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泞【bg 女囚男】》 1重逢 周韵浓看到李夏利的那一眼,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稳定世界顷刻间重新化作混乱的废墟。 或许在外人眼里他依然西装革履,稳重有加,但是只有周韵浓自己知道,他的大脑已经崩塌,连手指都慌张到不知道放在哪里才是归途。 周韵浓只是觉得——世界,一片混乱。 只剩下眼前的女人。 李夏利再次在酒宴上遇到周韵浓的时候,他已经不是当初大学里清贫的绿茶男大了。 周围人尊敬有加地叫他周总,不过在李夏利眼里周韵浓和当初机场里跪着求她不要走的那条狗也没什么区别。 这次酒宴是班长举办的 学工商管理的多是家里有钱的小姐少爷,像周韵浓这样仅仅出于爱好、没有钱还硬着头皮要来的终究还是少数。 班长在上学期间就已经似有若无打探过同学的家庭情况,毕业几年后举办这场名义上的同学会也不过是为了笼络人脉拓展业务而已。 大家心里心知肚明。 李夏利此次前来也是为了拓展人脉,她早就做好了见到周韵浓的准备,所以显得相当冷静。 周韵浓则是对于李夏利的到来根本不知情,在周韵浓心里,李夏利还远在美国读研,没想到已经提前修完学业回来了。 因此看到李夏利的那一刻周韵浓的心里已是掀起了骇浪惊涛。 瞬间周遭的一切都好像变成了虚妄的,只有李夏利的身影清晰可见。 当爱一个人的时候,除了她,眼里就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正在和周韵浓说话的班长看到周韵浓久久不说话,顺着周韵浓的视线看过去。 看到李夏利的那一刻惊喜地眼前一亮。 “夏利来了!夏利和韵浓当初都是咱们班拿奖学金的大神,现在也是时隔多年重新凑到一起了,怎么样,这些年在国外都有什么好玩的?” 班长当然知道要恭维的人是谁,李夏利当初还在班里的时候就是相当出名的有钱女人,不少人都来给李夏利送花送蛋糕。 李夏利长得美艳,哥哥李若云又是知名的青年企业家,和李夏利在一起等于少奋斗十年这是公认的事情。 班长当初也不是没有动过歪心思,但是不知怎么的李夏利最后就是看上了学习好又穷得叮当响的周韵浓。 周韵浓的确是潜力股没错,但是现在这时代根本不缺这样的人,只缺机会而已。 班长左思右想,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李夏利单纯看上了周韵浓长得帅—— 即便长年穿一件洗得发白的白衬衫,也不怎么说话,但是就是皮肤光滑细腻,声音好听,顶着一米八的身高还有一张无可挑剔的脸。 也许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吧,班长扼腕叹息,也许自己就是没有傍富婆的命,男人长得帅确实能当饭吃啊。 不过现在…… 班长眼睛来回观望着李夏利和周韵浓,自从李夏利进入宴会厅,周韵浓就隐约给人一种不像表面上那么平静的感觉。 两个人不是一块来的……所以是……分手了吗? 班长暗喜,所以自己是真的有机会? 想到这里班长更加殷切了起来:“咱们夏利过了这么久,越发好看和有气质了,来,提前给你留好了位置,真是没想到你都回来了,快坐。” 很不巧,李夏利最讨厌别人用好看来作为夸赞,但是公共场合她也并没有说些什么,因为之后还有用得着班长的地方,没有必要现在得罪。 李夏利一袭红裙,施施然坐下,身上是清雅的香气,班长仅仅是和她说了一会话,已经有些微醺了。 但是正准备落座到李夏利旁边的位置时,班长却脸色一僵—— 有一个过分有眼色的人已经提前坐在了李夏利旁边的位置上,班长心里顿生不满:“韵浓,咱们兄弟们都在另一桌,走走走,我带你去。” 但是被周韵浓毫不留情拒绝。 “不了,我在这里就好,我想坐这里。” 班长脸上的表情青紫扭曲了一阵子,最后还是选择息事宁人。 算了,这位暂时得罪不起,来日方长吧。 “好好好,那你坐,玩得开心。” 自从李夏利来到这里,周韵浓的眼神就像是锁定在了李夏利身上,一刻也没有落下来过,反倒是李夏利,从头到尾,她不曾看过周韵浓一眼。 痴迷和冷淡,执着和随性,热和冷。 两个人多年之后用这样的面貌重新碰撞在了一起。 上菜了,但是没有什么人吃,大家都在抓住每一秒机会和周围的人谈业务、交换电话、约定下一次见面的时间。 反倒是周韵浓和李夏利这边比较清静。 李夏利吃的认真,周韵浓看得认真。 李夏利不需要主动和别人推杯换盏,她有一个外人眼中的好哥哥和一个企业家妈妈,以及当老师的老爸。 这样的完美家庭,李夏利从来不缺资源,只不过母亲鼓励李夏利自己创业体验,所以李夏利来了。 她有得天独厚的优势,只需要静静坐在那里等着别人捧着笑恭维就好了。 周韵浓同样。 作为已经创业成功的代表,周韵浓被认为和李夏利是一类人,同样不用去做热脸贴冷屁股的事情,或者说很早之前周韵浓就已经做过了。 周韵浓用自己没有动过的筷子给李夏利夹了一条小黄鱼。 之所以现在才夹是因为周韵浓耗费了全身的体力才勉强在餐桌之下控制停止了手抖。 光是坐在李夏利身边,对于周韵浓来说就是一件极其耗费勇气的事情了。 不光李夏利记得周韵浓在机场众目睽睽之下失魂落魄恳求的样子,周韵浓自己也记得。 所以,在看到李夏利重新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时候,他的身体骤然回暖,然后又掉进了无尽的冰川。 一条已经被丢过一次的狗,李夏利还会要吗? 周韵浓不知道。 周韵浓只知道,李夏利一出现,他的心脏就不受管束地疯狂跳动,哪怕耗尽了所有的意志力,也抵抗不了想要靠近李夏利的冲动。 李夏利的存在对于周韵浓来说本身就是一种罂粟,上瘾、有毒、会对神经形成不可逆的伤害,以及难以戒掉。 李夏利在过去的时间里已经成为了周韵浓身体里最重要的一部分。 周韵浓不可以离开李夏利,因为李夏利已经是他的一半心脏。 离开李夏利,就相当于徒手撕开了一半的自己,只会让周韵浓的世界就此化作废墟,只剩下满地的鲜血淋漓。 连周韵浓的天空都会被撕心裂肺之后的颜色染红。 她回来了…… 周韵浓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这件事,当初李夏利说,有可能再也不会回来,这片土地让她伤心。 但是现在李夏利还是回来了,这是不是说明自己还有机会呢? 在外人的眼里周韵浓沉稳又寡言,哪怕长了一张清俊年轻的脸,也依然让人觉得难懂和难以靠近。 是一支清香又难摘的高岭之花。 有一些未婚的女性对其蠢蠢欲动,但是观察了一会之后纷纷选择了放弃。 长得帅并不罕见,性格好也同样重要。 只有周韵浓自己知道,他垂下的眼眸在颤抖。 周韵浓反复给自己做心理准备,再三权衡才开口进行了第一句搭讪。 “这是你之前最爱吃的小黄鱼。” 刚说出口周韵浓就后悔了,他一下子紧紧抓住了昂贵的西装裤,在上面留下了一道道褶皱。 