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香窃玉(高H短篇故事集)》 寂寞少妇×按摩师(1) 写意是A城的一家非常有名的高档私人按摩会所,店内使用的都是大牌香薰蜡烛和芳疗级天然植物精油。 据说他们的主理人毕业于L国帝国理工学院,所有的精油都是由他亲自手工调制,十分的专业且有品味,不少豪门贵妇都喜欢来这里消费,只是消费一次的价格也不是一般人能负担得起的就是了。 “好了温雅,你就别抱怨了,你年纪轻轻就过上了豪门贵妇的生活,这是多少人羡慕都不来的啊。” “晴晴,可他老是说自己工作忙不回家,谁知道他是不是外面有人了。”被叫做温雅的少妇不满地嘟起红润的小嘴抱怨着。 何晴看着温雅白皙娇艳的脸庞,一副天真不谙世事的模样,一看就是被人捧在手心里小心呵护的娇花,不像她还要自己打拼到处奔波。不由得心里暗暗有些羡慕,温雅和她的老公是大学同学,男俊女美,谈了四年恋爱一毕业就领了证做起了全职太太,每天不是购物就是做保养,她老公对她也极其大方。 要她说这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豪门老公给钱大方还忙工作不回家,这种生活简直不要太爽,她还每天作天作地的,如果是她肯定不会像温雅这么作,绝对好好伺候好老公,可惜人家眼里只有这么一个小作精,谁也插不进。 “怎么会呢,我们这些老同学谁不知道谈暮最爱的就是你了,多少狂蜂浪蝶他都不放在眼里,从不让你多操一分闲心。” 温雅闻言这才笑开了,只是小嘴还瘪着嘴硬道:“晴晴你每次都帮他说话,哪里就那么好了,他老是不回家,我也会想的啊……” 说着小脸酡红,似乎是有些羞于启齿,原来是豪门寂寞少妇久旷的身子有些饥渴难耐了,一朵娇花怎么能少的了主人的浇灌呢。 “呃……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了,沾你的光我难得可以享受到这么顶级的spa,我可要好好体验一下。” “好吧。”见何晴没有继续这个话题的意思,温雅也规矩地趴好继续享受着按摩服务。 为她按摩的是写意的金牌首席按摩师——陈默年,他的身价很昂贵,不是谁都能享受到他的服务,但他的技术也是最好的,被他按过的顾客一般都看不上别人了。 隔着一层毛巾,陈默年的手臂在温雅的背上不轻不重地缓慢按着,舒缓着她周身的疲劳,让温雅觉得肌肉都舒展了,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 “温小姐,接下来我需要为您进行精油开背。”陈默年富有磁性的声音在温雅耳边响起,征询着她的意见。 在得到了首肯后,陈默年将温雅背上的白色毛巾往下拉扯,一直到堪堪遮住臀部及以下的位置,露出了光洁的背部。 陈默年骨节分明的大掌在温雅白皙嫩滑的美背上力道适中地按着,掌大手温,轻柔慢捏,精油被均匀地抹在了每一寸肌肤。 寂寞少妇×按摩师(2) 手下按着的美背光滑细腻,吹弹可破,奶白色的肌肤娇嫩得如同童话里所说的豌豆公主,他只是这样轻轻按着,就留下了一道道红痕,好像它的主人在经历什么酷刑一般,有种凌虐的美感。 而视线往下,腰股间还盈着两个小小的腰窝,煞是诱人。陈默年眼底一暗,不禁略微加大了一丝手上的力道。 温雅被按得通身舒畅,小嘴里也溢出几声舒爽的呻吟,听得陈默年下腹一紧,巨龙几乎是瞬间抬头。而更磨人的是,温雅许是一个姿势趴久了感到有些累了,此时还将双臂抬起来枕在了头下,这番动作也是让藏在下面的雪峰失去了庇护,美景就这样不设防地展露在人前。 浑圆的雪峰被它的主人压成了饼状,旁边溢出些许雪白的乳肉,看得人脸红心跳,让人有些按捺不住心中想要把玩一番的欲望。 陈默年呼吸紊乱了一瞬,胯下的巨物将他宽松的裤子顶出了一个鼓包,如果此时温雅回头,就能看到一个清雅俊秀的青年此时对着她曼妙的躯体起了难言的欲望。 做这一行他见过的美艳少妇也不在少数,但是像这样只是看几眼便难以自控的情况还是第一次,当真是个勾人的尤物。不去理会胯下的肿胀,陈默年默默地做了几次深呼吸试图掩盖自己的异样。 他转身又在手上抹了一些精油,微微搓热后轻轻按在了温雅的背上,只是大手却状若无意地划过那白嫩的乳肉,仅仅是试探性的触碰,就被那嫩滑的触感勾住了心神,这要是能肆无忌惮地拢在手中肆意揉捏把玩,抓成各种各样的形状,那该有多爽啊,想到这里不禁有些嫉妒起温雅的老公,能够天天玩弄着这样的绝色尤物还能醉心工作,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也许是在乳肉上流连的时间有些久了,温雅不禁有些疑惑地问道:“现在还有胸部护理的吗?” 温雅突然出声让陈默年惊了一瞬,做他们这一行最忌讳的就是碰到客人的私密部位,轻则投诉,重则被赶走。他脑子飞快地转了几下随后马上镇定下来,声音四平八稳:“是的温小姐,这是我们这里新推出的服务。” “那好吧,你按吧。”温雅微微抬起了上半身继续趴着,让陈默年能够更好地按到她的胸部。 陈默年顺势又抹了些精油在掌心搓热,大掌从温雅的腋下钻进去,一手一个覆上了浑圆的雪球,与温雅清纯可人的外表有些不符的是,她有着极其妖娆魅惑的身材,她的双峰浑圆饱满,一手难以把握。 不过触感跟他想的一样,如豆腐一般滑嫩,好似能掐出水来,他不禁揉捏了起来,粗粝的指腹不受控制地按上了顶端的红樱,在上面画着圈,手感好得不行,陈默年忍不住手上用力,抓着那两团雪乳左右揉搓,那对豪乳还从他的指缝间溢出不少乳肉,温热的呼吸轻轻喷洒在温雅的颈间,烫得她有些颤抖。 “嗯啊……还……还没好吗?”温雅被揉得有些气喘吁吁,嘴里也忍不住溢出几声呻吟,玲珑有致的娇躯微微起伏着,似是有些难耐。 陈默年这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手中的雪团,声音有些沙哑道:“已经按好了,温小姐。” 寂寞少妇×按摩师(3) 接下来陈默年没有再做出什么越轨的动作,老老实实地又给温雅按了一会儿背。 房间里点着铃兰味的香薰,十分清新好闻,还有安神助眠的作用。温雅本就被按得通体舒畅,这会儿更是昏昏欲睡,眼睛逐渐失焦,眼皮也开始打起架来。 “温小姐,接下来我来为您按一下腿部吧?”陈默年轻声询问着,却没有得到温雅的回复,又重复道:“温小姐?” 静谧的空间里传来温雅均匀的呼吸声,陈默年凑近一看,发现此时温雅已经睡熟了,双目自然闭合,呼吸绵长而均匀,她的睡颜乖巧恬静,丰润的红唇还微微嘟起,似是在索吻一般。 陈默年的心突然跳得极快,脑子飞速运转,忽的意识到一个事实,温雅的闺蜜早在他给她按胸之前就接到急电离开了,大概率是不会回来的,而这里是温雅的专属包房,不会再有别人进来,也就是说,这个时间点,甚至于接下来的整整一个下午,这里都只会有他们两个人。 那他做点什么小动作,应该也是不会被发现的吧? 陈默年的呼吸陡然粗重起来,双手微微颤抖着掀起了盖在温雅下半身的毛巾扔在一旁,被白布遮掩的美景显露于前,令陈默年眼睛发直,无法将自己火热的视线从那挺翘浑圆的玉臀上移开。 大掌不受控制地按在了那两团软肉之上,轻轻揉捏了一会儿,细腻的嫩肉手感好的不行,让人沾上就不想放手,但是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又抓捏了几把温雅的翘臀,这才不舍地拿开自己的双手,随后大掌抓住温雅的脚踝轻轻往前推去,促使她双膝弯曲,从而分开紧闭的双腿。 这个视角简直好极了,腿心的美景一览无余,小小的菊蕊之下是嫣红的花户,此时由于腿心大开,平日里紧闭的细缝开启了一道口子,颤颤巍巍地吐着点点蜜液,粉嫩的花户干净无毛,诱人的女体如同十七八岁的处子一般,还是个百里挑一的白虎穴,今天真的是赚到了。 陈默年眼底一暗,伸出一根手指沾了一点淫液舔了舔,出乎意料的没有骚味,反而是一股腥甜的味道,看来这个小骚货在之前按摩的时候就有感觉了,要不是他分开她的双腿一探究竟,还不知道她有这么饥渴难耐,那他更要好好抚慰抚慰这朵娇花了。 冷笑着往小穴里面插入一根手指,嘶——好紧,竟然一根手指都吃得这么困难,可她不是已经结婚了吗,看来她真的是旷了很久了,小穴这么紧,需要被人好好捅一下了。 修长的手指开始缓慢地刺探起来,甬道自主地分泌出蜜液,欢迎着久未到访的宾客。等到花穴逐渐放松,他又加入一指,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开始缓慢抽插起来,间或抠挖着里面的媚肉。 手上动作不停,眼睛却还注意着温雅的动静,见她只是呓语了几声,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这才放下心来,不禁加大了几分手上的动作,又加入一指给小穴做着扩张。 寂寞少妇×按摩师(4) 等到小穴扩张得差不多了,陈默年开始不满足于只用手指玩弄眼前的少妇了,他从裤缝里掏出肿胀不已的性器。 肉棒刚被释放出来,就激动地弹跳了两下,深红色的棒身足有温雅的手腕粗细,上面的青筋盘虬髯曲,十分狰狞可怖,鹅蛋大小的龟头上还挂着几滴白灼,如果再不好好抚慰一下自己的巨物,他丝毫不怀疑自己会就这么交代在裤裆里。 挺着下身慢慢凑近温雅的小穴,硕大的龟头碾上了小巧的阴唇,想要探进那桃源蜜洞,只是连个头部都进不去,急得他用手掰开温雅小小的阴唇,却还是不得其法,不是已经做了扩张了吗,怎么还是这么紧。 陈默年有些泄气,却不想放过这么好的机会,环顾四周,注意到台面上调制精油的研钵,他拿起上面的研磨棒,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根研磨棒虽然没有他的肉棒来得粗,但是也比一般的男人身下的物件大一些,而且研磨棒的棒身平滑不粗糙,用来给少妇做扩张再合适不过了。 他在研磨棒上面涂满了精油,扒开温雅的阴唇,将研磨棒的头部抵着穴口送了进去,由于之前的扩张,研磨棒进入得较为顺畅,只是这根棒子对于温雅来说还是有些撑了,当即抗议地嘤咛了一声。 这番动静吓得陈默年不敢轻举妄动,屏住了呼吸,手上还拿着研磨棒的一段,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维持着这个姿势不动。 过了好半晌,见温雅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小穴也适应了研磨棒的粗细,穴口开始流出一些淫水,陈默年大着胆子慢慢将棒子推了进去,眼睛还时刻盯着温雅的动静,一直到研磨棒被小穴尽根吞入,只露出一个头部在外面。 做完这一切,他的额头上满是汗水,背部的衣物也被汗液浸湿了,又缓了一会儿观察着温雅的反应,她除了表情有些难耐以外并没有什么异样,陈默年这才壮着胆子继续手上的动作。 他开始拿着研磨棒露出来的一端缓慢抽送起来,眼神火热,眼珠一错不错地盯着温雅被迫大开的腿心,一只手也不可控制地抚上了自己的巨物,看着研磨棒在温雅的小穴里进进出出,他想象着是自己的巨龙,也开始套弄起来,陈默年不断地喘着粗气,嘴里不时溢出几声低吟。 手上套弄的动作越来越快,俊脸涨得通红,脑子一片空白,他已经憋了太久,此刻只想要释放出来,同时还不忘另一只手拿着研磨棒插着温雅的小穴。 噗哧—— 又是一番套弄,终于陈默年低吼着对着温雅的腿心射出了一股浓稠的白灼,而他此时也将研磨棒完全送入了小穴内,小穴被精液烫得一阵收缩。 “唔……好胀,老公不要了……” 温雅的突然出声把陈默年惊得脸色一变,他以为温雅醒过来了,脸上青白交替,不敢去想被发现的后果。 他颤声道:“温...温小姐?” “老公别闹……太撑了……” 原来温雅并没有完全醒过来,她只是处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以为自己还在家里的大床上,和自己的老公嬉戏玩闹。 陈默年见状眼珠子转了转,恶向胆边生,压低声音假扮她的老公诱哄着温雅再次进入梦乡。 寂寞少妇×按摩师(5) 令陈默年有些庆幸的是,温雅即便是小嘴里嘟囔着太胀了,那清丽的小脸几乎快要皱成一团,但还是在他的诱哄下逐渐放松下来。 长长吐出一口浊气,陈默年不禁有些好奇,是什么样的环境能够养出这样不谙世事的小白兔,在陌生的环境如此不设防,小穴里塞满了棒子的情况下竟然还能睡得着,怕不是这个小骚货平时也经常塞着东西睡觉,陈默年有些恶劣地揣度着。 不过现在最要紧的是,得趁她重新睡着赶紧把那根研磨棒拿出来,这样他再收拾好现场就能神不知鬼不觉了。 视线扫向少妇腿心的美景,陈默年又满意地欣赏了一番自己的杰作,肥厚的阴唇被迫可怜兮兮地撑开,娇蕊也颤颤巍巍地吐着蜜液,小穴被研磨棒撑出了一个三指宽的圆洞,久久不能闭合,这幅淫靡不堪的画面看得陈默年眼底划过一丝暗色,才刚刚射出浓精的肉棒又有抬头的趋势,心里暗骂真是个骚货。 小穴内含着的棒身与肉壁严丝合缝,似乎是很难将其取出,陈默年见状不屑地冷嗤一声,这根棒子和他的巨物相比可还要细上一圈呢,更何况这个骚货流了这么多水,还有着精油的润滑,取出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径直伸出两根手指从穴口夹住研磨棒的顶端将其缓慢带出,甬道似乎是十分不舍地挽留着,快要完全抽出的时候还带出些媚肉,陈默年恶劣地又将研磨棒不轻不重地捅了一半回去,穴内发出一声“噗哧”的水声,这个举动又是令得温雅唇边溢出几声零碎的呻吟。 而此时的陈默年丝毫不慌张,刚才那么大的动静都没能弄醒她,现在不过是捅了一下又有什么要紧的。 将湿淋淋的研磨棒完全取出后,他随意地扔在了研钵里,没一会儿研钵里面就积聚了一个小水洼。 见温雅还睡着,本该收拾好现场的陈默年却到底是有些不甘心,眼神火热地盯着温雅的腿心,小穴被撑开得太久,一时间不能马上闭合,热气腾腾的穴口还挂着淫液,腿根处更是布满他刚刚射出的白灼。 等他稍稍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挺着下身将小半个龟头喂了进去,经过研磨棒的扩张,这一次进入得比之前顺畅多了,但紧致的穴口还是箍得他生疼。 太紧了,他伸出手扒开温雅的阴户,将自己整个龟头送了进去,到底是不敢尽根没入,陈默年就着这个姿势开始缓慢抽送起来,嘴里喘着粗气,汗水顺着他的额头不断地往下流,滴到温雅白嫩的大腿之上。 肉棒越进越深,甬道内像是有无数小口在吮吸着他的龟头,绞得他几乎要就这么交代了自己,陈默年死守精关,劲瘦的腰身不断挺进着,抽插的动作也越来越快,越来越重,他双目赤红,眼睛死死地盯着两人交合处,再也看不见其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操进去,直至肉棒尽根没入,外面那一截长久被冷落的棒身此时也得到了很好的抚慰。 寂寞少妇×按摩师(6)h肏醒 耻骨重重地撞击着艳红的花户,一双大掌不受控制地抚上了温雅的屁股,用力抓着白嫩的臀肉提起来就往自己的胯下按,使得两人的性器结合得更深。 房间里响起猛烈的肉体拍打声,一时间“噗哧噗哧”的水声不绝于耳,陈默年脸上布满浓重的欲色,不断累积的快感刺激着他所有的感官,只能用力挺动着下身。 “嗯啊……好胀……” 这样猛烈的进攻直接硬生生将温雅操醒,下腹不断传来的酸胀感令她下意识地呻吟,整个人趴在逼仄的小床上被人顶得不断向前位移,若不是屁股还被人掌控着,怕是早就被顶出了大半个身子。 小穴下意识收缩,下一秒屁股就被人扇了一下,有些刺痛。 “嘶——别夹。”陈默年被绞得寸步难行,反手扇了一下温雅的屁股,不许她再夹。 温雅混沌的脑子清明了一瞬,原本以为在和自己的老公交欢,可她不是在做按摩吗,周围的环境也不是在自己家里,还有身后传来的陌生男人的声音。 “你……你是谁?”温雅被插得口中断断续续地质问着,只是最重要的部位都被人狠狠侵占着,她发出的声音丝毫没有气势反而像是在撒娇。 “温小姐不记得我了吗……嘶——好紧……我在给你做按摩呢……”身后的人说到“按摩”两字,还恶劣地顶了顶她的花心,使得温雅不由得发出几声媚叫。 “你……你好大的胆子……我老公不会放过你的……”又被顶到了花心,好深,温雅有些吃不消地想要逃离,刚有所动作就被人捞了回去,随后就是狂风暴雨般的插干。 “温小姐要怎样不放过我?用你的小穴吗?”故意歪曲着温雅的意思,肉棒飞速地插着小穴,穴口处被捣出了一团团泡沫。 陈默年手指伸向两人性器交合处,抹了一点淫液在指尖,伸到温雅眼前,恶劣地说道:“温小姐看看这是什么?这可都是你流的淫水呐,其实你早就想要了吧。” 温雅看着陈默年两根手指之间黏连的淫液,依稀可以闻到腥甜的味道,小脸酡红,反驳道:“我不是……” 陈默年趁着温雅说话的当口,径直将手指插进了那红润的小嘴,在里面搅弄着风云,两指夹着那丁香小舌,粗粝的指腹不断地刮蹭着舌苔,温雅被迫张着小口,嘴角流出一股津液,陈默年手指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温雅的小嘴里抽插起来。 上下两张小嘴都被人肆意地玩弄,几乎是同频抽送着,过度累积的快感刺激得温雅眼睛翻白,身子不断抽搐着达到了高潮。 一股淫水淅淅沥沥地淋在了马眼之上,激得陈默年近乎失守,咬牙忍住了射意,平复着下身带来的快感,肉棒停在甬道内一动不动,轻嘲道:“温小姐被人强奸也会潮喷吗?真是个小骚货呢。” 温雅趴伏在小床上,高潮过后的身子还在轻轻颤抖着,眼睛阵阵失神,下意识反驳道:“我不是……” 寂寞少妇×按摩师(7)h对镜抱肏 就着这个姿势又干了一会儿温雅的小穴,陈默年开始嫌弃起这张小床来,令他颇有些施展不开。 余光瞥到了几米开外的墙面,上面贴着一块全身镜,嘴角勾起一个戏谑的弧度,落在温雅光裸的身子上的目光也越发幽深起来,陈默年趴伏在温雅背上,大掌在光洁的背部游移摩挲着,轻喘着慢条斯理地同她咬着耳朵。 “温小姐,我们来玩点有意思的,嗯?”温柔低语似情人呢喃,手上的动作却强硬不容拒绝,一把捞起温雅酸软的身子,双手抄在她的腿弯处,就这么前胸贴后背地将温雅整个人拢在了怀里,期间两人的性器一直紧紧相连。 温雅还沉浸在高潮过后的余韵中,并未听清耳边传来的低语,或者说此时脑子里一团浆糊的她也无法分辨话里的深意。身体下一秒腾空,惊得她下意识收缩小穴,绞得身后的男人在她耳边发出了性感的闷哼。 意识到自己处于一个十分羞人的姿势,温雅白净的小脸涨得通红,他怎么能...怎么能用一种给小孩子把尿的姿势,双臂勾着她细嫩的腿弯,把她牢牢地嵌在怀里,而她此时双腿大开,腿心处还插着一根巨物,密密麻麻的饱胀感令她的小穴泛酸。 陈默年抱着温雅开始走动起来,期间耻骨不断摩擦着她滑嫩的屁股,肉棒也随着他的走动,自主地插干着小穴。 由于重力的作用,温雅的身子不可避免地下沉,令两人的性器结合得极深,一直戳到了骚心,这样的刺激让温雅有种被顶到胃的不适感,挣扎着抬起身子使肉棒抽离了些许,却因为没有力气维持这个姿势反而令身子重重地沉了下去,将那肉棒吞吃地更深了,一阵反胃感传来,顶得她双眼翻白,嘴里无意识地浪叫着,几步路的功夫又丢了一回。 “嗤——温小姐别急啊,我马上就喂饱你。”陈默年在温雅耳边嗤笑着,故意曲解她的举动。 陈默年将人带到了全身镜面前这才停下脚步,随手放开对她的掣肘,就这么冷眼盯着,失去钳制的温雅双脚刚一沾地,就腿软地向地面滑去,肉棒顺势滑出了小穴,还带出些淫水。 冷笑着一把捞回温雅的身子按在自己的胸前,陈默年粗壮的手臂横在她的胸前,有些粗暴地用手捏住她光洁的下巴,迫使她看向镜面。 镜中一对男女身形交迭,女人娇小的身子被身形高大的男人裹住,小脸上满是激情过后的媚色,似乎是被人滋润得极好,及肩长的黑发散乱着,小嘴里还含住几缕发丝,男人粗壮的手臂压在她的双峰之上,将那对豪乳压得变形,大手粗鲁地捏着她的下巴,让她动弹不得。 直到男人扶着肉棒将鹅蛋大的龟头抵在了她的花心,温雅吓得惊叫起来:“太大了……会坏掉的……” 温雅这才看清刚刚自己是被怎样的狰狞巨物狠狠侵占的,硕大的龟头看得她一阵心惊,而那布满青筋的深红色肉棒更是有她手腕粗细,此时正抵着她由于先前的操干而来不及复原的蜜洞,意图狠狠地破门而入。 “不会坏的,你吃得下,刚才不是还吃得很开心吗?”陈默年嘲弄着毫不怜惜地将肿胀的龟头径直捣了进去,粗长的棒身狠狠挤压着阴唇,将小小的两片扯得淫户大开,一直干到了底。 温雅将整个过程尽收眼底,整个人受到了莫大的冲击,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小穴被这样的庞然大物攻占,小小的阴唇可怜兮兮地被撑得极开,连平坦的小腹也清晰地鼓起肉棒的形状,整个人淫乱不堪。 寂寞少妇×按摩师(8)h粗暴扇奶 粗长滚烫的肉棒将整个甬道占据得没有一丝缝隙,极致的饱胀感令温雅感到一阵反胃,被过分撑开的小穴由于久久不能闭合,穴口开始有些充血红肿起来。 还不等温雅稍微适应巨物的存在,身后的男人就这么扣着她的身体开始猛烈地抽送起来,每次退出只留下一点龟头的顶部在穴内,而后又是整根没入,直进直出,密密实实地占据着小小的甬道,几乎要将里面所有的褶皱都烫平。 “嗯啊……太……太重了……”温雅被这种完全不带一丝技巧蛮干插得腿心一片酸软,仿佛下半身已经不属于自己。 “呵……不重一点怎么给你止骚啊……”不去理会温雅求饶般的媚叫,他只知道这个小骚货没有大肉棒止痒,怕是堵不住那源源不断的淫水。 男人狰狞的肉棒布满青筋,棒身崎岖不平的纹路磨得小穴里面又麻又痒,肚子被干得传来钝钝的麻木感,而男人每次都是重重的尽根没入,一直顶到花心深处才满意,这种凶狠的操穴方式干得她双腿发软,若不是男人还把着她的身体,此时的她怕是早已跪倒在地。 “别……太胀了……”脑子里闪过一片白光,此时的温雅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眼里一片迷蒙,泛着盈盈的水色。 “好好看着我是怎么干你的……”男人察觉到温雅的视线开始飘忽,没有在看镜中的景象,又故意惩罚似的咬了一口她小巧的耳垂,逼迫她看向镜中两人交媾的画面。 被迫看向镜面,她的视线不可避免地落在了两人下体交连的部位,镜面被擦得很干净,可以十分清楚地看见有她手腕粗细的深色肉棒在她白嫩的股间飞速地进进出出,这种性器的色差令人面红耳赤,而男人狂插猛干间还捣出些鲜红的媚肉和飞溅的淫水,肉棒如同烙铁一般一直插到她的骚心,肉棒经留的地方余下火辣辣的触感,烫得她只能期期艾艾地叫唤。 一对雪白的豪乳也被身后猛烈的撞击带动着四处弹跳,漾起阵阵乳波,陈默年看得一阵眼热,一手一个抓住浑圆饱满的双峰,手上微微用力,将那乳球抓出各种各样的形状,不少细腻的乳肉从他的指缝中漏出。 根本无法一手掌握的浑圆,这令陈默年有些不满,毫不怜惜地用力将两团乳肉拢在一起,肆意地胡乱摩擦挤压着,粗粝的指腹按上顶端成熟的樱桃,时而画圈按进硕大的乳肉里,时而揪起红樱揉搓把玩,修得平平整整的指甲盖时不时抠挖着乳孔,试图从里面抠出奶水来,敏感的尖端被人这样粗鲁地亵玩,娇气的温雅只觉得又痛又麻,小穴不自觉夹紧,差点将陈默年给夹射,精关差一点就要失守,陈默年报复性地又捏了一把。 “好痛……不要了……”上下两处的要害都被人肆无忌惮地玩弄着,温雅何曾被这样粗暴地对待过,和丈夫的性爱总是温柔契合的,谈暮很在意她的感受,除了新婚之夜的破瓜之痛,此后极少让她感到疼痛。 玩弄了一阵,陈默年随手放开了温雅的浑圆,却看见温雅下意识地挺着胸追逐着什么。 反手一个巴掌扇在那巨乳之上,扇得雪白的乳肉剧烈地抖动了几下,下一秒上面就浮现出几道红印,见状陈默年在温雅耳边轻嘲道:“看看,你有多淫荡呐,其实你很喜欢被人这么粗暴地玩弄吧?” 温雅小脸酡红,下意识就要反驳,可是身上酥酥麻麻意犹未尽的触感令她说不出辩驳的话来,难道她真的就是他口中的淫娃荡妇,在这种情况下也能产生快感。 寂寞少妇×按摩师(9)h灌精 见温雅无力反驳的模样,陈默年又是一声嗤笑,大掌径直往两人的下身探去,准确无误地揪住了怯生生藏在肥厚的阴唇里面的淫豆。 “嗯啊……别捏……”娇嫩的阴蒂被人拨开层层庇护捏在了手中,被人恶劣地揉搓着,最敏感的私密之处大剌剌地暴露于人前,含羞带怯地绽放着。 小小的阴蒂被淫液泡得滑腻非常,陈默年几乎要有些捏不稳,触手温软,令他有些爱不释手,不断拉扯揉捏着小巧的花核,甚至忍不住轻轻掐着,没一会儿豆大的阴蒂就被他玩得肿胀了一圈,红得充血。 “不要碰……又要到了……”温雅被刺激得眼角泌出几滴生理泪水,抽噎着被动接受对方给予的过多的快感,本来就是女儿家最敏感的部位,却被人如此粗鲁地掐着,铺天盖地的情潮将温雅淹没,几乎是同时,她身体颤动着喷出一泡淫水,尽数淋在了马眼之上,只是硕大的肉棒将小穴堵得严严实实的,穴内的体液根本没法泄出去。 “出去……好胀啊……”得不到疏解的温雅难耐地扭着腰身,试图将肉棒挤出去。 “好啊,我这就拔出去……”身后的男人好似发了点善心,体谅着温雅此时的不适,顺从地一点一点往外抽着肉棒。鼓起的小腹随着肉棒的慢慢抽离逐渐平坦,被堵住的淫水也顺着甬道往下面流着。 只是快要拔出去得只剩一个硕大的龟头的时候,陈默年忽然又猛的顶了进去,平坦的小腹瞬间鼓起一道竖纹,温雅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记猛干插得双眼翻白,快要泄出去的淫液又被重新顶回了穴里,随后便是狂风暴雨般的插干。 “别……要插破了……” 陈默年不断耸动着下身,鼓鼓囊囊的囊袋不断拍打在温雅白皙的皮肤上,没一会儿就一片通红,小穴被插了这么久已经十分松软,但还是紧致非常,每一次的插干陈默年都需要破开层层花蕊抵达花心。 “嘶——还是这么紧,看来你老公不行啊,还是让我来帮你捅捅吧。”陈默年在温雅耳边讥讽着,明明是鸠占鹊巢却一副十分自得的模样。 “才……才不是……我老公比你大多了……啊别按……”虽然被干得脑子一片混沌,但听到诋毁谈暮的话,温雅下意识反驳道。 陈默年听到这话,漆黑的眼眸危险地眯起,大掌在温雅的腹部用力一按,似乎要搁这一层肚皮与肉棒亲密接触,直将温雅按得身子难受地拱起。 “是吗?我倒要看看你下面的小嘴是不是也这么硬……” 一把将温雅按在冰凉的镜面上,提起她的屁股就用力地捣干起来,陈默年俊秀的脸上被欲望占据,赤红着双目,脑海中只剩下操穴的本能,咬着牙快速耸动着下身。 “啊啊啊啊……太快了……小穴要破了……” 温雅雪白的乳球被压成了饼状,不断在镜面摩擦着,屁股几乎被人撞得生疼,甬道内也被插得传来一阵麻麻的酸胀感,只是除了酸痛,小穴里还泛起一阵难以言说的快慰之感,这是往常温和的性爱不曾带给她的体验,令她沉沦在这极致的紧密结合之中。 陈默年做着最后的冲刺,守了这么久的精关等着一个泄洪的机会,又插了百来下,陈默年终于死死地抵着温雅的屁股,耸动着下身释放了自己储存已久的精水,一股浓精如同机关枪似的激射在温雅的花壶之中,将她整个人烫得双眼翻白,忍不住想要逃离这场灌精,却逃无可逃,反而往后结合得更深了,被迫吞下所有的精液,小腹明显地鼓起一个弧度,装满了两个人的体液。 寂寞少妇×按摩师(10)h老公来电 释放过后的陈默年将肉棒从温雅的小穴里抽离,被过分疼爱的小穴似乎是不舍肉棒的离去,层层媚肉缠在其上,肉棒拔出的时候还发出“啵”的一声,在静谧的房间里显得十分淫靡暧昧。 没有了男人的支撑,温雅酸软的身子顺着镜面不断下滑,一直躺倒在冰凉的地面上,而小穴没有肉棒堵着,花壶里盛满的浊液争先恐后地往外飞溅,顺着温雅白皙的腿根汩汩地流着。 温雅双眸失神地盯着天花板,躺在地面的身子不时微微抽搐着,像是无法消化过多的快感,整个身体都呈现漂亮的嫣红之色,小穴被彻彻底底地操透了,艳红的阴唇肿得充血,小巧的阴蒂也胀大了一圈,俏生生挺立着,媚洞一时间无法合拢,不断滴着浊液,在地面汇聚成了一摊,此时的她像一个被玩坏的性爱娃娃被人随意地丢弃在一旁。 被内射了……这是温雅此时唯一的想法,在一个高档会所里,被丈夫以外的野男人里里外外地狠狠操熟了,浑身沾满了对方的痕迹,下身还淌着对方的浓精,即便已经拔出了肉棒,温雅还是觉得穴里有种被占据的胀感。 叮铃铃—— 一阵电话铃声响起,陈默年随意地裸着下体走进声源处,已经发泄过的肉棒依旧分量可观,蛰伏在那团浓密的黑色毛发之中,随着他的走动剧烈地晃荡着。 来电显示老公,陈默年挑了挑眉,按下了接听键并打开扬声器,放在了温雅耳朵边的地面上。 “小雅,在做什么呢?”一道熟悉的富有磁性的男声猝不及防的在耳边响起,让温雅的意识逐渐回笼。 有些生锈的脑子努力思考着对方的话语,温雅回道:“老公,我在唔——” “小雅,你怎么了?” 陈默年噗哧一声将硕大的肉棒插进了温雅的小穴,就着穴内的精液,进入得非常顺畅,一直捅到了骚心。 突如其来的插入差点让温雅浪叫出声,幸好陈默年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她的小嘴,将那媚声堵在了嘴间,耳畔传来丈夫担忧的问话。 陈默年捂着温雅的嘴,指了指一旁的手机,示意她不要浪叫,温雅没有气势地瞪了他一眼,要不是他突然插进来,她怎么会差点让丈夫听到她的叫床声。 陈默年插进来后一动不动,温雅逐渐适应了后又听到谈暮的疑问。 “小雅?” “老公,我...我在外面按摩...”温雅一句话说得十分艰难,被男人滋润过后的她声音隐隐带着媚意。 谈暮倒是没有多想,只是觉得今天妻子的声音很是娇媚,令他下腹一阵火热。 “小雅,今天我会早点结束工作,你不是一直嫌我忙不陪你嘛,到时候带你去吃你之前说的那家法式餐厅,嗯?” “呃啊……” 温雅很想回答丈夫,可是下体不断被重重插入,让她没办法发出完整的字句,一开口就是淫荡的呻吟,只能咬着牙承受。 “你那边怎么了?我怎么听到了有人在鼓掌?” “喂,小雅,你在听吗?” “小雅……” “老...老公……我有点不舒服……先挂了……”温雅强撑着说完,不等对面回复将电话猛的挂断。 陈默年见状一边用力地干着小穴,一边说道:“没想到温小姐撒起谎来这么的面不改色,看来不是第一次骗老公了吧?” “你要干就干……废话那么多……是不是不行嗯啊……又顶到了……” 寂寞少妇×按摩师(11)h乳交+口交射爆 小穴被人强势地占有着,狭窄的甬道几乎被干成了肉棒的形状,在肉棒每一次的进入穴内的媚肉都能完美地包裹着棒身,不留一丝缝隙。 温雅整个人被干得后背不断摩擦着地面,一对豪乳也跳个不停。就这么插了几下,陈默年突然抽出了肉棒,狰狞的棒身被淫液泡得浑身晶亮,拔出时还带出一点媚肉。 这当然不是他打算就这么放过温雅,毕竟下身怒涨的欲望还直直地挺立着急需释放,而是他想到了新的玩法。 肉棒抽出的时候,温雅感到穴内一片空虚,睁开了迷蒙的双眼,脸上还带着欲求不满的神色。 陈默年见状好笑地说道:“怎么?舍不得我啊?” 温雅小嘴撇了撇,偏过了头并不接话。 陈默年也不恼,径直挺着下身将粗长的肉棒嵌入了那雪白的双峰之间,绵软的乳肉贴在那棒身之上,妥帖地抚慰着他的欲望。 温雅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幕,硕大的龟头与她的脸只有几公分的距离,上面的褶皱清晰可见,还能够很明显地闻到一股檀腥味,温雅皱起鼻子,不满道:“把你的东西拿开,脏死了。” “温小姐真是无情,刚才夹着我的时候可不是这种态度啊,你今天所有的快乐可都是这个脏东西给你的呢。” “用手扶好,现在我要操你的奶子。”陈默年命令道,见温雅不从,又拿起一旁的手机在温雅眼前晃了晃威胁道:“温小姐应该也不想你这么糟糕的姿势被你老公看见吧?” 温雅只得照做,双手拢住那对豪乳,让雪白的乳肉紧紧地裹住棒身,任由肉棒在其间穿梭。 陈默年这才满意地挺动着下身,不断在那沟壑之中抽插着,滑腻的触感跟他设想的一样,让他欲罢不能,也是别有一番滋味,这番大力操弄也让那硕大的龟头不时顶在了温雅白皙的下巴,没一会儿上面就开始泛红,温雅不由小声痛呼。 “把你的小嘴张开,含住它。”陈默年又命令道。 温雅乖乖张开了小嘴,却也只能含住一点头部,根本无法完全吃下,小嘴被迫撑开,没一会儿就开始感到酸涩。 被含住的一瞬间陈默年头皮发麻,没想到这个小骚货上面的这张小嘴比起下面的小穴来也是不遑多让,差点让他爽得直接射出来。 肉棒开始在白皙的乳肉间飞快地操弄起来,而那硕大的龟头却一直不曾离开温润的小嘴,反而越操越深,顶得温雅一阵反胃,小嘴被迫大开,嘴角也不断溢出口津。 棒身被滑嫩的乳肉抚慰着每一寸褶皱,龟头也被温热的小嘴紧紧包裹着,陈默年爽得眯起双眼,下身不断地挺动着,一直操到了温雅的嗓子眼,抵着那处猛的抽插了几下,这才马眼一松,一股灼热的精液喷射而出,温雅被这猝不及防的浓精呛得直咳嗽,被迫咽下不少。 陈默年射到一半猛的抽出肉棒,余下的精液不断喷在温雅雪白的双峰之上、肚脐眼上,让她整个人都染上精液的味道。 此时温雅嘴角溢出了来不及吞咽的浓精,身上涂满了精液,下面的小穴还汩汩地流着浊液,整个人活像一个被玩坏的性爱娃娃。 陈默年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掏出手机对着温雅拍了几张照片,这才收拾好自己扬长而去,不去理会地上躺着的温雅,半晌都没有动静,双眼一阵失神…… 差错(1) “宁宁,我跟你说,祁阳那个哥哥是真的阴魂不散,我们小情侣出来露营,他也真好意思跟来……” 电话那头娇笑不断:“所以你们现在是要三个人一起睡一个帐篷了?这也太抓马了吧。” 田恬烦躁地抠了抠树皮,不满道:“你快别笑了,现在怎么办?我原本还打算趁这次露营跟祁阳更近一步呢,这下可好了,全泡汤了。” 电话那头出着主意:“恬恬,你可以等祁阳他哥睡着后,把祁阳叫出来,到时候夜深人静孤男寡女的,不就任你发挥了?” 田恬握着手机,无语望天:“也只能这样了,今晚我说什么也要把祁阳拿下,都怪他哥,这么没眼力见儿,要不然我都不用这么迂回……” 她一转头就对上祁言那张波澜不惊的俊脸,吓得手机差点没拿稳。 也不知道被他听去了多少,田恬只能尴尬地笑笑,默默掐断了电话。 祁言还是那副矜贵冷淡的样子,面无表情淡淡看她一眼,什么也没说走开了。 田恬暗自松口气,祁言应该没听到她刚刚说的话吧,她是真的有点怵祁阳这个哥哥,言行举止一板一眼,一看就是那种殷实人家培养出来的,让她想起高中时期严厉的班主任。 平心而论,祁言皮相优越,是高岭之花那一挂的,就是为人太冷淡了。她隐隐能感觉得出祁言并不满意她和祁阳交往,可能富贵人家总有些眼高于顶吧,看不上她这种普通人家的孩子。 不过这都不重要,她是和祁阳交往,又不是和他哥交往,他哥不喜欢她有什么关系。她还是更喜欢祁阳这种阳光开朗的男生,没有半点有钱人的那些臭毛病,对她也很好。 就是太不开窍了一点,她都暗示得那么明显了,说露营真就纯露营啊,还傻乎乎地问他哥要不要一起。 她以为祁言多少也该有点眼力见儿,结果祁言还真就答应了,来就来呗,反正她和祁阳一个帐篷,也不耽误事,顶多到时候动静小点。 谁知道祁阳关键时候不靠谱,带了个帐篷,还是个坏的,她为了和祁阳一个帐篷,根本没带,结果就只剩下祁言带的那个了。 帐篷容量是足够的,容纳三个人也没问题,问题是这也太怪了吧,偏偏祁阳傻乎乎的还觉得没什么问题。 但是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了,为了能成事,她还特意让祁阳他家司机过几天再来接他们,美其名曰享受真正的露营。 好不容易等到天黑,盛夏的夜晚,一点也不会觉得冷,而且她还穿了外套。 她在外面磨蹭了好一会儿,实际上是找了个地方换上了带来的情趣内衣,外面就只套了个宽大的外套,堪堪遮住腿根。 这个时候祁言应该睡下了,而且祁阳和她说过,他哥睡眠不好,睡觉之前都会喝一杯安神药剂冲泡的温水。 这样就算是她动作大点,应该也不会吵醒他,而且她特意和祁阳说了,让他睡在中间,她晚点回来睡最外边,就是为了方便出去办事。 差错(2) 一开始祁阳还不同意,觉得她睡最外边会冷,她差点没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捏着娇滴滴的嗓子说他可以抱着她睡啊。 祁阳当即脸颊绯红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不会让田恬受冻的。 这副纯情的模样极大程度地取悦了田恬,磨去了几分她对于没能享受二人世界的怨气,也更加坚定了她要彻底拿下祁阳的心思。 心里建设做得差不多了,田恬开始往回走,但是这个情趣服还是个珍珠猫女款,在小穴的位置只有一根细绳,上面串着几颗珍珠。 她岔开腿走路,圆润的珍珠就会因为被拉扯到陷入穴口,但是夹着腿走,腿心又会不断摩擦到。 光是走动的这几步,就磨得她瘙痒难耐,那几颗珍珠嵌在穴口,不断进进出出,没一会儿,小穴就已经湿漉漉的了。 一股难言的空虚感从穴内传来,想要被什么填满,一会儿一定要让祁阳好好喂饱她才行。 田恬气喘吁吁掀开帐篷帘子,手机已经没电关机了,她借着月光依稀辨出了两个人的身形,在最外面轻手轻脚躺了下来。 到了这个关头,她还有一点紧张,不过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田恬伸手拉开了外套拉链,丰满莹润的两团直接贴上祁阳的后背,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热度不断传来。 祁阳也只穿了一件轻薄短袖,所以他一定能感受出她现在是什么状态。 她轻轻抱着他的腰,小声问:“祁阳,你睡了吗?” 身前的人嗯了一声,什么话也没说。 田恬猜他和自己一样紧张,毕竟他们平时最亲密的举动也就是亲亲抱抱了。 祁阳实在是很尊重她,连第一次亲吻都是她主动的,要不是看对方害羞的样子,她还以为他不喜欢她呢。 等祁阳主动要到猴年马月了,还得她来。 她又大着胆子贴着他的脖子,用气声说:“我手有一点冷,你给我暖暖。” 说着她微凉的小手从他的衣服下摆钻进去,摸到了他的腹肌,这和她设想的一样,祁阳一直是一个阳光开朗热爱运动的人。 他没阻止,那就是默认了,只是太过害羞,所以才任由她动作。 田恬爱不释手摸了一会儿,小手往上游移,摸上了他肌理分明的胸膛,直到按上一点凸起,对方身子一下子绷紧,闷哼出声。 听在田恬耳中,只觉得性感非常,她还以为他对此无动于衷呢。 学着这几天看的小黄片的样子,手指在他胸上打着圈,轻轻抠挖那凸起,时不时按一下,他的呼吸陡然粗重起来。 感觉差不多了,田恬又顺着他的肌肤一路往下游走,钻进他的裤缝,径直按在那肉棒之上。 刚刚触摸到时,她忍不住惊呼出声,这、这也太大了吧,根据她摸出来的尺寸,好像比她看的片子里的男优还大啊,不禁怀疑自己能不能全部吃下,而且好烫,像是要把她融化。 都到了这个地步,没有退缩的道理,再怎么样她今晚也要把他全部吃下。 里面空间有限,不方便动作,她索性把肉棒掏了出来,肉仞坚硬如铁,她一手圈住,有些艰难地套弄起来。 差错(3)微h 田恬一只手圈住肉棒,指甲时不时刮擦龟头顶端,黑暗中感官更加清晰,她能感受到肉棒在她手心跳动,顶端还溢出些许液体。 棒身的褶皱好像都能很清楚地感受到,她还很好地照顾到了那两团硕大的阴囊。 但这个姿势还是比较费力的,没一会儿田恬手就酸了,而服务的对象除了喘息声大点,什么反应都没有,她不禁有点生气。 同时也奇怪,祁阳什么时候定力这么强了,明明平时她稍微撩拨一下就慌乱得不行,现在倒是很能忍,按她的设想,这个时候他应该回抱住她才对。 心里涌出一阵强烈的好胜心,她今天非得让祁阳把持不住跟她求饶不可。 手上动作不停,田恬还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脖颈,身旁的人明显身子颤动了一下。 她微微撑起上半身,在祁阳耳朵边缓缓吐着热气。 手中的肉棒剧烈地弹跳了几下,她想他应该是要射了,祁阳向来对自己没有抵抗力,这么一想又有点得意。 故意撩他:“好哥哥,要是忍不住的话就射在我手上吧,我不嫌弃你的……唔……” 没等她得意多久,男人像是受了什么刺激般直接翻过身压在她身上,急切地堵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男人强硬地将舌头伸进去与她缠吻,迫使她放弃抵御启唇接纳他,田恬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睫羽轻颤,唇角也由于这番激烈的交缠溢出丝丝缕缕的津液…… 他亲得好凶啊。 心里虽然这么想着,身子却是不受控制地软了几分,见惯了祁阳的温柔体贴,他偶尔展现强势霸道的一面也令她腿软。 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喘不上气来的时候,男人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了她,让她得以喘息。 