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沉沦(兄妹1V1)》 回府 苏怜站在台阶上望着离去的背影,男子高大伟岸,两条白色发带随他长直的黑发垂下。 她不知道他是谁,只知道他每年会来两三次。 记忆伊始,她就住在临泉寺中。 主持说她是被家中送来为父亲祈福的。 每日供奉的牌位写着父亲的名讳——苏泊。除此之外,她对家中情况一概不知。 “施主,今日粥饭。” “多谢静和师傅。” 前些年寻幽主持请当今圣上修缮过寺院,她住在新修的禅房。 粥菜是十六年来一贯的清淡滋味儿。 “施主,苏府来信,过些时日便来接你回府,你且收好细软。” 静和与她一般大小,这么些年,她的情况他也知道。 寻幽主持说过,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 他省略了金银,不愿触伤这位苏施主。 “此番一别,愿施主事事顺遂。” “多谢。” …… 马车稳妥,车内摆设精细富贵。灰朴的包袱里是她仅有的两身衣裳,正被她挎在肩上。 这是苏怜这些年来第一次离开临泉寺,第一次坐马车,第一次有人叫她——二小姐。 她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坐马车竟会晕,迷糊间她听到有人说话。 “二小姐,府上到了,请下车。” 她掀开车帘,丫鬟站在马车下方伸手接她。 她摇晃着将手递出去,指尖相触又突然收回来。 她的手苍白皲裂,上面有常年敲木鱼与浣洗打扫留下的薄茧,比丫鬟的手更为粗糙。 手在袖中收紧,她羞耻得想逃离这儿。 “我……我自己来。” 绕过全然不似寺院素净的雕梁画栋,她站在门外,低着头。 丫鬟进去通报过,可里面的欢声笑语只是静了一瞬又若无其事交谈起来。 周围富丽堂皇,奴仆成群。而她穿着洗得发白的衣裙,挎着干瘪的旧包袱站在人群之外,与这儿格格不入。 她将头埋得越发低,眼里渐渐起雾。 “可是苏怜?” 低沉的声音响起,她缓缓侧头看去,竟是曾经在寺院见过的香客。 雾气凝成水珠滑落,说话带着鼻音,有些怯乏:“是。” “我是你大兄,苏修。眼泪擦净,我带你进去。” 她手忙脚乱擦脸。 跨进门槛,这是寺院未曾见过的物什,她一时不习惯踉跄着差点摔倒。 一双大手将她接住,手腕被他握住,他的温度透过衣物传给她。淡淡松柏的气息飘入鼻间,是她禅房外熟悉的味道。 第一次见家人便出了这么大个丑,她心跳得厉害,急忙收回手:“抱歉,兄……兄长。” “仔细些。”他转身行礼,“祖母,母亲。” 老妇人笑呵呵:“修儿回来了,快让祖母好好看看。好些天没回来了,叫祖母担心得紧。” “孙儿一切安好,劳祖母记挂。” “好好好。” 咚—— 上首老妇人一拍桌子,厉声责问:“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苏怜吓得一抖,不敢抬头:“抱歉。” “果真是个没教养的,见人也不知喊家中长辈。” 季倚云脸色牵强,抬头看向老妇人:“婆母,她刚回府,还不知家中境况,待日后儿媳好生教养,您先消消气儿。” 她转身看向苏怜,神色不耐:“还不快些给祖母问安。” 苏怜站在房中,直直看向老妇人:“祖母。” 众人皆是摇头叹息,连周遭丫鬟都忍不住嗤笑起来。 局促间她听到外面传来一个娇气的声音:“祖母,母亲,听闻大兄回来了。” 一个粉色身影匆匆跑进屋内将苏怜撞倒,拉着苏修手臂撒娇:“大兄!你可算回来了,思思都想死你了。” 苏修拍拍家妹的头:“把妹妹都撞倒了,还不给妹妹致歉。” “这般风风火火的性子不知何时能改,摔倒了如何是好。”季倚云嘴里责怪,眼中却宠溺。 苏怜沉默着起身拍拍衣裙。 苏思走近她:“你就是那个从小养在外边儿的苏怜?” 苏怜攥紧袖子:“是。” 苏思不屑撇撇嘴:“木纳丑陋,日后出去别说是我苏思的妹妹,丢死人了。” “大兄这次给我备的礼物可是和从前一样送入雅清院了?” 苏修无奈:“不可无礼,送过去了,快些看去吧。” 老妇人乐呵呵看着苏思背影:“害,这丫头,还好已经许与孙家二公子,不然不知哪家公子敢要她。” 季倚云一脸慈爱:“思思是个有福气的,就依着她吧。” 苏怜心中一片冷然,明明这屋里的人都是至亲,她现在却仿若一个外人。 没有人注意她,也没人把她当回事儿。 “祖母,母亲,我带幼妹去瞧瞧住处。” 老妇人不在意挥挥手:“去去,这幅寒酸样儿看着就叫人头疼。” 苏怜心里一酸,咬着唇跟在大兄身后。 何苦寻她回来受这般苦楚,寺院虽清贫,却远比这种不受待见的地方叫人舒坦许多。 明明都是家中子女,她从小在寺院祈福,苏思却受得家人万般宠爱。 心中思虑万千,只顾着跟随前边白色身影走,全然没有注意他已经停下。 她一头撞在他的背上,她不知道大兄的背竟是这般硬。 “可有伤痛?” 她揉着额角摇摇头:“兄长,我没事。” “倒是个骨硬的。”想起什么,他低沉的声音有了些笑意,“若是思思,现下已经开始哭闹了,不给个两箱首饰怕是不能罢休。” 她不知怎么回他,只低低嗯一声。 苏思是被千娇万宠长大的,而她的奶娘在她六岁时便离去,从此事事亲为。 看着她的模样,他亦沉默。 二人相对无言,夏季的炎热似乎也在此凝结。 奴仆边擦汗边赶来:“大公子,账房那边……” “甘择院是祖母以前取的名,现下这处院落归你,下人都已安排妥当,你且安心住下。” “多谢兄长。” 她看着他的背影,如同之前每次在临泉寺目送他离开一样。 他竟是与她血脉相连的兄长。 …… 也许因着她实在不像个千金,亦或是家中长辈不待见,下人怠慢于她。 她坐在镜前学着书中样式为自己编发,只有几样过时的首饰。 她拿起最素的一根木簪,照着书中位置为自己插上。 “二小姐,这是大公子送来的。” 她起身接过:“多谢。” “二小姐是主子,奴婢是仆人,做这些是本分,小姐不必言谢。” 看着眼前圆脸丫鬟,她心里一动:“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秋谨。” 她叹一声:“春华秋实,本是高兴的时节,却也要随这名字步步吃谨。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你以后便叫秋阙罢。” “多谢二小姐赐名。” 院外吵闹,苏怜向外走去。 “大小姐,您慢着些。” 苏怜刚从里打开门就被苏思推倒,膝盖猛地触上地板发出噔的一声,她皱着眉咬牙不吭声,额头冷汗噌噌。 苏思刁蛮:“大兄的东西呢?” 她疼得浑身颤抖,却不想将大兄给自己的东西平白送予她。 她沉默着不说话。 “从前大兄带回的东西都归我,这次却少了三分之一,不是送到你这儿来又会去哪儿?” 苏思向里走去到处翻找:“你不说我便自己找。” 见她碰上那个盒子,苏怜艰难起身:“你不能带走。” 苏思一手抱盒一手推她,她没想到苏怜本就站不稳,二人直直倒下,盒中之物散落一地。 “哎哟,我的小祖宗,这是怎么了。” 老夫人被季倚云扶着急急走来:“还不快将小姐扶起!” 下人这才缓过神来,七手八脚将二人搀扶起来。 苏怜膝盖刺痛,听到老夫人尖锐的叫声:“冤家!思思的手都磨破皮了,还不快叫府医过来瞧瞧!” 拐杖狠狠打向苏怜:“扫把星,一回来就没好事儿,给我跪在祠堂忏悔,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起来!” 小腹被重重打了一棍,她闷哼,眼泪抑制不住大颗大颗滑落。 她声音颤抖:“是她……” 又是一棍:“还敢顶嘴!” …… 即使在夏季,夜晚的祠堂也冷得让人打颤。 苏怜泪痕已干,只有冷汗流入衣襟。她形容狼狈,小腹皮肉只是轻痛,膝盖才是最叫她难捱的。 锥心刺骨的疼痛让她将所有跪坐力量放在左腿,以此让右腿疼痛轻缓些。 祠堂外蝉鸣声声,明明灭灭的灯火中,她在迷糊与疼痛之间挣扎。在一排排供位冷冷注视下,她终于受不住失去意识。 抹药 苏怜像是漂浮在海里,脑中又涨又痛。 她睁眼,男人下颚轮廓清晰,线条分明。 她横在他怀里,熟悉的松柏味儿让她安心。 她嗓音干哑:“兄长……” 苏修低头看她,他的容颜在黄昏里打上一层暖色,让她心生亲近。 “我在。” 他步伐稳健,她不觉不适。 她张张嘴想诉说自己的委屈,却不知从何说起,终究闭上嘴只红着眼眶,氤氲着雾气。 “你受苦了。” 一句话就让她忍了许久的泪水夺眶而出。 她在他怀里呜咽着,她能感到他的手越收越紧。 她被兄长轻柔放上床,两腿早已麻木。 “大公子,府医来了。” 他略一点头,转身去倒茶。 府医隔着手绢把脉,眉头高高皱起。良久,他放下手:“二小姐身子可有不适?” 先前不觉得,现下腹间如火烧般疼痛。 苏修将茶水递上,她顺着他的手指向上看去。 “先喝口水吧。” 她微微点头接过润喉:“腹中如火中烧。” 府医也听说了二小姐被老夫人虐打的事情,他起身:“大公子,可否借一步说话。” 夕阳西下,远方晚霞迟暮,红云压迫人间。 府医俯身一礼:“此事我不敢告知二小姐,还请大公子掂量。” 苏修心里一个咯噔,语气都带了两分惊疑:“可要紧?” “老夫人下手到底是狠了些,二小姐怕是……”府医摇摇头,“此生无法受孕了。” 苏修袖中的手猛地握紧,怎会……害了她。 “此事天知地知。” “这是自然,二小姐的腿也有些问题。” 他目光一凝,万没想到会如此惨烈:“此话怎讲?” “看了便知。” 兄长和府医出去,她便唤来秋阙为她揉腿。 现下腿间知觉归拢,如同万蚁啃食般酥麻。她一口一口吹着身下,起不到半分作用。 兄长一脸凝重看着她。 “二小姐,冒犯了。”秋阙掀开她裙边一角。 乳尖看了一眼府医,余光中的兄长也盯着她的腿。 第一次被外男看腿,虽说是因为治病,她还是羞涩得红了脸。 府医看便罢了,兄长没有必要。 裙尾已被提起,她连忙按住秋阙的手。牵一发而动全身,她的弯身让腹部和膝盖更痛,她龇牙咧嘴嘶了一声。 兄长的声音响起:“小心些。” 兄长是关心她,她却想让兄长离开。她看着他,迟迟不敢开口。 看她的模样他心下了然,但她受伤亦有他的责任:“我是兄长,不必见外。” 这下她更不敢叫他回避了,放开秋阙,看着自己的足袜被褪下,亵裤下端被掀至膝盖上方。 从未示人的小腿就这样裸露在外,她羞得满脸通红。 看到肿起的紫黑一片,他心头一震,她竟是受了这般苦楚。 府医亦是倒吸一口凉气,他搭上丝帕轻轻按了几下。 “二小姐这膝盖怕是要留后遗,仔细养着日后走路可与常人无异,只是这阴雨天气恐是要疼上一番。” 她原本羞得通红的脸痛得苍白,落入他眼中只觉更加对不住她。 “府医只管开最好的药,务必让幼妹健全。” 她用被子捂住腿,看着兄长问话秋阙。 “你且将当时之事细细说来。” 秋阙跪在地上:“奴婢刚将大公子送来的盒子交给二小姐,大小姐就来了。” 她看了一眼在床上看着他们的苏怜:“二小姐不愿给大小姐,便出手推了大小姐,她自己也摔倒在地身受重伤。” 听着秋阙的话,苏怜如同被一盆冷水泼下。 她自嘲一笑,兄长的脸越来越冷,他一定以为自己就是个恶徒吧。 “适时恰逢老夫人想来看看二小姐,见到二小姐这般行径便一时没有控制住,轻轻打了二小姐。” 苏修在桌上狠狠一拍,发出咚的一声巨响。 苏怜被吓得闭上眼睛。 久久没有动静,她睁眼看到兄长正在她面前。 他伸出手僵硬地摸了摸她的头:“吓到你了。” 她错愕,兄长不是应该对她动怒吗? 应是气急了,他随手抓起茶杯捏碎,声音压抑着怒气:“自行去账房叫先生发卖牙行。” “公子,奴婢知错。求公子再给秋阙一个机会……” 他愣住:“秋阙?” 她连忙磕头:“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是二小姐赐给奴婢的名字。” 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她心里竟是这样想的吗。 他看向幼妹:“你可是喜爱这奴仆,可她……” “但凭兄长做主。” …… 苏修舀了一勺黑汁,吹凉些一口一口喂她。 苏怜有些不好意思,她已经很久没有被人照顾过了。 “大公子,煎药一日三次,一次一碗。至于外伤,可抹这药膏,早晚一次即可。” 苏修给她喂完最后一口,放下碗接过药膏:“有劳。” 府医一礼:“哪里,我这就告退。” 苏修掏出一包蜜枣,拿出一颗递到她眼前。 看着眼前红色的蜜枣,她眼睛犯酸,她也算有家人关爱了。 “兄长,不苦。” 再多的苦也吃过了。 要是苏思,不仅吃药要闹,哄着吃完不给蜜枣更是得闹翻天,幼妹终究是太过懂事了。 他叹了一口气,将整包蜜枣塞入她手:“不苦也可以吃,日后大兄给你多买些。” 眼中又凝聚起泪花,她觉得自己太爱哭了些:“多谢兄长。” “我去寻个贴心的丫鬟为你抹药。” 她拉住他的衣袖又连忙放开:“兄长,不要丫鬟。” 想到那奴仆这般欺她辱她,她应是不喜奴仆。 他心中愧疚:“可能自行上药?” 见都见过了,她掀开被褥露出一大片叫人心惊的黑紫肿块。 “我可以。” 她接过药膏,沾到手上便弯身往膝盖上涂抹,腹下与被手沾的地方都疼,她咬着牙,硬是不让泪花落下。 看她颤颤巍巍涂抹,忍着疼痛不说的模样,他心下一疼。 幼妹不知受了多少苦痛才造就这幅隐忍的性子。 他在床沿坐下,伸出修长的手:“兄长帮你。” 她看着他,有些犹豫。 他伸手接过,指尖触上她的伤痛,她瑟缩了一下。 手下越发轻柔,是他害她至此。 兄长的手指为她抹药,除了疼痛还有另一种酥痒的感觉,她不知怎样形容这奇怪的触感,只知道以后不能让他再碰了。 他为她放下裤腿。 “你躺下。” 她一愣:“兄长?” 他看着她一脸正色,其实他也觉得不妥,但毕竟是他害得她不能孕育,再不给她处理好棍伤,他心中会更加愧疚不安。 她排斥丫鬟,要她自己动手势必不方便。 “我为你上药。” 原来兄长是要为她腹上上药,她有些羞涩:“兄长,我自己可以。” “听话。” 在临泉寺中她见过的那些香客,长辈对晚辈常说的便是听话。 父亲已经去世,长兄如父,他怕是只将她当作需要帮助的小辈。 心下释然,却还是有些扭捏,她微不可见点头。 眉间散开,若她不同意,他亦没有法子。 碰上衣带手一顿,随即轻轻拉开。 她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妥,她按上他的手:“兄长……” 他手上继续动作:“乖些,兄长只是为你上药。” 衣物被掀开,洗得发白的肚兜有些小,嫩白的饱满从布料中溢出一些。 手一抖,他没想到她内里是这幅模样。 都已经这一步了,万没有停手的道理,否则便是心虚。 他垂下眼挡住思绪,耳尖悄悄爬上粉云。 白皙的小腹横着两道青紫,突兀得让人眼疼。 他轻轻为她抹药,手下肌肤滑嫩,温热的呼吸洒在他的手上与腹间。 他屏住呼吸,万不可让这呼吸叫她胡思乱想。 腹间伤得重,痕迹多,他手下轻慢,生怕伤上加伤。 最后一块涂完,他收回指尖。 胸中发闷,心跳得厉害,不知是憋气致使,还是触了幼妹的肌肤叫他心乱。 他几乎是落荒而逃:“兄长还有些事,你先休息。” 她看着自己的肚兜,下人送来的衣物都是苏思穿过的,连肚兜……也是。 衣物尚且可以一试,肚兜她是无论无何也不想穿别人的。 这幅场景竟让兄长看了去,她脸色红得滴血。 她就着散开的衣物直接盖上被褥,企图遮住刚才的暴露。 …… 苏怜醒来是在马车上,不知兄长经历了什么,他现下神色不是很好,坐在对面看账簿。 摇晃间她的头又有些犯晕:“兄长,此去可是回临泉寺?” 他边打算盘边回她:“非也,日后你随我一起。” 龌龊 “兄长此行何处?” “苍山药谷。” 她闻言闭上眼不再说话,随兄长去也好。至少,比苏府那龙潭虎穴好得多。 看她离开苏府不但不高兴,反而无精打采,他停下手:“可是不愿跟随兄长,亦或是身子不适?” 她摇摇头:“兄长不必担心,只是有些头晕。” 他起身隔开门帘:“慢些赶路。” “大公子不是说今晚之前要赶到?” 他看着天色,日头正盛:“不妨事。” “兄长。” 他回头看来,修长的身子微曲,容颜如玉,一如她从前见过的模样。 她倒了一杯茶:“我喝些水便好。” 他回身蹲到她身前,与她平视:“若是不舒服就告诉兄长,这儿不是临泉寺,亦不是苏府,你尽可使着性子,兄长自会担待。” 她怔怔看着他,这就是被宠着的感觉吗? 心里如同春日花开般明媚,她心中感激,伸手抱他,却扯着腹中伤痛。 她的手圈着他的颈脖,在他耳边嘶着气。 他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心酸。 幼妹受了太多苦痛,只一句话便能让她这般开心。 “兄长,多谢。” 他叹了一口气,轻柔回抱:“我是你兄长,自是应该的。快些起来,莫要再作损伤。” 马车再慢,她还是昏昏沉沉。 “大公子,二小姐,苍山药谷到了。” 腰带被拉开,她一个激灵睁开眼,按住腰间的手。 兄长正蹲下身子在她身前拉着她的衣带。 她放手也不是,继续握着他手也不是:“兄……兄长?” 他将药膏托到她眼前:“我为你上药。” 她诺诺应声:“我好些了,可以自己来。” 她就是喜欢自己一个人硬抗,再疼再委屈都不吭声。 他拿开她的手:“乖些,兄长帮你。” 她只好将身子向后贴紧车墙,看着自身衣物在他手上一层一层分开。 看着她害羞谨慎的模样,他失笑,心底却隐隐升起一丝不悦:“兄长会吃了你不成?” 兄长的语气她敏锐地感受到了,她不希望失去好不容易得来的亲情。 她尽量放松:“兄长,多谢。” 小腹肌肤被一下一下滑抹,有些痒,他的指腹与她紧贴,将冰凉的药膏渡到她身上。 他的气息也洒在腹间:“苏怜,兄长说过,不必言谢。” 可他分明亲切地叫苏思思思,叫她连名带姓。 她垂下眼,看着蹲在她身前的男子。 她何时能像苏思一般得到他毫无保留的宠爱,他是唯一对她和蔼的亲人。 她低低应了一声。 她的裤腿也被他掀开:“兄长,衣物……” 他手下继续动作,尽量忽略方才指尖的柔软:“不必管它,省得麻烦。” 他轻轻涂抹膝盖,见她不吭声,抬头看她。 她的酥胸被挤在难以遮挡的肚兜里剧烈起伏,一下撞进他的眼里。 心里一热,手上失了力道。 他是她可以依靠之人,她终于受不住叫出声:“兄长,疼……” 他放开手,自己心跳的咚咚声听得一清二楚。 耳朵仿佛被火烤,他尽量轻柔快速为她抹好。 他松了一口气,合上药膏盖子,从马车隔间抽出一套衣裳:“为……为兄见你穿的都是旧时衣物,为你备了几套,你且将就穿上,为兄去外面等你。” 说完他一掀门帘仓惶下车。 兄长他这是…… 看着自己衣物随意散在身上,浑圆突兀,端得是一幅温软香艳。 她尴尬害羞地呜咽一声。 艰难换好衣物,车外兄长的声音传来:“苏怜,你好了吗?” “我好了,兄长。” 他进来,将她一把抱起:“你身子不便,为兄替你腿脚。” 今日也是被兄长抱上马车的吗?衣带也是兄长系上的吗? 脸红得如同四月娇艳牡丹。 她靠在他胸膛,看着一处处雅致景色从眼前绕过。 “苏修,这位就是令妹?” 苏怜转头看向这温润的声音,来人一身粗布白衣,却丝毫不掩其风华。 扫堂延枕簟,公子气翩翩。 她愣愣看着对方越走越近,心跳加速,满眼都是这位嫡仙。 苏修看着幼妹的神色,心里竟有些堵。 将她从临泉寺中接回本就是为着她的婚事,若是她有意中人自是最好。 他努力忽略心里突然升起的沉闷。 “正是,还请源舟出手相助,定能着手成春。” 苏怜回过神,将他名字在心中默念一遍。 “这是自然,请随我来。” 她看着放在手腕上的手指,白皙细腻,修长匀称。 清逸的眉目微微皱起,他放开手。 “如何?” “倒是有法子,届时我配上膏药,佐以摩擦生热,至腹腔滚烫,再喝下草药,三年方能见效。” 苏修松了一口气,只是幼妹如今已十六,还有两年便及笄,她的婚事…… 一想到她要嫁与旁人,沉闷的感觉又涌上心头。 “可还有其他法子?” 只是皮外伤,何须这般费尽心思,她到底患的何病? “兄长,源……源舟公子,我伤得很重吗?” 二人对视一眼。 兄长走近她:“苏怜,莫要担心,源舟仁心仁术,妙手回春,定能将你治好。” 她心中越发好奇不安,但兄长有意隐瞒,再问也是徒劳。 “好。” …… 二人坐在书房,苏修又问出了最想问出的问题:“家妹这病可还有其他法子?” 岑源舟喝了一口茶,慢慢放下,看着对面多年的好友:“法子自然是有的,见效也快。” 好友神色惊喜,将手搭在桌上,眼里期盼有光。 “苏修,从前你可不易这般急躁。” 苏修闻言一愣,他竟是为她情绪外露。 他垂下眼:“你是我多年好友,自然比不得旁人。” “日日春宵,三月可恢复如初。所以你无需忧虑,令妹出嫁之后自能受孕。” 苏修手里握紧,想到幼妹日日承欢别的男子身下就心中闷痛。 本是一桩喜事,他却喜不起来。 苏思许亲之时,他分明是为家妹欣喜的。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兄长对幼妹该有的情绪,只觉自己已经无法分清自己的身份,摆正自己的位置。 “多谢,何时可配好药方。” “三日之后。” …… 半月有余,苏怜住在兄长安排的别院里。 他白日繁忙,傍晚却会及时回来陪她用膳。 她心中欢喜,觉得这半生没有比这更温情的时刻。 他又为她夹了一块肉:“多吃些。” 她点点头,不敢再谢。每每谢兄长,他便有模有样的教育她亲人之间不必言谢。 看她吃罢,他又起身准备抱她回房。 她站起,一瘸一崴走了两步:“我可以自行回房,兄长不必再送。” 他依旧走过来将她打横抱起:“再养些时日。” 将她抱上床,他又开始扯她衣带,她脸红起来。 “兄长,其实我已经好多了,我自己真的可以。” 他却坚持:“以前没有尽到兄长的责任,现下多为你做些,也好心安。” 他今日没有用府医的化瘀药,而是源舟公子开的透明软膏。 他在手心涂了厚厚一层,整只手贴上她的小腹。 她被这贴肤的感觉刺得一抖。 她知道这是源舟公子说的法子,羞得闭上眼睛。 她躺在床上,兄长站在床边,一手撑在床沿,一手在她腹上一圈一圈慢慢按揉。 腹中越来越热,内里升起一股舒适。 他看着幼妹在自己手上羞红的模样,心下满足。 棍伤淤青已经很淡,约莫在寺中长年不出门,她的肌肤细腻白皙。 白色肚兜很合身,滚圆被它包裹着,在她呼吸间一起一伏。 他知道她腹中已经温热,自己腹中也控制不住一热。 她开口转移尴尬:“兄长今岁几何?” 他声音有些沙哑:“三日后二十又四。” 听着他的声音,她眼睫颤了颤,兄长怎么有些不对劲。 睁开眼,兄长耳尖粉云弥漫,眼角薄红。 “兄长,若是觉得热便将窗户打开些。” 她的话更让他难过:“可感觉好些?” 腹中滚烫,她点点头。 他收回手,指尖残余她肌肤的温度。 “天色已晚,早日安歇。” 为她关好门,他将手摊开在月色下,她的触感很好。 她回家中时日尚短,他无法将她与苏思放在同一位置。 他对她一开始是怜惜,后是愧疚,不知怎的,现下他已对她升起不该有的心思。 想他苏修光明磊落,却对刚回家不久的幼妹藏着龌龊不堪的想法。 亵玩(微h) 今日是兄长生辰,苏怜跟着回了苏府。 家人齐聚,她坐在圆桌下首,默默吃饭。 虽然坐在一处,她却被隔离在另一个世界。 老夫人只要不看她都是乐呵的模样:“修儿如今二十四了,可有心仪的姑娘?别家公子如你这般年岁,孩儿都两个了,万不可一拖再拖。” “劳祖母挂心,家中弟妹尚小,孙儿无心安家。您且放宽心,孙儿日后定为苏家开枝散叶。” 老夫人叹一口气,不再多说,转向苏思:“思思,近日与孙家二公子可好?” 苏思一脸娇羞:“好着呢,哎呀,祖母别问了。” 席间众人皆笑。 季倚云眉眼温柔,夹了菜给苏思:“你这丫头,祖母问话你这般作态,日后到了婆母家可千万不能了。” “母亲,日后他们欺负我,叫大兄将孙二打一顿便是。” 众人又被她逗笑,一派和谐。 苏修看向幼妹,她无悲无喜,尽量将自己藏匿起来,连菜都不敢夹。 他夹了她喜爱的菜色放入她碗:“莫要拘谨,多吃些。” 苏怜心间一暖,兄长在用他的方式将她拉进他们的世界。 原本欢乐的气氛瞬间冷凝。 老妇人收了笑冷哼一声:“不过几个菜,却一副不敢吃的模样,这般作态还以为苏家亏待了她。” 苏怜惶恐,连忙夹了面前的菜放入碗中:“祖母,只是今日无甚胃口。” “若是看了我们便没胃口,不若不来,既然你不想吃便先行离去,省得倒了我们胃口。” 苏修心中怒气上升,同样是祖母的孙女,同样是母亲的女儿,待遇却是千差万别。 他不知道为何她们要这样针对苏怜,却为她心疼得要命。 他放下碗筷,起身行礼,面上淡定:“孙儿吃好了,孙儿告退。” 再拜季倚云:“母亲,儿子告退。” 他大步走向苏怜,为她擦了擦嘴角,随后一把抱起:“兄长送你回去。” 苏怜紧紧抓着他胸膛的衣物,忐忑点头。 走出门外,苏怜听到砸碗的声音,她吓得一抖。 苏修心里疼到极致,苏怜如她的名字一般可怜。 脚下愈快:“不必害怕,有兄长在。” 她将头埋入他胸膛:“我知道兄长定会护着我。” 内心的惊慌被一点点抚平,兄长是她唯一的依靠。 她不自觉在他胸膛磨了两下,松柏气息混了果酒味儿,古朴中带了一丝醉人的香甜。 他垂眼看着怀里的幼妹,依赖之情了了可见。他的愤怒亦被她照料,现下平息下来,只觉日后定要对她多加疼爱。 …… 他抱着她坐在床边,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拉开她衣带。 兄长对她这般好,她无法排斥他的触碰。 兄长的手贴着她的小腹肌肤缓缓按揉,温热呼吸打在她头顶。 他看着自己的手在幼妹平坦柔嫩的腹间揉动,身下又不可避免热起来。 与她触碰总能让他心生欢喜,他想要她,他想日后不需要任何借口便能与她亲密接触。 小腹越来越暖,兄长的手在她腹间揉动的幅度大了起来。 她感到兄长的手不时会越过界限,手指碰上她的耻骨。 她的脸红起来,这儿似乎不需要按揉。 兄长应该是不小心的,她任由他继续动作。 看着她红着脸不反抗的模样,腹下一激,身下缓缓挺立起来。 他居然又对她硬了。 手上越发肆无忌惮,揉的位置更下,甚至直接放弃小腹在她阴户耻骨上揉了又揉。 她不知道他按揉的位置怎会错得如此离谱,在他的手碰上阴唇上方时她一颤,身下似乎被雷电击中一般酥麻了一瞬。 她抬头看他,他的目光与她相对。 他的呼吸带着酒意,他问:“怎么了?” 他的手越发向下了,已经揉到阴唇一半的位置,从未被人见过的地方,现在正被兄长隔着亵裤按揉。 身下传来陌生的感觉,她又急又怕:“兄……兄长,你醉了。” 他闻言一笑,指尖按揉上她整片阴唇:“是,兄长醉了。” 她不敢反抗,兄长对她这般好,他是醉了才对她做出这种事,等他酒醒,日后定然不会再这样揉她。 她咬着唇看着兄长两根手指在她身下不停按揉转圈,那儿在他指下传来陌生的酥麻之感。 还有内里说不清道不明的痒意,似乎有液体流出。 她羞耻得浑身紧绷,却又在他的加速按揉中软了身子。 臀部有什么东西顶着。 从小在临泉寺中长大的她,对男子不甚了解,亦不知道自己的兄长对她做了怎样的错事。 她只本能的觉得自己的身体被人看了羞耻,被人按揉着身下更加羞耻。 身下除了酥麻,还有陌生的快感。 喉间也有些痒,她想叫出来,却觉得自己不能这样。 她的压抑在兄长的手法变成快速上下滑动中不小心溢出。 她红着脸捂住嘴,感受着兄长给她的快感,他上下磨得好快。 酥麻之感已被剧烈快感替代,她想要逃离,却不由自主绷着身子抬起下体向他靠拢。 