怎么会这么蠢……为什么说出来显得这么愚蠢……这是什么废话,为什么要说……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又要被毁掉了吗…… 李夏利会不会不喜欢,会不会嫌弃…… 李夏利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原来是周韵浓在和自己说话。 她面不改色地吃掉了盘子里周韵浓给夹的小黄鱼,回道:“现在不是很爱吃了。不过谢谢你给我夹菜。” 周韵浓一下子想哭了。 微博豆冰北乐蒂 老板们看看我 本人是绝望的穷人一枚 长期接定制文 50每千字可以砍价 接游戏陪玩和心理咨询 什么都接只要有需要都可以找我 更多业务可见微博豆冰北乐蒂 写作完全仰仗各位老板 请各位老板疼疼我吧 我看微博超级勤快 来找我玩嘛 2哥哥 周韵浓觉得这一切都是自己笨手笨脚搞砸了所以才会变成现在的样子。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多此一举自作聪明,就不会出现这种尴尬的局面吧…… 在无人看到的桌子下面,周韵浓不停地绞着自己的手,细长骨节分明的漂亮手指像是破烂一样被自己的主人破坏。 可是周韵浓真的不知道做什么好,他们实在是太久没有见面了,周韵浓根本无从得知李夏利的喜好。 酒会濒临尾声,周韵浓也好不容易挽留了崩坏的心情。 他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朝李夏利发出邀请。 “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吧?” 李夏利没有拒绝:“可以。” 黑色轿车用一种和价格十分不符合的速度运行了起来,李夏利看着窗外的风景,恍惚觉得在乡下坐个三轮可能都比这快。 李夏利无语地看了看驾驶位的周韵浓,后者正看似聚精会神地驾驶车辆,但是李夏利知道,这货一直用余光悄悄看自己。 也许不能叫做悄悄,因为他的目光太热烈,即便背对着,后背好像也能被他烧出个洞来。 在李夏利第三次回头的时候,周韵浓终于不装作没看见了。 “怎么了?” 李夏利抿了下嘴唇,润了润分布不均匀的唇膏。 “你还没有问我我家在哪里。” 周韵浓一愣,后知后觉他因为太紧张忘了这回事。 “不好意思……那……你现在住在哪里……” 并没有问李夏利为什么不回和妈妈爸爸的那个家,周韵浓还是知道一些李夏利的禁忌的。 比如,李夏利不喜欢别人在她面前提回家两个字,更不喜欢有人说到她哥哥。 对于李夏利的哥哥,那个男人,周韵浓只有一个浅淡的印象,他好像在有些日子远远的来看过李夏利。 有一次是雨天,他就打了一把黑伞,站在雨幕里,高挺,但又好像很落寞。 看的久了,周韵浓奇怪地问李夏利那个人是谁,李夏利沉默了一下,回答:“是我哥哥。” 周韵浓恍然大悟,是大舅子。 正当他想问李夏利为什么不去和哥哥说点话的时候,李夏利却突然踮起脚尖搂住周韵浓的脖子,狠狠地吻上了周韵浓的嘴唇。 周韵浓惊讶地睁大了双眼。 虽然当时两个人已经做过了更加亲密的事情,但是亲吻却是第一次。 每当周韵浓想要求个接吻,李夏利总是会用不习惯一笔带过。 周韵浓只能落寞答应。 他不明白为什么李夏利要当着哥哥的面去亲吻他,不过周韵浓很快就反应过来,李夏利给予的这个吻本身才是最珍贵的。 周韵浓迅速投入状态,在迷蒙的小雨里于屋檐下和李夏利接吻。 等这个吻结束,那个是李夏利哥哥的男人也早就离开了。 从那之后李夏利也再没有拒绝过周韵浓的亲吻。 李夏利没有回答周韵浓的问题,她一只手靠在车窗边的位置,支住头,手指陷在黑色的发丝里。 李夏利反而去问周韵浓:“你家在哪里?” 周韵浓沉默了一下,才张口回答:“还是我们大学时候的出租屋,我把那套房子买下来了。” 李夏利“哦”了一声。 “那就去你那里。” 下一章黄色 3h马上上床先亲个嘴 周韵浓先是不敢相信,然后才是欣喜若狂。 他不敢表现得太夸张,所以面上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好。” 但是不安的手已经暴露了心情,周韵浓需要耗尽全身上下最大的力气才能控制住手的乱抖。 周韵浓也不想表现得这么窝囊没出息,但是这些已经刻在本能里。 周韵浓已经太久没有和李夏利见面了。 打开出租屋的门,里面传来一阵清香。 还是李夏利出国之前惯用的熏香,茉莉花味道的,李夏利走了之后周韵浓还是没有变过。 来到这里好像恍如隔世的样子,虽然李夏利在外留学三年,但是这里还保留着原来的样子,好像什么也没有变过。 包括李夏利走的着急没有带走的那些洗漱用品,她几年前的鞋,还有换洗的衣服,全部没有动过,连位置都和李夏利走的时候一模一样。 李夏利也不知道自己什么心情,她可能应该觉得感动,但事实上只有麻木。 如果曾经在一段感情里付出了一切,之后的时间好像就像失去了一些魂魄,浑浑噩噩或者麻木地行走在人世间。 李夏利曾经也为了一个人流干了眼泪,这就导致后面的时间里别人为她做出再怎么感天动地的事情,李夏利也只觉得疲倦和无动于衷。 可能表面上李夏利会出于素养和礼貌表现出来一些开心,实际上内心只会更加空洞。 决定出国和下定决心和周韵浓分手的原因也正是如此,李夏利不想在这样的困境里继续弥足深陷下去了。 这是一片没有终点的泥泞,任由自己下落只会沦陷得越来越深,到最后彻头彻尾地被禁锢在里面,再也无法出来。 所以,趁还没有陷得太深,尽早做决定抬起脚走吧。 这样才是最好的决定,对自己,对别人,都好。 但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李夏利就是想找个人陪自己,于是在心思无所遁形的周韵浓面前,李夏利最终还是选择跟随自己的心愿,和他一起来到了他们曾经的家。 勉强可以称之为“家”吧。 李夏利曾经以为自己也是有家的,有妈妈爸爸哥哥的地方就是家,少了谁都不行。 如果没有发生曾经的那些事情的话。 既然已经发生了,那么四个人组成的家就破碎了,在李夏利的心里,少了谁,这都不完整,也就不是她的归宿了。 李夏利不想回去见到妈妈爸爸,也不可能去找李若云,更不可能任由自己流浪街头或者孤零零住不习惯也并不乐意的酒店。 在周韵浓的副驾驶座上观看窗外风景,体验乌龟一样慢的速度的时候,李夏利突然想笑。 看到周韵浓之后,李夏利莫名体会到了一些回国的安心。 她坐在周韵浓身边,两个人心照不宣地装作专心搞自己的事情,这种感觉,这种默契,这种无用又虚假的伪装,通通都让李夏利感受到了安心。 所以李夏利选择来到周韵浓的家,也可以称之为李夏利曾经的家。 “收拾的挺好的。” 李夏利换了鞋,在屋子里随意转了两圈,点评道。 周韵浓站在李夏利面前,咽了口唾沫。 明明是在自己家,周韵浓反倒局促的像个客人。 “谢谢。” 空气又安静下来,周韵浓害怕李夏利会觉得自己过了这几年反而更枯燥更无聊,没有丝毫长进,所以硬是没话找话。 “你坐着,我给你倒杯水。” 周韵浓回来的时候李夏利正在玩手机,主人回来了,李夏利也就不玩了。 她接过周韵浓手里的水,说了句“谢谢”。 