《这些故事有点奇怪》 这个女生有点奇怪 (1) 博受元骨节分明的左手揽住冯染的纤腰,右手捧住她小巧的脸蛋,肆意地进攻少女的娇唇。 他用力吸啜她的小舌不放,在她口中搅动,索取甜美的津液,侵占她每一寸领土,务求令少女充斥着他的气息,水声仿佛就是这场占领中响起的号角。 博受元的主动掌控让冯染有些承受不了,不知是因为缺氧还是因为被眼前的美少年勾得小脸红通通的,她开始觉得脑袋迷迷糊糊,小手软弱无力地尝试推开他。 少年感觉到怀里的娇躯愈发无力,体贴地放过嘴边的嫩肉。 他在少女的额上轻轻吻了一下,为她光洁的皮肤添了一抹水光,「小傻瓜,吻了这麽多次还是不懂换气。」 冯染把小脸埋进博受元宽阔的胸膛里,娇声说道,「这样证明我没有和其他男生练习啊,你应该高兴。」 「是,是,是。」她甜蜜的撒娇把博受元的心都化软了,博受元轻吻她柔软的发顶,慢慢向下移,娇红的耳朵,软嫩的脸颊,敏感的脖子。 「不要??」她似有似无地避开博受元的亲热,「快要上堂了??」 「唔??染染,我很难受,你摸摸看。」博受元可怜巴巴地向她撒娇,用宽大的手包里住她的手,带领到他的炙热,即使压着隔着布料,冯染也能感受到他的炽热和粗大。 「不要啦??」她软软地说道,拒绝的意味比刚刚弱了几分。 「放学後去我家。」 「好??」 博受元在冯染的香脖上挑逗地咬了一下,露出得逞的笑容,「真乖。」 「染染,今天我们一起回家?」白纱月问道。 「今天不行。」 「你又要和博大学霸一起回家?」 「嗯。」冯染有点不好意思地点头。 「啊!」白纱月发出海豚般的尖叫。 「你疯了?!」冯染立刻伸手掩住她的嘴巴,对其他人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 「你的嗓子是装了喇叭吗?」 「什麽吗~人家是不开心,我们已经一个星期没有一起回家了,你们谈恋爱也谈得大太痴缠了吧。」 「不要生气啦,我明天请你吃圣代。」冯染抱住白纱月的手臂,卖萌地说道。 白纱月看见她可爱的表情,也生不下气,只好点头。 这个女生有点奇怪 (2) 冯染走到博受元的班房,她看到博受元捧着姚羽的白哲的手背,小心翼翼地为她贴上胶布。 好一对天作地设的男神女神,连黄昏的夕阳也彷佛眷顾他们一样,把光线打在他们身上,塑造出偶像剧的浪漫气氛。 「你们在做什麽?」 「我刚刚为姚羽讲解课题的时候不小心用铅子笔把她的手背刮伤了。」博受元背起书包,走到冯染身前,温柔地拥住她。 他温热的怀抱和衣服上独特的馥郁香气令冯染崩紧的心放松下来,她温温吞吞地回抱他。 「我先走了。」一道温婉娇媚,像江南少女般柔柔绵绵的声音细细地打断了这温馨的场面。 在博受月家中。 他和冯染激烈地吻了在一起,明明看起来那么温润的人在学会接吻之后却是猛烈得让人难以承受,冯染被他吻得呼吸困难,娇躯在他的撩拨之下更加躁动,小手不安分地往下抚摸,挑拨他的脖颈和胸膛。 博受元热情地回应着她,两人之间蔽体的衣物愈来愈少,周围的空气却渐渐升温。 像是要回覆博受元的掠夺,冯染的胸前的红梅彷似更娇红。 她抚上博受元热热的地方,上下磨擦,不时轻抹正在掺液的顶端。 冯染磨蹭的速度加快,博受元发出难耐的低呤声,大手抓住冯染的粉团,低下头,小口小口地啃咬吸啜。 「啊……」他溢出磁性的呻吟,白浊四喷在整洁的床单上。 「你的鸡鸡又变大了哦~」冯染调皮地说道。 「对。」博受元在冯染的粉唇上蜻蜓点水一吻,把下身的坚硬扺在冯染柔软的小腹上,一下一下地蹭动。 他在抽屉拿出保险套,迅速套上,把巨大的棒头放在窄粉嫩的穴口。 「插进去啦。」肉捧缓缓向前挺进,湿漉漉的小穴艰难地吞吐着,蠕动的穴肉像是为鸡巴做按摩一样,欲仙欲死的滋味走遍了博受元全身。 「啊……」博受元每进一下,冯染的身子便软了分,情欲的快感转化成细碎的呻吟声,她害羞地咬着自己食指的关节位,全身也泛着色情的淡粉色。 博受月轻啄她的粉颈,笑说,「你真可爱。」 他大力地抽插,撞得冯染三魂不见七魄的时候,终於射了出来。 这个女生有点奇怪 (3) 「染染,今天我们又一起回家吗?」 「对啊。」 「你不用陪博大学霸?」 「他最近好像很忙,也对,快要高考了。」 「你们多久没见了?」 「半个月?我们也有短讯啦。」冯染有些强颜寛笑。 「天啊!」白纱月抓住冯染的双肩,「染染,你不能这麽被动,你知道最近传言都说博受元和姚羽走得很近,你要主动出击,夺回正牌女友的地位!」 冯染走到博受元的班房门口,看见他和姚羽有说有笑,正打算一起离开。 「博受元。」 「染染,你怎麽来了?」博受元背着书包,走到冯染身前便停了下来。 「不阻你和你女朋友了,我先走。」姚羽淡淡一笑。 「好。」 「我们今天一起回家。」冯染紧紧捏着博元受的衣角。 「好,走吧。」他说罢便转身,冯染一时松手,衣角便从指间逃逸,指缝间只剩下冷冰冰的空气。 冯染一路上紧跟着博受元的脚步,从前都是博受元迁就她,现在的步调使她十分不适。 「博受元。」 「什麽?」 「你最近怎麽不太来找我。」 「高考嘛,你不是也要温书吗?」 「我们可以一起温啊。」 博受元突然停下脚步,冯染来不及煞掣,一头撞进博受元硬磞磞的背上。 很痛。 痛到冯染眼泪也涌了出来,止也止不住。 博受元眼里闪过一丝心痛,他轻拂她脸上的泪珠,「姚羽向我表白了。」 不知是不是泪水的阻挡,冯染觉得自己看不清眼前的男生。 「我拒绝了。」 「是吗?」 「但我要承认我对姚羽有心动过。」 「你要分手吗?」 「不。我是认为我们谈恋爱应该双方诚实,我虽然最近因为姚羽的事对你冷淡了,但我最爱的还是你。」博受元牵着冯染冰冷的手,「染染,我们从新开始吧。」 原来女生的第六感真的很准确,从那天开始冯染便对姚羽有很重的危机感,最後真的?? 「我们分手吧。」她挣开博受元的手。 「你那天为什麽要帮她贴胶布?」 「因为她受伤了啊。」 「她自己不能贴吗?你什麽时候这麽好心肠的?平时也不见你做义工。」 「你的胸膛太宽阔了,我需要的是只容得下我的人。」 这些老公有点奇怪 (1) haitangwx.com 赵古咏睁开眼睛,很久没有接触光线的眼睛传来丝丝刺痛,眼泪半溢在眼眶,有一种说不出的可怜。 这里是那里? 医院?更多小说请收藏:海棠屋 haitangwx.com 那我又是谁? 她就这样静静坐在床上,像一朵美丽的雏菊, 静气迎人,空灵而平和。 四个小时後护士才发现赵古月已经醒了,连忙帮她安排做各种检查,又叫了她的家人过来。 「你真的什麽事都不记得了吗?」一位保养得宜的贵妇略带怀疑地问道。 她身後有一个英俊得让人移不开目光的男人,他在沙发也是坐得笔直,身穿宝蓝色的西装外套和长裤,内搭是白色衬衫和黑色马甲,从发型到西装,鞋,皮带,袖扣,皆是恰到好处。但他散发着的却是冷冽的精英气息。 他毫不掩盖眼中的鄙视,在锐利的目光下,赵古咏觉得自己是一件散发恶臭的垃圾。 贵妇和赵古咏嘘寒问暖了半小时便和男人走了,过程中男人一句话也没有说。 贵妇知道她失忆後便简略讲了她的身世: 她知道自己叫做赵古咏,20岁,18岁的时候父母双亡,A大哲学系3年级。20岁奉子成婚嫁给了那个冷冰冰的男人—谈礼,而贵妇正是谈礼的妈妈。她4天前不小心掉到楼梯间,流产了,昏迷到现在。 虽然贵妇说的话有条有理,不像说谎,但赵古咏真的想不明白为什麽他的「丈夫」会如此冷漠。 我可是流产了啊! 他不是应该关心一下我吗? 今天是赵古咏出院的日子,住院期间完全没有亲戚朋友工人来过,连今天出院也没有人来打点。 她站在医院门口一脸迷茫。 我应该怎样回「家」? 突然一辆白色名车驶到赵古咏面前。 车窗降下,露出一张俊秀的脸,「赵小姐,上车吧。」 该死的!连声音也这麽好听。 本着美男都是好人的原则,赵古咏没有犹豫便上了车。 这些老公有点奇怪 (2) 「初次见面,我叫郭决,是A市刑警队的队长。」 「我犯事了?」 郭决精致的柳叶眼弯了弯,笑意却不逹眼底,「赵小姐你真风趣。」 赵古咏突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有些像一种动物。 对! 是笑脸虎! 「你没有犯事,但你先生却是个大罪犯。他明面上经营着上市公司,实际上管理着全国最大的地下王国,黄赌毒丶走私军火丶洗黑钱,样样涉及。」 不是吧?!他一副霸道总裁的样子,竟然是黑社会大佬?! 赵古咏的脑袋完全当机。 「我今次来是邀请你当我们警方的间谍的,找出他的犯罪证据。」 「我不会出卖我丈夫的。」 郭决面无表情地讽刺道,「哈哈,很好笑,你想被杀吗?」 「你什麽意思?」 「传闻谈太太失忆了原来是真的。谈礼的前未婚妻叫泰清,你和她本是好友,但你这个好闺蜜竟然爬上了谈礼的床,泰清一气之下走了到外国,本来谈礼打算杀了你,但你幸运地怀上了谈礼的骨肉,你才有机会踏入谈家的大门。你现在失去了BB这个筹码,谈礼找到泰清的时候便是你的死期。」 突然间,所有的事情也清晰了。 住院期间缺乏照顾。 谈礼的冷酷。 一切一切也变得合理了。 郭决递给了赵古咏一张纸,纸上有一串号码,「你考虑好便打给我吧。」 赵古咏给过那张纸,看着那串数字发呆。 「赵小姐。」 「嗯?」 郭决对她淡然一笑,「下车吧。」 「哦??」 她一下车,车子便无情地开走了。 她看着没有变化的起点,呆站了很久才想到用指纹解锁电话,联络谈女士派人来接她。 这些老公有点奇怪(3) 趙古詠到了談家大宅,裏面的工人不多,據說是因為談禮不喜人多,所以這裏的傭人過了五點便會離開。 雖然這裏僕人不多,但整個大宅的工人看趙古詠的眼神都帶著幾分鄙視,這令趙古詠更加相信郭決的話。 她一直在客廳裏等談禮,等到十點他才回來。 他看見趙古詠在客廳,沒有一絲停頓,直接上了樓梯。 趙古詠立刻跑上前,攔截住談禮。 談禮毫不掩飾眼中的煩厭,好看的眉頭皺了起來,直直盯著趙古詠。 「你會殺了我嗎?」 「什麼?」 「今天有個刑警來找了我,他要我幫忙找你的罪證。他說你如果找到泰清便會殺了我,是真的嗎?」趙古詠遞出那微皺的紙條,可憐兮兮地看著他。 談禮接過紙片,眼裏的目光太過複雜,趙古詠看不透。 幾秒後,他徑直上了樓梯。 「你可以安心做你的少奶奶,就算泰清真的回來了,我也會給你足夠的贍養費,你的生活質素不會有改變。」 其實談禮本來真的打算殺了趙古詠,但看見她小鹿般的眼睛,他便心軟了。 今天是趙古詠康復後第一次上課。 她起床後便很自然地梳洗。 她細細地塗上妝前乳,然後打上薄而均勻的粉底,拿起眉筆,熟練地畫了一對平行的柳眉,稍微塗了隻淡啡色的眼影,再畫了雙貼服的眼線,拉長了本來便迷人的雙眸,打了些高光和櫻花色的腮紅,嘴巴抹了淡粉色的唇彩。 她上身套了一件淺黃色的寬鬆上衣,下身是米色的仙女裙,腰間帶了一條棕色的細腰帶,把纖細的腰身顯得更加盈盈不堪一握。 她很自然地用卷髮棒把秀髮卷成好看的弧度,又帶上深啡色的畫家帽。 整遍動作就如呼吸般流暢,她開始懷疑自己失憶前是那種到樓下扔垃圾,都要背個Prada袋的人了。 这些老公有点奇怪 (4) 趙古詠坐在演講室裏,四周皆坐滿人,但卻沒有人和她打朝呼。 好的,可以確定自己失憶前是沒有朋友的人了。 這時,一個英挺的男人走上了演講台,他穿著灰色西裝外套,裏面是一件白色高領毛衣,他的五官如雕刻般分明,氣質冷峭,一雙靜謐無波的幽沉眼睛沒有過多的情緒快速掃過滿滿的學生席,然後便開始投放講義,正式講課。 課堂的一開始趙古詠還聽得懂,但去到中段,她便開始處於雲裏霧外。 什麼太一。什麼理型論。什麼無窮後退。 這真的是地球的文字嗎? 既然聽不懂,趙古詠開始本著愈墜落愈快樂的原則,放飛自我。 她的目光追隨著教授的薄唇,看著它一開一合,看得她都有些唇乾舌燥了。 這個世界怎麼會有這麼俊俏的人。 他和談禮的冷清氣質不一樣,談禮是那種如同殺神一樣,是一種令人害怕而不敢靠近的冷峻氣息。 而他則是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一種與世隔絕的冷僻。 不知道什麼時候,課已經上完了。 趙古詠收拾好桌上的東西,正打算離開。 「你交了論文了嗎?」 「當然,你還沒交?」 「還差一點,反正明天才截止。」 聽到他們的對話,一種不詳預感在趙古詠的腦中漫延。 她控制著手指的顫抖,打開了自己的學生帪戶。 哲學功課,8000字,截止日期:明天,未呈交。 每看到一組關鍵字,趙古詠的太陽穴便刮過一串冷汗。 她立刻打開自己的文件夾,功課只是做了一半。 怎麼辦?! 她的貝齒輕咬自己圓潤晶螢的指甲,眼裏透著絲絲的不知所措。 怎麼辦! 她連自己之前寫什麼也看不明白! 她把題目直接在網上搜尋,然後直接copy and paste了第一篇論文,呈交了上去。 「呼。」 有驚無險終於交了功課。 那便好好購物,獎勵自己吧! 这些老公有点奇怪(5) 赵古咏买了一大堆东西之後,正想找个地方吃一点小食。 这时一道邪魅磁性的声音响起,「小咏咏。」 赵古咏转身,一张绝美的脸映入眼帘,看见他,赵古咏只想到阴郁二字,他的脸色比任何生物都要苍白,彷佛中世纪的吸血鬼,久不见光的病态肤色,邪魅丶颓废丶阴森。 她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但弱小动物的本能呼唤她立刻逃走。然而一双纤细的腿却不听使唤,瑟缩发抖,宛如强风中的小白花,脆弱而无助。 「小咏咏怎麽了?很害怕吗?」男人一把拥过赵古咏,她立刻投入一个充满烟草味的怀抱。 这可能就是死亡的味道,赵古咏心想。 「你是谁?」 「你原来真的失忆了?还以为这只是你泡男人的手段。」男人的表情夸张而轻挑,但配上他得天独厚的脸庞,却是赏心悦目,「不记得不要紧,我们好好聚旧吧。」 说罢,男人把她拖到附近的酒店。 赵古咏心里一惊,想要大声求救,但喉咙竟然发不出一丝声音,巨大的无力感笼罩着她,她的手脚发麻,脑袋和身体剧烈地撕裂,麻木的身躯不管脑海的呼喊,像残破的布娃娃一样,任由眼前撒旦似的男人拖弄自己。 男人随意地把她扔上床,赵古咏像等待献祭的羔羊一样,深陷在床上。 男人抓住赵古咏细嫩的脸颊,正打算深吻她的樱唇的时候,赵古咏不知从哪来的力量,一把推开了他。 「你到疷是谁!我可是谈礼的老婆啊!你得罪得起吗!」赵古咏发出接近绝望的哮叫。 男人的身姿微微一顿,虽然谈礼在商场的势力不及自己,但他的黑道力量可是不容小觑的。 虽则赵古咏道出个重点来,但男人的好胜心绝不容任何人的拒绝。 他一把抽住赵古咏的发丝。 「啊!」赵古咏的头皮刺痛,拉扯的方向使她被迫正视男人愤怒的美目。 男人幽幽的说道,「那你可要坐稳谈家少奶奶的名号啦,不然,下次便不是四个人这麽少了。」 说完,狠狠地把赵古咏的头撞向床角,然後便离开了。 四个人? 什麽四个人? 赵古咏突然涌出一种呕心感,乾吐了一会,却什麽也吐不出,眼泪汗水纷纷渗出,单薄的娇驱不住发抖,可怜得像是饱受折磨的小奶猫。 这些老公有点奇怪(6) 「你知道我要什麽名字吗?」 「教授?」 「丁任日,也就是你抄袭的这篇论文的作者。」丁任日边说边把论文拿了出来。 不是吧? 赵古咏完全不知该如何回应。 「你一星期内给我重新写一篇论文,不然你这科挂定了。」 赵古咏的泪水在眼眶里累积,泫然泪下。失忆的无助和之前被神秘男子的威吓已经使她精神处於一个极度崩溃的状态,她就像是在迷雾里摸索行走,跌跌撞撞,流离失所。 「我不懂做功课,失忆後我所有课本内容都看不明白。」 虽然赵古咏的哭相十分惹人怜爱,但他并不是一个爱心泛滥的人,「学习是学生的责任,你不会就应该努力弄懂,而不是抄袭。」 谈礼经过赵古咏的房间的时候,听到一阵细碎的抽泣声从半掩的门缝漏出,他推开门。 赵古咏因为书桌上推满了化妆品和护肤品,把手提电脑放了在床上,自己则坐在地板上做功课,她打了一会儿字便会从旁边抽出纸巾擦眼泪,原来秀气的双目都被泪水浸得通红,眼尾因为大力地擦泪而拉出一道妖异的红。 可能是谈礼孤陋寡闻,他真的从来未见过这麽诡异的场面。 「你在做什麽?」 「我在做功课,我完全不知道怎样做,但那个教授又迫我下星期交,不然就挂科」赵古咏委屈地说道。 「那便不做吧?」 「什麽?」 「那便不要做吧,就算你真的不合格,我也有办法帮你买毕业证书。」 哇!土豪啊! 赵古咏的双眼顿时变得亮晶晶的,像是得到小鱼乾的猫咪。 得到土豪的支持,赵古咏便满心欢喜地交了一份失忆前的半制成品上去。 更多小说请收藏:海棠屋 haitangwx.com 这些老公有点奇怪 (7) 在半梦半醒之间,赵古咏觉得自己被一阵温热的酒气包围,脸颊丶樱唇丶脖颈都被热情地舔弄。 她被身上的搔动弄醒,睁开惺忪的睡眼,只见夜月的暗色零碎地洒在一张俊脸上。 「谈礼?」 「阿清......」他吻住赵古咏的小嘴,大大的舌包里着她的甜舌,缠绵悱恻。 阿清? 是泰清吗? 虽然被当作替身令赵古咏有些不爽,但男色在前,她毫无反抗的动力。 谈礼的肌肤如同他的性格,光滑微凉,赵古咏伸出温暖的小手挑逗,两人之间的空气变得愈来愈燥热。 两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不知是谁先停止了这场竞逐,两双湿润的唇瓣分开了,黏连的银丝在空气中绷断。 “哼……”赵古咏可爱的小舌轻沾他闭合的唇。 谈礼酒後酡红的脸十分诱人。 不同於白天的禁欲克制,现在的谈礼带着异样的性感,惹得赵古咏的小穴泛滥成灾。 太羞耻了! 「这里......已经勃起了吧......」赵古咏柔软的小手轻揉那高昂的帪幕,软软的声音故意低压,带点稚嫩的诱惑。 「哼......」敏感的禁区被人随意拿捏,使谈礼发出难耐的低吟。 谈礼再次吻住那不安份的小人儿,舌头大肆占领,坚硬的下身隔着布料不断磨擦她湿漉漉的娇穴,上下皆以同一频率模仿着性爱地抽插,色色的水声充斥着整间房间。 这便是舌吻。 粘稠的水液交合着。 好舒服...... 赵古咏的记忆全无,这相当於是她第一次做爱,心跳加速的交缠使她一再沉沦。 突然,谈礼拨开她湿透的内裤,修长的手指插入她窄小的肉壁,肆意搅动。 这丶这个...... 便是所谓的指交...... 啊...... 仅凭一根手指便这麽有感觉...... 小穴都湿淋淋的...... 好害羞啊! 谈礼觉得前戏都差不多够了,急不可待地把炙热的肉棒插入紧致的小穴。 肉穴像是无数张小嘴一样,吸吻谈礼的棒身,他爽得失去理性,只能凭身体的本能,重复抽插。 其实在谈礼第二次吻她的时候,便知道她不是泰清,只是上次的经验使他食髓知味,所以他便借着酒意,放緃自己投身在这淫荡的盛宴。 他用力地撞击着赵古咏的子宫,她感觉刺激得快要失禁,大脑也变得一片空白。 他们十指紧扣,两张空虚的嘴巴纠缠,焯热的精液贯满窄穴。 之後他们一直做到了清早...... 像野兽般交合着...... 这些老公有点奇怪 (8) 丁任日拿出一份满是红色批改痕迹的论文,「你依着上面的指示修改你的论文吧。」 「我不改了。」赵古咏天真地说道。 「你说什麽?」丁任日不知是自己的耳朵出现问题,还是眼前的女生的智商出现问题。 「我说,我不改了,你喜欢给多少分便给多少分吧!我老公说了就算我不合格,他也会帮我买个学位回来。」 丁任日伸出好看的手指轻揉自己的太阳穴,「呵。但你一定买不到A大的毕业证书,因为我舅舅是这间大学的校长。」 什麽? 於是,赵古咏又被迫鸣鸣咽咽地努力赶工了。 一年过去了。 赵古咏和谈礼的关系愈来愈好,不时会亲热和有些暧昧的小动作。 而在丁任日的鞭策下,赵古咏的成绩也安全地在合格线上。 谈礼答应了明天会带她出国玩,所以她今天放学後便高高兴兴地回家。 她推开大门,一双不属於她,不属於谈女士,Jimmy Choo的柑橘色高跟鞋刺眼地放置在玄关。 她有不详的预感。 她慢慢步入客厅,一步比一步沉重。 坐在谈礼旁边的是一名絶美的女子,她的美是一种高贵丶霸气的美。 她和谈礼一起逗弄一个看起来只有几个月大的婴儿。 赵古咏顿时觉得自己格格不入。 她鼓起勇气,「她是谁?」 「她是泰清。」他指了指桌面上那张五百万的支票和一份文件,「你签了它吧。」 赵古咏纤弱的手微颤,歪歪斜斜地签了自己的名字。 失去记忆以来,谈礼便是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人,可能是印刻效应,谈礼在她心中已经占了一片很大的位置。现在谈礼要抛弃她,她的脑袋已不懂思考,只会服从他的命令。 她站在马路旁,左手推着工人早就收拾好的行李,右手是那张支票。 她应该去那里? 对了,她的电话储存了父母留给她的房子的位置。 回去吧。 突然,一辆车子驶过,车里有几个大汉下车,动作麻利地把她迷晕然後带上车。 地上只留下一堆行李和那张支票。 这些老公有点奇怪(9) 浑身赤裸的赵古咏昏昏沉沉地醒过来。 「是你??」趙古詠惊惧地坐了起来,将身体缩成一圈,试图回避男子的目光。 男子仍如初见时那样俊美,眉浓如墨,迷人的桃花眼弯弯的。 「当然是我啦。」他大力箝住赵古咏小巧的下巴,危险的气息无声无息地蔓延。「我说过吧,要好好坐稳谈家少奶奶的位置,不听话的孩子要受到惩罚哦。」 男人修长的手指粗暴地拨弄赵古咏可爱的粉色乳头,指尖大力地捏弄脆弱的乳尖。 虽然男人十分粗鲁,但不知为何,赵古咏的身体好像十分熟悉这感觉,色色的奶头在他的手中一点一点地变硬。 「硬了呢。」 「身体已经有感觉了吗?」 「真淫荡。」 听到男人坏坏的语调,赵古咏羞得满脸通红。 「你是谁!快放开我??」 男人一巴掌刮在赵古咏白哲的脸蛋上。 她被拍得眼冒星光,脑袋如天旋地转。 「小咏咏,我说了,要听话。」说完他继续捏着赵古咏敏感的奶头。 赵古咏十分害怕,在谈家那段时间,她算得上锦衣玉食,从来未受过如此暴力的对待。 她清澈的眼睛泛起阵阵泪水,如同一隻可怜弱小的小白兔。 与之相反的是,恐惧加强了她的快感,她精緻的小脸泛起一道色情的红晕,下身湿得一塌煳涂。 赵古咏不知道自己现在这种乾淨无知又混杂着色气的表情是有多吸引人。 男子的下身立了起来,脑裹充斥着想要暴虐她的念头。 他性感的嘴巴在赵古咏白嫩的皮肤啃咬,留下点点湿润的红痕,他齿间带着嗜血的寒意,像是想要把她拆吃入腹,连骨头都不放过。 赵古咏感觉自己愈来愈热,是一种内心深处散发出来的燥热。 男子用炙热的肉棒在赵古咏的阴唇磨蹭,小嫩穴欢快地分泌淫水,她脸色潮红,眼里带着对情欲的渴望。 他用两指将两瓣紧闭的阴唇掰开,露出藏在里面粉嫩的花穴,花穴口窄小,潺潺花蜜从穴口流出。 他粗大的阴茎狠狠地捅进去花穴深处,软嫩的花壁严严实实地把肉棒包里,男人觉得自己的肉棒要溶化了,他奋力抽插。 赵古咏小穴的震颤都通过肉棒传去给男子,她的惊恐挑起男子的兽性,成为他暴戾地插入拔出的动力。 他激烈地吸弄娇豔的奶头。 赵古咏哪里受得了被这样对待,青涩的身体卷起一波波的快感,肉穴一次次地喷水。 这些老公有点奇怪 (10) 青丝交错,白脸桃唇,纤细白脖,白雪红莓。 赵古咏原来清澈的双眸变得黑沉沉,像是坠入了深渊的白玉,白哲的身躯沾满黏稠的精液。 但恶梦并没有结束。 有8个男人进来了,他们露出兴奋的表情。 「哇,这个女孩也太漂亮了吧。」 「我们真的怎麽玩都可以?」 那妖魅的男子对他们笑了笑,然後开始设置镜头。 他们有的扶着肉棒,对着赵古咏的娇躯自慰。 有人把腥臭的肉棒插进她的樱桃小嘴。 有人毫无前戏便插入她的後穴,鲜血潺潺流出,反而成了最好的润滑剂。 有人插入她湿润的花穴。 有些人捧着赵古咏软白的双足,一边上下摩擦自己的阴茎,一边肆无忌惮地舔弄她的小腿丶脚指。 赵古咏很害怕,她抽抽泣泣地想要推开他们。 一个男子便直接抓住她白玉般的手臂,一支针剂注射进去。 赵古咏的反抗由慌乱变得无力。 眼神由惧怕变得迷离。 身体愈来愈配合。 水渐渐流多了。 一批男人射了之後便转下一批。 每个人也有不同的玩法。 捆绑丶窒息丶鞭打丶舔肛...... 整个过程,那艳丽的男子就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赵古咏被凌辱。 他抽着口烟,幽幽的烟雾把他绝美的五官迷蒙了,但不时发出的精光,还是会令人记得,他是一条不可招惹的毒蛇。 没有人知道过了多久,男人们的精力都用完了,赤条条的肉体躺在房间的不同角落,一副副吃饱喝足的糜烂模样。 这些老公有点奇怪 (11) 赵古咏全都记起了。 那个邪气的男子是曹景段。 她父母过身後留下了一笔钱,但她本性拜金,又喜买名牌,没有父母的管束後,她更加挥金如土,钱很快便见底了。 这时,曹景段出现了。 他就好像引诱夏娃吃禁果的恶魔一样,一步一步把她拉向深渊。 最初,她以为曹景段只是普通地包养她,谁知他根本是一个变态,一般的玩法根本满足不了他。 跳蛋丶口枷丶滴蜡...... 但纸醉金迷的世界实在太迷惑人心,她踏进来後,就不愿离开,她接受不了旁边的女生拿着一个比她新款的手袋,那便只有更努力讨好曹景段,蒙蔽自己的尊严,甘心沉沦这无间地狱。 直到有一天...... 他找了四个人来轮奸她。 他就像今天那样,静坐一旁观赏。 摄录机无声无息地拍下了一切。 赵古咏怕得死了,是一种从灵魂深处传来的恐惧。 他就是个疯子。 她每天都担惊受怕,不知道下次又是怎样的玩法。 但她根本逃不了,曹景段就是一个财大气粗的流氓,她无力反抗。 除非...... 虽然很对不起泰清,但她还是勾引了谈礼。 她以为有了谈礼的骨肉便可以安心。 但谈礼竟然打算去找泰清。 不行!如果泰清真的回来了,没有了谈家的护荫,她便死定了! 她阻止谈礼去找泰清,却在争执间扔下楼梯。 最後...... 如果她不这麽贪心...... 如果她买少一两个包包...... 如果她没有被曹景段诱惑...... 如果...... 这时赵古咏瞄到一把剪刀。 她步伐略有蹒跚,一站起来,白浊便从两穴流出。 她一步步走向剪刀。 冰凉的剪刀向她发出死亡的邀请。 她剪开了手腕,血淙淙地流出,她继续剪,动胍,静脉,韧带。 「啊!」 「什麽事?」尖叫声把正在办公的曹景段唤来。 「她......她......」 「我们报警吧。」 曹景段伸手阻止了他们,「不要报警,我有私人医生,你们先走吧。」 这些老公有点奇怪 (12) 赵古咏被救活了。 那天之後她被关在曹景段的大宅里。 从那天起,赵古咏定时定刻便会被佣人注射药剂,她每天都昏昏沉沉,然後被形形式式的男人上。 赵古咏被迫舔他们身体的各个部位。 被迫摆弄不同的姿势。 他们残留在赵古咏肌肤上的触感,眼眸深处那火热似的冷笑,在她的灵魂里深深烙印。 赵古咏手腕上的伤口,破了又包扎,包扎後又破。 