大掌往她身下探去,触及一手湿润,男人手指捻着一颗珍珠,在她耳边轻笑了一声。 田恬早就湿透了,刚刚被亲得脑袋发懵,现在略微清醒了几分,虽然男人什么都没说,但她知道他在笑她。 黑暗中,她小脸热了热,故意用下身去蹭他的下体,要知道男人刚刚还没泄出来,此时肉棒热烫如铁,抵在她柔软的小腹上,戳得她难受。 用气声在他耳边说着:“人家早就湿啦,要哥哥的大肉棒插进来止痒……” 男人闻言呼吸陡然粗重,直接拨开那根碍事的细绳,挺着肉棒冲了进去。 娇嫩的小穴被无情地贯穿,肉棒破开层层媚肉,进到了底,将硕大的龟头埋在了紧致的花心,疼倒是不疼,她的小穴早就做好了准备,就是撑得她难受,又烫又硬的。 肉棒刚一进入到那神仙窟,快感从尾椎一直传到他的大脑皮层,险些就要射出来,若是此时有光的话,田恬就会看到男人清俊的面容因欲壑难填显得有些扭曲,额际青筋凸起。 穴肉将肉仞箍得死紧,贪婪地绞着他,寸步难行。 差错(4)h 男人喘了口气,沉声:“你都这么说了,哥哥当然要射进你的小穴里,不然怎么给你止痒……” 他的语气缱绻暧昧,有意在“哥哥”两字加了重音。 田恬脑子一片混沌,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回应她刚刚说射她手里的玩笑话,有点意外祁阳会说这样露骨色气的话,宁宁说得没错,果然男人到了床上都是一个样。 脑子里胡思乱想着,可能是因为在这种环境下她也有些紧张,毕竟旁边还躺着一个大活人,虽然知道他不会醒过来,也可能是因为黑暗中男人的声线过于低哑性感。 导致她根本没有听出这不是祁阳的声音。 而此时她身上的男人自然就是祁阳的哥哥祁言了,他的肉棒现在就插在弟弟女朋友的小穴里,热烫的棒身密密实实占据了整个甬道。 愧疚是真的,但爽快也是真的,祁言喉咙滚了滚,眼神炽热,忍住想射精的冲动,开始缓缓抽动起来。 田恬忍不住小声媚叫出来,反应过来赶忙捂住自己的嘴,她还没忘记自己的计划,先把男友的兴致勾起来,然后再去外面继续。 毕竟她再怎么大胆,也不可能毫无心理负担地在有第三个人存在的情况下,和自己的男友放肆做爱,更何况那个人还是男朋友的亲哥哥,尽管她知道他喝了助眠类的药物,不会醒过来。 伸手推了推“祁阳”的胸膛,没推动,一开口就是止不住的娇喘,这实在是太舒服了,不过残存的理智让她强忍着快感,艰难开口。 “嗯……去、去外面做……” “你哥哥还在……祁阳……唔……” 不知是哪句话触动了男人的神经,非但没有让他停止,反而变本加厉。 他不由分说堵住了她的嘴,身下抽插的动作更加猛烈,肉棒每一次的进入都是直进直出,每次退出只在小穴里留下龟头顶端,而后就是整根没入,碾过每一寸媚肉,几乎要将那甬道里的所有褶皱都烫平。 突如其来的刺激令她激烈收缩着穴道,上下两张小口都被堵得严严实实,早不知今夕何夕,哪还顾得上旁边还有个人。 男人每一次的抽插都令田恬平坦的小腹凸起明显的棒状弧度,极致的饱胀感涌来,甬道内泛起丝丝缕缕的酥麻之意,随之而来的就是止不住的痒。 还是痒。 她腿心大开,白嫩的双腿不受控制缠上男人的劲腰,迎合他每一次的撞击,密闭的空间里响起阵阵密集的“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以及“噗哧噗哧”的水声。 田恬舒服得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唇畔溢出一点娇吟,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她应该早点吃了祁阳的。 祁言又是闷不做声猛干了百来下,终于抵着花壶深处射出了滚烫的浓精,整个射精过程一直持续了整整一分钟,白灼从马眼激射而出,猛的淋在她的花心。 田恬被这股冲力烫得浑身一阵抽搐,脑中闪过一片白光,抽搐着喷出一股蜜液,与他一同到达了极乐。 祁言射完后,并未抽出肉棒,一动不动地趴在田恬身上,和她共同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发泄过后的肉棒依旧硬烫,在她穴内蠢蠢欲动,祁言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吻着她嫩白的颈项。 田恬无力地偏过头,小口小口喘着气,这时一阵风过,将帐篷的帘子吹开了一角,借着月光,她清楚地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庞。 躺在她旁边的,怎么会是祁阳? 那在她身上的,又是谁? 差错(5)h怎么是你? 一个荒唐的猜想冒出来,田恬光裸的身子瞬间僵硬,机械地转过头。 今晚的月光真的很皎洁明亮,她看到了一张熟悉却陌生的脸,无论如何也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祁阳的亲哥哥,祁言。 他结实的胸膛贴在她的两团绵软上,体温高得吓人,不断有热意从他身上传来,平日里高冷得像什么似的,现在也会像一座活火山一样爆发。 祁言垂着眼睫,专注地埋在她的脖颈,轻轻啃噬,还有往下的趋势,直到自己挺立的乳尖被人含住,她才从大脑宕机的状态中回过神来。 田恬口中冒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不住地拍打着祁言的背,整个人十分惊慌失措。 这个力道对祁言来说不痛不痒,只是她太过紧张,小穴不由自主地收缩,箍得他难受。 抬起头沙哑道:“别夹了……” 他、他怎么有脸跟她说这样的话! 而且他的硕大还埋在她的小穴里面,将那些水液堵得严严实实,肉棒还因此胀大了几分,撑得她难受,小腹酸软。 田恬瞪大了眼睛,又去推他,嘴里质问:“怎么会是你?你给我出去……” 谁知祁言不仅没有退出去,反而小幅度顶了两下,而后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整个人散发着餍足的气息,懒洋洋开口:“不是你说让哥哥的大肉棒插进来止痒的吗?” “哥哥进来了还不满意?” 今晚带给她的震撼实在太多了,顾不上去想祁言为什么跟被鬼上身一样,和平时冷静克制的形象截然不同。 田恬气急败坏:“你少给我玩这种文字游戏,你给我解释清楚,为什么睡死过去的是祁阳?” 她再迟钝也意识到不对劲了,这么大的动静都没能吵醒祁阳,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祁阳把祁言的助眠药物给吃了,她第一个怀疑的对象就是祁言。 “说,你都干了些什么?” 祁言却没心思跟她掰扯,幽幽开口:“我干了什么你不是最清楚?而且,你确定要在这种情况下跟我讨论这些?” “和祁阳可以,为什么和我就不行?” 真是疯了,田恬再一次被他的无耻刷新了认知。 “你这个王八蛋,疯子,给我滚啊……唔……” 祁言强硬地拉过她的大腿,让她盘在他的腰上,堵住了她的嘴,又开始挺动着下身,发起了新一轮的进攻。 发泄过一次,他这一回多了些耐心,也不再压抑自己,大开大合地撞击着她的腿心。 “你还是下面这张嘴可爱一些。” 田恬被他的肉棒钉在原地,上半身因为猛烈的撞击不断位移,两颗乳球乱晃。 祁言看得眼神一暗,伸手握住了一团绵软,揉捏不止,也没有冷落另一边,张开薄唇,含住了一点红樱,舌苔重重舔过,田恬不由轻轻战栗。 上下都被人玩弄着,阵阵快感涌上,脑子一片混沌,再说不出完整的字句,只能努力压制自己的叫声。 差错(6)h 蜜液和精水都被堵在小穴里,祁言就着浊液三浅一深地插干着,静谧的夜晚里,水声尤为明显。 快要抵御不住过多的快感,田恬只能死命捂住嘴,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偏偏身上的男人还拉下她的手,和她十指紧扣,极尽缠绵。 她眼中失神,脸上表情又是舒爽又是痛苦,忍不住娇吟。 “嗯啊……又顶到了……” “好胀……太快了……” 男人轻笑一声,在她耳边低语:“你可以叫得再大声一点,让祁阳也听听。” 祁阳…… 田恬眼中划过一丝清明,断断续续说着:“你……你敢这么放肆……嗯啊……他肯定是……醒不过来的……” “是吗。” 说着祁言就着这个姿势把她抱起来翻了个身,期间两人性器一直相连,肉棒进到了一个极深的位置,田恬尖叫出声,又小死了一回。 她浑身酸软无力,被男人放着跪趴好,只能抽搐着身子,喷出一股水液,淅淅沥沥淋在龟头顶端,大量淫液被肉棒堵住,泄不出去,她的小腹微微鼓起。 田恬难耐地咬着唇,带了点哭腔:“好胀……你出去……” 男人十分好商量地应着:“好啊。” “那你把屁股抬起来一点,我好拔出去……” 男人声音喑哑,带着浓重的欲,轻声诱哄着。 田恬被干得脑袋发懵,一心只想让他拔出去,好让自己泄出来。 懵懵懂懂抬起屁股,还扭了扭腰肢,催促:“快点……” 田恬的身子沐浴在月光下,像一块美玉,此时她塌着腰,撅起屁股,天真地以为男人会履约,殊不知自己这副姿态只会引得人兽性大发。 祁言将大掌放在她白嫩的股肉上,沙哑道:“我这就拔出来……” 说着开始慢慢往外拔,一直退到只剩一个头部,花壶深处被堵着的浊液开始流动,缓解了小腹的酸胀,田恬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下一秒男人就提起她的胯部,往自己的耻骨重重按去,硕大的男根直直冲进去,一直抵到花心,又将那些液体原封不动送了回去。 田恬险些一口气没提上来,被顶得眼睛翻白,后入的姿势将肉棒吃得极深,有一种深深的反胃感。 “啊……太深了……” 男人不再废话,就着这个姿势,重重捣起来,密集的“啪啪”声响起,两人性器交合处不时溢出一点水液。 田恬被插得晕乎乎的,小穴还在不由自主绞着肉棒,忽然她感觉自己碰到了什么东西,定睛一看,恰好祁阳翻了个身,他的脸近在咫尺,她甚至能感受到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 祁阳不知是梦到了什么,低喃了一句:“恬恬……” 理智回笼,她怎么能在男朋友旁边,被他的哥哥干到高潮呢,她挣扎着想要摆脱身后的男人,却听见他说。 “你可以叫得再大声点,看看他到底会不会醒。” 差错(7)h内射 祁言伏在她身上,两人上下交迭着,因为常年握笔的缘故,指腹有些茧子,大掌摩挲在她光洁的后背上,引起一阵战栗。 他不紧不慢在她耳边解释着:“那只是有助眠作用的药物,不是安眠药,何况就算是吃了安眠药也不能保证完全熟睡。”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抓住那两颗晃动的乳球,不轻不重揉捏着。 似是好心提醒:“如果动静太大的话,他是真的会醒的,不信你看。” 田恬闻言望去,祁阳哼哼了几声,呼吸不复之前的平稳,嘴里发出几声不明意味的呓语,似乎是有要醒过来的迹象。 吓得她屏住呼吸,赶忙用手捂住嘴,唯恐他醒过来,看到这淫靡的一幕,她和他的亲哥哥正赤裸着身子,像动物一样交迭、交媾。 她实在是太紧张了,紧致的甬道绞着肉仞,寸步难行。 田恬以为祁言多多少少也会顾忌一点,可没想到他反而来了兴致,又开始新一轮狂风暴雨的抽插。 耻骨重重撞击在她白嫩的臀肉上,发出响亮密集的“啪啪啪”的声响,在夜间尤为明显,要不是她的腰肢被人掐住,她丝毫不怀疑自己要被顶到祁阳身上去。 田恬被插得浑身无力,手臂再也支撑不住,只能软倒下去,吟哦出声。 脑子一团浆糊,顾不上祁阳会不会醒过来,以及被他撞破后又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她已经是破罐破摔了,完全臣服于肉体的情欲。 男人强势地捏住她的脖颈,迫使她扭头来与他接吻,火热的大舌席卷了她的口腔,嘴里的蜜液被人吮吸着,舌根都有点发麻了。 两人唇舌交缠,激吻,田恬来不及吞咽,嘴角还挂着一丝透明的津液,其间暧昧的啧吻声混合着肏穴肉体拍打声,不绝于耳。 田恬不知道自己被肏了多久,穴道都有点钝钝的麻木了,一股滚烫的精液又射进了她的花穴深处,烫得她身体小幅度抽搐,咿咿呀呀叫着喷出一股淫水。 又、又被内射了…… 持续不断的高潮,数不清泄了多少次,她觉得自己都有点脱水了,眼皮困得直打架,只想睡觉休息。 就在她以为这场情事终于结束的时候,深埋在她体内的阳物又开始蠢蠢欲动,拉着她陷入情欲的深渊…… “不要了……” —— 田恬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浑身酸痛,下身火辣辣的,忍不住心里又骂了几句祁言。 揉了揉眼睛,帐篷里就只有自己一个人,发现自己被裹得严严实实的,顿时松了口气。 这时祁阳掀开帘子,笑着说道:“恬恬你醒啦,饿了吧?起来吃点东西吧。” 田恬慢吞吞坐了起来,神情呆滞了一瞬,脸上划过一丝羞恼,祁言这个混蛋到底射了多少进去,也不帮她清理一下,怪不得她一直觉得小腹很酸胀。 看她面色不好,眼底淡淡青黑,祁阳有点担忧:“恬恬,你是不是生病了?我看你睡了这么久,脸色还这么差。” 田恬看着男友的脸,面色复杂,摇了摇头:“我没事,就是有点没睡好。” 迟疑了下,又问:“你哥哥呢?” 差错(8)我来做也是一样的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差错(9)跟他分手 这次野营简直是亏大了,原本想跟男友更进一步,结果反被他亲哥肏了。 田恬也没了继续玩的心思,而且祁言现在完全不掩饰看她的眼神,她是待不下去了,想着等下就跟祁阳说要回去的事。 这时祁言走过来,很自然地贴着她坐下了,旁若无人替她揩了揩嘴角。 “昨晚睡得还好吗?” 田恬先是警觉地看了看四周,发现祁阳不在,松了口气,对他怒目而视。 斥骂:“你别动手动脚的,让祁阳看见怎么办?” 祁言眼中笑意不减:“你这样好像我们在偷情,就这么害怕祁阳发现?” 她反唇相讥:“你是不怕,那昨晚怎么还要给祁阳下药,不就是怕他知道自己的亲哥哥是多么卑鄙无耻的一个人吗!” 田恬现在回过味来,祁言昨晚根本就是在吓唬她,看她担惊受怕,唯恐祁阳醒过来,他还不知道有多兴奋,真是个变态。 他给祁阳下足了药,否则后来也不会变本加厉,自己像个傻子一样身心都被人家玩弄。 祁言读懂了她的愤慨,慢悠悠来了句:“你觉得我在骗你,但那确实只是安神的药而已,至于他为什么没有醒过来,也许是太累了吧。” 田恬闻言瞪大了眼睛:“你疯了?要是祁阳看到……” 祁言却只是笑着,好像出了这个差错,慌乱的自始至终只有她一个人,她才意识到,他是真的不怕祁阳知道。 他学着祁阳叫她的方式,语气不容拒绝:“恬恬,乖,去跟他分手,你知道的,你们不会有结果的。” “凭什么?我跟他没结果难道跟你就有吗?” 祁言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父亲已经为他安排了联姻的对象,他太天真了,他那个小工作室还入不了祁家的眼。” “而我不同,我在祁氏集团的地位,即便是父亲也不能动摇,你和我在一起,我的一切都会属于你。” 这话其实是极具吸引力的,祁氏集团是一个怎么样的庞然大物,几乎是家喻户晓。 当初她和祁氏小公子交往的事,还上了新闻,没人看好他们,都觉得祁阳只是图一时新鲜,找了一个素人拜金女。 她根本不想掺和这些破事,她只是在和祁阳这个人谈恋爱而已,她最开始认识祁阳的时候就只是一个单纯阳光的少年,完全看不出什么有钱人的架子。 后面知道了他的身份后,她也只是惊讶了一下,根本没想那么远的事,更是讨厌祁言这副高高在上的态度,觉得他就是在戏耍她。 嘲讽他说:“祁家大公子就这么饥渴吗?打主意打到自己弟弟女朋友身上,你是在跟我推销自己吗?” “可惜了,我看不上你,顺便提一句,你的技术烂得要死,我一点都不爽,昨天的事我就当被狗咬了,也请你要点脸,不要让祁阳知道这件事。” 还不等他说什么,这时祁阳过来了,笑问:“恬恬,你和我哥在聊什么呢,聊得这么开心。” 开心你个头,田恬心底腹诽,面上笑吟吟上前挽住他的手臂。 “没什么,你哥在说,他觉得打扰了我们的二人世界非常不好意思,下午打算先回去了。” 她看向祁言,目露挑衅,她不信祁言会直接跟祁阳摊牌,他休想拿昨晚的事情来威胁她。 祁言轻笑一声,没有反驳。 祁阳本想挽留,被田恬暗地里掐了一把,最后什么也没说。 差错(10) yuwangsh e.in 这下饶是祁阳再迟钝,也看得出女朋友和自己的哥哥相处得并不愉快了,有点苦恼。 原先田恬还愿意做做表面功夫,但昨晚之后,她现在都懒得掩饰了。 “我还没说你呢,本来就是我们的约会,叫你哥来干嘛。” “恬恬,对不起,我……” “算了。”田恬看他这样,也懒得计较,夏日炎热,她昨晚出了一晚上的汗,现在正难受,又怕身上欢爱的痕迹被他看见,拉链拉得高高的,闷坏了。 昨天玩的时候发现附近有个天然温泉,现在她只想去泡个澡。 凑到祁阳耳朵边说了几句话,把他弄得面红耳赤。 “这不太好吧?”夲伩首髮站:sanyeshu wu .vip “这有什么不好的,难道你想我被别人看去吗?” 田恬的要求他向来很难拒绝,特别是她一撒娇,他一整个脑子晕乎乎的,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站在一块巨石背后了。 田恬的衣服就放在石头上,蕾丝边的性感内衣大刺刺堆在上面,祁阳眼睛都不知道往哪看了。 身后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田恬一丝不挂泡着温泉。 祁阳耳根都红透了,他再迟钝也是个血气方刚的青年,身后就是自己心爱的女人,他不可能完全无动于衷。 下腹一阵火热,隐有抬头的趋势,忍不住浮想联翩。 他拍了拍自己的脸,祁阳,你在想什么呢,恬恬那么相信你,让你帮忙看着点人,结果自己满脑子下流心思。 田恬刚一入水,就发出一声舒服的轻吟,身上的酸软都缓解了点,看着祁阳规规矩矩站在巨石后面,不用想也知道他现在有多窘迫,她眼珠一转,心思活泛起来。 “祁阳,这个温泉泡得好舒服,你要不要一起来?” “不、不用了,你泡就好……” 真是个木头,田恬打算下剂猛药,抬高手臂,重重拍打了几下水面,惊呼一声,伪装成呛水的模样。 “啊……祁阳救我……” 听到重物入水的声音,田恬面带笑意往身后看去,却看到一张讨厌的脸。 她惊呼一声,忙捂住胸口沉下身子,避免露出更多的春光,可惜水过于清澈,她这样做也只是掩耳盗铃罢了,反而给人一种欲拒还迎的感觉。 “怎么是你?!” 男人暗了眸子,语气不善:“你希望看到谁?祁阳吗?” “可惜了,你的希望落空了,只有我。” 她的小动作他看得一清二楚,她在刻意引诱祁阳,却对自己那么抗拒。 若不是他不放心两人,找了出来,是不是他们就要在这里做爱了,看来是完全没把他的话听进去呢。 田恬快要气疯了,祁阳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能放心把自己正在洗澡的女朋友交给别的男人啊。 气急败坏:“关你什么事,你赶紧给我滚。” 男人眯了眯眸子,一把拉过她横在胸前的手,反剪其后。 因为他的动作,田恬被迫挺着胸,荡出阵阵波纹。 这个姿势太过危险,她有点慌:“你想干什么?” 祁言冷哼一声,眼底泛欲,薄唇吐出两个字:“干你。” 差错(11)h你动一动 祁言把她往自己怀里拉,一条长腿强硬地挤进田恬腿心,抵着她娇嫩的花心。 晶莹的水珠从她的锁骨,隐入高耸的双峰之间,最后汇入水中,勾勒出女人曼妙多姿的曲线,直看得人欲火高涨。 这个姿势实在是太没安全感了,像个囚犯一样被人压制,自己被迫挺着胸,都快碰到祁言英挺的鼻尖了,就像是在给他喂奶一样。 她扭了扭身子,没挣开,实在害怕祁阳突然出现,同他示弱:“你别这样,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非要找上我呢?” 祁言攥着她的下巴,拇指抚上那丰盈的红唇:“你知道吗?刚刚你喝粥的时候我就想肏你了,这么小的嘴,也不知道能不能含得住。” 田恬知道自己是逃不掉了,只能退一步跟他商量着:“别在这里,我们换个地方做……嗯啊……” 男人却是没了耐心,低头含住了一点红樱,喉结上下滚动,大口吞咽着乳肉,一只大手摸上了娇蕊,拨开小小的阴唇,掐住藏在里面的阴蒂,反复揉捏拉扯。 最为敏感脆弱的地方被人不甚温柔地玩弄着,田恬的叫声陡然变调,神情难耐,眼角沁出几滴泪,看着有点可怜兮兮的。 身子不禁软倒,控制不住往水里沉下去。祁言放开了禁锢她的双手,掐着她的纤腰往上提了提。 她双臂环着他的脖子,害怕自己掉下去,男人伸出两根手指抠挖着穴壁,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开始在小穴进进出出,带动着温热的泉水在穴内流动。 她想要逃离这快感,绷直身体,往后仰,却是将自己的胸脯送得更深,嘴里溢出不明意味的娇吟。 “别……别咬……” 欲望被挑起,十指插入男人发间,诚实地按着他的脑袋,却是希望他吃得更多。 祁言抬起头,欣赏着她被欲望裹挟的漂亮脸蛋,昨晚虽然干得痛快,但美中不足的是没看到她的神情,今天倒是如愿了。 笑话她:“你这是想憋死我吗?” 田恬红了脸颊,凶巴巴说道:“对啊,憋死你算了。” “那可不行,还没满足你呢。” 下身隔着一层布料顶了顶她的嫩穴,诱哄着:“乖,自己掏出来放进去。” 哪怕隔着泉水,她都知道自己已经很湿了,身体里像蚂蚁在爬一样,渴望有什么东西捅进来狠狠操弄,犹豫了下,还是屈从了自己的欲望,反正也不是第一回做了。 在水下拉开他的裤子拉链,急切地掏出能给她止痒的大肉棒,肉棒坚硬如铁,早就蓄势待发了,在水里都能感受到那惊人的热度。 尝试了几次,都让肉棒擦着穴口划走了,反而更难捱了,求助地看着祁言,像是一个讨要糖果的孩子。 祁言心里一软,舍不得再欺负她,自己握着肉棒,抵着穴口,一鼓作气冲了进去,一直到花穴深处。 一下子顶到底的感觉太充实了,肉棒又粗又长,占据了整个穴道,还将泉水捅了进来,甬道内的痒意被止住,她整个人瞬间弓起身子,虽然不是第一次吃了,但她的小穴生得窄小,全部吃下还是有些困难。 “好胀啊……你、你动一动……” 他进来了又一动不动,小穴又开始泛痒,田恬抱着他宽阔的脊背,不由发出猫儿似的轻哼。 差错(12)h温泉抱肏,顶开宫口 “不行,肏狠了等下你又要生气。” 男人这个时候倒是装起绅士来了,似乎是得不到她的许可就不打算冒犯她,尽管自己的大肉棒已经胀得发痛了,却还是展现出惊人的耐心。 田恬知道他就是在捉弄自己,气得去咬他的脖子。 “嘶——” 这点力道当然不疼,反倒刺激得他下腹火热,没忍住向前顶了两下。 田恬舒服得娇吟出声,但也只是隔靴搔痒,哭求:“要你……重一点……操我……” “这可是你说的,等下哭着求我我也不会停下来的。” 祁言托着她的屁股,往上提了提,紧紧贴合自己的鼠蹊部,就着这个姿势,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水面荡出激烈的水花。 甬道内的痒意被抚慰,田恬初时还咬着唇,巨大的快感如同浪潮一般涌来,她紧紧抱着祁言,顾不得这是在野外,开始放肆叫出声来。 真的好满啊……又顶到了。 男人的体力好得不像话,尽管在水下有阻力,却还是每一次都能顶到花穴最深处。 他死死地抓住她的臀肉,不让她滑下去,田恬绵软的两团隔着一层纯棉衣料,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膛上。 好不公平,自己一丝不挂被干得浪叫不断,他却只是拉开了拉链,将肉棒插进她的小穴里,好像等下拉上拉链就能完事走人一样。 田恬扭着腰去扒他的衣服,祁言险些没抱住她,发现她的意图后,笑了一声,仍抱着她,单手脱掉了上衣,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和腹肌。 昨晚只是摸到,知道他身材很好,现在亲眼看到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还满意吗?” 田恬下意识点了点头,反应过来撇撇嘴:“一般,这种我见得多了……” 祁言知道她就是嘴硬,不给她肏老实了嘴里就没一句软和话。 又抱着她上下颠了百来下,喘了口粗气,忍住想射的冲动,开始往岸上走。 “夹好了。” 他佯装松手,吓得田恬忙抱住他,双腿紧紧地盘在他的腰上,期间两人性器一直相连,结合得更加紧密,平坦的小腹明显地凸出肉棒的形状。 肉棒随着他的走动,开始自主地插干着小穴,他又不肯抱她,只让她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田恬体力不佳,没过一会儿就抱不住了,整个人往下滑。 祁言捞了一把她光裸的身子,又给她按回去。 “嗯啊……” 她小声抗议:“你干嘛呀……” “难道你还真的想在这里做到祁阳回来?我倒是不介意被他看到。” 她闻言忙摇了摇头:“不要。” 祁言收起她脱在巨石上的衣物,抱着她走进一旁的树林里。 这么几步路的工夫,几乎是小死了一回,湿哒哒的淫液顺着两人交合处往下淌了一地,花穴不自觉绞紧。 男人坏心眼地按着她的纤腰往下坐,自己则是挺着下身狠狠贯穿了整个穴道,粗长的肉茎直直地捅开了子宫口,硕大的龟头卡在了脆弱的宫颈,进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田恬尖叫着指甲在他后背划出道道抓痕,抽搐着身子喷出一股蜜液。 这是他们第二次做爱,竟然就到了宫交的程度,她受不住这样巨大的刺激,宫颈火辣辣的,又痛又爽。 眼睛里含着的一泡泪一下子就滚下来了,哭得惨兮兮的:“不要那么深……拔出来……” 差错(13)h宫交灌精 若在平时,田恬的任何要求他都能满足,但在情事上,他不仅不想听从,看她哭得这么可怜,反而升起一种干死她的冲动。 祁言随意把自己的衣服垫在草地上,让她的上半身躺在上面,拉起她的一条腿抗在肩头,艳红的花户完全暴露在他的视野之下。 眼珠一错不错盯着两人交合的部位,呼吸更加粗重。 小穴被肉棒不留一丝缝隙地侵占着,两片小小的阴唇也被迫撑到极致,都有些透明了,可怜兮兮地绽放出淫靡之色。 感受到那股火热的视线,田恬小脸汗津津的,小声呜咽着:“不要看……” 祁言丝毫不理会她的祈求,就着这个姿势,腰腹发力,不断地撞击着女人肥嫩的阴阜,紧致的甬道里面像有无数小嘴吮吸着棒身,肉棒每一次抽离都带出些媚肉,强烈的快感刺激得他头皮发麻。 他劲瘦的腰身不断发力,没有任何花哨的技巧,有的只是一下又一下重重的蛮干,硕大的囊袋拍打在她雪白的臀肉上,性器交合处被捣出了一团泡沫,还有不少汁液因着这番狂插猛干溅出。 田恬因着这番大力的插干,难耐地仰脖,像一只濒死的天鹅,胸前两团乳球也如同活泼的小兔子不断跳动着,荡漾起诱人的乳波,祁言看得口干舌燥,一阵眼热,不由得重重挺了挺胯。 肉棒每一次的进入都是直进直出, 每一次退出都只在小穴里留下龟头顶端,而后就是整根没入,碾过每一寸媚肉,几乎要将那甬道里的所有褶皱都烫平,龟头狠狠碾着宫口,将狭窄紧致的宫颈撞得松软,被迫打开接纳入侵者。 祁言俊美的脸上难掩浓重的欲色,薄唇紧抿,晶莹的汗珠从额际顺着性感的下颌线淌着,沦为了欲望的仆从,明明是睨着眼一副厌世的神色,眼底却带着深深的渴望,既矛盾又奇异的和谐。 “要破了……不要了……” 田恬被顶得后背被迫不断摩擦着地面,一阵火辣辣的刺痛感,不用想也知道此时娇嫩的背部肯定红了一片,尽管隔着一层布料,但干草地还是扎人。 她有种今天要被干死在这的感觉,整个身子都泛着漂亮诱人的粉色,子宫被撞得又酸又胀,她已经泄了好几次了,可男人的持久力惊人,到现在都没有射精。 阴户被撞得红肿,腿间泥泞不堪,整个小穴连着子宫都火辣辣的,她不懂为什么祁言看着一副斯斯文文的精英形象,做爱却这么凶。 她蹙着眉心,无师自通地将手伸下去,摸到了那个在她体内逞凶的巨物,很烫,也很粗,男人被她这一摸,呼吸都紊乱了。 她撒着娇:“祁言哥哥,我好疼……别插了好不好……” 没有章法地讨好着他:“嗯啊....哥哥都射给我吧……我想要……” 说完这话,田恬羞得脸蛋通红,水汪汪的眸子把他望着。 祁言看着她娇娇俏俏的模样,嘴角上扬,看着有几分邪气:“真的想要?” 田恬心跳漏了一拍,掩饰般撇过头去。 “真的,好哥哥,我受不住了……射给我吧……” 祁言又狠狠抽动了百来下,才抵着她柔嫩的子宫壁激射出滚烫浓稠的精液,将小小的子宫灌得满满的,平坦的小腹鼓起一个弧度。 田恬脑海中一阵白光闪过,被这激射的力道刺激得昏昏欲睡,甚至产生了错觉,仿佛听到了祁阳的声音,由远及近。 “恬恬,是你在那吗?” 差错(14)微h尾声 祁阳开头是因为内急才让自己大哥帮忙守着的,后来工作室又来了个紧急视频会议,所以耽搁了点时间。 他是完全信得过哥哥的人品的,就算他俩相看两厌,以哥哥的性格,也会盯好误闯这里的人。 只是他怎么也想不到原本该站在巨石后面,规规矩矩守护着的哥哥,把自己的女朋友里里外外肏了个通透。 这么久过去了,俩人一直没回来,他过来温泉这边找人,也一无所获。 又在附近找了找,远远地看见树后有人影晃动,再次出声询问:“恬恬?” 田恬大脑宕机,听着祁阳的脚步声,伴随着枯枝落叶被踩碎的声音,越来越近,不禁心跳如鼓。 慌乱地看向祁言,小声询问:“怎么办?他快要过来了。” 祁言刚刚射完精,眼角眉梢带着事后的餍足,捞起她的身子拥着。 懒洋洋开口:“慌什么。” 田恬瞪着眼睛,这个混蛋,要是被祁阳发现了,她一定跟他没完。 两人背靠着树干,祁言将她拢到自己怀里,挡得严严实实,同她咬着耳朵:“叫出来。” 田恬不明所以:“嗯?” 下一秒就被人从下面狠狠贯穿,女上位的姿势,将肉棒吃得极深,有一种深深的反胃感,浊液被堵着泄不出一点,田恬感觉自己的肚皮都要被插破了。 忍不住发出一声猫儿似的淫叫。 连忙捂住嘴,祁言却是把她的手拉下来,用这种姿势抱着她开始往上顶,在她忍不住浪叫出来之前,堵住了她的唇舌,火热的大舌蛮横地伸进去扫荡着蜜液,响亮的啧吻声和肉体拍打声响起。 祁阳靠近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幕,在距离五六米的位置,脊背宽厚的男人背靠着树干,将怀里的女人挡得严严实实,女人白得晃眼的双腿盘在男人紧实的腰间,蜷缩的脚趾涂着艳丽的红,淫靡色气,男人臀部极速抖动着,女人嘴角溢出断断续续的媚叫,那是一种仿佛要将她融进骨血的极致亲密。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他面红耳赤,慌忙背过身去,不敢多看,这是撞见一对野鸳鸯了,没有多想赶紧离开了这里。 直到再也看不见,他微微喘着气,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怪怪的,明明刚刚听到了恬恬的声音啊,不过想想也是,她要是撞见这种事,应该也会躲得远远的,他在附近再找一下吧。 见祁阳走远,田恬气得用力拍打祁言的胸膛:“你混蛋,被他看见就完了。” “赶紧拔出去,再不回去他该怀疑了。” 祁言声音沙哑:“可是我还硬着。” “我管你……唔……混蛋……” —— 祁阳回到营地的时候,就看到女友和哥哥各坐一边,隔得老远,气氛剑拔弩张,一时也忘了问他们下午去哪了。 田恬吵着要回去,他只好打电话让管家派车,上车时他看到田恬穿着一双凉鞋,露出的脚趾圆润可爱,以及艳丽刺目的红。 他顿了下,下意识看了她一眼,田恬率先上了车,回头催促他:“快些呀,我一秒钟都不想在这里多待了。”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回应她,而是看向了自己的哥哥,许是出了汗,哥哥一直有洁癖,换了件白衬衫,如往常一般扣到了最上面一颗,禁欲克制。 直到田恬再三催促,他才回过神,自己在想什么呢,怎么可能呢,如此天差地别的两个人。 “想什么呢,快上来呀。” 他笑了下:“来了。” —— 来时是三个人,回也是三个人,好像没有什么不同。 玩了几天,三人都有些疲惫,祁阳昏昏欲睡,田恬就靠在他的肩头,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一只手和祁言紧紧牵着。 催眠[西幻](1)伊芙琳 “快看呐,是伊芙琳。” “噢,伊芙琳小姐还是如此美丽动人,就像清晨带着朝露的玫瑰花一样娇艳,真令人着迷。” “她这是要去哪里?” “谁知道呢,或许又有人要倒霉了。” …… 圣德里安贵族学院,许多少男少女簇拥着,喋喋不休,让人很容易就联想到蓬勃的花朵,而他们热火朝天讨论的主人公,正迈着急切的步伐走在长廊上,小皮鞋发出“哒哒哒”的声响。 少女走过长廊,空气中都弥留着淡淡的蔷薇花香。 伊芙琳。 莱斯特家族唯一的继承人,是名副其实的贵族小姐,与王室有着紧密的血缘关系。 她有着一头金色的长卷发,皮肤像初雪一样细腻,晶莹透润,甚至能看到下面细小的青色血管,她的唇瓣比花朵还诱人,蔚蓝的眼睛笑起来就像宝石一样闪闪发光,让人想到一望无垠的多情的海水…… 少女穿着繁复的蓬蓬裙,胸口别着一朵金色的蔷薇花图章——那是独属于莱斯特家族的徽章。 伊芙琳走到哪里都会佩戴,代表莱斯特永不落幕的荣光。 上帝眷顾的宠儿,一出现就成为了所有人眼中的焦点,可没有哪个绅士敢上去搭讪。 因为少女恶劣的坏脾气与她无与伦比的美貌一样令人印象深刻。 他们可不想吃上一顿鞭子或是被无情地捉弄,这会让贵族的颜面扫地。 伊芙琳漂亮的眼睛蕴着怒火,看向两个同样穿着蓬蓬裙的少女——贝塔和莉莲,伊芙琳忠实的追随者。 “人呢?” 两人齐齐摇了摇头,表示一无所获。 “这个像老鼠一样的贱民,居然敢不乖乖陪我的雪绒玩耍,是谁给他的勇气反抗我?” 雪绒是一只皮毛黑得油光锃亮的狼犬,伊芙琳近来的爱宠,却对学院里唯一的平民——莱昂,有着异常的热情。 不过它有些调皮,上个月“玩耍”时就把莱昂的腿部咬出了一个血洞,他到现在走路还有些跛。 —— 傍晚时分,伊芙琳推开女更衣室的大门,看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瞧瞧,这是谁啊。” “莱昂,告诉我,为什么你会出现在女更衣室?” 少女语气轻柔,优雅得像是带着独特韵律的吟游诗人。 少年单薄的躯体却在听到这个优美的声音时忍不住颤抖,额前的栗色碎发很久没有打理,遮住了他的眼睛,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但从他的声音里也能听出他的恐惧。 没有血色的嘴唇颤抖着:“莱斯特小姐,请您听我解释,我是被大卫他们锁在这里的……” “哦?那为什么你的手上还拿着我的胸衣,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你刚刚好像是在,嗅?” 少女居高临下抱着胸,神色傲慢。 “你这个贱民,居然也敢像那些贵族一样肖想我吗?” —— 求收藏和留言呀QAQ 是故事太无聊了嘛,大家好像一点想法也没有呜呜呜。 晚点可能还有一更,啾咪 催眠[西幻](2)欺凌 在这里,血统决定了一切—— 或是被肆意践踏的平民,或是凌驾于平民之上的贵族。 诚然,莱昂的父亲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成功迷住了一位贵族小姐,让她为他神魂颠倒,甚至不顾家族的阻拦生下了他们爱情的结晶。 可私生子的身份是没法让他跻身贵族的,尽管他的母亲一意孤行将他送进了圣德里安贵族学院,让他享受和贵族同等的教育,但在他们眼里,他和贱民没什么两样。 他们还会因为他不堪的身世,常常捉弄他,而平民是不能反抗贵族的,除非他想进城邦监狱住上那么几天,那滋味可不好受。 “莱昂——” 伊芙琳拉长语调。 莱昂的寓意是勇猛的雄狮,看得出来辛吉尔夫人确实对这个私生子寄予了厚望,不过从伊芙琳的口中吐出来,他只听出浓重的恶意和讥嘲。 下一秒莱昂就感受到头皮上传来尖锐的撕扯感,头颅被迫仰起,脆弱的脖子也被人掐住。 “唔——” 他跪坐在地面,脸涨得通红,浅棕色的眼睛带着痛楚,沁出几滴泪,艰难地小声求饶:“求、求您……饶恕我……” 若是反抗,只会遭到伊芙琳更加粗暴的对待,他只能让自己尽可能看上去可怜一些,希望能够尽早平息这位贵族小姐的怒火。 “真是令人愉悦的表情——” 莱昂眼睛翻白,脸上青筋明显地突起,直到伊芙琳欣赏够了,才大发慈悲松开了手,优雅地用丝帕擦了擦手,随意扔在地面。 “咳咳——” 莱昂大口大口喘着气,像一条搁浅的鱼,窒息的感受绝不好受。 伊芙琳看上去放过了他,他却没有因此松口气,这只是个开始,在她发泄够了发话让他滚蛋之前,他还不能灰溜溜地逃走。 事实上他猜得没错,伊芙琳丝毫不顾及淑女礼仪,提起碍事的裙子,将他踹倒在地,鞋底碾在他的脸上,发出“咯咯”的声响。 这也让她裙底的风光被人尽收眼底,内里的衬裙晃动,白色蕾丝若隐若现。 莱昂在家时,偶然听多舌的女仆们提起过,许多贵族夫人和小姐也会像平民女人一样,不穿底裤,甚至有些淫荡的夫人还会在优雅的裙子底下,穿上一条开裆裤,为了寻求某种刺激。 那么,伊芙琳小姐穿了吗? 只要、只要再动一下,就能看到了…… 一直在旁边看热闹的贝塔忽然眼尖地发现了什么,惊呼一声。 “伊芙琳,快看,这个恶心的家伙好像勃起了。” 伊芙琳古怪地歪了下头,他的脸上泛着病态的酡红,她停止了对他的欺凌,视线往下。 果然,莱昂笔直的裤管里,腿心的位置鼓起了一大坨,鼓鼓囊囊的,像是在耀武扬威。 “你还真是——” 她冲他笑了下,面庞比玫瑰还要娇艳,莱昂晃了下神,轻易被她蛊惑了心神。 很快一阵钻心的疼痛从下身传来,他痛苦地蜷缩着身体,冷汗涔涔,嘴里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听着,贱民,你该庆幸,我今天没有穿高跟鞋。” 伊芙琳踩在那团巨物上,反复碾着。 “别让你的脏东西硬起来,贱民——” “像一条发情的公狗,真恶心——” “表情不错,你看起来很兴奋呢——” …… 贝塔和莉莲对此早就习以为常。 “噢,又开始了,伊芙琳你还真是恶趣味。” “她啊,从很早以前就喜欢看别人不情愿的样子。” 催眠[西幻](3)催眠 ……自从那天在更衣室里,莱昂被伊芙琳狠狠教训过后,请了好几天假才重新返回圣德里安。 教室里少了一个人,谁也没有注意到,就连常常“关照”他的伊芙琳也是如此。 一个灰扑扑的可怜虫,在圣德里安就是一个隐形人,事实上那些贵族们除了拿他找些乐子,没有人会想到他。 近来伊芙琳找到了新的乐趣,短暂地忘记了这个“玩伴”。 她面前摊着一本书,看上去有些历史了,古朴泛黄的羊皮纸上写着—— 催眠魔法。 诚然,魔法是无稽之谈,可是催眠术她确实听说过,是能操控他人心智的手段,听上去就很棒不是吗。 可惜她已经按照书里的指示,尝试了无数遍,毫无进展。 正当她有些沮丧的时候,看到了旁边低着头的莱昂。 命令道:“喂——你过来……” 像莱昂这种胆小如鼠的贱民,一定很容易被操控吧。 “盯着它——” 一块精致的怀表在莱昂眼前来回晃动,伊芙琳漂亮的蓝眸一直盯着他的眼睛。 压低了声线:“……做我最忠实的奴仆吧……我命令你,现在……从这里跳下去……” 不出意外的话,这个贱民就会面带微笑从走廊上跳下去,最多,断条腿而已,这不算什么,他顽强的生命力有时候连她都会觉得不可思议。 ……莱昂小心翼翼观察着伊芙琳阴沉的神色,怯生生开口:“伊芙琳小姐,我可以走了吗?” 真是个蠢货!世界上怎么可能存在催眠术,这个女人真是愚蠢至极! 失败了! 伊芙琳皱了皱眉,果然魔法什么的,都是骗人的吧。 仍旧不死心:“你来——” 莱昂神色错愕接过了那块怀表,学着她的样子,令它来回摆动。 伊芙琳眼神专注,不一会儿她就感到有点晕乎乎的,蓝宝石般的眼眸也开始迷离…… “伊芙琳小姐?是、是开玩笑的吧?” 莱昂心跳得很快,认为这又是伊芙琳的恶作剧。 可她一动不动,就好像真的被他催眠了一样。 如果是真的话…… 他的视线落在羊皮纸上—— 认知改变! …… 没过多久,伊芙琳晃了晃脑袋,什么感觉也没有,眼中又恢复了她惯常的傲慢。 不耐烦地让莱昂滚蛋,现在她可没有什么兴致捉弄他。 总感觉忘记了一些什么事情。 是什么呢? —— 傍晚,圣德里安杂物间。 一个灰扑扑的身影,正在尽心尽力地将杂物摆放整齐。 砰—— 大门被粗暴地关上,莱昂只来得及回头看了一眼,整个人就被粗鲁地推倒在地。 伴随着一股熟悉的蔷薇花香和高跟鞋落在地面“哒哒哒”的声音。 是伊芙琳小姐。 “莱昂,我记得我说过的吧,不要再试图违背我的意愿,为什么不听话呢?” 