然后问:“你带我回来干什么?你也经常这样带别人回来吗?” “没有。”周韵浓立马摇头。 “没有……没有别人……只有你……只带你回来过……” 李夏利但笑不语,低头喝了口水。 “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我吃人吗?还是说在狡辩急着掩盖所以才这么羸弱急着解释?” 周韵浓一下子不说话了,他被控住,哑口无言。 好像怎么说都是错的。 李夏利笑出了声:“过了这么多年还是没一点长进,不会说谎也不带油嘴滑舌,还是那个样子。逗你的,别当真。” 周韵浓松了一口气,知道这关过了。 “是,我没变。” “嗯,看出来了,所以你带我过来干什么?” 周韵浓不知道怎么说。 “只是不想让你在外面没地方睡觉。” 李夏利喝完最后一口,站起来走到周韵浓身边。 她眼角带笑,歪头去看周韵浓的表情。 李夏利嘴唇一勾,周韵浓被迷得死死的。 “难道不是为了和我做爱?” 周韵浓一下子脸红了。 “你要是有需要的话,也不是不行。” 本来是没有太大需要的,不过纯情男人很勾人,干柴烈火的硬是给李夏利心里的这把火勾起来了。 李夏利也是正常女人,在国外没有性生活,回来还被人勾,忍不住很正常。 她上前两步,红色高跟鞋踩住周韵浓的皮肤,搂住周韵浓的脖子亲他。 嘴里含糊不清:“那做。” 4秘密h(这次真的做了点 李夏利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想到这回事,总之周韵浓的确是个勾人的妖精,李夏利和周韵浓在一起就会自然而然有性欲。 也可能是因为周韵浓今天的一身黑色西装实在太像曾经的李若云,牵动了李夏利不为人知的一些思绪。 所以感觉来得又快又猛,叫人不想招架。 得到允许的周韵浓立马搂住李夏利的腰,周韵浓上手之后才心疼的发现,李夏利在国外好像瘦了点。 周韵浓附在李夏利的耳边,说出了情人一样缱绻的话。 “瘦了,听说国人在国外吃不惯,是真的吗?” 哦不,周韵浓本来就是情人,单方面倒贴的情人,已经被抛弃的情人。 是吃不惯,更多的是因为心烦吃不下,但是李夏利不想和周韵浓解释那么多,她只是淡淡从喉咙里嗯了一声以示回答。 李夏利的手摸上周韵浓的腰身,精壮,比在学校时候的瘦削单薄好了点,但是手感没那么好了。 李夏利不着痕迹地皱眉,只是摸上了别的地方,不在周韵浓的腰身过多流连。 李夏利故意把周韵浓的西装扯得皱皱的,包括里面的白色衬衫。 西装的布料很好,并没有把李夏利的脸蛋蹭疼的生硬感,这是李夏利的一点恶趣味,把西装革履的人搞凌乱总是更有成就感。 像是什么奇特的制服play一样。 “可以吻你吗?”周韵浓声音沉沉的,他还记得这回事,李夏利对于是否接吻好像很在意,所以周韵浓总是会事先询问。 “可以。” 周韵浓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和家里的熏香一个味道,过去几年李夏利依然喜欢这个味道。 李夏利不准备拒绝周韵浓的索吻,李夏利也有很多烦心事,接吻是一个可以缓解焦虑的办法。 周韵浓是李夏利好久之后才勉强能接受与之接吻的人。 回到家之后周韵浓先去刷了牙,所以现在口腔里面全是牙膏的清香,薄荷味的,有点好吃。 周韵浓的吻技也退步了,很久没练的缘故,和第一次接吻的青涩没什么不同。 随着接吻的深入这种感觉似乎也唤回了周韵浓的一些以及,他表现得逐渐熟练起来。 接吻结束,周韵浓好像得到了价值连城的宝贝,有一种溢于言表的开心。 周韵浓小心翼翼抱住李夏利。 “你今天穿的衣服很好看,那个班长说你好看的时候你一定不开心,我知道,你之前和我说过的,你不喜欢别人夸你好看,夸衣服倒是无所谓。 班长看起来就很油腻,还对你有意思,他很脏,别理他好不好。” “我知道。”李夏利轻轻推开周韵浓。 “我没打算和他怎么样,太油腻太丑,我不喜欢。” 周韵浓心里的石头这才落了地。 “那就好。” 周韵浓没有再说话,他用手指顺着李夏利的发丝一路向下抚摸,在腰窝那里打转,周韵浓还记得这个地方是李夏利的敏感点。 果然,在那里揉捏之后李夏利的呼吸就急促了起来,双手攀住周韵浓的脖颈。 因为过于紧张和兴奋,担心自己表现不好,周韵浓的嘴唇都在抖动。 他伸手去触摸李夏利的小穴,嘴上则是含住了李夏利的耳朵,下身的手指抚摸上去,隔着裙子按摩李夏利的小穴。 耳朵、腰窝、事前抚摸…… 虽然技术退步,前戏青涩,但是对于李夏利的敏感点倒是还没有忘记,尚且还记得李夏利喜欢被人舔耳朵。 周韵浓顺着耳朵继续往里舔,呼出的气息都喷了进去,李夏利怀疑自己的耳朵上的绒毛是不是都因这样的撩拨立了起来。 不过效果立竿见影,李夏利湿了,并且湿的很彻底。 周韵浓的手指顺着李夏利的小穴时不时往里面戳,所以最能感受到小穴里面的变化。 周韵浓暗自喜悦李夏利有了感觉,所以更加卖力地取悦李夏利。 李夏利把手伸到周韵浓的裤子上,隔着西装裤去揉周韵浓的鸡巴,那里一大团全部藏在黑色的布料之下,摸上去才知道具体到底有多少体积。 “你没硬吗?”李夏利有点疑惑。“你之前不都是亲个嘴就硬了?” 周韵浓有点不好意思地解释道:“今天……太久没见了……有点紧张……” “哦。”李夏利不太在乎这些,继续揉周韵浓的下身,手指摸到了囊袋的形状。 “那要我给你口吗?” 周韵浓慌乱地飞快摇头,他不敢让李夏利给他口,打心底觉得自己不配。 李夏利皱了眉头,看了周韵浓两眼,最后还是把到嘴边的话说了出来。 “你高岭之花的架子怎么还是薛定谔出现的,我看刚才酒会上你挺高冷啊?” “没有……我只是不想和别人说话。” 李夏利轻笑了一下,眉间的阴云看上去消散了些。 拨开云雾,虽然未能全然看清晴朗的面目,但也足够惊艳这一刻。 李夏利好像总是有些秘密,看上去无端伤心,周韵浓曾经也被这样的忧郁吸引,但是喜欢上之后就只觉得心疼。 周韵浓花了整个大学的时间,也没能吹散李夏利心间的乌云。 李夏利是个有秘密的人。 5波浪卷(剧情,下章节肉 其实周韵浓现在是有点无助的。他突然停下来手上的动作。 李夏利抬头看周韵浓:“怎么回事?” 周韵浓显得扭捏,仿佛有点难言之瘾。 “我……我忘了接下来怎么做。” “没事。”李夏利回答。 “我教你。” 我教你就是了。 周韵浓突然想到之前还在本科的时候,他没什么见识,突然被李夏利看上,常常显得畏手畏脚。 那时候李夏利从来没有因为周韵浓没见识所以嘲笑他,每当周韵浓说出我不会或者表达出相关的意思—— 那种无助的窘迫。 李夏利就会用语言或者行动去帮他。 那时候周韵浓就知道李夏利一定是个家教好素养也很高的女人。 她只是……有自己的烦恼,也不愿意和任何人说。 李夏利有自己的秘密。 周韵浓虽然很希望能够和李夏利走到最后,但是他也没有被爱情蒙蔽了眼睛。 从世俗的视角来看,周韵浓无论再怎么爱再怎么努力,都是配不上李夏利的。 爱宝贵,又容易变质,像新鲜的草莓蛋糕——李夏利最爱吃的那种。 谁也不知道它会不会在第二天或者第三天坏掉。 就算周韵浓愿意给自己的爱加上防腐剂,也没有人会相信。 人心隔层皮,双眼看不透。 