他们觉得不够尽兴,便会给她打入各种兴奋剂,那种感觉真的欲仙欲死,镇定剂和兴奋剂交叉影响之下,那种快感是比性高潮爽一百倍,那快意成为了赵古咏那段时间里唯一的天堂。每次有人推开门,她只希望有人为她注入药品,令她可以在这地狱中找到一个喘息的乐土。 但每次清醒时,她又会回到残酷的现实。 这种生活令赵古咏抓狂,但幸好,每次醒了不久,她又会被重新注射针剂。 不知道过了多久。 可能是四个月。 可能是半年。 这一天,可能是她已经对药物产生耐药性,她比平时还要快醒来。 她摇摇晃晃地走到大落地玻璃窗前,坐了下来。 她一把又直又长的及腰乌发乖巧地被在後背,脸若银盘,肤白胜雪,明眸流转动人,静静坐着,便已经是一幅美丽的图画。 她看向天空,天已经放亮,一片雾蒙蒙的蓝中乍现出几缕明亮的光线,刺眼的朝阳将要刺破天际。 曹景段进来了。 他看见坐在窗台的赵古咏,光影把她的身影照得蒙矓,但却美不胜收。 他轻轻抱起赵古咏,把她放在自己修长的大腿上。 赵古咏美眸半闭,长长的睫毛在眼窝撂下一片阴影,模样乖顺。 「你在做什麽?」曹景段磁性的声音如水般流淌出来。 「看天。」 「天有什麽好看?」 「本来没什怎好看,但你来了,这片天便和你一样,格外丑陋。」 曹景段哈哈大笑,揽住赵古咏的手紧了几分,苍白的俊颜多了几分血色,无情的黑眸也柔和了几分。 认识曹景段的人看到这一幕一定会惊讶得下巴也掉下来,曹景段会邪邪的笑,会鄙视的笑,会冷冷的笑,但从来没有人见他笑得这麽开怀过。 这些老公有点奇怪 (13) 那天之後,赵古咏被轮奸的次数愈来愈少。 取而代之的是曹景段在她面前出现的次数渐渐多了,他好像喜欢了和赵古咏斗嘴,三天两头便来逗一逗她。 再之後,便再无其他男人碰过赵古咏了,她也乐得清闲。 这段时间,她认识了一个叫做「黑中一点白」的女网友。 黑中一点白: 所以你现在是被人包养? 污点: 对啊 黑中一点白:好利害噢(星星眼)我这种黑穷丑只能天天吃土 污点:是吗 黑中一点白:当然 黑中一点白:对了 黑中一点白:这是你第一个金主吗?(好奇眼) 污点:是啊,不过我之前抢了我朋友的男朋友,和他结了婚 黑中一点白:哇!!!!!你也太猛了吧!!!!! 黑中一点白:他很帅吗?????很有钱????? 污点:很帅,很有钱,他是混黑道的 黑中一点白:混黑道?????(昏了,脑袋不能运作)好怕怕 污点:嗯 黑中一点白:你们离婚了? 污点:癈话,劈腿黑社会大佬是想死吗 黑中一点白:你们为什麽离婚 污点:她白月光回来了 黑中一点白:男人!(咬手帕)那你有没有拿到他的犯罪证据,乘机捞一笔。 污点:傻的吗?我不想这麽早死 黑中一点白:真的没有? 污点:没有!你很烦! 黑中一点白:好好好。对不起,你不要生气。 污点:我先下了 其实赵古咏并没有生气,她只是觉得有点烦。但她下次还是会再找「黑中一点白」,反正大家互不相识,没有见面丶相认的可能,她聊起来毫无压力。 这些老公有点奇怪 (14) 今天曹景段没有来。 往常这个时间,曹景段都会抱住她,又亲又揉的,但赵古咏等了好一会儿,他都没有出现,她感到很惊讶和少许的不惯。 她洗完澡出来,蒸气使眸子看起来像是含着一汪春水似的。 她擦乾了头发,涂上发尾油,又在自己白嫰的肌肤上抹了精油。 怎麽还没来? 他明明没有说会出差啊。 赵古咏只穿着单薄的白色睡裙,走向了曹景段的房间。 曹景段躺在床上,脸色绯红,浑身大汗,但美貌的加持令他看起比平常诱人,像是被朝露沾过的牡丹花一样,鲜艳欲滴。 赵古咏把手放在他的额上,凉凉的小手纾缓了一点曹景段的灼热,他像是受了伤的野狼一样,模样略带乖巧地蹭着她的手。 赵古咏很想一走了之,但她知道这程度的发烧取不了他的命,她怕曹景段醒来後,第一时间找她算帪。 她叫了佣人。 他们动作很快,医生很快便到。 那个医生赵古咏很熟悉,他帮赵古咏打了无数次的针。 第二天。 赵古咏不知出於什麽原因,走去曹景段的房间。 她把手放在曹景段光洁的额头。 曹景段大力抓住她的手,睁开眼睛,眉宇间带着狠厉。 他看见来人是赵古咏後,目光柔和了些许,手上的力度也轻了几分。 他们就这样你眼看我眼。 片刻後。 「我们结婚吧。」曹景段说。 「好。」赵古咏答。 没有鲜花。 没有下跪。 没有戒指。 平凡得像是早餐下单一样。 这些老公有点奇怪 (15) 污点: 我要结婚了 黑中一点白: 真的?恭喜!(烟花) 黑中一点白: 你未来老公是什麽人? 污点:就是我的金主 黑中一点白: 你喜欢他? 污点:重要吗? 黑中一点白: 当然重要!你不喜欢他为什麽要跟他结婚? 污点:因为不听话的小孩会受到惩罚 黑中一点白: 什麽? 污点:你不需要明白 黑中一点白: 好吧好吧 黑中一点白: 那我们说回上次的话题 黑中一点白: 你和你上一任老公一起这麽久,真的没有他的犯罪证据?(好奇大眼) 污点:没有,他的书房长期上锁 黑中一点白: 那些文件全放在书房里?屋企没有其他地下室? 污点:应该没有吧 赵古咏一袭黝黑漂亮的长发扎成高贵大方的髻,浅啡色的眼眸清澈见底,纯洁得像是冬天的飘雪,还没巴掌大的脸颊光洁如玉,脸上毫无瑕疵,樱色的嘴唇仿若一朵娇弱而还未盛开的玫瑰花骨朵,她穿着高领口鱼尾款的婚纱,全身都有精致的蕾丝细节,领口和背部采用了透视设计,带着别样的性感,她精致得像个洋娃娃。 她看着婚礼现场,一半的人都上过她的床,她都有些分不清,这到底是结婚典礼还是恩客见面会。 曹景段为她套上一只铂金的戒指,上面是一颗不大惹眼的红钻,切割完美,模样优雅。 赵古咏静静地坐在婚房的床上,眼眸是对未来的紧张和不安。 她很担心房门一打开,会是一群男人涌进来。 事实上赵古咏的担心是多馀的,她以前的身份是玩物才会被人肆意玩弄,她现在是曹太太,没人敢欺负她丶看轻她。 房门推开了,曹景段进来。 ----------------------------------------- 漆黑的螢火蟲: 珍珠有咩用? 这些老公有点奇怪 (16) 曹景段长相标致,气质优越,赵古咏纵然知道他本性恶劣,也是不由自主多看了他几眼。 他坐在赵古咏旁边,拉住她洁白如玉的小手,深情地看着她,「我很久以前便喜欢虐待女人,我喜欢看见女人美丽的小脸上因为痛苦而扭曲的模样,喜欢看见女人害怕得娇躯隐隐发抖的模样,喜欢看见女人雪白的肌肤铺满伤痕的模样......」 「够了......」赵古咏打断了他的说话,柳眉微蹙,眼带薄怒,好看的樱唇凝成一条线,胸口气得起伏不停。 她用力地扔开了曹景段的手,「我不想听你的成魔之路。」 「不......不是的......」曹景段虔诚地捧住赵古咏纤细的手,「你先听我说,我本来是以凌虐女人为乐,但自从我发现自己喜欢你後,我开始看医生,开始吃药,因为我爱你,我想努力把自己变得更好。」 赵古咏看着眼前的男人,心里百感交杂。 她深深吻住曹景段,软舌侵入牙关,曹景段很快便取回主导权,他长舌在赵古咏的小嘴搅得惊涛骇浪。赵古咏身体变得软绵绵的,化成一淌春水,任由曹景段肆意掠夺。 他们分开了缠绵的热吻,勾出条条银丝。 赵古咏湿润的小嘴轻舔着他白哲敏感的耳朵。 「唔??」他沉沉低哼。 他性感的声音把赵古咏都叫酥了。 赵古咏褪下緍纱,白嫩的乳房暴露在空气中。 曹景段摸了摸她胸前的红梅,轻轻地扭转丶搓弄。 赵古咏身上的体香窜进他的鼻腔,淡淡的香气成为了最好的催情药。 他像小婴儿一样吸啜赵古咏雪白的嫩肌,触电般的刺激使她的水流得更欢快。 她的小穴湿得一塌糊涂,曹景段的肉棒开心地涨了起来,他抱着赵古咏娇小的身体,奋力地抽插。 他细细地舔弄着赵古咏剥壳鸡蛋般的皮肤。 「嗯??不要舔了,你是小狗吗?」 「对,我就是你的狗。」 「嗯??」她小脸泛起情欲的潮红,娇嘴哼唔着细碎的呻吟。 他骨骼分明的大手揉弄着赵古咏柔软的双乳,她的奶子不但软,而且还白嫩细腻,还很有弹性,曹景段的手指好像要被她的乳肉吸进去一样,就像是婴儿的滑肌。 他止不住地摆动下身,小穴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他的阴茎颤了颤,浓浓的精液把子宫填得满满的。 这些老公有点奇怪 (17) 曹景段已经和赵古咏结婚四个月了。 他今天如常吻醒了正在睡梦中的姑娘。 小心翼翼地把她抱起,将她放在厕所的洗手盆上,少女习惯地张开樱桃小嘴,曹景段便细心地帮她刷牙,然後又帮她擦乾净小脸。 赵古咏又像树懒一样挂在他身上,他把赵古咏抱到餐桌前,像对待易碎品一样,认真地投喂着她。 吃完早餐,曹景段帮她梳理了柔顺的秀发,为她扎了个可爱的日系丸子头。 本来曹景段对这些女生的东西一点都不熟悉,但服侍她久了,这些事情也变得手到拿来。 曹景段站在她的衣帽间前。 唔??今天穿什麽衣服好呢? 毛衣加长牛仔裤好了,他才不想其他人看他的老婆。 他拿着衣物走出去,正想帮赵古咏换衣服。 他立刻抛下手中的衣服,快步走到赵古咏身前,脸色凝重地问道,「你的眼睛怎麽这麽红?」 赵古咏照了照镜子,漂亮的眼睛红得像兔子眼一样,可爱又诡异。 「我??不知道??」赵古咏声音迷迷糊糊,咬字略带不清。 曹景段抱住她,轻扫她瘦弱的背,「不用怕,我马上叫医生。」 医生很快便到,为赵古咏做了各项检查。 几天後,报告出来了。 「我太太怎麽了,为什麽会突然间眼红,过一会又没事?」 「曹太太是不是有服用毒品的习惯?」 赵古咏没有出声。 曹景段心中了然,「服食毒品会眼红吗?」 「使用毒品後,眼睛附近的血管有可能扩张,导致眼红,药效过後便没事。」 「她身体还有没有其他问题?」 「没有了。」 「你先走吧。」 「是。」 「拿出来。」曹景段的声音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 赵古咏取出她的灰色Dior小牛皮手拿包,从里面拿出一包黑色粉末。 是MI,是曹景段的圈子常用的毒品,纯度高,副作用少。 「你怎麽会有这些东西?」 「我是曹太太。」 曹景段温柔地抚摸她柔软的长发,温声细语地说,「以後不要再吸了,这些东西吸多了对身体不好。」 「不行。」 「什麽?」曹景段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不行。我每次见到你,被轮奸的画面便会浮现在脑海中,我不吸,会死的。」 曹景段漂亮的桃花眼满是受伤和不可置信。 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尝到自食其果的滋味。 「所以我前一秒帮你扎头发,你下一秒便走去吸MI。」 赵古咏把如细葱的五指嵌进他的指间,和他十指紧扣,眼睛纯粹得像是春天的微风,颊边有几缕碎发散落,颢得俏皮可爱,「其实我和你都不用特别掩饰自己的欲望啊,从今日起,我可以继续吸MI,你喜欢SM也好,拍片也好,下药也好,我都会尽量配合你的性癖。其实两夫妻不一定要你侬我依,我们也可以有自己一套维系关系的方法啊。」 她的声音甜美如山上的朝露,但对曹景段而言,却是这世上最毒的甜酒。 他踉跄地向後退了几步,然後仓皇而逃。 这些老公有点奇怪(18) 第二天。 赵古咏下楼梯到客厅。 她看见曹景段静静地坐在沙发上,脸腰腿无一不出众。 「景段。」她飞奔到曹景段身上,像黏人的小猫一样撒娇。 曹景段微微挣扎,他指了指桌上的文件,「签了它吧。」 「什麽来的?」 「离婚协议书。」 赵古咏像棉花糖一样,黏住他的手臂,用柔软的脸柔,呜咽地蹭弄,「为??为什麽??你不喜欢我吸毒吗?我可以改,你不是说喜欢一个人,可以为他变得更好的吗?我也可以的。」 曹景段推开她,修长的手指轻抚她的脸容,彷佛想把她的轮廓刻画在心里,「我便是你恶梦的源头,我们的关系是不健康的。」 她晶灵的两眼变得空洞,绝望把赵古咏的天空染成乌黑,他一把火把赵古咏内心的城堡烧了,火光映照得通红,焚天雄火,夹着灰烬,灰烬化为水珠,源源不绝地从赵古咏的眼眶流出。 你要虐待我,便虐待我,你要玩恩爱夫妻的游戏,我就陪你玩??」 「啊!你到底想怎样!你这个强姦犯!变态!神经病!」她一巴一巴地刮曹景段俊俏的脸。 曹景段默默承受。 眼前的女孩,他捧在手心怕摔坏,含在嘴裡怕溶掉。 他也想一直伴在赵古咏身边,但他们只要在一起,赵古咏便不能过上正常的生活。 最後,赵古咏的手无力的垂下,漂亮的眼睛一眨不眨,了无生气,活像个绝美的人偶,「我们明明是互相喜欢,为什麽会愈走愈远......」 他们离婚了。 赵古咏戒毒了。 她回到父母留给她的屋。 一切也和最开始一样。 但又很不同。 赵古咏和曹景段结婚的日子里,已经被他养癈了。 她洗完头后,完全没有擦头发的意识,水珠一串串地滴落在地上,衣服上,皮肤上。 她看着卷髮捧经已变得无从下手。 各种漂亮的衣服变得没有意义,之前曹景段每天也会像帮洋娃娃穿衣服一样,为她搭配好穿着,她现在天天都穿着臃肿的运动服。 她不会做饭,连从前熟悉的杯麵都变得陌生,她现在每天不是叫外卖,便是到小馆食饭。 她连鞋带也忘记该怎麽繫,外出也是穿拖鞋。 这些老公有点奇怪(19) 这天赵古咏正在家附近的街道上闲逛,打算随便找个餐馆吃饭。 「古咏?」一道低沉却饱含磁性的声音叫住她的名字。 赵古咏略带僵硬地回头。 是谈礼。 大家知道这个世界上最倒楣的事是什麽吗? 没错,便是在自己最不修边幅的时候遇见熟人。 她把脸转向左边,橱窗略模糊地映照她的容貌。 她一头刚睡醒的凌乱长发,运动服因为睡觉而变得皱皱的,十只脚趾从拖鞋亮晶晶地露出,兴奋地嘲笑着赵古咏的落魄。 她看着谈礼。 他的脸依然俊美得毫无瑕疵,一年不见,他的气息更成熟内敛了。 他穿着白色衬衫,外面是淡啡色的马甲和长裤。 大家知道这个世界上最倒楣的事是什麽吗? 没错,便是前度过得比自己好! 赵古咏觉得今天是她人生中最丢脸的一天,她真的很想用她那对破拖鞋,快速在地上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 「你最近过得好吗?」 「很好。」 「我和泰清离婚了。」其实在他和赵古咏发生一夜情前,他和泰清之间便开始有问题,他们的性格都太强硬,根本就不适合,但一夜情後,泰清气得走了,他男人的劣根性便出现,内疚使他美化了对泰清的感情,但泰清回来後,问题始终解决不了...... 关她什麽事? 她现在只想立刻离开现场,「我已经不爱你了!」明明该是厉声的拒绝人的说话,但她的声音却是很甜,像是得不到糖的小孩在撒娇。 「小骗子。」他语气温柔,是他自己也察觉不到的溺宠。 她呜呜咽咽的,白玉似的小手不断擦眼泪,把小脸都擦得泛红。 和曹景段离婚後,她整个人失去了方向。 被他囚禁的那段日子,她已被开除学籍。 她不知道自己可以做什麽,如同在海上飘浮的浮木一样,不知何去何从。 现在谈礼对她展现温柔,她便如饥渴很久的饿狗一样,很想对他摇头摆尾,索取温暖。 他的大手包里着赵古咏被泪水沾湿的小手,柔声对她说,「以後你这双手便不是用来擦眼泪的了。」 这些老公有点奇怪 (20) 赵古咏跟着谈礼回到谈家大宅。 一个一歳多的小男孩正在客厅玩玩具,一团稚气,眼里透着对赵古咏的不解和好奇。 他是谈礼和泰清的孩子。 赵古咏不知该做什麽。 她应该走上前轻抚他的头吗? 还是捏一捏他可爱的脸蛋? 直接走上前和他一起玩? 这时候赵古咏有点兴幸自己流产了。 她根本未准备好成为一个妈妈,或者说她整个人都缺乏母性,比起疼孩子,她更喜欢成为被宠爱的那个。 「你如果不喜欢,我可以把他送去妈妈那里。」谈礼看出她的不知所措,反正他也不是太重视血缘,所以提出这个建议。 赵古咏没有答他。 浓浓月色下。 谈礼将她小巧的耳垂卷入唇内,不轻不重地咬着,带着情欲的挑逗,他细细品尝少女独有的香软。雪玉般的肌肤被噬咬得泛红,从可爱的耳廓到白嫰的面颊到精细的锁骨,都留下细碎的牙印。 她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化为一淌水软在他身下。 他精致的丹凤眼华光流转,他敞开赵古咏衣襟,衣裳半解,肌肤比白玉还要莹润几分。 他揉搓赵古咏圆浑的双乳,又软又有弹性,令他爱不释手。 「古咏,你把腿打开看看。」他柔声地哄着身下的女孩。 女孩略带害羞地张开洁白的腿,水浸满整个小穴,湿湿润润的水珠依附在娇美的花瓣上,美得不可方物。 他伸出舌头,肆意地吞舔着女孩又香又甜的蜜汁。 他把蓄势待发的肉棒插进去,温暖的小穴紧紧地包里住他粗长的肉棒。 他一边侵略着少女的香舌,一边摆动着腰身。 他们的汗水体液交融在一起,淫靡的声音不断回荡,下流的气息充斥住整间房间。 「唔......唔......」 粗壮的阴茎完全插进嫩穴,贯穿整个花壁,然後又拔出来,又进回去。 赵古咏的水穴收紧,高潮使她整个人脱力。 她目光迷离,红粉绯绯,口吐香舌,可爱又色气的模样使谈礼的下身又涨了几分。 他挑拨着赵古咏敏感的花核,剧烈的刺激使她又爽上一层楼。 「小穴吸得真紧,就这麽想要我的精液吗?」 他使劲插动,黏糊糊的液体射进她的香穴。 这些老公有点奇怪(21) 「我们还是分开吧。」 「好。」 一切的发生也如流水般自然。 这一次,双方都没有留恋。 黑中一点白:你不是和黑社会大佬复合了吗?现在怎麽样? 污点:分了 黑中一点白:什麽!!(惊讶的大眼睛)他又追回白月光? 污点:不是 污点:我说分手的 黑中一点白:为什麽? 污点:我不喜欢小朋友 黑中一点白:他不是说可以送走他的儿子吗? 污点:父爱对小朋友的成长很重要 黑中一点白:?? 黑中一点白:其实你也是个好女孩 污点:不是 污点:我只是不想自己良心过意不去 黑中一点白:好好好,你说不是便不是吧 黑中一点白:做黑社会大哥的女人是什麽感觉?(好奇) 污点:没什麽 污点:他明面上经营着公司,平常便是一副精英总裁的模样 黑中一点白:他平时完全没有接触黑道的事? 污点:有一次他载我到他名下其中一间赌场 污点:要我在车里等 污点:很快便出来了 污点:手上好像拿着什麽 黑中一点白:你没有偷看吗? 污点:没有 没有。 怎麽没有。 赵古咏看着眼前的透明玻璃柜,一个个SD娃娃整齐地排列,唯独是中间缺了一个。 那个位置本该是一个古风的SD娃娃,由於它实在太漂亮,而且很贵,所以是放在正中间的。 怎麽会不见了。 突然,她感到一股寒意,她看向房间和阳台之间的趟门,玻璃趟门半闭,偶尔几缕微风轻拂窗纱。 她走到阳台,她的阳台和隔离的阳台靠得很近。 他娘的!日防夜防邻居难防! 她生气地走到邻居门口,正想敲门,门却已经开了。 开门的是一个温润俊美的男子,他看见来人是赵古咏对她友善地笑了笑,眼睛里有温柔的小星星。 郭决? 好你个郭决,身为刑警队长,竟知法犯法,还要嚣张地对她笑。 「有什麽事吗?」 「我之前怎麽没在这见过你?」赵古咏像审问疑犯一样的语气。 「我是这周新搬来的。」 这周过了三天而已,你会不会太猖狂! 赵古咏正想逼他交出SD娃娃,话到嘴唇边却硬生生吞回去。 不行,现在叫他交出来,他一定不承认,她要温水煮「娃」。 赵古咏笑得灿烂又乖顺。 可人的模样惹得郭决心痒。 「你新入住,我请你吃饭,庆祝一下吧。」 「却之不恭。」 这些老公有点奇怪 (22) 赵古咏和郭决的关系愈来愈好。 她会常常去郭决家蹭饭。 郭决会推荐一些自己喜欢的音乐给她。 他们会一起到超市买东西。 俊男美女,又经常一起出出入入,邻居都以为他们是情侣。 这一天。 他们正在串烧店吃东西。 「郭决,我们是好朋友吗?」 「是啊。」 她灿烂地对郭决一笑,小脸像初雪一般可爱圣洁,「那我搬去你家住吧。」 「咳咳!」郭决被赵古咏的言语吓到,喉咙被正要咽下的啤酒呛到,不断咳嗽,白哲的耳朵不知是呛到还是太害羞,泛红起来。 赵古咏佯装好心,柔软的小手轻拂他的背部,他们之间的距离太近,一股清淡的花香钻进他的鼻息,使他呼吸急促,身体发烫。 他轻轻拨开赵古咏的手,软滑的触感又使他的心泛起涟漪。 「为什麽?」 「我们不是朋友吗?我一个女孩子独居,很害怕,很没安全感。你不帮我吗?」赵古咏好看的眉头轻蹙,眼楮带着泪花,可怜又诱人。 赵古咏成功登堂入室了。 她模样乖巧地睡在郭决客房的床上。 「嘟嘟!」 她伸出白葱似的手指,关掉手机的闹钟。 凌晨4时。 大家知道凌晨4时是什麽时间吗? 是所有人都熟睡的时间。 这是一个搜寻贼赃的最佳时间。 你这个娘娘腔,二十多岁的大男人居然玩SD娃娃,被她找到你便死定了! 赵古咏摄手摄脚,步履放轻地走到郭决的房间。 她仔细地浏览他的书柜,说不定有什麽机关开启密室呢。 「你在做什麽?」一道清润又略带睡音的声音在她身後响起。 这些老公有点奇怪 (23) 郭决一双狭长的柳叶眼含住刚睡醒的水意,皮肤晶莹如玉,黑色的头发在夜光下泛着幽幽的光,身材挺秀,温润优雅。 赵古咏眼看事败,把心一横,朱唇吻上郭决的薄唇。 她的舌头很软。 由这一刻开始,郭决永远记得这一晚,那天的月光是如何朗朗而虚幻,她的体香又是如何沁人心脾。他永远都记得赵古咏的体温,是如何隔着薄薄的衣料,寸寸逹到他的心底,令他以後所遇的温暖都不算温暖。他永远记得赵古咏的嫩肤,比绸缎还光滑的粉肌如何蛊惑着他,令他恋恋一生不能忘。 赵古咏褪下他的衣裳,调皮的小手一寸寸地往下抚摸。肌肉线条清晰而毫无瑕疵,他身上带着独特的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剧烈地燃点两人的欲火。 赵古咏的小舌轻舔他的耳畔。 他们之间的欲火渐渐旺盛了起来。 赵古咏软若无骨的小手愈摸愈下。 「你的鸡鸡好硬喔,我可以掏出来吗?」 郭决未答,她便已经自顾自地把阴茎拿出来。 整根热热的,还一直在脉动,惹得赵古咏的淫水直流,花穴搔痒。 郭决噗滋噗滋地把粗壮火热的肉棒插进赵古咏小穴的深处,湿穴好像要被掘开一样,花壁紧紧地收缩着。 「呼......唔唔......啊......嗯......」甜美的声音从赵古咏的樱唇溢出。 郭决咕哩咕哩地往她湿漉漉的淫穴里戳。 略带粗糙的手在雪白圆润的乳房揉捏,烙印着色情的红印。 「阿咏......」他们两唇交织,湿润的两舌有默契地舞动,郭决滑溜的大舌走遍她唇里每一个角落,吸吮她每一分香沫,他们的气息纠缠又分开,交融不息。 郭决宽广的身躯压在她纤细的身上,下身如马达般摆动,银水四溅。 赵古咏的感宫支配着自我,细白的两手揽住他厚实的两肩,刺白的双腿围住他的腰身,整个人娇小可爱地依附在他的身上。 赵古咏发情的表情使得他的身体像火烧一样。 「啊......等等......」 「不要整根插到底......」 「虽然很舒服......」 「我......我泄了......我要泄了......」 「好爽喔!尽管干我的啊!」 「咏......咏......我要射了。」 这些老公有点奇怪 (24) 赵古咏闻到一阵食物的香气,从睡梦中醒来。 她身体感觉清爽,明显郭决已经帮她清理过了。 她打开衣柜,随便挑了郭决的一件T-shirt来穿,他的衣服很大,赵古咏穿上身,衣领宽松,圆润的香肩若隐若现,白色的衣料隐隐若若透出红梅,衣服长度到大腿一半,白滑的双腿表露无遗。 她洗漱完便去饭厅。 郭决看到她的衣着,清雅的俊脸一红。 赵古咏随意地坐下,拿起面包小口小口地食着。 「昨天的事我会负责任的,我们结婚吧。」 「我不会和小偷结緍的。」 「什麽?」读哲学的人,脑回路都是如此清奇的吗? 赵古咏秀眉轻蹙,双手抱胸,严正厉色地说,「我说!我不会和娘娘腔的小偷结婚的!」 「我偷了什麽?」 「我的SD娃娃,古风,白色衣服的。」 「所以你昨晚是在找娃娃?」 「哼。」虽然赵古咏的样子很生气,但郭决却觉得她这个样子很生动可爱,和床上的色气很不同。 他粗糙的手指忍不住轻捏她的脸蛋,虽然力度很小,但赵古咏的皮肤吹弹可破,仍是留下粉色的痕迹,弄得郭决有些心痛。 「你确定你的娃娃没拿过去其他地方?」 「没......」 等等,她的SD娃娃当初拿了去谈礼家啊! 赵古咏的小脸以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就像垂涎欲滴的禁果。 郭决看见她这个娇软的模样,又亲又抱,弄得她的小嘴微肿,像玫瑰花一样。 她轻喘着气,小舌在红唇和贝齿之间隐若可见,郭决楮色一深,把她抱回睡房...... 这些老公有点奇怪 (25) 赵古咏和郭决要结婚了。 这一天,郭决约了赵古咏和她的婚纱设计师在咖啡厅见面。 婚纱设计师是郭决请的。 赵古咏穿上黑色小吊带,配上短牛仔裤和Vans Sk8的长筒白色布鞋,青春可人,又有少女味。 她走到咖啡店,坐在郭决对面的女人穿着粉色碎花裙,面色红润,冷清秀美。 是泰清。 她走过去,坐在郭决身旁。 「阿清听说我和你要结婚,便自荐做婚纱设计师了。」 「嗯。」 「你设计上有什麽要求也可以和阿清说。」 赵古咏正想出声。 突然,泰清很自然地从郭决的碟子上拿了一根薯条吃。 整个动作对他们二人来说好像很理所当然,如果赵古咏张口制止,好像反而显得别扭。 赵古咏最後也没有阻止泰清的行为。 她们开始认真讨论婚纱的事宜,间中,泰清又会从他的碟里拿东西吃。 这天,赵古咏一个人在家。 她百无聊赖,正浏览社交网站。 倏地,她看见一张@了郭决的照片。 郭决背住泰清,泰清本来就长得好看,她在这幅照片中笑得如同百花齐放,使人移不开眼睛。 文字框里写着: 今天弄伤了脚,谢谢你送我回家。 不知情的人,还真以为这是一对壁人,在留言发了一些心心。 这张照片就像蜘蛛网一样缠住赵古咏,把她勒得喘不过气来。 她大力地把电话摔在地上。 焦躁化为蚂蚁,不断啃咬赵古咏的脑袋,她大力地槌了沙发几下,驳过的韧带再次断开。 她步履混乱地走进睡房,打开那灰色的包包,拿出黑色粉末,正想吸入。 倏忽,她的脑海里闪过曹景段受伤的表情。 她一把拨开粉末,悲痛啜泣。 这些老公有点奇怪 (26) 赵古咏丶郭决和泰清三人从婚纱店出来。 街道正在举行小型喜年华,乐队奏起轻快的音乐,三三两两的情侣和朋友也加入其中,愉快跳舞。 泰清身体跟住节奏摆动,她伸出手,对郭决作出邀请的动作。 郭决正想把手搭上去。 「啪!」 赵古咏一手拍开泰清的手。 「你是想报复吗?」 「什麽?」泰清佯装无辜。 但泰清不知道,在婊方面,赵古咏才是高手中的高手,她一眼便看出泰清拙劣的演技。 「你是憎恨我当时抢了谈礼,所以现在要报仇,破坏我的婚姻。」 「古咏,当时的事已经过去了。」 「真的过去了吗?你为什麽要在社交网站放些疑似和阿决的情侣合照?在咖啡屋那次,你为什麽要吃郭决碟里的食物,你很穷吗?还是母狗撒尿划地盘?」 「够了!」郭决看着赵古咏说。 赵古咏看着他,漂亮的眼睛阴沉下来,累积起来的怨愤像岩浆一样从她的心底喷出,冒火的视线几乎要在他的脸上烧出个洞来。 