伊芙琳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为他又一次的反抗感到恼火。 莱昂支支吾吾的样子更是让她打定注意,必须好好惩罚这个贱民才行,让他知道胆敢挑衅她伊芙琳·莱斯特的后果。 “很好,莱昂,你耗尽了我所有的耐心。” “我想到了一个新的游戏,我猜你不会想知道的。” —— 求收藏和评论呀(?ˉ??ˉ??) 晚上还有一更。 催眠[西幻](4)微h认知改变+口交 莱昂的嘴唇轻轻颤动:“您、您想做什么?” “噢,你看起来真像一只脆弱无助的绵羊……”伊芙琳勾了勾唇,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当然是——” “做爱。” “哈,被讨厌的女性侵犯,对男人来说,没有比这更耻辱的事了吧?” “据我所知——” “莱昂你好像还是处男吧?” “在脏乱不堪的杂物间,被女人粗暴地夺取处男身,听上去真是妙极了。” 伊芙琳解开他的皮带,金属卡扣发出“啪嗒”的声响,在静谧的空间尤为明显。 巨物从紧裹的裤管里被释放出来,带着灼人的温度。 “伊、伊芙琳小姐,请您不要这样……嘶——” 伊芙琳双手握住乌紫的肉棍,巨物在乱糟糟的毛发里耀武扬威,顶端还挂着几滴浊液,沉甸甸的囊袋隐在下面,蠢蠢欲动。 “真让人想不到,莱昂瘦弱的身体下,长了根如此丑陋的东西,真恶心。” 莱昂额间不停冒汗,祈求道:“不可以,那是恋人之间才可以做的事情。” 伊芙琳微微一笑。 “哈,说的没错,好好看着,我是怎么让你舒服的。” “为了让你感受到这份屈辱,因为你的愚蠢,现在要为违背我的命令而付出代价。” 过长的碎发挡住了莱昂的眼睛,也遮住了得逞后的神色。 成功了,改变认知! 居然真的会认为他讨厌做爱,接下来,这个愚蠢的女人一定会狠狠侵犯他的吧。 “不要啊,快住手!” 纤细的手指贴着茎身,卖力地套弄着,指甲刮过跳动纵织的青筋,莱昂的喘息声更大了,不住地迎合她的动作。 “伊、伊芙琳小姐,这样是不对的……别碰那里……” 她笑容不止:“什么啊,明明就很兴奋嘛,莱昂的身体可比嘴巴诚实多了……” “被不喜欢的女人口交,一定会感到很恶心吧……” 伊芙琳低头张口含住了顶端的一部分,将茎身推进口腔,那东西太大了,她只能尽可能张开红唇,含住更多,舌头在棒身上舔弄着,双手捧着硕大的囊袋揉捏,脑袋上下起伏吞吃巨物。 莱昂盯着埋在自己下体的金色头颅,神色痛快。 很好,那个不可一世的伊芙琳,居然这么卖力地趴在他的腿心,舔弄他的大肉棒。 再多一点吧,想要让他留下屈辱的回忆,请再努力一点吧。 “唔——” 伊芙琳嘴角不受控制地溢出一点津液。 硕大的龟头顶端向内刮着她的舌头和上颚,顶上她的喉口,喉管收缩带来的刺激让他没忍住抵着她的喉咙激射出一股热流。 伊芙琳来不及吞咽,口水混合着精液从她合不拢的口腔流出,淫靡不堪。 她吐出了肉棒,红唇开合间,依稀能够看见浓白的液体。 “都吞下去了哦,你的精液已经在我的胃里了呢。” 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审视着他:“你那是什么表情,以为这就结束了吗?” “重头戏现在才开始呢——” —— ps:这个故事设定就是这样的,伊芙琳认知被改变,认为这只是霸凌的手段,如果有观感不适的宝子们,及时点叉哦。 催眠[西幻](5)h破处 伊芙琳在莱昂的注视下,伸手解开了繁复的衣裙,露出雪白赤裸的躯体。 她精致的锁骨轻轻抽动,乳房也跟着晃动,粉嫩的奶尖一挺一挺地翘起来,顶端的小孔缩着,就像是初生的稚嫩花苞,让人忍不住想要捏住根部含住吮吸,看它是否能吐出美妙的花蜜。 并拢的双腿之间,稀疏的毛发掩着一道狭小花缝,从未被人造访过的私处翕动着吐露一点晶莹。 “光是这样被莱昂看着,我就已经湿润了呢,接下来,小穴要把你的阴茎全部吃掉哦。” 她抬起屁股,扭动着腰肢,试图将肉棒完全吞下,硕大的龟头只是入了个顶端,私处就传来一阵撕扯感。 “唔——好大……” 伊芙琳半蹲着,认真思考着自己能否将粗硕的巨物完全容纳,不禁心生退意。 “伊芙琳小姐,果然,强奸男士这种事,还是不要做比较好吧……” “闭嘴——” “这种事情,你说了可不算。” 小穴实在过于紧致,光是容纳巨物的头部,就已经很艰难了,她闭了闭眼,提着一口气,纤细的手指掰开穴口,沉下腰坐到了底。 很快,伊芙琳就因为自己鲁莽的行为尝到了苦头。 “啊——好痛……” 象征着少女纯真的处女膜被巨物狠狠贯穿,结合的部位渗出几缕血丝,伊芙琳痛得面色惨白,穴口也被撑开到极致,几近透明。 怎么、怎么会这么疼? 可明明,是她在惩罚别人呀。 怂恿她的莱昂此时也并不好受,她太紧了,箍得他难受,穴肉挤压着茎身,奋力排斥着这个不速之客。 “别、别夹了……” 过了一会儿,私处的疼痛有所缓解,随之而来的是密密麻麻的瘙痒,伊芙琳咬着唇瓣,身体不由自主地小幅度摇起来。 盯着莱昂痛苦的神色,她沉浸在私处传来的舒爽,忘记了刚刚的疼痛。 “快看,全部都吃掉了哦——” “处男的阴茎进入到小穴里了呢,很不甘心吧?” 伊芙琳身体上下起伏着,两颗乳球像是晃动的小白兔,互相拍打在一起,荡漾出诱人的弧线。 每一次起落都是尽根没入,伴随着“啪啪啪”的水声。 女上位的姿势令肉茎入得极深,顶到到了小穴深处的子宫口,她平坦的腹部清晰地突出茎身的形状。 莱昂喘着粗气,提醒她:“不、不戴安全套吗?” 伊芙琳轻蔑地看他一眼。 “你在说什么?当然不要啊——” “唔嗯……因为我啊,准备妊娠哦。” 她语气恶劣地说道:“你以为仅仅只是侵犯你就完了吗?” “可怜的莱昂,现在不仅要被不喜欢的女人夺走童贞,还要给她播种呢。” 他知道催眠术可以改变人的认知,没想到效果出奇的好。 伊芙琳还在他的耳边讥笑着:“不情愿对吧?后悔激怒我了吗?” “这是最后的机会——” “说你知道错了,求我宽恕你,好好说出来的话,我就放过你哦。” —— ps:加更的章节放在晚上哦,宝宝们注意签收,啾咪 催眠[西幻](6)h女上 伊芙琳慢慢抬起屁股,小穴吐出茎身,只留了一个顶端在里面。 浑浊的水液顺着交合的部位流下来,淋洗在乌紫粗硕的肉棒上,夹杂着几丝血色。 她的手按在莱昂的胸膛上,悬着的两团嫩乳挤压着小麦色肌肤。 “贱民,向我求饶吧,要在五秒内说出来哦,我才会停下来。” “……” “五——” “四——” “三——” “二——” 莱昂的头发被汗水打湿,贴在脸上,嘴唇颤动:“我……呃啊——” “噗嗤”一声,她又重重落下来,小穴将肉茎完全吞没,龟头顶端一直戳到了宫口,将小穴深处那道隐秘的小口凿开了一道缝隙,龟头绽起的棱角牢牢地卡在了细嫩的宫颈。 伊芙琳细细喘息着,唇边勾出一抹嘲弄:“哈,蠢货。” “我怎么可能会放过你呢。” “看呐,你的阴茎进入到小穴最里面了呢,顶到子宫口了哦,明明没有动,却那么兴奋。” “真恶心!” 娇嫩鲜妍的花唇紧贴着深色性器,茎身的每一道青筋似乎都被穴肉铭记印刻,艳红的穴口被撑得红肿变形,抽动之间搅出无数绵密水声,淫液从贴合的缝隙处艰难溢出,将他们紧密纠缠的耻毛浸得泥泞不堪。 “唔啊……接下来……要把你的精液全部都榨出来哦……” “嗯啊……” 伊芙琳挺着酸软的腰肢,又快又重地起起伏伏,漂亮的脸蛋上布满情欲,晕着两团酡红。 “哈啊……又顶到了……好棒……” 笔直细长的双腿夹着莱昂的腰身,白色蕾丝筒袜还好好地穿着,显得纯洁而淫靡,精致华美的高跟鞋半挂在她的脚上,要落不落,随着每一次交合的动作晃动着。 “唔……小穴里面……很舒服吧?” “贱民……把你肮脏的精液全部射给我……” 伊芙琳难耐地仰头,呼出一口热气,双目有些涣散,像一只高贵美丽的白天鹅。金色的发丝被汗水浸湿,凌乱地散在雪白的肩头,衣裙只是半褪,堆迭成一层一层的褶皱拥住纤细的腰身。 而被她视作家族荣光的金色蔷薇花徽章,此刻歪斜着缀在凌乱的衣摆,栩栩如生的蕊芯,溅上几滴淫液,见证着这场淫乱的交媾。 莱昂浅棕色的眸子隐着疯狂的快慰,快感从尾椎一直传到大脑。 这就是他作为一个低贱的平民,对伊芙琳·莱斯特的一场复仇催眠,她曾经对他进行的欺凌,都将变成他们之间的每一次性爱回报给她,射满她的小穴。 就在脏乱不堪的杂物间,不可一世的伊芙琳主动掰开小穴,让他的肉棒捅穿了她的处女膜。 而她满脑子只想着,如何榨干他的每一滴精液,真是妙极了。 硕大的龟头碾过穴肉的每一寸,到达某处娇软的嫩肉时,伊芙琳整个身子骤然绷紧,发出尖利的淫叫。 “嗯啊啊……那里……顶到了……” 她浑身酸软,软倒在莱昂身上,红唇微张,主动与他唇舌交缠,两人激吻间伴随着“啧啧”的水声。 退出来时,牵连的银丝在灯光下荡漾。 催眠[西幻](7)h榨精(100收加更) 莱昂忍不住腰腹发力,不住地向上顶弄,每次贯入,顶端都重重碾过穴内那块敏感无比的娇肉,试图凿出更多的汁液。 整个小穴敏感极了,阴唇可怜兮兮地被捅开,随着身体每一次的契合,粗硬的耻毛刮擦着敏感娇嫩的阴蒂,搔弄刺激得肿胀充血。 “唔……真、真是意外的努力呢……” 伊芙琳上半身紧贴着他的胸膛摩擦着,摆动腰肢,湿滑柔腻的小穴紧紧绞弄,穴肉吮吸着茎身,形状和温度一同镌刻在柔嫩的肉壁里,她抽搐着身子喷出一股股淫液,浇在龟头顶端。 她已经潮喷了很多次了,但是莱昂还没有射出来。 伸手探向两人交合的部位,摸到一手滑腻,沉甸甸的囊袋坚硬如铁,她开始揉捏搓弄起来。 “死心吧,莱昂……快点射给我……” “嗯啊……很难受吧……这里囤积了很多精液吧……” “蠢货……别再忍着了……快点射进我的子宫里……” 伊芙琳扭着腰,努力收缩着小穴,试图榨出囊袋里的精液。 “嘶——” 莱昂受不了这个刺激,坐起身,手臂箍住她纤细的腰身,手掌按在她的臀部,使得两人下腹结合得更加紧密,挺腰极速抽动着肉棒,结合处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伊芙琳抱着他的脊背,指尖在上面抓出道道红痕,看上去十分吓人。 “嗯啊……混蛋……” “像一条公狗一样……发情……” 她双眼失神,脑中一片混沌,下意识羞辱着对方,快感不断累积,快要将她融化,脚尖绷紧,整个身子颤抖起来,微微鼓起的小腹被撞得酸软,下方娇软的小穴不断淌着粘液。 莱昂舒爽得头皮发麻,咬紧牙关撞击捣干着,把小穴肏弄得更加松软,宫口大开,一缩一缩地容纳着巨物。 要、要射了。 滚烫的性器贴着穴壁跳动,在到达一个极限后,龟头卡在宫颈口激射出一股浓稠的白浊,滚烫的精液射满了整个宫腔。 “啊——” 伊芙琳的小腹鼓起来,从侧面看就好像真的怀孕了一样,她被烫得身体一阵抽搐,牢牢抱住他的脖颈,眼睛翻白。 口中喃喃:“混蛋……真的射进来了……” 她平复了一阵澎湃汹涌的快感,喘了口气,在他耳边吐着热气。 “贱民,你要完蛋了呢,这下肯定怀孕了。” “哈啊,你的又臭又恶心的婴儿就要出生了哦……” 伊芙琳从他身上起来,两人的性器彻底分离时还发出了清晰的“啵”的一声,没有了巨物堵着,花穴深处那又多又浓的体液争先恐后溢出了出来,顺着她的腿根流到了地面,积聚了一大摊浑浊,里面还依稀夹着几丝血色。 她居高临下抱着胸,神色轻蔑:“喂,你怎么一副终于结束了的表情?” “听着,从今天开始,每天都会侵犯你,你全部的精液都要射进我的小穴里。” “真是期待分娩的那一天呢。” “祝福你,孩子的、父亲。” —— 周日有点事,会晚点更哦。 另外,疯狂求珠珠和收藏,尊嘟少得可怜,我要阴暗爬行了 .????(/ω\)????. 催眠[西幻](8)h舔穴 “伊芙琳小姐,您的身体十分健康,一如往常。” 说这话的是一个大胡子医师,叫做杰夫,是莱斯特家族聘请的家庭医生,日常的工作内容就是负责检查伊芙琳的身体状况。 他看上去十分和蔼,见人总是笑着露出一口大白牙。 伊芙琳听了脸上却没有什么开心的表情,皱了皱眉:“我没有怀孕吗?” 杰夫医师脸上的肥肉颤了颤,十分惊讶:“您、您说什么?” 还以为一定能怀上呢,那个家伙还真是走运。 不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这只是时间问题,她绝对要怀上那个家伙的孩子! 伊芙琳可没有耐心重复自己的话,面带微笑说了句:“杰夫医师,如果让我知道你去母亲大人那边乱说的话,后果你不会想知道的。” “是,小姐。” —— 落日旅馆。 “伊、伊芙琳小姐,您把我叫到这里来做什么呢?” 莱昂鼻尖冒汗,看着对面的人一步步逼近,退无可退,被迫坐倒在身后的软床上。 伊芙琳揪住他的领口,懒得理会他的问题。 “听着,贱民,你不会每次都这么好运。” 说完用力推倒莱昂,她掀起夸张的裙摆,露出湿漉漉的小穴。 由于每天都要“侵犯”莱昂,她已经在衬裙里面换上了便利的开裆裤,当然,这是在某次莱昂“说漏嘴”之后,她得到的启发。 小穴对准莱昂的嘴唇坐了下去。 语气恶劣:“喂,这可是你最喜欢的小穴。” “让你舒服了这么久,也该是时候回报我了。” “要抱着十分感激的心情给我舔才行啊……” 伊芙琳为了好好欣赏莱昂的表情,把裙摆堆迭着拨到后面,扭着腰去肏弄他的嘴唇。 莱昂手掌掐住她的腰身,嘴唇包裹着整个花户,火热的舌头伸进小穴,打着圈舔弄着肉壁,粗粝的舌苔刮擦着嫩肉,引起伊芙琳阵阵战栗。 “唔啊……你、你是狗吗?” “真的、真的……好会舔……” 莱昂英挺的鼻尖戳在她的阴阜,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小巧敏感的阴蒂上,伊芙琳舒服得脚趾蜷缩起来,口中发出阵阵淫浪的叫声。 直到舌头舔上一处娇肉,她的叫声突然变调,变得尖利无比,臀部抽搐着泄出一股水液。 “啊啊——别、别舔那儿……” 身下的人却像是没听到一样,对那块软肉流连忘返,舌苔反复刮擦着,旋转着在穴内搅弄,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快速在潮湿紧致的穴道内进进出出。 过多的快感堆积,伊芙琳眼眸湿润,腰身被牢牢箍住,她只能任由自己的私处被人用舌头不断侵犯着。 莱昂含住穴口,喉咙滚动间,不时吞咽着娇蕊溢出的蜜液,他用力吮吸着,试图得到更多馥郁甜美的汁液。 “嗯啊……” 伊芙琳尖叫着再次喷出透明的水液,大量的淫水从花穴喷出,莱昂来不及吞咽,都淋在了他的脸上和发间。 与此同时,莱昂下身一直矗立着的肉棒搏动着,也射出一股浓稠的精液,空气中都弥漫着淫乱的气息。 “什么啊,你已经这么兴奋了。” “真恶心,闻着小穴的味道就射了。” 催眠[西幻](9)h口交 “真是不乖,这样可不行呢,要全部射进我的小穴里才可以哦。” “嘶——”莱昂身子紧绷,脆弱的下体遭到了袭击。 伊芙琳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扇在肉棒上,刚刚发泄过后的肉棒又颤颤巍巍地挺立,冲她一点一点的,龟头顶端还挂着几滴浊液。 “唔——看起来还能再战呢。” “哈,真是敏感,不过谁让你不久之前还是个小处男呢。” 伊芙琳用双手勉强握住肉棒,释放过后的硕物依旧分量可观,她娇嫩的掌心贴着茎身,交错的青筋在指腹下跳动,一下一下地,像是要灼伤她的手心。 “可不能那么没用,要快点硬起来才行呢。” 伊芙琳捧着两团雪白的娇乳,紧贴在粗硕的棒身上,深色性器矗立其间,深与浅交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显得糜乱不堪。 她先是低头含住了肉棒顶端,用软腻的乳肉摩擦着棒身,两颗乳球晃动着,小巧嫣红的肉粒缀在明晃晃的粉晕里,随着她的动作跳跃着,看起来极为淫靡。 她的红唇过于小巧秀丽,只能含住一部分茎首,又努力张开将茎身推进双唇,那东西实在是太大了,碾进口腔的部分,将她撑得嘴唇发麻,舌头在狭小的空间难以活动,胡乱地舔弄绕着棒身。 莫大的刺激传来,莱昂忍不住挺腰,龟头顶端鲁莽地顶到了伊芙琳的喉口,喉管不住地收缩着,涌起一阵难以抑制的呕吐感,强烈排斥着入侵的异物。 “唔——” 伊芙琳眼眸湿润,眼角泌出几滴泪,想要吐出巨物,却被那一下一下地、自下而上的冲力顶弄得浑身酸软无力。 脑袋被人按住,肉棒毫不留情地、每一下都顶到了喉口,向内刮着她柔软的腔壁,像是将这里当做了另一个性器,感受着不输花穴的紧致和挤压感。 长时间合不拢的口腔一直绷着,嘴角不可避免地溢出些许津液,伊芙琳揪着床单的指节发白,红唇被肏得肿胀发麻,时不时溢出几声无意义的呜咽声。 莱昂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双目赤红,快速猛烈地挺动下身,直到滚烫的性器贴着柔软的口腔贲张,几欲释放。 伊芙琳才找准时机将肉棒吐了出来,指腹堵住了顶端的孔眼。 她缓了口气,双眸危险地眯起,命令道:“不准射。” 莱昂脸胀得通红,唯一能够宣泄的途径被人堵死,肿胀的性器剧烈地搏动着,亟待爆发。 哀求道:“求您……让我射出来吧……” 伊芙琳勾了勾唇,美艳中带着惑人的风情。 语气残忍:“我说了,不准射,用来播种的精液当然要全部射进我的子宫里才行。” 莱昂强忍着射意,汗水浸湿头发,额际青筋明显地凸起,缓了好一会儿,竟是硬生生憋了回去。 而罪魁祸首此刻正笑意吟吟,面庞如蔷薇般娇艳,塌腰撅着屁股对着他。 伊芙琳早就湿透了,穴内的痒意难以抚慰,必须要有什么东西进来捅一捅才行,她背对着莱昂,细嫩的手指掰开穴口,摇了摇屁股示意他插进来。 她扭过头,面容天真:“听说这个姿势容易受孕哦。” 催眠[西幻](10)h后入 莱昂愣了愣。 到现在为止,催眠术的效果简直是出乎意料的好。 不过这个愚蠢的女人真是又可恨,又有那么一点诡异的……可爱。 在伊芙琳的再三催促下,他挺着依旧硬烫的肉棒,“噗嗤”一声自后方捅了进去,一直插到了底。 “呃啊……” 这个姿势入得很深,伊芙琳没有防备,整个穴道被彻底贯穿,身体支撑不住一下子往前栽倒在了软床上,性器相连的部位就在快要完全分离的时候,莱昂挺着下身又追了上去。 紧接着开始极速地抖动着,他的手掌扣在细腻的臀肉上,强硬地往外掰开,身子卡入,硕物在隐秘潮湿的蜜洞里肆意进出,撑开娇小的花心直顶深处,“叽咕叽咕”的绵密水声从那泥泞不堪的交合处传出,搔动着人的耳膜。 既然那么想怀上他的孩子,那他就满足她好了,他想。 “呜……要破了……” 伊芙琳泪眼朦胧地趴在凌乱的被褥里,臀部高高地翘起,肉棒像一块烙铁一样侵占着她潮湿狭窄的甬道,一直顶到了宫口,这个姿势有一种强烈的反胃感,几欲作呕。 她总觉得肚子传来一阵濒死的破裂感,就好像真的会被插破一样,也是极致的快慰。 “好棒……又顶到了……” 漂亮的脸蛋被欲色掩盖,完全控制不住淫叫声,在这个隔音效果不怎么好的旅店里,放肆浪叫。 莱昂咬着牙肏弄着小穴,将艳红的穴肉肏得外翻,阴唇可怜兮兮地被撑到极致,报复似的,惩罚少女先前恶劣的行径。 这下她哪怕是求着他射,他也不会那么轻易射出来了,在他没有尽兴之前。 毫无技巧可言,只是粗鲁而不知深浅往里捣,撞得她浑身战栗,淫液泛滥,几乎是要融化在他身下。 花穴肿胀充血,穴肉自主的收缩挤压着棒身,在每一次抽离时都表达了无限的眷恋。 “嗯啊……好深……” 伊芙琳双眸失神,脸颊摩擦着床单,小穴内泛起火辣辣的热意,紧闭的宫口也被撞击得门户大开,放任硕大的龟头卡了进去,侵占着这个不属于性交范畴的器官。 整个小穴连着子宫都被人密实地占有着,阴唇像夏花一样绽放着艳色,最后莱昂释放时,龟头侵入了子宫,抵着宫壁激射出一股热流,烫得伊芙琳身子不住地颤抖,喷出的淫液和精液一起被堵在了宫腔,小腹鼓起一个明显的弧度。 “呜呜……都射进来了……” 之后伊芙琳又强迫莱昂勃起了很多次,而每一次浓精都射进了她的子宫里,到最后甚至有部分被牢牢锁住,流都流不出来。 情事结束后,莱昂昏昏欲睡,她用羽毛笔在莱昂的下腹写下一串字符—— 伊芙琳的专属公狗。 满意地点了点头,打算扬长而去,去拿背包时带动了莱昂的,里面掉出一本书,古朴淡黄的书页,看上去颇有些历史。 这是什么? 伊芙琳拿起来仔细端详着,书籍的封皮写着——催眠魔法。 大脑如针扎般痛了一瞬。 闪过一个画面,是莱昂拿着怀表,一向唯唯诺诺的贱民,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唔—— 头好痛…… 她这是怎么了? 催眠[西幻](11)h侵犯 我是伊芙琳·莱斯特,父亲是索图王国三大公爵之一,母亲来自王室。 作为莱斯特家族唯一的继承人,很早我就知道,从出生起,我就已经站在了常人无法企及的高度。 世界是一个巨大的玩具箱,由我的家人、朋友和供我玩乐的玩具一起构成,所有人都是蠢货,只能沦为我的玩具,可怜的人偶。 懦弱的眼泪、声嘶力竭的求饶、痛苦不堪的表情……所有的一切,简直太美妙了,如此令人愉悦的事情,根本不可能停下来啊。 因为很好玩啊。 欺负别人、伤害别人。 …… “……伊芙琳?伊芙琳小姐?” “您刚刚怎么了?怎么突然一言不发?” 伊芙琳猛的睁开双眼,澄蓝的眼眸中有几分迷茫,看上去十分柔软无害。 “莱昂?你……” “欸?我是要做什么来着?” 莱昂脸上有些窘迫,汗水在脸颊上淌着,支支吾吾说道:“……这里是公共场所,像这种强暴男士的事情,您以后还是不要做了吧。” 伊芙琳轻轻“啊”了一声。 是这样啊,没错,今天要在女子更衣室侵犯羞辱他来着。 女更衣室的门被锁住,褪下的衣物被随意扔在地面,伊芙琳领口大敞,两团云朵般的绵软暴露在空气当中,她盯着被她骑在身下的莱昂,此刻他的肉棒正抵着她的小腹,一突一突地跳动着。 讥嘲:“蠢货,不可能停下来的呐,不做爱的话,就不会受孕了哦。” 灯光在莱昂的眼下投出一片阴影,长长的碎发遮挡住了他的眼睛。 喉咙滚了滚:“不要这样,请饶了我吧,求您了……” 伊芙琳握住他的肉棒,碾着湿漉漉的穴口,摇着屁股一直坐到了底。 “看呐,今天你恶心的肉棒也被我的小穴全部吃掉了哦。” “唔啊——快住手……” “哈啊,什么嘛,明明比平时还要坚挺啊。” 伊芙琳轻哼一声,抱着他的脖颈,雪白的乳房紧紧贴着他小麦色的胸膛,被挤压成了饼状,她抬起屁股,扭着腰卖力地吞吃着巨物。 小小的蜜洞被深色性器捅成了一个鸡蛋大小的圆洞,整个小穴仿佛都被干成了肉棒的形状,穴壁的嫩肉黏连着棒身,随着每一次抽插都被带出些许来,很快,交合的部位捣出一团泡沫。 “嗯啊……别、别想着忍耐……你身上所有敏感的地方……我可全部都知道啊……” “呼……今天也要射爆哦……” 莱昂双手按在她雪白的臀肉上,忍不住向上挺动着腰身,龟头的棱角研磨着宫口,咬着牙闷声冲撞,将身上的少女顶得身子歪斜。 “呃啊——” “龟头在子宫口扭来扭去,很舒服吧?” 伊芙琳趴在莱昂的胸膛上,舌头舔上了小小的褐色肉粒,打着圈轻轻啃咬着,将乳尖染得晶亮。 莱昂呼吸加重,滚烫的肉棒也搏动着,挤压着宫颈试图完全碾进子宫。 “嗯哼,好像很激动了呢……被不喜欢的女性侵犯什么的……就算承受着这样的屈辱……” “一旦肉棒肏进了小穴……嗯啊……就完全没办法思考了呢……雄性真是太可怜了……” 催眠[西幻](12)h射满 伊芙琳撑着身子,在一阵颠簸中仰起金色的头颅,双眸湿润,大脑被情欲占据,呻吟着,如幼猫似的发出一阵细弱的呜咽。 两颗嫩红的乳头在空气中上下晃动,荡漾出诱人的弧线,随着主人身体不断起伏,挤挤挨挨地互相拍打着,扭动着泛起乳浪,看得莱昂一阵眼热。 “嗯啊……” 伊芙琳雪白的肌肤泛着粉红,乳房震颤着让她觉得乳根发痒,特别是乳尖,敏感地挺立着,像小石粒一样发硬,想要被人含一含、舔一舔。 她挺着高耸的胸脯,不住地往莱昂嘴里送,莱昂也十分识趣地张嘴含住一团绵软,大口大口吞咽着雪白的乳肉,粗粝的舌苔时不时刮擦着乳尖,在上面绕着圈舔弄,啃咬着。 微湿的手掌也没有冷落另一边,罩着整个乳球揉捏搓弄成各种形状,乳肉像是流动的雪水一样从他指缝溢出,指腹在顶端不时按压着,抠挖着乳孔,不甚温柔地揪起那点嫩红。 “呜呜……混蛋……轻一点啊……” 伊芙琳抱着他的头颅,纤细的手指插入他的发间,脸色晕着绯红,身体却是十分诚实地把他往自己怀里按,嘴里发出高亢的淫叫。 “嗯啊……好舒服……” 莱昂用力吮吸着,好像要从细小的乳孔里吸出乳汁一样,下身还不知疲倦地往上顶弄。 伊芙琳双眸失神,喃喃着:“我在给莱昂哺乳……” 她的眸子雾蒙蒙的,被顶得语不成句:“等我……等我生下了你的孩子……” “要用……乳汁涂满你的全身……让你沾满……我的味道……” 不知是不是这句话刺激到了莱昂,深埋在小穴里的肉棒又涨大了几分,粗硕的硬物发狠地入着小穴,挤开无辜的阴唇,将穴口撑到极致,耻骨相撞,激起黏腻的水声和拍打声,很快将阴阜撞得一片通红。 “呃啊——唔……” 莱昂吐出她的乳房时,两颗奶尖已经被吮得微微有些破皮,肿胀了一圈,柔软的乳肉和乳根处遍布吻痕和指印,看着有些吓人。 呻吟被人堵在了口腔,嘴唇相贴不留一丝缝隙,火热的大舌伸进去翻搅着,与她的舌头纠缠嬉戏,发出响亮的激吻声,津液从其中流了出来,伊芙琳感觉自己的舌根都有点发麻,分开时,还牵连着暧昧的银丝。 感受着体内如烙铁般的性器还在膨胀,龟头嵌入宫颈,伊芙琳忍不住讥嘲。 “嗯哼……好像又胀大了呢……想播种想得不行了吧?” “喂……可要忍住啊莱昂……嗯啊……想在还是学生的时候就成为父亲吗……” “未婚生子什么的……会抬不起头的吧……” 大量的爱液嘀嗒嘀嗒浇在他的小腹上,纠缠着的黑亮的耻毛被浸得濡湿,腿心泥泞不堪。 莱昂紧紧握住她的腿根,肉棒从她极力挽留的深处退出,突起的冠顶带出不少淫汁,又狠狠肏进去,直至顶入宫口紧密地契合,深顶着转动,凿出更多甜美的汁液。 每天大量多次的交媾,肉棒已经熟知花穴的敏感所在,随着花心每一次震颤,直进直出,茎身像要把花褶烫平,狠狠碾开难耐起伏的穴肉,每一次冠顶都卡进宫口,入侵着她最深的那道防线。 “嗯啊……又顶到了……都射给我……” 阵阵快感如同海潮一般要将她吞没,她在其中飘摇着,视线有些涣散,溢出破碎的呻吟。 莱昂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少女被顶得支撑不住,跪趴在他的胸膛,滑腻的肌理在上面摩擦着,触感棒极了。 在一阵狂风暴雨的肏弄后,他低吼一声,紧绷着身子,窄臀抖动着激射出一股热流,将整个子宫灌满,少女哆哆嗦嗦地泄出一股阴精,胸口剧烈起伏,平复着高潮过后的快感。 伊芙琳精致的脸庞漾着满足的笑容,俯视着他。 “嗯哼,新鲜的精液光顾了……射出这么多,就这么想把我变成母亲吗?” 莱昂喘着粗气,在她身下轻颤。 她的笑容加深,带着几分病态。 很好,今天也伤害了别人呢。 催眠[西幻](13)h违和感 “呜呜……好深……” 伊芙琳跪趴在洁白的被褥上,塌着纤腰,浑圆的屁股高高地撅起,白嫩股间,插着一根乌紫色的硕物,粉嫩的穴肉被肉棒带出又插入,浊液湿哒哒地滑在腿间,床褥上已经泅湿了一大片。 莱昂掰开她的臀瓣,视线火热盯着两人咬合的部位,自己的性器不断捅入花缝,将紧窄的小洞插得艳红糜烂,“咕叽咕叽”地吐着蜜液,湿润紧致的穴肉包裹着深色性器,在迭出细密的快感中夹紧。 他的胸膛贴在她光洁细腻的后背,手臂环住她的腰身,以狗交的姿势急速抖动着下身,耻骨将臀肉撞得一片通红。 “呜啊……你这家伙……最近完成变成发情期的公狗了呢……” “真是个蠢货……明明处于被我强暴的状态……性欲都被我支配着……” 伊芙琳胸前两团绵软像水滴一样垂着,跳动着,被人抓在手里,粗暴地揉捏玩弄,隐在阴唇里的柔嫩花核也被人揪起,来回抠挖搓弄,湿得一塌糊涂。 她被干得脑袋昏昏,小腹明显地凸起一个弧度,汁水不断,身心都十分满足。 没错,就是要这样。 把他作为男人的自尊完全践踏。 初吻也好、童贞也好,这些该和恋人做的事情,通通被她夺走。 他的肉棒这一生都去不掉她的气味。 无论以后他和怎样的女人加深感情,被根本不喜欢的女性每天侵犯的事实也永远不会消失…… 哼,真是活该。 “呜啊……” 过多的快感堆迭,伊芙琳腿根红得吓人,软肉一寸寸收紧,圆润的脚趾蜷缩着,身子绷成一根弦,一股阴精涌出来,淋在龟头的沟壑上。 莱昂拉起她的一条腿,从侧面狠狠地贯穿,伊芙琳被肏得支撑不住双臂,栽倒在床上,臀部还被死死地钉在少年的胯下,抽送间她得不到一点温柔,只有无尽的猛烈的冲撞。 大床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床幔随着冲撞疯狂摇晃,伊芙琳双眸失神,小穴一阵紧缩,在莱昂极快的抽插速度下,小腹越来越酸软胀痛,甬道被长时间地占据,花瓣拉扯着似乎再也合不拢,彻底成了肉棒的形状。 “嗯啊……好胀……” 她的双腿颤颤巍巍地抖动弯曲着,肉棒毫不停歇地撞击着宫口,肉体拍打声沉闷而粘稠,在她不知道自己泄了多少回的时候,体内的肉棒又胀大几分,硕大的龟头挤到子宫里,抵着肉壁激射出来。 伊芙琳浑身酸软,跪趴着一动不动,肉棒刚一抽离小穴,浓稠的白浊就从圆洞中流了出来,顺着腿根淌着,穴口一时之间都有些合不拢,浊液流了好一会儿才停,但她的小腹还是微微鼓起,那是被子宫锁在深处的精液。 “嗯啊……又去了……” 这个家伙,真是最棒的玩具了。 每天都要不停地侵犯、玩弄,直到坏掉也要一直玩弄。 真是令人愉悦啊! 伊芙琳一脸满足地喘着气,她的身子被人捞起,又扭过头和莱昂舌吻,用手圈着他的性器,试图挑起他新一轮的欲望,榨干他所有的精液。 不过,是不是有点奇怪啊。 又来了,这股违和感。 从那天开始,反复出现这种违和感的情况,都是因为看了那本书…… 催眠[西幻](14)质问 “那么,伊芙琳小姐,我就先回去了。” 伊芙琳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沉浸在自己的情绪当中,完全没有注意到少年语气里的餍足和淡淡的嘲意。 她躺在泡着玫瑰花瓣的浴缸里,温水冲淡了她身体上的疲惫,却无法缓解她此刻由于这种吊诡的情况而感到不适的心情。 胸口闷闷的,有种不舒畅的感觉。 好恶心!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这个…… 难道是罪恶感?我对他吗? ……不对,不可能是这样。 但这个违和感又该怎么解释呢? 她吐出一口浊气,得不到答案,缓缓从浴缸起身,擦干了湿润的身体,随意披了一件真丝睡袍。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金色的长发,蔚蓝的眼睛,冷白如雪的肌肤,丰润的嘴唇微微抿着,还是一如既往的美艳动人,连眉宇之间的高傲也没有减少一分一毫,好像还是从前那个不可一世的伊芙琳。 但又有什么不同了,只是随意地睨了一眼,眼角眉梢都带着妩媚惑人的韵味,伊芙琳当然不懂,那是一种介于少女和女人之间的、青涩而成熟的风情,她把这个变化归结于伤害别人获得的满足感。 伊芙琳绞着半干的头发,脚上踢到一个东西,皱了皱眉捡起来。 莱昂的字迹,那个家伙忘拿东西了啊。 日记? 嗤——他是白痴吗?居然还会写日记。 伊芙琳目露不屑,一个贵族淑女是不会做出偷看别人日记这种没有风度的事情的,不过他是她的奴隶,他身上可没有什么东西是属于他自己的。 下一秒她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这是…… 「……伊芙琳小姐突然提出要试试催眠术……」 「我想或许是听了什么滑稽的传言,催眠术什么的……这种事情怎么可能……」 「但神奇的是,伊芙琳小姐真的被我催眠成功了……」 「这无疑是一个复仇的好机会,这么想着,我对她施加了一个暗示。」 「……」 催眠?暗示? 原来如此,这样,一切感到违和的地方都有了答案。 她合上日记本,缓缓呼出一口浊气。 这个贱民…… —— 第二天。 莱昂就在一众怜悯的目光中,被伊芙琳请去喝下午茶,如果是其他异性,或许这些绅士们还会有点嫉妒这个“约会”,可那个人是莱昂,他们就只有同情的份了。 伊芙琳双手抱胸,优雅地坐着,视线落在来人上。 “虽然不打算问你太复杂的事情,不过,还是问一句,你控制了我的认知,对吧?” “利用催眠术……” “装傻也没用,我已经全部回忆起来了,全都写在这本日记本里。” “托你的福,正因如此,精神上的疑惑都得到了解答。” 她拿出日记本,推到莱昂跟前,莱昂一直低着头,一言不发,额际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神飘忽。 “想必你一定很愉快吧,你这家伙,还真是小瞧了我啊。” 伊芙琳睨他一眼,讥嘲:“怎么了?这样缩成一团……” “再挺起点胸膛来啊,你的催眠术还真是了不起啊。” “什么嘛,把那种肤浅马虎的事情当成做爱。” 成功了! 莱昂几不可察地勾了勾唇,抬起头,唯唯诺诺地说道:“伊芙琳小姐,您在说什么?” “哈,别装了吧,我已经全部想起来了,你心里清楚,是你利用催眠术让我忘记了,对吧?” “肛交抽插、野外像狗一样交尾……这种才是真正的做爱手法啊。” “仅仅是用肉棒插进小穴,根本谈不上真正的做爱啊。” —— 求珠珠投喂呀,ball ball you。 走过路过的好心人,给可怜的桃子投喂一点珠珠吧(? ? ?? ) 催眠[西幻](15)微h真相+爆菊前奏(慎) 半个月前。 那时伊芙琳命令他对自己尝试催眠术,他对此嗤之以鼻,但也只能照做。 可等到伊芙琳宝石般璀璨的蓝眸逐渐失去神采,变得呆滞无神的时候,莱昂手上还拿着那块怀表,表情十分不可置信。 他这是催眠成功了? 莱昂顿时感受到自己身体里的血液都沸腾起来,疯狂叫嚣着,他很快意识到这是一个绝佳的复仇机会。 可他应该怎么做? 视线落在羊皮纸上的文字—— 改变认知! 脑海中顿时有了一个计划,紧接着他对伊芙琳施加了一个暗示,可光是这样,还不够。 “……听好了,伊芙琳小姐,当你再次看到这本书的时候,你会对侵犯我而感到违和……” “你会忘记真正的做爱方式……” 伊芙琳呆愣愣地重复:“忘记……真正的做爱……” 莱昂低声诱哄着:“但是请不要担心……在我的这本日记本里,上面记载了所有的真相……” “并且记有真正的做爱方式……” “无论什么内容,只要是日记本上记载的,全部都是真实的……” …… 思绪拉回,莱昂低头掩饰着自己的神情,长长的碎发在眼窝投下一片阴影。 就算不用抬头看,也能想到伊芙琳此刻那副盛气凌人的模样。 “呐,想辩解也没有用哦,全部都写在日记本里了呢。” “明明肛交什么的都还没有做过,怎么可能怀上孩子呢。” “你这家伙还真是狡猾啊……” 莱昂“无助”地用手捂住脸颊,缩着肩膀,声音颤抖:“如此重大的失误……完蛋了……” 真是个自大的蠢女人,居然真的会相信日记里那些鬼话,天知道,他快要忍不住大笑出声了。 “哈啊,可怜虫,你确实要完蛋了。” “接下来,日记本里记载的所有,我都会施加在你身上。” “直到你被彻底玩坏为止……” —— “……伊芙琳小姐,真的要如此吗?” 在伊芙琳看不见的地方,莱昂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两根手指并拢,一面在伊芙琳高高撅起的菊蕊里面刺探抠挖,一面假惺惺地询问着。 伊芙琳浑身赤裸,跪趴在床褥上,细细地喘着气。 “呃啊……少、少废话……” “你想要逃跑……对吧?” 小小的菊穴有着不输花穴的紧致,层层迭迭的褶皱令他的手指抽插得十分艰难,真不敢想象,这么狭窄的通道,要如何吃下他的大肉棒。 肠壁分泌出不少液体,整个肠道变得松软湿滑,嫩肉有节奏地蠕动着,一缩一缩地排斥着异物。 莱昂故作苦恼:“伊芙琳小姐,您的后穴太紧了,能不能请您自己扒开让我进去呢?” “白痴……嗯啊……这种肛交的方式……我当然知道啊……用不着你来提醒我……” “早就做好准备了啊……” 催眠[西幻](16)h爆菊+扇屁股 伊芙琳跪趴着,伸出手指往自己的后穴探去,嫩生生的菊穴被掰出一个三指宽的圆洞来,依稀能看见里面艳红的媚肉在蠕动,穴口一缩一缩地淌着几滴液体。 “一定要好好检查才行啊……” 她吃力地维持着这个姿势,心里却是感到有点异样。 为什么? 明明是在侵犯莱昂,被他这么盯着,她却感到有点羞耻。 “那么,我就先进来了。” 尽管伊芙琳已经努力掰开菊穴了,可那个小小的肉洞看上去依旧容纳不了硕大的龟头。 莱昂扶着肉茎,热烫的龟头抵上菊蕊,对着那个小洞碾了碾,顶端一突一突的,似乎是跃跃欲试。 伊芙琳感受到菊穴被人慢慢撑开,仅仅只是入了顶端的一小部分,就已经酸胀得不行,她突然有点害怕。 “不……我想还是不要……呃啊——” 下一秒硕大的龟头碾开层层肉褶,紧致的肠壁被一寸寸撑开,毫不留情一直插到了底。 伊芙琳被突然的贯穿顶得栽倒在床褥上,脸色发白,用力咬着下唇,努力适应着巨物的存在,肠道里火辣辣的,被肉棒撑到极致。 她神色痛苦,小脸汗津津的。 喘了口气命令道:“先这样……不要动……” 莱昂哑着声音:“好啊。” 一双大掌却是悄然按在她的纤腰上,慢慢抽出肉棒,退到只剩顶端埋在里面,带出些嫩肉黏连在棒身,猛的又插到底,紧接着就是狂风暴雨的插干。 “啊啊啊——” 伊芙琳被干得双眼翻白,臀部被死死地钉在莱昂的胯下,硕大的囊袋将她的腿心拍打得通红一片,交合的部位打出一圈泡沫来。 “你居然敢……擅自……” 巨大的刺激令她说不出完整的话来,铁钳似的手掌箍在她的腰上,挣脱不得,她感觉整个下半身麻木得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 莱昂双眸赤红,十分激动。 “伊芙琳小姐……里面好紧……吸得我好舒服……” 伊芙琳听清了他的话,混沌的脑子略微清醒了点。 仍旧高傲道:“废话……这种事情才不需要你来说……” 啪—— 莱昂一巴掌扇在她的屁股上,雪白的臀肉上霎时浮现出清晰的掌印。 “呜啊……混蛋……你竟然敢打我……” 伊芙琳呜咽着,小屁股收缩得更加厉害了,将肠道内的肉棒夹得死紧,差点将莱昂刺激得射出来。 莱昂爽得头皮发麻,丝毫不把她毫无气势的威胁放在眼里,随口敷衍道:“伊芙琳小姐,可这是肛交的正确方式,难道您想要退缩吗?” “当然不……啊啊……呜呜……” 啪啪啪—— 莱昂一下又一下用力扇在她的屁股上,臀尖很快一片通红,遍布青紫指印,看着十分具有凌虐的美感。 他异常兴奋,肉棒又胀大了几分,狠狠挤压着肠壁。 “哦……伊芙琳小姐……好棒……好会吸……” 伊芙琳完全没有精力回应他的话,菊穴里一片火辣辣的,肠道里的撕扯饱胀感让她有种肚皮要被插破的错觉,眼角泌出泪水,整个上半身都陷入了柔软的床褥里,只有屁股高高地撅起,承受着肉棒疯狂的抽插。 催眠[西幻](17)h双洞齐肏,被玩坏了 紧致的肠壁有规律地挤压着茎身,褶皱深处泌出许多肠液,整个肠道被干得松软湿滑,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炙热滚烫的胸膛贴上她光洁的后背,两人上下交迭着,少年腰腹发力,下身不断耸动,龟头一下一下凿向肠道深处,粗硬的耻毛刮擦着她娇嫩的腿心,将隐在下面的花穴戳得充血红肿。 莱昂伸手摸上阴阜,揪住藏在阴唇里面的小阴蒂,滑腻腻的,触感好极了,他又揉又掐,时不时往外拉扯,将小小的花核玩弄得充血破皮,惹得伊芙琳发出尖利的淫叫。 “呜啊……别掐……” 他看似好心放过了可怜的阴蒂,转而拨弄起那两瓣阴唇,伸出两根手指并拢,插进了小穴里。 已经肏过许多回的小穴依旧十分紧致,吮吸着他的手指,穴道内早已湿滑不堪,淅淅沥沥的水液将床面泅得一片濡湿。 “真是不可思议,伊芙琳小姐的小穴连吃我的手指都这么艰难,却能吃下我的大肉棒……” “嗯啊……闭嘴……区区一根阴茎而已……” 伊芙琳两个洞穴都被人玩弄着,快感如同海浪将她淹没,脑子昏昏沉沉的,下意识呵斥莱昂。 莱昂嘴角勾起一个恶劣的笑容,拿出一根早已准备好的假阳具,是象牙的材质,表面雕刻着繁杂的花纹,有一个短手柄,越往前越粗大,这是他按照自己的尺寸定制的。 “已经这么湿了啊,伊芙琳小姐是不是很渴望小穴被大肉棒填满呢?” 小穴被他抠挖得痒意十足,偏偏他还坏心眼地不给个痛快,挑了火就抽出了手指,甬道里传来一阵空虚的感觉,想要被什么东西填满。 伊芙琳嘴硬道:“不……唔啊……” 莱昂握着手柄,直接把整个假阳具都插了进去,将甬道占据得不留一丝缝隙,在里面旋转着研磨肉壁,顶上细嫩的宫颈。 “好涨……” 这下前后两个肉洞都被彻底填满了,伊芙琳难耐地弓起身子,像一根紧绷的弦,随时都要断裂,这实在是过于极限了。 不等她喘口气,莱昂就开始握着手柄快速地抽送起来,假阳具表面粗糙不平的花纹磨得伊芙琳尖叫不断,媚肉死命地绞着。 肉棒和假阳具隔着一层肉壁,配合得十分默契,一进一退,令她的身体里每时每刻都插着一根硕物,没有空下的时候,前后两个肉洞都淌着淫水,腿心泥泞不堪。 “啊啊……要插破了……” 小腹传来强烈的酸胀感,凸出棒身的形状,巨大的快感刺激得她大脑一片空白,雪白的身子不断抽搐着。 穴内绞得更紧了,莱昂毫不客气地加快手上肏穴的动作,下腹也重重地挺动着,将肠道入了个通透。 “呼……伊芙琳小姐还真是贪吃啊……原以为吃两根会很抗拒呢……没想到竟然意外的很兴奋……” 莱昂将肉棒退至菊穴口,只留了个龟头在里面,手握着短柄,将假阳具也慢慢抽离小穴,丝毫不给伊芙琳喘息的机会,又同时重重地捅了进去。 “啊啊啊——破了……真的破了……” 伊芙琳神色痛苦地尖叫出声,脚趾蜷缩着,抓着床单的指节微微泛白,被干得意识模糊,也许是流了太多水液,玫瑰花似的嘴唇有点干。 莱昂看着伊芙琳雌伏在自己身下,下面两个肉洞都被自己狠狠贯穿,兴奋极了。 依旧是大力的同进同出,小穴和菊穴一缩一缩的,贪婪地吮吸着硕物。 伊芙琳身子软成一滩水,嘴唇微张,小口小口地喘着气,像一尾搁浅的鱼,穴道和肠道里面隐隐传来钝钝的酸痛感,她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着,喷出一股股淫液,濒临脱水。 莱昂低声嘶吼着,又猛肏了百来下,狰狞的龟头破开褶皱,抵着她的肠道深处射出一股浓稠的精液,与此同时,仿真肉棒顶端开了个小孔,一股水液重重地拍打在肉壁上。 “啊啊——好胀……” 伊芙琳身体抽搐着,两个肉穴都被狠狠内射了,小腹隆起一个明显的弧度,尖叫着又喷出一股阴精。 射完后,莱昂抽出两根阳具,巨物长时间的侵占,令她的两个肉穴有点合不拢,只是收缩了一点,短时间内难以恢复到之前的细缝。 没了巨物堵塞,菊穴里面多而稠的精液一阵一阵地喷出来,下面的小穴也淌着清液,看着就像失禁了一样。 莱昂忍不住吹了个口哨:“看呐,伊芙琳小姐的后穴在射精呢,真是棒极了。” 伊芙琳仍旧维持着这个姿势趴在床面,眼神涣散,脸上挂着两团透红,脑子混沌得难以分辨他的话,就像是一个被过度使用的性爱娃娃。 催眠[西幻](18)h在教室里含着假阳具被玩穴 圣德里安。 偌大的教室里,许多贵族绅士小姐们坐在雕着玫瑰花的纯白课桌前,喋喋不休地讨论着有趣的见闻,或是昨夜参加的舞会。 大卫原本在和同伴炫耀自己近来新得的狼犬,有多么威风凛凛,正好可以和伊芙琳豢养的雪绒相配,就如同它们的主人一样般配。 忽然听到身旁有人在议论。 “瞧,伊芙琳小姐似乎是身体不舒服,格泰,你的机会来了,快上去搭讪呀,说不定能获得她的芳心呢。” “不不不,我可不想再挨上一鞭,伊芙琳小姐的鞭子可不会因为是老熟人就手下留情……” “不过,今天的伊芙琳小姐看上去……有点不一样了。” “天呐,她看上去更加迷人了,我愿意挨上一鞭,不不不,再多几鞭我也愿意……” 大卫下意识朝伊芙琳的方向看去,恰好这个时候她抬起了头。 她那比初雪还要细腻的肌肤上升起浅浅的红晕,娇艳动人,蔚蓝色的眼眸泛起一层水雾,轻轻咬着下唇,显得有几分脆弱无助。 一个绅士是不应该看着女士陷入困境而无动于衷的,伊芙琳小姐刚刚是看他了吧?那是在求助吧?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体已经诚实地走到了伊芙琳身边,露出一个自以为无可挑剔的英俊笑容。 “伊芙琳小姐,你看上去脸色很差,需要我的帮助吗?” 伊芙琳轻轻喘了口气,努力压住快要冲出口的呻吟。 她的身子微微弓起,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层层迭迭的衬裙里面,穿了一条开裆裤,露出里面隐秘的小穴,此刻正插着一根硕大的假阳具,入得极深,只有一个短柄还露在外头。 伊芙琳难耐地磨着腿,腿心湿哒哒的,假阴茎粗糙地表面摩擦着她的穴肉,茎身随着媚肉的收缩自主地入着小穴。 好想大声叫出来啊。 她努力分辨了大卫说的话,艰难地开口:“呼……我没事……” “你都这样了怎么会没事呢?” “抗拒医师可不是正确的行为啊,我看我还是带你去……” 这时坐在她旁边的莱昂凑了过来,面色担忧地说道:“是啊,伊芙琳小姐看上去好像真的不太好。” 一只手却是悄悄从她的裙摆下方探了进去,准确无误地握住短柄,开始缓缓抽动起来。 “呃嗯……” 伊芙琳已经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了,所有的感观都集中在下身,阵阵快感从穴内传来,她紧紧咬着唇瓣,眸子更加湿润了。 “喂,我说你这家伙给我离伊芙琳远一点啊。” 大卫不满地盯着莱昂,这家伙平时就老缠着伊芙琳,现在未免也靠太近了吧,说着就要上手把他扯开。 伊芙琳脸上有点慌张,大卫要是靠近的话一定会看出来点什么的,而莱昂此时坏心眼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旋转着阳物将花褶捅开,一直顶到宫口,阳物肏穴发出的密集“噗嗤”水声被掩盖在裙底。 “唔嗯……我、我说了没事……给我滚啊……” 大卫有点犹豫,虽然此时伊芙琳瞪了他一眼,但却不像平时那么有气势,让他觉得似乎可以再得寸进尺一点,不过要是真的惹恼了她那后果也不是他想承担的。 “那好吧,如果你有需要的话,随时找我哦。” 走之前还瞪了莱昂一眼。 莱昂有所察觉,抬起头咧嘴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看上去和平时没什么差别,不过大卫总觉得他似乎是在挑衅。 大卫眯了眯眼睛,哼,用不着他出手,想必伊芙琳自己就会动手教训这个家伙,到时候看他还笑不笑得出来。 催眠[西幻](19)h后入宫交射精 莱昂一边手上肏穴的动作不停,一边低哑着声音说道:“伊芙琳小姐,到底是哪里不舒服呢?如果抗拒医师的话,让我来帮您解决如何呢?” 伊芙琳攥紧拳头,没什么气势地瞪了他一眼。 “呼……你这混蛋……明明知道……” 她最为敏感的地方被他掌控,瞪向他时眉目间都带着风情,眼眸雾蒙蒙的带着水汽,就像是在撒娇一样,看得他下腹一阵火热,被裤管裹住的肉棒已经有抬头的趋势,站起身扶住她往外走。 嘴里装模作样说道:“看来伊芙琳小姐需要找医师了,我扶您去吧。” 教室里其他人看见两人如此亲密,虽然对此感到很惊讶,但碍于伊芙琳的坏脾气,没人敢上前去问她。 莱昂随便找了一间空置的房间,让伊芙琳趴好,掀开裙摆堆迭在她的腰间,将假阳具抽出来扔在一旁,伊芙琳嘤咛一声,湿哒哒的小穴淌出些淫水来。 “你这混蛋,刚刚差点被人发现……呃啊……” 她一句话还没说完,莱昂直接掏出滚烫的肉棒,抵着湿漉漉的穴口,尽根没入,紧接着就是急促的“啪啪啪”肉体拍打声响起。 他喘着粗气说道:“伊芙琳小姐忘了记事本上写的内容吗,呼……为了方便随时随地的性交,您的小穴要插着东西做好准备才行呢……” “嗯啊……这种事情……不需要你来提醒我……” 后入的姿势肏得很深,小穴被干得松软湿滑,龟肉捅开层层媚肉顶上宫口,将她的娇吟顶得变了调。 两团硕大的囊袋拍打在她的屁股上,很快白嫩的臀肉开始泛红,发出沉闷粘稠的撞击声。 “唔……你这家伙……要是勃起了随时找我……嗯啊……你敢自己解决的话……你就完蛋了……” 见伊芙琳被自己干得神志不清了,还不忘按照日记本上记载的那样嘱咐他,莱昂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 “那么,就多谢款待了……” 说完毫不客气地解开还挂在她身上的衣裙,释放出两团雪白的乳球,一手一个用力地抓揉着,娇嫩的乳肉从指缝溢出,他恶劣地用指尖去抠挖着乳孔,揪弄着敏感稚嫩的乳尖。 “呜呜……轻点……” 莱昂重重挺胯,每一次肉棒都用力顶上宫口,撞击着深处那道细缝,直到被他撞得松软,宫口大开,整个龟头都肏了进去,占据了小小的子宫,龟头绽起的棱角紧紧贴着宫壁,碾着嫩肉肏弄。 整个小穴连同子宫都被狠狠肏开,他撞得又重又狠,她两条细直的腿直打颤,站都站不稳,手也开始发酸,险些扶不住桌子。 “好酸……嗯……” 她整个身子往下滑,莱昂只好不舍地放开手感极好的乳肉,双手提起她的胯部,往自己鼠蹊处按去。 将她整个人死死钉在自己的肉棒上,浑身的着力点都在两人交合处,小穴一缩一缩的,贪婪地吮吸着茎身,性器相连的部位捣出一圈泡沫,泥泞不堪。 “呜呜……太深了……真的好胀……” 她感觉自己小巧的子宫都被撞得有点位移了,明明不是承受欲望的器官,却每次都被龟头肏弄进来,严丝合缝,宫颈酸软肿胀,被迫撑开,放任巨物入侵。 腰肢十分酸软,不断下陷,雪白的身子抽搐着喷出一股股阴精,淅淅沥沥淋在龟头上。 莱昂抖动腰臀,抵着宫壁射出今天的第一股精液,伊芙琳身体哆嗦着缩紧花心,小腹鼓起一个明显的弧度。 “好烫……” 射完后他没有抽出肉棒,闭着眼睛享受着高潮过后的余韵,没过多久,肉棒又胀大几分,开始不紧不慢抽送起来。 到最后伊芙琳已经记不清自己被内射了多少次,小肚子里装满了精液,肚皮都感觉快要裂开了。 一整个下午都在持续高潮,下体钝钝的麻木感,她的脑子昏昏沉沉的,嗓子都叫哑了,而莱昂像一只不知疲倦的猛兽,仍旧在她的小穴里进出。 “还、还没好吗……舞会快要开始了……” 催眠[西幻](20)微h舞会+密林狗爬 莱斯特家族的城堡就位于城西,里面种满了品类繁盛的奇珍异草,庞大的圆顶建筑周围被密林包围,到了夜晚总是很安静,此刻却有着不同寻常的热闹。 这里举办了一个盛大的舞会,许多贵族先生夫人们都受邀前来,就连王室也有人参加。 莱斯特夫人看着艾德里克王子英俊潇洒的面容,举止得体,越看越满意,如果伊芙琳能和他结婚的话,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她上前与王子简单地攀谈了一番,王子下意识看向她的身后,没有看到熟悉的身影,眼中划过一丝失望,脸上依旧维持着优雅得体的笑容。 莱斯特夫人了然地笑笑,看这样子,她的愿望很快就要实现了。 不过提起伊芙琳,她皱了皱眉,这孩子又上哪去了,明明之前嘱咐过今晚的舞会很重要,不能缺席。 与这里的热闹不同,在大厅的一个角落却是空出了一小块区域,每当有人经过的时候都会刻意地避开那里,好像有什么脏污一样。 那里有一对夫妻正在享用美食,丝毫不在意其他人的目光,正是莱昂的父母—— 辛吉尔夫人和她的情人。 “噢,这些人还是这么讨厌,真是遭透了,要不是莱昂想来的话,我是不会过来的。” “瞧啊,迪恩,莱斯特夫人的眼神就像是要把王子给吃了,谁不知道她的心思呢?” 辛吉尔夫人用夸张的语气跟迪恩抱怨着,又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物指给他看。 迪恩好脾气地笑笑,替她擦去嘴角的碎屑,轻声安抚着她。 其他人也在打量着他们,除了对他们表示不屑以外,同时也对迪恩十分好奇,毕竟他看上去就只是一个眉目温和的男人,长得有几分姿色,但也谈不上多么英俊。 跟传闻中大不相同,大家都以为他一定是长了张魅惑的脸庞,就像是那种会蛊惑人心的海妖,才会将辛吉尔迷得神魂颠倒,毕竟辛吉尔年轻的时候也算是有名的坏脾气美人,拥有着众多追求者,这些贵族绅士们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输给了一个平平无奇的平民。 辛吉尔夫人一向跟莱斯特夫人不对付,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要是莱昂能够娶到伊芙琳,那我想她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迪恩无奈地笑笑:“亲爱的,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辛吉尔夫人瘪瘪嘴,年过三十的她保养得很好,娇美的脸庞看着依旧很年轻,做这种幼稚的表情也丝毫不会显得做作。 “我知道,我就是随口一说,不过莱昂去哪里了呢,明明说想来见识一下,可好像刚刚起人就不见了。” 而舞会的主人公,伊芙琳此刻正跪趴在花园外围的密林里,精美的礼服凌乱地挂在身上,裙摆被人掀起,堆迭在腰间,白嫩的股间有一根粗硕的深色性器在进进出出。 啪啪啪—— 莱昂就像是在骑马一样,大开大合地肏弄着小穴,耻骨狠狠撞击着泥泞湿滑的腿心,小小的阴唇被撑得发白,不断有淫液从紧贴的缝隙里流出,浸入泥土里没了踪迹。 他一巴掌扇在她的臀肉上,催促道:“伊芙琳小姐可要快点爬啊,让您的淫水标记所有属于您的领地才行……” “呜呜……” 伊芙琳咬着唇,双腿直打颤,晃晃悠悠爬了几步,膝盖都有点磨红了,身后的人还在用力顶撞着,迫使她不断向前。 催眠[西幻](21)h最喜欢你了 “呜啊……我爬不动了……” 莱昂还在发狠地挺腰,毫不留情地撞击着花心,小穴被他肏得麻木,她感觉自己的肚皮都要被插破了,而他还在坏心眼地用手去按她凸起的小腹,又痛又胀。 “伊芙琳小姐……我在你里面了……”莱昂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奇异的满足感,他喜欢这种被她紧紧包裹的感觉。 伊芙琳开始害怕起这种疯狂的性爱,好像没有尽头一样,长时间的抽插和高潮让她感觉有点脱水,嘴唇都有些干了,她脑袋昏昏,挣扎着往前爬了两步,试图吐出小穴里的巨物。 可才吐出一点棒身,又被追着狠肏了进去,她差点扑倒在草地上。 她又尝试了几次,每一次都是爬了几步路,快要成功逃离的时候,肉棒又毫不留情地捅开穴里的褶皱,直插花心,就像是在驱赶着她往前爬。 伊芙琳此刻脑子再迟钝也反应过来了,莱昂根本就是在玩弄她,自己努力的结果反而适得其反。 偏偏莱昂这个时候还轻轻顶了顶她的骚心,似乎是在询问她怎么不爬了。 她气闷地趴在原地装死,不想如了他的意。 莱昂闷笑一声,索性提起她的屁股往自己胯下按,狠狠凿击稚嫩的宫口,连同小穴一起肏得松软糜烂,粗粝的指腹不时揉搓着艳红敏感的花核,掐着小阴蒂令她泄出一阵阵阴精。 “嗯啊……太重了……唔……” 他捏住她的脖颈,迫使她扭过头来和他接吻,火热的大舌伸进去,在她的嘴里搅弄,吮吸着她口中的芬芳,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嘴角溢出。 分开时两人都喘着气,嘴角牵出淫靡的银丝。 莱昂把她抱起来,就着性器相连的姿势,肉棒在小穴里转了一圈,面对面把她抱在怀里。 “呜呜……” 小穴早被肏弄得敏感多汁,伊芙琳又哆哆嗦嗦地喷出一股淫液。 明明莱昂不久前还是个小处男,但他现在持久力却强得惊人,把她插得淫水直流,自己到现在还没有射精。 她突然想到莱昂的父亲,城中一直有传闻说他是摩罗人,是伊维斯海域对面的民族,据说那里的男人在性事上总是天赋异禀,连性器都比一般的男性要大很多,也有人说辛吉尔夫人看上那个平民或许就是因为这个。 她没有见过别人的性器,但莱昂的肉棒她每次都吃得很艰难,又粗又长,每次都要顶到子宫里去才能勉强完全吃下,这让她觉得传闻或许有几分可信度。 “伊芙琳小姐是不是在渴望着我的精液,你很想怀上我的孩子对吧?” “小穴里面湿湿热热的……真的,好喜欢你……你也喜欢我对吧,小穴忍不了了吧,想要我射进你的子宫里……” 伊芙琳咬着唇偏过头,努力忍住溢出的呻吟。 “蠢货,嗯啊……这种蠢话我才不会说……一根肉棒就想让我求饶……” 莱昂也不气馁,下身用力地往上颠:“不愧是伊芙琳小姐,即便是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也还是这么不可一世。” “不过,这都是日记本里记载的,如果未婚男女想要达到灵魂与肉体的高度结合的话……难道您做不到吗?” 果然,话刚落下,伊芙琳脸上就露出一点纠结。 莱昂也不催促,抱着她上下颠弄,女上的姿势令她有种深深的反胃感。 “唔……喜欢的……喜欢你肏我,想要你射进我的子宫里……莱昂,让我怀上你的孩子……” 莱昂埋在她胸前吮吸的头颅不可置信地抬起来,愣怔着。 月光下,伊芙琳红着脸轻声呢喃,蔚蓝的眼眸似乎也开始柔和软化,清晰地倒映着他的面容,也只有他。 他激动地把她按倒在地,飞快地挺动下身,几乎要撞出残影,将她整个人顶得不断位移,“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在静谧的密林里格外清晰。 “我也喜欢你……伊芙琳,最喜欢你了……你是我的了……我的……” 莱昂埋在她的脖颈,颤动的嘴唇在娇嫩的肌肤上落下一个个湿热的舔吻,他喘着粗气不断诉说着。 “嗯啊……轻、轻点……” 伊芙琳手指插在他的发间,脑子迷迷糊糊地想着。 这个家伙,为什么更加激动了? 那些话,都是在演戏不是吗…… 硕大的龟头凿开宫口,强硬地挤到子宫里,一阵抖动后,贴着宫壁激射出一股浓稠的白浊。 莱昂胸口剧烈起伏着,手掌抚上伊芙琳隆起的腹部,脸上露出病态的满足感。 “这里,即将有我们的孩子……孩子生出世后一定会像伊芙琳一样美丽动人……” 原以为射出来就结束了,没想到埋在紧致花心里的肉棒,在她惊恐的表情中再一次胀大,伊芙琳被肏得失去意识前,最后一个念头是,莱昂一定有摩罗人的血脉。 催眠[西幻](22)怀孕 “呕——” 伊芙琳白着脸擦了擦嘴角的津液,努力平复了下那股反胃感。 神情厌恶:“可恶,真是糟透了,这种感觉。” 一只手抚上平坦的小腹,嘴角牵起一抹恶劣的弧度。 在这里,藏着莱昂那个贱民不为人知的秘密,最深切的绝望,是他被玷污的证据。 那个家伙,他彻底完蛋了! 孩子的、父亲! —— 教室里空无一人。 伊芙琳坐在课桌上,双手环胸,居高临下地盯着莱昂,一只脚在他胸口碾了碾。 “喜报?” 莱昂困惑地发出疑问,视线不由自主地放在她衬裙里流出的风光,喉咙滚了滚。 伊芙琳跳下来,毫不客气一脚碾在他两腿间的鼓包上。 “又来,你这家伙,还真是不长记性。” “嘶——”莱昂脸上流露出一抹痛色,身子弓起。 这一次伊芙琳好心地放过了他,解开他的裤管,掏出肿胀的性器揉了揉,很快,肉棒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忍不住了,好吧,那我就如你所愿。” 她勾了勾唇,掀起裙摆,露出湿漉漉的小穴,对准肉棒一直坐到了底。 “呼——” 伊芙琳喘了口气,抱着他开始缓缓扭腰,上下起伏吞吃着肉棒。 一边将身上的衣裙全部脱下,一边语气嘲弄地说着:“说实话,你还真是让我感到意外。” “从那之后我侵犯了你几次来着?唔……好像数不清了呢……” “还以为你会被我玩坏来着……嗯啊……没想到意外的坚强呢……” 她抬起屁股又重重地插到底,交合的部位早已泥泞不堪。 “呼……为了表示对你的敬意,今后我不会再侵犯你了。” “真、真的吗?” 伊芙琳一脸无所谓地笑笑:“当然是真的,没有继续侵犯你的必要了哦。” 她凑到莱昂耳边低语:“因为我啊,已经怀上你的孩子了……” “怎、怎么会……” “哈啊……怎么了莱昂,抖得这么厉害是高兴得要哭了吗?” “真是厉害啊,还是在学生的时候就成为了父亲呢……要不要想点别的事情,比如给孩子取名之类的……哈……” 伊芙琳不满地开口:“喂,有在听吗?” 莱昂再也忍不住放声大笑,笑得胸腔剧烈起伏。 伊芙琳一脸困惑:“你这家伙,是疯了吗?” 莱昂勉强止住笑,开口:“总之,解释起来有点麻烦,我先解除暗示吧。” “什么暗示?你的催眠不是早就被我发现了?你又在装什么……唔——” 莱昂打了一个响指后,伊芙琳便感到脑子里传来一阵针扎似的疼痛。 这些天发生的所有事、对话,一股脑全部涌来。 脑内一阵嗡鸣,她捂住头不可置信地喃喃:“为什么我突然间会这么抗拒?是、是假的吧?因为、因为我有了这家伙的孩子……” 伊芙琳看向莱昂,见他神色嘲弄,等到彻底消化了事实,她尖叫一声,怒不可遏地向他扑过去。 “啊——我要杀了你!” 身体却不由自主地上下起伏,小穴一缩一缩的,每一次都将肉棒吃到最深。 “你、你到底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 他微微一笑:“伊芙琳小姐现在只能进行让我舒服的行为哦。” “你这贱民,快解开,还我自由!” 莱昂摊了摊手:“我只是改写了你的认知,明明是你自己想要侵犯我并怀上我的孩子的,这些都是你自作自受哦。” “闭嘴——” 莱昂抚上她的小腹,神色痴迷:“这里有我和伊芙琳的孩子,真希望快点见到她啊……” 伊芙琳讥嘲一笑,嗤道:“蠢货,这个孩子我是一定会堕掉的,莱斯特家族绝不会允许这个贱种诞生。” 莱昂面色不改:“这个嘛,我早就猜到伊芙琳小姐会这么说了,所以我还施加了一个暗示哦,虽然费了我好大工夫,不过是用在伊芙琳小姐身上的话,怎么样都是值得的。” “如果伊芙琳小姐现在被我内射的话,你就会产生强烈的意愿,留下这个孩子,谁都不能违背你的意志哦。” 伊芙琳一脸震惊地抬起头,愣住了。 “什、什么?” 莱昂故意在她耳边吹气:“夹这么紧的话,我快要射了呢。” “好好享受做母亲的滋味吧!” —— 先发一章,因为不想断掉日更的记录,剩下的会写好晚点发,不过是零点之后啦(?ˉ??ˉ??)宝子们可以先睡觉,明天再看。 催眠[西幻](23)我谁也不要,我只要你! 伊芙琳开始有点慌了:“不、不要射!” “催眠术什么的,一定不会成功的。” “混蛋,你敢射出来的话,我一定会杀了你的,绝对!” 她无力地趴在他的肩头,不断喘着气,身体被颠得不断颤动。 “嗯啊……我、我最讨厌你和孩子了……我一定会杀了你……” “呜呜……不要射进我里面……” 莱昂一阵急速抖臀,抵着她的小穴深处射出一股滚烫的精液。 伊芙琳浑身抽搐着泄出一股阴精,肉棒还在小穴内持续抽送。 “认输了吗?你这个性格恶劣的女人!” 不好!完蛋了,明明刚刚她那么生气,现在对莱昂的憎恨却在慢慢变淡。 她的脑海里闪过一些画面,是她和莱昂一起抱着孩子,模样看上去十分幸福。 孩子,可爱的孩子…… 不、不要! 想生下她、抚育她…… 绝对不要! 想要成为母亲…… 不要…… 伊芙琳咬紧牙关,努力保持清醒。 绝对不能够被催眠术控制,要用愤怒和憎恶摧毁这份感情!绝对不能输!绝对不能让这个人渣肆意妄为…… “我知道你快到极限了,伊芙琳,别再强忍着了……” 伊芙琳神情恍惚,密集的汗珠渗入发间。 “不要……” “……” 这时教室门外传来一阵响动。 “门怎么关起来了?” “那我去拿钥匙吧。” 看见站在教室门口的贝塔和莉莲,伊芙琳顿时恢复了清醒。 “伊芙琳?你怎么在这?你们?” 伊芙琳忙支起上半身,急切地吼道:“别问这么多了!贝塔、莉莲,快点抓住这个家伙!” 她得意地看着神色有点惊慌的莱昂。 “差一点就要被你得逞了呢,不过你这家伙也实在是太得意忘形了,准备好迎接你的结局了吗!” 贝塔和莉莲走了过来,一人一边按住了她的肩膀,在她耳边低语:“不可以哦,伊芙琳,怎么能违抗你的丈夫呢?” 两人扒开她的小穴,面朝着莱昂。 “要让你丈夫的肉棒插进来才行哦。” 伊芙琳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两瓣阴唇被扯到最大,咬牙切齿:“你到底对她们两个做了什么?” 莱昂笑而不语,硕大的龟头抵着艳红的穴口,就要一插到底。 伊芙琳急忙慌张地大叫起来。 “别,我、我知道了!我们来做个交易怎么样,我给你找个替代我的女人,只要我想,我可以给你找很多很多女人,放过我!” 莱昂低嘲一声,毫不留情地捅开小穴里的褶皱,一直顶到宫口。 “你这女人,到底还在高高在上地说些什么鬼话啊,又想要将痛苦施加在别人身上吗,我告诉你,我谁也不要,我只要你!” “让我的肉棒来好好纠正一下你那恶劣的性格!” 莱昂拉起她的双腿盘在自己腰间,眼睛一直盯着伊芙琳的脸庞,见她露出害怕隐忍的表情忍不住勾起一抹邪笑。 “终于,在你的脸上看到了这样的表情,你也会感到害怕吗?” “真是棒极了,不可一世的伊芙琳小姐,居然也会在我的胯下求饶,没有比这更让我兴奋的事情了!” 催眠[西幻](24)尾声 伊芙琳露出痛苦的神色:“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我要遭受这样的事情啊!” 她愤怒地指控着:“混蛋,怎么能说出这么恶劣的话来!” “不顾别人的意愿,强迫、凌辱,践踏别人的自尊,做了这样的事情,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这种事情!为什么能这么心安理得!” 莱昂顿了下,幽幽地在她耳边低语:“可是,这就是你一直在做的事情啊。” 伊芙琳闻言大脑一片空白,突然说不出话来。 “每一次,我向你求饶的时候,你有好好听我说话吗?” “在你欺负其他人的时候,他们的声音你在意过吗?” “你一直都是这样做的啊……” 莱昂冷哼一声,继续抽送着。 “不过我现在倒是有点能体会到你当时的心情了,原来欺负别人是这种感受啊。怎么样?无力反抗的滋味好受吗?” 伊芙琳趴在他的肩头一言不发。 “怎么了?怎么突然不说话?喂……” 伊芙琳突然抬起头来,泪流满面。 哽咽着:“对、对不起……” “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会做个好孩子的……请你原谅我……” “我再也不会做那些事情了……” 莱昂目瞪口呆地看着她:“什么嘛,居然露出这种表情,哭得像个孩子一样,我还以为伊芙琳小姐会坚持到最后呢。” 他的眼底闪烁着疯狂,下身挺动得更加厉害了。 “这样的伊芙琳小姐,让人根本没办法抗拒啊,实在是、太可爱了,好喜欢你!” 伊芙琳被顶得乳球乱晃,身子也歪斜着。 “求你……不要射进来……” “我真的不想消失……” 如果莱昂再次内射她的话,那她就再也坚持不住了,她的意志会彻底消失的…… “最喜欢你了!伊芙琳,做我的妻子吧!” “你永远都是我的!” 伊芙琳摇着头抽噎着:“求你……不要……” “不要射进来……” 她咬着唇,脸上流露出深深的绝望,这也是她长这么大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心情。 她知道自己要完蛋了,尽管自己已经知道错了,苦苦哀求,这个家伙完全不打算放过她! “唔……要射了……” 伊芙琳神色惊恐:“不要!” 埋在子宫里的龟头一跳一跳的,绽起的棱角紧紧贴着宫壁,激射出一股滚烫的白浊,射满了整个宫腔。 “嗯啊……” 伊芙琳突然感觉到一股暖流涌遍全身,就好像自己置身在一个温房里,里面开满了鲜花,温暖的阳光透过五彩的玻璃洒在她的身上,和煦的微风包裹着她。 好舒服啊…… 她到底为什么要抗拒这么舒服的事情啊…… 伊芙琳浑身抽搐着,享受着高潮过后的余韵,她光裸的身子紧紧贴着莱昂小麦色的胸膛,和他嘴唇相贴,不同于平时性交时的激吻,只是轻柔而美好地触碰了一下,带着点腼腆的意味。 脸上漾着幸福的、柔和的微笑。 —— 正文完!还有个番外过两天掉落。 催眠[西幻]番外孕期play(上)300收加更 “真的要这样吗?” “当然要啊!” “可是……” 伊芙琳走过来,身上只穿着一件乳白色细纱睡裙,白皙修长的天鹅颈之下,领口开得很大,团花和纱片点缀着,拥吻着她饱满的乳房,似雾非雾,似雪非雪。 她的肚子已经很大了,身段丰腴了些,可四肢依旧纤细,就像一颗饱满多汁的蜜果,整个人都散发着甜香。 “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啊,当然要负起责任来才行!” “孩子的、父亲!” 伊芙琳一字一顿诉说着自己的不满,怀孕以来她变得更加敏感,医师已经说了只要小心点就没事的,莱昂这个罪大恶极的家伙,首要任务当然是好好满足她才对,而不是找各种借口推脱! 她迫不及待将整个领口扯下,贴上莱昂干燥的手掌,沉甸甸的乳球在他掌心晃动,乳头很快硬起来,这触感实在是过于美妙,莱昂下意识揉了几下,伊芙琳舒服得忍不住喟叹一声。 见他停下来,她不满地挺了挺胸乳,催促着。 柔嫩到不可思议的乳肉从他指缝溢出,莱昂并指夹住她的乳尖,拉扯揉捏着嫣红的乳尖,修剪得平平整整的指尖抠挖着乳孔,一种酥痒自尖端密密匝匝地蔓延开来。 乳房比之前胀大了很多,也更加敏感了,伊芙琳难耐地挺着胸乳,呜咽着:“嗯呢……莱昂……你吃吃它……” 原本刚刚好能掌握的乳球,现在已经掌控不住了,莱昂表情有点惊奇:“看样子就像是随时都会流出乳汁来……” 伊芙琳脸颊红红的,眼神飘忽,只是一个劲催促着他。 莱昂如她所愿含住了一颗尖翘的小奶尖,大口大口地吞咽着乳肉,粗粝的舌苔刮擦过硬得像石子一般的乳粒,吮吸着乳孔,似乎真的想从里面吸出乳汁一般。 “嗯啊……” 伊芙琳抱着他的头颅,无意识地往自己胸口按去,想要获得更多的欢愉。 等到莱昂吐出小奶尖时,整个顶端都被含得亮晶晶了,乳头挺立,颤颤巍巍地冲他点着头。 并起两根手指探入她的下身,小穴已经湿得很厉害了,媚肉争先恐后地吸附上来,看样子已经完全做好了容纳他的准备。 他掏出肿胀不堪的性器,龟头在穴口轻轻戳了几下,就着湿滑的水液慢慢捅了进去,随后小幅度抽插起来。 小穴里的痒意被抚慰,伊芙琳舒服得放肆娇吟出声,身子颤抖得厉害,穴里的水儿流得更加欢快了。 “唔……重、重一些……” 这样温和的性爱自然无法与之前相提并论,莱昂担心她会累,让她侧躺着,再一次深深地进入了她。 见她没有任何不适的地方,这才开始用力挺动着腰腹,只是没有如往常一样撞开宫颈,进入到子宫里去,毕竟那是属于孩子的领地,一个稍微有点良知的父亲都不应该那么做。 催眠[西幻]番外孕期play(下)100珠加更 由于没有插到最深的位置,棒身还有一小截可怜兮兮地露在外面,被冷落着。 莱昂就着这个姿势肏弄起来,硕大的龟头碾过层层娇肉,小穴里甜美的肉褶一颤一颤地嘬吸着覆上茎身,搏动的青筋在娇美的肉穴深处烙下入侵的痕迹。 伊芙琳很快就被干得汁水淋漓,脑子也晕乎乎的。 身子颤动得厉害,她有些无助地抱着肚子,像是在风雨中漂泊无依的船只。 莱昂忍不住叹息着:“噢……亲爱的,你可真棒……你的里面在亲吻着我……” 伊芙琳躺在床上,金发散乱,被汗水黏在脸颊,蓝眸泛着水色,胸脯剧烈起伏着,她哀哀地小声求饶:“慢一点……孩子……” 她这副样子实在是迷人极了,小心翼翼地抱着肚子,乖乖地让他肏弄,穴肉紧紧绞着肉棒,喷出一股股蜜液淋洗着龟头。 他不由得兴奋起来,肉棒又胀大几分,腰腹发力,更重地挺进去,戳弄着花心,脑子里却还保留着一丝理智,时刻注意着不去入侵孩子的领地。 “呜呜……好胀……” 他想,他真是坏透了,不然怎么会看着伊芙琳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却更加激动了呢,只想着狠狠欺负她,让她绽放出更多美好的姿态,她哭得实在是悦耳极了,他对此完全没有抵抗力。 莱昂轻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泪珠,炙热的吻落在她的眉心、鼻尖,最后流连至玫瑰花瓣似的嘴唇,温柔细致地吮着小巧的唇珠,描绘着她的唇形,舌头滑进去与她缠绵共舞。 与上面的和风细雨不同,两人性器交合的部位,却是狂风暴雨般的插干,两瓣阴唇被撑得发白,小小的阴蒂充血肿胀,一颤一颤地缩在里面,她的嘴唇被堵住,破碎的呻吟自唇畔溢出。 在她快要喘不过气之前,他放过了她馥郁芬芳的唇瓣,牵出一根暧昧的银丝。 莱昂喘着气,哑着声线:“好喜欢你……伊芙琳……真的、好喜欢你……” 伊芙琳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微微昂着头,故作不耐:“知道了,每天都说……你烦不烦呀……” 莱昂也没指着她回应他,仍旧在她耳畔不停诉说着心意,伊芙琳就该是永远高傲的,何况她有时被他说得烦了,也会说喜欢他。 又是一个深顶过后,莱昂抽出了肉棒,滚烫的白浊激射在穴口,糊得一片狼藉。 小穴收缩着也喷出一股淫水,伊芙琳整个身子都泛着诱人的粉色,抽搐着攀在他的怀里。 莱昂没有防备,被乳孔里喷出的乳汁浇了满脸,打湿了额前栗色的碎发,浓郁的奶香蔓延开来。 他有些不可置信地望着仍在喷奶的乳孔,呆呆道:“原来……真的会产乳啊……” 反应过来,将两颗奶尖拢在一块,张口含住了顶端吮吸着,响亮的吞咽声响起。 伊芙琳抱着他的头颅,脸颊红红的,莫大的愉悦感自奶尖传入大脑,给他哺乳什么的,真的好羞耻啊…… 贵妃×皇子(1)霜雪天 乱云低垂,雪舞回风,雾凇沆砀,天地上下一白。 上京已经很多年没有下过这样大的雪了,扫雪的宫人推开门,刺目雪光令人迟疑。 一夜骤雪,地上已是积了半尺厚,踩进去想必都能没过鞋袜,一时犯了懒,想着这样冷的天,贵妃娘娘也不爱走动,风雪不辍,何苦白费工夫,自寻了个暖和地儿躲懒去了。 与外面的严寒截然不同,长秋宫内暖意融融,恍若春日,熏笼里烧着上好的银炭,铜炉上方升腾着袅袅烟雾,香雾缭绕若有似无,勾得人心痒难耐。 一浓纤合度的美人斜倚榻上,明眸半阖,似是昏昏欲睡,因着身子歪斜,领口也有些松散,露出些许如玉肌肤,跪伏在一旁的半大少年目不斜视,神色恭谨,正兢兢业业地给她按着小腿。 倚翠走进来便看见这样“活色生香”的一幕,眉心蹙起,上前替华容整了整衣领,遮住了那片春色,口里唤了声“娘娘”。 华容见是她来,坐直了身子,小腿轻轻蹬了下,示意少年起身,神色轻慢如同使唤宫婢一般。 赞道:“你这按腿的本事倒是愈发精进了,怕是没少跟太监宫人学习罢?” 少年微微一笑:“母妃谬赞。” “娘娘!”倚翠不赞同地又唤了一声,压低声音道,“长秋宫那么多宫人供您驱使,您为何总是让大皇子……” “好了,倚翠。” 华容懒洋洋打断了她的话,一脸无谓:“本宫可没有磋磨他,是他非要到本宫这里来献殷勤。” “再说了,皇上把他赏给本宫,本就是当个玩意儿解闷的,你真当是个什么正经皇子呢。” 这话音量不小,少年听得一清二楚,却仍旧好脾气地笑着,面色不改。 他抬起头,露出一抹笑来,依稀可以看见一颗小虎牙,整个人看着性子十分温软无害。 开口时带着少年独有的清亮音色:“倚翠姑姑,你误会了,是我主动到母妃这里尽孝的。” 华容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不欲多说,倚翠是她还在闺中时便伺候的老人,得她看重,若换了旁的宫人,谁敢这般直言相劝,早被贵妃赏了板子了。 她像是听见了什么稀奇话一般,古怪地笑了:“你这话倒是有点意思,不过本宫可不是你的母妃,你的生母是一个洒扫贱婢,若是想尽孝心,大可去乱葬岗多磕几个响头。” 萧衍听得此话,眼底划过一丝暗芒,面上不显,仍旧好性笑着:“母妃说笑了,父皇既然把儿臣记在您的名下,那您便是我唯一的母妃,日后儿臣自当是尽心孝顺。” 华容百无聊赖地拨弄着艳红的蔻丹,她向来圣宠不断,阿谀奉承的话听得多了,半点不入耳。 萧衍顿了下,似是无意提起:“儿臣下学时,瞧见父皇身边的苏公公往长秋宫的方向来了,苏公公是父皇身边的大红人,些微小事轻易不劳他,能劳烦苏公公走这一趟,想必定是父皇得了什么新奇物件赏赐母妃罢?” 华容随口道:“你莫不是瞧花眼了?若有赏赐早便到了……” 话未说完,华容变了脸色,咬牙切齿:“定是玉庭轩那个贱婢,当真是个狐媚子……” 往长秋宫的方向来却久久不至,那只能是相隔不远的玉庭轩了,那贱人仗着自己会点酸诗,面上装作不争不抢人淡如菊,还不知私下使了什么龌龊手段,笼络了皇上的心。 这话其实有失偏颇,整个皇宫,再没有谁比得上华容明艳妖媚了,一颦一笑勾魂摄魄,骂旁人狐媚子倒显得有点滑稽。 惹了华容不快,萧衍这才状若失言,小心翼翼告罪:“儿臣失言,许是儿臣看错了。” 华容迁怒道:“这儿没你的事了,早些滚吧。” 萧衍几不可察地勾了勾唇,面上恭谨,拱了拱手:“儿臣告退。” 倚翠将他送了出去。 找补道:“大殿下,娘娘向来是心直口快,并无恶意,殿下莫要放在心上。” 娘娘一直无所出,虽说她还年轻,可凡事留个后手总是没错的,日后说不准还要倚仗大皇子,娘娘与他交恶总归不是明智之举。 细心注意到萧衍鞋袜尽湿,又皱眉道:“这些懒怠的宫人!” 萧衍温和一笑:“无碍,姑姑,我省得的,能在母妃跟前侍奉,是我前世修来的福分,又岂会有半点怨言。” 这话倒有几分真心,从前他不过是个不受宠的冷宫皇子,生母也只是个身份不显的洒扫宫人,在冷宫,这样严寒的冬日连个黑炭取暖也无,更不用说如今在华贵妃指缝漏沙得的银霜炭了。 华容冠绝六宫,能记在她的名下,就算她不喜他,他的地位也跟着水涨船高,不过是去她面前做戏了一番,便能有机会去南学府进学。 如此蠢钝无脑的女人,喜形于色,天下再没有比这更好的去处了。 —— 开新本啦,阴暗小狗和美艳小妈,卑微桃子在线求珠~ 贵妃×皇子(2)撞见 送过萧衍,倚翠进得殿内伺候,只见华容高举着一精巧琉璃盏,便要掷地,定睛一瞧,那可不就是去岁陛下所赐,顾不得地上一片狼藉,口中惊呼“娘娘不可”,着急忙慌夺下了。 又劝慰道:“不过是个小官之女,娘娘缘何这般沉不住气?陛下只是图一时新鲜,若要论长久的恩宠,后宫有谁能及得上娘娘,如此尊荣,就连皇后娘娘也要暂避锋芒。” 华容发泄过后,没了最初的愤慨,面上有些呆愣愣的,一手抚上小腹喃喃:“倚翠,你说本宫是不是真的不能生?” “瑛嫔生了,芳答应也显怀了,就连玉庭轩那个不久前才进宫的贱人也有了,为何偏偏本宫没有动静。” 忽然她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用力拽住倚翠的手:“快,倚翠你去,上回王氏拿来的偏方,你去煎了来。” 平日里张扬艳丽的面容上夹带着几分迷惘,显露出一丝难得的脆弱之色。 倚翠长叹了口气,知道这是娘娘的心病,也不多劝,只说了句:“娘娘,您还年轻,总会有的。” 华容也知道这种事情急不得,赌气道:“如今皇上也不大来了,如何还会有?” “谁说朕不来了?” 一道低沉威严的男声响起,华容瞧见来人,面上露出惊喜之色,却还刻意压了嘴角。 “皇上来了,这些懒怠的宫人,怎的也不通传一声?” 萧琮看着一地狼藉,眼底极浅地划过一丝不满,面上却不显。 上前拉过她的手,无奈道:“你呀,还是这个性子,稍有不顺便喜欢砸些物件。” 华容仰起头,目光灼灼:“皇上可是心疼了?” “是啊,朕是心疼你伤了手。”抬了下手,示意宫人收拾。 她略略消解了几分,忍不住又说道:“皇上怎的有空来长秋宫?嫦贵人有孕在身,怕是正待圣驾呢。” 萧琮把她揽在怀里。 “妇人有孕,朕陪着也是无用,何况容儿难道还不知晓,朕真正想要的孩子是出自谁的肚子里?” 华容一下泄了气,咬着下唇,目露愧色:“是臣妾无用,入宫多年不曾为陛下诞下龙裔。” 世间美人大多有些脾性,何况如华容这般风华绝代出身显贵之人,虽有些小性子,却并无坏心,美人满心满眼都是自己,萧琮还是颇为受用的,若是她并非华氏之女便好了。 那他定会再多宠她些。 心下一软,抛却脑中这些不切实际的设想,看着美人娥眉轻蹙,眸中似有盈盈之泪,脐下三寸不禁有些蠢蠢欲动。 收紧了环在她腰间的臂膀,声音低哑:“那便早些安置罢。” 华容微红着脸颊,就要引着人往里走。 萧琮却是一动不动,来时吃了些酒,此刻面上隐有热意。 “不如,就在这儿……” —— 萧衍行至半路,发觉自己时常佩在腰间的玉坠没了影,思索片刻,许是给华容按腿时落下了,又折返回去。 一路畅通无阻,殿外还有寥寥几个宫人洒扫庭除,越往里竟是连个贴身伺候的人都没有。 他皱了皱眉,华容底下的人似乎有点太没规矩了些。 在外殿找寻了一番,定睛一看,那玉坠赫然就躺在脚榻边上。 弯腰拾起玉坠,拍了拍上面的灰尘,忽然听闻内室隐有异声,方才在远处还听不真切,走近几步愈发明显。 他犹豫片刻,越过玉石屏风,待得看清了不远处的情形,立时瞪大了眼睛,慌忙藏在暗处。 心跳得极快,背靠圆柱胸口起伏不断,白净如玉的面容上此刻红得能滴出血来。 他们,怎么会? —— 求珠珠~ 贵妃×皇子(3)偷窥 怪不得他来时一个伺候的宫人都没瞧见,原是被刻意打发走了。 只是他并未在外头瞧见萧琮的轿辇,更想不到他们会如此不顾规矩体统,在这外殿就做起了那事,还真不怕被人瞧了去。 他的这位好父皇,端的是九五之尊,瞧着尊贵无比,实则和那最是腌臜下作的低贱男人没什么两样,教身下二两肉控制了脑子,随处发情。 旁人如何能违抗他的旨意?事后若有不妥之处,到头来却成了无辜女子的刻意引诱,何其可笑! 心里一阵厌恶反胃之感升起,就欲离去,忽然听到一声极其娇媚的声音响起,他浑身僵直钉在原地。 “嗯……皇上……慢些入……” 声音的主人他并不陌生,只是他没想到一向目中无人的华容能发出那种,可以称得上是不知廉耻的声音。 女人的声线有些哑,夹着一丝痛苦,又蕴着渴求,透过帷幔清晰地穿入他的耳中。 他想,这事原是令人痛苦的么,肉体的撞击声沉闷又黏腻,向来冷酷无情的父皇,喘息声那样粗重。 他像是被恶鬼蛊惑了心神,没忍住扒开帷幔小心翼翼地往里瞧。 他们似乎已经做了有一阵子了,也不知是不是太过急切,甚至并未去到床榻,就在檀木案几上性器相连。 华容身上未着寸缕,躺在案上,挺立的乳房高高翘起,随着父皇的撞击不断抖动着,双手在桌沿寻找支撑点。 她看上去十分无助,眸子里蕴着水色,而他的父皇站立着,仅仅只是拉开了下袍露出一根粗黑的肉棒,衣着整洁得似乎情事过后就能去面见臣子一般。 他尽情地在女人身上鞭挞驰骋,将她彻底占有,萧衍厌恶这样的专制,这造成了母亲的不幸。 可此时此刻,望着父皇肏弄妃嫔的模样,身下的性器不知何时悄然抬头,肿胀不堪,硬得发疼。 “放松些……你夹得太紧了……” 道貌岸然的父皇在华容耳边说着露骨之词,享受着翻滚的情欲带来的快感。 “哈啊……” 萧衍虽然年方十六,可他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在冷宫时,曾有那等胆大妄为的宫婢,瞧他样貌好,又不受宠,便生了贼心,欲行那事,她自然未曾得逞,在后来的一个雨夜悄无声息没了踪影。 他对性事一直是厌恶抗拒的,一度认为这是万恶之源,可华容娇媚的呻吟,被肉棒不断进出的花户,被撞得花枝乱颤的乳肉…… 一切的一切,都令他的坚持轰然坍塌,身体里陌生而羞耻的情潮汹涌澎湃,叫嚣着想要宣泄。 他忍不住将手覆上了性器,或许他骨子里和父皇就是一样的人,都是那么卑劣不堪。 华容啜泣着,被男人侧拉起一条腿,泥泞不堪的花穴更为清晰地暴露在偷窥者的眼下。 粗黑的性器急速地在嫩穴里抽插着,她的下体光洁无毛,两片阴唇被可怜兮兮地撑开,硕大的囊袋拍打在股间,交合的部位打出一圈水沫来。 他的父皇紧紧扣着女人的腿肉,分开蚌肉,捏着艳红的小核来回揉弄,它湿得一塌糊涂,根本无法捏住,于是男人又粗暴地掐住了柔嫩的花核,引起女人更加尖利的淫叫。 身下也不断喷着水液,她似乎已经到了一个极限,身体不断颤抖着,那样小的嫩穴竟然能吃下父皇过于粗长的肉棒。 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不绝于耳,女人的腿根红得吓人,白嫩的脚趾蜷起,小腿绷直。 期间他的手并未离开自己的性器,指腹划过龟头的顶端小孔,他小声喘息着,感受着阵阵快感传入大脑,在女人高亢的呻吟中,他射了出来。 亵裤包裹着精水,又多又浓。 他射了…… 对着父皇的女人…… 而里面的两人似乎也到达了高潮,剧烈喘息着享受绵长的余韵,他的父皇在华容耳边说着情话,让这个愚蠢的女人对他愈发死心塌地。 他在心中嗤了一声,不着痕迹地望了一眼殿内烟雾缭绕的香炉。 宠爱么? 贵妃×皇子(4)绮梦 夜幕笼垂,月华如练,透过窗棂映入一室银白。 萧衍踏着溶溶月色走入殿内,只见华容腰肢款摆朝他走来,她身上仅着水红色小衣,松松垮垮地挂着,下身不着一物,走动间腿心一道粉嫩的细缝若隐若现。 不似平日里盛气凌人,她巧笑倩兮,语气娇嗔:“愣着做什么,快些过来呀。” 他喉咙干涩,却无法将视线从她身上挪开,僵硬地由她牵引着。 闭了闭眼,再一睁开,华容已经躺在那张檀木桌案上了,身上的小衣没了踪影,青丝如瀑铺散开来,而自己的性器就插在她的花穴里,紧致的媚肉一缩一缩地吮着茎身。 他有些错愕:“母、母妃?” 他自知有悖人伦,理应从她的穴内拔出,可她咬得死紧,将他尽根吞吃,花心挤压着硕大的龟头,莫大的快感几乎要将他逼疯。 下身不受控制猛烈地抽送起来,叽咕叽咕的绵密水声响彻在静谧的大殿,耻骨相抵,肏弄得她吐露出一声声娇媚入骨的呻吟。 “阿衍……慢些……” 华容云鬓湿透,面色似痛苦似欢愉,不住地哀哀叫唤着,却得不到他一点温柔怜惜,只换来更加粗暴的对待。 她讨好似的偎入他的怀里,乖巧地送上两片红唇给他亲吻,粉嫩小舌灵活地撬开他紧闭的牙关,甘甜馥郁的气息顺着口涎渡过来,挑逗着,与他嬉戏。 他情不自禁追上去想要索取更多,她却一下子收回了甜美,他不由分说捏住她稚嫩的脖颈,急切地衔住那条游鱼似的小舌,放肆吮吸。 上下两张小嘴都被他占有,整个人乖软得不像话,小穴夹着肉棒蠕动,里面似有无数小口吸吮,温热的淫水浇淋在龟头上,腿心湿得一塌糊涂,将粗硬的耻毛泅湿。 他疯狂地挺动腰腹,按着她的雪臀,将人死死地钉在他的阳物上,直插得华容潮喷不止,高潮不断,连呻吟都声都被强硬地堵住。 在她快要昏厥之时,他伏在她雪白的身躯上,痛快淋漓地射入了花穴深处。 萧衍喘息着醒来,脸色铁青,死死地盯着胯下,自那晚意外撞见父皇和华容的情事后,一连几日都是这种淫靡不堪的绮梦。 射得又多又浓,亵裤裆部一片濡湿,他按了按眉心,哑着声音:“来人,备水。” “吱呀”一声门从外面被人推开,皎洁月光依稀照出一道曼妙的身姿。 女子衣衫单薄,素手拨弄了下领口,露出一点春色,神情谄媚,扭着水蛇般的腰臀向他行了一礼。 “殿下。” 甜腻的脂粉香气传来,萧衍皱了皱眉:“怎么是你?” 通常皇子在十四岁时就会安排晓事的宫人,就说比他小两个月的二皇子萧璟,长子都一岁多了。从前萧衍在冷宫里,自然没人顾得上他,如今记在华贵妃名下,该有的自然也不会少,华容虽不大管他,不过一应起居用度却也不曾亏待了他。 莹心便是萧衍的晓事宫人,她偷偷望向萧衍精致的眉眼,心跳得极快,若她成了大皇子的第一个女人,日后的前程怎么也不会太差。 大着胆子上前,帐帷中弥漫出一股淡淡的膻腥味,她是受过教导的,对于男子是否动情再清楚不过,殿下的声音依旧清越,却夹着一丝情动后的低哑。 复又盈盈跪在萧衍脚边,娇媚开口:“殿下,让奴婢来伺候您吧。” 萧衍借着月色看清了莹心姣好的面容,确有几分姿色,端的是丰胸细腰,妩媚惑人,可他提不起半点兴致。 却也没开口阻止,他想,或许自己是真的需要纾解一番了,才不至于夜夜为华容所扰。 见他默许,莹心面带喜色,伸手向他下腹探去,还未碰到就被人牢牢攥住。 还是不成,他依旧对此感到恶心厌恶! 萧衍不耐地说了句:“下去罢。” 莹心不死心,还想说些什么,萧衍一个冷淡的眼风扫过来,便歇了心思,虽然大殿下平日里看着和善易处,可她却是万万不敢忤逆他的,只得悻悻地退下了。 为何会这样? 莫不是他只能对华容有反应不成? 思及华容,脑中不可抑制地浮现出她情动时的妍妍媚态,粉汗香腮,下腹一阵火热,又有抬头的趋势。 怎么会是那个蠢女人? 他铁青着脸圈上自己的性器,粗鲁地套弄着,仿佛那不是自己的物件一般。 贵妃×皇子(5)恻隐 这日,萧衍正伏案奋笔疾书,不想来了个不速之客。 还未看清来人的样貌,那抹刺目张扬的红率先映入眼帘。 在这宫里,喜红衫、好奢华的只有一人,也只有她能压得住这样艳丽的颜色。 他颇有些意外,华容向来都只做表面功夫,从不肯在他身上多费半点心思,今日倒是稀奇,一行人浩浩荡荡,给他添置了许多物件,一时之间倒是有些“富丽堂皇”。 心里狐疑,面上只作感激之色。 华容满意地看了看房内布置,虽比不得她的殿内奢华,却也气派不少。 又正色道:“本宫听闻你在南学府的表现算不得太好,每每考校总在末位,学问这般差如何做本宫的儿子?” 原是来摆做长辈的架子来了,不过长他十岁罢了,算他哪门子母亲。 “母妃教训的是,儿子自当勤勉进学。” 一连几日萧琮都宿在长秋宫,华容心绪极佳,这几日对下人也和颜悦色了许多。 临走时萧琮让她对萧衍略上些心,她向来不会看人眼色,只当是萧琮怜惜长子从前在冷宫度日艰难,有心弥补一二,痛快应了,自然也就没注意到萧琮复杂矛盾的神色。 她不知为人母应当如何,想来在起居用度、学问上多费些心思便可。 只是这萧衍着实不争气,身为兄长,学问竟是连萧璟那个只知道玩女人的草包皇子都不如,真是丢尽了她的脸面。 皇子启蒙的书籍左不过就是那些入门的,如何就将他难倒了,神色不耐地拿起书册,目光滞了一瞬,不死心又翻了几页,随后若无其事放下了。 凶巴巴地叮嘱他:“若有什么不懂的,尽可来问本宫。” 萧衍心下了然,她这副模样,若他真的敢问,只怕是有心讨骂。 华容消停了会儿,又盯上了他的字。 皱眉:“你这字委实太丑了些,握笔也不对。” 说罢径直走到他身旁,一阵香风飘过,下一瞬一只白嫩的手就覆在了他的手上,他下意识抬头,一截白皙莹润的玉颈近在咫尺。 美中不足的是,没入领口的位置,缀着一枚深色吻痕,引人遐思,很容易就想到她和父皇这几日是如何交颈而眠的,心底升起一丝微妙的不快,连他自己也没有注意到。 察觉到他的分神,华容斥道:“专心些。” “是。” 收回心神,在她的引领下写成了一个衍字,这下他什么遐思也没有了,有点一言难尽。 他为了藏锋,自然样样落后于人,只是他没想到华容这手字,竟是连稚子都不如,偏她还一本正经让他照着写。 被她折腾这半日,他险些装不下去这母慈子孝。 倚翠早屏退了宫人,娘娘肯主动笼络大皇子再好不过,大皇子也一脸孺慕之色,如此温情的场面自然不许旁人打扰。 现下房内便只剩二人独处。 说要指点学问的是她,倚在案边睡着的也是她,似乎是睡得极不安稳,不时哼哼一声,吵得人心烦。 他轻嗤一声,索性将人横抱起,平日里看着乖张跋扈,缩在他怀里也只有小小的一团,下巴尖尖的,无意识地在他胸口轻蹭,要是不开口的话,还真有几分惹人怜。 将人放在房内供人小憩的榻上,又给她盖了层毯子。 做完这些,原本转身要走,却是鬼使神差地在她旁边蹲下了,望着她的睡颜出神。 仔细想想,华容也挺可怜的,自以为两情相悦的枕边人,却是满心算计,他大概也能猜到几分她今日的举动应是受了父皇的旨意。 他的那个好父皇,对他的态度依旧是这么反复无常,又怯懦,他心底不齿。 华容这个蠢女人,也不知华家如何养出这么一个没心肺的女儿,竟是能做到对所爱之人的孩子爱屋及乌,真是蠢透了。 说起来,她也实在好哄,他在她手上也得了不少好处,若他日后图得大业,就发发善心放她出宫吧,她身上带着独属于雁门北地的明媚热烈,实在不该被困在这四四方方的皇宫里日渐凋零。 贵妃×皇子(6)疑窦 当年太祖皇帝戎马一生,于马背上夺得天下,故留下祖训,不可只重学问而轻骑射。 皇室每年春秋之际都要举办一场盛大的围猎,一连好几日,王公贵卿们也会随行。 皇子们的骑射皆是由指挥使冯冀教授,他早早到了演武场,此刻正细致指导三皇子萧旸骑术。 萧琮膝下共四个皇子,二皇子萧璟是德妃所出,他向来懒怠,喜好美色,于骑射一途不大上心,反之三皇子萧旸只小他一岁,却是文武双全,样样拔尖,性情温和端方,相处时使人如沐春风,皇帝正值盛年,尚未立储,三皇子萧旸的呼声最高。 在萧旸旁边的少年便是皇四子萧昀,他向来是唯萧旸马首是瞻。 “三哥你瞧,那个废物也在这,看他这胆小如鼠的样子,只怕是一会儿就要让马儿给扔下来。” 萧旸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看见萧衍正在侍人的搀扶下,艰难地爬上了马。 看样子确实难成大器,他收回视线,却是不赞同道:“四弟,不可对皇兄无礼。” 萧昀嘟囔道:“他算哪门子皇兄,一个野种罢了。三哥,等会儿我请你看出好戏,你就瞧好罢。” 不等他回应,萧昀径直走到萧衍面前,满面笑容:“皇兄,你这般年岁还骑这种小马驹怕是不妥吧,我想跟皇兄交换一番,不知皇兄意下如何?” 萧衍看了看他身后的马儿,是匹好马,萧昀为了刁难他,倒是舍得,笑着应了。 两人谈笑间,华容也到了演武场,后妃非召不可来此处,但皇帝体谅她自幼在雁门北地长大,自由散漫惯了,许她常来此处纵马射箭。 她近来对于教导萧衍很上心,虽她不曾生养,萧衍年岁也不算小,但胜在懂事听话,让她找到些教养孩子的乐趣,忽然觉得有个恭谨孝顺的儿子也不错,尤其是近来萧衍在她的教导下学问长进不少,她深感欣慰。 虽然她文武双全,但骑射功夫更胜一筹,春猎在即,倒是可以好好指点一番萧衍,省得给她丢人。 侍人牵着马儿慢慢走着,萧衍身子紧绷,似乎是颇为害怕。 华容蹙起娥眉,文也不成武也不就,资质奇差,日后她和皇上的孩儿定要好生教导,可不能像他这般无用。 一鞭子挥在马屁股上:“这样怎么学得会?本宫帮你一把。” 马儿本就有点狂躁地挥着蹄子,这一鞭子下来,彻底癫狂起来,挣脱了侍人的牵引,驮着萧衍一路横冲直撞。 “怎么回事?” 华容这才看出马儿不对劲,一旁传来萧昀爽朗的笑声。 “哈哈,皇兄,你倒是拉着点缰绳呀。” 萧旸面上担忧,忙吩咐人速速施救,虽然是个不成器的皇子,但若是意外折了腿,便再无继承大统的可能,对他来说倒也不算坏事。 眼看马儿就要撞上护栏,萧衍看似惊慌,实则已是找好角度,打算跳马。 还不等他动作,华容三步并作两步,在一旁的台柱上略作借力,飞身上马,用力拽住缰绳,试图制服发狂的马儿。 此时萧昀有点慌了,若萧衍出了什么事倒没什么,留条命就行,可若是华贵妃有个什么万一,父皇定然不会轻饶了他,心里也怨她多事,非要逞这个英雄。 马儿双目赤红,意图将背上的人甩下去。 萧衍倒是没想到华容会来救自己,神色复杂:“母妃?” “闭嘴,抓紧我。” 华容找准角度,提着萧衍往旁边一扑,只是快落地时,萧衍不着痕迹地调转了方位,充当了她的肉垫,触地时闷哼一声。 背部一阵火辣辣的,好在并无大碍,许是有点擦伤了。 “谢过母妃。” 华容此时怒火中烧,甚至没注意到萧衍双手还环在自己的腰上,不甚温柔地将人提起后,见他并无大碍,随意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叫来圉官,责问此事,目光却是犀利地盯着萧昀,方才种种还有什么看不明白的,倒并非是要为萧衍出头,只是自己如今才在他身上找到些乐趣,人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出了事,令她颇为恼火。 萧昀糊弄道:“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养个马都养不好,差点害了皇兄,你们是想死吗?” “娘娘您这般看着我做什么,莫不是怀疑是我动了手脚?” 华容冷哼一声:“今日之事,本宫会将原委同皇上如实道来,是与不是,自有圣裁。” “我们走。” 萧昀一脸无谓地耸耸肩,丝毫不把这话放在心上。 华容走得又急,走出老远才发现自己拉着萧衍的手腕,一脸嫌弃地丢开了。 萧衍垂眸,盯着方才被触碰的地方,轻声道:“今日之事,儿臣谢过母妃,只是您无需将此事告知父皇,恐令父皇不喜。” 华容只觉得自己被拂了脸面,难得发发善心还遭到拒绝,生硬道:“此事用不着你操心,本宫想说便说了,何况你现在是本宫的人,打狗还要看主人,萧昀他实在嚣张。” 倚翠在一旁听着,原本还颇为欣慰,只是娘娘这话怎么听着有些怪,但似乎大皇子颇为受用,眼角眉梢俱是笑意,带着少年人独有的意气。 等到了宫中,此事已然传开,皆道是华贵妃嚣张跋扈,整治大皇子,一鞭子下去,差点害得人瘸了腿。 华容倒是不在意这些,只担心皇上误会,晚间将此事同他讲了,才起了个头,萧琮就有些不耐地摆摆手。 “他若有什么不得体之处,你尽管教训便是,只是莫要伤及性命。” 华容听了此话,虽是维护自己,但总觉得有些奇怪,仍旧坚持道出原委,原以为萧琮会施以惩戒,没想到他只沉默了片刻。 “兄弟间嬉戏打闹罢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好了,不提此事,朕有些乏了,早些安置罢。” 她愣住了,她不傻,听得出皇上不是不信她的话,而是真的不在意,对他而言,萧衍怎么样根本不重要,只要活着就行,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把他记在自己名下呢,既看重他又不看重他。 忽的想起一桩传闻来,早些年便有传言,萧衍的生母其实在侍奉皇上之前并非完璧,他也并非皇室血脉,故而皇上对这个长子颇为不喜,她一直认为这是无稽之谈,且不说可以滴血认亲,光论容貌而言,萧衍其实是长得最像萧琮的人。 但若是仅仅因为他的生母身份低微就薄待于他,何至于到了这种地步。 —— 宝子们有珠珠的扔一点叭,助力小狗吃肉,立个flag,这周一定吃上! 贵妃×皇子(7)觊觎 萧衍向来不喜宫人近身伺候,日常琐事皆是亲力亲为,上药这样的事也不假借人手。 伤处在背部,他解了上衣正对镜自照,耳朵翕动,听到些动静,仔细辨了辨,只作没听到,等到来人闯进来,才红着脸慌慌张张嗫嚅着:“母妃?” 少年赤裸着上半身,肌肉紧实而不显得夸张,蕴着蓬勃的朝气,此刻正有些无措地捏着衣角,耳根都红透了。 华容愣了下,屏退众人,她在北地的时候,没少见赤膊的汉子,一个个肌肉虬曲,谈天说地,也没觉得有什么,只是萧衍这副忸怩做派,倒让她莫名感觉自己像是在猥亵良家一般。 “羞什么,本宫是你母妃,何况你这干瘪瘦弱的身材还入不得本宫的眼,转过去,让我瞧瞧你的伤。” 萧衍眼神暗了暗,这女人还真是,给他当娘当上瘾了,早晚教她知晓,他已是一个男人了。 乖顺背过身让她瞧了伤处。 华容一瞧心里便有数了,伤势并不严重,只是瞧着吓人,青紫一片,抹了金疮药活血化瘀即可。 她想着他还是个半大小子,细皮嫩肉的,应当是要娇气些,仔细替他抹匀了药。 斟酌着说起昨日的事:“你父皇他……” 华容只觉得自己昨日信誓旦旦,要给他一个说法,不成想后来不了了之,有些抹不开面子。 她实在是过于好懂,有什么全写在脸上了,萧衍笑道:“母妃不必多言,儿臣都懂。” 他这脾性也实在是过于温顺了,似乎是早有预料,竟是连半点怨怼也无。 忍不住问道:“你就不曾生怨吗?” “从前儿臣只想好好活着,没有旁的想法,如今得父皇垂怜,有母妃照拂,已是万幸。” 少年湿漉漉的眼里满是感激之色,溢美之词不断,华容一时有点恍惚。 她,有这般好吗?不过这小子嘴还挺甜的,夸得她心花怒放。 嘴唇上翘:“你知道便好,你若是一直这般乖顺懂事,日后本宫自然不会亏待你。” 萧衍抿着唇,有些羞赧地点点头,华容没忍住掐了把他腮边软肉,端的是一派母慈子孝。 他一早便知道,华容其人,高傲又护短,只要顺着毛捋,被她纳在羽翼之下,自然受益匪浅。 父皇此举倒是便宜了他,从她的庇护再到华家的助力,一切都朝着他的预期发展,只要他继续扮演一个恭谨温良的孝子,他想要的终究会得到,可他改主意了。 桀骜不驯的美人,却愿意为了一人小意温柔,他如今算是体会到老皇帝为何那般宠爱华容了,除了她背后的势力以外,这种反差想必极大地满足了父皇的虚荣心。 华容如今待他,就像对待一只听话的狗,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在见识了她对父皇的一往情深后,他却是不满足了,从前他十分鄙夷,可如今他想着,那个人为什么不能是自己,父皇能拥有的,他为什么不能沾染? 像父皇这样卑劣的人也配旁人的真心相待? 父皇有那么多女人,他也不贪心,就只要这一个,何况抢夺人妻还是向父皇所学,日后若是父皇知晓了,也不该怪罪他才是。 贵妃×皇子(8)妄念 萧衍近来做了些实事,一些朝臣对他称赞有加,这也是头一回真正入了他们的眼。 他的年岁也不小了,翻了年便是十七之龄,若换了旁的皇子该是加以封赏、出宫建府了,皇帝萧琮却是不痛不痒地赞了几句,只说此事不急。 萧衍不卑不亢,面上瞧不出半点不满。 上京,天香楼。 尚书令嫦湛面色欣慰,亲手为萧衍斟了一杯茶。 “殿下做得很好,韬光养晦这么久,也该让陛下和朝臣们看看您的本事了。” 萧衍接过来,谦逊道:“全都仰仗嫦大人指点。” 嫦湛颇为可惜道:“臣和一众同僚尽力斡旋,此次仍是没能让陛下松口,允您出宫建府。” 这个老狐狸,惯会做人情,三分好也能说成十分,吃不得半点亏。 面上感激:“此事倒是不急,有劳嫦大人费心。” “殿下,您如今还与老臣如此生分吗,您这些年受的苦臣都看在眼里,只是陛下一意孤行,臣也无可奈何。日后臣定当尽心襄助殿下,早日得偿所愿。” “若您不弃,私下里就唤老臣一声祖父罢,终究是血浓于水。” 萧衍从善如流唤了声“祖父”。 嫦湛的心思他再清楚不过,从前冷眼旁观,现如今倒是跳出来认亲了,不过是看他好拿捏,想扶持他上位,自己好做国丈把持朝政罢了。 见目的达到,嫦湛又提点他:“殿下,您如今在华贵妃名下倒不失为一件好事,华氏功高盖主,一个注定无子的宠妃,或许您可以尝试拉拢华氏,若您在宫中有什么不便之处,尽可吩咐嫦禧。” 萧衍眉心一动,温声应了。 嫦禧便是如今玉庭轩那位贵人,是嫦氏特意从族支里选出的美人,刚一入宫就被封了贵人,风头正盛,数次让华容吃瘪,他正好有事要她去办。 —— 一连在外奔波了半个月,他想她想的紧,从她那窃取的小衣早已没了气味,也不知他的好母妃有没有想他,怕是一门心思扑在他父皇身上罢,嫦禧这女人最好有点作用,别教他太失望才是。 进宫后他先是觐见了萧琮,没说上两句话就让他退下,他乐得如此,直奔长秋宫而去,到了地方才发觉不对劲。 阖宫上下,都透着股不同寻常的冷清,宫人们皆是面含忧色,神情恹恹。他这才知晓华容因残害皇嗣降了位分,人也被禁了足,萧琮不许旁人探视,他自然也是进不去的。 到了晚间,他从偏门混了进去,一路隐进内室,才寻到自斟自饮的华容。 她不施粉黛,脸上晕着薄红,只着一身素白里衣,肉眼可见的失意寥落。 他叹了口气,他既喜欢她的明媚热烈,一往情深,可也最厌她这一点。 在她目光始终追逐父皇的时候,飞蛾扑火般,既愚蠢又天真,可笑的是,他喜欢上了这样的华容,深爱父皇的华容,因她对旁人的深情而心动。 他夺过她的酒壶,低低唤了声“母妃”。 华容抬了下头,怏怏道:“是你啊。” “我陪母妃喝罢。” 她牵强地笑了下:你不行,你还小呢。 萧衍闻言嗤了一声,眼神放肆地落在她的红唇上,在她脸上逡巡,低声道:“我可不小了。” 华容脑子里昏昏沉沉的,任由他搀扶着,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大半个身子都偎在他的怀里。 只是有些迷茫:“或许哥哥说得对,我真的不该进宫,这里每一个人说话都弯弯绕绕的,一句话要让人绞尽脑汁去猜,我是真的有些累了……” “你今日瞧见嫦贵人了么?她流了好多血,怎么也流不完,可是我已经尽力去救她了,孩子也没能保住,皇上他不信我……” “呵,贱妇,他这样唤我,可他忘了我也是他的容儿,当初是他承诺华氏要娶我做皇后的,他皇位都是我们家给的,薄情寡信至此……” 萧衍静静地听她宣泄,吐露着称得上大逆不道之词,指腹抹上她的红唇,目光沉沉:“你醉了。” 她半阖着眼,这一瞬萧衍的面庞模糊起来,她好像看到了萧琮,喃喃:“皇上,你来了……” 萧衍闻言身形滞了下,拿起一杯酒,指腹抹过杯沿,递到她唇边,语气淡淡却不容拒绝:“母妃,再喝一杯。” 华容呆愣愣的,听话地启唇,可惜喂酒之人却不懂怜惜美人,稍显粗鲁地灌了进去,她喝得又急,呛出些酒水来,打湿了衣襟,眸子里也迸出水花。 萧衍动作温柔地抹去她唇边的水渍,眼里蕴着暗火,在她耳边轻声呢喃:“真是可怜啊,母妃可要记好了,待会儿要肏你的人,不是父皇,是阿衍。” 下身硬得发痛,他要她,就现在。 这些天里所有淫靡不堪的绮梦,他要一一尝尽。 贵妃×皇子(9)h要阿衍肏 药效很快就发作了,小穴里一阵瘙痒,汩汩地流着春水,亵裤都湿透了,华容难耐地磨着腿心。 她这是怎么了? 想要有什么东西插进来止痒,她望向了一旁正襟危坐的萧衍,此刻清俊的少年对她有着致命的诱惑力,不由自主咬着唇往他那边贴。 脑子已经完全不能思考,呼吸变得滚烫无比,开口就是一把娇媚细嗓,宛若莺啼。 “好难受……” 萧衍冷眼看着不断在自己身上轻蹭的女人,尽管自己也被蹭出了火气,脐下三寸坚硬如铁,已是翘得老高,但他仍旧不为所动。 华容急得嗓音里带了哭腔,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下摸。 他故作惊讶:“母妃这是做什么?” “摸、你摸摸它……” 女人眸子里一片水色,粉颊泛红,眼角眉梢掩不住的春情,领口被她胡乱扯开,露出大片莹润的肌肤,娇嫩奶白的乳肉溢出些许,直看得人眼热。 他的手指微凉,插进温热的小穴,娇肉乍一受凉,倏地夹紧,自发地吮着修长的指节。 “嗯……” 将将吃进两根手指,她就忍不住嘤咛一声,扭着纤腰想要更多。 萧衍屈起手指,打着圈在肉壁抠挖,指尖捅进了花心,手掌包裹着整个花户,重重地抽插,激得敏感软肉不断颤栗,小穴吐出一波淫水。 华容一脸春情荡漾,被抠得软倒在他怀里,攀附在他身上,发出柔弱的呻吟。 萧衍看似好心地询问:“儿臣没摸过女人的小穴,是这样摸吗母妃?” 说着大拇指坏心眼地按上花核,指尖重重掐在滑腻的表皮,粗暴地揉捏拉扯,敏感娇嫩的肉核哪里经得起这样玩弄,一下子充血红肿起来,华容尖叫着泄出一股阴精,在他手里小死了一回。 “母妃的水儿可真多,流了儿臣一手呢。” 故意将手伸到她跟前,让她看自己流出的淫水,华容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却莫名红了脸颊。 泄过一回,小穴里却是更加空虚了,汹涌的情潮再次翻滚而来,她急切地去扒他的衣领,露出火热的胸膛,挺着乳儿迫不及待贴了上去。 小手滑入他的亵裤,将滚烫的阳物掏了出来,莫名知道这是能令自己舒服的物什,就要往自己小穴里捅。 萧衍任由她动作,却在龟头快要抵上穴口的时候,手掌覆上了整个花户,让她的希望落空,急得她直哼哼。 “母妃的小穴,儿臣怎么能肏进去呢?” 华容可怜兮兮望着他:“要你肏进来……” 这样磨着她,他自己也不好受,肉棒胀得快要炸开了,他的神情依旧冷硬,诱哄着:“母妃,我是谁?你要谁肏你?” 华容仔细辨了辨他的眉目,只觉得十分熟悉。 “皇上,你是皇上……” 萧衍冷哼一声,指尖分开蚌肉,重重掐上滑腻的花核,娇吟声瞬间变了调,夹杂着哭腔。 “父皇可不在这儿,记好了,给你抠穴的是阿衍。” 华容娇喘不止,眼里闪着泪花,要落不落,讨好地蹭蹭他的胸膛。 “唔……要阿衍肏我……” 少年满意地眯起黑眸,在她红唇上响亮地亲了下:“真乖。” 当下也不再忍耐,拉开她的大腿,昂扬肿胀的肉仞在穴口戳弄两下,“噗嗤”一声肏到了低。 除掉碍事的衣物,他清晰地看到两人性器交合的部位,紧密结合,耻骨相抵,女人平坦的小腹鼓出肉棒的形状,仿佛他们生来便如此契合。 他把她抱在怀里肏,女上的姿势本就入得极深,硕大的龟头破开层层媚肉,直戳到了宫口,还在不断往里面挤。 华容哀哀地叫唤:“呜呜……别插这么深……” 萧衍不以为然,抬起她的雪臀,又重重往自己胯下按:“深点母妃才能舒服。” 双手扣在雪白的臀肉,不住地挺腰向上顶弄,将她插得花枝乱颤,硬烫的肉棒被淫水浇灌得油光水滑,泅湿了粗黑的耻毛,艳红的媚肉被扯出来又捅进去,害怕自己掉下去,她只能无助地圈着他的脖颈。 “嗯啊……慢点肏……” 两团乳球胡乱地跳动着,看得人心痒痒,萧衍张开薄唇含住一方绵软,大口大口地吞咽乳肉,舌苔反复刮擦顶端,不轻不重地啃噬,将小奶尖舔得硬挺,吐出时已经润得湿滑晶莹。 抱着她在怀里颠了半晌,他开始嫌弃这个姿势不好借力,又将人抱起来走动,肉棒自发地肏弄着小穴,她全身的着力点都在两人交合的部位,整个人被串在了胯间,一股深切的反胃感传来。 萧衍口里说得好听:“我抱母妃去榻上歇息。” 实际上是抱着她在房里边走边肏,淫水顺着腿根淋了一地,他来了兴致,就像是野兽一般,似乎是要将房内每一寸地面都标记,不停地在房内快速走动,穴肉吸嘬着棒身,他佯装没站稳,身形剧烈晃动了下,这让龟头径直顶开了宫口,卡进宫颈,深深地嵌了进去。 “呜啊——太胀了……” 华容啜泣着,指甲在他背上划出道道红痕,哆哆嗦嗦地吐出一股蜜液,兜头浇上了硕大的龟头,顺着腿根汩汩往下流。 肏了小半个时辰,萧衍也有了射意,抵着她的宫颈激射出一股浓精,直将她小腹灌得鼓胀起来才停歇。 他喘了口气,盯着她隆起的小腹,在她耳边低语:“母妃这里会不会有我的孩子?” “孩子……” 华容呢喃着,许是这些年的执念过深,即便是现在被干得脑子昏昏沉沉的,她也没忘了自己一直以来都想要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神色有些激动:“要、要给你生孩子……” 才射过的肉棒几乎是瞬间变硬,粗长的茎身又胀大几分,死死堵住里面的浊液,将小穴撑得不留一丝缝隙。 尽管他知道华容想要延绵子嗣的人并不是自己,但还是不可抑制地激动了,其实他并不喜欢子嗣,可他稍稍设想了下那个场景,如果是他和华容的孩子,似乎也不错。 穿书女配(1) 上一秒虞大小姐还在酒吧蹦迪,台上的男模扭腰挺胯跳着色气的舞蹈,她喝得烂醉,挑了个最顺眼强壮的,豪爽地将一沓钞票塞进男模的内裤里,包了他一晚,打算与之春风一度。 刚摸上男模的大肉棒,突然眼前一黑,就来到了这个陌生的世界,她头痛得不行,旁边还有个声音一直在聒噪。 “我的虞大小姐,你就算闹脾气也分分场合,你让顾少下不来台,他只会更讨厌你,这不是把他往别的女人那推嘛……” 脑内闪过白光,陌生的记忆涌入,原来自己是穿到一本狗血言情里了,成了书里那个胸大无脑纠缠男主的同名恶毒女配,两家向来交好,她从小就跟在男主顾清然身后,霸道地赶走他身边所有的桃花,认为只有自己才配得上他,两家长辈都默许她是他的未婚妻。 现在的剧情节点就是男主顾清然已经注意到小白花女主,对她有几分关照,很快被女配虞乔发现了,不仅处处为难小白花女主,还当众让顾清然难堪,两人大吵一架后,虞乔胡乱摔砸了一通,就昏了过去。 说是争吵也不恰当,实际上是她单方面跟顾清然吵架,高冷矜贵的男主对她连个眼神都欠奉。 不过这些虞乔都不关心,她只关心自己是不是还跟穿书前一样有钱,能继续过纸醉金迷的生活,她穿书前什么都没有,就只有花不完的钱,对她来说去哪都一样。 刚刚说话的人是男配谢齐,也是男主的好兄弟,和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一直暗恋女配虞乔,平时装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隐藏心意,最后在女配不断作死惹得男主出手整治她的时候,顶着压力出面力保下她,对她痴心不改,可惜女配不仅不领情,还对他破口大骂,即使被赶出国也不死心,还想着卷土重来。 虞乔抬眼看了下喋喋不休的男人,嗯,长得不错,比她之前包过的男人都要帅,男二都是这种配置了,她有点好奇男主会有多帅,不过也只是想想,要命的男人她可不想沾。 谢齐看她一言不发,表情呆呆的,在想是不是自己说得太过了。 其实虞乔是在可惜自己花了大价钱,那个男模还没吃到就穿书了,不过现在有个现成的极品男人送上来,不吃白不吃。 朝他勾了勾手指,娇媚一笑。 平心而论,虞乔长得很美,是美艳御姐那挂的,只是平时老是发火动怒,再美也让人招架不住。 谢齐心跳漏了一拍,只觉得她现在莫名的惑人,不自觉走近。 下一秒领带被人扯住,虞乔的脸瞬间在眼前放大,差一点就亲上了。 他结结巴巴:“你、你干嘛?” 虞乔笑了下,扯出他的衬衫衣摆,微凉的小手钻进去摸上他的腹肌,身材练得不错,她喜欢,要不是场地不合适,她都想吹声流氓哨了。 红唇开合,直白:“想你操我。” 谢齐瞪大眼睛,语气故作轻松:“我的虞大小姐,虞美人,您老是受什么刺激了吗,我可对你没想法……” 虞乔笑得妩媚,手指按住他的薄唇。 “嘘,少废话,到底做不做?不做我就找别人了,你是不想还是不敢?” “还是说你怕顾清然?” 心爱的女人都这么说了,再不行还是那男人吗,谢齐眼神炽热,神色激动地抱住了她,将她压倒在床上。 虞乔突然来了句:“等等,你该不会是处男吧?” 处男最麻烦了,技术差还容易把简单的肉体关系复杂化,她只想走肾不想走心。 可能是她眼里的嫌弃太过明显,谢齐眼神闪烁了下,撒了个谎,咬牙切齿:“当然不是,小爷我身经百战,你就等着求饶吧。” 穿书女配(2) “你真不后悔?” 谢齐猜测虞乔是受了刺激,一时冲动,毕竟她这么多年一直都在追逐顾清然,少女的第一次情窦初开,第一次尝到酸涩情爱滋味,所有的第一次都只为顾清然,这些他都看在眼里,当然,她从来都不会回头,看一眼身后的他。 见她不说话,谢齐眉宇间露出一丝苦笑。 果然。 “算了,你还是好好冷静一下吧……我……嘶——” 虞乔拧眉,隔着西裤摸上了他的性器,这男人磨磨蹭蹭的,他有这废话的工夫还不如给她舔爽了。 她用行动告诉了他自己的态度,谢齐激动地去解皮带卡扣,又兴奋又着急,平时做过千百次的动作,现在却怎么都解不开。 “没用。” 虞乔手指灵活地拨弄了两下,“啪嗒”一声,卡扣开了。 他愣了下,她好像有点太娴熟了。 还来不及深想,就被虞乔反客为主骑在身下,掏出肿胀不堪的性器,深红色的肉棒蛰伏在深色密林里,在她的注视下充血胀大,顶端冲她一点一点的,挂着几滴浊液。 刚刚隔着西裤抓揉的时候就感受到鼓鼓囊囊一大坨,现在亲眼看到,她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又粗又大,会撑坏的吧,虽然脑子是这么想,但小穴却开始瘙痒泛酸。 隔着内裤磨了会儿肉棒,小穴已经湿得不行了,她抬起屁股,当着他的面掀起裙子除掉最后的障碍,因她跨坐在他身上,腿心处蜜穴翕动,一览无余。 虞乔伸出白嫩的手指,掰开粉嫩的穴口,放浪而娇媚,摇着屁股去吞吃硕大,谢齐完全被她的动作吸引,眼珠一错不错。 “唔……好撑……”好喜欢。 才只吃了个顶端就胀得不行,刚一结合,两人都发出舒服的喟叹,虞乔咬咬牙,一下坐到了底,在突破了一层屏障后,小脸刷的一下惨白。 她忘记这具身体还是个处了,小穴被撑到极致,阴唇可怜兮兮地扯开,几乎泛白,还是女上位的姿势,龟头一下就戳到了宫口,交合的部位流出一点血丝,她疼得弓起身子,冷汗涔涔,一动不敢动。 “呼……” 谢齐也不好受,缓缓吐出一口热气,她鲁莽地将他完全吞下,小穴箍得生疼,湿热紧致的花心不断绞着棒身,媚肉一缩一缩吸嘬着搏动的青筋,似乎要将囊袋里的精华都榨出来,他强忍着才没射出来,在心爱的女人面前,此刻男性自尊达到了顶峰。 等到疼痛缓解了些,穴内又开始泛酸,娇肉贪婪地吮着肉棒,她也开始慢慢上下起伏,自给自足,漂亮的脸蛋上挂着两团酡红,诱人极了,到现在自己的肉棒完全被她吃下,他还有点恍惚,他和虞乔,真的做了! “叮铃铃——” 此时手机铃声响起,是虞乔的手机,屏幕上赫然两个大字——清然。 谢齐分了心神去看,看到那两个熟悉的字眼,血液一下冷却下来。 犹豫了下,还是开口让她接。 虞乔这个时候哪想接什么电话,喘了口气:“别管他……” 谢齐怕她脑子清醒了后悔,还想说什么,虞乔不耐烦,直接堵住他的嘴,粉嫩小舌滑进去,甘甜的气息顺着口水渡过去,他动情地回应着她,与她唇舌交缠。 电话铃声还在响。 顾清然听着耳边传来的电子音,皱了下眉,又拨了过去。 听说虞乔这两天伤心过度,人都瘦了一圈,家里长辈都让他哄哄她,他虽然不耐,还是照做了,到底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 嫌弃铃声太刺耳,虞乔拿起手机往地上一扔,手机滚得老远。 谢齐在她拿手机的时候心一直悬着,想她应该是看到顾清然的名字了吧,可让他没想到的是,她不仅没有像往常一样抛下他,反而扔了手机,屁股摇得更起劲了。 他想,这次是选择他了对吧? 虞乔确实看清了来电,但现在满脑子都是先爽了再说,甚至没想起顾清然这号人是谁,小穴里的肉棒又胀大几分,似乎更加激动了,身下的人用力往上顶,每一次都戳得她淫水直流,比刚刚配合多了,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对此很满意,毕竟一直出力也是会累的啊。 手机静静躺在角落,无人在意,也就没人看到刚刚虞乔无意中接通了电话。 顾清然听着电话那头隐隐约约传来的啪啪啪肉体拍打声和水声,以及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娇吟,面色难看。 虞乔的手机是弄丢了吗? 他完全没有怀疑过电话里上演活春宫的女主角会是虞乔,她对自己的纠缠,所有人都看在眼里,虽然他不喜欢,但从来没怀疑过她的感情。 穿书女配(3) 谢齐反客为主,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不管虞乔到底是不是受了刺激,这都是她清醒下做的选择,就算是以后要和顾清然对立,他也会为了虞乔抗争到底。 拉起她的一条大腿,艳红的花户暴露在眼前,淌着汁水,刚刚才被操开的蜜洞缓缓合拢,恢复成了一道细缝,他的呼吸陡然粗重,没让虞乔等太久,又用力操了进去,顶到了花心,小穴里又麻又爽,完全被操开了,她忍不住浪叫出声。 “呃啊……” 顾清然只是思考了片刻,就这么一会儿工夫,电话那头的男女似乎战况愈发激烈,肉体撞击的声音又密又响,女人的淫叫逐渐高亢,他听不下去,皱眉挂断了电话,却莫名觉得女人的声音有点熟悉,小腹诡异地窜过一阵热意。 就在他挂断电话的下一秒,谢齐顶着虞乔的宫口,又操了一会儿,撞得宫口大开,整个穴道都被干得松软湿滑,肉棒搏动着,龟头抵着她的宫颈激射出一股浓精。 虞乔被烫得身体直哆嗦,泄出一股蜜液,兜头淋在了硕大的龟头上。 “乔乔……”谢齐的吻一下一下,落在她的脸颊、眼皮上,像一只大金毛,热情黏人,把她亲得脸上都是口水。 虞乔有点嫌弃,推了推他,没推动。 谢齐眼里的炽热几乎要将她灼伤,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惹了个麻烦,不过也没太放在心上。 “对不起,乔乔,我刚刚没忍住,射在里面了……” 他的声音带着歉意,虞乔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微微拧眉。 “算了,我等下吃药。”是有点麻烦,但是睡了这么一个极品男人,她还是很满意的。 才射完的肉棒依旧硬烫,浸泡在潮湿温热的小穴里,很快又勃发起来。 在她耳边哑着声线:“乔乔,我还想再来一次……” 不等虞乔说话,他就吻上了她的红唇,辗转吮吸,下身开始缓缓抽动起来,勾出她的欲望。 两人一直做到日薄西山,虞乔才扶着腰被谢齐送回了家。 虽然没有什么技巧可言,但胜在器大持久,又粗又长,每次都能干到小穴最深处。 要不是怕扯上什么感情纠葛,她觉得跟谢齐当炮友也不错。 第二天虞乔一直睡到中午,下楼的时候看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脑海中自动闪过一段文字—— 顾清然无疑是耀眼夺目的,上帝似乎格外眷顾他,显赫的家世,优越的皮囊,出色的能力……也许是比旁人拥有了太多东西,导致他对周围的人和事都淡淡的,很少有什么能令他侧目。白薇的出现给他一成不变的生活带来一抹亮色,他开始不自觉关注她、为她驻足,而这是虞乔努力了二十多年都没做到的事。 虞乔挑了挑眉,看来这就是男主顾清然了,只是静静坐在沙发上,就自带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 顾清然抬了下眼,她看上去确实憔悴了许多,眼底淡淡青黑,安安静静地站在那儿,不像平常一样吵闹,眉目间显得有点可怜。 他顿了下,开口:“我和她没关系。” “啊?” 顾清然破天荒跟她解释已是难得,自然不会重复第二遍。 反应过来他是在和自己解释,有点意外,老老实实道:“没关系,我不介意。” 他眉心微皱,不赞同道:“你到底还在无理取闹些什么。” 她轻轻“啊”了一声,摆摆手:“我是真的不介意,祝你和白小姐有情人终成眷属。”她只想嫖更多器大活好的帅哥,不想掺和到男女主的狗血爱情故事里去,也不想按照原书剧情扮演恶毒女配。 看来原身在男主面前毫无信誉度可言啊,她都这么诚恳了他还是不信。 顾清然靠近她,还想说些什么,视线落在她领口的肌肤,黑眸滞了一瞬。 她的肌肤很白,这样一个深红色的吻痕在上面特别扎眼,让人忍不住猜想,被衣服包裹着的女体上,还有多少这样暧昧色气的痕迹。 男人的情绪波动很浅,虞乔完全没察觉出有什么不对,就感觉他挺莫名其妙的,瞥了她一眼,冷哼一声就走了,留下她在原地摸不着头脑。 穿书女配(4) 黑色签字笔在白纸上不断发出“沙沙”的声响,片刻后男人放下笔,揉了揉略带倦意的眉心,黑眸沉沉,不期然落在一旁的手机屏幕上,依旧黑屏。 一上午已经看了四五次了,意识到自己有点过于关注虞乔的来电和信息,顾清然习惯性拧眉,她平时总要给他打很多电话,说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什么都要跟他分享,就算他不方便接电话也会发短信过来,他烦透了,现在安安静静的正合他意。 只是紧皱的眉头怎么也没有舒展,忽然想起今早王女士跟他说的话。 “没有人会永远追着另一个人,等到追得累了,也就走了。” 而他是怎么回应的呢。 他只是毫不在意地轻嗤一声,轻飘飘的态度,把王女士气得跳脚,指着他的鼻子骂,说他早晚会为自己的傲慢付出代价。 虞乔从小就是他的跟屁虫,喜欢跟在他身后,叽叽喳喳的,黏人得很,怎么赶都没用,她怎么可能会走。 她,不会吗? 他忽然陷入了沉思,那枚疑似吻痕的印记或多或少还是让他有点在意,到现在他也不认为虞乔真的会和别的男人做什么逾矩的事。 她真是长本事了,想用这种拙劣的手段引起他的注意,蠢是蠢一点,不过看在她这么用心的份上,他也不是不可以包容她。 咚咚—— 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沉静开口:“进。” 助理小张进门,说是有他的私人电话打进来,顾清然唇畔极浅地勾了下,虞乔还是这么耐不住性子,她以前就是这样,每次想找他,又怕他还在生她的气,就会迂回地找到他的助理。 面色看着有点不耐,淡淡道:“是虞乔吧?” 小张忙摇摇头:“是白薇小姐。” 他抬了下眼皮,向他望来。 