周韵浓和李夏利玩笑似的说过,如果有一天李夏利不想要继续交往,想要和一个门当户对的男人结婚,当然可以,如果愿意包养周韵浓做小三,他也是会答应的。 因为知道没资格,所以就在没资格的地方当苟活的人就好。 也正因如此,李夏利走后周韵浓从来没有怪过她。 分不分手、什么时候分手,话语权都在李夏利的手里。 她要出国,要分手,要去追求属于自己的前途,这都是理所应当的事情,谁都没有资格阻拦。 尤其是周韵浓。 会做出那样的行为是因为周韵浓在恐慌和理智之间最终还是被离开李夏利的恐惧冲昏了头脑,所以当众做出了下跪求李夏利不要走的举动。 还好李夏利没有因此耽误了自己规划好的人生轨迹,回去之后周韵浓很后悔,想要发信息道歉。 但是打开微信才想起来,李夏利好像早就把他拉黑了。 李夏利柔软的黑发披在双肩,并没有因为刚才的事情显得凌乱。 在国外的日子李夏利烫了大波浪卷,回来时五官也锋利许多,她好像张开了,褪去了最后一点稚气,又也许只是周韵浓太久没有和李夏利见面导致的心理作用。 走进酒会的那一刻李夏利光芒四射,像民国时期的上海穿越而来的摩登女郎。 李夏利心间的乌云大部分时候只是遮盖了她自己心灵的晴朗,而外人只会被她表面的光辉震慑。 就如同最开始的周韵浓一样。 李夏利总是那么游刃有余,对待感情的时候深入一些甚至会觉得李夏利其实很冷漠,不够爱他。 也不喜欢他。 周韵浓很没安全感,但是又依恋李夏利到发疯,他无法要求李夏利做些什么,只能一遍一遍对着李夏利说我爱你,以此来弥补内心的空虚。 周韵浓一方面被这样的念头折磨,另一方面又觉得实在是自己不知足,能和李夏利在一起已经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又怎么可以去奢求更多。 6置顶h 裙子剥落,周韵浓亲上李夏利的肩头。 她肌肤莹白如玉,周韵浓本以为李夏利去了美国那边会晒成小麦色肌肤,起码看起来健康点。 没想到回来了还是这个颜色,一种常年不见太阳的虚弱的白。 凑近闻还能问到沐浴露的香味,李夏利一直是个洗澡很勤快的人。 李夏利的手又抓住周韵浓后脑的头发,不太疼,李夏利只是用这种办法逼迫周韵浓和她接吻,周韵浓好像有很多心事,他之前说过,喜欢李夏利对他用强迫的方式。 在这样的办法里周韵浓可以得到奇异的安全感。 李夏利把周韵浓裤子里的阴茎揉硬,她只用了很粗糙的手法,最传统的那种上下来回抚摸,什么技巧也没用,可是周韵浓还是硬了。 他的鸡巴又粗又长,第一次做的时候李夏利还和他开玩笑说你的阴茎怎么和你的名字一点也不符合。 现在,李夏利依然会这样想,不过再说出来的话恐怕周韵浓不会像第一次那么害羞了。 李夏利往下摸,本意是想再去揉揉他的睾丸,但是却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 不是阴茎那种软中带硬有青筋的感觉,而是—— “衬衫夹?” 李夏利抬头和周韵浓确认,周韵浓“嗯”了一声,眼角眉梢已经带上了情欲的红,很勾人。 李夏利多看了两眼,伸手抹了抹那点颜色,但是效果只是把周韵浓的皮肤磨蹭得更红,周韵浓顺着李夏利的动作蹭了蹭她的手指。 李夏利便把手指蜷缩回来。 这样的动作过于暧昧,李夏利喜欢,但是不自在。 她很清楚自己的目的,来打炮的,不是来谈恋爱的。 当初和周韵浓谈恋爱,很难说没有想要看到他反差的另一面的心思。 清冷的好学生如果也沾染上了性欲,会不会很勾人呢? 某天上课的时候李夏利突然这么想到.单身太久,李夏利也很无聊,她想要找个人陪自己,主要还是想给自己找点事做,让自己不至于有了空闲时间就想着和那个应该忘了的人点点滴滴的过去。 李夏利不想要想起他,偏偏又忘不掉他,夜半情绪上涌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想要拨通那个电话。 这很不好,也确实难熬。 如果有了一个可以消遣的对象,是不是一切都会好起来呢? 比如,在夜晚再次生出想念的时候,可以心无芥蒂地打通另一个人的电话。 所以李夏利开始向周韵浓示好,她在过去的感情经历里已经学会了怎么样熟练散发自己的魅力,什么样的甜言蜜语能够打动人心。 没有感情经历的周韵浓自然逃不过李夏利布下的罗网,他没有别的选择,更没有别的路,只有安分守己掉进来这一个选择。 李夏利会斩断周韵浓不接受她的所有路。 只要诱惑足够大,心也够硬就好。 周韵浓第一次察觉到李夏利好像不太对劲,是在两个人交往了一段时间之后发现李夏利经常会陷入发呆。 尤其是对着手机发呆。 周韵浓试探的问李夏利有没有前任,是不是因为前任的事情有些苦恼和烦忧。 但是李夏利想了想却说无。 周韵浓不解,但是也没有过多过问,他觉得李夏利到了一定时间自然会说,等到她想说就好了。 现在还不愿意说,有可能只是因为信任还不足。 多等等就好了。 周韵浓这么安慰自己。 但是等到了分手,李夏利也依然没有说过前任的事情,即便那时候李夏利表现出来的状态很像分手了心碎,但是周韵浓从来没有见过李夏利和任何男人有超过朋友界限的聊天。 甚至和自己的亲生哥哥都不怎么说话。 即便那个人在她的微信置顶,一个数字0作为名字,纯色黑色背景作为头像。 但是周韵浓就是知道那个人是谁,因为李夏利有很多次欲言又止一般对着那个人打出哥哥两个字,然后又不动声色地删掉。 6结扎h 事实上,周韵浓以为这兄妹二人是有什么误会,但是具体是什么又因为什么周韵浓就不得而知了。 李夏利不提及的事情,周韵浓也不会主动问。 这是他们给对方的自由和尊重。 裙子红色的裙摆掉在李夏利的脚背上,周韵浓脱下外套,挽起白色衬衫的袖子,就跪在这一片盛开的红色裙摆上,张嘴含住了李夏利的小穴。 “啊……” 李夏利张嘴叫了一声,眼神开始变得迷蒙,她的小腿因为重新回顾了熟悉的感觉,现在正在细细密密地颤抖。 李夏利知道,但是她一点也不担心和在乎。 如果没力气了放心倒下就好,反正周韵浓会接住她的。 周韵浓一次也没有失手。 李夏利胳膊也有点软,晚餐没有吃好,她那时还有些烦恼没有平复,阴郁的情绪堆积在胃里,导致胃部没有多余的空间。 李夏利吃不下太多,所以只吃了点喜欢的小甜点,那点东西进了肚子里没一会就全部消化掉了,所以李夏利现在又体验到了因为能量不足导致的失力感。 这种感觉之前在美国的时候李夏利也经常体会到,之前不论是和哥哥在一起还是和周韵浓住在一起,基本都是他们负责做饭。 衣食住行方面李夏利基本都不用操心。 后面去了美国,各方面就只能李夏利自己负责了。 她不想做饭,又吃不惯洋人餐,所以一直过得很流浪,有一顿没一顿,饿了就吃,不饿和有一点饿就硬挺着。 前期吃了太多炸鸡快餐类的东西,要么就是面包,后来实在是吃腻了,一点也吃不下,这才改换了别的去吃。 后期基本靠蛋白粉代餐活着。 所以回国之后李夏利明显瘦了,不仅瘦了肌肉也没了,胃也没以前好。 可能正是因为饮食不习惯的缘故,所以李夏利早早修完学业提前回来了。 “到……到卧室去……” 李夏利断断续续地说。 周韵浓把李夏利搂抱起来,李夏利的身体刮蹭到周韵浓下体的时候能明显感觉到那里的激昂。 