她看向泰清,眼里的怒气少了几分,眼眸布满阴霾,令人看不透。 没有人知道愈华美的锦绣便愈是有着蘸着剧毒的匕首,平日只是掩盖锋芒,出鞘时,必是最锋剑首的。 她脸带笑意,双手抱在胸前,一副岁月静好丶人畜无害的样子,「谈礼追回你的时候和你说了什麽?酒後乱性吗?酒後,真的会乱性吗?真的喝到酩酊大醉的人根本勃不起,你有看过有人喝醉後干桌子丶干沙发吗?你知道他那天做了多少次吗?五次耶!五次都不知道发生什麽事吗?」 赵古咏扯了扯泰清的黑色吊带,「这次是黑色小背心,上次是粉色碎花裙,你不是高冷女神吗?你以前都是穿西装外套的,怎麽突然走少女风?你是婚姻失败之後自卑,东施效颦吗?」 赵古咏留下一抹嘲笑,然後离开。 赵古咏的话句句都插进泰清的心坎里。 泰清真的很想抓住她的头发,一巴一巴地刮向她的脸。 但她不行,她的形象是高贵大方,她不能自毁形象。 她不知道,她现在死命忍耐,脸部已变得狰狞,没有人敢靠近,形象早没了。 这一场闹剧被悦耳的音乐掩过,没人留意到。 郭决匆匆追着赵古咏,掉下泰清一人。 但因为女主光环的关系,赵古咏很快便截到计程车,郭决追也追不到。 这些老公有点奇怪 (27) 电梯门开了。 赵古咏看见郭决站在她家的门口。 他一双精致深邃的眼睛闪着水意,就像一头无辜可怜的大型犬。 赵古咏假装没有看见他,正想按下密码开门。 郭决从後抱住她,声音软软地说道,「不要生气嘛,老婆大人,我们换了个婚纱设计师好不好?我以後都不见泰清了,你笑笑好不好?恩。」他尾音拉长,带着迷惑人心的诱惑力。 赵古咏转身面向他,「戒指呢?」 「在屋里。」郭决正打算进屋,把戒指拿出来。 赵古咏抓住他的手,大口地咬下去,鲜血涓涓流出。 她细葱般的指端沾了血,在他无名指的指根画了个圆形,赤红的「戒指」明目张胆地套住他的无名指。 「你是有未婚妻的人,再被我见到你碰其他女生,你便死定了。」 「遵命。」郭决作出一个敬礼的动作。 赵古咏抓住他的衣领,向下扯,大力地啃咬着他的唇瓣。 郭决握住她的手指,与她十指相缠。 他夺回主导权,反反覆覆地舔吻的她香唇,赵古咏被他亲得喘不过气,无力地靠在他宽广的胸膛上。 污点: 我要结婚了 黑中一点白: 真的?! 黑中一点白: 恭喜!!!(拍掌) 黑中一点白: 你老公是什麽人? 污点: 一个傻子 黑中一点白: 哈哈哈! 污点: 你有空的话可以来我的婚礼 黑中一点白: 不了 黑中一点白: 我不是住A市 赵古咏看着这条讯息,久久没有回覆。 最後,她下线了。 这些老公有点奇怪 (28) 赵古咏穿上白色婚纱,长袖蕾丝设计搭配小开口的深V领口,高雅大方。 化妆师正在帮她上妆,化妆师帮她画了个欧色眉,使她的五宫更加立体。 她的眼眸又黑又亮,皮肤很白哲,像冬天的初雪,她的嘴唇上了唇彩後像是樱花一样,娇美又水润,就算不经刻意地撅起嘴都让人怜爱,再铁石心肠的人都会软下心来。 化完妆後,赵古咏有些无聊。 她突然有点想郭决了。 她抽起婚纱的衣摆,向着郭决的方向迈进。 倏地,一道讨论的声音插入。 「郭决的老婆是不是谈礼的前妻?」 「是啊。」 「他们这个圈子可真乱。」 「什麽?」 赵古咏正打算绕路走。 「郭决读书的时候不是暗恋过泰清吗。」 赵古咏退回几步,静静地偷听着。 「什麽?这麽劲爆!」 「就是嘛。郭决喜欢泰清,泰清本来要嫁给谈礼,却被赵古咏上位成功,现在郭决又要娶赵古咏,都不知道是什麽玩法。」 他们用不用说得这麽详细! 就像为了交代剧情一样,娓娓道来。 赵古咏不知是伤心还是愤怒,眼楮通红,墨色的秀发,红与黑,就像地狱里的魅魔,黑暗而嗜血,冷僻而无情。 「我请在座各位见证,我郭决愿意以你赵古咏为我合法妻子,我愿对你承诺,从今天开始,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有或贫穷,健康或疾病,我将永远爱你丶珍惜你直到地老天长。我承诺我将对你永远忠诚。」 他手执誓言,眼楮柔情地看着赵古咏,唇角微扬,笑意浅浅,温润迷人。 赵古咏接过誓词,「我请在座......唉......」 她把誓词随手扔在地上,跑进化妆室。 这些老公有点奇怪(29) 赵古咏快速地换上日常的衣服。 她打开门,郭决站在门前。 她一把把他拉进房间内,大力地把门关上。 「你怎麽了?不舒服吗?」 「你是不是喜欢过泰清?」 「你怎麽知道的?」 「哈??」赵古咏扶额,「因为你喜欢泰清,所以我失忆後,你找我做间谍的态度这麽恶劣。你为什麽要娶我?你婚後打算虐待我,替你女神报仇吗?」 「不是,我是真的喜欢你。」 「你是黑中一点白。」 赵古咏本身也不是太肯定,但看见他的表情,她便知道自己猜对了。 「郭刑警,你得到你想要的情报没有?你堂堂刑警队长,居然扮作女网友骗情报,我都替你感到丢脸了!」 「你喜欢我,你喜欢我什麽?喜欢看我坠落吗?郭决!我跟你说,我的人生已经够糟糕了,你知道我和曹景段结婚前过着什麽样的生活吗?我天天都被人轮啊!」 郭决满脸惊讶,眼眶红红的,眼底是对赵古咏的怜惜。 赵古咏可不想看见他可怜自己的目光,她别过脸。 「我们以後都不要再见面了,我可不想成为你的污点。」,说罢,她把手搭上门柄,打算离开。 郭决紧紧地抱住她,彷佛想把她嵌进体内,他的眼泪把赵古咏的肩膀浸湿,语气带着恳求而卑微,「我爱你,你坠落我便陪你坠落,你想见光,我便做你引路的小烛光,我真的很爱你,你不要走好不好?」 赵古咏大力地用脚跟踏他的脚尖。 他死命不松手,身躯因为害怕赵古咏离开而微微发抖。 「唉。你放手吧,我不想离第三次婚。」 -------------------------------------------------- 漆黑的螢火蟲: 仲未決定結局,大家可以係留言度投票: 趙古詠 X 談禮 趙古詠 X 曹景段 趙古詠 X 郭決 趙古詠 X 丁任日 女主獨自美麗 np be 这些老公有点奇怪 (30) 郭决搬走了。 赵古咏变得更孤僻了。 她现在基本上是足不出户。 可以叫外卖便叫外卖。 可以网购便网购。 赵古咏的隔离屋火烛了。 她匆匆忙忙走到大厦地下。 火灾救熄了。 但她的家也被殃及池鱼,烧了一半。 她逃生时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吊带睡裙,在深夜的阴风里瑟瑟发抖。 火灾的时候她很害怕,她没带钱包,没带电话,拖鞋只穿了一只。 她不知道怎麽联络曹景段,她不知道屋子被烧了应该怎麽修复。 她徬徨地在街道上走。 「赵古咏?」 她疑惑地转身。 眼前的男人穿着黑色西装,像是冬天的落雪,冰冷丶沉静却又孤独,带着遥不可及的清冷距离感。 「丁教授?」她的嗓音因为太久没说话而变得沙哑,配上她落魄的打扮反而显得楚楚可怜。 丁任日脱下自己黑色的西装外套,被在她的身上,一阵清新的薄荷味扑入她的鼻息,外套残留的体温使她整个人暖和多了。 「你怎麽了?」 「我想借你的电话。」 赵古咏拿着丁任日的电话打给曹景段。 打不通。 她想哭了。 「你要不要上我家休息一会?」 赵古咏轻轻点头,她浓密的长睫毛颤啊颤啊,像一排黑色羽毛轻轻挠过丁任日的心湖,延起阵阵涟漪。 他把黑色皮鞋脱下来,用纸巾替她拨走脚底的碎石,为她穿上皮鞋。 他的皮鞋对赵古咏而言太大,所以他把鞋带拉得很紧,「会不会不舒服?」 她乖巧地摇了摇头。 丁任日的手轻微地颤了颤,他强行压下想要抚摸赵古咏的脑袋的欲望。 这些老公有点奇怪 (31) 赵古咏在丁任日家洗了澡。 她穿着丁任日的居家服,丁任日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太大。 她把手袖和裤脚卷起,露出纤细的手腕和脚踝。 香肩和锁骨在宽松的衣服下若隐若现,惹人遐想。 她走出客厅。 丁任日看见她的打扮,眼底的神色暗了暗,「我已经帮你找了人装修,两个月後可以重新入住。明天我和你一起到你家,看看有什麽东西需要拿走吧。」 「嗯。」 「你过来,我帮你清理一下脚底的伤口。」 赵古咏伸出右脚,在灯光的照射下,她的腿有种透亮感。 丁任日简单地帮她包紥了伤口,他神情认真,身姿修长,连帮赵古咏处理伤口都有一股洒脱之意。 眼前的男人乾净得的令人想破坏。 清澈得令人想沾污。 赵古咏跨坐在他的大腿上,细葱般的双手暧昧地围住他的脖子。 她的体香混合着沐浴露的香气,似是花香,却比花香更迷惑人心,骚动住丁任日的灵魂。 丁任日耳朵泛红,他按捺住身体的燥动,拨开赵古咏的玉手,想要把她拉离自己的身体。 赵古咏像八爪鱼一样缠绕着他结实的手臂,无邪地笑着,在他耳畔说,「你把我带回家不是想做吗?」 她的声音很轻,却很是醉人。 她的气息幽幽的,像袅袅白雾,透沁人心。 丁任日的胸口狂跳,嘴乾舌燥,他轻咬一下舌尖,刺痛令他拾回些许理智,「我不想乘人之危。」 「真的不要吗?现在不要的话下次便没有机会了。」 赵古咏拉开他的裤链,肉棒精神地挺立着。 他没有拒绝。 赵古咏张开朱唇,他的肉棒太大了,她的小嘴含不下,香沫涓涓流下。 丁任日把她抱在腿上,脱下她碍事的裤子,修长的手指搅动她的花穴。 「啊啊......啊......嗯......啊......嗯嗯......」 她的蜜穴像是水库决堤一样,湿润到不可思义,快感使她浑身发抖,她脱力地靠在丁任日的胸襟。 「都流出来了,好可爱。」丁任日抽出手指,轻舔她的蜜汁。 赵古咏被他低沉的声音酥到,白哲的身躯泛着淡淡的粉,眼尾勾着旖旎的风光。 丁任日精壮的双脚直立,手掌扣着她的纤腰,生殖器缓缓插入她湿淋淋的小穴,花壁里头暖烘烘的感觉传递到肉棒上。 赵古咏一双小手按在沙发上,弯着纤腰,双脚大张露出湿漉漉的花穴,任由他将自己捣得欲仙欲死。 「很舒服……」 「我的肚子很难受喔......」 「不行啊......不要啊啊......我要泄了......」 淫言秽语让丁任日肾上腺素上升,他加快了身下抽插的速度,只见她那小小的花穴,被鸡鸡撑大,他的肉刃上都是白浊浊的水液,还牵着丝,看起来淫糜至极。 「你好利害喔......整个顶到我的敏感带了。」 她的双乳随住丁任日的撞击不停晃动,清澈的眼眸失去焦距,染上情欲的魅色,阵阵的快感涌上来,让她的子宫抓狂,手脚都爽到麻了。 她的樱口微张,丁任日的长舌卷起了她的香舌,啧啧有声地与她交缠起来,他抓住赵古咏的腿,将她的腿扣在自己的手臂上,大力揉捏着她的乳肉。 她的胸部好软丶好嫰丶好诱人,像棉花糖一样。 「唔唔……呼啊……」她无力地呻吟。 丁任日捏起她娇红的乳端,性爱的快感把她快要爽上天了。 「精......精子......精子......把你的精子咕嘟咕嘟地射进来啊......」 「啊啊啊啊......子宫好像火烧似的......」 良夜春宵现在才正式开始...... 这些老公有点奇怪 (32) 赵古咏在丁任日家没羞没臊地度过了两个月。 他们在家中不同角落也留下了旖旎的回忆。 两个月了。 赵古咏回到自己的家。 她没有再找丁任日,她认为她在丁任日家的时候已经付足「房租」了。 重回旧地,她觉得自己不能像之前那样无所事事。 她报了人体素描班。 她在班里画了各式各样的大叔大婶的裸体。 这一天和平常有点不同。 今天的模特儿体姿端正,眉目清朗。 不正是丁任日吗? 他在众人面前露出训练有素的胴体,八块腹肌和人鱼线若隐若现。 但丁任日实在太白了,白皮肤的男生肌肉线条看上去不会太明显,这也是为什麽大多数健美先生也是古铜色肌肤的原因。 只有赵古咏知道,他的肌肉比看上去更加坚实,更加脉络分明,更加炽热。 想不到堂堂大学教授居然有露出癖。 赵古咏秀眉轻蹙,樱唇抿得发白,落笔的力度也很重,彷佛是落在他真实的肌理身上。 不知是不是赵古咏的错觉,她总觉得丁任日是向着她的方向摆姿势,而且眼神还很有挑逗的意味。 她觉得可能是她附近有丁任日有兴趣的女生。 所以接下来几堂她都换了不同的位置。 好。 他真的是朝住赵古咏骚首弄姿的。 他可能是在陌生人面前裸露紧张,所以才总是向着自己的方向摆姿势吧。 赵古咏安慰自己。 这一天下课,班上的女生照常围着丁任日不放。 毕竟裸体模特不算是特别光彩的工作,平常都是些上了年纪的人做,年轻人大多是因为真的很缺钱才会做裸模。 所以一群女生都围住他吱吱喳喳的,问他是不是生活上有困难,明示暗示要包养他。 但今天的丁任日烦躁地拨开这些狂蜂浪蝶,一把将赵古咏拉到旁边的一间空房,上了锁。 「你为什麽不找我,我打你电话又不接。」他依旧是那副冷清的脸孔,但语气却带着可怜和撒娇的意味,就像失去主人的流浪犬。 但赵古咏可是完全没有母性的人,「我为什麽要找你?」 「你现在是吃乾抹净便走了吗?」 「吓!什麽吃乾抹净,我也有付出的。」 「明明都是我在动......」 「那你想怎样,送你一箱能量棒吗?」 「能量棒我也有一根,我要你做我女朋友。」他试探性地轻抚赵古咏的手背。 赵古咏回握住他,「好吧好吧......你高兴就好。」 ---------------------------------------------------- 漆黑的螢火蟲: 決定左結局會係NP,但可能同大家預期嘅NP有D唔同 这些老公有点奇怪 (33) 赵古咏和丁任日已经一起半年了。 今天月黑风高,星辰密布。 他们一起逛市集。 丁任日在一个卖面具的摊位前停下,他买了一个狸猫的面具,小心翼翼地为赵古咏戴上。 「这个面具和你很般配。」 面具的设计本身便很可爱,赵古咏一双灵动的眼睛更是为面具添了几分生气。 「是吗?」赵古咏脱下面具,踮起脚尖,把面具戴在丁任日的脸上。 他们继续手牵着手走。 人群愈来愈挤涌,他们牵住的手被人流拆散,一散开便找不回。 本身赵古咏是本住走失了便留在原地的想法。 但突然,她看见不远处有个戴着面具的男人。 她快步走上前,轻拍男人的肩膞。 是一个大叔面具。 她垂下手,顺住人群走动。 不知走了多久。 倏地,一只手把她拉到一片草地。 男人脱下面具,柔和的月色打在那张得天独厚的俊脸上。 他掏出戒指,单膝跪下。 「赵古咏小姐,我希望每天睡醒都可以看到你的容颜,我希望你洗完头不想吹头时,为你执起风筒的人是我,我希望每天都可以抱着你,喃喃细语,你可以给我这个机会吗?」 「刚刚我和你走失,我看见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我以为他是你。原来对我来说,只要你带上面具,你和其他男人根本没有分别。」 说完,她匆匆地跑走了。 她一路走到曹景段的公司门口。 她这辈子听过最动人的情话是我愿意为你变得更好。 「曹??赵小姐?」 当年赵古咏和曹景段的婚礼弄得很盛大,而赵古咏的外貌也太出众,接待处的职员一眼便认出她。 「我要见曹景段。」 职员打了电话,片刻後便挂着抱歉的微笑,跟她说曹景段不想见她。 她转身离去,纤细的身影渐渐走远。 赵古咏跳楼自杀了。 谈礼要了她头部的骨灰。 曹景段要了手部的骨灰。 郭决要了躯干的骨灰。 丁任日要了腿部的骨灰。 爱她的男人终於可以永远和她在一起了。 这个千金小姐有点奇怪(1) 天色未光,骤雨已歇。 暗紫色的天空瞧不见星星丶望不见月亮,朵朵街灯和五颜六色的霓虹灯洒下点点暗光,照明不足,反而显得丝丝诡异。 地上是氤氲水汽,水汽被吸入肺,连嗓子眼都变得湿润。 丁白蹲在公园的花圃前,细细地数着整个公园的花瓣数量,一双潋艳的黑眸,目光流转,在昏暗的公园泛着别样的彩华。 突然,她隐若看到远方的花卉堆中有一个躺着的人影。 她没有为意,只以为是流浪汉在睡觉。 直至她数到那边的花瓣时,才看见一个浑身沾满血的男生。 她吓了一跳,脚也软了,整个人瘫坐在湿淋淋的地上。 虽然这一区龙蛇混杂,但她从来未如此接近过一个血淋淋的人。 她大力地喘了两口气,回了窍,鼓起勇气走上前。 男生看上去大约十七丶八岁,和丁白差不多年纪。 一张俊俏得不可思议的脸因为失血过多而变得苍白,长长的睫毛像是两把扇子一样,时不时便扇动几下,偶尔间闪过野兽般冷僻的精光。 他浑身是血,呼吸急促。 丁白用略带震颤的手拨打了救护车的电话。 风和日丽,春天的湿气把人弄得浑身不自在。 丁白穿着蓝色水手服校服,头发扎成小马尾,巴掌大的脸,桃花眼,樱唇带着天然的粉润,就像从漫画里走出来的美少女。 她看着橱窗里的神话风SD娃娃,露出渴望的表情。 「你想要吗?」一道冷泉般的声音从她身後响起。 她转身,看着男生,可爱的脑袋微微一侧,一副正在思考的模样,「你......是上次受伤那个男生?」 他轻轻点头,「我送给你,当作你帮了我的回礼。」 「不!不用了!太贵重了。」她惊慌地摆了摆手。 一个娃娃就要九百多元,太贵了。 男生没有理会,从口袋里掏出一堆皱巴巴的纸钞。 一百丶二百丶三......五百。 他纵然加上零碎的硬币也只有五百多元,清洌的脸上闪过一丝羞赧。 丁白看着男生有些不忍。 「我这儿有四百多,加上你的便刚刚好。」说完她便拿着钱走到店里。 她抱着一个很大的盒子从店里走出来,笑成一朵小娇花,「谢谢你,我很开心。」 这个千金小姐有点奇怪 (2) 他继父是个变态,天天变着法子猥亵他。 有一天,他忍不住对妈妈哭诉。 原来妈妈早已知道。 她叫他忍住,忍一忍,忍一忍便会好。 他杀了妈妈和继父。 那年,他八歳。 B市最不缺的便是混混。 有一个名不经传的黑道老大见他机灵,便收留了他。 自此,他便与盗窃丶打人丶杀人为伍。 一过便过了九年。 今天他被其他小混混突袭。 他虽然击退了他们,但自己也身受重伤。 他脱力地躺在花丛中。 雨愈下愈大,但他已经无力避雨。 平日薄弱的雨水今天显得格外刺痛,他身上的血流得更欢。 雨停了。 湿热的空气令他呼吸困难,四肢冰冷,但流血的位置却很热。 忍一忍吧,忍一忍便会好。 一个女生发现了他。 他眼露凶光,他不知道女生会不会是敌人派来的。 他想看清来人,但脑袋昏昏沉沉,连瞳孔的定焦都成问题。 迷迷糊糊间,他只听到女生打电话叫救护车。 声音软糯清脆,令他有一丝安心。 「谢谢你,我很开心。」 他回过神来。 他看见女生身形娇小,却捧住个这麽大的盒子,模样滑稽,却又有点可爱。 他取过女生的盒子,「我送你回家吧。」 「真的吗?谢谢你,你真好人。」 「你叫什麽名字?」 「丁白,你呢?」 「博知言。」 他们一边走一边聊天。 黄昏的光线打在他们身上,拉出两道又长又窄的影子。 影子一会分开,一会合拢,就像一对正在跳舞的恋人。 这个千金小姐有点奇怪 (3) 三月的天气很是暖和,暖风轻轻拂过丁白的秀发,荡出俏丽的曲线。 她一边小口咬着牛肉乾,一边走回家。 「你在做什麽?」一把冷峻又磁性的声音传到了丁白的耳朵里,好听到让她忍不住打了个颤。 「我在沿着直线走回家啊。」她青葱般的手指指着地上直条的缝隙,笑盈盈地说道。 她把两手伸到空气中,「假装自己现在正在走钢丝,不能踏到直线以外的地方。」 「哎啊!」她不小心跘倒自己,正要摔倒。 博知言伸手拉住她的小手,让她找回平衡。 「谢谢你。」她正想松开手。 博知言的手却不放,力度不大,但却让她挣不开。 丁白清丽的嘴角扬起,任由他牵着自己的手,继续走。 「我怎麽没有见过你穿校服?」 「我没有读书。」 「你父母不会駡吗?」 「我是孤儿。」 「孤儿?孤儿也挺好啊。不像我,我爸爸是个小混混,妈妈是个赌徒,他们有什麽不开心便会打我,拿我来发泄。」 「你不喜欢你的家?」 「当然不喜欢了,我一到十八歳便会离开这个家,我不想再见到他们。咦?」 「怎麽了?」 她指着咖啡厅的一对男女。 男的看上去三十多岁,一副痞气。 女的大约十七丶八岁,衣着光鲜,眉眼势利。 「这是我爸爸。」 「他对面的女生是谁?」 「我不知道,可能是小三吧,我们绕这边走吧。」她指着一条简陋的後巷。 「好。」 这个千金小姐有点奇怪 (4) 明明是白天,但这条後巷却只有些微的阳光能够射进,环境昏暗无比。 地上湿湿淋淋的,空气中散播着一种黏人的水气。 丁白浑身不自在,软绵绵的娇躯缠上博知言的手臂,希望索取点点的安全感。 她身上甜美的香气扑进博知言的鼻息,他的耳朵通红,但环境太暗沉,丁白根本留意不到。 博知言为此暗暗窃喜,只盼望这条路可以走长一点。 「哟,这个小美女是谁?」 一个流里流气的男人摸着下巴,狭小的眼里透着淫秽的目光,令丁白想吐。 「发老大。」 男人是博知言的老大,博知言对他打了个招呼,不动声色地把丁白拉到身後。 「这个小美人是你的女朋友吗?借来玩几天吧。」 「不行。」 「不行!?」发老大一拳打在博知言的脸上,他的鼻孔立时喷出鲜红的血。 他左手捂着鼻子,右手把丁白推开。 发老大看见了更加生气,一脚踢到他的腹部。 他整个人被踢撞到墙上,头部狠狠地砸了一下。 他的脑袋晃了一下,发老大却继续落下重重的拳头,他只能凭本能意识护着头部。 忍一忍,忍一忍便会好。 发老大打够了便会走,丁白便没事了。 「不要。」颤颤发抖的声音从丁白的嘴里吐出。 但拳头却没有停止。 丁白不想看见他死。 她鼓起勇气,颤栗的手执起地上的石砖,打在发老大的头上。 但她实在太害怕了,力度不大,只是更加激起发老大的怒气。 发老大双眼布满红根,脸色狰狞,「你这个小婊子!」 他揪住丁白的衣领,正打算一拳打下去。 博知言心下一急,随手拿起一根钢筋,打在他的头上。 他因为太痛松开了抓住丁白的手。 他没有给发老大喘息的机会,乘胜追击。 每一下都是打在发老大的致命处。 没有人知道过了多久。 发老大已经被打到血肉模糊。 丁白从恐惧中回过神来,感到不对劲,抱住他的腰,「不要打了!」 博知言停下手,粗喘着,喘气声在寂静的暗巷更显诡谲。 丁白本想探下发老大的鼻息,但他的脸已被打得血肉横飞,五官难分。 她带着震颤的手摸了摸他的颈动脉,没有跳动。 「怎麽办?我们要自首吗?」 「你先走吧,我来处理。」 「不行,你是为了我才杀人的,我不能掉下你。」 博知言心里有一丝暖流漾过。 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有人为他着想。 「这里没有闭路电视,当务之急是要处理了发老大的尸体。」 「去我家吧,我爸妈第二天早上才会回家。」 这个千金小姐有点奇怪 (5) 他们把发老大的尸体放到垃圾胶袋中,抄小路去了丁白家。 丁白把家中拿来清洗经血的洗涤剂拿回後巷,清洗血迹。 博知言则在家中处理尸体。 他把发老大的衣服丶证件都烧了。 然後用发老大的电话播於音乐。 他在厕所的门缝塞了一些布条,以免血液流到客厅。 他先把头部丶耳朵丶手丶阴茎等易於辨认的部分割下来。 把剩下的尸体分割。 他九年间杀过的人无数,分尸对他来说亳无难度,他很清楚什麽力度,什麽方位最容易把肉切下来。 他把肉放到大锅里煮,再拿出来已经与一般的猪肉丶牛肉没分别。 骨头是最麻烦的部分,他要把骨头全部敲碎而又不引起邻居怀疑,幸好嘈吵的音乐帮助不少,他麻利地把骨头都轧碎了。 丁白回来了。 她和博知言一起把头丶耳朵丶手丶阴茎剁成肉沫。 丁白第一次做这些事情,不太能适应,动作有点慢,但在这重复的过程,她开始麻木了,恐惧被藏在心深处,她就像是机械人一样,漠然又反覆地做着这残忍的动作。 博知言把骨头肉沫和熟透的人肉分批扔到各小区和商店的垃圾桶,而丁白则继续用洗涤剂清洗家中每一个角落。 最後,博知言把发老大的电话带到一个遍远的公园,把它往地上扔,然後看着电话最後1%的电力耗尽。 电话会在关机前向通讯站发出讯号的,这里便成了「案发现场」的定位。 他回到丁白家,一开门便是一阵酸味。 丁白虽然清洗了血迹,但家里的血腥味却挥之不去。 她便打碎了家中的两瓶醋,借此来盖过血的气味。 丁白看见博知言回来,放下了心头大石。 但清理尸体完毕後,涌上心头的却不是释怀,而是更沉重的罪恶感。 她一想到她把那些器官剁碎...... 一阵呕心感涌上心头,她忍不住乾吐,滴滴泪水从眼睛里流出,湿漉漉的眼眸像是被春水洗礼的黑耀石,黝黑又清华。 博知言怜惜地上前拥住她,瘦小的娇驱在博言知怀中瑟瑟发抖。 他用略带粗糙的指头小心翼翼地替丁白抹去眼泪。 他情不自禁地把自己的脸凑过去,与她的呼吸萦绕,高挺的鼻子轻轻蹭着她微凉的脸颊,薄唇吻上丁白的樱唇。 轻柔的吻慢慢深交了起来,他们的唇舌相交,唾液在两人嘴间涓涓流出,野蛮地丶粗暴地索取着对方的气息,像野兽一样纠缠住,彷佛想要藉此来换取薄弱的安全感。 这个千金小姐有点奇怪 (6) 发老大死了,博知言很快便跟了另一个老大。 「你们今晚杀了他们3人,这是地址。」 桌面上是3张照片,博知言认得其中两人,一个是丁白的爸爸,一个是丁白,剩下那个女人如无意外便是丁白的妈妈。 地址正是丁白的家。 博知言看着桌上的东西,脑海里生出一个计划。 他向丁白发了个短讯,叫她早上藏在衣柜里。 春暖花开的三月,气候湿润,阳光下映照的花儿娇艳,天空蓝得清澈干净。 博知言和另一个拍档用百合匙开了丁白家的门,等到她的爸妈回家後,动作乾净利落地把他们杀了。 「那个女儿怎麽一直不出现?」 「你先走吧,我留在这里处理。」 男人和博知言合作了很久,对他很信任,所以安心地走了。 博知言等男人走後从後楼梯拖出一个黑色垃圾袋。 把它搬到客厅後取出一具女尸,尸体身形和丁白相若,面部和十根指头都被刮花得血肉难分。 他走到丁白的房间,打开衣柜门。 丁白眼里蒸腾着水汽,像只受伤的小羔羊,单薄的身子微微发抖。 她看见博知言後立刻冲出客厅。 「啊!」 丁白被客厅的血腥画面吓得腿也软了,跪坐在地上。 博知言从後拥着她,轻吻她柔软的发顶,带着渗人的冰寒和血腥味。 丁白一把推开他,「你是不是疯了,你为什麽杀了我的爸妈?」 「你不是说讨厌你爸妈吗?」 「那又怎麽!你杀了他们,那我以後怎麽生活,我还未成年啊!」 「我照顾你啊。」 「哈。」丁白无奈又生气地笑了出来,无力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你怎麽照顾我,你只是个小混混,连自己都未能养活,照顾我?你睡醒没有?」 博知言眨了眨眼楮,忽然觉得的自己脸颊好像被灼伤了,他抬手摸了摸,手掌沾满了水,脸上也布满了泪珠,他只觉得一种前所未有的情绪在他心里乱撞,眼泪怎样也控制不住。 他爸爸侵犯他的时候,他年纪太少,只是因为肉体上的疼痛而哭。 这一次不同,这次是他人生,第一次,真真正正地哭了。 丁白有些不忍,别过脸,「你走吧,我要报警。」 「不能报,你现在的身分是一个死人。」他指了指地上那具尸体,「是有人买凶要我杀了你全家的。」 「是谁?」 「我也不知道。」 丁白立刻走回房间,拿出行李箱。 「你不能拿太多东西,你现在是一名死人,房里的东西不应该空了。」 丁白闻言,拿出背包,只装了钱包和几件衣物。 她看了看书桌上的神话风SD娃娃,最後还是把它收到包里。 