小张解释说:“您之前说,不想在工作时间接到这种无关紧要的电话,所以虞小姐打来我都是挂掉的,但是白薇小姐,您之前……” 小张没有说完,顾清然也知道他的意思,他之前因为维护白薇训斥了虞乔,所以小张自作主张就把白薇划分到了紧要人员的范畴。 顾清然神色不辨喜怒,沉声:“所以今天她打来的电话你全都挂了?” 小张有点摸不准他的心思,老老实实说道:“今天没有。” 又补充了一句:“事实上虞小姐这几天都没有打过来。” 顾清然顿了下,让他出去了,嘱咐了句:“以后不要自作主张。” 接起白薇的电话,那头白薇温声细语向他表示感谢,他不失礼貌地回应,却是有点心不在焉,直到白薇有些急切的声音响起,他才回过神。 “顾先生?” “抱歉,刚刚没听清。” 白薇鼓起勇气,紧张地又问了一遍:“可以请您吃顿饭吗?我想当面感谢您,只是家常便饭。” 顾清然委婉地拒绝了她,白薇也没有过多纠缠,只是语气里显而易见的失落。 挂断电话,他又叫来助理,开门见山:“虞乔最近在忙什么?” “虞小姐最近似乎在忙着视察虞氏旗下的公司。” 这回顾清然是真的有点诧异了,虞乔向来只知吃喝玩乐,对管理公司不感兴趣,居然转了性。 助理看了眼顾清然的神色,觉得虞乔的视察可能跟顾清然想的不一样。 犹豫了下,开口:“顾总,虞小姐最近视察的是虞氏旗下的星艺传媒,嗯,重点关注那些年轻帅气的男艺人。” ps: 或许,可以期待300珠嘛(搓手手) 穿书女配(5) 虞乔花了几天时间来熟悉自己现在的境况,发现原身其实和自己很像,都是那种不学无术的二世祖,每天只知道吃喝玩乐,围着男人转。 不同的是,原身是围着一个男人转,她是围着一群。 从她十八岁那年初尝情事后,身边的男人就没断过,她天生滥情,定不下心,喜欢在不同的男人身上寻找新鲜和刺激的感觉。 当然她也不是不挑嘴,什么男人都吃得下,能上她床的男人最紧要的就是器大活好,脸也要长得让她顺眼才行。 莫名其妙穿到书里,她还真有点舍不得她的那些情人。 不过书里的世界有一点令她很满意,就是这里的人颜值普遍要比现实世界高很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狗血言情的缘故,而作为本文作者花费大量笔墨塑造的男主顾清然,更是得天独蕴一般。 要是她穿的是女主的话,倒是不介意跟男主发生点什么,可惜她是恶毒女配,纠缠男主可没有什么好下场。 这么极品的男人只能看不能吃,是有点可惜,但她也没有太过纠结,很快将目光放在了虞氏旗下的娱乐公司。 助力年轻帅气的男艺人逐梦娱乐圈嘛,这事她熟得很。 在她打量着面前站着的一排帅哥的同时,他们也在悄悄观察她。 “虞小姐。” 一行人规规矩矩跟她问好,有几个情绪外放的,脸上的期待藏都藏不住。 被助理选到这里的人,各种类型的美男都有,他们也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毕竟虞乔虽然打算“潜规则”他们,但她还不屑用强,这种事情还是你情我愿的好,简单的权色交易。 他们也是第一次见到虞氏集团的千金大小姐,虞乔的外在形象有点出乎他们的意料,美艳又风情,看上去十分年轻,随意地坐在沙发上,给人一种慵懒随性的感觉。 怎么看也不像是以权谋私的人,而且以她的条件,勾勾手指头就有大把的男人凑上去吧。 虞乔一时犯了难,没想到有一天会因为不知道睡哪个男人而苦恼。 或许应该做个排班表比较好。 “这样吧,你们一人说一句话,谁能打动我,我就选谁。” 俊男靓女,衣冠楚楚,不知情的人看了这一幕,还以为是什么正经艺人选秀现场呢。 一个长相周正浓眉大眼的帅哥走上前,也没说什么废话,直截了当报了一串数字。 虞乔咽了咽口水,目光忍不住在他身上逡巡,鼓鼓囊囊的一团,真有那个尺寸吗,有点意动。 沉住气:“下一个。” 那人脸上有点失望,乖乖退下了。 不得不说,周助理真的很会选人,各种类型都有不说,还能满足不同的癖好,比如那种手指特别修长灵活的,咳咳,一些身怀绝技的,长相清冷极具反差的等等。 看得她蠢蠢欲动。 “姐姐好。” 虞乔瞥了眼出声的人,是一个娃娃脸少年,脸蛋精致,十足的混血感,碧绿的眼眸就像宝石一样,笑起来还有颗小虎牙若隐若现。 “看着还小,成年了吗?” 少年语气熟稔:“不小了呐,十八了,别的地方也不小哦。” 他的眼神热烈放肆,带着明晃晃的勾引。 她轻笑一声,刚想让他也退下,少年大胆地凑到她耳朵边低语了一句,眼珠一错不错把她望着。 虞乔眼神闪烁了下:“就你了。” 其余人颇为不甘心地在心里暗骂,这个狐狸精! 他说:姐姐难道不想试试双胞胎的滋味吗?两个一模一样的我哦。 —— 祝大家新年快乐吖(?ˉ??ˉ??) 穿书女配(6)h双胞胎3p “男艺人?她又在玩什么把戏?” 顾清然习惯性皱眉,如果是想用别的男人来气他的话,这种幼稚的把戏对他可不管用。 助理看出了他心中所想,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就说吧。” “顾总,我看虞小姐这次好像是认真的,刚刚小周那边说虞小姐带着两个美少年,左拥右抱的,直接就去酒店开房了。” “什么时候的事?” “大概一个小时前。” 顾清然沉默了一瞬,开口:“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她这次确实有点长进,还知道做戏做全套,想引他过去而已。 想是这么想,摊在面前的文件却怎么也看不进去了。 他想,她毕竟是女孩子,为了他费尽心思,他就原谅她这次任性吧。 自顾自做了决定,实则人已经走出几米开外了。 —— 酒店的大床上,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美少年并排坐着,白色浴袍松松垮垮地系在身上,露出大片肌理分明的胸膛。 这两兄弟是混血儿,五官精致得像天使一样,娃娃脸更加显小,她总感觉自己像是在猥亵什么未成年一样,莫名有种罪恶感。 轻颤的身子却出卖了她此刻的兴奋,她的情人虽然多,但还没玩过这种呢。 饶有兴致地问了句:“你们叫什么名字?” 其中一个少年冲她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姐姐,我叫阿沅,他是阿时。” 叫做“阿时”的少年冷淡矜持地冲她点了下头,算是打过招呼。虽然脸长得一模一样,但是从性格上还是很好区分的。 阿沅歪了下头,又补充了句:“阿时是哥哥哦。” 这名字一听就像是随便编出来敷衍她的,不过她也不在意,只是随口一问而已。 等到她浑身赤裸躺在床上,被人舔得晕晕乎乎的时候,电光火石般闪过一个念头。 阿沅、阿时,双胞胎……总感觉好像很熟悉啊…… “嗯啊……” 这时小巧的阴蒂被人用牙齿啮了下,埋首在她腿心的少年抬起头,碧绿的眸子直勾勾盯着她,嘴唇和鼻尖都泛着晶莹的水色。 他淡淡地指出:“你不专心。” 少年瑰色的嘴唇微微抿着,似乎是在控诉她没有好好珍惜他的劳动成果,虞乔诡异地在他脸上看出一丝委屈,竟然还真的有点愧疚了。 还不等她说些什么哄人,脆弱敏感的乳尖也被人不轻不重揪了下,比起舔穴的少年,给她舔奶的这个显然更加情绪外放,还很会撒娇。 “姐姐怎么这个时候还能分心啊?是我和哥哥舔得不舒服吗?” 色迷心窍的虞乔一下子心软了,露出这种表情,真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蹂躏他们啊,小穴里的水儿流得更加欢快了。 掐了把阿沅的腮帮子,微微支起上半身,红唇贴上他的,灵活的小舌伸进去搅弄,香甜馥郁的气息渡过去,与他唇舌交缠。 阿时见状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又重新低下头尽心尽力地舔吃小穴,嘴唇包裹住整个花户,火热的舌头在穴口画着圈,模仿性交的动作在里面进进出出,将她流出的蜜液尽数吞咽。 好会舔! 她想放肆叫出来,但嘴唇被人堵住,浪叫湮于唇齿,亲吻时少年手也不老实,放肆揉着她的两团绵软,乳肉被揉捏成了各种形状,顶端的乳孔也被人不甚温柔地抠挖着,时不时扯一下。 上下两张小嘴都沦陷了,她情动得厉害,房间里水声不断,一时分不清是哪张小嘴发出的绵密水声。 “唔唔……” 上面吻得激烈,下面舔得也凶狠,唇分的时候牵连出一根银丝,同时她也在阿时的嘴里泄了出来,大量的淫水喷出来,少年来不及吞咽,浇了他一脸。 少年慢吞吞抬头,像是某种懒洋洋的小动物,伸出猩红的舌头将唇周的水液卷进去,喉结上下滚动,当着她的面全咽了下去,神色认真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佳肴,精致绮丽的稚嫩面庞上泛着欲色,看得虞乔更湿了。 阿时拉开浴袍系带,露出挺立勃发的肉棒,看着有点粉,但却很粗长,冠顶挂着几滴清液,冲她一下一下点着。 硕大的龟头抵上湿漉漉的穴口,少年拉开她的一条大腿,像是想到了什么,腼腆矜持地问了一句:“我可以进去吗?” 嘴上说得温柔,在得到她的许可后,猛地冲了进去,小穴一瞬间被贯穿,温暖潮湿的甬道里像是塞进了一根滚烫的烙铁,在她穴道里跳动。 阿时开始抽送起来,每一次都是直进直出,捅开紧致的媚肉,直戳花心,引起她的阵阵颤栗。 见虞乔的注意力完全被哥哥吸引,阿沅不满地哼了一声,往她手里塞了根同样粉嫩的肉棒,只是比起阿时的那根微微有点弯,她有点不合时宜地想着,看样子通过肉棒的形状也能区分他们呢。 “姐姐,帮我摸摸,好难受呢。” 虞乔上半身都偎在他怀里,双腿呈M形状被人往后推,腿心大开方便操弄,阿时每次用力抽插,都会令她的后背不断摩擦着阿沅的胸膛,看起来就像是她被人从后面抱着往肉棒上套弄一样,淫靡极了。 她的小手开始自发地套弄起阿沅的肉棒,指甲时不时刮擦过顶端的小孔,揉捏那两团硕大的囊袋,昂扬的肉棒又胀大几分,在她手心搏动着。 阿沅腻歪地又来寻她的嘴唇,两只手一边一个覆上乳球,粗粝的指腹按压在小奶尖上,摩擦着。 虞乔舒服得脚指头都蜷缩起来,身子不断颤抖着,绷成了一张弓,快感一浪高过一浪,细碎的呻吟从两人的唇畔溢出。 手上套弄的动作也松懈下来,少年十分不满,带着她的手快速撸动,棒身滚烫热硬,很快就将她手心都磨红了。 与此同时,阿时的双手扣住她的腿肉,将她的小穴牢牢串在他的肉棒上,重重地捣干着,每次都要捅到最深处,直到顶端碾上一道窄缝,虞乔的身子软成了一滩水。 穴里酸软得厉害,少年发了狠撞击着那道小口,试图操开宫口,将肉棒送到更深的地方去。 穿书女配(7)h双洞齐操 媚肉吸嘬着棒身,绞得死紧,肉棒在泥泞的穴道里寸步难行。 阿沅把她给抱起来,以一种小儿把尿的姿势,双手抱着她的腿弯,往哥哥的肉棒上套弄。 “呜啊……太深了……” 小穴被狠狠捅穿,止不住的酸软,这个姿势吃得太深了,紧闭的宫口一下子被操得松软大开,再也守不住那道关卡,让入侵者闯入她柔嫩的子宫,龟头绽起的棱角刮擦着脆弱的宫壁,令她不断颤抖。 她低下头看见两人紧密交合的部位,耻毛纠缠在一起,两瓣阴唇被撑开,肉棒快速地在小穴里抽插,捣出一团白沫,发出“咕叽咕叽”的绵密水声。 强烈的视觉冲击,她的小穴收缩得更厉害了,又是一泡淫水流出。 身后的少年还坏心眼地在她耳朵里吹着热气,像一只湿漉漉的小奶狗,从她的耳朵舔到修长的脖颈,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气味。 “姐姐流了好多水啊,哥哥的肉棒上全都是姐姐的淫水,小穴就那么喜欢吃肉棒吗?” 虞乔被操得脸颊泛红,肉棒一下一下钉进花心,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阿沅也没指望她回答,带着诱哄的语气:“姐姐,等下我和哥哥一起操你好不好?” 虞乔没说话,只是设想了一下那个画面,两根大肉棒全都插进她的身体里,将她的蜜洞撑到极致,小穴又哆嗦着吐出一股淫水,整个人敏感刺激得不行。 她微红着脸摇头:“唔不行的……要、要坏的……” “不会坏的,姐姐不是还有个小洞吗?两根吃得下的。” 虞乔有点意动,没同意也没拒绝,像是默许。 阿沅笑了下,伸手往两人交合的部位摸了一把,一手的淫液,全都抹在了她的菊穴口,手指探进去,才插了两根手指就已经很涨了,菊穴一缩一缩地排斥着异物。 “嗯啊……轻点……” 阿沅嘴上应的好好的,手上抠挖的动作却是越发粗鲁,她的后穴过于紧致,不好好扩张一下,等下吃不进他的肉棒。 与此同时,哥哥阿时似乎有了要射的迹象,肉棒剧烈跳动着,发狠地撞击她的子宫,两团绵软胡乱地在空气中拍打着,荡出诱人的乳波,要不是她被人把着,人怕是都要被顶下床。 少年声音沙哑:“别夹……”她太紧致敏感了,箍得他肉棒生疼。 明明身下操穴操得那么狠,脸上却还露出这种委屈的表情,碧绿的眼睛湿漉漉的,就像小鹿迷途般无助,这种反差真的很难让人不心动啊。 她支起上半身,双臂环着阿时的脖子,吻上少年花瓣似的嘴唇,舌尖细致地描绘他的唇形,少年乖巧地启唇,讨好地吮着她的舌尖,将她渡过来的甘甜全部咽下。 与刚才的激吻不同,这个吻显得缠绵而温情,这也能看出两人截然不同的性格,弟弟是热烈奔放的,哥哥是内敛矜持的。 阿时喘着气在她唇边低声:“我没戴套,拔出来射……” 虞乔又亲了亲他宝石般的眼睛:“射进来,我是安全期没关系的。” 少年眸子火热,更加激动了,又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像是有着用不完的力气,最后抵着她的宫壁激射出一股滚烫的浓精,他射出的东西多而稠,将子宫灌得满满的,混着她的淫液,小腹都微微凸起了,肉棒还泡在里面没有拔出。 阿时紧紧抱着虞乔,毛茸茸的脑袋枕在她的颈窝。 “姐姐你真好,阿时好喜欢你啊,里面好温暖……” 快感传入大脑皮层,虞乔双眸失神,感受着高潮后的余韵,回过神揉了揉他蜷曲的栗发。 “姐姐也喜欢你。” 虞乔实在是一个很完美的情人,出手大方不说,交往期间情绪价值也能给足,很有耐心,跟她交往过的男人基本上都对她念念不忘,但也都默契地不去纠缠。 被两人忽视的阿沅在背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又来了,他这个哥哥还是这么会装,一声不吭地就把人给勾搭了。 他贴在虞乔光裸的后背轻蹭,环住她的腰肢撒娇:“姐姐,我还硬着呢,你不能只管哥哥不管我呀。” 肉棒在她的穴口有一下没一下的戳弄,勾得她心痒痒。 她犹豫了下:“我没力气了,你自己来。” 阿沅眸子一亮,跟哥哥使了个眼色,阿时会意躺下了,让虞乔趴在他身上,期间性器一直相连。 小小的菊蕊颤颤巍巍地暴露在眼前,阿沅又加了一根手指抽插起来,还未被人造访过的嫩穴被捅成了三指宽的圆洞,等到里面泌出大量肠液,甬道变得湿滑,他才挺着肉棒往里插。 “呼……好胀……” 才进了个龟头顶端,后穴就胀得不行,撕扯感从穴口传来,等她稍微适应了,阿沅慢慢将肉棒捅了进去,碾开紧绞的肠肉,停在里面一动不动。 真的太胀了,又胀又痛,毕竟那里不是用来性交的地方。 等到胀痛感过去,肠道里又泛起酥酥麻麻的痒意,她扭着屁股开始小幅度吞吃身后的肉棒,穴里插着的那根肉棒也因为她的动作再次充血变硬。 阿沅第一时间就察觉到她的小动作,轻笑一声压着她就开始抽送,嘴唇在她背上落下一个个湿热的吻,姿态虔诚。 “姐姐好棒,把我和哥哥全都吃下去了呢。” 腰腹发力,囊袋拍打在白嫩的臀肉上,臀尖通红一片,肉棒隔着一层肉壁互相挤压着,前后两个肉穴都被填满,浊液顺着性器交合的部位淌下来,床单都湿了一大片。 三个人一时间就着这个交迭的姿势媾和,虞乔被他们夹在中间,两团乳肉压在阿时的胸膛,她使不上力,脑中闪过一阵白光,快感太过强烈,她的呻吟也断断续续的。 嘴角不时溢出津液,也被少年舔净。 穿书女配(8)h顾清然撞破3p现场 这么操了一会儿,阿时嫌弃这个姿势使不上力,换成了侧躺。 拉过虞乔的一条腿盘在自己腰间,露出艳红的花户,肉棒又猛的操进去,发出“噗嗤噗嗤”的操穴声,小穴汁水淋漓,淫水混着精液被榨出来,将两人的耻毛泅湿。 阿沅躺在她后面,黏黏糊糊贴上去,手指拨弄了两下被他操得松软烂熟的菊穴,挺着肉棒毫不留情插到底,虞乔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唔唔……” 阿时含住她的两片唇,将她的浪叫堵住了,专注地吮着小巧丰润的唇珠,舌头伸进去与她嬉戏,扫荡着里面的蜜液。 亲了一会儿,嘴唇流连至高耸的双乳,含住一点红樱舔弄,尖牙不轻不重地啃噬着,有点刺痛,她不禁想往后躲,却是将后穴的肉棒吃得更深,一时间进退两难。 阿沅对这个姿势很不满,不仅看不到她染上欲色的漂亮脸蛋,还不能像哥哥那样尽情地舔吃那对口感极佳的奶子,他支起上半身,将她的头转过来与自己接吻。 这就苦了虞乔了。 不仅头要扭过去跟弟弟激吻,舌根都被人吮吸得发麻了,还要挺着双乳给哥哥喂奶,更不用说下面被插得满满当当的两张小嘴了。 大概是双胞胎都喜欢争个高低,两兄弟像是在较劲一样,隔着一层肉壁,肉棒大开大合地同进同出,她被操得媚肉外翻,穴口充血,甬道里火辣辣的,又酸胀又舒爽。 阿沅还跟她咬耳朵:“姐姐,我跟哥哥谁操得你比较爽?” 阿时虽然没说什么,耳朵却是悄悄支起来了。 虞乔喘了口气,一碗水端平:“都爽。” 阿沅轻哼一声,显然不满意这个回答,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她后背嘬出一串草莓印,阿时也重新埋进双峰,惩罚似的抠弄着乳孔。 两兄弟突然开始有默契地一进一出,令她的身体里每时每刻都插着一根肉棒,干得又快又狠,淫液四溅。 “刚刚哥哥射进去了,我也要。” 虞乔哪有不应的,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 小孩子就是爱计较,不过精力也是真的充沛,她已经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嗓子都叫得有点沙哑了,他们才在她的穴里射出来。 前后两张小穴都被射得满满的,肉棒抽出时,穴口还在往外喷着浓精,被侵占了太长时间,肉穴一下子合不拢,被干成了两个小圆洞。 阿沅看着这样淫靡色情的一幕,肉棒几乎是一瞬间挺立,他把虞乔摆弄成跪趴的姿势。 撒娇卖乖:“姐姐,我们来玩个小游戏吧。” “嗯?”虞乔大脑宕机,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被他哄着答应了。 还没等反应过来,一根肉棒就从身后插了进来,顶得她一阵反胃。 —— 虞乔当时只顾着把这对鲜嫩可口的双胞胎拐上床,随便找了家酒店开房,根本没注意这是顾氏旗下的产业。 在顾清然看来,她这个举动更加坐实了他的猜想,不就是为了引他过去吗。 半路撞上一个人,是谢齐。 谢齐的心思他是知道的,他也知道虞乔跟他不可能,虞乔这个人做事情一向是三分钟热度,也就喜欢他坚持了这么多年。 谢齐这几天都联系不上虞乔,心里着急,打听到她在这里开房,急匆匆赶过来。 他不像顾清然那么乐观,他觉得现在的虞乔真的做得出来。 推开房间门,一阵淫词浪语传出,伴随着沉闷黏腻的肉体撞击声。 “姐姐,你猜猜现在是谁在操你?” “唔……是阿时……” “不对,是阿沅哦,姐姐猜错了,要操十下……” “嗯啊……轻点……要插破了……” 顾清然脸色铁青,随手摔上门,快步走进里面的套间,谢齐也连忙跟了上去。 外面的动静不小,脚步声越来越近,原本还在操穴的阿沅眼疾手快扯过被子盖在三人身上。 “你们在干什么!” 听到熟悉的声音,虞乔下意识抬头,对上了顾清然盛怒的面容,阴沉得吓人,黑沉沉的眼眸里蕴着风暴。 她被干得头脑发昏,甚至还不合时宜地冒出一个想法,他怎么一副来抓奸的表情? 阿沅的肉棒还插在小穴里,坏心眼地顶了下,语气天真:“姐姐,这是姐夫吗?看上去好凶哦。” 虞乔被他顶得嘤咛出声,喘了口气:“不是,是……一个朋友。”虽然男主对女配不假辞色,但应该还算得上是朋友,她这么说也没错。 眼看他们当着自己的面还在调情,顾清然脸色更加阴沉,径直掀开了被单,被子下面的画面简直不堪入目,三个人赤条条的纠缠在一起,床单上白浊混着淫液一大滩,虞乔的小穴充血肿胀,还插着一根肉棒,空气中欢爱后的气息十分浓郁。 “虞乔,你就这么缺男人?” 虞乔像是听不出他话里的讥讽,认真回复了一句:“好像是不缺的。” 阿沅还想火上浇油,顾清然一个眼风扫来,语气森然:“还不滚,是等着我叫陆老太爷把你们抓回去吗?” 阿沅撇撇嘴,一把年纪了还只会玩叫家长那套,怪不得追不到姐姐呢。 虞乔却是陷入了沉思,他们两个姓陆,陆时和陆沅不就是书里那对被女主救过的双胞胎吗,两个小绿茶没少跟男主抢女主,怪不得她总觉得熟悉,可以说女配后期下场凄惨也少不了他们的推动,一下子有点膈应。 刚才的温情消失殆尽,陆时再露出那副可怜兮兮的神情她也不为所动,只得悻悻离去。 等到双胞胎离开,顾清然才靠近虞乔两步,谢齐挡在他跟前,怕他伤害虞乔。 顾清然怒极反笑:“怎么?你也要跟顾氏作对,你算什么东西,你能代表谢氏集团吗?” 谢齐脸色白了下,他知道顾清然说的都是事实,但还是坚定地护在虞乔身前。 “你不能伤害乔乔。” 穿书女配(9)微h我们去结婚 po18.asia 老实说虞乔还挺感动的,顾家在Z城几乎是只手遮天的地步,虽说他们三个人从小一起长大,实际上也都是以顾清然为首,他俩充其量就是他的跟班而已。 不过顾清然的态度令她费解,她现在不缠着他了,他不是应该高兴吗,怎么搞得好像她出轨了一样。 “就算你要跟我赌气,你也不该这么糟践自己!” 这是来拯救“失足少女”来了?她怎么不知道男主这么爱多管闲事呢。 虽然觉得他有病,但她还是认真道:“顾清然,你想多了,我只是觉得一直追着你太累了,我也该看看别的男人,很抱歉这些年给你造成的困扰。”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o1 8 zy. c om “何况你不也一直是那么想的吗?” 顾清然下意识反驳:“你又耍什么把戏,这种话你之前就说过很多次了,你以为我会信吗?” 虞乔有点无奈:“这次是真的,上次被你骂过后我就想通了,然后我就跟谢齐上床了,谢齐你总该放心吧,这事你应该有印象,说起来你上次的电话铃声还打扰到我们了呢……” 她说着说着就噤声了,因为她发现顾清然的脸色不仅没有变好,甚至更加吓人了,眉宇间都是戾气。 砰—— 顾清然一拳打在谢齐脸上,半点没留手,谢齐的嘴角当即裂开,人也栽在地上。 虞乔惊呼一声:“你干什么?” 他全然没有平日的冷静克制,双目泛着不正常的红。 语气森寒:“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同意了么?” “你要是再不滚,就不是打你一拳这么简单了,我会让你在Z城消失,我说到做到。” 后面这句话是对谢齐说的,平时他可以给谢家几分面子,跟他称兄道弟,实际上撕开温情的面纱,两家地位根本不是一个层面的,况且他本身就是这种凉薄的人,从没将他看在同等位置。 虞乔不欲牵扯谢齐,让他先走,谢齐犹犹豫豫不肯走。 她着急说了句:“你留在这也没什么用,而且他也不会伤害我的。” 谢齐苦笑一声,他确实太没用了,别说是他,搭上谢家也撼动不了顾氏的地位,最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了。 顾清然又掀开她的被子,不可置信地盯着她:“你居然让他们射进去?” 虞乔想说自己是安全期没关系的,又觉得没必要跟他解释,沉默了。 他深吸一口气:“你做这么多无非就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好,我成全你,我们去结婚。” 虞乔现在只觉得剧情崩坏得可以,先是嫖到那对一心只有女主的双胞胎,现在男主居然还要跟恶毒女配结婚。 “你疯了?” 顾清然盯着她,咬牙切齿:“这样的话,你满意了吗?你的目的就达到了吧。” “你一直都是这么自说自话吗?你现在这样算什么,之前为了白薇跟我吵,还有你对白薇那些超出正常社交范畴的关照以为我都不知道吗?现在因为我不围着你转了,又开始想起我的好来了?” “顾清然,你不觉得你这样有点……” 她想说他贱,好歹是男主,还是咽下了这个字。 顾清然还是那副不可一世的表情:“果然,你还是在意白薇对吧?” “如果她让你这么没有安全感的话,我们明天就去领证,婚礼就定在下个月好了。” 他承认之前是对白薇有几分在意,但也只是偶尔会觉得她有点特别而已,并没有做什么越轨的行为。 虞乔张了张口,什么也没说,她知道如果顾清然开口的话,虞家一定十分乐意这门亲事,恐怕还会连夜给她打包送到他床上。 “随便你。” 她果然还是喜欢他的,心底略微松了一口气。 “不过现在,要先把你弄干净才行,我可以原谅你之前的不懂事,但是以后不准再跟别的男人乱来。” 虞乔撇撇嘴,没说话。 他将手指伸进她的小穴,突如其来的入侵,微凉的指尖触碰到温热的嫩肉,小穴收缩了下,虞乔忍不住嘤咛一声。 抠挖了好一阵,双胞胎射进去的精水又多又浓,像是挖不完一样,越到后面顾清然的脸色就越差,抠挖的动作变得越发粗鲁,虞乔又痛又爽。 “轻、轻点……” 他语气寒凉:“吃得可真深……” 说完解开皮带,将她双手缚住,掏出自己的性器,对准湿漉漉的穴口插了进去。 没有任何前戏,可能是因为穴内浊液残留,除了有些酸胀,倒是不疼。 顾清然黑着脸,一下一下重重地捣干,就像是跟她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 虞乔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虽然他是男主,各方面条件都很优越,也包括尺寸,但是技术真的太烂了,只会用蛮力。 她艰难地坐起来,手被人绑住,她直接圈住他的脖子,嘟起红唇想让他亲她,试图让他软化。 顾清然冷哼一声,倒是没拒绝她的邀请,薄唇印了上去。 滑腻的小舌伸进来,撬开他的牙关,与他火热的舌头交缠,甜美馥郁的气息渡过来,他不禁软了心肠,连身下抽插的动作也变得温柔。 只是很快又想到,她的吻技未免过于娴熟,而这些都源于别的男人,气得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唔……你有病啊。” 口中铁锈味弥漫,嘴唇传来一阵刺痛,虞乔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顾清然眉心舒展开来,舔去她嘴角的血迹,心里算是痛快了。 把她抱在怀里,大掌按在她的臀肉上,不住地往上顶弄,肉棒戳着花心深处,淫水顺着棒身淌下来。 他想,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以后也不会让虞乔再无望地追逐着他,如果婚姻能给她安全感的话,那结婚也没什么不好。 虞乔本就体力消耗过大,又被顾清然拖着做了一回,感觉身体再也承受不住过多的快感,小穴自发地吮着肉棒,喷出一股股淫水。 最后顾清然抵着宫口射进去的时候,她已经是昏昏欲睡了,依稀听到他还在说些什么,也没听清,随口敷衍说好。 顾清然神色复杂地拥着她,现在她身上里里外外都是自己的痕迹了,以后也只会有他一个人。 穿书女配(10)h他们操得爽还是我操得爽? 虞乔的变化谢齐都看在眼里,对他来说,只要她不再傻乎乎地追着顾清然,什么都好。 同时也给了他一点希望,让他以为少年时期的美梦能够成真。 可没想到两家联姻的消息很快传遍了Z城,兜兜转转也还是那个人。 谢齐又变回了之前那个不羁洒脱的模样,跟虞乔有说有笑,他早就习惯了隐藏自己的心思,知道怎么做才不会令虞乔困扰。 末了,他没忍住问了句:“真的已经决定好了吗?” 虞乔也正苦恼着:“你说顾清然是不是撞了邪,他现在异常关心这场婚礼,连策划都换了好几个了。”而且第二天真的拉着她去领证了。 如她所料,两家都很满意这门亲事,双方长辈敲定了日期和一些细节,完全没人过问她的想法。 谢齐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容:“那很好啊。” 最后起身跟她道别,说自己即将出国到时候恐怕不能参加她的婚礼了。 现在的顾清然已经容不得他再待在Z城了,还真是不甘心啊,连远远地看着她都成了奢望。 “乔乔,如果,我是说如果……” “嗯?”虞乔回过神,看向他,“你说什么?” 他沉默了一瞬,忽然就笑了:“没什么,要幸福啊,虞美人。” 虞乔嗔怪地睨他一眼:“不是说了别再这么叫我了嘛,让别人听了笑话。” “小时候我不这么叫你,你都不理人的。”谢齐像往常一样打趣她,“好好好,我不叫就是了,这是最后一次。” 说着声音低了下去,到最后几不可闻。 —— 婚礼当天,一切都进展得很顺利。 如果在神父宣读誓言的时候,那对双胞胎没有出来捣乱的话,顾清然的心情应该会更好一点。 陆老太爷出来打圆场,只说小孩子不懂事,让他不要放在心上,当着这么多人,顾清然自然不好计较什么。 陆沅还当着他的面跟虞乔挤眉弄眼,他那模样实在滑稽,虞乔没忍住噗哧一声笑出来。 耳边响起一道阴沉的声音:“你很开心?” 虞乔连忙摇摇头,收敛了笑容。 顾清然警告般看了她一眼,示意神父继续,之后的流程顺利进行,没有再出什么乱子。 —— 夜深人静,大红的喜被上,两道赤条条的人影纠缠得密不可分,肉体撞击声和水液飞溅声越来越响。 男人将女人摆弄成跪趴的姿势,像是有着使不完的力气,次次尽根没入,龟头破开宫口,碾着柔嫩的宫壁反复戳弄。 女人白皙的臀肉上红色指印触目惊心,整个人被钉在了肉棒上,挣脱不掉,两片阴唇可怜兮兮撑得极开,媚肉外翻又被捅进去。 数不清已经高潮了多少次,濒死般的快感不断席卷而来,身子止不住地颤抖。 “顾、顾清然……太深了……别顶了……” 不知道他发什么疯,像是磕了药一样,肉棒像烙铁般深入浅出,整个穴道火辣辣的,她有种自己要被做死在床上的错觉。 “叫老公。” 她只是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又是一记深顶,小腹都被插得一阵痉挛。 “呜呜……老公轻点……” 顾清然紧绷的神色这才松缓些许,额际汗珠密布,又捏着她的颈肉跟她接吻,舌头伸进去肆意搅弄,舌苔刮过她柔软的上颚,含住小舌大力吮吸,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两人嘴角滑落。 上面吻得凶,下面插得也急,次次操进子宫,宫口连着穴道一整个操得松软烂熟,小腹被顶出肉棒的形状。 “啊!” 虞乔短促地惊叫一声,又喷出一股淫水,身下的床单已经湿得不能看了,全是两人的体液。 顾清然抽插了好一阵,才抵着宫壁射了出来,浓精大股大股灌进子宫,他又不拔出去,浊液泄不出去,小肚子感觉都要破裂了,凸起一个明显的弧度。 “你拔出去。” 顾清然不理会她,仍旧趴伏在她身上,闭目感受着高潮过后绵长的余韵。 “你那两个奸夫今天可是出尽了风头。” 他冷不丁开口,虞乔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是在说那对双胞胎。 不声不响的,感情是在这等着她呢。 为自己辩白:“他们又不是我叫过来的。” 顾清然冷哼一声,显然是不满意这副说辞,最让他在意的还是今天婚礼上虞乔的态度,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还想着看热闹。 他抽出肉棒,小穴一下子合不拢,颤颤巍巍地收缩着,白浊从红肿的穴口淌出,床单一片狼藉。 他看得眼神一暗,才刚刚发泄过的肉棒又硬了。 虞乔困得眼皮直打架,还以为终于可以睡觉了,一条大腿被人拉起,肉棒从侧面又插了进来。 她忍不住嘤咛一声,想要抗议,柔嫩的花核被人掐住,一下软成了一滩水。 小巧的阴蒂被淫水浇湿,滑得不成样子,捏都捏不住,他使了力气掐住小肉核,才不致从他手里溜走,粗鲁地拉扯着细细把玩。 最为敏感的地方被他这样粗暴地玩弄,她的叫声都变了声调,小声呜咽着在他手心泄出一股阴精。 嫩白的乳肉被人吞吃舔弄,小奶尖被舔得水光淋漓,顶端一圈都红肿胀大了点。 肉棒不知疲倦地捣干着,嫩生生的穴口被撑得发白,小穴里木木的,媚肉只能被动地吸嘬着棒身。 他在她耳边哑着声线:“说,他们操得爽还是我操得爽?” 虞乔讶然,没想到他会说这种话,人设完全崩了呀,还是说男人在这种事情上面都会存着攀比的心思? 她不回答,顾清然的脸色一下沉了下来,腰腹用力,操得她花枝乱颤。 她赶紧讨好地抱着他的劲腰,娇声道:“老公最厉害了,大鸡巴老公操得人家好爽……” 顾清然耳朵红了下,斥道:“说这种话也不害臊。”手上却是把她抱得更紧了。 虞乔心里暗骂,贱男人就是矫情! 一心只想他快点射出来,好放自己睡觉,软了声线继续说道:“老公,都射给人家,人家想吃你的精水。” 说着一只手往两人交合的部位探去,揉捏着那两团硕大的囊袋,胡乱地摸着肉棒根部。 男人被她这毫无章法的一通乱摸整得呼吸都紊乱了,又插了几十下,才在紧致的花心射出来。 虞乔可怜兮兮地说着:“老公,人家想睡觉……” 知道她累坏了,他就这么抱着她,沉声:“睡吧。” “可是……”可是他的肉棒还插在她的小穴里啊,这怎么睡? “还有力气?”男人的语气变得危险。 虞乔连忙摇摇头,闭上了眼睛,原以为这样会睡不着,没想到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穿书女配(11)尾声他们要纠缠到死! 顾清然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和虞乔结婚,那个在他身后打转的小跟屁虫,总是不讲道理地吵嚷,以为自己的声音足够大,他就会属于她。 这让他不胜其烦,哪怕他不喜欢那些女人,也会因为虞乔的狂热产生一丝逆反之心,从而对她们“优待”几分。 实际上他无需做什么,仅仅只是多看了别的女人几眼,就能让虞乔跳脚,更不用说装作不经意地夸赞。 他一直以为自己烦透了虞乔,可他却忽略了一点,如果他真的那么讨厌虞乔的话,她是不会有机会到他跟前碍眼的,而他表达不满的方式是那么的别扭和幼稚。 白薇的出现确实在他波澜不惊的心湖掀起一丝涟漪,直到现在他仍记得当时那种悸动,是从来不曾在虞乔身上体会过的,毫无缘由的,一个平平无奇的女人,一次像是被预设好的心动,她什么都不用做,在某个时间点出现在他的面前就足够了。 这让他更加确信,他对虞乔没有男女之情,否则他怎么会对别的女人心动,还因此责骂了她。 当虞乔神色认真说不再喜欢他的时候,他心底划过一丝异样,脱口而出让她不要再闹大小姐脾气,破天荒向她解释,他想,这代表不了什么,只是不想被人误会而已。 一向都是虞乔容易跳脚,这次却换成了他,仅仅是看到了那枚疑似吻痕的印记,联想到那通不堪入耳的电话,他拒绝深想。 心底却有一个声音在说,虞乔已经是个成年人,这再正常不过,可他忽然发现自己似乎从未设想过虞乔会和别的男人拥抱、亲吻,甚至做更多亲密的事。 意识到这一点他有些慌张,骄傲如他,又怎么会向虞乔低头呢,何况他了解她,她撑不了多久就会跟他求和,一如往常,这样理所应当,甚至没想过他的底气源自于虞乔日复一日的偏爱。 在他自以为虞乔递出了求和的橄榄枝时,自顾自去找她,却看到了令自己心神俱裂的一幕,出离的愤怒,被背叛的感觉,心脏像被揪起来一样。 可愤怒过后,他又生出一股恐慌,他好像真的要失去虞乔了,不对,他从未拥有过,谈何失去。 他迫切地想要做些什么,他平生最讨厌束缚,却用婚姻绑住她。 所幸她没有拒绝,看吧,她还是喜欢他的,只是在跟他赌气罢了。 他似乎又顺理成章占据了感情高位,别人都说他是可怜虞乔一片痴心,他虽然没说什么,心里却是涌起一丝愉悦,虞乔对他,这是所有人都承认的偏爱。 结婚已经有三个月了,他和虞乔无论是床上还是床下都很和谐,除了那对碍眼的双胞胎时不时想挖墙角,令他十分不满。 就在他以为会一直这样生活下去的时候,却在一家酒店发现了虞乔和新的男人上床做爱。 虞乔似乎是刚刚睡醒,揉了揉乱发,看到他也不惊讶,只是十分冷静地跟他说:“抱歉,我想我还是抗拒不了新鲜和刺激感。”甚至没有多余的解释。 他用离婚威胁她,可她根本不在乎,点了点头让他处理就好。 虞乔她做梦!他绝不可能成全她和别的男人。 她身边的男人换了一个又一个,也许是多次抓奸得出的经验,他甚至有时还能赶在虞乔办事前打断她,也为她处理过蹲拍的狗仔。 像是拉锯战,先受不了的人却是虞乔。 没过多久,她就主动提出了离婚,他又怎么会答应,就算只能抓着这根束缚两人的锁链,他也不会放她走,他们要纠缠到死! —— 虞乔没想过自己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地穿书,或许她想过,得不出结论也就不再自寻烦恼。 她忽视了一点,自己穿书以后,没有一个人发现她已经不是原来的虞乔,并不是她多么善于伪装,她仅仅只是做自己,就完美地成为了书里那个虞乔。 一切都源于那次争吵,书里的虞乔忽然觉醒,知道自己只是一个推动剧情发展的恶毒女配,可她这么多年对顾清然的喜欢也是真的,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不去看他,由此生出了一股强烈的意愿,要是她不再喜欢顾清然就好了,无望的爱令她痛苦万分。 然后就变成了现在的虞乔,与其说是两个人,倒不如说现在的虞乔除了不爱顾清然,什么也没变。 折枝(1)魇梦 “不、不是我杀的你……” “滚啊……” 虞灵枝猛的睁开双眼,呆呆地望着帐顶出神,胸口不断起伏,在看到周遭熟悉的布置后松了口气,只是整个人如同水里捞出来一般,亵衣都湿透了。 又梦到那个人了。 一旁翠浓见她终于醒了,替她仔细拭去额间冷汗,又倒了杯水递给她。 方才担忧道:“娘子从吴地回来后就时常梦魇,从前您睡得极稳,莫不是撞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可要奴婢陪您去庙里求个平安符?” 虞灵枝润了润嘴唇,摇摇头:“用不着,只是大婚在即,我有些紧张罢了。” 见她坚持,翠浓也不再劝,替她换了湿透的小衣,伺候着人睡下了。 只是虞灵枝合上眼睛,怎么也睡不着了。 几个月前,她在回吴地探望祖母的路上,遭遇了劫匪,与她一同被劫走的不乏世家贵族子弟,可这些贼人行事猖狂至极,丝毫不怕被找上门报复。 他们残忍地将男人全部杀害了,女人们则是被留下来发泄兽欲,如同野兽一般,不分场合就地交媾,她怕极了,盯上了一旁唯一一个没有与他们同流合污的男人,咬咬牙扑进了他的怀里,以求庇护。 她在赌,他和他们是不一样的,方才她很清楚地看到他眼底划过一丝不忍,所幸,她赌对了。 男人意外的很好骗,尽管有时她都瞧见他腹下翘得老高,却还忍耐着没破了她的身子,只因她出身显贵,她说不想没名没分跟了他,想要等到与他成婚的那日,他便忍着。 到底是血气方刚的青年,虽没真正要了她,可别的花样没少在她身上使,让她颇为恼恨,一心盼望着早日获救,早些离开这个噩梦一般的地方。 荆复…… 虞灵枝无声地咀嚼着这两个字,她以为自己很快就会忘记清风寨里的一切,所有的不堪都会随着获救那天的大火化为灰烬,可男人时时入得梦来,她甚至能回忆起男人身体滚烫的热度。 她默念着:荆复你就算是做了鬼,也不要来找我,清风寨作恶多端,被官府剿灭也是咎由自取,我也不过是替官府指了一条明路,再放了把火而已…… 清风寨相隔甚远,就算荆复侥幸活下来了,也不可能赶到京都来,何况他也只知她的名讳,家住京都而已。 这么想着她的心渐渐静下来了,再过几日就是她和表哥的大婚了,实在不该再为这些琐事困扰,若在表哥面前露了馅反倒不美。 想到崔珩,她不禁心生欢喜,这是她从小就想嫁的如意郎君,虽然比之崔氏,虞氏的门庭也不算多显赫,她实属高攀了,可再怎么样,这门亲事也让她钻营出来了,她和表哥一定会长长久久恩爱不疑的。 她不允许有任何事情阻挡在她和表哥之间,谁也不能! 折枝(2)窥伺(200珠加更) 又来了! 那种被人暗中窥伺的感觉…… 青天白日里,艳阳高照,繁华的主街,人群熙熙攘攘,商贩的叫卖此起彼伏,她竟然平白生出一丝冷意。 虞灵枝四处张望,却没有发现任何异样,仿佛那只是她的错觉。 崔珩递给她一串糖葫芦,干燥的手掌在她额间探了探,疑惑道:“阿枝,怎么了?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看到崔珩,虞灵枝心里的不安才减轻了些许。 她接过来小小地咬了一口,含糊不清地说道:“没什么,只是在想表哥什么时候回来。” “甜吗?” “很甜,表哥尝尝?” 虞灵枝以为他想尝,很是大方地递了过去,可没想到崔珩一口咬在她方才咬过的位置,薄唇轻抿着糖霜。 眼神落在她丰润的红唇上,意有所指:“确实很甜。” 虞灵枝红了脸颊,小声控诉:“表哥变坏了……” 崔珩虚虚握拳,挡住嘴唇清了清嗓,他也是头一回尝试这种越轨的举动,不自然地辩解道:“我们马上就要大婚了,阿枝要适应这种亲密才是。” 