周韵浓抱着李夏利来到卧室,那里还是以前的装潢,一如客厅一样,连床单都是李夏利搬进来时候买的那一套,什么也没变。 周韵浓把李夏利放在床上,他脱掉裤子,阴茎就从包裹里跳了出来。 周韵浓掏出自己的鸡巴,上下撸了两下,就着李夏利穴口的淫水蹭了蹭,就想要进去。 李夏利顿时想扇周韵浓两巴掌。 李夏利声音里带了点怒:“避孕套。” 周韵浓一愣,这才反应过来忘了和李夏利说。 “抱歉,忘了说,我结扎了。” 周韵浓挺着硬挺的鸡巴从手机上调出结扎记录。 “给你看。” 李夏利研究了一下,确认是真的,这才放下心来。 “行,进来吧。” 周韵浓的阴茎顺着小口慢慢滑进去。 前戏充分,所以两个人都不觉得疼,里面又紧又热,小嘴一直在咬周韵浓,他们型号不匹配,但是性爱上又意外地合拍。 8回家h(下一章哥哥出场 周韵浓爽得不行,频率很快地喘气,下身的动作幅度也逐渐大了起来。 他挺动下体,肉体和李夏利的大腿根碰撞在一起,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李夏利觉得下腹有点小酸,不过更多是爽的。 酸酸麻麻,又因为周韵浓趴下来舔她的脖子和耳朵所以得到了精神高潮。 下身随着李夏利的呼吸而伸缩,夹着周韵浓的性器,李夏利的小穴倒是比她的性格要热情很多。 “你结扎的事情介意说说吗?怎么想到结扎了。” 周韵浓喘了口气:“之前没钱,很早就想到结扎的事情了,大学时候不想让你用你的钱给我去结扎,这太难受,后来我自己打拼,攒了点,就第一时间去把很早就想做的事情兑现了。” 缓了一下,周韵浓又说:“我不是为了不戴套内射,我不是那种人,你别误会。” 李夏利点头。 “我知道。” 论迹不论心,周韵浓和她恋爱的几年没有过不戴套的行为,擦边行为也没有过,他确实很在意这方面,否则第一次有坏意图的时候李夏利就会把他踹飞。 在里面又动了不知道多少下,周韵浓低头去吻李夏利的胸,同时加快了下身冲撞的速度。 在最后关头周韵浓撤了出来,性器蹦跳全部射在了自己的手里。 “怎么不射进来,不是结扎了吗?”李夏利问他。 “太冒犯你了,我不敢。”周韵浓回答。 事后,周韵浓抱着李夏利去清洗。 泡沫从李夏利的皮肤上顺从地滑下,她看上去有点没精神,懒懒的不想动。 所以周韵浓承担了全部的清洗工作。 李夏利每一次都是这样,性爱结束之后好像很舒服,又好像很厌倦这样无意义的活动。 周韵浓曾经问过李夏利对于这件事到底是抱有一个什么样的态度,如果不想,其实可以不做的。 但是李夏利看着周韵浓的眼睛看了一会,好像要透过真诚的表情看透他的内心是否表里如一般坦荡,最后罕见地主动吻了周韵浓一下。 说:“没有,我很喜欢,你也做得很好。” 周韵浓把花洒对准李夏利的下体,另一只手抠弄小穴,帮忙清理里面的液体。 李夏利像个没有骨头的软体动物一样,趴在周韵浓的身上,下巴垫在周韵浓的肩部,全身的力气都靠周韵浓支撑,周韵浓毫不怀疑如果他现在不扶着李夏利,她一定会顺势躺在地板上。 周韵浓拿李夏利一直没办法,李夏利做什么周韵浓都会觉得这是应该的,使唤周韵浓反而会让周韵浓高兴。 他只会无条件溺爱李夏利,就像自家养的小动物,哪怕干了坏事也不逃离现场周韵浓都会觉得她可爱可亲。 他边洗边问李夏利:“刚看了时间,下午五点,你有没有什么计划?” “有。”李夏利从喉咙里哼出一声,她靠的太近,声音一清二楚地传递到周韵浓的听觉系统里。 这一声传递到周韵浓的耳朵里,让他觉得心底痒痒的,好像又要硬了。 周韵浓深吸一口气,把这种冲动压下去,暗暗告诫自己不能这么禽兽。 他尽量用一如往常的清冷嗓音和李夏利对话。 “那有什么我可以帮你的?你去哪里,我送你。” “我回家。”李夏利朦胧地说,她不知道是身体累还是心累,说话都黏糊在一起,不想用太大力气说清楚,还好周韵浓熟悉她,不管怎么样都能听懂是什么意思。 “不用你送,不过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别的忙?” 周韵浓手上动作不停,拿毛巾给李夏利擦干。 “你说。” “我哥好像也回来了,我不想让他知道我单身,到时候问起来就说我们前两个月复合了,行吗?” 周韵浓用手上的毛巾包裹住李夏利的湿头发。 “可以。” 9推荐(剧情 最后是李夏利开着车带周韵浓回了家。 她有车,大学时期就是有什么事李夏利负责开车周韵浓负责跑腿,看到李夏利周韵浓才知道原来真的有人会在大学之前就给自家孩子买车。 周韵浓奋斗了很多年,连李夏利的起点都做不到,所以周韵浓从一开始也就没有打算去做点什么非分之想。 他没资格靠着李夏利上位,也没想过能以丈夫的身份站在李夏利的身边。 情人,就足够了…… 李夏利的家在郊外的一栋别墅里,这不是周韵浓第一次来了,但是也还是有一点紧张。 他穿上了自己最好的衣服,努力做出从容的样子。 李夏利察觉出来周韵浓的不安,拍了拍周韵浓的手以示安抚。 “别紧张,有我在。” 周韵浓深吸一口气,回:“好。” 虽然已经在职场打拼了一些年份,也小有成就,但是李夏利的母亲父亲这种级别依然是周韵浓不能想的。 也许周韵浓在李夏利的母亲父亲眼里连新星后辈也算不上,他们身边围绕太多有才华又年轻的佼佼者了。 周韵浓不小心看到过李夏利和母亲的聊天微信,李女士看到了觉得不错的年轻人就会推给李夏利,但也仅此而已不会过多要求什么就是了。 李女士说:“有看上的就和我说,我给你牵线搭桥,都是业务过程里看到的一些不错的年轻孩子。” 有女生,也有男生,李女士不局限这些东西。 李夏利每次都会说好 ,有时也会对李女士推荐的这些小孩做出一些点评。 比如:【这个姐姐的履历很优秀,将来肯定能有一番事业。】 【这个妹妹的穿衣风格很时尚。】 【这个男生长相还不错。】 【这个男生的性格看起来是很顾家的类型。】 哪怕李夏利并没有明显表达出对哪个人的偏爱,所有的回答看起来都只是对妈妈的一片好意礼貌的回复。 但是周韵浓还是感到了强烈的自卑。 周韵浓没办法怪罪李女士什么,周韵浓的自身情况就放在这里,没办法和李夏利走到结婚那一步。 就算极其幸运能,也绝对是会进行婚前财产分割。 周韵浓没有图过什么财产,只是偶尔还是会感到真切的伤心。 李女士知道周韵浓和李夏利在一起,但是依然热忱于给李夏利推荐各种青年才俊。 李女士甚至还和周韵浓加了微信,周韵浓逢年过节会问候,但是李女士一次也没有回过。 李女士很忙,顾不上一条条回复这些无关紧要的信息,就算看到了也没有回的想法。 周韵浓知道李夏利一家人或多或少都是不看好他们的,除了李夏利。 周韵浓没有问过李夏利,但是李夏利确实没有任何在感情关系存在期间出轨的行为。 到目前为止,李女士依然是很优秀的女性前辈,是行业标杆,也是周韵浓小有成就也依然凑不上前刷脸的人。 如果不是李夏利的这一层关系在,周韵浓可能这辈子都没有在李女士面前和她结识的机会。 10李庆如(剧情 不论如何,和李夏利在一起回家都是令人安心的。这也是周韵浓会毫不犹豫答应的原因。 李夏利不会小瞧他,也会在周韵浓因为不懂一些事情陷入尴尬的时候为他解围。 最重要的是,周韵浓想要多一些时间和李夏利相处。 他们好不容易才重新见面,相聚在一起,周韵浓的思念已经堆积得太多太多。 