博知言看到後,暗沉沉的眼楮涌着难以言说的情绪,就像是垂死之人看到的最後一缕曙光。 他向丁白递了一张假证件,「你以後用这个身分生活吧。」 证件上是丁白的样子,名字却写着余会依。 丁白伸手取过,博知言却没有松手,「如果我有钱,你今天会不会跟我走?」 「会。」 这个千金小姐有点奇怪 (7) 余会依从B市来到更繁华的C市。 繁荣的地方最不缺便是工作机会,她长相精致讨好,很轻易便在酒店获得一份侍应的工作。 华美璀璨的水晶吊灯散发着梦幻般的光芒。 余会依把手中的蛋糕拿到包厢里。 厢房里大约有十多人,一个男子却在人群中显得特别出众。 他穿着一套黑色西装,发色黑得幽暗,衣服和头发把他的肌肤衬托得更加白皙诱人,精美的桃花眼好像能摄住人的魂魄。 一只纤细又修长的手指拿着盛着鲜红的酒的杯子,水晶杯中的液体被轻轻摇晃,余会依的心也跟着转动。 她不敢再看,放下东西便立刻离开包间。 余会依下班了。 她换回便服,粉色的长款连身裙把她的皮肤衬得更粉嫩,眼眸黑亮,巴掌大的脸也显得灵动漂亮。 她背着小包包正打算离开。 「你叫什麽名字?」一把低沉的声音把她叫住,这是一种近乎蛊惑人心丶充满魔力的嗓音。 余会依看着他。 他的眼楮像是被墨染黑了一般,幽幽沉沉的看不出情绪,他姿态优雅地抽着香烟,袅袅烟雾淡化了他迷惑人心的气质,却添了几分难以触摸的疏离感。 他正是刚刚在包厢里的那个男人。 余会依从其他侍应中打听到他叫方宸,是方家的二公子,是一名医生,开了一间复康诊所,很多社会名流都是他的病人。 他同时是一名花花公子,每个女人都不会玩多过一个月,但家势丶样貌放在这里,还是有很多女人前仆後继。 「我叫余会依。」 「依依吗?」他眉眼妖魅,嘴角带笑,「你想不想做我的女人?」他单刀直入,连稍微的修饰也懒得加上。 虽然余会依美得不可方物,但这个圈子最不缺的便是美女,纵然她拒绝了,很快便会有其他女人补上,方宸不会有一丝可惜。 「我跟了你可以得到多少?」 他深潭般的眼楮里讥笑一闪而过,指腹轻轻抚过余会依柔软的脸颊,「你付出得愈多,得到的便愈多。」 这个千金小姐有点奇怪 (8) 在一间昏暗的房间里。 方宸吻住了她的小嘴,方宸的舌头带领她清涩的小舌,肆意地丶放肆地侵盘略地,来不及咽下的唾液潺潺流下,彼此的液体弄湿了他们的身体,他们激烈地交织在一起。 「啊哈......」他们松开了交缠的嘴巴,条条银丝牵连,淫靡异常。 方宸像是在品尝触感似地揉捏着她的肌肤,方宸俯下身津津有味地舔舐着她的小红点,敏感的小红点被舔了,她发出软糯的娇呻。 方宸一口一口地挑逗地啃咬住她的乳尖,她的两包子都被蹂躏得分外可怜,口水外加吸允的痕迹一直蔓延至她平坦的小腹。 「啊哈......」 从肉体中涌出的快感如泥沼般吞没了余会依,大脑丶视线全都变得一遍空白。 余会依的下身涓涓流出花蜜,沾湿了三角地带丶大腿丶床单。 他的肉棒朝气地抬头,他戴上安全套,伸手拨开余会依的花瓣,汁液发出滋啾的淫荡声。 方宸把粗大的顶端插入花口,他感到自己捅破了一块膜,鲜血缓缓从穴口流出。 「原来你是处女啊。」 「哈......」余会依香汗淋漓,只能无力地娇喘着,连简单的句子都未能说出。 她紧致的小穴一边颤抖,一边吃力地吞吐住方宸粗壮的阴茎。 方宸的生殖器大力地搅动着她的花穴,湿漉漉的液体伴随住插抽而溅出。 「啊啊......不要啊......」初经人事的余会依难以承受这激荡的冲击,像小绵羊一样,发出可怜又断续的哀求。 她两眼泛着水气,楚楚动人,下身饥渴的湿穴卖力的吸吮住方宸的粗大,视觉和触觉的刺激惹得方宸更加肆虐丶更加用力。 「不......不要啊......」 余会依细白的小腿随着他的插入进出而晃动,画出色气的弧度。 方宸的那个在她的肉穴内一抖一抖,射出精液。 方宸无穷无尽的欲望将她淹没,她接受着方宸的欲望,在快乐的浪潮中随波逐流,让方宸对自己做更多事情...... 这个千金小姐有点奇怪 (9) 余会依醒了过来,浑身上下都是疯狂性事後的酸痛。 她艰难地套上裙子,但点点红梅还是遮也遮不住。 她坐在床畔,看着坐在阳台的藤椅抽烟的方宸。 缕缕烟丝环绕着他艳丽的五官,他的侧面也是美得毫无暇庛,长长的睫毛,阴柔的眼楮,挺拔的鼻梁,在月光的浑洒下优美如画。 纵然不是第一次看见他的美貌,但余会依还是忍不住,心肝扑通扑通地跳,精致的脸蛋泛起一阵绯色。 她步伐踉跄地走到方宸身边,坐在冰凉的地上,小巧的脑袋靠在方宸的膝盖上,惑人的黑瞳看着方宸,模样乖巧。 「我可以尝尝吗?」她目光好奇地看着方宸手上的香烟,盈盈的笑意荡漾在她的脸庞上。 方宸绕有兴致地把香烟递给她。 余会依接过,大口的吸了一下。 「咳咳!」呛辣的烟味在她的肺中扩散,她刺激得脸颊丶耳朵丶细颈红红的,清澈的眼楮弥漫着淡淡水汽。 她淡粉的小嘴微微噘起,模样委屈,「很苦。」 「哈。」方宸被她可爱的模样逗笑,将她娇软的身躯抱到自己身上,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 余会依嘴角忍不住向上扬,甜丝丝地撒娇,「还要。」 方宸被她惹得心痒痒,细细舔舐着她的唇瓣,舌头钻进她的口腔,吸吮着她的香舌,搅动着她津液,方宸主导着整个动作,她只能可怜兮兮地承受着,娇小的身子在方宸的身上小幅度地扭动,一点一点地燃起方宸的激情...... 这个千金小姐有点奇怪 (10) 余会依和方宸已经一起一个月,而且更同居了。 这打破了方宸以往和其他女人交往的纪录,也令其他纨絝子弟不敢小看。 她现在和方宸坐在包厢里,包厢里有着形形式式的男男女女,不是富家子弟便是被包养的人。 余会依不烟不酒,在这里唯一可做的便是做个安静的花瓶。 过程中当然有人向方宸暗送秋波,但方宸没有理会。 而她这个正牌女友在这,也没有人会傻到主动出击。 但这却给了余会依一个警示。 人得到幸褔的时候当然会开心一刹那,但开心过後,迎来的却是害怕失去的恐惧。 她现在便是这个状态。 她害怕方宸有一天会玩厌她,那她到时应该何去何从? 患得患失的心态换来的是更加热忱的服务。 家里。 余会依的头戴着毛茸茸的猫耳朵,细嫩的项颈挂着个小巧的铃铛,上身穿了一条白色荷叶边半透明的内衣,荷叶边的吊带在性感中添了几分可爱,吊带往下是半透明的白色布料,两朵娇艳的红玫瑰在薄纱中若隐若现,比不穿更加诱人。 下身是透明轻薄的白纱,轻飘飘的布料刚刚盖住三角地带,但彷佛风一吹,便能把它吹走,再往下是她白嫩的腿儿。 方宸坐在床畔,看着衣着妩媚的她,眼眸暗了暗,那是一种想要吃掉猎物的兽欲。 余会依慢慢走到他身旁,大腿张开,跨坐在他身上,笨拙地舔着他的薄唇。 方宸牵着她软嫩的手,将她的手带到勃起的下身。 他靠近余会依的耳边,诱拐似地压低嗓音,「都是依依太下流的错,我硬了。」 余会依被他磁性的声音弄得两颊泛起绯色,漂亮的棑花眼轻轻嗔了他一眼。 「依依,能用嘴巴帮帮我吗?」虽然是问句,但他天生的暴君气息使余会依不能拒绝。 余会依半推半就地跪在地上,隔着居家蛼,轻轻吻着他的肉棒。 裤子因为前列线液的关系,湿湿滑滑的,肉棒的热气从裤子传到余会依的脸上。 她一点一点,隔着裤子吸吮着硬邦邦的肉棒。 「唔......啊。」她拙劣的动作刺激着方宸的感官,方宸低低地呻吟。 余会依脱下他的裤子,热腾腾的肉棒从裤子里跳出。 余会依费力地含着棒身,模仿交合的动作进进出出,但他的肉棒太大,她的嘴巴吞咽不及,透明的唾液潺潺流下。 余会依的小嘴软软滑滑,又湿又暖,他感觉自己的肉棒要化了。 方宸的肉棒一跳一跳的,她知道方宸快要去了,更加卖力地吸弄着。 「啊......」浓浓厚厚的精液射到余会依嘴中。 她双手摊平放在下巴,张开嘴巴,白浊涓涓流出,配上她懵懂无知的模样,可怜又淫糜。 方宸一把抱起她,让她趴在床畔,拨开下身单薄的布料,後入式地插进她的小穴。 方宸一边插,一边想,如果她以後也这麽乖,他不介意永远养着她。 这个千金小姐有点奇怪 (11) 一开始,余会依贪恋方宸的金钱丶他的外貌,认为自己最後能全身而退,过份自信地踏进这个圈子。 一步丶一步,愈陷愈深,蓦然回首,却发现已经泥足深陷,无路可退,只能继续纠缠在泥泞间。 寄人篱下,住在金钱堆砌的笼子里,她只能乖乖巧巧,做只努力讨好主人的金丝雀。 书法班,报! 烹饪班,报! 礼仪班丶报! 今天是余会依第一天上书法班。 她身边的同桌是一位大美人。 漂亮的丹凤眼深邃迷人,长睫毛,黑长秀发,粉润润的小嘴,巴掌大的小脸,黑色的连身小裙子,一副温柔大姐姐的模样。 余会依上堂上到有点无聊,白嫩的手背轻轻扫了扫美人姐姐的手背。 「你也是情妇吗?」 「什麽?」美人姐姐的声音略带沙哑,带着轻熟女的成熟韵味。 「你也是别人的情妇吗?」 「你是谁的?」 「方家二少爷啊,你呢?」 「我啊,我是龙家二少爷的喔。」 听到後,余会依便没有再搭理美人姐姐,埋头写书法。 美人姐姐修长的食指轻轻勾了勾余会依的手心,秀气的双眸楚楚动人,「你为什麽不理我了,我很伤心。」 余会依有些不忍,直说道,「方家和龙家是竞争对手,我不会和你说话的。」 不要看她好欺负,她可是一个有原则的情妇呢,哼。 「龙家和方家的掌权者都是大少爷,我们这些二少爷的情妇根本便没有利益冲突。」 「对耶。」余会依精致的桃花眼亮了亮,「那我们可以继续聊天了。」 美人姐姐低低哼出一个单音,明显是心情很好,润色的眼楮更柔和了几分,她的指端轻刮了一下余会依的鼻尖,「你真可爱,我开始明明方宸为什麽会喜欢你了。」 这个千金小姐有点奇怪 (12) 余会依和美人姐姐渐渐熟络了起来,今天美人姐姐邀请她去自己家。 「哇,这里真美,地方又大,龙二少对自己的情妇真好!」余会依看着富丽堂皇的宅第,连连发出惊叹,动人的眼楮闪闪发亮。 美人姐姐浅笑,羽毛般纤长的睫毛轻轻眨着,在迷人的脸庞上投下一小片阴影。 她牵起余会依嫩滑的小手,拇指似有若无地在她手背上轻柔地摩挲了一下,「你想看看我打理的温室吗?」 「好啊。」 美人姐姐牵着她走到温室里,关上门。 温室周围也种满花花草草,连天花板也是由各种五颜六色的花朵组成。 这里百花齐放,她就像去到童话中的花仙境一样。 「哇,这里好多花喔,很多花我从来未见过。」 美人姐姐带她坐下,桌上早已准备好点心和花茶。 余会依小口小口地吃着蛋糕,几缕发丝落到她嘴边。 美人姐姐帮她把秀发绕到耳後,笑道,「头发好食吗?」 她小脸泛起一阵酡红,樱唇撅起来,有一种小孩子撒赖的甜相,「你不要笑话我了。」 「你喜欢这里吗?」 「喜欢啊。」 「那你永远留在这里好不好?」 余会依秀眉轻蹙,一脸不解,「你是什麽意思?」 美人姐姐慢慢地,一颗一颗地解开上身的纽扣。 「哇!」余会依嫩白的双手盖着自己的眼睛。 「你松开手吧。」 她缓媛垂下手,入眼的不是诱人的熟女胴体,而是精壮的胸膛。 余会依回想起那低沉的声音丶凸出的喉核丶高大的身形...... 「我对自己很大方,也算是『龙二少对自己的情妇很好』吧?」 「你为什麽会穿女装?」 「因为漂亮啊,长头发造形多变化,马尾丶双马尾丶三股辫,衣服款式又多,低胸丶蕾丝丶短裙,不像男装,变化少,又沉闷。」龙庆协眼楮弯弯的,「你也很漂亮,你留在这样隌我好不好?」 「神经病!」余会依慌张地跑向门口。 龙庆协不急不躁地跟着她,龙庆协腿长,两三步便追上她。 就在余会依的手搭上门把时,他略带粗糙的手也覆在余会依的小手上。 「你真的要走吗?」 「当然,变态!」 「方宸抛弃你後,我可不会接手的喔。」 「什麽?」 「方宸现在对你还有热度,一个月後呢?两个月?三个月?他总有一天会抛弃你,你知道你之後会怎样吗?你会找到下一个金主,新金主玩腻你後,你又会找下一个人接手,你脸上的皱纹会愈来愈多,胸会下垂,逼会松,你的价值会愈来愈低,找的金主的质素也会愈来愈差。」 龙庆协句句戳中她的死穴,她的神经被拉紧到极限,眉头深锁,放在门把上的手也轻轻颤抖。 「我便不同了,我保证,我玩腻你後,会给你一笔足够的钱,到时候你想出国读书也好丶开家店也好丶买间屋收租也好,怎样也行。」 他一把推开门,门外是充满初夏的气息的风景。 「你想走便走吧,但机会只有一次喔。」 余会依艰难地转过身,背向阳光,僵硬地搂住他宽阔的怀抱,踮起脚尖,轻轻地盖上他的薄唇。 龙庆协温柔地揉了揉她柔软的发顶,清雅轻柔的宠腻嗓音说道,「乖女孩。」 这个千金小姐有点奇怪 (13) 余会依陷入了一片黑暗。画室黑得像墨水一样,照不进一缕光。 红色的绳子把她赤裸的娇躯束缚,她的两乳被勒得更丰满,粗厚的绳子陷住她的小馒头。 绳子沾了春药,她身上香汗淋漓,粉口微喘,下身湿得一塌糊涂。 肉身上她是饥渴的,她渴望一根又粗又大的东西贯穿自己。 心理上她是害怕的,她和方宸在一起时,都是普通的性爱模式,这种放置的玩法令她又惊又慌。 她激起一身的鸡皮疙瘩,上下牙都在打颤。 不知道过了多久呢? 她这麽久没有回家,方宸会不会担心? 「呼......」她轻轻地扭动着身子,粗糙的绳子磨擦着她脆弱的花穴。 「啊......」她继续扭着腰,湿透的绳子缓解着她的灼热,湿漉漉的汁液流遍整张椅子,水液沿着小腿蜿蜒流到地上。 门打开了,刺眼的光芒射进房间。 「湿成这样啊。」 龙庆协把门关上,开了灯。 她一时适应不了刺目的灯光,看着龙庆协的视线也蒙矓了。 龙庆协拨开她下身的绳子,插了一根食指进她湿透的小穴,「真紧,方宸很少玩你吗?」 「手指......嗯啊嗯!」余会依小穴疯狂收紧,可怜的脚指蜷缩在一起,下身再喷了一波浪水。 「我只是稍微碰了一下而已,你到底是有多敏感?」 「很奇怪!酥酥麻麻......啊......不行!」 龙庆协拔出手指,把花蜜抹到她的乳肉上,拿出一根黑色的仿阳具,缓缓插入她的花穴。 她的小穴在高潮後缩得更紧,她只能努力放松下身,吞吐着这硕大的玩具。 他在画架前坐下,按下摇控,玩具小幅度地震动着。 「你现在的模样真可爱,我帮你画幅画好不好?」 「过程中如果你高潮一次,我便找一个人来干你,两次便两个人,你说好不好?」 「等等!啊!」 他突然把档数提到最高。 「咿啊它震得很利害!」 「嗯唔!」 「不行啊,我要高潮了!」 「对不起!又要高潮了!哈啊......哈啊......阴蒂都跟着颤抖了!」 「又要去了!我又要高潮了!不可以!咿咿咿咿咿!」 她不断到逹高潮的天堂,但又害怕之後要被人轮奸,情欲和理智的分离使她濒临於崩溃边沿。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於画完了,关掉假阳具。 他走到余会依身边,大力揉捏余会依的乳肉,手指的薄茧不时拂过她勃起的乳尖。 「你是水造的吗?居然高潮了十五次。」 「一时间我哪里找十五个男人过来。」 「哈唔......我......我害怕......」 龙庆协揉了揉她的发顶,「说笑的啦,我不会让其他人弄脏我的东西。」 说完,龙庆协拔走她穴内的玩具,灼热的肉棒插住她的湿穴。 「啊!插丶插进来了!烫烫的......」 「哈咿!不可以!色鬼!」 「好舒服啊!用力抽插吧咿啊啊啊嗯!」 这个千金小姐有点奇怪 (14) 早晨的风凉飕飕的, 余会依冷得缩了缩脖子,快步走向方宸的家。 她觉得离开他这件事还是要亲口说清楚比较好。 其实她心里是害怕的,她和龙庆协过了一晚便已经吃不消了。 她真的有本事捱到他玩腻自己的那一天吗? 但她有预感如果自己反悔了,龙庆协一定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她不敢赌。 「小白?」一个看起来五十多歳的男人叫住了她。 「爷爷?」 余会依,不,方会依认祖归宗了。 原来她是方家的三小姐,她只是出生时和方亚掉包了。 她从丁薄泰口中得知此事後立刻去找她的亲生父亲--方启知。 方会依找方启知时,他正拥着小情人从酒店里走出来,方会依一把拦住他。 一般情况下方启知都会叫人把她赶走,但不知道为什麽,方启知看到她时有一种特别的亲切感,特别是她那对熟悉的桃花眼。 方会依告诉他自己才是真正的方家千金,他半信半疑,分别找了五间医院做基因检测,结果都是一模一样。 做情妇时的礼仪课并没有白上。 她现在姿态优雅,落落大方地坐在方家的饭桌前。 主家席的当然是方启知。 再下去的冷清的美男是方秘,方家现在掌权的人,方会依的大哥。 他轻轻瞄了一眼方会依,一双足以将人看得面红耳赤的桃花眼,方会依却觉得心里一凉。 方秘旁边是方宸,深邃的眼眶发红,方会依觉得如果四下无人,他应该会立刻扑上来咬死自己。 方会依旁边是方亚。 方会依记得她是之前和小混混爸爸在咖啡厅的那个女生,虽然有些奇怪,但她也没有深究。 方亚现在的脸孔没有上次看到时的那种意气风发,脸色一片苍白,眸黑诡谲。 「现在小亚的生父母都过身了,她继续留在这里住,依依你觉得如何?」方启知问道。 方会依觉得方亚没有家人也很可怜,爽快地答应了。 方亚难看的脸色纾了纾,为方会依夹了块肉。 「我不吃肉的。」 「她不吃肉的。」 方会依和方宸异口同声。 方启知和方亚神色一愕。 「你怎麽知道依依不食肉的。」方启知问。 方宸直勾勾地盯着方会依,眼神转化了几遍,看得方会依的身子不由自主地绷直。 最後他只是吐出一句,「她是我以前诊所的员工。」 「是吗?那真好,待会阿宸你带依依一起逛逛吧。」 方宸没有应下。 一顿饭,每个人都各怀心思。 这个千金小姐有点奇怪 (15) 方会依现在被安排到方亚的学校读书。 方亚学校有事,要早点回学校。 方会依独自被司机载着。 暴雨後的空气弥漫着一股植物根茎腐烂的气味,方会依眉头轻蹙,拉上车窗。 一辆黑色的车突然驶到她的车前,她的车急速刹停,她因为反作用力,头狠狠地撞了一下。 三个高大蒙面的男人从车子走出来,昏眩的她来不及锁上车门,男人粗暴地把她从车上拉下来。 一个男人用毛巾捂住她的口鼻,她很快便真正地不醒人事了。 方会依的脑子完全空白, 有一种轻飘飘的恍惚感,她隐隐若若看到自己到了一个荒癈的地方。 倏地,一阵打斗声响起,她想看清发生什麽事,但她的脑子已经糊成一团,她只能无意识地再次昏过去。 方会依再次醒来是在医院。 她静静地坐起,还未弄懂是发生什麽事的她,脸色白得透明,精致的眼眸一片茫然,模样无辜又可怜。 门被打开了,方宸焦急地跑了进来。 「你没有事吧?」 「为什麽会突然被抓走?」 「你的头痛不痛?」 「身体其他地方有没有不舒服?」 方宸一脸担心,伸手想碰她。 「啪!」 方会依大力地拍掉他的手。 方会依别过头,双眸半合,不想看他。 长长的沉默,凝固的气氛令人尴尬。 如果方会依睁眼,便会看到,方宸笑了。 那是一种无奈又苦涩的笑容,看了让人莫名地抽痛。 门再次被打开。 进来的是方亚。 「依依,你没事吧?」 「那群人本来是要抓我的,但想不到我提早了上学,你却成了代罪羔羊。」 「是谁救了我?」 「不知道,我们只是被医院通知你被人捉走後昏倒了。」 这个千金小姐有点奇怪 (16) 方会依放学了,她正走向自己的车。 一只手从後拉住她。 她回身一看。 依然是那张雪白的小脸,依然是那个龙庆协。 「真想不到你竟然是方家的三小姐。」 方会依眉头轻蹙,双腿绷得紧紧的,彷佛随时准备好逃跑,「关你什麽事?人妖。」 他没有生气,反而亲昵地蹭着方会依的脖颈,痴迷地吸了口气,「小姑娘嘴巴真毒,真怀念你之前听话的样子。」 方会依娇躯一僵,正想推开他,他便已经自动退开了。 他一把搂过方会依的肩膀,「走,今天哥哥带你玩。」 龙庆协带着方会依来到酒店。 他们乘电梯去到最高的楼层。 这一层只有一间房间,门口有四个黑衣人看守着。 黑衣人看到龙庆协时,自动把门推开。 门推开的那一刻,是方会依人生中第一次看到什麽是酒池肉林,不,这里根本是用精液和淫水筑构的地狱。 宽大的房间里堆满男男女女和动物。 他们分散在不同的角落,但都做着同样疯狂的活塞运动。 最吸引方会依目光的是正中央的人群。 床上的一个男生眼睛盖上黑色的眼罩,只露出坚毅的下颚线和性感的喉结。 口里含着口枷,後穴抽插时只能发出可怜的嗯哦声,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下,混合着淋漓的汗水洒在床单上。 他双手被胶带反绑在身後,身上布满鞭痕和烫伤的痕迹,白皙的身子被折磨得没有一块好肉。 他身下是一个长相普通的男人,男人被一个三十多歳的女人鞭打着,鞭子带勾,每鞭打一次,便会勾出皮肉,男人痛得双眼血红。 男人跟着鞭打的频率,抽插着身上的男生。 画面诡谲又淫糜。 他们身边围着一堆人,有人欲火难灭,随便找了个人干了起来,有人面向他们自慰,有人饥渴地舐着床单上的汗水和血液。 他们疯癫得像是中了毒一样,完全看不出一丝混在社会上层的模样,反而像是蛮横的野兽。 戴着眼罩被干的男生正是博知言。 方会依的眼楮阴沉起来,垂下的眼帘遮住了眼底的寒芒。 她青葱的手指指着博知言,「他是谁?」 龙庆协的头颅靠了过来,在她的脸颊上蹭了蹭,「你也喜欢那个男生吗?我吃醋了哦。」 他把方会依带到一张沙发上坐下,很快便有侍应机灵地递上饮品。 龙庆协指着拿着长鞭的那个中年女人,「她是楚姐,地下王国的掌权人。」 他又指着博知言,「他是楚姐身边最得宠的人,办事能力高,私底下又什麽花式都愿意玩。」 方会依眼楮泛着诡异,「金钱真是样伟大的东西。」 「对啊,所以你应该庆幸你现在是站在金钱的顶尖。」 「如果我当初继续跟着你,你会带我来这里吗?」 龙庆协把俊脸埋进她香滑的颈间,嗓音带着蛊惑意味,「小傻瓜,我都说,我不喜欢其他人沾污我的东西了。」 「你有烟吗?」 「毒品也有喔。」 方会依没有回答他,只是接过他手上的烟。 原来苦涩的烟味竟然变得可口,尼古丁顺着鼻腔飘散到肺部,好像有双柔软的手轻抚她一样,她缓缓吐出烟雾,心中的苦闷也好像减轻不少。 博知言的眼罩因为剧烈运动而松开,他的目光和她相撞时,博知言的睫毛不停震颤,像是脆弱的蝴蝶扑簌的翅膀,混乱的气息和胸口的鼓噪交错,乱得糊涂。 他不想被方会依看到自己这个荒唐的样子,他挣扎着想要离开。 楚姐最讨厌不受控制了,她大力拉扯博知言的乳环,少许血迹渗漏出来,除了方会依,没有人发现。 博知言继续挣扎,楚姐一气之下,随便在旁边拉过一头狼。 被调教过的狼不会食人,只会干人。 博知言把脸埋到床单上,自欺欺人地不去看方会依,但又忍不住从眼尾偷看她。 方会依静静地看着这场闹剧,一根烟吃完了,她便离开。 博知言看着她头也没回地离去,瞬间感觉有一只小手狠狠地揉捏了他的心脏, 黑色眼楮也轻轻颤了下。 这个千金小姐有点奇怪 (17) 迷漫的灯光下,龙庆协和方会依坐在真皮沙发上。 擂台上有两个身材抽条的美少年,他们的菊花皆插着根电动肉棒,自己的阴茎则贴着一个粉色的跳蛋。 他们激烈在挥动着拳头,每中一拳,身下的玩具便会调高一档。 中拳的人下身受着强烈的震动,身体更加软绵绵,更加无力反抗。 这可能便是所谓的强者愈强,弱者愈强。 方会依一边看着,一边小口小口地吃着和牛粒。 「你不是食素的吗?」 「人人都吃肉,我为什麽会吃素。」 龙庆协看着她,脸依然是那张精致的小脸,但却极其冷漠,长睫下眼神带着戾气和阴郁,与之前乖萌的模样大相径庭。 龙庆协的指头动了动。 她比之前更吸引了,龙庆协真想把她幽禁在自己的画室里,永远属於他。 他可以继续倾听她悦耳的呻吟声。 好想绑住她喔,弄污她,揉搓她,让她永远离不开自己。 好想聆听她的哭声,画下她痛苦的表情哦。 龙庆协狠狠咬住自己的舌尖,回过神来。 她现在是方家三小姐,不能轻易玩弄了。 「依依?」 「嗯?」 「我们结婚吧。」 「我还未成年。」 「那便先订婚吧。」 「随便吧。」 他很开心,随便说了些话来掩饰自己心中的雀跃,「你记得上次被狼上的那个男生吗?」 「怎麽了?」 「他可真利害,跟了楚姐一年便掌控了她身边一半的势力,现在杀了楚姐,又除掉几个最不安份的头目,安插上自己的人,正正式式地当上黑道的第一号人物。」 原来已经过了一年了啊...... 方会依内心有些唏嘘,但更多是烦躁,「真烦,你为什麽说得这麽详细,向读者交待剧情吗?」 「小毒舌,只是因为现在整个圈子都在讨论他,我免得你与这个圈子脱节。」 她指了指擂台,「他以前也是做着这些事吗?」 「重要吗?一个小玩具而已。」 「哼,小玩具,你敢当着他的脸说吗?他现在是黑道头目耶。谁不知道你是一个易服癖的变态,谁不知道我以前是方宸的小情人,有人敢当着我面说我乱伦吗?这个社会有权有势才是王道,别人不尊重你,只是因为你的权力不够大。」 方会依今天好像特别不开心,烈酒一杯一杯地灌下,脸庞泛起一阵酡红,唇膏混着酒精喝得一乾二净,露出本来粉嫩的颜色。 这个千金小姐有点奇怪 (18) 龙庆协眼睁睁地看着方宸把她接走。 不要紧,她迟早会是自己的妻子。 方宸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床上。 醉酒後的她脸颊红通通的,一脸茫然呆萌的模样,她可爱的模样取悦了方宸, 他在她耳边低低地笑了一声,热腾腾的气息钻入她的耳朵, 让她耳膜痒痒的。 方宸正打算抽身离开,她一把拉住他,踮起脚, 咬住他的唇,她没有用力,也没什么技巧,更像是要找个发泄的渠道。 方宸搂住她的纤腰,大力地回吻,他们凭住身体的本能汲取着对方的气息。 方会依被他吻得头昏脑涨,慢慢地睡去。 方宸回过神来,只看见她眼楮合上,眉心轻蹙,小嘴被自己吻得发红,委屈巴巴的模样。 他浅笑,轻柔地帮她重新盖过被子。 手心恋恋不舍地摩挲她雪白的小脸,最後转身离开。 中午。 睡醒的方会依揉按着疼痛的太阳穴,回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情,神情阴翳了起来。 她随便梳洗便出了门口。 她怒气冲冲地走到方宸的诊所。 接待处的人认得她是方宸的女朋友,正想跟她说方宸在应诊,但她已经冲到方宸的办公室。 房里的病人吓了一惊,接待处的职员也想请方会依出去。 方宸对职员罢了罢手,「你们先出去吧。」 又安排病人去隔壁房间看另一个医生。 方会依大力地把门关上,逐个逐个字,字正腔圆地问,「你昨天是不是吻了我。」 方宸微微地点了点头。 方会依气得整个手袋扔到他的脸上,他不避不躲,手袋在他白哲的脸上擦出一道明显的红痕,看上去格外地触目惊心。 「你是不是疯了,我是你亲妹妺耶!」 「昨天我喝醉了,但你没有喝醉,你为什麽没有推开我?」 方宸没有回答。 他可以怎麽回答? 他一回答,所有丑陋的真相便会曝光在明面上。 纵然这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但从口中道,便是另一回事了。 