听到兄长醉人的低笑,她羞得浑身通红,内里水流越来越多,流出外面。 里面似乎在蠕动,渴望吃进什么。 兄长在她头顶上方喘息,压抑而色情。 他的手磨得好快,她的臀部也被不知名物什一下一下顶着。 忽地她浑身一抖,脑中一片空白,被手指送入云端。 她放开手大口呼吸,酥胸剧烈起伏。 她形容不出这种感觉,只知道自己似乎不是自己。 他的手现下又在缓慢转圈,她觉得被他按揉的下身有些麻木。 兄长在她腰间的手居然从肚兜里伸进去。 他慢慢爬上她的酥胸,带起层层战栗的痒意。 她的声音变得娇嫩:“兄……兄长,不要。” 他手上继续动作,眼角通红,垂眼看她,声音沙哑:“不要什么?” 她羞得说不出来,不要什么? 不要摸她下体?不要摸她乳肉? 她说不出来,沉默着闭上嘴,只抑制自己尽量不发出令她尴尬的声音。 他换了个抱法,将她身子背靠着他胸膛。 她的头仰在他肩上,他的头歪在她颈间。 他灼热的呼吸,洒在她颈间的肌肤上。 兄长的手一下一下提着她的下体,她被他这一下下提按弄得又升起快慰。 他的手伸进肚兜里一下一下揉着两个浑圆。 “苏怜,记住,只有兄长能为你按揉治疗,你的身子不能被其他男子触碰,可知?” 身下被他弄得很热,亵裤间都是她流出的水液,粘腻的随着他的按揉在她小核上滑动。 她被他的手提拉揉搓得心都在颤抖,身下快感已经累积到顶点,兄长手下用力一按,亲了她颈脖一口。 她忍不住娇声一呼,颤颤巍巍喷出水液,剧烈的快感第二次袭击了她。 她怎么呼吸都觉得不够,大口呼进呼出。 他将她放在床上,为她系好衣带,盖上被褥。 声色愉悦:“不想回答就先睡下,早些安歇,兄长明日一早带你回春居。” 她眸子水光潋滟,看着兄长温柔的模样点点头。 门被关上,她脑中全然都是兄长刚刚揉弄手。 他的手那么灵活有力,按揉她身下时青筋显现。 高潮的余韵还未退散,似乎兄长的手还在她身下滑动。 羞耻中隐隐有些快乐。 兄长说只能他为她按揉,是不是就说明兄长与她是最为亲密的。 苏修回到房想到方才放浪的一幕心跳如雷鸣,他竟忍不住亵玩了幼妹。 腿间依然挺翘,他走到床上躺下,拉开腰带,伸进亵裤,第一次用刚刚揉弄幼妹的手为自己疏解。 她的下身很软,她的上身很嫩。 脑中都是幼妹的身子与她被自己弄得通红的脸庞。 心中想着幼妹,他将自己的元阳交代在自己手中。 给我(微h) 看着对面的兄长,苏怜的脸又红起来,昨晚兄长揉她下身的画面历历在目,现在亵裤里都还有些粘腻。 马车动起来,她开始晕晕沉沉。 他抬头看她皱着眉,起身走到她身前。 他的手碰上的一瞬间她便清醒了。 他将她抱在怀里,一手搂着她,一手打算盘。 她僵硬的横在他腿上。 他心中无奈,微微叹气:“头晕可好些了?” 昨晚才被兄长按揉,现下他抱着她,她自然是晕不下去的。 “兄长可还记得昨夜之事?” 他面色平静,提笔记账:“为兄昨夜喝了些酒,不胜酒力,什么也想不起来。” 她松了一口气,放松身子安心躺在他身上。 兄长不记得便好。 她窝在兄长怀里,觉得头晕好了许多。 …… 他们又回到了从前的日子。 苏怜身上明眼的伤都已好全,走路也无碍,只是兄长还是要夜夜为她抹药。 他的手一下一下揉着小腹:“可想学经商?” 苏怜一愣,她从未想过往后。 在临泉寺时,每日无甚要事,她便喜欢在闲暇时分去藏书阁中借阅典籍,其中多为佛理。 但既然兄长这样问,她便也想学学。 “兄长,我想知道你是如何将家业做到这般大的。” 苏修权当她在夸他,有些愉悦,他弯了眉眼:“那明日便随兄长去瞧瞧。” …… 苏修也没想到楼家家主这么难缠。 “我这批货可是西域而来,商队这么多日也有些疲乏。久闻长安乱花迷人眼,不若苏公子请我们兄弟几人去环翠阁歇歇,这批货也就算作苏公子的了。” 他不动声色看了身边的幼妹一眼,她露出的双眼神色疑惑,显然听得云里雾里。 “既如此,自然是要随楼伯心意的。” 楼家家主爽朗大笑:“苏公子果真爽快,不若现在就去!” 苏修起身:“请。” 楼家家主出了隔间,苏修眉眼柔和:“为兄还有最后一步便能成了这单生意,你先随阿忠回去。” 苏怜见识了兄长谈价时的沉稳思敏,却不懂为何不将最后一步教给她。 “兄长,环翠阁是何处?为何我不能随你一起去?” 苏修耳尖略红:“乖些,这不是你该去的地方,兄长明日再回去,今日你须记着自己抹药。” 她上了马车便让阿忠掉了头,兄长的表现有些奇怪,她想去瞧瞧究竟为何。 偷偷进了环翠阁她才知道为何兄长会不让她来,这儿简直是——有伤风化! 男女行为放荡不羁,污言秽语不绝于耳。 她尽量避着人走,可这儿又哪里没有人。 一个醉汉拉住苏怜:“新来的?环翠楼何时竟有了这样的蒙面新意,让大爷看看这双秋波下是怎样的绝色。” 说罢他的手就要袭来,苏怜一惊,连忙挣脱就跑。 “小美人儿……” 周围热闹,他的声音淹没在身后。 一晃眼她看到两条白色丝带垂在发间,是兄长! 她赶紧跑上楼,在苏修关门的一瞬推门进去。 苏修一愣,她怎会在这儿。 他快速将她拉进来仔仔细细检查:“可有人对你不轨?” 她衣衫完好,摇头间看到床上竟横着一个酥胸半露的妖娆女子。 此刻她一脸魅惑:“苏公子可是喜欢两人服侍?” 看她的神色,对兄长甚是熟悉,难道她经常和兄长在一处? 这个地方的女子总被亲亲摸摸,难道兄长也是来这儿和她…… 看着幼妹神色变换,他让顾絮先行出去。 顾絮眸光一闪:“苏公子以往都是叫顾絮伺候的,今日可是要换人了?” 想到楼下那些女子说了一声“大爷,奴家伺候你”便往男人身上缠去,莫不是顾絮也是这样伺候兄长的。 她脸一红,她是不是搅了兄长的事。 门已关上,苏怜有些尴尬,她径自倒了一杯水喝下:“兄长,我……” 苏修心中有气,语气也带了两分冷意:“苏怜,方才我便说过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怎这般执拗?” 苏怜哪里见过兄长发怒的模样,当即便红了眼眶,心中委屈得不行。 看着幼妹被自己吓到,如小兔受惊一样楚楚可怜,他无论如何也说不下去。 他叹了一口气:“方才是我凶了些,你下次莫要这般行事。你来京中时日尚短,兄长还未及教你这些,待日后……” 他絮絮叨叨的教诲她已无法专心听下去,身体变得很奇怪,似是从腹中传来一阵阵热意,与兄长揉腹之热不同,与他按身下的感觉有些相像。 身体热得受不住,她坐在凳子上扭动了两下。 他也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她眼光水润。为她解下丝巾,她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苏怜?” 身体难受得要命,身下很痒,流出与兄长揉弄她时的那种水液。 她扯扯自己的衣衫:“兄长,我好热。” 上次在苏府他本没醉,是心醉,回去他便有些后悔,想着日后切不可再做错事。 没成想今日在这烟花之地,幼妹竟中了药。 带她去医馆势必对她名声有损,若是放任她…… 来不及想太多,她已拉住他的手。 兄长的手有些凉,苏怜觉得好了些,但还不够,还是很热。 她起身坐在兄长身上,抱住他。 兄长好凉快。 苏修身子一僵,幼妹正分腿坐在他腿上,柔软在他身上摩擦。 她身子烫到人心里,将温度也传到他身下。 只是这样一个动作,就叫他对她重新燃起欲念。 不行,这是他幼妹。 他将她拉开些:“苏怜,为兄带你回去。” 她神色迷离:“兄长,热……” 他不再犹豫,给她系好丝巾挡住脸一把抱起。 脚步有些匆忙:“阿忠,快些回府。” 马车辘辘,她又缠上来,一边将手伸进他衣襟,一边扯着自己衣衫。 他按住她的手:“苏怜,忍忍,兄长带你回去泡泡冷水便好。” 身下瘙痒得让她几乎要哭出来,她身子不断扭动:“我难受,兄长,你帮帮我。” 他亦被她磨得身下昂扬。 她应是再受不住了才会这般。 他垂下眼,手上张开又收拢,几经思虑,他终究被她拉扯得破了防线。 他声音压抑:“好,兄长帮你。” 他的手触上她的身下,她一颤,发出一声呻吟。 他腹中更热,身下愈发硬挺。 他一下一下揉着她的私处:“轻声些,莫要叫出来。” 她含着泪花,听话地点点头。 兄长的手在她下身转着圈,缓解了一些痒意。 兄长的手揉得她很舒服。 她咬着下唇,呼吸沉重,感受着兄长隔着衣物在她下身来回滑动。 酥麻的快感不断从身下传来,她仰着头,身下不自觉上下挺动迎合他的手指。 他手下越发用力,阴唇被揉开,亵裤卡进去,在她小核上来来回回粗糙摩擦。 好爽。 “啊……” 她忍不住叫出来。 他一愣,伸手捂住她的嘴,手上抖动起来,给她极致快感。 她的身子被他带动得全身颤抖。 “公子,到了。” 他手下用力一按,苏怜紧紧皱眉,眼泪滑落,脑中烟花炸开。 他将从她衣物里溢出的水液在身上随意一擦,快速抱起她走进春居。 边疾步,边吩咐:“打一桶冷水来。” 将她抱回她的房间,他刚要出去看冷水打来没有,没成想被她一把拉住。她眸光水润,脸色通红,呈现媚态。 身子在床上不停扭动,他能看出她是在夹腿。 她的声音娇嫩:“还要。” 理智就要分崩离析,他定了定,哑着嗓音:“你可知道我是谁?” 身子已经不是自己的,她只想要兄长继续按她,揉她,用他的手在她身下抖动。 “兄长,给我……” 理智在她的话语中被邪火烧得一干二净。 他本就心悦她,这些时日以来,那晚的出格让他分外煎熬,他日夜想着她在他身下婉转呻吟的模样。 可她是他的幼妹,他不敢,他不能。 可现在她说给她…… 只给你(h) 他有些魔怔地看着床上幼妹,慢慢向她靠近。 他一撑在她身上,她便缠了上来。 她的手又伸进他的衣领,在他胸膛里乱摸,摸得他身下沸腾。 苏怜被欲望磨得几乎理智全无,身子热得像是要被蒸熟,身下深处的瘙痒让她几近疯魔。 “兄长,好痒……” 他轻轻扯开她的衣带:“哪里痒?” 她抬了抬下身:“下面……下面很痒……” 他挺立的顶端被她抬身的动作碰了两下,差点交代出去。 他缓了缓,再次向她确定:“苏怜,你可知我是谁?” 她的声音带着难耐的抽泣:“兄长,你是兄长。”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不知是因为身子硬热,还是因为害怕:“你可知我们这样是不对的?这事一做,我们便再也回不去了,你……不怕吗?” 她被空虚寂寞所支配,哪管怕不怕:“兄长,摸摸我……” 他腹中燃烧,身下硬得发疼,叫嚣着想要冲进幼妹的身体。 罢了,错便错了,因果都让他来承受。 他红着眼眶,手下急躁,三两下分开她的衣物,伸进她的亵裤摸到她身下。 一入手他便被她的粘液烫得一颤,她的腿心粘腻不堪,温热得叫人喉咙发痒。 兄长的手摸上了,他手指的肌肤在身下摸索。 他分开了阴唇,他碰上了小核。 她舒适地叹慰一声,理智回拢了一些。 她睁开双眼,兄长一手正撑在她身上,一手在她亵裤里来回搅动。 兄长的手指为她止住了些微痒意,她有些害羞,却更加期盼。 她抬高下身,左右动起来:“兄长,用力些。” 他心里一动,手上一重,将她按得酸痛。 她短促惊呼了一声。 他轻柔起来,又将手臂伸进去了一些。 他摸到了一个洞,意识到那是幼妹的穴口,他就着粘腻的淫液伸进一个指节。 她好紧,才入一个指节,她就兴奋得喷出一股淫液打在他指尖。 他有些想笑,却觉得这场景不合时宜。 是他贪心了。 指尖继续往里推去,他触到了一层阻碍。 苏怜本被兄长的手指进入得舒适,瘙痒在他进入时一点一点止住,却在他碰上贞洁时痛得一颤。 他感受到了,于是他的手指插在她穴中来回滑动。 她内壁在蠕动,将他的手指吸住又放开。他的下身一下一下顶着她的腿,想象是自己在她体内。 可终究不是她的紧致,顶弄之后是更强的灼烧。 他加入一指,慢慢与食指并排。 苏怜本觉得舒适,却在他加入一指时撑得厉害。 她身下扭动起来:“嗯……兄长……不要……” 他闻言抽出手指,整只手都离开她亵裤。 她有些错愕地看向兄长,他眼尾微红,耳朵像被蒸煮过一样,喉结滚动的幅度有点大。 他整只手上都是粘液,甚至还有小泡黏在上面。 她羞耻得呜咽一声,脑子又混沌起来。 她勾着他的颈脖,凭着本能一下一下抬起下身,与他粗硬相触。 在她抬得有些累时,他的理智终于燃烧殆尽。 他顶着她的亵裤向他刚刚摸到的小洞钻去。 她的幼妹,正在被他隔着亵裤顶弄。 不够,还是很痒,深处渴望被狠狠欺负。 “兄长,进去……” 他几乎是有些粗鲁地将她亵裤脱到膝盖,他看到了幼妹的下体。 粉嫩,双唇分开,里面的小粒颤颤巍巍。穴口一张一合,像个贪吃的孩童。 他快速拉开衣带,褪下亵裤,将阳具抵在她的穴口。 兄长硬物的温度将她烫得一颤,她的穴口煽动着想要吃进他的粗圆。 外面下人的声音响起:“大公子,冷水到了。” 苏怜吓得身子左右摇摆,穴口摩擦他的昂扬。 他的手探到她的穴口,用两指分开,粗硬向里抵去,蘑菇头卡进她的穴口。 他放开手,抱着幼妹的腰身向里推去:“撤了吧,走远些。” 幼妹的穴道紧致湿滑,夹得他还没完全进入就差点缴械投降。 兄长身下与她不一样,他有一条长蛇般的物什,粗长,进入里面粗硬得叫人发疼。 她看着兄长将他的粗长向自己内里推去,被他撑开的地方已经缓下喧嚣。 虽然被撑得厉害,深处却在渴望。 她有些心急,双腿摇摆,一摇一摆间他的粗硬在她内壁左右顶弄。 她身子一软,更加难耐。缓了口气,她终于挣脱亵裤,双腿勾上他的精腰身下一抬。 “啊!” 他也没想到幼妹竟会如此心急,她自己就抬着身子向他撞来,他的粗硬能感受到她的贞洁薄膜被他捅破。 他的确没有想过要了她的初次,可心里却不知为何欣喜至极。 他抵在她花心,被她内里蠕动得尾椎骨都在发颤。 幼妹包裹得他很爽,他想不管不顾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可她痛苦地闭着眼睛,冷汗蹭蹭,痛得无法呼吸。 欣喜之间,心下生疼,他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别怕,兄长等你好些。” 刚刚被破得脑子都在嗡嗡叫响,刺痛与晕眩同时袭击了她,比膝盖磕到让她更难以忍受。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缓过神来,胸中闷得发慌。 她大口呼吸,胸膛剧烈起伏。 内里又痒起来,她向下看去,兄长进入了三分之二,与他分给苏思的礼品一样多。 可他分明已经抵到她的深处。 他看她抬着头盯着他们紧连的下身,试探着挺动,声音压抑得几乎听不出原声:“苏怜,你好些了吗?” 兄长轻柔的挺动让她觉得好些了,但还不够:“兄长,痒……” 他怕她还疼,浅浅顶弄起来,至九浅一深抽插。 她勾着兄长颈脖,双腿挂在兄长腰上,身下抬起放下迎合着兄长的插弄。 这事,竟是如此快乐。 兄长的粗长在她身下进进出出,带出她不断喷出的粘液,一些被他推回进去,有些被穴口拦住,从她股沟里流出。 水声从身下传来,咕叽咕叽。 她听得内心更加火热,有一滴粘液在她臀部跟着她上下摇晃。 她被它摇得有些痒。 兄长开始大开大合,速度越来越快,水滴越积越大,终于滴落在床。 她也积累着兄长抽插带来的快感,登上二人性器摩擦的第一次顶峰。 有意识的时候,她总是能够压抑自己,她高潮的快感也被她压抑,只溢出些微娇哼。 身下被幼妹绞得极紧,他精关一松,射入她体内。 他抱着幼妹,满心满眼都是她,心里快乐就要挤得涨出来。 幼妹,是他的了。 想到自己的粗大是被幼妹含住的,他就兴奋得有些过头,阳具再次迅速涨大:“还痒吗?” 药性哪里能够一次褪下,内里又空虚起来,她已有些累,可里面还很饥渴。 肉壁不断蠕动,碾压着兄长的粗硬。其实她还是觉得很撑,可撑不顶用,顶才有用。 “兄长,还痒……” 他弯着眼,在她冒汗的鼻尖一吻,伸出舌尖舔舐进去,有点咸。 她看着兄长撑在她身上,喉结滚动的模样,内里瘙痒更甚。 所幸他用力顶弄起来,一下一下,每一下都撞到她的花心。 内壁被他撑开又合上,摩擦得她舒爽至极。 兄长的腰身精壮有力,腹肌隆起,起伏顺畅。 兄长,在插弄她。 身下快乐不断沉沉浮浮传入脑内,她和兄长进行着负距离接触。 她弯起嘴角:“嗯啊……兄长……也会啊……给苏思……这样的……轻些啊……快乐吗……” 身下快起来,噗呲噗呲插得飞速,她脑中被灌满快感。 熟悉的快乐在脑中炸开,穴中也被他灌满精液。 他呼吸沉重,低着头,亲了两下她的耳垂,呼吸洒在耳间:“兄长只给过你。” 她心下欢喜,这是不是说明她比苏思更得兄长宠爱。 她也是有人宠爱的,对吧…… “那兄长以后会给苏思吗?” 他轻轻插弄她的下体,带起水声,低沉的声音温柔得不像话:“兄长只给你,莫要让旁人知晓。” 水池(h) 身下有什么在动。 苏怜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向身下。 她双腿大开,兄长撑在她腿侧,看着她的下身,一根手指插在穴内。 看到她醒了,他又加入一根。 身下又痛又痒,她惊呼一声:“兄长,轻些。” 他放缓速度,用手指温柔插弄。 穴内流出一股股水液,是昨日兄长灌进去的。 身下淫靡不堪,她羞得想合拢,可兄长察觉到她的意图便按住了她的腿。 “苏怜,别动。” 她只好躺下,闭上眼,身下的感觉越发强烈。 两根长指插进来了,它又抽出去了。 它在里面扣弄,随着精液流出的还有她被手指抽插流出的新淫液。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内壁在蠕动,一下一下吸着兄长的手指。 内里的痛在他的作弄中被快感替代,她脸色潮红,被兄长跪在腿间用手指扣弄到高潮。 她又喷出一大股淫液,他低低的笑声从身下传来,说话间呼吸打在她小核上:“苏怜,你这样兄长今日可就擦不完了。” 她羞得抓紧身下床褥。 他撑到她上方:“可是想要了?” 明明穴口一张一合渴望被填满,她却不承认,嘴随着眼睛紧紧闭上。 他轻笑一声,亲了亲她散在颈间的黑发。 手指来到小核处轻柔滑动,他常年打算盘,指腹并不柔软。 他滑动在她粉嫩的双唇间,一下一下刺激着她敏感的身子。 “乖些,兄长今日有事,晚间再回来给你。” 快感从小核处不断传来,有一种下坠失禁的快感。 她颤抖着身子,在他用力拿捏中登上高峰。 他用水擦净她的下身,为她换好衣物。 她被他放在贵妃塌上,看着他的两条白色发带从视野中消失。 照顾她起居的小晓端来小几,摆上早膳:“小姐,今日便在这儿用膳吧。” 她边吃边看着小晓为她收拾淫靡的床铺,脑袋冒着热气。 小晓看她通红着脸,蹲下身:“小姐不必介怀,春居都是公子的人,没人会多嘴。” …… 浴池中热气弥漫,苏怜被兄长抱着淌下水池。 他的手指在水下拉开她的衣带,听到她的问话:“兄长,为何你每日都如此繁忙?” 手一顿,他若无其事分开她的衣物,肚兜遮住了她的风光。 虽然他摸过,却未曾见过它露出的模样。 脑中赫然浮起第一次见她旧时肚兜遮不住乳肉的模样,身下一热。 双手绕过她的肩颈,手指来到她颈后:“为兄从幼时起就无一日停歇。” 解开她的绳索,肚兜滑落,漂浮在水面上。 浮浮沉沉中遮住了她水下的风光,他嫌它碍事,一把挥开。 苏怜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自己粉色肚兜愈飘愈远,而他的兄长,盯着她半露在水中的酥胸,呼吸沉重。 他的手慢慢罩住她的乳肉,她年岁尚小,乳肉稚嫩娇软,并不大。 他一只手就能握住且有空余。 日后要多揉揉。 她看着自己的一只娇嫩消失在他掌下,听着他讲他的幼时:“为兄八岁时,父亲……” 他一只手罩着亲亲幼妹的乳肉揉弄,却在这儿提起父亲。 停顿沉默了一会,他继续揉弄,一手带着她的手来到自己腰间:“解开。” 要她解兄长的衣带吗。 看她迟迟下不去手,他叹了一口气,放开她的柔软。 他们往后还很长久,他是要教她克服这些羞涩的。 他一手揽着她的腰贴紧自己,一手在她光滑的背上抚摸,身下一下一下挺动戳她小腹。 歪头含着她的耳垂,慢慢舔舐。 兄长舔弄的水泽声灌进她的耳里,响亮且色情。 耳周敏感,被他舔得通红一片。 他的舌尖伸进她的耳里,一下一下随着身下顶弄。 好痒,耳里,和身下。 她躲避着他的攻势,他却强硬的抱住她的腰身不容她逃半分。 看她软了身子,将全身力量尽数靠于他身,他终于放过了她。 “为兄长解开……” 他又舔了一下她的耳垂,嘴唇贴着她的耳廓:“好不好?” 身子又是一颤,她被他弄得穴中流出汩汩水液,哪敢说不好。 顺从地退开一些。 他放开她的腰肢,靠在池壁,看着幼妹扯开他的衣带,分开他的白衣。 白衣?似乎她对源舟有些心思,日后可不能穿白色了。 兄长明明是个商人,身子却孔武有力。隆起的胸膛挂着滴滴水珠。 他的喉间吞咽。她看得口干舌燥,伸出舌尖舔润了唇。 她浑然不知这个动作有多诱惑,让他多动情。 苏怜看到兄长的头低了下来,他的唇贴到了她的唇上。 柔软微凉的触感让她瞪大双眼。 她嘴巴紧闭,他用舌尖一下一下描绘她的唇形。 见她不为所动,他的手来到她身下分开她的肉唇。 虽然上面打不开,下面却是出入无阻。 一下一下搓着她的下体,她的下身手感很好,柔软,娇嫩,肉感十足。 揉着揉着她便会溢出水液,将他手指打湿得水润滑腻。 他触到她的穴口,果真粘腻,淫液在他触碰中融入于水。 她的穴口紧闭,想来里面是只出不进。 手指一插入她便紧紧裹住,里面嫩滑,微微蠕动,似乎欢迎他的到来。 他忍不住逗她:“感受到了吗?” 兄长的手指让她觉得很舒服:“感受到什么?” 他在里面搅动两下,低笑从头顶传来:“为兄的手指。” 她脸一热,却被他搅酸,喘了两口气,她有些天真地回他:“很细,不如兄长身下。” 他被她说得腹中一热,流出一点液体。 他闭着眼忍了忍,加入一指向里推去,随后慢慢抽插起来。 兄长的手指让她觉得有些撑,插动间温水流入内里,抽出又带走滑腻。内壁润泽损失,有些痛,快感却越积越多。 他手上抽插得越来越快,她似乎能听到内里被水冲刷的声音。 他突然重重用力一顶,居然用两根手指将她提离池底。 穴口几乎都要被他撕裂,疼痛与快感同时冲击着她,她连忙抱紧他的脖子抽搐着到了高潮。 她的下体与他持平,他抽出手指。 她紧紧吸着他似乎不舍他的抽离。 “乖些,给你觉得更好的。” 她在高潮中根本无法支配自己的身子,只知道快感太过强烈。 他用力抽出,带着她的腿环上自己的腰,将阳具抵上。 两根手指尚且困难,何况他的这么粗。 他用力挤着,好不容易将顶端挤进去,额角都溢出细汗。 幼妹真的太紧了。 他艰难挤进,她居然还未从高潮中缓过来。 他停在她花心处,一下一下抚摸她的后背,在他安抚下,她终于缓缓松开。 他迫不及待用力抽插起来,才十几下她就又受不住箍紧他。 他叹了口气,只好缓下动作,轻轻插弄幼妹。 穴中涨得厉害,却被兄长的温柔对待磨得舒适,她轻轻呻吟了一声。 他觉得她叫到了他的心坎:“苏怜,叫出来。” 她摇摇头,身下被他顶在水里慢慢前后移动:“兄长,你还未讲完。” 他插弄着幼妹,目光深远,记忆回到幼时:“那时为兄恰好八岁,父亲出事时我还在学堂念书。我回到家中,母亲房里端出一盆盆血水,那胎怀的是你。” 兄长那时该有多无助,父亲去世,母亲生死难捕。 她的手在他后背滑动以示安慰。 “其余各房皆来争夺家产,其实那时家中只是略有薄资,却叫我们看清了人心险恶。我们搬离水乡,来到京城。我便是从那时开始奋读,十四岁掌了家业,发展到如今京城首富。” 她有些心疼,没想到风光霁月的兄长背后竟是这般劳累。 她抱紧他:“兄长,你辛苦了。” 他心里一热,世人见他堆金积玉,家人当他中流砥柱。 只有她对他说,你辛苦了。 他的幼妹值得他这般疼爱。 身下用力,他出入得快了起来,水池一圈圈荡开,掀起肚兜的惊涛骇浪。 苏怜被兄长按着腰身,一下一下推向他,又被他一次次推开。 快感如同水浪一样一圈圈向她聚拢,掀起她身下的惊涛骇浪。 兄长磨得她极爽快,内里热成一片,她喜欢和兄长做这事。 脑中巨浪拍来,她被兄长插上了高潮。 她失神的看着兄长的眉眼,他的眸子温润,眼尾通红,此刻竟比源舟神医更加好看。 她情不自禁靠向他,亲了亲他浓密的眼睫:“兄长,你很好看。” 他很想装作若无其事,却不由自主勾起嘴角,连眼里都藏着星星。 他的声音听起来愉快极了,比起平日的低沉显得清越:“苏怜,你亦是。” 他将她抵在水池墙上,本想狠狠欺负她,念到她昨晚才破身,他只快速抽插了几百下就射入她体内。 苏怜被兄长的抽插和注射弄得神魂颠倒。 迷糊间,她听到他问她:“你可想知道为何家中如此对你?” 想,她当然想。 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她们却对她避如蛇蝎,折辱打骂。 她急急回神:“兄长,快告诉我。” 缘由 苏怜躺在床上,背靠着兄长。 他将她抱在怀里,一手揉着她的乳肉。 乳肉在他手里变化莫测,身体似乎都被他磨热。 他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父亲遇难的消息传来,母亲受不住打击动了胎气,因为早产,生你时十分困难,几乎要了母亲半条命。祖母以为是你不祥,你知道克亲吗?” 苏怜点点头。 他叹了一口气:“世人迷信,她们以为你克亲,将父亲的不幸与母亲的难产都归结于你。” 苏怜没想到竟是这个原因惹人厌恶,她心里难受得紧,眼里热意上涌。 忽的兄长手上停下,从身后亲了亲她的发间:“苏怜,你没错。” 兄长这话给了她安慰,她又委屈又感动,闭着声在他怀里抽噎。 他将她翻了个身面对自己,手一下一下轻抚她发丝,温柔吻去她的泪珠:“别哭,日后有兄长在,定不会再让你受到半分委屈。” 她点点头,抱住兄长的腰,头靠在兄长怀里:“可是兄长这么些年,来临泉寺未曾有一次来见我。” 他一愣:“你以前见过我?” 她瓮声瓮气:“每年能见你两三次。” 他心下更疼,手臂收紧:“那时家中与我说你早夭,不曾想你竟是被送去了临泉寺。以往我去寺中为父亲祈福,倒是没有注意到你,是兄长不好。” 她终于释然,兄长不是有意忽视她的。 “我是无意间听到祖母和母亲谈论才知道有个幼妹寄养在寺中,这才差人将你接回。没成想让你在家中受了这么多磨难,是兄长对不住你。” 兄长对她从来都是温柔呵护的,她就着这个姿势,亲了亲他的胸膛:“兄长不必自责,兄长是对我最好的人。” 他被她这一吻亲得腹间一热,但她身下已被他磨得红肿不堪。 他缓缓呼出热气:“早些安歇。” …… 随着兄长学了几日行商,苏怜也慢慢懂了其间一些关窍,今日对面竟又要求去环翠楼。 在丝巾下的脸一下就红了起来,待对面走出隔间,她自觉提议回春居等他。 没想到兄长竟将她搂在怀里,眼神似乎都能拉出细丝:“今日你随我一道。” 兄长走进环翠楼撒下大量金银,商人搂着美娇娘各处散去。他朝她点头,她随着闹嚷的人群混了进去。 推开房门,顾絮刚泡好茶,她倒了两杯推到他们身前:“哟,苏公子逛青楼还带女眷。” 苏修合上门,看了一眼冒着热气的茶水:“敢给我下药,你是当真不怕死?” 苏怜吓了一跳,兄长语气平淡,怎么说的话这般可怖。 往日苏修温和,忽视她不时的引诱,今日怎么动怒了。 顾絮收起媚态,连忙跪下:“主上恕罪。” 苏修带着幼妹坐下:“换茶。” 顾絮起身将茶水换掉,壶中热水沸腾,她将水注入茶壶清洗。 “可有消息?” 手上不停,将春山雪放入茶壶,淋上热水随后倒出:“回主上,江城传回消息。” 看着她又将热水注入,洗杯间他看了一眼盯着泡茶的苏怜:“还有呢?” 顾絮也看了苏修身边的女子一眼,将泡好的茶水倒入公道杯:“也在江城。” 她将茶水分入茶杯中奉上,苏修端给苏怜:“可学会了?” 苏怜回神:“学会了,兄长。” 顾絮不明所以:“学会了什么?” 苏修看着身旁幼妹温和一笑,摸了摸幼妹的头:“泡茶,她是个好学的。” 幼妹吹温喝下,他看着顾絮。 顾絮赶紧行礼退下。 他将幼妹打横抱起放到床上。 兄长身躯压下来,他的气息瞬间将她包围。 “兄长?” 衣带被兄长拉开,耳边呼吸灼热:“在青楼,自然就要做青楼该做的事。” 青楼(h) 苏怜红着脸看着兄长将她衣物尽数褪下。 嫩白的赤身让他呼吸一重:“帮我脱掉。” 兄长怜惜她身下红肿,已经好几日没有碰她下身。 每晚只抱着她,揉揉她的小腹与柔软。每当这时,他就会将温热的呼吸洒在她肩颈上:“为兄还需多帮你揉揉,但这不够,你还须多吃些肉。” 想到这儿,她腹中一热。 她吞吞吐吐动了动指尖,刚想抬手,他突然歪头舔了一下她的耳垂。 湿热的舌尖描绘着她的耳郭,舔弄的水声在耳边炸响,混着他压抑的呼吸和喉间的吞咽。 穴中不自觉生出水液,她心里慌乱,他是来夺她命的。 急急忙忙将他推开些,她快速摸上他的腰带用力一扯。 衣物散开,他的胸膛一瞬暴露在她眼中,胸膛收缩显得精壮有力,伴着头顶传来的低笑。 她觉得耳朵痒,身下痒,头顶的发被他气息喷射得也痒。 她的视线不由自主被他身下吸引,一根棍子将他亵裤高高顶起,看得人穴中生津。 他总是忍不住逗她:“好看吗?要不要打开看看?” 她被兄长说得心间一颤,水液从穴口流出,让她觉得羞臊。 他牵起她的手从他亵裤伸进去:“不要害怕,摸摸看。” 她摸到了,很长,很粗,像香肠。 他带着她的手在他粗硬上滑动,他拿出手,撑在她上方,看着他的幼妹,眼里湿润,酝着浓香的醉酒。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苏怜,用力些。” 闻言穴中又是一阵水液流出,身下好痒,可是兄长现在没有空闲。 她听着耳边的粗重喘息,加了些力,手臂被他亵裤桎梏,套得艰难酸软。 她微微歇气:“兄长,手软。” 阳具在她手中跳动两下,他带着她翻身坐在他腿上,自己将亵裤褪下一些,阳具瞬间跳出,直直挺立在他腿间。 苏怜哪里认真见过他的物什,当即害羞地捂住眼睛。 腿带着她向上抬了两下,催促道:“苏怜,你摸摸它。” 她闭着眼,双手往他身下摸索。 滑过他的腹间,一路向下,碰到方才的手感,绕过水袋,她开始为他上下套弄。 掌中之物粗硬中带着弹性,她爬到它的顶端,两根拇指环绕磋磨。 她的手突然被他握住,她吓得睁开眼:“兄……兄长?” 他已经坐起身子,神色晦暗不明,眼中血丝都显现出来。 “是不是我弄伤你了?” 他将她抱拢,下巴嵌进她圆肩,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在她背上抚摸。 阳具一下一下蹭开她的肉唇,在她小核上滑动:“没有,是你让兄长太舒服了。” 手到之处点起火苗,棍磨之处擦出烽烟。 身下水液越发多,流在兄长腿上,她几乎在这滑腻之中坐不稳。 小核快感越多,小穴深处越痒。 她处于一种煎熬之中,既不舍兄长脱离现今所在,又不想穴内空无一物。 但她不敢宣之于口,今日没有春药加持,理智尚在,但几乎要被他磨灭。 她发出难耐的哭泣,声音细小,微不可闻。可他就在她身边,与她对向而坐,肌肤相贴,怎会听不见她如猫挠心的渴求。 他亦是想要狠狠进入,可他希望她自己说出来。 身下水泽声愈发缓慢。 她眼里噙着泪,鼻音尚浅,听起来可怜兮兮:“兄长……” “想要什么和兄长说。” 她面红耳赤,却耐不住他已经停下,叫她寂寞无处可解:“兄长,我要你。” 身下涨得几乎爆炸:“好。” 他掌着幼妹腰肢将她提起,看着她的穴口抵在他水润湿滑的圆柱。 兄长将她慢慢放下,顶端卡进去了,好涨。 她忍不住看向身下,兄长的物什滚圆粗壮,青筋爆起,在他涨红的肤色中显得狰狞。 它一点点消失在她穴口,被她纳入,越来越短,而穴中越来越满。 满足的不仅是身体,还有心里。 抵到了,圆柱顶端在她花心挤压,她看着兄长裸露在外的棍身依旧留了三分之一。 憋着的一口气被她缓缓吐出,又吸进,酥胸起伏,似是努力着想和兄长胸膛贴切。 她抬头看着兄长眼眸,他亦抬头看她。 “兄长,剩下的又当如何?” 他被她问得差点爆血而亡,急忙抬着她的身躯上下抽动十几下,他觉得好了些。 苏怜被他入得爽快,冷不防他停下,听到他的回答:“留白是一种美德。” 她不甚明白,被他压在身下。 她腰上一松,方才觉着刚刚自己腰间一直用着力。 他扣着她的酸腰里里外外进出起来。 粗大一下一下顶着她的花心,将她顶得上下摇晃。 他不由得看向身下留白,将阳具试探着向里钻。 苏怜累积的快感又被他打断,兄长正在向里挤,将她挤得又酸又痛。 比静和给她的橘子酸,比苏思推倒的膝盖疼。 她皱着眉,热汗变冷:“兄长,疼……” 他已挤开一个缝隙,听到她的声音连忙向外撤出。 他眉眼担心,语气自责:“抱歉,兄长弄疼你了。” 他一退后痛感就消失,徒留酸软与痒意。 “兄长,我要你。” 现在这句话她倒是说得顺畅,他一扫担心,眉眼带笑:“好。” 他一动就是千军万马之力,身下水液被搅得混乱交杂,她的身子被顶得酥胸乱颤。 快感疯狂席卷了她,她紧紧闭着眼承受他的快速插弄。 兄长好快,好重,她能听到被撞的咚咚声。 内壁被他磨得又爽又麻,一种泄尿的坠腹感让她几乎承受不住。 她用力夹紧他,可对他无济于事,即使抽插得再艰难,他都能破开她层层桎梏,厮杀进去。 她哭着呻吟:“不……” 身下快意,他狠命耸动精腰:“不够。” 话音刚落她被冲上高潮,脑中烟火炸开,白光一片。 她绷紧着身子夹紧他的阳具与他较劲,终归是他技高一筹。他在她窄小中冲锋陷阵,让她高潮之中的小穴被磨得火花四起,烽烟弥漫。 一下一下用力的撞击声是他的冲锋战鼓,身下幼妹的小穴是他要杀进的敌营,他在敌营中长驱直入,横扫无敌。 她早已溃败,他却将子孙精液注入她的营帐,让她再无防守。 苏怜哪里受过这种插弄,她早已憋不住声响,在他身下婉转呻吟。 穴中刺痛又爽麻,让她在清醒中沉沦。 水液被他不断磨出,又被他的粗根堵住捅进捅出。 她早已忘记瘙痒为何物,他真真就是来要她命的,可这夺命之人在割肉的同时还不忘喂她蜜枣。 绝望中带着甜蜜,迟暮的黄昏总是唯美。 她沉沉浮浮在兄长给的极致体验中叫哑了嗓音,昏沉了意识。 他红着眼在她身上起起伏伏,射入一道道精液,却见幼妹居然晕了过去。 他急忙停下将她抱起:“苏怜,苏怜。” 可她已抽搐着不省人事。 恐慌将他包围,他退出她的身子看向周围,窗纸上一半蓝黑,一半昏黄。 他这才惊觉天色已暗,幼妹被他插弄了一下午。 他随意披了一件衣衫走向桌台,暗骂自己混账。 细小的烛火长大,在空中摇晃,照得他的影子也随风飘摇。 苏怜缓缓睁眼,身下酸痛。 她侧头看向兄长,他身上有两条标志性的发带,如今已经变成群青色,与他这些时日以来的衣物甚是相配。 白色显得他俊逸冷静,群青显得他庄严尊贵。 而他现在只虚虚着了一件薄衣背对着她,烛火透过薄衣勾勒出他的轮廓,肩宽腰窄,叫人想入非非。 她心里一跳,觉得心间有了见到源舟神医的触动。 她唤他:“兄长。” 他回眸,发丝飘动:“苏怜,你醒了!” 她看着兄长走进,心跳得更快了些。 他轻轻搂着她的腰身:“抱歉,兄长失力了。” 她靠在他怀里,感受他的亲近,兄长好温柔……除了方才。 她想起方才的极致体验就身子一颤,太快了,太重了,简直算得上凶狠。 她的颤抖让他心下愧疚,他轻轻摸着幼妹的发丝:“兄长下次轻些。” “嗯。” 他为她挤出精液,洗净下身,又换好被褥,终于将她抱进怀里。 身体和心里都很满足,他在她额上一吻。 苏怜又累又困,心里却有些犯酸,她忍不住问他:“兄长曾经可也在这儿与顾絮姑娘这般?” 他与她额头相贴:“兄长告诉过你,只给过你,以后也只给你。” 她甜甜一笑,困倦睡去。 苏怜,为兄自会为你想好退路。 马车(h) 苏怜已经拒绝兄长好几天了。 虽然他给她抹了药,身下好得很快,但她一想到那窒息的高潮就打颤。 现在兄长坐在对面,不时抬头看她一眼,算盘打得响亮,将她心里撞得不得安宁,连眩晕都没以往强烈。 低沉的声音又在询问:“真不晕?” 苏怜连忙摆手:“兄长,不晕。” 晕不晕心里说了不算,身体才算,她到底还是在他轻下声响后迷糊起来。 苏修想她得紧,前些日子还在马车上说会吃了她不成,现下他确实会吃了她。 看她闭上眼睛摇头晃脑,他放下账簿走了过去。 苏怜突然就清醒过来,看向让她清醒的根源。 兄长正蹲在她身前揉着她的下身,触电的酥麻感一瞬将她击软。 “兄长你……不打算盘了?” 苏修起身将她抱在怀里,几根手指隔着亵裤弹起来:“正在拨弄。” 大拇指向下拨一下,食指向上勾一下,几根手指不同力度,不同方向,根根打在她的肉唇上,身下又痒又麻。 “兄长,不要这样。” 他闻言几根手指并拢一圈一圈揉她私处:“这样?” 丝丝快感从他指尖传来:“不……” 几根手指快速上下抖动,带得她的身子也快速颤动:“还是这样?” 快感迅速袭入脑内,颤抖的弧度让她拒绝的声音都不平滑:“不是……” 颤抖停下,他一下一下拍打她的阴户。 刚刚快感强烈,他的停下让她内里寂寞起来。 拍打的声音一下一下从身下传来,每被打一次她就颤抖一下。 肉唇被打得又痛又麻,体内反而更加瘙痒,流出汩汩水液。 他手下不停,靠近她耳边:“苏怜,是这样吗?” 他的声音气息让她更加难耐,不知是想让兄长停下还是更重。 她眼里笼罩上雾气:“兄长……” 他停下,拉开她的衣带。衣衫滑落,肚兜包裹着的浑圆跳起来,乳肉又溢出一些。 他手指轻轻扫了一下已经挺立的乳尖,带起她的战栗:“又长大了,到了江城为你做些合身的。” 她被他说得面红耳赤,兄长怎如此恶劣。 他行为再恶劣,身下却希望他能止痒,内壁渴望磨弄,深处向往撞击。 可兄长只是一下又一下摸着她溢出的乳肉,似乎这是什么让他爱不释手的稀世珍宝。 她双腿交缠,用力夹紧,以此止住一些内里的痒意。 夹一瞬止住一瞬,换来的是更深的寂寞。 她想起青楼的求欢,按上他作弄的手:“兄长,我要你。” 他像是早有预谋般,猎物入笼让他笑得极好看。 他放下她,收好摆桌,关上沉黑的门窗,褪下衣物向她走去。 光线暗下来,她被兄长放在厚厚的地毯上,身下毛软。 兄长压下来,他的声音每到这时便会低沉压抑,如同陈酿了多年的美酒,让人沉醉:“恭敬不如从命。” 她还是有些害怕:“兄长,你能不能轻些。” 他轻笑:“好。” 他撑在她上方,一点一点褪下她的亵裤。 他揽着她的腰向上一抬,她自觉勾上他的腰身。 阳具明明都已经溢出水泽,他却一下一下在她穴口试探。 她内里早已迫不及待,穴口一张一合想要将他吃进。 她勾着他的腰身往上够他阳具,他却往上抬让她求而不得。 声音带着难耐的哭腔:“兄长,进来。” 他早已想要她,可为了听她这一句生生捱了这么久。闻言他不再犹豫,向下一刺,刚刚进入顶端他便想起她说的轻些。 他只好耐着性子,慢慢进去。 兄长的阳具进来了,他正在一寸寸深入,他好粗,撑得穴口好涨,可里面却又被他抚慰得舒坦,痒意被他的进入止住一些,在他抵达花心按兵不动时又痒起来。 她忍不住夹他,他却只是靠在她耳边问她痛不痛。 “兄长,不痛,你动一动。” 他轻轻抽插起来,又慢,又浅,磨人得很。 不仅止不住痒意,反而更加渴望。 她只好自己上上下下迎合他的插弄。 痒,她觉得里面的痒渗透肌肤,脑子都痒起来。 “兄长,用力呀。” 身下插弄得快了起来,大开大合,粗大一下一下破开内壁,穴肉一下一下合拢。 花心就是鼓面,他像是打鼓一样次次撞在上面,将她撞得酥麻爽快。 身下水液搅动的滋滋声在封闭的马车内规律而响亮,苏怜听着觉得刺激又色情。 兄长顶弄得好舒服,内壁被他磨得好爽,快感一次一次累积在穴中。 兄长突然减小了幅度,加快了速度,苏怜被这快速的摩擦带得浑身颤抖,乳肉像波浪般荡起,在她身上跳跃。 看到她的这幅模样,他更加用力撞击,似乎她不是他的幼妹,而是受他鞭笞的囚徒。 快感将她淹没,她已承受不住这又重又快的撞击。 她憋着气息在兄长身下绷紧身子到达高潮。 水液不断喷出浇在他的顶端,激得他头皮发麻,他很想不管不顾继续在幼妹身下抽插,可他知道她承受不住。 细水长流,他停住一下一下抚摸她的后背,给她高潮之中的安慰。 白光渐渐散去,兄长又轻轻抽插起来,由轻到重,由慢到快。 才高潮过的身子哪里受得住这般,内壁疯狂蠕动,夹着兄长凶狠的阳具。 感受到幼妹又受不住了,他叹了口气,轻缓下来。 “苏怜,你怎这般不禁受。” 她眼中泪花将落不落,被他轻柔舔去,嘴唇向她靠近。 兄长的唇总是清凉又柔软,他喜爱春山雪,便也将春山雪的味道渡给她。 兄长的舌尖柔软,带着春山雪的清甜,寻到她的舌尖便与她纠缠起来,口里水液搅动的声音淫靡不堪。 他的手抚上她的乳肉,慢慢抓握揉捏。 身下轻缓的抽插在昏暗中水声粘腻,已满足不了被他挑起的情欲。 她用力夹穴,期盼兄长用力些。 想来他是懂她的,他放开她的唇,揽着她的腰向上一抬,性器狠狠撞击,发出咚的一声。 宫口被撞出一个小缝,刺痛却不似上次那般疼,隐隐中还有撩人的爽意从中泄出。 兄长一下一下抬起她的腰身向他撞去,很慢,可是这个姿势极用力,次次都能将她花心撞开一个细口。 刺痛缓缓适应,更多的是快感。 弄穴的声音在车内响亮得很,一次一次拍在她的耳膜,随她心跳频率一致。 很喜欢,很喜欢兄长这种插穴的力道。 兄长给她身下带来快乐,昏暗中他的眉眼柔和,身下可一点都不柔和。 他一下一下想要顶开她的花心直入内里。 身下爽意太过剧烈,她终于在他再次狠狠一撞中攀上高潮。 在高潮中的身子被兄长射入精液,他的精液又多又烫,如同开闸的洪水将她射得血液沸腾。 她全身酸软,四肢瘫倒在毛毯上。 毛毯被她的水液染湿,滑腻不堪。 她喘着气,失神地望着车顶,突然马车一抖,兄长的阳具狠狠一刺,竟将顶端破入宫口一半。 她听到兄长闷哼一声,剧痛传来,她还没缓过神,马车又是一抖,他的棍棒顶端全部卡进宫内。 神经和身子都受不住这种刺痛紧绷着,似乎在被开膛破肚。 好痛! 他意识到进入了哪儿,心下一慌,她还幼小,那不是他该进去的地方。 他喘着粗气:“苏怜,别怕,兄长这就退出来。” 他在腰间的手轻轻滑动,想让她放松。 他的身子在向后撤,拉扯着她的宫口,痛得人冷汗淋漓。 她气若游丝:“兄长,别动。” 他闻言依着她埋在她体内一动不动,只是幼妹的软肉太紧了,将他缴得尾椎骨发麻。 不知过了多久,内里终于好受些了。 她看到兄长隐忍的汗液从额头滑落,她伸手为他擦拭:“兄长,是不是很难受。” 他俯下身趴在她身上,靠在她耳边歇气,她的乳肉被他挤压。 “你没事就好。” 她心里一暖,兄长总是念着她的。 兄长的粗根埋在她体内,穴内和心里都有一种热涨之感,他的喘息让她动情。 “兄长,难受就动一动吧。” 他在她耳边隐忍地轻声细语:“你可受得住?” 她也不确定,但她不想兄长再忍受,他的粗根在里面不时跳动,显然憋得难受至极。 她有些心疼:“试一试。” 他起身撑在她上方,与她十指紧扣:“不舒服就告诉兄长。” “嗯。” 身下缓缓动起来,幅度极小,有些痛,但还能忍受。 一下一下磨动中,宫内精液润滑着软肉,快感逐渐升起。 快感慢慢顶替了痛意,她被兄长插得舒适。 她随着他的轻柔挺动轻声哼叫。 幼妹被他插得轻声叫唤,表情舒适,身下紧紧吸附着他,情欲几乎要将他燃烧。 他放开她一只手伸到交合处,揉着她的小核。 本是恰好的快意,这下被他揉得又爽又痒。 他用力一按,身下快感袭击着她,她叫得大声了些。 “苏怜,为兄可否用力一些?” 内壁在疯狂蠕动,她想她也需要他重一些。 “可……可以……” 他用力,又进去了些,软肉被他一挤,疯狂缠绕上来,他被她夹得爽快。 苏怜觉得里面又痛又爽,兄长退出了些,顶端将将卡在宫内。 他又进去了,一点一点顶开她的软肉,越来越深。 适应过后就是无尽的快感,她不知道他进入了哪儿,低头看去,他已全根没入,长长一条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清晰可见。 她忍不住摸上它:“兄长,你全部进来了。” 他被她这一手摸得刺激,拿开她的手,想了想又重新放上来:“美德,不要也罢。” 马车不知到了哪条路上,又颠簸起来,一下一下抖动,带着他的粗硬在她内里一抖一抖,升起丝丝钝痛的快意。 他轻轻分开她凌乱的湿发:“可难受?” 难受说不上,她摇摇头。 他的精腰轻微晃动,囊袋在她穴口一下一下挤压,软软的。 里面的硬棍幅度大了起来,次次将顶端卡在她宫口随后冲进去。 第一次宫交,里面又刺痛又爽快,她被入得刺激不已,几十下就在兄长的顶弄中淅淅沥沥泄出。 她抽搐着:“兄长,不要了。” 他停下身躯,只觉得阳具不尽兴到极致。 “苏怜,为兄……难受得紧,帮帮我,好不好?” 她不答话,他轻轻挺动起来:“好不好?” 手伸到她的小核处用力一夹:“好不好?” 她噙着泪:“好。” 他用力退出阳具,退到穴口,宫口拉扯刺得她紧锁眉头。 他重重顶进去,全根没入,发出响亮啪的一声。 他终于舒爽,喘了一口粗气,全根退出,再全根没入。 囊袋一下一下用力拍打着她的穴口,深处被兄长刺得爽快非凡。 好爽,兄长插得她好爽。 小腹鼓起又平坦。 身下啪啪声不断响起,她全身汗湿,被兄长肏弄到最深处。 好长,好粗,好深。 她尖叫起来,灭顶的快乐将她席卷,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她紧绷着身子,用力夹紧兄长的阳具,被兄长凶狠的抽插插上高潮。 还没完,他在她高潮中狠狠捅进,擦得内壁又麻又烫。 太快了,苏怜眼泪大颗大颗落下,可兄长不知疲倦,发丝与群青发带在她身上不停扫弄。 上身被扫得很痒,身下被兄长肏得很爽。 高潮之上是更剧烈的高潮,她只知道不断夹紧,不断浪叫,不断承受兄长狠命的抽插。 兄长重重捅进去闷哼一声,随后将精液射入她体内。 好烫!她紧绷的身子被兄长射了足足一分多钟。 太多了,小腹涨起来。 她脚下用力蹬着地毯,想要逃离。 他却又硬挺起来,掐着她的腰狠狠撞击,水声滋滋,拍打啪啪,将她几乎撞得骨头都要散架。 他红着眼眶,腹肌鼓起,腰上用力,:“再来一次,兄长保证,最后一次。” 可她被他肏晕醒来,他还在她体内疯狂耸动。 她流出泪水,兄长怎这般凶猛。 老奴 三日后,马车抵达水乡。 “大公子回来了。” 苏修抱着幼妹下车,淡淡点头,走进深宅大院。 苏怜在兄长怀里左顾右盼,这儿看起来有些古旧,不及京城苏府一半好。 “这是我们的祖宅,江城苏府,此宅从大周开国就开始建造,如今已历经两百多年风霜,我们曾经也是江城大户。” 他将她放下,推开一座院落的大门。 院里有一诺大水池,莲花在夏季开得正盛,清风袭来,如同九天玄女摇曳多姿。 周边种了一排排深青的松柏,如同守卫挺立在曼妙的荷花仙子身边。 苏修指着台阶上的房屋:“你看,那儿就是生你的地方。那时母亲难产,血水都来不及倒,尽数洒入荷花池。” 他撇下一朵荷花交到她手中:“苏怜,母亲多有不易,你也不要怨她。如果有得选,她也不想将你送走。” 苏怜看着手中粉嫩的荷花,觉得这都是母亲血水浇灌的:“兄长,我不怨,我只是有些委屈。” 他将她搂进怀里,温柔摸着她的头:“兄长日后定会对你好些,弥补你多年的苦难。” 她呼吸着兄长怀里的气息:“兄长是松柏味儿的。” 他看着一排排青松:“在我幼时,母亲总是叫下人用松柏熬水给我沐浴,兴许是这个原因。” 忽然他目光一凝:“这儿怎么少了一棵。” 苏怜转头看去,果真见最中间的位置光秃秃的。 老仆人指挥下人放好行礼赶来时恰好看见二人盯着那空位,他重重叹了一口气:“二小姐回来就好。” …… 今日兄长带她来了江城颇有盛名的云兮楼,这家酒楼果真名不虚传,滋味一绝。 苏怜边吃边看着跪在地上的人,他手呈一封密信。 “主上,这是当年前往南疆的唯一幸存者写的,他说将这封信交给您。” 苏修挥挥手,那人抱拳告退。 苏怜有些好奇,但她只是吃着饭菜。若是兄长想告诉她,自然会说。 令她失望的是,兄长看完信就收了起来,只夹菜给她:“多吃些,我们下午就走。” 她沉默点头,兄长不说,那她就不问。 苏修叹了一口气,她总是这般乖巧,不叫人操半分心。 …… 坐了一下午马车,她从兄长身上起来。 因为晕车,兄长总是将她抱在怀里以此减轻她的眩晕感。 她推开门帘,周围群山环绕,路不成径。 阿忠已经去前面开路了,苏修蹲下:“苏怜,为兄背你上去。” 走尚且困难,何况还要背着她。 她摆摆手,伸手拉他起来:“兄长,我可以自己走。” 他眉间担忧,她已自顾自向前走去。 看着她的背影,他知道,他的幼妹虽然喜欢掉眼泪,却是个倔强的。 他上前拉起她的手,幼妹的手在他掌心里。 心中欢喜,声音也轻快起来:“兄长牵着你走。” 她走到山腰已热得全身汗湿,兄长却依旧清爽干净。 他拿出手帕为她擦汗:“说了几次都不要背,现下感觉如何?” 脚下酸软,她抬手扇风:“无妨。” “可是苏家大公子?” 二人看向泥巴房,声音是从里面传来的。 苏修对着房屋俯身一礼:“正是晚辈。” 苍老的声音响起:“快些进来。” 苏怜随着兄长进屋,面前之人双眼混浊,印堂发黑,已是入土之相。 他颤颤巍巍站起身要跪下:“老奴见过大公子。” 苏修扶住:“前辈这是作何?” 苏怜随兄长坐下,听着对面年迈老人讲起往昔。 “老奴本是苏家庄子上的马夫,一日家主来挑选水性极好之人。不才被家主选中,随许多家仆一同上了前往苗疆的船只。苗疆多毒虫,一般人不敢前往,家主是因为揭了皇榜才决定去苗疆的。适时四皇子全国寻找苗疆圣女,只要将圣女带回就能做皇商,那可是天大的诱惑。我们一行两百多人只活下来寥寥数十,终于千辛万苦进入苗疆部落。” 他叹了一口气:“苗疆之人不信外界,将我们全部抓获,本说要将我们全部处死,不知怎的,苗疆圣女突然同意随我们回去。” 说到这儿他打了个颤,似是想起什么不好的记忆:“代价是我们要全部服下蛊虫,我们当时性命难保,见有一线生机,且圣女还愿意同我们出去,哪有不同意的道理。” 他端起木桌上的一杯水喝下:“本以为危险到此结束,没想到我们在归途遭遇袭击,一群官兵将我们劫持,几乎所有人都被他们残杀,尸体抛入江面。我亦被刺了一刀,但不及要害,我熟悉水性在水里游了很久才上岸,远远见到圣女全身淋湿已经逃入丛林。” 苏修手心握紧:“这么说,父亲遇难果真不是天灾,而是人为?” 老人重重点头,眼里有泪花闪烁:“家主……亦是被他们所害。” “你可知那群官兵是何人指使?” 老人摇摇头,语气愧疚:“老奴只是一个马夫罢了,哪里认得这些官场之人。” 苏修身子向前一倾:“前辈可知苗疆圣女去往何处?” “不知,只是近来江城多出许多苗疆之人,似是也在寻找往日圣女。老奴当年救不下家主,怕被那群官兵报复,也不敢告知真相,逃到这深山老林苟全性命。如今我命不久矣,被公子的人找到,将这真相告知公子,也算了了老奴一桩心事。” 他起身跪下,混浊的老眼溢出眼泪:“老奴对不住家主,对不住公子,如今我身上的蛊虫兴许可以助公子找到圣女。” 他打开一个五颜六色的小盒,拿起短刀就向自己胸口刺去。 苏修连忙将短刀打开:“前辈这是作何?” 老人深深摆下,在地上重重一磕:“求公子成全!” 苏修动容:“前辈……” 老人全身颤抖,一副就要命绝的模样,爬着去够那把短刀:“公子帮帮我,就要来不及了……” 苏怜捡起短刀递到老人手上:“您……走好。” 老人一刀插进自己胸口,血液流出,一只蛊虫爬了出来,苏怜被兄长一把拉开。 二人看着红色小虫爬进五颜六色的盒子内一动不动。 阿忠上前合上盖子收入囊中:“公子,这……” “好生安葬。” 不吃饭菜(h) 水波荡漾,层层浪来,将苏怜围困在中间。 虽然她知道老人已经命尽,递刀是正确的选择,可她还是愧疚。 她随意披了一件外衣打算上床休息,一出来却见兄长走进。 她连忙系好衣带,可夏季的衣物薄透,又能遮住什么,倒是犹抱琵笆半遮面,平白勾人。 她又退回屏风后面,只露出一个脑袋:“兄长。” 他朝她微微点头。 下人陆续进来摆上饭菜。 待下人尽数退下,他走过来将苏怜打横抱起:“今日怎留兄长一人用饭?” “无甚胃口。” 他坐下,将幼妹抱着面向自己:“可是为前辈?” 她低头把玩他腰间的玉佩,神色恹恹:“兄长,我有些难受。” 他摸摸幼妹的头,语气温和安抚:“这是前辈的选择,你能在关键时刻做出决断,说明你是果决之人。苏怜,你聪慧好学,倘若兄长日后有个三长两短,你也能撑起一片天。” 她听得皱起眉头,伸手捂住兄长的嘴:“兄长,不可胡言乱语。” 他低低一笑,把握住幼妹的手腕,轻舔她的手心。 苏怜被兄长湿热的舌尖舔得脸一红,抬头幽怨地看着他。 “真不吃?” “不吃。” 他抱着她走向床铺:“那兄长吃。” 她指着圆桌:“饭菜在那儿。” 他将她放到床上,高大的身躯压下:“不吃饭菜。” 兄长又要欺负她,她抓紧身下被褥:“兄长,不要。” 他一手揽着她腰肢,一手围住她后颈,低头轻点在她颈上,温热呼吸喷洒:“不要什么?” 敏感的颈脖被兄长的唇瓣一下一下触碰,带起阵阵战栗,身下溢出水液。 兄长只是这样一个动作就能轻易提起她的情欲,何况他现在辗转着向下亲去。 他张开唇轻咬她的锁骨,好痒。 他流连着向下,伸出粉色舌尖在她乳晕上转了一圈又一圈。 兄长将那儿舔得又湿又热,中间被遗忘的乳尖发出空虚的信号,可他在等她松口。 她终于妥协:“兄长,中间……” 他放开她,靠近她耳边轻舔她的耳垂:“不是不要?” 乳尖好难过,她想伸手自己揉弄,他却将她的手举到两侧与她十指紧扣。 他撑起身子,眼睛定定看着她:“要不要?” 兄长总是这样磨人,一点一点卸下她的心里防备,将底线越推越低。 乳尖与身下都难过:“要……” 他终于大发慈悲将她乳尖含入。 兄长口中湿热,被他含入的一刹她身子不受控制一抖,身下流出大量淫液。 想要,上面,和下面…… 兄长在舔她的乳尖,一下一下,舔弄的声音从胸前传来。 她看着兄长头顶,他突然也抬眸向她看来,四目相对,他突然重重吸一下将她放开,伸出舌尖舔给她看。 她乳尖粉嫩,已经被他造弄得硬朗挺翘,它被兄长的舌面一下一下舔弄。 明明觉得羞耻,她却不由自主盯着兄长色情的动作。 两指悄然爬上另一只乳尖,将它按住揉动起来。 两只敏感乳尖都在被兄长安慰,她又爽又难过。 身下好痒,好想要兄长进去。 她不由得挺动下身去向他求解,只能碰到他的腹肌。 她勾上他的腰,用下身与他摩擦。 肉唇被磨到了,她爽得呼吸一重,更加卖力。 肉唇被兄长的腹肌磨开了,她向上夹紧他的腰身,将小核与他身子贴紧,迫不及待磨起来。 好刺激…… 本是干燥的皮肤,现在被她穴水染得光滑一片。 摩擦力越来越小,已经满足不了她。 看着还埋在她胸口的兄长,她只能催他:“兄长,身下要……” 他用牙齿轻咬着她的乳尖抬头,乳尖都被他拉长了,痛感混着刺激让她无法形容此刻的淫靡。 他放开她的乳尖,它一下子弹回去。 他分开她勾在腰上的双腿向下看去。 