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被反套路的渣男们》 1、不按常理出牌的qjf(H) 《姑息养渣》 5月某天位于a市的酒店套房里,昏暗的台灯隐约照射着整个房间的豪华格局,洁白的大床上躺着两个紧紧相拥的身影,随着一声轻哼打破了清晨的寂静....... 清晨5点舒心忧的生物钟起了作用,她无意识地偏头动了一下。 “嗯...” 大脑初醒的当下只感觉头好晕,身体好累,重要是自己趴着睡脖子好酸....想伸手揉揉手抬起的瞬间但是好像感觉不对....自己趴着睡怎么好像感觉到心跳声.....怎么回事? 女人登时睡意全无,睁开眼便借着桌子旁的一盏小台灯看到一个坚硬如铁的胸膛,往上是皱着眉头却不失半点风华儒雅的脸.... 是他?那个飞机上的男人...自己... 突然女人又察觉好像有哪里不对,这肉体相贴的触感,自己好像是光着.... 她震惊地低头再往下一看,哪里好像正咬着这个男人的分身,舒心忧猛地想要起身,可是才一动下身就被牵扯出了酸痛感,让她抑制不住叫出了声。“啊....” 这一声呼痛惊醒忍了半夜、好不容易叁点多才迷糊睡过去的柳宿风...... 他甫一睁眼便看到双手撑着床艰难起身的舒心忧跨坐在自己的肉物上,丰满双乳无遮蔽地落入视野,女人感觉到某人的视线停留在自己胸上,撑着床的手立马撤回想捂着胸,可是没有支撑的身体就重重倒回柳宿风的胸膛。 柳宿风看着“投怀送抱”的美人很是满意“既然宝贝醒了那我们就继续没完成的事”,说着一个翻身重新压在身下。 “阿,你…你是谁?你要干嘛?” 柳宿风盯着惊恐万状的舒心忧幽幽一笑“我是你的男人,我...要干你” 一句话让舒心忧先是脸红再到面色铁青地惊恐。 “你神经病,放开我,放开我”她挣扎着的双手不再捂胸,开始推着用手挠着打着身上的男人,可是奈何力气太小,两人的姿势纹丝不动。 柳宿风倒是没了动作一直微笑着看舒心忧的推打,待舒心忧开始手累了动作也迟钝了,自个身上已经一道道红红的指甲痕了,才伸手一把抓住挥舞着的手。 “宝贝,抓也抓了扰也挠了打也打了,接下来是不是该满足我了?” “滚开,你赶紧放开我,放开我....救命啊....救命啊...”舒心忧扯开嗓子吼着,柳宿风笑意更浓,好像并不怕她的大叫会招惹来人,事实上是的他不怕,因为这是28楼的豪华套房隔音效果极好,就是有点心疼她的嗓子,她的嗓子只能在他身下呻吟变哑。 用另一只手竖起食指压在舒心忧唇上止住她的叫声,“宝贝别叫了,我还是喜欢你娇喘” 看着压着自己唇的手指主人一脸淡定,她错愕惊住了,他...强奸犯都那么淡定的? 见某人止住了叫声,也放开了抓住的手,转而揉着椒乳上的朱果,舒心忧还在错愕中,红点一碰便挺立,柳宿风很是满意,薄唇凑到她耳边呼吸轻扫耳根“宝贝,你硬了”。 耳边的瘙痒让她重拾理智,扭头挣扎起来,惶恐地求饶。“你放过我好不好?你要什么我给,我给你钱,你放过我” 在抗拒的同时舒心忧小穴一缩一缩花穴内的媚肉蠕动,臀部拱起想把嵌在自己小穴里的体内的巨物排斥出去,柳宿风的男根被咬紧得快疯了,眼中清明殆尽再也把持不住。 “我要你”柳宿风舔着她的耳际一字一字说着,听着这叁个字女人又开始晃神,奇怪,这个男人... 自己好像不排斥他,他碰自己耳根甚至手还在自己胸上自己都不排斥,没有反胃想吐,奇怪,这个思绪一起,一时间竟然忘了反抗,柳宿风则后腰一退重重一顶碰到了她的花心把她从思绪中拉回“啊....好痛..轻点...求你” “好,这个答应你”见她换了要求心情格外的好,语气柔和了几分。 舒心忧咬着嘴唇,柳宿风两手同时出动揉着椒乳,弄成各种形状“宝贝,你胸好美,我想吃”说着便行动,嘴在胸上、周围来回吻啜,留下数不清的草莓,舒心忧第一次清醒时被这么对待羞愤中身体的生理反应又不受控制地觉得舒适。“嗯...不....不...要,好痒” 听着女人的娇柔娇喘极其顺耳,柳宿风吻得更加卖力,放过快要破皮的乳头换到另一边,由于被吻着乳头,从没和男性有过如此亲密接触的舒心忧哪经得起这种撩拨,被插着肉棒但是毫无动作的小穴流水渐多起来,腿心湿湿的感觉很难受,不知如何纾解的她便双腿扭动着。 察觉到女人的反应后柳宿风停了下来“宝贝,是不是难受了” 他抱着舒心忧,臀部开始耸动起来,小穴口缝隙被塞得满当,“宝贝,你放松点,夹的我好紧” 女人被诱惑着鬼使神差地张开了些腿,让柳宿风抽插得容易些。 “啊...啊...不要了,我不要了”有规律的插几十下后,舒心忧开始抽泣,这种感觉太可怕了,让她忍不住叫出淫乱的声音。 “不行了,我不要了,啊,啊嗯”,她已经到了高潮,小穴吸缩着柳宿风的肉棒,身体开始微微抽搐颤抖,而柳宿风被高潮后的小穴以得差点缴械,销魂蚀骨的快感催动本能喘着粗气律动越加频繁深入,这一切犹如在沙漠里干渴濒临死亡的人看到了绿洲,除了一味的遵循本能,再无其他反应,终于一百多下后柳宿风浊白的精液射在她子宫里滴滴不落,看着已经晕过去的女人,柳宿风轻轻一吻印在她的额间。 ............................ 叁天前。 亚航航班从a市飞往法国巴黎的飞机上,听到有呼唤按铃,舒心忧站起身双手放于腹部抬头朝按铃位置走去,躬身向躺在头等舱沙发的大明星李慧雪微笑着温柔询问“女士,请问有什么需要么?” 李慧雪是时下电视剧最有号召力女星之一,并非科班出身可是却靠着自己勤奋和付出从龙套开始一步步走到小花旦的位置,并且各种舆论都是夸其演技好有天分为人和善有礼貌,舒心忧凭着对网上无意看到的微博话题了解也就这么多,所以目前对她还是挺有好感的。 事实上她不追星只是做空姐免不了需要多少了解一点名人明星之类的,毕竟是头等舱客人都是来享受最好的,特别是名人有些比较自大的看到居然有人不认识他讶异着就会故意刁难的情况多的是,说实话有钱和素质压根不挂钩,越是有钱的人越难伺候。 话落只见李慧雪愤然摘下眼罩,上下打量了一眼正微笑着的舒心忧,语气尖酸“你们航空公司怎么回事?飞机餐难吃就算,空乘人员连温度调节都处理不好了么?毯子还那么差的质量不知道是不是不干净盖着让我皮肤都不舒服”。 舒心忧一顿,这形象貌似和网上看到的评论不太符啊,还是笑笑说道“很抱歉,机上毛毯质量不算上等但质量绝对过关的,只是李小姐一时半会有些难以适应,但也都是安全消毒过的,温度是我们疏忽了,很抱歉,这就给您调高点...” 这是巴黎飞a市的头等舱,头等舱里乘客现在只有7人两对外国夫妇,一个李慧雪经纪人已经睡着,还有一个用着wifi连接笔记本指尖在键盘上敲打的儒雅男人..... 把温度调好回到空乘专座位时,坐一旁的林昕手肘碰了碰舒心忧小声嘀咕道“看到了吧,我之前和你说你还不信,头等舱的乘客比普通舱的难伺候多了,特别是大明星,简直用金星的话就是小丫头片子还有两幅面孔。” 舒心忧无奈轻摇头“明星也不容易可能是长时间的来回跑难免有些情绪。”话虽然这么说可是心里还是把李慧雪划出了有好感的女星行列,她喜欢的女星还是有气质,婉约一点的。 没多久呼唤铃又响,看了看有些犯困的林昕还是自己起身走了过去,这下按呼唤铃的是那个儒雅却给人难接近感觉的男人,“先生您好,请问需要什么?” 此时已经合上笔记本的柳宿风闭眼抬手用食指拇指揉揉眉间“麻烦给我一杯水”。 当舒心忧双手把水递上,柳宿风这才抬眸顺着水杯上的手主人看去,不知怎地那张带着如沐春风的微笑脸竟让已经对女人没有半点兴趣的他有一丝晃神....不由自主的刚想开口“你...” 双手拿着水杯的舒心忧先开口打断了“先生您要的水”。 柳宿风接过水杯,仰头喝了一口,侯结微动,而后打量着已经走开的舒心忧。 飞机终于平稳落地,有些纠结的柳宿风停在舒心忧面前,净身高186的他低头凝视着167还穿着5cm高跟鞋的舒心忧。 舒心忧抬头看着面前这个男人,一袭出自名家手工剪裁的修身西装将堪比模特的完美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他双薄唇轻抿、棱角分明透露着别样的温和亲切,身上淡淡的ck香水,若不是与之不符的低垂的长长睫毛下那双深邃幽暗的眼神中透露出了一片清冷那么‘温文尔雅’这一词汇仿佛就是为了他而量身定制的,却也丝毫不影响他与生俱来的高贵不凡气质。 “先生有事么?” 柳宿风冷冷开口与他儒雅气质不同是一种威严清冷的语气“你多少钱?” “什么?”舒心忧有些不明所以。什么多少钱?要干嘛?借钱?不应该吧坐的起头等舱耶,还是跨国航班。 柳宿风看出了她的疑惑继续道“你一晚多少钱?”说完盯着面前的女人。 舒心忧这才反应过来脸色微红而后转青,抬头瞪向面无表情的某人,敛去了笑容,深呼一口气“先生抱歉飞机已经落地请赶快下机。感谢您乘坐本次航班,祝您旅途愉快!” 一个75度弯腰后走向林昕,留下有些愕然的柳宿风,眼眸微闭凝视那个方向。 “什么?你说那个人问你多少一晚?”林昕声音明显提高了8度目光也朝那边望去。 “对啊,神经病,我说是不是钱多的脑子都不好啊,我来头等舱不过两个月多遇到了十多个问号码问联系的各种借机会揩油摸手的都有,不过第一个那么直接说多少一晚的他还是第一个。”越说舒心忧越发气恼,可林昕有些兴奋激动,认识舒心忧这么久她一直都没有男朋友经常国内外跑,身为半个同事加闺蜜还是多担心她的恋爱大事的。 “你为什么不答应啊,我看这男的又帅还挺有钱,换我我愿意啊,再说你又没男朋友一夜情也是可以的啊。”舒心忧看着林昕揶揄打趣的脸无语望天然后小小的白了一眼笑的明媚的林昕。 “什么世界观啦,没男朋友就要一夜情了嘛这简直恶俗好不好,有钱了不起啊,我还有存款几十万呢”舒心忧越想越气愤觉得被羞辱了,语调也故意提高了些一脸气恼感觉到被身后目光注视还瞪回头了一眼柳宿风。 看着前方两种截然相反的女人反应,柳宿风嘴角一勾“呵,有意思”。 2、版权被卖 结束航班线工作,考了a类执照后工作了一年多普通舱才到头等舱当乘务员的舒心忧,已经有两个月多没长休过了。 飞国际航班比国内累的多,以前国内航班只要每天飞4-6班次,上叁天就休两天,更重要的是飞国际线每次都在机舱十几小时在这种封闭的空间久了容易压抑,所以空中工作才需要定时做心理检查吧,之前俩个月她也忙着考试最多就休48小时,这次她有5天的休假已经满足了。 拉着箱子出机场的舒心忧正在等滴滴打车,张望时候,看到刚刚在飞机上羞辱过她的柳宿风在几个西装革履像公司职员的人跟随下上了一辆黑色宾利,舒心忧朝着车的方向毫不犹豫的竖起了中指,这一动作却让黑玻璃另一边的柳宿风目光一扫车窗外时收入眼眸。 回到家,舒心忧洗了澡,躺上床准备看会电视就睡觉的时候,一则新闻正在播报“根据‘谓我心忧’着作的《越鸟思归》网络小说于日前宣布筹备中,女主已定李慧雪,这部超级ip网络小说不知能否改编成功成为热播大剧呢?来让我跟随镜头看看观众对此本小说改编电视剧有什么看法” 记者“你看过《越鸟思归》么?对准备要改编成电视有什么看法” 路人a“看过,看的时候哭的稀里哗啦的,很好的一部小说,至于改编我希望我男神出演冥王” “我希望改编的时候不要那么虐了把我们宿舍最女汉子的那个都给看得泪雨梨花的,嗯,最好是xx来演” 路人c“又改编小说啊?这是玄幻神话类哎,改编了还能播么?重要是特效别5毛” 路人d“还是不要拍了吧我很喜欢的一本小说真不想被电视剧毁了啦” .....舒心忧看着电视上的新闻播报有些错愕,这不是自己的小说么?要改编成电视?她怎么不知道?,谓我心忧也是自己的笔名没错啊当时,虽然自己名字是舒心忧父亲取自诗经陈风的‘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月出皓兮,佼人懰兮。舒忧受兮,劳心慅兮。月出照兮,佼人燎兮。舒夭绍兮,劳心惨兮。 ...可是自己还是喜欢另一句“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所以笔名就随便取了这个,写的初衷其实是源于自己的一份执念并没有想到会有那么多人喜欢。 疑惑中手机震动,舒心忧看向发光的手机屏幕来电显示是‘蓓蓓’指尖划过接听“喂,心忧你回来了,我有事和你说你在家么?”对面的声音有些雀跃,好像有什么高兴的事急于分享。 “嗯,我在家,你过来吧” “好,我现在过去。” 挂了电话,舒心忧想起了小说的事,用手机百度了一下输入‘越鸟思归’随后跳出了几十多篇新闻通稿——又一力作小说改编成电视剧,女主人选有李慧雪、方菡... ——星影传媒斥百万买下lp小说改编版权 ——越鸟思归曝光幕后制作卡司强大收视率能否超越xx传? ......舒心忧看过一篇又一篇新闻通稿确定这说的就是自己的那本小说要被改编可是为什么自己不知道? 这本小说对她很重要,所以她就连一年前小说未完结时出版商要买断小说版权她都不肯,为的就是怕这个故事被乱改,所以前期是自己掏钱出版印刷卖给铁粉们,后期小说纸质书销量极好。 出版商联系她又多印了几十万册,她也根据出版社和文学网站的签约和发表别的文章稿费赚了100多万。 而之后她忙着复习英语、空乘考试和飞航班,小说从日更变成了月更但是粉丝还是说会一直等下去,只要不是坑多久都没关系。 因为她喜欢手写手稿,在飞机上空闲下来时候手写也比用平板方便,所以还有些手写存稿未来得及输入电脑上传的,她就交给蓓蓓去打理,交涉出版商什么的也是蓓蓓去做。 难道.......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舒心忧起身踩着棉拖去开门,站在门口便是满脸兴奋的蓓蓓,手里还拿着一个泛黄色的文件袋。 蓓蓓一进门便驾轻就熟地走向客厅坐在沙发“心忧,告诉你个好消息”。 “你的小说版权和改编权我给你卖了300万,你查下账户钱到了没有。”蓓蓓很是兴奋,小说版权这件事谈了俩个月这几天终于敲定下来了,想着舒心忧等下应该怎么感谢自己。 舒心忧一听已经了然,第一反应就是没抑制住涌上心头的怒火和震惊“蓓蓓你把版权卖了?我不是说过我不卖版权和改编权这本小说我会自己慢慢更下去” 听着指责蓓蓓笑脸尴尬地收了起来“心忧,你不卖版权出版社是因为买断价钱低,以后稿费也赚不到什么,这次星影传媒给的可是300万买的改编权,你在网络上连载的小说还可以自己更新赚取稿费你何乐而不为。” “不是因为钱,我不卖版权你去把钱退了。”这本小说早已成了舒心忧的不可将就替代的生活调料,她没有对谁提起过这部小说对她的意义不仅仅只是一些一笔一画的文字,更是她十多年来午夜梦回时的刺痛心脾的一幕幕.....重要是她知道电视一旦改编简直就是改头换面,所以她真的接受不了。 “心忧,现在ip小说改编剧大火,价格卖的也高,而你又没有连载完,按照你这个工作速度等你连载完已经是两年后,那时候什么题材不被卖完了,哪里还轮的到你?” 知道蓓蓓这样做的原因也许也是为了自己好,只是蓓蓓 “退不了,我都已经签约了”没想到一向好说话的舒心忧这回会这么直接拒绝没有转寰余地。 “没关系我才是小说作者,我把钱退回去就好你不是作者签约不算的”。对于版权这事现在国家法律还没有很完善但是多少都有点知识产权保护的条款。 “可是...我是以你名义签的,我用的你印章”杨蓓蓓情绪复杂只得带着歉意说。 “你说什么?” 舒心忧震惊得无以复加,这是她很信任的闺蜜,以为她能理解她所以才会把这些交给她打理,她也明确说过这是她的精神支柱她很在乎,不说版权要被卖就算她写的这篇小说没有人欣赏,她也会写下去,或许对别人来说不过是万字小说,一个虚拟故事,可是于她——不是!因为.......... “我不管他们,这本小说什么我都不会卖,他们敢拍我就告他们侵权,着作权是我的,你只是代理不能全权处置。”她语气坚定看向愣住的蓓蓓。 “告他们....?不行不行的,心忧,你告不到他们的,那是一个影视公司,你怎么去告?这只是一本小说你听我的随他们拍。你的小说在网上慢慢连载就是了。” 蓓蓓也是第一次见舒心忧这么坚决的态度和强硬的语气,意识到自己这次真的是做了对不起她的事了。 焦虑着连忙起身走到舒心忧身边拉起她的手,说得语重心长中有恳求的语气,蓓蓓说的是实话,舒心忧只是一个月薪过万的小资,加上了稿费也不过百万,可是如果要告一个实力财力俱全的影视公司怎么赢得了。 最重要是....300万稿费签约前对方给了她50万的中介费和分红她已经把钱拿去帮她爸还债了,如果舒心忧一告她私自拿取印章签约,她会坐牢的。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你就听我一次吧,星影传媒是影业公司的翘楚不会把你的小说拍毁的,我敢保证”拉着舒心忧的其中一只手竖起叁根手指以示发誓保证。 “心忧对不起”杨蓓蓓心道。 “心忧...” 蓓蓓看到舒心忧在沉默以为她是默许了正有些松口气,不料舒心忧态度坚决。“你先回去吧,我自己去处理,我想静静。”说着抽离了被抓着的手,眼神空洞地走进房里,没注意到蓓蓓之后的异常也无心顾及其它。 她很累,身心俱疲!回到房里听到重重的关门声后闭了眼睡了过去....然后好久好久似乎睡了一天,醒来的时候又一次猩红了双眼,又一次为了自己的梦哭了枕头似乎已经被空调风干,已经没了湿润只剩泪痕证明过曾有泪水在此停留过。 3、初遇庄际 3.初遇庄际 睡了一天舒心忧起身刷牙洗脸,浑浑噩噩地开了冰箱取出两个月前买的牛奶和饼干将就着吃了,实在没什么胃口吃了个微饱就走到沙发,却看到昨天蓓蓓遗忘的文件袋,扯着线打开了拿出里面厚厚的一半写着剧本的纸上下面印有6个大字——“越鸟思归剧本”。 翻阅着看着被删改的有些面目全非的故事梗概,舒心忧一甩把剧本丢进垃圾桶,深呼吸了几次打开笔记本电脑上网查询着关于版权的问题,可是关于类似的情况几乎没有... 好不容易查到一篇说是作者错卖版权的说的是只要赔偿毁约金就好,看到这个她瞬间重燃斗志,赔偿金没事,她就算把所有积蓄拿出来不要稿费都好,她赔.......看了下网银余额417万...这下应该能要回版权了。 循着文件上签署的某个名字查了一下星影传媒的执行总裁法人之类等等,网上有消息最多的是一个叫项丞左的30岁,从大学开始自己出来工作,在互联网还没有如今那么普及的时候就开始设计网页之类和社交网... 之后更是一手创办现今叁大视频网站之一的繁星视频,而后被星影传媒高薪挖去,合并入股了繁星视频典型的平民励志逆袭成ceo的现实版。 据说他做事滴水不漏雷厉风行合作过的无不满意称赞连连、据说他为人重利把人分为有利和无利俩类就连床伴都是要对工作无害有益的、据说他生意上狡猾瞅准的项目从不失手、据说他拥有不输明星的外形。 看网上的评论舒心忧扶额感叹道世上竟然有如此单纯不做作和外面那些妖艳贱货不一样的“心机uncle”?对,这可不就是典型的心机boy么不过老了点那就uncle吧。 她在再叁决定下打算即刻动身去星影传媒,在家习惯素颜的舒心忧决定化了个淡妆,穿了身水蓝色a字连衣裙,在空姐的行业中是要化淡妆的,适当的妆容是对他人的尊重,背起包包后又无奈从垃圾桶捞起剧本就出去了.... 现在是下午4.27分,坐在出租车上看着堵车的高架的舒心忧坐如针毡,怕赶到星影传媒的人下班了,不停地看着窗外看着十多分钟过去还纹丝不动的车,如果这里可以下车走路她一定毫不犹豫地跑下去....又焦急地等了十多分钟终于车开动了。 4.52分舒心忧站在星影大厦的楼下,心里在想些等会应该怎么说找谁说?算了进去再说。 进了大厦前台“您好我想见一下你们执行总裁” 正在收拾资料的女前台接待抬起头职业性微笑,“请问你有预约么?” 额....舒心忧一时语塞,她怎么忘了见现在见哪个公司高管不都是要预约的要不别人哪来那么多时间是人都见。 “没..没有,我找他有重要的事...” 刚刚还算礼貌的接待一下语气带着厌恶和冷嘲“不好意思,没有预约我们项总裁是没有时间见的”。 然后就开始不再搭理,埋头整理台面上的纸张。 “我是...”来谈版权的作者...话才开口就被电话铃声打断了,接待接起电话笑盈盈地说是是是。 舒心忧话咽下口看了一眼电梯的位置有保安守着也要出示工作牌,再看忙碌着搭建舞台搬着座椅的其他忙碌员工,只好叹了口气准备转身,却听见刚刚的接待已经挂了电话对另一个接待说“又一个女的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妄想爬项总裁的床,这样的我见多了...” 另一个看了看舒心忧的方向连忙拍了拍她的手说“你小声点人还没走呢”这时那个女声更是提高了声线“怕什么,项总裁吩咐过凡是没预约的女人都拒绝见的,她自己上赶着找羞辱还不准人说啊”。 “好了,快整理吧,晚上7点公司有收购合并庆功会,我们赶紧忙完下班回去了这样的庆功会和我们没关系” 刚刚还尖酸刻薄的声音换成了娇羞“听说好多明星还有高官公子都会来了,可惜我们看不到。” 舒心忧咬了咬嘴唇走出了大厦,在大厦旁边的停车区绿化带坐着,门前只有十几个车位停的都是上百万千万的豪车应该是这里高层领导什么的专属车位吧?听那两个接待说晚上有晚会,那么那个什么总裁一定会在,那就在这等着好了。 舒心忧这一坐就是两个小时,夜色降临,隔着透明玻璃看着大厦一楼的情况,员工几乎都回家了留下还穿着男侍者服的十几个侍应生模样的人摆弄着酒水蛋糕。 又过半小时看着一辆一辆车陆续开到另一边的停车场,刚刚还冷清的一楼现在已经人流涌动,无数媒体人员明星都在里面,可她这里的停车区却一个人都没有,慢慢地舒心忧有些站不住了,这时一辆限量阿斯顿马丁开到这边停了下来。 舒心忧刚想前往,这是一个40多岁司机模样的人下车开了车门恭敬道“庄总到了”,听到不是姓项,舒心忧收了迈出去的脚。 看着从车上跨下的男人一身修身米白色西装,里面黑色衬衣有一扣未扣,露出性感锁骨,双燕眉型一双流光溢彩的双目对上女人时都似诉说着莞尔情话、一张薄唇道尽风流倜傥,邪魅的脸庞上始终勾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漫不经心的举动更添一分潇洒属于一种可以称之‘妖孽’的男人,典型的花花公子辗转花丛的高手代表人物,不得不说流风桀骜的人大多生的都比女子五官看起还美几分。 可是舒心忧不是来看美男的,她有正事要做,再说她从来和异性绝缘,再美她都无福消受,所以她对庄际没有丝毫感觉,有的只是失落。 心底满是失落,她以为是那个什么项丞左执行总裁,随即眼中燃起的希望敛去,正抬头观望眼神一晃恰好将7米外的舒心忧的失落收入眼底。 接过司机递的邀请名帖,抬步向大厦走去,这时候舒心忧想到什么,握紧了手里的剧本也跟着走去,庄际知道后头跟着一个女人心下好笑,这个女人.... 到了大厦门口把名帖递上步入大厅时候,手机恰好响起,从兜里拿出手机接听..与此同时舒心忧也到了大厦门口的接待入口出准备迈入被一只手拦住那是接待的“小姐您的名帖呢,没有邀请名帖不能进”。 脸一红,满脸尴尬道“我...我是越鸟思归的作者找你们执行总裁谈版权的事的,小说我...我不想卖了” 拦住的人语气更甚,他也不想对一个美女这样的态度,只是这是公司的酒会出了岔子他工作难保。“这是公司酒会,小姐有什么要谈的请改日再来,我们只接待受邀人员和女伴。” 又一次被拒绝让舒心忧灵光一闪干脆咬牙道“我是刚刚进去那个人的女伴,庄...庄总的” 声音越说越小,接待正想再说什么时候,庄际回过头挂了电话看向站在门口一身水蓝色裙淡淡素装,36c的胸把平领塑身的裙子挤出一道若隐若现的诱人深勾,a字收腰裙把盈盈一握的蛮腰勾勒完美,纤细笔直的腿下是一双7cm的白色高跟,整体很清纯婉约又带点小性感的女人。 呵,她说她是他的女伴?刚刚看到他不是还一脸失落他看女人眼神一向很毒。有趣。当然此时更有趣的是她手里的剧本,这不是项丞左力排星影董事压力最后自己掏钱也要做的项目?她刚说要谈版权的问题?那他越发有兴趣了。 邪魅的一笑冲舒心忧走来,接待看到连忙开口“庄先生这位小姐说是您的女伴,您看?”说实话他也拿不准,庄际是圈里出了名的风流,从美艳到清纯他身边女伴无数真吃不准眼前这个女人是不是,所以开口询问为好。 这一问舒心忧燥得无地自容了,双脸烧红,头埋的极低,庄际打量着良久不语,让她心理有些崩溃忍不住退了一步想逃离,这时庄际上前一步长臂一挥,大掌已经握上她的腰低头在她烧红的耳侧吐气如兰,声温呼吸暖“进去吧,我的女伴”。 耳侧的余温还在酥麻传遍全身,已经空白了大脑思考的舒心忧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庄际带进酒会大堂,庄际搂着还在木纳的她和几个人打了招呼,这时她才回过神连忙挣脱怀抱“谢..谢谢你带我进来。” 一个拿着托盘的侍应生走来,庄际一手拿了一杯红酒,其中一杯递给她。 “我去应酬了,你自便吧”说着摇晃着高跟红酒杯带着魅惑众生的笑走开了。 “谢谢”衷心的道谢后在人群中四处游走.....找寻着那个传说中的总裁,晃了近半小时后终于在一处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几个人,舒心忧没见过那个什么总裁,但是细听从这几人的来回谈话中确定了.... 那个男人坐在沙发中被水晶灯光的光线勾勒出棱角分明的侧脸、剑眉星目的轮廓中是那子夜寒星得如同能吞噬人的宇宙黑洞一般的眼眸,那一双过分神秘锐利的眸子近乎寒冰配合着周身散发冷冽气场给人一种压迫感让人在他面前都不免气势减弱。 这个将沉稳内敛几种成熟男人该有的魅力发挥到了极致的男人就是项丞左。 舒心忧深呼了几口空气给自己加油打气... 4、心机uncle 舒心忧走过去站在项丞左面前,语气平淡不谦不卑“您好,项总裁”。 坐在沙发左右两侧的其他4人饶有兴趣地中止了刚刚的谈话,想看着项丞左是怎么拒绝女人的,因为在影视届项丞左出了名的视无利益可取的女人如空气,多少美艳不可方物的明星女人搭讪只要无利于他看都不看一眼,所以这个穿着算普通并不是名媛淑女的女人是来搭讪他的么?其它四人笑看着不语。 项丞左薄唇紧抿冷眸一撇犹如无数冷箭朝自己射来,舒心忧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蕴藏着让人窒息的压迫感似乎能把人看透的冷冽目光。 “项总裁,不久之前,我的代理人把我着作的小说版权和改编权卖给了您,但这事我毫不知情,我本人没有打算卖改编权版权,所以我希望您能体谅,给您造成困扰很抱歉,这卡里是400万300万是您买我小说版权的钱,100万是我赔付您的违约钱还有这是您的剧本” 把剧本和一张银行卡双手递给了项丞左,可是项丞左并没有接过,只是双眸微闭凝视着站在她前面的女人,眼神越加冰寒有着不容抗拒,空气仿佛一下冷了10摄氏度。 男人的眸子不为人见地暗了一下,却没有半分吃惊,也没有明显的恼怒意外。 幸好她学空乘临时反应还是可以的心理承受能力也还好,便把卡和剧本放在了沙发旁边的茶几上。镇定自若强装没有丝毫怯场直勾勾盯着项丞左等他的回答。 项丞左拿起茶几上的剧本和银行卡盯了半响让人猜不出在想什么“你说...你要毁约,拿回版权”声音清冷威严。 “是的” “呵....”这个局面仿佛他早就预料,冷笑一声。左手拿起桌上的卡翻看着手中的银行卡,“400万?你想毁约?” “不是毁约,只是版权卖的时候我不知情,没有经过我的同意” “是么?据我所知合同可是有你印章和签名的”。 舒心忧急忙解释道“那是我朋友,没有经过我同意私自签的不是我。” “你朋友?先不说我买你版权给了300万你,接洽费给了50万你朋友,就说这剧本我公司已经投入了1亿资金启动搭建大棚、洽谈明星和通告宣传,下月17号就开拍你觉得400万够毁约金了?” 愠怒又平静的语气把舒心忧惊喝住了,看着项丞左的眼她心里蓦然漫上一股说不上的情绪,这种情绪在刚才看到他第一眼时候就有了,可那时候还比较浅显,现在的感受却格外的深刻,因为这个男人的目光是那么地压制人,和他对视都需要借用勇气。 舒心忧也没想到对于这剧居然有这么速度的进展,会投资那么多了心里有些愧疚,但是愧疚远没有自己的决定坚持来的浓烈,实在不行就把那笔钱取出来.... 那是爸妈的空难时候的赔偿奶奶留给她当了嫁妆虽然不多也有两百多万,嫁妆她用不到所以把钱存在银行每个月定时捐助两万给贫困大学生,但是这毕竟是爸妈的抚恤金怎么可以用来为自己的愚蠢买单.. “不管您答应与否,这版权我是不卖的,您不同意那就法庭见”舒心忧声调也加大了几分,输人不输阵,用声调来掩饰自己弱势。 薄唇微微上扬似乎嘲讽这面前这个不自量力的女人“那你就去告,版权是你朋友经手的就算赢了那就看着你朋友被你送进监狱吧。”说完手一甩把剧本和银行卡丢在地板。 项丞左的一句话彻底让舒心忧败下阵来,如果要告的话蓓蓓会被她送进监狱的....怎么办.... 舒心忧慌了,强装的气势败下阵来、雾气浮上眼眸,刚刚还是个威风凛凛战士的她现在盔甲已经被击得粉碎,毫无招架之力的她柔弱得仿佛分分钟会如花瓣凋零。是啊毕竟是商场上的老手她怎么可能说的过他。 这一幕看在坐在两侧的人眼里,有庄际,不过他还是嘴角挂着笑只当一场好戏。 一边是柳宿风.... 她紧咬着下唇失神地下蹲膝盖一上一下腰挺直,捡起被项丞左丢在地板上的银行卡和剧本。 她只是下意识的去下蹲,没想过这个空姐训练服务客人的下蹲姿势有多撩人,修长如婴儿般娇嫩白皙的美腿,抿着的粉唇和楚楚动人的失落神态我见犹怜,下蹲后平领的衣裙把双乳半球的诱人弧度展现。 这一切都曝光在某人眼里,腾空的一簇烫人的火焰在他的眸底摇曳,下腹竟然燃起火热。不自然地赶紧喝了一口酒,因喝的急有些呛到轻咳一声,也就是柳宿风的这一声轻咳把项丞左和庄际的目光都引了过去。 柳宿风受到目光的注视又喝了一口酒,这下看向他的两人都明了,男人嘛...特别是庄际花花公子,项丞左这个目光如炬的男人,一个念头在两人脑海悄然而生。 舒心忧已经捡起了站好,既然如此她退一步,她不可能会送蓓蓓进监狱,可是她也不想这故事被毁了,思量之下她决定“那么,我可以参与改编创作么?” “.....”没有想象中立马驳回的强硬声音,在人声鼎沸的酒会,这一片小天地安静了好几秒。 “....你只是小说作者,电视剧的编剧和小说创作不同,你没有经验” 项丞左正考虑着他那个想法,听舒心忧服软退步口气也软了几分,不再那么咄咄逼人。 她也听出了他的语气变化,抓到一线希望的她越加卖力争取“我可以的,你可以安排一个编剧和我一同创作的” 这时候项丞左站起身“这个晚点再谈” 以为他是同意有商量一扫阴霾悬着的心也略微放下了,雀跃地道“好,我等你酒会结束”。 目送着项丞左离开后,庄际正从沙发起身准备走过来,舒心忧的手机响了,从包包拿出手机后走到人少处接听“喂,林昕,怎么了”。 电话另一边的林昕急切得带着哭腔“我给你发了十多条短信你没回,打电话你才接。” “不好意思啊,刚刚在处理些事情,短信我没注意,” “心忧姐,江湖相救,你一定要救我” “怎么了?你说” “你现在在哪我去找你,我哥回来了,到家发现我今天休假没有飞航班就满世界打电话找我,我和他说我和你在一起,他问我现在在哪过来接我,为了不穿帮我现在去找你,再告诉他我在哪,如果他比我早到你就说我上厕所去了,我的小命捏你手里了。” “额,可是我这里.....”舒心忧下意识地环顾了一圈身边。 “怎么了?不方便么?那我怎么办啊呜呜呜”林昕急得已经带着哭腔了,舒心忧听过无数次林昕说关于他哥哥的事,各种把她当小孩圈养什么不准和男性接触,什么不准夜不归宿不准喝酒标准的护妹狂魔一枚。 虽然这里是酒会可能会不太方便.....不过等下林昕和她哥哥来自己出大厦路口就好应该没事吧,反正那个护妹狂魔应该接了她妹妹就走,用不了多久可以赶在酒会结束时,和项丞左谈好。 “我在星影大厦这里”。 “嗯嗯,我给我哥发地址你记住哦我没到你给我救场,我这手机关机免得我哥打过来” “好”。 5、不懂绅士为何物的男人 就在林昕电话挂了3分钟后,紧接着一个陌生电话无缝连接地打进来....舒心忧看了下无显示的号码还是接了“喂,你好” “你是舒心忧?”一道低哑魅惑的陌生声音从手机喇叭传入耳畔。 “嗯,我是,请问你是?” “你和谁在一起?”舒心忧有些发蒙,这人谁阿,打来就问是谁和谁在一起,有病啊,刚想挂电话,突然想到这该不会是林昕的哥哥吧?犹豫间又是一声更加严厉的询问像是地心引力一样让人没有违背力“我问你和谁在一起” “和林昕?”试探着说道。 “在哪”对方又道。 “星影大厦”舒心忧话音刚落,对面已经传来嘟嘟嘟的声音。 然而不到15分钟,那个电话又响了,“我到了,你们在哪?” 我去,这么速度,可是林昕还没到怎么办?她赶紧拨了另一个号码。 “林昕你哥到了怎么办?”对面的林昕也显然没想到会那么快。 “心忧姐,麻烦你帮我拖住我哥就说我去厕所了” “可是他好像在大厦门口你等下过来怎么办?不是撞到了?” “啊啊啊!我要疯了,云,你开快点....心忧姐麻烦你把我哥带到角落一点的地方,我偷偷走过去拜托拜托”林昕催促着开车的男子,想尽快到达。 “那好,我现在出去应付你哥你快点,我电话不挂免得等下我说错什么你也知道绕。” 把手机音量键调小后,舒心忧走出去路过接待的时候不忘和接待说了一声以防等下又进不去.... 出了大厦门口看到安保亭旁边的马路上停了一辆保时捷911,一个高大男子靠在引擎盖上,目测身高190以上深蓝色西装打着小花纹领带,硬朗的绅士装扮,不似项丞左的压抑气场让人敬畏他是轩昂得逼人眼球让人不敢与之对视,深怕只需一眼就会沉溺在他的能勾人魂魄的碧色眼眸里不能自己,他周身发出一种掌权天下的俯视苍生从容桀骜之势,如果分类两人的话项丞左像摄人恶魔,眼前的男人像西方神话中的高傲天使。 公冶析握着手机面上不悦,侧目望向舒心忧走出来的方位。 舒心忧微微低头向赶赴刑场一般要多慢走多慢地走到公冶析面前“那个...你是林昕的哥哥?” “林昕呢?”想来没错了,面前这个男的193差不多的身高,有隐约的东方人的面孔轮廓显得线条柔和,也有西方的眼眸和身型看起健壮,皮肤是多少女人羡之不及的特有白色,头发是有点卷曲的褐色头发往后扎着两缕垂在鬓角增添了肆意,可他说话却是十足的东方口音。 “她...她肚子不太舒服,酒会乱吃了点东西在厕所。”说的极为心虚,她不擅长说谎话,稍微了解舒心忧的人都看出不对劲,特别是在这个男人面前真的说谎能力指数降为负数,不过还好这个人他才认识她,而且他给人很有压力感,或许在他眼里自己也就是紧张罢了,舒心忧说的没错,在公冶析的眼里眼前的女人定位第一感觉就是不止紧张还胆小。 “你们来这干嘛?这不是酒会么,你带她来这里?”那眼神直接飞过来,把舒心忧看的浑身不自在,条件反射本来想说酒会怎么了?不说林昕不在,就说在酒会还能吃林昕不成?酒会又不是夜总会。 本来不想解释的,可是怕林昕哥哥误会什么,毕竟娱乐圈水很深这句话她懂的,他把妹妹护的那么严实万一以为林昕来是什么看明星当女伴的话林昕可就惨了,所以舒心忧便吞了吞口水解释道。 “我是来谈小说版权的事,有些事没谈妥,正好林昕过来找我就和她一起了,没有别的什么意思”。 说话半真半假不容易出错,公冶析点点头不再说话,然后两人沉默站了将近10分钟。 ----------- 这10分钟的死寂格外漫长,公冶析的一个掏手机动作都让舒心忧看得心惊肉跳,她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可惜的是蚂蚁还能来回踱步抒发她却只能浑身僵硬着还要装作泰然自若。 终于在公冶析准备拨打林昕电话的时候,一束转左方向车灯亮起在路口,然后打扮得很甜美的林昕下车,位置正好是公冶析的左后方。 估计是听到刹车声公冶析刚想回头看看,那微微转头的动作让舒心忧心脏都快跳出来了,然后0.01秒里做了反应,干脆往前一倒想扑公冶析身上好让他分心,林昕能随机应变从后方换个位置出现。 哪想到,公冶析反应更加敏捷身形一闪躲开了...躲开了....直接让舒心忧扑了个空穿着高跟鞋的脚就这么一崴直接摔坐下了。 然后公冶析那叫一脸嫌弃,以为舒心忧和其他女人一样是在勾引又是千篇一律的假摔倒想投怀送抱。 他哪想到假摔是真投怀送抱是假因为舒心忧其实极其反感和男性接触,这不是在他面前容易让人智商完全被遗忘到爪哇国,她才一时情急用了这么个愚蠢的手法嘛。 看到眼前那个长身玉立的男人没有丝毫要扶自己起来的意思,舒心忧便也不寄予希望了自己爬了起来,不过脚踝很痛很痛,她真的站不住了身形晃晃悠悠,“那个...你能不能扶我到绿化带那坐一下,我好像崴到脚了” 见某人还是不为所动,干脆自己一瘸一扭地往右边的绿化带走过去,看到舒心忧好像真的是扭到了公冶析才屈尊降贵地把手机丢入车里,上前几个跨步扶着真的站不住又差一次要摔的舒心忧,就在此时林昕已经猫着身从大厦门口的位置假装刚出来,远远看着被自己哥哥扶着的舒心忧噗的甜甜一笑“哥。” 公冶析顺着声线回头急忙放开了扶着舒心忧的手,对着林昕换上一脸宠溺,已经站在花坛旁边的舒心忧自己扶着花坛坐下。 “心忧姐你怎么了?”看出了舒心忧的好像哪里不舒服询问道。 “没事,扭了一下”笑着摇摇头示意没什么事。 “阿?严不严重?”刚想上前仔细观看公冶析便开口“林昕,回家”。 看着刚刚还是一冷若冰霜的人如今换上柔情万丈的神色,简判若两人。说着就拉着林昕的手欲离开,“那...那心忧姐怎么办?心忧姐扭到了,哥要不我们送心忧姐去医院吧”。 公冶析刚刚还温柔的脸看向舒心忧的时候寒了几分,可是碍于自己妹妹所说,自己妹妹的要求几乎不曾拒绝..... 被看着的舒心忧急忙摆手“不不不,不用了,没什么大事,我自己坐一会,我等会还要谈下合同的事”左手指着右手的剧本示意。 算她识相...公冶析心里是这么想的。“既然她都说不用了,那我们走吧”! “心忧姐,你真的没事么?”林昕还是不放心确认着,谁知道是不是刚刚自己没来的时候舒心忧被自己哥哥恐吓了,毕竟从小到大她交的小伙伴只要是见过自己哥哥,之后都会和她慢慢疏远。 “我没事你赶紧回家吧”舒心忧笑着摇头示意自己真的没事让她放心。 “哦~那好吧!”担心地看着舒心忧却见她微微的笑着似乎没多大事才放下心。 “走吧,哥回家”然后挽上哥哥的手,公冶析则笑得极其温柔地揉揉她的发而后离去。 郁闷了,明明假摔的,现在真的扭到脚了,欲哭无泪啊,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地作死,她做了一个完美的诠释。 6、糊里糊涂地失身(h) 她坐在原地休息了好一会,待到没有刚刚的钻心之疼后才起身又一次走进大厦,表面看起来还是那么从容自若,就是有点皱着的眉头出卖了自己忍着的疼痛。 此刻项丞左在台上致词,说的什么舒心忧听不懂也没兴趣,便走向一个角落沙发,因脚上还是疼痛的,看着桌上的酒,便索性拿起来喝了,喝了一口感觉还不错整杯下肚,身暖暖的好像脚踝的疼痛也减少了,男侍者端着两杯酒走了过来问她还需要么,她拿起了一杯喝下。 疼痛貌似没什么感觉了,不过头不知怎么好像越来越晕。 不知道过了多久好像酒会快要结束了吧然后她好像看到一个身影朝她走来......晃了晃头一个身影变成两个....脸型模糊。 酒会已经结束人流慢慢散去,项丞左送客走时看着已经喝醉了的舒心忧,眼里闪过什么便对身边的保镖道“把她送到隔壁酒店2808房”。 2808房是柳宿风今天下榻的,那家酒店的股份则有项丞左的手笔。 “裂夙~”漆黑一片的酒店豪华套房里,一个柔糯的声音在空气中弥散,酒意退了一丝,意识还是模糊,梦里...舒心忧又梦到了那个人,那个一笑江山失色,温文尔雅对着她笑搂着她说“我好想你”的男子。 约摸过了半小时,“滴”密码随着输入声门开锁又关上,进门的柳宿风一把西装外套一脱左手扯了扯领带,随后就踏入浴室,热水冲散了柳宿风整个人的先前的郁闷,刚刚酒会结束他在酒会里找寻着某个女人的身影,他想试试是不是.... 可是找了好久也没见那个柔弱清丽的身影,甚至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带着郁闷回了酒店想着改天再去找项丞左问问。 从浴室穿着浴袍出来,柳宿风才注意到床上被子里好像有一个小小的身影,女人? 柳宿风应酬谈生意时经常有些合作人,往他床上送人,他也理解他们的好心,可是...强忍厌烦,正想叫人把那女人送走,转头时一声“宿,别走~”那柔糯带着恳求的声音让柳宿风身影一顿,径直向声音来源处走去,却看到美眸紧闭躺在床上身线凹凸有致,红唇轻咬楚楚可怜的舒心忧。 柳宿风抿着的嘴角上扬,思绪着这女人是自己送上门还是谁送来的?好奇间柳宿风弯下身指腹勾勒着她的五官停留在红唇上摩娑,突然舒心忧朱唇微张含住他的手指不甘他的骚扰,牙齿轻咬他作恶的手用丁香小舌包裹着。 带着酒气的浅浅呼吸打在他的手上,撩拨着刺激着他身体的每一处,喉头一动,顾不得其它覆身上床,抽出手指从下巴锁骨来到双峰,指尖才一触碰到双峰,腹部一热,某处正在觉醒,而梦里的舒心忧正梦到‘裂夙要走,想急忙搂紧着他不让他走,不想梦里的一搂现实也抱住了柳宿风“宿,不要走”。 被搂着的柳宿风一惊,感受着舒心忧的傲人双峰正蹭着他的胸口,酥软的胸紧贴着他的健美胸膛他的全身兴奋因子都在叫嚣着。 “好,我不走”压抑的嗓音间是浓浓的欲望。 舒心忧听到心安的话着才松开了手,柳宿风的手在拉开两人距离时借势覆上了那浑圆的酥胸,手感极好,一掌难握,下腹的感觉越加浓烈,唇在锁骨落下,越来越往下,却被衣服挡住了风光。 柳宿风双手摸索了好久才把舒心忧的衣物褪光,看着眼前这个身无一物浑身白皙,锁骨被自己吮起点点草莓的女人,高耸的双峰那两点嫣然粉嫩,平坦无一丝赘肉的小腹下是茂密的小草丛,一双修长无一点疤痕的腿曲卷在柔软的大床间,面对这样还坐的住他要改叫柳下惠了而不是柳宿风,柳宿风低头咬上了那粉色朱果一手握着舒心忧的酥胸,从没被如此触碰过的舒心忧嘤咛了一声“嗯..” 拱起了身子,这一声娇媚嘤咛对现在的柳宿风来说犹如一剂催情剂,听到回应柳宿风很开心,玩够了酥胸大掌划过肌肤来到被草丛隐藏的小穴,刚触碰到,舒心忧便夹紧了双腿,把柳宿风的手困住,无奈只好又啃咬起她的乳头,灵活的舌头舔弄着粉色朱果... 感觉到手指间已经慢慢湿润的小穴,再也忍不住了,把浴袍一扯,露出自己身下充血硬起的庞然大物,拉开舒心忧的双腿,将龟头抵在湿润的穴口摩擦了两下,床上的舒心忧一阵阵颤栗蜜液流得更多,柳宿风把腰一沉,龟头进去了“啊..”她感觉到了被撕裂的痛,从迷糊转醒。 看着半睁开的水眸,媚眼如丝迷离中更是惑人,柳宿风一咬牙一举撞破那层薄膜全根而尽,舒心忧被痛的流出了泪花“啊,痛...” 被紧致的壁肉包裹着的柳宿风额角青筋猛跳,瞬间不敢动了“宝贝忍忍”低头吻过眼泪,下身埋在小穴一动不敢,一是怕她会受不了,二是她真的太紧了让他有动弹不得的错觉... 柳宿风转移目标舌头舔着舒心忧的耳根,“嗯...嗯...”见她闪头躲避着便知道这是她的敏感点,待自己稍微适应了,柳宿风轻轻开始缓缓律动,肉棒在水穴里前后摩擦,舒心忧开始破碎的哀叫也成了呻吟。 “阿...嗯....” 身下的呻吟让柳宿风心情格外好,律动了叁十多分钟就射了。 5年多来的欲望第一次被抒发出来,最后射出的这几秒让柳宿风身体极度舒爽,还没拔出的肉物又开始充血,想再来品味一次的念头还是压了下去,她....好像是第一次,最重要是,她....好像没有醒着.... 算了放过她,明天醒了再吃了,想着退了出来,翻身下床抱起不知道是酒醉未醒还是被自己折腾晕厥的女人去浴室洗了干净...还恶趣味的把里面自己的子孙挖了出来,天知道他多想用身下剑拔弩张的巨物取代在扣挖的手指,听着女人一声声无意识本能的娇喘,柳宿风叁两下用蓬蓬头冲了一下,随便擦干就把舒心忧抱回床上,拉开她的腿搭在自己腿上侧身一顶把立起许久的巨物埋了进去,刚想抽动看着眼角满是泪痕红唇轻咬的女人,终是心软按了太阳穴爆起的青筋把她拥紧强忍闭眼。 ------------- 清晨时分再一次的满足发泄后柳宿风搂着晕过去的人儿小憩了一会,7点刚过,手机的震动吵醒了他,也引起了怀中女人的眉头轻皱,有些不悦接过电话“什么事” “额....柳总,有一份文件现在要您签了传真到美国总部。”周录有些意外,好像以前这个时间柳宿风都会醒了啊,清早脾气都挺好的呀。 “嗯,知道了,你在哪。” “在您下榻的酒店一楼”这个酒店为了安全性坐电梯都要房卡开启所以周录只好在一楼等着。 “嗯”柳宿风挂了电话,搂了搂怀中的女人,深深嗅了一口她的发香在额间一吻随后松开起身穿好衣物开门离去。 7、别不识抬举 尽管关门声已经尽可能地小声了,可是舒心忧还是被扰醒过来,身体的疼痛提醒着她原来一切不是梦,看着这个被阳光宣泄的陌生房间已经没有某人的身影,纯白的床上留下一抹腥红.... 男人走后被关门声吵醒,遇到那个男人的记忆如同潮水袭来舒心忧情绪瞬间崩溃,双手捂脸哭了许久,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与此同时,柳宿风在酒店大堂的沙发上看过文件之后签上名字交给周录突然想起什么。 他昨晚事发突然并没有戴套,然后全把子孙留在了舒心忧身体里...他怎么那么冲动射了进去,可是他并不后悔因为她身体很舒服那种被她包裹的快感那么淋漓尽致,不过要吃避孕药吧?? 周录见柳宿风沉溺思绪中以为是他在想工作的事没有打扰,拿起文件躬身而走,待他回过神打算让周录去买,可是哪还有周录身影... 最后还是自己出了酒店大门,步入酒店地下车库驱车上街,....只是这个点才7点多药店怎么会开门这么早,柳宿风就跟着导航一家一家地转。 另一边,舒心忧哭过之后,看着充斥着那个男人气息的房间恼怒和羞愤恐惧席卷而来,捡起被丢在地上的裙子内衣裤急忙套上身,下身撕痛让自己站不住脚放弃了高跟鞋,赤脚走出房间,路过客厅的镜子时看到裸露的胸前肌肤满满的红色印记眼泪又差点失控。 恰好看到柳宿风昨晚回来时脱下的西装外套,忍着怒气将西装外套披在身上走出这个夺了她贞操的地方.... 舒心忧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酒店的,也不知道现在在哪,一双白皙赤脚走在柏油路上,走了很久很久连脚被碎石头割伤都不自知,路上行人的侧目让舒心忧觉得好冷,抓紧了披在身上的外套。 一辆阿斯顿马丁则跟着不紧不慢地开着,舒心忧抬头原来自己走到了公安局....在门口呆立良久,抬起的脚伸出又缩回。 她应该勇敢去报警的啊,她被强奸了,可是为什么会迟疑,为什么会不敢?那个男人叫什么她不知道被一个陌生人夺走了保留21年的贞操她怎么还那么懦弱?是怕什么,是怕那个男的身份有能力逍遥法外还是怕事出之后其它人会指指点点。 她甚至不知道昨晚是怎么到哪个房间的.....好乱,脑子好乱。 原本是要去公司上班的庄际在等红绿灯时候看到那个身影,赤着脚,头发微乱,眼角猩红,披着柳宿风昨晚穿的那件西装外套漫无目的地前走,他居然也跟了一路,然后看着她停在公安局面前挣扎半天,最后环抱着自己眼泪无声滑落。 “这个女人,不会是昨晚被柳宿风干了现在来报警吧?”庄际又一个想法脑海浮现,如果他帮柳宿风摆平了那么柳宿风可就欠他一个人情了。 舒心忧不知道在警局门口站了多久直到有一个警员注意到她走过来问“小姐请问是遇到什么事需要报警么?” 听到询问正要鼓起的勇气瞬间被击溃,慌忙的摇头“不不不用”然后逃脱一般往对面马路跑去消失在警员眼中,可能真的是她懦弱她没有勇气,正如现在社会受过侵犯的大多人一样都不敢报警不敢提及。 蹲在角落里的舒心忧察觉到有脚步声,把头埋的更低下巴搭在手臂上,只见一双褐色男士皮鞋出现在她面前,“你没事吧?” 舒心忧抬起头见到的是昨晚带她入场的那个人,一时间不知如何反应摇摇头扶着站起身,可是可能是因为蹲久了哭的太久头晕眩的厉害一头栽倒在庄际怀里。 再醒来已经是晚上,“小姐你醒了啊”是一个面目慈善的阿姨坐在床边。 “我怎么会在这里?这是哪?”手抚着额头回忆着。 “你再躺躺我去告诉大少爷” 阿姨走出去后舒心忧打量着处身的房间,头顶是一盏华丽的水晶垂钻吊灯、细雕精致的橱柜、木质的观景窗望去是漆黑星盛的夜空,房间空间划分和位置布局体现欧式的浪漫严谨的格调,也说明了主人是个注重生活品质的人。 “醒了?”魅惑熟悉的声音拉回了打量房间的舒心忧。 “你?” “我怎么会在这里”昨天晚上见过的那个庄总? “你晕倒了我不知道你家在哪只好带回来了” 是了早上她要报警却没有勇气狼狈逃跑开后在街角遇到了他。然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谢谢。” “睡了这么久饿了吧?吴姨去把吃的端来。”庄际对着现在他身后的阿姨吩咐 “谢谢...” “你还好吧?”庄际拉过木椅随意地坐下看着靠在床上的舒心忧。 “我没事,谢谢”她敛下眼眸,又道了一声谢。 “你今晚已经说了3次谢谢了” “....” “我先回去了”舒心忧掀开被子打算下床可是脚一碰到地板刺痛传来,反射性的抬起脚却一个站不稳,庄际急忙打横抱起重新放回床上。 “你脚被割伤,先躺着吧,刚处理包扎完不适走动,再说天已经黑了,女孩子这样回家很危险”他好心地叮嘱着女人。 “那麻烦你了”庄际的温柔和这么多次帮她让有些少女心的萌动脸微微一红。 吴姨端了饭菜过来后退了出去,舒心忧在庄际的注视下吃了几口便没了胃口。 放下碗后庄际看看还剩大半碗的粥问“不吃了么?” “不用了谢谢..” 庄际调笑道“你还说谢谢我都快以为你只会这俩字了。” “....” “需要去洗个澡么?” “嗯...” “...注意脚”刚要下床走去洗澡的舒心忧被庄际一把抱起,到浴室后放下后帮忙关了浴室门把房里的饭菜端了下楼。 热水的雾气弥漫整个浴室,舒心忧不顾脚上的伤用了小半瓶的沐浴露往身上狠狠搓洗,想把身上被疼爱后的痕迹洗去,直到手都酸了躺在浴缸中冷静下来。 中国传统世俗等观念,虽然现在都一口一个男女平等可是事实却是女人一直处于社会的弱势地位,不管是在政治上还是平时工作上总是男权主义,在加上对于女的被侵犯总是被取笑指点多过同情,更甚者会说如果不是自己不检点衣着不暴露怎么会让人惦记上的可笑说法,长久以往所以当权益被侵害后往往都选择沉默等方式,殊不知,这样的行为反而是“纵容”了犯罪,容忍了恶人........ 自己好像不应该那么懦弱,对,自己不能,自己应该勇敢的报警,让犯罪的人得到惩罚,管别人怎么说让自己释怀才是对得起自己。 想通了的舒心忧起身穿好衣服走出浴室。 “这是?”踏出浴室门就看到庄际倚靠在墙边,嘴边挂着浅笑那么慵懒那么风流不羁食指中指夹着一张纸递向舒心忧。 “替柳宿风给的” “嗯?柳宿风是谁”疑惑着接过他手中的纸张,一看是一张支票....数额100万? “你都不知道名字就去报警?昨晚碰你的那个。” 啧啧这还是第一次看到柳宿风对女人有悸动结果别人连名字都不知他的,柳宿风接手家族的公司同时还创立了一个关于影视的公司,业务涉及广告和电影宣发营销等等,形成一个完整产业链,各项的业务都是业内的风向标,多少影视和广告商都求着合作,资源整合可谓行业翘楚。 可没想到在女人缘这项他有点失败啊,不过也对一个暖床的女人而已用过就丢。 殊不知在取笑涉及旅游娱乐几大行业的上市公司柳氏大公子柳宿风居然这么不为人知时候、其实不知道如果不是支票上有他龙飞凤舞的名字舒心忧压根也不知道他叫啥,不知道他是国内走在时尚前沿极受明星名媛喜爱的高端品牌服装公司vy的首席设计师irving同时担任董事一职的花少庄际。 她把手中的支票递还回去“谢谢你告诉我他的名字” “嫌少?那150万如何?”庄际并未接过只是看着面前把支票递还的女人。 “说吧你要多少钱?200万够不够。”他倚靠着,双手抱臂,看着女人强行假装平静无波的脸,在说话的语气中也夹带着轻蔑。 不敢置信刚刚还那么温柔的人竟然也是如此市侩之人,有钱人只有钱钱钱来处理事情么?对眼前这男人好感直掉。 见舒心忧直视着他沉默不语以为她是狮子大开口“那就300,你要知道包养明星也才这个价格不要太过了。” “不需要,我没那么贵。”把支票撕碎了一塞他手里转身欲走,被庄际一把拉住手腕。 “你去哪?” "报警"她正眸迎上,脸上毫无惧色。 “呵....别不识抬举,你别忘了你刚洗过澡”庄际松开手,笑的肆意。 这时舒心忧才想起证据已经被自己冲刷了,过了这么久酒店的取证也难....所以他刚刚让她去洗澡是故意的? 脑筋一转想通了事因,扬手一把巴掌打在了庄际脸上“人渣。” 庄际从小到大第一次被扇耳光,刚刚还笑着的脸一下嗜血眼中满是破坏和残暴,拉过舒心忧往床上一推,俯身用手捏着她的脸颊“你敢打我”。 8、让你看看什么是人渣(h) 8.让你看看什么是人渣 手指用力似乎要捏碎她的脸颊,舒心忧痛得又是扬起一个耳光,准备再扬起的时候被庄际一把抓住。 嘴角总挂着的隐隐笑意不复,牙根摩擦,看着她那瞪着她的眼睛盛满恨意,扯下领带把她两只手捆住在床头,大掌一扯,把衣物拉链扯坏衣带滑落肩头,露出昨天被柳宿风啃咬遍布红痕的胸口。 “给脸不要脸?我让你看看什么是人渣”掏出裤兜的手机调成摄影模式安置桌上直对着床上的舒心忧,她惊恐着艰难起身往门跑去,却被眼疾手快的庄际抓回狠狠推倒床上捏着她的下巴把床边的毛巾塞她嘴里,白皙的脸上立即出现红印却没有引起男人的怜惜“想跑?” 推高了文胸手指在舒心忧嫣红的乳头用力揉搓,昨天才经过人事的身体被这么粗暴对待,瞬间痛得逼出眼泪,“这就哭了,别急等会有得你哭的”。 薄唇吻上了舒心忧脸颊上的眼泪,舒心忧左右摆头想躲避,庄际索性放弃嘴游走到暴露在空气中的肩头张口就咬直到腥甜的血腥味在他口腔散开才微微松口,空着的左手把她的衣物俩叁下除去,以防女人叫唤得大声又把毛巾塞紧了一些。 赤身裸体的舒心忧只有双腿没有被束缚,所以使劲在踢动却被庄际一个欺身压得死死,然后常年拿笔的磨出茧的中指,不知何时已经来到她的私密处用力一顶进去那温软又干涩的小穴里,身体突然被异物进入,被堵住的嘴只能发出模糊的呼痛。 埋在她肩头的脸抬起,嘴角血腥笑得魅惑嗜血。 扯开皮带露出了昂首的庞大巨物,用腿强分开她的双腿,手指从花穴里抽出扒开粉红色微肿的小穴缝隙,将巨物一插到底。 “阿” 刚想抽动可是小穴没有润滑的紧致让庄际勒得呼痛,丝毫动不了,随即一巴掌打在舒心忧臀上“放松,你要勒死我么”。 身体干涩时被填满的痛感和屈辱让舒心忧瞬间清泪两行。 看到她抽泣的模样他身体叫嚣得更加凶猛,粗暴地把正不断挣扎要踢他的两腿拉到最大m字,可是没有丝毫减弱被勒咬的紧致,无奈只得停止抽动念头埋头含泛着微汗的乳尖,手指来到两人结合出撩拨着红肿花瓣,不时地捻动着小豆豆,常年游走花丛的庄际手法极好,知道哪里更能让女人动情,昨天才经历情事的舒心忧哪里经得起他的撩拨。 不一会蜜穴已经开始分泌粘滑的蜜液“唔.....嗯....”被堵住嘴的舒心忧也开始忍不住的哼叫。庄际察觉身下的女人已经开始动情拿开了她口中的毛巾。 “唔...不要,不要,对不起,我错了,放过我。”嘴巴得到解放的她哽咽到几个字几个字地往外蹦,酝在眼中的泪簌簌落下,恐慌又屈辱地含下恨意和怒火,卑微地讨饶。 男人看着这个试图用道歉来改变结果的女人,一时好笑,不再猛烈地撞击,只是有节奏地一下一下挺进。“早干嘛去了?枪都射出去了,你觉得还能停下么?”。 “只要你停下,我可以,可以不计较,真的。”见他抽插的频率缓慢了下来,她以为能说动他,便挪动屁股想要逃避他的动作,可是粗硬的分身早就像镶嵌进那吐着水的小穴一般,随着她屁股的挪移反倒让男人更加舒爽。 庄际用食指和拇指捏着她的脸颊“还真是天真,不过,我还没有做一半就停下的前例,或许你可以卖力点让我赶紧射给你。” “王八蛋,禽兽,我一定会报警的。”听到男人并没有打算放过她,她立马收回了之前的可怜求饶模样,极力地扭动身子,身子也往前前倾要张嘴去咬男人掐着她下巴的手,几番够不着,只得不断地放狠话。 男人嗤笑,笑她前一秒还怀揣希望求一个侵犯她的男人停下,下一秒在得知没有希望后又换了一副面孔。“报警?要不要我把片段提供给你拿去给警察局当证据?让人看看我是怎么干的你?再说你这摇着臀求干的样子可看不出是我在强迫你。” 话落,尽管男人的话是在羞辱她,但她也意识到做出的逃避举措不妥,立即不再继续。 “你·····” “我什么?干的你不爽?看来你还是想要我用力点把你干穿。”他一边说一边用力,每一下好像都捣进了深处。 “不····不····”要了,快停下,她下面真的好痛,声音都没了之前的盛气凌人只剩咽呜。 在舒心忧一声声带着抽泣的抗拒下小穴却开始湿润,男人更是来劲了,松开了禁锢她下巴的手。“小浪货,一边说着不要一边流着淫水” 羞耻的话让女人湿润得更加凶猛。“唔,我没有,不要,王八蛋,人……人渣。” “没有?那这是什么?我尝尝”一直摸着她私处的手抬了起来,满指湿腻薄唇舔过手指风情万种淫靡之极。 “好甜”。 舒心忧羞愤地侧过头眼眸已经染上情欲,被泪水沾湿的长睫毛颤抖着,脸颊潮红分外诱惑,她知道避无可避了,也就不做无谓挣扎,让他继续羞辱。 “呵..既然湿了那我就开始了”两人身体交融,巨大的棒子软肉开始试着摩擦蠕动柔韧的花穴,感觉到进退不再艰难后咬牙压抑着的庄际开始凶狠地顶撞,一下一下那么用力那么深入,媚肉犹如千百张小嘴吸附着青筋缭绕的肉棒,每一次进出都是最亲密无缝的贴合。 “啊...混蛋,我不不不要了..轻点”巨大的冲撞力让舒心忧再次不受控制地左右摇着臀部想摆脱,这动作在庄际眼里成了她放荡的迎合,男人哪里还忍得住还顾暇的了其它只是像一个毛头小子一般在她身上驰骋发泄着最原始的欲望。 她又湿又热的花穴紧紧包裹着他的欲望,让经过许多女人的他都把持不住加快了抽插的频率腰部也快速的耸动接连数下都顶进花心的最敏感处。 “小浪货,咬这么紧是想要我的精液么?干穿你,啊..小浪货我射给你好不好。” “不要...呜呜..不要射”被操弄得难以思考只剩呻吟的舒心忧仅靠着警觉反抗。 “小浪货放心射了还能满足你”下身卖力的插捣,嘴唇附在她耳边一字一句说着他的声音是那么性感火辣。 “不...会怀孕的”舒心忧娇躯颤抖着最后一丝理智让她呢喃。 “那就干到你怀孕,小浪货我要射了”精关失守从马眼喷射而出,感觉到花穴内肉棒的灼热喷射和跳动舒心忧紧张得花穴媚肉收紧,庄际被她缠绞着的火热几乎快被绞断,青筋凸起的手拥紧了她恨不得把她揉进体内。 舒心忧渐渐痉挛起来脚趾蜷缩着,两人同时攀升到巅峰,舒心忧浑身战栗抽搐,浑身绵软无力瘫倒床上。 一轮发泄后男人意犹未尽地从女人体内抽出的仍旧庞大翘昂的肉棒. 庄际身体虽然极度舒爽,可是心理上却不甚至有点受挫,玩遍花丛人的他居然会在的一个毫无床技可言的青涩女人身上失控,像一个初尝情事的毛头小子一样。 庄际翻身下床光着下体拧开房门走了出去,高潮后抽搐着的舒心忧理智一点点回笼,扭动着手腕想要解开把自己绑在床头的领带,可是男人打了一个死结舒心忧用脚尖撑在床上往上移动打算用嘴咬开。 庄际提着一个小箱子进来便看到浑身赤裸在挣扎着的女人一瞬间惊愣住惊恐地看着自己。 噙着戏笑的眼眸地掠过她玲珑有致的娇躯,36c的傲人上围非但没有因为平躺着就四散的乳房,反而因为受地心引力的影响形状凸显得双峰更加圆润丰满,粉红色的乳尖上香汗衬得格外诱人似在期待着君来采撷,柔软平坦的小蛮腰毫无赘肉。 但更让人痴迷还是那床单之上纤细光滑两腿之间吐露着自己浊白精液的花丛。 看到这里,庄际忍不住眯了眯眼瞳孔一点一点收缩,瞳色加深,喉结上下滑动着。 嘴角的戏虐更深“还有力气想逃跑?看来我喂得不够饱吧”。 长腿一步步逼近床边如同猛兽看到猎物。 “我是很想再喂你不过.......我现在更有兴趣的是......调教你”舒心忧瞪大了双眼不明所以。 庄际放下箱子打开慢悠悠从中拿出一个硅树脂制成的粉色圆柱体停在手中翻看“不认识这个?那我给你介绍,双马达驱动,双重强烈震感,插入你的浪穴会让你享受到双倍强劲动力” 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按摩棒,她脑袋轰了一声,一时忘了反应,几秒后红潮未褪的脸上写满了惊恐。 很满意得到的反应,接着又拿出了两个一个形状像糖葫芦颗粒状的一个像电砖旋转的假阳具“这个呢螺纹按摩棒功能是插进你的小浪穴里旋转抽送就会让你到达高潮,这个叫滚珠按摩棒插进就滚珠就会滑动按摩你的花壁抚平褶皱。”庄际放浪直白的介绍着,舒心忧吃惊之余燥得无地自容。 “喜欢哪个?不说话?你的小浪穴太紧了用这个松一松虽然没有我的尺寸但是足够满足你了?”放下手中的两个拿起另一个紫褐色的仿真阳具,只见上面纹路清晰和真人的那玩意相差无几。 舒心忧侧头埋到床单中,庄际一边介绍眼睛一边在观察着舒心忧的时而羞耻得涨红了脸时而煞白的每一个神态。 男人的一只手不见停歇地大力揉捻她的乳房,另一只手正往假阳具上套着避孕套,那么淫乱的画面他动作却是那么从容不迫甚至带着美感。 放过被欺辱的乳房后一路向下放肆地欲图用手指往草丛里面的一探。 “王八蛋,变态!”舒心忧从齿缝中憋出这几个字。 “呵呵,张开腿,让我看看你这小浪穴把我射的流出来了多少,我要堵回去。”随着男人的话,舒心忧强忍着夹杂屈辱的兴奋,费力的想挪动酸痛的双腿想要并拢,却被庄际一手控制强制地张开,粗暴地撑开了一条腿拉成了h形,吐露着自己精液和女人淫水的红肿花穴全然呈现在男人眼前。 9、庄变态的调教(h) 男人如黑墨般的眼眸变得深邃幽暗,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撩开一片泥泞得满是淫液白沫的花丛,露出里面的两片微微红肿充血的花瓣,瞬间黏滑的淫液打湿了他的手。 拿过戴着避孕套的假阳具一举插入花穴堵住了汋汋往外流的淫液,可是棒子才进一半便卡住了,不得以地用手指拨开两片阴唇,用濡湿的中指及食指按压、揉捏或转圈摩擦阴蒂花瓣各种不同力道一一尝试寻找测试着女人的最敏感点。 “不要,呜呜....”舒心忧难耐欲泣,花穴深处的极度空虚花穴口的满撑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交集着,她只觉得全身如火烧灼热无比,被弄得男人调弄瘙痒难忍,左右摇摆着臀部想拜托男人做恶手还有这疯狂的空虚感。 可是终究一切都是徒劳来回的扭动只让自己的身体更加的空虚难耐。舒心忧只好带着哭呛服软求饶“不要了.....求你”。 庄际好整以暇,挑眉道“求我?求我干你么?” 没有停下亵玩她花穴的手继续撩拨着她的敏感点,与平淡语气不服的时身下剑拔弩张的巨物越发触目。 “拿出去好不好”舒心忧哽咽,语气一软再软,那娇滴滴的声调换成任何一个没什么经验的男人估计难逃,可惜她面对的是庄际,花丛中的老手。 “拿出去了你的小浪穴会空虚哦。”男人说的格外无辜。舒心忧面色潮红眼神渐渐迷离,咬着的唇也掩不住喉头发出的吟哦声。 庄际恶劣的把按摩棒又往里推了推,“这么不乖,按摩棒都能干得你这么舒服?”模仿着自己抽插的时候把手中的假阳具在女人的花穴中进出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地研磨她着花壁的每一处棒。 “啊...啊...”突然的深入戳中了舒心忧的g点,再也抑制不住颤栗快要到达高潮。 庄际在舒心忧快要高潮时候抽出了按摩棒,花穴内的空虚逼得舒心忧快疯狂。“呜呜呜给我” “给你什么?要按摩棒还是肉棒?” “都可以,给我,呜呜呜”已经被情欲占据所有理智的舒心现在只想要被狠狠填满,让巨物把自己贯穿。 “只能选一个哦” “按按...摩棒”体内的空虚得不到满足女人夹紧了双腿摩擦中娇啼婉转。 “.....浪货按摩棒能满足你?”女人不在理智的松口求饶让男人兴致盎然虽然他身下的巨物也在提醒着疯狂叫嚣的欲望,却是紧着汗湿的额头在强忍以想从女人身上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 “唔....好难受求你了” “求我什么?是不是求我干穿你的浪穴?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要什么” “是....求你....干我”迷离的眼神中水雾朦胧那么我见犹怜,那么想让人狠狠疼爱。 “那我就用肉棒干穿你的浪穴”庄际抗起一只腿缠在自己腰上大手搂着细腰把腰一沉用力挺进花穴。把自己极力隐忍着叫嚣着发泄的肉棒插进花穴的那刻,紧皱的眉头得以舒展,欲望得以解放喉咙间发出了一声性感火热地低吼。 天知道他刚刚忍隐得多辛苦,还好女人不知是敏感还是少经情事才一会就被情欲占据所有向他求饶,要不再多一会他就先弃械投降了,这女人不似寻常的性感尤物那么火热浪荡也不似清白小菜一样扭捏羞涩,她是清纯中带着让男人都无法抗拒的淫媚淫糜中带着清丽一切都那么恰到刚好。 “啊....好大,不行了”看着身下女人原本光洁平坦的小腹凸起了一块庄际心理得到了满足。 “操,被按摩棒干了这么久浪穴还这么紧,我干穿你” “呜呜呜不要了”被他撑开宫口用火热烫着花心舒心忧仰头张口低低呻吟哭泣。 “不要了?刚刚那么求着我操现在满足就不要了?我操好爽,骚穴好会吸,被几个男人干过?”男人不知道女人的花穴是因为被他巨大的火热烫得收缩绞紧如章鱼的吸盘一般的缘故,只当女人是放浪的吸附着自己的巨大。 “说,被几个男人干过你的浪穴”扣着女人腰部的手掌收紧发泄着最原始最野性的欲望,想到这个地方还有其它男人进出过享受过,心头很不是滋味。 “呜呜.....”舒心忧的小腿紧紧着他的腰把两人距离拉得亲密无间。 庄际开始疯狂耸腰抽动强劲的腰力快似马达另一手抓着她的乳房揉捏成各种形状,腰被扣着小穴被顶弄着胸被侵犯着舒心忧往后仰退身体呈现了一个半圆的弧度。抽干了几百下后庄际喘息加重律动更快更加深入每每都顶入花心戳着女人的最娇软之处。 又是几十下重捣后滚烫的精液射进子宫女人高潮中被着一烫整个人都痉挛了花穴猛跳猛缩缩。 “你里面好热”发泄完的庄际咬着被操干得飞去云端的女人耳朵声音低沉磁性地说。 在温热的体内休憩了好一会才抽出有些疲软的巨根,走到桌边拿起录像的手机点了暂停保存。然后解开绑在女人手腕上领带看着被勒红的手有点心软,一把抱起几场性爱下来瘫软毫无反抗力的女人进了浴室给她清洗着。 小心冲洗完后把仍无气力只是咬唇瞪着自己的女人抱回床上。 “你看你,小穴都被干肿了,我来给你上药”男人的语气带着责备,仿佛女人身上的伤痕并非出自他一般。 庄际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瓶药膏抹在手上在舒心忧红肿充血的小穴花瓣上来回涂抹,舒心忧看着自己的私密处被男人抚摸羞耻心上涌咬唇头侧过不再看。 毕竟庄际是情场老手来回的涂抹药物的手开始有意地触碰那颗豆豆,时不时的轻弹豆豆引的舒心忧开始扭动拒绝可是奈何全身一点力气没有了,刚刚清洗过的小穴居然开始分泌淫液,庄际玩弄着渐渐湿润的小穴“小浪货,我上的药都被你的淫液冲淡了,不许再流水了” “王八蛋”舒心忧转过头咬牙切齿。 庄际假装没听见又是倒了药膏手上涂抹可是水流了好多药膏擦上去就被冲释都不起作用了,“小浪货,淫水好多,那我们换个方式上药” 说完解下浴袍露出了半小时前才发泄完疲软如今又高昂如铁的紫红色肉棒。丝条慢理地把药膏往一柱擎天的肉棒上涂抹,舒心忧看着他的动作喉咙不经吞了吞口水....他是种马么?刚刚那么大的物体居然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她下面一定坏了吧,庄际对女人吃惊的表情很受用。 涂完药用冒着水珠的巨首在已经潮湿的花瓣蹭滑,引的舒心忧花穴缝隙一张一吸期待着被光顾。 “阿.....嗯”好羞耻,这个男人一碰自己私处就会忍不住的发出这淫荡的声音。 听着女人悦动的叫床声。庄际玩不下去了然后一顶深深进入舒心忧已经洪水泛滥的小穴,仰头舒叫“小浪货,被干了叁次浪穴还是这么紧,放松点” “啊...好爽,居然先让你被柳宿风先吃了,不过没关系,这个浪穴现在被我干着”紫红色的肉棒在艳红的小穴中进出拉扯着透明的液体飞溅在床单上,连接处的两种色差显得那么淫糜。 “噗嗤噗嗤”水声和肉体相撞拍动的声音像一曲暴力疯狂的重金属音乐。 舒心忧张口就想骂。 “王.阿..八蛋...”可是体内的涨满感是那么的明显的感官让她对在自己身上驰娉的男人恨不起来还想要他的疼爱他的填满。 庄际单手一拍雪白的臀肉埋在女人的凶器往上重重一顶直插子宫里面“你不乖哦,小穴吃着我的肉棒,上面的嘴还要骂我” “啊....啊....”撞击到子宫的深度让女人有种子宫快要被顶穿的错觉,每顶进一次她叫一次。 “对,叫再大声点...好爽,你个妖精,小穴就是为了让男人操而生的”他爱死她的淫叫那么媚那么惑。让人不忍破坏只想听取更多。 “嗯......嗯...啊....不..不是”!!!破碎的吟哦渐渐难以压抑叫得频繁,体内一浪胜过一浪的快感。 “不是?那你浪穴还咬得我那么紧?” “我啊....啊...没有”男人沉重的身躯上下伏动,挺弄的动作一下比一下有力深度直插子宫,平坦的腹部也一下一下凸起好不可怜。 “还撒谎不诚实要受惩罚的哦?快说你喜欢被我干,想要被我插” 淫语传入舒心忧耳中让她心弦崩溃,每一次变幻的顶撞都那么深入骨髓,瞬间震颤如电流般穿过身体直达心间。 她高潮了...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脑袋一下空白晕了过去。 “呵...这就晕了?下次敢自己先满足就晕我让你尝尝后果。”庄际看着被自己干晕的女人把她的双腿拉成m字狠狠抽干几百下才把滚烫的精液发泄出来。 10、身体换来的合同 第二天中午...透蓝的天空,悬着火球般的太阳,云彩好似被太阳烧化了,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可是半山别墅内的一间房间里却那么安静,阳光只是透过黄色的布艺窗帘照亮着一切陈设。 一个蹙着眉头的清丽女人穿着丝质的白色睡裙躺在床上,床边是拿着文件翻动的帅气男人。 男人察觉到昏睡中的女人眼皮微动。“醒了?” 舒心忧张开眼就看到某人放大的脸,瞳孔一缩急忙往后退去直到背抵上床头“你还想要怎样,我不告了可以没?放我走。” 看着被吓的肢体僵硬的舒心忧,庄际也有点愧疚油然而生,“好了,我不碰你了,别怕” 往舒心忧躲避的方向前倾一点惹来脖子缩得更是僵硬。无奈站起身离床1米远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 舒心忧见他隔开了距离有些松口气。“我不告了,你放我走。” “嗯,等下我送你回去”。 “你真的放我走?”以为听错小心翼翼地询问。 “呵...怎么舍不得我还想要?”噗的一笑俊脸突然凑近眉眼间都是调戏两人距离只有5厘米不到。 “你不怕我去报警?”舒心忧心跳加速极力控制着尽量让呼吸平稳。 庄际好笑地把手插入裤兜,拿出手机指间点了几下播放视频,手拿着放在舒心忧眼前,看着手机里的视频自己淫媚的样子舒心忧又羞又恼。刚想伸手抢过播放视频的手机庄际快速一闪锁屏放回兜里。 “所以...我相信你不会做蠢事的吧?” 舒心忧无言只是抿着嘴角怒视风华依旧的某人。 “作为补偿,我给你拿到了你小说的编剧权。”把刚刚翻动的文件递给女人。 将信将疑地接过文件翻看的确是签约文件,抬眸凝视着面前的男人,这份合约是算她陪睡的补偿的么?一时间该不知作何感想.....不,这两天的经历是她的耻辱,而小说是她最神圣不可侵犯的事,两件事不能混为一谈,就算是他没有把这份文件递到她面前,她也会想办法会尽力地去争取到这一纸合约。 庄际看着表情挣扎的舒心忧开口道“饿了么?睡了这么久,吃点东西我再送你回去吧” “不必”舒心忧冷冷开口拒绝,掀开被子下床这时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睡裙。 “衣服你帮我换的?” “不然你还想要别的人看你身体?”始终挂着戏笑的庄际话一出口舒心忧恨不得咬断自己舌头,她问的什么问题,这个在她身上进出了多少次的男人,难不成还以为他会像电视剧一样绅士,男主避免男女授受不亲所以让女保姆帮换上么?这想法搁她身上未免太可笑了点。 想到昨天这个男人在自己身上驰娉时候的的狂野,疼爱时自己的浪叫呻吟,好几个瞬间她觉得她快要死了,那疯狂的冲撞仿佛要把她的灵魂都撞出体内,做爱会死人的吧?是叫马上风吧? 可是现在好像感觉那里并没有想象的疼痛反而有些清凉,只是双腿的酸软还在提醒着一切都不是梦,是真实发生的,是昨天他帮她上药的缘故嘛?思及至此本来面皮就薄的脸染上一抹潮红。 舒心忧不知道的是她的身体现在不会难受的确是因为庄际给了她上药,不过并不是那一次,而是在她晕了过去之后庄际把她清洗了一遍,认真地上了一遍药,还顺便把她身体的每一寸都了解了个彻底,她的罩杯她的腰围她的腿长多少她有几颗痣都了解,所以早上去公司回来路上给她买了睡衣内衣裤还亲自帮她换上。 急忙转移话题“我衣服我包包呢?” “衣服被我撕烂了丢了,你的包在那”庄际单手插在裤兜,帅气地向床头的柜子扬扬下巴,帅气得过分的脸和时尚的穿着打扮让舒心忧把他和昨天那个男人串联不起来。 本来就没多大问题只是被碎石头割破的脚经过上药还休息了一天已经好得七七八八,被包扎的半赤脚踩在洁白的瓷砖地板上,清凉舒爽的感觉从脚下传来,平静了刚刚的心绪。 “我送你回去吧,这边打不到车的。” “不用,我可以叫滴滴” 女人拿过包包直径步过庄际面前没有多看一眼,手搭在门把上时略微顿了一下侧身回头,目光对上追随着自己的男人道“我希望我不报警的同时你也能妥善处理你手机的视频,还有我希望下次见到时我们止于点头” 话说完,没有再看男人是何反应也没兴趣看就拧开房门走下楼梯,走出别墅。 止于点头?这个女人....从来还只有他庄际这么冷漠对待女人,从来都是他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他却看到一个比他更看淡的,(他要吐槽,如果他是渣男的话,他算不算渣女,这么无所谓的渣女)一夜情都不算?早知道他们可不止这一夜。 舒心忧头也不回逃离了别墅大门,翻开包包拿出手机瞬间无语望天,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啊,手机居然没电了,这下滴滴都叫不到只能自己去拦车了,可是这里是哪她都不认识怎么走出这别墅区啊,算了边走边看吧。 只缠着绷带的脚刚踏出别墅不远踩在被正午阳光爆嗮的柏油路上时,脚如同被灼烧了一般,看看了自己半光着的脚叹了口气,踮着脚尖小跑到马路两旁的绿化树下。 坐在车上的庄际看着这一幕被逗笑,一个穿着白色睡裙光着脚的女人踮着脚尖以手放在额头挡着刺眼的阳光小跑着,本应该是那么滑稽狼狈的一幕他现在居然觉得有点小女生的可爱? 打着方向盘向舒心忧开去按下车窗,“上车,我送你回去。” 庄际向来对女人绅士,纠缠不清的除外,所以是无论是出于自己的绅士还是怜香惜玉都不会看一个女人在这郊区别墅自己打车回去,还穿得这么....身旁的车突然出现让舒心忧吓了一跳,他怎么跟来了,决定无视仍然往前走。 见女人仍自顾自地往前走庄际下车把舒心忧打横抱起。“这边不是出去的路,这个时间也打不到车的”。 瞬间离开地面的舒心忧一惊而后被男人的温柔声线安抚,“....”原来自己走错了,自己还真是标准的路痴,算了没必要做无所谓的倔强,她现在只想赶紧回家。 见怀里的女人没有挣扎,庄际心情愉悦把她放在副驾驶帮扣好安全带后上车。动作绅士而细心,和昨天那个床上的男人大相径庭简直判若两人,舒心内心小小地猜想这人是不是人格分裂的精神病患者。 “你家在哪?”不知道副驾驶上的女人正把自己定位到人格分裂的精神病的庄际对女人刚刚的顺从很是赞扬,识趣的女人他很欣赏。 “润景.止泊苑” 接下来车内是死一般的沉寂,庄际决定开口打破尴尬“我一直以为写小说的要么就是人生阅历丰富的作家,要么写给初中小女生看的整天不修边幅的宅女宅男,没想到还有你这样的美女作家”。 不管哪个年龄层次的女人都喜欢听夸喜欢被人赞扬,所以以这个话题来开始是最好不过,可惜他碰壁了,其实舒心忧无疑也是被夸了会脸红的那种,但是是被诚心诚意的夸而不是搭讪揶揄的口吻,所以舒心忧果断选择不做理会,看向车窗外不断倒退变小的风景。 见被无视的庄际有些不甘继续问“你除了写小说还有做什么工作么?”。 若换成平时的舒心忧出于礼貌,肯定会回答再不也是微笑点头或摇头,但...面前的男人让他觉得实在聒噪。 不知道要是庄际知道自己被觉得聒噪会不会自尊心受挫。 以为是女人正在神游没听到他说话决定换个话题试试“项丞左让你这两天有空去找他谈谈改编的事。” 果不其然女人有反应了只是一个“哦”字,看来自己还真是被无视得彻底。 这是她欲擒故纵还是他魅力下降了?下意识地往车内的镜子看了一眼自己,觉得和以往没什么不同啊,一路上庄际也只好悻悻沉默,之后的车内是一阵死寂,舒心忧对他仿佛有深仇大恨一般,吝啬着那一字一句。 “可以停车了,谢谢!”车到了小区门口不远处舒心忧开口叫停。 “不用我送你上去么?” “不用,谢谢”毫不犹豫地拒绝解开安全带下车迈进了小区。庄际看着女人进了哪座楼后才启动车绝尘而去。 回到家给手机冲了会电开机看了几个未接来电都是林昕和蓓蓓的,回了信息后叫了外卖,找出药箱把已经脏的绷带拆了下来重新消毒伤口贴上几个创可贴完事。 看着拿回来的文件,嘴角一抹苦笑,她想到了之前在哪看到的一句话,纵观中华上下五前面再加流传的神话故事,也就只有女娲一个是凭借自己努力成功的女性,她补天的时候就没靠男人,言情小说里一年爱情两年事业叁年功成名就的女人,只能说“女主睡对了男人”。 自己现在也算是睡对了男人得利的那个么?对于这两天的事不是她看淡,而是不看淡又能怎么样,她不是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她也看过形形色色的人,知道自己在当今这个社会所处的位置,对有钱有势的人一切不过以卵击石,这点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 再则....她对爱情从来没有动过念头这辈子也没有想过会和谁有未来,她一直规划的未来都是一个人和朋友们。 11、还是找个女友实际 再一次来到星影大厦,前台接待还是那个小姑娘“你好...”。 接待鄙夷的睨视了她一眼,不悦道。“你怎么又来了,不好意思小姐没有预约我们项总是不会见的” “我想你误会了,这次是你们项总让我来谈合约的事。”舒心忧微笑平淡回应。 “叫什么?预约的几点..”前台打过电话询问项丞左的秘书后尴尬地看了眼舒心忧“不好意思啊,因为找我们项总的人实在有点多...请稍等一下项总开完会你可以上去了。” “....”无言于前台的变脸速度,不过也是,在如今社会谁没有个两面叁派的时候,没有多做为难也没有大度说没关系只是静静到一旁坐下等着。 看着偶尔出现的一两个明星还有一些记者和搬动器材进出的人,舒心忧有些感慨,其实不管在哪上班接触的什么人都好其实都没有什么区别,大多人的一生不是用来享受的而是用来生活的,读书时候为了考试奋斗,工作时候为了工资奋斗,老了为了子女儿孙奋斗.... 弹指挥间的一生也就这么过了许多人到老也是平淡,有些人会觉得平淡就是幸福可是也有这样的一种人不甘于平淡但是又不得不平淡,所以在对待自己可以踩低的人身上发泄自己不满情绪也就见怪不怪了,甚至觉得这种人有点可悲,因为自己的不顺就让人也不好过。 一个小时后舒心忧坐在项丞左办公室的沙发上,坐在她身边的还有一个40多岁的女人。 “这位是越鸟的作者舒心忧,这位是影视界有名的编剧陈琳,以后两位会合作一起创作越鸟的剧本。”坐在主位沙发的项丞左向两人介绍道。 舒心忧朝身边的女人伸出手“你好,我是舒心忧。”中年女人回握“你好,陈琳,原来越鸟的作者是个美女作家久仰。” “您过奖了..”舒心忧的小说其实没几个人知道作者是她,因为很多事都是蓓蓓出面,她也对名利什么不看重写小说纯属为了记录一下自己梦中故事,而不是去编造一个世界,她也开通了微博只有七万多个粉丝,都是她的铁杆书迷微博更新的都是随笔和美食其他风景从来没有她的正脸照片。 出版书的时候出版社有说来个签售会,舒心忧拒绝了抛头露面而是在1000多本书在签了自己的名字作为首推纪念版。 网上关于她的照片和真实名字都没有,甚至有人以为这是一个中年妇女写的各种揣测都有,所以严格来说好像还是她少有的几次被这样夸,有点不好意思的笑笑。 “下个月17号也就是还有32天电视剧就要开机,所以我希望你们两位尽快把剧本写出来”。项丞左的气势那么不容置疑。 “32天?”舒心忧和陈琳一同开口,这会不会太短了些虽然不是新的创作只是修改增减但些也太急促了些。 “有问题?”项丞左睨眸反问。 两人迫于他的气场纷纷摇头,“那你们两个磨合商讨关于改编的具体的吧。”说完起身离开沙发走回办公桌。 而后舒心忧和陈琳定了个时间详谈就离开了,回去的路上舒心忧在想看来要请假了一个月的时候要把剧本全部改出来不是一般的难,何况自己还有工作国内外来回的飞压根没有多少时间,也只能请假了。 夕阳染红了天空的傍晚舒心忧走在车水马龙的街头,难得地心理平静下来,不知不觉走到了‘迷失街’,“迷失街”其实是距离她们高中不远的一条商业街,各种美食夜店牌子衣服店应有尽有,就光玩就能玩一天不知归途,久而久之人送外号迷失街。以前高中时候她和蓓蓓和艾莉经常来这边。 因为父母的缘故,她念的国际学校,蓓蓓和艾莉相识在初中,叁个女生经常一转就是一天,街头街尾都有她们来过的印记,可是后来艾莉和她都出国念大学了. 蓓蓓因为她母亲在高中就去世父亲噬赌的缘故,家里支付不了她出国念书的费用,所以转而参加了国内的高考,考上了一本的她又因为免学费和奖学金的问题上了叁流大学,而她因为爸妈在空难中离开她想距离爸妈近一点,她放弃了进修最爱的文学,大学甚至没再多念一年拿学位就回国去航空工作了,后来因为小说的原因,蓓蓓主动提出帮她处理…… 包包里的手机震动响起把她的思绪拉回现实,来电是蓓蓓。 “喂,蓓蓓。” “你在哪里?这两天你去哪了我敲门你不开打电话关机。”电话那头的蓓蓓是真的担心着舒心忧,怕她是不是做什么傻事,对于小说的事她很后悔,自己怎么会做这种事,别人不知道,难道她这个朋友还不知道小说对舒心忧的重要性么。 “我没事,现在在迷失街这边准备吃饭,你要过来么,我们常去的那家店。”其实她也没有怪蓓蓓了,因为一切都是因为她有那样一个父亲,她很少朋友,而蓓蓓除了这件事上其他时间对她很是照顾,会管着她不让她做这个做那个,反正是可能会有危险的项目都不会同意。 她好几次被骚扰跟踪都是她打跑的别人,在这一层上蓓蓓一直像个大姐姐一样照顾着她,她现在唯一生气的是她需要钱为什么不问她借,甚至没有和她提过一句,而是选择卖她的小说版权。 “好,我马上过去。”见舒心忧语气似乎没什么事提着的心放了下来。 杨蓓蓓一到看到桌面上摆着的都是她爱吃的饭菜再看着对着她微笑的舒心忧,内心的愧疚更甚“心忧,对不起...我”。 “没事,坐吧”杨蓓蓓风尘仆仆的样子,想来这两天过的也不好。 杨蓓蓓坐下喝了一口果汁“心忧版权的事真的对不起,我...我爸欠了赌债我没有办法对不起” “没事了,我和星影的人谈过了,我会当编剧所以小说不会被乱改的。”舒心忧切着蛋糕送进嘴里。 “这样吗?那就好,那50万我会还你的,我这是最后一次帮我爸还赌债了,所以我答应了艾莉去美国帮她打打下手什么的。” “你要去美国?”吃着蛋糕的舒心忧停了下来。 “嗯,在这里我爸总想着我会帮他还债所以现在越来越过分了,我想我离开了他会约制一点吧,而且我还要还你的50万,换个地方也好。” “那钱是你的洽谈费不用还,是你应得的。”舒心忧对钱并不看重,因为她现在工资也足够自己开支她穿用也不是奢侈品牌,只是出国时看到一些比较欣赏的二线服装设计,首饰什么的她从来不带手上脖上都是光秃秃的。她看重是她们之间的感情,她爱情没有最后一个亲人一年前也去世了,所以她只有朋友了。 蓓蓓笑着摇摇头“钱我是一定要还的,去美国也没什么不好的,只是我放不下的是你,空有一手好厨艺却总是不会照顾好自己,一到放假我不去找你,你就天天叫外卖打发。” “这不是自己住还做饭多了吃不完还浪费,多麻烦么。”杨蓓蓓的话让舒心忧想起以前的日子,那时候她宅家里的时候杨蓓蓓就买好菜跑来让她下厨,然后陪着她写小说打游戏.....那段时光是她亲人相继离开后为数不多的快乐时光之一。 “你啊...还是找一个男朋友吧。” “你不是不知道我情况”然后话峰一转甜甜一笑“我啊,觉得还是找个女朋友实际点。” 杨蓓蓓心疼看着看起来笑得很甜的舒心忧,她认识的舒心忧看起来很坚强选择的职业也是看起来很活泼开朗,可是也只有她交好的她们才知道她有社交圈有多窄,她又有多宅,一到放假就是锁在家里写稿子,还有看书游戏,偶尔自己出去吃个美食写写心得拍拍风景. 和她们在一起很健谈的她却从不会主动搭讪谁,上班的她衣着精致工作细致态度温和下班就散漫懒得打理自己交际冷寡的她是两个人,性子很倔强很骄傲的一人让人心疼。 看出杨蓓蓓又为她担忧而胡思乱想一大堆了,舒心忧把正滋滋作响的牛排推到了她前面“吃吧,再不吃就要焦了。” 那天晚上她们谈了好多从认识开始初中的事还有记忆中美好的回忆...... 12、互相眼熟的人 她休假的最后一天蓓蓓说要走了,舒心忧说自己没有因为小说的事怪她,那些钱是她一直帮自己跑前跑后替她打理小说应得的真的没必要去美国。 蓓蓓眼中闪着泪花搂着她说艾莉在很早之前就有邀请她去帮忙,而她因为帮着自己弄小说和舍不得她爸爸的缘故所以一直没有答应,但是签证已经办了下来所以很多原因加一起想让她换个地方。 就在蓓蓓转身进了安检门后舒心忧一直忍着的泪落了下来....现在这个城市真的只有她一个人了,她很怕别离但是天下无不散的宴席,这也是她一直不喜欢交朋友的原因,因为她怕刚认识别人就要走了,她不喜欢身边人来人往所以一直独来独往。 在机场送别了蓓蓓后,决定去请假。 请完假出来遇到了刚结束飞行的林昕。 “心忧姐,你怎么来了啊,你今天不是还休假嘛?”远远就看到她的林昕兴奋地小跑上前搂上舒心忧的手。 “我来送个朋友顺便请假的。” “请假?为什么啊?你怎么了吗?” “因为签约电视剧编剧的事,太忙了所以请了一个月假。” “啊,一个月?这么久啊?” “嗯...怎么你舍不得我啊?”林昕是个很活泼的姑娘性格说话都很直小她半岁,林昕对那些比较八面玲珑的空姐她很是鄙夷说是觉得谄媚。 而其它空姐也不爱和她交际,在飞机上遇到不安分的骚扰客人,她就劈头盖脸的一顿骂,好几次都是舒心忧解的围,一来二去之后她就调班经常和舒心忧一起飞,也一口一个心忧姐的喊上了,连舒心忧都好奇她这个性格是怎么当上空姐的,居然被投诉了无数次也没有过任何处分。 “是啊,还是和心忧姐一起最好了。”林昕嘟嘟嘴搂紧了些舒心忧。 “呵呵...你这是上班了还是下班了?”她挺喜欢林昕的,因为很真,和她在一起很有活力。突然她也觉得有点暖这座城市其实好像还有林昕这么一个朋友虽然了解不多,也有点像被宠惯了的小孩但胜在她很简单喜恶形于色。 “下班了,心忧姐晚上有约嘛?没有的话我们去吃饭。” “嗯,好”可能是刚刚的别离也让她不想一个人吃饭吧便痛快地答应了。 林昕紧张的向后看了看然后急忙拉着舒心忧出了机场,到了舒心忧家换了衣服后,又打车去了一家偏僻的酒楼包厢。 包间内华丽的水晶灯投下淡淡的光不会太过刺眼也不会显得昏暗而是一种柔和,使整个餐厅显得优雅而静谧,桌子中央摆放着一个瓷花瓶,花瓶里一束夹杂着满天星的香槟玫瑰柔美地盛开,与周围的幽雅环境搭配宜人精致。 舒心忧知道这家酒楼隐秘性很好,价格也不会贵的离谱,很多名人或者明星有身份的人喜欢静谧的都会来这里,只是两人的话来包间是不是有点不必要。 直到林昕点完菜后似乎在等着什么人,她大概猜测到了“还有人?” “嗯....”林昕点点头脸唰的一下红了。 她原本还奇怪了两个人点那么多菜还来包间,看到林昕的样子她找到了答案。 “心忧姐,云说谢谢你那天的出手相救所以要请你吃饭,然后还有就是我们用你打了幌子见面,你不会生气吧?” 听林昕这么一说她瞬间明白了过来“哦?原来我是电灯泡加挡箭牌啊?”舒心忧佯作恼怒。 林昕以为她生气了急忙摆手解释“心忧姐,不是的我们是真的很想请你吃饭,然后……然后因为我哥管我管得太严了,我和云见一面好难所以才利用了你,你别生气。” 舒心忧见她情急的样子忍不住失笑出来“我没生气啦,还挺荣幸的,你哥都没见过你男朋友我先见了。” 林昕面色更红,俨然一副热恋中的女生娇羞模样“心忧姐你别取笑我啦。” 舒心忧也不继续开她玩笑了,想到一个事便问“你哥好像是混血?那你?” 听提到自己哥哥,林昕突然来了兴致,难不成心忧姐看上自己哥哥了?哈哈哈上次她就觉得她们两个很配,嗯,看来找个机会撮合一下。 “我哥啊,他妈妈是瑞士人。” “他妈妈?”舒心忧更疑惑了。 “对啊,我其实是爸爸的私生女,哥哥的妈妈是瑞士人,所以我们两个其实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舒心忧刚想说抱歉提起这些事,一般人说到自己这样的身世都会有点小伤感吧,可是林昕却没有丝毫在意,似乎对这些看得很开大抵是因为她的性格原因,突然林昕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手托着下巴上下打量了一会舒心忧神秘兮兮地问“心忧姐你是不是对我哥有意思啊,下次我找机会介绍你们认识哈”。 舒心忧无语,要解释自己只是有点好奇而已的时候包间的门开了,走进了一个穿着黑色夹克的帅气男生,看起来像是玩摇滚的大学生。 “不好意思来迟了,你们在聊什么这么开心。” 林昕站起来迎了过去搂着男生的手“没什么啦,云,来我给介绍,这位是那天帮我们的心忧姐,舒心忧!不过你好像比她大不能叫姐嘻嘻”舒心忧觉得眉眼间有点熟悉可是又想不起来。 “心忧姐,这位是我男朋友,你可以叫他abel”。只见男生拧了拧眉头好像在回忆着什么,林昕见男生的表情问了句“怎么了?”。 男生摇摇头“没有,觉得有点眼熟的样子。”然后开口朝舒心忧问好“舒小姐你好,那天谢谢你了”。 “没什么,举手之劳。”舒心忧礼貌点点头微笑。 男生回以点头牵着林昕的手,替她拉开椅子,这时林昕脑洞一大紧张地看看舒心忧看看男生无厘头的问了一句“我看心忧姐的表情也有点奇怪,你们两个不是和电视里的前男女朋友关系一样,其实你们两个是初恋然后现在装陌生人吧”。 舒心忧一直知道林昕脑洞大没想到那么大。 正在喝水的男生差点就喷了出来敲了敲林昕的额头“你脑子在想什么呢,我只是说舒小姐有点眼熟,再说你才是我的初恋啊。” “真的嘛?”林昕凑近男生的脸打量着这句话的可靠性。 “真的。”男生点了点女生的鼻尖肯定地说道,看着面前的秀恩爱舒心忧被迫着胡乱塞了一嘴狗粮。 “好吧相信你了,我知道为什么你们会眼熟了,我和你是飞机上认识的,应该是你们在飞机上见过。”林昕思索一阵说出了这个猜测,叁个人都觉得言之有理。 这顿饭就在舒心忧大口大口吃着狗粮的情况下结束了,结束的时候able和林昕还拜托她以后可以当一下他们躲避林昕哥哥的挡箭牌,舒心忧笑着答应了看来这狗粮以后还得再吃,这男生看起来还是有点不太成熟,可是席间的交谈行为和思考都很成熟,也算一个有担当的人不会辜负了林昕。 第二天是和陈琳约着见面的日子,翻看手中陈琳大致修改的剧本舒心忧有点失望,觉得不是自己想要的样子,自己想要在修改的基础上遵于自己的原着,并对陈琳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可是陈琳面色越来越难看说“舒小姐,小说和电视剧剧本的创作是两回事,小说你可以缠绵于爱情只有情情爱爱,但是剧本创作不同,我们的推广受众不是小姑娘,是要面向能普遍适应于几个年龄段的人群,再加上广告商的要求免不了插入广告。” “我知道...可是我想拍出来是这部小说,不是拍出来一部套着小说名字的电视剧。” 陈琳冷笑一声,笑舒心忧的天真,“现在在电视界还没有那部电视剧真的能做到遵于原着,哪部没有改动没有插入广告,如果是全都连搬照抄的话那还拍什么电视剧全都看小说去了” “我知道电视剧肯定是要加入创作,可是我想是在原有的基础上加入创作不是重新创作只留了一个框架。”舒心忧也理解编剧没有那么简单,一个投资人的塞角一个广告商的要求加广告编剧导演都不得不为之,所以很多很好的小说也就这么毁掉了,谁都不想把自己成果拍烂只是没有那些投资人和广告商这个项目就可能会夭折。 “呵....那你和项总谈吧,按你这么说的话,我想我写不下去,编剧界也没有哪个会和你合作的下去,也许你可以考虑自己当编剧。”陈琳冷哼一声提着包包就走了,剧本都没有拿。 陈琳走后没多久她的手机响了“喂?” “陈编说越鸟的编剧她不参与了,怎么回事”电话那头是冰冷威严的声音,项丞左? “我.....” “立刻过来公司找我”舒心忧都没想到怎么开口,项丞左说完就挂了电话。 13、你睡觉我钓鱼 此刻坐在沙发上的舒心忧有种赴死的感觉,在这个男人面前勇气这东西真的很容易弃主人而去啊。 “怎么回事?” 舒心忧一五一十把陈琳的对话全和他交代了,思虑再叁她决定毛遂自荐“我想当越鸟的编剧。” “你现在就是。”男人只是翻看陈琳改动的剧本,没有注意女人的更深一层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要担任越鸟的唯一编剧,或者你可以再找人协助,但是我是全权改写剧本。” 项丞左像听到了一个笑话一般抬起了头看着自告奋勇的她,“陈琳说过的话我就不重复一次了,而且我觉得陈琳的剧本很好。” “...陈琳的剧本构思是不错可是不是我想要的,你相信我我可以胜任。”这一点舒心忧不可置否,如果不是她一心想要拍出一个她自己眼中的越鸟的话,这肯定是一个很好的剧本。 项丞左合起手中的剧本丢回桌上,“相信你?你没有编剧方面的任何专业,也不懂怎么插入一个广告可以给投资方和广告商一份满意的答卷” “....你把要投资的广告商名单给我,7天,不5天,我给你一份满意的大概初稿,如果你不满意我同意你再找编剧。” “呵....你这口气是不是大了点。”项丞左不知道应该说面前这个女人是天真呢还是愚蠢。 “是不是大了点5天之后见分晓。”很久没有人能在他面前能那么信心满满地说话了,基于这份勇气,他还是欣赏的。 起身走到办公桌抽了一份蓝色的文件夹出来....丢到玻璃桌上,准确的落在舒心忧面前“这是广告商的资料,本来是要给宣发广告公司要个idea无违和地在剧情里插入广告的,不过你既然这么信誓旦旦,你来,我要看到一份合意的无痕迹插入广告剧本,要么你退出越鸟的参与。” “....退出?”舒心忧有点意外,他的痛快答应却愕然他的退出要求。他这是要她知难而退么?可惜她不会,她只会越战越勇。 “好。”舒心忧不假思索一口答应。 “提醒你要看的受众人群不止是小女生,青少年要看的题材可不会只是缠绵悱恻的爱情。” “谢谢”舒心忧没想到他居然会开口提醒,原来以为他是打定主意要她知难而退呢。 “那我拭目以待。” 并不是她太狂妄自信,而是小说她最初定的框架就是男主视觉,只是后来读者大多是女的,编辑也说想让她侧重写读者喜欢看的爱情方面,她就修改了把权斗政变之类给删繁就简一笔带过了。 既然现在要多一个受众群那把以前删的加上再修改就是,反正她的都是手稿也有保存,青少年现在大多喜欢暴力特效仙侠....所以她只要把男主从寡薄到欲与天斗的黑化一路历程方面写详细了不是一味注重缠绵悱恻的爱情就好。 剧本她很有信心,只是广告的插入真的有点麻烦,毕竟不是现代剧不能一个在剧情中插入现代的电器广告吧,这未免也太不走心了太硬性了。算了先把剧本大纲整体细节整理出来广告插入的事她慢点再想。 3天只睡了16个小时终于把剧本梗概的更改赶了出来,只是广告的事她还没有一点头绪,不说她不想和一般电视剧一样硬性的插入一个某某同城的广告,再或者为了插入一个某白条广告硬是把一个已经是家世显赫的古董商人设给改成了叁流土夫子,就说她就算想插入广告在她写的世界里真的力不从心啊。 算了再看看剧本哪里需要可以更精致点吧,第四天依旧没有头绪,眼看就要到时间了,舒心忧决定出去走走看看有没有什么灵感,可是走了一天也没有收获。 第六天凌晨五点心烦得睡不着的舒心忧干脆不睡了,看着电视上播出的电视剧,真的是广告细节防不胜防就连背景和衣服logo都那么强制,难道越鸟也要这样么?就在此时舒心忧灵光一现她想到了一个可以保全自己剧情的方法了。 雀跃得从沙发上爬起来去刷牙洗脸做了一顿早饭鼓励自己等下去和心机uncle奋战去。 不过遗憾的是吃完之后放松下的精神越来越疲倦迷迷糊糊中睡了过去,在醒来是11点,一看手机上17个未接来电,一拍额头懊恼自己怎么就睡过去了呢,匆忙地刷牙洗脸换衣服拦车,到了星影大厦已经是12点过了。 被秘书领进项丞左办公室的前,在门口做了几个深呼吸才进去打算等待着裁决,可是项丞左从她进去的打了个招呼时嗯了一句后,看都没看她一直在浏览网页时不时敲敲电脑,直接把她晾在沙发上。 这时候秘书拿着午餐走了进来,随便端给她一杯咖啡示意她还有得等,项丞左揉揉眉间拿过午餐斯条慢理吃了起来右手执着筷子将饭喂入口中,很轻的嚼了几下,喉头滚动看,吃个快餐都这么赏心悦目看得舒心忧对美色美食都食指大动,而且她已经听到了自己吞口水的声音。 好不容易他吃完饭了正准备起身和他谈,项丞左却先快一步走进休息室了....这时候秘书进来收拾餐盒,舒心忧问了一下项丞左在干嘛什么时候和她谈剧本的事,秘书说项丞左在午休,任何人不得在他睡觉时候打扰,给她又换上了一杯咖啡让她继续等着,舒心忧在风中凌乱..... 她能走不?她午饭没吃哎,她也好困哎,困得她眼皮都要睁不开了,头一点一点的像极了钓鱼。 坐在沙发上越来越困了,一连打了几个呵欠的舒心忧上眼皮终于退败臣服下眼皮,闭着眼靠着沙发也睡了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应该是下午3点的时候吧,她被吓醒了,做梦吓醒了,梦里她能到被一个猛兽闪着精光的眼神盯着,在这炎热的夏只觉得冷汗直冒... 舒心忧猛地睁开眼就看到了坐在她对面的项丞左,他粗长带着薄茧的手指一下一下敲击在玻璃桌上,深邃的眼神一直盯着她... 现在很多男生都是白白净净一不小心就容易给人一种小白脸的感觉,可是项丞左是那种有点黝黑的小麦色皮肤,但黝黑的皮肤完全没有将他的颜值掩盖,反而表达出了天然健康的魅力显得很是俊朗阳刚,露额式短发顶部打理凌乱蓬松而时尚凸出了棱角分明的冷俊五官,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再配上得体的西装,一副小说中总裁男主的标准逼人气质。 被这样的男人盯着真的好像真的没几个人能淡然处之的吧?舒心忧吞了吞口水低下了头..“不,不,不好意思。” “早上你迟了这么久,下午居然还在这里睡着?”明明是责备的语气中却听不出情绪,这样能控制住自己情绪的人好危险。 “我赶了5天稿子都没怎么睡,再说你10点上班也不就等了俩小时,你都能视若无睹我这个大活人去睡觉我还不能闭眼一下么?”天知道舒心忧这句话是怎么说出来的,不过在她说出口的那一瞬间她就后悔了,作死啊,她居然在这个男人面前顶嘴,感觉到了那本就深邃的眼神中的杀气舒心忧立马怂了连声说“对不起...” “剧本我看了还可以,但是你说的广告呢” “啊?我还没有写” “没有写?”鼻间传来了明显的一声轻哼。果然又是一个只懂夸夸其谈的女人么? “嗯今天早上才想到的所以还没有时间,我是这么想的,现在广告插入一般都是夹杂到台词里或者logo当背景,硬性广告久了观众也会排斥反感,所以” “所以你想拍的电视里把这些都剃除?” “对,电视剧我不想有一丝广告的痕迹。”她重重地点了点头。 “呵...我的话是不够清楚?电视没有广告插入别人凭什么投资。” 舒心忧摆手连忙接着解释道:“不是没有广告,是在主要的剧情里没有,但是我会配合广告加入类似彩蛋和下节提示之类也算贴和主剧情的番外,到时候不一定要主演配角出演都可以,到时候这些就穿插在片中间,一集一个广告不会重复,如果是要拍20集的话就是20个广告创意,我可以写20个番外篇章和彩蛋的,对于广告商来说植入一个背景的logo怎么也不比一个量身定做的剧情性广告来的更直观更深入人心吧。”(此处为借鉴。) 舒心忧把自己的想法娓娓道来,她也不知道这个史无前例的想法会不会被他认同,毕竟这个方案是相当单独广告不是见缝插针的洗脑式疲劳植入所以还是有风险的,也不知广告商同意与否。说实话她没有信心她自己纯粹小私心地想保留自己拍摄出来时候还原度,才想出的折中办法。 项丞坐在黑色真皮沙发上若有所思,没想到这女人还挺有想法的这样一来既然可以保存自己的所有原创还原又可以满足广告商.....沉默吊足了舒心忧胃口,通不通过也不给句痛快话。 14、拿下编剧权 拿下编剧权(事业铺垫) “走吧”不知过了多久舒心忧的心脏一下一下的都快跳得要起博器了,项丞左才有反应从沙发上起身,理了理西装褶皱。 “项总您不满意我还可以再改的,再给我两天,我不想退出越鸟...”他这是否决她的方案了么?那她是不是就要退出越鸟了,他是故意的对不对。 “我什么时候说让你退出了” “....您不是否决我方案让我走么”事情有转机吗? “我只说了两个字,你们编剧扩句能力还挺强。” “那你刚刚还让我走?”不满地小声呢喃。却落入他的耳中。 “创意挺标新立异可以试试,剧本也还可以但是你还是缺了点什么,我说的走吧是带你去见见编剧,让他指导下你。”舒心忧大喜过望,他这么说肯定她了?赞同让她当唯一编剧了?还是有点不敢相信,这个连上午迟到两小时还要晾着她报复的男人会那么好? 坐在副驾驶上项丞左手没离开过方向盘眼神正视前方,上下片薄唇轻启一路上给舒心忧安利着“编剧的艺术素养要求较高,一般具有较强的文学表达能力,还要熟悉影视、戏剧、广告、专题片运作的相关流程、表现手法,以文字的形式表述节目或影视的整体设计,作品就叫剧本,是影视剧、话剧中的表演蓝本,成就突出的职业编剧被称为剧作家,最着名及具有代表性的是莎士比亚。"。 舒心忧一直在洗耳恭听看起津津有味,不过听的不是他说的内容而是他那唇齿间吐出的声音,不是她没有虚心好学,而是他说的她真的很想吐槽事实上她也这么做了“你说的百科上面都有...”。 他说的那些早几百年前她就百科看了多少次了好不,然后0.01秒后再再再一次舒心忧想把自己舌头咬断,她智障了么几次叁番的管不住嘴明明是心里想的话在这男人面前莫名其妙的就说了出来,空气瞬间好像凝固了只有车内的轻缓cd在播放提示时间不是静止的。 身边的那个男人是不是想把自己从车窗里丢出去?上半身保持不动眼珠子小心翼翼的往身边瞄去,果不其然一直看着马路在等着红绿灯的人此刻正侧头看着她,如果他是《十万个冷笑话》里可以具象化的呆毛,他眼中的火绝对能把她烧得渣都不剩,然后第二天穿着得体的新闻主播会拿着新闻稿说“昨日我市出现了一列人体自然案列在开着空调的某牌豪车上化为灰烬...女,22岁...”没有注意到自己脑洞丝毫不比林盺逊色的舒心忧被自己想法打了个冷颤。 阅人无数的项丞左怎么会看不出身旁那个小女人脑子里正在天马行空的联想,只是他不知道的是舒心忧的脑洞是突破天际了,绿灯亮起收回杀人目光。 继续缓缓开口“而在中国当今的编辑届享有盛名首屈一指的是汪隼老先生现任文联驻会作家,作协主席,在电影上他是唯一一个拿了国内叁大电影节奖项的编剧,金鸡奖主旋律色彩浓厚评审古板,金马早年侧重艺术性今年被内地电影包揽,汪老拿下这俩个轻而易举,而不管何年何月都几乎被香港包揽的金像奖也被汪老收入囊中,可见他驾驭各种剧本的成功性,当然最重要还是要数第76届奥斯卡上他拿下的那座奥斯卡最佳编剧奖。在电视剧上他改编的电视剧荣获电视剧含金量最高的荣誉飞天奖,白玉兰奖,国剧盛典,金鹰奖四大奖项里的最具权威性的飞天奖提名,被评为年度最受欢迎电视剧。虽然他已经收山不再编写但影响力仍在,能得他指点是你的荣幸”。 舒心忧听完醍醐灌顶,收回刚刚的鄙视和以为他的小气,现在她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居然知道那么多更重要是居然带她去见那么一个重量级人物。 到了汪老先生家后,项丞左和汪老品鉴了一壶茶把她介绍给汪老先生,然后坐一旁陪着她听小课堂,一下午下来舒心忧受益匪浅,了解了很多小说和剧本的上的相差和应该如何运用的手法。临了告别的时候汪老笑容慈祥地握着她的手却看着项丞左说有时间再过来。 见完汪老的第二天,项丞左的秘书送来了十多个经典剧本范本,也是看完这些剧本和汪老的教学后她写作修改起来没有刚开始那样毫无头绪不知道如何下笔了。 之后的大半个月里,舒心忧除了期间出门两次给林昕当灯泡还有下楼拿快递就没出过门,天天拿着一沓白纸奋笔疾书,偶尔戴着眼镜对着电脑敲敲打打查询相关资料,坐实成了庄际之前口里说的写作的都是不修边幅的死宅。 她每天只睡5小时,天天叫外卖还是楼下同一家的菜换着吃,第十天的时候送外卖的小伙到点了还打电话过来问她今天吃什么,在倒数第8天时候项丞左的秘书打了电话来问剧本进展怎么样了,舒心忧不好意思作答,说晚点自己去公司匆匆挂了电话,项丞左说好的32天现在只有7天就到了,可是剧本紧赶慢赶也只完成了3/5,拿着没输入的部分手稿和打印出来的一部分剧本舒心忧又来到项丞左办公室。 项丞左看到手写稿有些诧异,现在除了一些老作家写稿子是手写,一般都是用电脑了,何况她还是写的网络小说居然也用手写稿?宣纸上的黑字很是秀娟飘逸,平常人都说字如其人,可是为什么看起来内敛恬静的她字却秀气中带着豪迈潇洒。 “很抱歉,一个月的时间真的不够,我只完成了3/5。” “所以?”项丞左一页一页翻看她的手写稿,纸质的翻页声规律的响着。 “越鸟能不能迟点开拍,再给我一个月。” “越鸟开机仪式就在7天后,现在投资和演员档期也敲定签约,你说一个月?呵...你要知道中国娱乐圈可不是美国这种电影电视工业发展相当成熟的国家,好莱坞在影视上宣传资金和拍摄资金几乎是对半,而这对半中演员的片筹只占了30%其余用于制作和其它,而中国演员动不动就轧戏片筹还要占了总投资的60%,你居然让她们等?演员档期和租隶的场地器材你买单么?”。 依旧是平淡的语气却是那么渗寒,舒心忧被说得一愣一愣的,只剩下目瞪口呆这一个表情,60%是多少?几千万?吞了吞口水说不出一句话。 “那怎么办,我剧本没完成啊?” “拍摄周期定的70天,你到时候进组跟拍,再给你安排两个编剧润色协助,2/5的剧本你可以吧?” “呃?”刚刚舒心忧还以为项丞左是又要找编剧和她一起,正想着怎么说自己可以尽快完成没想到他居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完,不敢置信地望了望坐在办公椅上的他,表情没有丝毫玩笑,所以.....? 她并不懂娱乐圈拍电视的这些只懂了一些皮毛还是百科来的,所以对于剧组进度开拍情况她都不懂一直以为是剧本完成了才能开拍,只知道有韩国电视剧那样的边拍边播的电视剧,美剧那样的季播剧,还不知道中国电视剧还可以边写边拍,虽然这样很容易毁剧造成剧情的不连贯不紧凑。 等等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既然都打算好让她跟组了,那刚刚长篇大论的吓她干嘛?直说不就行了,还先说得那么严重。 “你准备准备先休息几天7天后开机”项丞左看到了她眼圈上淡淡的黑眼圈,一时泛起泛起关心下属的情绪。 “嗯...连续大半个月每天只睡5小时,我先回去大睡一觉了,项总再见”想到休息自己好像真的好累了,手放嘴上打着呵欠眨了眨原本黑白分明的如今带着血丝的眼睛,在项丞左鼻间轻“嗯”一声后走出办公室。 15、变态救美 睡了一天后舒心忧想到了一个事,如果自己要进组的话,那工作怎么办,自己只请了一个月假,还有4天就结束了啊,看来还得继续请假。 可是舒心忧还没去请假,乘务长先打了电话过来问她明天能不能去上班要飞两个航班,因为国际航班要求英语能力还要考试和工作经验,特别是头等舱,她的请假还有林昕的休假加上一个空姐的离职,人手不够她休假那么久了,所以问她事办好了没有希望能来上班。 别看空姐看起来职业光鲜靓丽,特别是国际航班还可以出国,在一些人眼里就是各种旅游可以买海外产品,其实不然,国际航线的执勤时间一般3-4天,航班线也不是固定的一个地方而是按排班世界各地地飞. 这边还是六月天那边就是零下十几度的城市,不仅有着时差问题还有着气候的问题,所以箱子里常年会备有一套冬装一套夏装,而且飞十几个小时到了驻地后和起飞回程前都是要休息的,虽然说飞机上也有空姐的休息室但是毕竟睡眠质量不一样. 这样一算下来能去逛的时间也就只有1天还是要报告乘务长和有人一起的前提不能单独出去,再加上在机舱内的长时间封闭空间极其考验人的心理素质对女人皮肤身体也不好,国内空姐一般吃的都是青春饭所以离职率一直很高。 4天后、亚航机场。 下了飞机交了请假单和辞职信的舒心忧拉着箱子呼吸着地平线上的空气,交了请假单还交辞职信是因为要请假3个月公司肯定不同意,那就只好辞职了因为自己的突然说离职没有提前递辞程,她说奖金和上个月的工资不要了. 不知是不是巧一个月前和一个月后都是她在的都是同一架空客a380飞机,走出机场大厅伴随这身后响起的飞机起飞轰鸣声,舒心忧觉得一个月前在飞机上遇到的那个男人和那个叫庄际的都像一场梦一样,一个月过去再没遇到那两个人,可惜的是....真的有些人不能念啊。 在出口处一个40多岁的啤酒肚西装男人叫住了舒心忧,“舒小姐,听说你请假了一个月害我飞了两次都没见到你人” 舒心忧脑中使劲回忆着这个叫住自己的男人是谁,看着他大腹便便的身材和展着金牙的笑容时想起来了,这个是两个月前在飞机上摸了林昕屁股被林昕反手就抽了一耳光,嚷着要投诉林昕然后她出来解围让他消气,说有机会请他吃饭当面赔罪所以别和林昕计较,他色眯眯地盯着她看了好一会才笑着说没关系还给了她名片说等着她打电话这才罢休。 “李先生,我刚结束一个月的休假,有事么?” 李荣一把抓住舒心忧的一只手另一只手搭在她手背上轻拍揩油“舒小姐看来我们很有缘分啊,你才刚结束假期我们就遇见了,上次你说请吃饭赔罪可都没打我电话在忙什么么?” 舒心忧抽了几下才把手挣脱,尴尬着面带微笑地说“李先生真是不好意思,你给的名片我给放进包里结果包都丢了这才一直没有给你电话。” “这样啊?没关系包丢了我给你买一个,我们今天这么有缘还省了电话费晚上去吃个饭怎么样?”以为和其它女人一样不过是想借个由头要东西,lv,爱马仕,香奈儿之类,虚荣的女人最好搞定这样的话看来今晚没跑了。 李荣笑得眼角的褶子都出来了,咸猪手又想搭上舒心忧的肩被舒心忧一个微蹲后退躲过了,“李先生,真是不好意思,我这约了人晚上吃饭,你看改天可以么?” 听到这话李荣怎么会听不出舒心忧的搪塞,收起了笑容浮上怒气“舒小姐,上次在飞机上我可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不跟那个小丫头计较,你可不要给脸不要脸啊?别以为时间过了这么久我就可以不投诉那个小姑娘了。” 舒心忧楞神,他口中的小姑娘是林昕,虽然自己辞职了,可是林昕还在啊,如果被投诉的话.....特别是现在的一个个财大气粗的土豪以后自己不在林昕怎么办。 李荣见舒心忧沉默觉得自己的话起了作用,咸猪手再度搭上舒心忧的肩,舒心忧忍着想吐的反感想几次想挣脱,可是李荣的手紧捏着她的肩膀“李先生我是真的约了人。” “是吗?约了谁?那就大家一起吃饭多人热闹。”说着淫笑往前靠近欲图握上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舒心忧脑海晃过8岁时候看到的一幕心中呕吐反感的情绪越重面色开始泛汗。 就在此时一股扯力向后,舒心忧脱离了李荣的魔爪,跌入了一个喷着淡淡香水的怀抱,缓解了她的反胃想吐,她还没来的急回头一个熟悉却又如梦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亲爱的,原来你和李总认识啊。” 准备到手的女人被人拥在怀里李荣正想发火,看看是谁那么不长眼,结果一抬头就看到了一首搂着舒心忧一手拿着西装外套披在肩上的男人耳钉晃动印得笑容那样耀眼。 李荣没想到居然会是lrving,有一瞬间的吃惊然后了然,lrving!国内首屈一指的设计师,他设计的每一季度衣服都是最受名媛推崇的,多少次带着自己设计的衣服在巴黎米兰这些时尚之都的秀场里艳压群芳. 特别是在如今欧美之后日韩风起的设计圈他是一股清流一颗东方明珠,据说某顶奢还曾邀约过他加入阵营却被他婉拒了,从才华上的确是好评如潮只是合作过的都知道她是花花公子怜香惜玉,模特界明星里多少个女人曾经都在过他身侧,从清纯到艳星口味多变换女人如衣服也不是一两天的了。 “原来是lrving大设计师啊,什么时候换口味了不爱名模名媛好空姐这口了。”李荣打趣道,笑容中带着讽刺轻蔑,因为一个vy的首席设计师他还不放眼里,哪怕他的公司里有vy的专柜但是一个设计师能撤了他公司的专柜加盟不成? 听着身后的声音舒心忧有种不好的预感,机械地回头,果然看到了那张觉得如梦魇般的脸正嘴角上扬。庄际!惊恐中想挣开腰却被他有力的手臂紧扣“这不刚上手么,新鲜感正浓,所以李总请舍爱了。” “哼,lrving大设计师,邀约美人也总要分个先来后到吧” “是么,先来后到的话,我可是约了她吃晚饭呢,是不是亲爱的”。 庄际低下头,说话时候上下轻启的嘴唇有意无意地触碰着她的耳轮廓,此处正是舒心忧的敏感点,脸上爬上红晕弄得舒心忧侧头一躲再躲无奈腰间被大手禁锢,看着现下的场面只好顺着他的话。“李先生真的不好意思,我和他约了今晚一起吃饭的。” “既然如此走吧亲爱的”暧昧地轻咬耳垂,声音足够传入李荣耳朵,便搂着舒心忧转身。 “大设计师,vy的专柜下个季度的约不想续了么。” “既然李总不想续那就不续了吧,要vy入驻的商城可不止一个乐天”。搂着一直在挣扎的舒心忧头也没回地道。 “那好找个时间我会亲自拜访你们vy的徐总的,让他知道vy的大设计师为了一个女人放弃在乐天的专柜。” 李荣看上的女人还没有得不到手的,何况是被别人抢走,还是一个虽说有名却不及他有钱的无权设计师。而且众所周知徐图想开发国内中高消费的市场,和一直主张走高端定制的lrving设计师一向不合,但也奇怪徐图居然能容忍这个设计师,可能是因为lrving的天分吧,不过现在他不介意给这个设计师添堵。 此时只见庄际停下脚步转过身眉宇间带上了厌烦“一个专柜的小事我还有权做决定,忘了说我除了vy的设计师还是拥有37%股权的vy董事。” 虽然今年的秋冬款样品衣已经在2.3月的时候他带去米兰秋冬时尚发布会了,可是vy每年都有独特的压轴高级定制款成衣私服在初秋才最后生产亮相作为广告宣传和赞助明星的私服、礼服,所以他去了少数名族地区和国外部落采风半个月收集服饰特点寻找设计灵感。 昨天还飞到上海参加了成衣辅料博览会,看看有没有合适下个季度或者明年早春的服装面料,不久才回到a市在等司机开车来的时候听到了李荣在叫舒小姐不由自主的转头看去,虽然服装和初次见她的时候很大不同精神面貌也是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舒心忧。 其实别看他对女人很有一套,哄女人也游刃有余,可是在这个会接触到的名媛明星千千万的国内外时尚设计圈里,别说让他记住一个女人能记住一个姓氏就不错了。 他的嘴是哄女人的没错,可他完美的头脑可是用来想设计的,从不对一个女人浪费内存,他倒是没想到居然还会记得这个女人,要知道距离上次见有一个月了吧。 所以他饶有兴趣地在一旁看着,看到最后舒心忧满脸苍白他才出手,怎么说也算他睡过的女人轮不到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指染,这多丢他人。 然后潇洒转身和舒心忧往车走去,那么傲慢那么狂妄肆意。在舒心忧还惊叹他还有这样的一面压人气质时他已经被庄际带上车系上安全带了。 16、再裸的你我也见过 等舒心忧回过神来庄际已经让司机先走,启动了车子,而她,则上了贼车。 “谢谢你的解围,下个路口停车就好。” 庄际不语,一手握在方向盘上一手拿着手机滑动触碰屏幕,她见不说话就当他默认了,到了红绿灯路口的时候车停了舒心忧解开安全带,想打开车门却打不开,被锁上了...疑惑地看着正在把手机锁屏的庄际。 “吃巴西烤肉么?我刚订了家酒店据说那里有道菜还不错”。 “什么?” “不是要吃晚餐么?”庄际把手机放好望向她。 “不,不用了我累了想回家了。” “哦?不是才和李总说了要和我吃饭,这是要我送你回去找李总陪?还是要作戏做全套当谢我?”男人的话让舒心忧无言,她擅长码字并不擅长玩文字游戏。特别是和一个经常和女人打交道的情场老手。 “系上安全带。”庄际看她吃瘪心情好了不少。 “停车,要不我告你妨碍人身自由。”舒心忧尽量平缓语气装作毫不畏惧。 “呵呵...看来还没有学乖啊,你这样越发让我有兴质把你的爪子一个个拔掉了。”只是男人的心态貌似比她更好犹如一个不急不躁的狩猎者。 “停车,不然我真的报警了。” 听到女人说报警男人也不以为然“别忘了我手机里有什么” “你....”舒心忧语结却毫无办法。 “到了,下车小野猫。” 然后舒心忧被庄际从车上拽下拉着她到了酒店房间,“不是说要吃饭,来房间做什么?” “坐吧,我有点累,在房间吃完洗澡就睡”庄际反锁门后把西装外套一扔沙发,坐到沙发揭开一个个银色的金属盖子,里面是巴西烤肉、水果沙拉、俩份小蛋糕还有醒好装在玻璃醒酒瓶里的红酒。 舒心忧怯怯坐下想着快点吃完就回去。 “喝酒么?”庄际往高脚杯里倒着红酒,舒心忧摇摇头只是小口吃着烤肉,庄际也没有强迫,他从来不会强迫女人喝酒灌女人酒,因为这样很流氓,拿着酒杯摇晃着凑近唇边抿了一口细细品尝。 舒心忧也就这么陪着他吃,庄际终于吃完了拿纸巾擦擦嘴后起身走到衣柜旁,单手解开黑色衬衣的扣子又解着皮带脱下西裤,放在衣柜的架子边上拿出浴袍。 舒心忧也喝完最后一口水站起身想和庄际告别,一抬头就看到只穿着内裤和敞开扣子露出锁骨胸膛的黑衬衣,急忙转过头“你要不要脸啊,当一个女人面脱成这样。” 庄际好笑地朝她走来“脱得更光的我你不是也见过么?”用食指勾着她侧头过去的下巴。 被勾着下巴的舒心忧尽量不去看他下身,只是她的身高平视着的就是他性感的锁骨“不要脸,我回去了,今天谢谢了。” 舒心忧刚要转身就被钳住了手腕“谁准你走了,今晚我还需要你放松一下。” “放手,我不是卖的要做大保健找小姐去。”她用另一只没被抓住的手想去掰开钳住自己手腕的手,可是男人看起来很柔弱手劲却很大,挣扎半天她还是掰不开。 “装什么,忘了一个月前你在我身下的样子了?没关系我有录像..我之前还真没想到你居然是一个空姐,李荣这样的人你都能陪却在我面前装清高?空姐这行业谁不知道,你没少提供‘高空服务’吧”他也看到舒心忧拒绝了李荣的样子可是还是忍不住这样说了。 “啪..”一直在想掰开钳住自己手的那只手甩上了庄际俊秀的脸颊,5个手指印赫然显形,被打得撇过脸去的庄际舌头扫了扫牙槽笑了...是上次那样带着嗜血的笑。 舒心忧看到这样熟悉的笑容,感觉自己双腿在发抖着,一个站不稳踉跄地后退了一步,那个笑容她上次也见过..... “你够胆还是第一个打我两次的女人,呵...我应该怎么赏你呢?.”庄际抓紧了她的手把她逼着一步一步地后退,直到床边无路可退的舒心忧脚一软坐到床上。 庄际看着坐在床上的女人,她略施粉黛的淡妆只点了一抹唇彩,粉唇肉感呼之欲出,五官不是妖冶也不是小家碧玉是令人觉得很舒服的气质那类型,身上是一身白色衬衣在里,外面一件红色收腰的小外套,下身一件长度在膝盖上方两指处的同红色上下装。 窄裙把女人的玲珑曲线表达无遗,下身裙一丈手宽的开叉在行走时修长的腿若隐若现、不是过于纤细而是带着肉感适中的双腿被薄如蝉翼的肉色丝袜撑得刚好,不会显胖也不会骨瘦嶙峋的感觉,脖子上是扇形的打结样式丝巾遮住了小部分锁骨,柔顺的长发被盘起一个红色小帽发卡别着,是职业的亚航空姐制服。 亚航不同国内其他的民航国航东航采用的都是“国韵”,由中国传统服装旗袍和现代元素混搭的元素或者去掉丝巾在领口做设计的藏青色的现代制服,也不是韩航以褐色和灰色为基础色再加以韩国的传统图案做点缀,亚航是国外有投资的航空有限公司所以制服风格是有点西式风,偏向于俄航的全身russianred,性感火辣,据说是出自给法国某航空设计过制服的法国设计师cl的手笔性感中还有体现了中方温婉之美。 庄际只感觉下体正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在觉醒,不到眨眼间就感受到了被内裤顶的生疼的巨大,一手撑着床一手解着惊愕中的女人红色外套上的纽扣,解开了纽扣后露出了里面的白色衬衣,傲人的上围把半紧身的衬衫撑出了夸张的弧度,两颗衬衣上的扣子似乎只要女人一个深呼吸就能吧紧紧的裹着胸部的衬衣崩开,还隐隐看到了粉色蕾丝文胸的痕迹。眼前的美景让他喉头发紧,久久移不开双眼。 慢半拍的舒心忧想起了这时候应该要跑而不是被惊呆,一个脚向上一踹却被男人一个闪躲趁着这空隙舒心忧立马起身往门口跑去,很不幸...没开跑两步立马被男人抓回床上。 男人露出了更浓的兴趣嘴角是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庄际撑着上身欺身压着舒心忧如王者看着奴隶一般居高临下看着她,直盯着舒心忧手心冒冷汗。“看来你还是没有学乖啊。” 此时舒心忧感觉到自己小肚子出有一个硬物在顶着自己,出于人的惯性低头一看是那深蓝色内裤被顶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变态你放开..”舒心忧奋力挣扎着双脚不停的扭动想重用一次刚刚计谋好脱身,可是男人如泰山一样怎么都撼不动,挣扎着米色的高跟鞋被挣脱掉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而光着下身只穿了一条内裤的庄际裸露的腿被舒心忧薄如蝉翼的丝绒丝袜包裹着的优美修长的腿挣扎中一下一下磨蹭他的大小腿,隔着丝袜的肉感紧贴着说不出的销魂撩人,让庄际少有的脑袋一下空白沉醉其中,他忍不住闭着眼感受着那小力诱人的刮蹭喉咙深处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吼。“嗯..” “变态...你起开”推不开身上男人舒心忧骂咧咧地骂着变态。 男人瞬间睁开了眼,想着再破口大骂的舒心忧瞬间又被他盯着怂了,口中的词活生生咽了回去。 男人单手一用力抓着衬衣狠得一扯几颗纽扣立马崩开露出了粉色的文胸,刚撕扯衣服的手隔着轻薄的文胸揉捏着,手法极好的把文胸上带子解开,露出了两只的任君采撷的巨大白兔,一低头将头埋进去两座山峰中饥渴地吮吸啃咬,同时用一只手揉捏着女人的另一只被疏忽的朱果。 舒心忧甚至可以感受到他从鼻尖传来的灼热的气息全都喷洒在暴露在空气中的山峰上,让舒心忧不由地轻唔了一声。 庄际抬头看着敏感的她然后又继续用火热的舌尖来回撩动着她的乳尖,松开了其中一只手顺着肌肤往下身探去,伸进套裙里来到了超薄丝袜所紧缚的白嫩大腿根部处,入手的丝滑让他激动丰满又紧实腿与若有若无的薄薄丝袜紧紧相依,邪恶的手来回揉摸这仅仅隔着内裤和丝袜的私处,强烈的触感使女人什么都不能够思考,本来是想推开的手现在只能紧紧地抓住男人的肩膀,如同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 17、制服h 私处被阵阵瘙痒着,不一会温热的濡湿感觉就从庄际的手心和指尖传来,舒心忧咬着下唇极力地忍耐着那羞耻要从唇齿见溢出的喘息。 庄际只感觉两腿间的忍耐到了极致,把女人的红色套裙往上一推直到臀部,粉色的内裤透过肉色的丝袜若影若现,裆部还被女人动情分泌的蜜汁给濡湿了颜色更深,庄际拉开舒心忧的腿成m字两手一用力把丝袜顺着针线边扯出一个小口子。 一块比粉色更深的内裤从丝袜里挤了出来突出一块,但口子很小看得出丝袜质量很好,庄际再一用力就着小口扯得更大,白皙的皮肤与粉色的内裤和肉色丝袜叁色交集一起是那么得冲撞也是那么得美,再也忍不住的庄际拉下内裤,被解放青筋暴跳的巨大瞬间弹跳出来抖了一抖,马眼处的一滴精液直接滴在舒心忧的肚皮上。 一把拉开她的蕾丝内裤到一侧,庄际握着硬挺的肉棒猛地穿过丝袜破洞往里插去。龟头挤压进娇嫩肉穴的柔滑感很是舒爽,丝袜绷得很紧,他的腿根蹭着丝袜,加上紧致如处女的肉穴刺激得他小幅地又抽插了几下。 “操,小浪穴越来越紧了,这么久不见咬得那么紧不想被干了?”淫靡的话又从男人紧咬的牙关中吐出,然后咬牙向上用力一挺,肉棒时隔一个月再次尽根没入。 舒心忧一声痛呼“王八蛋无耻”。 没等舒心忧缓口气,男人报复似地后退了一些再次用力一顶,直接撞击到了那深处紧闭的花心“呵...” 女人被刺激到疯狂的同时,男人敏感的沟内被突然锁紧花心一吸,那感觉令他脑袋翻江倒海,欲仙欲死。 “求我操你”花穴内温暖的感觉让男人恨不得立马疯狂地驰骋,但是他尽力忍着他要这个女人求他,要听她说出淫靡的话。 “不”舒心忧咬着唇嘴,倔强脸上是一副被情欲所指染要哭的表情。 “求我操你,要么我不就动了”庄际低着头附在她耳朵处轻诉着,下身他的肉棒在她花穴里仿佛有生命般一下一下地跳动触碰着她花穴内的敏感处。 不知是她敏感稚嫩,还是男人不知羞耻的言语挑逗是能控制她的心智,又或者是男人身上淡淡带着麝香催情的香水钻入她的鼻腔,直冲头顶,深入脑髓让她的脑袋一片空白,总之她现在没了判断力,只有本能想让身体发泄的本能。“求你”。 男人额间不停跳动的青筋缓慢了下来,“求我干嘛”。 话一出口,舒心忧也被自己震惊到了,自己居然会求他,又是这种样又是这样,这种要被情欲抢占理智高地的感觉……她痛恨自己身体之余看到男人眼中的兴奋,一个念头转过,或许她可以迎合,赶紧结束再一次的荒唐性事。 “求你操我,好难受”有了主意的她,一个深呼吸后带着咽唔的求饶声终于如男人所愿响起了。 男人一个激灵,只感觉埋在女人身体内的肉棒又猛地抖了几抖,处处贴着娇嫩的肉壁,花穴润湿得更加厉害了“小浪穴好湿啊,没想到小淫娃这么淫荡”。 “啊....好大,好满”她尽量用着娇媚动情的声线去配合。 “被操得舒服么?要不要继续操你?”男人用九浅一深的姿势慢悠悠地抽插不敢太快,只怕一快就被着紧致的感觉给逼到泄身。 “好舒服,操我,我要”女人弓起脚趾,头轻摇着散乱了盘着得发髻几缕发丝带着汗水贴在脸颊那样的凌乱性感,一句又一句挑战她羞耻心的话从小嘴中道出。 “呵....你舒服了,现在要轮到我舒服了哦” 扛着她的那双丝袜美腿分开放在了肩膀上。然后压了下去,双腿被压到了胸部把高耸的胸部给挤压成浑圆外散,由于姿势的原因,舒心忧的屁股已经离开了床高高的翘起,咬合着男人肉棒的小穴也这么直直的暴露在男人面前,男人提腰抽出又猛地一沉,女人没有再咬唇忍受而是呼出了呻吟。 “啊...太深了、顶到肚子了...不要了”啪打声、娇喘声、喘息声、充斥着这个酒店套房。 庄际的双手不甘寂寞,握着她紧致的小腿的不停游走摩挲丝袜的爽滑、她肉体的柔软温热,再加上耳边充斥着她声声媚叫娇喘,他的感官就被这几种奇妙的感觉紧紧夹在中间,再加上肉棒和手上感到的温暖的体温、甚至是体内的脉动,每动一下都销魂无比让男人更加粗暴的顶撞娇嫩的花穴,紧紧得捏着这双美腿。 “被操的爽么?还想要更多么?要不要?” 男人的鼻息间已经开始急喘沉重快感不断累积。 “要,我要,要大肉棒”挑战着女人最后理智的淫乱语言一出,心理和生理都得到发泄一时间颤栗着,一句句淫语或被他诱导地说出,或被她随着兴奋宣泄,一时间她都分不清是假意迎合还是真情投入。 “好,全都给你,让你疯狂”男人没有了丝毫怜惜温柔,只剩一味的抽插,用最快的速度、最猛的力道,拼命的撞击着女人被抓起翘在空中只靠腰部喂着力点的娇臀,舒心忧开始失声呻吟,上身弓着头昂起,没几分钟,她就开始颤抖抽搐,从手指开始一直到身体,双腿忽然向上踮起缩着的脚趾慢慢松开,小穴开始收缩,一股热流猛地冲击到男人的马眼之上。 女人高潮了,顺着这股热流,男人没加控制,一声怒吼,也射进了女人的最深处。男人现在的这个体位精液全部留在在女人的体内。不会流出来。 高潮后的女人双腿也不自主的放松了,庄际看着浑身发软躺在床上忍受着一波又一波的高潮袭来的女人,他的巨大还插在女人的温软中,舒心忧深深吐了一口气,终于结束了,用力地推开他,却一点力气都没有,泛着泪光的媚眼和喘息不已的小嘴,原本上了淡淡腮红的粉脸因为高潮变的更红润美艳。“死..变态还不出去。” “亲爱的你真绝情,刚刚在床上你可不是这么说的,现在还没下床呢就翻脸了”庄际话虽然是在调侃,可是他越想越觉得郁闷,居然这么快就在这女人身体里控制不住了?还是第二次这样?要不是去采风时在酒吧艳遇了一次,把那女人干的求饶连连第二天下不了床,他现在一定觉得自己肾亏了。 “.....王八蛋”舒心忧想起了自己刚刚的求饶、自己的可怕欲望也只得逼出了这几个字。 “你除了这个没有别的了么?要不要我教你多几个骂人的词汇?”他一时失笑,玩心大起,这个女人骂人都那么顺耳,王八蛋么?好吧他承认他一直是。 他抽出丝毫没有因为刚刚射精而疲软的肉棒,拉出了一根长长的淫丝,女人的臀部也因为失去了支撑点高翘的臀重新跌落床单上,刚刚被射在小穴中精液像是被开闸一样洪水猛然流出来沾湿了内裤和丝袜。 男人翻身下床拿过浴袍朝浴室走去,走到门口时候顿了一下,转身看了一眼艰难爬起床的女人“过来。” “你做都做完了.还要怎样..我要回家了。” “夜还长”男人淫笑着却还是那么帅气魅惑没有一丝猥琐一步一步又朝她走来。 舒心忧有点感慨这个世界果然是颜值说话啊,不对!她脑子在想什么,重点不是这个好不好,重点是这个正朝着自己走来的男人,是行走中的豺狼。 “你别过来,我上次已经放过你了,你还要怎么样,不要得寸进尺。”舒心忧看着发泄完还是高挺着油亮油亮紫红色肉棒一步步朝自己走来的人,环手抱住文胸挂在胸前衬衣散开的自己,声音中有掩不住的颤抖。 “你放过我?但我可没说我会放过你啊,感受到了么,它想你了,今夜它都想被你的小浪穴吞噬”声音暧昧而色情,腿长的男人俩叁步便来到她身前,用着剑拔弩张的肉棒顶在她的肚子上还恶劣地挺动了一下,火热的肉物就这么贴在她的肚皮烫着她的皮肤。 “滚开。”对于男人脸不红心不跳就说出这么淫靡的话,被刺激的舒心忧再次刷新了对眼前男人的认知。 男人后退了一步侧了侧头脖子间发出活动骨骼的声音“坐飞机太久想洗澡放松一下了,亲爱的一起么?” “....” “难道你还想这副样子回去?先洗澡怎么样?明天我让人送衣服过来,所以现在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像是询问却是不可置疑的态度。庄际打量着现在可以算得上狼狈的女人。 文胸挂在胸前衣服扣子乱飞到了哪个角落,下身套裙被拉起丝袜被撕破,两腿间一滴滴精液滴落在地板上或顺着丝袜下滑。 说着手就要攀上女人的肩膀,舒心忧一个甩手咬牙道“我自己来。”然后一件一件脱着自己的衣服,庄际喜欢她的识趣,耸了耸肩转身进了浴室。 18、浴室h 进到浴室,舒心忧双手抱胸,背着身不看庄际坐站在浴缸边上,她双腿没有力气还是酸软的...。 庄际开着浴霸站着淋浴,也开着水进浴缸里,他草草冲洗一下,完了一把拉过坐在浴缸边上的女人,将她圈在怀里,一只手在女人私处间抠弄着,直到掌间都被女人那处都淫水和精液浸湿才抽出,仔细地把混合浓稠精液的淫水涂满她的双峰。 见女人只是无力抗拒地死瞪自己,他把玩一会拿过小花洒淋干净后按了一手沐浴露在掌心,沾着沐浴露的右手覆上她的身,大掌借着涂抹沐浴露的借口肆意在她身上游走,胸前、后背、臀部、双臂、蜜穴直到全身都被抹均匀出了白色的小泡沫,他又借着泡沫的润滑揉搓她的两只大白兔,看着两团白肉在自己手中揉捏成的各种样子,身下越发紧绷便没有再继续亵玩用着花洒把她身上的泡沫冲刷干净。 冲洗干净散发着茉莉花香味沐浴露的女人,男人不再等待抱起女人压在墙上,左手顺着腰际滑过翘臀,抬起她温润无暇如玉石的右腿,细腻的手感和饱满的肌肤让男人爱不释手,紧绷着还没勃起到最大程度的肉棒贴着刚被清洗干净还是干涩只有水珠没有润滑的私处,用慵懒摄魂的声音说“我又想要你了,小浪货。” 然后埋头向她胸前的玉兔压去,用嘴含着她的乳头,开始时还是吸舔,后来就张嘴啃咬着她的椒乳,牙齿咬在娇嫩的皮肤上彷佛要把女人给咬烂,突然停了一下抬起头身看着她,女人为了要忍住叫声而咬着下唇,皱着描画的一字秀眉,媚眼中噙着泪珠她深深的呼吸,脸颊又变成绯红。 把她的腿又往上抬了抬,差点失去着力点的女人不得已只得踮起了小脚,这个体位刚好让男人的肉棒对上她的私处。 男人用空闲的那只手扶了扶发硬的肉棒到她花丛间,再用叁根手指梳理着她那黑亮柔软的小草让自己的肉棒更舒服地贴着她的软丝,再继续低头挑弄着双乳好一会,才在她不知何时就已经泛滥的胯下慢慢地摩擦,不时还调整一下角度滑进她的两片花瓣沟间。 女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涔涔汗水也已爬满她的脸庞,香汗淋漓的脸上是迷朦的媚眼,修长孅丽的腿主动勾上了男人的腰间“唔.....不、不要磨了”男人在她腿间的慢磨就像是毒品一般一点一点地将她理智吞噬将她欲望催发,舒心忧扭腰挣扎。 “还真是敏感啊,那我进去了哦?”男人扣紧了她娇嫩的臀部,大肉棒一下趁着她分泌的蜜液润滑作用,让粉色的小花穴顺利吞进他紫红色的巨大,一插进去空虚瞬间被填满女人舒服地“嗯”了一声,更是鼓励了男人耸腰挺动,抬起她的翘臀慢慢抽插,闭眼享受她紧咬紧缩的花穴,享受两人同时被抒发欲望所带来的快感。 女人可能是太青涩对慢慢磨特别敏感,绯红的脸庞一会畅快一会痛苦,压抑嘴里发出若有若无的声音。 庄际很是舒服可是还是感觉少了点什么,睁开眼一看才明了,女人此时咬紧下唇,梨花带泪地哭着,死命地压抑叫声。 “叫出来,这不羞耻亲爱的”。 “...” “呵呵这么倔强?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巴诚实多了你看你身体绽放得多美,小浪穴和我的尺寸有多契合。” 男人的话让舒心忧一直压抑的叫声宣泄了出来“阿...嗯...” “要快一点么?小浪货”他故意还是轻慢地抽插。 “要,难受...”男人一得令就加快了速度,原本女人因为男人规律的抽插也平缓地呻吟着,这下男人的突然加速用劲地抽送顶弄,一轮猛烈抽插弄得撞击得臀间啪啪响动,女人的呻吟也变的高亢快速起来“嗯…啊…啊啊…呜呜..嗯………” 男人快速抽插了十多分钟后就交替着速度快慢的速度。 含着双乳不时还会转咬充血的乳头,最后在一个重咬乳头时女人达到了一个小小的高潮。 女人仰着头大口喘气,纤腰和背部抵着冰凉的瓷砖上,花穴里是火热滚烫地撞击,冰火两重天的快感折磨着被交替刺激,快感前后夹击。 花穴绞紧的男人每次抽插都畅快淋漓,进攻得越发猛烈。而猛烈的进攻使女人进入了忘我的高潮中,在他胯下情不自禁地狂热地摇动着身体。 没多久女人就瘫软伏在男人肩膀,男人却不让她有喘息的机会,把她抱到了浴缸旁边的洗漱台上,目光正好对上洗手台的镜子,女人看着男人宽厚的背和自己姣好的半个身子,雪白的身体焕发出诱人的气息,脸上是潮红一片脖子和白乳处是点点的草莓,好不淫乱。 “看什么?”男人顺着女人的目光反身“被我干的是不是很美?” 男人顺着镜子欣赏着,镜子里的她坐在台上,诱人的姿态和雪白的肌肤上涔出淫腻性感娇艳欲滴的颜色,手滑过女人的脸颊把她被汗弄湿的发丝别在耳后,凑近她的耳根下方脖子处深深地眷恋着大口吸起,要将女人的沐浴露香气和体香吸入肺部,刻进他饱含占有欲的身体每一个角落里。 又见舒心忧不说话,男人突然半退出的肉棒用力一挺尽根没入,并加快了挺动的速度,双手狠狠掐进她的雪白臀部留下道道红印却不自知,只想着抱着女人的臀部好让自己的肉棒可以在花穴中挺动,女人再次语无伦次地呻吟“啊啊啊...不行了受不了轻轻..点” “小浪货你受得了,你就喜欢被我这么粗暴的操干!” “不..求你” “求我重点么?”又是毫不疼惜的几下。 “求你....不...要..你轻点”无语凝咽求男人。 “好那我就如你所愿不要轻点,我重重的干你的小浪穴”他故意曲解断章取义女人的求饶。 “呜呜..轻点.”她娇媚的呻吟求饶和男人粗壮的喘息在这个浴室中回荡,温度也不断升高,对面大镜子上不知是女人的眼开始迷离水雾,还是被放着热水的所致已经淡淡的起了薄雾,两人的身影开始模糊朦胧。 男人没听见一样一下一下地往最深处插去,像打桩机一样用力向里撞击,每插一下,女人都忍不住浪叫一下。 “啊..” 女人被搞得轻飘飘,花穴中的淫水不断分泌流出打湿两人的耻毛,手情不自禁地搂抱住他的脖子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翘起来死死地缠绕在他强劲的腰上,屁股随着他的抽插而上下左右的摆动。 他的每一下都是直捣最深处直插子宫口,手抱紧纤腰让两人更贴近让女人的脸埋在他胸膛摩擦,忽左忽右忽上忽下的顶弄撞得女人只能抱得更紧,花穴也绞得更紧,每当男人粗壮的肉棒有力插进子宫时,她的身体如同触电兴奋得连连颤抖。 “舒服么?亲爱的”伴随着沉重的喘息,庄际得意地在女人头顶问出声。 “唔...嗯..舒服” “叫我际,说我干的你很舒服” “际” “嗯?然后呢?” “你干的我好舒服呜呜...啊啊”女人的际字刚出口男人便快速地撞击着,把女人最后的话语都撞得支离破碎。 高潮快要来临的刺激让女人已没有任何力气,就把自己的双腿与男人的腰紧紧缠在一起,以他的力量支撑身体,一边浪叫连连一边闭着眼感受着被干的又痛又爽,一边用丁香小舌舔着因为长时间的叫喊而发干的嘴唇。 “啊,啊轻点...轻点...要坏了”女人今天的第叁次高潮来临了,这种连续高潮的感受欲仙欲死。 “就是要干穿你的小浪穴干坏它”随着女人的高潮小穴紧紧地吸附男人的肉棒,男人疯狂几百下后把最后一批的浓精直接灌满她的花穴,两人的粗喘慢慢平静下来,高潮后还是紧缩的花穴让男人花了好一番功夫才拔出了虽然疲软仍那么巨大的肉物。 ....... 搂着女人再清洗一番之后,又擦干身体抱到洁白的床上,掖好被子转身进浴室重新梳洗吹干头发.... 就在此时舒心忧听着浴室里的水声想着...今晚那么长那个死变态那么可怕.... 刚刚在情欲中不觉得,现在她只觉得下身好痛了不行一定要走,不能留在这个变态身边。 怎么办,衣服这样了走不了....脑子快速飞动的想着怎么办有什么办法可以离开,看到了自己沙发上米白色手提包包,有了! 抓过一旁的浴巾围着光裸的身子,艰难地咬牙起身,双腿间的酸楚让她差点眼泪落下来,仰头将水雾逼回去走到沙发拿过包包翻动.... 找到了!安眠药!因为连续一个月的赶稿子每天只睡5小时,她怕飞航班时候坚持不过来会睡不着,就去开了一点安眠药,好在航班结束后可以吃了安稳睡一觉补充睡眠... 19、丑男睡了么? 她拿出安眠药扫了眼桌上的红酒,倒出6片安眠药用纸巾包裹住再用杯子碾成粉末,倒了一半进还有大半红酒的醒酒器里,又怕他不喝红酒.. 不过洗澡出来会口渴吧?她又手颤抖着把剩下的一半粉末倒进玻璃水杯里,把房间里的矿泉水瓶都藏好,再往装有安眠药的水杯倒上水,放在最显眼的位置,才心情忐忑地躺回床上假装熟睡了。 十多分钟后穿着浴袍的男人步出了浴室,只见床上的女人已经闭眼熟睡,房间空调温度有点低,走过去将她露在被子外的部位塞回被窝,在舒心忧心惊肉跳以为计划失败的时候,庄际正好洗澡出来有些口渴,替她掖好被子后离开床边走过沙发。 从醒酒器里倒了杯红酒微微摇晃一下凑近唇边,没有再品鉴而是仰头一口喝尽,虽然感觉红酒好像味道不太对但也没细想,舒心忧半睁着的眼这才放松重新闭上,庄际放下酒杯走回床边从一侧上床。 刚躺上床就觉得身子一软,以为是长途了许久和两场性爱下来疲倦的缘故,困意来袭就索性闭眼躺倒在床上,昏睡前还不忘将舒心忧裹着浴巾的赤裸身体紧紧地搂在怀里才沉沉地睡去。 舒心忧心砰砰砰一直狂跳不敢睁眼,直到均匀的呼吸声在她耳边传来,又忍着过了好一会她才睁开了眼睛看了下身边放大的脸,没有毛孔的皮肤,长长的睫毛如两把刷子,性感的薄唇紧抿,比她一个女人还要风华的脸啊...呸!她在干嘛,嘟囔腹诽着“变态长得好看也还是变态”。 “帅哥困了吗?”舒心忧试探的叫看男人是不是熟睡了。 没反应?舒心忧用手推了一下男人搂着自己的手,推开了.... “丑男睡了么?”她咽了下口水,再度推了下试探,依旧没反应。 “变态睡死了?”继续推,还是没反应。 确认了男人已经被安眠药放倒之后,舒心忧小心翼翼地溜下床,到刚刚庄际脱衣服的衣柜旁,翻动他的裤袋寻找手机,找到手机后立马到床边再抓着他手指用他指纹解锁,终于功夫不服有心人解开了。 一切顺利得舒心忧差点没欢呼高叫,寻找着相册视频可是没有里面大多是美女和模特和一些风景.民族风的素材,怎么会没有呢,难不成他删了?不可能这个变态刚刚还威胁着他那只有一种可能被他转移了。“王八蛋” 舒心忧银牙咬碎把手机丢进被子里。 突然以她看遍宫斗剧职场剧的脑子灵光一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以为就他会拍裸照么?她也会,不过男的好像对裸照没什么影响,不行单纯的裸照也只是算床照对一个男人来说算不得什么,男人的裸睡和女人裸睡可不一样,就算是床照这个男女根本不平等的舆论也不会有多大风浪。 “有了!”有了主意的舒心忧爬上床,跨坐在庄际只穿着浴袍的身上,扒开了他浴袍带子露出他的胸肌和赤裸的身体,脸红了几秒的舒心忧直面男人的裸体。 “王八蛋让你拍视频”啪一巴掌打在沉睡着的男人脸上,男人皱了皱眉头,眉头和眼皮动了动,把她吓得半死,可等了半晌见依旧没有转醒,这样都不醒无疑壮大了舒心忧的胆子。 “大渣男,让你欺负我”再一巴掌掴上去。 男人被打偏了头依旧没有醒来。 舒心忧更加肆意了,把他欺压她时候她的气此时都发泄出来,左右开弓,庄际风流倜傥的脸在舒心忧的扇打中左右摇摆,直到舒心忧的手都刺痛了,粗略计算扇了一共22个巴掌才罢手,可是她还是觉得还不解恨,她肩膀上还有这个男人咬过之后留下的淡淡疤痕,手掌心打痛了那就拳头。 “我左勾拳我右勾拳,死变态让你威胁我、威胁我” 粉拳如雨点般落在男人坚硬的胸膛,别看他好像生得比女人还美,也没有明显的腹肌,可他身上的肌肉可是坚硬的,说明平常一定有健身。 没打几下舒心忧累了干脆转掐,不长不短的指甲死命掐着不一会十几个红印就在男人赤裸的上身中显现,舒心忧拿出自己的手机,对着看不出几道巴掌印只是红肿起来的脸和赤裸的上身就是一通狂拍。 一切做完,她捡起衣服想往身上套的时候发现衬衣的扣子都散落了,酒店应该有针线包的,舒心忧找出了针线包在地板上四处找着崩落的扣子,终于找齐了,随便把扣子缝好,梳好了头发把衬衣套裙高跟鞋穿好,把破了还沾着男人分泌物的丝袜用小袋子装好塞进包里自己带出去丢掉,这个变态这么变态,鬼知道他会不会有特殊的癖好。 所以自己处理最好。 下午过来的时候才5点,还没开启夜的帷幕,现在却华灯早已久升了,手机上的时间已然显示11点了,也就是除去吃饭和其它时间至少被这个男人折腾了3小时...... 霓虹灯在这个城市闪烁着,映亮了这城市的半个夜空,光的反差下星辰也不见踪影藏在了厚密云层之上只留一轮明月高挂。 在回家的路上,舒心忧感受这静谧之夜的街道,黄昏的路灯拥在城市道路的怀抱里,在这朦胧的夜晚,缓缓拖着疲倦的身子恍惚走着,在这尚且算静的马路,能清楚听到自己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和呼吸声。 她心里突然有点慌乱彷徨......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对得起那个套在无名指上的隐形戒指么?不过好像不对,这两者没关系都是假的....应该是那么淫靡居然开口在陌生男人身下呻吟的自己对得起以后的男朋友么?还是不对,她以后应该都是孑然一身才对......... 几种没有营养的想法在她脑海中浮现,不免觉得有些可笑,算了随遇而安吧,想那么多没用,她现在应该关心的是剧本的事。 反正她手里有那个变态的照片今晚是最后一次。 她打了一辆出租车到小区不远处就下车了,她还是想走走让晚风理清一下脑子的浆糊内容。 ......到家时,猛然想起行李还在那个男人车上....算了,里面也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不过几件衣服一个包包和半箱子的零食,反正有密码锁他也开不了,她的护照钱包手机都在自己身上背的包里就好,路过药店时候舒心忧低着头进去慌忙抓了几个紧急避孕药,看都没敢看售货员烧红着脸付款走了。 这是她第一次买避孕药,上次她忘了....对..忘了,等反应过来时候别说3天7天都过了,还好那时候她是安全期月经也按时到来。 回到家吃完药以后沉沉睡了一觉,又过了一天,项丞左的秘书打来电话,说明天越鸟剧组开机让她明天10点到公司,和项丞左一起去剧场。 20、猪头三 6月17号7点舒心忧醒了,想着今天越鸟今天就开机了说不出的激动,虽说睡了很久,可是睡的不是太安稳,醒来的舒心忧做了顿营养早餐,在微博上更新一条“早安”后去洗漱洗澡吃早餐。 找衣服穿出门时,她看着衣柜的衣服陷入苦恼,想着自己是编剧,应该穿什么低调点,她除了上班和闺蜜逛街或者有要事才会化上淡妆,其它时间其实她都是懒得动,直接素颜晃悠出门都可以。 编剧的话...好像不能太ol风也不能太引人注意....死宅好了...简单就好....翻着衣柜找了一身素白色印花t恤配了一件牛仔裤,把t恤一角塞进裤子里,在耳后扎了一个双马尾,又把平时看电脑时候才戴上的黑色边框眼镜套上。 总体看起来很简约很平凡,像极大学宅女,即便丢在人堆里都不会引人注意的打扮。 舒心忧满意地看着镜中的自己,收拾好东西就匆匆出门打车到星影大厦。 项丞左开车路过瞬间差点没认出舒心忧,惊讶她这是什么打扮?但也没有问出口载着她去剧组后就交代她几句让她等着他,就先去和导演谈话了。 被抛弃的舒心忧独自在片场里闲逛,大抵是她穿着太过平常,仿佛她成了小透明,没有人注意到她的乱走乱动乱看。 半个小时后项丞左打来电话问她在哪赶紧过去,剧组的开机烧香祭拜仪式重要人物演员都要到场,让她别误了时间。 听着项丞左的语气貌似不太好,舒心忧小跑想赶过去,却和一个人撞了满怀。 “不好意思”舒心忧低头鞠躬一下,道完歉要转身就走。 被撞到的人闷哼一声,看着眼前这个好像熟悉的身影...无名火冒起。 “站住” “先生你叫我么?”听到嘶哑鼻音超重的男声从身后传来,舒心忧停下转过身问。 “你说呢?”是一个穿着白色针织衫黑色哈伦裤男生,脸上带着夸张墨镜和一个蓝色一次性口罩,在这夏天这样的打扮是明星么,不过听他鼻音应该是重感冒了。 “不好意思撞了你,我赶时间先走了。”以为是刚刚男人被自己鲁莽撞到事而追究。 舒心忧步子还没迈出一步,男人身形一闪已经到她面前。 差点又撞到他的舒心忧疑问出“有事么?” “你说呢?”还是同一句沉重的鼻音有压抑的怒气。 “先生你没事吧?”舒心忧不明所以,虽然自己撞到他了,可是自己也道歉两次了有那么生气么? “你说呢?”又是这一句。 “先生真的不好意思我赶时间”重复几次的一句话,让舒心忧下了定论....面前这个男人可能是感冒发烧脑子有点瓦特,还是赶紧跑路的好,身形一退打算逃跑。 “站住” “来姐姐给你一块巧克力你自己去那边玩啊,乖”又被喊住的舒心忧无奈翻着包包,找出了一块巧克力递了过去,男人不只没有接还一手扣住她的手腕,力道之大能把她骨架给捏碎。 然后另一只手摘下墨镜,看到他眸子的那一瞬间舒心忧知道是谁了...庄际...那个变态...完了之前她那样折腾他,她今天会不会被撕碎? “舒心忧,你胆子够大的啊?”摄人的语气隔着口罩传出。 “先生你弄疼我了,我不认识你” 舒心忧转动着被扣着死死的手腕,她没化妆还穿的这么路人他是怎么认出她的?不行不能承认打死不能承认,要是承认了等下这个变态恼羞成怒还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有了对策的舒心忧眨了眨眼睛装听不懂的无辜样子。 “我还可以弄得你更疼让你哭喊着不要”抓住她的手松了却一把把她推到墙壁上,换做钳着她的下巴,庄际眯着凤眸冷哼道。 庄际拉下了口罩露出曾经白皙堪比女人的脸,只见那脸上如今红肿道道手掌印,本来削瘦的俊脸现在红肿高起青一块红紫一块像极了猪头叁,舒心忧看着他的脸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哈哈哈哈她的心底在得瑟,完全忘了自己现在处境才是最危险的那个,而不是幸灾乐祸取笑的时候,庄际怎么会看不出舒心忧的窃喜,立马拉起口罩遮住只露出明亮依旧勾人的凤眸。 钳着舒心忧下巴的手用力指甲快要刺穿她的皮肤了,舒心忧现在的表情就像是emoji表情上的那个笑哭一样,好想笑可是被捏的好痛。 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踹了一脚庄际,虽然没踹到被男人闪开了,但是舒心忧也得以离开他钳着的手。 “姓庄的我警告你离我远点,要不别怪我把不该放的照片放网上” “哦?不该放的照片?”男人逼近。 “你以为只有你会拍威胁人的照片么,我手上也有,满脸巴掌印和掐痕,新闻稿标题就叫vy知名设计师庄际有性受虐倾向被打成猪头怎么样?”自己手里有能威胁他的东西那自己还怂什么,现在要怂的是他才对,有了把柄便有了底气舒心忧仰着下巴直视他。 “好啊,你发,你现在发。”男人带着口罩看不出他说这句话时候的表情,不过看他上勾着的眼角应该是在笑..... “....额”她听错了? 然后庄际又逼近一步低下头两人额头距离仅有5厘米“我被小野猫抓伤的那天就去报警取证指纹记录在册了,你发了的话就是人证物证俱在了,还替警方省了警力。” “....你....那我们做个交易,我把这些照片还你你把视频给我删了”没想到男人还有这一出舒心忧退了一步,既然威胁不到那就两清总可以吧。 “我为什么要和你做这个交易,视频你敢去报警么有证据么?照片你敢去报警么?不怕被抓么?” “王八蛋,你想怎样”果然是庄变态叁言两语就把舒心忧说得刚刚嗤之以鼻的底气全无,失了掌控的主权,她咬牙切齿地开口问。 “我不想怎样,只是我脸上这些巴掌.....” “对不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舒心忧几乎是毫不犹豫地选择怂包,向他鞠躬道歉,好汉不吃眼前亏。 “呵....本来是那天就放过你了,没想到你作死,抽我得很爽啊你?”庄际居高临下地看向鞠躬的女人。 “....对不起,要不你打回来吧”庄际一只手握上拿着眼镜的那只手的手腕转动活动着筋骨,看着架势舒心忧还真以为下一秒自己脸上就会和面前这个男人一样了。 她后怕地缩了缩脖子,想着被打了等下怎么报警。 男人享受着她慌张畏惧的神情,同时也在暗笑这个女人还真是‘识时务’,能清楚认知到她面对的是什么人,占据上风时气焰嚣张,落于下乘时立马低声哑气,可惜眼眸暴露她强忍的倔强气性。 还别说,他还真吃女人服软这套。“我不打女人” “....那就两清,再见”干的漂亮渣男,不打女人这一个优良品质每个渣男都值得拥有,这一瞬间你的地位高大了零点零一个百分点。 “你敢走试试”这下他没有再拦着她的去路,反而出言威胁都气定神闲。 “那你想怎样?”刚迈出一步的舒心忧又停了下来。 庄际哼了一声“不怎样就是想玩腻你玩坏你” “.....我给你钱你去找小姐”舒心忧忍着翻白眼的冲动,说着就要掏包包找钱给他的架势。 “我发现更喜欢看你在我身下呻吟的样子”庄际靠近她的耳朵呵气如兰。 不争气的脸皮又在瞬间红了又白了。 “那要多久腻。”不就当炮友么,又不是没有过,豁出去了就是,这个变态越逆着他好像越凄惨先答应下来下次看到就跑就是,好汉不吃眼前亏。 “不知道...”他还以为她又是一耳光呢,都准备好要抓她行凶的手了,没想到居然有觉悟变乖了?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事实上他并没有报警,昨天在酒店醒来脸上火辣辣的疼他看了一下镜子才发现.. 而且还因为吹了一宿空调的他重感冒了,房间里还有安眠药的碎屑,一切联想起来他便知道了怎么回事,这个女人胆子还真大,他发誓见到她一定破了自己不打女人的这个原则好好收拾下她,可是刚刚看到她扬起的手变成了紧抓,见她简约衣着有点可怜兮兮的味道就没再下手... 结果这个女人居然威胁他?好吧,其实他压根没报警,废话,这么丢人的事他怎么可能报警,传出去他庄际还怎么混。 “两个月...”对于这种见惯形形色色的女人就算对自己折腾有报复心,应该也不会有心思浪费太久在自己身上,两个月新鲜感耗尽足够了吧,舒心忧这么想着。 “你是不是高估自己了?看我心情吧”他身边女人还没有超过2个月,几乎同一个女人不会睡第叁次,他也不是对这个女人多有兴趣,主要是他第一次被一个女人打了叁次,不对,不只叁次,就他冲这身伤,这个女人他就不可能放过。 “舒心忧你在干嘛”突然一个冰冷的男声插进来打断了舒心忧要开口说“那就好”的那句话。 舒心忧顺着声音望去,是项丞左,庄际也看到了声音的主人,立即戴上手上的墨镜,以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了句“等着我找你”然后朝项丞左走去,舒心忧低咒了声“王八蛋”也快步跟上。 21、朱颜辞镜花辞树 庄际迈着大长腿赶在舒心忧之前和项丞左耳语了几句就走了,舒心忧走到项丞左面前只见他皱着眉头,面上不悦“不是让你等着我么,风水师父算好开机的良辰了,跟我来我先带你去见剧组人员和主演”。 “哦” 项丞左把舒心忧领到一群人中央,看着其它人都在热络的聊着想必已经都相互认识了,项丞左带着她出现后热聊的人安静下来了,似乎都在等着项丞左开口“和他们介绍你自己。” “额?”舒心忧愣了几秒便开口“大家好,我是舒心忧,《越鸟思归》的作者和编剧。” 她朝众人点头笑笑,没注意到一群人中央有一男人的吃惊。 项丞左听她介绍完了就走到一个俊朗丝毫不逊色于他的男人身边“这位是导演着名青年导演颜辞,在剧组里他最大负责刻画拍摄各个人物角色,之前都是拍的电影这次是首次拍摄电视剧”。 颜辞略长的黑色大背头梳到脑后,鬓角被风吹拂着裸露出饱满的额头、浓密而修长的双眉、漆黑如暗夜星空的双眸、嘴唇薄薄的、让人觉得触感一定很好、黑色的衬衣里隐约能看出胸脯横阔,只是以他的外貌条件应该当演员而不是导演,和人们印象中的导演差太多了,他真的有种艺术家的味道。 舒心忧知道这个男人,中国内地第六代着名导演之一xxx曾在戛纳放言,“中国电影不可能有第七代导演”在众人都以为中国电影导演止于第六代毁在现在北电出来那帮的叁流导演时候,时年25岁的颜辞旗帜鲜明放出话:“那我将会是中国电影的第七代代表。” 那时所有人都以为这个只跟过第五代导演身边当副导演的年轻人疯了,都在取笑他痴人说梦,谁知道一年后他亲手执导的处女作电影《英雄梦》扫了国内两个电影大奖后还入选威尼斯电影节竞赛单元。 第二年的那届戛纳国际电影节28岁的他又凭借一部文艺片《地狱敲门声》里17分钟的长镜头,在这个全是靠几个一线无演技鲜肉小花演员担当票房的商业片圈钱的电影界拿下了金棕榈奖,从此打脸之前所有取笑他异想天开的人,坐实了中国电影第七代新生导演位置。 长镜头是电影里最考验执镜人最难拍的,17分钟的长镜头在如今的都是分镜头拍摄的电影里更是少见,长镜头是摄影过程从开机到关机,不断且完整的拍摄的戏段、表演过程、电影意念。 长镜头的使用会直接影响到影片的步调节和韵律也许种镜头在某些观众看来可能沉闷无比,然而在技巧上的操作却并不容易在把握宽度、掌控移动等当面有着严格的要求,他的17分钟长镜头里还带观众游览了900多米距离的塞纳河两岸,摄影机用男主的视觉看尽了两岸700多名群众演员和配角的对话,特别是在3d电影时候给人身临其境的逼真感觉,这于一个新导演来说,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他完成的完美无缺。 舒心忧上前冲着他点头微笑。男人也回以微笑“你好,我是颜辞,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的颜辞”。 “这位是副导演也是监制是导演左右手刘扬,负责拍摄时场地的支出总预算和协助导演安排具体的日常事务等等..” “你好,没想到舒小姐这么年轻以后叫我刘哥就好。” .... “这位是顾问胡青,越鸟涉及了历史和年代,为了影片的说服力和可信严谨,不会唐诗在远古念出,宋瓷在夏朝出现,所以剧里的里面台词和道具都会找他提供必要的指导” “你好...小说改编剧本挺难吧” “是有点...” “这两位是协助你的编剧,她们都有资深参与改编的经历·······” 几乎每一介绍一个都会和她寒暄几句,看来剧组里人都不错。 直到.. “这位是柳絮絮,新晋4小花之一的新生代演员,越鸟的女主饰演者。” 之前看新闻通稿说的李慧雪,没想到居然是柳絮絮,柳絮絮科班出身的小花旦,第一部处女作就出演了国内某大牌导演的女二成为x女郎,之后邀约不断片酬也水涨船高,只是近两年接的都是烂片把观众的好感都消费完了,还时不时被爆出耍大牌和拍烂片演技一落千丈的新闻。 舒心忧看着她冷冷地站在那里,初印象有点失望,觉得不是想象中要的女主却也点头以示微笑,柳絮絮却只看着自己的手中的剧本不作搭理。 舒心忧有点尴尬...项丞左又走了一步对着舒心忧说。 “这位是肖邦国际钢琴比赛史上最年轻的冠军、首位与纽约爱乐管弦乐团现场录制唱片的中国钢琴家杜容谦,第一次触电越鸟就有幸邀约他担任男主...” 一时间舒心忧以为听错了,猛得抬眸向上看....只见一个少年在阳光下,白色的头发那样耀眼,身上散发着淡淡柠檬的清香,白领黑色的针织衫随意中透出男人静若池水又像秋天的和风气质。是他... 舒心忧也看出了他眼中的吃惊,没想到那么久没见居然是在这里碰到.... 看着他左手无名指上的耀眼钻戒...其实那个戒指她有一只女士的,只是已经摘下来很久了。 是的,杜容谦这个钢琴王子是她结婚证上的另一半,只是那是假结婚,19岁时候去外地的旅游时候帮助一个被抢劫然后心脏病发倒在路边的阿姨,那个阿姨被抢了包包没有钱只有一台手机在裤兜。 医院打了电话联系远在奥地利的儿子后,因为那个阿姨急救之后还在昏厥,舒心忧就留了下来付了药费在医院照顾了一天,从而认识结束工作得知母亲犯病从奥地利赶回来的他。 那个阿姨得知她已经是孤儿后一个劲要认她做女儿,还要撮合她和杜容谦,一直听母亲话的杜容谦也和她走的很近,在医院时候不知道的人以为她俩是情侣,刚开始因为她靠近他也并不反感,也就对杜容谦有一丝不可避免的心动。 直到她有天看到杜容谦和一个男人在医院纠缠着,他才和她说了其实他喜欢的男人他是gay,只是顺从母亲的意思,之后他俩就以兄妹相称。 一年多前他被杂志爆出同性恋的新闻,把他母亲又给吓进了医院,而此时舒心忧的奶奶病危,说想看着舒心忧结婚可惜看不到了,就在这阴差阳错下他们俩个结婚领证了,她完成了奶奶的遗愿他隐瞒了母亲自己是同性恋的事实。 从此公开场面都戴着那枚钻戒,对外宣称已经结婚,只是不管记者怎么拍都找不到传说的妻子,圈内很多人都知道他是gay和一个歌手有一腿,那个叫威廉的歌手也是他唯一一个免费写过曲子的,但是娱乐圈外的粉丝不知道这一切一切,都以为结婚是假的,不是隐婚而是一个幌子为了更好写音乐拒绝爱情的骚扰。 一瞬间脑子晃过好多回忆,如果说世界上现在和她名义上最亲的人应该就是杜容谦了,因为他们可是法律上承认的夫妻啊,可是和她最陌生最遥远的也是杜容谦,他们两个结婚这一年多只见了4次,都是过节时候在阿姨的家里两人一起演戏。 放假有空她也会去看杜容谦母亲,杜容谦结束工作也立马回去看望,只是两人时间都是错开的,在结婚之前两人也说的明明白白,婚期为两年,两年之后就解除。 期间他们和谁在一起和谁恋爱都可以,都是各取所需,对外也不能宣称谁是谁对象,结婚的事实只让家人和最信任的知道。现在还有几个月就合约到期了。 舒心忧没有忘约定说的两人的关系不得和外人提起,便忍着心头莫名悸动笑笑说“你好...” “....好久不见”杜容谦的四个字引来其他人的侧目,这个女编剧居然认识杜容谦,杜容谦出了名的怪才,和女生几乎鲜有交际身边几乎工作人员都是男的。 舒心忧有点意外他的那句好久不见....为什么有点偶像剧恶俗前任见面的感觉..不是说在人前不承认关系的么? “嗯...”。 杜容谦张了张口想问她怎么是越鸟作者的时候然后其中一个人拍拍手大声道“时间到了,准备开机仪式,都过来了。” 然后所有的话都欲言又止了。 22、形婚之杜容谦 项丞左在新闻发布会结束后就不见踪影了,舒心忧只好自己步出影视城自己打车回去,在这时候一辆银灰色柯尼塞格停在她面前。 “上车。”是杜容谦。 舒心忧看着两千多万的跑车下巴差点没掉下来,一个弹钢琴的赚钱那么多还跑来娱乐圈干嘛?当明星有那么好嘛? 这两个月她想一下她坐过几辆豪车了.庄际的阿斯顿马丁one-77英国售价120多万英镑中国大陆配额只有5辆,和迈巴赫62s也就是项丞左的那辆市场价900多万,杜容谦这辆她不知道型号她只认识图标。 飞瑞典的时候看过杂志知道这一款车是“幽灵跑车”之称的一款她记得好像报价2000多万....她死盯着车发愣....杜容谦已经下车来到她面前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的旋翼式车门打开,舒心忧吞吞口水感叹还真是诡异的车诡异的开门方式。 “我送你回去吧,顺路。”他的声音很有魔力让人无法拒绝,舒心忧木讷地点了点头上了车。 坐在车上的舒心忧一直在感叹买这种豪车的人脑子是不是瓦特了,她打死也不会买这种车,首先她没钱,第二她不会开车,还没时间考驾照... “你弹钢琴是不是很有钱啊?”盯着车厢内的配置,她好奇问道。 “还好,怎么了”开着车的杜容谦扭过头看了她一眼又目视前方。 “随便刮一下油漆就是十多万,不小心撞一下就是几百万,就算是保养费吧你随便保养几年的钱就可以重新买一辆了,你脑子是不是瓦特了”舒心忧这摸着车的上方,忍不住感叹。 她见过的豪车是很多但是都是见过不是坐过她坐最多的就是出租车....所以对这种奢侈的行为理解不了。 “你喜欢么?离婚时候送你,我不常在国内都不开。” 舒心忧急忙摆手...“别!我们签了婚前财产协议的!再说开这种车我会减寿的,倒是哪天我穷疯了你把车借我我上路专撞豪车随便刮一下就是几十万挺好。” “噗....”杜容谦笑了,笑容很暖。“别人赔你几十万那你开我的车要赔我多少?” “对哦.....那我以后远离你吧我怕我指甲刮一下我就宁愿死在你车轮之下了” “呵呵..有那么夸张么?说起来你好像也并不缺钱吧。对了你怎么会是越鸟思归的作者?”因为想距离威廉近一点,他之前对经纪人说要进娱乐圈,只是不当歌手想试试演戏,然后经纪人就丢了几个剧本给他选,但是再叁言明,一年只能抽四个月用来拍剧,钢琴不能丢,演唱会可以少开一些。 他看了一下几个剧本一下挑中了越鸟,他有种很熟悉的感觉,好像冥冥中有指引一样,所以他选了越鸟,因为竞选角色需要演技,他便参加速成班去磨砺学习了演技才拿下这个剧本。 经纪人说因为是项丞左当的制片人,所以很多娱乐圈的演员宁愿自降片酬来竞争角色,只因为项丞左的手头资源和他挑片的目光,他拿下这个角色并不容易,说是男主其实戏份不算太多,所以男二男叁竞争者也是大把,在他最初拿到剧本看到作者的是谓我心忧时还没有往舒心忧身上想,直到在片场看到她。 “随便写写的...你呢?一般体育明星或者别的行业的人进娱乐圈都是因为混不下去才到娱乐圈捞金,你怎么也进军娱乐圈了?”舒心忧并不想对其它人说太多关于那个小说的事,便转移话题。 “....没什么”舒心忧看着他刚刚还笑着的脸一下收敛就明白了,应该是为了他那个在娱乐圈当歌手的男朋友。 “阿姨身体还好么?” “挺好的,倒是经常念着你。” “嗯,有空我去看看她”。然后两人都安静下来。只有车里日本djokawari的那首《luvletter》在悠扬着,十分空灵而自然的钢琴声缓和了氛围。 “会觉得纯音乐闷么?”杜容谦调高了些音箱。 “嗯?不会啊,曲和词都是一首歌的中心思想,词比较直接的宣写抒发自己要表达的意思而曲比较起来就是另一种更委婉的诠释方式”没想到他的话题是这个惊讶了一下,其实舒心忧听的歌曲大多都是纯音乐然后即兴会填上一些词,虽然她没有学过专业的音乐但是音乐无学界嘛。 只是别人是专业的她是无聊之作也就自己写写,就连杜容谦的音乐她也有下过手。 “嗯,是这样一首歌的好坏都离不开词和曲”点点头也同意她的理解。 “我还以为你平时会听一些莫扎特、舒伯特、柴可夫斯基这类古典浪漫作家的作品呢,我记得你是古典音乐派。” “你好像对音乐挺了解的,一般人提起音乐家一般首先说的都是贝多芬肖邦海顿这些世界皆知的伟大音乐家,但分不清是哪个流派的,你居然还知道他们是属于维也纳古典和浪漫主义的,而不是巴洛克时期,是接触过音乐?”车子已经开出了影视城到市区处杜容谦也缓下了车速转过头看她,她说的叁个人都是自己最喜欢的虽然音乐风格上不尽相同。 “没有啊,小时候接受心理辅导时听过有人弹之后那个人给我科普了一些。”舒心忧笑笑,他是好奇自己怎么一下说的就是两个自己喜欢的音乐家吧?其实他的百科上面有说啊,她看到好几篇采访新闻问他的偶像都是那些人,他说是舒伯特莫扎特,而第叁个柴可夫斯基是.... “这些音乐家都是音乐巨匠,作为交响乐里的乐章无可挑剔,只是古典乐被称作严肃的音乐,纯钢琴solo淡而无味也不合适填词成一首完整的流行歌曲,反倒是这些音乐创作人虽然没有华丽的技巧但是钢琴solo加以电子设备的乐器搭配更合适填词,石进《夜的钢琴曲集》《花的微笑》、高志豪的《复刻回忆》《thetruththatyouleave》这些音乐人都很有特色是不错的流行音乐demo。” 原来他听这些歌是为了学习,尝试转换风格然后为了给他威廉写歌,一个钢琴家为一个歌手作曲恐怕整个乐坛都不会有第二个了。 威廉是流行流派的,是xx唱片公司旗下的签约歌手,四年前凭借选秀出道,3年前因为和杜容谦的一次商业站台上合奏,之后杜容谦便为他每张专辑ep都写上两曲,舒心忧在飞机时候听过他们xx公司的一些唱片制作人议论,说杜容谦和威廉两个人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还是杜容谦倒贴,还感慨威廉是双性恋在和杜容谦这个纯粹的gay在一起的同时也和小野模有联系,看来这份爱情杜容谦要付出更多啊。 “你喜欢这首曲子?”见舒心忧听着循环的歌曲很是陶醉。 舒心忧闭上眼用心听了一会说:“嗯,虽然我不懂音乐,但是这首曲子很触动心灵,缓和的前奏慢慢升华还有很跳跃的转折很灵动,名字叫情书但更像述说一个故事,里面有很宝贵的回忆和真挚的情感。” “呵呵,你说你没有学过音乐其实我都不太信,你很有天分,这首曲的特色就是在这,没有词的曲其实也是开放式的见仁见智了,我觉得就像从无波澜的心到遇到一个人之后淡淡的喜悦到在一起时澎湃幸福的心潮,再渐渐地低落,结局的无奈哀伤被迫放手....。” 说完自己的见解想起了威廉,如果他能lovemetender....呵呵他想什么呢,谈什么能温柔的爱他,能光明正大地和他站一起就很好了,随即内心悲凉一片一抹苦笑“没有结局的结局....呵···”。 舒心忧看着他的表情听着他的语气,她想起了这首歌之前有人评论过喜欢这首歌的内心深处有应该很深的压力,需要释放,其实自己何尝不是呢。 应该是同性恋很幸苦吧?家人的不理解其它人的看法.....一时沉默,她不会安慰人,所以不知道此时应该怎么安慰“有时候没有结局便是最好的结局,有时候你坚持走过所有坎坷就会有更好的结局,嗯所谓结局不代表结束,只是换一个更遥远的地方开始以另一种方式开始,或者说没有到死亡的结局都不算上真正的结局,最多只能算一个be不算te。”(ps:水一发科普be是badending也就是坏的结局,te即trueending真正的结局相当于喜、悲之外真实结局,一般在对游戏和文章讨论时应用) 随即又觉得这么说好像有点不太好别人需要的应该是安慰而不是听自己的认为,“.....你可以将结局想成黎明前的黑暗,只要过了那个所谓的结局就可以看到黎明的曙光...对不起啊,我不会安慰人”。 杜容谦摇摇头浅笑“你见解还挺特别,其实我不需要安慰,有些话有人能聆听都是一种奢望,何况你的安慰都一语中的,呵呵...和你聊天挺开心的,叁言两语就能让我触动几次。” 在其它人面前他一直把感情隐藏得很好,也不会和谁提及这些事更不会因为谁联想到自己的感情,但是在她面前却是有种放松几句话就直击他的软肋。 ......突然舒心忧知道豪车的好处就是撇开车速不说,你开这个车上路别的车都纷纷避之不及一路畅通,所以她才那么快到家....一路上她都快尴尬死了,叁番几次的触及到敏感话题也是没谁了,什么叫谈话的艺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是踩雷聊天哪里雷区踩哪里。 “我上楼了,你路上小心” “明天用我来接你么?”他站在小区门口替舒心忧关好车门道。 “不用我明天打车过去就好,你现在也算是正式进入演艺圈了所以指不定还会有狗仔跟拍的,但是怎么你经纪人助理没跟着?。” “嗯,我不喜欢有人跟着” “这样,那我先上楼了拜拜!” 以杜容谦的性子其实不合适在娱乐圈,他合适在维也纳大厅绽放他的光芒而不是在这个浮华的圈里,只是是为了一个人吧,舒心忧都想不到会要虚与委蛇的他将是什么样子。 23、压价高手 迈进电梯的她拍了拍额头自言自语道“舒心忧你还有空杞人忧天感慨杜容谦的事,自己的事都一团乱了,那个变态。” 刚出了电梯拿着钥匙还没将门打开,舒心忧就接到了电话“你又去哪了?” “我回家了啊”侧头耳朵靠在肩膀上夹着手机,把钥匙插进门里开锁,脑子想着难不成刚项丞左在片场等着她要送她回来结果她不见了所以打电话过来问?这个疑问还没浮现到0.01秒就被无情都扼杀在摇篮。 因为浑厚沉稳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我什么时候说让你先回去了” 光是听着这句话舒心忧已经脑补出了一个画面,就是喜怒不用声音表达的项丞左的目光正凶狠地瞪视。 “你也没说不准我回家啊....”她小声嘟囔抱怨。 显然电话那头听到了“立刻来我办公室..” 男人撂下一句话就掐断了通话,额这个男人应该不会这么小气吧?难道自己又说话戳中到他了?所以把自己叫去报复?刚开了门的舒心忧只好又把门关上,折返去按电梯。 --------另一边,星影大厦。 项丞左刚停好车迈进集团大门,一直在等着的秘书就快步跑上前“总裁,柳氏传媒公司的柳总在你办公室等你很久了。” “来了多久了?” “一个小时了,我按你吩咐把《越鸟》的剧本、合同给他看了。” ------ “怎么这点小事还亲自过来了。”项丞左进去就看到柳宿风坐在沙发上,见他进来了只是看了一眼就继续翻动手中的文件,项丞左做了个手势让秘书下去。 “换其他人过来,我怕你把价格压到我倒贴干这一笔生意。” 项丞左听到他的话倒是不置可否,径直走到座位,他刚坐下,小助理就端进来一杯咖啡放在茶几上然后又退了出去。 “这样的广告挺有意思的,而且做为赞助商的话比刷屏出境的广告这样的硬性广告更讨喜欢,谁的主意”柳宿风翻完最后一页剧本放下问坐在他对面端着咖啡喝的项丞左。 “舒心忧” “嗯?挺有创意的,广告界以前没听过这号人,新人?让我见见,我那正好要这种往剧情植入广告的商务编剧。”他有兴趣见见这差不多算干了他活的人是谁,想法不错倒是可以挖到公司策划部。 “你睡过的那个女人。越鸟编剧。” 项丞左意外居然连那个女人名字都不知道,他还以为他柳宿风难得睡一次的女人是地位多特别,原来还是一夜情一个,那他等下砍价估计没那么顺利了。 不过心里叹气的零点零一秒里就看到了柳宿风闪过一抹光的眼神,他知道压价有戏了。 “是她?她不是写小说的么,你让她当编剧,怎么第一部投资的剧本就想亏本?广告写的好可不代表剧本能写好。” 原来是上次那个逃跑的女人,一个月前他逛到8点药店开门,买了药之后回到酒店发现那女人不见了,他的西服外套也不见了,只留下了一双高跟鞋,看着床上的一抹红色他泛起愧疚,急忙开车出去转了好久都不见,才想起连那女人叫什么名字还都不知道,就想着来问项丞左。 可是耽搁了两天之后,他接到了庄际的电话,说那个女人原本要告他强奸,是庄际帮他搞定了,给了那女人一百万支票,庄际说这个人情他欠下了,下个季度的vy广告片要他免费设计,他瞬间就没有什么兴趣了,只当作又是一个市侩的女人。 “让她写剧本同时我有让陈琳写,既然投资了我就不会冒一点风险”他浅饮一口放下手中的咖啡杯,翘起一只腿背靠在沙发上对此稳操胜券的态度。 “她是新人就算剧本不错也比不上专业编剧吧,你这还不叫风险?” “专业编剧有时候太刻板,换一个新颖的诠释也许有出人意料的效果,小说作者出任编剧就是一个噱头,加上颜辞掌镜,当然,更需要你的宣传推一把了。" 柳宿风对项丞左在工作上勇于创新走奇径的行为心折首肯"那我需要做什么"。 “写广告核心和指点让她在剧本植入、包括剧的宣发营销……都要仰仗你。” “价格" 项丞左转动右手中指上的镶嵌着一克拉蓝裸钻的白金男士款戒指考虑着,那是一枚ido在2012年推出的埃菲尔铁塔系列,也叫‘巴黎之吻’一经推出就受到了人们的喜爱,直到现在它的销售也是一片火热,这款戒指是法国设计师均以埃菲尔铁塔为元素贯穿始终进行的设计,并因此得名,将戒指顶面朝下平放,从侧面看,就是一副埃菲尔铁塔的模样在戒指一侧还可以刻字,他手上戒指的一侧正刻着一个z字母。 “其它的推广宣传都好说,还是按以前的打包价,不过,广告这块,市场价4成” “你未免也太狠了减少4成?”难以置信,一直在听行业里说项丞左压价他说第二就没人敢说第一,但是他以为会最多压个5%这样,结果一开口就4成? “不,你拿4成,首先广告创意不是你想的你只能拿一半,第二我想你没忘人谁送的,算下来我只赚你1/5,反正越鸟现在敲定下来的广告赞助商都是跟你合作过多次的商业品牌了,我相信你可以谈到理想价格。” 他停下了转动戒指的手,胸有成竹地看向久经商场虽然诧异也是镇定的柳宿风尽力压价,他的本意是压价四成,不过在他说4成的时候他就知道就算给柳宿风一定会4成也同意,那他何乐不为压更低。 同时柳宿风也想笑,说的好像广告创意不是他公司出的,所以他只能拿一半,那想出来的人就可以拿到另一半一样,那一半如果不是入了他项丞左口袋的话,他柳宿风把名字倒过来写。 “你也来,果然和行业说的一样和你做生意就是没利润”柳宿风虽无可奈何却也只能答应了,他上个月才被庄际拿着这个做人情要免费的广告,这下项丞左又以这个来砍价。 “说说,对越鸟的宣传你有什么想法。” “互联网时代微博营销+文案策划的饥饿营销"提到工作柳宿风停下了想着和项丞左如何讨价还价的想法,端正了态度一丝不苟起来谈起工作。 “互联网时代微博营销逐渐成为了极其重要的一块市场,也便宜,比给新闻社通稿是实惠不少。”项丞左分析着示意柳宿风继续。 柳宿风:“越鸟什么时候播?" 项丞左:“6月到8月底拍摄,9月11月剪辑配音特效后期,然后给送审样带要叁十日,应该定在寒假档在浙、东、江叁卫视播出。” 柳宿风:“是江、东、浙叁个电视台联播,你从中赚取他们购买版权费的用么?” 项丞左:"不,是用先网后播的方式,视频网站通过’贴片+会员‘的分成模式赚取播出分成和卖卫视的版权费”。 听着项丞左说柳宿风了然,是啊,项丞左可是出了名的重利精明的商人,何况这片子可是力顶董事压力下掏了大头的又怎么会满足于只赚取拉赞助和卖版权的费用。 怪不得在宣传这上面这么卖力原来是他想自己的视频网站也播出,还是靠着充值会员抢先看片的模式,在卫视还没有播出前播,视频网站就能凭借其海量性、便捷性、无序性等优势夺取更大的电视剧话语权。 这一点上他对项丞左欣赏佩服目光毒辣行事不拘一格。 “那饥饿营销再合适不过了,都说美人最销魂是在于犹抱琵琶半遮面,露而不见。人类心理好奇和期待值维持最好的转态大概是七天,我刚看了《越鸟》剧本里面一共有5世轮回,角色采用一星期公布一次角色名单和定妆照的方式来引爆人们心里的好奇值和期待值,所以到时候每一次角色的公布转发量都不会太低,既给了关注者甜头,又成功延续了关注度。” .... 就在柳宿风洋洋洒洒的说完要具体要进行长达半年的营销方式和采取的论点之后,项丞左也在敬佩着柳宿风简直可以载入成功营销历史的营销方式,毫无疑问柳宿风的头脑如果不做营销宣发绝对是电视电影宣发部的损失,就在两个男人惺惺相惜的时候秘书敲门进来。 “总裁,舒小姐到了。” “让她进来。” 24、假装陌生人失败 舒心忧一进门就看到了坐在项丞左对面的柳宿风,项丞左黑色西装的严肃冷峻给人压力气场。 柳宿风的条纹深灰色西装有优雅轻盈的绅士美感,让人心生好感,一头短发,耳朵两侧上方铲去头顶的发往上梳,显得本就高挺的他又挺拔了几分,耳朵的一粒黑色耳钉单品为他的帅气增色不少。 见到是他,舒心忧有种上去揍一顿的冲动,不过想到揍了庄际的后果,还有面前是两个大男人,还是埋起头做人吧,催眠着自己把面前的人当做是陌生人,扶了扶黑色边框的大眼镜。“项总。” “过来,这是柳氏广告的柳总,以后越鸟插入广告的事他指点你。” 如果说刚刚舒心忧想揍他的话,现在就只想乌龟的被他无视,慢悠悠地一步步跺去。站在沙发边对着柳宿风露出笑皮不笑肉的微笑“你...好,请多指教。” 男人和女人的紧张态度不同男人则是十分坦然,“你好”。 同时心里在想着这个女人不是还跟庄际口口声声要告自己强奸?怎么这会好像很怕他一样还装才认识,是因为拿了支票?既然如此那他有兴趣陪她玩玩。 耶?舒心忧心里狠狠天人交战了一把,想着如果他说我们见过之后的话,她要不要直接开揍,结果没想到,这个态度?难道柳宿风没认出自己? 不应该啊虽然说没化妆打扮穿着也差很多但是她绝对不是卸装就两个人的人啊,甚至庄际都能认出她,那应该只有一可能了,贵人多忘事女人实在多,他把她忘了,一个月过去他不记得了。 那就好,既然他已经把她当成了甲乙丙丁那自己就不要把他当春夏秋冬,直接忽视当全新的一个合作人,深吐了一口气,提着的心放了下来。 看着面前两人的神情有点出乎项丞左的意料,这两人迷之尴尬加装陌生怎么回事?不过也没多细究,毕竟他对别人的感情世界不感兴趣,抬手撩开隐藏在袖子中的腕表看看时间。 “关于植入的事你们两个沟通,我去午休了”说着就起身走到休息室。 叁个人突然变成了两个人空气都感觉尴尬了不少,冷了两分钟舒心忧准备开口。“你..” "你.." 两人异口同声都说了一个你字,在听到对方出口的声音又都停了下来。 十几秒之后柳宿风见舒心忧也没有再说话便提出"广告的事去我公司谈吧,这几个投资方我有合作过,但是这里没有文件资料,他进去睡觉了也不方便。" 舒心忧不作多想点了点头,只因为她觉得他已经不记得她了,那她就没必要上心还当一回事增添烦恼,一个庄际已经要崩溃了。 柳宿风的车上,司机开着车两人平坐后座上,舒心忧双腿紧靠微微倾斜20度,两手交迭平放在腿上这是空姐在机舱上的坐姿久了就已经成了习惯,姿态落落大方端庄优雅,只是被安全带嘞住勾勒出弧度的胸围实在惹火,透过车内后视镜看着她的柳宿风只觉得下腹一紧,舒心忧有种被人盯着的感觉,察觉自己坐姿不太对,急忙把挺直的腰往座椅靠去,随意散漫。 这时候柳宿风看到了一家超市,吩咐司机停下车,待舒心忧想问到了么的时候,柳宿风已经下车,透过车窗问她“要喝什么水么?” "不用了。" 过了一会柳宿风回来了,递给她一瓶依云矿泉水,刚递出去舒心忧正想摇头说不用,他又伸回手把矿泉水瓶盖子拧开了再递给她,这样的举动让舒心忧茫然失措。 只在玩游戏时谈过一次网恋甚至还没奔现就戛然而止的她,这还是第一个男人为她做如此细致的举动,哪怕在平常人看来很小很平常不过,但对于从小排斥男人亲密接触抵触和男人交际的她来说这一个小小的举动足够戳她的心窝,她接过水冲男人道谢"谢谢。" -------- 跟着柳宿风上了28楼的办公室,柳宿风翻看让秘书找关于越鸟赞助商产品的资料,一式两份,舒心忧坐在他旁边看他在文件上指点着,闻着他淡淡的ck香水,放下一路上的矿泉水瓶问他要了一支笔在自己拿着的那份文件上画写。 不知道是投入工作会让人忘却很多,还是男人认真工作时候很有魅力可以带动人。 听他说着各个广告的核心思想还有可以怎么表达出主题的方式,渐渐她也少了尴尬,开始投入他的工作谈话中。 就这样柳宿风说了几个赞助商的商品资料舒心忧也提了几个疑问后一个多小时就这么过去了。 “好了有不懂的之后可以来找我。” 看了看一沓广告只说6个舒心忧眨巴眼睛,不解地问“你不继续说了么?” “你先把这些消化吧,先写出这几个看看效果。” “哦”如果要设一个好感表的话,她对柳宿风要加一分,怕她一次性记太多会搞混这一点的确不管出于工作尽职还是对于一个初涉广告的人来说,都特别地贴心。 "...广告植入的落实是在拍摄和后期,到时候我会让人入组盯拍,确保客户需求能得以体现,有时候广告商也会前往确保准确植入自己的产品,拍摄完成之后的后期剪接制作都不是你的义务了,也就是你只要写插入不生硬能体现就好”柳宿风边说边把刚刚给她讲过的、被舒心忧画过横线写过心得的那几个文件递给她。 “嗯,那我先走了。”接过文件,离了工作话题尴尬重回舒心忧这里,迫切地想离开为好。 舒心忧刚想起身离去,就被柳宿风一个快步上前一手撑在沙发上把她圈着,被困在包围圈只觉得两人的空气都少了许多又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掩饰不自然“柳总,怎么了?” “怎么,听说你要告我强奸?”听着他明灭不定的语气舒心忧瞬间脸色惨白,动也不动坐在沙发上只觉得贴着真皮沙发的后背一阵发凉,原来丫的一早就认出她就连她要告他强奸这件事都知道,不过他怎么知道的? 好一会才打着哈哈尴尬笑着“柳总,你开什么玩笑,哪有的事。” “庄际给过你支票?”不知道为什么柳宿风想亲自问她的答案,单从第一次见她到听项丞左说出她的创意再到看她在文件上做的笔记和聊想法时候的侃侃而谈,有点不太相信她顶着这样的脸竟然会是个市侩的女人,还有一点是....所以他想从她口里知道答案,最好是出乎他目前认知的答案。 迟钝地点点头,他是说那张被自己撕碎的100万支票么?他问的是‘给过’而不是问‘给了’,给过的话庄际的确是拿给她过,一字之差差之千里。 哦!她说他怎么知道自己要告他,原来是庄际。 看着女人点头柳宿风一声哼笑,果然他看岔眼了,不过也是个市侩的女人没什么特殊,收了庄际的钱就立即不告了,既然如此那他的100万也不是好拿的,她身体味道不错,可以再尝尝。 内心闪过烦闷,宽厚细腻的手把舒心忧从沙发抱起,舒心忧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搞得有些不知所措,忘了有所反应。 “我想试试在办公室。” 舒心忧疑惑的看着他问“什么?” “我想试试在办公室插进你的体内什么感觉” 见女人没有过大动作的反抗,以为女人是默认他的动作,看在钱上,说不定还想再借此敲诈他一次,他哪里会想到只是离了高空的工作后,舒心忧是在地面上很多时候脑子都反应挺慢的缘故,才没有及时反抗,便没有怜惜地把她放在办公桌上,男人的话越来越露骨。 25、办公室h 舒心忧脸唰一下烧红想跳下办公桌,却被柳宿风眼疾手快再次困住坐在办公桌,大掌溜进纯棉的白色t恤内隔着只盖住了一半浑圆的文胸揉捏。 “你疯了么?滚开” 这是办公室,门口的秘书随时会进来,而且这是玻璃落地窗的办公室,舒心忧此时没想到她被碰的问题上,而是先入脑地把重点放在环境上,她其实有时候宅久了就会反应慢半拍会get不到重点。 柳宿风没有回答而是把她往后压,取下她的眼镜露出清丽干净的素颜全貌,让她双腿垂在办公桌边上身平躺桌面,接着他俯身咬住她的脖子时而轻吻时而重啃。 一只手把她柔顺的墨发撩到一边,借着揉捏胸脯的力度把她压得死死的,另一只手灵活地解开了牛仔裤上的皮带和扣子,拉开拉链探进白色的内裤里摸了一把干爽的软丝后,上下摸索着寻找让女人心跳加速的区域,然后停驻在那里。 宽大的手掌心不偏不倚的盖在耻丘上,用他纤长的手指玩弄她私处,手指沿着两片花瓣的缝隙来回摸索,然后食指中指一交叉分开了花瓣撑开粉色的小嫩肉花穴。 不一会女人就分泌出了一丝湿润,而柳宿风则用着沾着上蜜液的手指用力插进花穴,虽然分泌了一丝蜜液可通道内还是很干涩,柳宿风的手指一进去就像刀割一样刺痛了舒心忧“啊,停下,不要”。 脑子游了一个太空之后终于反应过来的舒心忧双腿想要蹬动,却被柳宿风的腿压的紧紧,推动着男人肩膀的两只手像使不出力一般,男人纹丝不动地趴她身上舔着她的耳根脖子。 湿黏的舌头在她皮肤上滑过后温热的呼吸打在之上惹起一阵颤栗。 她甚至不敢大声呼叫,唯恐等会有人进来看到她这幅样子,那她估计要从28楼一跃而下了。 一指进出了一会,待花穴适应这个尺寸后男人开始两指在娇嫩的花穴中进进出出,用他修剪过磨平的指甲在花壁上刮磨。 “才一会你就湿了”。 男人好看的薄唇轻轻扬起,接着撩起t恤推开了文胸舌头开始肆虐,绽放出无限违和的美感。 舒心忧用着一只手捂着嘴,一只手推着花穴中手指动作加快的柳宿风,用求饶的眼神对着他直摇头。 “不要...”几个字从被捂住的掌中发出,但他却像不怕他人察觉一样,单手一下一下的抽插那娇嫩的花穴,两只手指渐渐被女人深处弥漫出的淫水打湿彻底后,男人叁根粗长的手指并拢拇指压在软丝上小指翘起猛的插进温热的花穴里把小巧的缝隙瞬间撑大开始一点一点地抽动,每次手指抽出,透明的淫水便顺着手指带出一些打湿了纯白的内裤。 叁根手指在花穴内肆虐斯磨,不断往里深入的手指突然触碰到了一块软肉,随即重重顶向深处那突起吐着淫水的子宫。 “啊....不要这样。住手!” 男人便知道了软肉更能刺激到女人的g点,两只手指戳了戳那软肉停了下来抽出手指。 “宝贝说实话,真的不要?” 突然停下的动作让舒心忧觉得神经放松,身体却衍生了恐怖的空虚感。“我...唔不要” 男人仰起上身,就在舒心忧以为男人放过她,心底居然好像有一丝失落时候,男人解开了皮带拉开西裤的拉链,被释放出来的巨物啪的一声打在了女人被淫水弄湿的纯白内裤上,有力地上下跳动着,柳宿风的肉棒猛的又硬了几分,刚想起身的舒心忧便直面上了这一幕。 男人黑色丛林中一根20多公分的深粉色肉棒杵立中央还在不断变大青筋还在慢慢浮现突兀,舒心忧像个木头一样愣住了。 “可是我想要你。” 趁着女人呆若木鸡的空隙男人把女人的牛仔裤和内裤一下扯到膝盖处的,把自己向上弯翘的巨物贴上已经暴露在空气中的女人下体。 下体的灼热感还有说不出的羞耻感让舒心忧从呆住中拉回,刚松开的手又捂上了自己差点惊呼的唇。 “感受到它想要你了么?” 粗硬的毛发跟火辣热烫的肉棒磨蹭着她的花穴,柳宿风的两只手也没闲着,大掌一覆把女人重新压在桌面,分别抓着了女人的一对如和田玉般洁白无瑕的豪乳,用力揉捏手感堪比抚摸上等丝绸,即使被蹂躏成各种淫靡的形状都和果冻一样不失弹性的恢复原状,这对阅女并不算多的柳宿风来说,诱惑力可是十足十。 在柳宿风的挑逗下,呼吸越来沉重急促,两只白兔的随之上下起伏顶端已经坚硬充血,在粉色的乳晕衬托下像极红艳的朱砂那样娇艳欲滴,柳宿风手指猛地一捏那朱果,舒心忧完美的娇躯就不由得轻颤。 刚刚还是看不到一丝杂质,清澈见底的美眸已经泛着淡淡水雾,轻轻闭合鼻间压抑不住,随着捂住的掌间发出了梦呓般销魂的一哼。 "唔..."算了一次是做,两次也是,她不做无谓的挣扎了,随着理智的罢工放弃抵抗。 难以抵抗的欲望让舒心忧的另一只手无处安放,只得用修长白净的小胳膊环住男人的脖子,歪着脑袋不敢看他。 柳宿风见此虽然很满意女人勾着他的手臂,可是另一只手捂住了嘴唇让他耳朵少了很多福利,就拉开了女人捂住嘴的手,不满足的伏在她耳边说“叫出来,我想听” 他的声音很有磁性,温柔如夏日的海风拂过耳际让人忍不住向他的声音靠近,沉溺在他的言语中没有反抗能力。 “啊...嗯..啊” 如同被蛊惑一样,女人乖静下来,没有挣扎,喉间还发出哼叫,柳宿风笑着捏了一把她的翘臀,手在的腰和翘臀间来回游走。舒心忧也没有抵抗,地任由他的手在她身体上做出各种过分的动作。 借着透明玻璃窗照射进来的光亮,女人私处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流去的淫水闪着银色的光,好不色情,花穴内极度空虚逼着女人已经开始扭动腰肢贴紧那时不时触碰到缝隙的肉棒。 “我可以插进去么?”温柔的嗓音蛊惑,他已经知道女人这会已经空虚敏感到不行,男人也忍到极限,却还是忍着询问,手指慢慢滑向腰侧,滑过光洁的肌肤勾勒她的曲线然后轻轻的抓挠。 舒心忧享受着男人指尖带来的快感,喃喃细语道。“唔...呜...插进来”。 粗大的肉棒刚一插进花穴就被蠕动着的肉壁紧紧吸住,让男人刚一插进就不得不仰头深吸一口气才忍住要射的冲动,慢慢抽动几下,每次要抽出来花穴里的媚肉也会使力吸住他肉棒,不愿他的离去。 当抽出一半的肉棒重新捅进去,被拉扯出的淫水和媚肉也会被插回去,花穴就像无数张小嘴一样疯狂绞吮着肉棒,让男人的每一次抽插都分外吃力,只是吃力之余的快感也是双倍的,那差点被着抛上天堂的快感给弄的几乎几次失去控制力,还好停顿了好几下忍住了。 “舒服么,要不要重点深点?” 而舒心忧的整个花穴被撑得紧紧绷绷的,那个硬硬大大的肉棒被塞到了里面好像要撑破了她花穴,空虚被填满的瞬间随之而来的是疼痛,因为男人那里实在太大了。 “轻点,你好大我受不了” 男人那肉棒每动一下她便痛得眼冒金星,柔软的身体剧烈地抖动着想要摆脱可是却摆脱不了,一双有力的臂膀紧紧地钳制住她的腰,动也动不了,只能任由那个硬邦邦的肉棒一遍又一遍地冲击着她的花穴。 男人听到她的话慢了下来,可是男人刚刚越来越深越来越重的疼痛反而渐渐被一股舒服替代,现在男人慢了下来她却不满足了,反而想要被狠狠的疼爱。“好难受,我要重一点.....我要” 柳宿风得令之后,仍在不断胀大的粗长男根频繁狠重穿刺她嫩红的花穴。 “宝贝,满足你的要求”他重新开始顶撞的力度,下体传来一阵一阵的强烈舒爽刺激感觉,让舒心忧不由地呻吟起来。 突然脑子有一根弦被崩断了,她意识到了自己正处于一个什么样的境地,立即想要喊停男人的疯狂。 “啊,不要,轻点,外面有人会听到。” 曼妙的身材欲遮还羞,光洁的肚皮,纤细的小腰两人结合处清晰地出现在他视线里,欲望更加深沉,柳宿风示威性地挺了挺腰把肉棒挺进子宫,看着身下女人光洁平坦的小腹凸起了一块,他不慌不忙地继续。 “听不到,叫吧,喜欢这样被我弄么?” 听到柳宿风这种说,她提起的心放下来不少,女人在美妙变幻的震颤中意乱情迷,小嘴微张,脑袋空白地叫了起来“..好喜欢嗯..插的好深,啊...嗯...好舒服” 在女人的淫叫助兴下,肉棒就像是在攻城掠池肉棒每次都抽出到最外面露出龟头,然后又齐根全部深入,那个长度肯定插到舒心忧子宫口了,渐渐地抽插越来越快,喘息也变粗起来。 突然男人停下来对舒心忧说“我可以射进你小穴里么?”。 女人欲仙欲死,享受着这场无上的饕餮盛宴却在听着男人的话时猛地摇头,看着躺在桌面上的女人满面绯红,从清丽脸庞转换成了仿佛一个媚艳妖精却还有些一丝理智,只得从口袋拿出刚刚在超市买的避孕套抽出欲望快速带上再次深入花穴。 “啊....不行了。”带着套子的摩擦减少了很多,可男人的欲望还是那么壮大刚抽出几秒又猛地深入都能让女人轻颤不适应。 “隔着套子都能感受到你的温热,是不是很想要我重点?”果然戴着避孕套自己的欲望被束缚着,远没有被女人吸附的媚肉快感来得直接,可是温热还是那么明显,轻薄的避孕套甚至能感受到她火热的肉壁要把避孕套燃烧殆尽。 “嗯....重点,干坏我”男人做了措施之后舒心忧心也安了下来享受着这场肉欲,或许是他的措施或许是他比庄际温柔,这场性爱让她感觉酣畅淋漓甚至忍不住迎合。 “唔....放松,我要插进你子宫里。”重新进去的肉棒卡在了子宫口女人紧紧缩着进去不了分毫。 “不,会坏的” “你刚刚还说要我干坏你,变的这么快?乖,宝贝腿张开让我插进去”他的巨大还有叁分之一露在外面迫切地想进入那美好源泉之处,手指收紧了着蹂躏腰侧让她放松。 “.....唔,好大会坏的” “乖,宝贝相信我不会的,放松”舒心忧将信将疑还是放松了双腿让男人的深入继续,“额...好爽。” “啊我不行了....”男人的深入无意戳中了舒心忧最敏感的g点,在性爱中完全不会掌控自己欲望的舒心忧开始花穴痉挛,心脏因复杂交织的感情剧烈跳动。 两分钟后花穴里喷出了温热的淫水,柳宿风见女人高潮了,律动加快想和女人一起攀登那欲望巅峰,5分钟后伴随着低吼和女人连续的抽搐中男人灼热的精液尽数喷在了安全套内,两个人迸发激情,到达无比快乐之境。 双双高潮后柳宿风仍旧伏在女人身上闻着她挥发了细汗而透出的体香不愿起身,舒心忧难以承受他的重量,整个人逐渐褪去情欲想拍死自己怎么那么没有自控力,居然居然...又躺在这个男人身下了,自己是不是想男人想疯了有一个自己不反感的都可以毫无底线的任其摆弄,唾弃自己的同时她不悦地推搡。 “还不起开。” 柳宿风伸手从桌子的一角抽了几张纸巾给舒心忧后才恋恋不舍地抽出从巨大的肉物去取下装满精液的套子丢进垃圾桶抽了几张擦拭..... 26、80年代的总裁梗 接过纸巾在下体胡乱擦了几下就跳下桌子,快速穿好衣服之后舒心忧瞥了眼衣着整齐的男人,拿过文件就往办公室门口走去,柳宿风本来是等着她开口讨要东西的,结果女人只是一副恨铁不成钢咬牙的样子就要走了? “你不要点什么?” 舒心忧一顿“要什么?” “你拿了庄际的100万支票,就不问我要点什么?”柳宿风也不知道自己叫住她问出这句话的目的何在。 舒心忧转过身怒不可遏,几个意思?侮辱她之余还要和庄际比谁大款?“我什么时候拿庄际的100万了,有钱了不起啊,有钱没地花就裸捐啊。”说完继续转身向门口走。 她没拿?“我要了你第一次不要我负责么?” “不需要,几块钱在黑诊所补的膜,可能你技术太垃圾,分不清真假。”怒火在胸中翻腾,她愤恨地扭开办公室的门狠狠“啪”关上,在秘书小姐的注视下离开。 重重关门声响起后的几分钟,柳宿风拨打了一个电话。 “柳大少这么有空给我电话,广告方案定下了?”那头的庄际此时正在护士小姐的聊天陪伴下挂着点滴,突然接到了电话也没多想,开口就是调侃的语气。 “庄际,舒心忧拿了你的钱?”庄际顿了一下,手指压在护士的红唇上,脑中已经了然,估计是柳宿风见过那个女人了,便也不玩文字游戏了。 “我给过支票啊,不过后来她撕了,哎!柳宿风虽然钱没拿,但她的确是要告你,是我帮你处理的广告的时你别说话不算话。”虽然钱没有收但是那个麻烦的女人要告他,是他牺牲色相拍了视频才恐吓住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知道了,你这个人情我还是收了”得到结果,柳宿风也不和他寒暄客套直接就挂了,放下手机后,想着女人最后一句话”几块钱补的..“嘴角不经意的上扬。 ------------- 第二天简单收拾了几套衣服,她提着一个行李箱就入组了,这几天的戏份不是在影视城拍的,说影视城的大棚还没有搭建完善还需要几天。 所以按照剧本里用倒叙演绎的方式,先拍别的外景剧情,剧组已经要出场的演员和群员工作人员就来到了a市郊外的湿地公园拍摄。 入组四天了,从刚开始的无所适从到现在的不徐不疾,舒心忧也基本了解了电视的拍摄过程,经常在片场拍摄期间戴着耳塞边看他们拍摄边写剧本,有时候会去颜辞身边看拍摄情况,但总能看到颜辞发火,不是说群演太散漫就是说演员表情不对。 这时候舒心忧才知道颜辞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炸药包,哪里不满点哪里! 这不又开始了“柳絮絮,你怎么回事这一幕你是受伤了被魔界妖怪围攻,要虚弱坚强不是要死不活地抗,只是一掠而过的背影,吊不了威亚就替身上非逞强有人给你颁奖么?亏你还专科出身杜容谦一个半路出家目前都比你演技还好”。 颜辞拿着卷做圆筒的剧本站起来,对着还在吊威亚的柳絮絮就是一通狂说,而且当着灯光师场务摄影师一群人一点情面不留,柳絮絮紧了紧嘴唇“我再试一次,我可以的。” “最后一次,做不好就下来换替身上,没有那么多时间给你在这上面磨练演技。” 