方会依怒目看着他。 看到他脸上那道红痕时,一道施虐欲在心里的萌芽,一点点滋生丶壮大,但她却丝毫不想去控制。 她走到方宸的办公桌前,随便拿起些东西便掉向他。 方宸也不躲避,彷佛痛楚能令他快活点。 方会依像着了魔一样,随便捡了把剪刀,在他身上插了几下。 方会依回过神来时,他的鼻子不时被什麽东西掷到,涓涓流出鲜血,耳朵丶手指丶两边手臂都被她割出道道血痕。 方会会看见这样的画面,倒抽一口凉气,手中的剪刀惊慌地掉落。 她被吓得哭了出来,眼泪沾满她洋娃娃般精致的脸,睫毛都混着水气。 她思绪混乱,慌慌张张地从桌面上抽出纸,为方宸的鼻止血。 他一看见她哭的画面,心头好像被一颗颗石头砸中一样,钝钝地痛,安慰她道,「不用怕,很小事而已。」 方会依眼里含泪珠,娇娇柔柔的样子,一把抱住他,「对不起......对不起......哥哥......」 她湿漉漉的脸颊贴着他的手臂,鼻子发酸,声音带着弱弱的鼻音,方宸听到她娇弱不堪的声音,心都软了,她温软的身子陷在他怀中,填满了他内心空洞洞的一块。 他轻轻扫着她略微震颤的背部,小声小声地安抚着她。 他的声音很轻,很悦耳,就像轻轻拂过的羽毛一样,酥到方会依的心底。 「哥哥,我们明明是对方最亲近的人,我们身上流着的血是一样的,为什麽我们不能在一起?这个世界好坏哦,定下各种各样的规矩,拆散一对对相恋的人。我们可以回到以前吗?回到你侬我依的时候。」 方会依眼眶微微泛红,样子委屈至极。 她吻了下去,与之前的吻不同,方会依不论是身体还是灵魂都在急切地渴望着他,她渴望能和他融为一体,彻头彻尾地将他占为己有。 方宸没有推开她,反而有点怂恿着她,令她对自己的贪念肆无忌惮地膨胀,令她想要更多。 就这样吧...... 就这样不顾一切地放纵下去吧...... 方宸心里想着。 这个千金小姐有点奇怪 (19) 夕阳西下,天际被染成血红色,光线落在方会依赤裸的肌肤上,像是镀上薄薄一层的光线。看上去秀色可餐,惹人犯罪。 她在街上偶遇上博知言,她就站在他的面前,挡住他的去路。 博知言的手下正打算上前赶走她,他摆了摆手。 「上次我被人绑走,是不是你救了我的?」,她睁着迷人的桃花眼乖巧地看着他。 他没有回答。 方会依张大手臂,作出一个求拥抱的动作。 博知言犹豫了一会,最後还是老实巴巴地搂住她。 这把博知言身边的手下吓了一跳,冷血无情的他竟然会像头被驯服的狼一样,抱住眼前的女生。 博知言的家里。 他俢长的指尖插她狭窄的小穴,不时刮过她的敏感部位,体内流出来的水越来越多。 她白哲的小手掩着自己的嘴巴,断续的呻吟声还是不住溢出。 她伸手解开博知言的纽扣,伤痕累累的上身慢慢暴露在空气中。 她看着他身上的偒痕,周身的气息冷漠了几分。 她离开了他的怀抱,坐正。 博知言也自卑地放下手。 方会依白滑的指尖轻轻扫过他身上的疤痕,痒痒的触感令他冷漠的脸一点一点地被融化,耳根更是烫红不已。 「这些是那个楚姐留下的吗?」 「有些是,有些是和人打架留下的。」他声音微微沙哑,带着一丝害怕被抛弃的颤音,完全不见往日在黑道行走的霸气,反而像是一头耷拉着脑袋的大型犬只。 「我很不开心喔,你明明是我的,为什麽要让其他人留下痕迹。」 「对不起。」 方会依下了床,从包包里掏出美工刀,然後又回到他身畔。 「我帮你盖过那些痕迹好不好?」 博知言看着她,虔诚地点了点头。 方会依兴高彩烈地爬上床,拿着美工刀,一点一点地割破他身上的疤痕,博知言也忍着痛,任由她剥皮切肉。 完成了。 方会依满意地看着他的上身,他的疤痕换成道道淌血的轨迹,血液多得沾满了半张床单。 她看了看博知言的脸,他呼吸紊乱,鬓角和耳后的汗珠顺着脖子滑下,流过伤口,化成一滴更大的血珠,滴在床上。 他的脸色白得像张纸一样,彷佛下一粆便要虚脱。 方会依冷静地叫了他的手下,手下看到他的模样,心里一惊,立刻叫了医生。 医生帮博知言包紥好,床单也被人换过。 方会依小声哼着歌地走进博知言的房间,他正趴躺在床上。 她轻轻戳了戳他缺血的脸庞。 博知言睁开眼,入目的是她白得晃眼的皮肤丶脖颈丶锁骨。 「你可以坐起来吗?我想继续刚刚的事。」 他白皙的脸一直红到耳根,点了点头,忍着身体的疼痛,坐了起来。 方会依扶着他的肩膀,吻上他的唇。 他们的舌互相纠缠,久别重逢的吻少了几分粗暴,多几分柔情蜜意,濡湿的唾液沾染着他们的双唇。 博知言一边吻着,一边抚摸她的小屁股,她动情地嗯了几声。 他们松开了嘴。 博知言一边隔着衣服轻吻她的两团小乳,一边轻揉她敏感的花穴。 「嗯......」 她掀高上衣,博知言直接舐着她胸前的小红点,温热的气息从胸口传到她的脑袋,她脑里一片空白,无力地任由他舔弄。 她的胸部大大的,味道也很甜美,轻咬乳头时发出的声音也很可爱。 博知言轻轻搓弄她湿润的乳尖。 她小舌轻吐,甜声说道,「知言......」 「嗯?」 「人家也来。」 她褪下他的裤子,低头含住他的肉棒。 「唔......」湿软的舌头舔着他的棒身,他舒服到无法持续思考,难耐地发出低沉撩人的嗓音。 性感的嗓音诱惑着她,她更加卖力地吞吐着阴茎,不时用舌头卷过马眼。 他不舍得方会依弄脏自己的舌头,轻柔地把她抱起,让她躺在床上。 他看着她白嫩的娇躯,欲火被撩起,黑眸如火一样炙热。 「要好好品尝人家哦。」她眼着带笑。 博知言骨节分明的手指挑拨着她的湿穴,感觉水流得差不多了,散发着热气的肉棒缓缓插入。 「啊......」 他的肉棒入得更深,湿软的穴肉紧紧地缠上他的肉棒,淫水潺潺从抽插间渗出。 他低下头,清楚看见粗大的鸡巴从她粉嫩的小穴里抽插,爱液流湿了他的肉棒,显得更加淫秽。 「啊......」 伴随住更深的交流,她的呻吟声也愈发难耐。 博知言管不上裂开的伤口,对他这种刀尖上走的人,流淌的血液反而兴奋地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们不论是肉体上还是精神上都紧紧地结合。 他热烫烫的肉棒一下一下地顶在她敏感的子宫口,她眉头轻蹙,小口微张,粉嫩的乳尖兴高采烈地翘起。 他把手指插到她湿湿滑滑的小口,模仿着下身的动作插动,指头不时按撩她的小舌,灵活的手指使她吞咽不及,透明的水液顺着脸蛋流到被单。 这个千金小姐有点奇怪 (20) 丁溥泰坐在方会依面前,混浊的眼里透着丝丝贪婪,「我有一件值一万元的事情要告诉你。」 她掀眸看向近在咫尺的丁溥泰,带着轻蔑的语气,「哼,一万元,真没大志,我给你十万元,你说吧。」 博知言的家里。 他们两具身体密切地贴合在一起,方会依的小脸也贴在他锁骨位置,鼻息间都是他身上好闻的气息。 方会依轻轻推开他,从衣袋中取出一张照片,「你帮我杀了这个人吧。」 「好。」 「你不问我原因吗?」 博知言凝看着她,黑楮熠熠,神情专注,「只要你想,我便会帮你达成。」 方会依浅浅地笑,如画的眉眼漾着柔和的光,她奖励似地轻吻了他的脸颊,「他叫丁溥泰,是丁白的爷爷。他跟我说,当初丁氏夫妇是故意把我和方亚掉包的,十五歳那年,他们和方亚相认,方亚理所当然地成了他们的提款机。丁氏夫妇真好,一边拿着方家的钱,一边虐打方家的亲生女儿。丁溥泰真残忍,他怎麽可以跟我说真相,我现在很伤心呢。」 他虔诚地将她细嫩的手握在掌心,眼帘垂下,嗓音带着磨砂质感,「我杀他前,会把他的舌头割下来。」 她走下床,在博知言的衣帽间随便拿了条皮带,狠狠地在他的身上鞭打了几下。 他不避不躲,连眉头也没皱一下,硬生生地接下她的鞭挞。 她语气温温柔柔,眼眸却冷冷的,配上那白皙乖巧的模样,带着诡异的融洽,「你知道自己说错了什麽吗?」 他在方会依的脚尖落下一个吻,就像是狗只向主人撒娇似的,「让你不高兴便已经是我的错。」 方会依满意地笑了笑,「你不应该把他的舌头割下来,而是让他自己把舌头割下来。」 「好,那你想怎样处理方亚?」 她那双看似平静的黑楮下暗潮涌动,「你知道吗?方亚真的很好,心安理得地霸着我的位置这麽多年,她这麽好,我都不舍得让她死得这麽痛快了,你先将虐杀丁溥泰的影片寄给她吧。」 「好。」 这个千金小姐有点奇怪 (21) 方亚正在化妆。 她之前收到丁溥泰被虐杀的片段,虽然她看了两丶三秒便把影片关上,但内心的恐惧还是挥之不去。 她最近寝食不安,皮肤质素也下降了,化妆师要花很多心思才能把她脸上的暇疪掩过。 今天是方会依和方亚的生日会,方会依做好造型後便脚步轻快地走到方亚的房间。 她穿着粉色碎花裙,年轻美丽的面孔漾着柔和的微笑,她的皮肤白得过分,五官无一不精致。 她门也没敲,一把推开门。 方亚和身前的化妆师时也吓了一跳。 「抓住她。」 方会依身後的保镖和方亚身边的化妆师清楚知道谁才是方家真正的千金,他们听话地抓住方亚的手脚。 方会依拿出美工刀,毫不犹豫地在方亚的脸上割上个大交叉,然後随意地把美工刀掉到垃圾桶。 方亚大叫,那是一种从灵魂里发出的求救声,凄厉至极。 抓住她手脚的人也被她的声音吓得身躯一震,但手上的力度却更不敢放松,甚至加重了力度。 所有人也被她的尖叫声吓到,纷纷来到方亚的房前。 方会依漂亮的眼楮平静无波,黑色的瞳孔锁在众人身上,她微微一笑,「你们不要拍照了,小亚这麽要面子,你们把照片传开去,她以後还怎样见人。」 这里的人,每一个也是人精,谁会听不出方会依的话中话,立刻把手机拿出来拍照。 方亚大叫,「方会依你这个贱人,割花我的脸,我要杀了你!」 方亚因为生气而脸容扭曲,伤口裂得更利害,鲜血涓涓流出,令她的样子更加恐怖,像是从地狱来的厉鬼一样,如果不是保镖钳制着她,她恐怕会立刻将方会依啃皮拆骨。 方会依一副被她吓得无声流泪的可怜模样,柔弱地在方宸的怀中颤抖,「你说什麽,我刚才一直和哥哥在一起呢。」 方宸听後立刻护短地把方会依抱得更紧,「对,我刚才一直和依依在一起。方亚已经疯了,把她送进精神病院吧。」 说罢,他便拥着方会依离开。 「哥哥。」 「嗯?」 「听说疯人院有一个治疗叫电击疗法,虽然会把人电得大小便失禁,但很有效,是不是真的?」 「是啊,那便在方亚身上使用吧,就一天三次吧。」 「哥哥你对小亚真好,我都有点妒嫉了。」 这个千金小姐有点奇怪 (22) 方会依回到房间後不久,敲门声便传来。 她走去开门,是方秘。 他的眼楮没有温度,幽幽盯着方会依。 「今天的事,我不要看见第二次。」 房里暖色的灯照得她的肌理细腻,白皙稚嫩的脸颊挂上一个浅浅的笑容,「你当时也是这样跟方亚说吗?」 方秘没有回答,眼神在刹那间染上了冰寒,锋利割人的视线朝方会依射去。 方会依彷佛没有感受到骤降的气氛,继续自顾自地说,「谁绑架前会不做好功课,当初分明是方亚策划的事件,理论上有一便会有二,但之後却风平浪静得可怕,是你警告了她的吧。」 「重要吗?」 「不重要啊,反正她现在已经被铲除。」 他的黑楮看了眼方会依,眉间微蹙,转身便想离开。 「哥哥。」 他停下脚步。 方会依脸上平静,手却紧紧地握成拳头,手背上的青筋若隐若现,「我最讨厌这个家了。」 「我没兴趣知道你喜不喜欢这个家,你只要在外人面前,表现得喜欢便行了。」,说完,他毫无留恋地离开。 方会依的唇抿得发白,眼里有些空洞和自嘲。 宽大的床上,博知言的肉棒撞击着她脆弱的小穴。 她受不了地颤抖,浑身无力地瘫软下来,她脑海一片空白,只能凭着本能扭腰。 博知言一直不停地摆动,刚高潮后的她十分敏感,这样激烈的运动令她吃不消,她不住震颤,快到昏倒的那一刻,一股热流喷出。 她不住发出娇哼。 他们倒在了床上,粗喘着气。 肉棒从她花穴里抽出。 浊液从粉嫩的小穴里流出来。 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情欲味道。 她微微闭着眼楮娇喘着,全身泛着粉色。 她抱着博知言,青葱般的指头在他的胸口画着圆圈,「我明天要和龙庆协订婚了。」 虽然他早便知道这件事,但方会依毫不修饰地说出来,他还是觉得脊梁骨被狠狠戳了一下,「不论你做什麽,我也会支持你。」 「真的吗?」 订婚典礼现场,本应出现的新娘子不知所踪。 另一边厢,博知言的手撑在她的耳边,上半身压向她,哑声问道,「你跟我走真的不後悔吗?」 方会依搂过他的脖子,细细地吻着他。 他们交换着津液,彷佛要将对方嵌进身体一样,激情炽热。 这个竹马有点奇怪 (1) 竹白纱将头发全数扎起来,几缕柔软的碎发调皮地钻出来,即便没有笑,但甜美的酒窝还是在白嫩的脸上若隐若现。 她手里拿着白粥,一边哼歌一边走向苏范的病房。 苏范最近因为任务中途被子弹打伤而住院。 她可是他亲爱的青梅,当然要去安慰一下他了。 她好像不太在意手里的白粥,一路上白粥也伴随住她哼歌的节奏而摇晃,想必盒子里的粥已被她晃得口吐白泡。 她打开病房门。 苏范虽然穿着病人服,但俊美的脸庞依然迷人,周身冰冷慑人的气质吸引着竹白纱的目光。 但大煞风景的是一个女人站在他身前,女人身子颀长挺拔,长腿,肤色是健康活力的古铜色,最令竹白纱咬牙切齿的是女人看向苏范那爱慕的眼神。 「你是谁?」竹白纱眉头轻蹙,明明是想有气势地质问,但出来的语气却是奶声奶气,连她自己也想掌掴自己。 「我叫胡而羚,是藓上尉的手下。」胡而羚虽然回答了她的问题,但眼神却睥睨着她。 真是不知死活! 阴森的地窂里,竹白纱一下一下地鞭打着倒吊的胡而羚。 胡而羚因为被倒吊,脸红耳赤。 胡而羚因为疼痛眼睛通红,肌肉不住颤抖,健美的身躯布满血淋淋的伤痕。 「你是谁?你知不知道袭击军人是很大罪的!」 「哼,大罪?我爸是竹臣耶,我杀了你,也没有人敢捉我。」竹白纱把狐假虎威四个字用得淋漓尽致,可爱的貓眼充斥着得意。 「竹臣......」胡而羚脸色一惊,想不到自己居然惹了个小祖宗,她现在只希望竹白纱快点消了气,把她放走。 她打累了,便让手下继续打。 突然,门被打开了。 苏范步伐从容地走了进来。 竹白纱像黏人的小奶猫一样,搂着他壮硕的手臂,「苏哥哥,你生气了吗?」 「纱纱,你太俏皮了。」他的语气带着宠溺和纵容。 她的小脸往他的手臂蹭了蹭,甜甜地笑了笑,小巧的酒窝也像蘸了蜜糖一样,「我没有,是她太坏。」 这个竹马有点奇怪 (2) 「纱纱,你要去联谊吗?」同学甲问。 竹白纱粉唇微嘟,「不去。」 反正不会有男人比苏哥哥还帅。 「真的不去吗?这次联谊有中医系的系草耶。」 系草? 竹白纱最喜欢漂亮的东西了,美男丶漂亮的衣服丶漂亮的东西...... 她全都喜欢。 她秀起的眉毛向上扬,黝黑的眼眸骨碌碌地转动,色心蠢蠢欲动,「好吧,我去。」 「你不是有个苏哥哥吗?」同学乙问。 「没有冲突的啊,我只是去尝尝。」她俏皮地笑道。 联谊会上,一个挺拔俊美的男生坐在竹白纱对面,眉眼间都是诱人的色彩,右眼下两颗痣和嘴角的一颗痣散发着异样的风彩。 哇!这个男生也太帅了吧! 竹白纱摩拳擦掌地问道,「联谊後,我上你家?」 男生从上而下扫了竹白纱一眼,然後鄙视地说道,「我不喜欢贫乳。」 她小脸上的笑容僵住,随之漫开的是重重的戾气,「什麽?」 「虽然你很可爱,但我不喜欢你这类型的。」 竹白纱的房间里,中医系系草被五花大绑在她的床上。 「疯女人!你想怎样!」 「我想吻你啊。」 她俯下身想吻他,他脸一侧,她娇嫩的唇恰恰擦过了他的唇角, 带着一刹那的微痒。 这时门被打开了,是苏范。 苏范周身瞬间降温,眼楮里好像凝了一层薄冰。 竹白纱像只乖巧的小奶狗一样跑到苏范身边,「苏哥哥。」 苏范修长的手指箝住她白晢的下巴,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占有欲,「纱纱,你太俏皮了。」 迟钝的她感受不到危险,只是觉得生气的苏哥哥还是很帅,继续不要命地卖萌。 这个竹马有点奇怪 (3) 这次的事情虽然被摆平了,但却令竹父竹母很愤怒,他们没想到自己的宝贝女儿居然学会强抢豪夺了。 他们搜集证据时发现竹白纱经常借着自己的名义,残害其他人。 一气之下,竹父竹母把她送到精神病院,要她好好反省。 四个月过去了,竹白纱穿着白色毛衣,一个人站在秋风中哆嗦。 她这四个月过得可真惨。 没有电话。 没有电视。 身边的院友吃精神科药物都吃得昏昏沉沉,不能正常沟通。 除了一个星期一次的心理辅导,每天也是闷得快要长出蘑菇。 现在终於出院了! 竹白纱长长舒了一口浊气。 突然,一辆车驶到竹白纱面前,穿着黑色高领衣服的苏范从车里出来。 竹白纱立刻扑上去,抱住苏范,一大一小丶一黑一白的身子紧紧交缠在一起。 竹白纱毛茸茸的脑袋从他的怀里探出,「苏哥哥,爸爸妈妈呢?」 她出院这麽重要,竹父竹母不可能不出现的。 「你爸爸被怀疑贪污,他激动过度,心脏病发过身了,你妈妈接受不了,跟着自杀了。」 「什麽?」竹白纱美丽的小脸顿时泪渍斑斑,令人心生怜意。 苏范伸出带有薄茧的拇指在她雪白的脸上一揩,指腹间顿时沾了一抹湿润,水光在脸上抹开了,日光照射下,充斥着丝丝楚楚可怜的动人。 他忍着想要蹂躏她的想法,声音略带沙哑,「你的家被查封了,先去我我家吧。」 竹白纱现在六神无主,软软糯糯地应了他。 这个竹马有点奇怪 (4) 竹白纱和苏范拜祭了竹父竹母後,竹白纱便一直住在他家。 现在过寒假,她一个人在屋子里吃雪糕。 冬天食雪糕最爽了! 竹白纱甜丝丝地想着。 突然一滴雪糕滴在她的衣服上,她没有理会,继续吃雪糕。 吃完了,又玩了一会儿电话。 终於愿意去换衣服了。 她走到自己的房门前。 又退後几步。 在一扇门前停下。 这是什麽房间? 好奇心的驱使下,她慢慢打开房门,房间没有上锁,彷佛是为她而开。 竹白纱吓了一惊。 房间昏昏暗暗的,幽暗的房间好像有一个人站着。 「被发现了。」低沉悦耳的嗓音在她身後流淌,在静默的房间显得格外诡异。 竹白纱有点害怕,处於昏暗中,任何一丝轻微的声音,都令她怕得要死,但她发现声音是苏范熟悉的嗓音时,便松了一口气。 苏范开了灯,关了门。 房间的东西一目了然,更是令竹白纱害怕到极点。 房里那个不是人,是一个仿真娃娃。 娃娃无论是发型丶身高丶耳丶口丶鼻丶衣着,都和竹白纱一模一样,唯独是没有眼睛。 房间里有一张大床。 房里四壁贴满竹白纱从小到大的生活照,不论是洗澡的时候丶吃饭的时候,睡觉的时候...... 霎时间,竹白纱的喉咙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用力扼住,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苏范结实的胸膛紧贴在她略略震颤的背部,她就像随风而摆的柳絮一样,轻易地被他推到娃娃前。 苏范握住她吓得冰冷的手,搭到娃娃的头发上,「摸摸吧,这可是你的头发。」 「什......什麽?」一股凉凉的冷意从她的指腹蔓延到心脏处,她有些想作呕。 「这些头发是从你小时候便开始收集,在你的床上,梳子上丶浴室里丶剪头发的时候,一点一点地收集的。你换发型的时候,这个娃娃会跟着转发型,你长高了,娃娃便会换一个新的,你看见它,有没有熟悉感?」 他的嗓音沙哑着,身体紧贴着竹白纱,说话时震动的胸腔和滑动的喉结一一传到她的心尖眼上,她连气也不敢大力透动。 「你喜欢我?」她的声音又小又软,眼楮水汪汪的,彷佛下一秒便会哭出来。 但苏范看不到,如果看到,他会更兴奋。 「我不喜欢你啊,我是爱你,爱你爱到恨不得天天夜夜年年月月缠住你,阴魂不散地跟着你,最好便是能够把你吞进肚子里,这样你便只属於我一人了。」 「你喜欢我什麽?」她声音发颤,全身冰冷。 「我喜欢你的眼睛啊,纯粹剔透,就像玻璃珠子一样,还有你的酒窝,你一笑,我的心便酥了。 你知道吗? 我小时候养过一只猫,它的眼睛可有趣了,瞳孔会随着时间变化,白天小得像根针,黑夜却会变得圆润起来。我想把那双眼睛贴身带着,所以便将它的眼珠挖了出来,谁知,它的眼睛不再动了,我伤心了整整一个星期呢。 我可不会重复犯错,我会将你永永远远留在我身边,那我便可以天天看着你了。」 竹白纱娇躯一僵,她觉得自己从来都不认识身後这个男人,她艰涩地从喉咙滑出一句,「那你之前为什麽不愿意和我在一起?」 苏范菲薄的唇微微张开,轻轻咬着她小巧的耳朵,呼吸的气息全都拂到她脸上丶耳上。他的气息仿佛化为一只阴柔的手轻捏着她的心脏。 「不都是因为你嘛,小淘气鬼,你想想,你从小到大,无论多喜欢的东西,玩不多於三天便会腻。 人啊,最喜欢一样东西的时候,并不是得到的那一刻,而是追求的时候。 你知道我为了让你保持对我的热爱,忍得有多辛苦吗? 我每天看到你望向我时,那亮晶晶的眼眸,都会被喜悦笼罩着,但是当看到你被其他小白脸吸引时,我又会陷入恐慌中,害怕你将我抛弃,喜与惊之间的交缠,差不多要把我溺毙 ,我只有摸摸这个娃娃,感受一下你的气息,才能获得片刻的宁静。」 苏范一把抱起处於惊栗中的竹白纱,将她抱向床上,「不过我现在已经不用忍了,阻碍我们的人都消失了。我知道吗?我一直都想在这里干你。」 这个竹马有点奇怪 (5) 「不要……」她出声反抗,但天生甜美的声线,使她听起来更像撒娇。 苏范没有理会她微弱的反抗,修长的指尖顺着她白滑的大腿,探入她的内裤。 粗鲁的动作丶撕裂般的痛感丶异物入侵的不适,让她难受得想要逃离。 当苏范触到那代表贞洁的薄膜,黑眸稍稍放柔了些许,「纱纱,幸好你是处女。如果不是,我会每天都用刀,在你身体上捅个洞,用我的鸡巴大力抽插,至少,那些洞全都是你的第一次。」 竹白纱心里仿佛被开了一个黑洞,恐惧和慌乱疯狂交织。 她伸出软滑的小手,想要掩住苏范胡言乱语的嘴。 他顺势伸出略带粗糙的舌,肆意地丶无所顾忌地,舔弄着她的手掌丶手指丶手隙,湿热的触感令她反胃。 她立刻收回手。 苏范伸手轻抚她柔软的秀发,使坏地在她的耳边吹气。 「啊......」她的猫眼水花泛泛,看起来可怜又委屈。 「哎?怎麽了?你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我做了坏事一样,让我的心口很不舒服。」 忚带着薄茧的手隔着睡裙抚摸着她柔软的胸部。 「呜啊......」 「纱纱,你的胸部好小哦,又小又软,就像小布甸一样,让我想一口吞进肚里。」 她害怕得眼泪汪汪地盯着他,但这个眼神却更加勾起他的兽欲。 「你的裙子好碍事哦。」他哑声道。 他一把扯开她的睡裙。 破碎的衣料被他抛到床外,竹白纱小巧可爱的双乳暴露在空气中。 白色的乳肉上点缀着粉色的乳尖,就像沾了樱花花瓣的牛奶布丁。 他的手指在她的乳房上磨磨蹭蹭,他自以为轻巧的力度已经在她的乳肉上留上粉色的痕迹,看起来可怜又诱人。 他也不抑压自己的欲望,低下头吸吮她的乳尖。 「呼......」她心里虽然害怕,但天生敏感的体质令她下体渗出丝丝蜜汁。 她掩饰似地夹着双腿。 苏范当然留意到,空出的手探向她的小穴,「哎啊?纱纱兴奋了啊?」 他大动作地拨弄着她的花核,咕啾咕啾的水声不住响出。 「啊!」突然,竹白纱猫眼放空,檀舌微吐,身下喷出一片水。 「嘛,真不乖,你私自高潮的哦。」 他脱下裤子,粗壮的肉棒精神地勃起。 他把粗大的龟头对准她的湿穴口。 「那麽我进来咯。」 巨大的肉棒缓缓地侵占她的花穴。 「啊,出血了,我会好好纪念的,这张床单我会好好保留的。」 「啊......不......要......这种事......」竹白纱全身发颤,脆弱的小穴不断收缩,想要把肉棒挤出。 苏范不管她的反抗,继续往前,紧缠住肉棒的花壁又软又暖,给了他不一样的快感。 他一口气顶到子宫口,竹白纱白哲的手指捏成拳头,微微发颤,秀眉轻蹙,大大的眼楮沾满泪花,明明是痛苦的表情,但甜甜的酒窝却更加明显。 他开始不断抽插,湿润的花汁随住抽插愈流愈多,令到他的摆动更加顺畅,透明的水花不断从抽动的隙缝中溅出,溅淡了鲜血的处女血。 「纱纱真棒,里面又湿又紧,弄得我很舒服。」 「啊......啊......停手......」 「为什麽呢?你的乳头被碰很有感觉吧。我的鸡鸡每次碰到你的子宫口时,明明收得这麽紧,说谎可不好哦。」 苏范一次又一次,故意地丶大力地撞向她敏感的子宫口。 「咿......」她被撞得脑海空白,只会凭本能地嗯嗯唔唔。 「啊哈哈,都说你很有感觉的,小淫娃。」 「请......住手吧......饶了我......」她一边抽泣,发软的娇躯一边向前爬动,就像初身正在学走的小奶猫一样。 苏范抓住她的纤腰,往自己的方向一拉,肉棒插得更入,「哎啊,我可还未射呢。」 「啊......」 竹白纱被邀烈地抽插着。 粗长的肉棒一下一下顶着她的肚子,她觉得自己连呼吸都成困难。 她的腿跟无力地踏着床单。 再这样下去,她会死的...... 「啊,超爽,大概快射了吧。」 快点。 快点结束吧。 突然,苏范的大手紧握住她的白颈,然後在花穴里射精。 「嘎......啊啊......」她不懂挣扎,只能像初生婴儿一样,呼呼啊啊地呼救着。 苏范松开手。 「咳咳咳......」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她...... 她还活着...... 他把肉棒插出,淫靡的白液涓涓流出。 她撑起软麻的娇躯,歪歪倒倒地走向门口,白稠的汁液一路流出。 「你要去哪?」 「我......我要回家......」她哭泣着,无力地说道。 苏范把她扯回床上,继续干了起来,「你已经没有家了。」 这对情侣有点奇怪 旭日升起,薄阳微洒。 驱动的火车里坐着一对男女。 男的大约十九丶二十岁,五官出色如雕琢,但那双黑楮却总给人冰冷诡谲的感觉。 女的样子精致,她正低头玩电话,卷曲浓密的睫毛,几乎要将眼帘遮挡。 这时,他们对面坐了一对样貌清秀的男女。 他们眉眼间隐约相似,应该是一对兄妹。 女生看见那冷俊的男生时,秀气的杏眼亮了起来。 她热情地问男生,「我叫贾婴,你叫什麽名字?」 男生不想理会她,微侧着脸,刀削斧凿般的五官更加明显。 他旁边的女生意识到贾婴的尴尬,体贴地笑了笑,「我叫吴佳,他叫习谢观。」 贾婴扁了扁嘴,「你们是情侣吗?」 「不是呀,我们以前是中学同学,现在又一同上D大,所以便一起乘火车。」 「D大,我也是今年D大的新生,读临床医学的。」 「真的吗?那阿观便是你同系的学长了。」 贾婴一双眼更亮,「其实我读书不太利害,我有问题可以问你吗?习学长。」 习谢观没有理会,看着窗外的旭日,神色不明。 吴佳替习谢观答道,「当然可以,别看他冷冰冰的,他对人可友善了。」 习谢观过转脸,看着她们对话,深邃的五官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冷漠。 习谢观的家里。 习谢观左手撑在贾婴耳侧,右手抬起她的脸,草草地吻了她几下,空气中带着她小小的丶清涩的呜咽声。 他脱了她的内裤,熟练地在阴部倒了润滑油。 