一分一秒,他都不想和李夏利分开。 李女士是财经杂志上的常客,周韵浓想不认识这位行业先锋都难。 她以敬业的精神和工作狂的品质出名,培养出来的一对子女性格也都像她。 李夏利聪慧有礼,哥哥沉稳冷静。 周韵浓过去陪李夏利回家的时候,从来没有见过这位小舅子。 除了在学校的那次遥远偶遇,他们之间再没有别的交集。 李女士每次看到周韵浓都很客气,客气到让人觉得自己在李女士面前呼吸都是错的。 李女士和丈夫从来没有在周韵浓面前直白地表达过对他的不满,正因如此所以周韵浓格外明白自己的处境和地位。 他们不是不管他,而是不在意他。 或者说,这是一种对自己孩子的放任——他们相信李夏利是个有分寸的孩子,和周韵浓只是玩玩。 不会太当真也不会突发奇想要不签婚前协议就要和周韵浓结婚。 周韵浓不知道两位长辈的这种信心来自于哪里,但是清醒知道他们对于李夏利的自信是正确的。 李夏利就是一个不会被爱情冲昏头脑去做坏事的孩子。 也有可能只是针对和周韵浓的这段感情。 李夏利和周韵浓到的时候其他人都已经到齐了。 李夏利下飞机的时间大家都知道,早早就腾出了时间要给李夏利接风洗尘。 但是李夏利的报告里只有去同学聚会,没有和周韵浓厮混,所以来晚了些,比最忙的李女士李庆如还要来得晚。 很久不见自家女儿了,李庆如当然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和李夏利生气,只是很意外李夏利会带周韵浓一起回家。 在他们的印象里,李夏利和周韵浓早就分手了。 见到李庆如的那一刻,周韵浓的敬畏之情油然而生,他发自内心地和李庆如鞠了一躬。 “李女士、陈先生您好,我是周韵浓。” 李庆如便吩咐家政阿姨去多添了份儿餐具给周韵浓,冲着周韵浓点点头。 “没事,小周,都是熟人,不用拘谨,来坐。” 然后又看向李夏利,脸上多了几分思念和在意,站起来和李夏利紧紧拥抱。 有些怜爱地摸着李夏利的脸。 “我的宝贝,吃苦了,在外面都饿瘦了。” 李夏利的脸上也总算带了点笑颜色,和李庆如贴在一起拥抱,脸上露出一些孩子面对母亲的爱恋。 “妈,我也好想你,终于回来了。” 这幅姿态难得一见,周韵浓觉得新奇,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就在这个档口,和李若云对上了视线。 李若云也在看李夏利。 这位小舅子从李夏利一进门好像就在暗中观察李夏利,虽然装作在喝汤,但是余光总是向这边剐蹭。 如果不是周韵浓对这位小舅子是何方神圣实在感到好奇,也不会去特意关注他。 如今视线互相碰撞只是因为两个人都在光明正大在看一个人—— 李夏利。 李夏利和周韵浓落座,分明是家庭聚会但是没有什么人说话。 11吃饭(剧情 气氛怪异又冷淡,比中午的同学酒会还让人难受。 比起家庭聚会,更像是刑事案件的法院公审。 大家都在吃自己的饭,只有碗筷碰撞的声音,连闭着嘴巴咀嚼的声音都很小,气氛安静到压抑。 周韵浓的焦虑和不安越来越重,他努力低头专注眼前的食物,想要忘掉或者忽略这种压抑的感受。 但是这压抑的气氛实在是太浓厚,周韵浓受不了这样的气氛,他在餐桌下偷偷把手伸向李夏利那边,想要从她那里得到一些安慰。 还好李夏利就在自己身边,怪不得要他陪呢。周韵浓暗暗想。 这样的感觉的确令人窒息,一个人太难扛过来了。 周韵浓触到了李夏利柔软的大腿,李夏利用左手喝汤,右手伸到桌子下面牵住周韵浓的手,和他十指相扣。 温热柔软的触感极大程度上安抚了周韵浓的心情,他略松了一口气,继续若无其事去喝自己的汤。 小米粥很好喝,但是在这样的氛围下再怎么好吃的东西都会变得索然无味。 周韵浓再次庆幸李夏利就在自己的旁边,就在自己的左边。 窒息的空间里李夏利就是周韵浓唯一的氧气来源。 为了尽快逃离这场难受的家庭聚会,周韵浓试着找点什么事情来打发时间。 他悄悄看对面的小舅子。 刚进门的时候还有点慌张,没有仔细看小舅子,现在仔细观察李若云的五官,才觉得李若云和李夏利是一水的精致好看。 乍一看是两种不同的风格气质,再一看就能发现两个人五官眉眼均有相似之处。 不同之处在于李夏利的五官更张扬,精致好看。 而李若云的五官更冷漠,眉眼深邃气质寡淡。 在来的路上周韵浓刚刚知道了李若云的名字——李夏利告诉周韵浓的。 这算是两个人第一次正式的见面。 食不下咽地吃完了一整顿饭,这场令人难受的家庭聚会终于结束落下帷幕。 周韵浓贴近李夏利的耳朵,小声询问:“晚上还需要我留在这里陪你吗?” “没事,不用,你回去吧。”李夏利回。 周韵浓如蒙大赦,但是又担心李夏利一个人会不会不开心,能不能应付的过来,有点担忧地看了眼李夏利。 李夏利好像能体会到周韵浓的心情,主动拍拍周韵浓的手,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 “没事,别担心我,你回去吧,我一个人能应付得来。” 周韵浓点点头,心里想的却是李夏利回到家里却好像更不开心了。 就是这一吻之后周韵浓突然感觉一道视线像是子弹一样恨不得把他穿透。 周韵浓顺着视线的方向看向对面,原来这令人心惊的一眼来自李若云。 在这威慑力十足的一眼之后他就转移了目光,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周韵浓实在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哪里得罪了这位,只能猜想李若云可能只是单纯看不惯妹妹的男朋友,给初次正式见面的他一个下马威。 周韵浓走了之后家庭聚会的氛围反倒好了些。 李夏利带人回来也没有提前打招呼,确实打了人一个措手不及。 有些事情也确实不好当着外人的面去说。 家政阿姨在收拾碗筷,李夏利和父亲陈业已经坐在沙发聊天。 李若云看似在沙发的另一边看手机,实则耳朵已经竖了起来,一点对话信息都不愿意错过。 客厅的灯打在人脸上平白无故的好看,水晶球随着白光旋转,光线削弱了李若云身上的冷,显得他好像柔软了些,不再那么难以接近。 都是假的。李夏利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不愿意再在这个人身上浪费任何精力和时间。 少看两眼最好,这样才能早点把这个人的音容笑貌都从脑子里去掉。 12聊聊(剧情,什么时候肉我也不知道我也很 “怎么样,爸,最近在学校里没有遇到难缠的学生吧?” 李夏利问陈业。 “没。”陈业端起桌子上的枸杞泡茶小口喝。 “我年纪大了心也淡了,就还是之前那几个硬茬子,最近也没怎么惹事。 其他学生都乖,也是高年级懂点事了,不会老是随便给我添麻烦。” “那就好。” 陈业看了看李夏利,感叹道:“还是你小时候最省心,学习从来不让我操一点心,什么事情都超额完成,模样和性格也都好,打小就是小大人。 因为养了你,给我胃口都养刁了,再也没见过这么聪明省心的孩子了。” “谬赞了爸,还是你和妈的教育好。” 陈业憋不住笑了下:“出去这么久回来和亲爹都生疏了,说这客套话。” 