虽然都觉得替身不好,但是有些戏份就该替身吃这碗饭,因为他们能完成得更好,越鸟只有24集但是定的拍摄期只有70天,对凡事要求完美的颜辞来说实在过于紧凑,他宁愿这些门面担当的主演们把努力用在正面拍摄的演技上,而不是替身完成得更完美的几个身影上,怒视着吊在威亚上的柳絮絮没有半分怜惜,重新坐回摄像机后示意打板再拍一条。 柳絮絮这一遍才勉强让颜辞通过了,就这一场威亚柳絮絮吊了5个小时,早上到现在除了中午时候下来休息过一小时,这会已经放下的柳絮絮被助理搀扶着到一旁休息,颜辞转拍几个魔界演员的场面。 出于柳絮絮被骂,一行小演员工作人员惊怕颜辞之余窃笑不已,因为剧组里就数柳絮絮入组之后就没有给过他人什么好脸色,其它演员一入组就给工作人员问好买水买咖啡的亲切之下柳絮絮成了耍大牌。 舒心忧没被威亚吊过,只不过看那威亚的保护措施安装就知道对腰腹肯定不好受,反胃肯定是有的,何况她一吊就是5小时,柳絮絮虽然咖位大牌可是现在下来了也没有工作人员热络地问怎么样,只有一个助理在身边,一直在飞机上服务人的舒心忧看着她的面色惨白,奴性大发走了过去把包包里晚上写剧本犯困时候吃的薄荷糖递给她,“吃一个这个吧,吊了这么久应该会头晕恶心。” 已经打发助理去拿水的柳絮絮顺着她的手抬起头一看,是清新风的白衬衫搭配不规则的半身裙一双小白鞋、头发随意一扎蜈蚣辫戴着眼镜的舒心忧,柳絮絮目光中有些微动正想张口说什么又打住了....... 也因想不起她是谁转口问道“你是谁的助理?” “额...我是编剧” “哦..谢谢”舒心忧点了点头就走了,事实上柳絮絮并不是理想中的“晨曦”,可是她虽然不讨喜欢但是在工作上很尽职,而且在颜辞那样的不留情面之下都没有翻脸,觉得她还不错,肯定不是传说的耍大牌的人。 傍晚的时候万万没想到庄际出现了,而且是以广告商的名义来监拍,庄际在影视界也小有名气,一是vy的牌子国内明星圈子里很多礼服私服都大多争先恐后选用vy的赞助(这也就是为什么vy除了在时装发布会的衣服外庄际还要采风为应季推推出别的服装),第二是他庄际名气很大,各种名媛明星的造型屋大型舞会时尚秀都少不了他的身影。 在收拾着稿子舒心忧只觉得大难临头,才过了几天安生的日子又要到头了。 那头和颜辞寒暄着的庄际被直接甩了一句“广告植入还没有那么快”。 颜辞对庄际没什么好感,只要他一出现剧组里的女明星总有一两个要写上绯闻,而且一票小女生演员就会黏上庄际问着最近流行什么风格什么款式,弄得片场乌烟瘴气。 庄际笑笑说“来看看片子值不值得追加投资”一对流光盼转的凤目还一个劲往舒心忧身上瞟去。 “你是来看有哪个女人值不值得投资吧?”他颜辞虽然也睡圈内女人,但是从来都是情欲而起的你情我愿,上床可以,说爱不行,谈戏可以,上戏不行,要角色看演技! 而庄际是只要女人对胃口,各种花钱捧着买东西哄着弄得一群女人更是热衷地往他贴过去,所以他对庄际这类金主的看法就是一个标签“专业制造潜规则花瓶演员30年”,冷嘲一句看着摄像机之前拍的镜头没注意庄际的眼神。 趁着庄际在导演那块,舒心忧虽然知道躲不过不过还是撒丫子就跑,吃盒饭的时候一直在数米粒,直到最后一个盒饭都被人拿走吃完,庄际走了过来提了提裤腿坐在一旁空置的小板凳上。 “一顿饭吃1个小时24分钟?” “胃口不好”他的脸经过7天已经消肿,感冒也好了,摘下口罩的他依旧那么风流倜傥,只是在她眼里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怎么,看到我来不高兴?你可真伤我的心。” 舒心忧抬头撇了一眼装作伤心欲绝的庄际继续扒拉盒饭。 “呵呵...高兴啊,怎么不高兴。遗憾是没看到你五颜六色的脸而已”。 庄际凝视她吃饭的动作,吃得咬牙切齿似乎那大米饭是什么难以嚼动的钢筋铁骨一般“是么?可是我没看到你高兴啊,来笑一个。” 舒心忧按下筷子合上盒饭丢进垃圾桶,从小板凳站起身。 “吃完了去哪?” 冷冷撇了一眼跟在她身后的男人“...你要什么女人找不到,非要阴魂不散地跟着我干什么。” “是什么女人都有,但是打了我还敢跑的女人你还是第一个。” 庄际也随之站起不知哪里变出了一张纸巾替她擦拭嘴角上的油腻,实际上他来片场不过是因为这边刚好有模特在拍vy的打版样衣,然后想起这还有个剧组就过探班,就看到她了,看到她唯恐不及的躲着他就来兴致了,毕竟男人的天性是征服女人,特别是他在这女人身上碰壁过。 “....所以你是想说,女人你成功引起我的注意了???”舒心忧眼角直抽能不能不要这么恶俗,这是要上演上世纪80年代的总裁戏码?如果知道他这么中二,她发誓她把他直接药死都不会动他一根手指。 “嗯?你故意的?我就知道你这个女人没那么简单。”难道这个女人都是装的,目的是引起他注意?他不禁有些失望还以为遇到好玩的玩物了。 他什么脑回路,她是在吐槽他的梗好不好。 “...对啊,我就是故意引起你注意才打你的。”舒心忧忍着心中倒腾的恶寒和一身的鸡皮疙瘩装作迷妹脸,小说里好像这种中二男主有兴趣都是那种单纯没有心机的女人是吧?那就来一次反面教材好了。 然而在看到女人浮夸的谄媚表情之后,庄际顿时就明了了,心下有些想笑。 “我就知道你果然觊觎我,还没哪个女人敢对我的脸下手,先是算计我又是打我,女人,这笔帐怎么算?”庄际往前迈了两步,手捏上她的下巴狠狠地紧了紧,自恋地轻哼一声。 27、主张暴力美的男人 难道按照小说剧情发展,当男主发现某女是故意引起注意,什么用心机的时候,不是应该勃然大怒瞬间感觉无趣然后转身就走么?这男人怎么回事?脑回路不正常?这完全不按剧本走,果然不是正常人也不是一般总裁的思维。 同时她也明确了世界上一定有八号当铺,因为面前这个男人的智商情商一定是全都拿去典当了,叹了口气“.....首先如果你没有这身光环,相信我,你绝对会是从小到大都被男女双打到得亲妈都认不出的人;其次我觉得你的思维逻辑去上世纪7.80年代的工厂,那些没有心机单纯不做作的厂花更能配合你演霸道包工头的戏码;最后如果你觉得我打了你就那么特立独行的话,你等着我立马告诉你的所有迷妹打你就引起你注意,这样不到十分钟你就会知道世界上居然有那么多特殊的女人了。” “噗哈哈哈....” “....”他疯了么?笑那么欢乐!她是在讽刺他好吗,他是被讽刺的人好吗? “怎么办,我发现你越是牙尖嘴利我越想报复了。” “....大姨妈来了,不方便给你报复。”他能怎么报复,床上报复呗,明明是泰迪还要找正当理由,舒心忧脑子一抽随便掰了一个理由,按理说他又不缺女人不会对一个经期的女人还有兴趣的,算了,躲过一天是一天。 那曾想男人轻笑一声“是么?那换个地方赔偿”。 换个地方... 难道,舒心忧只觉得菊花一紧,大夏天里打了一个寒颤,不可置信地扫视了一眼,面前这个男人绝对是个疯子,绝对。 庄际看着面前的女人,她的害怕时候模样还真是该死的满足心理啊,眯着凤眸慢慢向前倾。 目瞪口呆看着越来越靠近的男人,舒心忧想着该怎么摆脱的时候,一道男声突然出现“心忧,颜导让你过去谈谈明天拍摄改下剧本的事。” 杜容谦站在刚刚亮起的公园路灯下,光从上往下打,一瞬间觉得救世主降临也不过如此了。 “好,我马上过去”她立马挣脱了庄际的手冲着杜容谦的方向跑去,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庄际紧了紧眼眸。 两人去颜辞哪里的路上杜容谦突然开口“你最好还是不要和庄际过多来往,他不是一个可以恋爱的对象。” 哎?杜容谦居然也认识庄际?而且听起来还了解不少,难道?庄际也是gay?不不不如果庄际喜欢男人的话最多是个双性恋。 “嗯。”她压根是不想和他有来往好不好。 “你助理又没跟着么?”她来片场快4天了,除了拍戏时候看到他身边站着一个助理递水毛巾,下了他的戏份之后他就一个人在湿地公园里走着,神情中是抹灭不去的忧郁,舒心忧看见了两次都不忍打扰。 “嗯,有人跟着还是不自在,你呢?剧本经常在片场写晚上也熬夜写这样不会很累么。” “我喜欢在人群喧嚣中寻找一份安静,这样写得很快。额,你怎么知道我晚上熬夜?”舒心忧边走边和他聊着,突然反应过来他是怎么知道她熬夜的? 杜容谦停下脚步点了点她的黑眼圈“女孩子熬夜不好。” “没事啦剧本赶进度嘛,再说我已经习惯每天5小时了,中午时候再眯一会,熬过这个月就好。”原来是看她黑眼圈看出来熬夜的啊。 其实除了这个还有一点,舒心忧剧组住的酒店分ab两座的叁层公寓、别墅式酒店,舒心忧窗口朝向的方向就是a栋杜容柳絮絮颜辞叁人住的别墅酒店,所以她晚上开着窗写剧本时,杜容谦开了窗就能隐约看到对面。 “注意身体”他温热的指尖离开了她的脸颊,只看着她。 “你也是,如果不开心就找一个方式发泄,别只闷着”被他盯着有些不好意思低了低头,杜容谦这才又抬起了脚步,而后眼神中有着哀伤。 “就算情绪上发泄了可是结果都不会改变。”有些事他觉得是缘别人觉得是孽,还对他所珍视的往事闭口不谈,从遇到的那一刻起,大抵有执念的就他一个人吧,一个执念十多年....不知道现在是幸是不幸。 “怎么会呢情绪上发泄了至少心会好受一些,没准这时候看事情就会是另一个角度了呢,毕竟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 “会么?可我除了音乐什么都不会。”一抹自嘲的苦笑浮现,从有兴趣开始,他的生命中除了母亲就是钢琴没有和别的孩子玩耍,没有再尝试学过什么。 舒心忧朝他使劲点点头,试图鼓励他。“我也什么都不会啊,我不开心我就会大吃大喝,化悲愤为食欲,那时候再看那些不开心,我就会想着不能不开心了再吃下去会变死胖纸的,对于女人比起变胖还有什么更可怕的么”。 “咳咳....你的想法还挺特别的”舒心忧看到了杜容谦眼底晕开的失笑。 “我是觉得年轻就为了一些琐事悲春伤秋,到老了不是连回忆都是灰色的了么!那多可怕,所以很多事我都强迫自己想得挺开的。” 她自嘲笑笑,不想开又能怎么样呢,自己也没有能力改变什么,况且好像情况也没有那么糟,更糟的事自己也过来了不是么。 “那你下次去找吃的时候带上我吧,我试试。” “好啊,交学费,你请客我带你体验舌尖上的发泄”。可能是杜容谦的忧郁伤感让她感觉像个镜子,所以她就像大多数人有的同情心一样,看到别人难过想到的也不是互相倾诉而是去安慰他人,用句话来说就是‘舔着自己伤口安慰别人’。 “好。” 一路和杜容谦边走边聊用了很多时间,到了颜辞这里的时候明显看到他脸色不好。 “颜导,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颜辞见舒心忧一到就道歉,也不好发火就示意她坐下,开门见山地问她。“你是编剧最懂这个剧本,看了近4天拍摄,感觉怎么样?”。 “你是说演员的表演还是您的拍摄手法”演员的话,这几天拍的都是外景,打戏或不同时段的戏她看不出什么大问题,如果说拍摄的话,她看摄像头他拍出来的都很符合她要求。 “不,我是说剧本。你不觉得剧本改动过了可是还是太女向性了么,迎合男性市场的话政权和打斗谋略牺牲都不可少”他不觉得他的拍摄手法有什么问题,演员也另做他谈,重要是剧本。 “…”舒心忧无语。 《越鸟思归》写的是上古时期刑天黄帝战后,无主的天界与魔界争斗暗流涌动,野心勃勃的冥界坐山观虎斗从不参与。 苍生除了神魔都各界安好,直到.....身为守护大地神之女‘重晴鸟’(晨曦)一次遇见嗜杀人类的凶兽便将其伏杀,结果那兽是冥王(裂夙)玩宠从此和冥王结下宿缘,又是百年天魔两界争斗已经祸及人界的趋势‘重晴鸟’不忍人界成为权斗下的牺牲品便去求冥王出手以维持叁国鼎立之态,冥王念起千年前她曾杀他座下,假意要大地神女‘重晴鸟’当其爱宠便会出手重晴忍辱应下,时光荏苒冥王发现慢慢爱上‘重晴’,‘重晴’也对其倾心只是此时两人之事被天界大作文章,魔界四处流传神女之灵魂神魄取之炼化有可天下无敌之功效,天魔两界合力围攻冥界伤其人界,‘重晴鸟’因此而死神女之灵注入冥王体内让他成为不死不灭不伤之躯,六界再无敌手冥王平定乱后不再恋权不再嗜杀隐于地府,孤单千年...忽闻一老者说‘重晴’还可以再生只是需要冥王魂经几世轮回,每一世冥王都要亲手杀自己转世魂体这样才会还灵于重晴让她重生。从此开始了轮回五世之缘,每一世都不得善终..... 颜辞见她不说话以为她不懂他意思正想解释。 “您直接说您想加入您的暴力美学好了,我看过您的几部电影,里面男二无一例外都是遵从暴力美学,但又不是血腥只打杀的暴力,而是有种含蓄人物性格转变争斗做衬托,然后宣扬大无畏和牺牲精神”。 舒心忧的话一出颜辞惊呆少倾,他拍过7.8部电影文艺片商业片,多少专业影评人都觉得他更倾向注重发掘枪战、武打动作和场面的形式感,将其中的形式美感发扬到炫目的程度,却忽视或弱化了其中的社会功能和道德功能,其实不然他的表达手法只是含蓄,豪迈暴力中隐藏着含蓄表达。 但其实他更喜欢东方美学暴力,他喜欢用一种阴郁深邃的方式表达。没想到却被舒心忧一言中地,眼中是藏不住遇到伯乐时候的欣喜若狂。 看他表情舒心忧就知道说对了“您想要的表达手法可以男主在初期和中期体现,配角的话您随意我没意见,只是后期我想按我的剧本走,我也会配合您的方式来写。” 其实冥王初期和中期都是嗜血残暴,后期平乱叁界后才把美名流传,所以暴力美学也不是不可以。 颜辞笑了,之前一直觉得这个只会写小说,却破天荒当了编剧的人是个绣花枕头,指不定又是哪个投资人塞进来的,就连写剧本都是在片场,这对编剧来说就是完全不负责,谁写作都是静下来才有灵感,可能他看了这两天她写的几张手稿,发现在片场写的她文学语言的贴切度和刻画的画面感把握都很好,就算分镜头部分交给她相信她都能写好。 颜辞说改一下明天戏份的几句台词和打架场景后,和她商量了一下拍摄的想法。 28、摆架你这里睡一晚 等两人聊完出来9点多钟了,前瞻后顾了一下好像没有庄际的身影了,想着丫的终于走了,就乐颠颠地回剧组下榻的酒店继续写剧本了。 写了两个小时,舒心忧快要犯困准备洗洗睡的时候敲门声响了,以为是颜辞突然决定要拍夜戏想也没想就跑去开门,一开门就看到门口站着的庄际,连忙两只手用力想把门关上,结果庄际单手和她僵持着半分钟不到庄际就闪了进来。 “还想堵门不让我进来?” “说了我大姨妈来了不方便。”他有那么饥渴么,怎么不投胎泰迪算了。 “嗯?这么想我?我还没说我来干嘛,你就想着让我宠幸你的小菊花了?”庄际单手倚靠门框上,另一只手随意把自己领带松了松脸部笑意明显,双眼往下斜视用一种暧昧的眼神看着双手推自己腰腹的女人。 推不动的舒心忧选择放弃,很不耐烦的语气问他。“那你大驾光临是要干嘛。” “我车没油了,公园附近好点的酒店都住人了,摆架你这睡一晚。”庄际边说边打了个哈欠,全然不顾面前女人的嫌弃表情反手关上门。 还摆架.... “不欢迎”什么叫好点的酒店,那就是还有不怎么样的酒店咯,睡一晚会死啊。 庄际大咧咧地掏掏耳朵装作没听到,走进浴室洗漱完了就毫不客气在床上侧躺,理都没理还在站着并且死瞪着他的舒心忧。 “爱妃站着是要等着我暖被窝么” “...算了你睡吧,我写剧本。”已经无语懒得再看他,走回书桌上继续写剧本,本来已经有些犯困了可是看着那张床已经被占领,又只好伏案继续努力写,又过了两小时实在撑不住了,她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这时候床上闭着眼睛的男人睁开了眼,起身走过去抱起睡着的女人放在床上拥着睡过去。 清晨舒心忧醒了过来就看到庄际那张脸差点没叫出来,好奇着自己怎么和他躺一块了,难道昨晚写剧本写迷糊了爬上床了? 摇摇头小心翼翼地从床上起来去浴室洗漱换衣服,结果洗漱完就看到庄际赤裸着上身靠在床边的衣柜上,脚下是舒心忧打开找衣服没合上的行李箱,他表情幽深莫测。 “不是说来大姨妈了么,行李连包卫生棉都没有?” “....王八蛋,你未经许可翻动我行李。”她羞愤地快步走过去推开庄际,把行李箱的内衣全部塞好拉上拉链再收拾散乱的衣服。 “呵呵,没看出来你这女人内衣裤居然还有那么多卡通动漫的,我看看今天穿的什么。” 庄际捞起蹲在地上的舒心忧就往床上抛去,撩起她的波西米亚长裙露出了粉色流氓兔的内裤,按住了要起身的女人手指隔着内裤磨了几下突然笑了“不是说来那个了么。” “....”被当场拆穿她无话可说,想着男人等下会怎么折腾自己时候,敲门声响起,“舒编剧,舒编剧。” 敲门的应该是工作人员,这几天入组虽然算不上好人缘可以八面玲珑,可是也认识了几个可以攀谈几句的人,都是一起吃早餐然后再去拍摄场地,往常都是舒心忧第一个,今天大家都没看到她人就来敲门了。 庄际听到敲门声拉下她的裙子走去开门。 门拉开瞬间几个工作人员止住了叫喊,一脸惊呆,当看到光着膀子的庄际,都以为敲错门的时候注意到了庄际后方的舒心忧,大家面面相觑然后幡然醒悟。 “亲爱的,有人找你。” 庄际的话无疑添了一把火,广告赞助商居然不是对千娇百媚对演员下手,居然和编剧有一腿。 太劲爆了,而且居然还是着名的花花公子。 “咳咳...舒编剧没什么事,没什么,就是喊你一起吃饭...那个我们先去了”然后说着几个工作人员就走了,舒心忧也趁着机会赶紧闪出门。 吃完早饭一到片场,往常算不上小透明,但是也绝对不引人注意的舒心忧便感受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瞩目,装着若无其事跟着颜辞在一边写着剧本,半个小时后庄际出现,一些小姑娘看到蜂拥而上。 “lrving听说李惠雪走戛纳红毯那件礼服是你设计的好漂亮啊” “是么?我设计的当然不是俗物,不过我觉得你穿更好看”此话一出刚刚的女孩子脸颊一片红霞。 “lrving下个季度流行什么啊?”女孩你一言我一语地问着,庄际也问无不答的回复,这时候舒心优不得不说庄际就是一个妇女之友,连一个不怎么样的群演他都能找到她的亮点拿出来放大的夸,几个女人被他逗得娇羞不已。 这时候舒心优的手机响了。 “心忧姐想你了。”电话那头的林昕声音一如既往清脆甜美,想来今天也心情不错。 “又要我当你和abel电灯泡嘛?可能要晚点,现在剧组在拍戏,晚点我回去拿稿子时候就有空了。”一听是林昕舒心忧的心情也好了几分,就算吃狗粮也不怕了,也正好摆脱那个尾随的变态。 “……” “这样啊,我还在剧组那我等下去找你吃饭好了。” “你在剧组啊听说男一是杜容谦我可以去看看嘛?” “呃,探班应该是可以的,只是这不在市区的是湿地公园的非开放旅游区,你到了我接你。”好像很久没见林昕了,一个月多只见了两次是有点想她了。 “那你发个具体定位等我我马上过去。” “好,你别那么冒失,路上小心点”想起林昕的性格就知道电话那头的她什么表情了。 挂断电话,舒心忧轻轻摇摇头失笑像个孩子一样的林昕... “和谁在打电话。”挂了电话背后就传来了庄际的声音吓得手一松手机掉在草地。 庄际弯下身捡起被她吓摔在地上的手机,屏幕还亮着,他套着两个指环的右手握着手机看她通讯记录,又看了一下通讯录上面的其它名字“林昕~阿姨~艾莉~蓓蓓~心机unlce~杜容谦?没想到你和杜容谦这么熟啊?” 庄际有些意外,看不出来她居然还有杜容谦的联系方式,舒心忧的手机存的号码很少不过十来个一刷就到底。 舒心忧猛一跳一把夺过手机,她怎么忘了庄际在,等下林昕来的话,他不会欺负林昕吧,不过应该不会看他对其它女生的样子都是温和有礼成十足的绅士。 不过以防万一,还是把这人打发远点比较好。 “你不去和美女谈谈你人生理想,跑我背后吓什么人。”他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么。 “怎么?吃醋?爱上我了?”没想到庄际悠悠一笑一个壁咚把她圈在树周围。 “你天秤座的吧?”动不动就壁咚自认为恋爱高手,天秤男,是个女人就能哄的花枝乱颤,最不会拒绝人,最重视外表,怪不得是时尚设计师,最容易出现叁角恋,他哪里只叁角恋是360度都是女友圈好么,之前她不信星座,直到看到了面前这个把这个星座性格诠释得如此淋漓尽致的男人,她突然觉得星座还是有可借鉴之处的。 “你怎么知道,你还百科过我?怎么样我们星座配不配?” 呵呵果然...配?我呸!“我很忙,没空陪你闹。” “我也很忙,要画设计图稿。” “那再见!各忙各的!”一个半蹲闪出他的包围圈。 “可是我暂时没灵感,先舍公为私陪陪你,满足你对我的觊觎好了”。 “......”庄际便跟着她在剧组里晃悠了半小时,直到接到电话才走开,舒心忧终于松了一口气。 29、毒舌出没 一个小时后林昕到了被工作人员拦在外面进不来,舒心忧连忙去接她。 “不好意思,这是我朋友来探班的。”出示了剧组的工作牌后舒心忧把林昕带进片场内。 “他们在拍戏么?这还是我第一次看人拍戏,好不好玩啊?”林昕一脸兴奋。 “嗯,过去看看?”舒心忧第一次看人拍戏也兴奋,只是看了这么多天下来发现拍戏其实很苦闷,道具工作人员都很费心血,一个简单的镜头有时候就要拍几遍。 “可以的么?” “嗯,只是不能拍照因为角色还不能曝光。”林昕点点头把手机放进包里。 “这位美女好可爱啊,你是小心忧的闺蜜啊,是做什么的难道是演员么?”两人有说有笑走去拍摄现场的路上,好不惬意,偏偏庄际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 舒心忧一把把林昕护在身后快步往前走“林昕别理他”。 林昕打量了他一眼,乖巧地点点头显然对这个热情过头的男人也不太感冒。 “嗯嗯,他是谁啊?你男朋友么?” “不是,炮友。”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两人之间的关系形容词了。 “哦哦,心忧姐这种男的一看就好花心还没有我哥帅,炮友还好坚决不要当男朋友,嘻嘻说到这个啊,我哥和你真的好配我一定..”林昕一说到自家哥哥满脸兴奋和骄傲,心想着一定要撮合他们,毕竟难得有见过自己哥哥还没有疏远自己小伙伴,想来哥哥对她好感还是不错的,一个闺蜜一个哥哥,嗯很配。 “林昕你再说下去杜容谦的戏都快要拍完了哦。” 舒心忧觉得林昕哪里都好,就是太过冒失想法也太超脱,她刚刚说的是炮友不是朋友,见过有这么坑自家哥哥的么,介绍一个有炮友的人给自家哥哥。 “啊....心忧姐快带我去。”。 跟在两人身后的庄际一挑眉头,炮友?她倒是直接毫不避讳,一点也不扭捏,不像别的女人要么立即撇清或者默认别人想象。 和林昕过去的时候正好拍‘晨曦’被打伤,‘冥王裂夙’出来相救的场面。 这个场面武术指导了一早上,一群人都排练了两次才开始开拍。 林昕看到杜容谦的造型兴奋得差点叫出声,舒心忧连忙捂住了她的嘴,示意不要太大声,因为是同期声,也就是现场录制收声,声音太吵等下颜辞估计要发飙了。 ‘晨曦’被妖魔围困打伤,就在此时一席白色坎肩淡绿色长袍如晚雾捎云带的‘冥王’踏着竹子从天而降伴随着沙沙作响的满天飞叶,从妖魔中晃身一过,快得让人看不起身影就搂过受伤的女人立于摇曳着的竹叶枝头蔑视脚下众妖魔那模样江山失色他一出现就连空气中都好像有一丝淡幽清香在萦绕。 “你是谁,魔界做事劝你不要干涉” “哦?本座的下属何时成了你们能指染的了。”语气散漫地轻蔑一视,那眉宇间有种神秘悠然的气质,却又是那么高不可攀的狂傲,含笑微挑的长眉下眸子似一潭莫测深沉的天山冰湖,仿若只悄然一转眼眸就能乱人心智杀人于无形,斑斓人间美景都不及他面容来得动魄。 “你是谁?” “死人还不配知道本座的名诲”明明是那么从容温润的声音语气却狂傲得让人呼吸一窒,如斯温润的容颜,妖魔本应无足畏惧偏偏此时又对他的话不容质疑。 一群妖魔面面相觑“小子休要轻狂我们都是魔王的得力座下,识相交出那个女人。” “我的人,你们也敢要?”说着浑身散发气流扬起了他华冠轻束着的墨发,宽大青袖飞转手一挥飘玦间一个妖魔就吸到了他的手下,‘冥王’在他头顶上方的手一收妖魔都未来得及看清他那惊艳六界的侧脸弧度便瞬间瘫倒在地化为一缕黑烟。众妖魔看到都想逃去冥王手一挥形成了一个结界,和下方的妖魔剑拔弩张不同,他翩然得再写一副水墨画,那妖魔喷溅的血就是最好的颜料,不紧不慢的武打动作行云流水。【哈哈哈此处用成片方式描写】 “好,卡”颜辞一声令下死掉的妖魔们纷纷起身,由场务一人递上一个红包,杜容谦和柳絮絮也从威亚上被放下。 “心忧姐,杜容谦好帅啊。”林昕握成拳放在心头,一脸迷妹“心忧姐我看过几次他的交响乐演奏会和个人独奏会给我的感觉他一直是忧郁类型的,没想到拍戏时候这么霸气侧漏倾倒众生。” 不止林昕没想到,连舒心忧也没有想到没有科班出身的他居然能把这个人物诠释得这么好,这个人物的张扬傲视被他体现出来得那么好。 舒心忧之后又带着林昕去转了转几个拍摄地和她说了故事梗概后,一个电话打来打断两人的笑谈。 “我哥又打催命电话了,嘻嘻让我哥过来接我,顺便介绍你们认识”舒心忧刚要出口阻止让林昕别闹,林昕已经接起了电话。 “哥,我在…” 一个小时后.... “怎么跑这么偏僻。”白衬衫袖子半卷至手肘的公冶析站在车旁,阳光的照射透过衬衣彰显男人的健硕身姿,舒心忧和林昕迈过工作人员设起的保护线走到他面前。 “嘻嘻我来找心忧姐看拍戏的。还记得么?心忧姐你们上次见过。” “有印象。”男人只是眼角一扫就收回目光。 “心忧姐这是我哥复姓公冶单名一个析字。”林昕一把拉过舒心忧到公冶析面前介绍道。 “这是我闺蜜,舒心忧。” “你好”原来不是姓林啊,公冶挺古老的姓氏,好像现在已经从复姓演化成单字的'公'姓。 “嗯”...公冶析只是轻嗯点点头。 “哥我家心忧姐漂亮吧,素颜哦,这是一点妆没化。”看两人问好之后没了下文林昕连忙找话题。她可是要撮合她们两的,自家哥哥毒舌太甚都26了居然还没有带过一个女朋友回家。 “妆都不会化的女人再好看也是糟蹋底子,上不得什么台面。”公冶析看都没看舒心忧,只接过林昕背着的挎包,想起之前见过这个女人一见他就来一个假摔,这已经是第41个要假摔在他怀里的女人了。 他对她实在没什么好感,不过看过她的背调和家庭成员这些,算是在林昕身边还可以结交的行列。 ...... “心忧姐你别理我哥我哥嘴巴就是毒舌。”林昕搂着她的手怨恨地看了自己哥哥一眼,自家哥哥怎么这么不争气这样下去还怎么找对象。 舒心忧也很尴尬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毒舌的男人,但给人又不是没礼貌觉得很冒犯的态度,所以也只当他是情商低的缘故。 “咳咳!不会他这不是还说我底子还不错么,再说我工作也不需要出席什么重要台面场合。” 哪曾想.....公冶析微微侧头打量了一眼扶着眼镜对着林昕笑的女人,显然没想到上次看起来是柔弱胆小的女人居然会顶嘴。 “脸本来就不小还戴了一副比脸还大的眼镜是怕人看不清么....” .....怎么办她要吐血了!好歹也是他妹的闺蜜能不能给点面子啊喂,好吧她忍不住了。“别说我脸不大,就算是脸大怎么了,我本来底子不错不放大多浪费,手机还是加大号卖更贵呢” 这时男人才算把目光聚焦在她脸上,在他还想开口时,林昕打破局面。 “噗哈哈,心忧姐好棒,我还是第一次看有人用我哥的话噎回去我哥的。”林昕在一边拍手欢呼止住了两人越来胶着的唇枪舌战。 公冶析咽下准备说的话,话题一转,紧盯着面前的女人。“舒小姐还真是伶牙俐齿,上班的时候不会也这么畅所欲言吧。” “没有,我上班的地方他们都挺好沟通的,毕竟说话也是一门艺术,先生不妨也买两本书学学,还挺有利于职场。”舒心忧迎上他的目光,在说话时语气平缓嘴角上弯,好像是在给予一个非常不错的提议对方。 “这样说,那看来舒小姐职场成绩一定斐然了,不知道在哪高就?给张名片,以后在哪个重要场合酒会见到了还能打个招呼。” 瞧瞧,这说的什么话,这摆明在讽刺她这么会说话,那不知道工作是什么?有多好的工作才配的上她,还用刚刚的话怼她。 从小不算天之娇女的她,但是也是人群中不会被轻视的存在,哪里受过这种嘲讽轻蔑。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话里话外已经是火光四溅了,可是林昕明显没意识到战火的弥漫,只是单纯以为两个人只是友好又亲切地交流,毕竟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自己家哥哥和自己的朋友能对话那么久,还开始要名片了哎。 “哥,你是不是忘了?我不是和你说过呀,虽然她这会在剧组,但心忧姐和我是同事呀,而且在公司每个月可是好评率最高的,每个月都能拿奖金呢。” 舒心忧听到林昕的话,才反应过来,随即没再继续暗搓搓地回怼了,想想之前见这个男人时候,自己怂的原因是因为那时候心虚,但是这会刚刚被庄际憋的没处发泄,然后他们此刻没有任何一点利益交集和关系,就是大家平等的态度,没必要承受他的暗讽。 ....有了状况外的林昕做和事老才正常聊了几句。 “快中午了心忧姐你不是还要回去拿稿子么,和我们一起走吧” “不用的” “并不方便” 噗....又是一口血,这男人第一次见面还好,现在才发现说话有毒,见鬼了自己第一印象会觉得他是天使,明明是披着天使外衣伪装得很完美的不折不扣的恶魔。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好好一个帅哥,可惜长了张嘴,长嘴也没关系,可惜不是个哑巴。 舒心忧已经一脸黑线了,这个说话带刺不带粗的男人..他和她再待一块的话就是火星撞地球,不是同归于尽就是你死我活。 平稳住起伏的胸口,她友好地说.“你哥车是两人座的,你们先走吧,我晚点再回去。” “好吧,心忧姐有时间我们再去吃饭。”看了看自家哥哥开的车好像的确不太合适,还有哥哥那被人噎了几次臭到不行的表情,决定妥协,回去好好说教哥哥,下次有机会再撮合。 “嗯,好!路上小心”目送着车子远去才回头进组,吃完午饭之后想打车回去可是等了半天都没有车,现在不是旅游季节,所以公园都没有什么人,而且公车一小时才有一趟。 最后架不住庄际好心就上了车,送她回去还送她回来。一来一回之间快3小时了,此时已经是5点多钟,舒心忧在公园椅子上坐着的乘凉,庄际走了过来也坐在长椅上。 30、庄自恋h “你也觉得你闺蜜的哥哥比我还帅?”一坐下庄际就抛出了这个困扰他一下午的话题。 舒心忧只觉得无语,这两压根不是一个类型好不好,怎么对比?不过正好打击打击他何乐不为。 “嗯。”目光直视波光粼粼的湖面,一只天鹅掠过水面直上云间。 相较女人的不经意漫不经心,庄际一下就暴跳了“你什么审美,劳资哪里比他差了,难道不是上过你的男人里最帅的?崇洋媚外?” “我觉得你名字少取了一个字”皱了下眉头,自己的耳朵啊,要被摧残聋了,深吐了口气,从湖面移开眼淡淡看着挑眉炸毛的庄际。 “嗯?” “你应该叫庄自恋,而不是叫庄际。”便不想和他多废口舌只想赶紧离去。 刚站起身的她就被一股拉力带走,一下失去重心跌坐男人怀里,想要挣扎却男人钳得死死,冷眉怒视。 庄际钳住她腰的手在腰上捏了捏“胆子越来越大了啊?看来你一直没有学乖啊。” 对于男人在外的这般大胆举措,她显然没有预料到,顿时慌乱起来,怒斥他的行径。“你干嘛,疯了么?这是片场” 庄际左右看看了,面前是一望无际的湖泊左边是假山右边是一处草地,后面50多米处有几个工作人员,瞬间肆意笑开“放心,我是不会在这表演活春宫的。” 侧坐他的腿上浑身不自在可又挣脱不开,只能低声冷喝“那你还不放手。” 男人不仅没有放开反而一只手圈得更紧,他的下巴抵着她的肩头,拿出了一个粉色的圆圆蛋形带着一根线的物体,献宝似拿给她瞧。 “看这是什么?” “我怎么知道”撇了一眼有点像小鼠标却是椭圆的,比鸡蛋还要小巧得多的东西。 原来她还没见过啊“这是跳蛋,你猜是干嘛的”男人嘴角笑意更深。 “变态你别乱来。” 舒心忧浑身一抖,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她没主动去了解过情趣用品,但是还是听过的知道的,情趣用品?这个变态不会是...?舒心忧想都不敢想身体不自然地微微发抖,眼眸中全是惊恐。 “呵呵,知道害怕了?刚刚不是还那么嚣张?”庄际拿着跳蛋划过她的脸庞到锁骨,所到之处她疙瘩冒起脖子缩了几缩要逃避。 “我错了。”不管这个变态想干嘛,还是先认错好点,鬼知道他有多变态。 “晚了。”拿着跳蛋的手指从下伸进她的裙子里,温热的手触碰到她的大腿,舒心忧立马并拢了双腿。 庄际的手指溜进大腿根部处,顺着内裤边缝用跳蛋滑动,舒心忧不知道有没有人发现就在此时她的裙下正有一只男人的手在作恶,那份猎奇刺激着前所未有的羞耻感都迸发出来,求饶地咬唇对着庄际连连摇头“求你,不要在这里。” 庄际搂着她另一只手强行分开了被女人并拢的双腿,把跳蛋放在内裤上震动着。“乖,我就塞进去不会在这里碰你的,张开腿。” 男人舔着她的耳垂,引得她脖子一缩一缩。 “你再不松开,我可不敢保证等下会不会性趣大发来一次野战哦”舒心忧一惊,她知道这个男人做得出来,原本因为小紧张而绷直的双腿放开了一点方便男人的手掌进入,男人用食指挑开内裤溜进花丛间摸着干爽的软丝,整个手掌探入内裤把跳蛋放在紧紧包裹臀部的内裤耻毛上方,用食指和大拇指向左右分开草丛中的两瓣光洁软糯的花瓣,中指寻找着那闭合得寻不见的缝隙。 “亲爱的,你才被我一碰就有点湿了,是不是想我了?” 舒心忧抓住他的手,眼中满是惊慌,男人不将她的力度放在眼里,手仍旧在作恶。 中指指腹很快便找到了那湿意的源头指甲轻刮着花穴口,食指拇指揉捏小豆豆叁指齐动,估计是太敏感和野外的刺激,不到一会女人分泌就出更多的淫液,庄际手往上一探夹住了跳蛋的线往下一拉滑过耻毛溜到男人手掌,比两指粗的跳蛋在女人的蜜穴洞口不停的摩擦,想把塑料跳蛋表面弄的湿润一些,冰凉的跳蛋一触碰蜜穴口女人又是一颤又想挣扎。 “乖,不要动,把跳蛋表面弄的湿润一点,待会把它放进小穴的时候你才不会痛”那么淫靡的话男人伏在她耳边呢喃着,像哄着一个闹别扭的女友那样温柔。 发现跳蛋表面已经被她的淫水侵染,就把跳蛋抵在洞口,舒心忧含着雾气的眼眸那样迷离,熟悉的情欲开始盘旋在她的脑海。 她既紧张又害怕的心态让情欲来得更快,脸上出现了可人的潮红。 “啊,不要。”她感觉到了那个物体的入侵惊恐的叫出声。 “嘘!别叫会让人听到的哦。"听着男人的话只能咬住嘴唇抗拒的蜷起了大腿小声求呼。 “不要,拿出来。” 男人手指按住进去一半的跳蛋又推进去了一点“今天你就戴着它了,敢拿出来试试我就换更大号的,听到没有。” 把跳蛋放进花穴后,男人濡湿的手指在软丝上摸了一把才把手退了出来,他要调教这个女人晚上求着他,所以现在只能忍着欲望,退出来的手整理了一下女人的裙摆双手搂着女人的腰“不许拿出来哦,只能我帮你要不然...”挺了挺腰让女人感受他已经坚硬如铁的欲望威胁道。 花穴内吞着一个塑料跳蛋的填充感,还有那根线正晃动打在她的大腿内侧让她感觉摆脱无视不了,银牙咬碎:“王八蛋” 双手搂紧着女人的庄际侧头对上侧坐他大腿的女人试探的问“你确定要骂我?” “王八蛋”塞都塞进去了还想怎样。 “还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啊。”轻笑一声松开一只手伸进裤兜一按,把刚刚没有调震动的跳蛋调成震动。 舒心忧显然没有想到还会这样,花穴内的跳蛋细细轻颤,麻酥酥的感觉如同触电,立即传遍全身无法抑制的开始蔓延咬牙不住惊呼出声。 她咽呜语气中是不知所措的恐慌。“啊,不要” “还骂我不?”又调高了震动的幅度,他知道想让这个女人以后变乖现在只能狠狠的折磨。 前所未有快幅度的震动让女人生理心理上都接受不了,只能摒弃一切向面前这个掌握遥控器的男人求饶。“唔,不,不了。” 女人悦耳的求饶声分外动听庄际奖赏着便把震动关了看着女人缓了好大一会才说,“真乖,走我们去吃晚饭。” “我...我走不动我不去。”她现在只觉得双腿无力,何况体内还有那个东西。 “这么小一个跳蛋就不会走路了?那我抱你。”作势就要把她抱起,舒心忧不知道哪里来了勇气,跳下他的双腿大惊失色连忙说“我走,我走” 刚开始走的时候她感觉每走一步都是煎熬,害怕着那玩意会掉出来所以走得极其不自然,结果某恶劣男人在她耳边说“你这样走是个男人都知道你体内塞着什么了哦”。 她只好停了下来,催眠着假装下面东西不存在大不了就当是卫生棉条.... 这催眠还是有几分效果的,她紧提着臀部走着虽然不自然但也不至于怪异了,还好晚饭时候他带她去的酒店那会并没有什么人他们也坐在角落,可是她想去卫生间拿出来那东西的时候他居然跟着,无奈只好作罢。 31、跳蛋h 吃完晚饭颜辞把她叫了过去,庄际也要跟着。 “明天回去影视城了,你到时候把这一段再改改,改成男主瞒着女主屠杀女主救下的妖魔,这样人物前期和后期有一个更强烈的对比撕裂感。”颜辞拿着剧本指着几处要改的地方。 “好”结果剧本对着颜辞微笑点头。 “那就早点休息明天回去了”目前颜辞因为舒心忧读懂了他电影的缘故,对舒心忧还是有几分好感的,语气也温和了一些,但是沙发一边的庄际看着两人就不乐意了。 眉头皱了皱庄际按了口袋里的按钮,正打算起身告辞回房间的舒心忧就被突然震动的快感惊出了声险些栽倒。 “嗯……” “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颜辞问看她面色瞬间刷白想上前扶住。 突然的震动让舒心忧夹紧了大腿,连忙对着颜辞摆手“我...没事,剧本,明天我就改。” 他收回手点点头止住脚步“嗯,好。” 这时候坐在沙发上的庄际起身走过来搂着舒心忧,似乎很是担心地询问。“亲爱的身体不舒服么?我带你去看医生。” “颜..颜..导我先走了。”体内的跳蛋频率越来越快了,舒心忧只能握紧了双手,试图抑制住可怕的欲望。 庄际打横抱起了舒心忧,颜辞轻摇头叹气挺好的一个小姑娘只可惜终究没能脱离这浮华遮眼啊,同时也在惊讶庄际居然丢下剧组里一大把的美女,居然看中一个素面朝天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的女人,虽然她的底子条件即便不需要任何加分的妆发衣饰都很优越了,但是庄际是谁,一个时尚圈赫赫有名的,居然会对一个打扮‘清汤白水’感兴趣? 刚跨出a座别墅舒心忧就忍不住怒斥“你快停下。” “不是还对着颜辞笑么?怎么这会不笑了” 他发什么疯!“快停下,王八蛋” “先让你过过嘴瘾,等下你就会求着我了”挑着眉笑意浓浓,想着等下女人求饶,他心情格外好便不和她计较太多。 叁步并作两步抱着女人就往b座的酒店房间。 刷了感应门卡,庄际反脚一踹把门关上把她放在床上,掏出遥控器把频率调到最快,舒心忧只想立马冲去厕所却被男人拦住紧紧抱在坐在他膝盖上,撩开裙摆手指滑进了裙子内,昏黄的酒店灯照在两人身上,能看到那修长白皙的大腿,而那私秘的地带隐约暴露他眼前。 粉色的内裤已经被淫水打湿,黑色的耻毛有几根被拨露出内裤,只一眼庄际眼里就开始跳跃着火光,那是情欲的表现。 “这么湿了?看来很兴奋啊?”手指一碰粉色内裤就立马沾上粘滑的液体。 “张开腿我给你拿出来”。庄际哄骗着,舒心忧已经被震动感弄得失去了思考能力只能听他的话乖乖岔开大腿,因为女人的好骗加上面前那叁角地带的风光,男人蓦然欲望暴涨单手拉下湿透的内裤,露出粉嫩的小穴淫水在汩汩的冒出,灯光的照射下,一道银线从大腿缓缓往小腿一直延伸到一路闪着晶莹。 “都发大水了,是不是想要很久了?” “唔.....我没有,你快拿出去。”舒心忧眨巴着迷蒙的大眼想让男人放过自己。 庄际口干舌燥,声音都变得嘶哑“没有?都打湿裙子了哦” “想我拿出来换这里满足你?”说着用腰挺了挺让她感受他的巨大。 “不是,你快拿出去”他说会拿出去的,为什么还没有,扭动着腰肢。 花穴里震动不停,很痒越震越痒,痒得心里想要被更大的东西填满。 “不是?还撒谎”他用指甲轻刮花唇,一点一点地磨着她的意志力,想要看她能坚持几秒。 “啊.....不行了,求你,好难受”她内心的欲念快要逼疯她了。 “知道求我了?这才对嘛”见男人只是一直再挑逗着没有付诸行动,舒心忧再也忍不住想伸手自己拿出来,手指刚碰到自己的草丛就立马被男人抓住。 “小浪货这么快就忍不住?吃着一个跳蛋还能流水看来是跳蛋堵不住,那换一个方式好了。” 翻身把女人压在床上另一只手粗暴解着皮带裤子,露出他浓密乌黑阴毛间凸起血管青筋的肉棒前端又大又圆马眼处还有两滴浊白,也不再压抑,扶着肉棒抵在充分湿润的花穴一挺,半根进入,那因挑逗而感到空虚的小穴,直接把跳蛋推进了小穴的最深处,那一瞬间舒心忧被填满立即发出不知道是痛快满足还是痛苦难受的呻吟声,男人借助胯骨的抽动操弄起沾满蜜汁的花穴。 “嗯,里面这么湿,小浪货小穴吃着肉棒和跳蛋滋味如何?”身体在不停的颤,跳蛋从花穴口一直被推到最深处,整个花穴都被从头到尾震动了一遍停在了子宫口一下一下跳动,其实男人也不好受。 不止肉棒的每次进出都拉拉扯带动着那根线,重要的是他敏感的龟头每一次撞击都会碰到正在震动的跳蛋,那种感觉像十万毫安的电源一瞬就让他欲生欲死。 “不...你出去,你说拿出去的。”她手指捏上他的肩头,发出抗议. “你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哦,诚实点,要不我不知道我还会做什么哦,把里面这小玩意捅进子宫,让你提前体会怀孕是什么感觉好不好。”他一边以商量的口吻威胁着,一面把她的一只脚抬起让自己进入更方便,女人以为他要玩什么花样立马惊恐地开始呻吟。 “唔啊....不行,太深了啊,啊,会坏的。” 她感觉那跳蛋已经男人的那根棒子给推进了深处,子宫口已经感觉到被震动的酥麻。 他本想换个姿势没想到刚好吓住她,意外之喜让他喜不自胜“叫大声点我喜欢你浪叫。” “啊,真的不行,好深,插到肚子了。” “喜欢这么深么?”又把剩下露出外面的肉棒往里进了几分,可是还不满足想要全根而进。 他的那里本来就大,就算平常也能顶进子宫深处,何况现在还有一个跳蛋,那个跳蛋还在疯狂的跳动把她震得快要发狂了。 “喜欢...啊,呜呜把跳蛋拿出去,好不好”她只能尽力卖乖乞求,她不想真的被一个跳蛋给捅进宫口,她会死掉的。 “拿出去了小浪穴空虚怎么办?”嘟着嘴央求的女人好不可怜,他心软了几分也让他更为心痒难耐。 眼圈中泪珠连连,男人温柔的抬手抹去。 “呜呜呜不知道” “是不是想要我用大肉棒干小浪穴,说了我就拿出来,不然这小浪穴被捣烂了我可没办法。”他发现了越是让这个女人说这种话他就越兴奋,那爽快的感受恨不得把她蹂躏到死。 “呜呜...是...”庄际忍住笑意,迷恋地看着女人淫乱的媚态,不舍得错过她的每一个神态,不再折腾女人,拉着大腿下晃动的线,拉一下自己的巨物退出一点,十几厘米的距离拉了二十多下他的抽动也二十多下,伴随着他全根的抽离震动了整个花壁的满是蜜液的跳蛋也随之拉出。 “小浪货,真浪,嗯哼..好多水。”小跳蛋成功被拉出体内,被遗弃在床单上,还在不断震动。 还没等舒心忧喘口气,他狰狞叫嚣的肉棒又奋力往里一顶,不消一刻就完全被的花穴吸入进去,深入到花穴的最里面,感受着那种欲望被紧紧包覆的美妙感觉,喉间发出粗噶的低吼。 “呜呜....啊...”女人纤长秀美的腿绷得笔直,花穴的褶皱里含着花液不住地收缩,把男人的欲望裹得抽插不动,庄际亢奋得连连低吼,抓住条纤细的小腿抗在自己的肩膀上一下一下撞击,她神智在他那么硕大那么灼热的肉棒冲撞中开始变得恍惚,开始无意识地呻吟咿呀。 见女人是快要高潮的表现,庄际开始放慢频率,可是女人终究没有跟上他的幅度,先抽搐着高潮了,如同棉花没了支力只能虚弱搂着依偎着他的臂膀,花穴里是他坚硬灼热的肉棒缓缓抽插“这就高潮了?我还没满足呢。” 刚刚经历了上天堂的快感,她好累了“我...我不要了”。 “那我歇一会再继续”伸进舒心忧的t恤里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解开了她的文胸,还没等舒心忧反应过来,就看到了男人手里拿着的粉色文胸隔着衣服咬上她硬挺的乳头。 那刺痛让她清醒了半分,不行,这男人是种马,再歇的话他恢复体力不知道还要折磨她多久,只能让他尽快泄了身才行,心思一动,伸手搂紧了他的脖子,双腿缠上他紧实无比的腰舔着发干红唇轻吐“际,不要歇,要我,不要停。” 男人显然没想到女人会这么主动,而且还唤着他的名字,体内的原始兽欲瞬间被点燃,失去了所有控制力只想在这个女人身体里发泄,没有半分怜惜的发泄。 “该死的,小浪货,我给你,全都给你...嗯..”手钳住女人的臀部大力揉捏,迎合着自己撞击的力度一下一下往前送。 “啊...好舒服,好棒..”得到女人的夸赞更是给不断累积的欲望找到了一个发泄口,急切地挺动,在舒心忧耳边的粗喘越发沉重。 “噢!小浪货..”几十下的抽插之后跟同着女人的第二次痉挛,他拔出了跳动的欲望尽数喷射在女人腹部..... 舒心忧这才放下心来,这几次的性事,已经让她自以为摸索出男人对性爱时的态度,越是抵抗说不要,越是被折腾,还满足了男人的变态心理,反正都是要做,逃不过就配合,尽早完事。 于是从这开始她的想法也逐渐转变,对性的心态也不复从前。 32、我发现你只有床上才会乖 “亲爱的我发觉你叫我名字格外好听,再叫一次。”发泄出最后一滴精液滴落在女人肚皮上,男人才低下昂起的头直视着还在微微抽搐的她。 首次得到女人的配合,身体发泄得到从未有过的释放感,加上女人叫自己名字动人娇咛,不由得由衷的夸赞还想要听得更多。 从高潮后缓了过来的舒心忧被肚皮上的白浊弄清了神智,推开撑着手在她身体两侧居高临下看着她的庄际,以防精液洒到床单上,伸长了手去够床头柜上的纸巾。 庄际没听到女人再次呼唤,被她推开也不作强迫,反正他有的是时间慢慢调教她,就翻身坐在床边静静看着她抽出纸巾盖在自己喷洒的地方,然后起身进浴室,他本想跟上却被舒心忧狠狠摔了一个闭门羹反锁。 他耸耸肩也不恼怒,去翻女人的行李箱,看里面仅有的两件睡衣居然都是卡通,一件印有名侦探柯南动漫人物的上下两件睡衣,一件是吊带流氓兔图案睡裙,想了一下果断选睡裙,睡衣多不方便啊,默默为自己点了个赞,拿着睡裙和内裤去敲门。 舒心忧进了浴室刚打开花洒调节水温,脱了衣服发现自己没拿换洗衣服进来,想着要不要穿上刚换下已经打湿的衣服时候敲门声响了,“亲爱的,开门我给你拿了睡衣。” 这个变态又翻她行李,见浴室水声停了女人却没有开门庄际又敲了几下“亲爱的,我就送衣服我不进去,保证!”。 舒心忧这才开了一条门缝躲在门后伸出手“衣服”。 庄际看她警惕的样子一阵好笑,他有那么恐怖么,把衣服放到她手上,舒心忧便以秒速关了门。 洗完澡换好衣服的舒心忧在浴室里听到了关门声,以为是庄际走了就走出来,没想到庄际正提着一个衣服袋子站在门口。 “你怎么还没走。” “我换洗衣服都让人拿来了,我要陪你睡。”庄际扬扬手里的袋子,这个女人是当他吃完就走的人么,他有那么无情么? “我不需要你陪” “可我需要你陪”提着袋子就进了浴室水声不久就响起,舒心忧无奈随便他去好了,想着先把颜辞说的地方改了。 庄际洗漱完出来看舒心忧还在电脑前面拿着笔沉思,轻声走去从后面圈住她,下巴抵在她的头上。 正有点思绪的舒心忧被打断,便没有好气道“离我远点”。 庄际用下巴左右蹭了一下她的头发,夺过她手中的笔。“我发现你只有在床上才会乖。” “我发现你无时无刻都变态。”笔被夺去思绪也跑了咬牙忍住想骂人的冲动。 “呵呵,乖了,明天再写我们去睡觉。”说着不经过舒心忧同意就一把抱起她往床塌走去,反正思绪也跑没了也抵抗不过就顺从躺在床上,逃出他的包围圈背对着睡在床边边上“劝你离我别太近我睡觉不安分。” “不怕”说着就挪了过来。 舒心忧也不抗拒,虽然严格来说自己没有和哪个男人躺过一个床上就这样安静地睡觉,但心里面好像并没有那么抵触。所以当时她内心os是‘踹你脸上最好’。 她原本侧窝着闭眼,可睡着之后就本性难移了,选择了最习惯的睡觉姿势,她翻身的时候踹到了庄际从而惊醒他,看着面前这个左侧蜷缩着睡觉的女人,他看过行为心理学把心压在下面,把自己隔绝起来善于隐藏自己的悲伤有什么事也不会轻易吐露,也许是生活情感工作上的孤独让她疲惫,像猫一样的倦缩着是缺乏安全感性格柔弱的体现。 他蓦然地心疼这个小女人把她拥紧了几分。 天快亮的时候舒心忧醒了发现自己在某男怀里,某男手还穿过她衣服搭在她光洁的后背,想也没想一脚踹过去。“噢,嘶!” 果断闭眼装睡,某男被踹醒看着熟睡的女人只好吃了这个闷亏,不过既然醒了...又靠近女人不安分的手开始在真空的裙里肆虐。 舒心忧装睡不下去了“庄变态你再动我弄死你。” 见女人醒了怒视自己非但没有生气而是大掌更加放肆“弄死也要动”。 然后一个欺身就趴女人身上开始了清晨最动人的篇章..... 一个多小时后舒心忧把行李中唯一一件牛仔裤换上,庄际一下就笑了“你会不会太天真了,换了紧身牛仔裤就安全了?” 舒心忧瞪了他一眼收拾好行李拖着就出去要和剧组人员集合时,因为走路实在有些怪异只能由庄际送了回去,没有跟随大部队,下午的戏份就在影视城拍了。 影视城距离舒心忧住的地方不远,半个小时车程,舒心忧选择了住家里面,也算为剧组节省了一笔开支,庄际把她送回家之后叫了外卖一直粘着她,下午送她到剧组的时候正好见到开机不久,颜辞又在发飙。 “卡..不对晨曦被冥王要求当下属要求时候不是剑拔弩张的,也不是咬个嘴唇就完事的,你要忘掉之前拍过的戏份,先休息两小时。”柳絮絮一身抹胸曳地蓝绿色襦裙,流云发髻垂下几缕青丝,髻中没有多余珠钗只有一个镶嵌几片羽毛的步摇固定,衬得静好灵动。 颜辞说完之后柳絮絮看到了站在一边的舒心忧,抬起脚朝她走了过去。 “你是编剧?”看着面前的柳絮絮,舒心忧不明所以点了点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拉着到另一个片场区域。 “你给我说这段怎么演最合适”柳絮絮指着剧本上的那一段,舒心忧顺着看过去,这一段是晨曦和冥王第二次时隔百年的仇家相见,这一见就是晨曦求冥王出手制止神魔两界的争斗,从未被忤逆过的冥王面对晨曦这个大地之神女的上次杀他爱宠还耿耿于怀便随口一说除非她来当她丫鬟他便可以考虑出手。他一个冥界魔神,一个代表正义的大地之神的女儿两个人一直是对立面,给他当丫鬟可谓是莫大的侮辱。 “晨曦当时的地位让她有资本高傲,所以她被要求做一个小丫头的时候,听着哄笑是悲愤的,却又不得不饮下这份羞辱,那一刻她的心绪是很矛盾的········” 舒心忧说了大概之后,柳絮絮沉思了一会:“你来陪我示范,我演冥王你演晨曦。” “啊?哦”演戏她不会啊,不过柳絮絮那不容拒绝的态度她也只好硬着头皮答应。 “好,321开始,什么?本座没有听错吧,人界的守护神女竟然来求我这个魔神出手?”柳絮絮很快进入状态,一个甩袖霸气地坐在椅子上。这一幕是一个宴席,冥王坐在上坐下面是十几个冥界臣子,晨曦到来时候说出自己请求君臣间一片哄笑。 “冥王,如今神魔两界战乱焦灼不久肯定会危及人间,而六界之间唯有冥界能阻止这场浩劫。”‘晨曦’上前一步和‘冥王’解释着语气中甚是担忧,又因左右两旁哄笑指点的冥界部下弄得羞愤,何时出过这样的丑,可是叁界只有他有能力改变现状不能逞一时之气,两种心理交织。 ‘冥王’一笑端起一杯水酒凑近红唇缓缓喝酒似乎对面前这个女神的言语没有丝毫动容,只是置身事外的从容。“那是人界的浩劫,与我冥界何干?”说着举杯对着‘众冥界部下’敬了一杯。 ‘晨曦’看着冥王的态度那么不将众生死活放在眼里眉头一皱,虽然早就预料可还是不忿,上前将他杯中物夺去,“冥王,唇亡齿寒神魔互斗伤到人界到时6界大乱冥界如何安得自在?” 柳絮絮看着面前神态语气都比她演绎的晨曦另一种风格还要贴切的舒心忧,但总感觉哪里不对,上下看了一下穿着牛仔裤白衬衣扎着马尾戴着眼镜的舒心忧找到了根源。 “不行,感觉不太对,小夏把戏服拿来。你换上和我对。” “啊?”刚刚入戏就被喊停的舒心忧一头雾水被柳絮絮的助手拉去化妆间,柳絮絮又叫来两个工作人员帮着换了戏服,看着换完襦裙出来的舒心忧还是感觉不对把舒心忧眼镜摘了,马尾拆下披肩,不过因为古代发髻实在繁琐,就中分绑了一个公主头别了一个眉心坠。 柳絮絮满意看着面前自己和助理的手笔“这样好多了,来我们开始。” 这时一群早就吃瓜庄际为何会对舒心忧感兴趣的人,才了然,庄际哪里是口味变了,喜欢清汤寡水,而是这个女人稍微改变就足够惊艳。 刚进化妆间的杜容谦看到了换上戏服的舒心忧,粉蓝色结合的儒裙就像夜幕来临前的云卷云舒,淡淡的、素净的颜色给人一种宁静的,清冷的感觉青丝自然垂于两侧露额的中间垂着一个银色简约的眉心坠打造出面容唯美高贵的端庄感,犹若初初踏入凡尘的仙子,那么纯洁美好,险些没认出她,不由自主地跟过去看。 33、对手戏 换上戏服就像无形中增加了贴切感舒心忧也渐渐进入状态和柳絮絮演了一遍。 ------- “神女这番话可是好笑了,何来唇亡齿寒这等弱者依偎取暖的说法,神魔两界争斗死伤的不过是其它叁界我冥界也只会是得利者”。 “那你如何才肯出手?”晨曦没想到冥王的野心居然如此之大,想要坐收渔翁之利罔顾其它叁界生死,但又不甘心就此离去仍想争取一下看是否还有转圜余地。 柳絮絮这时候停住了,因为刚刚杜容谦就和她演到了这里,她之前全想着自己的这个角色没揣摩多少杜容谦的部分。 就在这时候一旁的穿着戏服看了许久的杜容谦从门口走进来,“我和她试试” 柳絮絮看着杜容谦点头,从座位起身让给了杜容谦站到一边,舒心忧一下子走神,杜容谦怎么会在这里,他要和她搭戏?就在她晃神间‘冥王’已经从座位上起身潇洒地理理衣袍绕着猜不透冥王想法的‘晨曦’转了半圈,伸出手食指勾起她的下巴风情无限暧昧不明“本座要你”。 舒心忧被戏中的杜容谦秒带入状态,演戏的杜容谦给人一种分不清虚实的感觉会忍不住迎合他,仿若两人此时就置身在戏中,他就是冥王,她就是晨曦,一切都那么自然。 晨曦先是难以置信地一愣,憋得满脸红后羞愤得盈步一晃轻衫曼缕的儒裙随之飘然,踏着剑拔弩张的动作翩然而至,一剑刺向背对着她的冥王。 “无耻之徒”。 冥王轻而易举的躲过了她的袭击,转动手中的玉扳指一扫刚刚轻浮之气,散发着暴虐狂傲双眼中闪出一丝浓浓的揶揄嘲讽“百年前杀了本座爱宠,如今正好身边缺个使唤丫鬟,人界守护神神女当本座丫鬟想来不错,还是你想到哪了?想给本座做妾?” 此时坐下方的冥界部下哄堂嬉笑,晨曦从未有过的羞辱感让她不做它想,只想手刃了面前的这个魔神。 执起手间的短剑就要再刺去,却被冥王轻而易举的把剑刃夹在指间拈花微笑“不是大义凛然地想本座出手救人界么,怎么?只是不愿当个丫鬟就弃百姓不顾了?看来亿万凡尘俗子的命终究比不过自诩大义的神脸面来得重喃”。 冥王的话让晨曦一顿才察觉自己实在冲动,相比自己一个苍生万民才更为重要。“我当你丫鬟你就会出手?” “如若满意,本座可以考虑”。冥王面色上有意外,众生不过蝼蚁,在这流年匆忙的六界里人类的生命和存在实在微小短暂,即便生灵涂炭,可只要还有存活,时间流逝照样能重新繁衍出一批人,万年不死的神女竟然为了这等弱者甘于屈膝?他也只是戏谑一番罢了。 晨曦紧了紧手中的剑还想使力终究一松转手一收,心下略有思忖,饮下屈辱、收起傲气,做了决断。 “好!我答应你,击掌为盟”。 柳絮絮看着在入戏时的舒心忧,不禁恍惚起来,不被黑框眼镜框架住的她,那样的神情姿态········真的好像那个人。 .....直到把这一段完结,舒心忧才回过神想起了刚刚和杜容谦的对戏,眼神不自然的往别的地方看,不敢直视,柳絮絮打破了两人的尴尬“你们两个不会以前是中戏毕业的吧?配合得很好哎,我看着都被带入了。” 杜容谦从刚刚的戏里走出,又是那样的温和有礼,一身靛蓝色衣袍俊美得让她心突然漏了几拍。“不愧是她创造出来的人物,她人物揣摩细节不错。好了,我先去补妆了” 杜容谦走后,舒心忧走到拿着手机看播放拍摄的柳絮絮面前坐下。 转面向柳絮絮“其实这一处你之前拍摄得就很不错了,我只是搬你之前的加入了心理活动阐述方式而已,应该是你的站位问题面部细节上处理镜头拍摄不到颜辞才会不满意的。 你也别太严格要求自己”舒心忧看了几天拍摄也懂了一些摄像机拍摄时候演员站位的门道,哪个角度好,哪个角度即使是不出彩的配角也容易被拍摄到博出镜率。 “你觉得我是哪种人?”舒心忧沉默也讶异,显然没想到说话不超过两位数的人会突然问她这种问题。 通常人都不会去询问一个压根不重要的人对自己的看法吧。 她其实也看了新闻抱有先入为主的观念...不过她不喜欢评价否认别人,因为没有身处其中所以才那么从容淡定,如果换成自己置身事内或者接触过核心,谁又能保证还会心平气和、公正客观呢?作为一个别人人生的旁观者,在别人不触及道德法律行为的时候只要保持缄默就好。 没听到立即的鼓励或分析,柳絮絮还是挺满意的,至少她不会也像其它人安慰奉承那么流于表面。 柳絮絮低了低头看自己拍摄的视频,锁屏放回台上笑容渐渐隐去,把一番话倾诉给一个并没有深交过的人。 “我不想当花瓶,我想靠演技实力证明自己,不是靠其它时尚资源什么绯闻炒红,我也不是耍大牌我只是不想花时间在这些应酬假意采访上,我只想做好一个演员不是一个明星。” 经过这一星期看她在片场不多理任何人,下了戏就回酒店,加上柳絮絮此话一出,舒心忧突然就理解了她,她其实并不是大牌难伺候,而是不懂人情事故遭人排斥。 不过却没有同情她的想法,因为相反的,她很羡慕柳絮絮的不圆滑让她活得非常自我潇洒,不必阿谀奉承谁不必做自己不乐意的事,在现代这个凡事讲究人缘性的社会很少见这种人,而所谓人缘情商高,不过是见谁都带着笑脸盈盈的假面具,喜恶不示人。 她在剧组不受欢迎也是因为其它人都像是一个团队,她就像团队里特立独行的那个,团队之所以叫团队是因为大家就算是错了那都是一群人的错,就在天塌下来谁也别想明哲保身,而柳絮絮这种个人的行为就脱离了约定俗成从而被其他人视为异类。 舒心忧拍了拍她的肩头“我相信你可以的,越鸟拍完你会得到认可的,越鸟有5世,除去第1世是特效之外,你诠释另外4世其中有两个性格是重合的,也就是要在一部戏里扮演了3个角色性格,只要演的好观众都会认可你的。” 柳絮絮眺望窗外眼神中有些迷惘“我可以么?我除了第一部戏算本色出演之后拍什么都被说演技烂。” “嗯,你演技怎么会烂你好歹是科班出身的,你要做的是摆正心态,演技不好是你太过要求自己了,所以在别人看来演技过猛了,你越是想要别人认同压力就越大。” 舒心忧又拿出自己手机搜了之前看过的影评人写的观点,也不知道柳絮絮看过没有“你看,豆瓣还有这些影评人也是这么说的,有压力是好但你在这上面明显压力过大了” 柳絮絮一直没有看过关于这些的新闻,因为她的新闻不是今天和谁吃饭被拍,传什么恋爱就是耍大牌还有拍的戏被说演技怎么被秒,所以久而久之就不看这些了。 看到影评人洋洋洒洒几千字的话,还有粉丝的期待突破演技的鼓励,柳絮絮喜极而泣抱着舒心忧,“谢谢,我会努力证明所有人看的。” “你不用证明给任何人看,你只要尽我所能地去到达你自己所定的目标就好,让喜欢你的人为你骄傲就好。” 柳絮絮愣了一下重重点了点头,对舒心忧展现了一个感激的笑。 从片场区出来准备去换衣服被庄际正站在门口见她出来猛的一把抱住“我有灵感了,中国风,中华5000年的服饰变迁改革史就是最好的素材。” 舒心忧差点被吓了一跳,压根没听懂庄际在念叨什么,庄际也没有解释而是在她额头吻了一记之后就一脸兴奋地走了。 34、生病就矫情 庄际走了之后给她发了一条信息,说是感谢她给了灵感他要回去忙设计了,等完了就好好奖励补偿她。 舒心忧只想说鬼才要他补偿,走得越远越好。 庄际走后没几天她大姨妈来了,痛得一晚上睡不着,此刻她在剧组晒着太阳,被暖烘烘的阳光沐浴着肚子好受点就抱着手稿本子睡着了。 快中午的时候,日理万机项丞左的居然还有空亲自来剧场看进度,他粗略巡视了一个区域,就直接去掌镜的颜辞身边,没有注意到剧组其它人都有条不紊的忙工作的同时,舒心忧一个人躺在椅子上睡觉。 “拍摄情况怎么样了。” 颜辞见到他来探班,轻轻笑了笑,让他不用担心播放着之前拍摄的场景给项丞左看,神情很是骄傲,他对自己拍摄一向自信,突然想起了什么。 “目前进展很顺利,就是...有一个场景不知道要不要出外景还是在棚内拍摄。” 其实越鸟的大棚搭建场地和外景选址就用了不少的经费,而制片是项丞左,这些都是要他首肯之后才能进行,至于还有一个场景是一直不在预算内的,因为国内罕见这样一个景色。 “什么地方?” “这是晨曦和冥王远离天庭战火的一处,也是这本小说里网友说最浪漫最唯美的最值得期待的一处,是冥王带晨曦去看极光并且求婚,也是两个人最后一次甜蜜相处,所以我还是有些担心特效到时候达不到那个意境。” 没错就是极光,这也就是颜辞拿不准的地方,不知道该用特技好还是力求真实好,毕竟这个季节只能出国拍,而一出国工作人员加器材搬运各种一系列下来,经费可一点也不含糊,面对项丞左这样一个精明的生意人,他也吃不准会不会同意这么大的手笔。 “那就不要特技拍追求最真实的吧,特效制作下来也是一笔花销了” 这个剧本他砍了柳宿风的价格外庄际也追加了投资,卡司的阵容和另类的广告植入也让他毫不费力就拉了十多个广告赞助商,所以在经费上并不紧张!重要是一部古装剧去海外拍摄这也是一个很大的宣传卖点,出国拍片一个还有重要的原因是补助,很多国家都对制片系统提供补助,支持国外影视到本国拍摄。 所以他没有理由不同意颜辞的建议。 “好!那就10天后去,晚点我清点随行的人员让他们办理签证ata你就负责用点手段加急办理申请拍摄”颜辞等的就是项丞左这句话,他拍戏就是能找到合适的场地就不运用特技,追求最真实的感觉。 “她怎么回事?经常在片场睡觉?”项丞左看颜辞拍完镜头之后不经意转头向后方大树下望去,只见椅子上躺着侧头睡着的舒心忧,他话题一转。 偏正午的阳光中,反射的平光眼镜下长长的睫毛又黑又密,没有任何化妆痕迹的脸庞肌肤美如樱花,阳光透过树叶稀疏的缝隙落在身上身影被光点笼罩着,加上忙碌的工作人员衬托下她的宁静气氛就像是一幅质感超然的意境油画。 “嗯?”项丞左的话让颜辞不禁愣了又愣才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眼底的笑意一闪而过,称赞不加掩饰。 “她?没有啊平常都是在片场写剧本,我起初还觉得她这样写不出什么,不过后来发觉她在片场看着写速度倒是更快,质量比起专业编剧毫不逊色。” 对于颜辞倒是少见的夸人,项丞左倒是有些意外,在此之前只见他夸过这部剧的女二,刚刚的怒火消失了一些,双手环着胸口,朝她走去,踹了凳子腿几下舒心忧才迷蒙醒来,在刺眼的光线中慢慢睁开眼睛,恍惚中因为逆光,只有朦朦胧胧的一道剪影…… 脑袋昏昏沉沉地适应,就看到了项丞左危险十足的眯着狭长眼睛的臭脸正凝视着她。 “心机uncle你怎么过来了?” 显然女人没有睡醒理清自己现在处境,连花名都叫出来了。 “剧本写完了么?你还真是在哪都能睡。”项丞左眉头一压,拿过她怀中的手稿翻看了几页。 “我就睡了一会。” “一会?现在是工作时间。”在项丞左的印象中第一次酒会晕睡过去,然后是在他办公室,现在第叁次是在片场,还真是十次见她7次都在睡的节奏。 要不是他问过颜辞她剧本写的情况,颜辞破天荒地夸了她首次写剧本就这么出色实属不易,他肯定会炒了她。 醒来之后舒心忧肚子痛感越来越激烈,脸慢慢变得刷白、耷拉着脑袋咬唇忍耐。“是,下不为例。” 看到舒心忧低头的动作,误以为她心虚示弱了,眼眸也恢复了常色,冷冷地睨视了一眼舒心忧,蹭亮的皮鞋准备迈开步子时,余光不经意一扫却见她捂着肚子脸上一点血色没有,细汗从额间冒出,双唇像湿透了的白纸一样,一张清丽小脸也皱成包子。 “你怎么了?” “没事...生理痛,一会就好了。” “送你回家,你这样也写不出什么” 到半路的时候项丞左靠边停了车,进药店买了益母草和止痛药交给舒心忧,翻看着手中的塑料袋子,刚拿出止痛药身旁就递来一瓶刚拧开的矿泉水瓶,突然的关怀让舒心忧半晌一动不动,等回过神来才低声道了谢,撕开了包装拿起一颗药丸就着矿泉水灌了下去。 不知道是不是生病的人特别矫情得到一丝温暖就无限放大,此刻她紧贴着车门而坐,看着一路飞驰变幻着路景还有玻璃上他的倒影,伴随着不太真切车内的柔和钢琴声现在看着项丞左一如既往的冷酷脸庞竟然觉得柔和亲切了许多。 把她送到小区的时候项丞左说放她两天假好好休息,剩下的剧本在1个月内完成就好。其实一般姨妈痛都只是一天而已,不过既然心机uncle放了她两天假她就好好玩耍,不辜负他的美意。 舒心忧喜不自胜地在微信上发了一条朋友圈,说终于可以休息一天快累成狗,不到半小时林昕就发消息过来问她明天放假要不要和她逛街,还说知道她喜欢吃,正好最近新开了一家正宗的日本料理店不错,说到吃的舒心忧好久没有去当过美食侦探了就答应了说明天10点见。 第二天出现在舒心忧面前的是林昕还有..公冶析,依旧淡然孤高,长身玉立,她远远看到那对在人群中醒目的组合,略微恍惚了一下没想到会是两个人。 “心忧姐这里!”林昕远远地就看到她了冲她摇手招呼。 “你哥怎么来了?”舒心忧侧过头低声问。 “嘿嘿嘿,叁个人更好玩啊” 他看了眼打开车门,声音淡然得摸不清他的真实情绪“上车。” “其....”舒心忧话都说不利索,舌头跟打了结一样,心里已经反抗叫喧得翻了天了,嘴却闭得紧紧的,索性放弃想说和林昕逛就好的话,乖乖上车,今天的他没有开那台保时捷911,而是换了一辆四人座的。 35、不约 在公冶析的陪逛下,她们逛街的一路上收获目光和街拍无数,而且还有一个豹纹v领裙面容妖艳的女人走过他身边时候装崴脚想要往公冶析身上扑都被他闪开了。 这时候舒心忧终于知道他之前闪身那么熟练是为什么了,这也算是一个可笑的现状,只要是外国人学校的助教来旅游的来驻地工作的都好,不管在酒吧在马路只要他们愿意搭讪问十个女的号码有8个都会乖乖奉上,何况是公冶析这种黄金身材一件衬衫都穿得贵气逼人,此时他的脸黑得不能再黑。 林昕也注意到了自己哥哥的表情,立马提议。“心忧姐,哥逛了这么久我们去吃饭吧。” 日韩文化在中国乃至亚洲日趋流行,日韩料理俨然也成了餐饮界一道不可或缺的风景线,尤其是以“精致”闻名的日本料理,除了无雕无琢的自然食材、素雅天然食具。 其中最值一提的,还是以古朴典雅着称的用餐环境,他们来的是一家居酒屋。 木门边挂着千与千寻里汤屋般的红灯笼,门面古朴进入玄关后店内别有洞天,狭长走道一侧是笔挺翠绿的竹节,墙上挂着几幅艺妓壁画扑面而来的东瀛风情。 随着门口的服务员打开门,叁人往包厢里走了进去坐在榻榻米上,林昕翻看着餐单被上面美食图案俘获。 “心忧姐你想吃什么”。 “这家店倒是挺有意思的,在中国大多日料店都少不了神户牛肉做噱头,这里写的居然有澳洲和牛”舒心忧也翻看着菜单,其实中国市面上所谓的正宗神户牛肉都是假的,我国从2001年就禁止日本牛肉进出口,市面上说神户牛肉的要么是以澳洲和牛、新西兰、乌拉圭等国进口的假冒价格提高10倍谋取暴力,要么某些高档餐厅就是非法走私入境的。 “对啊,这家卖的都是实货哦,就连wasabi都是正宗的不像其它餐厅一样拿芥末和辣根以次充好,心忧姐你想吃神户牛肉啊下次我们去香港,我知道有一家是。” “没有啦,吃一顿我就吐老血了。”舒心忧的宗旨是要么随便吃不挑食,如果吃就放开吃不含糊,她的工资1/3都是用来吃的,每个月吃那么3.4顿就满足了。 “嘻嘻,那把我哥叫上他买单啊”榻榻米上摆着的是长桌,舒心忧和林昕坐一边公冶析是对面落坐。 “噗...他是你哥又不是我哥。”舒心忧甚至小心眼地在想,等会他不会还要让她aa吧,毕竟两次见面可没见过他给她什么好脸色。 “咱俩谁跟谁,我哥就是你哥。是不是啊哥!”还不忘冲公冶析使了一个眼色。 结果... 一直指着菜单跟服务员点菜的公冶析幽幽说了一句“我只有一个妹妹。” 林昕恨其不懂眼色,瞪了公冶析一眼继续充当两人调和剂。 “.....咳咳,心忧姐我们不理他,先点菜,我要果干烤年糕,樱花寿司、还有这个叁文鱼刺身盘一份金枪鱼刺身、一份天妇罗好了谢谢,心忧姐你要吃什么?” “现在7月盛夏吃鳗鱼吧,我要一份鳗鱼饭,雪花肉石板烧,卷寿司,和风蟹子沙律谢谢。’”把菜单递还服务员。 “你们两个的胃里是藏了个黑洞?吃的完么?”公冶析听着两个人点的一堆额间猛跳,女生不是都是吃的挺少的都嚷着减肥。 “吃得完啊,度娘说了吃得少是厌食症的前兆”舒心忧透过镜片打量了一眼,他临窗坐着,完美无疵的侧脸,浑然天生的优雅气息,就这么直接的撞进眼中。 撇开他嘴巴不说,公冶昕就是一个行走的荷尔蒙天使款,随随便便就能撩拨女人心弦。 “就是就是”附和着转头和舒心忧继续聊着刚才的话题。 点完餐和舒心忧聊了一些哪里还有美食,哪里的店有特色说有时间可以一起去,两个嘻嘻笑笑完全把公冶析丢在一旁。 菜上了满满的一桌,林昕交换着菜盘的位置,把一盘刺身放到她面前“心忧姐吃这个可好吃的,还有这个寿司多吃点。” “嗯,在剧组吃了整整半个月盒饭,我都快饿瘦了,我要大吃特吃补回来”一是被林昕的活力感染再加上面前的美食让人食指大动,她也不客气地一手抓着筷子,一手端着瓷碗大快朵颐。 之前一直都没说话的另一个人此时冷不防地出声“这样还瘦?还是你对瘦的概念有误解。” 林昕:“...” 舒心忧:“...”微微皱眉的心虚一笑,将手里的碗子放在桌子上和林昕相互看了一眼还是决定选择无视开始开吃。 两个女的叽叽喳喳在边吃边聊被晾在一边的公冶析不乐意了“吃都塞不住你们的嘴,食不言寝不语。” “我知道你哥为什么主张吃饭不说话了...”舒心忧也不知道是哪里犯到了公冶析,还是他说话本来就能气死人,反正她是忍不住了,那张嘴不怼人能死是吧。 林昕咬着筷子好奇的问“为什么啊?” 舒心忧看着一眼慢理斯条夹生鱼片沾wasabi公冶析“你哥舌头有毒他怕咬到中毒身亡。” “咳咳咳...”林昕被呛到了舒心忧连忙递给她一杯柠檬水拍着她背。 公冶析抬起头望向舒心忧半眯着眼,看得她打了一个寒颤,心底有股凉气慢慢开始在血液中流淌,急忙避开他碧绿如翡翠的目光干干冲着他笑。“呵呵呵...” 饭吃到一半,舒心忧的手机响了一下,她拿出手机看是一条短信“心忧姐帮我打个掩护,abel说正好路过这边要送我个礼物我要去拿一下,你帮我看一下我哥。” 她盯着信息几秒又抬头看了下林昕对面的公冶析,快速回复了一句“嗯,好” 林昕借口上厕所走后包间里只剩下舒心忧和公冶析,他低头吃着,舒心忧也没开腔。 林昕回来之后叁个人又去逛了一趟电玩城看了一场电影才分手。 回到家刚洗澡出来就听到林昕的电话,她拿着毛巾边擦着头发边接起。 “到家了么?” “心忧姐。”林昕带着抽泣声地唤着她,让她一惊。 听到林昕的哭腔她擦头发的手顿住了,忙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哥知道我谈恋爱了,说abel不合适我,要我分手要么就把我关家里”那头嘤嘤地哭泣,让舒心忧的心一点点地往暗里沉。 “啊?为什么啊?”在知道没有什么大事后松了一口气,询问林昕原因。 “我不知道,从小到大哥哥都对我很好,可是这个不许那个不许,说我会被人骗,就连我最喜欢的工作他都不肯,是我哭着闹绝食他才同意的。”林昕一声声的抽泣哽咽,这件事让她很为难,一边是照顾自己的哥哥一边是自己喜欢的人。 “别哭了,你哥也是太过关心你,不哭了我和他聊聊”哄了好一会林昕之后才把林昕劝住了,舒心忧没想到一向大大咧咧的她哭起来那么恐怖,像开了闸的洪水止都止不住。 问了林昕要来公冶析的号码后,她踌躇酝酿、打好腹稿,才缓慢地在手机上按出一个电话号码,良久终于按了通话键,忐忑地听着铃声,那头也是过好一会才接。 “你好,我是林昕的闺蜜舒心忧。” “不约,我对你没兴趣。”那头低抑沉重的声音吐出几个字之后就把电话挂了,舒心忧一头雾水,不约?什么意思?什么鬼...谁要和他约了。 再打过去是直接被挂断了,不死心的舒心忧又打了一次,不出所料还是被挂断.... “我是和你聊聊林昕的事。”出师不利的她发了一条信息过去。 过了一会舒心忧手机一震,舒心忧刚接起就是他干脆的一个字“说。” 舒心忧没想到他会主动打电话过来,而且开门见山就一个字,这让她突然不知道想说什么了,想了几百遍的话在这一瞬间都飞走了,被简短的一个冰凉的字驱散逐尽。 舒心忧用了半分钟才想起自己打的腹稿,便说:“你不觉得你太专权了么,她已经成年了,她有分辨是非的能力,你这样和旧社会的包办婚姻有什么区别”。 “所以..你一早就知道林昕谈恋爱了,她和我说去找你玩都是找你打掩护?”原本低沉富有磁性变得抑扬顿挫,像是咬牙切齿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 “我....” “这是我的家事不劳烦外人插手,林昕单纯你离她远点”公冶析又把电话切断了,听着手机传来嘟嘟嘟的声音一时无言以对。 “.....” 沉黯地盯着已经挂断的手机,想了下他编辑了一条短信给他发过去。 “我知道你是想保护林昕,可是她已经成年了,她谈恋爱很正常,你是她哥哥你要做的不是禁止她恋爱,而是帮她看清楚人,她想做的事你不能因为有危险就制止,你可以替她做好安全措施让她自由翱翔。林昕很单纯对你这个哥哥也敬重,你应该要做的不是让她为难不前,而是应该好好守护着成为她的后盾。” 公冶析一杯杯喝着红酒听着楼上自己妹妹一声声的哭泣声,心底像有把尖锐的刀,在一刀一刀地剜绞着。 他猛地握紧手中的酒杯,用掌心尖锐的疼痛逼退内心的煎熬,强力克制着,想着自己是不是做错了,烦躁间看到发来的信息随手把舒心忧丢进了黑名单里。 36、柳宿风驾到! 第二天舒心忧再打电话过去,林昕说没事了也理解他哥哥的苦心,会尽量做到让哥哥同意她做自己想做的事,还说这会还有飞行任务先不说了,舒心忧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回到剧组又开始了每天写剧本的生活,现在剧本已经差不多完成了,只有结尾还有差一些修改,还有那些广告的植入场景需要想而已了。 7月4日又因为一个人的到来打破了舒心忧每天6点到片场10点回去的安静小日子,经过上次和柳絮絮谈话,现在组里就数柳絮絮和她最热络,拍完她的戏份她就过来和舒心忧一起唠嗑,时不时杜容谦也会凑过来,结果这叁个人就成了剧组里最特殊的风景线。 别的演员要么一边休息要么就是凑去导演那里,问自己拍摄的怎么样或者武术指导副导演那里刷存在感,结果柳絮絮和杜容谦这么一凑近,都以为她这个小透明的编剧是有着什么背景,以前只是点点头的泛泛之交,现在遇到她还会刻意的停下交谈几句。 现在再加上柳宿风的到来,简直就是坐实她的‘不简单有背景’。 “广告商要看看效果,所以这几天你要先写一个广告剧情出来,我得盯着你。”柳宿风入组的时候原话是这样的,且不说之前也有投资的人跟组,他一个大老板有必要亲自这么盯着的么,从他来和颜辞他们打好招呼之后他就坐她身边支着脑袋看她。 柳宿风眼睛里的两簇火,就像在反复灼烧着她,让她好一阵头晕。 “柳总....我写不出。”废话,你被人像看小白鼠一样盯着研究,就差没把你解剖了能有灵感写得出什么。 明明是抱怨的话在耳朵里成了撒娇,把椅子又往她身边挪了挪,一脸无辜地要指导舒心忧的架势,修长的手指拿过舒心忧手中的那一份资料看了一下“它是香港名牌的零售首饰集团,集团早于1994年开始进军中国内地市场,开设首间珠宝零售店。现时集团于中国内地经营1,200间店铺,遍及广州上海北京等地,他们这个季度的形象代言人是男港星l。 代言的是爱恒久系列以「海无尽,爱恒久。因为爱很美」为主题;浩瀚而憩静的大海一望无际,以一片湛蓝勾出绵延的海岸线,如同爱情般隽永得令人向往。你可以在这个系列里挑出一个戒指或者项链为主心开始入手、它的意义是将爱刻在美好的时光中,时刻散发幸福的光芒突出了这个意境就好不必想什么广告词了。。” “谢谢你分析,不过...我是说”舒心忧用手中的笔推了推两人的距离。 “你要不要随便走走,你看着我写不出来。”对于柳宿风她不知道是什么想法,他不似庄际那样浪荡可以让她尽情挑怒,看到他的儒雅从容她就感觉如影随形的局促与窘迫,明明是柳宿风欺负了她,可是见到他的样子她不仅扬不起手还会因为他的靠近有些不自然。 柳宿风细细地打量着面前的女孩子,带着厚重的眼镜下的脸庞眼神清澈自如,不得不承认如果说大部分人只是上帝随手捏成的,这个女孩子绝对是上帝当作一件向世人炫耀的艺术品一般精雕细琢出来的。 只是她总是习惯性地紧抿着嘴唇,眼帘低垂,一副刻意低调的打扮让人忽略她的存在,继而恍然大悟身子往后退了退。 “上次在办公室时候对不起。” 终于因为男人隔开距离,低下头舒气的舒心忧又下意识地抬头深深地望他一眼,用极低的声音说道“上次什么都没有发生。” 没想到柳宿风会提起,对不起有用么?如果不是他她也不会惹上庄际,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又能怎么样呢,挽回不了只能任其成为过去,不做任何无劳抵抗。最好是连埋怨都没有,因为时间久了你会发现埋怨除了影响你和别人的心情屁用都没有。 柳宿风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觉得她眼神有着让人看了就不免心疼的凄楚,清明灵动的栗色眸子上覆着一层薄薄的水雾,像泪,想伸手过去抹掉,舒心忧恰好视线微垂,看到他的手指修长白皙,指甲修剪的干净而圆润,带着健康的光泽,就在男人的手要触碰上脸颊的时候舒心忧一闪,他只好尴尬抽回心头一片惘然。 舒心忧心底狠狠诽谤自己,自己还真是戏多,不过就是睡了而已... 真当自己是言情女主了么?睡了就要别人负责么?女人还真是可笑一口一个男女平等做的事和想法却是大相径庭,怪不得永远是情感的弱者,同样一场性爱男人发生关系后可以说是一种很普通的朋友关系或者可以拔屌无情,而有的女人往往就因为这一次对男人要叁求四觉得睡过了就是萌生了爱情,这也就是为什么女人分手后永远没有男人那么肆意潇洒,说白了是自己摆低了自己态度这也是旧社会遗留下来的毒瘤思想! 现在自己在柳宿风眼里,是不是就是一副苦大情深的样子惹人怜惜的样子?忍不住低头下去狠狠嘲笑自己。 柳宿风一愣看着她变换的神色张张口想要说些什么时候。 后方传来了甜甜的叫唤声“宿风学长,你怎么来了。” 一身淡紫的古装衣裙,上面绣着和朵朵含苞欲放的牡丹,头发挽了起来灵动而淑女,那双眼睛望着柳宿风流露着无尽的温情雀跃地走来。 这是这部戏的女二,也是唯一在片场被颜辞夸过几次的一个演员,参与了颜辞的两部电影,可谓是一直被颜辞力捧,可还是一直不温不火在于二线游走,可能是形象的问题,走的是甜美清纯风演技也没有多少可圈可点,没有出彩吸粉的角色,也没有什么可以炒的绯闻原因。 听到呼唤声,柳宿风定定看了舒心忧一眼从椅子上起身嘴角挑起一丝笑容“方菡,你也在这部戏啊?” 方菡嘟起嘴皱着鼻子似撒娇又似不满“我有发朋友圈啊,宿风学长都没有注意看么?” 柳宿风尴尬笑笑“太忙了,手机拿起都是接电话” “这样啊,那你来片场是因为这部戏你也有合作么?”方菡笑盈盈地看着柳宿风似乎漫不经心地一瞥看到了舒心忧“舒编剧你也在!” 舒心忧一直被忽略着突然被提及抬起头冲她点点头。柳宿风也转头望了她一下嘴角不由带起一抹放松的笑容:“嗯,这部戏广告这块我指导她。” 看着柳宿风的样子方菡警铃大响,她和柳宿风颜辞叁个人曾经在过同一个大学,柳宿风是大她几届的学长,颜辞是进修电影导演创作与研究,在国外大学华人学生总是容易聚集一起社团或聚会什么的,所以叁个人接触多了感情也不错。 她一直对柳宿风倾心,只是他对她的暧昧暗示表白都是干脆当不知道,更多的保持着一种冷漠,一种事不关己的冷淡,不过她也不气馁,因为她从认识柳宿风开始,他身边从来没有过女人,一个也没有,当然也没有男人,柳宿风对于女人只有两种情况工作关系、陌生关系。 她可以算得上特殊的那个了,她相信时间久了柳宿风会喜欢上她被她感动的..可是她刚刚在拍戏的时候看到柳宿风过来了一直坐在舒心忧的旁边,两个人还那么近,她匆匆拍了她的戏份就赶过来结果看到柳宿风对着舒心忧的笑容.... 柳宿风虽然儒雅可一直对女人吝啬微笑,但她刚看到了柳宿风另一种笑容。 冲舒心忧的方向眼眸微闭一下,打量这个在片场存在感不强的编剧。 “方菡我记得你之前有接拍过类似的珠宝广告,我漏掉的细节你可以给她说一下这方面资讯”。 方菡不由挑眉,看舒心忧越加不顺眼却因为柳宿风的话把情绪隐藏起来整个脸色舒展了开来。“好啊,舒编辑有什么不懂嘛?” 舒心忧毕竟是空乘服务行业怎么会不懂基础的察颜观色呢,与这样违心的接触实在不是她所喜欢的,她摇摇头婉拒。“不用了的,我有灵感了,你们聊我换个地方写。” 柳宿风跟随了她离去的背影好一会,方菡直勾勾看着柳宿风的眼神妒忌闪过,不过她又那里会放过这样好的机会,拉着柳宿风满片场转了一大圈。 之后柳宿风在片场盯了舒心忧4天舒心忧这才总算把6个广告给写了。 不过幸好的是柳宿风并没有过分的举动两个人就像老友一样,他会送她回家送她到剧场,和她一起吃盒饭,都默契的对之前的事绝口不提。 在剧组时候他会坐她身边不时给她讲解,有时候柳絮絮也会过来,只是看到柳宿风都选择了无视自顾自地和她聊天,柳宿风则好几次插话都被柳絮絮带着别有深意的眼神打断了。 而方菡拍完戏就跑过来就有意无意的提起他们读书的时候趣事,像在和舒心忧炫耀一般,那时舒心忧就开始沉默在一旁写她的稿子听他们两个说,两人询问到她时候就脸上挂着淡淡的笑不做任何发表。 这在方菡眼中舒心忧的这种无所谓成了自信,让她讨厌又畏惧。其实舒心忧只是不感兴趣罢了,只是她说的津津有味也不想扫了她的兴。 37、禁忌恋 写完植入的广告后就开始筹拍了,说是要拿给广告商看。 那个珠宝的广告,也是越鸟到时候会播出的一个类似的前提预告来吊观众胃口。 因为是广告细节也就没有太繁琐,要求也低了很多,整体拍摄还是轻松的。柳絮絮和杜容谦拍了两次就过了,舒心忧看着显示器。 ----------- 潮水缓缓退去的沙滩上海水轻拍着沙滩的金色砂砾,留下了不愿离去的留恋和一条条曲折蜿蜒的痕迹,冥王悄然而至神女身后“小丫鬟,在想什么。” 神女回头“冥王大人你说海有没有尽头” “还真是巧,今日我去了一趟人间,看到一家唤珠宝斋的首饰店很是繁华便走了进去,伙计说人间嫁娶都要聘礼,我看中了一条链子,伙计说他的寓意就是海无尽爱永恒,看来上天都是要我们成为一对。” “冥王大人何时信上天了?” “本座从不信上天只信自己,只是这事本座觉得还是可以选择相信一回的。”冷俊孤傲的脸庞,凤眼微微朝上斜飞,黑眸宝光燿燿流光溢彩中略带温柔,转身风流倜傥,让看见的人为之一醉,久久都无法再移开视线。 “哦?你这是要娶一只鸟?”神女眼底晕开浅笑。 “我愿娶一只鸟,不知你可愿嫁给一个魔神?让这它见证我们此后要走的万年时光?” 举起手中的项链镜头给了特写。 (话说我这么打广告xx珠宝是不是要给我钱哈哈哈,我怕被告所以以后cue的地标啊牌子啊人啊就用xx) --------- 广告拍摄进展很成功原本定于10天后的出国拍摄变成了7天后,他们要拍的是极光,极光由太阳活动造成,平均每11年一个由强到弱的循环,今年刚好是过去一个波峰的尾巴,极光出现在高纬度地区,只是现在是7月中旬原本打算的冰岛拍摄因为出于夏季没有极光不能继续了,只能换个纬度去s州拍摄。而s州就是这个地区并且全年200多天会出现极光。【ps:s州就是以阿拉斯加为原型,可阿拉斯加的夏季是5-8月几乎都是白昼,但是我时间设定了改不到9月只能把这架空了!】 a市飞美国洛杉矶再转机到s州的飞机上。 因为a市飞洛杉矶要12个小时,到了洛杉矶还要转机,长途的飞行舒心忧为了睡眠质量也不为难自己,除了工作外第一次坐了头等舱,上了飞机她才知道原来还和林昕一个航班,因为和另一个空姐也熟悉进入平流层之后就按捺不住去找林昕,结果在厨房里的时候听到前厨房的对话。 “林昕,我让你别和abel来往了,你也答应了你现在背着我偷偷改航班去la?”公冶析的语气带着怒气。 “哥,云人很好,我真的很喜欢他我也很尊敬你,所以别为难我好么?”林昕压抑着声音,显然她不想让哥哥动怒,请求地面对着他的愤怒。 温文清冷惯了的面庞因愤怒而扭曲“喜欢?你知道他是什么人么你才认识他才多久。” “我虽然认识他不久但是他对我很好,我想要和他在一起,哥你就不能同意么?” 他几乎立即反弹,激烈地说道“对你很好是现在,以后呢他新鲜过了呢,你和在一起我不会同意的,你俩才多大。” “哥...你真的爱我么?从小到大你就管着我这里不许那个危险的,我一直按照你的思维去生活,好不容易才做了一次主选了自己喜欢的职业,可是你呢?在公司管理层人员都下了命令什么都给我特权,我被投诉无数次都没有惩罚,弄得一堆空姐对我更加排挤和不满,我很喜欢的工作有时候我都甚至不情愿来执行了,哥求你了给我一点空间好不好?我其它事都没有忤逆过你,但是云我不想放弃,我想得到你的成全和祝福....” 林昕开始有些歇斯底里了悲痛万分地哭诉,过度的保护让她如同困在了一个牢笼里,让她想要挣脱。 公冶析愣住久久没有说话,林昕知道自己的话或许是重了些,哥哥一直对自己很好也从不会大声呵斥她,现在看哥哥的神情显然是被她话伤到了,可她又不想退步,急忙推着餐车出去。 当舒心忧准备走出去的时候“嘭”的一声,公冶析一拳砸在了身后的柜子上,思绪凌乱地交织,织成了一张毫无章法的网,越网越紧,占据了整个脑海,心脏一阵隐隐作痛之后无奈泪溢出眼眶。 “林昕.我爱你..我当然爱你,没人比我更爱你,为什么我们要是兄妹.....我祝福你了谁来成全我?” 舒心忧瞬间呆在原地,她听到了什么?公冶析说爱林昕?她们是兄妹啊,这种禁忌的爱....她要提醒林昕,不行,公冶析应该不会揭穿的,如果她提醒林昕了那后果会不会不堪设想?这事她要好好想想。 等公冶析走了舒心忧才迈出去,在座位上坐立不安,林昕路过几次她想说什么又不知说什么,结果十几个小时过去了她都没有睡过,心里五味杂陈。 飞机降落la后还要转飞寒冷的s州,所以在过海关时候都纷纷短袖换毛衣,一人拿着一件羽绒服上飞机。 随着第一场雪落下,s州漫长的冬天宣告来临,往后就是动辄零下几十度的低温,只有几个小时的日照,再加之道路上覆盖的冰雪,冬季便少人问津。 幸好他们来的时候正好赶上秋冬交替,冬季刚来没有深冬那样夸张的每天只有4.5小时的日照时间,初冬还是每天还有7.8小时的日照,不算天寒地冻到让人想冬眠。 “心忧你缩成这样,没有贴暖宝宝么?”柳絮絮看飞机一停下打开仓门舒心忧就把自己缩得小小的。 “没有呢,不知道会这么冷。”这还是舒心忧第一次到南北极带的地方,此前飞行也有夏冬的温差,只是没有那么夸张。 “我让助理带了很多,等他们拿完托运行李我给你,据说等晚上了还会更冷。”柳絮絮在飞机上就已经全副武装暖宝宝贴了不少,墨镜口罩帽子皮草大衣一个不少。 “没事啦,我挺耐寒的,只是国内短袖这才十几个小时就穿棉大袄有点不适应。” “到时候我让助理给你送去。” 下了飞机坐机场的摆渡车取了托运的行李后,杜容谦柳絮絮助理舒心忧还有一个女的服装师和一个男化妆师,一行人到机场旁边的咖啡店等着颜辞他们取托运的器材行李,杜容谦从托运的包里取出暖水袋让咖啡店的服务生帮充一会电,之后3男3女在坐咖啡店边喝咖啡边等颜辞他们。 “心忧抱着这个吧。”接到颜辞他们电话从咖啡店出来的杜容谦拿了一个暖水袋给她,舒心忧之前没想过s州会这么冷,所以也没多准备什么,此时的身上是到了美国之后才穿的两件白毛衣外面套着厚厚的中长羽绒服,戴着针织鸭舌帽子裹住耳朵,黑色的铅笔裤脚下一双米色的天鹅绒短靴,两只小手缩进长长的羽绒服袖子里。 “那你呢?” “来之前我让助理买了两个托运,不用担心我。”杜容谦说话间冒着热气,身上的衣服也显然比自己的要厚实,也就不推辞接过他手中的热水袋。 “嗯!谢谢” s州承认中国驾照,租车容易自驾简单行程自由,一共拍两场戏一场冥王和晨曦,一场是晨曦死后冥王旧地重游的戏份,所以不必要工作人员和群演都省了,跟行的都是几个必要的摄影师服装造型师,颜辞他们租了7辆车运器材还有行李,请了一个当地的制作团队价格比国内低廉不少,本来10来个人的剧组变成了20多人的出行。 舒心忧抱着暖水袋坐在副驾驶上透过结了薄冰的车窗观赏着一路的风光,200多英里长的公路两侧树木银装素裹,不时还会看到蓝色的冰川风景可谓壮阔。 经过2个小时的车程,在中午到了目的地,那是一个两面环山的小镇,视野空旷,在这里以极光为背景拍摄再好不过了,远山,树林,山下温泉的灯光和水气都是天然的前景。 在此之前一群人就预定了要住的地方,是一个小木屋丛式民宿,几排小木屋错落有致,一间5米远隔着一间。 木屋所用材料都是古旧樱木、橡木制作的,木屋面积虽小,但空间是温馨、传统的、厨房有全套的厨具餐具,还有个室内hottub和洗衣房,阳台上有室外的hottub,价格也才110美金,有单人间有双人间叁人间,因为随行就3个女的柳絮絮自然住一间,另一个服装师说不打扰她创作也就一人一间了,反正经费是是组里的,有的选择两人间,大伙选好了房间之后天色还大亮,灯光师说极光都是晚上才有所以既然来了那就趁机先踩踩点顺便好好玩玩。 “舒编剧,我们出去逛逛,你一起么?”摄影师跑来敲门问舒心忧。 “你们去吧,坐飞机太久我想休息会。”林昕的事让她在飞机上辗转反侧所以都没有睡。 见此摄影师也不多作劝说,和柳絮絮他们几个有兴趣的说去看冰雕了。 38、我怕你沸点高 s州是个多元化的州。来自世界各地的文化聚集,日韩和欧洲的餐馆随处可见。 但多数旅游项目都在冬天关闭就只有滑雪、冰钓、狗拉雪橇等少数冰雪游乐项目可以参与,最多人聚集的地方是冰雕馆和餐厅,冰雕家赋予了冰雕生命,让一块如此寒冷的东西,雕塑成具有生命力的存在应该是件让人称赞连连的艺术品,但舒心忧却不想去这种封闭空间里感受着寒冷深入骨髓地欣赏赞叹艺术品,她宁愿躲在屋子里依靠着璧炉取暖器。 舒心忧窝在被窝里看着电视,手机叮咚一声接收到一段短信拿过一看是庄际发的“你们来美国了?” 直接装作没看到把手机丢一边继续龟缩在被窝中,听着cbs电视播放的声音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桌上手机嗡嗡嗡的震动了起来,突然的转换环境舒心忧睡眠极浅,一点声响一点震动都能把能时刻绷紧的神经拉起,全身一惊睁开了双眼棕色木质的墙印入眼,她侧过身拿起桌上的手机,看着屏幕显现的名字“王八蛋”。 手指在屏幕划过放在耳边“喂?”懒洋洋缓慢带着没睡醒娇糯的声音。 “亲爱的,还没睡醒?”舒心忧看了看时间才清晨5点,不过她昨天下午7点就开始迷迷糊糊睡了,柳絮絮助理来敲门喊她去吃饭她都懒得去。 “....你又干嘛。” “不干嘛,听说你来了美国我顺便去看看你”庄际笑笑,全副心思都还沉浸在舒心忧刚刚糯糥的那一声里,想起她在身下时候的娇喘.... 听着那边模糊的飞机轰鸣声,不用想肯定在机场了,舒心忧微微皱起眉头,她能拒绝么?“随便你。” 挂了电话之后舒心忧爬起床洗漱弄行李,看了看天色,快六点的天还是黑的,跑去弄了点吃的继续回房间窝着,s州天亮的时候已经是9点之后了,她的木屋门响了许久才很不情愿去开门,果然是庄际。 稍长贴身的白t恤衬黑色的里搭毛衣,套一件灰色的大衣,立体的剪裁扣子做了撞色处理丰富了层次感,一派英伦的慵懒贵族范。 如果说庄际来有什么好处的话就是他带了一堆吃的,在这冰天雪地里她不想走远所以距离民宿附近除了面包咖啡简直热食少得不能再少,庄际让人打包了几个保温盒的中餐给她,让她对庄际脸色稍微好了一点。 偏中午之后庄际拉着她出去转了一圈,看她被冻得鼻红彤彤笑得不能自己,对着她张开怀抱:”看你可怜借个火炉你“。 舒心忧白了他一眼“我怕你沸点太高我会自燃...”哆嗦着抱手臂跑回民宿的木屋了。 s州天黑得很快,4点多钟已经完全天黑了,一群人聚一起烤着火吃着肉羊沙拉面包,颜辞说今晚看看极光的情况还要测试最合适的场地,不出意外明晚就开始拍摄,天暗下来之后温度又低了几度,舒心忧回去抱了暖水袋跟着他们去观测极光的木屋。 小木屋里面有足够的暖气供享用,靠近门的仪表盘上大大地呈现着极光的即使报告,而表盘的正下面就是接下来几个小时内的预测,透过仪器,可以很清晰地看到绿色的部分就是极光的即时状况。 仪器上显示一个小时后就会有一场,摆弄摄像机的这些工作人员就离开木屋去寻找最佳的场地了。 被庄际缠了一天,这会趁着庄际去上厕所舒心忧一溜烟跑出去,她昨晚都在睡觉没看到过极光都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就踩着被清扫过的薄薄白雪四处寻找刚刚被颜辞带出去的工作人员。 黑夜中月朗星稀,几盏灯挂在光秃秃的树枝头,因为是冬天放眼望去就是一片空旷,舒心忧看到了一盏树灯下的断树旁有个身影,身边没有任何工作人员,是杜容谦..... 舒心忧被他孤独的身影而吸引,不由得自主地走过去,昏暗的路灯使得他的眼神看起来朦朦胧胧的,让人一眼看不真切,看着剧本黑色的影子倒在白色雪地上。 “你怎么在这里。” 听到舒心忧的声音杜容谦缓缓回头头略为抬起“颜辞说极光的不定性最好是能一次过,我就来先找找感觉。” 他神情淡然,满满都是落寞感,舒心忧情不自禁地涌起一种异样感。 ------ 她和他认识不是在叁年前,他们的初次见面可以追溯到13年前,那时候她8岁因为绑架事件回国和奶奶生活,还会去心理医院接受治疗,有一次治疗完了她自己闲逛等着奶奶来接她的时候,医院里一个比较偏僻的厅旁悠扬的钢琴声缓缓传出,她循着琴声跟随上去,只见一个十岁左右的少年老成地弹着柴可夫斯基的《花之圆舞曲》,她沉醉地站在一边听着,这时候两个小男孩走了过来“让开,我们要玩。” 弹着钢琴的小男子停下了弹奏但没有起身,另外两个小男孩子见他没有乖乖让开撸着袖子就要上前去拉他“你这个没有爸爸的野孩子,快给我下来。” “钢琴不是你家的我为什么要让你?”小男孩气质内敛隽淡,却因为两个孩子的一句眼眶中潮起雾气。 另一个孩子叉着腰高声喝道“因为你是个爸爸都没有的野孩子,我妈妈说野孩子私生子你就不应该被生出来。” 小心忧看着被说的眼泪摇摇欲坠的小男生被彻底激怒,捏着拳头对着其中一个孩子就是一拳,那孩子蔫头耷脑地躺在地上,接连不断地发出哭声,另一个小孩看到双手同时发力扑上前,叁个孩子扭打一块,一个妇女走了出来拉开了两个孩子“宝贝怎么又跟这个私生子打上了,不是让你离他远点么?” “他霸占着钢琴不让我弹。”那个第一个被打的孩子见有人撑腰使劲哭诉。 那名妇女把自己两个孩子拥在怀里对那个钢琴小男生凶狠嘲讽“你连爸爸都没有,不去让你妈妈给你找个爸爸在这里和我家少强抢什么抢” 小心忧在一旁看着想起爸妈的话看见不平的事就要指出来,鼓起勇气上前对着那个妇女“他没有爸爸,好过您两个儿子有爹妈没家教。” 妇女看着不知道哪里冒出来小心忧恼火地骂道“你这个死小子说什么。” “我爸妈说父母是子女最好的言传身教示范,您当着你子女的面说话都这样可想子女而知长大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小心忧挺直了胸口毫不畏惧。 那名妇女看着面前的小孩牙尖嘴利一时语塞“你....少强,少隆我们走。” “你没事吧。”小心忧上前扶起还坐在地上的小男孩。 “谢谢”微微低头,压低声音道,暖湿的气流拂过耳廓,带起一阵酥痒,小心忧躲避间,另一个穿着护士服的阿姨走了过来上下查看着他的伤势,眼泪一下就汪汪的“容谦,有没有怎么样。” “妈妈,我没事,她帮了我。” 美妇朝她点点头致谢。“谢谢你,小朋友。” “容谦,以后不要来等妈妈了,妈妈回去下个月就给你买台钢琴啊!”....之后的一个星期里舒心忧见了他叁次,杜容谦最后见面的时候还送了她一块绿红色的石头,再后来她治疗结束就再没有再遇见过了。 她只知道他叫容谦,在后来她读高中的时候偶然看了一次新闻报纸写的是“中国未来的钢琴王子杜容谦”那一瞬间她便知道是他,那个在医院里遇见过的小男孩。 意外救了杜母再见到是他,她内心是意外的,并且那时候他发现并不排斥他,他妈妈有意撮合的时候她甚至有小小的期待,直到撞见了他和一个男子的纠缠知道他是gay,她就把这份没萌芽的爱情扼杀在摇篮里。 收起回忆,清冷的光影里,他的轮廓显得深邃孤独,让舒心忧一阵悸动。突然间黑夜被奇妙的光束点亮,光束在夜空中旋转、弯曲此时苍穹之上已经隐约看到绿色和紫色交织的极光,极光两度肉眼就能看到了,舒心忧抬头看着天空巨大银幕,仿佛上映一场球幕电影,舒心忧被这一幕波澜壮阔的场景惊呆了。 (怕小可爱们会觉得女主的性格为什么会那么多变就像人设崩了一样,我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一个人的性格和成长相关,女主的爸妈是医生,救死扶伤的热心加路见不平的心肠女主被耳濡目染肯定也少不了并且还会是个热心活泼,并且阳光自信幸福的孩子,只是突然间所有亲人都没有了,她就像没有依靠的浮萍只能在人前把自己武装起来坚强起来,而坚强最基础的保护色就是冷傲,也从她怼公冶析上能看到她从来都是有资本就会反抗的人,并不会一味地逆来顺受。。所以总会不经意暴露之前的性格啦我又强行为了司闲铺垫。。。) 39、初吻 “你陪我对下戏吧。”杜容谦从树枝上站了起来,把剧本递给舒心忧。舒心忧被蛊惑般点点头。 -------- 冥王松开捂住晨曦的眼的手指。 ”喜欢这里么?我看世间男女嫁娶都有定情之物,不知这一份聘礼可还喜欢?”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晨曦,期待她的答复。 “好美。这是烟火么?”晨曦仰望漫天跳跃舞动的极光。 冥王同样以晨曦仰望的角度看着绚丽多彩犹如节日烟火的极光“不是,它们是晨曦。当地人称看见这光的人,是上天钦定的幸福之人,而我的幸福是你所以这是晨曦!” 神女蓦地在着绿色光束下红了脸庞。 “你还没回答可还喜欢?” “喜欢,不过谁说我要嫁于你了。” “这闪烁的晨曦就是我的聘礼,如今你都看了收了自然也就是应允了。”冥王笑着再度贴近晨曦嗅着她的发香。 ---------- “我觉得在这么浪漫的情景下增加一个吻也是感情的升华。”陪杜容谦对戏完这一段舒心忧感觉到一颗心正在慢慢沉沦,不知是戏里冥王还是杜容谦的诠释让她有种震撼而熟悉的感觉。 “啊?时间设定是上古时期所以那会是比较含蓄的表达吧。” “我看了你小说好像里面一个吻的场景都没有。” 突然怔了怔,垂下眼睛想到自己有些好笑,庄际和柳宿风两个人在她身上驰骋过却没有吻过她。“我没有亲吻过不知道怎么写。” 杜容谦有些吃惊看着她嘴角的一抹苦笑浮现,忍不住想要做些什么抹去她的苦涩。 突然被拥进杜容谦的胸口,即使隔着厚厚的毛衣他还是闻到了他身上淡如飘渺的味道,沁入她的心脾。 猝不及防地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她的唇上,温情无限,她被风雪刮得冰凉的双唇可以感觉到他的温度,舒心忧混沌的脑子嗡的一声更加天旋地转起来,两人的影子重迭在一起,斜斜地映在雪地上…… 杜容谦吻着她冰凉的红唇,本想淡淡的一吻却在触碰到她的唇上时忍不住加深,闭上眼生涩地探开了她的牙关,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间摩挲一边吻一边低低的喘息。 舒心忧被突如其来的亲吻弄的大脑已经失去指挥行动的能力,雕像一般地楞着两只眼睛发痴地看着近在咫尺闭着眼杜容谦,没有任何动作乃至连呼吸都忘了...甚至忘了杜容谦什么时候放开她的。 “嗯!还是不加吻戏好了。”杜容谦若有所悟地点点头。 直到手机滴滴的电话铃声传来才惊醒了她,脸立刻红了,这冰冷刺骨的风都吹不散她的躁动,赶紧垂着头从刚刚的一切中回过神,紧紧地捏着手机没敢再看杜容谦,快步离开跑向小木屋。 杜容谦望着她逃离而去的背影才恍然大悟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为什么会不受控制地想要亲吻她?而且好像心底还有一丝清甜。 庄际看着这一幕手中的两杯咖啡狠狠握紧,他分不清是怒意还是醋意,把来时候哥们塞给他祝他玩的愉快的几颗的催情药尽数倒进咖啡里。 一步步懒散地踱向舒心忧所在的小木屋,犀利的眼光在舒心忧身上扫了扫,把两杯咖啡递给她,面上看不出刚刚狰怒的面容“不知道你喜欢喝什么咖啡,买了两杯一杯摩卡一杯拿铁。” 舒心忧以为是杜容谦跟来了没想到是庄际,舒了一口气强行镇定,只是那抹红晕和紊乱的呼吸声还是出卖了她。 “谢谢”舒心忧接过放在桌子上其实两杯她都不喜欢,她不喝咖啡总觉得很苦,哪怕是星巴克这些加了牛奶、巧克力糖浆的花式咖啡。 “刚刚见你神色不太好怎么了?”扯了扯唇角,从口袋里摸出烟盒,抽出一根叼在嘴里,拿出采用实心青铜打造,黄金饰面,天然亮漆和一颗白色钻石的定制款都彭打火机,熟练的手指动作简洁完美,随着发出一下清晰之“铿”声蓝芯的橙色火花一跳,然后就是袅袅轻烟升腾。 “没没没什么。”庄际一提她便想到杜容谦的那个吻....那真的是她的初吻....不对...不对...杜容谦不是gay么怎么会吻她。 庄际看着舒心忧掩饰的表情,刚刚压抑下的情绪蹭的冒起。“没什么?我看你和杜容谦吻得挺投入的啊” “我...”庄际看到了?为什么好像有种被抓奸的感觉。 “结巴了?嘴巴不会说话了?平常我一碰你就叫着不要,被亲爽了?”庄际把烟头捻灭狞狂着抓紧她的双手,大掌紧紧将又瘦又小的手腕包围,好像下一刻就要将她毫不留情地吞噬,被她大力道抓痛的舒心忧拧着手挣扎,却被紧紧箍住,无法动弹… 因为她在杜容谦面前的乖巧,在自己面前的带刺,庄际眼神闪烁着灼灼的怒火,紧紧压迫她着的一举一动,温热的手指划过嘴唇大力抹擦仿佛上面有什么不洁之物,一把抱住舒心忧,覆上她被擦得红红的唇瓣辗转厮磨寻找发泄口,疯狂地掠夺着她的甜美,吸允着,辗转着,袭向她紧闭的牙关处,带着烟草味的舌头舔舐着她的牙齿与香舌,随着越来越激狂的吻抱着她的双臂也越来越用力。 舒心忧被他的狂吻掠夺着空气,窒息的难受让她锤着庄际的后背,可是庄际却像没有痛感一样,她只好无措中咬上他的唇,猛的吃痛才放开了她大口大口的喘气,舒心忧也半睁着迷离的眼瞪向他,胸口急速起伏。 “王八蛋,你发什么疯?”女人边用手背去擦着嘴唇,边红着脸怒骂。 “在我床上什么姿势没试过?都浪成什么样了,还跑去杜容谦那里装纯?你倒是说写小说还有没试过什么?壁咚?舌吻?床戏?你要什么姿势我这里都满足你。”他舔着嘴角的血腥说着又要上前,庄际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恼怒。 他以前从不喜欢吻那些在男人床上不知滚过几次女人嘴唇,这种女人床伴就是床伴,他只有兴趣亲些纯情没有经验的小女生,可是看到杜容谦吻她,一股无名怒火就蹭的冒起了,一种较劲油然而生。 “....不可理喻。”女人没好气地剜他一眼,庄际嘴角上勾着眼眸里盛满了怒意。 “呵....”就在这时候庄际手机响了,拿出手机挂断之后又打了过来,不耐烦地接起“有什么事,说。” “庄总,我们vy还没推出的款式被抄袭了,不,应该说是设计稿泄露了,而且还是一些3线的服装厂,已经开始大量制作淘宝上已经开始贩卖了。” “什么?立即让生产线停止生产,被抄袭了就不能再用了,通知市场部研发部设计组负责人立马给我一个交代重新画设计图,我现在回国。”庄际闭着眼揉着眉头。 习惯庄际嬉皮笑脸,现在一下被他严肃表情弄的吃惊不小,舒心忧怯怯地问“你没事吧?” 被女人的询问弄得大为光火,坐了四个小时飞机来找这个女人结果都没把她丢上床就要走了...庄际锁了锁眉头走之前抛下一句狠话“我先走了,警告你别想着勾叁搭四听到没有,特别是杜容谦。” “.......”杜容谦和庄际都让他离彼此远一点?这是情敌的爱恨情仇的么?还是说他们曾经被同一个女人伤过,所以一个从此变成浪荡公子,一个性取向转变,她脑洞大了起来,不着边际地想。 40、春药h 庄际走后,舒心忧刚刚被吻过只觉得口干舌燥拿起庄际买的咖啡喝了两口,这才跨出观景的小木屋,正好遇到他们一行人正在收拾器械准备回去,舒心忧也不知道哪里惹到颜辞了,这几天看她眼神怪怪的,有厌恶的感觉...难道她剧本没有写满意么? “找好场地了么?” “嗯,你刚去哪了?到处找不到。”颜辞指挥着几个工作人员把器材轻拿轻放,一边应着舒心忧。 “我...刚买咖啡去了,颜导你喝么。”借花献佛地把庄际给她的咖啡递给了颜辞一杯。 他接过咖啡,看了她一眼“明晚拍的那场戏你跟着。” “是!”舒心忧看冷蹙着眉头的男人正黑着脸,乖巧的回答。 “那我先回去睡了...” “嗯哼”颜辞英挺的鼻梁发出一声冷哼,眉梢里带了一抹倨傲,唇角边带了一抹冷肃。 刚跨出有暖气的观极光木屋,寒风就在耳边呼啸而过,舒心忧打了一个哆嗦缩了缩脖子把自己脖子埋在羽绒服的领子里,拿着手机打开手电筒照着脚下的路,迈着小步子往他们住的民宿小屋走去,10分钟左右的路程因为夜深加上风暴舒心忧估计要走上20分钟了.... 也不知是不是赶路的缘故,身体好像没有刚跨出木屋那时那么寒冷了,莫名其妙的暖意,慢慢在她身体腹部氤氲开来。 头...好晕,舒心忧晃了晃头,木屋影子在黑夜中渐渐有了轮廓,舒心忧只当是风雪吹得头疼没多在意,踉踉跄跄地走到民宿丛的时候浑身燥热得两颊冒出细汗,木屋的影子变重复了...努力地克制着头晕和浑身燥热的感觉。 把羽绒服的拉链拉开,寒风灌入带来了些许清凉,撑着木门享受着驱散火热的快感。头晕得让她想回去好好躺着,摇摇晃晃看着门前的房号07舒心忧拿出钥匙插进去转一圈门就开了,屋内有暖气,她坐在沙发上把厚重的羽绒服脱了,不再走进里屋瘫坐在沙发上,倒了杯水灌下。 身上的燥热减轻了许多舒了口气,准备去放水洗澡,但是刚要往hottub注水,那燥热的感觉又慢慢侵袭全身,大有愈演愈烈之势,以为是发烧了就干脆放弃洗澡了想着再去喝几杯水,可是一连灌了两杯水都没有丝毫作用,体内仿佛有一团正在全力熊熊燃烧的烈火,全身像是被丢在火炉里了一般。 口中也干渴得像是离水的鱼儿一样,下体好像黏黏的有什么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她大姨妈不是刚过么? 可是没等她来得及细想一波一波燥热席卷而来,药物迷失了神智脑子已经没有思考的能力了,她心头升起异样的感觉,身体也跟着无力起来,脑子一晃而过庄际柳宿风把她压在身下的样子,她居然好想要呻吟出声。 手在撕扯着衣服,伸进毛衣里手覆上内衣试探的摸了一下“嗯”不由得呻吟了一声。 ---- 另一头颜辞指挥着工作人员整理完器材后,捧着舒心忧给他的咖啡喝一口,因为太腻皱着眉丢进垃圾桶里,走回民宿路上他感觉到下腹缓缓升起的热气,情欲的感觉他并不陌生,想起了舒心忧给他的那杯咖啡..... 念头一闪而过,又觉得自己想多了,继续往自己住的民宿小屋走,不经意看到里面灯亮着,这时候突然想到刚出来的时候门没有锁上保险在外面都能拧开难道遭小偷了? 谨慎地扭开门却看到舒心忧坐在地毯上双腿斯磨眼神迷离,一只手伸进衣服里覆在自己的双乳上揉捏着,口中发出“嗯..嗯”的娇媚声音。 颜辞好看的剑眉微微一紧嘴角勾起讥笑,黑色的眼眸深处光亮闪过锋锐之芒,反身锁门,从大衣口袋拿出手机录像着舒心忧的一举一动,拍着此刻女人迷乱的样子,直到舒心忧不满足只揉胸带来的快感了手开始向下身伸去... 颜辞的眼眸开始带着深深情欲,欲望正慢慢发酵着,空气中散发着浓浓麝香味一般,他也沉迷了,平常不碰到女人胴体都不会起反应的下腹,在此刻欲望轻而易举地被勾起,性器苏醒顶着西裤。 他确定了,刚刚这个女人给他喝的咖啡里有催情药,“呵,这么空虚?给我喝催情药还送上门?既然是你送上门的,不干你怎么行。” 颜辞停止录制放下手机走向女人,舒心忧的状态已经听不清身边男人的声音,一心都在自己身子正在迸发的可怕欲望上,手隔着铅笔裤的摩擦已经不能满足她了反而越来越湿润越发清晰,闭着眼睛手想伸入裤子里....纤细的手刚碰到裤子的松紧带就被颜辞一把抓住。 “骚货,想当着我面前自慰?”颜辞哑着嗓子半蹲着地毯上抓着女人的手。 另一只大手从女人白色的毛衣下伸入,隔着已经被女人解开只是挂着的内衣在缓缓地揉动起来,一股寒冷随着他的大手进入而融入皮肤火热的身子,舒心忧整个人感觉身上一凉,那燥人的热意也消退了不少,女人感受这入侵的并非出自自己的另一股寒意,睁开眼是朦胧的轮廓,可是接触到冰凉体温,火热找到了宣泄口不作多想整个人往男人的方向倾去吸取着凉爽。 “好舒服..”是因为冰凉带来舒爽而轻呼的声音在颜辞眼中成了女人放浪的索取信号。 大掌都握不住的双峰被男人猛地一抓,女人因为这用力的一下迷蒙的双眼满是渴求的望着他,伸舌舔着红唇。 “呵,别急,等会就满足你”,脱下围巾和厚大衣丢到一边露出了最里面的衬衣,解开了两颗扣子,低头吻上刚刚被女人舌头舔过的湿润红唇,眉头就紧紧的深锁,是烟味?他味觉一向很好而且他也不抽烟,那就只有一个可能这个女人的唇刚被另一个男人吻过,是庄际么?厌恶地松开舒心忧的唇,手大力的揉着乳头已经硬挺的椒乳。 “没想到摘掉眼镜姿色还不错,更没想到你这么浪,刚被庄际上过就忍不住跑来我这里发骚?”颜辞睨视女人摘掉眼镜后的脸的眼眸中燃烧着火焰。 女人似乎没听到男人的愤怒就着身高的差距凑上前吻着他裸露的胸肌,被女人的火热的红唇贴着心脏的位置,颜辞心头燥热胯下肿胀的顶着一阵疼痛,同时也享受着舒心忧的吻,手辗转从肚皮滑进了女人的铅笔裤里,刚一碰到纯棉的内裤就感觉到潮湿感,“我操,这么浪,内裤都这么湿了”。 手指伸进湿透的内裤来到花丛处立即被湿透了的耻毛打湿,刚一碰到两片软肉女人就夹紧了双腿扭摆着臀部,“唔...不要...那里好痒。” 颜辞充耳不闻,手指拨开两片花瓣把细缝分开,手探向那个神秘正分泌着淫水的花穴口,插入一个指节,感受到紧热的包裹,女人因为男人的插入感到了释放火热的快感,稍微松开了一些夹紧的双腿,颜辞便趁此机会随即将整根手指插了进去。 花穴内的火热让他的手指忍不住插进去不停的搅动套弄,女人挣开了被他抓住的手紧紧抓着他的衣领,庞大的身躯压住她不停扭动的娇躯一边加快手指在女人甬道里进出的频率,手指弯曲伸直在那敏感的花壁里折腾着“唔……唔……” 男人胯下的欲茎早己胀硬如铁的顶着她,让她很不舒服用一只手想推开那顶着自己的坚硬,可是隔着西裤一碰就感觉好硬也好大急忙抽开手,男人仰头低吼了一声。 “这么迫不及待要我操?”颜辞抽出了手指快速脱去衣服裤子只剩下一条内裤,而女人因为男人手指的抽离体内而不满,得到过舒适再度的空虚来得更加猛烈,忍不住撕拉着自己的衣服。 颜辞欣赏着女人放浪的动作,好心地帮她把衣服都除去,一手拉下已经被淫水浸湿的内裤。 空气中的凉意让她打了个冷颤,微微地睁开眼睛,正好看到男人除下最后一件衣服,他的身体很好看,看起来清瘦的身体魁梧健硕,浑身的肌肉都练到了极致,只余下精华,特别是穿着衣服的时候看起来是精瘦,可是身体的每一处都处于巅峰状态,最让女人不知所措的是他腿间黑草丛中巨大挺立的昂扬。 “唔....别走,我要”手抬起要抓住什么,唯恐男人会转身。 话音刚落就把男人就把女人推倒在两公分厚的地毯上,头压到了女人不着寸缕的胸部上,张开唇像个婴孩般地吸吮起挺立发硬的红色朱果,像是要从乳头里吸出乳液般的狠劲啃咬吸吻,弄的女人身体弓起浑身紧绷。 男人手也不停地在大腿内侧抚摸,最后覆上腿间濡湿的部位在耻毛上打转划圈,女人紧绷的身体软了下来。 “唔……”舒心忧呻吟出声,在男人一连串的动作下,刺激带来的快感很强烈,身体又热了起来,这个时候内体的某处好像很空虚,期待着什么,不禁自己伸手摸上了男人顶着自己大腿的肉棒。 “还真是骚货,怕我满足不了你先自己动手了?”,颜辞享受着女人手指的触摸,口中发出粗喘,在女人指腹的触碰下肉棒挺立得更加完全,挥开女人的手把充血的紫黑肉棒置于紧闭的洞口用力一插,那处虽然已经湿润完全可是刚进去一点就被卡住了。 “啊...”不同手指的尺度男人大如鸡蛋的龟头刚一进去女人就感觉到疼痛。 而男人龟头被那包围的快悦冲击的有些头昏目眩了,龟头不断地轻刮挤压着花壁这些动作令酥麻传遍了男人全身,女人则抽搐着紧紧吸住他进去的首端。 “呜呜...好大,痛。”颜辞听着她的呼痛更是来劲,发狠地把女人的双腿拉成一字强劲的腰部一挺。 “浪穴湿成这样了还这么紧,我来操松你,干哭你”,然后就咬牙闷哼地弓起健壮的背脊猛裂的捣干了起来! “呜呜...际不要,好痛唔...你好大” 随着他的插进抽出,肉棒更全面的磨擦花穴里的嫩肉,搭在男人身上十指尖尖陷在有力的肩背里,女人完全凭借本能求饶,压根不知道自己身上的男人是谁。 颜辞听到了女人口中叫唤的字,彻底的发飙了他全身所散发出来的恐怖的气息。“荡妇,在我身下叫庄际的名字?看清楚是谁在干你” 男人那暴怒的声音,和迸发怒火的眼神如同地狱的烈火,不过还好,女人满是水雾的眼神没有没看到。 抽插动作开始粗暴每一下都撞击着娇嫩的肉壁,抱住女人的手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道淤痕。 “啊...痛....轻....点”被囚得紧紧地只能微微挣扎着,希望男人的手能把自己放松些,男人的胯下似乎又比刚刚大了一圈,把本就塞满的花穴撑的快要裂开了。 可是身体的空虚被这饱满的填塞弄得渐渐适应并且享受起来。“啊...好舒服,那里好舒服,我要!” 唇再度被覆上,比之前更猛烈,像要在她口中卷起惊涛骇浪,要把她唇上别的男人味道都给抹去,男人全身积蓄的欲望在女人的花穴中找到了出口,不再控制的一下一下打桩机一般的抽动。 “呵...要什么?” “我要你..阿,好棒。”狂喜的享受着被挑逗和填满的感觉,没有思考的脑子诉说着自己的需求,男人听后一愣,随后低笑出声。 “骚货,大鸡巴塞满你操死你。”身体深处如同有一处被一只蚂蚁啃咬,又酥又麻,渴望男人更深更深的占有,女人经不住失声呻吟。可是男人一用力花穴又承受不住他的巨大了痛感和舒爽感一起袭来。 “阿,坏了,要坏了” “怎么会呢,骚穴咬大鸡巴这么紧不会坏的,阿...”颜辞抱着她的臀部左右撞击,啪啪声水声不绝于耳。 .... “阿不行了,要坏了坏了..”女人弓起的身子完全被男人的冲撞失去承受力随着高潮晕厥过去..... .颜辞见女人晕厥过去,可下腹的火气却一点没有泄,看了眼女人后又放弃动她的念头,站起身直接去浴室冲洗,出来时候见女人还赤裸地躺在地上,就往她身上丢着盖了个外套就懒得再管,没有丝毫犹豫径自上床睡觉了。 41、到底谁卑鄙h 快清晨时候,睡眠足够的舒心忧从迷蒙中醒来,动一下才发现身体很酸全身都疼的像是散了架一样,没什么力气,脑袋也昏昏沉沉的,低头看了一下肚子上搭着的外套,发现自己正全身赤裸地躺在地毯上。 用手撑着支起身子,看着床上厚厚的被子里隆起一个弧度,只露出了漆黑头发的脑袋,舒心忧第一感觉就是庄际,居然过来抢她的床,做完事就让她躺一晚地板,忍不住吼道。 “庄际,你个王八蛋。” 颜辞被背对着自己的女人声音吵醒,悠悠睁开自己的眼睛看着坐在地毯上女人光洁身躯,想起刚刚女人叫出来的名字“庄际?” 舒心忧察觉到的声音不同,警惕地望向坐起身的男人,却看到一张万万没想到的脸庞,瞬间脸上血色全无。“..导导演,怎么会?” 颜辞冷哼,舒心忧这个架势俨然被他当成了她的装模做样。 “怎么?昨晚才被我操的死去活来今天就翻脸不认人了?” 颜辞的话让舒心忧一惊,掀开盖着的外套,看着自己裸露的身体上道道红痕,甚至私处还有斑驳干燥掉的精液“你对我干了什么?你卑鄙”。 她一手捏着外套举在胸前,颤巍巍地站起身往床边走去,扬起另一只手就要打过去,结果颜辞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一个用力她就栽倒在床上,整个后背和雪白的屁股暴露在眼前,要撑着另一只手起身时露出了被男人吻得满是草莓的胸口,颜辞大清早的晨欲顺利被点燃。 “呵,你给我喝催情药还是你送上门的我卑鄙?” 催情药?舒心忧听着颜辞的话不明所以,回想着昨晚,她回来的时候头晕,然后....在环顾四周这个不是她的房间,昨晚....她喝了一杯咖啡,颜辞说她给他喝了催情药,她只给过他咖啡,那是庄际买的,难道? 想清了可能之后,再看那颜辞现在明显怒火大于欲火的眼睛,舒心忧不禁打了个寒颤。 正打算好好解释前因后果,颜辞却并不给她这个机会,已经毫不怜惜地拽着她手臂,把她身子往床中央挪。 “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卑鄙”一个翻身整张嘴盖住了她的小嘴,含在口中细细品尝,却又粗暴地啃咬,仿佛要将她的小嘴给咬破才罢休。 舒心忧被突然的扑倒吓呆,连忙挥舞着手想要推开,却被男人压得死死,呼吸也被掠夺,她快要感觉窒息晕厥了。 颜辞才松开她的嘴,大手抚摸着白腻的右腿,将女人的左腿大力抬起,露出小花穴,昨天晚上男人发泄后留下的白色的液体从穴口出来流到床单,她的大腿内侧同样沾着粘腻的液体,淫乱而诱惑。 颜辞用刚刚苏醒还没胀大到巅峰的粗紫肉棒顶着淌水的花穴口。 “滚开,别碰我” “别碰你?等下你骚穴会求着我要”他动作粗暴地把女人一条大腿抬起来压到胸口,粗哑低吼道。 女人起身摆脱挣扎间看清了顶在自己腿间的那根粗大的肉棒,那婴儿手腕粗的肉棒已经青筋环绕,正在不断地壮大勃起,龟头处渗出了白色的液体,像是有生命般的不停上下晃动击打着女人的花缝。 男人用早就饱胀硬热的柱体在她两腿根部轻轻地摩擦,最后将顶端对准了花穴的入口,一下发力冲进还残留着自己精液的花穴里。 “不要!”舒心忧两手抓着床单想要把身体往上移躲开那炽热的温度和那恐怖的巨大深入身体,眼泪一闪而逝的滑过眼角滴进发里。 为什么会这样,柳宿风,庄际,颜辞,为什么一个接着一个而自己居然没有想吐还有迎合的感觉,自己身体真的那么淫荡么,叁个男人了。 “骚穴又湿了,是不是想被我用大鸡巴狠狠的操进去了?”红肿的花瓣如被利刃一下刺入,花穴被迫含着男人粗长的肉棒,狠狠的贯穿到底撞开了子宫口,粗大的龟头撑了进子宫里,一只脚被抬起压在胸上她快腰只能悬空。 “无耻,禽兽”舒心忧没想到颜辞会说出这么荤的话,她以为庄际已经够变态够恬不知耻了,男人的这句话在挑战着她的认知,可是该死的她会觉得羞耻得兴奋,所以她在骂他发泄自己的憎恨,也是在提醒自己,不要被欲望主宰沦为一个欲女,不能迎合他。绝对不能。 “无耻?呵谁有了庄际不满足勾搭了柳宿风还爬我床上的?”颜辞嘲讽着勾着嘴角,手指揪住顶端的朱果,转圈的轻轻拧动,只拧了一下朱果就立马变硬了,过于刺激的感觉让她几乎叫出声来,不,这太疯狂了。 舒心忧摆头否认也是在拜托那要拉她进沼泽的欲望。 “我.....不是” “不是?那我不动了哦”男人嗜笑着停下了抽动和手指的动作。 “那你出去。”突然停下的摩擦让她很不适应咬牙道,侧过头心中感叹自己身体是不是淫荡,被迫叁个男人奸淫都会不可自制地享受忍不住叫出声声呻吟,思及至此眼角噙着如钻石的眼泪从脸颊上滚落下来…… “你骚穴夹这么紧我抽不动,我操松了再出去”颜辞咬着她的耳朵缓缓呵气。 耳朵一直是舒心忧的敏感点,被他这么误打误撞的一下,如被猫挠了一下迫切想要止痒。 “出...去...你...不要,我要”随着男人又开始轻抽慢插,女人忍不住感到一阵空虚,吞噬着男人欲根的花穴发出的水声就像在叫嚣着一般,源源不断地跟着男人的退出进去向外吐着爱液。 “不要什么?要什么?嗯?骚货,你不说我真的不动了,到时候发浪的骚穴只能空虚着了”舒心忧另一只没被他压制的腿自发地缠上他的腰侧,深怕他真的会离去。 “不...嗯..我...不要不动”断断续续地呜咽出声,脑子某根弦一下崩掉,她只能被欲望支使。 “大鸡巴这就来喂饱你欠操的骚穴。”女人的示弱求饶让颜辞红了颜,暴躁地操猛干起来,女人微弱的呻吟的声音从大张的小口中脆弱的发了出来。 “这骚穴几个人操过了怎么操了这么久都不松,夹的我好紧,噢,好爽”快速地进攻那敏感的花穴,手指不停地捏着巨乳揉成各种形状,男人的身体处于亢奋的状态不顾及女人。 “嗯...阿.....插的好深,啊...好大”舒心忧身体惊得一缩,下身满满的填塞感,仰着头努力把新鲜空气吸进肺里。 “颜辞不要了。”刚刚虽然快意得要命却经不起男人的凶猛,没几十下就受不了,也不知是不是姿势的原因腿压着肺部,让她越来越迷糊,只觉得整个身子如同破碎的娃娃,只能无助地由着男人冲撞一般上下动着。 “谁准你叫我颜辞,叫我导演”下身一波一波快感凶猛的袭击着他直击天灵盖而上,揉着她一手覆盖不住的双峰,低低的嘶吼出声。 “呜呜...啊,导演慢点小穴好痛。”呻吟声不断从红唇吐出,喘息声,呻吟声,臀部撞击的拍打声,连接处的水声,几种糜乱的声音交织成一片,激发出人更深一层的欲望。 “骚货不去拍av可惜了这么多水。”他的呼吸顿时加快,一滴汗水从额头滑下,顺着脸颊流滴到了女人的双峰上又快速被自己的手掌给抹去。 “呜呜放过我了受不了。”男人的话句句戳着她的羞耻心,花穴深处好像有大量的淫水要被男人从子宫撞击出来,果然没有几分钟淫水在男人肉棒的一次深撞下瞬间喷了出来。 “操,还会潮吹还说你不是骚货。没看出摘了眼镜脱了衣服这么浪,骚货,荡妇,操死你”男人忍耐着倾泻的冲动,低头看向两人交合处,紫红的肉棒的在粉色的蜜穴里进出,带出透明的液体,淫液都顺着交合缝流到了她的耻毛和被单上,在他的亲密无间中也沾在他的腿上,顿时他迷乱了神志,动作更为粗暴进攻像一头不止停歇为何物的狮子,舒心忧以为男人不会结束自己要死在他身下时,撞击的速度突然变快,她能感受到身体里的那个东西在颤抖着,然后滚烫的液体喷洒在她最深处。 两人的身体先后痉挛,高潮过后舒心忧无力地瘫软下来花穴一阵一阵地紧缩,不断刺激着吸附着仍旧埋在里面的肉棒,颜辞倒在她的身上,热热粗重的呼吸喷在她脖子处,两人的气息交织那么暧昧。 还没等舒心忧从高潮中缓过来,颜辞一掌撑着床压着她的身体起身,“啵”地两人原本还连在一起私处分离,带出无数白浊淫水。 虚弱微微抽搐的舒心忧似小猫一样瘫软在被窝中,汗湿了的长发趴在绝美清丽的脸上遮盖住她的一半容颜,可身体的曲线无法掩盖,在昏暗的台灯下展示着她的诱惑勾人。 颜辞移开视线不再看她的身子,伸手就那样捏住舒心忧的下巴让她看着他,嘴角轻蔑地牵起,目光促狭,他咬牙切齿的说“我想我有必要告诉你那怕上了我的床你依旧拿不到一丝好处,下药的事就放过你了,趁着没天亮,滚!”。 颜辞声音中的冰凉让她打了个哆嗦,理智慢慢寻找回来,颜辞说完转身就进了浴室,可舒心忧没忽略掉他转身之际的眼神,那眼神中带着轻视嘲讽厌恶... 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响起回想男人的那句话,嘴角一个自嘲苦笑,爬起身,艰难下床,双腿连合上的力气都没有,酸涩的眼睛疲累不已,睫毛每颤动一下一颗泪珠滚落,如晨露般清明透彻,眼底划过一抹悲哀与阴沉走到床下一件件捡起衣服穿上,离开了这个小屋。 黎明之前的清晨最是冷冽,不同于太阳下山后的夜晚空气是干燥的,清晨的空气中带着湿润是渗入骨髓的湿冷,从颜辞的小屋出来,一阵寒风咆哮而过,如同一把利剑一丝不苟地从衣袖里灌入,冷得她不禁牙关打了一个寒颤,把自己的羽绒服拉链拉高捂得严严实实,天空中飘着片片雪花,并不大,落在挂着冰凌的光秃秃树木上,在路灯衬托下竟还有几分诗意。 看了看在风雪中的路灯很是模糊,拿出手机想要用手电筒照请脚下的路,一按home键就出现了一条信息“别喝那两杯咖啡,咖啡豆过期了!”发件人王八蛋。 看到这信息瞬间舒心忧只觉得想笑,嘲讽的笑,过期....呵.... 回到自己的那间木屋后,先是洗了个热水澡,翻冰箱找了点吃的用木屋里的微波炉热了一下后坐在电脑前,敲着键盘看屏幕上出现的字,失神间突然就触不及防地静下来,屏幕折射的自己好像窥探到了自己洗去白日里浮华和伪装的内心,是那么孤单是那么可悲。 苦笑着把培根叁明治吃完,打起精神继续用识别输入之前的手稿剧本并修改。 傍晚大家都一起吃饭,舒心忧也推脱不了坐了一个最远离颜辞的位置,颜辞和什么事没发生过一样和其它几个人员在谈笑。 7点开始跟着去拍完戏后已经是4点,舒心忧准备往回走,颜辞叫住了她“舒心忧,过来。” 舒心忧警铃大响止住脚步,颜辞见她没有要动的意思自己抬脚向她走去。 其它工作人员也没多注意,毕竟导演编剧有需要探讨剧本的时候很正常,都陆陆续续搬动器材走了,舒心忧定定看着颜辞一步步朝她迈近,就像一头狮子靠近毫无反抗能力的绵羊,她的瞌睡都去冬眠了。 “有什么事?”见四周一个工作人员都没有了,舒心忧壮大胆子问了一句。 颜辞从口袋拿出了一个u盘举在舒心忧面前“你的东西。” 原来是昨天从包里掉出来的,走的时候可能没有注意遗落了,伸出手要拿过可颜辞两只手指捏得紧紧的,舒心忧抽不出来疑惑抬头看向颜辞。 “我警告你,别在我面前玩什么心机,以后少在我面前晃我对你这样的女人没兴趣,会碰你纯粹是你给我下药我拿你泄欲,不过...还有第二次我让你在娱乐圈混不下去,听明白了么?” 舒心忧懂他意思了,原来是来威胁她的,不过他的威胁对她没有什么用,除了越鸟以外她对娱乐圈没有兴趣,所以混不混得下去好像都没什么关系。 不想多说,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颜辞见她点头,随后放松捏着u盘的手,舒心忧拿过u盘在颜辞的冷哼声中离去。 42、越鸟剧情 一行人在第二天中午就搭上返程飞机,到达a市由于时差原因正好是正午,落地后颜辞说各自回去休息半天。 可舒心忧没回到家里两小时,负责安排时间的统筹就把拍摄日程表、镜头表发来了,说外联找好了外景场地置景组和道具组已经按美术的图纸把场景布置好了。 在他们出国时,国内的剧组也没停工而是另一个摄影组在拍摄其他人的戏份,舒心忧一看第207场戏是在明天下午,而且是t省,又要两小时飞机,把行李箱的衣服都丢出来塞了几套夏装,又觉得牛仔裤太占空间就替换了几套短袖和轻薄的裙子,挑了帆布鞋凉鞋进去,考虑到要进山,出发之前去药店买了几瓶防蚊虫和一些创可贴。 t省这边山脉很高,但也因为山多山高旅游开发不是很彻底,风景都还特别好,一天之前看的还是白雪皑皑的如同扫把的树枝的冬天,现在眼前就变成漫山墨绿苍翠植被的盛夏,悦耳的鸟鸣,深谷下潺潺的溪流,青山抱绿水,山间清新得净化心灵的空气让人陶醉不已。 坐车到了当地旅游局安排的酒店后把行李都安置好就都出发去场地了,不过车子开不到那么里面,只能步行一小时,到达时候虽然拉线拍摄可是外头还是围了一堆旅游的游客,此时是刚放暑假不久游客很多,还好有旅游局的协助拍摄。 这边的戏份没有柳絮絮的戏,只有杜容谦和方菡和十几个主要演员、几百群演,方菡在这里饰演的是冥王的四大得力部下之一的‘白舞’今天拍摄的是‘晨曦’死后的‘冥王’攻上天界扫平魔界。 ———— 冥王一身白衣带血手执晨曦的‘素殇’剑邪魅轻笑,倾倒众生的一双眼此时煞红嗜血,傲立于被数十名战神数千名的天兵围得水泄不通的凌霄宝殿门前,他身后千妖万鬼肆虐狂呼挥舞着嗜血的爪子,手中兵器带着九重天兵将和魔界的血,天界大将军带领着一干天兵天将与之对阵,坐于上位的天帝对于身上血染红白衣的冥王“冥王你竟然敢闯上天界杀我大将?”天兵们也没有了往日的松懈与倦懒,纷纷手持长矛盾牌围城人形城墙,严阵以待的姿态却不是威风凛凛而是像兵微将寡的垂死挣扎。 “呵,本座都闯上来了你说本座敢是不敢”冥王颠倒众生一笑,然后敛了笑容转过脸执剑在空中一扫一排天将就倒于天帝脚下。身后众鬼见天将如此不堪一击放声嗤笑。 “裂夙你要知道你当初可是立了盟约的不插手两界之事,如今你要食言不成”天帝也听闻了自己和魔界围攻神女诛杀夺灵不成也没有预想中的借由此让冥王一蹶不振,而是其灵融了冥王体内让他成为不死不伤不灭之身,实力暴涨,起了反效果让原本坐山观虎斗的冥王被激得没了后顾更加狂暴,直杀叁界不给内斗的他们喘息的时间,早前不知灵力多高,如今他这轻轻一扫天将就这般不堪一击也乱了阵脚,恐怕仅靠他一人之力就让天界不得安宁,何况他身后又有叁界妖魔,若是打斗起来本就和魔界斗得元气大伤的天界实在难抵啊。 “食言?呵...本座怎么会食言,本座自然不会插手天魔之争”玩味又带有讽刺地说道。 天帝听闻舒了一口气。 冥王突然又话锋一转清冷高傲的嗓音再次响起眼神之中却带着的难平的戾气“本座只是要平了天魔两界.....本座修炼万年,时光于我早是浮云,权利斗争我也从无兴趣,生灵涂炭大道湮灭与我何干?这万年里唯一让我这颗心泛起涟漪,为之牵动在意的便是她,可你们这群口口声声都是正道的神仙,行的都是什么卑劣肮脏的事,说甚为了大道要有所牺牲就竟敢觊觎本座的心头之爱,既如此,本座之所失本座之所痛也该让你们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灵渊百鬼众妖灵听令.....” 早已磨拳擦掌的将士在冥王一声呼令下就冲杀过去,妖灵们早已对天界那副高人一等的嘴脸积怨已深,被压欺、伏诛的数万年的怨恨在这一刻如数被反噬,猎人和猎物的位置完美调转。 一时间天界厮杀一片,在呼喊声中天将死的死逃的逃伤的伤,霎时间血染红了整个天庭,整个天庭为之颤抖万里洁白的云雾仿佛是染上了血色一般火红半天,冥王飞跃天帝面前将护法都尽数砍杀,千军万马中只有两个身影傲立斗法。 “呵...天命?她的命由得到你们做主?你们当初竟敢觊觎那如今就该好好享受惦记不属于你们东西的后果。” 所护着天帝妄图靠近冥王的天兵将都在他的一剑扫过后化作一缕尘烟,只留下倒了一地的盔甲。 “你们加诸在她身上的痛本座要千倍万倍讨还回来,天界?魔界?既然她都不存在这个世界了,那叁界苍生留之还有何用?此后这天地间有本座一人记得她便够。”抬起朱红色的眼眸,倦懒地半睁着,语气森森,诸众都慌了神拼命和妖灵抵抗,几百招过后冥王一剑刺穿咬紧的牙关强撑着的天帝琵琶骨,剔去仙骨踩于脚下,眼中的仇恨无复只留下悲切。心中一片荒凉,这仇替你报了,可有何用换不回她。 嘴角惨笑转身脸颊一滴清泪滑落,血红的天,如今只落得一道血红残阳。 ———— 孤傲绝世的清晰身影一身如血的喜服在满天红帐的灵渊非但没有一丝喜气反而凄冷如断雁孤鸿,侧躺在一片漂浮在半空的白色羽毛上,一手支头似在回忆,嘴角虽浅笑眼底却被、嗜杀、绝望、无力的情绪纠缠蔓延。 一双眸子看着摇曳的烛光下被风扬起的红帐,桌上纹着龙凤呈祥的交杯酒,堆积成小山的喜果喃喃自语道“小丫鬟,这喜房我按着人间样式亲手布置的,你可还喜欢?以后我每日为你着喜服直至你出来与我拜堂之日可好?” “对了,小丫鬟,他们劝我莫要做恶,求我饶过无辜我竟就放了,呵...本座何时成了良善之人,小丫鬟是你的意思么?想来一定是你了,只是你为何这么狠心让我感受你却不让我见你”那俊朗不凡的外貌之下,却透着绝望无助的神情,那眼神是对人生的绝望,是对命运的讥笑,冥王捂着自己的胸口,感受着自己的心跳他和她离的那么近又那么远,他们远是因为距离是生与死,近是因为已跨越生死合为一体,可这永不分离并不是他想要的,他宁愿陪他一起消散于天地间,也不愿一人承受这繁华世间。 手一扬一朵黄泉岸边的曼株沙华落入手中,这是她夸过的花,夸着说这是在灵渊里除了白色外唯一的颜色,花朵依旧娇艳一如她的笑容仍在眼前,心脏猛的一条想起什么手猛一收紧一株花摧残在掌中。 .....“我知道你并不喜欢我如今这般模样,那这样——我毁了你所喜之物你醒来骂我怨我憎我如何?....可是我不敢...因为是你所喜之物....就如我虽恨这众生,你想守的众生,可我还是替你护下了,只因是你的愿望...”回忆像潮水般涌来,心中不知是甜蜜还是酸楚,紧握着花朵的手终是松开,残破的花从半空徐徐而落,没入潭水之中,冥王手心一片被花汁渲染的血红.... “冥王大人...灵渊众将希望您一统六界...您”白舞站在石门外用传音之术,目光穿过飘摇的红帐看着冥王的样子,自从天界一役后冥王每日自己布置这灵渊筑池,从前都是白帆白绫满城的灵渊筑池如今处处红艳,这红比丧白还要刺目还要凄美,一月前布置完后每日就呆在此处,对冥界事物不再过问,不许人踏足此地。冥界子民都说冥王疯了,白舞知道这翩翩主上并非疯了,只是在心化为灰烬后沉浸在回忆中痴了迷了。 “本座无心做这六界主宰,只想好好陪着她,没有她的苍生于本座无关。下去吧,以后不要再踏入此地,冥界的事有郁垒,而她的事只有我”冥王抬手打住白舞要说的话,覆天政权、繁华世间于他来说都已无诱惑。 白舞看着被冥王设起的结界无奈离去。 ———— “你想复活她?”又一日一个老者飘立被冥王步了结界的灵渊筑池外,隔音传世的苍老声入半眯着眼的冥王耳中,惊醒了他张开眼四顾,却不见任何人,稍时苦笑一想,是他太思念她了吧,竟然幻听了苦笑垂下眼继续闭目。 “冥王可是要复活晨曦?”又一声清晰的声音,凭他的结界没有万年功力都不会能传音能入,不是幻听....而且晨曦...听到这两字冥王心脏一缩一个闪身出结界。 只见门外一个仙风道骨的老者坐在仙鹤上,眉目慈祥,一把揪其衣袖。 “什么,她可以复活?你说的可是真的?” 老者竟被冥王揪起凌空,古目无波的眼从晨曦死后第一次有欣喜的光芒。 “咳咳.自然是真的..冥王大人放下放下....要复活晨曦神女并不难...只是...”老者拍着冥王的手让他放下自己。 冥王急忙松手,“那你说要怎么做,上穷碧落下黄泉。” 老者点点头.笑道“如果是要冥王的命呢...” “可以,说,要怎么做。”毫不犹豫地就回应。 “晨曦神女之灵注入冥王体内才让冥王得以无上法力无劫之体,神女灵已经和冥王之魂融为一体,如果想要神女复活只能剥离灵魂,可这剥离极其痛苦不说轻则冥王万年修为毁于一旦重则冥王救活神女自己灰飞烟灭,你可敢试?” “无碍....莫说本座魂里有她的灵,即便没有也无惧以魂换她,没有她的世界本座早就成了一个有魂无魄连自灭都不能的活死人,如今但凡有一点儿能再看到她的机会本座都不会错过”许是听闻还能再见到那个小丫鬟一时喜极而泣,原本俊美脸庞更是美得妖艳,冰凉的泪滴顺势滑下,最终落在胸口。 “既然如此老朽便说了,剥其弱灵以魂养之,冥王剥离神女灵让其投胎转世,每一世让自己一魄寄于跟随,待她年长杀其魄还于她,每一世养灵需隔千年。”老者语气平淡,却有说不出的威慑力。 “要几世?” “至少五世七魄”老者抚了抚白须伸出五指示意。 “好” “你可想好了每一世亲手杀自己神魄,人有叁魂七魄丢失了也不过活死人或痴呆,神则不同,除了叁魂外七魄则是事关神的修为和命数,每取一魄你都会噬心锥骨之痛不说届时你还会越来越虚弱没有灵力,还要频繁经历天劫从1000年一劫变为500年一劫重了可能会魂飞魄散。”见冥王回应如此干脆利落又确认一遍。 “这有何需多虑,没有她拥有这毁天灭地的灵力又如何?我心中所愿不过与她长相厮守而已。现今一人终不返,一人永独活,失她之痛永生永世折磨着我,若还能再见她5世便是多偷了5世,本座甘之如饴。”与其活在失去她的痛苦之中这五世是他所幸。掩饰不住的兴奋,可看着眼前仙风道骨的老人,不知是何居心居然探测不出他的年岁内力凝眸一视“敢问前辈是谁?” “晨曦乃老朽小女...” —————— 第一世晨曦化回真身重明鸟百年后,冥王便迫不及待等不到千年就私自用了千年灵力让不稳的弱魂投入凡人体内。 “为何为何她不记得本座了?”冥王看着面前这个9岁的少女扑眨着似会说话的水灵灵大眼一脸茫然地看着自己,转身问身后的老者。 “冥王,神女灵弱第一世只能以本体寄之,第二世你费了千年灵力才让她拥有人身此前记忆因过忘川早已无存” “无碍,本座会让她记起本座的”说着蹲下搂起少女抱在怀中,眸光温柔似水轻轻摸着她的发,少女只是由眼前这个陌生人抱着也不哭闹。 “不可,冥王莫要着急,这五世冥王不可太近,神女灵不稳,冥王魄不定,这五世是冥王的劫,你擅用千年灵力已经改了她命魂,若近冥王会被反噬莫说一世,不消半载光阴你们都会相吸相斥而亡。神女魂弱冥王也断不能再直接注以灵力了只能通过杀魂注换”老者一把把少女夺过一个飞身把少女弄昏睡放在床上。 “那这五世本座只能远远看她?”英气逼人的剑眉蹙起,眸中淡淡的忧伤但又想到千年之后她便可以重回他身边就觉得值,他会等...多漫长多难熬他都等。 “是,看她生老病死看她和其它人盟婚嫁娶,这是必须要经历的。” 冥王瞪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面前的床上昏睡的少女眷恋之色溢于言表,口中喃喃“小丫鬟等我......五世之后的生生世世我都不会离你而去。” 43、离我而去的你 这几天的戏份色彩都有着浓重伤感,而杜容谦的带入感很强,可能是他本就给人伤悲的情绪让人很容易就被感染,舒心忧看着自己笔下的场景被他演绎得淋漓尽致,不禁思绪万千,连带着他拍完自己还是有些挥之不去的感伤,回到酒店在门口遇见了颜辞。 “剧本写完了么?” “嗯,已经好了,还只差广告部分了。”舒心忧心情还是难以平复,只淡淡点点头。 “晚上把剧本拿过来”颜辞冷冷看了一眼,迈进电梯。 舒心忧忐忑地拿着剧本敲门,门开了颜辞看到是舒心忧,厌恶地看了一眼道“怎么是你?” “不是你让我送剧本么?”舒心忧确定下午时候没有听错啊,颜辞让送剧本,她面上无辜不解。 颜辞心下冷笑“送剧本?我看你是送人吧,你这女人脸皮还是厚。” “....没什么事剧本我放这走了!”舒心忧把剧本放在玄关处的柜子上就要转身。 “站住,剧本完成了,剩下分镜头部分我写,所以你不用时刻在剧场跟着跑了,在酒店呆着都随意,广告部分完成你就不用跟组了” 她怎么会不懂他的意思不就是不想看到自己么,她倒是乐意,不,不行,越鸟还没有拍完她要看着拍完。“我可以继续跟组么?” “呵...这块不归我管问项丞左”这女人还真是不死心啊,反手把门重重关上。 从颜辞房间出来经过酒店另一间总统套房时候悠悠琴声传来,门没有关上,舒心忧站在门口静静聆听,琴声入耳如耳边一阵微风忽起伏。 缕缕琴声,悠悠扬扬,仿佛能与湖水产生共鸣,沧沧凉凉,一种情韵回肠荡气。 他的琴声如诉,每一个音符下,都埋藏着一个动人的故事篇章,正当舒心忧听得入迷,琴声瞬停“谁在门口”。 舒心忧这才猛然回神反应过来说的是自己,轻咳两声走了进去“咳咳是我...” “心忧,怎么是你”杜容谦坐在琴前单手指停在黑白琴键上,谱架上是一本五线谱本,另一只手拿着一支平尖蘸水笔。 谱本上还有画到一半的音符,看来他在写曲,还是用的钢笔,这样一来必须要严谨思量,因为一旦下笔画下的音符一个错也不能错,不然只能重画了。 “刚给颜导送剧本看到你这里有琴声就停了一下”时隔多年,再一次看到杜容谦再坐在琴架前,她有点手足无措心中说不出什么感觉。 “这样...刚让酒店搬来了钢琴不知道调音师有没有调好音所以在试试音”明亮的栗色眼眸,清澈含着温柔,堪称完美的五官无不在张扬着优雅的空灵与俊秀,杜容谦轻轻勾起嘴角浅笑着放下手中的笔把谱本摆弄好。 “我有打扰到你么?”小心翼翼地询问。 杜容谦笑笑摇摇头,笑容如沐春风“没有,正好你帮忙听听这首曲子怎么样”。 两只手重新触上琴键,闭上眼手指在钢琴上缓缓而动优扬灵动的音符在他的指尖行云流水地阐释,抒情缓慢时柔情似水,灵动激昂时像欢快的溪流,而又不失水的柔美,时而透着小忧伤时而温暖柔情却正升华了这支曲子的意境,舒心忧不由得也闭上眼缓了呼吸用心感受,直到音符戛然而止画上了休止符。 舒心忧才缓缓睁开眸子“这首曲子叫什么?” “离我而去的你”他半转过头,没有看她而是看向桌上手机的方向,眼中似乎有光芒闪烁却快得抓不见分毫换上了落寞。 “离我而去的你...”舒心忧重复一遍,她心中咯噔了一下,这首曲子节奏如此轻快,不是大篇幅的忧伤而是小甜蜜为高潮和结束,杜容谦是寄托了感情吧,所以以曲诉愿想着可以求一个好结局..... 有人说一首歌之所以动人是因为它和自己记忆深处的某个片段,某个场景,某个画面,某些事某些人重迭了…戳中了自己那片地方软到不可触及的地方…所以那首歌响起…总是一击即中不由泪目…好结局....越鸟...突然脑子一闪而过的想法。 “啊....我想到了..我知道那个广告怎么写可以给越鸟一个好结局了,杜容谦这首曲子可以给我做广告的背景音乐么?” 看着舒心忧脸上欣喜的笑容,杜容谦有刹那间的恍惚,没有多虑便点头道“嗯,好。” “用广告给越鸟一个好结局?难道电视的正剧不是好结局?” “恩,昨晚把剧本完成了刚刚交给颜辞,结局是悲...但是不想那么伤感,正好广告时候插入一个另外形式算满足自我安慰吧。” “为什么?他们经历了那么多磨难,我以为是大团圆收场” 舒心忧摇摇头,她不是不想给越鸟一个好结局,只是她故事里的越鸟就是悲剧,她编不出另一个所谓结局,也不想多做解释便转移着话题。 “吃饭了么,走我请你吃饭?”舒心忧笑得灿烂,她没有意识到杜容谦一首曲子的商业价值,以为杜容谦的给只是授权一下作为一个背景音乐,她并不了解之内的门道,此刻便纯粹的想感谢他给了灵感。 “现在?”侧目看向兴奋的舒心忧。 他的疑问惊醒了舒心忧,想到杜容谦的身份“额,不好意思,忘了你现在身份不太方便,那下次有机会吧。” 杜容谦顿了一下道“没关系,我在国内不常露面况且这边天黑没什么人,你等我一下。”杜容谦站起身走进酒店的衣帽间。 舒心忧干站着望着那谱架上没合上的五线谱,音符画的干净秀美像一个个有生命的音符,右下角有一个签名很有毛笔字书写的感觉。 似乎曾几何时有人握着过她的手也教过她毛笔字教过她她画国画,突然间她沉浸在某种恍惚的情绪里,过了不久杜容谦从衣帽间出来没注意到她的走神忽然的出声,打破了她的幻想,抬眼看到在眼前放大的一张面孔让她一下子回到了现实。 “好了,走吧” 点点头和杜容谦一前一后出了房间,步出酒店到挺偏僻的一家小餐馆,杜容谦一件黑色连帽短袖t恤衬得皮肤更加白皙,带着口罩一连帽的t恤拉起盖住了他引人瞩目的白色碎发。 ....一路上都没什么人注意,两人坐到餐厅角落点完餐,杜容谦刚摘下口罩倒了一杯柠檬水递给舒心忧“记得你朋友圈好像都是吃的...资深吃货么?” 这一开口正好侧对面桌的女生就注意到了。 “啊啊啊啊啊,那个是不是容暖暖?钢琴王子杜容谦,小米的男神容暖暖。”其中一个女生激动地拍了拍自己身边的闺蜜示意她们看过去。 几个女生顺着看过去,杜容谦正拿着水杯,手指上的钻戒格外显眼。其中一个女生格外激动手里的叉子都掉了“是他是他...听说越鸟剧组在这边拍摄,原来是真的。” 她们几个一早就打听到越鸟邀请到杜容谦担当男一而且还在t市拍摄,打算明天去撞一下大运看看能不能看到真人。 “好帅啊”一女手握成拳举在下巴。 另一个女的这才注意到了杜容谦身边还有一个舒心忧。“呃,那个女的是谁?” “应该是助理吧”那个女生眼睛都没有移动,专心看着杜容谦。 “啊啊啊啊快拿手机拍啊,快点,手机手机。”女生手忙脚乱地翻着包包里的手机。 几个女的灼热的目光还有手机拍摄的声音引起了舒心忧和杜容谦的注意,就在舒心忧认真地看着眼前的几个女生想着怎么办的时候,杜容谦满脸轻松的笑容朝几个女生点点头,杜容谦的这一举动鼓舞了几个小女生,纷纷踌躇着几次起身又坐下,最后还是鼓足勇气决定上前,毕竟一般粉丝见到自己喜欢偶像都是羞怯的唯恐会打扰他。 “你是容暖暖?我们是绒毛啊,从你18岁第一曲《叶落》就喜欢你了,我们..我们..可以要个合照签名么”一个女生开口问道,紧张得几乎说不出话。容暖暖是粉丝给杜容谦取的名字,绒毛是他粉丝的名字。 杜容谦点点头“嗯。”杜容谦的一笑几个女生一阵晕眩感觉,脸红得要滴血。 杜容谦接过本子拿起笔龙飞凤舞地签下名字交还给她们,她们以为舒心忧是助理把手机交给她让她充当摄影师帮着拍了几张照片后服务生把菜端了上来。 几个女生还一直和杜容谦说着对杜容谦的喜欢还有买的海报加的后援会什么,舒心忧看着杜容谦不太自然不会应对的样子道“谢谢你们绒毛的喜欢,不过杜容谦还没有吃饭呢,你们也回去吃要不你们点的就凉了,等下次杜容谦音乐会记得来现场哦。” 几个女生听舒心忧说完不好意思吐了吐舌头“好!容暖暖你先吃。” 舒心忧和杜容谦在几个人女生一步叁回头的注目下匆匆吃了几口,杜容谦电话就响起,随后去了趟洗手间,舒心忧想起了什么趁着这会去把账单结了,冲几个粉丝走去“绒毛们这顿饭是杜容谦请的,以后还希望你们这些粉丝多多支持了哦,还有你们刚刚拍的照片等我们走了再发微博可以么?” 虽然这里偏僻,可是毕竟是旅游季节一发微博不到几分钟估计这边就要堵满人了,也幸好现在小女生拍照都喜欢ps所以应该照片还没有发出去。 “嗯嗯嗯,助理姐姐我们会一直支持容暖暖的。”几个小女生连连点头。 44、我得多大能耐才能把弯掰直 吃完饭和杜容谦走在回去酒店的路上。 “其实总觉得你不合适呆在娱乐圈”其实舒心忧有加杜容谦微信两人也会聊天几句,只是从不开口谈论私生活,他与她之间彼此尊重隐私,向来互不多问,这已经成了不成文的规矩,只是这时候忍不住说了一句,其实看着舒心忧应对粉丝的时候就知道他并不合适。 “也还好....你之前不是说有压力需要释放么,我想我找到了。” “是什么”不会真的和自己一样是吃吧? “演戏,演绎别人的人生,这一个月下来我发觉我对演戏很有兴趣,我在刻画一个立体的人物时候很有成就感。”杜容谦眼神中洋溢这别样的光芒,看来他的确很喜欢演戏。 “那你的钢琴事业”对于杜容谦出来拍电视剧,很多粉丝和音乐家都说可惜,杜容谦应该是在钢琴前不是娱乐圈里,好好的钢琴家不做非要踏足娱乐圈这么做有点自毁前途的意思。 “一年接两部就好,钢琴还是怎么都不会放弃的!你是觉得娱乐圈水太深?”。杜容谦按下电梯。 舒心忧摇摇头“不是,单纯娱乐圈这个地方只是和你不搭,我想象不到你除了谈及音乐外还要应对媒体的样子。至于水深只有一开始就想浑水摸鱼的人才觉得水深,你呢,只会出淤泥而不染”。 杜容谦笑笑不做解释,这个女人把他想的太好了,其实他并不是什么出淤泥而不染。他不是不会应酬只是不想而已,他最初踏入钢琴圈的时候也遇到过许多。 就在杜容谦和舒心忧一起走进电梯的时候却被刚要出去的颜辞看到了,眸子半眯,从两人背后走过。 回到酒店之后差不多半夜时候杜容谦发了一条微信过来。“...我觉得你倒是可以当我助理帮我应付媒体粉丝。” 舒心忧刚好洗澡出来拿起手机一看,一头雾水,回了叁个问号。 杜容谦把一条热搜微博截图发了过去,上面是几个粉丝和杜容谦的合照还有偷拍的照片,配文是容暖暖真的在t市拍电视剧还请了粉丝吃了饭。 杜容谦:“我怎么不知道我请了粉丝吃饭?” 舒心忧:“这个啊,我看明星对粉丝好像都这样的啊,我在帮你讨好粉丝报答你给我灵感之恩啊【呲牙】”配了一个呲牙的表情。 杜容谦:“那你今天不就是请了我两顿” 舒心忧:“对哦,亏了,一首歌我请了两顿,求补偿{傲慢}”还配一个表情包。 那边的杜容谦看着舒心忧发来兔子吃胡萝卜的表情包突然轻笑出声:"要什么补偿?" 舒心忧:“恩,每天开心点就是最好的补偿啦,这几天发觉你好像并不是很开心”舒心忧这条信息发了过去杜容谦很久没有回复,想了一下又发了一条“早点睡啦,goodnight” 杜容谦挂了电话看到信息心情平静了一些:“恩,晚安。” --------- 第二天舒心忧跑去剧场看了一会拍摄,中午时候沿着小路去后山,后山一条小溪流潺潺流水,沿着溪流走去是一个小瀑布,山间望去天空似水般的透明。 绿树成荫的两山之间的小瀑布落下,激起的水雾轻轻拂在脸颊,迈着轻松的步伐悠然漫步在湖边,看着清澈见底的湖面在微风吹拂下荡起一层碧波,吹散湖面袅袅升腾的雾气像抚开洁白的面纱,这远离城市的喧嚣,远离世俗的浮华,的确是放松心灵的一片净土。 另一边中午休息的时候颜辞拍完最后这边的一场戏,想起了舒心忧给他的剧本结局,打算找舒心忧商量一下,但是在片场并没有看到人,问工作人员舒心忧去哪了,场记说舒心忧往后山走去了,颜辞顺着场记指的地方跟了过去。 这边舒心忧脱了凉鞋,把脚放入水中亲近着大自然,坐在草地上舒舒服服的叹了口气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想到了艾莉蓓蓓,上次去美国都没有去看她们,一晃眼蓓蓓已经走了一个月了,翻着通讯录打了一个电话过去,响了几声之后电话接通了。 “心忧你才想起给我们电话啊,之前打了几次电话都没有接通”艾莉在那边边吃着东西边抱怨。 “时差啦,你打过来我都在睡觉。”舒心忧脚一下一下在湖中晃动着,冰凉的水驱散走了夏天的炎热感。 这时候蓓蓓抢过手机“我还以为你生我气呢。” “没有啦,怎么样在米国还适应么。“ “挺好的啊就是还是想你做的饭。”那头蓓蓓正和艾莉一块看着电视,按了免提所以舒心忧这边声音特别大,震得她一下把手机拿远了调小声才放回耳边。 “这几个月比较忙,空了去找你们。” “忙什么啊?你处对象了?”艾莉笑吟吟地问。 “对象没有,渣男倒是身边一堆。”和蓓蓓艾莉其实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她嘟着嘴抱怨道。 “哎,心忧啊我觉得杜容谦不错,你们要不假戏真做了吧,艾莉你说是不是”蓓蓓把电视声音调小,捅了捅艾利,艾莉应合着笑的很是暧昧可劲说就是就是。 “你看艾莉也说是。” 舒心忧多日来没什么心情,因为和闺蜜一起的聊天,阴霾瞬间消失殆尽,噗嗤一下笑出声“我得多大手段才能把弯成九曲十八弯的杜容谦掰直啊。” “别呀,大不了就强上,你们婚内啪啪啪他要告强奸都不行。”艾莉继续怂恿,那边的两人笑的前仰后翻舒心忧这脸燥红得滴血。 两人更加来劲一直说着,舒心忧干脆沉默听着她两鬼畜的笑声了。 心想着这个艾莉去了美国这么开放了,和蓓蓓在一起分分钟就要带沟里去为蓓蓓默哀着。 ........ “好啦不逗你了我准备睡了,你有空就过来看我们啊,想你了。” “嗯,我也想你了。那早点睡。” 舒心忧刚挂了一个电话身后一个声音就传了过来“你还真是不甘寂寞啊?”没错是颜辞,从舒心忧接起电话开始他就在身后了,只是瀑布声音盖过了他的脚步声舒心忧才没有发觉。 “你什么时候来的?”舒心忧听到声音回头便看到颜辞抱臂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怕我听到你和哪个男人谈情说爱?”颜辞紧盯着舒心忧,想在她表情中找到被撞破面具的惶恐,从她嘴里听到杜容谦的名字还听到她说想谁的时候他就觉得他自尊受挑战了,明明下药给他的是她,结果那次之后她还真对他退避叁舍改投他人怀抱了,这还真是有点伤到了他的男性自尊。 “.....导演有什么事么”不理会颜辞的讽刺,用手撑地站起身正对颜辞,颜辞没有错过她眼里一闪而过的逃避,勾起薄唇,讥笑道。 “我没想到啊,你目标还挺多的,我,柳宿风,庄际,还想连杜容谦也拿下”颜辞看她没有一般女生被撞到和人暧昧急忙解释的意思,他也就没有回答她的话,上下打量着她赤脚踩在湖边的草地上,绿意的衬托下衬双腿白皙,一根蓬松小凌乱蜈蚣辫绑在一侧制造出慵懒的感觉,到膝盖的半身裙的高腰线设计,让身材比例得到修饰。 白色雪纺上衣有印花图案,表现出素雅的气质,立在水雾弥漫的瀑布前,不华丽的衣着倒显得清新颇有点森女精灵的味道。 “导演没事我先走了”被审视很不舒服,她都不知道他一个大男人那么小气吧啦什么,看她眼神就透着浓浓的鄙视,在片场她什么都不做都能引起他的敌意,不经意一个眼神交集都感觉到被敌视,她好像没有哪里得罪他吧,非要说的话是因为那晚的事?可明明她一个女生都没有这么要死要活好么。 舒心忧的话拉回了颜辞打量的状态,心里暗暗想道自己疯了,竟然欣赏起这个女人了,就算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淡雅、文艺、妖媚各种风格都驾驭得很好,但那又怎样,内心肮脏得一塌糊涂,嘴角一勾嘲讽味十足说道。 “呵...恐怕你不知道吧,杜容谦是gay,说不准还是个在男人怀里的身下受,能满足你这种空虚到送上门的婊子?”舒心忧刚想穿上鞋子离开,就听到颜辞的话。穿鞋子的动作一停,转头对颜辞脸上就是一巴掌。 清脆响亮的一声在山谷回荡。 “啪...”侮辱她可以,杜容谦是她朋友,哪怕他说的是事实也不应该用这种嘲讽的语气,同性恋没什么不对,不对的是众人的眼光。 更可笑的是颜辞吧,即使同性恋会有性爱那也是有爱的基础,而他之前压着她算什么?她们一点爱都没有只有性这算不算可笑? “说话放尊重点” 颜辞被打得侧过头,慢慢扭转头,舒心忧还想扬起手却被颜辞一手抓住了,咬牙切齿地把她的手抓得紧紧的。 “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也不看看自己爬我床时候什么样?” 舒心忧顿时无言以对,的确是她去的他房间,那杯咖啡也是她给他的,说起来还是真是自作自受,只得垂眸不语。 “这个时候还想着勾引我?”见女人咬唇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只当是又一个绿茶手段,一个用力甩开握着她的手,舒心忧就一个惯性向后往湖里倒去,水花四溅,她的手掌立马被湖里的石头割破,尖锐的疼痛从手中散开,水中也晕开了点点红色。 “姓颜的,你特么是不是把脑残片和治精神药搁一块吃了,你情感路人生观扭曲成什么样才造就了现在张口婊子闭口爆粗的你?” 委屈和愤怒瞬间爆发,咖啡是她给的没错,可她并不知道咖啡有问题,一向说话最多带刺从不爆粗带脏字的舒心忧,破天荒地对他用了“特么”两个字,足见此时的愤怒。 “你这装无辜的演技,连奥斯卡都欠你一个影后,不当演员都可惜了,演技奖av奖估计都能被你拿下吧。你敢说你那天给我的那杯咖啡没下药?”见她愤怒了颜辞更是来劲声音也大了几分。 “.....”舒心忧坐在湖里水没过她的胸口,一时间没了反驳,原本他的敌意没这么大,她想找机会和他解释那次是误会,但是看这种情况,懒得和他费口舌。 “怎么不说话了?”嘲讽的话这段时间她听得多了,但是却没有这一刻来得难听,几乎要将她立地凌迟。 看着女人坐在湖里,清澈见底的湖水没过她的胸口将轻薄的雪纺衫完全打湿紧贴着玲珑有致的身体,黑色的文胸隔着薄布看得一清二楚,面对这湿身诱惑只一眼颜辞就觉得自己被呼吸一紧想入非非。既然这个女人爬过他床那他便成全她第二次。 “刚从我身下离开不过一星期昨天就跑去勾引杜容谦了,看来骚穴很空虚啊,那我帮帮你。” “我昨天是找他问广告的事,说我没关系别以为是个男人都和你一样衣冠禽兽”。 “杜容谦是gay看不上你这婊子的。”听女人竟然还维护着另一个男人不禁语言过激。 舒心忧听他说话越来越过分拔起手旁边的水草朝颜辞身上一甩,他白色的外套立即中招,‘叭哒’一声水草掉在地上颜辞看了自己外套上的淤泥,皱着眉头眼中迸发此前从未有过的熊熊怒火,这个女人敢弄脏他衣服?脱下外套,一步步迈进水里朝舒心忧走去,舒心忧被他猛兽般眼神吓住,心跳停了几拍手撑着湖底一步步后退。 45、瀑布h 舒心忧坐在水潭中,水到她的胸口,颜辞站着水只到膝盖,他居高临下地弯下腰用拇指和食指钳住了她精巧的下巴,他下手毫无怜惜,女人下颌一阵阵抽痛感还没清晰,就被他按住往水里压去。 夏天空气中的温度哪怕是30多度可山中的水温都会只有20多度,灼热的太阳在这凉寒的湖水里没了踪迹,只剩下冰凉。 水没过她的头从鼻子灌入,火辣辣的感觉顿时充斥着喉头鼻腔,舒心忧也会游泳会换气闭气可是颜辞这毫无预兆的一按她没有丝毫准备就喝了一口水,呛水的感觉让她本能地挣扎想抬头出水面,但被手按得死死的只能挥舞着手在乱抓。 “咳咳,放手,救命咳咳”颜辞捏着她的下巴抬出水面又按下来来来回回,挣扎着开口喘息间喝进不少的水,舒心忧被呛得眼泪都快出来。 “咳咳,救...命”眼睛腥红她的手在挥舞着,想要掰开颜辞的手却无济于事,在她以为会被这个疯子溺死放弃挣扎的时候。 颜辞才松开了口,把她下巴抬出水面盯着她嘲讽道“这么怕死啊。” “咳咳咳”终于能呼吸到空气舒心忧却也只能一个劲的咳嗽,胸口此起彼伏大口喘气。 “不得不承认,你身体对我有几分诱惑力”颜辞眼睛里冒着火花。 眼睛直勾勾看着湿漉漉的女人,穿了黑色内衣的胸口被衬得肌肤雪白,吹弹可破,往下看能若隐若现地看到文胸里乳晕上是淡淡的粉色,颜辞看的心惊肉跳血脉喷张浑身热血上涌,身下之物蠢蠢欲动。 他的手顺着她领口滑了进去肆意侵犯坚挺的乳房,夹住她的蓓蕾又、有技巧的轻捏揉搓,羞涩和令人羞愧万分的莫名刺激着她,顾不得被水呛得难受从水里站起身“你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想操哭你”被他直白的话一愣,颜辞就趁着这空挡把她推到湖的深处,湖中央有一块直角型的石头正对着瀑布口,石头上方有水流如溪流一样倾泄而下,颜辞把她背抵在石背上。 水流经过她的背落如湖中,水深才到两人的腰处,颜辞两手向两边一撕轻薄湿透的雪纺衫片刻间就化成两块碎片被他丢弃,飘在湖面。 “神经病你疯了,这是野外”舒心忧双手抱胸挡住只有文胸遮挡身体的春光乍泄,大声呵斥,用脚尝试踢他可是水中水的密度很大,还没碰到他就被他的腿一压,整个下半身一动不能,舒心忧又急又气奈何两人力气相差实在太大。 颜辞低头压在她的唇上,男人刺刺的胡茬刷着她的脸,舌头灵活地挑开她的牙齿伸进嘴里搅拌,夺取她的空气,趁女人被吻得五迷叁道,颜辞的一只手已经撩起裙子滑到她的双腿之间,女人下意识赶紧抓住颜辞的手,可并无法阻止男人的手在腿间游走剐蹭她的内裤。 男人松开已经被吻得红肿的唇一脸嘲弄的说“野外你更喜欢吧,骚穴都湿了” 舒心忧如果不是这个处境一定把颜辞给灭了再抛尸山中,她脑海中已经浮现了数十种谋杀手段,也就是多年看小说漫画电视剧看来的所谓完美犯罪。 “湿你个大西瓜,湖水难道是干的”意识到自己在劫难逃手脚反抗不了,舒心忧只能过过嘴瘾怒视颜辞。 “是么,那我看看湿了没有”隔着内裤用力揉搓一会就拉下内裤手指拨弄耻毛,舒心忧浑身一粟忍耐着不敢喘息因为轻喘更能引发男人的欲望,娇嫩的花瓣被男人熟练的揉搓中渐渐充血,突然插入一根手指,缓缓抽动,花穴中干涩非常手指抽动都有些艰难。 “看来没说谎,奖励你吃我大鸡巴”他叁下两下就把皮带解开,拉开拉链掏出肉棒,对着舒心忧的洞口磨蹭几下找到缝隙便使力狠狠插了进去,没有润滑的花穴就这么撞开,粗大的肉棒快要将她撕裂,男人对此毫无感觉,如蛮牛一般只顾着发泄自己欲望。 “啊.....痛,痛啊,禽兽” “我是禽兽你就是欠操的骚货,好爽,骚穴真热”伸手解开她的文胸在胸前又啃又咬,毫无怜惜,在男人粗暴的冲撞中除了痛感之外还有一丝快感慢慢升起,淫水慢慢流出。 “恩...啊....不....”舒心忧极力忍着,控制着自己的动情,她好恨,为什么男人和女人身体构造不一样,女人就算是被强奸被强迫也会身不由己地染上情欲。 每一次抽插湿润的花穴就带给颜辞无法形容的快感,理性早已经完全消失,“刚刚还装得那么宁死不屈现在被我操的爽得浪叫了?” “我被啪爽和被弄痛的叫是不一样的,禽兽你五感丧失么。”虽然还在嘴硬可女人抵抗的意志越来越薄弱,觉得自己抵抗不住了,虽然耻辱和愤怒在提醒着自己不能那么堕落可是身体的快感在一波一波冲击她的脑海。 疼和舒适纠缠在一起让她战栗,颜辞的话刺激到她了,每次都抗拒着不肯屈服,可结果呢还不是仍然在男人身下媚态尽显,反抗有用么?其实一点用没有,反倒显得矫情做作欲拒还迎了。 “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噢,好爽,你身体还真是不浪都可惜了天生就是给男人操的。” 双腿根部在男人坚挺的压迫进犯下能鲜明的感受到他的粗大坚硬灼热,舒心忧绝望地鄙视自己淫水不争气的渗出,背抵着湖中的石头,让她想起了网络上的那句,“既然反抗不了那就闭上眼睛享受”她体验到了什么叫待宰的羔羊了,干脆放弃了抵抗迎合着。 颜辞直着腰腹部发力努力开垦,女人窄紧的肉穴收缩有致的包裹着他凶狠的插入的肉棒,迎合所接触产生的声音和慌乱的喘息呻吟声都被瀑布的水声遮盖。 “....好重,不行了。” 舒心忧被欲望包围什么都顾不了,一句句淫荡的话语从她的小嘴说出,使得颜辞越发兴奋,身体动作也越来越快“干死你个骚货,看你以后还勾引谁,敢不敢对谁都发骚。” 强烈的动作挑逗的语言很快让舒心忧淹没在欲海中,也顾不得是在什么地方了,胸前的玉兔也因为身体的扭动随之摇摆,“啊..要坏了”子宫口一松一紧的吸吮着颜辞的龟头,迎合他的抽插,灼热的淫水不停的浇在龟头上合女人脸上骚入骨头的神情让颜辞更加兴奋,肉棒也更凶猛得在女人花穴中进出“骚货,你还真是浪的不行,喜欢我干你么?” “呜呜呜。” 女人的脸上露出矛盾欢愉又痛苦的神情,龟头不停的触碰子宫带着莫大的充实感,女人触电一般只能张着嘴,全身激烈颤抖不停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 片场。 项丞左一早接到颜辞电话说剧本写完了,他正好出差t市就顺便过来看看情况。 剧组制片人一般很少到剧组,钱的预算开支都是执行制片负责但中间环节很多,分到道具组外联包括演员的食住花销这些都是被吃得最多的地方。 很多剧组里的经费都是在这些地方被黑吃拿回扣的,一部中等投资的戏如果拍摄几个月,中间被“黑”的资金少则几十万元,多则上百万元,以防做假账都是做假账所以制片来巡视也是无可厚非。 查看着忙碌的片场,大boss来审视工作人员无不认真忙起手头工作起来,项丞左走了一圈片场都不见颜辞,打颜辞手机又是不接。 “颜辞呢?”选角导演正给两叁个群演说她们的角色,项丞左走了过去看了一看问。 “导演?刚还在这里啊,小莫看到颜导了么?”选角导演环顾四周一圈,转头问摆弄摄像头的摄影师。 “哦,颜导刚去后山了好一会了,这边还有问题呢,项总您稍等,我现在去找他”按下摄影关机准备收拾收拾去找颜辞,项丞左喊住了他。 “不用了,你忙我去好了。” --- 颜辞视力不错,远远地就看到一个人朝这边走开,看衣着像是项丞左,换了一个姿势把舒心忧换到石头的另一面,自己背对着正低头在拨打电话的项丞左,打了几个都没有通项丞左四处张望远远看到颜辞背影站在湖中,没多想缓缓走了过去。 颜辞做恶地在舒心忧耳边说“有人来了,你说有人看到我在操你会怎么样呢?会不会也插一脚进来,一起操你?” 话虽这么说,可从舒心忧被他压着,背对着项丞左就知道其实内心对别人观赏还行,至于参合这个事没有兴趣,只是纯粹想吓唬她。 “不要不要...求你了快住手”。 果不其然颜辞话一出吓的舒心忧一个激灵,身体一僵花穴急剧收缩,冰凉的水温热的花穴是两重感觉,第一次在这种场合的颜辞开始忍耐不住,为达到致命的一击快速的抽插,女人花穴里的媚肉也在有旁观者的情况下紧张到痉挛般的收缩,好像要从颜辞的肉棒榨出精液。 颜辞被绞得差点丢盔弃甲,大呼了好几口气把舒心忧的胸挤压成各种形状以缓解要释放的冲动。 这时候项丞左已经走近,也看到了颜辞身前还有一个女人,不惊讶也不避讳以为是哪个演员,干脆靠在树上按着手机刷新闻等他们完事。 项丞左靠在树上时候舒心忧就看到了他,紧张得花穴收缩越发的紧。 “操,放松,你要夹死我,被人看就这么兴奋?” 舒心忧咬着唇连轻呼都不敢发出了。 “嗯!”颜辞的肉棒在舒心忧的花穴里跳动,脸仰起粗喘着大腿绷得笔直五分钟后忍不住精关大开,一股火热强劲的精液自龟头狂喷而出射在花心里,女人也发出了悲鸣声。 发泄完过后停留在女人体内几秒这才抽出,转过身看项丞左居然站在树下,无所谓地转身不再顾及舒心忧,拉上内裤,边穿好裤子边往岸上走去。 颜辞离开之后舒心忧瘫软地靠在石头上目光迎上了项丞左。随即明了自己的狼狈,脸上如同纸白,但还力图保持着平静,抱胸挡住胸口沉下半身在水里。静待他们的离去。 “你怎么有空过来了。”颜辞系着皮带,浑身湿漉漉的却没有在意,十分泰然自若地问项丞左,对被看到和一个女人野战一点也没有不自然。 “摄影师说找你。”项丞左透过颜辞看清了湖里女人的身影,毒蛇一样犀利的眼睛闪过一丝难以捕捉的错愕,但转瞬即逝也不回避颜辞,淡淡说道。 “那我先走了”捡起之前丢在地上的外套,拿在手上,没回头看背后刚刚缠绵过的女人一眼,也不顾及她的上衣被他撕碎,她要怎样回去就径直离开了。 46、心有微动 舒心忧双手抱胸蹲在湖中,虽然这个动作有些可笑,刚刚项丞左什么没看到了,可就算是自我安慰吧,环着胸看着颜辞离开,项丞左仍在原地,和她大眼瞪小眼。 “上来吧,水凉”良久项丞左开口面无表情地对她说,不知道是他隐藏的好还是司空见惯又或者是其他原因,在他眼里看不出鄙视和轻蔑,只是很平静的语气词。 “我......”她也想上去啊,可是衣服都已经被撕碎了正漂浮在水面上,她上去不了啊,项丞左背过身脱下西装外套反手拿在身后。 看他背过身和他手中的外套,舒心忧一时心里有些动容踏着水一步步向岸上走去,接过他的西服外套穿上身扣好扣子。 “谢谢。” 舒心忧穿好之后项丞左才转过身看蹲在地上穿鞋子的舒心忧,捡起了她的背包。 “能走么?”项丞左的声音是非常动听的低沉清醇,是一个说话就能让你感觉到依靠到一颗大树的感觉。 “嗯”点点头站起身,半身裙湿哒哒往草地滴水,西服的下摆也被打湿,一阵风吹过透着凉意舒心忧打了一个寒颤。 项丞左走在前头舒心忧跟在后面,此时正午刚过不久,可刚上岸温差有些显着下半身的湿冷让她捂紧了西服,就闻到了西服上的一股淡淡的清新味道扑面而来,不是香只是清爽的味道。 山中鸟鸣蝉叫不绝于耳,绿的松柏蓝的天如同一只笔勾勒出的绚烂水彩画,但最醉人还要数舒心忧前面的景色,小道上阳光透过两旁茂盛的树木倾泻而下投射在他身上镶嵌上了层层光晕,欣长宽广、从容不迫的背影让人恍惚间产生了幻觉觉得很是安心很有安全感也浪漫得分不清虚实。 不觉中目光一直跟随他的背,项丞左觉得有目光注视一个回头就正好对上了舒心忧,被抓包脸突然一红,却见他清冷的眸子,顿有所悟,不觉脸上一紧怕被看透心事慌忙失措地移开了目光。 项丞左没漏掉她的紧张和尴尬表情,可也没声张表示继续往酒店方向走。把舒心忧送回酒店问了酒店前台要了创可贴绷带消毒水,舒心忧在浴室里朦胧中依稀听见敲门声响起,只觉得怪异难道是客房打扫?响了半天,她这才惊觉,匆匆穿好衣服。 竟然是他。 就这么站在门口,活生生地站着,舒心忧愣在门口,半天不知道怎么办,项丞左倒是无视她的发愣站在门口把药物交到她手里。 “好点了么?” “没事了。”接过他手中的药道了声谢谢。 “听说你剧本写完了,那就好好休息几天。” 舒心忧点点头,项丞左幽深莫测看了她一眼就走了。关上房门舒心忧才看到桌子上的西服还没有还他,又想算了,洗干净了再还吧,处理了手上的伤口之后就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 项丞左从舒心忧酒店房间门口离开上了8楼颜辞的房间,颜辞刚好换衣服招呼着项丞左坐下“早上打电话给我说剧本的事,是有什么问题么。” “哦,差点忘了,那个女人把剧本写好了,昨晚看了一下是悲剧结尾,连开放式结局都不算,想问问你怎么看。”颜辞抽出昨晚舒心忧给她的剧本拿给项丞左。 项丞左接过翻到后面几页一目十行的浏览而过:“你不满意?” 颜辞耸耸肩喝了一口咖啡靠在沙发后背上道“也不算,因为这部小说她连载的就没完结,网上期待的都是合结局,现在改编了非但不是合还是悲剧收尾这恐怕有出乎意料,当初我都以为会是大团圆结局。” 越鸟说虐也甜,说幸也悲,悲喜穿插,裹挟了太多值得深思的东西,其中拍摄期间连他都被感染动容几次都想着结局能有情人终成眷属,但有点没想到舒心忧竟会写了一个悲剧结局,刚刚找舒心忧也是想和她商量一下结局的事,哪曾想...算了反正制片最大,项丞左和他商量也可以。 “今年1月到现在7月广电全国电视剧的备案总数763部,这个月更是创造了叁年来最高数量达100多部,ip改编剧几乎占了大半江山。明年开始就是蜂拥的小说游戏改编电视霸屏,越鸟不算大ip只能算二线,好在卡司阵容强大和柳宿风的宣传造势效果不错开拍到现在一直备受瞩目,如果想在明年刷频的改编剧占得一席之地不走流俗结局对越鸟来说也是不错,现在连书迷都不知道结局是什么只是在期待着一个合收尾作者突然来一个收尾反转更有话题性。” 国学大师季羡林说过“每个人都争取一个完美的人生,然而从古至今,海内海外,一个百分之百完满的人生是没有的所以不完美才是人生”。 看花半开,饮酒浅醉才是有趣,可舒心忧之所以会写悲剧并不是想让人记住也不是因为其它,她也何尝不想给个好结局,只是她写不出来,她捏造不出来一个好结局,她不想突兀的去写一个所谓大团圆合家欢。 “啧啧啧,讨论个结局你都能扯出其中利弊,虽然我不赞同你觉得悲剧好的原因,但是我认同有时候悲剧也挺好的的观点,人都希望故事能有个圆满结局可往往现实不能如愿,也许有点遗憾才会更有共鸣,把悲伤留在结局,过程精彩更让人记忆深刻也不失一种美。” 颜辞对项丞左的商人连考虑一个结局都以利益出发的目光很是不赞同,暗叹刚刚居然想和项丞左讨论的想法有多愚蠢,果然和他谈论不了艺术这回事,艺术在他眼里只能和钱划上等号。 “或许你说的是对的。”项丞左笑笑把剧本放回桌上,把桌上的咖啡一口饮尽。 那天之后舒心忧先回了a市在家窝了两天,开始时候想了一堆却是得出一个哭笑不得结果,那就是顺其自然想多无谓徒增烦恼而已,或许是她心大吧,安慰自己反正没有爱情自己也有爽到,大不了就是当玩了几场sm。 爱情这词儿,对她来说从小到大都没有期许,老实说,这两月她好像对被那几个男人的触碰也慢慢不在乎了,索性破罐破摔,毕竟她也没有别的办法。 只是心里那抹淡淡的酸楚有些抹不去当初她以为遇到一个不会反感的那会是她的爱情归宿,后来她遇到了只是不是她良人,再后来遇到更多了却是一点想法都没有了,甚至有些恨为什么不会对他们反感。 尽管心里还有些不情不愿的埋怨人生,过不了那道坎但目前重要把越鸟拍完,其它都不重要,反正拍完和这几个人应该就没什么见面机会,不过在比之前她觉得还是躲着颜辞比较好,那个男人绝对不能靠近,从那天按着她的头溺在水里就感觉这人一定有家庭暴力倾向。 这天一早舒心忧刚睡醒还想再睡一会就被电话震动一闹清醒过来,看手机上的备注是林昕也就立马接起。“林昕今天不休假么?”舒心忧打着哈欠睡意还有几分。 “心忧姐你在家么?” “在啊,刚回来叁天。” “我可以去你家住几天么?”电话那头林昕说这句话时候还刻意压低了声音问。 “嗯,可以的,这几天刚好回a市你过来吧” “嗯嗯。”挂了电话之后随即一想好像不太对,林昕在a市有家啊,要么也可以住酒店啊怎么想到来自己这里。但已经挂了电话想着等林昕来了再问她好了,起床刷牙洗脸喝了杯牛奶把家里收拾了一遍,门铃就适时响了。 47、成全 “林昕你怎么了么?”看着林昕只拿了一个包包,行李都没有拿,眼睛也红红的就知道不对了。 “我是偷跑出来的”林昕把包一丢坐在沙发上垂着头。 “为什么啊”舒心忧倒了杯水递给她。 林昕接过水杯紧捏着沉默了片刻道:“我有了,我不敢和我哥说,他一直让我和abel分手,让他知道我有了他一定让我打掉的”林昕握着水杯喝了一口很是忐忑不安。 “什么?abel知道么?他人呢”舒心忧吃了一惊,林昕居然有了,可是她还没有结婚啊,这时候有孩子,最重要是她家人居然不赞成。 “他现在从美国赶回来” “abel怎么说”舒心忧追问道。 林昕先是脸一红而后神色黯然“他说要和我结婚,可是...可是我哥不会同意的。” “如果你哥不同意的话你打算怎么办?” “不知道...孩子我一定不会打掉的”林昕低头抚上仍是平坦却孕育着一个小宝宝的肚子。 “那你哥知道你怀孕了么?”试探地询问,舒心忧差点忘了在飞机上听到的林昕哥哥的事,从美国回来之后她就马不停蹄地去了t市拍摄,这会半个月过去了,她的事一堆,脑子乱糟糟的,她也就没有想好开口和林昕说他哥哥的事,结果这会林昕就怀孕了。 “我哥还不知道”林昕摇摇头。 “我和abel说了你这里的地址,到时候他会来接我,我不敢住酒店我哥会查到的,只能来你这里了。” 舒心忧想和林昕提醒一下,但又觉得眼下还是不说为好。 “没关系在我这里住着吧,饿了么?我去弄点吃的给你。” “我没有胃口”林昕瞬间红了眼眶,看来夹在爱情和亲情之间很是为难。舒心忧递了张纸巾拍了拍她的背道。 “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肚子里的孩子啊,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嗯”林昕点点头算是认同。 舒心忧起身去厨房,还好昨晚回来时候在超市买了青菜鸡蛋和肉类,林昕看着餐桌上一大桌子各式各样的菜式,色香味儿俱全的菜肴只是低着头,慢慢搅动碗里的粥吃了几口就不吃了。 舒心忧陪了她一个中午,有一搭没一搭地听她说她哥哥还有abel两个人的事,说两个都是她很爱很重要的人,真的取舍不了。 说想不明白为什么哥哥不同意她谈恋爱,舒心忧好几次张张口想婉转提示都忍了下来。 天色已经渐黑了舒心忧忙碌起来晚饭,林昕一向乐观,一下午的聊天下来也心情好了许多帮着舒心忧做饭,晚饭的时候刚坐下准备开吃,门铃就响了林昕放下碗筷欣喜地去开门,门开了之后林昕的笑容瞬间凝固了,一步步后退着。 “林昕跟我回家”舒心忧一抬头就看到了公冶析风尘仆仆的样子,眼中带着血丝,看来他今天并不好过。 “我不,我不回去”林昕摇着头抿着嘴唇,一双黑眸闪闪发亮,骇得脸色泛白,一边往后退一边结舌道。公冶析眼中满是受伤的痕迹,林昕躲他....居然躲着他... “林昕听话,跟哥哥回家” 今天一早去让佣人叫林昕吃饭,结果敲门半天都没回应,他拿了备份钥匙开门之后桌上有一张字条,说她要去找abel,他就满世界地找她,查航班查酒店,最后iphone手机追踪才找到她在舒心忧这里。 他一整天滴水未进地找她,结果居然是躲着他,瞧在眼里痛在心里,伸手想要抓住不断后退的林昕,舒心忧立马也放下碗筷快步上前拦住了要带林昕走的公冶析。 舒心忧挡在林昕前面对她道“林昕你先进去我和你哥谈谈”。 “林昕”公冶的嗓音有些干哑,唤着那名字中都带着难过。 舒心忧转过头朝呆住的林昕使了个眼色,林昕这才恍然大悟连忙进了卧室。 公冶析还想上前被舒心忧伸手堵在客厅口。 “可以谈谈么?” “让开”威严冷冽地两个字从他口中吐出舒心忧吞了吞口水不免得打了一个哆嗦,看公冶析现在浑身散发的怒气为什么觉得这个场景很可怕,她没事看那么多小说新闻干嘛,什么兄妹情节,什么兄妹恋乱伦现在都不敢直视公冶析了,深怕公冶析一个刺激会干出什么事,还顺道把她灭口。 “你冷静一下” “再说一次,让开!”面前的男人徒然逼近,舒心忧感觉到身边泛起的寒意顺着她的肌肤直蹿到头顶,强大的气场把她压迫得差点就认怂撒开手了,还好她经过这两个月内心强大了不是一点点。 “公冶析,林昕是人不是物件,她有自己的思想,她应该有自己的感情生活,你作为她哥哥,你不能为了满足自己私欲就这么管制着她,一个强大的男人对爱的人不是征服不是管制不是禁锢,是守护是不惜代价让她幸福,哪怕让她幸福的那个人不是你。”定了定神,鼓足了勇气仰头直视净身高至少193的男人,可是气势上还是输了一大截。 “你说什么?”公冶析低下头,看着这个挡着自己的女人剑眉轻佻,薄唇浅浅。 她是不是应该婉转一点?太直白不会恼羞成怒吧?轻咳两声不敢再直视公冶析“....我是说林昕已经到了结婚的合法年纪,谈个恋爱很正常,如果她真的遇到她的幸福你应该祝福她...” “爱不是囚禁,爱是守护,是她幸福就好。只顾及自己感受那叫自私,那不是爱的她是爱的你自己。”她这么说委婉了吧?微微侧目偷瞥公冶析,却见男人眼角的狂狷闪过。 就在此时虚掩的门被推开。“林昕..”舒心忧和林昕齐齐看去。 abel站在门口看到公冶析在也是一顿错愕。 “...” “....” “....” 叁人面面相觑,站在房间门口的林昕听到abel声音走了出来。 “云。”abel此刻眼中只有自己所爱,无视公冶析走了过去将她紧紧拥在怀里揉了揉林昕的脑袋,示意她不要担心,这一幕落入公冶析眼里那么刺眼。 “林昕,跟我回家。” abel放开了拥着林昕的手,林昕冲公冶析喊“哥....” “林昕我不是不让你和他来往了么” “哥,我真的很喜欢云,让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不行。”说话的语气越发的凌厉,带着一种不准违抗的威严。 “哥....我有他孩子了,我不会打掉的。”自己哥哥的厉声呵斥吓了林昕一大跳,红着眼睛对公冶析大喊道,眼眶的泪水打了好几转,终于夺眶而出瞬间就肆意的洒落,她紧握着双手,这是第二次因为同一件事这么朝公冶析反驳,但却一点也毫不惧色。 “你说什么。”还来不及消化刚刚的醋意就听到这个消息,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不可置信地望着林昕。 “我们可以单独聊聊么?”abel抹去林昕脸上的泪痕面对公冶析,气势上虽不及公冶析但在守护自己所爱面前也不弱势。 “麻烦你带林昕进去一下房间,我和林昕哥哥谈谈。”林昕还想说什么,abel冷静地打断朝舒心忧说。 “嗯”怔了怔,舒心忧点点头,带林昕转身进房间,进了房间之后两个人在房间里竖起耳朵想听外面的声音,奈何隔音效果不错,两人又在阳台,几乎听不到对话。 半个小时后abel开门进来,说公冶析已经走了,同意他们的交往了,林昕破涕为笑但追问着怎么搞定公冶析的,abel笑笑没有直接回答只是一个劲让她别担心再哭就不好看了云云。 舒心忧也不知道他们聊了什么,公冶析为什么突然就同意了。 她只看到abel嘴角有一块淤青看来是挨了公冶析一拳,不过一拳换来成全也不错。 当天abel就把林昕接走了。 48、所有女人都是亲爱的 一家a市的顶级私人会所里。 ---- 这家会所以休闲娱乐见长,在同行中又以服务取胜,酒吧、雪茄、台球、保龄球、spa、餐厅、酒店一应俱全。 在吸收新会员时,除了要求新会员收入不菲,还需拥有相当高的社会地位,入会即是与尊贵结缘成了一大特色,另外所拥有的vip卡还与40多家银行合作,使用银行卡付款时可以享受上百家连锁的中高档服务场所的优惠折扣,享受了增值服务。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要数会所老板的背景实力和资源,因此,不止商业大拿、政治圈、明星圈都有加入会员,而且有相当一部分证券界金融圈的人士也选择成为它的会员,所以他们在这里某个包厢里谈论的生意,很可能会影响股市接下来几天的交易情况。 一楼的吧台前一个25岁左右的褐色微微有些凌乱的头发的男人,扬着帅气笑容大而灿烂,抽着雪茄对着刚进门的庄际道。“庄际你可很久没来了啊,今天什么好日子么,项前脚刚到取了存的7瓶酒你后脚就来了,约好的?” “domperignonwhitegold”庄际对酒保要了香槟,走到那男子的旁边座位坐下,看了这个奇葩富二代一眼。 封绅,家里父母兄弟军政皆有参与,可他身上是流里流气的,也不从政也不跟随母亲家族的企业,而是在大学期间就问母亲借了5亿自己开了一个高级会所和开了无数旗下酒店酒吧·····,仅仅3年就连本带利地还了,别的地方找不到他的时候来这家会所一定能见到他人,只是不是熟悉的都不敢认他居然就是这家会所的老板,他浑身都是带着浪荡气息,最重要是还有当酒保服务生的癖好。 “他来应酬?”接过酒保递上的酒,喝了一口。 “不是吧,看他一个人,心情貌似不太好,那脸看得我都打哆嗦。”封绅还配合地做了一个哆嗦的动作。 “他在哪,我倒有兴趣去瞧瞧” “叁楼,遗忘。” 庄际站起背向着封绅摆摆手示意再见,迈向电梯。 “哟...罗曼尼康帝、黑桃a香槟、巴黎之花、拉图你这是把存的酒都取了啊,有什么棘手的事能让你这么糟蹋酒”桌上的酒随意一瓶都是平常人几个月的工资了,项丞左坐在沙发上,脸上的轮廓被阴柔的灯光雕刻得极其优美,见有人进来抬起头,淡淡的眼光望着他,眼底那么迷茫,那么忧伤瞬间又隐藏得极好。 “好吧,本少爷陪陪你。”庄际有些讶异项丞左的样子,记忆中项丞左来这里喝酒还是半年前了,任凭谁也想不到一直凌驾他人之上的项丞左居然还有不如意,要借酒消愁的时候。 见项丞左不说话,他给自己倒了杯酒自顾自说着。“两个人喝酒太无聊了,我叫几个嫩模来陪陪你。” “要叫你出去。”这时候项丞左这才开口,又倒了一杯酒仰头喝酒,那一杯酒水中荡漾的,似乎是背后无尽的故事。 “...不领情啊,那我找个玩玩。”庄际笑笑掏出手机滑动着手机找找看起来都没印象的号码,看到通讯录的一个名字嘴角上扬,“舒心忧”,上一次见她是上个月了有3个星期了好像,点开打了过去。“亲爱的,在哪啊” 舒心忧正看着动漫入迷,没好气的问。“又干嘛。” “你猜......半个小时过来找我。” “没空,不去。” “呵呵...想试点更刺激的了?只有半小时哦”庄际已经知道了这女人吃硬不吃软。 王八蛋,她之前说错了,不是应该躲着颜辞走还应该躲着庄际走,一个变态一个禽兽,可庄际手里还有视频咬牙认怂道“...具体位置” “xx路,蓝调” 舒心忧挂了电话慌忙换着衣服出门打车。坐在出租车上带着耳塞听着轻缓的歌声看着车窗外飞驰的景色,她一个人的时候喜欢坐车走路时候都戴着耳塞隔绝旁人的一切,28分钟后到了庄际所说的那家会所前,门口有两个迎宾,舒心忧也不白目,知道这种会所没有会员卡没有邀请人是进不去的,干脆站在门口给庄际打电话。 “到了,我进不去。” “我出去接你” 5分钟之后,庄际依旧风华无限地出现在舒心忧面前,伸手摘了她的眼镜。“亲爱的老戴着这么丑的眼镜干嘛。” “叫我来干嘛。”这个王八蛋现在晚上10点了,正常人都睡觉了,他居然还叫她出来,她也是见鬼了怎么就认怂听话的出来了。 “走,跟我进去”搁下一句话朝着会所门走去,舒心忧重新戴上耳塞紧跟着,拐进了大厅,遇见了一个穿着黑色蕾丝抹胸的女人,举着酒杯她像花丛中的蝴蝶,那份美感、那份妩媚,那份自信,使人一见就久久难以忘怀,不可否认是很妖媚成熟的美,让一般女人都为之羞愧。 “哟!lrving怎么有空过来了”,长长的眼睛在笑,腮上两个陷得很酒窝很是明显。 “亲爱的,好久不见真是越来越漂亮了,差点都不敢认了”庄际站住笑吟吟的和女人寒暄。 “好久都不见你来玩了,还以为你跟哪个小花从良了”女人捂嘴一笑,不见娇羞,却甚是别有风情的调侃。 “这不是最近忙么,再说要从良也是找你啊。” “咦,你身后还跟着一个小姑娘啊,不过你品味什么时候变了。”女人注意到了庄际身后的舒心忧,瀑布一般的长发,淡雅的连衣裙,突然将话题移到她身上,黑亮的眼神在看着时带着玩味。 “哈哈,我品味可没变,一直喜欢你这款的。”一阵爽朗的笑声,侧首看了下带着耳塞面无表情等着他寒暄的女人似乎并没有听到两人的对话。 “得了吧就你嘴甜,既然今晚名草有主了我也不打扰,玩得愉快,空了给个电话。” “好,亲爱的空了联系。” 舒心忧虽然带着耳塞可是歌声是轻缓的,两人的对话还是明确的听到,舒心忧有些无语却也不意外,想起一句话,一个男人叫你亲爱的时候没准叫所有女人都是亲爱的,你永远也不知道你是不是他口中那个唯一的亲爱的。 带着舒心忧上了叁楼打开包间,室内以黑色和褐色为空间主色调,标志性的缀满施华洛世奇水晶吊灯只开了两盏,光线虽然昏暗也看得清晰。 “我去,还说叫你来陪陪酒,丫的先喝醉了。”庄际自言自语道,舒心忧一看才注意到,沙发上还有一个人侧靠在沙发扶手上闭着眼似乎喝醉了,模糊看到好像是项丞左,西装外套显然已经脱下来了,衬衣领带有些松散,袖口提到了肘部,一身黑色衬衣也掩不住他卓尔不群英姿。 包间里的屏幕上还点着几首歌。此时正播放着一首粤语歌。 “无惧世事变改还是越难越爱为你所以在期待 花开花落至少这一季被甜蜜盖过了伤害 ·········· 怀抱的手我不想再放开” 庄际坐下后便伸手指着一旁的沙发,点头示意着让舒心忧坐下。 “.....”舒心忧仍是站着不知道庄际又打什么主意。 “坐下。”庄际提高音量又重复了一次,舒心忧险些愣住了,他眼中一闪而逝的精光似乎是某种危险的信号,乖乖往沙发靠近一些坐下,庄际递了杯酒给她,看着桌上玲琅满目的酒瓶,都是一些她听过没见过的牌子,她愤愤地接过。 庄际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庄际倒的这款香槟是世界上唯一纯人手制作的香槟,由家传秘法酿造而成,是名贵的香槟,名叫黑桃a。舒心忧举着杯子闻了闻,甜甜的果香幽幽散发,喝了一口,圆润口感,微妙香气和丰富的果味占据了口腔,她不假思索仰头喝尽。 庄际侧头惊讶一口闷完的舒心忧,他还以为这个女人会不喝,没想到喝酒起来那么豪迈,又给她倒了一杯,庄际哪里想到舒心忧此时的心思,她就是想喝醉,最好是醉得吐了,这样庄际就对她没兴趣了,再不然喝醉了就算这变态要干嘛她也没啥感觉。 “我没看出来你酒量那么好啊?” 舒心忧瞥了他一眼没说话,伸手拿过另一瓶酒自己倒自己喝了,酒在杯中滋滋作响,争相以升腾袅娜之势,这款白葡萄酒口感细腻柔顺如丝,酒质如奶油般滑腻悦口,表现出令人惊羡的复杂层次,不由得感叹果然是贵得离谱的酒,这辈子她都没喝过那么贵的酒,今天喝个痛快。 可舒心忧不知道这款酒入口像果酒可是后劲十足。 庄际被舒心忧接连喝酒的动作吓的一惊,酒不是这么喝的好不好,还好他不是特别爱酒之人,要不今晚一连看到两个糟蹋酒的人他都要吐血了,伸手夺过舒心忧的酒杯“好了别喝了。” “那我回去了”听见男人喊停就站起身,急切地盼望着解脱,这猛地一站起头就开始有些晕晕的了。 庄际伸手抓住了离开沙发座位身形晃了一晃的舒心忧,然后用巧劲一扯手腕,女人就顺势坐在他的腿上了,伸手揽住她的腰肢,怀中人立刻浑身僵硬,警觉起来。 “半个月不见了有没想我啊。” “....” 见女人不言语眼神有着微微醉意,嘴角还有些红酒痕迹俯身就吻上她的耳根,被吻上舒心忧扭动头想要挣脱。 “好甜,别动”一只手按在她的脑袋上,嘴唇在脖子上辗转,伸手摸了摸她乌黑润泽的长发好一会才放开。 “要么?”嘴唇悄悄凑近了她的耳廓。 舒心忧一个颤栗,酒精还没开始完全发酵知道那人那两个字的意思,吓得她不住地摇头。“不要,放开你疯了么,项丞左还在”。 “没关系他喝醉了”舒心忧知道反抗不过,随着他摆弄,庄际吻着她的脖子,手滑到后方拉开后背的裙子拉链,手隔着衣服在她胸前画着圈圈。 熟练地拉下她的裙子到肩头,入目就是红痕迹遍布的胸口。 他面色一沉停下了吻抬起头看向女人。 “谁弄的?” 舒心忧没有说话,庄际凝眉想了一下,之前在美国时候他看到杜容谦亲了这个女人,难道是杜容谦。 “杜容谦?” “...你忘了我跟你说过什么了?” 修长的五指托住了她的下巴,拇指还蹭擦着她下颚的肌肤,她吃痛地皱眉,不自觉出声:“嘶!” 触感火辣辣一样点燃了她的周身血液,从她的四肢百骸穿流,然后汇聚进了胸腔左侧。有些讽刺,怎么她还不能在身上有其它男人痕迹,她是他私有物品? “我和杜容谦没你想的那么肮脏。”语气不冷不热的,气恼于他的想法,又不屑于解释。 “那是谁”男子的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意,舒心忧知道,那是等着猎物自动跳入陷井的猎人的微笑。 “不关你事”掰开搂着她腰肢的手臂,面色红润但却平静,说话的语气也依旧平和。 “不关我事?呵...”庄际一声冷笑心头隐约不是滋味。 49、拉皮条的庄际h 这时庄际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庄际拿出手机看了下亮着的屏幕电话,松开了抬着女人下巴的手,有些气结,又望向喝醉的项丞左,嘴角一勾,他有的是办法治这个女人。 “过去,取悦他”庄际眸底神色暗沉、态度淡漠,舒心忧顺着视线看了一下喝醉了的项丞左,疑惑着庄际口中的话。 “去!别让我说第二次,在别的男人身下浪成那样留了一下红印还装什么纯。”冷冽的嗓音夹杂着不满和不悦,一把把舒心忧推向项丞左的那个沙发。 “我去接个电话,你明白我什么意思,回来没有看到我满意的效果你知道后果”说着起身走出包间。 此时包间就只剩下舒心忧和和醉得睡了过去的项丞左,舒心忧坐在沙发上,看着身边的项丞左久久不为所动,纠结着抬了几次手才敢碰到项丞左,触碰到他手的温度就感觉心脏漏掉两拍,想着他几次的出手就忍不住悸动。 庄际的话是让她取悦项丞左,可是项丞左一个喝醉的人她怎么取悦....... 酒精开始发挥作用脑袋有些晕乎乎的,估计是酒壮怂人胆,起身蹲在项丞左坐的沙发面前,手指来到项丞左的腰部,解开项丞冰凉的皮带扣,手颤抖着掏出他的巨物有点软但仍是十分巨大,不由惊呼“好大。” 手猛地一抖,她小心翼翼的用手轻轻抚摸,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观看男人的那里,感觉到手中肉物好像跳动了一下急忙缩回手。 抬头惶恐看着男人沉醉没有醒来,又壮大了胆子,顿了几秒小手又握上巨大,挑拨着乌黑的毛,用小手套弄了一会,低下头用白皙的下巴贴在肉棒上轻轻揉动,感受肉棒上传来的滚烫,鬼使神差地用舌头舔了一下,没有味道,淡淡的沐浴露幽香,冲刺着舒心忧的嗅觉,她胆子大了几分张开口将紫红的龟头纳入口中,明媚动人的大眼睛紧闭着红唇紧紧缠着肉棒。 女人不知道她的舌头要做些什么,她想把肉棒吐出反而让肉棒插入更深的地方,顶在口腔里分泌着大量的口水无法自然吞咽只能用力吸吞,却狠狠地啜紧了口里的巨物,让她有种那物大了几分的错觉,连忙把含着的东西吐了出来。 事实上女人的错觉没有错,项丞左的肉棒越来越硬,龟头泛着紫红色的光泽,用粉唇吸吮着龟头的表皮,伸长了湿滑的舌头舔着首口渗出的粘液,嘴唇间发出唧唧的声音,女人甚至可以感觉到那青筋遍布的肉棒在一下下跳动,一手抓着没有吞进口里的青筋隆起部位抚摸。 不小心牙齿磕到了肉棒,舒心忧没有注意到她上方男人的头往后仰了仰,眉头紧锁呼吸都沉重了几分,肉棒下方的子孙袋也因为女人温暖湿滑的口腔、柔软的舔舐生涩的技巧而缩紧,现在男人的肉棒巨大到舌头绕着肉棒转动一圈都是费劲的事,口腔被塞得满满的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眼泪一下逼了出来,她的咳嗽声引起了庄际刚开门的注意。 庄际踢开沙发疾步走了过来,剐了眼蹲跪在地毯上手握着男人巨大嘴角还带着口水的女人,气极的他提溜着舒心忧的衣服站起,看着他居然乖巧地服侍另一个男人,让他怒从心头起。 “干,我让你取悦他你居然用嘴了?这么浪?”舒心忧的脸上还挂着泪痕样子万分销魂庄际眸底里的温度渐渐变得灼热。 舒心忧迷惑...她做错了么...他只说取悦,她怎么知道...他也没说只用手...小声饮泣,委屈地看向庄际,她的眼角迎出泪光,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只能睁着无辜的双眸望着他。 庄际倒抽一口气,浮动的喉结无声昭示着自己此时的饥渴,全身肌肉绷紧,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兽,闪烁的黑眸睨视着自己的猎物。“给我都没用过口你居然这么浪。” 一把把舒心忧推到在沙发上,拉下她的裙子到腿间,垂首在她胸前啃咬,女人紧促的呼吸,深醺的酒气,难耐却又燥热的身体。 男人抬首,勾唇扬起邪恶的笑容,然后在她耳边的嘎声低喃:“想要吗?” 女人眨着盈着眼泪的眼睛,庄际了然手指滑进内裤里,刚一摸就是湿润温热的感觉传到指尖。“居然湿了”女人被男人这么一碰身体也在一瞬间如同着了火一般无法得到纾解,低泣中伴着无助的浅吟,双手紧紧抓住身侧沙发上的抱枕,咬住双唇难耐无措的。 “呜呜不是那是你的手湿的”庄际扯掉她的内裤,快速地解开自己的皮带和裤子,撕开安全套戴上把女人放在沙发扶手上坐着,他站着扶着硕大粗圆的龟头挤开花瓣,急不可耐地就插进没有爱抚但已经湿润的紧窄娇小花穴里去。 看庄际的猴急样子足见他早就欲火高涨,已经非要宣泄不可了。 “啊...不..不要在这里。”这里是会所等下有人进来怎么办,女人星眸半掩半合,脸颊晕红摇着头抗拒着。皮筋绑住的秀发四散,庄际伸手拢了拢头发,发丝撩动间,散发出娇媚而又迷人的风情。 “就要在这里,项丞左醒了就看到你被我干的样子猜他什么表情。”庄际尝到甜头哪里会现在停手。听着庄际的话舒心忧挣扎着,不知为何她有点不想在项丞左面前这么难堪淫乱,她越挣扎,与他身体相连的部分就被嵌入的越深,疼痛缓去,这种熟悉的纠葛让她更加恐惧不安。 男人感觉花穴里温热湿润甚至比以前还要湿润,只抽动几下就有大量的水留了出来,庄际不用多说便明白了,这个女人在给项丞左口的时候就动情不禁动怒。 “浪货,给项丞左口这么爽?,说到项丞左小浪穴绞这么紧,小浪穴湿成这样。你喜欢他?”舒心忧一顿摇着自己的头,眼睛却不敢再看男人。 “不是...我...”一层层媚肉紧紧夹住他入侵的巨大,秘洞深处的空虚难耐的瘙痒让她难以忍受,更让她无地自容双手紧紧抓着背后的沙发绒面。 “那是什么?想被我干了?”俯脸凑近她用诱惑的声音问,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嗯...”随着他密实的律动渐渐被填满,她无助地攀住他的颈项,给正干着女人的男人带来强烈的快感,尖叫一声男人的龟头已经戳进她的子宫深处吻上了她的花心,压抑的喉头也发出一连串的闷哼声。 “越来越浪了,让我想干死你”一双有力的大手紧紧抓住了她的小腿,露出遍布花露的的两人连接口,女人的花穴就像一朵绽放的花朵鲜艳夹杂着一些露水。 粗大的肉棒就直直的嵌进花穴落入两人的眼里,狂插几十下之后将女人的两条腿抱了起来缠在腰上,两人紧密得一丝缝隙没有,庄际舒爽的不得了。 “际,不要在这里好不好?”女人抓他的手臂伏在他的肩头炽热的呼吸喷在他的颈脖上,求饶着,她不想这里,不想在项丞左面前,哪怕项丞左此刻已经喝醉了,庄际耳边聆听着女人动人的求饶呻吟,他感觉一股冲动划过喉头,大手捏着高耸的玉兔。 “好,射完这次我们回去继续”庄际喘着粗气说道在她的胸口上画着圆圈。舒心忧松了一口气,夹紧了双腿,想让庄际尽快发泄出来。 突然地夹紧使得庄际低吼了一声,那包围的感觉虽然痛快却不满足。 “放松,这么急着要我射?”舒心忧虽然有些反抗但还是顺从地放松了身体配合他,小穴已经泛起白色的泡沫,庄际开始在泥泞的花穴中拼命抽送,有力地贯穿着小穴一上一下打桩机一样速度越来越快,包间里的呻吟声绵绵不绝.... 50、该死的同情心 第二天舒心忧醒来的时候,只有自己在酒店里,身边没有庄际的身影,脑子也疼的厉害。 对于那晚上其实仔细去回想的话还有记忆,但她不想去回忆,和庄际在一起无非就是那档事,她酒量并不好那时候算是醉着的状态了,但身上的痕迹和酸楚感提醒着发生的事,没再深想之前发生的事,就回了家里又窝了一天。 听说剧组在t市的拍摄已经完成了,明天就回来a市的影视城拍摄。舒心忧写完了最后一个广告之后伸了个懒腰,拿起手机看到微信有信息点了进去。 林昕:“心忧姐,下个月我结婚,准确说还有43天你当伴娘嘛?”是林昕昨天发的信息了。 舒心忧一拍脑袋,昨天回来太累她一直在睡觉没注意过手机,随即立马回复“我么?”。 林昕:“嗯嗯,我和云能在一起中间少不了你的功劳。”居然是秒回。 手指点着屏幕发了过去,当伴娘她还没有当过呢,艾莉和蓓蓓都没有结婚,她也只是领过证,跟杜容谦随便找了一个牧师在教堂前见证而已,婚纱也没有穿过。 舒心忧痛快应允:“好啊,这个月月底戏就拍完我时间很多。” 林昕:“嗯,到时候找你去量尺寸做伴娘服。”还配了一个脸红的猥琐猫表情包。 其实舒心忧和林昕聊天这么多次下来已经知道林昕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表情包达人,毫不夸张的说,林昕的表情包绝对有一个g. 林昕接着又发了一条信息过来“嘿嘿心忧姐问你个问题呗”。 林昕神秘兮兮地看了下坐自己身边专注看着财经新闻的哥哥,目光又回到手中的手机上。 舒心忧:“嗯?” 林昕:“你觉得我哥怎么样?” “还好吧”舒心忧想起了那个男人毒舌在她认识的人里他敢说第二就没人敢说第一,不过到论颜值和对爱情的大度来说还是不错的,两者中和就还好吧。 林昕:“嘿嘿,明天有空么,出来吃饭呀。” 舒心忧想了一下明天要去一下剧组送广告的部分,还有看看拍摄的进度,回到影视城之后她又要跟着看拍摄了。“明天应该不行,后天可以。” 林昕:“那就说好啦后天。” “哥,后天请假呗”林昕放下手机拿起桌上水果盘里的樱桃吃了一个,对坐沙发上还看财经新闻的公冶析说。 公冶析侧头看着林昕问“怎么了。” “秘密,反正你不去公司跟我走就对了。” 她那天回来之后逼问着abel到底和她哥哥说了什么,他哥哥居然同意她们在一起了,然后abel巴拉巴拉说了一堆如何表衷心的话后,林昕抓住了一句重点,他哥哥说喜欢舒心忧这下林昕就不淡定了,之前一直想着撮合舒心忧和自己哥哥,可是哥哥闷声,屁都没一个,没想到如今哥哥居然对舒心忧有意思,想着一定要帮哥哥追到舒心忧,最好兄妹一起结婚。 一个完美的计划在她脑海中诞生了。 第叁天九点刚过,舒心忧看完一本小说门铃就响了,舒心忧开门一看是林昕,好奇往墙上挂钟望去才9点20分,奇怪着不是和林昕约的中午么,怎么一早她就来了。 “你怎么来啦?”她连忙打开门让林昕进来。 “来接你啊。”许是在甜蜜爱情的滋润下,林昕整个人都洋溢着幸福的光彩,刘海盖着她好看的额头,眼睛笑的弯弯的,一身粉色连衣裙俏皮可爱。 “这么早?” “心忧姐你快换套衣服,我带你出去spa”林昕反手关上门,推搡着穿着睡衣的舒心忧进房间,催促着她赶紧换衣服。 “眼镜摘了,你又不近视出门就戴着干嘛。”伸手把舒心忧的眼镜摘了放在桌子上,拉着舒心忧就出门。 先是带着她去买了一套红色的v字连衣裙,又去做了spa,然后带着她到造型屋做了头发化妆让她还上刚买的那套衣服,最后看着舒心忧焕然一新满意地点点头,开着车带舒心忧去一家西餐厅。 “搞什么这么神秘。”步入餐厅门口的时候,舒心忧按耐不住好奇心,开口问林昕。 “等下你就知道啦”林昕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林昕走慢点”舒心忧算算很久没穿细跟高跟鞋还有些不太习惯,而且新鞋磨脚。 可是林昕一直走路都风风火火的那种一直拉着她走。 大厅那扇华丽的水晶大门突然被服务生推开,舒心忧一看空旷的2楼餐厅里除了服务生小提琴师,只坐着一个人,马上就不吱声了,侧过头看了林昕一眼,悄声问她:“你哥怎么在。” 公冶析也诧异地盯着舒心忧。 精致的红色裙子将她完美的身材显现,那是一张无比精致的脸,白皙的肌肤与盘起的黑发只留一缕垂在她的颈间十分搭配,风轻轻吹过,那屡发被吹到肌肤如上好羊脂白玉的胸前,在乳沟间轻扫分外撩人,女人的眼瞳淡静,清新的脸庞也蕴着不经意间的媚惑,高挺的鼻梁勾勒出完美的弧线,这样一打扮不可谓不惊艳。 林昕招呼着舒心忧坐下,服务员立马上前递上菜单问要什么菜,舒心忧没来过想问服务员这里有什么特色,公冶析抢先开口又是前菜又是正餐又是甜点水果的点了一堆。 正菜刚上不久林昕就捂着肚子对两人道。“你们先吃,我去趟厕所” “林昕你怎么了不舒服么?”公冶析和舒心忧异口同声问。 林昕连忙摆手“没事没事,我上个厕所哈。” 林昕走了之后舒心忧尴尬地吃着自己的东西,余光注意到公冶析一直在打量着她不禁抬头问:“你看我干嘛,脸上有什么东西么?” “亚洲四大邪术果然名不虚传。”他颔首,从上到下打量了遍,淡淡说。 听公冶析的话只觉惊雷劈中天灵盖,亚洲四大邪术,韩国整容、日本化妆、泰国变性、中国ps。想必此时公冶析说的是化妆了。 果然公冶析一如既往的毒舌,心里有着小小自卑也不服输“...我本就天生丽质难自弃”。 “你有男朋友么?”公冶析拿起刀叉切着鹅肝。 舒心忧没有注意到公冶跳转话题的原因,没有多想便回答。“没有” “可惜终究是依靠妆容来堆砌,看来国民审美还挺达标,要不就难为群众为了让你不尴尬还要配合你强制性视力下降。”半眯着狭长的眼睛,语气冷峭,姿态却是一如既往的懒散。 “....”呼气,呼气,不生气,不生气,什么都没听到,王八蛋,拐着弯说她没有男朋友是群众没有瞎,就算她不好看也没有丑到这种地步好不好,舒心忧干笑了两声,以掩盖她的愤怒,这种被大刀伤自尊的感觉还真不好受,听了他的话怒火中烧,正欲开口还击。 一个服务生捧着一束玫瑰上前,递给舒心忧。“小姐,这是送您的花。” “给我的?请问你是不是送错了。”舒心忧吃了一惊,指着自己鼻子,难道这家餐厅是什么纪念日所以给顾客送花? “没错啊,今天餐厅都包下来了就你们几位客人,这花是公冶先生送的。” 舒心忧听罢嘴角抽了抽,似乎有点讶异,包了这家餐厅下来,那得多少钱啊,一看这家餐厅菜单就知道就价格不菲,不对不对重点不是这个,是最后一句这花是公冶先生送的?开什么玩笑,说是餐厅纪念日搞什么活动都比这个说法有实际性,疑惑地望向公冶析。 “...” “...”公冶析见状亦是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两人顿时一阵沉默无语,舒心忧木讷接过花放在一边桌子上,在门口偷偷看着的林昕看着她们两人的场面,瞬间不淡定了,暗暗鄙视自己哥哥榆木脑袋么,她都做到这里居然都没有get到。 当然其实公冶析从看到那花开始就知道一切都是林昕搞鬼了。 恨铁不成钢的林昕摇摇头叹了口气“看来还要我出马啊”。 “哇,好漂亮的花,哥是不是你送给心忧姐的啊。”林昕远远就发出惊叹,假装从厕所回来一脸惊讶。 “林昕花你买的吧”舒心忧问她,林昕摊手继续扮无辜的模样。 “怎么可能” 身体慢慢往公冶析边挪去在他耳边小声说“哥,你快告白啊,别白费我心机了。” 公冶析脸上渐渐浮现出不自然的神情。 “....”见公冶析没有动作,她又用脚踢了公冶析的椅子腿。 公冶析沉默了一会,对舒心忧道“舒小姐,当我女朋友吧”。 “....”喝果汁的舒心忧差点没一口喷出来,林昕也忍不住扶额,自己哥哥那面无表情的告白怎么回事,有这么告白的么,真是,有这么一个哥哥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找对象都要她出手,不过反正一个她唯一的哥哥一个她唯一的闺蜜,两个人都很重要,两个人能在一起最完美了,如果换成别的女人她懒得管,但是对于撮合这两个人她还是多热衷的。 “心忧姐答应呀。虽然我哥表白太low了,但是还有求婚的嘛”林昕又跑到舒心忧身边撞了撞舒心忧的肩膀笑眯眯的。 林昕的话让公冶析面色沉了沉,舒心忧有点明白公冶析的意图了,是想借自己转移目标,不让别人知道自己喜欢的是林昕吧,突然该死的同情心又发作了,公冶析爱而不得好像有点可怜啊...算了反正自己也是感情生活一团乱糟糟的,也不在乎多添乱一些了,于是鬼使神差地点点头。 “嗯...” “哈哈哈,我早就说你们配的嘛,现在好了。”叁个人笑得最欢乐是林昕,公冶析一脸阴沉,舒心忧一脸尴尬。 正好一道铃声拯救了舒心忧,心惊胆战地看了眼公冶析,拿出手机随着手机震动手抖,“不好意思接个电话”。 “喂” “上次你不是说要首曲子做广告,demo做好了,你过来拿吧”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是杜容谦。 这一句话对舒心忧来说简直就是救命电话啊,连带着声音都带着放松的欣悦了。“好,我现在过去,你在哪。” “....我朋友叫我过去拿点东西,我先走了,你们吃。”舒心忧拿起包包就对两人道别。 “啊,走这么快啊。” 舒心忧点了点头也带着一些不好意思,毕竟这算半路逃跑。“嗯,有空再聚哈,我先走了。” “等下,我哥送你。” “不用,我打车过去就好。”舒心忧连忙摆手。 “要的要的,你们刚交往我就当灯泡多不好,哥你快送心忧姐。” 他只看了她一眼随即站起身,道:“我送你。” 舒心忧扯了扯嘴角干笑了笑算是回应。到了车里,也无话。“去哪” “晚风酒店” 很快便送到了门口,她谢了一声,也就下车了,那束花并没有拿走。 51、电玩大神 酒店的房间里。 “你怎么有空过来。”看到来人杜容谦掩饰不住地欣喜,上前了几步。 “正好在这边有个商演就过来看看你,曲写好了么。”威廉笑笑摘下口罩。 “准备了。” 此时正播放着杜容谦录制的那首《离我而去的你》,威廉听了听就觉得不错走过去看着带子道“这首不错,写完了么?” “这首送给一个朋友的。”杜容谦有些呆住,低了低声音。 威廉眸子阴了一下,口中有些隐约的怒气“你不是说只为我一个人做曲的么?” “她不是乐坛的人,过两天把曲子写好给你吧。”他急忙解释深怕威廉误会。 舒心忧走到门前就听到了里面的对话,不敢进去了。 杜容谦先看到了站在门口踌躇的舒心忧,脸上已经平静了许多就招呼了起来“心忧。” “....我...我来拿曲子...”舒心忧站在门口弱弱说道。 威廉已把目光转移了过来,舒心忧脸上顿时有些热,但还是努力保持镇定。 “那首曲子就是给她?”杜容谦点点头。 威廉一步步走向舒心忧打量了一眼,他知道舒心忧是杜容谦的形婚对象,她们两个一直没有什么往来,他是知道,怎么最近有接触了,杜容谦还给她写曲。 “你好。”舒心忧先开口朝他点头伸手,这是舒心忧第二次见到威廉。 “哼...”威廉冷哼一声戴上口罩就离开了,舒心忧讪讪收回手。 “他...这曲子是你写给他的?” “嗯。” “对不起,你还是给他吧,我之前不知道。”舒心忧有些歉疚,她不知道这曲子居然是当初要写给威廉做专辑的。 “没关系,他也不会再要别人退的东西,你拿去吧。”杜容谦摇摇头苦笑。 “抱歉。”沉默了一下低头道了声抱歉。 “没事,陪我走走吧?” “嗯.”舒心忧点点头。杜容谦就转身去找个帽子口罩把自己给伪装起来。坐着电梯直达停车场,依旧是杜容谦那辆回头率超高的银灰色柯尼塞格跑车。 “我们去哪?” “电玩城” 到了电玩城之后,震耳欲聋的各种游戏声音充斥着商城,玩家以孩子和情侣居多,没人把目光聚到舒心忧和杜容谦身上。 “你还是在这等着吧,我去买币。”舒心忧跑去柜台买了50块的游戏币,老板还多送了5个。 当舒心忧两小手捧着小袋子装着的游戏币到杜容谦面前,杜容谦吃了一惊。“你买那么多。” 舒心忧咳了一声不好意思低了低头“55个,不多啊。我手残半个小时就没了” “我去玩投篮,你呢?” “我唯一会的应该是夹娃娃了”舒心忧环视了电玩城一圈,跳舞机她不行,大富翁她不行,赛车她不会....目标锁定了那两台娃娃机。 “那我陪你”陪她?不用了,她是游戏手残,被杜容谦看到不知道会有多丢人。 “没事,你去玩投篮,我玩夹娃娃,看谁先花完,喃分你一半”从袋子里抓了一把游戏币给杜容谦。 “...4个就够了”杜容谦看着她手里一堆黄灿灿的游戏币拿了4个。 “好吧”舒心忧把游戏币又装回袋子里两人分散朝自己的目标走去。 半个多小时后,舒心忧撑着下巴审视着娃娃机里面的娃娃,一手扒在玻璃上“你就给我夹到一个吧...不多...我只要一个啊!娃娃你让我带你回家好不好。” 她嘟囔地撅着嘴很不服气,也很是挫败,玩了快一个小时,一个都没有夹到,手中51个游戏币至少用了30个了,每次把娃娃抓起来都会毫不留情地掉了下去。 “噗嗤...”舒心忧只感觉身后有一道笑音。 声音瞬间触及舒心忧的中枢神经,讶然转过头,只看杜容谦就站在自己的身后,一身汗水,舒心忧不知道杜容谦去玩了投篮机,两场都是打到800多分,全通关,还帮着一个小孩打赢了一场,此时本就是夏天,他背后都是汗,带着口罩的两鬓都是湿漉漉的头发。 “你...你打完了?”被杜容谦看到自己那么幼稚的样子,顿时有些不好意思。 “嗯,夹不到么?” “...我已经崩溃了半个小时一个都没有夹到,没见过我那么手残的”舒心忧撅起嘴看着玻璃柜子里的娃娃,头磕在玻璃柜子上喃喃道。 舒心忧今天穿着可以说的是性感妩媚,举手投足都是风情,可她此时的动作无不透着小女生的孩子气。 “噗...你喜欢哪个?”杜容谦眼睛都笑的弯弯地,看舒心忧孩子气的样子带着些宠溺。 “这里写1小时内夹7个机器猫兑换就可以带走柯南全套手办,我喜欢那个。”舒心忧指着娃娃机旁边贴着的那个广告海报眼眸中闪耀着兴奋然后又换成了气馁的落寞。“可是别说7个了1个我都夹不到。” 杜容谦走近娃娃机看着柜子里的娃娃,机器猫只有8个而且都散落在各个角落里,要夹7个的话难度不小,转头问舒心忧“还有几个游戏币” “12个”舒心忧低头数了数游戏币,居然只有12个了,也就是说她居然刚刚39个都没有夹到一个,我去,深深的无语和挫败啊,心想着这家店一定是黑店,机器肯定是坏的,打死不承认自己手残到此,毕竟按道理来说再差也能瞎猫碰到死耗子一次吧。 “够了,我来。”舒心忧将信将疑地把游戏递给杜容谦,杜容谦投入一个游戏币抓住角落的娃娃,从娃娃的身体和脖子下手抓,结果夹子抖了抖掉到中间,第二次投入游戏币把娃娃推倒了,就在舒心忧以为杜容谦也要战败,更加确认这家是黑店的时候第叁次杜容谦居然夹到了一个娃娃,就是他推倒的那个。 此时舒心忧知道为什么杜容谦前面两个游戏币都不成功了,他是故意在试试机器在把娃娃放在他容易夹的位置。 12个游戏币杜容谦把最后的机器猫也夹了出来,没有多余的其它娃娃,就是刚好需要的7个,这种找准目标的夹法并不简单,需要一定技巧。 “啊....word天,你超神了呀。”舒心忧捧着几个机器猫对杜容谦一脸敬佩。目瞪口呆地抱着杜容谦夹出来的几个娃娃,也接受了自己是手残的这个事实!店不黑是她手黑! “我在奥地利时候玩过清柜.....” “清柜?大神,受我一拜。”舒心忧张大了嘴,怀抱着娃娃用手掌做了个拱手,人不可貌相啊,杜容谦还是个电玩达人,刚刚应该跟着他去看看他灌篮有多牛的。 “其实不难的,掌握技巧就好娃娃机里有一只电压表,当爪子抓住娃娃,电压是不断升高的当爪子升高点的时候电压就会降低就不能提供足够的力量,娃娃就会掉了下去,夹子偏一点下落,让一爪顶在娃娃头部,另外两爪斜抓住娃娃的身体,夹子收回后娃娃就会被拉倒了所以娃娃不能夹重的部分特别是头部想办法把夹子卡进脖子和身体中间位置这是最容易夹起来的地方,你要掌握它的重心也不能连续抓要闲置一会....。” “不用说了....我手残一个,说了也不会。”舒心忧被听得一愣一愣,眨巴眨巴眼睛,听起来就不简单,何况还要手速。 “呵呵,下次教你,不早了,回去吧。” “嗯嗯,我去换手办。” ------- 柳宿风的办公室里,项丞左接听着电话“知道了,我处理”挂断电话之后项丞左的眉头皱了皱。 “怎么了?”柳宿风问。 “杜容谦被拍到和舒心忧一起在电玩城还有出入小区,记者都在写可能舒心忧就是传闻中的隐婚妻子,现在一堆记者在舒心忧家小区门口。”项丞左揉了揉眉头靠在沙发上。 “拍到正脸了?” “没有,背影,侧脸,拍他们从车上下来。” “舒心忧呢?”柳宿风用电脑查了一下新闻,一篇文章跳了出来甚至登上了几个版面的头条,相关搜索新闻和文章就1多万条。文章名字就是“钢琴王子杜容谦隐婚的女人浮现”、“杜容谦手牵神秘女子出入电玩城、小区”、“xx小区是否住着杜容谦婚外恋女子”....照片上是戴着口罩的杜容谦还有一身红色裙子性感的舒心忧背影。 “在家里吧,听说没在剧组,剧组现在也是一堆记者。”刚刚电话是颜辞打来的,电话声里还有记者按快门和采访的吵杂声。 “杜容谦现在爆出这个消息对他人气不太好,他本来就不是这个圈子的人,所幸没有肢体接触,不然对越鸟之后播出收视也有影响。”柳宿风想了一下分析着。 项丞左点点头“嗯,之前一直传隐婚是假的,现在爆出坐实或者劈腿都不好,你和他那边的公关把新闻压下去吧。” “嗯,现在记者都在舒心忧楼下,我去让她换个地方住吧。”项丞左从沙发上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的褶皱。 “重要的不是杜容谦那边而是舒心忧,她是越鸟编剧,话说错什么也不好,她也没有公关能力还是找个地方避一阵,喃,我这栋别墅刚买的,让她去吧。”柳宿风从抽屉里拿出一串钥匙抛给项丞左。 “嗯。” 52、我哥可是你男朋友 一大早杜容谦就打电话过来,说他们在电玩城在小区门口的时候被拍到了,现在记者估计都在小区门口让她不要出去。 这时候舒心忧家里敲门声响起,透过猫眼看到了项丞左,这才开了门。 “你怎么来了。”舒心忧从来不知道,项丞左的眼神竟有如此威慑力,即使他的面上没有任何表情,她却心虚的像个孩子一样,避开他的目光,即使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心虚。 “收拾一下行李,跟我走”项丞左站在门口没有进去。 “啊?” “你楼下都是记者,没有蹲守十天半个月是不会死心的,拍到你是个麻烦,虽然照片模糊和你平时打扮也不同,但是可能还会看的出。”项丞左说话的瞬间连着舒心忧都感觉到她的气场都发生了改变。 “哦,好。”她乖巧地回答。 果然在停车场都蹲守着几个狗仔,一出电梯项丞左眉头就皱了几皱,把舒心忧拥在怀里装作普通情侣带舒心忧上车。 靠在项丞左的怀里的时候清晰地听到他的心跳声还有鼻尖萦绕的淡淡味道,心有些慌乱,也幸好狗仔都以为传闻中的女人是个性感尤物,目光都不在此时卸了妆换了平常淡雅着装的舒心忧身上。 “到了” 车子开进别墅区,停在了一栋别墅面前,别墅共有叁层,所以每一层的景色都各有千秋。 进入大门,是一条用鹅卵石铺成的小路,小路的两旁是一排石凳,靠近别墅墙边排列种植着形态各异的花木盆景还有一个镂空雕花的铁门,别墅二楼还有一个透光阳台种植着青萝,颇有文艺气息,别墅的一侧还有一个泳池,让人赏心悦目,更体现出了品味的主人的不俗,清新不落俗套。 “这是你家?” 项丞左不语,搬好行李箱进别墅,把钥匙递给她。 “我要在这里待多久?可以回剧组么?”舒心忧接过钥匙问。 “一两星期再回剧组吧” “好吧。”舒心忧叹了口气,没想到和杜容谦出去转了一圈会这么大动静,也不知道杜容谦那边是不是更麻烦。 “我先走了。”沉思着的舒心忧听到他的话精神一振,她看着前面那道身影上车离去。 舒心忧看着满是奢华家具却是空荡荡盖着白布的别墅,下巴都差点掉了....这是这么大一栋别墅她自己住么?就算要躲记者也没必要那么夸张的吧。 环视了别墅一圈把行李箱整理搬进一楼的房间,开始打扫整理别墅。 这一圈整理下来舒心忧整个人都累趴下了,愣是睡了一天一夜。第二天又开始打扫二楼,连续两天都是累成狗,舒心忧终于知道了家小的好处了就是打扫起来不累啊,不过又嘲笑了自己一下,有钱买别墅还能请不起女佣打扫么,就她这个躲记者当看门的住宿者才要自己打扫吧。 经过两天的打扫别墅已经不说一尘不染也是干干净净了,累趴下的舒心忧这才空了下来碰到手机。 林昕:“老实交代你和杜容谦什么关系,照片那个是不是你”还艾特了舒心忧。 “额”舒心忧一看,原来舒心忧被拉进了一个群里,群里只有4个人,这条信息就是林昕发的。 林昕:“快说(菜刀)”还配了一个【是不是想打架】的表情包。 “是我,那天去找杜容谦拿曲子,然后去了电玩城,他送我回来就被拍到了。” 林昕:“心忧姐,你可不能对不起我哥啊。”她那天就出国了,飞机辗转十多小时也没有注意国内的新闻,后来无聊玩手机才看到了新闻。 “....” 林昕:“我哥可是你男朋友,正宫!原配!” 公冶析:“林昕别闹。” 林昕:“我的哥啊,你就不能着急一下嘛,你女朋友被拐走了怎么办。”又配了一个【你是不是傻】的表情。 “...” “...” 公冶析:“拐走证明她不合适我。” 舒心忧看到这句也是一阵无语,他们两个估计是世界上最不像男女朋友的男女朋友了,不过她也不在乎,和公冶析两个人所以男女朋友关系都是相互假装。 她也是脑袋被门夹了淌这浑水,放下手机就迷迷糊糊躺在沙发上眯眼了。 林昕:“...不理你们了。” ---- 又过了一会见所有人都不说话林昕又发了一句:“哥为啥你俩不约会的啊。” 公冶析:“忙!” 林昕:“得了吧,就你能有多忙。” 过了一会林昕又发一条信息:“我给你们订了餐厅,晚上赶紧去,这家餐厅可难订了。” 傍晚的时候,电话铃声吵醒了舒心忧,舒心忧很是郁闷,为毛每次电话都是在她睡觉的时候打过来。 “喂!”朦胧中听得电话响起,卷缩着不想动的舒心忧迷迷糊糊接起电话喂了几声都没有回应,被吵醒有些火大。 正想挂断,电话那头说话了,竟是公冶析的声音低低传来:“在哪,晚上吃饭” 她楞了一楞,才反应过来,啊了一下。 “晚上吃饭。”听到是公冶析的声音她也不好意思挂断,良久,他的声音又响起重申一遍。 “不用不用,我叫了外卖”舒心忧摇着头没想到这是电话摇头压根看不到,随便扯了一句,和公冶析吃饭,她那不是找罪受么,不说公冶析那毒舌的嘴就说看到他就感觉不安逸,除了尴尬还是尴尬。 “下来,在你家楼下” “我不在家。” “在哪?我去接你” “不,不用了,你告诉我餐厅位置好了。”————算了伸头一刀缩头一刀,不就吃个饭,反正出去吃好过叫外卖,这两天打扫太累了就当好好补补。 有了被偷拍的教训,舒心忧把自己眼镜戴上,衣服穿得素素的,在街上可以说是不仔细看都不会太过引人注意的那种。 坐下点完菜公冶析先开口打破沉默“听说林昕找你当伴娘?” “嗯。她能和abel在一起有我功..”舒心忧说到一般觉得话不对,连忙住口偷偷撇了下公冶析,只见他秀挺的眉一皱,更是若有所思的打量着她。 “那什么,你在哪工作的啊。”识趣地转移着话题。 “亚航”对哦,之前在飞机上林昕曾经说过,公冶析连工作都管着她还给她特殊关照想来应该也是在航空公司。 “机长?飞行员?”男的话大多都是这两个职业,当然空少也有可能,不过如果有这么一混血空少,空姐间早就传开的,最可能就是这两个了,但好像他年纪当机长又小了一些。 “不是。” “哦。” 菜上了之后舒心忧就乖乖闭嘴开始巴拉巴拉地吃,她知道她此刻吃相一定很难看,不过与其在像凌迟一样的气氛呆下去,她还是选择不要吃相尽快吃完赶紧走人。 “吃慢点没人和你抢”眸光轻眯,直视着前方,舒心忧看着他的样子,似乎有些玩世不恭的清冷,又有一些无所畏惧的骄傲自信。 “....早点吃完早回家啊。”舒心忧嘴巴还吃着食物含糊不清的说,虽然很没有礼貌,可她也不在乎。 公冶析听着她的话有些不爽,多少人想和他吃饭都不行,这个女人眼巴巴的要赶紧吃完赶紧走?难道男女朋友是这样相处的? 他还记得某天林昕兴冲冲地问他是不是觊觎她闺蜜,别不说话,她已经知道了,他不置可否。 他承认一开始他就是在利用她的名号打着掩护,可是没想到林昕会大张旗鼓地撮合他们,所以那时候就骑虎难下和这个女人告白了,本想着这个女人不会答应,要是答应之后分手或者买点东西打发掉就是。 他原本也讶异她居然会答应,并不知道舒心忧之所以会答应当他女朋友的原因,也只是猜测这女人为了玩玩或者对他有意思,但现在看来好像两个都不是,因为这个女人没有像一般恋爱中的女人一样一天几百条信息电话,甚至两人的微信都没有加,只有电话和林昕拉的一个群,从她答应后就没有主动联络过他。 他也为此乐得自在,而他之所以会叫她出来吃饭还送花只是因为林昕的话,想尽量装作和舒心忧是情侣的关系罢了。 “好了我吃完了,上次你包场的这次我请吧。”舒心忧擦擦嘴就离开座位,准备招呼服务生买单。 “不用,我没有让女人买单的习惯”他一点儿不以为意的开口的眼底里看到了淡淡的揶揄的笑容。 舒心忧弱弱地收了收拉开拉链的包包点了点头,既然他要请客就请吧就当是她趟浑水的出场费了。“...哦。” “那我先走了” “等等..花给你的”见她要走他也没有要送的意思,只是把手一指旁边座位上的话冷冷道。 这时候舒心忧才注意到了公冶析的座位旁边还有一束玫瑰花,怔了怔难道又是林昕的主意。接过花,就走了。 舒心忧出门就把花送给了路边一个乞讨的小姑娘让她卖了换钱,还给了几十块零钱,公冶析买了单之后开车经过路口的时候就看到那个乞讨的小姑娘面前的花,眸中带着疑惑。 53、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 过了两天公冶析又打了个电话来说带她去吃饭,舒心忧也懒得推迟了直接答应,一见面公冶析就把一束玫瑰递给她,舒心忧愣了一下,不知道公冶析的想法,静默接过。 “其实我不喜欢玫瑰。” “那你喜欢什么那我下次换一种。”他单手插在裤兜里,永远是那么一副气定神闲掌握一切的自信,替舒心忧打开了车门。 “我不喜欢盛开和凋零两个模样到极致的花,一旦离了根茎被裁减过,没有了养分的供给,即便再艳丽再朝气蓬勃都是短暂的,归处都是垃圾桶。” 她本意想说不喜欢短暂的东西,但是说出的话转了又转,结果落在公冶析耳中时,好看的脸又扭曲了一下,阴沉的看着她眼神是想看透她一般,女人难道不是喜欢这些的么,这个女人还真是容易悲春伤秋。 “你是林黛玉么?”幽深莫测地吐出这一句话。 舒心忧有些不明所以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好一会才转弯过来这是在说她矫情还怜惜花!是不是还要葬花? “咳咳,去哪吃饭”舒心忧转移着话题不打算和可能有直男癌的男人多说。 上了车舒心忧就把花放在车后座了。公冶析行驶着车越过几个街道到市中心的商业街“下车。” 公冶析把车开到了市中心的lv专卖店。 “喜欢什么自己挑。”把舒心忧领了进去翻着皮夹,里面都是欧元和瑞士法郎,是之前回瑞士时候拿的钱夹子,早上去公司的时候匆忙没有换一个,顿了顿递出一张卡给她,舒心忧望着他手里的卡瞬间被弄的目瞪口呆。 她算是见识浅的,但就算没有看过猪,至少也吃过猪肉,对!黑卡,不是金卡,不是白金卡,不是钻石卡,而是黑卡,传说中一刷就能买下一辆飞机的卡。不是所有黑色的卡都叫黑卡。公冶析手里的这张卡"黑卡"是顶级信用卡,指各银行都会针对金字塔尖的顶级客户量身打造的特高端信用卡,不针对一般客户,门槛高年费吓人,它不会公开发行,也不能主动申请,有钱也买不到。在国外,黑卡开卡费7500美元,年费2500美元。有资料显示,黑卡持卡人的平均资产是1600万美金,平均家庭年收入是130万美金。 被选中的持卡人往往行事低调,注重品质和细节,消费支出非常稳定,在经济不景气时支出也没有明显收缩,但从这一项来看,她所看到的公冶析生活好像都挺符合的!目前国内也只有工行银行和招商银行这两家银行具有运通黑卡的发卡资格,工行的黑卡全称"工银运通百夫长黑金卡",招行的黑卡全称是"招商银行运通百夫长黑金卡",在国内,对发行的运通黑金卡收取年费标准均为18000元人民币,对邀约客户的标准,有一个基本模型。年消费境内200万人民币或境外100万人民币是一个基本门槛。 而公冶析的这一张是瑞士银行的黑卡,瑞士银行都知道银行是世界着名的,尤其是对客户的安全隐私保障和银行的在财富管理方面,瑞银都是全球领先的财富管理机构。还曾经有一个笑话是比喻这个银行客户富有的! 在舒心忧眼里能去瑞士银行开个户就不错了居然他还有黑卡,她的小心脏受到了惊吓,一直以为公冶析最多不过一个富二代小开,开的车也是在富二代里算低调的入门车保时捷911,没有项丞左和庄际他们那么张扬,没想到这是深藏不露啊。 “.....” 见舒心忧不说话以为她不喜欢,哪里想到舒心忧是吓到了,又说道“不喜欢lv的话那去爱马仕?gucci?” 舒心忧已经捶胸顿足了,公冶那说着名牌包包还一脸平静的表情,人比人气死人啊,她吃几顿饭都要算着工资....有钱人就是好,一件衣服,一件首饰,可以抵她一月或半月工资了。 这种东西,她扪心自问还没有实力随随便便地挥手就当超市一样购物,大几万就不眨眼刷了。 除非看到十分合意的单品可能自己会下个大决心,不是特别喜欢也就没有那个必要拿来招人非议了,几千块的包她觉得更符合她的经济考虑,何况还是公冶析要送她,花的别人的钱买自己会不舍得买的东西,她做不到心安理得,他俩什么关系啊,充其量就是两个扮演着情侣的演员而已。 哪怕买奢侈品这点钱对公冶析来说压根就像她的一分钱一样,可对她来说也是无功不受禄,这种平白地占便宜她怕折寿。 “...谢谢你的好意了,不过如你所见,我日常购物花销都是按我收入内的消费水平来,目前来说我并不舍得花一笔昂贵的钱去买一个并不是特别喜欢的东西,收别人的也是,我还得回个同价位的礼物,所以,如果不吃饭的话我先走了。” 舒心忧还真是这么想的并没有刻意驳他的面子,或和往常一样怼他。 她奶奶告诉她做人不能占别人便宜,事关金钱都要有来有往,不能因为经济差异就理所应当地觉得‘反正她赚的比我多’,一味地获取利益以后要付出的代价或许更大,所以她一直信奉的都是别人待她如何,她待他人相同,别人买什么价位的礼物她就回送同样的,不轻易接受别人恩惠。 和蓓蓓她们一块时候也是几个人有默契地从来不提aa,也不说谁比较宽裕就总是谁请客,都是心照不宣地你请一顿我请一顿,在点餐或选餐厅时标准有些差异而已。 按照她处事的逻辑也就是即便他真收了他的包,她还是要掏出来包的钱买礼物回赠,四舍五入就是自己掏钱买了个包,如果是她真心喜欢的人估计不会考虑这些,但是按他俩的关系这又是何必多此一举呢?又不是生日节日有仪式感。 直截了当的拒绝话一说,并不了解舒心忧心底那点小九九的公冶析眼底里闪着亮晶晶的光芒,舒心忧无视他那饶有兴致的目光,毅然离去。 夕阳的余晖地洒落在平坦的地面上,高楼没有阻挡住的地方仿佛抖落了一地的星辉,柏油路上折射出深浅不一的暖暖的光芒,宽阔的马路被打扫得很干净,路上的行人熙熙攘攘,或叁叁两两的相伴而行,或行色匆匆赶着地铁公车的上班族。 舒心忧一个人走在街头,夕阳很暖,暖得让人就想让它像这般萦挂在天边,不再溜走了。 这时候公冶析也取完车开着车在马路边上“走吧,去吃饭。”一道不咸不淡的低沉的男声隔着车窗传了过来。 “你忙的话不用特地找我吃饭,我和林昕说声就好了。”舒心忧已经明确感觉到了这两个世界的人,就算是假装都好没有必要把他们拉扯到一起。何况她也看到了微信上面的林昕的话,想着公冶析会找他大概就是因为演给林昕看的吧。 “不忙。”公冶析灼热的眼神快要在舒心忧身上烧出两个窟窿,冷飕飕的吐出来几个字,话是这么说,不过在那天之后公冶析再没有打过电话喊她了。 “....” 公冶析的车停在路上,他后面的车已经开始按喇叭催促了“上车”,舒心忧无奈上了车。 公冶析把舒心忧带到一家中餐厅,餐桌上摆放的玉米松子和众多菜肴,顿时吸引了舒心忧的目光,只看看就感觉更饿了,顿时懒的跟公冶析客套,用纸巾擦了擦筷子开口:“我开动啦”。 就一个饿狼扑羊就朝美食扑去。吃多了外卖和kfc这些油炸食品最合适当主食的果然还是中餐。 吃完之后舒心忧抢先开口“我也没有白吃白喝的习惯,再说这不收欧元”,公冶析无言算是同意,舒心忧就去把单买了。在这点上舒心忧还是觉得公冶析不错的不想沙文主义者一样非要将大男子主义进行到底。 --------- 舒心忧广告也写完了,也不能去剧组,她闲的也是发闷,别墅虽然大但也显得空旷,此时舒心忧正二楼阳台躺在椅子上玩着手机。 林昕:“好无聊好无聊啊!心忧姐你在干嘛。” 舒心忧:“看电视啊” 林昕:“不去剧组啦?” 舒心忧:“不啦,休息两星期,你在哪无聊的话我去陪你玩玩。” 林昕:“我啊,在摩洛哥挑婚礼场地下个星期才回去,刚看完现在等飞机好无聊哦,心忧姐我们斗表情包吧” 舒心忧:“噗,好啊。”虽然和林昕这个表情帝比她的表情包是有点空瘪,但是耐不住她还可以百科呀,一抓一大把。 舒心忧先发了一个【来啊互相伤害啊】的表情。 林昕也不认输一口气发了两个表情,一个是一个卡通人物拿着一朵小花上面一行字【看到这朵花了么】 接下来一个是卡通人物拿着小花丢掉了上面行字是【丢掉都不给你】 不到1秒舒心忧的表情还没发出去时候林昕又发来一个表情,居然是一个卡通人物举着一张照片,照片上赫然就是公冶析,还配有一行字【这才是给你的】。 舒心忧差点没被自己口水呛到,立马打开手机的制作软件把海报截图下来,配上一个卡通人物,写上一行字。一分钟后一个闪亮亮的表情包诞生。【看到这个人了么,丢掉都不要】。 林昕:”噗哈哈哈,心忧姐你还能制作表情啊。我哥那么差?" 这时候群里沉默的abel说话了:“咳咳,林昕你哥也在这群里。” 林昕:“我去我怎么忘了...”【配上吃惊的表情】 舒心忧也是心惊肉跳的,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敢调侃公冶析,想了微信还有撤回功能立马回复:“没事撤回好了。” 不过10秒之后她悲剧了....发了一句:“噗....完了撤回点成删除了,忘了你哥在群里,哦多尅。“ 林昕:“我的超过两分钟了。”【厉害了我的哥】 林昕:“来我们使劲斗图顶上去,云,快帮忙。” 在办公室里的公冶析,被桌上手机群消息的震动打扰了看文件的专注,拿起手机准备调静音,结果看到舒心忧和林昕两人发的对话,还有正在使劲的刷频的表情包眉头一皱又觉得有些好笑,手机快速敲着屏幕。 “或许踢出群效果更好?”这时群里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 舒心忧和林昕同时说了有道理,然后他们才发觉自己发的是什么表情包,又是回应的谁。 公冶析“你们很闲啊?”舒心忧和林昕刷表情包的手停了下来,看着公冶析的那条信息。 半响林昕弱弱发了一条信息。林昕:“哎呀,刚刚好像被盗号了我发了什么么?好可怕。”【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是一个动漫摊着手。 .舒心忧只感觉这8月还是毒太阳的天暗了一下:“没有吧,刚我手机中毒了不知道丫。”【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舒心忧发的是一个动漫正啃着西瓜吐着西瓜籽。 另一边秘书拿着文件走进来看到boss正对着手机嘴角勾起...一阵诡异的感觉“副总裁,这是上个季度的航班客流业绩报表。” “嗯,放下吧。”公冶析正了正表情,放下手对秘书道。 54、我好像有点喜欢你 又和林昕聊了一会之后林昕就过安检去了,舒心忧也退出了微信,因为微信上能这么大白天有空和她聊天还真没有几个,也不打扰别人工作了,说到工作,舒心忧还念着来这里住了一个多星期了给项丞左打电话想问什么时候回去,可谁知他也不接。 她不是闲得住的人,平常不用写东西不用上班她就会看看纸质书、电视打发时间要么就是睡觉,可是这里连书没有这一星期除了刚开始打扫那两天之后都是睡过来的,百无聊赖叫了外卖吃过之后就上二楼撑开了太阳伞躺在二楼露天的阳台上用ipad带着耳塞看电影,体验了一把蛀虫一样的生活。 正午过---一辆迈巴赫缓缓驶进别墅停车棚,准备按门铃的时候发现门只是虚掩着,朝别墅庭院四周扫视而过没有看到人影,抬头却见斜上方的二楼露天阳台正开着一把遮阳伞。 “舒心忧”叫了一声,没有回应。 推门进去直上二楼,见一个娇小的身影正坐在遮阳伞下的秋千吊椅上盯着懒人支架上的ipad,一手抱着碧根果一下一下地咬着好不惬意,项丞左阴霾着脸又喊了一声“舒心忧。” ......依旧没有回应,殊不知不说舒心忧咬坚果的声音,单说戴着耳塞开到最大声的看恐怖片就足够把项丞左冷冷低沉的叫声过滤到九霄云外了。 项丞左沉了脸一步步向舒心忧迈去,径直绕到她前面伸手一把把ipad拿过按了暂停,而她太过沉迷电影,以致有人靠近也不知道,突然出现的一只手夺过ipad吓得她口中碧根果差点整个吞下去了,不敢抬头.... 她看的是恐怖片《鬼5虐》刚好看到那个断了脚的年轻人在医院里半夜被躺在旁边的死去的老人趴在身上诡异的笑着并且流血却逃走不了的那一幕,吞吞了口水,说实话这片别墅区方圆左右几家都还没有人住。 最近有灯火的一家都在200米外,她自己住还真的有点怂,不过现在是大白天啊就算有鬼也不会现在出来吧可是为什么感觉大夏天的中午居然会那么冷的感觉。 不会真的有啥不干净的东西吧?继续吞吞口水不敢抬头撇开脸闭上了眼睛。错觉错觉错觉! 这时项丞左看了看ipad上播放的电影,嗤之以鼻,大多数喜欢看恐怖片的女人都一样明明害怕的要死但就却又忍不住总要去看,而且还喜欢各种炫耀地说,真的是不作不会死,作死!而陪看的朋友都是整个看片过程被狂抱,无语到极点,和这类女人看恐怖片的后果就是不是看恐怖吓到,都而是被她们鬼叫得比电视还逼真的叫声吓到。 看到女人闭眼的反应冷冷道“这么胆小还看恐怖片?我是该说你作死呢?还是闲的慌?” 熟悉的声音...舒心忧睁开了一只眼看到程亮的皮鞋还有西裤又睁开了一只眼目光向上看到了削薄的嘴唇紧抿成一道冷酷的弧线,周身似乎都散发着一种寒冽的气息,眸子如猎豹一般盯着自己的项丞左,这不看还好一看项丞左的神情舒心忧就想说还不如是真的见鬼呢,怪不得觉得大夏天冷冷的原来是他的出现。 她就说嘛,看了那么多恐怖片要真的有鬼也不会白天出现啊,就算出现了她也不会觉得多怂吧,看来是比鬼还可怕的项丞左..... “我哪有胆小,是你突然出现好不好。”摘下一只耳塞,她胆小?简直是胡说八道好不好,她要是胆小刚刚早就吼叫声突破天际了。 “你倒是清闲。”把ipad放在桌子上。 奇怪了,项丞左怎么出现了,他又怎么进来的?难道刚刚拿外卖的时候门没关好?“项uncle,你怎么来了”。 “不能来?” “咳咳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来了我可以回去了么?” “嗯,明天你可以回去剧组了,你家还是再过段时间吧”抬头望向他询问,他再度做声声音更加幽凉。 舒心忧对上那双眼睛,微微感到有点不适应,低了低头说道“嗯,知道了”。 “对了,项uncle我没问过越鸟大概什么时候播啊。” 项丞左捕捉到了一个词“项uncle?” 要死....舒心忧恨不得咬断自己舌头来掩饰尴尬,连忙回了他一个灿烂的笑容,那小嘴因为她的笑容露着雪白的贝齿,粉唇如一颗红红的樱桃。 “呃,你听错”她连连摇头否认。 那边项丞左也不计较却是抿着唇说“2月初。” 不经意间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一身轻薄的丝绸睡衣隐约看到她坚挺的双峰轮廓,到大腿的睡裙遮不住白皙的腿部,想到了什么冰凉的目光不禁开始带着丝丝火热。 舒心忧被他看着惯性低头看着自己的睡衣,慌忙地说“我...我先去换身衣服”。 舒心忧嘴角撇撇,刚站起身,眼前忽的出现了一个画面....在酒吧里...她好像蹲在项丞左身下给他打过飞机...该死那天喝得后来断片了,第二天在酒店起来之后就直觉以为是庄际之外没有干过什么事,也懒得费脑子去回忆。 脸突然一红,匆忙地就要走,结果耳塞穿过秋千吊椅缠在脖子上了,一个没有站稳一个踉跄要摔的时候,乱挥舞找着着力点的手抓上了项丞左的衣服领子,一个后仰坐回吊椅上,而项丞左正压着她身上。 瞬间只感觉世界静止了,被项丞左宽厚的胸膛撞到的疼痛感都遗忘了。 “你要抓到什么时候?”项丞左的脸只距离她只有不到3厘米,她连他皮肤上毛孔都能数的清,脑子轰的一下空白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也忘了动作,两只眼睛一眨一眨的。 鬼使神差的道歉..“酒吧那晚...” “果然是你”他的声音低沉缓慢,简洁清晰,那晚他喝醉了是没错但浅薄地还有理智还有意识,只感觉一个女人蹲在他的身前用温热的小嘴给他口交,却在情欲上头时动作嘎然而止,要不是他醒来之后看到自己身下没有穿好的裤子真以为是春梦一场。 “啊!”他不知道?舒心忧那晚的所有记忆顿时喷薄而出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 “对,对不起!那晚我喝醉了。” “那今天呢?”他手伸过来亲昵的捏捏她脸,语气冷凉又轻佻的说充着一种暧昧情绪。 “我...”舒心忧急得松开抓着他领口的手去推他,他却单手就把她的一只手举高固定在头顶的秋千吊椅架上,低头嗅着女人乏着微微的幽香的颈部,舒心忧两条黛眉紧蹙着,双颊霎时红通通的乏着热气,樱唇像是淬了最艳丽的色彩。 “我好像有点喜欢你”,在男人高挺的鼻子呼吸着打在她的脖上,她如同被蛊惑了说出心底最深处那个小小的念头,是的,她有点喜欢他,可能是他天生冷冽的王者气质吸引她,他的眼睛虽冷冽蕴藏太多可也因此深邃得让人沦陷,或许是她两次接过他拿来的药,或许是他看到颜辞那么对她都没有露出鄙夷的眼神,又或许是他是几个男人里没有对她造成过一丝伤害的。 感情,谁又说得清呢,何况是从来没有真的谈过真的感情的她。 55、叫我阿左h 舒心忧的几个字让两人沉默了几秒... 他正视她犹如两把刷子的睫毛,正有规律地闪动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气息越来越粗,下身的西裤已经在慢慢突起“是么。” “那就继续那天没做完的”一手穿过腰侧环抱上了她的腰,舒心忧一惊,挣扎了一下,却没有再动,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搞乱了思维,进入短路状态了。 听着项丞左的话,舒心忧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个外表看上去那么禁欲系高冷的男人居然会……看着惊诧的样子,项丞左得意地仰了仰头,舒心忧不施脂粉的脸蛋此刻红满片。 放开按住她的手单手攀上了她圆润饱满的双峰隔着衣服轻轻抚摸她的玉兔,伸出舌头在她的耳根轻轻舔刮。 玩弄胸前玉兔的手开始逐渐加力,虽然隔着厚厚的内衣睡裙,但是她仍然能够感受到双乳所具有的诱人弹性。 手从睡衣探了进去,恣情品尝美乳的丰挺和弹性,淫亵地揉捏娇嫩乳尖,富有弹性的胸部不断被男人捏弄搓揉,丰满的乳房被紧紧捏握,让小巧的乳尖更加突出,更用拇指和食指色情地挑逗已高高翘立的乳尖。 他显然是这方面的老手,很清楚女人的敏感处,手指所经过的地方,引得舒心忧阵阵的颤抖着。 “唔...好麻.....”乌黑秀发更衬得女人双肩的雪白,惹火的身材浑身不带一丝赘肉,也不会摸起来都是骨头,一切点到为止的完美,要命的是绯红的脸上带着几分羞涩几分挑逗几分情欲,让男人看之都会升起一股占有欲破坏欲,像是一具上帝之手雕塑出来的艺术品,这一幕看得男人血脉沸腾,裤里的家伙不安分地似乎翘了起来。 “告诉我,想要么?”吐着深深的气息在她耳边念出,舒心忧起来陶醉地闭着双眼,享受玩弄乳房的感觉,嘴里发出轻微的呻吟。 “想要...”听到回答他的舌钻入她的口中,霸道地肆虐着整个口腔,她也生涩的回吻着他。 女人的吻技很笨拙,可以说是毫无技术可言,可男人也不在乎带动着她舌头交缠在一起。 在吻得意乱情迷的时候,项丞左的手开始顺着玉兔一点一点往肚子、小腹、大腿下滑,顺着她修长的大腿直到来到私处,女人穿的是蕾丝内裤,只有裆下是一小块棉布,松紧带是蕾丝花边,其余地方是半透明的粉色的网布,不过几分钟他就感觉得到她的蕾丝内裤也湿滑的很严重。 “张腿。”抱着她娇小的身子,原本绝美冷漠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散发着冷冽气息的双眼居然变得柔了几分。看得人一愣一愣地回不过神,女人听话的分开了一点点。 “再张开一点”就立马被项丞左把一条腿脚拉开放在秋千扶手上,整个下身毫无遮拦的暴露在男人面前,边摸边脱掉了有点濡湿紧紧贴着私处的粉色内裤,整齐不杂乱的耻毛覆盖着那鼓鼓的最神秘的地方,带着几滴水珠。 “还是粉色,真漂亮。”拨开她花穴上的耻毛,露出那粉色的花瓣,看颜色就知道情事不会太多,不知道还以为是处子,项丞左粗糙的手指温柔得撩拨着她粉嫩的花瓣,寻找着那凸起的小豆豆,拇指和食指将起捏住,细细捏揉。 “啊...不要这样....”舒心忧立马全身一软口中闷声叫唤看似痛苦的呻吟,看来被刺激得不小。 项丞左呼吸渐渐紧,双眼紧随着女人的躯体,血管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挑动着情欲的爆发。 “想要被我干了么”粗糙的手指摩擦着嫩肉指甲轻刮,女人的花瓣被肆意玩弄,羞耻处完全被男人的手占据翻动搅弄,花露一直不自主的渐渐分泌,樱桃小嘴轻轻张开喘着气,望向项丞左的目光变得有一点雾蒙蒙的感觉,男人从女人表情上判断出她逐渐进入了情欲中的状态。 “呜~啊~想要” “告诉我,你有多想要”双唇在她耳边磨蹭拂过耳朵,火热的呼吸喷进女人耳中,让她身体轻颤,他下身困在西裤里暴起的那处也不断地顶撞着她的私处,让她感受它。 “不不不知道....”舒心忧摇着头嘴硬着。 “我知道,我只是稍微玩了一下你就想要到湿了”项丞左的话刺激得她不断地晃动着双腿,时不时地扭动着身体,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抚慰自己,花穴的骚痒让她迫切需要充实的感觉。 “唔....” 隔着裤子顶撞着她,男人耐心极好“舒服么,还要想要更多么?想要我干进你小穴填满你么?” “呜呜...想要,好痒。”他在折磨她,不像颜辞那么粗暴也不像庄际那么多花样就是纯粹地在折磨着,逼着她发疯。 “就这样?这可不行,想要的话自己来...用手帮我拿出来” 男人丝毫没有色急,而是不慌不忙地对她说,一手将小女人从椅子上搂起对调了个位置,换他坐在秋千上,她坐在他的腿上,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联合在一起,自始至终都没有分开过。 舒心忧再也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嘴里忍不住咬着唇,柔软的小手想要解开他的皮带,可是越是着急越是解不开,男人从头到尾都只是盯着她慌乱急切要解开的神情,终于几番周折之后才把皮带解开了,主动的拉下他的内裤,男人又粗又长的肉棒弹了出来,女人揪住他近20公分叫嚣的肉棒,.却惊骇地发现她的手都握不住.....“好大!” 肉棒青紫青筋凸起龟头处快有鸡蛋般大突突跳着,犹如欲采摘的蘑菇,一滴晶莹的淫液马上要滴下来,只见她紧握住的肉棒灵巧细嫩的小手一抖。 “不认识了?那晚你这张小嘴可是吃过它的。”另一只手将她的长发撩过耳际,听不出什么情绪。 “那那那晚没有这么大好像还是软软的可爱...” 被女人软软的小手圈住一半分身舒服至极,轻吼一声。 “嗯?你不喜欢硬起来的么,可是你这里会喜欢”项丞左似笑非笑的模样,双手抱着她往她手抓着自己的肉棒处坐去,顶着她丰沛的蜜液将龟头插入了花穴,紧致的花壁立马将他的龟头吸住像有生命般吸吮着他的哪里不让他逃离。 “还是个极品小穴,让人想干坏它。”他抱着女人的身体控制着速度插到一半便停下,似乎女人通道太小尽管很是湿润但是进去一半还是有些卡住,不过他很耐心,便退出到花穴口轻轻抚慰了一下,复而再次插入,这次大概进入了叁分之二,再出来,再进入他低头可以清楚的看见她的花穴口的鲜嫩的粉色花瓣肉被他的肉棒抽插的翻进翻出。 而这个姿势可以让他插的更深,每次插进都顶住花心。 “啊...慢..慢点...太大了。.”不行,太大了,她不知道之前在她身体进出的其它人是多大,但是她亲手摸过的项丞左那里的确不容小视,她好担心她会受不了。 两人身上火一般的热,那股热慢慢的将两人融化,项丞左抱着她腰肢的手猛地一松,她失去重力坐在他的身上,男人的肉棒被她的花穴全然吞噬,两人同时发出“啊..”“噢...” 稍稍等女人缓了过来又抱上她的腰肢“好紧”项丞左倒抽一口冷气,感觉女人的洞洞非常的紧凑,紧紧的包裹着他的肉棒,那种温热紧凑的感觉让人全身酥麻。 把她那纤长的玉腿扛了起来跨过他的肩头架在秋千的靠背上,再次缓缓抽插她的小穴,抚摩她的精致的颀长的美腿。 “想不想要我大力点干坏你” “就就这样就好,不要快了,受不了了....嗯....好烫”由于双腿被架到了他脖子后的秋千架上一时没有了支撑点,为了不往后倒只能双手圈住男人脖子,紧张得被撑得满满的小穴也夹紧了一下,引得与小穴极不相称的肉棒差点逼出精液。 “可是我想要快点,噢,别夹,放松”一掌拍在舒心忧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害的她一惊,狠狠地又绞紧了几分,咬牙脱掉她的睡裙,解开了文胸,让女人浑身赤裸的呈现在他面前。 “那那就快点...给我..我要.”舒心忧娇喘吁吁,眼中是深深的欲望,饥渴的春潮都写在脸上,女人张着小嘴如离了水的鱼儿。 “给你!噢~放松~不听话?放松,别吸”被他火热的眼神和激情弄得毫无抵抗之力,委屈地看着他尽量放松,男人开始用劲,抱着她腰的手似乎不知疲倦一般,强有力的抱上抱下撞得一耸一耸的,带动着胸前荡起眩目的弧度,两只玉兔时而上下乱抛,时而又左右摇晃,好象好想给人家揉捏摸搓似的。 男人看着一晃一晃的白皙双乳张嘴含上一只,吸着吸着感觉奶头慢慢的变大和挺了起来,在他的冲击下不由自主的使劲挺起了胸,使已经硬了的朱果高高挺立让男人含得更加卖力。 “我是谁,是谁在干你” “是你,项丞左”美丽的小脸不知道是舒爽还是痛苦,好看的眉头都拧在了一起。 “叫我阿左。”尽管急于想要发泄可还是忍着欲望。 “~~阿左”张着小嘴唤着男人的名字,娇媚的声线让男人似得到救赎,火热的肉棒不停的抽插每一下撞在女人耻骨上,磨的女人的花瓣都充血红艳异常,响起了“啪啪、噗唧”的声音,令人听之面红耳赤闻之销魂蚀骨。 “要不要我干快点,干进你子宫里,干到你喷水。”霸道的力度几乎要将女人子宫捅穿,疯狂而凶狠,次次尽根没入,女人的淫水从褶皱的媚肉中被进出的肉棒带出顺着打退根部流下。 “嗯~~”女人尽力忍着一直忍耐的呻吟手把男人圈得更紧。 “叫出来,我喜欢听你叫” “啊...啊....好麻,不行了不要顶哪里,你快出来...我要高潮了...受不了了!”小声的抽泣着,身体不停地上下颠簸的把男人肉棒向自己的子宫吸去,牢牢的裹住了那越发勃大的凶狠冲撞的肉棒,不让男人的肉棒再前进一步。 “呜呜~~受不了了,真的....” “你受得了再大你都能吃下去。”男人边说边配合着按住女人的腰部往上顶去,粗长的肉棒埋进子宫深处,捅的女人呻吟不绝。 “呜呜...你快出来了..好烫” “这么想要我射给你?低头,看看,看我干的你多漂亮。”舒心忧听话的低下头视线往下看着他的肉棒在花穴进出,看着他的情欲在自己身体上发泄,看到这些哪里还受的了,花穴阵阵收缩,媚肉绞尽将男人的肉棒狠狠夹住滚烫的淫水从子宫深处喷出,快感从脑海中迸发,空白一片,只剩花穴在颤抖。 此刻男人的肉棒哪里能够支撑得住女人给他的剧烈刺激,精关大开,一股浓浓的精液全部射进了子宫深处,足足有一分钟,有力的打在女人的花心上,在花心受到男人精液如此有力的冲击下,灼热烫的又一波快感身心俱灭再一次潮吹失禁了,顺着两人结合出遗留出了的一滩水迹........... 56、不是一个平行线的人 舒心忧坐在车里,即使开着空调也觉得脸上燥热得厉害,一切皆是因为身边的驾驶位上坐着一个人——项丞左。 昨天到现在她脑子都是空白的,后来到项丞左走她脑子都是一团浆糊,这就是传说中恋爱的感觉么?今天早上项丞左就带了早餐来叫她起床送她去片场。 她现在还沉溺在这一切中,好像有点虚幻不太真实,偷偷用余光打量身旁的项丞左,一如既往的笔挺西装、小麦色的皮肤具有辨识度的五官,不可否认项丞左的魅力来源,给女人得感觉是浓浓的安全感和眼神中的神秘感,让女人不由得有征服欲。 “看着这么久,看出什么端倪了?”项丞左微微侧头问舒心忧。 又被抓包了,这是舒心忧的第一感觉,“我...没有啊。”急忙把头撇向窗外。 她为什么会在项丞左面前那么容易心虚呢,她昨天好像还说过喜欢他?她承认是那么一丢丢喜欢他,好吧,不止一丢丢,因为他身上的魅力,因为他的成熟,因为佩服他创业的干劲眼光,大抵是这样的人比起天生优沃的人更贴近生活,也和自己差距不会那么大。 现在她好像明白爱情是什么了,爱情和喜欢还是有区别的,喜欢可以是一时萌动的心跳加速就如自己对杜容谦就像是一个粉丝遇到不可触及的爱豆的感觉,表面上可以和朋友一样相处那么自然可是实际上差距不是一点点......不说是两个世界但至少不是一个平行线上的。 时间在舒心忧神游中分秒过去,到了片场之后项丞左对她说“我明天出差要半个月。” “哦...”心里瞬间有了失落感,半个月,现在8月14号,8月26就拍摄结束了,也就是说他出差回来他们好像没有什么交集了,那是不是代表也看不到他了? “晚上我再来接你。” 舒心忧愣了一下摇摇头拒绝了目送他驾车绝尘而去。 会拒绝原因很简单,停了车她看到某人才幡然觉醒,她其实和他距离没有杜容谦的遥远却也并不近,期许爱情之于她也犹豫了,不,应该说在车上的怦然心动都崩塌了。 因为她并不是几个月前的她了,几个月前的她或许会奋不顾身地期待爱情,可现在的她私生活乱作一团,实在没有资格再谈爱情,或许这份喜欢就该是南柯一梦,警告着自己不该存有一丝幻想。 回到片场,工作人员照常和舒心忧打着招呼,舒心忧坐在远离摄像头的位置看着拍摄,现在拍摄的是方菡的戏份,拍着拍着舒心忧才察觉不对,记忆中方菡的戏份并没有这么多,但是她也没深想,改戏很正常,反正不是删改主角的戏份她都随意。 舒心忧在片场寻找着杜容谦的身影,想问他事怎么样了,柳絮絮看着舒心忧寻找的目光调侃着,一说才知道今天没有他的戏份此刻应该在酒店,中午放饭的时候舒心忧和柳絮絮边吃边聊“心忧,我看过了小说才发觉你网上的连载都没有完结哎,为什么就想到把它版权卖了拍成电视剧了?” “事实上我没打算过会拍成电视剧的,都是机缘巧合吧。” “嗯,怎么说?” “是星影把我版权买了我毁约不了。”舒心忧把小说的事经过大概和柳絮絮说了一遍。 “星影?我看你那么紧张这部剧我以为是你主动卖版权才来当编剧,原来还有这么一段啊,可是星影应该不会主动买一部都没完结的ip小说啊。” 柳絮絮吃着番茄想了一下,柳絮絮盒饭里除了几根白菜和水果里卡路里较低的西红柿一点肉没有,就连白菜都是水烫的没有盐,不是剧组伙食不好,因为舒心忧吃的都是叁素一荤,一线大咖这些都是至少四菜一汤有些有饮食要求的更甚。 只是演员要保持身材,电视里呈现的比例是坑人的16:9,再瘦也会拉宽所以女演员只能控制住自己体重,常常会看到粉丝都说看明星真人比电视里还要瘦就是因为如此。 “我也不知道星影为什么会看好我这部小说,说实话压根算不上一线ip剧。”耸耸肩表示也猜不透。 “哎....我怎么感觉方菡和颜导老看这边啊?你得罪他们了?”柳絮絮吃个半饱就把饭盒给助理处理对还在抱着盒饭的舒心忧说。 舒心忧看过去,方菡和颜辞正坐一块拿着剧本在讨论,两个人有说有笑“没有啊。” “那是你刚刚没看到,颜导一直往这边瞟,我今天戏拍完了肯定不是看我” “咳咳估计是你和我在一块唠嗑有空不研究剧本他不爽了。”颜辞对演员要求很高,在片场呵斥人也不是一两次了,而且还有严重的暴力倾向,虽然也没看过他打人。 “咳咳....别说,还真有可能,在片场连之前他夸过的杜容谦,在闹绯闻那两天记者来片场扰乱拍摄时候他都骂过杜容谦,整个片场没被骂过的估计就一个人了。”柳絮絮打趣着,虽然颜辞严格但是对演员来说一个严格要求的导演更让人成长,只是多少还是还有些不爽,毕竟好歹自己也是一个大美女骂起来丝毫不绅士。 “是方菡?”舒心忧问,整个片场看起来颜辞和方菡感情不错,她都没敢想暴力倾向的颜辞还有看起来温和的一面,就是眼下和方菡讨论剧本的时候。 “对啊,颜导早几年去美国深造的时候和方菡是同校生,可能是有这一层感情在吧,他几部戏也一直捧方菡,方菡走的清纯甜美类型戏路太窄红不了,可是她进娱乐圈也是玩票吧,毕竟是澳门望族沉家小姐。” 舒心忧和柳絮絮都朝着那个方向看去,颜辞那好像手机响了接起电话说了几句就挂了皱着眉头和方菡说了几句,方菡也低垂了一下头时注意到了舒心忧她们的目光,就朝她们走了过来。 “絮絮,舒编你们在聊什么呢。”方菡穿着戏服笑得甜甜的冲两人打招呼。 柳絮絮也不避讳直接回答“在聊你呢。” “啊?聊我什么啊?”方菡很是吃惊看着柳絮絮。 “没什么” “絮絮..你们不会在说我坏话吧?”方菡转了转眼珠来回盯着舒心忧和柳絮絮看,想从两人表情中找出答案。 柳絮絮不语吩咐身边的助理给她安排化妆师卸妆回酒店,舒心忧站了出来解围道“没有,我们在聊你和颜导看起来关系不错。” “啊,你们说这个啊,我和颜辞没什么的你们千万别乱想,就是他是我学长我们以前学校时候玩很好而已,而且颜导是业内有名的拒绝潜规则演员。”方菡一语双关,既说明了她和颜辞没有什么潜规则关系,二是说明了颜辞和她很好的关系。 “嗯,我们就是随便聊聊没有别的意思。” “心忧,我去卸妆回酒店了下次聊。”方菡话刚说完柳絮絮就站起来和舒心忧道别,直接忽略了方菡,柳絮絮走后方菡满脸尴尬站在原地。 “舒编,柳絮絮是娱乐圈出了名的没朋友的,我都没想到你们关系那么好啊,你们是怎么成为朋友的。” 怎么成为朋友的么?其实她也有点糊里糊涂就在剧组时候一来二去的谈论几次戏,然后就变成了下戏后唠嗑了吧。“还好吧,能聊上几句。” “舒编你有男朋友了么?” “啊?”方菡这话题也跳得太快了吧,再说她问这个干嘛。 “咳咳没什么,随便问问,我先去补妆拍戏了。” 57、突然的示好 晚上快拍完戏了,舒心忧在看明天的戏份拍摄表,后背突然出现一个人把她吓了一跳“舒心忧。” 回过头发现是颜辞站在她身后,四周都没有人,这个片区的工作人员都已经走光了,抬头看着颜辞不明白他到底有没有完“怎么了?” “那天抱歉...”颜辞看着她语气难有的平淡。 “......哦。”恕她直言,她从他的语气和表情上都看不出他那里有一丝抱歉的感觉。 舒心忧在看他道歉的后续,颜辞在等她说没关系,然而两人却都没有了后话干干地僵持着,“我会对你负责。” 颜辞一句话让舒心忧怀疑自己耳朵出现问题了,whatthehell???他要对她负责开什么玩笑。“什么?” “我说我会对你负责,前提你把你身边不清不楚的男女关系撇清。”颜辞又重申一次,还多加了一句话。 “不需要。”开什么玩笑,他脑子抽了吧,他脑回路没事吧。要说身边不叁不四的男女关系第一个就是他。 见舒心忧直接了当的拒绝,面色沉了一下,抿着唇似在忍着怒气,从口袋摸出一张磁卡伸在舒心忧面前。 舒心忧看着面前的黄色磁卡不明所以,“这是?” “房卡,晚上到我房间。” “上一秒你才给我说抱歉这一秒你给我房卡?从古至今你们男人都有两大爱好吧,逼良为娼和青楼赎身,看来你是想两个都占了了” “你....”似乎没想到女人的牙尖嘴利颜辞也一时语塞,很想说“青楼赎身他不否认,但逼良为娼他可没有”可还是忍了。 “晚上到我房间,你没得选择,我手机里你的艳照可一点也不少。” “.....你们除了这个威胁方式就没有别的了么?”能不能有点新意?舒心忧瞪着颜辞的脸。 “威胁?你觉得我会做这么可爱的事么?等等,你说你们...们...呵看来你招惹挺多人。”颜辞步步紧逼冷不防地直盯着她。 又来了那种眼神,如看待猎物垂死挣扎,她如果要负责也不是他,一个分分钟会家暴模式的男人,她是嫌命太长了才会让他负责吧。 目光环顾四下无人,他不会想要掐死她在这里吧舒心忧后怕地双手直伸手掌心抵在他胸膛间隔着不断靠近的男人“别过来,房卡我拿....” “呵...”这女人果然吃硬不吃软止住了脚步,眉头一挑,把房卡重新递给她,舒心忧恨恨接过,颜辞不再言语一句直接扬长而去。 确定颜辞走远了,舒心忧惊魂未定长舒了一口气,审视着房卡那大大的酒店名字和vip叁个字母,翻了一个白眼直接往后一丢,“去你个大西瓜。” 然后走出影视城打车回家,她只说拿卡可没有说会拿房卡开房门,她是怂没错,但是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怂,当然除了偶尔脑抽之外。 话分两头,舒心忧正在熟睡的时候,颜辞正在酒店里洗澡好出来只围了一条浴巾,身上还挂着水珠见还没有某人的身影,准备打电话过去却在这时听到了敲门声,放下手机边擦着头发边走去开门“我不是给你房卡了么。” 门一开,却看到不是舒心忧的身影,而是一个投资商塞进来的十八线艺人身穿黑色抹胸裙化着精致的妆容站在房门口“颜导。”嗲嗲的一声轻呼,让人酥麻了几分。 “有事么?” “颜导,这是您的房卡么?我在片场捡到的给你送来了。”女人把房卡交给颜辞时候手指还在他的手心轻挠了一下,颜辞快速抽回房卡道“嗯。” 女人见没了后续主动开口“颜导这么晚了我还上来还房卡不请我喝一杯咖啡么?” “这么晚了喝咖啡不合适...” “酒也没关系”女人抬手撩了一下头发,姿势十分撩人,目光直勾勾盯着颜辞的胸肌,在演艺圈潜规则向来不少,相比其他导演制片的年龄颜值,颜辞都是佼佼者哪怕不是为了上位能春风一度都是乐意的。 颜辞怎么不懂这又是一个送上门求潜的女人,眼中闪过厌恶道“那谁谁谁,你睡不着就好好琢磨琢磨剧本,这么有空不如想想怎么提升一下演技”然后反手关上门。 颜辞一手拿着房卡一手拨通着舒心忧的电话,却是无人接听,该死!那女人还真是胆大,又拨打了几次依旧无人接听把房卡和手机一丢去吹干头发睡觉了。 第二天舒心忧磨磨蹭蹭地才到片场,距离颜辞远远的,可是她还是看到了颜辞正朝她走来,想着大白天这么多人干脆不躲了,安静等着暴风雨。 “...那什么,昨晚不是我不想去,房卡不见了,真的。”先声夺人先狡辩了再说。 “是么?那电话不接怎么说?”颜辞脸上没有出现舒心忧想象中的暴怒,只是挑眉问着第二个问题。 “我那时候睡觉了。”她是真的睡觉了,那会十一点了,手机在客厅充电她才没看到,当然看到了也未必会接。 “行,信你一次” “哈?”舒心忧一惊张着小口,她没听错吧,这就搞定了?害她从早上醒来看到手机上的4个未接电话一路上手心都在冒汗。见颜辞这个状态胆子也大了几分“你手机里关于我的怎么才肯删?” “现在就可以删。”说着从口袋拿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点动着几下当着她的面删了几张舒心忧露点的照片随后把手机交给舒心忧检查。“删了。” “额?”舒心忧翻着手机,的确没有照片了才把手机还给颜辞,疑惑地打量着好像看起来很是和善的颜辞瞧不出哪里不对劲却好像哪里都不对劲。 “我的话依旧奏效,和你不清不楚的关系断干净我对你负责。” “......”舒心忧很想说并不需要他的负责还想多活几年,但想想还是不要惹怒他了,鬼知道他会不会突然就暴走了。 接下来一个星期就像吃了反常药一样,时不时喊她过去讨论着剧本,让她看拍摄监视器,然后每天趁工作人员走光就检查着她手机有没有什么电话信息进来。 一开始一两天舒心忧还不习惯,不过看他后来也没有别的举动也放下心随便他折腾了,反正还有5天就拍摄结束了。 这一个星期里舒心忧编辑了几次短信却又是写了又删,电话拿起又放下最后还是找了一个由头可以给项丞左打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可以搬离别墅,项丞左说让她住着他出差回来就去找她,听着项丞左这句话,有些期待着日子快点过去了。 然而舒心忧的命里就没有好运这个词,因为阴魂不散的庄际出现了,说准备拍摄结束他过来看看。 58、越鸟剧情(冥王篇) “你怎么又来了?”颜辞不满地看着某人出现,远远地就看到那招蜂引蝶的笑容,眉目紧蹙。 “我好歹也算投资商过来看看,放心,不勾搭你演员。”他暂时还是对某个小女人有兴趣,庄际目光直接锁定了眼睛盯着摄像机看之前拍摄的戏份的舒心忧,拉过一张椅子坐在她身旁,舒心忧看得入神丝毫没有把他的存在放在眼里。 颜辞听闻哪能不懂他的言外之意,他不勾搭演员勾搭舒心忧呗,对此嗤之以鼻,不再看他,问身边的工作人员杜容谦妆好了没有。 “准备拍完了?”庄际看着忙碌的场记员工问。说话的声音仍没有惊扰到看得入神的舒心忧。 “嗯,租的场地也要到期,时间刚好。”颜辞翻着分镜头剧本,随便应和着。 这时候杜容谦已经化好妆站好机位准备就绪了,颜辞撇了庄际一眼就开始招呼着灯光摄影师之类准备开拍。 今天拍摄的是杜容谦最后一场戏,舒心忧还在看着摄像机里的戏,一晃千年的时光便在眼底沉淀下来,毫无声息,冥王用4世时光都在远远守着她,护着她,在她遇到危险时总会第一个出现在她身侧,这一世是最后一世了她的命魂也算稳定了,这一世待他最后一缕魂灵进驻她身体过后他便能和她在一起了,所以在她尚未及笄他就迫不及待地出现在她面前人为地邂逅了几次,果然,他的小丫鬟和他一般不管何时何地是何身份也仍会被彼此吸引,在少时他便执着她手说“我要对你说叁个字,等你记起我时....” 如今两人从骑射会相遇,他送她回府,他又重提了一遍。 “谁要听你说劳什子叁个字”晨曦红着脸抽手翻身上马,马鞭一扬跑回府邸。冥王看着她离去的身影眉间情深万丈,却不知为何头闪过一阵晕眩。 第二日冥王便上府提亲,聘礼十里,晨曦原不知竟是她,还以为是那个失踪久矣的对头冤家,正气愤打算去找父亲拒绝亲事,到了厅堂却听到另一个人的嗓音,震惊之余躲在门口听父亲和他商定婚期,被他瞧了个正着,父亲顺着丫鬟的目光反应过来一声呵斥“都快要嫁人了还不知点女儿家的礼节,还不下去。” 冥王浅笑道不尽的缱绻柔情“无妨,她迟早也是要嫁于我的,尽早看清夫君模样也好。” “我...才不要嫁,我要陪着爹爹。”晨曦迈进门槛鲜少红装的她羞红了脸绞动着手中的手帕不敢直视冥王。 “胡说,岂是你说不嫁就不嫁的,爹爹有你陪哪能长命,我还想多活几岁。”陆员外吹胡子瞪眼地盯着晨曦,也不看什么场合他这个唯一的女儿就胡说八道,茶杯重重一放桌上的声响吓了晨曦一跳。 “爹爹....”晨曦好不委屈。 “你若不想嫁倒是可以求我。”陆员外一听急忙朝冥王看去难道江南裂家公子要退亲?他这个女儿整个徐州城皆知野丫头一枚,别家小姐莫不是琴棋书画,她倒好弯弓骑射哪个好人家敢娶她回去,白长了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先前还有个柳少爷想迎娶可如今又杳无音信,好不容易又有个人提亲了哪能放过。 “谁谁....谁要求你了。” 冥王回以眼神让陆员外安心,好笑地说道“....这么说,你便是应允这么亲事了?你倒也聪明知道你求我其它事也许好说,只是这一事我是怎么也不会答应的” ......... 终于婚事定于来年开春。 可风云来得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曾经平静温馨的局面狠狠撕开…,不过2月冥王晕眩越加严重,不时五脏俱裂之痛,开始他以为是是两个人相近相吸的缘故不敢再靠近她,却发现她并不异常,只是自己的状况越发频繁,他翻阅天书才知原来自己在救晨曦时精力耗损过多不知何时催铃咒深中,而此咒无解,定是活不过叁月了。 可偏偏造化弄人此时晨曦记忆渐渐忆起,冥王忍不住想要多多陪她,能伴她一日便是一日,又过一月,裂夙约晨曦相见。 “爹爹说你我婚期还有2月实在不便相见,我偷跑出来的。” 河岸边柳叶在风的吹拂下飘摇,两个身影相立,晨曦依偎在裂夙怀中娇嗔道“喂,我说冥王大人,你还欠我叁个字,你曾说过等我记得你时便对我说叁个字,我现在缠着你,时时刻刻在你耳畔提醒你,你却是不记得我们的约定了,莫不是你忘了?” 冥王闻之一愣指尖插入她顺滑如绸的发,把她头贴近自己心脏,他的脸在逆光之中有种别样的芳华。 “我已不能再伴你这叁个字留于别人对你说罢。”这句话在心里说了一遍,强扯着苍白的笑转移话题。 “是啊,已经忘了,此前活了上万年都没有计算过时间,但是这五千叁百一十六年能让我掰着手指来细算,每一次都看你蹒跚满步.牙牙学语,亭亭玉立.嫁人生子,我总期待着再与你重逢,所以我盼着时光能过得快一些,又怕时光太快百年过后再见你又要再等千年!如此煎熬反复许多事在光阴蹉跎中已然忘了” 晨曦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脸颊在阳光的折射下泛着彩霞般的红晕,抬起头望着他动容万分,5000年,竟让他等了她5000年,鼻尖一酸。“你才不会,如今都过去了,只差你说那叁个字。”正是他爱的深沉,所以他才不会忘。 “闭上眼,我说于你听。”他的声音沉稳干净带着无限的宠溺。 晨曦闭上眼,静待着那叁个字,半响,裂夙附在她耳边“对不起....”晨曦刚想睁眼便被裂夙抬手静止住了时光,万物都禁止了,裂夙抬手抚上她的柳叶眉黑色的眸中一片心碎与暗沉。 “我也想对你说那叁个字,只是最起码我有爱你的资本、能对自己说得这句话负责一辈子我才敢说...之前承载着你的命却感受不到幸福和快乐,所过每一刻都像煎熬,所以我不要你也如此,我不想让你承受这些,你能忘了我就好,我这几世都在想法设法让你记起我,却不想最后在你记起我时要亲手将你记忆抹去,呵” “晨曦,这5世我最美好快乐的事便是你给的,你让我在这漫长岁月中有了期盼有了希冀。哪怕最后你我相聚日子不过3月,却也无憾了。”将她紧紧搂在怀中贪恋她的味道,最终还是松开。 随即闭上眼,晶莹的泪滴没入她的发间,手覆在晨曦额头运动法力,再一扬手世间恢复原状,转手走去不敢再回头多看一眼,晨曦疑惑着自己怎么一个人在郊外,再一看脚下发现一枚玉佩,好像不是自己之物,四处望去都不见方圆有什么人影,黄昏将近想着这么晚了回去该挨爹爹骂了,把玉佩踹进兜里,解开柳树下的马扬长而去。 回到府里果然挨爹爹骂了,可是心里好像缺失了一样重要的东西,丫鬟走过来问“小姐您可别再乱出府了还有两个月您就要嫁给江南的苏群公子了,若出了意外怎么是好。” “苏群?不是裂夙么?”正在梳洗的晨曦问着丫鬟。 “裂夙?裂夙是谁?苏群公子可是在1年前就十里聘礼送来求亲了呢,据说还是一位诗词歌赋样样精通的翩翩公子。”丫鬟一边替晨曦往浴桶中撒着花瓣一边羡慕道。 “对啊...裂夙是谁?”晨曦一顿头疼竟想不到有这么一个人,可是又怎么会脱口而出这个名字?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晨曦扶着头脑中寻不见有那个名字的半丝痕迹。 “没事....我好像弄丢什么东西。” “小姐,你东西没有丢啊珠宝首饰一件没少啊。”丫鬟不解,小姐素爱男装珠宝首饰极少,这肯定不会弄错的。 “不是首饰....不知道是什么只感觉很重要,却记不得了。”按了按太阳穴越是想抓紧某些回忆却越是模糊。 此时背着窗外的黑影身形一晃差点站不稳,被风扬起的白色的发在黑夜中格外显眼,一转眼却捂着抽痛的心脏消失在无尽的夜色中。 ……… 正月十五花灯节还有五日便要嫁人了,晨曦总是心神不宁这日又男装示人偷偷溜出府,吃着糖葫芦和一个人在闹市中撞了满怀,说完抱歉后一抬头有种一眼万年的错觉“这位公子好生面熟,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没错,此人便是裂夙,裂夙心不住的悸动,有把她拥进怀里的冲动,还是忍了下来微微摇摇头“兄台说笑了,我们未曾见过。” 听此一言心里不住的失落,“这样啊,抱歉。”叹了口气准备离去。 却被裂夙唤住“等等,相逢既是有缘,我看兄台也是一人,不如结伴同行?” 那一夜,徐州城中街头桃花铺满路,空中烟火绽放绚丽,从烟火、花灯、灯迷、小吃两人身影遍布,可欢乐的时光总是太快,不觉已经夜深,花灯人影也渐渐散去。终于还是到了分别时间,两人心照不宣都没有说再见,只说了一句有缘再会。 五日后,陆员外家嫁女,好不风光,十里红装,八抬大轿,锣鼓喧天,嫁衣如火的新娘子被背着上了花轿,一声轿起再不见斯人面容。 裂夙站在巷子中看着迎亲队伍远去久久不动,就连身后何时出现了一个老者都不知。 “哎,你又何必,抹去她记忆送她嫁予他人还要来触景伤情,你也明知她过了这一世法力回来就会记起.....以后你····”老者叹了口气。 裂夙并未回头已知道身后的人是何人,苦笑道: “本座一生未尝败绩,只将心输过于她,却也心甘情愿。我也想做一百件事留住她,但我明白就算做一千件也留不住她,更让我难过的是我现在连一件事也做不了了以后?已经没有以后了,本座切身体会过世上所珍爱的已不在的痛,所以抹她记忆让她难过少一天也是赚了一天,送她嫁人只是想她爱上别人,以前看她和优秀些的男子站在一起我就吃味,唯恐她会喜欢上其他人,但我现在只希望她遇到心动的人,到时就算记起我也不紧要了。” 说着这话心再一次揪紧,他送他嫁人心是如何的痛,他嫉妒那个娶她的人,她身着嫁衣却不是嫁他,她红装嫣然却不是为他,他已经不敢奢望究竟如何才能再能像以前一样守着她。 “冥王,若曦儿还是对你念念不忘呢?” “那时便麻烦您封了她的记忆。”冥王转过身,眼底黯然紧握的拳头指关节泛白。 “玄翁,催铃咒真的无解么,本座不怕死只是仍是不舍她,不舍她此后要一人面对生活,爱了她六世的模样,不论高傲、乖巧、机灵、温婉、蛮横、率性我都那么着迷,罢了还是不异想天开了,这几世够我慢慢斟酌了。”冥王自言自语说着。她的出现为他的世界中添上了一抹光彩,成为他回眸一眼记一生的存在。 “你这几千年都用来守护她,凡事只为她值得么?你本该上至九天称帝称王的。”老者又叹了一口气,世间之情,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再情深也抵不过无缘。 “权利滔天不及她一颦一笑,这半生用来佑她安宁也没什么不好的,若要说有甚美好的事,最美好的事便是盼着她守着她,她幸福也就决定了我这辈子是否幸福即使爱的很累爱的很痛但还能够遇见她看她笑,那么一切都是美好的。”他回忆起了那一幕........血色的双瞳微笑着,只要触及回忆的丝线,思绪就会漫天飞舞。 “再求您老一件事,等她记起了,别对她说我为她做的这些事,只需说我殒落于天劫,我怕她心里难过。” 仿佛又回到了千年前———— 她端水让他梳洗,他从珠帘后走出宽松的衣袍露出一角胸膛,她急忙撇过脸去,他走过去抬手摆过她的脸“你看了我身子可就算取了我清白你要负责。” 晨曦紧闭的眼瞬间瞪大,辩道“才看了一下怎么就算取了你清白了” 冥王勾唇动人心魄地一笑,江山失色也不过如此,“那要看几下才算?本座的清白你若想要,随时来取。” “胡说,替你梳洗的丫鬟看了不下百遍你怎不让她们负责” “不同”冥王松开她下巴的手,拉好衣袍本想不再逗弄她了,以后多的是时间再慢慢撩拨。 “有何不同”晨曦好奇一问。 一本正经地深情凝视她说着“不同在于本座只想让你负责。” 刹时晨曦脸红如一只煮熟的虾子,手和眼睛都不知如何摆放了,想夺门而出却转身时差点撞到柱子。 冥王一个手拉,她跌入他的怀中,撩动她额间的眉心坠。 “你如此害羞等嫁衣做好,婚成了生儿育女时候可怎么是好。” “谁谁谁说要替你生小孩了”挣扎着要逃离他的怀抱被圈得越紧,越来越没谱了,她只是和他看了一场什么光的,他就硬说她收了他的聘礼,定是要嫁给他了。 “你若不喜欢小孩,那就只洞房不生小孩如何?”......他多想时光停留在那一刻,贪恋有她的时光。 ……… “晨曦,若有来生我若归来,我必跋山涉水,排除万难走到你身边,执起你的手再也不松,抚上你的眉为你描眉一世,欠你的叁个字我定亲口对你说........只是又哪里还有来生了,催铃咒动便会灰飞烟灭,再无转生可能,甚至我连如何中的催铃咒都不知更是毫无可能,我如今还在肖想,异想天开这是我从前从来不会的.....晨曦以后你要一个人了我不能再佑你安宁,余生你要好好的,学会勇敢.....”红衣和白色长发在黑夜的电闪雷鸣中飞舞,血色的双瞳紧闭,指甲陷入手指,“啊....”撕心裂肺的咆哮声响彻天空,镜头一转,刚刚冥王站立之处已经只留下一团漆黑火焰。 59、智商下线 正当庄际看得百无聊赖,又不想打断舒心忧时候终于...... “好,卡!”颜辞一声令下,其它工作人员人却还是久久没有回过神来。杜容谦最后一句是内心戏,没有台词是最后配音现在全靠内心戏和眼神戏体现,所以极其考验演技,杜容谦演译得淋漓尽致。 舒心忧的看着杜容谦演的最后一场戏,鼻头发酸,泪眼大滴落下,那场景在曾几何时梦中魂牵梦绕,不禁得被触及了内心最柔软的一处。 “你们女生就喜欢这种缠绵悱恻的桥段,这种戏也就只能骗骗小女人。”说着把纸巾抽出一张替她抹着。 舒心忧听到庄际的声音侧过头看到庄际一脸鄙视的才注意到他这么一个人,也不去追究他什么时候来的自己接过纸巾,擦干泪痕瞪了庄际一眼,还真会破坏氛围。 “你们男人就喜欢打打杀杀睡女人。”要问男人最喜欢看什么风格类型电影,要么科幻警匪要么堪比叁级的所谓爱情片,所以这么概括也不错。 “....” 等拍摄关机后已经月上眉梢了,皎洁的一轮上弦月驱赶走了最后一抹残阳安然地挂在天上,月色如霜映撒在影视城的红砖瓦砾上像是透露出来出忧郁与伤感,舒心忧收拾好几本书戴上耳塞准备按播放键,打算边听边走出片场区,庄际在后面跟着,两个人的身影被月光拉的很长,快步上前走到她身侧,拿过她抱着的几分书,十分自然的说“走吧回家。” “我回家关你什么事”舒心忧拉下一边耳朵里的耳塞想伸手夺回,可几本书被他举得高高的,踮起脚扬在空中的手也只到他的手肘部位,只好识趣放下手随便他了。 “我送你回去啊”舒心忧看着低低的笑嘴角漾出好看弧度的男人,她只想扬起拳头用洪荒之力揍过去,把他立体的那张嬉笑脸打成平面且五颜六色的猪头叁。 刚出影视城他就按动手中的车锁搂着她的肩膀带她上车,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是时候好好谈一次了,想着也就乖巧地系上安全带等他启动车子开车。 庄际开车从来不放音响,隐约好像记得他说他喜欢听汽车的引擎声。 在庄际准备变换车道后舒心忧这才注意到了庄际是往她家公寓方向开去了,因为她现在住的地方和她家是两个背道而驰的方向,所以路痴的她没白搭那么久出租车一眼认出了,随即开口“方向反了,我现在在莫丽斯。” 庄际听了一个刹车拐离了公路到路口停下,莫丽斯是新开发的别墅区楼盘,庄际第一感觉就是这个女人是被包养了。 “别墅区?你被人包养了?” “....因为闹绯闻的事,项丞左让我来这里住”舒心忧翻了一个白眼,本来懒得解释不过免得身边的男人脑回路不正常又不知道会怎么折腾,就随口解释一句。 “闹绯闻?项丞左?呵,我怎么没发觉你本事那么大。”她一个编剧能有什么关注点,哪来那么多无聊八卦记者会把目光放她身上,最可能惹媒体注意到她的一点途径应该就是杜容谦了,嗤了一声嘲讽道。 舒心忧不去看他,只盯着手机刷了一下新闻,因为光听他说话语气就能猜出他此刻面上的讥讽表情,何必去看他自找不安逸。这个行为倒惹得庄际大为光火。“.....” “我忙方案没空管你,不是让你闲着勾搭男人的。” 这句听起来带有宣布主权的话让舒心忧撇过脸去看他,深幽地说“你好像忘了是谁让我去取悦别的男人的......再者..我们什么关系就算我勾搭男人好像也和你没什么关系” 这时庄际才想起来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一阵懊恼,他对女人和谁在一起向来无所谓,只要躺在他身边时候不带别的男人味道就ok,可他对她却有点想私藏的冲动,其实那天他叫她取悦项,只是看到她身上别的男人印记才不悦故意说让她取悦项,他以为她会求饶不会去做,可哪想..... 最重要一点是,以他对项的了解,项不可能会动她的,没想到这一点上他也失算了,这么一想,能惹项垂目的女人他更有兴趣了。 “你说....我们什么关系。” 一转刚刚还愠恼的脸戏谑的笑又挂在脸上抬手用食指刮上她的脸,勾勒她的轮廓,惹得舒心忧顿时脸上毫毛直竖。 一下挥开了他的手,身子往车窗挨过去一些,没好气地说。 “别动我...” “能不能痛快点,怎么才肯放过我?”颜辞的痛快让舒心忧对庄际的纠缠更加气恼了,她想结束掉现在这种情况。 “好像和我在一起你很为难?”拿出了一根烟点上,吸了一口,靠在座背上散漫又桀骜不羁。 “的确是。”毫不犹豫地直言。 “啧,这可真伤人,不过女人,欲擒故纵玩玩就算了,别上瘾,男人再有兴致久了也对每次都不情不愿的女人没兴趣。” 在黑暗的车里,绿化带边上的路灯光照着她的脸,庄际双指夹着烟,不时吸一口然后手放出车窗掸了掸烟灰,烟圈一个个从他嘴里吐出,这画面让舒心忧觉得很迷离,很性感,抽烟还能这么有画面感的男人的确不多。 可是画面是一回事,吸二手烟是一回事,按下车窗用手在鼻间扇了扇,想要把烟味驱散,冷着一张脸怒了。“那想怎样,你兴趣是不是没了,可以一笔勾销没?” “兴趣是没了,但你这身体味道还不错等我腻了再说吧,还是说你有了喜欢的人?打算守身了!”看女人恼怒地煽动着自己吐出的二手烟,连眼角都隐隐带着笑故意前倾凑近把烟圈吐在女人的脸边。 白烟袅袅中那怒红着的一张小脸,怎么看怎么可爱,此刻真想就去捏捏那红苹果般的脸蛋,他猜测着一定很柔软。 “......”舒心忧对面对面的二手烟皱着眉,却也因庄际的话像被戳中心事而哑口无言,庄际的话其实也没有错,她.....的确是想要为某个人把身边不清不白关系撇干净,让自己不至于那么不堪。 怔了怔没再说话,那意思很明显,不否认,就是默认,庄际也没有多吃惊。 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舒心忧,不知是好心还是故意说了一句。 “好心提醒你一句,如果你喜欢项丞左的话还不如喜欢我,我对女人至少还会哄几句,项对女人可是下了床就是谈利益。你!是在他那里得不到任何东西的,实话说吧,到现在还没见过他对哪个睡过的女人上心,所谓的礼物都是他那个秘书按批量买的。” “不用你好心。”这话在舒心忧耳里格外刺耳,随之把这句半带威胁,半带规劝的奉告当成了庄际自恋病犯,直到之后她才知道庄际虽然不靠谱,但是这一句话不管是处于什么初衷说出来的都是句忠言逆耳,庄际说的没错她在项丞左那里什么都得不到,甚至包括一丝丝怜悯。 “还嘴硬?我倒要看看是你嘴硬还是我这里硬。”被女人无视掉警告他也不恼怒,摁灭了烟头,拉过女人的手按在自己的裤裆部位,舒心忧一惊才反应过来触碰到了什么,是男人那并未勃起却十分可观的巨大,她急忙抽手,庄际也不坚持松了握着她的手腕。 “你就找不到女人了么,非缠着我干嘛” “你就不能乖乖遵从你的欲望么,非忤逆我干嘛。”庄际用她的说话方式顶嘴回去,然后突然发觉自己跟这个女人认识久了,说话也变了不少,至少没有那么吃瘪了,说话也能噎人了。 “我对你没有欲望。”一字一句坚定地从口齿中清晰吐出,唯恐男人听漏了一个字又大作文章。 男人扬了扬眉显然对这个说法不认同。 “是么?我们来赌一次?每次抱着像强奸一样把戏的女人也挺无趣的。” “我为什么要和你赌”清冷眼神盯着男人的脸,想从中看出他在打什么主意。 “你要知道,强奸犯可从来不会问受害同不同意的,真如你说的那么不愿让我碰的话,与其委曲求全和我玩这种把戏不如放手一搏赌一把,你赢了我放过你,你输了就别在我面前当贞洁烈女。” 舒心忧垂眸想了想庄际说的没错,赌一次还有胜算,如果不赌掌握权都在他手里他要对自己下手不是分分钟的事,左右都是被上,至少自己有得选择一次,输了不过照旧,赢了就甩掉他,不过舒心忧忘了一点,她身边的人是个变态,忘了问怎么赌。 “赌可以,输了你还要把视频删了以后看到我绕道走。”她妥协了,打算和他赌一把。 庄际突然笑了赞许她的识趣,也在笑女人的到底是涉世未深居然就这么落入他的圈套。 “可以。你输了床上就没有别对我说不的权利” “ok,怎么赌。”反正她本来也没有说不的权利。 “赌你有没有欲望,半个小时为限,一切随我支配你不能喊停,我让你湿了或者求我上你算我赢!” “我特么又不是石女”半个小时?特么就他这个情场老手去撩拨一个性冷淡植物人也能撩出感觉好么。 庄际显然知道女人肯定会反驳所以一开始就给了一个高过他预料的数字。 “呵呵,那你说多久。” “5分钟。” “20分钟” “10分钟”舒心忧皱着眉,说实话其实她没有底,不知道是她敏感还是女人都会如此。 “15好了,还是你对你自己都没有信心?既然这样直接不赌好了”庄际把手搭在车窗门上,支着头。 舒心忧一骇深怕庄际反悔,毕竟这是她目前唯一的机会,便不再讨价还价了。 “你...行,15。” 比他预期还多了那么五分钟,看着女人一步步掉如陷阱没由来的心情愉悦起来,却细想觉得不安逸,这女人这么想离开? 启动车子换了另一个车道,舒心忧看车窗外陌生的风景,问他:“去哪。” 庄际不回答她手指敲打着车窗,单手握着方向盘稳稳地开车。20分钟后,车子停下在一家情趣酒店前,舒心忧一看那红色的招牌led灯,立马想下车走人。 “我要回去了。” “赌约”可庄际幽幽的两个字让抓着车门锁的手停了下来,转过头问。 “你还想性虐待?” “放心,还不舍得那么对你。”庄际嘴角一抽,这个女人脑子里装的是什么,谁说情趣酒店就是sm的,其实他追求的更多的是视觉上的情调感官上的刺激。 舒心忧如果知道他此时的想法内心的os一定是“变态就直说还找个风花雪月的借口” 这时候舒心忧才将信将疑地下了车,庄际驾轻就熟地拿出钱夹子去开房,舒心忧把别在耳朵后的头发撩到脸前遮住半边脸低着头站在电梯口前等庄际打量着这家情趣酒店,酒店的接待处和大堂是红色唱主角,大红色波浪状墙壁搭配白色大理石地面,墙上是各种性感而不叁俗的裸女艺术照,前台是椭圆形状,桌子椅子都是木质的爱心样式,设计简单而醒目。 这种搭配的红色不仅不会给人俗气的感觉反而显得别有风味带有古代婚礼的喜庆。 60、辣眼睛h 庄际在前台办理入住,不时传来和前台的谈笑声,如果舒心忧没听错的话前台说的是“庄少,你又来了啊还是以前的房么?”。 舒心忧拿着手机的在短信编辑上输入了两个表情两个字分别是“【太阳】、了、【狗狗】、了”直接点击发送,收件人庄际。 前台的庄际手机一震掏出来一看短信,没忍住咳笑一声,往舒心忧的方向看过去,快速回复“亲爱的,等着急了?” “我有精神洁癖。” 收到短信的庄际蹙眉一时没想到什么意思,直到酒店前台的小姑娘把房卡递给他才反应过来,冲小姑娘抛了个媚眼“不好意思,帮我换个房吧,最近想换换口味” 一般换成别的酒店前台在办理完了听到这句话肯定是不耐烦的,可小姑娘却红着脸说“好,好的。”足见庄际那一个媚眼的魅力。 然后后果就是舒心忧足足等了十多分钟,庄际才算把房开好了,临走不忘回过头帅气一笑对目光跟随着他的前台小姑娘说“什么时候想换个地方工作可以考虑来vy面试哦。” 小姑娘猛地低下头,脸红点头道“好,好的。” 看庄际走来,舒心忧抬手按开了电梯先迈进去,庄际跟随而入按了6楼,电梯合上之后看着头发挡住半边脸的舒心忧道“刚那个女生前台接待态度挺好我公司正好需要这样的,所以介绍她去面试。” 舒心忧不为所动,难道他不知道世界上有个词叫越描越黑么,再者和她解释什么,怎么说都没有必要吧,解释那只说明了一点,渣男本性暴露,沾花惹草还要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强行给自己在女人面前加分。 进了房间后舒心忧看见从天花板拖至和地面接缝的墙壁上都是红色布帘,层层迭迭折成规律的褶皱,紧贴着凹凸的墙面仿佛是剧场开幕时要拉开的幕布,似乎在喻示着情侣将会在这里开始一出“好戏”。 满屋子孕育着暧昧的颜色,弥漫出情欲的麝香味,房间里有个透明浴室,浴缸是双人的,房间正中央有一张圆形的水床,床上还有估摸是用99朵的红玫瑰摆成的心形,床对面有一个旋转木马满足了少女的童真心理,另一边有一张类似按摩椅的椅子一旁的柜子上是琳琅满目的情趣用品鞭子、红蜡烛、各种牌子的套套、还有绳子、手铐,各种舒心忧见都没有见过更是喊不出名字的东西,只一眼顿时觉得头皮发麻,僵硬地转头看向庄际,看庄际脱着外套朝自己走来的样子就条件反射地想逃离一步步向后退去。 庄际一个手拉把她拉入怀中,感觉到女人的微微发抖故意无辜问道“你抖什么。” “你说不性虐待的。”舒心忧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可是说话声音仍旧带着轻颤,酒店在她飞航班休息的时候住的多了,可这是她醒着时候,有意识的状态下和一个男人来开房,还是开的情趣酒店房间,更让她不安地是那让人无法忽视地各种“玩具”。 “呵....我说话算话。” “那你带我来这种地方干嘛。”庄际的话让她有少许的放松,质问着男人。 庄际低低地笑,薄唇含着她的耳珠,鼻子吸取着她头发上散发的淡淡洗发水的味道“因为....亲爱的,我想和你住遍a市的所有主题酒店,用遍所有牌子和口味的安全套。” “.....”真是见鬼,如果高考计分能加入一门情话特长生的话,就算他9门功课全挂他的情话分数也一定能让他成为重点大学的特招生。 “你怎么不说要和我做遍世界每一个角落算了。”舒心忧说得咬牙切齿,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变态,他也不怕肾功能衰竭精尽人亡她还怕纵欲过度脱阴而死呢。 更让舒心忧没想到的是庄际变态到,还略有所思地想了想然后一本正经地下了结论“亲爱的,没想到你理想这么伟大,我一定会和你一起完成的,不过,我们先定个小目标,先睡它个所有姿势。” (完了,我成段子手了,码字到这笑得差点被零食呛得背过气。原谅我此处改编自几个神对话,会不会被说拒绝盗用?) 一句话把舒心忧弄得石化,什么时候开始,庄际说话也能让她无言以对接不上了,是她辩白能力退步,还是庄际污到没底线了,一定是后者,一定是。 和女人斗嘴胜利让庄际心情莫名的大好,头侧枕在女人的肩膀上,呼吸扫着她的耳朵,双手不安分地游离在她身上,一手紧搂着她的腰不让她逃离,一手抓住丰满的胸部,手感非常好。 女人穿的是薄薄的文胸,他的手掌能很好地感觉她胸部的弹性和柔软。 “要洗个澡么?” 进犯的手让女人回到眼下的处境中,一口回绝“不要”。 本来就像待宰的羔羊了,还洗白白送上门那不是摆明羊入虎口请君享用么,她的心目前还没有那么大,她只想赶紧完事此后从彼此的世界路过没有回眸。 “那就开始了,这15分钟交给我” 舒心忧看了墙上的时间一眼“19点27分”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随便他折腾,心理安慰着自己十五分钟很快就过去。殊不知这个举动让庄际有了新的想法,扯下领带绑在她眼睛上。 “把眼睛蒙上才好玩” 突然地人为陷入黑暗让舒心忧有些手足无措的惶恐,没等她镇定下来就被男人一把抱离地板,迈向水床把她放到床上,伸手一扫,舒心忧听到了东西掉落的声音,凭着听觉侧过脸虽然什么也看不到,但猜测是床上的那些玫瑰。 然后一个顺势把她放倒床上,背部紧贴着晃动的睡床让舒心忧顿时有点头晕不适应,解着她衬衣上的扣子,露出了白色的纯棉文胸。 “你还有12分钟,不行放我走。” 庄际一眼墙上的时间果然是过了叁分钟,算上他看的时间几乎分秒不差。“好。” 舒心忧能把时间掐得这么准很简单,因为人被蒙上眼睛后听觉是格外灵敏的,再说隔音良好的房间里除了指针的声响,再听到的只有两人的呼吸声而已了。 庄际不急不躁地脱着女人的上衣文胸,直到女人的胸前的山峰露出眼前才停下手,甚至没去碰女人的下身,只是低下头含住了那颗集中女人胸前之美的粉色朱果,它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粉色荷花花苞,镶嵌在傲人的白皙的山峰之巅。 刚一触碰到他的舌头立刻毫不迟疑地卷了上去,舒心忧被突如其来地温热袭击,发出一声闷哼,男人舌头的敏锐触感立刻发现那原本软软小小的朱果正慢慢的一点一点变硬,这个发现刺激着他让他喜不自胜,反覆地用舌尖撩拨着那朱果的顶端舔弄着咬扯着。 “不要....嗯..”这一刻舒心忧差一点无法再静下来数时间了,她高估了自己低估了庄际,现在她感觉每一秒都格外漫长,压抑着要发出的低哼,手抓着头垫着的枕头,深呼吸让自己成为木头人。 男人地舌头还在灵活地扫荡着双乳,空着的手抚摸她光滑的肚皮和腰侧,她曲线优美的上身部,可以说是阅女无数的他的都挑不出眼前这副胴体的一丝瑕疵,然而这千娇百媚的玉体如今就躺在他的身下任他蹂躏,才仅仅几分钟他就感觉他胯间开始不安分了。“亲爱的,你的诱人让我想建馆私藏了。” 说着用膝盖顶开她光滑的腿,她今天穿的是到大腿的叁分中腰牛仔热裤,把她的臀型恰好完全包裹,自己置身她两腿之间,用自己胯间的凸起物顶了顶穿着热裤的女人,手接着从腰侧攀上她的臀部,气息加重了一些“亲爱的有感觉了么?” 舒心忧松开了咬着的红唇,艰难地说“我没有,你还有9分钟。” “是么?那我换一玩法,我还没有实验过,亲爱的你是第一个哦”说着两只手离开了他的身体,听到一阵拆纸盒的声音,随后鼻间味道到了一个味道,很熟悉又一时想不起。 庄际把女人的热裤扣子解开,拿出那瓶东西,在食指和中指上各滴了一滴,伸手进去用无名指一探发现女人虽然有一丝湿润,但没有想象中的湿度从而抽出手指,再一次伸进纯棉的内裤里拨开草丛刚一触碰到那两片花瓣,舒心忧就差点要跳起来,那清凉刺激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叫出来“啊....变态,你在干什么...啊....好凉....” 舒心忧连忙把蒙着自己的领带扯下来,被满屋子的红色刺得眼睛一痛,又闭上眼睛两秒重新睁开,看到了笑得邪魅的庄际手指正在她的裤子里用食指和中指不停的揉动她的两片花瓣。 “嗯....啊....不,变态...住手” “还有7分钟哦,你要放弃了?”庄际一边说着一边手指不停地玩弄着那敏感的小豆豆,清凉的感觉让女人的花穴受不住刺激慢慢地被刺激动情。 “没有...啊..不...你干了什么....啊...好凉...嗯....啊” “你猜。”恶劣地打着太极并不点明他想多看点这个女人惊慌失措的表情。 “啊...不行了...好凉...痛....”清凉伴随着刺痛传遍女人的两片花瓣,前所未有的感觉让她快要抓狂,庄际就在此时用食指一顶插入了那被逗弄的泛出淫水的花穴,顿时清凉的感觉变成了火辣辣的刺痛。 “啊...变...态...痛...变态...啊....住手”摇着头随着男人中指抽插的速度晃着头。 “亲爱的,告诉我,空穴来风的感觉如何?” 中指在花穴中深入浅出不时得弯卷,指甲刮着花壁,让那火辣的感觉更是明显。 “呜呜...不...住手...痛”女人被弄得一双水眸立马染上雾气,就在她猛烈摇头之时她清楚看到了男人身边安静地躺着一瓶绿色的液体......————风油精。 “庄际....王八蛋....你特么...变”舒心忧手脚并用挥舞着,弯起脚想要踹开男人,不过就算是平时也不见得能和一个男人反抗的力道,在这种情况下哪里会是庄际的对手,庄际埋在花穴中的手指深深一顶,他食指上的白金指环因为有了风油精衬得堪比冰块一般地冰凉。“啊....态...不要” 再欺身把女人乱动的手脚完全压制,舒心忧只感觉心有余而力不足地瘫软。 “亲爱的,这种时候还是喜欢你叫我际”紧跟着食指也插入那淫水不断溢出的花穴中,两只手指比一只手指能玩的花样多了,两只手指左右分开把花穴撑大,用沾着风油精的指腹重重地摩擦着娇嫩的花壁。 不到两分钟湿滑的液体已经布满男人的手掌,可是他并不着急此时地取胜,他要磨着这个女人让她深刻地记住这一刻。 “嗯..嗯.”舒心忧倒数着时间还有56秒,她是要赢了么?身下的冰凉和刺痛让她分不清自己的感官,她在自我欺骗着,她没有动情,她没有感觉,因为那个变态还没有对她说她输了。 事实上她想多了,因为这个男人不管平时看起来多大众情人、绅士有礼都好,在床上简直变态到骨子里,居然在舒心忧倒数10秒的时候,把手指抽了出来伸到她面前,湿漉漉的手掌宣告了她的失败,叉开了手指拉扯出了几道银丝。 “亲爱的这就发情湿了啊,honey要知道还有9秒钟呢,你差一点就赢了真可惜。”庄际调笑道。 舒心忧用她那含水的眼眸死死瞪着他,纤细的手指紧紧的揪着背后的床单,咬牙恨着自己的不争气,不知道深藏在骨子里的疯狂被彻底挖掘出来让她难堪还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心理,又或者是看到丧失希望后败下阵来的颓败,舒心忧两腿发软,干脆全身放松瘫软下来。 “真是可惜呢,可是你输了怎么办呢?” 舒心忧闭上雾气迷蒙的眼,一滴眼泪悄然滑落,自我放弃地回答“随便你” “随便我可不行,该配合我演出的你可不能视而不见啊”用力拉着裤子往下一扯两片花瓣被玩的充血娇艳欲滴露了出来手指重新塞回那闭合的花穴中,看着自己的手指在温热的花穴中进出,进出深处时指环被两片花瓣一像小嘴一样一吸一吸地,他不禁夸奖道“真美,你小穴一吞一吞地想要把我指环都吃进去呢真贪心呢。” “不要那个了,求你”舒心忧摇着头开口求饶,那冰凉地指环每每碰到她她就觉得要崩溃边缘了。 “你忘了赌约?你现在在床上没有说不的权利” “不要...手指了...求你,真...的...求你了”哽咽着求饶,试图让男人的手指放过她。 “不要手指,那要什么?不说出来我不知道亲爱的意思啊。”一直空着的另一只手压上了那软绵绵的酥胸,捻动着逗弄乳头,身体的两处刺激同时迸发“啊....我要你...给我...” “可是我还没有硬呢,怎么办。”终于庄际停下了抽出手指抓着女人还揪着床单的手摸上自己双腿之间。 “所以你想要的话,是要用这里还是这里帮我。”男人淫笑道,抓着她的手到了她胸前然后再停留嘴上,意思再明显不过。 “我...” “不知道怎么选?那我帮你选好了。”一伸手拿起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一边的润滑剂,打开后用指尖取出了一些抹到她的两个一掌难握的胸上,再把润滑剂随便一丢,抱着她往旋转木马走去,把女人平躺安置在上面,调着高度。 原本是距离1.5高的木马此时只有80厘米了,不知何时男人已经脱了裤子跨坐在女人的身上,虽然说是跨坐可是支撑力道的仍旧是男人那健硕的大腿肌肉,那已经发硬的紫黑色肉棒就这么直直暴露在女人双乳之下,两只手握上那双峰用指尖在她的乳晕上慢慢地绕着圈子,将先前滴在上面的润滑剂涂抹开来,还不忘时不时地挑弄她那早已立起的乳头。 “嗯...不要这样玩我了...嗯...好不好” 看着女人渐渐迷离的表情,庄际轻轻的加一些力道用手掌把润滑剂充分涂抹均匀,女人的双峰就在他的掌间不断地变幻着形状,一道红痕在一张一扬的手指间消散又出现,女人慢慢地呻吟起来“给我....呜...” 庄际抓起女人的两个手让她摸上自己的两座双峰。 “honey,乖,自己用手握着”女人很疑惑,还是听从了男人的话,纤细的手指搭在自己的胸前,那么淫糜的画面撞进了他脑海中,胯下的肉棒瞬间在女人的肚子上方跳了一跳,男人扶着自己快到被刺激到爆炸的肉棒一下滑进了女人握着的双峰中的那道乳沟之间。 “噢,天,...好软。” 在女人惊异的目光下,男人更是被刺激得不行,挺动着胯间用肉棒像抽插女人的小穴一样摩擦着那两团肉。 几十下后不知道他按动了哪里,那座木马居然开始小幅度的上下晃动,男人就这么站着,晃动的木马把女人的胸一下一下往他胯下贴去。火热地肉棒就在女人的上下晃动抖出波浪的双乳之间有规律地摩擦,女人烧红了脸...为什么她感觉自己的下体在这一刻居然好像正在发热,还有那胸部上的灼热让她想叫出来。 忍不住松开嘴唇要叫出声,小口微张,头枕在马鞍上刚好呈现出一个直角弧度,她刚一低下头,那怒张地紫黑色巨大随着木马一上一下的律动出现在她眼前,她甚至可以分明看清那巨物的顶端正有一滴白色精液分泌出来。 “噢,好爽,小浪货这样好美,喜欢你看到的么?”看着她张开嘴吃惊的表情,庄际按着她抬起的头把她的下巴抵在她的锁骨处,让她看得更清楚,随着木马一个挺动龟头挺进了她微张的嘴唇里,庄际紧紧抚着她的头,看着他的龟头滑进她的嘴里。 “唔.....放手”女人的双眼蒙上了一层迷离的雾气,笼罩在情欲之中。 “喜欢这样被我干么?亲爱的”男人喘息着,肉棒一下一下前进地撞击着她嫣红的小嘴,对于她的小嘴,男人的肉棒简直是庞然大物,他都不敢想如果插那小嘴会是有多痛快,想到这里男人快速的前后移动,感觉正步入强烈的射精前兆。 “嗯...嗯..不知...道.”她要疯了,被男人摩擦着胸部都会有感觉,身体可是感觉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想要被疼爱。 “honey,小浪货,手夹紧,好爽,我要射了” 女人听到他的话两手往胸上一压把两团白兔往中间挤去,把男人的肉棒紧紧地夹在其中,男人感受着她心脏的跳动,她可以感受着男人每一条青筋,龟头周围的圆滑处似乎在冒着热气,被他或轻或重,时快时慢地进攻,胸部也随着大口喘息而一浮一沉,身体瘫软“....嗯...好烫。” 紧锣密鼓的快感逼迫着庄际,不一会就同着一声低吼射在了女人的双乳上,肉棒一跳一跳地,女人也因为男人地暂停得以缓了一口气,可发现身下的空虚却是那么明显,然而让她没想到的是男人走过去拿了几张纸巾递给她,让她擦拭。 发泄完的男人穿上裤子,看得舒心忧竟然觉得有些失落,这时候庄际停下系皮带地动作嘴角勾起一个弧度问“是不是想要?如果你说出来,就算我吃药也会满足你哦” “....不要”舒心忧擦干自己身上属于男人的液体,跳下木马捡回自己的衣服。 “你确定?” “嗯哼” “那好吧,走吧,回去了。”穿好他的衣服之后也替女人捡着她的衣服,夜还长,这女人欠调教,他陪她慢慢耗。 61、只想要你管好你爪子再给我滚蛋 庄际十分惬意地开着车,手指不停地在方向盘上敲击,而舒心忧就悲剧了,满脸通红夹紧着双腿,刚连澡都来不及洗庄际就带着她走了,所以她现在腿间湿哒哒的十分难受,一路上还被庄际问了一遍一遍又一遍地要不要求他满足她。 好几次她都想跳车走人,她把地址报上之后庄际就开车送她回来,一路上还故意有多慢开多慢,明明应该40多分钟的路程开了一个小时,还好这会终于到了。 舒心忧迫不及待地下车开门,发现庄际居然把车停进车库也下车了跟在她身后。 “你有完没完。” “这不是怕你空虚寂寞冷找不到男人么。” “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叁条腿的男人”说完也不再管他了爱怎样怎样,反正他都发泄过一次了估计在哪个女人那里被压榨过了,开门进去找了睡衣就直奔浴室,半个小时后出来发现庄际正坐沙发上拿着她的那本《笑面人》在看,安静专注下来的庄际气场有些让舒心忧吃惊,然,不过1秒,庄际听到声响合上书一丢桌上背靠着沙发单手撑在沙发扶手上支着头,“这么久?你在里面干嘛了?” 庄际一开声原先的一点美好都荡然无存了,冷声回呛“自慰” 庄际听闻一怔,她当他个大男人死的么,而且那么理直气壮地说出来她有没有一点女生的矜持啊,然后突然反应过来,这个女人只顾着什么气人说什么他算是了解了,所以对刚刚那个说法一点儿也不信,不过也不拆穿反而是故意调侃“亲爱的,想要可以和我说啊,何必操劳自己呢,我会心疼的。” 舒心忧的确是在回呛他而已,她只是心理有些抵触去过的情侣酒店就把身体狠狠搓了几遍,就算她想要也没有被撩拨到需要自我安慰的地步。 “我不需要一个要吃药来满足我的人,你今晚不回去?”她也不甘示弱以他说过的话堵他,眼眸一扫看到沙发旁边有几个印着logo的服装袋。 “真聪明。” 她看到了桌上的几个衣服袋子了好么,估计是她洗澡时候让人把他衣服送来了,无奈地继续用毛巾擦着头发走进房间"随便你” 舒心忧刚用吹风机把头发吹干爬上床准备关灯睡觉,一个身影就潜了进来,庄际洗完澡还想着那女人会不会反锁门呢,结果她倒是乖巧省了他敲门的功夫。 爬上有着属于她味道的被窝一把搂着她的腰,手指腹在她裸露的手臂上画着圈圈,暧昧非常地说道“亲爱的门都不关是在期待我么,想要么?要不要?” 期待他个鬼,她只是懒得做无所谓的挣扎,反正他也满足了总不能真的吃药来骚扰他,舒心忧正过身,昏黄的灯光照射两人身上显得那么柔和,可气氛却那么不合时宜。 “非要说想要什么的话.....我只想要你管好你爪子再给我滚蛋。”舒心忧说到一半特地停顿了一下再语气一转。 “这么能忍?”庄际不怒反笑手指画着圈圈一路向上来到肩头锁骨处,他很有信心看这个女人今晚会有多乖,只因为她居然房门都不关这不是摆明了邀约他么?可惜两人打的算盘不一样。 “别吵我睡觉”舒心忧丢下这一句话拉过被子背过身去,伸手把台灯关掉又往床边边上挪了一点。 女人的不把他当一回事自以为安全的姿态让他眼角抽了抽,这个女人不会真的以为他那么容易就满足了吧?他只是想调教她让她开口而已,支着头看着黑暗中的身影结果没几分钟就听见了均匀的呼吸声传来........见鬼.....居然睡着了?那他怎么办,他并没有发泄完全啊,很想再扑上去可是听到那均匀的呼吸声有些不忍吵她睡觉了,深吐了一口气躺在女人身边,煎熬了两个小时才隐约有些困意。 ......第二天清晨,舒心忧和往常一样起了个早,给自己做了份早餐,一份饭后沙拉两个芙蓉蛋羹再烤了一个面包,但是一人份,至于昨晚摸着她胸睡的那个王八蛋有多远死多远去吧,准备开吃,别墅的座机电话不合时宜地响了,她接起发现是小区保安打来的,说她有一个包裹昨晚到了快递放保安室了,舒心忧就走出去拿了。 房间里正做些美梦的庄际闻着面包的甜香味道醒了过来,去洗漱完毕后看房子里都没有女人的身影,转了一圈目光定格在桌上的早餐上,很简单的早餐,是那个女人给他做的么,走过去拉开椅子自然坐下,尝了一口不得不承认芙蓉蛋口感嫩滑很好吃几勺子下去碗见底了。 这会舒心忧刚到保安室就迫不及待地拆了包装,从缝隙看里面是什么,因为快递单上署名是项丞左,拆开一看是两个箱子的名着书籍,自己之前和他聊天中无意提到过的书,项丞左居然留意了下来,瞬间她能感觉到自己心脏都快了几拍,立即拿出手机想给项丞左一个电话没想到是关机就发了一条信息说谢谢他的书。 发完短信后看着两个大箱子又一时犯难,整整两箱她怎么搬回去,保安看她抱不动那么多好心地帮她搬了大的那箱书。 翻译也可以算是二次写作了,由一种语言变成另一种语言,一本好的翻译作品就是让读者感受到不同文化语境下的文学语言也能转换非常自然,让读者可以很轻松地进入到翻译后的文字中去,并理解阅读文章的每一句段落每一个词,即使对照原文也不会有差距。 说起翻译文学的出版社有叁个不得不提译文,译林,人民,人民出版社比较出名无论国内国外书籍都是出版界的翘楚因为更符合中国人读书的习惯不会晦涩难懂,译林和译文是以翻译外国文学为主的另两个巨头出版社。 译林的书籍包装新颖纸质较好,要说有什么不好译林的翻译容易删减且有些错落但也能体现出原文主旨;上海译文呢前几年主编没换印刷本包装一般并不出彩,可翻译的文本无删减极少错漏句型翻译的词藻润饰得当,可以说是与原着意境最接近的翻译了。 叁种比较下来都是各有各的好,舒心忧上次和项丞左提的就是译文的世界名着成套本,哪怕是普及本想要收集全套起来也实在难,可眼前的两个大箱子的书少说也有100多本,如果没有猜错应该是‘译文名着库’而且还是经典本。 这算下来不只贵还收集难。想来项丞左没少费心,思及至此,脸悄然发烫,这是一份很用心的礼物。 把书搬进客厅舒心忧和保安道谢完送他出门口,庄际听着说话声走了出来正好迎上她那洋溢着小女人的幸福的潮红小脸,舒心忧在看到他的一瞬间嘴角不自觉扬起的笑容也没有了。 庄际注意到了那两个箱子走过去,用中指一勾翻开了一个纸箱子里满满是书,在箱子上方有个快递单署名不是别人是项丞左,说不出地意外再看那女人的表情顿时触及男人自尊醋海横生,把手叉在胸前“不就几本书么,有什么可感动的,论斤卖连盒套都买不起。” “.....”舒心忧已经没有语言和他说了,说话离开那档子事会死是吧?他们说话不在一个频道上,还是免了和他争论,看了下手机上的时间7点17分了是时候准备去片场了,这是最后的叁天戏份了,直接绕开庄际去厨房吃早餐,谁知道一进去看到盛芙蓉蛋的碗是空的,装水果沙拉的盘是空的,牛奶还有半杯,面包屑没有了....... 舒心忧一回头就看到笑盈盈地看着她的庄际“亲爱的,你给我做的早餐真好吃。” “鬼才给你做的,那是我自己吃的早餐。”走过去把碗都收拾好丢进洗碗池里,吃了她的早餐就算了,碗都不洗,真是够了。 庄际不好意思地动了下喉结,她就知道这个女人没那么好心,不过眼下是他把她早餐吃了.....庄际上前拉过要洗碗的舒心忧“我不知道你没吃,不洗了,走,带你去吃饭。” 舒心忧被他拖着去了一家早茶餐厅,什么贵点什么狠狠地宰了他一顿才算完事,对于吃的舒心忧向来不客气,何况她的早餐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吃的,算是等价交换,两个人最后才慢悠悠地去了片场。 62、越鸟(晨曦篇) 他们到达片场的时候,柳絮絮正在拍最后几场戏,这几场戏都是之前的分镜头片段,这一幕也就是出嫁之前。 ………………………正把嫁衣往丫鬟的身上套,给她穿着喜服,丫鬟惶恐地摇头拒绝。“小姐,不可以这样的。” “你见过苏公子了,你难道不喜欢他么?”晨曦正对琉璃循循善诱,没错,她不想嫁,但是婚约取消不了,阴差阳错之下,那夜的花灯会那个苏公子上门,是她的丫鬟琉璃假扮她和他相见的。 “我.....”琉璃羞红了一张小脸舌头都打结了,那晚老爷急着出府,小姐又不在,可是大婚当前她怕若是被苏公子知道小姐在这档口不见人影,说不定会认定小姐作风不好会退婚,所以思来想去她用了小姐教她的易容术假扮小姐去见苏公子,几番交谈下来,她被他的谈吐所拜倒。 “拜托你了,琉璃,我不想嫁。”晨曦看琉璃不同意,虽然不想强迫但想到那个人,决定再试一回,若是琉璃不依她也不会赌上琉璃的幸福。 琉璃看着小姐的样子,惊慌失措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她是对苏公子倾心不错,她也只是丫鬟恐怕到时候也是许配一个下人,如果真的能嫁给苏公子是她几世修来的福气,可是.....“可是苏公子要娶的是小姐啊,如果嫁过去的是丫鬟...那” 晨曦急忙扶起她,看丫鬟动摇了,松了一口气,给她说着眼下局面。“江南苏家要娶的不是我,而是我陆家小姐这个名号,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等回来省亲时也一切生米成了熟饭。” “老爷知道了怎么办”琉璃搅动着手帕,这种事实在太过冒险,如果被老爷知道怎么办? “到时候生米成了熟饭,等你回门我亦会亲自和爹爹说清楚。琉璃对不起,若你因我...” “小姐说什么呢,不说琉璃的命是你救的,就说能嫁与苏公子对琉璃来说都是奢望了。” 就这样花轿之上新人并非晨曦,直到琉璃将要婚后回门宴,晨曦亲自给陆员外澄清,陆员外气得跳脚说着就要绑着晨曦前往苏府谢罪,不想苏家公子和琉璃两人琴瑟和鸣说其实这也是一桩姻缘,陆员外把琉璃认做义女此事才暂且告一段落。 此后几年陆员外陆续给晨曦说亲却被她一一拒绝,最终妥协让她去追寻她的良人.....冥冥之中一直感觉着那个人的气息,甚至几次危难之时都能全身而退,让她更为坚定了,这是这一追逐就是几十年,从青葱岁月蹉跎到发如白雪,晨曦都没有再见过那个人,走遍大江南北都没有他的踪迹,说见过他的人很多,却没有他留下的一丝痕迹。 如今她走不动了躺在摇椅上,握着那枚玉坠,喃喃地道……“与君仓促一别我苦寻半生,所遇过之人成千上万,各有千秋的样貌看不了不少,却始终淡忘不了君的容颜·····罢了,此生已到尽头,若有来世我仍旧愿意跋山涉水排除万难走到君身侧,不知那时君可愿许我一世共白头?” 画音落玉坠碎,混沌中,躺在摇椅上的晨曦变成片片羽毛凝聚成一只神鸟盘旋上空,不知何时出现的老翁扬了扬手盘旋着的青色神鸟化成人影,此人正是晨曦,一如千年前明艳动人,见到是自己父亲忍不住欣喜“帝父,女儿好想你。” 老翁摸了摸她的头叹气道“曦儿,为父也甚是念你。等你觉醒这刻已千年了。”寒暄了几句之后晨曦张望着想看到那人的身影,这几世的记忆她都记得了,知道他守护了自己多久知道他为自己做了多少,只是不明为何最后一世他要不辞而别。 “帝父...冥王呢?” “冥王....他....”老翁叹了口气,踌躇不决着要不要知会女儿一声。 “帝父,冥王他怎么了?莫不是出了什么事,眼下他在哪?我要去找他。”不好的想法浮上心头,只是他是冥王啊怎么会出事。 “曦儿......冥王中了天劫历不过,恐怕眼下已经....”老翁唤住了晨曦。晨曦听闻一个踉跄,他出事了?老翁看到这样,催动内力想如冥王情求封了晨曦记忆,却被晨曦一个早早察觉闪身...“帝父您这是要干什么?” “曦儿这是冥王请求说,你若忘不了他就请我封存你的记忆....曦儿这对你来说未免不会是一个坏事啊,曦儿你要知道我们守护神最不应和异界之人动情.....” 晨曦摇着头不愿相信,面上具是悲痛,话语有些哽咽声“您说他要您封了我的记忆?”所以上一世封她记忆的也是冥王么,然后就不辞而别?走的悄无声息? “曦儿,冥王情深,他的一番苦心为父看在眼里,他不愿你体会和他一样的痛,所以你若忘不掉为父帮你。” 晨曦看着再次催动法力的帝父,抬手喝住“不劳帝父费心,女儿自行封印,他给我的记忆,我...自己抹去!帝父可以么?”老翁望着女儿良久终是点点头,晨曦说着就双手在胸前画了一道符咒握在手中缓缓凑近眉头....半刻后晨曦换上了迷茫地眼眸再一望自己父亲,笑容溢上脸一如刚刚的初见的欣喜。 .....待老翁不再时,晨曦松开了紧握的手,那一张泛着金光的小符文在手上跳跃.....“冥王....你给予我的记忆谁都无权抹去,包括你.....你怎忍舍我一人在这世上品尝孤寂漠然?我信你定然是不舍的,一如你佑护了我几千年…………上一世我只找了你一整世,相较起来实在还不及你零头,所以....如今我也不怕再寻你千万年。” 晨曦眼神由伤痛无措换上了坚定......再缓缓一回头那是最后一次见他的徐州城。 -------〈越鸟剧情版完〉(我要说的是剧情版完不代表这个故事完,因为一个故事重要是叙说人,没有人置身其中还能上帝视角去叙说,这里剧本完结的是晨曦视觉且是看起来美好的一面,不代表整个故事里就没有她所不知道的另一重格局。所以还有的故事大部分都会在另外几个男主番外里。) 63、送礼物的正确方式 越鸟的正剧剧情也正式杀青告一段落了,这2天几乎舒心忧一回头就能看到庄际的身影,幸好他晚上除了手脚不太安分其它的都还好,可以把他当成透明人。 昨晚回来之前颜辞和她说只差一个广告而已了,杀青宴她再去也可以,所以庄际以此为由,称她不用去剧场了,那就好好陪陪她,于是一大早就被庄际磨着起来出去吃早餐,逛街。 另一边片场内,这是最后一个广告,说是保密性所以工作人员很少一个路演也不见,柳絮絮和杜容谦两个人都脱下戏服,换上了现代装扮坐在一边等化妆师化妆准备开拍。 临近拍摄结束颜辞的工作态度了少了严厉多了严谨,在指挥人员调着镜头,一切都快就绪好准备开拍,柳絮絮的经纪人出现了,看到柳絮絮拿着的剧本之后再看广告商眉头紧皱,心中暗叫不好。 在目前的市场上糖果行业作为我国传统的两大支柱零食产业之一,近几年来保持着快速的增长,潜力市场份额不断扩张,大白兔、阿尔卑斯和雅客占据着糖果市场的前叁位,传统酥糖上的重要份额也有两个品牌。 但由于口香糖和巧克力的加入竟逐,和现代人追求的低糖低脂各大品牌也是出足了力气开发和抢占市场。虽然当前消费下传统奶糖酥糖市场对日常购买赠送有所影响,但对喜庆市场的影响却是有限,有业内人士估算喜糖市场容量有300多个亿,所有糖果企业都对这市场的一块大蛋糕虎视眈眈,所以这样一来喜糖行业倒成为糖果行业打破坚冰的关注焦点。 新一代的年轻人加入适婚大军成为糖果企业竞相争夺重要客源。为此下半年喜糖订货会在上海开启;紧接着同年的7月,xx在苏州举行第一场大型喜糖新品发布会暨订货会。一场场的订货会发布会,打响了喜糖市场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竞争最为激烈的当数占据传统酥糖市场份额的最大两家。 两家糖果企业为了迎合靠拢当下的消费需求企业都在产品、渠道、推广上下足功夫让喜糖的高端化和年轻化的发展趋势成为定局,所以都接连着推出针对年轻人的明星产品系列,其中一家的系列代言人签的就是柳絮絮。 这两家可以算对头企业,柳絮絮的代言已经签约了,看来对头家品牌的广告是不能拍了,经纪人拿着剧本就去找了颜辞"颜导,这个广告我们絮絮不能拍。" 颜辞一听脸一拉,这广告是最后一步了,拍完越鸟就正式杀青,在这关口出现麻烦料谁也不会痛快,沉着脸便问:“为什么?” 柳絮絮的经纪人和颜辞解释着说柳絮絮上周已经签约了对家的代言,再拍这个广告不仅让签约的那家不满让这边也不会情愿,所以当下只能换人了。 颜辞也是犯难,只是一个类型的两个牌子用同一个代言人是广告商的大忌也不好再说什么,就想着换人寻求替代角色。 ........9点刚过他就迫不及待地拉着她去商城,“喜欢什么随便挑。”庄际一副财大气粗地样子带着她转,换了几个店面销售员都热络地上前招呼,看那样子庄际就没少来,舒心忧拗不过他翻着几个白眼都被他选择视而不见,而庄际是不亦乐乎地给她说她合适什么衣服,穿什么好看,时尚单品应该怎么搭配......拉着她给她拿着裙子衣服比划,让她去试,都通通被舒心忧装没听到。 庄际挑了好几套衣服要结帐时候,结果舒心忧直接甩了一句,“不喜欢,你要买自己穿。”转身就跨出商店,这时候手机响了,舒心忧一接起来对面就传来颜辞可以说是温柔的声音。“在哪?快来片场。” “好。”正好有理由走人了,也没有问颜辞是什么事就应下了。 庄际也是吃瘪,他是觉得那女人收到几本书就高兴成那样,觉得他没出息所以带她来看看什么是送礼物的正确打开方式好不好,结果她还不领情。 看舒心忧出去也急忙刷卡,说下地址让人到时候送过去,追上舒心忧送她到片场。 舒心忧一到片场就看到颜辞拿着剧本迎了上来,看着她被风吹乱的发还抬手整理了一下,俨然一副亲密关系的模样“来了啊,吃饭了么?” 庄际跟在舒心忧身后,一把把舒心忧向后扯了扯拉开了他们两人的距离。这样的说话态度让舒心忧多少有些诧异,但想着这是片场他这样看起来和善也是情理之中就没往细里想,甩开了庄际的手问颜辞叫她赶来片场是什么事。 “把这个广告改一下好么。”颜辞拿着剧本给她看,舒心忧接过一看上面写的就是糖果的广告植入。 “怎么了,是哪里不满意么?”舒心忧小心地问着,她的这个广告是按着柳宿风给的资料结合她要给越鸟的结局写的,说起来虽然傻白甜了一些却也不会太差吧。颜辞耐心地和她解说着现在的情况,表示不是她的问题。 “柳絮絮接有另一个牌子糖果的代言,不能再拍这个了,二来如果是换方菡不知情的还以为最后是她和冥王在一起了,到时候电视剧出来了cp不好炒。” 舒心忧恍然大悟点了点头原来如此“那可以找一个新人啊,去找一个新人模特或者演员就好了。” “今天拍摄最后一天哪里去找一个合适的人来,再说也需要磨合。”舒心忧说的,他当然考虑过,可是选档期形象都合适的演员哪有那么随便,最怕是和杜容谦两个人搭戏也有问题。 “可是我.....现在只有这个没拍了么?” “嗯,只剩这个了。”颜辞点点头,这时候一大早入组盯着广告的柳宿风也走了过来,舒心忧没注意到他,一门心思沉浸在捧着的剧本中,一旦改动没有了柳絮絮,只剩下杜容谦的话,故事格局都会变了,只能从头写另一个,这个就必须弃用,舒心忧想给越鸟的结局也就不复存在了,所以心里是一万个不情愿。 “那好吧,我尽力改一下。”舒心忧也是挣扎为难,看来这个广告不改不行了,可是一时半会,她重新想一个替代还真有点难度,翻着包包拿出了水性笔一手捧着剧本走到一旁的休息区坐下搜索着所有的数据和之前想过被弃用的想法。 “我觉得,不用找别人广告也不用改。” 柳絮絮清丽的声音响起,众人目光齐刷刷看过去。颜辞看过去柳絮絮正带着助理缓缓地走向众人,看助理拿着东西的架势是准备先回酒店,因为这已经没有她的戏份了,就等颜辞拍完的杀青宴了,“拍广告的话我有个人选推荐。” “谁?”颜辞问。 “她”柳絮絮的手指一指,朝向正坐着的舒心忧,受到众多目光的注视抬起头疑惑地看着柳絮絮。 “她?开什么玩笑”颜辞也是一愣他还以为柳絮絮要推荐哪个模特,或者有认识的有名气的演员档期合适,可以做个特邀呢。 柳絮絮看颜辞的表情接着解释道,“舒编无非要的是给粉丝观众一个期待结局,而你们要的不过是广告成功,而她,越鸟编剧,外形并不输明星,作者亲自上场拍广告也算一个噱头,也省了和杜容谦的磨合。”柳絮絮的话可谓是一针见血,都说到了点子上。 柳宿风在一旁一直静默地听着,对于柳絮絮提议他也觉得认同,广告植入的目的就是让观众记住,最深入人心的方式莫过于搭配剧情。 他点点头也算是认同。“我觉得不错,再写一个广告的话杜容谦这曲子寓意可能不及这个好了。” “可是她形象?能行么”颜辞直盯着舒心忧,不可否认柳絮絮柳宿风说的的确很对,只是她,可以么? “交给我,她的美我知道”一直没有说话的庄际突然开口了走过去就扣上舒心忧的腰,柳宿风立马注意到了他,眼眸中跃过异样。庄际什么时候和她那么熟络了? 此时的柳宿风对舒心忧对认知还停留在被他睡了之后只有过他一个男人,他哪里知道庄际说帮他解决的方式是那一种,所以他此时还一直想找个机会尝试和舒心忧发展。 “行吧,那就试试。"颜辞点点头决定让舒心忧试试。舒心忧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他们说的是她,可是拍广告?她不行啊,她连淘宝模特都没当过怎么拍?急忙摆手“不行,我不行,你们还是找一个合适的人吧,我真的不行,要不我现在改一个广告。” 颜辞也不想舒心忧去拍,不说别的就说她没有经验这一点就足矣了,如果她能想出来广告最好不过。抬手看了下手表的时间对舒心忧说“摄影棚租用时间是到今晚12点,写广告得再搭换场景,大概要多久。” “给我3小时,我应该没问题。”舒心忧想了想,灵感方案这东西她也不是很敢打保证。 柳宿风却说“不用写了,就她拍吧,广告商对杜容谦这个曲子很满意,台词也是很欣赏,再改有些不必要了。” 再走上她前面深邃地眼眸望着她“这是你想要体现的结局你难道不想自己去诠释么?” “可我不会拍广告。”她是想给越鸟一个好结局但是换她来估计是毁了结局吧。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柳宿风冲她一点头,算是给予鼓励。 “那你先试试吧,你也可以一边想。跟我走”颜辞吩咐着,说完话就朝片场中心走去。 舒心忧还愣在原地,庄际扣着她的腰就要起身在她耳边说,“走吧,亲爱的我相信你可以的。”不止是可以不可以的问题,还有一个是她不想出现大众视野成为一个什么呢,嗯?可以说是网红吧,但又想一个广告2分钟说起来也不会太引人注意,拍了也没什么,算了,试试吧。 庄际和舒心忧跟着颜辞走了之后,只剩下柳絮絮,柳宿风留在原地。 柳絮絮意味深长地看了目光追逐着舒心忧背影的柳宿风一眼,嘴里连啧了几声摇着头讽刺道“哟,表哥,没想到我还有幸看到你工作以外的深情啊,只不过太情深有时候不是一件好事呢。” “....很久没听絮絮叫我表哥了。”柳宿风收回目光,有些吃惊,笑着对上柳絮絮。 柳絮絮朝柳宿风“嘁”了一声之后说“你眼里还会有我们这些人的存在么?我还以为你只剩工作了呢?” “絮絮,当年的事....” 柳絮絮一声喝住“行了别和我提当年,当年你说忙工作那你现在也请继续,我的大忙人表哥!”接着冷笑一声说完转身就走。 临走远前柳宿风听到了“真想看看你卑微的时候,被人践踏真心时候什么样。” ………… 颜辞把广告剧本递给舒心忧让她去和杜容谦磨合一会,庄际则自告奋勇要当舒心忧的造型师,还打了电话让vy的秘书把他刚设计好按照国际模特身材裁剪,准备送去巴黎秀场的一套样板衣拿过来。 舒心忧拿着剧本走向剧场另一个片区,看到杜容谦正在闭着眼似乎在小憩,准备要转身不打扰他时候,杜容谦喊住了她。 杜容谦眨了眨眼,一头挑白的发还是那么夺人眼球,到对其出色的五官来说一点也没有起到宣兵夺主的作用。“心忧有什么事么?” 见他醒来了舒心忧朝他走去扬了扬手中的剧本说道“导演让我来和你磨合一下。” “嗯?”杜容谦侧着头想着舒心忧说的话。 “这个广告植入是我和你拍,请多指教。” “我以为会是模特呢,没想到是你”杜容谦有少许惊讶,他也是刚刚听选角导演说,柳絮絮接了别的广告不能拍了,所以在漫天地找演员面试,他就趁着这档口过来小憩一会,还以为没个半天不行呢。 “那,我们要对剧本么?”杜容谦从沙发上站起身,也拿起了他自己的那本剧本。 “嗯”.......两人对了两遍台词之后,把剧本丢到一边两个人对着戏,舒心忧刚说完台词,到杜容谦接的时候,杜容谦没有预料中的往下说,而是定定看着她,舒心忧隐藏在黑色粗框眼镜后的一双杏眼每眨一下似乎都在发出阵阵的电波,红润的小口如樱桃般的可口,杜容谦望着她似乎有些动容,舒心忧还在恍惚之中杜容谦怎么停下来了是她说错台词了么? 想走去沙发拿剧本看看,刚走一步自己就被拉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忽然感觉到自己的额头上传来了一点轻柔的湿热,她缓缓抬头…... 想问怎么了的时候,突然听闻身后传来一句愤怒的吼声“杜容谦....你在干什么。” 舒心忧听闻立马挣脱了杜容谦的怀抱。 64、甜到发齁的喜糖 听到背后的冷喝声舒心忧转身一看,威廉正站在门口怒视着两人,舒心忧心虚地低下头,弱弱地在想解释有没有用,但是这是别人的感情,解释会不会越描越黑?就当舒心忧准备好被认定为小叁的时候威廉居然丢下一句冷哼就走了。 舒心忧一脸懵比地看向杜容谦,这是什么情况?一点也不像传说中抓奸啊,杜容谦看似面上不为所动可双拳紧握指关节煞白,这两人诡异的相处方式怎么回事? 难道这就是gay谈恋爱的正确打开方式,但一想觉得威廉不在这里闹貌似也情有可原,因为这是片场说不定潜伏了多少记者,万一被知道了指不定明天头条新闻是什么呢。 看着一言不发的杜容谦她也不知道怎么开口,感情这回事外人插手是好心,插足是别有用心,何况她是这个身份如果她现在插嘴的话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包藏祸心?何况她的身份威廉可是知道的,这也就是刚刚为什么没有迫切地和威廉解释的原因。 尴尬地气氛环绕在这片场内“杜容谦...那个,你还好吧?”杜 容谦这才回过神摇摇头扯着一个苦涩的笑,其实他知道威廉今天来这边拍摄mv,他刚刚亲舒心忧也看到了威廉,他想验证一件事....... “没事,还要对戏么?” “不用了,你给威廉打个电话说清楚吧,我先出去适应熟悉场地。”杜容谦点点头,舒心忧走到门口他的声音从后方传来“抱歉,刚刚没经过你同意利用了你。” 舒心忧停下脚步回头想想没明白杜容谦的意思,直到走到片场看到不知道谁丢在沙发桌上的一本八卦杂志上写着“乐坛新秀某歌手被爆和餐饮业大亨千金同游日本”那张背影怎么看怎么像威廉,瞬间就明白杜容谦的意思了,原来他是在试探威廉看他反应。 从杜容谦那里出来正好庄际拿着一套装在真空袋子的白色婚纱,身后跟着几个男的女的化妆师,一看到她就喊住了她,舒心忧看着这阵仗有些发懵,她写的广告只是简单礼堂里面拍摄的而已用不到婚纱吧?应该是庄际想趁机给自己的衣服打广告,把投资商的权利行驶完全。 但都没来得及和庄际开口,就被他拉进化妆间里的更衣室把她衣服给扒光了强行套上那套婚纱,没错,庄际一个人,强行完成了穿婚纱那么复杂的一件事。 换完礼服之后庄际拿下她的眼镜,把她摁在椅子上一声令下几个化妆师开始在她全身大轰炸,手指美甲,脸上化妆,头发盘辫,珠宝佩戴所有的系列下来舒心忧已经被走来走去的几个人晃晕了。 整整弄了一个小时才算完,这时候庄际又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提着一双银白色的细跟高跟鞋走到她的座椅旁下蹲亲自给她套上鞋子。然后起身退后一步冲她行了一个西方的礼节邀约“走吧,美丽的新娘。” 舒心忧呆了几秒,僵硬地把手搭在他的手上从椅子上站起来。从化妆间里的大镜子看到自己的样子,一阵恍惚.....婚纱....她这辈子居然还能穿上....她还以为无缘了呢。 庄际看舒心忧定定看着镜子里的她,以为她是被经过他手打造的美震撼到了,可不是么,一般女生看到自己大换样都会惊叹自己居然还不知道自己能这样而吃惊不小,便目光紧盯着镜子对舒心忧“亲爱的,不用吃惊,你本来就很美只是自己不知道。” 庄际的话把舒心忧拉回了现实,这时候场记来催人了,问好了没有杜容谦哪里也站好机位准备就绪了。 最后庄际牵着她的手出现在经过搭建的礼堂内,礼堂门刚刚推开,舒心忧就受到了四方的瞩目,片场人按平时来说不算多,收音师、打光师、摄像师、化妆师、打板和庄际、颜辞 、柳宿风、坐在钢琴边的杜容谦,也不过十人,只是以前焦点都不在她身上可眼下所有人的目光齐齐地看着她让她浑身不自然。 杜容谦.柳宿风.颜辞看着舒心忧出现那刻都有着不同程度的惊讶,一致觉得看来庄际刚刚商礼服上营造出闪耀的视觉,精致的蕾丝与薄纱梦幻至极,低胸的剪裁带来非常性感娇人又不失尊贵典雅的气息,及地的下摆和腰间配以透视的材质尽显舒心忧那完美身材曲线。 紧握着的手上是奶白色美甲,上头镶嵌着碎水晶,妆面采用大地色眼影不突撞整体白色的系列的搭配,耳朵上一个羽毛形状的u型耳夹坠着一颗星星坠子,妆容不艳不淡恰到好处地将五官衬托,盘着的发髻没有披上白纱或皇冠而是戴着一个用满天星搭配矢车菊的结成的花环,在典雅性感中又增加了一丝灵动,可以说是将星辰系列体现到淋漓尽致。 矢车菊的想法是舒心忧写在剧本里的,因为它的花语是“遇见”。 众人的目光盯着舒心忧刚她很是不好意思眼神也在闪躲着,颜辞最先回过神“站着干嘛,赶紧过来拍完杀青。 “哦...哦...”舒心忧连忙走了过去,杜容谦对她点了点头,表情如常似乎没有受到刚刚那件事的影响,不知是处理好了还是掩饰的好。 打板开拍了一遍之后颜辞极度不满意,说舒心忧太僵硬,又拍一遍又说和杜容谦没有眼神交流和背台词一样没有一点氛围感情。 舒心忧很是挫败,她就说她不行,最重要是现场将近十来人,颜辞说休息20分钟让杜容谦和舒心忧再磨合一下,舒心忧立马焉了坐在杜容谦的钢琴旁,求救地看向杜容谦。 杜容谦在拍戏时候就从她眼睫毛的抖动中猜出她内心的紧张,坐到她靠近她的手臂的地方,左手轻拍她放在琴键上的一只手:“别紧张,其实你已经做的很好了都没有忘词,刚开始演出时候我也是这样紧张,觉得被人盯着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了,甚至弹错了好多音键,后来我把所有人都想象成一个个音符以后就好多了,你呢就把他们都想象成一个个你熟悉文字和你笔下的那种一样就不会有抵触了。” “变成文字.....” “嗯,适应或者忽视他们...一旦拍戏开始之后你就不是你,你是戏中的角色,你是置身在另一个空间中的人,你的喜怒哀乐都跟这些人无关。” “嗯....”舒心忧点点头松开握着的手上面满满是汗。 20分钟到后颜辞又让重拍一次。 广告开始之前有一个画外音…… “我好像穿越过了千山万水辗转千年来到你身边只为了遵守一个要嫁与你的承诺。哪怕容颜变换身份更改我也会寻你,那时你可愿牵起我手带我走。” 画外音落后钢琴声缓缓响起,镜头定格一秒在趴着在钢琴旁的舒心忧紧闭着眼的脸上,随着眼睛如觉醒的精灵般慢慢睁开镜头一点一点地拉远,整个场景里的舒心忧和杜容谦出现在镜头前。 舒心忧醒来迷梦着眼看杜容谦弹奏着乐章,大概30秒的音符后杜容谦停下了按着黑白琴键的手对着她一笑"为你一人谱的曲可还喜欢?" “这首曲子叫什么?”舒心忧点点头还在回味刚刚的旋律。 “离我而去的你” 听到这么一个名字,舒心忧张大了些刚刚看起还是朦胧的眼,疑惑问出不解之处。 “为什么我感觉节奏很轻快激扬,离别不是应该很忧伤么。” 杜容谦笑笑从座椅上站起来,走到她身后拥住她把她固定在怀中说。 “因为每次别离都是为了下次相见。” “那你怕我离开么?”转过身直面他,穿上10㎝的高跟鞋却也只到男人的嘴巴处。 杜容谦托着下巴故作思考一下,吊足了女人的胃口,眼看着女人要嘟起红唇才忍着笑意点了点女人的鼻尖道:“不怕,刚你睡着时我对上帝许了两个愿望,一愿你一世路痴,到哪都会迷路,哪怕兜兜转转都一直在我身旁;二愿我一生痴迷始终绕不出你所画的方寸之地。” 女人听到告白心中犹如绽放了烟火,脸燥红的不像样随时能滴出血一般,抬头望了男人深情的样子一眼立马低下头不敢再看第二眼,将一个女人结婚之时的幸福和娇羞之态尽现着。 这时就当所有人都以为会是拿出戒指时给女人戴上时,杜容谦拿出了一颗糖,剥好递到女人嘴边问:“没有你的时光太苦太难捱了,现在你回到我身边,我想我以后的日子都会如这颗糖般甜蜜.....” 而后正了正神色,语气深情,表情严肃地说。 “所以痴迷先生想问路痴小姐,痴迷先生愿出一家之言结两姓之好,不知路痴小姐是否愿意?” “我愿意...”说完咬了一口酥糖。杜容谦刚刚的钢琴曲也在此时作为背景音乐适时响起。 “只是....我们这么对观众发狗粮是不是不太好。” 杜容谦笑笑摸去她嘴角的酥糖:“那我们不发狗粮,发喜糖!xx酥糖,我们的喜糖” ......两人的镜头虚化镜头再次拉远,以两人虚化的身影为背景最后两秒定格在放在礼堂桌上的喜糖盒上。 .......... 这一次拍摄颜辞嘴上说着马马虎虎过了,可看着他的表情却带着惊诧的赞赏,终于越鸟全部杀青。值得一提的后话是这个广告在年后播出不管是喜糖还是庄际的设计的婚纱都成了当年年轻人的婚宴讨论度和选择最高的商品。 广告拍完连舒心忧都在感叹杜容谦的演技,明明那么俏皮的话在他的演绎下成了深情款款那么深邃让人不觉沉沦。 65、没良心的女人 杀青宴上舒心忧被敬了几杯,全都被庄际以舒心忧酒精过敏不能喝为由挡下了,边喝边低语对她说他喝醉要送他回去哦,舒心忧本来想回敬的也只好顺着庄际的话推辞作罢。 她酒精不过敏可是酒量不好,免得喝醉不知道该怎么回家,看着庄际一杯杯替她挡着颜辞敬的几杯酒心里还挺意外的,他居然会替自己挡酒,结果几杯酒下去庄际越喝越凶,到后来是个女的敬酒就喝整个人喝得坐都坐不住了一直挨着她肩膀,一顿饭吃了3-4小时最后几桌人下来保持清醒的没有几个。 舒心忧想直接走却看到庄际喝醉的样子有些心软,毕竟是他替自己挡了些酒,叹了口气鄙视自己真是圣母心拉起喝醉的一口一个喊着“亲爱的我们回家”的男人,把他的手搭在自己肩上走出餐厅。 还好庄际虽然喝醉可是还能走,没有把所有的体重都压她身上,出了餐厅直奔对面的五星级酒店,开房间的时候舒心忧想掏他口袋找钱包证件,结果被他一把就抓住她的手,把整个身体都挂在舒心忧身上在她耳边吐着酒气“亲爱的,想要啦我们去房间我给你,呕...” 声音不大可是前台的小姐听得一清二楚,舒心忧蹭得一下就涨红了脸立马放开了摸索他口袋的手,连忙翻着自己的包包拿出自己的身份证办理入住,看到pos机刷出的两千多大洋一颗心在滴血啊,要不是这家酒店近,她也懒得再扛着这个男人走她绝对甩头就走,虽然肉疼自己的钱但想着早上宰了庄际一顿早餐也就作罢了。 拿着房卡把庄际送上去给他脱鞋脱掉外衣,刚一把他丢上床庄际就闭上了眼安分地睡了,调好空调温度盖好被子在床头给他倒了杯水,一切做完她累得不行,喘了几口气看都没再看一眼庄际转身就走。 废话,不走还留下睡觉么,她把他扛来酒店不是扛回她住的地方就是为了解决他并远离他,心软是一回事可没心软到以身相许。 舒心忧路过大厅都没敢看酒店前台的脸,匆匆走出酒店,看时间已经是深夜1点,酒店前出租车都没有看到,似乎前面两百多米的地方看到几辆出租车的灯,刚没走几步一台车停在她面前,车门打开人走下来,居然是柳宿风。 “我送你回去吧。” “啊?柳总你怎么在这里?”舒心忧吃惊,刚刚杀青宴进行没一会柳宿风就说隔壁酒店还有个应酬,然后就走了,直到结束也没见他的人,这会怎么在这里。 “刚回去他们席都散了也不见你,问他们说你和庄际走了我就打算回去,正巧看到你”柳宿风解释着,事实上前半句是实话,后半句嘛,他取车刚出来就看到舒心忧扶着庄际进酒店,他就一直等着,甚至舒心忧上去二十几分钟都算的清楚,他知道她肯定会下来,果然。 “哦.....”舒心忧也没细想,哦了一声算是了然他为什么会出现。 “上车吧,我送你回去”柳宿风绕过车身替她打开了车门。 “不用...我看到前面有出租车。” “我有那么可怕么?坐我车都不敢啊,还是没有原谅我之前的....”柳宿风看似有些受伤调侃着说道。 有时候拎得太清不是显得太有原则而是不会做人了,他这句话让舒心忧不好拒绝了,只得点点头道了句谢谢就上了车。 而舒心忧上车的那一刹那有人将这一幕纳入眼底....... 到了之后柳宿风喊住了她“你号码是什么?我没有你手机号。” 他之前一直都没有存她的号码,之前弟弟要筹备婚礼家里所有的生意一时都交给他了也没有空去片场,就打了电话给颜辞想问她号码,结果颜辞很是不耐烦说了句她没在片场他也没号码就不了了之了。 舒心忧没反应过来,广告已经拍完了,他刚开始不是说拍摄结束之后广告的后期植入已经不是她的事了么?所以好像应该不用再找她了吧。 “不是已经拍完了。” “我们不能有私下联系么?当交个朋友,手机或者微信也可以。”柳宿风笑了笑他的笑容并不张扬,是很和善、很有礼的那种。 柳宿风的笑让舒心忧卸下了戒心,说了她的手机号,柳宿风记下之后看她走进别墅也没有跟上,没有开口说什么不邀请他喝一杯咖啡之类的话。 如果撇开之前的事柳宿风给她的感觉是很绅士有家教的那种,说起来很难让人有敌视,至少不会像庄际一样一开口就让她有翻白眼的冲动。 她一直的为人处事的信条是什么人给什么态度、什么货色就给什么脸色,不犯到她她不会回呛不惹到她她不会主动攻击,与陌生人和善是礼貌问题,见人就恶语相向是素质问题,可以有出口成脏的口才却不能把它奉为口头禅,话语只是为了保护自己不是为了人身攻击他人,也正是这样她的性子如此才从事得了空姐这个服务行业。 说到空姐,越鸟完结了,她!好像也该回到她的地方重新再找一家航空公司去了吧,只是她想起了那个男人,她这一来,是不是和他没有了交集,想到这里她有些贪心、奢想,她不想和他就这么不再见,拿出手机一看她大前天发他的信息他都没有回,估计是他工作忙吧,他之前说的行程好像是后天回来,那就再等两天等他回来她再亲口告别,毕竟在这里住了这么久她也要收拾好衣服行李。 第二天一早舒心忧正在吃早餐就接到庄际电话,口气十分不满责怪她居然把他丢到酒店就不管他了,亏他还替她挡了那么多杯酒,一口一句说她没良心的女人。 舒心忧听着电话那头的庄际炸毛半天,淡定地吃完早餐喝了一口牛奶放下杯子“说完了?我要不是看你替我挡酒份上,我直接把你丢进分类是不可回收的垃圾桶让你回到你该在的地方。" 然后啪一声把电话挂掉了,她没良心,她没要没良心管都不管他还会送他去酒店,庄际说的有良心估计是她脱光爬他身上才是有良心吧。 电话那边炸毛的庄际听到嘟嘟的挂断声,按着眉头,心想真是亏大发了,还不如让那个女人喝醉毕竟她喝醉时候可不是一般地对他胃口,懊恼抓抓头,还以为那女人会看到他挡酒份上不感动得一塌糊涂也能以身相许什么的,再不济照顾他一晚上也是好的啊,他还以为第二天醒来不是赤裸也能看到女人趴在床边结果居然第一眼看到的是白色的床单,那女人居然直接把他丢进酒店就走了,一点也不按套路走。 不爽地起床洗澡后看到床头有酒店的票据,名字居然是舒心忧,再一摸口袋钱包里的毛爷爷还是昨天那个数,心情好了不少,那个女人还能替他花钱看来也不是那么没良心,因为一般来说男人愿意为女人花多少钱,可以看出对女人有多在意,女人愿意花男人钱是因为将他当成可以托付的人,如果反过来说是不是可以理解为那女人给他花钱是爱的表现么? 早上十多点准备出去买点收纳包的时候保安叫住了她,让她领走东西,那是7.8个装有衣服的衣服包装袋说是昨天下午送来的。 舒心忧有点发懵,回到家拆开包装一看,全都是昨天和庄际逛商城时候庄际说最配她的衣服,一阵无语,直接把所有的袋子都丢到大厅角落的桌子上,想着等会看到庄际再让他领回去爱送谁送谁,她虽然心疼昨晚给他花的房费可是庄际送的这些衣服太过贵重,可礼物不是贵重就是最好的,一件礼物当少了用心之后也就失去了礼物的意义还不如直接送钱,最重要的是他都不知道给几个女人买过没准买的还是同一个款式的。 舒心忧以为最多中午过下午点时候庄际会过来,没想庄际一整天都没有看到人影,舒心忧也乐得自在不出现最好,把东西都打包好之后翻出项丞左送她的书看。 她沉溺在书中的海洋里两天,今天是项丞左回来的日子,舒心忧一大早就看到项丞左发的信息说回来后去找她,短短的几个字舒心忧一早上看了好几遍,嘴角一直挂着笑。 66、颜辞的最后残暴一啪h 快中午的时候舒心忧吃着饭,门铃敲响过之后是急促敲门声,以为是项丞左来了舒心忧立马放下碗去开门。 “项un....”可是门一打开,发现挡住阳光的不是项丞左而是一个她想不到的人,_____颜辞。舒心忧开门时挂在脸上的欣喜看到他的瞬间敛了敛。 颜辞脸上有着异色,果然这个女人住在这里。 “颜导,你怎么会来这里。”舒心忧站在门口问着并没有邀请颜辞进屋的意思。 “怎么?我不能?”颜辞一挑眉,说道。 看舒心忧没有请他进屋的意思,颜辞不请自入走了进去,打量着别墅内的装饰家居,舒心忧没有关上门跟着颜辞的步子走入客厅,颜辞入内目光在厅内四处巡视,最后目光落在了沙发上的一套洗干净被舒心忧折迭好装入袋子内的男士衣服上,转过身冷不防看着跟在他身后的舒心忧。 “我不是和你说撇清不清不楚的关系我对你负责,你就这么喜欢周旋男人之间?" “....”舒心忧无话可说,她不需要他负责也不想周旋男人身边,如果可以她只想站在一个人的身边,不过对于颜辞她懒得费口舌解释,他爱怎么想怎么想。 舒心忧倒是有点没想通,颜辞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又是来干嘛的。 颜辞看女人没有任何打算解释的意思,眼中暗流涌动坐到沙发上,拿起舒心忧看的那本《放风筝的人》看了书名一把丢在桌面。“说吧,你要什么,不贪心我都给你。” “....”舒心忧站在一边听他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自己好像没有要求过他什么,他是上赶着给她东西? “我没有耐心和你周旋,也不喜欢绕弯,开门见山说你要什么,钱?名?”见女人没有说话又补了一句。 “貌似我从来没有要过你什么拿过你什么....”所以他哪里看出来她想要钱要名的认定? 颜辞侧扬起头很鄙夷的看了一眼站在沙发旁边的舒心忧“放长线钓大鱼?我劝你还是免了,现在你也许还能得到些东西,太过了可就血本无归了。” “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撇清和其它男人的关系跟了我,要么直接说要多少钱我送你出国,你在剧本上能力不错可以深造。” 颜辞的话让舒心忧一头雾水,他特地来这里就是说这些?话听起来像一个吃醋的男人可是态度更像狗血都市剧里富二代妈妈拿钱打发富二代的叁无女友的即视感。 “我不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两种我都不需要,因为我想要的你给不了,没事的话你走吧,我很忙。” 她没什么想要的,现在唯一想要的就是留在项丞左身边,能看的到他。 “我给不起?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颜辞呵了一声站起来,走向她捏住了她的下巴。 舒心忧抬手挥开了他的手。“不好意思,我不喜欢喝酒,所以不管是敬酒罚酒我都不想吃” 说完这句话侧过身朝颜辞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示意并不欢迎他留下了。 颜辞忍隐着的怒火终于在这一刻侧底爆发了,一把抓住那只做着请他离开的手“你确定不肯离开这里?” 舒心忧试图甩开他的手,可是他的力度之大,直面上他的怒视"要离开的人是你,这里不欢迎你,再纠缠我告你私闯民宅。" 对的,她没有什么可怕颜辞的,因为他现在没什么她的把柄。 颜辞越加收紧了抓着她的手“那好,我倒看看,一身男人留下的痕迹的女人他看到了是什么表情。” 颜辞的话让舒心忧一惊,这个禽兽...挣扎得越发猛烈“你放开,放开,我警告你别动我。” 女人的猛烈挣扎在颜辞眼中成了不折不扣的害怕被某人看到,把女人的手往身前一拽抓起舒心忧的耳机线就把小手快速捆住。 舒心忧吃痛地喊道:“啊....你干什么。”舒心忧用那两只勾人的双眼看向他,满是疑惑,不明白现在颜辞怎么又会是那么地粗鲁暴躁,明明前几天在片场时候虽然说不上温柔也是有风度礼貌,让她一度觉得之前都是两个人,只是眼下………… “你说我要干什么?这种事你做的还少?现在装明知故问?”又来了,那种笑,带着怒火的眼眸和嘴角扯着诡异的笑。 “你特么放开我。”手被颜辞绑住用脚踢着他却被一把抓住,嘴角勾着嘲笑,嘲笑女人的不自量力。 把女人推倒在沙发上,一双手向两边一扯,一件套头连衣裙就在男人的手中化为了向两边分开的布,露出了文胸。 不做犹豫停顿地又猛地扯开了文胸,她的双手被紧紧绑着,无法阻止他,眼看着自己的胸部从文胸里弹出,刚刚左右晃动了几下就被男人一手握住用力揉搓,力度之大让女人发疼,他却丝毫没有理会女人,毫不怜香惜玉。 “啊...你住手” 一手解开着自己的裤头,几乎是在女人看不清的速度下把女人的内裤拉下到膝盖处腰一用力,把巨根直接狠狠地插了进去,一点润滑都没有的通道被男人的巨大生生地撞开了,下体犹如撕裂的痛让她闭眼咬着牙歇斯底里地吼“啊!颜辞你特么去死” 本来紧致没有的半点准备就被偷袭的花穴就把他勒得发疼了,听到女人叫着自己的名字一巴掌打在了女人白皙的臀部,五道手指印立马呈现“谁准你叫我名字的。” 低头一压印上了叫唤着的小嘴,舒心忧被磕得牙齿发疼,张开了眼睛抬起头望见本身的样子像疯了似的颜辞,眼里急出羞耻的泪水,嘴里被男人的唇堵得严严实实的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舒心忧扭动着身体,她不知道颜辞发什么疯,相比之下她突然觉得庄际都没有那么变态了,把心一横冲颜辞的嘴唇狠狠一用力,颜辞吃痛松开嘴唇,抬起手用拇指一摸唇边伸手一看上面红色地血迹,哼了一声周身散发出残暴的气息让舒心惊得没了反。 刚刚埋进女人体内因为没有润滑而抽插难以进行的肉棒被男人忍着干涩带来的刺痛狠狠地抽动了两下,舒心忧被摩擦得更是苦不堪言,扭动着要摆脱,看到女人扭动的景象颜辞说:“你越挣扎我越起性,叫啊,挣扎啊,你觉得你能挣脱的了?” “禽兽...啊!”舒心忧继续尖叫着挣扎,但她很快就发现着根本没用。关节被压的死死的,四肢在男人的牵制下很快就瘫软无力了。 颜辞听着她的称呼更是兴奋,“我是禽兽你是什么,被我干的荡妇?”舒心忧感觉好像都不是自己的身体了,巨大的疼痛、麻木感觉占据了她的大脑,撕裂般的痛楚,让她疯狂的呜呜呜着,她想初夜的疼痛也不过如此了。 来回律动几次又进去后开始慢慢的抽动着,钻心的痛苦让舒心忧难以忍受,颜辞疯狂的抽动着,仿佛要把身下女人刺穿似的。“痛...不要,求你了,痛啊” 舒心忧用乞求的眼光看着他,他毫不答理,肉棒继续在女人的花穴中横冲直撞“求我不要?我看你是想要我重点吧,小骚货。” “不....你滚开” “你不是最喜欢周旋男人身侧,我倒要看看被我干的走都走不动还怎么勾引。”颜辞把女人的一只腿挂在沙发背靠上,让自己进出得更加容易。 而女人的干涩花穴在男人的几十次冲撞下,已经开始有了感觉分泌着一丝花液。 “呵,被强你都能有快感你说你有多荡?” 女人被男人这一句说得无地自容,心底在狡辩着她不是,全都怪庄际,前几天一直撩拨她却没有给她,她如今才会..... 被男人巨大的肉棒进出的充血花穴像是一朵鲜艳的花瓣正在开放一样,随着男人每一次进出都一层层的翻出红色的嫩肉,就像是个受摧残的花蕊一般,中间还源源不断地淌出透明的蜜汁顺着男人的次次紧贴沾在他的下体毛发上。 不知是女人刚刚过度的挣扎还是男人凶猛的抽插,舒心忧已经瘫软的一塌糊涂了,就连呼吸也开始有气无力的,被男人肉物抽插的痛感都在慢慢离开,感觉虽然近在眼前却又像远在天边,而舒爽适应的感觉随之而来,占据感官变得清晰又模糊、即真实又飘渺、即强烈又微弱。 虽然很耻辱可是不争气的花穴里,酥麻的感觉又来了,花穴也不自觉的流了更多,这一切被颜辞看见了,肉棒的进出也不带着刺痛而是润滑,他笑着说“发情了,是不是被我操的很爽?” 舒心忧咬着嘴唇摇着头,耻辱感让她狡辩着“我没有。” 女人下面的花穴就像一张小嘴,随着抽插的愈加频繁,变得越来越温暖,淫水越来越多变得湿滑起来,男人听到女人的狡辩下身挺动的动作没有迟疑“你就是个骚货,荡妇,嘴巴说没有,可下面都湿成什么样了” 颜辞摸了一把两人的连合处,手指沾着分泌的液体举到女人眼前让她看清,颜辞在她耳边吼道,表情近乎狰狞。 舒心忧在看到男人举着的手指上沾着的反光水珠时,愧疚感怨恨感袭来眼泪止不住地流下,她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不能争气点,看到女人哭的眼睛红肿,颜辞就像看到猎物的垂死挣扎进攻更加激烈,女人坚持不住随着可耻的高潮来临,哭得没有几分力气的女人终于晕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从沙发躺到了铺着厚厚地毯的地上,男人还在自己身上驰骋着,她是被男人咬着乳头疼醒过来的。 颜辞看到她醒了过来的惊恐之色笑得肆意“醒了?这么没用还敢应付这么多男人?” 舒心忧睁开眼虽然不愿去承认被男人玩弄到昏厥的事情,可是体内那根散发着灼热温度的肉棒让她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留在这么多男人身边是不是一个满足不了你的小骚穴?说啊。” 把她的两条笔直的腿架在肩头,一边插着一边欣赏着她的表情,回想着刚刚到现在的经历,心里充满了愤怒却又因发泄觉得畅快。 “啊……痛啊……慢……慢点儿……会……会坏掉的……啊!”舒心忧大声叫道。 “痛?痛你还会扭腰?我看你被我操的爽糊涂了吧”颜辞没有任何的怜香惜玉依然大力抽插着“不,不行了” “不行了?我看你行的很,再被干几个小时都会张着腿求男人上你。”抓着女人架在自己肩膀上的两根细腿一波一波地进攻。 “啊....不...真的...不行了...嗯...嗯啊..放过我"舒爽已经渐渐被痛感重新取代,现在被男人进出的花穴被摩擦得火辣。 “我操,操穿你个荡妇。”男人边抽插,边把手穿过女人的双腿用腋下夹着伸去前面抓住那对刚刚被咬的破了皮此刻乳头充血挺立的双乳,滑而白皙温润的手感让他觉得百摸摸不厌。 已经破皮透着一点血丝的乳头刚被男人手指触碰到,刺痛感就穿到脑子里,脑子神经不由自主地反射,身体一颤躬身了起来,花穴也因此绞紧。 男人只觉得肉棒被女人娇嫩滑腻的花穴紧紧的包住,顿时感到一股蚀骨的销魂竟然差点射了出来。最后深深吸了一口气才稳住想射的冲动,开始由大力抽插变成缓慢轻插了起来。 舒心忧两腿被他腋下稳稳夹住,而她只能将他的后颈紧紧勾住脚趾蜷缩,男人便使劲向她的花心挺动“爽不爽?是不是在对比着哪个男人能把你操得更爽?” “嘶.....还不承认自己有多浪?一说别的男人小骚穴就夹得这么紧” “呜呜...不要了...痛..."舒心忧为了尽快结束掉这场性爱,不得不自救夹紧了臀部让花穴收紧,男人因为女人这个动作只觉得恼火看女人动作非常娴熟,就想着估计是之前没少被调教,口鼻也不断地发出嗤鼻声,舒心忧无意识的呻吟着呼痛。 “小骚货,你很想要我射?刚刚不是还一副宁死不从的坚贞样么?”颜辞恼羞成怒,大骂道。 舒心忧死死盯着他,嘴巴禁闭不再哼发一声。 “叫出来...我要看听听你被大鸡巴操得有多爽的声音”女人的乳晕是粉红色的在他手里整个玉兔变换着形状好不诱人,而女人的花穴周围的软毛在每次两人负距离接触时就会蹭到他,让他就兴奋不已,忍不住地张嘴低头用舌头舔了一下她的乳晕,用舌尖拨着她的乳尖,牙齿咬在她的乳肉上。 舒心忧紧咬下唇,经过晕厥她乳头本来已经变的柔软,可在男人舔了一阵后又慢慢地红起来,原来粉红的乳头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挺起来变得朱红,两个白如羊脂的乳房上挺立着红红的乳头,带来的是哪样地视觉震撼,让男人一再地卖力。 “禽兽,放开我,放开。”女人的头发已经被打湿了,粘在背上,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进攻,屁股已经被撞的通红。 最重要的是女人下体经过长时间连续的摧残分泌的淫水已经渐渐少了,甚至变得干燥不再分泌,所以男人地每一次进出都像一把锯子拉扯着她的身体,火辣辣地疼让她经受不住哭喊出来,眼睛朦胧着厚厚的水雾只要女人一眨眼便会立即落下晶莹的泪滴。“你特么放开我,滚开...滚开...." 颜辞正想开口的时候门口玄关链接大厅处传来一声呵斥“颜辞,你放开她。” 67、只能滥竽充数了 颜辞听闻着身后的声音反而止住了动作,抽出欲根起身拿过桌上的抽纸擦了擦,站在大厅口的柳宿风叁并二步走到女人身边,下蹲着脱下西服外套盖在女人身上,柔声问“你没事吧?” 舒心忧立即忍住了眼泪,告诉自己不能哭,不能哭,柳宿风拉紧了一些盖在她身上的西服外套,柳宿风的出现让她有点无地自容,柳宿风见她不说话以为她是被吓住了。 “没事了”把她从地上扶了起来,然后注意到了她的手被绑着,替她解开,一双白皙的手上面赫然几道红痕。 手刚刚得以解放舒心忧就推开了柳宿风“别碰我。” 这时候颜辞已经穿好裤子,反身对上被舒心忧推开的柳宿风说:“听到没有,她让你别碰她。” 柳宿风瞪了一眼毫不把眼下情况放在心上的颜辞说。 “你没看到她不情愿么。” “她不情愿?女人说不要就是要你不知道?她还求我上过她。不信你问她”颜辞捡起丢在沙发上的衣服把手穿过袖子风轻云淡地说着,似乎压根不把柳宿风刚看到并打断的事放心上。 柳宿风听了颜辞的话,不可置信地转过头看向站在一边拿着纸巾猛的擦自己嘴唇的舒心忧。 颜辞看柳宿风的惊讶和难过的表情,半天无语继而停了扣扣子的手“怎么?难道你喜欢上她了?柳宿风,你不要一叶障目,喜欢不是只靠一张脸就可以的”。语气中有些恨铁不成钢,手指颤抖的指着舒心忧,半天说不出话来。 “好了....颜辞”声音低沉,面色越来越不善,他第一时间就想到颜辞刚刚那通电话就是故意让他来看见这一幕的。 “你最好认清身边最合适你的人谁。”颜辞冷哼一声走出别墅,边走边扣着扣子,刚出门口就遇到了提着两袋看似外卖的庄际走入别墅前院。 庄际看到颜辞扣衣服的动作心头浮过不好的感觉,颜辞上车前对着他一副看好戏的笑容打开了车门上车,驱车而去。 “你....没事吧。”柳宿风不知道如何开口,顿了良久才问出这一句。 舒心忧把嘴巴都擦红了,控制着自己的眼泪,把纸巾丢掉背对着他冷冷地说。 “出去....。” 又把西装外套脱下背着手丢给他。 庄际刚一进门就看到两人尴尬的局面,柳宿风拿着自己的外套,舒心忧抓着自己被撕开两边的连衣裙背身而立看似狼狈却孤傲,不过衣服和头发那个样子,任谁都看得出刚刚经历过什么,再一转眼把目光聚焦柳宿风衣衫整齐看样子不是和他难道是和颜辞?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和颜辞有一腿了? 清咳了一声"我说,你们这是什么情况。" 舒心忧在听到庄际那浓浓调笑的语气时候忍不住吼着“滚,都给我滚!”吼完眼泪再也忍不住泪腺决堤,她不想去想为什么今天叁个人都会出现在这里了,她只想让他们消失,见身后没有响动,抬手一抹眼睛跑进房间,反锁顺着门滑落坐在地板上抱着膝盖。 柳宿风和庄际面面相觑好一会,谁也没有上前去敲那扇狠狠关上的房门。不知过了多久,柳宿风才说“她现在不想看到我们,有空?找个地方聊聊?” 庄际笑笑把手里的外卖放下说“乐意奉陪” 柳宿风这才走去敲了敲舒心忧的房门说“我们走了,改天再来看你。” 舒心忧不知道坐在地板上多久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直到感觉到胃有一些疼才醒了过来,起身走进浴室洗澡换好了衣服,走出房间,顺着客厅的落地窗看去才发现天已经黑了,打开冰箱找了个面包就着牛奶吃了几口想起了一个事,急忙去找着手机。 手机刚一到手点亮屏幕就是4个未接电话正准备查看手机响了起来,舒心忧立马看清屏幕上显示的名字,顿时所有情绪都摒弃了立马接起电话。 “喂....项uncle” “刚电话怎么没接”项丞左的声音还是如常,而且听到女人对他的称呼也没有开口矫正,似乎已经习惯了。 舒心忧沉下的心又悬起周而复始,刚刚摒弃的所有又浮上心头,一时心酸上涌,忍了几忍有点哽咽,还是没敢和项丞左说。 “刚...没听到,你回来了么。” “没,还有个片要谈,你声音怎么了?”那头传来低沉但很有磁性的嗓音,敲着笔记本键盘的声音也停了下来。 听着他的声音让她有些心安,也有些失落他没有回来。 “没事.....你忙那你先忙,回来了再给我电话。”。 “嗯,照顾好自己,你还在那住着吧等我回去”项丞左短短的一句话让舒心忧感觉到温暖,原来被关心是这样,手紧紧握着手机,鼻子一酸重重地嗯了一声。 不知道是自己心大忘性大还是自从喜欢了项丞左后对很多事都不上心了,也是吧,心里有人,眼里自然看不到其它了,一句喜欢的人的安慰能治愈万千伤害,所以那天睡了一觉后醒来舒心忧该吃吃该喝喝,才两天又复原了。 这天一大早舒心忧就接到了正在筹备婚礼中忙得连微信都没时间上的林昕电话。 “心忧姐拍戏完了么?”林昕熟悉了之后直接少了不必要的问好客套,直入主题。 “嗯,已经完了。” “我也回国了,已经给你挑好伴娘服了哦,晚上我让哥哥去接你,要测尺寸改你的礼服。” “嗯,晚上见。”舒心忧感叹了一下一转眼居然已经是一个月过去了,还有正好十五天到林昕婚礼。 晚上的时候舒心忧打算边吃饭边等着公冶析接她,她说好了时间之后还以为公冶析会迟到个半个小时啊一个小时什么的,结果他居然分秒不差刚好轧着那个约好的时间点到来,她刚上桌没吃几口的美食也只好放弃下楼去见他。 他们目的地是一家酒店,林昕婚礼上的婚纱礼服是聘请的着名婚纱设计团队,沾她的光舒心忧也享受了一次高级定制,到酒店时候设计师他们已经在等着了,舒心忧正张着手给设计师助理拿着软尺量尺寸。 林昕走了过去看看设计师记下的叁围,又撇了撇正翘着腿坐在沙发上的公冶析笑的不怀好意,蹦哒着走过去坐在公冶析身边压低了些声音"哥,你眼光真不错,我看了一下,心忧姐叁围95-62-90"还配合着邪恶地笑了几声。 谁知道公冶析眼皮都不抬翻着自己手中的杂志说“黄金比例是90-60-90。” 林昕瞬间无语,95比90大好不好,还有嫌弃自己女朋友丰满的?又用手捅了捅自己哥哥。 “哥啊,和心忧姐相处得怎么样” “很好。” 啥?很好,林析掏了掏耳朵,一脸不敢相信,她哥都这样态度了,一副性冷淡的样子,哪里看出来很好了,难道谈恋爱不是她和abel这样的么,心忧姐是有多委屈才忍得住自己家哥哥,不由得为舒心忧抱不平。 “我看也就只有心忧姐要你了,一点也不解风情。” 公冶析没有说话,林昕嘟了嘟嘴觉得无趣又蹦哒到舒心忧这边,此时助理正给舒心忧量着肩宽“心忧姐下个月你要提前一个星期和我去西班牙准备婚礼,你要忙么那段时间” “不忙的,我现在无业等你婚礼过后再去工作。”舒心忧听话又抬起手臂让量边回答林昕。 把所有数据记录好后,设计师助理对舒心忧说好了,设计师看了看数据夸赞着她的身材,把舒心忧听得都不好意思了,林昕听完之后瞄了一眼自己哥哥还是刚刚那个姿势,故意大了一点声音用着英语回设计师“杰米先生,你们剪裁的时候不要因为她的身材棒就不吝啬而弄的太露哦,要不我哥哥会吃醋的。” 林昕说完这句话设计师笑笑连连说好,舒心忧则是嘴角抽了抽,而公冶析是拿着杂志的手明显抖了一下。 量完尺寸之后公冶析就着酒店餐厅带她们两个去吃了一顿晚饭,舒心忧这才没惦记着自己那没吃几口的晚餐了,然后也因此从林昕口中知道了公冶析是个严重对时间说一不二的人,约好的时间只早不迟。 席间林昕想起舒心忧要工作的事就问埋头苦吃的舒心忧。 “心忧姐之后还是回亚航么?” 舒心忧咽下了口中的牛肉丸子用纸巾擦了擦嘴回道“我上次就那么离职了不知道亚航还要不要我。” 毕竟说到工作她也很惆怅啊,上次就那么辞职了,不按辞职程序走,亚航应该不会要自己了吧,还不知道会不会在简历上有黑历史找工作都不好找了,不过也没关系原本打算的当空姐时间叁年而已,毕竟这个职业干不了多久叁十岁之后她就不知道能干嘛了,所以一早订好的计划是先工作赚点钱,有机会就出国去留学一年。 “要的要的是吧,哥。” 公冶析早就吃饱了,就看着她们两个吃货不停地动着筷子。 “亚航不招业绩一般的空姐。” 舒心忧不好意思地低低头,林昕正想说话,手机响了起来,她也没有去接而是笑着脸上带着自豪道“哥,这你就不知道了,心忧姐可是零差评空姐,英语也棒,不要她是亚航空服行业的损失。” 公冶析这才从看着别处的目光转移到舒心忧身上,别有深意地打量了一番“.....那就下个月月底回来报道,国庆正好缺人,只能滥竽充数了” 林昕脑子弯转不过来,没注意到公冶析说的最后几个字是“滥竽充数”一个劲的说自己哥哥对女朋友还傲娇个屁,舒心忧可注意到公冶析的这一句话,听的那叫一个不安逸什么叫滥竽充数,开玩笑,不过当时也没有把这当做一回事,没往心里去,毕竟又不是他说了算了。 68、离婚 没曾想,第二天舒心忧就接到了人事部的电话,让她月底去报道....舒心忧这才开始对公冶析有了抱大腿的冲动,居然就这么快?这么简单?话说他难道是人事主管?管它呢,反正省了递简历的步骤她乐意至极。 挂了电话之后准备上微信去给他说一声谢谢,就看到了杜容谦在好几天前给舒心忧发的一条微信。 杜容谦“刚刚实在抱歉了。” 舒心忧没想起来,几天前的事,脑子没转那么快,就回了两个字。“什么?” 然后就在和林昕他们的四人群里特地艾特了公冶析说了一句道谢,再按返回杜容谦已经回了信息。 杜容谦:“没什么,就是那天的那个吻” 舒心忧这才恍然大悟,询问着他自己的猜想是否正确。“你那天是刺激威廉的么?有效果么” 杜容谦:“弄巧成拙了,以为我和你真的有什么。” 舒心忧:“这样啊,你好好解释清楚说我们拍戏磨合就好”舒心忧也不知道他们两个的感情状况也不好乱给他出主意就从两人的爆发点出发说了一句。 说起来好笑她理解的爱情不是以人群性别区分的,相较同性恋异性恋她觉得最像真爱的还是双性恋,爱情只要合适不管男女都可以,而不是非得在特地的性别里找,所以对男生反感的时候她还想过她是不是可以女同。 杜容谦“嗯,我先午休一下了。” 原本准备回复7878的又突然想起什么问了一句"等等明天早上有空么?我去找你。" 可是杜容谦没有回了,想来是睡着了,直到两个小时候后杜容谦才回复道说“有,明天早上你到我公寓好了。” 下午时候舒心忧提前了两个小时出去吃晚饭,随后去一家律师事务所咨询了一些事。 第二天九点过舒心忧才打车前往杜容谦的公寓,杜容谦住的并不像他的车那么张扬,是那种高档一点的公寓楼盘,一般都是上班族居住的多。 她来过两次也知道路,到了杜容谦家门口敲门几声,杜容谦穿着白色的休闲t恤和裤子,头发还有点因为睡觉而被压得乱糟糟的痕迹,但却一点也没有影响他的帅气逼人。 舒心忧进门坐下,等着他去洗漱两个人再好好谈谈事宜,没想到杜容谦刚洗漱完毕,门锁声就响了,差点没把舒心忧吓一跳,以为是杜容谦的经纪人。 不过舒心忧在看到来人之后只觉得还不如是杜容谦的经纪人呢,因为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威廉,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她上次和杜容谦对戏被看到,这次又出现杜容谦家,百口莫辩啊。 舒心忧愣住了眼睛都忘了眨看向杜容谦,杜容谦有一些慌措显然没想到威廉怎么会来。 威廉看了看杜容谦的表情又眯眼看了下舒心忧,紧接着狠狠关上门面对杜容谦就指着舒心忧说道。 “你还说和她没什么?之前拍戏同一个剧组,那现在呢?一大早就到你家了,你怎么解释,杜容谦今天我们完了。” 杜容谦脸色霎那间就白了上前几步抓住威廉的手“我们真的只是朋友” 威廉一下子就挥开了杜容谦的手,鼻尖重重哼了一声。 “朋友?女性朋友还是性朋友?她是法律上的合法妻子,你们有什么以为我不知道?” “威廉,你和我吵架就吵,和她没关系。”杜容谦没有想到威廉会说出这种话,但第一反应不是去辩白而是恼怒他说舒心忧。 看杜容谦维护着舒心忧的样子威廉像抓住了痛脚,以此为题把所有都说了一遍。 “呵....你还维护她?拍广告你吻了她,和她去电玩城被拍,写歌给她,现在她出现你家,你给我说你和她没有一点暧昧?”威廉话虽说得像一个吃醋上头的人可是神情中并没有一般人该有的怒气,而是松了一口的感觉?是的。 至始至终都没有说话的舒心忧实在不想插手别人感情的事,也不想听着别人两个人吵架,还是吵的关于自己的事,眼看着两人越吵越凶,忍不住出口打断了两个的争吵。 “....打断一下,他叫我来是签字离婚的,喃,我们两个的确没什么,朋友而已。” 说着从携带的包包里面拿出叁份文件,一份是律师委托书,一个是一式两份的离婚协议书,舒心忧摆在桌子上,站起身。 此话一出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了,双双把目光对焦在舒心忧身上,杜容谦有着吃惊。 威廉也同样的,没想到舒心忧来是签字离婚,这样一来....就不能以此为题了..... 继续对着杜容谦说道:“我已经签了名字,所以你签了字之后给律师就好,我先走了。”然后朝着他点了点头示意道别就迈向门口。 在舒心忧和威廉擦肩而过的时候,注意到威廉的眼中除了吃惊不小之外还有别的情绪,也没有深究开门走了出去。 没错,舒心忧从昨天就打定主意提前和杜容谦离婚了,第一个原因是可以帮到杜容谦,第二个原因是为了自己,她想把所有关系都理清,因为项丞左!!! 即便她们不会有结果,但也不想那么不堪地出现在他身边,所以昨天下午就去找律师了解离婚的事宜,因为她和杜容谦不是在中国结婚的而是在有着24小时不关门的婚姻登记地、号称“世界结婚之都"的拉斯维加斯结婚。 当初会选择这里是为了两人好,杜容谦在这里结婚可以不怕遭到记者曝光保密性很好,舒心忧在这里登记就算以后在国内结婚也不怕户口本上会记载有过一次结婚记录。 因为在美国结婚登记方便,并且除非两个人在美国登记了之后还去大使馆公正结婚,这样才会在中国的户口本上留有对方名字,要么两个人在中国的婚姻记录都是否的,可是即使这样也并不代表这段婚礼就不受法律保护不被法律承认。只要你在美国登记了结婚哪怕没有去大使馆公正你回到中国和别人结婚都是犯了重婚罪的。 所以拉斯维加斯就成了她和杜容谦的首选之地,不过说起来也有点不好,众所周知,美国结婚离婚率都是世界排名榜前面的地方,还一度成为离婚率最高的国家,所以美国为此煞费苦心,95%的美国离婚案都属于协议离婚,余下不到5%才要闹到法庭解决,但就是协议离婚也要得到法官的批准,没错,哪怕你们两个人是协议自愿离婚的也是要走程序要在法庭进行要法官批准离婚,诉讼离婚的话绝大多数州均规定,离婚双方必须有一方需在本州居住一定期限后,才可以提起离婚的诉权。 当然各州对提起离婚诉讼必须在本州居住时限的长短规定不一,短的没有期限长的为期一年。 舒心忧是到场不了了所以写了律师委托信,让杜容谦到时候交给律师去办理,只是手续程序是出了名的慢,等法官判决离婚书下来的时间怎么也得半年后不像中国直接民政局见,离婚分分钟。 舒心忧出门不久在等着预约车就接到杜容谦微信说“我让律师把我车给你。” “不用,我们签过婚前协议的,我也没驾照。”舒心忧回了一句之后就没有下文了,因为她接到了项丞左的电话,他说他回来了问她要不要去酒店找他,舒心忧二话不说地说好,立马打车去奢侈品店买了个领带,算是和他送的书有来有往。 69、主动求欢h 匆匆打车到了酒店,项丞左那样子看起来风尘仆仆,想来是刚回到,连眉梢间都带着疲倦之色,她一看就心疼着他那么拼命工作为了工作那么劳累。 舒心忧以前一直以为爱情友情亲情她都无从下手了,总觉得人之所有要有这些羁绊大抵只是因为怕孤单,但是惯了独来独往后这些也就可有可无了。 也从不觉得世上有谁对于她来说会是非要不可、不能错过的。 直到项丞左开门的瞬间看到他就有种叫想念的东西喷涌而出,忍不住有想要抱着他的冲动,这时她才知道,原来喜欢这种感情一直存在她的身体内,她对项丞左的喜欢一开始就不是被他所做的事打动,而是即便他什么不做只要他站在那里就会克制不住自己的内心而对他心动。 舒心忧被穿着浴袍的项丞左横抱腿上,摘下了她的眼镜说:“不戴眼镜你更美” 舒心忧听完脸蓦然的一红低下头,却也记住了项丞左的这句话,从今天起她就要把眼镜丢到箱底里。 手紧紧的搂住她的身体,右手轻轻的从衣服的下摆探了进去在她的身背后指腹上下滑动,她皮肤真的非常好摸起来嫩嫩滑滑的。“有没有想我?” 另一只手一直用背后摸索到大腿,还不停的舔舐着女人的脖子,让舒心忧一阵缩着脖子躲避着酥麻,他的手就像有魔力驱使着她跟随着他的动作,他的吻热热的从脖子到她的耳根呼吸间吹着滚滚热气。 “..不知道”刚一被他触碰到就气息不稳,看着他俊逸的脸庞和血管高涨的手臂浑身的毛孔都在叫嚣着荷尔蒙的男人,都不用他怎么撩拨心头就开始有些异动了。 “真的不知道?”低沉的声音从他滚动的喉头溢出,引诱着女人为他着迷,他的吻也没有停下,在她脖子耳后来回的亲吻。 虽然话是说着不知道,可是刚一被他碰到她就发现她对他有些情欲呼之欲出,毕竟是自己喜欢的男人,女人也不再矫揉造作双臂只想紧紧抱着他坚实的臂膀,闭上眼睛享受着他的爱抚,感受他的心跳和呼吸,唇角也不自然的溢出喘息声。 随后项丞左往后一倒手也拉着舒心忧的肩膀,两人一同跌到酒店的软床上,男人也如同野豹般狂野嗜欢若狂,勃发的情欲在触碰到女人的娇媚时候就一发不可收拾,甚至连连日的疲惫都抛之脑后。 项丞左快速地把女人的衣着的解除干净。 将她的一双腿拉开,伏下身分开了美腿,将覆盖在两片花瓣上的耻毛拨弄开,粉色的花瓣及小豆豆全显露出来,男人欺身而上用右手手指在那粒小手指盖大的阴小豆豆一阵轻捏,不时还抚弄周边乌黑浓密的耻毛,两只粗长的手指头顺着红嫩的肉缝上下抚弄却并不着急插入女人的小穴,而是在花穴口左右上下旋转不停的拨弄着,引得躺在床上别着脸的女人一阵脸上潮红。 “嗯....项uncle....不要玩了....”显然被自己心属的男人撩拨,女人很快就被情绪所撼动,羞耻的声音从她嘴里发出,甚至她在期待着男人的进一步动作。 女人湿淋淋的花穴淫水粘满了男人粗长的双指,舒心忧双手抓紧床单掩盖着自己的半张脸不敢去看男人是怎么在她身体上骚扰的。 娇躯浑身颤抖着,她还是第一次迫切的身心都想要一个男人的爱抚,这种感觉让她既是羞涩又亢奋,这种心跳加速而动情的感觉是她在别的男人哪里享受不到的。 “这么快就湿了,看来身体很想我。” 就在这时男人的手指插进了分泌着滑液的花穴,“嗯....啊”突然得到男人的进一步动作舒心忧忍不住呻吟出来。 男人的手指在她的花穴内探索着,忽进忽出、忽拨忽按,花穴里的淫水早已将床单弄湿一些,女人已迷失了理智、顾不了羞耻心,不由自主的伸手扣上男人的肩膀,身子往上前倾,红唇落在男人的胸口颈脖处。 男人讶异着女人的举动忽而加快了手指的动作,暗哑暧昧的说:“你是在攻略城池想在我身上留满你的印记?” 男人此话一出舒心忧顿时不好意思了,一看,在男人黝黑的小麦色胸口已经留下了无数个小草莓。她立马停了下来连声说道“我...才没有。” 就在女人微微侧过身的空隙时,男人将女人翻了一个身,让她趴在床上,拉着她的腿,让她跪趴在床单上,舒心忧哪里不懂他的意思,只是都没有试过这样的只是她趴着十分不自然,一双豪乳因为趴在床上而四散着,项丞左也跪坐在女人身后让那神秘的地带毫无保留似的展现着在他面前,那裸露的花瓣正含着水珠充份显露她内心情慾的高炽,正期待着男人的鞭挞。 项丞左两只大手扶在她的两侧腰肢上,他这时才发觉趴着的女人后腰臀部上方和腰椎链接的两侧有两个凹下去的圣涡,圣涡在医学上被称作“麦凯斯菱”也就是俗称的腰窝,据说一百个女人里才有叁个人有,臀部是人体背面审美的主体,如果人体背面能有表情和心灵窗口的话,那么人体背面的“五官”就是“圣涡”和“麦凯斯菱”,而且不是每个女人都能长出这个涡的,即使她是绝世美女。所以有圣涡也就成了理想的人体模特标志之一了。 项丞左将两只拇指按在女人深深的腰窝上,将勃起得尺寸爆涨的肉棒放进了女人挺翘的屁股股沟中,他的胯部啪的一声响撞上女人的翘臀,因为润滑充沛轻易地找到了花穴的入口,龟头刚一插进去花穴淫水就汪汪地被挤出来。 男人不作理会,任由女人花穴溢出的淫水沾湿了他的大腿内侧,慢慢地用力挺进把肉棒往她湿热得不像话的花穴里面塞,一股湿湿热热的感觉马上包住了男人的肉棒,他插到最底后停了片刻,享受着那种湿湿热热被女人紧紧包裹的感觉。 “嗯...真热,是不是来的时候就湿了一直想被我干?”男人一边享受着女人身体的温热一边说着让女人羞耻不已的话。他准备享受够了那种感觉之后,再开始抽插,可是显然女人不是有着老辣床上经验的他的对手。 女人因为被填满而不再有动作的男人,微有抱怨,才不到一会就忍不住扭动着腰肢想要自己获取舒爽。 “项uncle.....唔....动一动....” “想要了?"男人抓着女人的臀肉,使劲往两边分开着,好让自己进去得更深,紧接着就重重往里顶了一顶直接撞击进女人的花心。 “嗯....我要.....”被后入得撞击到花心女人 兴奋得弯起身子,小手死死地抓住床单,脸埋在床单中小声支吾着。 “想要更爽就叫大声一点”项丞左开始慢慢地抽插挺动,动作不疾不徐,消磨着女人的意志力。 “啊....嗯....项uncle我要.....阿左....我要,给我嘛”撒着娇的语调让男人不再缓慢,如同箭在弦上,猛地开始猛烈进攻着,每次撞击女人因为趴着支起的身体胸前的两团巨大晃动着。 “要多少?噢,要多深?” “嗯....多少我都要...啊....好深”后入的姿势让男人弯粗的肉棒每每都顶着以前顶不到的地方,甚至于女人的肚皮也跟随着男人的进出而凸起抚平凸起..... 握着女人晃动的胸前巨大,一手按在女人肚皮上感受着自己进入时候那肚皮的凸起不断地猛烈操干起来。二十多分钟后男人在女人的身体里一泄如注。 舒心忧颤栗着和项丞左一起攀上了欲望的顶峰后项丞左问她要不要一起洗澡,舒心忧连忙摇头说不要,他就去浴室冲洗了一下,他出来时候舒心忧立马闪身进了浴室,等舒心忧出来的时项丞左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舒心忧走过去睡在他身旁,看着他的脸一赶几日来的不快心头泛起一丝小甜蜜而后也沉沉睡去。 傍晚的时候舒心忧醒了过来发现项丞左也醒了,看着女人醒了,项丞左用力的捏了一下她的屁股,将她的睡袍卷到腰上,双手握住她的腰,然后发现睡袍下女人是真空的“内裤都没穿?” 舒心忧立马唰地就燥得无地自容,“因为洗澡时候没拿进去。” “没事,反正也是要脱的”两人侧躺着,男人趁势吻住她的唇,手在女人穿着睡袍真空着的身下乱摸着,女人想要躲避着亲吻男人也顺着身子往下退了退,将脸埋在她的胸前用嘴轻轻咬开睡袍的带子他的手开始往最隐秘的花丛中探进,富含技巧的挑逗着,手指温柔的拨弄挑逗着,仿佛两人是最贴心的情人。 舒心忧突然推开他的手起身,项丞左一惊,躺在床上看着睡袍宽松的女人跨过他的大腿,蹲趴了下来,几乎没有犹豫地就撩开男人的睡袍,露出了男人黑色的子弹头内裤,刚刚把内裤拉下来,那巨大的肉棒摆脱了内裤的束缚,猛的弹了出了来,可是是距离太近瞬间就啪一下弹到了女人的下巴。 滚烫炙热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的男性巨大就这么呈现在女人眼前,紫黑色的肉棒顶部是圆滑似红鸡蛋的巨大龟头,舒心忧看着只感觉自己声音都开始有些微微发颤了,吞了吞口水,男人“嗯哼”的发出一声示意女人继续。 接收到男人的讯号女人用两只微微有点发抖的手一起握住男人的肉棒,小力的上下撸动,“你这样动,圣廷苑的外卖到了凉了你也吃不了” 圣廷苑是a市的五星级酒店,可是却是在另一个区,跨区叫外卖也就项丞左了,说起来从那个区到这个区加上做菜的时间至少要一个多小时。 一个多小时.......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叫的外卖,舒心忧把心一横赶紧撑身子努力用嘴去够他的肉棒,来不及端详使劲张开了小嘴费劲地把它含入口中。 “哼....噢!"温热堪比女人花穴的嘴唇一触碰到他的巨大,他不由得发出一声闷呼,舒服得他不由多想一手即刻按上女人趴在他双腿之间的脑袋,女人也清楚他的意思,就卖力地张着嘴将肉棒吞入更深处,这突如其来的深喉激的女人有些许想要干呕眼睛突然蒙上了水雾。 项丞左看到此立马松开了按在女人脑后的手“难受就不要那么深。” 舒心忧含着他的巨大抬起头摇了摇示意没有事,继续往喉头深处压去,她想要让男人舒服,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太过用力了,女人的牙齿刮到了男人敏感的肉棒,项丞左顿时“嘶”了一声,“别用牙齿用舌头。” 女人怔了怔点点头又开始上下舔弄着干净这根之前进出过她身体的肉棒,舌头舔着每一条每一条青筋还有龟头周围的沟壑缝隙。快速的舔弄,女人很快的舌头累了下来在节奏稍缓之际,吞吐着口舌零距离的接触女人才看清男人这跟巨大物体的全貌。 一只软糯的小手抚摸着男人鹅蛋般大的子孙袋子,才发现男人胯下的这根东西估计怎么也有20cm长,女人想要用嘴勉强的包住整个肉棒,却撑得嘴角生疼喉咙干呕。 眼见着女人淫媚的举动项丞左再也抑制不住冲动,一个起身往前扑倒而去,把顺着坐在他大腿的女人一压倒在了床尾,顺手拿过枕头垫在她的屁股下,再把女人的两根纤细的玉腿分开高举抬至他的肩上,女人的浴袍因为地心引力滑落到了肚皮处,所以毫无阻拦地凸起迷人的花穴便落入男人烧着熊熊欲火的眼中,却不着急满足自己的欲望而是存心逗弄着女人,用手握住了自己欲根,将龟头抵在女人湿透的花缝间,沿着湿润的淫水在花穴口那鲜嫩的花瓣上轻轻擦磨着。 “知道自己要什么么?嗯?告诉我?” 二合一前的前戏所引动的快感迅速传遍她全身直达脑子,舒心忧羞得闭上媚眼难忍地娇呼,“我要你....嗯....干我....狠狠地干我....” 女人的话让男人热血更加贲张、胯下的肉棒更加暴胀上面的青筋鼓起看起来那么恐怖,于是男人用力往女人闭合的花缝使力一挺,肉棒顺着淫水插进了女人那滋润的紧窄花穴,虽然早些时候已经在女人身体内进出发泄过一次,可是男人依旧想不到女人湿滑的花穴内还是那样的紧凑,两片花瓣紧紧的包夹他没有插入完全的肉棒根部,直使得项丞左舒服透顶。 “啊....项uncle好热...塞满了...”男人开始是轻抽慢插着,抽插了一百多下后,男人开始加快抽送猛撞女人花心,身下的女人被插得浑身酥麻,她双手抓紧床单,白嫩的臀部不停的扭摆向上猛挺,挺得花穴更加迎合着肉棒每每都能直抵花心。 “嗯.....啊....” 女人舒服得樱桃小嘴急促地呻吟,胸前那对饱满白嫩的玉兔像肉球上下跳跃抖动着,她娇喘连连香汗直流,每当男人一进一出,她那花穴内鲜红的柔润穴肉也会随着男人韵律的抽插而翻出翻进,淫水直流。“这么舒服的话就好好来求我” 舒心忧已经沉溺在情绪中无法自拔,只顾着吟喔压根没空思考男人说的是什么,出于下意识地顺着男人的话去做“嗯....啊...求...求...你” “你的里面越吸越紧了,是在向我撒娇么?”舒心忧花穴像发抖一样,垫着枕头的屁股也无意识的向上抬高,想让身体里的异物更加深入,但抬了点距离又无力的坐了下来。 “才....啊...才...没有....那种事”舒心忧小声地说道,可白如美玉的皮肤开始发红,就连耳根都微微发红,嘴里不时的发出娇嫩的哼声,眉头因为自己细小黏滑不堪的娇嫩花穴被硕大的男人肉棒疯狂冲刺而紧皱着,分不清是爽是痛。 男人再度用手指拉开女人松散得遮盖不住春光的睡袍,脸埋在女人胸前,咬着那娇艳的挺立的朱果,女人全身肌肉紧绷搭在男人肩头的双脚也绷得笔直,心头狂乱的跳着,胸前的朱果被男人含着吸吮或轻咬轻拉,朱果越发充血变成鲜红色,项丞左凑近舒心忧的脸,轻轻说道:“吸几下表情就像融化了一样。” 舒心忧断断续续的喘息,紧绷过后身体开始疲软瘫着放松下来。 “那我还没发力,你就软了?”望着女人情事累软时憔悴而又微红妩媚的模样,让他心尖微颤,身下力道却加大了左右摆动地冲撞着。 “啊......不....我不行了....啊”女人刺激得快不能呼吸紧绷花穴扭曲收缩,男人觉得自己的肉棒正被女人多汁的粘膜紧紧的缠绕吸吮忍不住问“要高潮了?” 舒心忧娇声着点点头又继而摇头,好羞耻。 “是是还是不是”项丞左说着肉棒竟在这时候停了下来,女人不满足地望着他“动...一动” 接着女人就受到了男人剧烈地冲撞,剧烈的刺激使舒心忧没一会就向他求饶,意识快陷入昏迷。 女人花穴里的空气因为男人的抽动而被往外抽离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终于在两人的高度契合下同一时间发泄出来。 情欲是个体力活,舒心忧等外卖送到连带项丞左的那份好吃的都厚着脸皮把筷子伸过去夹起来吃了,弄得项丞左冷峻的脸上居然挂了一丝浅笑。 “越鸟如果反响不错会拍第二部或者搬上大荧屏。”项丞左吃完饭又开始看文件了,不过是让她坐在他腿上一边拿着文件看的,蓦然好像想起什么抬起头对她说。 “会拍成电影么?也是星影筹备么?”舒心忧坐在他膝盖上看他看文件时的专注有些痴迷。 “嗯,剪了一些片段,星影对这部片子也看好。” “那我?.....”舒心忧在想着如果拍电影的话到时候越鸟的编剧会是谁。 项丞左看出了她的担忧,手指勾了一缕她的头发轻扫着她的鼻尖;“越鸟对你这么重要么?”重要到剧本不想让任何人接手。 舒心忧望着他的眼眸神游了一会...把脸转向漆黑的窗外,有些落寞的情绪轻轻地嗯了一声“嗯,是我第一本写这类型文。”更重要的是也会她写这类型的最后一本,她也有发表别的短文诗词只是用的都是另一个笔名,说起来,好像很久很久没有那种从梦里心疼醒的感觉了,但最近有种她从没有写在小说里的情节越发清晰了。 “仅此而已?”项丞左显然有些不信,毕竟单单这个理由来说就那么执着的要当越鸟编剧,甚至宁愿违约也不肯被改编对一个写文赚钱的作者来说的确处处透着不合理。 “啊...对啊...”不知道为什么她不想和任何人说起越鸟的背后,包括项丞左。 此刻她对面着项丞左还有一些依稀的歉疚感,因为虽然很久没有梦到那个男人了,她以为是越鸟完结了她才没有惦念了翻篇了才会如此,可是从项丞左口中说到还是隐隐地心疼,原来她一直没有遗忘忽视过,一直有一个执念在她心底无论何时何地被提及她都会心潮翻涌。 心里貌似有着另一个执念可是也喜欢项丞左....她是不是有些渣?想法一出望着项丞左的眼神有些不自然。 项丞左轻笑了一声,看舒心忧皱成包子的小脸,猜测她应该是担心版权问题就说“越鸟的编剧还是你。” “嗯?真的么?”舒心忧刚刚还有些低沉的心重新欣喜起来。 “嗯,明天我准备好文件给你签,你该信了吧”项丞左的手又不安分起来,搂着坐在他大腿上的人在腰际一阵摩挲着。 “嗯...不要啦”舒心忧被他摩挲着敏感的腰际发酸扭着躲避。 “不要什么?不要签约么?”项丞左的手固定了她,还恶趣味的咯吱了她一下。 “啊呀!我是说不要那个了...”刚刚两次她已经腿软了好么。 哦?项丞左提高了一些语调继续说;“哪个?那编剧要不要当呢?” 我要!舒心忧毫不犹豫地答应着。 要字刚说完项丞左就吻上了她,把她吻的七荤八素呼吸都匮乏才放开了她“你要我就给你。”然后甩手把文件一丢,又把女人抱上了床...... 第二天如项丞左所言,她看到了几份文件,项丞左说有的是越鸟因为她拍了广告到时候她可能会和杜容谦跑宣传的有关文件,有的是越鸟的电影改编授权,舒心忧看着厚厚的几份文件也懒得详细翻看了,大手一挥签了,之后的几天一到项丞左下班他就会过来接她吃饭带她去a市的各个酒店.....舒心忧从未觉得时间会有这么快,只有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觉得时光是她抓不住的。 70、一心当红娘的林昕 林昕婚礼她们提前一个星期就要启程去西班牙准备,舒心忧也收拾好了行李依依不舍地和项丞左告别。转机了几趟之后才终于到了目的地,给项丞左报了平安之后就睡的天昏地暗地倒时差。 林昕的婚礼举行地是西班牙第二大城市,巴塞罗那位于西班牙东北部,气候宜人、风光旖旎、古迹遍布,素有“伊比利亚半岛的明珠”之称的海滨城市,它是享誉世界的西班牙的历史文化古城、地中海旅游城市,有地中海曼哈顿之称。 也是一所艺术家的殿堂,市内随处可见世界着名的艺术大师毕加索,高迪,米罗等人的遗作,处处富含艺术气息,无论是绘画还是建筑,这里都孕育了太多大师。久远的,现代的,还有许多即将成名的。 连舒心忧拿着旅游宣传册子了解了这个地方的文化历史和背景之后都不得不感叹,林昕婚礼选择在这真的是眼光独到,起初她还以为会选择巴厘岛、马尔代夫、或者被美国作家马克·克吐温说过‘上帝先创造了毛里求斯才创造了伊甸园’的毛里求斯,毕竟这叁个地方可是无数人向往的结婚圣地。 第二天舒心忧就迫不及待地起床,打算要自己逛逛这座城市,她们提前一个星期来只是怕水土不服来适应和看筹备进度的,所以最后两天才是要忙的时间,林昕嘟着嘴一边瞪着abel一边抱歉地说前面这几天让她哥哥陪着舒心忧好好玩玩,她就不陪她了,因为怀孕,abel说坐那么久飞机已经太劳累了不准她再动弹。 舒心忧点点头说好好好,可是到底没有去麻烦公冶析,因为公冶析来的时候,他的秘书是抱着一堆文件来的,估计才没空搭理她,就算有空搭理她,她也不乐意让一个毒舌陪自己逛影响心情,她打定了主意一台相机一支笔一本本子写随笔就自己出发,路痴也不怕反正治安不错,还可以叫车啊。 舒心忧拿着单反背着小背包攥着几千欧就出发,可是当双脚踩在巴塞罗那仍保留着石块铺砌的古老街道路面上,站在高处眺望着四周中世纪的古老宫殿和灰色石头建造的哥特式房屋与现代化交辉相映的建筑时就蒙圈了。 在这个连官方西班牙语运用率少过加泰罗尼亚语的优雅城市,舒心忧的8分雅思彻底沦为摆设,压根一句,不,是半句也听不懂他们叽里呱啦在说什么,好在她飞了那么多次国外,技能也不是白瞎的,舒心忧用着流利的英语逮着会说英语的就问,逮着中国人就用汉语,再不行掏出手机就打开百科中西班牙语在线翻译器,所以压根不用怕找不到目的地。 正当舒心忧正拿着小册子地图,分不清东南西北地逮人就问地标,看到美的建筑物就各个角度找构图最佳位置拍照时,另一边…………… “老板,我家里有点事,真的很抱歉,我想请假回国。”盘着发,画着精致的妆容一身黑色得体的职业装,处处散发女强人味道的秘书站在他的书桌面前眼眶微红。 公冶析抬起眼打量这个跟着他工作了快五年就连生病也没有请过假的秘书,点了点头。 “嗯。”。 秘书eva听到获批松了一口气,但是她是出了名的敬业,老板信的过她才会只带了她一个秘书,现在她一走那堆文件没人接手跟着,老板忙的过么。 公冶析看她还站在原地没有去准备回国事宜,看她踌躇的样子明了她的顾虑。 “你手头的工作还有多少没完成?” “还有两份文件要翻译,一份下个季度规划报表....” “拿过来吧。” eva额了一声一阵迟疑,还是去把文件都找了出来,翻开文件夹给公冶析看,当公冶析看到那两份和英国、爱尔兰航空公司合作的英文报告时候不禁眉头挑了挑,跟着公冶几年心思缜密的秘书哪能没注意到,顿了一下说:“老板,要不我翻译好了emil给你。” “不用,你回去吧。” eva犹豫了一下,毕竟自己老板是讲四种官方语言的瑞士人_____精通法语、意大利语、德语、罗曼什语,哦对了,还有中文,但是这英文嘛,和客户交流没问题只是文件全是英文的话........咳咳看得懂是懂只是有损他高大上的老板人设,还降低了工作速度。 但看到公冶析的样子还是决定相信老板能力,鞠了躬后退出书房。 龙飞凤舞的在一本文件上落下自己名字之后,丢下钢笔吸了口气缓缓的合上了文件,抬手揉了揉眉心,俊秀非凡的西方轮廓略染一丝怠倦,伸手拿过旁边的水喝了一口,顿时整个人又清醒了不少,微凉的眼神扫过了窗台,阳光正好把窗台的植被照得翠绿,看了手腕上的表时间还早,决定看多一份文件再去吃午饭。 虽然中国对于airbnb的推广应用还不够普及可能适应不了陌生人到家里居住吧,但是在国外这种民宿日租式房子非常受旅游者的欢迎,你可以选择和自己有相同兴趣的房东一起居住,也可以选择整栋租下来,价钱是按日算。林昕他们就是利用airbnb日租算的一座小城堡,到时候所有宾客乐意的都会住在城堡里,婚礼也在城堡内举行。 这会林昕正被abel搀扶着在城堡前院的花园上逛着嗮太阳,看到公冶析的秘书eva正拉着行李要走,就问“eva你干嘛去啊?” 小姐中午好,很抱歉您婚礼我不能参加刚刚已经和老板请假了,家里有点事急着回国"eva停下步子正身颔首。 “好吧,没事没事,家里事情比较重要你回去吧。额,你说刚刚和我哥请假?” “嗯,怎么了?” “我哥没出去么?” “老板没出去啊,在书房办公呢。”疑惑着今天老板行程没有外出啊,但也没有问出来。 “......好吧,你快去赶飞机吧,一路顺风。” 林昕看着abel脸皱成小包子说:“心忧姐七点多就出去了,为什么哥还在?走,我们去看看。” “还是不要去吧,你哥挺忙的。” “他忙毛线,等下媳妇都跑了他赚那么多钱有毛线用啊,公冶家就绝后了”她也不想这么操心的,可是她不操心他那个性冷淡的哥哥迟早要孤独终老。 abel一阵无语,林昕啊是一点孕妇的自觉没有,一心想当红娘,要不是有他看着就连走路都是蹦哒蹦哒的,没少让他操心,不过怎么看怎么觉得都那么可爱,眉梢中带着宠溺扶着林昕就去找公冶析。 公冶析正埋头烦躁地看着英文文件,眼睛半眯着,听到门被推开这才把目光移开文件恢复正常神色“林昕怎么了?” 林昕气冲冲朝他办公桌走去,公冶析把目光看向了abel,abel耸耸肩摊手表示他毫无办法再说她是来找他麻烦的与他无关。 “哥,你还想不想娶媳妇了,天天就看着你那几份文件,也不怕你媳妇就这样给你看没了。” 公冶析一头雾水不知道他工作还怎么就错了“怎么了?” “我不是让你陪心忧姐去逛逛两个人培养培养感情的么,你就知道看文件,可怜的心忧姐一个人就出去了,她就会英语,语言不通不知道会不会被拐卖。”林昕越说越夸张,谁让她对自己哥哥恨铁不成钢,好不容易处个对象还是这样的,要是公冶家断后了让她怎么对泉下的爹爹交代。咳咳其实林昕就是怀孕了什么事都不能干所以闲得瞎操心......... 公冶析抓到一句重点,安抚着妹妹说“好好好,我现在去找她。” 林昕这才没有继续说教哥哥,要知道,她现在仗着大肚子可没少把哥哥以前对她的说教在这会逮到机会就通通数落回去。 时差六小时的原因,还没有到舒心忧平常的饭点,所以中午过了好一会,特地绕开了用餐高峰期,舒心忧才准备找首推的餐厅吃饭,公冶析这时候给她挂了电话,开口直接问她在哪,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语气让她站着别动,他去找她。 然后一整个下午的时光就在公冶析那张傲娇冰山脸下陪逛着溜走了,虽然站着一个极度嫌弃脸的男人在身边,不过舒心忧还是多乐意的,因为各种帮她提着东西,还有打车和交流的事再也不用自己出面去麻烦别人了,她可以两手空空抱着单反就拍照。 她还是对他有点敬佩的,因为他和当地人交流起来压根没有滑稽的指手画脚地比划而是用着意大利语去交流,当地人也差不多能懂个大概意思,因为两种语言都是由拉丁语演化而来说起来还是有些相像,他如果不说他们是跨语言交流,舒心忧看着他气场十足的样子还以为他会西班牙语。 下午两人又去了闻名遐迩的毕加索博物馆还有加泰罗尼亚大广场,天都已经快黑了两个人才离开了浪漫得让人倾倒的市中心街道返回城堡。 看到两人同时回来林昕挤眉弄眼地朝舒心忧使着眼色,问两个人约会愉快么,舒心忧下意识瞅了瞅公冶析才说“挺好的。” 逛了一天舒心忧累得不行,第二天睡到日上叁竿直到城堡里的小女佣来敲门说该吃饭了,舒心忧才迷迷糊糊地起来,偌大餐桌只有她在吃,一问才知道abel今天一早带林昕两个人去海边了,其它的小姐妹也各自去逛街了。 林昕婚礼她们提前一个星期就要启程去西班牙准备,舒心忧也收拾好了行李依依不舍地和项丞左告别。转机了几趟之后才终于到了目的地,给项丞左报了平安之后就睡的天昏地暗地倒时差。 林昕的婚礼举行地是西班牙第二大城市,巴塞罗那位于西班牙东北部,气候宜人、风光旖旎、古迹遍布,素有“伊比利亚半岛的明珠”之称的海滨城市,它是享誉世界的西班牙的历史文化古城、地中海旅游城市,有地中海曼哈顿之称。 也是一所艺术家的殿堂,市内随处可见世界着名的艺术大师毕加索,高迪,米罗等人的遗作,处处富含艺术气息,无论是绘画还是建筑,这里都孕育了太多大师。久远的,现代的,还有许多即将成名的。 连舒心忧拿着旅游宣传册子了解了这个地方的文化历史和背景之后都不得不感叹,林昕婚礼选择在这真的是眼光独到,起初她还以为会选择巴厘岛、马尔代夫、或者被美国作家马克·克吐温说过‘上帝先创造了毛里求斯才创造了伊甸园’的毛里求斯,毕竟这叁个地方可是无数人向往的结婚圣地。 第二天舒心忧就迫不及待地起床,打算要自己逛逛这座城市,她们提前一个星期来只是怕水土不服来适应和看筹备进度的,所以最后两天才是要忙的时间,林昕嘟着嘴一边瞪着abel一边抱歉地说前面这几天让她哥哥陪着舒心忧好好玩玩,她就不陪她了,因为怀孕,abel说坐那么久飞机已经太劳累了不准她再动弹。 舒心忧点点头说好好好,可是到底没有去麻烦公冶析,因为公冶析来的时候,他的秘书是抱着一堆文件来的,估计才没空搭理她,就算有空搭理她,她也不乐意让一个毒舌陪自己逛影响心情,她打定了主意一台相机一支笔一本本子写随笔就自己出发,路痴也不怕反正治安不错,还可以叫车啊。 舒心忧拿着单反背着小背包攥着几千欧就出发,可是当双脚踩在巴塞罗那仍保留着石块铺砌的古老街道路面上,站在高处眺望着四周中世纪的古老宫殿和灰色石头建造的哥特式房屋与现代化交辉相映的建筑时就蒙圈了。 在这个连官方西班牙语运用率少过加泰罗尼亚语的优雅城市,舒心忧的8分雅思彻底沦为摆设,压根一句,不,是半句也听不懂他们叽里呱啦在说什么,好在她飞了那么多次国外,技能也不是白瞎的,舒心忧用着流利的英语逮着会说英语的就问,逮着中国人就用汉语,再不行掏出手机就打开百科中西班牙语在线翻译器,所以压根不用怕找不到目的地。 正当舒心忧正拿着小册子地图,分不清东南西北地逮人就问地标,看到美的建筑物就各个角度找构图最佳位置拍照时,另一边…………… “老板,我家里有点事,真的很抱歉,我想请假回国。”盘着发,画着精致的妆容一身黑色得体的职业装,处处散发女强人味道的秘书站在他的书桌面前眼眶微红。 公冶析抬起眼打量这个跟着他工作了快五年就连生病也没有请过假的秘书,点了点头。 “嗯。”。 秘书eva听到获批松了一口气,但是她是出了名的敬业,老板信的过她才会只带了她一个秘书,现在她一走那堆文件没人接手跟着,老板忙的过么。 公冶析看她还站在原地没有去准备回国事宜,看她踌躇的样子明了她的顾虑。 “你手头的工作还有多少没完成?” “还有两份文件要翻译,一份下个季度规划报表....” “拿过来吧。” eva额了一声一阵迟疑,还是去把文件都找了出来,翻开文件夹给公冶析看,当公冶析看到那两份和英国、爱尔兰航空公司合作的英文报告时候不禁眉头挑了挑,跟着公冶几年心思缜密的秘书哪能没注意到,顿了一下说:“老板,要不我翻译好了emil给你。” “不用,你回去吧。” eva犹豫了一下,毕竟自己老板是讲四种官方语言的瑞士人_____精通法语、意大利语、德语、罗曼什语,哦对了,还有中文,但是这英文嘛,和客户交流没问题只是文件全是英文的话........咳咳看得懂是懂只是有损他高大上的老板人设,还降低了工作速度。 但看到公冶析的样子还是决定相信老板能力,鞠了躬后退出书房。 龙飞凤舞的在一本文件上落下自己名字之后,丢下钢笔吸了口气缓缓的合上了文件,抬手揉了揉眉心,俊秀非凡的西方轮廓略染一丝怠倦,伸手拿过旁边的水喝了一口,顿时整个人又清醒了不少,微凉的眼神扫过了窗台,阳光正好把窗台的植被照得翠绿,看了手腕上的表时间还早,决定看多一份文件再去吃午饭。 虽然中国对于airbnb的推广应用还不够普及可能适应不了陌生人到家里居住吧,但是在国外这种民宿日租式房子非常受旅游者的欢迎,你可以选择和自己有相同兴趣的房东一起居住,也可以选择整栋租下来,价钱是按日算。林昕他们就是利用airbnb日租算的一座小城堡,到时候所有宾客乐意的都会住在城堡里,婚礼也在城堡内举行。 这会林昕正被abel搀扶着在城堡前院的花园上逛着嗮太阳,看到公冶析的秘书eva正拉着行李要走,就问“eva你干嘛去啊?” 小姐中午好,很抱歉您婚礼我不能参加刚刚已经和老板请假了,家里有点事急着回国"eva停下步子正身颔首。 “好吧,没事没事,家里事情比较重要你回去吧。额,你说刚刚和我哥请假?” “嗯,怎么了?” “我哥没出去么?” “老板没出去啊,在书房办公呢。”疑惑着今天老板行程没有外出啊,但也没有问出来。 “......好吧,你快去赶飞机吧,一路顺风。” 林昕看着abel脸皱成小包子说:“心忧姐七点多就出去了,为什么哥还在?走,我们去看看。” “还是不要去吧,你哥挺忙的。” “他忙毛线,等下媳妇都跑了他赚那么多钱有毛线用啊,公冶家就绝后了”她也不想这么操心的,可是她不操心他那个性冷淡的哥哥迟早要孤独终老。 abel一阵无语,林昕啊是一点孕妇的自觉没有,一心想当红娘,要不是有他看着就连走路都是蹦哒蹦哒的,没少让他操心,不过怎么看怎么觉得都那么可爱,眉梢中带着宠溺扶着林昕就去找公冶析。 公冶析正埋头烦躁地看着英文文件,眼睛半眯着,听到门被推开这才把目光移开文件恢复正常神色“林昕怎么了?” 林昕气冲冲朝他办公桌走去,公冶析把目光看向了abel,abel耸耸肩摊手表示他毫无办法再说她是来找他麻烦的与他无关。 “哥,你还想不想娶媳妇了,天天就看着你那几份文件,也不怕你媳妇就这样给你看没了。” 公冶析一头雾水不知道他工作还怎么就错了“怎么了?” “我不是让你陪心忧姐去逛逛两个人培养培养感情的么,你就知道看文件,可怜的心忧姐一个人就出去了,她就会英语,语言不通不知道会不会被拐卖。”