他就这样毫无前戏,粗暴地夺走了她的第一次。 赤色的鲜血流淌在两人的股间。 贾婴的手指紧紧抓住他的背部,一边为自己草率的第一次而伤心,一边又兴幸自己的第一次是给了个帅哥。 习谢观应付似地干了几百回便射了,他熟稔地把避孕套取出丶打结,然後便赶走了贾婴。 他立刻冲回房间,俊脸覆着一片阴霾。 他打开衣柜。 衣柜里一件衣服也没有,只有发情的吴佳。 她一张精致的小脸因为偷窥了刚刚的性事,而泛着动情的红晕,她左手抓住自己雪白的乳肉,右手安慰着湿透的花穴,甜美的汁水味充斥着整个衣柜。 好一个淫娃娃。 习谢观眼角泛红,一把扯起她,艰涩地说,「吴佳,你这个变态。」 吴佳跪了下来,含住他的肉棒。 男朋友和别的女生性交的气味令她欲仙欲死,下身流得更欢。 她的嘴巴使劲吸,缩紧口腔,瘾君子似地吸吮着他的肉棒...... 这一年有点奇怪 (1) 一月 回家的路上捡了一只狗。 它身上有些伤痕,在雨水的浸染下渗出微红的色彩,看起来格外可怜。 我没有什麽钱,生活费只是仅仅够用,兽医是万万看不了的。 我在便利商店买了些消毒和包扎的用品,把它抱了回家。 一路上我是胆战心惊的。 它一副很有戒心的样子,对着我不时龇牙咧嘴,发出咕咕的声音。 我很害怕自己不小心做了什麽动作,它误以为我想袭击它,咬了我怎麽办? 它嘴巴大大的,看起来一口便能把我的手臂吞食进肚。 幸好一路安全。 伤势处理好了。 我应该怎麽做? 把它扔回原处吗? 那会不会太残忍? 算了。 找份兼职,把它养了吧。 它的毛色灰灰的,就叫它小灰吧。 怎麽了? 缩着身体的。 不喜欢这个名字吗? 没办法。 你要接受自己主人是一个改名无能呀。 虽然我是文学系的学生...... 好了好了。 那叫你做灰爷好了没? 哼,脾气真大。 二月 小灰和我愈来愈亲近。 它会在我睡觉的时候爬上床。 嘛......算了。 它身上的毛又软又顺,身子暖暖的,抱着睡也挺舒服。 还有还有。 它想吃零食的时候,一双水润润的大眼睛会仰头看着我,在它的凝视下,我的心脏像是被一根羽毛拂过一样。 零嘴乖乖奉上。 啕啕......你知道狗零食有多贵吗? 算了。 看在我放学丶下班的时候,你会在家门口等着我回来,围着我转圈的份上。 我还是乖乖做个撸狗员吧。 这一年有点奇怪 (2) 三月 突现出现了一种病毒。 传播途径不明。 来源不明。 只知道中了病毒的动物会变化成人类。 但同时又保留住自身的一些特点。 比如:猫会保留猫耳朵和尾巴丶八爪鱼的手可以随心转换成触手丶兔子会保留兔耳朵和红眼睛...... 我心惊胆跳地看了看电视机上,不断攀升的感染数字。 再看了看小灰。 小灰正吐着舌头,模样乖巧。 它应该不会受感染吧? 四月 我看着眼前这个超级大帅哥。 长相比女生还要精致,一双修长的鳯眼带着懵懵的天真。 刚刚化人的它一丝不挂,宽肩丶公狗腰丶坚实的人鱼线若隐若现,强烈的荷尔蒙在房间里弥漫。 最最最碍眼的是它毛茸茸的耳朵和不断摆动的尾巴。 分分秒粆提醒着我,它不是人。 小灰变成人是在晚上。 它太高大了,家里根本没有衣服适合它穿。 我只好用薄被把它包着,明天才帮它买衣服。 最糟糕的是,它好像没有变成人的意识。 我睡觉的时候,它照样蹭着上床。 我想把它赶下床,但它的眼眸却水亮水亮地看着我...... 唉...... 怎麽办? 别看我已经20岁。 我还是黄花闰女来的。 虽然它是一头狗,但它现在是人形呀! 一男一女,共处一室,不是太恰当吧。 五月 我把它送到爸爸妈妈那里。 这样我不用尴尬地面对着它。 但又有人能照顾它。 一举两得。 哈哈!我真是一个天才。 但...... 我临走时,小灰瞪着一双泛红的眼眸看着我,无声地控诉着我。 看得我一度心虚。 我只好急急离开,远离这道德的责备。 这一年有点奇怪 (3) 六月 疫苗研究出来了。 不知道小灰怎麽样呢? 七月 动物们连番反抗。 它们认为自己之前受到人类不公平的对待的原因是语言不通,现在变成人类是上天给它们的机会,他们不要变回动物。 它们的立场受到不少人类支持。 很快,它们便掌握了一些重型武器,和政府对抗。 一时之间,动物阵营和政府竟然平分秋色。 最令我意想不到的是。 动物阵营的主脑是小灰....... 八月 我在电视上看着小灰和总统签定和平协议。 它...... 变了很多...... 外貌依然是那精致的五宫,但那双黑色的瞳眸却有着逼人的厉芒。 闪铄得令我陌生。 九月 我被软禁在小灰的家里。 没有铁链。 没有铁笼。 食物充足。 但我却不能离开它的屋子。 它公事繁忙。 但一有空,它便会抱着我。 把头埋进我的颈间,一副陶醉地吸取我的气息。 它有时会小口小口地喂我吃零食。 虽然屋子里食物充足,但只会提供正餐。 所以它喂我吃零嘴时,我便会乖乖地张开嘴巴,像只待哺的雏鸟。 我...... 是成了宠物了吗? 十月 小灰突然满脸通红地冲进来,我被它摁在床上摩擦。 它随便用领带绑住我的双手。 它一把扯开我的睡裙,有力修长的手指摸着我的下面。 我哽咽着说不要,但它没有理会,反而扳正我的脸,吻了下来。 强烈又激情的吻,舌头掠过我小嘴的每一个角落,它的荷尔蒙笼罩着我的全身。 很可怕。 不能张扬。 不能大声呼叫。 不能求助。 我就像是弱小可怜的小动物,颤抖着,惊惶地等待着被强者享用。 它的尾巴像是有灵性一样,绕住我的乳房,毛茸茸的尾巴不时擦过敏感的乳尖,激起一阵阵颤栗。 我的内裤都湿透了。 咽咽......泰清......你为什麽这麽不争气......竟然湿了...... 我哽咽的表情似乎取悦了它,它的手愈来愈猛烈。 我湿掉的内裤嵌进小穴里,下流的汁液愈流愈多,咕啾咕啾的水声止也止不住。 去了! 它垂下手,静静欣赏我高潮的表情,我就像是动物园里任人观赏的动物。 它掏出下身那根东西。 又粗又大,长满倒刺。 这东西真的能插进来吗? 它一边在我耳边呢喃我的皮肤又滑又嫩,一边插了进来,把我填满,我的花穴像是被撕裂了一般。 噫噫噫......呜......哈...... 我感到自己的内脏都被挤压,不自觉地发出难为情的声音。 它的下身不断摆动,倒刺触过之处彷佛留下丝丝电流。 拜......拜......拜托你了...... 够了放了我吧...... 请饶了我吧...... 我一声一声的求饶。 它却像装了马逹一样,不断抽插...... 手上的领带松开了。 但我已经无力反抗。 我轻轻地哼哼出声。 它听见我哼唧的声音,更加奋力地摆动。 一股热热的东西直逹我的肚子。 我以为结束了。 但却没有...... 事後它哭着向我忏悔,它说,它是因为发情期才控制不了。 它两眼通红,泪光泛泛,不知情人士可能以为它才是受害者。 我僵硬地回抱了它。 它漂亮的眼楮立刻流泻出一丝光亮,在我身上磨磨蹭蹭。 其实我可以怎样? 我现在寄人篱下,尊严早便没有。 在一场早己预设好结局的游戏里,再多的谩骂也只会显得可笑。 这一年有点奇怪(4) 十一月 狗族和猫族的战争掀开了序幕。 小灰的情绪也产生了变化。 他喜欢用绳子把我的身体羞耻地绑起来,那种更突显胸型和身体线条的绑法。 他说我皮肤很白,红色的绳子很适合我。 他每次绑起我后,便会狠狠地亲吻我,迫使我咽下他的唾液。 激烈的接吻令我相信,他是需要我的。 漫无目的丶被软禁的日子,令我放大了这满足感,更加盲目地讨好他,身体也因为他的触碰,蔓起丝丝灼热。 我羞涩的夹紧大腿,试图掩饰羞赧的身体本能。 但他十分了解我,他清楚我每一个小动作背后代表的欲求。 他把布满倒刺的巨根抵在我的小腹,耀武扬威地吐着黏液。 他用他狰狞巨硕的肉棒,尝试往我的花穴挤进去,我渐渐和他合二为一...... 十二月 据说狗族大败。 家里的佣人走的走丶散的散。 我可以回家了吗? 我的家在哪? 这时,一个长得很好看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给人一种如沐春风,很有亲近感的气质,但精致的眼帘不时溢过皇者的气息,令人不敢小看。 他的脑袋有一对猫耳,身后有一条猫尾巴,身分不言而喻。 他看见我时,眼楮黑亮。 我很清楚这眼神。 这是欲望被燃起的眼神...... 这个韩如奈有点奇怪(1) 07:30 起床丶刷牙丶先用热毛巾敷脸丶再用洗脸乳洗脸丶敷面膜丶涂防晒丶换衣服丶绑头发 08:00 食早餐丶坐车到学校 08:30 上课 13:00 午餐 14:00 上课 16:00 回家 16:30 上礼仪课 17:45 补习 19:00 晚餐 20:00 做功课丶温习 23:00 用洗脸奶洗脸丶洗澡丶吹头发丶涂发尾油丶敷面膜丶涂爽肤水丶涂脸霜丶用唇膜 00:00 睡觉 不对不对。 07:30 起床丶刷牙丶先用热毛巾敷脸丶再用洗脸乳洗脸丶敷面膜丶涂防晒丶换衣服丶绑头发 08:00 食早餐丶坐车到学校 08:30 上课 13:00 午餐吃饭团的话,只需要4分钟,馀下的56分钟可以和周霍做爱 14:00 上课 16:00 回家 16:30 上礼仪课 17:45 补习 19:00 晚餐 20:00 做功课一个小时,温习一个小时,馀下一个小时可以看真人秀丶记录片和时装杂志 23:00 用洗脸奶洗脸丶洗澡丶吹头发丶涂发尾油丶敷面膜丶涂爽肤水丶涂脸霜丶用唇膜 00:00 睡觉 13:04 在宽敞的会议室里,周霍骨节分明的手指正在揉捏她的乳肉,手指陷入柔软的乳房,可怜的胸脯像粉团一样,揉搓得留下粉色的指痕。 学生会会长就是好,可以利用公共资源和女生在学生会干起来。 周霍露出挺立的肉棒,抵在她湿透的小穴前。 那种感觉特别特别的热。 粗壮的阴茎慢慢顶入,花壁从浅到深都是被填满的满足感。 「哈啊......」韩如奈香汗淋漓,娇口微喘。 她最喜欢做爱的感觉了,只有在做爱的时候,她才觉得自己是真正的人,她喜欢周霍略带着薄茧的手指擦过她皮肤时,那灼热的触感,她喜欢做爱时带来的愉悦感,她不用勉强自己,便能自然而然地做出欢快的表情,她喜欢高潮的感觉,那是一种如毒品一样的感觉,试过一次便会永远爱上。 周霍一边抽插,一边轻咬她敏感的耳朵,手里依然有技巧地搓弄,小巧的乳头兴奋地挺起,下身流得更欢。 甘美香甜的气息在这个空间里氤氲漫延。 韩如奈下意识地对他渴求起来,抱住他壮健的肩膀,雪白的手指蜷缩起来,握成可爱的小拳头。 她的呼吸急速,甜美的水液流到可爱的菊花,再流到桌上。 「小奈奈的淫水流满了桌子呢。其他人用这里开会的时候,会不会闻到你发情的气味?」周霍坏心眼地说道,漂亮的桃花眼弯起迷人的弧度。 「咕呜......」一想到这画面,韩如奈的身体激起阵阵骚动,浑身燥热,下身绞得更紧。 「嘶......小色女,小穴不能放松一点吗?真紧......」 小穴紧紧地吸附着肉棒,周霍拍了拍她滑嫩的屁股,更用力地摆动腰部。 「哈......啊......」韩如奈脸上泛着动情的绯红。 被这样大力地丶鲜明地被肉棒抽插着,真的很舒服! 韩如奈把身体带给他,娇小的身躯跟着他摇摆。 周霍一下一下地顶在她的子宫口,手指挑逗地玩弄她的花核。 「啊......咿......」高潮的来临使她两眼失焦,欢悦的泪水混着香汗流下,淌入发间。 高潮后的穴肉擅自蠕动起来,笨拙地榨取着肉棒。 周霍熟知她每一个敏感点,他像上了发条一样,攻陷她每一个有快感的地方。 「啊......太棒了,这个小穴,都快要上瘾了。」 韩如奈细白的双腿绕上他精壮的腰身。 周霍快出抽动几下,射出白浓的精液。 他抽出肉棒,脱下安全套,她乖巧地软倒在他的怀里。脱力的双腿连简单的合拢都做不到,嫩红的小穴被撑成O形,暴露在空气中。 这个韩如奈有点奇怪(2) 1400 班主任要求全班的座位重新编排。 韩如奈的新同桌是江洁。 江洁是什么人? 江洁是一个完美的人。 聪明,每次考试也是全级前叁名。 漂亮,立体的五官纵然是素颜也美得直击人心。不过,她美则美,但和韩如奈比,韩如奈的五官还是比她精致多了,所以韩如奈还是穏坐校花的宝座,这也是她唯一有底气的地方。 温柔丶有人缘,班里的同学,甚至老师也是对她赞不绝口。 家底好,江家大小姐的身份代表着普通人难以想像的价值和地位。 韩如奈最讨厌完美的人了。 她看了看身后的男同学。 廖日明对她友好一笑。 轻柔的阳光穿过窗户玻璃倾洒在他身上,白晢的皮肤,细碎的短发,温润流转的黑眸,让人看得移不开眼睛。 多么干净清润的男生啊! 韩如奈这辈子也没想过自己会被两朵白莲花围着坐。 廖日明是江洁的竹马,两人在一个院子长大,关系很是不错。 1500 体育课。 江洁不小心跌倒,赤红的鲜血涓涓流出,沾红雪白的膝盖。 廖日明二话不说,立刻把她抱起送进保健室。 韩如奈和其他吃瓜群众一样,看着这画面。 女的那双黑眸脉脉情深地注视着男。 男也是一脸关心的样子。 明明是互生情愫的两人,却谁也不敢踏出那一步,怕是破坏了长久以来的友情。 多么纯洁的友情啊! 韩如奈幽幽地想。 不知道清高温婉的江洁同学被抢了心上人,会是什么反应呢? 后悔自己迟迟未告白? 伤心? 愤怒? 这个韩如奈有点奇怪(3) 2200 韩如奈在房间一边用平板电脑看着真人秀,一边认真地摘下笔记。 她几乎每秒都会暂停影片,然后记下影片里的人做的表情丶做这个表情的原因...... 之后再在旁边的镜子练习这些表情。 女生之间的友情就像是风,来得极快,快到让人措人不及。 韩如奈本身借着近水楼台之利,在小息时也会和江洁聊天,韩如奈会在网上搜寻各种段子,在课室里生动地说出,只为博得佳人一笑。 她会厚着脸皮,邀请江洁一起用餐,江洁本住白莲花的人设,当然不会拒绝。 但她们的关系也只是维持在不温不火的阶段。 直至一次。 韩如奈在学校论坛上发布各种流言。 X同学坠过胎。 X同学是白切黑。 ...... 没有指名道姓,但种种特徵都指向江洁。 没人会发现是韩如奈做的,她蒙头蒙脸在网吧匿名发布,衣服已经被她烧了,整件事乾净俐落,作者也忍不住为她鼓掌。 廖日明作为最佳竹马,当然会帮她撒下帖子了。 江洁双手颤抖地接过廖日明手上的名单。 韩如奈是匿名散播消息,但其他同学在网上的附和都是有迹可寻。 江洁扫过那些留言的名单,不少也是在现实生活中说相信她丶支持她的同学,但到了网络世界,全都换成了另一副恶毒的嘴脸。 她崩溃了。 她觉得没人是可信的。 她拒绝回学校,她觉得每个人也是戴着温文有礼的面具,在背后却肆意地嘲笑着她。 事实上,是江洁太不暗人性了,在温室长大的她不知道,平庸的人都希望精英是和他们一样平凡,所以一有机会把她拉到地上,他们便会往死里打,一消自己「怀才不遇」之恨。 韩如奈作为好同学,当然要登门拜访,好言安慰了。 她把早已准备的讲稿柔情细意的道出,温柔地安抚江洁脆弱的内心。 自此,她们的感情便来了个大跃进,做什么也要一起,宛如连体婴。 你问,韩如奈不是要追廖日明吗?为什么要千方百计和江洁做朋友? 被自己最好的朋友抢了自己的心上人,不是更有趣吗? 那种像是被人在心头挖了一块肉的感觉,必定永世难忘。 这个韩如奈有点奇怪(4) 「你喜欢廖日明吗?」韩如奈声音有点软地问道。 「咳咳!」江洁被她的直接吓到,不住咳嗽,芙蓉面因为被她笃破心里事而泛起不自然的红晕。 她喘过气来,脸色通红地否认,明眼人一看便知道她是在说谎。 「那你帮我追他吧。」 「什么?」江洁一呆。 「怎么了?你刚才说你不喜欢廖日明是在说谎吗?如果是的话,我会很失望的。」 青春期的人最重视的是一致性,特别是江洁这种遭受过网络霸凌的人。 最后,她在友情和爱情的天平上,还是侧重于前者。 诡异的叁人行出现了。 他们叁人,一起学习,一起吃饭,一起看电影。 廖日明的内心是拒绝的,毕竟没人会喜欢一个电灯泡,但良好的家教还是使他挂着一道礼拜的微笑。 韩如奈看着不情不愿的两人,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 空置的教室里,温暖的阳光通过玻璃窗,散落在韩如奈和廖日明的身上, 为他们镀上一层薄薄的柔光,他们彷佛是一对天造地设的壁人。 韩如奈漂亮桃花眼注视着他,声音甜软地说,「我喜欢你。」 廖日明依旧是那官方的微笑,「抱歉,我不喜欢你。」 熟练的笑容,熟练的对白。 显然,他经历了无数次的告白,他清楚,只有直接了当的拒绝,才能杜绝一切遐想。 被拒绝了。 唔......应该是一副伤心的表情。 韩如奈清透的眼楮立刻弥漫着氤氲,如同浸泡在清泉里的黑曜石,乾净又纯粹。 「你是喜欢江洁吗?」 「对。」他毫不犹豫地承认。 「但江洁不喜欢你呀,她就是嫌弃你,所以才会千方百计撮合我们。」 「那又如何?她不喜欢我,并不阻碍我喜欢她。」 韩如奈像一条美女蛇,柔软的娇躯紧缠住他的手臂,一股清淡的香气袭向他的鼻腔。 廖日明想要把手臂拔出,但稍有移动,便会碰到她软花绵般的双乳。 一个少年,无论多成熟,也只有十六丶七年的阅历,一时间他也不知如何反应,清俊的脸上一脸惊愕,赤红的耳朵显示着他的不平静。 「你可以继续喜欢她呀。」 「什么?」 「你可以继续喜欢江洁,但男生总有生理需要嘛,在你追到她之前,我们当炮友吧。」 韩如奈说的话和当初对周霍说的话大同小异,但她忽略了,周霍本来便是个花花公子,廖日明不是。 「神经病!」廖日明身处上流社会,何曾听过这些疯狂又淫糜的说话。 他心下一气,一把把她推到墙上。 韩如奈顺着他的力度,狠狠地撞上墙边。 廖日明想要上前扶起她,但又担心她会缠上来,最后狠下心地离开。 韩如奈看见他离开,原本泫然欲哭的样子变得脸无表情,就像演员演完戏后,变回真实的自己一样。 她慢慢地把头转向左边,懒洋洋的阳光轻抚着她精致的五官,她就像是一个破烂的瓷娃娃一样,散散地依靠在墙面。 突然,她看到远方的墙角有一口凸出的钉。 她缓缓挪动到那口钉前,背对它,眼也不眨地把头撞向钉子上,再把头抽出。 鲜血从伤口倾涌而出,顺住雪白的项颈没入黑漆漆的校服。 她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地走出课室,赤色的血顺着她的步伐,滴在浅灰色的地板,就像冬日的红梅,娇艳而凄楚。 「啊!!!!」一道凄厉的尖叫声响起。 「同学,你流了很多血!」 这个韩如奈有点奇怪(5) 「你是因为我才受伤的吗?」 「对。」 廖日明剑眉轻皱,修长的凤眼写满内疚,好看的薄唇抿成直线,「对不起,我当时应该上前查看你的伤势的。」 韩如奈清澈的眼楮柔柔地看着他,白嫩的小手主动握住他骨节分明的手,那一抹柔软,他过了很多年后,依然刻骨铭心。 「不要紧的。」 「怎么会不要紧。」 「真的不要紧,我感受不到痛觉。」 「什么?」 「我感受不到痛觉,你不论是推我丶打我,我也不会痛的。」 廖日明看着她,迷人的黑楮多了几分怜惜。 韩如奈身上充满着各种能激起男生保护欲的特质,漂亮丶娇弱丶可怜而不自知。 他轻柔地拨开她脸上的碎发,好听的嗓音像清泉一样流过,「怎么会不要紧呢?你纵然感受不到痛,也会不开心啊,没有人受到暴力对待会开心的。」 韩如奈神色一愕,她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她硬着头皮说着再已想好的对白,「你觉得内疚便和我做爱吧。」 「什么?」 「我虽然感觉不到痛,但我也是会高潮,被你抚摸,我也会兴奋的。」 廖日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女生是应该更爱惜自己的身体的,你今天只是被我的外貌吸引,他朝有日,你真心喜欢上其他男生,你便会后悔自己当初随便地交出自己的身体。」 韩如奈快速地搜寻着自己看过的一些恋爱真人秀,细细碎碎地拼凑出一段告白,「我真的喜欢你的,我看见你笑,会不自觉地跟着笑,我知道你喜欢江洁,会妒嫉,你上次生气,推了我一下,我很害怕你会从此之后不再理我。廖日明,我这一生只会喜欢你一个。」 廖日明的目光细细地描绘着她精美的五官,最后柔情一笑,那不同于以往虚伪的微笑,是一种卸下自己所有铠甲,最真实的笑容。 「表白不应该由女生来说的,韩如奈,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吗?」 「嗯。」 瘳日明温暖的唇吻在她光洁的额上。 这个韩如奈有点奇怪(6) 韩如奈和廖日明谈恋爱的事一下子在学校里传开了。 韩如奈看见江洁黑沉的面色,心里舒畅,连带看向廖日明时,也觉得顺眼了几分。 刺眼的太阳镶嵌在蓝天之上,白绵的云朵交织在一起,蓝天白云,真是个好天气呢! 如果撇除周霍正在扯着韩如奈的衣领,他那黑沉如墨的双眼死死地盯着她,眼中的怒意翻滚如同火山中四处迸溅的岩浆,往日意气风发的气息荡然无存。 「周学长。」韩如奈清澈的眼楮直直看着他,果冻般的小嘴乖巧地叫着他。 「你和廖日明那个小子一起了?」他冰冷的语气令人后背生凉,但她似乎还未闻到死亡的气息,还是软软嫩嫩地看着他。 「对呀。」 周霍搂住了她的腰肢,温热的呼吸喷薄在她的颈上,低哑而危险的声音传到她的耳畔,「小色女,你吃得了这么多男人吗?」 「吃不下呀,所以我决定抛弃学长了。」 「什么?」这是周霍人生中第一次被人抛弃,初听时,他还以为自己出现幻听。 「我们距离这么近,你明明听到的。」 「那个小子有什么好?」他咬牙切齿地问道。 「学长你很好呀,只是学长你是保鲜,廖日明是新鲜。」 「什么?」这又是什么鬼东西?超市广告吗? 「学长你再好,同一味菜吃上一百次也是会腻的,正常人也是喜新厌旧,我也只是跟着大众的步伐而走。」 「哈......」周霍松开了对她的束缚, 一副不可思义的样子。 「小色女,你......你很好......你真的让我大开眼界了。」他转身想要离开。 「学长,如果我被廖日明抛弃了,你会要回我吗?」 「神经病!」 「那我便放心了。」 这个韩如奈有点奇怪(7) 早上还是艳阳高照,来到下午,天空渐渐变得黑沉沉,在轰鸣的雷声下,漫无止境的大雨倾盆而下,廖日明院子里的花被摧残得七零八落,百花争艳的画面不存在。 今天是廖日明的生日。 廖日明和韩如奈独处在他的房间内。 韩如奈的小脸凑到他的俊脸前,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他的脸上丶唇上丶喉结...... 她就像小奶猫一样,乖乖巧巧地舔吻着,又香又甜的吻慢慢撩动着他的欲望。 他反客为主,把她扑倒在身下,温柔细意地深吻着丶索取着她迷人的气息,在她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他才放开纠缠的双唇。 韩如奈檀口微喘,一双眼楮仿佛能沁出水来,樱嘴也水嫩水嫩的,如同被朝露点缀的花瓣。 廖日明在她面前,自制力可以说是零,他受不住面前美色的诱惑,再次低头噙住她的粉唇。 吻了一会,他小心翼翼地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缠绵悱恻的唇瓣再次分开,牵出几缕透明的丝线。 韩如奈的眼眸蒙着水雾,她的目光掠到他那菲薄的唇丶性感的喉结,霎时觉得口干舌燥丶意犹未尽。 她撒娇似地说道,「日明,吻我。」 廖日明被她娇滴滴的声音弄得心痒痒,清俊的脸颊烧得发烫,修长的手指轻刮她小巧的鼻尖,宠溺地说道,「不要脸。」 廖日明低下头,含住了那嫣红水润的小嘴,掠走她口中的芳香。 两唇分开,韩如奈只觉得嘴唇一阵炙热酥麻。 她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送给你的。」 「谢谢。」他湿润的嘴唇轻吻她白滑的额头。 「你不拆开看看吗?」 廖日明顺着她意把包装纸拆开。 至薄丶持久丶贴身。 緃然他未用过,也猜得出眼前的东西是什么。 韩如奈在他赤红的耳畔甜甜地问,「你不喜欢吗?」 她身上的馨香丶甜美的声音丶温热的气息,全部全部都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被蛊惑似地把手探入她的裙子内,骨节分明的右手覆上她胸前的柔软,左手轻轻地摩挲她的小蛮腰。 突然,他停下手。 韩如奈的葇荑握住他的大手,回眸看他,动情的眼尾泛着淡淡的红,「啊......不......不要......停下来。」 他重重地咽下一口口水,身下的欲望渐渐抬头。 他脱下身前的小姑娘的连身裙,白晢娇嫩的胴体暴露在空气中。 他揉捏着她的胸脯,她的乳肉像是水豆腐一样,又软又滑,带着薄茧的指头不时擦过尖端那抹嫣红。 他的手缓缓往下移,滑过之处都泛起丝丝电流。 「嗯嗯......」韩如奈雪白的小手轻轻掩住自己流溢的呻吟声。 他轻轻一笑,「感觉舒服时的小奈真的很可爱。」 他的手指试探地探入她的小穴,触及之处却是一片濡湿。 他大胆地把手指探得更深,湿热的穴肉紧紧地缠住他的手指。 他的手指一边搅动着,溢出阵阵花蜜,一边低下头吸食住她胸前甜香的乳肉。 他的肉棒精神奕奕地挺立着,鸡蛋大的顶端渗出一些透明液体。他戴上避孕套,喷着热气的肉棒抵在湿漉漉穴口。 「小奈,我可以进来吗?」 她抱住他粗壮的肩膀,「嗯......进来吧,日明。」 粗大的肉棒穿过层层迭迭的穴肉,抵在软嫩的子宫口。 湿淋淋的穴壁像是无数把小嘴,不断吸吮丶吞食住他的肉棒,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廖日明舒服到像是要升天。 他们炙热的气息互相交缠,流淌的汗水把他们黏得更密不可分。 廖日明抱住她发软的娇躯,她软绵绵的酥胸紧贴着他坚实的胸膛,下身不住抽插。 「日......明......」 「小奈......」 他吻住她的小唇,吸吮着她的小舌,吞咽不及的水液流过她精致的下巴。 他举起她的右脚,一下一下的撞击,重重地击溃她的敏感点。 「啊......我......我快......快要去了......」她的水眸氤氲,句子被撞得细细碎碎。 「我......也......快要......」 他猛烈抽插几下,最后喷出白浊。 廖日明喘着气看着失神的她,高潮使她看起来更加娇艳,像是充分滋养的花朵,让他想要把她据为己有。 他忍不往,再次吻下去...... 这个韩如奈有点奇怪(8) 韩如奈和廖日明的性爱片段在学校论坛里传开了。 影片里,空荡荡的教室,韩如奈目含水光,他在她的娇躯上奋力耸动。 虽然双方的重要部位都被衣服遮挡,但韩如奈那不断摆动的小腿丶缠绵的接吻...... 都暗示着裙子里发生的春色旖旎。 影片是韩如奈发布的。 和江洁那次一样,没有人会发现。 「你这个贱货!」 「我辛辛苦苦赚钱回来是让你读书的!」 「你书又读不好,还要被人操到全世界也知道!」 「垃圾!」 