陈业反问李夏利:“你呢,在国外过得怎么样,我不是记得你和小周分手了,啥时候又好上的?” 是这个。 李若云集中精力,眼睛盯在手机上,实则大半天都没翻动一下,所有的心思都在李夏利那里。 “就快回来的时候,太孤单了,找个人聊聊,之前分的时候就比较依依不舍,不是感情没了分的。 现在又变成单身女男干柴烈火,又有感情基础,一下子就好上了。” “哦。”陈业一点都不意外。 “反正你大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我不管你们的事情,不过你是准备和小周一直谈到结婚吗?” “没。”李夏利回。“我没想过和任何人结婚,周韵浓也不行,就算不得不结婚,我也会签婚前协议。” “行。”陈业从沙发上起来。 “我上去休息了,好不容易放个假,我得多睡会,人老了,就是这样,容易困。 你长途跋涉的回来,看着好像也没睡满了那么精神,你要是困了也去睡会,我先走了。” 陈业上楼,客厅里就只剩下了李夏利和李若云。 李庆如陪女儿吃了顿饭又急匆匆走了。 李夏利不想和这个人共处一室,拿了自己的手机和包也往楼上走,但李若云不知道出于什么念头反倒跟上了。 亦步亦趋地走在李夏利的身后,但也不说话。 快到自己卧室门口的时候李夏利终于忍不住了,她转身,脸上没什么表情,看上去挺疏离。 李若云心里一痛,就听李夏利问:“你跟着我干什么?” 李若云再三平复心情,才试探性地开口说:“你……不用为了气我和他复合……我不值得你这样做……你自己过得开心最重要……” 不论李若云在外人面前表现得多么冷淡,对待李夏利的时候总是会多了些小心翼翼。 李夏利听了这冠冕堂皇的话,毫不掩饰自己的轻蔑,她嗤笑道。 “你以为你是谁,你哪里来的脸和我说这话?你觉得自己很重要吗,当然不值得,这还用你说?” 李若云顿时哑口无言,钉在原地不再说话。 李夏利冷冷看了他两眼,正想进卧室门,却被李若云一把抓住手腕。 他攥得很紧,紧到李夏利有点疼的地步。 李夏利皱着眉头,转动手腕试图挣脱,却发现她一挣扎李若云就松手了。 李若云外表的冷漠在李夏利面前好像一点点剥掉了,像洋葱皮一样。 刚才短暂的接触中,李若云好像有些发抖。 现在,他对着李夏利低声下气地开口恳求。 “你好不容易回来了,我们……能不能聊聊?” “有什么好聊的?”李夏利冷漠回答,这个样子倒是像极了从前的李若云。 他们的身份翻转过来。 过去紧追不舍的是李夏利,如今依依不舍的是李若云。 这句话太耳熟,李若云一瞬间就明白了这种熟悉感从何而来。 这是他以前说过的话。 13房门h 李若云费劲全力才停住了转头就走的冲动。 这种冲动不是源于愤怒而是源于恐惧,李若云不想和李夏利正面起冲突,在李若云的心脏里没有关于如何解决与李夏利冲突的指南。 她是自己的妹妹,也是自己最爱的…… 爱人。 但是不可以这么做了。李若云知道。 周韵浓的再次出现带给李若云太多的危机,在和李夏利分开的日子里李若云同样痛苦,同样纠结万分。 如果现在依然退缩,那么只会继续僵持又痛苦的局面,李若云不想再这么下去了。 离开的这些年,李若云看了很多心理医生,他持续性的陷在思念和自责的困境里,却又无力去解决过去遗留下来的僵局。 李若云的心理医生给了他很准确的评价——作茧自缚。 李若云持续地接受治疗,到现在他感到恢复了一些勇气,又和心理医生商讨了与李夏利重逢后应该如何解决的措施。 所以才重新出现在了这个令他从未有过归属感的家里。 也许在周韵浓和李夏利眼中他只是好端端地坐在那里,但是李若云自己知道,光是站在李夏利面前,他就已经耗尽了全部的勇气。 李若云又想起了李夏利失望的眼神和那句锥心刺骨的话。 “李若云,你就是一个什么也不愿意面对的懦夫。” 很痛,但是李若云无法反驳,因为他认为李夏利说得对。 这是李若云这几年永恒不变的噩梦素材。 李夏利就站在台阶之上冷冷地看着李若云,不想再等他开口说话,拉开卧室门想要进去。 可是手腕却猛然被一只宽厚有力的大手握住,李夏利猛地转头,却被李若云连人带进了属于李夏利的卧室。 李若云在做完这一系列的动作后甚至准确地锁上了房门。 属于李若云的气息扑面而来。 李夏利被锁在李若云的怀里,正脸正对李若云的胸膛。 李夏利想要挣扎,两只手却被牢牢锁住,分别按在头部的两边。 李夏利后背紧贴着自己房间的门,正面被迫对着李若云,整个房间安静到李夏利能听到的全是李若云急促的喘息。 李夏利克制住眼睛里快要喷出来的愤怒,她知道现在选择激怒李若云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哥想做什么。” 李夏利尽量平静地说出这句话,掩盖好自己的愤怒。 李夏利回家依旧穿的酒会上那套裙子,此刻脸颊因为愤怒而染上了红色,丹凤眼凌厉,美艳而妩媚。 李若云好像如梦初醒般放开了李夏利的手。他紧张地摩挲刚才与李夏利相贴的皮肤,意识到是自己唐突了。 “对不起。” 这句哥好像唤醒了李若云的神智一般,他垂着头,好像犯了天大的错。 刚才低头看李夏利的那惊鸿一瞥仍旧飘荡在他的眼前不愿离去。 李若云上下滚动喉结,难堪地发现即便只有这么简单的肢体接触,他还是硬了。 对不起…… 李若云又重复说了一遍这无力的三个字,空气陷入沉默,两个人僵硬地僵持着,李若云不愿意离开,李夏利不肯退让。 时间和空间一度陷入了停滞。 李若云用双手环抱住自己,交叉拍动自己的肩头,好像在模仿人拥抱住他的动作。 他在心里不停默念从心理医生那里学到的放松和安慰自己的办法。 这个向来高大而冷漠、使人有距离感和压迫感的男人此刻像个无助的孩子,狼狈得无所遁形。 他看起来很可怜,几缕黑发遮住英俊的眼眸,低着头,显出几分不易察觉的脆弱,但是李夏利只觉得好笑。 她甚至疑心李若云是不是学了什么新的招数好来让他心软,不过李夏利不会再上当了。 过去她就是心软了太多次,所以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导致自己受伤。 李夏利好不容易从李若云带来的阴影里勉勉强强爬出来一些,再也不会任由自己坠落了。 李夏利嘲讽地看着李若云明显涨大的下体,上前两步摸住李若云的下体,动手在李若云的睾丸上抚摸。 李夏利语气恶劣:“哥,怎么回事,怎么和以前一点也没变,随便碰一下就硬了?” 14假象h 李若云丝毫不知道该怎么接下李夏利阴晴不定的行为和心情。 在李夏利触摸到他的阴茎的那一刻,那个不听话的东西就好像和李若云意志分离了一般再次变大了些许。 李若云有些想要触摸李夏利的脸,但是手刚一抬起,就被李夏利毫不留情躲掉了。 李若云的手落了个空,一如他的心此刻也是空的。 他嗓音带了点沙哑,好像在极力压抑着什么即将喷薄而出的情绪,但是声音轻轻的:“我很想你,小利。” 李若云本想要慢慢来,按照这些年学到的那些方法试试如何去和李夏利沟通和解决。 但是抬眼的瞬间,李若云看到了李夏利脖子上的红痕。 李若云太清楚那是什么。曾经和李夏利日日厮混,在李夏利脖子上留下吻痕的人是他,而李若云同样热衷于让李夏利在他的身体上留下记号。 好像把吻痕当成李夏利爱的具象化。 