林昕越说越夸张,谁让她对自己哥哥恨铁不成钢,好不容易处个对象还是这样的,要是公冶家断后了让她怎么对泉下的爹爹交代。咳咳其实林昕就是怀孕了什么事都不能干所以闲得瞎操心......... 公冶析抓到一句重点,安抚着妹妹说“好好好,我现在去找她。” 林昕这才没有继续说教哥哥,要知道,她现在仗着大肚子可没少把哥哥以前对她的说教在这会逮到机会就通通数落回去。 时差六小时的原因,还没有到舒心忧平常的饭点,所以中午过了好一会,特地绕开了用餐高峰期,舒心忧才准备找首推的餐厅吃饭,公冶析这时候给她挂了电话,开口直接问她在哪,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语气让她站着别动,他去找她。 然后一整个下午的时光就在公冶析那张傲娇冰山脸下陪逛着溜走了,虽然站着一个极度嫌弃脸的男人在身边,不过舒心忧还是多乐意的,因为各种帮她提着东西,还有打车和交流的事再也不用自己出面去麻烦别人了,她可以两手空空抱着单反就拍照。 她还是对他有点敬佩的,因为他和当地人交流起来压根没有滑稽的指手画脚地比划而是用着意大利语去交流,当地人也差不多能懂个大概意思,因为两种语言都是由拉丁语演化而来说起来还是有些相像,他如果不说他们是跨语言交流,舒心忧看着他气场十足的样子还以为他会西班牙语。 下午两人又去了闻名遐迩的毕加索博物馆还有加泰罗尼亚大广场,天都已经快黑了两个人才离开了浪漫得让人倾倒的市中心街道返回城堡。 看到两人同时回来林昕挤眉弄眼地朝舒心忧使着眼色,问两个人约会愉快么,舒心忧下意识瞅了瞅公冶析才说“挺好的。” 逛了一天舒心忧累得不行,第二天睡到日上叁竿直到城堡里的小女佣来敲门说该吃饭了,舒心忧才迷迷糊糊地起来,偌大餐桌只有她在坐,一问才知道abel今天一早带林昕两个人去海边了,其它的小姐妹也各自去逛街。 她想了想最终打消出门的念头,决定宅着整理一下昨天去过的地方,好做手账。 71、被鄙视的雅思成绩 舒心忧吃早餐吃得欢乐,书房里公冶析看得文件烦躁,把文件丢到桌上重复了几次才看进去几页,又习惯性的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方知天色已经差不多了,下楼看到舒心忧正在大厅翻看着单反的照片在小本子上写着随笔。 迈着步子走向舒心忧,高大的身躯在玻璃桌上倒映出影子,舒心忧一抬头就对了上他的俯视,可不是俯视嘛,公冶析一米九多的个子,她蹲坐在地毯上写的只有不到一米的高度。 “你英文怎么样。” 舒心忧被他俯视得有自己低一头甚至是臣服在他脚下的感觉,就扶着桌子站了起来回答他“雅思8分,怎么了?” “雅思成绩只是几个数字,翻译文字呢?” 舒心忧不由得小小嘀咕了一下,她那么自信的成绩就这么被鄙视了?但还是不形于色“有接过翻译的稿子新闻这些赚小外快。” “跟我来”公冶析似乎是赞许点了点头,转过身侧过头对她,然后跨步上楼。 舒心忧不知道他想干嘛,但还是把桌上的本子收拾好,抱在怀里,跟着他的脚步上了楼。两人前后脚进了书房,让她坐在沙发上就把两份文件甩给她。“帮我把两份文件翻译,工资给你算。” 舒心忧拿起翻开看了一下是英文的文件,便开口问“你秘书呢?” “回国了。” “哦.”舒心忧看在他昨天当了陪游的份上揽下这份活,公冶析见她应下,眉头舒了舒打开笔记本开始看电邮。 据说女人最想结婚的时候不是被求婚的时候,而是看到一件自己喜欢的婚纱的时候!婚纱曳地头纱随风捧花凌空!这个场景想来没有几个女孩子抵抗的了。 终于到了婚礼的这天,舒心忧5点多就起来去林昕那,看着还昏昏欲睡的林昕被化妆师按在座上各种挑着首饰搭配化妆还有准备穿婚纱,她也上去看看有什么需要准备的和注意的事项一同忙碌着,等林昕基本打扮好了,化妆师开始鼓捣着舒心忧的伴娘妆容和服饰,舒心忧一再交代,让化妆师妆容从简得体不会给林昕失礼就好,华丽的发卡也省去了泛蓝渐变色的伴娘服配了一根同色发带绑个蓬松公主头。 林昕这款婚纱秉承了设计师一贯简洁高雅有深意的风格,是设计师听取两人故事而特别设计的取名为“雪遇”,寓意两人从纯净的初冬雪景中相遇,从而谱写了两人唯美爱情恋曲,全套设计是以浪漫手法完美演绎回眸一撇时纯白的琉璃世界中凝视的两人,冰雪元素浮雕于婚纱之中,更显得纯粹文雅,尤其是那一朵朵用绣法独特的蕾丝来模拟雪花,主色调是晶莹的雪花的婚纱与性感的半透视拖地头纱的完美结合,更在本来就甜美简约的气度上增加优雅柔美的神韵。 在婚礼的前一天舒心忧帮忙布置婚礼现场才注意到了场景布置和糖果盒处处的logo都是lamp;l,拿过要张贴的婚纱海报和喜帖才看到了abel的中文名字居然是柳宿云....... 这一发现差点没让舒心忧下巴掉地上,柳宿风、柳宿云?难道他俩有啥亲戚关系,不注意还不知道,一旦发觉一些端倪所有细节就如同潮水而来,然后下了定论。 怪不得之前第一次觉得看到abel会有熟悉的感觉,可不嘛,和柳宿风眉眼都有4、5分相似,那时候她见柳宿风不过两次所以记忆也不太深刻,之后也没往细里去观察了。 果然今天在给双方长辈敬茶的时候abel的亲属前列人群中赫然发现了柳宿风的身影,印证了舒心忧的猜想,但更让舒心忧没想到的是人群之中居然还有柳絮絮,让她不由得直直感叹世界真小这居然都是一家人。 迎亲的时候伴嫁团说一定要好好刁难来迎亲的abel和伴郎团,在一旁听着的新娘林昕还没开始就心疼新郎,所以舒心忧带领的5个女伴嫁团也没怎么为难,就是敲诈了大红包还有要求abel找高跟鞋几个小环节过后就放门同意让他把林昕接走了。 婚礼场地设在城堡内,以大音乐喷泉为主要背景架设牧师台,红毯两侧置放着各为九的落地花柱,寓意两人走过红毯后长长久久。 以香槟玫瑰为主色做的半月形拱门简约浪漫,绑在两边观礼嘉宾椅上的白色气球漂浮在空中满满的清新浪漫气息,林昕搂着公冶析的手在一首柔情蜜意的曲子中走到红毯尽头音乐喷泉前的abel身旁,把林昕的手交到了他的手上。 而舒心忧和伴郎则拿着戒指盒站在他们身后等牧师见证完让他们互换戒指,红毯之上两人在牧师的见证下宣誓许下诺言,又在众宾客欢呼声下相互亲吻在一起,望着紧紧相拥着热吻中的林昕和abel,舒心忧清丽的脸上染着淡淡的微笑对,眼前的一幕充满了祝福和感动,一双勾人的杏眼此刻有些迷离,在为两位新人祝福之余不可避免的,也带着一丝羡慕和婚姻的向往,可以说每一个女孩都有她们幻想中的浪漫求婚、婚礼。 思及至此忽然心里就觉得有些落寞了起来,虽然她以前没有想过这些甚至早就对婚姻不抱妄想,可是今天看到林昕和abel这样的一幕,心里竟然也浮起了一些超出自己原先想法的希冀,脑海中浮现了项丞左的面容。 宾客中的柳宿风坐在观礼席上望着女人那微笑浅浅的脸,深眸之中充满了宠溺与柔和。 开了香槟切了婚礼蛋糕,紧接着就是丢捧花的环节,舒心忧作为伴娘自然也被簇拥到人群之中,然后在丢捧花的时候林昕还冲着她大喊“心忧姐一定要接到哦”结果女陪嫁们没有一个和舒心忧抢,果不其然地舒心忧林昕那抛物线准确无误的捧花落入了舒心忧怀中。 捧花丢完新人就准备去换礼服开始中午的酒席了。 林昕在女伴嫁的陪伴下去换礼服,舒心忧则准备去找点解酒药备着,等下林昕她们新人敬酒的时候少不了她得替喝,虽然到时候准备的是果酒度数很低但还是有备无患。 72、婚礼上的床底h 宴席在城堡内一楼,林昕伴嫁团则在二楼准备着,她之前的房间就在二楼的尽头处,拿着捧花走回房间,没有注意到有一人在跟着她,回到房间舒心忧正躬身翻着矮柜上的药包找解酒药,尾随她的男人也迈入了房间,城堡里的房间很大,房门对着的是小客厅大大的壁炉墙后才是卧室。 男人打量着正弯身倒出药在柜上找着的女人,一席纱织单肩渐变色开叉的及脚踝礼服,大部分人眼里蓝色是忧郁的颜色,其实并不是这样,她穿着就是给人幽远静雅就像蓝天一样让人忘记所有烦恼,白色渐变蓝色,白色就像绵绵的云朵,飘散在广阔的蓝天之上呈现天水一方的瑰丽与惊艳。整体风格简洁而不简单。 杏眼漂亮动人宛若秋水,稍显弯曲的娥眉就像水墨画上的神来之笔,精致的五官即使是素淡的妆容也掩盖不住光芒,如瀑的秀发乌黑亮泽,那身材也是非常的饱满而恰到好处,高耸圆润的胸前峰峦自是不用说,开叉到大腿下两寸的礼裙下露出的一截白皙美腿就足矣让男人血气翻涌。 “要我帮忙么?”一道清和温婉的声音从身后缓缓的传了过来,舒心忧一惊听到声音熟悉放下戒心这才悄然转过了头,眸光已经恢复了一片平静,淡淡的望着“柳宿风?able是你弟弟?” 几乎不是疑问是肯定句了,因为两人的名字和面容。 柳宿风点了点头朝她走过去“嗯,你穿蓝色真好看。” “礼服设计得很棒。”舒心忧有些不好意思低了低头,突然想起来这是她的房间柳宿风怎么进来了。 “你怎么进来了?” 抬头对向他疑问之时,突然手被一拉,重心向前自己就被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她还没来得及反应,男人抱着就双手紧紧搂住她的后背,舒心忧想要挣脱被被他加紧了力道。 “好想你,你知不知道。” 柳宿风的话让舒心忧一阵吃惊,因为他的语气是那样的深情款款,饱含思念,舒心忧不由得在想柳宿风是不是喝醉了,不过他身上没有什么酒味啊。 “柳...柳宿风?”她的脸埋在他的胸口被他捂得快要窒息了,艰难地扬起头唤着他。 “我要窒···唔···”舒心忧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低头用火热的嘴唇封上了,突然压上来的吻让舒心忧脑袋有些断片张大了眼睛闭着嘴唇,因为这还是第一次柳宿风吻她,怀中的女人僵硬着让他想用舌头撬开她的牙齿,好一会舒心忧才从空白中醒过来,用手抵在他的胸膛敲打着。 柳宿风却不为所动加深了吻那么缠绵热烈,松开了他搂住她背后的手,用他孔武有力的双手将女人抵在他胸前的双手掰开,左手隔着她的单肩的礼服揉着女人的胸,女人的玉兔他被他的手握住,他握着那只玉兔慢慢的,轻轻的揉搓。 “好想要你,不要再拒绝我好么?除了你我碰不了别的女人。”在舒心忧被吻得差点没背过气去前他终于松开了她,一手攀上她的胸一手按在她的肩头一脸深沉的望着她,眼里有她还看不懂的怜惜,她怔了一下,沉默想了一下柳宿风的反常,她的无声没有及时回应成了男人眼中的默许。 铺天盖地的吻在她发愣的时间里又重新覆盖上来。 “嗯...忧儿”他喊着她的唇吐字不清,她的双乳被他缓缓揉搓,他双手的温热使得热气从她神经从胸部蔓延到大脑,然后把女人的单肩纱衣拉下,隔着布料越来越用力的抓着她的玉兔,女人只觉得的朱果变得好挺身体好热。 “唔....柳....”还没等她喘完气他又压了上来。他的手已经到了背后找那绑住的纱裙带子,凌乱的解着,一席轻薄的纱裙根本就护不住她柔嫩的肌肤,在他无章法解除下,背后的带子被解开了,原先紧裹着酥胸的礼裙变得松动,男人目瞪口呆的死死盯着美人儿胸前弹出来的那一对颤巍巍的豪乳,双乳上贴着裸色的胸贴,柳宿风被眼前这喷血的的美景刺激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舒心忧连忙用手提起裙子环抱着自己,柳宿风好一会终于从一开始的震惊和垂涎中回过神来,从嗓子里发出了几声像低吼一样的粗喘,一双大手迫不及待的用力拉开舒心忧的手,"忧儿,把你交给我好不好。" “不...你住手。”舒心忧没有被他蛊惑只想要推开他,可是压根不是她的力道能比拟的,顷刻间柳宿风已经忽视女人的拒绝解开用来作为最后一道防线的裸色胸贴扣,然后慢慢地从上面边缘往下面的放下剥开胸贴,一手一只也根本都掌握不住,多余的乳肉从男人的指缝之中挤压出来,真的好大好柔软,手掌中心能感觉得到一颗小小圆圆凸凸的触感,女人的酥胸哪禁的起他这样拉扯挑逗,一会儿就又挺又翘起来让她忍不住开口娇嗔道“别,不要” “你乳头硬了,你想要的。”柳宿风的话很蛊惑,从她的头顶传来,趁着她望着她之际把她扳过身去,一把扯下她的礼服到腰侧,把她背后的发拨到胸前露出了光滑的后背,男人手搭在她的胸上从她脖子开始,一点点亲吻到她的腰部,他发现女人腰部很敏感亲到腰部的时候舒心忧会从嘴巴出了动人的呻吟“嗯....柳宿风,别”。 她娇嫩的肌肤就如同她身上的一样光滑;男人另一只手握着酥胸的手也不安分起来,从女人开叉的下裙摆探进她的大腿根部,那滑腻丰腴的手感,让男人胯下的欲望立刻起立敬礼,女人的玉兔丰满又不失弹性,大腿光滑而细腻,他用力抓了两下胸,然后开始有技巧的揉搓起来好像雕像般匀称的身材,鲜红的乳头矗立在浑圆的乳房上。 “忧儿,让我进去好么。”在双腿间的那只手开始更加放肆了,整个手掌都贴在了女人的大腿内侧,并且开始慢慢摩挲着,宽大的手掌的已经隔着内裤碰到了花瓣,这让舒心忧大惊失色,回过头望着他。 柳宿风忍不住喉咙上下滚动,连咽了几口唾沫,而舒心忧被她撩拨得也有些情不自禁嘴里再也说不出半句反对的话来。 纱织的裙摆不是紧身的所以轻易地就被柳宿风往上撩开了,舒心忧被迫地趴在柜子上,裙摆全部被撩到前面,女人只穿着一件安全裤盖住屁股了,前凸后翘的美妙曲线在男人眼中一览无遗,撅起的屁股却正对着他。 他西裤之中的火热正顶在舒心忧的屁股上,拉着女人的安全裤却没有把内裤完全脱下只是脱到大腿,往后撤开了一点距离的目光马上被吸引到两瓣毫无遮拦的屁股中间。挺翘的屁股完全暴露在柳宿风的目光下。 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拉开了拉链,那根巨大的肉棒就从西裤中露出,从背后看他的衣着没有一丝不整。 用手扶着女人的腰和大腿,让她把屁股再撅高点,双腿叉开一点,低头趴在女人的背后吻着她的肩头。舒心忧晃动着硕大的玉兔勉强挣扎了几下,几乎是象征性的低声哀求“柳宿风不是说做朋友么,你住手,嗯....住手....” 就连舒心忧也不明白为什么不是激烈的反抗而是这样好言相劝,难道是因为刚刚他眼里的深情?还是因为她也有着他是她第一个男人的所以会特殊一点的观念在? “我想你想得疯了.....” 他用坚硬如铁的肉棒一点一点磨蹭着她的股沟,一步步地滑入到她的花瓣中时,一股温热感受包围了他的肉棒,她全身颤栗了一下,紧紧抓着柜子的边角,柳宿风开始轻轻抽动摩擦着那两片花瓣,女人的软丝蹭在他的巨大之上一种难以形容的快感从肉物向全身扩散。 "嗯......嗯....你停下。"她感觉到她的花穴正在他的摩擦下发热着,他怕她不够湿润承受不了他的巨大而慢采取磨蹭她的花瓣和揉捏她的乳尖,女人也不自觉地扭动身体,不知道是迎合着男人的冲击还是躲避着反抗。 在墨色的披肩长发下,那精致绝伦的眉眼上居然染上几分春色,时不时的溢出几声娇媚勾人的喘息,压抑的嗯哼声是从鼻孔里发出来的,却更加让人消魂。 “真的要停下么?”他的动作真的缓慢了下来,语气中带着受伤,让舒心忧迟疑了一下回头去望他受伤的眼神,心头有些不忍,刚刚停下的柳宿风看到她那眼神之时和肥美娇嫩的花瓣时,受伤之神色已全转为性的亢奋,不顾一切地压了上去,她的楚楚可怜加具了男人的燥乱和欲念,不再顾忌其它狂野地顶了进去,粗暴用力地狂砸猛戳,淋漓的快感阵阵袭来。 “啊.....痛.....我痛。”突然的巨大塞入让她措手不及,还没有任何心理准备,虽然已经经过刚刚的爱抚有了些许湿润可是相较男人的巨大,那一丝湿润是那么微不足道。 听到女人的呼痛,他的理性顿时回来了,看着她皱着的侧脸紧抓的桌角的秀美手指,他停了下来“对....对....不起,我轻点。” 看着女人的呼痛他心口揪得疼,顾不得其它,雨点似吻落在她的肩膀,柳宿风懊悔的恨不得一刀捅死自己他暗哑的声音重复说着道歉的话。 他紧张慌神让舒心忧见鬼地说了一句说出口就后悔的话"你慢点...." 听到女人的话,他忍不住的欣喜然后一寸一寸地慢慢放进他的巨大,一根大大的肉棒就这么慢慢地隐没在她细嫩的屁股间。 他每深入一寸,就更加感觉到女人传来的体温,她的肉壁包覆在整个肉棒的周边,虽然没有足够湿润却也因男人温柔的动作而毫无抵抗能力地随着男人的进入而被撑大并适应。 “噢!你这里好暖。” “怎么自己会成这副下贱堕落的样子了呢?不是说好以后心里只有项丞左不给其它人碰的么?”舒心忧在心里默默的反复质着问自己!眼角不可察觉的微微湿润起来,一股隐隐的酸涩和巨大到没顶的极度羞耻愧疚感齐齐涌上了她的心头。 也许是太过鄙视自己此时此刻的所作所为,舒心忧居然索性自暴自弃的放纵了接受着自己的欲望起来,她忍不住像蛇般的扭动她纤细的腰,配合着男人的动作左右微微晃动让自己更加湿润。 经过柳宿风轻柔缓慢几分钟的抽送后,她发出了鼻音的呢喃“啊…嗯……重…重一点… ”配合着两人连接处传来进出和撞击在臀肉上的声音,她的叫床声是那么动人心弦,让男人忍不住想加快。 刚想加快就听到了女人要求重一点更是喜不自胜,然后抽插的速度已经慢慢地加快起来“你下面夹得我好紧好暖…不论干你多少次都不够…嗯" 男人的肉棒特地每一次完全的插入到深处又抽离到花穴口,一次比一次加速,加具的欢愉和荷尔蒙已经让舒心忧的理智开始恍惚了起来,只见她紧闭着眼承受这股强大的刺激。她的秀发随着男人的撞击而一下一下晃动。 舒心忧则双手紧抓着矮柜扶趴着,享受着身后男子带给自己的快感。"嗯....慢....点..." 这时候门口传来了声音“奇怪,心忧姐不是说来拿药么,婚宴准备开始了不见她人哎。” 另一道女声说“可能没找到吧,我去看看。” 然后走廊里的走动声传来,柳宿风这时候才想起门没有关,在这危急时候舒心忧从欲望中清醒了几分,紧接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把她吓得魂不附体花穴夹紧把男人的肉根狠狠锁住了这强烈的刺激顿时让男子浑身颤抖。 “噢!放松,太紧了。”柳宿风被她突然夹紧差点缴械投降。 “嗯....怎么...办?快,快出去,不要……嗯哼...”舒心忧慌乱的拉扯着自己的衣服,内心充满了惊慌和恐惧,男人被她的动作弄的抽动不得。 _______ “心忧?”女声出现在门口了,推开了开着一半的房门,走进客厅叫了一声,发现没有回应,又叫“心忧,你在房里么?” 卧室的床底下,是的床底下,幸好床是有一个楼梯台阶上床的所以床设计的有点高足足到她大腿的高度,再减去床垫20㎝还有足够的空间躲着他们两个人。 只是都在这种关头了,柳宿风在这个时候还不放过她,而是从后入变成了最原始的姿势,趴在她的身上下体连接在一起,柳宿风的一只手此时从舒心忧的臀部移到她的腹部,再往上到胸部,托住她那两只晃动的乳房,男人另一只手扶着女人的左腿,防止她的双腿合上,开始揉着女人的酥胸,露出淫邪又满足的表情握住奶头和乳晕周围的部分,用力揉捏。 舒心忧在漆黑的床底下里咬着唇死瞪身上的男人。而男人则是咬着她的耳垂在她紧张得夹紧的花穴中插缓慢的持续了几十下后慢慢顺畅起来,舒心忧强忍着要发出的吟哦声,唯恐会被听到。 “心忧?人呢?奇怪了药还没收拾好呢”那名女伴嫁绕着大房间走了几处都没见舒心忧的身影,就走到小矮柜看到药包正凌乱撒在桌上,奇怪着自言自语。 听着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越来越近停在衣柜附近,舒心忧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而柳宿风就这时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频率,粗壮的肉棒因为女人花穴一跳一跳的收缩而根部青筋暴起,而且西裤裆部位置已经被女人的爱液打湿,如果不是在漆黑的床底下一定看起来十分狰狞淫糜。 急促的呼吸,乳头保持坚挺的兴奋状态。男人也同样兴奋地把勃起大了几分的肉棒往里挺了挺直接撞到花心。 “嗯...”不可控的发出吟哦吓得舒心忧立马捂住嘴。黏稠的爱液从花穴深处流到和男人结合的部位,更多的淫糜液体滴沾在男人没有解开的西裤上,多余的汁液顺着女人的花瓣到股沟直接滴到地板上。 男人每一次的大力进攻,背部的肌肉就会鼓鼓的隆起。那身体就像不知疲倦的永动机,凶猛而持续。 舒心忧想摆脱这个困境,心知自己若是被发现真的没有面目活下去了,可快感不断的刺激着感官身体让她毫无力气,只能强忍着快感支起上半身贴着他耳朵用尽可能小声的声音说“快停……下,求……你” “嗯?好像有什么声音?”女伴嫁转过头看着床的的方向,舒心忧眼睛瞪大着看着床单没及地处露出光的那一条缝,萌萌的高跟鞋正一步步向床接近,舒心忧的心跳都到嗓子眼了抱着死定的决心索性闭上眼等待被发现的那一刻,当萌萌的高跟鞋停在床边弯下身拿着床单准备试探着提起的时候门口一个女生响起“萌萌,心忧在么,宴席要开始了。” 叫萌儿的女生才停下了手走出卧室说“不在哎可能已经下去了,要开始了么那我们赶紧走。” 经过这么一出舒心忧松了一口气,整个人已经虚脱了,花穴却在这时候开始急剧收缩不停的蠕动,听到关门声,柳宿风野兽般肉棒又开始大力挺动“宝贝你刚刚要夹断我了。” 舒心忧绷直了双脚,双乳在抖动中上下起伏,感受着下体的快感,发出勾魂般的叫声。 “王....啊...八蛋...我要弄死你..嗯...你快点.” 女人的花穴在男人的巨大衬托下显得分外柔弱娇嫩,本来就丰满的花瓣因为充血而更加肿胀,本来只有就只有一线缝隙的花穴被相当于女人小手腕那么粗的肉棒撑得满满的。 在女人骂完,松开死掐着男人肩头的那一瞬间,一股温热伴随着花穴深处的收吸把男人的龟头绞咬得舒爽,从龟头传来的快感象海边冲浪时冲过高高的海浪一样,爽快席卷了全身,比之前还爽上好几倍的快感瞬间占满男子全身。 “嗯....就要射了宝贝等我一起,噢,吸的好紧” 柳宿风只感到一股巨大的吸力,吸引着自己的肉棒往最深处的花心而去,无比舒畅的感觉从下体传遍全身,抽插幅度越发的大,甚至好几次背后撞到床板了也不为所动仿佛没有痛感,被无数皱褶挤压的肉棒不住的青筋跳动着,想要释放出什么。 念头一出灼热的精液就从马眼处不断的冒了出来,从井喷到慢慢开始流量变小,柳宿风释放之后趴在了女人身上好一会,直到舒心忧推开他。 先从床底下爬出来的舒心忧对着柳宿风后背就是一顿乱捶乱打,让他发出了几个闷哼,等女人打了十多下才抓住女人的手,也是一阵觉得自己太冲动了“手痛么?我保证下次不会这样了,不生气了好么?" 舒心忧甩开他的手“下次你个大西瓜..."然后拉起狼狈不堪的礼服走去浴室,柳宿风则看着自己已经被打湿的西裤站在原地,准备着趁女人洗澡去换件衣服再回来,就在他转身之时舒心忧拉开了浴室门,“你别走,礼服我自己穿不上。” 舒心忧的这件礼服是后背绑式的,她一个人穿不了,柳宿风一听眉头舒展开来连连点头。 不说已经被柳宿风解得乱七八糟的绑带了就算是一件新的礼服他一时也系不上,好一阵忙活,等舒心忧拿出之前拍的照片给他看原先是怎样系的,满头大汗的他才总算绑好了。 73、乱入的祷告者 女人整体衣着看起来和一个多小时前无异,除了脸上还没退散干净的潮红有些显眼,舒心忧和柳宿风看到走廊没人,一前一后走出房间,没想到在转角楼梯口居然遇到了方菡。 "宿风学长,你怎么在这啊"方菡远远就看到了他们两人,冲着他招手。 舒心忧特地慢了些脚步想和柳宿风拉开距离,没想到柳宿风也慢了下来,以至于换成方菡快步走来了。 “舒编?真巧啊,你....是伴娘么?”方菡远远还认不出,近了才发觉是她因为舒心忧现在的装扮让她有些认不出。 她和柳宿风是同校生,几次“机缘巧合”之下她也去过柳宿风家里,柳父很喜欢她一直把她当成柳宿风的女朋友看待,所以abel这次婚礼也邀请了她来,她是结束了访谈就立马飞过来的,刚到不过一小时。 不过看着柳宿风和舒心忧站在一起让她起了一些思绪,用手来回指指了指舒心忧和柳宿风试探地问“你们两个?....怎么在这,婚宴开始了哎。” 舒心忧立马拉开了和他的距离,朝方菡点头微笑示意“刚巧碰到,我先走了...”然后就快步走下楼梯。 而方菡看着柳宿风晃神的样子,很是自然的上前勾住了柳宿风的手臂“宿风学长,阿姨伯父在等着你呢,我们走吧。” 柳宿风看都没有看方菡勾住她的手臂,不留痕迹的抽脱出来准备往他房间的方向走去。 “你先去吧,我回房换件衣服。” 方菡一愣在原地面上挂着尴尬,再看柳宿风的裤子上有滩水渍,他身上好像还有一丝情欲的味道,眉梢不由得拧了一下。 ………………… 宴席上舒心忧连和林昕说了好几次抱歉说她在城堡里迷路才搪塞过去,林昕说没事,现在才要开始还埋怨地看了一下自己哥哥的方向,谁让她刚让哥哥去找舒心忧,她哥哥居然说那么大个人还能丢不成......这件事一定不能和心忧姐说要不非得要甩了自己哥哥。 整个宴席足足有66桌,这是还是在国外,足可见两家的人脉关系了。 舒心忧捧着酒跟在林昕她们后面一桌一桌敬酒,让舒心忧想多了,瓶子虽然是xo的但是装的是乌龙茶,结果舒心忧不是喝了一肚子酒而是一肚子的水。 宾客中的柳宿风坐在酒席主桌上,望着跟着自己弟弟和弟妹身后的那个小女人那微笑浅浅的脸,深眸之中是抹不去的宠溺与柔和,引得他身旁的另个女人一直美目紧缩。 舒心忧恬静的气质配合婚礼上时她的举手投足之间的得体,流露出一种与众不同的迷人风情,不少单身的男性宾客都都会趁机主动跟舒心忧搭讪,另一些有家室或有女伴的男人眼睛都有意无意地盯着那翘挺的臀部胸部和大腿,让柳宿风很不是滋味,却转念一想,想到其它男人只能看而他刚刚拥有过她就很是满足。 婚礼结束闹洞房之时,人太热闹,在问过是否还有她的事之后,舒心忧就溜了出来,路过见证林昕婚礼的喷泉,不知不觉走出了城堡,斜对面就是一座哥特式头顶是橄榄型小尖一个大大的十字架的教堂,舒心忧走了过去。 教堂不算大只是小教堂,只是夜晚了,显得空旷,教堂里只有蜡烛在摇曳着,舒心忧迈着步子走到了中间的椅子上坐下,实际上她并不是教徒,她没有什么宗教信仰,但是内心有些压抑让她想倾吐一下。 公冶析在教堂里的告解屋做完告解准备回去就看到了舒心忧闭上眼在胸前划了一个十字然后双手合十交叉握住放在前排座椅后的横条上。“万能慈爱的主,我虽然不是您虔诚的信徒但也仰慕您的伟大博爱,所以望你能指点迷津。哈利路亚!”。 舒心忧此话和手势动作一出虔诚的基督教信徒公冶析差点没吐一口血背过去,眉头直跳,这个女人是来搞笑的么?秀智商的么?基督教的动作和天主教的祷告动作她都分不清就算了连祷告词......算了他不想了,直接把这女人拎出去丢掉好了,就她这样还让耶稣替她指点没把她指山沟里就不错了。 想着就要走过去拎起舒心忧,手却在碰到她衣领的时候闭着眼睛的舒心忧开口了“我喜欢一个人” 公冶析的手一顿停在空中“我曾经以为我会孑然一身可是遇到他让我有了奢想,有想和他在一起的冲动,甚至我也不会心理抵触他的触碰,我确定这是爱情,可是我配不上他,他那么完美,而我....只是尘埃里的一粒尘土,甚至连为他守身如玉都不能接二连叁的被其它男人压在身下.....万能的主告诉我该怎么做好么?” “即使自己很不堪但我也想和他在一起,哪怕......哪怕是.....没有一个合适的名义的那种.....主您会原谅我的贪婪么?” 舒心忧说着又顿了几秒,而在她身后的公冶析震惊的无以复加,心头也有些怒火,不知道是哪句话戳中了他的不爽,连连胸口大大起伏了几次。最后又想到了一个问题觉得这样倒是很好便把刚刚的情绪释然了。 “阿门”说完舒心忧又在胸口划着十字。 这时候公冶析从身后冒出声“这是基督教。” 突然说出来的话让舒心忧吓了一跳,连忙转过身看着公冶析平淡的脸,眼睛使劲地猛眨,他刚刚听到了多少?随即一想被听到了也无所谓,正准备和他说他们两个关系的事现在都可以省。 “你怎么来了?” “该我问你,你这个基督天主堂都分不清的人怎么来了。”公冶析扬着眉头看向她。 额?额?“我进错了么?”舒心忧看着教堂的上的雕塑是一个大大十字架好像,她记得电视上的教堂十字架上会有一个人的哦..... 这个好像的确不是天主教,天主教是十字架上有圣母有耶稣的,基督教是只有一个十字架。 “嗯哼”高傲地从鼻孔中哼了一声。 舒心忧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低了低头,公冶析冷冷低头看了她一眼继续打击她“就连按天主教规矩来说你动作和祷告词都是错的” 舒心忧被说的无地自容显得她文盲十足,烧红了脸低头怯怯狡辩了一句“我看电视上都是这样嘛....” 公冶析只觉得一滴豆大的汗从额头直冒,他已经被她弄得无语了,不是被她顶嘴弄的无语而是被她辩白弄无语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但是看着舒心忧那头低到快呈现出直角的女人,不知是夸还是讽说了一句“也不用那么觉得自己愚蠢,至少没把哈利路亚说成德玛西亚。” 好冷,这是冷笑话么? (ps:德玛西亚梗就是...进教堂唱诵祷告词是“哈利路亚”,而打游戏的那些死宅男经常会打的入迷就高吼一句“德玛西亚万岁”) 一听到公冶析说的话舒心忧立马抬起了低得不能再低的头,看着公冶析一本正经的表情下巴快掉到地方,他这是夸她还是损她呢?“我看起来有那么愚不可及么?” 还德玛西亚,她又不打游戏,她也没有那么搞笑好不好。 “你觉得你看起来很聪明?” 公冶析清冷的眸子深邃看了她一眼,转过身继续说“时间不早了,走吧,你这样的祷告不起反效果就是万幸了。” “......”舒心忧无言以对跟随他的脚步走出礼堂。 经过这一星期左右的相处她发现,公冶析虽然毒舌但是生活中形式作风上无可挑剔,他一点也不像国内的富二代,有着瑞士人特有的“富而不奢,富而不露,不追求奢侈豪华繁杂,而崇尚低调勤俭简单品质”手上的也不是什么特有名的名表,只是为了注重时间才戴的,只求质量而已。 作话------ps:公冶的神情变化就是,一开始听到女主说喜欢别的男人,我想作为任何一个男人,特别是顶着男朋友身份的人都会有些不爽哪怕不喜欢………所以一开始他就是那样阴沉的眼神,后面想到这样也好就不用多余应付女主了,他何乐不为,所以没有拆穿女主,想着就算娶回家都是摆设影响不了他,他需要的就是这样。 74、虚虚实实的噩梦 婚礼结束的第二天傍晚她们就飞回国了,因为林昕和abel准备去度为期叁个月的蜜月。 舒心忧回到国内还没到项丞左下班的时间。 准备出去自己转一圈找点好吃的时候接到了中华骨髓库的电话,问她还有捐献的意向么,如果有能不能找个时间去匹配一下,舒心忧说没问题就在造干库工作人员的陪伴下先去了医院抽血检验,下个星期等高分化验结果。 舒心忧在20岁生日时候就加入了骨髓库,在加入时候就详细知道了一些误区和疑虑,所谓捐骨髓也叫捐造血干细胞,现在的技术条件下,通常通过外周血采集造血干细胞就好,并不是经常被误认为的骨髓穿刺。 因为有着要捐献骨髓的这个误区所以加入中华骨髓库的并不算多,而且骨髓的匹配率是万分之一,亲人之间匹配率很少能合适的,就像电视剧里的献血误区一样其实都是并不支持亲属的。 也因此很多人加入骨髓库也可能一辈子不会有匹配的,这是舒心忧第二次做匹配检查了,而第一次结果就是匹配不符合所以没有捐献成功。 做完检查之后舒心忧以防万一还是去买了几瓶钙片准备着吃,买完药舒心忧刚好等到项丞左下班,和他吃了一顿饭,由于一个星期不见舒心忧就壮着胆子开口让他留在别墅了。 不过项丞左很忙,第二天中午就赶着去北京出差了,从城堡热闹喧嚣到回国别墅突然清冷,一时间舒心忧有些不习惯,吃了钙片又吃了一盘水果沙拉补钙补维生素看会电视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水果吃多了有点尿意半夜就醒过来,上完厕所准备上床继续睡觉,刚一倒在床上想起了厕所灯没关,又朦胧着眼睛踩在地板上找着鞋子,结果鞋子被踹到床底,她光脚下床准备捡,这才注意到惨白的月光透过落地床照射进来,窗外树的疏影倒印在洁白的墙上。 突然一阵寒气吹过,风铃摇晃着碰撞出清脆的声音,风铃的晃动幅度很大,风铃的声音和大夏天吹过的冷风让舒心忧醒了几分,屋内是没风的,关着窗的窗外的树木像死物一般纹丝不动,平常别墅周围都是蝉鸣声此时一点声音都没有了,屋外安静得有些异常,和屋内风铃响的清脆生成了鲜明的对比。 舒心忧心大也没怎么往心里去,直到无意间余光撇到衣柜的角落里有一个倾斜的人影。 心脏瞬间咯噔一下,难道遭遇小偷了?她假装不经意地倒回床边拿了枕头下的手机,走出卧室准备报警,可是却发现没有信号,她拿着手机乱按,怎么按都发现没有一点信号。 就在这时她听到了刚刚被她关上的卧室门发出被拧动的声音。舒心忧被吓得魂飞魄散,只想着小偷要是发现了她刚想报警会不会把她灭口。 没曾想客厅的灯在这时候突然灭了,客厅温度骤然下降了不止十度,她抱着手臂准备躲着等小偷走掉好了,反正她也不怕被偷什么。 客厅灯灭的一阵黑暗过后是月光投射隔着玻璃宣泄进来的光亮,舒心忧躲在角落里,小心翼翼地观察着。 发现那个人,貌似头发很长,地上的黑色影子头发都是飘扬着的,可是客厅没有风啊,那个人出了房门停了一下巡视着四周,然后飘到了沙发的位置。 舒心忧瞬间眼睛瞪得老大,她没看错,那个人不是走过去的是飘......她一点儿脚步声也没听到。 她呼吸不自然地急促了起来蹲着头往上一抬,不抬不要紧一抬发现那个人一身灰色旧时的长袍,两只手垂于身体两侧,一张脸被及肚的黑发盖住了,两只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指甲竟然有6.7㎝长,浑身散发着死人的味道。 比这一发现更渗人的是,这时候一道粗嘎得如同嗓子被灼烧过的声音从那个人口中发出“我知道你发现我了.....出来吧。” 声音每说一个字都听得出格外吃力,压根不像正常人的声音,舒心忧听完立马环抱着自己缩了起来把头埋在胳膊里,她是遇见鬼了么?不怕,没事,它们都说不是人怕鬼是鬼怕人,再说自己看了那么多恐怖片,怕什么。 过了几分钟那道声音又响起了“你不出来我就找你了哦....” 她一边宽慰自己一边把头埋得更低,不去看不去听不去想,可是那个人显然不会就此作罢,紧接着就听到了柜子门噼里啪啦关合上的声音。 “嘿嘿嘿....是在这里么?还是在这里?” 那个人的笑声粗嘎中带着尖锐刺耳,舒心忧躲在角落被桌子挡住的地方,听着他每说一句就伴随着重重的柜子或者家具碰撞声音心就猛地跳动一下。 家具撞动的声音越来越朝她这边逼近“出来啊,我看到你咯,躲在桌子后面哦”然后就发出咯咯咯的笑声让舒心忧听的头皮发麻,她现在距离大门有20多米的距离,距离上二楼的楼梯只有5米不到,舒心忧不做多想撒开腿就往二楼楼梯跑。 舒心忧刚跑上二楼在扶手上往下看着那个人的身影,耳根处却传来被吹着凉气的感觉,那咯咯咯咯的笑声就在她的耳后,她脑袋嗡地一下空白了,木纳地转过身去,那个正在她的身后,随着她的转身,两个人的距离是面对面的,她闻到了他身上浓重的血腥味。 “啊.......”舒心忧想叫喊出声却发现只能张大着嘴,一点声音都从嘴巴里发不出来,“找到你咯.....咯咯咯哦”长长地尾音脱着,让舒心忧的心急剧收缩着几乎忘了要呼吸。 几秒钟后舒心忧脚一软,往后倒退着的手搭到栏杆旁边的花瓶,她慌乱拿起就往那人的头上砸去,让舒心忧没想到的是虽然说砸的不轻,但显然没到足矣让一个比它高出一头的人能从半米多高栏杆上飞出去。 “嘭。”重物落地的声音沉闷而穿透。 惊呆住的她拿着碎掉花瓶瓶口探出头去看着,飞出落在地板上的那个人一动不动以一个大字形状正趴,舒心忧后退一步拿着花瓶的手一松,“啪啦”花瓶撞到地板上发出破碎的声音。 好一会,舒心忧望着整个黑暗的别墅和地板上躺着的那个人影,壮大了胆子下了楼,准备开灯看看。 没想到舒心忧刚迈下最后一格楼梯,那个刚刚看起来毫无生气的人突然从地上爬了起来,手像机器人一样僵硬的抬起放下,伴随着骨头断裂的声音,抬起一头长黑发盖住的脸嘴里发出咯咯的笑声就重新朝她走来。 见他又重新站立起来朝自己走来,舒心忧身子一软噗通一下被吓得瘫坐地上,双脚发麻,挣扎几次想起身都于事无补看着越来越近的男人,闭着眼挥舞着双手用着颤音说一个劲的说道“别过来...走开...走开...” 那个男人看到舒心忧瘫坐地上显得格外的兴奋,走过来的速度特地缓慢了下来,似乎在享受着女人的恐惧之色,抬起长了一寸长指甲的枯槁手指,拨开一头披在脸上的黑发,露出满脸是血的脸,舒心忧看见他脸颊上的肉可怕地凹陷下去,眼眶周围泛着青色,嘴角僵硬地上咧着,那是一个诡异的弧度。 紧接着一阵渗人的笑声环绕在屋子里,咧开的嘴角溢出血一滴滴地落在地板上,滴答滴答...如同凌晨敲响的丧钟。 他的脸越来越近越来越大,舒心忧此时吓得想大叫,但是喉咙像被人扼住一样发不出一丝声音,只能捂着耳朵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几乎是秒速那个男人已经到了她的身前,弯下腰看着瘫坐地上的她,弯腰的时候就像机器人一样是那种一顿一顿地弯下,每弯下一点他的身体就穿出“咔,咔,咔”关节错位移动的声音。 他冰凉的手摸上她的脸,冰凉的血液顺着他的手腕至指甲,然后滴落在她的脸上。 他的笑像魔咒一般。即便捂着耳朵还是清晰异常直接钻入了她的大脑,舒心忧晃着头想要摆脱他的手身体不住的发抖,却被他强硬地摆正对视着他,然后看着他深邃发出绿光的眼睛里流出了深红色液体,比鲜血还要深。 他狂吼着声音阴冷,每一句每一字都说得竭力“你怕我?你居然怕我?他杀我的时候你怎么不怕。” 舒心忧猛地摇着头“滚开,滚开...唔...”喉头哽咽说出话的时候嗓子口是火辣辣的像是要冒烟的生疼。 感觉到双腿有了知觉不再发麻的舒心忧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下挥开他的手撒开腿就跑,光着脚每跑一步就像踩在万年的寒冰之上,寒意通过脚底直达心脏,强忍着脚上的刺痛感朝门口跑去,可是就在距离门把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身子就被点了穴道一般动弹不得,紧接着脖子处好像有人在吹凉气,让她僵硬的躯体起了一身疙鸡皮瘩,一双冰凉异常的手直直穿过她的身体肚子。 “我好冷,你来陪我.....来陪我...” 舒心忧处于濒临一种面对死亡的恐惧,眼泪不断从眼眶流出。然后或许是惧怕到了临界点,她的眼前一黑没了知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舒心忧幽幽转醒发觉自己躺在卧室,额头满头大汗,窗外知了依旧在蝉叫着,树影也被风吹的微微而动,打开床头灯舒心忧却也不由得长嘘了一口气,拍打着自己的胸口“原来是梦。” 还特地往衣柜的方向看去,确定没有梦里那个影子了才一颗心放了下来,同时也在耻笑着自己的胆子,白瞎看了那么多恐怖片了,觉得嗓子无比口渴的她准备去找水喝。 舒心忧走到客厅去倒了一杯水,正准备喝的时候,突然灯一闪一闪的,总感觉身后的沙发上有人坐着,突然客厅里的灯一下子就灭了,陷入了无尽的黑暗,舒心忧强忍了慌乱的心跳,安慰自己一定是断电了,没想到此时敲门声响了起来“笃笃笃....” “笃笃笃.…" 慌乱而没有规律的敲门声让舒心忧把梦里的恐惧都加剧到了一起,手中的水杯啪的摔到地板上,渐湿了她的衣角,闭着眼抱着头就发出凄厉的叫声“啊....” 接着她就听到了门锁被拧开的声音,还有貌似是男人踩在地板上发出的脚步声。“心忧?心忧?” 舒心忧听着有人喊着自己的名字,顾不得那个声音是谁的,听着紧逼着的脚步声只是闭着眼睛蹲在地上手在空中挥舞着。 “走开....走开....别过来。” 柳宿风在漆黑的客厅内借着月光看到舒心忧癫狂的样子,蹲下一把抱住了她,安抚道:“别怕,是我。” “啊.....”突然被人搂住舒心忧挣扎得更为疯狂。 柳宿风抱着她手一直拍着她的后背让她冷静下来,柔声在她耳朵边不断的说“心忧,是我,别怕....别怕啊,没事了。” 舒心忧感觉到耳朵旁边是暖暖的温度,这才慢慢冷静了下来,认出是柳宿风的声音才停下了挥舞的手和挣扎的身体。 缓缓的抬手起像是哭过红红的眼睛,看着脸上满是担忧,眼里布满心疼,声音低沉的男人,那是柳宿风的脸,哇的一声控制不住哭出来,同时似乎有什么东西从她心口淌过,她搂着他的腰部,整张脸埋进他的胸口。 这一刻,好像小时候在非洲被绑架,从绑匪的窝里被救出父母担忧地抱着她让她回到港湾一样,此时那种久违的安全感让她不自觉的抽泣加重,忘了多久没去依靠,信赖,在一个人的面前这么狼狈懦弱的哭了。 柳宿风静静地等她哭完,一直安抚着她的后背说没事了没事了,这才掏出手机去检查电源,最后说是跳闸了让她不要想多了。 一整晚他都陪着舒心忧,让舒心忧拽着他的衣角沉稳睡过去,第二天醒来舒心忧也缓过神来已经恢复如常了,问着柳宿风昨晚怎么会1点多了还过来,柳宿风说是他昨晚半夜接到她的电话,可是她一直不说话,只是喃喃地嘟囔,他不放心就开车过来了。 她又问他怎么进来的时候柳宿风才说这是他的房子,本来他也是敲门的,只是敲了门后听见了舒心忧的叫声,这才找出钥匙开门。 听完他的话舒心忧有些动容,对柳宿风稍微改观了点。 可是第二天柳宿风一走她赫然发现地板上居然有碎花瓶.....所以到底是梦还是现实? 75、电影观点 接下来两叁天不知道是不是舒心忧太神经兮兮了,出门的时候总觉得被人跟着,也总是收到莫名其妙的短信,有时候中午午睡起来都会发觉自己满头大汗,弄得这两天精神不太好,有些无精打采的。 项丞左为期叁天的出差结束了,舒心忧特地化了个妆才去接机,项丞左一看到舒心忧来接机,眼角带着了些讶异随而冷咧的气场收了收,一靠近舒心忧就注意到了她的样子有些憔悴,立马问她“不舒服么?” 舒心忧摇了摇头笑笑说“最近老是做噩梦,还收到莫名其妙的的短信可是第二天就又不见了,可是神经衰弱吧。” 舒心忧没说的是她还在猜测着是不是公冶析那个乌鸦嘴说中了,她乱入教堂祷告被耶稣惩罚记恨上了才频频噩梦。 项丞左微顿了一会,揉着她的发说:“自己别太累了,我认识个心理医生,在香港,明天我正好去谈个合同,你陪我去么?” “嗯,好。”对于项丞左的邀约她向来不会拒绝。 过了海关到香港之后,接待项丞左的人听从他的话,不是到他们要谈工作的地方而是搭着他们到了项丞左所说的心理诊所。 项丞左用着舒心忧听不懂的粤语和那个穿着精致的心理医生聊了几句,心理医生看着她的方向对她笑着示意拍了拍项丞左的肩头,然后他转过身对舒心忧说:“你和他聊聊,我先去谈合同等会来接你。” “好。”舒心忧点了点头,跟着那名医生进入内堂,听从他的吩咐坐在座椅上,虽然那名医生说话带着香港人说普通话特有的音调,可是一点也不影响他给人带来的专业感。 因为他每一句专业性话都能让舒心忧一愣一愣的,最后他给舒心忧做了一个深度催眠想要重现舒心忧梦里的场景,却在最后关头舒心忧扛不住恐慌醒了过来。 医生对舒心忧说她只是前段时间太劳累加上她写的小说让她有的代入感太强了,从而潜意识里会引诱着她更深地去探究所谓小说中主角的另一层面,最后和舒心忧聊了许多开导着她然后开了点安神的药让她最近别太想太多,去旅游散散心。 等舒心忧出来项丞左已经站在门口前等着了,看着出来舒心忧眉头没有那么皱着了也松了口气,递给心理眼神后,上前一步看着她问。 “怎么样?” “医生说没什么问题开了点药。” 这时候心理医生走了出来看着他们两人,笑了笑插着手在口袋眼看着舒心忧说“忘了说....和恋人约会也有助于你放松身心。” 舒心忧刷地就从脸红到耳根了。 项丞左瞪了一眼心理医生,医生咳咳了两声识趣走回去,牵着她下了诊所的大楼,按动着车钥匙,舒心忧这才注意到,楼下停了一辆香港牌照的路虎揽胜。 “饿了么?”项丞左替她打开了车门。 “香港车是右驾驶你有驾照么?”舒心忧坐上车扣好安全带,这时看到驾驶位想起了位置不同问道。 “我祖籍广东后来跟随养母到香港生活。”项丞左也扣好了安全带边回答。 原来如此,怪不得和刚刚的接待、医生聊天的时候粤语说的那么好,舒心忧对他有着更深的崇拜了,因为项丞左不说的话,她都看不出项丞左是香港长大的,香港人说话都都带有一点港台腔调正如刚刚的医生那样,可是光听项丞左说话是一点儿也听不出来,他是非常醇厚低沉的声音,有点电台播音的味道,他可以去考普通话一级甲等都不为过。 “怪不得粤语那么好,会不会唱粤语歌丫?” “会一点...去吃饭?等会带你出海”项丞左转了个车道,侧过头询问舒心忧想去哪里。 舒心忧这时候看到了广场上的大荧屏上的画面,一时心血来潮也想起了医生的话......约会.....好像普通情侣都会选择去电影院吧。便转过头对项丞左说“还不饿想看场电影。” 项丞左怔了一会,点点头,打开gps导航带着舒心忧到了位于尖沙咀的嘉禾海运戏院。 舒心忧等项丞左停好车鼓起了勇气挽上了项丞左的手臂走进了电影院。 “想看什么电影?” “我要看这个,大陆都没有电影院都排片好可惜,网上的评价不错所以想看看。”舒心忧指着屏幕上的一部电影转过头对项丞左说。 项丞左看过去舒心忧指的不是爱情片也不是喜剧而是《釜山行》。 项丞左毕竟是影视业的也听闻过这部片子,知道这是一部灾难惊悚片,讲的是在开往釜山的ktx列车上,一个被感染了某生化厂传播出了病毒的女孩撕咬一名女乘务员然后病毒开始蔓延,列车里的人恐慌中逃窜于节节车厢之间。 和丧尸奔走一样迅猛的,是《釜山行》的节奏在电影里的极度紧绷的快节奏里,让观众无暇跳出来做一个上帝视角的评片者。当丧尸满身鲜血,瞪着死灰色的眼珠涌来时,观众只能跟着主角们穿过一扇扇玻璃门,亡命奔逃。有报道说这还是部低预算的片,本来只打算在韩国国内上映,哪曾想居然火了起来。 “恐怖片?”项丞左疑惑问了下舒心忧,要知道她刚刚才去看了心理医生,这会就有胆子看恐怖片? 舒心忧点点笑着对皱着眉头的项丞左说“嗯哪,这部韩国拍摄的丧尸电影号称是今年本土最成功的商业片,在豆瓣电影里评价飙到8.3,统计显示,这部电影好于95%的灾难片和惊悚片...作为非欧美的制作的一部灾难丧尸片来说能在豆瓣获得这样的口碑实在不容易,所以想看看。” “走吧,你好,我要两张这个的票”说着舒心忧搂着项丞左的手走到电影院的前台售票人员面前,指着《釜山行》的海报说。 售票员刚要问舒心忧他们想要什么时间的场次什么位子的时候,项丞左已经掏出皮夹子拿出一张卡“包场。” 售票员愣了愣一下,讶于项丞左给人的气场和他那俊朗非凡的面容说:“先生不好意思,这个场次已经票已经售了大半已经准备开映,最快的影映厅也只能1小时后了。” 舒心忧按下项丞左拿着银行卡的手对着售票员微笑“没关系,两张票,这个这个位置。”舒心忧指着两个中间的情侣位置说。 舒心忧抱着爆米花眼睛一直盯着屏幕,100多分钟过去,舒心忧和项丞左走出了电影院坐在车上准备去吃饭。 “我国虽然电影市场好,不过说到灾难片可能还尚在起步阶段,所以对于韩国的这部片子网友不免有点评价过高了,你呢?感觉怎么样?”另项丞左没想到的是,别的男女在看着电影一阵狂叫的时候,舒心忧是淡定地看了下来的,在全场泪目的时候也只有他和舒心忧是面无表情的,让他想不到舒心忧内心那么强大的人会做的噩梦,那梦该是什么样的? 舒心忧想了想回顾着刚刚电影里的镜头,说实话她刚刚一直在一心二用,在看着电影同时也在吃爆米花的间隙用余光不断地瞄向项丞左,多想在他的脸上看到被吓到的感觉,但是很可惜项丞左整场是冷着脸看下来的。 “韩国电影一直贯彻的格局不大的家长里短亲亲我我,或者是人性描写,借灾难来批判人性和社会黑暗的电影太多不免有些审美疲劳,但是也懂适可而止,这部片子活下来的两个一个孕妇一个孩子这结局还是很不错的,她丈夫和她爸两个角色也很到位,其实我觉得吧人们在生死面前本性难移,做到保护亲人而牺牲是很自然的事情,并不是人性的体现,而是最朴实的感情阐述。” 舒心忧停了停继续说:“按剧情来说呢夫妇算是整部片里最具有正义感、最无私的角色。帮助别人奋力战斗到底,到最后丈夫的自我牺牲让人动容;踏足金融行业的男主有着精细的计算与惯有的自私,甚至教育自己的女儿在那样人人自危的环境里不需顾及他人只需顾自己便行,这也是现实中常见的,但是后来他为了自己的女儿、也为了感恩别人的帮忙也无私了起来,反派的那个大叔的形象,集刻板、专横、自私于一身他倒是把人性最丑恶的那一幕抽出来好好表现了一番,以至于到最后他感染病毒说他想回家因为家里还有母亲,这样的孝行都不能让观众有所原谅,电影中用来交代男主角和女儿之间疏离的关系应该也是在影射当下社会中,那些在企业里做个高管,没日没夜的被客户和老板摧残,最终导致自己的婚姻破裂,更没有时间陪伴孩子的男人们,他们成为了所谓的“成功人士”,但在家庭关系方面却是一筹莫展。” 正好遇到红灯,项丞左停下车转过头用手撩起舒心忧的头发别到耳朵后,意味深长的调笑说:“你是借着说影评埋怨我陪你的时间少么?” “我....我...没有啊”说实话她刚刚只顾着说体会压根没往这里想,再说她要借物比喻应该也是说他像男主的性格,因为从事金融行业,不会从投资者的利益出发看起来是自私的,以利益为重的但是其实内心也是有良善的吧?只是被商业场上的你来我往的商场尔弥我诈弄的有点冷漠了。 项丞左看她不好意思的地低了低头收回手“你看电影还看的挺深,不过在极端情况下让人作出利益选择确实本身就是不恰当的。” 他的话题让她顺着也转移“我研究啊,如果是和父母长辈看印度剧最好因为除了唱歌跳舞200多集都不会有一个接吻镜头,和自己暗恋的呢就看韩剧各种纯爱萌动有一招学一招,和想来个一夜情的呢就看美剧分分钟就被大尺度撩拨,和闺蜜呢就要看泰剧各种女人撕逼就为了一男人看着闺蜜间好打预防针,咳咳重点是和自己不喜欢的人看的话一定要看英剧因为那上一秒还画风正常的下一秒就两个彪形大汉滚一起了没准一直缠着祢的汉子就突然发觉自己原来是gay!!”还有....她一直想知道看为毛中国99.99%的剧里日本人和日本人都是中文交流....谜之问题。舒心忧说得一本正经的疑惑逗笑了项丞左。 ”那恐怖片呢?“听着她有趣的理解项丞左问了下去,看样子女人看过的恐怖片不少估计心得也能写好几本了。 “欧美恐怖片刺激的视觉奇观,而恐怖效果却不够强烈只是血腥暴力宣传不到什么思想、日本的最喜欢注重紧张的那种气氛了美工也很好但感觉所有人都是神经兮兮的、韩国嘛就是人性了而且大多都是女的还漂亮的鬼耶、泰国......”舒心忧想了想把所有看片经验做了个类型总结。 ”泰国喜欢一部电影几个故事,想要表达的大多是因果报应“ 舒心忧猛地点了点头,的确她看到《凌晨叁点》、《鬼虐》、《死神的十字路口》这些都是。 “如果有天有丧尸你怎么办。”看着项丞左少有的嘴角勾笑,舒心忧壮大了胆子问着。 “我估计你会和男主一样对不对,虽然被生活习惯弄冷血,还是会去拼去闯要守护自己爱的人,如果是我啊,应该选择自杀吧”看项丞左没有及时回答自说自话着。 “这么消极?” 舒心忧徐然升起了一道迷茫的怅惘“因为我清楚自己斤两啊,我肯定是打不过了,还会是拖累人的那个,所以自杀吧,至少我不会变丧尸,不会伤害到我爱的人和无辜的人,救不了别人也不要害人。”然后抬眉望向正看着红绿灯指示灯的男人。 感觉到女人的目光转过头欣然点头同意道“....什么是善什么是恶?我只知道有时候一时的好心害人更甚.....谁都不是救世主,谁也不是上帝,所以别用完美标准来要求谁....在这社会里能自我救赎就很好。” 听着项丞左别有深意的平静回答,舒心忧淡然微低着眸光看了他良久,眸光微暗,似乎在掂量着什么。 76、游艇上的play 吃过晚饭,太阳刚有点偏西,项丞左把舒心忧带到了码头说要带她出海,她看着海港停泊的各式40多米长的游艇吃惊到不行。 这和迪拜去看到路边遗弃的豪车震惊是一样样的....那白花花的被风吹日晒的不是游艇的油漆而是全都是白花花的保养钱啊。 游艇主要的分类动力游艇和帆船游艇两种,动力游艇强调舒适性,大多作为商务需要或私人派对酒会,驾控难度高些的帆船游艇是品味人士的决选,虽说艇上的空间倒不如动力的大,但也可以说是各有千秋,当然游艇也和车一般是分牌子、性能,游艇不贵可能是一辆车的价格,高昂的是保养还有港口的停泊费用。 舒心忧上了游艇很是雀跃,她都没有坐过游艇,却也不急于参观游艇而是跟着他进了驾驶舱,看到项丞左开着游艇让她更是对他仰慕得五体投地,两只杏眸直盯着他小麦色俊逸脸庞看他认真的操作驾驶,直到被他再再再再一次发现了转过脸对她说“看我脸比操作有看头么?”她才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跑出驾驶舱。 此时正逢夕阳西下,金色的阳光洒在海面让蓝色的大海染上了一层金箔,舒心忧打量着整个游艇,后现代感十足的主客厅中心是白色的半圆型沙发,中间是同色系大理石咖啡桌。 地板采用较有质感的咖啡色清雅素淡的橡木材质,沙发后面是进餐区和厨房,内部是可以容纳6位客人和4位船员住宿的predator,房里包裹着全景式玻璃幕墙,也设有吧台和按摩浴缸,夜里可以拉开窗帘饮酌一杯,摇晃着高脚杯看海上的星空。 站在日光甲板上听着游艇喷水推进器划过海面的撞击水声,舒心忧正撑着下巴在阳光酒廊栏杆处看着慢慢落下地平线的夕阳正入神,突然发现游艇缓缓停慢了下来,疑惑着,项丞左拿着一瓶酒两个酒杯,从船舷向外延伸而出的楼梯处走了出来。 原来是项丞左看了看天色准备想着陪舒心忧看海上月出,把酒杯搁置在日光酒廊吧台的桌上,又朝栏杆处的舒心忧走去。 两人站在甲板上栏杆处看着月出,9月份的月亮升起的早,一般夕阳落下后就能看到它的身影,海上的月亮特别圆,莹白的月光撒在两人的身上增加一丝浪漫,残阳退却后黑暗的天际被星星密密麻麻遍布占领,鱼儿跳出水面似乎也在一同看着月色。 只是两人无言舒心忧有些慌措,因为舒心忧发现了这个男人成熟睿智,懂的也多,不管哪项都是她只能仰望的,看了一会项丞左走到甲板中央却没有坐到椅子上,而是席地而坐,坐在木质的地板上伸手拿起放在桌子中央的红酒喝了一口。 “项uncle,给我唱个粤语歌嘛”看他走开舒心忧下意识的加快了步伐迎了上去,也坐到他身侧,有些痴迷,让她不自觉地想要冲他提出自己的诉求。 项丞左望了望舒心忧期盼的眼神点了点头问”想听什么?“ “额...什么都可以”她没想到项丞左会答应,带着意外和欣喜,只是舒心忧对粤语歌不了解所以她也说不出来,最重要的是她才不是要听他唱什么,只要是他唱的就好了。 项丞左又仰头喝尽了杯子里的红酒,清了清嗓子开口唱道:“为了她又再勉强去谈天论爱/又再振作去慰解他人/如难复合便尽早放开…………能得到的安慰是失恋者得救后/很感激忠诚的狗/谁人曾介意我也不好受/为我出头碰过我的手/重生者走得的都走/谁人又为天使忧愁/甜言蜜语没有但却有我这个好友” 项丞左的声音很低沉很有韵味,唱着这歌时候透露出深深的哀伤,一曲唱罢项丞左睁开眸子时已经一片清明,将唱歌时候所有的阴霾伤感一扫而尽。 舒心忧呆了一会久久没有从他忧伤的旋律中走出来,虽然她能听懂的歌词很少很少,但是那种忧伤她感觉到了。“感觉旋律好悲伤....好揪心感觉,不过项uncle唱歌真好听。” 直到几天后舒心忧才知道原来项丞左唱的这歌名字叫《七友》来自白雪公主的故事,歌曲中表达的是将心中的痛苦和爱转化为对对方的友情,如果不能给对方爱情,但仍希望能帮助对方得到,是香港写词叁大巨头之一的林夕作词的歌,被奉为粤语备胎之歌,还有一句话是说“男不听《七友》,女不听《钟无艳》”。 舒心忧在此时想起了看釜山行时候被她遗忘的一对主角,那是一对情侣...在她表白时候假装高冷,戴着没有声音的耳机撇过头默默偷笑,不断逃避,他在女孩大声表白前选择退却,可能是因为觉得余生还长,可是这份欲拒还休的羞怯,谁知道呢? 就是一直这样的以为明天却永远不会到来了,他无法再聆听她触及她,他的沉默就像星星的沉默遥远而明亮,而一切的话语都在沉默中烟消云散如繁星再白天时也只能被迫变得黯淡。 这一切都是因为觉得前方的路还长不用急于一时,才敢如此的放肆任性,谁能想到时间这么匆忙,才一段路的时间她就离她而去,这个结局是他从未想过的结局,是她最措手不及的最不想要的结局。 她听着项丞左的歌声也有点害怕自己会不会什么时候有个天灾人祸的,到时候话都没有说出口会留下无限遗憾。 舒心忧幽幽的转头望向他,他感受到舒心忧的目光也转头看过来,舒心忧定睛看着他鼓起勇气慢慢靠近他的脸颊,伸手摩挲他的面庞,他的鬓角头发整齐而浓密,舒心忧情不自禁地靠近项丞左,怯弱地说了一句“项uncle我喜欢你” 然后没得他有所回应就往他的嘴唇一口亲了上去,近距离接触间呼吸中弥漫着浓烈的雄性荷尔蒙,舒心忧沉醉在这美妙的气息之中,鼻子两人呼吸时进出都是对方淌出阵阵热气。 项丞左毫不迟疑反身一把抱住她狠狠的吻下去,加深了舒心忧的浅吻。 男人的嘴巴很甜不知是不是他刚刚喝过酒的缘故,他的舌头撬开了女人的贝齿,疯狂地攻进女人的口腔中不断品尝女人美味。 舒心忧欺身就把项丞左压倒在游艇的木质甲板上,借着月光和稍远些的吧台几盏昏黄小灯,他惊讶地端详了一番舒心忧娇俏的模样,转而会心一笑看着女人灵活的伸手解开他的皮带,将他的内裤脱去,同时用手抚摸了一会,开始用软糯的手套弄起来。 小手抚弄着呈紫黑色如硬石头般坚硬的肉棒,四处密布浮肿的青筋,舒心忧很是好奇的轻轻碰触一下男人的青筋,或许是被女人柔软的手指碰到的缘故,她感觉那青筋跳动了一下,男人的整个肉棒正愈来愈呈现兴奋难自拔的状态。 而项丞左则用手解除着女人的衣物,将手绕到女人后背臀缝处轻轻抚摸,舒心忧害羞的闭上双眼咬着下唇,叉开跪着在男人大腿的的两根腿张得更大,原本就修长双长腿在用力的情况下更显得均匀修直。 “真美!”项丞左赞叹着,一手从后往前在舒心忧股沟处抚摸到神秘的叁角地带。 女人吐气如兰,浑身散发出一股撩人的韵味,女人总是喜欢听男人的夸奖的,舒心忧也不例外,特别是被自己喜欢的男人夸奖,被男人一夸加大了舒心忧的胆子说了一句。 “老是被压着,这次我要在上面....”相反刚刚她说喜欢时候的羞怯现在倒是丝毫不怯懦,一双杏眼里透出的的光芒反而有挑战性,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看着女人像是喝酒般的酣颜映在脸颊和粉颈上,项丞左清冷地声音软了一些说:“你要自己来?” 舒心忧重重点了点头,男人抽回了在女人花穴口探索的手,示意让她来,舒心忧深呼了几口气接着一手握着男人的肉棒,一手分开自己的花瓣,将男人的巨大抵在自己的花穴口,缓缓坐下。 “嗯...哼”两个人同时发出闷哼。 女人的声音在这没有游艇前进撞开水面的平静海面上格外的清晰,等适应了男人的巨大后舒心忧开始自己扭起腰肢,在他的身上不停的前后的蠕动,而两手也没闲着,一只手不停地抓着男人的肩头做支点,另一只手则盖在了男人覆在自己胸前的手上,男人不时地发狠地揉虐着娇嫩乳头,舒心忧的手也随着他的手而动,看起来就像是她抓着项丞左的手抚摸着自己一样。 男人在下面头枕着甲板桌椅上的软垫轻轻发出低喘,眼神一直欣赏着自己身上的女人淫媚的姿势,知道女人陶醉在这的鱼水之欢中。 项丞左拿出一个遥控器一按bose音响系统提供的音乐就从酒廊处响了起来,把舒心忧吓的一惊,难道游艇上还有其它人?作动也一滞。随后看到了他手里的遥控器才安下了心。 察觉到女人刚刚有一瞬的停顿,项丞左对女人的朱果又扯又揉又捏地惩罚起来,被这样玩弄的让人难以集中精力,本来上上下下的规律动作变成了胡乱扭动,没到五分钟女人动作就迟缓了下来,男人的舒适感也减弱了不少,他见状一把楼住了女人的腰。 “继续!别停,让你知道喂你的时候我有多累。”略微沙哑的嗓音似乎也隐隐约约染上了一丝愉悦,游艇由于停了下来,没有了撞开水面的和机器马达的声音所以柔美的轻音乐不断飘入耳朵,给这一幕更增添了几分浪漫。 女人容颜看上去还是清纯而高雅得宛如九天仙女一般,只是在这时候眉宇神色间增添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春情媚色,却也显得更为动人心魄。 项丞左敢说如果女人的这一幕被人看到,绝对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还能在她面前还能保持住一副道貌岸然的冷静嘴脸。 舒心忧听完他的话又重新扭动上下挺动了几次,可是,没有几下她就两脚发酸,身体一软趴在了男人的身上,气喘吁吁的说。 “不行,好累。” 虽然是在男人最舒服的时候停了下来,可那娇喘的声音在耳际响起,让男人那总是冷淡而沉稳的峻颜此刻却难得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浅笑。 男人开始双手握上女人的腰肢,把女人一上一下地推举着屁股,试图自己寻找着快感,被男人有力的手钳住了腰让舒心忧省了不少力重新开始进出。 大概五十多下后男人的手也累了,抱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一个翻身,把女人压在了身下,自己掌握主权。用手一边拨弄着女人的花瓣。 “啊.....啊....快....一点...嗯”终于不用出力的女人开始吟哦出声,让男人快一些满足她。 “知道男人最不喜欢听什么么?”他故意慢慢的抽离慢慢的插入,拨弄花瓣的手不禁也放慢却也更大力用中指试图插入已经吃进肉棒的花穴里,然后用牙齿轻咬女人的耳根说。 “什么?嗯...不要手指了...嗯” 可是男人却不停,略带惩罚地用手指沾着黏滑的淫水插入了一节指头进去花穴,然后艰难地在已经被自己肉棒占领主位置的花穴中更深入的挖弄着。 “男人最不喜欢被人说快了” “呜呜.....我不是...我是...让你...”舒心忧委屈地吟唔了几声,他的动作虽然慢,却在敏感的地方加压来回的顶酥麻的电流串流过她的全身。 “让我什么?" “让你快....啊”听到女人说快的时候手指头又往里深插了一个关节的深度。 “呜呜...我是...让你动得快一点....啊好舒服...” 舒心忧就像溺水的人无法呼吸紧紧欢着他的肩膀肌肤贴着肌肤,呼吸纠缠着,项丞左手上一停,口中大声问“哪里舒服?说出来”。 女人屁股直扭口中说“小穴...小穴好舒服...项uncle...求求你了....快一点...”项丞左听到嘴角一勾,抽出了手指开始疯狂地冲撞,而女人开始销魂的喊,搂着他脖颈,修长的两条腿似蛇般,紧紧缠绕在男人有力的腰臀上任海风吹过扬起了她的发。 “你喜欢我干这么快对不对?”男人故意趁女人说话的时候,大力顶了一下,女人的喉咙无法抑制的又叫出了一声婉转的呻吟。 那销魂荡魄的声音让男人的听得越发坚硬,让男人心里猛地一跳。 “说你喜欢被我这样操干”项丞左用手捉住女人勾着自己脖子的手拉着按向她的玉兔,可是硕大的胸部压根女人的的纤纤玉手遮盖不住,粉嫩挺立的朱果从手指间露出来。 “我...嗯喜欢…这样被你...啊操干…” 话落舒心忧的身体一颤,像是被抽走了魂,双手无力瘫软滑落在男人身边。 所有的喘息都呼应着男人的抽插,黑暗中只有洁白的月光女人迷幻的味道弥漫在游艇甲板上引诱出激烈与疯狂。 作话——————用《釜山行》比拟男主人物。用《七友》暗喻项丞左对于爱情,小矮人对白雪公主是心知肚明的不会有结果 77、疯狂的男人 当晚她们住在了海上,第二天早上项丞左才把游艇开回了码头,和舒心忧一起返回了a市,回去的当天中午舒心忧就接到中华骨髓库工作人员的电话。 说是结果出来了,匹配合适让舒心忧确认是否捐献,舒心忧说确认,工作人员又问大概什么时候可以进行,舒心忧看了看日历已经18号了,就对工作人员说20号吧。 她算了一下时间,捐献完刚好是25号左右,再休息几天刚好是答应航空公司说的上班时间,那时候正好可以去上班。 想着要捐献造血干细胞舒心忧这两天吃了一堆红枣、芝麻、钙片这些的饮食也清淡了一些。 也想起了一件事,她好像很久没有来例假了,久到她都想不起了,然后二话没说就去买了各种品种的验孕棒回家,试了一试便发现自己想多了,连拍着胸口安抚跳动的心,猜测着应该是她每次吃的都是紧急避孕药所以把经期弄紊乱了。 明天就是20号,她一早就要去医生准备打动员针等待捐献了,所以舒心忧打算睡早一点好好休息,结果吃了维生素钙片才睡不久又做噩梦,在9点整的时候她被手机短信的声音闹醒了,迷糊地点开手机一看是一个未知号码上面有一条短信---“睡这么早是想要梦到我么?” 舒心忧猛然清醒过来打开台灯,这个未知号码已经给她发了好多次短信了,每次在她身边的有人的时候就没有动静,在她自己的时候这个号码就会发来短信。 并且短信不超过5分钟就会自动删除,她怎么查都查不到,她去营业厅查短信记录,都没有,一度让她分不清是真的接到了短信还是只是做梦。 在舒心忧想回复的时候,这条短信就会消失,舒心忧发出去的消息显示无收件人..... 就在此时一条新的短信又过来了“你想见我么?” 舒心忧的手一抖,低头咬上自己的手背,疼痛随之而来,嘴里弥漫着淡淡的血腥。 呢喃着是梦么?可是为什么会痛?难道不是梦么?舒心忧有点脑袋发蒙,抓着手机走出卧室四处查看着别墅的周围是不是有什么人,她打开着窗户翻看着柜子的时候,灯又开始一闪一闪的,所幸经过这几次噩梦她的胆子也大了不小,用手机打开手电筒照明。 “你开着窗户翻着柜子是想找我么?”这条短信让舒心忧手里的手机摔到地上,客厅的灯一下就暗了只有手机的灯还亮着,舒心忧颤颤巍巍的弯下腰捡起手机,看到上面连续两条短信。 “你怕什么啊?” “你找我不是想看到我么?那为什么还怕我啊?” 舒心忧转着头四处看着心脏跳得快要跳出胸口,脑袋开始天旋地转的:“你是谁,出来,出来啊”舒心忧吼得有点歇斯底里,可是没有声音回应她,只有她的声音在空旷的别墅内回荡着。 “别叫了...你看不到我的...如果你真的想看到我的话我就出来,你想看到我么?” 瞬间看着短信舒心忧脸如白纸,眼若黑洞,背后冒着汗,她感觉自己被监视着,短信那头的人知悉她的一切和所有行为..... 就在舒心忧喘着大气瘫坐地板上的时候,门口的敲门声响起,并伴随着男人的声音:“舒心忧....你开门...额..开门” 门口的男人似乎在打着酒嗝,因为猛地敲门响起,客厅的电灯也在这时候亮了起来,一时间光明包围着舒心忧让她冷静了下来,拿起地上的手机一看果然几条短信都不见了。 门口的敲门声越来越频繁:“舒心忧,你他妈给劳资开门...额..噗...” 听着熟悉的声音舒心忧知道了来人,本不想开门,可是越加频繁加重的敲门声让她无法忽视,只好厌烦地走过去开门,一开门拿着酒瓶的颜辞身上浓重的酒精气味就扑面而来,颜辞见舒心忧眼睛红红的还这么久才开门,一把捏住舒心忧的下巴把她推到墙壁上,看着她的脸眼中似乎倾诉着深深的怨毒。 “你他妈聋了么?” 舒心忧挣开颜辞的手,整张小脸都皱着,实在不想和颜辞打交道,张口闭口都是粗话,真是一点也对不起他那文艺的名字,特别眼下还是一个喝醉的酒醉样子,也不知道颜辞怎么会喝这么醉还会跑来这里:“你来这里发什么酒疯。” “嗝....”颜辞打了一个酒嗝,酒气和着空气传入舒心忧的鼻腔,让她十分抵触想要推开挡在她面前的颜辞。 “离开柳宿风”男人一手撑在墙上把她包围着有些阴沉的开口,锐利的鹰眸紧紧地锁着女人那张脸。 “神经病,这不欢迎你,出去。”她压根没有和柳宿风在一起,说什么离开,颜辞是有病吧?舒心忧冷着脸指着门口的方向。 颜辞一听舒心忧的话狠狠的把酒瓶砸在了地上,嘭的一声玻璃四溅开来,褐色的酒撒在舒心忧的脚跟上,舒心忧愣住了,一时之间不知该干嘛才好。 颜辞凝视着舒心忧半秒,然后撑在墙上的手顺着墙壁往下一滑一股很大的力从舒心忧后面袭来,拽着她的头发就往客厅的沙发拖,一瞬间的事,舒心忧霎那间头皮发痛,伸手绕到后面去抓住颜辞的手可是颜辞抓着她头发的手攥得死紧。 她一点也掰不动,身体也有点虚弱无力,头皮发痛只能顺着他的力道拉扯着被拖到客厅,又被他用力的甩在地毯上,虽然地毯很厚软得很,可是后背还是被砸得生疼。 舒心忧骂咧道“颜辞你发什么疯” 还没等舒心忧反应过来颜辞的手已经掐上她的脖子。 “啊”艰难的咽了口气,喉咙一下子被掐住显然是有些难受了,忍着疼痛叫唤出来,手急忙狠狠地抓着颜辞的手,徒劳地想用自己的手拉开自己脖子上紧勒的大手,可是她一介弱女子,跟本敌不过这个一米八多的健硕男人。 抓了半天她的指甲已经在男人的手上抓出了许多痕迹可男人掐着她脖子依旧是纹丝不动。 颜辞看着地毯上被自己掐得痛苦的小脸涨红,脸色渐渐发紫,喉咙里发出阵阵抽气声,双眼往上翻的女人不为所动的,没有松开手,而是蹙着眉朝舒心忧狠狠的吼道“我让你离开他....听到没有”。 “....”舒心忧趁着颜辞发狠说话的空隙手指松了一些,赶紧深吸了口气,想要说她压根没有和柳宿风在一起过,喉咙却被掐着发不出任何声音。 颜辞目不转睛的盯着舒心忧脸上那痛苦万分的表情,激动的全身都在颤抖,舒心忧眼看着颜辞眼中逐渐升起一抹杀机,遍布血丝的眼睛里更闪着充满扭曲和兽性的可怕光芒,接下来他手上力道越发收紧,嘴里还在不停的小声咕哝着“不离开我就掐死你,掐死你....” 看着这样的颜辞,舒心忧相信他真的会掐死她,而且绝对不会有任何的犹豫,双眼冒着星星只觉得死神就站在她到身边了,随时准备好带她离开。 一种人濒临死亡的潜力激发出来,她两条腿胡乱的四下踢动着,乱踢动的手正好误打误撞踢到颜辞的下体,顿时颜辞一阵呼痛“嗷!”松开了掐着舒心忧脖子的手。 舒心忧捂着得救的喉咙猛地大口呼吸着空气,一张紫红的小脸才慢慢褪色了一些,挣扎着趁着这个机会急忙从地上爬起来可是没走两步,就被忍着裆部疼痛的颜辞站起来,一把又把她推到背后挂着一副艺术画的地方,抓着她的手重重地往那幅画的位置猛地一撞。 顿时裱着画的玻璃被颜辞抓着舒心忧的手撞碎了,舒心忧的手瞬间被玻璃割开了一个大口子,手上的血不断地往外冒,沾到了没有玻璃裱着的画上,撞上的那刻她的手疼连知觉都没有了,整个手腕都是麻木的,眼泪顷刻间被逼出来。 颜辞看着那鲜红的血还有女人脸上的泪痕,像是被激发了所有嗜血兽性,捏着舒心忧的被玻璃划开的手再次狠狠的一撞,发疯地喊“你跑啊,怎么不跑了?我他妈看看你能跑到哪里。” 舒心忧不知道是刚刚被掐住喉咙的原因还是痛得哽咽了,一句话也说不出只有眼泪被痛得控制不住地簌簌落下。 颜辞看她不应,自说自话起来,嘴角往上勾了诡异的角度另一只手捏着舒心忧的脸说道:“仗着这张脸勾引男人是么?我让你仗着这张脸...看毁了他还看不看你一眼” 他发狠地捏着舒心忧的下巴往破碎的画上按去,刚一按去,伴随着皮肤被划开的刺痛感,舒心忧的脸便感觉到一阵温热的液体从脸上缓缓滑落,让她几乎发不出声音的嗓子发出了一声粗嘎的叫声“啊....” 明明是刺耳的叫声在颜辞听来是那么悦耳,松开了捏着她的手仰天狂笑着,舒心忧也红了眼,温热的血顺着脸滑到脖子,腻滑的感觉那么明显,让女人发了狠往男人的胯下狠狠一踢,然后抓起身后的不知道是什么的圆状物体就往颜辞的头上挥去,在颜辞捂着头倒在地上哀嚎的时候,舒心忧不敢停留撒开腿就往别墅外跑。 跑出别墅区,凉凉的风吹拂过让她了一个寒颤,却也没有停下脚步,而是没命地跑,唯恐颜辞会跟来。 “吱....”舒心忧刚跑出马路,一辆开着远光灯急忙踩着刹车的车就撞倒她,不过万幸的是舒心忧只是撞倒了扭到脚踝而已并没有严重的撞飞,因为那辆车刚好紧急刹车了。 这时候松开脚刹的项丞左挂了电话,连忙解开安全带从车里下来,看到撞倒地上的舒心忧狼狈模样,从未有过的恐慌神色浮现在他的脸上,连忙跑上前扶起舒心忧,看到舒心忧清丽无双的脸上此时血迹斑斑,一道划痕还在出血,抱着舒心忧紧张着声音都在颤抖。 “你撞到哪里了?怎么样了?” 舒心忧这时候抬起眼看到是项丞左莫名的安心,忍着要流出的眼泪摇头“没事...只是扭到。” 女人显然不知道自己手上脸上的伤口有多严重。 “走,我送你去医院。”项丞左听到舒心忧说没事,虽然放心下来一点却看到她手上脸上的血提着的心又吊了起来,抱起她就连忙往车上送。 “去xx医院。”舒心忧说医院的名字,这是她明天要去的医院正好现在去了。 项丞左抱着她的手僵硬了一下,“嗯”了一声。 带着舒心忧驱车前往医院,到了医院之后舒心忧护士给舒心忧换上病服给她清洗着手上脸上的血迹,脸上的伤口不深包扎一下就好,可是她手上的伤需要缝针,医生说至少要4针,舒心忧点点了头。 缝好之后麻醉的效果退了下去,伤口发出阵阵的生疼,看着项丞左紧张自己的样子心底好受了一点,也不想让他看到担心自己,忍着麻醉过后的疼痛躺在病床上。 可能神经太过紧张,放松下来之后眼皮就开始变重接着沉沉睡去,而项丞左看到舒心忧睡着了之后上了另一个楼层,站在某个关了灯的病房门口前良久才离去。 78、白雪公主和小矮人 第二天一早,造血干细胞的工作人员到了医院,惊讶她怎么会住院了,然后问着捐赠还能继续么要不要缓几天,舒心忧摇摇头说没事,只是脚崴了一下才需要住院,手上脸上的伤口问过医生了不重要不影响捐献的,她伤口没多严重,而需要她骨髓的病患可能那是急着要救命的,所以尽早手术为好。 接着工作人员问过了舒心忧的医生之后医生说捐献来说没有什么大碍的,工作人员就开始详细给舒心忧介绍着,确认再叁问她是否愿意捐献,因为患者一旦进仓消除了自身的免疫力后,如果捐献者返回患者又找不到新的捐献者,可能患者就会面临生命危险。 当天早上舒心忧和工作人员说了采用匿名形式不用告诉病患是谁捐献的,因为她有点应付不来别人如果要对她感恩戴德的样子,工作人员也说现在在几年内采用的是双盲政策,就开始打动员针了,这也就是为什么舒心忧要提前五天进入医院。 因为要简单体检,在四天内,每天静脉注射一针动员剂,所谓动员针就是在胳膊上注射,打的时候有点疼,持续大概20分钟就没感觉了,舒心忧打了动员剂之后开始有一些反应,轻微的头痛和反胃恶心,有点象高原反应,还有隐隐的腰腿酸痛,但这些症状都在她可以忍受的范围内,也并不影响她正常的活动和休息。 为防止缺钙医生吩咐她需每天吃钙片,项丞左和柳宿风住院之后每天都过来看她,项丞左有时候还会过来两次给她带吃的,第一天的时候她看着碰头的两人有些许尴尬,不过看着他们两个并不意外的样子也就没有去故意挑明了。 她无数次盯着两个在她窘迫出现过给她心理安慰的男人发愣,理不清的思绪在悄然改变。 项丞左看完舒心忧,看着她睡过去之后,拿着一束早前放在舒心忧病房门口没有拿进去的玫瑰走到电梯口,按下电梯,却不是按下楼而是按上8楼,项丞左走到一个病房门口,扭开门把手走了进去,看着在病床上穿着病服,带着一顶帽子,面容苍白可是一点也掩藏不住她绝美容颜的女人询问道:“今天身体有好些么?” 病床上的女人听着开门声就醒了过来,她坐起身上依靠在病床上,见到来人嘴角微笑,那是一个很让人感觉舒心的笑,虽然面容苍白但是笑容极度感染人。“还是老样子啊,习惯了,昨天才来怎么又来看我了,不用上班么你这可是对工作不负责哦。” “工作什么时候都可以...给你带了最喜欢的玫瑰。”闻言,那深幽的眼眸里竟然略微浮起了一道浅淡的柔和,清俊的脸上扬起了一道难以察觉的弧度。 “谢谢,我听医生说你找到新的匹配的骨髓了?”女人看着他每两天就带来的玫瑰,有点惆怅,看着他熟练插入花瓶动作,心中微叹了一口气说着另一个话题。 “嗯,2天后你动手术以后就会好了。”项丞左插好花进花瓶后转过身对病床上的女人笑笑。 病床上的女人,叫唐娜,是他小时候在孤儿院时候就认识的,后来因为她门都被领养没了联络,直到唐娜出现在电视上,唐娜被领养去了俄罗斯,从而学了芭蕾,她很有天分,短短几年就在芭蕾舞界大放异彩,甚至成立了自己的芭蕾舞蹈室,成了名噪一时的被夸赞最多称为最有未来舞蹈艺术家,年纪轻轻就走上百老汇的舞台,只是上帝见不得完美的人,叁年前她查出来患有白血病。 “真的会好么?”唐娜说到这个话题低沉了一下。 “嗯,没事的,好了以后你想去哪,我陪你,你如果.....”项丞左看着她的样子走近了两步,语气是他从未有过的轻柔。 这时候唐娜抬起了头对上他深情款款的眼眸,实在不习惯如此炽烈的眼神,也不忍心让他在她身上耗下去,便忍不住说“阿左,我习惯一个人了。” “没关系....”项丞左听着她的话,直勾勾地望着女人的脸,很快又收回了视线,转过了身躲避着她拒绝的目光。 唐娜是故意打断项丞左的话的,她哪里会不知道项丞左想说什么,只是他们.....便立刻想找着可以扯开的话题,突然想起了“对了,我想见见给我捐骨髓的人谢谢她,她在这家医院么?” 他一顿,声音不再温柔恢复了清冷。“她不在,我替你谢过了300万,你无需感谢。” “300万?”看着男人的后背唐娜心中不知作何感想,她很感动项丞左为她做的许多,只是这样的项丞左太偏执了,导致他会错过很多,再加上凡事他能用钱解决就不会用多别的性子。 “吃水果么,给你削个苹果。” 唐娜点了点头,项丞左走到桌子边拿起一个苹果用刀削着,那不停转动的手上有一个东西晃了她的眼,戒指上刻着的‘z’其实是‘n’。 “你....还带着这枚戒指啊,阿左你其实不应该浪费时间在我身上的,你有空也多去社交场合,你会发现有很多比我合适你的人..” “削好了。”项丞左显然有些慌乱和无措,把削好的苹果递给她。 ....................................................... 最后一次动员针是在捐献采集的前一天是在晚上点注射的,据说是为了让细胞在采集的时间相对活跃。采集了之后,舒心忧的胳膊上还留置管进行了封管,因为还要送去检查看采集的造血干细胞数量是否足够如果数量不够,则还需要进行二次采集,第二天检查采集效果出来效果良好也就省了再采集,当天舒心忧原本要出院的,毕竟已经在医院住了5天了,可是柳宿风说她手还没有好,刚捐献完还是再等两天检查一下身体情况再说。 所以舒心忧又在医院住了一天,26号,舒心忧坐不住了,因为今天是她爸妈的忌日,往年她都过去看爸妈的,今年也不会例外,所以一大早舒心忧就去检查,想确认没什么事就出院了。 检查出来之后舒心忧看到手机上有两个未接电话,回拨了过去。 “蓓蓓怎么了,医生刚在检查不方便接电话”舒心忧坐回病床捶了捶自己那发酸的肩膀,和蓓蓓打着电话。 “身体哪不舒服。”蓓蓓紧张的问着唯恐舒心忧出了什么事。 “没有啊,身体挺好的,来捐骨髓的。”听着蓓蓓紧张一惊一乍的失笑道。 “你怎么去捐那个啊,不是让你撤回资料,你身体体质本身就压根好不到哪。” 舒心忧鄙视着自己的嘴快,居然和蓓蓓说这个事,太久没有蓓蓓在身边了,都快忘了她可是严重的宝妈类型,一但舒心忧做了什么可能造成不好后果的事她啰嗦的说教话能绕地球几圈。 “哎呀,捐了也不是没事么挺好的。” 舒心忧说话语气带着愉悦,有些出乎蓓蓓的意料,因为往年的今天都是舒心忧最沉重的一天,毕竟是爸妈的忌日,往年她都在她身边陪着她,可是今年没有,所以一大早她就打电话过来,示意她一直在她身边。 本来想开导舒心忧几句的,没想到她的语气和往常不同,也就直接忽视了要说教舒心忧的话。 “好吧好吧,你好像心情不错有什么开心事么。” 舒心忧沉思一会,想着要不要说,毕竟她和项丞左的关系她也说不清,虽然不是情侣,可是他们把情侣所会做的事都做了,想了一下决定说,毕竟对于蓓蓓她们这件事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便决定坦言。 “嗯....我喜欢上了一个人。” “哈?是谁?多大?多高?多重?那里人?帅不帅?干什么的?怎么认识的?”蓓蓓一听舒心忧的话,立马连珠炮似地问着。 蓓蓓的一下几个问题让舒心忧差点没后悔和蓓蓓说了。电话那头催促着舒心忧也只好回答“叫项丞左,是谈越鸟时候认识的。” “有点耳熟,这么久了啊,你居然现在才说。” “因为我们两个不是恋爱关系。” “哈哈哈,没关系,你不敢告白的话我给他说你喜欢他呀。忘了说最近我迷上星座了,他是什么星座的啊?男神要找天秤座的,问我原因?因为颜值普遍挺高呀。男闺蜜要找双鱼座的,因为自古娘炮双鱼出。男朋友要找狮子座的,各种大男子主义也就是大事小事他全包了。好基友要找天蝎座的,耍心机和腹黑替你出谋划策不是事。老公呢必须是巨蟹座,虽然没多有特色但是有责任心顾家是特点家庭主男max。大招是约炮找白羊座的,床上啪啪啪,地板啪啪啪,卧室啪啪啪!对,各种姿势小case” 舒心忧听着电话那头的蓓蓓说话只觉得眉头直跳......嘴角都开始抽搐了,然后在蓓蓓旁边的艾莉听不下去了,一把夺过手机,和舒心忧寒暄聊心了几句,不同于蓓蓓的不时的抽风一会深沉,艾莉一直是成熟的知心姐姐类型,和舒心忧聊了好一会关于项丞左的事,舒心忧撇开了其他男人的事还有和其他男人发生的关系,侧重只说了些关于和项丞左的相处。 因为她怕艾莉和蓓蓓听到估计要杀回来带着她立马报警,其实她倒没有那么介意了,她就是属于典型轻微受虐体质,不管别人怎么伤害她只要别人道歉了总会有一些心软,也是俗话里打一巴掌给一颗糖就能哄回来的人。 艾莉听她说完,语重心长的说一句:“心忧,你可以喜欢一个人,但是在爱情里,两个人的将就叫互相磨合,单方面的迁就是犯傻了,所以不管怎么喜欢都不要卑微。” “嗯”舒心忧重重点了点头。 “好啦,我们准备吃晚饭去了,如果爱呢就好好的去享受爱情,你身后有我们”舒心忧有些心酸的挂了电话。 79、绝世好男人的世纪欢聚 挂了电话之后,她百无聊赖地坐病床上看了会电视,电视里的主播预告说明天将有12级台风在a市着陆,想到台风两个字,再看看这满屋子的白和这充斥消毒水的医院,舒心忧内心很抵触,真的不想在这医院经历这场将至的狂风暴雨。 所以检查完之后就始就暗暗决定和他们商量一下出院,可是在医院等了一上午平常一天出现2.3次的人都不见,眼看本是明媚的天空渐渐被阴云一点点遮盖,已经感觉没有什么大碍的舒心忧走去办了出院手续。 医生看了检查单,交代了些注意事宜和感觉身体不适就来检查什么的云云后同意舒心忧出院了。 她也没有什么东西就是项丞左给她拿了她的包包和手机来,衣服都是穿医院的病服所以总的说出院也就是她挎着一个手提包就完事了。 要去结账医生告知已经有人付款了,路过大堂前台的时候一个看似刚毕业实习的护士在窃窃私语“喂李姐,你看到早上807出现的那个男的了么好帅,我还以为医院上班都是看到老头老太呢,没想到还能看到那么养眼的据说是ceo,还是单身,典型的霸道总裁啊。” “啧啧,你别花痴了,不说别人什么女人没见过,就说他的情深吧,每两天就来医院一次每次换着方式买吃买礼物,807住的是3年前突然就销声匿迹的芭蕾舞舞蹈家唐娜,可惜的是有白血病,那男的就满世界给他找匹配,还好找到了,这下估计要有情人终成眷属了。” 年长一些的护士撇了撇看没什么人,用手遮着嘴,压低了一些声音说。 “我还听说一个小道消息,据说那个男的之所以能有现在的成绩,是从读书时候就为了追唐娜为了能配得上唐娜才那么拼的工作,可惜他事业有成的时候唐娜就退出艺术界原来患上白血病了” “不是吧?,那男的看起来差不多近30,据我所知唐娜从小被领养到俄罗斯23岁就登上百老汇演出了,那不是追了差不多将近十年?”护士明显吃了一惊,眼神中满是羡慕。 叫李姐的护士点点头继续和小护士说自己听来的消息。 “我听807护理说的,那男的求婚几次都被拒绝了,不知是不是唐娜不想拖累他。” 舒心忧听着有些羡慕,深情的男人特别有魅力,深情至此多么感人,愿有情人终成眷属吧。 她换下一身蓝格病服,穿回了自己的衣服背着包走出医院门口,呼吸着没有福尔马林味的空气不禁感叹自由的美好。 因为这几天的接触,她对柳宿风也稍微有一些改观,如他所要求,把他当成了朋友来相处,原本想打电话让柳宿风来接自己,然后再请他吃一顿饭,感谢一下他在她住院这几天买了不少水果养品来看她,还让她住在他的别墅这么久,也正好聊聊这两天要从别墅要搬回家的事。 不过想着这时间他应该上班还是不要麻烦了,思索了片刻后她决定自己打车回去,先打包自己在别墅的行李。 拦了一辆出租车往柳宿风的别墅开去,车停在别墅区的小区门口,路过超市时想起上一次台风外卖叫不了家里没食物只能硬着头皮吃了两天的过期饼干,舒心忧就是一阵反胃,心想这次要做好准备才是。 从超市一楼到叁楼挑挑捡捡地买了一堆吃的零食和青菜肉类准备屯粮,看到排骨时她还忍不住多买了点,记得上次在游艇上时候给项丞左做了一顿早餐,他吃完直夸她手艺好说有机会还想吃她做的糖醋排骨!! 与此同时,几辆豪车陆续使入别墅前院,庄际潇洒地从车上驾驶位下来,对从另一辆车上下来的颜辞问出自己的疑惑。 “到底有什么事,我等会飞机还要赶去伦敦时装周,该死的台风天我待不下去。” 临近一年两度的时装所以前段时间他一直都在忙碌着,他昨晚才坐了十几小时飞机回来,本来纽约伦敦这两个在四大时装周秀里算入门秀的时装秀他不想去的,打算等米兰和巴黎的压轴时装秀再去,可是遇到台风天他也是郁闷了,干脆等会去医院看看那个女人,晚上的航班去串串场看也好。 “你问他”颜辞扬了扬下巴朝向柳宿风。 叁个男人齐齐站在别墅门口,先后迈进玄关。 “哟,项丞左也来了。”一个刹车又一辆豪车停下,庄际未见其人只闻车子引擎声便知道是项丞左,疑惑着他此刻不应该在医院陪着某人才对么? “柳大公子叫我们来什么事啊”庄际走进别墅大厅,惬意地坐在沙发,袖口松松垮垮地,他扯了扯将袖口卷到了手肘处,因为他豪放的动作此刻白色手工衬衫已经褶皱起几度,手搭在沙发上从容如斯,拿出一根烟点燃抽着烟玩转着打火机,这一派头倒还真有几分富二代的潇洒豪迈。 “项说舒心忧可能有了。”柳宿风也坐下沙发,踌躇了一会开门见山地平静开口,同时也在看着两人的反应。 柳宿风是在上次撞见颜辞时和他说了一堆舒心忧的私生活混乱,他才知道,原来···· “哦?是么,所以呢?她讹你了?”听闻柳宿风的话两人同时顿住了,都是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庄际率先反应过来,手中玩转的打火机一停又笑着无良地调侃。 “叫上你们是不确定她肚子孩子是谁的,问下你们想法商量一下处理” “还能怎么处理,我可没有做好当爹的准备,打掉呗,还是你们哪个想喜当爹。”庄际笑笑又深吸了一口烟,吐着烟圈,朦胧中看不出嘴角那勾笑的意味。 “就这么点小事?劳资不会让那个女人替我生孩子的,她还没有资格,药都不吃她是故意的?让她自己识趣点去打掉,她人呢?不在?”颜辞眼中跃着火,用手煽动白烟,不知道是因为身边庄际吐的烟圈让他烦躁还是这个事让他不爽。 “对了,她现在在医院,那正好今天就做了。” “她在医院?怎么了?”颜辞看向吐云吐雾的庄际问。 他一个星期没见她了,蹙了起来,神情复杂的看着客厅本来挂着一幅玻璃裱着的画的地方,那天他酒醒了看到一地的碎玻璃还带着血丝,房子转了一圈到处没有看到她的身影他就走了,回去之后回想好久,才想起好像他划伤她的脸,不过划伤脸而已有那么严重么?至于要住院一星期? “给项的女神捐了骨髓,啧啧老项你还真是一往情深啊,为一个女人追逐7.8年,现在千方百计终于找到骨髓了,就是这手段似乎有点不干净啊。” 庄际扬了扬唇角,绽放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对着停好车走进门项丞左啧啧暗讽,说实话项丞左做法让他有些嗤之以鼻,想到项丞左利用那个蠢女人就有点抱不平,可是谁让他那会在国外,反正无所谓,那女人这下该看清谁对她是真的好了吧,跟她说还不听。 “怎么回事?”颜辞一头雾水不知道两个人在打什么哑迷。 “哦~听说项丞左女神白血病到处找不到匹配的,正好舒心忧.........”庄际看似不经意地好心解释,实则是在吐槽着项丞左的做法,他是一直知道项丞左在找配合的骨髓,只是没想到那个女人是舒心忧。 ..... 舒心忧提着一大袋食物进敞开的铁门时候,赫然看到车库篷哪里停了4辆车,4个人? 项丞左也在?项丞左一向不来这里的来也是接她,怎么?要不是手里提着东西,她一定做一个扶额的动作,她认得庄际、项丞左、柳宿风的车,还有一辆是谁? 感慨着居然人那么齐,这好像还是第一次啊,话说今天都不工作了么,不是被发现出院了以为她失踪了吧?有没有吓到他?舒心忧恶趣味地想着种种可能,想着项丞左冰寒的脸吃惊是什么样,这几日住院一直苍白的小脸红霞飞过…… 好奇心作祟舒心忧猫着腰轻手轻脚地推开了虚掩的木门。 “我爱她,哪怕手段不干净又如何,说得你们又是什么大善人一样。”舒心忧一听便知道是项丞左难得轻柔带着坚定的声音。 躲在门口玄关处的舒心忧脸上红霞更甚,记忆中不苟言笑眼中总是带着凌厉不容质疑的项丞左,居然会说那叁个字,虽然不是亲口对她说,只是舒心忧万万没想到这叁个字接下来有多讽刺。 随之而后的是客厅一阵死寂的沉默,正当舒心忧粉唇轻启要说我回来了的时候,我字刚脱口一个闷雷盖过,把剩下的字吓回口中,舒心忧反射性回头看了已经变了的天要关门.... “那舒心忧呢?她在你心里又算什么?她喜欢你,在你一步步谋划着要她骨髓去救一个你爱的女人顺便吃了她同时,你还把她送上了那么多男人的床,这对她公平么?”柳宿风沉寂后一把上前抓住项丞左的衬衣领质问道。 他此时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气愤着连续几个反问,刚刚听完庄际说的内幕让他不自觉地发怒,除去庄际说的而言,明明他也知道一些,明明他也无作为。 拉着门把手的舒心忧愣住了.....什么...意思,她幻听了么。 “别告诉我你爱上她了”听闻此言紧抓着项丞左衣领的柳宿风一愣手劲松了,项丞左鼻间冷哼一声甩开了柳宿风的手。 “即便是我吃了她也是她自己主动给我,但你....即使是我把她送到男人床上,但是别忘了我们几个人中你是睡她的第一个人”浓眉下有些狭长的眸子似带着嘲讽看着柳宿风,笔直的鼻梁像是被鬼斧神工的刀雕刻出来般完美,薄唇轻轻抿着,头微微高扬透着一股疏离而意态狂豪的味道。 玄关通道处的舒心忧一个踉跄,扶着墙觉得天旋地转,项丞左刚刚说什么?是他把她送上柳宿风的床.....是他.....怎么会是他....为什么偏偏是他,她宁愿是她自己爬上柳宿风的床也不想听到他说是他的杰作。 “项说的没错,我估计是你把她当成莫柔儿的影子上了她,呵...你也不会是爱上她只是因为她是莫柔儿的替身你才有这么点于心不忍吧?” 不只是这样,柳宿风本想辩驳可是听到颜辞说出那个名字,内心隐藏了几年一直不敢想起的那个音容笑貌又浮上心头,面上俱是痛苦之色原本的话哽在喉头一时无言。 颜辞闲适地交迭着腿看着柳宿风的样子,合时宜地又加了一句,“还是一个是个男人就主动送上门的货色。” 沉寂十几秒又一道比往常更甚带着桀骜不羁地调笑声响起。 “你们叁个居然为一个暖床玩玩的女人唇枪舌战了?啧啧”抽完一支烟抱着手臂看刚刚争吵的两人啧啧摇头,事实上听颜辞说主动送上门的货色时,庄际气结,那个女人在她身下要死要活地挣扎,结果一转头跑去别人哪里白白送上门,不说别的单说自尊就严重打击到他,不禁语气酸了几分却不自知。 庄际话音一落随即刚刚横眉竖眼的两人眼神齐齐射向庄际。 项丞左抬眼,黑眸里快速闪过一丝不易让人察觉的神色,柳宿风不知道为什么听着庄际口中只是玩玩暖床的这几个形容词定语时,一股不知名情绪油然而生,转头望向庄际,颜辞看着这场面急忙出来打圆场“好了,今天来这里不是吵架的,是讨论关于那个女人和孩子怎么处理的,我们也不知道谁的孩子,谁知道她除了我们之外,还滚上过谁的床,在剧组时候可没少跟杜容谦眉来眼去”。 这时其他叁人的心也静了下来,庄际夹着打火机的动作一滞,嘴角勾了一抹冷嘲,对这才是今天的重点,他们为那个女人吵什么。 柳宿风重新坐下沙发对项丞左也一扫刚刚的剑拔弩张道“你怎么看?” “既然唐娜没事了我也就到此为止了,你们随意,如果有了孩子需要钱找我”项丞左语气平淡看不出情绪,从口袋拿出一张早已准备好的支票搁在桌上,没人去看上面的数目,但肯定不会少,至少堕胎费营养费什么的绝对够。 “你呢”柳宿风眼神一扫看向庄际幽幽开口。 庄际耸了下肩,脸上依旧那副永远挂着笑容的脸“你们决定,医院我联系,我也不缺善后费”。又拿出一支烟点燃,叼在嘴上,可一闪而过暗淡的眼神出卖了他其实并没有那么风轻云淡的心态。 “颜辞就不用说了...那我处理吧。”柳宿风抬手。 颜辞一声嘲讽紧起“呵,柳宿风,一个不知道怀了哪个男人种的女人,你还想娶了不成?她舒心忧是什么?就是一条不收费的公路,谁都能开车上路,就算你买了她的名义权,这条路难保没有人再使用。” “先不说那女人除了我们几个还有没有爬过别的男人床,就算她肚子孩子是我们在座几个的,你想当接盘侠你问问他们同意么?会同意一个荡妇有自己的种?” “颜辞,拿走舒心忧第一次的是我,也是从我开始才造成的局面,我对她负责也无可厚非” 听到柳宿风的话叁个人有些震惊的看向他,这话出乎了叁人的意料,不知是前一句的第一次还是后面的负责二字,庄际连笑着的脸都僵停了一下,柳宿风这一句话说得像极一个大度善后的男人,不知是在说服自己还是说服他们。 或许其他人不懂但是颜辞不可能不知,冷笑连连随即一语戳破。 “呵,负责?不过是因为她像莫柔儿罢了,你,她说第一次你就要负责了,鬼知道她是不是哪个医院做出来的,你他妈是不是疯了,方菡那么好的女生你不要,你要一个皮囊长得像你死去未婚妻却是不折不扣的荡妇?你想戴绿帽一辈子?”哼了一声,没好气道,最后越说越激动。 “颜辞,再不堪你也碰过她,话别说太难听。”柳宿风知道颜辞的怒,也知道那个女人男人多,只是一口一个荡妇实在刺耳。 “呵...我碰她都嫌脏,是为了让你看清楚她这个bitch有多人尽可夫,让你趁早认清谁才是最合适你的人。” “够了,颜辞我知道你一直爱着方菡,你爱她就去争取不是把她推给我” “可她爱的是你,我小心翼翼爱的女人你他妈居然弃之如履,你以前爱才情人品出众的莫柔儿也就罢了,可现在宁愿要一个空有皮囊却比不上莫柔儿一星半点的女人,你不觉得拿她当替身都是玷污了莫柔儿么?。” 颜辞怒瞪着柳宿风,眼梢中满是痛苦,他想不明白比身世比人品比各方面方菡哪里差给舒心忧一丝一毫了,为什么柳宿风就看不到方菡,只是因为舒心忧有一张像他未婚妻的脸么? “你应该知道我心里只有莫柔儿,你爱她应该给她幸福不是成全她让她不幸。” 舒心忧听着这句话差点笑出声,所以意思就是让她不幸么? “你以为我不想给她幸福么,如果我给得了,我怎么会假手于你,让你有机会拒绝她。”颜辞朝着柳宿风怒吼他守护了4年的人爱了4年的女人一直喜欢是他的兄弟,他兄弟却都不肯看一眼,他还一直撮合她们,他的痛苦谁懂? “好了,颜辞,跑偏了,柳宿风的意思是带她去打掉孩子,柳宿风怎么可能替别人养孩子,他就不怕头顶一片草原么。”项丞左出面打断两人的争执,他对别人的感情史没有兴趣。 而庄际掐灭掉了第二支烟,颜辞和柳宿风的事还真是他第一次听说,原来还有这么深的一段,原来两个好哥们还有一段叁角恋,要不是现在情况他还真有兴趣好好打探一下。 “哼!” 如同被施了定身法的舒心忧听着这4个天子骄子的对话,站在玄关整个人都要虚脱了,脸上一点血色没有,强咬着出血的唇眼泪在眼眶打转,舒心忧仰着头不让眼泪落下,原来天堂地狱只在几分钟,原来这一切都不过是几个天之骄子的筹谋,原来自己那么肮脏卑微,原来自己不过就是个谁都可以上的公交车..... 所以他也是这么想的么?呵呵,舒心忧很想上前去给他们一人一个耳光,可是她不敢她没有勇气对面,不是怕他们而是怕那么卑微可怜的自己.... 更重要的是项丞左在... 只有其它人的话她肯定会上去拼个你死我活,可是他在....她不知怎么面对,甚至不敢直面他,她不在乎其他叁人对她的看法却害怕他的眼神,她不在意其它叁人对她的所做的事因为她对他们没有感情,而她对项丞左是真真切切地给了心的,却被血淋淋地挖出来丢到地上践踏,让她痛得窒息,连质问都无力,只能乌龟地逃避。 80、满城风雨 客厅的谈话还在继续,她没有听下去的必要也没有听下去的勇气了,抬起如灌了铅的脚在阵阵闷雷中失魂落魄艰难地走出别墅走出别墅区。 提着一袋超市买来的东西舒心忧回想着这几个有纠葛的男人,一个项丞左原来为了她的骨髓,一个柳宿风把她当别人的替身,一个庄际只是当他集邮的之一,一个颜辞开口就是荡妇的嫖客........ 虽然说杜容谦只是形婚不让人知道他是gay,公冶析是她参合的假装恋爱为了他妹妹,两个都是她自己揽下的但他们两个都把她高看了毕竟她也是女人,不是她自愿就代表能顶着身份而无动于衷的..... 就这纠葛理不清的关系,还真是不怪别人觉得她不堪。 这么一看呵呵,和自己有关系的这几个男人原来竟没有一个和自己有过感情,她在烦恼自己这么乱的感情对不起他的时候,原来他一直都是和她是做戏,她在内疚想怎么做才配得上他的时候候原来被当猴子戏耍的是她,她在脸上害羞时候居然听到了最剜心的话。 一切一切如电影幻灯片从脑海一幕幕闪过,其实早应该从细节就能看出他并不爱她,见过她那么多不堪场景也不可能会爱上她的,可她却太过把自己当一回事把那些细节都视而不见的忽视了,是自己不留余地地去喜欢他的,连到了这种情况了她还是不敢相信。 任由不争气的眼泪划过脸颊,走在马路笑得凄然,引得路人纷纷侧目而视像看待神经病一样的眼神,舒心忧对此毫无知觉,不知道走了多久天空闷雷已经换成了淅沥沥的小阵雨,舒心忧还是无意识地继续走着,虽是初秋,可着打在身上的雨犹如刚融化冰块水,是那么寒冷刺骨。 手机突然响起是一条短信息,她机械地点开“你是说星影的那个项丞左?我刚打电话我爸,我爸说他输掉钱的人就是项丞左,后来也是项丞左找我要钱,我给不出他说卖小说版权的,心忧,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没有那么简单” 项丞左.....所以一切如柳宿风说都是预谋?那个温暖她,保护她,疼惜她的男人,这一刻似乎永远离开了她的世界,可笑的是,她还不知道原因,也不想相信,颜辞庄际他们的伤害她原因她倒没那么在乎非要说也只有恨,因为对他们从不上心。 但项丞左,为什么偏偏是项丞左,她一直猜不透是怎么上了柳宿风的床的万万没想到的居然是自己喜欢的男人。 舒心忧走了很久很久路上的行人从熙熙攘攘到已经无几,天气预报里说夜晚才会着陆的台风已经开始提前肆虐,舒心忧不知道去哪也不知道想去哪,更分不清方向就这么提着一袋东西走着,即使是闹市中心也是人叁叁两两,行色匆匆,她不知疲惫地走了好久。 杜容谦漫无目的地开着车在街上闲逛,无意中看到那熟悉醒目的身影,“吱”急刹车声响起,一辆车停在了距离舒心忧1米前。 雨刷器刷着挡风玻璃快速滑落的雨,车中的杜容谦看着眼神空洞无物走过车前的舒心忧,远远地时候他就看着身影无比熟悉,但没有想到会是舒心忧,这时一辆摩托车差点撞上她,急忙拐头撞到绿色带上,司机停下骂咧咧道“tmd有病么?想死也别害人啊” 杜容谦看清了是舒心忧,顾不得没有打伞便开了车门下车快步跟上。“舒心忧,你怎么了?” 舒心忧仿佛失聪了般,听不到他的声音没有一句话没有看向他,行尸走肉般地继续往前走着,杜容谦看着不远的一辆轿车正驶过快要撞上舒心忧,快速跑去一把把舒心忧拉过怀里和呼啸而过的轿车擦肩。 这时舒心忧才抬起被雨滴打湿碎发叭着的苍白小脸,眼神空洞。 “心忧,你怎么了?出什么事?”杜容谦没见过这样的她,她总是骄傲的或淡雅的或娇羞的就是没有这样死气沉沉的,本来他今天刚和威廉摊牌心情不好趁着台风天没什么狗仔就想开车飚一下散心,却没想到会看到这样的舒心忧,关于之前自己失恋的伤心一扫而光现在担心他面前的女人,在雨中毫无生气的女人,犹如行尸走肉,他心没由来的慌了。 雨滴快速打湿了他的衣物,摇晃着依旧面无表情的女人,想接过她手中的袋子可舒心忧却拽得死紧,沉沉的购物袋把她几个手指关节压得充血红紫,无奈大手搂着她的腰用手挡着她额头的雨,拥着没有挣扎却紧紧提着的一袋东西舒心忧往自己坐驾走去,轻轻地放在副驾驶后帮系上安全带绕过车身走回驾驶位往舒心忧家里开去。 “出什么事了么?我先送你回家。” “可以送我去xx墓园么”坐在车上的舒心忧开口道,原本清丽婉转的嗓子此时像沙漠中缺水已久,掩藏不住的嘶哑。 “心忧下雨了,改天再去吧。”墓园是去看她爸妈么?可是已经下雨了,即将暴风雨来临实在不是一个去祭拜的好时间。 “送我去,今天我爸妈祭日,拜托你了。”一直憋在眼眶中的泪水终于找到了一个突破口,眼睛一眨一滴滚烫的眼泪吧嗒落在手背。 “好。”祭日么?所以她才这个样子的么。 “谢谢”舒心忧张张口声音极小,到了墓地门口,舒心忧解开安全带下车,杜容谦也连忙找伞下车,给舒心忧打上。 打在脸上的雨滴刹那被挡住,舒心忧停下脚步朝伞的主人一看,杜容谦正替她打着伞。“你回去吧,谢谢了。”然后走出伞的包围圈,继续让雨水冲刷。 “我还没有见过见过阿姨伯父,我陪你吧。”杜容谦撑着伞快速跟上,雨伞又重新隔断了打在她身上的雨珠。 “我想自己呆会。” “那伞给你,我去给阿姨伯父买束花”杜容谦察觉两人两手空空,把伞递给舒心忧,舒心忧不接,他便把抓起她冰凉的手把伞塞进她的手中,然后冒雨上车。 墓园门没关上,但门卫已经不见人,估计台风来临已经放假回家,舒心忧在杜容谦走后伞无声滑落脚边,被风吹到墓园门口的草丛里,舒心忧走进墓园走到那叁座墓碑前。 上面爸妈的黑白照片依旧是往昔的模样,奶奶依旧慈祥,所有的防备在此刻都没有了,舒心忧坐在墓碑旁依偎在冰凉的墓碑上,眼泪大滴滑落“是女儿没用你们的祭日都没有买一点东西来看你们.....爸妈,带我走好不好,我好想你们。”舒心忧抱着墓碑哭得纵情,几年来第一次不再克制。 “.......好怀念小时候爸妈带我到处跑到处救人的日子,那时候爸爸总笑话女儿再血腥都不怕一点都不像个女孩子真坚强。” “爸妈,其实女儿没有那么坚强,我不怕是因为有你们在,我知道你们会保护我,可是现在世上没有一个人可以依偎了,我好怕,带我去陪你们好不好?你们从小教我真心待对自己好的人,可是女儿身边没有啊,女儿再真心也只是被愚弄的那个,女儿不想再应对任何人了,只想陪在你们身边,爸妈奶奶你们不会丢下我的对么?”舒心忧哭得哽咽,胸口大大地起伏着,呼吸间都是雨水呛入鼻子被吸得通红,雨水落入眼睛刺激得一双杏眼布满血丝。 “你们不说话就是同意了,你们要女儿好好活下去,可是如今女儿撑不下去了你们不会怪女儿的对不对。”舒心忧笑笑闭着眼依靠着墓碑,让雨水冲刷已经苍白得已经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庞,水润的唇瓣抿得死紧,红艳的唇色已然白得近乎白纸,上面的牙印赫然醒目。 半个小时后杜容谦抱着花束出现墓地门口,看到那被风吹飘动的伞,四周都不见舒心忧的影子,上前捡起伞,跑进墓地,还好这一片墓地不是很大,很多还在开发地带还没有销售,启用的只有两块地区。 杜容谦一排一排地游走,继而开始毫无规律的找了起来,搜索着舒心忧的痕迹,终于5分钟后看到某排墓中央有一个小小的身影,正靠着墓碑蜷缩作一团,杜容谦快速跑过去,把花放下,撩开舒心忧的头发,看着生息微弱的舒心忧“心忧,心忧,你怎么样?” 舒心忧缓缓睁开双眼张张口却说不出一句话,杜容谦靠近她的唇边,想听她说什么,可雨声太吵女人微弱声音完全听不清。 “心忧,心忧,雨太大了,我们先回去改天再来祭拜阿姨伯父。” 舒心忧缓了缓摇摇头,用了几分力度拒绝。“你回去吧,不用管我。”说完继续闭上眼皮。 杜容谦感觉不止是仅仅祭日而已,应该是舒心忧还发生了什么,不过现在不是询问的时候,台风马上就要来雨也越来越大,豆子大的雨滴打在身上生疼,身体再好也经不住这样待下去了,何况他看着舒心忧脸上贴着医用棉布手上缠着绷带。 “心忧...这样会生病的,不能再待了”舒心忧依旧不理会,杜容谦把伞丢下,抱起舒心忧,杜容谦没想到舒心忧这么轻,167的个子却连50kg不到,被腾空抱着的舒心忧这才睁眼挣扎着“放...我下来”。 “不行,跟我回家。”杜容谦抱得更紧,第一次如此强行的态度抱着舒心忧在雨中疾步行走。 “我没有家,我没有亲人了哪来的家。”舒心忧小声呢喃着,杜容谦听见皱紧了好看的眉头,心疼之色浮上眉梢,双手抱紧女人大步往车里走去。 “放开我...我要陪我爸妈奶奶,你放开”把舒心忧抱回车上,舒心忧体力慢慢回升,挣扎着要下车。 “舒心忧你这个样子阿姨伯父看了该多难过,你觉得你这样你爸妈会乐意你陪他们?有什么事不能解决的非要这么折磨自己么?”这是杜容谦第一次呵斥她,语气不再轻柔。 舒心忧一愣失神坐在杜容谦的车上,是啊,这幅鬼样子爸妈看了是失望的吧,爸妈呵护疼爱她成长不是为了让她长大后为男人变得人模鬼样的,呵。 见舒心忧冷静下来,杜容谦上车启动车子,衣服的水滴落真皮座上,没有了暴雨的冲刷舒心忧突然觉得好冷,抱紧了自己已经泛起鸡皮疙瘩的手臂,在暴雨中小心看路行驶的杜容谦注意到她的动作,连忙调高车内的空调温度。 好一会温度上来了才稍微松开被自己手指捏红的手臂头向车窗看去,雨打在车窗模糊了快速后退的街道,到杜容谦住处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千家万户灯火时,舒心忧却没有感慨的心情,任由杜容谦抱着她上楼。 81、吃小杜 “你全身湿透了先去洗个澡” 说罢转身去浴室调好水温放好水,出来见舒心忧还在站在刚刚的位置,随即上前柔声哄着“心忧,先去洗个澡,有事待会说好么?”。 舒心忧没有回答却径直走进了浴室,看像被水雾覆盖的镜子倒印的模糊自己,一头黑发扒在脸上,衣服湿淋淋地紧贴着自己,像个毫无生气的活死人,望着注满的袅袅升着白雾的浴缸水一件件脱去湿透的衣服,跨进浴缸把自己全身埋入水中起身又埋入。 鼻腔进水连肺部都是火辣辣的疼,可这疼却没有心里的麻木来的感触直接,几个来回舒心忧浴缸靠着却没有任何继续动作,直到头疼欲裂的感觉袭上脑袋。 刚刚打了几天的针,抽了造血细胞加上手上的伤没好身体素质还是很差,她抵抗不住靠着浴缸仰头晕了过去,换了衣服吹干头发的杜容谦在沙发上坐了一个小时,见舒心忧还没有出来发觉不对急忙叫了几声见没有动静,又就去敲了浴室门依旧没有回应。 一时情急撞开了浴室门,只见水雾缭绕的浴室里,舒心忧侧仰头闭着眼睛靠在浴缸壁上,清澈的水没有挡住春光,白皙的皮肤玲珑有致的身材直接印入了杜容谦的眼里。 杜容谦喉头一紧连忙挪开眼看向别处,冷静一会从浴缸里抱出舒心忧抽过浴巾围住大好风光,闭着眼睛帮随便擦拭了水珠后放上床掖好被子,看着一头湿发瞬速湿了枕头杜容谦叹了口气转身去拿吹风机帮昏迷的她小心的吹着如丝绸般的发,找出消毒水绷带胶布处理着她手上脸上的伤口。 半夜窗外狂风暴雨,杜容谦握着碧玺口中喃喃自语。 "你到底在哪里?"然后仰头又灌了一杯酒。 今天一早威廉就打了电话给他让他谈谈,结果他一坐下他就说杜容谦我们就这样吧,我要订婚,然后拿出了一个碧玺丢到他手中说“我知道你为什么会对我好,是因为这个碧玺吧?不过我要告诉你这个碧玺其实不是我的,而是我妈捡到的她觉得看起来不错也挺旺我的就让我戴着了,现在还你了,我也不知道你在找着什么人,但是我要说我不是你找的人,基于之前我很抱歉,不过我没有要求过你什么,是你心甘情愿的,好了就这么多了,以后就不要联系了。”威廉说完起身就走留下惊愕中的杜容谦。 杜容谦看着那枚上面刻有一个谦字的碧玺半天没有回过神,脑子乱了好久才接受威廉说的话,失声笑着,怪不得每次和威廉说起这个碧玺的他都顾左右而言他,原来如此..... 在这一刻他的心突然有些释然了,只是他想找的人又在哪里了,这下连认出他凭证都不在了他还怎么知道他呢? 正当他一杯杯喝着酒,听到了卧房里的声响,他放下酒杯走了进去,只见舒心忧抱着被子缩地小小的身影嘴唇哆嗦着。 “好冷...”。 杜容谦想帮舒心忧盖好被子,在手指划过她肌肤发现她身体那么烫,发烧了?杜容谦赶紧出去翻箱倒柜的找退烧药,外面已经台风来临了出去买药送医院都不可能了。 在家里翻找半天好不容易找到了退烧药,以她的状态压根咽不下去,喂进去又吐了出来,杜容谦试了几颗药都是,看着已经烧的面颊绯红的女人,杜容谦把药碾碎合着水含在口中,带着酒味的凉唇吻了舒心忧的唇,用手捏开了牙关舌头顶在口腔上颚让她吞下口中的药。 虽然喂了药,但杜容谦还是担心,去找了水和毛巾一次次换着敷在头上,估计是喝了酒也许是淋了雨,杜容谦头也开始昏昏沉沉的,一直倚坐在床边的他也倒睡在床侧。 深夜狂风依旧呼啸,呜呜的风声让人害怕,舒心忧冷得一直缩,直到手碰到一个散发体温的手臂,这点温度对于犹如置身冰窖的舒心忧来说是致命的诱惑,身体本能地往火热处靠去,感觉到火热源,她如袋鼠一样整个人挂了上去贪婪吸取着温度。 隔着衣服的吸取温度总觉得不够贪婪的寻找更火热温暖的出处,手伸进了杜容谦的衣服中,直接的皮肤接触让她有些心安,拱了拱身无衣物的娇躯贴得更近。 当杜容谦悠悠转醒便看到这幅光景,舒心忧的被子已经被踢到一边,只有被子角盖着赤裸的下半身,上半身玲珑有致娇躯暴露空气中,舒心忧的手还在自己的衣服中,杜容谦想抽开,却被抱的更紧,肚子的衣服已经被撩开裸露的皮肤直接接触到舒心忧柔软的胸,杜容谦瞬间浑身僵硬小腹灼热感起。 “心忧放开,我去给你找被子”从来没有过的酥麻像是电流通过身体般,杜容谦声音干净温柔却有些压抑的低哑,一度想拉开舒心忧抱着自己的手。 可舒心忧不为所动又哪里听得见杜容谦的声音,一心只想抱着唯一的温暖不撒手,杜容谦刚想抽身,直接被舒心忧一腿搭在腿上动弹不得。 无奈良久只得任由被抱着,拉上被子盖住那撩人风光,自己稍微躺下点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抱着全身被发烧惹的温热的女人闭眼假寐。 被舒心忧丰满双乳挤压的感觉越来越清晰,下身的某处居然慢慢勃起,睁眼闭眼深呼吸几次都没有办法平静,呼吸间越来越浑浊,一时间杜容谦脑袋不听使唤了一般手指居然碰上了舒心忧的胸,手指戳了一下软软的触感极好便两根手指捏了下乳头,乳头瞬间就硬了,女人嘴里发出一声极具诱惑力的嘤宁“嗯~”。 他急忙住手不敢再轻举妄动。手指还停留在那红点之上,这还是杜容谦第一次接触女人的身体,好奇之余更觉得好玩,不听大脑使唤的根根如玉的手指覆上了舒心忧的胸,揉捏着如馒头般柔软的胸杜容谦竟觉得爱不释手。 被捏着胸的女人不服地继续在杜容谦怀里继续蹭去想摆脱骚扰,没想到跨在杜容谦身上的腿居然碰到了已经勃起的肉欲,杜容谦一个翻身把光裸的舒心忧压在身下,声线沙哑“不要随便玩火” 说着吻上了舒心忧的唇,蜻蜓点水般的浅吻,冰冷的唇一接触让舒心忧更是贪婪地回应着吸取他口腔里的水份解渴。 女人的主动让杜容谦欣喜,加深了浅吻两人吻到肺里的最后一点呼吸抽干杜容谦才放开了被吻得肿起的红唇。 手继续居高临下地玩弄着椒乳,惹得舒心忧一声声无意识的嘤咛。 “不许随便玩火知道么?这是后果”杜容谦径自说道,也不管闭着眼睛的女人是否把话听了进去。翻身重新躺在舒心忧身边,说不出地魅惑,想着自己的失控每次碰到她总会不由加深浅吻。 杜容谦玩够了准备放过舒心忧的时候,不知是否清醒的女人睁开眼,搂上杜容谦的脖子娇声媚气十足道“我要~给我” 说着两腿磨了一下,是了,舒心忧被庄际调教加上和对着项丞左的主动,现在对情事极为敏感了。 “别闹,心忧,我不想趁人之危也不想你后悔。”明知女人此时正发着烧,不知道情欲是否心甘还是情愿,他都还是不忍伤害她对她劝告着。 “呜...我要”说着主动送上红唇啃咬,手在杜容谦脖子处游走。 杜容谦怔了一下艰难地喉结滚动了一下,捧着舒心忧的脸让她看清自己“心忧.....别..闹...我定力没那么好。” “唔,好吵,给我”她嫌弃着手一用力拉近距离红唇蹭着他的胸口,火热的呼吸喷洒在他心脏上的皮肤前,撩拨着他最后一丝定力,杜容谦也不扭捏既然她都开口了,艰难地用一只手脱光衣物,俯身撑手看着脸颊红彤,眼中如含一汪春水的舒心忧。 赤身的两人肌肤相贴,一人火热一人温凉那么迫不及待地期待着交融,男人肉龙正严阵以待抵着女人大腿根部,陌生的触感刺激着他的大脑神经,舒心忧半睁着的眼媚眼如丝好不诱惑,杜容谦低头继续覆上红唇,左手来到舒心忧的腿间,从内侧慢慢抚摸到花穴,感受到手指的湿润,杜容谦急躁的不容多想“心忧,要我么?” 舒心忧哪还有什么理智哪还管这个男人是谁,她只知道脑袋好疼,身体好热,花穴湿湿黏黏的好空虚好想被男人的巨大填满。 “唔,给我,我要”说着双腿又磨了一下把杜容谦的手夹住,男人的手被困在女人双腿之间,那异常敏感的花穴黑色软丝扫在他手背带着酥麻。 “好,我这就给你”说着抽出手拉开舒心忧的腿,露出了被淫水打湿了的小穴,扶着自己顶端出湿润的龙首磨蹭着寻着缝隙,花穴被磨蹭身体更是空虚得可怕,淫水将床单都沾湿了些“唔~给我,好难受” 杜容谦听了温柔笑道“这就给你,乖” 沿着缝隙一举进去龟头被包含的感觉简直有飞入云端的快感,不由多想只跟随着大脑,狠狠用力,全根进入了女人的小穴,可能是发着烧的原因,小穴内火热的不像话,还像无数张有吸力的小嘴吸附着他肉棒的棒身,刚一进去的杜容谦差点被刺激得缴械投降。 “阿!心忧~”杜容谦舒服地呼唤着,初次进入尝到女人的滋味让他觉得神秘又兴奋,闷哼声从喉结处哼出,带着不可抑制的快意。 “唔~”被填满瞬间空虚褪去,女人松了一口气,男人只觉得前所未有的快感席卷着自己的下体,怒长的肉棒插在花穴里不断被往里吸去,棒身被两片花瓣紧紧裹住,畅快感从下体直至全身。 杜容谦缓了一会才开始全根没入,一下直抵花心,翘起朝上的肉棒磨蹭着火热的内壁顶着女人花心上方在肚皮上隐约看到凸起,抽动不过十多下,次次到底的刺激让女人本能地缩紧腿不让杜容谦折腾。 “放开一些,你好紧,我....”杜容谦声音越发沙哑,预示着忍得有多辛苦。 “唔...不准动”为了不让他有所动作,女人咬得更紧,杜容谦被绞得发疼,额头汗水浮现,想要抽动适应,还好男人先天性的优势让她无从反抗,他牢牢地锁住她,火热的唇舌进攻着她。 “心忧.....”轻唤着名字让她适应他,肉棒往后撤了撤,随着杜容谦的动作女人的蠕动的花穴慢慢溢出淫水,证明花穴深处已经是春潮泛滥无疑了。 “呜呜...不要走,我要”舒心忧立即抱紧着不给,一双小手紧紧圈着他,不让他继续有所动作,深怕他会一走不返。 “乖,我没有走”在她耳际哄着,干净的声音染上情欲仍是那么清澈温柔。 可是紧圈的手和收缩的花穴都没有放开,反而夹的越紧,杜容谦差点没忍住,急忙拉开了舒心忧的腿慢慢抽出肉棒只留了龟头停留小穴被小穴一下下啜吸,花壁的层层褶皱与龟头紧密的摩擦着,杜容谦仰头低呼。 舒心忧扭动着臀部把男人的肉棒一点一点的往流着淫水的花穴里吸“骗人...给我...” “心忧...我没有带套” “呜呜....不管,给我...坏人”楚楚动人的表情配上那扭动着的腰肢是那样的动人心魄,杜容谦用了很大耐力才忍住了立马要射的冲动。 “不后悔么?”杜容谦原本的声音是很干净温柔的那种,不想在此刻居然染上情欲了会如此性感。 “你好啰嗦....我要去找别人了”说着就扭着柔若无骨的身体要摆脱,面色绯红如火炙热的娇躯每每扭动都让男人的肉棒被那收缩着的深幽花穴摩擦得舒爽无比。 “不许,以后你是我的了”听到女人赌气的话,他不由得激动难耐一个重重挺身把肉棒又深深插入女人体内,肉棒分开花瓣没入那湿热的花穴看不到一丝缝隙。 “阿~轻点”被龟头突然的顶入花心女人闷哼一声娇躯一阵颤抖。 .“对不起....我我轻点。”杜容谦被舒心忧疼爱时皮肤表面染上的微汗散发沐浴露阵阵幽香,激起了压抑的性欲,直到女人喊疼才察觉自己的鲁莽,抓住女人因为全身微红而把白皙的皮肤显得像水蜜桃果肉的双乳揉捏起来。 杜容谦用唇磨着那凸起的朱果,感觉到女人的朱果在他唇边以他可感到的速度正快速硬挺,索性张口含上用舌头舔着吸着,舒心忧轻轻吟哼着,被男人爱抚十分情动,连下体刚刚被狠撞的一丝疼痛也驱赶殆尽。“嗯....” 男人的欲根埋在女人的体内,不断地往深处厮磨“舒服么?我好舒服,心忧你好美” “心忧我好难受可以快点么?”实在难受的杜容谦才从女人的胸前抬起脸询问着被情欲控制的女人。 “嗯...快点重点弄坏我。”女人迷蒙着眼,吟哦声一声声的从口中发出,私处不断流出蜜液打湿了男人粗硬的耻毛,两人下体一片泥泞。 杜容谦尽可能地分开着女人的双腿,让粗大的肉棒受到的阻力小一些,然后每次都把肉棒退到只剩龟头然后重重一插,享受着龟头撞击花心的快感,来回几十次后,杜容谦换上了有节奏的抽插,“我想射了....” “射里面,不要拔出来,不要,射给我”舒心忧迷蒙摇头晃脑。 “心忧,嗯...噢...”男人挺动加速,如狂风暴雨的抽插起来,空旷的房间顿时响起了男女急促的呼吸呻吟声,还有“扑嗤扑嗤”的肉体碰撞发出的拍打声。 终于在几百下挺动后,舒心忧一股热烫的淫水从花穴深处喷出喷在男人的龟头上,男人一个激灵,酸麻从马眼传去,肉棒也被高潮一缩一吸的小穴含得极爽,控制不住要射的冲动快速狠狠地撞击了几十下后伴随着粗喘的低吼,白浊的精液喷射进了女人的子宫。 杜容谦射后仍不舍得拔出去,回味着刚刚的舒适感觉,感觉到身下地人抵触自己的体重才急忙抽过纸巾伸到两人交合处擦拭着流出的液体,然后满足地拥着一身细汗仍是体温微高的女人睡了过去。 82、自省 天快亮的时候,窗外风还在呼啸,雨也没有停的意思,不时的闪电照亮着房间印出床上的两个身影,台风过大,这里已经断电了。 杜容谦悠悠转醒后第一件事摸舒心忧的头见她依旧烧着,急忙起身打了电话私人医生,医生说风雨太大要天亮才能过去,摸着舒心忧的头再看她满身细汗皱着的眉头,杜容谦心里说不出的压抑。 起身进浴室放满热水抱起舒心忧进浴缸,温柔细致地帮她洗了一遍出汗的身子,拿着自己用的浴球帮在舒心忧身体上擦洗时,他感觉到昨晚的火又燃起来了,看着她因为高烧而红的脸他看的痴醉,竟不曾发觉她居然这样美,以前只觉得很骄傲很淡雅的女子原来也有这么可人的一面。 杜容谦忍着被激发的兽性,匆匆洗完快速擦干身体给她穿上了自己的厚t恤和运动裤因为等会私人医生要来,她的美半分都不想让人看了去,他现在就是这么想的。 “为什么你们这样对我?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梦境是展现内心恐惧的最好镜子,舒心忧做梦了梦中愤怒地上去质问几个人,几个人站成一排对着她指点噬笑,笑她愚蠢活该,项丞左坐在椅子上高傲地俯视瘫坐地上的她拿着钱往她脸上一摔让她消失。 “原来我只是床暖奴原来只是影子只是骨髓机器只是形婚的工具呵呵滚,滚啊,你们都滚”开始的怒问语气变得绝望而讽刺....眼泪从闭着的眼流出没入鬓发全身颤抖。 听着舒心忧胡言乱语杜容谦担心中带着心虚,形婚说的是自己么?呵呵,不是自己还能是谁呢?搂紧着发抖的舒心忧此前从未有过的担心和心疼袭上心头,葱白细长的手一下下拍着舒心忧的头安抚着她的情绪“心忧对不起,我以后不会伤害你分毫。” 似乎是听着杜容谦温柔似天使的声音,舒心忧的情绪慢慢被安抚又睡了过去。 天亮的时候私人医生上门给舒心忧打了退烧针,把她伤口消毒消炎上药了一遍重新包扎,留了一堆药和维生素、钙片之后走了,两个小时后烧总算退下了,杜容谦松了口,去厨房用天然气煮了些稀粥后去书房等着舒心忧醒来。 退烧后不久舒心忧就醒了,看着陌生的房间,简单的摆设只有一张床一个沙发,床头上摆着的是威廉和杜容谦的合照,杜容谦微笑着,让舒心忧看得更觉得自己有多讽刺,索性闭上眼睛,杜容谦之后进来两次给她探体温其实她都醒着。 只是懦弱地不敢睁眼面对这变天的一切,她好像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的一个把自己心搅乱的梦,睡了一整天舒心忧闭眼全是那几个人的脸干脆睁着眼看向天花板,开门进来的杜容谦见到就是睁着眼游神中的她,虽然心疼但是还是开心她终于醒了“心忧醒了?饿不饿?我去给你拿粥。” 几分钟后杜容谦端着盛着粥的瓷碗进来见舒心忧还是刚刚的那个姿势,放下碗俯身在她耳边哄道“先吃点东西好不好?吃完还要吃药,你身体很差,不吃会垮掉的。” 舒心忧眼珠转动看了一眼杜容谦没有说话,杜容谦把舒心忧扶着坐靠床端起粥一口一口喂着,幸好她也没有拒绝只是眼睛一直盯着杜容谦,喂完了一个划身进被子背对杜容谦。 杜容谦想开口说什么,舒心忧干脆拉过被子盖在头上,杜容谦站了良久只能退身出去。 她再度睡过去,梦里她为了他们变得蓬头垢面满无生气,她还梦到去找他们算账,质问换来的是嘲笑和弃之如履。 醒来的时候那种心疼和嘲笑声仿佛历历在目。她还梦到了她爸妈,爸妈说要她坚强世界上还有那么多美好的事等着她,养大她这么多年不是让她为了男人要死要活这么没了自我的,还依稀记得一个鹤发童颜的老人家对她说一切都是她欠的,不能在这时候半途而废。 一个梦一番冷静下来舒心忧知道自己不能这副鬼样子了,他们不值得,他们想的就是看到自己这样吧。蓓蓓经常对她说别把感情看的太重不在乎你的人你毁了你自己他依旧不会在乎你,在乎你的人你不用你毁他都会爱惜你。如今看来是对的。 呵,其实也是自己活该,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他们是渣男没错,物以类聚不错,可是如果自己有能力拒绝吸渣气场又怎么吸引到一票渣男?如果没有给他们伤害自己的机会自己又怎么会有受伤的可能? 是她没有在柳宿风侵犯了自己之后就勇敢选择报警,是她在庄际威胁自己时候选择屈服,是她没有在颜辞误会时候辩白一切,是她...在庄际警告了自己之后还是自以为是地高看自己,义无反顾地去喜欢项丞左,做着梦憧憬着未来幻想着本不该属于自己的爱情,项丞左也没有践踏她的喜欢,而是她妄想仗着自己的喜欢就能换来结果。 所以这一切都是她自己作的,所有事都串联起来的一个接一个就像是多米诺牌没有她开头就不会有结尾,恨他们?第一个该恨的是懦弱卑微的自己吧,以为自己的委屈和心意别人都能体谅理解,她也真是可笑。 ——————(特地在这里破坏氛围的作者废话,免得太沉重了..对于女主来说渣的是他们4个看客来说渣的是6个!因为杜容谦和公冶没做什么伤害女主的事...哈哈哈女主的这段自白有没有叁观正了一丢丢?女人真的在爱情里不能卑微或做第叁者啊......我们总怪别人伤害我们,可是如果我们不愿意谁又可以有机会真的伤到自己的心呢?所以不会把责任一味推给别人的女主才配有人爱啊,因为报复一个人不应该是一次知道真相就漫天地恨去展开以卵击石的复仇,爱情里不都遇渣很正常么,是她自己选择去爱的,何况现在女主也没有资本去谈报复,报复不过身心两种,身——就是买凶杀人最直接,但她没钱没胆!心——那是一群无心的人她怎么去伤?除了咬牙切齿她什么都做不了。也符合现实大多数人招惹不起不起躲得起的心理,不逼到墙角都不会想要出击的心态。所以并不是圣母地原谅而是她在为自己这一次行为买单,她需要度过这一段爱情,平静地愈合重新开始生活,等愈合了渣男们再来破坏平静招惹她那时就是新仇旧恨都加注一起了,这样才能告别一般总裁文里的傻白甜变身成玛丽苏。当然以上只是其中原因之一,重要的是她不受伤司闲还怎么出来。我也不想写这么苏的.......虽然我已经尽力控制了,后期女主性格会慢慢转变哪怕不是女王至少也呛口椒,我觉得一个女人她的事业成功不该是男人的施舍,而是借着机遇自己抓住挣来的,so女主是一边睡渣男一边事业线。女人的底气不应该只来于被爱!!!) 吸了吸鼻子抹去眼角的泪,深呼吸几下后起床,光脚踩在木质地板上出了房门,寻着声看到了厨房系着围裙的杜容谦忙的手忙脚乱的样子,杜容谦转身寻找盘子的时候看到了靠着墙定定看着他的舒心忧,他顾不得其它快步走上前用纸巾慌乱擦干手,找出一双拖鞋放在舒心忧脚边让她穿上。 “怎么起来了,身体好点没有?”他脸上不自然的浮上不自然的红晕。 舒心忧不想让他看出什么,扯着一抹微笑着点点头“谢谢你照顾”。 “心忧,昨天我.....有没有弄疼你?”脸上红晕越加明显。 “什么?”舒心忧有些不明所以,这句话一般是出现在男女发生关系后吧?她脑子恍惚依稀记得梦境,一切都是迷糊的,包括高烧时候说过的话全然记忆朦胧,把梦境和现实都混淆了。 “就是..那个...”杜容谦也不知道怎么说,这还是他第一次。 正当杜容谦思考着怎么开口说的时候厨房锅内传来烧焦的糊味,杜容谦连忙走去关火,羞怯尴尬地看了看舒心忧,这模样好不委屈.... 舒心忧走了过去看了看烧焦的那锅不知道什么的黑暗料理,不禁忍不住疑惑。“杜容谦,这是什么?” “土豆片炒肉”杜容谦脸上燥得无地自容。 医生说舒心忧是不是最近打过动员针捐过骨髓,杜容谦说也不清楚,医生说如果是最好补补,她又是发烧又是受伤的,补充维生素少不了,饮食也要注意多吃肉类青菜,所以他就风雨小一点时候就开车去买菜,转了一个多小时才找到一家超市开着门,也不知道买什么,就打电话一张一张菜的图发过去问私人医生舒心忧能不能吃对她身体哪个有好处。 “土豆片?皮都没削就算这一块大一块小的厚度...”舒心忧看着杜容谦的红得滴血的脸心情有些莫名的放松,却也眼角直抽,果然是江湖中有传说生活却白痴的大神人物啊。 “你去坐着我来吧”说着踮脚解下了他的围裙套在身上,拿过锅铲去刚刚的暗黑料理把锅洗干净。 “心忧,我帮你。” 舒心忧看了一下这个治愈系的温柔美男,想想刚刚的黑暗料理再看一脸真切要帮忙的表情“那你把菜洗了吧”这个应该应该他能做到吧? 事实上舒心忧高看杜容谦了,杜容谦一边查看着手机百科的菜名字和做法一边择菜,可是他择的是油麦菜是把叶子都丢了留下菜杆“这不是莴苣。” “啊?”杜容谦张着嘴转头望向舒心忧,连忙把手机收好,一脸窘迫。 “油麦菜虽然也是莴苣科的一种,长的类似,可是吃的部位还是不同莴苣吃的莴笋,油麦菜吃的叶子。”舒心忧走过去示范择着他看,让他自己做一次,免得真让他觉得自己生活不能自理,虽然实际上也是。 舒心忧奇怪外面暴风雨按理不可能还有超市依旧开门的啊,这菜他什么时候买的,她用目光寻找着菜的源头,发现居然是墙角的那两个袋子,舒心忧脸一僵又是一阵钻心得心脏疼,墙角躺着两个塑料袋,一个是自己买的,一个应该是杜容谦买的,而她买的那菜是买来要做给他吃的...呵有些事还真是跳脱出来一看才发现...舒心忧啊舒心忧是多犯贱多卑微。 杜容谦察觉到舒心忧的不对劲,小心翼翼地询问“心忧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 舒心忧回过神摇摇头,走过去拿起保鲜袋里的西红柿、鸡蛋、西芹、火腿。排骨是昨天的了也没放进冰箱所以被舒心忧丢了,但是杜容谦倒是买了牛肉,拿过这些让杜容谦洗,洗完了舒心忧急忙拦住了要下刀的杜容谦他的刀功不敢苟同,怕等下他没把菜切好先把他那弹钢琴的手剁了..... 舒心忧手指按在菜上不快不慢有规律地切着几种菜,杜容谦则一直在一边看着忙来忙去舒心忧时不时递个碗。 随着饭菜香入鼻杜容谦感觉这一刻很美好,美好到他想永远停留这一刻,如果每天回到这冷冰冰的公寓都有这样一个妻子为他做饭对她微笑多好,不对....她——舒心忧就是他现在法律上的妻子,明正言顺,并且...已经是有名有实的妻子。 想到这,杜容谦仿佛又回到昨晚进入她紧致温热身体时的快感....最后一道菜做完舒心忧叫了声杜容谦见他没反应好像在回忆着什么,用手在杜容谦面前晃了晃“喂,端菜,什么不干还走神” 杜容谦不好意思地低了低头怕被窥破心事,没敢看舒心忧只是快速把菜端上饭桌。 舒心忧看着眼前的食物也毫无食欲,想起近来发生的事随即又恍神顿时没有多少胃口,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吃了个7成饱就放下碗筷了,也没了什么心情,便冲杜容谦道“我吃饱了,杜容谦借你地方住两天我没地方去了”然后失神地走进卧室。 83、谢谢你没有揭穿我的懦弱 见舒心忧这样杜容谦也没了什么吃饭心情,不过这是舒心忧做给他吃的第一顿饭,杜容谦还是吃个满饱才放下碗筷收拾起来。 舒心忧走进房间看桌上有副耳机找出手机,戴上耳机打开音乐,一首熟悉的粤语歌便跃入耳中。 手机里的歌大多都是粤语歌,因为知道项丞左喜欢粤语歌,所以那几天在医院循环的都是那几首,如今才猛然发觉这些歌还真是伤感。 不禁觉得嘲讽,以前满以为多了解了几段历史,多听了几段爱情故事,多写了几篇文章就懂爱情了,也总觉得歌里的字句也是为歌唱诗词强说伤愁,第一次听是项丞左唱只关注了他的声音和情感,第二次听原唱觉得歌词有些无病呻吟,第叁次似懂非懂,现在循环播放倒是懂了却哭的不能自己了。 可是...是自己要爱的,又能怪什么呢? 闭上眼听着歌,又一首备胎之歌《春秋》唱的道尽心酸。 半夜厅里的加湿器口泛出袅袅升腾的水雾,丝丝喧嚣声冒出为本就不寂静的黑夜添了几丝声响。 杜容谦打开卧室门进去看看舒心忧有没有那里不舒服,捧着一杯温水还有一瓶牛初乳,床头灯光照亮着局部,照在舒心忧身上,她整个人蜷缩在床边,娇小的身体与宽大的床形成强烈对比。 舒心忧眼微微闭着,身子随着头缓缓下垂,杜容谦见此放下手中东西,一双手及时扶住她的身体,防止了她从床上摔下。 舒心忧被这一扶顿时也睁开了双眼,抬头便对上一双担忧的眼睛,摘下她的耳机。 “别听了,也别想了,乖乖睡觉。” 杜容谦把她往床中央送了送,伸手拨开挡着她面容的碎发凝视着她贴着纱布棉的脸。 “杜容谦陪陪我好不好”声音中有着哀伤的恳求,有些事想通很容易但是去实践很难,让她再放纵最后一次伤心懦弱最后一次当是祭奠。 “嗯,我在”杜容谦躺坐在床边手拍着舒心忧的背,手势极度轻柔,像哄着一个做噩梦睡觉不踏实的小孩。 “杜容谦” “嗯。我在” “杜容谦” “我在这里” “我给你唱歌好不好。” “嗯?先把牛奶喝了。”她身体现在缺钙,就算不吃药喝牛奶也好,牛奶有助睡眠。舒心忧坐起身接过杜容谦递来的牛奶喝了几口说喝不下了,杜容谦也坐上床让舒心忧靠着自己。 “睁开双眼做场梦 问你送我归家有何用 ······ 原谅你太理性与我在一起要守秘密 原谅我太野性想这段情更深刻 两个人一消失谣言便得不到证实 只得幽暗的晚空记得” …………… 唱着唱着眼泪不争气地滑落,有人说,心里有故事听什么歌都会流泪,看来果然是啊,一首歌动人大多情况下是因为它写出了自己类似的故事。 “......望见你隐藏你戒指便沉重 心声安葬在岩洞 上帝四次叁番再愚弄 听得见耳边风难逃避你那面孔…”这几句歌词多写实,她是个第叁者,不论知不知道都好她都是一个第叁者,格格不入的第叁者。 这首歌是《吴哥窟》是香港作词人林若宁用“吴哥窟”讲述一个第叁者的复杂情感,深爱而不得见天日的爱情,深陷这段明知无法争夺成功的恋情中,仿佛身置黑暗的山洞石窟里头,无法求救。《吴哥窟》创作灵感取自王家卫最曼妙的一部文艺片《花样年华》。 舒心忧眼睫轻颤,喉咙感觉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唱不出一句了,心头就如尝尽了万箭穿心的滋味一般。 “......” “乖了,不唱了,嗓子会疼,睡觉了好么?”抽了抽几张纸巾替她抹去泪痕充满关切与担忧的语气,听在舒心忧里其实挺受用的,淡雅的小脸勾出一丝无奈的笑意,声音依然沙哑清凉,说的不是让她不唱不是让她不哭了。 “嗯”舒心忧嗯一声,闭上眼,心底默默说了声“杜容谦谢谢你给我的台阶,没有拆穿我的懦弱,没有询问揭开我的不堪。” 待舒心忧睡去杜容谦才停下拍打的手,一整夜靠在床头坐着睡着。 下半夜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直坐在自己旁边睡着的杜容谦,现在心灵非常的敏感舒心忧鼻一酸有些心安,拉过被子想盖到杜容谦身上被突然睁眼的杜容谦一吓手停半空,杜容谦迷蒙睡眼看了一眼舒心忧拥着一个划落平躺进被窝。 动作一气呵成随即又闭上了眼,舒心忧惊呆了好一会想挣扎杜容谦却搂得越紧“别动睡觉...”带着慵懒的声音让她停止了挣扎,乖乖依靠在胸膛旁听他强有力的心跳声。 闭着眼睛的杜容谦又靠紧了一点,嘴角含笑。 第叁天已经暴风过去了,舒心忧拉开窗帘静立窗边,清晨时分,小区走动的人十分稀少,空洞的双眼看着小区楼下的花草被大风肆虐得凋零本是向上生长却被打压的东倒西歪,大树被吹的绿叶所剩无几,有的被连根拔起倒在路边,一片萧瑟之景。 舒心忧心里何尝不是一片萧瑟悲凉,她以为拥有最好的突然一瞬间发觉从来不是她的,一直被人当成棋子,走到哪个位置都是规划好的。 所幸这两天杜容谦一直陪着她,静静地也不主动说话,不会询问她什么就静静陪着她,睡觉时候唱歌哄着,要不是知道他是个gay喜欢的是男人舒心忧差点以为这个是深爱她的男人,这个念头一起,忍不住地苦笑内心一片悲凉.... 自己到现在还把自己高看?现在还有谁会爱她?.她还想要依赖别人么.. ....依稀记得有个人和她说过关于“遗憾美”,她争论道人生大多时候就像一本连载了很久还未完结的小说,如果突然某天完结了结局不是自己属意会彻底断了期待,未完结心头还有期许yy可能是自己看好的设定走向。她的遗憾还是挺多的,没有学会骑自行车和好友骑行海岸线看海鸥翱翔、没有徒步登上泰山之巅去等待晨光熹微、没有在皑皑白雪覆地极光为背景下的冰岛留下身影、没有去体验过从百米高空坠下的蹦极.......但更遗憾的是此前听过她这些计划的那个人,就算哪天她一一都去实现了他也不会看到当初争论的赢讽刺了现在的所有遗憾。 舒心忧被回忆戳得生疼,真的是越在意什么什么就会伤害你,越珍惜什么什么就会离开你,还不如放手放过自己放过别人。 洗漱出来的杜容谦看到舒心忧光着脚站在窗边无焦距地瞳孔看着窗外,知道她又乱想了,上前一把公主抱起。 “阿~”突然的离地惊了舒心忧。 “地上凉,怎么光着脚。”抱起往沙发走去,刚放下舒心忧出声。 “风停了你今天不用去公司么?还是我在这打扰到你了,我今天就走。” “过几天才进录音棚配音,不忙,你不用走,这就是你家。”那清新而温暖的气息拂了过来,低沉的声音沐浴着春雨般的柔和,悄悄的在耳边回荡着 “杜容谦.....幸好这几天我还有你这个朋友陪着我,谢谢。”鼻头一酸,突然想一下自己朋友真的不多蓓蓓走了和艾莉在国外,林昕结婚了度蜜月如果昨天不是遇到杜容谦她真的也不知道去哪。 “你是我妻子...我有义务责任照顾你”杜容谦想安慰舒心忧可是不知道怎么说出这句话,妻子?他已经把她当妻子了么?居然会脱口而出这两个字。 不可置否的话可是在舒心忧耳朵听来就是现在你还是形婚上的女人照顾你也算我的义务.... “我们离婚了”舒心忧苦笑,她现在一身轻,轻到哪怕消失在这个世界也是可有可无的。忽然沉寂下去,女人清冷的小脸有些苍白,他的星眸也有些黯淡了,心里也微微的发疼了起来,对啊他们已经离婚了…… 舒心忧脑子一乱自嘲着好像她的人生格外可悲呢,所有身边的人都不会是她的爱人,所有爱她的人都千里之外万里迢迢,闭着眼靠在沙发,“法律上现在那只是一张协议书而已。”杜容谦想说这一句,却发现没有任何立场,杜容谦伸手揉了揉她的发走到钢琴旁弹了一曲。 就这样,杜容谦又陪着舒心忧两天,第六天的时候杜容谦的经纪人上门了说停了几天工作进度不能再拖了他年底还有他的音乐演奏会要开没有那么多时间了,下个月还有《vogue》、《时尚芭莎》这两个女性一线周刊封面要拍就把杜容谦带走,杜容谦走之前交代她等他回来,乖乖在家。 其实这5天舒心忧什么都想明白了,做什么都不要当小叁,至于其它几人就当被玩弄了,谁没有遇到过几个渣男,只是别人遇到的渣男是一个,她遇到是几个几个的,自己才不到22岁以后的路还很长。 矫情也该有个期限,如今矫情够了,就当嫖了几个自己不反胃高级男妓,虽然是这么想可是心底却没有放的开,看来离开这个城市去散散心好点,是的,她还是没有勇气,哪怕明明是他们伤害的她,她却懦弱地做不到烫了就撒手而是需要一些时间去愈合,可是心里仍旧还有一些属于她的骄傲。 思量再叁,决定即使不能看似潇洒的离场也不要弱者模样地卑微,沉默退场其实是最好的结局。 84、一出好戏 整理好思绪,舒心忧走进书房写下了便条放在客厅桌上,换回杜容谦洗干净的衣服,拿着包包走出去杜容谦的公寓,那天离开柳宿风的别墅没有回家是因为怕他们会找来自己不知道该如何自处,其实想想自己是不是想多了别人压根不会找自己吧。 掏出家里钥匙时候注意到还有一串柳宿风的别墅钥匙,她才想起原来之前住的是柳宿风的房子,沉思片刻下了个决定,回到两个月没回过的房子,一切摆设和物品仍和以前一样,只是自己和两个月前不一样了。 回来洗个澡换了身橙白相间的半身裙,化了个精致的妆来掩盖这几天的狼狈憔悴,扎了个半丸子头显得青春俏丽和刚刚的楚楚可怜判若两人,只是脸上那道刚刚结疤的伤痕有些刺眼,舒心忧带了一个口罩。 换个包拿着几张卡,看了看包里那台自动关机的手机拿出丢进沙发里,换了台手机,这手机都是上班工作号,因为那台手机没怎么关机过,这台很少使用都是记事,不过她现在一点也不想开机,怕看到他们的号码又期待他们会联络她.... 打开工作号手机看到3条短信5个电话,她好像答应了要去上班了,算了拒绝吧..... 舒心忧点开同一个号码发的两条短信。 “你在哪?” “看到信息回复” 有点熟悉的号码不过没备注想不起来,可能是公司的吧,于是拨了过去“喂!您好”。 手机那边舒了口气“你在哪?” 是公冶析的声音,还以为是公司的。 “怎么了?”舒心忧有点疑惑,林昕不是已经结婚出国蜜月了么他找自己干嘛。 “.....”舒心忧的询问他有点无言以对,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找她,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下面的人说了句她并没有去就职,他就打了电话,发现她关机了,群里林昕发的消息她也没有回,几天她没有半点她的消息,他就找了职业档案里的号码打过去可是依旧不接,他心里有点烦躁。 “没事我挂了,去处理点事”见公冶析没说话舒心忧便挂断了电话。 听着挂断之后嘟嘟嘟的电话声,公冶析放下手机扯了扯领带靠在真皮沙发上。 另一边舒心忧穿着矮跟凉鞋出门了,拦了辆出租到柳氏集团大厦,她来是还柳宿风别墅钥匙的,她不恨他们因为自己也有责任但是也没办法去原谅,可能是自己最后一点骄傲作祟吧,她不想一声不吭的走把自己弄得丧家之犬。 便想以最好的姿态平静退场,输人不输阵不是,幸好别墅是柳宿风的,也只是一个对她之前温柔当她是替身的男人而不是庄际或者项丞左或者羞辱她的颜辞,换做其它叁个一个冷峻一个笑嘻嘻一个嘲讽的样子她完全可以想象自己对上他们会有多狼狈。 步入大厦可能是跟柳宿风来了几回吧,舒心忧上来也没人拦着询问预约什么的,直接按电梯到了28层,总裁办公室外门虚掩着,门口的秘书不见人影,经验告诉她,每次门虚掩着她总会遇到些好事,这不…… “嗯....总裁”一声娇喘,柳宿风把秘书放倒办公桌子上固定看着平躺的人衣领大氅,平常翻阅文件的手摸上高耸的双峰揉搓收紧引得身下的秘书娇喘连连,柳宿风低哑的开口笑道“想要了?”让人听不出情绪。 秘书“嗯~没有”辩解着不安分的手却在柳宿风的衬衣口游走着,穿着高跟鞋的小脚也一下一下勾刮着他的腿。秘书的手也趁机悄悄地溜进他的衬衫里时,却被柳宿风捉住了,唇角勾起一抹性感的笑。 舒心忧有些可笑也有些无语,好像在这里她自己也被压过...哈哈,不想欣赏活春宫也没有兴趣等他们完事再潇洒地出现他面前还钥匙,为自己挽回一丝可笑的骄傲而已,也仅此而已早已没了委屈这种没必要的无聊的情绪和眼泪。 她推开门抬步走入,鞋跟在地面上摩擦发出声音惊了两人“谁准你进来的,出去”柳宿风没有回过头,满腹烦闷这几天找不到宣泄口。 女秘书正对着舒心忧连忙扯好衣服想挣扎着起身。 “打扰了,抱歉你们继续”平淡带着笑的声音随着一串钥匙放在玻璃的清脆声响起。 柳宿风听到这声音内心一缩急忙推开秘书回头,眼神中带着欣喜“心忧~” 舒心忧往外走没有回头,柳宿风一个快步上前拉着她的手对秘书冷声命令道“你出去” 秘书抱着敞开的衣服逃一般出去了。 在秘书离开之时想甩开柳宿风的手却被拽的死紧,一个拉扯被力道一冲整个人跌进柳宿风的怀抱。 “忧儿,你这几天去哪了~”头顶的传来的声音有些颤抖好像很紧张一样手劲也加大圈住,在柳宿风怀里的舒心忧闻着他衣领上的女人香水味有些反胃,用力推着柳宿风却被越抱越紧,舒心忧推不开,干脆一脚踢在他的腿上他才吃痛推开。 转身要走之际,柳宿风忍着疼拉上她的细手“心忧你在吃醋么?你听我解释,刚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这时候秘书怯怯走了进来“总裁,项总裁到楼下了”。 项丞左?舒心忧一惊,自己不想面对他赶紧脱身才是却看到了柳宿风的表情更加精彩,纠结着的秀美五官似乎在做什么决定。 看来不止自己怕看到项丞左,有人更不想让项丞左看到自己,是觉得让看到和自己在一起丢人吧?舒心忧嗤笑想着。 “心忧你在等我一下。我回来给你解释,还有些事想和你说"说着扣好扣子交代秘书把项丞左带去会议室就离开了。 “呵...解释?吃醋?”吃醋?抱歉,她苹果醋都不碰,何况是柳宿风的,她舒心忧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有什么资格有什么必要吃醋,至于解释,她更没有兴趣听。 准备要走看到桌面有支票单,负气地撕了一张,写了她人生的第一张支票,准备要走想了想,柳宿风肯定是看到也不看上这点钱的肯定不会去银行兑现,可是自己在他别墅住了两个月她也不是白住的多余的就当是嫖资。 他要不要去取现是他的事,钱不在自己手里了又是另一回事了。 为了自己心里好过点,拿出包里的银行卡,卡里面正好是一百万,又拿起笔在支票背面写下了银行卡密码,然后放在桌上,开门离去。 走出门按开了电梯,舒心忧进门关闭的瞬间,此时另一辆电梯到达里面的项丞左走出,舒心忧刚刚前腿迈进电梯,一道清冽而熟悉的古龙水味道便若有似无地萦绕在鼻间了。 舒心忧微偏过头,受神经系统地影响惯性地抬头望了去,项丞左跨过电梯也看到了熟悉的那抹身影眼追随着瞥了一眼眼眸中没有丝毫波澜起伏,就在关门的间隙两人的眼眸对上然后舒心忧面无表情地移开看着不锈钢的电梯板。 眼中晕开雾气鼻头酸酸的,果然....她只是假装不在意可是他却是真真的无所谓,她是否该感谢他,他至少是冷淡的没有恶劣到给她回应让她还存在妄想。 没错!她直到刚刚都存在妄想,妄想项丞左会叫住她和她说抱歉,是的,她不想承认项丞左是渣男她觉得哪怕为了他爱的女人拿走她骨髓都好,他也是个完美的男人,会对她说抱歉会跟她坦白做最后告别。 她并不后悔喜欢他,只是有点恨自己不争气恨他绝情如果想要救他爱的人要她的骨髓可以直接和她说啊,可是也理解他会用这种手段的原因他是商人,做事免不了两手准备用最稳妥的方式,何况是为了他爱的人更是容不得半点闪失。 ------- 如今想想她做过最勇敢不后悔的事,应该就是在他没有回应的时候说了“我喜欢你”。 心渐渐沉了,安慰着自己,其实这样也好,冷漠残忍不可怕,可怕的应该是如果他若无其事地走来摸着她的头带着她吃饭陪着她看电影给她买药看医生,不会说爱她却让她有他会开口说喜欢的错觉。 有些人于你而言存在的意义大抵就是,教会你一课,然后从你的世界离去。 她懂了.....谢谢他在这场青春盛宴中让她尝到爱情的苦楚。她突然难过地想笑,多想质问曾经的那个男人可心情就在此时却突然变得十分的平静,清淡的眼神掠过了一丝微弱的释然。 项丞左在舒心忧撇开脸后黑眸一紧,她看到他居然招呼没有,眼睛就这么移开不是畏惧的移开也不是在他身下娇羞的移开就是这么冷若陌生人?陌生人? 前几天还说喜欢他结果这会就投入柳宿风的怀抱了?项丞左心有些不明的情绪起伏,又很快控制好往柳宿风办公室走去,坐在会客沙发里项丞左看到了玻璃桌面上的一串钥匙和一张支票,秀娟的字迹上署名是舒心忧....金额是一百万... 项丞左有种不受控的情绪蔓延,那个女人要干嘛,她怎么来找柳宿风了。翻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 走到办公椅上坐下,没几秒钟又站了起来,走到落地窗前,似乎很烦躁的样子。柳宿风听到说项丞左到了自己办公室火速赶来就是怕他和舒心忧遇到。 急忙推开门却只见项丞左一人坐在沙发,抬头四处寻去没有看到伊人身影,项丞左淡淡开口“她走了。” 柳宿风眉头一皱,“你和她说了什么?” “我出电梯时候看到她坐电梯走了...”不咸不淡的语气。不是让你等我的么?柳宿风有些不悦有有些期待的欣喜刚刚舒心忧是吃醋了么? “开括旗下影院的事怎么样了”项丞左开门见山今天来的目的。 一听项丞左聊到正事柳宿风换上了自信严肃的工作态度,坐下沙发和项丞左谈。 一直谈了一个半多小时直到项丞左走,他才注意到玻璃桌上的那串别墅钥匙和那张支票,拿起凝视了半天这是什么意思?掏出手机拨了过去电话依旧是关机,又发了几条短信。 85、帅不过三秒 另一边舒心忧从柳氏大厦出来,又到了航空公司说了可能暂时还不能回来上班,没想到人事经理居然大手一挥给她说了一句“你想什么时候回来上班都可以。” 舒心忧差点下巴没掉,难道航空公司这么缺人?准备打车回去收拾行李,却遇见公冶析,舒心忧真是要扶额什么狗屎运,见公冶析一直看着她,也不好装没看到了,走上前打了个招呼“嗨,公冶析这么巧”。 公冶析看她带着口罩的样子开了车门让她上车。 舒心忧没说话迟疑了一下,想了想,终于还是朝车子走了过去。随后他也利落的上了车,把车开到一家法国餐厅。 舒心忧在他停车的空隙先进去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他停好车,不急不慢的走进餐厅,公冶析举手投足之间满是优雅和气质。 公冶析看着已经摘下口罩的舒心忧,发现此时女人似乎还带着些人见尤怜的柔弱,可是以前他认识她的眼神又是那样的坚定和固执,真是个耐人寻味的女人。 静静看他点了餐也帮自己点了,整个期间公冶析不说话,舒心忧也没必要先开口。就这么看着小提琴手拉琴,公冶析则时不时看着她,看出了她着几天貌似不太好精神面貌都有点颓败却在极力掩饰。 被公冶析利剑一般的眼神看着,舒心忧如针毡,终于不知道煎熬多久终于等到菜上了,菜一上来公冶析注意到她除了脸上手上居然还缠着绷带,就把舒心忧的那份牛里脊牛排给拿了过去。 舒心忧看了眼从善如流的公冶析,算了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径直吃着面前的沙拉,公冶析切的不快不慢,手势极度优雅从容,舒心忧心里感叹我去这毒舌男,切牛排都切的这么好看,不一会一块牛排已经切好又递到了她面前,错愕中毒舌男发话了。 “吃完,我们航空公司不是奇异人类研究所不收骨头架。” 吃着沙拉差点没喷出来...看看什么叫帅不过叁秒这就是才称赞他优雅瞬间就毒舌上身了。 她好像看过一篇文章说瑞士的男人对食物很不浪费,生活也节俭简约,好像是这样第一次吃饭时候他就说过她和林昕是不是点太多了。 既然有人切都切好了那就吃呗。然后沉默的吃完了一顿饭....公冶析可说了食不言寝不语,吃完饭,公冶析把她塞进车里问“送你回家?” 女人脸上的伤痕让他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但不问女人怎么弄的。 舒心忧摆手“不用了,不牢您大驾下个路口丢下我就好。” 公冶析突然转了话题一边稳稳的把着方向盘,一边平淡的问道“你今天去公司准备上班了?”他在之前打电话给她就是想说的是要不要去当他秘书,结果打了几天电话都不通才找的工作号。 看着窗外建筑物飞快倒退的舒心忧头也没回,眼里有着坚定“和主管说暂时不去上班了” 突然公冶析一个刹车,舒心忧身体反射性的向前倾“喂,你干嘛啊到了要刹车也提前说啊”说着解开安全带准备拉开车门,却发现打不开。 “为什么”他好歹也是她名义上的男友,竟然连她的决定她都没有知会过他一声? 舒心忧不明所以,就是不去上班了啊那么大反应干嘛,她又不是和他一起工作的,难道是怕以后毒舌没人给他损了?还是他为了给自己的工作岗位费了很多心血,她却说不去就不去糟蹋了他一番好意?想到公冶析替她做过这些有些感激原本觉得没必要和他说的事也简短透露了几句。 “心情不好想去散散心”说的极其风轻云淡。 “去哪?” “还不确定”舒心忧顿住了,一时之间竟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抿了抿唇,接着认真的说道想了想要去哪里,最后还是毫无头绪,回家丢色子,丢到哪去哪好了。 “多久?” “还不确定”心情好了自然回来吧,她也迷茫,不知道应该做什么,空姐这碗青春饭她也吃不了几年了,好像是时候想想以后了。 “和谁?”听着眉头都皱了起来。 舒心忧有点发蒙,这公冶析不会是林昕结婚之后就精神不正常了吧,懒得理他自己伸手按了解锁,下车时候舒心忧煞有其事的说道说“欠你一顿饭等我回来时候请吧。” 然后关上车门扬长而去,公冶析本来追上去可是突然感觉到自己行为不正常,朝女人渐行渐远的方向看了许久看她上了一辆出租车,心好像突然剧烈地跳动了一下的感觉,目光深远地瞧着她的背影。 突然在某一个瞬间醒悟自己的不对劲,公冶析拒绝着脑袋的想法一踩油门。 ---------- 舒心忧决定先去旅游,调整好自己拥抱新的生活,得之淡然失之泰然。 毕竟鸡汤文都在说女生都要有的几种东西脸上的自信、心底的善良、骨子里的血性、命里的坚强、待人的温柔。 在出租车上想了许久决定去西藏,中国好多地方她因为飞航班原因大多都去过了,即便没有好好的旅游但是也到达过,唯独在旅游背包客中声名在外的西藏这个地方没有去到过。 而且明天就是国庆,七天长假肯定哪个名胜古迹旅游胜地都是人挤人,倒不如去西藏,用脚去丈量这个地方的高度,去领略喧嚣世界中的静音键。 她也想试试作家格雷戈·莫顿森在《叁杯茶》中所写的那样________ “当我们终于登上峰顶,然后颓然倒下,我们会怎么做?我们痛哭流泪。所有的压抑一扫而空,我们像婴儿般大哭,带着登上最伟大山峰的狂喜,也带着漫长攀爬的苦刑终于结束后的解脱。” 她也想去寻求一种解脱。 决定了下来舒心忧有些雀跃,迫不及待地催促着司机快一点,到小区楼下时候正好碰到一个戴着帽子的学生在发旅游传单,舒心忧接过拿了上楼。 在整理着简单的行李时,舒心忧收拾出了一份雅思成绩和乱七八糟的证明,舒心忧想了起来,这是她四月份时候准备的,想着等过两年攒点工资就去留学。 因为刚毕业那会她很迷茫,所学的专业问题和工作了之后知道这份职业不能长远则更加迷茫了,不知道以后该做什么,能做什么,所以蓓蓓鼓励她让她去考雅思到时候出国学她自己喜欢的。 她也觉得人生可悲大抵就是没有目标没有未来浑浑噩噩每一天;然而那时候她全占了她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她不知道她信仰什么、她不知道她可以追逐谁、她不知道她会有怎样的以后.......她甚至没有一个迷恋的爱豆,没有人让她情不自禁,没有坚持到底的事。 说到情不自禁的人......如今她遇到了,只是并非她良人。深吸口气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又想什么呢,都过去了不是么。” 看着手头的雅思考试分数和一些财产,学历类的证明,舒心忧陷入沉思..... 众所周知有两大国际性考试---托福和雅思,托福通常是去美国、加拿大等国留学要考的;而英国已不承认托福、托业考试,所以ielts成了去英、澳大利亚等国家留学或移民必备的考试项目。 相对于中国莘莘学子来说去英、澳远比美国要容易也多同胞些,所以舒心忧早在今年3月份的时候就去考了ielts,那段时间还要飞航班两头兼顾弄得还差点去医院打营养针,可没少被蓓蓓骂她不要命硬是每天让她吃一堆鱼肉和补品。 雅思考试最高总分是9分是取4科平均分,0.25分为一个分档,高于0.25取0.5,低于0.25退为0,舒心忧听力考试时候听澳洲口音迟钝了些被扣了0.5分所以4科平均分是8.125分取分也就是取8分,虽然遗憾没有8.5分但8分这在雅思考试中可算凤毛麟角的佼佼者。 要知道国外的学校一般要求是专科6分以上好一点的学校要求也就6.5分-7分,这一切得归功于小时候舒心忧爸妈当医生时经常国内外地带她来回跑,也加之得利于在国外念了叁年大学,所以几个月的辛苦恶补也没白费她四五年后再次参加这种国际考试。 想了一会舒心忧决定提前实施计划,反正这座城市也是想离开一阵,不如趁此机会去留学,纠结着是去澳大利亚还是英国最后舒心忧敲定了英国。 如果去英国留学申请最好是赶早不赶晚,每个学校的申请截止时间不同、招生名额也有限英国采取招生策略是招满即拒哪怕你成绩再好只要过了时间就不受理你只能等待下一季,所以最好是提前一年申请。 每年的9-10月是最佳的申请次年入学时间也是主流高峰时间段条件不错的学生都会赶在这个时间交材料申请。 现在正好是9月底明天10月可谓是天时地利人和,也不再犹豫了。 舒心忧打算申请的是自费留学,自费留学不受学历年龄限制、主要是看语言能力和经济条件,语言能力就是雅思成绩、经济条件就是看存储超过28天的银行卡、定期存款单、对账单这类的财产证明了,她拿了稿费也有爸妈留下的钱,所以刚好舒心忧这两个条件都没问题。 打了电话订了飞西藏的机票,飞机在晚上起飞,所以舒心忧有一下午的时间准备个人陈述、简历、学历、资金证明傍晚吃饭之前刚好弄好网申了,雅思成绩很多人都是等学校offer下来再去考,但舒心忧省得二次提交材料一并带着雅思的交了上去,报了几个自己觉得符合自己专业比较出色的学校。 一转身血雨腥风,舒心忧不知道的是在她飞往西藏的飞机上,整个娱乐圈都炸锅了,先是被爆威廉和餐饮大亨的千金奉子成婚,没半天媒体又立马爆出了威廉曾和杜容谦居然是同性恋关系。 还没有等吃瓜观众了解多少,紧接着晚上又有狗仔爆出了杜容谦在拉斯维加斯的结婚记录,来证明杜容谦和威廉不是恋人,幸好的是舒心忧被打上了马赛克,结婚证只看到了杜容谦,一天叁个话题占屏了各大新闻版题和微博话题。 杜容谦也因此暂停两天工作,当他回到公寓里只有舒心忧留下的一张谢谢他照顾的纸条迎接他,再一打电话显示关机..... ------- 《第一部:姑息养渣男》完 1、打酱油的娃娃 ----------------------《第二部:与渣谋皮》----------------------- 飞西藏的行程时间舒心忧定了7天,在这七天里去了巍巍高原皑皑雪城,记载着千年的文明传承恢宏的布达拉宫,它的高度让人仰望,美得极致高的极致神圣的极致,她去到了高度5000米以上的被阳光照射得反光的白雪之巅,在那刺眼让人无法睁眼的地方张开双手去呼吸稀薄的空气让肺部紧缩。 西藏行程结束之后她正犹豫下一站去哪,行李箱里翻出了那张之前在小区门口收到的宣传单,让她确定了下一站去哪,那是张台北的旅游宣传单,上面还有价格实惠的酒店提前预定电话和游玩路线。 从西藏飞上海,舒心忧买了到台北的机票,正候机的期间。 舒心忧戴着口罩坐在候机厅看着机场上人来人往,坐在她前面ol职业装的干练女性引起了舒心忧的侧目。 那名女生修身的黑色翻领雪纺衬衫纤尘不染,是一种理性简洁的姿态,搭配着黑色的休闲裤,7公分的细跟高跟鞋和挑染全数撩到右边胸前的大波浪卷发相互呼应显得干练中带着性感。 她浑身散发着一种朝气和自信,在她打电话和客户的聊天时舒心忧就听见了几句,有些羡慕着这样的职业女性。 前面那个女生的电话刚挂下,另一个电话又立马响了起来,她赶忙接起,语气中多了尊敬“老板,是,和泰合这边的合同已经敲定了下来,只是泰合要更改合同里的两项要求,我已经email给你了。” 就在这时候机场的起飞广播响起了女生似乎有点听不清电话那头的声音,拉着箱子站了起来,准备换一个地方去接听。 在她起身的那刻,纸张飘落到了舒心忧脚边,舒心忧刚捡了起来一瞧,是登机牌,上面的名字居然是‘杨娃娃’舒心忧不厚道地猛眨了几下眼睛确认自己没有看错,因为那个女生给她的感觉就是很干练啊,所以看到这么一个名字还是有点吃惊的。 舒心忧拿着准备提醒她还给她的时候,发现人已经走远了,舒心忧连忙也提溜着自己的行李箱追了上去,等舒心忧到她身边的时候女生还在讲着电话,她反正不急也不去打断,等她打完了电话才拍了拍她的手臂叫住她“你好,请问,这是你掉的么?” 女生回过头怔了怔看着带着口罩的舒心忧,没有直接接过而是先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发觉自己口袋登机牌不见了才接过舒心忧拿着的看了下,就这一个动作足以看出她的严谨。 “对对对....是我的.....谢谢啊。”女生的道谢显得略微有点不好意思,其实在她打电话时候就看到玻璃的倒影上站着直看着她的舒心忧,看舒心忧还戴着口罩,就提防着以为什么骗子坏人之类的,没想到舒心忧是在等她电话打完。 舒心忧摇了摇头笑笑,眉毛弯弯的“没事,举手之劳。” “嗯,真的非常感谢。” 女生非要说请舒心忧喝一杯咖啡表示感谢,被舒心忧谢绝了。 舒心忧提前登机在飞机上看着台湾旅游杂志,因为她坐的是经济舱,是外面的座位,所以乘客塞行李是在她上方,舒心忧看着身边的人影站立了半天也没把包包塞进去,舒心忧站起身替她塞了进去。 因为其实空姐服务里不包括必须帮乘客安放行李,所以一般来说都是乘客自己安置的,国外的更是,所以飞机上要求空姐帮自己搬运的时候最好都不要用命令的语气,因为那不是她的工作内容。 舒心忧帮着她把包包塞进去后,女生和她说着谢谢的同时有些激动。“哎,好巧哎,是你啊?” 舒心忧笑着回应了一句,让女生坐了进去,继续翻看着手中的旅游杂志和台湾旅游地宣传。 女生看到她手中的杂志问了一句。 “去台湾旅游么?” “嗯,你也是么?”舒心忧抬起头。 “不哎,我是台湾人是出差来上海的,你打算去哪?”因为刚刚的小插曲,所以女生表现得也热络了一些。 “还没想好,所以现在在紧急看地图。你有什么好介绍么?” “嗯.......如果是玩的话要看体力的情况安排,可以先从远的开始玩之后慢慢玩比较静态的,例如先玩外岛<水上活动>---南部<夜市小吃>---东部<特殊景观景点>---台北〈酒吧〉----回内地这样就算没体力也可以吃吃喝喝看看的悠闲度假交通工具可以直飞台北转机外岛,不晕船就做船回高雄然后做普通火车到台南<吃小吃>然后搭坐游轮式列车一路看特殊风景再从东部走雪山隧道回台北这样就可以绕圈湾湾了” “嗯,你好厉害按这么说我都可以走遍整个台湾了,要不是你身上的着装我都以为你是导游类型工作了。”一句话就把整个台湾的行程概括了,让舒心忧对女生很是钦佩。 女生被夸赞得也有些不好意思,摆摆手说道。 “没有...只是学生时期当过背包客,梦想就是走遍世界所有角落。” 然后女生继续给舒心忧安利着台湾好玩和有好吃的地方,两个人说说笑笑地飞机很快就到了台湾。 “那么祝你台湾之旅愉快” “谢谢,有缘再见”和女生道了别舒心忧就下飞机去过海关了。 ------------------ 【重点ps:台湾我没有去认真玩过所以怕写不好就询问度娘了好多没想到上天有好生之德让我遇到了一个妹子23333,以上都是我跟看渣男的一个资深湾湾美妞问来的资讯,在这里谢谢娃娃妹子,大家熊抱这个妹子。嘿嘿嘿特地拉她出来打了一次酱油哟。】 舒心忧也想按那个美女说的路线走一圈,可是身体没有那么好,从西藏到上海现在又到台北,有些吃不消了,还是想着先找一个酒店住,反着来玩也好。 第一天舒心忧睡了个大觉,第二天去了台北故宫博物馆,因为女生说的台北好玩是pub所以第叁天舒心忧打算白天好好睡觉,晚上再去逛逛。 夜幕降临,她先前调的闹钟铃铃铃的响了起来,她懒洋洋的翻了个身摸过床头的手机关了闹钟,揉揉惺忪的睡眼,缓缓爬起来拉开窗帘让高楼的霓虹灯光驱散一室的黑暗。 打开灯,洗漱完毕舒心忧拿起手机一看收到了两封邮件,一封昨天发的一封星期前发的不过一直都没有上过邮箱没注意到,点开是两个大学的offer,看到两份录取通知书舒心忧有点受宠若惊,没想到会那么快有回复还以为会要2个月左右呢。 再详细对比两份录取通知书里的每一条信息,起床习惯喝水的舒心忧被大呛了一口,发现更见鬼的是其中一个大学的是有条件offer,另一个大学居然是无条件offer,这是中了头等奖的即视感啊,居然有机会进培养了最年轻的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鲁德亚德·吉卜林的母校。 不过拿到offer还没有用、offer不是cas虽然两者都是录取通知书,但前者的录取通知书分有条件和无条件两种,有条件就是说你的材料或成绩还不够学校要求你还需要补充校方有权在你材料没补齐或未换取cas时把机会转给其它学生,无条件则省事得多提交押金缴纳学费就能换取cas,只有换取了cas后才真正的被正式录取坐等来年9月办理留学。 录取通知书的回复时间只有4-6周,舒心忧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无条件的s大学,立马抢时间认真填写确认回邮、预留学位、国际电汇了款项,接下来就只需要等待学校把cas用邮件发来确认学位再去大使馆申请出国学生签证,申请学生签证不难在出具学生签证保证金和校方发的cas后,面试签证官时候表达清楚学习的内容和未来职业方向再使劲说希望学成归国对祖国有所贡献的计划云云,只要不做出移民倾向的打算一般都不会遭到拒签。 想到明年要去开始为期叁个学期也就是一年的留学生涯舒心忧有些期待也有些惶恐。 作话-----(ps:以上内容几乎全属实,但是有一点我简化了,英gay兰还蛮看中雅思成绩,即便大学是在国外念的,但是不少高校的申硕都是要求附上雅思成绩,所以文中我特地安排舒心忧把资料雅思8分发去加上选的专业是少一些竞争人的那个学位和申请时间不错,叁种因素加一起这样才被录取看起来能更符合逻辑一点不至于太狗血。 然后原本是写明学校的,但是我现在给改s大了,借用设定外壳就好,所以小可爱们千万不要被我误人子弟觉得很容易.......我喜欢虚虚实实不太夸张的叙述手法,文字不能超出生活太多才有代入感。) 2、千呼万唤二出来的司闲 成功地被学校录取让舒心忧心情突然大好,准备听从女生的建议去酒吧转转,喝一杯给自己庆祝。 舒心忧所在的是台北的信义东区,酒店出了门不远就有夜店,转着看了几家今天都是女士免费天,舒心忧选了一家好像宣传单上看到过门面看起来比较符合她口味,没有看起来那么张扬喧闹的进去。 说来她也是极品,明明是来夜店玩,可是偏不爱人多,宁愿去少一点人安静的地方,在喧嚣中寻找一份宁静,一进去,发现这家酒吧并不是震耳的dj打碟声,也不是晃眼到不行的灯光,颇有点清吧的意思,可舞台上却有着火辣的舞娘在跳着钢管舞,舞池中不少人也在贴身热舞。 舒心忧目光巡视了一遍,最后落在吧台,花式调酒师正在吧台调着酒,舒心忧也不去卡座了毕竟一个人。 女人味十足的短袖v领雪纺衫搭配白色低腰的包臀裙勾勒出曼妙的曲线,黑白设计的尖头高跟鞋优雅又复古,整体显得知性端庄,很有女神气质、手拿的是她在国外打折购买的fendi春夏系列中的包袋,小毛绒配件成了这款包袋的重要的标识,精致的小花似乎成了包袋的焦点也因它更加的娇美,女人整个look相互呼应。 非要说哪里美中不足,大概就是女人画着淡淡的妆,一头黑色长发披在脸上挡住了半边面容。 舒心忧点了一杯鸡尾酒,她听名字以为会是果酒,入口口感也不强烈,期间拒绝了几个搭讪的男人之后舒心忧又换了一杯,拿着慢慢地喝,看着舞台上的女郎性感非常。 台下的客人狂欢不已,好像就她是格格不入的,所以她准备喝完这一杯再待半小时,10点一到就回去睡觉。 舒心忧侧坐在吧台座椅上,没注意到她左手边的卡座上正有一个男人在打量着她。 男人的视力很好,看着女人的一双杏眼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样澄澈,望着舞台上的舞娘眼角微微上扬,显得妩媚,纯净的瞳孔和带着妆的妖媚脸庞奇妙地融合成一种极美的风情,她因为坐下让低腰的包臀裙和上衣拉开了些距离,后背露出了一些,正好就是看到女人的两个深深的腰窝。 “你在看什么?” 那个男人,不应该说是男孩,端起了一杯酒喉头滚动喝了一口,眼睛却没有离开过女人,他烟灰色的飞机头发色不仅不显老还显得干净阳光有个性,发箍将前面稍长的头发固定住呈现出立体和蓬松的感觉,利落而又稍显扭曲的发尾展现他的颈部线条,五官不管拆开还是合并都是那种可以说是挑不出一丝瑕疵的俊秀,只是稍显稚嫩,气场是清冷的那种,眼眸中有些明灭不定的情绪。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你盯着一个女人看,我快以为你要弯了。”坐在他身边的另一个穿着夸张的朋克风染着几缕紫色头发的男人,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略微有些惊讶说。 “她,会是个好模特。”男孩放下酒杯,目光跟随着着女人。 “你不是不画女人的么?啧啧果然一心只有画作啊。”男人啧啧的说着,他身边的这个男孩只有19岁可是,在美术界,可谓是说声名鹊起都有点实属过谦了。 毕竟现在的油画界印象派但凡有点和国际接轨的谁人不知道他司闲的大名,他从小学习油画和雕塑,后来进入着名的艺术学院深造,他的作品典雅生动,令无数观赏者怦然心动,全世界许多国家博物馆都收录了他的作品。 他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人体是高于一切其他形象的最自由最美的形象”然而第二句话就是“但是我找不到那个最美的形象。” “我不画女人是因为她们入不了我眼”他要表现的是东方女性的一种极致之美,所以模特对象起着基础性的关键作用,他苦苦寻觅数载,终于找到最满意的模特,将东方女性冷艳典雅之美展现淋漓尽致。 这时候本就喝了酒微微有点上头的舒心忧,被盯着的感觉越发强烈,摇了摇有些发晕的头,四处张望着那被盯着的感觉来自何处。 然后就四目和司闲对上了,看着司闲的眼睛舒心忧想起了一个人,同样是那样的冷冽看得让人发虚,舒心忧一对上便狠狠瞪了一眼,转过头喝了一口酒再回头看到男人还在望着她。 一时喝了酒壮了她的胆子,步子稍显凌乱地朝卡座上的男人走了过去。 苏阳看到舒心忧朝他们的方向走了过来,用手推了推司闲吹了一个口哨“喃...你的模特上钩了,直接省了你的搭讪了。” 苏阳以为舒心忧是走过来搭讪的还正准备打算要为好友庆祝一下的,毕竟这是第一次看到好友对女人有兴趣啊。 哪曾想女人走是走过来了只是并不是搭讪,而是站在卡座口瞪着司闲,一点儿也没有看起来的那么温婉,而是开口就骂着。 “看什么看。” “看你”司闲直言不讳地直勾勾望着她说。 本来苏阳以为女人的人设差让他足够吃惊了,让他更没想到的是司闲接下来和那个女人的对话。 “再看把你眼珠子扣出来”舒心忧喝了酒,完全不顾及自己对上的是两个大男人,一股大姐大的作风说着这句话。 没想这句话丝毫没起到震慑的作用,司闲还是直盯着她,不禁看得她发毛怒火中烧,摇晃的身体往前说着挥着拳头就要揍过去。 “魂淡你还看,是不是想打架,我打死你。”在她眼中,这个稍显稚嫩的脸庞显然还是个学生,学生=小孩,这一来,她倒无所畏惧了。 司闲气定神闲坐在沙发上,看着女人挥过的拳头没有丝毫躲闪的意思,一旁苏阳看到这个情况连忙起身用手拦住了舒心忧的拳头。 “哎哎哎,小姐,这不行,你打伤我还怎么卖钱。” “那让他眼睛别盯着我”舒心忧这时候才注意到男生身边居然还有一个男人,没办法除去男生的外表是聚光灯不说,就说他的目光就已经让舒心忧不作多想了,哪里还看到别人。 “这个眼睛在他身上我管不住啊”看着舒心忧的拳头一松用食指指着司闲,苏阳假装一副为难的样子。 “那我就要打”舒心忧一听立马皱眉说着拳头就挥了上来,男人以为她只是小女生玩玩虚的没准是内地流行的什么新颖的搭讪方式,因为听口音这个女人显然不是台湾人,第二他也以为司闲会躲,就算躲避不及也不会太大力什么的。 没想到事情完全不朝他想的方向发展。女人一拳就打在了男人的嘴角上,力道之大,司闲的头都侧了过去,嘴角立马染上了一丝血迹。 舒心忧看打了一拳还要接着再来,苏阳这下吃惊了,这两个人....连忙又拦住了舒心忧“......小姐...手下留情啊,你打伤了我还怎么卖钱。” 要知道他这酒吧,全靠司闲的这张脸坐镇赚的盆满钵满,多少女人来着只为了司闲狂开各种酒水。 “就打,有本事你让他还手啊。”舒心忧已经酒精上头撒起泼来。 "那你买了他晚上随便你打”苏阳有点无语这叫什么事嘛。 “那我买”舒心忧停下了挥舞的拳头,拉开了自己手拿包的拉链。 “他可是有点贵哦” “不就钱么,给你,刷卡”舒心忧翻了几下,卡掉到了地上,苏阳打算替她捡起的时候,舒心忧甩开他的手才不假手于人,摇摇晃晃地捡起被她翻动而掉落的银行卡,小手一举潇洒地对着苏阳说。 这个女人.....还真是.....与众不同啊....刚一对上一直默不发声的司闲,想对他竖起大拇指夸他眼光真....真....好吧他找不到形容词了。结果司闲居然站了起来,冷冷地带着傲娇地把脸一侧。 “不要,丑拒的” “魂淡,你说啥?”舒心忧一听彻底被他这句话弄炸毛了,甩开苏阳的手揪着司闲的白t恤说。 “俺说你吃藕丑”司闲低头淡淡地用余光望了抓着自己衣服的女人,声音加大了一些。 “你是不是瞎,我哪里丑了”舒心忧被气的炸毛,长这么大还没有说过她丑,她居然说她丑,不说是她了,任凭碰到任何一个女人被人说丑恐怕都得炸毛,胸口剧烈的起伏预示她被激怒生气了。 “脸上一道疤那么长还不丑”哪曾想司闲转过傲娇的脸俯近了几分,直盯着她头发遮盖住的半张脸,那张画着淡妆的脸上,有一道淡淡粉红色,正在长出新肉的疤,远远看不清,可近了在灯光下还是很明显的。 “你.....我就要买他,快点!”舒心忧指着他一时气结,好吧她的确忘了她脸上还有一道疤痕,她脸上结的黑色疤已经掉落,可是粉色的新肉和皮肤的白皙还是有些色差的明显。 “好,一百万一夜...”苏阳本来已经是被司闲和舒心忧两个人的对话震惊得无以复加,毕竟他认识司闲这么久没见过这样子的司闲,简直颠覆了他以前对司闲的认知。 “给你,刷卡。”舒心忧豪气地一甩手把卡递给苏阳,苏阳笑呵呵地让服务生拿来pos机,然后让舒心忧签名,舒心忧甚至都没看苏阳说的100万不是台币居然是人民币就签下了单子。 然后拽着司闲就往自己住的酒店去,一进屋立马扯着司闲的衣服,挥着拳头在司闲的胸口一顿狂揍。“混蛋....让你看我,让你用这样的眼神看我,还说我丑,男人都是渣男....看我...打死你...混蛋” 奇怪的是司闲也不闪躲任由女人发泄,等舒心忧挥舞得手都发酸了,一股反胃上涌,没忍着抓着司闲的衣服就往他身上吐去。 突然居然就直接头一点一点地昏了过去。 司闲单手搂着昏睡过去的女人,眼眸中浮上异色,拿过纸巾擦着女人嘴角的呕吐物,把她扶上床后走进浴室清洗着自己身上,围着浴巾走了出来用湿毛巾擦着女人的嘴角和胸口。 最后坐在床边睡了过去。 第二天舒心忧头疼欲裂地醒了过来,没睁开眼就感觉一顿头疼,自然地找着手机没想到摸到了一个貌似手的东西,猛地一睁眼,居然看到一个只围着浴巾光着膀子的男人坐在床上,瞬间震耳欲聋的女人尖叫声突兀地响起“啊.........” 司闲被女人的尖叫吵醒,眨了眨眼睛,掏着耳膜发疼的耳朵,一张虽稚嫩却异常夺目的脸上嘴角淤青,身上也无数淤青的。 他从床上站起身无辜地看着舒心忧。 “你是谁....混蛋,你趁人之危...”掀开被子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整齐还是不放心,拿起自己刚刚垫着的枕头就往站着的司闲砸过去。 “你说我是谁”轻易地抓住了女人砸过的枕头又掏了掏耳朵。 舒心忧听着男生的话,头疼在这么一闹之后清醒了几分,回想着这个男人是谁,眨巴眨巴眼睛,想着,昨晚她好像去了夜店,然后喝了酒,然后... 难道这个是她的一夜情?不过一夜情为毛男人嘴角身上被揍了一样,难道他欲图不轨然后自己潜力爆发了?不对,又继续想着,她喝了酒之后好像感觉被人看着就过去“理论”,然后一言不合开打最后买了他,所以这个人是牛郎么。 司闲看着女人脸上转换着的精彩表情,料想着女人估计是想起了,就把枕头放回床上“想起了嘛?” 舒心忧看着他身上的伤痕吞了吞口水,原来男生身上的痕迹出自她的手笔,有些愧疚也有些不好意思,但想到居然和陌生牛郎过了一夜一阵发寒“赶紧走,不想看到你。” “那你说我什么时候能回来”司闲嘟了嘟嘴表示不满,居然一睡醒就赶他?语气却也显得乖巧,像一个做了错事被家长赶出家门问着家长自己归期的小孩子。 “你哪里来回哪里去。”舒心忧愣了一下他啥意思啊,还要回来?牛郎不都是一夜的么,包夜还是按小时,难道是要足够24小时? “你买了我,回不去,你在哪我在哪,再说我也没衣服穿出去。”司闲很是无辜,摊了摊手说道。 舒心忧这会才想起他的浴巾好像的确不合适,再看向垃圾桶中那堆染上自己杰作的衣服,舒心忧想了想没有坚持让男人立马走人,而是翻身起床梳洗完之后自己出门给他买了一套衣服。 当舒心忧把衣服丢给他的时候,司闲居然笑嘻嘻地说“谢谢大妈。” 舒心忧眉头直跳也没有指正他,反正打定主意了晚上夜店开门就把他从哪领来送回哪去。 中午到晚上舒心忧和他都是大眼瞪小眼度过的,因为舒心忧看着电视司闲居然时不时就凑过来叽里呱啦地说个不停。 半天下来舒心忧感觉自己已经被他折磨得疯了,看不出他居然如此话唠,一下问她从哪来,一下问她喜欢吃什么,一下又问她是不是经常去夜店那种乱七八糟的地方.....舒心忧忍不住狂吐着血多想说,大哥你就是我从乱七八糟的地方带回来的好么?好么? 一到天黑舒心忧立马等不及了,拉着司闲就往酒店外走出去。 司闲被她拽着,一脸不情愿离开她的房间。“大妈带我去哪” “叫姐姐”舒心忧忍不住扶额,丫的她第一次没有矫正他,所以一下午下来每说一句话都带着一句大妈,让她差点没抓耳挠腮,更让舒心忧忿忿不平的是从他一段自我介绍中得知他只有19岁,但是自己才大他两叁岁好不好,虽然他长得的确很正太,可自己也不老啊,开口闭口居然叫她大妈,台湾人也不这样叫吧? 刚走出酒店两步司闲就不肯走了,直说着自己饿了,舒心忧不理会他拽着他的手就上了出租车,废话,她也饿了,可是早餐和午餐在这个中二病的话唠下让她都没食欲了,所以她只想赶紧把他送回去,自己去吃好吃的。 “大妈我饿了”一上出租车司闲就不乐意了,不厌其烦地直嚷着饿了,说她虐待人不给饭吃,他要跳车去找吃的了,舒心忧已经快要崩溃了在司机也在看着奇葩的眼光下手紧紧抓着乱动的男人,唯恐他真跳车弄出个车祸来,昨天晚上就不应该去酒吧的,怎么那么难缠啊,必须送回牛郎店,所以此刻正往牛郎店去是她今天做的最正确的事。“忍着,我送你回去。” “大妈我不要回去,会清白不保的”司闲一把甩开了舒心忧的手,眼眶直红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直勾勾看着她,仿佛她是逼良为娼的老鸨,正当舒心忧有些于心不忍。 此时出租车已经停下到了牛郎店了,一咬牙拽出死活抓着车后座不肯下车的司闲,在司机看舒心忧逼良为娼,还是逼的心智不全的儿童准备报警的眼神中终于把司闲拽进了牛郎店“他还你们了。” 把司闲一按在沙发上瞪了一眼要起身司闲把他恐吓得乖乖坐在沙发上委屈地低下头,舒心忧长吁一口气拍拍屁股准备走,可刚走出一步背后就传来一个声音:“小姐请等下” 舒心忧停下脚步,微微侧身看着一个抽着雪茄的苏阳从吧台后走了出来。 “小姐,这个孩子昨晚已经卖给您了,我们这不退换”。 “我不要钱,他还给你们,昨晚我也没碰他,你们今晚可以继续卖”舒心忧没心没肺的说。 “不好意思小姐我们这卖出去不支持退货,不要钱也不行这是我们的原则,再说你看他都毁容了,也没人要啊,多浪费口粮,我可是生意人。”说着笑眯眯地看着眼神还不断飞向可怜巴巴一张秀气非常却嘴角淤青的司闲,嘴角那是憋得抽搐的笑意。 “……我说你们老板是不是毛病,我不要钱,把他送你们可以吧”。她只是揍了一下下,嘴角也就是淤青一点点,怎么就毁容了。淤青又不是整容失败,会消散的好不好。 他这是生意人的做法么?有这样做生意的么?白捡的便宜不要他是缺心眼吧。 男子又抽了一口雪茄瞅了瞅眼安分坐在沙发上的司闲,转过脸继续对着舒心忧笑眯眯地说“我就是老板....” 语塞了一会突然好像想到什么“我把他还你们,要不我就去警察局告你们私自贩卖人口。” 万万没想到到此时可怜巴巴的司闲一句话让舒心忧恨不得直接上前把他嘴巴给捂住,让他瞎嚷嚷“大妈,法律上来说他们拐卖人口,你是买人口你也有罪的”..... 苏阳更是被司闲这句话吓得不轻,拿在手中的雪茄险些从指尖掉落,刚刚他是幻听了么?应该没有!他怎么不知道司闲居然还能那么人畜无害地口气说话?他都怀疑他以前认识的不是他了。 老天,她做错了什么,她已经感觉血槽空了.....和老板商讨了半天,甚至舒心忧提出了倒贴司闲疗伤的钱直到他淤青褪去的花费她都报销,苏阳依旧不松嘴,说他是有原则的商人。 舒心忧口水都干了,无奈之下还被苏阳驱赶着说别妨碍他开业,看着人头聚集看着她的人越来越多只好拽着司闲又出了牛郎店。 “……大妈”弱弱的正太声音。 一记眼神飞过,矫正他的称呼。“叫姐姐...” 这时候司闲松开了拉着舒心忧的手,停了下来,咬了薄薄的唇,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 “阿姨...你如果真的不喜欢司闲宝宝的话,你可以丢下宝宝自己走的,宝宝以后就在马路乞讨有人给吃的就吃没人给吃的就饿死好了...反正司闲宝宝从小就没有爹妈疼爱一直都是一个人,还被黑市拉去卖身,本来以为遇到好人的,可是没想到大妈...不...阿姨不喜欢我。” 噗!宝宝?委屈的话配上幽怨的表情加上不知道真假的凄惨人生经历,虽然看起来正太加可怜巴巴,可是182的个子实在.....没忍住礼貌扑哧一下笑了出来,这一个月第一次笑的那么开心。 “那好吧,我走啦”隐了隐笑意松开抓着司闲的手腕说着就要走,然后还真走了50多米,见司闲没有跟上来反而蹲在马路一边头埋在膝盖好不可怜。 无奈中,又折返回去居然还听到了一抽一吸的声音,不会哭了吧? “喂,你干嘛?跟上来啊”舒心忧站在司闲的跟前居高临下望着埋头在膝盖的他。 “大妈不是不要我了....”司闲听到她的声音这才抬手头,眼睛微微泛红,嘟着红唇控诉着舒心忧的无情。 看着他的表情让舒心忧有些动容,加上自己对他身上造成的那些伤痕,和他说的经历舒心忧心软了起来,反正来台湾也是她一个人,而且她也有点怕孤独。 重要的是司闲虽然中二,可是她回想喝醉的时候司闲并没有趁人之危,便对他不由得好感多了几分,加之两个人的年龄差距,一种叫母爱的情感迸发,当有个弟弟也是不错的。 “我要你啦,走吧想吃什么带你去。” 3、你送的都可以 ……和司闲吃过饭后回到酒店已经九点多了,跨进酒店房间舒心忧就犯难了,想起她开的不是双人标间,所以只有一张床,司闲该怎么处理。 “那个,要不我去再给你开个房间吧。” 舒心忧回头看着背着包拿着大袋小袋的司闲,那些都是舒心忧给他买的衣服鞋子日用品,都是舒心忧挑的,买的全都是学生风的平价牌子但也花了几万台币,谁让他丫的那么贵,刷卡时候一看才知道昨晚买他居然用了一百万。 一下子叁分之一的版权费就没了,还好她也不需要那么多钱也没什么理财观念能有剩就好,毕竟她也没有攥着钱留给谁的必要,万一哪天嗝屁了毛爷爷都不知道留给谁,要不非得吐血。 司闲提溜着的衣服袋子也没有撒手就站在舒心忧床边幽幽望着她“大妈为我花了那么多钱了,开两个房间很浪费的,我…我睡沙发好了”司闲提着袋子的手就往那张只有一米多长的沙发指去。 舒心忧用眼睛丈量着他的身高和沙发的长度,肉眼可见的明显不匹配。“可是沙发你能睡下么?” 司闲撒手放下衣服,走过去沙发坐卧蜷缩着示范给舒心忧看,他182的身子双腿弯着沙发才能容下他。“大妈,你看,能睡下的,再说你现在这么浪费等钱花完了司闲宝宝要和你流浪了怎么办。” 看着司闲那为她着想的单纯眼神,舒心忧顿时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非常有道理,既然他要睡沙发就睡嘛,睡个十天半月沙发又死不了,虽然不缺但也省了几顿饭钱。 然后舒心忧就在他那无辜的眼神和笑容中点点头转身去洗澡准备睡觉了,舒心忧洗澡完吹干头发出来,看司闲正乖巧地躺沙发上睡着了,呼吸浅浅,稚嫩的脸上五官极美,长长的睫毛在灯下留下两道长长的投影,影响美观的淤青脸上一张唇粉粉的像是果冻,皮肤看不到毛孔,被发箍套着的发有几丝凌乱倒像个二次元的动漫人物,没长开的脸就美到如此可想而知以后是怎样的倾倒众生,舒心忧把眼睛移开把空调调高了些走回床边就躺下睡了。 司闲一夜地安分睡觉,天亮的时候让她整夜不太踏实的心定了不少,毕竟她和司闲不熟悉,不知道他说的过去真假有几分,经过那些事她也不知道还可以相信谁了,所以其实昨晚一晚她的手机都在床头拿在手里,司闲一有动静她就报警。 起床后发现司闲正躺在地板上,舒心忧正纳闷怎么他掉地板那么大声音她都不知道,司闲迷蒙着睁开眼睛,正好对上舒心忧的眼神“大妈…早。” 司闲的一句大妈让她的疑惑都跑了,心想着他还叫上瘾了。 “你怎么睡地板了?” 司闲摇晃了两下头看看所处的位置,发现自己正在地板上,挠挠头一脸茫然“我也不知道耶。”也不在意就站了起来。 “我晚上给你开个房吧,沙发睡不了人。”毕竟几百块也不是没有,买他一百万都花了。 “不用啦,大妈,我们要省钱……安啦安啦沙发也没事,我先去刷牙洗脸洗澡,大妈,我们今天去哪?”说着就往卫生间去了,还没等舒心忧回答。 接下来几天舒心忧揪着司闲的袖子,没错是被司闲带着她去玩的,第一天舒心忧去了阿里山看了云海感受原始森林之后,司闲就马不停蹄地带她去云林剑湖山游乐世界说看风景无趣玩乐吃喝才是台湾旅游的正确打开方式。 舒心忧想着也没坐过摩天轮,何况这还是号称世界最高的摩天轮和最疯狂的云霄飞车所以去去也好,原本司闲是死活不愿意和她玩这些的只肯玩着小项目,他说怕高,这下舒心忧就更是不能撒手了,让他丫的折腾她几天,是时候好好整整他了,就揪着他两个游乐项目留到最后玩………… 结果司闲一脸淡然地站在垃圾桶旁边,拿着纸巾和水…………当然是给舒心忧的,因为司闲屁事反应没有,她胃里先翻江倒海了,想开始还是她死拽着可以说是拖着抱着柱子的他上去的,结果..... 等坐车回到台北舒心忧洗了澡就睡了,睡得沉沉的,因为司闲说反正湾湾巴掌大,搬行李也麻烦,不如以台北为中心玩,来回去哪都是几小时车而已,所以每次舒心忧玩到回来都是累的够呛,司闲倒是没事人一样,第二天醒来舒心忧就看到了那只不安分的手搭在她的肚皮上。 这也就是为什么舒心忧想整司闲的原因了,第一天司闲很安分让舒心忧放下戒心,第二天不知是真可怜还是假凄惨,摔下沙发脸上又青了一块,第叁天一起床就是打了一个大大的哈啾说是睡沙发着凉了,舒心忧心软的劲刚起他就跳上床了,信誓旦旦地赌誓。 “大妈,床分我一小半,我睡觉很老实的,再说我对你没兴趣你放心。” 然后舒心忧就同意了,现在她简直想拍死自己。 全都是套路,套路,他虽然没有什么不良动作,但是抢占她被窝真的十恶不赦啊,说好的分一小半,第一晚还乖巧地睡床边边,第二晚就原形毕露,就一张床他大字型的睡,她只能窝着睡他旁边,所以他那只手总会搭她身上,还怪她是她自己睡过来的。 也还好,司闲除了睡觉不老实没有过分的动作,转眼来台湾8天了,舒心忧说一定要去台南看看,除了夜市小吃外还有想去前身为台南市政府及日治时的台南州厅的‘国家台湾文学馆’,看旅游册说馆内以台湾文学的发展为展览主轴,辅以旧建筑新生命之主题展,听说这两天还举办作家文物及相关展览。 两个人是下午去的,打算在台南逛完夜市过一夜,第二天早上去文学馆,下午回台北,第叁天就从台北飞垦丁。 两个人在夜市一路上狂吃,准备去找订好的台南酒店时,司闲不肯走了,在半路停了下来。 舒心忧吃着手中的可丽饼正欢乐,望着闹脾气的司闲问“怎么了?” 司闲嘟着嘴把他怀里舒心忧买的各种张君雅零食,黑糖话梅糖各种…用一只手提着,空出一只手来伸出拇指擦了擦舒心忧的嘴角的奶油,十分委屈的说“大妈,你一晚上都在买买买,就没有问我想要什么。” 舒心忧一愣,要不是之前特地试探过把手机丢过给司闲,里面还有显而易见的银行卡账户和几万存款,几天了司闲都没有动,她钱包的现金也一分没少,她此刻一定以为司闲是骗吃骗喝骗毛爷爷的骗子。(嗯,女主一直属于试探着司闲的形式,毕竟不可能刚刚经历过那么多人的算计还能轻易相信一个捡来的人。) “嗯?那你要什么?”舒心忧咽下口中的可丽饼。 “唔…不知道…你送的都可以。”司闲刚擦完舒心忧嘴角的手托着下巴想了一下。 “那我刚刚问你要不要吃零食你也没说要啊。” “我要可以保存的。”他有些气笑,赶紧把头一撇隐住了笑意,哼了一声,有谁送礼物是送零食的么。 舒心忧若有所思想着也对,见面礼是可以送一份的,不过她也不知道应该送男生什么礼物,张望着四周,看到了一家店。对司闲说“叫姐姐,我就送你。” “大妈。”司闲切了一声,两个字叫得声调更是高了一些,不向恶势力低头的架势。 舒心忧把最后一口吃完用纸巾擦着嘴道。“不叫不送了。” “好吧……姐…姐”司闲这才软下来那张傲娇脸。 “乖,走吧。”舒心忧伸长手去摸了摸司闲的头,笑着先行一步步入店里,司闲随后跟上。 舒心忧婉拒了柜台小姐的介绍,说自己看看,而司闲一进店就不动了,显然有些意外,舒心忧带他进的是卡地亚专卖店,想来随便一样都不便宜,这个女人和他才没认识几天就送她这么贵重的? 他哪里知道舒心忧想的,舒心忧的想法就是把卖版权的300万给挥霍完了,因为钱是从项丞左手上拿来的,挥霍完了也好。 舒心忧一向不喜欢首饰所以对首饰也不了解,就打算看着哪个合适就挑哪个好了,她在踌躇着送表还是手链项链戒指好。 项链手链指环都是男士可以佩戴的首饰,只是一般来说项链手链的男士款都比较粗犷,质地厚重,造型花纹也简单,用的最多是方、圆、叁角等几何图形,男士戒指简单但总会另类精致富有创意。 舒心忧围着玻璃柜台转悠看着,司闲乖乖跟她身后,看了好一会舒心忧决定了,指着玻璃柜里的一款蓝气球手表对柜台专卖小姐说:“麻烦拿给我看一下这个。” 柜台小姐拿了出来,舒心忧招呼着司闲过来试,谁知道司闲只看了一眼立马皱眉“大妈…你眼光好差,好丑我不要,影响我手的美观。” “额…那你喜欢哪个你自己挑嘛”好吧,她承认她眼光不太好,除了送过项丞左一根领带外,她也没送过男的东西…所以………气势有些弱弱地。 “你送礼物,自然你挑了,大妈喜欢我就喜欢。” 好吧,舒心忧继续挑着,舒心忧又看到了一款项链要他试结果… “好土,像老年款…求我都不戴…” “好难看,像塑料…送我都不要…” “好low,像死宅…倒贴都不看…” “好俗,像暴发户…免费都嫌弃…” ………… 舒心忧从配饰到手表到项链说了一个遍…全都被他一一否决了,不说舒心忧了就连售货员小姐原本看到司闲时候的一张迷妹脸都开始有些扭曲着无语他了。 “司闲,你到底要不要,再这样我走了。”舒心忧也怒了,她总算体会到,一个人说随便什么都好,结果什么都嫌弃是什么感觉了。 看到舒心忧发飙,司闲一直撇过去的傲娇脸终于摆正,楚楚可怜地望着舒心忧“可是…可是…真的好难看嘛。” “………”舒心忧刚想说话,售货员小姐看着司闲的样子刚刚的气也没有了,对着她们说“小姐,我看你男朋友年纪还小,刚刚您挑的的确是有些不太合适比较成熟,不如挑别的手链,指环什么的。” 舒心忧想想也对,“我再挑最后一次,你不要拉倒。” 舒心忧又转身跟着销售小姐的脚步转移柜台,看了好一会,确定了,她最怕买东西了,如果司闲再嫌弃直接走人。“麻烦帮我拿一下这款戒指”舒心忧指着一款白金的cartiertrinity指环说道。 售货员小姐不是先开柜子而是先看舒心忧身后的司闲,舒心忧也顺着转过身。司闲伸着头看了一眼正吐出一个字“好…” “嗯?”舒心忧一个眼神飞过去,提高了尾音调。 “还…好吧……不要白不要。”接收到舒心忧的眼神,立即改口。 见司闲也走近了玻璃柜台售货小姐才开了柜子取了戒指出来,询问着司闲戒指的号数。 取出了戒指之后,拿出了白金和玫瑰两款,司闲先试戴着舒心忧指的白金款戒指,售货员小姐介绍着“这款戒叫cartiertrinity叁个环圈,叁种颜色,和谐地交织在一起,神秘莫测。具有远见卓识的路易卡地亚先生于1924年设计出trinity叁色金戒指。叁色金还激发了法国诗人艺术家jeancocteau的创作灵感,在其大力推崇下,叁色金系列由此成为永恒经典。叁色金具有叁种象征:玫瑰k金代表爱情,白k金代表友情,黄k金代表亲情,小姐送男朋友的话还是玫瑰款合适。” 说着推出盒子里装着的玫瑰款。 “他是我弟弟不是我男朋友,就白金款就好”舒心忧朝着售货员小姐微笑解释。 司闲试戴的是白金款,听到售货员的这句话,立马摘下来了,放到玻璃柜面上对售货员说“我要玫瑰款。” 销售小姐有些了然只当这是闹别扭的情侣把戒指递了过去“经典的trinity叁色金戒指是承载永恒情感的珠宝系列,这款戒指可以两戴,当做指环或当做项坠。” “大妈,我要这个。”司闲脱下戒指,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对身侧的舒心忧说。 “白色款不是好看些么?代表友情啊” “我就要这个”然后再次傲娇起来,转过身把戒指拿给售货小姐说“麻烦一拿条绳结,大妈买单…” “………”舒心忧无奈随便他了,至少他没有挑挑拣拣了,买个东西居然比女人还麻烦。 当买完单看到司闲已经用黑色的绳结把戒指串起来挂在脖子上了。并向她献宝地炫耀着“大妈,好看嘛?” 玫瑰色的金属挂在锁骨明显的颈上并没有带来俗气,反而在他白皙的皮肤下显得别有风情,很有质感。 走出店的时候听到了司闲平缓地吐出了一句话,“trinity,你的故事,寓意很好”。 ……… 第二天早上两人去了文学馆,下午的高铁从台南回台北,将近两个小时的高铁上,舒心忧看着ipad上的《名侦探柯南_纯黑的噩梦》。 看到秀一出场的时候立马眼睛亮了,单手握拳情不自禁说了一句“丝果一,雅蠛蝶”。 听到身边的女人说出这句话司闲嘴角明显地抽了一下,这个女人………雅蠛蝶不是这种时候用的好么!随即转过头看着舒心忧那张洋溢着兴奋的脸庞,眼眸中闪着他未见过的光,把头探了过去看到屏幕上一个带着针织帽的男人拿着枪,正在瞄准,司闲一把夺过她的平板“哪里厉害了?” 被人打断很不爽,舒心忧抢了回来,对司闲切了一声“你懂什么,我男神就这么帅就这么厉害。” “哪里帅了,还没那个小鬼头好看。”司闲扬了扬下巴画面转到了安室透那里。 “会枪啊,最重要是单手开易拉罐。”舒心忧直接无视掉了司闲语气中的酸味,聊到男神就止不住,她不追动漫,唯一追的就是名侦探柯南,里面的基德、京极、平次、安室、白马这些配角她都喜欢,不过说到男神嘛还是非装的了斯文邻家哥哥也耍得了狠的赤井秀一莫属。 “………”这下司闲彻底无语了,有点颠覆这几天舒心忧在他眼中的形象,想不到她还能化身迷妹,还是二次元的。 更让司闲无语的是,看到结局的时候,刚刚还兴奋着的舒心忧彻底焉了,搭拢着脑袋,虽然没哭但情绪明显低落…把他弄的一个傻眼,这个女人不是半夜看恐怖片都没事么,看个动漫怎么?要知道这几晚舒心忧每晚故意爬起来看恐怖片还是面无表情那种。他哪知道舒心忧这几天已经被他中二病感染了.......... 4、鬼压床 舒心忧因为坐了几个小时的车了,加之说看到《纯黑的噩梦》结局里的库拉索死的太悲戚,几个拖后腿的小屁孩还不知道笑的那么欢就莫名看的有些情绪低落,可能是情绪压抑久了难得有一个由头来爆发,所以回到台北的酒店就睡下了。 此时正是5点来钟,坐在沙发看着小声的动漫剧场的司闲看到舒心忧已然熟睡了便关了电视,清澈干净的眼眸望着床上熟睡的人一转身变得深邃莫测,轻声关门走出酒店......... 一阵震撼人心的琵琶弹奏声激昂、空灵而起,细听那是一曲《十面埋伏》似乎是从远方传入耳中,弹奏者好像是用接连不断的长轮指手法扣、抹、弹、交替而弹,曲子节奏忽而快,忽而慢,忽而强,忽而弱,节奏零落反复又紧密,在最后一段悲壮的旋律中舒心忧紧闭的眼动了几下幽幽转醒,然而一睁眼看到的却不是所处的台北酒店天花板上的巨大水晶吊灯,而是....镶嵌着几颗硕大无比的夜明珠的白灰色石墙。 舒心忧一个醒神,睡意一扫而光,想着自己又做梦了,腾一下地坐起身脸一侧竟然看到身边躺着一个乌黑的头发被鎏金白玉冠束起的人,玉冠上的白玉温润清透更加衬托出他头发的黑亮光泽,一件红得晃眼的宽袖长袍包裹住他欣长的身子,领口大氅隐约看到健硕的胸膛,往下是腰束月白祥云纹的同玉冠样式的鎏金腰带,上头挂着一枚上好的和田玉籽料玉佩处处透露着这人身份低位不凡........ 这个人...不,那不是人,因为他毫无生气,衣领敞开的胸口没有起伏,一张妖冶的脸上眉目自然紧闭,一张薄唇没有丝毫血色白得似同宣纸。 再一转头正对着一枚铜镜,从铜镜里看到自己竟然也是一身红艳,繁复的华锦宫衣,红色纱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黄金的丝线绣出了几只栩栩如生的凤凰,从裙摆一直延伸到腰际,叁千青丝被挽成一个简单的流云髻,上头几只步摇随着起身晃动发出清脆的声音,从铜镜中看到自己躺的地方是一个透明的一米多宽近两米长的长方形物体,舒心忧目光从铜镜移开,转头左右四顾。 发现这是一个石室,四周都是正块的石头板,除去地板上方和墙上面都是画满了各种壁画和名人书法,自己所处的正是石室正中央,墙角正燃着数十盏长明灯,左边芙蓉纱帐后是一张紫檀木大床,右侧是摆着画册书籍的书柜,地上摆着上百件珍玩物件...... 打量整个摆设格局,舒心忧猛然醒悟,自己刚刚躺的不是床.....是棺、是水晶棺,而这里是墓室,电视剧中传说的墓室。 四周此时一片寂静,阵阵风从一扇打开着的巨大通透的玉门灌入,舒心忧觉得寒意袭来却还是出了一身冷汗,原先冷静下来的脑子慢慢地开始混乱起来,扶着水晶棺木翻下地,立马被繁复的衣袍一绊摔到在地,还没等她爬起,就突然听到盖住了一半的水晶棺板喀哒了一声,声音是从舒心忧后方传来的。 一句磁性温婉的男声响起“你想去哪?” 后方居然响起叹气声和说话声,人的惯性使她转头一看,水晶棺原本盖住一半的板已经移位了,可是躺着的人依旧眼睛闭着,她顿时就觉得一阵晕眩,心跳到嗓子眼来了,慌忙从地上爬起来往大开着的玉门没命地跑去。 她顾不得这里是哪,她只知道必须离开,跑出玉门,貌似是一个耳室,地上竟有几副石头棺木,还有几具枯骨,不再多想一个劲地沿着风灌入的方向跑去。 一路上都有长明灯照亮着所以哪怕一路枯骨也不会阻碍到她,如果是一路光亮倒不怕,只是这是墓道两排的长明灯忽明忽暗地闪了几下,好像时刻要准备熄灭的样子,舒心忧加快地跑,突然光一闪墓道的长明灯顿时灭了,舒心忧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更让人安静不下来的是此时紧随响起了嬉笑声,那是男人的笑声是阴森得让人不寒而栗的声音,安静的墓道除了那回音荡耳的男人笑声只剩她的心跳声,不敢多想,她一手捂住耳朵一手摸着墙继续往风口走去,可是这黑幽幽的墓室根本就是死路一条。 不管她怎么走走了多久,好像都是走不出去,脚下时不时传来被她踢碎人的枯骨的声音。 她走到绝望了,在黑暗中摸索前行着却怎么也走不出那种恐慌和绝望伴随着她。 可她依旧没有放弃一直摸着墙往前走,就在她往左边上一摸,突然摸到了一只冰凉的手,那手冰凉得感觉不到一点生气。 一时间恐惧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就只觉得头皮发麻,在她一点防备都没有的时候,整个人霎时被一股拉力带去撞进一个冰凉的怀里,舒心忧大叫一声。 “啊.........”紧张了许久的神经一绷突然到了极限晕了过去。 那冰凉的手扶住了晕过去的女人,温婉的男声道“真胆小。” .................... 女子一席的红裙就如同盛开的牡丹,妖艳,绚丽,把身材的曲线都勾勒得淋漓尽致,紧闭着的杏眼,巴掌大的脸小巧高挺的鼻子,与之不协调的是一身华丽礼服脸上却是半点脂粉未抹,可这不影响女子美感反倒有了一种别致的美,然美中不足的是女子小脸煞白紧皱着额头细汗冒出。 一个长相本就妖冶偏还要穿着一身红衣更衬桀骜的男子,枕着玉枕手撑着脸似笑非笑地看着躺着身侧的女子,那男人就是刚刚躺在舒心忧身侧没有生气的人,现在他依旧没有生气,甚至连呼吸都没有,看着女人不施粉黛有种让人心生怜惜的清纯小脸,无可挑剔身段。 一双比脸还要白上几分的手解开了女子的衣袍....不消片刻衣衫大氅,那莹白丰满的胴体立刻毫无保留的暴露出来,高耸的胸部展现他的眼前,冰凉的手覆上那正因为心跳而起伏的胸,被他搓弄着,一会用五指紧抓不放,一会用掌心轻轻揩磨,一会又用指头捏擦乳尖。 不贪厌地在那对如玉的豪乳上大力揉玩,似乎那两只红红的朱果他触碰揉捏多少次都不够。在豪乳上揉玩了一会,一只手就伸到仍是昏迷不醒的女人两腿间的阴毛丛中拨弄着,将戴着玉扳指的手指在她敏感的花丛旁来回拨弄。 被骚扰着女人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眼睛睁开就看到一个戴着玉冠的头颅正在自己的胸口处趴着,抱着她白嫩腻滑的身躯,舌头游走着舔弄,她的衣服像两边四散。 身处在那副巨大的水晶棺内,而且那棺盖正紧紧地闭合着,也因水晶是透明的,长明灯和夜明珠照亮了整个墓室,让她清楚看着棺内的一切。 “啊……”惊叫而起刚想动,发现动不了,手指动不了,身子也动不了…… 听闻头顶有声响想来是女人醒了,男人抬起俯在女人胸前用舌头撩拨女人朱果的头,看到女人惶恐瞪大眼的神情,转而一勾浅笑。 “小淫娃醒了?好敏感啊,几千年不曾见,你如今可是越发出落得‘秀色可餐'了啊”炙热的目光盯着她倾城的面容。 “你是谁”舒心忧连头都动不了,只能转着眼珠子,大声质问,全身动不了,可是触感和感觉好清析这是鬼压床么? “不记得本王了么!没关系,你这里还认得我,瞧,它正因本王的触碰而兴奋呢。”男人搭在女人肚皮上的手,往上游走,辗转到了女人刚刚被吮过的朱果上,朱果集中了血液,膨胀起来,变得十分敏感,男人的手指甲每碰一下都使她浑身微颤一下。 “滚开,这里是哪里。”舒心忧回想着,想来一定是做梦了,可哪怕是梦也罢,也厌恶着被人触碰何况这还是她的女性私密处。 “你性子一如当初这样烈”男人不怒反而从容握住一只乳房,那柔软的感觉立刻传遍了他全身,两只魔手抓住乳房用力地揉捏着,摩擦着乳头,在这种刺激下,朱果越发娇艳欲滴似乎能滴出血来,男人的手立刻捏住了朱果,用力地捻着。 “走开啊,别碰我。”男人的手摸索浑圆光滑得有线条的美腿,目光不移开那凸起的耻丘和软黑的耻毛,只觉得眼前的风光是无比的魅惑…… 一个覆身间女人感觉她的双腿处被他放了一根硬硬凉凉的东西,不停地隔着亵裤抽送磨擦着,磨得自己的心里面怪怪的,好似有无数的虫蚁在爬动,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感。 “小淫娃,你逃不掉的,你注定是本王的。”他魅惑地开口。 男人心中荡漾不已,他将头凑近她的秀发,用力地呼了一口气,赞叹道“好美,好香”。 “嗯…”紧接着变戏法似地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支狼毫,一下一下慢慢的刷着她的肚皮和两只粉嫩雪白的玉兔,每刷一下,女人的身体都不自觉地颤栗一下。 一股莫名的酥麻感向舒心忧全身散发开去,全身打颤,小腹一紧,一股淫水憋不住就从花穴口外流了出来。 男人感觉到穿着亵裤的双腿间有些濡湿,身子往后撤了撤,看到女人濡湿闪着银光的花穴,把手中的狼毫一丢“咣”一声丢到棺椁壁上,生生碎成两半。 “下面的小嘴儿还会吐水呢,真浪,是饿了么,想要被我喂了?”他两个手指先在女人小穴上沾了沾,然后往里一插,两根粗大的手指完全没入了女人的小穴,女人不由自主的哼了一声“嗯……”,她肯定感受到了花穴里的陌生男人的粗大手指,咬着嘴唇的牙齿咬得更紧了。 女人的两片花瓣鲜红如嫩,他用指尖轻触着那花生米粒般的粉色小豆豆,更不时将指尖深入花穴,进行更深层次的探讨。 “啊………你住手……” “小淫娃,你哪点都好,只是这一口是心非的毛病过了千年怎么还是如此,口中说着不要,可身下的小嘴可是咬本王的手指咬的可紧,你说你该不该罚?”说着在女人花穴中的手指一曲,直刮女人花壁。 “你闭嘴。”听到男人的话女人下面的花穴更是不断涌出丝丝淫水,一张一缩地动着,还依稀能看见里面浅红的嫩肉。 “好,不说了,本王用做的”他亢奋不已,衣袍凌乱的穿在身上,他并没有尽数脱去而是一拉下亵裤,露出早就硬的发紫的肉棒,棒身一跳一跳的,看来怒涨的巨棒已经跃跃欲试了。 女人瞪大了眼看着男人脱下亵裤,他满意地“呵”了一声,紧接着舒心忧感到花穴中的只手离开了,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个坚硬、冰凉得犹如冰块的家伙拍打着自己的花瓣。 “啊………不………”舒心忧大叫着,她只觉得这个梦真的是疯了,身体的一切感官真实得可怕,哪怕是梦都好,她不想被鬼压床,她只想醒来,可是碍于四肢都不能动弹,她无措之时想到了咬舌,应该能痛醒吧? 可是还没等女人有所动作,她的下巴就被男人扼住了,男人似乎看透了她的想法,嗤笑道“你以为咬舌就能痛醒?” 下巴被扼住,下体男人冰凉的肉棒摩擦着自己的花穴带来的空虚感渐渐清晰,女人为了驱走那种怪异的感觉,叫出了声“呜呜呜………嗯…”。 她毫无意识,那娇媚的声音把前所未有的快感送到男人耳中,这样只能让他更加舒服,更能激发他的欲望,不再多想男人下身用力一顶,怒拔的肉棒狠狠地剌进了女人的花穴里,舒心忧感到下体一凉,被一根粗壮的肉棒塞入塞得满满的,花穴中似乎被塞进了一块寒冰一般,凉的她的花穴像是被冻住了,全身都在哆嗦寒冷得刺痛“啊啊啊………不………你停下………”。 他也没有抽动,而是享受着女人花穴的温度,那似乎能把他寒冷给融化的温度,让他忍不住低吼了一声,享受着那种酣畅淋漓的感觉。 一双手抓住了女人光滑、柔软的屁股,埋在女人体内感觉使全身都轻飘飘的,全身各处都在享受这一份快感。 “小淫娃叫出来本王就干爽你”他低声蛊惑着女人。 “唔……”女人紧抿着嘴唇,被小穴的刺激却引起身体本能反应,寒凉过后花穴适应了男人肉根的冰凉,就如同寒暑进入地窖的畅快随之而来,她也渐渐有了强烈的快感觉得脑袋一片空白,全身的感觉神经都集中到这几个焦点上,本能的反应慢慢出现,越来越强烈,不断地往脑上涌。 “呵呵…还是这么倔,本王可是有治你的办法哦。”说着把肉棒往后撤出了一些又重重插了进入,如此反复,花穴一下全部空虚,一下又全部充实的奇妙感受一浪接一浪地涌上来,和刚才的感觉又截然不同,舒心忧不知如何招架才好。 因为水晶棺是封闭的,氧气本来就少,如今因为女人的急促呼吸,一时间氧气更是所剩无几,舒心忧张着小嘴,一张脸憋着有些泛白,男人见此手一挥,水晶棺盖应声缓缓而动。 “啊……嗯……”女人一面呼吸困难,一面被插得猛烈,那叫声是那种让人听了就想不住插她的声音。男人略一松劲,舒心忧赶紧大口呼吸新鲜空气,仿佛差点被男人干死过去。 看到女人渐渐红润的小脸,男人把女人一条腿往棺椁上一搭,两条腿形成了一个钝角,让男人的进出更为方便。 “嗯…小肉洞吃的真紧,一颤一颤地咬着我的大棒子。”女人全身被碰击得一耸一耸的,带动到胸前一双白晰的玉兔也跟着有时上下乱抛,有时又左右摇晃男人脑子里全部是疯狂的淫欲,再也忍不住,开始了如排山倒海一般的猛烈攻势,女人只觉得全身一阵酥麻,娇躯一个劲地震动,嘴里发出勾人心魂的娇呼“啊………不………不……慢…!慢……点………好快………凉……要……冻坏………了……啊…慢一点…会冻坏……” 在男人几百次抽插下男人低呼“唔…好热”一股凉透,像是冰雪初融般冷冽的精液直往子宫射去,他每用劲插一下,就射出一股,把女人的花穴冷的直缩。连续七八下,直到整个花穴都被灌满了精液为止,他畅快地舒了一口长气,用耻骨抵着花瓣不愿分离。 男人射的同时,舒心忧的花穴被冷得奇痒难受,打了好几个冷颤,又一股淫水伴着汹涌而来的高潮往外冲,将刚射出的白浊精液挤出洞口,顺着男人有些疲软的肉棒流到花穴外面,淡白一片地混在一起,也分不出哪些是精液,哪些是淫水。 “我的大棒子凉你的小淫肉热,天作之合。”俯身咬上女人那光润圆腻的香肩,紧抓着雪藕般的柔软玉臂。 “想起本王是谁了么?”男人感受着女人花穴的抽搐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战果,他手指有意无意往还塞着自己巨根穴缝上轻轻划过,湿滑的淫水沾得手都湿淋淋的。 “唔,没有”本来以为他对自己的羞辱到此就为止了,可是那乱动做恶的手证明那只是她的一相情愿而已。 “那你该罚,罚你吃本王大棒子一整晚,直到小嘴被灌满。”男人眼眸中发出凶悍兽性,粗大黑红的肉棒再次在女人的体内觉醒,再一次猛力的狂操女人的花穴,似要一口气捣烂她的五脏六肺才甘心。 “啊………住……手……不要……了”男人有力的操干让她呜咽连连。 “记得本王棒子的味道了么”看女人有些受不住他的激烈动作,他抚摸她的浑圆结实紧绷高翘的白嫩美臀,力道也缓了下来。 舒心忧想尽快把他弄到完事,好结束这个令人难堪的场面,尝试着夹紧了花穴,媚肉咬紧着男人的分身。 他发觉女人全身哆嗦着,一眼识破她的意图,喘气凝重,似乎在夹紧着自己的肉根,于是又抽动了几下,突然间向前用力一顶。 “别在本王面前耍心眼,乖乖含着。” 只听得女人“啊……”地一声浪叫,舒畅地升了天,花心甘泉不断喷出,洒在他的龟头上。 见女人一连两次高潮,他挺动的动作停了下来,手指攀上女人的玉兔。“小淫娃,本王还未泄身,你倒先丢了两回,想来你想本王想的紧啊” “你放开我……放开…你不得好死”高潮过后随之而来的是更加清醒的感觉,男人的手仍在肆意妄为,捏住那挺立的朱果轻轻搓揉,女人犹如遭电流触击一样全身发出哆嗦,清醒的她更加不愿意面对这样的羞惭场面,深深为刚刚忘情的泄身感到羞耻,全身不使力的任由摆布。 羞得满面通红,紧紧地闭着眼睛。她不敢想自己居然被鬼压床了,结果还高潮了。 男人用舌头润了润苍白的嘴唇,手上使劲一掐女人的朱果。 “啊...”女人疼的一声从灵魂深处叫了出来。 “呵,不得好死?本王不就是死在你老情人的手下么?”想着往事眼中带着阴霾,话语也带着几分咬牙切齿。 “你特么神经病谁认识你。”舒心忧死死瞪着身上已经没有动作的男人。 “晨曦,你以为有些事单凭你不承认就不存在了么?你以为他抹去你的记忆以前的事就是没发生过了是么?”盯着女人那轮廊分明的小脸,一点朱唇配上粉藕雪白的肌肤,体态更是有如灵峰秀峦般引人暇思,那绯红的俏脸上,带着几分羞涩,几分挑逗,勾起男人强烈的强烈的占有欲。 舒心忧听闻男人口中吐出的“晨曦”两个字,脑袋嗡的一下,瞬间空白,没有反应。 “记住,这是他欠的,不过本王要你来偿还。”转而不复刚刚眼眸中的阴狠,嘴角上扬,捏着愣住的女人的下巴道。 “我不是晨曦,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好一会下巴被捏疼的舒心忧才醒悟过来,大声辩白着。 “哦?否认?也罢,那本王就帮你一把。” 说着男人衣袍一挥带起一阵风,修长的手指在舒心忧的眉心一点,伴随着脑袋的疼痛和耳鸣,舒心忧看见了许多………那些场景像按了加速倒退键,朦胧的记忆在脑海中逐渐连成一片………………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才把手指一撤,从女人眉间收回。 “如何?可有记起?” 记忆仿佛潮水…千年记忆仿若昨日历历在目…她看见了很多………他看到了这个男人……看到了冥王………还看到……… “你………不,不,那不是,冥王不会的,那是你捏造的,滚开。”舒心忧眼中顿时闪烁着晶莹,不相信她看到的,她的复活是因为裂夙做了那些事,她想摇头却动弹不得,她否认得有些歇斯底里。 看到女人痛苦的表情,男人突然仰天而笑,那笑在整个墓室中回荡着。 “捏造?你可真瞧得起本王,论手段,你那老情人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也就瞒着你罢了,他可真疼你啊,甚至把你送到男人胯下,被我干的泪雨梨花,都能忍。” 听完男人的话,眼中蕴着的眼泪唰地顺着眼角滑落。望着女人伤心欲绝的模样,男人并未觉得怜惜而是觉得痛快,捏着女人的下巴又往上抬了抬。 “不过这一点本王倒真应该谢他,若不是他把你送来,本王倒少了你这么个调味生活的玩具。” 话一落男人目光低下,重回女人身体,松开女人的下巴,碰上乳尖顶上小巧浑圆,犹如漫天白雪中的两朵怒放的红梅傲然屹立的两点朱果,淡红色的蓓蕾像两粒樱桃般让人忍不住要咬上一口。 “不……你撒谎……不会的……不……”舒心忧的眼泪止不住地落下,她不信,这个男人刚给她看到的是假的,冥王怎么会………不…… “呵,本王也只是给你看了我的部分,你便受不住了,日后若知道真相?呵呵,那么,晨曦,本王期待日后再见!” “想来也不会久了,看你身体估摸着也就差……”摸着女人朱果的手往下游走到女人的肚皮上。欲言又止的话就在男人要继续说下去的时候一道声音从大开的玉门传来。 “大妈……吃饭了……”那是司闲的声音,舒心忧一怔间,自己身上的男人变得透明,身旁的一切变的模糊,体内的冰凉变得若有若无……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中。 ………男人最后一句话萦绕在脑海“记住,他欠的,你来还....”声音远的那样不真切。 5、她崇拜的人只能是我 大妈醒醒吃饭司闲提着外卖,一边叫着舒心忧一边进门,看到床上眉头深锁额角带着细汗的舒心忧,叫了几声没反应,掀开被子用手戳着舒心忧的手臂叫她。 “嗯?司闲?”舒心忧瞬间从梦里的黑暗中惊醒,又立马把头一撇,突然的光亮让她又些畏光,好一会眼睛适应了才看着周遭的格局,还有坐在床边的司闲,她松了一口气……… 刚刚那个梦好真实…等等…她梦见了什么来着?她刚刚又做梦了?梦到什么了?好像记不住了,不对她好像记得一句“他欠的你来还”? 舒心忧甩了甩头,想努力抓着梦中的场景,可是越想越远……… “大妈,怎么了?”司闲看着她貌似不太舒服的神情问了出来。 “没事…几点了?”舒心忧摇摇头,掀开被子起床。 “8点了,你睡了3小时,快起来吃饭啦” “哦。”舒心忧看着桌上摆着的外卖,猜想司闲刚刚应该是出去了,走进浴室洗漱完毕走到桌子前。 司闲在摆弄着外卖的食物,有猪肝汤、叁杯鸡、海鲜粥、珍珠奶茶、卤肉饭,舒心忧看着司闲在对几样外卖挑挑拣拣地分着,顺手把那盒被他放在一边的卤肉饭拿过来,拆一次性筷子的时候司闲立马夺了过去,把刚刚挑好的海鲜粥、猪肝汤推到舒心忧面前“大妈,你脸还没好不能吃带酱油的东西,这两个才是你的。” 看着司闲推过来的两样东西有些兴致缺缺但还是拿起勺子吃了起来,猪肝富有维生素、铁、钙等等对她来说的确是好的。 舒心忧一勺一勺喝着汤,想着刚刚做的梦,神情有些恍惚,就在这时司闲从另一口购物袋中拿出了一瓶易拉罐装的苏打水,咳咳咳了几声。 神游中舒心忧依旧咬着汤勺似乎没听见,司闲又重重咳了两声“咳咳…” 这次引起了舒心忧的注意,一抬头看着司闲,司闲正左手拿着一个易拉罐举在半空,食指扣在拉环上,“呲”的一声,拉环应声被拉开,司闲得意地望着舒心忧像在炫耀,却看到舒心忧面无表情咬着汤勺就这么看着他,一脸茫然。 “我太快看不清楚?那我再开一次你看清楚。” 说着又从购物袋里重新拿出了一瓶,比之刚刚还多了几个花式,易拉罐在手中转动了几圈才拉开,再一看舒心忧还是刚刚那个表情。 没有等到预料中想看到的深情,司闲不开心了,放下苏打水在桌上,敛去了刚刚得瑟炫卖的神情,对着发愣的舒心忧道:“大妈给点反应啊”。 “啊?哦!”舒心忧一时没反应过来,司闲刚刚是在干嘛?好像是单手开易拉罐? 嗯,是的,还唯恐她没看到的样子开了两瓶,把汤勺中的汤吞下,放下勺子说“姿势挺好的。” 没有得到预想中那膜拜的神情,司闲把嘴一撇“不对,你中午不是这样。” “说吧” “说什么”司闲不明就里的举动把舒心忧弄的一头雾水。 “下午时候你说的”司闲把手一叉,抱着臂直勾勾等着舒心忧说出来。 “啊?”她下午说什么了? “就是…就是…你下午看到你那个什么秀一时候说的话,重复一遍,难道我动作比他差么。”说着把脸一扬,带着小傲娇的表情,似乎在说着快夸我,快夸我。 看到男孩话到此,舒心忧差不多明白他的意思了,这小屁孩就是在卖弄自己技能想要人夸。 恍惚的神情彻底被无语取代,嘴角都不由得抽了抽,这个小屁孩脑壳貌似不太好啊。好吧,那就夸夸他“丝过一。” 舒心忧淡淡地吐出这几个字,这下换到司闲嘴角抽搐了,他手还好痛呢,指甲都扣断了,结果就这样被打发了?“还有呢?还有叁个字。” 舒心忧想了一下下午时候说了啥,试探地问:“还有“阿西吧”? “不对” “卡机嘛”? “不是” “雅蠛蝶”? “对,连续说,”听到这叁个字司闲突然就蹦哒了起来,高大的身子直接弯身用手抓住舒心忧的拿着汤勺的手,把她的勺子丢在碗里,小手握成拳举在女人的脸颊处,兴奋地道。 舒心忧被司闲握着手,看着他满脸堆笑地兴奋,生无可恋地直勾勾看着司闲口中跟着他的意思吐出六个大字。“斯过一,雅蠛蝶”。 “....”舒心忧内心os(我能爆粗么mdzz) 舒心忧刚刚说完司闲正满足地得瑟着送开舒心忧的手,就看到了舒心忧一脸懵比看着他像看脑残一样的眼神,一下就嘟起了嘴,怨气冲天地说:“大妈....你这样会失去宝宝的。” 舒心忧只觉得眼皮跳了跳,脑子里泛起一个念头,有时间要带他去看看iq有没有70,然后重新拿起勺子喝起汤。 “弄丢了就再捡回来。” “你应该做的是在宝宝在的时候好好关爱宝宝而不是失去了再去寻找宝宝,再说了这样多麻烦啊”一听这话司闲更是不开心了,他是物件么?弄丢还捡回来。 舒心忧差点没呛到,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算是赞同这个活宝的说法。“嗯,有点道理” 司闲嘿嘿一笑坐回道。“是吧?”想着今天下午半个多小时没白瞎。 ……………… 一个小时前。 那家酒吧里,司闲身长玉立站在吧台,面前是几十罐易拉罐的罐装酒,他正用左手拇指和中指捏着易拉罐的瓶沿,尝试着找着最好的手感下手处。 突然吧台正前方传来了苏阳的略带调侃的声音。“怎么有空来了,不陪你那野蛮小女友了?” 司闲听到野蛮几个字,凌厉的目光从酒瓶移开对上正前方的苏阳。 苏阳看到司闲那较真的眼神,急忙咳咳了几声,急忙伸出手道。“好好好,我说错,是你温柔娴静可爱的小女友。” 司闲没有搭理他,浑身气场都带着着难以接近,苏阳灿灿住了嘴接着想起了什么,从吧台下方拿出一张银行卡递给司闲,还不忘调侃几句。 “喃,你的卖身钱,还你,哎,你看你小处之身都没卖出去就赚了一百万,我估计我肾睡到虚都没有这个价啊” 司闲看了眼银行卡静默伸出右手接过揣入口袋。 苏阳点了一支雪茄,看着司闲正拿着罐装酒转来摆去“话说,你这是找了一个土豪女包养?” “她豪不豪不知道,但是她的钱她的人…都是我的。”别人别想觊觎...话落,捏着易拉罐的手猛地一勾,一瓶酒就这么开启了。 “嗯,嗯?你说什么?你要经济诈骗?别,我不想去监狱捞你啊。”苏阳原本只是调侃一句罢了,没想到司闲会回答他,毕竟在司闲这里,他自说自话的时间不要太多了,他甚至都习惯,没想到司闲会回答他,还回答得这么…这么…好吧原谅他语言匮乏,想不出形容词了。 男孩嘴角上扬了一个弧度,没有继续搭话,放下手中已经开始的易拉罐,又拿起桌面上的另一瓶易拉罐。 苏阳也看他奇怪的举措云里雾里,一直开着酒却一口也没有喝,他这是干嘛?。 “你现在是干嘛,难道计划失败被甩了?又被退货?要来借酒消愁?” “不会真的被抛弃了吧?白瞎我演了一场戏,不过也不亏,能看到你居然还有那么,那么,那么,的一面”嗯,这么一想好像也不亏了,虽然好友又要单身狗了,不过早已习惯了不是么。 苏阳自说自话说了几句,司闲只是不停地重复着手中的动作,不一会桌面上已经被开启了十多罐酒了。 “你沉默我也不会当你有语言障碍症。”说着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而是如此反复。 “哎哎哎,虽然说这酒吧你也有股份但不能这么糟蹋酒啊又不喝,干嘛呢”看着司闲一罐一罐地开着酒,虽然,酒不贵,但这也是糟蹋啊,司闲这小子干嘛呢。 “你知道赤井秀一么?”幽幽地问了一句。 “嗯?好耳熟,日漫角色?就那个名侦探柯南里的杀手?”苏阳想着这句风马不及牛神的话,想着依稀好像在哪听说,然后一看酒吧中的一个戴着眼镜的少女,一拍大脑。 嗯哼了一声,算是苏阳答对了,接着说“她说单手开易拉罐很帅。” “女孩子嘛,肯定觉得这动作帅炸荷尔蒙爆棚。”苏阳摆着手,解释道,然而又突然看着司闲那张正经的脸,发懵了起来。“等等....等等....我脑子反应不过来了,你意思是和一个动漫人物争吃醋?” 司闲眼皮都懒得抬起去看他,再次幽幽说了一句“她崇拜的对象只能是我”。 司闲话一落,苏阳就爆发出了笑声,边笑着还边拍着桌子,手指夹着的雪茄早就不知道掉到哪里了。“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司闲我认识你这么多年,噗哈哈哈我还是第一次知道你居然哈哈哈不行,笑死我了,告诉我这么多年你是怎么把这个中二性格锁在你高冷的身体里的,没有她我还真见识不到” 司闲低垂的眼眸微抬,对着笑得半趴桌上的男人,双眼仿佛弥漫着一层冰晶,清寒冷冽,若是平常人无意与之接视,那低温得可怖眼神似乎一瞬间把人冷冻。 可是笑得趴下的人没有get到他眼中的森寒,仍在笑着,司闲拿起了一瓶未开过的酒,修长的手指捏住手心纵向旋转罐身,然后抛掷酒瓶一周半一个后肩抛起接住,移动到笑趴的男人上方食指轻轻一扣,因为晃动过,酒瞬间从拉来的拉环的口冒出白色酒沫,溅落在苏阳的面前。 苏阳这才止住了笑,一个闪身躲过接踵而至的酒液,司闲见他闪开这才把酒罐重重一丢桌上转身而去。 “哎哎哎...别走啊,真是的。这么多酒一瓶没喝呢。”苏阳看着司闲转身离去的身影,叫唤着。司闲任凭后面的叫声都没有回头,苏阳想起了什么加大了些声道:“你注意安全,悠着点,别“搞”出人命”。要知道你丫才19别整出个小孩来。 司闲走出酒吧后苏阳看着吧台上那几十罐开过的易拉罐装酒,很是苦恼啊,挠了挠头,走到台上方拍了拍手。“来来来,今日东主有喜每桌送叁罐酒。” 低下喝彩欢呼一片。 6、大妈你好丑 玩了10天舒心忧也玩的有些累了,打算订第二天的机票回内地了,她从容地收拾着行李,完全把司闲遗忘到一边了。 司闲一早起来就看到舒心忧正在收拾行李,迷蒙的眼瞬间睁大了,这个女人要走了?那他怎么办? “大妈,我们去垦丁玩两叁天吧。”司闲手撑着床坐着忽然开口说道。 “嗯?”听到司闲的声音背对着床收拾衣服的舒心忧转过头。 “你玩的都湾湾陆地,还没有见过台湾的海,我们去玩两天吧。”司闲又重申了一遍,尽力地洗脑着舒心忧。 “不用了,我打算明天回去了。”把迭好的衣服一件件放入行李箱,似乎已下决定回答得漫不经心。 司闲眼神沉黯幽深,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仍是不死心“你连垦丁都没去过算什么来过湾湾,垦丁公园是台湾唯一拥有海域和陆地的国家公园哎,而且你签证时间还能在台湾再玩4天的”。 好像有点道理,垦丁的白沙湾好像就是李安的《少年派的奇幻漂流》营造了唯美震撼的长满怪树的神秘浮岛和墨西哥海滩的最后一幕取景地吧?这么说来去看看也好,舒心忧有些微动停下手中整理的动作转过身看着一脸真切的司闲问“那你认识路么?” “那当然,反正交给我了。”听到她动摇了司闲嘴角噙着一丝捉摸不定的笑意,主动揽下这个苦差。 吃过早餐司闲就唯恐舒心忧改变主意,给她收拾了一套衣服连台北的酒店都没有退就拉着她出门,坐在计程车上问舒心忧:“大妈,台北到垦丁是从台湾的最北到最南端了有点远,你是想坐高铁还是飞机,不过不管飞机还是高铁都只能到高雄,都是要转车去垦丁的,高铁比较慢但是飞机航班班次少,你想坐哪个?” 舒心忧双手抱臂,余光瞥向车窗出神地望着道路上的车水马龙,漆黑如墨的头发披在肩头,那双安静下来的眸子深如夜空,她的五官却好像笼罩着抹不去的淡淡愁思,那一丝悲戚恍惚让时间恍若都定格了,听到了司闲叨叨絮絮个不停也没有即刻回答。 “你不是说交给你了”她的声音里听不出丝毫情绪。 司闲点点头道“好吧,银行卡呢证件呢你的行程我安排啦,就订高铁票好了。” “在包里。”舒心忧把手提包递给司闲让他自己取,这次去垦丁舒心忧只拿了一个手提包包装着卡、证件、钱、防晒霜...,而司闲则反背着一个粉色的双肩背包在怀中,因为走的匆忙两个人一人收拾了一套衣服都是装在同一个包里,可算是当了一次真正的‘背包客’了。 辗转了几个小时总算到了,舒心忧说先要去找个民宿住,司闲说他已经安排好了,不用这么麻烦,反正也只有背包而已天色也早所以两个人先去公园玩一圈,晚上再回去住的地方,公园里面也有寄存背包的地方不会累赘,舒心忧也听从他的安排。 从背包取出了单反之后就把不必要的拿去寄存了,毕竟司闲背着一个粉色的双肩背包的确有些违和。 垦丁国家公园位于台湾最南端的恒春半岛这里富有热带气息,景观具有多样性,有沙滩贝壳,崩崖、沙瀑、钟乳石洞,有热带雨林稀有植物、种类繁多的昆虫蝴蝶,也是候鸟迁徙落脚地。 现在正好是3点多钟,紫外线没有那么强了,所以舒心忧她们决定要先去的地方是白沙湾,白沙湾位于恒春半岛西岸、猫鼻头西北方的海岸线上,属珊瑚礁海岸。 垦丁地属热带气候,别看现在已经十月中旬了,可是日头还是威力不减,碧海蓝天摇曳着南国的风光,到了白沙湾之后,看到的是一段长达百米的沙滩,沙子虽然没有普吉岛的细但也不粗到多少,沙滩由纯白的贝壳砂所组成,即由海洋生物壳体和细白、均匀的沙粒组成,海水很清澈,还有一片片的珊瑚礁作为前景。 沙滩上整排的遮阳伞,有各类的水上娱乐设施,靠近沙滩边上有很多椰子树,树下有好多小摊贩卖烧烤、小吃和水果,也有商家和遮阳伞租借,和司闲租了一把伞,买了两个椰子准备等太阳偏西一点下海玩。 “大妈,你的防晒霜。”司闲翻开舒心忧的包包拿出她的防晒霜递给舒心忧。 “不是说珊瑚区不能擦防晒霜么,等会会下海啊。”舒心忧看过宣传单,说垦丁是重要珊瑚繁殖区域,希望游客不要涂抹防晒油下水游玩,也不要踩着珊瑚下水。 “等你下水时候早就防晒霜早就没作用了,本来就丑了还想晒黑么”。说着打开了盖子送到舒心忧手上。 因为垦丁属于热带气候常年的平均温度为25度左右所以紫外线很强,虽然正午已经过,两个人已经在遮阳伞底下了,可还是有些晒,舒心忧脸颊红红的,所以她也不说什么拿着防晒霜开始涂抹。 “下午一些的时候我想游泳你去么?”舒心忧边擦着防晒霜边问。 当舒心忧说着要去游泳的时候司闲脸上就浮现了不知名的红晕,少顷才说“我不去,给你看行李。” “为什么?”偏过头望向他。 “不为什么,就是不想游泳,你想去就去好了”说着司闲又傲娇了起来,把脸一撇,抱着椰子喝着。 舒心忧有些莫名其妙,他傲娇个什么劲,来海边不游泳他是来干嘛的?还是说他不会游泳? 擦好防晒霜之后舒心忧把弄着单反相机,准备拍点照片,站起身想找点人少的角度拍风景照,司闲就立马跟上了她。 纯净的海景、洁白的沙滩、热带的风情其实本应很美的风景线,可也因为李安的一部电影还有好多的歌曲mv在这里取景,从而名声在外,游人也因此相对较多,商店和游乐设施也多所以商业气息很重。 海滩本身还是很美的,如果要是这些人群商家退去,海滩原生态的风貌还原,夕阳西下,满天彩霞温暖地洒在白色的沙滩下,那定是一番惊艳的场景。 舒心忧拿着相机在到处找着人少景好的地,正好找到一处人迹比较少的方向,准备按下快门的时候,一个黑色的头颅突然冒出来破坏构图了。 “你让一下,我要拍照。”一道黑色的阴影斜长地映在沙滩上,那是一个举着相机的少女身影。 没错那个人抢镜的人就是司闲,他叉着手正好在镜头的正中央,挡住了辽阔的风景。“我知道你在拍照啊,但是你不能拍别人只能拍我。” “我没拍别人…”舒心忧透过相机看着他动着嘴皮子,没有闪开的意思,从而放下相机说道。 “真的?”司闲将信将疑地问着还上前一把夺过舒心忧的相机,确定上头的都是风景照片才笑嘻嘻地把照相机还给舒心忧。 舒心忧拍够了照片之后回到遮阳伞下,把相机搁在桌上喝了一口椰子汁,司闲把相机顺了过去,一手举着相机走近舒心忧,舒心忧的这款单反有旋转监视屏所以可以自拍“大妈我们拍照。” 看着镜头移动,舒心忧侧身了远离了些镜头说“我不习惯合影”。 “那就慢慢习惯一二叁!”说着司闲又凑了过来,举高了相机,随着‘喀嚓’一声反光板的声音响起,定格了两个人的瞬间。 司闲兴奋地查看刚刚拍下的照片,照片中两个人距离的有些远,舒心忧低撇着头躲避镜头“大妈你好丑。重来重来。” “……”舒心忧被他360度环绕着角度拍了一圈,从开始的不情愿也慢慢地配合着他勾起了嘴角,谁知道司闲越拍越来劲了,一边嫌弃着她一边继续拍个不停。“再来………” 7、你不要丢人现眼好不好 4点多,海滩上人渐渐少,大多都下海游泳了,舒心忧也被太阳灼得有些迫不及待地去清澈的海水中一冲炎热。 “司闲我去买泳衣游泳了,你要一起么?” 司闲一心只看着自己拍的照片,眼都没从相机中的照片挪开对着舒心忧摆着手道“大妈你去吧,去吧,我不游泳。” 十分钟之后舒心忧换好比基尼走近,想对司闲嘱咐让他在岸上等着她别乱跑的时候,司闲抬起头的瞬间唰地脸就红了,红到了耳根.... 舒心忧一身叁件式白色分体比基尼,显现出浑身雪白的肌肤,叁件套的泳衣是近来最受女生们喜爱的,叁件套的比基尼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可以多种穿法。 设计合身的蝴蝶结比基尼凸显出傲人的事业线,那是让人羡慕不已的火辣身材,挂脖将迷人的锁骨显现出,基尼下方的小褶皱做点缀,下身是简单的丁字裤款再配系在下身只遮住屁屁和大腿的白纱则凸显出与众不同的时尚感,很有美人鱼的味道,搭配鹅黄色串珠夹脚拖鞋则显得非常随意和休闲,最后头饰用一个花朵的发箍做点缀,白色黄色协调得衬托出女生的清纯迷人感。 单从比基尼款式来说是时而甜美、时而可爱、时而知性有一种小清新的感觉,可是一旦纯真的颜色撞上舒心忧火辣的身材就形成了另一种风情。 虽然没有夸张到让人纷纷侧目,可是舒心忧的一路走来还是收获了不少的口哨和目光。 “司闲你在这呆着,等我游完回来。”舒心忧对着直勾勾盯着她眼睛一眨不眨的司闲嘱咐道。 舒心忧刚想转身,一个少年郎途经时吹了一个口哨,司闲心跳在悄悄加速的同时,也沉沉地落了下去,几乎是反弹一样一下从沙滩椅上起身,把舒心忧按回沙滩椅上,用自己身体挡住了舒心忧。 舒心忧很是奇怪,司闲要干嘛,疑惑着的时间司闲已经把t恤脱了下来反手丢给舒心忧“大妈,穿上。” 舒心忧拿着司闲的白色t恤一脸懵逼,“你干嘛?”。 “你赶紧把衣服穿上就对了,你这烂身材不要随便秀出来丢人现眼好不好。” “……身材烂我又没让你看,我去游泳了。”嘟囔着,心里质疑起了司闲的审美,她身材烂?开什么玩笑,该凸凸该翘翘好不。 舒心忧刚把司闲的t恤一丢,就要起身,司闲眼疾手快立马把t恤接住,一抖开遮盖住舒心忧前胸“大妈,我累了我要回去睡觉了。” “那你在这躺着睡会,游完回来叫你。” “我不,这里太阳大睡不着,走嘛,我们回去了,你想游泳我们住的地方也有泳池的。”司闲前一句还傲娇着,后一句就直接撒娇了起来。 舒心忧正惊叹着他的变脸速度,已经被司闲一手拿着衣服遮盖她的胸,一手拿起包包,就大步流星地推着她就要走。 “司闲,干什么呢你…我泳衣都换好了。”舒心忧被他强制性的一路推着走,很是莫名其妙。 “快去换衣服,大庭广众的……你想游泳回去再游啦,快走快走,我真的好困。”还配合着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前半句舒心忧没听清楚司闲在说什么,只听清楚了他的后半句,以为他是坐车太久了实在是累,反正垦丁行打算玩叁天后面再玩也是可以的,就忍了司闲莫名其妙的任性。 “好了…我自己走,你别推了。” 司闲这才没有继续推着舒心忧走,可是按在舒心忧肩头拿着衣服挡住的手依旧没有撒开,反而和舒心忧并肩走着,用自己的身躯遮住舒心忧后背的风光。 司闲一路紧跟,直到亲眼把舒心忧送进商店里的淋浴更衣室,才止住了脚步,看到舒心忧换回了她那身及踝长裙和只看得见锁骨的印花衬衫才松了一口气,笑着脸,迎了上去,接过她袋子里装着的比基尼。 “我叫好计程车了,我们走吧。” 舒心忧点点头跟着他走了,相当于一下午来海滩除了拍几张风景照,喝一个椰子汁,白晒了两小时太阳,结果海水都没碰到。 坐计程车上发现舒心忧有些郁闷,司闲就一直安利着,他们要住的地方有多好多好。直到他们到达了目的地,舒心忧终于知道司闲滔滔不绝地说着好的原因了,哪里是好,简直是好得不能再好。 原以为最多不过是司闲订了一个民宿villa,哪曾想他是直接定的庄园级的。 台湾越来越多的民宿推出了villa式度假别墅,有些不足为奇,但对于这种luxuryhouse的顶级豪宅或者庄园类别墅还真是稀罕。 国内和国外对于别墅的定义有很大差异,villa或cottage是指在风景区或在郊外建造的,但国内通常把一户一栋借鉴外国洋楼的装修风格的住宅称做别墅,而这样的独立住宅在国外叫house,大多是普通阶层住的。在国外称为villa或者luxuryhouse的顶级豪宅或者庄园类的豪宅,才是卖给富豪的,这类别墅通常是请顶级建筑师专门设计的。 而司闲带她来的这家不管国内国外都可以当之无愧地称为‘luxuryhouse’。 一座浓浓哥特式风情的欧式建筑立于绿意盎然的辽阔草地上,夜晚躺在草地上,仰望着星空绝对会有数不尽的繁星相伴,草原上围着一圈白色的栅栏,栅栏所圈之地有着网球场、花园、葡萄架、健身器材、人工湖泊中还有几只嬉戏的阳新屯鸟,不止户外的风光让人着迷室内的装潢也相当具有欧式风格,柔和的色调和木质的家具散发出恬静的气氛,二楼有露天的阳台,双手撑在栏杆上前方能远眺海岸、左侧就是隐隐约约的一望无际山景,可谓叁面环海,一面依山。 司闲带着舒心忧转了一圈,却没有见到其它的游客住宿者,只有一个身穿严谨西装梳着大背头的老板先前接待了一下就忙去了,正好奇着就算是民宿不是应该游客也挺多的么,可能是淡季吧?司闲把舒心忧带到了后院,棕榈树旁就是一个大约50米长的泳池,泳池边上铺满了大小均匀的鹅卵石,池内是孔雀蓝的瓷砖把清澈的水衬得湛蓝如洗。 “大妈,我明天带你去后壁湖,那里是游艇活动的大本营,再去鹅銮鼻海域那边被划为海底公园,海底景观缤纷瑰丽,很好看的,你想游泳的话在这里好了”司闲指着泳池对舒心忧说。................. 当司闲把舒心忧的手机和银行卡递给她的时候,她一点手机才发现....司闲居然用了两万多块,所以....庄园没人是被他包下了的原因?司闲这是什么贵来什么?晚餐是那个貌似民宿主人准备的,舒心忧吃了个大饱,躺在椅子上看着夕阳西下休憩了一会去换泳衣跃跃欲试地要下水了。想着既然司闲都租了那就玩个够本。 8、司闲的初吻 就在舒心忧在水中像条鱼儿地游着的时候,一个身影悄然接近泳池,那人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敛下多情的眼睑,缓缓垂首,厚薄适中的红唇却漾着令人目眩的笑容,幽暗深邃的冰眸子视线紧跟着泳池中的那个熟悉身影。 只见他上身赤裸脖颈处的肌肤细致如美瓷,一张稚嫩的脸却是健壮的体格,发达的肌肉,尤其是块状的胸肌和六块腹肌格外显眼,六块肌肉的实体感很好,不用太用力都能有很明显的轮廓出来,下身一条平角卡通紧身泳裤,一只卡通大象图案在泳裤中央,象鼻的位置正好包裹住男人最雄伟的一处,那凸起的轮廓看来尺寸绝对不小,愣生生是把平面的泳裤撑出3d的效果。 舒心忧听到细细碎碎的声音,从水中抬起头呼吸氧气就看到了,一双修长的腿一丝多余的赘肉都没有,也没有很细弱的感觉,而是一切恰到好处的线条给人很有力量的感觉,再往上一看是司闲那张笑嘻嘻的脸,正好奇着司闲什么时候买了泳裤怎么想起过来了。 司闲已经顺着梯子跨入泳池,一步步地走向舒心忧,对的,是一步步。“大妈我也陪你游泳。” 舒心忧没搭理他,自顾自地游着从泳池深水处游向浅水,她已经差不多摸清司闲的性子了,就是越是搭理越是来劲,像极了小孩。 就在舒心忧游到浅水处的泳池墙边翻了一个跟斗准备再游向对面的时候,看到司闲的深水处方向正冒着水花,一双手不停在水面上拍打着,接着就是司闲的呼唤声“大妈...大...妈救我...”。 舒心忧立即想到了司闲下午死活不肯去海边...,想着丫的应该是不会游泳,立即往司闲的方向游去“大妈...救..我..”司闲的头在水中一下一上地冒着,鼻子和嘴一会浮上来一下沉下去发出断断续续的求救声音。 游到司闲的身边,手刚一触碰到司闲,就被他犹如抱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拽着舒心忧的脖子不撒,弄的舒心忧也差点连呛了几口水,正想把用手把司闲的头给固定住的时候,两人挣扎的时候,舒心忧挂脖的泳衣带子被扯开了,泳衣瞬间滑落,只有钢托固定住了胸下围,两只白花花的玉兔就这么呈现在水中,正因舒心忧手反搂着司闲的头,脚不停的踢着水要往上游,已经挣扎变弱的司闲一双薄唇就这么直直的落在了女人那胸前的朱果上。 水中很是清凉,男人的唇带着温度,在触碰上女人胸前的那红点之时带着异样清晰的温度,舒心忧感觉到自己搂着的人的温度貌似喷洒在自己胸前,低头一看,泳衣的挂脖已经松解,闭着眼微微挣扎的男人一张嘴正不偏不倚地含着自己的朱果,“啊..”惊恐着忙着松开了固定住司闲头颅的手,立马踢打着水往上游背过身去把泳衣的带子重新穿好。 再一回头,水面上哪还有司闲的身影,只有一个眼睛闭着的身影正安静地往下沉嘴巴处咕咚咕咚地冒着水花....... 好不容易把司闲给救上岸,看着呛水晕过去的人,舒心忧一顿慌忙,呼叫几声都没有人,顾不得其它赶紧给司闲平躺仰卧着做心脏按压,看着司闲吐了好几口水,却还没有醒来。 一阵失措急忙跪在他身体的一侧,一手放在他额头上向下按,另一手托起他的下巴往上抬令下颌部与耳垂的连线同地面基本呈90°,迫使司闲张口,深深吸一大口气后,一手捏紧他的鼻子,尽可能用嘴完全地包住他的嘴巴往里吹气,每次持续2秒左右,连续进行叁、四次司闲还没有反应,舒心忧之后以每五秒操作一次的频率进行。 就在舒心忧进行第六次时候,嘴唇刚一碰到司闲,空气还没灌入就感觉到,嘴吧中多了异物,一个滑腻的物体舔了她的舌头一下.....把她一吓,反射性的身子往后一撤跪坐在泳池旁边。 舒心忧还惊魂稳定,司闲已经撑着手从地板上坐起身,巴眨着一双平常是清幽冷冽的眸子,舔了一下嘴唇对着跪坐着的舒心忧说:“大妈,你夺我初吻,你要负责”。 看着司闲重新生龙活虎的样子舒心忧才定下心来,长舒了一口气,没好气地白了司闲一眼:“我那是人工呼吸,不会游泳还下水,我不救你你就见上帝了,还纠结个鬼初吻”。 司闲切了一声,不以为然“就是夺我初吻了。” “说了人工呼吸”看着司闲一醒来就依旧无理取闹的样子,舒心忧已经确定他没什么事了,从地板上站起身,一头墨色的发正往下滴着水。 这时她才注意到司闲的身上居然还有几道伤疤,淡淡的,看着有些年月了,在昏黄的泳池走廊上看的不是很真切。 看到舒心忧站起身拿起椅子上的毛巾擦头发和裹着身子,司闲也紧跟着,却一直念叨不停“那你嘴唇是不是碰到我了” “是”舒心忧擦着头发,没有看着他,简短的回答。 “那初吻是不是就是唇碰唇” “是” “那我刚刚是不是没有意识?” “是”舒心忧再度点点头,难道他有觉悟了,知道自己救了他就不再那么神逻辑了? 哪曾想.....更扭曲的歪理逻辑就从司闲的口中吐出了。 “大妈,你禽兽,你在我没有意识的时候就唇碰唇还说不是夺我初吻。”说着还往后跳了一跳隔开了两人的距离,环抱着自己的胸。 .... 舒心忧只觉得眉头直跳,这什么鬼脑回路,刚真应该让他死掉算了,深呼了一口气,侧过身对司闲那抱胸的动作差点没忍住把刚救他时候吞的几口水给呛到吐出来,“现在21世纪了,就算不是人工呼吸,也不就一个吻很正常,负什么责” 谁知道听到这句话从舒心忧的口中一出,司闲更是跳脚,抱胸的手立马叉着腰指责着舒心忧的说法:“大妈,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吻了我不负责,还说那么轻薄的话” “....我去洗澡睡觉了,你慢慢负责”说着把刚刚擦头发的毛巾一丢司闲怀中往屋里走去。 留下司闲朝着舒心忧走去的方向怒吼着一句话“一垒、二垒、叁垒、你都拿去了,就差一个全垒打了,大妈你没有人性都这样了你居然不负责。”结果被舒心忧当作没听到头也没回地无视了。 ........... 第二天在司闲幽怨的眼神下两人租车去了去鹅銮鼻,在路上,又是一条条优美的海岸线,隔着车窗,舒心忧拿着相机也忍不住拍下来了好多沿途的风景。 两人站在人迹罕见的海岸边看着海浪掀起,浪花动感跳跃,深蓝的海水远看看似平静,实则波涛汹涌,就连相机也完全拍不出眼睛所看到的震撼效果,比之人多的白沙湾,舒心忧真心感觉这里才是垦丁最美的风景。 玩了香蕉船、坐了水上摩托、看了海生馆后第四天就返回台北了。来台湾已经14天了,因为舒心忧的是个人旅行签,可在台湾停留的时间为次日起不超过15天内。 “司闲我要回去了”舒心忧在司闲睡觉期间已经收拾好了行李,对着司闲道。 司闲从床上起身,走近舒心忧“知道啊,你签证到期了”。 舒心忧轻嗯了一声,走到整理好的行李旁从包里拿出昨天回台北时在银行兑换的10万块台币“嗯,谢谢你陪我玩台湾,这是两万块你拿着算是导游费,我也没剩多少钱了,对了....那什么…你就别去酒吧了你可以找一份工作。” 舒心忧顿了一下想起自己一走司闲可能或许还是回酒吧吧,就私心地想着让他不要去那种地方了。之所以给司闲两万纯属因为陪她玩了很久,虽然他很孩子气做事说话能气死人,但习惯了也就那样.... 况且她也没剩下多少钱了,撇去父母的赔偿金她从没想过动,可以支配的自己攒的一百万存了定期等来年去国外。 项丞左付的300万,100万给了柳宿风、100万刷卡买了司闲、有50万在去西藏旅游的时候捐了公益、再加上这段时间的游玩和买了些虫草寄给杜容谦母亲,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礼物打算送人,眼下她卡中也就只剩下20多万了。 原本她旅游除了住的地方要求安全所以要好一点的酒店外就只剩吃的贵了,所以来台北时她只兑换了3万台币,可是有了司闲后,两人有些不知节制了,硬生生从她的穷游变成双人豪华游了,所去的吃的大多的都价格不菲,但是也无所谓,她的本意就是把这笔烫手钱败完。 司闲接过舒心忧的钱,他当然知道舒心忧的存款还剩下多少,不得不说最近的开销都是他的手笔,可是这还不够......转瞬间司闲便可怜兮兮地望着舒心忧“大妈,你不要我了么,利用完我就踹了我么”。 司闲这是什么话?利用?拜托她哪有利用他,不过也没有计较了,反正这次一走都不知道还能不能见面,说起来正因为有司闲这个活宝在她才能把很多事抛诸脑后,语气也就软了些怀着微涩的酸楚,解释着“……不是啊,我旅游就是散心的,说实话我挺谢谢你这段时间陪伴让我忘却了许多,而且我也当你弟弟啊,以后来台湾还会来看你的。” 司闲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控诉着舒心忧那看似风轻云淡的一句话,说抛弃就抛弃他了“你当我是弟弟…你都要抛弃我了,有这样当姐姐的么。” “……额,我没有抛弃啊,以后来台湾我还会看你的。”她一时无言以对,只好好言规劝着他看似的无理取闹。 “那为什么不是带我一起回你家。”司闲那张没有丝毫表情的脸上写满了无声的失魂落魄。 因为她看见他的落寞,心头没由来的一阵抽紧,急忙找了一个借口“这个……我…那什么我今天就要走,你没有台胞证你去不了内地啊,等你办好再来找我也是可以的。” 司闲抽了抽鼻子,失神的把头撇向舒心忧收拾好的行李,而此刻他平日里那无时不刻都像躁动着的神彩却像是变得全部都暗哑无语了,司闲思虑了一会问道“你意思就是有台胞证我可以出入境就带我回去?” “嗯?嗯…是吧”她从来都不曾见过他这么低落的样子,见势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头,也没有考虑到他口中的陷阱话题,只是一脸讶异茫然的看着他点点头。 哪想到司闲那低落情绪瞬间被欣喜取代,好像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从不曾在他脸上出现过“嘿嘿,大妈,那你等我,我现在收拾行李我们快去机场。”说着司闲就一脸兴奋地直奔洗漱间刷牙洗脸整理起了行李。 “………”看着司闲忙活舒心忧才自己被坑了.....跳了司闲挖的坑....后来才知道,在她做噩梦那天,司闲出去买外卖的时候就趁机找人去办了‘台湾往来通行证’,舒心忧不想别的只是感叹着,自己在中国办理签证要10个工作日,台湾居然办理证件只要3天?其中两天还是非工作日,也怪不得司闲飞要拉着她去垦丁转了叁天了,原来是等他的签证下来。 叁个小时后两人出现在桃园机场“我钱呢?”舒心忧下了计程车后问司闲。 司闲笑嘻嘻地捂着自己的背包,当作没事人一样对着舒心忧“什么钱???哦...你都给我,哪能要回去。” “.....”舒心忧彻底无语,也就随便他了,就当零花钱好了。 朝着司闲伸手要证件,准备去买机票,她早前那张是已经订好了的,也不知道还有没有位置,没有位置的话只能把她的那张改签了。“……把护照签证这些给我,我去给你买机票。” 司闲这才松开了捂着背包的手,从里头拿出了护照、通行证…递给了舒心忧,舒心忧接过翻看了一下才看到,司闲果然只有19岁,照片上那张脸阴沉着,并不像现在,更让舒心忧注意到一点,姓名的那行居然不是司闲两个字,确认了照片上的人是他无疑之后,抬起头问“司尘寻?你不叫司闲?” 司闲耸了耸肩头,对舒心忧绽开了一大大的笑容,那笑容很阳光,很晃人,看不出有一丝不真诚。“对啊…嘿嘿,司闲是我的艺名啦,好听嘛。” “.....”听到艺名两个字舒心忧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和经常混夜店的人一样,总会有一个对外的用的名字.....也就不再深究了,名字而已,护照都在她手上了,还怕他能翻天不成,再说回到大陆了,那就是她熟悉的天下了,只是说到回到内地...... 想着想着舒心忧又出神了。司闲看着她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样子,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让她回神“大妈,快去买机票啊,等会错过航班了。” “哦..”舒心忧这才回过神,把思绪丢到一边.回去的事回去再说吧,总不能永远因为一个人,永不踏及一座城吧...... 9、庄际溜粉 终于回到a市,司闲兴冲冲地在出租车上一会指着某栋建筑物问这是哪?一会指着路边的某种小吃或新奇的东西问那是什么,舒心忧也只能不厌其烦地解释他听。 当司闲拖着行李箱舒心忧轻松地背着包包,两个人一前一后回到小区门口的同时,一个值班的保安看见了她的身影,迈前两步确认了是她之后,走回保安亭拨通了一个电话..... 电话另一头的人轻嗯了一声之后挂断了电话,依偎在他怀中的女人抬起了头看着男人眉头拧着的脸,嘟着一张粉嫩的小嘴有些埋怨的委屈语调问道“irving,有什么事么?你不会又要走吧?”。 男人低头看着怀中女人的脸,嘴角扬起好看的弧度搂着女人的手紧了紧说“不走,有什么事能比陪亲爱的更重要,来喝酒。”。 男人用空着的手拿起了酒杯喝了一口反手把酒杯递到女人唇边,女人不好意思地低了低染着红霞的清纯小脸,从男人手上拿过酒杯抿了一口,却没有咽下而是鼓起了勇气用细白的一双手围上男人的脖子,压上了男人的嘴唇,男人没有任何错愕似乎早已经对这等场面早已身经百战,张开了薄唇把女人口中的红酒尽数吸取进自己口中喝了下去。 这时女人才不好意思地离开了男人的薄唇,男人舔了舔嘴角的红酒汁,顺势把女人压在背靠沙发上,女人一见他的动作立马投进他的怀中,他一向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但是在最后一步的性事不喜欢在让女人主动,只要女人默认了可以发展一下他就会反客为主,自然这次也不列外,既然女人都主动至此了,他怎么可能还会正人君子。 看着满脸红潮地把脑袋埋在他胸口的女人,他低笑了一声,身子往后撤了撤,戴着指环的手指勾起女人的下巴“亲爱的,我教教你什么是吻”。 说罢不等女人回应,一吻就重重落下却是温柔有技巧地舔吮女人的唇瓣,用舌头撬开了女人的牙关,把女人吻得不可抑止的沉浸在深深的亲吻中,女人的唇很软,吻技也青涩,可是当两舌交缠的一霎那他脑中竟然想起了另一个同样青涩的女人,想着那女人被他吻着时羞涩的样子,被他调教时窘迫的样子,狠狠擦着嘴唇的样子...想着心头竟有些不可控地顿了顿神,想要挥去可却是无可遏止地深刻那触感。 他怀中的女人没有注意到他的反常,仍沉浸在热吻中。 也因为他的不投入,女人一下咬到他的唇,男人猛然醒神,心底嘲笑一句,他真是疯了,手不甘于停留在女人腰际,而是从衣摆下方探了进去,顺着女人的腰往前胸袭去,女人一惊没想到男人会在包间里就这么大动作,从没交过男朋友的她本想拒绝他,可又抑不住心里的意乱情迷,小手推搡这男人的胸膛。 感到胸膛女人的手在推搡着他,他停下了动作,离开了女人的唇贴着她的耳朵轻轻说“不可以给我么?” 女人摇了摇头;“我...我们认识还不久...我怕..”女人低着头,不敢看他,怕男人会生气,闺蜜都说这个男人很优秀,所以尽快拿下才是最保险的,而拿下的方式就是用身体去托付,所以她怕她拒绝了他,他会不会就对她没兴趣了,女人忐忑着一想立马抬起头想鼓起勇气说‘如果他真的想要她可以给...’。 只是她还没有做好准备说出口男人已经点了点头,从女人的衣服中抽出手说道,“嗯,是急了些”。 看似很绅士,话也虽这样说,可是这情况若放以前,他肯定不会松手,只会用技巧征服,只是不知道今天为什么感觉有些索然无味。 女人明显没想到过男人会停下来,有些失落,也有些紧张立马问道:“你生气了么?我...如果你想..” 男人笑笑,替女人理了理凌乱的衣角“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亲爱的别乱想,我们去逛街?”。 “真的没有生气么?”女人纠结着接着问。 “亲爱的,我尊重你,还有皱着眉头可不漂亮咯,走,带你去逛街。”话说的漂亮,女人也听的松了一口气,心中泛起了小甜蜜……… 时间回到半个月前,那天四个人‘谈妥’从别墅出来之后,庄际看了看天色就立马趁着航班没关闭去赶飞机了十天里挑着看了十多场新锐或大牌的秀,辗转了叁个城市,10月5号下午看完miumiu的秀后,没有再看最后一场moonyounghee就回国了。 这时他才想起那个女人,不知道她出院了没有,打了几次电话,发现是关机也不以为然,只想着那个女人可能打胎调养去了,既然如此他也就不去凑一脚了。 直到10.10他的生日,他的生日会上。坐在人群中的庄际看到依旧是一身黑裙,踩着细跟高跟鞋,盘着发挑染过的一头卷发,五官中透着妩媚的女人拿着一个礼物盒子,对着身边的嫩模耳语了几句,再对围坐着喝酒玩游戏的人群说了句去去就来,就起身走到那女人所处的吧台。 女人看到他走了过来,把手中的礼物盒递给他“生日快乐。” 庄际笑笑,看着画着精致妆容的女人递过来的礼物盒,伸手拿过,打趣着“对我来一个kiss会比一句生日快乐更有诚意哦” 女人啧啧了几声,把吧台上的酒递给他一杯。“没大没小,对我还来这套。” 庄际接过哈哈一笑,不以为然地说“哈哈哈,这不是一直没成功么。” 女人笑着摇摇头,叹了口气,这些家伙还真是…劣性啊,真不知道有谁能把他这风流史比史册还厚的他给收服,看来要么是比他玩的还凶要么是真正良家才能让他觉悟。 说到这个,她上次好像还见过一个良家,侧了侧头看着庄际身后远处那群正玩得嗨起的年轻人,男的大多是庄际玩的好的猪朋狗友,女的都是类似的网红脸多,让她有看多胞胎的感觉,但是坐在沙发和四周的至少50.60号人里貌似不见那个小姑娘啊。 “对了,上次跟在你身后的那个戴着一副眼镜的小姑娘呢?怎么今天没来么” 庄际看颜楚,似乎在找着什么人的样子,又听她一问,也有些好奇。“小姑娘?” 颜楚这么随口一问再看他的反应,似乎已经了然,哦了一声,拉长音,点头说道。“哦…你不会又吃干抹净又甩了别人吧” 庄际喝了一口颜楚素手递过来的酒,坐在她身边的另一张凳子上,手靠在吧台上。“哪能啊,我是这样的人么。” “你不是谁是呢,你身边姑娘换了几茬估计你连上一个睡过的女人叫什么都忘了吧”颜楚对他的话丝毫不敢苟同,不咸不淡地语气继续嘲弄着。 庄际放下空了的酒杯,打了个响指让酒保给他又倒了一杯酒,一听到这话顿时笑了,也不做无谓的人狡辩。“哈哈哈,这话你可千万别对外说,我看女人其实长的都差不多,说起来我还真……” 就在刚想承认自己的确对女人的名字向来不过敏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一个名字,说到嗓子的话也停了下来。 “真什么?”女人问,其实做庄际这个职业,接触的女人和客户多了,又不是大金主,把女人忘得干干净净倒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笑着的庄际转头看向吧台,拿起已经被酒保倒上酒的酒杯,挑了个眉。“真记得上一个叫什么…” 那神色没带着玩笑,很是认真,让女人也微微吃惊了,还能看到工作之外庄际正经的时候? 庄际脑海中浮现了一个名字,压根不会去想,当提到那个话题的时候,那个名字就很自然地出现在他脑中了,也让他有着惊讶。然后突然反应过来颜楚刚刚说的,戴着眼镜的女人是谁了,好像依稀记得有一次在蓝调,他叫了那个女人过去,然后遇上过。 突然又想起那个女人了,有半个月没见了,倒是可以找她玩玩了。“咳咳咳……我去打个电话…” “去吧”女人摆了摆手,示意他该干嘛干嘛去。 走出吵闹的的会所大厅,走到相对静一些的阳台,拿出手机翻出舒心忧的名字,拨通了过去,却听见依旧还是那个系统化的回应。 好像上次也是关机?发了两条信息过去,想着舒心忧该不会是把他电话拉黑了吧,又换了个号码打过去,依旧是关机,在他好奇和心神不宁中结束了生日会。 第二天他就去柳宿风的别墅找舒心忧,却只见大门紧锁着,输入了电子大门密码,走进院子透过窗户看貌似没有人影,就打了个电话给柳宿风问,柳宿风只说了“不知道”叁个字。 他看过舒心忧的身份证,知道舒心忧的家庭住址,就又开车去了一趟舒心忧的小区,登记了之后进去敲门半天,发现屋里好像也没有人,舒心忧莫名其妙的杳无音讯让他误认为舒心忧是不是被项丞左坦白说了之后想不开自杀了,就在他准备报警人口失踪的时候,被他敲门大声引其他屋主投诉而上来的保安,询问了他之后,回想着说,好像看到她半个月前拖着行李箱去旅游了,还交了物业费来着。 这时他才稍微放下心,却也不知道舒心忧为什么突然想到要去旅游。然后他给保安留了500块和名片让他看到舒心忧万一回来了给他打个电话。 这才有了开头的那一出。 ……………… 给女人买了一个包包一套衣服之后,他又接到电话准备忙设计稿的问题去了,之前想着舒心忧回来了等送这个女人回家就去找舒心忧的念头也打消了。 10、扫地出门 a市不同垦丁,十月下旬已经是冷风瑟瑟了,回到的当天去吃饭之时也顺便带他去买了手机办了卡,安排他住了客房。 本来经过一天的奔波,舒心忧已经很累了,又答应了第二天带司闲到处走走熟悉熟悉a市。所以睡的挺早,半就听到了有规律的敲门声,当是司闲有什么事就起来开门了。 谁知一开门,门口赫然站着的就是抱着枕头的司闲,嘟着一张嘴,舒心忧揉揉惺忪的睡眼“怎么了?” “冷,客房空调开不了。” “嗯?太久没用坏了么?”舒心忧也不放在心上,想着去给司闲拿个电热毯就好了,毕竟也不算北方,没有地暖,小区几乎也都是冬天夏天都靠空调。 “不知,我又不是修空调的。”司闲撇撇嘴。 “好吧,我去给你拿电热毯,明天叫人来修。”舒心忧打了一个哈欠,准备去给司闲找电热毯。 哪想到司闲一个闪身,几秒的时间,已经进了舒心忧温暖的床上,“大妈,不用麻烦了,我好困我要睡了。”说着拉起被子被子就盖过自己。 本来舒心忧也困,而且也不是没有和他躺过一张床上,一个小孩子而已,也就把房门关上躺进被子中,刚一进去司闲就攀上了她的肚皮身子向前拱了拱,很是自然地贴近舒心忧的后背。 之后几天她们玩累回来,也顾不得空调维修的事,也就一到夜晚司闲就非要钻进舒心忧的被窝,从一开始的抗拒到现在已经有点习惯被他抱着。 转眼已经回到a市4天了,也陪司闲把a市大大小小的角落转了一个遍,今天舒心忧是死活不想再动弹了,就赖在床上装熟睡,司闲没有办法只好自己起床先刷牙洗漱了。 洗漱完毕的司闲看了一眼仍在熟睡中的女人,走出房间,掏出舒心忧给他买的手机,拔出手机卡装了另一个指甲盖大小的手机卡上去。 坐在沙发上,拨通了一个电话,眼底一片清明,几乎是秒速那边就接通了,司闲背靠在沙发上,右脚放在左腿膝盖上,听到电话接通先是“嗯。”轻哼一声。 接着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显然让他有点意外和失望,他大骂道“什么?一群蠢货。” 电话那头似乎在连连道歉,司闲听着道歉心中却在想着应对的法子。 与此同时,听到司闲那提高语调的什么两个字让舒心忧从被窝中爬了起来,走出房门,穿着棉拖的鞋子踩在地毯上没有发出声音,加上司闲正想着另一件事,指甲有节奏在茶几上敲着,在这里他戒备心全无,所以根本不知道客厅通道上舒心忧正走出来。 看到司闲一副豪迈的坐姿打着电话,舒心忧顿时不出声了,她没见过这样的司闲,这让她心中少许的不安。 “是时候让亨利出手了,这样,你让格雷继续找他麻烦让他以为我们这边无暇顾及,再通知亨利,让亨利去和他谈,说这一票我们和他做,也同意退出那块市场,但这次交易价格不能低。” 电话那头似乎不明白,司闲继续说道…“你和m国的海关和海上石油勘测队打好招呼,勘测队是国家的不会查,加上立功和得到钱财海关只会更是乐见,这批货成功送到他的手上,再把去向通知m警,到时我要让他财货两失。” 司闲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眸中透出算计和霸气,语气中是稳稳地自信,那是一种舒心忧从未听过的语调。 舒心忧瞬间大脑一片空白……司闲说的话……为什么那么像走私?…而且感觉不止普通走私那么简单…司闲…他…到底那个话唠成性中二成病的是他还是这个让她看不出目的从头到尾仿若换了一个人的人是他? 顿时心中五味交杂,不管哪个是他,司闲…他都不是单纯的那个…那四个人都是有目的的接近她,如今司闲会不会?舒心忧不敢再想慌忙地走回卧室,心头烦乱无比。 客厅里的司闲聊了很久,最后以一句“我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做,走不开,都交给你们处理。”作为结束语,挂了电话之后,司闲走出去买早餐,拎着早餐回来的时候舒心忧还躺在床上,被司闲拉起来之后心不在焉地有一口没一口吃着。 司闲看出了她的不对劲,问她怎么了,舒心忧摇摇头直道没事,她没有质问司闲,因为她不了解司闲,所以决定装不知情找机会试探司闲。 可是接下来的两天,司闲都很安分,和平常无异,依旧是那么话多,依旧是那么中二病。 舒心忧也尽量装作和平常一样,是夜,关了床头灯舒心忧这几天都有些猜疑过多,用脑疲劳了,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司闲听着旁边渐渐平稳的呼吸,不安分的手抱紧了些舒心忧的手臂,靠近她的耳垂低声说着“大妈…”。 很是酥麻的感觉,可是舒心忧睡的有些迷糊了,缩了缩脖子,眼睛都没睁开,喃喃回答道:“…干嘛”。 司闲又凑近了一些,“我饿了”从口中说出,直入舒心忧的耳朵中。 舒心忧抵触着被扰清梦,反手摸索着床头柜上的手机,好一会,把手机一丢,丢到司闲身边“我好困你自己叫外卖啦之前教过你” 然后翻了个身,从侧躺变成仰睡,听到均匀的呼吸声传来...司闲身子往被子下滑,182的身高,2米长的被子也因为他的滑退而盖不住他的脚,一双脚露在外面。 司闲覆身爬上舒心忧身上,单手撑着床,被子上凸起跟高的一块,他一把撩起舒心忧厚厚的羊绒睡衣,被子中一片漆黑,看不到任何轮廓,他却知道从屏东回来a市之后舒心忧不知是对他戒心少了不少还是天冷穿着厚睡衣觉得安全的缘故,舒心忧只是穿着睡衣睡觉,文胸没有戴着。 所以他准确无误地一手覆上舒心忧的挺拔的玉兔,轻轻拢了拢,手感极其的好,头埋下吸着舒心忧的乳头,含着还是软绵的朱果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手抓着玉兔的力度紧了一些,双唇之间又是啜又是啃又是吸的,困的不行的舒心忧被乳头的刺痛干扰醒来,便看到被子凸起了一块,借着被子的空隙,模糊看到一颗毛茸茸的头在自己胸前,乳头传来刺痛和麻痒,瞬间瞌睡全无,大声呵斥“你干什么。” “大妈我饿,我想喝奶...”司闲听到呵斥立马停下了口中的动作,抬起了头,黑夜中只有一丝月光透过窗户,却也能大概看清他那委屈的神情。 舒心忧一听他的话,本想司闲估计懵懂无知或许是智商不如常人,无语之余想解释她没有孩子哪来的奶水,可刚一想开口脑子一绷直接联想到两天前的事,刹那间手脚并用,手一推,脚一踢,把他连带着被子踹下了床。 沉闷的摔地声响起,舒心忧按亮了床头灯,司闲坐在地板上,一头雾水看着舒心忧,可怜兮兮地开口“大妈~”。 舒心忧冷冷看着他,看着他现在的样子联想着两天前的神态,怒气莫名而生,那是再次被人蒙在鼓里欺骗的感觉,指着房门口就道“给我滚出我家。” 司闲看着舒心忧,没想到舒心忧会发那么大火,从地板上爬了起来,把被子抱上床,看着坐在床头的舒心忧,想使出他的拿手装傻充愣卖惨的本领,抓上舒心忧凌空指着的手左右摆动着,咬着唇,眸间似乎蕴藏着水雾,看起来十分让人心软“大妈~我饿…我不是故意的,以后不会了。” 看着司闲孩子般撒娇的模样更是火大,被欺瞒的感觉充斥了她的整个心窝,只想着为什么所有人都把她当傻子了,她之前遇到了4个老油条,可是为什么连看起来单纯的司闲也是目的不纯的?一下甩开他的手,语气更甚带着狠绝。“我再说一遍,立刻滚出我家,不走我就报警了。” “大~”司闲愣住了,显然没想到舒心忧那么大反应,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滚…从哪来滚回哪”司闲的话音未落舒心忧就重述了一遍。 11、自我欺骗 司闲望着舒心忧没有半丝开玩笑的意思,正了正神色,不再是那副可怜兮兮的表情,郑重地说了“对不起”然后扭开房门,走了出去。 十秒钟后舒心忧就听到了门被关上的声音,松了一口气,理了理自己的睡衣,起床,去客厅倒了杯温水喝…喝完水后,目光无意地撇向墙上的挂钟,11点27分……… 已经这么晚了,那刚刚把司闲赶走… …想着想着舒心忧又安慰自己,他那么大个人,大半夜的怎么了,可是脑中另一个声音似乎在抗议着她的绝情,把一个19岁的少年赶出家门,大冬天的,就算不是怕出事万一冻着怎么办。 冻着……她好像记得司闲是穿着一件薄衬衫和休闲裤睡的,刚刚也不知道他把行李拿了没有,走去他安放行李的客房,看到那背包行李箱正稳稳地安放房中,心头一阵不安。 强迫安慰着自己忐忑的心,他肯定能照顾好自己,自己圣母心什么,睡觉去……可是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十多分钟,还是担心着,越想越觉得自己也有些过分,就算要把司闲赶走也应该是白天…… 踌躇着,辗转反侧着,还是过不了心里那关,长叹了口气,先让他回来明天白天再说吧,决定了之后把床头灯打开,抓过手机,不知道他带了手机没,正好,就当做个决定,司闲带手机就说明上帝也同意让司闲回来。 如果没带,她就不管了,下了决定尝试着拨打了过去,舒心忧都没做好准备,第一声手机响铃还没起,电话就接通了。 “大……妈……我错……了”舒心忧明显听到电话那头的司闲说话间,牙齿在打着架。 心软更甚,叹了口气,“你回来吧,明天再走…”。 “大妈…你别生气了好…哈啾…不好”司闲一边说着,打了一个喷嚏,又吸了吸鼻子。 舒心忧皱眉,感觉自己好像有点罪恶感了,“赶紧回来吧,回来再说。” “我…我迷路了…”。电话那头重重的嗯了一声之后,垂头丧气地委屈道。 “………” “……把你位置微信发我我去找你。”。 半分钟之后司闲微信把位置发了过来,舒心忧再一看微信,上头满满的都是司闲长篇大论道歉的话。和满屏的在雪地上写着的对不起叁个字的图片。 舒心忧走进房间换了身衣服,抓起了他的羽绒服,匆匆出门了,打了个车赶去司闲发来的位置,这时她才想起直接让他打车就好了啊…………… 自己也着急,把脑子都丢掉了。 司机似乎赶着交班回家,一路上开得有些快,舒心忧远远看到司闲所发的那栋百货大楼的名称之后,就让司机停了车,自己拿着羽绒服走过去,可是看着空荡荡的百货大楼门口,没有人,舒心忧又转了一圈,还是没有见他。 正站在一家酒店的墙边准备找手机打电话过去问司闲到底在哪的时候,只见远光灯一闪,一辆车停到斜上方。 一分钟之后,车门打开,一个女人的高跟鞋先踩在了薄薄的雪地上,穿着火红的貂裹住了上身的火爆,下身却只穿着一件短裙和丝袜。上冬下暑的感觉,就在舒心忧撇过头的时候,听到女人的声音响起“丞左,好冷啊,你快点嘛”。 听到那两个字,舒心忧几乎是第一反应,不受控制地就重新抬起头,目光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她看到了那辆黑色的车,再熟悉不过的车,迈巴赫62s…震惊之余,她看到了那个人,依旧是一席黑色西装革履,穿着擦得发亮的皮鞋,刚毅英俊的五官始终挂着威严和疏离,那张脸简直刻进她脑海深处。 项丞左……舒心忧看着他下车关好车门,女人上前几步挽住他的手,他没有拒绝…舒心忧愣住了,那熟悉的动作,曾几何时她也这样对他做过,脑中嗡鸣一片,世界的一切声音她仿佛都听不见了,只是木纳直视正前方,眼皮都没敢眨,她确定只要她眼皮一动她眼中的水汽会直接变成泪珠,滑落她的脸庞。 这一刻她才知道,这一个月的所谓“遗忘”从来都是自己骗自己,因为有人说过,真正的遗忘不是口口声声说“我放弃了,而是风平浪静的,直到别人提及才恍然大悟记得曾经有过这么一个人。” 所以她一直催眠着自己不去想不去触碰…她以为不提及就是真的放下了、过去了。 可现在这一刻狠狠打了她脸,心口那如刀绞的疼痛无声地提醒着她的可笑,自己听到他名字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寻找着他身影…看到他被人挽着身体感觉血液都被抽空了… 项丞左…这个男人…这个名字还是那么刻骨。不过几秒对她而言却像几个世纪。 可能是她的目光太过炙热,敏感的项丞左似乎注意到被人凝视,跨入酒店前把头一侧,舒心忧紧紧跟随他的目光立马感受到他的视线即将落在自己身上,立马身子往后一侧,反身背靠着墙壁。 项丞左望去,似乎刚刚看到了一个身影,顿了一下,挽着他的女人注意到他的动作,转头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却见一片漆黑,疑惑地转头问他。“看什么?” 项丞左这才收回了目光。 ……… 酒店的总统房里,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被男人压在身下,女人的一个乳房被项丞左捏弄着,赤裸着的女人使劲夹了夹大腿,只见一股浪水还是缓缓流了出来。 男人低头,一张嘴就咬住女人的一个乳头使劲的吸吮起来,玩女人的技术越来越熟练,每次女人都被他弄得死不死活不活的。 男人叉开腿坐在女人的大腿上,硬硬的大肉棒直顶在女人的花穴上,他两只手捏着女人的胸部,淫靡的气氛让女人顿时进入了状态。 女人搂着男人的腰,小嘴大大的张开,两个饱满的乳房在他的刺激下已经高高的挺起,乳头硬硬的,男人越发的大力揉弄起来。 女人的身体怎禁得住他这样的玩弄,还没几下女人就一个劲哼叫着,“嗯…哦…嗯…嗯丞左…你好坏…嗯…啊…人家受不了啦…嗯…啊……” “有多坏?”男人顶了顶下腹,女人觉得顶在肚子上的肉棒触感更加明显了。 “给我…给我嘛…好想要啦…想要被插,你不要逗人家了嘛…”女人撒娇着,双腿缠上了男人的腰部。 男人拿过床头的安全套,往火热的巨大上套去,女人不想让他带套可是每次都是如此,似乎成了惯例,她也没有去拦着了,男人戴好套粗大的肉棒顺势滑进女人的小穴里。 女人被男人的粗大插入瞬间简直要窒息了,那种感觉实在是难以言表,只能把腿缠紧男人有力的腰部“啊…啊…好爽,啊啊…肉棒好大,小穴好喜欢啊…嗯…啊…不要那里……哦……顶到了…顶到那里了…嗯……啊…好厉害…”男人干的程序化,只为发泄,没了身心的交合的心情,从前这个女人的叫床是他最喜欢的,可是眼下这一叫唤让他决定有些做作,吵杂,这一念头着实的吓了他一跳,脑海里马上出现了某个人的身影,让他想到了刚刚酒店门口好像那个身影有点像她…… 脑海中虽然在想着,可身下动作没有停,仍在发泄着欲望,他身下的女人早已经沉沦在他的鞭挞之下,没了别的感官,一心只沉沦在男人的进出之中。 可是男人似乎没有停下的意思,那进出她小穴的肉棒没有要射的意思,反而越来越硬,一个小时过去,女人小穴不记得被进出抽插了多少次,痛的真的有点受不了了,连连求饶“啊…嗯…我不行了…啊…丞左…我…啊…好深…停一下…小穴…要被干破了…”。 男人看着那仍旧笔挺的肉棒,再看女人的样子,象打了败仗似的有些恼火,索然无味,可是还没有发泄出来,拔出了欲望,正在女人喘了口气之时,男人又换了一个安全套,拿过润滑剂倒在女人小穴上重新插了进去………… 奇怪的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射的冲动,连男人都不知道干了多久才感觉自己的小腹一阵阵的热,然后温热的精液一股一股的跳跃着喷射进安全套中! 身体的欲望虽然发泄出来了,可是总感觉还是有那么点不满足,这让他不由得想起了身体契合度和他很高的女人,想起她娇媚的样子,想起她主动的样子,他这一想又觉得下腹一热,欲望卷土重来,看了眼床上已经晕过去的女人,进入浴室…………… 酒店楼下……… 舒心忧看着两人迈进酒店,忍着的泪珠悄然而落,顺着下巴滴落在雪地上,和薄雪融成一片。 舒心忧放空着,忘了自己要干什么,只是定定站着,直到,电话铃声响起,才把她从幽远的恍惚中拉回,掏出手机,接起电话。 “大妈你到了没,冷死司闲宝宝啦。”电话那头的司闲不停的哆嗦着牙齿。 舒心忧这才猛然回神,抬手抹了抹眼泪,说道“我到了,你在哪?”。 “大妈,你到了?人呢在哪,我没看到你啊。” “我在商城旁边的xx酒店这边。”舒心忧抬头就看到了那晃眼的招牌,更晃眼的是那酒店8楼上亮着的灯,里面是他吧…… “酒店?大妈,这里没有你说的酒店啊……只有商城和小吃街…” “……”经过几个人来回地对着周围的建筑物,舒心忧这才确定了,这个城市有几个同名的商城都是叫xx百货,是分店…她上车时候随口和出租车司机一说,刚刚看到了名字就下车了,压根没有问是什么路。 一阵无语…想去找司闲发现分不清东南西北,最后弱弱地说“我…我迷路了。” 电话那头的司闲立马说:“大妈你别动,我去找你,电话别挂。”司闲不放心怕她出事,要听着她声音才安心。 舒心忧轻嗯了一声,接着,她就听到了司闲不停喘着粗气的声音,看来是在跑步。 司闲把手机放在耳朵上,每隔一分钟叫一声大妈…… 终于十分钟后司闲喘着粗气,出现在街头对面,看到舒心忧的背影了才安下心,双手放在膝盖上,躬着身呼吸。 深呼吸了几口之后,跑过对面,舒心忧听到脚步声,转过身,却被司闲一把抱住,连声在她耳边反复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好久才松开…看到司闲,舒心忧刚刚的思绪也去了不少,看着只穿着一件单薄衬衣,满头大汗可能是因为跑步,可嘴唇却冻的发紫,手上也凉得可怕。 看着鼻子一酸,感觉司闲似乎是在紧张她,特别是刚刚过后更会把这种情绪给无限放大,人脆弱的时候遇到一个紧张关心你的人总会莫名地心安一些,把手中的羽绒服给他披上说道:“先回家吧。” ………… 12、不舒服就多喝水 两人回到家里后,舒心忧背对着嘱咐了一句“你明天睡醒就走吧”。 司闲愣了一愣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舒心忧也没有去看他就先进房反锁睡觉了,直到睡到了第二天日上叁竿才起床。 舒心忧听着屋子里没有动静以为司闲已经走了,因为平常这个时间司闲都闹腾得不行不是非要她起床吃早餐就是要拉着她去哪,伸了个懒腰走去洗漱,打算出去吃饭的时候,看到大厅的沙发上蜷缩着一个身影。 司闲抱着自己像只猫咪一样缩在沙发上,而被子全都滑落到地板了,舒心忧远远看着,便对着司闲问了一句。“你怎么还没走。” 舒心忧见司闲没有开腔,走了过去,抱起被子,站在他跟前又叫了一声“司闲,醒醒,我没开玩笑你别赖着了,赶紧起来刷牙洗脸整理你行李。” 这才见司闲慢慢睁开了双眼,对上舒心忧的脸,想开口叫她,可是刚一开口就发现嗓子干哑。 “…大…妈”说着就从沙发上艰难的用手撑着沙发起了半个身子,一起身就重重咳了两声,厚重的鼻音,沙哑到听不出他原本声线的声音。 舒心忧听着他说话的样子不像装的,想来是昨晚着凉了,昨晚他穿着单薄的衣服就在雪地上写了无数遍对不起,加上睡了一晚沙发… 抱着被子的手空了一只出来,摸上司闲的额头,所幸…没有发烧,应该就是重感冒而已。 抽回手便把被子抖了抖盖他身上,责怪地问道“大半夜你不回房间睡觉你睡沙发,你想干嘛?” 司闲用那厚重的鼻音咕哝道“那个房间没有你的味道我睡不着。” 舒心忧隐隐约约听到了可不真切就问“什么?” “没什么..大妈.....我这就走。”说着就司闲挣扎着起身,站在地板上,摇摇晃晃了几下,舒心忧赶忙扶住了他。 虽然也知道司闲这招是以退为进,可也不禁心软她昨晚一看手机发现她和他所在的两个百货直线距离就是2公里多,而他竟然只用了10分钟就跑来了,感动是有的,她也就不去想为什么他不是迷路了还怎么过去的。 “你没事吧?要不要带你去医院?” 司闲摇摇头整个人软弱无骨般的低垂着头挨着舒心忧的肩,摇摇头说“没事,吃点药睡一会就好了。” 舒心忧把他扶正,看着他的脸,想从上面找到答案,司闲为什么要接近她?司闲感受到她的目光朝她笑笑,无力地伸出手抓住她的手,“我真的没事,给我20分钟,我就走。” “.........”司闲的笑很真诚可脸色却有点病态的苍白,视线一偏目光落到手上那红肿着带着淤紫的手,那是昨晚他在雪地写那一长串对不起的后果吧,司闲那重复的叁个字把楷书、正体、宋体、草本、行本.....都用了一个遍。 叹了口气,对于司闲感动总是来得轻而易举,虽然他猜不透他可是目前为止他都没有伤害过她,也想着或许她高看了自己,毕竟自己也没有什么值得别人来图谋了的“算了...你去我房间睡觉吧,我去找你找药。” .....司闲吃过药后沉沉睡了过去,舒心忧用冻伤膏替他处理着他手上的冻伤。 中午叫司闲起床吃饭时候司闲都有气无力的,舒心忧也就作罢,给他热了牛奶嘱咐他喝了再睡,傍晚舒心忧先吃过饭后把睡了大半天的司闲拖了起来让他吃晚饭再睡,回到房间后舒心忧就感觉下体一阵的温热。 是久违的感觉,知道是她的列假来了,说到这个,快将近叁个月没来了吧?要不是她之前买过验孕棒,她还真以为她有了,不过说到这个,好像记得一个月前那几个男人在讨论她有孩子的话题?多庆幸她没有怀上那样男人的骨血。 舒心忧只顾着庆幸列假来了却忘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她每次生理痛都痛得死去活来。 这不,此刻舒心忧就躺在床上蜷缩着,咬着下唇,想让自己和司闲一样睡过去,睡过去就不痛了。 翻来覆去捂着肚子时不时嗯哼几句的舒心忧惊扰了在客厅吃饭的司闲,睡了一天的司闲也已经见好,放下碗筷就见舒心忧捂着肚子连忙问“大妈,你怎么了?” 舒心忧见司闲走了进来,对他摆摆手说“没事。” 司闲看到她咬着唇捂着肚子还有那床头旁边柜子上还没有关上,露出一角看到某个牌子的卫生巾,就哦了一声走了出去。 而20分钟后屋子内响起了细碎的乒乓声,舒心忧听到了也不想起床去看司闲在干吗,乒乓声过后司闲端着一个碗走了进来,舒心忧刚想发火,这丫来来回回地干嘛,“司闲你丫要死啊,我不舒服你能不能安静点。”舒心忧只当司闲身体好点了就折腾起来了。 司闲先声夺人“大妈,不舒服就喝水”说着把那碗热气腾腾的东西递给舒心忧。 舒心忧从床上爬起来靠着床头无语。。。。原来男人还真是一个样,女人说不舒服男人就说多喝水是这个感觉。 管它呢,至少水是热的,直到司闲把那杯黑麻麻的水递到她面前,舒心忧差点没翻白眼晕过去,那杯冒着热气黑漆漆的是什么鬼?上面还飘着几片啥?舒心忧吸了吸鼻子嗅,可闻起来也不像药啊,舒心忧头往后撤了撤“这什么东西?” “我....就是那个....你们女人要喝的。”司闲顿时有些病态的脸上爬上两抹红云。 舒心忧只觉得莫名其妙,瞅着神经兮兮的司闲,想着他不会打算毒哑巴她吧?“我不喝”说完就往下躺。 却被眼疾手快的司闲一把揪住她的衣领,把碗直直递近她的嘴边“不行,必须喝,毒不死你,我按搜狗百科做的。” 近了舒心忧才闻出来有生姜的味道,看着司闲真切的眼神,她想差不多能猜出那是什么了.... 也就安心接过凑近唇喝了一口,别说虽然黑乎乎的,有点焦糖的味道了,但是没有让人到反胃的地方,就又喝了几口,这时舒心忧才发现生姜片都被煮变色了。 司闲见舒心忧喝不下了这才伸手接过碗,另一手摸了摸舒心忧的头,以一副大人的语气说“大妈真乖。” “......”懒得和司闲计较,顺势躺进被窝中。 舒心忧本以为喝了司闲的黑暗红姜茶估计不死也要拉肚子,没想到,她喝下去好受了许多便沉沉睡了过去,半夜迷迷糊糊地感觉有一双温暖地手给她揉着肚子。 天亮的时候舒心忧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听着耳边熟悉的呼吸声,刚想责怪司闲怎么又爬她床了,动了一下刚想转身,感觉小肚子上暖暖的被揉着很舒服,而司闲却没有醒,他的动作都像是惯性一样,本能一般,原来昨晚迷迷糊糊的不是梦而是司闲在给她揉肚子,这下让舒心忧的责备也哽在喉头了。 转过身摸上司闲的头,发现还好没发烧,就小心翼翼从床上爬了起来...... 结果所有的感动都在看到厨房的时候崩塌了,因为她以为看到过杜容谦已经是生活白痴了,结果司闲才是生活的台风眼,所到之处一片狼藉,碗碎了一个,洗手台上一堆生姜的皮,灶台上都是溢出来的生姜水汁,旁边还有一包红糖倒洒了一半,而锅里赫然就是漆黑沾锅的糖浆.... 舒心忧吞了吞口水,暗自庆幸自己命真大,可也正也因此而哭得.....说不感动是假的。 最终舒心忧让也司闲留下了。 13、裸画 当舒心忧问司闲对未来有什么规划的时候,她不可能养着他一世,总是要有一门专业工作,司闲说一句话让舒心忧打消了让他去工作的念头,因为他说他是‘佛罗伦萨美术学院’的特聘教授。 舒心忧记得在意大利有一个收藏了米开朗基罗《大卫》作品的佛罗伦萨美术学院,是世界排名第叁的写实主义大师汇集的皇家美术学院。 舒心忧先是翻了一个白眼说“感冒烧坏脑子了?你会画画就不错了,还教授?”舒心忧换做以前听到有人吹牛什么舒心忧都会一笑了之,虽然现在也不想说这么打击人还没礼貌的话,可是司闲这孩子,说话做事没个正型,就该好好拆穿他。 司闲撇撇嘴傲娇起来,“你不信我的话你给我当模特啊,我画具都买好了。” 说着就变戏法一样从他放行李的房间搬出了画架画布画笔油壶调色板画刀等等。 舒心忧看着他那有模有样的架势,违心地摆手,不想奉陪他道“好了,好了我信,我信还不行么,我出去买菜做饭了,你感冒没好,在家呆着吧。” 然后在心中补了一句,信你才有鬼。 “.....大妈,你不信等你回来看就知道了。” “行,我看着”舒心忧也不想太打击他,随便应和了一句。 ……… 舒心忧出门去超市买菜,提着大袋小袋的饺子汤圆各种蔬菜站在马路边等出租车的时,一辆保时捷停在她面前按了两下喇叭,舒心忧心不在焉看着广场的大屏幕,上面是杜容谦拍的某牌代言广告,看到有车停在她旁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以为挡住道路了。 车上的公冶析摇下了车窗,叫了一声她的名字,有人叫自己名字时候是格外敏感的,舒心忧立马四顾,就看到了正前方的公冶析。 舒心忧看到他点了个头微笑问好,他看到舒心忧提着大袋小袋的东西,便问“你这是等出租要回家?” 舒心忧点点头“嗯。” “上车,我送你回去。”公冶析把头撇了撇示意她上车。 舒心忧摇摇头拒绝了他的好意。“不用了,谢谢,我叫了车的。” “....”然后两人便僵持着谁也没有再说话,还好现在没到下班高峰期,车很少,公冶析停车的地方也正好位于停车位。足足过了一分钟,公冶率先开口“什么时候回来的?” 舒心忧正尴尬着,想说公冶析怎么还没走,没想到他先说话了,“嗯!嗯?上星期回来的。” 公冶析点了点头又问“什么时候回去上班?” 舒心忧本想说不回去了,因为原先她的打算就是不工作了,自己在家里呆到来年秋季开学,期间把小说的结局补上,可是眼下家里多了司闲一个人,按照他们俩的花钱速度,等来年时候估计学费都要花没了,想了想,去上班几个月赚点学杂费。 “后天吧,后天我去报道,麻烦你了。” 公冶析点点头,舒心忧这时看到了叫的出租车,便对公冶析说“我的车到了。先走了,等你有空了请你吃饭。” 说完自己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估计是出租车司机的,她立马拿着手机冲出租车挥手走去。 与此同时,小区门口前停了一辆车,保安见到他,给他填了来访资料就放他进去,这人不是别人就是庄际。 庄际站在舒心忧家门口,抬手按响了门铃,很久没见那个女人,这也他第一次几度上门找一个女人,有点不自在,在门口踌躇着等下舒心忧开门他应该说什么?做什么动作?清咳了两声,一会倚靠着门的栏框,又觉得不妥,又换了笑容,最后他都觉得都疯了,不就是一个女人有什么好上心的,和以前一样不就好了。 屋子里的司闲听到门铃声,以为了舒心忧没有拿钥匙,放下了手中的松节油和洗好的油画笔,走去开门。 “亲爱的有没有想我啊?”庄际斜靠着门框,脸没有朝着门口,而是微侧着,一脚弯曲鞋尖立着,一脚直立,非常有中学时候那些高年级学长堵人的架势。 司闲一开门就看到了某个男人不禁皱眉,“你要是发情撩女鬼,别在我家门口。” 可不么,庄际的那句话简直就是对着空气说的,可不是撩鬼么。 庄际听着耳边的声音,虽话那么毒舌,可竟然不是女声,而是鼻音厚重的男声,顿时转过头,看到一头火红头发,穿着蓝色t恤,胸前挂着一个戒指的男孩。 司闲原本发色是奶奶灰的颜色,被舒心忧拉着他去做了一个红红火火的头发。 庄际没有反应过来,好一会,两个人面对面着,司闲先开口了“孔雀男,麻烦别挡着我家门口。” 说着就准备反手把门关上,庄际反应过来了,伸手按住了要关上的门“等等,你是谁?” 这不是舒心忧家么?什么时候有男人了,而且他也没听过舒心忧有别的家人亲戚啊,不好的预感萦绕在他心口,挂着的笑容也收敛了起来。 司闲也不和他坚持,一下松开了手,没有对抗力的庄际,力气都往前使着,险些扑了个空一个踉跄才站稳。 “我是谁,你有资格知道么?”司闲也不是那嘻笑打闹的脸,迎上庄际的眼,比之身高两人不分伯仲,可比起气势,庄际却远不如司闲。 庄际一时语塞,资格?这个两个字眼还没有人对他说过,不过他眼下不急算这个在他面前嚣张的帐,他更想知道的是,另一个事。 “我对你是谁也没兴趣,舒心忧呢?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她家?”庄际也正了正神色,打量着舒心忧的家,很干净很整洁的房子,家具只是简单的沙发和电视墙柜,很平常的装修风格,只是房子还隐约有些那个女人的气息和味道让他不免有些躁动,觉得不同。 “舒心忧?不好意思,这里没有这个人,她搬走了。”司闲淡然拿过就在玄关鞋柜上放着的纸巾盒,抽了两张纸巾,一点一点擦着手上没有干的颜料。 庄际看着他那过于从容的样子,竟不知还该说些什么,半天才想起“她走了?去哪了?还有你为什么出现她家?” “一个大男人,这么唧唧歪歪?想知道什么自己去查,恕不奉陪。”司闲嘴角一勾,嗤笑了一声。 他鄙视着庄际的同时完全没想到自己在舒心忧面前可是话唠这回事了。 司闲就在庄际愣住的劲,反手把门关上了,庄际看着被关上的门,没有再敲门了,在门口站了几分钟转身下楼,途经保安室,交停车费的时候问保安舒心忧真的回来了么,保安说应该没认错是回来了,庄际又问她是不是把房子卖了,保安说他也不确定,小区每天都有业主更新租房卖房广告。 庄际点点头开车走了,刚开出马路,正巧舒心忧打的出租车停在小区门口,舒心忧从右侧下车,庄际的车从左侧开过,来了一个擦肩而过。 舒心忧回到家开门时候,司闲正好把颜料和调色盘这些清理好,而那画架的画正在阳台的背光处等风干。 司闲见舒心忧回来了,迎了上来接过她手中的东西,看着分类放进冰箱。舒心忧刚一进门,一股风吹来,正好奇着阳台怎么落地窗开着,“司闲,大冷天的,你还感冒,你开着窗干嘛?” 司闲一边往冰箱塞东西一边说“通风啊,颜料这些气味有些重怕你受不了。” 听完司闲的话舒心忧,才注意到满屋子的松节油和调色油的味道。松节油和其它各种味道混合一起的确有些刺鼻。 舒心忧用力吸了吸后用手挥散了,司闲继续说道“大妈,油画颜料这些味道在客厅也不好,我等会把我放行李的房间收拾收拾做我画室好不好哇?” “随你”的确,松节油的味道虽然不算刺鼻,可她的确久了也受不了,因为她平常连香水都不用的人,过于浓郁的气味的确有些压抑。 把最后一袋肉类塞进冰箱的司闲顿时心里乐开了花。舒心忧鄙视着他不就有个地方当画室了至于那么激动么? 换上棉拖的舒心忧这时注意到了阳台处,有一个画架,上面被固定的画布上貌似有些油墨,好奇着走了过去,想瞅瞅已经被她认定为吹牛的司闲画的是什么鬼。 走了过去,舒心忧看到了那副未干的油画,画中背景是浴室,而人物竟然是一个可以称之为裸女的人物形象。舒心忧刚想唾弃司闲年纪轻轻的居然画上裸体画的时候,突然看着那副落款为s.x的画不对劲。 又仔细端详了一会,她没有什么美术之类的艺术细胞只能看个大概,可是司闲的画过于传神生动,端详半晌舒心忧算看出来了,他画中的人物不就是自己么。 因为那后腰上的黑痣就像一个属于她的标识,司闲又画得生动明显。 瞬间舒心忧就不淡定了,伸手就想把画从画架板上扒下来,可是还没等她动手,司闲像瞬间转移一样就出现她身后一把抱住了她“大妈,你想毁了我辛辛苦苦画了两小时的画么。” 被人一把从背后抱住还抓住了自己的手,舒心忧抬脚就是一跺司闲的脚面,可是她穿的是棉拖,司闲被踩的不痛不痒一般。 “放开我,你丫未经我同意侵犯我肖像权,赶紧把画给我丢掉。” 司闲很是委屈,却也没有松开舒心忧的手“说不信我的是你,同意我画的是你,现在说我侵犯肖像权的是你,让我把画丢掉的还是你。大妈你不能这么任性的。” “不管,必须丢掉” “丢掉被人捡去怎么办” “那就烧掉” “大妈,画里的是你,把画烧掉是不好的。”司闲在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偏偏还每句都听起来好像还挺有道理的。 “....我…”好吧,她也语塞了。 “大妈,这是我给你画的第一幅画哎,你忍心让我苦心付诸一炬么?你就当写真收藏了嘛。”舒心忧没有说话,而司闲见舒心忧貌似被他说动了,这才松开了手。 而舒心忧盯着画越看越觉得不对劲,不为别的,只是因为那幅画...... 画面上是舒心忧侧坐着在浴缸边,半明半朦胧的色调,因为逆着浴室间透气窗洒下的阳光,只看到了一个后背和半张侧脸,浑身像渡了一层光般梦幻,一条白色的纱织样的丝巾从肩头垂落斜至翘臀,挡住了一只朱果和那两瓣浑圆翘挺的小屁股,只留下了丝巾上方的两个深深的圣涡夺人眼球。 画中的人物举着丝巾的手凑近鼻尖,眼睛半闭,像一个舞蹈姿势那样优美,墨黑的长发扎了马尾因女人的身体微侧而扫着后背,后背和曲线柔和流畅弯侧在浴缸外的一双长腿还有朦胧的水珠,司闲画的不像古典主义中的严谨而是充满了朦胧的抒情气息,人物连股沟都被丝巾遮住了,极具含蓄之美,让人物显得性感之时也强调了秀美清纯,光影和色彩也把握得极佳,好不传神。 舒心忧转过身紧紧盯着司闲,这画在浴室里的.....该不会....舒心忧的瞳孔缩了缩,司闲如何看不出她在猜测着什么急忙摆手道“大妈,你别误会,我没偷看你洗澡,你要知道学艺术的最少不了想象力。” 舒心忧看着他那真诚的眸子选择了相信,晚上的时候舒心忧终于知道司闲,下午的时候在乐什么了。 因为司闲抱着枕头又来敲门了,理由比他感冒更有说服力,因为司闲以一句“你下午同意让我把客房当我画室的,现在满屋子颜料味,国内的假货层出不穷,颜料都不知道有没有毒,有的话,我就是睡在毒气室,我会狗带的。” 所以就这么顺其自然的,司闲又重新爬回了舒心忧的床上。 ......... 14、不拒绝你啊 去了航空公司报道之后,她被安排到了国内航班,不是飞长途国际了,舒心忧想这样也好,虽然工资相对少一些,可是飞国内没有飞国际那么累,重要的是飞国外一个来回就要3天,而家里还有司闲,那个汤圆放盐饺子放糖的家伙。 她都怕他分分钟把厨房烧了,可是他偏偏乐此不彼地爱弄菜,说不要她累着。 国内航班就是一天飞3-4个,相对来说她还是基本可以每天回家的,而她每次回家时司闲都非要去接她。 上了一个星期多的班,舒心忧也慢慢回到了状态,只是今天天气原因,a市下起了大雪,舒心忧和其它空姐在飞机上等了待命许久,航班的起飞时间一直都在推迟,最后等了7.8个小时雪越下越大,说是可能一时半会飞不了了,舒心忧也就被批放假两天。 换好衣服的舒心忧,走出机场,机场大厅都是地勤在安抚着乘客。 刚想打车回家,谁知刚一出机场,就遇见了某位毒舌大神。 舒心忧本来想装睁眼瞎,因为和他实在是话题废啊,叁两句就冷场。 可公冶析像是在等着她一样,远远就看到她了,把车开到她身边。 “上车。” 舒心忧也只好暗搓搓放好行李箱上车。气氛不是一星儿半点的尴尬是很尴尬,有首歌怎么唱来着?最怕空气突然安静,大概就是这样了。 “咳咳…那什么,挺巧的啊。” 天空落着着大雪,纯白的雪花那样大,似乎要洗濯肮脏的世界,雪花落在挡风玻璃上又被扫去,如此重复。 “你没看出我是在等你么?”公冶析没有转过脸,小心翼翼地开着车,雪大有些路滑。 等她?他怎么知道她几点下班,不对,应该是他等她干嘛?秉着不懂就问的好奇心,舒心忧问“你等我干嘛” 公冶析没有回答她而是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的问题“你手机坏了?” “嗯?没有啊。” 正好遇到红灯,公冶,这才偏过头看她。 “那你微信怎么不上了,林昕打电话也找不到你。” 这么一说舒心忧想了起来,之前那个卡那台手机她一直没有开机过,说到林昕她也想到了杜容谦妈妈和蓓蓓、艾莉她们不知道她们是不是也打电话找不到她。 说着掏出手机,想给杜容谦妈妈先打一个电话,因为平常每个月舒心忧都会打两个给她,这和司闲待一起后,她整天都没心思想别的,就想假装性失聪。 准备拨出电话时候想到了身边还有一个人,便按了返回,上了许久不上的微信。 刚一上手机就响个不停,有杜容谦的信息有蓓蓓艾莉的,有林昕的,还有四人群的,和一些平常人的问候。 碍于某位毒舌大神在身边,舒心忧点开了林昕的信息,又点了那99+的群消息,群里几乎都是林昕一个劲在问着舒心忧呢,问公冶析是不是和她吵架被甩了?而私聊则是林昕长篇大论地问舒心忧为什么关机是不是被她哥欺负了,然后说什么一些一定要原谅她哥的话。 而群里公冶析一直和林昕解释着,他和舒心忧没事,她们很好之类云云,大概看了一下聊天记录,舒心忧差不多能懂公冶析等她的原因了。 就按了小视频,侧着身把公冶析也拍了进去“林昕不好意思啊。因为上个月去旅游了所以没有拿那手机,让你担心了。”然后就松手发了过去。 公冶析显然有些没想到舒心忧竟然这么懂他意思,他都没有开口,虽有疑惑,但也不感兴趣,他继续开着车,这会舒心忧才回复起了其它人的微信,杜容谦的留言不少,大多都是问她去哪了不是让她等着他的么,还说让她回来的时候告诉他一声。 ......... 下车时候公冶析问她要不要一起去吃个饭,舒心忧拒绝了,说谢谢他载她回来,走上楼前又打了个电话给杜容谦妈妈说这段时间手机不拿让她担心的事..... 舒心忧挂电话同时刚好开门进屋子。 “大妈你怎么回来了不是有飞么”司闲正抱着抱枕看屏幕上的电视剧,听见门锁声转过头看开门跨进房里换鞋的舒心忧,溢于言表的小兴奋,起身走过去把手中的暖手袋递给她,把她的行李弄好放一边。 “那边大雪航班暂停了”舒心忧抱着暖手戴暖和了一下手。继续说:“好冷,你吃饭了嘛” “没有呢,那怎么不叫我去接你”伸手理了理她头发上的几片雪花,把被风吹乱的头发撩到耳后,摇摇头。 “坐顺风车回来的,没吃等会带你出去吃”天冷她也不太想做饭,更不想吃司闲做的黑暗料理,暖和了手,准备去洗个热水澡,在机场待了一天,飞行都在推迟推迟候机等着也是要疯了。 洗澡完出来感觉神清气爽,舒心忧穿着浴袍擦头发进房间找衣服换上打算出去吃饭。 打开衣柜一看之前满满当当的冬季夏季衣服只有几套了,其它的一件没有了。又看了看房间其它地方仍旧没有找到一件衣服的影子,走去客厅问“我衣服呢?司闲我衣服你洗了么?” “哦!没有啊,我看到小区下有个衣服回收柜我捐了。”司闲坐在沙发上继续抱着抱枕看电视,说的好像捐的不是舒心忧的衣服而是没有用的垃圾一般。 “一件不给我留....我内衣呢”舒心忧内心已经开始翻白眼了,衣服捐了倒是没什么,过季了,换一些也好,不过她好像看到衣柜里内衣都没有了? “你胸大了一些,穿着不合适刚好换了”司闲托着下巴对她说。 “...那我穿什么”噗!什么叫她胸大了,说的好像知道她的尺寸一样。 “前天双11我给你买了,好多东西打折耶,你看看淘宝。”他的话落,舒心忧拿起桌上的手机打开淘宝,一看待收货瞬间没把眼珠子瞪出来。“27件....” “你哪来的钱”随口一问,完全没想到这是自己的淘宝账号。 “你的钱啊。”他说的风轻云淡,余光不断撇向电视。 “我设了密码的啊,你买了多少钱”她好像是设有密码的吧,他是怎么用她淘宝号的,笔记本上也没有记住账号啊。 “你密码太简单,都不需要脑子,10万吧好像”司闲皱了皱秀挺的鼻子望天仔细想了想。 “什么...10万,司闲,我就那二十来万的存款了你居然买了10万,你别动,我不打死你。”她之前300多万经过几遭下来花的差不多,结果司闲买几套衣服就哗啦啦没了10万,她要吐血了,她再和司闲待下去下个月估计要去乞讨了。 “我没动啊。”司闲定定坐在沙发上无辜地望着舒心忧。 撸了撸浴袍的袖子朝司闲走过去,非要把他屁股打开花了不可,却被司闲反手一个拉扯跌坐他的腿上,司闲附身在她耳际说“大妈你想要干什么,sm么”。 他呼吸中的热气全数呵在她的脸上,麻麻的,一时没了动弹,眨着眼睛几乎忘了刚刚的目的。 就在此时门铃响了,舒心忧急忙惊醒挣脱他的手去开门,却被司闲眼疾手快看到她穿着浴袍连忙按住坐在沙发上,自己起身去开门。 “您好,快递”门口站着一个快递小哥,和司闲核实信息后拿过包裹关好门,把包裹交给她。“喃快递到了。” 看着司闲抱着的箱子,想了想,算了买都买了,而且买的都是穿的,舒心忧接过,用裁纸刀划开了胶带。拿出来一看是两件同色外套。“你买就算了,你还买两件干嘛,我穿的了么” “对啊,这些店很便宜哎,都买一送一,我是不是很节俭。”司闲兴奋地拿过其中一件比较大的,卖乖地给舒心忧比划着,似乎在炫耀着,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 舒心忧看着被他拿在胸前比划着的衣服,忍不住扶额。“买一送一?这是情侣装好不好,我怎么不知道情侣装叫买一送一” 也不知是真是假,司闲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原来这是情侣装啊,我还以为买一送一呢,既然这样我勉为其难的和你一起穿好了” “....我去睡觉,再见!”舒心忧彻底无语,明明知道司闲就是装傻却拿他没有任何办法,算了,就当养了一个麻烦鬼弟弟。 “大妈还没吃饭呢”舒心忧刚走进房间,司闲就追了上来。 “智障!你走开,不想和你说话。” 舒心忧也跟着司闲傲娇了起来,绕过他,直直躺倒在床上。 “大妈我饿了,快出去吃饭。”司闲见舒心忧躺下了仍旧不依不饶地爬上床。 “走开!我要睡觉了。”舒心忧拉过被子盖着。 “走开可以,那你先说我们什么时候去吃饭” “什么时候都不去。” “拒绝”司闲一听就不乐意了,把舒心忧的被子扯了扯。 舒心忧一脚踹去,却被他一个跳起闪开了。“出去” 哼了一声继续说“拒绝” 舒心忧直勾勾瞪着他问“你有啥是不拒绝的” 司闲认真想想了,然后笑嘻嘻地说。“不拒绝你” “......”舒心忧决定了还是不要和他斗嘴了,她压根不是司闲地对手,如果说公冶毒舌,司闲就流氓无赖。拉过被子直接戴上眼罩睡觉。 过了一会舒心忧刚迷迷糊糊睡着,司闲就抱着笔记本坐到床边的沙发上。 清了两声,“我是mc司闲,接下来我带来一首《九世轮回篇》”接着就响起了国产唐人电视剧《仙剑叁》里的那首麦振鸿的《仙凡之旅》配乐。 舒心忧刚被迷迷糊糊吵醒,因为她其实挺喜欢这首曲子的,很大气磅礴也很苍凉扣动心弦,这曲子说是配雪见的,其实舒心忧却觉得更配龙葵,特别是守候了等候了一个人千年却两次祭剑..... 还没等舒心忧好好缅怀一下当初看这剧的心情,司闲就吼了起来,“你去问佛.问和她是否有缘佛说,你和她无缘,你说,求缘。佛便说,那你便等上千年…………………… 佛说,再有一生,你们便可相恋,白发满头,你说,你不等了,得到了也许就失望了吧佛叹了口气说,你终于不等了,这样你背后那个人可以少等一世了” “司闲,你能不能行,要喊麦你出去我要睡觉”好不容易等司闲吼完了,已经摘下眼罩的舒心忧愤然地把枕头砸了过去。 司闲轻易接过她砸来的枕头,又丢了回去舒心忧的床上“拒绝,我就要在这喊”。 “别人一口东北大碴子味,你一口台湾偶像剧腔你喊个屁啊”舒心忧只觉得耳朵受到了摧残,翻了一个白眼,虽然曲好,词也不错不过就这么扭一起……恕她无能接受,特别是司闲还非要加上台湾腔。 “你不觉得名字歌词很有意思么。。” “等了九世耶,可惜最后放弃了。是我的话千万年都不会放。”司闲盯着舒心忧的脸,说这一句的时候没有一丝笑容,脸上有种叫做认真的神情,那双眸子里还有不符合他这个年纪经历的沧桑和执着。 看着他的样子,舒心忧一时愣住了,恼怒的表情生生停滞在脸上,脑海中一闪而过一个身影却快得抓不住。 愣了好久,才说“可这喊麦最后一句很讽刺吧,他在等她的同时还有一个人在等他……” 突然司闲就恢复了以往的神情,笑嘻嘻地合上了笔记本。“是么?那算了不听了,我还是不喜欢多角恋” 15、突然爱上你嘴贱 “....出去,那别吵我睡觉”司闲那随时切换地神情让舒心忧看不透,就在刚看到司闲认真的眸子时候,她似乎陷进去了,她看到了一个身影,一席血衣傲立奈何桥头… “可是司闲宝宝饿了。”司闲叁步做两步上前,坐在她身侧,拉过她的手覆在自己肚皮上。 舒心忧把手抽回,说实话她睡意全无了,可是也没有什么心情了“那就饿死你” “你不是说带我出去吃的嘛” “不出,生气了,不出” 这时司闲突然举起了叁只小爪子,对天花板起誓“大妈我错了,以后不乱给你买内衣了,只买情侣装。” 舒心忧郁闷的心情也因司闲的这一句而彻底宣告破功。“噗.....走开,不原谅你。” 见舒心忧笑了司闲更加卖力摇着舒心忧的手“大妈,司闲宝宝饿,以后我养你,现在你先喂养我一下嘛” “咕~”适时舒心忧的肚子叫了一声。 司闲清楚听见了舒心忧的咕叫声,一把甩开了自己拉着的舒心忧的手,叉腰道“大妈你怎么能这样。” 舒心忧被他一下的举动弄的一脸茫然,怎么滴,他还想恶人先告状?“我怎么了。” “你惩罚我就算了,你还对你自己不负责,快出去吃饭。”司闲用着大人的指责语气对舒心忧吼着。 她掏了掏耳朵“好吧,走吧走吧。” ……… 舒心忧说要带司闲出去最后吃一顿大餐,然后就开始吃土,让他擅自做主买那么多衣服。 舒心忧把司闲带到了上次林昕带她来过的那就隐秘性很好的酒店,主要这边菜色也很好。 司闲点了很多菜,服务员端上来了一些,还有的菜没上,所以小隔间的门也没有关上。 舒心忧正埋头吃着她点的,司闲突然放下了筷子,凑近了舒心忧“大妈喂我,我要吃你那个。” 舒心忧脸都没有抬起,直接把司闲那人畜无害的表情无视了。“自己夹” “你喂。” “你没有手嘛”要说对司闲有什么表情的话,舒心忧心里和实际做的最多的都是翻白眼,她以前脾气那么好一个人,再无语的事她都很少翻白眼给人,可现在她的双眼皮都快翻成欧美那种深坑了。 “有手啊,但是你喂的和我自己夹的不一样。”司闲的两只手垂直在腰侧抓着凳子,乖巧得像个幼稚园在上课的小孩。 舒心忧这才把头抬起来,想听听还能从他那张嘴里吐出什么歪理邪说来。“哪里不一样了” 司闲迎上她的目光,嘟着粉色的小唇,眼珠往斜上方一转,毫不在乎脸皮地说“你喂的比较香嘛。” “小小年纪不学好,你跟谁学的那么会撩”舒心忧切了一声,数落他之余放下筷子伸出白皙水嫩的食指戳了一下他的额头,他的头也随着往后一倒,腆着脸地笑。 司闲从来不能夸,一夸就得瑟,也不看夸的词是什么样的。“本小爷自学成才” “所以拿我当实验咯?” “是吧,不知道我这实验算成功么?”他一脸期待地望着她,殷切地想从女人口中听到更多的夸赞。 舒心忧喝了一口汤点点头道“非常成功你可以去撩别人了。” “但我只想撩你”司闲眼珠子一转,展开了殷勤模式,抬起手把自己点的那份里的肉夹给舒心忧。 舒心忧听完司闲的话,实在抵挡不住他的攻势,为了堵住他吧啦个不停的嘴,立马夹起了一块鱿鱼往他嘴里塞去,她只想好好吃个饭啊,真不想说司闲这种撩妹方式合适对小学生啊。 “打住,老实说你这菜得一渣的撩妹水平来说,幼稚园在读的我不是你对手。” 这一幕正好落入刚从包间出来途径过舒心忧所在的隔间的颜辞看到了。 当看到舒心忧身边不是他熟悉的几个人,而是陌生的男人,而且舒心忧还喂这个男人吃饭的时候,就想到了一个月前他们讨论的关于孩子的事,看着这个女人就不禁火大。 在他理解中,舒心忧这会是刚堕胎不久,没想到就火速勾搭了别的男人,顿时觉得最初认识舒心忧,他竟然觉得舒心忧有才华,还真是瞎了。 又把她和在自己心中纯洁无暇的方菡对比了一番,更加确定了这个女人的荡妇属性忍耐不住就走进开着门的隔间。 语气极尽嘲讽“舒心忧勾搭男人速度不错嘛,这么快就勾搭上一个男人了,这个又是哪个富二代?哪个公司ceo?” 舒心忧一听到熟悉的声音,抬起了头就看到了盛气凌人的颜辞站在门口。 舒心忧没想到还会遇见他,她对他没有任何好感,一丝都没有,那四个人里,最不想见的也是他,如果说项的玩弄是她凑上去的活该,那她没找机会弄死他是她的过错。 当即便不想搭理他,而司闲注意到了他,便问“你是?” 舒心忧不想司闲和他有任何交集,情绪并没有多大地起伏,甚至都没拿眼睛撇他一眼,唇瓣一张一合厌恶地挑明,免得他又逮着机会逞口舌之快。 “以前的炮友。” 司闲和颜辞一听顿了一下,她倒坦诚不避讳,司闲率先了然,冲着颜辞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对舒心忧语重心长地说道:“小老婆,你以前审美怎么那么差啊,找炮友也找个优质一点的啊,这一看就毫无技术可言。” 颜辞一听这话,霎时满眼促狭,紧咬的牙关摩擦不断,脑子一热也不顾他身后站着戴着眼镜口罩的方菡了,只想让舒心忧难堪。 “没有技术可言?她可在我身下欲生欲死过” 舒心忧没有辩驳,一筷子一筷子地夹着食物往嘴里送,因为她完全不想和他多说一句,她能忍,可司闲忍不了。 司闲冲着颜辞那张带着嘲讽和得意的嘴脸轻蔑冷笑“你还不知道吧,我家心忧没什么缺点,非要说就是太善良,为了配合你不伤你自尊她就即兴表演当日行一善了,你还当真了啊?” 司闲没想到身边这个男人这么牙尖嘴利,随后又从话中找到了重点。 “呵.你家?..所以你在捡我二手货?” 面对颜辞句句侮辱的话,司闲的气势也丝毫不怯弱。“请认清一点是我家心忧智商上线把垃圾给甩回垃圾桶了,就算她是货物也是非卖品,不是垃圾桶里的东西可以比拟的。” “你....”刚刚还觉得自己言语上占据上风的颜辞勃然变色指着他,语塞了,半天你不出个所以然来。 看他吃瘪,司闲很是开心,转过头对舒心忧郑重其事地叮嘱道。“小老婆以后我不在你找炮友也不能找这样的知道不?会拉低审美观的。” 瞧着舒心忧居然还配合点了点头,顿时怒火中烧。 颜辞见斗不过这个男孩,又把矛头对准了舒心忧。看着这个男孩子,感觉应该还是学生不到20岁的样子。立即挖苦道“舒心忧,你这么饥渴,学生你都不放过??” 舒心忧细细嚼着口中的吃食,放下了捏在手心的筷子在盘子,打算咽下就回讥,还真当她是个被疯狗咬一口都坦然接受的包子了?可司闲显然不给她这个机会,司闲眼神在颜辞身上从上往下打量了一个来回,不断地摇着头弹动口腔内的舌头‘啧啧啧啧’。 “我家心忧年华正好不找我这个年龄相配的小鲜肉难道还找你个年龄看起来20即将30实际40却想吃嫩草的50岁过期腊肉大叔?”司闲似乎要将舒心忧维护到底只要有他在,都轮不到她挂帅出征,这样的司闲让舒心忧动容,目光也从桌上的菜肴投向那个把恶言挡在他面前的司闲。 “你...”颜辞被气得发抖,胸口大大地起伏,他何时受过这种讥讽。 看到要暴跳如雷的某人,司闲更是要火上浇油,继续说道“腊肉大叔你好,腊肉大叔再见,我们家心忧牙口不好,门口的老女人和60岁的你更配哦。。” 舒心忧听到司闲的接二连叁的嘴炮攻击没忍住轻笑一声,被激起的火气彻底松懈下来,重新执起筷子,她知道不需要她对阵了。 既然他把矛头对准了舒心忧,那他也对准他身后戴着口罩眼镜的一直不发声的女人,方菡自然看出了颜辞在这一个淡定,一个怼王的两人面前得不到便宜,还把自己圈了进去。 方菡怕动静闹大就立马拉住了握紧了拳头要干架的颜辞“颜辞,我们走,好像有记者。” 颜辞哼了一声,甩袖子转身走了。 颜辞一走,舒心忧就忍不住爆笑了起来“噗.....司闲,突然爱上你的嘴贱了” 司闲嘿嘿嘿地向着舒心忧讨赏。“那你怎么报答我。” 正好服务生把菜端了上来,舒心忧便夹起一块,一只手跟随着食物下方直伸着“啊,张口,喂你。”直到把菜送入了司闲的口中。 16、小人鱼小火车 吃完饭一路上舒心忧都在回复着微信消息,因为实在很久没上微信所以一下子和林昕蓓蓓她们话题不免多了些。 舒心忧到家看蓓蓓发过来的小视频的时候发觉wifi没有连接上,以为是家里断网了“司闲,家里没网了么?” 司闲把羽绒服脱下挂好,想了一下,想起自己干的大事,含着笑意眨巴眨巴眼睛。 “没有啊,我还可以用你笔记本啊。” “可是我连不上啊?”舒心忧靠近了路由器,想说难道她手机坏了? “我改wifi密码啦,大妈我先去洗澡啦。”司闲走进房间拿换洗的衣服。 “哎,等下,告诉我密码”舒心忧躺在床上对着在找衣服的司闲问。 司闲找好了以后背对着舒心忧摆了摆手就走进浴室了“密码很简单的啦,你知道的”。 舒心忧将信将疑地打开了wlan,可用的wifi就跳了出来,信号最强的一个名称是“舒心忧最爱谁”。 “…”她知道个鬼啦,便对浴室喊“司闲密码是什么。” “你猜嘛”浴室中水声哗啦啦的,掩盖了司闲后面的声音,舒心忧看到上面的输入密码,八位数,她猜个鬼啦,不过按司闲的脑回路.....算了试试。 手指在手机屏幕上输了8个字母,显示正在进行身份验证……正在链接…已连接…舒心忧就忍不住扶额。 因为密码是“aisixian”……… 玩了一会手机司闲正好洗澡出来,看舒心忧正发手机信息发的不亦乐乎,就爬上了床,坐到她身边问“大妈,wifi链接上了么?” 舒心忧坐过去了一点,嗯了一声. 早上的时候,第一缕阳光照射进房间舒心忧翻了个身揉揉眼醒了过来,第一眼就看到司闲坐靠在床头,摆弄着两台手机。 看到舒心忧醒了过来,对着她笑嘻嘻地说“大妈早。” “早,几点了” “七点半过了。” 舒心忧伸了一个懒腰从床上爬了起来,边进浴室边对司闲吩咐“打个电话叫外卖我今天不想出去了。” “好。” 舒心忧洗漱出来看司闲还在床上拿着她手机不知道在弄些什么,不免好奇就凑了过去,见他正给她的微信资料换着头像。 舒心忧一把夺过手机,一看不只好友删除了不少,头像换了网名也换了,以前舒心忧的头像是一个动漫人物,现在变成了她和司闲在垦丁时候的合照影子了。“你干嘛,闲的没事干啊。” 一听她责备的语气司闲即刻嘟起了嘴,委屈无比地说道“你加那么多陌生人干嘛,你看我好友里都只有你一个人”说着就秀出他的手机。 还不停嘟囔着他都是用skype、脸书他可是为了她才会用这个社交软件哎,她还不领情,听的舒心忧眉头直跳。 “那你意思我还得感动到泪雨梨花才行?”她又没求他用社交软件好不好,再说这和他删除她好友有什么关系? “嘻嘻,也不用感动啦,你就不要乱改就好了。” “知道了。”反正她微信上也没什么好友,大多是推辞不了的飞行过程中认识的客人,随便加个好友敷衍过去,删了就删了。 “等等…这小人鱼小火车的网名是什么?”舒心忧指着两人的网名问他。 司闲神秘兮兮地转了转眼珠子,却不告诉她,之后无意刷微博才知道,小人鱼不劈腿,小火车不出轨……… 看着神秘兮兮的司闲,舒心忧没忍住又冲他抛了个白眼,就在此时门铃响了,穿着睡衣的司闲蹦达了出去“大妈可能是外卖来了。” 舒心忧正纳闷着,以往打电话提前订外卖也至少要9点才有人送来,今天怎么这么早了。 司闲兴冲冲地蹦达出去,门一开就看到门口站着不是以往见过地红黄相间的外卖服装的人员,而是一个穿着高领白色毛衣戴着蓝色口罩的男人,他给人的感觉很干净很舒服。 在司闲打量着他的同时,杜容谦看到他那一刻也是一滞,身子往后微微一撤,又对了对层楼和门牌号,确认无误是来过的地方后,望着穿着睡衣同样打量审视他的司闲。 “你是?” 司闲挠了挠头,一挑眉头,似乎带着嘲弄。“原来不是送外卖的啊” 杜容谦如何听不出他语气中的不对劲,好奇着他难道以前认识他?貌似这是他第一见到,怎么还带着浓浓的敌意。 “额...请问舒心忧在家么?” “大妈不在” “...”听到他冷冷的语气杜容谦也是茫然,他确定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他哪里知道,今天早上司闲还拿着舒心忧的手机翻看了他和舒心忧的聊天记录。 房间中换好了衣服的舒心忧看到桌面上拿出的外卖钱,拿了起来走出房间,边走边说道。“司闲钱都没拿你叫什么外卖。。。” 刚想说抱歉的杜容谦听到了舒心忧的声音,一愣,再一看司闲那撇过脸当作什么都没发生的表情,司闲笑吟吟地转过头对舒心忧说。“大妈,不是送外卖的,是敲错门了。” 就在司闲转身期间对上她时,杜容谦已经叫了出来。“心忧。” 准备回房的舒心忧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认了出来,几步上前就看到了杜容谦。 “...杜容谦,你怎么来了。” 站一边的司闲看到两人对上,一脸不开心,冲着杜容谦瞪了几眼,可杜容谦眼中哪里看到他的小动作,一心激动地悬挂在一个多月没谋面的舒心忧身上。 “我来是想请你帮个忙...” “嗯?”帮忙?她能帮什么,一时也好奇了起来。 正欲开口的杜容谦看了看电梯和走廊通道。 “可以进去谈么?” “哦,可以可以,不好意思。”这时候舒心忧才注意到了自己的失礼,竟然让客人站在门口说话。 “你…还好么?”和舒心忧坐在沙发上,杜容谦打量了她,脸上带着礼貌的微笑,脸上的疤痕也了无踪迹了,状态比上次见她时候的死气沉沉好多了。 “挺好的啊,刚旅游回来” “他?”杜容谦看她后面的司闲问了出来,他也不知道为何有点介意那个男孩。 “哦,他是我捡来的弟弟。”舒心忧说着他的目光转过头看着坐在沙发扶手上的司闲,据他所知舒心忧是独生女,就在她奶奶过世的时候她的亲戚也没有一个来,都是她奶奶的朋友和老家的邻居,而且也没听过她说有亲戚。 “捡来的弟弟?” 弟弟两个字似乎刺到了司闲,拇指抠着无名指的指甲,然后冲着手指一吹,打断了这个话题。 “大妈晚上吃什么……” 舒心忧一阵无语,早餐还没吃他想到晚饭了? “司闲回你屋画画去,我和朋友谈点事” “哦。”司闲不情不愿地哦了一声走回用客房改装的画室。 见司闲走回去了,才对上杜容谦“对了你找我是有什么事么” “是这样的,我妈下个月生日,我想让你帮个忙………”司闲和舒心忧的相处模式让杜容谦觉得不安,身为一个男人的了解,他总觉得这个男孩似乎并不是把舒心忧当姐姐....更多的是像.... 舒心忧想到了,昨天给杜容谦母亲打电话的时候,她还问着她放不放假。“阿姨生日,那会我有空的,可以回去。” 17、方菡的心思 没聊几句,司闲就从画室走了出来,抱着一副一米五多大的画,对舒心忧问:“大妈…你说这幅画挂哪里好” 舒心忧没回头看他,早已经习惯司闲抽风的她只是对着杜容谦点头示意抱歉,一边不耐烦地冲司闲吼。 “随便哪里都行” “那我挂大厅中央好不好?”司闲抱着画,目光直勾勾盯着舒心忧。 “…………你高兴。” 听着舒心忧对他说话的态度那么随意,对杜容谦是那么温柔,顿时怒火丛生,拿着那副画,站在杜容谦正对面的墙壁上,比划来,比划去。 “哦…那我挂了” 只见杜容谦一个不经意的眼眸就对上了,司闲举着的那一副画,眼睛一转不转,眉头皱着,拉下的口罩露出的好看嘴角也阴沉着。 舒心忧看着杜容谦的转变神情,问了一句,却见他没有反应,就顺着他的正前方的目光转过身看过去。“怎么了……” 不看不要紧,一看舒心忧就忍不住了,直接蹦了起来,因为那一米多宽的画布上的不是别的就是舒心忧还有司闲,要说画的是别的也就罢了,偏偏…… 画面上落地窗的窗帘大开着,橙黄的朝阳照亮了卧室,空旷的雪白大床上躺着两个人,两人同边侧躺,女人的双脚蜷缩着在被子上隆起弧度,男人的一只手搭在女人的肚皮上胸口紧紧贴着女人的后背,另一只手的胳膊让女人枕在颈脖,大掌则弯起覆在女人眼上,替她挡去刺眼的光线,下巴抵着女人的头部,整体身体笔润细腻,女性重点部位做了模糊化勾勒方式,看起来很唯美的场景,只是两人都赤裸着,只在腰部以下堪堪盖了张被子,可惜的是两人都只见了侧脸侧身…… 单从欣赏艺术方面来说,艺术无色情,可是在舒心忧和杜容谦眼里就不这么看了,前者是因为画中的是自己她压根不知道什么时候做了模特,而且而且两个人躺一起的姿势,那么…像后入… 后者则是不安和嫉妒,因为画中的女人是他妻子……可是却和另一个男人躺一起,被他看光画了出来,而他还不能说什么。更重要的是,看到那画上的曼妙身姿他觉得下腹一热。 “啊啊啊啊,司闲你要死啊。”舒心忧跳了起来,秒速冲到司闲身边,抓着他举着画的手,拉了下来,用身体挡住了画的部分,把画反过来一推给司闲,咬牙切齿地对着司闲吼。 “立马给我滚回你房间。” 司闲见目的达到也不多留,抱着画,表面对着舒心忧委屈无比,转身走回房间时候却是对着沙发上的杜容谦挑了一个眉,带着深深的挑衅。 把司闲赶回房间,舒心忧红透得不行,极为不好意思地挪步走回沙发坐好,抠着手指,见杜容谦直勾勾盯着她,脸上更是烧红,支吾着解释。“那个…他喜欢画画,所以总爱画莫名其妙的东西。” 杜容谦一怔淡淡摇头似乎不介意不上心,心头却是另一番滋味,因为舒心忧对待那个男孩的打闹有些刺眼,而舒心忧对他的态度是客气温柔,相比之下态度是对他的更显疏离,可还是对舒心忧说:“没关系………那下个月我们一起回去么?”。 “嗯,好,到时候给我电话,我回去到了在机场等你。”见杜容谦似乎对刚发生地事似乎不在乎,舒心忧才安了下心,放下了尴尬。 “不用,到时候我来接你。” “嗯?嗯。”舒心忧也不推辞,省了机票费何乐不为。 ............. 北京飞a市的机上,舒心忧站在过道上伸长了手收着餐盘,方菡在玩着ipad,抬头看到是舒心忧带着吃惊,看着舒心忧弯下身努力去够餐盘,没有要给她递一下的意思。 当舒心忧够到餐盘之后,朝方菡鞠了身,将盘子放在餐车上,准备要推走餐车的时候方菡拉下了口罩,喊住她。 “舒编?” 舒心忧对她印象说不上好说不上坏,交集不多不作点评,停了下来对她笑着点了一下头。“您是还有什么需要么?” 方菡盯着舒心忧,看着她带着笑的样子眼里有什么划过“没事,等下有空么?找个地方喝杯咖啡?” “等下?”舒心忧很是吃惊。说起来她和方菡不过在越鸟时候呆过一个剧组,说话次数都寥寥无几,对她的邀约说不吃惊才是怪了。 “嗯,有点事想和你聊聊。” 这一班航班之后舒心忧就没有飞行任务了,说起来等下也不是没有空,也就应下她的邀约。 “好的,只是要麻烦你等一下了。” “那麻烦你去经济舱和我助理说一声等下不用等我,我先走,我在雨花咖啡厅等你”说着方菡就戴上了口罩。 ……… 一个小时后,舒心忧推开包间的门见方菡正坐在主位上啜饮着咖啡。 舒心忧走了过去放下包包,对她致歉。“不好意思,晚了点” 方菡冲她笑笑让她坐下。“没关系,不知道你想喝什么,给你点了杯摩卡。” “谢谢。”舒心忧坐下了之后就直接进入主题想问方菡要和她说什么,因为她在来的路上也在想着,貌似她们两个没有什么事可谈的。 “你说有事和我谈谈,不知道是什么事?” “不着急,来的路上口渴了吧,先喝杯咖啡,还是你不喜欢?” 舒心忧看着冒着热气的咖啡,端了起来,抿了一口,她不喜欢咖啡,只是作为礼貌也不好辜负别人心意。 “你觉得颜辞和柳宿风怎么样?”舒心忧放下咖啡杯的同时,方菡问了一句。 舒心忧听到这两个名字脸部的表情明显僵硬了一下,抬起眼帘看向方菡,看不出她问这句话的意思。方菡见舒心忧没有回答笑了一下接着问“我看宿风经常提起你挺欣赏你的。” 当方菡说出这句话的同时,舒心忧想她大概知道方菡的意图了,记得在别墅的时候颜辞说过,方菡喜欢柳宿风。 “....是么。”舒心忧又抿了一口咖啡,回答得漫不经心,她实在不想听到这几个人的名字,眉头一皱再皱,也不知是咖啡不合口味还是话题让人不舒服。 突然想到了什么,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因为她虽然不在乎,可是那种欺骗的感觉还是紧随着,舒心忧端着咖啡话锋一转对着方菡说“其实...有时候我们不妨停下追逐的脚步看看身后的风景,看看背后那个默默为你付出的人。” 方菡哪能听不懂这话的意思,只是舒心忧想说的是她追逐的人是柳宿风,她背后的人是颜辞,因为在舒心忧看来,柳宿风是把所有人都只会当成替身,肯定会如他所言将会是不幸的。 而颜辞正因为他对其她人的果决,所以对他所爱的人才会掏心掏肺,舒心忧完全是处于一个女人对另一个女人善意的提醒,甚至是跳出对颜辞的厌恶来说旁观者的话,因为撇开颜辞对其他的人恶劣来说他或许是个好情人。 而方菡想的是舒心忧在劝解她放弃柳宿风和颜辞在一起,是在让她退出,因为方菡在说出柳宿风欣赏她的时候一直盯着舒心忧的表情,在她看来,把舒心忧的从容不迫当成了掌控大局的自信,把舒心忧的善意当成了劝离,瞬间美眸微闭,闪过不符她表面柔笑的算计。 不同舒心忧从容的含蓄劝告,方菡拿过纸巾擦了擦嘴。“追逐的才是自己想要的,身后的再付出再多也心甘情愿不求回报的,有句话叫感动不是爱不是么?” 方菡的意思很明确地就是在告诉着舒心忧,柳宿风是她想要的人。 方菡的一席话把舒心忧说得无言以对,看来她不只听不进她的话还把她当成了假想敌,在想着她话中的意思,看来她是知道颜辞喜欢她对她的付出了。 在同情着颜辞的同时也在心里暗暗地幸灾乐祸。坏坏地想起了一句名言。“天道好轮回,人贱自有天收” 就在舒心忧还想说着什么,让方菡知道柳宿风其实站在她的方向上在感情上柳宿风还不如颜辞的时候,方菡侧身从包包里拿出了一台手机,点了几下,放在桌面上推过去给舒心忧看。 舒心忧看着推过来的手机不明就里,没有拿起,而是看向方菡,方菡对她说。“你看看吧。” 舒心忧拿起手机,刚一触碰黑了的屏幕就亮了起来,看到的第一眼舒心忧整个手都在发抖,因为手机的视频是她自己,那熟悉的小木屋,她坐在地板上穿着凌乱的衣服,一双手伸进了衣服里,眼神迷离着。 方菡看着舒心忧垮掉的表情,一张画着淡妆的小脸变得煞白,嘴角勾了一下,立马装作气愤。 “这是我上个月无意在颜辞手机中找到的,我见他发给了柳宿风,我用手机拍了几秒,颜辞手机为什么会有这个你知道么?....” 舒心忧愣住了,听不见方菡后面的话,颜辞...他怎么会拍了视频...是了,她说上次她删除他手机照片的时候怎么颜辞那么痛快,原来...呵呵 方菡的意思很简单,就是把视频拿出来给她看,让她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什么人,让她知道柳宿风已经知道了她的面目,而舒心忧已经想不到她更深一层的意思,只是错愕着,她现在只想咬掉舌头竟然刚刚还替他说话。 “舒编,舒编你还好么?”方菡问了几句,舒心忧才回过神,扯了笑摇着头说道“没事。” “你别担心,我现在给你删我拍的,颜辞的上次我是偷偷拍的我不敢删掉怕他发觉,我猜想他肯定不敢外传的你放心,我找机会会帮你的”方菡假意安慰道,话说得诚恳,若放以前舒心忧定能看出来,只是她现在大脑都罢工了,一段视频把她拉回去两个月前,一直逃避的两个月前,压根心思不在方菡这上面。 方菡拿过手机删掉了舒心忧看的视频,然后拿着手里给舒心忧看。“我删掉了,颜辞是我学长,我说话他会听几分的,你别担心。” “谢谢...我...我先回家了”舒心忧朝方菡点了点头,她神情变得恍惚,脚步踉踉跄跄地走出了包间。 18、是哪个不要命的 在舒心忧走出包间的时候方菡收去担忧的神色恢复自若,叉起一块水果吃了一口,望着舒心忧刚刚所坐位置桌面上那喝了几口的咖啡杯,嘴角勾起了隐晦的笑。 “舒编抱歉了,只是你不该肖想。”她原来已经放心了,可是上次和颜辞在一起吃饭遇到了舒心忧,看到颜辞的反应……所以她也只能说抱歉了。 舒心忧跨出咖啡厅,裹紧了羽绒服,大雪停了只剩冷风一个劲地灌入衣领,这家餐厅很是隐秘,舒心忧踉跄地走着,先前脑子一片空白,如今被风吹清醒了一些。 只是清醒归清醒她还是毫无办法,一切如两个月前无能为力,只能一昧去逃避,因为她要什么没什么,所能做的也只有认怂。 然而在舒心忧从巷子准备走出马路打车的时候,几个大汉正蹲着巷子里,听到脚步声,其中一个手上有着纹身的的大汉把叼着的烟往地上一摔,冲其它叁人使了个眼色。 叁个大汉立马跑了上去拦住了舒心忧的去路,舒心忧侧了一个身想绕过去,一个刀疤男就伸手拦住了她,伸手摸了一把舒心忧的脸,口中啧啧称赞“哟,没看出来还是个大美人,哥们今晚我们有福了。” 其中一个胖子吹了一个口哨,一双眯着的小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舒心忧穿着高跟鞋的腿。 “你们想干嘛,让开。”舒心忧望着面前的四人,几次想绕过都被拦住了。 胖子哈哈大笑“小美人,你说我们想干嘛?” “这里过去就是大马路,你们识相赶紧让开”舒心忧被四人围成了一个圈进退不得。 谁知四人一听反笑,其中一个伸手直接抓上了舒心忧的手,“哈哈哈小美人,跟哥哥们玩玩,伺候我们爽了没准就放过你了。” 舒心忧张开口就想大叫,却立马被其中一个男人捂住了她的嘴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狗子,把这女人手绑住”捂住舒心忧嘴巴的男人对爆炸头男人命令道。 舒心忧伸手去摆脱捂住她嘴巴手,结果立马被另一个站在一边唯唯诺诺的爆炸头男人听令后拿出绳子把她的手反绑住了。 舒心忧想挣开手却发现力气一点慢慢变没有了,头开始晕了起来,她往后退着却被带头的那个纹身男扶住了“这么快就迫不及待想要给我们兄弟玩玩了?” 说着叁个男人哈哈大笑,见舒心忧被绑住,捂住舒心忧嘴巴的那个男人也松了松手。 舒心忧想骂,却发现说话都没有力气,一个手脚瘫软坐到了地上。纹身男见状朝几人使了个眼色,把瘫软的舒心忧扛进了不远处一座荒废的等拆的工厂。 染着五颜六色的爆炸头的男人扛着舒心忧走进工厂,一把将瘫软无力的舒心忧推倒了纸盒包装箱上。 舒心忧当即发出了一声闷声,胖子立马冲着看似是小弟的爆炸头男人一脚。 “你他妈轻点,怜香惜玉懂不懂啊。” 舒心忧被摔到地上,羽绒服散了开来,露出里面的空姐制服,刀疤男吞了一口口水,眼睛冒着精光。 “我操,居然还是空姐,老子这辈子都没有玩过空姐啊,哈哈哈。”说着蹲下身手攀上舒心忧的衣服想要拉开挡住风光的羽绒服。 纹身男就在这时候踢了他一脚,“看你这点出息,这么猴急干什么,今晚有的你玩,赶紧去把摄像机拿出来,钱还要不要了。” “老大,这不是没有玩过空姐么,这娘们玩起来一定很带劲。”刀疤男一边一边依依不舍地望着双手被捆着,被推倒在地上的舒心忧。 “去你妈,赶紧去弄摄像机,有了钱有了视频,还怕这娘们你玩不到,让你操到喊娘都行” 刀疤男连声说是是是,这才依依不舍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走去整摄像机。 而舒心忧整个人模糊着,全身一点力气没有,想骂人却声音如同蚊子大小,恐惧伴随着她,头一直摇晃着,她不敢想接下来要发生地事,眼泪不住的往下落着,想挣扎却没有力气。 她此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去死也不要被这几个人给玷污了。 “老大,摄像机好了,快点。”胖子和刀疤男整好了摄像机就等着他们地老大纹身男动手了。 纹身男看到舒心忧的泪痕时候,一下扼住她的下巴“哭什么?老子操你是你荣幸,现在装烈妇等下还怕你求着要被操呢,要知道被我们兄弟几个玩过的女人还没有人能满足她们了。” 说着其它几人又是一阵哄笑。 “放心我们的大屌会把你弄的欲仙欲死以后男人小了你还没感觉。” “兄弟们,我先上了,我爽了之后你们随便玩,别玩死就行。”手就一把舒心忧穿着的扣子式空姐制服朝两边一拉,白色的文胸就露了出来。 一双浑圆的玉兔露出一半,在场的几人都接连发出了吞口水的声音,刀疤男捧着摄像机的手明显一抖。 “妈的,没想到奶子这么大,用来玩乳交一定爽死。”说着那带着纹身的手就覆上舒心忧外露的一半浑圆,刚一碰到,舒心忧出于潜意识养成的生理的反应起了作用,一阵恶心袭上心头,身子往上一躬直接吐到纹身男的手上。 纹身男躲之不及直接被舒心忧吐了一手,其它叁人都忍不住笑了。“大哥,这小妞是不是看你太丑了啊?哈哈哈哈” “去你妈啊,本来还想温柔点对你,看来今晚不把你弄半死不行了,兄弟们一起上。”纹身男显然被伤到自尊了,扬手对着舒心忧的脸就是一巴掌,舒心忧被打得侧过脸去,牙齿咬到了嘴巴,嘴角流出了血迹,纹身男招呼着其它叁个站着的,把摄影机让爆炸头男人拿。 纹身男一双手把舒心忧的制服给扯的扣子全部散落,衣服朝两边散落着,露出了只穿着内衣的前胸和平坦的小腹。 “好白的奶子,搞起来一定很爽,妈的,这一次赚大发了”纹身男淫笑着,一双手不停地在舒心忧的身上摸索着。 就在两人哄堂而上,叁双手撕扯着舒心忧的衣服或抓着舒心忧腿的时候,无人造访的工厂破烂的大门被踹开了,几人也停了动作。 黑夜中街头的逆光让人看不清走进来的人面容,刀疤男使劲看着也看不清来人是谁。 啐了一口口水在地上,骂咧咧道“操你妈,哪个不长眼的龟孙,识相赶紧滚。” 来人非但没有停下而是继续往前.... 19、对不起我来迟了 逆光中司闲出现在工厂,而舒心忧已经被刺激得心理接受不了晕厥了过去。 司闲一进来便看到舒心忧的衣服被撕扯得破烂不堪,3个人围着她手中的动作已经停下,还有一个拿着相机。 此时的司闲收起了吊儿郎当的样子,转动着手腕,发出了骨头活动“咯咯”的声音。 胖子看到有人破坏了他们好事,也迎面走近正向着他们走去的司闲,指着他开口吼道“小子没你事,赶紧滚”。 然而下一秒,来人一个漂亮洒脱的过肩摔,使得胖子飞离了地面,头撞在墙壁上,粗糙的水泥墙将他的头擦得鲜血淋漓。 胖子嗷嗷叫着,口中不停暴着叁字经,说着另一个还要冲上来,司闲几乎以快得看不见的速度从靴子里掏出枪,拉开保险对准了冲上来的人。 冲上来的两人以为一个看起来不过刚成年的孩子哪来什么枪,虽然停了下脚步,刀疤男却在嘻笑“哈哈哈,你以为拿把玩具枪就能吓人了?小子赶紧滚破坏了老子们的好事,让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那你看好我是怎么吓人的”此话一出,司闲拿着枪的手往后一指将枪口对准了胖子的腿,都没有回头就扣动板机,风驰电掣间,仍暴着叁字经擦着额头的胖子弯曲的脚立马中了一枪,伤口冒着硝烟,胖子捂着腿在地上打滚着嘴中不断地发出惨叫。 两个混混不由得惊到,看着司闲那开了枪还仍旧一幅司空见惯,处事不惊的态度,眼神中散发着森冷的杀意,其它叁人不由得眼中露出惧意。 “你想干嘛。要这小妞?” 司闲不做回答,而是拿着枪朝她们走去,暴戾的脸上是嗜血的凶悍和冷血。“刚刚谁碰到她了,说!” 五颜六色头发的混混为他的气势所慑,颤抖的手指着纹身男吞吞吐吐道。“不,不是我,是他。” 却见他话说完一声暴响,司闲一拳往他太阳穴挥去,五颜六色的混混耳膜嗡了一下,感觉到眼前的景物模糊扭曲像老旧电视里的雪花一样,剧痛从耳根开始蔓延,嘴巴不受控制地合不上了,掉出了一颗带血的牙齿。 纹身男还没反应过来,司闲一个手刀打在纹身男的后颈,接着抬脚用膝盖一顶再一脚就把纹身男踹开,只见他如落叶般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重重的沉闷声响,他捂着肚子倒在地上。 刀疤男立马上前扶起纹身男。“老大。” 司闲快步走到舒心忧身边,手刚扣上她的肩,之前被一巴掌打得发懵的舒心忧就醒了一些眼中噙着泪,看不清来的人是谁,疯狂地扭动着被捆住的手,却只能有气无力地哭叫。“滚开,别碰我,你们杀了我...杀了我”。 司闲替她解着绳子,贴着舒心忧的耳朵不停安慰着受惊的女人。“忧,别怕,我在,对不起我来迟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舒心忧才渐渐挣扎弱了下来,解开了反绑住舒心忧绳子,司闲抬手抹去了她眼旁的泪,舒心忧直到看到了那熟悉的脸,才真的安心下来,可也瞬间情绪崩溃了,眼泪决堤一般,顺着脸颊悄然滑落,司闲的出现是她怎么也没想到的,她已经做好会死的准备,她哭得释放也哭得狼狈,不停地叫着他的名字,喉头间却是好几次哽咽。“司闲....司唔…闲…” 看着舒心忧受惊的模样,司闲心痛不已,不由得更加咬牙切齿,想着一定不能轻易放过那几个人,就往几个混混的方向看去,看到刀疤男扶着纹身男,染发男搀着半只脚废掉了让血沾了一地的胖子,纹身男使了个眼色准备要走。 司闲眉头皱了一下,抹着她脸上的泪珠。“乖,不怕,我不会让你有事,等我处理好么?” “不,不要走,不要”舒心忧情绪激动了起来,一方面怕司闲有事,另一方面,她现在很怕一个人。 “听话,等会我们就回家。”看着舒心忧只摇晃着头,满脸惊恐不安,心头的怒火冲天,凶狠残暴的目光对上了要跑路的混混几人。 就着抹上舒心忧眼泪的手覆上她的眼睛,遮住了她的视线。“闭眼,不要看。” 舒心忧点点头,把脸撇了过去,艰难抬起手臂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我准许你们走了么?”司闲站起身正对着四人一转刚刚安慰着舒心忧时候的温柔,随着枪响,染发男手中的摄像机摔到地上着起了火。偷偷想要逃走的几个混混也停住了脚步。 纹身男看司闲的态度显然他们是走不了,对着刀疤男使了一个眼神,让他将背包里的西瓜刀拿出来。 司闲看着他们的样子,非但没有开枪,而是将枪支收了起来。 “想找死,我就成全你们。”他迈着步子一步步朝着几人走去。 混混见他把枪收了起来,看他嚣张的样子以为他是太自傲了,也就多了几分人多势众的得瑟,四人转换了位置形成一个包围圈,被几个混混围绕着,司闲仍是面无表情。 四个流氓里,胖子虽然也拿着刀,可因为中枪,已经完全丧失了战斗力,只是用着刀撑在地板上。 “刀疤李,上,砍死他娘的”纹身男拿着刀,捂着胸口命令道。 “小子,他妈的受死吧”就提刀冲了上来,本想迎面砍去,但却被司闲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他几次使力高举着的手都纹丝不动。 司闲抓着刀疤男的手旋转一转,西瓜到掉到地上,刀疤男也因为手腕被抓着扭曲而跪在地上,冲着看呆的两人叫嚣“他娘的,你们快上啊” 话音刚落,刀疤只听到咔嚓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痛感都没有来得及传到神经末梢,他马上觉得晕眩,斜眼看到身后的司闲的扯着嘴角的冷笑,仿佛看到了地下阎罗王一般,因为他的手上抓着他手臂和手掌正呈现平行地贴合,那意味着他的手骨头已经不是连接的了。 “啊……”刀疤脸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叫声。 谁知这还不止,司闲一脚踩着混混的后背,让他整个身子趴在破碎的水泥板上,司闲抓着那被折断的手往水泥板凸出的钢筋上猛得抬起狠狠顺着手腕插了进去,钢筋穿过了混混的手腕,血液顿时喷了出来。 “啊....”凄厉的叫声传来不到一秒他便被痛晕了过去。 这时另外两个人,一个纹身男拿着刀一直推着那个染着五颜六色头发的混混一直上,混混直摇着头,脱臼的下巴想开着嘴,口水和血顺着往下流,手脚不住的发抖,不止不前还一个劲往后退着,一个踩空从楼梯滚下去,摔晕在了地下室的台阶上。 “操他娘的,老子和你拼了”纹身男见司闲放倒几人也是那副淡然的模样心里顿时愤怒不已,大吼一声发起狠,看来这个男人不会放过自己了,生死关头,也顾不上许多,提着刀就往上冲,司闲一抬手,纹身男的刀从司闲的腋下刺过,扑了个空,纹身男冲得太猛,在荒废许久地工场地面上留下了深深的脚步擦痕,好不容易刹车稳住,刚一回头发现司闲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拿起枪正顶着他的太阳穴了。 纹身男瞬间六神无主,感觉到死神降临他的身侧了,手中刀掉落地上,他高举着手“别杀我,别杀我,这娘们给你,我口袋里还有雇主的钱也给你。” 司闲握着枪用枪柄狠狠朝他的太阳穴磕去,纹身男顿时眼冒金星,身子晃了几晃,若不是司闲留了几分力道,只怕他的头骨都被震裂,血顺着头皮沿落下地上,司闲使力一击将他丢到地上,司闲看似肌肉只有小腹和肱二头肌,但是不难看出他的爆发力非常强悍,打架时候的速度和应对反应都不是平常练武场地能训练出来的。 “你这只手是要我取还是你自己留下?”司闲用枪指着他的头,居高临下地看着一身灰土的捂着胸腔的纹身男,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弧度,露出一抹邪邪的冷笑。 “放....放过我...”纹身男捂着胸腔,看了司闲一眼说着求饶的话,一边咳着,黑色的淤血顺着他的咳嗽从嘴中流了出来。 “呵.还从来没人敢在这件事上和我讨价还价..把手留下要么把命留下。”说着司闲一个飞腿将那柄刀准确无误地踢到他的手边恰好落在他撑在地上的两指之间。 纹身男看到刀,提了起来想最后反扑,司闲却先发而至,抬脚就是一下,生生踏断他手臂的骨头,司闲就着枪扣,用食指转了一圈,重新对准他的头部,脸上的冷笑渐渐收敛而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肃杀的神色,眼神中闪过一道阴狠的光芒,语气却是淡淡地。 “看来你是想把命留下?” 纹身男急忙拼了命地摆头,血液一滴滴落在地上,分不清哪些是汗珠哪些是血。“不不不...我砍,我砍。” 纹身男握着刀的手不住地抖着,拿着刀举在自己的另一只手之上,却久久没有下刀。 “1”司闲冰冷的语气如同催命丧钟。 纹身男脸上是已经惨白了,可是举着的刀下不去手,但是同时他也明白,这个男人,就算他此刻没有拿着枪,ko他也是按秒记的事。 “2”二字音落,在司闲说叁的时候,他似乎听到了扣动板机的声音,为了活命,他不敢有丝毫懈怠,闭上眼举起刀就往搁在地上的另一边手挥去。 “啊!”惨叫只叫出了半个字,痛感轰击他的大脑。 舒心忧听着身后一声比一声凄厉的惨叫,心脏猛得一条一条的,可是却没有回头去看,她相信司闲会处理好,这群人恨不得他们去死,可也担心着司闲会因此惹来牢狱之灾。 还没想完,司闲就已经出现她的身后,过程不过两分钟。 “我们回家。”司闲将舒心忧的羽绒服拉好,一把抱起她,左手提着她丢到地上的包包。抱着舒心忧走出工场时,她看到了刚刚对着她猥琐行凶的四人,有叁个倒在地上,身边都是一滩血迹,她没有半丝同情,只恨不得再上去给多两刀。 ......... 20、我们回家 夜色浓重,寒风侵肌,道路上灯光无几,行人零零落落。 司闲抱着得知安全后心理防线坍塌后哭累加强药性未散瘫软无力迷离着的舒心忧,走在街头却没有一辆出租车,这时远方驶来了一辆摩托车,随着轰鸣的机车声,车子由远及近,司闲放下怀中的舒心忧,一个闪身冲出路上,道路本来就窄小,摩托看到人一个闪躲不过“哐”一声整个车头灯撞到路灯灯柱上,碎成几块掉落地上,车子惊险停住。 骑车的一个穿着黑色风衣,染着头发,嘴上还叼着牙签的混混在车子撞上灯柱后,把嘴里的牙签一吐,翻身下摩托车,冲着司闲地方向叫骂到“我丢你老母,你盲了啊?”。 司闲见车停了下来,急忙抱起舒心忧,大步流星地朝那车走去。 那混混见司闲不说话,看了自己偷来的车一眼,本来还能卖个几千块,现在车灯撞成这样了,还怎么卖?正在他考虑怎么办的时候,发现司闲已经把舒心忧抱上摩托车座位上了,急忙冲了上去拉住了舒心忧的衣服,想着这两人不是抢劫的吧。 “你他妈干什么,害我撞车,现在还想抢劫么?老子他妈的,老子混斧头帮的,识相的,告诉你赶紧赔钱。500块一块不能少。” 没想到混混抓着舒心忧衣服的手,立马被司闲没有扶住舒心忧的另一只手抓住了,一个反掰,混混痛的叫出来。“啊…操,他妈的你想抢劫?” 司闲冷冽着脸,面上是带着浓浓地杀戮,似乎都没有用劲,单手即把130多斤的混混给推得一个踉跄摔倒地上。 混混被摔得生疼,没想到看起来像少年的人,力道如此大,又觉得面子全无,用手撑着地站了起来,“我操你妈,不赔钱这事没完了,老子打电话叫一帮兄弟来不弄死你。” 混混假装发横,边站起来边说道,顺手拍了拍自己的撑在地上脏了的手和袖子,不拍不要紧,当手摸上衣袖时候他竟发现手上黏黏糊糊的,一看居然是红色的液体,还伴随着血腥的味道,再一看司闲正整理女人的衣服,那女人似乎没有意识,眼神溃散着,不难看出这是被下了药。 顿时一个揣测从脑海浮现出来,难道这个是强奸杀人犯?越看司闲周身散发的气质越觉得可能,平常人哪能一手血还毫无慌乱?混混刚刚嚣张的气焰刹时便无影无踪了,他只是个小偷啊,和杀人犯比起来,算了他认栽想想怎么脱身好了。 在混混左右四顾寻找逃跑路线的空隙,司闲从口袋中摸出皮夹,把皮夹里大约两千多的现金,一抽出来直接摔到地上然后,冷声低喝“滚,第二天去警局找车。” 混混看着司闲甩出来的几十张红色钞票,眼光中跳动着财迷的神色,再一看司闲那冷的渗人的杀气,咽了咽口中的口水,颤颤巍巍地说“大....大..哥.我们都是一条道上的,都,都是混,混口饭吃。” “唔...”混混的太吵闹把半昏迷的舒心忧吵清醒了过来,摇着头唔了一声,司闲看着紧皱着眉头的人儿很是心疼。 侧过头深寒入万年玄冰的语调从稚嫩的男孩口中脱出。“拿钱快滚。” 混混被司闲的语气吓得一个哆嗦,急忙点头哈腰,却不敢捡起地上的钱,直到一阵风吹来,地上的钱被吹远了一些,混混这才急忙弯腰一张张捡起,见钱捡完已经不少一溜烟跑没了影子。 “司闲。”舒心忧醒来见司闲正扶着她坐在机动车上,唤了他一声。 司闲脱着他的外套,他的里面只是一件长袖套头衫,并不厚,他把外套反着让舒心忧穿着,然后跨步上摩托,单手握着车把,一手固定住舒心忧,他低下头附她耳边说“我们现在回家”。 “嗯。”舒心忧轻轻点了点头。 深秋的风加上摩托车的前行,让风呜呜地呼啸着,而舒心忧却不觉得冷,因为她坐在前面,司闲的外套她反穿着,挡住了吹向面前的风,肚皮也不觉得寒冷,而她的后背紧贴着他宽厚的胸膛。 “要不要开慢点?怕不怕?”风很大,吹散了他的声音,舒心忧隐约听到了他的询问,摇了摇头说!“不怕,我想快点回家。”是的不怕,司闲的存在让她有莫名的安全感。 司闲加速前行着,手紧紧地扣着舒心忧的腰上,以防瘫软没缓过来的舒心忧滑落。 到了小区门口不远,司闲把车一丢,抱起舒心忧走进小区。“到家了,没事了。” “我想洗澡。” 回到家,坐在沙发上的舒心忧开口第一句话便是这句,因为其它人的触碰让她觉得无比恶心。 “我帮你放水。”司闲走进浴室,用洗手液沐浴露厌恶地将手上的血液清洗干净。 放好热水后,他将舒心忧抱了进去,将衣服给她找好,就退了出去。 舒心忧脱着衣服,一步步走近浴缸,却因为身体的无力,一下滑倒,手磕到了浴缸边缘。“啊…” 舒心忧的声音刚响起,守在门口的司闲就冲了进来,第一反应不是注意到舒心忧赤裸着的身子,而是担心地蹲下扶起她,担忧地询问。“怎么样,伤到了没。” “没事。”舒心忧摇了摇头,舒展开了眉头说。 司闲不放心上下打量着,这才注意到舒心忧身子正赤裸着,立刻把蹿红的脸移开。“你洗吧,我出去了。” 司闲刚转身要出去,舒心忧叫住了他,因为她全身力气还是很小,刚刚一摔,右手有些麻木了。“等下我手没有力气,能帮我拿下毛巾么” 司闲转过身拿着毛巾递给舒心忧,踌躇了许久,开口问道。 “我不会乱来的,我帮你洗可以么。” 舒心忧一听愣了一下,轻嗯了一声。“嗯。” “好了。”时间过的很漫长,其实从司闲把她抱进浴缸到擦好沐浴露,搓洗干净,换水,不过短短二十分钟,对两人来说都漫长得像一个世纪,对于司闲来说煎熬,可他没有任何多余地吃豆腐异心,只是单纯地替舒心忧清洗着。 而对舒心忧来说更多的是感动,虽然今天司闲的表现让她迷惑不解,让她觉得血腥害怕,可看着他替自己细细地清洗着手臂的认真模样觉得让那么的心安...... “乖乖睡觉,没事了。”洗干净后司闲把舒心忧送进被子中,撩着她额头的发哄着她。 舒心忧点点头闭上眼,很快睡了过去,司闲走进浴室开着淋浴冲了起来,十分钟过后,他用手抓了抓已经在浴室吹干的头发,走到床边,看着舒心忧已经沉沉睡了过去。 21、耍流氓的肉h 司闲替舒心忧掖了掖被子,爬上床,刚一碰到舒心忧,舒心忧就条件反射地一惊,眉头紧紧皱着。 这让司闲看了很是心疼,抱着她,手不停地轻拍着安抚她,梦中地舒心忧似乎是闻到了他的味道,皱着的眉头渐渐放松了下来,舒展开来。 慢慢地平稳地呼吸声又响了起来,舒心忧拱了拱身子,靠着司闲寻了一个舒适的睡姿,司闲嘴角上勾着,他很满意女人对她的依赖,低下头想偷吻一下女人,这时司闲才注意到了那棉质睡衣上凸起地两点,顿时两眼发直,要知道自从上次舒心忧把他赶出门起,虽然每晚还是和他睡在同一个被窝,可是每每都是全副武装的,睡觉时候裹得严严实实。 司闲目不斜视地盯着,喉头滚动了一下,咽了一下口水,他感觉到下腹正以极快地速度抬头。 他深吸了几口气,强迫自己不去想,可是闭上眼,想到的都是舒心忧泳装时的样子。 过了许久终是暗暗叹了一口气,想着还是起床冲个澡吧,其实那几晚虽然舒心忧都是全副武装着可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他总在她睡着的时候手有意无意地碰到她柔软的胸,从而下腹被点起欲火,结果就是他要去洗澡。 可是他却像个瘾君子一样,对这种行为像是欲罢不能,他就不停地委屈着折磨着他胯下地兄弟。 就在司闲掀开被子准备下床时,舒心忧扯住了他的衣角“别走。” 舒心忧拉住要起身的司闲,司闲以为她是在说梦话,正欲安抚她,舒心忧就睁开了双眼,望着司闲却看不出是有恐惧的因素,司闲哪想到这么多,当她是没有安全感。 就安慰道“我没有走,我去洗个澡,出汗了。”安抚完她又要起身。 “别走”舒心忧一把拉住了他的手,口中重复刚刚说过的两个字。 “好,我不走。”司闲起身后一顿,摸了摸她的头发,点点头说,然后重新钻回被窝。 司闲刚一钻进被窝,搂上舒心忧的腰,司闲就感到一双温热的小手掀开了他的t恤,搭在他的小腹上,并且指尖朝下,似乎还要往下探索。 司闲倒抽一口冷气,立马抓住了已经把手探入他内裤松紧带的手腕。“嘶,忧,你手摸错地方了。” 舒心忧依偎在他手臂旁的头抬了起来,仰看着他,眼中有些受伤。“你嫌弃我脏了么?” “不许胡说”司闲生气地责备道。 舒心忧听到他凶起来的语气,没有说话,仰起的头慢慢低了下来,司闲意识到他刚刚说话的语气重了一些。 “忧,听话别动” “哦。”舒心忧哦了一声抽回手。 “......”见舒心忧就此放弃,他松了一口气同时也有浓浓的失落,因为他呼吸已经急促了起来,刚刚只是帐篷,现在已经坚硬如铁,可是当占有两个字眼出现在他脑海时候,又被火速抹去了,因为他想让她心甘情愿地。 过了几秒,舒心忧似乎想明白了一件事。对他说“让我帮你好么?” 因为她其实都知道,知道他半夜起来冲澡,知道他忍着欲望也不碰她,她其实都是半醒着,所以了如指掌,她只是不去戳破,可是如今司闲救了她.... 不等司闲同意,她就顺着被子往下滑,舒心忧跪在他的两腿间,在他没来得及反应之时就拉扯下他的内裤,看着他结实的腿部肌肉,充满男人力量的臀部,舒心忧心加速扑通扑通的跳动了起来,白皙的脸上泛起红云。 借着卧室的台灯,舒心忧看到一团黑毛中,那矗立的肉棒格外显眼,还在一跳一跳的,龟头淡淡的粉,却如鸡蛋般大,顶端分泌了一点透明的液体,似乎蕴藏着男人无限的力量。 舒心忧慢慢地张开了嘴,唇刚一触碰到男人,司闲从喉咙就低沉地呻吟了一声“额…嗯。” 肉棒被女人温热的小嘴裹住,又滑又热的包围让他几乎控制不住,腰部不由得向前不停的挺动,将他的雄伟送入女人口中。 舒心忧的小嘴被他的肉棒撑得大大的,想让他更舒服就把头往下压了压,顶到喉头让她有点想呕了,牙齿不由得碰到了一下棒身。 闭着眼享受的司闲张开了眼,看着难受得眼中带着泪花的舒心忧,伸手捧着她的头。“哦,嘶....忧,慢点儿,不用那么深。” 舒心忧仰头含着他的肉棒,带着水雾的眸子望着他,摇摇头,意思她没事,娇媚淫荡又楚楚可怜的神情让司闲从嗓子里发出一声声低吼声。“忧,别弄了,我想射了”。 不过5.6分钟,这让舒心忧有着成就感,舌头的动作慢了下来,细细地舔弄着,用舌头扫着他的马眼,趁着吞着口水的空隙把肉棒又往喉咙深处吸了吸,再一次引得司闲一颤。 舒心忧抬起头往上看着他,看着他稚嫩脸上染上情欲是那么充满男性荷尔蒙,舒心忧含着言语不清地说“没关系,射进我嘴里” 听到女人的话,司闲绷紧忍着的神经一下放松,他提起了的臀部放松下来,一股温热的精液喷了出来,司闲低吼着,精液一股一股地喷射,舒心忧的小嘴里都是他的精液,她大脑一片空白,不自觉地吞了一口,觉得并没有想象中的腥味,淡淡的,只是有些咸。 射出来后,司闲仰躺在床上,喘着气。 舒心忧抽过床头纸巾,把口中的精液吐了出来,丢到垃圾桶中,拿着床头的水杯漱口。 然而舒心忧刚躺下拉过被子,司闲就一个翻身,单手撑着床单上,低头凝视着舒心忧。 舒心忧被他看的很是窘迫,微微别过去了一点脸。“你…好…好了么?我睡觉了” 司闲看着她的样子噗嗤一笑,用手指按在她的脸颊上把她的脸摆正,取笑她“刚刚还那么大无畏,现在怎么害羞了。” “我...对不起,你把我当姐姐我…还…”舒心忧心里泛起愧疚,懊悔着她刚刚的冲动。 司闲一听她说出那话,眼神中的光芒突然黯淡了,似乎有些怒气,无比认真地对她说“谁说我把你当姐姐,我从来只当你是我的女人,以前,现在,以后都是。” 舒心忧被司闲地一句话说得愣住了,看着司闲没有一丝玩味的意思,舒心忧眨巴了两下眼睛,司闲盯着她的脸颊说“既然你都主动了,那我就把剩下的权利一并行驶了。” “唔…”还没等舒心忧回答,司闲就不由分说地吻住她的粉唇,吸取着她口中的甘露,舒心忧震惊地睁大了眼,任由他青涩地吻技啃咬她。 “闭眼,认真点”他吻着她地唇,辗转着口齿不清地说着,舒心忧被牵引着,闭上双眼,微张小嘴,和他交缠着,司闲一只手在舒心忧被吻得晕头转向地时候探入她的睡衣里,柔软的玉兔被他握在手里,感受着他温热的手带来的触感。 “还不承认,胸真的大了好多呢”司闲另一手捏着另一只珠果,松开了吻住她的小嘴,在她脸颊上舔了一下,一股电流从她耳边传过直达心脏。 舒心忧的一只手无力地圈他的脖子,另一只捶了一下他的胸口羞愤地嗔道。“流氓,你这都什么坏作风。” 司闲松开了揉捏着她朱果的手,抓住了她的粉拳,压在他的胸膛上,让女人感受他心脏的跳动频率,带着玩笑的半认真说“不好的作风,我只会冲着你来”。 舒心忧撇过脸去,咬着被吮红肿了的嘴唇,他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忧,你害羞的样子真美。” 舒心忧一咬牙,下了一个决定。“你...你想要就快点啦,我好困了。” 舒心忧的衣服已经被他撩到腰上,腰身盈盈一握,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平坦的小腹之下就是那隐约的花丛,因为她刚刚的衣服是他套的,所以其实只是棉睡衣里面都是真空的。 花丛中有若隐若现的肉感,让人有一窥全景的冲动。 “快点什么?”司闲假装听不懂,手指抚摸着女人的花丛,梳理着柔软的耻毛,指尖在那画着圈圈按摩着,曾经拿过画笔的手指向下探去,寻找着女人的花丛中掩盖住的花瓣。 太久未沾情事,也或许是女人身体本来就敏感,被男人撩拨着的快感立刻传递到了大脑,舒心忧扭动着下身躲避着让人疯狂的撩拨。“给我。” 司闲耐着性子,想要从女人口中得到一句允诺,强忍着身下已经快要爆炸的涨大。“你要就给你,只是一点,印上我的印记你就是我的了。” “好。”舒心忧都没有去想本能地第一反应就是应了下来。 司闲踢开了被子,把舒心忧的睡衣除去,手指覆盖上了那神秘的花丛,手指左右分开露出了两片花瓣,闭合的花瓣微微隆起,当手指触碰上那花瓣时,明显的女人身体一缩,手指传来腻滑的感觉,司闲的手指从花瓣由外向里摸索,寻找着那缝隙。 司闲用两根手指分开了花瓣,粉嫩的肉肉露了出来,沾上女人的蜜液之后呈现着诱人的浅红色,他用指腹压在豆豆上,先是轻轻抚摸,再是快速的摩擦。 “嗯....啊...等...等下...不要弄了...帮我,司闲。”司闲的技巧压根算不上技巧,却也因为这种生涩,毫无章法的撩拨让舒心忧不能自己。 “帮你什么?说出来。忧,我要听你说。”司闲哄着舒心忧,想让她把她的欲望都释放出来,不要在他面前有所压抑。 舒心忧也不有所保留了,两只手都攀上他的脖子,对他说出了自己的诉求“司闲,给我,我要。” 话音一落,司闲早已经严阵以待的肉棒就顶了进去,经过这么久地撩拨,舒心忧早湿透了,他的进入没有遭遇到阻隔,很是顺利,可是那种紧致湿湿暖暖的感觉顿时冲上大脑皮层。 “嗯,好紧,别夹放松。”司闲一进去就被炽热的花穴紧紧咬住,他的头向后仰着,享受着强烈的快感。 “啊,我没有夹,是你的大。”虽然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可是男人的突然进入还是让她措手不及,被填满充实的感觉让她惊呼出来,她全身微微发抖,晶莹的汗珠布满了她如象牙般白皙光泽的肌肤。 22、救人的司闲 男人动作慢了一些,女人胸前之前被顶得不停颤动的乳房也随着男人的减速幅度变小了下来。 司闲大呼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舒心忧的双腿“不喜欢大的么?” “不喜欢,嗯,啊”舒心忧嘴硬的排斥声也逐渐减弱,慢慢变成了娇喘。 司闲装作很是无奈的样子,轻抽慢插让肉体无与伦比地享受。“可是没办法呢,看到我家忧它就不受我控制了” 舒心忧趁着意识没薄弱到丧失,白了推卸责任地司闲一眼,凶狠狠地说。“那剁掉。” 女人凶狠地话配上那潮红地脸,十足有种撒娇的诱人,他轻笑一声,缓慢下来地抽插,突然又用力地一顶,闯到了花心门口。“剁掉了用什么满足你这张小嘴,嗯?” “不用你管”舒心忧被他突如其来的一顶,弓起了身子,扭动着腰肢,不再配合他的动作,她的声音很轻,像是鼻子中发出的呢喃,眼神中透露着迷离又灼热的神情。 司闲佯装生气和吃醋,也带着负气,火热的嘴唇舔舐着她的唇瓣,用脸颊蹭着她发烫得粉里透红的小脸“你的性欲我来处理,这是身为你男人的责任。” “明明是我在帮你处理。”女人很不服气,嘟着嘴埋怨。 “可现在动的是我,舒服的是你。”看着她如此小女人的样子,很是满足,他的频率加快,似乎变成了一根振动棒,快速地震动着,让她又麻又爽。 舒心忧强忍着下体阵阵地酥麻快感,从牙缝中咬牙吐出了嘴硬的几个字。“我没...有舒服..啊...。” “那我得更卖力了,把干你到舒服为止”舒心忧的话让他更加亢奋,加速着挺进,抽出,舒心忧玲珑有致的身子像波浪一样被他顶撞得此起彼伏,床也被震动的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啊....嗯…司闲,轻点,顶到了。”舒心忧双眼微闭,小嘴里发出销魂的呻吟。 司闲呆了一下,看着她微闭的双目,仍沉浸在刚刚的快乐余韵中“顶到哪里了?” “你的肉棒顶到花心了,好麻,不行了。”舒心忧迷离着眼,将自己的感官都说了出来。 他低笑着,喘着气吐槽她,花穴在他的进出时发出噗噗噗的声音,每次当男人的龟头碰到花心,她的身体就是一缠,花穴急速收紧一些。 “忧,你真没用,我都没怎么你就不行了” 舒心忧抬起臀部,夹紧了花穴,刚一使力,司闲就额头青筋暴起。“嘶....别夹,我错了。” 看着司闲的样子,舒心忧有些沾沾自喜的得意,司闲在舒心忧耳边吹热气,那暧昧的气息融化了舒心忧夹紧的僵硬。 “忧的小穴里好暖,又紧又暖,可以让我肉棒天天都进去么?”初尝性爱的男人似乎不知疲倦,半个小时过去了他丝毫没有要射的意思,舒心忧已经累的花穴都发酸了。 听司闲的话,窃喜一扫而空,舒心忧又气又羞,蓦地睁开了半眯的双眼,咬着唇,用手掐了一下他的后背“想得美,总说些下流的话欺负我。” “好,不说了,我用行动的。”司闲紧紧搂住了舒心忧,加快了撞击的力度和速度,更卖力往子宫里冲刺,舒心忧能感觉到男人的肉棒的跳动和青筋暴起。 “啊...好深,司闲慢点啊,啊嗯,小穴好麻。”舒心忧绷直了双腿,柔弱地娇喘着,在他的快到难以想象的横冲直撞下屈服,陶醉在他创造的快感里。 ......... 清晨的时候舒心忧被司闲的手指戳着她后背扰得醒了过来,司闲楚楚可怜地望着她,不见昨日地成熟冷酷,仿佛昨日只是她的错觉一梦。 还没等舒心忧多想,司闲幽怨稚嫩的声音就传入她的耳中。 “司闲宝宝好痛。”看着司闲痛苦的神情舒心忧睡意减去起身单手摸着他的肩膀问。“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司闲眨巴了几下长长睫毛的眼弱弱的掀开被子指着自己的双腿之间那隆起顶着裤子的一个帐篷,装作无辜“它好痛变大了。” “……”舒心忧已经感觉世界崩塌了。脸从大惊失色轰地就红透了,刚睡醒舒心忧脑子没转过弯来,完全把这个昨晚开荤就把她折腾到晕厥过去的男人所作所为给忘了。 继续安抚扮猪吃老虎的司闲“没事的,男人都这样过会就好了,乖睡觉”说着就要倒头就睡。 司闲嘟着嘴,扯着舒心忧的睡衣袖子撒娇。“可是好痛” “乖,一会就好了等会就小了”说着就转了个身闭眼,又过了一会,应该是只过了几秒,耳边就响亮起了司闲的叫嚣声“你骗人,你摸摸明明没有”说着就抓住舒心忧的手往双腿之间摸去。” “....”舒心忧内心一万头草泥马。转过身瞪了他一眼,他非但没有安分下来,反而笑嘻嘻地说。 “你握着我好舒服耶”....可是舒心忧刚想抽回司闲又哭丧脸了,好不委屈。 “好吧,你躺着别动”经过这一折腾,睡意了无踪迹,舒心忧起身跪在司闲双腿间总手帮他打着飞机,可是好久依旧没有要射的意思,没办法了只好动嘴了,一舔一吸间,男人一阵阵低呼,可男人胯下却越发坚硬,她嘴都发酸了。 起床气散去,清醒过来的舒心忧也把昨晚的事全数记起,索性放弃了“你自己解决。” “司闲宝宝是不是要死了好难受,越来越难受了”他呜呜呜地叫着,还假装抽泣了几下。 “难受死你算了,你丫继续装,我睡觉了。”话撂下舒心忧就抱着被子直直躺了下去。 听完舒心忧的话,司闲话也不装傻了,噗嗤笑了出来,将遮住她脸的头发撩到一边,正了正神色。“再睡一会吧,我去整理行李,我给你请了几天假,陪我玩叁天好么?” 由不得舒心忧不答应,因为等她醒来的时候司闲已经订好了机票,整理好行李。 更有默契的是两人都对那天的事绝口不提,很自然地当作没有发生过,去x省玩了两天后,第叁天,天空中的雪花停了,司闲带着舒心忧去了湖边,光秃秃的树枝让人看不清这里原先的风景。 这是个原始森林公园,可是因为天冷,湖面冰封了一层薄冰,湖心中央有一个小亭子,只有一个妇女带着一个小孩子在嬉戏着,岸边倒是有些在拍照的游客。 舒心忧看着冰封的湖面思绪有些飘远。虽然她和司闲都绝口不提那天的事,可是她心里清楚明白,那天的事绝对不是偶然。 而唯一的可能便只有方菡和颜辞,她不去提不代表她没有记着,她记着她都记着,是的,她如今也只能记着,可不代表永远都只记得,只要有机会..... “想什么?”司闲将他的围巾围到舒心忧的脖子上,开口问出声。 舒心忧刚回答他说没事,湖亭中心就传来了呼救声“救命啊,救命。” 舒心忧和司闲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见湖中央一个妇女,扯着嗓子在喊救命,手脚无措。 亭中央只有妇女一个人,原先的小孩不见踪影,目光往下,看到冰封的湖面不知什么时候冰裂开了,正有着一个洞,薄冰漂着,一个小孩在湖中哭着挣扎。 舒心忧还没反应过来,司闲把羽绒服一脱,交到舒心忧手上,神色凝重地对舒心忧嘱咐“在这等我。” 在舒心忧重重点了下头后,快步跑向漂着薄冰的湖面,一头扎了进去,速度极快地往哭喊着拍打水面地小孩游去,庆幸小孩穿的衣服是有浮力的,所以漂在水面上。 舒心忧拿着司闲的羽绒服,也往湖心亭快步走去,焦急地望着,还好只是个孩子,司闲一把抱住了他往亭边游去,看到司闲抱着哭闹的孩子游了回来松了一口气,司闲游到亭旁边,把孩子递给了舒心忧。 舒心忧伸长了手臂接过,抱着哭闹湿透的孩子,那妇女见自己的孩子被救了起来,惊吓地瘫坐地上的她连爬带扶地冲了上来,抱住了自己地孩子,眼中的泪珠吧嗒吧嗒地落下,舒心忧一时想到了自己母亲,便安慰她道“大姐,没事了,小弟弟衣服湿了你快带他回去换衣服,别感冒了。” 妇女抱紧了孩子对着舒心忧千恩万谢,舒心忧说没她什么事,救孩子的是司闲,可是一转身却发现司闲并没有在她身后。 再一看湖面很是平静,只有风吹过带过的波澜哪里有司闲的身影,舒心忧看着对岸她们刚刚站的地方也不见司闲的身影。 这时她才想起了之前在垦丁时候的事,顿时慌了神,趴在亭旁边的栏杆上呼着司闲的名字,可是没有任何回应,回应她的只有呼啸的冷风。 妇女看着有一个人还没上岸,抱着孩子准备走的脚步也停了下来,舒心忧无心顾及其它,前所未有的害怕袭来,她心头漏掉一拍,一种叫失去的感觉侵占了她的脑子,心不住地发颤,眼泪什么时候爬上她的脸颊她都不知。 她放下羽绒服,正准备脱下外套鞋子去找他。就在这时水面响起了水声,舒心忧听着水声回过头,见司闲冒出水面,从另一头上了岸。 舒心忧抱着衣服就冲了过去,直直扑进他的怀里,司闲一怔,浑身湿透的他抓着舒心忧的肩膀隔开了距离,看着她通红的眼睛,抬起因为泡水而冰凉发皱的手抹去她的泪珠。 “怎么哭了,真丑。” 舒心忧吸了吸鼻子,也没有想到自己如此依赖司闲了,没有理他的调侃,把手里的衣服给他披上。“赶紧回酒店洗个澡吧。” 23、拭目以待 司闲洗澡出来,舒心忧就站在浴室门口,见他出来开口就问“你什么时候学会游泳的?” 司闲擦着头发,对着她笑笑,不做回答,他该怎么和她说,其实从一开始他就会游泳,只是在垦丁的时候他不肯下海,并不想在人前露肉,只想私心地让她看才不下海,没想到她脑回路转得太快,把他定位成了不会游泳,至于泳池....他纯属是见她没有理他才故意而为,想看她担心,却不想有意外的收获。 而舒心忧也早就知道他会是这样的态度,也不气恼,换着另一个问题。 “为什么要吓我,吓我好玩么?”舒心忧很气提高了声音责备他,她讨厌担心这种情绪,因为不知道别人需不需要这种情绪,她说的是司闲救了人还不上岸,在水里那么久的事。 “我没有吓你”司闲走到她面前对她说。 “那为什么....”舒心忧一双杏眼瞪着她,她都被吓到无措了,还说没有吓她。 舒心忧话没问完,司闲就变戏法一样,举着手松开拳头,被黑色绳子绑着的一枚戒指跃入她的眼中“因为这个,被那小孩扯断了,所以我回去找了,抱歉,让你担心了。” “……不就是个戒指,值得你那么拼命么,不见了我再买就是了。”舒心忧说不出什么滋味,因为那是她送他的戒指,可是她也并不想司闲为了戒指去冒险,这还是冬天的湖里。 “因为是你送的所以弥足珍贵,有些东西,我不求贵不求稀,只求唯一。”司闲重新将指环套上脖子,对着舒心忧报以大大的笑颜。 “……司闲,我能问你做什么的么?”这个问题舒心忧压抑了好久,终于忍不住还是问了出来。 “卖画为生啊,难道我画差的很差?”司闲讲戒指放进衣服内,很是自然地回答着舒心忧。 听他一说舒心忧便不再追问了,他不想说便算了,事情过去回忆着那天发生的事,回想着那几个人的惨状,怎么不信是一个画家能做的,只是他不想说她也不问了。 见舒心忧不说话,司闲弯了一下身子,和舒心忧平视,想起了什么便对舒心忧说“放心,我只画过你一个女人,也只画你一个。” 舒心忧先是不解,细想了一会才明白了他说这句话的意图,是说画家会见形形色色的模特,所以怕她吃醋么?“司闲,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的撩妹技术好差啊。” 司闲眉头向上挑了挑,似乎在回忆着,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是么?还真没有人告诉过我,因为我只撩过你。” “.....”舒心忧选择屈服,因为比起噎人,她的确不是他的对手。 ----- 蓝调中,颜楚和柳宿风对面而坐,面前是一式两份的文件,一人拿着一支笔在文件上签下了名字。 柳宿风收好文件就要起身告辞,他一向不爱来这种地方,可是颜楚却偏爱在这种格调下谈合作,他这才过来。 “颜楚我先走了,有空再聚。”说着就起身要走。 “哎…你急什么,先陪我喝一杯。”颜楚手指点了点沙发让他坐下,柳宿风也不好推辞坐了下来。 柳宿风平时都是带着如沐春风般儒雅的脸此刻有些阴沉,再一想到自己和眼前这个男人交好的弟弟,叹了口气直盯着柳宿风的脸,越看越叹气越频繁。 柳宿风被她叹气弄得很是疑惑“怎么了?” “怪不得方菡喜欢你,这一对比,我那弟弟还真是,估计我母亲怀我俩时候,把优良基因都给了我....”颜楚扶了扶发髻,毫不自谦地自夸且损着自己胞弟。 她也知道方菡和颜辞跟柳宿风这之间的关系,方菡她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反感,凭她看人的眼光来说方菡大家闺秀该有的温婉礼貌都有了,只是大小姐的脾性也随着而来,从小生活优渥高人一等的这种人最不能接受不如自己的人有朝一日比自己好,比自己受到更多人的青睐,所以最容易嫉妒心起,不过,总之颜辞喜欢就好。 “怎么今天突然想起关心颜辞了?” 颜楚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这不,我家里那两老,天天逼着我相亲么,同一天出生的,小辞也都快叁十了他们不催,催我,我只好关心关心给他们儿子找个孙媳妇打发了事,让自己耳根清净点。” 柳宿风刚想说话,后方就传来了庄际的声音。“亲爱的,催婚怕什么,我跟你回家啊。” 颜楚看着庄际叼着烟走来放下酒杯,捂嘴一笑立即反驳他。“得了吧,带你回去只怕我爸把我嫁得更快,阿猫阿狗都不挑了” 庄际听着啧啧摇头“这话说的,有幸坐下么?”他夹着香烟,下巴抬了抬冲着空着的座位。 “坐吧,没人拦你”柳宿风也端起了酒杯喝了一口没有看庄际。 “啧啧,柳大少好久不见了,现在接手公司大事小事都是你处理,难得看到一次本尊啊。”庄际还对上次打电话他问舒心忧一事被挂断电话而耿耿于怀,不禁就嘲讽起他来。 对于庄际的揶揄柳宿风倒也不上心“还好,只是没有你时间多罢了”。 话音刚落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拿出手机,放在耳边接听“周录怎么了?” 电话那头的周录毕恭毕敬地说“柳总,和博物馆借来拍广告的画出了问题,对方要索赔一百万。” 柳宿风眉头紧皱对他交代道“等我回去处理。” 颜楚也知道柳宿风的繁忙就摆了摆手对她说,冲着庄际的方向抬了抬下巴示意“你去忙吧,这有人陪着喝酒了。” “嗯。”柳宿风从卡座沙发上站起身朝颜楚点了下头示意,就大步离开了。 看着匆匆离开的柳宿风,他只当他假正经,毕竟是男人,人生得意须尽欢,他倒了一杯酒端起冲着颜楚举敬着“还是我们楚楚姐最潇洒,看看那个工作狂,啧啧!” 颜楚拿着酒杯他的酒杯碰了一下“哪有你潇洒啊,怎么今天不带小姑娘出来玩了。” “哈哈,天天一个口味腻了,非要缠着我好不容易松了口气”庄际喝了一口酒手指夹着香烟在烟灰缸上方弹了弹烟灰。 颜楚不敢苟同,却也知道他虽花,但也都是你情我愿的,他的花本性使然而已,等遇到对的人也就会幡然醒悟了,就看他有没有这个运气了。 “那你应该找一个不爱你的女人,她不会吃醋不会无理取闹,你想怎么玩怎么玩她都不介意,有没有你她根本不在乎,她给你自由也不会和你吵闹,既懂事也大气,除了不爱你,没其它毛病,这种女人才是你想要的。” “哈哈哈…很有道理,不过会有不爱我的女人么?嗯?”庄际爽朗一笑,吹了吹额头的刘海,自我感觉非常良好,倒也不是他自恋,因为到如今还没有他上手下心之后还拿不下的女人。 颜楚也算认识庄际不少时间了,自然也能知道他的话没有虚夸的成分,以他的条件的确够魅力。“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 “嗯哼?是么?” 颜楚耸了下肩说“那以后拭目以待咯。”………… 24、辞别 11月22日清晨,东方微微露着鱼肚白,风吹着阳台上的植被叶子,传来沙沙作响的声音,舒心忧穿着睡衣站在阳台,远眺远方,却是心不在焉的,她很少有这个闲情逸致大清晨出来吹冷风,若换平常,她肯定会躲在被窝里。 只是....她怎么也睡不着了,昨天从x省回来,她在等司闲给她做饭的时候,无意看到了司闲订机票的回复讯息,晚上她洗澡听见他收拾行李的动静,她在等...等司闲和她说再见...可一想到他要走,心底就烦躁起来,睡不着了,不想吵醒司闲,她就蹑手蹑脚爬了起来。 冷空气侵袭她的皮肤,她只穿了一件睡衣,虽然觉得冷,却也不想动,抱着臂,脑子里什么也没想,放空着,对司闲说不上什么爱情,可是感情是一定有的,认识了司闲一个月多,她早已习惯与他朝夕相对。 因为他在,让她经历人生第二次绑架后还能好好活着,还能笑着和他打闹,因为他在,她可以暂时把不好的情绪稳定下来努力去释然,因为他在,让她觉得自己还有人护着。 舒心忧恍惚放空时,一件绒毛毯从后背披上了她的肩头,舒心忧这才回过神,抓住了毛毯。 “忧,对不起!”司闲突然出现在舒心忧身后没有了之前的稚嫩地声线只有正经低沉的声音。 听到司闲的道歉,心底的大石沉了下去,终于...要告别了么?舒心忧缓缓回头,嘴角扯起笑容“不睡多一会了么?怎么了?”。 看着舒心忧嘴角浅浅的笑,不知道她等会怎么说,他心一慌,他很想就之前那样继续下去,可是自己还有还有事要做还有不得不走的理由,狠了狠心准备开口。 “我有两件事要告诉你,第一件我之前的行为举止都是装的,我只为更容易博取你信任而已....,还有你前几天问我,我是干什么的,其实....我不只只有画画一件事,我...还有黑色的产业,对不起骗了你,不过,你放心,我没有碰毒”。 他道歉得诚恳,司闲垂眸不敢看舒心忧,怕会看到她脸上出现伤心责怪地表情,又赶紧最后加了一句,因为她仍记得和她看电视时对毒枭瘾君子的咬牙切齿,他手下也只是军火的买卖,这在许多不严禁枪支的欧洲国家倒是稀松平常了。 “我知道”舒心忧情绪没有多大起伏听着他亲口承认还是多少感动的,他第二件事应该是来告别的吧。 “嗯?”司闲抬起眸,对上舒心忧巧笑倩兮的颜容,她没有生气?她知道?有些不敢相信以为听错。 “我知道你在装傻...也知道你可能还触碰了法律之外的事”舒心忧又重说了一遍让司闲听清。 “你...不怪我骗你?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他伪装的应该很好啊。 “在那天你在客厅打电话的时候知道你不简单,在你叁番几次半夜起来冲冷水知道你.....”舒心忧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所以我并不怪你,至于骗?你只是避而不谈没有编造什么,所以我没理由责怪你,再有我应该谢谢你在我最难过的时间陪我欢笑,还有你欲望来了都不忍勉强我,这一点我很感动。” 她自认为在对待别人一向拎得清事情的,分类也很客官观,看事不会因为一件就主观起来。 “真的么?你不怪我?”司闲声音中是压抑不住的兴奋。 舒心忧真的不怪他,他是第一个顾及她感受的人,动容么?应该是在他忍着欲望去洗个冷水澡之后吧,以前的几个男人都没有对过她忍过欲望,哪怕是在她身体不舒服时候。 最重要是他会维护她会保护她,这是第一个会替她遮风挡雨的男人。 “嗯,没有怪你,至少你的骗不是针对我,也没有伤害到我,相反你装傻卖萌的期间带动了我的情绪,让我忘了很多人很多事....” 舒心忧上前抬手拿下他头发上被风吹到带上的一片落叶,没有了卖萌的那面,这个高她一个头的司闲眉目褪去稚气俨然是成熟稳重的大男孩,白衬衣和英伦风的西装夹克下身是裤管卷起露出脚踝的九分黑裤,很有青春气息的装扮他穿着配上他现在的气质有点帅的过分了。 本来因为没有被她仇恨是很值得开心的司闲,却从舒心忧的话中听出了一丝忧伤,瞳孔幽深莫测,似乎带隐隐约约的自责“有人伤害过你?”声音华丽潮湿带着浓浓的感情还有忍隐的愤怒。 舒心忧一愣,他...好像总能听出她话里的另一层意思,看到他眼中的杀气觉得自己莫名的心安感动,可是她不想把自己的难过和伤害加注在他身上,再说那些都已经过去了她没有在乎了。 松开手丢了手中的泛黄落叶换上温笑的声音“你今天是来告别的么?” 话锋一转,告别两个字拉回了司闲的愤怒情绪,眼底尽是情深一把抱住舒心忧“嗯,我有些事不得不去做,你等我回来好么?” “嗯,可否问君归期?你可是被我买了,是我的,伤了一点缺了一丝头发我都要退货哦”舒心忧尽量调笑的语气,她不喜欢这种别离,她也知道此间少年一去不知道再见何时,身上伤疤是否会再添几道。 “嗯,我是你的,到时候还你一个完整无缺的司闲”他拥得更紧贪恋地吸取着她身上的味道。 “什么时候走”舒心忧被他拥抱着,问着他。 “等会…”司闲用下巴摩挲着她柔顺的头发,如实道来。 “我可以要一个吻么?”他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 舒心忧点点头,她刚想起没刷牙刚要阻止,司闲狂热的吻就落了下来,未说出口的话语被淹没在他无尽满是情意的吻中,从炽热扫肆到细细地吻…… 这一吻把周遭一切都似乎遗忘了,仿佛时间禁止了一般,耳边也不是风声而是对方地呼吸声。 许久之后他才依依不舍松开了她的唇,可仍旧紧紧搂着她,眼眸中酝酿着复杂的情绪,痛苦、不舍、无奈不断地交织着,他呢喃着她的名字。“忧。” “嗯?”舒心忧趴在他肩头的头抬了抬,之前司闲开口闭口叫她大妈,如今正经地叫她的名字她多少还是有些不适应。 司闲伸手扣住她的头,将她紧紧和自己贴着,闭上微微湿润却流露着特别光芒的眼睛“忧...我欠你叁个字,或许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我现在也不能对这几个字背后的责任负责,但是我忍不住了,我迫切地想让你知道。” 舒心忧一头雾水,刚想问欠她什么字的时候,司闲贴着她的耳朵,饱含深情地低低诉说“听好了,现在的我只说一次.....忧,我爱你。” 他心底补了一句“既然我说了,我肯定会负责,所以我应允你,以后的我会日日对你说,总有一日....晨曦...” 听到他最后的叁个字,舒心忧的大脑瞬间空白了,身边的事物时间似乎禁止了,从司闲的怀抱中挣扎出来,抬头凝视他,他的面庞上除了深情,再也找不到别的神情。 他爱她?爱?这个字眼,好沉重,她从未对别人说过,也没有人对她说过,闻言大憾,她既震惊又感动地望着司闲。 “以后我不在你一个人要坚强,不要害怕,我知道你生来就是勇敢、无畏的,你会有更广阔的世界,伤害过你的人以后都会臣服在你的脚下,所以无须对这些人过于在意。”司闲摩挲着她的脸,语气倏然一变以心声说道,字句铿锵都带着坚定。 “司闲...” 司闲随即又换上笑脸揉揉她的发,将她的身子转了过去,背对他。“好了,我要走了,别回头,我怕我舍不得。”最重要,他不想她第二次如此送他走… 舒心忧不记得他是怎么走的,她只记得那天清晨的太阳格外的红,让人睁不开眼,灼眼却没有带来一丝温暖,现在没了司闲在身边她好像又懦弱了。 一个人....她....已经依赖过他了,再坚强她还可以么!呵,舒心忧苦笑一声,突然捕抓到她脑海蹦出的“依赖”二字。 她竟然依赖了,是啊,漫长的一生中会遇到形形色色的人,万千人中会有一些人,他可能毫无预兆地出现在自己的世界,身上全是谜团,因为不了解他的所有、没有参与他的过去。 在面对自己的疑问和猜忌时,他模棱两可的态度,含糊其辞的答案,都让自己种下不信任的种子;所以不管此后他保护自己的时候有多奋不顾身,袒护自己是有多不顾原则,都难以放下戒心和成见…… 因为她始终都觉得司闲有天会背叛她所以不会把他太放心上,甚至小人之心地去揣度他做每一件事的用心。 直至他坦言一切与自己诀别时,才明白过来自己可能错过乃至伤害过一个从头到尾都没有想过去伤害自己的人。 直到他离去,她才反应过来原来真的会有人这样对自己好,他存在即让人心安,只是意识得太迟了,在他对她掏心掏肺时,她对他全是猜疑戒备、不信任,没能及时珍惜那本该美好的时光,让事后的她羞愧、自责。 司闲就是这种人,因为遇到前几个男人,在她惯性思维中,每一个接近她的人,她都害怕是别有用心,不敢再轻易相信了,也不信有人会无缘故地待自己好,司闲带着一身谜团的出现让她更是提防着,可是司闲从来到她身边到离开都没有做过伤害过她,甚至维护她,救她.... 这一刻看着空落落的房子,心像缺失了一块,看着墙上挂着的画,那是几幅司闲非要挂着的画,脑海中闪过了他被她用枕头砸得满屋子跑的样子...... 失神间不由自主地拿起了手机。电话刚响了一声电话那头便接了起来。“怎么了?想我了?”司闲打趣道。 “....”一如既往的不正经语调却让舒心忧觉得心酸,她不是无语,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话梗在口。 司闲见她欲言又止,脸色微变追问了一句“怎么了?” 舒心忧摇着头,随即想到电话那头的司闲怎么会看到,顿了又顿才把那句憋在心中的话说出。“对不起。” 舒心忧的没由来一句道歉把司闲惊住了,停住了要跨上飞机的脚步,紧张地问。“忧,出了什么事?” “没事...只是想和你说声对不起。” 听到她说没事司闲才松了一口气,跨进头等舱,不禁满脸含笑“为什么说对不起?”。 “对不起,之前我一直以为你是有目地接近我。”舒心忧道歉得丝毫不委婉,为着自己之前得提防和揣测道歉。 他以为是什么事,原来,他轻笑了一声,侃侃而说“不用道歉,我的确有目的地接近你。” 舒心忧顿时怔住...半响没有说话,司闲自然知道她肯定乱想了,正了正神色,收起玩味的逗弄她“我的确是有目的地接近你,而我的目的...就是...”司闲说着故意停顿了一下,转而更为深情沉声。“爱你。” 他最后地两个字吐出来舒心忧的眼泪唰地落下,控制不住地红了鼻头…… 司闲听到她小声饮哭泣,心底被勾起了一股心疼,忍不住握紧了些手机对她保证道“youdon'thavetoquestionit.iswearireallyloveyou” 舒心忧先是一愣,而后反应过来,破涕为笑,在她脑海里,司闲中二病的影响已经深入她心,正儿八经的倒不习惯了。“ibelieveyou.nopromises.” 司闲还想说什么,空姐走了过来示意他要关机了,舒心忧也听到了就叮嘱道“飞机快起飞了你快关机吧,到了给我信息,我等你回来。” “嗯,好”。 ........ 作者废话又来了——————改动了中间,心理写得多了些,敲黑板这里的想法,可以让之后剧情不那么突兀,因为有过恶意揣测他人的经历,让女主在遇到下一个渣男时,自认为那时候的自己狼狈不堪根本没有让人值得图谋的,所以····信任就是来得那么容易,被人卖了还感恩戴德。 女主不是傻白甜,是司闲这个前车之鉴太好,下一个渣男藏的太深多缘故啊!!! 25、司闲番外 他是冥王,一个上万年的魔神,时光于他无异是浮云,只是那一日遇见了她,从此便刻骨铭心,他忘不了也不想忘,因为她,他第一次尝到了时光的煎熬,守了她千年护了她千年,他说有下一生他肯定不会松开她的手,只是这一世他要食言了,因为他不只不能与她共白首,还要她替他受过。 ------- 我叫裂夙,可人们更多的是唤我另一个名讳“神荼”,是众人仰望的冥王,如民间所说,冥王有两个,一个是我,另一个便是我的兄长“郁垒”。 我已经忘了我活了多少岁,自盘古开天地后,我就存在了,哪怕权利地位滔天,可日复一日地修炼便是我的生活,虽苦闷却也成了习惯,与我作伴最久的也就一只宠物罢了。 我不喜欢政权,可是兄长‘郁垒’喜欢,他的愿就是一统六界,他管理着地府,我打理灵渊,灵渊无事几万年我倒也惬意。 只是六界平安无事久了难免会生事端,何况兄长一直在用计策使天魔两届矛盾激化,两界的战事一触即发是正常的,我也只扮演着兄长分配我的角色,向旁人展示我的野心,让他们对我提防,让他们将注意力放我身上,好让兄长养精蓄锐去布排他的计策。 这样的日子很是无聊,一日,宠物偷溜人间游玩,不想它竟然伤了人类,而绞杀它的竟然是个小姑娘,那小姑娘一身水蓝色的衫,执着剑,风吹得扬起了她的发,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的样子,可他知道,眼前这小姑娘年岁几千。 她竟拿剑指着我,知了我身份之后也没有半分怯弱,那无畏清澈的眼神触动了我毫无波澜的心。 本来也无意,因为神魔一直被女娲后人的大地之神一族不耻,女娲后人和盘古子民一直对立,因为双发都各执一词说自己祖先才是万物之开创之祖,也就没有什么可交集的,见面都彼此礼让叁分而已,不想百年,在天魔两界战争白热化的时候,当初见的小姑娘亭亭玉立地来求我出手相救。 其实我对这些素来不感兴趣,可看到她模样,竟忍不住调戏了她,连哄带骗地刺激着她应下丫鬟一职。 也就那天起,我第一次品味到什么叫喜怒哀乐,小丫鬟每次倔强得傲娇的模样让我更是忍不住去逗弄更甚,我也不知喜欢她什么,只是有她在灵渊就多了生气,我的日常也从修炼变成了逗弄她,兄长一直对我说让我远离她,别忘了身上肩负的责任,可我本就没有什么野心,我只想和她在一起。 我带她去看了我清修,远离六界的地方,我对她求了婚,一直都反对的兄长这次居然应允了,我满心欢喜筹备婚礼,可是好景不长,六界流传出了一个可笑的传言,说什么晨曦的魂可以让凡人羽化飞升,让魔不死不灭功力大增,让神逃脱渡劫永生不死。 我小心翼翼地护着她,可终究是有我疏忽的一处,看她奄奄一息躺在我的怀中是我最恨自己能力不够强大的时候,看着她温热的身躯一点点变成冰凉最后化成我抓不住星点,从此我情绪中又加了一抹‘仇恨’,是啊。我的情绪,喜是她教的,悦是她带动的,喜怒哀乐都是因她。 她消散之前感受到了我悲和执念,将她的魂注入我体内,她说流传的传说都是真的,可是若非她自愿谁也取不走,她对我说让我不要负了之前我应允她的事,我知道她说的事让叁界安定下来,这是她的遗言,我一定会做到。 既是她的愿望我定会去完成,所以在她和兄长之间,我选了她,辜负了兄长,天魔两界战况胶着,本来冥界可坐享其成,不费吹灰之力坐收渔翁之利,可是她的仇我不想假手于人,因为兄长本意是演戏就要逼真,所以其实冥界大部分精锐都在我手中,我把兄长给我松懈敌人的冥兵都集合了,加之那些被天界欺压的异界生灵,我带领着他们踏天界扫魔域,叁界大洗牌,可兄长谋划了千百年的一统六界筹谋也落空了。 可报仇之后我已无心再管这些,我只想等一个不归人,有人说瞎子尝过光明之后就接受不了黑暗,我想我也是如此吧,没有她这灵渊我一刻也不想待,可除了着我又能去哪呢? 在我颓废度日时,听说她可以复活可能,我欣喜若狂,我说不管任何代价都好,只要她活过来,可是,这或许是我一生中做得最错的一个决定,一念之差,我亲手将我的挚爱推下深渊。 只是当时我已经迈出那步,我回头不了......复活她何其难,又岂是简单的凡人之躯就可以的,需要的是7个命魂特殊的生灵,所以魔界天界妖界仙界我都闯了,不管他身在何位,地位多高,我也无所不用其极地去剃他修为,让他下凡一遭成为我一魂的载体。 让我没想到的是,我竟然要看她嫁人生子,要看她在他们身下辗转娇啼,我痛心我嫉妒我后悔,可于事无补,我安慰着自己,只要五世,五世而已,很快就过去了,哪怕她在别人身下过我也不会对她的爱减退一丝半毫,她永远是晨曦,是我的晨曦。 最后一世我满心欢喜地以为我熬过来了,以为能生生世世和她在一起了,天意弄人,我杀的七魂连成一气,几人的怨恨凝聚对我下了上古催铃咒,我知道自己过时日无多,不想让她承受我承受的痛,我再一次将她送上花轿。 让我没想到的是她没有上那八抬大轿,还寻了我一生,我的一抹残存灵识一直跟着她,我想让她不要等我了,也不要找我了,可是我和她说不了话只能化为一声声无声地叹息。 一日她从上古禁书中找到一种解催铃咒的办法,解铃还须系铃人,咒因七人之怨恨而起,也只有消去他们的怨气才能用集灵术以最亲之人的血液作为纽带招魂。 .....这一世她其实都是替我在受过,我与兄长本就是一母同胞,他能体会到我的想法,所以在他们跳入轮回崖时候,本来因坏了计划一事和我决裂的兄长也为了我尽快恢复,入凡了一遭。 这一世,她注定要和几个男人纠缠不休,我却别无他法。 我其实从未缺席过她的人生,只是我一直在太阳照不到的背光面,在她看不到地地方凝视她,我看着她伤心看着她难过,我心比她更痛,恨不得上去撕碎了那几个人,但我知道我不能,我不能再杀戮,那会让她的苦心将付诸一炬。 我只能心疼看着她受伤,只能在她最无助时候以一个最无厘头的性格去出现她身侧,去逗她笑,其实我多想光明正大地拥抱她,大声唤她名字…… 溺水的事只是无心插柳柳成荫,我纯粹不想让除了她以外的人看到我的身体罢了,所以才把她带去我在台北的庄园,说起来看她被我拿着她的银行卡随便刷了之后看着高消费账单恼怒的样子实在可爱。 所以一个想法在我脑海浮现,她的钱她的人都应该是我的,她的钱被花是我的专权,别人休想拿走一分,我知道她在来台湾之前已经给过100万柳宿风,所以我一定会要回来……… 我有我不得不走得理由,一方面因为时机不到,另一方面我恨上一世很多事的无能为力,所以这次我希望强大起来,努力给她一个最宽厚的避风港。 其实对于她会爱上兄长我并不意外,因为很多人都说我和兄长是背道而驰的性子,非要说什么相像,那便就是和他的眼很像,都是那么凌厉、深邃得摄魂。 上一世我辜负过了一次兄长,虽然他伤她很深,可我不能伤害兄长第二次,所以我只能逃避离开,让她自己去面对,等到以后我会亲自偿还她。 我叁番几次的明里暗里地暗示,在垦丁时候说过要她负责的话,喊的轮回的喊麦,还有那片上一次抹去她记忆的湖边,还有我的护照倒过来念便一目了然的名字---‘司尘寻’。 可惜我都没有催动她的记忆,让她记起我,不过我也没有什么可失落的,因为,晨曦…她没有忘了我,她只是忘了是我,所以才会喜欢上兄长吧。 -----作者君你是想作死么?啊啊啊啊啊好想拍死自己,这个坑我圆不回去辣,项叔我也洗不白了,赤裸裸的心机婊了,啊啊,越来越能扯了,冥王的番外是契子,其它几大男主的前世都是以这个为背景展开了。冥王这个梗憋死我了。洗脑了你们几个月冥王是项哈哈哈哈。我主要想传达的意思就是看事永远不要只看一面,故事说的人不同,自然过程也不尽相同。 26、不一般的滴滴司机 司闲的离开仿佛抽离了舒心忧的主心骨,或许如果当初没有遇见司闲,是自己经历的一切,没有司闲在左右的话,她也许现在会没心没肺了吧。 很多时候孤单惯了,一旦开始依赖就很难重回适应一个人了,就在舒心忧强迫自己回到一个人的生活、要习惯一个人要适应平淡的时候,殊不知乌云正慢慢朝她聚拢而来...... 虽然司闲还叁不五时就会和她煲电话,和她微信,可随着他的离开还是让舒心忧觉得家里冷清了下来,就想用工作充实自己的生活节奏,所以她申请飞起了国际航班。 在舒心忧决定说飞国际航班的时候,公冶析打电话给她问她要不要给他当秘书,舒心忧婉拒了他,说秘书她没有经验,很多东西要学她没有时间,当秘书的话她连更新文章都没有什么空了,公冶析只说了一句有想换岗位打算就打电话给他…… 工作是个好东西,一忙起来什么都忘干净了,这不半个月过去了,舒心忧都快把杜容谦的事给忘了。 舒心忧收拾着东西,从和航空公司合作的空乘下榻酒店赶往机场路上接到杜容谦的电话。 “心忧,在家么?我过去接你。” 舒心忧拖着行李箱刚上了车,完全没有想起半个月多前答应杜容谦后天他母亲生日要陪他回去的事,舒心忧心算了时间,现在是美国的晚上回到国内应该是晚上。“没有呢,晚上才飞回国,有事么?” 杜容谦似乎在开着车,电话中有隐隐约约的机动车车发动的声音,他提醒着舒心忧,却没有明说,也是怕打扰到她。“后天是我妈生日。” 这时舒心忧才恍然大悟,一拍额头。“额,对不起啊,差点忘了,之前答应陪你一起回去给阿姨过生的,我晚上就回到国内了,我到时候直接过去。” “几点的航班?我去接你。”杜容谦转眼看了一下车上的时间,对舒心忧问道。 接她?别开玩笑了,现在杜容谦妥妥的大明星,她还不想第二天上头条。 果断拒绝了杜容谦的好意“不用了,你先回去看阿姨,我晚上回去就过去阿姨那里。” 杜容谦怔了一下,又说:“我刚打电话和我妈说了会和你一起回去…” 舒心忧略有思虑,想想也对,她和杜容谦之前回去看他母亲时候都是你来我走,两个人没有同时有空回去看过,连回去看长辈时间都不能一起就别说平时了,这样是个人都看出感情是有问题的。 “要不我先回惠州?你执行完飞行任务就过来找我和我一起回去?”杜容谦似乎也有点觉得不太妥当,权衡之下选了个折衷的办法,惠州是他母亲的老家,不像a市那么繁华,算是一个旅游养生点的城市,狗仔也不会蹲哪里。 “嗯,好,那你先回去,到了地方把地址给我,到时候我直接过去找你。” “嗯,那我在惠州等你。”听到舒心忧的回答杜容谦的嘴角勾起一抹隐没得飞快的笑意,又拨通了另一个电话。 “阿布,帮我订一间惠州的酒店房,我这几天的行程你不用安排了,等会过来机场把我车开回去。” .......... 是夜,虽已经是12月初了,惠州温度仍旧是20多度,舒心忧拒绝了杜容谦要接她的好意,下了飞机把她的行李寄存在机场,换了背着背包就用手机打了个滴滴。 可能客流量比较大,半天都没有人接单,就点了几个车型,终于几分钟后有人接单了,软件上面显示了车牌,看着软件上面的距离,距离她不到20米,她举目四望找着上面的车牌号对应的车。 这时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打了进来,舒心忧想也没想就挂掉了,因为她猜想就是滴滴的司机,不过她看到了车牌号,和一直在闪烁的右车灯,舒心忧走了过去,走进才看清车标,这一红色的车不是别的车正是法拉利ff,舒心忧眨巴了几下对认着车牌型号和上面一个写着封师傅的车主。 在她呆愣时车窗按了下来,一个戴着口罩的男人盯着同样戴着口罩的舒心忧,摇了摇手中亮着屏幕的手机问,“小姐,是你叫的车么?” 舒心忧木纳地点了点头。 男子的脸看得不太真切,因为车内灯是昏黄的,他的一头亚麻色邪碎刘海盖住了他的一半额头,又戴着口罩,只看得露出的两只眼睛,他的眼睛很漂亮,有点像女人的丹凤眼,虽然是单眼皮但是配上那漆黑如墨的眸子,每当闭眨时都像极夜空中的星光熠熠。 看舒心忧戴着口罩不过身体僵硬露出吃惊的样子,车主把手肘撑在摇下的车窗口上笑了笑“那还不上车,这边停车不能太久哦。” 舒心忧这才一脸茫然,打开了后座的车门走了进去,这辆车是法拉利推出的首款4驱4座跑车,确认了是自己叫到的车,也没有多想就开了后座门上车,主要是心有些发怵,她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用跑车来干滴滴接送,再说那个男的戴着口罩,让她发慌,她原本还想说不承认是她叫的车,不过身体比大脑快已经上了车。 封绅看着坐在后座的舒心忧,也有点出乎他意料,他开车这么久,见过各种人看到他车的表情,有吃惊有兴奋有上车就不停拍照,但是从无例外的是从来没有一个人是坐在后排上的,都是坐在前座。 顺着车内的后视镜看着坐上车就立马系安全带的舒心忧久久没有反应过来。 舒心忧见他没发动车子没有问询问确认她去哪就主动先说“麻烦送我到康帝国际酒店,谢谢。” 这会封绅才反应过来自己失态连忙道歉“不好意思,去康帝是么?” “嗯,是的,麻烦快点。” 封绅这才不急不慢地启动着车子,眼睛却时不时透过后视镜观察舒心忧。 舒心忧靠在后背椅上,手一直捏着手机看似紧张。 封绅扬了下眉头看着后视镜里的自己,难道自己戴着口罩很吓人?这女人还真是奇怪。“小姐,我不是坏人,你别怕” “你来是旅游的么?我听你说话口音不像这边人哦。”封绅一如应对往常客人一般问着舒心忧,和她套近乎。 他哪有想到舒心忧警觉了起来,大抵是被绑架过吧,现在她的心总是悬着。 听了他的话舒心忧也注意到他的举动,吞了吞口水,下意识就想到了南大碎尸案,有传闻犯者就是有钱有权但心理变态的人,再联想到叫这车主的诡异。 司闲不在她身边她胆子也小了不少,握着手机的手有点发汗,赶紧拿着手机拨通了杜容谦的号码“喂,我到了,现在在打车过去的路上,车牌是粤lxxxx,我很快就到。” “好,那我下来接你”杜容谦接到舒心忧的电话很是吃惊,因为刚刚舒心忧才拒绝了他的去接她的要求,说让他在酒店,他上去找他就好。 “嗯,那你在门口,等着我,应该15分钟就能到,现在在xx路这边。”杜容谦的声音让她有些心安,她望出车窗看着地标,故意把地址的位置和时间说大声了一点。 …… 封绅听着舒心忧的电话没忍住噗嗤小笑了一下,这女人是怕他对她干啥么,居然把车牌报上了,是在知会他就算他是坏人她也把车牌告诉朋友了,她出事他就跑不掉么? 舒心忧不知道怎么下车的,她只知道,车停下后,封绅侧过身对舒心忧说“美女,记得给个五星好评哦。” 而舒心忧付款了之后看到酒店名字就立马开车门一溜烟跑了,捏着手机的手二话不说给了个一星差评。 而封绅车还停在原地饶有兴趣地看着舒心忧一溜烟地匆忙下车,跑到酒店门口喷泉旁,走到一个穿着黑色衣服背着光的男人身边,两个人说了几句还同时看向他的车方向。 直到他们两个走上酒店台阶封绅才拿起手机一看,看着那显眼得不行的一星差评,下巴差点没掉下来,他开始怀疑人生了,他敢打保票如果有6星以前的所有乘客都给他打6星没想到没想到....... 27、封绅 车内一下寂静下来,封绅有种对夜色生厌的失落苍凉感,直接点开一首nightwish金属乐《iwantmytearsbake》,手指点着方向盘跟着哼唱。 果然还是酒吧才是夜晚来临时最好的去处。(又一个心理有疾病的男主出没了) 正当情绪调动起来,准备返回打车程序,查找导航想找个好玩的地方时,一个来电显示占据了手机的屏幕,他关小音乐滑动接听,一接通电话那头就没有与他客气地寒暄问候,非常熟络地直接切入主题。“你到哪了啊。” “才到惠州不久,你给我老实讲是不是哪个妞说要泡温泉你才选的这里?这边夜生活等于无吧?”话筒那边的明显夹着女生戏水的笑声,他心下了然,侧探脑袋出车窗看这个城市的夜景,好看的眉头蹙起想让人帮忙抚平的弧度。 “哈哈哈哈哈,被你知道了,我们高尔夫和温泉都开始几场了,你还没到?” “自从我家小老头喜欢上冬季往南边跑,我就对温泉没兴趣了,你们选那地方偏的要死没点乐子,趁着新鲜感你们再泡一会吧,我正打算barhopping,饭都没吃。” 他被怂恿过来惠州是为了和朋友一起玩赛车,结果那群人去哪都恨不得把女人当顿顿要吃的饭,时刻要挂身上,他也就只能自己找找乐子了。 “赶紧了,你还要barhopping扫街喝?等你一个酒吧喝几杯就转场,喝一轮下来天都要亮了,我们还计划跑完两圈明天就去珠海的赛车场,晚上还能过澳门玩几把,赢个买包钱给我这几个妞让她们逛逛,总不能把人带出来一点表示都没有是吧。”此话一出,电话那头的女生都雀跃了。 那头的热闹喧嚣和他这头的背景形成鲜明的对比,心底暗想自己是不是吃饱了撑着放着酒不喝,跑过来看人成双成对,随即忍不住说道:“我是来赛车的,你们是带后宫来度假的,惨还是我惨。” “去去去,你乐子还能少了?”那人朗声大笑,打断了封绅的抱怨,挂断电话之前还不忘催促封绅赶紧过去。 ————— 另一边,舒心忧和杜容谦走进酒店,杜容谦刷卡打开房门走了进去,却看见舒心忧站在房门口,手握着包包的带子,踌躇不前,他转过身问:“怎么了?” “你收拾东西吧,我就不进去了在这等你就好了,等会我们就去阿姨家。”舒心忧盯着开着的房门口,迟迟没有迈进去,一是觉得不太合适,二是怕会不会有狗仔。 杜容谦细想几秒,想起之前和她去商场时候被拍到过,明白了她的顾虑转而温柔笑了“放心,这次行程我特地临时改的,助理也是刚知道,不会有狗仔的。” 舒心忧被戳中心思有些不好意思,急忙否认。“我,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想快点过去阿姨那里而已。” 杜容谦见她脸颊浮上粉红,倒也不调侃她,而是执起了舒心忧戴着腕表的手,看着表盘上显示的时间。 舒心忧被他一个动作弄的有点糊涂,就没抽回手等着他的下文,只见杜容谦略加思索后说:“现在挺晚了,明早我们再回去吧,再说我还什么也没买等着你来给我挑挑给参考意见。” 说到时间舒心忧抽回手腕,也看了一眼,9点了,收拾好过去要近一个小时,按照杜母的休息时间来算,的确是有点晚了,过去会吵到她的休息,而且自己也是什么都没有买,只拿着包包就过来了,认同了他的提议。 “那我们现在去买吧。” “那你在这等我一下,我去拿钱包,我们先出去买点东西?” 认同地点点头,杜容谦就转身进去拿钱包了,出来的时候又换了一身戴帽黑色卫衣,脸上还多了个黑色口罩。 舒心忧步速比杜容谦快了两步,先杜容谦几秒从电梯走出酒店,站在路口左顾右盼了下周遭的环境,路痴的她没有一点主意,便笑笑转过头来看向身后男人。“我们现在去哪?” 因为她对这边不熟,她也不知道要去哪买。 杜容谦左右看了一下来来往往的车流,往右手边一指。“我们走这边吧,我记得这边有个商城。” 处于两人的装束打扮虽然看不出面目可是不免有些惹眼,两人匆匆买了些保健品两套衣服和舒心忧自己的换洗衣服就回了酒店。 杜容谦让舒心忧先睡,而他则转身去浴室洗澡了,洗完出来看着舒心忧危襟正坐在沙发上,很是不自然,两人谁都没有开口,僵持了一段时间杜容谦便提出“不然你先洗澡吧,不想睡觉的话,我们出去转转,我也从国外回来,时差没倒过来。” …… 10点左右,两人一前一后走出酒店,来到酒店对面的公园,走道上两个身影被路灯拉的很长,风吹着两旁的树叶沙沙作响树影摇曳着,一路上两人一言不发地走了一段路后,舒心忧看到湖边的石椅,转过身对身后跟着杜容谦说“坐一下吧?”。 看到杜容谦颔首,她从包里摸出了一包纸巾擦了擦石椅的灰尘后坐下,双手拎着包脸撇向湖面,抬眸眺望去,湖的对岸是座大桥,桥上车如流水,黄红的车灯闪烁着,风拂过,送来阵阵凛冽的寒风,湖面细浪跳跃,波光粼粼,湖边两岸上的灯的斜照在水面上…那一道道闪烁的光点如同天上倒映在湖面的星星,颇有“半江瑟瑟半江红”的味道。 看着湖面的风光,舒心忧似乎被带进了另一个世界,放空着,不作它想。 杜容谦坐她身边,他看清了她的面貌,比之上次见她此刻她多几分感伤和无助,只是一眼他就被她那双虽望着湖面却有些空洞的眸子给吸引住了,她眼睛一直像一潭泉水般让人看了平静、舒服。 和以往在他面前一样,从她的眼睛内看不到任何欲望,看不到任何算计心机,有的是纯粹,好像他这个人在她眼中没有一点想要得到的,在刚确认假结婚的时候,他觉得这种眼神很好让他没有任何负担,不怕她会以此来做些什么或者会假戏真做对他心动,到时候他会伤害到她。 只是现下他隐隐觉得内心深处有沮丧的情绪,她眼神中寻不到丁点欣喜色彩,也让他不自觉地就被影响。 