「癈物!」 盛怒中的韩母口吐恶言,娟好的五官变得扭曲,吼声像是母老虎一样,把韩如奈的耳膜震得欲聋。 韩母随手拿起东西便往她身上扔,钉书机丶书本丶玻璃杯...... 玻璃杯掷到韩如奈身上后,再反弹到地面,碎得七零八落,破裂的声音惊心动魄。 韩如奈却不动不躲,韩母被她的态度弄得更气。 「怪物!」 她随手拿起高尔夫球棒,狠狠地往韩如奈身上打。 棒子强大的冲力让韩如奈重心不稳,娇弱的身体倒在地上,手臂丶脚上插满玻璃渣。 渗血的画面没有赢得韩母的怜惜,她一下一下地打在韩如奈的手臂丶肚子丶大腿...... 韩父就这样,从容地坐在沙发上,抽着香烟,幽深冰冷如寒潭的眼睛看着眼前的闹剧。 在烟味愈来愈浓郁丶白烟愈来愈密集的一刻。 韩如奈口吐鲜血,鲜血划过雪白的脸蛋,再落在地上,和玻璃渣混在一起。 嫣红的血在韩如奈的脸上画上一道娇艳的色彩。 这看得韩母更气。 「空有一张脸,却没有脑子!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垃圾!」 拍拍的击打声更响更密。 最后,这场「家法」在韩母的体力耗尽时步入尾声。 韩父不徐不急地走到韩如奈身前,「你上房间好好反省,我们一个星期后会送你到英国读书。」 韩如奈乖乖地站起来,血液滴落在锁骨丶胸前...... 她慢慢走上楼梯,朵朵蔷薇跟着主人的步伐,艳然地在地上绽放。 这个韩如奈有点奇怪(9) 韩如奈倒在床上,娇小的脸颊埋在柔软的枕头里,瘦弱的身子不住震颤,就如秋风里瑟缩发抖的树叶。 她慢慢抬起头,这才发现,她不是在哭,而是在笑。 她那双清澈明亮的棕色眼睛含着笑意,浓密的睫毛如蝴蝶般快乐地扑动着。 柔嫩如花瓣的小嘴噙着笑容,贝齿咬着被子,以防笑声外泄。 浓纤有度的娇躯因为忍笑而不住震抖。 不知道江洁看到影片没有? 她一想像到江洁看到影片时,那脸如死灰的表情,身心就像吸着薄荷叶一样舒畅。 还有那个廖日明,一副优等生的模样,她现在终于可以让他身败名裂了! 唔...... 去英国读书。 听闻外国人全都器大活好,还懂很多花式,她过到去会不会变成黑木耳呢? 一想到这,韩如奈雪白的小腿愉快地摆动着。 突然,一阵敲打玻璃的声音从阳台传来。 韩如奈细葱般的手指穿过窗帘,把玻璃趟门拉开。 倏地,一道黑影立刻抱住了她柔软的身躯。 来人心情有点焦躁,拥着她的力道也有些粗暴。 但韩如奈感觉不到痛,她只感觉到有人抱住自己,赤热的气息透过薄薄的布料传到她的皮肤。 他松开了怀抱。 是廖日明。 薄薄的月色倾泻在他深邃的五官,俊朗的星目满是关心。 他的神色略带惊讶和心痛,「你......被打了?我带你去看医生。」 他想要牵着她的手,但又怕她感觉不到痛,按到伤处也不知道,只能小心翼翼地把她的手放在手心。 「不要。」韩如奈一把拨开他的手。 「我在书上看过,无痛症的人因为没有痛觉,所以很容易受了重伤也不知道,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吧。」他柔声细语,像哄小孩一样说着,眼里的温柔宠溺浓郁到能把人溺毙。 「不要。」 初次谈恋爱的他不知道这死寂的空气是分手的先兆,只是天真地以为她是在发大小姐脾气。 「对不起,我当时太大意了,没有好好保护你,被人拍到影片,我已经派人把帖子删除了。」 「那有用吗?看到影片的人早就把影片储存,他们在私人群组分享,你又管得了吗?」 「对不起。」他的神色暗了暗,半晌又划过几度星光,一看之下,竟比背后的月盈更亮了几分,「我们结婚吧,我现在回去和爸爸说,我们先订婚,成年后再结婚。」 结婚? 韩如奈家只是做点小生意,和廖家结婚简直是高攀了好几座珠穆朗玛峰。 但...... 她不想。 她要当个黑木耳! 「不要。」 「为什么?」 「江洁说我配不起你,还有,我一星期后便会到外国读书,我们不要再见了。」 说完,她便决绝地回到房间,锁上趟门。 这个韩如奈有点奇怪(10) 韩如奈在英国过了多姿多彩的六年。 她轻易地对着不同的人张腿。 每天都沉浸在啪啪啪里。 慢慢地,一个人已经不能满足她...... 两个人也不能...... 只有人类也不能....... 没有工具也不能...... 她的内衣由孩子气的纯色转为性感丶诱人的系带款式。 气质依然是那不食人间烟火的脱俗出尘的感觉,但不经意的回眸丶随意的坐姿丶走路的风姿总会透着丝丝媚意,就像初熟的水蜜桃,等着人来采摘。 二十二歳的她大学毕业,没有借口再留在英国。 班长: 23号的同学会你会出席吗? 廖日明: 抱歉,我那天有事要办。 班长: 好的,明白。 班长: 前男女朋友碰面,多尴尬啊(哈哈) 廖日明: 小奈 廖日明: (已删除讯息) 廖日明: 韩如奈也会出席吗? 班长: 对啊。 廖日明: 同学聚会是在中午还是晚上? 班长: 晚上。 廖日明: 我晚上有空,麻烦给我留位。 班长: 好的。 同学聚会那天。 韩如奈穿着白色雪纺长裙,海藻般的长发被在雪白的肩膀上,纤细的手腕戴着蓝色手链,衬得手更细更白。 她记错了包厢的号码。 但她凭着过份的自信,并没有选择再检查一次自己有没有记错,来到了错误的包厢前,一把把门推开。 房里,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坐在一张真皮沙发上,他的五官深邃俊美,挺拔的鼻梁上挂着眼镜,他的目光透过镜片传向她身上,她觉得眼前的男人性感极了,身体也微微发烫,但他身上散发的气质却冰冷慑人得可怕,危险和诱惑的气息混合显得他更吸引,彷佛是鸦片一样,明知有毒,却还是忍不住靠近。 一男一女的对望本应是浪漫又充满遐想的,但...... 冷峻的男人面对跪着一个痛得瑟缩抖震的男人。 他明显是得罪了眼前这个俊男,身上伤痕累累,右手五根手指全被切下,鲜血流到地上,画下死前的哀号,血已经自行止住了,但那血肉包里住的骨头,就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散发着阵阵血腥味。 男人的五根手指发别放在五团饭上,形成「手指寿司」。 韩如奈冲进来那瞬间,男人正在吃着第一块寿司,现在他则是满脸惊讶地看着她。 房内其中两名黑衣人立刻关上门,壮健的身躯挡在门前,封了她的去路。 「你们要毁尸灭迹吗?」她软软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一秒,两秒...... 不知过了多久,那美男发话,「放她走吧,她说出去,也没有敢抓我。」 身后的黑衣人开了门,韩如奈走了出去。 身后响起了男人的求救声,她只好加快了脚步。 走到酒店大堂的韩如奈再也没有心思出席同学会,快步走出酒店门口。 在包厢里久久未等到韩如奈的廖日明正在酒店外面,背向门口的方向抽烟。 韩如奈没有认出他的背影,快快上了计程车。 计程车开走时,廖日明才抽完烟转身走回酒店内,继续等着她的到来。 这个韩如奈有点奇怪(11) 「你明天见到梁少爷要表现得好一点。」 「如果不是梁少太挑剔,27歳也还未结婚,哪轮到你来相亲。」 「如果梁少看得上你,我们家的生意便能更上一层楼。」 韩母揪住韩如奈小心地叮嘱着,她一一点头应到,但魂魄却不知飞到哪去了。 相亲当日。 韩如奈穿着白色裙子,黑发白肤,嫩得像是刚刚高中毕业的的女生。 她画着伪素颜的妆容,精致的眉眼带着诱人的色彩。 她静静地坐着,清澈如水的眼楮看着面前的热巧克力,慢慢放空。 终于,半个小时后,一个高大的身影坐在她对面。 韩如奈抬头一看。 渗人的黑发,像是精心雕琢过的五官,锋利的眼眸。 这个世界大部分人的外表都是不完美的,有人身高不够丶有人比例不好丶有人五官扁塌,他们可能需要在衣着上修饰丶可能需要在化装上美化,但眼前的男人却是每分每毫都恰到好处,最简单的发型丶最简单的西装,已经可以吸引全场人的注目。 原来他便是梁家大少爷。 韩如奈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人可以这么猖狂地把人的手指斩下来了。 一顿饭下来,双方也没有说过话,吃完饭便回家,陌生得像是拼桌的路人。 这个结果当然令韩母很生气,把她痛打了一顿。 噢!不是。 她是不会痛的。 黄昏的热浪一波波涌着,大街上人来人往,使空气更局促。 韩如奈一头黑发披在肩上,穿着黑色的露腰短T-shirt,下身是一条小热裤和凉鞋。 一阵阵热浪把她闷得香汗淋漓,秀发被香汗沾湿,贴在雪白的项颈上,黏黏稠稠的感觉让她极不舒服,手手脚脚和小蛮腰也被热空气包里,每一个毛孔也难以呼吸。 她昨天被韩母打的伤痕在单薄丶暴露的衣服下一览无遗。 这时,梁宁正在往她的方向走来。 他在人群中也十分显眼,彷佛自带闪光灯一样,无论何是何地也必定是焦点所在。 他的眼楮像是浸在冰水里的黑玛瑙,黑沉沉的,纵然是盛夏也给人一阵透骨的凉意。 他冷冷地扫了韩如奈一眼,正准备移开目光时,冷洌的视线停留在她触目的伤痕上,顿了顿。 就在韩如奈以为他要和自己擦身而过时,他停下了,抓住她纤细的手腕。 他略带薄茧的指尖大力地擦着她泛红的伤痕。 她不知道梁宁为什么要摸自己的手腕,目无表情地看着他。 最后,他松开了手,满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然后便走了。 这个韩如奈有点奇怪(12) 韩如奈穿着Elie Saab的无袖高领蓬裙婚纱,她像是最昂贵的洋娃娃,穿着最华丽的服饰,有着最完美的五官,乖巧地坐在新婚的床畔上。 刚刚发生了什么? 不对。 应该是这半年发生了什么事。 上次一别后,梁宁便提出了结婚的要求。 韩父韩母当然欢天喜地地答应了。 但她不喜欢梁宁,她想要的男人,是一个温润,能够包容她所有缺点的人...... 迷迷糊糊间,她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蒙矓又久远的身影...... 但没有意思。 韩如奈还是如同洋娃娃一样,任由他们摆布。 度身丶走上教堂丶宣读誓词...... 即下来会怎样? 她会和他相亲相爱? 生儿育女? 白头到老? 梁宁进来了。 他一身西装挺拔,那双深邃的眼楮含着漆黑的瞳仁,漆黑的丶阴沉的,像是战后的死寂,让人嗅到绝望的味道。 迟钝的韩如奈当然感受不到危险的袭来,或者说,她根本不在意,她就这样,乖乖地坐着,迎接暴力的前秦。 梁宁一把揪住她柔软的秀发,她彷佛能听到发丝断裂的声音。 他把她的脸撞到桌角,白哲的脸蛋登时多了一团红瘀的伤痕。 「枉我以为你是清清白白的,谁知你在外国那几年,玩得比谁都疯!街边捡只母狗也比你乾净!」 梁宁大力扯开她雪白无暇的婚纱,敞开的布料遮挡不住春光。那奶白的乳肉挺立着,樱花色的奶尖接触到暴戾的空气,立刻变得硬硬的,就像遇到危险的小刺猬,可爱地蜷缩着。 他掀起了她长长的裙摆,戴上避孕套,借着上面的润滑油,狠狠地插入她乾涩的小穴。 粉嫰的花缝艰难地吞吐着硕大的肉棒。 梁宁使劲地啃咬着她嫩滑的肌肤,留下一个又一个嫣红的印记。 不断的刺激让她流出黏糊糊的液体。 对了,她不会痛,所以也不会害怕,在蹂躏中也能感到快感。 「啊......不行了......」她小小地高潮了一下。 湿滑的花道让抽插更加顺畅,咕啾咕啾的声音在房间里不断回响。 「鸣噢!」她又一次高潮,喷出的水比刚刚还多,温暖的水液淋在粗大的肉棒上。 泛红的眼尾丶微张的小嘴,一副色情到不行的表情。 梁宁当然还未满足,一边用力地抽出插入,一边肆无忌惮地玩弄着她粉团似的双乳。 灸热的肉棒一下一下地突刺着韩如奈小穴里柔软的花壁。 梁宁扳开她细白的腿,小穴被开得太大,交合处清楚可见,淫糜无比。 韩如奈一直在痉挛着,高潮不断,断断续续间,她好像听到自己身上的某块齿轮松脱了的声音。 不,应该说是,零件镶嵌成功的声音。 这个韩如奈有点奇怪(13) 事情变得愈来愈奇怪。 梁宁好像喜欢上虐待她的感觉。 她身上的伤痕愈来愈多。 她慢慢地走到镜子前。 眼角的伤痕要用遮瑕膏掩盖。 嘴角破了,要贴上胶布。 她虽然没有正常人的痛觉,但基本的急救常识也是有的。 脖子上的指痕要用纱布包住。 胸口的咬痕也是用纱布包住,不然血迹会渗在衣服上。 手指丶手臂丶小腿......都贴满胶布和纱布,伤口较深的地方,血液更是浸湿了整块纱布。 她知道这样是不正常的。 她知道这叫家暴。 她要摆脱这个困境。 家庭聚会上。 韩父韩母虽然是长辈,但家世背景摆在桌上,老练的他们都知道,他们才是地位较低的一方,一顿饭里都是恭恭敬敬的。 韩如奈筷子往嘴里塞着饭,小口小口地吃着,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吃相可爱。 可爱到梁宁在脑海里想着,今晚该如何折磨她。 「你们小俩口相处得怎样?」韩父试探性地问道。 「他们肯定相处得很好呀。」和韩父相处多年,韩母有默契的附和道,完全无视韩如奈身上伤痕累累。 「小梁呀,我们家如奈平日可能有点任性,你要多多包容呀。」 梁宁敷衍一应,他知道今天这顿饭的目的不是聚会,而是韩父的生意需要新资金。 韩如奈手上一顿,那双无害又无辜的眼睛看着自己的父母,不解地说道,「我没有任性呀,他才是任性的那一个,他天天都在家暴我。」 气氛立刻僵持住。 空气彷佛降到最低点。 韩如奈真的很可爱。 可爱到梁宁想把她的牙齿一颗一颗地拔下来,再迫她一颗一颗地吞下。 「哈哈哈哈!这傻孩子在糊说些什么。」韩母看见梁宁的脸色冷下来,立即滴下几滴冷汗,打算以笑化解这尴尬的气氛。 「我没有糊说,他真的天天都在打我。」 「呀!除了他出差的时候,那他就没空打我了。」 她一脸天真,还想着父母会拯救自己。 「够了!」韩父大声地喝止了她。 「对不起,梁总,是我教女无方。」韩父一脸陪笑,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脸色。 可能韩母说得对。 韩如奈真的糊涂了。 她当时一心只想着离开梁宁,于是作出了一个令所有人都无比错愕的行为。 她一步丶两步,快步的走远了饭桌,在离他们大约两米的距离停下。 把袖子往上拉,麻利地把手上的纱布解开。 青紫的手臂惊心动魄,但却无法触动眼前叁人的心。 韩如奈低头一咬,一撕,手臂上的一块肉咬了下来。 一吐,血淋淋的肉吐在了地上。 「呀!!」韩母一惊,跌倒在地上。 「我疯了,你们送我到精神病院吧。」韩如奈平静地说道,彷佛刚才那一连串的疯狂事件与自己无关。 可能她说得对,她真的疯了。 这个韩如奈有点奇怪(14) 天色已经暗下来,最后一抹夕阳湮灭在地平线,整片天空是深墨色的蓝,像画板上重重涂抹的水彩,又像是诡谲的深海。 韩如奈穿着单薄的病人衣服,乖巧地蜷缩在独立病房的落地玻璃窗前。 在医院四天了,身上的伤也退了很多。 她小巧的脑袋靠在冷冰冰的窗户上。 她静静地看着窗子上映着的自己,淡淡的眉眼彷佛会被深深的蓝所吞噬。 这时,门被推开了,心理医生进来了。 伤势好得差不多,也是时候开始接受心理辅导了。 「小色女?」 韩如奈眉头轻皱,回眸一看,瞳仁动了动,反胦着主人内心的震惊。 因为职业的毛病,这些小动作还是被眼前的人一一收进眼底。 「周霍?」 周霍轻轻点了点头。 他开始还以为是同名同姓,当看见真人时,那熟悉的轮廓丶熟悉的声音丶熟悉的气质...... 一切一切封闭的回忆一下子涌上心头。 他一想到刚刚看到的病历,一下子为眼前的女生感到心痛。 「你要坐在沙发上吗?」 韩如奈没有理会他,把脸别到窗边。 周霍走到韩如奈旁边,坐在她身旁。 「你在看什么?」 韩如奈没有回应。 「我猜你是在看见的倒影吧?你从以前便十分自恋丶十分爱美。你这么爱美,为什么要自残?手上多了个伤疤,不好看吧?」 「我没有自残。」 她的声音有点沙哑,周霍起身为她倒了杯暖水。 她接过,小口小口地喝着。 「但你咬了自己的一块肉下来。」 「那是因为他家暴我,正常人受到家暴也回反抗,所以我便反抗了。」 「但正常人不会自残。」 「正常人不会自残吗?」韩如奈有点不知所措,粉嫩的指头轻轻刮着纸杯,留下一个个凹痕。 「为什么?因为我没有痛觉,所以我的行为永远不会像个正常人吗?」 周霍一下子便掌握到问题的核心,「你没有痛觉?」 「对。」 「是天生的吗?」 「不是,我小时候是有痛觉的,我的爸爸妈妈心情不好或是我做错事,他们便会打我。很痛......我已经不记得什么是痛了,但那种不开心的感觉还在。有一天,他们打我,我很痛,流了很多血,我回了房间,很痛......身体很热......可能发烧了,我哭着哭着便睡了,醒了便不痛了,从那天起我便失去了痛觉。」 「我本来很高兴,没有痛楚便没有痛苦,但不是的,慢慢灺,我好像连其他情绪也失去了,我感觉不到开心丶也感觉不到悲伤,当一群人在哈哈大笑时,我就像是隔了一面墙,我不懂他们为什么要笑,被人打了,我也不懂哭,很快,爸爸妈妈也发现了这件事,他们觉得我是怪胎,更频密打我了。于是我便努力学习如何做个正常人,我会看记录片,学习什么时候做什么表情,我会看时装杂志,学习正常人的衣着打扮,但果然,我还是失败了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咬着自己的手指,涓涓鲜血淌出。 「你怎么了?」周霍一下子吓到,立刻起身抽了几张纸巾为她止血。 「我想哭,但我没有眼泪。」 「我来教你吧。」 「什么?」 「其实你已经很努力,只是方法用错了。从明天起,我来教你如何做个正常人吧。」 这个韩如奈有点奇怪(15) 没有明天了。 梁宁派人把她接走。 碧蓝的天空。 白色的床单。 漆黑的地板。 断裂的木棒。 赤红的血液。 只有他和她的房间。 韩如奈就在这样幽静的房间为他口交。 不害怕吗? 不是因为不害怕,而是因为麻木了。 「呼......呼......」暧昧的呼吸声在房间里回绕。 「哼......随便一间疗养院的医生也能是你以前的姘头,你可真是好样的。」 她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如何做才是正确的? 或许她只能凭着本能,努力地讨好面前的男人。 她用软软的胸部包住硬硬的肉棒。 又软又暖的触感,梁宁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像是被舒服的暖水袋包围着,脸上的表情也稍稍软化了。 韩如奈见有成效,更加卖力。 低下头,湿软的小舌舔弄着肉棒的顶端。 「不用忍着也可以哦。」 「都射在我身上吧。」 她深知自己的优点,用着最甜最柔的声音说着最淫荡的话语。 梁宁怒吼一声,一股热泉喷洒入她的咽喉,她乖乖地把全部吞下去。 身体的本能,她一闻到精液的味道,下身便湿得一塌糊涂。 像是动物交配一样,梁宁的肉棒从后面插进去。 肉棒横蛮地撑开黏黏糊糊的小穴。 粗暴地侵犯着她。 韩如奈柳眉轻蹙,白哲的小脸泛起期待的红晕,软糯的双乳像麻薯一样,可怜地压在床单上,小臀翘得高高的,形成美丽的弧度。 小穴和肉棒好像要融为一体。 韩如奈露出心驰神漾的表情,小嘴嘤嘤地发出无力的呻吟声,细白的纤腰习惯地动了起来,如玉的手指蜷曲着,颤抖地抓住床单。 「肉棒最棒了!」 「喔.....射在里面!」肉棒激烈地抽动着,软嫩的小穴都要彻底变成他的肉棒的形状。 「快用精液灌满我的小穴!」 「呀......射出来了,射进小穴了......哈!」 这个韩如奈有点奇怪(16) 秋天的天空特别清澈,像是一面明镜。 微凉的秋风轻拂韩如奈两颊的碎发,痒痒的感觉,但却不令人讨厌。 她穿着一条白色裙子,长长的秀发随意地披在两肩,不施粉黛的脸容,清纯脱俗。 她坐在公园的木椅上,白晢的手拿着士多啤梨可丽饼。 她就像一只小麻雀,小口小口地吃着眼前的甜点。 酸甜的士多啤梨和忌廉交融出多层的口感,明明很好吃,但她却依旧脸无表情,她似乎总是不能感受美好的东西。 「小奈?」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什么是喜欢一个人? 可能是单从背影,便能认出她。 韩如奈回眸一看。 他的身姿在凉风中显得消瘦笔挺,眉眼丶轮廓丶薄唇,还是和过去一样清俊,像是一幅精巧的素描。 什么是喜欢一个人? 可能是久久未见。 重遇的那一刻,却能记得他的所有细节。 白得透光的皮肤丶温柔清朗的嗓音丶笑的时候手会半掩着嘴角丶修长有骨感的手指...... 一切一切的小细节,全都烙印在灵魂里。 但迟钝的她,不知道这是喜欢一个人的感觉。 或许是知道的...... 只是不想面对。 廖日明佯装淡定地坐在她身旁,心里却很紧张,耳畔也是一片绯红。 「很久不见。」 「嗯。」 「你之前同学聚会不是报名了吗?为什么没有出席?」 「江洁那些黑历史是我捏造放上网的。」焦躁的她开始问非所答。 「我知道。」 「那些不雅照是我放上网的。」 「我知道。」他的声音温暖极了,没有一丝愤怒和不解。 她好像从未见过廖日明生气的样子。 她迷人的桃花眼直盯着廖日明,她的世界总是围绕着恶意和暴力,她不明白眼前的男人想要做什么,「你要报复吗?」 「不是。」他深情的丹凤眼细细地描绘着韩如奈粉雕玉琢的五官,骨节分明的手指无声地敲打着心里麻乱的节奏。 「我喜欢你。」陈封已久的话语终是说了出口。 他的样子比少年时多了几分成熟的感觉,但表白时那青涩的模样,竟是与年少时的他重迭了。 「你笑的时候很漂亮,眼睛里却没有灵魂。我以前不知道是为何,你这么好看,应该是得到所有人的关顾,不会有丝毫烦恼。直至不雅照事件,你明明被打,但却说没事。无痛症的人身体出血丶骨折也很难察觉,所以更加应该悉心呵护。但这却成为了你遭受暴力的借口,我很心痛。」 他的手背小心翼翼地轻碰韩如奈的手背,「你可以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照顾你丶保护你吗?」 他卑微地问着,现在的他不是贵公子,只是一位普通地表白的男人。 「这个世界很烦,你也很烦,你......为什么总是这么......」韩如奈秀眉轻蹙,贝齿用力地咬破指头,鲜血滴落在纯白的裙子上。 她就像是一个补过丁的娃娃,双眼精致却空洞,无力地靠在椅子上,无助又可怜。 廖日明吓了一跳,立刻抽出纸巾为她止血。 「你为什么总是这么完美,江洁遇到困境也会不安丶崩溃,但你......我还满心期待可以把你拉到我的世界,但你却这么快便振作,刺眼得让人讨厌......」她站了起来,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个韩如奈有点奇怪(17) 韩如奈一推开门,便被一道力扯到浴室。 粗暴的力道拉断她几缕青丝,断掉的发丝形成一道通往死亡的路。 梁宁把她小巧的脑袋沉在冷冰的浴缸水中。 她反应不及,可怜的眼睛睁着,眼前白茫茫一片,耳朵听不到任何声音,就像被这个世界隔绝了。 她的鼻和肺部涌进了不少刺骨的水,她就像是一个渺小的水球,被无情地灌着水。 韩如奈本能地挣扎着,葱白的手指试图抓住他骨节分明的手,但他却丝毫没有收回力道的意思。 她开始咳嗽,在水中咳嗽唯一的结果是吸入更多冷冰冰的水...... 她的脑袋开始放空...... 手脚无力地下垂,就像是软掉的面条...... 梁宁把她的头颅从水中拉出。 她湿透的秀发贴在出水芙蓉的脸蛋旁,样子惹人怜惜。 她不断咳嗽,透明的液体随着咳嗽被吐出。 她艰难地睁开眼睛,慢慢适应眼前的视觉,渐渐地蒙矓的视野开始变得清晰。 韩如奈看清了眼前的人的脸,他黑着一张脸,像极从幽潭里冒出的恶魔。 这样看来,没有杀了韩如奈是这个恶魔唯一的慈悲。 「你今天见了谁?」他的声音宛如冬天时掉落地面的冰雹,寒冷至极。 这是个双方都知道答案的问题,但他却偏偏要把这丑陋的答案搬到桌上。 「你是需要我的吧?」她可能疯了,竟敢在死神面前问非所答。 「什么?」梁宁发誓,如果她再胡言乱语,他会毫不犹豫地把她杀掉。 「你是需要我的吧。我以前一直以为我爸妈是需要我的,就像灰姑娘需要玻璃鞋丶飞机需要燃料丶拳击手需要沙包,但他们却这么轻易把我送给你,你是需要我的吧?」 「你觉得呢?」梁宁看着她,眼神一如最初,深邃不见底。 「我们一起自杀吧,死亡对我们来说才是最好的结局。」她继续问非所答。 他笑了笑,如同冬日的暖阳,「好。」 梁宁可能是这个世界上最规律的人。 他所有事也是跟随长辈的安排。 他人生中只有叁件事是遵从自己的心。 第一件事,娶了一个家世不显赫的女生。 第二件事,教训了一个不听话的小宠物。 第叁件事,自鈠。 这叁件事也是围绕着同一个女生。 这个该死的韩如奈。 这只蝴蝶妖有点奇怪(1) 宽广的卧室里,苗葵慵懒地靠在窗边,柔和的自然光照在她白哲莹润的肌肤上,显出丝丝透明感。 她乌黑的秀发梳成一个小髻,剩馀的青丝自然地垂在两肩,发髻插了一根蓝色的绣球花发簪,清新脱俗。 她穿着白色的外衫,内襦是清秀的紫蓝色,衣服上绣着精细的花纹,细看之下像是蝴蝶的彩纹,不规则却带着美感,衣衫的质料和做工是一等一的好手艺,可以看出小姑娘是如何备受宠爱。 她环着蓝绿色的腰带,腰前挂着一个翠雀花的玉佩,流光溢彩,单看色泽便知它价值非凡。 她披着蓝紫色的纱罗,轻巧的布料随着微风柔柔摆动,如同蝴蝶扑动着翅膀。 她倚在窗边,百无聊赖地拔着手中薄公英软软的绒毛,日落的黄光照在她粉雕玉琢的脸庞上,褐色的眼珠映照出缕缕暖光,如同上好的和田玉,小巧的琼鼻和淡粉的小嘴在柔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无害俏丽。 这时一位墨发青衣的绝色男子进来了,他身材高大,五官深邃冷峻,冷冰的目光像是一汪幽闭的潭水,但在看向她的一瞬间,立刻化为一股柔和的泉水。 他走到少女身后,小小翼翼地把她娇弱的身躯拥入怀中,柔软的曲线贴着他坚硬的胸膛,他宽大沉稳的手心包里着她因为晚风而吹得微凉的手指。 「我要离开。」她清澈细腻的声音流淌。 「嗤,小傻瓜。」蔡虚蓝的嗓音低沉沙哑地笑了笑,他没有把她的话当真,薄唇在她雪白的脖子上磨挲,一寸寸地留下粉色的烙印。 对,苗葵就是个小傻瓜。 蔡虚蓝知道她不会离开的。 苗葵也知道自己没有能力离开。 她虽然是一只四百歳的蝴蝶妖,但也是一个小癈物,她的身体就像一个筛子,完全盛载不到任何灵气,花了四百年才勉强化成人形,偏偏她是个小废柴,连杀了其他妖,吞了它们内丹的能力也没有。 如果不是蔡虚蓝把她捡了,她可能一下秒便被其他妖拆食入腹。 「食了它。」蔡虚蓝把一颗淡橙色的小珠子放在她唇畔。 