幼妹将自己磨得双唇大开,自己腰腹上全是她的粘液。 他不由失笑:“怎的这般性急。” 她被他笑得脸一红,还不都是兄长惹的。 将她下身抬高,双腿搭在自己肩上。 自己的下身就对着兄长的下颚,只要他一低头就能碰到。 她觉得又羞耻又刺激:“兄长这是?” 他低头向她身下吹了一口热气:“你会知道的。” 她痒得就要退缩,被他一把握住双腿,头埋下,嘴唇贴上她的肉唇。 她被这动作弄得耳红心跳:“不……兄长,脏。” 他舔了一口:“你怎么会脏。” 湿热的舌尖触上敏感的双唇,将她舔得汁液横流,瘙痒不堪。 肉唇被兄长含进去了,他在吮吸舔弄。 好舒服,兄长舌尖一下一下顶着她的小核,粗糙的舌面勾过肉唇内侧与豆粒。 好刺激,她激动得浑身颤抖,兄长在舔她的穴。 “嗯啊……” 听到她的叫声,他更加用力。顶、舔、转、吸,简直无所不用其极。 兄长……他太会舔了啊。 强烈快感从他舌尖所在传来,他用舌头就将她舔上了高潮! 她享受着兄长给她的快乐,突然他的舌尖从小穴钻了进去。 不,不要用舌头舔进去,那儿脏。 她扭动着身子,却被他灵活的舌头钻得一软。 舌头在她内壁游走,像一条误入神秘洞穴的小鱼。 它游进又游出,钻来钻去,时而软时而硬,时而卷起身子变成圆柱抽插,时而伸展开来扁平舔弄。 啊,兄长顶到了那个点,她剧烈抖动。 感受到幼妹的敏感点,他使劲往那个点戳弄。他模仿着阳具抽插的模样,用舌头将幼妹插得浑身颤抖,内壁蠕动不停。 他身下硬得发烫,他需要进入她紧致中疏解。 满口都是幼妹莲花般香甜的淫液,舌头加快速度,疯狂进进出出。 太快了,兄长的舌头太灵活了,她看着埋在她腿间的兄长,他越来越快,连高挺的鼻梁都在逗弄着小核。 舔穴的声音响亮而色情,忽得她闭上双眼,脑中猛地冲来潮水,将她冲得一片空白。 她抽搐着泄在兄长嘴里,淫液喷出穴口,被兄长尽数含入,她能听到他吞咽的声音。 太刺激了,怎么可以用舌头将她舔吹潮。 高潮之中的紧穴被兄长阳具进入,太涨了,浪潮将她拍打得更高。 她插进自己发间:“不要……” 他小心拿出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扣,身下猛地捅进去,破开层层软肉,破开宫口,直入内里,全根没入! 她被这一下顶得头皮发麻,魂飞九天,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 全身酥麻,汗液从每个毛孔探出,身子粉红一片。 她脸色潮红,连鼻尖都在用力抵抗这股惊天的快感。 还好兄长只是埋在她体内没有动作。 好半天她才醒过神来,兄长撑在她上方,汗液从他脸侧滑落,胸膛起伏,腹肌鼓起。 他的声音低沉压抑:“苏怜,方才你的模样很美。” 她被他说得脚趾蜷起。 他轻轻动了动紧连的下身:“为兄可以动了吗?” 知道兄长的凶猛,她深呼吸两口,准备承受他的狂风暴雨。 双腿勾上他腰身,手环上他颈脖:“可以了,兄长。” 说轻些有什么用呢,床榻之事,他从不会信守承诺。 他每一次都要折腾去她半条命,宁愿等她休息好几天,也要一次放纵个够。 身下缓缓动起来,舒适感传来。 苏怜知道这是暂时的,兄长从不是个节制的人。 果然,只是轻缓动了几十下,他就忍不住在她体内狠狠抽插起来。 身子被兄长顶得不停抖动,一下一下插得她爽到极致。 他的阳具太粗,将她内壁撑得很开,挤压着磨动,带来酥麻快意。 他的阳具太长,穴中三分之二,宫内三分之一,每次都要顶到云深不知处,似是要将她贯穿。 他的腰身挺动太快,不停进进出出,阳具拉出一道残影,将她内壁都要擦出火花。 苏怜稚嫩的脸上布满兄长肏出的红晕,他比她大整整八岁,年轻的她怎会是他的对手。 不过被兄长狠狠入了几百下便抖着身子上了高潮。 苏修被幼妹紧致的小穴夹紧,他停下轻柔抚摸幼妹后背给她安抚。 他可以继续在里面横冲直撞,但他希望幼妹今后可以承受他更久些。 床榻之事,急不得,慢慢磨。 细水长流,幼妹总会被他肏开。 幼妹每次被他肏弄上高潮都会紧紧闭上眼睛,可爱又可怜,叫他忍不住兽性大发,只想在幼妹小穴中狠狠挥洒精液。 看她睁开眼,眸光水亮,氤氲勾人,他就知道她缓过来了,他挺动腰身继续插进幼妹小穴。 幼妹好紧,在她身体抽插总是畅快。 从前的他只想将家族发展得壮大些,壮大的都是财富,如今被幼妹温热湿滑的小穴包裹,他才觉得家族壮大还得有子孙。 幼妹如今才年芳十六,别家小姐正是天真烂漫的年纪,幼妹已经在他身下承欢,被自己狠狠肏穴。 他骂过自己畜牲,却又忍不住一次一次插进幼妹穴中,想被她包裹着再也不拔出来,与她连为一体,随时随刻想插就插。 她的表情从舒适转为皱眉,他知道她又要到了,这次他不会再放过她。 夹得再紧,他也要冲进去,这般不禁受,真真是磨死他了。 她不是克父母的,她是来克他的。 身下被兄长插得要冒烟,又热又爽,苏怜看着兄长几近癫狂的模样,既兴奋又害怕。 她在他粗重的喘息中心脏都要跳出来。 啊!好重! 她夹紧兄长的腰身仰着头到达顶峰。 为什么不停下,身下这么紧为何还要抽插,她觉得内里都要被他磨破皮,神经都要被他锯木头一样锯断。 “嗯啊……兄长……不要啊……” 他沉默着咬紧牙关给她致命冲击,幼妹只能承他的欢,这辈子都别想逃离。 身下重重一顶,向里挤去,挤到最深处,囊袋被挤在交合处压扁,精关一松,将精液射入幼妹体内。 他爽到极致,情不自禁摸上幼妹的小腹,它被他阳具顶出一条粗长的形状,精液将她小腹撑大。 他,在给幼妹灌精。 这是他同父同母的幼妹,他却在与幼妹弄穴,将子孙精液洒入幼妹体内。 他知道这不对,可他忍不住。他爱慕幼妹,诱哄幼妹,亵玩幼妹,插弄幼妹。 阳具迅速涨大,他情不自禁低下头,含入幼妹乳尖,声音囫囵:“苏怜,再来一次,好不好?” 苗疆 树林的猎屋里又带进来一个苗疆男子。 他被两个人压着手臂,嘴里塞着抹布,对坐上的二人怒目而视。 苏修招手,身旁阿忠走去将他抹布扯出。 苗疆男子呸了一口:“我族人近来消失都是你们搞的鬼?敢抓我,我阿姐定不会轻饶你们!” 苏怜见这苗疆男子同她差不多年岁,心念一动,或许自己可以让他放下戒心,不然像之前一样无功而返,什么也打听不出来。 她按住兄长的手,阻止他问话,倒了一杯茶走向苗疆男子:“你莫要动怒,我们并未害你族人,他们很安全。” 他看着面前假意的小姑娘冷哼:“当真?” “千真万确。” 她刚要喂他吃茶,兄长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放开他,让他自己喝。” 男子被放开,他双手叉胸,并不接茶:“我如何相信你,还有,你这茶我怕有药,才不喝。” 苏怜直视男子,将茶全杯饮尽,翻杯扣底:“这下可以相信了吧。” 男子不屑:“只是喝杯茶而已,我凭什么相信你。” 她又倒了一杯给他,他这下倒是狼吞虎咽喝干净了。 “我们与你们无仇无怨自然不会伤害你们,只是想请教一些问题。”她对他和煦一笑,“可以吗?” 面前的女孩子稳重有礼中带着天真无邪,明明一举一动都是心机,他却厌恶不起来。 她接过茶杯放下,接着道:“只要你回答出来,我们就将你族人全部放回。” 他和阿姐快为这些族人急上火了,若是他们将苗疆秘密泄露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什……什么问题?” “苗疆圣女现在何处?” 他一愣,他们也在找圣女…… 一声惨叫响起,门被哐的一声撞倒在地。 “我就是圣女,赶紧把我族人放了!” 男子惊喜看向走进来的银饰女子,女子说话刁蛮,动作野蛮,却长得出奇漂亮。 她一进来就检查苗疆男子:“阿榆,你没事儿吧。” 男子拍拍胸脯:“阿姐,我没事儿,他们没有伤害我。” 她将阿弟推到自己身后向屋内看去,看到苏修时眼神一顿,好一阵才转开:“你们绑我族人意欲为何?” 苏修站起来,身子修长,儒雅温和:“你便是圣女?” “正是!” 他俯身一礼:“多有冒犯,苏某在此赔礼。” 廖娉本因敌众我寡、族人生死未卜压抑着怒气,没想到这俊美男子竟然这般有礼。 “不知有何贵干,竟将我族人抓来逼我显形。” 苏怜觉着这女子年龄对不上,圣女在十六年前就已经失踪,怎么也不会是二十岁的模样。 苏修也懂这个道理:“圣女只怕不是我们要找的人,我们找的是……十六年前出苗疆的圣女。” 此话一出,对面女子震惊:“你们怎知我族圣女十六年前出了苗疆?说!你们把她怎样了?” 这女子太凶了些,苏修上前将幼妹拉到身后:“苏某父亲十六年前去往苗疆请出圣女,后被歹人所刺,圣女逃出。我们寻找圣女无非是希望她能给出线索,找到歹人,为父报仇。” 女子目露凶光:“就是你那贼人父亲将我阿母带走的!” 说罢她一掌劈来,苏修当即抱着苏怜飞身躲过。 阿忠与她纠缠,眼看她不敌就要使用巫蛊,苏修抓起茶杯扔向二人中间。 茶杯落地四分五裂,发出砰的一声。 二人停手,廖娉转身去翻破碎的茶杯,绿色蛊虫已经被砸成肉沫。 她气愤转身,手直直指着苏修:“你……” 她气得出不出话来,只见苏修又行一礼:“失礼了。” 她从未见过这般儒雅有礼的男子,怒气居然又奇迹般被他散去。 又见对面男子拿出熟悉的蛊虫盒。 苏修将盒子交给阿忠,阿忠递给廖娉。 “这是父亲商船里幸者所留,不知可否用此物找到令堂。” 廖娉手都有些颤抖,阿母之物…… 她缓缓打开,阿弟廖榆惊呼:“随身蛊!” 她尽量冷静:“多谢公子,此物可寻到阿母,你可愿随我们一起?” “正有此意。” 一个黑衣人跑进在苏修耳边低语了几句。 他眉头一皱:“还望宽限几日。” …… 兄长已经好几日不见踪影,他说外界太过危险,让她待在府里等他回来。 今日兄长灰尘扑扑,一回来便将她抱进怀里,手臂搂得极紧:“苏怜,兄长带你去看一场戏。” 苏怜随兄长从马车里出来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一大群人被困在山洞内。 苏修淡淡启唇:“杀了他们,一个不留。” 山洞里的人毫无还手之力,如同待宰羔羊,黑衣人如同切菜一般容易,一刀一个。 所到之处,残肢断臂,血腥至极。 她吓得捂住眼,兄长却一根一根掰开她的手指。 “苏怜,害怕什么,就要克服什么,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苏怜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大群人变成一大堆尸体,血流成河,蜿蜒而下,她在兄长怀里瑟瑟发抖。 …… 梦里都是惨叫声,苏怜猛地睁开双眼,大口呼吸。 苏修为她擦擦冷汗:“又做噩梦了?” 她抱紧他的腰:“兄长……” 他一下一下拍着幼妹后背:“别怕,有兄长在。” 他叹一口气,只怕日后兄长不在。 他们苏家做的又岂止干净生意。 树林(h) “吁。” 马车缓缓停下,阿忠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公子,二小姐,今日天色已晚,就在此地歇息吧。” 苏怜起身:“兄长,我去如厕。” 他点头。 刚下马车就听到前面马车里传来廖娉高兴的声音:“越来越近了,至多一日路程就能见到阿母了。” 苏怜微微一笑,见到圣女,兄长就能解了心结。 她没有对父亲的记忆,也没有为父报仇的想法,但只要兄长高兴她也高兴。 已经走了很远,苏怜回头,兄长还跟在她身后。 “兄长,我只是去如厕,你别跟了。” 他走近拉上她的手:“兄长陪你。” 她无奈:“兄长,你在我出不来。” 他将她抵在树上,手伸到她身下:“我帮你。” 他握着她的后脖,呼出的温热气息徘徊在她颈间:“兄长这些天,很想你。” 他吻上她的唇,舌尖探入与她周旋。 手也幼妹私处揉弄。 两根手指合拢在她身下按着软肉,一圈,两圈…… 两根手指分开从两边将软肉拉拢挤压,一下,两下…… 四根手指全部挤入腿根向上提按,一提,两提…… 一根手指穿插在她肉唇之中磨她肉核,来回,来回…… 轻拢慢捻,挑逗重弹。 苏怜本就涨尿,被他这一摸,更是差点憋不住泄出来。但又像是被什么堵住,只余下坠的尿意与被揉摸的快感。 甚至快感在尿意中更甚,穴中一下就溢出大股淫液将亵裤打湿。 他拿起手放到她眼前,靠近她耳边,声色诱惑:“苏怜,你也想要兄长,对不对?” 兄长手指上是亵裤渗透出来的粘液,她看着兄长又将手伸到她身下,在她穴口画圈,随后手指顶着亵裤往她穴口里塞。 粗糙的快意从穴中传来,她连忙求饶:“对。” 他轻轻一笑,更加用力挤进去:“晚了。” 亵裤被兄长用手指塞进来了,亵裤布料只够他的手指进入一半,他便用亵裤包着这一半手指在她穴中进进出出。 穴壁娇嫩,亵裤粗糙,她觉得自己的小穴都被兄长磨热了。 再受不了这种摩擦,反正兄长的物什总会进来,不如早些解决,也能早些回去。 她推推他:“兄长,我先如厕,你再进来好不好?” 闻言他抽出手指,见亵裤依旧在她穴中黏着,伸手将它慢慢拉扯出来。 苏怜觉得他拉的不是布料,而是水液,身下黏糊糊的。 尿意更甚,她以为兄长终于让她小解了,没想到他将她裙角从身下挠起搭在她肩上,亵裤也被他从中间撕碎。 明明穿着亵裤,小穴却暴露在空气中,她羞红了脸:“兄长……” 苏修拉开自己衣带,群青色衣衫闲散挂在身上,露出有力的胸膛和精壮的腰身。 这幅模样让她想起了当初透过烛火看他的身子的心动,她对他这具身子又喜欢又害怕。 看她盯着他的身子,他失笑,原来她只是迷恋好看的物什,源舟也不足为惧了。 掏出庞然大物,他抬起她的一条腿向她穴里刺去。 尿道被他的粗涨挤压,溢出一点尿液,她一惊夹紧兄长的阳具:“兄长,别进来了,要……” 他充耳不闻,继续向里推:“要什么?” 被进入的满足与憋不住的尿意让她又快乐又难过。 她的话语都带了哭腔:“要尿出来了……” 已经抵达花心,他浅浅插弄了几十下,继续刺开她的宫口,将苏怜刺激得又溢出一点尿液。 她咬着下唇,穴中涨满,宫内痛中带着快意。 她努力夹紧下身,不知道到底夹的是小穴,还是尿液。 兄长开始缓缓抽动,软肉被摩擦的爽意升起,她觉得自己的尿液在被他的阳具搅动。 她看向身下,兄长正在将他的粗根退出来,一点一点拉出来,他已经离得很远了,还没退完。 终于退到穴口,她这才正真看清将她入得欲仙欲死的圆柱是有多长。 他在她视线中愈发缓慢,将自己裹满了淫液的阳具一点一点推进她的小穴,务必要让她看清自己是怎么将她插得欲仙欲死的。 兄长在插进来,穴口被撑得透明,穴中被一寸寸填满。她看得口干舌燥,身下尽量放松容纳他的粗长。 他加了一点速度,稍微给她一点快感。 看她吞咽了一口,他插得越来越快。 自己的小穴被兄长的阳具捅进抽出,她看得有些着迷。 “喜欢吗?” 她靠着树干,将自己小穴往前移,方便兄长抽插,并不回他。 他挺动得越发快:“苏怜,其实这个姿势不好用力,等会兄长教你更好的,好不好?” 穴内快感层层传来,她鬼使神差点了头。 他弯了眼,快速抽插幼妹小穴,搅起阵阵水泽声,性器相撞的声音在空旷的树林中回响。 身下越发激动,搂着幼妹的腰身向自己狠狠撞来,一次一次撞开她的宫口,将阳具深深插进去。 苏怜被入得神魂颠倒,尿液一次一次想溢出,又被她一次一次憋住。 在兄长不断肏弄中,终究忍不住将尿液泄出一段,她紧忙夹住下身仰着头承受兄长给的高潮。 看着幼妹被他插爽了,他停下抽插等她缓神。 他将幼妹抱起,看她勾上了自己腰身,腰上开始发力。 兄长一手托着她的臀,一手揽着她的腰。 她没想到兄长会用这个姿势抖起来,且抖得那么快。 穴内阳具抽插的幅度极小,但频率极快。内壁被他抖得酥麻一片,她感觉自己的肚兜都要被他抖散了去。 她全身血液沸腾,脸色潮红,连说不的空闲都腾不出来。 身子被兄长越压越下,腰都开始发酸。 她仰着头,发丝随着兄长的快速抖动在身后一颤一颤。 鸟儿似乎也被兄长这剧烈的性事所吓到,从枝头飞离,在空中鸣叫。 苏怜觉得呼吸困难,酥胸被兄长抖得沉重。 快感太过强烈,高潮已经无法避免,她终究打了退堂鼓,被兄长的疯狂抖动抖上了高潮。 可他像嚼了炫迈一样,根本停不下来!(哈哈哈哈,给爷写笑了) 她浑身痉挛,小穴一再夹紧也无济于事。 脑中除了快感还有强烈的尿意,她终于聚集了一些力气:“不……不要……” “啊……兄长……要尿了……” 他将手伸进两人紧贴的身体中间,寻找到那颗饱受欺凌的小核,用力一按。 他哪里是按的小核,简直就是按了她的开关。 苏怜一激,在他手上憋屈地释放了尿意。 身下尿液尽数喷涌而出,淅淅沥沥,她又羞又气,没想到自己竟然被兄长肏失禁了! 她从来没觉得自己尿液这般多,又热,冲劲又足。 她羞耻得止不住落泪,而罪魁祸首却直直抱着她任由她将二人身下全部淋湿。 甚至还不知轻重的将他精液射入她体内,让她在小解中再次高潮。 他轻笑着靠近她通红的耳边:“兄长说过会帮你,你看,有兄长在,你也能尿出。” 她又忍不住身下一夹,她从未见过这般恶劣的男子。 二人身下亵裤尽湿,他不舍的脱离幼妹销魂洞穴。 没有他堵住,白色精液争先恐后流出,他从身后贴近她,一下一下按揉她的小腹将自己余下的精液挤出。 下次要想个法子将精液留住,罢了,日日春宵,三月可解。 若是精液留存的时间过长,岂不是等不到她及笄便能孕育,他还想射入幼妹体内,射给她很多,很多…… 想通了这一点,他将手靠近她小穴。 她躲开。 阳具抵上在她后腰:“本来兄长想给你清理干净,你却不要,不如再来一次。” 她摇摇头。 幼妹身子香软,他忍不住意动,还想再来一次。 叹了一口气,将手伸进幼妹湿热的穴中抠挖起来,他何时这般控制不住自己了。 也就只有她能让他失控,失控地诱骗她的情欲,失控地说出那些淫词艳语,失控地在她体内一再抽插。 兄长手指修长,伸入体内在她里面进进出出,带出许多液体。 兄长在身后贴得更紧,周围都是兄长淡淡的松柏气息,他的呼吸在她身边时总是沉重。 他一边用手挖弄她的小穴,一边靠在她耳后:“苏怜,这倒像个泉眼。” 于是苏修如愿以偿感受到了幼妹将他手指夹紧。他这心冷之人,在她面前总是忍不住勾起嘴角,弯了眉眼。 他为她脱下亵裤,用了一层里衣为她仔仔细细擦净,这才开始处理自己。 系上衣带倒也看不出身下没穿,她却觉得自己已经暴露在众人眼下。 他蹲下身:“苏怜别怕,兄长背你回去。” 苏怜看着兄长又恢复了温柔的模样,对他怎么也生不起气来。 唉,兄长在床上与床下是两个人。 圣女 苏怜看着苍山药谷的石碑有些愣神。 “圣女,令堂真在此处?” 不知何时,这苗疆圣女也学了些礼仪,虽然看着怪别扭:“正是。” 她的声线也变得些微柔和:“这是阿母的随身蛊,阿母定在山谷之中。” 苏怜再次见到那粗布白衣之人已经无多少情绪,相比之下,她还是觉得兄长令人心动些。 苏修看了身边幼妹一眼,她应是不喜欢源舟了。 眼底愈发柔和:“源舟。” 岑源舟看着好友一愣:“怎的不穿白衣了。” “不喜。” 岑源舟看向他身后:“这二位是……” “我们从苗疆而来。” 白衣身影一僵:“敢问二位……所为何事?” 廖娉直接言明:“我们找苗疆前圣女廖若菱。” 苏修哪里看不出来好友不对劲,他不动声色拉着幼妹往旁边走去,在不知好友有何难言之隐前他不会轻举妄动。 岑源舟仔细看了二人眉眼,来回踱步,思虑了一番终于下定决心。 “请随我来。” …… 原来这苍山药谷还另有乾坤,穿过长长密道,眼前豁然开朗。 一位保养极好的女子正坐在药篮旁,笑着问她身后的中年男子:“你看,这药草终究是要被蛊虫吃的,是也不是?” 中年男子看着女子,眼神宠溺却略显呆滞。 “阿母!” 女子回头看来,发簪在头上摇晃。 看到来人,她慢慢站起身来,似是在辨认。 姐弟二人眼眶通红。 廖娉更是直接飞身过去拉住女子的手:“阿母,我是阿娉啊。你看,那是阿榆。” 不可置信中带着惊喜,女子潸然泪下:“阿娉,阿榆,你们都这般大了。” 美人落泪,我见犹怜。 苏怜看到这场景有些想哭,母亲何时能这般与她说话。 头上落下一只手,兄长嗓音温柔:“苏怜不必羡慕,日后会有的。” 虽然不知道能否实现,她还是点点头。 廖若菱擦净眼泪,将众人邀进屋里。 “阿母,你当年为何离开苗疆?” 女子看了众人一眼,似是不愿多说。 廖娉摇了摇她的手:“阿母~” 对女儿的愧疚让她放下戒心,她目光悠远:“当年你阿父只身一人来到苗疆,险些丧命。阿母对你阿父一见钟情,将他救回部落,却没想他醒后第一件事竟然是找我要蛊虫。” 廖娉问道:“阿父为何要来苗疆,又要的何种蛊虫?” 女子沉默,众人静静等待。 好一阵她才重新启唇,声色飘忽:“为救一人,固心蛊。” “什么人值得阿父去令人闻风丧胆的苗疆?” 她看着身旁有些木讷的男子,叹了一口气:“是阿母错了,你阿父为救心上人而来,那女子有心疾,活不过三年,他是为她寻的固心蛊。” “阿母与他约定,他在苗疆与我生下下一任圣女与族长便给他固心蛊,但他救了心上人必须回来与我再续前缘,没想到你阿父这一走就再无音讯。那时我生下阿榆,恰逢中原有船只来苗疆,我便与他们一道出来寻你阿父。我本就不想做什么苗疆圣女,只想与心爱之人相守白头。我毁掉所有曾经给族人下过的蛊虫,他们这才同意我离开南疆。” 她将廖娉与廖榆的手紧紧攥在手里:“阿母最对不起的便是你们,你们又是如何寻来的?” 廖娉看了苏修一眼:“这位苏公子有随身蛊。” 女子看了一眼五颜六色的盒子:“原来如此。” “我毁去部落里所有能寻我的蛊虫,没想到当年一念之差让你们寻到了我。也好,也好。” “当年这群商人让我去给皇帝治病,怕他们另有所图,我给每个人都下了随身蛊,若是不利于我,也好找人报仇,没想到他们竟比我去得早。” 苏修手心一紧,身子前倾:“圣女可知当年劫持这队船只的是何方力量?” 廖若菱摇头:“不知。” 苏怜垂下头看着脚尖,兄长找了这么久的线索,居然断了。 父亲的仇…… “不过我见过他们手腕上有一处标记。” 苏怜惊喜抬头:“是何模样?” 廖娉拉住女子衣袖,在她耳边低语。 廖若菱凝眉,自己对女儿诸多亏欠,看着她祈求的模样,她不忍拒绝。 “若是想知道,必须以条件来交换。” “但说无妨。” …… 苏怜有些事想不明白,她叫住前面带路的白色身影:“源舟公子。” 白衣之人缓缓转身:“二小姐。” “源舟公子,谷主可救得心爱之人?” “并未。” 她心里一惊:“那为何圣女住在苍山药谷?” 他有些惋惜:“师父被圣女下了情蛊,可曾见到师傅有些……被下蛊的人心里只有种蛊之人,神志也会逐渐消失。” “那源舟公子不是更应该憎恶圣女才对?” “师父说他此生对不起两个女子,一为心爱之人,二为苗疆圣女。心爱之人等不来他的解药,苗疆圣女等不来他的心。固心蛊来晚,师父心爱之人去世,师父的心亦跟着去了。也许他早就料到圣女会下情蛊,他让我随她去。” 苏怜不知道怎么形容,只觉得心里堵得慌。 “谷主真的会因为情蛊对圣女动心?” 岑源舟抬头望天,雁鸟从远方飞来,原本只是小小一群,因为越飞越近,占据了半边天空。 “也许吧。” 他手一指:“你看,我在研制解药,我真的想念从前的师父……很久了。” …… 苏怜在兄长怀里思绪万千,终究还是问了出来:“兄长,你当真要去苗疆?” 拨弄算盘的手一顿,指腹摩擦几下随后停手:“苏怜,你想去吗?” 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兄长的意思是想让她和他一起,苗疆啊,那个未知的地方,苏怜到底是害怕的。 她乖巧地点点头。 但是如果有兄长在,就不必害怕。 船上(h) “苏怜,你兄长待你真好。” “苏怜,你兄长怎么与家中说的?” “苏怜,你兄长喜欢何种吃食?” 一整天都在被廖娉问东问西,苏怜从未觉得一个人可以这么聒噪。 “兄长,你说廖娉为何总是问你?” 苏修给幼妹喂了一颗甜枣:“苏怜可曾向他人问起过兄长?” 她摇摇头:“未曾。” 他有些失落。 “但我知道兄长喜食清淡,爱喝春山雪,喜欢玉珠算盘,表面温和却暗地粗鲁。” 听到前面他还觉得她有良心,听到最后他被逗笑了:“为兄哪里粗鲁?” 她左顾右盼:“就是……就是……” 拉起她的手为她涂上手膏:“莫不是床第之事?” 可不是嘛,但苏怜不敢承认,头摇得像拨浪鼓。 他的手从她手臂慢慢攀爬上去,滑过肩膀,绕上后颈,带着她向他靠拢,在她唇上轻轻一吻。 “那兄长今日轻些。” 苏怜被兄长抱上床,兄长正在揉弄摸她的乳肉,他的唇瓣正温柔亲吻她的颈脖,呼吸缠绵缱绻。 而她腿间,正被兄长一腿隔开,膝盖顶着亵裤一下一下按揉着她下身。 下身被他磋磨得火热,熟悉的情欲燃起。 膝盖快速顶着她的软肉上下摇动几下,她身子一软。 兄长唇瓣贴着她颈脖一张一合,嗓音干涩:“让兄长进去,好不好?” 她气息不稳:“兄长之语并不可信。” 他停下揉胸的手,小指弯起:“兄长与你画押。” 她看着眼前勾起的修长小指,指盖光滑,修剪平整,指尖粉红。 她绕过手看向兄长,他定定看着自己,眸中情欲呼之欲出。见她看来,他微微一笑,朝她些微抬头,示意她拉勾。 她抿了抿唇,脸色有些红。 “嗯?” 她抬手勾上兄长小指。 兄长轻念:“拉钩上吊,一夜不许变……” 她连忙接上:“谁变谁是小狗。” 他轻轻一笑,大拇指按上她柔软的指腹:“是。” 轻轻一挑,衣带滑落,秋季添了新衣,在身侧层层铺开。 阳具抵上穴口磨弄。 “苏怜,到了苗疆你与兄长待在一处,切不可擅自行动,一年以后我们就归家。” 兄长的阳具慢慢抵进,身下满涨之感传来:“兄长,家中生意交给他们真的可行?” 粗根已进三分之二,他轻轻试探幼妹花心,她的宫口已恢复原状,在他试探中吸着他的顶端,酥麻感传入脊髓,他差点失控。 退出不再前进,他声音愈发沙哑:“他们都是兄长精挑细选得力之人,自多不会扩展,守财倒也无妨。” 兄长的试探让她痛中带酸,所幸他已撤离,穴中有些痒,她难耐地扭动身子:“你说她们为何要你去苗疆一年?” 隐忍地在她穴中轻缓滑动,这是答应过她的。 他神色晦暗:“为兄不知。” 廖娉对他有意,约莫是想多与他接触夺得他欢喜,可心悦之人就在身下,他又如何能分心他人。 也好,还有几日便是幼妹十七岁生辰。他的幼妹花容月貌,去那荒蛮之地也好断了京中公子惦记。 一年之后,得到标记,圣女也会随他们回京作证,届时心中所想便能如愿以偿。 他轻轻插弄幼妹,幼妹穴中紧致,即使每次都被他插到最后连穴口都合不拢,下一次她依旧如处子般紧密。 他的幼妹,当真是个尤物。 分身越发涨大,但他只是守着约定。 兄长轻柔的抽插让她舒适,穴中被兄长一寸一寸推开,摩擦着肉壁,抚慰每一处痒意。 敏感之处不时被他戳到,他也不作弄她,只是有节奏地轻抵花心。 每次被摩擦到敏感点,脑中就如同被软毛刺戳,这种感觉新鲜又得趣。 在烧完一根烛火还没到高潮,穴中被越磨越痒,深处瘙痒得不到抚慰时,趣味停止。 烛火摇晃两下彻底熄灭。 黑暗中,兄长无法尽兴的粗重喘息低沉而压抑。 身下愈发敏感,却还是只能感觉到兄长轻柔缓慢的挺动。 穴中溢出不满的水液,被兄长来回滑动带出粘腻的轻微水声,缠绵又色情,在黑暗中被放大。 兄长的气息将她包围,明明在插穴,欢愉有,却怎么也不够,更多的是空虚与瘙痒。 她难耐的抓紧身下床褥:“兄长,可否重些。” 明明忍得额头汗液直冒,青筋暴起,他还是慢慢插弄幼妹:“苏怜,为兄与你拉过勾。” 忽而他的声音带着戏谑:“兄长可不想当小狗。” 虽然看不见,她也能想象此刻兄长眼中定是盛满星辰笑意。 