杜容谦叹了口气,看着舒心忧,他眼里布有的心疼,他想问她怎么了,之前从他家离开之后去了哪里,还有…上次了出现在舒心忧家的那个男孩是谁。 可是他问不出,话哽在喉头,却又迫切想知道……杜容谦好看的眉头拧着,直勾勾盯着舒心忧的侧脸,女人的杏眼流露出淡淡轻愁,长睫毛在眨眼间阻隔了眼睑外的一切,高挺的鼻梁昭示着她的怅然,她闭合着的娇艳欲滴唇瓣看在他眼里是致命的诱惑,让他回想起了之前吻过她,她的唇很柔软…… 回过神的舒心忧,感受到了来自身旁的灼热目光,缓缓地偏过头,杜容谦来不及收回目光,四目相对,舒心忧看到他拧着的眉头问“怎么了,是想说什么么?” 被这么一问,杜容谦面红耳赤地低了低头“没…”,他顿了下,挣扎着该不该问舒心忧。 听杜容谦没有说什么,舒心忧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收回了眼神。 为了缓解尴尬她只能苦想话题,可奈何两人生活轨迹不同,也没有共同爱好,只能尬聊地扯话题。 “你今天才从国外回来?” “嗯,刚结束专辑的录制,中午才到的。” “哦”对话在一问一答的模式陷入沉默,两人像被按了暂停键一样尴尬了十来秒,她只好再次搜肠刮肚地找话。 “最近怎么都没有个人演奏会了呀,林昕说上次看你还是在某个交响乐演奏会上,是不是打算真的当演员了?” “没有,已经在着手准备巡演了,但还是得一段时间后,现在参加的也就是以前就定下来的行程,去交响乐是因为……之前对现代流行音乐兴趣,所以作为嘉宾参演协奏曲。”话到中间停顿了一下,凝着舒心忧等着他下文的眸子才又继续娓娓道来。 因为格外喜欢浪漫派的舒伯特和柴可夫斯基,所以除了维也纳古典派的,在他的演奏会上偶尔也会弹奏浪漫派的曲子,甚至1950年美国电影音乐·······不过严格来说他最早时期作曲风格是古典派。 在海顿时期古典交响乐中是没有钢琴的身影,演奏乐器都是管弦乐器。一般钢琴都是独奏显出优越性,毕竟它是乐器之王,不过和乐队合作也不是没有成功的奏鸣曲、协奏曲,可惜传世着名的经典钢琴协奏曲并不多。 他以前开演奏会一小时下来都是独奏,若非重要的邀约和乐队合作次数屈指可数,后来他为了写合适威廉的曲,就开始接触popmusic,也就接了不少现代交响乐团音乐会的邀约,因为现代交响乐作品并不拘泥于管弦乐器而是时常有编外乐器‘钢琴、吉他、民族乐器……’的加入,所以换一种说法他也是在尝试音乐的多样性并开拓新领域。 “到时候巡演开始了,我给你留一张前排位置好的票,你来么。” “哈?”不同交响乐,古典钢琴音乐会上所奏出来的声音除了让耳朵沐浴在美妙的音乐之外,还能看演奏者手指落在键盘上展现高超技法的享受。 所以前排,她还是蛮期待的。毕竟和很多人一起听一场不加修饰的弹奏,台上那个发光的人自己还认识,这种自豪感还是蛮带感的。 “那···你本来在钢琴上就很耗费心力了,为什么还想着继续演员这个副业。” 对于这个话题杜容谦倒是不假思索“算是劳逸结合吧,我以前热爱钢琴,可是一件事日复一日,没有什么创新,到处巡演都是弹奏那些曲子,让我觉得像是机械一样重复运转,我甚至没有时间去写一首曲子,并不是我以前热爱的钢琴事业。” “这样啊,也是,凡事过犹不及,我也不想把爱好变成每日必做的工作。” “嗯,所以我也算是喘口气吧,巡演减少了,一年一部戏当业余爱好。” “对了,我想问…”正当杜容谦要开口时候,舒心忧包里的手机响了一下,舒心忧从包里拿出手机看着屏幕上的短信息,嘴角上扬了一下,回了过去。 她的举动犹如一帧一帧的画面落入杜容谦眼里,她的笑很甜,两颊的笑容恰似霞光荡漾,那样随性的表情有点刺眼,他没猜错的话,应该是那个男孩的信息吧。 回了信息后舒心忧才想起杜容谦未说完的话,才想到自己的不妥当,“不好意思啊,你刚刚要说什么?” “………我……没什么,春节时候这里会有花灯节,今年春节我们一起过吧”。杜容谦说完,没等到舒心忧回答,这时后方传来了嘻嘻哈哈的笑声,两人回过头看去,是一堆高中女生在边走边拍照。 杜容谦立马背过身戴上了口罩,舒心忧看了下手机上的时间也不早了,便说“我们回去吧。” 作者的废话--【我以为我能写肉的,但是太多年没码字,我现在词汇量匮乏,比之几年前还要糟糕,有些词或者字我还得查百科才能确认有没打错!!!更好笑是和家人说母语都说不标准了,所以你们要做好看流水账的准备,别对我抱有期待。然后指路初见杜时,在车上谈话的坑,为什么杜一个世界知名的钢琴家作曲家会去听电子混音纯音乐,借此阐明小杜人物的性格伏笔,小杜和他名字一样,容忍、谦让的基础上是一个自我自卑的性格,为执念就能摒弃掉原则的人,所以能忍常人所不能忍,说白了,我这是为他的3p戏做铺垫,】 28、哪有直呼自己老公名字的 走到酒店大堂的时候舒心忧想起了什么,和杜容谦交代了一句让他先行上楼,就折返去前台开了一间房,拿着房卡走向电梯,只见杜容谦还在电梯口等着她………… 她扬了扬手中的房卡,嫣然巧笑“以防打扰到你睡觉,我开了个房,等会去你那里拿行李。” “嗯。”他只能无奈笑笑回应,他特地交代开个大床房不是双床就是为了可以和她一起,结果…… ……… 这一天舒心忧杜容谦母子叁人逛了一下午的街,吃过饭后回到家里,杜容谦略微有点感冒,喝过药后便被杜母拉着坐在沙发聊天,说舒心忧奔波一天了让她先去早点洗澡睡觉,舒心忧知道他们母子有话要说,就先一步走进房间洗漱去了,洗漱完毕便躺在床上闭眼先睡。 不多时,杜容谦打开房门走进来,打算拿衣服洗澡,从浴室出来的他把目光投向床上的那道身形,发现舒心忧似乎已经睡着了。 看着舒心忧露在被子外的手,他轻声走过去,将手轻轻地放进被子,替她盖在身上,手触及她削瘦的肩膀才发现,她似乎更瘦了些,睡颜带着疲倦,让人忍不住疼惜。 杜容谦想起了母亲和他的谈话内容,问他怎么结婚了这么久舒心忧肚子都没动静,让他不要那么忙工作要多陪陪她,不然感情迟早要出现问题。 想到两人之间的关系抓着被子的手终还是放了下来,忍住了悸动,要转身走向衣柜,这时舒心忧睁开了眼。 “吵醒你了么?” 舒心忧微微摇头,司闲走后,没人替她盖过被子了,没人这么体贴关心她了,多少不适应,所以一点动静就容易醒过来。 她看着杜容谦吱呀一声打开衣柜,抱出被子朝沙发的方向走去。 舒心忧当然知道杜容谦要干嘛,这也就是为什么,两人假结婚一年多,两人同时回来的次数寥寥无几,因为每次回来,都要共室一屋,而杜容谦就是睡沙发。 舒心忧想到自己之前那副样子住杜容谦家里几天也不是没有躺过一起,要发生什么早发生了,何况杜容谦身体不舒服,也就没了那种把别人当异性的拘谨,便开口“要不然····你也睡床吧,今年比较冷你盖夏天的被子身体会受不了。” 身后传来的话让整理被子的杜容谦一滞手中的动作,回过头,先是一愣。 舒心忧看到他的表情以为是迟疑,怕杜容谦乱想是自己邀请她躺一床上对他有所欲图,连忙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觉得我上次住你家时,你怕我出事所以衣不解带地在我旁边陪着我,所以再挤一张床一次也没什么。真的,我对你没任何想法。” 女人最后一句诚恳的保证和坦然的神情,让起初心底腾升的雀跃沉寂了下去,她以为上次是怕她出事才连睡觉都一起陪着她?那发生的事她还记得么?脑子里顿时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最终化为了一个含糊不清的“....嗯”字。 看着杜容谦抱着被子走向她,她有些后悔刚刚说的话是不是不太好,可男人已经放下被子在床上并坐下,也容不得她把邀约收回了,只好身子往后挪了挪,拉了拉被子空出一个位置。“那我睡里面,晚安。” 舒心忧说完就背过身去了,床上被子隆起一块,看着那小女人的娇羞样子,杜容谦也躺下眼角浮起笑意,低柔地说。“晚安。” 卧室的台灯亮着,把暧昧的气息燃尽,杜容谦望着舒心忧的背发呆,脑子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到药效上来沉沉睡去,舒心忧第二天醒来发现原本两米的床一人一半睡的,可睡着两人就往中间挪了,此时自己的睡裙一角正被杜容谦压着,要起身喝水的她只得拽着衣角小心翼翼抽离。 因为怕在卧室内的洗手间洗漱会吵醒杜容谦,就拿着牙刷去共用的卫生间,他家的格局卫生间是和厨房正对着。 舒心忧揉着惺忪的睡眼,边打着哈欠边刷牙,看到准备进厨房做早饭的杜母,她吐了口泡沫打招呼。 “妈,起这么早。” “年纪大了,睡的少,谦儿还在睡呢?” 还迷糊的舒心忧下意识就回答。“杜容谦他还没醒,让他再睡会吧,估计昨天时差没倒好。” 杜母听到舒心忧对杜容谦的称呼,忍不住说道“小忧啊,你这可不行” 她赶紧吐掉口中的泡沫,瞌睡也跑掉了不少,以为她看出了什么,急忙试探性地问。“妈,怎么了。” “新婚小夫妻,哪直呼自己老公名字的。” “啊.....”听着啼笑皆非的回答,舒心忧松了口气,呆楞了好几秒。 “他是你老公,一口一个名字的多疏离,你俩都结婚快两年了。” 杜母满脸笑意地指导,被训的她只得频频点头,以示把话听进去了,杜母这才满意地进厨房,舒心忧赶紧洗漱好也去厨房帮忙。 因为上一辈都有些节俭,丰盛的晚饭没吃完的,会放进冰箱再热一顿早上吃,所以早餐很快做好,杜母在收拾灶台,让舒心忧把菜先端出去。 “做好早餐了,去喊他起床吃早餐吧。” “不用叫了,我醒了。”杜心忧两只手一边捏着一只盘子正转身出厨房就看到杜容谦站在厨房的门口,他自然地接过了舒心忧捧着的盘子。 “杜....”刚想开口提醒小心烫,背后就传来了杜母两声轻咳,她立即明白过来,挤着眉头,把张着要说话都口合上,把那个并不顺口的称呼用上“老公....你小心烫。” 杜容谦立即明白了过来,看着舒心忧使劲给他打着眼色的无奈表情,实在没绷住脸上的偷笑。“嗯....” 结果被舒心忧狠狠地剜了一眼,让他幸灾乐祸。 “妈,我订了餐厅给您过生日,你有什么朋友要叫么?” “不用,特地去餐厅干嘛,还是一样在家简单吃吃就好又不是什么大生日,一家人在一起就好。” 杜母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因为早年未婚先孕,在双亲走后就和亲戚绝了来往,她的老姐妹们倒是有,但是年纪上来了,一个个含饴弄孙也不兴这个,想到孙子她就撇着嘴叹气。 杜容谦无奈把目光转向舒心忧求救,接收到信号,舒心忧满脸堆笑给杜母重新盛了碗汤,然后趁机劝说。 “妈,等会我们陪您出去逛逛街吧,然后饭就顺便在外面吃了,昨晚我和····老公在商城看中一款按摩椅,定金都给了,就等您去看看喜不喜欢,不然那两千定金可不退的,多浪费。” 杜母顿了顿没有驳话,随即对舒心忧换上笑脸,“好,还是我儿媳妇疼我多些,总想着给我买礼物,我看快递单上个月还从西藏寄过来冬虫夏草,不像你就知道给我钱,让我自己买。” 杜母说着说着恼怒地瞪了在吃饭的杜容谦一眼。“你可得好好谢谢你媳妇。” “嗯....心忧给你加个鸡腿。”杜容谦脸上挂着不好意思的笑容,夹了一个小鸡腿放进她的碗里,一语双关。 ¨谢谢¨ “我说你们两口子咋回事,这么客气,一口一个喊名字的。” “咳咳,妈,我们还不太习惯。”杜容谦险些被呛到。 “你们年轻人喔,以后生了孩子怎么办,说到孩子,你们结婚这么久咋还没一点动静。” “我们工作忙了些,孩子不着急要。” “你们不着急我着急啊,我还想抱孙”听着杜容谦不以为意地敷衍回答,一下子不乐意了,她四十多了,就等着帮他俩照顾孩子呢。 舒心忧听完瞥了一眼他,把话头接过,帮他解围。“妈,您都幸苦这么多年了,还是趁着这俩年去旅游吧,我们给您订旅行社,过两年你环游世界回来就给你抱孙子,不然到时候你可就腾不出空去玩了。” “真的么?小忧?” 看着杜母脸上的期待,她一下暗想,话说过了,但也只好硬着头皮把话说圆。 “啊,是啊” “那就好”杜母乐呵呵地点头,因为得到满意答案,之前的愁容顷刻间烟消云散。 ·········· 陪着杜母出去逛了半天的街吃了两顿饭后,叁个人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家里。 洗完澡后舒心忧在客厅一边帮杜母调节按摩椅和看着说明书教她怎么操作使用,一边对刚洗澡完的杜容谦吩咐“老公你把今天买的水果放一下冰箱,我忘记了。” 经过一下午陪着杜母身边,两人都对称呼习惯了起来。“好。” 鼓捣着按摩椅的她眼角随便一瞥就看到杜容谦提着几袋水果都打算往冰箱里塞,赶忙喝住。“等等,香蕉怕冻,不能放冰箱,表皮会发黑。” 杜容谦又把袋子放在桌上,把香蕉从袋子里拿出单独放在茶几的果盘上,才拿剩下的去放进冰箱。 “小忧啊,难为你了。” 坐在按摩椅上的杜母发出的一声轻叹,把她弄得不明就里。 “啊?” “他在家是不是什么活都没帮你做过?也怪我从小没让他做过家务,后来就被国外的公司签约,所以他呀从小就是一心扑钢琴上,未免会冷落你。” “没有啊,您放心吧,他忙我也忙,我俩反而距离产生美就挺和谐。”听着杜母的话,舒心忧望着杜容谦的背影,心底有些落寞的情绪翻腾,这次应该是最后一次以儿媳的身份来看杜母,毕竟离婚都在进行了,杜母现在期待他俩美满和好的想法让她感慨,也不知道他以后怎么和杜母说,毕竟杜母对她真的挺好。 ······ “好了,简单的我已经会用了,不懂的到时候再问你,你们两口子陪我一天了,你也累了赶紧睡觉吧,我看一会电视也睡了。”杜母望了望已经把水果都放进冰箱,却在沙发坐着打瞌睡的杜容谦,以为是他在等舒心忧,是她打扰小两口的时间了,就喊两人回屋睡。 29、负责 “妈,那我们先回去睡了,心忧,睡觉了。”杜容谦打着哈欠站起身,看了下时间拿起遥控器把电视调到杜母常看频道,招呼着舒心忧也去睡觉。 “..嗯?...嗯,你先睡,我再陪妈一会。” 杜母推搡着站在身边的舒心忧,催促她赶紧去睡。“不用不用不用陪我,你们睡了我就睡了。” “好吧。” ········ 卧室内两人仰躺着,还是一人一半的床,杜容谦抢先开口。“我妈....你别介意啊。” 舒心忧侧过头,问出了之前想到的问题。“没关系....只是这么骗阿姨以后她知道了接受不了怎么办。.” 杜容谦望着天花板,暗暗下了个决定,那个记忆中的人也不知道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遇见,毕竟凭证信物都没了,而他又已经和舒心忧发生了关系该对她负责,或许,和舒心忧发展也未尝不可,毕竟他好像对她有些别样的小心思。 “我不打算骗我妈了。” “嗯?可是直接说阿姨会不会接受不了。” 她的疑问一抛出,杜容谦犹豫了会,侧卧着目光紧盯舒心忧的脸。“我...想给我妈抱个孙子” “你是要领养小孩么?”她迟疑了一下,这是舒心忧的第一个念头。 杜容谦眼神紧盯着她,摇了摇头。 “不....你误会了,我想你生。” 舒心忧刚松一口气就又一下被他的话惊住,瞳孔一下散大,他不会是想要她去做人工受孕吧? “什么?你开什么玩笑....我...” “我意思是你生我的孩子....” 眼帘和眉毛震动,有不解也有生气,杜容谦什么意思,不会是要她把假结婚变同妻吧?但以她的了解,杜容谦不是这种人,也不会提那么无理的要求。 “杜容谦你开什么玩笑,你不怕威廉生气?” “我和他没有关系了....现在你是我名副其实的妻子。”相较于舒心忧高亢激动的情绪,不知道舒心忧所想的杜容谦在谈到威廉时的语气倒没有多少变化,反而像平叙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 “.....你们分手了?抱歉,但是···”这和她的事是两回事,舒心忧看他平静的表情,以为他是难过,可话还没有说完,杜容谦就先打断了她的话。 “严格说我们没有在一起过” 脑回路有点不太利索的她,只想到上次在片场杜容谦假意亲她就是为了刺激威廉,她便以为这次也是。 “......所以你想刺激他?” “不是...单纯对你负责”杜容谦摇摇头,说明自己的意图。 “负责。”呢喃了一遍这两个字,在想是不是杜容谦觉得让自己和他假结婚是委屈了自己,毕竟结过婚又离婚的话,对女方看来是比较吃亏,所以想补偿自己。 “你不记得了?我们.....你上次发烧的时候··” 不等杜容谦说完,舒心忧就打断了他,想到距离之前提交离婚申请也叁四个月了。 “杜容谦我记得我们的离婚申请已经好几个月了,是不是快了。” 他显然没想到话题转到这个,迟疑地对她坦白。“其实····我撤回离婚申请了,我们两个依旧是夫妻。” “杜容谦,撤回离婚申请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的,我很理解你和威廉分手加阿姨给你的压力,但是…我们假结婚的协议在我签字开始就失效了。而且你不用愧疚也不用担心,我以后不打算结婚,所以结过婚对我来说没什么影响······真的,我对目前现状很满意,真挺好的。” 听到舒心忧直截了当地拒绝,他确认那晚的事只有他自己记得,这么说当时她并不是清醒自愿的,想到这,清秀的脸上写满了失落,踌躇良久,很想开口和她说他们发生过关系。 可是看到她嘴角牵起安慰他的笑,和她那句满意现状,估计是和上次他见到的那个男生有关吧,他怕说出来后不仅得不到他想得到的结果,反而会伤害到她。 掩去失落后,讷讷回了句“对不起……” 打消了他估计脑子一热的念头后,她松了口气,浅浅笑着替他出主意。“不用说对不起啦,我们的离婚申请你还是尽快提交上去吧,美国离婚官司好像都要半年左右,还有阿姨那里也尽快也说吧,尽量委婉点,就说我们俩聚少离多,发现性格不合吧,别说我们是假结婚,免得她多想。” 那像挂在天际轻云一样的软绵浅笑有些刺目,像一把利刃划过心头,但他也只好忍住所有情绪,回以苦笑。“好。” “睡吧,晚安。”舒心忧闭眼睡去,她不想再有什么变数了,她如今不想掺进谁的感情里,特别是杜容谦,在她眼中,现阶段遇到的人里杜容谦是她遇到过美好的人,说不出哪里好,但是有距离感,让她从心底就把他当他天上的星,宁愿远远遥望都不想去指染摘星。 从惠州回去后的第叁天,舒心忧接到了飞巴黎的航班任务,只是她万万没想到会再次在遇到柳宿风。 在她辞职期间,亚航对几个型号的飞机做了客舱升级整改,她工作的这部巨无霸就是之一,从前双层客舱一层是经济舱,二层是酒廊和豪华经济舱商务舱头等舱,现在一层依旧是经济舱,二层在保留基础的上面把豪华经济舱剔除,增加了全封闭套房舱。 以前她看头等舱八个席位,现在看套房是六个席位,人少时兼顾下头等舱,说是六个席位并不多,可飞了这么多回,除了节假日没有满人过,平时最多一次住了五个人,主要是因为贵,飞一趟3万欧,毫不在意价钱的财大气粗者还是没有那么多。 但也还是有的。 比如那两个正在就酒廊吧台聊天的男人,丝毫不在意价格如何,只在意长途飞行时,空间格局更大体验更好,把行程变得舒适,不再难挨。 许是酒廊吧台坐着不适,两个人回到了客舱里拉开了滑动门,隔着走道端坐在皮革座椅时不时交谈。 虽然在上机前她就拿到了乘客的名单,但有些是外文名,所以也没多注意,由于在别人登机那会先去广播和驾驶舱送咖啡了,所以并不知道到机上的乘客有谁,接待乘客便是另一个小姑娘。 所以当她把两份菜单拿来递给他们打算问需不需要预定餐食时,看到相谈甚欢的两个熟人吓了一跳,特别是看到两人有说有笑,随后恍然大悟,她差点忘了公冶析是林昕的哥哥,柳宿风是林昕老公的哥哥,好像认识也正常。 当看到拿着菜单的舒心忧走来,两人的话题戛然而止,公冶析虽然已经打过电话预定吃食,但当舒心忧问的时候,他倒是毫无意外接过餐牌就翻看有没有补充的,反观柳宿风的神色,当下笑容就敛了。 是意外是惊喜?他没想到再见她是在飞机上,他心底惊涛骇浪,想问她的话好多,但是现在的情况不合适,将话都忍了下来,看着保持微笑将餐牌递给他的女人,木讷几秒而后接过,虽然翻着菜单可是他的心思全不在上面。 感觉他的视线火辣辣地盯着她,舒心忧尽量平复心情无视他灼热的视线,可飞机稳稳上升在平流层上后,他就各种叫服务,一下拿水一下调节明亮度一下是帮他找剧,幸好去的都是另一个小姑娘,不是她不去,而是那个空姐说她已经是实习乘务长了,就不必做这种小事,然后自告奋勇很有兴趣为美男服务。 所以飞机上送去的餐点,公冶析和柳宿风两人的任何服务都是她承包了,舒心忧也乐得自在地忙其它人的服务,时不时去头等舱看看有没有什么做的,毕竟她现在算是考核期的乘务长,二层前舱的套房和头等舱都归她管,至于为什么她才虚岁22就混上了考核期的乘务长,这关乎于亚航的人员工作体系问题,这是公冶析的锅,不过这是后话。 每每路过柳宿风的时候,都能感觉到他不止一次要把她灼烧出一个洞的眼神,不过都被她刻意的目不斜视忽视了。 30、被小说荼毒引发的社死 飞行了5.6小时后,机上的乘客都开始被睡意侵袭接二连叁地睡过去,和她一起的那个空姐也去了空中休息区睡了,然后不出10分钟,服务铃响了,是柳宿风,他甚至连间隔门都不拉上就坐在沙发上看剧...舒心忧不情不愿地起身走过去微笑低头道“先生您好,请问您有什么需要。” 听着一如既往悦耳灵动礼貌中带着疏离的声音,柳宿风烦闷,她.....怎么可以对他这么陌生的态度,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抵足缠绵了一整晚的人,他这叁个月无数次想起她,想她媚得入骨的声音,想她盈盈一握的蛮腰,想她温柔的和他说话.... 见他看着自己不说话,只是定定看着,仿佛要透过她找寻另一个人的身影,是吧,他眼里看到的另一个女人。 心有些酸也有些好笑,自己现在是在干什么?觉得他可怜么?呵,狠狠鄙视了自己一把后微笑依旧。“先生若没有什么事的话请不要随便按铃,请您体谅。” 舒心忧刚想走,柳宿风就开口叫住了她“等下。” 接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了皮夹子,从里面掏出了一张纸质的票和一张卡递给舒心忧。 舒心忧没有接而是看着他手里的东西,一时间脑子没转过来,只觉得他递过来的物品有点眼熟,没意识到被纸夹着的那张卡通银行卡,就是自己给他的。 “这是什么。” 看她没有接,他用另一只手把折迭的纸张摊开,里面赫然就是舒心忧之前写的支票,正疑惑不知道他什么意思的舒心忧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柳宿风就先开口了。 “不记得了?你给我的支票,以前没写过国内的支票吧?也没拿支票取现过吧?支票本在领取时候就登记过我的信息,它只能出于我的账户,你填写你的账户是没用的,而且右边凭证号码下边这个方框里的六位数,是公司密码器输入凭证号算出的一个密码,你没填,去银行取的话需要电子验印,章你也没盖·······作为兑换人我也没签字,最重要是它取现是有时限。” 个人支票业务,只在欧美国家广泛流行,他们会用来交学费房租各种,所以支票填写随便得和电视剧里一样刷刷几下,签个名就好了。 但是国内哪怕是各种微信支付宝转账和网银电汇还没普及前,都运用的极少,一般都是公司才会用,所以对于支票管控还是比较严格,和国外的也有所不同。 真的是她的知识盲区,实属贫穷原因,出国买东西都是刷的信用卡,出国读书时也是电汇或者现金,还真没申领过支票,工作时她去一个地方也就停留一两天,用不上支票。 舒心忧被说得脸红一阵白一阵,心理暗暗鄙视自己丢人丢大发了,想为自己挽尊,可是无处下口,好半晌又说道“我没写过,我有给你留下了银行卡,也写上了密码。” 柳宿风没忍住,嘴角勾起了笑“你是想警察去抓我?” “哈?” 看着女人不明所以的模样,他又好心地给他解释道。“我拿着你的卡,如果是去柜台取的话,五万以上就算大额了,大额取需要拿你和我身份证去,然后填写大额审批表,才能取。” “当然我也可以每天去atm取两万,取个五十天,不过你万一报警说我盗刷你银行卡,那我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舒心忧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那时候她实属脑子一热,没想到自己自以为潇洒的行径居然完完全全是个智障行为,脸上瞬间一阵青一阵白,然后面部毛血器官扩张,脸上泛起因为尴尬的臊红,红的能沁出血似的。 “··········那你还我。” 看舒心忧伸手来拿,他手闪了一下,舒心忧扑了个空,他右手捏住了卡,把左手的支票放回皮夹里。 “卡还你,支票我留着。” 舒心忧瞪了他一眼,忿忿接过卡,然后又扬起了职业假笑一秒后转身想离去。 这男人故意的吧,当场打脸她的蠢事行为,尴尬到她想当场杀人灭口,甚至头都没敢往别的方向看,唯恐看到其他人听见她们的谈话。 “等等,我想知道你为什么给我留下这两个?” 问到这个舒心忧因为丢人而红到不行的脸唰一下白了,那时候是因为负气,事情猛然转变是从被柳宿风睡了以后,庄际要帮他付一百万开始的,所以她记住了这一点,加上柳宿风在别墅时候因为她像他未婚妻所以帮她从项丞左嘴里听到让她死心的答案。 “我这个人没有白嫖的习惯,承了你的情,何况住了你家这么久,不过我想你也不缺这点钱,那就算了,没事我先去忙别的了。” 她说完转身徐徐而走,公冶析全程聆听两人对话内容,在揣测是怎么一回事,再看着失神的柳宿风沉思,难道.... 又过了两个小时,舒心忧也昏昏欲睡了,打算去洗个脸醒醒神,却在走到厕所门口的时候,迎面撞上了刚洗完澡穿着浴袍从淋浴间出来的柳宿风。 “对不起...”舒心忧目光平视正好对上了他的胸膛,急忙低下头道歉想要往后退。 柳宿风快步上前抓住了她的手腕“等等。” 手腕上带着他手掌的温度,舒心忧一时慌了神,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情绪,有怕有慌有恨,她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努力找回了自己的理智,换上职业的礼貌问他。 “先生有事么?”。 柳宿风墨黑的眸半眯“先生?”本来很是气恼这个称呼但是转念细想,她是不是在吃那个女秘书的醋?这一想心里有些缓和。 “你听我说,以后你留在我身边,别工作了我养你,之前你看到的,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那个秘书没有什么,我把她调...” 看着柳宿风高高在上的,施舍般姿态,仿佛一切都不是自己应该拥有的样子,自己就应该感恩戴德地接受,舒心忧觉得真是莫大的讽刺。 “柳先生,我对您施舍的感情没有兴趣,麻烦别打扰我的工作。”她用另一只自由的手一根根掰开了柳宿风紧抓她的手指。 “忧儿你别走。” 就要走出飞机洗手间的女人,被柳宿风一把抓住反手按住,紧接着低头狠狠吻上,带着酒液苦味的吻让舒心忧反抗着挣扎着,柳宿风却稳如泰山,一步步后退逼近,然后反手摸索着锁上门压在墙上。 作废话----(由于年代久远怕你们忘了发生过什么,所以这两章指路老柳办公室被撞破,还有再多嘴一句女主那时候是脑袋一发热就做下了写支票这种事,可见被各种小说影视剧毒害不轻,还是太理想化了,以为这样就能挽回自己尊严,这也就注定了下一次遇到个更刺激的事她逃不脱丢掉理智,头脑发热就要进行愚蠢的复仇。) 31、空中h 反锁上门后,唇上的吻啃仍旧没有放过,舒心忧每次想咬却被他灵活的舌头巧妙避开,还一只手扯下她脖子上的丝巾,绑住了反抗挣扎的两只手,然后用一只手将之固在头顶。 骨分明的手隔着衣服揉捏着胸,不知不觉间解开了衣服的扣子,露出了白色蕾丝文胸,将手探进文胸里把女人的乳头玩弄硬挺之后,又往下摸索拉起套裙,伸进内裤里,一下一下磨蹭着花瓣,待有些湿润后抽出手解开自己的浴袍释放出肿痛的巨棒。 一遍遍舔着女人的唇,等舒心忧快要憋得窒息时才稍微松动,趁机把大口呼吸空气的女人推坐在马桶盖上拉下内裤,一只手从女人被困着的手中空隙穿过,压住女人的肩头紧抓着马桶的水箱,让被女人的一双手只能维持着抱头的姿势,对他构不成威胁也无法脱困,而另一只手则扛起女人的另一条腿。 拉开了一个方便他进入她身体的角度,让自己的巨棒挤开肉缝进入花穴,几个月没经过人事的小穴紧致得如处女,就像柳宿风第一次进入一样,肉棒才堪堪进去四分之一就绞的他几乎要射。 那紧缩在一起的媚肉被他艰难撞开,肉棒的舒适让柳宿风丢了之前所有种种情绪,只剩下极致的爽快。 “嗯....忧儿,你是不是很久没做了,咬得我好紧我好舒服”。 终于被放开嘴把呼吸缓过来的舒心忧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男人连贯快速地闯入身体,气得她大骂。“好痛,柳宿风你王八蛋,放开我,滚出去。” 柳宿风一愣神又继续覆上她的唇,把她还要继续骂的话悉数堵住,等女人第二次差点被吻得窒息之时挺动起来肉棒狠狠往深处一撞,才松开她口红已经被啃掉、恢复成原本是粉色但已经充血变得红肿的唇,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 “叫我风..” “王八蛋你给我放开...”得到自由呼吸,她大口喘息之余仍在骂他。 他好像没有听见一般,一个劲耸动着下体,紧致的小穴完全被他用又粗又长的肉棒打通,只能被迫地包裹,眼框里蒙上迷离,抬头痴痴望着女人的脸。“嘶呃··叫我风好不好。” 舒心忧狠狠瞪着柳宿风,牙关紧闭不让自己发出那羞人的呻吟。 柳宿被她花穴内的媚肉绞得爽痛,低头咬上舒心忧的唇啃咬,几个月的无欲生活使得淫水很快分泌,随着男人猛烈抽送,也伴随着感觉疼痛,紧迫狭小的嫩肉被体内肉棍抽插得滑腻愈来愈浓,蜜液也汨汨涌出,尽管已经尽力地压抑了,但身体那直接的感触还是让她无法抑制被情欲染上,哼声从鼻尖轻轻发出“嗯...” 柳宿风低笑着看忍不住动情媚叫的舒心忧,心情大好,果然这个女人的身体还是对他的触碰一如既往地敏感。 “忧儿,我好想你,你在深夜时有没有想念过被这样压着做。” 柳宿风看她身体染上了一层漂亮的粉红色,脸上也染上了红潮,已经是动情模样,就放松了顶撞力度,改成轻抽慢插,单手拉着女人的小腿变换了一个角度,使得女人的牢牢被锁住在身下无法反抗,然后,他又停下啃咬含着她唇珠,含糊不清的声音夹带着浓重的情感。 “……”舒心忧瞪着他的双眸慢慢沾染上媚态,身体也被情欲侵袭,原本的激烈反抗也渐渐变得力不从心。 仅有一丝理智没被吞噬,虽然身体不争气但骨气还是要有的,她死死咬住下唇。 见得不到想听的答复,男人肉棒重重地顶了几下,似乎在发泄不满。 “以后留在我身边好不好,你看你是喜欢被我插的,才插了下面几下就开始享受其中了,不是么。”他贴近她的耳朵,用舌尖缠绕那小巧的耳垂,喘息之余把口鼻的炙热呼吸都送入的耳廓之中。 “告诉被我这样插,有没有插得你舒服到?” 女人紧咬着下唇仍旧没有回答,取而代之的是喉咙间不停溢出的浅浅呻吟,不过没有反讥便是最好的答案,柳宿风已经很满意了。 就在此时,飞机下方电闪雷呜,所经过的城市貌似正在下雨,所以飞机也开始有些颠簸~ 飞机颠簸使得本就没有站直而是曲膝的柳宿风一时没站稳,抱着舒心忧的一条腿一个踉跄向后倒扑在舒心忧身上,因此后背随着他上身的撞击狠狠撞到马桶的水箱上,男人的体重也压在她的身上让男人肉棒进得更深,后腰上的撞疼和花穴被插入得过深造成的疼,让舒心忧没能憋住生理带来的压力,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啊,痛”女人的呼痛声让男人注意到她脸上的泪,放在水箱盖上意图压住她肩头的手从她弯曲的手臂中抽出,让她一直被迫高举在头顶已经酸痛的手得以放下。 然后抱着她的一瓣屁股将她往上提,让她后背和水箱拉开距离,屁股离开马桶盖,他的手掌覆在屁股,揉着臀肉试图替安抚她,埋在女人花穴深处的肉棒也往后撤了撤,可是还没几秒钟又是一次颠簸,飞机偏向右侧向更高处飞去,所以没有着力点的她屁股再一次坐回马桶盖上,所幸这次她屁股上还有男人的手掌当着肉垫。 虽然屁股没有上回的疼痛,可是花穴就没有这份幸运了,柳宿风又失去重心跌坐回她身上,肉棒几乎撞开了她的子宫口,他的每次插入让女人都感觉像一根坚硬的木棒猛地插进身体里面,酸痛感瞬间让两人同时发出了闷喝“嗯……” 柳宿风被这份痛爽刺激得几乎癫狂,脑袋里似乎炸起了烟花,抱着女人的手拥得更加发紧,让两人上半身黏得更近,负距离接触的下半身更甚,居然开始缓缓抽插,随着颠簸他几乎不用发力,只要往后撤出一些就开始静待颠簸的力道将他的肉棒送进女人的更深处。 柳宿风之所以在这种情况还能泰然自若地只顾着性欲是时常出差,坐飞机无数次遇到颠簸气流的他知道,这次只是小问题,颠簸指数只是轻微的,飞过这片区域就好了。 “求你你快出去,飞机颠簸了。” 舒心忧瞪大了眼睛看着身上的男人,被突如其来的飞机颠簸吓得心底一片惶恐,丧失判断的理智,惶恐使她下身紧缩,连忙央求他停下,说这话时声音带着颤抖和哭腔,看着男人却似乎并不担心,反而享受着这另类的感受,紧抓着那玉腿加快了动作,不停歇地在那小小的小穴中奋力耕耘。 “唔……别担心,没事,只是小颠簸而已,哦,别夹那么紧,放松……”他不断地捏着她的屁股,像在抓一团棉花一样一下一下抓紧又松开,好缓解她越缩越紧的小穴。 “放心没事的,别夹那么紧,是不想让我进去了么。” 听着这话,舒心忧一脸不可置信,疯子,疯子,这男人疯了,这是飞机颠簸,她们两个都没有安全带,这是情趣?这简直是拿命在做爱。 最重要的是这种情况,乘务员是要播报安抚乘客情绪的,和她一块的那个女孩子已经休息去了,按照距离广播的位置,首先是应该她做的,可她居然在厕所里做着这羞耻的事。 恐惧的情绪将之前的情欲压制了下去,她激烈地挣扎起来,开始啜泣,她不要陪他疯,她不要陪他死在厕所里,那双虽然被绑着,但已经可以动弹的手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在推搡着紧抱她的男人。 可惜力气还是太小,她急的眼泪直掉,丝毫没注意到其实飞机已经在逐渐平稳地行驶了。 32、你们还有这种豁命爱好 时间回到几分钟前的另一边,因为飞机遇到颠簸,在小憩的公冶析醒了过来,可是久久没听到广播说明此次颠簸情况,觉得有些不对劲,便解开刚去椅子坐好扣上的安全带,按开了间隔门想了解情况。 因为是两层的飞机机型,所以当初选择一层二层分别用一个播报系统。(咳咳,为了合理。) 毕竟自家的航空,颠簸了几分钟了还没有听到空乘广播情况安抚乘客,这算是工作失误了,刚一打开门就看到在另一个舱的空乘快速从他身边走过,然后广播说是飞机遇到气流,只是轻度颠簸,让不在座位上的乘客赶紧去座椅上系好安全带不要惊慌。 空姐广播完看见了公冶析,刚想让他回套房里的座椅上坐好,等颠簸过了再休息,公冶析便先声夺人。 “舒心忧呢?”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还在洗手间。” 飞机颠簸是分等级的,轻度的只需要广播告知系好安全带,中度以上的在飞行计划上就会标出来,严重些会由机长来安抚乘客,然后关闭洗手间和暂停空中服务。 不过还好,这是轻度的颠簸,问题不大,但是想到女人还在洗手间,出于人道主义的关怀,他向厕所方向走去,当听到隔间传来情欲的声音他步子一滞,准备抬脚走人时又听到了舒心忧骂咧的声音。 “柳宿风你个疯子,放开我,放开我”她一边抵抗一边在心里祈求这场性爱赶紧结束,男人冒进的速度很快,抽插的力度也很大,次次都顶到最里面的那块软肉上,像是要把女人给干穿,在不断地起落间,身体的衔接处在轰鸣的飞机上谱写出了不一样的音律。 “叩叩叩”公冶析试探地敲着厕所的门,有人?舒心忧一紧张小穴咬的更紧,柳宿风嘶了一声。 “有人在里面么?”是公冶析的声音,舒心忧没想到自己的狼狈处境,只想赶紧脱离这个困境,所以想也没想张嘴就狠狠咬上柳宿风的肩头,趁他呼痛发力猛地推开他,站起身冲到门口用被绑着的手拉开了反锁门,一下撞入一个人的怀中。 印入公冶析的眼帘就是侧对着的柳宿风,他一身长长的白浴袍还套身上,只是浴袍敞开着,带子被解开了长长拖地上,肩头有一个明显的牙齿印和腥红的血迹,再把眼光收回垂眸看着站在自己面前衣衫不整露出蕾丝文胸的舒心忧,此刻正哭的梨花带泪,嘴角还有血。 “地面上是没有合适的场所了?你们这是为了寻刺激想用命上头条?” 公冶析眼中有晦暗和鄙夷,深深看了一眼正埋头咬着唇羞愧得一句话都说不出的女人,捏着自己西装外套打算脱下的手又缓缓放下,然后手抓过一条放在架上的干净浴袍,把女人身躯笼罩住,就移开目光看向收拾自己狼狈的柳宿风。 舒心忧脸红一阵白一阵,才反应过来自己当下的处境,自己为了脱身竟然衣衫不整就开门,幸好有面前这个男人伟岸的身子和盖在身上的衣服遮挡了视线,她艰难地用着被绑手腕的手把自己被撩到腰上的裙子给拉下来,遮挡了下身的狼狈,浴袍是男士款很大很长盖住了她上半身的外露春色。 看到她这样,公冶析没有生气和吃惊,只是把浴袍一盖就没别的动作,似乎在等着两人开口,他现在半点没有意识到舒心忧还是他的挂名女友,不管她情愿与否,这种行径都是给他戴绿帽子,可是他竟然平静到没有质问没有恼怒没有揍一拳给他戴绿帽的男人过激反应,甚至帮她整理一下的绅士都没有……… 她此时也没有一点做人女朋友的觉悟,可能是基于两人从前的态度吧,她一直没把这个身份放在第一个念头上,只是把他当成朋友的哥哥,所以第一做法不是解释不是哭着求助,而是十分羞愧地把裙子拉下来后才犹豫着她朝他伸手。 “你能不能帮我解一下。” 男人这才低头看了她手上被丝巾绑着,瞳孔定住了一刹那,又对着也在拉拢浴袍要系上带子的柳宿风扫了一眼才收回视线,替她拉开领带的结。 “你们还有这种豁命的爱好?”一张口言辞就是一如即往地毒。 此时柳宿风也反应了过来,刚刚他怎么会那么失控....整理好了浴袍站起身想开口道歉。 “对不起,我……” 此时已经被解开手上束缚的舒心忧,转过身对上男人就是一巴掌,清脆的皮肉接触声打断他的道歉,也让一侧的公冶析平静如水的脸色掠过一惊,带着几分嘲笑。 而后,又看了柳宿风一眼,却没再出声,柳宿风被一巴掌打得有点发懵,也注意到了公冶析的眼神,为什么他会拿这种眼神看自己。 正当他愣神之际,舒心忧已经一边裹好外套一边往外走,公冶析腿长,两叁步就跟上走到她的前头,冷冷地对她说。“跟我来。” 后者一愣跟上他的步伐,往他位置走去。 公冶析把他带至自己的座位处,摁下了隔断的门,指了指床让舒心忧躺下,然后拿起矿泉水倒在纸巾上再递向舒心忧。 “擦擦脸上的泪,嘴角的血。” 舒心忧默默接过往脸上招呼,说谢都不好意思开口,连续几次把水倒在纸巾上然后递给她,确认脸上已经擦干净,他把水瓶搁下。 “你就在这休息吧,我等会让人接替你工作。” 公冶析坐在一侧沙发座椅上,时不时撇眼去看已经松懈精神的女人,眼神晦暗不明,见她抱着手臂像个被开水烫过的虾子一样蜷缩着,他站起身理了理衣服上的褶皱然后离开走向其它舱。 还好套房除了独立的床还有一个独立的沙发座椅,俨然一个小套房,坐两个人绰绰有余,公冶析一出门舒心忧紧绷的神经一下松懈,脑子的某一根琴弦一松,只觉得好累好累闭着眼睛睡了过去。 等公冶析回到套房时,见女人躺在被子上还维持之前的那个姿势,只是已经睡了过去,因为他穿的厚,所以暖气并没有开多高,他肉眼可见地看到女人手臂上的汗毛竖立。 这个女人冷都不会自己拉被子盖么? 他深邃的眼皮半眯,眉头不耐烦地轻皱,走向床的另一边,把垂在床边的被子往舒心忧躺的方向一掀一抛,把她像个e字母一样卷在被中,然后不再多看,走回皮革沙发座椅上,用电子控制板调节自己觉得舒服的倾斜角度,双手交迭在覆上小腹上躺下休息。 33、无逢就业 舒心忧在飞机上沉沉地睡了一觉,飞机落地时公冶析才把她喊醒,舒心忧原本是打算回航空公司安排的酒店下榻,但是在她拉着行李箱打算下飞机时看见公冶析还在飞机上,似乎在等着她。 舒心忧想到在飞机上被他看到的那副狼狈样子有点尴尬,名义上他俩好像算男女朋友吧,虽然这两叁月他们一次面没见,一通电话都没给对方打过,但,那算不算是给他戴了绿帽子? 还真是一言难尽的关系啊,正想着如果开口是道歉还是道谢的时候,公冶析先声夺人了。 “以你状的状态,明天回程的航班你就别飞了,免得你一个人毁了亚航的声誉。” “?????那我怎么回去。” 即便是辞退,也不能把她丢在国外吧?她总不能自掏腰包贴钱回去吧? “我帮你订了酒店”他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直接上前把自己提着的公文包电脑塞进舒心忧怀中,然后两手空空径直从vip通道离开,舒心忧看着怀中凭空多出来的行李不知道什么情况,只好拖着她的小行李箱无奈跟上。 此时正是巴黎的中午,可是天阴沉沉的,阳光被厚厚的云层遮挡住了,因为法国北部是温带海洋性气候,现下虽十二月了,可截至目前也还是平均气温零度以上,天气预报上倒是显示过几天气温还会低一些到零度以下,所以这会没有到下雪这种地步,却也是分外寒冷。 到了酒店之后,舒心忧洗了个澡舒舒服服地再睡了一觉,悠悠转醒已经是傍晚五点多左右,日头也沉入地平线下。 肚子开始发出抗议,她正犹豫着是要打电话叫餐还是出门吃,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一下,划开一看是公冶析给她发的短信息,问她醒了没有。 她回复了一句醒了,之后又开始纠结是要出门还是呆着,出门吧交流是个问题,法国人不爱说英语这一点足以让舒心忧出门的念头望而却步,不出门吧也不知道酒店还有什么吃的了。 正纠结呢,没两分钟房门就被敲响,起身去开门,果不其然公冶析站在门口,看着舒心忧的穿着有点愣住,丝绸面料的吊带睡衣套装,剪裁设计非常好,由于只穿了睡衣,开门时冷风吹过皮肤上起了薄薄鸡皮疙瘩。 这款睡衣其实并不暴露,只是奈何女人的身材太好,完美的直角肩挂着吊带,深深的锁骨被发丝抚过,更让人移不开眼睛的是那真空的双乳,高高挺立把睡衣领口出撑起,在公冶析那个高度俯瞰就能看到到深深乳沟和山峰的两侧。 开了门没见他说一句话,反而被他看得有些莫名其妙,不受控地也随着他的目光审视自己是哪里奇怪时,这才注意到自己穿的是睡衣。 她穿的睡衣是司闲在走后给她买了邮寄给她的,说是睡觉是最舒服的事,要么有一床好的床被裸睡,要么一身舒适睡衣,所以就不要被外衣束缚影响了睡眠质量,冬天暖气开着穿着舒适的睡衣就好了,起床再把睡衣的外袍套上。 舒心忧深以为然,也觉得言之有理了,现在对睡觉质量也有了要求,穿着的是自己带来的睡衣。 舒心忧瞬间感觉自己太大意了,睡觉时候只拿了里面那件,睡衣外袍并没有拿出来,就在此时酒店走廊里电梯开启谈笑声响起,只好把公冶析请进了屋内,转身找了件外衣披上开口。 “你找我有什么事嘛” 看着女人拢着外套把胸前的春光遮住,他转开了脸。“换衣服跟我走” “去哪?” “你修仙么?睡觉就能饱了?” 公冶析阴阳怪气的话一出,她就明白了他的意图,她原是不太想出门的,不过别人都上门邀请了,不去也不好,便对男人说:“那你等会,我换件衣服” 说完起身去找衣服然后抱进厕所去换。 他们来的是一家比较有名的米其林餐厅,前菜才撤下公冶析喝了一口餐酒,擦了擦嘴角突然说了一句。“你不用飞航班了,到时候我让财务把工资给你结了。” “?我是被开除了么??” 她居然被开除了?就这样被开除了?吃惊之余也了然于胸,嘴角勾着一抹苦笑,飞机上的事的确是她失职在先,在工作时间出了那样的事,虽然不是她愿意的,但也确实是她应当承担的责任,就是她现在是要重新找工作还是怎样?她说公冶析怎么又是给她安排酒店又是请吃饭的,原来这是散伙饭呢。 舒心忧眉头微皱,低低哦了一声,倒是没辩驳诉苦,也没有脸替自己开脱什么,毕竟出了那样的事,她已经有了被记过甚至处分的心理准备。 公冶析看她那副失落的样子,不由得话锋一转开口道。 “等回去了去人事报道,去我那当助理,上班时间固定。” “嗯???”舒心忧眨巴了一下眼皮,不可置信地望向他,想确认他是不是在逗她。 见他丝毫没有开玩笑地意思才开始考虑他说的话,如果是八小时不用倒时差不用飞来飞去的话的确不错,不过,她没有当助理秘书什么的经验啊,她能胜任嘛? 看着舒心忧眉头舒展又皱起的纠结,公冶析不免也好奇了起来。 “怎么?” 她心里很是忐忑,想着难得不用面试就有工作找上门,如果自己说不行的话,那吹了她就得重新找工作,可是如果不事先说明,等正式上任,什么都不会做也是要走人吧。 “额……我胜任不了,我没有从事过这方面的工作经验。” 公冶析静默地听着她的话并没有着急答复她,而是换了一副餐具吃刚送上桌的主食,把鹅肝送入口中细嚼慢咽完了又喝一口餐酒才说。 “我并不指望你能做什么,每天安排好我的行程活动会议时间,还有把我需要的文件摆在桌面,需要时候陪我去出差就可以了,其余的eva会指点你,当然这点简单的事做不好那你的确胜任不了” “这么简单么?”舒心忧半信半疑,不是说秘书助理这些都要专业性很强? “嗯哼~” 舒心忧愣了几秒,斟酌良久才说。“那我试试吧,你以后就是我的boss了呗。” “嗯。”公冶析头也没抬,从善如流切着餐盘中的鹅肝,喉咙轻嗯了一声。 “对了,那薪资???” “年14薪,不过月收入是现在一半。” 如果说上班时间固定的话,工资是现在一半她倒是也可以。 吃完饭公冶析问她有没有什么想逛要买的,舒心忧摇了摇头,说有点晚了回去酒店吧。 “你在这等会,我去让人打电话叫车。” 街头人头涌动,因为这是圣诞市场期间,经济最好的时候,她在一边看着临街装饰着圣诞元素的店铺,心里也在盘算着要不要找个时间去买买买。 “??”这时候来了一个黑人,要往她手上套绳子,她下意识躲开了,她虽然听不懂那人说的法语,不过,她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就是要钱?? 她被那个黑人缠得累,正准备掏钱了事。 这时候男人从餐厅出来走过来说了几句,那人就走了。 公冶看了眼在一旁的发愣女人,才恨铁不成钢地说道“又怯生,又懦弱,拒绝人都不会么?” 他一句话把她说的无言以对,立即低下了头颅。 34、画家司闲 第二天两人在酒店餐厅吃午餐,她胃口并不是很好,吃的有点慢,公冶析把放在餐巾放回桌上后,看她细嚼慢咽的心不在焉样子,忍不住催促舒心忧。 “赶紧吃好和我去买礼服。” “我有衣服啊。” “你出门还随身携带礼服?” “哦,不用啊,我用不到礼服。”原来她听岔了,她以为是买衣服。 她看着公冶析,明显能感觉到他呼吸都重了,拥有浓密眉毛的眉头蹙紧把眉心挤出一道沟壑,顿时意识到说错话了,急忙放下舀着汤的勺子对他露出讨好的笑说已经吃好了。 “去挑礼服,晚上跟我去个慈善拍卖会。” 等和他一起出席的时候,她那过长的反射弧才反应过来,她这就样无缝衔接,已经是失业又再就业了。 这是个私人拍卖场举办的慈善拍卖会,拍卖品所拍出的钱,拍卖行拿的手续费部分捐于世界疾病研究中心,拍卖的物品从珠宝到珍玩画作都有。 可是公冶析兴致缺缺,在拍了一条珠宝项链后,除了前面竞价环节随机加两次价,之后似乎都没有他感兴趣的拍品。 直到一副画,开价就是200,000起叫,每次加价至少10,000欧,听到这价格舒心忧这才抬头,一看就懵了,这画是一个穿着类似中国唐装的、梳着发髻的女孩子在极光作为背景下,坐在歪倒的枯树干上,双手成拳放在胸口做着祈祷的姿势,只画出了侧脸,但是她有种画中人像她的感觉,不只是她就连公冶析也注意到了。 画作是印象派油画,印象的特点是强调人对外界物体的光和影的印象和感觉,整幅画是以缤纷色彩的极光为光源,刻画了光与色投射到女孩身上而呈现的场景,刹那极光下的人物画面给人纯粹又美好的视觉感官。 公冶析举了举牌子,拍卖员也喊了出来,然后连身子都没侧紧紧看着那幅画,问坐在他旁边的人儿。“画的是你?” “啊?应该是人有相似吧。”她也很疑惑也觉得神奇,因为画中那几近裸眼看的细腻笔触让在感觉在看到了自己。 “我还以为是你,这个画家很神秘,没有几个人见过他的样子,据说只有二十岁左右,画的一直是风景和老人小孩,女人还是第一次,很有收藏价值。” 看着舒心忧迷茫毫不知的神情,公冶析倒也不意外,在这种慈善拍卖会一般最低价起拍,一幅画起拍价就是二十万欧,这种写实的画,找人做参照物入画的话,大多都是征得他人同意,并支付肖像使用权的费用,如果真的是她,她不可能毫不知情,况且她应该也没什么机会认识这样的大牌的画家并成为笔下模特吧。 说到画,她想起来一个人,也是二十左右并且画过她,所以立即问公冶析。“这个画家叫什么?” “司闲” “哈?”舒心忧听到这个名字,声调一下大了一些,满脸写着震惊和不可置信,意识到自己的失礼又向旁边的人点头示意抱歉。 “你认识?”这下公冶析倒有些意外了,兴趣来了一些,第一次对她的事情感兴趣。 “没有,我刚好有一个叫司闲的朋友而已。”舒心忧惊讶过后恢复了正常神色,勾着红唇摇了几下头否认。 但内心一片哗然,什么鬼,司闲是画家?还是随便一副画就折合成一两百万人民币的画家?那她家里有两副,卧室一副,客厅一副是不是可以换一套房子了?不会不会,应该是巧合。 就在两人说话期间,画已经被拍到810,000eur,最后落入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蓝眸白皮绅士手中。 说起来好笑,当初司闲画画卖是因为方便卖的时候好洗钱和交易,谁知道有市场就有价值有人买,阴差阳错下,他的画市值倒是在市场上越炒越高价。 ······· 晚会结束公冶析又马不停蹄地把她带往瑞士,一下飞机就有酒店派了车来接,虽然行程很赶,倒也不累。 办完入住,公冶析给她递了一张房卡,她以为和在巴黎一样,一人一间,刷开房门之后才发现居然是套房。 正疑惑站在房门外,听到了已经跨入套房内的男人悠悠开口“临近圣诞节,酒店没有空房了,你睡主卧吧。” 这时酒店的门童也把她们的行李送了上来,舒心忧接过行李也跟着走进房内,赶忙拒绝。 “不用,不用,总不能我一个小助理睡主卧,让老板睡客卧。” “我不睡这,等会回家。” “哦……”舒心忧点了点头,尽量憋住要松一口的气,他原来回瑞士是为了和家人过节,这真是太好了,在他面前她觉得呼吸都得放轻,原本苦恼两人共处一室她是不是要压抑一天的她愁容尽消。 舒心忧刚想把行李往房间里搬,面无表情的公冶析掏出了他放在大衣里的皮夹子,抽了一迭纸币放在桌上。 “给你的,这几天都放假你是兑换不了钱了,这边欧元用的很少,不少商铺都是用瑞士法郎,现钞备一点。” 提行李的舒心忧顿了一下,看着桌上的那一迭竖版纸币,有50、200面值就算了还有两张紫色的1000?虽然觉得有点不太必要,一千面额现钞的汇率等于七千多人民币了,她拿来干嘛,买大额东西直接刷卡不行嘛?但还是连连点头,收藏也挺好,反正挺好看。 “哦,好,那我等会加你微信,你通过一下,把钱折汇转你,然后也方便以后有事找我。” “随你。”听舒心忧说加他微信,他脸上依旧是冷沉的一张脸,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不自然异色。 “·····” 她能说和公冶析认识这么久,他们都是电话、短信联系么? 即便林昕给拉了一个群,但是在此之前谁也没有加谁,前天她才点了加他微信,想着以后就是他助理了,方便联系,谁知道几天过去了,加好友的申请,石沉大海,现在她当面提,他居然没有一点挂不住脸的迹象,啧啧啧。 冗长的安静之后来接公冶析的车到了以后,他接了个电话,在走出门前他偏过头对舒心忧说:“你先自己在这待两天,附近就是街区,你可以自己去逛,不远也有个滑雪场地,自己出门不便的话,空了我带你去洛伊克巴德泡温泉,积雪环绕的露天温泉还不错。” “好。”送他出去时,舒心忧一张脸笑眯眯地点头如捣蒜,格外活跃,心想终于不用和他待一起了,她可以在屋里撒欢看剧或者出去剁手,总之不用拘谨了。 这是个套房,有一大一小两个卧室,小的那间公冶析已经进去过,把电脑放在里面,她关上门后快步走向大的卧室往床后倒去,既然他都说不在这里住,把主卧让给她了,那还有什么好扭捏的,住下就是,这个套房还有管家服务看着就不便宜,不住也是浪费。 第一天她在周边转了转,去奢侈品大街买了些打折的商品,又选择家临湖的餐厅,吃着奶酪火锅看着悠闲天鹅在湖面游动,一派惬意,因为第二日就是平安夜,届时商店和餐厅都关门,所以采买食物礼品的人格外多,她逛到了晚上才回酒店,凌晨才有睡意,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下午。 35、圣诞礼物我想要你 平安夜,皎洁月光高悬,天空飘起了小雪花,月色落在屋内如满是清霜,舒心忧透过玻璃往下看看这个被白雪和松枝覆盖了的城市,仿佛置身童话世界一般。 原本还想睡醒再出去逛逛的,但是瑞士天色黑得比巴黎还要早些,四点半过后就逐渐拉开夜色的帷幕,气温也更低,由于当地人平安夜晚上一般是和家人一同聚餐庆贺,然后共进晚宴,所以大多的超市店铺也关门放假了。 可也不是行人稀落,因为此刻还有不少游客从酒店出发走向街头和结伴同行的人们坐火车去景点,毕竟街头的精心装扮的圣诞主题橱窗、门口挂着色彩斑斓的彩灯,还有一颗颗高大而极具创意的圣诞树,都美轮美奂得引人驻足,被雪花洗涤过的纯白色夜晚小镇和自然景观也别有一番景致。 站在窗口思虑片刻还是打消了出门去凑热闹找东西吃的念头,只打算等会下让酒店的一对一酒店管家帮她去买个肯德基,因为早上她叫了餐,发现这边吃的东西确实一言难尽。 百无聊赖地看了会电视之后去洗了个澡,没想到一出浴室门想走到酒水吧台拿瓶的随意转眼一扫,看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酒店的公冶析。 呢子大衣外套被他脱掉了正搭在沙发靠背上,白色的衬衣在他绵长的呼吸之中起伏,朦朦胧胧中勾勒出了他健美的宽厚胸膛,身如杨柏挺拔的身躯正坐在沙发上,一他单手握成拳头撑着太阳穴处靠在沙发上闭着双眼脸色潮红,眉头微皱的疲惫之态一扫平日里给人一丝不苟难以接近的凌厉模样。 在这样一个安静的雪夜,她似乎能听见他沉重的呼吸声。看他的样子似乎是喝多的有点难受,舒心忧赶忙过去弯腰询问“boss,你不是回家过节了么?没事吧。” 没见有回应之声,只听得他的呼吸声,舒心忧又尝试地唤了一声。 “boss?你喝醉了?” 公冶析过了十多秒这才幽幽睁开眼睛。一双眼深邃迷人,瞳孔倒影着她的身影之外波澜不兴,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 他身子一倾变戏法般拿出了一个纸袋,递到舒心忧面前。“平安夜快乐。” 舒心忧还担心是什么贵重的礼物,会收受不起,犹豫后接过发现里面是一个圣诞蛋糕,还有一盒巧克力,想来是公冶析特意给她拿来的,便没有了压力,欣然把蛋糕拿出来吃了两口便问。 “这是圣诞礼物嘛?谢谢boss,可我什么都没给你准备。” 公冶析瞄看了一眼还在把蛋糕往嘴里塞的她,便手抓着沙发扶手要站起身,谁知猛得一起身,身型晃了一下,舒心忧吃人嘴软拿人手短,立即丢下手中的蛋糕,上前扶住了他。 “boss,你真喝多了啊?” 又见他不说话舒心忧有些手足无措,撒手又不是,只好小心翼翼地提出。“我送你回房间睡吧”。 抓起他的手臂搭在肩上,他们身高相差悬殊,二十几公分的差距她只能踮脚起来,让她扶着很是吃力,不知道是他真的喝多了还是故意的,他的体重全压她身上,舒心忧只好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抓住他搭在她肩膀上的手,不过十几米走的是踉踉跄跄,公冶析则是侧过头意味深长地看着这个费力搀扶住自己的女人。 好不容易把他扶进房间让他坐到床上,舒心忧松了口气。 “没事吧?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把公冶析放在床上之后舒心忧拿起床头的水拧开盖子,公冶析还是没说话,就定定望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舒心忧递出去的水凌空了老半天,他也不接,尴尬地收回自己喝了一口,反正她也口渴。 躺在床的男人掀了掀眼帘。“嘴角。” “哈?”舒心忧被他云里雾里两个字弄糊涂了,但还是出于好奇往自己嘴角摸去,指尖那黏腻的奶油触感让她明白了男人是在说她嘴上沾东西了。 便伸出舌头去舔,那丁香小唇伸出唇外把嘴角的奶油卷了进去,然后一抬眸看到正凝神注视她的公冶析。 耳根发烫的她窘迫地又握着水瓶喝了一口水,谁知还没咽下去,公冶析腾地一下站起了身,身型有些颤颤巍巍,紧接着一把抓住她的另一只手,用力一扯两人双双倒在床上,舒心忧栽倒压在他身上脑袋一下发蒙,手中的矿泉水瓶子也跌落在床上。 瓶中的水从瓶口流出来,瞬间将床单被褥打湿,水渍晕开,就连他白色衬衣的肩膀处也被打湿了,舒心忧这才惊觉到,连忙伸手到他头顶想把矿泉水瓶捡起,却被公冶析抬手把她的手一把按住。 舒心忧眨巴了一下眼睛,不解道“你干嘛?你被子湿了,今晚怎么睡。” 公冶析还是不说话睁着一双眼看着她红唇一张一合,舒心忧看他的模样瞬间无语,这人喝多了怎么这么怪异,别人喝多都是天南地北地胡吹,他倒好闷葫芦一个。 正想起身让客房服务来换一套被子,公冶析见她想要起身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上。 “圣诞礼物,我想要你。” 一开腔带着肉桂香气的葡萄酒味便夹在她呼吸的空气中,男人炙热的鼻息吹拂在她的耳边,霎时间她脸部发麻,短短八个字把舒心忧弄得大脑当机,什么意思?刚想问其意就被柔软的嘴唇覆上。 公冶析亲她?她瞳孔放大写满了不敢置信,公冶析尽情吸取着她口中的香甜,刚刚看她舔着如胭脂的唇,他就有尝一口的冲动。 瞬间酒精的味道弥漫了整个口腔,她想推开,可是193的身高体格哪里是她推得动的。 在她挣扎的时候浴袍有些凌乱了,暴露出了大片风光的胸口,有所察觉的他松开了女人的唇,拉开了些距离望着她暴露在空气中的胸口悠悠开口“又没穿……” 什么叫又没穿?知道男人并不是什么不讲道理的人,就想等会和他谈谈她们之间的关系,毕竟他现在是自己的上司了。 “boss,你真的喝多了” 男人并没搭理她说了什么,压着她手覆在浴袍上捏了捏,并不算厚的浴袍没有影响到入手柔软的触感,不由得好奇起来“95cm?36c?” “什么?”他是喝糊涂了么? 趁着女人疑惑之时,他的手溜进了浴袍之中,零接触了一回,那细腻光滑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订做礼服时候量过,这里真的95?还是那天是塞了棉花。” 男人微凉的手指接触到她刚洗完热水澡还红润的肌肤,被袭胸的人却脑子分不清什么叫轻重缓急,居然开始专注地想了一下他的话,才明了他问的是什么时候的事,应该是林昕结婚时候她量伴娘尺寸改衣服的时候。 “没塞……是助理量的时候手抖,而且我那天穿的文胸有点厚度还是聚拢的,所以有偏差,其实是92cm。” “36c?还挺胖。”见女人没有抗拒他的动作,他的手仍在那只白皙的乳上摩挲轻捏,入手的软绵让他十分满意。 数字指的是胸衣的长度字母才代表罩杯,36英寸等于80cm了,下围80的确是有丢丢胖吧,不过,公冶析一个男人怎么连女生的胸尺寸算法都知道? 但是,重点是,她下围才没有到80好吧,并没有到80,并没有好吧。 任何一个女人被说胖,估计都不能理智友好了,舒心忧如是,听到自己被说胖,她银牙紧咬不甘示弱地回击:“你才胖,你最胖,我才不觉得胖好不,我上下围差距在16cm到17cm介于cd之间,穿34d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下围有些紧,因为工作需要深呼吸的时候总是觉得呼吸不顺畅,脱掉时候还有淡淡勒痕,索性就穿36c扣第一排扣子,舒服还轻微聚拢,当然还是看内衣的品牌选择。” 女人似乎很不满被别人说胖,急切地为自己正名,就给男人辩解着,以示自己真的没有胖。 女人口若悬河地讲解,全然忽视了男人那似燃烧着一搓小火苗的眼神。 只见他凝眉望她睁着一双忽闪忽闪的眼睛,默然听着她侃侃而谈,若有似无地点了点头,向来难见弧度的嘴角也几不可闻地上扬了些许,虽然很浅,但也让他一向冷漠的面孔柔和了很多,只可惜舒心忧没能欣赏到。 “等等,我们为什么要讨论这个” 女人口若悬河了半天才遽然惊醒,自己正和一个男人以一种羞耻的姿势谈着私密的话题,而且男人的手居然还在停她的胸口,舒心忧的脸唰一下红的如被抹上朱砂,懊恼自己的脑子被狗吃了。 只见公冶析又不说话了,性感薄唇又恢复以往状态,舒心忧叹了口气,他要不是她老板,她分分钟踹下床,这叫什么事嘛,男人的体重有点重,压着她有点腿麻就又推了一下他的胸膛,依旧撼动不了,只好轻声与其商量。 “boss,你能把手拿开么?你先起来,我帮你叫客房服务来换被子。” 公冶析这才把手抽开,放开了她起身而立,没了体重的压制的女人也撑着床起来,走到床头拿起电话正想按键,公冶析一把夺过她拿的话筒盖回座机上,舒心忧正茫然,突然就被腾空抱起,突然离地还没待她来得及叫出声。 公冶析就抱着她走出房间,往她的房方向走去,男人身形有些不稳却健步如飞,哪里还有半分刚刚那走不动道的样子。 突然被抱在怀里的温香软玉蹭来蹭去地挣扎要跳下。“啊,公冶析你干嘛,快放我下来”。 “别乱动,等会摔疼了不算工伤” 一句威胁让舒心忧闭上了嘴,也不再挣扎,因为她看了看,男人把她抱得好高,这么高摔下去会屁股疼。 36、怪她是个见色起意的人 “被子你弄湿了,今晚我睡你这”公冶析叁两步把舒心忧抱到床边,一举抛到床上,整个人欺身而上,对准女人的唇瓣就落下了并不温柔的亲吻,狂热的吻几分钟就把女人肺里的空气给抽干,好不容易松开唇,紧接着一只手不老实地挑开浴袍揉上酥胸同时又低头含上一枚朱果。 “嗯...公冶...析你冷静一下,我们谈谈。”舒心忧双手搭在他的肩上推搡着想要拉开距离,也期盼他能冷静下跟她好好沟通。 “别动”低沉带着蛊惑的嗓音在颈脖处响起。 舒心忧的大腿感觉到了他某处觉醒的硬物,挣扎得更加激烈。 公冶析不满女人的反抗,咬了一下女人胸口的乳肉,瞬间的疼感让舒心忧没有再挣扎,接着公冶析抬头无辜地看着她。“乖一点。” “啊,什么?嘶····别咬我,轻点”她没听清男人说了什么,五感都被男人在胸口不知轻重的啃咬带来的疼所吸引了。 “嗯,轻点啊。” 舒心忧呼痛让他停下在女人双乳间的作恶。 “有一个男人在,你都穿成这样?嗯?”男人的声音有些低哑,又带着性感,表情像是在苛责。 她哪里知道他要回来,再说她这是刚洗完澡出来好不,身上都没干,她穿个屁啊,她忍不住控诉“我……我又没有千里眼顺风耳,我鬼知道你回来了” 公冶析闻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似乎是这样,她不知道他会中途回来。 舒心忧无语又无辜,公冶析喝了多少性子都变了?无奈地翻了一个白眼,让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下去,这男人人高马大,她感觉要成柿子饼了。 “公冶析,你赶紧起来,重死了压着我我难受。” 他自然听出了女人语气中呼之欲出的嫌弃,可是他好像中了般蛊浑身火热,明明抱怨的话听到耳却成了娇嗔,想要狠狠疼爱身下女人的欲望铺天盖地,就连湿了的衣衫都不觉得解凉。 “哪里难受?你是在勾引我?” 舒心忧实在没忍住翻了个白眼。“你太重,压着我难受” “是么,那这里呢,难不难受。”男人的手往下探,隔着浴袍手掌覆上两腿之间的那处,然后重重地用手指压了压。 男人的手很大,被他一按她感觉布制粗糙的浴巾被挤压进了两片花瓣中间,舒心忧只好松开了搭在他肩头要推搡他的手去抓他作恶的手掌。 “啊,别,别动那里,公冶析,你冷静一下,我们不可以。” 听到这话男人动作稍微一滞,仰起头端量着女人,脸色眨眼间变得难看无比。 “为什么不可以,哪里不可以?如果我没记错,你好像忘了你还有个身份是我女朋友?” “说到这个,你不觉得我们男女朋友关系不正常么,你不方便的话那我去和林昕说,我们分手了,最重要是你那天也看到了,实时上我私生活混乱。”舒心忧见他板着脸明白自己又说话戳到他的点了,抿抿嘴唇正了正神色,紧盯他有些许迷离的眼神,意图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可抓着他手腕的手并没有松懈半分。 女人的话让他忍不住嗤笑,有些不快道:“是乱,那多我一个也不多,还是说?他碰得我碰不得。” “什么?”公冶析的话冲击她的大脑,半晌没反应过来。 他自嘲笑笑。“没什么。” 他知道她并没有当过两人确认过的感情是一回事,两个人就这么挂着名头耗着,她没意见,他也乐得自在,不过他一直知道迟早舒心忧会和他谈这件事,或者和他提出分手。 他一直等着舒心忧主动说起,最好是她会和林昕解释,可是就在这会更吸引他的话题不是分手而是另一句。 “那你觉得男女朋友关系怎样才是正常”正常,应该是怎么样?她鬼知道啊,从没正儿八经谈过恋爱,又没人教过她怎么去爱一个人,如何才是爱一个人,她对恋爱的领悟都来自别人的影视作品和文字,但是显然那种牵手逛街游乐园不合适她认识的这群老男人。 她以为公冶析冷静下来了,她们可以正式谈谈怎么样和平分手了,就松开了男人的手腕。 静默几秒,认真地想着男人的问题,对啊,正常的男女朋友关系应该是怎么样的? 没有人教过她去怎么爱一个人,没有人告诉她怎么谈恋爱,没有带动过她去经历情感中的好与坏,她分不清别人是否是爱她的,甚至有些道不清喜欢和爱的区别,或许根本没有分别。 她在想,她的感情世界一塌糊涂,为什么?百分之八十的原因都是出自她身上吧,总是没有自知之明圣母心把事情揽在自己身上,又没有能力去处理好········ 谈恋爱?应该是怎样的?或许以前不知道,以后或许也没有机会体验。 思及至此,她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去想着曾经在街头看过的情侣相处模式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逛街吃饭约会等情到深处然后……” 男人没察觉到她低落的情绪,因情欲所致,他感觉女人说的每一句话都能曲解。“然后什么……?说不出口了?那我猜猜。” “这样么?”公冶析往上挪了挪,把束缚在裤子内已经坚硬如铁的那处顶上了女人的私密之地。 以为可以好好说话的女人,再次被男人的一个动作吓的魂不附体,急忙开口。“不是,你没抓到我重点,我重点是……” “重点?”他意有所指,暧昧地咀嚼这两个字。 “嗯。” 女人的嗯字尾音还没有落下,他刻意曲解女人的意思,手又重新抓上她的胸部一下收力捏紧,胯部用力用着被裤子束缚的部位狠狠一撞女人下体,然后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 “够不够重了?你这叁斤骨头还我要多重?把重量全压你身上,把你压碎?” “人的骨头206块,怎么可能只有叁斤重,不是,我不是说这个重点。” 不知道为什么一和公冶析在一起,只要逮到机会就会相互呛声,呛到一半她回过味来了,赶紧刹车,免得又往奇怪的方向发展了。 “那是哪里要重点,这里?”男人此时正抓着她的胸口,一下一下地捏,像捏一块橡皮泥一样,疼的她没法理智。 浴袍也早在她握着他手腕不让他继续乱动时候就散开,所以这会男人的那处和她的花穴只隔着男人的裤子,能明确感觉到男人的巨大坚硬,她浑身一颤,慢慢地升腾起一丝莫名的感觉,也不知是自己小穴在渴望,还是他的体温传给她了,她能清楚感知到小穴热热的。 “我现在还是你男朋友,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做些情侣做的事?” 男人那双碧绿的眼睛望着她,绿色眼球虹膜比蓝色更不容易形成,因为人体细胞不容易合成这种颜色,使得那绿色更加深邃,他眼皮无力地微张眼神中隐隐夹杂着淡淡的忧郁又略带温柔,那掩不住那盈盈勾人的眸子让女人只得缴械投降直呼色令智昏。 “告诉我,可以么....”抬头看向舒心忧,如翡翠的眼中仿佛有迷人心智的能力,加之没有说做什么,只问了可不可以,舒心忧被蛊惑得咽了咽口水,然后鬼使神差的点头。 得到应允公冶析用手指把乳肉一拢,让乳头更加耸立方便他一吻落下,带着炙热呼吸的皮肤接触落在她身体才猛然惊醒刚刚她答应了什么,立即想用手把他头推开。 男人也察觉了而后吻得更加卖力,整个乳头都被吸的快破皮“嗯...” 舒心忧挪了挪身体摆脱他的吻,公冶析看着被自己逗弄得红肿充血的乳头,最终还是放过转而吻上香唇,手指挑逗着另个没被折腾的乳头,时而攀上她的腰,指腹轻轻扫过,逗得怕痒的她频频扭着身子躲避。 然后慢慢向下滑碰到柔软的草丛时瞬间公冶析抬头嘴角勾笑,男人其余膨松清爽的头发都往后扎成了一个小揪揪,只在圆润饱满的额角留了两缕的头发,由于俯卧两缕卷曲的褐色头发垂在眉骨,发尾扫着她的脸颊,让她脸部发麻。 “你是在下面藏了个水龙头么?都这么湿了,要不要我操你”。 舒心忧撇过头不敢看,心中叹了口气,算了,毕竟名正言顺的事,虽然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但是好歹挂着女朋友的名头,反正现在也没有为谁守身如玉的必要,自己也有欲望了就放纵一次吧。 有了决断的她遂正视男人,那抵在他额头的手紧跟着松懈下来,还把头凑上前亲吻了一下,怪她抵挡不住美色诱惑,怪公冶析长在她审美点上,怪她可能是个见色起义的人。 男人明显也被她突然转变给讶异到了,眼眸闪过欣喜,在她飞快亲吻要撤离时他乘胜追击,猛地一低头要亲她却掌控不好力度磕上她的牙,疼得两个人双双在唇间迸发出一声闷哼。 舒心忧想让他轻点,可是男人堵住她的唇没法说话,她只好主动回应打算用迂回的方式,就用舌头去舔他的唇,可是她的舌头刚伸出去,男人就像吸果冻一样用力地吸允,那架势恨不得在她口中也种上一个草莓,惹得她舌根都在疼,一张小脸都皱着了,可眼睛闭着的沉迷于吸取她口中甘甜的男人压根没看到。 实在没办法的女人只好用手掐他的腰,他才略微松动,舒心忧得以喘息的机会把舌头用力抽回,然后报复地张嘴咬住他的唇,学着他的力度啃咬。 两个菜鸡互啄的人,把本应该是温情浪漫的亲吻变成一场啃咬,叁四个啃咬回合下来舒心忧不得已率先举起白旗,急忙拍着他的背让他松开。 “你轻一点好不好。”女人张着被折磨的唇瓣,幽怨地望着。 “········弄疼你了?”男人显然还不知道自己轻重力度。 “废话,我刚咬你,你不疼吗?” “不疼。” “·······”她迷惑人间了,人类悲喜不相通,大家痛感也不相同么? 37、公冶吃肉 公冶析还要低头索吻,舒心忧立即伸手抵在他的胸口赶忙喝止住他,她还想要这张嘴吃饭的,这样啃下去非比嗑十斤瓜子过后还要煎熬。 “等等,跳过,走下一步。” “帮我把衣服脱了”男人两只手撑在她的肩旁,把上身支起。 舒心忧接收到他的话,把正抵在他胸口的手挪到衬衫上的扣子上,可谁知才解了一个,男人就眉头一挑“你在干嘛。” “帮你脱衣服啊······”她的手停留在第二粒扣子上,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下手继续了。 “········”气氛陷入死一样沉寂。 公冶析脑袋发懵,不是她说的下一步么,他指的脱衣服是裤子,方便进行下一步。 舒心忧眨巴着眼睛,征询他的意见。“那我还要脱嘛?” “你觉得呢?” 舒心忧咽了咽口水,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还是脱了吧,你衬衣湿了,免得要着凉。” 见后续男人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她继续刚刚中止的动作,把他的衬衣扣子一个个解开,前倾坐起身帮他脱下。 衬衣从他手臂剥离后,舒心忧抬眸问他“裤子呢?要脱么?” “·····” “我自己来吧。”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舒心忧在解开自己已经松松垮垮的浴袍时,用余光看到公冶析那还是红粉色的巨大,可还没等她看清,还没等她有心理准备。 男人已经顺势将她推到回床上,抱起她的腿分开,匆匆看了一眼被丰满的两瓣阴唇包裹着的粉红色花穴,就迫不及待地扶着那根肉棒顶住女人的小穴,在花穴口胡乱磨擦几下找寻到入口就挺着腰挤了进去。 “嗯,不行,好大”小穴艰难地吞下他的巨大肉物,被撑得满满当当,花穴中的媚肉被层层撞开,塞满的感觉让她不适只能把双腿分得更开去缓解。 “唔……挤什么,放松。”色急的男人,只顶了一半进去,小穴壁肉把肉棒吃得死紧,温热而湿润的软肉严丝合缝地包裹着他的棒身,说着一掌打在她的屁股上,一鼓作气把剩下的部分也挺了进去。 肉棒全部被女人接纳,花穴适应不及,正在一下一下地收缩,明显排斥这个突然杀进来的巨大,女人只得尽力配合地微微翕动,可是这种排斥所作出的反应正中下怀,男人感觉前所未有的愉悦,他闭目去细细感受,附下身去咬女人的耳垂。 “我……啊……不要这么深,太深了,吃不下了。” 陶醉的男人睁开了眼,也停顿下动作,斥责女人的不诚实。“妖精,都吞下去了还说吃不下?睁眼睛说瞎话还挺厉害。” “我……”女人气结,她不是对手,哼了一声把头撇向一边,可下身那被撞开的肉洞不堪重负,还没有多少前戏就把男人全根吃下实在超出负荷了,就不由自主的收缩想尽快适应吞吐。 这种花穴内的收缩吸附,让他胯下的肉棒痛爽到想射,但是男人的自尊不许他这么快缴械,所以他停了下来不再妄动了,极速平复心绪,想等这感觉过去了再耕耘。 公冶析匍匐在女人胸口,埋首在两座小山之间,用嘴反复辗转,两粒挺立在山峰顶的朱果就像经历过清晨露水滋润的红提,被他手指灵活来回地捏着,也让他一尝再尝,不再分心于女人底下那张刚塞满就没有下一步动作的嘴。 两只绵乳被格外疼爱得已经丝丝发疼不说,女人哪里受得了这长久地既充实又空虚的感觉,她能感觉到下身的正有汩汩的蜜液正被那根肉棒堵着,酥酥麻麻的感觉汇集在小穴,让她想要男人抽动来缓解这种难耐,便开口索要。 “你……动一动。” “不是说吃不下了,我动一动你就能吃下了?”公冶析抬眸嘲笑着她。 她好气,她都开口了,他不仅没有满足她的要求,竟然还嘲笑她?“我发觉你好像变小了,所以已经可以吃得下了,想要你动一动。” 公冶析听到这话气得想发笑,伸手捏上了早先被他折磨得不轻的乳头。 “变小了?妖精,你是想要被我操坏么?” 乳头的疼痛和花穴的不甘寂寞,加上男人的态度,明眸回顾,秋波一转间她打起了坏主意,她用滑细修长匀称的美腿主动用脚勾缠上他的腰,伸手摸向他的头顶,手指插进发间,轻轻一捋就把他绑住的头发弄散了,用指尖挠着他的头皮。 “唔……你别折磨我了,我要,我想要你操我。” 她刻意也是故意地不再压抑自己的情欲,放声娇喊出让她羞耻万分的话,想以此让他忍不住,看他还怎么嘴硬。 果然不出她所料,她肉眼可见地看见男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那被她用脚攀上的腰也有变化。 只见那没有多余脂肪的厚实腹肌有了起伏,腰部饱满紧实肌肉的凹凸感瞬间就把人鱼线展现无遗,让女人差点忍不住想要伸手摸上一把。 还没等她身体力行,男人就先一步将没有丝毫赘肉的腰部一沉。 “这可是你说的,等会别说说自己不行了。” 果然,没有实操经验的男人到底还是受不了这招,缓得七七八八的男人已经准备好酣战了,用着低哑难抑的嗓音说完,就挺着紧实的翘臀像安装了电动马达般飞快地前后进退,配合挺动的狗公腰毫无规律频率可言,次次都在加速地进攻操插。 偏生舒心忧这会还在怄气,不知死活地呻吟了起来,无形中又给男人打了一剂兴奋剂。“嗯……你才不……行,嗯……慢点……” 女人肉壁强烈地收缩蠕动,挤压着那硕大的肉棒,黏滑的蜜液在男人的进出中被带出,打湿了两人的黑色耻毛。 十多分钟过后,女人不再嘴硬,连求饶都无济于事,男人充耳不闻地继续操弄着那处软肉,快一小时公冶析才射了,女人的花壁被摩擦得快要出血了才等到了那白浊的液体,舒心忧终于松了一口气。 男人射在她的体内,花穴含住了一些,还有不少精液顺着她股沟缓缓的流到被她压在身下的浴袍上,浸湿了好大一片。 在男人翻身去够纸巾然后去浴室冲洗时,她绷紧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身子一软,瘫在床上恢复体力,手指头动都不想动了,也不去理会此刻下身的狼藉,打算等公冶析洗完再去洗。 十分钟过后公冶析冲洗出来,看着自己的白浊从女人一张一合的花穴里流出的淫靡场景刚刚射了的欲望又卷土重来。 舒心忧一看正用毛巾擦着水珠的男人,下身正高挺着向她走来,她原本迷蒙的眼瞬间瞪大,瘫软的身体一下有了力气,支起上身,急忙抓着被单的一角掩盖自己的身体缩到床头。 “我我我不行了,没力气了,好累。” 慌忙抓起的被角盖不住姣好的全身,隐约能窥见白皙的两只绵乳上头的粉紫色的吻痕,这般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更是诱人,公冶析的欲望来得猛烈,不打算忍耐的他叁两步就爬上床。 “没吃饱饭么?这么一会就没力气?”男人显然不满,他刚食髓知味,她却打退堂鼓了? 听到男人的话,她仿佛听见了什么笑话,伸手执起了他的手腕想让他看看时间,却发现原本应该出现的手表已经不见,估计在他洗澡时候被摘了下来。 愣了两秒的舒心忧放下他的手,素手一转指向床头的电子闹钟。“一会?你看看时间,快一个小时了,你跟我说一会!!!你以前女人没说你久?” 女人这也是变相夸他吧?他移目望去,的确是快一小时,男人的骄傲感让他一下满足,俯首看着因被子下滑而露出的那一对豪乳,豪不掩饰坦言。“我以前没女人。” 以前没女人是什么意思?该不会···· 舒心忧眼睛瞬间瞪大,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公冶析,想从他脸上找到自己只是想多的神情,然而令她失望了,男人很坦荡,没有半分难以为情。 行……行吧,新开荤,不过第一次能那么久,厉害了。 察觉到男人炙热的视线,她又拉了拉被压住的被子,想到自己毕竟拿了一个二十好几的男人处男之身,不好意思之余又语重心长地对男人说道。“我理解你,但是那里好痛了。” “我还想···”看着女人露出的高潮后媚态,第一次尝到情欲甜头的男人怎么可能满足于一次。 38、你是属变色龙的么 听到男人说他还要做,舒心忧脸上带着诧色。 望着他双眼迸发着的欲火,还有那硕大的男根正冲着她抬头敬礼,又忍不住多看了两眼男人带着水珠而垂在锁骨处的湿发,长而卷曲的头发看起来毛茸茸的,她咬了咬嘴唇,喘息未定的同时绯红一点点爬上脸庞,小声势弱地说道。“那……那你换个地方” 舒心忧说的是给他口,或者乳,可他理解成了..... 得到女人的首肯他忍不住抓过缩在床头的女人,把她抱到床中央。 抱着赤裸的女人,零距离的触感非常直观,白嫩的皮肤仿佛他一碰就泛红,最明显的证据还是要数她胸口的点点草莓,搂紧时指尖传来入骨的酥麻。 女人的身材前凸后翘无疑是十分惹火的,她的皮肤很白像一块上好的羊脂玉,他只在她身上吻了几下就在白嫩的乳上留下了十数道红色的痕迹,没有一点赘肉的身躯因为经历过一场性爱而透着淡淡的潮红,随着呼吸的起伏,微微颤动的肩头处锁骨很是明显。 女人最美好的一面呈现在他面前,让他不禁错愕,之前几次看这个女人不是素颜就是戴着一副黑框眼镜要么裹成球,少有几次惊艳他都以为是服装设计师和化妆师的功劳。 可是现下这个女人依旧是素颜甚至没有精美的衣服加持,他一样看到了美艳不可方物,因此眼中不由得多了几分赞叹的打量,还忍不住要揶揄她。 “你属变色龙的吗?穿搭还挺独特有欺骗性,总完美避开能把自身优点都盖住,要是今天这衣服没脱光,我还看不出这么有料。” 舒心忧此刻脑袋中就一个想法??????又开始了是么????睡她之余还不忘打击一番。 她正要说话,男人铺垫不给她后悔和还击的机会,火速覆上了她的红唇,这次倒是轻啄柔啃,在女人被吻得七荤八素时。 巨物又在女人没有防备时插进了小穴,女人瞬间皱眉紧接着闷哼一声。 “啊,真的不可以了啊,痛,嗯。” 明白女人的小穴真的经受不住他的第二次欲望了,便没有抽插的动作,只是让自己的肉欲深埋进温热的小穴享受着女人小穴之内的温度,并向她保证。 “我不动。” 毕竟是体内有异物,女人几乎是身体本能不住地用壁肉吸夹那根硕大的肉棒,本来想放进去就放过她的,可没一会他就忍不住了,额头冒起密密的细汗,声音沙哑地在舒心忧耳边埋冤。 “嘶……妖精,你是故意的么?别夹了,刚还说疼现在是不是不疼了,想挨操了。” 舒心忧听完侧过头杏眼无辜地望着他,眼睛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朦朦胧胧又带着几分不好意思的羞愧,媚意荡漾间红唇微张弱弱为自己辩解。 “我……我不是故意的,是你好大,我含着会难受……就……” 望着她说这话时候的样子,公冶析深吸一口气,炙热且带着酒气的呼吸全数喷洒在她的颈脖“在床上还真是个妖精,是想要我憋坏么?还是想要我继续搞坏你?” 舒心忧默不作声,就在这时,之前安分搂着她的那只手,已经顺着腰线悄悄滑到了股沟处,并且还没有停下的意思,而是继续向下…… 当手指在菊穴附近勾画引得她阵阵颤栗时也让仍埋在小穴的肉棒绞得舒爽非常,手指在两人结合处游走沾了自己的淫水和他的精液后又慢慢顺着腰腹向上游走,沾着两人液体的手指举在舒心忧面前时,舒心忧鬼使神差的张开了口头也微微前倾,一口叼住了他的手指舌头舔含着…… 公冶析被这一幕刺激得身体快要疯狂,手指一下下在她口中抽插,逗弄着她的小舌头之时又忍不住想要逗弄她一下。 “有这么饿么?我本来是想要你看一下你底下的小嘴发了大水,快要把我淹了的证据而已,你却张口就咬住我手指,我只知道你是吃货,没想到这么贪吃,这张嘴都这么贪吃,是不是下面的嘴也饿得要我这样对你。” 听到公冶析的话,舒心忧愣了零点一秒,俏丽脸颊瞬间红成了一个苹果,停下了舌头搅动他手指的动作,立马吐出他的手指侧过头不敢看他“你……你出去,快出去,我哪张嘴都不想要了。” 男人连他都没注意到自己下意识会心一笑。 真的在下一秒用手撑着床头,抽出了埋在女人体内的肉棒,舒心忧松了一口气,却没注意到公冶析已经拿过床头旁的润滑剂,在还没反应过来时就把她搂住翻了个身。 他一手托着她的腰,让她的身体保持弓起的弧度,被男人托着腹部,这个姿势非常不舒服,加上她已经没什么力气,所以身体本能地调整着让自己舒服的姿态,柔软的腰压了下去胸贴在床褥上。 这也就促成了她跪趴着更方便公冶析了,一手挤压着瓶子里的润滑剂滴在菊穴,在公冶析抹均匀润滑剂时,看到了女人红肿的小穴正吐露着晶莹剔透的蜜液,但是已经闭合,忍不住又用手指去刮磨了几下那红肿的花瓣,引得女人身体一阵轻颤。 那趴着的躯体微微颤抖,似是在等人肆意摘采美好,他呼吸陡然急促起来,看在眼中再也忍不住,蓄势待发地跪在她的身后,用手扶着自己的欲望,对准了那个涂满润滑液且微张着小嘴的嫣红菊穴,用力一顶把肉棒塞进去了一截。 还想要一鼓作气挺到底时,前头传来舒心忧撕心裂肺的声音,因为被毫无准备的入侵,本来趴着的腰也弓了起来,换作用手肘撑着“啊……好痛”。 不输小穴紧致的菊穴让他反应过来,没敢再有一点儿动作,细声问“没人碰过这里么?” 撕裂的痛让舒心忧顷刻间布上泪痕,舒心忧侧过头看着后方的男人,咬着唇咬摇头头,那模样我见犹怜。 看着女人承受不了自己而划过泪痕的脸庞,公冶析心有不忍想抽出巨物可是后面的小菊花初次被人造访,加上疼痛所以肉壁紧缩着,哪里是可以轻易动弹的,那突然间箍紧令得他也发疼地哑声。 “没人碰过的地方都敢撅着让我动,我是不是要夸你勇气可嘉,你放松点,我抽出来。” “唔.....屁啦。”舒心忧闻言尽量让自己放松,可是没有经验的她,却是把小菊穴缩得更加发紧。 “我现在操的就是你的小屁眼”男人拍了一下她屁股以示惩罚,谁知这惩罚转嫁到他身上了,只因女人在她挨这一巴掌后,她习惯性地一避,屁股在一挪一抬中让他插在菊穴的肉棒又进去了一寸,造访了更深的领域。 “啊!!疼!疼啊”前头的舒心忧一只手往身后乱抓,握住了男人手臂后,指甲就狠掐在男人手臂上,健硕结实的肌肉上留下了几道月牙状的指甲印,那不亚于撕裂疼得她要把身后公冶析给挠死。 男人额头青筋直冒,却又被她的所为惹笑,便又在她那浑圆凸翘的屁股拍了一巴掌。“你还真是会自讨苦吃。” 舒心忧听到他带着笑意的话,以为是在揶揄取笑她,不忿地吸了吸鼻子拧头用眼角去瞪他,也因为情绪的起伏波动太大,女人的身体出于紧绷状态。 “嘶……该死,放松...放松都不会么?不要夹紧”公冶析原本是想按着她的腰往下压,一下就分离开来。 可菊穴里蠕动的感觉,就像是在有一团会呼吸的软肉在卖力地按摩他的肉棒一样,和花穴带来的是两种感触,让公冶析忍不住倒抽着冷气,那种箍紧的感觉让他脑袋晕眩却又该死地舒适,想要再体味这种感觉多几秒,期间额头上生出了点点汗。 男人的责怪让她心底升起了委屈,慌乱地想尽快解决问题,可这样一来更是把身后的男人弄得邪火直上。 舒心忧尝试了几次还是找不到方法,实在疼得她有些麻木地身体神经不受控制,公冶析也看出她委屈的小脸,无奈只好再卖力的挑逗着舒心忧。 男人趴在她的背上轻吻,大掌揉搓着那饱满娇挺的绵乳,宽厚的大掌轻重不分,时而用力时而轻柔地抓捏着,可是这还远远不够让女人放松。 “呜...不行,你到底会不会做爱啊。”女人在前头抽咽,额头冒着虚汗,纤纤素手紧抓着枕头,指节都发白了。 “我说不会,你教我么?别动,放松,让我来。”公冶析努力调节呼吸,两根手指来到草丛处,本来想插进去,却又害怕她承受不住摧残了,就只用手指在花瓣上揉动撩拨,不时也刺激撩拨一下那凸起的小豆豆。 花穴外被不断挑逗却又屡屡过门不入,只在花穴口滑动,不过两叁分,舒心忧便浑然不记得菊穴的疼痛,只想着缓解小穴地空虚。“呜....好难受”她扭动腰肢试图缓解。 埋在菊穴里的巨大也跟着摩擦,公冶析试着动了一下,紧咬的媚肉开始放松“嗯....啊...”舒心忧叫得更是魅惑。 动情加菊穴已经适应让他不想抽出来,可还是怕掌握不好,本想放弃地抽出,等下次好好让她适应了再造访这个地方。 不想,接连的撩拨安抚下来似乎性欲被挑起了,小穴开始分蜜液,变得湿润泥泞,男人手指刚离开花穴附近,舒心忧在此时欲求不满地开口“嗯.不要走...动一下,我要。” 既然女人都开口了,他自然没有要半途而废的道理,他以为的是女人说的是后面不要走,可是女人说的是手指……就这么阴差阳错…… “你要我就满足你”他捡起床上的润滑剂涂抹在露在外面的半截肉棒上,然后一鼓作气捅进了最深处,舒心忧皱着眉头,内心崩溃了,她不是说要那里啦,可是估计是由于润滑剂的缘故,并没有刚进去时候的疼痛了,初次被异物造访的地方反而有点被填满的感觉。 “唔……啊····好····好深,不行,你啊,慢慢啊,慢一点儿,真的会操坏。” 肉棒的全部闯入让她全身瞬间紧绷,止不住颤抖,男人从刚开始地试探抽插,到温柔地缓缓耸动,他能明显感觉到菊穴慢慢在接纳他的变化,在他最初闯进时箍紧得难以拔动的肉棒已经可以像进出花穴一样,顺利抽插。 两人渐渐适应之后,公冶析越来越不甘于缓慢的抽送,他想加快动作,像对待前方那个被他操得红肿的花穴一样对待这个只被他造访过的菊穴。 听到女人婉转地媚叫就开始换成深插浅抽,各种有规律无规律地进出了,硕大的龟头顶端一点一点地探寻温暖的菊穴,一下下地把女人的屁股撞得不停摆动。 她白嫩如玉的肩头弓起一个弧度,跪趴的女人双手紧紧拽着白色的床单,咬着粉唇发出低低的求饶声,无力的身体不住地往前倾倒,那倒垂的一双软乳也在身子前后摇动中来回地晃荡,期间好几次无力地要趴在床上了,又被公冶析把手横在肚子上捞起来。 “被操得舒服么,以后这里都要为我随时盛开绽放知道么。” 男人俯下身从后伸出一只手掰住女人的下巴,从女人的侧脸开始啄吻,到小巧白嫩的耳垂,然后到那堪似天鹅的脖颈,再一路往下啃啄到香肩,一个来回的吻落下后,又一边操干一边趴在她的后背贴紧她的耳朵命令道。 “说你被我操得舒服,被我操得不行了。” “······” 没听到女人立即应承的话,男人的手用力了一些。“不说么?” 他的腰用劲地顶了一下,惩戒女人的不乖巧。 女人受不了这种深顶,意识正在被欲望蚕食,溃散,只能顺着话去答。“嗯..啊……舒服…….你要都给你,不行了,真的。” 男人满意地拢了拢她的发。“是我不行,还是你不行?” “你····” “动一下你的小脑瓜,想好了说,我怎么···” “你···好大,唔····我不行了,我晚饭没吃,真的没力气,你快点好不好。” 蜜穴里的层层软肉不停动蠕动抽搐着,肉棒在里头如鱼得水地横行,女人快在崩溃高潮的临界点了,手指揪扯着被褥好转移一点难耐的感觉,可这种方法收效甚微,她的身体全由男人主导,只能在被动中祈祷男人尽快攀上欲望的高峰。 窗外雪花飞舞,屋内香汗淋漓,平安夜就这样结束,迎来了圣诞节···· 39、睡完就跑教堂忏悔第一名 八点多太阳升起,舒心忧只记得自己累得睡过去了,......想翻个身才发觉自己屁股连带着肚子都在痛,昨天好像太疯狂了..怎么面对公冶析,果然昨天脑抽了,还好睡醒没人了。 饿得饥肠辘辘的她,赶紧打了个电话让酒店把餐食送上房间,因为昨晚的缘故,实在累得不想动的她连一身欢爱气息还没洗去,所以在等餐的空隙就先起床去浴室洗漱,当在镜子前看到胸前那遍布的红印,她超级想骂人,真的是性虐现场一样,她就想知道,他牙龈还好嘛? 快中午的时候,酒店的门铃被按响,舒心忧还以为是酒店的人上来收餐盘,没想到一开门是公冶析,只见他依然绷着那张脸,表情阴霾。 公冶析是有房卡的,但是却选择敲门,可见他没有要进屋的意思,所以舒心忧也只是抓着门把把门开了一条足够她站立的缝。 “那个....你...怎么过来了。” “这个给你,能看懂吧?”公冶析递给她两管药膏,她接过看了一眼点点头。 “昨天对不起。”他碰了她那里还食髓知味的把她累到晕过去,早上起来时候看到她身上都是他的吻痕,格外醒目。 “啊?没关系,你昨天也是喝多的缘故,再说大家都是成年人,不必放心上。”舒心忧先是一怔随后扯着嘴角笑笑,他应该是昨天喝上头了,估计起来看到对自己做了这样的事后悔吧......暗暗恼着他是喝醉了,可是她没有啊,自己怎么会鬼使神差的没有反抗拒绝,她那么觊觎男色的嘛? 公冶析垂下视线睨视她说话时的神态,她在想什么....他想说的是他昨晚没有节制的事,他听出了她的自贬,和假装的释然,刚想解释,又觉得舒心忧误解也好,他一旦解释,反而会让两人关系换一个走向。 因为这样也正和他意,昨晚他确实是喝了些酒冲动了,想到她在柳宿风身下的时候他起了些莫名的情绪,毕竟这是他名义上的女友,却被他看到她在别人身下。 他身为男朋友连一根手指头都没动过,结果柳宿风把她吃个干净,而且显然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或许是气或许是恼或许是起了要和柳宿风对比的心思,总之说不清道不明的缘由让他要了她。 其实他家里都是信奉基督教,不提倡婚前性行为,他也一直洁身自好,压根没想过要碰舒心忧,可是昨晚当他不知是何种心理的原因,在触碰到她的躯体时就失控了,他本该安分守己的地方起了生理反应,好像身上沉寂了二十几年的欲火被瞬间点燃,她像一个妖精,以身体为饵引诱着他堕落,他没能抵抗得住,那时也不想抵抗,鬼使神差地沉溺······· 所以他一早便去教堂忏悔。 两人面面相觑片刻,最后舒心忧顶着被他审视的目光实在受不住先发声打破。 “没有什么事你去忙吧,昨晚就是个意外,你不必困扰,我再睡一会要出去转转。” 然后关上门了,留下愕然却松了一口气的他。 说实话,他原先并没有瞧不上她,他在林昕的怂恿下告白时候就想过和她在一起,哪怕娶她回家当摆设都未尝不可,毕竟他并不需要什么门当户对的人来锦上添花巩固自己的社会地位。 因为他最爱的那个人得不到,所以是谁都没有区别,只是这个女人现在不行了······· 他如今可以拿她当谈恋爱的挡箭牌,但是亲眼见过她在柳宿风的身下,结婚的话是不可能的了,哪怕他需要一个摆设在家里也是要一个干净的,而不是可能会给他戴绿帽的。 最重要的是把她压身下的人是柳宿风,有一个柳宿云就够了,他不会两次都在情感里栽在姓柳的手里。 他身为男人的骄傲不允许,不过看她在柳宿风身下时的抗拒,和昨晚对自己时尚且算顺从的态度倒是心头攀起得意。 伫立在门口目光涣散陷入沉思,他有点后悔之前提出让她去当他私人秘书了,万一她误解了什么以后处理是个问题……算了,到时候再寻个由头把她调去别的地方。 公冶析瞟看了眼已经关闭了的房门拔步离开,之后一天没回酒店。 中午时用微信第一次给她发了条信息,是洛伊克巴德的一个温泉酒店位置,还有给她说了“有点忙就不陪你了,我朋友的酒店,已经打好招呼了,你过去就可以好好玩。” 虽然舒心忧是有些向往泡在袅袅生烟的温泉池中欣赏天空飘扬的雪花,不过考虑到距离有些远,而且自己一个人去也就懒怠了,就和他说算了。圣诞当天节除了饭时在周边转转,其余时间就窝在酒店里,26号晚上公冶析回酒店让她订机票回国,两人都默契对那一夜绝口不提。 回国的第二天舒心忧就按着公冶析说的先找eva报道,这才发现公冶析的深藏不露…… 被人领到他办公室跟前还是一脸震惊没回过味来,eva和她交代了一些事,舒心忧才发现,原来她是打杂的,有她没她都照样不影响,因为她除了汇报行程、知悉他的生活习惯来订酒店餐厅,联系车、然后贴身跟着之外,一点专业性的工作都不需要她,说白了,好听点私人生活助理,毕竟她这个职位完全可有可无,她所要做的事eva手下的几个人谁都可以做…… 算了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吧,临时之间去找一份工作她也不知道去哪。 “这是你的位置,和副总裁同一个办公室,方便他叫你。”舒心忧跟着她身后,看到了那张临时加塞进去摆着mac的办公桌点了点头。 “你把包放下和我去人事部一趟还有和同事们打个招呼吧。” “哦,好。” 就在舒心忧和eva去了人事的时候,公冶析迈进了办公室,一眼就看到那张一夜之间多出来的办公桌······ 除去在最里的一个休息室,一个六十多平米的办公室,公冶析的办公桌在最显眼的位置,而她的小桌在门口不远,两人直线距离七八米。 本来想开口叫人来把这张突然多出来的桌子给移出去,至少挪到门口,但是看到椅子上安静放着的女士手提包包就打消念头,既然她都来过了,现在反而叫人挪动倒显得他刻意避着她。 他只好作罢拧了拧眉头走到自己的专属位置上打开电脑。 约莫过了半小时多,耳力良好的他听到了门推动的声音和高跟鞋的声音纷沓而至。 “去帮我买杯咖啡” “?????”舒心忧刚一推门进去,公冶析就头也没抬地吩咐她,本想问他需要买哪一种咖啡,因为刚刚eva带她熟悉公司环境她就在茶水间见到公司全自动咖啡机胶囊咖啡机各种都有,是什么咖啡一定要去买,但是看他埋头工作,这种琐事她还是不要打扰他了,免得刚来工作就暴露自己蠢。 在她退出去的时候,男人这才从文件中抬起头来,看着门口位置,他也觉得尴尬,只是让这个女人来上班了,一时之间也找不到把她调开的机会,所以干脆以后就让eva给她安排琐事,尽量不在自己眼前晃,他也不是非要喝那家咖啡,因为他一般自己磨一杯,只是这个女人……算了,让她跑外面多几趟,知难而退也好。 站在门口踌躇的舒心忧想起了eva给过她发的一份资料,里面应该有他的喜好,无奈翻微信查看eva给她的几页注意事项、饮食习惯,看到他要喝的咖啡是哪一种,然后麻溜地去买了. 众所周知机场是距离市中心比较远的,一般附近商店和机场内的商铺的也是那种连锁的品牌,或者比较常见的商家入驻。 而公冶析要喝的是一家咖啡店的自制研发品,距离机场将近十公里,舒心忧只好坐了个地铁过去,按着门牌号找过去发现是一家大隐隐于老城区的店,特别偏僻隐蔽,是一栋小洋楼,一楼开辟了一家独立咖啡馆,但是招牌并不显眼,一整个一楼花园,甚至连一个大的广告排位都不立,看来是只做熟客生意,果然进去店里一看只有几个人,吧台上忙碌的是一对叁十来岁的夫妇,男方是个外国人。 说起来,一般的航空公司总部都是和机场不在一个地方的,因为这是两个部门,机场一般是国家参建的然后让各大航空公司入驻,所以一个机场内都是各个航空公司的飞机航班都有,但亚航不是,这个机场虽也是国家项目却是亚航空集团出资建的。 打个比方就是国家或企业盖了一个商场,让各大品牌入驻店铺,机场好比成商场,航空公司相当于是要缴纳租金各种的店铺,可亚航这个商铺财大气粗为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就自己盖了一个商城,当起了收租的房东,足可见其财力深厚,所以不同其它航空公司写字楼都在别处,亚航办公楼是就在机场不远的另一栋建筑。 同时公冶析的工作也不止是关于航空机组地勤之类的事,就连机场的事务也是要他处理,身兼数职。 买完咖啡之后她是没办法提着咖啡坐地铁回去的,只好叫车走高速,等她回到公司,已经叁十分钟过去了,幸好包装是保温的,咖啡并没有凉掉。 舒心忧才坐下打算摸索一下自己需要干什么,可屁股还没坐热,就听到公冶析叫她“过来……” 舒心忧闻声匆忙喝了口水走向他的办公桌,询问道:“boss您有什么吩咐” 公冶析连抬头都没有,直接把手中已经翻开的文件合上,然后往舒心忧站的方向丢去,揉了揉眉心,用清冽的声调发令。 “念……” “哈?”没能及时反应的舒心忧,本能地看着他的脸在喉头发出一声极轻的疑惑。 “若非你耳背,我希望以后不用我事事都交代第二遍。”男人眼睛都没睁开,依旧做着揉眉心的动作,冷淡不容拒绝的发号施令,散发着一份不可逾越的高贵傲气。 “是。”舒心忧整理好慌乱的情绪,局促地避开眼看这份丢在桌面的文件,躬身拿起翻开一看,文件上是一份英文退换客机文件,密密麻麻的英文字母,还有不少专业技术的词汇,都是说的关于飞机机身还有功能各种的,还好她是在航空公司上班,关于飞机的书也看过不少,最重要的是只是要照念而已,并不是要在线翻,便开始给公冶析念。 公冶析并非是看不懂,娴熟说着法语德语意大利语的他在英语的交流上也毫无障碍,因为是语法发音不同。 可是他对各个语种的书面单词看着就有些吃力了,且不说一个单词可能有两种意思,就像名侦探柯南里有一集是,一个人盯久了一个字就会‘完形崩溃’,这实在影响工作效率。 清脆悠扬的嗓音念着文件上晦涩难懂的专业性英文单词,让男人居然觉得有些悦耳,早前批阅文件的不耐退减了不少,烦躁也得到缓和,便打开电脑里文件夹与她同步。 他一边听着一边滑动着鼠标看着电子版的文件,唔……这怎么说呢,好听点是怕她念错所以自己在尽力对照,其实就是像学生给老师背诵课文。 满满的五页,舒心忧念完口水都要干了,唔……公冶析这是什么毛病,英文听得懂,看不懂?神奇了。 她突然好奇她没来之前他是怎么工作的?还是说在她之前也有这么一个职位? 事后舒心忧去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原来之前并没有这个职位,他所看的文件都是秘书熬夜翻译的,还有咖啡也是要秘书时不时浪费工作时间去买的。 所以这之上时间成本就提高了很多,何况他手底下的这些秘书都是高薪聘请的,入口的吃食又不放心其它的人经手,所以做这些琐碎的事实在是大材小用了。 倒不如专门找她这么一个专门打杂的处理,这样让那些拿高薪的秘书可以做其它更重要的工作,特别是用得得心顺手的eva。 后来去领工资她才知道,虽然她和其他人一样是去财务部领工资,五险一金也照样缴,但是她的工资并不是公司里支出,其实她的工资是从公冶析的工资里扣的。 嗯,这么说她其实就是个妥妥的私人生活助理?专门处理这种对于职业秘书来说是浪费时间的杂物活? 行吧,有钱拿就行,毕竟她的能力摆那里,不过这种安心摸鱼的念头只维持了不久,因为公司微有非议,好多人觉得她就是被养在公冶身边的花瓶,所以她渐渐也不藏拙摸鱼了,真的去认真学习讨教,慢慢地不管是会议纪要或者随行负责都一点点去尝试做好,希望对得起本职岗位…… 虽然是个打杂的,可并不代表轻松,比如每天一定要跑一趟地铁然后再打车回来去给他买咖啡、开始只要有英文文件就要她念······慢慢地也不知道是公冶析的赏识看她跟着eva学了不少还是后悔给她工资高了了,给她的工作内容也不再局限于琐事,交给她的工作也越来越多。 以至于后来一度懊悔自己为什么不摸鱼,为什么揽那么多工作还只拿生活助理的工资。 如果是工作没有那么轻松倒也无妨,让她时常不能忍受的是公冶析在工作时一丝不苟,经常半天一句话不说,一忙起来就是按上班到下班算,气氛压抑到爆炸,她稍有差池就要冷嘲热讽地来一句毒舌语录,还有扣工资,她还和他处在同一个办公室内,她身心都备受折磨,还有说的朝九晚五,九是做到了,但是五…… 她家有些偏,地铁到她家还要步行要走十几分钟,所以隔叁差五公冶析都说送她回家,结果路上总时不时吃个饭,然后回到家就快七点了……这也是加班好不好,她并不乐意和他一块吃美食,她宁愿吃外卖。 公冶析的这种任性行径让她不禁开始好奇机组人员的升调考核他是不是也以权谋私了。 毕竟这个职业发展前景有限,大多数的航空乘务员都是从国内线实习、普通舱、两舱、国际线头等舱、乘务长,每一个都相当于阶级考试,她当初选择亚航就是因为只要累积了经验,绩效考核过了能力可以就能飞国际线,不像别的航空公司非要在普通舱呆到飞行时间足够多少小时,然后还要考核过了才能去头等舱飞国际线,如今想想她两年不到,22岁就在国际线头等舱工作已经是少数了。 林昕可是比她还要小,越想越觉得公冶析动了手脚,大概是因为头等舱服务的人少,轻松些,面向的人群也优质些,所以为了给林昕开后门不惹众怒就连带着机组人员的考评条件都改动了。 当然这是之后才发生的事,目前她和公冶析属于再正常不过的雇属关系,两人对瑞士发生的事叁缄其口,每天都是一进办公室就让她去买咖啡,然后念文件除此外她就像傻子一样端坐在她的小桌前看各种eva给她已经整理好的文件和行程假装很忙碌。 40、只是想念(恋)你 连续上了四天班,终于是12月31号了,根据法定节假日明天就可以放假叁天,一想到放假她内心多少有点雀跃,扯了张小纸条在盘算着明天去日本要买的东西清单。 伸手找笔的时候看到了早上收到的一个快递,此刻正放在桌上也没拆开,看着邮递单还疑惑了一下司闲的快递怎么邮寄到公司不是家里。这段时间司闲似乎在忙,之前每天两人会聊很多,而且叁不五时就给她邮他买的衣服之类的。 可最近慢慢地联系时间间隔越来越久,舒心忧也不敢过多地问,毕竟,她没有立场,他们关系说不清道不明。 即便她们发生了关系,可因为年纪比她小的关係,她更倾向于当她是弟弟是亲人,因为只有这样感情才能长久,也总觉得迟早有一天他会遇到自己喜欢的人,亦觉得他说的爱字只是一时脑热,毕竟两人的年龄差距摆在那。 尽管他当初时候说了爱字,可她没有真的往心里去。 司闲对她太好了,好到她自卑,觉得自己肯定不是他的良配,所以她没有立场去追问隐私问题。 她也由衷地希望他会遇到一个身份年龄性格各方面都优秀的女孩子,届时如果他有喜欢的人,她会第一个祝福他,因此她也从来不主动打扰他,也做好他会随时离开的心理准备。 舒心忧在办公室坐着,今天公冶析早就去开会了,估计这会正和高层在吃饭,中午她刚吃过饭,手机就响了,是司闲发的视频通话瞧着办公室也没人就接起。 “礼物收到了么” “嗯”舒心忧看着桌面上的包裹,点点头。 “你怎么快递到公司来了,不记得我家地址了么?”她现在上班的地方是前两天和他说的,说现在没有飞航班了,所以睡眠时间比较固定,睡觉前和他聊了几句,他就问她在哪上班。 “你一个人住,快递到你家里我不放心。”舒心忧鼻一酸,司闲看起来自大无赖,可是很细心,他给她寄的东西大多价格不低,怕她自己住快递到家里如果泄露信息被不法份子知道她有危险。 “礼物还喜欢么?”司闲的脸色有些苍白,舒心忧以为是手机摄像的问题,也没细想去探究。 “还没有拆。” “那现在拆” 舒心忧笑着点了点头,拿过包裹用笔尖拆开一看是一共两个礼盒,一条梵克雅宝的项链还有一瓶纪梵希包装的香水,并没有放发票之类的。 项链香水....她还是第一次收到这两样东西,都是她梳妆台上几乎绝迹的物品,不是她天生丽质不施粉黛,而是以前工作原因,手腕上戴个对时间的表就够了,手链项链这种上班时候戴实在不必要,所以她的梳妆台上都是各种护肤眼霜面霜精油和彩妆,饰品几乎没有,香水也觉得麻烦。 “嗯,谢谢,我很喜欢,可是怎么送我这么贵的”这时候还没有那么多app这些让人见识广泛的用于宣传推广的平台,除非特意去了解这些品牌出的产品,所以她对项链的这个牌子知之甚少,但是杂志和微博她看的很多,知道这个牌子的四叶草基础款都万打底,这个上手就不轻的手感怎么想都比当初她送他的戒指要贵的多。 “你不是送了我个戒指么,我得回礼呀,再说我送的价格不重要,重要的是意义。只是项链……只是想你……”视频那头的男人笑吟吟地,说起骚话来毫不避讳。 舒心忧洗耳恭听,已经习以为常他送个礼物还能找出一堆理由来,便顺着他的话调侃他。“这样都可以?那香水是什么意义?” “你确定要知道?” “嗯哼。” 男生正了正嗓音,表情无比正经地回答着最流氓的话。“项链香水谐音想恋你想睡你……” “········你可以闭麦了。”舒心忧无语,司闲的脑回路,她有点跟不上了,是代沟么?应该是的吧? 她恼羞的话才落,男生便发出爽朗的笑声,他可太爱把她逗弄得一脸娇羞的模样了。 舒心忧臊的无地自容,怎么忘了司闲那张嘴就没饶过人,她急忙借着拆香水包装的档口转移自己的不自然。 “香水好甜腻哎~是不是太少女了?”拆开了香水盒子,拔开了香水瓶罐,摁了一下喷头,雾气喷洒在她拿的试香纸张上,她嗅了嗅。 “是嘛?我只是觉得挺合适你的” 听他说适合自己拿起来再嗅嗅尾调,又随口问。“这款香水叫什么?” “嗯,‘灿若晨曦’这是我在偶然间看到的一款香水,名字挺好听就买了,味道我觉得也可以。” 听到名字舒心忧闪过欣喜,起了一丝兴致对司闲说“嗯?好巧,我写过的小说女主名字就叫晨曦啀。” “这样啊,看来我们是真的心有灵犀了,再看看项链合不合适,尺寸是不是长了些。” 舒心忧放下手中的试香纸,拆开另一个礼盒,打眼望去项链的长度的确有些长,也不知道是不是长款项链。 “应该是长了些,我几乎脖子上没带过饰品,呀……这么重啊。”刚从盒子里拿出来,一上手就被沉甸甸的手感惊住,就想着这要戴在脖子不得喘不过气,重点是这应该是参加活动搭配礼服的。 “呵呵,我知道你不喜欢戴项链,嫌弃睡觉时候还要拆,太麻烦,但是就是觉得寓意好想送你项链,所以给你买的这款是可转换设计的,拆卸一部分之后可以变成手链,正好可以遮你手上的疤痕,这个当作手链的话比较宽,多少能遮住一下疤痕。” 司闲的话,让舒心忧下意识就看向了自己手腕上那缝针过的手腕,那是之前被颜辞压在玻璃上划开的,伤口已经掉疤不痛了,可是腕上缝过的那一道伤口新长的肉有些凸起高于平面,粉色的伤疤在白皙的手上很是显眼,她的眸子定了定,还真是不好看。 “这样啊,我研究下。”舒心忧拿在手里研究看暗扣小勾在哪里,找到之后把一部分拆了下来,再拉动流苏合拢之后果然成了一个手链,这如同真拉链一样的设计真妙。 她把手腕压在桌上用手指摁着项链,费了功夫才扣上,说是手链,那厚重的质感俨然就是一个手镯,转动了一下手腕,发觉尺寸刚好,而且白皙的手腕有了珠宝的点缀瞬间增色不少,也正好盖住了她手腕上缝了四针的疤痕。 “真的哎,那剩下这部分怎么办。”合成手链之后还剩下了一部分。 “压箱底吧,等你有什么晚会舞会要参加再装上变为项链就好了,现在变成手链了你可以日常都戴着,所以不能轻易摘哦,你送我的戒指我可是从没摘下过。”司闲在嘱咐的同时还暗搓搓诉说自己对她的看重。 “知道啦,很漂亮我很喜欢,谢谢。” “还有,对不起,不能陪你跨年了,这边有点忙。” 听到司闲一下正经起来的语气,舒心忧讶异地盯着视频里的他,发觉他神情似乎有些疲惫之态。“你脸色怎么不太好,身体怎么了?” “没事,是这边有点冷,你不在没人给我抱抱取暖。”司闲不想她担心,便勉强撑起笑容。 明明知道他是耍无赖但这句话还是让她老脸一红,染上了少女的娇羞。 “....你...多穿点,照顾好自己”。 视频那头的男人看着她肉眼可见的脸红忍不住继续逗弄。 “那我要是照顾不好自己,你可以过来照顾我嘛?” 听他越发的得寸进尺,舒心忧忍不住低低咒骂。“去死....” “哈哈哈.我不能陪你过年了,所以.给你转了点钱,喜欢什么就买,等我这边忙完就去看你。” 这时候舒心忧收到了一条银行入账信息,一看后面那几个零,十万,怎么突然给她转这么多?男女之间的转账好像都是520、1314吧,她还是第一次收到男生给她转帐,她就忍不住问道“?....你给我那么多钱干嘛。” “新年压岁钱,想买什么吃什么就去,不够和我说。”.... 她无语“压岁钱是春节,再说也不用那么多,我不要,我自己有工资我给你转回去。” 听到女人要拒绝并且已经动手在电脑上操作时,司闲脸上突然严肃起来,一字一句地交代道。“你敢,现在我不能陪在你身边,如果你精神上不依赖我物质上不需要我,我会觉得我对你来说一点存在的意义都没有,在你的人生中也是可有可无的那个。” “....可是.”舒心忧停下了正在打开银行转账页面的手,想和他解释,她没有拿男人钱的习惯,而且这笔钱数目不小,并且她有工作算不上缺钱,她以为她已经是理财废物花钱没有规划节制了,可是司闲更甚,比她还要大手大脚了,他的工作支持他这样肆意嘛? “没有可是。”一想到他的工作,舒心忧顿时想起了之前拍卖时的那幅画,正想问那个叫司闲的神秘画家是不是他时,她没注意到办公室的门什么时候被推开了,而且一个男人已经站在了她的桌前。 随即,她的桌面被男人曲起的手指叩响了两下。“上班时间开视频通话,工资要不要了。” 听声音就到是公冶析回来了,舒心忧瞬间慌了。“....我..boss,对不起..” “不怕,工资不要了,他扣多少我双倍转账,不缺那点工资。”此时司闲似乎听到了这边的话。 “咳咳.....先挂了回头说。”舒心忧尴尬地咳了两声连忙把和司闲说一声把电话给挂断了,又把视线转到手机上的时间上一看,还没到上班时间,顿时松了一口气。 “boss现在是午休还没有上班。”舒心忧看着时间还有7分钟才上班时间。 她上班的第一天其实他是有些不自在的,总觉得她下一刻就会提起那一晚的事或者拿乔跟其他人提及她们的关系,可是几天看下来她很乖,上班虽不用干什么工作可态度也端正兢兢业业,分寸拿捏地很好,就是正常不过的雇佣关系。 在迈入办公室看她和别人视频的小女生模样他忍不住想去破坏。 见到舒心忧狡辩,他继续发难。“午休时间不休息,上班时间打瞌睡?看来是你手头没什么事可忙。” “对不起……我会注意的。”舒心忧松了口气,这个男人也太公事公办了,简直可怕。 然后把香水重新放回盒子里,在解手链时候本来想把它也放回盒子里的,但是想起可司闲的话,还是把另一节放进盒子里收好。 到了打卡下班的点,舒心忧整理台面和自己的东西准备叫车回家,今天放假前一天,晚点肯定要堵车,地铁就不想了,她得赶快走打车回去才行。 在她快收拾好的时候,还没走到门口的男人侧过头。“明天放假,今天晚上有个舞会你有没有约,没有陪我应酬一趟。” 收拾东西的舒心忧傻眼了,贝齿咬着下唇,犹豫一下道。“我能冒昧问一句,是私人的还是工作性质的。” “私人” 听到答案,她心底的小九九算盘啪啪地算起来,这是不是加班呢,当她傻啊,又不是她的工作她加班干嘛,不去,不去,必须不去,她还打算今晚好好休息,明天去日本。 舒心忧无畏地直视他的目光,用最怂的语气试探地说着拒绝的话那个,我可以不去么? “恩哼”公冶析薄唇拖延着一缕凉意,不免吃惊,原以为她会答应,吃惊之余从鼻腔里嗯哼了一句,意思有得商量。 “咳咳,我有约人了,呵呵,boss应酬还是eva姐有经验,更合适吧,我怕会出差错。”舒心忧急忙为自己开脱,毕竟拒绝的是自己顶头上司,还是官方且委婉点好。 “····”男人不再言语,从容不迫地打开办公室的门,头也不回地离去。 41.dream(H) 1月1日,新一年开始了,中午才到日本的她办完酒店入住、安置好行李就兴冲冲出门了,撇去其它历史原因,主要是因为喜欢的好几个作者名人都是日本的,所以还是想过来转转。 去了早就几个规划好的目标地,吃过饭后准备打车回酒店已经是华灯初上,霓虹灯的光印在她脸上,坐在出租车上张望因为红绿灯而拥挤的街头,她看到一个店,里面的男子一个个化着妆,与身旁的女人笑谈,收回目光后她猜想应该就是传说中的牛郎店吧。 奔波了一天的舒心忧回到酒店一番洗漱过后就进入梦乡。 ———- 她厌恶自己的即使被强迫还是会动情的敏感,以前不是男人碰她就会反胃想吐么,那为什么现在被那几个男人折腾的一点心里抵触感都没有了身体来越来越敏感,对性爱这种应该和最亲密的人做的事甚至不再抱着敬畏。 难道自己喜欢他们?不不不这个念头一起舒心忧甩头抹去,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会对他们动情,一群渣男。 那为什么自己不会反感他们.....黄昏已过月上眉梢舒心忧挎着包一步一步沿着马路走,丝毫没有察觉身后跟了一辆车。 “歌舞伎町?”额....自己居然走到这了,在上班时候听人提起过日本的牛郎,说是服务一流情商高很多长相也过关.....额,舒心忧看着门口的迎宾是两个很女气的男孩,换句话就是很小受...舒心忧正准备转身要走想起了今天纠结的事。 到底是自己身体敏感谁碰都会起欲望还是仅仅不抵触那几个男人,试试不就知道了,牛郎店是最好的选择。 打定主意,舒心忧抬脚向俱乐部走去,一直跟着她的那辆车的男人眼眸微眯,掩藏不住的危险气息。 “您好,欢迎光临·········”一进门就是两个长相俊秀的男子向她走来说着日语,她听的不仔细清楚,看着他们脸上的服务式微笑,舒心忧有些不自然就问可以说英文嘛? 那两个男子也看出了她不是日本人,便面面相觑,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因为牛郎店里英文好的还是少数,这时旁边走过来了一个男子,用着磕磕绊绊的中文“小姐是中国人么?还是韩国人?第一次来么?” “嗯” “你好,我是这家店的老板,小姐不必要紧张,来我们这里就是放松的。” “额...嗯”舒心忧也回以微笑点头道,极力想缓解尴尬。 “不知道小姐想要哪种套餐?有想要做陪的人选么?打算要开什么酒。”男人用磕绊的中文从善如流的介绍业务听的舒心忧面红耳赤。 还是要回主动权好了...“那个....那个我不是要喝酒,我不是很熟悉你们的业务,所以我可能有点冒昧,你们这有没有······那种直接·····”该死她说不出口啊,她记得听说过,有一些除了喝酒,好像也有那种不可描述的服务。 男服务员笑的暧昧,自然是知道了舒心忧想要找的是哪种,不过来这种地方还长的这么美的女人很少见不调戏一下怎么行。 “有没有什么?” “额...陪睡的,钱不是问题,”她手头还有柳宿风还回来的一百万,总不能这么贵吧。 男服务生差点没忍住笑出声,这样的女客人还是第一次见很有趣啊。“抱歉哦,我们这里都是陪喝酒的。” “哦,抱歉,那打扰了。”她的脸爆红成抑制成熟的番茄,转身就逃离。 男人却喊住了她“不过凡事有例外,如果是他们是他们作陪途中自愿和一位像你这样美丽的小姐有愉快的一夜的话,我们也干涉不了,不过可能做陪费用可能高些,那您是想要什么价位的,我们这里好一点的价格比较高...调教师??还是猛男?或者温柔的....” 听着服务生如数家珍的数着舒心忧脸红成一只煮熟的虾子,怎么办她好想走人,好想去死。 “额,不用说了...随便都可以,男的不丑的就好。” “那好请这边登记一下。” “舒心忧走了过去登记一下付了钱签了单,拿着房卡上去洗澡换了浴袍趴着玩手机,200万日元一晚应该按摩什么的都会吧,不能就只会啪啪啪吧,要物尽其用等下进来先要个按摩好了,今天走了好久腿好累。 看着明晃晃的灯,舒心忧抬手关了,她可没忘她的目的她是要来试试自己是不是心理毛病才排斥人的,为了受心理反应影响关灯好了,看不到应该不会抵触吧。 趴着玩手机的她等到困意上来了,门锁才传来咬合声,来人看到一室黑暗摸索开关。 “别开灯,就这样....那什么....麻烦你先给我按摩下腿.....然后那什么你尽量挑逗我,如果做的不错我会另外给你小费。”舒心忧一口气说完要求,心脏一直砰砰砰的跳。 对方没有说话舒心忧当他默认了然后关掉手机,只有一丝窗外霓虹灯的光照耀进来所有物品都只能看清大概轮廓。 “那...开始吧...” 说完舒心忧闭眼趴着,男人愣了一下大步走向床边扯了扯领带脱下外套,松开了袖口的扣子手碰上了两条芊芊玉腿,男人的手法很好轻重有度,她被按摩得很舒服,已经昏昏欲睡,算了,还是快点解决她想睡觉了。 “不用按了,开始吧”舒心忧眼睛一闭,自己翻了个身,将自己当成了一条等待宰割的咸鱼。 男子脱下鞋子爬上床,手指还在腿上逗留只是随着一下接一下的接触越按越往上,另一只手还拉开了浴袍,两只白皙的乳露了出来,女人刚觉得胸脯一凉就被带着炙热呼吸的的男人低头含上般丁点儿大,我顺势像含住了草莓一般轻咬吸允。。 另一只手按摸着腿部内侧手指还有意无意碰到草丛,然后整个首掌覆上草丛揉捏着花丛,指腹摸到一块隆起的肉丘。 肉丘上方生了一丛茸茸细毛,男人用手去顺了顺那丛毛发后,继续往下撩动着两瓣花瓣中的肉缝,那里入手还是干爽的,用中指轻轻勾着嫩肉,逗得女人不安地扭动两条细腿,把男人的手囚在中间。 “嗯...” 乳头突然被叼住往后扯了扯,一种异样的抚摸快感从她毛孔钻入侵进身体,男人的手法极高,不消片刻就摸到满满一片湿润,逐渐变得开始发烫,潺潺的花液从闭合的小穴往外渗,花穴口像在自主呼吸一样微微颤动地等人临幸。 舒心忧已经感觉到自己花穴渐渐有了感觉,自己的目的也达成,心里松了一口气,幸好是不是因为那几个男人的关系而是自己心理问题,看来是找心理医生才对。 自认为得到答案的女人想要喊停。“好了,可以停下了,桌子上的小费给你的你出去吧”。 头脑昏沉的她很累了只想快点睡觉。 黑暗中的男子停了手不是穿回自己衣服而是脱了衣服,然后翻过舒心忧迷蒙中的身子,在屁股垫上枕头掰开臀瓣,用手撑开泥泞的花穴肉棒挺进。 “嗯....你在干什么,快出去,我不用你伺候,你任务完成了拿着小费快走。” 男子没有说话掰开她的双腿,他的大腿紧紧地贴住她的身体,一只大掌紧紧的抓着一瓣臀肉,另一只手死死压在她的脖子上,不让女人有起身反抗的机会,趁着湿润挺动得更是快速顺利。 被压着颈脖的舒心忧,头埋在柔软的枕头里,还好枕头很高,枕头和床单之间还余了个呼吸位置,她惶恐地伸着手往后乱抓想要喝止,却怎么都够不到男人的一点身躯。 “喂...阿” 在黑暗中一直不说话的男人突然传来一道低哑男声,怒火呼之欲出。“骚成这样来找鸭?离开男人的鸡巴就骚得活不下去了?” 万万没想到居然是这个人的声音,这个声音太熟悉了,刻在她的骨子里。 舒心忧眼睛瞬间在枕头中瞪大,愣怔了许久才费劲地拧着头露出半边脸,颤声地叫出那个名字。“颜辞。” 惊恐之下身体微微颤抖,小穴也因神经的过度紧张而收缩。 “呵,知道是我在操你一下子就含得死死的,是怕我不操了?看来不止底下小骚穴记得这根鸡巴,你也记得我啊。” 男人冷笑,将那根大物又往里送了送算是奖励女人,男人根据女人的反应,肉棒轻而易举地找到了女人的敏感带,每回都往那一处顶弄。 “阿...你出去”女人努力把手够到后背,数次的抓空之后终于紧紧地攥住了男人的手腕,她用尽手上能发出的力度去掐男人的手腕,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指甲深深嵌入了男人的肉里面了,但男人却好像没有痛感一样,压在她后背的那只手没有一点松动。 颜辞手拍打着女人的臀肉一边说着粗鄙不堪的粗话︰“呵.骚货装腔作势给谁看..怎么可以被柳宿风操可以张着腿被鸭子操,不能被我操?被老子操得爽不爽啊?是我厉害还是柳宿风厉害啊?” “对,你出去” 女人强忍着一波接一波的刺激,死咬着嘴唇把把到喉咙的呻吟声又如数吞了回去,愤懑地抗绝,可惜这挣扎是徒劳的,还平增了男人势必要将她蹂躏的欲望。 “好,既然你不满意这个姿势,那我就换一个。” 颜辞从女人身体抽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把女人转了个身后拉起一条腿抗在肩头,正面又把那硬得如铁的鸡巴重新塞了进去。 “啊···!”女人还没有得到喘息的机会就被压榨,大脑身体都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只能本能地呻吟出声。 男人听到那代表着被情欲俘获的呻吟,嗤笑一声,越插越起劲,俯身附在她耳边,舔了一圈她的耳廓,邪恶地笑了一声。 “以后柳宿风满足不了你来找我,我保证操到你底下这个骚穴合不拢,一刻都离开男人鸡巴。” 她想起身反抗,但是并没有禁锢的身体却像被无形的绳索捆住了,想挣扎却动弹不得,她现在已全身酥软只能躺平,让男人抓住她坚挺的乳肉肆意玩弄尽情揉搓。 “嗯...出去,我不要。” “嗤···出去?出去了好让其他人来操你么?其它人鸡巴能有我大,能满足你这个饥渴到离了男人就活不了的骚货?” 随着肉棒的不断深入,他越发兴奋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这个水穴已经在他抽插时候变得泥泞,深处的穴肉也在吸附着他的鸡巴,噗哧噗哧的淫水逐渐伴随着进出而被带出,把身下的被子都打湿了。 百十下冲击之后,一阵阵的酥痒从龟头处传向全身,男人知道这是要射精的前兆,所以用力顶了两下之后,在女人喝痛时对准了女人的子宫口,伴随着马眼的抖动一股浓而多的精液直射向女人子宫口。 男人射了之后没有立即拔出来,而是在温软的穴内待了一会才拔出来。 “啵”的一声,男人抽身出来,趁着昏暗的视线,看到女人的小穴中间正有一个豆子大的小洞正往外涌着浊白的精液。 “啧啧啧,骚穴被我操得都合不上了,以后得两根鸡巴一起操才能满足你了吧?” “看,一捅就进去了呢,真没用,这么不耐操,这就被我操松了。”女人还没有开口,男人又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硬了,然后没有半分怜惜地将火热埋进女人体内继续用力的抽送着,空旷的房内都充斥着‘啪啪’的肉体碰撞声音,甚至还有回音。 女人拼命忍住的喉咙中的低吟,不肯出声,身体也紧绷着,这让颜辞十分不悦。 “嘶……把骚穴放松点,夹什么,就这么喜欢我大鸡巴放里面,抽出来再插进去的功夫都舍得松一下?” 男人健硕肌肉上已经浮上一层薄汗,女人那张小嘴的娇嫩壁肉给男人的鸡巴带去的是紧致的感觉,几乎使得颜辞差点又要有射精的冲动。 “我夹你个大头鬼,你给我去死” 舒心忧紧锁着眉头,眼角发红,杏眸中蓄着晶莹透明的泪花,恶狠狠瞪视着男人,一派委屈愤恨又楚楚可怜的模样,令颜辞蓦然生出了一丝丝怜惜感。 但这种心理是转瞬即逝的,男人很快就开始嘲讽羞辱起女人。 “没夹?那把我咬这么紧的是谁,是不是真想被我操松,以后方便两个男人一起操进去,把你给操烂?你还真是骚到骨子里还要装纯。” “求求你,真的不行了,痛。”颜辞边羞辱边把白嫩的绵乳抓在手中恣意蹂躏,随着激烈的抽插之下,舒心忧的喘息变得急促起来,嘴硬的咒骂变成了求饶。 她感觉不止下身火辣辣的刺疼,就连胸脯也被抓得发痛。 “都没操烂,喊什么疼,把屁股撅高点,让我操到你子宫,缩什么。”男人其中一只手紧紧揽着她的腰下下往深处顶,男人的大掌紧紧箍住了女人纤细的腰,随着进出不断地加速挤开了一层层的软肉,在湿润温暖的小穴中发泄似地抽插,那力度和顶撞的姿势恨不得把两个晃动的蛋蛋都都要挤进小穴里试试,毫无温柔可言。 “怕疼就自己把骚穴给扒开,阴唇都被我干进去了,能不疼么。”颜辞的另一只手一直流连在女人的性感的白皙胸脯上,女人的白乳在他手中被捏成各种形状,随着每一次用力的抓放都能看到手指留下的痕印。 “呜呜呜··不要,撞到子宫口了,疼,要坏了。” “就是要把你干坏,干到没办法勾引人,以后这个骚穴再也没有人干,嗷,小荡妇,别夹了,再把腿分开点,是不是怕被我操坏了以后痒了没人满足你?放心,我不嫌弃你,以后发骚了就扒开骚穴让我操,我一定操爽你。” 男人额头生出了两道纹,别人也许不知道他是忍的难受还是干的舒爽,但是他自己对于此刻的感受再清楚不过,随着每一次挺胯激烈到底的前后抽送,他都是爽到不行的,让他忍不住紧闭双眼去享受着身体每一寸神经所带给他的极度快感。 “···”女人嘴里乱哼着。 突然,男人好像已经发泄了,从湿漉漉的肉洞中抽出,男人忽然抽出去,她在临近点的高潮感觉又沉寂了下去,她急促地喘息,无力地朝着一边饮泣嘴硬道“我怎么不知道名享国内外的颜导演居然来当牛郎了。” “颜辞?在我床上喊其它男人?是我平时没有喂饱你么?”突然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声音好像变了,变成另一道嗓音。 她再一抬头,身上的让她恨不得咬上一口的颜辞由变成了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项丞左,而下身又有了被充实的感觉。 场景也由酒店房间变成另一处场景,就像科幻电影一样,说转场就转场了,毫无违和感。 男人看着她惊慌到不知所措的脸,把肉棒从花穴抽了出来,以跪姿走到她的上身前,将肉棒凑近她的苍白到没有血色的唇边。 “舔舔,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干你这张会流水的小嘴?” “……阿左?”她脑袋轰然炸成一片空白了脸上带着乐。 “忘了怎么舔了?”见女人发愣没有立马伺候,那根杵在女人嘴边还泛着水光的肉棒一下撞开女人的口,发懵的女人无助地被玩弄,只能张大了嘴本能地去迎合。 过了几秒,女人立即反应过来,这是自己喜欢的男人,便乖巧地用灵活的舌头舔弄肉棒顶端,张着嘴前后套动,用舌头在嘴里刺激着肉棒,不时还用舌尖去舔着硕大龟头前端那凹下去的龟头沟,男人还是不满意只有马眼处舒服,就往喉头里面闯去想要女人雨露均沾也照拂照拂他的棒身。 女人想也没想便伸着一只柔弱无骨的小手,握住了大得用食指和拇指形成的圈都包不住的肉棒,尽可能地把肉棒含在嘴里慢慢往嘴里吃进,可是由于男人的本钱实在不小,还是有不少暴露在她的口腔之外,她又用手去套弄,由肉棒根部揉到男人的蛋蛋。 口腔中的舌头被男人的肉棒压在下方,让她只能把舌头往后缩去放在男人的棒身上,左右不停地卷动着舌头,而顶在上颚的龟头则被女人的扁桃体所关照着。 “动动舌头,嗯……”水润粉红的的双唇紧紧地包裹着男人的肉棒,他能感觉到他的欲望在女人吞吐的双唇间得到了释放。 女人每一次舔弄,都觉得男人的肉棒变得更大更烫了,似乎要成了一根炙手的红肠了,甚至在喉头尝到了一点咸咸又黏黏的液体味道,估计是男人马眼所流出的精液,项丞左感觉从下体传来的快感阵阵直冲大脑,酥麻的感觉让他溢出了两声闷哼,摁着女人的头一发力让更深处撞去。 女人服侍着男人,看他舒服也有很大的心理满足感,不由得眼神发散,脸色红晕。 直到龟头一下顶住她的上颚,挤压到女人小舌头,让舒心忧差点想吐,反胃和疼痛令她想起了什么,想到了这个男人不是什么梦中情人而是一个渣男,就发狠想用力地咬,最好把口中的物体给咬断。 “啊·····”一声呼痛声在寂静的酒店房间格外清晰,舒心忧也醒了过来,立马伸手摸向嘴角,发现牙齿已经把唇给咬破,口中溢着血腥味,鲜红的血染上她的食指把她的睡意彻底逼退,翻身下床,打开灯去浴室一遍遍漱口。 虽然郁闷气结但也长舒了一口气,还好是梦。 而国外的某个地方,男人清晨醒来,自己内裤一阵濡湿,瞬间让他回到了年少时的梦遗感觉。 “该死,居然梦到那个荡妇了。” 42、你最好看一眼通话名字 元旦叁天的假期转瞬即逝,刚结束旅程的她需要养精蓄锐一晚才好开始工作。 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残忍的,等她躺上床已经是凌晨一点了,原本她掰着指头算算还能睡七个小时,但是在凌晨四点的时候,一个接一个的电话铃声把她从梦中扰醒,扰乱了她的充足睡眠计划。 叁更半夜的,哪个王八蛋给她打电话?肯定是司闲,她要手撕了他,不知道她第二天还要上班嘛。 她没好气地摸过手机,让手指凭着记忆滑动屏幕接听电话。“要死你啊,大半夜打电话最好是有事,不然我打烂你屁股。” “你最好看一眼通话名字,知道在跟我说的是什么。”电话那头的声音很吵杂,看来不是在户外就是人多的地方,但丝毫没掩盖男人嘴里的话,声音也准确传进她耳朵。 “······”电话那头的清冷声音,不是司闲,舒心忧一个激灵赶忙把手机从耳朵挪开,半眯着眼睛看向在黑夜中刺眼的手机屏幕。 大boss——-这个显示让她瞌睡登时跑得彻底,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刚刚的话作死了,立马换上尴尬又不失讨好的笑“boss,对不起,我刚以为是我朋友,这么晚您给我打电话是有什么吩咐。” 电话那头传来几句德语交谈,然后才对她说。“我现在坐车回a市,明天上午就不去公司了,但是有一份文件上班前就要签,所以,你等会去公司,把编号0035654的黑色文件夹,在八点前送到我家,我签好了拿回公司给eva.” “那为什么不直接叫eva去给你送就好了。”她不明白了,既然都是要交给eva那为什么不直接让她过去就好,还要她当中间的信使,她脑子的腹诽和嘴巴同步了,壮起胆子把这个疑问抛出。 “你在教我做事?要不把老板也让你当?”他吐字时候语气并没有太大起伏,却不影响他说这话时的份量多重。 “不敢。”她心中咯噔一下,怯怯地改口应道。 她认怂了,公冶析也没有放过她,一开口就是毫不留情面地滔滔不绝。“你当谁都和你一样吃闲饭?你和eva有可比性?你没休息好和她没休息好哪个更影响工作?” 舒心忧压下愤愤然,气馁地选择向现实低下头颅,的确,要是发信息的话,等人睡醒再看就来不及了,要是打电话打话,吵醒她一个无足轻重的人成本显然要比帮得他忙的人,更省成本。“········明白了。” “八点前要把我要的文件送到我家,等会我把地址发微信给你。” 见他立马要挂电话了,舒心忧才想起来,刚刚公冶析说的话已经被她左耳进右耳出了。“等等” 男人准备放下的手机在听到女人喊时又重新覆上耳,眉梢处的冷霜又起。“还有什么问题。” “你能把文件编号再说一次么?刚刚说太快了,有点没记住。”舒心忧忙不迭地开口索要答案,同时也替自己捏了一把汗,她可没忘那个男人说过希望他的话只用说一遍。 那头沉寂了几秒电话骤然被挂断,舒心忧抓着手机看着挂断的电话久久怔愣不已,不论是上头显示的凌晨四点还是已经消失不见的通话页面都让她感到人生灰暗。 正当从床上坐起身抓耳挠腮地回想公冶析刚刚说的文件编号是哪一个时候,手机响了两下,微信信息闪动,舒心忧急忙解锁点开微信,看到公冶析给她发了两条,一条是他家地址的定位,一条是文件的编码。 她才顿感天下大释的喜悦也不过如此了,重获新生的机会让她萎靡的精神一振。 四点,她收拾自己再去到公司不堵车的情况下要一个小时,导航显示公冶析的家距离公司也要快一小时,加上她拿到文件之后还要在九点上班前送回公司。 这一趟就是近叁小时,也就是六点左右就要出门,那还剩一个小时左右,她也不用再睡了,泄气认命地爬起来开灯看剧,等五点叫个外卖再洗头洗澡收拾自己醒醒神,确保六点出门。 七点四十,舒心忧和小区的保安确认过身份到了公冶析发定位的别墅门前,给公冶析打电话说她已经到他家了,他让她等着,他还有十来分钟左右的车程就到。 是以只好在冷风中站着等他,十多分钟过后,一台劳斯莱士驶到,司机恭敬地下车开门,舒心忧后退几步往旁边梢梢,并没有立马上前。 公冶析下车之后还从车上下来了金发碧眼的十来岁小女孩,这时别墅一直关着的门也开了,一个中年男人走出来对公冶析恭敬道“先生,您回来了。” “嗯,你先帮lauren把行李拿进去,再带去她的房间。” 中年男人点头说是,然后去搬行李了。公冶析则用德文和身边的小女孩交代了几句,像个小公主的小女孩往舒心忧站着的方向看了一下,又对公冶析说几句,看着公冶析骤变的难看脸色,然后笑着跑进别墅。 中年人把行李搬进别墅,司机也把车给开走,这时舒心忧才走上前,把文件递给他,公冶析接过翻开文件几页确认没有拿错之后,朝舒心忧摊开手心。 见没有预想中的笔递到他手中,也明白了,女人可能压根没带。收回手拧过头对她吩咐:“在这等着,我进去拿笔签好给你。” “好。” 几分钟后男人又从别墅中走出。“赶紧拿去给eva。” “是。”舒心忧接过文件夹点头道。 这时公冶析才拿正眼看着女人,疲态尽显的眼正低垂着,他又接着说“我不在公司,你也无事可做,送完文件你就回去睡吧,下午再去公司。” “好,那我先去公司了。” ———— 那天之后日子又开始变得规律,每天都是早上大老远去给他买咖啡,再帮他念念文件,叫车整理日程什么的,一下就过去十来天。 实在不堪每天坐地铁打车来回奔波买咖啡的舒心忧,在又一次买完咖啡后决定去学然后买了在公司做,这样就省了来回奔波和车费,毕竟一天花费90分鐘,长此下去就是浪费生命。 当和老板夫妇说明情况,说想在周一到周五下班后每天过来学几个小时,他们欣然同意,原本她是打算给学徒费然后再每月来这里买咖啡豆,可是老板说如果她只是学st.helenacoffee的做法,那大可不必给学费,来学的时候帮忙做做杂物就好。 舒心忧看着他们丝毫不怕会被窃取机密,并且不怕她学会就跑的样子,甚至咖啡豆不在这里买的时候,甚至怀疑两位老板是不是不知道什么叫人心险恶。 不过这个想法在她接触咖啡豆品种时就明白了,听店老板解说知道,原来咖啡豆是来自圣赫勒拿岛,也就是拿破仑的流放之地,贵虽不贵,但稀少小众,估计还有地理环境局限性,所以年产量极地并不常见于市面,可以说哪怕她学会制作方法,但是咖啡豆还真不是随便就能有渠道买,可以说全市内买到这种咖啡豆的商家不超过一只手,国内与之合同的供应点更是没有,仅英国在两年前开了一家。 所以她刚开始学的时候都是只舍得普通的咖啡豆来练手,等她熟练操作了才用公冶析要喝的那个,毕竟虽然不用交学费,但是练习的咖啡豆需要她花钱买。 两个星期后她提着花了两千多人民币买的咖啡豆心情澎湃,不得不感叹,公冶析是真的精致生活了。 就在她走出咖啡店时,咖啡店的老板打了一个电话。“hi,felix,恭喜你以后就不用驱车来我这个偏僻的小店也能喝到醇正的咖啡了,你的小助理出师了。” “你确定你教会了?”那头的男人眉头一挑,显然不信,这才多少点时间。教会了? 听到质疑,咖啡店老板辩驳“当然,你估计不久就能亲自验收,如果没达到你预期,我再包教包会,不过,学费可能有点贵,到时候我要你上次拍卖时抢我的那个酒怎么样。” “中国有句古话叫狮子大开口,我也一直以为你狮子,你这一开口我发觉你不是,你是想吞象的蛇。”公冶析并不因为对方是好友就嘴下留情,而是一贯的言辞犀利。 “哈哈哈哈哈哈哈,那我什么时候空了去你那喝一杯不过分吧。” “可以。” 挂了电话的男人想到两个星期前,朋友给他打电话,上来就打趣他。“felix你是不是派人来我这里偷师,打算和我抢客源。” “什么?”男人放下了手中擦头发的毛巾,拿着手机看了一下时间,莫不是晚上了,好友喝多说胡话了,他怎么没听明白,可是这会才六点钟啊,喝什么。 听出对面的人好像也不了解情况,他继续说道。“就你公司,最近天天来买咖啡那个小助理,今天和我妻子提了想交学费当学徒的念头,是她想偷师还是打算不在你哪里做了呀。” 最近……??他好像是有点物尽其用了,每天都喊她去买,以前都是他自己动手,一个星期有那么一两天不想动才让秘书去买。“……她怎么说。” “说是下班了就过来,不过说是只学你喝的那种。” “哦。” 听到好友只是冷冷地哦了一声,他八卦之魂熊熊燃烧,好像嗅到一丝不寻常的味道。“那这是偷师还是让我挖墙脚了,或者是小姑娘要抓住你的胃讨好你,你说我要答应么?” “随便你。”话虽然符合他以往的风格,可语气好像不同,有情况啊。 电话那头的男人展颜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这个态度,不寻常,我决定教了……毕竟人家女生天天被你使唤过来都没有在我们这有过一句抱怨你不人道,要学也只说因为坐车太贵了,来回买一杯咖啡成本价高。” 可惜还没能等公冶析喝上这口咖啡春节长假已经翩然而至。 43、塑料祖孙 春假第一天她一觉睡到十一点,直到肚子已经发起抗议,才依依不舍从被窝爬起来,吃过早饭之后就陷入沉思。 她在想今年应该怎么过,从她奶奶过世之后每次过节她就患上了恐节症,觉得这个世界偌大,可是她没有一个家了,过节都是她一个人,特别是万家灯火时,却没有一盏灯是为了她而留的,如果这个世界上还有人像家人的话,可能是司闲?毕竟了朝夕相处了这么久。 舒心忧也想过去找司闲过年,可是他已经半个月没有回复信息了,就说一句他近期要忙别的事之后微信没回过,电话不通…… “算了算了,过节什么的,在家里躺过去就完事了。”舒心忧耸了耸肩膀无奈地感叹一声,安慰了一下自己之后从床上爬起来扎起了头发去洗漱,得出的结论就是打算好好收拾一下家里,打算把不必要的东西丢掉,好好断舍离一番,再出门添置些年货。 她洗漱完听见了手机喇叭里传来微信信息通知的声音,她拿起亮起屏的手机一看发现是杜容谦发来的。 “心忧,春节有安排么?” “还没有……” 对面几乎是秒回过来“那和我一起过如何?” 她也快速编辑了信发了过去“是回去看阿姨么?” 她好像记得之前打电话给阿姨时候,阿姨说在国外旅游来着,还问她喜欢哪款包包要给她买,嗯?这才过去叁四天,难道回来了? “不是,我妈她去旅游了,是想你和去我一块去我父亲家。” 父亲两个字勾起了她的好奇心,因为和杜容谦认识乃至结婚家人一块吃饭时候,印象中都没有出现过这号人物,她也没有探人隐私的想法,所以推断以为他是单亲家庭。 而且她从没听他提过他父亲,怎么这回就要过年去了? 舒心忧摁下了好奇心,想着这是别人的家事,虽然她和他的离婚还没有处理完,但是迟早会离婚的,这种家庭核心的事少打听为好,也由于他们还没有正式离婚,所以她陪他见家长也是情理之中,反正她也是一个人过节。 “好,什么时候。” “除夕过去吃饭,方便么?” 舒心忧看他发来的信息回了个比划着ok的表情包。 除夕中午杜容谦的一个电话把她吵醒了,由于昨晚追剧在沙发窝到天亮了才回房间睡觉,所以当杜容谦打电话过来告诉她,他买完年货了准备过去她家接她,她才回想起除夕答应了陪杜容谦去他父亲家来着。 立马睁开了还打算酝酿睡意的眼睛,她把手机按扩音放在床上,一边忙忙应着让他不用着急慢慢来,一边坐起身掀开被子下床抓紧洗漱化妆。 当她刚穿搭好,正准备打算收拾下家里,顺道把垃圾拿下楼丢,门铃声适时响起,她本来想开门迎他进屋的,但是乍一看客厅沙发和桌上都是她昨晚追剧时候弄的战场,害怕颜面无存就在屋子里喊。 “你等下,我换好鞋子就可以走了。” 舒心忧快速套上靴子开了门对他致歉。“不好意思久等。” 杜容谦笑笑摇头,把她提在手上的包拿了过去。“我也是才到,那我们走吧” 上到车后杜容谦看舒心忧一脸欲言又止的踌躇,开口交代道“你等会过去了,不用说什么,也别介意他们说什么,我们只是吃顿饭就走。” 杜容谦这么一说她开始好奇了他的父亲家是什么样,为什么好像杜容谦一个如此温润的男子都脸上难掩抵触反感。 随即她还是忍不住八卦之魂,想提前知道一些情况,免得到时候她会说错什么话。“我能冒昧问一下,怎么以前没听过你提起过你父亲?” 杜容谦沉默了一会决定把从不曾和别人提起的事和舒心忧说“我是私生子,我父亲年轻时候是个风流少爷,一生女人无数,只是他的婚姻是联姻的,挺讽刺的是浪荡半生娶了一个没有感情的女人,所以他婚后经常以单身自居,继续游戏人间,之后认识我妈,我妈被他所吸引,在一起之后我妈发现他除了我妈之外还有别的女人就毫不犹豫地离开了,离开了之后发觉有了我,她当时毅然决然生下了我,过了两年两个女人找上了我妈,说是我父亲的太太和母亲,那时候我妈才知道我父亲不仅外面有女人甚至婚都结了,孩子都生了。” “我父亲的母亲给了我妈一笔钱,说别肖想什么私生子争财产的事,我妈没收那钱,说她的孩子她自己抚养,也不图什么财产,所以我小的时候我妈一个人再幸苦都撑下来了,没有找过那边的人。” “就这样,直到我逐渐有了名誉,我父亲那边的人才找上我…… 不过也就是这几年的事,一年也就见个一两次。” 舒心忧静静聆听他说,消化他说的内容。“那我们这次?” “我妈特地出国去旅游就是想我回那个家吃顿饭而已,你陪我回去吧,吃完我们就走。”说起这些他嘴角带着苦笑。 舒心忧不懂怎么安慰人,愣怔一下也不知道从何安慰,就主动握住了他的手,杜容谦冲她露出了一个笑,随后摸了她的头发,示意着自己没事。 “去到之后就和在我妈面前那样相处、称呼我就好,不用怕,我在。” “好。” 地方在别墅群里,她透过车窗一看居然和公冶析住的是同一个小区,她来过两次,对于这个中式韵味的别墅群还算有些印象。 也是,a市就那么大,有钱人聚集的地方都在那几个高端住宅建筑里了。 杜容谦牵着她的手进门,沙发上正坐着两个人,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太太,一脸威严,一个四十多岁但保养得很好的美妇人正恭敬地听老太太训话。 “老太太,谦少爷过来了”佣人走到沙发恭敬地说道,老太太这才停下训话转头看着杜容谦走进来,脸上顿时换上了笑颜,“小谦回来啦,来来来过来坐。” “妈,我去看看午饭准备得怎么样了”美妇人就起身和老太太说了一声转身走去家用电梯处按了下行键。 “奶奶”杜容谦走近沙发之后对坐着的两人先是打了个招呼,舒心忧看他打完招呼想着自己要不要自我介绍,说实话,她是第一次被人带去见家长,她真的不知道如何自处,正当舒心忧一脸懵逼不知道应该怎么叫人的时候。 老太太已经看到站在杜容谦身侧已经手足无措的舒心忧,便好奇地开口。 “这位是?小谦的女朋友么?” 这时候杜容谦才反应过来忘了先介绍她了,毕竟他也是第一次带人见家长,听到老太太的发问,杜容谦立马反应过来。“不是女朋友,我们已经结婚了,心忧,和你介绍下,这是我奶奶” “奶奶好”叫完人她汗颜了,这也太尴尬了,由于她结婚前是先认识的杜容谦母亲的,所以还从没有见家长的经历,不曾想杜容谦也是没有带人见过家长,这也太令人窒息了。 老人笑眯眯地拉着舒心忧坐在她身边,然后转过头对着杜容谦的面色显然不好起来“小谦,什么时候结婚的,摆酒了吗,怎么也没告诉过奶奶……” 杜容谦倒是一脸从容不迫,更严格来说是不在乎,只是随口回应“结婚两年了,没摆酒。” 老太太也看出他的意思,只是口中喃喃,似乎在为自己找着台阶下,毕竟身为奶奶,竟然连自己孙子结婚了两年都不知情,可见这个孙子根本没把这个名义上的奶奶放在心里。“这样……年轻人的想法哦,我们都跟不上了。” 其实吧,虽然杜容谦没有办酒席,可是八卦新闻可没少写杜容谦隐婚的事,加上当杜容谦手上时刻带着的婚戒,要是老人真是关注的话不可能一点风声没有注意,也不会这么吃惊。 也不知道是信息闭塞还是怎么样,可见这祖孙的感情真的是表面功夫,比塑料还要塑料。 舒心忧瞧出了气氛瞬间骤变,再看杜容谦也没有一点解释哄着老人的苗头,她只能多嘴做个打破尴尬的人“奶奶,您别误会,老公他之所以没办酒席是因为他事业的问题,他现在还在上升期,加上现在媒体无孔不入,他隐婚是为了我考虑,等他以后要办酒席的话,肯定是会邀请您坐镇的。” 舒心忧的话说的是以后他要是办酒席,可没有说的是以后他们补办酒席,可在场的人耳朵听来,心底都有了小九九,老太太听完这才转过头正视起舒心忧。 也不怪她势力,她一眼就能看出孙子的这个媳妇并不是什么名门大家之后,对于认为婚姻就是联盟利器的她看来。自然是瞧不上舒心忧的,认为并不能为杜容谦带来什么,不过舒心忧的这一番解围,让她想到兴许从舒心忧入手更好,毕竟这姑娘看着聪明识趣,杜容谦进屋起就一直握着她的手也能看出他的在意。 “来来来来,孙媳妇,坐过来我仔细瞧瞧。” 一瞬间老太太对舒心忧热情了起来,仔细地端详着她的脸“嗯……好相貌,你说来的匆忙,奶奶也没准备什么礼物,就这个给你当见面礼了”说着就把手腕上戴着的玻璃种玉镯摘了下来,抓住了舒心忧另一只还是光秃的手腕,把手镯套了进去。 舒心忧一看那手镯通透的成色,加之戴在手腕上那温润凝腻的质感,可想价格不菲,舒心忧哪里受得起这份礼,连忙上手想要摘下“不用不用,奶奶这太贵重了。” 老太太立马摁住了她的手,舒心忧也不好继续推脱,免得拂了老太太的面子,就想着等会告辞前再摘下让杜容谦去还就好。“不贵重,只要我的孙媳妇不嫌弃就好。” 之后老太太问了些她是怎么和杜容谦认识的,家里又是做什么的之类后又问了舒心忧的八字,说是找他们家御用的大师给算算和杜容谦什么时候办酒席合适,舒心忧一脸无奈地望向杜容谦求救,这老太太热情得招架不住啊。 正当杜容谦接收到舒心忧的求救眼神想要打断老太太的话,美妇人已经从私家电梯走过来。 “妈,饭菜已经准备好了” “嗯……小谦,小忧啊,走,我们去吃饭了。” 老太太身型有些颤巍地站了起来,招呼着舒心忧和杜容谦跟上一起步入电梯到到下一层的用餐厅内,虽然同在一个小区,也是别墅,不过这一栋似乎和公冶家的格局不同。 后来她去公冶析家时见他把负一层当成了藏酒库,而这里因为光线充足和地势高一些,视线开阔则改成了下沉式的庭院设计种植花草,在用餐厅隔着玻璃窗望去俨然就是一个私家后花园,而光线相对没这么好的那一面做成了中式西式两个厨房,因为在中国的迷信里厨房主财,厨房设在这里寓意聚宝盆,据说是他们家御用的风水先生给规划设计的。 老太太健步走到前头拉着杜容谦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问着他母亲,舒心忧跟在后头,瞥见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从厨房出来拉过去美妇人在说着什么,美妇人顿时脸色微变,连忙掏出手机去旁边打电话。 44、我们是不是在哪张床上见过? 精神矍铄的老人坐下主座之后凌厉的目光巡视一圈,脸色瞬即阴沉下来,对走到餐厅门口的美妇发问“他还没浪回家?” 这时温荺已经打完电话,将手机捏在手里。“妈,小际已经回来了,让我们先吃,他停好车就来。” 老太太冷哼一声。“哼,大过年的,还留恋花丛,连吃个饭还要全家人等着,不管他,我们先吃。” 正当大家举杯准备动筷子的时候,餐厅门口响起了一道带着几分调侃的高声“奶奶过年好啊。” 人未到,声已至,听到那高调的祝贺,老太太反而没有一点开心的感觉,啪一声放下了筷子似怒火中烧。“你还知道回来” “奶奶这是说的什么话~”来人却没有他父亲母亲这般恭敬,反倒像极了一个不受家人管教的,却又无可奈何的二世祖,只是这声音桀骜风流,舒心忧只觉得有些耳熟,本能好奇地转头一看,对上了一张万万没想到却无比熟悉的脸。 庄际?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不会是就是杜容谦的大哥吧,只匆匆一眼舒心忧立马把头转回来并低下了。 内心只求等会没有什么尴尬场面。 由于舒心忧低了头,头发遮住了她的侧脸,庄际一眼望过去第一时间注意到的就是杜容谦。 敌对见面分外眼红,说话更加肆无忌惮了“你也来了,我说奶奶怎么今天脾气这么大呢。” “怎么和奶奶说话呢”餐桌上端坐的温荺开口呵斥了他。 “回来了,就坐下吃饭吧。”老太太眉头紧皱,却只得作罢,庄际耸了耸肩膀走到空出的座位,等仆人拉开了椅子后坐下,本来想按照老习惯拿杜容谦开涮几句的,只是他一眼瞥过去就看到了把头埋得快进饭碗舒心忧。 一瞬间好奇和疑惑占据了上风,比起老生常谈地嘲讽杜容谦,他更想知道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这位是?”他的眼盯着舒心忧故意问道。 庄际问出声但是杜容谦显然没有要回他的意思,自然正埋着头的舒心忧被cue也没反应过来,还是老太太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才一副恨铁不成钢地说“她是你弟妹,小谦都结婚两年了,你还没个正形,让你去相亲不去安心找女朋友不找,天天和明星嫩模搞一块,不务正业。” “哦?我结婚两年的弟妹?”听到这个出人意料的答案,他霍然笑开了,那声哦拉长了音调,似乎在质疑讽刺着这个完全不靠谱的事。 “我看着挺眼熟啊,弟妹,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啊,是在哪张床上?”问的人顶着一张脸笑的灿烂无辜,字句却极致讽刺。 被问的人刷地一下脸上的血色都褪了下去,她不是没想过庄际会不会为难,只是没想到他一开口就是让她最难堪的话。 舒心忧一张脸煞白不知道该回应什么的时候,通常都不和庄际的风凉话计较的杜容谦显然动怒了,平常温柔细语的他,连声音都拔高了好几度“庄际,请你说话放尊重点。” 庄际听到警告连眼神都没从舒心忧身上挪开,依旧用着那副我行我素的态度。 “怎么我也算是你大哥,平常见我不打招呼也就算了,现在连名带姓不太好吧。” “庄际”温荺眼神一边让他说话注意点,可他却当没看到,只是盯着那个受惊的女人。 眼见着舒心忧慌乱的眼神和紧紧抿成一条线的唇,这才得意失笑“哦,哈哈哈哈,我开个玩笑活跃气氛而已,何必那么动怒,是不是啊,弟妹。” 场面一度尴尬,舒心忧咬着嘴唇默不出声,她是想要开口骂的,但是想到这是杜容谦的长辈在场就忍住了。 这时庄际的母亲紧跟着出来打圆场“小际,你都多大人了,开玩笑也分不清什么能开什么不能开的么,快和你弟弟弟妹道歉。” 说着朝庄际使了个眼神,让他看看老太太的脸色已经臭的不行了,赶紧道歉。 收到信号他刚想端起桌上的酒杯赔罪,杜容谦却比他快一步站起身。 “奶奶,父亲,温姨我们先告辞了。”说着不等其他人说话就牵起舒心忧的手就往外走。 “庄际,大过年,你就不能让我省心点。”两人前脚刚出餐厅,一直冷着脸的老太太当即一拍饭桌,冷声喝道。 “对啊,不说我都忘了今天是过年,我去送送弟弟,弟妹哈。” “赶紧把小谦给我叫回来,我有重要的事和他说。”就在庄际走出餐厅前,老太太吩咐道。 庄际已经转身走开了,但是听到老太太的话,还是讶异地拧过头,看了一眼勃然大怒的老太太,嘴角一抹嘲笑。 他不是不知道老太太打的什么主意,无非是想杜容谦认祖归宗,好压榨他的价值,为这个摇摇欲坠的庄氏企业加固一根柱子,多一张名片。 他的父亲没有掌控集团的能力,又信任不过他的母亲和那边的亲戚,他又志不在此,所以现在把主意打到杜容谦身上,想利用他的名气,小时候没管过的人,到对方成器可以利用了又想起这号人了,真是可笑。 “杜容谦” “有什么事。”杜容谦听到背后传来的叫声,停住了脚步看到庄际向他们走来,便立马把舒心忧护在身后。 瞧着他护人的手势,庄际好笑,终于找到使劲讽刺他的点了。“哈哈哈,我亲爱的弟弟,这么护内的么。” 杜容谦以为他只是出来找茬的,顿时没了好脾气“有事就说,没事我们先走了。” “奶奶叫你去一下,有事和你说。” 杜容谦停顿思考了一下决定还是过去看看,就想牵着舒心忧的手一起走,这时庄际喊住了舒心忧。 “弟妹?我想,你不介意我们聊一下吧。” 看着庄际就是不怀好意,杜容谦想也没想就瞪了一眼正抱臂含着笑容的庄际。“心忧,我们一块过去。” 舒心忧对他摇了摇头“奶奶应该是有事和你说,没关系,你先去吧,我在这等你。” 杜容谦一走开舒心忧就换了表情,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庄际,你想干嘛。” 男人手撑着自己下巴绕着女人转了一圈衡量许久。“还真的是你啊,还以为是你有个双胞胎妹妹呢,正好奇一样的脸,那身体是不是一样······” 说着话男人就凑近她的耳边用暧昧无比的语气说“一样的浪。” “神经病”对方明知故问的话,让她实在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懒得和他浪费时间就朝着一边院子里的椅子走去,打算坐着等杜容谦。 可她刚走了两步,就被拉住了手臂“我怎么不知道,你和杜容谦结婚了,我还以为你们只是有一腿。” 舒心忧没有回头,冷冷开口“你没必要知道。” “那杜容谦呢,他知道我们睡过么?”他可还记得当初在剧组时候,他俩在杜容谦眼皮底下是怎样的情景,杜容谦那时候居然没有一点表示啊,他原先只以为杜容谦和她相熟而已,没想到还有这一段,真是有趣。 “……”舒心忧这才转过头直视他,然后哑口无言,这都什么事,她的这幅表情在庄际眼里意味却变了,觉得她是害怕这一切被杜容谦知道,他以为是舒心忧不甘寂寞所以出轨绿了杜容谦,他正得意自己拿捏住了她的把柄呢,便乘胜追击。 “有意思,我居然睡了自己的弟妹,还真是一出伦理大戏。” “啧啧啧等等,你们说的是结婚两年了?我怎么记得就在几个月之前你还喜欢项丞左来着,而且还躺过在好几个男人身下,你为杜容谦戴了这么多顶绿帽子,他知道么?” “……” “怎么?哑巴了,或许你求求我,让我不告诉杜容谦?唔?婚后偷情,还蛮刺激的啊,亲爱的要不要试试?还是你之前的事杜容谦都知道,他是个绿帽奴。”许是觉得自己正拿捏着把柄,他一步步靠近,修长的手指掐住了女人的下巴摩挲着,嘴角隐隐带着得意。 听着庄际越说越扭曲,也不知道他什么意图,舒心忧本来不想解释那么多的,只是她怕这个没有底线的男人会对杜容谦的长辈说什么风言风语的话,从而连累到杜容谦,所以刚刚才留下来。 深呼了一口气后厌恶地用手拍掉了掐着她下巴的手,面上毫无惧色。 “很抱歉,满足不了你的变态欲,我和杜容谦只是契约婚姻,所以我的私生活糜烂是我的事,和杜容谦无关,他也不在乎,成不了你抹黑他的理由,而且我们已经在办理离婚了,你对我有什么不满冲我来,还有,我想你也只是垃圾而已,还没有卑劣到拿我当刀剑去中伤谁吧?” “何况你奶奶看起来并不满意我家世,我想如果你去说的话,或许她更是乐见其成。”她故意用激将法。 “呵……”这番言论还是挺令他意外的,他倒是听过他隐婚听过他有小男友,契约婚姻也合理,但是那在美国时,他们亲一块去了算怎么回事?刚刚杜容谦那么维护她又算怎么回事?还故意激将法? 这个女人,一开始他以为她一直被他们玩在掌间,怎么突然间发现从来都没有了解过她一样?当然他之前也没想过去了解。 看着眼中满是探究的男人,她撂下一句话。“还有话说么?没事到话我先走了,替我和杜容谦说声抱歉。” 庄际没有追上去,眼眸一压看着女人走远。 当走出庄宅舒心忧就崩溃了,这大过年的,还是别墅区,她怎么回去啊,总不能就又折回头等杜容谦送她回去吧,算了算了,出小区然后打个滴滴吧。 45、那我们就搭个伙吧 舒心忧一边走一边用手机app打车,可是直到她走到了别墅区大门口,十几分钟过去了单子从新预叫两次还是没车接单,小区门口也一辆出租车也没停有。 也是这都大过年了,市区里估计车辆都少得可怜,何况这种家家户户都有代步工具的又远离喧嚣市中心的别墅区,没办法了,只能一边继续打车,一边看杜容谦什么时候出来送她一程了。 这时,公冶析刚好从外面开车回来,在车牌扫码时候看到站小区门口路边的舒心忧,正好奇她怎么在这里,一直盯着车辆进出的舒心忧已经看到他的车了,踩着高跟靴小跑过来敲了敲车窗玻璃“boss....” 车窗摇了下来后,男人看着她出现在这里有些不解,今天是除夕,是来找他陪过节还是送礼?这想法一起他心底起了一层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涟漪。 “你在这干嘛,等我?” “我……”她应该说她是看到他的车就上来了,又该不该开口蹭个车让他送她回家,她要是打不到车,杜容谦又住在这里了怎么办。 见舒心忧瞬间语噎,且两手空空,哪里有送礼的样子,可有猜不透她此刻出现在这的原因,公冶析又问一句“有事?” 舒心忧眼珠子一转,笑意盈盈,几近谄媚。“boss,吃晚饭了嘛,没有的话,我请你吃饭。” 她真聪明,请公冶析吃饭的话那就会开到市区里,然后她打车就方便了,这样既没有让他知道她只是把他当司机,又能找到人陪她吃饭,不用孤零零吃年夜饭,她真是个小机灵鬼。 “上车吧”现在是下午二点多,吃晚饭?公冶析看不出她在打什么主意,不过她难得主动请他吃饭,那就去吧,反正今年林昕不在他也正愁怎么过年。 舒心忧听到他让上车瞬间笑逐颜开,开了车门,一屁股坐上车就开始道谢“谢谢boss” “谢谢?”男人挑眉,把她坐上车的欣喜纳入眼底。 “谢谢boss肯赏脸吃饭”她一怔立马回神,暗道不好差点说漏嘴,一边点头一边算是认同自己的话,把话圆了过去。 公冶析驾驶着车辆倒车然后掉头往市区开去,车子正嘀嗒嘀嗒地响着,她的心也扑通扑通跳着,心底暗暗叫苦,她也太可怜了点吧,一桌子山珍海味她一口没吃到就走了,现在又这个局面,只求公冶析不要问她为什么这个时间点会出现在这里。 谁知祈祷还没完,就听见了死亡发问。“怎么想起请我吃饭” “唔………因为承蒙boss的照顾啊。” “所以专程来这等我?”男人转过头望向她,他看了手机一个信息没有,她中午就在公司的群里跟着其它人发了过年问候,抢红包也积极,可是拜年的问候都没给他私发一句,这会说她是专门来请他吃饭的怎么那么没有可信度呢。 舒心忧被他赤裸裸的眼神看着心虚,如果说是的话他不会想歪吧? 舒心忧一时间左右为难,思考再叁还是决定坦白从宽。 “额……行吧,boss对不起我是跟朋友过来的,然后想回家,你也知道啦今天什么日子,我就打车一直打不到,正当一筹莫展时候然后就看到了如救星一样闪亮的您,所以我就厚着脸皮……” 原来如此,顿时男人明白了过来复而又恢复常色,有些好笑又好像有着一丝失落,幽幽看了她一眼。“所以请我吃饭的说辞是假的,要我送你回家是真的?” “不不不,请吃饭绝对是真的,想感谢的话也是真的,boss想吃什么,我请。”舒心忧急忙摆手用肢体语言来佐证自己说话的可靠性。 “嗯……” 见男人轻哼,知道并没有和她计较便小心地试探。“那boss想吃什么,是苏浙本帮之类的新荣记?雍福会?还是粤菜之类的唐阁?或者你想吃哪一家?a市米其林餐厅里粤菜还是蛮多的,就是也不知道还有没有营业还有没有位置,确定了我得马上打电话问有没有人退订的。” 毕竟这种餐厅,她这种普通人来订基本都得提前很久预订,这一时间除了捡漏也没法子了。 “随便……” 额?随便个屁啊,大过年的吃的本来就少还随便,心底默默吐槽过后只能苦恼着吃什么。 “那就吃中餐吧,林昕说您父辈他们移民前,祖籍是江南那边的,那我们就吃苏浙本帮菜吧,我看看有哪些。”她正埋头握着手机搜索想挨个打电话过去问可以不可以挤出来一桌,毕竟现在大中午刚过也不是什么多人的饭点,旁边的人就岔开了话题。 “过年自己过?不找朋友?”他在林昕首次和他提起舒心忧这个名字时候就把她的家庭成员各种找人查了一遍,知道她现在没有亲戚了,只有一个人。 “嗯……大过年,别人都是一家人热热闹闹的,我去就不太方便了,想朋友的话可以改天没必要在过节的时候。” 说到这个,舒心忧突然想起了她居然就这么邀请公冶析吃饭了,万一公冶析要赶时间去和家人吃饭什么的话。 “boss,要不,到方便打车的地方你就把我放下吧,饭改天再请你吃。” “怎么?” 男人侧过头看了她一眼,女人的脸上尽是不好意思之色。“我刚刚忘了问你是不是有空,要不要跟家里人吃年夜饭就麻烦你……” “我自己过”她话音未落,他便简洁地吐出几个字,他祖父那一辈就已经移民而且娶的是当地贵族小姐,祖父那一辈开始就没有那么重视中华的传统节日,所以小时候起除了偶尔回国祭祖几乎没有过过什么农历节日,之后十来年过的也是平安夜圣诞节,春节是父亲过世前告诉他有林昕这么一号人的存在,托他照顾之后才开始有的习俗。 舒心忧长抒了一口气,没有耽误他时间就好,突然情绪又高涨起来,一种找到同类的欣喜油然而生。“哦……行吧那我们就搭个伙吧,boss赏脸嘛?” 男人听着她的话,啼笑皆非,冷冷地说道。“我现在是把你丢路边了?” “……” 她在心底腹诽,会不会聊天,好歹给点雀跃的反应啊,但想到是自家顶头上司,只得把嫌弃又生生忍了下去,继续打电话去问,可惜问了一圈都没有位可以加。 车子行驶在市区中心,道路两边的店铺百分之九十都关门了,舒心忧已经尽可能地张大眼睛去找着可以吃饭的店了,可是除了一些小馆子还有商店酒店几乎都是大门紧闭,一道道拉闸的门上贴着营业时间的告示。 看了一路最终还是放弃了,转过头泄气地对公冶析道。“boss,全关门了怎么办~” 只见公冶析也皱着眉头,他也没想到车子开了一路除了超市真的没见几家开门的店。 他握着方向盘绕着道路转了一圈cbd商圈,看着人们提着大包小包年货出来的山姆会员店,心念一动似乎下了个决定。 “会做饭么?” “会一些”舒心忧如实回答,每个人的口味喜爱都不同,她真不好吹嘘自己的厨艺,只是好奇他怎么有此一问,就顺着他的目光从车窗望去,脑子里突然有了想法,该不会是他想要她做饭吧? 果然不出所料······公冶析把车开到了商城的地下车库。 “走吧,下车。”下车之后跟着公冶析上了电梯,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一样一样食材放进推车里,那挑菜的熟练程度让人咂舌。 看着他毫不生涩的挑拣食材,吃惊之余也没了要动手挑选的想法,只是一味跟着他的身后。 “想吃什么?家里调料品都有吧?”男人一边询问一边走近摆满调料的货架,舒心忧眼明手快地握上推车手把,既然买菜这种事她上不了手,那推车这种累活就不劳烦自家老板了。 “想吃肉,除了羊肉什么肉都可以……家里调料品啊……不知道过期没有。”她回想了一下上次做饭好像已经是一个多月前,因为上班的时候都是吃外卖还有陪他吃饭才回家,做饭的时间只有周六日,但她也懒一个月做不了两回。 听到不知道过期没有,加上之前问她会不会做饭时女人谦虚时候说的那句‘会一些’就忍不住从上至下打量了一下女人,然后把之归类为只会煮个面的之列。 女人被他突如其来的打量错愕到,又想到刚刚到话,家里?哈?等等,啥意思,他要去她家么?她弱弱地试探“唔……boss要买菜去我家里做嘛?” 这时正挑着酱的男人已经选好了某个牌子的,侧过头把玻璃罐子递给她。“不方便的话,去我那也行” 舒心忧心领神会地从他手上接过海鲜酱放入推车内。 “…………不不不,就去我家吧。”开玩笑他小区那么远,吃饭完我还得为怎么打车回家苦恼,还是去她家,完了,公冶析还能自己开车回去。 男人挑了各种酱油盐香料和料酒之外又挑了青菜和肉类,舒心忧又往里面塞零食还有水果,突然兴起还买了对联、福字年贴,两个人推着满满一车去排队结账,结账的队伍排成长龙,舒心忧看到了身边男人等待的不悦,弱弱地说:“我也有山姆家的会员我来买单就可以了,要不您去找个地方坐着等我吧,我记得那边有一个咖啡店,我结账完去找您”。 公冶析睥睨了身边的女人一眼没接话也没走开,只是并排地继续排队。 看着耐下心继续排队的男人,她只得搜肠刮肚地找话题为缓解两人沉默的尴尬。 “那个,boss,我们是不是买的有点多了?这满满一大车我们一顿也吃不完吧。”她们的推车已经塞得满满当当,还高出了许多,就像一座小山,就连购物车底层也放了好几个小箱礼盒。 “嗯,一顿吃不完。” “那还买那么多?我食量是有点大但是没大到这种地步。”她心里悄摸摸算了算购物车里各种盒装上贴着的价格,估摸着没有5k下不来,半个月工资就为了自己做吃一顿不至于吧? “我还想天天吃这么多的人,怎么体重和食量不成正比,原来你瘦得跟皮包骨一样是依仗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功劳。”男人把她从上至下打量了一番,最后停留在她的胸口。 字,她每一个都认识,不需要查字典,但是,可整句话的意思是什么意思?表面是在说她吃了上顿没下顿她懂了,但是她们刚讨论的话题好像是买的多的问题吧。 她发觉他好爱打击人,而且打击得还拐弯抹角,她的反射弧但凡宕机一会就揣测不到他的愿意。“啥意思?” “等会超市就关门了,接下来两天都不会营业,不囤点粮你还真打算节食几天当减肥了?” 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而后恍然大悟“哦,就是说这不是一顿的量,是我接下来的生存粮食。” “……”男人甩了一个不然呢的表情给她。 接收到目光她只得悻悻闭上嘴。 这种明明是一句‘这不是一天的食物’就能完美解决的事,非要毒舌的说话方式,呆他身边一个多月了还是没能习惯。 46、愿年年今夜 由于公冶析的跑车行李舱本就不比一般家用轿车的后备箱空间大,所以一个推车整整分装成叁大袋子的物品把位于车前盖下的行李舱塞了个满满当当,采购完两人打道回府,他轻车熟路地把车开进她小区的地下停车场,幸好小区开盘两叁年大多在装修中去甲醛,所以入住率不高,而且这个城市外来人口也挺多,都回老家过年使得小区的停车位空了不少。 把车停好之后公冶析下车打开车前盖,先是把零食的那袋较轻的递给舒心忧,自己提起那袋瓶瓶罐罐之类重的上去,进屋子放好之后舒心忧本想还想和他下去一趟一起搬,公冶析说他自己搬就可以了,让她把菜拿出来,收拾厨房一下。 男人重新下楼把剩余的提了出来,正要摁下车前盖关闭行李舱时看到了底部的一个木盒,里面是朋友拍卖得来送他的两瓶老酒,停滞了两秒伸手也一并拿了出来,一并带上楼。 放置好采购的东西从厨房出来舒心忧这才注意到自己房子有点乱,因为给公冶析留门,空气对流冷风灌入屋内,稿纸被吹落地上,还有翻开查询资料的书在桌子上散落,一旁还有开封的零食,沙发抱枕也东倒西歪。 男人一迈入客厅看见家里的陈设就皱起了眉头,餐区玄关厨房陈设很简单也有条不紊,杂物几乎无,地板也干净,除了沙发和茶几这个区域像个战场是乱了些,其它都收拾得挑不出错了。 但是恰恰是如此他才皱眉,这都除夕了,她家里冷清的可怕一点过年的氛围都没有,看沙发这块像是昨晚整出来的,大过年的写稿吃垃圾食品? “先收拾一下家里吧” 看着他紧皱的眉头,以为是他有洁癖嫌弃自己脏乱差,虽然她没进去过他家,但从他办公室、休息室都要一尘不染,就连摆设也一丝不苟地有规律得知,他多少有些洁癖,急忙把倒下的抱枕整理好,收拾出整洁的一处请让他屈尊降贵地坐下。 “哦哦哦……好,那boss你先坐,我整理一下。”说着便蹲下一张张捡着散落在地的纸页。 看着女人的模样,他拿起桌上的空调遥控器把温度调高,再把外套脱掉解着袖口的扣子说:“我帮你吧。” 就在这时急促的门铃响起,舒心忧把捡起的纸页压在笔记本下方,然后走去开门。 门刚拉开,就听见了杜容谦略带着急的声音。“你怎么先走了,打电话也没接。” 舒心忧站在门口看着风尘仆仆,在冷天可额头仍带着细汗的杜容谦,心虚地摸找口袋的手机,亮屏一看十几通未接电话。“对不起……我手机不小心静音了,刚刚去超市回来没注意看手机。” 杜容谦见她无恙这才长舒一口气,放下心来。“没事就好。” 看到他舒心忧想起了什么,撸起袖子把手腕上的圆条手镯取了下来交给他,还好她骨架小手镯的圈口也比较大所以取下并不费事。 “对了,这个麻烦你还给你奶奶,或者把它留给合适的人。” 杜容谦看着女人递给他的手镯沉默了好几秒,才伸手接过。 “你怎么没和家人过?我以为你会留在那里过夜。” “不习惯,就先走了。”杜容谦嘴角扯着一抹苦笑道。 看着他嘴角的弧度,舒心忧恍惚了一下,在想是不是自己的出现所以他们才不能好好坐一起吃一顿饭,心有愧疚的她就邀约道。“那你怎么过年,吃饭了没有,我这正准备做饭,要不一起吧?” “好。”男人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把杜容谦请进房之后,两个男人在客厅打了个照面,两人都在试探对方身份。 舒心忧心大也不觉得尴尬就互相介绍“这位是我朋友杜容谦,这位是我老板公冶析,唔……我想我们叁个都是孤家寡人地过年,不如一起搭个伙吧。” 两个男人的气氛很微妙,但还是笑着互相点头示意算是打过招呼了。 看到两人不说话,她使劲调动脑细胞来找话题打破沉默。 “那那那那……那什么,那就麻烦两位先帮我把家里收拾一下吧~”舒心忧这话说的极度不好意思,她一个女孩子的家虽然不是脏乱差但是绝对算不上干净整洁~ 公冶析把开封的零食丢进垃圾桶之后,抬手看了下腕上的表,五点十五分,便放下手中的活对杜容谦说。“你收拾东西吧,我去做饭。” 杜容谦点点头,两个人气氛和谐得诡异,可惜女人不自知,还满脸惊讶地看走向厨房的公冶析,急忙放下手中擦布跟了上去,怕他不知道东西所在,其实最怕的是他和司闲一样瞎逞强,然后把她家厨房弄成灾难现场。 “唔?boss你会做饭?” 公冶析飞了一个看傻子的表情给跟着他进厨房的舒心忧。 看着公冶析走进厨房就把一个包装撕开拿出一双手套戴上,舒心忧心里嘀咕这男人什么时候买的手套?她怎么没注意。 “boss,碗碟都是用洗碗机洗过的了,不过太久没用,我来冲洗一次就行了,你看做什么其它的好了。”舒心忧抢先一步,闪到公冶析前方拉开了消毒碗柜把碗碟拿出来放到水槽。 谁知公冶析只是把手伸向灶台上的的蔬菜肉类。“我什么时候说我要洗碗,洗碗肯定你来。” “啊,你戴手套不是要洗碗嘛?” 这女人脑子不会转弯是吧?“我戴手套做饭” 哈?行吧,也是洗菜洗碗会有残留,切葱姜蒜什么的手上会留有味道,炒菜会被油溅到,他那双手就不像动过家务的,原来如此·······她一个女的都没有这么细致,还真是跌破眼镜。 看着他有条不紊地切鱼然后腌制调料,她终于把提着的心放了下来帮他打打下手洗洗菜,他做饭不需要她时就去帮杜容谦擦擦桌子,来回两边跑。 期间公冶析剥虾仁时,她手痒痒地炒了两个菜,在公冶析吃惊并赞许的目光后,又兴冲冲出客厅喊杜容谦出门口帮她撕胶带贴对联。 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做的差不多,厨房的菜品也步入尾声,杜容谦便让舒心忧去洗个澡换身衣服。 舒心忧去洗澡的时候杜容谦翻着她放在茶几抽屉里的相册本,他翻看着一张张照片,看着她各种情境下的瞬间,才发现好像从来没了去关注过这个女人,当厚厚的相册越往后翻越是悸动,一点一点探究过往同时,他先是看到穿着校服长发的她脖子挂着一枚碧玺,他觉得眼熟之外,心底也一片骇然,急忙把相册往后翻,要印证什么,果然,之后看到了短发的她,他翻着相册好像是翻阅着倒流的时光。 他的记忆在一霎间回溯到那一年,沉浸在当年里,想到′他′维护着他,想到小小的人儿牵着他的手坐在钢琴旁听他弹奏······· 他找了‘他’很多年 他看到他朝思暮想一直在寻找的身影,照片里那个嘴角挂着治愈笑颜的她,原来‘他’不是他,是她,原来她一直寻找的人就在他的身边。 他原本已经要试着放弃找这个人了,结果没想到…… 瞬间他欣喜得要疯掉,恨不得立马冲进洗浴间去拥抱她告诉她,他找了她很多年,可是想到现下顿时内心五味杂陈。 杜容谦手摸着相片不知道在想什么,有欣喜,有释然,更多的是忐忑不安和惶恐,因为他们现在的关系………… 等舒心忧洗完澡吹干头发出来,家里已经焕然一新,公冶析做的饭也如数摆在桌上了,她远远就嗅到了饭菜香,走近饭桌看着摆放的精致菜品,她迫不及待地去厨房拿了碗筷,依次往桌上摆放好,又放了两双公筷,她可没忘她家大老板不喜欢共菜,使用公筷是底线了。 “哇……boss你厨艺也太棒了,简直是宝藏男孩啊。”苏浙菜虽然嗜甜,但用料广泛,食材烹饪也多样,所以此刻桌上从鲜嫩爽口的白什盘到酸甜可口松鼠鱖鱼都有,刀功细致,嗅着香气四溢的菜,舒心忧毫不吝啬赞美之词。 叁人落座正式开席。 “嘻嘻嘻,杜容谦,你尝尝看,哪两个是我做的”然后拿起先搁在案桌上的公筷往杜容谦碗里夹着几道菜。 杜容谦把她夹至碗中的菜都一一吃完,才卖面子地回答。“菠萝咕噜肉和粉蒸排骨” “吖,杜容谦,你是不是偷偷看了我做菜。”女人眼睛瞬间瞪大了些,觉得不可思议。 杜容谦嘴角勾着笑,望着她生动的脸思潮澎湃,而后摇摇头。“没有,只是吃了几次你做饭一尝就知道了,而且你做的是粤菜,之前在我家时做过,很好分辨。” “行吧,那你是真的很棒棒。”舒心忧没想到自己是这样暴露的,也是,她是想着杜容谦也算是广东人所以才做了粤菜,两个人言语间你来我往,坐一旁的公冶析一脸漠然看着两人互动,心头却是另一番小心思。 舒心忧察觉到了他的脸色,心道完了,忘了这位大佬的存在了,她也不是不给他夹菜,而是和他吃饭这么多次,他从来不喜欢共筷,都是自己吃的自己的,更多的是吃异国料理,自己点自己吃,所以不怪她呀。 话虽如此,那敬酒还是可以的,她立即眼珠一转会来事地起身往他的高脚杯里倒着葡萄酒,然后又给杜容谦和自己的杯子里倒,琥珀色的液体沿着瓶口自然流淌进酒杯,划出好看的弧度。 “boss,谢谢你做好吃的饭菜,让我有这个口福。趁此机会也祝我们这些小可爱除夕快乐,事业红火,喜乐平安,新的一年新的征程新的美好生活,‘愿天上人间,占得欢娱,年年今夜’来来来举杯。” 两个人也举起了酒杯,舒心忧挨个碰了上去,酒杯碰撞发出了清脆的声音,高脚杯里的是公冶析搬上来的葡萄酒,葡萄酒是个复杂的饮品,并不是只有勃艮第才有特极园有顶级的葡萄酒,毕竟有的人喜欢优雅细腻的口感,有的人喜欢饱满厚重的,有的是对酸甜度有要求,每个人喜欢的口感风格不同,在葡萄酒好的年份里不能以个人喜欢而定论好坏。 公冶析酒杯抿了一口,这才脸色好了些许,舒心忧见他脸色没有那么冷了,觉得哄好了大佬便开心地仰头把杯中酒一口喝尽。 这款酒初入口夹杂着焦糖和坚果的味道,十几度的烈性加强葡萄酒倒入喉冰凉舒爽,入腹之后温暖身心,回味绵长酸味中带点甜,对于舒心忧这种不懂酒的人来说,说不出什么口感中带着什么香味之类,入口好喝就完事了,所以她一杯一口就闷了,握着空了的杯子回头看公冶析和杜容谦还在细细品尝,突然觉得不好意思,就埋头吃饭了。 47、这局不算,重玩吧 一顿饭吃罢,大家都没有离席,而是坐在饭桌旁这一句那里一句地交谈,起初两个人还是敷衍地聊着,舒心忧充当两人的调和剂,最后反倒是他俩找到喜欢打游戏的话题了,轮到舒心忧插不进嘴。 坐在席上的舒心忧无意中瞥见电视中开始播放春晚的节目,突然来了兴致,离开饭桌走向沙发。“啀……春晚好像开始了啀,好久没看了,你们吃好了碗放着我等会放洗碗机就好了,你们不用管。” “……”前一刻还在谈得欢的两个男人面面相觑停下了话题,似乎在等着对方提出要走。 这个房子不算公摊,实用面积130平,两个面积差不多大的主次卧,外加一个面积小的被改成了衣帽间加化妆桌,客厅的面积最大,因为舒心忧平常待得最多的就是客厅,所以沙发茶几的下方压着厚厚的地毯。 此刻舒心忧和往常一样没坐在沙发,而是背靠着沙发坐在毛毯上,手腕放在茶几剥着橘子,看着两人都不说话还坐在餐桌旁就招呼道“你们在那干坐着干嘛,对了,你们好像喝酒了不能开车,要不过来陪我看春晚,等晚点酒劲过了再走吧。” 两个男人也一左一右地陪她席地而坐,叁个人干干地看着电视,氛围实在有些诡异。 电视上正进行到语言类节目,虽然春晚的笑点总是集一年热点词汇有些老,但是图一乐呵还是可以的,可左右护法两个笑点高的人脸上毫无波澜,笑点平静也就罢了,小品演到最后是煽情泪点两人依旧面无表情········· 被夹在中间的她只好想着怎么缓解气氛,舒心忧脑子灵光一闪目光聚集在桌上,将主意打在了玻璃醒酒器里还没喝完的金棕色酒上。 “春晚的歌唱节目有点无聊,你们会不会骰子?不然我们玩骰子吧,醒酒器还有这么多酒有点浪费。” “这酒明天还能喝,不过你要是想玩,我就陪你。”听着女人的提议,杜容谦没有拒绝,公冶析默不作声但也没有反对。 “葡萄酒不是保存时间很短么,特别醒过的”在舒心忧目前的认知里,葡萄酒貌似氧化都挺快的,最重要是能被公冶析拿出来的酒想必不便宜,年份上标着的1795年和葡萄品种就足够说明可见一斑了,跨越了两个世纪的老年份酒,所以浪费可耻。 “这款是号称不死之酒的马德拉酒,它着名的就是对储存条件没有那么严苛,开瓶之后依旧可以放很久,不会因为跟氧气接触就快速挥发变质,即便你倒入醒酒器了存放几天也不成问题。” 听着杜容谦的科普,舒心忧瞬间就自卑了,感情,大家都懂酒,就她不懂,喝酒就是糟蹋是吧,那她非要糟蹋。 “喝酒就是追求个感官的东西,喝它无非是为了享受带来的愉悦和沉醉,糟蹋怎么了,喝开心就行了,所以你们玩不玩,一醉方休。” 舒心忧为了给自己找场子,开启她的歪理邪说洗脑教育,见两人都应允,她就在茶几抽屉翻找以前和蓓蓓她们玩的时候用过的骰子,要知道以前她和蓓蓓两个人可没少在家里喝酒,但都是每次喝一点而已,因为蓓蓓说她酒量差,喝多了酒品也一般,所以想训练训练她酒量。 说起来她家里还有好几瓶白兰地呢,当然她的存酒也就一两千一瓶自然比不得公冶析随便拿出手的。 “好,难得佳节,那就一醉方休”杜容谦把茶几上的物品挪开,只留了水和水果,公冶析也把果汁、酒和酒杯搬到了茶几上。 一切准备就绪,舒心忧把骰盅推到各自面前然后讲解玩法规则。 “喃,我们玩叁四五,3个一起叫,4个起是斋,5个是飞,斋就是原来是什么就是什么,飞就是一可以算作任何数。” “哎呀呀可能我表达能力有问题,不过玩两盘就好了”。看着他们两人在听完她解说还是一头雾水,两眼茫然的样子,应该是从未踏及酒吧场所玩过之类游戏,摆摆手索性还是用实践教学吧,舒心忧摇了摇骰盅,用手挡着偷偷看了一眼自己摇到的骰子,然后做好了架势。 两人照着她的样子也晃动了骰子,看到两人都没有要叫的意思,隐隐约约猜到了什么。 “我先来吧,5个二,你们每次叫都要加1个,比如可以叫6个二,或者6个其它你们多的骰子数,然后如果我开你们,你们没有那么多的话就要喝酒,如果有那么多就是我输我喝,当然,你们觉得我没有5个二的话也可以开我。” “开你……”杜容谦听她说完,眨着迷茫的眼就揭开了蛊盅,骰子是4个一和1个叁,舒心忧看到顿时乐不可支,显然杜容谦没听懂规则,让她白捡一局赢。 “嘿嘿嘿,小谦谦,忘了告诉你,我们叫的所有人的色子点数加一起,而不是只看一个人的点数。还有我5个起叫就是飞,也就是一可以变成任何数,一可以是2,那就是你有4个二,加上我这里3个,一共7个了,你输了,喝酒喝酒。”边说边揭开盖盅她有3个二1个六1个叁,她觉得今晚能大杀四方了。 杜容谦喝了一杯之后也不再莽撞了,而公冶析倒是一直不动声色观察,所以开始几局让艺高人胆大的舒心忧没少赢,要知道她这么多年去和蓓蓓去酒吧和同学去聚会都好,基本就是必喝的那个,这会终于找到赢的成就感了,特别是在这俩天之骄子上占的成就感别提有多开心了,此刻她得意忘形找不到北了。 “你们两个怎么那么垃圾呀,我以为我玩骰子垃圾了,没想到你们更垃圾,果然,上帝给了人们一项天赋,就会收走另一项。”女人飘飘然地笑到捶沙发,还一脸得意地嘲笑。 两个男人看着一眼得意忘形的女人,相互对了个眼色,结果从那里开始她悲剧了,这个开那个劈一连输了十几局,醒酒器里的葡萄酒喝完了,她就把另一瓶也往里倒。 正式开启糟蹋酒模式,直接不醒从瓶子倒进杯中,又一瓶酒叁分之二都被她喝了,她看着酒差不多都是被自己喝的越想越不愤,舒心忧一个劲打着酒嗝拿出了之前存放在家里的两瓶martell一瓶轩尼诗,这是白兰地40度,比不死之酒浓度要烈了一倍…… 所以肯定不能像葡萄酒那样一杯闷,不然没几杯她就得大年夜伴随着120的鸣声去洗胃了,她把酒倒入醒酒器再倒入从冰箱里拿出的苏打水中和搅拌,这是她去酒吧时候学的喝法,加入苏打水和冰块稀释没有这么烈这么呛口,当然也破坏了酒原本的风味,喝这个也就没什么口感享受可言了。 “干邑太苦了,我喝不了,所以我兑苏打水,不过,我想你们应该是喝纯的是吧,家里没有子弹杯我就倒半杯,半杯喝叁次好了,来,我给大佬们满上。” 没错,她几乎是喝了快一瓶的葡萄酒了,加强葡萄酒酒精度高上一些但还能接受,不过身边这两个人让她不忿,既然喝酒的次数上她不能获胜,那就在酒精度数上动手脚,她输了喝稀释过的,他们输了喝纯的,嘻嘻,她真是个小机灵鬼。 两个男人看着她给自己倒酒,还往酒杯里放了两瓣捏过的橘子,美名其为自制鸡尾酒,眉梢上是掩不住的得意笑意,把她的小心思都吃了个透,还真是理直气壮地躲酒。 可惜后来五局叁败,杜和公冶各输一局,她的小九九再次落空了······ “我还不信了,等我,我去完厕所,继续来收拾你们。”舒心忧把罚酒灌入喉咙后把杯子狠狠往桌子一放,口中放着狠话,猛地站起有点上头,身型一晃,杜容谦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没事吧” “没事,有点上头,你们玩着”不服气被逆风翻盘的两人碾压,她甩开杜容谦的手,气呼呼地去上了个厕所之后又洗了个脸撑着洗手台醒醒神。 再回来看两个人正玩的难分难解,一瓶马爹利已经空了,她在一旁看了几局输赢都很胶着,看着简单的骰子被玩的那么复杂,舒心忧十分不服气,就坐下和他们继续玩。 “今晚一定是我手气不好,不过我已经瓷盆洗手了,我一定要把你们俩干趴下” 这一局舒心忧摇了5个六,揭开一点骰盅看了一眼急忙又盖住,唯恐被两人偷看到,同时脸上的笑容也不可抑制地扬起,肯定这把稳了,她不信这局她翻身不了。 “5个叁。”她的意思是叫着自己没有的数来放个烟雾弹,然后等他们叫到10个叁的时候或者其他的时候,她就开,她就不信他们能一人五个都一样。 杜容谦跟着她的数叫:“6个叁” 公冶析:“7个六” “8个六”听到公冶析叫六她有些讶异,难道公冶析很多六或者一?还是瞎叫的?不过她丝毫不慌,她有5个六随便1人1个都够了,所以她巴不得她现在被开,就一脸期待地看向杜容谦,谁知杜容谦像是看穿了她的陷阱,居然不开还顺着她的数字叫。 杜容谦:“9个六” 公冶析甚至都没加犹豫就喊“加一个。” 这下舒心忧慌了,她开还是不开,她有5个,但是算围色的可以算成她有六个,他们两个人的骰子加一起有4个的话也就够了,关键是刚刚一个叫叁一个叫啥,好像是六,他们真的有那么多六嘛,舒心忧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不该开,算了还是认怂吧,万一他们一多呢,就弱弱地说“我…也…加1个” 杜容谦看着她犹犹豫豫的模样,眼中都是宠溺,不假思索地跟上。“那我也加1个” 公冶析则是神情轻松,甚至开始开始剥起了橘子。“加1个” 公冶析叫完就到她了,这会已经叫到13个了,总共就15个骰子,叫到了13,她用手捂着骰盅的一侧,看着自己的骰子后盖上,开始注视两人脸色,想看出什么端倪可是看公冶析的样子那么笃定,加之他最开始叫的就是六,她就在想难道公冶析的色子都是六?和她一样都是五个?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她和公冶析的加一块就可以算作12个了,但是关键是公冶析有没有五个。 “boss.lookinmyeyes”舒心忧看着他那碧绿色的眼眸,丝毫没有闪躲,没有半分荒忙,不知道是他心理素质太强大还是真的稳操胜券,觉得从他眼神中肯定难以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挫败地掉转目标去看杜容谦,他好像都是顺着她的去叫,真的难猜。“小谦谦看我,瞅着我卟灵卟灵的大眼睛,告诉我你有没有六。” 杜容谦直视她的眼睛,嘴角噙着笑意,他对此时的女人几乎没有抵抗力,看着她被酒精渲染过的粉红脸颊和迷朦了仍顾盼流转的眼,他眼中的情好似能溢出水来。 这下舒心忧崩溃了,以为他眼中的是玩味,便把手伸向两人的骰盅,挣扎着开两家还是加一个。 犹豫纠结了很久,舒心忧一闭眼想着死就死了,松开了盖在两人骰盅上的手。 “10……5个六”叫完舒心忧才愣住,她刚跳过14叫了15?天啦噜,她要出师未捷身先死了嘛,啊,这么好的一次机会啊。 舒心忧咬着唇懊恼慌忙把手又重新覆上了两人的骰盅上,唯恐两人立马开她,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挣扎了片刻之后还是撒开了手,直接懒得等他们开她骰子便认命拿起酒杯的大义凌然模样,让杜容谦笑意更深,心底感叹怎么这么可爱,从前都没有发现。 他伸手摁下了舒心忧举杯准备识趣喝酒的手。“叫爆了,这局不算,重玩吧,你说呢,公冶析” “嗯。”公冶析应了一声,甚至都没揭开自己的骰盅就开始重新摇动。 “唔……你不开我?”舒心忧还没回过神,看着杜容谦不可置信地眨着一双眼。 “你想我开你?”他的声音很轻。 “唔……不不不不”舒心忧猛地摇头,伸手往前一扑就抱住杜容谦的腰,假模假样地吸了两下鼻子。“小谦谦你真好,我叫爆了你都不开我,这是什么,这是亲人啊,绝对的真爱啊,感动天感动地感动得落泪。” 正在他怀里蹭的女人像只撒娇的小猫,他正想伸手摸摸头,结果下一刻怀中人被公冶析提着衣领往后揪开,语气阴沉。“还玩不玩。” “玩,我要把你们干趴下。”舒心忧一拍地毯,重新摇起骰盅,她说得斗志昂扬豪气冲天,可是……实际……不管她叫啥他们俩都心照不宣地不开她,叁人争霸变成两人博弈,明明已经战火连连而她还不自知,时不时开其中一个还非上赶着当殃及的池鱼,以至于叁番几次自己把自己给坑了都不知道。 48、祝大家今晚可以数小钱钱 她那里知道自从她去了厕所之后两人怕她喝多就心照不宣让着她,结果她非要自己找死,让她喝果汁还不干,非逞强说输了就喝酒,她又不是不能喝,又不是输不起,后果就是这会已经飘得不行脑袋里嗡嗡地响,看人也开始迭影。 “不行了,不行了,我缓一会,嗝,再喝酒都到喉咙了……”她打着酒嗝,背靠在沙发上连连摆手。 一晚上,桌上的葡萄酒空了两瓶还有白兰地空了两瓶苏打水空了两瓶,两个男人这才停下不玩了,瘫在垫子上靠着沙发,电视上的春晚正在欢乐上映,酒这玩意就是越缓越上头,闭眼休养的她蓦然睁眼想起了什么,伸着双手朝向杜容谦“新年快乐,恭喜发财,红包拿来,我想要压岁钱。” 杜容谦似乎早有准备拿过沙发上的衣服,口袋里装着一早就给她准备的红包,舒心忧接过那厚厚的红包,指姆和食指捏了捏厚度少说有将近一万,一万啊,一个月工资了啊,重点是她多久没有收到这种伸手就能要到并且不会拿人手短且名正言顺的横财了。 “那你呢,有什么表示?”杜容谦看着因喝酒而醺红的小脸,似乎是有意地逗弄她。 女人咬着下唇,眼珠子转了转笑得那叫一个灿烂,兴奋得不假思索,吧唧一下就在杜容谦脸上亲了一口。 “嘻嘻嘻嘻我将致以最真诚的祝福,最虔诚的祈祷,祝我家小谦谦哥哥越长越帅,发展越来越好,然后早日找到喜欢的人,生活幸福美满”实际的没有,来虚的可还行?毕竟她才不会把刚到手的红包又送还回去。 脸上被女人亲过的地方似乎还散着余温发着烫,杜容谦还想说什么的时候,舒心忧已经把头转向另一个男人,脸上盈着乖巧“boss,新年快乐,红包拿来。” “……”男人并没有表态回应,只是把手中的手机放到桌上。 这种落差让她努了努嘴表示不满。“不会没有吧,boss你怎么那么小气啊,压岁钱都不给我,你就不能学学小谦谦大方点,这样来年给你工作我才更有斗志啊。” 公冶析无奈,拿过她放置在桌上的手机,让她自己看,舒心忧解锁点开微信看到鲜橙色的转账,“1234位数,八千八,两个八千八。” 顿时迷朦的双眼一下睁的老大,眼中满是星星“哇,boss,您也太有钱了,我祝您出任董事长,迎娶白富美,走上人巅峰”。 说完便对他低头鞠躬感谢,弯腰程度已经到额头抵到他的大腿上了,也够诚意了吧,毕竟酒精再上头,仅剩的一点理智驱使本能,她还是敬畏他的,断不敢冒犯自己上司的,所以轻薄杜容谦那套她是没有胆子对公冶析的。 看着区别对待的人儿,公冶析心底不悦,似乎是酒精的作用刺激到了多巴胺的分泌,正抱着手机挨个点着确认转账的人儿猝不及防地被公冶析大掌托着后脑,接着嘴唇狠狠压了上去,狠狠肆虐,霸道地掠夺她的氧气。 舒心忧的闷哼声引起了闭眼休憩的杜容谦的注意,他瞬间怒火中烧,想要拉开舒心忧,再给公冶析一拳时,他还没来得及有所行动,舒心忧被掠夺完空气,喉头一阵难受,一把推开男人,吐在了男人身上。 杜容谦赶紧扶过她拿纸巾去擦她的嘴角,并且拍着舒心忧的背。 公冶析看杜容谦正在照顾她,本就有洁癖的他起身去了洗手间。 “唔……头好疼,嘴巴好苦哦”吐过一次的女人皱着眉头,嫌弃自己口中的味道。 “漱下口,吃块水果就不苦了。”杜容谦拿过矿泉水瓶还有垃圾桶,让她漱口,舒心忧含了一口水吐进垃圾桶,反复几次,一瓶水用尽嘴巴没什么感觉了才瘫坐回原位。 杜容谦又把果切喂给她,接连吃了好几块水果,口中的苦意才尽数褪去,吐过的女人一下焉了下来,趴在沙发边缘,闭着眼像一只病怏怏的小动物,哪里还有那盛气凌人的模样。 “困了么?我抱你回房睡好不好。”感觉天旋地转的女人点了点头,杜容谦便抱起她往她房间走去。 把女人放在床上,调好空调暖气盖好被子,刚准备退出房间,躺在床上的女人开始左右摇着头,用手推开了被子,并嘤咛着“我热,耳朵好烫,胸口也好闷,我想喝冰水。” 走至房门口的男人又折返至床边细心地把她的手放进被子,然后弯下腰摸了摸她的额头后,又温柔地安抚她。“乖,没事的,别喝冰的了,要不要再喝点温水,舒服点。” “不,有事,你摸摸,真的好烫,我是不是要感冒发烧了,我要喝冰的。”女人在被子的手又伸了出来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脸颊摸去,证明自己真的好烫。 “没事的,睡一觉就好了。” 她抓着他的手覆在她醺红的脸上,因为她贪凉,所以抓的力度有点大,他不忍抽出,只好俯下头哄着她。 “心忧,松开手我去给你倒水。”他盯着闭着眼的女人,那张水嘟嘟的红唇似乎在等着他一亲芳泽,好想亲她。 这个念头一闪,他心跳加速有点不受控地一点点靠近,就在几厘米的时候停住了,他知道不该趁人之危。 舒心忧面部感觉到了炙热的呼吸打在脸上,空气稀薄使得她不爽地睁开了眼睛,一睁眼就看到了近在咫尺的一张脸,布满红云的小脸立刻笑得狡黠调戏道。 “你靠我这么近,这个距离不是要打架就是要亲亲,打你是打不过我的,那你是不是想亲我呀?” “……”被戳破心思顷刻间男人一张脸爆红,舒心忧看着面前的害羞的人,作恶心起,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主动把嘴唇送了上去,两唇相碰,难舍难分。 女人占了便宜,像偷了腥的小猫得意地笑着,眸中流光溢彩,卧室落地灯泛黄光线洒在她的脸上,格外动人。“唔……你嘴巴好甜呀,好了,你之前亲我一次,我现在吃你豆腐一次,我们扯平啦,不拖不欠。” 男人背脊一僵,亲昵的动作轻易勾起了所有压抑在心底的想法,女人的话让他心潮澎湃又让他心中的悲凉浮漫出来,扯平······他不想扯平了·····尴尬地清了清沙哑的嗓子,眸光意味不明。“别乱来,我是杜容谦。” “我又没有发烧变糊涂呀,我当然知道你谁,嘻嘻嘻小时候的你看起来就好欺负,没想到长大了真成了小受包,没事,以后姐妹罩你。”女人伸着一只手捏着他泛红的脸,还用力地扯了几下。 女人提到小时候叁个字,好像是触碰到了他的开关,他狠狠吻了下去,可是青涩的吻技让他不知轻重,好几次牙齿碰到她的唇。 “唔……别咬我,啊……我要轻轻亲亲。” 直到舒心忧觉得喘不上气来,猛地用手拍他的背,他才不舍地松开。“乖,家里有人,你先睡,我去给你弄点解酒的。” 杜容谦站直身子出去给她弄醒酒汤后,躺着的舒心忧就想起了什么,一下扯开杜容谦给她盖好的被子,好一通翻找“哎,我的压岁钱呢?” 在被窝中没看到那个红袋子,她又拎起了枕头查看,但是还是找不到,失落一下就席卷了她,她一边吸着秀挺的鼻子抽泣,一边泫然颔首“我压岁钱不见了,呜呜呜呜,我已经好多年没有人给我压岁钱了,好不容易有压岁钱的,怎么可以不见了,我好惨。” 杜容谦端着水杯回来时候见她端坐着睁着一双像刚出生的小麋鹿的眼睛,水汪汪的眼里在嘴里咕嘟时猛的掉泪。 杜容谦放下水杯就对她说,“压岁钱在客厅,我去给你拿。” 杜容谦把红包递给她之后,她嘻嘻地笑抓着红包把它塞进了枕头下压着。“嘻嘻嘻,压岁钱要放枕头下压着才会保佑我快高快长大。” 现在的杜容谦就连看她让人忍俊不禁的憨态都会觉得怜惜,所以就连让她喝水都采取哄着的方式。“乖,你先喝口温水,就喝一口,我给你去切水果榨汁,喝了醒酒。” 舒心忧听话地喝下之后杜容谦又走出房间去厨房了,确认杜容谦走了,她又坐起身来,从枕头底下掏出了那个红包袋,将之拆开,然后用左手捏着厚厚的一迭钱,右手一张一张地拿过,边拿边在口中数数。 “1,2,3,4,5········” 49、除夕吃点肉沫吧h 洗完澡的公冶析从厕所走出来就听到侧对着的房间传来数数的声音,就往那个房间迈步走去。 “66·67·68·68·70·不对69·71·72” 公冶析走到房门口就看到坐在床上,数着红色钞票的女人,他差点一个趔趄,这个女人干嘛,数钱? 实在不忍直视这一幕的男人出声打断她,他外套已经在进屋做饭时候脱了下来,她吐在他身上时候只穿了一件衬衫,倒是机洗也无所谓,只是这样一来就没衣服可以穿了。“你家烘干机在哪?” 听到声音,舒心忧一抬眸赶紧把自己手中的红票票往身后一藏,两只手握着钱一点点地把钱推进枕头底下,装作无事发生,当然这一切都没躲过男人的眼睛。 “你回来啦?怎么不穿衣服呀,羞羞” “舒心忧,你说什么。”男人眸色暗了暗,眉心都拧紧了叁分。 舒心忧被直呼其名,不悦地回瞪他,这时她才发现,她擦脸的蓝色大毛巾居然被男人当浴巾围住下身了,火气噌一下上来了,光脚就下床,晃晃悠悠走过去要扯下,粉色那个是擦身子的他不用,用擦脸的围屁股。 “啊,你怎么乱用我毛巾,这是我擦脸的,你你你给我脱下来。” 公冶析紧紧拽住了那条大毛巾,半威胁半警告。“舒心忧,你知道你在干嘛么?” 他身上刚沐浴过后的清新味道混合着男性的独有荷尔蒙气息充斥着她的鼻尖,好像在蛊惑着她犯罪。 “你快给我脱下来,我擦脸的你居然用来裹屁股,你赔给我,赔钱!” 她抱着他的下腰就要去拽他围在腰间的浴巾,他却死死抓着,女人的力气撼动不了半分。 “赔不赔我。”她气极张嘴就咬住他的手臂,一只手好像还捏住了一团肉。 女人胡乱中抓着的一团肉,不是别的,正是男人胯下的肉棒,陡然被捏住之时男人眼底就燃起了一簇火苗“嘶,你最好知道你在做什么。” “哼哼。” 被抓着命根子的男人用力抽开被她咬住的手臂,单手从她的腰穿过,把她夹在腋下往床抗去一抛就紧随欺身吻上那张刚刚咬过他的嘴,惩罚性地咬回去,在她疼得张口时,舌头钻了进去用舌尖抵着她的舌根,绕着舌头打转。 不仅是他的嘴在忙,他的手也没有闲下来,正在舒心忧身上游走乱窜,到处点火撩拨,她就穿了一件套头到膝盖的毛衣,男人把她压住往上一撩就能摸到内裤,才刚开荤不到一个多月的男人轻易被撩起情欲,急需一个发泄口。 所以他并没有过多逗弄,口中不间歇地吻她,还急不可耐地用手拉下内裤后扶着自己高肿的肉棒在细缝上蹭了蹭,找到入口就撞进女人花穴。 花穴并没有做好容纳他的准备,仅仅微微发潮而已,所以他进去一个龟头后就寸步难移了,他被迫停下攻掠,松开了女人的唇,将她的毛衣脱去,解开她的文胸,发懵的女人已经丧失思考能力只能顺着他的动作挪动身子任其为她脱掉衣服。 公冶析捏着她白嫩的胸抓成各种形状,舔着她的耳垂轻啃,时不时又掐一掐硬挺的奶头引得她发出一阵阵不知道是痛还是爽的闷哼,还暧昧地指使她做事。“嘶,妖精,腿再张开点,让我操进去。” 女人被蛊惑一样,听从安排尽力张开了自己的腿,男人才稍微用力深入一点她就把腿夹紧了,让公冶析倒吸了一口凉气。 “啊……太大了,等,唔…轻点…”女人语无伦次地乱叫着。 “我已经收力了,这么点都吃不进去?” 花穴绞着他的肉棒,似乎要从肉棒中榨出点什么才甘心,不满意肉棒开拓领地却被她挤在一堆的媚肉所阻止,所以他为了能顺利扩广抽插的疆土,尽管口中说自己收力了,但之后的每一次插入都略微粗暴,这粗暴的进击在误打误撞下触碰了几次女人的爽点。 “呀,啊你你你听不懂人话嘛,啊啊,轻,轻点。。” 女人身体敏感得不行,没几下就被插得淫水从花穴中直冒,滑腻的蜜液使得男人进入得非常容易,他已经能感觉到他的马眼处已经和女人的子宫有了亲密的接触,下身的快感立即反馈给他的脑部神经,他不禁闭眼享受。 “呃啊……妖精,底下这张嘴就这么喜欢我操?” “屁!啊!”原本是想反驳他的,可是男人偏要刻意曲解,将手指放在菊穴口扣弄。“让你的小屁股等会,等会再喂,馋什么,没人和你抢。” 