苗葵听话地把朱唇张开,珠子吞进的同时,他俢长的手指在她湿润的口腔中缠绵地搅拌着,甜甜的花蜜涓涓溢出。 一只妖要被一位捉妖师投喂妖丹,真是窝囊! 这只蝴蝶妖有点奇怪(2) 苗葵身上的衣衫散落开来,赤裸的她别有一番风味,比起平时少了几分清纯,多了几分魅惑的感觉。 「哈嗯」她小巧的双乳暴露在空气中,粉团似的奶子被蔡虚蓝肆意揉捏着。 「你的奶子真软。」 苗葵光洁的小逼在衣物的遮掩下若隐若现,小白馒头似的小穴滴着水,带着别样的光泽。 蔡虚蓝轻轻压在她身上,紫红粗长的阳具在她香滑多汁的花穴口慢慢磨蹭着,顺着潮水缓缓插入,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火热的脉动。 她软弹的的胸脯伴随着肉棒的抽插而晃动着,就像是细白软糯的雪媚娘,让人垂涎叁尺。 「啊啊」他修长的手指轻轻逗弄着苗葵的乳尖,胸前的小红点兴奋地翘起。 她把脸埋到他的肩窝里,小声小声地啊哼着,像是发情黏人的小奶猫。 男人将她莹白的小腿勾着自己粗壮的腰背,粉嫰的私处张得更开。 这个姿势让贯穿更加顺畅,蔡虚蓝飞速地摩擦着花壁的嫩肉,吧唧吧唧的水声欢快地从下身传来,淫水四溅。 「哈啊」苗葵轻吟出声,秀眉蹙起,呼吸变快,迷人的眼尾因为这疯狂的抽插而漾着动情的粉色,檀口微张,软滑的小舌落入他的视线,他低下头和她缠绵地吻着。 他们的舌头灵活地交缠着,时慢时快地搅动着,挑拨着她身上每一束欲火,汲取着她口中的甜蜜,两唇分开时,勾出根根牵丝。 「你里面又湿又紧,好舒服」蔡虚蓝的额头浸满细细的汗水,他快速地耸动着窄腰。 「哈啊我不行了」苗葵莺舌百转的声音可怜地求饶,她被身下巨大的肉棒折磨得香汗淋漓,莹润的指端受不了地在他的背上抓出指痕。 「啊,小葵」蔡虚蓝的嗓音是掩不住的欲火难耐,他一边细细地亲吻着她脖子后的印记,一边喷着灼热的白浊。 「哈啊」苗葵娇喘嘘嘘,小穴哆嗦地收拢着,窄小的甬道盛满了热热的阳精。 蔡虚蓝温柔地拨开她脸上的青丝,溺爱地轻吻着她的耳珠丶脖子丶锁骨 他湿淋淋的舌头继续往下,在她甜软的肚脐眼游走。 细酥的感觉漫延到苗葵的全身,她的娇躯软如绵花,新一轮的交合又要开始 收┆藏┆更┋多┇小┊说:wоо⒙vip(Woo18.vip) 这只蝴蝶妖有点奇怪(3) 铁树梓木,藤花蕊白,磐石清水。 苗葵懒散地躺在院子里的藤椅上,秋风微凉,配上中午的暖阳,正是适合睡午觉的好天气。 她闭上美目,听着树叶被微风吹动的声音,睡意愈来愈浓 并非苗葵不事生产,而是她真的无事可做。 蔡虚蓝把她养在院子里,名义上是他的小徒弟,但是贺派里稍为有点俢为的人也看得出她是妖,只是碍于他是贺派的继承人而装作若无其事。 但有一定俢为的人根本不屑和苗葵交流,俢为低的面对她也是恭恭敬敬,简单来说,她根本没有朋友,没有事情可以做。 在她半睡半醒之间,碧空如洗丶白云如浪的天空发生了变化,没有规律的白云慢慢聚集在一起,形成一条龙的形状。 四周的空气开始慢慢产生变化,风像是利刃一样,一下一下地刮在树上丶地上丶湖面上,空气变得压抑,如同暴风雨前夕的低气压。 基于动物的本能,周围危险的气息迫得她睁开眼睛,长长密密的睫毛像是翅膀一样扑动着。 她眼前出现了一个男人。 他靠在梓木树旁,撑着一把深蓝色的油纸伞,墨发白衣,皮肤白晢,一双勾人的桃花眼似笑非笑地看着苗葵,琥珀色的眼眸彷佛有着诱惑人心的能力。 「你是人?」她紧张地屏住呼吸,白嫰的手微微蜷缩着。 她在男子身上感受不到任何人的气息,非人非妖,是一种如同众生的皇者,高高在上的压迫感。 贺派是这个国家里数一数二的门派,他竟然可以冲破四周的封印闯进来,而且无人发现,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男人不疾不徐地走上前,空气间回荡着不安的脚步声。 他上身倾向苗葵,气势逼人,俢长的手指轻捏着她小巧的下巴,细细地端详她的容颜。 传说,黄龙是五大神兽之首,他的实力力压青龙丶白虎丶玄武丶朱雀,他与天地共生,是这世间的霸主。 黄龙在这世上生存了四千年,他最喜欢的便是貌美的姑娘。 他喜欢和美丽的女生鸾鳯颠倒,在玩腻她们后,便把她们吞噬入腹,他总是认为漂亮的躯体能够滋润自己精致的外表。 而现在,他眼前出现了一个最完美的艺术品,眼前的女生,眉目如画,可能因为她从未杀生,她没有人类的俗气,也没有妖的戾气,她纯粹出尘,如同被泉水洗涤过的白玉。 他一定要得到她! 他如同对待精致瓷器般把她抱入怀中。 在他面前,苗葵如同被蜘蛛网黏住的猎物,动弹不得,反抗无力,乖乖被他抱住。 这是一种真实感,一种心脏缺失的一角被找回的充实感,他在这世间浮浮沉沉好像只为等她的出现,他就像是虔诚的信徒被神回应,饥饿的野兽看到猎物。 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享用她的美好。 他的薄唇描绘着她的白脖,突然,一种古老丶威严的力量把他推开。 他挑起眉,骨节分明的手挑逗性地撩拨她纤细的肩膀,暧昧地向上移,掀起她的秀发。 一个蓝色的蝴蝶印记刻在她的脖子后。 他抿着嘴,压低声线,幽幽地问道,「你已经被标记了?」 完┊整┊无┇漏┊章┊节: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这只蝴蝶妖有点奇怪(4) 不论是人类丶妖,还是神兽,一生中都有一次机会去标记一个伴侣,一旦那个伴侣被标记了,那便会被印记保护,其他人不能和被标记的人发生亲密行为。 「真是棘手。」黄龙眉头轻皱。 换作是平时,他会毫不犹豫地把被标记的人吞噬,但苗葵无论样貌丶气质都完全符合自己的理想。 他真的很想一尝她的味道! 山中高耸万仞,如斧头拔地而起,层层面面,纵横交错,巍峨绵延,蜿蜒坠入碧草如茵,宛若蓬莱仙境。 碧水丹山中有一间小屋。 黄龙把她往小屋前一掷。 小屋里出来了一个冷清的俊男。 「什么事?」 「她被标记了,有辨法抹掉她的标记吗?」 俊男是青龙,他与其他神兽不同,他疏于修练,亦对吞食人类和妖没有兴趣,反而醉心于研究药草丶法咒。 青龙听到他的问句立刻了然,又是强抢民女的戏码。 他看了看苗葵的花容月貌生出几分怜惜,但还是老实答道,「我知道有一个古老的咒语,但这个咒语历史太久远,我不知道施咒后有没有任何反噬,这只小妖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没所谓,反正我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 青龙轻轻叹了口气,走进木屋里。 半晌,他拿着一个木碗和一支毛笔走了出来。 「对她下定身术吧。」青龙说道。 黄龙的纸伞一挥,苗葵立刻感到全身动弹不得,失去重心的她重重地掉到地上,瓷白的小脸直接撞到粗糙的地面,但她却连「呀」一声也发不出。 青龙踏着沉重的脚步走到她身旁,单膝跪下,温热的手轻柔地拨开她的青丝,蓝色的蝴蝶印记呈现在他眼前。 他拿起毛笔,在碗里沾了些青色的液体。 这些液体十分黏稠,而且散发着浓烈的药草和酒的气味。 沾着青色汁液的笔围着印记画了一个圆形,未乾的液汁泛着诡异的光泽。 青龙把工具放在地上,修长的手掌在距离印记一寸的位置摊开。 青龙低声念着咒语,青液开始发光,光芒在青天白日下依然明显。 青龙棱角分明的脸上冒出细密的汗珠,而苗葵也因为疼痛,秀目泛着水意,偏偏全身动不得,连皱眉也做不到,更别说逃脱。 忽然,被青液框着的皮肤缓缓地和主人分离,涓涓殷红的鲜血流出,空气中弥漫着丝丝血腥味。 「嘶。」的一声,苗葵整块皮被活生生的扯了出来。 一颗泪珠滴到地上,发出无声的哀号。 皮被扯出的瞬间,一团蓝光包围着苗葵,最接近她的青龙被弹到一丈远。 这束光十分刺眼,连黄龙也不得不用伞挡住。 爱┊阅┊读┊就┇上: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这只蝴蝶妖有点奇怪(5) 光团慢慢暗下来。 苗葵原来乌黑的秀发变成雪白,她的头发丶眉毛丶睫毛丶皮肤全都白得透骨,如同冬日的雪女。 她本来的黑瞳变成清澈碧蓝,粉润的嘴唇在白晢的肌肤下衬得更加嫣红。 如果说本来的苗葵是美得不像人,那现在的她,是真的不像人类了,诡异的发色丶幽蓝的瞳仁丶无血色的皮肤 「这里是哪里?」她睁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奶声奶气地问道,说话很不流利,像是很努力地从大脑里抽出合适的字眼,如同初生婴儿牙牙学语。 青龙走上前,咬破自己的指头,把自己的鲜血抹在她的唇上。 她的妖丹缓缓从口中浮出。 他细细观察苗葵的妖丹,最后抹走她唇上的血。 妖丹缓慢到回到她的体内。 「她的妖力极速衰退,以往的记忆全都不见了,她身上的妖力只能勉强维持现在的人形,而且她现在的身体十分虚弱,比起一般的人类女子更加娇弱。你要小心呵护她,她现在不论是受到什么伤害也很大机会灰飞烟灭。」青龙一脸严肃地说道。 黄龙若有所思一番,信步走上前,他修长的手指抬起她精致的下巴,细细地描绘她的样子。 不知所措的苗葵一脸懵懂。 黄龙突然笑了出来,笑得十分肆意,十分兴奋。 他现在就像是收藏家遇上了最罕有的收藏品。 她全身上下也是独一无二,而且她还失忆了,如同一块璞玉,可以随他的想法而去雕琢,刻出最得他心的制成品。 他很满意。 精┊彩┊阅┊读┊尽┇在: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这只蝴蝶妖有点奇怪(6) 黄龙把胳膊勾上她的后颈,然后一口咬在她白嫩的脖子上。 这里的皮肤很脆弱丶很敏感,苗葵大概是感到疼痛,像小猫一样,呜呜地叫了一声,似是求饶丶似是讨好。 黄龙得意地收了点力道,宽大的手掌轻轻按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挣脱。 他似有若无地摩挲着苗葵的发丝,像是替小猫顺毛一样,轻柔地丶柔和地扫着。 他另一只手臂环在她纤细雪白的腰间,长长的眼睫毛低垂着,将他如墨的黑眸中浓郁的占有欲和色彩掩藏住。 他温热的手挑逗地往下游走,轻捏着苗葵有弹性的小臀。 她秀眉轻蹙,懵懂的她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清澈的眼眸充满不解。 黄龙松开口,一道暧昧的咬痕印在她的后脖,红和白的对比十分显眼。 他解开苗葵的碧蓝薄纱罗衫,白玉般的双乳落入他的眼底,他的神色暗了暗。 修长的两指蓦然插入她的小穴,轻轻搅动着,他的指头能清晰地感受到小穴的蠕动。 「不不要」 她漂亮的眼睛泛着水光,眼角噙着无助的泪珠,两颊带着殷红的色泽,下身有一股酥酥麻麻的痒意,一股蜜液涓涓流出,她对这感觉十分陌生,感到害怕的她小声地呜咽着,不知所措的指尖无力地抓住黄龙的衣领,天真地认为这样能阻止他的入侵。 咕啾咕啾的水声回响着,彷佛连空气也变得湿润。 她檀口微张,可爱的小舌若隐若现,刺激着他的欲望。 黄龙抽出粗大狰狞的肉棒。 苗葵不知那是什么东西,但动物的本能让她感到危险的气息,她下意识想走开。 黄龙抓住她的细腰,炙热的棒端顶在她的花穴口。 「不不要」 「下面明明都这么湿了喔?」黄龙轻挑地说着。 他顺着湿意插进去。 「诶诶诶诶!」下身巨大的压迫感使得她仰起头,露出白晢的脖子,眸子不自觉地挤出泪花。 「好紧」小小的穴里蜿蜒曲折的,让他生出舒心的快意。 他挺着腰身,一下一下地插着,插得那么的深,插得她愈来愈湿,插得她阵阵娇呻。 「唔唔被缠得紧紧的。我们天天这样做好不好?」 「比刚才还要大了住住手啊」 突然,一阵前所未有的快感从苗葵的小穴里涌出,扩展到全身,她的脑袋里一片空白,幽穴里的媚肉紧紧的收缩着。 高潮的她模样娇媚,如同绽放的花朵,偏偏她氤氲的双目带着嫩气,这样的对照让她更加诱人。 「去了吗?还未完呢,我还未射。」 精┊彩┊书┊本┊前┇往: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这只蝴蝶妖有点奇怪(7) 夕阳西垂,碧空蓝天换上一袭深紫绮罗,晚霞如橘色裙摆,映着初露光芒的漫天星钻和皎月。 苗葵坐在厢房正中央的地上,房间被黄龙施了咒语,即便是初冬,也依然暖烘烘的。 她白玉般的葇荑握着白色的酒瓶,大口大口地饮着瓶子里的佳酿。 几口酒暖了身子,俏脸多了些红晕,可爱又娇美。 她的朱唇太小,偏偏喝得豪迈,透明的酒水顺着凝脂般的下巴丶纤长的脖颈往下流,流淌在青色的纱裙上。 淡色丶纯净的青色瞬间变得深绿,抹也抹不掉,裙子的主人也好像没打算印乾。 苗葵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但她好像很爱喝酒,一看到酒便口乾舌燥,她想,她失忆前可能是个嗜酒的妖。 正如她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但当黄龙打算帮她取个名字时,她立刻脱口而出「苗葵」二字。 黄龙回来了。 他的俊脸带笑意,优雅的,贵公子般从容不迫的气质与雍容,像浓艳的虞美人,华美丶艳丽,兼具素雅和华丽之美。 他穿着素白的长袍,两袖绣着红色的花纹,如同他本人,高雅却又刺眼。 他在看到苗葵的那一瞬间,笑得相当恣意疯狂,一双黑眸好像在燃烧,上勾的眼尾带着难以形容的妖娆。 他本来在寻找猎物。 他找到一个相貌姣好的姑娘,但他却完全没有碰她的意欲,心心念念都是眼前这个小妖。 最后,他草草吸了那个姑娘的精气便怱怱赶回来。 他走到苗葵身后,温柔细意地把她拥进怀中,下巴摩挲着她柔软的头顶。 可能因为苗葵失忆后,第一眼见到的人便是他,所以她对他有着极大的依恋,乖顺地靠在他的胸膛间,嗅着他身上好闻的气息。 黄龙骨节分明的手亲昵地抚摸着她银色的秀发丶玩弄着她嫰笋般的小手,动作轻得好像猫挠,痒痒的,泛着丝丝酥意。 他拿走苗葵手中的酒壶,喝了一口,然后吻上她的檀口。 他扣住她的头颅,大口大口地吸吮着苗葵口中的津液,舌尖直窜入她的口中,激烈又霸道酒气充斥在二人之间。 他把内心的不安宣泄在怀中的女孩身上。 她是这么的美丽又懵懂。 她对他有着绝对的吸引力,他愈来愈喜爱她,愈来愈离不开她。 但她对他呢? 她需要他吗? 不要!不要!不要! 一想到她会离开他,他便变得歇斯底里。 他一定要在她身上留下一个专属于他的印记。 就像家狗会有狗牌,官兵会有官服,奴隶会有印记。 爱┆看┋书: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这只蝴蝶妖有点奇怪(8) 夜明珠透出的光晕化成一团打在娇小的人儿身上。 浅绿罗衣被稀释成了更轻浅的颜色,像是快要消失一样。 轻薄的衣裙被黄龙掀起,露出纤长细白的小腿顺滑直上,不禁让人有种想继续往上探究的冲动,而他也的确做了。 他白净修长的手继续往上游移,嫩绿的裙摆开始遮不住白滑粉嫰的大腿,露出的面积愈来愈多?? 被施了定身咒的苗葵浑身动弹不得,凉凉的空气包围着她外露的皮肤,而她却不能反抗。 她愈来愈害怕,彷彿这情景似层相识,彷彿将要面对的,是比洪水猛兽更可怕的东西。 黄龙拿起桌上的菊芋,鲜黄色的花,柔柔嫩嫩,可爱极了,但和身前的女孩一比,立刻黯然无色。 他执起菊芋时,如同拿着毛笔一样,当翠绿的花茎触到她白哲的大腿时,一阵蚀骨的疼痛立刻走遍全身,彷彿身上的血肉都要被腐蚀。 苗葵不知道,那根菊芋被他施了咒,现在他在自己身上画的印记比普通的情侣印记威力强大千倍。 这是远古时候,主人用以惩罚奴隶的方法。 这个印记表面上是刻划在她的皮肤上,实际上是标记在她的灵魂上,黄龙每画一笔,便是在她的灵魂上留下一道疤痕,即使她肉身被毁,这个印记也会跟着她的灵魂不灭。 苗葵痛极了,这是一种灵魂在悲泣的痛苦。 但她连基本的震颤也不能,精神和肉身上的酸涩化为眼泪,默默流了起来。 黄龙冷静地、一笔一画地、认真地,在她的左腿描绘着外框、填色、加深?? 最后,一条金灿灿的龙包围着她整条白嫩的左腿,如同小白兔被巨蟒缠住。 他随手把菊芋扔在一旁,抱住她颤抖的娇躯。 片刻,他觉得有点不满意,托起她小巧的臀,将她抱得更近一些,「很痛吗?」 苗葵被吓得不能言语,只能一边呜咽,一边点头,瘦弱的身躯往他宽大的胸膛里挤,像是忠心的雏犬,即便如何被主人残忍虐待,也坚持对他摇尾乞怜。 黄龙温柔的吻了一下她的发顶,伸手拭去她脸上的泪花,「痛便不要离开我,如果你逃走了,被我找到,你会比现在痛上万倍。」 更┆多┇章┊节┊:woo18.vip (W oo 1 8 . vi p) 这只蝴蝶妖有点奇怪(9) 在大屋里日复一日,再美好的地方也有生厌的一天。 这天,苗葵趁着黄龙外出的时候,偷偷走出大门。 她沿着山路,一步一步地走下去。 可能因为她身体娇弱,她走了一会儿便累了。 她坐在颗石头上休息,一不小心睡着了,睡醒后已是黄昏。 她心下一惊,害怕黄龙回家后找不到她,只想急急冲回家。 但心急则乱,她开始迷路,兜兜团团,逛到第二天天明。 又累又怕的她在天亮后,光线充足,看见前方有一个小镇。 可能是动物的本能,她心中有一丝危机感。 她小心翼翼地沿着古旧的青石板路走,整个小镇被迷离的烟雾笼罩着,雾中的小镇如同一张苍白的水墨画,灰砖白墙,屋檐滴水,一砖一瓦,荒僻而沧桑,没有一丝生气。 渐走渐远,她慢慢听到细碎的呻吟声。 她在转角位停下,偷偷探出头,一窥究竟。 这里是阿鼻地狱吗? 有男人和女人的丶有男人和男人的丶有女人和动物的丶有人类和死物的...... 丰满的臀肉丶深色的裂缝丶眼送秋波丶湿润的水积丶满足的低吟...... 淫秽到使人脸红耳赤的画面。 如果撇除眼前的人頪的元精都一点一点地被面前优哉游哉的妖所汲取。 可能是同类的关系,苗葵一眼便看出这是一只修为老练的白鸽妖。 她一身白衣,模样极度清纯,坐在屋檐上,白皙的腿交互摇摆,比日光还晃眼。 但很明显,眼前这只清秀的妖正在虐待人类,强制他们发情,并汲取他们的元神。 苗葵本打算静静地抽身而退。 可惜,她修身太低了,一下子便被发现了。 「你想去哪?」极温柔的语调,如同诱惑暴君的妖姬。 这只蝴蝶妖有点奇怪(10) 苗葵心下一惊,想要逃跑,但强大的压迫感使她动弹不得。 突然,苗葵和白鸽妖之间冒起大量水雾。 水雾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聚集成水滴,再形成水柱,以凌厉的气势刺向白鸽妖。 白鸽妖躲避不及,冰冷的水剑一下子把她的左手斩下。 她按住涌血的伤口,快速飞开,鲜红的血在白色的衣服上极为刺眼。 白鸽妖定睛一看,发现眼前是一位俊秀的男子。 他衣冠楚楚,穿着白色的中衣和黑色的外袍,衣领上绣着亮教的教徽,左边绕着黑色的佩剑。 捉妖师! 两只小妖心里同时响起这个词。 捉妖师没有给白鸽妖喘息的机会,修长的左手放在胸前,手背向上,迷人的薄唇念出个「道」字,迷蒙的水雾立刻包围住她。 视线受到影响,白鸽妖正想施咒拨开迷雾,但捉妖师已经拔出长剑,吐息间已经斩下她的头颅。 白色的妖丹在她的血水中漂出,男子伸出手,妖丹像是有灵性一样,往他的手里飞。 他骨骼分明的手包里住妖丹,念起超渡咒。 妖丹在他的手里逐渐变小,最后消失。 之后,他说了个「习」字,面前欢爱的人頪和动物便像木偶人一样,回到自己的住处。 处理完一切,捉妖师走到苗葵身前。 苗葵瘦弱的娇躯缩了缩,如同无助的雏鸟。 她虽然记忆全无,但妖天生对妖师的敌意和惧意还是存在的。 没有血腥味。 最后男子还是放过了眼前这只无害的小妖。 更┆多┆书┇籍:w oo 1 8 .v i p (W oo 1 8 . vi p) 这只蝴蝶妖有点奇怪(11) 一个月...... 两个月..... 四个月...... 四个月过去了,是条狗也懂得回家的路,可惜这只小糊涂不是一般的笨。 「小傻瓜,天天喝酒,你快要变成酒桶了。」 「谁叫你天天都外出?只剩我一个,我快闷死了。」苗葵撒娇地说道。 「好好好,那我多一点留在这好不好?」 「真的吗?你不要骗我。」 「真的。」 狗失去了主人会怎样? 像苗葵一样疯了吧。 长期失去黄龙的她开始自言自语。 一开始只是因为无聊,所以自顾自说话。去到后期,她开始出现幻觉,觉得自己真的找回黄龙。 朗日青天,鲜花盛开,春意盎然,温暖的气息,展翅的蝴蝶。 或许是同类之间的吸引力,苗葵像小孩一样,追着蝴蝶跑。 突然,一抹青衣落入她的眼帘。 她又惊又喜,跑向男子,想要上前抱住他。 「龙龙!」 男子转身,剑眉星目,气质温文。 不是黄龙。 其实男子完全不像黄龙,黄龙的气质雌雄莫辨,是一种介乎于两性之间的美,而眼前的男子却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 他们唯一的共通点可能是,都是美男。 但半疯状态的苗葵已经分不清。 「小妖?」因为她的样貌实在太过出众,五官完美,而且全身雪白,吴夕一眼便认出她是上次他放了一马的妖魔。 吴夕虽然外表文雅,但生性冷淡,一般情况下有女子投怀送抱,他也会避开。 但可能美的人也有特权,而且苗葵还不是一般的赏心悦目。 他没有躲开,苗葵柔软的娇躯一下子扑到他身上,吴夕鼻息间都是她身上的醉人芬芳。 她就像是香料揉捏的美人,她的肌肤和吴夕的眼睛离得极近,但他却瞧不出半分瑕疵,视线所及都是完美得骇人的洁白细腻,像一块甜甜的白糖糕。 这只蝴蝶妖有点奇怪(12) 吴夕凝着她粉嫩的脸颊和水润的唇,米白的发丝垂在泛着粉晕的脸孔旁,天生修长的睫毛修饰着水汪汪的眼睛,他喉干舌燥,下身的坚硬开始慢慢抬头。 吴夕的薄唇轻轻贴在她的耳畔,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侧颜。 痴痴呆呆的苗葵没有反抗,像只讨喜的小猫一样,凑到他身上。 「亲亲。」苗葵可爱地说道,双眼发亮,向他讨起亲吻来。 起初只是唇瓣间的微微厮磨,不一会儿,苗葵似乎不满足于此,张唇含着,轻轻啃咬。 两舌互相交缠,互相汲取彼此的津液,初次吻人的吴夕表现生硬,被她灵活的小舌带领着。 「嗯......」苗葵娇嗯一声。 但天生王者的骄傲不容许他做被动的一方,很快,吴夕渐渐熟练起来,攻守互换,在她觉得脑子快要被融化掉时,他才勉强放过她。 苗葵的双颊变得酡红,小嘴被吻得微微泛红,呼吸有些不顺的她小口微张,汲取着更多氧气,小巧的胸脯也起起伏伏的。 这个模样令吴夕再一次领悟到,她有多美。 吴夕的唇上彷佛还留着她的温度。 吴夕把变硬的肉棒顶上她柔软的肚子,于是她也回报她,敏感的股间磨蹭着他的大腿,湿润的水液沾湿了两人的衣牚。 不知什么时候,吴夕已经宽衣解带,大肉棒露了出来。 他的......太利害了......和外表完全不相衬......又粗......龟头又翘......棒端还是粉粉嫩嫩,未被使用过的颜色...... 「求你了龙龙......我想要这个......」 「已经可以了吧......我已经湿成这样了......」苗葵主动央求他。 这只蝴蝶妖有点奇怪(13) 苗葵迫不及待地骑上他粗壮的肉棒,敏感的嫩肉紧紧地缠着他的肉棒,他觉得自己的灼热都快要融化了。 小草也被他们弄得沙沙作响,像是在演奏起伏不定的小曲。 吴夕肆意顶插着她,她被撞得摇摇晃晃,还以为草地都要被他顶得塌陷。 「呀,不行,太激烈了」 最后冲刺的时候,吴夕抓住她的纤腰,来了个地狱抽插。 「哦」她耳根子红透,发出小猫发春般难耐的呻吟声。 他一边顶着用手指绝对顶不到的舒服深处,一边柔声说道,「我要射了哦,小妖。」 「去了」 高潮的时候,吴夕还在往上顶。 肉棒的前端完完全全顶住了苗葵的子宫口,他们同时高潮了。 苗葵从头到脚趾都麻了,亮丽的美楮娇媚地看了他一眼,小穴湿得黏糊糊的,实在太利害了 在那之后又过了几个时辰呢。 修道之人体力很强,不管射了几次都还能接着要苗葵。 他们都大汗淋漓,像是泡过温泉一样。 然而,吴夕还是锲而不舍地贴上去,用结实的身体从背后压住她,不留一丝缝隙。 就这样扭着腰,顶进去,攻击苗葵。 苗葵的深处被他尽情顶着,已经去了很多次,却还是高潮不断。 吴夕一边顶着她,一边在她耳畔耳语,「叫我夕,不然我会一直顶你,顶得你高潮到死去活来。」 「啊」苗葵彷佛没有听见,硬是不改口,只是可怜兮兮地发出细碎的娇喘声。 那之后,在苗葵昏倒之前,太阳下山之前,他们一直干着煽情的事。 精-彩-收-藏:woo 1 8 . v i p (Woo 1 8 . V ip) 这只蝴蝶妖有点奇怪(14) 吴夕把她带回亮派。 吴夕知道她并不属于他。 她不能被标记。 但同样地,她身上也没有任何标记。 她的左腿有一道龙的纹身。 吴夕知道,这是那个「龙龙」留下的。 但他不管,他像是疯了魔一样,他就想要她。 他堂堂亮派的少主,却像是市井中最低劣的小偷,卑鄙地偷走富有人家中的美玉,还在贫民区中沾沾自喜。 吴夕不顾她的疯癫状态,她说他是「龙龙」,他便是「龙龙」,他已经没有尊严了,他连哄带骗,像是色急的大叔,急着把妙龄少女带回家,不管任何手段。 他觉得就这样生活下去也很好。 他想要她,她也需要他。 但好景不常。 那个叫蔡虚蓝的男人出现了。 虽然苗葵变得像雪一样白,但轮廓不变,他还是一眼便认出了她。 贺派和亮派都是一等一的名门正派,两位未来继承人争夺一个女子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更何况,现在他们要争的是一只半疯半呆丶发色奇异的小妖。 最后,他们只好私下讲和,共享同一个小痴儿。 他们二人身份高贵,自尊心也十分高,共享的事宜不约而同地触到两人的逆鳞。本来暗暗燃起的占有欲更是变得光火冲天。 他们恨不得把她当成挂饰,到哪儿都戴着去,但又怕锋芒毕露,心心念念的小姑娘会被人拐走,就像他们当时做的 他们把她锁在房间,像蜂鸟吸食花蜜,暴雨侵袭小镇,没日没夜,或浅或深,霸道地侵占着她,她被二人干得啜泣连连,甚至觉得,自己一呼一吸,都充满着阳精的味道。 但二人并不满足,她腿上那道龙的纹身刺眼得很,最怪异的是那个纹身不论用什么方法也洗不掉,彷佛和主人共存。 占有欲爆发的二人分别在她左手和右手的无名指纹上了蓝丶夕二字。 可怜的苗葵,就像画纸一样,任意地被人涂污抹画。 精|彩|收|藏:wоо⒙νiρ | Woo1 8 . V i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