虞灵枝愣了愣,却是不合时宜地想起另一个人来,他也同自己说过类似的话,只不过他对她所做的事情,可比崔珩过分多了。 她怕崔珩看出自己的异样,佯装羞涩地低下了头,荆复不过一个粗鄙不堪的贼匪,如何能跟世家贵子崔珩相提并论,即便那些日子他对她称得上百依百顺,处处体贴,可那终究不是她想要的,于她而言,不过是在忍辱负重、苟且偷生罢了,是她这辈子都不愿提及的耻辱。 他若是真的爱她,就该彻底死在那场大火里,这样她才会真的安心。 思及此,她将手塞进崔珩手心,抿唇一笑:“表哥,我们去前面看看罢。” “好。” 两人的一举一动全然落入了一双黑沉沉的眸子里。 不远处的茶肆里,男人手里握着一杯清茶,指节发白,几乎是生生要将杯盏握碎。 小二看着这个模样古怪的男人,已是酷暑天气,他却浑身包裹得严严实实,坐了半天,只是要了一壶清茶,却也不喝,也不知在张望些什么。 顺着男人的视线望去,小二上前攀谈:“客官可是在看虞娘子和崔郎君?” 男人回过神,脖子僵硬地扭回来,声音嘶哑:“你识得他们?” “嚯,这谁人不知呢,他俩可是京都出了名的神仙眷侣,家世样貌样样般配,实为一桩美谈呢。” 小二说起这些可谓是滔滔不绝:“唔,再过不久,两家就要结亲了,客官,我听你的口音不像是京都人士,到时候大可去瞧瞧热闹,也好沾沾喜气。” 男人喉咙滚了滚,意味不明:“呵,是么?” 丢下几个铜板不再多言,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留下小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噫,还真是个怪人!” 折枝(3)故人(300珠加更) 很快,虞灵枝便顾不上思考那股不安究竟因何而起,大婚在即,她事必躬亲,唯恐出一点纰漏,只一心一意待嫁了。 这是她梦寐以求的婚事,崔珩不会知晓,在他眼里温柔纯良的表妹,算计了多少才能走到他身边。 他以为的心意相通,因缘际会,实则都是她有心算无心。 她喜欢崔珩,从小便喜欢,她收集了许多他的字画临摹,熟知他的喜好,苦读诗书,琴棋书画皆有涉猎,只为了能做他无话不谈的妻子,与他琴瑟和鸣。 所幸这一切努力都没有白费,终究还是让她得偿所愿了。 她忽然想起今日还要去明玉坊取一套头面,略作打扮,想着费不了多少工夫,仅带了翠浓一人出府。 马车早已备好,车夫就候在一旁。 虞灵枝踩上杌子,一时不察步子没踩实,身子晃了下摇摇欲坠,一旁的车夫忙搭了把手。 她借力稳住了身形,柔声说了句“多谢”,手上却是不着痕迹地摩挲了下,眼底深处划过一丝嫌弃。 这些都被男人尽收眼底,眸子暗了暗,照着吩咐向明玉坊驶去。 不知怎的,今日的车程似乎格外远,明明往日一盏茶的工夫便到了。 虞灵枝眉心微蹙,掀起帘子望了望,这不是去明玉坊的路! 心下不快,质问车夫为何要绕路。 车夫声音沙哑,也不辩解,只说是快到了,让她莫要着急。 她一时着恼,只当是车夫走错了路还要狡辩,却突然觉得他的声音有点熟悉,好像在哪儿听过一般,正要掀开轿帘说些什么,忽然眼前一黑没了意识。 男人望着床榻上熟睡的女郎,目光贪婪地在她姣好的面容上逡巡,她似乎一点儿也没变,不,更加娇艳动人了,是因为待嫁的缘故么。 呵,名满京都的风华郎,安能不心生欢喜? 他这么想着,面上虽不动声色,袖袍下的拳头却是悄然握紧,暴露了心里的不平静。 男人慢条斯理地点着熏香,不多时,虞灵枝悠悠转醒,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待看清房内陌生的布置时,心脏骤停。 察觉到房内有人,僵硬地扭过脑袋,在看到一张熟悉的脸时,她张了张嘴,险些惊叫出声。 荆复?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是他绑了她! 数个念头划过,大脑飞快地转动,她很快换上一副惊喜的表情,还暗暗掐了把大腿内侧的嫩肉,挤出几滴泪来。 在她打量男人的同时,他也在审视着她,神色冷淡。 女郎脸上一闪而逝的惊慌他自然没有错过,就在他以为她会害怕得求饶时,她忽然扑进他的怀里,紧紧环住他的腰身,小声啜泣。 “荆郎,你还活着……太好了……” “我好想你……” 荆复有点错愕,怀里的小娘子身子轻颤,一言一行都表达着对自己劫后余生的喜悦之情。 他犹豫再三,还是抬起了手,大掌在她背上轻轻拍了几下,以示抚慰。 虞灵枝的身子却是抖得更厉害了,荆复能混进虞府,又能在京都繁华的主街上光明正大地劫走她,她不知他现在是个什么光景,只一点,眼下万不能轻易惹恼了他,以免他破罐破摔做出什么癫狂之事。 当务之急便是先哄好了他,慢慢探出他的底细再从长计议,她看得出,他虽然冷淡,但对她并非全然无情,想必是还不知晓她做下的那些好事。 那便还有一线生机! 折枝(4)涕泪 “呜呜……” 虞灵枝原本是在做戏,一时悲从中来,到最后竟真的哭了出来。 上天为何如此薄待于她,要让她一闺阁女子经历这些事情。 荆复生硬地安慰道:“别哭了……” 虞灵枝也不敢再放肆痛哭,怕招他嫌,泪眼朦胧把人给望着,眸中含泪,要落不落最是惹人怜,这是她私下练过许久的招式,即便是哭,她也不会如旁人般毫无形象地涕泗横流,眼泪天然是利器,而她早已驾轻就熟。 素手轻抬,轻抚着他的脸庞,心疼地说道:“荆郎,你瘦了……” 她絮絮叨叨地说着关切之语,丝毫不提荆复将她劫走一事,似乎他们只是简单的久别重逢而已。 终于她话锋一转,佯装恼怒,实则存了试探之意:“荆郎,你既然还活着,为何当时不来寻我?白白教我为你伤心了这么久,我还以为官府的那场大火……” 荆复拥着她坐下,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就如往日一般,粗粝的指腹划过她的脸颊,替她抹去了泪水,思索片刻,将自己的经历拣了些重要的与她说了。 虞灵枝正襟危坐,忍住想要逃离的冲动,做出一副侧耳倾听的模样,脸上满是关切。 原来他当日逃走后,还遭到了官府的追捕,一直东躲西藏,最后才侥幸脱身,至于他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赶至京都却是只字不提,虞灵枝也聪明地没有问。 只是拍了拍胸脯,一派唏嘘:“不管怎么样,活着就好……” 荆复目光沉沉,落在她白皙的面庞,终是问出了口:“阿枝,你是真的希望我活着吗?” 当时那场大火冲天而起,他本可以掉头就走,担心她还在里面没逃出来,又冲进火场施救,险些葬身火海。 到处找不到她的身影,只好沿着密道先行离去,思量着她许是见情况不妙,从密道逃走了,他随后追上即可。 可还未等他追上虞灵枝,官府的人很快就追了上来,就像是十分清楚清风寨的地形,但是这条密道就连寨子里的人也并非是全然知晓,他也只和她说起过。 荆复并非傻子,很快便想到,这其中或许是有人在为官府指点迷津,而那个人,会是她吗? 虞灵枝却是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你说什么呢?莫非你是……你怀疑我?” 豆大的泪珠似断了线的珍珠从她颊边滑落,凄然控诉:“得知你身亡的消息,我心神俱裂,只想着不若随你去一了百了,若不是思及家中的父母亲人,我早就……呜呜……” 荆复最怕她的眼泪,一时也顾不得猜忌,手忙脚乱哄人,待得哭声渐渐小下去。 他还是忍不住问出口:“既如此,那你和你那个表哥是怎么回事?京都人人都知晓你们要成婚了,那日我见你二人同吃一根糖葫芦,好不亲密。” 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酸气,听在虞灵枝的耳中犹如催命符。 那果然不是她的错觉,时不时的被人窥伺的感觉。 他全都看到了! 好不容易将他糊弄过去,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脊背出了一层薄汗,贴身小衣都一片濡湿。 折枝(5)逢迎 虞灵枝垂下眼睑,只作出一副黯然神伤的姿态,凄然道:“不过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罢了,我虽为虞氏嫡支,可并不得父亲看重,崔氏要了我去,我一个人微言轻的弱女子怎么抗衡得了,我心中的苦楚,荆郎你又如何得知呢?” 她绞了帕子抹泪,不时觑一眼荆复的脸色,见他不为所动,心知这番说辞并不能教他满意,心里也有点着急。 忙表明自己的态度:“先前是我误以为荆郎不在了,心如死灰,便任由他们摆布了,好在上天保佑,你得以平安归来,我自是不可能再嫁入崔氏。” 荆复抬了下眼皮,只问了句:“那阿枝打算怎么做?” 这是在逼她做出实际行动来,口头上的承诺并不能取信于他,经历了一番生死磨难的男人显然没有那么好骗了。 她心里暗恨,面上分毫不显,强笑道:“我回去就同崔氏退亲。” 男人粗粝的指腹在她腮边摩挲着,叹了口气:“可阿枝方才不是还说身不由己?想必退亲一事也做不了主罢。” 他的手指带着灼人的温度,可她却觉得被他抚过的地方犹如被蛇信子舔舐一般,不寒而栗。荆复他果真与从前大不相同了,她若想脱身,只能拿出更多的诚意稳住他才行。 “大不了我就以死相逼,莫非他们还真能娶一具尸体回去不成?” 荆复缓缓笑了,收紧揽在她腰间的臂膀,迫使两人紧密相贴。 “那我如何舍得,其实也不必那么麻烦,若是新郎都不在了,这门亲事自然也就作罢了,阿枝,你说对吗?” 虞灵枝想也不想脱口而出:“不可!” 男人似笑非笑地盯着她:“怎么?阿枝舍不得?” 虞灵枝顿觉头皮发麻,果真是作恶多端的贼匪,动不动就要取人性命! 硬着头皮辩解道:“我是担心你,何况他身份贵重,若你真的杀了他,崔氏必不会放过你的,日后我岂不是只能跟着你东逃西窜躲藏度日?” “我不过是同阿枝说笑罢了,瞧你吓得。” 虞灵枝强颜欢笑:“荆郎,你好像变了,从前你不会伤及无辜的。” 荆复避而不答,将脑袋搁在她的肩头,热气喷洒在她的颈间,虞灵枝喉咙干涩,咽了下,丝毫不敢乱动。 只听他说:“阿枝,你知道么?小五死了。” “什、什么?” “就是那个常唤你阿嫂的小五,笑起来有两个梨涡的憨傻小子,他才十四岁。” 虞灵枝沉默了下:“我记得他,他很爱吃糖,最怕疼了,总是要人哄着。” “那你想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 她结结巴巴道:“怎、怎么死的?” “原本他已经逃走了,可他说阿嫂还在里面,跑回去时让官府的人抓住了,打斗间教人抹了脖子,血淋得到处都是,他那么小的身子,好像有流不完的血,临死前他还说,阿嫂还未得救……” “寨子里的人全都死了,小溪里也淌着血水,随处可见断肢白骨,被砍下的头颅四处滚动,还好你不在那儿,不然你定是要吓着了……” “不、不要再说了!”虞灵枝神色惊恐地捂住耳朵。 荆复拉下她的手,轻声呢喃:“所以阿枝,我只有你了,你会离开我么?” 他没有说的是,自己也回去救虞灵枝了,险些当场丧命,背上也留下了永远去不掉的烧伤疤痕。 虞灵枝从他平静的声音里听出了偏执与疯狂,知道他轻易不会放过自己了。 挤出一抹苍白的笑来:“不会,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主动吻上他的嘴角,就像以前在清风寨一般,手心指甲深陷,掐得生疼。 折枝(6)微h欲壑 虞灵枝乖顺窝在他怀里,讨好地轻蹭,猫儿似的圆眼透着水雾,就这么把他给望着。 荆复眼神一暗,却是不满足于这种蜻蜓点水般的啄吻,捏着她的下巴强势覆了上去,火热的大舌撬开贝齿,撷取着里面的蜜液,凛冽的气息顺着口涎渡过去,向内刮着她柔软的小舌和上颚。 “唔……” 她被他吻得喘不过气,被动吞咽着津液,小舌也被吮得舌根发麻,来不及吞咽的口涎顺着嘴角淌下来。 两人分开时还牵出一根暧昧的银丝,她的眼角沁出几滴泪,他吻得又凶又急,每一回交吻都让她觉得似要把她拆吃入腹,崔珩就不会这样,情浓之时也只是嘴唇相贴,温柔而克制。 更不会像他这样,亲吻时手也不规矩,总要攀上她高耸的胸脯,粗鲁地揉捏。 小腹被热烫硬物抵住,那是什么她再清楚不过,开始有点慌了,也恼恨他随处发情。 从前他可以忍着不碰她,可如今他经历了那样大的变故,她的性命都捏在他手里,更遑论贞洁,若他真的想要她,她根本反抗不了。 虞灵枝素手推拒在他的胸膛,可怜兮兮地哀求:“不要……我不想在这儿……” 她这副模样看得他下身愈发胀痛,沙哑道:“阿枝不是都愿意为了我以死明志,怎么这事反倒不肯?” 她咬着唇偏过头,泪水无声滑落,只说道:“我好歹也是清白人家的女儿,没名没分的就要被你破了身子,若你非要这般折辱于我,那你便来吧,左右你现在心里认定我背叛了你,对我早没有半分情意了。” 荆复颇为头疼地叹了口气:“怎的眼泪这样多?流也流不完,我何时心里没有你了,我不碰你就是,只是阿枝你也疼疼我,像从前那般替我侍弄一番,我实在难受得紧。” 虞灵枝破涕为笑,见好就收:“我就知道荆郎心里有我。” 心里暗骂,这孽根实在难捱便早早剪了去,省得祸害别人。 只是用手帮他泄火,她哪有不应的,只要不碰她便好,何况这事也不是头一回做了。 她主动解开他的亵裤系带,释放出巨物,肉棒搏动着,啪的打在她的手背,浑圆坚硬的顶端一下一下点着,气势逼人,她素手圈了上去,根部粗黑的耻毛虬曲,扎得她生疼。 小手艰难地套弄着肉棒,纵织交错的青筋在指腹下跳动,滚烫的热度嵌进她的掌心。 嫌她动作过于磨蹭,欲火不但没有消解反而更甚了,勾着她的下巴道:“阿枝,你含一含。” 虞灵枝有些嫌弃,犹豫了一下,低头含住了顶端的一部分,浓烈的男性气息涌入口鼻,说不上难闻,但也没有快感可言。 她照着他的要求将舌头绕起来,同时将茎身推入双唇,那东西太大了,碾进口里的嫩肉,嘴唇被撑得发麻,舌头在狭窄的空隙里也难以活动。 红唇艰难地吞吐着,小手抓着那巨物有些费力,白嫩的指尖无意间划过茎身,酥酥麻麻的,一下子捏住了男人的命门。 男人像受了什么刺激般,突然按住她的后脑勺猛然挺进柔软的双唇,硕大的龟头一直抵到了她的喉口,阵阵反胃感传来。 折枝(7)微h淫靡 “唔唔……” 虞灵枝被入的猝不及防,一张小嘴塞得满满当当,点点津液从合不拢的嘴角溢出,紧接着就是抑制不住的呕吐感。 男人已经忍不住开始挺动腰臀,向内刮擦着她柔软的小舌和上颚,直到硕大的龟头顶上喉口,发出沙哑的粗喘。 “唔……” 虞灵枝难受得紧,这种性交方式对她来说毫无快感可言,喉口不断收缩挤压着巨物,试图将它排出去,双手胡乱地推着他的腹部,挣脱不得,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往下落,瞧着可怜极了。 她这副娇妍的楚楚情态不仅得不到男人的怜惜,反而激发了他内心深处的暴虐,只想教她哭得再厉害些。 小嘴被人毫不留情地侵犯着,高耸的胸脯隔着一层单薄的夏衫压在男人的双膝上,娇嫩的乳尖被顶弄着,开始发硬挺立。 男人毫不客气地将大掌从她领口探入,宽大的掌心拢住整颗娇乳,粗鲁揉捏,粗粝的指腹碾过小奶尖,打着圈研磨拉扯,虞灵枝又痛又麻,密密实实的酥痒窜进双腿,娇蕊溢出一点花露,她感到有点羞耻,不想承认自己因为男人的亵玩起了反应,自以为动作隐蔽悄悄磨了磨腿心。 在清风寨的那段时日里,荆复虽没真正要了她的身子,却是将她里里外外玩了个遍,百无禁忌,活像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一样,如今她的身子敏感极了,时隔两个月,原以为已经摆脱了那些不堪的过往,可如今他随意的亵玩都能激发这具身体的欲望。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整张小嘴都被肏弄得又酸又麻没了知觉,男人才低吼一声勾着她的下巴释放了出来。 他的东西又多又浓,顶着喉咙噎进去,她抗拒地拍打着他的大腿,呜咽着被迫咽下些许浓精,泪水断了线般簌簌而落。 他抽出去时,她呛了几声,来不及吞咽的白浊混杂着口涎从她嘴角溢出,鼻头都哭得有些红了,双眸失神,几绺发丝凌乱地贴在额际,衣襟散乱酥胸半露,活脱脱一副被玩坏的模样,淫靡不堪。 荆复把她抱起来,用帕子温柔地替她拭了拭嘴角,递给她一杯茶水漱口。 虞灵枝眼圈红红的,没什么气势地瞪了他一眼,抓住茶杯小口啜饮,想骂他两句又怕激怒他。 男人发泄过后心情好极了,也自知自己肏得狠了有些心虚,他从前没有过女人,虽然阻止不了寨子里那些人的兽行,但他也不和他们同流合污。 何况娇滴滴的小娘子最是麻烦了,可沾了她以后,却是爱极了她哭哭啼啼的娇俏模样,光是看着她这副娇态,孽根又有抬头的趋势。 笨拙地替她整理乱发和衣襟,又亲了亲她的红唇:“好了阿枝,别这样看着我,你知道的,我对你向来没有抵抗力。” 虞灵枝有些气闷,别开了脸,一个字也不想说,也顾不上还要在他面前做戏。 衬裙被人撩起,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剥开她的亵裤探入娇嫩的花蕊。 “你!”她的神情有点不可置信。 男人低低地笑了一声,热气喷洒在她的颈间:“都湿透了,什么时候的事?阿枝里面是不是很痒?” 她呜咽着摇头。 大掌裹住整个花户,粗长的手指分开两片湿软花唇,捏住隐在里面的花核,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她扭着腰发出低低的呻吟,小穴里的水儿流得更加欢快了。 男人轻哼一声:“小骗子。” 折枝(8)微h舔舐 虞灵枝扭着纤腰想挣扎,被人粗暴地掐住肉核,来回揉捏,小肉芽湿得一塌糊涂,滑腻得捏不住,几度从他手中溜走,又被他狠狠扯回去。 她口里发出尖利的淫叫,哆哆嗦嗦在他手上泄了身,腰肢酸软,整个人化成了一摊春水,若不是男人扶住她的后背,早就支撑不住了。 “呜呜……别掐了……” 荆复的手指没入湿漉漉的花唇,粗粝的指腹推开层层肉褶,开始不轻不重地抠挖着穴壁,声音里带着莫名的笑意:“阿枝对我这么好,我自然要好好回报你。” 虞灵枝脑子里昏昏沉沉,听得这话,眸子清明了一瞬,许是心虚的缘故,总觉得他话里有话,紧张得下意识收缩着小穴。 “好像更紧了。” 男人叹了一声,将她整个人推倒在榻上,裙摆堆迭在她的腰间,艳红的花户完全暴露在他眼前,荆复视线火热,眼珠一错不错盯着嫩穴,花唇翕动,颤颤巍巍吐着蜜液。 “呜呜……别看……” 被他这么盯着私处,虞灵枝只觉得羞耻极了,掩耳盗铃般捂住自己的脸,他总是这样,打破她所有的冷静克制,时时逼她和他亲密无间,肉体虽然屈服了,可她心里却不喜欢这种失控的感觉,令她十分没有安全感。 荆复掰开她的腿心,花缝被拉扯着,他低下头张嘴含住了那两片花唇,火热的大舌舔上穴口,逼它绽放,唇舌包裹住小小的花户,大舌伸进去,粗粝的舌苔舔过肉壁,模仿着交合的动作,深深浅浅地刺探起来。 “嗯啊……” 虞灵枝咬着唇,腰肢难耐地弓起来,却是将花穴送得更深,双手抓住凌乱的裙摆,指节发白。 荆复捏住她娇嫩的腿肉,埋得更深,英挺的鼻尖顶在她敏感的肉核上,杂乱的胡茬将娇嫩的花穴戳得艳红一片,他放肆地吮吸着里面的蜜液。 直至舌头舔上一块娇肉,她的叫声变得尖利,身子颤抖得厉害,扭着腰想要逃离,却被人牢牢禁锢。 “呜啊……那里……不要……” 知道这是她的敏感所在,他便只盯着那一处反复舔弄,舌苔重重地刮擦嫩肉。 她抽搐着喷出一大股汁液,荆复一时没有防备,被浇了满脸,泅湿了胸前几缕碎发。 他的神色痴迷:“真美……” 虞灵枝小声啜泣,数不清自己泄了多少次,只觉得十分丢人,自己这样算什么贵女呢,光着下身被人这样玩弄,在男人身下一次又一次潮喷,那种失禁般的快感令她又羞耻又害怕。 巨物几乎是瞬间抬头,他挺着下身,硕大的龟头抵上了湿漉漉的穴口,碾着红肿的穴肉,似乎是跃跃欲试。 她尖叫着拒绝:“不要!你答应过我……” 见她都被自己伺候得高潮不断了,却还是这般抵触,荆复虽有点失望,但还是不想强迫她,早晚有一天她会心甘情愿躺在他身下,主动张开腿让他肏。 他发泄似的拧了下花核,将她双腿并拢,沉声:“不肏你的小穴,把腿夹紧了,让我射出来就放过你。” 虞灵枝松了口气,听话地夹紧双腿,任由阳物在她腿心抽插。 ps:在女主第二次鲨男主后,也就是男主彻底黑化前(黑化进程目前30%吧),是不会真正意义上吃肉的,现在还没开始强制爱,都是擦边行为。 折枝(9)温存 q u y ushuw u. co m 白嫩的双腿间,一根狰狞的深色肉棒飞速进出,很快腿心磨红了一片,龟头时不时戳到敏感娇嫩的穴口,顶端嵌了一部分进去,紧致湿滑的触感传入大脑,荆复爽得头皮发麻,若是能完全进入,一定十分痛快! 他有点可惜,也只能忍耐着,不想真的惹急了她,心中幻想着等到自己和虞灵枝成婚那日,必不会像今日这般轻易放过她,届时定要她在他身下讨饶不可。 “嗯啊……” 腿心火辣辣的,穴口也被戳得又麻又痒,汁水直流,他在她嘴里射过一回,这回耐力惊人,半晌也没有射的意思。 她有些熬不住,犹豫了下,伸手往下探去,按在了热烫的肉棒,讨好地揉捏起来,连带着硕大硬烫的囊袋也妥帖顾念到了。 男人呼吸瞬间粗重,眼底欲色更浓,又是在她腿心捣了百来下,才射在她的穴口,滚烫的浓精糊在娇蕊上,她被烫得身子哆嗦着泄出一股清液……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 o1 8 w. vi p —— 繁华的朱雀大街上,一辆马车疾驰而过,扬起一阵尘土,行人纵有不满,在看到马车上虞氏的标志后也哑了火。 世道如此,士庶天差地别,世家贵族大都行事张狂,庶人纵有什么不满也只能压在心底。 马车很快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拐进一处小巷。 虞灵枝在荆复的搀扶下,下了马车,双腿还打着颤。 此处颇为隐蔽,又有马车遮掩,但虞灵枝还是怕被旁人看见,何况这里已是距虞府不远,若是被瞧见她就完了,心跳得极快,只想快些打发了他。 也不知荆复是不是察觉出她的心思,磨磨蹭蹭地和她在此处小意温存,她心里着急,还要做出一副温柔妥帖的模样,也不敢开口赶他走,生怕他变卦不肯放自己回去。 荆复低头嗅着她的发香,拥着她叹了口气,似是随口感叹:“我从死人堆里爬出来,好不容易才见到阿枝,真舍不得放你走。” “!” 虞灵枝身子僵硬了一瞬,挤出一抹笑,故作不舍:“我也舍不得荆郎,只是我更想和你长长久久地在一处,不想只贪一时之欢,荆郎亦是如此罢?” 她水眸潋滟,眼里清晰地倒出他的面容,好像只能看见他一人,她生就一双含情桃花眼,哪怕看狗都深情,从前他对她的情意深信不疑,现在却是有点犹疑了。 他轻笑一声,似乎是信了,只低声道:“早些回去罢。” 虞灵枝忍住喜色,从他怀里退出来,转身欲走,又被人攥住了手腕,她完美的表情寸寸龟裂,饶是多年涵养极佳,也忍不住想破口大骂。 “阿枝此去,不会一去不回了罢?” 她悄然吐纳了一口气,这才转过头柔声道:“怎么会呢,我心里只有你,只有和你在一处我才会自在快活。” 男人默不作声,也不放手。 虞灵枝瞧着四下无人,主动吻上他的薄唇,学着他的样子生涩地吮着,小舌探进去挑逗嬉戏。 很快男人便反客为主,按着她的头颅,辗转吮吸,直到将她吻得气喘吁吁才放开。 喘了口气,沙哑道:“去罢,我看着你走。” 虞灵枝有点不确定地小声说道:“那我真走了?” “嗯。” 她走出几步,见男人没有叫住她,按捺住心中的喜色,微微加快了步子,转过小巷,裙裾翩跹,就像一只美丽的蝴蝶悄然飞走,一次都不曾回头。 荆复望着她的背影消失无踪,有点怅然所失,倒没有多想,只是觉着这种在原地等待、看着心上人的背影渐渐远去的滋味可真不好受,以后他再不会让她走了。 “郎君就这般放她走了?” 思绪被人打断,那点子陡生的怅惘愁思来得快,去得也快,看清来人,只敷衍应了一声。 见他不答,来人有点着急:“郎君迟迟不肯跟属下走就是为了这个小娘子?依属下拙见,直接打晕带走了便是,郎君不知,漂亮的女郎惯会骗人,你这样放她走了,她定是不会回来了。” 荆复皱了皱眉:“知道是拙见就别说了,阿枝不是那种人,她心悦我。” 折枝(10)庶妹 虞灵枝一路小跑着从虞府偏门进去,背靠大门细细喘息着,回到了府上,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下了。 一抬眼看到了昏在墙角的翠浓,松了口气,荆复如今不似从前那般好说话,但到底不是滥杀无辜的人,只是将翠浓迷晕了,给人全须全尾地送回来了。 翠浓这时迷迷瞪瞪醒过来,揉了揉眼:“娘子?奴婢怎会在此处……娘子,您的嘴怎么了!” 虞灵枝抬手打断了她的话,示意翠浓过来搀她,随口敷衍:“只是不小心跌了一跤,好了小声些,莫要惊动旁人。我乏了,想歇息了。” 她现在的模样可以称得上狼狈至极,衣衫凌乱,皱皱巴巴贴在身上,小嘴由于长时间的撑开,红肿不堪,双腿打颤,走起路来十分不自然,更不用说腿心糊着的那片白灼,黏黏糊糊的难受的紧,她如今身心俱疲,只想快些沐浴更衣。 不想迎面撞上了一个讨厌的人,她的庶妹虞灵珊,一向跟她不对付,虽说二人是姊妹,可虞灵珊却只比她小上几个月,当初母亲才生下她,父亲就迫不及待将莲夫人纳了进来,才一进门竟是肚大如箩,即将临盆,这些年母亲早已心如死灰,人也变得尖酸刻薄,稍有不顺便要发作她,一心只期盼着她能得个好姻缘给她长脸。 若是她不靠自己的本事钻营,早被许了旁人,哪还有如今的光景。 虞灵珊也不喜她这个长姐,惯会装模作样,面上一派端庄温婉,实则是个不折不扣的狐媚子,勾得上京那些个郎君皆为她神魂颠倒,还有那起子不争气寻死觅活的。 她素来知晓虞灵枝容貌出众,今日瞧着倒是更加勾人了,眼角眉梢俱是风情,因她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自然看不出这是经历情事后的媚态,只觉得有种说不出的韵味,虽然她不想承认,但这般看着倒是更教人挪不开眼了。 不怀好意地挤兑道:“阿姊这是怎么了?怎的这样狼狈,莫不是行事太过招摇,让人给教训了罢。” “妹妹多心了,只是不当心跌了一跤而已。”虞灵枝神色淡淡,仍是那副说辞。 虞灵珊眼珠一转,奇道:“阿姊怎的好端端的大门不走,走起了偏门,莫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妹妹我知晓阿姊素来多情,好心提醒你一句,再过不久就是你和崔氏三郎的大婚吉日,阿姊可不要一时糊涂做出什么令家族蒙羞之事才好。” 虞灵枝心里咯噔一下,疑心她看出了什么,心虚地将头发拨弄到胸前,故作严厉:“妹妹休要污人清白,难道你不知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我若名声败坏你焉能得好,这混账话你可敢当着父亲的面说?” “我不过是同阿姊说笑呢,阿姊莫要同我计较,好了,妹妹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 莫说京都,怕是整个大梁都找不出几个比崔三郎还要好的郎君,虞灵枝是脑子坏了才会放着这么好的亲事不要与旁人私会。 虞灵珊自然知道这个道理,不过是瞧她不顺眼,故意恶心她罢了。 只是瞧着虞灵枝远去的背影,心里总觉得怪异,直觉告诉她没这么简单。 “不对,她肯定有鬼。”若换了平时,虞灵枝可不会这么好说话。 “芳若,你去给我仔细盯着她,如有异常即刻来报。” 芳若恭声应了,只是面上不解:“娘子,您是怀疑大娘子她……” 虞灵珊冷笑一声:“我不管她到底是真清白,还是假冤枉,最好别教我真的抓到什么把柄。” “哼,崔三郎她若是不想嫁,这京都有的是小娘子惦记着,且走着瞧罢。” 折枝(11)忧惧 虞灵枝一瘸一拐回到房间,发现母亲早已等候多时。 虞夫人见她这副面含春水的模样,神色不悦,她不是虞灵珊那种未经人事的闺阁少女,自然看得出这是被郎君滋润过的情态,只当她是同崔珩情难自抑失了分寸。 张口便斥:“好不容易得了一门极好的亲事,便要懂得珍惜,瞧瞧你现在成什么样子,这般不自爱,学的那些个狐媚下作手段笼络郎君,郎君焉能敬重你?你是嫁过去做主母的,不是小妇……” 虞灵枝疲惫地说了句:“阿娘,我今日有些累了。” 虞夫人又训诫了一番,再三叮嘱她日后行事注意分寸才离开。 翠浓忍不住忿忿道:“娘子,您方才为何不辩解,分明就不是夫人说的那样!” 虞灵枝垂下眼睑:“你又不是不清楚阿娘的脾性,她惯来如此,我早就习惯了,好了,快去备水,我要沐浴。” 她没要侍女伺候,闭目将身子沉入热汤里,通身的疲惫都缓解了些许。 荆复的逼迫,阿娘的斥责,还有身边一直虎视眈眈的庶妹……这一切都将她压得喘不过气来。 她能有今日,全靠自己苦心经营,若是真的失去了这门亲事,一切都毁了,更不必说,她与荆复这样的贼匪厮混在一处,那她就彻底完了,德才兼备、白璧无瑕的贵女虞灵枝,将彻彻底底沦为一个笑柄。 心里不免暗恨,为何他这般命大,她只后悔自己当初做得还不够绝,教他寻得一线生机。 荆复手中还有她的贴身玉佩,他对自己的身体再熟悉不过,怕是有几枚小痣都能尽数道来,她的声誉全系在他手里,再过几日便是大婚,这么短的时日里,一时也难以寻得两全之法,心急如焚。 一闭上眼就是自己跌落尘泥、遭人唾骂的场面。 他们都在指责她,为何如此贪生怕死,不肯一早以死明志全了自己的名节,平白连累家族的声誉云云,她想辩驳,却被他们潮水般的声音淹没,那些往日追捧她的世家子,面带鄙夷皆道自己瞎了眼,错把鱼目当珍珠,一回头便是神色冰冷的崔珩,任她如何哭求也不肯为她驻足。 猛然惊醒,已是大汗淋漓,虞灵枝静静躺在榻上出神,并未惊动侍女。 若此事败露,她最好的下场也不过是青灯古佛相伴一生,也许还会悄无声息病故,可凭什么? 凭什么该死的是她呢?她不甘心。 又是惊惧又是愤懑,一番折腾下,当晚她便发起了热,待得第二日翠浓近身伺候,发现虞灵枝已是病得昏昏沉沉,嗓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即便是在病中,她也忧心此事,期间还发生了一件事,一个不好不坏的消息,也算是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因着崔珩的父亲有事绊住了,此刻人还在襄城,未能如期归家,婚期便延后了一月,让她得以喘息,只是她仍需早做打算,只要荆复还在京都一日,她便一日不得安枕。 这几日她忧心忡忡,生怕荆复性急横生枝节,好在什么也没发生,不免生出一丝侥幸,或许是她想多了,两人如今天差地别,荆复望而生畏也未可知,也许她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再给些钱财地契即可,何至于搭上自己。 等到崔珩来探望她的时候,她的病已是好了七七八八。 郎君面如冠玉,脸上满是关切之色,乍见心上人,虞灵枝心中欢喜,抿唇浅笑着回望过去,却在看清他身后之人的面容时,神情滞了一瞬,一时间如坠冰窖。 他怎么会在这儿! 还是光明正大跟着表哥进来的,她了解崔珩,虽说他温润如玉,与人为善,但要取得他的信任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可荆复竟能取代墨青,成为崔珩的近侍。 此外,她也正疑惑,他究竟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日赶到京都来的,他是官府通缉的犯人,这一路的城门关卡便是最大的阻碍,他如今竟是本事通天到了这个地步么! “阿枝?阿枝?你在想什么?怎么魂不守舍的,可是病还未好全?” 崔珩关切地伸手来探她的额头,虞灵枝不着痕迹地躲开了,慌忙去瞧荆复的脸色,男人面容沉静不辨喜怒,只一双黑沉沉的眼,不明意味地把她给望着。 结结巴巴道:“表哥,我、我没事的。” 崔珩也并未多想,面含歉意:“阿枝,对不住,我们的婚事未能如期举行……但你应当知晓我的心意,我是一心盼着早日迎你入府的。” 虞灵枝听在耳中,后背已是湿了一片,荆复闻言眼神愈发幽深,她干巴巴说了句:“表哥,我不急的。” 因着他的缘故推迟了婚事,误了良时,虞灵枝大度不曾计较,他却不能理所当然故作不知,女郎大都心思细腻,怕她多想,又是一番剖白,好教她知晓自己是如何矢志不渝。 虞灵枝越听越着急,哪有心思去听,平日里含蓄内敛的崔珩今日怎的如此直白多话,若在平时她定是十分欢喜,现在她只觉得如坐针毡。 不时觑一眼他身后男人的脸色,只见他握着拳,心中更加惊惧,生怕他做出些什么教她当众难堪的事来。 好在这时父亲虞玟有事找崔珩,虞灵枝忙打断他,让他不必忧心自己。 长者请,自是不可辞,只是他总觉着虞灵枝似乎十分盼望着他快些走,是他的错觉吗? 崔珩都走了,荆复作为他的近侍自然没有留下的理由。 这时,虞灵枝见他深深地看了自己一眼,他一直紧握的拳心也松开了,垂下一个通体碧绿的物什。 是她的玉佩! 他一定是在警告她。 催眠[西幻]番外雪莉 辛吉尔夫人没想到自己当初随口说的一句玩笑话竟然会成真,一直到莱昂和伊芙琳举办婚礼的那天,她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不过如她所料,莱斯特夫人的表情的确很精彩。 等到他们的孩子雪莉出生后,随着她一天天长大,莱斯特夫人也慢慢接受了现实,对他们的态度好了一点,当然,也仅仅是一点。 莱斯特夫人发自内心地喜爱雪莉,因为她长得简直和伊芙琳小时候一模一样,金发蓝眼,白皙的肌肤,红润的嘴唇,像极了商店里被摆放在最中心的高贵洋娃娃。 这点让她十分满意,她认为莱斯特家族高贵的血统占据了上风,没有被莱昂这个平民玷污,而雪莉身上与父亲莱昂相似的地方则是被她忽略不计了。 同样是贵族和平民的结合,雪莉却不像她的父亲那样受尽冷眼,除非他们自不量力想和莱斯特家族以及王室作对的话。 她也不像伊芙琳从前那样傲慢无礼,这孩子从小就讨人喜欢,性子有点温吞,做什么都慢吞吞的,只是有时候思维跳脱了点,常常让人跟不上她的想法,就比如—— “辛吉尔夫人,雪莉这孩子的认知和其他孩子都不同,作为长辈,我认为你们应该帮她建立正确的认知。”玛丽老师扶了扶镜框,看上去有点担忧。 这已经不是辛吉尔夫人第一次被请到学校里来了,雪莉渐渐长大,学会了越来越多表达自己对这个世界的感受的方式以来,总能做出些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来。 至于孩子的父母,辛吉尔夫人不想多说,伊芙琳自己还是个孩子模样,对待雪莉就像对待一个漂亮的玩具,好奇心和玩心居多,莱昂对缩小版的伊芙琳当然是十分疼爱,但是过于溺爱她总担心会让雪莉养成不好的习惯,因此没少操心雪莉的教育问题。 辛吉尔夫人蹲下跟雪莉平视,她总是这样平等地对待每一个人,语气温和:“亲爱的小雪莉,可以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她当然不可能只听玛丽的一面之词。 雪莉细细的眉毛耷拉着,有点委屈:“玛丽老师说我画的画不好,不让我挂在墙上,他们都可以挂……” 辛吉尔夫人的心软得不像话,不认同地看向玛丽:“玛丽老师,我想就算雪莉的画不符合您的审美,您也不应该这样伤害一个孩子幼小的心灵。” 玛丽有点无奈,拿出一张画。 “这次绘画的主题是我的父母,可您瞧瞧,雪莉画的是什么。” 辛吉尔夫人拧眉:“就算雪莉偏题了,没有将父亲画上去,可她的母亲画得还是很像的呀。” 雪莉轻轻扯了下她的衣袖,小声:“我画了爸爸的……” 辛吉尔夫人左看右看也只能勉强看出似乎是伊芙琳和一只大狗,大狗脖子上的链条还在伊芙琳手上牵着。 “小雪莉,你帮我指出来在哪里好不好?” “喏,这个。” 雪莉湛蓝的眼睛亮晶晶的,期待地看向她。 辛吉尔夫人沉默了一瞬,迟疑道:“可、可是爸爸怎么会是狗呢?” 雪莉一脸天真:“妈妈就是这么叫的呀,爸爸也答应了。” 玛丽惊讶地问了一句:“那爸爸是怎么称呼妈妈的呢?” 她思考了一下:“伊芙琳小姐、亲爱的……嗯,还有主人!还有唔唔……” 辛吉尔夫人连忙捂住了她的嘴,想起某些尴尬的经历。 “那么,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就先带雪莉回去了。” 玛丽也尴尬地点点头,好像知道了一些不得了的事情。 路过走廊时,一个小男孩急冲冲跑过来,脸蛋红扑扑的,先是跟辛吉尔夫人问好,俨然一个小绅士,然后眼巴巴看向了雪莉。 有点腼腆地绞着手指:“雪莉,我想问你,你后来为什么不肯骑我了,不是说好了让我当你的小狗吗?” 辛吉尔夫人惊讶地看了他一眼,才发现他有点眼熟,似乎是叫做约瑟,是雪莉的同学,上一回她被玛丽老师叫过来就是因为雪莉把他当马骑,她当时还以为雪莉霸凌别人来着,可现在看来…… 雪莉苦着小脸:“我才不要,会被骂的。” 约瑟有点着急,鼻尖渗出细密的汗珠:“为什么?你有了别的小狗吗?” “不不不——”辛吉尔夫人想,她应该纠正他们错误的想法才对。 “孩子们,听我说,如果你们相处得来的话,你们可以做朋友……” 约瑟胀红了脸,想也不想打断她:“我不要,我就要做雪莉的小狗,一定是比利对吧?那家伙想跟我抢!” 或许是她已经老了,辛吉尔夫人觉得自己已经理解不了年轻人的想法了,十分头疼地将雪莉带回家。 得让莱昂他们注意点才行,怎么能给孩子做出这种榜样! —— 番外篇还有一点点思路没写完,大概还有一两章,暂时先放这里,宝宝们看完我再调到前面去,不喜欢催眠篇的就跳过这个好了。 折枝(12)怨怼 一阵惊慌失措后,她反而镇定下来。 荆复之前就能混进虞府扮作马夫掳走她,他明明可以直接找她,如今却大费周章接近崔珩,想必是在同她示威,好证明自己本事过人,能威胁到崔珩的性命。 许是这几日她不曾找他,他等得急了,如此这般费尽心思,不可能只是为了恐吓她一番,应当还是想试探她的态度才是。 果真是个阴险狡诈之人,她一面担忧崔珩的处境,不知如何提点他小心荆复,一面觉着自身难保,当务之急是要先安抚好他,最好能将那块象征她身份的玉佩拿回来。 虞灵枝略一思索,向着父亲的院落去了,没要侍女跟随。 行至一处假山时,一股大力将她拦腰抱进去,惊叫声卡在了喉咙里,宽大的手掌覆在她的唇上,随后她就嗅到了男人身上凛冽的气息。 “阿枝,是我。”男人的吐息喷洒在耳边,有点痒。 她当然知道是他,除了他还会有谁这么大胆,这个姿势让她很没有安全感,整个人完全被他揉在怀里,紧密相贴,他身上滚烫的热度隔着一层薄薄的夏衫源源不断传来,烫得她浑身酸软。 按说她的身量也不算娇小,比之寻常闺阁女郎还算高挑,可不知荆复是吃什么长大的,生得如此高大健壮,从后面拥着她竟是能完全拢进去。 她挣了下,没挣脱,不着边际地想着,他体热异于常人,冬日里当作暖炉暖脚倒也算物尽其用,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后,有些羞恼。 虞灵枝还不知道自己此刻耳垂红得滴血,看在荆复眼中只觉得诱人可爱得紧,想也不想含住她小巧的耳垂,轻轻舔弄。 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很快捂住嘴怕引来旁人,男人的嘴唇往下移,流连至她的玉颈,手也不规矩地滑入她的衣襟,隔着小衣揉捏两团娇乳,很快小奶尖发硬挺立。 她的身子敏感极了,腿心也出了水,感受到大掌有向下的趋势,连忙扯出他的手,这样下去也不用说旁的话了,怕是少不了一番磋磨。 “别在这里,会有人过来。” 男人轻哼一声,倒是没有继续作怪,仍旧将头枕在她肩头,声音听上去闷闷的:“阿枝,我今日瞧见你和那崔珩,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心下一紧,又听他说:“这几日相处下来,他倒是个真君子,并非徒得虚名,和那些靠家族庇荫的世家子都不同,这样看来,你二人倒是般配。” 真正见到崔珩,才明白为何上京人人皆道虞灵枝和他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并非只是容貌的匹配,而是他们的见识谈吐都惊人的相似,忍不住去想他们的过往。 虞灵枝不知道他到底想说什么,难道是见到崔珩自惭形秽,愿意成全他们了? “不过阿枝,我是不会放手的,他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 果然,她就知道他不会轻易放过她。 心生怨怼,很想质问他到底能给自己什么,他拿什么和崔珩比? 许是她久不言语,荆复将她脸掰过来捧着,沉声:“阿枝,你可愿跟我走?”他的身份不便在京都久留,难保不被有心人察觉。 最好的办法就是将虞灵枝带走,等到了青城他一定风风光光迎她过门,他不是傻子,如果真的将她留在这里,到时候再回来怕是早就嫁作崔家妇,还有他什么事。 