她只能自食其力,紧紧夹着兄长阳具,抬起下身与他汇合,迎合兄长抽插。 他停下来,任由她自己套弄。 腰越来越酸,力气所剩无几。 幼妹的哭声从身下传来,他又逗她:“苏怜可是想当小狗?” “我……我……” 他的分身被幼妹的软肉包裹着疯狂蠕动,想来她是真的难捱。 他在黑暗中将手指精准竖在她唇上,声音轻缓又认真:“苏怜,你可自叹自怜,切不能自轻自贱。你是兄长放在心尖尖儿上疼着的人,定要有骨气。重一些罢了,兄长给你便是。” 穴中之物轻轻抽插起来,先是小幅度慢磨,随后幅度渐大,最后加了速度。 苏怜发出舒适的叹息,他的话语让她心中一暖,即使她被全世界抛弃,她的兄长也会抵在她身后做她最后的防线。 兄长的阳具总能顶到她的花心,内里被兄长一下一下撞出咚咚的声音,水液似乎也在内里炸开。 身下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以往兄长尽根没入时是啪啪的拍打声,他的囊袋会用力拍打她的穴口,将下身打得又辣又红。 可他今日并未给她浓重的刺激,只给她舒适的长度。 快感一下一下浸透神经,身子仿若一朵纯白山茶,在兄长的鞭策下缓缓绽放。 少女稚嫩的声音吟唱着动听的歌谣。 花瓣层层盛开,最先剥开的花瓣被新鲜花瓣压到底端。粗大的根茎疯狂摇摆,花朵一次一次想要凋谢,却又被根茎一次一次扣在顶端。根茎在花朵之下狂抖多时,终于将水液尽数注入花中。完全盛开的鲜花在毁天美地的冲击下承受不住四散炸开,花瓣在空中飞舞旋转。 风停,叶落。 二人紧紧相拥,呼吸交缠。 幼妹显然舒适到极致,他停在幼妹体内,轻柔抚摸幼妹头顶,为她擦净汗水。 他心中热涨,在她额头上轻柔一吻,声声呼唤她的名字。 窗外传来风声,夜晚也显得冷清,苏怜卧在兄长怀里,汲取唯一的热源。 (兄弟们,这个图能get到吗?!) 苗疆 苗疆外围,瘴气弥漫,虫蛇甚多。 苏怜害怕,趴在兄长背上默默记下路线。 部落倒是有模有样,屋舍俨然,街道人来人往。与其说是部落,不如说是一座城。 他们用竹子与木头共筑房屋,屋底并不直接挨地,而是用粗大的木柱将房屋悬空顶起。 苗疆也有宫殿,只是远不及大周豪华。 廖娉开心道:“你们就住清月院吧。” 这个院落景致好,关键是离圣女宫也近,方便她来找他。 苏修淡淡点头:“还望圣女遵守承诺。” 廖若菱将谷主也带回了苗疆,她看着身旁男子:“这是自然。” 苏怜小心翼翼踩在楼廊,生怕它承受不住。 院落由一间间独立房屋与长长曲折的楼廊组合而成,虽说是院落,实际它的范围并不小。 走了几步她便不怕了,很结实。 她跟在兄长身后,看着清月院下面种满的竹树。它们连成一片,中间由木板铺成小道。 竹树长得旺盛,越过下面的木柱,与屋顶齐高。 秋风吹过,长叶晃动,一片清冷的热闹,似乎吹进了人耳,又似吹进了心间。 穿过水榭,飘纱翻飞,下面溪水悠悠,水波荡漾。 她惊奇地看着这些苗疆美景,觉得这儿实在宜居。 苏修推开房门,苏怜跟着进去,里面连桌椅都是竹子编制而成。 苏修靠过来给她擦汗:“可是喜欢这儿?” 她眼睛眯上:“兄长,这儿很好。” 他拉开她的衣带:“那就好。” 苏怜按住他的手:“兄长,这是青天白日。” 他失笑:“苗疆没有四季,常年炎热,你这秋衣穿着不热吗?” 她喏喏不语,她对这些感觉确实有些迟钝。 兄长为她换上夏装,从身后将她搂入怀中,双手圈在她腰际。 “明日便是你十七岁生辰,可有想要之物?” 她摇摇头:“兄长,以往生辰我自己都不记得,与平日无甚差别,不用备礼。” 他将她抱紧了些:“是兄长不好。” 她转身环上兄长后颈:“兄长,你很好,你是对苏怜最好的人。” 他心间一动:“那你可喜欢我。” 她语气理所当然:“兄长是苏怜最喜欢的人。” 他喜不自胜,将怀中幼妹抱紧。 他的苏怜喜欢他。 …… 在船上睡眠不好,苏怜终于睡了个好觉。 她醒来在兄长怀里,此刻他眉目舒展,呼吸均匀,发丝散乱,白色中衣微敞,露出一些肉色。 她吞咽一口,兄长这样好诱人啊。 他缓缓睁眼,揉揉她的脑袋:“苏怜,生辰快乐。” 心里像吃了蜜枣一样甜,这是家人第一次对她说生辰快乐。 从前她在临泉寺只有静和与她说过,还有那个来了寺院不到一年的寻幽主持,可惜他那般年轻就…… 他起身走到屏风后面摸摸索索了一阵,她终于攒够了起床的勇气,刚起身就看到兄长从屏风后面而来。 兄长身姿修长,穿了一件黑色苗疆服饰,周边红绿交间,一排银色吊坠在身前摇晃。 青丝高高束起,一条银色额饰挂在正中。 容颜如玉,比起以往沉稳的气质多了几分少年之感,一下闯进人心间,拨动人心弦。 她的兄长,果真绝色。 他笑着向她走来,执起她的手:“苏怜,在苗疆的日子还久,兄长备了许多苗疆服饰,你也试试。” 苏怜脸色微红,心脏雷鸣狂跳,似乎要跳出胸口。 她带起兄长的手摸上自己,兄长眼中蕴着星辰大海,他的声音似是香脆的蜜桃,又如醇香的窖酒:“苏怜,你的心跳得好快。” 他蹲下身子在她唇上温柔一吻:“你这是对兄长心动了。” 她坐在镜前,兄长在她身后有些笨拙地编发。 好不容易给她编好几个辫子,苏修叹了口气:“兄长只会自己束发,还是应该向圣女要几个伺候你的奴婢,只有几个打扫仆从到底是不方便。” 她看着自己被编得歪歪扭扭的辫子笑了:“兄长,我会自己编发。” 他耳尖有可疑的红云:“日后兄长多编些便会了,你去换衣。” 兄长又在外面催促,她磨磨蹭蹭探出个脑袋:“兄长,太短了。” 他起身向她走去,拉开她的护着腰间的手。 幼妹不盈一握的纤腰在黑色衣服的衬托下白皙细腻。 他呼吸一重。 苏怜脸红:“兄长,穿不出去。” 他的手来到她腰间摸了摸:“苏怜,苗疆服饰就是这样,不必害羞。大周守旧,你在这儿可随意些。女孩子就是要试不同的衣裳,打扮得漂漂亮亮。” 他给她套上饰物,银色链条一条一条垂下,在她身上摇晃,腰间吊着一个个小铃铛,摇晃间发出细小叮铃的动听之声。 带她到外面别好头饰,银色链子搭在发间,即使小辫子歪歪扭扭也好看得不行。 他拉着她的手捂在他胸口:“听到了吗,兄长也为你动心。” 兄长心跳得好快,一下一下撞击着她手心,也一下一下撞进她心间。 走出房门,廖娉竟站在楼廊。 她看到苏修眼前一亮:“苏公子玉树临风,气宇不凡,你们可想去外面瞧瞧?” 苏修点头致意:“正是。” 她欢喜着走过来:“我带你们去。” 苏修一脸为难:“今日家妹生辰,在下想与家妹一同前往,圣女在……怕是不方便。” 廖娉肉眼可见的失落:“那今日就不打扰了。” 看着兄妹二人走下竹林,廖娉自信满满,苏公子,来日方长。 (验证码呀,半天刷不出来) 缅铃(h) 苗疆确实与大周不同,他们生产低下,生存方式传统而古老,与外面大周比起来显得落后且愚昧。 但也有一些新鲜玩意儿,苏怜看得眼花缭乱,兄长为她买了一大堆回来。 她正在摆弄,兄长拿了十几个盒子过来,尽数摆在桌上。 “苏怜,这是兄长从大周带来的生辰礼物。一共十七个,你打开瞧瞧喜不喜欢。” 兄长这是把每年的遗憾都补给她了。 之前她流的都是苦泪,自从遇到兄长,她的泪便甜了。 在朦胧的视线中,苏怜拆开一个个盒子。 有玉簪,有折扇,有古籍…… 她上前抱着他:“兄长,多谢。” 衣衫被酝湿,他有些心疼地拍拍她的后背:“乖,今日生辰,笑笑才应景。” 苏怜在枕上歪着头,见兄长从床头拿出一个方盒给她。 她好奇打开,里面是一颗银色的圆豆,黄豆大小。其上有精致花纹,状似铃兰。圆球与一条长链相连。她摇了摇,没有声响。 “兄长,这是什么?” 他喉间滚动:“缅铃。” “此物何用?” 他伸手接过:“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脱下她的衣物:“苏怜,腿分开些。” 看着兄长手上那颗圆豆,兄长莫不是要…… 她红了脸,不肯分开,还夹紧了腿。 他用中指挤进她腿根缝隙,一下一下按她柔软干燥的肉唇。 她向后撤。 他掐住她的腰肢,按得更快。 他一圈圈顺时针方向揉弄,揉了一会儿换成逆时针方向。 苏怜不可避免在兄长手下湿润起来,穴口溢出些微水液,被兄长的中指勾起来抹到肉唇上。 越揉,苏怜身子越软,身下水液越多,肉唇已经被揉开,里面也揉得湿答答的。 小核在指腹之下渐渐变硬发红,挺立起来。如同一个柔弱的小姑娘,被兄长教育过后变得坚强。 手指分开肉唇,贴着小核上下滑动。 苏怜看向坐在她腿上的兄长,他垂眸看着她的下身,表情认真,似乎他不是在磨穴,而是在拨弄他的算盘,仔细计算着收支。 她被兄长的中指摸得正舒服,突然他的手停下来。 她腰上微微使劲儿,抬身向下看去,兄长白皙的手指被夹在鲜红的肉唇之中。 见她看来,他的手指向下滑去,另外几根手指撑在她腿心之上。 只有她知道,兄长的中指已经探到她穴口,将中指伸进去一半,在里面上下弹跳、刮肉转圈,进出插弄。 小穴外围通道吃得舒服,里面却穷得揭不开锅,流下羡慕的口水,一股一股打在兄长指尖,还蠕动着将兄长手指向里吸,好让他知道里面是多么饥渴。 他抬眸,声音沙哑,几乎听不出原声:“苏怜,你准备好了吗?” 怎么没准备好,她被兄长磨得想要得不得了。 她点点头。 链条顶端的圈环被他套在左手中指上,他将缅铃小豆放在右手中指指腹向下伸去。 苏怜没想到兄长还是要用这个,她向后退,却被他左手掐住腰肢。 方才她的动作磨蹭到了阳具,激得他差点忍不住直接冲进去。 他粗重地喘了两下,胸膛起伏,腹肌收紧:“别动,赠予你今夜的礼物。” 缅铃被手指带着卡进肉唇中间,碰到小核。 一碰到湿润温热的物什,这颗小豆便开始颤动起来,兄长还用两指将肉唇合拢,让它埋在里面。 缅铃受热越发多,颤动得越发快,像是要将人灵魂都给抖出来。 苏怜哪里受过这种刺激,一瞬间便绷紧了身子不住扭动。 小核被颤得又酥又麻,将她刺激得几欲癫狂。 她想分开腿减少刺激,兄长却坐在她腿上叫她无法翻身。 她受不住魅叫起来,一声一声,叫得苏修喉咙发痒,听着声音都知道她有多经受不住。 不过片刻她便尖叫着泄出大股淫水,水柱从身下喷涌而出,在空中划出一弧线,看得人腹下一紧。 苏怜身子软了下来,身下湿漉漉,淫水源源流淌。可那疯狂颤抖的小豆还在和她有些麻木的小核耳摩斯鬓,她的身子又渐渐紧绷起来。 肉唇被打开,颤抖渐弱,它被兄长的指尖带着向下滑去。 她终于得以喘息,被兄长揉大的白嫩酥胸剧烈起伏。 “兄长,不要……不要了……” 小核已经滑到散发热气的潮湿穴口,它又颤抖得快了起来。 “乖,你会喜欢的。” 将缅铃塞进小穴,一进去它就被软肉包裹住,穴内更加湿热,它颤抖得越发快,在穴内不住摩擦她的软肉。 兄长提拉着锁链,将链子卡进她的肉唇缝隙,拉扯着她的小核。 苏怜觉得自己已经魂飞天外,身下的颤抖那么剧烈,发出兴奋而沉闷的嗡嗡声,颤得她的血肉又热又辣,酥麻的感觉从身下传遍全身。 她脚趾抠紧,爽得腿上直打颤。 它还在往里钻去,明明那么小一颗,却叫人无法忽视,只能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身下。 它的颤抖带动着链条颤抖,它的进入带动着链条拉扯,疯狂刺激她小核。 “啊……啊啊啊啊……” 她的叫声都是颤抖的滋味儿,可以想象,里面的穴肉已经被小豆激起千层浪,波涛汹涌,危险至极。 它一路向里钻,路过她的敏感点,在那里片刻便按了几百个来回。 她身下淫水阵阵,脸上潮红,布满生理泪水。 她已经分不清自己是高潮太过密集,还是淫水本就太多,只知道它就快要钻到花心。 “啊~” 它碰到了,它碰到了花心! 它在花心疯狂颤抖,还叫嚣着要向里钻去,它在破开她的花心,里面又痛,又酸,又麻,又爽。 她摇着脑袋不住流泪:“不……啊啊啊啊……” 可惜她拒绝不了一个下定决心的人以及一颗强横的缅铃。 它钻进去了,它在宫肉里面强烈颤抖,不知是它在绞紧她的宫肉,还是她的宫肉在绞紧它。 只知道二者互不谦让,将她的宫内抖得又痛又麻。 兄长一放开她的腿,她就迫不及待大大张开,让内里放松,期待以此减轻刺激。 苏修看着幼妹大大敞开的腿心,粉色下体因为刺激变成艳红一片,肉唇分开,银色链条带着双唇与小核快速颤抖着。 穴口吐出淫液,在身下积了一大滩黏糊之物。 苏修看着幼妹身下的美景觉得嗓子又干又痒,他不自觉喉间滚动。 她已在崩溃的边缘,兄长却将阳具抵在穴口,他插进来了,在她被缅铃震动中插到她花心。 苏修一进入幼妹小穴就被她里面的紧致湿软所震惊,穴肉已经被缅铃震得软烂,他一进入就被幼妹软肉纠缠着裹上来。 他被幼妹夹得头皮发麻,用力一顶,全根没入。 只这样一插就让他爽得头皮发麻,差点将憋了好久的精液挥洒出去。 他缓了缓:“苏怜,你好紧。” 她手指抓得泛白,脚趾抓得腿都要抽筋,她绷紧身子全身痉挛。 脑子都被身下七七八八的强烈感觉刺激成一团浆糊,她崩溃着将兄长一再夹紧,神志所剩无几。 苏修牵着缅铃的左手按在幼妹小腹上,快速挺动腰身,感受自己一下一下将幼妹小腹插得鼓起。 他插进去,阳具也能感受到幼妹内里的颤动。 他为幼妹身下痴狂。 他红着眼眶,挺动腰身,在幼妹体内横冲直撞,毫无章法。 幼妹与他全身汗湿,他的汗液从鼓起的腹肌缝隙中流下。有些流到二人交合之处,被他囊袋拍打着,混合着幼妹淫液被拍打成绵密泡沫,有些因他快速挺动从他身上飞出去,在空中飞舞。 身下水声不断冲击耳膜,拍打声不绝于耳。 苏怜生辰这夜被兄长不断狠狠抽插,灌满精液,迷糊又兴奋,床褥尽湿。 演戏(h) 半年以来,廖娉总是来找兄长,苏怜再迟钝也知道了廖娉喜欢兄长,还好兄长总是回绝她的邀约。 她又向后靠了一点,让兄长的气息将她包围。 “怎么了?” 兄长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喜欢兄长的声音。 他正把手教她画画,她挣开兄长的手,转身勾上宽肩,轻轻吻上兄长喉结。 她听到兄长吞咽的声音,喉结在她唇上滑动。 兄长的手轻柔将她圈住:“这是怎么了?” 说话间,兄长的凸起之物上下滚动得越快。 她张唇将它含入,吮吸,伸出舌尖舔了舔,硬硬的。 腰间的手收拢,兄长仰起头,让她更好含入口中。 “你可知这是在引诱兄长?” 她放开它,指尖一点点抹去湿润:“只是觉着兄长声音好听,想尝尝它的味道。” 他低下头亲吻她的颈脖:“苏怜声音亦让兄长动心。” 柔软的嘴唇在她颈上摩擦,舌尖在她肌肤上舔舐。 他一手圈着她的腰,一手揉上她的软肉。 二人具已情动,衣衫自然而然滑落至地。 桌上之物尽数挥落,发出一阵嘈杂之声。 苏怜平躺在桌案之上,小穴露在边沿,突兀得让人难以自持。 他跪在她身下,缓缓向她身下靠近,呼吸打在阴户,激得她流出更多水液。 兄长的清凉的唇碰到她肉唇了,她一颤。 他将肉唇含入口中,伸出舌尖在她肉唇周围一圈一圈打转。 见幼妹身下微微颤抖,他轻轻扫弄她的缝隙,随后加重力量,舌尖一下一下舔进她的肉唇之中。 湿热的舌尖探到小核,苏怜身下一紧:“兄长……不要……” 他掰着她的两条腿,置若罔闻。 舌尖一下一下欺负她的小核,或扫弄,或点击,或顶撞,变换着法子刺激她。 莲花的香味悠悠从她身下散发出来,大溪流在外面,小溪流在嘴边。 感受到她的小核挺立起来,他收舌,轻轻咬了咬她的肉唇。 她的香液将他下巴染湿一片,他放开她的腿。 苏怜身子被兄长舔软,已经没有力气合拢。 两指将双唇分开固住,露出里面可怜的红豆。 他又靠上去,用整个舌面舔过她的小核与肉唇内测。 兄长的舌面像是有倒刺一般刮着她的脆弱,她被他刮得颤抖,身子不住哆嗦。 太刺激了…… 她知道兄长只是为了让她好适应他的粗大。 她声音微弱:“兄……兄长,可以了……” 虽然阳具已经溢出水泽,身下也觉得可以进入那温暖的沼泽。 可他上身有自己的想法,他舔得更快了些,舌下湿润滑腻,想必给她的刺激变小了。 他收回舌尖将香液尽数吞下,让舌尖变得干燥,而后用力快速一舔。 苏怜的手伸到身下,十指插进兄长发丝,将他高高束起的头发插得凌乱。 她紧紧抱着他的头,不知是想让他起开,还是想让她更加贴近。 幼妹的手扯得他他头皮一痛,他快速舔了几十下,露出白牙在她凸出的小核上轻轻一咬。 幼妹身下喷出一股水流冲在他下巴上,水花四溅。 苏怜被兄长磨得不行,脑中全是快感。 苏修起身,将一块手帕塞进她手中,阳具抵上。 他的顶端在她穴口揉了揉,挤进她刚刚高潮过的小穴。 挤进一半他便抑制不住自身,用力插到幼妹花心,将她撞得向上一摇:“苏怜,帮为兄擦掉。” 兄长的粗长之物一下一下磨着她的花心,手有些软,她举起手帕,轻轻擦掉兄长帮她舔出来的淫液。 她放下手帕,兄长开始轻轻抽插起来,身下轻缓,让她的舒适缓缓铺开,她眯起眼细细感受兄长的插弄。 谁知突然他重重顶了几下,她忍不住呻吟。 他靠在她耳边:“别出声,有人来了。” 她慌忙捂住自己的嘴,却捂不住想要继续行动的人。 她用一只手推他,没推动,反而被插得更快。 身下滋滋的水声在惊吓中被无限放大,她觉得这羞耻的画面已经被宣之于众。 敲门声响起:“苏公子,你在吗?” 他停止挺动,抱着幼妹向门边走去。 她挂在兄长身上,将头埋在他胸膛,小穴紧紧夹住走动间在她通道一顶一顶的肉根。 他被她夹得涨热,轻轻抚摸她的后背让她放松。 “不出声我就进来咯。” 廖娉刚想推门,却被砸门声吓了一跳,她的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摆:“怎……怎么了?” 苏怜亦是被兄长吓得一颤,他居然直接将竹花瓶砸到门上。 “苏怜,虽然我们家大业大,你也不能这般破费!” 兄长好凶,他几乎没有凶过她。 她呆愣地抬起头,却见兄长眼里闪着促狭的光。 见幼妹没反应,他用力顶了她好几下。 她被兄长顶出的爽意拉回神,声音有些颤抖,就像是被骂哭了:“不过就几件衣服,你至于这么凶嘛?” 他继续边走边顶她花心,声音也维持不住平稳,像是气急:“你也不看看你多少衣服,衣柜都塞不下了!” 她的身下和心里,又紧张又刺激:“我要和你绝交!” 廖娉急忙推门,却推不动。 只因这演戏的男人已将门锁上,还把幼妹抵在门背上。 “我看你是想挨打!” 说罢他狠狠顶进去,破开她的花心,囊袋将她穴口打得又痛又麻,内里却是又痛又爽,他护着她的背,让自己手臂狠狠撞在门上。 他缓缓退出来,尽量不发出水声。 廖娉在门外焦急地敲门:“有话好好说,别打……” 还没说完,苏姑娘似是又被他兄长打了一下。 她听着都肉疼,万没想到苏公子打人这么狠,苏姑娘的脸一定都红了。 她的手在空中维持着敲门的动作,听到苏姑娘又被苏公子打了两巴掌,中间有水声,定是苏姑娘的眼泪。 苏怜被兄长这狠狠几下顶得极爽,他每次都将顶端刚好卡在穴口,腰上狠狠用力捅进去,又粗又长,捅到她深处。 她缓缓吸进一口气,兄长在她身下缓缓抽出。 她带了些满足之下的哭音:“廖姑娘,你回去吧……啊……” 兄长又狠狠捅了进来。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带着爽快的颤抖。 “我们明天就会和好呜……” 廖娉觉得苏公子有点吓人,怎么可以这样抽打自己幼妹,但这是他们的家事,她也不好说什么:“是……是吗?那我走了。” 她走得飞快,几步之后干脆跑了起来。 苏修低低一笑,抱着她走回桌案,压在她身上:“演技不错。” 她松了一口气:“兄长,以后别这样了。” 他九浅一深插弄了几十个回合下:“哪样?” 见她被她插得只管快活,不管答话,他狠狠插进去:“是这样吗?” 大开大合的抽插让身下极爽,爽得让人想要将汁液全部从穴中喷出:“嗯啊……兄长啊……轻些……” 将她身子重新摆下,穴口恰好卡在桌案边沿。他跪在她分开的大腿前,看着身下紧紧相连的性器。 快速抽出,重重捅进去,发出清脆一声。 “方才你分明喜欢这样。” 她无法辩驳,被兄长次次尽根捅进最深处,又爽又热又麻。 快感重重拍打着她,她脸色潮红看向兄长。他微微仰头,束起的发冠早已掉落,青丝柔顺地随他挺身飘摇。 他眯着眼,忘情在她身上驰骋,腹肌被汗水铺得发亮。 “啊……” 越看越觉得兄长好看,越看越被兄长插得爽快。 她颤抖着身子接受兄长给的顶尖快乐,每到这时,她能更加清晰感受到插在穴中的粗硬。 兄长还在继续挺动,在她高潮之中夹紧的小穴之中狠狠挺动。 肉壁似乎被磨出火花,又烫又麻。 地上的墨汁干涸成泥,兄长终于挤了又挤将精液射入她深处。 兄长的精液真的太多了,又烫,冲击又大,如同火山喷发,灼热得叫人心底发慌。 心脏剧烈跳动,腹中全是兄长射进来的浓稠,全身软热,黏糊糊的,身心却畅快至极。 兄长精力委实惊人,才疲软下来不久的阳具又在她体内一点一点涨大起来。 苏修不知满足地在幼妹穴中插了又插,身下水液蜿蜒而下,滴落在木板上。 嘀嗒——嘀嗒—— 金乌驾西,日影拉长。 她虚弱地推了推身上的男子:“兄长,天黑了。” 他含住她的耳垂:“恰是时候……” 蛇毒(h) 暮去朝来,韶光飞逝。 明日苏公子就要回去了,廖娉很不甘心。 她以为近水楼台先得月,却总也见不到月亮影子。 他的理由是一贯的没有时间。 他整日不是带苏姑娘出去玩耍,就是教苏姑娘学什么经商、兵法、作画……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她早就对苏公子打人释怀了。 他这般望妹成凤,定是为苏姑娘好才打她,谁人见到苏公子不说一声对妹妹真好。 若是她做了苏公子的妻子,定然也能得到他这般温柔相护。 笑了一会她又笑不出来了,可惜苏公子对她无意。 苏公子二十五岁都未娶妻生子,难道苏公子……不行? …… 看到苏公子带着苏姑娘走近,廖娉眼神一厉,手指在竹面上轻扣三下。 苏修早已察觉林中有人,青蛇一出现,他带着幼妹飞身躲过。 刚刚转身,身后又袭来,他脚尖点地再次避开。 一声口哨在林中吹响。 幼妹在怀里尖叫一声,他定眼一看,竟是一条速度极快的黄射向她扑来。 再避已经来不及,他伸出手抓住。 黄蛇灵活地绕上他手腕咬了一口,打了个措手不及。 他收紧拇指按上黄蛇七寸,将它的毒牙拔出扔到地上。 “苏怜,你没事吧?” 苏怜惧怕蜈蚣蛇类,这些长软的东西让她头皮发麻。 她从兄长怀里抬起头来:“没,没事,兄长你怎样?” 他随意将右手背到身后:“无碍。” 地上青蛇都已离去,他眼神微凉。 廖娉觉得自己简直聪明至极。 现在苏公子中了淫毒,此毒无药可解,需得与人交合,就算是圣人也忍不住。 在这苗疆,谁人不知道苏公子是她的心头好,只她才有资格解苏公子之毒。 苏公子洁身自好,守礼重教,若是自己失身于他,他定会对自己负责的。 如果试探结果是……他不行,她会用行动感化他,到时候他就会趴在她脚下,感动得痛哭流涕。 她敛了笑容,从林中走出:“苏公子,你没事吧,是我训蛇失误了,我扶你去圣女宫瞧瞧。” 苏修向后退一步:“苏某无碍,圣女自便。” 他拉起幼妹手臂就向清月院走去,身姿挺拔,看起来并无不适。 廖娉皱眉,莫非苏公子真的不行? …… 明眼看兄长没什么事,只有苏怜知道兄长的手有多滚烫,将她拉得有多紧。 他脚步急促,她需要小跑才能跟上。 “兄长,你怎么了?” 行至水榭,苏修将人拉进怀里,用力抱紧,身上烫得惊人。 苏怜哑然,兄长怎的动情这么迅猛。 苏修将人抵在水榭木柱上,有些急迫地吻上她的唇,带着她的手摸到他身下。 阳具高高顶起,隆成一个山丘。 手在她背上滑动,他起开唇,皱起眉头在她耳边喘息两口:“苏怜,这蛇有毒,你帮帮我。” 手中的阳具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它的热度,坚硬且挺直粗大,像握着一块烙铁。 她一下一下握紧又放开,上上下下为他套弄。 他的唇从耳边向下辗转,滑过下巴,吻过颈脖,在她锁骨上啃了两口。 苗疆服饰领低,将将遮住被兄长日夜揉捏长大的硕大嫩乳。 他一手垫在她腰际,一手食指将她衣领勾下,露出两坨浑圆挤出的乳沟。 兄长在她身前低头,将舌尖探了进去,在里面伸进伸出,如同阳具在她身下进进出出一样。 兄长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乳沟中,高挺的鼻梁抵在她胸上方,随他舌尖的动作在她肌肤上移动,又痒又叫人动情。 乳沟被润湿,他抬头,眼眶通红,目光热烈:“苏怜,兄长可以进去了吗?” 身下水泽还不是很多,但兄长已然压制不住。 她犹豫的瞬间,他已经蹲下身子,双手分开她腰间的铃铛,轻吻她的腰间软肉。 她的手一下就攥紧了,很痒。 兄长的舌尖在她腰眼周围打转,随后移到正中,整个舌面舔了上去,而后他的舌尖顶入她腰眼中,一下一下顶她。 穴中就被刺激出大股淫水,激情的温泉没有声响,舔弄的水泽声却在她腰上。 “可……可以了,兄长。” 他放开她的细腰,从下掀起她的裙角,系在她的腰上,腿心处亵裤被撕开。 他迅速拉开腰带,掏出散发热气的阳具,抬起她一条腿,拿着他的热铁抵在她穴口揉了几下,自下而上分开她的肉唇,在她小核处来回滑动。 几十下后看她眸色湿润起来,他将顶端挤进去,腰间用力,一鼓作气冲到她花心。 幼妹穴中又软又湿,温热紧致,他闭上眼吐出一口浊气。 吸气,腹肌收紧,身下缓缓抽动。 苏怜靠在木柱上,被兄长插入,她微微挺出下身,迎接兄长的抽插。 兄长眼帘半垂,她回视他:“兄长可以用力些,我受得住。” 他喉间滚动,身下用力,将手伸进她的衣里,托出一坨乳肉。 乳肉被卡在衣领之上,又大又白,随着身下的插弄一颠一颠,简直就是勾引人犯罪。 他低头将她乳尖含入,用力一吸。 一股酥麻的感觉从乳尖直冲头顶,身下的硬物随着这一吸用力刺进她的宫口,带来双重刺激。 她仰起头,闭着眼感受这股酥麻。 兄长带着她些微起身,用力撞到柱上。 “啊~” 她娇吟一声,兄长深深嵌进去了,好深,好涨。 乳尖还在被兄长用力吸,似是要将她乳汁吸出来。 他身下狠狠发力,一下一下用力插进去。 苏怜仰起头,眯着眼,感受兄长的抽插。 啊,兄长插得她好爽。 兄长的阳具又大又粗,将穴壁撑开,撑到极限。穴肉被挤压摩擦,在里面互不谦让。 兄长的阳具青筋盘亘,每次顶进抽出都能擦过好几个敏感点,将自己磨得又麻又爽。 兄长的阳具好长,它用力破开自己细小的宫口,深深插进自己宫内,宫肉又酸又痛又麻,却能在其中体会到巨大爽意。 兄长插得好快,啪啪啪,拍打的声音在水榭内不住响起。水榭之下是溪水流动的清脆叮咚声,水榭之上是兄长与自己的弄穴声。水液滋滋滋,在内里被撞成烟花散开,出来又被兄长的软囊用力拍打成泡沫,腰间的银铃疯狂颤抖,悦耳又淫荡。 好舒服,兄长插得她好舒服。 苏怜喜欢被兄长抽插,那是物质、语言都无法比拟的终极快乐。 兄长怎么还在加速,不!太快了! 腿心被疯狂拍打,穴里被不停插入。 啊,不行了,太快,太深,太粗,太爽了! 苏怜哆哆嗦嗦被兄长凶狠的插干插上了高潮。 脑中什么也记不起,此处何处? 穴中汹涌澎湃,快感源源不断。 就要窒息了,兄长居然在她高潮时还在狠狠插她! 不行,自己的身子紧绷着,穴中根本无法放松下来,可兄长的阳具竟然还在体内涨大,好热,好辣。 身子被插得全身的肉都在颤抖。 为什么兄长只吸一个乳头,另一个也很想要。 她伸进自己衣领,摸到自己巨乳,好软,好嫩。 本是想给兄长的,她自己却忍不住揉起来。 另一边被吸得又爽又痛,不行,自己这边太温柔了。 