哪怕李夏利已经很爱,足够爱,非常爱,李若云也依然觉得不满足。 可是他又无法表现出来。 李夏利常常哭泣,眼含恨意地问李若云爱不爱她,可是李若云无法表达出来。 他觉得自己不爱,可是又真实地舍不得、放不下。 比想好的说辞更快侵略大脑的是痛苦,李若云的手指在颤抖,点上那些刺目的吻痕。 “小利……你才刚下飞机啊……就这么迫不及待要去和周韵浓做爱吗……” 李夏利一掌拍掉李若云的手,头扭向一边。 “你以为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李夏利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可悲又嘲讽。 “李若云,你和我说这些有什么目的?你想和我复合吗?” 李夏利还是从前的性格,她直接又明确,爱和恨都是如此孤勇,委婉很难在她身上见到。 不管过了多久,李若云还是会为了李夏利的直接痛快感到震撼。 话到这里,李若云也不再隐瞒,他抬起头和李夏利对视。 “是,这些年我很痛苦,我一想到你和其他男人在一起我就会止不住地愧疚,当初是我亏待了你,是我对不起你。 我请你,不,我求你,求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补偿你。” 李夏利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揉弄李若云的阴茎,把他揉的越来越硬,以至于李若云已经开始轻喘。 李夏利既没有说答应,也没有不答应,她说:“可以,但是我已经有男朋友了,你当备胎我就答应,在我有需求的时候陪我睡觉就好。” 李若云知道李夏利是用这样的方式在折辱他,利索云攥紧了拳头,指甲陷进肉里,但也并未反抗。 无论李夏利对他做什么,李若云都只能受着。 这是他应得的。 人总该为了自己曾经的事情付出代价。 所以李若云用那双清亮的眼睛看着李夏利,硬挺的下身顶了顶李夏利的手。 “所以,现在需要备胎陪你睡觉吗?” 李夏利用实际行动回答了李若云的话。 李夏利抓住李若云的领带向自己的方向拉拽,李若云立马低头含住李夏利的嘴唇。 这是李若云朝思暮想的唇,在离开了李夏利之后,他过得浑浑噩噩,没了时间的概念。 只有再次拥抱和接触到李夏利,李若云才感到自己活了过来,是个活生生的人,也会渴望温暖,渴望性和温存。 即便许久不见,互相触碰到的瞬间李若云就再次有了感觉。 曾经李夏利漂亮的凤眼里满是对李若云的爱恋和依赖,现如今好像只剩下满腔的嘲讽。 熟悉的菱唇也不再吐出令人心软的甜言蜜语,而是化作刺耳的利剑,把李若云戳得千疮百孔。 这都是李若云应得的。 李若云无法回避那双眼睛带来的伤人视线,只能用实际行动堵住这张嘴,纠缠时发出的唾液交换声是李若云无法说出口的心绪。 因此只能用这种方式表达。 李若云用舌头仔细描绘着李夏利的嘴唇,无法言语的心事只能用行动表明。 李若云很想把辗转反侧里产生的心事一丝不落地全部告诉李夏利,但是李若云不会表达。 他试探性地开口想要说点什么,可即便只是轻微表达出了类似的倾向,就得到了来自李夏利的不信任。 李若云明白强硬地继续说下去并不会得到好结果,只会两败俱伤。 过去李若云把李夏利伤的太深,导致现在的他只能承受自己埋下的回旋镖。 他亲手把李夏利的心扎得支离破碎,现在又想去一点点拼凑起来。 分手的时候李夏利骂他是不是贱,那时候李若云不敢直视李夏利,只能点头,现在依然这么觉得,并比那时候更加深以为然。 他就是贱,总在后知后觉,也总会伤害到李夏利。 按理说像他这么差劲的人不应该再出现在李夏利的生命里,可是重新看到李夏利的时候,堵在心口的汹涌情绪就像洪水决堤。 李若云绝望地发现他拦不住渴望和心痛,也拦不住想要靠近李夏利的心情。 那一刻李若云深深意识到回家是一个错误的决定,他以为自己能控制住,能克制得了,可是感情是最无法衡量的东西。 那一刻李若云后悔的有两件事,一是回家来见李夏利,二是没有早点见到李夏利。 痛苦和幸福同时在李若云的心中盘亘,但是李若云知道,不管再来多少遍,他依旧会选择回家。 也依旧会选择坐在那个愚蠢的位置上看着李若云和周韵浓并肩而坐,好似一对神仙眷侣。 而他只能在自己的位置上心痛,连发作和宣泄的资格都没有。 15痕迹h 两个人的唾液在互相交换,李若云缠着李夏利的舌头丝毫不愿意松开,想要在一起接吻里就把这些年的错过全部补上。 李夏利就由着李若云的动作。他们的吻技都是从彼此身上磨炼来的,互相都很是熟悉。 与其说是喜欢和彼此接吻,不如说是一种安抚和亲近的习惯。 李若云刚开始还有一点陌生,但是后面就逐渐熟练,回忆起了过往的肌肉记忆。 他在李夏利的口腔里四处点火,连舌根处都不愿意放过,舌头不断地往李夏利的喉咙深处塞,让李夏利有一种想要干呕的感觉。 李若云好像变成了一只野狗,咬住李夏利这块肥肉就再也不愿意松口,似乎想要把李夏利的舌根硬生生绞断在这场像是啃咬的吻里。 “够了。” 在快要断气之前,李夏利及时推开了李若云。 “别跟个狗一样,李若云,要做就做,做点让我舒服的,和你接吻,我不喜欢。” 李夏利能感觉到说完这句话之后李若云的心情失落下去,他伤心了。 但是李夏利不想管他。 李若云怎么伤心都是他活该应得的。 李夏利抓着李若云的领带来到床边。 不在家的日子李夏利的房间依然被收拾的很好,以天蓝色的墙体颜色为主,顶部绘有白云朵朵的天空。 木质地板,一整面落地墙体有银色的窗帘搭配,整个房间向阳。 而李若云的正好相反,虽然李若云的名字里有云,可是事实上他的房间和杂货间处在同一个方向,终年没有阳光。 李夏利的床头摆放着和妈妈爸爸的照片,床的对面是多媒体电视,李若云还记得当初装修李夏利的房间时,是父亲百忙之中依然亲手设计的。 而家具都是母亲挑选的。 至于李若云的房间,是李若云自己布置的。 那些吻痕依然是李若云心头的刺。 李若云坐在床上,扶着李夏利的屁股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他再次伸出手指去抚摸那些密密麻麻的吻痕,只不过这次用的力气大了些。 李若云想要用新的红痕把李夏利身上的印记覆盖掉。 但是很快他就回收了理智,因为这样会弄疼李夏利,所以李若云收回了手。 李若云睫毛很长,这个角度李夏利可以很好地看清李若云的长睫扇动,他们都一样,都藏着心事,尤其是眼睛,长得格外相似。 李若云的性器勃起,此刻就抵在李夏利的股沟中,展现出强烈的存在感。 李夏利坏心思地用臀部去夹李若云的阴茎,满意听到他倒吸凉气。 不过哪怕敏感部位被这样对待,他没有去管蠢蠢欲动的阴茎,而是吹了吹刚才在李夏利脖颈上摩挲过的地方。 “下次别让他吻这么重了,你难道不会痛吗?” “我让他留的,我喜欢,你别管。”李夏利说。 李若云便不再说话。他面对李夏利总是哑口无言。 李若云揭开李夏利的衣服,胸脯上面的痕迹更加密集,李若云无可奈何,他没有别的选择,只能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