虞灵枝震惊地抬起头,原来他竟是打着私奔的主意,无媒苟合也就罢了,他凭什么会认为自己放着大好的姻缘不要,背离家族做一个土匪娘子? “聘则为妻,奔则为妾,荆郎莫不是因为我婚前与你亲密,就看轻了我,否则为何不肯光明正大迎娶我呢?” 美人泪盈于睫,满目幽怨,荆复觉得自己好似成了说书人口中的负心郎,心中怜惜之意更盛,只是个中缘由又不便同她道明。 忙正色道:“不是妾,是妻,以后我也只会有你一个。” 虞灵枝心中冷笑,当她是三岁稚子诓骗么,往常那些男人为了得到她还会油嘴滑舌地说些甜言蜜语,他可倒好,随口一句算不上承诺的话就想打发她,何况她根本不稀罕做他的妻。 面上露出感动之色,故作犹豫:“可是我舍不得阿娘,此去日后再难相见了……” “是远了些,不过日后我们还会回来的,阿枝不必忧心。” 虞灵枝听得此话,觉出些味来,他似乎是早有打算,连进发的地点都规划好了,她很好奇他要怎么解决城门关卡的问题,心中犹疑,还想从他口中套点话,一道娇蛮的声音响起。 “是谁在那边偷懒?还不滚出来。” 不好,是虞灵珊! 她从荆复怀里挣脱,慌忙整理了一番仪容,虽二人不曾真的做出些什么来,让她撞见,难免横生枝节。 折枝(13)疑窦(400珠加更) 脚步声越来越近,她的视线不经意落在荆复挂在腰间的玉佩上,眼神闪烁了下,这或许也是个机会。 虞灵珊方才起就隐约听到假山背后传来异声,还以为是府里不规矩的下人在此处私会,没想到撞见了自己的长姐和一个陌生的男子。 不知为何,明明两人仪容举止均是得体,她却总觉得有点怪异,特别是虞灵枝的两颊泛红,更显得人艳若桃李,是天太热的缘故么? 习惯性挤兑她:“阿姊,这又是哪个与你“私交甚笃”的郎君呀,他难道不知你马上就要与崔氏结亲了么?” 虞灵枝往日嫌她招人嫌,如今却是觉得她来得正好,只是她一张嘴还是一如既往的令人讨厌。 “胡吣些什么,这位是表哥身边的近侍,我的玉佩不知何时掉落,他帮我找寻罢了。” 虞灵珊闻言有点惊讶,只是个侍卫么,瞧着气势倒足,不像是久居人下的模样。 待看清虞灵枝手中玉佩,她噗哧一声笑出来:“阿姊年岁不大,怎的眼神倒是不好使了,你仔细瞧瞧这是你的那块青纹祥云玉佩么?” “阿姊好生霸道,将旁人的玉佩据为己有,不过这块玉佩倒是同你那块挺像的,难怪你认错。” 虞灵枝着急忙慌从荆复腰间扯下来,自然没来得及好好看上一眼,怪不得他方才面色十分古怪。 她下意识看向荆复,对方无辜地眨了下眼睛,似乎在说他怎么可能戴着她的玉佩招摇过市。 好得很,真正的玉佩还不知被他藏在何处,他还定做了这么一个极为相似的仿品来吓唬她,看她自作聪明,当真可恨。 虞灵枝将玉佩递给荆复,找补道:“许是我记错了,我的那块玉佩应当就放在妆奁里,让郎君见笑了。” 原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偏生虞灵珊好奇多问了一句:“你这玉佩从何而来,样式倒是精巧。” 荆复沉声答了句:“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所赠,乃传家之物。” “这倒是不稀奇,上京本就有情人赠玉的传统,说起来阿姊那块玉佩想必也要在新婚夜交与崔三郎了罢,怪不得你这般紧张。” 男人不明意味地贺了句:“贵人同喜。”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虞灵枝心底暗骂了句,很快又笑吟吟开口:“我的玉佩自然是要赠与最最喜爱之人。” 虞灵珊听得一阵恶寒,崔珩又不在,这种恶心话说给她听做什么。 虞灵枝余光瞥见男人唇边勾起的弧度,这才松了口气,如此也算是圆上了。 “我听你的口音有点熟悉,像是吴地口音,可不是又巧了,阿姊不久前才从吴地回来……” “你今日怎的话这样多!”虞灵枝不耐烦地打断了她,心里焦急,眼神示意荆复先走。 荆复隐晦地看了一眼虞灵珊,观其面容天真稚嫩,年岁不大,人却十分敏锐,便找了个借口先行离去了。 当着旁人的面给她没脸,虞灵珊十分不服气,一时也忘了方才的对话,又同虞灵枝争执了两句才罢休。 —— “可有什么异常?” 芳若老老实实答道:“大娘子一如往常,不曾有异,只是近来出府频繁了些,大都去往明玉坊,想是置办饰物罢。” 虞灵珊面色淡淡,似是毫不在意,依旧修剪着花枝。 这时一个旁支的妇人忍不住开口:“二娘子若要寻她的错处,何须这般迂回,使上些手段便是,妾有一计……” “咔嚓”一声,一整个花苞都被剪断。 虞灵珊放下剪子,漆黑的瞳仁盯着她,也不言语。 妇人冷汗涔涔,不知哪句话得罪了她,连连告罪。 小声辩解:“妾也是来时遇上大娘子,观其面容,妩媚含春,同那些承了郎君雨露的妇人没什么两样,妾是过来人,故有此一言,并非蓄意构陷啊……” 虞灵珊冷哼一声:“蠢妇,她虞灵枝一言一行与虞氏息息相关,又与崔氏大族联姻,只有她的荣华无虞,虞氏才能兴盛,你竟不懂?目光短浅至此。” “莫要在我这里白费工夫了,你想求的,我给不了,也不想给,早些滚罢。” 待那妇人灰溜溜地走了,虞灵珊陷入了沉思,指节无意识地在案上轻敲。 想起前几日的事,为何虞灵枝在听到她提及男人的口音时会那般惊慌呢。 说起来她能听出吴地口音还是因着虞灵枝幼时在吴地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回到上京时官话说得也不太好,没少被她嘲笑,气得虞灵枝苦练官话,如今倒是听不出一点口音了。 其实她是有一点可惜的,因为虞灵枝那口吴侬软语听着还挺让人酥酥麻麻的,只是幼时不懂,将那种感受当成了恶心。 吴地口音、样式相似的玉佩、还有消失的蝶语,从前她才是虞灵枝身旁最得力的侍女,如今却换成了翠浓。 去吴地的那几个月里究竟发生了什么,这些事情之间是否存在某种关联。 她可得好好查一查,她有预感,或许她即将知道一个了不得的秘密。 身体微微颤栗,只有熟知她的人才知晓,这是她兴奋的表现。 轻声自语道:“阿姊,如果我知道了你的秘密,你会求我么?呵。” 折枝(14)挑明 虞灵珊放下手中的信件,轻轻蹙了下眉。 一旁的黑衣少年见她不快,忙说道:“娘子再给我些时间,一定能查到更多东西。” “不必了,她越是这样遮掩,越证明她心中有鬼,看样子阿姊陷入了不小的困境,可真有意思。” 黑衣少年揣度着她的心思,试探道:“要出手帮大娘子解决吗?” 虞灵珊面色古怪地看他一眼:“我为什么要帮她?” “她自恃貌美聪慧,在那些男人中无往不利,便自鸣得意,如今算是吃到了苦头,我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又怎会帮她?” 说着视线落在了少年精致的眉眼,心神一动,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比起这个,我更在意你有没有好好听我的话。” 少年耳垂红得能滴血,顺从地跪在了她的脚边,在她满是兴味的目光中,颤抖着去扯自己的衣襟,露出大片如玉的肌肤。 他肌肤白皙,皮质项圈在他修长的脖颈上很容易就勒出红痕。 虞灵珊满意地摩挲上面缀着的红宝石:“果然衬你。” 少年抬起湿漉漉的眼睛,讨好地轻轻蹭着她的大腿。 “真乖。” 她冲他温柔一笑,却是粗鲁地将两根手指伸进他的嘴唇,在里面翻搅。 少年乖顺吮着她的手指,他舔得认真,水声啧啧作响,一缕口涎从嘴角淌下,试图往喉咙深处吞咽。 足尖踩上他腿间的性器,不轻不重地碾弄,少年难耐地发出猫儿似的轻哼,漂亮的脸上满是欲色。 “真骚。” 虞灵珊抽回手指,用巾帕擦拭干净。 少年回过神,羞耻地低下头,胯下鼓起一个大鼓包,不得消解。 “这是在夸你呢。” 正要继续,盯着少年秾艳绮丽的面容,忽然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将所有的事情串起来。 她“腾”地一下站起身,就欲回府,又想起被她丢在一旁的少年,恶劣地勾起唇:“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吗?” 他的性器还挺着,衣衫不整地跪坐在原地。 “知道,我的一切都是娘子的,不敢自渎。” 听到他的回话,虞灵珊这才满意地扬长而去,她知道没有她的命令,他是不敢玩弄自己的身体的,哪怕她不在跟前盯着。 至于这样硬挺过去会有多难熬,就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 马车慢悠悠停下,虞灵枝从偏门进去,没有惊动什么人。 临近婚期,荆复最近越来越没有耐心了,一个劲催促她跟他走,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 她以舍不得阿娘当借口,拖延至今,期间还不得不时常出府安抚他,崔珩几次邀约都推拒了,连阿娘都发觉不对劲,来问她是否和崔珩有了龃龉,这样下去终究不是办法,得想个法子一劳永逸才是。 她厌极了他的纠缠和步步紧逼,后悔自己当初为了哄骗他,做戏做得太足,真教他以为她会与他生死相依。 他哪怕从前没有过女人,难道就不曾听过说书戏文,情浓之时感天动地生死相许的誓词比比皆是,哪有傻子会把这些话当真呢。 要是那场大火…… 心中烦躁,再次冒出这个念头,疯狂在她心底滋长。 这不应该。 当初她虽是纵火烧了寨子,但毕竟不是她杀的人,也不曾见到寨子被血洗的血腥场面,她也只是顺水推舟罢了,可如今再下手,就是蓄意谋害。 有什么不该的? 他本就该死在那场大火里,如今就算她谋算些什么,也不过是将一切拨回正轨。 崔珩不止是她日思夜想要嫁的郎君,更是她年少时无法企及的梦,她算计了这么多,快要美梦成真时,被人生生摧毁,她又怎能不恨? 她整个人像是被撕扯成了两半,不知如何是好。 终究是下不了决心,荆复那时到底是护住了她,一定还有别的法子,她还要再想想。 一时心乱如麻,又撞上了虞灵珊。 她似笑非笑地盯着虞灵枝,上下打量一番:“阿姊,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场面有些熟悉?” 本就正心烦,她的语气算不上好:“你又想说什么?” “应该是我问阿姊,你都做了些什么罢?” 虞灵枝心头一跳,她这个妹妹惯是和她不对付,如果真有什么把柄,早弄得人尽皆知了,怎么可能跟她废话。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还在嘴硬,虞灵珊忽然凑近她轻嗅了一下,见她蹙眉一副十分嫌弃的模样也不恼。 没头没脑说了句:“阿姊今天可真美。” “就像数日前我在偏门遇上你时一样美,那时的你,也像现在一样身上满是别的男人的气味么?” 虞灵枝惊楞,下意识推开她,故作淡然:“我和表哥皆是守礼之人,不曾有半分逾矩……” “好了阿姊,你知道我说的不是崔珩,我所知晓的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等到事情败露的那天,不知道你的嘴是不是还这么硬。” 虞灵枝惊疑不定,她知晓最近芳若一直鬼鬼祟祟在自己院落徘徊,可自己从未露出什么马脚,虞灵珊到底都知道了些什么。 她疑心虞灵珊是在诈自己,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敏锐了,明明之前还在自己手里数次吃瘪。 沉默半晌,反而冷静下来:“那你究竟要做什么?” 虞灵珊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话,“噗哧”一声笑出来:“阿姊你还不了解我吗?你那么讨厌,凡是让你不痛快的事我都会去做啊,何况这一次,你应当是要身败名裂了罢?” “你!” “无凭无据的话,自然是随你怎么说,我懒得同你争。” 盯着虞灵枝颇有些落荒而逃的背影,她忍不住撅起小嘴轻哼一声:“就知道你不会求我。” 折枝(15)启程 虞灵珊以为自己同虞灵枝说过那番话后,她怎么也该有所行动,没想到一连几日毫无动作,竟是连门都不出了,难道是她猜错了? 总算有了些动静,却说要去寺里还愿小住几天。 都快要成婚了,不安心待嫁,去什么寺庙,她从不知虞灵枝是什么信佛之人,也不知她是怎么说动父亲他们的,竟也同意了。 无论如何,她总会自己露出马脚的。 思忖片刻,也出府去了。 —— 古相寺建于京郊,坐落在南山脚下,距离繁华的主街较远,加之时人崇尚玄虚,礼佛之人稀少,故此处鲜有人至。 此次仍是只带了翠浓一人,她来时便想过了,荆复绝对不是一个土匪那么简单,许是她做好了跟他走的准备,他也不再瞒她。 只是她不懂为何会是青城,眼下时局动荡不安,京都之外到处都有流民暴乱,她听崔珩说过,淮南王在青城拥兵自重,兼并邻近数城,意图谋反。 此时前往青城显然不是明智之举,莫非他有什么亲属在青城可以投靠。 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也不再多想,毕竟她从没打算跟他走。 想到自己的谋划,她不禁心里有些激动。 这都是他逼她的,也怨不得她狠心,她给过他机会的,是他不肯放过她。 “阿枝。” 一道熟悉的人声将她的思绪拉回,她神色复杂地看向来人。 “若你准备好了,我们该启程了。” 荆复堂而皇之地进来,眉眼含笑朝她伸手,许是胸有成竹,神情也松快起来。 一转头,果然翠浓又不省人事了。 她悄然吐出一口浊气,想着马上就要摆脱压在心上的巨石,脸上的笑意也真切了几分。 快步走到荆复面前,将手塞进他的掌心。 “郎君,一切都已准备妥当。” 马车停在外面,虞灵枝随意瞥了一眼出声的男人,很快毫不在意地挪开了视线,也不多问,在荆复的搀扶下上了马车,俨然一副全心全意依赖信任他的模样。 他果然还有同伙,除此之外寺外还有一队人马等候,一行人扮作商贾,走的是山路。 虞灵枝心下微沉,想到自己的谋划,忽然又有几分不确定,他的人手比自己想象的还多,她不会天真地以为这些人真的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商贾。 她长久的沉默引来荆复的侧目,以为她是在担忧往后的日子。 大掌覆上她的手,轻声安抚。 他也知道让一个闺阁女郎抛下一切跟他走实属强人所难,她心里一定不安惶恐极了,他会用实际行动证明,此生绝不负她。 虞灵枝勉强挤出一抹笑:“路途遥远,荆郎同我说说话罢。” 荆复学着上京那些郎君哄小娘子的模样,语气抑扬顿挫,挑拣了些有趣的见闻,想减轻些她的离愁别绪。 却始终没有什么成效,不免有些挫败,说到底二人相识相恋不过数月,并无太多深刻的过往,何况山寨那段时日她每日都担惊受怕,唯恐被人拖出去欺辱,想必于她而言算不得什么美妙的回忆罢。 若是崔珩在此处想必一定知道如何哄她开心罢,说不定还会引经据典地开解她,心头不免酸涩。 虞灵枝只是觉得等待令自己心焦,让他随意说些什么打发时间罢了,看他绞尽脑汁哄自己开心的模样反而觉得有点滑稽好笑。 “你笑话我?”语气肯定,伸手去挠她腰侧的软肉。 虞灵枝笑着去躲,向他讨饶。 等到二人闹够了,她紧张的心绪也缓解了些,还有闲心问他:“为何从来不曾听你提起过你的亲友?” 荆复沉默了一瞬,就在她以为他不会说了的时候,正打算岔开话题。 “我幼时为生父所弃,生母早逝,被寨子里的一个老鳏夫收养,给他养老送终,自他遇害以后,再无旁的亲友。” 她知晓这个时候应该出言安慰他,教他卸下心防,一出口便成了忿忿之语。 “世间男子大都薄情寡义之辈,如我父那般清流世家子,也曾做出宠妾灭妻之事,令我母亲日日涕泪。” 哪怕是嫁给崔珩,她也没想过日后他不会纳妾,只是她终究不是母亲,必不会将自己蹉跎成一个怨妇。 “我们总归不会像那样的,日后只你我二人,共筑一方天地便好。”男人声音沉静,隐含对未来的期许。 虞灵枝愣了下,不敢去看他炽热的双目,只是想着他这人实在是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讨小娘子欢心,以后哪有旁的小娘子看得上他。 不过,也没有以后了。 这时马车突然停下,虞灵枝身形一晃,险些撞到头。 荆复眼疾手快把她捞进怀里,不悦道:“出什么事了?” 策马的男人恭声:“郎君,前头有流民暴乱。” “那就绕过去,少生事端。” “是。” 虞灵枝一声不吭窝在他怀里,垂下眸子。 来了。 —— 元宵节快乐吖(?ˉ??ˉ??) 折枝(16)刺杀 “不好,这些人是冲我们来的。” 话音才落,就有短兵相接的声音响起,虞灵枝甚至能听到皮肉被利器捅入的声音,轿帘被人掀开,她透过掀起的一角看到一人肚皮被利刃划开,肠子都流淌出来,吓得面色惨白几欲作呕。 荆复接过阿晋扔进来的一柄剑,还不忘蒙上她的眼睛安抚她。 “别怕,不会有事的。” 荆复在侍卫的护送下带着虞灵枝撤离,刺客穷追不舍,阿晋等人忙于应付,荆复身份特殊,在此处缠斗得太久恐怕招来朝廷驻守在附近的兵马和巡防,只能分出几人送荆复先走。 荆复手底下这批人武艺高强,将刺客都缠住了,偶有几个追上来的也都被荆复斩于剑下,眼看着甩开了刺客,马车向着城外的方向进发,虞灵枝的心不断下沉。 这样下去等到出了京都,她再想找机会摆脱荆复就难了。 眸子里闪过一丝挣扎之色,暗暗摸了摸袖中的匕首,心下稍定。 在荆复起身掀帘要往外走时,虞灵枝慌忙抱住他,整个人挤进他的怀里,小声哽咽:“你是不是嫌我累赘,要抛下我?” 荆复哑然失笑,见她脸色苍白,显然吓得不轻,心里一阵心疼。 正色道:“我抛下什么也不会抛下你,除非我死。马车太慢了,刺客很快就会追上来,我们骑马走。” 虞灵枝这才破涕为笑点点头,胡乱地在他唇上亲了几口,将他小半张脸都糊上了泪水和口水,跟着他下了马车。 “荆郎,我们真的不会有事吗?”她哑着嗓子问,一双眼直直地盯着荆复,她能听见自己越来越重的呼吸声和心跳声,拉着他袖子的手却是悄然松开了。 她看到荆复高大的身子晃动着趔趄了下,再次摸上袖中的匕首。 荆复突然感觉四肢酸软无力,整个人头重脚轻,眼前一片模糊,察觉到她的不安,下意识就要出口安抚,却听到一道轻飘飘的、带着凉意的声音。 “荆复,对不住了。” 她决然地掏出匕首,趁他没有防备,向他的腰侧捅去,衣衫很快染出一片深色。 突然来自背后的袭击,等到那几个护卫反应过来时,虞灵枝正咬紧牙关用力将荆复推向他们,手脚并用地跑向了追上来的刺客,为了今日行动便利,她特意衣着轻便。 她也不想出此下策,捅刀子的时候她的手都在抖,按照原计划,荆复应当被伪装成流民的刺客抓住,然后秘密送往边城严加看守,可谁叫他这么有本事,将她的计划全盘打乱了。 护卫手忙脚乱地接住腰侧受伤的荆复,眼睁睁看着虞灵枝跑到了刺客身边。 荆复不可置信地盯着她的背影,咬牙拔出了那柄匕首丢在一旁,目眦欲裂,用仅有的力气吼道:“虞灵枝,你给我回来!” 虞灵枝仅仅只是停顿了一下,加快了步子,冲为首的刺客命令:“快,先把他抓起来,我的玉佩还在他身上。” 刺客侧头看了她一眼,却没有任何动作,虞灵枝急得拔高声线:“快动手啊,还愣着做什么。” 刺客终于动了,不过不是冲着荆复,而是举起刀挥向了虞灵枝。 她惊恐地瞪大双眼,还不知发生了何事,一时间双腿灌了铅般动弹不得。 “不要——” 荆复心神俱裂,浑身使不出力气,急切地大吼着命令护卫去救她。 可离得太远了,远水救不了近火,眼看虞灵枝就要成为刀下亡魂,一支箭矢破空而来,正中刺客心口,刺客当场倒地。 虞灵枝反应过来,慌忙跑开,她现在已经不知道还能依靠谁,追上来的刺客显然不是她派出的人手,又看了一眼荆复那边,一个个皆是对她怒目而视,难道她今日要命丧于此吗? 她绝望地闭上眼睛,天要亡她。 又是一方人手加入了混战,方才射箭的黑衣人也来到她跟前,不由分说抓着她的肩膀带她离开了此处。 身后荆复唤她的声音渐渐小下去,到后面再听不见。 等到了安全的地方,黑衣人才放开她。 虞灵枝立马后退几步,满脸防备之色,虽然他救了她,但经过方才的事,她现在谁也不敢轻信。 黑衣人却像是没看到她脸上的抵触一般,开口道:“我还有要事,你先在此处等我。” 很意外的,是一道清润的少年音。 还不等她开口,黑衣人又否决了方才的决定,自顾自道:“不好,你乱跑怎么办,还是先把你打晕好了。” 虞灵枝张了张口,没发出任何声响,下一瞬,她就眼前一黑,没了意识。 —— 这章写得我猪脑过载了,给笨蛋作者投喂一点珠珠叭(? ? ?? ) 折枝(17)大婚 九月初七,宜婚嫁。 虞灵枝和崔珩的婚期就定在这日,临近大婚,崔珩的父亲仍是未能从襄城赶回,恐惹人议论,婚事也不好一拖再拖,两家商议过后,决定如期举行。 很快就到了出嫁这日,虞夫人天不亮就到虞灵枝房中张罗操持,待喜娘为她绞面上妆,换上华美精巧的喜服,素日严厉的面庞此时也露出几分宽和来,又提点了一番才离开。 虞灵枝将众人屏退,揽镜自顾,望着镜中美丽又陌生的自己,遥遥听得外头的唢呐声渐近,恍如梦中,这是她一直以来的夙愿,真的到了得偿所愿的这天,反而有种不真切之感。 今日是她和崔珩的大婚,可她此时心里想着的却是另外一个男人。 那日被黑衣人打昏以后,她再醒过来就已经在自己房中了,这一切就好像她做的一场梦,战战兢兢过了几日,却是什么也没有发生。 荆复他,还活着吗? 如果他还活着的话,一定不会让她这么轻易就嫁给崔珩。 可他会这么轻易就死去吗?他的那些护卫那么厉害,应当不会让他有事罢,她自知她捅的那一刀并未伤及他的要害,他那般命大,在清风寨被围剿之时都能死里逃生,这次也应是如此罢。 虞灵枝矛盾极了,她想让荆复从此不再纠缠她,走得越远越好,可她也不想害了他的性命,明明她心里清楚,只有死人才能永远保守秘密,他死了对她才是最好的结果。 “阿姊,在想什么?” 见虞灵珊到了她大婚这日,还要来给她找不痛快,虞灵枝压根不想理会她。 被人无视了,虞灵珊也不恼,面上愉悦,讨巧地作了一揖:“小妹先在此恭贺阿姊得偿所愿,特来给阿姊送上一份大礼。” 虞灵枝面上不耐:“什么大礼?” “一个消息。” “什么?” 虞灵珊故作神秘,凑到她耳边轻声道:“当然是你那奸夫的死讯。” 虞灵枝“腾”地一下站起来,脸色一变,死死地盯着她,动了动嘴唇,却是什么也没说出口。 “阿姊不要那么紧张嘛,妹妹我帮你解决了这么大的麻烦,你应该感谢我才是啊。” “说起来你也真是的,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平白教人牵着鼻子走,我若是你必不会陷入这种困境,被人逼到这种地步,可真是狼狈啊……” 虞灵枝也不再和她打哑谜,想她应是知晓得八九不离十了,被她言语激得着恼,反唇相讥:“你怎么就能断定他死了,他本事大着呢,妹妹可不要太过自负了。” 虞灵珊挑了挑眉:“我当然确定,一箭穿心必死无疑,说起来他的本事阿姊也见识过的,一等一的杀手,是不是射得很准?” “那个黑衣人是你派来的?”虽是问句,她心里却已经有了答案。 虞灵珊不置一词。 “可你为什么要帮我,我若是身败名裂不是正合你意?” 忙活半天得不到半个谢字,还要让她这般当犯人质问,虞灵珊都觉得自己贱得慌。 冷笑道:“是啊,我是盼着你身败名裂,京都人人都冲你丢烂菜叶才好,我这么做无非是怕你连累家族和我的名声,你自己惹得一身骚倒也罢了,累及旁人那就是你的罪过了。” 不想给自己找气受,正要拂袖离去,听得身后虞灵枝的声音响起,轻飘飘将她钉在原地。 “多谢。” 虞灵珊忍不住翘了下唇,转过身又是那副不屑一顾的神情。 虞灵枝心乱如麻,那黑衣人的本事她是见过的,能在那么惊险的场合下一箭射穿刺客的心口救下她,那负伤的荆复恐怕是在劫难逃了,何况自己还给他下了软筋散。 “你这是什么表情,祸患已除你应该高兴才是。” 虞灵枝喃喃道:“我并不想害他性命,可现在我就是那个元凶,若非我给他下了药……” 虞灵珊鲜少见到她露出这般脆弱迷茫的神色,一时也顾不得挤兑她。 掰过她的脑袋让她看向镜中的自己,低声道:“阿姊,你马上就要嫁给崔三郎,这是上京多少小娘子羡慕不来的,他才是你最好的归宿,所有阻碍你们的都应该消失。” “可是……” 虞灵珊语气里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怕什么,他已经是一具尸体了,人是我杀的,他若是化作冤魂索命,只管来找我好了,我定教他灰飞烟灭。” “阿姊,你什么都不用想,好好做你的新嫁娘便是。” 外头人声鼎沸,锣鼓喧天,唢呐四起,一众仆从簇拥着崔珩跨进门来,一派欢声笑语。 虞父虞母在外头寒暄会客,分赏喜钱,虞灵珊听到动静,再度检视了一遍她的妆容,递给她一柄团扇,提醒道:“阿姊,你该出去了。” 虞灵枝看向她平静的面容,仿佛吃了一剂定心丸,向她略微颔首,由她牵引着跨出门槛。 崔珩遥遥望见虞灵枝走出来,眼睛顿时明亮了许多,她身着一袭大红的嫁衣,勾勒出窈窕袅娜的身段,团扇半遮挡着她妍丽绝美的面容,只露出一双秋水般的眸子,恍若神仙妃子。 他朝她伸手,虞灵枝抿着唇将微凉的小手覆在上面,崔珩很快用力回握住她。 “当心脚下。” 他走得十分平稳,牵引着她上轿,在放下轿帘前,向来克制冷静的崔三郎仍是没忍住轻声说了一句:“阿枝,我很欢喜。” 虞灵枝有点诧异,抬眼去看他,还不等她说些什么,他就手忙脚乱地放下了帘子,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莽撞。 虞灵枝见他这样,噗哧一声笑出来,紧张纷杂的思绪都被抛开。 也低低道了一声:“我也是。” 崔珩没有听见这句回应,这更像是她说给自己听的,回应了她所有青涩的少女心绪。 折枝(18)“我会亲手杀了她” 2w9 6 .c om 荆复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到自己回到了小阳村,那是他幼时曾和母亲居住过的地方。 夏日蝉鸣,暖风和煦,母亲哼唱着不知名小曲哄他入睡,记忆中的母亲温婉美丽,说话轻言细语,即便身处困境也依旧活得体面从容,和村子里所有的人都不同。 他们都说母亲原本是贵女,教男人哄骗了身子使家族蒙羞,才被打发到这个偏僻的小山村,可母亲不这样想,她总是固执地认为自己能够等到那个与她山盟海誓的心上人,一切苦难都是重逢的预示。 母亲慢慢害了病,吃再多的药也无法好转,隔壁婶子说她这是害了相思病,教情爱抽干了所有的精气。 他想,情爱可真是这世上最可怕的妖怪,不声不响就能断绝一个人的生机。 母亲没了指望,再多窘迫困境都没能使她折服,那样一个柔弱却坚韧的女子,却在日复一日的无望等待中耗尽了所有的生命力。 第一次见到虞灵枝的时候,她仿佛和记忆中母亲的身影重迭,柔弱美丽,需要依附他人而生存。 她和那些女子一起被锁链禁锢,明明那么害怕却还故作镇定,被动等待着祸临己身,他也只是多看了她几眼,对这样的场面早已麻木,他救不了她们,也不愿再看这残忍的一幕。 很快轮到了她,他们将她拖出去,她吓得面色惨白,却大胆地挣扎着扑到他怀里,声音颤抖却清晰。 她说恳求郎君庇护。夲伩首髮站:2w8 9. co m 他听见自己漠然的声线,问她自己有什么好处。 她说愿奉上所有,为他生为他死,只求能留在他身边。 他很想戳穿她,她正是因为贪生才想委身于他,又怎会为了他要死要活。 她找错了人,他其实并不是一个富有同理心的人,有的时候甚至可以称得上冷漠,他却听见自己张口说好。 或许是他也想试试情爱的滋味,人若不能感知情爱又怎么能称为人呢,只是一个美丽却无害的玩物罢了,聊胜于无。 她并不是一个空有皮囊的女子,她见识广泛,冷静自持,却因他而乱了方寸,初时锁链加身,她逃脱不得,可后来他除去了禁锢,她就像被彻底驯服一般,有时他回来得晚了,总会令她惶恐不安,恨不得与他形影不离,她离不开他,这种全身心掌控她的滋味令他诡异地感受到愉悦。 就像菟丝子一样依附于他而活,情爱就是滋养她的养分。 他不是薄情寡义的父亲,不会令她如母亲一般逐渐凋零。 后来寨子被屠戮殆尽,自己九死一生,心里隐隐有了答案,却下意识地排斥,那怎么可能,她怎么离得了他。 等到心口被箭矢刺破的时候,他才恍然悟了,原来被情爱侵蚀的一直都是他自己,在这之前,哪怕被她捅了一刀,心里也依旧在为她开脱,直到这一刻,他相信她是真的想要他死。 —— “这都几日了,郎君为何还未醒转?” “虽说郎君胸前的玉佩挡了一遭,可射箭之人功夫绝佳,仍旧伤及了郎君的心脉,十分凶险。” 阿青闻言看向案上碎成两半的玉佩,讥嘲道:“如此说来,还要感谢那狠毒的女郎不成?” “若是郎君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就是拼着暴露的风险,我也要取了那女子的性命!” 阿晋皱眉:“好了,你就少说两句罢,还嫌这里不够乱吗?” “当日的刺客训练有素,除了虞娘子派来的以外,应当还有二公子的人手,他才是最不想郎君回到青城的人,如今只希望郎君能尽早醒来,早日回到青城再做打算,在此之前亦不能招来朝廷的耳目。” “咳咳——” “郎君醒了!” 荆复醒来后只觉得口干舌燥,脑子昏昏沉沉,由阿晋搀扶着坐起,进了水,脸上有了几分血色。 这才沙哑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外头缘何那般吵闹?” 阿晋犹豫了下:“郎君,今日是九月初七,外头、外头许是有人在变戏法罢。” “什么戏法锣鼓声声、唢呐不断,这听着分明是……” 荆复忽的噤声,推开他走到窗前,因着俯瞰的角度,他看得一清二楚。 自然也就看到了那顶大红花轿,一行人一路吹吹打打,旁边白马上的郎君着金冠喜服,长身俊容,满面意气风发,周围恭贺祝福不断。 恰巧一阵风过,花轿侧边的轿帘被吹起,瑰姿艳逸的新嫁娘将团扇微微侧开,偷偷去看隽秀丰朗的郎君,而后像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仪,又坐正回去,面上却是遮掩不住的喜色。 这一幕与他幻想过数次的场景一模一样,她出嫁时的模样比他想象得还要美丽动人,只除了新郎不是他。 这才是她心心念念要嫁的如意郎君,他们拥有深厚的情谊,她讨好他、利用他,忍辱负重都只是为了回到心上人身边,他才是他们相守最大的绊脚石,令她绞尽脑汁也要除去。 像是毒汁渗入五脏六腑,将他整个人浸染得苦痛不堪,他想,这种情绪应当称之为嫉妒罢,他疯狂地嫉妒崔珩,他求而不得的,他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够轻易得到。 他将窗沿扣得死紧,胸口的伤再次崩裂,白色里衣透出血色。 阿晋看了也生出不忿,强忍着怒火对他说道:“郎君切勿动怒,因小失大得不偿失,若您信得过属下,您大可以随阿青他们先回青城,属下留在此处,哪怕拼了性命也会将这负心女子斩杀,以消您的心头之恨。” 荆复闭了闭眼睛,嗓音沙哑粗粝:“不必了。” 阿晋着急道:“郎君,莫不是您还对这女子余情未了……” 荆复冷冷地看向他,脸上阴云密布:“我说不必了,回青城罢。” “等到回来的那日,我会亲手杀了她。” —— 阿枝和狗子1v1 sc(狗头保命???) 折枝(19)变故 到了崔府,崔珩下马掀开轿帘,同虞灵枝相视一笑,递来一只手。 虞灵枝微抿着红唇,按住心中喜意,矜持地将手放到他掌心,檀郎谢女,郎才女貌,并肩而行。 从大门走向正堂,一路走来发觉有些不对劲,世家大族规矩繁重,素日便是如此,大婚这样隆重的日子,那些原本应设在路途的关卡俗礼通通不见。 最重要的是,太安静了,这令她感到隐隐的不安。 虞灵枝顾不得矜持,探头四下张望,想象中门庭若市的场面并未出现,还有三三两两的宾客正低着头匆匆往外走。 怎么会这样,崔氏乃是上京数一数二的顶级门阀,嫡支一脉的公子大婚,不该是这样冷清的场面才对。 她眼尖地瞥到角落处还有侍女正将红绸扯下来,心底一沉。 有些无措地看向崔珩,他显然也发觉了异常,仍安抚般握紧了她的手,牵着她快步向正堂走去。 正堂里崔氏一族的长辈皆是面色凝重,沉默不语,有几个沉不住气的,正对着主位上坐着的人怒目而视。 那人对这些有如实质的视线恍若未觉,仍旧不紧不慢地呷一口清茶,姿态散漫。 故作惊讶:“诸位长辈怎么都站着?倒教袁某一个晚辈坐在主位上,我这心里真是过意不去。” “你!” 目光从他们身上扫过,见众人皆是敢怒不敢言,袁桓神色更加张狂轻蔑。 看到崔珩进来时,挑了下眉,目光流连至一旁的虞灵枝,更是不明意外地多看了两眼。 虞灵枝下意识往崔珩身边靠拢,躲开了他的审视。 啪啪啪—— “好一副郎情妾意的场面,可惜了,这婚今日却是成不了了,王公公,宣旨罢。” 话音刚落,一旁的大太监便走上前,手握一道圣旨,示意崔珩跪拜听旨。 这是圣上身边的总领大太监,一言一行皆是代表陛下的意志,虽不知袁桓的来意,崔珩仍是依礼撩起下袍双膝触地。 宣完旨,崔氏其余人虽面色各异,却没有过多的意外,显然是已经知晓了内情,就等着崔珩了。 崔珩还算沉得住气,虞灵枝面色苍白,忍不住去扯他的衣袖,想要借此给自己一些微薄的力量支撑。 她怎么也想不到,在她大喜的日子,缠绵病榻的圣上突然殡天,太子被废,皇位传给了袁贵妃所出的二皇子,更是助长了袁氏嚣张的气焰。 这第一道圣旨便是卸了崔珩在尚书台的职务,将他发配到边城做个郡守,明晃晃地打压崔氏。 众人心中满腹疑虑,太子素来贤明,二皇子愚笨贪图享乐,陛下怎会将皇位传给他,宫里的消息捂得这样紧,可见袁氏如今已是到了一手遮天的地步,事已成定局,纵使疑点重重也不好当面质疑。 见人接了旨,袁桓饶有兴致地看向虞灵枝。 “这婚事是不成了,新嫁娘是不是要打道回府啊?” 虞灵枝面上划过一丝难堪,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她陷入了尴尬的境地,她疑心袁桓是故意报复,否则为何偏偏挑在今日上门,哪怕晚一日也成啊。 以她的门第身份,本是接触不到袁、崔两家的公子的,她虽唤崔珩一声表哥,但她的母亲只是崔氏的远房表亲,一年到头不知有多少这样的亲戚找上崔氏,她为了接近崔珩,自然不能只靠着这点微末的亲缘关系。 当初也是利用了袁桓,他是上京有名的纨绔子弟,或者说整个袁氏都十分嚣张,目无法纪,她也只是小小地玩弄了一些手段,没想到他度量如此小。 崔珩见他目光不善,将人护在身后:“这便不劳你操心了。” 袁桓神色危险地盯着虞灵枝,阴恻恻道:“你最好是有本事教崔珩带你走,只要你还留在上京,看我怎么收拾你。” 如此嚣张,旁若无人。 “这里是崔氏,纵你如今成了袁氏的家主,也不容你如此放肆!” 袁桓恍若未闻,反而凑到虞灵枝跟前。 “怎么?害怕呀,当初勾引我的时候不是胆子很大么?” 虞灵枝怯怯道:“我没有,我一心只有表哥,当初只是误会。” 她心里恨得牙痒痒,当初是利用袁桓的纨绔之名借机寻求崔珩庇护,和他拉近关系,可并未做什么逾矩的举动,她怎么可能真的便宜这等混子。 没人会信袁桓的话,有眼睛的都知道这两人中间该选谁,何况袁氏强抢民女的行径也不是头一回做了,定是他贪图虞灵枝的美色。 目的已经达成,自然也没有逗留的必要,他也懒得欣赏这些人如丧考妣的模样。 马车早在外头等候,听到动静,一只素白的小手迫不及待掀开帘子,探出头来。 “兄长,如何了?” 袁桓语气淡淡:“还能如何,就那样,不过崔珩就算不娶虞灵枝,也不会娶你,早些死心罢。” 袁宁被他直白的话语气得绞紧了帕子,恨恨道:“我将她杀了不就是了,崔珩喜欢谁,我就杀谁。” 袁桓侧目:“你倒是心狠。” 袁宁直直看向他:“如今谁敢和我们袁氏作对?何况,父兄一直教导我,袁氏一族的儿女,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兄长前日才将一个弹劾你的言官割了舌,怎的反倒说我心狠。” 袁桓闻言顿了下,开口:“随你罢,崔珩不日就要赴任,也许会带上虞灵枝,想做什么就去做罢。” “多谢兄长。” 折枝(20)辞别 待袁桓走了,正堂里乱作一团,平日里持重的族老们宛若市井之徒,争执不休。 崔氏一族一向拥护太子,不仅仅是因为他是崔皇后所出,更是因为他德行兼备,乃社稷之大才。 如今太子被废,圈禁在府中,留有性命已是幸事,不敢奢望其他。 袁桓的叔父是当朝太尉,执掌天下军政要务,权势滔天,袁氏素日里就不把旁人放在眼里,如今尤甚,皇室也奈何不了他们,所谓流水的王朝,铁打的世家,纵使王朝兴衰更迭,各大世家依旧屹立不倒。 独木难支,为今之计应是寻求其他望族的襄助。 “哼,我早便让三郎娶个门当户对的女郎,好过现在被打压,偏要一意孤行找那等小门小户的。” 一直沉默的崔夫人皱眉:“现在说这些有何用处,这分明是他们做好的局。” 崔夫人虽然并不十分满意虞灵枝,可她既是儿子真心求娶的女郎,自然不会当众落她的脸面。 他们说这些全然不顾及虞灵枝还在一旁,即便是早料到了高嫁会遇到这样的场面,她仍是感觉到一丝难堪。 素日里她看着柔弱温婉,实际内里最为掐尖要强,最恨旁人轻贱她。 她可以不在意旁人作何想法,但是崔珩不一样,哪怕是他心中生出一丁点犹豫也不行,她为了站到他身边,做了这么多努力,崔珩绝不可以退却。 她要的是被坚定地选择,而不是权衡利弊的结果。 权当她是自私自利罢,若她付出三分,必要收到十分的回报才肯罢休。 一双眼睛直直地望着崔珩,不肯错过他一丝表情,若他真的为娶她这么一个于家族毫无助益的女子失悔,那她必不会纠缠,权当自己看错了人。 好在崔珩半分迟疑也无,出言制止:“叔父,慎言!” “如今崔氏正处在风口浪尖,卸下尚书台的职务未必就是一件坏事,何况我坚信自己早晚能回到尚书台,无需依靠姻亲襄助。” “……” 到底大礼未成,换上常服,崔珩将虞灵枝送回了虞府。 分别时,她扑进他的怀里,忍不住道:“表哥,真的不能带我一起走吗?” 崔珩有些犹豫:“边城苦寒,你身子娇弱,恐怕受不住……” 虞灵枝回来的路上便想过了,崔氏这样久盛不衰的大族,即便是一时的失势,也撼动不了它的地位,反倒是她,若是没了庇护,要如何应对袁桓的报复,虞氏只是末流世家,何况她了解父亲,必不会为了她开罪袁氏,他们父女俩骨子里是一样的凉薄。 娇柔的嗓音里掺了几分凄楚:“我受得住,我只想和表哥长久厮守在一处,若你留我在上京,还不知要被如何磋磨……” 崔珩心底一软,思及袁桓睚眦必报的性子又是一阵头疼,终是点了头。 “阿枝,委屈你了,待我重回上京,必定补偿你一个盛大的婚礼。” “嗯,我信你。” —— 果然如虞灵枝想的那般,他们并未过多挽留她,甚至还“传授”了些经验之谈,如此这般与崔三郎共患难,定能教他日后死心塌地云云。 她对自己的父母从不抱什么希望,甚至觉得如他们这般心胸开阔也好,省得忧心她,她也少了些牵挂。 唯一表现出不舍的反而是虞灵珊,小娘子绞了帕子,眼圈泛红,嘴上却不饶人:“早知有今日,就不帮你了。” 虞灵枝听懂了她的未竟之语,不免好笑:“又不是不回来了。” 虞灵珊听完气得跺了跺脚,都要分别了,还听不到一句软和话。 “你真讨厌,早点滚罢,省得碍我的眼。” 虞灵枝却是一把拉过她,用力地抱了下,轻声:“保重。” 虞灵珊回抱回去,没再说赌气的话,神色认真:“外头不太平,不若我让阿时跟着你,他本领高着呢。” 她依言望过去,是一个身形清瘦的少年,作侍卫打扮,面具遮着大半张脸,看不清样貌,一双寒星似的眸子倒是十分眼熟。 婉拒:“不必了,还是让他跟着你罢。” “那你多加小心。” —— 饯别这日,烈日高悬,天朗气清。 因着来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虞灵枝躲在马车上并未下去,只等外头的人交谈结束启程。 “护得这样严实,看一眼也不行?” 崔珩听出了对方语气里的戏谑,正色道:“当初也只是个误会,你又何必纠缠至今。” 袁桓冷笑:“正好,她惯会装模作样,你又是个假仁假义的伪君子,表哥表妹,般配得很。” 即便是这样的话也并未令崔珩动怒,看着对方些微扭曲的面容叹了口气:“当初你我同在太学进学,我还记得你那时的豪言壮语,你说待你入仕定要肃清官场,为百姓谋福祉,如今却……” 袁桓神色恍惚了一瞬,很快清醒过来,讥嘲道:“不过是年少无稽之谈,人有三六九等,我生来就是名门望族,又为何要为那些贱民着想,就说你崔三郎,你身上所有的赞誉,哪一样不是家族供养出来的?维护世家利益才是第一要紧事。” “我最恨你这副假清高的模样,分明与我们没什么不同,还要装作忧国忧民的样子,枉受世人赞誉,好处都被你占尽了。” 崔珩摇摇头:“话不投机半句多,就此别过罢。” 望着马车远去,袁桓有些神思不属,袁宁唤了他几声才回过神。 “兄长,那我也该启程了。” 袁桓犹豫了下,开口:“你要跟上去我也不拦你,别伤她性命。” “怎么?兄长舍不得?” 袁桓当即拉下脸:“教崔珩知晓了,你以为你还能得到他的心?要怎么做都随你,我懒得管你。” 说罢拂袖而去,袁宁不服气地在他身后故意说道:“我偏要,我还要划烂她的脸,扔到流民堆里去。” 袁桓只是脚步一顿,对她的话毫无反应,像是默许。 —— 呼,终于铺垫完了,下一章男女主重逢,开始进入正题(搓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