她两指掐住自己乳尖,狠狠捏它! “啊!” 好刺激,好爽。 对,就是这样,两只乳头被狠狠虐待,身下被又粗又长的阳具凶猛抽插。 “嗯啊……” 又到了! 今夕何夕? 苏修几乎也要失了神志,蛇毒只是诱因,真正让他发狂的是身下的女子。 她夹的他好紧,里面的穴肉又嫩又软,包裹着他疯狂蠕动,畅快的爽意从尾椎窜到脊柱,直直冲上头顶。 好多水,好热,好喜欢用力插幼妹的小穴。 腹下愈热,他咬紧牙关,身下啪啪啪快速冲刺,幼妹的小穴能承受否? 可她脸色潮红,神色迷离,自己掐乳,分明是爽极的模样。 罢了,色物,让兄长将你插烂! 将阳具重重钉进你的身体,让它再也拔不出来! 将精液一次一次灌入你的宫内,灌得你再也离不开兄长! 兄长插得太凶了,似乎与她有什么深仇大怨,用他的阳具将她一次一次钉在身后木柱之上。 体内之物本就已经极深,他还在凿干,向里挤去,破开新鲜的宫肉。 她身子疯狂颤抖,腰间银铃都要承受不住飞身出去。 太深了,太重了,可手下却不自觉使出更大力气掐紧乳尖,狠狠旋转拉长。 兄长插得太狠了,将她插得神魂颠倒,舍生忘死。 他终于松了牙关,也终于松了精关。 “啊……” 兄长射给她了! 他的浓精冲击力太大,深处紧肉都被它冲出一条通道。 他泄了一回,终于醒了些神志。 他插在幼妹体内,粗重喘息:“是不是兄长太凶了些,可还好?” 她趴在他肩上,酥胸随呼吸一下挺在他胸膛。 缓了好久,兄长的阳具都又挺立起来堵住她的小穴,她才从疯狂之颠下山。 她抱紧兄长腰身:“没有,兄长给的很舒服。” 他为她轻轻整理湿发,温柔吻了吻她嘴角:“兄长还没够,你还行吗?” 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 虽然,她是女人,心间较劲:“我怎么不行?” 他低低笑了声,轻缓插弄了一阵,靠近她耳边:“兄长想从后面进去,好不好?” 她穴中一紧,听到兄长被她夹得闷哼一声。 心间难耐:“兄长先放我下来。” 理好上身,抚平被兄长揉出的褶皱。她双手撑在木柱上,闭上眼不去想象这羞耻的姿势。 兄长靠了过来,胸膛贴着她后背,体温渗透进她的肌肤。 他从后面插入,慢慢推进去,一寸寸撑开她的软肉,手从衣下探入:“苏怜怎知兄长要从下至上?” 他的声音极其愉悦,与水榭之下的溪水声一样动听。 穴中被兄长填满,他慢慢挺动阳具,在里面温柔抽插。 他的手不停抓揉她的乳肉,从最开始轻柔缓慢,到后来逐渐加重。 乳肉从他指缝中溢出,身下抽插的水声很轻,可兄长舔弄她耳垂的水声很重。 太色情了,在这方形水榭,白色飘纱随风起舞,她撑在木柱上,兄长从后面插入。他的双手从衣下伸进,重揉慢捻她的乳肉。他的舌尖探进她的耳里,随身下抽插频率一致出入,搅起酥麻水声。 这种姿势,这种感觉,这种声音,让她如同春季中发情的猫,想被狠狠贯穿。 她的手撑着向下移,臀部挺翘起来。 耳里传来兄长的笑声,在她耳膜振动。 苏修插在她体内,抱着她走到围栏处。 她转头看他,他笑着紧盯她的眼,看了一眼围栏,示意她撑在上面。 “不……兄长……” 身下又热胀起来,可是他的幼妹在拒绝他。 他一手横在两乳之上,一手向下按住她的小核,身下开始抽动起来。 苏怜弯着腰,全身力量都在兄长手上,乳肉被兄长揉捏,小核被兄长重按。 她瑟缩了一下:“兄长,不要这样。” 他抽动的幅度大了起来:“这已经是按你心意换过的姿势了。” 苏怜无法辩驳,只能尽量轻着呼吸,生怕被兄长撞飞出去。 兄长加快了速度,乳肉在躬身的姿势中向下垂,在撞击不住的撞击里前后摇晃,两个乳尖被兄长两指按住揉捏,身后的粗大不断向她进攻。 这个姿势兄长进得极深,粗长之物总是重重撞进来,在敏感娇嫩的穴壁磨了又磨,将自己插得又爽又麻。 小核上的手,在下身被顶得前扑时按上、揉捏。 身上的敏感都被兄长把持,苏怜受不住这样的多重刺激,在兄长的抽插中忘我吟哦,声声娇嫩妩媚,叫得身后之人更加热血沸腾。 苏修更加迅速狠辣,幼妹的呻吟让他痴狂。 廖娉在水晶球中看到的正是这一幕:中了淫毒的苏公子,抱着自己亲妹妹从身后狠狠插入。 粗长狰狞的阳具顺畅地在自己亲妹妹穴中进进出出,速度极快,囊袋重重拍打在亲妹妹的穴口,将亲妹妹的穴口打得红艳一片,淫靡之声不绝于耳。 而苏姑娘,脸色绯红,神色迷蒙,在她亲哥哥身下娇吟,一声一声混着抖动极快的银铃震颤之声,显然是被自己亲哥哥的阳具插得爽极。 他们怎么可以…… 他们是亲兄妹啊…… 怪不得苏公子总是拒绝她,怪不得找他们时苏姑娘总是在挨打,他们竟然兄妹乱伦! 她知道自己不该继续看下去,可是水晶球的画面像有魔力一样吸引着她。 苏公子的阳具好大好粗,他腰腹的肌肉一块块鼓起,又性感,又有力,挺动间将骇人的巨物插入自己亲生妹妹穴中。 水花在空中飞溅,他低沉的闷哼叫人色欲大增,只想躺在他身下接受他的插弄。 若是自己……一定会被苏公子插得欲仙欲死。 他们是兄妹,苏姑娘终究要嫁人,苏公子终究要娶妻生子,他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外面的男人都是三妻四妾,上了几个女人算什么,她一定要得到苏公子! 她羡慕又憎恶地盯着画面,身下流出饥渴的淫液,手不知不觉想要自己尝试,却突然吓得一抖。 画面被盖住了! 苏怜正被兄长插得爽快,谁知身下亵裤突然被全他部撕碎扔到了地上。 她有些无措,却被兄长带着在这方形水榭内走动起来,走动间阳具一下一下挺进她体内,好酸。 他踩上她破碎的亵裤,狠狠碾压几下。 苏修眼眶发红,身下狂野撞击。 苏怜被兄长撞得汁液四溅,全身痉挛着上了高潮。 他不知疲倦,抽插着带她靠近围栏。 她迫不及待撑在上面,终于觉得有了落脚点。 她抓着围栏,背脊铺成直线,与地上平行,承受兄长剧烈地撞击。 他放开揉乳的双手,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看着幼妹被他鞭笞。 他的巨物速度极快,抽插极深,幅度极大,将幼妹的身子撞得前仰后翻,她似乎要被自己撞出栏杆。 幼妹的臀部饱满多肉,穴中香甜多汁。 前者被他撞的一颤一颤,后者被他插得蜜汁横流。 她的穴口被他撑得几近透明,阳具含得很勉强。 罢了,快些泄出,幼妹已经被他插了一下午,日光都已西斜。 他抓上幼妹饱满的臀肉,身下迅速抖动。 苏怜指节抓得泛白,被兄长阳具抖得神魂颠倒。 太快了,快感太多了,就要溢出来。 她尖叫着,承受不住这股惊人的爽意,身下泄出大股淫水,尿意似乎也要喷薄而出。 “不要……兄长……太快了……嗯啊……” 可他红着眼,怎么也舍不得离开幼妹销魂的洞穴,终究又要失言。 幼妹说得对,他的话不可信。 用力抽出,狠命顶进去。 苏怜被兄长猛地一顶推断了围栏,身子前倾。 她瞪大眼睛,要掉下去了! 苏修眼疾手快,一手掌着她的酥胸向自己推来。 两具身子狠狠相撞,肌肤相贴,交合的性器剧烈交叉,狠狠捅进深处。 又痛!又爽! 苏怜大叫一声,在兄长身前颤抖着泄出水来。 心里怕得打颤,身下爽得也打颤。 兄长的手按着她被阳具顶起的小腹,身下一挤再挤,将精液喷射入她体内。 她闭着眼,鼻尖都在用力。 太多了,要坏了! 他将幼妹挂在自己身上,放下她的裙摆,在月色下插着慢慢踱步回房。 兄长撑在她身上,她力气所剩无几:“兄长,不要了……” 他轻轻插弄了一阵,将她抱紧:“兄长还未解毒,再来一会儿……” 罔顾人伦 昨天幼妹被反复插穴,苏修早起给她抹了药,抱着她打开房门。 门口站着一女子,苏怜声音沙哑:“廖姑娘?” 廖娉红着眼,推开房门径自走入,转身看着他们。 “怎么抱着?自己不会走路?” 苏怜红了脸,兄长插太久了,痛。 但她还是挣扎着想要下来,腰间的手抱紧。 “别动。” 她安分下来。 苏修眼神微凉:“廖姑娘有何要事?” 廖娉颤抖着手指向二人:“你们……你们怎么可以做这种事!” 不仅兄妹乱伦,还毁了族中最后一只水晶蛊。 苏怜不解:“我们做了何事,让廖娉姑娘动此大怒。” “你们是亲生兄妹,怎么能罔顾人伦!” 苏修眼神像是要将她千刀万剐,可廖娉脑中有火在烧。 她指着苏怜:“你不要脸,勾引亲生兄长,行苟且之事!” 苏怜一愣,罔顾人伦,苟且之事…… 原来昨天那只蛊虫是窥视之用,苏修将幼妹抱着侧身,躲开廖娉的手指,说话间已是动了杀意:“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你。” 幼妹在怀中颤抖,明明是大热天,她身体却冷了好几个度。 “苏怜,你怎么了?” 幼妹抬头,眼中含泪:“兄长,我们是不是有罪。” 苏修心中惊慌,手一软,差点抱不稳怀中之人:“没……没有,你别多想。” 廖娉冷哼一声:“对,你是罪人,你一定会遭到报应的,哈哈哈哈……” 苏怜沉默闭眼。 他慌张地看着幼妹,手足无措。 身子颤抖起来,他是不是要失去她了…… 身上无风自动,他缓缓向廖娉走去,眼中血丝暴起:“因果自有我来承担,而你……该死!” 廖娉一路后退,退到墙角,眼看苏修将苏怜放下,手就要掐上她的脖子,她眼中惊恐万分。 “啊!” “快去看看,是阿娉的声音。” 苏修冷静下来,收手,重新将幼妹抱起:“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他大步向外走去,遇到廖若菱,他点头示意:“圣女,请。” “阿娉……” 屋内传来声音:“阿……阿娘,我没事……” …… 阿忠在外面驾着车:“大公子,二小姐,我是不是赶太快了,有没有颠着?” 桌案上堆起高高一迭账簿,一年的亏损盈余都需要他仔细核对,才好计划手下店铺盘出还是跟进。 明明应该聚精会神,苏修却怎么也静不下来。 他心不在焉地拨了两下算盘,看了一眼对面昏昏沉沉的幼妹:“慢着些吧。” 苏怜睁眼:“兄长,我没事儿。” 他走过来又想像从前一样将她抱入怀中,让她好受些。 她却倏地颤抖一下,缩着身子:“兄……兄长,我不晕了,你继续看帐吧。” 苏修眼神失落,缓缓抽回手走回对面坐下,声音涩然:“你不舒服就告诉兄长。” …… 源舟神医指尖搭在她腕上,点点了头,眼里有了欣慰的笑意:“你身子已经大好。” 苏怜至今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患的是何病:“源舟神医,我这身子到底……” 他抬头看了苏修一眼:“无妨,脾胃不调罢了。” …… 岑源舟停步:“一年不见,变化倒是有些大。” 比起苗疆,京中更有秋的滋味儿,黄色蝴蝶旋转飘荡跌至脚边,苏修抬头看向逐渐稀疏的树冠:“人总是会变的。” “你离京之前并未找我拿药,令妹可是已有心悦之人?” 苏修心中一痛,幼妹曾经抱着他,说她最喜欢的是兄长,可如今的她沉默寡言,无言排斥他的触碰。 手心刺痛,他缓缓松手:“并未。” 岑源舟诧异:“那是何人?” 好友缄默不语,神色忧伤,记得他初次带苏姑娘看病时也是这般情绪外露,莫不是…… 他双手抓上好友手臂,惊疑不定:“难不成是……你?” 源舟是他多年好友,苏修平视对方双眼,缓缓点头。 岑源舟放手,眉头蹙起,温润眼眸颤动。 震惊、不信、怀疑、最后光亮尽失。 千头万绪,良久,他背过身:“苏修,你可还记得你们是兄妹?生了情愫已是不该,你还做出这等泯灭良知之事,我岑源舟……没你这种鲜廉寡耻的朋友!” 白色身影大步决绝离去。 一块大石压在苏修胸口,让他喘不过气。 他捂住胸口,后腿几步靠在树上,身子与树叶一同向下滑落。 他何尝不知道这是不伦,可他的幼妹,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牵动着他的心。 只要看到她,他就抑制不住开心激动,身子也不由自主想要向她靠近一点、再近一点。 早就说好因果让他来承受。 你看,报应来了…… 择婿 媒婆唾沫横飞,将韩公子吹得天花乱坠。 自从苏怜及笄,苏府就没闲下来过。 上首老太听得连连点头:“好好好,就这个。” 谁都好,只要将那祸害嫁出去就行。 季倚云眉头微不可见一动,温声细语:“婆母,听闻那韩家公子已有正妻,且常年流连青楼,这婚事……” 媒婆赶紧挂起笑:“这说明韩公子身强力壮,这多好啊,苏府想来不久就能抱上外孙咯!” 身强力壮,抱上外孙…… 苏修在桌上重重一拍,把媒婆吓了一跳:“苏大公子这是何意?” 苏修眼神冰冷:“韩公子是尚书独子,在外人眼里是我苏府高攀,但我苏家女儿绝不为妾。这桩婚事,免谈。” 虽说苏家是商户,却是京中首富,媒婆是万万得罪不起的。 她赶紧起身:“我还有事儿,这就先回去了。” 刚走到门口,苏大公子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家妹年幼,婚事,再等些时日,你们不必再来。” “是是是。” 老太看向自家孙儿:“别家姑娘自小就定下婚事,及笄之后寻个良辰吉日便嫁入他府。思思都嫁作他妇半年有余,苏怜婚事却一拖再拖,你还要留她到何时?” 苏修起身行礼:“孙儿自会为幼妹挑选良婿。” …… 起开把脉的手,大夫起身。 云夫人赶紧上前看着这位自称江湖神医的老者,眼神期盼:“如何?” 老者摇摇头,叹了口气:“至多三日,夫人还是早些安排后事吧。” 云夫人差点晕厥。 “夫人,苏公子求见。” 她揉着太阳穴,语气烦躁:“哪位苏公子?” “城南苏府大公子。” 她打起精神,整理仪容,这苏大公子可是京城首富,与他们云家少有来往,也不知所谓何事。 苏修拱手:“云夫人。” 云夫人擦了擦湿润的眼眶:“苏公子请坐。” “听闻府上为云公子遍寻名医,不知可有进展?” 她愣了愣,身子向前一倾:“莫不是苏公子有良医?” 阿忠上前递上一个金色小方盒,云夫人接过:“这是?” “这是续命丹,可续三个月阳寿。” 云夫人紧紧抓着独子的命,三个月……也好! “苏大公子有何要求,我云家绝不推辞。” 苏修莞尔一笑,就喜欢和聪明人谈生意:“家妹嫁与云公子,三个月后归我苏家,您看,可行?” 云夫人怎么也没想到只是这么简单的条件。 溪儿自幼体弱多病,一直没为他谈婚事,现在苏公子不止带来了续命丹,还将自家幼妹嫁过来冲喜。 虽然溪儿还未束冠,现下也讲究不得了。 那苏怜姑娘及笄之日好多人见了都说此女子温柔娴静,相貌更是一等一的好,如同远山芙蓉。 及笄之日一过,媒婆把苏家大门都快踩烂了。 怎么会有这么大一个馅饼从天而降。 她被惊喜冲昏了头脑:“当真?” 苏修眉头一皱:“只是外人只知令公子体弱,并不知他还患有腿疾,这成亲之日迎娶家妹属实不便。再有一个,我也不希望世人说我苏家女儿嫁了……” 他抬头看她:“不知夫人怎么想?” 忽略苏大公子嫌弃溪儿腿疾,她眼里笑意愈甚:“我到时候派一个男子去迎娶苏姑娘。” 苏修略一思索:“下人迎接家妹到底是辱了她,旁亲更是不妥,不若由我这个兄长代劳。若是云夫人觉得苏某露面有所不便,我自会想法子遮掩。届时送入洞房我就离开,这已是苏某想到的两全之策。” 云夫人将金盒收入袖中:“一切都听苏公子的,苏公子大恩大德,云府感激不尽。云府愿赠上香料配方,还望苏公子莫要嫌弃。” 商人,自然利益为先,苏公子又是赠药,又是嫁妹,无非就是看中了云府香料配方。 虽然云府只是寻常商贾,但那是与触手伸及各行各业的首富苏府相比。 在香料方面,云家从来都是独树一帜,铺子开遍大周,远传海外。 可苏公子接下来的话让她愣了好久。 “苏某不为配方。家妹有行商之才,可家中长辈认为女子就该出嫁。苏某这也是无奈之举,日后家妹能回苏家继承家业才是我这个兄长最想看到的,相信云夫人能明白苏某的一片苦心。苏某希望家妹能开心富贵嫁入云府,还望夫人成全苏某爱妹之心,请人来修缮一番。” 她好一阵才回味过来对面这年轻俊美的经商奇才在说什么,竟是为了让幼妹继承家业…… 苏公子自有他的道理,再说这事对云府百利而无一害。 “但凭苏公子做主。” …… 苏怜看着身后为她梳头的母亲,觉得世界有些玄幻,她努力压下上翘的嘴角。 “你日后嫁入云府切莫惹了婆母,你兄长为你找的夫婿……” 她顿了顿,叹了口气,继续梳头:“也不知你兄长是怎么想的。” “老夫人小心。” 季倚云连忙扔了梳子,向外跑去:“婆母,您怎么来了?” 老夫人瞪了她一眼:“她明日就出嫁,我不来敲打敲打,省得日后别人说我们苏府没规矩。” “是是是,儿媳也是来教她规矩的。” 母亲扶着祖母进来,苏怜行礼:“孙女见过祖母。” “哼,惺惺作态,回来也没见你在苏府待过几日,见什么见!” 苏怜低着头,准备迎接对面老太的羞辱。 苏修匆匆赶来:“祖母,母亲。” 苏怜看着多日不见的兄长,他此时只有对长辈的尊敬,没有分她半个眼神。 明明知道不该,可她心里还是惦记着兄长,如果他们不是兄妹该多好…… 季倚云横眉冷对:“还不快让祖母落座!” 苏怜乖巧搬来椅子。 怎么看怎么不顺眼,老太瞪着苏怜:“日后到了云府记得给我夹着尾巴做人,你这不讨喜的性子,到时候被云夫人刁难,我们是一点也不会帮忙的。” “是……” 苏修过去扶老夫人:“祖母,幼妹到底是苏府的姑娘,有事自然会有人给她撑腰,没有大兄也有二兄,还有长姐。” 他带着祖母慢慢向外走去:“您看,天色已晚,早日安歇要紧。” 声音越来越远,苏怜看着熟悉的两条黑色发带再次消失在视野。 他第一次摸她是因为醉酒,第一次做错事是因为她中了药自己求的兄长,后面每次都是兄长撩拨,可她何尝又没动心。 兄长对她这般好,可她说什么? 她说身子只有夫君能碰。 兄长…… 大婚 苏怜坐在床上,等她那素昧平生的夫君来接她。 苏修骑在高头大马上,由阿忠牵着马绳带他去迎接心心念念的娘子。 她趴在二兄背上,终究没等来大兄送亲。 他在众人指指点点中接过曾经日夜都不想放开的手。 她忍不住磨蹭起来,这双手的温度是那么熟悉。 他们早已斩断前缘,又怎能携手同行。 她在盖头底下自嘲笑笑,这是她未曾谋面的夫君。 季倚云看着那红色身影,像极了说要处理要事的大儿。 八抬大轿比马车摇晃,她却异常清醒,清醒地知道自己与兄长渐行渐远。 云夫人早已打好招呼,自家孩儿害羞遮面,莫要惊异。 落轿,她的心也跟着落下。 抬头收起要落的泪,趴在那个熟悉的背上。 越发荒唐了,是个男子,她都能想象成兄长。 苏修手拿牵红,眼下是和幼妹见到的同样窄小天地。 他恨不得直接弯腰,手颤了颤,终究只是谨守着规矩缓缓拜下。 “礼成~送入洞房。” 苏怜清泪滑落,兄长,此生缘尽。 苏修勾起嘴角,幼妹,是他的了。 …… 云溪早已晕过去,被藏在屏风之后。 苏修扯下一路被人指指点点的红盖头。 面具漏眼,势必要被母亲认出,红盖头才是最好的选择。 另类又怎样,惊世骇俗又怎样? 只要能娶到幼妹,一切都不重要。 盖头正在被挑开,苏怜抓住喜秤,伸进盖头里擦净眼泪。 她低着头,不肯看他。 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四目相对,苏怜神情恍惚,不知这又是幻想还是现实。 他低沉唤她:“娘子。” 她惊得一颤,竟真是她兄长,可他却叫她娘子。 怎会如此荒唐! “兄长?” 他眉眼带笑,喜悦至极,伸手要抱她。 她却撑在床上,向后退去。 苏修的笑容裂开了一瞬,随后若无其事向她靠近。 身后已是墙壁,退无可退,兄长撑在她上方,捏着她下巴,松柏气息将她包围:“苏怜,往哪里逃?” 手下将床单抓皱,心里也乱成一团。 他们应该结束,而不是继续错下去。 “兄长,我们不能再……” 苏修大拇指按上她嘴唇,细细摩擦:“不能再怎样?不能再亲吻你的嘴唇?” 手移到她耳边捏了捏:“不能再舔你的耳垂……” 向下移去:“不能碰你颈脖,还是不能……” 大手罩上酥胸:“摸这儿?” 手下轻轻揉起来:“你可还记得是兄长为你揉大的?” 苏怜抓住兄长的手:“别这样。” 他起身,看着床边的两块红盖头,声音依旧温和:“不喜欢这样?也好,你知道,你的要求兄长一向会满足。” 他脱掉鞋袜爬上床,将两块红盖头捡在手里。 看着兄长越来越近,苏怜摇头,双手推他胸膛:“兄长,不要再错下去了。” 他反手抓住她两只手,红盖头慢慢系在她手腕上。 苏怜挣扎,可她哪里是兄长的对手,手被栓在一起,她没有了拒绝的工具。 她剧烈反抗,可眼也被兄长盖上了。 他将幼妹的手绑在床头,坐在她乱蹬的双腿上,身下俯下:“娘子,洞房花烛夜,莫要浪费良辰美景……” 洞房花烛夜(h) 一层一层剥开幼妹红色嫁衣,露出鸳鸯戏水肚兜。 他轻抚图案:“这两只鸳鸯就是你我,互相低头才能完满。” 他的手伸到她后颈上,微微拖起幼妹的头,轻柔吻她的唇。 他探出舌尖,想要深入进去。 苏怜紧闭唇瓣,不给他机会。 苏修也不强迫她,流转着向下,一下一下轻啄,温热的呼吸洒在颈脖间:“兄长先低头好不好,这些时日,我很想你。” 苏怜鼻尖一酸,她何尝不想他,但她终究只是沉默不应。 解开她的肚兜,嫩白硕大的酥胸跳出,他呼吸一窒。 一手攀上一只软肉温柔揉捏,一只被他轻吻含入。 舔舐、轻咬、吮吸。 新婚之夜,夫君不知所踪,她却躺在兄长身下。 开口已是哭音:“兄长,你走吧。” 他再也维持不住这和谐的表面,千方百计才将她娶来,新婚之夜她却一再拒绝。 粗爆地撕开二人亵裤,他将阳具抵在她干燥的穴口。 这干燥更让他愤怒,这么久她竟然毫无水泽。 她对他已经没有感觉了是吗? 他蛮横地挤进去,没有水液润滑,二人具是痛苦。 苏修被幼妹穴口的紧致干涩箍得青筋暴起。 苏怜被兄长的阳具挤得刺痛,身子更加紧绷。 二人都不好过。 好不容易挤入一个头,苏怜觉得自己被撕成了两半,痛得直抽气。 他咬着牙关,慢慢将阳具塞入她干燥的穴内。 苏怜眼泪涌出,被红盖头吸收:“兄长……痛……” 阳具已填满她一半:“痛才能让你清醒,苏怜,你只能是我的!” 明明可以挑逗起她的情欲,他却已无甚耐心。 身下女子百般不愿,心痛到窒息。 她这无心之人,轻而易举将他们往日种种轻描淡写。 她怎么可以,他不允许! 他用力推到花心,二人痛到冷汗直冒。 苏怜张开嘴,全身哆嗦,连声音都发不出。 插在她体内的是她兄长,她竟然又被兄长入了身子。 这是她亲生兄长啊,哪有兄长与幼妹交合的?他们这是不伦,要遭天谴的! 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将红盖头染湿。 感受到她的颤抖,他僵硬地抚摸幼妹后背。 明明是想惩罚她,她哭了,他却更加心疼。 他趴在她身上与她相贴,靠在她耳边:“苏怜,你让兄长如何是好?兄长不能没有你,你可不可以像以前一样喜欢兄长。” 心里的痛盖过身体的痛,她哽咽:“兄长,可我们是兄妹,我们这是不伦,为世间所不容。” “别怕,一切有兄长,都是兄长的错,如果有报应就让兄长来承担。” 廖娉的诅咒犹在耳边。 她的兄长,是世上最好的人,应该如同清风明月一样行于世间,而不是因为她担上一个乱伦的罪责,承担因果报应。 如果真的有报应,就让她来承受。但他们不应继续犯错,她怕两人都不得善终。 “兄长,到此结束,对你我都好。” 她轻轻动了动下身,好不容易缓下的痛又被牵扯出来,她痛得停下动作。 他不置可否,早已做好万全准备,又岂能三言两语打消他的执念。 指尖探上她肉唇,按压、旋转,剥开,露出里面粉嫩小核。 她不敢再动,身下的痛不是她能承受的。 黑暗中,兄长的触碰让她更加敏感,所有的感官聚集到他指尖。 兄长的手摸上了她的小核,他两指按在那里,轻揉慢捻。 他在小核上上下滑动,越来越快。 虽然不想承受,但她确实又被兄长挑逗起了情欲,穴内溢出水泽,慢慢将内壁浸湿。 疼痛缓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瘙痒。 内壁开始蠕动,一下一下吮吸兄长的阳具。 粗硬亦在里面跳动,显然很想在里面抽插。 兄长的阳具行动起来,在里面磨动。 磨动中又痛起来,却解了一部分瘙痒。 兄长一边按揉她小核,一边在她穴内轻轻抽插。 痛已经完全抹去,水液越磨越多。 她有了反抗的勇气,身下扭动:“兄长,你出来……” 他手下用力一按,阳具狠狠一撞:“苏怜,你明明也想要,不是吗?” 兄长用力撞击十几下花心,她身子一软。 双腿被兄长分成一字,她想合拢,却拗不过他强硬的手臂。 他双手按住她的腿,身下用力一刺,刺开她的宫口,冲进她的宫内。 深处又痛又爽,兄长在里面磨了磨,随后大开大合肏弄起来。 啪啪啪—— 婚房内,床榻摇晃,红绸飞舞。 她被兄长绑在床上,蒙上眼睛。双腿被兄长分开按住,小穴被兄长又粗又长的阳具狠狠贯穿,次次插到最深处,每一次都像是要将她插坏。 “不……太深了……” “只说深,不说快,是兄长失误了,别急,兄长这就给你……” 啪啪啪啪—— 滋滋滋滋—— 身下拍打的声音越来越快,水液被翻搅,小穴被兄长粗大的阳具插满,又麻又爽。 他是她亲兄长啊,可她亲兄长的阳具一次一次插进她的小穴,她还被被兄长插出了水。 兄长插得太狠了,又快,又深,兄长的阳具又粗又大,将她小穴壁肉磨得热辣酥麻。 理智告诉她这是不对的,可她又抑制不住在他身下呻吟,在兄长一次一次抽插中将兄长的阳具夹紧再夹紧。 兄长插得她好爽,快感疯狂席卷了她。她绷直身子,连呼吸都屏住。 她怎么可以这样不知廉耻,在兄长身下,被兄长的阳具插上高潮。 兄长停下来,将她一条腿抬起。 眼上的红盖头被解开,眼泪朦胧中她看到兄长的轮廓。 他的红衣闲散披在身上,发丝乖顺地延伸而下,也有调皮钻进衣下的,蜿蜒在他胸膛、腹肌。 他的容貌依旧俊美,见她看来,通红的眼眶眯起,朝她一笑:“苏怜,这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听话些。” 做都做了,她已无反抗之心,只是被多插几下和少插几下的区别。 她绝望地沉默闭眼,任由他折腾。 她的行为惹来他的不满,阳具退出,狠狠顶进去,啪的一声,将她身子顶得向上一倾,很快又被他的撤退带着向下移。 一声一声,在房中循环,身子又热起来,却抵不过穴内更加火热。 小穴像是一座火山,被兄长一下一下擦出岩浆,滚滚往外泄,火山周围流得到处都是。 岩浆在洞口冒着泡泡,飘着浓烟。 混沌中外面传来声音。 “我儿吃了那丹药身子渐佳,连床第之事都如此勇猛。” “夫人,我们云家也许能留后了。” 这声音如同滚滚天雷,伴随着倾盆大雨,将火山淋得透心凉。 她挣扎起来,云府的老爷和夫人在外,夫君不知所踪,她却被兄长抬着腿插穴。 羞耻将她包围,脸色时青时红。 可兄长反而将她抓得更紧,一手按上她的小核疯狂耸动。 脚步声渐远,身下拍打之声渐重,身子被兄长插软。 雨过天晴,火山又沸腾起来,咕噜咕噜—— 甚至比之前更加火热激烈。 苏修快速挺动精腰:“苏怜,看清楚是谁在给你欢愉。” 烛光微弱,苏怜神色迷离,不知被插了多少下。 身子起起落落,快感沉沉浮浮。 突然火山内部注入大量岩浆,火山口剧烈沸腾,轰的一声,火山喷发,岩浆四溅,倾泻而出。 太多了,太烫了。 “不!兄长!” 苏修射精之后迅速硬挺,在幼妹高潮中的小穴中勤奋耕耘,浑汗如雨。 幼妹好紧,怎么插都插不松。 看她逐渐放松下来适应他的抽插,他停下,解开她的手,将她摆成跪趴的姿势从后插入。 苏怜挣扎过,可身子被插得又酥又软,她只能任由兄长为所欲为。 身下一下一下被顶弄,兄长双手从身后伸来,把握住她颤动的乳肉。 