女人还没来得急有所回应,一道被震惊到颤抖的男声伴随着玻璃砸在地板的摔碎声传来。“你们在干什么。” 这异常响亮刺耳的噪音让公冶析睁开了眼睛,撇过头朝他嘲讽一笑,他还以为杜容谦已经走了呢,被看到这一幕,公冶析倒是坦荡。 “你不是看到了。” “你放开她,她喝多了,你怎么可以趁人之危。”杜容谦声调一下提高了好几度,在他眼中,肯定是公冶析要对舒心忧欲行不轨,但心中的震惊和疼痛,让他脚下犹如被灌了铅。 被杜容谦一声大喝,惊醒了女人一些沉溺于性爱中理智,她也不知道那根弦缺了,立马抓过被子盖住,一把使劲推开了插在她体内的公冶析。 然后慌张地冲两只眼睛能杀了公冶析的杜容谦狡辩。“老公,你别···你别生气,我我我,是他,是他,就是他勾引我的。” 女人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被杜容谦眼中的怒火所吓,此刻活像一个给自己老公戴绿帽的偷人现场,脑中仅存的一点理智都罢工了,素手一指,空口就来,将矛头指向公冶析,公冶析被她的态度和她口中的称呼气到冷笑,转眼对上急着撇清自己的女人。 “我勾引你的?他是你老公,我是你谁,嗯?我的女朋友。” “……你闭嘴……”舒心忧压根没听他说什么,上前就捂住被她推开坐在在床上的男人嘴巴,不让他有说话的机会,全然顾不上刚刚让被子遮住的春光又落入了两个男人眼中。 雪白的胸口刚显于人前,公冶就伸出一只手抱住了她赤裸的蛮腰,把她压回床上,将捂住他嘴的手抽开,用嘴堵了上去。 她不是不让他说话么,那都别说话,互相堵住好了。 公冶析的动作一气呵成,把女人堵得咽唔都没法呼出,杜容谦看在眼中,疼在心里。舒心忧没把公冶析的话听入耳,可一字不落全送入了他耳中,她是他的女朋友?应该是了,所以她才会和他一块过年,她急着否认也是因为他们现在还没有离婚,所以怕伤自己自尊吧。 不着边际的想法在他脑中浮现,瞬间就下了一个推断,他不敢再出声去询问,一种才刚要得到却立刻要失去的空虚失落感袭上心头,他脚下虚浮几乎站不住。 公冶析被人看着吻得并不投入,所以待女人空气被他抽的差不多有的女人缓神后就松开了,一个翻身,拖过被子盖住自己下身,露出赤裸的上身,手臂搭在直起的膝盖上,一派豪迈地斜了还站在原地的杜容谦一眼。 见杜容谦的神色变得痛苦复杂,他又仔细地用眼睛上下扫射了几次,也在回想刚刚女人喊的称呼,老公?杜容谦谦是她老公不成,但想到舒心忧吃饭说话的疏离客气行径,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啊,至少他俩不会是和平常人一样的那种婚姻关系,毕竟她之前查她的家庭成员时候,户口本上也没出现过已婚记录,既然有猫腻,他的底气也强了几分对杜容谦戏弄揶揄道。 “你还不走,是要一起么?” 公冶析无意间的一句习惯性嘲弄人,却让杜容谦感觉新世界门被打开了。 他五内如焚两眼直呆呆向前望去,不知道该仓惶离去还是留下,他此时像个抓奸的,又像个电灯泡,或许····· 一个念头渐成。 他好像卑鄙起来了,看着她身边出现的人,他拿捏不准了,感觉都很优秀,在她心里他们好像都不一样,在她清醒时只有对他如朋友一样,永远疏离客气,保持距离。 他心底起了邪念,好像在告诉他,他已经撞破这事,如果他今天就这么走了,按照舒心忧的性格肯定以此拒绝他,说他也看到了她有男朋友了并且在他面前睡过,会立马把他排除在有机会之外,那就真的绝了他们在一起的可能了。 成全他们?不!不可能!尚且不说舒心忧此时是否清醒地自愿,单论他自己他就不可能大度,他找了那么多年人,好不容易在今天找到了,他怎么甘心让她在别人身下呻吟,遑论她还是自己名义上的妻子,自己并不是无名无姓的人,为什么要轻易出局?她今天还亲过他不是么? 既然如此……原谅他的卑鄙。 此时的他并不知道,恰是这个决定让舒心忧在拒绝他时成了最有说服力的理由。 这是祝福:已经叁年没和家人一起过年了,今年又可以收红包了,所以格外开心心就加更了,祝大家春节快乐阖家欢乐,不止今天,以后的每一天都能到手数不清的小钱钱。 50、面霜?不,是润滑液 杜容谦做了决定之后,一边脱着衣服一边朝床那边走去,看着人走近公冶析是错愕的,但是又想她刚喊他老公,好像他才是被抓奸的,虽然这个老公的身份可能有猫腻,但既然杜容谦能上前,就证明他们曾经有过一段。 “心忧,告诉我,你要不要我。”杜容谦躺趴上床,用手抚摸着女人的面庞,深情地开口,还不待女人消化他的问题,他就双手捧着她的脸颊迅速低头,不给她说出自己不想听到的答案的机会。 公冶析坐在一旁,还是那个姿势,却稍带僵硬,紧咬着后槽牙,在想自己该走了,杜容谦能忍,他可没有和人分享的习惯,可是当他随意地撇过头不想再看时,看到了女人床头挂的一幅画右下角的sx两个字母。 画里她被人从床上抱着,被子遮住两人的下半身,上半身两人都是不着半缕的,虽然线条并没有详细,只是描了轮廓,但也足够让人想入非非。 该死,该死。这个女人她的私生活怎么能乱成这样。他身为她的男朋友,她从来规规矩矩没有逾矩过一次,在工作相处的一个月里,一点暧昧的邀请约会都没提过,每次吃饭要带上她,她还推叁阻四。 他原本还觉得是这个女人识趣,却结果是这个女人压根对他不感冒,所以即便她私生活再乱,都没有对自己动过心思??? 公冶析在这短短一瞬间,闪过几个想法,开始在想她为什么答应做他的女朋友,仅仅是天性怯懦所以不会拒绝人?后来念头一转又在想自己是哪里比不过那几个男人? 公冶析深吸了一口气,复杂的情绪从眼角眉梢处泄出,思绪纷繁间冷不丁窥见风姿绰约的女人在被杜容谦亲着时,不甘寂寞地扭动着柔弱无骨的身子,双腿打弯立着不停地厮磨,他这个角度刚好看见了那粉红的花穴正汨汩吐着蜜液。 这一幕太过艳情,刺激着他的眼球,也撩拨着他的身体原始欲望,只匆匆一眼他就感觉下腹发热,压根没有软的肉棒更加硬挺了。 她真的像个妖精,身体便是她捕获猎物的最好诱饵,诱得他脑子混混沌沌,只得不作它想遵从身体的需求。 公冶析摁住了她厮磨的腿,将之拉开,用膝盖顶开她的腿部内侧,将肉棒送入桃花源洞里。 空虚的花穴瞬间被填满,她张开眼睛,嘴中发出含糊不清的闷哼。 杜容谦也察觉了她的异样松开她的唇,将她的手拉到自己胯下,让她柔软的小手握住自己勃起的欲望。“心忧,帮帮我好不好。” “她说不,你就不动了?呵,她叁个洞都可以,我试过后面了,要不你试试?”看杜容谦还询问她的意见,早就埋入女人体内,让自己得到释放的公冶析喉咙溢出一声不怀好意的轻笑。 前头的女人听到公冶析的话猛地摇头,脸上全是惊惧,她不要被插小菊花了,上次疼了好几天。 看到女人的表情,公冶析十分满意,还以为真的将自己说过的话给记在心里了,改口道“还是别了,她说过,这后面要随时为我绽放的,上面那张嘴留给你吧。” 说着将自己欲根抽了出来,用双手握住女人的腰将她身体翻转,捏着她的两根腿调整成趴跪的姿势。 由于姿势的转变,杜容谦心念一动也跟随调整,把其中一个整齐放着的枕头立起在床头,自己则将后背倚靠在枕头上,一手托着女人的后脑勺,一手握着女人的嫩白小手在肉棒上套弄。 女人炙热呼吸喷洒在他的肉棒上,让他渐渐不再满足于手指的套弄,便握着女人的手将自己的肉棒往女人嘴角凑去,忐忑不已。“这里可以么?” 女人睁着茫然的眼,小嘴一张用上嘴唇尝试包住了那根粉嫩的肉棒,像指腹一样硬中带着肉感,让她并不反感,就继续张嘴多吃进了一些,两腮被撑得鼓鼓的。 “继续握着吃”滑腻的小舌无措地刮着他的肉棒,温热又酥麻,他撤离了引导的手,用那只空下来的手整理她因为低头含住自己肉棒而散落的头发,方便俯视女人是如何吞吐的。 女人用手指握住了男人的下半棒身,灵活的舌头在龟头的马眼处舔舐,将男人顶端流出的几滴液体和着分泌的口水全数都吞咽下去了,被女人口腔包裹的肉棒泛上一层光泽。 后来看到女人只一味舔弄上半根肉棒,放在她后脑的手逐渐用小力往下压,想让她进去多一些,女人明白了他的意图,就松开了手张大了嘴巴去含住,这样一来,不管是身体还是眼福都让杜容谦内心极大得到满足。 而公冶析在把女人翻转身体之后就用手指沾了些花穴口的蜜液,然后一下一下地刺激菊穴,菊穴刚刚够他插入一个指节,他就没耐心继续挑逗做前戏了,只因他的下体迫切需要进到一个温暖的洞穴里,所以揽住女人的腰就扶着肉棒要捣进菊穴。 事实上,他也进去了,但是和第一次进入时一样,龟头才塞入一点就没法进去了,还含着另一个男人肉棒的女人的疼呼让他不再冒进。 如果自己要硬闯,不单这个女人会受伤,他自己也要被折磨,看来只能找东西润滑辅助了,可这一时间他去哪里找润滑油? 举目四顾,眼中布满躁意,最后定睛在女人床头柜上的护肤品上,他伸长手去够到了一瓶白色瓷瓶的面霜,拧开盖子用叁只手指挖了小半瓶丰盈质地的奶白色面霜,抹在自己的肉棒上和女人菊穴口,拧上盖子后用手搓捂待乳化再推开,乳白的霜附着在皮肤上变成透明,只在肉棒表面泛着光泽。 那优雅从容的动作不像润滑,反而像给自己的私处做着保养,所幸女人没有看到他拿的面霜,不然非得吐血不可,免税也要叁千多才一百多毫升的面霜,一挖就小半瓶,还用来当润滑剂用了,还不如像小黄片里吐口唾沫当润滑呢。 被面霜润滑的肉棒已经按耐不住要进去更深处,他昂然直入,那紧致和初次进入时一样,敏感的肉壁像看到了什么美味的食物朝他的肉棒包围而去,他强忍仰头吸气。“被我收回之前说你一无是处这句话,至少后面这个是我破的。” 他是爽了,女人可就遭罪了,一下被他的力道所牵扯,将含着杜容谦肉棒顶到了喉咙深处,牙齿也磕到他的棒身,这猝不及防的深喉让杜容谦也遭受了蝴蝶效应,让他吃痛也让他爽。 低喘着叱责公冶析“你轻点,她受不了。” “你倒是怜惜她,不舍得她疼,但我看你也很爽啊。”公冶析挑眉讥讽,他要是真怜惜她,就不会和另一个男人这么玩弄她了,还不是为了自己私欲。 杜容谦白了他一眼,摁住女人后脑勺的手托起她的下巴,让肉棒从她口中吐出,女人的嘴刚离开肉棒就忍不住喉咙的痒,剧烈地咳,杜容谦心疼地用拇指擦着她嘴角。 “没事吧,好些了么?” 女人摇摇头示意没事,身后的公冶析眼瞧着这一派郎情妾意的画面,一丝很难察觉的戾气诞生,在女人的菊穴抽插得更加用力。 后穴的痛渐渐转为舒爽,连带着前面的小穴都开始渴望被填满。 杜容谦把她眼中的难耐纳入眼底,手往那处探去,摸到了一手的湿润,用两根手指揉动两片肉“这里想要了?” “嗯···” 女人几不可闻的轻嗯声,让杜容谦浑身血液都在沸腾,对公冶析交代。“你往后点。” 公冶析明白他的意图,揽起女人的上半身,从后往前捏她两个沉甸甸的奶子,待杜容谦躺好,他就拍了拍女人的屁股,让她放低身子。 当一前一后两根不分伯仲的肉棒全都进入女人两个花穴,女人颤抖不已地高呼,同时被填满的陌生刺激的快感向她涌来。 “啊……不行了,不要了,我不要了唔……”女人眼角的泪被逼了出来,平素都是清澈的水眸染上迷离和可怜,男人喉咙发紧更想破坏。 “心忧,忍忍,等会就舒服了”杜容谦抱住她乱舞的手,将她牢牢禁锢自己身前。 “太大了,我不想要了。”她举着楚楚可怜的脸向他撒娇,意图让男人停下。 但是这怎么可能,男人一边挺动腰部往上撞,一边扣住她的后脑勺,用口舌堵住她提意见的嘴,挑开牙关长驱直入,将她亲得再也没有办法有异议了才对她哄道。“乖,一会就好了。” 肉棒捣出的水声清晰可辩,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谱成一曲别样的悦耳之声。 “呜呜呜,我真的不要了,太可怕了。” 身后的男人用指甲刮着她的背,在她腰上打圈,激得她不断扭动身子,想要摆脱,可毕竟下身插着两根肉棒做桩,上身腰以上被杜容谦紧紧抱着,她再剧烈的动作都没用,落在男人眼中也只是摇着屁股冲他撒娇。 他喉头滚动,对她宣布“晚了……” “舒不舒服,还敢不敢乱勾引了。”两人一进一退,有时又一起用力进入,毫无章法又好似有默契配合一样。 她脑袋早就被情欲主导,压根分别不了这责备的话到底是谁的说的。花穴口已经溢出白色水沫,她浑身颤栗忍不住求饶。 “唔……舒服,我没有乱勾引,没有,老公,我不要了,你信我。”舒心忧对着前面的男人解释,解释之时被男人插得口中情不自禁地溢出娇媚呻吟声。 杜容谦并没有在意她要解释什么,而是将注意力都放在了老公两个字上,他非常高兴能在床上听到她叫这两个字,犹如天籁,唯一不满的是女人紧张到夹紧了两条腿,以至于两个穴内的两根肉棒都被箍住,抽插困难起来。 两个男人同时倒吸一口凉气,不敢动作,唯恐一动就有东西忍不住要喷涌而出,杜容谦呼吸粗重。“心忧,别夹,放松,深呼吸。” 女人急促地做了几个深呼吸,总算放松了身体,可两个男人还是不敢轻举妄动,毕竟在这种情况要是先射了肯定不好看。 “好点了么?”缓了片刻后,男人已经能感觉到女人的小穴开始一张一合,开始期待男人的疼爱。 舒心忧将手指插入躺着的男人发内,对他道。“我要。” 见自己被女人忽视她不爽了,伸手将她的头掰过看着身后的他,公冶析咬牙,仿佛女人回答让他不满意他就会把短短的手指甲嵌进她的肉里。“妖精,那我呢,不要我操了?嗯?” 她看着他布满寒意的眼神,用另一只手往后伸去够他的手掌,够到之后与之十指紧扣。“boss,我也要你操我,一起操我,操坏我。唔……” “哪个小嘴想要挨肉棒操就自己动屁股。”公冶析突然兴起,用眼神示意杜容谦也不要动了,让她自己来。 她被夹在中间,屁股往前坐小穴是吃杜容谦的肉棒,往后退去是公冶析在插到菊穴,舒心忧摇着头想要拒绝,可男人真的就不动了,屈服于身体欲望的她最终还是慢慢拧动了身子。 随着女人前后的起落,花穴的层层软肉像在有了自主肌肉记忆一样,不停地蠕动收缩,她的头也往后仰喘息着,一脸的媚态。 “呜呜呜,好累,没有力气了。”这种自己来索取的性爱,太累了,没一会她就高潮了,她身体微微抽搐,不止花穴,就连后面的菊穴都在痉挛,让两个人再次不敢动弹,唯恐要被她带动高潮。 高潮过后,她的双腿再无法做出跪趴的姿势,而是瘫软在杜容谦身上,紧拽着公冶析的手掌,浑身的力气都用在手腕上了,想要冲他讨个饶,因为在知道他时长就已经刻进她的潜意识里了。“小老公,我困,不要了。” 公冶析把手掌一抽,直接拒绝了女人的投降求饶,笑话,没看到他粗大的肉棒还在她菊穴,压根没发泄出来么?“别乱叫,我不是你小老公。” “哦。”女人嘟着嘴。暗暗记下了又撇过头委委屈屈对杜容谦软软商量“不要了好不好,真的要坏掉了。” “好,再等我几分钟,射出来就好了。” 话落,被滑腻的媚肉正紧紧紧包裹的棒身摩擦起来,身后的人也不甘示弱地再次深入,两人较劲似的速度,让中间的女人眼皮一合晕了过去··········· 51、一家(zha)人 两人都结束这场滑稽的性爱后,躺在床上喘息。 公冶析侧过头看了眼正盯着睡着的女人,一脸眷恋,他率先打破沉寂的氛围。“你没有什么想和我谈的么?” 杜容谦看着睡过去的女人,彻底清醒过来心中满是懊悔,他干了什么,便语气不善地说。“没有。” “呵,如果是和她有关的呢?” “·······”杜容谦沉默了,长长的睫毛垂着也遮不住眼眸中的失落和伤感,全被公冶析看进眼底。 公冶析做了一个深呼吸,从床上起身,抓过毛巾围在腰上,对杜容谦道“走吧,我让司机过来开车。” 见杜容谦没有动作,不难猜测杜容谦的用意,无非是抱着这女人睡一宿,他平淡开口“不如你猜猜她明早醒来会是什么样?是坦然接受一切?还是情绪崩溃哭喊着让你滚?” “·······” “我了解她,倒不如先让她自己消化,有个台阶下,走吧。” 杜容谦思考着他的话并非毫无道理,叁个人的性爱实在疯狂了,他怕明天舒心忧醒来会恨上他,所以踌躇少顷捡起床上地上的衣服穿上,跟公冶析走了。 公冶析满意地勾勾嘴角,总算成功把人往里带了,事实上,他说的半真半假,以舒心忧怯弱的性子,做出这种的事,醒来肯定怪的是大家都喝多了,把原因归咎到酒精上,但是如果人在,她免不了难堪,下不来台,谁知届时会怎么样。 最要紧是他怕麻烦,怕明天女人醒了要大哭大闹,他目前满意的关系再步走斜。 ——— 由于昨晚吐过一轮,所以也不算醉的太厉害,十点多的时候舒心忧醒了过来,宿醉让她头疼,她揉着脑袋从床上坐起来。 这时候才发现自己赤裸着,浑身泛酸无力,就搜索着脑袋的记忆,想昨晚干嘛了,记忆像被上传加载一样,一点一点在脑中的组成。 当全部记起,她犹如被雷击中,雷的外焦里嫩,疯狂的记忆毫无遗漏地在脑袋中浮现。 她昨晚干了什么?天啊,她先调戏了杜容谦,然后和公冶析做了还被杜容谦看到,他们玩起了3p? 她咽了咽口水,不敢相信记忆中的事真实发生,她觉得她要社会性死亡了。 比喝多酒干了糗事更要命的事,是第二天还记得自己喝多干的糗事,为什么不是失忆断片啊?她以后还怎么见人。 对了人呢?看到房间没有两人的身影,她套上毛衣走出房间,看到屋里没有两人的身影,坐在沙发上拍着自己一直噗通狂跳的小心脏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 幸亏人走了,不然她醒来看到估计要羞愧到从阳台跳下去。 万千个念头在脑海转了一遍,一个自己假老公,一个假男朋友,别人又不是强,而且昨晚她自己还作死并没有拒绝了,酒后乱性的事,她拿这事一点办法没有,在心底思虑一番,觉得还是装什么都不知道的好,装死比面对管用。 对,逃避虽然可耻,但是管用就行,至少饭碗保住了,脸面也保住了,现在就怕他们提起怎么办? 舒心忧惴惴不安了两日,看到杜容谦和公冶析的微信都没有给她发什么,也没有打电话,或者上门道歉什么的才把心稍微放下,想来其它两人也是喝多了,对于发生这样的事也觉得荒唐,和她一样选择无视发生。 初叁「越鸟」开播,收视节节攀升,杜容谦就开始跑宣传各种了,捏着手机一直想和舒心忧说些什么,但是又觉得公冶析那天和他说的话很对,所以信息迟迟没有发送过去。 春节假期很快过去,返工的第一天,舒心忧的忐忑不安又开始了,一直在担心如果去见到公冶析,应该怎么面对他,所以她鸡毛了好半天才出门,到公司的时候已经迟到了。 “迟到16分钟,扣160块。” 舒心忧推开和公冶析同一间的办公室门就听到公冶析公事公办的声音说道。 舒心忧站在门口,眼神都不知道该停留在哪个角落,双拳攥得死死的,感觉心脏都要跳出胸口了,一直在想要不要先声夺人,说自己那天什么都不记得了,免得公冶析说一些什么让她尴尬到钻进地缝里的话。 这时公冶析抬起头,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舒心忧,掩去心底的一些慌张,“公司没有迟到罚站就免罚款的规矩,你傻站着还不如赶紧把你桌上的文件都给我翻译了。” “是。” 又是几天过去了,她发现公冶析并没有要提那天的事意思,还是和平常一样地和她相处,一如既往冷淡,没有和以前对她的态度有出入,唯一不同的是,没喊她去买咖啡了,所以她那颗一直悬着的心才算真的放了下来。 “咖啡”刚念完文件的舒心忧就听到了公冶析的声音。 “现在?”舒心忧眨巴着眼睛,不会吧,让她现在去给他买?都快午休了,她一来一回午休时间就没了,但是既然老板发话了,她能怎么办,正认命地转身打算去给他买。 不是年前去学了一星期咖啡,我休息室柜子里有咖啡豆,咖啡机开放吧台那里也有”男人冷淡的话从她后背传来。 额?他怎么知道的,呼之欲出地想问他怎么知道的,不过看他头都没从电脑上移开。就忍住好奇心,就去拿咖啡豆去煮咖啡,果然是咖啡用具一应俱全,咖啡豆品种都多得能举办个品种展览会了。 把咖啡端给他后,舒心忧退回沙发坐下,忐忑地期待他的试喝。 男人拿起还发烫的杯子喝了一口,然后放下继续工作,舒心忧看不见他的表情,没有吃惊?也没有赞赏?不过没有明确的喝后感就证明还是不褒不贬咯。那她算出师了,以后再也不用跨大半个区去买咖啡了对不对。 余光看着她眼中的期待反馈,眼神移到咖啡上然后收回,一张嘴就是不咸不淡的语气。“两周的时间还算没有白费。” 唉,那就是夸她了,退开时忍不住笑意浮上眉眼,她的两叁千真的没白花,终于不用打车去给他买了,又能省了好大一笔钱。 此时的她还并不知道车费和买咖啡的钱其实都能报销,还以为纯粹是平常的同事相处一样就带个咖啡而已,没多少钱就当请客,人情来往了,毕竟公冶析带她吃一顿饭也花费好几千,所以正暗暗为自己的钱包高兴。 废话:一渣人,就要渣的整整齐齐,杜的心理算是自私吧,他欣喜于终于找到她,但是也明白也要失去她,在他看到其它男人碰他的同时,心理异常惶恐万一女人真的喜欢上他,他岂不是半分几会都没了,所以他不允许,他寧可参与进去也不让那个男人独佔,那种找到却要失去的恐慌感充斥着他的大脑,由不得他多想,也考虑不到女人的想法,因为实在太怕失去了。 52、难道不喜欢我了? 转眼半个月过去,舒心忧在职场混的如鱼得水,和同事都相处得挺愉快,自己也在慢慢跟着eva学习,越鸟也播放完了,完美收官且大爆,不管是柳絮絮还是杜容谦都火出圈了,甚至短短的二十几集居然收视率点击率破了记录。 2月14号,情人节,杜容谦和柳絮絮一早给她发了微信,说越鸟晚上要举办庆功宴,其他人联系不上她,让她早点过去。 可能是这叁个月来按部就班的生活让舒心忧觉得一切都过去了,她从而被麻痹了,觉得自己一个小透明事情已了,所以并没有拒绝,下班后就匆匆回家梳洗打扮一番然后去庆功宴了,到了之后她倒是没有看到不想见的人,所以和一群曾经相处了两个月的职演人员都叙了个旧。 这场庆功宴的重头戏还没到她就多喝了两杯香槟,为了躲酒去阳台吹风。 这时一个俏丽的人影,举着两杯香槟朝她走来,甜甜地喊了一句。“舒编。” 舒心忧转过身,看到的不是别人,正是方菡,她朝她递过另一只手上拿着的香槟。“舒编,祝贺你越鸟大暴,也感谢你写的角色让我出演也跟着吃了红利。” 舒心忧看了眼她递过来的酒杯,本想伸手接过,但是手微微举起时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放了下来,端详着方菡的脸。 “你给的酒,我可不敢喝,上次的咖啡,你在里面放了东西吧?” 方菡挂在脸上的笑容略一迟疑僵了一瞬,微微意外然后又迅速恢复正常的笑容。 “舒编,我,我不懂你的意思。” 虽然方菡掩饰得很好,不免让人以为只是错觉,但是舒心忧可没有漏掉她的表情,和拿着酒杯里荡漾的液体波纹。 心底确定了自己的想法,这时一阵风拂过,吹起一缕青丝到脸颊,舒心忧仿佛无意般朱唇轻勾,抬指将之从额前捋到耳后。 “不懂就不懂吧,我记得就好了。” “·······” 方菡显然没想到舒心忧直接把这件事摆在台面上说,她愣了几秒,敛了笑容,一双本该剪秋水的瞳透着丝丝怨恨,垂了垂眼皮,把酒杯放在一旁的桌上。 “五百万够不够。” 舒心忧被她态度一下转变弄得傻眼了,她这是开价要赔偿么?口中喃喃一句。“五百万?” 方菡听到她重复地呢喃,以为是自己获得主动权,有了和她谈判的砝码。“对,我给你五百万,只要你以后离开这座城市,不再出现在柳宿风眼前。” 听到方菡给钱的原因,她一下笑了,她还以为方菡给钱是因为愧疚自己做过的事,原来是想让她离开。 果然,上位者是不会对蝼蚁产生同情的,没有碾死就是最大的仁慈了。 把方菡的自信尽收眼底,忍不住回呛。“五百万在这个城市能干嘛?我名下两套房,如果还买的话,估计得全款了,就五百万,一套两室一厅的房都买不起呢,还想离开我这座城市?” 当然她只是嘴痛快,实际上,她两套房一个现在住的是用父母曾经卖掉房子的存款全款买的,一套是奶奶留给她的老家房子,因为念旧的缘故加上继承遗产房屋转卖好像得交所得税,所以一直没起过卖的念头。 按照a市的认贷不认房政策来说,如果再买的话,说起来还是可以贷款的。 当她说完看着方菡嘴角一抽,面颊阴沉,她心里莫名痛快,暗暗觉得自己这个牛皮吹的太爽了,还好上天没让她是个一点家底都没有的人,不然现在还真得好好考虑怎么拿到那五百万了。 “方菡,你和这种人有什么好说的,典型的给脸不要脸。”另一道男声突兀地响起,虽然声音阴沉,但是其中蕴含的怒气并不小,几步就挡在了她面前。 “舒心忧,几个月不见,我还以为你在世界上的哪个角落消失了呢。” 男人昂首阔步假意撇了一眼四周,精光一转没好气地嘲讽“怎么?之前那个姘头不在,说话都没底气了?我猜猜看,是被玩腻了抛弃了?还发现他一个人满足不了你空虚的身体?“ 听着他好看的嘴里吐出丑陋的话,紧紧攥起的拳头里手指甲都陷进肉里了,钻入耳朵的字眼令她气血翻涌胸前起伏不断,没有迟疑跨步上前就要给他一巴掌,却被他手疾眼快地握紧手腕,将她一扯拉近自己,趁她往前踉跄几步时侧低头在她耳边压低了声音。 “打上瘾了?也不看自己是个什么玩意,仗着几分姿色,就当做资本了,信不信我能让你从这世界消失?嗯?” 警告的话说完他用力一推,她被推倒撞到阳台的栏杆上,后腰一疼,口中溢出一句闷哼,抬眼死死盯着颜辞。 就在两人剑拔弩张地对峙时,款步走来的柳絮絮无意发声打破僵局。“颜导,你们在这聊什么,那边都在等你们了。” “舒编喝多了,在和她叙旧几句。”方菡见到柳絮絮似乎没察觉到不对劲,便赶忙换上笑容,朝颜辞使了一个颜色,曼步走近。 “颜辞,我们先过去吧。” “嗯。”颜辞在走前恶狠狠地看了舒心忧一眼。 “心忧没事吧?”柳絮絮走了过来看着单手扶在栏杆上,瞧见她牙齿咬着下唇,不住地急喘气,担心她道。 舒心忧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深吸了一口气平复心中的万千情绪,面容上僵硬地对柳絮絮扯出一丝笑容。 “你先过去吧,我喝的有点多,我想去个洗手间。” “好。”柳絮絮随然看出了舒心忧的不对劲,但是想到方菡和颜辞应该和她应该没有什么渊源,仅仅以为是她喝酒太多的缘故,便没有深究。 舒心忧心慌意乱地垂眸走向厕所,迎面撞上了一个男人,男人胸前硬的如一块铁板,惯性使然她往后栽去,一双大掌一捞搂住她的腰,她捂住额头,想抬头说抱歉,却在望到那熟悉面孔后,她脸唰一下白了,愣在原地。 男人搂住了她腰,看着怀中脸色苍白,正失神地凝视自己的女人,嗅着她身上的酒味,嘴角牵了牵喉结滚动。“你喝了多少,走路都走不稳。” 看着那张古铜色的脸,她胸腔一震,瞳孔睁大,说话间牙齿都在打颤,似乎不太相信自己所见。“项···丞左?” 男人似笑非笑地把头颅压低凑近了些,让她看个仔细。“我都不认识了?有这么吃惊?” 逐渐放大的脸和炙热的鼻息轻扫,她被灼烧回理智,身体僵硬眼神游离地要稳住身形,挣脱男人环在她腰上的手臂。“放开。” 项丞左无视她的挣扎,手腕在女人腰间环得更紧,让女人的腰和他的腰紧紧相贴,捏了捏女人的楚腰,眼中跃上情欲,平息了体内燥热后不禁哑声称赞。 “你今天好美,等会庆功宴结束了,停车场等我。” “·····”听到他的话,舒心忧霎时间像被施了定身法一般,以为是自己出现幻听了。 时间过去几个月,她可一点没忘,这个男人信誓旦旦地对外宣称他爱另一个女人,为了救他爱的女人,哪怕手段卑鄙都无所谓。 多么情深的话,结果事情完了,人也救了,此刻他不是应该和所爱甜甜蜜蜜在一起?甚至步入婚姻殿堂?现在为什么还来招惹她? 她眼中的疑虑他没有想去深究,用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将之摆正与自己对视。“怎么了?难道不喜欢我了?变心了?” “·····我在你眼中是什么?”她心中有一股郁气涌上喉头,不上不下憋得她难受,脑子不受控地问出一个愚蠢的问题,就像那些被分手的人总爱问你爱过我么一样,想求一个答案。 “这是什么问题,我们在一起很开心不是么?” 项丞左没有迟疑地回答,让她心中最后一点妄想泯灭,眼角情不自禁地洇上水雾,从脸颊滚落。 所以他一直知道自己对他的感情,心安理得地享受她的喜欢,而他就连骗自己一句也懒得,可能在他眼中,他能看到自己的喜欢,并且没有拒绝她,还回应了她,就是她的荣幸了吧。 她的喜欢,在他眼里就这么卑微么?觉得她的感情不值一提也罢了,他不是追了一个女人那么久,为了她什么事都可以做么? 如果他是为了另一个女人才这样对自己,看了那么多故事作品的她,其实能接受自己是个工具人女配并且成全公主和王子,因为说明自己没有喜欢错人,侧面证明他是真的情深不寿,自己喜欢的人其实很好,只是恰好不喜欢自己而已。 可是现在算什么?王子和公主经历磨难本来幸福在一起的结局又来一个急转直下,王子居然想家里养着正宫,外面留着一个工具人宠幸? 她宁可做一个促进王子公主感情顺遂的人,都接受不了自己喜欢的人是这样一个渣男,这样会让自己觉得一腔热情都喂了狗。 “哭什么,你怎么了?这段时间给你发了几次信息你都不回,去哪里了,发生什么事了么?” 她上次见他到现在四个月过去了,他只给她发了几次短信?估计还是因为以为自己有了孩子的事吧。 这段时间去哪里了?她看他眼中一点没有愧疚之心,而且还正常和她打招呼,她心底惊涛骇浪,男人的随便一句话都让她加以揣测背后。 一时间,她思绪百转千回,想到自己喜欢上的人,是这样一个渣男,他践踏的不仅是她的喜欢,还是另一个女人获得新生后的爱情,她想不顾一切报复了。 项丞左不知女人心中所想,把目光汇集到了女人的小腹上,只见上面平坦如常,他顿然松了口气。 那次得知她同意时,她的体检报告她看都没看,如果他看过体检报告就知道他并没有怀孕,但是那时他被欢喜冲昏了脑,满心只想着她同意捐了,唐娜有救了,才不会去考虑她身体什么状况。 无关他知道怀孕的人是否能捐献,而是他知道即便她的身体真的不合适捐,他想只要能救唐娜他也会强行去做。 毕竟不难,因为医院都有他的股份,这点见不得光的事,他还是能着手吩咐人去做的。 所以到现在他都不知道她是否怀孕过。 见女人久久不应又问了一句。“你这段时间去哪里了?” “流产”她负气地说,抬起头想在他眼中看到一丝自己想要看到的眼神,一丝都好。 可是让她失望了,舒心忧看着他的眼睛看不出丝毫吃惊,和异色,心底在冷笑,又在后头加了一句。“不是你的孩子。” “疼么?”项丞左松开捏住她下巴的手,摩挲她的脸颊。 舒心忧把脸一撇不再与之对视,怕被他看出。“因为觉得对不起你,所以我选择避开。” “·····”男人摸着她的颌骨,没接她的话,而是话题一转。“你······这几个月有没有想过我” 听到这话,按耐住呼之欲出的冷嘲,满腔委屈和愤恨再也绷不住,化作滴滴晶莹的眼泪簌簌落下。“你说呢。” “没事,别哭,我又不会介意你有过别人的孩子,傻丫头。”他抹去她的泪珠,还以为她是那个什么都不知道,满心眼喜欢他的女人,所以语气态度与之前一般无二。 是啊,他当然不介意,他介意什么,她这个人他都是看不上的,一个玩物,能被玩弄还是自己殊荣了,真的好好笑,自己的一腔热情被浇灭个透,她此刻觉得她像个笑话,心痛到无法呼吸,心头压了一块石头。 “别哭了,眼睛都肿了,我先出去,等会停车场等我,这里跟我说它想你了。”项丞左还是第一次见到女人哭成这样,心中有些不耐和不快,便顶了两下腰松开了手要走,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看着扬长而去,且自信她肯定会赴约的背影,舒心忧自嘲一笑,怪谁呢,怪自己以前只要他一个电话,她就送上门。 ····· 53、我们没可能的 项丞左走后,她站在镜子前良久,拧开水龙头洗了一把脸,精致的妆容被她用一捧又一捧的温水狠狠搓去,直到脸颊泛起不正常的红,眼眶中的泪不见踪迹。从洗手间洗完脸出来后没有再回到宴会厅,而是直接离开。 舒心忧惘然若失地缓步在绿化带旁的人行道上,身后亮起了一束车灯她也没有转头理睬,仍是自顾自地迈步向前。 “心忧,你怎么先走了?上车我送你回家。” 一辆车停在她身侧,并听到熟悉的温润声音,她才拧头看去,见是杜容谦,她稍稍回神,从车头绕过上车坐好扣上安全带。 “刚刚一直没看到你,我问他们说你先走了,我就出来了。” 杜容谦边启动车子,边对她说,随意地一撇看到她眼角微微红肿,才察觉到她的不对劲。 “出什么事了么?” “我想安静一会。” 舒心忧冲他摇摇头,把头转向车窗外避而不答,见次杜容谦抿了抿唇没再追问,专心开车。 两人一路无话,车稳稳地停在她家楼下路边画出的停车位上,两人都没有下车,杜容谦捏了捏方向盘犹豫着要怎么开口除夕夜的事,手心冒出了细汗。 “杜容谦,你想知道为什么我去年见你会是那幅鬼样子么。” 舒心忧冷不丁地提及从前让杜容谦愣怔了片刻,回忆一下拉回了之前,她那毫无生气的模样历历在目,让他心中一揪。“没事都过去了。” “没过去,他们在我生活进入轨道了就跑出来。” 杜容谦忙不迭地解开自己的安全带,侧过身对上舒心忧。“发生了什么事。” 空气再次凝固一般,杜容谦以为是她不想对外人提及,怕触及她伤心事也不打算再追问,心头忐忑,几番鼓足勇气后,伸出右手握住舒心忧的手。 “没事,不想说就不说了,以后你需要我都在,心忧,我们在一起吧。” “你说什么。”舒心忧显然被他的话惊到,把目光移到杜容谦脸上,从他脸上的表情,和覆在她手背上的微微发潮的手心,看不出一丝玩笑。 憋了半月的话一出,杜容谦心中的大石也落了下来,继续补充道。“除夕那天的事,我知道你记得,所以才避着我,其实不止除夕,就在去年,你去我家的时候,你发烧,我们也……” 杜容谦的话不言而喻了,舒心忧赶忙打断他,想要确认自己有没有意会错。“等等,你说我们,去年……” 果然是不记得么?他闪过一抹失落。 “嗯……所以,我们试着在一起看看好不好。” 杜容谦说完就静静地等待回复,微微的手抖出卖了他的紧张。 舒心忧头脑一时没反应过来,她显然没想到还有这样一段,头脑风暴了一圈,消化杜容谦的话,深深望了一眼杜容谦后,用力把手一抽,冷淡而决绝道。“杜容谦,我们没可能的。” 他知道她肯定不会答应的那么痛快,他也做好长期追求的准备了,只是万万没想到,她会说他们没可能这句,他按耐不住脱口而出。“为什么。” 舒心忧头仰了仰又垂下深吸了一口气。“除夕……你也知道了,你能容忍你头上戴顶绿帽子?” “我不介意,以后我们好好在一起就好了。” 杜容谦紧张地伸手想抓住她的手腕,却被她巧妙地避开了,他抓了个空。 “我介意,即便真的在一起了,这事会成我一根刺,我永远会在想我给我老公戴过绿帽,还让别的男人和他在一块玩弄我,最后穿上衣服就走,我接受不了这样的恋爱和婚姻,我希望我的婚姻恋人是纯粹的,他眼中的我是美好的,而不是让他见证过我那么不堪的。” “对不起,因为相比于伤害你我更怕失去你,那一晚的疯狂·····是我的错。” “所以你在我心中依旧是美好的,现在谁谈恋爱不会有一两段前任史,我真的不介意,只要是和你在一起,心忧,你信我,不是假婚姻,而是真的想和你在一起,或许我们可以从谈恋爱开始。” 对于杜容谦一个gay为什么一夕之间就对她一个女生示爱,她弄不明白,但是从杜容谦急切地态度和眼中的坦诚来说,他今天的话没有半丝参假。 假若一切都没有发生,她一定会被杜容谦触动,和他试试,只是······ 算了,事已至此,这种感情还是赶紧斩断吧,不要再祸害了他。 “那如果庄际的话是真的呢。” “什么话。” “他在饭桌上说的那句,我和他在床上见过,你能接受自己的另一半和自己亲兄弟滚过?” 杜容谦对于这事没有多吃惊,毕竟曾经在剧组见过两人走的近,这些他都不在乎,他和庄际说是亲兄弟,可是他没把他当过哥哥,庄际也没把他当弟弟。“你之前和他有过交集我知道,这并不……” “不,你不知道其它的事情。” 舒心忧摇摇头,欲言又止,眯上眼又睁开,最终决定缓缓说出那段不堪的事。“我不止被他睡过,我还跟柳宿风,项丞左,颜辞都睡过····· 从哪里说起呢,从越鸟签约开始吧,我朋友帮我签了一份合约,我就想去解除,在酒会上,我喝了酒,被项丞左送上柳宿风的床,第二天我发现被侵犯了我就想去报警,结果庄际出现了,他知道我要报警为了帮柳宿风解决我,就睡了我拍了性爱视频,以此威胁我一次次在他身下,后来去美国拍戏时,你亲了我被看他看到了,他给我喝带药的咖啡,我喝了之后进错房间,又和颜辞睡了,再后来回国了,他把我喊去酒吧,让我去取悦项丞左,我喜欢了项丞左之后才知道是项丞左把我送上柳宿风的床。 我……所以你觉得我有什么面目出现在你家人面前。” 一段话,她停顿两次,才将之说完,话完她目光紧随着杜容谦变得苍白的俊颜。 听她用最平淡的语气说着触目惊心的事,他的心脏像被人一刀刀凌迟一样,喉头像被一团破麻堵住。“心忧……这些事,你为什么现在才说。” “说了,有什么用么?会有谁帮我么?” “我……”杜容谦他懊恼,那时候一心扑在威廉要和他分手之上,没有多多关注过一次她,才让她一个人承受了这么多。 “没事,睡着睡着道德感就没了,我也不在乎多少人睡了。”她满不在乎地一笑。 “我帮你……” 舒心忧直截了当地截住他的话头,拒绝了他的好意,她没有力气去揣测杜容谦是怎么想的,说这些也不是想要他帮自己做什么,她只想断了他的念想。 “不用,别为我做什么,我和你说这些纯粹是想让你知道我是一个怎么样的人,然后以后就不用对我说什么对我负责的话,真的不用,我反而觉得是我占了你便宜,那么好的你却和我扯上关系。” “好了,说出来舒服多了,我已经知道我要做什么了,和说出来一样,有些事,避无可避面对就好了,谢谢你送我回家。”舒心忧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了,解开安全带,故作轻松地冲还在呆滞中没回过神的杜容谦笑笑,而后打开车门离去。 下车后迅速敛去了笑容,心里暗暗下了决断,既然你毁了我的爱情,那就让我也毁了你的吧,我倒想看看你这么费尽心机救的人,如果知道你是个渣男,还会不会继续和你在一起,婚还结不结得成。 她猜想项丞左这个年纪还没有结婚,估计是因为爱人病情的缘故,现在病情好转,他们已经经历许多,想是即将要迈入婚礼的殿堂了。 许是觉得自己捐献了骨髓和那个女生有了相同血液的联系,她更是恼怒,连带着为那个女生不值。 那个生病的女生何其无辜,好不容易获得新生,她已经能脑补到那个人劫后余生憧憬婚礼的样子了,没想到身边的人却是这样的一个男人,居然在这种情况下还来招惹她。 那这个要介入别人感情的小叁她是当定了,即便以后被唾骂,她也要赶在他婚礼举办前拆穿他的面目,省得他去祸害其它人。 既然决定共沉沦了,那今晚羞辱她那两个也一并记上了,颜辞的心尖尖不是方菡么?那好,既然如此,我就抢了方菡的心头好。 方菡不好受,那她的舔狗又能开心起来么? 她此时并不知道因为所得到的资讯太少加上脑洞太大,误解了唐娜和项丞左原本就是在一起的一对恋人,只是因为病才没有修成正果,所以先入为主的以为只要和项丞左有了瓜葛,当以后捏着他鬼混的证据给唐娜就可以成功毁了他的心血,让他的痴情付之东流,因此谋划了一场有些可笑的报复。 54、他是爱别人爱他 公冶析翻阅早前呈上来的文件,确认没遗漏后,眼皮都没抬把文件合上,如往常一般沉声吩咐。“把这个给今天开会的人发下去” 平时他一出声,女人就急忙上前的女人,今天半晌没有见动静,他便抬眸望去,只见女人捏着一支笔发愣地盯一个小本子,思绪不知道飘到了哪里。 公冶析提高了声量喊起大名,隐隐带着怒气。“舒心忧。” “啊?”叁个字把神游的舒心忧的魂喊了回来,虽然她昨晚已经打定主意,决定要做些什么,但是想了很久都不知道从哪里下手,所以一上班就在走神。 “我说把这个会议纪要发下去,要是身体不舒服就请假,这里不是浑水,别来这摸鱼。” 舒心忧急忙站起身,快步上前抱起文件。“抱歉,我这就去。” 他看着走开的女人,眸色里的冰冷淡了一些,昨天情人节,她干什么去了?今天魂不守舍。 快中午的时候,她突然想到有一个人或许能帮上她,登录微信,翻出了早前加的柳絮絮微信,踌躇着怎么开口,也不知道该不该开这个口。 挣扎再叁,还是给柳絮絮编辑了一条信息发过去。“絮絮,在么?有个事想请你帮忙。” 她发出的信息并没有马上得到回复,到中午的时候,柳絮絮才给她打过来一个语音通话。 “心忧,你说什么事,我刚拍摄完。”柳絮絮倒是和她自来熟,省略了客套,直接开门见山。 “柳宿风不是你亲戚么?你们熟不熟?”舒心忧想打探一下柳絮絮的口风,如果他们是那种很好的亲戚,那她就想别的办法,免得走漏风声。 “他是我表哥,我随母姓,我们从小一块长大,怎么?”柳絮絮听到这个名字时,语气一便染上不耐烦,虽然极力压制,但是舒心忧还是听出了细微。 柳絮絮的厌恶让她稍稍放心,感情不好就好,她找上柳絮絮也是看到她在片场时候每次柳宿风来柳絮絮都没给好脸色。“我想问一点关于他的事。” 柳絮絮带着几分咬牙切齿和着急。“你不会是喜欢他了吧,我就知道那个渣男盯上你了,心忧,听我一句,远离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额········” 听到舒心忧的迟疑,柳絮絮还以为是舒心忧深陷了,也不再遮掩地给她细数过往剖析,深怕舒心忧不信她的话。 “这样跟你说吧,他这个人看起来风度儒雅,实际是个冷血怪物,我最好的闺蜜,他的未婚妻,追了他十几年,他从来没有回头看过因为他知道这个人不会离开,就肆无忌惮地忽视,他只是喜欢别人追逐他,脑子里只有学习和工作,就连她最后一台手术时他都没去看上一眼,人在的时候不珍惜,人没了卖起了深情人设,你知道他后来又找了几个相似的女人么?结果都没半个月就给笔钱让人走,因为他在那些女人身上再也找不到那种对他纯粹又无条件的付出和爱了。” 柳絮絮的忿恨和所述让她隐隐对上了号,试探地开口。“你是说莫柔儿?” 听到这个名字,电话那头坐在保姆车里的柳絮絮坐直了身子,心下喫惊“你怎么知道?他和你说过?” “没有,是我听到他和朋友的聊天说到这个名字,我们是不是很像?”相较于柳絮絮的惊讶,舒心忧倒是镇定,问出了心中的疑虑。 电话那头静默了片刻,掩不住地情绪低落道“也不是吧,五官上有叁分相似,不过有时候你的眼神真的像,因为她是那种软糯的妹子,受了委屈一双眼包着眼泪楚楚可怜,做事也温温的,为了自己喜欢的人付出多大委屈都可以。” 听到对于莫柔儿的描述,舒心忧的心放下了几分,对于要谋划的事把握也多几分。“你有她的照片么?方便把她的喜好行为告诉我么,最好还有柳宿风的。” “你要干什么?” “没事······不方便告诉你。” “真的,听我一句·······”柳絮絮有些急切,对于她来说,不管是舒心忧长得有些像自己闺蜜也好,还是拍戏时候聊得来都好,她都是把舒心忧当作朋友的了,真心不想看到舒心忧要往坑里跳,就想劝阻。 “絮絮,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放心吧。” “心忧你是不是被他蒙蔽了?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 接收到柳絮絮的紧张,她心头一暖,笑吟吟道。“絮絮,我没事,别担心,然后,这事能别和他说么?” 话到这,柳絮絮隐隐猜测到什么,也明白是劝不来舒心忧了,叹了口气,算是妥协。“我和他微信都只有家族群里能看到,你放心,或者你需要他最近行程么?” “好,谢谢你。” “那我等会发你微信。” 二十多分钟后,舒心忧的微信收到了柳絮絮发来的几份文件,里头都是一些文件和照片。 其中一张被她单独拎出来。“看到这个咖啡厅了么?以前他经常放她鸽子,后来每个星期天下午都去待一下午,你说好不好笑。” “看来他是真爱。”舒心忧点开大图看着照片里那个坐在咖啡店靠窗的女生。 谁知柳絮絮那头秒回。“不,他是爱自己,爱工作,爱别人爱他。” ········· 她用了两天的时间来研究柳絮絮发给她的各种关于莫柔儿的照片视频和风格。 说她有叁分像是真的,当她穿着白色的连衣裙,把头发披肩在发间别了一个珍珠发卡,她都有些恍惚,仿佛镜子中的女孩子,真是那个清纯甜美满身气质,看着软糯从不在人前有过叛逆的举措,却倔强到可以为爱情奋不顾身的人儿,校园里的初恋型温柔女神非她莫属。 “莫柔儿,对不起,我要当你的仿冒品了·······,你估计也很想知道柳宿风到底有没有在意你的吧,你就当我是在测试你在他心里的位置吧。”舒心忧喃喃看着镜中的人说道,也是为自己扮演他人找了个心安的借口。 她倒是风格不固定,以前买的大多是简约欧美风、优雅、文艺···来回转,司闲给她买的是也是比较中规中矩的街头风各种潮牌,活力些的。 她没尝试过夸张的朋克、前卫的风格,因为她长相性格摆在那,也不好太违和,甜美可爱之类的也没入手过,因为身高。 但是现在看来,也没办法了,尽量找那些版型不要把她身高凸显得太过的衣服。 中午过,舒心忧提着大包小包的衣服迈进咖啡店,她的计划正式拉开序幕。 “舒小姐,今天周日也过来帮你老板买咖啡么?”舒心忧刚一踏入咖啡店,女店主看了两秒才认出和她打招呼。 说起来还是真是该死的世界小,柳宿风每周日必来的咖啡店,前身就是莫柔儿在以前经常约柳宿风过来,但却时常被放鸽子的那家,后来前店主不做了被现在的老板顶了下来,甜点的师傅也是以前的。 “不是,刚好买东西经过,之前一直馋这里的小蛋糕,所以就过来喝杯咖啡歇歇脚了。” “好,那你坐,我去给你拿。” “嗯,谢谢老板。” 舒心忧环视一圈,目光落在最角落,按柳絮絮发来的照片,刚好是柳宿风平常坐的位置对面。 她咬着小蛋糕,时不时看一下手机时间,忐忑地等待,正午过,她一块蛋糕还剩最后一口时,背后的店门传来推开声,她听到熟悉的男声对吧台的人点单,然后是脚步声。 不过比脚步声还要醒目的还是那一句带着微微颤音的“柔儿。” 柳宿风不经意一扫看到那个熟悉的背影,雀跃地快步上前,把手搭上肩膀时候,舒心忧嘴角一勾,转过头来,眸子里装作讶异。 “柳宿风?” 看到正脸,柳宿风挂在脸上的欣喜瞬间转换成浓浓的失落,但那仅仅眨眼间,就又恢复那儒雅的一贯神情。 然后非常自然地在舒心忧对面坐下。“忧儿,你怎么会在这?” “之前天天来帮我老板买咖啡,但是我自己还没喝过,今天逛街累了所以就顺道过来喝一次。” “你老板?”她不是在航空公司当乘务员么,哪里来的老板。 把最后一口蛋糕吞食入腹,搁下叉子,没好气地道。“拜你所赐,换工作了。” “对不起,那次,我喝酒了,失控了。” 酒醒后想到那天的行径,他事后也觉得过火,几次想找机会和她道歉,碍于工作繁忙也联系不上她,所以他此刻的道歉是真心实意的。 舒心忧怒目而视他那张乍青乍白的脸,一副咄咄逼人的架势。“说对不起就完了?” “不然,你说我怎么补偿你都可以,你别生气。” “补偿?你能拿什么补偿我?算了。”说着从包里拿出了钱放在桌上,提起自己买的衣服转身就走,她本来就不是那种莫柔儿的性格,突然转变是个人都能察觉不对劲。 所以现在即便要学莫柔儿也只能循序渐进,先从不费劲的衣着再慢慢都言行。 柳宿风也大步流星地追了出去,挡在了她面前,抓住了她的一只手腕。“忧儿,你别生气。” “松手。” “这边很难打车,你又拿着这么多东西,我送你回家。”柳宿风也察觉自己言行有失,撒开了手,但并没有给她让道,而是试图接过她的袋子。 “走吧,以后你不同意,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他暗暗使劲拽过纸袋的绳子,捏在手中,带着她走向路边停着的车。 上了车后,舒心忧把脸一撇看向窗外,并不看同样坐在后排的柳宿风,柳宿风知道自己惹她生气了,态度软了下来。“之前对不起,我没控制住自己。” “闭嘴,我不想理你。”舒心忧还是没有看他,睁大眼睛看着倒退的风景,直到眼眶发酸发疼,有眼泪盈在眼眶中,才假装成索性闭上眼睛靠着座椅上的无奈模样,任由两行清泪滑落。 “怎么了?和我说。” 见她无端落泪,柳宿风刚伸手想触碰她,闭着眼睛的舒心忧就霍然睁开了眼睛,一下挥开了他举在半空的手,吸了一下鼻子,带着哭腔地愤然道“滚开,臭渣男别碰我。” “你别哭”柳宿风显然没遇到这类情况,只能无措地安慰着像小孩子般闹脾气的舒心忧。 周录坐在前头听到后座的动静,转动眼珠从车内镜窥视两人的动作,被所见惊诧得握着方向盘的手都不能好好掌控了,他飞速转动脑壳想着如何应对这种跟了柳宿风几年都没出现过的状况。 职业素养告诉他,这种情况还是回避的好,所以他擅自做主将车停在可以停车的路旁,拿起纸巾盒递给后座的柳宿风后恭敬地说“柳总,我去买水,您考虑好了要喝什么打我电话就好。” “嗯。” 柳宿风轻点了两下头,算是默许,周录得到应允立马下车,走向一旁便利店前的椅子上坐着,等柳宿风打电话召唤。 柳宿风抽过两张纸巾,替她擦去眼泪,柔声哄着。“不哭了。” 谁知他语气一软,女人眼泪就像决堤般,又委屈又恼怒地朝他泣诉“我孩子都为你打了,你还要怎样?为什么还要招惹我?” “你说什么?”他擦着她眼角泪的手一下顿在半空,为着女人的一句话心中骇然,表情出现龟裂。 “我之前怀了你的孩子,我想告诉你,结果推门进去看到你和秘书厮混在一起,我去把孩子打了,以为我们可以从此一刀两断了,结果你还是不放过我,在飞机上做那种事,连累我丢了工作,你个渣男。”舒心忧说着,眼泪配合地落下,哭得好几次哽咽难以继续说下去,将伤心欲绝和受到的憋屈演绎得入木叁分,这场戏她昨晚对着镜子演示了好几次,为表神情看不出破绽。 “你是说孩子是我的?” “不然呢?我和别人做的时候有立马吃药,而且妊娠周期的时间也和之前在西班牙的时间一致。”舒心忧一抹脸上的眼泪,微红的杏眼瞪向身侧的男人,空口白牙将莫须有的事说得如真实发生过一般,不过心虚还是少不了,也好在这个事对于柳宿风来说过于震撼,所以没有瞧出端倪。 “······对不起····之前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那次是颜辞给我发了你··你的视频,当时我点开一看就有反应了,秘书又正好进来看到,所以,总之对不起。”一刹间,他心脏暂停了跳动,全身血液好像逆行了,听她的话好像他是有别于人的时有一丝窃喜,但心又立马像被绑在石头上沉了下去。 舒心忧默默听着他的解释,察言观色确认他话中的可信度,听到提及的缘由,倒是让她想到,当初方菡也对她说过颜辞是有给柳宿风发过她的视频,想来他的确没有作假开脱。 啧啧啧,颜辞给他发视频的本意是想让他看清她的面目,结果他当av看了? 还有颜辞,还真是方菡的舔狗无疑了,始终不忘要撮合柳宿风和方菡。 见舒心忧把视线落在自己脸上但好像在思索着什么,以为她是并不信他所言,扯过她放在膝盖上的手握在掌中。“真的,我没做那种事,我说过我只对你能起反应。” “真的?”这次她倒没有抽开手,不像起初那样抗拒了,只睁着一双水眸泫然欲泣伪装成百感交集,将信将疑地注视男人。 “嗯,我不会骗你,以后别抗拒我好么。”以为女人已经被自己说动,不再对自己抗拒,他不甘于只握着柔软的手,伸手一搂,将发愣冷静下来的女人纳入怀中,紧紧抱住贪婪地吸取她身上的味道,满足地贴近女人耳边向她保证。 “可是,我有喜欢的人。”女人靠在他的肩头淡淡道,说出这事时她明显能感觉到紧紧禁锢住她身躯的手臂有一丝松动。 “没关系,我给你时间,我们先相处着相信你以后会喜欢我的。” 舒心忧在他怀里止住了眼泪,背对着他的脸心底在冷笑,给她时间?若她不知道自己是个相似品,恐怕真要被柳宿风这一番言论给感动到。 看着车窗上倒映的脸庞,眼眸一闭感慨万千,她没有想到会进行得这么顺利,这出乎她的预料,她原本都制定好几个邂逅的方案了,以防太刻意柳宿风会看出端倪,看来进展顺利得益于相似他的白月光,或者在他眼中她就是个任人揉搓的傻白甜,在他眼皮下翻不出什么水花无须警惕。 迟早,都会载在这个他们眼中认为的傻白甜手里。 55、保姆电梯? 她想晾他几天便和柳宿风互加了微信就不再妄动,因为这几个人之前她都没有加微信,仅仅有电话号码。 所以到家后翻出弃用了的手机,开机主动联系项丞左,借着越鸟收视率还不错的由头来问他之前签约的电影事宜,项丞左沉默了半晌约她晚上在酒店详谈,她佯装迟疑片刻就应下。 她仔细分析过,柳宿风可以暗搓搓地玩心眼让他入套,是因为她知道光凭白月光替身这个名头就已经事半功倍,她本身对柳宿风并没有多大的怨恨和情感,被当成替身正合她意,因此她对柳宿风用计是想他对替身能长情些,毕竟只是想用他来刺激方菡颜辞罢了,不让他们如愿而已。 但是项丞左,她玩再多的套路都不如直接送上门去,反正她要的也不是项丞左会迷恋上她,而是要项丞左和她厮混的证据,从而让他女神看清他是什么人,毁了他千辛万苦维护的爱情而已。 所以,趁着项丞左对她身体还感兴趣,她直接装作若无其事像以往送上门就是了,反正之前这些蠢事也不是没干过。 她为此还熬夜看了不少小叁如何上位的地摊文学,什么口红印,什么留吻痕之类,确保能信手拈来了,届时,看他渣男的面目还怎么藏的住。 夜色降临,舒心忧好好收拾一趟自己,从妆发到衣饰都用了心,按着约定时间到了项丞左说的酒店房门前,她摁响了门铃。 男人来开门时,正着着素净的浴袍,半湿的头发贴着头皮,显然她按门铃时他刚洗完澡,项丞左把门打开确定了来人就转身两叁步进浴室吹头发去了,舒心忧瞧了一眼迈进屋内两步,站在廊道处,待他手中的吹风筒声音一消失,就直说来意。“之前我们不是签了越鸟改编电影的合约么,我想和你谈一下。” 男人放下手中的吹风筒,走出浴室顺势关上了大氅的门。“这事不急,电影改编和电视剧的改编剧本也不同,等开始筹措了就告诉你,先进来吧。” 和她说约在酒店详谈,在她来时就先洗澡,她要谈的时候又说事情不急?所以摆明就是让她来睡觉的,虽然早就有了心理准备,自己就是送上门来被睡的,但是一切都发生,她没有一丝估中后的欣喜,只有恼怒和悲哀。 她跟着他的步伐刚走近内室,项丞左就转过身手一横把她捞入怀中,睨着女人今日的打扮眸光一缩,不难看出眼中的赞赏之意。“那晚怎么走了。” 项丞左清冽的磁性声音夹着炙热的气息拂过她脸上的肌肤,薄薄的妆粉挡不住这突袭,脸皮一麻爬上一抹绯红,她抿了抿温软的唇随口寻了个理由。 “那晚喝多了,撑不住就先走了。” 男人没有深究,另一只手拉下她挎在肩头的包带,把包随意丢在一旁的沙发。“身体养好了么。” “没什么大事。” 男人点点头,意味明显地贴近她耳边朝她问道。“洗过澡了么?” “嗯。”舒心忧轻轻咬住牙关,摁下心中复杂情绪,和以往在他面前一般害羞地轻轻颔首。 项丞左笑了,一把抱起女人往床边走去,刚把女人放下就顺势利用身躯压下。 把自己的浴袍带子扯开就开始拉扯女人的裙子,男人的这般猴急让没有半点心理准备的舒心忧一下推开了他,清醒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后又急忙软声细语。 “关灯吧,我···我自己脱。”女人边说边挪着屁股往床中央退去。 她的不同寻常的做派,看似像以往的害羞,但是又透着丝丝不同,男人眉头蹙起。“怎么了。” 她毕竟没有过这种人前演戏的经历,若是正常点的场景她还能放松点,但是接下来会发生的事谁都知道,这像极了在拍剧情版av,她深怕演技太拙劣让项丞左看出什么,就眼神飘忽着咽了咽口水飞速在脑海找寻合理的借口挽回。 “没·····” 见她欲言又止,项丞左以为是她手术留下什么不好看的疤痕,她怕被看到,就没再纠缠原因,伸手向床头把灯给关上,只余落地窗外的世界投进一点光,好让人辨清屋内的轮廓。 舒心忧深吸了几口气给自己作鼓舞,麻利地除掉身上的衣服,又怕刚刚的行为让男人起疑,就摸索着搂上男人的脖子。 项丞左也因女人这一下的主动,刚刚的半点不畅登时烟消云散,准确地寻到了她的唇,用舌头顶开了她的牙关在小嘴里辗转,戏弄她不知如何摆放的丁香小舌。 他带着薄茧的手握住她娇嫩的绵乳揉搓挑逗,不时用食指拨动那生在细腻软肉上的一点粉红,不到几个来回刚刚还是软软的肉球变得硬挺。 吻了许久他才不再深吻,而是微微抬起一些距离,说话时两唇相贴,他每说一个字都带动着舒心忧的唇。“告诉我,湿了没有。” 舒心忧把头一撇,让男人的唇落在她的耳根处,因为并不想和他贴唇耳语,所以气喘吁吁地负气道。“没有。” 项丞左只当她是羞恼,就含笑地舔着她的耳垂卷入口中,用舌头去上下扫动,引得舒心忧一阵阵颤栗。 “在床上撒谎可是最容易被戳破的,我摸摸,看是不是早就湿得想被我狠狠地干了。” 男人手往下探,挤进一双白皙细长的腿心中央,用食指和中指按搓了两下肉瓣,然后将之错开用无名指去勾那隙缝中的小口,入手虽不是满手泥泞但也让他无名指的甲缝中蓄满晶莹的花液。 他用着无名指继续在小口处撩拨,轻轻笑道。“小骗子,这里没骗过我,已经湿得迫不及待要被我干进去了。” 太久没碰这个女人的身体,之前和其他人的性爱总是差些意思,所以他这次兴奋得很快,下体的肉欲已经肿得发烫。 见女人湿了,就不再多加耽搁,掰开女人交迭的腿,跨步覆盖在女人身上,用一直挑逗女人的那只手推开了两片已经沾上滑腻花液的肉瓣,挺着肉棒去上下厮磨那道缝。 舒心忧以为他是要进去了,闭眼认命喉间呜咽,好似情难自抑,娇嗔两字。“戴套” “这么急着要?” 舒心忧并没有回答他,他就伸长了手,去够放在床头的安全套,拆开包装后,动作十分娴熟地为自己肉棒戴上雨衣,然后一气呵成地对着尚是闭合的花穴中,冲撞进去。 那花穴中虽然并没有多湿润,但是隔着套都能感受到那软肉把他肉棒吸附得极爽,他一进去就感觉女人柔弱无骨地瘫在他身下,小穴又紧紧绞着肉棒,不能动弹。 他只进去了一半,另一半再难推进在外面举步维艰,舒适和难捱在撕扯,让他牙根摩擦,想要不顾一切地往里捅去,项丞左好久没有这种对性欲的急切感了,喉结滚动低哑着对女人吩咐。“放松些,小穴夹那么紧,我还怎么干进去?” “啊···嗯···我没夹”女人面色潮红,不接受这莫须有的指控。 女人虽然这么说,但是他的肉棒被软肉包围的困顿感并没有丝毫松懈,额头凸起的青筋在控诉他的忍耐到了极限,脑子已经不能维持平时引以为傲的敏捷思维。“小骗子,是怕手术会有影响么?放心,小穴还是和以前一样又紧又会吸,来,放松。” 舒心忧愣怔了一个眨眼间,听明白了他的话,为了一口气,就用两条腿去勾住他的臀,紧咬着下唇不断地让自己放松花穴内的肌肉,将屁股往上拱好让他进去。 女人这个举动,让项丞左眼底猩红,情欲在眼中闪烁,最后一丝控制力湮灭,手穿过女人因拱起身子而有的空隙,摁住了女人的臀狠狠往下一座,全根没入。 女人枕着男人手掌的臀又跌回床上,被插入得极深,撞得她花穴里头都发疼。 “嗯·····慢···慢点儿。”舒心忧的下巴压在他的肩头,嘴上动着情地呻吟,眼底却还有清明甚至还想翻个白眼,脸上亦凝着清冷和嫌弃。 鬼才手术过,鬼才夹他,是她刚刚一直紧张放松不了,所以并没有多动情才进入得不顺利好么? 忍着反唇相讥的冲动,闭上眼,不把他当成项丞左,为了自己接下来不会难受,她侧过头主动吻上他的下颚,让自己摒弃一切快速投入情欲里。 “噢,要不要我轻点?” “没·没关系····就这样,干坏我。” 她几次想喊停,无边无际的各种情绪朝她席卷而来,她在某一刻想结束这荒诞的游戏,但是疼痛又激起了她的怨恨,不甘心就这么放过彼此,所以就重点吧,疼痛才能让她清醒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应该做什么。 项丞左埋在她的体内耕耘,进时撞开褶皱,抽时抚平肉壁,次次都干进了小穴深处,百来下之后就有了射出的冲动。 他心情愉悦,长久以来在女人身上都要很久才射精的烦躁感觉终于得到纾解,也没再忍耐,用力一挺撞到宫颈口后放松下来,肆意地让精液从马眼射出,虽然隔着套但那抵着子宫口的感觉,仿佛真是射进了女人的体内般舒爽,可惜液体在套里泡着他肉棒的感触太清晰。 等喷射完了,他立即不悦地抽出,从女人花穴中出来的肉棒并没有疲软,舒心忧刚想松一口气,借着窗外的光看见他把套从肉棒上拉下,然后从床头柜再撕开一个套。 “你·····” “才一次而已,你以为就完了?”男人低笑,女人吃惊的表情令他十分满足。 ············· 紧张的心里加上运动量大,她刚被放过就沉沉睡去,黑夜中的男人按开了床头的射灯,凝视了女人许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当舒心忧一睁眼就看到项丞左乌黑深邃的眼眸如盯着猎物般锐利,由于刚刚醒来大脑还没完全开工,一切全凭潜意识的反应,她啊了一声,瞪圆了眼,身体哆嗦了一下忍不住轻轻地发颤,眼中惊恐不安。 男人不解她惊慌失措的反应,抚上她的背,光裸的肌肤两相接触,他就察觉到她的背脊一僵本能地抗拒,遂即问道。“怎么了?” 他的问候如按动了她大脑启动的开关,一下回想起当下的情况,稳了稳起伏的惊慌。“没事,做了个噩梦。” “还会做噩梦么?明天有时间的话,陪我去深圳谈笔合约,顺便过一趟香港,带你再看看心理医生。”项丞左眼眸中带着疑惑和思索,手掌轻轻地拍打她的后背,安慰她的焦虑。 “不用,我明早还要上班。”舒心忧微微摇头,不动声色地挪了挪身子避开他的手掌。 “飞行任务重的话就换一份工作。” 她有和她说过她做什么工作么?以前他好像没问过她吧,那他是怎么知道的?虽然疑惑,但也来不及细想。“我现在没做乘务员了,给人当助理。” “嗯?影视公司么?” “不是,还是亚航。” 项丞左沉默了片刻,在衡量着什么。“辞了吧,我介绍你去学影视创作。” 项丞左的建议让她很是心动,毕竟目前的规划只到出国留学一年,再之后的就业方向什么的没有想过了,或许到时从事影视也是一个选择。 不过那都是等她留学毕业之后考虑的事,眼下她不想承他这个情,便直接拒绝了。“不用,我对未来还没有规划好,现在工作环境挺好的。” 项丞左见她眼珠转动思考那么久,以为她是心动了,也没想到她会拒绝。“也好,睡吧。” 接下来几天白日和柳宿风发信息,柳宿风也如他自己说的那样,她不同意就不碰她,所以晚上和项丞左滚在酒店的床上,项丞左下班晚了她就先去和柳宿风吃饭,把时间都掰成两天用,但身体还吃得消。 周六下午项丞左和她去私人影院看电影,看完出来后天色已经暗了,项丞左开着车,点击着车载导航,舒心忧坐在副驾驶位上看他输入的酒店名字。 “我有点好奇你是不是很少回家,把酒店当家了。” 男人停下写笔画的手,深邃的眼看向舒心忧,喜怒不辨。“想去我家看看?” 舒心忧以为他是和唐娜住在一起,所以自己的念头是逾矩,是戳到项丞左的痛点了,心头莫名痛快。 呸,渣男,还知道紧张么?还知道怕暴露? 但又忐忑项丞左会是什么态度,立马换上小女儿的心态,笑吟吟地说。 “有点好奇。”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项丞左最多不过是寻个借口说以后再带她去看看,然后打发她了。 没曾想项丞左见到她的笑,眉头一挑,退出导航。“那我们今天就不去酒店了,满足你的好奇心。” 他要带她去他家?这么痛快?那看来要么是没同居,要么唐娜没在,他才那么放肆地带女人回住处。 车子转换行驶道后,他拨打了一个电话,吩咐准备晚饭。 项丞左的车并不是驶向人少的地区,而是往市中心开去,当车驾进入某个市中心的小区停车场时,舒心忧望着堪比豪车车展的停车场好奇心被勾起。“我以为你会住别墅。” “我对住的要求不高,他更多是我一个休憩的场所,别墅不如商圈周围的房子设施便利资源丰富,住这我更多时间可以用于办公,而不是用每天上下班的交通上。” 假如她看到的是和她一样的一百平米的房子,那她就真信了他的言论,还会觉得他真是低调不张扬。 可惜乘坐独户电梯出来入眼的是处于市中心的七十多层的大平层,面积500多平米带个私家泳池,超大开间视野广阔,多个方位的阳台俯瞰整个城市的夜景。 两公里内医院学校,一公里内商场几个,银行几十个,集办公、居住、酒店、奢侈品商圈一体,这种楼盘寸土寸金不说,就这个小区的业主都是顶级富豪企业家,类比洛杉矶的beverlyhills不为过,就连中介带客户来看房都要验资,需要客户出示资产存款千万的证明。 他这间的价格买一套不远处的别墅也绰绰有余了,舒心忧猜想之所以买这个可能是传说买这个房就能拥有一张非卖品的会籍,俱乐部里头的会员都是名企的领袖。 以项丞左的市侩,如此舍本买了被a市人称为这个城市的第一豪宅,和这么多大咖为邻不是看中人脉、没有在云端会所俱乐部派对活动时趁机打入各个富豪圈,她是死也不信的。 啧啧,连住的地方首先衡量的可以带来的收益,呸,资本家,她现在看他哪里都能挑出刺,一句话都能觉得背后还有隐喻。 舒心忧走进屋子就嗅到饭菜香味,此时一个穿着围裙的年轻女孩快步走上前,接过项丞左手中的东西。 “项总,你回来了,饭已经做好了。” 项丞左轻嗯了一声,拉舒心忧走向餐厅,年轻女孩看着他身旁的舒心忧笑意不达眼底,没有一丝见到项丞左带女人回家后的吃惊,只有淡淡的嘲讽和蔑视。 桌上已经摆了两幅碗筷,项丞左坐下就端起饭碗,一口口吃着,吃相优雅。“尝尝看,小莹做的这个菜还不错。” “嗯。”舒心忧也执起筷子夹菜,别说,厨艺还真的挺好。 晚饭后,项丞左拉着舒心忧坐在他的腿上,下巴抵在她的肩头,和她一起看向窗外的城市夜景,见舒心忧目光跟随着进餐厅收拾碗筷的女孩,以为是她好奇,就给开口给她阐述其中缘由。 “星影会从高中就挑一些成绩优异的人资助,等大学了就签一份协议,大学的生活费由星影出,毕业了就进星影工作;她是我资助过的贫困学生,大学考来了这个城市,a大就距离我这一个地铁站,所以周六周日就会过来帮我收拾家里。” 舒心忧心底骇然,这样叫资助人?这种看中回报的,还不如叫投资人好了,她父母也资助了几个小孩,他们还没有毕业所以现在每个月还自动转账呢,她只知道名字长什么样都没见过呢,嘴上却风轻云淡地一笑。 “a大的学生,有点大材小用了。” “她说现在才大叁,也没有那么多时间,能为我做的事就这么点,让我别拒绝她,说等毕业了就考进星影帮我忙。” “挺好。”舒心忧收回探究的目光,眺望这个城市的夜景,看着栋栋高楼的灯光秀,耸肩呼了一口气后,双手拉开项丞左环在她腰上的手,站起身。 “不早了,我回去了。” “不留下么?”项丞左坐在沙发上仰头望她眼尾含笑,有意挽留,毕竟他今天还没有把她吃掉。 “不了,这没有换洗衣物,我明早还有事。”舒心忧假装整理凌乱的衣褶没看懂他眼中意味。 项丞左见她执意,也不强求,从沙发站起。“那我送你。” “不用,我先去洗手间然后打个车就回去了。” 舒心忧走向洗手间,项丞左还想说什么电话铃声就有规律地响起,他捏起手机看到来电显示迫不及待地接起。 “怎么了么?” “在家么?小栗子想过来找你玩我快到了。” “好,我下去接你们。”声音明显带着愉悦,快速地扣好领口和袖口的扣子,又抓起沙发上的外套穿上,举步要走出大门,才想起什么折返回去。 “小莹,我先带小栗子去逛逛买她爱吃的水果,你等下带舒小姐下去打车,她对出去的路不熟。” 他的话落,在洗手间的舒心忧就听到了重重的大门合上的声音。 其实电话在她进去洗手间时候就响了,她关上洗手间门后竖起了耳朵去听,但也只听到了项丞左的声音,但是从那雀跃中的对话不难猜出另一头所说的内容。 舒心忧走到马桶旁让它检测到人体后自动冲洗,又洗了一下手,作出了真的上了个厕所的假象,才拧开厕所的门,只见年轻女孩就站在厕所门口。“小姐跟我这边来,我送你下楼。” 舒心忧也不多留,穿上鞋子正准备开大门,年轻女孩就喊停了她“请您跟我这边走。” “保姆电梯?你就带我从这走?”舒心忧跟着她走向主仆分离的专用电梯,看她按下行键,不露声色地用最平缓的语气。 年轻女孩也是坦然自若地回答这个可能回答过无数次的问题。“我跟了项总两年,每次带女人回来而唐小姐过来时,都是让我从这部电梯带人下楼。” “你只帮忙打扫有点大材小用了。”这女孩说的话里话外不外乎是她跟在项丞左身边很久了,见过舒心忧这样的女人很多,只有唐娜是不同的。 这女孩子毕业以后跟在项丞左身边肯定能把他身边的事宜处理妥当。 舒心忧打量了她一眼,看她在自己面前目不斜视一副傲慢的神态,跟对项丞左的恭敬判若两人,也不恼,只是好奇这女孩这种给项丞左收尾的工作做过几次。 “这不在舒小姐需要知道的范围之内。” “啧……”狗男人,光明正大地偷人,偷偷摸摸地送人走。 56、谁还不是个老阴阳家 第二天是周日,舒心忧主动约了柳宿风,故意选在他每个周日都去的咖啡厅附近的水疗店,美名其曰是看他老是坐着工作怕他腰椎不好,自己也躺得浑身酸疼,所以邀请他陪她去spa。 毕竟这种年纪比她大好几岁的男人喜好她是摸不清,如果司闲或者杜容谦她倒是不用那么烦恼,因为觉得他们是有童心的,但是柳宿风嘛,想要培养感情的话,总不能把他拉去什么电玩城、游乐园吧,西装革履地出现在那种场合用脚趾头想就觉得违和。 按完摩从水疗店出来,吐槽着水疗中心店东西不合口味,小嘴一撅就立马提议正好他们之前再见的咖啡店就在不远,不如去坐坐。 舒心忧的意思就是让一切变得巧合,她并不觉得柳宿风保持那么多年的习惯会在她一个替身出现后就一夕之间改变,所以不如顺势而为,依着他的习惯了。 舒心忧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蛋糕,看柳宿风罕见地捏着手机回复消息,就放下叉子。“是有事么?” 柳宿风快速打完字,然后锁屏放在桌上对发问的舒心忧如实回答。“方菡约我吃饭,说是和以前的朋友一块聚聚。” 看着柳宿风从容不迫的架势,想来是拒了邀约,但是舒心忧有点想搞事情,她之所以决意勾搭柳宿风就是为了刺激方菡,这种送上门的机会,她觉得浪费实在可惜。 “那你答应了么?” “没有,都答应陪你吃晚饭了。” 舒心忧眼珠一转,心道机会来了,面上却不动声色地给他出了个看似两全的主意。“那可以把我带上,我们一块去?” “怕你不习惯,他们你都不认识,聚会这些都很闷。” 男人对于舒心忧提出的建议毫不思索就给予回应,态度不明,分不清他的顾虑是真是假,还是纯粹不想把她带去人前,介绍给朋友。 “有你陪着我就好了呀,反正天色还早,我俩接下来也不知道去哪。”女人手肘搁在桌上,用手掌托住下巴,侧着头凝视男人,巧笑倩兮,很是有小女生的娇俏。 最终,两人吃过晚饭他还是带上了她出席,只是当她跟着他出现在ktv包房时,正在播放的歌就被人按了暂停,其中一个男声蓦然响起。 “柳宿风,你就算怕喝酒,酒量不好,也没必要带一个外围来替你喝酒吧” 其他人听后哄堂大笑,这饱含嘲讽的声音主人,舒心忧并不陌生,因为那人正是颜辞。 漂亮啊,一来就给她下马威,想必是为站在他身旁看着柳宿风露出受伤眼神的方菡抱不平。 “就是,你说你带个女朋友还好,带个外围来这种聚会,这是你的不对了哦。”颜辞身边一个朝他示好的男人,一眼看出了颜辞的针锋相对,也立即出言相帮。 “她是我女朋友,原本打算去吃饭的,但是你们说了在聚会,她就陪我过来了。”柳宿风绅士,所以说话也得体,说话并不会像司闲一样,在解释维护是把刺向他人的利剑,柳宿风是本分内护己的盾牌。 “哦,是嫂子啊,抱歉抱歉,我们眼拙了,自罚一杯。”其它两个男人给自己杯子倒了一杯酒,然后仰头喝尽,以表歉意。 颜辞还是冷着那张脸,冷哼了一声,走回沙发坐下,没有表态。 围着方菡的一个女孩子,深深看了眼情绪低落的方菡,看出了门道,笑着冲柳宿风说。“我们都以为你会和方菡成一对呢,没想到这才一年没见就拖家带口了。” “什么拖家带口,这不是还没定么,证都没领,八杆子打不着。”另一个女孩子接着她的话应声。 舒心忧从进入包房开始脸色就十分平静,嘴角始终勾着浅浅的笑,挽着柳宿风的手臂,一副纯洁无害又乖巧的模样,连该有的委屈和屈辱都没有露出半分。 讥讽嘲笑的话从人进来开始就没停下过,但是这股股力道像打在了棉花上,没有得到任何被嘲者的反馈。 “怎么回事,这女人是个棉花么?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还能无动于衷?”另一个侧头女生贴近方菡说道,眼中有幸灾乐祸。 柳宿风听着在场的人你言我一句,话里话外都在贬着舒心忧,眉头也皱了皱,有些不悦,但是良好教育让他习惯平和处理。 “她还小,说结婚有点早,不像我们都是应该结婚的年纪了。” 舒心忧脸上挂着尴尬而不失礼貌地微笑,她是替他们尴尬,方菡正主都没说话,他们这一群倒是跳得欢,知道的是他们仗义执言,不知道还以为被当枪使,那么能耐,口舌那么厉害倒是早早就撮合他俩,学学颜辞当媒人啊。 “哈哈哈,这说得我们都大龄未婚了,走,我们去那边坐着喝。”一个还没开过腔的男人笑得牵强地帮忙解围。 柳宿风刚一被几个男人拉走去一旁的沙发坐下,几个女生就按耐不住了,其中一个用手肘捅了捅方菡,让她行动。 方菡立马回过味来,拉住了要跟着柳宿风一道走的舒心忧。“舒小姐,来,大家都很久没见了,让他们男生聊会他们的去,我给你介绍一下她们,我们都是在国外时认识玩得很好的朋友。” 她们见她一句话都不说,以为可以肆无忌惮地羞辱了,反正柳宿风不在,看她一副哑巴的受气样能如何,这下连个出头的人都没有,还不是任她们欺负,正好卖个面子给方菡。 几个人眼神一对,各自都嘴角都勾着不言而喻的笑容。 方菡拉着她的手臂,对其余几人道。“给你们介绍,这是舒心忧。” 几个女孩子话锋一转,其中一个不待方菡介绍完,也没有自我介绍的意思,故意无视了舒心忧的存在,自顾自地聊着。 “方菡你今天这个打扮让我想起了以前,你当初和柳宿风排的那场戏真的太棒了,现在还被捧为学院神话呢。” “对,舒小姐你不知道,当时多少人为他们排的那出戏落泪,觉得王子和公主也不过如常。”另一个也顺势接过话。 “是啊,还有,当初我们万圣节发生的那个事,真的太好笑了,当时还停电了,方菡吓得抱紧了柳宿风哭,你们还记得么?” “记得记得……” “·····” 方菡和她们笑谈不止,几个人一句接一句地回忆往昔的趣事,不时还提及柳宿风,完全把舒心忧忽略在一边,当她是个背景板。 舒心忧留在原地满足了她们要借着方菡和柳宿风的过往事迹,让她难堪的心理,嘴角含笑地听着她们娓娓道来的故事,话聊得差不多了,方菡才憬然有悟地对舒心忧一笑表达把她冷落了的歉意。 “不好意思啊,我们聊的是学生时的事,实在是那段记忆太深刻了,我们也好久没见就忍不住多说几句,你不介意吧。” 舒心忧感同身受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十分为之动容的样子。 “没关系,看到你们感情那么要好真是羡慕,你们不说我还真不知道你们居然是好久不见了,还以为只是年纪大了就爱回忆而已。” 舒心忧说前半段时候看方菡的脸色都是带着得意的,直到最后一句,她的脸色变了变,毕竟说到年纪这事,比她小的舒心忧有说年纪的资本。 看着她一闪而过的神色,想着总算出了口气,不过这还没完呢,一晚上的明嘲暗讽不会真以为她如数咽下去了吧?要知道她嘴角都勾得僵硬了,堪比去做了一个半永久的微笑唇。 其它几人好不容易听到舒心忧开腔的,还暗讽她们年龄,也停下还在交谈的话题,打算好好教训一顿她,只是她们没等到这个机会。 “说起来也是挺惋惜的,曾经在异国他乡感情那么好,现在回国了,大家也在一个城市、一个圈子按理经常联络,但是你们居然都没能再留下点什么闪光的事了,谈起共同趣事只能缅怀过去的老事,也是令人感慨唏嘘,不知道还以为你们是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才联络得少了呢。” 几个女生脸上的笑容猛然僵住,气氛怪异了起来,其实舒心忧说的不错,虽然大家曾经在过一个圈子,但是家底并不是一致的,其中一两个只是富裕而已,远不如方菡柳宿风颜辞叁人的家庭背景,读书时没有那么重要的差异,在毕业回国后就显现了出来,所以才会没有利益往来后断了交集。 见她们几人哑口无言的神情,舒心忧知道她说中了,勾起今晚以来第一个发自内心的笑,乘胜追击。 “我当初留学时候比较孤僻不爱社交,还不知道华人小团体会有什么有意思的活动,原本还好奇你们又会有什么样有趣的经历,不过看来是等不到你们谈及方菡以外的事了,还真是羡慕方菡有你们这一群人,一晚上都是听你们说她的事,俨然就是你们生活的中心圈哎,当团宠真好,被人拥护真好。” “但是对于你们这么真挚的感情我还是为之感动的,就像有部电影里的情节,那电影叫什么来着《忠犬八公》,对,里面的动物真的太忠心了,如果翻拍一个拟人版的话,我觉得各位都挺合适的去参演的。” 有一说一,她觉得侮辱八公了,她在心里默默给那只可爱的狗狗道歉,要知道当初看那部电影可没少感动。 跟在公冶析身边也算耳濡目染的,谁还不是个老阴阳家了,此话一出,余下几个女生脸色骤变得难看起来,舒心忧话意不外乎就是嘲讽她们为方菡马首是瞻,像个护主的狗腿子罢了,一时间几个人谁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算了,你们聊的话题我也插不上嘴,你们经历过的事我也不是当事人,我在这,你们聊起来还得要顾及我能不能听懂有没有代沟,所以我还是不扫你们叙旧的兴了。” 几个女生也算反应过来了,感情刚刚是因为柳宿风在,所以都憋着呢,这会人不在眼前,就没必要端着,所以她们就成了发泄口。 以为她是一团棉花,其实里头藏着针。 舒心忧说完转身就朝柳宿风所在的那边走去,颜辞从方菡把舒心忧拉到一旁开始,目光就一直紧随着,饶有兴趣看着开头舒心忧被几个人针对,到舒心忧把几人说到面面相觑,他已经了然,这个女人打了胜仗。 见此,他站起身,假意要去厕所,路线却是朝着舒心忧的方向,须臾,两人打了个照面。 “哼,哪点都不如她,也是瞎了才会看上你吧。”颜辞用似豹子看猎物的目光稳稳地将舒心忧捕捉入眼,两人身影交错时她在耳边轻声冷笑。 “不如谁?是那个谁太惨了不配有姓名么?也是,即便是瞎了的人都没能看上的话,她还真有够惨的哦。” 舒心忧举步回首时秋波一转顶着他要把她撕碎的目光,毫不留情面地回讥,微微笑着把最后一字尾音拉长。 男人被女人的牙尖嘴利给惊到了,四目相对时,眼中阴鸷越盛,但气势弱了几分。 “没必要眼睛瞪得像铜铃,我又不是眼科医生,你眼疾不轻的话还是趁早去挂号看大夫,别耽误了救治。” 两场嘴仗打下来,舒心忧觉得神清气爽,心理活动不断,啧啧啧,也不打听打听,我是什么专业毕业的,又是干嘛的,写小说写剧本,绿茶女配谁没写过一样,不就暗搓搓讽刺么?阴阳怪气有多难。 她身边前有司闲嘴贱,后有公冶析毒舌,打嘴炮她不学个叁五分都是对不起他们的言传身教。 两个小时过去,大家都喝得意兴阑珊了,此时另一边的人提起了玩游戏助助兴,柳宿风摆了摆手说喝不了,就带舒心忧坐到角落的两人沙发去。 两人一坐下,柳宿风就拧开了桌上的饮料递给她,见她一晚上都没说什么话,乖巧地坐在身边,怕她不喜欢这种场合,就轻声问她。“会不会闷?” “没有,和你在一起不会。”舒心忧喝了一口瓶子里的饮料,冲着他摇头娇笑,因为她也被敬了几杯酒,所以此刻脸上带着熏红,一张粉唇张合,让人有狠狠擭住尝上一尝的冲动。 不管是女人的话还是女人的娇媚模样都让他有了冲动,虽然他之前说过,她不答应他不会勉强她了,但是一个星期过去了,他们已经见了四五次面,看得见摸得着但吃不了实在觉得煎熬。“再待一会我们就走,今晚跟我走么?” 因为是征求舒心忧的同意所以说的声音很轻,而舒心忧的目光和注意力都落在不远处的那群人那里。 “输的人找场上的任意一人亲一口,不管玩不玩游戏的。”颜辞朝众人提议,眼神越过人群瞟向了舒心忧,藏着嘲讽算计。 他已经预谋好,只要是他输了就上去把那个女人摁住了吻,她敢反抗他就立马说“睡都睡过了,吻一下还装什么纯?”到时候他倒要看看柳宿风和那个女人怎么收场,又有什么面目。 一局游戏过后那边看起来是方菡输了,其他人都在揶揄撺掇她,那意思已经很明确了,全场不玩游戏的就舒心忧和柳宿风两人了。 方菡坐在沙发上捏着粉拳,红着一张脸,夷犹不决,最后在一群人的鼓动下站起了身,在原地踌躇不前,但视线方向正是他们这边。 舒心忧看着一群人挑衅看戏的目光,撇过脸,朝茶几上一指那一堆吃食跟尚且还没有对那边发生的事有反应的柳宿风撒娇道。 “风,我想吃那个。”柳宿风虽然没等到她的回答,但是听到女人叫他风很是受用,起身给她拿。 可是他拿到手女人就说他拿错了。 “拿错了,我来吧。”舒心忧也躬身去捏起了另一个篮子装的小麻花,拿到后打算退一步坐回位置时,鞋跟不稳,柳宿风连忙伸手去拦抱,她稳稳地跌坐在男人腿上,挥舞着找支撑的一只空手覆在男人的腿根处。 坐在男人身上,舒心忧也不着急起身或挪开,而是捏着那根小麻花举到柳宿风面前问他。“吃不吃。” 柳宿风摇摇头,只关心她有没有伤到。“没崴到吧。” 柳宿风不吃,舒心忧便塞进嘴里咬了一口,看着来人越走越近,距离缩短让她看得更清楚,方菡眼中盛满恨意和嫉妒居然没有停下的脚步的意思,反而更加急切地走来,那架势,就像要冲过来把她从柳宿风身上给扯开。 余光再一远眺颜辞那后槽牙紧咬出咬肌轮廓,已经臭到不行的脸。 就这样都受不了啊?可是怎么办,你们这样正中我下怀呢。 “没有,但是有点想回去睡了。”舒心忧勾起嘴角对其回之一笑,决定豁出去了,凑近他的耳根呢喃,坐在他腿上侧着的手也没闲着,手指甲一下一下勾画着男人裆部,动作虽然不大,但是就在眼前的方菡绝对能看到,舒心忧已经窥见她一张脸带着一丝狰狞怨恨了。 “嘶····那我们回去吧。”男人的声音低哑道,被她大胆的举动撩拨得情难自控,额头青筋凸起,那处也有了抬头的迹象。 “嗯。”听到男人要走了,目的也达到了,舒心忧停住了作乱的手。 见柳宿风要走,和舒心忧刚刚给她的刺激,方菡已经忘了原本的来意,只想挽留住他。 “宿风学长,你要回去了么?” “嗯,各位,不早了,我们先走了,下次再聚。”柳宿风提高了声量话一丢下,甚至没跟其它人寒暄,也没给其他人挽留的机会,握住舒心忧的手快步推门离去。 57、敷衍了事的h 两人刚从电梯出来,柳宿风就停下脚步,拉住了昂首阔步要朝大门方向走的女人,把她按在电梯口不远的沙发上。 见女人一副不明所以的表情,他也不急于说明用意,而是低哑着声音嘱咐。 “在这等着。” 原以为是他要去让人叫车,等车到了再走,没想到须臾之后,柳宿风就回来了,手里还捏了一张小纸,里头夹着一张黑色的酒店房卡。 “怎么了。” “开房。”隐忍又富含磁性的声音夹着几分难以压抑的情欲,牵起那柔软的手就又迈进电梯刷卡按键。 这栋建筑是低下几层是ktv餐厅各种,往上的楼层是酒店,是需要刷卡才能上去的。 从上楼到进房间,用时不过几十秒,房门一关,柳宿风就将她抵在门上,急不可耐地吻上了那两片肖想了许久的粉唇。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间,舌头探入女人口中,扫过她的牙龈,吮吸她的小舌头,没有心理准备的女人被他吻得七荤八素,险些喘不上来气。 投入索吻的男人在睁眼时看到一张素净小脸憋得泛红了,才依依不舍松开了那粉唇,额头相抵喘息着。 舒心忧借此用手肘隔着两人的距离。“你不是说,我不同意就····” “在包房里这样,不是早就预料到等会发生什么?”男人捧着她的脸粗喘着气,话说完就打横抱起了女人往床上走。 他顺势压在床上,埋在她的脖间,手在后背解着她内衣的扣子,舒心忧瞧见男人这急切难耐的样子,也明白刚刚在包房时,自己为了刺激方菡做的过于奔放孟浪了。 柳宿风这个样子看起来是情欲被撩拨起来所致,但好像还有一点点生气?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 管他怎么想的,认错总可以了吧,权衡之后,她毫不犹豫地伸手勾上了男人的脖子,娇滴滴地认错。 “……我错了。” 女人的认错让他微不可见地一愣,乍起的毛好像被顺了下来,责备的语气霎时软了下来。 “真的错了?” 说话间,文胸的扣子已经被解开,柳宿风将衣服往上掀,扯掉文胸丢到一旁,用手把玩那团软乳,手指捻动那两粒还软软的肉球。 两粒肉球在几个来回的捻动中变得挺立,柳宿风埋头在她脖颈间用鼻息去撩拨,用温热的嘴唇去舔含耳珠挑逗。 “那做好被惩罚的准备了么,宝贝。” 男人带着酒气的呼吸喷洒在耳根,像是靠近一团冬日里燃着的炭火,灼了她脸颊一下变得发烫,她急忙撇头躲避,口中嘴硬。“没有” “那我再给你几分钟准备,嗯?”男人看着她透红的耳根,低头往下一路轻啄,含住了女人的绵乳,口腔的湿濡让她惊呼了一声后情难自禁地发出轻哼。 “准备的时间够了么?” “……”女人没有回答,咬着下唇把已经撇过去的半边脸埋在松软的枕头中。 柳宿风则趁此机会起身麻利地将自己的裤子解开脱下,女人见此用手肘撑在床上挪动靠近床头,伸手关了灯只留一盏浴室的灯,待房间昏暗下来后,不再扭捏地褪去自己仅剩的下衣。 两人衣衫尽除后,舒心忧把自己当成待为刀俎的鱼肉,躺好在洁白的床单上等待男人的下一步爱抚。 却不想男人以为她主动除去衣衫就是已然动情做好了准备,也就并没有打算做前戏,所以当他掰开女人的腿,用手扶着那勃起的肉棒摩擦女人的腿心的时候,女人被那硬挺着和自己亲密接触的肉棒吓了一跳。 “这么快就硬了?” “因为你” 肉体相触,他能明确感觉到,相较于自己的箭在弦上,她显然拨尚未动情,他用龟头顶开小缝,在那干涩的软肉上厮磨。 叁两下,她就觉得穴口发潮,也不知是男人马眼处钻出的分泌物打湿了她,还是抵住她的小穴口的肉棒被她腿心出冒出的液体濡湿了,总之那处在两分钟间泥泞得不像话。 被肉棒顶住来回刮蹭的穴口,像是被终于寻见的桃花源洞口,期待已久的男人松开了扶着肉棒的手,急不可耐地就挤了一点进去。 硕大的龟头闯进了那渴求已久的天地,被情欲冲头的男人一举猛攻,他五感好像关闭了,此刻只剩下下身的欲望待他宣泄。身下的人儿一声闷哼,他却顾不得了,太久的欲望无处宣泄,如今终于找到倾泻的机会,生理需求已经占领了高地。 女人几不可闻的闷哼被他挺着肉棒冲锋时的低吼所吞噬,他插进去的速度很快,抽出来时没有慢吞,饥渴的男人做的很是卖力,每次带着淫液进去都是非常结实地顶到最里面,他的胯骨起落,每一回都紧贴着她的身体。 每次肉棒送入花穴都将里头的褶皱给撑了个平滑,拔出时花液跟随着棒身被带出,溅得纯白的床单添了点点水痕。 狠狠地抽送了数十下后,自顾着发泄享受的男人睁眼看了眼女人,借着微弱的光,女人皱起的额头被他纳入眼中,他立即停了下来,轻声问“不舒服么,是我撞疼了?” 女人还没表态,他用空出了的手轻捏胸前的小葡萄,俯下头用他的舌头来回吸吮另一只乳头,唯恐哪一边被冷待了,不时还在白皙的胸口上深吸一下,种下颗颗草莓。 另一只手则轻抚摸她的大腿内侧一直往腿心处慢慢靠近,最终拇指停在了阴蒂上,拇指轻轻的抚摸变成暗暗带劲的拨动。“宝贝对不起,现在呢,舒服一点了么?” “啊……嗯,舒服。” 舒心忧抬着藕臂攀上男人的脖子,不动声色地配合这场性爱,忍着起初的一点生理抵触,让自己摒弃前尘,闭上眼一心投入,后来逐渐动情的她上身也随着往上弓去,使两人胸膛紧贴,再用腿勾着他结实的腰,微微挺动盈盈一握的腰肢,用屁股去迎合男人的动作。 柳宿风被她圈着腰的腿给弄得进退两难,又欣喜于她的主动,便停下了爱抚,伸直了腿撑着手肘在女人肋骨两边,让女人来动。 原本他是打算就当做着平板支撑让躺在身下的女人自己来动的,可是女人居于身下所能做的动作幅度太小了,带来的快感的同时还牵着一丝难耐。 尽管如此柳宿风还是舍不得喊停,平板支撑很是累人,但他怕自己太重压着女人,还是坚持着悬空,直到女人开始乏力才对她道。 “宝贝松开腿一些,不要圈那么紧,让我来。” 说罢,柳宿风换个姿势,女人绷紧肌肉的腿部才松懈下来,虚虚地环着他的腰身,任由男人开始发力继续这场性事,两人交错的呼吸声也渐渐变得急促失控…… 凌晨六点多的时候,舒心忧定的每日闹钟响了,刺耳又提神的闹铃把两人都吵醒,刚洗漱出来的舒心忧迎面撞上准备洗澡的柳宿风,他看着只围了浴巾步出浴室的舒心忧,洁白的浴巾只遮住了浑圆饱满的胸脯以下风光,赤裸的肩头上散布着的点点吻痕,回想起昨晚种种。 “昨晚怎么了,你以前不会做这种出格的事的。” 出格?女人当然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不外是昨晚在那么多人面前又是坐在他腿上,又是小手作恶。 她只是当着人前撩拨了一下他就叫出格?那他在办公室在飞机在婚礼时所做的那叫什么?要不要那么离谱的双标? 是他看待问题双标,还是现在对她的要求太高? 她懒得去揣度他的想法,霎时,她眼中包着泪,好不委屈。“你不喜欢我这样么?那我以后不这样了,我看方菡一直盯着你,我害怕。” 看舒心忧的泪说落就落,他慌了神,想是刚刚的话过于责备了。“害怕什么?” “害怕失去你,以后我不这样了。” 她发现最近说起这些话越发得心应手了,原本她怎么都迈不出这个坎,可现在信手拈来,看来不断给自己暗示自己只是在演戏,这只是一个模拟游戏,把这当成在完成一部真人秀,还是非常有用的,至少对于骗人心理那关是过了。 “嗯,在外头让人看见不好,但是在没人的时候可以。”柳宿风听到究其原因是因为吃味,有些好笑女人的方式,抹去她眼角的泪珠,态度柔和了下来。 这话一出,舒心忧知了,他并不是双标,毕竟他之前做的时候只有他俩,没有旁人,大概柳宿风就是属于那种暗里闷骚的人。 不是双标的话,那……等做完了说她举止不当,还说她以前不会这样,她以前哪样啊,他见过她几次啊,又了解她多少就断言她不会这样了? 是对她期待值太高了?可他俩接触也不算少,每每见他时,她都算不得多体面,甚至是狼狈。 她脑中复盘一番,那原因可想而知了,无非是一向端庄得体的莫柔儿不会这样,所以被他当成替身的她当做了不符合原版的事就被打上了出格的评判。 “哦。”舒心忧不情不愿地哦了一句,转身解开浴巾,不避讳也不扭捏地背对着他换上自己的衣服。 男人察觉了女人语气中的不对,上前几步,正视把自己衣角掖进裙子的女人,不确定地试探。“生气了?” “没有,时间不早了,我们也不顺路,回家换衣服去上班了。”把衣角掖好的舒心忧捡起丢在沙发的包包就往门口走去,而柳宿风本想喊住她说送她,可是察觉自己还是穿着浴袍并没有洗漱,就没有追上去。 58、送他一顶绿帽子吧h 自那天之后柳宿风出差了几天,舒心忧落得一个清净,只应付了一次项丞左就到了周五晚上。 想着第二天是周六估计项丞左会约她,所以晚上九点多就进入梦香了。 她作息是养生,城市的另一端却是灯红酒绿,夜生活刚开始,庄际和项丞左还有几个气质卓越的男人坐在某个酒吧包间里,每人身边都坐着一个面容姣好身材火辣的女孩子。 “项丞左,你说你,又是你组的酒局,结果来了又板着一张脸,对得起我帮你叫来的女孩子么?”庄际搂着一个女孩子对板着脸的项丞左吐槽。 “我只说喝酒,没让你找人。”项丞左喝了一杯酒,淡淡说道,从皮夹子里抽出了一沓红色的钞票递给坐在他身边的女人,让她先走。 “喝酒没有美人陪,罗汉局有什么好喝的,是吧。”庄际看着自己翻了一堆自拍才找来的女孩子就这么被打发走了,觉得自己的一番好意被喂了狗,勾了勾怀中的女孩的下巴,引得一阵娇笑。 “老项,通常男人能坐怀不乱,要么是女人不够美,要么是你自身有问题,你是哪个?”另一个男的也插嘴道,打趣着每次来酒吧喝酒都是一副柳下惠的做派。 “滚。”项丞左喝骂了一句,给自己倒酒,又是几杯酒下肚,他仰头闭眼靠在沙发上。 刚刚的女孩,说实话一点也不差,拎出去都是一堆男人眼中的女神,当然,他也没有问题,毕竟前天才把某个女人干得连连求饶。 他之所以想喝酒,就是觉得有些东西不受控了,比如那个女人的身体对他的吸引力,他原以为等她把骨髓捐了之后,她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他也就不再有必要和她往来,毕竟做情人她都不够格,他以前的情人哪个不是身份地位都有一些。 但是再见她,他就有种把她压在身下的冲动,连性爱都格外尽兴,一次两次叁次,对她身体好像不会厌倦,每次都能轻而易举地让他发泄得彻底。 对于一个没有朝他索要过什么的女人,他也不排斥继续把她当床伴,但是抵触这种只在她身上才能尽兴的感觉。 算了,还是满足自己需求重要,其它事以后再说,或许只是以前的床伴睡得没有新鲜感了而已,换过就是,舒心忧也并没有什么特殊的。 好似想通了项丞左,掏出了手机,点了几下,编辑了一条短信息给舒心忧发去。 “睡了么?明天九点来酒店。”他是十二点零几分发的,信息没有秒回,想来是睡了,他也不讶异,因为他笃定明天那个女人肯定下班了就过来酒店。 喝得不少的项丞左完全忘了,今天已经是周六了,舒心忧并不用上班,以至于阴差阳错,一个以为是下班后的九点,一个以为是睡醒后的九点。 后半夜时其它几个男人已经带人走了,只余下还在喝酒的项丞左和庄际,和一个醉倒在庄际怀中的女孩。 庄际摇了摇怀中女孩,见她已经完全醉过去,软成一滩烂泥,要是扛着去开房再上楼,他得累死,就伸腿踢了踢项丞左的小腿。“项丞左你帮我去拿个房卡,我带人走了。” 项丞左幽幽看着两人,一个喝得眼皮都开始打颤,一个成一滩烂泥,摇了摇头嗤笑这一对喝到最后的人,酒量都不如何,这幅样子了,就算真的开了房,还有精力做些什么? 从口袋中拿出一张房卡。“给你,直接上去吧。” 项丞左给的这张房卡基本上算是他的第二个家了,虽然并没有遗留一件他的私人物品,但因为包了年,所以房卡他都随身揣着,每次约女人也是直接喊她们过来。 庄际接过他递的卡,把女孩子手搭上自己的肩头抓住,另一只手扶住女人的腰,步履蹒跚地离开上楼。“谢了。” 舒心忧醒来后看到项丞左的信息后回了一个“哦”就叫了外卖,吃完把自己收拾一番就打车去经常和项丞左相见的酒店。 她已经来了好几次,所以轻车熟路,门铃按了几声,门就开了,但一抬头看到的是一张熟悉却不是预料中的脸,吃了一惊,杏眼瞪得老圆。 庄际?他怎么会在这。 下意识就觉得自己敲错门了,但是看着门牌号准确无误,舒心忧茫然,难道项丞左换酒店了? “抱歉,敲错门了。” 穿着浴袍刚刚洗漱完打算去吃早餐的庄际,看到门前的人也很惊讶,一下就笑开了,发觉女人要走,又急忙拉住,将她扯进房里,脚一勾关上房门,一气呵成。 “呀,是弟妹啊,快进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男人薄唇一笑,眼底流转无限风情,一个多月不见这个女人,上次见她的情形还历历在目,今天就重逢在酒店了,你说多有缘。 舒心忧眼睁睁看着门被关上,惊恐地望着眼前这个捏着她手腕,用身体把她压在墙上的男人。“你……” “弟妹,怎么看见我就要走,招呼都不打一声,说起来你要叫我什么呢?哦,好像是叫大伯哥。”庄际扯起唇角,露出讽刺又得意的笑容。 舒心忧素白了脸,目光迎上他的脸,狠狠一瞪眼珠与之对视。“你给我松开手。” “这是酒店,我亲爱的弟妹,一大早就来酒店,是干嘛呀,找男人?” 庄际偏过头避开她的眼神,鼻子凑近她的耳根,轻声细语的同时闭上了一双狭长的凤眼,沉醉似地深吸了一口气,嗅着她身上的味道,女人身上醉人心脾的清香涌进他的鼻翼间,让他想要扒光女人细细品味。 要知道昨晚累死累活把女人扛上来,他就睡过去了,早上七点多时候女人醒过来也把他吵醒了,原本要抱着女人滚一圈,结果那女人说姨妈来了,他正憋着满肚子火没处泄就去洗澡,结果开门就看到有女人送上门来。 现在两人贴近,他的欲火瞬间被点燃,男人胯间的欲望顶着她的小腹,那感觉过于清晰,掩不住的厌恶让舒心忧伸腿去踢。 “关你屁事。” 可男人显然已经对她的路数了如指掌,女人的腿还没抬起就被他用膝盖压住,对着她白皙的颈脖就啃咬下去。“既然我弟弟管不住他的女人,那我就受累帮他好好管教一下。” “啊,痛。” 舒心忧忍不住呼痛,一脸愤恨,这个王八蛋居然咬她。 见她喊疼,庄际这才撒开嘴,可是颈后已经留下了两排牙印,看着自己留下的印记,庄际万分得意,在这女人身上吃瘪几次了,他不信了还收拾不了她。 旋即抱住女人就往床榻上压去,一只手伸进了裙子里,目的明确,直往内裤包裹住的那处软肉。 舒心忧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已经可以预见,她已经没有精力再去应付这个男人,毕竟他还是杜容谦的哥哥,她实在不想和她有一点点纠葛,把这潭浑水搅得更浑浊。 是以,她双手推搡捶打奋力抵抗,打算阻止接下来要发生的情事。“不要,你放开。” “不要我,那你要谁?你看看,小浪穴又湿了。”那根根葱白的手指手法独到,摸到她花穴正不断往外流出花液。 舒心忧瞪着他,脑中有片刻空白,惊恐地喝止,试图唤回他一点道德底线。“庄际,你给我放开,我是你弟妹。” 不断地扭动身子要摆脱他的桎梏,男人听到她自称承认她是他的弟妹,眼中的阴鸷更深,将手指一下插进了小穴里,手指曲起在温暖的肉壁包裹中一下一下用指甲勾着那g点。 她的身体在他的手下一点骨气都不为她挣,不过几下,她就发觉小穴发痒发麻,快感侵袭而来。 “嘬嘬嘬,之前是谁说着和杜容谦是假结婚,正在办离婚来着,又是谁和我赌约输了以后在我身下只能顺从,不能再做出一副被强迫的姿态?” 男人曲起薄唇,舌头在口腔内弹动,发出逗弄一只宠物时的嘬嘬声。 挣扎半天,她力气所剩无几,明白是逃不过了,如泄气的球,躺平任他所为,打算找准时机再伺机而动。 眼见女人不再反抗,庄际的笑容璀璨,赞赏女人的识趣。 “这才乖嘛,老是张牙舞爪一点都不讨喜,底下这个小浪穴有多想要我,你不知道么?” 手指在女人体内旋转一圈后抽出,将内裤往旁边一拉,露出蘸着水渍的小穴,被男人闯入的穴口还没有完全闭合,露出一个黄豆般大的入口正吐着水珠。 庄际压住她的上身支起,跪在女人两腿之间,打算举杆进洞,舒心忧以为这是个逃走的契机,双手撑着床单就要逃,却被支起身的男人一把按在胸前将她压回床上。 “刚夸你乖,就做这种无谓的挣扎,小浪货,乖乖让我干有这么难么?嗯?”噗嗤一声,紫红色的肉棒一沉挤进了豆子大的肉洞,像一根大木钉尽根没入将女人钉在了床上。 “啊·····你···王八蛋·”猝不及防地就被他闯入身体,舒心忧忍着身体的酥软,攥住手心捶上男人的肩头咒骂。 一下又一下,男人任她捶打,只当她是在她给他按摩了,只因那力道实在不足挂齿,所以男人像在逗弄一样,她捶一拳在他身上,男人就挺着肉棒在花穴内用力抽送顶撞一次,那力道势要把龟头塞进子宫似的,渐渐她也反应了过来换做手掐。 “嘶···小浪货,敢掐我?你想好了?”庄际看着身下逐渐迷离的女人,威胁道。 舒心忧紧咬着下唇,催动全身的力气隔着浴袍去掐他,丝毫不把他的威胁听进耳。 庄际忍着被掐的刺疼,拉扯住内裤的那只手往上一摸,捏住了那两片肉瓣上的一个小肉核来回轻扯,随后用指甲重重一弹。 这一弹女人撒开了掐他的手,也松开了紧咬着不出声的唇,抑制不住地呻吟大呼“啊····不要。” 庄际松开了压在她胸口的手,摸上她的脸庞,扑倒在她的身上,兴奋地轻声诱哄。“爽么?来,叫声叫大伯哥” 男人的体重压在她身上,让她胸口难以起伏,所以清明了几分,对他咬牙切齿。“你是不是变态。” “我是啊,不是变态,能和自己弟妹搞一起么?” 庄际大声朗笑,对于女人的责骂一点也不在意,反而更加得意狂妄,狠狠地挺动腰胯,每一次都撞到女人耻骨上,用龟头去戳那花心,速度和力度不减反增,每一次抽插都像在发泄不满,没有半分温柔。 在他操弄下舒心忧软绵绵地瘫在床上,眼中升腾起一层朦胧的水雾,随着他的进出,口中哼出一串串娇喘嘤咛。 激烈的性事进行了十几分钟,庄际打算换一个姿势时,被女人遗弃在床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因为两人用的是同款手机,都没有给手机套上壳,庄际看着来电显示项丞左叁个大字,以为是自己的手机,手指一滑,没有顾忌地接通电话。 “你在哪……” 那清冽高傲又夹带着一抹刚睡醒慵懒的声音很好辨认,除了项丞左还有谁,登时一下醒过神来,慌张失措地绷紧了身体,撇过头看着声音的传来处。“啊……我……啊” “嗯哼···小浪货,不许夹,是打算用小浪穴把我夹断么?我接个电话再收拾你。” 庄际拍了一下女人的屁股,让女人老实点,舒心忧以为项丞左是打的他电话,急忙放松下来,用手捂住嘴巴,唯恐自己再发出声响让项丞左察觉。 肉棒没有再被绞紧,庄际也深呼了口气,然后对电话那头说“老项,我在房间,什么事。” “我不是找你。” 庄际已经能感觉到电话那头,刚刚的慵懒声音尽去,只剩下冰寒和一丝……怒意?庄际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疑惑地看了看手机,又望了望身下捂着嘴头瞪大了眼睛侧看手机的舒心忧,某种猜测一闪而过,明白了过来。 “谢谢你给我送人,我干的很爽,先挂了”回过味来的庄际,把事情猜了个大概,把话撂下就挂断了电话,凤眼一转打量着一颗心又吊起来的女人,他说呢,这个女人怎么会这么巧出现在酒店门口。 “你和项丞左还没断啊?” “关你屁事。”舒心忧在想,刚刚那个电话看来就是打给她的,如果项丞左发现她和庄际又滚一起了,会不会有什么影响,所以应对男人语气不善起来,刚刚快到顶峰的情欲也在这一插曲中殆尽。 很好,维护杜容谦,主动送上门给项丞左,唯独在他面前张牙舞爪,庄际怒极反笑钳住她的下巴。“我亲爱的弟妹都给我弟弟戴绿帽了,你说关不关我事。” “是不是杜容谦满足不了你,所以才一大早就送上门求男人干你小浪穴?” 舒心忧听他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怒从心起,胸口不断起伏,狠狠刮了他一眼。 “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喜欢这种乱伦的事情。” 肉棒还埋在女人的花穴里,但是他没有再动,而是左手撑在床上,好整以暇地盯着女人恼怒的小脸,右手钳住她下巴的手捏了捏两腮的肉。 “我对乱伦没什么兴趣,但是对于抢女人往格外有兴致。” 将舒心忧的白眼收进眼底后,又继续说道。“从小,我奶奶就说庄家不只我一个孩子,对于杜容谦这个潜在的同父异母弟弟我可是如雷灌耳啊,你说一个连姓氏都不能随宗的私生子有什么资格跟我相提并论?” 小时候起,他就对经商半点兴趣没有,那时候奶奶就会生气地说,庄家不止你一个孩子,你再这样贪玩没出息下去,庄家的财产一分也别想得到,后来他从事服装身边莺莺燕燕不断,又将他奶奶气的半死,说这个能有什么出息,没有经商能力最高成就也不过是进入个大品牌设计点东西,说起名气还不如名享世界的杜容谦。 所以他和人一起创办vy后,还是被说成就太低,庄家随便一笔生意纯利润都赚的比这个多。 近几年还频频接触杜容谦,老太太打的什么主意并不难猜,甚至还催促杜容谦生孩子。 那意思是势必要找一个接班人了,如果杜容谦也没有此意,就将接班人的主意打在孙子身上。 笑话,即便他不要的东西也轮不到杜容谦好么。 “神经病,我都和你说了,我和他是假结婚。” “我知道啊,你和他假结婚,我和你真上床嘛,身为他哥还没给过他什么礼物,就替他满足满足他老婆,送他一顶绿帽子吧。” 舒心忧无语至极,她算看出来了,就是心理有病,本来就不是亲兄弟,还被家里的人拿来刺激他对比,他能友好对待杜容谦才是有鬼了。 “······你有病就去治好不好。” “呵。”男人眸底暗流涌动,眉宇间带着桀骜不驯,冷哼一声。 知道和他说不通,舒心忧嘴角微抽,欲图把还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推开。 “算了,懒得和你扯,既然做完了,我走了。” “我什么时候说做完了?我们只是停下来聊了个天,现在继续。” … 作者的废话————哈哈哈哈庄际拉皮条这么多次终于也得了一次好处,快夸我这个恶毒后母超级公平的。我今天突然发觉我给他们的人设这就是一群全员心理有毛病的,渣男谅解的新角度,他们不是渣,只是有病,管不住而已。 59、来如春梦不多时 读书时候特别喜欢周六日,做了朝九晚五的助理后也喜欢双休,但是这一个月来,她的双休因为几个男人成了另一种加班。 因为周六日那两个男人不用上班,所以她周六找项丞左周日就会陪柳宿风,不着家两边跑···· 柳宿风的另一处住所···· “还生气么?上次是我不好,送你的,当作赔礼了好么。”男人拿出了一个小袋子放在舒心忧眼前。 正捧着水果盘在他家影音室看电影的舒心忧,目光从幕布移开,将视线转到他放在桌面上的袋子上。 这还是柳宿风第一次送她东西,相处的这段时间以来,每次都是问她想要什么他去买,或者直接逛街时候把卡给她让她自己看上什么就刷卡,整的和她被他包养了一样。 她都人间迷惑了,还有这种直男?礼物不是直接送,而是先问别人想要什么?别人不说就不买了,给钱让自己买。 所以现在看到柳宿风居然主动给她挑礼物她是惊讶不已的,好奇的放下端着的果盘,拿出袋子里的盒子拆开。 “香奈儿的?”还是一款有历史的香水,虽然依旧经典在现在层出不穷的各式新款里已经没有太大的优势了。 怎么想到送她这个?他只当他直男,可能太久没送人礼物了吧,突然间让他挑个礼物也是为难他。 “在你身上没闻过香水的味道,所以就想让你试试是怎么样。” 舒心忧还在发愣,男人已经擅自做主,将喷口对准自己的手腕摁下香水的泵,然后双手一搓伸手将沾染了香水气息的手腕蹭向女人的耳后,顺势躬身搂住了坐在沙发的女人,头埋在女人的颈间深吸。 “好香!” 废话,她对香水没什么偏好,梳妆桌上唯一一瓶香水就是司闲送的,她可能会喷着司闲送的香水来约会其它狗男人么? “好吧,谢谢。” 若是他送其它的,她可能不收,但是一款香水就千把块,她还是收受的起,也没有心理负担,毕竟以她所扮演的人设来看,他俩就是暧昧,又相似于情侣,那互相送小礼物也正常。 舒心忧想着收了他的礼物,就回个同样的吧,反正香水也不贵,但是她对香水并不了解就想着去看看他买都是什么香水,然后不用踩雷花冤枉钱,也不用费心思去挑选了。 夜晚,等他睡着了,她就悄摸起身想看他平常用的都是哪些香水,毕竟她以前都是买的肤食彩妆,香水没买过是嗅不出来他用的哪一款,只感觉好像他香水没换过。 结果在他的衣帽间看到一整箱的ck香水,桌上摆了几瓶,箱子里都是空了的瓶子,她疑惑着,这香水有这么好闻么?这用量大得好像整个屋子都是这个味道,简直是当成了空气清新剂。 她拿起一瓶喷了一下,发现味道其实好像也就那样吧,也没有那么特别吧,还是说富人买东西都是按箱购买? 说实话这款香水和柳宿风并不相匹配,更合适少年些的用,最重要是他还有剩好几瓶呢,再买这个就没有必要了。 心念一动,还是改天去各大专柜转转,买瓶合适他的香水吧····· 说实话,舒心忧是一点都不想搭理庄际,毕竟对他只有厌恶,连多看一眼都懒得,更是懒得在他身上费心思报复什么,但是庄际像找到好玩的玩具跟个狗皮膏药一般,那天跟着她回家知道她家的开门密码,抢过她手机加了微信。 之后还一连几天捧着花堵了她几次下班,影响不好之外,舒心忧还怕他闹大,到时候打乱了她原本的计划。 其实项丞左在那天之后也跟她说了其中的误会,舒心忧只是笑笑,就把这一页揭过,项丞左知道她已经和庄际重新滚一起了,但估计是自己的原因,所以并没有多言,可是柳宿风可还没有知道,她居然又勾搭上庄际了。 所以即便再厌烦,也还是配合他玩什么大伯哥的戏码,免得他哪天抽风,捣乱了她的计划,想着暂时稳住他。 反正叁个男人都不是闲人,工作很忙,一个星期也就找她一两次,她在项丞左面前已经无须遮掩和庄际的关系,所以只需要在柳宿风面前要多费点功夫,她勉勉强强应付得来。 舒心忧还在晃神地梳理着这几天的发生的事,坐在驾驶位同样在分心的还有庄际,他在想这个女人为什么每次见他都一副上刑场的表情,他这几次绕了大半个城市专车接她下班,送她回家洗澡,带她吃饭,哪件事不体贴,他又哪里惹她生厌了? 突然庄际一个急刹车,舒心忧被惯性导致向前一倾,隐约听到了撞击声。 “你是不是撞到什么东西了?” 庄际熄火打开车门下车,对着同样解开安全带下车查看的舒心忧松了一口气说。“是狗狗。” 倒在车前的是一只浑身脏兮兮的流浪狗,所幸刚刚开得并不快,所以没有撞的太狠,至少没看到狗狗有外伤。 狗狗倒在车前呜叫,听见人声就撑着身子起来,想要逃走,庄际眼中没有一丝内疚和同情,看着狼狈地想要稳住身形要逃走的狗狗淡淡说道。 “它能跑,应该没事。” 说着就要重新上车,但是看着舒心忧正紧紧地盯着他,他停下了上车的动作伸出双手,做投降状。“好好好,我撞的,我负责。” 听到庄际不会袖手旁观的话舒心忧脸色这才好了一些,快步绕上前堵住了狗狗的去路,流浪狗有些怕生人,缩着身子,想要择路逃跑,舒心忧和庄际两人堵住了他的去路,费了不少劲才把狗抓住。 此时十点过了,宠物店都开始慢慢打烊,他开车绕着他住的周边转了一圈,看着那只脏兮兮的狗在女人怀中低吼,而女人则温柔顺着它毛,他脸色越加不悦,耐心快殆尽时才找到一家还没关门的宠物医院。 “拍了片,小腿骨折了,但是因为是流浪狗,它可能有些其它的病,可能疫苗也没有打,没有抓伤你们吧?如果有要去打狂犬疫苗”值守的宠物医生对两人提醒道。 舒心忧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有被抓挠到,庄际眉头一皱,扫了个二维码把钱转过去。“给你转一万,动手术把它治好” “手术得明天早上才有医生过来做,我们这也要打烊了,医生都下班走了。” “行,到时候手术了你们直接做,我留个电话,做好了到时候直接给我电话。”庄际听完宠物医生的话,拿过宠物店的登记表,写上自己的手机号码,拉上舒心忧的手转身就走。 期间舒心忧一言不发,因为她知道,庄际估计是不会再管的,还是她明天过来看看吧。 庄际把她带回了首次带她来的别墅,用各种玩具在她身上折磨了一遍,才放她入睡。 清晨天色还没大亮,手机的震动就把舒心忧吵醒了,又累又困的舒心忧摸索了半天打着哈欠接听电话。“喂!” “给你一个小时,过来我家。” “好。”听着那边不容置喙的命令,舒心忧没再多问顺从应下,她已经习以为常公冶析不分时间地点给她打电话了。 “谁啊,一大早的。”舒心忧的说话声吵醒了躺在一旁的庄际,大手一揽将女人拥入怀中,在她脖子处蹭了蹭,不满地嘟囔。 挂了电话的舒心忧睁开一只眼睛看了下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六点! 把手机放下后闭眼给自己的清梦被扰一个缓冲时间,大概过了半分钟,为这打工生涯叹了口气,掀开被子丢开了庄际搭在她腰上的手,扯过丢在沙发上的毛巾,围住裸着的身子下床去洗漱。 她本想洗个澡,但是公冶析只给她一个小时,她打车都要叁四十分钟了,就匆匆刷牙洗脸算数,一出浴室庄际就走了上来,抱住她的腰。 “才六点呢,昨晚说累了,今早再做的。”男人啃着她平削的香肩,轻咬细啄爱不释手的缠绵模样。 “我boss喊我,我要去上班了。”相对男人表现出来的不舍,女人不为所动地扳开了环在她腰间的手,径直走到衣架把昨晚脱下的衣服逐件穿上。 “好吧,欠我一次”怀中一空,庄际有些幽怨,坐在床上看着女人一件件把衣服穿上,又觉得赏心悦目。 已经把衣裤穿好,正在整理衣服褶皱的舒心忧转身看见庄际坐在床边,两手撑着床沿端详地眼光,没由来一笑。“我突然想到一首诗。” “什么?”庄际也被她一句话勾起了兴趣,嘴角噙着一抹淡淡地笑意,她这么有情趣的么?一大早还吟诗一首? “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来如春梦不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又走到床边拿起手机塞进包里,面无表情地读出一首诗,却因她声线的加分,让男人有种回到初高中的话,要是她是语文老师,他一定好好上课的冲动。 女人一张不施粉黛的脸,靡颜腻理,端的清冷神情都有勾人心魄的本事,更别提念完诗后,此时她嘴角微扬又是怎样的风情了。 “你是在感叹我们就像一场春梦,惋惜时光短暂,美消散去得太快?宝贝,不然今天别……”男人笑容愈盛,难不成这女人已经开始在意了? 倒也不诧异他会这样理解,打断了庄际的自作多情,扫视了一眼他不再卖关子,直言自己所感的原因。 “有观点说这是首写狎妓的朦胧诗……据说在唐时,招妓都是半夜时候来,清晨就离开。” 她想起庄际想起项丞左,每次都是他们一句话,她就半夜送上门,忍不住自嘲。 “……” “走了……” 庄际好半天才恍然大悟,冲着女人消失的门口,脸色倏地一变,她是妓那他是什么?不言而喻了。“狎妓!操!” 这个女人,他见过自黑的还没见过自轻自贱的,真的令他刮目相看。 60、只有你需要倒贴钱 紧赶慢赶终于是赶在了七点前准时到公冶析家门口,打电话告诉公冶析她到了,别墅的大门才被打开。 还是老规矩,两人就站在门口,公冶析并没有让她进屋,把几本文件塞进她怀里,给她交代事宜。 舒心忧听着他公事公办的严肃吩咐,一一铭记,突然男人声音停顿下来,往后退了一步。“你身上什么味道?下次过来把自己收拾干净。” 舒心忧抬头看到了公冶析紧锁的眉头和身子往后撤的动作,自尊心有丢丢受伤。 “·····没什么味道啊?哦,之前路过看到一只受伤的小狗,我抱去宠物医院了。”抱着一堆文件的手臂抬了起来凑近鼻尖嗅嗅了,她没闻到什么味道啊,衣服是昨晚出门吃饭前换的,也没脏吧,头来回审视自己的衣服,在衣服上看到了几分有些脏的狗狗毛发时,猜测原因应该是这个了。 女人在低头嗅着自己衣服时,衣领一松露出了脖子的红紫色吻痕,男人眼眸幽深莫测。 “·····送走。”其实那阵风送进他鼻腔的味道并不是脏臭味,而是男人精液的味道,隐隐约约地让他厌烦,但是也不好挑明,只好按着女人的话给自找台阶。 “啊?” “我对狗的味道反感。”公冶析脸不红心不跳地扯了谎来掩盖,那架势让人没有丝毫质疑,也不敢。 “我可以每天出门前洗澡的。”舒心忧也为难,她原本还打算,今天下班了就去那家宠物店看看那只狗,然后就收养的,她一个人住,有只狗狗陪着也挺好。 “咳咳,那什么boss,你是不是外籍,拿的工作签?所以要出境一次啊?”舒心忧试图用其它话题把这个事避过去。 “做好你的本职工作,还有别质疑我鼻子灵敏度。” 男人身形挺拔倨傲,英俊的脸不怒自威,眉头一挑,气势将舒心忧压的死死的。 舒心忧暗暗腹诽,有些不明白,过年前那个月在他身边工作不多,而且虽然他公事公办不讲半点私情,但是并不会动不动给人这种压迫感,除夕那天还给她一种被当成朋友的亲切感。 除夕···想来是除夕夜那件事······ 舒心忧一下想通,看来以后还是谨慎行事,不要触霉头了,反正也只在这工作几个月就要去读书了,那狗狗她的确收养不了。 “是。” 今天公冶析没有去公司,所以舒心忧手头没有什么事,早早就打卡下班,去了宠物医院。 “我们已经做完手术给它包扎好了,但是打那个先生留下的电话,好像是在开会所以被挂断了。” 看着被剃毛包扎的小狗狗,心里一酸,她就知道庄际那个男人没点同情心,早就不抱希望。 可是这只狗狗她也没有能力养好,本来就是流浪的,要是自己一时同情心发作抱回去了,但是照顾不好它,半年后还要遗弃的话还不如不要动这份心思了。 “不用给他打电话了,你们这里能帮我照顾么?这是我捡到的狗,这样,它的开销给我账单,然后它养在你们这里,等它健康起来就给它找个好的主人。” 宠物医院说医院里有很多猫狗都是这种情况,送来的人养不了所以就养在宠物医院。 听到此,舒心忧也放下心来,给转了一笔账,叮嘱他们好好照顾。 一段时日下来,舒心忧已经应对叁个男人游刃有余,其中,最省心省事畅所欲言的当属庄际。 不管她怎么骂怎么躲怎么嫌弃怎么解释和杜容谦的关系都好,这男人仿若未闻,只一味没脸没皮地纠缠她,还越挫越勇激起征服欲,出言威胁她要把床照发给杜容谦,把她逼着一点法子都没有。 这不,接她下班来家里刚刚完事的男人,抓着洗完澡的她,将她的眼睛用领带绑上,给她套上了一身衣服,舒心忧任由他摆布,在几次交锋之后,已经长了教训,她越是反抗他兴致愈大。 给女人穿上之后,他扯下她眼上蒙着的领带。“亲爱的,我给你设计了一身衣服,看看好看么?。” 长时间的闭眼,缓冲了一下才睁开眼,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粉蓝色的布料上带着糖果的印花,袖口和下摆是层层迭迭的蕾丝,别说,还挺好看,剪裁也是量身定制的贴身,没有偏差,简直真人版的洋娃娃。 她从没主动去了解庄际,也不知道他以往的设计作品偏向风格,所以对于男人有此设计没觉得有任何不对,殊不知这是男人第一次设计这种衣饰,见到自己一时兴起设计的作品在这个女人身上体现出的效果,十分有成就感。 “这不是lolita么。” “来,我帮你把这个戴上”女人虽然没发出惊叹,但庄际没错过女人眼中的惊艳,自己设计的东西被人认同,肯定会带上得意的神色,又变戏法似拿出一条贴颈项链,给她系上后,两指提着长长的一截。 “choker,勒着脖子好像宠物……”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穿着,眼中透露出鄙夷,估计这又是男人想起了的什么鬼马情趣。 “亲爱的,你不就是我的宠物么,唔?”他环着女人纤细的腰肢邪魅的挑眉,满意看着镜中的得意作品。 “去死……”舒心忧的口中的不耐烦不加掩饰,走到一旁端起水杯喝水,要知道洗澡出来她口渴得要死,正要找水就被男人半路拦截了。 “你们女人都这样么,得到了就不珍惜么。”他语气幽怨跟随她的脚步走到沙发坐下,颇有几分怨妇的感觉。 舒心忧无奈地放下水杯转过身,朝他摊开了手掌,手心朝上,管他索要东西的架势。 “嗯?怎么了,还想要?”狭长的凤眼跳跃着妖冶的异色,手腕搭在真皮沙发的扶手上,几根手指相继抬起又落下,一下一下敲着,妖孽的面庞浮上邪恶的坏笑。 舒心忧无视掉他语气中的调戏。“手机。” 虽不知道她欲意何为,但还是坦荡地将手机解锁后递给她。“亲爱的,视频我可没有存在这个手机哦。” 他话不假,并没有同步icloud,所以手机才给的如此干脆。 舒心忧拿着手机点开微信,点开她俩的聊天对话框,白了他一眼。“微信支付密码” “难得你主动开口问我要东西”庄际怔了一下也不犹豫直接说了几个数字。 一点转账,输入转账额度,就看到显示‘你的零钱累积支付金额已达到年上限·······’。 舒心忧眉头压了一下,切换银行卡支付显示“已超当日限额”,心里正想着不应该啊,这时候才叁月,就二十万上限了?大笔转账一般走公司,个人也是银行卡划款,他用不到这么多额度吧,毕竟这时微信转账什么并不是很多人用,刷卡现金网银转账还是很普遍。 再一点微信转账记录明了,全是什么33445200的各种转账,头像都是女生,最近几笔都是近万。 把手机丢回给庄际的同时也丢了好几个白眼,庄际不解她的态度,他这个手机都没有登陆常用id,按理没什么吧?狐疑拿起手机一看微信公众号给他发的支付上限信息提示就明白了。 “你缺钱?缺多少,等会我让秘书打给你。” “钱,谁不缺啊,何况我不白陪睡。” 庄际松了一口气,以为是她遇到了什么困难,一把拉过她让她坐在自己怀里,下巴枕在她的肩膀上。 “....好,五十万一个月,但是,你以后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他已经受够这个女人在他面前没有顾忌地今天说要陪柳宿风吃饭,明天项丞左找她的这些推脱了。 正好女人开口要钱,他提些要求也不过分吧?自以为女人终于对他有所求,两人的形式有了逆转的机会,他多了几分虚荣的自傲。 “我是你一个人的,那你能做到是我一个人的么?”舒心忧侧过身看着庄际,眼中正经起来。 “亲爱的,吃醋了么?我睡其它女人只是尝鲜,你才是我食之不厌的正餐。”男人薄唇扬起,道不出的妖冶,一句字字透着渣味的话从他口中所出,效果堪比叁千娇艳只有你是真绝色,好像真就成了一句动人情话。 她突然想笑,自己真的是越来越廉价了,越来越可悲了,还记得当初和柳宿风睡了一夜,他就开了一张百万的支票,如今按月地当小蜜才给五十万。 纵然心底百转千回,不过她脸上并没露出什么神色,而是目视前方平静地说道。“你以前找一个外围多少钱。” “咳咳,我没找过。” 没找过?呵呵,她可没忘他手机上那些千奇百怪的备注名。 “多少钱。” “喝酒两千,我就喝酒……是应酬找的。” 听着庄际信誓旦旦的话,她一个字都不信。 舒心忧沉思了一会,喝酒都要两千,那睡一觉的估计要翻两叁番吧,她自知比不上那些女人的情趣惹火和乖巧,但这个狗男人每次都要把她折腾得累的不行。 “以后每次睡完转我五千就行,算是包月给你打折。” 庄际听罢,一簇无名火腾然而起了,挂在脸上的笑容不复,一下钳着她的下巴把她往右侧边转去,让她与自己对视。 “.....你把你自己当什么了?嗯?” “你觉得呢?”看他常年挂着的笑敛去,变得阴沉,好似怒火中烧的样子,轻飘飘地抬手把掐在她下巴的手掰开,饶有兴致地流转美眸。 “我给你算一笔账哦,一次给我5千,一个月30天也才15万,再说了,您这么忙再除去我的生理期不方便还有应付其它人,一个月最多也就找我十天吧,只要给我5万,可比什么包养我要划算。” “那他们呢,你是不是对他们也这样。” 舒心忧已经能看到他脸色的变化和胸口那明显的起伏,但还是我行我素地开口,不把他的怒气放在眼里,施施然地笑道。“谢谢你提醒我了,以后谁找我都是这样。” 才怪!只有你需要倒贴钱! 听她说完,庄际一脸错愕,看着她滴溜溜的眼珠子直直凝向他,似乎在感谢他的提醒。 “舒心忧,你什么意思,你这是把自己当什么了,外围么?为了钱来回辗转几个人身下。”男人讥诮出声,连名带姓地喊她,浑身散发着难以熄灭的火气,想要把女人脑袋给撬开想看看里头都藏着些什么的冲动。 上一次说他狎妓,这一次将自己和外围作参考对比,就这么作践自己么。 舒心忧从他大腿上站起来,收敛起表现出的表情,继续漫不经心地挑衅。 “随你想,你当我是什么都可以,再者说了,你这么动怒为了什么?以前我一分钱没拿到也不是照样辗转几个人的身下?那会怎么不见你问我把自己当什么了,怎么这会我要收费你倒是动怒了,没道理呀。” 几步走到沙发边拿起了包包,转头看向捏着拳头隐忍着怒意的庄际,唇瓣一弯。 “还是你觉得免费是你情我愿的约炮,反而证明你的魅力无限,而给钱就是招嫖,有损你形象?可能我们价值观不一样,我觉得收费比免费还要价值高些,比如....要收费的公路?” 她可没忘,颜辞将她比作什么。 反正都是自甘堕落了,下贱和低贱,在这群人面前,她宁愿被称下贱出来卖也好过低贱地白送,钱货两清的事她至少不会那么憋屈,早就破罐子破摔了不是么?如果能激怒庄际让他不再纠缠就再好不过。 “我先走了,柳宿风约了我吃饭,到时候记得转我五千,谢了!” 舒心忧拉开包包拿出手机点了几下,给怔在沙发上的庄际丢下一句话就拧开房门,走出了别墅。 路过那家宠物店时,让出租车停下稍等,进店后她扫了码把五千转账过去,对店员说。“这是它的伙食费,麻烦你们了,它好些了么?” “已经好多了,您可以去看看它。” “您之前给的钱都没用完呢。”店员看到一笔到账提醒,又查看电脑上显示的费用余额,看见里头还剩下不少钱,出言提醒。 “没事,就存着吧,等疫苗打完了可以给它找个人收养。” 她并不是大方到挥霍钱财也不心疼,现在给的五千,是要从庄际那边拿的,她也相信,庄际明天肯定会给她转。 她的皮肉钱,他撞的狗,就刚好。 作废话——女主这样是不对的,女孩子一定要自爱呀,不要头脑发热就自轻自贱哇,摸头。 61、老干部H 约她不是柳宿风,而是项丞左,柳宿风除了刚开始的一两周几乎日日陪她吃饭,在她们感情‘稳定’下来之后,通常确定的是在周日找她,其它时间就看工作忙不忙,忙到什么程度。 “今晚去我家么。” 吃完饭,项丞左替她开车门时态度暧昧地在她耳边低声发出邀约。 舒心忧一下羞低了头,微不可见地颔首,欲语还羞地飞快躬身钻入车内。 她给自己在项丞左面前立的人设就是,无脑喜欢他,不求回应的那种;在柳宿风面前就是心里有别人但是正在逐渐接受他喜欢他的那种,她自认为扮演的不说入木叁分,但也能糊弄过去。 关好车门,项丞左嘴角扬了一个弧度,从车头绕过坐上驾驶位。 项丞左今天开的车并不是往日见的那台,而是一台迈凯轮超跑,型号是哪个她分辨不出来,从车内崭新的程度来看,应该是才取了不久的新车,便没话找话式随口问了一句正在系安全带的男人。 “怎么换车了?” “公司新买了几台车,就换来开开。” “哎,公司买的么?” 男人系上安全带后才想起忘了问商家要停车票,就拿起手机举出车窗扫了柱子上的二维码贴牌付款,边支付边对舒心忧讲解。“嗯,我最近新投的一个公司,为了抵免税额,所以用企业的名义买了几辆车,等四年后做资产折旧,可以低价卖给表现出色的员工,这种奖励方式比发奖金要交高额税率的好。” “哦哦哦哦哦,怪不得,我说你怎么和你风格不搭。” 付完款准备启动车子的男人一下来了兴致,心理有些好奇,自己在这个女人眼中是什么样的,侧头笑道:“是么?在你眼里什么风格。” 舒心忧险些脱口而出‘危险诡谲的老男人’,好在被脑子截住话头,略作思考才道:“唔……就是老干部那种稳重成熟,不会开这种年轻人玩的超跑吧。” “……”老干部????听到这个形容词,显然不是他想要听到的,车子一启动,引擎轰鸣声就在地下停车场响起,格外大声,话题也因此中断。 两人才迈入家门,他就迫不及待打横抱起女人往卧室走去,天知道在餐厅吃饭时,她那一身可爱纯真的打扮和西装革履的他这一对组合招惹了多少目光,该死这个女人还一口一个项叔叔,在车上时又说他老干部,仿佛她真的是被拐带的少女,而他就是诱拐纯情少女的,吃嫩草的老男人。 “呀,项uncle你慢点。”被男人腾空抱起,大步流星地往套房走去,她惊喝,让他走慢点。 “叫阿左。”男人把她放置在床上,眼观眼,鼻对鼻地厉声纠正。 他也才大她八九岁,把他喊这么老?原本他是不计较她怎么称呼的,但是今天听着她这么叫有些不乐意了,两人年龄的差异让他有些不舒服。 “好的,项uncle”女孩瘪了瘪嘴,侧着头避开他锐利的目光,仗着衣服营造出来的气场,天真浪漫地一笑,甜甜喊着。 见她并未改口,男人气结,他一向将她看作女人,如今见她卖萌撒娇,耍小心思才发现她也可以像个俏皮的小女孩,并不是只有一种风情,不免让人想要探究还有几面不同。 舒心忧手撑着床沿,双腿在床边来回小幅度地晃悠,又因为身子往前倾,本就不是太高并且宽松的衣领能让人隐隐窥见中间一条深深的乳沟,领口处裸露着雪白的肌肤,发育得良好的胸脯将衣料撑起一个高高的弧度,收腰的设计衬出腰肢纤细,到膝盖的裙摆露出白皙的一截小腿。 再加之她小巧可爱的小脸正笑吟吟地望着他,项丞左喉头滚动。“以后别穿这个了。” “怎么了,不好看嘛?” 她眨巴着一双会说话的眼,低下头来回扫视自己身上的衣服,她从庄际那里出来的急,忘了换回之前的衣服,不过从路人纷纷回眸侧目的赞赏眼光中,她有这个自信,这件穿在她身上不违和,甚至还给她减龄了,看起来像一个少女也不为过。 是以,她也真把自己当成了十八岁不谙世事的小姑娘,言谈举止都开始矫揉造作起来。 殊不知在外人眼中,她自以为刻意的矫揉造作,成了浑然天成的天真可爱。 “……”他能说这女孩这幅模样,像是萝莉和大叔?他以前喜欢的都是风情万种要么大气婉约的,什么喜欢过奶声奶气的豆芽菜一样的小萝莉。 可是看着女人的模样,他有种狠狠把她压在身下犯罪冲动,一时间他看得呆了,情不自禁地欺身亲了一口女人的嘴唇,大掌从女人的裙摆往上探去,入手的布料触感可知是棉质的。 他解了这个女人的衣衫多次,每一次见她都是棉质的内裤,或者白色蕾丝,有时甚至是一些印着卡通图案的,就不说情趣类的了,性感一些都没有见过,和他之前的女人穿得风情万种的样式形成鲜明对比。 “这么小女孩的内裤不要穿了,我改天给你买几套性感点的,穿给我看好么?” 舒心忧脸一下子臊得跟樱桃一样红润,她一下子不知道如何接话,默了几秒才说“我不要。” 男人也不勉强,反正这个女人即便只围着一条素白浴巾都能轻易撩拨起他沉睡的欲望。 他从女人内裤中抽出手,解开女人的裙子,让裙子松松垮垮地环在腰部,女人两个如无暇白玉的胸被浅杯钢圈胸罩托住,能看见大半个胸部都没被包住,那被他揉捏成百上千次的乳肉依旧让他爱不释手,他没忍住抓了一把后又不舍地松开,紧接着他像拆礼物一样,把女人身上着的衣服鞋袜除了个干净。 除去女人身上碍眼的衣物后,轻吻上她的香唇,她不由地回应,伸手解开着他的衣服。 “我喜欢你的主动。”男人不吝啬地称赞,站立床边任由女人跪坐在床上替自己解衬衣的扣子,跪坐的女人翘挺的圆臀压在两只小脚上,这服侍的姿态特别能催发男人侵犯的心理。 男人只觉得嘴唇一阵阵的发干,把女人还在解第二个衣扣的手拉到皮带处,舒心忧读懂了他的想法,转而解皮带,让他自己解衬衣,等她拉下最后一件内裤,发现男人胯下涨紫的肉棒高高翘起,顶端在灯光的照耀下反射着水光,她别开脸去不再多看。 “这张嘴要先尝尝么?” 男人顶了顶胯部把肉棒往她嘴边凑去,青筋暴涨的肉棒撞到了她的唇瓣上,舒心忧往后仰了仰躲开了,连连摇头。 “刚吃饱饭,不要了。”若是以前她估计会忍着反胃也要让他舒服,但是如今,凭什么还要这样呢?所以她寻了个借口婉拒了。 “好,那就留给下面的嘴吃。” 项丞左也不想勉强,把裤子踩掉,屈膝上床,捞起女人的其中一条大腿放在自己的肩头,另一条腿则被压在身下,然后双双往柔软的床倒去。 把手游移到她的两腿之间,对女人左乳上那粒甜美的红提展开攻势,伸出舌头挑逗片刻后再用力地吸允,温热嘴唇含着整粒乳头,再用牙齿轻磨,舌尖在乳头尖端上面舔,如此反复....两粒小红提般的乳头在唇舌的宠幸下渐渐变得发硬。 男人拨开两片花瓣用中指顺着她的花心抚摸,逐步地往里摸索,当男人的指尖碰到她的花穴口时,女人情不自禁地轻声发出“唔......嗯....”的娇嗔声。 女人的娇媚喊声像是令他冲锋的战鼓,手指微微一用力钻进她的小穴,开始抽插。 插了几下,手指感到里头似有花液涌出就不再试探,拔出手指,将硕大的龟头对准了腿心,顶端研磨着小穴口,待穴口冒出一丝水珠就将肉棒用力捣进。 “嘶....” “啊......” 一进去,两人同时喊出声,男人的肉棒就被媚肉团团包围,紧到他觉得龟头隐隐作痛,他自己也察觉了,估计是自己太急切了,女人明显还没有做好接纳的充分准备。 虽然痛,可是却夹带着另一种异样的爽感,好像这种感觉也不坏,所以男人不再等待自己适应,将还露在外头的半截肉棒轻轻推进,嘴巴也不停工,在两团上来回舔吸。 “好紧,连小穴里头都在用力夹我,夹的真舒服,不过你夹这么紧我只能进不能出了,乖,放松一下身体,让我抽出来。” 听到项丞左的话,舒心忧轻点了头,把架在男人肩头的腿往一边移动,好形成钝角让男人进出的空间,在这个过程中,男人察觉他进入的那个小穴似乎正在逐渐吐着露水。 而且身下的女人嘴也不自觉得发出轻快的闷哼和喘息声,他知道,女人的身体已经开始适应肉棒,就开始慢慢地挺腰,进行最原始的抽插运动,并不快的频率保持了几分钟。 “嗯..用不用我插快一些。”两具躯体纠缠在一起,他摸着她的发缓缓律动,肉棒在她体内进出,她闭着眼睛似在投入享受。 “嗯···唔··好。” 听到女人的默许,他挺着肉棒用力一戳,把女人的花穴当成了舂筒,自己的肉棒是药杵,一下一下捣弄,好像那子宫口就是他要捣撞的目标,每次都要撞进花穴的最深处。 “小穴夹好紧,咬的我好紧,告诉我,底下这个小嘴怎么这么会吃男人的肉棒。”紧实的包围感让他背脊发麻,浑身说不出舒畅,在这个女人身上寻得这种深入灵魂的快感已不是第一次,但是还是抑制不住地沉醉在其中,抽插的动作也跟着越来快,好像永动机一样,没有一丝乏力的样子。 “啊……啊……插太深了,不行了,你快点,快点,不行了,呜呜呜。”女人全身微微颤抖一阵阵地绷紧又放松,小嘴微张,媚眼如丝,清丽的脸蛋已转变成魅惑的神情,架在男人肩头的小腿发酸,堪堪盈握的蛮腰更是在肉棒的撞击下摆动。 “快点什么?” “快点射...嗯....啊.....求你了...”舒心忧眼角发潮,脸颊绯红春意浮上眉梢,承受不住的她祈求男人快些发泄出来,无力发酸的腿从男人肩头滑落。 “你的表情真让人受不了,真的想要我快点?”项丞左咽了一口口水,让发干的喉头不会显得那么低哑,其实被女人浪叫声弄得有点受不了,伸手又把长腿双双扛放在肩上后捏着女人的腿窝往下压,让她的膝盖贴着她的肩头,这个姿势让男人进入得更深了,他越干越激烈。 肉体碰撞声不绝于耳! 女人被这连续加速的疼爱干到失语,只能咬着唇,让一波接一波的快感流窜全身,男人轻笑“要高潮了?等我一起。” 突然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了,舒心忧下意识朝声音出处瞟去,看到了屏幕上的两个字“娜娜”立马趁男人没发现前撇过头,单手手搂在男人腰上在上面摩挲揉捏,头埋在他的颈窝,似情难自控地在他脖子处吸咬,假装没看到那通电话的备注。 项丞左仅迟疑了几秒,就停了下身的动作。“我接个电话” 待女人松开了手,他立即伸手拿过手机接起“喂...好,我立刻过去,你别急” 电话只有二十多秒就结束,挂断电话后项丞左捏着手机看向身下的女人,眼中有些悸动,附身在她额间吻了一口。“我先去处理一些事,你先睡,等我回来” “嗯。”舒心忧情绪不明地嗯了一句,男人撑着床从女人紧咬的花穴中抽出肉根,还发出了‘啵’的一声,他抽过纸巾胡乱地擦了几下硬挺着没发泄出来的肉棒,快速穿好衣服开门离去。 此时外面一个闷雷乍响。 62、与虎谋皮 “呵”舒心忧躺在床上久久不动,几分钟过去了,才发出一声嗤笑,起床去浴室洗澡,找不到吹风筒的她拿着毛巾搓着在滴水的头发。 想去别的套房找吹风筒,这是她第二次过来,对房子的格局并不了解,只听项丞左说有叁个套房,由于今天是周叁,所以那个女孩子并没有过来,现在项丞左出门了,偌大个房子里只有她一个人。 打算拐过另一个房间时,舒心忧听到了有东西掉落在地板的声音,她寻着声音走去,那是一个书房,窗户大开被风吹卷起的窗帘发出声响,把几份文件吹落在地。 顺着窗户看去,外头闪电划破夜空,让这本该寂静的夜变得不再祥和。 走进屋子拉上窗户后捡起那几份掉落的文件放回桌上,正要折返出去,又看见书架旁的地上还有几分黄色的文件袋,以为也是风吹落的就走过去要捡起。 她疑惑着书架整整齐齐地放着文件和一面书墙,而书桌又隔着七八步呢,风吹不到那么远吧,走近了却看到在那碎纸机和书架中间那十来厘米厚的一沓文件袋是整整齐齐地码放的,想来是要碎掉的东西,但是好像都积灰了为什么没碎? 她蹲下身看着文件袋上写着的墨水浅淡的舒心忧叁个大字,好奇心再也抑制不住,扫了扫上头的灰尘,拿起将文件袋,又看到还压着她写的那本小说下面另一份是写着杨蓓蓓名字的,把线扯开,拿出里头的一沓厚厚的a4纸。 舒心忧,a市人,父母在空难中双亡······· 捐献同意书····· 身体检查结果····· 她从小到大各种时间段的照片····· 杨蓓蓓的背调···· 杨蓓蓓父亲的····· 致幻剂的用量实验数据····· 心理精神评估报告…… 这个男人把她的底扒了个透彻,除了和杜容谦在国外隐婚登记这一段做的隐秘没有写,就连他们俩小时候见过都查了出来,她和杜容谦一起见过杜母,连她小时候得过什么奖,喜欢吃什么,爱好是什么,事无遗漏,有许多事她都不清楚不记得却在这份文件上记载得清楚。 她没有心思去想这一沓文件怎么会整整齐齐地摆放在这处。 她以为项丞左只是在略施了些手段,但是现在从这些文件资料看来,他是早就谋划好所有,从调查杨蓓蓓父亲嗜赌开始就设局,然后知道小说对她的重要性故意找人魔改剧本,杜容谦出演或许也不是巧合那么简单,一环扣一环,这个局,她跳进去了,就是棋子,一步步被他牵着走,哪怕她行差踏错一步,他也有其它的方法将她引到自己设定好的路上。 致幻剂,致幻剂,致幻剂呢?是怕一切失败了最后的方案么?把她弄疯然后再想办法要她捐献么? 不对,既然这份文件已经出现,并且和一沓还没粉碎的文件丢一起,那就不可能没实施,也不可能无关于她。 梦魇!对!她想起了上次作为借口对项丞左说的做噩梦,项丞左的脸色并不自然还有点困惑。 去年她有一段时间时常做噩梦,后来就再没有过一次了,做噩梦的那段时间是什么时候,好像是在柳宿风房子住的时候,后来她去旅游后好像就没再做过那种噩梦了,这已经不是耐人寻味,简直是答案呼之欲出了。 她捏着那一份份文件犹如坠入寒潭,思绪纷繁,将一切都串联起来,越想越心惊,一股凉气从心脏处蔓延到全身,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手不停地在颤抖,还没干的头发水渍顺着发梢滴在纸张上,她都没有察觉。 柳宿风的房子,是项丞左带她去的,但是他出现的次数屈指可数,给她吃致幻剂,就不怕她在半夜会出什么事么?到时候她死透了他还怎么救人?他就那么能肯定即便她吃了致幻剂堕楼自残了还能留着一口气可以捐献?他哪里来的自信,有这么大的掌控能力,真当他是上帝了,随时都能监控她的动态。 监控?一个想法在她脑海萌生,或许那栋别墅里就安着监控摄像头呢? 舒心忧心脏跳的剧烈,目光在书房左右转看,看到没有摄像的痕迹,吊起的心稍松了一些,把目光聚在台式电脑上。 放下手中捏着的文件,叁两步冲到电脑旁,打开,甚至连登陆都不用,桌面密密麻麻的图标里有监控两个字,舒心忧点开,果然她在无数个页面里看到项丞左这座房子放在门口的摄像头画面,除此外还有几个她没见到过的地方,还有叁四个画面熟悉的正是柳宿风房子,分别是客厅房间楼道。 舒心忧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所以那次她差点被颜辞弄死,他叁更半夜能和他迎面撞上也可能并不是恰巧?而是在监控中他看到她要被发狂的颜辞掐得半死才怕她出了什么意外赶过去? 这个人好可怕!!!舒心忧一团乱麻的头脑,此刻只有这一个想法在脑海里盘旋经久不散。 半晌,她的头发已经自然风干了,平复下来身体没有被抽干血液的感觉,她才缓缓回过神。 看了看挂钟显示的时间,不确定项丞左什么时候会回来,立马收拾了散落一地的纸张,塞进文件袋里,匆匆将一切归置好,换上衣服离开。 她是一秒钟都呆不下去了,她觉得她这段时间完全就是在与虎谋皮,她就像一个披着猎人皮囊的羊在与一头伪装成恶犬的凶残狼王共舞,她以为他只是恶犬的程度,却不想她这个猎人在狼的眼里可能是果腹的口粮。 把觉得自己已经有几分胜算的局面,瞬间碾得稀碎。 这个男人,如果她真的把的面目暴露给唐娜,毁了他的爱情,他估计能想出一百种方法令她不好过吧。 她怎么会喜欢上他?是她错了,放大了他的善意,在她窘迫时他替她披衣一次,便以为他能替她遮风挡雨一辈子,殊不知原本她的世界即便不是阳光明媚,也本可以避开这些风雨的。 她需要冷静···· 医院的vip病房里,病床上躺着一个脸色泛着不正常绯红的小孩手腕上正插着针管打点滴,项丞左坐在陪护沙发上掀开袖口看了一眼表已经指向两点。 “咳咳,阿左不好意思麻烦你了,你是不是赶时间,咳咳,你赶紧去忙你的吧,小栗子到了医院就没事了,今晚谢谢你了。”躺在另一张病床的女人对他感激道。 她这几天感冒发低烧,因为抵抗力差就住院了,今天睡觉前,拿起手机一看监控,发现小栗子的反常,打电话给保姆,但是休假没住家的保姆已经睡了没有接,着急的她打了项丞左的电话,让他去帮忙看看情况。 可是看项丞左这模样显然是放下手头的事赶去的,心中内疚,谁让她在a市没有朋友,只有项丞左一个朋友,才叁番四次要他帮忙,项丞左越是对她好,她越是有心理负担。 项丞左听见她的咳嗽声,心弦一紧,端起已经不再滚烫的药递给她。“我不忙,你刚下楼也被雨淋了点,你赶紧喝了药就睡,有我看着小栗子,点滴打完我就叫护士换药水瓶。” 唐娜接过药,闭着美眸把漆黑难闻的药一口饮下。“我没事的,我看你看了几次表了,别和我客气了,快去吧。” “没关系,只是小事而已,明天处理也可以,你快睡吧。”他替她盖上被子,没注意那脖子上的吻痕落入了她的眼。 “阿左”唐娜笑了笑,原本大半夜还要不得已麻烦他的愧疚在此刻有些许释然,便指了指他脖子上的痕迹。 “嗯?” “改天带我见见那个女孩子,让我为今晚把你叫出来道歉,免得她误解什么,也让我替你看看?” 他摸上似乎还有一点儿红色吻痕和牙印的脖子,沉默了许久。“····你误会了,她只是一个···” 项丞左顿时语塞,她是一个什么?情人?炮友? “····” “好啦,就是还没确定关系是吧?那你可得加把劲了,你大半夜还因为小栗子的事跑过来,明天可得好好哄哄,说明一下情况。”唐娜心中有几分歉疚又有几分为项丞左高兴。 “不用····” “阿左,对人家女孩子好一点,好好珍惜,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不然我也饶不了你,” “嗯。”项丞左没再说话,垂下眼眸,替她掖了掖被角。 作废话:这两张我又来挖坑埋小线索了,不用谢。 63、义务加班 “你起床了么我现在回去接你上班”男人的声音透露着疲惫,背景音还有汽车鸣笛的声音,想来是在开车,所以他昨晚去唐娜那里了一整晚都没回家,一大早还若无其事给她打电话。 舒心忧心中五味杂陈,难以言喻,他怎么可以这么渣,做人算计得这么狠? 因爱生恨,漫天的恨意和恐惧席卷了她,将她包围,她已经想好,这一步已经迈出去了,她是不会萌生退意的,但是昨晚知道的事对她的冲击太大了,她需要时间缓冲,她怕看到那个那么精明可怕的男人会露出马脚。 “不用,我在去公司的路上了。” 他听到舒心忧拒绝,以为是她生气了的缘故,毕竟他昨晚就那样走掉,让她等他却没有回去,有小情绪也是应该的,是以,那头沉默了几秒语气软了几分又提出。“晚上吃饭?” “不用…我……我意思是太晚了不用了,晚上要加班。”舒心忧下意识就拒绝,但是瞬即又察觉自己的口气太强硬了,便软了语气改口道。 “没事,你昨晚等我一晚今天我等你。” “哦…好” ········· 上班时,完成了手头工作的舒心忧频频走神,捏着的一支笔在小本子上,写了又涂,涂了又画。 期盼着时间慢点走,她心理实在没有那么强大,演技也没那么好,能确保在项丞左面前坦然自若。 以前觉得格外漫长的下班时间眨眼即到···· 舒心忧临下班前问eva拿了一些不太重要的文件,并且自己能做到的,说是帮分担一下。 “下班了....”公冶析抬眸看了眼正对着电脑和文件敲敲打打的,十分投入的舒心忧,正好奇,平常下班五点一到,她就假意问他“boss还有什么工作要吩咐嘛?没有我就赶车先走了哦。” 他俩都是她第一个打卡下班,走的最早,今天他忙完她还在?太反常了。 “哦....boss再见,明天见。”舒心忧目不斜视,全身心投入在工作中。 男人只想到反常两个字来形容,顿时来了兴致,故意用她常说的话噎她。“今天不赶车了?” 她再沉迷工作,再反射弧长也听出了boss的语气不对,怯怯地抬起头看向他。“啊...,我在加班弄文件。” 他今天并没有吩咐她做什么,只丢了一份文件给她,她也早就弄好了,还有什么需要弄。 “哪里有麻烦。”男人假意试探,想看看她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没没有....boss,你下班吧,不用管我”她连连摇头,示意让他不用管她,只管下他的班回家去。 公冶析好整以暇坐在椅子上,转动了一下手腕,舒心忧那热爱干劲让他觉得稀奇无比,不由揣测她这出是闹什么。 “就你这速度,故意拖延工时?想要加班费?” 公冶析思想来去,只想到这个可能,他可没忘她每个月拿工资时那愁眉苦脸的样子,不过也是,当初飞航班时候工资两万上下,现在是对半砍了。 听到公冶析讽刺她,舒心忧连忙陪笑。“呵呵,当然不是,我这是义务加班,自愿的。boss您下班回去吧,我啥时候打完报告啥时候回去。” “既然我天天踩点才没迟到早退的员工,都幡然醒悟破天荒地知道要加班了,那身为老板也要以身作则。” 他兴致正好,今天也无事,倒是要看看她玩什么花样。 啧啧啧,瞧瞧,一边奋力码字一边手机敲字,他以前怎么不知道她这么忙,男人一手滑动鼠标,看着电脑上的文字,不时撇眼朝女人望去。 “9点....算了,伸头缩头都是一刀,早死早超生。”舒心忧看了眼时间,认命地呢喃道。 发出信息放下手机深呼一口气,吹了吹额头的刘海,作出决定的她点了文件保存合上笔记本电脑。 收拾好东西的她站起身,坐了几个小时,腰酸背疼,正要叉腰扭动腰胯松松筋骨时,舒心忧眼珠子冷不丁地一瞄,居然看到了公冶析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四目相对,时间好像被按了暂停键。 她的小心脏哪里受得了这刺激,叁魂不见了七魄,险些被口水呛到,冲着用视线对她行关注礼的男人弱弱地问出声。 “boss···您还没走呢?” 预料之中,男人并没有理睬她的问题,也抬手关了电脑,在想刚刚女人那句自言自语是什么意思,她欠高利贷被人追债了?还早死早超生。 没事,她已经热脸贴这冰屁股习惯了,谁让人家是发工资的呢,在心中默默安慰了自己一番。“······那我先下班了。” 递给男人礼貌而不失尴尬的微笑后她快步先溜,她可不想和他一道走,电梯直达负层停车场,因为项丞左说他已经在停车场等着她了。 电梯已经到达了半分多钟,开了又合上,舒心忧给自己做足心理建设才迈出电梯勾了僵硬的假笑。 站在车旁的男人,听见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从副驾驶位拿出一个纸袋子,等女人走近就递了过去,想要攀上她的手。 “送你的礼物,昨晚让你等了那么久,当歉意。” 舒心忧看到他就迟疑了,在他递上纸袋时无意中就遵从身体的畏惧本能后退了一步,躲开了他的触碰。“没····没事····你今天不是也等了我几个小时么?” 从另一部电梯走出的公冶析已经把刚刚那一幕完完整整地收入眼底了,看着女人背在身后捏着包带的手已经在掐自己的手背了,不由好笑,原来是躲男人。 项丞左眼眸一眯,这个女人刚刚是在躲他?而且眼中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恐惧? 还不待他来得急细想,女人身后已经传来了一道高亢且不太友善的男声。 “舒心忧,文件做好了?” 舒心忧掐着自己手背鼓励自己要淡定的手一松,长舒一口气,从没觉得公冶析如催命般毒舌的话如此悦耳动听过,犹如天使音籁。 立马机灵地顺着杆爬,转过身感激地看着公冶析,朗声愉悦地应声。“....没有,我立刻继续加班。” 64、公冶析的嘴 “要写什么,我陪你。”项丞左一开腔,舒心忧的心脏就感觉骤停了,急需打肾上腺素了,明明是那么低沉而且带点温柔的嗓音,但是此刻在舒心忧的耳中就不是那么美好了。 就此刻,舒心忧觉得难得温柔的项丞左成了要将她囫囵吞噬的恶魔,而整天变着法言语攻击她的公冶析成了唱着圣经的天使。 听到他要陪她,她急忙摆手拒绝。“不用,真不用,我这还要加班,你先回去吧,我改天再找你。” 项丞左还想开口问她为什么今天态度奇怪,公冶析已经大步流星地走上前,睨了一眼提着纸袋的项丞左。“原来是项总啊,我助理写的是我公司的文件资料,虽说隔行如隔山你看不懂亚航的文件,但毕竟你不是本公司员工恐怕会有窃取之嫌吧。” “明天再写又如何,都这么晚了。”项丞左打量了这个男人一眼,刚刚说的是他员工,那就是她的老板了,脑子快速回想在哪里见过几面这个气度不凡的男人。 公冶析撇了一眼已经把头缩成鸵鸟状的女人。“文件明早要用,只能怪她速度太慢。” 舒心忧见缝插针赶紧对项丞左催促道,只盼着他赶紧走。“你先回去吧,我加班去了。” “我等会送你回去,这个给你。”项丞左说着把纸袋递给了舒心忧,但是舒心忧拧巴着手心不想接,还没作出表态就被一道声音打断了。 “我想还是不劳项总操心了,本公司的员工有车送她回去。难道最近影视业寒冬了么?这么有时间去买东西送女人,还这么体贴来接送我的员工下班……唷!这包是消费到五百万以上才能购买吧,你还挺爱他们家。” 公冶析一开口就知有没有,舒心忧再次哑口噤声站到一边听他表演,她余光已经能肉眼窥见项丞左面色阴沉起来。 “我刚好认识这个包的设计师,记得这款包他说是全球限量款,中国的配额不到十个,能预定抢配额的都是在它家买包总额达到五百万以上,据我所知最后一个中的已经在叁个月前就拿到手了,项总这么有耐心,买了一个包放在家里,等了几个月才拿出来送,今天是什么好日子么?留到今天送?” 是的,买包总额,而不是加上衣饰其他的总价积分,他和这个牌子的老板是朋友,所以给林昕拿第一个,朋友拿给他的时候特别说明的,而且这个包的礼盒包装都和其它的不一样,上头多印特殊的一个图案,所以他才一眼认出。 听着他不善的语气还有吐出来的话,项丞左拳头紧了紧,但气势不输,心底已经为了女人刚才那么躲他找到了理由,想来是因为这个男人,他正要回击。 “看见好的东西提前买了等它合适的主人出现再送,不为过吧?·····” 项丞左的话还有半截没说,公冶析那张嘴又开始了。 “对了,他家的包好像都是女士用,没想到项总还有收集女包的爱好,你能消费五百万,看来是真的喜欢它家设计,我想我朋友知道有一个男士这么爱它家的东西,一定很开心。” 此时项丞左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可以说是非常精彩了,一阵青一阵白,想项丞左今时今日的地位谁敢这么对他说话啊,也就公冶析独一份了,而且还让他辩无可辩。 舒心忧在心底简直想给公冶析点一串鞭炮,她什么时候才能学到这份阴阳怪气,不吐脏字地拿嘴攻击人都那么利索,还能不被打的本事啊。 “咳咳,项uncle我先上去了,改天再联系你。”舒心忧只想赶紧逃离这个毫无炮弹但是充满硝烟的战场,没有接过他给的纸袋,也没胆看他的表情,直接一溜烟去按电梯。 她以学生时期体测的速度又窜回了办公室,打算等项丞左走了,她再叫车回家,左右也是闲等无聊,又打开了电脑继续修改文档。 谁知,没能盼到项丞左走人,却等到了公冶析推开门。 公冶析一推开办公室的大门,既低沉又冷冰冰的声音就传入耳膜,不大的声量却炸得她想忽视都难。“你没事多看点读物,眼界别那么窄,别人送个东西就就收买了。” “我没有。”声势微弱,其实很想大声狡辩的是都没接好吧,但是这个男人面前,示弱是她的保护色。 暗想他怎么又回来了,不会是来质问她的吧?她一直都没忘之前有一个挂名身份,也得亏了林昕最近去美国安胎了,小日子美滋滋没再过问他俩。 她俩除了工作交集以外再没像之前那样单独吃过一顿饭,所以在她看来就是俩人已经自然而然心照不宣地分手了,和那些不直言说分开但却默契地渐行渐远的情侣一样,毕竟后来他给过她一份工作守则,上头有一条写明严禁办公室恋爱,够明显了吧。 男人对她的争辩充耳不闻,继续说道。“你是跟在我身边的人,别什么东西都收,我怕哪天有人给你笔钱,你就转头把我的资料给卖了。” 有理有据!无从辩驳! “明白了。” 舒心忧低头恭敬应答,却见公冶析提着一个袋子放在她的桌上,舒心忧不明所以,好像嗅到了香味,便抬头仰望站在她办公桌前的男人。 “这是什么。” “员工加班福利”他冰冷如深潭的眼眸微收寒意,嫌弃却不减,轻飘飘地吐出几个字。 他是真看不懂这个女人了,身边男人一个又一个,哪个都是举足轻重的,他是哪里都没看出她有什么特别的,又有什么本事。 “谢谢boss。”一语双关,一她是想谢他刚刚的无意解围,二是现在的宵夜,天知道她已经饥肠辘辘了。 “谢我什么?” 舒心忧笑着抬眼想要感谢,却在他探究审视的眼中看到鄙厌,仿佛她是玷污了他眼睛的东西,笑容僵在脸上几秒才说。“额...谢你员工福利。” 吃过饭,舒心忧又对着电脑蘑菇了十来分钟。“好了,弄好了,我先回去了。” 她刚起身,男人就捏起桌上的车钥匙对她说。 “我送你。” 她没得拒绝。 这是在春节那件事之后,公冶析第一次送她回家,一路沉默,快到小区时,舒心忧远远就看见了停在小区路边的露天停车区的车,那是庄际的车,他来她家了,估计还睡在她家了,毕竟有她家密码。 车刚刹住,舒心忧盯着那停着的车脑子一片空白,她刚刚殚精竭虑了,再来应付一个庄际,她还用睡觉么? 见女人没有下车,公冶析整理了一下想要说的话,准备把话挑明,他是一刻也容忍不了这个女人顶着他女朋友的名号招摇了,虽然她从没对他闹过什么幺蛾子,对他一个多月来对冷淡也没有一句过问。“我们分···”手字还没说出,女人就侧过身手指合十对他祈求道。 他的声量不大,换做平时,舒心忧一定能听见,但是此刻她正沉思着怎么办,完全沉溺在自己世界里,一个字都没传入她的耳中。 “boss,你能去帮我开个房么?我家钥匙没拿,身份证也没拿,我把钱转给你,拜托了。” 她家不是密码锁?也不用一定要钥匙吧? 公冶析好不容易鼓起的气泄了,看着副驾驶座位上笑得奉承的女人,油门一轰朝一家五星酒店开去,片刻后从酒店出来把房卡一丢给她,就上车绝尘而去。 舒心忧连句谢都没说出口,车尾灯就已经没影了,只好耸耸肩作罢,上去酒店的房间看着手机里的庄际给她发的几十条微信消息,和项丞左发的两条短信,直接选择眼不见为净,关机洗澡睡觉。 65、不是该吃醋么? 自那天后舒心忧借着生理期的借口用一周缓和才又接受项丞左的邀约,这一次是约在酒店,她是不想迈入他家了,她怕会失控。 再次见面,项丞左没对那天发生事多说一句,她也不会傻到自动提起往上撞。 两人事后依偎在床上·····(此处省略叁千字) 项丞左搂紧了怀中累得不轻的女人,他发觉这个女人不管是做的时候还是吃饭时今晚明显话少了,好像是在闹小情绪? 这让他心头没由来地一慌,他好像更想看到她古灵精怪扬着笑的模样,那要不要哄哄她? 这个念头一起就难以平复,苦思该说些什么…… 他记得唐娜说他半夜离开最好和她解释一下,所以,这是她生气那天的事么? 摸不定女人变化原因的他考虑再叁,对于那天半夜做到一半把她丢下的事,觉得给个解释比较好,他盯着怀中累得软弱无骨的,正闭眼假寐的舒心忧看了好一会,把她的头发撩到耳后幽幽叹息,首次在一个女人面前提起唐娜。“我有一个喜欢的人,她叫唐娜” “嗯。”舒心忧不知不觉顺着他的话嗯了一声,这她早就知道了,没什么好奇怪的。 完全没想到,其实唐娜这个名字是项丞左第一次在她面前提起,项丞左看见她平静的反应迟疑一下,只当她是犯困了的无意识敷衍应答。 “我追了她十年,她是我向前推进的动力,年少,我想赚钱去看跳舞,青年我想挣钱配的上她,但是她未婚先孕有了别人孩子时候我就知道我没机会了,我和她求婚无数次,我说会把小栗子当亲生的来疼爱,她都无一例外地拒绝了,说只当我是哥哥,没有别的感情,还劝我多看看其它的人,她就像天上的星,可望不可及。”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谈及这些过往时带着几分苍凉,听到开头,舒心忧猛然察觉话题不对,一下睁开了闭着的眼眸,看向男人,她从他眼中看到了神往彷徨,追忆过往时眸中像藏着一颗闪烁的星,又在话落是如流星划过夜空一下黯淡。 他说什么?项丞左的求婚唐娜没有答应过?舒心忧瞳孔地震,不敢相信自己所听见的,心神极为不安,颤着嗓音地追问想要确定自己是否听错。 “你····你们没有在一起?” 项丞左苦笑一声,摸上听到他的回答已经失了大半血色的女人脸庞。“在一起的话,我怎么会找你。” 舒心忧被他抚摸的脸颊发麻,对啊,追逐那么多年的人,如果得到,肯定万分珍惜的,怎么还会出轨,怎么还会找她? 原来如此,各种复杂的念头向她侵袭而来,她报复项丞左的初衷是因为觉得他和唐娜在一起了还招惹她,所以觉得他是个不折不扣的渣男,就想暗中拆散他们,让项丞左尝尝爱情被人践踏的滋味,可如今,项丞左说他们没有在过一起,唐娜也不会和他在一起,她突然感觉这场策划的报复毫无意义了,项丞左是渣,是用手段,可目的也是为了救唐娜,说白了,在唐娜的故事里,他就是个情深又卑鄙悲哀的男配,付出再多都没用。 说起来,舒心忧想要的就是他爱而不得,如此她都不需要出手,他就是已经是了,她要报复的目的还没开始就已经可以画上句号了,可悲又可叹。 她该何去何从? 她的脑子一片空白,已经罢工了,一点思考能力都没有了。 好半晌她才想起眼下,她还没有想好要如何,还是不宜表现出来,即便唐娜没答应过和他在一起,但是来日谁知道呢?而且他曾经那么算计自己算计自己朋友,难道这事就这么算了? 察觉怀中女孩的僵硬,他又低头看着她,有吃惊,有顿悟,有愣怔茫然,但从她脸上没看到那种预想中的表情。“你好像不吃醋……” 她的大脑还没能正常运转,可是她知道必须要给男人回应才算完事,便扯起嘴角,若有似无地勾了一下。 “你也说了啊,我们在一起时很快乐不是么?反正我们以后又不会有结果,现在你也没结婚,我也不算当小叁,那你喜欢谁有什么要紧的?我俩又没有什么不能让你喜欢谁的关系。” “……不是该吃醋么?”他用复杂的眼神看着她,搂着她腰上的手在不自觉间手劲大了几分。 她收起那抹几乎寻不见的笑容,正经地注视着他。“吃醋你就不喜欢了么?” “……”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男人没有再哼一个字,大概一分多钟她才又继续说道,像是为两人寻了个台阶。“所以啊,我没事和自己过不去干嘛,你喜欢你的,我喜欢我的,这也不冲突。” 听着逻辑不错,可男人分明从她眼中捕抓到了一丝在诡辩的慌乱,她口中说着喜欢他,可是好像并不在意他喜欢谁。 甚至没注意到,除了现在,这表现得对她痴迷的女人已经好久好久没再看着他,深情或羞怯地说过‘喜欢’二字了。 她移开了对视的目光,故作轻松地话锋一转,缠上他的腰,把头窝在他的肩头,不再和他目光交集以免被他看穿。“就像是我有一个朋友,他兄弟喜欢的一个女孩子喜欢他,他兄弟呢为了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开心,所以还经常撮合他们,爱是成全,望她好。” 突然舒心忧脑海中想起了网上的一个梗「你说的这个朋友是不是你自己啊,哦不对,是柳宿风啊!柳宿风:滚!」,她成功把自己逗笑之后,紧绷的情绪也缓了下来。 男人听到了她的轻笑,不知道她在笑什么,只知道听她说完那套说辞自己的心理并不好受。 其实他也想不到她听到这渊源后态度会是什么样,但至少不是现在这样。 更让他有些无措的是这件事其实他没必要对舒心忧说的,可是为什么又说了,这一点他都想不通,好像是一时脑热? 作废话-----上头省略的叁千字,问就是懒得写了,这双方虚与委蛇时期的肉太难了,我想应该在渣男没虐前也没多少人想看肉是不是!所以,我想到一个快速虐渣然后不头疼码肉的法子了,就是如这章一样,肉用省略,等以后有人要看再补上,你们能接受的话,我表示日更不是事,加更就更不是事儿了。 66、你给我清醒一点 北京,商城里的某一间餐厅包房,桌上的山珍海味几乎还是上菜之时的模样,几乎没怎么动筷子,但是茅台和啸鹰赤霞珠空了几瓶。 公冶析看着在场上应酬得如鱼得水的女人,场上几个高管都和她对饮,眉心快要皱成川字。 他本意是在公司里谈,可她每每下班到点就没影了,也就没机会再继续谈那天中断的话题,所以这次出差除了项目负责人外还特意带上她,好找机会说清楚。 可谁知这女人一上饭桌,就特别会来事,不懂他们谈的事宜从不插嘴,却在饭局时倒酒敬酒和看人喜好上特别醒目,一张巧嘴,把桌上几个大佬和陪同都哄的妥妥,最后谁敬她酒都要意思意思,别人敬他,她还替他喝。 以至于连连夸他哪里找到的这么会做人的助理过来。 他气得想笑,他需要她帮忙挡酒?这不,逞能的结果就是喝得晕乎乎地头一点一点最后额头嗑在了桌上,睡死过去。 他真是小看她了,这应酬能力,做什么助理啊,直接去公关好了。 却不知,舒心忧这是第一次被他带着出差,以为是给她一个锻炼的机会,所以还连宿看了不少关于酒桌什么应酬的各种,还向其它人讨教了,唯恐给他丢人。 酒酣饭饱人散,项目负责人已经先去去送几位同样喝得站不住的人离开,公冶析寒着脸拽起舒心忧拍了拍她的脸颊。“醒醒,走了。” 舒心忧摇摇晃晃站稳,茫然地看了空荡荡只剩下他们两人的包间,使劲睁了几下眼皮才问“完事了嘛?都走了嘛?” “自己能不能走?别演戏装醉了。”公冶析第一念头就是她在演戏,毕竟他还没见过哪个酒量差的敢这么喝,也就忘了她上次的酒量不好的后果了。 刚尝试松开手,没有支撑点的女人直接一软就瘫坐在地上,膝盖磕在瓷砖上。 “啊!好痛,演戏?你说我演戏嘛?我也不想演戏啊,演戏好幸苦啊,我想做自己,我不想扮演谁了,去你妈的渣男,都给我死掉,死掉。” 听着女人口中喃喃自语,双手拍着地板,一副撒泼模样,他太阳穴猛跳,好想把她丢在这里算了,什么酒量不清楚么?这么有胆逞能,不过看她今晚表现不错的份上,算了,深深叹了口气,再次无奈把她捞起,她又闭上眼睛挨着他的身体,男人一只手搂着她的腰连搂带拖地走出餐厅,一只手伸出猛拍她的脸颊。 “舒心忧,你给我清醒点。” 见她又悠悠睁开眼眸,公冶析松了口气,把拍她脸的手放下,伸进裤兜掏手机准备打电话叫司机过来。 舒心忧一睁眼就看到不远处一个女孩子抗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她一下挣脱他本就虚虚环着她腰的手,一下冲了出去,还边高喊。“啊,杜容谦,救命啊,绑架啦。” 抱着人形立牌的女孩被她一声高喊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踉踉跄跄扑上来的舒心忧将她推开,抢过立牌,一下跌倒在地上。 杜容谦出演那部越鸟爆火后,又出席参加了不少场合综艺,几乎在国内全名皆知了,这种人形立牌和抱枕之类周边都卖得特别火,而他最近也出国举办演奏会去了。 舒心忧自以为解救了‘杜容谦’嗷了一声摔疼的膝盖,摸着轻薄的立牌埋冤,又看到上面的杜容谦是扁平的,而且还是举着一支玫瑰闭眼的,她也不知哪根筋缺了,一下慌了,以为是自己一下子冲过来把人压死了。 “哎,你怎么不理我呀,说话呀,完了,我把他压死了。” 女人一下哭了出来,忙手忙脚地要把人拉起,但是发现抓住的并不是手腕而是厚厚的塑料材质,她抹了抹眼泪,把眼珠子一瞪,恨恨地盯住在一旁已经呆若木鸡的女孩子。 “杜容谦,你怎么成纸片人了?我的天,你好轻,呜呜呜,我什么时候才可以这么轻,呜呜呜呜,是不是你这个歹毒的人贩子把他做成标本了?呜呜呜你别死,没事我救你,我带你去医院。” 说着就要把这立牌要从地上捞起,但是自己整一屁股坐在立牌的另一端,都快折弯了都没成功捞起。 看着这一幕跟上来的公冶析,很想转身就走,最终看到女孩子想要掏出手机报警了,才扶额按了按跳动的太阳穴,不情不愿走上前对愣在当场女孩子开口道歉。 “不好意思,她喝多了,你这个多少钱,我买了。”女孩子一见眼前尊贵非凡的男人,白了许久的脸一红,看着在地上又哭又闹的女生明白了过来,磕磕绊绊地说出价格,公冶析拿出手机“我扫你。” 把钱转过去之后,女孩犹豫了半天,又结巴地问“方便加你个微信么?” “不方便。” 公冶析冷言拒绝,对这种拒绝别人的事仿佛已经技艺纯熟了,十分不耐烦地拖起舒心忧,她也借此抱住那个‘杜容谦’。 舒心忧看到来人,立马把求救的眼神望向他,一只手拉上他的衣角。“boss,杜容谦,杜容谦他,他好惨,你救救他。” 公冶析想抢过她夹在腋下单手抱着的立牌丢掉,扯了两下发现撼动不了,此时电话响了,公冶析接起电话就没好气的对电话那头下令吩咐。“在哪,立马把车开过来。” 几分钟后车子行驶到两人身前,车门拉开,公冶析想要把女人推进车厢。“进去。” “去哪。” “回酒店。” “我不去,我不去,我要救杜容谦,他都扁了”女人一手抱着立牌一手紧紧抓着车框,不肯上车,哭腔中带着倔强。 公冶析的耐心已经殆尽,一根根扒开她紧拽车架的手指,直接把她推进后排座位上,让她摔了个狗吃屎,然后自己也跟着坐上。 坐在车上的女人,抱着已经蜷曲的立牌像哄小孩一样,语气温柔。“杜容谦,你理理我,你别睡,没事,你不会死的。” 车子一路疾驰,到了他们下榻的酒店,舒心忧看到不是医院,就质问他“我们为什么不去医院?” “你再多嘴一句,我就把你······和他丢进护城河,你信不信。”他语气不善,似乎已经把怒气蓄满到了极点,瞪了女人一眼,又斜视了一眼怀中的东西,厉声威胁道。 女人被他的气势吓到身子一个哆嗦,吸了吸鼻子,立马噤声,撅着两片嘴唇不敢言语。 “立刻给我上去睡觉。”又是一声命令! 女人好似也被压迫到了极点,一把甩开他揪住她手臂的手,昂首挺胸地高声呵斥。“这人有没有同情心,他都扁了,你不救他。” “……” 门口的动静引来了酒店工作人员的注目,公冶析忍着要问酒店人员拿一杯水将她泼醒的冲动。“你们,来两个人,帮我把她送上去。” 最后,舒心忧被两个酒店工作人员,一人夹着一只胳膊,连拽带拉送上了房间。 第二天艳阳高照,阳光照进没拉上窗帘的屋内,直射的阳光把她扰醒,她捶着头,想要动一下,发现浑身疼痛,真的像跟人打了一架一样,不禁痛呼。“嘶,我的天,好痛。” 刚刚支起身,却看到了公冶析坐在床对面的沙发上,手肘放在沙发扶手,手背支头,睁着刚睡醒的惺忪双眼盯着她,她想到自己浑身疼,昨晚不会又色心冒起对公冶析做了什么不轨的事吧?来不及回忆昨晚就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试探。“老板,你怎么在这里坐着。” 男人见她醒了,放下支着头已经发麻的手。“呵?清醒了?我是不是该夸你,喝得不成人样,还能沾床就睡,我倒成了你的陪护睡沙发?” 舒心忧瘪了瘪嘴,不敢言语,公冶析见她已经低头认怂也没放过,捏了捏发麻的手臂,继续挖苦她。 “喝了酒就撒泼,沾了床就睡,醒了就装委屈。” “你为什么睡沙发。”她弱弱抬起头,好奇地问出来,她睡的是她的房间啊,并不是公冶析的豪华套房,那就是没抢他床睡。 “不然和你一起睡?”男人挑眉,也不管她有没有没看到。 “不是···我意思,你为什么不回房间睡。”她真的是诚心诚意的发问,他大可以回他房间睡觉吧。 “我怕我前脚刚走,你就要送杜容谦去医院,第二天我要去精神病院捞你。”还是那个冷言冷语,语带讥刺的态度。 “关杜容谦什么事。” “呵……” 直到她看到了床上的人形立牌,脑子快速转动,将昨晚的事,纤悉无遗地回忆个完整,她突然间又想死一死了,为什么她要喝酒时候管不住自己,但是第二天还能记得完全啊,为什么给她这种能力啊,她宁可喝酒直接醉过去,睡成死猪,第二天屁事都记不得啊。 现在装记不得,有没有可能,逃过这种社会死亡的鄙视? 公冶析看着女人脸色的转变,一下煞青一下煞白,跟走马灯似的,想来是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就毫不客气地恫吓她。“知道的说你喝的酒,不知道以为你嗑的是什么致幻剂,要带你去验毒,下次再在我面前喝酒,我直接把你丢大街上。” “……” 67、亲爱的,给我点安慰 vy集团的董事会议决 一份提案被暴怒的庄际一甩手丢在桌上,不大的撞击声把喧闹争论的会议室给砸了个寂静无声。 “庄际,我们不可能有钱不赚高街品牌、快时尚品牌是一块空缺.我们会迎来跨消费层次的广阔市场” “以前运营这些我一向都不过问,但是现在这种砸vy好不容易经营出来的高奢牌子的事,我绝对不允许,即便你们过半人同意都没用,别忘了公司创立之初,你们给我的一票否决权。” 庄际腾地一下从位置上站起身,对着坐在身旁主位上的男人高声道。“我说了,这条成衣线我是不会变的,我的设计就是高奢,其它的地方我可以退让,你可以另外开辟另外副线,或者收购个定价是中低的品牌当作子公司,但是如果你非要动这条主线,那我只能说商业理念不合,那以后的任何事我也不参与了,你们玩,我就拿股东分红。” 他是vy的招牌,注资最大的股东,如果没有了他,vy一众设计师估计都要跟着走另起山头。 向来参加会议只是走过场莅临一下的他,一句话即是妥协退让,又是威胁的话丢下,他毫不留恋地潇洒转身推门而去,把剩下的一众股东丢下面面相觑。 坐在车里的男人看着拥堵的路段按了好几下喇叭,想要去酒吧喝个痛快,但是发现才叁点多,烦躁的拿起手机滑动,心头还是憋着一口气无处发泄。 突然他想起了一个女人,好像永远在他面前都是生不完的气,他突然想向她讨教一下,是怎么把气撒出来的,想到女人在他面前每次生气却无可奈何的憋屈模样,他突然有点想笑,胸口的闷气被转移了。 行吧,既然他不开心,那就去找找更不开心的人,来开心开心。 车子改换车道,往机场的方向开去。 没什么事可做的舒心忧坐在位置上,滑动鼠标查看一些乱七八糟的书籍,文集、社会、综合图书。 她正看得聚精会神,手机震动起来,掏出一看是庄际直接挂断,一连叁次,庄际改换策略,发过来一条信息。 “有能耐再挂一个?” “我在上班,没空理你。” 舒心忧刚把这条信息发送到,电话就又打了过来。 舒心忧撇了撇不远处沉迷于在工作上的男人,没脾气地接起来,刚想骂人,就听到那边丢下一句话就挂了。 “给你十分钟,下来停车场,不然我就上去逮人了。” 舒心忧看着挂断的手机发愣,狗男人,又来公司楼下了,而且他说话不像平常一样嬉笑,而是憋着怒气,分明是来找她的不痛快的。 对于他的话,舒心忧毫无疑义,他真的会上来找人,深吸了好几口气才起身挂着假笑走向公冶析的办公桌。 “boss,我能不能请个假,有点事。” 男人眼皮动都没动,直接把话丢到,不容分说。“按早退算,一天工资。” “好,谢谢boss。”舒心忧磨了磨牙根,一天工资就一天工资吧,好过等下楼下那个男人给她找事,就不是一天工资能解决的了。 一天工资!一天工资!杀人犯法!杀人犯法!提着包的舒心忧走到停车场时,周身是火,满腔怒意,她发誓一定一定要把庄际踹一顿。 看着在车旁站着吞云吐雾的男人,她叁两步上前,就要拿包砸去,男人看到她走来,丢下夹在指间燃着橙色火光的香烟,用脚碾灭火星,地上已经散落叁个烟头了。 女人还没走到他眼前就被他一把拉过去,摁住她的头颅,吻了上去,不见往日温柔,简直是在生啃。 差点没被他啃破皮的她,屡次挣扎不成用一把巧劲才把他推开,死死瞪着今天这个不知道中了哪门子邪的男人。 “你发什么疯,你知不知道我在上班,你要是有需求,找其它女人是会死么?” “会死!” 车子一路疾行到他的别墅,舒心忧一再劝他开慢点,他都置若罔闻,ok,时速是市区八十迈,心情是坐了云霄飞车,回去她就要举报他超速。 一到家,男人就打开酒柜,倒了满满一杯高脚杯的酒,一口灌下,然后拉着冷眼旁观,没有一句过问的女人坐到自己怀中,紧紧地环住她。 “是不是设计师永远比不上商人更有话语权。”男人的声音有些低落,刚刚漫天的怒火一下缩了回去,变成一座不定时喷发的活火山。 “……”她无语,这叫什么事,看来是他工作上受刺激了,落井下石这种事她没做过,但是现在她可想做一回了。 “没有吧,你看,华伦天奴就是用设计师本人的名字来命名品牌,哪里没有话语权了。”她晃了晃脚丫,去年司闲把她的旧物丢了个干净,看着自己脚上那双在黑五时候没忍住手买的漆皮铆钉高跟鞋,潜台词就是,多少首席设计师能左右一个品牌的发展,你只是没那么厉害的而已。 但落在缺根筋的男人耳中就是她在安慰他!而且还透露出了女人是不关心他背景经历的信息。 “你这个女人,能不能多关注关注我,真当我是无名之辈?”她说的那个是因为他不只是创始人,对于自己创立的品牌也尽力尽力,并不像他不喜欢也不擅长管理这些,除了出钱就是只画设计图,其它不管财务、市场、营销他都没有过问过。 不甘心被眼前的女人小瞧,他惩罚性地咬住了她的耳垂,手也咯吱着她敏感的腰,逗弄得女人只能一个劲地闪躲投降。“是啦,是啦,你很厉害。” “那是自然,不厉害能把你弄得每次下不了床?” “·····”她想翻他一个白眼好么?但是此刻更有兴趣知道他遇到了什么事,她的好奇心从没如此强烈过,终于看到这个男人碰壁了,光是想着就很爽了。 她疯狂抑制住心中的幸灾乐祸,假模假样地问他。“你怎么了?” 快说,你公司要破产了,你欠债百万想上天台排队了,你要躲债去了,你要回不来国内了,你要与我做最后的告别了。 舒心忧心里有一个邪恶的小人,正在期待着男人接下来的可能会描述的各种惨状。 要是男人知道她是这么想的估计能当场被气死,吐血两公升。 “我和公司的其它股东有了歧义。” 就这?就这?舒心忧心死了,她期待的局面没看到,邪恶小人已经失落而亡。 庄际没看到她眼中的期待落空,而是和她简单诉说着事情的经过、自己当初创立公司的品牌理念和定位,情绪里藏着深深的落寞,靠在女人的肩头有几分凄楚。 大意就是,他以前对这些管理的事情从来不上心,就设计然后拿分红,不过问销售和管理,甚至报表都少看。 可是他的初衷理念从来没变过就是要打造一个属于中国代表的奢侈牌子,毕竟街牌国内一大把,市场蛋糕即便再大,他也不屑争这口食,所以哪怕盈利并不多,也不想就是为了赚钱就把自己一心想做的高奢牌子给拉下一个档次。 因为他是设计师,对开公司当资本家并不感兴趣,他纯粹是为了想要他自己设计的东西被更多人喜欢,自己的作品能走向世界,他也理解股东们的利益为重,以盈利为目的,毕竟资本家投资一个项目不是为了赚钱,难不成还为了情怀么? 但是他当初定的企业文化精神是真的想做出一个从中国走出去的奢侈品牌,不止国内的投资人,国外的投资人也有很多想要自动来谈合作、来收购,不过他拒绝了,因为他不想让他成为外资控股,他想要做的是真正的中国牌子。 凭什么国内提起奢侈品只有酒,国外服装的奢侈品,大多欧洲国家都能拎出几个广为人知的牌子。 “亲爱的,给我点安慰。” 舒心忧算是听明白了,大概就是vy基本上就是为有钱人设计的,但是因为国内人口基数太大,合伙的人也盯上了其它不是那么富有的人钱包,就想设计一些稍微价格低一些的联动款或者其它的东西,但是他坚持,想要做一个中国走出去的高奢品牌,打造成世界型民族品牌。 起初舒心忧是很想讽刺他的,才没有一点要同情他的意思,但是听到他这么坚持是要做一个中国民族式高奢,对他有点的初衷肃然起敬,并为之动容。 “没有解决办法么?”她没有其它心思了,是真的对这件事开始关心,虽然对庄际这个人有成见,但是不得不承认,她有点被他说得热血沸腾。 “嗯,现在闹得很僵硬,前景规划有分歧了。” 舒心忧也沉默了,不知道如何开口,毕竟这不在她的知识范围内,但是看这个男人露出如此可怜又无奈的表情,有些于心不忍。 犹豫再叁,想着即便是自己知识量浅薄,不是一个领域内的,贸然开口惹人发笑,也好歹说些什么吧。 “其实一个牌子有平价的东西也无可厚非,如果在这个地方你觉得不可退让,公司又觉得定价过高,受众局限盈利可以有更大的客户潜力的话,那不如试试从别的地方下手?” “别的地方?”他知道她知道美妆服装这些不了解,但是还是想听听她的说辞见解,仿佛她一说话就像一股清泉流淌在心间,能安抚住他的情绪。 “我看其它的奢侈品牌并不是只有贵得要死的成衣,他们也跨界做其它的,比如珠宝皮具家具,还有几百块大家都能买得起的美妆线,和价格相对于成人是打了骨折的童装线。” “你们公司珠宝皮具成衣鞋这些都涉猎了,但是美妆还没有啊,你看一只口红才两叁百,大家都能买的起,或许你可以和董事们商量一下,保持原有的再加其它的线,如果怕有风险,那就从自己还算擅长熟知的领域入手。” 她对这些实在不了解,搜肠刮肚才找想到其它奢侈品牌都有些什么,她也只是随口一说一些假大空的话,压根没指望庄际能从她这听取到什么有用的意见,毕竟一个集团那么多上位者,肯定各种途径都考察了。 她要是有这种智慧早就当智囊团去了,女人随口说的话,却有一句戳中了庄际的神经,看到她脖子上空荡荡只间两处勾人的深邃锁骨更是灵光一闪。 庄际掰过女人的身子,在脸颊上重重一吻。“亲爱的,我好爱你,我突然豁然开朗了” 看着舒心忧茫然的脸,又委婉地开口,以免让她觉得她说的许多都是无用,打击到她。 “虽然美妆护肤线我们没涉猎过,也是一个好的想法,但是之前我们有评估考察过,因为没做过彩妆相对来说市场需要开拓,产品也要研发,前期投入要太多,弊端风险不小,所以这个规划搁置了,定在市场趋渐成熟之后才去发展,那帮子人是等不及的,以目前公司发展来说,重心不能太分散。” 将女人的提议否决之后,他又话锋一转,对女人勾起了时常所见的自信妖冶笑容。“所以我决定了听你的,从我熟悉的成衣线下手,我的高奢主线不变,针对国内的人群,另外开辟几条条小众线,比如汉服lojk这些,就像上次给你设计的那一款裙子,目前所有知名的奢侈品牌都没有动这个派系的心思。” “在国内这块蛋糕还是蛮大的,做这些的牌子也不多,质量参差不齐,都是属于这几个圈子粉丝的人才知道,外人都对专门做这些的知之甚少,好几个牌子每一次推出新品,都是需要抢购,我不如趁这个机会收购两个已经创立起来的,有些粉丝基础的,归入vy把牌子打响,宣传造势什么就让柳宿风接手,各种地方投放广告,不光让玩这些的人知道,也让大众都知道,,至于高街、快消这些就直接入股收购几个成熟的牌子,然后那些老家伙们想要的低中消费人群都有了。” 听着男人对于服装的事侃侃而谈,眼神中闪烁着光芒,舒心忧两颗眼珠子凝滞了,她刚刚说这些了么?好像没有吧? 但是看男人那个样子,满眼自信。“虽然我不了解这些,但是我觉得有想法的话,你可以去试试水,成不成也要试过才知道。” 庄际虽然并不理事,但也知道此刻他决定拍板的事,操作起远非这么轻巧。 但是相对之后要烦恼的事,此刻他更想把这个女人压在身下。 “亲爱的,你真的是我的幸运女神。” 首-发:woo18.uip (po18 uip) 68、现在也喜欢不起来 心中的大石挪开,庄际又变回了那个浪荡公子,搂紧了女人的钻进衣服里摩挲她的肌肤,同时用舌头在她耳根挑逗。 舒心忧没有多少反抗,从他胯间已经勃起的那一大坨也知道反抗无用,敏感的身子在男人的上下其手中变得软了起来,瘫在他怀中任由他把自己的衣服解开。 男人握着肉棒在女人粉嫩的花穴口来回摩擦,猴急地想要把肉棒插进女人体内,女人感觉到那根硬挺如铁的东西准备要和自己来一个负距离接触,想起自己包里准备的套套,急忙喊停。 “等下,戴套再做” “没买,下次再戴。” 淫欲袭脑的男人一口拒绝,此刻只想狠狠疼爱她,不说没买套,就算买了也不想用,他以前和女人做都会戴套,是基于双方的保护,但是自从在这个女人浪穴里无套内射过,他就不想再戴了,那种和她零障碍接触的感觉太美妙了,每次都让他身心得到满足。 “我包里有。”舒心忧没搭理他的推脱,躲开了他伸长手去够放在一边的包包,从里头拿出了两个套套。 庄际看到套套的那刻,面上写满不愿意,想要拒绝,但看女人坚持的样子也就勉为其难答应了。“也行,那你给我戴。” 庄际摸着她的头发看舒心忧双手并用给他的肉棒穿上衣服,心里十分满足,套套才堪堪戴到五分之四他就等不及了,拉起女人的一条腿挂在沙发扶手上,压在女人身上,握着肉棒腰一用力就塞进了女人的小穴中,紧致湿滑的感觉异常熟悉,让他肉棒又大了一些。 ....... 二十几分钟的性爱让相拥在沙发的两人都变得气喘吁吁,把最后一股精液全数射进套里的男人,嘶吼一声之后有些竭力地倒在女人身上,趴在那绯红小巧耳根处恻然抱怨。“你又浪费了我的亿万子子孙孙” “你确定的你的子孙优质有量?起开,重死了。”刚射完的肉棒在她花穴里颤抖,把她弄得又酥又麻,舒心忧推搡拍打正伏她身上的男人肩头,脸上尽是不见半分遮掩的厌弃表情。 庄际一个翻身仰躺在沙发上,舒心忧看见男人本应该戴着套的欲根上空空如也,疲软下来的那团肉泛着光泽变得湿润,她瞪了坐自己身边的庄际一眼,在沙发还有地板上下张望想要找那个被丢弃的作案工具。“套掉了?还是你中途摘了?” “我可没中途摘。” 但是女人显然对他的话存疑,不满女人对他不信任,他坐了起来伸手摸向女人的小穴。 女人一把拍掉他的手,气愤道:“你干嘛?” “套掉里面,我给你拿出来。”男人起身蹲下,扒开女人的双腿笑着将手探入腿心,从花穴里拽出了一个装有白浊液体的套套,拿出来之后还举在女人眼前晃了晃以示自己清白“看吧,我就说我没摘,是小浪穴太会夹了才留在里面。” “滚,你怎么不说你尺寸小了连个套都戴不稳。” 庄际对女人的鄙夷讽刺已经习以为常了,也不往心里去,他站起身把手中的东西丢入垃圾桶,动作潇洒,流光溢彩的眉眼散发着光芒,即便是光着身躯也在举手投足间透着世家子弟的矜贵气质。 “睡完我就翻脸,好吧好吧,我去洗一下,一起?” “滚,快点,我也要洗。”拿过茶几纸巾盒里的纸巾擦着下身涌出体液的女人抬头丢给男人一个白眼。 草草清理完自己的下身的舒心忧捞过自己的上衣随意套上,去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几口灌下缓解刚刚喊得干涸的嗓子,又想起今日份避孕药好像还没吃。 叁个男人里,除了项丞左会在安全期戴套外,柳宿风会看心情戴套,庄际她就没见他戴过,今天还是她要求才戴,避免真的会出现怀孕的情况,她买了长效避孕药,每天一粒。 又倒了一杯水,走回沙发从包里翻出避孕药,指甲一掐药槽把药粒捏在手里,然后放下还剩几粒的一排药,把药丢进嗓子,捏起水杯仰头送服。 就在她仰头时一只带着水珠的手从她身后伸出,拿出她塞进包里的那排药,看着那显眼的口服避孕药几个字,冷不防地出声。“你怎么吃这个。” 女人猝不及防被这道声吓了一跳,一口水把她呛得连连咳嗽,男人也被她吓到了,忙忙拍打她背,好半天才平息过来。 “不许吃了,对身体不好。” 舒心忧放下水杯,转身盯着他,语气凛若秋霜。“不吃这个难道你想有孩子么。” “孩子?” 两个字,令他在脑中浮现了一幕女儿绕在膝下,缠着他甜甜地喊爸比,然后女人站在身边,嫌弃他们父女的情景,想到这幕,他情不自禁地笑出声,摩挲女人粉嫩的精致脸庞,软声道。“嗯,不许吃了,有孩子了就生下来。” 他已经能想象到,这个女人是怎么整天板着脸,忍着怒气,被他们父女激怒的样子了。 做他的春秋大梦啊。 听出他语气中的神往,舒心忧直截了当地将此刻心中所想说出来,没有任何会激怒他的顾虑。“哈哈...怎么,你要替别人养孩子,就不怕头顶一片绿?你是不是做多了肾亏了,所以才宁愿帮人养孩子。” “那就和我的时候不用吃。”男人还沉溺在自己的想象的画面中,竟然没有觉得女人的那句话耳熟,他啄吻女人的脸颊,直到看到舒心忧脸上的鄙夷不屑,他才回神过来。 见鬼,他疯了么?居然对舒心忧会和他有孩子这件事隐隐期待,甚至还去遐想场景。 和自己相比,女人则是写满拒绝的意思,让他小小受挫,急于为自己找场子的他开始口不择言。“你说你如果有我的孩子了,那杜容谦是不是要替我养孩子。” “有病吧你····” 他是不是真的有什么毛病?她都这样说了,没有给过一次好脸色,他还能和牛皮糖一样纠缠她。 要和杜容谦争个高低的胜负心就这么强烈?看来得找个时间问问杜容谦离婚的判决书下来没,赶紧把事了了,庄际也就没缠她的必要了。 舒心忧不屑于再费口舌,捡起剩余衣服就去洗澡,头也不回地交代。“我饿了,给我叫外卖。” --------此处欠2k字,现在欠的肉视情况还,有人催我就还没人催就是烂账,以后请叫我贷款更新第一人。 夜已深沉,叁月的夜里还是有些寒意袭人,一张柔软的大床上依偎着两个身影。 心中有事的男人睡不着,手握成拳支着自己的脑袋,目不转睛地看着仰躺在床上的女人。 女人平日里总是横眉竖眼对他的眼眸此刻正紧闭,纤长的睫毛在灯光的投射下,折出两扇像羽毛的阴影,不施脂粉的脸上是岁月静好的恬淡模样,却让他心神荡漾。 “亲爱的....” 他很确定舒心忧还没有睡着,只是在闭眼等待瞌睡找上门,轻唤一声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他不依不挠地继续。 “亲爱的,理理我” 女人眉心紧了紧,不胜其烦。“有话快说,我要睡觉,明天要上班。” “亲爱的我好像爱上你了,怎么办。”男人得到回应之后,捏了捏女人小脸,愉悦的声线里藏着淡淡的笑意。 爱上她?她没听错吧?这可是她听过最假的话了,用脚趾头去想都不可能,果不其然,她狐疑地掀了掀眼帘一瞧,那笑昭然。 “.....是么”呵呵,她半个字都不信,至少收收他那凤眸中藏着的嬉笑再说好么。 看出她眼中的质疑和无所谓,他原本想说的话都尽数咽下,踌躇片时才吞吞吐吐道。“如果你有天发觉有人伤害过你怎么办?你会恨他么?” “那你会伤害我么?”女人打了个哈欠,转过身去,对这个话题漠不关心,只是顺着男人的话随口接过回问。 “我以后不会伤害你了,你会讨厌之前的我么?” 相较于他想表衷心的急切,女人却不徐不疾地拉过被子把脖子都盖住,不经思考就脱口而出,而后安然寻了个舒适的姿势。 “....不只以前很讨厌,现在也喜欢不起来。” 庄际眼睛瞪直,他是没想到女人能这么直接。 她对他永远这幅态度,除了在床事时能见几回顺从娇媚,突然间,他涌上一股无力感,好像怎么做都看不到这个女人像其它女人一样依偎在他怀中撒娇乖巧。 只只对他还是对所有人都是?应该是对他而已,毕竟她喜欢项丞左,都能主动送上门了,肯定不会是这幅态度。 想他庄际有哪点比不上项丞左了!这个女人有眼无珠,迟早他要她拜倒他的直筒裤下。 ·······亲爱的,我有事和你说,其实....项丞左没你想象的那么好,不要喜欢他了和我在一起怎么样,和我谈过恋爱的都说好哦。 “亲爱的····” 回答他的是绵长的呼吸声,可他分明看到女人的手偷偷在拽被子。 69、是时候生点变故了 之前想要给柳宿风买一瓶香水送回去,但在淘宝看几次还是无头苍蝇一样不知从何下手,想着亚航机场里的专柜毫不逊色于大型商场,甚至很多国内买不到的都能找到踪迹,所以她利用职务之便都把亚航机场百分之七八十的专柜店铺都转遍了,本来不识香水的她,都感觉能蒙眼闻香说款式了。 在商场里转了一圈,舒心忧揉了揉发酸的小腿,喃喃自语“算了,随便买吧” 先前看的潘家以布伦海姆宫命名的柑橘男香还不错,留香时间不长,是柠檬混着薰衣草的前调,尾调为松柏木香,洁净中有点风轻云淡的清冽稳重,一百年前出世的老香自带古朴,标准温文尔雅型绅士的简单利落。 在转娇兰专柜想买救救自己每天假笑都要生细纹的眼唇霜时,她遇到一款santalroyal香水还蛮喜欢的,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藏在木质调后,正好稍微掩一下他身上经久不散的烟草味,挺符合某个浪荡妖冶到不行的男人,虽然的确不喜欢他,但看他当日所说的理想目标,又觉得慕强心起这个男人并非一无是处,她之前穿走送她的裙子,她还一瓶香水也算礼尚往来不拖不欠了。 买完两支之后,又想到某个老男人,好像不能厚此薄彼,不对,说厚此薄彼不合适,毕竟她这之后又没拿过他什么东西,但是对于一个痴恋的女人来说,之前还送过领带,现在不送点东西给对方说不过去。 是以又掉头去之前走出的店铺,拿了一瓶冥府之路,光是名字她就觉得契合男人,别说那种给人的焚香檀木味道了。 其实她也知道盛名之下的香水并不推荐!每个人喜欢的味道和气质性格都不同,所以好闻不代表好穿,没有试香盲入还是要慎重!但是她又不是真的送爱人,钱花了,心思也费了些,礼物到了心意到了,管他们喜不喜欢她都不在乎。 啊!提着袋子感叹刚到手的工资不经花的同时,也在鄙视自己估计上辈子是从巴黎圣母院出来的吧,她患上了sm喜欢上虐恋情节不成?都开始主动给他们挑礼物了,见鬼,还能不能退货,她后悔了。 十分后悔的女人打了车回家,吃过饭后,心里滴血地提着香水去柳宿风家。 他给了她他家的密码,让她可以随时过去,现在也九点多快十点了,想来他肯定在。 一进门就发现一室内漆黑,还以为是男人还没有下班,疑惑地转身要回家时,听到了粗重的喘息声音,摁开灯的开关,入眼就是喝得烂醉的柳宿风躺在沙发上,上肢横在头部,挡住了突然光线对眼部的刺激,另一只手从沙发垂到地上,还捏着酒瓶子,地上也散落着好几个空了的。 “你怎么喝酒了?”她匆忙走上前去,将男人从沙发上扶正坐好。 “……” 见男人直愣愣地看着她沉默不语,猜测是喝得意识不清醒了,就把礼物往他怀里一塞,转身要走,她可没有这份善心照顾醉鬼。“送你的香水,你少喝点,我回家睡觉了。” 却被男人伸手一捏,紧紧擒住了她的手腕,深怕女人要走,口中慌不择言。 “柔儿...你回来了...你别走!别走好不好!” 舒心忧一愣,缓缓回过头,看到男人眼中的雀跃和祈求,这是当她成莫柔儿了? 深深叹了口气后,坐在他的身边,想听听他是怎么看待莫柔儿的,在他的心理分量有多重。 “柳宿风……” “柔儿,你别生气,听我说,我遇到一个除了性格,打扮特别像你女生,你怪不怪我以前忽视你,却在你走后疯狂去找像你的人……每次看到她我就想到你,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她…可是我真的好想你,呵,你过得还好么?你会不会生我气……我……对不起…………” 话,东一句西一句,前言不搭后语,每每说到动情难以开口处他就灌一口酒,将酒咽下才又继续自言自语,待他说完,一瓶七百毫升的酒空了叁分之二。 舒心忧面无表情地听他倾述他的牵肠挂肚,见他没再继续感慨才唏嘘地低声呵斥道“好了别喝了,再喝酒精中毒了。” 可男人闻言还是举着酒瓶就仰头往喉头猛灌,舒心忧怕他这样喝下去,真的要给他打120然后洗胃了,到时候更麻烦,索性夺过他的酒,把喝得身子都瘫软的他从沙发上捞起,一步一踉跄地扶上楼丢到床上。 累得半死的她转动着发酸的手腕就要离去,却被丢在床上的男人手一举抓住了手腕。 “别走,柔儿,求你了,再陪我一会就好,我有话和你说,对不起····” 舒心忧看着那个无助又慌张的男人,另一只手强撑着床试图要坐起身,她浅笑嫣然,把男人按回床上。“好了,不说了,有事明天再说,现在乖乖睡觉。” 她把男人按回床上,又细心地替他掖好被子,温声细语地安抚。 “明天你还会在么?” “当然……”女人笑着应答,把他的眼皮覆住。 “当然不在,莫柔儿不会在,我也不会在。”她心里补了一句,看了眼闭上眼皮的男人,抽出了手头也不回地出了房间,关上厚厚的房门下楼离去。 没有听到房里的声音柳宿风喃喃道“柔儿,对不起····我可能要食言了……今天就当告别吧……我知道她不是你,我知道你不会回来了,是我对不住你,所以以后我不会再把谁当成你了。” 从柳宿风住处出来,舒心忧有些彷徨,觉得或许在柳宿风眼里自己始终是个替身,这样不行,如果哪天出现一个比她更像的人怎么办?没有特殊性的替代品,等下一个更完美些的出现,那也就该淘汰了,那样就是如了方菡的意,让颜辞捡了笑话看,即便是替代品,她也要做一个不可替的。 此时的她满心是为了不让他们两如愿,之前都没想过以后,没想过自己要和柳宿风这样下去多久,是要到方菡或者柳宿风其中一方结婚么??届时又要如何抽身。 还有项丞左,只想向他复仇,可是能报复些他什么呢?自己想的是如果唐娜真的决定接受他了,就立马把他们的关系告知唐娜,让他一天就经历得而复失,可如果唐娜至始至终都不会答应他,那还有什么可以重创到他的东西是自己可以做到的? 算了,走一步是一步,眼下还是让这两个人不再把自己当成可有可无的玩意再说,至少在他们心里有一丝地位再说之后的事。 和他们地纠缠了一个来月,是时候生点变故了,免得他们还真以为她永远都是随叫随到的,那多久都会是一点进度都没有。 ····· 两日后是周日,舒心忧把柳宿风约去了咖啡店,说有点事想和他说。 “项uncle……我想和你说,我还是喜欢你,不过,我真的配不上你,我……算了,柳宿风对我很好,我会尽力喜欢他的。”舒心忧从玻璃倒影上看到逐渐靠近的男人,捏起手机给项丞左打了电话过去,她已经知道了项丞左的习惯,只要手机在身边,响叁声之内就一定会接起,果不其然,电话第二声时候就接起了,她语带哭腔,确保自己的为难和纠结情绪能传达到身后还有电话那头的男人耳里。 即便电话没有接通,这句话也会说,然后再另寻个机会再打一通给项丞左就是了。 想要让一个男人重视,如若没有先天的优势,那就后天创造出一个危机感,毕竟男人的好胜心和占有欲是最好的着手点,一个在他眼中是对他死心塌地的人,赶也不走的人,突然有一天说要放弃了,只要她不是自己所厌烦的人,怎么着都会有点怅然若失的感觉。 特别是追求自己的人并不是什么庸脂俗粉时,所给他带来的虚荣心更甚;而且越是骄傲的人,越是容忍不了,毕竟在他们眼中,只有我抛弃你,而不是你先说放弃。 毕竟她这段时间在他面前表现得十足像个自卑地喜欢着他的人,百依百顺,床上也极其讨好配合,突然听到她还和其它男人的关系,心里有种属于自己的东西被碰了的感觉肯定不太妙。 如果项丞左不吃这套,身边女人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她就继续耐心些,回头就对他说,尝试过想喜欢上别人,但是还是忘不掉他,重回他身边,哪怕是让他身边习惯有她这么一个人也好。 她已经想好了,借此机会正好对柳宿风摊牌,自己除了他的同时还和其它的男人有关系,免得来日被他撞到,那就是功亏一篑了。 “你听到了?对不起啊,我还是心里有他,上次我们偶然遇上了,所以····我们其实没有断联系,不过我会争取喜欢上你的,毕竟…………你对我那么好那么好。”她泪眼婆娑,抬头看向那个男人,看起来满是对他的愧疚。 天知道,她为了演这出戏,在脑海中回忆了多少虐死人的电影桥段,才把这情绪和眼泪给表现出这等效果。 “傻瓜……没事,我给你时间。”柳宿风上前坐在她身边,拿了一张桌上放着的纸巾替她抹去眼下的两行泪珠,极其温柔。 心底也在暗暗自嘲和感同身受,其实他心里何尝不是有人。 起初把舒心忧当成了莫柔儿替身,恨不得舒心忧越像记忆中人越好,但是越和舒心忧相处越能区分两人的不同,他渐渐把两人剥离开来看待,这种剥离感也让他如释重负也让他对舒心忧产生愧疚。 他承认他对舒心忧心动了,所以,他想给自己一个机会,把那个人从心里移出去或者掩藏好。 舒心忧看着他眼中的复杂情绪,有动然有寂寥···看来是想起了自己对莫柔儿的感情,她差点没忍住想要问他一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感觉如何?” 在柳宿风面前表示自己心里有人,但是会努力喜欢他;项丞左他面前是一直喜欢他,但是知道配不上,所以一直压抑自己感情。 她自认为这段时间把这两个角色都拿捏都很好,所以接下来就尽人事听天命了,她是真的想看看这些人栽在她手心,然后冷冷嘲讽一通,以报他们当初高高在上的态度讨论她有多不堪的仇。 “我叫你过来就是想和你说这件事,结果没想到以这种方式让你听到了。” 女人握着玻璃杯,好像在斟酌了什么之后露出苦笑,想要强行把哭意憋下去,却又好像终于抑制不住般,眼珠瞬间像断线的珠子,不停地往眼眶外流淌,上身也随着抽咽而轻微地抖动。 “乖了,不哭,我不怪你,放下一个喜欢的人本来就不是很容易的事。” 他的语调有些伤感,是在安慰她也是在劝说自己。 舒心忧边吸着鼻子边点了点头,做出算是把他的话听进去了的样子,然后情不自禁地扑进他的怀里,搂上他宽厚的腰,渐渐冷静下来。 心里疯狂满意自己的演技已经精湛至此,都可以去参演电视剧了,哪天实在混不下去了,就去当跑龙套吧。 倏尔她嗅到他身上的味道还是用的以前的那一款香水,好像有些悟了,会不会是莫柔儿当初送过这一款给他,他才十年如一日地用。 男人被女人这大庭广众就扑抱的亲密动作弄得不知所措,看了看四周并没有人注视,才将手拍了拍女人的背····· 70、我怀疑她用我的钱在外面养狗 相拥的两人却不知道,这一幕已经被吧台处拿着手机的男人录了下来。 录制的人触屏按了红色的拍摄键后,立即滑手机找到一个号码拨打了出去,那边才刚刚接通,他就按捺不住要冷嘲热讽了。“啧啧啧,我还以为你和你的小助理会有戏,没想到啊,你这棵铁树我是看不到花了。” “你是不是很闲???”公冶析握着手机,一下摸不着头脑,他的助理?舒心忧?难道她闹了什么幺蛾子还是自己好友是抽了哪门子风。 听听这口气····啧啧···真是活该单身啊。 “你看人家咖啡都为你学了,想必是动了心思的,你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温历看了看那边还在搂着的画面,继续出言替舒心忧说话,在他看来,舒心忧当初学咖啡完全就是讨好公冶析的胃,这不是喜欢是什么,后来肯定是被公冶析拒绝的狠了,才转投他人怀抱。 “和我打电话就说这个?那我挂了。” “等等,发个视频给你看看哦,让你不知道珍惜。”听到好友落落穆穆的态度,还是那么冷淡,丝毫不领情,他决定给他上点眼药水,没准这一刺激反而有转机了。 退出通话页面,点开社交软件给公冶析发过去一段视频。 坐在笔记本前的男人,用电脑点开了视频,由于是从斜后方拍的,画面里看到的是女人扑在男人的怀中,看不清他们各自的表情,也听不清两人在说着什么,只看出了两人像是情投意合的样子。 关了视频的公冶析皱了皱眉头,一向冰冷平淡的声线,终于有了些许起伏。“他们怎么在你店里。” 这意思就是原来公冶析是知道这个男人的存在的?温历有些士气颓靡,看来公冶析和小助理的爱情是吃不到瓜了。 “看来是我多事了,你居然知道啊。” “他俩在一起多久了。” “可能快一个月多了吧,你也知道我周日不过来的,都是我媳妇儿在弄,我也不清楚。”没有瓜可吃,他一点也提不起兴趣了,转头摆弄吧台上的物品,敷衍地回答公冶析的所提的问题。 “········挂了” 公冶析听到答案,不再多说就把电话挂断,放下手机的他扯了扯领口,寒如凝霜的目光又看着视频里的男人和女人,在想自己哪里不如柳。 少顷终于还是平复不了心情,拿起搁置在桌上的手机,在通讯录里翻到一个号码拨了出去。 “在哪?” 舒心忧从柳宿风怀中起身,接通了电话,又稍稍整理了下自己的声音才回答他。“在外面。” 这女人倒也算诚实,如果她敢对他撒谎,回答她在家,他就敢说他在她家楼下,让她立马下楼,看她怎么圆谎。“过来我家。” 她在看到手机来电显示上看到诺大的‘大boss’几个字时就在想肯定找她没好事,果不其然。 听到公冶析喊她过去,她迟疑地看向坐在一旁的柳宿风,好不容易和柳宿风把感情烘托到位了,她原本还想趁热打铁的,要是现在走了多可惜。 因而她起了和公冶析违抗的心思,咽了咽口水缓解紧张,嗫嗫嚅嚅道。