他胸膛贴上她后背,舔舐她耳后:“兄长插得你舒不舒服?” 兄长从未说过这种荤话,她穴中一紧。 见她不说话,他狠狠一顶:“嗯?” 苏怜被顶得呻吟一声。 他用力抓捏她的乳肉,身下狠狠发力,将幼妹插得花枝乱颤。 苏怜,这辈子别想摆脱兄长。 公鸡打鸣,天际泛白,他终于停下不知疲倦的插弄,给幼妹灌了最后一次精液。 幼妹下身一片泥泞,穴口被他插出一个洞,闭都闭不拢,从中流出他射进去的精液,淫靡得想让人再来一发。 他愉悦地勾起嘴角,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玉棒插入她小穴。 苏怜被冰得一颤。 抬起昏沉的脑袋向下看,一根粗大的玉棒正在被推入小穴。 在一片红色中白得纯洁。 她声音沙哑:“兄长,不要。” 他手下不停,全部推入,在她嘴角温柔一吻:“乖些,好好含住,这是我们的新婚之液,留下为兄长生个孩儿。” 小腹和穴中涨得厉害,兄长低沉的声音又响起:“兄长晚间来为你拔出。” 身子累得不行,她在兄长怀里昏沉睡去。 苏修为幼妹仔细清理了身子,换好衣物,将她放到大床最里侧盖好被子。 又将屏风以后的人抱到床榻最外侧,看着与幼妹同睡一张床榻的清秀男子,手在袖中握拳收拢。 暂且便宜这将死之人。 红色身影留下落红白帕转身离去。 夫君(微h) 落日沉沉,光线斜斜洒落地板,漂浮的金色尘埃在光里游荡,找不到方向。 苏怜缓缓睁眼,身心俱疲。 细小的滋滋声从桌上传来,她转头看去。 一个青色身影坐在轮椅上,背对着她在捣鼓什么东西。 她试着起身,酸痛感从身体每个部位漫入脑内,她忍不住轻声嘤咛。 背影听到声响,倒了一杯茶,滑着轮椅转过身。 公子面庞青涩稚嫩,见她看他,耳尖瞬间通红。 长指递上茶杯,见女子盯着他的手,他连忙换了一只,在衣服上擦净些微木屑。 “你……我去给你换一杯。” 苏怜声音干哑:“不必了,多谢。” 她皱着眉起身靠在床头,接过茶杯,指尖相触,公子连忙缩回。 润了唇,苏怜感觉好了些,她准备起身。 公子连忙摆摆手:“你不必起床。” 他的脖子也红起来:“昨……昨日你累着了,母亲说让你多睡会儿,免了请安。那个已经被下人带给母亲了……” 声音渐弱:“昨晚是我不好,我不该那样……” 苏怜一头雾水,难道昨晚不是兄长?那身下的坚硬挤涨之物又作何解释。 想来是兄长用了什么秘术让他以为和自己圆房了。 昨日新婚之夜,她却与兄长颠鸾倒凤。 心中升起愧疚,她仔仔细细看了一眼对面的公子,男子五官精致,神色害羞。 这就是她的夫君,香料世家云府独子云溪,今年十七,比她还小。 “还有什么事儿需要我做的吗?” 苏怜摇摇头。 云溪滑动轮椅出去了一会儿,又背着她继续雕刻木工。 下人端来饭菜,她无甚胃口,吃了两下便让人撤了去。 身子依旧酸痛,迷糊间就要睡着。 塌上一沉,云溪已在她对面躺下,他紧紧闭着眼,面色通红。 苏怜身子一僵,陌生的男子与她共睡一榻,虽然对方离她很远,她还是向后缩了缩,极不情愿碰到他。 她这才发现,原来她的身子只愿让兄长触碰。 对面呼吸渐渐平稳均匀,她放松下来。 似乎有什么在盯着她,她惊得抬头一看,兄长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她,离云溪只差一步之遥。 她紧张万分,万一云溪醒来…… 没想到兄长竟然爬上了床,绕开了云溪,将她抱起,她在他怀里不敢挣扎。 他打开房里的暗门,门自动合上。 一条夜明珠照亮的通道呈现在她眼前。 他慢慢走在通道里,低头看向怀里的幼妹,声音温柔:“苏怜,别怕,他中了迷烟,不会醒的。” “这一切都是你安排好的?” 夜明珠将兄长眉眼照得柔和,他低低嗯一声。 七拐八绕之后出现另一个门,他打开机关推开,又是另一间屋子。 屋子很大,还有云蒸雾腾的温泉。 他抱着幼妹缓缓沉入,将幼妹抵在池壁,搂上她的腰,头埋在她颈上深吸一口,缓缓呼出:“苏怜,只一日不见,兄长都好想你。” 她不知如何作答,她爱慕兄长,可她现在却已经嫁作人妇,还是兄长亲自挑选之人。 心中升起羞耻与愤怒,兄长诱骗她,欺辱她,不顾她自愿对她擅自用强。 他抱着她自顾自地说起来:“三个月之后,云公子便会离开,届时你随我回春居,我们过以前的日子。” 苏怜本不想理他,听到这话却忍不住问道:“云公子去往何处?” “他身患重病,命不久矣。” 她没想到那个少年竟然已是在渡最后光阴。 她惋惜地叹了一声。 心里却升起不该有的喜悦,这是不是说,以后她就能和兄长永远在一起了。 兄长万事都能安排好,报应……应该不会降临。 她回抱兄长,久违地将身心全部依赖于他:“兄长……” 他轻轻吻上她的唇,探入幼妹口中。 手挑开幼妹衣带,脱下亵裤,碰到她穴口。 昨晚插进去的玉棒,被她乖乖含在穴内。 指尖挤入她穴中,将玉棒缓缓抽出。 苏怜轻哼,饱涨之感缓缓褪去,玉棒被放到温泉边沿。 他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轻轻挤压她的小腹,将昨夜灌进去的精液挤出。 小腹已经平坦,他双指伸进她穴中,来来回回抽插。 罢了,即使知道前面是深渊,她也愿意跳下去。他是唯一对她好的人,是最好的兄长…… 兄长的指尖在她穴壁中摩擦,很舒服,她脚尖点地,勾上他的腰。 明明方才还全身酸痛,温泉一泡,身子苏醒过来。 情欲涌起,被兄长粗大满足过的身子,手指又怎能替代。 她勾着他的腰,下身摩擦兄长粗大的硬挺。 他放开难舍难分的亲吻,含上她耳垂:“想要了吗?” 她不满地将自己压向他,更重磨他粗大。 小核被磨得好舒服,可是穴里好痒,好想被兄长填满。 他也受不了幼妹的引诱,喘着粗气,顶端在她穴口磨擦:“我是谁?” “兄长……” “苏怜,你说过身子只有夫君能碰,你是兄长去迎娶的,洞房之夜也给了兄长。我都做到了,你叫我夫君好不好?” 心中羞耻,身下却被兄长磨得难耐:“兄长……夫……君……” 他眉眼一弯,温柔插进去,磨她花心:“再叫一遍。” 体内被兄长填满,舒服了:“嗯啊……夫君……” 心里欢喜,身下缓缓挺动,九浅一深顶弄:“再叫一遍……” 苏修一次一次抽插幼妹小穴。 苏怜在兄长顶到最深时忘情地唤着心间之人。 更深夜长,池中回荡着一声一声夫君…… 火要空心 天色未亮,厨房热气蒸腾。 身后围来一人,腰肢被来人搂住。 手一颤,闻到熟悉的松柏气息,苏怜放松下来。 苏修靠在她肩上:“叫兄长好找。” “现在熬好,明日一早云公子便能喝上。” 他心里犯酸,胸口气闷:“这些活儿自有下人来做,又何须你亲自动手。” 本不想叫幼妹看出他小气,却忍不住扯了两下她的袖子,语气酸溜溜:“也不见你为兄长熬过。” 她搅动几下,合上盖子:“我心中愧疚,云公子体弱,自是需要好好补补的。” 心里不知怎么又高兴起来,他在她耳边闷笑:“你的意思是兄长身强力壮,也是,苏怜早已领教过。” 她脸色微红,兄长越发不正经了。 幼妹身子好香,他在她颈间细嗅。 一靠近幼妹,他就会不自觉发热。 他拨开她发丝,亲吻她颈脖,手也不老实地向上移。 她扭动身子:“兄长,别闹,炖汤呢。” 手下轻揉感受幼妹的柔软:“你炖你的,我炖我的。” “我……我去加柴火。” 他放开她,明明灭灭的火光打在幼妹脸上。 她真的长大了,含苞芙蓉已完全盛开,让人忍不住想采颉下来,插在花瓶里,藏进屋子最隐秘的角落,不让外人窥探半分。 他舀来一盆水,拉过她的手细细清洗:“你不必觉得愧疚。” 苏怜抬头看向兄长:“什么?” 兄长低着头,看着她的手,清洗得认真,眼睫垂下,在眼下打出一道阴影。 “找到云夫人时云公子只剩三日光阴,是我用续命丹为他续了三个月阳寿。” 用手帕为她擦干,他抬眼看她:“所以,你不必对云公子感到愧疚,这是兄长与云夫人做的交易。如果不是你,他早已驾鹤西去。是他该感谢你,苏怜,你可明白?” 兄长竟为了和她在一起做了这么多,她却那样说兄长,那样对待兄长。 她环上他的腰,将头埋在兄长胸膛:“兄长,我很抱歉。” 幼妹总是如此乖巧懂事,他摸摸她的头:“你想通就好。” “我之前那样对你,是怕我们没有一个好结果。如果我们注定不能相守,不如早些断了念想。原来两人只要想在一起便能事成,兄长,多谢。” 火光渐弱,他放开幼妹,端来小凳子:“来坐。” 他在火门坐下,不熟练的将柴一股脑全部塞进去。 幼妹的笑声传来,他转头看去,她笑颜如花。 “兄长,不是这样的,人要衷心,火要空心。” 他退出还没烧着的柴火,慢慢搭成空心模样:“你呢,可对兄长衷心?” “除了你,再无他人。” 喉间滑动,他向她靠近,在她额上轻轻一吻:“兄长亦是。” 火候差不多了,苏怜盛出一碗鸡汤:“尝尝。” 他尝了一口,本想就此罢休,忍不住又喝一口,这才将剩下的汤汁尽数倒回锅中。 苏怜错愕:“兄长……” 苏修眉眼一弯:“很好喝,不要浪费。” 恶仆 天色未亮,厨房热气蒸腾。 身后围来一人,腰肢被来人搂住。 手一颤,闻到熟悉的松柏气息,苏怜放松下来。 苏修靠在她肩上:“叫兄长好找。” “现在熬好,明日一早云公子便能喝上。” 他心里犯酸,胸口气闷:“这些活儿自有下人来做,又何须你亲自动手。” 本不想叫幼妹看出他小气,却忍不住酸溜溜说了出来:“也不见你为兄长熬过。” 她搅动几下,合上盖子:“我心中愧疚,云公子体弱,自是需要好好补补的。” 心里不知怎么又高兴起来,他在她耳边闷笑:“你的意思是兄长身强力壮,也是,苏怜早已领教过。” 她脸色微红,兄长越发不正经了。 幼妹身子好香,他在她颈间细嗅。 一靠近幼妹,他就会不自觉发热。 他拨开她发丝,亲吻她颈脖,手也不老实地向上移。 她扭动身子:“兄长,别闹,炖汤呢。” 手下轻揉感受幼妹的柔软:“你炖你的,我炖我的。” “我……我去加柴火。” 他放开她,明明灭灭的火光打在幼妹脸上。 她真的长大了,含苞芙蓉已完全盛开,让人忍不住想采颉下来,插在花瓶里,藏进屋子最隐秘的角落,不让外人窥探半分。 他舀来一盆水,拉过她的手细细清洗:“你不必觉得愧疚。” 苏怜抬头看向兄长:“什么?” 兄长低着头,看着她的手,清洗得认真,眼睫垂下,在眼下打出一道阴影。 “找到云夫人时云公子只剩三日光阴,是我用续命丹为他续了三个月阳寿。” 用手帕为她擦干,他抬眼看她:“所以,你不必对云公子感到愧疚,这是兄长与云夫人做的交易。如果不是你,他早已驾鹤西去。是他该感谢你,苏怜,你可明白?” 兄长竟为了和她在一起做了这么多,她却那样说兄长,那样对待兄长。 她环上他的腰,将头埋在兄长胸膛:“兄长,我很抱歉。” 幼妹总是如此乖巧懂事,他摸摸她的头:“你想通就好。” “我之前那样对你,是怕我们没有一个好结果。如果我们注定不能相守,不如早些断了念想。原来两人只要想在一起便能事成,兄长,多谢。” 火光渐弱,他放开幼妹,端来小凳子:“来坐。” 他在火门坐下,不熟练的将柴一股脑全部塞进去。 幼妹的笑声传来,他转头看去,她笑颜如花。 “兄长,不是这样的,人要衷心,火要空心。” 他退出还没烧着的柴火,慢慢搭成空心模样:“你呢,可对兄长衷心?” “除了你,再无他人。” 喉间滑动,他向她靠近,在她额上轻轻一吻:“兄长亦是。” 火候差不多了,苏怜盛出一碗鸡汤:“尝尝。” 他尝了一口,本想就此罢休,忍不住又喝一口,这才将剩下的汤汁尽数倒回锅中。 苏怜错愕:“兄长……” 苏修眉眼一弯:“很好喝,不要浪费。” …… 两个多月过去,云溪身子急转直下,整日昏迷。 云夫人愁眉不展,以泪洗面。 苏怜奉上一杯茶。 云夫人摆摆手:“唉,喝不下。” “兄嫂还是得吃点啊,云溪已经不行了,你再倒下怎么行。” 妇人笑着从门外踏进来。 云夫人神情厌恶,眉头蹙起:“谁放她进来的。” 下人诚惶诚恐跪地:“夫人,奴婢拦不住。” 苏怜挥挥手,下人如释重负赶紧退下。 早就听闻云老爷有个不学无术的弟弟,只会败坏家财。老太爷在世时让兄弟二人分了家,不愿自己大儿被小儿拖累。 香料配方两个儿子都给了,小儿好吃懒做,静不下心来学,生意做不成,成日往大兄家跑,讨要钱财。 若是真困难,帮个几次倒也无妨。恨就恨在他拿到钱就去挥霍,挥霍完又来哭穷。这种行径谁家受得住,无奈之下云老爷放话二弟与他妇人不许踏入云府。 云溪打小身子骨弱,十六岁开始更是一日不如一日。二弟家两口子成日守在云府大门,明面上安慰,暗地里却是有意无意提起可以将他们儿子过继过来。 没成想今日竟然她闯了进来,这云府怕是有手脚不干净的。 妇人自顾自走进来坐下:“都是一家人,何必见外?” 云夫人本就伤心过度,现下更是被气得头痛:“苏姑娘,劳烦你将她赶出去。” 苏怜换上一杯温茶放到云夫人手中:“身子要紧。” “苏姑娘?呵呵,叫得这般生分。” 苏怜挂上微笑走到妇人面前:“请。”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叫我走!” 她并不动怒:“来人,将云二夫人请出去。” 下人互相对视一眼,站在原地。 “动手者留在府上,工钱加二吊,不动手者撕发卖边疆苦寒之地。” 云夫人本是被这群不听话的奴仆气得差点晕过去,听到这话一僵,不愧是苏公子幼妹,心智成熟,杀伐果决。 众奴仆七手八脚将妇人扛了出去。 …… 云府上上下下的仆人战战兢兢跪在地上。 “说,是何人指使?” 众奴不答话。 “嗯?” 一个丫鬟扛不住压力指向奶娘,有人开头,就有人跟风,一时之间奶娘被万人所指。 “不不不,不是奴婢。” 丫鬟开口:“少夫人,奶娘说只要云二夫人做了云府主人便为我们每人加一两银子工钱。” 苏怜叹气:“云二夫人与云二老爷自己都是挥霍无度的,又怎会多出钱财给你们,当真是糊涂!对家主不忠,罚你们三月工钱,将奶娘带到房里。” …… 奶娘涕泗横流:“老奴知错,求老爷夫人饶了老奴。公子,公子你救救老奴。” 云溪好不容易醒来一次,目露不忍:“要不……” 苏怜立即开口:“要不就严加审问,说不定还能审出些别的。” 下人生了二心是苏姑娘察觉出来的,云夫人自然听苏怜安排。 苏怜在奶娘面前转了一圈又一圈,转得奶娘不住发抖。 见她被吓得差不多了,苏怜蹲下身子:“云溪的病可是你下的毒手?” 在座各位具是一惊,这…… 奶娘被吓得魂不附体:“不……不是奴婢。” “那是谁?” 奶娘这才反应过来:“是公子自己身子不好,没有……没有谁。” “我前些日子见你与云二夫人暗中往来,莫不是云二夫人指使?” 奶娘愣了好一阵,见众人都盯着她,她流泪摇头极力否认。 苏怜起身坐下:“也罢,既然你不想说,这辈子就别说话了。来人,将这恶仆拖出去杖毙。” 奶娘见真有人过来拉她,她跪着爬向云溪,却又被人拖住腿脚往外拉,她吓得声音都差点发不出。 好不容易聚了点声响,她赶紧求饶,声音尖细:“我……说……我说……” 苏怜招手。 奶娘被放下,连滚带爬过来,匍匐在苏怜脚下:“是云二咳咳……云二夫人让奴婢做的。十几年前,奴婢刚被买回来就收了云二夫人的好处,给……给小公子下了药。” 云夫人面目狰狞,猛地起身过来对奶娘拳脚相向:“还我溪儿,你这恶仆,你怎么下得去手……” 没人来阻止她,等她打得精疲力尽,云老爷才过来扶住自家夫人,顺便重重踹了一脚鼻青脸肿的奶娘。 “苏姑娘,多谢。” 云溪含着泪,不肯相信这么多年对他悉心照料的奶娘竟然下药害他。心中大起大落,他晕厥过去。 一片混乱中,苏怜走到那不住发抖的奶娘身前:“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客房(h) 苏怜走在路上,门突然从里面打开,她被一把拉进去。 门被迅速关上,她刚想大喊,一双手捂住她的嘴。 她冷静下来,这熟悉的气息不是兄长又是谁? 腰带被拉开,身后之人将手从亵裤里面伸进去,按揉她肉唇。 兄长的声音响起:“为何不反抗?” “呜……” 他放开她的嘴,从肚兜下面伸进去揉弄幼妹软绵酥胸。在她私处的手分开她的阴唇,快速按压小核。 她微微喘息:“明知是兄长,何须反抗?” 小核上的手上上下下滑动:“哦?你是如何得知?” 身子被兄长摸得酥软:“早就告诉过兄长,兄长是松柏味儿的。” 他闻言一笑,指尖挤入幼妹穴中,来来回回抽插:“那兄长有没有告诉过你,你是莲花味儿的。” 穴中被兄长插得舒适,兄长又挤入了一根。 两根手指在里面抠挖她的穴肉。 “嗯啊……” 听到她的声响,知道那是她的敏感点,他开始反反复复顶她那点。 “不要嗯……兄长不要摸那儿……” 他按住那点,快速用力磨动:“哪儿?是这儿吗?” 她在他手下软了身子,腰都弯了下去。 听她不回答,在胸上的手也来到她私处,一手进进出出在她穴中抽插,一手在她小核上来来回回磨擦。 身下饱受刺激,苏怜扭着身子:“呜……不要……太多了……” 他手上不停,也随着她佝下身子躬身贴在她背上,将她耳垂含入口中舔舐、吮吸:“苏怜,你好多水,兄长手都被你染湿了。” 她听着兄长这些胡言乱语更觉得刺激,身子被兄长的手指伺候得好爽。 兄长竟然又加入一指,往她穴中挤去。 “啊……不要了……” 听到她的叫声他阳具更硬,一下一下顶着她后腰:“乖些,兄长的你都吃得下,三根手指你没问题。” 兄长的三根长指都插了进去! 太多了,好撑。 兄长的手指在里面慢慢插起来。 明明涨得想将它们排挤出去,可穴中却蠕动着,饥渴地想让它们进得更深。 兄长快速抽插起来,三根手指在里面搅动,水声不住从身下传来。 好舒服,好爽。 她忍不住看向自己身下,兄长的手从她亵裤中伸进去。 白色亵裤一下一下鼓起,又一下一下瘪下去。 兄长的手在插她穴,在磨她核,嘴唇在舔她的耳。 耳边和身下都是水液声。 不,太淫荡了…… 快感的浪潮一下一下拍打着她,终于,兄长指尖推着浪潮将她淹没。 他抽出手指,只插进一根,慢慢在她紧致的穴中滑动,延长她高潮的快乐。 良久,她回过神。 苏修抽出双手,用手帕仔仔细细擦净被她淫液染湿的手。 他绕到她身前:“舒服吗?” 她害羞地点点头。 他拉着她的手摸上自己阳具,声音低沉而沙哑:“兄长不舒服。” 他带着她的手一下一下套弄:“它忍很久了。” 他靠近她耳边,带着丝丝引诱和蛊惑:“它想进去。” 穴中一紧,刚被满足过的小穴里又泛出淫液,叫嚣着想被兄长这人贩子填满。 她拉开他的衣带,分开他的黑衣,蹲下身子将他亵裤脱至小腿,阳具一瞬间弹出,差点打到她脸上。 她不自觉咽口水。 兄长真的好大,又粗,又长,青筋暴起,红红的一条,顶端液体玄然欲滴。 想起兄长也为她舔过下身,她刚要将唇凑上去,却被兄长一把拉起抵在墙上。 “兄……兄长?” 他拉下她亵裤,将顶端抵在她穴口,缓缓沉入。 他仰起头,发丝垂在身后,长眸微眯,细细感受幼妹的紧致嫩滑。 抵到花心了,他呼出一口气,垂眼看着幼妹眼睛,轻轻顶她:“苏怜,兄长不需要你这样取悦。” 她脸红起来,她以为他是想要的。 “兄长想要你,却不想要你匍匐在兄长身下,我们应该是平等的。” “可是兄长曾经……” 他轻柔插弄幼妹:“那是兄长心甘情愿,兄长想让你舒服。” 心中一暖。 穴中被兄长照顾得舒适,却缺了点什么。 “兄长,快些。” 一手护住她的腰肢,一手温柔摸了摸她的头:“好。” 腰上发力,加了速度,酥胸在他身前晃动。 他摸上它,轻轻揉捏。 喉间滚动:“里面想不想要。” “可……可以……嗯啊……深些。” 他停下来,慢慢往里挤,幼妹皱眉,他便顿住,看她神色好些了,他一鼓作气顶进去。 身下缓缓抽动等她适应,穴中滑液越来越多。 “兄长为何这些时日又换了黑衣?” 他邪魅一笑,靠近她耳边:“因为鼠鼠我呀……黑!化!了!” 身下加大幅度,大开大合推进抽出。 幼妹被他照顾得很好,他看着幼妹享受的模样,忍不住勾起嘴角。 腰间发力,阳具抽插快了起来,囊袋拍打在她穴口,发出啪啪之声。 苏怜被兄长插得极爽快,穴中每一寸都有被兄长抚慰到。 她能感受到兄长的粗、硬、长,甚至还能描绘出青筋的蜿蜒走向。 好舒服,兄长插得她好舒服…… 水液不停从内里涌起,从腿心挤出,流入大腿内侧,水声滋滋。 穴中软绵,冒着热气,身子慢慢绷紧,将兄长阳具夹得更紧。 眼看幼妹快要到了,他用力撞击她的软肉,将她撞得身子乱颤,他差点握不住她的硕大。 兄长撞得太快,太狠,她尖叫一声泄出。 高潮中的她被兄长插着走到柜子旁。 他打开柜子,抱着幼妹躲进去。 醒过神来的苏怜,眼泪汪汪,在一片黑暗中听到推门的声音。 “明明就是这儿传来的声音啊,怎么不见了。” 苏怜心脏剧烈跳动,吓得将兄长阳具用力夹紧。 苏修脖子上的青筋都被幼妹夹得崩起,他隐忍地托着幼妹臀部,热汗从脸庞滑下,滴落在幼妹酥胸上。 “没有人,走吧。” 门被关上,苏怜松了一口气。 苏修亦是,他呼吸沉重,喘着粗气,压抑又色情。 “苏怜,你太紧了。” 刚刚才受了惊吓,现在又被兄长这样说,穴中狠狠蠕动,绞紧兄长阳具。 下身需要被兄长狠狠对待才能止住痒意。 苏修推开柜子,从中走出,门都来不及关,便耸动阳具快速退出,狠狠撞进幼妹深处。 啪的一声,又是啪的一声,声声紧连,响亮地回荡在屋内。 兄长插得太快了,又重,又深。 像是要将她插死。 苏怜在兄长怀中逐渐失了神志,只剩下被插弄的快感,源源不断从身下传来。 到了! 兄长不知疲倦,用力插她,弄穴的声音一下一下,像是从天边而来,又像是划破时空,古老而传统。 她被兄长不知顶了多少下,身子颤抖得厉害,痉挛着一次又一次到达高潮,兄长亦是一副爽得迷蒙的模样。 又要到了,她紧紧捂住干燥的嘴唇,生怕又将人引来。 苏修狠命插着怀中吸人精液的妖精,做着最后冲刺。 汗液洒在空中,卷起热烈的弧度,空气都燃烧起来。 终于尽兴,他沉闷嗯了一声,将精液射入幼妹深处。 二人紧紧抱在一起,性器相连,只觉得这场性事痛快不已。 隐隐又要抬头,他抽出分身,将玉棒塞入幼妹嫩穴,轻轻抚摸幼妹后背,等她缓过来。 “兄长……” 苏怜嗓音干涩,觉得水液都从身下流走了。 他抱着她走到凳子上坐下:“乖,兄长为你擦干净。” 他拿出手帕为她轻柔擦拭,穴水源源流淌。 他勾起嘴角,幼妹是水做的。 为她整理好衣物,这才清理自己。 将手帕点燃,又重新将幼妹抱入怀中。 苏怜迷迷糊糊在兄长怀中睡去。 和离 今日云溪气色甚好,他端出一个木盒递给苏怜。 “苏姑娘,我们的事母亲已经告诉我了。” 他笑了笑:“我身子不好,这是和离书,过两日你便回苏府吧,莫要沾染了晦气。” 苏怜接过木盒:“不是晦气,只是造化弄人。” 她打开木盒,果真是和离书,下面还有几样木雕物什,其中一枝梅花簪子很是生动别致。 “这是……” 云溪拿起簪子插进苏怜发间:“我没什么本事,只喜欢倒腾一些木工,不能为你做些什么,这些赠予你。” 他看着面前的姑娘,有些不舍:“下辈子我若是身子好些,定来娶你。” …… 苏修走下马车,逆光而来,大手伸到幼妹面前:“苏怜,兄长来接你回家。” …… “公子,府上到了。” 苏修为苏怜整理好些微凌乱的衣衫:“别怕,有兄长在。” 苏怜点点头,随兄长走下马车,走进让她既向往又害怕的家。 老太坐在上首:“哼,出嫁三个月不到就被休了,真是丢光了我们苏府的脸面!” 苏怜抓着袖子,努力忽略心底的委屈,早就习惯不是吗? 苏修站出:“祖母,这不是幼妹的过错,而是孙儿的不是。是孙儿目光如豆,为幼妹挑了一个身子骨不行的夫婿,也正是这个原因他们才和离,幼妹不是被休。” “修儿,你这……” “幼妹往后还随孙儿一起,就不惹祖母不喜了。” …… 回到熟悉的春居,恍若隔世。 苏修从身后拥住幼妹:“往后再无阻碍。” 苏怜欣喜点头,却发现兄长不老实起来。 苏修一手往上,一手向下。 往上摸幼妹酥胸,向下揉幼妹私处,呼吸洒在她耳后:“苏怜,想不想兄长?” 兄长对她上下其手,身子被兄长摸得热起来:“嗯……” 身下的手对她的肉唇重重一出击:“说出来。” 苏怜被按得一麻:“想……想兄长。” 他的阳具抵在她腰上,一下一下顶她:“有多想?” 苏怜说不出来,只有兄长指尖所在按得她舒爽。 指尖悄然离开,苏怜转身,不明所以。 他低头看她,随后走到椅子上坐下,慢条斯理倒了一杯茶细品:“兄长看不出来你很想。” 苏怜走过去,给他添了茶:“兄长觉得如何算想?” “这得你自己说。” 苏怜指尖一下一下点在桌面:“兄长所赠嫁妆铺子悉数盘活,所得盈余又购了十几间店面可算?” 苏修微微点头:“算。” “只见兄长缠带,不见兄长戴簪,用兄长所教作画绘图,请人打了一只松柏青玉簪可算?” 他心间一动:“也算。” “寻人去鱼定山辟了一块地,仿照春居,正建一座夏居,届时夏季炎热,愿请兄长同往避暑。” 她笑意盈盈,眼里有光,直直看进兄长眼里:“可算?” 他克制地捏了捏茶杯,从心底里开始漫热,清了清嗓音:“自然算,不知……这夏居何时竣工?” “现下正是秋日好时节,来年春季便能与兄长同往。” 他放下茶杯,一把搂住将他放进心间的幼妹,抱起来在屋子里转圈。 苏怜被兄长举高,欢声笑语间裙裾翻飞,宛如盛到极致的莲花。 转了几圈,苏怜有些晕乎,她拍拍兄长宽肩。 苏修停下,被他举高一个头的幼妹缓缓低头,眼神拉出甜蜜细丝,二人柔软的唇一碰即离。 “苏怜可还像以往一般喜欢兄长?” 她勾着他的颈脖:“更甚。” …… 云溪离世了,在苏怜离开的第二天。 苏怜眼睛红肿,看着手中梅花簪子,为那可怜的少年惋惜不已。 苏修将人抱在怀里,默默为她擦净眼泪,心里疼得不行。 “苏怜,眼睛都哭肿了,” “兄长,仅此一夜。” 苏怜伤心之余,心中对云二夫人的憎恶达到顶峰,拳头握起,不知她最近是否顺遂…… 梳妆台(h) 镜台烛浅照,男子绕发梢。 苏修为幼妹拆下发饰,将她青丝一圈圈绕上自己长指。 指尖充血,绕得好紧,就像她身下一样。 松开香发,将幼妹打横抱起,在妆台前坐下。 苏怜勾着兄长后颈,二人慢慢靠近,呼吸交缠。 他印上她嘴唇,唇瓣柔软水嫩。 舌尖探入,划过她每一寸娇嫩,在她舌尖挑逗。 大手摸着她大腿,缓缓转向内侧,靠近腿心,隔着亵裤揉她私处。 他放开她的唇:“苏怜,兄长两年前就是这样揉你的。” 腿心酥酥麻麻的,她低头看去,兄长两根手指在她下身转圈。 “兄长那时喝醉了。” 两指改为上下滑动,不时按压,声音低沉慵懒:“这一醉就是两年,往后也不想醒来。” 被兄长调教过的身子敏感得惊人,穴中难耐,溢出淫液渗透亵裤。 他放手,褪下她全身衣物,让她赤裸裸躺在自己腿上。 幼妹身子发育得甚好,两坨白花花的软肉撞进眼里,叫人身下热得发涨。 指尖伸入湿答答的穴口,顺畅插入。 穴中被搅出淫靡水声。 太细了,初插的满足被瘙痒代替,内里渴望更大的东西。 深处碰不到,好难受。 苏怜抬起下身想要将手指吞得更深,可手指长度有限,再深又能深到何处? 她双手按住兄长的手,用力往里挤。 不够,里面好痒。 苏修抬头看镜,镜中女子赤裸躺在衣衫完好的男子腿上,她上身微抬,双手按住插在她穴中的男子之手,用力向自己穴中挤去。 苏修等幼妹自己够,百试不成之后,她放开手,胸膛喘息起伏。 她拉开他腰带:“兄长,给我。” 他被她的举动弄得口干舌燥:“好。” 脱下自己衣物,他分开腿坐在凳子上,阳具高高矗立:“自己来。” 她刚要面对他坐下,他按着她的腰肢转了个身:“苏怜,看前面。” 苏怜看着镜中画面脸红:他们兄妹二人坦然相对,兄长坐在凳上,猩红阳具挺立,顶端溢出水泽,等她坐下。 他嗓音干哑:“苏怜,兄长涨得难受。” 她分开腿,站在兄长身前,穴口正对兄长阳具,缓缓坐下。 碰到了,她被刺激得一颤,身子弹起。 苏修看着幼妹的动作,太阳穴直突突。 他叹了一口气,双手掌着幼妹纤腰向自己坐来。 苏怜看着镜子,她脸色红得滴血,兄长正掌着她的腰肢坐在阳具上,阳具在她穴口摩擦,擦得穴中渴望至极。 它正在向里挤,蘑菇头进去了,好撑。 粗根慢慢消失在视野,穴口离兄长囊袋越来越近,穴中软肉被兄长阳具一寸寸刮过,饱涨之感从身下传来。 她的亲生兄长,在插她。 兄长顶到她花心了,但他还剩三分之一在外。 兄长从身后贴上来,他的气息将她包围。 苏修下巴磕在幼妹肩上,歪着头轻吻她颈脖,手从腰肢上移开。 没有兄长力量托持,他的阳具顶得花心酸软。她只能脚上用力,支起下身,不让兄长的阳具一直到底。 兄长两只手罩在她两个浑圆上,兄长的手指修长白皙,手掌已经很大了,却包不完全,一大部分乳肉羞涩地在露在外面。 他慢慢揉它,乳肉随他的揉弄挤在一起又分开。他开始抓它,乳肉从指缝溢出。 身下虽被兄长插入,他却按兵不动,只把玩她的乳肉。 兄长湿热的气息喷洒在她颈脖间,酥酥痒痒的:“唔,好大,好软。” 她听得面红耳赤,只觉得脑水都要被兄长烧干。 乳肉被照料得妥帖,全身的痒汇聚到了下身。 好痒,她将兄长夹紧,感受兄长的粗大。 腿上开始打颤,就要站不住了。 苏修分出一只手滑向身下:“乖些,别夹这么紧,兄长被夹断了,你往后用什么?” 她呜咽一声,兄长怎么可以说这种话。 兄长的手碰到她小核了! 她用力支着腿,全身却颤抖得更加厉害。 镜中,男子的阳具插在女子穴中,男子一手在乳肉上色情揉弄,一手在女子身下,三指夹着两瓣阴唇来回滑动。女子面色潮红,坐在男子阳具上,手撑在男子腿上,被男子撩拨得全身颤抖,外面满足,内里空虚。 苏修突然重重按了下小核,她腿上一软,终于支撑不住重重坐了下去。 兄长全根插进去了!好深!好爽! 她被插得将头一瞬扬起,紧紧闭着眼感受这股久违的刺激。 “可难受?” “不,兄长,你动动。” “想要轻些,还是重些?” 她咬着牙不回答,兄长说话怎的越发荤素无忌。 他低低笑了起来,胸膛在她背上振动:“你不说,兄长便自作主张了。” 他拿起妆台上的手帕,将手上的淫水细细擦净,掐着她的腰肢将她抬起,露出三分之一阳具,顶端蘑菇头刚好卡在宫口,将她缓缓放下去。 “痛不痛?” 她摇头,里面只有酸爽,伴随着痒意。 宫中软肉被他推开,很快又缠绕上来将他裹住,他深吸一口气,加了些速度。 兄长不断抬起她的腰肢,又按着她坐下,次次顶到她的深处。 瘙痒被酸爽取而代之,深处不断被顶弄,内壁被兄长粗大阳具摩擦得又酥麻又快乐。 她痴迷看着镜中交合的男女。 她的兄长,在肏她。 男子突然加大了幅度,将女子高高抬起,露出三分之二阳具,按着女子重重坐下去。 “啊……兄长……太重了……嗯啊……” 他不断肏弄幼妹,阳具被幼妹夹得好紧,夹得他全身畅快:“乖些,这样才舒服。” 他加快了抬起按下的速度,让自己阳具狠狠、深深插进幼妹小穴中。 拍打声阵阵,从二人交合处传来,凳上全是幼妹被他插出来的淫液。 镜中,男子阳具快速退出插进,女子粉嫩的穴肉都被阳具带着奔出。 苏怜全身泛着粉红,觉得自己内脏被兄长插得搅乱。 太深了,太快了。 “不要兄长……嗯啊……慢些……” 他充耳不闻,手臂肌肉鼓起,带着幼妹狠狠坐下。 烛光摇曳,女子香汗淋漓。 苏修突然全根退出,抵在幼妹穴口。 正是酣畅之际,苏怜内壁不停蠕动,想要吃进。 苏修放开手,苏怜不注意重重坐下,兄长的粗长阳具被她尽数含入,这一下插得又凶又狠。 她受不住在大叫中颤抖着收紧内壁,绷直身子,穴中淫液如山洪暴发般喷出,在空中划出一条弧线,喷到镜子上。 兄长怎么能这样…… 她背靠着兄长,在他怀里呜呜哭了起来,快感太多了,根本受不住。 苏修插在幼妹体内,差点被她夹射,他闭着眼,忍了又忍才止住射精之意。 为她轻轻拭去眼泪:“是兄长不好,兄长等下轻些。” 插了这么久,他居然说等下还要。 “兄长,不要了,我受不住。” 他在她体内撬动两下,又将身前人儿颠得呜咽。 “胡说,以往你只受兄长几百下便叫着不行,现下这么久才泄出,想来你越来越经受。” 他握着她的手摸到小腹间的鼓起之根:“你好好摸摸兄长,它还没尽兴,帮帮兄长,嗯?” 越摸穴中越涨,兄长在她耳边的喘息越重。 “苏怜,你好些了吗?” 他在里面前后搅动:“兄长忍不住了。” 身子兴致又起,她微不可见点头。 他开心地笑起来,急不可耐带着她起身。 “你撑着。” 苏怜听话地撑在妆台边沿,臀部撅起。 他没有一点预兆,从身后狠狠插入,尽根没入,又狠又重,将她插得差点撞上镜面。 他箍着她的腰肢,抽出粗大时带得她猛地后撤。 咚咚咚—— 一下一下,又深又重,撞得她身下穴中淫液四溢,身上酥胸剧烈跳动。 梳妆台被撞得哐哐乱叫,苏怜被撞得大声呻吟。 “兄长……嗯啊……不……啊啊啊啊……” 他在她身后发狂,只想将自己阳具捅进去,再捅进去。 幼妹小穴总有一种魔力,没进去时吸着他神经,进去以后吸着他阳具。 活像个妖精,引人一次一次插进她的销魂窟,将人精液榨干,骨髓抽尽,但却叫人甘之如饴。 兄长太凶狠了,像是要将她腰肢都捏碎,穴中凿出深井。 太爽了,快感太多,她的呻吟声兴奋且高亢。 门外的小晓听得面红耳赤,公子精力也太旺盛了些,自从小姐回来就整夜整夜折腾。 苏怜脑中闪过一片一片白光,如同绚烂烟火在她脑中噼噼啪啪不断炸开。 苏修越插越勇,苏怜手指泛白,关节都抓得都酸痛起来,身前硕大酥胸跳得沉重,在兄长的插弄下摇曳着身姿。 墙上交迭的身影起起伏伏,不知疲倦,女子身子一次一次绷紧,又一次一次软绵。 苏怜脑中又混沌又迷糊,身子泄了太多次,身下又麻又爽。 兄长却还在插她,他怎么这么会插! 苏怜呜呜哭起来,全身都没了力气,软软趴在桌面上。 苏修忘情插弄幼妹,浑然不觉幼妹被他插得全身颤抖。 不是一次两次了,她每次都受不住。 他低吼一声,将今夜第一次精液射入幼妹体中。 好烫,好多。 苏怜崩溃,眼泪都流不出来。 他扶起她:“苏怜,可还好?” 她在他怀里抽搐,好半天才回过神。 睁开眼,她坐在兄长阳具上,他手里端了一杯水:“先润润。” 她颤抖着手接过喝下,喝到一半身下又不由自主抽了两下,将水都洒到身上。 他轻轻为她擦干:“慢慢来。” 她放下茶杯,终于觉得自己活了过来:“适才兄长怎的不慢些。” 她踩在地上起身,将他阳具拉出一半,才一步她就差点摔倒,腿脚都被兄长插软了。 他一把扶住她,抽出自己阳具,从前面插入。 她拍打他胸口:“你还进来!” 他抓住她的手低笑,在她举动间身下又挺立起来。 穴中涨得厉害,兄长真真是禽兽! 他托着她的身子向床上走去,走动间一下一下顶她。 她将头埋在兄长怀里,觉得这日子没法过了。 怀孕(微h) 初雪细小,落在湿润的地上,不过一瞬便与地面融为一体,看不出丝毫痕迹。只在树梢积了薄薄一层,梅花花苞被一下一下轻拍,想来不久便会独立寒霜。 屋中炉火烧得正旺,与门外是两个季节。 大夫放下把脉的手:“恭喜苏公子,令妹这是有孕了,已怀胎两月有余。” 苏修心中欣喜,把持住面色,不给外人瞧出半分。 他从腰间取下重重一袋赏银:“先生辛苦,阿忠,你送先生回去。” 待屋内人群走远,他关好门窗,拨弄了几下炭火,急急跑向幼妹。 他想像之前一样将幼妹搂进怀里,刚摸到棉被他又转了方向,替她拢紧被褥。 他坐在床沿俯下身,在她唇角温柔一吻:“苏怜,我们有孩儿了!” 苏怜亦很欣喜,兄长如今二十又六,膝下却无子,别家公子如他这般岁数孩儿都会打酱油了。 她起身,他手忙脚乱想阻止她,却又不知如何下手,看起来慌乱得很。 苏怜噗呲一声笑出来,她拉着他的手摸上小腹:“平坦得很,兄长这般紧张做甚?” 他一下一轻柔摸她小腹:“可是想要什么物什?兄长为你取来。” 她指着梳妆台:“匣子里有一个长盒,劳烦兄长。” 群青色发带走远,她护着自己小腹。云溪离世半月多,她怀孕两月有余,想来世人不会知道这是兄长孩儿。 她这才知道兄长为了他们到底做了多少算计。 兄长慢慢走近,他容颜如玉,一如往昔。 “可是这个?” 她伸手接过:“正是。” 打开长盒,正是苏怜之前定制的白玉簪子。 苏修眼睛一亮:“可是给兄长的?” 苏怜拉过兄长的手:“你靠近些。” 苏修不敢用力后退,也不敢靠她太近:“为兄身子冷,过了冷气给你如何是好。” 苏怜作势松手:“兄长不要便算了。” 他连忙向她凑近:“苏怜给的,兄长想要得很。” 她将白玉簪子插进他发间:“恭喜兄长喜得一儿。” 他退开些,美美摸了摸玉簪:“为兄想要女儿,和你一样的。” 兄长在外人面前几乎不苟言笑,在她面前却一副不值钱的模样。 她的兄长,容颜俊美,敬爱家人,年少时便将家中产业发展壮大,成为京城首富。 对她小心呵护,床下温柔,床上凶狠。 有了兄长以后,她的世界不再空白,他教了她很多东西,还带她融入家中,虽然现在家人也不待见她…… 她靠在他怀里,没关系,她已经拥有了全世界。 …… 没发现怀孕之前,兄长夜夜猛如虎,有了身孕,兄长只抱着她纯睡觉。 不知怎的,怀上之后,她越发想要。 手贴着他胸膛向下滑去,碰到兄长阳具。 苏修声音压抑:“别闹,你还有身孕。” 可他分明顶了一个大包,她的声音细小勾人:“兄长,我想要你。” 他起床,轻轻拨弄炉火,开了透气窗,烤热以后向她奔去。 到了床上又轻手轻脚,将她搂进怀里:“有没有冷到你。” “兄长身子热着呢。” 他缓缓伸到她小腹处,轻轻摸了摸,随后向下,划过她耻骨,轻轻揉她私处。 好久没被碰的下身被兄长一揉就激动得一颤。 “是不是兄长太重了?” 她微微喘气:“没有,兄长用力些。” 他闻言稍稍用力按她,声色压抑:“够不够。” 她坦然:“唔……不够……” 他叹了口气,揉开她的阴唇,隔着亵裤按她小核,在小核上来来回回滑动。 小核爽了,穴中却越发饥渴。 她又捉住他的阳具:“兄长,想要它。” 他倒吸了一口气,额上青筋时隐时现,轻轻拉开她的手:“这个不方便,乖些,兄长用手帮你。” 他拉开幼妹衣带,手摸上自己滚烫的阳具,暖了之后从她亵裤伸进去。 摸到她粘湿的下身,阳具又是一热,他在她耳边粗重喘息。 手指从穴中插进去,好湿好软好嫩,一进去就急不可耐将他紧紧裹住。 兄长的手指些微满足了她。 兄长手指在里面慢慢进出,生怕力气大了,她有些想笑。 身下又舒服又痒,不够。 她扭动起来:“兄长,快些。” 他不敢随便按她身子,只好插得快了起来。 这弄穴除非高潮,不然就是越弄越想要。 一根手指不够了,加速也不够。 她又闹了起来。 苏修身下又硬又涨,还要满足怀里不满的幼妹。 他加了一根手指进去,了解她的身子,他先慢后快插起来。 苏修体力好,还习武,不知插了多少下,手都要插软了,幼妹呼吸终于越来越急促。 他找到她的敏感点,次次磨她那儿。 兄长怎的净挑那儿。 苏怜呻吟一声,终于在他指尖泄出。 幼妹是爽了,他却极度欲求不满。 心里委屈,眼神幽怨,他拿过床头的手帕为幼妹细细擦净身下淫液,又将人抱进怀里:“舒服了吗?” 苏怜餍足点头。 兄长粗硬之物在她腿上摩擦,她于心不忍,摸到他的阳具为他套弄了一阵。 他含着她耳垂不住喘息:“苏怜,用力些。” 她用力一捏,手下酸软得不行。 她停下,微微喘气。 她是见识过兄长持久的,光手帮他,不知猴年马月。 苏修亦知道,看幼妹为了帮他都累到了,心下怜惜,他起身,撑在她身上蜻蜓点水一吻:“你先歇息,兄长去去就来。” 他为她盖好厚被离去。 苏怜看着兄长修长的身子披头散发走远,他难道…… 屏风之外稀稀疏疏,被满足过的身子疲乏,她想等兄长,却抵不住睡意。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间她听到兄长闷哼一声,接着尿壶响起水声。 苏怜一下就清醒了,兄长真是自己解决去了。 苏修清理干净身子,烤热之后,看到床上幼妹红着脸盯着他。 耳尖无法自控地红了起来,他手足无措上床,小心将她拥住:“兄……兄长下次走远些。” 解释 大雪纷飞的时节,苏修终于找到想找之人。 地上的中年男人浑身是血,被鞭子抽打得衣不蔽体、血肉模糊。 苏修穿着暖和,围了一件群青色披风,这是出门前幼为他系上的。 白色蓬松绒毛高高拢起,遮住颈脖,衬得他丰神如玉,与地上之人形成强烈对比。 他语气温和:“陶伦,十六岁从军,后投靠前朝长公主左琴,在十八年前得长公主命令于郎宁江伏击一队载着南疆圣女的商船,是也不是?” 陶伦一声不吭。 苏修也不急:“你家中有一发妻,与之孕有两儿一女,可对?” 陶伦这才正眼看他:“你待如何,你敢伤害他们,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倒也不会伤害他们,至于你,暂时也不会动。” 陶伦声音嘶哑:“每一个效忠于长公主的人都被你严刑拷打,听不到你想要的都会被处死,你又怎么可能放我一马。” 苏修取来旁边衣物,走到他身后为他盖上:“之所以杀他们,是因为如今天下早已大定,他们却还想拥立长公主之子为帝,不将他们铲除,世间还要再起战乱。至于放过你……” 他顿了顿:“是因为你曾经劫杀了商船,我需要你为我作证,证明当初商船不是天灾,而是人为。若你愿意帮我这个忙,我自然会善待你的家人,你的命我三年后再收,若你不愿,将你立即斩于刀下,送你妻儿与你团聚也未尝不可。” 陶伦刚想说话,又听到那贵公子开口。 “长公主作恶多端,你们却愿意为她效劳,无非就是为了给家中搏一份家业,若是没有命,搏来又有何用?” 陶伦看向面前的贵公子:“此话当真?” “自然。” …… 苏修将祖母扶出来:“祖母,你看。” 堂中站着两人,中年女子穿着打扮与大周不同,中年男子脸上有疤。 “修儿,这是……” 苏修扶老太坐下:“祖母,你且听孙儿细细讲来。” “十八年前先皇病危,彼时还是四皇子的当今圣上认为先皇中的是南疆之蛊,放榜寻找苗疆圣女为先皇治病。父亲为做上皇室生意,去南疆寻圣女,不料却遭贼人暗算。所以您那夜说的话不对,幼妹并非不祥之人。父亲去世是人为,不是幼妹的过错。这二位都是证人,您尽可祥问。” 这两年孙儿怎么维护那祸害她看在眼里,老太连连挥手:“你叫人装扮成这幅模样来哄骗我老人家就是为了替她开脱,不要觉得你祖母我上了年纪就好糊弄!” 苏修皱眉:“祖母,你听一听也无妨。” 老太起身:“不听不听,这一切都怪那克星,是她克死了你父亲!你找皇帝来说情,说不定我还能信上一分。” 苏修努力了这么久,却被祖母一票否决,瞬间脸色苍白。 已经做到这个地步还是无法证明幼妹无辜吗…… …… 苏修对着黄袍之人行礼。 皇帝神色冷漠:“不是说书信往来。” “回圣上,苏家做的皇室生意,草民只是岁末述职罢了。” “长公主手下的余孽可杀完了?” “名册之上已去大半。” 皇帝满意点头:“什么事你非要走一趟?” 苏修不卑不亢:“家父之事故并非天灾,而是人为,是长公主派人所做,草民恳求圣上出面。” 皇帝龙颜大怒,将桌子拍得巨响:“你的意思是要朕说与天下听,说我大周包庇长公主恶行?你将我皇室脸面放在何处!” 苏修低头伏地:“请圣上苏府一行,告知草民的祖母与母亲真相,草民愿赠黄粱阁。” 苏修知道他一定会同意,黄粱阁是天下实力最顶尖的杀手组织,正是有了黄粱阁他才能追杀余孽,将这些功劳加身于左宁公主。 皇上想将皇位传于左宁公主,因为这是已故皇后——皇帝发妻的唯一子嗣。 “此事未尝不可,但上犯天听,还要杖责八十。” “草民叩谢隆恩。” …… 苏怜怀胎快三个月了,小腹轻微鼓起,基本看不出来。 小晓眼含泪光:“小姐,公子让你回苏府一趟。” 苏怜心急,刚想问话,又孕吐起来。 好不容易舒服些,她连忙问道:“可是兄长出了什么事?” 小晓小心扶她:“没事,公子只说请你回去。” 苏怜到时,没看到兄长,问过礼后到处都没找到兄长身影。 “皇上驾到!” 苏府众人赶紧出来行礼,密密麻麻跪了一地。 “免礼。” 看到苏怜时,皇帝一愣:“你竟是苏府子孙,长这般大了。” 苏怜看着熟悉面孔:“四皇子……” 季倚云拉了拉她。 “陛下恕罪,小女不识规矩。” 皇帝大手一挥:“无妨,今日朕来是有一事相告。” 苏修脸色惨白,藏在在假山后默默看着这一幕。冷风吹过,肺腑又干又痒,他用手帕捂住口鼻闷声咳了两下。 阿忠担忧:“公子,不若回去吧,外面风大。” “无妨。” 皇帝斟酌了一会儿:“十八年前,苏泊之死并非天灾所致,而是被奸人有心谋害。” 他看了苏怜一眼:“莫要再怪她了,好生可怜的女娃,朕前些年在临泉寺看到她时,手上生了许多冻疮还在冷水里洗衣。就算是天灾,也万没有怪到孩童身上的道理,朕……言尽于此,尔等好生掂量。” 暗中斜眼瞟苏怜的老太突然就觉得眼睛生疼,修儿说的竟是真的,泊儿竟真是被孽障所害,她却胡乱怪罪自家孙女这么些年,还让她无依无靠在寺中吃了多么多苦…… 季倚云眸中含泪,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疼爱女儿了,再也不怕婆母怪罪。 苏怜头晕目眩,为什么没有见到兄长?皇帝不可能无缘无故来苏府解释这些。 她被母亲一把抱住,老太也在后面眼巴巴瞧着,想说什么却不敢。 “兄长呢?” 苏修心中高兴,又咳了两声:“背我回去……嘶……轻点儿……” …… 被打了八十大板,又受了风寒,就算是铁打的身体也经不起这般折腾。 苏怜见到兄长时,他已经昏迷过去,浑身通红,嘴唇却发白。 她赶紧跑过去:“兄长!” 季倚云看到苏怜急急忙忙的模样追过去:“慢点儿,都是有身子的人了。” 她陪着苏怜在床沿坐下:“这可是云家最后血脉,可不得珍惜着些。当然,最重要的还是你。” 苏怜珍惜得之不易的亲情,这都是兄长为她挣来的。 她一手握住母亲的手,一手试探兄长额头。 “母亲,府医呢?” “看过了,你兄长被打了八十大板。修儿自小身子骨就好,还习武,不必担心。” 说好的身子骨好,结果整整睡了两天才醒来。 苏怜连着照料了两日,这会儿困得直打盹儿。 “苏怜。” 她一惊,碎裂的意识一瞬拼凑完整:“兄长,你醒了!” 他趴在床上,心疼地摸摸她的脸:“兄长无碍,怎的不好好照顾自己?” 她倒了一杯茶过来给他喂下:“兄长太傻了。” “她们对你可好?” 她点点头,自从皇帝来过之后,家人都对她很好,不时就过来看看她,和她说说话,连苏思都专程回来给她道了歉。 想到这儿她心里一暖:“兄长可还记得江城苏府的松柏?” “记得。” “我住在临泉寺时,禅房外也有一颗松柏,是母亲刨了老宅最中间的一颗在我禅房外亲自种下的。她心中愧疚,一直惦念着我,只是碍于祖母才不敢对我好。原来我不是可怜的怜,而是怜惜的怜。” 他的幼妹,说着说着便感动得流下晶莹泪珠,他突然觉得身下的痛也不那么痛了。 “苏怜本就是无辜的,应该得到全天下的怜惜。我本不知你在灵泉寺中,母亲故意引得祖母说你婚事,我才能将你接回来。你初初回府时,是母亲寻人来找我带你走的。苏怜一直都被人怜爱着,以后只会更多。” 兄长总是对她说些暖心的话,用行动来证明他话语的正确。 “多谢兄长。”她学着兄长以往的动作摸摸他的头,“云夫人来看过我。” 苏修一动,痛得嘶了一声。 “她怎么说?” “她……她说只要让她来看看孩子就成……” 他笑得温柔:“既然如此,孩儿便随母姓。” 云夫人还说云二老爷昏迷不醒,云二夫人瘸了腿。这些是奶娘做的,她自己也被云二夫人打死了。 但她不想告诉兄长。 她的心狠只有她自己能知道,兄长只需要怜惜她就好。 (剧情到此也算完整,he文爱好者请止步于此,后面大be!慎入!) 情蛊 兄长不见了,阿忠昏迷不醒。 苏怜连着照顾兄长两天两夜,见兄长醒来,她终于撑不住睡了过去,没想刚醒就发生了这事。 晚间时分阿忠终于悠悠转醒:“主上……” “兄长何在?” “小姐,主上被苗疆圣女带走了。当时圣女来看望主上,谁知她竟趁我们不注意对我们洒迷药。她帮过主上,我们对她没有戒心,而且现在也没有黄粱阁的人保护主上了,所以……” 廖娉喜欢兄长,会不会是…… …… 第二日一大早苏怜便递了公主府的拜贴。 她进去时,公主衣衫不整,迷迷糊糊。 “何事?” “请公主屏退左右。” 公主当即也不迷糊了,打量了她一阵,正了神色挥退下人。 “草民有一计可归民心,令公主再添一笔佳绩,届时继承大统无人可与公主匹敌。” “何计?” “收复南疆。” …… “苏姑娘,岑公子游历去了,还是请回吧。” 兄长多次夸过源舟神医的医术,若兄长真的被下蛊,恐怕也只有源舟公子能解。 “可否让我写封信?” 白鸽飞远,不知道源舟公子是否愿意去南疆救兄长,毕竟他们已经决断…… …… 苏修身穿喜服,神色木纳,被廖娉牵着走进喜堂。 苏怜站在宾客中间,指甲渗进肉里浑然不觉。 廖娉转头冲苏怜挑衅一笑,你来了又如何?在我南疆,我就是主宰。 就是要你亲眼看看你的兄长是怎样与我成亲的。不愿又如何,只要能像母亲一样将人留在身边即可。 “夫妻对拜~” 眼看二人就要拜下去。 全身血液上涌,她忍不住浑身颤抖,脑中烧得沸腾,手脚却冰冷。 “兄长!” 苏修定住,木纳的眼睛微微转动,他僵硬转身。 苏怜小心翼翼唤他:“兄长,是我。” 盯了苏怜好一阵他才逐渐清明:“苏怜?” 他环视一周,周遭尽是喜庆之色。 众人错愕,只见这新郎把牵红一扔,跑向他的幼妹。 “你没事儿吧。” 苏怜摇头。 廖娉没想到中了情蛊的苏修竟然只是听到苏怜呼唤便能清醒过来。 银环脆铃声响,苏修脑中如有万针同刺,他抱头蹲下,神色痛苦。 “兄长?兄长!” 周遭环境都在打转,脑中混沌晕乎,苏修摇摇晃晃走向廖娉。 苏怜一把拉住他:“兄长,不要……” 他浑浑噩噩离开,蹲下身子刚要捡起牵红。 脑中画面一帧一帧闪过。 临泉寺,苏府,苍山药谷,春居,老宅,山上,南疆…… 母亲,祖母,岑源舟,思思,苏忻,前辈,苏怜,苏怜…… 苏怜! 不,他已经成过亲了,他的娘子是苏怜。 苏修左右摇晃几下脑袋,使劲眨眼,用力掐大腿。他眼睛血红,一把抢过高台之上的喜刀,上面嵌满了宝石。他拔开刀鞘,向自己捅去。 这一系列动作太快,只在眨眼之间。 苏怜扑过去。 廖娉停下摇铃,伸手打开短刀,短刀落到苏怜脚下。 心脏差点就跳出来,苏怜捂住胸口大口喘气,指尖颤抖。 她差一点就要失去兄长了…… 廖娉大吼:“你疯了吗?你竟是宁死也不愿和我成婚?” 苏修清醒了一些,他满眼厌恶看着廖娉:“疯的是你,你们苗疆的圣女都一样恶心。源舟的师父也是被你们这样下了情蛊,变得人不人鬼不鬼。和你成婚,我宁愿去死。” 脑中又混沌起来,他痛苦捂着头看向幼妹:“苏怜,把刀递给兄长,就像你之前一样……” 意识又要被蛊虫吞没,他大喊:“快!” 苏怜捡起刀,向兄长走去。 他握着她的手将刀抵在自己胸口,声色沙哑却极尽温柔,做着最后的诀别:“盛开过鲜花的心又岂能容虫子污染。苏怜,乖些,插进去。” 苏怜滑落一滴清泪,颤抖着声音:“好……” 廖娉满脸泪痕,走过来刚要抓上苏怜。 苏修眼眶通红,恶狠狠盯着她:“别碰她!” 廖娉一时僵在原地。 他如同以往每次诱哄一样蛊惑着她:“苏怜乖,杀了我,兄长不想变成行尸走肉的怪物。” 苏怜握着刀柄,指尖泛白。 众人屏住呼吸。 电光火石之间,这个弱柳扶风的小姑娘竟突然转身,将短刀插进身后廖娉的胸口。 她眼里和她兄长一样,有着对廖娉同样的恨,手中短刀在廖娉胸口转动两下,鲜血将素手染红:“该死的是你!” 众人猝不及防,廖娉瞪大双眼死死盯着苏怜倒下去。 咚—— 倒地声响起,众人这才归拢意识,尖叫声此起彼伏。 苏怜浑身颤抖,苏修拉过幼妹揽进怀里。 廖若菱哪里想到女儿大喜之日会是这般情景,她崩溃拉扯高堂另一边稳坐的谷主:“救救我们的女儿啊,固心蛊不是在你那儿吗,你拿出来救她啊!” 可惜被她下了情蛊十八年的谷主,早已没有了意识,他只是宠溺地看着女子。 大祭司从喜堂外走进来:“拿下!” 苏修将幼妹护在身后,来人绕开二人直奔圣女而去。 苏怜朝着后面走进来的大周将军行礼,在身后拉拉兄长袖子:“兄长,大祭司是同盟。” 大祭司走上前来:“此地混乱,还请二位暂避。” …… 走到圣女宫外面,苏修将幼妹心疼地搂进怀里。 仓惶逃出的廖榆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杀害阿姐的凶手,曾经那个让他动心的女子手上沾满了阿姐的血,刺得他眼睛疼。 他拉弓挽箭,对准苏怜。 苏修察觉到杀气刚要拉开幼妹,胸口突然痛到无法呼吸,他吐出一大口血。 苏怜刚要去扶兄长。 噗—— 弓箭破肉的声音响起,几滴血洒在苏修脸上。 “快,别让他跑了!” 廖榆见已得手,收弓逃进密林。 二人看去,弓箭刺穿了苏怜小腹,箭尖残余肉沫,滴着鲜血。 苏修脸色惨白,心脏就像被人握在手里狠狠抓捏揪扯挤出心头血一样疼。 苏怜…… 她身子一软,跌倒在苏修怀里,小腹和身下源源不断流出血液。 痛,好痛…… 全身都痛,颤抖都痛,呼吸也痛。 苏修手足无措,想要给幼妹捂住伤口却又怕加重幼妹伤势。二十六年来从未有一刻如此无助:“苏怜,苏怜你撑住,兄长带你去找人。” 抱起的一瞬,苏怜昏迷过去。 白色身影远远赶来:“苏修……苏怜……” 是源舟! 苏修回应,一出口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甚至只能听出气音。 他神色焦急,吞咽下喉间血泪:“源舟!” 岑源舟听到声音快步奔过来,乱了风雅身姿。 二人狼狈形容,他目光震惊。 “快救她!” 岑源舟慌乱拿出止血散洒在苏怜伤口,可她身下的血却无法止住。 他拉过苏怜的手把脉:“她已怀胎四月,胎儿……已经没了。” 苏修心里痛到麻木:“她呢!她有没有事!” “她没事,我帮你看看。” “你救她,求求你源舟,她很疼,求你……” 岑源舟强硬把脉:“你中了情蛊?母蛊宿主已亡,宿主被啃食殆尽之时,便是你死亡之日。” 苏修声音苦涩:“我还有多久?” “至多三十日。” “还好,能等到春天……” …… 苏怜缓缓睁眼,苏修轻轻握住她的手:“你醒了。” “兄长。”她一开口眼泪就滑落在枕上,“孩子……是不是没了。” 他为她轻轻擦去,自己却流下泪来:“别哭,有兄长在。” “兄长头还疼吗?” 她自己都伤得这么重,却还要关心他。 “兄长很好,你安心养伤。” …… “不打算告诉她吗?” “等她好些再说。” 岑源舟叹了一口气:“这次云游我才知道,种了情蛊一个月便会彻底失去意识。那天要不是她将你叫醒,你从此以后都不会再有意识。我寻了十八年的情蛊解药,没想到早在十八年前就已经无药可解。” 苏修看向天空:“我走了以后,你常来看看她。她本就身子弱,现在还中了一箭滑了胎,定要更加爱惜她的身子。还有,一下雨她的膝盖就会疼,卧房第二个柜子第三层全是为她准备的护膝,你要叮嘱她雨天戴上。她吃药总是一碗吞下,别看她眉都不皱,其实她苦得很,记得多给她备些蜜枣……” “苏修……” 苏修停下来看向岑源舟:“抱歉,我……” 温润公子强忍难过,拍了拍好友的肩:“人生各有际遇,心之所向往往身不由己,比如你心悦苏姑娘,比如我说了与你断绝,却还是见不得好友受苦。你说的我都记下了,剩下的你写在纸上,我会每日看一遍。” “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