“可是今天周日,我现在有事,你这是这强制加班,触犯了劳动法吧。”又在心底加了一句,除非你给加班费。 可惜她的话压根半点分量没有!男人一句话就把她堵得死死。“给你一个小时,不然你要扣工资的地方我再给你好好数一数。” 她还没开始反驳男人就把电话挂断了,听着听筒里突然安静的声音,她后槽牙都要摩擦得发疼了。 啊!工资!还扣工资!她就没有见过那么喜欢扣工资的人,迟到早退一分钟十块钱、翻译错一个词十块钱,需要她再次确认的事再扣十块钱,最过分的是上个月趁着她谋划怎么勾搭柳宿风项丞左那段时间容易走神,几乎叁天两头就扣一次,算下来扣了五百多。 “我老板叫我过去,我先走了。”最终决定妥协,也只能向钱低头的舒心忧,深呼了一口气,边拿过包包边抱歉地看向柳宿风。 “我送你。” 柳宿风起身要相送,被她伸手按下。“不用,我打车就好了,晚点再找你。” 温历看着匆忙离去的舒心忧,他这刚挂电话舒心忧那边就来电话,这会公冶析还发信息问他人走了没,把事情串联起来的温历突然感觉有什么有意思的事要发生了。 由于周日,车流量不小,出租车非小区登记过的车牌是进不去别墅区的,所以她只好下车跑过去,紧赶慢赶终于在一小时内按响了公冶析家的门铃。 “老板什么事?” 相较于她跑得气喘吁吁,额头浮上细细汗珠的慌忙;拉开门把站在门口的男人举止则是典泽俊雅从容得多,扬了扬漂亮的下巴,示意身后管家把抱着的十来厘米高的文件夹递给舒心忧。“这些是财务报表,帮我录入弄成表格,然后把电子版发我。” 虽然录入可以使用拍照识别上传,这一堆也用不了多少时间,但是这份工作,她还没有做过,好像也不是她的工作范围。 舒心忧看着管家笑眯眯地从他身后走出,把那厚厚一摞文件交给她,咽了咽跑得干渴的嗓子怯怯道。“可是我不是财务啊。” 男人听罢微微眯起那双翠绿的眸子,眼中散着危险气息。“我又不是需要你帮我算账,上面都有明确的总金额,只要给我月度变化趋势图就好,别说你跟学了这么久表格都不会弄。” “会会会。哎,这好像不是航空公司的。”她敢说不会么,她丝毫不会怀疑,如果她说了,公冶析就能把她给炒了,认命的她用一只手勉强抱着,翻着最上头的那一份想看看接下来自己的工作的内容,但是看到上面写并不是亚航的名字,而是一个金融公司的,不禁小声对自己嘟囔。 纵使她已经很小声了,压根也不是在问公冶析想要一个答案,但还是被男人捕抓到了。 “员工守则第七条” 又来了!这年头,还要动不动背员工守则的只有她了吧。 合上翻开的文件夹,用双手稳稳抱在怀中,恭敬地向男人背述他所列的工作条款。“上司下达的指令,只需听从,不说只做,绝不过问。” 听到女人已经把他列的二十六条守则背得烂熟于心,男人满意地点点头。 “记得就好,这是我别的公司的,给你工资的是我,不是亚航。”言下之意就是只要是他吩咐的都照去做就是,毕竟是他发工资,工作内容还不是他说了算。 “好,您还有什么吩咐么?没有我先回去工作了。” 男人轻哼一声就折返回屋内,给她留下一个潇洒翩然的高贵背影,管家也对她弓腰一笑就把门关上,舒心忧看着那关上的门,生无可恋,她这么长远过来,居然连杯水都不给喝!太过分了吧!太狠心了吧! 不过再狠还是她熬夜才赶出来的东西被这个男人一句“这就是你做的?弄的和小学生做出的一样,可取之处也就只有整洁明了。” ····· 另一边,提案通过,算是暂时稳住公司那群人的庄际,刚刚考察完一个看中的汉服品牌,有九分把握能收购下来的他心情大好。 开车回家的路上,趁着等红绿灯的空隙,他无聊地四下张望,当目光转到街道旁挂着的关爱宠物广告上,突然想到一件事,好像之前撞了一只狗,后来宠物医院打电话过来说手术做好了,但是当时他正开会,被那帮人气到就匆匆挂了电话,之后就没想起了,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记得那家宠物店就在他回家经过的途中,那就顺道去看看吧。 庄际进到宠物医院,就被里头的味道刺了一下鼻子,打了一个喷嚏,眉头一皱用手掩着鼻子。 “你们这,就两个多星期前吧,我送来过一只骨折的流浪狗狗,它情况怎么样了。” 前台小姑娘看着他露出脸红又是茫然的眼神,他费劲地回忆,才继续说道。“就半夜送过来的,脏得发灰的一只狗,我好像给了一万块,让你们第二天做手术。” 听着他的描述,前台的小姑娘搜索着脑中能对上号的狗,突然一伸食指恍然大悟。“哦,你是说小藏獒啊” “不是藏獒,估计是比熊犬,就这么大一只。”他伸出手比划,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店了。 见庄际误解了,前台小姑娘笑着给它解释。“啊?不是科属是藏獒,是舒小姐给它取的名字,叫小藏獒,因为要计入档案,所以没有名字不方便,就让舒小姐取了一个,舒小姐就说小小的身子大大的名字就很霸气,说暂时用着,等以后有人领养了再给它改。” 听到舒小姐叁个字,庄际登时明白过来了,估计说的是舒心忧无疑,不过她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她把狗领走了?还是养在你们这里。” “没有呢,狗狗还是寄养在这里,舒小姐说它不方便养,所以还是等一个合适它的主人出现” 这只狗可在这可太有名了,有很多人都是把不想养的狗寄养在宠物店两天然后就不再出现了,留的电话也是空号。 起初她们也以为这只流浪狗肯定也是这样,毕竟舒心忧没出现过两次,说是怕会有感情就不常来看了,但是每周居然都转账过来,每次一转就是五千,所以她们都在说这是一只被养在外头的富豪私生狗,给它吃的狗粮住所什么都是最好的,每次还给舒心忧拍小藏獒的视频发过去。 “也行,那就养在这吧,那一万花费完了么?你再充一万吧。”庄际点点头,从钱包里拿出了一张卡,递给前台。 “小藏獒的伙食费,您不用充了,估计用到年底都用不完。” 小姑娘红着脸把卡推了回去,看出了他眼中不解,便给庄际解释道“舒小姐每周都过来五千五千地转账,估计余额都还剩几万。” 五千五千的转?她怎么没看出来这个女人这么大方这么有钱,等等,五千!!难道他给的钱舒心忧都拿来供养这只狗了? 蓦然想到什么的他,转换上他那招牌的笑容,把涉世未深的小姑娘给看得心跳加速。 “方便告诉我一下,舒小姐每次转钱的日期么,我是他男朋友,我现在怀疑她用我的钱在外面养狗。” 听着一笔一笔转账时间,庄际的笑容越来越来张扬,原本觉得女人每次都问他要钱,感觉非常不爽,但是现在想到是拿他的钱来养他撞的狗,忽然觉得这个女人可太有意思了,以后给她转账就痛快点好了。 作废话----这两章你们可能会觉得有点乱和跳跃,除了是我没能写好之外,还有是为之后的几章做铺垫衬托。 71、酒不醉人人自醉 “我问一下,过生日你一般会给你老婆送什么。”电话一接通公冶析就开门见山地直接问对方。 正在和自个媳妇吃烛光晚餐的温历一脸懵逼“那我送的东西多了去了,怎么了?你要送谁?” “明天,我那个小助理生日,不知道要送她什么。”公冶析的语气中一点没有忐忑或者紧张期待,而是像在做一件极度违心不情愿的事。 “怎么,你铁树开花了?终于看到别人对你的心了?” 舒心忧对他的心?那个女人对他并没有过心好么?一个女人对男人的痴恋,他是在她身上看不到半分,完全当他是上司,看看她身边男人换了又换,每天脖子上都顶着别的男人的吻痕在他眼前晃就算了,居然还在大庭广众下直接对柳宿风投怀送抱。 柳家兄弟有什么好的?原本他早就想找机会和这个女人提分手,和林昕交代就说她私生活混乱,背着他出轨无数次····但是屡次都没有机会说,耽搁到今天。 不过现在他想要和柳宿风争上一争,因为这个女人顶着他女朋友的名头和谁在一起都行,唯独姓柳的不行。 见那头沉默,温历以为是默认了,就揶揄他“你送你妹礼物时候眼光那叫一个好,现在送个生日礼物都不知道送什么?” 男人语气骤然生硬起来,显然不想将两人并在一块做比较。“她不是林昕,我怎么知道她喜好。” “生日啊,那就送束九九九朵的玫瑰花,再带去个浪漫的地方陪她吃饭吧,关系没确定的话,不好送太过贵重的东西,让女孩子收的时候有压力。” “她说不喜欢玫瑰。”男人想到了之前送的玫瑰,被女人用一句特别矫情的话嫌弃了。 温历身边的女人听到了两人的对话,凑近温历的耳畔轻声支招。“我媳妇说那就问问她喜欢什么花,然后投其所好咯,没有几个女生能抵挡住鲜花带来的仪式感。” “······谢了。” “不客气。” 挂了电话的公冶析给eva发了一条信息,给她交代一个任务。 ········ 昨晚杨蓓蓓和黎艾莉在零点零一分的掐着点给她发了信息,每人还给她转了999的转账祝她生日快乐,加上之前和项丞左的那通电话暂时不用和他交集,柳宿风也出国出差了,至于庄际好像最近在忙找品牌收购的事,叁个男人都不在烦心事就少了百分之九十九,所以她心情格外的不错。 更别提今天是愚人节,公司氛围不错,就连公冶析都不再寒着脸,还好心地说正好顺路送她回家了。 她家小区另一期的大门就有一个红绿灯路口,习惯望着车窗外的舒心忧,目光被一对情侣吸引了,男生捧着一束花在小区门口等着女生下楼,女生一到男生就把花虔诚地献上口中还在说些什么,把女孩弄的一脸羞红。 舒心忧在脑部出两人的对话,看得露出一脸欣慰还艳羡的笑。 公冶析顺着舒心忧的目光望去,是两个紧紧相拥的年轻男女。 “舒心忧。” “嗯?”听到身旁男人的直呼大名,急忙回神,目光从那对告白的情侣挪开,看向驾驶位的男人。 公冶析正想开口,绿灯亮了,他一脚油门,拐到她家那期楼盘的楼下。 “下车!”男人刚刹车就开始解开安全带。 舒心忧还在凝视着他,想等他的下文,没注意到已经到她家楼下了,听到男人喊她下车就下意识观望了一下四周,发现已经到家了,就尴尬地笑了笑。“哦,不好意思,走神了” 公冶析率先下车绕到车前,打开车前盖,舒心忧也紧跟其后想要看一眼,她以为是他的车坏了想要查看发动机,已然忘了这车并不是前置引擎,所以她绕上前一看只见行李舱里赫然放着一大束满天星。 “舒心忧,生日快乐,我们认真谈次恋爱试试吧。” 她听错了还是看错了?幻觉了吧?舒心忧看着男人脸上别扭的神情和入耳的那有些许压抑着怒气的话,第一反应就是这是愚人节玩笑。 “boss,这是愚人节玩笑嘛?” “……” 难道她是真的不喜欢花?但是明明昨晚eva给他的聊天记录,舒心忧发的信息上写着“我喜欢满天星吧,满天繁星甘做配角,盛放和干枯后都是一样的,可以放很久。” 没听到男人回答,光看他沉着的脸,舒心忧心里有点发憷,就牵起一个难看的假笑,不去想刚刚他的话是不是愚人节玩笑,只打算打着哈哈就过去。“哈哈哈哈哈别闹。” 看着她脸上怪异的尬笑,公冶析脸色倒是没变,严肃地开口。“你那只眼睛看出我在开玩笑?” 女人笑容刚顿住,他又继续开口道。“如果你想谈恋爱我们也可以试试,但话说在前头结婚你不是我的人选。” 确认了公冶析不是开玩笑,是认真的在问她!这个认知让她惊悸。 其实她自然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也知道不怪公冶析说话居高临下,因为本身他就有那个资本,如果真的谈恋爱,的确是她高攀。 他们这两个月虽然相处得并不太和谐,但是她还挺满意这样的关系啊,公冶析突然这一出又是为什么?在她眼中,他们早就心照不宣地分手了,是纯粹的上下属关系才对啊。 她眼珠转了转,勾出了一个最和善的笑,说了一句自认为最委婉,是她情商天花板的话。“boss,工作守则第十八条禁止办公室恋爱,我暂时没有辞职的打算。” 她原本是想以这句话缓解尴尬,但是看着他面上的表情,便收起了笑容,看来还是明说吧,现在就两个人,没什么好隐瞒的。 “boss,我以为你对我已经足够了解了,你已经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了。” “你想说什么?”男人眉头一挑,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舒心忧眼帘垂下一秒,抿了抿粉唇,似乎下了决心。“抱团取暖固然好,但是并不适用于我们,因为堕落的只有我,你其实只要找到一个对的人喜欢,你的人生就完美了,所以你不该砸我手里,即便是不结婚的谈恋爱。” 公冶析听她自贬没有反驳,甚至觉得女人还挺有自知之明,只是这个女人是不是把他想得过好了一点。“你怎么知道我就是完美呢,怎么就知道我会遇到对的人呢。” 听到公冶析的问题,她想到了公冶析爱的人是林昕,就不由怅然。 “其实,我有时候在想,喜欢是什么爱是什么感觉,我好像从来都不知道,没有人教过我应该如何去爱~有一点我们是相似的,爱情都有点扭曲。” “……虽然的确不尽人意,但也不必这么贬低自己。” 听听,前头还摆出要告白的架势,这会就开始管不住嘴了。 这个男人要说哪里是缺点的话,那估计就是长了张嘴,除此之外她觉得不管是外貌还是其它都是完美的,不然自己也不会两次没忍住他的美色诱惑。 “不是我贬低自己,而是你身边的女生太少了,你应该看看其他人,我直说吧,你以前是从没想过和我真的在一起,不然也不会日夜相处了小半年才睡了那么两次,你之所以现在想要和我在一起,是因为我身边男人太多了,从而你觉得我是被玩弄的,觉得我可怜,所以同情我?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事受了刺激?” 她在说话时垂着眼眸,没去关注公冶析在听这些话是什么反应,上一句话刚落,她又自问自答地苦笑自嘲。“当然,仅仅是同情还是不够的,最重要的原因是你觉得和你在一起的人是谁都无所谓,因为这辈子你最爱的人你永远也不可能在一起,所以是不是我也无所谓,之所以是我,是因为对我,你不会有愧疚,毕竟一旦我们在一起更像是两个受伤的人依偎在一块。” “可是公冶析,除了你感情这一点上,其它的哪一点看来,我都是高攀你,就算是抱团取暖,替你遮掩伤口,我也是不够格的。” 公冶析愣怔地听着她说那么长的一段话,没有打断,因为隐约觉得这个女人话中有话,好像知道些什么,但还是不露声色地反驳。“你这脑袋不大,脑洞挺大,都在瞎想什么,我怎么不知道我受过伤。” 又毒舌!一下没忍住被嘲的她扬起头直视男人,脱口而出道出了一个埋藏了半年的秘密。“公冶析,我知道你爱林昕。” 她这话一出,两人都愣住了,舒心忧自知失言,赶忙低下头咬着嘴唇暗道不好,心底直骂自己冲动,而公冶析则是真的被她这一句而弄得脸上尽是震悚之色,但多年的养成的强大心理,不能说泰山崩于面前而不改色,但仅在一息间掩藏自己的真实想法还是能做到。 他嗤笑一声“我才知道,酒不醉人人自醉·是说的这个意思。” 舒心忧也没想着他能就这样承认,无视掉他的毒舌,想着话都说出来了,也就没必要再自欺欺人了,如果这话她没有出口,估计会配合她装傻,但是既然挑明了,那就干脆说个彻底,他希望公冶析坦然面对好过藏在心底,毕竟不能与外人道的秘密会把人憋坏的。 “我一直知道这件事,在飞机上你不让林昕见柳宿云我就知道了,所以我才圣母心犯了,好事地掺合了,让我们俩有机会成了两个挂着名头大半年的男女朋友,但是我也不亏,毕竟我图了你两次色。” “咳咳,那什么,我以为我们这两个月的相处模式就是那种渐行渐远的默契分手了,既然不算的话,那这样好了,因为我现在是你助理嘛,每天相处的,现在堂而皇之说分手的话有些不合适,一旦说分手我就得失业才说的过去,我想等我过两个月我再找个机会,就说每天工作在一起,所以腻了,对林昕说和平分手,在这期间需要我演戏的话,随时都可以,你看可以么?”她的语速极快,深怕被男人打断就没勇气再说了。 她又没正儿八经谈过恋爱,但是看那么多地摊文学青春疼痛文字,就十分认可分手不一定要撕心裂肺,也可以双方平淡疏远冷处理和平方式,他们两人这种摆明就算了吧, “·····”他倒是没想到在他面前总是表现得怯弱,每每被他说得低头认怂的女人还敢这么畅所欲言。 “……公冶析,走出来吧,去找一个配得起、合适你的人,你值得更好的,然后,那个,今天我生日,我约了人吃饭,我先回家了哈,还有你放心,我保证不会告诉别人的。”眼见男人脸色越发阴沉,眉宇中让人不寒而栗,舒心忧越说越心惊胆颤,前言不搭后语地把话一股脑丢出,往后倒退着步子,仓惶跑进小区。 “舒心忧。” 舒心忧才跑开几步就被公冶析提高音量喊住了,她只好再次扯起一个假笑。“哈?” “祝你生日快乐。” 听到公冶析并不是发难她松了一口气,礼貌道谢。“哦,好,谢谢。” 公冶析看着女人小跑着离开的身影,一副唯恐会被灭口的样子,堆积在胸口的沉郁消散,有些好笑,也有些找到答案后的如释重负,困惑他已久的谜题终于解开,原来,她是为了配合他才答应做她的女朋友,也知道自己不是真的喜欢她,所以她才从来没把自己当过他女朋友,就连发生关系还是贪图他的色? “嗤····”男人看着没送去的花,将车前盖摁下,回到车上驾车离去。 首-发:woo18.uip (po18 uip) 72、你的意中人在Future等你 回到家关上门,舒心忧那颗快要跳出胸膛的心才算有些踏实感,下次一定要管住自己嘴了。 原本打算出去吃个饭庆祝一下的,这下也没心情了,点开app叫了一个外卖就躺在沙发上等餐食送至,谁知道这一等就睡了过去,等她醒来都九点了,迷迷糊糊的打开门并没有发现外卖的踪迹,再看软件,原来她是直接再来一单,地址是公司!外卖给送公司去了,电话静音她又听不到。 就去厨房煮了个鸡蛋面,算是长寿面了,端出热腾腾的面打开电视,打算找个下饭剧。 看着看着,她的眼底流露出浓郁的悲伤,别人过生日都是吃蛋糕、在一块庆祝,她是自己在家看电锯惊魂,今天刚好看的是第叁部,里头一个参与游戏的,游戏策划目的是要他放下仇恨,原谅别人,开启新生活。 她劝杜容谦别执着过往,劝公冶析放下曾经,但是她自己呢?真的还要继续纠缠下去么,她开始动摇了,想着自己的所谓报复,是否正确,又是否有意义。 一部电影落幕,她走进浴室洗澡。 ------- future是a市最知名的酒吧,和蓝调主建筑内非会员制不吸收的酒吧不同,它们是两个酒吧。 要知道蓝调会员无一不是身价上亿的商贾权贵名流,这些人里又有几个是英雄出少年的,他们大多喜欢隐秘而且不像年轻人喜燥的酒吧氛围谈事,所来往的圈子也都是高层次人群,那个酒吧也就是提交了一个人际场所的作用。 这些会员一来谈事喝酒就是几十万的酒水,但毕竟受众群体局限了。 因此future就运营而生了,它是蓝调旗下的连锁品牌,就在蓝调会所主建筑的周边的一栋囊括酒店和餐饮的商城中,它的面向是普罗大众。 也就是有钱你就可以来消费,和市面上酒吧相同,也不用一来就办昂贵的会员卡,相当于高奢中的平价酒吧。 门槛不高逼格高就吸收了很多年轻群体,故而被称为年轻人的狂欢地,平常都是连个散台、边缘卡座都要提前订好,遑论节假日时请的都是圈子里知名的dj打碟、乃至百大过来。 所以a市蹦迪圈里甚至还火过一句名言“你的意中人此刻在future开卡等你,他说的会在未来等你是真的。” 由于今天是愚人节,所以酒吧更是火爆,相较于其它区域就连边卡都坐满了人、不少还站着的人声鼎沸,正对着舞台着舞台下方的中心卡座区域却是有些‘冷清’。 因为在平常订中心卡都会邀请十来个人,至少左拥右抱是少不了,但此刻叁张沙发空旷着,只桀骜不羁地坐着一个邪魅妖冶的男人,桌上开着没开的各种酒摆了一排过去。 身边的工作人员倒一杯,他就两口喝一杯,捏着方形的酒杯看着台上热情四射的美女dj在制造气氛,那双多情的眼眸半掩,往日是都是飞扬的眉头耷拉着,总是噙着的炫目笑意也不见踪迹,一副失意的模样。 此时又有一两个趁着酒意的女生想要上前,却被守在中心卡附近的工作人员伸手挡住了,庄际抬眸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把空了的酒杯放回桌子伸手点了两下桌子,一直站着旁边的工作人员立马为他倒上纯威士忌,见杯子的冰块化了,又往里夹了两块冰。 再拿起酒杯时余光看见,两个女生被拦住之后悻悻离去,那两个女生也能算是他喜欢的类型,前凸后翘,唯一不太好估计就是脸上的半永久了,按以往他是断不会拒绝的。 可现在他是半分兴致没有,这几天都忙视察收购的事,因为不太顺利就没有去找那个女人,前两天想起那个女人的生日临近,而且知道柳宿风这几天不在国内,项丞左今天晚上要参加个研讨会,就想既然两个人都不在,那他就大发善心陪她过个生日。 去门店提了早先打过电话、发邮件预订的蛋糕就打算去接她,结果他去她公司时,前台说她下班了,匆忙赶去她家,却在小区门口看着一个男人要送她花,虽然距离太远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但是从那个态度来看,女人拒绝了。 但是他还是不爽,瞧瞧在别人面前拒绝都低眉顺眼的模样,不过最让他心烦的是,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都不知道哪里让他不爽,但就是打心底的烦躁。 封绅看着空旷的卡座心在滴血,那是冷清么?那是钱溜走的声音,要知道今晚已经好几个富二代给他打电话要订中心大卡了,还是加钱那种,他们一晚下来肯定能花个六位数,但是现在被庄际一个抵消就占据了,而且酒喝不完还可以存着。 你说,要是找一群姑娘来玩,即便不是促进酒水消费,只是有个人气在也就罢了····他太难了,不厚道地说,他想赶客了,要是想喝酒他可以上楼带他去包间陪他喝,或者带去蓝调主楼的酒吧喝,因为他一个整个酒吧氛围都诡异了这算怎么回事。 “你没喝多吧,要不要上去找个房睡。”封绅走进卡座范围坐到他身旁,对已经喝得酩酊大醉的男人说。 但是他声线本就不是高亢的,声音被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掩盖了,庄际只看到他一张一合的嘴唇,就侧了一下头,意思没听清。 男人凑近了庄际的耳朵,扯着嗓子对他吼“我说,要不要我去给你拿个房卡,你上楼睡觉,我把dj喊上去陪你。” 封绅很确定,只要他想,一晚上被他注视的dj是很乐意跟他春风一度的。 庄际抬手,凭借酒吧里忽明忽暗闪烁的彩光看清腕表上的时间后,也贴着封绅的头,对他道。“帮个忙,送我去个地方,我喝酒了开车不方便。” “ok,走走走,酒我给你存着。”听到庄际要走,他松了一口气,招了招手,让员工过来,交代他把酒存了。 走了就好,送他回家算什么,背他上楼都可以,现在还没到十二点,夜生活才刚开始呢,等会再把卡座订出去。 “你等会开快点!”庄际扶着停车场的柱子缓神,把钥匙一抛丢给在找他车的封绅。 “我车技你还不放心。” 十来分后,某小区的停车场,庄际报了舒心忧家的几期和栋数房号后,停车场的保安就放行,让车开进小区的地下停车场。 作废话----如果有亲亲上po比较麻烦的话,可以移步到微博,我也有在微博发文,就是发出的文是阉割无肉版的。 73、快许愿吹蜡烛 封绅把车停在了入户电梯口,看到庄际找个开车门的门把手都找摸半天,知道他是真的喝得不少,摇了摇头,解开安全带下车替他开车门。“我去,你喝那么多干嘛,我还是送你上楼吧。” “谢了兄弟。”庄际依靠着门,一只手在密码锁在按动,一只手摆动着挣开了那扶住他的手,示意封绅可以走了。 确认庄际没有走错家门,把密码锁解开,门把拧动了,封绅才转身离开。“行,我走了。” 庄际步履摇晃地扶着墙壁走到沙发才一倒坐下,她家他已经来了许多次,闭眼都知道摆设方位,见客厅的灯亮着,看来女人是在家的,耳朵嗡鸣的他听不到浴室里的水滴声,就在想估计女人是在睡觉吧。 正要从沙发起身进房找女人,突然想起了遗落了东西,摸着自己身上的兜找出了手机。“siri,打电话给封绅。” “对了,我后备箱里有一个袋子,你帮我拿上来。” 封绅一脚油门,单手握着方向盘看着远处红绿灯上显示倒数叁秒,如一道闪电般冲了过去,压在红灯亮起的那刻过了红绿灯,然后嘴角洋溢着自信漂亮的笑掉头转换车道往回开。“幸亏我没开远,我这就给你送去。” 舒心忧洗澡完出来见一个男人正在自家沙发坐着,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拿过水杯走到立在沙发旁的饮水机接了一杯水后,对闭着眼喘着粗重呼吸的男人语气一如既往地不友好。“庄际你怎么又来了” 项丞左柳宿风从来不会上门,都是找电话找她,或者直接在楼下等她,偏偏庄际,时不时就跑过来和她抢床,已经好几次了。 估计是体虚,她每次洗完热水澡出来就像蒸了一小时的桑拿,又渴又乏力的累,所以她洗澡现在都是分两次,洗完头趁着吹干的功夫歇口气,之后再洗澡,即便这样这样还是每次都缺水,所以一出浴室就要找水喝,喝了两口水后才把水杯放下。 “想你了”喝了不少酒的他听到女人的声音,睁开眼直勾勾地看着她,眉梢处露出一道涟漪,把来的意图照直明说,叁个字似乎是半开玩笑的随口一说,又似情真意切。 舒心忧见他脸色泛着不正常的红,走近了些微微躬身,用秀挺的鼻吸了吸,弥漫着酒气的空气便送进了她的鼻腔,舒心忧不由得拧着眉怒斥。“你疯了么,不要命了么?喝那么多酒还过来,酒驾了?” 谁知男人听闻女人的埋冤呵斥没有不悦非道眼角含笑,伸手去够着距离他几步之遥的女人的手。“你是在担心我么?” 女人被男人握着的手本想甩开,可是男人的力度太大她挣脱不开,只好任由着他把她的柔夷凑到鼻前嗅着。“亲爱的,你真的好香啊,还没有别的男人味道。” 男人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手背,让她觉得发痒,想抽开,男人却一用力拉扯,将之往怀里一带,她稳稳落入他的怀中,不由分说地抱紧。舒心忧没忍住翻了一个白眼“智障,你喝飘了吧?” 她想挣扎起身,一身烟酒味的男人把刚洗得香香的她醺得不轻,可是喝多的男人显然不是理智在线的,他抱紧了女人手也开始乱动,正往女人胸口摸去,轻轻一挑,仅是塞进一角的浴巾立即散开,从女人身上滑落盖住了他的膝盖,女人此时上半身已经寸缕不着。 “别走,让我抱抱。”庄际的头正埋在她的锁骨下方正贪婪地吸取她身上的味道,低喃的叹息轻飘飘地从他鼻尖溢出。 封绅拿着蛋糕推开虚掩的门就看到庄际正环抱着侧坐在他大腿上的女人,女人的浴巾一部分被她坐压着,一部分盖住了庄际的膝头垂落地上,女人的整个光洁赤裸的后背乃至后腰两个显眼的腰窝都落入他的眼中,因为女人不是正背对的所以微微侧着的身子,他甚至能看到那高耸挺立的半边胸部,和那傲立在雪白肌肤上的一点红梅。 听到身后的声响舒心忧心中大骇,都没敢转过头慌张地拉起浴袍挡住胸前,往男人的怀中缩去。 他喝的不少,又是在那么嘈杂的地方呆了几个小时,本来就耳鸣,所以封绅迈进门口的声响他也没听见,要不是女人的突然入怀他也不会有察觉,抬起头看了一眼,是封绅,就没放在心上,搂紧了女人的腰,不慌不忙安慰着怀中惊恐万状的女人。“没事,我朋友。” 女人身材不错,这是封绅第一眼的想法,估计是庄际的新玩物吧,封绅耸耸肩捏着车钥匙的手摸了摸鼻子,将之和另一只手上提着的棕色盒子装的蛋糕一齐放在桌上。 “咳咳,蛋糕我放桌上了,钥匙也放这,我打车回去。”真是的门也不关,就少儿不宜。 门锁声落,舒心忧紧绷的神经才松懈将浴巾重新围好。 庄际将手覆上她的眼睛,让她在沙发坐好。“乖乖闭眼,不许转身哦。” 听到男人这样说,舒心忧自然能想到他要做什么,毕竟刚刚那个人都说了送蛋糕,首次那么乖巧地听他话,对等会的事,心中隐隐期许。 她听到男人踉跄凌乱的脚步声,走到餐桌旁,然后是打开硬质纸盒子的窸窣声、打火机吧嗒燃起火苗的声音··· “好了,可以睁眼了。” 舒心忧睁眼转过身时,男人已经把蛋糕从饭桌捧到了茶几上,而他正坐在地毯上,一只手肘挨着茶几稳住身子。 “亲爱的,今天是你生日,现在正好还有二十分钟,还能赶上许愿吃生日蛋糕,happybirthdaytoyou····” 舒心忧把目光汇集在蛋糕上,那印有bvlgari的字样的6寸黄棕色蛋糕上插着蜡烛,把最上面印有logo的那一层给戳开了几道裂痕,点燃的蜡烛尖端折出十字的烛火,又转向男人那挂着笑容的给她唱生日歌的脸,脑子突然恍惚,一时忘了反应。 生日蛋糕,好遥远的事了,好几年了吧,自从父母在她四年前过世就没人绕着她给她唱生日歌,奶奶倒是会给她做上一大桌子好菜,她出国读书时,也无心交朋友,天天学校图书馆寝室,毕业回国和蓓蓓在一块过过一次,她也说两个人过有点没必要弄这些花里胡哨的,就吃一顿饭了事,说实在不喜欢节日。 话是这样说,她也不会随意把生日告诉别人或者发朋友圈祝自己生日快乐,可心底还是期待有好友给她送祝福,就像林昕还有杜容谦给她发信息祝福她还有转账时候就特别欢喜,见司闲的信息回复还停留在两个多月前就很失落,觉得自己生日过得有点惨时就心底生出感慨。 所以有一个她没告知过自己生日的人,突然醉醺醺地捧着蛋糕给她唱生日快乐,她的心忍不住隐隐恻动··· 直到男人把一声生日歌唱完,在她迷离发愣的眼前打了一个响指。“生日快乐,快许愿吹蜡烛。” 她才迟钝地神游回来,虔诚地双手交叉放置胸前,闭眼许愿然后吹熄蜡烛。 “谢谢”刚想抬头看向庄际冲他道歉,可谢字音还未落完,就看到男人正手撑在茶几上举着手机在拍她,她忙把头一瞥,抬手挡住脸。“你干嘛。” “你刚刚特别好看,等会发给你,让你发朋友圈。”庄际很是从容地锁屏放下手机,把刀递给舒心忧切蛋糕。 “····” 舒心忧切了一块蛋糕递给他,又给自己切了一块,用叉着蛋糕塞进嘴里,却看到男人正垫着下巴直勾勾地望着她,她切的蛋糕他并没有动。 “亲爱的喂我。”看着庄际张开的嘴,舒心忧白了他一眼,看起来不情不愿但是心底却不像以往那样厌恶嫌弃了,打算伸手向那块蛋糕时,男人又得寸进尺了。 “我吃要你手上的那块。” ····· 74、这年头还有人家里没装WiFi的么 第二天日上叁竿,手机铃声闹醒庄际,脑袋昏沉的想要伸手摸向床头柜找手机,但是入手哪里是平常的触手可及的柜子,而是沙发的扶手,他一个侧身险些摔下沙发,眼疾手快地用手撑在地毯上才堪堪稳住不被摔下去。 庄际眼眸一转看到了熟悉的装潢,这分明是舒心忧家,再一看沙发上的被子,昨晚一幕幕浮现,这个女人····铁石心肠么? 他明明记得她昨晚眼中的感动还喂了他吃蛋糕,后来他在女人把剩下蛋糕放进冰箱的功夫就靠着沙发睡着了。 这个女人就放任他在沙发睡过去?上次替她挡酒喝多她把他丢酒店,这次都这么讨她欢心了,结果却是被丢在沙发一晚? 好得很!就是欠收拾! 他刚想去房间好好收拾一顿女人,手机又响了起来,拿起一看是视频电话,立即接通,他豪迈肆意地坐在沙发上,看着视频里的自己挠了挠头发睡凌乱的头发。 “怎么样了?” 奚一讵对于庄际的模样见怪不怪,坐在笔记本面前的他正装在身,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无比简洁专业,但其实他是个话痨。 “我评估了一下你除了最值钱的vy股不会动之外,你可以折现的证劵基金股票不动产和活期结构性存款,总价在20亿左右,看你想怎么做。” 庄际薅着凌乱头发的手一顿,他最值钱的的确是vy的股分,可是这是不会动的,看来也只有从别的地方下手了。 “一共有四个方案,其中两个是解决你目前之急,两个是后续会难处理倒是可操作空间大。第一个就是从银行下手薅羊毛,第叁个是把你们公司上市圈钱,第二个用你的钱和说服股东投钱,第四个回去问你家老太太拿钱。” “除了第四个,你具体说说。” 奚一讵清了清嗓子,做好跟这个金融没有丝毫兴趣的好友解释解释其中门道、还是得用最简单浅显方式的准备。 “先说银行的吧,常规的手段就是,把你们集团另一个空壳公司,发个企业债,找个厉害的信托把企业债包装为信托资管产品,然后跟银行搭上线,行长就放款买这个信托;行长、资管部也想捞钱,但是如果直接买你的企业债,企业债券没有主体评级,风险不可预测,银行那边的风控那边过不去,所以那些厉害的信托公司就派上用场了,它会把你的不值钱债券包装成信托产品,这样银行放款买这个信托,风控就可以说得过去,一旦放款了,即使银行风控那边要进行定期底层资产穿透监控,也是他们投行部的事。” “只要从各项监管规定上来讲,都是符合监管要求的,捞个百亿都是在资本场上的小数字,哪怕你们集团真的不还钱,银行那亏的这钱,也就是市场风险而已,谁也不需要负责,到时候你可以拿这个钱去vy开项目····而且不只那个空壳公司,你们vy集团也可以这样操作。” 他之所以提出这个在先就是想看看庄际的态度,看他是真的决心要把vy做下去,还是打算狂捞一笔就走去开创另一个品牌,毕竟现在vy分为了叁个阵营,内部矛盾不小。 庄际听着他一套一套的理论说辞,还有其中的在他听来是十分专业词汇,已经觉得昨晚喝的酒劲在这会又上来了,用双指按了按太阳穴才道“那这一套,这么麻烦的流程下来要多久?会不会信誉破产?以后的路难走?” 听到庄际这样问,男人得到了答案,就笑笑把之前的提议又给否决。 “这个运作下来时间周期长,首先找信托公司和打通关系都要投入不少钱,但是我的建议是现在还不用这样去捞,等以后有这个想法再说吧。” “说第二个,我等不了那么久。庄际听到眉头都皱了,感情说了一堆废话,简直在浪费他脑细胞,要不是按项目结算,他都有理由怀疑这货是按字结算才说那么多。 奚又娓娓道来了第二个折衷方案。 “第二个很简单,就是你们提前initialpublicoffering把公司上市,它可以让你迅速融资成功,不过现在你们股东都吵成这样,上市了股权稀释决策性更受限制,你又不爱管理这些事,到时候决策权旁落来了一个你理念与你背道而驰的更要受气,除非你们实行双层股权结构,同股不同权···” 上市这个他们不是没想过。 vy连续叁年年度净利润都过亿,还是美金,已经符合上市要求了,但是他们集团的股东都商讨过,因为要审计,向社会透明化财务状况,接受公众的监督,这时显然还不是最好时机,就决定暂时搁置,再等个一年。 “或者你接受一直抛橄榄枝的外国vc投资,以他们诚意对你的新项目肯定有兴趣,不过肯定的是会分散控制权,股东收益也会降低;最重要是我之前和你分析过,对于公司发展战略也规划过,你们公司未来潜力很大,一直有盈利,除了你现在急需要扩展新项目需要资金,如果不着急迈这个大步而是循序渐进地的话也是有继续发展的资金,还不需要通过融资来发展它,所以不应该在贪这么点钱的时候把股给流动了,再等个一年企业成熟壮大了到时候再上市,市值发行定价能更高,在最赚钱的时候去和pe谈融资……。” 又是一长段分析建议,他只抓到一个重点,其他的在他听来就是说天书。“说第叁个,我要是接受海外投资还用找你来问。” “你有点耐心啊,第叁个就是你现在自己筹钱,找银行抵押贷款咯,卖掉你的基金股票证券,带着你的房产证那些证件,去公证处做房产价值公正,然后提交给银行,银行为了规避风险,要去找担保公司合作给你放款,从审批放款估计一个月左右吧,期间你不能有任何诉讼纠纷,不能有不良征信记录。” 男人挑眉,劝说庄际要耐心,毕竟他的咨询费拿那么贵,肯定要把所有利弊所有事情都解释清楚。 这时,庄际收到了一条信息,是移动发过来的,显示他话费余额不足十元了。 “操!我等会去找你,当面聊,你可太能哔哔了,我流量都用没了。”要知道这才二号呢。 “你是在哪个连wifi都没有地方?这年头还有人家里没装wifi的么?”奚一讵一脸鄙夷道。 庄际怕再和他说下去真要欠费了,急忙要挂断,返回缴费。“不说了,我交个话费,你去订餐厅,我等会过去。” “妥,你买单就行。” 挂断电话的庄际,忙点开手机充值交了话费,想到这个wifi的事情他就无名火起。 那天他问密码是什么,那女人睡得迷迷糊糊说密码贴在书柜上方的便条上,结果他一看这个女人家里wifi账号密码居然是舒心忧最爱的是司闲! 可去他妈的吧,他死也不会输入这几个字母。 首-发:po18gw.vip (woo18 uip) 75、你这女人也太狠心了吧 庄际从沙发上起身,看了眼女人的房门紧闭,想来是还没睡醒,就伸了个懒腰后往洗漱间走去,打算好好洗去一身烟酒味后就去拧女人的房门。 本想把她闹醒好好折磨一通,但是一开门就发现女人醒了,直接和他迎面撞上,还连个招呼都不打,秀气的眉头不悦地皱起,一把将挡住门口的他推开,走进浴室洗漱。 “你这女人也太狠心了吧?自己在卧室熟睡,把我丢在沙发睡一宿?”庄际倚靠在浴室门旁,双手抱臂,怨恨地盯着挤牙膏刷牙的女人。 女人对他的眼神视若无睹举着电动牙刷,仔细口腔清理,又吐了几遍漱口的水,捧水洗了脸才冷凝着脸开口。 “你满身烟酒味,难不成还想玷污我的床?再说我不是给你盖了一床被子。” 庄际脸色顿时变得无比难看,看着理直气壮嫌弃他的女人气结。“你有一次喝多我也没嫌弃你,而且还给你洗澡,替你清理。” 怎么个意思?难不成还想要她帮洗澡?这个时候知道提倡男女平等咯? 舒心忧无语,又调节了一下呼吸,眼神投射男人身上,毫不留情地打击。“你醉得和条死狗一样,沉得要死···我要是能把你拖进浴室,除非我是想要把你谋s分s在浴缸,不然都激发不出这么大潜力。” “·····”最平静的语气,最狠的眼神,庄际咽了咽口水,突然觉得这个女人的思想的有点危险! 但是看着她那凶狠的眼神,怎么觉得那么可爱,好想把她压在床上,把她干她哭哦。男人跨步上前,在她洗漱完的脸上偷吻一记。 “亲爱的,那我下次清醒着让你帮我洗好不好。” “滚!”舒心忧推开他,走出浴室走去房间找日霜擦脸。 庄际也跟了上去,看女人在闭着眼擦护肤品,他的目光在梳妆台停留了一下,看到一个纸袋放在第二层,好奇地拿过,想看女人买了什么东西。 拿出一瞧是一瓶黑色瓶身,金色做点缀的香水,他好像从来没见女人用过香水,怎么想起买了?疑惑地看向女人,便以此想说话讨女人欢心。 “亲爱的,你不用香水也是香到让我爱不释手的。” 听他的花言巧语,已经练就心无波澜的舒心忧睁开了眸子望见他手中的物什,收回视线时轻飘飘地说。“这是送你的。” 之前买了叁瓶香水,当天就给柳宿风送去一瓶,第二天项丞左带她去吃饭时,她又送出去一瓶,现在就剩这瓶在家。 “真的嘛?我家亲爱的对我真好,眼光果然不错。” 他语气中的夸张,让舒心忧感觉眉头顿时跳了跳,几分钟前说她狠心,这会就说她好?再说他都没试,哪里看出的她眼光好? 浮夸! “亲爱的,换衣服,我带你去吃早餐。”庄际从后抱住了女人,此刻他的心理,无比开心和满足,终于这个女人能想到他了么?看来她就是表面功夫或者欲情故纵,没准早就被自己感动成什么样了。 想到此他心头雀跃不已,先前被丢在沙发睡一晚的小脾气也不见踪迹。 某家米其林餐厅···· 在他们没来之前就已经吃了一轮的奚一讵,看着给身边女人介绍菜品特色的庄际,趁着庄际停嘴的功夫继续刚刚在电话中断的话题。 “我看了一下你的资产情况,房子升值了不少,而且市场价格现在属于到了阶段性顶点,现在抛售或者抵押贷,你能贷多原本房价可以贷到的百分之30,不过,你手里还有部分抵押贷款没结清,贷款没有还清做不了高的抵押贷款或者只能做二抵,所幸,你没有给银行造成过不良资产,而且现在经济上升期,可以放心的是银行不会抽贷。 你可以找个金融机构或公司弄过桥贷,去把银行贷款还清。其实把股票基金和没贷款产权清晰的房子这些卖了也能还银行然后再续贷,不过你着急的话,估计卖不到最好的价格,大量抛售回笼资金不免还要把价格降下来,全部完成时间就要久一些。 “所以最合适的就是你找一个金融机构或公司,你就或质押或别的来拿过桥费还给银行,再从相熟的银行拿抵押贷把利息本金手续费还给过桥公司,时期短,最后你再说服公司的其它股东就行了” 毕竟庄际都掏家底拿大头来做这个新项目了,就这个决心,谁看了都得动摇说同意。 “你现在的情况,最后这种方式筹措资金就够了,而且对vy的未来发展来说风险最小,短期完成。” 庄际喝了一口黑皮诺配酒又咬了一口羊排,边嚼咽听他说边点头,对于这些投资分析的事简直头疼,相对于降价卖掉房子,然后还给银行再贷出来,所需要的时间太久了,他想尽快解决,敷衍地对端坐着看他俩吃饭的奚一讵道“好,那你帮我留意一下可以做过桥借贷的,利息多少对比一下,就操作吧。 “亲爱的,吃这个”男人说着把刚上的鳌虾又往女人眼前移去,一双凤眼上扬,极尽讨好,盯着女人进食的每一口咀嚼样子。 见芝士沾到嘴角了,他立即撕开湿纸巾替她擦去,看着女人不施粉黛的小脸又恢复白净,他不禁想到以前他哪个女人不是以最精致的妆容、最佳的状态出现在他面前,也就这个女人我行我素。 女人全程沉默,对于庄际的示好丝毫不承情,目光都在陆续被端上的各色下一道菜品上,毫不留恋被撤下的餐食。 主要是也就精致好看而已,吃起来也就那样。 奚一讵觉得眉头直跳,这两人是真的来吃饭的,只有他是来谈事的,庄际确定这样个样子刚刚把他的话听进去了?就他这浪荡不羁的态度,他要是投资人合作伙伴都觉得不靠谱。 “你这个金额,亿为单位,有点麻烦啊,我尽量给你去找,等着吧。 “嗯,尽量快点。” 76、可能亿……亿点吧 周一上班的时候,舒心忧早早就去煮了一杯咖啡端到公冶析桌上,见他没有责怪或者发难,和之前的态度并无不同,想来是那天的事不会和她计较了,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看着埋头工作的公冶析,舒心忧站在他的桌前搅着两根青葱细指,一张粉唇抿了又抿,始终下不定决心开口。 埋首在macpro上的男人,从漆黑的玻璃桌上看到倒印的女人身影,见她迟疑不决样子,停下了敲键盘的手,抬眸对上站着的女人。“有事说事,我不需要身旁站着个护卫。” “boss,我之前帮你整理文件,看你好像有做过桥借贷这些。”她没记错的话,他好几次打电话都有过谈及,文件也有关这些的,就好像亚航副总裁只是其中一个副职。 她之所以开口她并不是为庄际这个人着想,而是还他替她庆祝生日的人情,还有被他想要做的事所说服,所以就试探地问问公冶析,毕竟她身边也没有一个是做金融的···· 加上想让他赶紧忙起来,没时间再烦她,最近那个男人越发来劲了,叁天两头发信息找上门。 恩哼,你打算要现钱干什么,惹事了要跑路?”公冶轻哼一声算是承认,还是一如既往的内容能把人气死,但是给人的语气感觉,他和早几日的冰霜寒冷态度相比,现下算得上和颜悦色了。 他就不能把她想得好一点么?在他眼中自己就是一无是处了呗。 舒心忧摆了摆手,努嘴对他说道。不是我,是我一个朋友,他想要找做过桥贷的。 男人掀了掀眼帘把女人急忙撇清看在眼里,又继续把目光移回电脑上屏幕上漫不经心地问。“他需要多少 说实话她也不知道庄际要做多大的,但是前天吃饭时候,听他们的交谈估计肯定是亿级别的吧,垂首想了想才吞吞吐吐地说了个大概。“可能亿……亿点吧 “哦男人懒洋洋地轻哦一声,在键盘上打字的手连感到意外的停顿都没有,脸上尽是事不关己的冷漠,或者说是习以为常的事情没有什么好诧异的。 舒心忧见他这个态度,也拿不准他的意思,又追问了一句。“那你有没有哇,能做贷嘛 “让他联系我,背调资产状况符合就行。 不知道他刚刚有没有吃惊,但是可以确定的是这下轮到她目瞪口呆了,看着桌上那个看不出背景深浅的男人,舒心忧感觉人生收到了打击。 二八法则诚不欺她,过亿都那么轻松允诺?眼神中半点波澜都没有,怪不得怼项丞左起来怼得毫不留情面,去北京应酬时也臭着一张脸,看别人折腾。 感情他底气十足,即便得罪谁或者合作不成也对他影响不大。 “老板你到底多有钱啊,可怕 她情不自禁发出了感慨的疑问,但随即反应过来,自己又管不住嘴了,立马打着哈哈,免得他又要扣钱。 他一个随手能拿出亿的人,为什么和她几十块几十块的工资过不去,要知道他即便不扣工资每天勤勤恳恳工作,一年的年收入也才十来万。 “咳咳咳,我回头让他联系你,方便给我张您的名片嘛? ····· a市地标星影大厦··· 项丞左坐在皮椅上加班地翻着这个季度播出影视剧所占的市场份额的报表,看着挂钟有片刻的走神,自从那个女人之前给他打了一通电话之后,之后就再没给他联系过一次了,往常都是一日几次,不也管他回不回的短信声音,在这九天来再没响起过。 原本他倒是无所谓,不过是个床伴,就当作送给柳宿风一个人情了,当天就找了一个以前的女人上门,但是吃过饭后总觉得自己提不起什么兴趣,就又把女人打发走了。 在他看来女人最多不过几天就会耐不住就联系他了,不过这几天下来显然耐不住的是他,身体诚实地向他反映,他需要发泄生理需求。 不可否认,那个女人在床上的表现极其对他胃口。 眉头皱了皱,从桌上拿起手机,翻开信息,见对话那栏并没有蓝色的小圆点,他点进去,快速地编辑了一条短信。 眼下就看那个女人如何应对了,如果她真的下了决心要跟柳宿风,那就算了,如果那个女人再次送上门,那就不怪他了,柳宿风对她再好也不会把她娶进门,反正都睡过,也不差再多一两次,找到契合的床伴,再把她还给柳宿风就是了。 另一边,在庄际住处的舒心忧静默地坐在一旁听着奚一讵拿着一堆文件给庄际逐个阐述,对理财全无概念的她突然感觉学到了好多——无用的知识! 估计是接受教育时环境的影响和她自身的原因,她对中华传统的存钱美德没有学到半分,她在钱财这点上和西方想法差不多,觉得自己孑然一身,有商业保险各种就差不多了,除了规划内的钱外,就不会每个月存着大把的钱,都是及时行乐。 所以她算月光!毕竟她余额太少!什么结构性存款,什么理财产品证券···想来这辈子都是用不到了。 就在她专心致志地听着时,手机微微一震动,她手机设置了震动静音模式,所以才没有打断沙发对面的话题。 “今晚有时间么?” 发送人是项丞左。 九天!终于主动联系她了,舒心忧蓦然嗅到计划正按照她的预料逐渐走向正轨的气息,原本她想再过几天等周六日就主动哭哭啼啼地装个醉酒给他送上门,说心里还是忘不掉他了。 现在看来,她多少在项丞左那里还是占了一丁点儿位置,至少不是随便丢弃都不眨眼了。 好兆头。 嘴角不由自主地勾上一抹计谋得逞的笑,快速地回了过去,表现得很是犹豫难决断。“我····” 等了个几分钟这条信息都没有回应,又接着发了一条“我们是要见面么?。” 这条信息倒是回复得飞快“看你。我九点会在酒店。” 舒心忧并没有立马回复,而是看了一下手机屏幕上方的时间,现在七点多,时间倒是充裕,那就再等回再回复,没必要那么急不可耐。 她在脑中想着等会见到男人是直接哭着抱怨为什么要联系她,明明知道她对他没有把持能力呢,还是走走程序睡完再委屈羞愧地检讨自己对不起柳宿风。 总之就是要给项丞左传递一个信息,她没办法拒绝他!哪怕是已经决心放弃了还是会被他勾勾手指头就找回! 她就不信,这样塑造出来的痴心人设,会让他心无波澜,怎么说也会满足他的虚荣心才对,有一个女人对他那么死心塌地啊。 即便以后没有找到可以重创他的利器,那她把这个真相告知他也多少能让他愤怒吧?认知颠覆耍得团团转的感觉她体会过,是到该他的时候了。 地摊文学里不是都写一个男人发现自己被自以为深爱自己的女人骗了之后都会拳头紧握后槽牙疯摩,觉得自己被戏耍了?更甚者会成心中的一道坎? 脑中权衡着是a还是b方案,十几分钟过去了她才回复了一个字“好。” 正巧,沙发上的两人结束谈话了,奚一讵正要收拾文件要走,舒心忧打开叫车软件叫了个车,率先起身对庄际道。“有人找,我先走了。” 没等庄际给个反应,她就拎起包包往大门走去。 庄际本想喊住她,但是看到奚一讵诧异的眼神,怕在好友前落了面子,就讪讪一笑装作不在意。“那我就不送你了,按你说的处理了。” “妥了,跟我客气什么,我也是收钱办事。” 奚一讵收拾好文件,只拿了两份接下来要用上的文件就走出别墅,走到绿化带旁的停车位时,在一旁路灯柱子等候的舒心忧冷不防地出声,喊住了握在车门上的他。 “奚先生,等一下” 他刚停下开车门的手回过头,还没来得及揣测这个先走的女人此刻为什么会在这里叫住他,难道看上他了?别搞他好吧,瞧瞧庄际那各种示好都无效的样子,以前哪在庄际身边见过这么冷淡的女人啊。 这一看就是庄际惯的,他虽然不介意抢兄弟女人,但是属实对冷若冰霜,半天不吐一个字的没兴趣啊。 他思绪还没浮上脸,女人就大步向前,把手中捏着的一张名片递到他眼前。“这个是我老板,他有做金融借贷投融,我看你们找可以大额合作的公司有点难抉择,或者你可以联系接触看看可不可以合作。” 奚一讵看着那张漆黑烫金的卡片,伸手拿过,看了一眼又看了看舒心忧,这个女人为什么不直接给庄际,看来他们是某种暧昧关系,给庄际不是更能拉近彼此距离。 见他接过,舒心忧收回手,语调平淡地加了一句。“我也不懂你们金融,不过你没找到合适的话可以把名片留着,我叫的车到了,就先告辞了。” 把话说完的女人微微点头示意了一下,鞋跟轻迈就往出口叫车处走去。 奚一讵拿着名片,看着上头写的金融公司,克制不住地吃惊,这个公司在金融圈可是大名鼎鼎啊,据传幕后的老板只出钱!不出面! 他原本也是想找上的,但是和那个公司曾经因为某次投资事件成过竞争对手,怕贸然找上去失去谈判筹码不说,若是对方还在圈子内使绊子就更是得不偿失,没想到,她竟然认识?他正想问问情况,抬眼望去只有一个走远的背景。 作废话:首-发:danmei.cloud (po18 uip) 77、你就是我的设计稿 听公冶析的话所说,和vy的合作好像是经过一个星期的商榷今天敲定了,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舒心忧本来想着这下庄际该忙工作,搞事业去了吧,毕竟之前说得那么雄心壮志。 她在下班途中接到了项丞左的信息,问她下班打到车了没,如果没有就去接她。 舒心忧说她已经快到家了,让项丞左直接来她家小区接她就好,她到了小区后在大门等了十分钟,一问,项丞左还堵在路上,她就打算先回家换身衣服再去和项丞左吃饭。 一到家却看到有个男人噙着笑坐在她家沙发,起初她开门恍惚间还以为是几个月都没有一句信息的司闲回来了,谁曾想竟然又是庄际。 看清来人,她眉头一下就拧起了,把包放在入门处的柜子上,刚换上拖鞋就不耐烦地质问迎面走来的男人。“你怎么又来了,不是资金到位了,还不去忙?” “唷,我家亲爱的这么关心我,连这个都能知道。”男人把她拦腰抱起,脸上洋溢着笑容,健步如飞就往房间抱去,一把丢上柔软的床。 欺身就对准女人的香唇压了上去,不给女人反驳的机会,庄际含着她的上唇,吻技娴熟的他叁两下就把女人吻得得七荤八素,就连鼻子吐息都是在掠夺她呼吸新鲜空气的机会。 待得女人双颊爬上酡红,他才不舍地松开,目光游弋在她的粉色唇瓣上,用手摸上女人的光滑滚烫的脸颊,轻轻挑起那轮廓线条流畅的下巴得意地道。“今天没去接你下班,是不是很失落?想我了没有?” 舒心忧对他莫名的自信和没脸没皮的已经无语的地步,几乎已经是他说一句她就下意识嘲讽反讥的程度。“你哪里来的自信,能要点脸么?” “不想要脸,想要你,想得我这里疼了一下午,没忍住拿你阳台上晾的小内……” 看着庄际眼底的火热,她不自觉咽了一口口水,没等他话说完就开口怒骂“你变态啊你!能干点人事么?” “人事干不了,但是人可以......”男人的脸又靠近了几分,整个体重压在她身上,炽热的鼻息陡然交汇,庄际再度吻上那被他吸出一个人造唇珠的小嘴,在女人挣扎时候还拉着她的白嫩的手往自己下腹摸去,那鼓起一包让舒心忧不由得屏住呼吸,手握成拳头奋力要挣开。 确认女人已经感受他的攀升起的欲望,他才松开桎梏,单手撑着床拉开和女人距离,看她眼眶染了一层水润的朦雾,庄际突然咧开嘴暧昧地笑。“哈哈哈哈哈,逗你的,我只想送给你那张喂不饱的嘴,亲爱的,我发觉真的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被压着的心脏终于得到轻松起伏的机会,舒心忧急促地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直到平息下那种窒息到胸口发闷的感觉,羞愤的杏眼一瞪。 “是么?喜欢我什么。” 男人挑起她耳旁的一缕青丝卷了卷,佯装在认真的思考要怎么答复,一双眸扫遍女人的五官,在尾音拉长后半晌才坏笑着恍然道。“嗯....活好。” 草!要是花言巧语地夸她也就罢了,这个是什么鬼? “说的好像我活好你就是器大一样” 庄际挺动了两下胯部伏在女人耳边,魅惑的语气又暧昧又自信。“我器大不大你不知道么?嗯?” 舒心忧没忍住嗤笑,决心要打击男人一番。“呵呵哒,不想戳穿的,不过好像全世界的男人都觉得自己器大活好花样多,有些事自己没数非得要别人明说么?” “真是爱惨这样的你,不如你来验收一次。”男人对她的话并不恼,这点自信他还是有的,攀在女人脸上的手顺着脖子往胸口移去,刚要伸进衣服里,就被女人举手不留情狠狠一打。“.....不是要开几条成衣线,我觉得你有空证明自己不如去画设计稿,你说呢?” “你就是我的设计稿。”没能如愿伸进衣服里的手隔着衣服捏了捏,柔软的手感很好,只是饮鸠止渴的感觉并不好,所以话里有着魅惑低哑。 “.....我是回来换衣服的,项丞左在楼下等我。”她不想和他磨蹭,也不顾忌庄际的看法,对他坦言自己回家的目的,她不避讳是因为庄际本来就知道她和项丞左有一腿。 庄际的手倏地僵住,表情也凝固在脸上,憋闷发酸的情绪从心脏处扩散。 好半晌他才忍着胸腔里强烈的怒意无奈接受,从女人肩头往后仰起,居高临下地看着女人,眼中有失落黯然,不快地开口。“那你晚上陪我么。” “你还是先忙你公司的事吧” 舒心忧无视他是怎么想的,又是什么表情,将人一把推开,走去衣柜翻衣服,找到要穿的衣服后,深深看了坐在床上的男人一眼,抱着衣服去浴室换。 庄际听到浴室反锁的落锁声,坐在床上的他有点颓然挫败,还有满腔的怒气,就这么喜欢项丞左? 他最近才知道当项目运转起来时,厂房、人工、成本、找代工···平摊之后算定价底价,即便是走低奢,也并不是说想怎么定价都可以,得算了各种费用之后平摊再定价,有资金回流的问题。 虽然已经请了职业经理人,这些他不用事事过问,但还是不能像以前那样双手一摊了,毕竟为了这几条线,他可是投了大部分的心血。 他开会听着这些就头疼不已,所以会议一结束就去买了个包跑过来找这个女人,仿佛在她身边就会得到缓解,可是这个女人! 他摁住额头上突突作疼的太阳穴,不能再待了,他怕忍不住要掐死她,起身走出房间,把她家的门狠狠一甩。 在洗手间的舒心忧刚穿好衣服,正想拧开门把却被砸得连浴室门都发出轻微共鸣的关门声吓了一跳,走出客厅时看到桌上的香奈儿羊皮革口盖包,拿起看了一番,国内含税应该要五万多。 自从她每次做完都问他要钱开始,庄际就没给她买过东西了,当然他以前买的她也没收过,现在买的这个包,难道是奚一讵和他说了她给的名片的事?所以是感谢她的谢礼? 那她倒是可以收,也收的心安理得,毕竟自己也给他省了不少时间去找其它的合作伙伴不是,她帮个小忙,他送了谢礼,那就是合作关系,她喜欢这种钱货解决就扯清的处理方式,好过牵扯上没有衡量标准的人情。 78、垃圾言情,毁她青春! 自庄际那天摔门一走,之后几天再没找上过门也没发过信息,她得以游刃有余地应付柳宿风和项丞左。 越是和他们相处,她扮演得越是得心应手就越发茫然惆怅,甚至都不知道苗头缘由,只是从心底觉得有问题。 所以这周她并不想联系柳宿风了,想要一个人好好再审视一下整个谋局,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在咖啡店有一口没一口吃着莫柔儿最爱吃的黑森林蛋糕,突然她瞥见桌旁站了一个男人,狐疑地抬起头,发现是这家店的老板,她在以前给公冶析买咖啡还有过来学咖啡的时候遇到过好多次。 “温老板?” “介意我坐下么?”温历笑笑指着她对面空着的座位,座位上只摆了一个蛋糕和一杯奶茶,明显是没有来人的。 “诶?温老板请坐。”心忧伸手示意他不用客气,毕竟店都是他家的。 “不用这么客气,叫我媳妇帮我取的中文名温历就好了!” 不明他的来意,但是看到吧台老板娘正笑眯眯地看着他俩,她点头点随口应下。“好。” “你男朋友呢?今天没有陪你一起?”温历坐下后好像是好奇般随口一提。 舒心忧面上一僵,想到了有两叁次过来是跟柳宿风一块的,又想到和老板老板娘都不算熟悉,没什么需要隐瞒的,随即抿着唇,淡淡苦笑。“我哪有什么男朋友,不过逢场作戏罢了。” “上次和你一块过来的那个不是么?以男人的视觉来看他挺在乎你的。” 许是事情埋在心中久了,现在有一个算得上陌生的人和自己谈及,就有种倾诉的欲望,舒心忧深吸了一口气。 “他在乎的是透过我的另一个人,而我也不需要他的在乎。”从容叉起蛋糕往嘴里一送,等咽下肚了才漫不经心地诉说,可能是觉得旁人知道了也没什么,所以她也不必迂回些什么。 有点意思啊,看来有故事,温历眸中精光一闪,又很快掩了一下去,尽职地扮演一个知心大哥哥的角色。 毕竟那个男人经常来这家店里,一坐好几个小时,说没点故事他是不信的,对舒心忧谁知道有几分真几分假,与其这样那不如让他来搅搅混水。 开始他还以为是他看上了他媳妇,还特地交代了店员少让他和自己媳妇有接触的机会。 “既然这样那什么要在一块耗下去呢?” 他的话让她一滞,似乎是戳中了心底的开关,究竟是为什么要他们这样纠缠呢?她喃喃地低声道“是啊,为什么要在一起相互逢场作戏呢?” 喃喃自语后她反应过来,失态了“抱歉” 也不知是秉承着旁观者清能给她解惑的想法,还是有些事左右摇摆压抑在心里太久想要倾诉。“我想问一下,如果你被人伤害了会想要报复么?” 这时候他先前让自己媳妇做的咖啡被店里员工端了上来,他冲服务生点了下头表示后,对着舒心忧说道。“看什么伤害了如果是感情我觉得没必要。” “为什么?”听她快速地反问,他想他没有猜错了,也是一个女人想要报复男人,最大的可能也是关于感情了。 温历不紧不慢地抿了一口咖啡,在心中称赞完自己媳妇的手艺之后,对期待听到一个答案原因的舒心忧细细分析。 “他既然都伤害过你一次了,你又何必再浪费时间去和他耗?你要做的是向前看开始更好的人生,而不是让他有机会对你造成二次伤害。报复的话不应该以自己的感情去和他消耗,而是抓住机遇在别的途经上打击他,将自己当成武器,容易伤及自己”。 “报复是为了成功的刹那快感和解气,但是一时的快意就要付出时间精力甚至委屈自己去促成,真的值得么?或者问,你在报复的期间,你真的过的快乐么?还是委屈隐忍?” 话,直戳她的心窝。 她在思虑,自己在报复的期间,快乐么?好像没有,一点都没有,她每天在几个男人面前扮着温柔、装着情深,每次相处小心翼翼还深怕自己会说错话,好像只有在那庄际面前才勉强做回了一点自己。 而且她的报复手段显然是看多了地摊文学,居然天真到以自身情感作为筹码,她这段时间所作的事显然有些可笑,给柳宿风当替身是为了不让方菡如愿,送上门给项丞左是等唐娜答应他的那天就毁了他的爱情!!! 值得么?付出和回报成正比么?就这些不痛不痒的手段和遇到的被绑架被算计朋友相比算得了什么? 果然是看小说看上头了,把文字作品当成现实了。 垃圾言情,毁她青春! 道理她现在懂了,可是不甘心就这么放过这些人。“但是,难不成就这么原谅伤害过自己的人么?” 看着舒心忧反复的情绪表达,温历猜想是把人说动了。 “在你有资本报仇的时候,当然不能原谅,要双倍奉还;但是在自己没有能力时,仇恨只会蒙蔽自己的双眼,成为你的阻力,让伤害你的人都不用手段就又下一城,你很容易一辈子都困在里头,更是没有复仇的机会。” 舒心忧豁然开朗,说的很对,应该开始更好的人生实现自己的梦想,不是再浪费自己时间在一群渣男身上,妄图以感情去报复一群冷血狠心的人着实可笑。 就算报复成功了又怎么样以前的伤害会就此不存在?不会况且如果是报复没成功呢自己白白送上门当玩物几个月.既然如此,该放手就放手吧,不是放过他们,而是放过自己。 为了两件胜算难测的事,要赌上自己多久呢? 自己该向前走,不要因为过去的仇恨困住了自己未来,没准努力生活以后,哪天天降横财,到时就买凶···算了,她是守法公民,打一顿,骨折就好了。 “温老板谢谢你,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舒心忧少见地开心的笑容又挂在脸上,想通了也就感觉心情都豁然开朗。 “温历”他又提醒了一句,从公冶析上次打电话给他的态度来看,没准舒心忧会成自己的弟妹呢,提前搞好点关系不错。 温历又话题一转聊了几句她上班的地方,问她老板人怎么样的话,然后温历说也认识她老板,就吐槽着公冶以前来咖啡店时拒绝女孩子的毒舌事件,把舒心忧逗笑连连。 女人本就清丽脱俗,发自内心的笑容更是迷人,只是这笑容晃到了刚迈进咖啡店的柳宿风,他忍着怒气疾步走去。 “忧儿。”他深情地唤了一声,弯下腰坐在舒心忧的旁边,和她并排而坐。 柳宿风他怎么在这,今天她并没有告诉他会来,他还是来了,对了,今天是周日,她倒忘了柳宿风以前每周日下午都会过来,而她出现时他才断掉这个习惯,今天她没联系他,自然也就过来缅怀了,看来,真不是她随便可以替代的。 虽然刚刚已经下了决断要放下了,但柳宿风出现得仓促她还是没改过来,假意问他。“····你怎么过来了” “想你了,过来看看能不能看到你。”说的深情款款,声量还不小,确保第叁人能听到。 柳宿风是故意的,在人前他从不会和女人有一丝出格话语行径的他,破天荒说出情话,因为看到她对其它人的笑,那是他从没见过的,并不是在他面前温温柔柔的浅笑,而是开怀大笑。 “”可去你的吧,我并没跟你说过我会来好么?不过你当的是莫柔儿的替身,在柳宿风眼里他就是莫柔儿二号,说起来也不错。 这时他才装作坐看到在两人对面的温历。“这位是?” “哦,这是这家店的老板。” 听到舒心忧向他介绍,温历大方地伸出手掌,做着自我介绍“温历,你好!” 柳宿风出于礼数,也把手伸出,两人客气地握了一下,在表明身份时语气中不觉加上了挑衅。“你好,我是她男朋友,柳宿风。” 温历不可置否笑笑。 看着这莫名其妙的尴尬局面舒心忧拉起柳宿风起身对温历感激道。“今天谢谢你,我们就先走了”。 ···· 等确认两人走出店了,温历边走向吧台边拿出手机播出一个号码“公冶,欠我一个人情啊,我可是把人家情侣拆散了撮合你呢。” “我需要你多事?” “你还不领情,你身边难得有一个女人出现,我当然得不留余力地帮你。” 聪慧如公冶析,在他身边出现的女人,而且还是拆散的话那就只有舒心忧和柳宿风出现过在他的咖啡厅,一下子就想通过来。“你做了什么?” “就是看小弟妹有点举棋不定,帮她一把,帮你除去情敌”温历见公冶析显然是感兴趣了,就朗笑着故意卖了个关子—— “你谢他什么?”上到只有两人的车后,柳宿风把车子开出一段距离,在红绿灯路口停下,侧过身睨视她,忍不住问出口。 “没什么”舒心忧单手拽着安全带打算要趁着红绿灯的功夫解开下车,也就没再和柳宿风扮演什么戏码了,寒着脸决定本色展现。 “你是我的,不许再招惹别人了。”舒心忧听着又浪漫又自私的话,丝毫是不为所动。 “柳宿风我们” 舒心忧还没把要断的话说出口,男人听到她直呼大名就伸出一指按在她的唇上。 “我喜欢你叫我风,以后不要对其它男人那样笑好么?” 从没有在莫柔儿脸上展现过的笑容,他却想看到在脸上展现,但是只能对他,他的手指在触碰到嫣红的唇时忍不住用指腹压了压,这时红灯已经开始闪烁倒计时了。 “” 看到柳宿风这么痴迷于她所扮演的角色,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现在不是合适跟他摊牌的机会,她松开了要按开安全带的手,怕柳宿风直接情绪失控带着她直接奔赴殉情的车祸现场。 小命要紧! 再想想应该怎么和这个男人断掉,直接拉黑肯定是不管用的。 她秀眉紧蹙,心底暗叫好烦,之前想着怎么勾引,现在想着怎么全身而退。 算了,她幸苦演一场戏,那就在最戏剧的时候落幕吧,巨大落差最有趣了。 首-发:iyushuwu.xyz (woo16.com) 79、这是肉肉肉 这是贷款的两千或者叁千字肉,因为今天家里没人做饭我出门觅食了,回到家太晚,码了半天才写一千字左右,累了,明天再补上,先打个欠条,占一章。 80、只是你们恰好有点像而已 “怎么把衣服穿上了......今晚留在这吧.”洗完澡,穿着浴袍出来的柳宿风不安分的手就往胸上袭去,却被女人不留痕迹挣开了。 “我上周生日,你连一份礼物都没给我准备?”舒心忧本想着以此为题吵一架,就像平常的小情侣一样,然后正好分开,这种方式对她来说还可以蓄力以待来日,要是哪天方菡再不长眼惹到她,她就能再撩一撩柳宿风出口气,不至于把后路断了。 “对不起,那时候在国外,而且你也没告诉我你生日,我也是事后才想起,再等两天,我把礼物补上。” 舒心忧心底一声冷笑,她生日时候他去忙工作了,连句生日快乐都没发,现在才想起来生日礼物,嗤,登时她横眉冷竖,一副不依不挠的姿态。“为什么等两天?” 男人的目光不经意转到沙发上的茶几前,他在犹豫要不要现在就告诉她,适时他的电话响了,打断两人的谈话,柳宿风走开去接电话,那是个工作的电话,一聊起来就快十分钟。 柳宿风走开去接电话的功夫,舒心忧顺着他先前的目光位置走过去,坐到放置那份文件的沙发前,拿起一看,草草看了两页就撂到桌面。 此时柳宿风刚好打完电话,手机还捏在手中。 “柳宿风我们谈谈。” “什么事这么严肃。”他对舒心忧的今晚主动很开心也感觉很惊喜,语气是从未有过的轻柔温情,他将手机放下,脸上带笑朝她走去。 舒心忧的目光对上沙发上的文件,柳宿风也顺势看去,见到自己打算给她的东西被发现了,很是自然地一笑。“你看到了,喜欢么?不喜欢就再挑挑市区内的楼盘,这是准备给你的生日礼物,虽然迟了半月,你住的那个小区才售出没两年入住率不高,所以保安物业也跟不上,我不放心。” 有些可惜本来打算过户手续办完再给她说的。 男人听似是关切她的口吻让她心生悲戚,自己到底还是年轻幼稚,这都是有钱人,脑子是自己打打感情牌就可以耍得动的么? “非普通住宅,房子不是满五唯一,即便符合几个免税条件,可面积叁百多平米,虽然偏了些,现在市场价应该是3千多万,请问是各付各税么?不提每个月几千块物业管理费,要知道光是过户税里要交的3%契税我都付不出。” 听女人这样一说,还以为她的担忧是因为这些小问题,紧张的神经松懈了不少,轻轻笑道。“税费这些不用你管,物业每月从我这里扣,你只要安心住着就好了。” 其实他也可以更省事的给她买另一处房子,但是,他是觉得她之前住了那么久那边,应该习惯了。 若是柳宿风跟她告白过或者求婚之后再要送她房子,或许她会感动,但是现在,他们什么关系?直接送她一栋房子,明显包养情妇的做法。 舒心忧这一刻猛然醒悟,知道如果自己耗下去只能是浪费自己的心血青春,白白送自己给人玩,谈什么报复,对于这几个男人自己一直是玩物,有些事,并不是意识到自己处境就可以逆转的,毕竟自己没有那个逆风翻盘的本领。 拿过房产转让书“嘶啦”一分为二,重丢回桌上。 柳宿风不解,她不喜欢么? 却在这时听到舒心忧冷静而平淡的语调。“算了,柳宿风,我们结束吧,我累了,这盘胜负明显的博弈我不想走下去了,就现在开始都桥归桥路归路。” 见舒心忧拿起包袋要走,他几步上前从背后拥住,柳宿风只当舒心忧和上次一样闹小情绪。“怎么了,是不是哪里惹你不开心了,不喜欢我送你别的,你从没说过你喜欢什么,也没问我要过东西,我才不知道该送你什么。” 在前方的女人传来一声长长吐息的声音,他以为是抱得太紧,稍微松了一点臂弯。 “好了,别闹了,忧儿,我经不住你折磨,别离开我。”语气是宠溺在她脖子间磨蹭,热热的吐息拂过她的耳廓。 舒心忧狠狠掰开他环在自己腰上的手,回过头朝他勾唇讥笑“失望么?” 柳宿风眼底露出不解,再度伸出手揽住她的腰肢。“嗯?” “你从背后抱我的时候期待的是她的面容,可是我一旦回头就立马抹杀了你的想象,是失望的吧?” 大多人提到陈奕迅的《红玫瑰》说的都是那句‘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可是如果说这里面有一句话最贴切柳宿风的话大概就是‘从背后抱你的时候期待的却是她的面容’。 但还是有不同的,这首经张爱玲小说改编的歌,里头阐述得大多数人都耳熟能详的“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黏子,红的却是心口上一颗朱砂痣。” 对了,里头的男人是两个都爱,这就是柳宿风唯一不同的,柳宿风从头到尾只爱过一个,红玫瑰是莫柔儿,白玫瑰也是,他拥着自己期待的是她,他对她无限遐想却对自己没有丝毫愧疚。 “什么..意思?”男人登时瞳孔微张,对她的话不敢置信。 舒心忧把他围在腰上的手给掰开,正面男人,神情里都是不耐。“这么说吧,我原本还想怎么不让大家难堪地脱身,但是我现在改主意了,我不想陪你,不,陪你们继续逢场作戏下去了,我没你们的演技也没你们实力。” 刚刚的惊讶被她一句逢场作戏抛之脑后。 “什么意思?逢场作戏?你只是逢场作戏?”柳宿风心脏一缩,一阵麻意延伸至脸部,她原来只是逢场作戏,可是为了什么?金钱?名利?地位?没关系,他可以给。 她解答他的疑惑,有种什么狠便说什么狠的痛快感。“对,这一个多月来的逢场作戏我只是想要报复你们,不过我发觉报复你们是浪费我自己的愚蠢做法,所以就此结束吧。” “报复我们?为什么?”。 “你不知道么?那就算了吧,先走了,后会无期柳先生。”舒心忧嘴角勾起一抹蔑笑,不咸不淡地伸手拿起自己包。 女人目中尽是嘲讽之色,似乎是不愿再于眼前的男人多费口舌,拔步就要走。 柳先生?仿佛了又回到了四个月前飞机上的时候,他慌忙拉住她的手,深怕她就这样离去。 “忧儿,你怎么了,我哪里做错了?” “你没有错,是我错了”错在居然凭一己之力想要报复,是不是家庭伦理剧看多了,觉得自己是有战无不胜光环的逆袭女主,正如被爱的人才有资格无理取闹,所谓报复,如果不是直接提刀相见,仅靠情感伤害大概也只有在还把你当回事的人面前才有成功的可能吧。 “好了不生气了,你哪里不开心直接和我说。”柳宿风上前一步,想要攀上她的脸颊安抚,却被她头一撇避开,此时他脑中一片空白,只有恐慌两个字占据了脑海,完全没去在意刚刚女人说的报复二字,背后意义。 “松手,我们没有什么好说的。”原先因为性事过后而衬出几分娇媚的脸颊现在变得凝重冷漠。 舒心忧眼眸垂在他握住的手腕处,男人握的力度不小,柳宿风也顺着她的视线乍一看,急忙松开手,但还是在女人手腕上留下了几道醒目红痕,歉疚、紧张··各种情绪交织,他语气温柔了下来,甚至带着几分祈求。 “忧儿,我们刚刚不是还好好的么,是生气我管你太多么?还是我没有过问你的喜好就自作主张,我只是...” “我说.....柳先生,你这样活着累不累,我看着都累。”舒心忧打断了他,她是一秒都不想和他戴着假面具做戏了。 听到她口中的称呼,他十分不悦,声音都高亢了几度,神情中满是受伤。“你非要一口一个柳先生这么生分这么狠心么,这一个月感情你都不记一点么,你就没有用一点真情么。” 舒心忧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讽刺一笑抬头对上柳宿风责怪的眼眸。 “呵....我狠心,那你们几个在坐观项丞左算计我的时候,在你趁我不清醒非情愿的情况下夺我清白,在你知道他们玩弄我的时候,在4个人一起协商讨论怎么处理我可能怀有的孩子的时候,在你把我当莫柔儿影子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对我是否也狠心了点呢?哪怕是处于同情陌生人的善意恐怕都没有吧?最后...我想你很清楚和你有感情的是莫柔不是我,你只是把我当成她的替身。” “你不是她的替身,只是你们恰好有点像而已,真的,这是个误会,我可以解释。”他脸上血色全无,他慌神了,她怎么知道莫柔儿的事,觉得脑袋晕眩了一下、脚下虚浮,无处可辩地下意识地就说出这拙劣的理由。 “这番话连你自己都不信吧,你对我好,对我温柔全都来源一个叫莫柔儿的人,因为你愧疚,但是她死了,你只有弥补在我这个像她的人身上,好求一点心安,你扪心自问,真的喜欢我么?你的温柔不是来源于以前的遗憾?你叫我忧儿?究竟是叫我还是叫莫柔儿,你分的清么?” 舒心忧嘴里一个字一个字吐出一步步向前,就像一把把无形的刀,四面八方朝他射来,女人声音中有着极力隐忍,可还是要藏不住地激动,看着眼前的人逼近,柳宿风连连后退好几步,一个踉跄坐到沙发,脸色变得惨白,她都知道了? 他迟疑半晌,用极其轻微或者说心虚的语调低声道歉,“心忧...对不起,我承认,我曾经是真的把你当作她过,但是···..”以后都会好好保护你会好好对你不会把你当谁影子,只是这后半句没说出来就被舒心忧打断了。 “对不起我不需要,我只要再见陌路,因为我也在利用你,利用你去气别人。”她冷冷地打断,声音决绝,说完没再看柳宿风一眼,大步走出别墅。 柳宿风已经木纳,她一句’再见陌路’仿佛化成了一把冰锥,刺向他的心脏,那是被贯穿的疼痛,以后再见陌路?不,他做不到,可是....做不到又能怎么样呢,无力的挫败感布满全身。 81、是赌气还是真的要断 她前脚跨出门,后脚信息声就很合时宜响起,只有简短的两个字,这便是项丞左招宠她的方式“在哪?。” 项丞左....她不想面对了,柳宿风或许会和他说的吧。“到此为止吧,以后别打扰我的生活。”发送然后删除联系方式。 坐在车上听到秒回的信息震动声,男人很自然地再拿起手机,只是一点开.....“到此为止?” 什么意思,她是决定要跟柳宿风了么......打算往舒心忧家里开去的车一个急刹,想到她既然跟了柳宿风么又会回这里,不就一个谁都可以上的女人么?为什么心好像有闪过一丝酸楚和躁意,隐下了莫名的情绪,阴沉着脸调转车头往家里开去。 估计是觉得那么喜欢自己的一个人,如今有了反骨,转投他人怀抱才不爽吧。 她之所以这么果断的删除项丞左电话,是因为她知道,这个高傲的男人是肯定不会再找她多一次了,上一次已经是不易了,而且没准柳宿风第二天就会和他说,她知道了当天几个人在别墅所谈的内容。 还有一个庄际比较难缠,她知道她家在哪,知道她家的密码,最重要是脸皮厚,好聚好散不是那么容易的,不过还好他忙着工作的事,短期不会找她。 “不论过去好与坏,它都是昨日事,不是明天会发生的,所以要和过去割裂,不要沉浸在过去里,让过去成为通向未来的绊脚石,放下以往是对自己未来的负责。”在回去的路上,舒心忧如释重负,轻快的脚步踩在柏油马路上,点开微信,罕见地发了一条鸡汤文案朋友圈,算是为这件事画上了句号所做的仪式。 然后那个总在她发朋友圈就第一时间点赞的男人---庄际,又给她点赞了,秀眉一皱,立即点进去一键删除好友。 啊!神清气爽了! 她所在的小区,远眺过去可以看到一座小山峰,暮色浓重,天空上漂浮的白色云朵被城市的灯光渲染上橙红色,她抬头望向隐藏于夜色中的那座山峰,深深呼吸了一口后喃喃感慨道。“我的一生不该为了和他们撕扯报复就在困在泥泞里挣扎,我应该跑出这片低洼,奔赴去更高的地方看风景,好规划我想要去任何地方。” 另一边,项丞左回到家,因为是周日,所以那个女孩也在。 已经把家里收拾好的叶莹正准备收拾东西回学校,听到开门声,她立即迎了上去,恭敬地唤了一声。“项总……” “嗯,去帮我开瓶酒,要威士忌。”项丞左进门把外套脱掉搭在自己胳膊上,边往露台走边吩咐。 他一想到那个女人前几天还言笑晏晏在他身下,现在却要转投他人怀中,还要和他断掉。心底就生出解不开的燥郁,心口好像被什么击中,无力地往下坠,他需要来瓶酒麻痹一下那种令他难受的感觉。 叶莹无声应下,走去酒柜,给他拿了瓶格兰菲迪,还有一个酒杯和冰桶,一同端到露台的圆桌上,她给他倒了叁分之一杯,正要加冰,项丞左直接伸手拿起一饮而尽。 项丞左这个猛喝酒的架势她从来没见过,望着那空了的酒杯,她先加了两块冰再往里倒酒。 只见项丞左又是一饮而尽,只余她加进去的几块剔透的冰块还在杯中。 见此犹豫要不要再倒酒的叶莹忍不住问道“项总,您还好么?” “我问你,女孩子说到此为止,以后别打扰她的生活了,是赌气还是真的要断?” “.......” 项丞左这一问,把她问懵了,握着酒瓶的手险些一松,稳了稳澎湃的情绪才把酒给项丞左续上,她照料项丞左的生活这么久,自然知道项丞左这句话有多反常,这席话绝不可能是因为唐娜,因为她知道,唐娜拒绝了项丞左多少次,项丞左都已经习以为常只会独自喝闷酒。 想来是那个女孩子,看来她的直觉没有错,她见舒心忧的第一面就知道绝对和项丞左以往的女人不同。 “算了,你去忙吧。”项丞左挥了挥手让她先离开,自己拿起酒杯,晃了晃几下,看着杯中荡漾的液体,不知在想些什么。 叶莹从露台离开,直奔书房而去,等她再出现在项丞左面前时,手上抱着一堆文件,她把文件放在桌上,拿起其中的一份拆开。 项丞左不解地看着她的动作,再把目光放在桌面上的文件时,他瞳孔一缩。“我不是让你碎掉这个么,怎么还在?” 这些文件在舒心忧第一次来过他家之后,他就交代叶莹碎掉,没想到快两个月过去了,竟然还没有处理。 叶莹把文件袋中的几页a4纸拿了出来,掉转了页面,朝项丞左双手奉上。“对不起,之前太忙就搁置了,后来,就放在书房角落里了,先生,我今天要碎的时候发现文件有人动过了。” “什么?” “有水渍晕开,还有洗发水的香味。” 项丞左放下酒杯拿过她递过来的几页纸,只见那上方黑色的宋体字因为水泡过变得字迹模糊,本该平整的纸张多出了几道皱痕。 他捏着纸张沉思了半晌,然后揉成一团,丢在地上,抬眼看向叶莹,语气不善。“……小莹,别和我耍心眼。” 叶莹急忙否认。“我没有。” 那看透一切的锐利眼睛紧盯着她,眼中是瘆人的凌厉,薄唇一张说出绝情的话。“以后你不用来了。” 项丞左显然动怒了,叶莹知道自己的小心思已经被看破,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其实在舒心忧出现的那一次,项丞左让她把关于舒心忧的档案全部碎掉她就有一种感觉,舒心忧是除了唐娜以外第二个特殊的女人,或许她还会常常看到舒心忧过来。 所以当她被要求带舒心忧离开时,她自作主张把舒心忧往保姆电梯带,还故意透露出一个她只是项丞左无数女人中一个丝毫不特殊的存在,这种错误讯息。 是,项丞左的女人很多,但项丞左也从来没把任何一个女人往这里领过,她舒心忧凭什么当这个例外。 遑论买给那些女人的东西也基本都是他吩咐人去按批购买的,女人送他的东西也从来不收,除了舒心忧送他的那瓶香水,被他放在了床头柜上。 项丞左那么优秀一个人,唐娜也就罢了,舒心忧配么? 她自认为了解项丞左,既然项丞左能把人往家里领一次,肯定会有第二次,所以她把那些文件放在不算显眼也不算隐蔽的碎纸机旁,如果是项丞左先注意到了,她也可以推脱说碎纸机出问题了才没有处理。 她这么做为的就是舒心忧有一天会看到,好有自知之明离开,她还特别在文件带上扫了一层薄薄的灰尘。 所以当一个月前的周六她过来打扫书房时候,一眼就看出了文件已经被人动过了,她之所以之后也没有处理,为了就是现在,让项丞左知道舒心忧其实已经知道这些事了。 叶莹把准备好的说辞对男人道出。“对不起,项总,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怕您深陷进去了,您以前从来不会带女生回来,还要让她留宿,更不会特地带她过来吃饭,是,我是故意把文件放在那里,就期望她能看到认清自己的位置,这份文件她早就看到了,她还能和您若无其事处那么久,我不知道她欲意何为,但是,显然不是对您动的真感情,我不想您陷进去,她配不上您。” “您以前除了唐小姐,从不会对一个女人如此上心……” “你走吧,以后别过来了。”项丞左双眼一闭,打断叶莹自认为的良言,下了驱赶令。 “项总……” 男人没说话,只是一个眼神投射过去,眼中寒意凌人,周身骤然散发出恫人的气场,让她头皮发麻。 她也不敢再说,只能紧抿着嘴唇,眼中含泪地躬身告退。 舒心忧什么时候看到的这份文件?她来他家两次,应该是最后一次吧,所以她第二天才会那么畏惧他,他脑中不断回忆这期间舒心忧的变化,想着想着脑中从她言行中的不对劲渐渐变成了想起她的可爱小表情和一串串嘤咛。 跟随着脑海中萌生的不止和她的过往,还有心中似乎有一颗小种子在一点点把外壳撑开,正在发芽,那细微的变化让他焦虑而不安,他用手背敲了敲脑门,欲意将一切想法都压住。 知道就知道吧,不管舒心忧原先想耍什么心眼,现在看来是放弃了,想来是因为看到这份文件,所以才会毅然决然地选了柳宿风吧,那就随她的意,到此为止吧,不过一个人品低贱贪生怕死的女人。 82、这笔钱属于什么转账啊 这几天舒心忧心情大好,原来放过自己不用虚与委蛇地去讨好谁,可以这么轻松自在。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还是自己心态变了的问题,近来觉得公冶析好像也没有那么难搞了,反而有丢丢意外的好相与,但也只是丢丢。 手头无事的舒心忧又看完一本关于心理学的书籍,胆子肥大地撑着下巴,用眼神上下打量那个把注意力放在电脑上的男人。 想从他脸上看看书籍里所写的微表情微动作是不是在这个男人的脸上也可以捕抓到,看着他像个机器人一样工作,那卷曲的发在脑后绑成一个蓬松的发髻,翠如翡的眼瞳专注地盯着电脑屏幕,俊美无俦的面上没有一丝柔和,舒心忧失望之余突然想到一件事。 既然是合作,那就是共赢的才对吧,庄际都能买个包感谢她,那公冶析是不是也应该坑个千把块奖金才好?想着之前几个月被他花式扣掉的工资她就不忿。 于是她为了钱,几个深呼吸助长勇气后,她胆子也大了几分。“老板我这种牵线的是不是,可以有小钱钱呀 早在女人把眼神放在他身上时,他余光就瞥到了,但没有声张,原来是打上钱的主意了,正酝酿怎么开口呢。 公冶析停下办公,把目光移向女人的方向,女人的脸庞被斜斜的夕阳照到,宛如被打上了柔和的光,纤长的睫毛投下两排阴影,他盯了她几秒收回眼神,冷冷出声。“你要多少 舒心忧气势顿时弱了下来,怂怂且犹犹豫豫地伸出手比了个2,可是在她手指刚伸出来两根手指,还没等伸直男人就低下头插上u盾在电脑上操作。 因为在男人看来她要求并不过分,他收的过桥贷款利息是每天0.06%,而且他们还谈了些其它的合作。 见男人没回她,她悻悻把头缩了回去,瘪了瘪嘴做出退步。“那不然,再商量商量?钱这个数我们可以商量、讨价还价的。” 公冶析依旧没应她,她泄气了,早知道公冶析是一个动不动扣工资的小气鬼,没想到能小气到两千块都不给。 她恹恹地垂下眼,几秒后手机信息一响,她想也没想就拿起来看,结果看到了银行发最新发的入账信息,看着上面显示的零,用手指点着屏幕去数,数完之后下巴差点合不拢。 因为她看到了入账200万。 她原本有好几张银行卡,办信用卡附加的储蓄卡、工资卡、还有爸妈过世赔偿金的卡,自己要去留学存了死期的卡,加一块七八张,之前国外手机支付还没有广泛使用的时候,她包里常年放着几张卡,把她都弄混了。 所以在国内手机支付使用频繁之后,其它用不到的卡她就没绑定手机消费信息通知,只留了一张工资卡开着信息通知就等着每个月准时的工资入账信息,平时也只花这个卡里的钱,除了大宗消费会刷信用卡拿积分。 舒心忧眨眼不敢相信看着手机里的数字,又点着屏幕数了好几遍。瞬间眼睛瞪得老大,声音都颤抖起来,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公冶析。 狂喜激动过后,她怕他是看电脑太久了,眼瘸的结果,就弱弱地试探。 “boss,您手抖了么?好像按多了两个零哎”她以为就拿个千把两万的一个月工资这么多就满足了,结果犹如中了六合彩有没有,而且不用交税的六合彩啊。 男人抬头看了一眼双眼冒着精光的女人,又低下头去拔掉插在笔记本上的u盾,淡淡开口。“你以为我是你?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她好像是有一次,改文件时候直接写数额,后面没加上两个小数点后的零。 她咽了咽垂涎的唾沫,还是不放心。“您用不用再确认确认给我转账的金额。” “嫌多?那你可以给我转回来。” 嘿嘿嘿,不不不,boss您实在是太豪爽了。”转回去?怎么可能?都入了她账户了可能吐出来么?那必不可能,确认了男人没有手抖,她立马换上了狗腿又谄媚的笑起身走到他的大桌子前为他的杯子里添水,而后想起了什么又接着问。 “boss这笔钱属于什么转账啊,属于我的工资薪金还是劳务报酬还是偶然所得,是不是属于应税行为啊?” 她以前倒是没想过税这个问题,唯一了解的是关于房子的税,因为小说是蓓蓓帮忙处理,拿工资是公司代扣,她也是最近帮忙整理文件时关注到税这回事。 公冶析捏起了她续上水的杯子,看了她一眼。“你觉得呢。” “您是我boss,肯定是工资薪金了对不对。” 他们在这一次搭桥牵线上并没有签劳务合同,属于非雇用的劳务所得,他给的是整数如果算是劳务报酬那肯定税前,那就需要她自己去缴纳个人所得税,但是如果是工资的话,公司是扣缴义务人,都是公司代扣的,管他按哪个公司算呢,也管它是哪种税率算法,总之,嘿嘿嘿也就是两百万一分不少都是她的。 男人挑眉正视这个难得智商上线一次,天天话里话外都是想着着加工资奖金和别扣工资,结果收到大额转账居然没被金钱砸掉智商还能想起缴税的女人。 “怎么?连个小头交税都不舍得。” 听到公冶析的话,舒心忧一下感觉不太妙了,小头?他是不是对金钱有什么误解?立即板正了脸给公冶析说道说道。 “什么叫小头,真的是资本家不懂穷为何物,月光的孩子,也就是我,现在每个月过千的税对我来说就是巨额支出了,何况按工资薪金来算两百万的税,那部分的税率就是45%了吧,偶然所得是20%,都属于天文数字了好不,四捨五入一台车,也就对您这种大佬来说才是蝇头好吧。” 话完,她又换回低眉顺眼的讨好态度。“老板记得缴税哦,我不想被税务机关追缴,我可是从小戴着鲜艳红领巾的社会主义接班人。” “我个人账户给你转的,没有走公司账户,也没有签任何文件合约,也没开发票,非要算,算赠与性质。” 这个是她目前的知识盲区了,国外有遗产税、赠与税的,那国内赠与要交税么? 不懂就问,她是个好学的好孩子。“啊,那赠予需要交税么?” 那赤裸裸求问的眼神,公冶析暗想,果然还是蠢,夸早了。 “赠与?你见过国内收彩礼聘金还要交税?” 话说出口,公冶析觉得这个比喻不太恰当,立即追加上一句。 “这种说不清的转账,你也可以说情侣间购买大宗商品用途,再不然说是借贷关系,但是这提前是税务部门有这么闲能盯上你。当然你觉得应该为国库添砖加瓦那也可以去交偶然所得税,毕竟你是社会主义接班人。” 舒心忧没去注意他开头的比喻不对劲,只看到了他说后半段时候,那眼中显而易见的揶揄,赶紧替自己找场子。 “咳咳,我觉得……这肯定属于合理避税,我而且国库已经固若金汤不需要我这块小瓦砾,倒是老板,连这种税都知道这么清楚,你看你分分钟上亿的人,一年要交多少税啊,你不会偷税漏税吧。” 公冶析听到她的白痴提问,像看傻子一样,但还是耐下心和她解释。“合理避税规避crs的方法多的是,公益基金、保险、资产转移巴拿马的银行,成立信托,公司注册在瑞士、开曼群岛这些避税天堂就够了,费这个时间去偷漏这点税做什么。” 虽然每年交的税都很高,但也不过是他存在银行本金的利息而已,还不至于为这点钱去冒风险,一旦曝出查出那面临的就是巨额罚款,还有公司的股价大跌,公司的形象影响得不偿失,这对他来说没有必要。 以上这些她都没有接触过了解过,以她现在的眼界只能看到哪些税是年底可以退。 “行……行吧。” “好吧,那我也是个小富婆了,我宣布我今天要给自己放假,不干了,我要吃一顿好的,您扣钱吧,早退扣全天对不?姐姐有钱了无所畏惧了”有钱了她底气也足了,她飘了,那一天的工资不放在眼里,何况她手头的工作已经做完了。 主要是有钱了,她就手痒,好想去把之前看上的那一张按摩椅搬回家,每天坐着上班,她腰酸背疼,提前过上老年人捶背的生活,她现在腰就酸得恨不得贴个膏药,还有还有她知道一家餐厅贼好吃,就是每次去都要排队,趁着现在大家都没下班,没准可以省时不少。 行,早退扣全月工资,你去打卡下班吧 “恩?为什么是全月,现在都下午了,还有两个小时就下班了哎,你之前不是还说早退扣全天?那就是扣今天吧,大不了扣个几百块。最重要是明天就十五号可以领工资了,他要扣她的钱?绝对不行,她上个月干都干了怎么能白干。 男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好像有一次是她说要请假,他说按早退算,扣一天工资。“说的有道理。” “是吧。” “不过我只看规章制度不讲道理。” “你……”他所说的规章制度专门是他给她定的,他现在就可以改,还有个屁好说。 舒心忧气呼呼地坐回位置,侧目而视,口中嘟囔吐槽。“我有理由怀疑就是手抖转错了,但是抹不开面,才想从别的地方扣回去。” “置喙上司,扣1000。” “?我?扣扣扣你开心怎么扣怎么扣最好全扣完????我下班再去吃,不就排队两小时么?再想扣我钱?门都没有好么。”舒心忧倏地眼睛瞪圆,不愿再笑,可能一个是天降横财,一个是自己幸幸苦苦换的钱,总之两百万到手的快乐已经在男人这句扣1000块中变得不复。 这时候男人听着她嘟囔的话,嘴角勾起了不易察觉的笑。 看她吃哑巴亏有点愉悦是怎么回事?“想吃什么?等会一起去吧。” “不去。”她不假思索地脱口拒绝,公冶析从年后就没有单独约过她吃一顿饭了,只出差时在北京吃过一顿饭,现在叫她肯定是饭局了,她怕了怕了,上次饭局喝酒喝出阴影了。 “····”不知舒心忧所顾虑,他只觉得这个女人不识好歹,请她吃饭还不去?爱去不去。 小剧场:(公冶:过桥贷年利率居然都没有超过24%,哪里是做借贷,我这是在做慈善吧?舒心忧:我们都是社会主义接班人,要做遵纪守法好公民。公冶:上班少看点乱七八糟的,不如看地理杂志,瑞士是资本主义。舒心忧:你是大善人。公冶:那慈善榜没我都不合理。舒心忧:不仅慈善榜你能上,霸总里最能扣工资的也是你。) 83、你俩能不能系个安全带 15号发工资,下班到家的舒心忧看着入账的全额工资感觉美滋滋,公冶析没有扣她的钱,她的人生要敞亮起来了,正好夏天快来了,现在才八点钟,商城还没关门,她要去挥霍买几身衣服了。 出门时,她的目光落在一次都没背过的香奈儿包包上,五万多的包在那一排包里是最贵的,她余下的包,最贵也才万出头,一个香奈儿她可以买其它叁个了,不如,卖了吧,好像发票还在。 反正这是庄际送的,估计她也不会背。 心念一动,她把包包塞进没丢的袋子里,拿去她家不远处的奢侈品回收店。 因为是热门的配色而且货少,所以卖了个不错的价格舒心忧还挺满意,刷着手机打算打车去shopping,却和一堵人墙撞了个满怀。 她一打眼往上看就看到一张臭得不行的脸,身上有浓重的烟酒气味。“你来这干嘛” “和你有关系么?”这附近是她家,她想去就去哪好吧。 这个狗男人怎么又出现了,她才过了几天安生日子,虽然她早就知道庄际绝不是拉黑就能了断的,肯定得好一番撕磨,但没想到他来的这么快。 “你刚拿的包包我送的...” 好得很啊,他都没生完那天的气,结果他就发现微信被她删除拉黑了,电话也是,喝酒了之后越想越气就上门来堵了,车还没停稳就看到她从小区走出来,就不动声色地跟着,结果看到她在卖他送的包。 “所以,你是要回去么,那你等下我去买回来还你...”被抓包的舒心忧毫不心虚,是她卖的又怎么样,公冶析既然能给她两百万就说明他们谈的合作并不小,按照介绍费来算,她拿一个包还算友情打折了呢?她还不能做主卖掉了? 她并不知道庄际还不知道这里头的渊源,因为奚一讵还没和他提过名片的事,其实这个包并不是什么谢礼,所以在庄际看来,从不肯收他东西的女人,居然有一天收了还把东西卖了才如此吃惊和气恼。 其实更让他恼的是她在几个男人身边,什么都没得到,缺钱都不问他们,而是把东西给变现。 就这样,她还死心塌地地跟着项丞左。 舒心忧转身就要去把包赎回,被庄际伸手拦住去路。“把我送的包卖了?你缺钱?柳宿风项丞左不给你?呵...那你跟我吧要多少钱跟我说。” “····” 见她杵在原地沉默不言,他抽回手抱臂又继续下猛药。“嘁!柳宿风不会娶你的,他父母想让他和方菡订婚,你要钱识相点离开他跟我如何,他不会给你的我给你,还有,项丞左,他喜欢的压根不是你。” 柳宿风父母想让他和方菡订婚?初听到这句还是震惊,但是转念一想,她费尽心思地都没在柳宿风那讨得一丝怜悯,就算他们真的结婚了又怎样,方菡最大可能就是被冷落。 想到这些她有些许释然,嘲弄地看向似乎是在替她考虑的男人。 “是么,那你会公开我么?会娶我么?” 庄际赫然愣怔,娶?一下他便哑火了,显然他从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酒后的他脑子也转的不快,缺乏了思考的能力。“你·····” 看看,半斤八两,又有什么分别? “不用你啊你的了,都没什么分别。” 他想回怼,你都跟杜容谦没离婚,我娶什么,但是看到她眼中没有一点较真,明白那个问题不过是用来堵他的话而已。“你....为什么喜欢他们都不喜欢我” 女人目光落在别处,没去看他眼中的受伤无助,用不着过脑就脱口而出。“柳宿风比你温柔比你绅士比你有风度,项丞左比你用情专一···” 听她细数其它男人的优点,他觉得异常刺耳再也忍不住喝止。“够了...” 此时舒心忧握着手中的电话响了,她看到来电名字,瞪了庄际一眼算是警告,背身过去接起,听到那边的话她连连应答。“是,我现在过去”。 电话刚挂断,就被庄际从手中抢走。 “手机还我。” 手中一空,她伸手要去夺回,男人却身手敏捷闪身避开了,后退一步之遥把手背在身后。 “...舒心忧...我...我..喜欢你,你离开柳宿风吧,你以后想要什么我买,不喜欢你可以卖,总之一切随你处理,等你和杜容谦离···” 连庄际自己也感觉不可思议,一向对女人说情话都是信手拈来的他,竟然说一句喜欢都如此磕磕绊绊。 “庄际。你求色我求财...我们之间就这么简单,难道你们生意人还会做买卖做出感情?不能吧,真这样的话你还不如做慈善去,还是说你虐恋电视剧看多了想要体验一下痴情男二?”刚刚公冶析又叫她过去他家----门口,所以此刻她一点耐心都没有,直接捡最难听的话说。 男人的表情逐渐失去管理,眉头怒气冲冲地向下压着,背在身后握着手机的手指因过度用劲变得发白,好似在竭力在忍着自己的怒意。“你要财,和我说,我给,双倍。” 这女人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牙尖嘴利,总能轻而易举把他气得半死。 他的话倒是让舒心忧诧异,足足愣了几秒,眼光从上到下打量他一眼,低头蔑笑怪声怪气道“噗嗤,我没听错吧…庄少爷,居然这么阔绰?是男人间的攀比心?柳宿风要送我一幢房子你能送我多贵的?哦,差点忘了,真是可惜呢,据我所知你现在貌似拿不出多少现金吧,。” “赶紧把手机还我,不然我喊抢劫了。” 对于她的嗤之以鼻,庄际原本风流倜傥的脸上,此时正铁青着脸眼中生出几条红血丝,他怒极反笑,磨着后槽牙的下颌已经可以窥见咬肌凸起了。“你要叫的不是抢劫是强奸更合适。” 舒心忧也看到了他狰狞的脸,那散发危险的信号,一如当初被他强上时的乖戾,让她舌尖发颤,后怕地退了几步,却被男人擒住,拦腰抱起扛在肩头,往车边走去。 这下舒心忧不敢挣扎了,她怕一头栽下去,脖子都要摔断,只敢在嘴上怒骂“庄变态,你是不是疯了,给我放下来。” 庄际充耳不闻,径直走到车前,拉开后排的车门,把女人塞进去后自己也跟着坐上去,车门一关就把女人压在后排车位上欺辱。 在女人伸手去抓另一扇车门时,他手一抓,就把那件上衣的扣子尽数扯掉,露出了里头的白色文胸和大片裸露肌肤,车已经熄火所以这时是漆黑的,只能看个轮廓,他凭着直觉拉下女人的文胸,低头颔首就咬上女人的乳头。 “啊,庄际,你个王八蛋。” 女人想要用脚去踹,可是空间太小,被他的身躯压得死死,使不出一丝力气反抗,不但没伤到庄际分毫,反倒是自己的脚乱踢到车门上了。 “咳咳,我说,这是怎么了”一道声响突然插入,刺眼的车内灯亮起,庄际一下惊醒,刚刚在蓝调应酬喝了酒,就让封绅送的他过来,他是在副驾驶坐着时看到的女人身影,所以才下车,此刻驾驶位上是坐着人的。 舒心忧趁着庄际停下的间隙,抓着扣子全掉的上衣,手脚并用往后缩去,惊恐得像个鹌鹑,头靠着车门直直缩在狭小的空间里。 女人在他身下扭动,把他勾起邪火,猝不及防地伸出手便朝臀部摸去,用自己的身躯替她挡了一下春光后,才轻咬着小巧的耳垂低哑着声音威胁。“再乱动,你信不信,我当着他的面在这里干穿你的小浪穴。” “你····” 舒心忧不敢吭声了,因为她确信,这男人真的会。 看着怀中人眼中涌上雾气,愤恨地直勾勾瞪着他,那受了极大委屈的楚楚可怜模样让他心一软,动作轻柔地吻上她的脸颊,伸出舌头,舔着女人眼角的泪水。“乖了,只要你乖就放过你” “麻烦你把车开到我家吧。” 坐在驾驶位的封绅,听到了庄际的那句威胁,眉头直跳心中感慨庄际玩这么大么?他连头都没回,实在对这种别人身下的女人没兴趣,把车子启动后,从后视镜撇去,好心地提醒两人道。“你知道我车技的,我这还赶着回酒吧,你俩能不能系个安全带” 真是的,他都给庄际当了好几回司机了,次次都撞到这种少儿不宜场面。 车已经在均速行驶了,要坐正系安全带的她,只得用手紧拽着失去扣子的衣服,男人坐在一旁看着她的狼狈模样轻笑。 舒心忧没好气地瞪他一眼,脸上因盛怒激动而涨红,咬着下唇看向窗外。 84、要你就够了H “庄际,你这个狗东西,王八蛋,我不会放过你的” 一个女子的咒骂从二楼的房间内不断传出,若是别墅内有人听到,不知情的人只以为这是情侣吵架,女方气焰嚣张地咒骂男方,而男方出于理亏或者作为受气包只能忍气吞声,任由女方辱骂。 而屋内的实际情况是,那个‘气焰嚣张’的女人正上半身赤裸下半身只穿了一条内裤,衣衫不整地被束缚着双手绑在床头,完全被限制自由的她任由那个‘忍气吞声’的男人撑着手跨坐在她的大腿上抚摸她上身,一双手肆意地在身上游移。 女人被绑着手困在床上,被捆着的双手无论如何挣扎都挣不开那绳索,只能张着樱桃般的小粉唇不停地辱骂“庄际,你王八蛋,不得好死,我要报警。” 女人不着片缕的上身横陈在柔软的大床上,一副雪白无瑕的身躯暴露在他眼前,那瀑布般的黑丝垂落四散,一双白嫩圆润饱满的豪乳顶端矗立着两个看着软软的小肉球,因为被他压制住,女人处于任由他摆布的情况。 尽管他并不是第一回这样束缚住这个女人,也不是第一次见她光着身子躺在自己身下,但他还是忍不住心头攀升起莫名的兴奋。 庄际双手并用,坚挺而柔软的豪乳被男人的大掌抓在手里,不断把玩,片刻,他觉得不够过瘾,他将头俯下,张口把其中一只小肉球含进嘴里,对那粒肉球是又舔又咬。 “啊……王八蛋……”被袭胸的女人低喝一声,倒吸了一口气,咬牙切齿地继续叫骂。 那颗小肉球在男人温暖湿润的口腔刺激下,渐渐有了变化,变得硬红起来,和另一个形成鲜明对比。 察觉女人肉体的变化,庄际撒开嘴,抬头望着女人嘴角一扬,得意道。“小奶头硬了,嘴还硬么?” “狗东西,快放开我,听到没”女人的脸颊带有一淡淡红晕,也不知是羞赧还是羞恼。 男人突然有种要把她口中的谩骂换成一串串呻吟的冲动,他吻上了那张嘴,让双唇紧紧贴在一起,在女人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前,舌头快速地伸进她的嘴里,卷着她的舌头在口内戏逐。 男人的手也没休息,用着指头去不断的去拨动骚扰那个刚刚被他冷落没有弄硬的小肉球。 一吻酣止他才舔了舔嘴角的唾液,一脸同情看着女人“啧啧啧你说你,怎么这么久了还是学不乖呢?” 说完,他拿起搁置在床上的跳蛋,按动了开关。 女人看到那个粉色震动的东西,眼中惊恐,扭动身子挣扎着,开口终于不再是咒骂了。“不要,不要,你拿开” “谁让你不肯乖一点呢?” 庄际轻笑一声,对于女人的抗拒置之不理,把不停发出嗡鸣声的情趣道具探向女人胸前,从乳沟开始一寸寸地或左右或往下滑动停留,在挺立的奶头上、在漂亮的锁骨上、在白皙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肚子上,在身体的每一处恣意游走,震动的酥麻让舒心忧不再敢开口,她怕一开口就忍不住发出羞耻的喊声。 见女人紧咬着唇,他拿着跳蛋的手继续下移,一直到了女人敏感的腰际,果不其然,他才刚贴近女人就喉头发出闷哼。 但这还不够,他要的是女人开口求饶,所以他仅仅在腰上停留了一会,就用膝盖顶开女人的腿,拿着跳蛋的手指轻车熟路地探进内裤,越过一丛毛茸茸的软丝,将跳蛋放在双腿之间的花穴口,不停地按摩她的两片花瓣。 “我要把它塞进去了,怕疼就快点湿起来。” “不,不要.....”女人脸上红红的,小脑袋左右摇摆个不停。 庄际抽出手抚摸着女人的脸故意嘲笑地看着女人无辜道“不要什么?不要我么?我可没动你哦。” 女人屁股不停的扭动,跳蛋被包在内裤里,不停地震动,高频率的震动让她觉得花穴发麻,她讨厌这种感觉,每次庄际都用这些乱七八糟的情趣道具把她玩个半天,让她心里的心理防线一溃再溃,一场性爱下来她基本就是虚脱状态。 她牙关紧咬僵持了几分钟,还是敌不过情欲的侵袭,她或许该学乖了,不要再做无谓的任何抵抗,只求赶紧结束性爱,不要把这些东西再用到她身上,所以她死心了,发出一声拼命压抑的喉音,哀求道。“唔.....我....你快拿出去,你快把那东西拿开,呜呜呜,求你了。” 庄际并没有立即应答,而是趁势又再次将手探进了内裤里,用手指玩弄上方的软毛片刻后慢慢地移动按了按跳蛋,让震动地感觉更贴近女人的花穴口。“是要把这个拿走么?” “唔.....是,求你了,快拿走” “既然亲爱的都求我了,那我自然得答应你要求。” 庄际说完抽出手拉下女人的内裤,将其中一只腿从内裤中抽出,没有内裤包住的跳蛋掉落在两腿中间的床上,仍在不停震动。 女人刚松一口气,那只纤细的足踝就被高高举起,然后向前折去,将膝盖推向女人的香肩,让她的大腿紧紧贴着上身,让两腿拉开了一个大大的钝角,几乎成平行,因此女人的腿心暴露无遗,庄际跪着调整姿势,将硬挺的肉棒抵着女人的腿心。 “是不是想我拿出来换这里满足你?” 肿硬的肉棒好似在散发着灼人的温度,让她花穴瞬间感觉到发烫,匆忙想避开,却被男人牢牢牵制住了,动弹不得。 “不承认?还想撒谎么?”见女人不回,在找到了那洞口后男人挺着肉棒也不急着插入,而是闭起眼睛享受着缓缓地挺腰摆动,丝毫不急躁,在花穴口一阵研磨,让龟头在两片软肉中研磨、刮蹭,幅度并不大,只是刚好让身下女人越来越难耐的速度攻势,不一会,他看见她眉头皱了一下,身上紧绷的厉害,身体在微微发抖,从强忍着不发出什么声音到开始忍不住低低喘息起来。 庄际伸手用食指划过湿漉漉的花瓣,拨弄了一下上方的小豆豆,明显感到身下的舒心忧一阵颤抖。“别忍了,小浪货,求我就给你了。” 男人的台阶给的很是及时,这段时间频繁的性事让她的身体极度敏感,压根经不起撩拨,再晚一点她也耐不住了。 “啊.....不行了,求你,好难受” “这才对嘛”他忍不住笑意,用龟头顶开两片堪堪掩住洞口的粉色软肉,龟头和肉棒前端一下被吞噬进那个小洞里,男人的肉棒进入一个湿湿暖暖的肉洞中,被一层层的嫩肉包裹着,将进去的肉棒紧紧地夹在中间。 “舒服么?告诉我。” “唔啊....舒服。” 女人渐渐地适应了他的肉棒,秀眉缓缓地舒展开来,身躯也慢慢变软,在迎接着男人一轮又一轮的进攻,疯狂抽插,次次都碰及花心,女人被拉起的那一半屁股已经被男人的胯骨撞的红红的,两人交合之处在男人使劲的抽插下多一圈白色,就像是倒了一滴沐浴露在那却被两人的淫水给冲出泡沫。 随着抽插,白沫混着两人的体液从那小花穴中溢出来,顺着屁股延到被单上,让布料染上一片片深色。 “叫大声点我喜欢你浪叫。” “唔.....慢点....啊....” “该死,你是不是对我下了蛊毒,我看到你就想不分时间场地,按在身下就是一顿操”随着花穴被他肉棒一寸一寸撑开,一点点往花心撞去的同时,快感也越来越强,他忍住要射的冲动,把女人翻成俯趴跪着,让白嫩圆翘屁股撅起。 在女人还没调整好姿势,他就已经将肉棒塞进花穴里快速抽插起来,趴着的女人无处借力,只能死命抓着绑住她的绳子,上半身全压在床上,这个姿势让她格外难受,。 “不行,不行,嗯.....压着我喘不过气.....” 庄际也看出了女人的难受,边耸着腰将肉棒往女人花穴深处送,一边帮女人解开捆住她一双手的绳子,他不喜欢后入,因为看不到女人被他干得喘息不停的样子,但是这个姿势能让肉棒可以插到最深,好让自己的肉棒在每一次往深处撞时都能和女人的子宫口亲密接触,让两人爽至极点。 解开束缚的舒心忧自己调整姿势,用手肘撑着自己上身,让自己可以舒服点,她的举措让男人眼中猩红,忍不住说话刺激身下的女人。“亲爱的,在车上我就想这样狠狠干你,如果被人看到了,就让他加入一起干你的小浪穴,我想没有男人抵挡得了你这个媚态” “亲爱的有没有试过叁人?两个人一起干你,把你的小浪穴喂的饱饱”因为女人姿势的调整,让屁股翘得更高了,把那个闭合得紧紧的小菊花都显现在男人眼前,庄际作恶地用食指沾了沾两人交合处的淫液,然后将手指插进他没造访过的小菊花里,有规律的轻抽缓插。 在手指进去的一瞬间,女人的两个洞都开始用力地收缩,将他的手指和肉棒夹得紧紧的,男人嘶吼了一声,声音低哑道。“浪货,说到叁人,小浪穴夹的这么紧,你很期待?要不要我把人叫过来,一起干你,” 说到叁人,舒心忧脑海中立马想到除夕夜的荒唐,被操弄小菊花的疼又在记忆中清晰起来,她不住边浪叫边摇头。 “唔……不要,不要” 女人媚得入骨的呻吟,让男人抽插的更是发狠,一只手紧紧按着她的腰,拔出肉棒留个龟头在洞中,再狠狠地一插,直抵花心,强烈快感从心脏向四肢蔓延,庄际能明显察觉到女人的花穴在一阵一阵的抽搐收缩。 “呵呵,为什么?嗯?” “呜呜呜.....我要你,要你就够了”男人肉棒仍在紧致的花穴中频繁进出抽送,棒身被那层层媚柔紧紧包裹。 “只要被我干就够了?” “嗯嗯” “嗯嗯是什么?你知道我想听什么”惩罚性地将插在小菊花的手指又往里插了一点,女人似已沉醉其中,也逐渐习惯他的手指,就在男人发力再次将龟头抵到花心的那刻,强烈的酥麻和一丝疼痛让她全身颤抖,因为男人的肉棒很大,所以每次肉棒撞到花心,她都感觉又麻又痛又爽,高强度的撞插让女人花穴内逐渐收紧,男人知道女人的高潮快要到了,可是他还没有,他想和女人一起攀升欲望的顶峰。 “啊.....轻点,轻点,撞到那里了。” “我我……我只要被庄际干就够了,不要别人了。”这淫声浪语刚脱口而出,男人也得到极大的满足奋力的加速,很快,女人就忍受不住那一波波袭来的快感,随着一阵痉挛,一股热流喷向男人的龟头,男人一阵快感从脊背直冲大脑,腰一挺肉棒在花穴中抖动,精关一松也射出一股精液。 男人射出之后仍留在女人体内,感受着她高潮后小穴不由自主的收缩,那感觉就像是被她温润小嘴紧紧包裹在吮吸一样,高潮过后的小穴含着男人肉棒张翕蠕动,蜜液夹着精液就像蛋清不断流出…… “被干得爽不爽?连被我射得这么爽,果然是喜欢被男人干的小浪货,以后小浪穴就乖一点,饿了找我喂,不要什么人的脏东西都吃听到了么。” 舒心忧听到他话侧过头,脸上是高潮过后的红霞朵朵,嘴里喘息不断,用湿润的杏眼望向男人,咬牙切齿道。“你才脏,你个脏黄瓜。” 听到女人这样说,他非但不恼,还轻笑了一声,抽出了插在女人小菊花手指,拍了一下女人的屁股后伸手揽住女人的腰,双双往床上倒去,不住喘息,良久才恢复了他一贯的轻佻语气。 “吃醋了?那我以后不碰其它女人了,以后就干你,你可不能不满足我。” ...... 85、极限一换一,我看谁亏 从庄际床上下来的那一刻,舒心忧立马拿回自己的手机,先是给公冶析发了一条去不了的信息,然后果断按下110. “喂,我要报警,这里有人嫖娼,这里是··”舒心忧刚说完地址,还没说事情经过就被身后的男人抢过手机,还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她即便告不了他强奸,那就告他嫖娼,反正他的转账记录都在,看他还有什么好抵赖,大不了一起完蛋,好过这样下去。 男人丝毫没有慌张,用着轻松的语气对电话那头的接线员道:“抱歉,这是我女朋友喝多了在和我闹情绪,给你们添麻烦了。” “唔唔唔···” 舒心忧伸手去掰他的手,可是又抓又挠都无济于事,男人把她的嘴捂得死死,撂下一句话就挂了。 “舒心忧挺能啊,报警嫖娼?你这是连自己都豁出去了?”挂了电话的他气到嗤笑,这个女人居然报警,自己举报自己,难道不知道,比起嫖娼,卖淫罪更重?还真是够极端了。 她也是上头了才出此下策,现在稍微冷静才觉得后怕,但是气势不能输,她便嘴硬道。 “那又怎么样,我一个无名小卒,大不了我拘留,我倒是看看你知名设计师,如果爆出这个丑闻还怎么混,极限一换一,我看谁亏。” 看到女人已然做好破罐子破摔的打算,他更是火大,宁可这样都不肯乖乖待他身边?一种无力感油然而生,不知道该拿这个女人怎么办,才能让她乖一些。 该死,这个女人就没什么软肋了么?突然,他脑中想起一件事。 男人邪魅的脸上布着要毁掉美好事物的阴险笑容。 “无名小卒?你的确是,那杜容谦呢?他是么?你再不乖,我就爆出去你和杜容谦结婚期间,和他哥哥天天滚到一块去,你猜猜看媒体会怎么写。还是嫖娼卖淫的关系,这个新闻够不够爆炸,到时候全网网暴更刺激。” 如果真的这样,估计一个也不想摘干净了,首当其冲就是她,估计潘金莲在世都没她来得招骂。 “你·····”女人的脸唰的一下就白了,气得发抖,胸前不断起伏显示出了她情绪的波动幅度,他怎么能那么卑鄙。 知道自己已经是败局的舒心忧,气愤又无奈地接受了这个事实,横眉一竖死盯着他,装成若无其事,可她知道内心溃不成军了。“你到底想要怎样?” 听到刚刚还剑拔弩张的女人一下看清局面认怂了,他提起的心也松懈了下来,看来自己已经找到克制她的法子,这么说他还真需要感谢一下杜容谦,他得意洋洋地走到一旁拿起矿泉水瓶喝了一口,坐在床上摆出胜者的姿态悠然道。 “不想怎样,就想你乖一点,和杜容谦离婚前好好待在我身边,不许再惹我生气,我的要求不过分吧?” “·····” 男人将手中自己喝过的水递给她,下巴扬了扬。“喝口水,在床上叫了半天了,嗓子都哑了” 庄际一说她还真觉得嗓子好像要冒火,咽口水都困难,也就接过一口气将半瓶水灌入喉咙,缓解了一下干渴发疼的嗓子。 “话说,都两个多月了,从过年你就说和杜容谦在办理离婚了,怎么还没有离,什么时候离?”庄际用着嘲谑的语气试探,他此刻心底有些他自己都摸不清的复杂心理,好像隐隐期待杜容谦快点和她离婚,又好像在怕杜容谦和她离婚了就没有拿捏她的把柄,所以又有些希望再慢一点,好有足够的时间让这个女人喜欢上他,那他的气就顺了。 “关你屁事。” “你说呢?”男人勾着笑容伸手摸上她的手,掐了掐手心的软肉。 “.......”回去她就问杜容谦离婚判决书下来没,赶紧把这个事公布,到时看他还能有什么能威胁她的,庄际的话总提到杜容谦,让她觉得庄际就是想和杜容谦杠上的原因,只要离婚了,庄际也就没什么理由再对她感兴趣了。 美国离婚是真的麻烦,离个婚还根据各州的规定居住一段时间,一番程序下来半年长,当时她为什么图方便想不开和杜容谦在美国登记,随便找一个国家不行么?真的是自讨苦吃。 就在此时,庄际的电话响了。 “庄大少,你那边怎么回事,刚我看到你那里有人报警,这边派出所都要出警了。” 给他打电话的是管理别墅这一片辖区的所长,看到地址后,下头的人就立马报备给他。还好这一块是总所周知的豪宅,平常给他们油水不少,出一点事都不会是小事,不然恐怕警察早就要出警了。 庄际眼神歪颈一瞟刚刚就呆愣在原地的女人,粲然一笑。“没事,小野猫和我在闹脾气而已,来说句话,不然还以为我怎么你了。” 庄际朝她使了一个眼神,接收到信号的她,满脸愤恨地说道。“说什么!” “喃,你听到了,没事,放心吧。” 然后就把电话给挂了,握着女人手腕的手用力一带,女人跌落他的怀中,坐在他的腿上,他顺势用左手揽上她的腰,右手勾住她的下巴,低头把唇凑了下去轻轻一啄。 “好了,乖一点,我又不会亏待你。” “······”王八蛋,威胁她,很好,她再忍他几天,不信就找不到机会给他一击。 86、不离婚好不好 第二天,舒心忧从庄际手里再次拿回手机,本打算发信息给杜容谦想问他离婚的进度,却发现杜容谦凌晨时候给她发了信息让她晚上去他的公寓找他,说有事和她说。 “心忧,你怎么来了?”开门的人一看到来人脸上瞬间扬起大大的笑,漾着喜悦的眼睛都眯起了一些。 这种灿烂张扬的笑容在他的脸上,舒心忧还从未见过,不免有些惊异,印象中他连笑都是温温柔柔,浅浅淡淡,含蓄地抿嘴一勾而已,一如他给人的感觉,像一株在清晨悄然绽放的茉莉,沁心淡然,却令人心旷神怡。 “不是你让我过来的?” 过了好几秒她才回过神,感叹少见多怪了,兴许是他遇到了什么特别高兴的事,然后举起了手机上微信聊天的页面,上面有两个未接通的语音电话,往上还有聊天记录。 看着她手机上亮着的屏幕,他伸头凑近了看只见上面有几句对话,其中一句就是“心忧有空么?我有事和你说,晚上十点,我在公寓这边等你。” “哦,对哦,我找你是干嘛来着,好像,想不起了,你先进来。” 他化着妆的脸上似乎泛起了一抹红,右手挠着脑袋上蓬松的短发,奋力去想到底找她有什么事,可是看到她实在高兴,一下子想不起来,就傻傻乐着。 在把门拉开,身体倾斜地后退想让路给舒心忧进门时候还步履踉跄了一下,手就本能地挥舞着要找支撑点,舒心忧一瞅赶紧叁步并作两步上前扶着。 “额,你喝了多少酒啊”舒心忧单手抓住他的手臂搀扶着他,另一只手把门关上,凑近闻见了那浓重得化不开的酒味就多嘴地问了一句。 “不记得了。”被她扶着往里走时他闭着好看的眸子,脑袋往左移了会又转向右边,回忆着自己到底喝了多少。 “你喝那么多干嘛。”无语地把他扶到卧室的床上让他躺下,已经决定要见她说事,大晚上的把她叫过来,结果喝成傻逼,是中了彩票嘛?好奇心一下勾了起来,但是想到已经喝成不清醒的人,只好把疑惑按下。 “好了,睡觉吧。”话落,他就乖巧地在床上找好了舒适的姿势,舒心忧替他盖上被子。 看着他脸上还带着妆,估计是今天刚结束什么活动回到家里,就没来得及卸妆就喝酒庆祝了?这么说她有理由怀疑是故意喊她过来照顾他的,想到他曾收留照顾过她,叹了口气后认命地当起了老妈子的角色。“你家里卸妆棉放在哪?” “想不起了,我去找给你。” 眼见他要爬起来,舒心忧眼疾手快把他肩头给往下住,再来一次把他搀上床,她会脱力的。“你先躺好,我去找。” 刚给他掖好被子,把空调温度调到26°打算去给他找卸妆的东西,一只手就从被子中钻出,拉住了她的手指。 “我不要你走。”睁着两只桃花眼,含情脉脉又流露特别温暖的光芒,像是在一只被期待领养回家的小奶狗。 “我不走,去找卸妆棉给你卸妆。” 杜容谦喝多这么小奶狗的嘛?这软乎乎、可怜兮兮的语气,她要是个迷妹她要··· 咳咳····总之就是女生都没这么磨人,和自己喝多撒泼简直天壤之别,要是她喝多也能这样乖巧萌人,她做梦都要笑醒,看公冶析还唾弃她不。 见鬼,好想当他妈妈粉,把她当儿子宠。 她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心虚地把手一抽,去找卸妆用具,等她再回来之时,床上之人,已经闭着一双眼,薄薄的空调被随着他均匀的呼吸起伏。 舒心忧坐在床边,先是把卸妆水倒在化妆棉上把彩妆卸掉,然后再倒矿泉水在洗脸巾上给他轻轻擦拭,一套下来已经把妆卸得七七八八了,刚要起身,男人蓦然睁开了眼睛,清澈如泉水的眼眸直勾勾望着她。 “心忧,不离婚好不好。” 一句话,如一盆冷水把她浇了个透,舒心忧瞬间清醒,不再沉迷美色。 “·····卸干净了,我去换热毛巾给你擦脸。”她局促不安地绕开话题,权当没听见。 杜容谦摇着头,要伸出手去挽留女人,非要听个想要的答案才肯罢休。 “不,我不让你走,你还没回答我,不离婚好不好” 舒心忧腾一下站起,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触碰。“杜容谦,你喝多了,先睡吧。” 杜容谦的手抓了空,不甘地缩回被子中,边反驳自己并没有喝多,以防让女人觉得自己是在说胡话,一边伸向口袋,从中摸出了一块碧玺举给她看。 “我没喝多,心忧,我喜欢你,我不想离婚,我想和你好好在一起,我和你说一个秘密,其实在很久以前我就认识你了,也找了你好多年,你还记得这个么,是我送你的,我终于找到你了,所以我想和你在一起,我是真的喜欢你。” 这个东西怎么又回到他手里了,她记得好多年前已经丢失了。 “我知道在医院弹钢琴的男生是你。” 见女人并没有吃惊,杜容谦反而面露惊异之状,难以置信舒心忧知道他就是小时候见过的人,他一下从床上坐起。“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其实舒心忧是震惊的,按杜容谦的意思就是,他其实找了她十来年?还喜欢她?这玩笑有点大了,这不就是言情小说里儿时定情、长大凭物找人? “在你得了萧邦冠军新闻的时候吧,好了,赶紧睡吧。” 她隐隐约约明白了,不再和他深聊这个话题,直接走出房间,带上门。 “心忧····” 看着被关上的房门,杜容谦霎那间思绪清晰了不少,他想起来叫她过来什么事了,是和他妈妈‘避轻就重’坦白了,说和舒心忧只是形婚,但是他后来发现喜欢上她了,想好好和他在一起。 他妈妈支持他追她,他是想告诉她这个的,可是,现在…… 87、执念都该在清晰时消散 杜容谦第二早宿醉醒来,当在客厅看到女人时,眼中掠过难以掩饰的狂喜,他以为她昨晚就走了呢。 女人正在收拾桌子,准备把做好的菜端上桌子,舒心忧看到杜容谦傻站在原地久久不动,不免对他笑道“你醒的真及时,我这刚做好早餐,快去刷牙吃早餐。” 那自然的语气神情,仿佛这个画面时常会出现,一点也不突兀。 舒心忧之所以留下来是因为她觉得有些话得说清楚,不能装不知道耽误了他。 所以当杜容谦坐下吃完,把不剩半点米粒的瓷碗搁在饭桌,双手局促地放在膝上,紧张得像一个幼稚园准备要登台前的小朋友。 她明了,杜容谦是有话和她说,为了抢占先机,她不知道从何说起的话终究还是一咬牙缓缓从口中吐出。 “我和你讲一个好笑的事,我记得我小时候在国外看过两个非常有意思的故事小册子,我想回味的时候,我就疯狂去找,可是每次都是找不到,直到后来无意中找到了其中一本,再度翻开之后,我就感觉瞬间乏味了,因为时代剧情差异的关系,那个我儿时觉得惊艳的故事,我再用现在的身心眼光去看就是烂了大街且青涩幼稚,随后我就把它放在书架了再没翻开过,而另一本我至今没找到,我每次去到一个旧书屋找书都会想起它,可次次都是遗憾。但我猜,如果有一天我找到了估计也和第一本小说一样的结果,它也会被我束之高阁。” 自小就在国外摸爬滚打的杜容谦,场面话听过不少,对于舒心忧这种话里有话的意思又怎么会听不出来。 很快他从中找到可以辩驳的地方。“也许第二本你找到了,发现它还是你看过时的那般经典呢?比如名着不都还是经久不衰么?再说了……那只是会随着时代潮流变化的文字作品。” “你也说是名着,彼时还小,哪里看得进看得懂什么深奥的名着,以那时候的心智、眼界不过是看到没接触过的不同世界就称为惊艳盛世了……何况,有什么名着会蒙尘难寻?” “……沧海遗珠之憾,也不……。”他紧紧盯着她的脸庞,他怎么能不知道她口中所说的含义,被她说得哑口无言之时,还是在脑海中翻出了这一句,便一字一字艰难说出。 她知道这种敲打他念头的话他是听懂了,但是并不没有听进去。也就放弃了这种拐弯抹角来表达意思的谈话方式。 暗暗叹了口气后,选择开门见山。 “杜容谦,你有没有想过,你其实并不是喜欢我?你对我的所有好感所有想照顾我的心理,其实全部来自于在你知道童年邂逅的那个人是我,所以你才会看我时加了童年滤镜……你喜欢的并不是现在的我,而是童年你认识的那个人,你只是怀念童年时代,毕竟我儿时只接触过你那么几次,你压根不了解我,只靠一瞬间感觉就决定追逐,更多的是意难平。” 后者明显讶异于这种单刀直入的方式,但也是短暂而已。“可我童年认识的人就是你。” “但是如果童年那个人不是我,是另外的人,你还会说喜欢我么?我想大概率不会,你只会继续去寻找你童年的那个人。而且……哪怕你要找的是我,那也只是过去的我,十二年前的我说近不近说远不远,让我感到恍若隔世而已,我甚至是想不起遇到你那天是几号,穿的什么衣服…………” 杜容谦急切地想要表明心迹,她声音刚落,他就立即接话。“但是我记得,一切我都记得历历在目,而且,没有如果,那个人确实就是你,我喜欢的人是你,不管是以前还是以后,和时间无关,不会变。” “你说你喜欢我,或许你是真的喜欢,但是那你有没有想过,在你知道我是童年的我前,我和你认识了这么多年,你都没能喜欢上我,所以说,你喜欢的并不是现在这个已经长大的我,即便是同一个人但是时间和人生经历已经把我和过去割裂开了,现在的我对你来说没有吸引力。” “我也喜欢………”现在的你,他本想说这句话,可是话到嘴边,他又停了,他知道她肯定不信,因为认识这么久自己对她来说存在感并不强,也羞愧于她的许多事他都不知道,所以,等他以后去证明吧,时间还长,十来年都等了,不差再等等。 而且他明显能感觉到,自己越是要靠近她,她越是抗拒地躲远。 “杜容谦,我们都向前看吧,不要在没有意义的事上浪费时间了,执念都该在清晰时消散,你很优秀,是千万人的偶像,而我,什么都不是,你想啊,万一和我在一起了难不成还继续隐婚不公开,以后上街都要偷偷摸摸么?还是打算公之于众,然后我被起底,万千网民说我配不上你。” 庄际有一句话说的很对,以她这种经历,这个人一旦被放在视线聚焦处,那所有都会被起底,那肯定会被网暴了,人云亦云,别人只会说她生性放荡周旋几个男人身边,哪管她是不是自愿的、又是什么缘由。 最后一段话戳中了杜容谦,这点他没有想到,的确,如果和她在一起,他想光明正大地上街,漫步阳光下,可是这样一来,她就可能会遭受非议,或许他需要些时间来处理,等安排的工作做完,他就退圈,以后专注音乐和她,然后去国外生活。 不知道杜容谦所考虑的舒心忧继续说。“这会的我早已经不是你白月光模样了,强行的爱屋及乌只会让你对我连带当初白月光的滤镜都消磨掉,不如让我保留在你心里最初的模样,好么?” 看她嘴角弯了弯挂着温柔的笑容,他艰难地点了点头,并不是被她劝退,而是在心底默默开始规划,把一切都处理好了就开始追求她。 “那我们还是朋友么?我能和你见面么?”他很想说不,他想和她阐明心意,可是,他知道以她的性格如果他坚持,一定会吓跑她,他害怕失去她,所以所有的情愫都必须得忍住。 以为是说服杜容谦了,舒心忧也就没必要特地去避讳一段关系。 “当然啊,我异性朋友可以说是没有,很荣幸能和你当朋友。” “好。”他这时候才勾起了发自真心的笑容,她说几乎没有异性朋友,那就是其实他是少之又少的存在…… 他相信日子还长,他会留住她的。 作废话:怕有小可爱会说女主拒绝小杜太残忍了有点矫情或不识好歹,有必要说一下下吧,因为我写的女主成长经历会使她性格改变,凭物寄情,这会让她不知道小杜到底爱的是她本身还是爱她的道具经历加成,所以这拒绝是肯定的,我想要小杜认清的是他喜欢的人是眼前人,是他贴近了解之后还会心动的人,而不是光凭一段过往就脑补出来的那个完美人设,即便他们就是一个人,那也该是被现在的人吸引,过往只是加分项,而不是用过往去包容怜爱现在。(这个观点仅对于他俩双自卑的情况哈。) 其实男主名字我都取得有点含义,有些源于诗句有些就是单纯字面谐音,几乎每一个人都是写了自身的性格或境遇的那种,或许有些牵强,不过当初的确是这么取的名字。 庄际,同音是嫉,因为从小被拿来和一个潜在的孩童比较,家人的贬低,让他越发叛逆,越想证明自己比他强。 杜容谦,不管是宰相肚子能撑船也好还是有容乃大,或者容忍谦让,注定了他本质上为了能得到想要的东西就做好了万般退让的可能,都是退一步委曲求全那种,太害怕失去了,以至于不敢去开口去要,只能迂回去爱人,而且他以自我为中心。 柳宿风,夜宿花眠,就像柳枝想要宿在风中,就注定是摇摆的,只有风停了,他才知道自己究竟倾向哪边;在之前评论里就有一个解释我挺喜欢,“夜宿花街柳巷,风里来雨里去”。 项丞左,两兄弟的名字都是倒念,他是个有野心的,不管是前世还是现在,左“辅相天地之宜,以左右民。掌丞天子,助理万机。”而且有左右,两个人,就是我想写两个冥王啦。 司闲,除了一个司尘寻反过来‘寻晨曦’,还有一个就是闲,相当于是近字于‘困’。 颜辞,朱颜辞镜花辞树最是人间留不住,百度释义有,这首诗表达了作者心中的愧悔爱怜。 封绅,就更不用写了,主要是为了之后给他道歉铺垫,前期可以理解为一个疯狂的绅士,也可以用于神经质。 公冶析,除了我当时喜欢小公爷这个称呼之外,还有一个就是公冶这个姓氏超级少,而且向单姓转变,逐渐变成现在的公姓,析也是分开的意思,也是以此来说他慢慢转变和以前的感情割裂开来重新新的生活。 冀余生,冀,希冀,最喜欢的一个名字了,因为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而且英国在圣诞节时候街头巷尾会出现一种植物,它又浪漫又残忍,叫槲寄生,寄生的特点和菟丝子差不多,就是一方受益一方受害。 (首-发:yanqinggang.com (woo18 uip)。) 88、要帮忙么 (ωoо1⒏ υip) 就在舒心忧留宿在杜容谦家的当晚,大约八点多的future。 在男人仰头低头动作重复间,度数不低的酒一杯接一杯地顺着喉咙进入胃部,庄际发觉自己好像真的癫狂了,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叁番两次为了一个女人动气,偏生那个女人还不领情,他是不是真的喜欢上她了? 他在五点多出行高峰期开了近半小时的车送她回家,因为他说带她去吃饭的时候,女人说想回家换件衣服,还他在‘友好的’说动下,在他脸颊盖上信誓旦旦的一吻作为保证等会就下来,他这才没跟上楼在停车场等了十来分钟。 她倒好直接微信发一句“我只答应了等会下来,没说是下来见你,我在公交车上了,今晚有事没空搭理你”就把他打发了。 气得他直接打电话质问“开车接送你不要,坐公交也要去找其它男人是么?” 那女人干脆回了“是啊”两字就挂了他的电话。 他就没见过那么不识好歹的女人,下了床翻脸比翻书还要快。 这就算了,他一连发了十几条信息她都不带回的,明明那个女人在他床上也要抱着手机频繁回复别人信息,这换成见别的男人就不回他了? 越想越气的他不管身边酒友的阻拦又灌了两杯酒,才靠在沙发上缓酒意。 封绅从酒柜中内拿了一瓶麦卡伦莱俪走进正在预热的酒吧内场,虽然是周六,但现在酒吧还没对外营业,所以dj也没开始打碟,只有播放着的电音歌曲,酒吧工作人员在有条不紊地在做准备工作,他们坐在中心的一桌格外显眼。 “他怎么了,这还没到九点呢,罗汉局都喝成这样了。”封绅把酒放下以后,看着庄际紧闭着双眸喝得醉醺醺正仰躺的样子,台上空了几瓶的巴黎之花和山崎威士忌,再抬手一看手腕上的表,这才八点二十多,不到一小时就喝成这样了?要知道他酒吧的酒可不是假酒也没兑水。 沙发的摆放位置是品字型,他们一行四人,左右各坐了一个,庄际和一个穿gucci花色衬衫的男人坐一张沙发,和庄际坐一张沙发的男人吸了一口雪茄后打趣道。 “他估计为情所困了吧。”。 “???你逗我呢”话落,封绅只觉得风中凌乱,他们都是一个军区大院里的故交之后,虽然交集少,但是打从他回国认识庄际起,他所见过站在身侧女人就不下百人,可是连叫得出名字的一个没有,说庄际为情所困,他是一百个不信的。 男人听到被质疑无奈摊了下手,要不是他亲眼所见,他也觉得是天方夜谭。 独自坐左边的男人,冲着搁置在桌上此刻屏幕正亮着的手机扬了扬下巴,示意他们顺着视线看过去,毫不留情面地开始卖起所知的庄际的八卦。“看到他手机壁纸了么?” 并非他随意扒人,主要是他们这一圈子的富家子弟,感情从来不当一回事,和女人恋爱还不如和男人鬼混打游戏玩车来得畅快,所以从来只有女人为他们买醉,还没见过出过哪个为女人买醉的痴情种,这下好不容易庄际有了这个貌似被失恋的苗头,当然得不留余力地八卦了。 封绅朝男人扬下巴的方向看去,手机屏幕正亮着,却一条信息通知没见显示,而手机的壁纸是一个女人的照片,这个女人,他觉得身型好像有那么一点点眼熟。“嗯?怎么了?” “我跟你讲啊,从喝了几杯黄汤开始,他就每隔几秒看一下手机,并且只按解锁键,要么是盯着手机壁纸的女人看,要么就是在等消息。” 男人开始分析起来,他们这些人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几乎不费吹灰之力,更别提庄际这种从事着女性服饰行业的了,对于女性来说有钱有颜又能投其所好,这哪个女人能顶得住这种魅力攻势。 倒也不是他八卦,而是好奇心驱使,反正于他们这些人而言,除非是投资失败或者被谁做局坑钱再有家里资不抵债濒临破产才会被嘲讽笑谈,不然大多数都是情史丰富的花花公子们的感情事还不足以会沦为笑柄,也就大家酒后调侃…… 话虽如此,感情虽是最廉价的但也是最有趣的,特别是情场厮混已久的花花公子坠情网为女人买醉这种稀罕事可远比谁谁谁亏钱事迹有趣多了。 “可能他在等的消息就是这个女人的。”封绅一语道破,其他几人纷纷附和。 “啀,庄际,感情的问题不妨请教下封神?” 封绅,关系相熟点的送了他一个雅号叫‘封神’,只因经过他指点过的感情没有一段是不成的,再难搞定的男女生,经过他指点都能手到擒来,从高攀不起到为了爱要生要死只差一个封绅传授的恋爱技巧,也就是后来被人嗤之以鼻的pua鼻祖那一脉吧,不过他所教的倒没有那么恶劣,也就是简单的让人改变印象到死心塌地而已。 和庄际同坐一沙发的男人推搡了一下他的手肘,这时他才睁开猩红迷朦的双眼审视一下封绅然后失笑。“他?他也就骗骗小姑娘。” 他好歹也是心理学毕业的,说起搞定女人可没觉得棋差一招会输给庄际,只是不似庄际这般不挑食,他要求高罢了。 这一被质疑,他倒是来兴趣了,好奇让庄际搞不定的女人是什么样,随即示意和庄际同坐沙发的男人起身让一下位。“哟,说的你好像喜欢的是同性一样,我看看,帮你分析分析。” “就你昨晚见过那个。” 封绅耸了耸肩,桃红色的嘴唇漾起若有似无的笑意。“你知道的,我对别人的女人不感兴趣的,长什么样都忘了。” “好啊,你不是有名的看相识人,我倒看看你能分析出什么花样来”庄际拿过搁置在桌上的手机递给坐在他身旁的封绅。 封绅接过他的手机,看着手机壁纸上的照片,女人一身白t,扎着一个蜈蚣辫,正埋头拿笔写字,这是一张抓拍,显得灵动又青春文静,他第一感觉就是良家,差点以为是庄际勾搭的什么大学生,但是他从来不片面就决定。 “还有照片么?” 庄际喝的有点猛,他揉了揉眉心继续闭眼仰躺沙发,他并不相信封绅能看出个什么端倪来,又能当个什么出谋划策的军师,毕竟他自己都不搞定,便漫不经心地回。 “相册里” 封绅点开相册,在屏幕快照、设计图稿、样衣打板·····各个相薄分明的相册里有个特别显眼的‘小东西’,想来无它了,封绅点开只有叁十来张照片,他随便点开一张看日期都是最近一两个月才拍的,背景有些许眼熟,是一个女人做许愿姿势,看起来是在过生日许愿。 不过他脑子可不记得这么多,他向来对别人的女人没有印象,看了两张照片又注意到这个相册有视频,就点开了第一个,谁知第一个就是女人几乎浑身赤裸躺在床上被反绑着手的性爱视频,所幸,酒吧音乐声挺大,庄际手机声音调的并不大······ 他握着手机看着视频里的女生在庄际的身下绽放的妩媚模样,封绅呼吸一窒,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身旁的庄际,确认他没注意到,也心理一慌感觉是做了什么心虚又刺激的事。 他正了下神色,身子往后靠了靠假意调整成一个舒服的坐姿,眼眸在盯着手机之余还不时撇向左右,以防被人看到。 封绅一边觉得自己不能看,一边手指又不受控地操作,几十分钟的视频他拉了拉进度条,看着女人姣好的身段他感觉到下腹隐隐起了感觉,这才立马滑过看起别的照片。 照片都是近期拍的有女人只盖着被子裸露肩头的睡颜、有女人笑着和他人交谈,有安静坐在车上望着车窗,有被发现偷拍的恼怒时刻 两叁分钟过去,庄际依旧没睁开眼,只是挑衅地说“怎么,看出什么了?” 封绅一听他开口,心有余悸地锁屏,把手机放回桌上,然后收敛起了紧张怕被抓包的神色,换上了嘴角的自信浅笑,勾勒出一道绝美的弧度。 “庄际你不是吧,这种女孩子其实很好搞定的啊。”这句话似乎有些打击人,不过他才不会客气,于是眼眸闪过一抹玩味,又加了一句。 “要帮忙么?”首-发:danmeiwen.club (woo18 uip) 89、当然是要死要活 (po1⒏ υip) 听到封绅十足十手到拈来的自信语气,庄际睁开了眼睛,略带深意地正视他,一双往日里流光溢彩的眸子像是蒙了一层灰,似自嘲地嗤笑一声。“说得你能搞得定,我最近除了上门堵人都找不到人了。” “你一直约她的态度都是这种讨好的还是最近才转变。” 庄际愣了一下,良久才开口,脸上似有一些难堪又有一些恼羞成怒之状。“最近,我发觉我对她上心之后,越来越难搞。” “能让她抵触还没和你断掉,看来是你手上有什么能让她妥协的东西。” 能人妥协的东西可多了,不一定是把柄也可能是她想要的东西,只要利用得当哪怕一个小小的秘密都能让人屈服。 庄际的眼神闪烁了一下,矢口否认。“没有。” “真的没有?” 他被封绅灼灼的目光看得脸上表情有些僵硬,眼睛向下撇去摸了摸鼻子,黯然又心虚地承认。“那又怎样” “你是想要搞到手玩玩就丢,以后后续好处理不会黏着你的;还是要她为你要死要活,只要你一句话她就立马抛下所有奔向你的?” “当然是要死要活。”庄际不假思索就说出了自己的诉求,他一想到女人卑微地求他疼爱她,他心里开始雀跃起来。 封绅微微迟疑,对于庄际的话不免惊疑,这么上头了么?要知道他们这种女人随时可以换的花花公子来说,最怕的不是遇到海王对手,而是遇到那种爱到极端的,真遇到那种等没兴趣了可不好脱身啊。 不过,真要有一天这女人用自杀来威胁庄际不能分手,这关他什么事呢?他只是一个前期出主意的僚机罢了,可没说管如何帮完美分手。 这种不平等的关系来发展的话 封绅半带揶揄,已经有了盘算“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喝了不少酒的他脑子有点迷糊,想不通二者关联,好半响没反应过来。 “有什么关联” “有种女人骨子是难训的,就像是老虎,不是被驯服那就是庇护弱者,要么你压制她要么博她同情,你半途转变风向地示好只会助长她的气焰,从而反客为主趁机摆脱你。”男人娓娓道来,向他解析着女人的行为。 庄际不语,算是赞同他的说法,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封绅挑眉勾起一抹得意的浅笑,继续说道其中的猫腻:“如果你是个老好人她频频拒绝你肯定会心有愧疚,但是如果是你这种花花公子突然示好,她只会抓住你示好的机会反逼你让她走,不然你说破天她都不会信你一句喜欢。” “知道为什么有人会爱上囚困自己的人么,因为已经被人把爪子都拔干净了,囚困期间每天扔一块肉的举动,已经让囚徒麻痹大意,发现离开之后不知道何去何从,要是你哪天停止投喂了,她还会摇尾乞怜;就像一直野兽被人工饲养久了,是回不去大自然了,只能依赖哺养他的人,甚至害怕被遗弃,所谓兽性磨灭就是这样。 而你这只,她的爪牙你都没拔,你此时示好无非助长她的气焰,她还嚮往外面的世界,知道自己有能力去生活,知道她离开只会有更广阔的天地,你这时候对她再好都是无用功,还会恨你阻拦了她的路” “所以这个局怎么解。” 庄际在想或许自己是喜欢她不错,但可能更多是出于男人的征服欲,这种碰壁的感觉并不好,要不然情场浪子如他,怎么会把希望寄托于人,除非特别特别喜欢,喜欢到可以不择手段了,不然更多都只是一种得不到的不忿。 “简单,手机。” 封绅自信地朝庄际伸手,拿过手机后又递了回去,让他解锁。 在庄际刷屏的信息再往上翻是女人极其敷衍的两句回复。 “您好友已断网。” “[微笑]留言请按左上角“lt;”这个符号哦” 噗嗤,男人看着最后的聊天记录,嘴角眉梢都盛满了笑意,这个女人有点意思,又往上扒拉了一些聊天记录,对他们的聊天对话不敢恭维,这能聊出火花来,那真的是有鬼了。 “你欠她钱啊,这个态度,还有”这一笔笔的5k的转账,在两人的聊天记录也太突兀了,谁不知道庄际出了名的对女人大方,不至于这么一笔笔的转账吧,一次打个百十万都不是什么稀罕事。 他看着那些聊天记录,忍不住打趣,再回首时已经肉眼可见庄际脸色阴沉得可怕,仿佛乌云密布,气氛瞬间压抑。 “明白了,不用说了。你俩不能这么聊,你这种聊天方式,换我早拉黑了,除非你手里有我把柄或者拿你无计可施,要不我是忍不了你。” 庄际的聊天就像精分似的,一巴掌一甜枣,上一秒还亲爱的想你了,下一秒你不要得寸进尺再不回我就去逮你了。 没有反骨才是真的不正常。 “对于这种女生呢,光是压制只会适得其反,你一边说喜欢说情话一边强迫她更是让她感到你虚假,所以要掌握好尺度,你得时不时给点甜头,女人无非是喜欢吃穿用~不过鉴于你的条件和以往对女人的手笔,你一味送奢侈品会让她觉得你不走心,因为对你来说这是九牛一毛的事,你或许都送过无数的人,所以……对于这种,你得在细节上打动她,除了不能少的奢侈品,你还得送小玩意,无关价格关键是送到她心坎上的。” 见庄际没有反驳还嘴,他继续说道。 “而且我看了下她照片里的穿着,穿衣品牌小眾不单一,没有特别的偏好,单品搭配都是低奢或工作室个设,或者高奢入门经典基础款,想必不是你送的,但你这种对女人这么大方的,不可能不送女人东西,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是她不收。 女生如果是虚荣的类型就好搞定,她不收是你送的方式不对,怕的是那种要强的,你要是给她送贵的东西了她反而是觉得在践踏她的自尊心,所以才不收。 你这个啊,我也没接触过,单从照片就看出这么些,不知道哪种,你有空带出来我看看,帮你针对性解决。” “那我要怎么做?”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封绅眼睛真的很毒,突然他有种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的感觉。 见庄际居然还追问,封绅扶额,他说了那么多还不够么?就差手把手教,把人追到再送给他手上了。 庄际病急乱投医了不成?果然爱情使人失智,或许庄际不自知,但是他知道,庄际这回算是栽了。 “我帮你和她聊聊?”封绅拿着手机仍在滑动,最后停留在以庄际刷屏结尾的聊天对话框。 “聊吧。” 封绅快速敲击着手机屏幕,发了一句话,如他预料之中,女人没有回,他打了一个语音过去,几秒就挂断,目的并不是为了让女人接通,而是意在提醒着她看微信,挂断了还没有接通的语音后他又发了一句,果然女人回了,几句往来后他将手机递给庄际,炫耀着自己出手的结果。 庄际的脑袋一下耷拉了下来,封绅看到他一副受伤的表情,似乎是对自己曾经无往不胜的魅力有了深深质疑,决定友情赠送,摇着头边叹息边在键盘上快速打字。 “帮你约了她明天见,逛街时候你可以留意她说提及什么或者她的眼神放过在哪之上,你再对症下药,送的时候同时还随意提一嘴因为我看你说过想要、我见你多留意了一眼……这种藏在不自觉里的爱意瓦解心防分分钟,比你什么一个劲地狂买要好。” “下次约她的时候,探清楚她的可空闲时间,然后不要问什么有没有时间等让她能有机会拒绝的话,直接说时间地点,她如果无视,你就直接上门接人,说一句你又没拒绝就是答应了;如果看到信息就立马推脱了下次约她反而不好再次拒绝,光是不分时间场合的死缠烂打地逼迫她会让她反感躲避。” “还有么?”庄际听他说得头头是道,和随便一聊就能让女人答应陪他逛街,两套路数下来,已经对封绅的能力信服了。 “把人设立住了,是要浪子回头温柔感化还是强取豪夺的,你想清楚,不要摇摆人设,然后,她遇到困难时就是你最佳进攻时机,你可以润物细无声般地入侵她的生活,在她不需要时你待机在她需要时你立马出现,让她知道在你心里,是异于常人的,毕竟你花花公子的形象太根深蒂固了,得慢慢来,如果她没有困难,那就人为给她创造一个困难,能有多难。” “牛逼啊!学到了学到了”其它的几个男人都在起哄,一致觉得封绅身边女人身影就没有看到过,但每一次有人向他讨教怎么撩妹,他都能给你教成功,所教的招数下来每一个结束后都还死心蹋地不是没原因的。 庄际拿着手机目光停留在两人的聊天页面怔愣着,不知在想些什么,封绅拍了拍他的肩膀喟然道“有问题找我,开酒送手把手帮你聊天。”首-发:po18city.com (po18 uip) 90、我不信你,小骗子 舒心忧觉得有很大的问题,她这几天姨妈期,庄际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对她可以说格外疼惜也没有像之前那样强迫为难她用手……就连聊天的风格也变了,期间好多次举动差点把她给绕进去。 要不是知道他本质,她都要被他迷惑过去了。 还是赶紧解决为妙。 她之前问过杜容谦了,杜容谦说离婚的判决已经下来了,不过因为最近有一个综艺在上,现在宣布离婚经纪人说不好,所以会等综艺结束,大概要月底就会宣布。 她那时候就在想可不可以双管齐下,另找办法摆脱,不能只依靠杜容谦说离婚就指望庄际放过自己。 可是庄际这个人没脸没皮到极限了,她是真拿他没办法,坐在电脑面前帮修改剧本的她挠了挠头,半点心思不在上头,手指停留在键盘上半天了,一个字都没码出来。 就没有什么能克住庄际了么?忽然脑中思绪万千的她灵机一动,想到了过年时候去庄际家看到他那个严肃的奶奶,显然祖孙两不太对付,庄际和她提及的过往里,对老太太也是敬畏的,那就好办了,可以从这里下手。 她既然拿庄际没办法,那就想办法让有办法的人去管束。 有了小计谋的她立即应下了庄际的晚饭邀约。 她借着主菜撤下,把自己手腕弄脏,去上洗手间的档口,把另一台手机和一百的小费交给服务生。“可以帮我一个忙么?过几天我男朋友生日,我想给他个惊喜,所以想拍一些我们在一起的瞬间,麻烦等会他喂我吃饭时候麻烦你帮我拍一下,这是小费。” 服务生爽快答应了。 庄际也不负所望在席间频频示好,甚至都不需要她刻意去引导,只需要被动接受就好。 “来m就不要吃sorbet了,来,试试这个,这家的闪电泡芙还不错。”庄际双手并用,一收一伸,把她桌面的雪葩替换成了一碟长条闪电泡芙。 “试试,刚刚出炉的泡芙很好吃的。” 拿着勺子准备挖第二勺的舒心忧眼睁睁看着自己只吃了一口的雪葩被拿走,又看了看甜品碟子里色彩搭配起来就很诱人的泡芙,让人忍不住食指大动。 但是她还想吃被男人拿走的那个,雪葩区别于常见的冰淇淋球,是用果汁做成的沙冰,不含牛奶零脂肪,口感也很绵密清爽。 庄际看着女人的眼神还停留在自己拿着的雪葩上,舔着下唇似乎意犹未尽,那小动作逗笑了他,让他有些想纵容她,但又转念想到这个女人前几天m刚来捂着小腹的样子,最终只做出一点退步。“还想吃?那再吃一口?” “嗯,拿给我。” “我不信你,小骗子,我喂你,就只能再吃一口阿。”庄际拿起自己吃过的勺子,挖了一勺要喂她,又看到女人的眉头压了一下,似乎在嫌弃他用的勺子。 “不吃?” “”早先为了可以拍出合适的照片,在吃饭时候,庄际各种喂她的亲密动作她都极其配合,也不差这一口了,她张嘴把沙冰卷入口中,突然觉得令她垂涎的东西一下就不香了。 就在这时,侧着身子喂她的庄际似乎从玻璃的倒影上察觉到有服务生正举着手机对这他们这个方向拍照,他溢着笑容的脸僵硬了一下。 因为他们来的是一家上榜黑珍珠的法国餐厅,又是工作日,此时的客并不多,基本上都是坐的很开,他俩坐的是临窗最里的一桌,周围都没有坐人。 舒心忧也注意到了他的细微变化,心脏一下缩紧起来,在担忧不会被庄际抓包吧。 谁知道庄际出人意料地,看到被偷怕并没有恼,而是若无其事地放任,还欣然道“亲爱的,我看到好像有人在拍我们,是不是觉得我们郎才女貌,就是偶像剧的标配,所以忍不住拍下来?” “???”这个脑回路是舒心忧万万没想到,不过听到此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大口吃起泡芙来掩饰自己的心虚,讪讪应了声。“你可能想多了,别人在拍窗外风景罢了” “窗外风景,能有我们俩好看?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庄际挑眉,脸上带着莫名的自信。 “你能分得清自信和自负哪个是贬义词哪个是褒义词么?” “我哪里说错了,难道我们不配么?” “”算了,大家说话不在一个频道上,舒心忧匆匆喝了两口茶解腻,立即说吃饱了去洗个手就走。 庄际看着擦了擦嘴起身的女人,想到这几天这个女人好像都没有和其它男人联系了,也没有在他面前说要去找哪个男人,今天也格外乖巧,他将这一切改变归咎于自己这几日实践的成果。 难道,她被自己打动了?想到舒心忧真有一天红着眼眶哭着求着他别不要她,他心头就像盛满了酒,晃晃荡荡,使人上头沉醉。 封绅的出谋划策果然奏效,回头得好好谢谢他。 在他起身去买单的功夫,舒心忧趁机去把自己的手机拿回。 拿到照片的她十分满意,和庄际分开就立马去打印出来,到家之后她就给杜容谦打了电话,在接通中的间隙,她拿着那一沓照片一张张挑选,还别说,摄影师选的拍摄角度好,每一张构图都挺好看,可能是餐厅夜景和精致菜品的加成,还颇有几分偶像剧那味。 “心忧,怎么了?我现在还在国内,有事的话,我可以过去找你当面谈。”电话一接通,杜容谦那带着丝丝兴奋的声音就透过喇叭传入她的耳朵。 杜容谦此时正在拿着值机牌站在飞机舷梯口,准备乘机去准备巡演,他接到舒心忧电话的那一刻立即停住了脚步,只要她一句话,他就能立马返回,把行程再延后一些。 “不用啦,就是” “嗯?怎么了,有事和我直说就可以了。” 舒心忧内心挣扎了好久,有些拿不定主意这个下策是否要用。“杜容谦,如果我把我和庄际的照片发给你奶奶,会不会对你有影响?” 杜容谦心忽的一揪,噤声半晌,喉头好像有些发干,再开口时的声音有些哑。“你真的和他在一起了?” “没有,我被他缠着烦,想找个人好好管他而已。” 原本杜容谦是松一口气的,但是听到后面的话,电话里的他显然紧张了起来。“他缠着你么?我可以” 舒心忧拒绝了他的好意,这是她的事,并不想把杜容谦给拖下水。“不用,你不用为我做什么,我可以解决的,如果这事对你有影响的话我就想别的办法。” “那边怎么想我我无所谓,你想做什么只管放手去做,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也尽管说。” “杜容谦,谢谢你,如果你家人他们说什么的话,你照实说我们是契约婚姻就好。” 电话那头的杜容谦沉默了几秒后,即便已经料定女人会拒绝但还是把心里头斟酌许久的话,不急不慌地悉数说出。“我希望你开心。如果你愿意,我带你去国外定居,远离这一切,名利钢琴,演戏都没有你重要,我们可以慢慢相处。” “呀,这么晚了,不说了,早点睡,挂了哦,有机会请你吃饭。” 舒心忧怎么可能听不出杜容谦那郑重其事且坚定的口吻背后的含义,杜容谦突如其来的感情让她不知所措,所以,她只能装傻打哈哈就唬弄过去,除此外,她一时也没有别的更好处理办法了。 翌日,舒心忧把打印好的照片,装进信封,为避免暴露地址还特地去的快递驿站给庄家的地址寄过去。 追-更:po18city.com (woo18.vip) 91、一点礼义廉耻都不顾了 为确保自己邮寄的东西能准确交到庄老太太手中,舒心忧特地留了个心眼,在上头标明收件人是庄老夫人,还用的是到付,这样一来想被忽略都难。 以她上次去庄家所见的情况来看,署名庄老太太的私人信件,其它人肯定是没有这个胆子私自拆看的。 之所以一定要交到装老太太手中的原因无它,因为舒心忧不敢保证,庄际他爸妈是否能管住庄际,毕竟谁家父母不护儿,帮忙遮掩的可能不小。 毕竟老太太可能还会看在杜容谦的面上妥善处理,但是庄际的母亲可就说不定了,她也不知道庄际母亲是怎样的人,别到时候惹祸上身了,不但不会管束庄际还会对自己下手,那她这一番操作就是自己赶着上门找死了。 也算不枉费舒心忧一番考虑,被纸质快递袋装着的信封于晚饭时间送到庄家,被管家毕恭毕敬地交给了老太太。 当老太太看到里头的照片,分布着皱纹和老人斑的脸渐渐变得发青,能看见松弛的脸部肌肉都在微微抽动着,浑浊的眼睛里迸发刀一般锋利的光。 当看到温荺从电梯走来,老太太把照片装进信封里递给管家。“拿去我书房” 又按耐住怒意对温荺交代“打电话叫庄际回来。” 温荺在老太太身边多年,一眼就看出来老太太动怒了,下意识撇了一眼被管家拿着上楼的信封,急忙安抚住。“妈,出什么事了?是不是小际又做错什么事了。我等会叫他回来,晚饭已经做好了,您先用饭吧。” “你现在去打。” “好,我先扶您先下楼去用饭,就去打电话喊他回来。” 温荺把老太太扶到餐厅之后,立即给拨通了庄际电话。 电话一接通,温荺就忍不住冷声质问“庄际,你又做了什么惹你奶奶生气了?” 电话那头的庄际倒是不以为意,把手机放在桌上按了扩音,继续拿着笔在稿纸上继续画着自己的最新设计,嬉皮笑脸地反问了一句“我做哪件事是不惹她生气的?” 温荺一时无语,她这个儿子的确在老太太眼里哪哪都不好,从小到大都没做过几件让老太太顺心的事,读书时候不好好念,连高中都考不上,让他去念私立高中不去,非忤逆家里安排去念职高学设计,毕业了家里有产业不去接手,而是去当个甩手的设计师,好不容易最近有些事业心了,才没几天又不知道惹出了什么事。 “你现在在哪?赶紧回来。” “在公司,晚点再回。” 温荺听着庄际丝毫不把事情放在心上的态度,只得又厉声叮嘱了一遍“你忙完赶紧回来,听到没有。” “知道了,知道了,老太太睡觉前我会回去,挂了。”摁掉通话键之后他并不着急收拾东西赶回家,也不受这一插曲影响,从容不迫地将手头的那一幅画了一半的设计稿画好之后才把笔丢进笔筒,慢悠悠地把车往家里开去。 等他到家时已经临近九点。 老太太坐在沙发上杵着拐杖,手按在手背,布满皱纹的脸上发白的眉毛怒气冲冲地往眉心挤压,锐利的眼神瞪着桌上白色信封里的一沓照片。 “庄际,你给我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庄际不明白自己又做什么老太太发脾气了,落拓不羁地上前几步,一脸满不在乎地拿起信封拆开。 等他定睛一看,发现里头是他和舒心忧吃饭时候的照片。 他刹时板正了脸,态度变得严肃、慎重其事起来。“这是谁拍的?” 见庄际这一问,原本还持怀疑态度的老太太就已经确认了照片的真实,几乎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盯着庄际的两眼升起不可遏制的怒火,因为年迈脸上已经显现的青筋涨了起来,正隐隐抽动。 “看来是真的了,庄际你是要气死我这个老太婆,你是不知道她是什么人么?她是你弟妹,你平常搞什么女人都好,我懒得过问了,但是你连她都动,你还有没有一点道德伦常的观念” 许是因为这种事太过败坏门风,她下意识就想为庄际开脱,她即便平时再不看好庄际都好,毕竟是庄家的孩子,在遇到事时第一个为之考虑的肯定是庄际。 其实庄际和杜容谦孰轻孰重她早就有一杆秤,何况是没有半分血缘的舒心忧,当然是把责任首先怪到外人头上。 “是不是她勾引的你?这事杜容谦知道么?” 庄际眉毛拧到了一起,羞愧之下,很快镇定了下来,反正这些年惹老太太生气的事已经太多了,也不差这件,对于老太太给的台阶嗤之以鼻,平静地对老太太说明。“是我招惹强迫的她。” “孽障,你个孽障,赶紧和她断了,我问你,这事杜容谦知不知道。” 庄际听罢付之一笑,并不把那句话当一回事,将手中的照片一张张塞回信封后拿在手中。“我为什么要断?她和杜容谦是假结婚,杜容谦是个gay,用她来打掩护而已。” “你说什么?杜容谦·····”老太太被庄际的话惊呆了,倒吸一口冷气,张着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好半天才堪堪找回了让人畏惧恭敬的威严。 “不管杜容谦如何,是不是和她假结婚,你是我庄家的孩子,你和这样一个女人都不行,结婚过,我们庄家丢不起这个人。” “玩玩而已,有什么丢不起人的,她现在也算是嫁入我们家的人了,丢谁脸了?” 老太太更是被庄际那漫不经心的态度给激怒了,又想到了除夕时候,杜容谦主动握住舒心忧手时的眼神,活了几十年的她,年岁不是虚长的,她看人一向毒辣,便厉声给庄际下最后通牒。 “你,立马给我和她断了,我看上次杜容谦和她在一块时候不像假的,肯定是动了心思。” 庄际掏了掏耳朵,充耳不闻,把信封揣进口袋中,嘴角微微上挑,带着玩世不恭的不羁,随性地坐到另一张小叶紫檀沙发上,从烟盒里摸出了一根烟,捏着烟蒂竖着在沙发扶手上点了点,却没有要点燃的意思。 老太太恼得用拐杖敲打了几下地板,“听到没有” 庄际被问责的一瞬间想到的竟然不是为自己辩解,而是有些担心老太太会不会把舒心忧当成勾引他犯错的狐狸精。“我腻了再说,您老人家也别想着对她下手,不关她的事,是我强要的她,用裸照威胁的。” 看着老太太的表情越来越扭曲,他还要火上浇油一把,嘴里碎碎念了一句。“我爸都能睡他妈,我睡他老婆怎么了?”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么? 这一句老太太再也容忍不了,杵着拐杖张起身,蹒跚站定就举起手中的降香黄檀杖往沙发上豪迈坐姿的男人身上招呼,一下又一下,男人始终一声不吭,咬牙忍受那木棍打在身上,老人虽已经是迟暮之年,可是因为在盛怒之中,高举的檀杖随着每一次落下,他的肩头就抖动一次,面部也变得狰狞几分,十来下之后额头沁出了几滴汗珠。 这种事他从小就被教育得不少,不说习以为常但至少不足为奇了,锥心刺骨的痛使得他捏紧手上的烟,从在他手中已经变形掉出烟丝的烟蒂可见,那落在身上的力度疼痛并不轻。 “孽障孽障,我打死你,以前真是打的你太轻了,越发没有样子,一点礼义廉耻都不顾了。” 追-更:po18city.com (woo18.vip) 92、为什么告诉我这事 夜晚,舒心忧刚吃完宵夜奶茶准备洗漱睡觉,一阵急促的门铃就响了,这个点还能出现她家的除了外卖估计只有庄际了,她已经把密码锁的密码给改了,在屋里也插上了钥匙,庄际即便有钥匙从外面也是开不了门的。 她早上不是已经把照片寄过去了,同城的话,在下午时候他家人就能收到了吧? 他怎么还能找上门?难道他家人还没找上他算账? 她想装作听不见门铃声的,但是他改成拍门了,那动静毫不逊色于雪姨拍门,她家这一层是两梯叁户,一个大面积的还空着,另一户是和她家同户型,住的一家子,她再不开门估计隔壁那一户要投诉扰民了。 听着越来越大的动静,她只好极不情愿地往大门走去,门一打开,男人就快速闪身进来,一把抱住了女人。 被紧抱住的女人眉毛倏地轻皱,眼神中透露着明显的抗拒与不耐烦。“都十一点了,你还过来干嘛,我要睡觉了。” 和男人的身高差,让男人稍微一低头就能凑到她耳朵。“想你。” “····”被搂着的女人艰难地曲起手臂要从他怀中挣开,男人就嘶一下微微弓起身子嘴中呼痛,紧抱的手也松动了一些。“嘶,疼。” 女人下意识不再妄动,在他怀中疑惑地抬起头。“怎么了?” 男人松开了手,把敞着的大门关上,然后温柔望着女人对她说。“亲爱的,有没有药酒给我擦擦” 舒心忧把他由上至下打量了一遍,看他脸色不是太好的样子,才犹犹豫豫地开口。“......我去给你拿” 等舒心忧拿出药箱走回客厅,已经看到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把上衣脱掉了,腹肌、胸肌都不发达的身躯不算精壮却不失一点美感,只见上面分布着十几道可怖的红淤肿起,手臂、肩头......每一道都有两指宽。 原本是想把药酒递给他就完事,但是后背显然也有几道,就拧开盖子盘腿坐在他身侧,把药酒倒在手心就往男人身上用力搓去,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噢!嘶。” 她的力度并不小,说是借着擦药二次伤害也不过分。 “你跟人打架了?” 庄际深深看了这个用着白嫩柔软的小手帮他擦药酒按摩的人,心情平复了不少,懒洋洋的语气又带着一点自我嘲解。“不知道谁拍了我和你在一起的照片,让我奶奶看到了,把我打了一顿。” 说到这,庄际突然想到那天和舒心忧吃饭时候被人偷拍了,他心思一沉,垂眸暗忖偷拍的人把照片邮寄给老太太是为了什么?是为了钱? 如果是为了钱那倒好处理,如果是知道舒心忧和杜容谦的关系,之后再把这件事曝光给媒体,这个女人怎么办?她会被骂死吧,想到那个可能发生的情况,想到女人要像个过街老鼠地生活,他心有余悸地后怕。 他虽然拿这件事来威胁舒心忧,但是也只是口嗨,没想过要把女人置于那种境地。 他不会这么做,也不允许别人这么做。 等他再度抬眸看向舒心忧时,看到了舒心忧讶异地瞪大了眼睛,他以为是女人害怕这件事被人捅出去的缘故,正想安抚女人,又想到封绅说的遇到困难时就是最佳的进攻时机。 这样看来好像也没有那么糟糕,没准还是他攻心的一个契机,庄际嘴角的笑意蔓延,伸手攀上女人发愣的脸,捏了捏腮边的肉。“不用怕,我会处理的,不会让你给别人欺负了去。” 说罢,收回手转过脸时笑容一下消失,眼角闪过凌厉。 那不达眼底的笑意包含着心惊的寒意是什么状况?庄际以为那些照片是被人寄过去勒索的,然后来安抚她么?这是在保护她的意思? 她有些不敢相信地直盯着庄际的侧脸,脸上被他捏过的地方有些发麻的僵硬感。 舒心忧倒着药酒的手停在半空,多倒的药酒从指缝渗出滑向手背,滴在了她盘着的赤裸腿上,她才回过神来,不以为意地放下药酒瓶,又把手覆上男人的背用力搓揉。 “......是我让人拍了寄给你家的。” 她选择开诚布公,也不介意他听到后会是个什么反应,反正庄际的表现看来,之后肯定会去查的,最后还是会查到,遮掩一时也没什么意思了。 庄际听到这句话,一下侧过头看向舒心忧,看她不像在说笑的样子,眼里写满了不可思议,惊得张口结舌,微张的嘴迟迟没合拢。 舒心忧见状不由莞尔。“有这么意外么?” “为什么?”舒心忧神色如常帮他擦着药酒,力气不减小,可男人却没再哼唧一下,显然是被她的话给震惊到了,沉吟半晌,庄际才欲言又止地问出自己的疑虑。 能为什么?反正不是为了让他们知道这件事然后索要天价掩口费。 “因为我知道你家人肯定出面让你离我远点,你家里会觉得这事丢人。” 女人的坦诚相告是他没想到的,他的脸上一下就挂不住了变得煞白,流光溢彩的双燕眉也拧成别的眉形,眼里的亮光一下暗淡,看起来无精打采的。 在心中挣扎好一番才鼓起勇气问。“我是问,为什么告诉我这事,你可以不说。” 舒心忧叹了口气,毫不避讳地迎上他的审视。“没什么好瞒的,我的目的也就是别再烦我了而已。” 他宁可女人瞒着他做这些,或者做出惊恐状,都好过现在冷静地直接把真相摊在他面前,没有一丝别的情绪,眼底面上全是坦荡镇定,好像并不怕他知道了又如何,最好是能做点厌弃离开的事。 压抑、憋闷、无奈···各种情绪轮番在他心中上演,他心神沮丧得像一个失去了珍贵玩具的孩提。 他颓丧地低着头,讷讷半晌,才清晰地问了一句。“我这么让你讨厌么?” “还好,我只是不想和你纠缠。” 男人听到她发自内心的想法,低落的情绪只停留在脸上片刻,又好像想通了什么扬起了那标志性的笑容,语气也一下改变成那游戏人间的戏谑。“我不会让你如愿的,我奶奶之所以打我是因为我说即便你是杜容谦老婆又怎么样,我还没腻你,等腻了再说。” “原本我还担心你会被人抢先一步威胁,那多没趣,能拿这件事威胁你的人只能是我庄际,只要你一天没和杜容谦离婚,一天还是被我捏在手中。” 舒心忧叹了口气,原来打的这么狠不仅因为这个照片,还是庄际不肯和她断的忤逆想法、还说这种违背伦理的话。 她有点想不通庄际的固执是为什么?势必要和杜容谦作对到底的心态?一定要给杜容谦戴绿帽?性格这么扭曲的么?怎么同一个爹,杜容谦还是单亲都没有长歪,他歪成这样? 算了,也就一个星期左右杜容谦就会公布离婚了,到时候自己对他也就没什么吸引力了,在她看来她这个人相貌还行、但是性格绝不算讨喜,能让庄际青睐的估计就是和杜容谦有一段,所以才生出异样的兴趣。 她深吁一口气,像话家常一样。“······随你吧,前面要不要擦?” 93、下次一定 (ωoо1⒏ υip) “要,你继续帮我擦。”庄际侧转过身,和她相对而坐,将自己分布着红淤的肩头和手臂展露出来。 舒心忧又往手心倒了些药酒,拍上男人的肩头,虽然男人的身材比例不错,不过跟健硕还是有一段距离的,他并不算宽广的肩头没有什么肌肉,所以相较后背的伤痕,肩头有些泛青黑的紫。 舒心忧依旧是下手没轻没重的,看着男人因为自己的用力揉搓而微微蹙起的眉头,莫名地解气,她语气冷冷地故意问男人。“疼么?” “不疼,亲爱的擦得特别舒服。”男人噙着一抹坏坏的笑,只是,有些咬牙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勉强。 暴力按摩完他的肩头,舒心忧又将毒手伸向了手臂的那一道红肿的痕,手臂的肉多,红肿起来还是有些可怕,待她将药酒都擦抹得挥发干净了,她擦抹得手心发烫的手也酸了,她甩了两下发酸的手,耻笑起庄际。“不疼,那龇牙咧嘴的是谁?好了,就这样吧,还有没有要擦的?” “有,下面要插。” “???你奶奶也不怕掌握不好角度,把你打断子绝孙了。”舒心忧的视线移到他的下半身,脑子里在想老太太不会还打了大腿屁股吧? 舒心忧这一迷惑的神情把庄际成功逗笑,他伸手一揽,将女人的上身放倒,枕到他弯曲的臂弯之中,一顺势捏着女人肩头,一只手从脸颊摸向脖颈,把她挡在胸前的发丝往后拨去。 距离一近,女人身上的体香和鼻翼间吹吐出的气息都令他陶醉,女人的身体好像把他体内所有的欲望都勾引起来,?阵阵幽香让他心猿意马,恨不得把自己下身纳入女人身体里,狠狠的蹂躏她,占有她。 庄际语气暧昧。“不是那个擦,是想要插进你身体。” 因为天气已经变得炎热,女人此时穿的是一件小吊带睡裙,小v字的吊带遮不住那匀称美妙的身材,拥有完美形状的胸部高耸着,将苗条的身子勾勒得曲线明朗,女人浑圆的屁股臀肉弹性十足,正坐在他的左腿上,看得他下腹一热,不受控地起了反应,裤裆都被硬起的肉棒给拱起了一块,要不是女人的身子依偎在他怀中挡住了视线,从裤子一眼看去就能看的出来它已经欲望高涨。 裙摆只到大腿,她露出的腿又白又嫩像是两根玉藕,小腿修长而笔直,脚趾细长细长的,从明显的脚踝关节到脚背的外形都很漂亮。 庄际眼神顺着女人的躯体往下移,最后落到女人的大腿根。“干净了没有?” 舒心忧明白了男人问的话是什么意思后,眉头紧缩,谎话张口就来。“没有。” 都被打成这样了,还能想着做,这怕不是有性瘾吧? “我摸摸”庄际显然不信,右手往下画弧线般地用手指从她的乳房往小腹滑动,画出一道看不见的曲线,虽然隔着衣服,但女人敏感的胴体忍受不了男人的手指滑过的酥痒感,娇躯忍不住颤栗了几下。 当男人撩开她的裙摆,往腿心钻去时她难耐地夹紧双腿,试图阻止手指的探入。 当庄际没有在她内裤里摸到卫生护垫时,他将内裤拉下,嗔怪了女人一句。“亲爱的,你越来不越不乖了。” 男人钻入腿心里的两个手指拨开两片粉红的肉瓣,轻轻的按着她的花穴口,在找到那条缝隙后用指甲刮着那一处软肉,时而还用其中一个指头伸进浅粉红色的肉缝里,小穴里很快就汨汨流出一点亮晶晶的液体。 “随便一摸就全是水,亲爱的,你怎么水这么多,湿得像条小溪流。” “嗯十一点了,我明天还要上班” 庄际知道女人想拒绝,但是他忍不住,身体叫嚣着要发泄一次,不然他估计一整晚都睡不好,庄际不由得她拒绝,抱着她吻了下去,卷着她香滑的舌头搅动起来,软软香香的嘴唇让他险些失去理智。 舒心忧被迫和他舌吻,只好趁着他不注意,一口咬住了庄际伸进自己嘴里的舌头。 他在唇间发出一声闷哼,舒心忧以为会他会停下动作,可是没想到他非但没有,还忍着疼变成了咬她嘴唇,腿心那一处软肉便成了他手指头接下来攻击的目标,狠狠地整根插入才松开嘴唇转换下一个目标。 他拉下她一边肩膀的肩带,让半个胸脯袒露出来,又低下头伸出舌头在她白嫩的乳肉上不停的逗弄着、吸吮着,用舌尖沿着那粉红的乳晕,沿着圆心不断地打圈扫舔,最后张嘴嘴含住了小奶头,直到女人小奶头在他的嘴里慢慢地挺立起来,才抬起头带起一缕缕淫靡的银丝直视女人,手指一边插着女人小穴一边祈求道。 “我都忍了七天了,就一次,我快点射好不好。” 女人红润的双唇紧紧地抿着,其实她的身子欲望也逐渐被男人勾起。“多快。” “半小时。” “十分钟。”舒心忧双腿摩擦一下,轻溢出一声微弱的呻吟声,和他讨价还价起来。 听到舒心忧妥协,他轻笑了一声,一把抱起女人往房间走去,把女人压倒在床上才说。“小浪穴只要能把精液夹出来,那就十分钟。” 当庄际把自己的裤子全都脱去以后,肉棒露在了女人眼前,龟头涨成紫红色的肉棒棒身血管高涨,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粗大抵在刚吃过一根手指、此刻露出了一个粉色的小洞的花穴上,不断地摩擦着女人一下一下噏动的小花穴,粘腻的爱液沾在粗壮的龟头上,小花穴经过手指的挑逗已经做好了接纳男人的准备。 庄际挺着肉棒对准窄窄的小穴口,屁股一沉,噗嗤一声,红紫龟头立即戳进小穴,舒心忧一声娇呼“嗯慢点。” “小浪货,好敏感。”女人花穴里紧紧地吸着他龟头,小穴又嫩又紧,还不断的吸着肉棒,显示着女人的热情和渴望,女人美丽的胴体上已染上一层淡淡的红粉,让他欲火更加高涨。 男人一鼓作气全根没入花穴,顶到花心时,女人发出有点娇媚又舒服的呻吟。 “是不是想我干了,小浪穴这么湿,现在是不是舒服了,要不要我干深点?”男人开始卖力地在花穴间抽送起来,女人的花壁和花心一阵阵地收缩,他感觉龟头插到深处时,有好几次都像钻入了软软的肉洞里,这个软软的肉洞在一点一点地适应他的肉棒,就像是就有一张小嘴要把它含住一样在亲吻他的龟头,那种畅快的感觉从龟头传递到整个肉棒。 “你……你好了……嗯……没有……十分钟啦。”小花穴拼命地蠕动吸着男人的肉棒,女人纤细的手指死死地抱着男人的肩头,轻哼着享受一波波快感的冲击。 庄际显然不会在这时放过女人,他粗哑着声音埋怨起来女人的不是,想让女人寻不到理由打断他。“再加十分钟,小浪穴今天一点用都没有,是不是几天没做不会吃肉棒了,这么久都没有把我夹射,还是舍不得我射这么快?” 听到庄际反倒说起她的不是,她羞恼地提臀夹紧,睁开湿漉漉的睫毛,用迷离的眼睛看着他。“够紧了么?” 女人绞尽的小穴让他差点丢盔弃甲地射了出来,只得向女人讨个宽赦。“嘶,小浪货,放松放松,再让我干一会。” 适才,女人才满意地放松身子,让他继续插干。 “亲爱的,换个姿势,让我吃吃胸” 庄际抱起女人的腰,自己往后坐直,让女人也坐在他的肉棒上,两手握住她的小蛮腰,胯部用力往上一挺,舒心忧刚被他抱着要坐起就感觉自己的花穴被男人的肉棒顶到底了。 庄际握着女人的腰,上下举动,协助着女人自己动,也让两只雪白的乳随着身体幅度剧烈地上下颠动、上下弹跳着。 坐在他身上的女人可把眼睛紧闭着在享受情欲,正好把绵乳凑到他嘴边,面前的乳晕只有淡淡一抹粉红,他低头张嘴迎上她白皙丰满的绵乳,同时伸出舌尖勾住粉红而坚挺的小奶头,舌头灵敏的上下翻飞着,吸完了左边再换右边的咬,花式逗弄女人。 被吃着奶的女人,不借助男人握着腰的手也开始自己上下起伏摆动,她笨拙的坐下去又上来,但是速度很慢,也总找不到舒服的力度,不满的庄际便又让女人躺平,一边吃着女人的奶头一边按住她的腰,继续猛烈的抽插。 “啊……啊…不行了…慢一点…啊…顶到里面了…嗯……”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从女人嘴里吐出,媚人的眼神充满了对情欲的满足,诱人的嘴唇呵气如兰,娇喘传入男人耳中犹如天籁。 男人的龟头也感觉到子宫口的那块肉洞吻住了他的马眼,随着挺动的窄腰迅速抽插,男人身下的两个蛋蛋在有节奏的拍打着女人的屁股,肉棒的不规则棱边在不断地刮着花穴的内壁,让女人忍不住浑身酥麻,花穴里一股高潮的花液浇在了男人的龟头上。 虽然女人已经高潮了,但是男人还在不断用力猛抽,还越插越深,越顶越快速,只因他还没有要射那么快的打算。 高潮过后的舒心忧有些竭力,浑身瘫软无力,眼神迷离,看起来像是一只发情期被喂饱后一脸餍足的小猫。“庄际,唔你快点射,真的不行了好累。” 庄际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才把肉棒拔出一半又噗嗤一声马上挺入在高潮后收缩的小穴里,将女人喷泻出来的花液捣了出来,把被单都溅出了一点点水痕。 “小浪货,每一次都不等我,自己满足了就不想要了。” 就这样男人又插了差不多一百多下,最后感觉实在精关守不住了,才马眼一松,将一股一股的精液从他的肉棒中射出,射进女人的花心。 “阿,要射了,把精液都喂给你的小浪穴,灌满你,小浪穴含不住了就一边走一边流出来。”趁着最后的射精冲刺,压劲一提,在女人痉挛的花穴中不断冒进,直到把最后一滴精液也搾出来送给女人,才舍得放过被他射得意识恍惚一直胡乱哼叫的女人。 庄际倒在床上揽住了怀中的女人,心满意足的把女人脑袋蹭在他胸膛处,揉着她的墨发,享受事后的温存。 待女人喘息稍平,精液混合着淫水从她腿心淌下,流到被子上,濡湿了的屁股,她立即从男人怀中坐起,看着湿掉的床单,对男人抛了一个白眼恼怒道“你什么时候能主动戴一次套,床没法睡了,我去洗澡,你给我想办法解决。” 庄际怀中一空,放眼看着那一滩液体,想顶嘴一句又不是只有他的精液流出来,但是看着女人气鼓鼓的样子,他将话咽下,改口道:“下次,下次一定好不好,你去洗澡,我来换床单” 首-发:yuwangshe.de (woo18 uip) 94、这是我能为她做的一点事了 庄际凑着头看向被封绅握着的手机,目不转睛地看着正和舒心忧还算聊得不错的聊天画面。 “没看出来啊。”他不禁赞赏,这些都是他以前不屑于甚至是不需要做的,毕竟他勾勾手就能左拥右抱,根本不需要去费心思靠套路打动谁。 封绅把手机给他递了回去。“有什么问题再找我。” “不得不说你的法子还挺奏效,算是欠你个人情”庄际转动着手机,一双丹凤眼,觉得尽在掌握的自信,让他平添了几分魅惑。 “一个小女人罢了,还值得你为了搞定她欠我一个人情?”封绅眼尾一扬,两双一般无二的丹凤眼灼灼对上。 是了,封绅和庄际两人脸上都点缀着一双丹凤眼,各自分开来看感觉他们是一个类型的,风流而多情,但是当两人并排而坐,直面有了对比的时候,两人给人的观感差异就很明显了。 封绅的羽玉眉衬得五官柔和一些,让人没有戒备心,而庄际的双燕眉配上他的神态就是给他一种纨绔而张扬的感觉。 庄际惬意地拿起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口酒,平心静气道“谁让我对她还感兴趣呢?” “认识多久了?还感兴趣呢。” 庄际回想了一下认识那个女人的时间,什么时候认识的记不太清了,好像是没多久。“好像是,去年这个时候?不对,好像是六七月份左右吧,想不起了。” 等他说完,他也微有吃惊,认识这么久了么?下个月就认识一年了,他身边仿佛还没有女人那么长久过,可能是断断续续和舒心忧接触的缘故吧,不然自己怎么可能和一个女人这么长时间。 封绅秀气如一片羽毛般的羽玉眉微微上挑,眨着的丹凤眼似笑非笑。“你这兴趣有够久的,喜欢就承认呗。” 人都是喜新厌旧的,若是没有得到尚且可以称为执念和不甘,但是庄际又不是没有得到,也不是除她外就没有更好的选项了,那还能把这份感兴趣维持这么久,这不是喜欢什么是呢? 庄际嘀咕着“喜欢?”复而嗤笑一声,觉得荒唐“怎么可能。” 他怎么可能真的喜欢舒心忧,舒心忧都没有喜欢上他,只要他招招手,不说上千,至少找上百个对他谗言献媚的女人都不成问题。 想到这,庄际屏气慑息,感觉自己的心跳也停滞了几秒,他内心在存疑着自己是否喜欢的时候,那个女人的答案却再明显不过了,她不喜欢他..... 忽然,他心里翻涌起一股子难以遏制的不快之感,难以排解。 庄际短促而微妙的眼神转变可没逃过封绅的眼睛,不过,这和他没什么关系,封绅耸了一下肩头起身往吧台走去,留下庄际还愣坐在卡座上。 与此同时的另一处.... 杜容谦的经纪人拿着律师给出的声明初稿a4纸,看着上面的各条声明,不敢置信地看向杜容谦。 “陈律师,麻烦你再改一下,这份声明不能发。”经纪人直接把纸又朝律师递回去。 “不用改了陈律师,明天就这样发。” “你知道你让律师拟出来的声明对你争议有多大,又有多不利么?没人会在意这件事的全部事实是怎么样,网民只在乎一个你要离婚的答案,这些内情没有必要摊出来说。”经纪人一连深吸了几口气才对着坐在沙发上杜容谦好言相劝。 “我知道没必要把假结婚这件事对大众告知,只要通知我离婚了就行。” “知道就好,我们把声明改一下,直接说因为个人原因现在分开就行了。”经纪人松了一口气,坐到杜容谦身边的沙发上,还以为是说动了他。 “张姐,拜托你了,可能后续会对我有些不好的影响,但是我没关系的,这是我能为她做的一点事了。”杜容谦转过头看着经纪人张清,眼中有些祈求,出口的声音有些苍白沙哑。 那天舒心忧给他打电话时候说庄际缠着她,他就隐隐能猜测到庄际有可能拿两人结婚的事威胁舒心忧......而且如果不说明假结婚的话,或许还有不死心或好事的人把舒心忧扒出来,他更担心的是扒出来他俩在婚姻续存期间,舒心忧其余的感情生活。 等事态演变成那样,届时再澄清是两人只是协议结婚,双方各自有感情生活也没有什么不妥,别人就不会信了,只会凭借第一认知,认定是舒心忧感情生活不洁,所以他们才离婚的,他彼时澄清也只是好心帮舒心忧一把。 所以他一定要把假结婚这件事率先告知大众,以后即便舒心忧的情感史被人挖出来,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不会让她背负出轨的罪名,也让庄际没有可以为难舒心忧的把柄。 张清知道杜容谦坚持一件事之后是几匹马都拉不回来的,深叹几口气后只得妥协。“你......算了,依你吧。” “谢谢你,张姐”听到经纪人同意了,杜容谦笑了笑,可是那温柔的样子好像看起更难过了。 “那声明后天再发吧,明天我联系一下公关还有营销号,尽量控制一下不好的舆论方向。” ......... 两日后,微博因为一则声明瘫痪了两个小时,只因为声明上写了,杜容谦因为一些原因和一个圈外女生协议结婚,两年过去,如今宣布离婚,祝福两人都从此开始更好的人生,末尾还加了一段他接受所有网友的各种议论,但是前妻并非公众人物,让网友不要去关注、人肉、诽谤他的前妻信息,不然就会让律师按《刑事诉讼法》210条规定的自诉案件来起诉。 一时间震惊、漫骂、吃瓜各种,有说把婚姻当儿戏,有说杜容谦敢做敢说不愚弄网友,毕竟他那会还是没进入娱乐圈的人,就算是假结婚了也没有装成未婚来欺瞒粉丝,何况他不是爱豆结婚了又如何,痴心艺术的人总被问及绯闻也对他造成有影响...... 但更多还是粉丝震惊于他居然真的结婚过,竟然还如此护短,有不少超话都在分析杜容谦之所以把内情说清楚的原因,是不是意在保护女方,有一部分纷纷称磕到了过期的糖。 95、亲爱的,你是在查岗么 在车上看着手机上不断跳出来的热搜信息,庄际心头莫名畅快,总算离婚了。 最近工作展开的很顺利,和那个女人的关系也挺融洽缓和,虽然不是和颜悦色至少不是每日都臭脸相对了。 开车回家路上,庄际路过一家宠物店时,思考着要不要把那只狗狗领养回家,虽然不明白那只狗狗为什么没被女人带走,但是女人给钱养着那就是有情谊在的,就当给那个女人一个礼物吧,就跟工作人员交代了,不要说是谁领养的,到时候要给她一个惊喜。 话分两头,亚航办公楼里。 在离婚声明出来前,杜容谦先给舒心忧发了一条信息,告知她等会就会公布,以后她想做什么就放手去做,需要他帮忙随时说……洋洋洒洒几百字。 杜容谦的话进退有度,很有分寸感,也不再提及喜欢二字,让她心理压力也没有那么大了。 舒心忧并不知道这是杜容谦的以退为进,只以为是杜容谦认清了感情,那她以后也就没有必要太避着他。 看完杜容谦短信的舒心忧同样在刷微博,点击各种的热搜思绪纷繁,内心在暗叹杜容谦真的做事滴水不漏,看着底下评论支持他的留言,脸上洋溢着赞叹的欣慰笑容。 余光看着这幕的公冶析纳闷了,电脑上弹出来的一堆关于杜容谦离婚的新闻,他想忽视都难,这个女人肯定也看到了,那她还笑?她离婚了就这么开心? 早在春节那晚和杜容谦谈过之后就知道他们是假结婚,他那时候喧宾夺主对杜容谦说他是舒心忧的男朋友,一时没反应过来的杜容谦还以为舒心忧喜欢自己,是他的插入给两人造成了伤害,就一脸羞愧对自己坦言说和舒心忧假结婚的事。 虽然婚姻是假的,但是关系是发生过了吧? 他越来越看不懂这个女人了,明明她皱个眉做个表情自己都能看穿她的心思,但好像她身上又有一团谜,一团让他烦躁不已想要去探究的谜,和杜容谦是假结婚、和他是假扮情侣···他按了按眉头,收回好奇的探寻目光。 此时浏览微博的舒心忧转发了杜容谦的微博,引用了一句普希金的句子“愿你的未来纯净明朗,像你此刻的可爱目光,在世间美好的命运中,愿你的命运美好欢畅。”。 她的账号没有什么粉丝,只给她认证了越鸟的作者和编剧,在杜容谦那一百多万的转发中太不起眼了,所以她才安心操作。 刚发出去就手机就响了,她接起是宠物店的人打过来的。“舒小姐,您救助的那只狗狗被人领养走了。” 被人领养了么?也好,只要领养的人能照顾好就行,她之前给宠物医院的人交代过,如果遇到比较尽职的主人,他们就可以做主让领养,不用问过她,毕竟她是真的没有那个眼力能不能看出来领养的人好坏。 “嗯,也好。”正好决定今天就和庄际决裂去,以后也就没有五千五千的进账可以给狗狗当伙食费了,她不禁感慨还真是戏剧,一切都像给她做好准备断干净一样。 “那我们把剩余的钱退您” “不用了,不是还有其它的猫猫狗狗么,当给他们加餐。” 舒心忧拒绝了退款,毕竟这种卖肾钱拿着烫手,花出去她不会有一点儿心疼。 ———— 挂了宠物医院的电话,舒心忧急不可耐地给庄际发了一条信息,问他晚上有没有空,约饭。 舒心忧明白了杜容谦坦言协议婚姻的用意,对他很是感激。 这下庄际再没什么能威胁到她的了,他敢把她照片发出去,她就敢去报警。 至于他要是曝光他们的关系,那她就敢豁出去说庄际拿这件事威胁她,有杜容谦的声明在先,大众都知道了他们是协议结婚,到时候舆论倾向谁就说不定了。 收到信息的庄际,沾沾自喜,以为是这段时间以来下的功夫起作用了,舒心忧终于被他俘获芳心,勾着唇角洋洋自得于猎物被驯服的他,却不知道等待的是一场散伙饭。 一家私房菜的饭席上,庄际正细心地剥除虾壳,握笔的手指翻飞,一只只红白虾仁被放在干净餐盘里。 舒心忧吃了几口饭后,放下餐具冲他手心朝上“手机。” “桌上啊,吃完饭再玩。”他朝着饭桌上那被烟盒压着的手机抬了抬下巴,因为他两在来的路上舒心忧一直在手机键盘上敲个不停,即便上电梯时也没放下过,感觉被忽略的他就把她手机夺了过去,让她吃完饭再玩。 她耐心不多却还是忍住了不耐烦,又道。“你的” “在我兜里,自己拿。”男人挑眉,一脸坏笑。 舒心忧面无表情地伸手去拿,庄际见她要手机,以为是她开始和其它对他动心的女人一样,开始要翻他手机有没有其它的女人了,心下还有隐隐地窃喜。 “亲爱的,你是在查岗么。” 女人无视他的调侃,直接点开手机查找自己的电话删掉、信息框删、微信删、朋友圈他给她点过的评论和赞也挨个取消和删除,她知道他两个手机,其中一个没有登陆id,但是那个估计摔坏了,最近没见他拿了,他现在拿的手机,她知道是登陆的,毕竟桌面壁纸都设置她了。 通常她鲜少给人点赞评论,因为她和一个人断交或者删除好友前,都会把给那个人的点赞挨个取消,所有被那个人评论朋友圈都删掉,联系方式和关于那个人的东西都抹去,免得哪天回忆起这个人。 她迷恋那种一旦离开就当作从未出现过在彼此生命中的感觉,免得哪一天看到会勾起回忆,徒留伤感。 还好她从来不给庄际评论,只给过一条关于收购成功的点赞,都是庄际给她点赞评论,所以只要用他手机点开她的朋友圈删掉取消就行。 庄际见她泰然自若地手指飞快操作,好奇心起,想探头看她在做些什么,毕竟抓出轨什么的话不可能一点吃醋的神色都看不到。“怎么了,看什么。” 舒心忧在他身子微侧的时候就快速移开,避开了他的视线,飞快把相册里的照片也删掉,把手机壁纸换掉,一气呵成,又把手机塞进他的兜里。“剥你的虾。” “好了,虾少吃点,海鲜吃多会引发痛风,我去洗个手。”庄际说完这句话去洗手了。 包间内的舒心忧,夹起了一块他剥好的虾又放下,用纸巾擦拭一下嘴后拿起账单,她说的约饭那就买单走人。 等庄际捧着一束花再回包间的时候已经不见女人的踪迹,起初以为她是去洗手间了,就没多想坐下吃饭,可是十几分钟过去了,并没有见到女人回来,就伸手进裤兜掏手机,把手机屏幕按亮就察觉到壁纸换了。 这一点小细节他也并没有往心里去,直到他点开微信,置顶那里没有看到女人的微信的头像,翻通讯录也没有电话号码,他再翻那个相册照片数目为零,再迟钝也反应过来了舒心忧刚刚拿他手机做了什么。 “我他妈!” 他刚刚故意借着洗手的借口出去拿准备好的花和礼物,想的是等会给这个女人一个惊喜,反正她和杜容谦也离婚了,反正他也拿不准是不是喜欢她,而且女人已经好一段时间没有联系其它男人,几乎天天和他在一起,那正好在一起试试也未尝不可。 可是他的一腔热情等来的是什么?操!!! 这一桌菜他由始至终都没吃几口,但晚饭还没吃的他这会也没有一点胃口,只有火气了,他把那束花往地上一砸,鲜红花瓣散落一地,犹如他的心意被人狠狠践踏在地上。 庄际双拳紧握忍着脾气走出包厢去买单,打算直接打车去那个女人家里逮人,把她摁床上一顿操,操到哭肿眼都没用。 删他好友?不对,是拿他手机删她好友?咋那么能呢?这段时间给她脸了,以为她是顺从了,没想到是想相机而动,一直隐忍不发,是在这等他卸下防备,好逃出牢笼呢。 96、她删了我 八点过,酒吧还没进来多少客人,只有零星几桌,毕竟这种娱乐场所一般都是九点过才开始热闹起来,所以此时酒吧里只响着声音并不大的音乐,封绅正捧着一本书坐在中心卡座的沙发上,凭着桌上的几盏小灯一页页翻阅。 几个男人走了进来,看到封绅坐在中心卡的位置,就径直往那边走去,四散坐下。 “酒吧挑灯看书?你也是第一位了。” 另一个坐在封绅身边的男人也十分好奇,侧着头用手掀了书面。“看的什么,资治通鉴?从小你在国外念书,普通话都说不好,你看得懂这文言文么?” “哈哈哈我是觉得有意思,而且我家老爹总让我多看看老爷子书房里的书,多了解中国历史和文化,我就拿来看看,还别说,这个故事挺有意思,我还挺想实践一下看看可操作性。”封绅用手指点了点里头写的某一段,兴味盎然对其他几人道。 “???我想令尊让你看这个书肯定不是让你看出这个有意思吧。”坐封绅身边的男人头一低挤出了双下巴,满头问号地望向封绅,为他的脑回路折服。 “”封绅笑笑,无所谓地把书合上,从沙发起身熟络地对几人招呼道“怎么样?今晚要开什么酒,包厢还是就在中心卡啊?” 他在转身时看到了脸上写满懊丧又像是周身燃着一身怒火的庄际,正大步流星地往卡座走来。 他认识庄际这么久,很少见能让他这么动怒的事啊,难道公司内部又有矛盾了?出于朋友的关心来说,还是对他随口问候了一句。“怎么了?” 庄际紧咬着牙关,一屁股坐在那张还没有人坐的沙发上。“气死我了,就没碰过那么难搞的女人,封神给我拿酒,把我存的全拿出来。” 哦,那看来是感情碰壁了,小问题。 封绅伸手对酒保示意,另一个工作人员早就把先前从保湿柜里拿出来烘干的手工雪茄,用雪茄剪剪过后点上,庄际拿过点好的雪茄抽了几口。 不消片刻,酒水果盘陆续端上桌,他随手点了其中一瓶让打开,酒保刚把酒塞拔了,他就抢过往喉咙里灌了一大口,在吞咽时也没有放下瓶子。 旁边几个男人登时瞠目结舌,都被庄际这个把酒当水喝的样子吓得不轻,还好只是年份波特酒,这要是伏特加,这么猛灌一瓶下去,不得要去洗胃了。 一瓶酒当男人‘啪’一声放在台上的时候,已经只剩叁分之一了,封绅这个常年待在酒吧的人,也只看过啤酒这么喝,再怎么没有眼力劲的人也看出了此时庄际被刺激不轻,其他的几人面面相觑,一时都不知道如何开口去安慰他,封绅只好扛下这个重担,走了几步坐到他身旁,小心地试探。 “怎么可能搞不定,你有没有按我说做,之前不是有回温么?”是你魅力不够吧,当然最后这句话他是没说出来的,翻车了?他手下教出来的案例还没出现过这种情况。 这不但是庄际的事,也事关他自己专业问题了,他还没支招失败过,再高阶的海王他都没败过,他的撩妹宝典会在庄际这里失效?这倒是激起他的胜负欲了。 “手机拿来,我和她聊聊” 庄际又握起酒瓶,一口把余下的酒饮尽。 再放下时,酒瓶已经见底,两口一瓶波特!虽然说度数不高吧,但是二十度左右了,竟然被他当成了叁到五度的啤酒一个喝法。 “我没她微信了” 封绅讶异之余又觉得惊奇,让酒保给他开了一瓶度数不高的香槟,免得他这个喝法,保不齐今晚要喝到替他打120。 听到没了联系方式,在封绅的惯性思维里,首先想到就是庄际恼到极点,干脆删了了事,但这不应该啊。“什么?你这是放弃了,恼羞成怒删了?” “她删了我”庄际极其愤恨地说出这个让他愤怒到极点的事,接过香槟继续对瓶吹。 嗨。多大点事,封绅如是想到,以为是庄际以前从没有对过一个女孩子如此上心,现在仅仅是被删除了就备受打击,就准备给他说里头的弯弯绕绕。 要知道有不少次,他教这种花花公子泡妞,就是逼着女孩子生气把自己删除,然后再上门费尽心思地哄,有的女孩子仅仅是想试探是不是删除了花花公子就死心了,有的逼女生删除掉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的一种手段,让女生觉得花花公子真的从良了,她成了那个让浪子回头的特殊之人。 “那就加她啊,要是她拉黑你,你就换个微信号加,通常女生只删不拉黑都是留有余地的,你多加几次也就同意了,真的厌烦是拉黑删除,她没拉黑吧。” “我不知道,她删了我,也拿我手机删了她,电话什么各种照片都删掉了,就连朋友圈唯一一条给我点过的赞都取消了,你知道,更气的是什么么?” 庄际说到此处停了下来,又仰头饮了一口酒,并不是有意卖关子,而是他一想到这个事他就气得随时要炸,气到忍不住发笑。 封绅也不着急追问,而是等庄际缓过神,静待下文。 “哧那个女人,他妈的,直接把我照片发到小区的物业人员群里,说我不是他们小区的人,以后不准放我进小区,。”一瓶酒下肚,庄际的火气被浇灭了些许,把手中的雪茄放下,换了一个高脚杯,把香槟倒进里面,才黑沉着脸缓缓对封绅说。 “我靠……这妞挺绝啊。”此时正齐耳聆听的一群男人忍不住哄笑情场老手失手了。 “哈哈哈哈哈,我只听过拿别人手机添加自己联系方式的,还没见过拿别人手机删除自己好友的,太绝了。”另一个交情不错,经常喝酒的男人已经顾及不上照顾庄际的感受了,甚至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哈哈大笑。 “牛逼啊,兄弟你哪里找的女人这么性格野,做事是一点后路不给你留啊,哈哈哈哈。”说这句话时,那个男人更是笑得开始捶沙发,身子也随着夸张的大笑一抖一抖的。 接收到庄际一记飞过去的眼刀,才轻咳几声,掩了掩要咧到耳朵后的夸张笑容。 封绅也趁着庄际眼神没扫视到他,赶紧敛敛勾起的笑容,表示十分同情且理解地安慰起庄际。“咳咳,庄际不是我说你,你算是遇到个对手了,你别入戏太深了哈。” 庄际现在就是个火药,好赖话都不听,说碰炸谁,一点情都不领。“风凉话说的好听,你行你上啊” “我要是搞定了呢,你的存酒都归我?”封绅眉头一挑,对于他的激将话不放在眼里,好像对此稳操胜券的样子。 “行啊,你不是能耐么,那我拭目以待。”庄际气急冷哼一声,不经大脑思考就鼓动着其它男人。 说到这个庄际就头疼,这个女人是真的狠,怕单删不彻底,居然拿他手机把自己删了,连一个哪怕消息发不出的对话框都没留给他,想去她家,她直接拿着他的照片车的牌号给安保,说放这个人进来就投诉物业不作为,他过去小区时候直接被拦下了,所以他才一肚子火来酒吧。 “哈?有意思,能加码跟赌么?我还没见过封出手。” “我也好奇了,如果你能搞定,那二楼那间包厢我包一个月了。”另一个男人也吃瓜不嫌事大,局外人纷纷进场,开始对这场赌局加码。 封绅成竹在胸,对着其中一个说要包一个月的男人斜着眼刺激道。“一个月?扣了点吧,我这包厢比其他的club贵了点,但也就五万低消,你包了我没准就拿个低消钱,但换周六节假日分分钟就一晚十几万酒水套餐。” “那你说,怎么赌。” 封绅背倚着沙发,手肘靠在扶手上捏着自己看不见胡子青茬的精致下巴,思索了片刻后环视几人一圈。 “这样吧,既然玩,就玩大点,我们赌一年,我输了那间包房一年挂你们名,你们专属,即便你们不来也不对外营业,哪怕你们来喝一杯白开水都无限欢迎。如果我赢了,那上面那间包间一年你们包了,你们不来时,我就收个低消包间房费怎么样?” “当然,两种,酒水都是另外算。”废话,酒水肯定另外算,这群人,每次来打底都是十几万一晚,哪怕输了他也亏不到哪。 这种有趣的事可不常见,其中一个男人毫不思索就应下了和封绅的这场赌局。“啧啧啧,四舍五入下来也就一个人不到五百万,澳门赌桌上几把而已,没问题,我同意,你们呢。” “非常乐意,输赢都算是有了一个喝酒根据地。” “免得节假日想过来还得打电话问你还有没有中心卡座包厢。” “行,那给我2个月时间,我拿下,现在4月31号,你们拭目以待。”封绅眼中一抹兴致划过,还有志在必得的从容淡定。 几个男人都对以后会发生的事抱着极大的兴趣,并没有注意到庄际在听到几个人的打赌时,发出了一声蔑笑。“嗤” 作废话:首-发:yanqingxiaozhu.com (po18 uip) 97、为什么要有嘴 庄际自那天在酒吧喝醉之后,就被舒心忧的所为打击得不轻,他的骄傲让他不会在这种情况下还死乞白赖地送上去自寻耻辱。 所以他接下来的几日都把注意力都投入到紧锣密鼓的工作当中,打算把关于那女人的事晾一晾,之后再寻机会,这也就让舒心忧得以过了十天安逸的时光。 时光翩跹,五月十号的这一天,她平静的社畜午休差一点被公冶析的一句话给碾碎。 “今天你早点下班,下午不用来公司了。”男人的声音清冷,从表情也看不穿喜怒。 临近午休的几分钟,舒心忧刚把一份文件放在桌上,男人视线就从那双手顺着往上移去,盯着她的脸看了几秒就对她说了这句,把她弄得云里雾里。 舒心忧瞬间愣在原地,眼睛陡然睁大,不敢置信地望向公冶析。“啊?怎么了?” 大哥,说话倒是给个前因后果啊,一句话把她一颗心弄得七上八下的,已经在心里盘算今天是不是又哪里做错了,所以他不想看到她?还是她要被炒掉了? 这莫名被打发走就挺吓人的。 少顷,她的顶头老板观摩够了她精彩纷呈的小表情,才好心地给出了事情的前因后果,让她那颗陷入自我怀疑的心吃了半颗定心丸。 “回去把自己收拾一下,晚上跟我去个酒会。” 舒心忧长吁一口气的同时,心也提了起来…… 她能拒绝么?她不想去的,说到饭局酒局就让她回想到北京那一次,公冶析说要把她丢马路的那个眼神,她至今还心有余悸…… 她在家睡觉不香么?他换一个机灵得体的人选不好么? 本想回绝的她,看到公冶析那不容拒绝的态度,还是不要忤逆他的意思了,于是,她被迫选择接受、心不甘情不愿地应下,并暗自发誓今晚一定滴酒不沾。 “好的……” 也不知道公冶析怎么想的,直接在去吃午饭时候就让她先回家收拾了,反正她是没意见,想到晚上要去酒会,就去美容院一躺,然后回家睡觉了,毕竟化妆只要二十分钟,加上洗澡啥的一小时足矣。 倒也不是她态度不端正,只是她就是个小角色,是他助理又不是女伴,只要不失礼就好了,花枝招展确实大可不必。 所以她睡了个囫囵觉,五点才醒,然后洗头洗澡,在化妆的时候刚好六点。 一辆隔音处理得极好甚至成为一大卖点的劳斯莱斯古斯特上,坐在后排的男人捏着手机拨出了个电话后,闭着眼睛将手机放在耳边等电话接通,一身装裁剪利落的淡灰色西装,被他完美驾驭,胸前只点缀着一枚钻石胸针,细节处低调,举手间的镇定和自信态度尽显贵气,如神衹临凡。 “我现在过去,你还要多久?” 接通电话的手机被放在桌上,按了扩音,此刻舒心忧正在涂擦着最后的口红,只差换上衣服就可以出发了。“我好了呀,你给我地址我打车过去就可以了。” 好了?女人不都是要磨磨蹭蹭几个小时,化妆都要一小时?遑论选衣服。 林昕每次出门光化妆挑衣服就得一小时往上,他也是在这种情况下连化妆都顺带学会了。 公冶析只当她是一早就开始准备了,也没再多过问,只冷声继续说道:“我给你带了衣服,那你在家等着吧,我还有二十分钟到。” 公冶析很有时间观念,说二十分钟那就是二十分钟,当舒心忧开门看到男人站在门口,有被他帅到,硬生生站在门口看着他愣了好一会,沉迷男色无法自拔,真的,公冶析的身高和眼睛她都觉得太优秀了,好好一个帅哥为什么要有张嘴。 她刚说什么来着?哦,为什么要有嘴。 直到发现男人是个长嘴的,才把她给召唤回现实。 “boss……”舒心忧热情地喊了一声,一双漂亮的杏眼弯弯的,璀璨如珠宝店里那些被特定灯光照着的无价钻石。 美虽美,妆容却和要去的场合不太相符…… 在女人开门的一瞬间,那双碧色的眼眸扫完了她整个妆容打扮,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瞳孔一缩,不悦道:“你刚不是说已经好了?这就是你的好了?” “有什么问题么?”舒心忧扫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没问题啊,这件zimmermann的印花图案裙子多好看的呀?还是花了六千多特地买的,就是为了聚会准备的,妆容也觉得还不错啊,眼线都化了好久呢。 “我们去的是晚宴,你打扮得那么素是要一枝独秀么?”男人眉心几不可见地动了动,眼底闪过一抹不满。 “·……”有点想骂人!但是她看在会扣工资的份上,她不敢。 什么叫素?是她口红不红么?眼影不深么?哪里素了?这是她化的最浓妆艳抹的一次了,往常都是打个底一个大地色眼影,加个口红添气色就差不多了,睫毛膏都是没睡好怕眼睛无神才采用,这次她可是一样没落下,全往脸上招呼去了,没有省略任何一道工序。 男人抬了抬手腕估算时间,蹙了一下眉头后直接推开了木门走进屋里,在健步走进客厅的同时对还在站门口玄关处的女人直接下令差遣。 “去洗个澡,把妆卸了。” 见女人还站在原地不动没有听从指令,又厉声催促。“还不快去。” 舒心忧无可奈何地听从,在心里默默吐槽了一句怕不是直男不懂女生妆容吧,恨恨地把门关上,边走往浴室边把刚烫好的卷发扎个丸子头,进去浴室卸妆再冲一下澡了。 “你化妆在哪?” 把妆卸了干净的舒心忧,拍着脸上的乳液正打算去重新化妆,听到公冶析的提问,就指了指因为光线不错所以被自己改成书房加化妆间的客卧。 公冶析人高腿长,比她还要快一步走进去,拉开了化妆桌前的椅子她冷声发号施令。“坐下。” “boss,你要干嘛?” 虽然不知道公冶析意欲何为,但还是十分配合地坐到了那张椅子上。 “给你化妆。”男人在说话的同时已经开始打量着桌上的化妆工具。 舒心忧顿时觉得五雷轰顶,这个世界太疯狂了,boss给下属化妆?不对,好像公冶析会化妆这个吐槽点更震撼一点。 她瞳孔地震了,满眼写着是在开玩笑的吧? 98、女为悦己者容 此时男人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左右摆动,一只手往她脸上点涂着妆前乳,口中还不休停。“我真的很好奇,你要这底子是用来糟蹋的么?” “这是boss第二次夸我底子好了。”她嘴角微漾,酝着浅浅的弧度,估计是公冶析会化妆这个冲击太大了,让她理智迟迟没有回笼,听到男人褒贬都有的话,就下意识地回答。 第二次?好像是之前有过一次这个话题,那是第二次见她吧? 他当时怎么说的来着? “那我还是那句,妆都不会化的女人再好看也是糟蹋底子,上不得什么台面。” 听到耳熟的话,舒心忧的眉心拧到一处,真的,真的,人类文明进步的时候就不该发明语言,她宁可全人类都“啊吧啊吧”瞎比划,都不想全世界都在说中国话。 不对,只要公冶析不会说中国话就好了。 “我也是那句,我本来就没有出席什么重要场合的需要,要不是boss喊我……” 不甘心的回怼还没完就被男人厉声打断了,因为男人要上底妆了。 “闭眼,别做表情。”手势熟练将底妆打好了,给她画完眉毛准备化眼影的男人又继续刚刚中断的话题,“女为悦己者容,没听过?”这话说得颇有点怒其不争的意思在。 “我又没有喜欢要讨好的人,与其每天花二十分钟化妆,我还不如多睡二十分钟养精神。” 舒心忧直接说出自己的想法,没觉得自己做法有哪里不对,以前飞航班是工作需要,不得不每天花时间化妆,现在可以省事了为什么还要费时间去折腾,毕竟网上不是也说‘公司的男人不值得我每天化妆’。 “……”所以这就是她经常画个口红就出现在他面前的原因? 也是,男朋友都是假装的,有什么必要化妆讨他欣赏青睐?听着她理所当然的话,为什么心头好像有那么一点点不是味? 眼影刷刷得舒心忧眼皮发痒,她眼皮就不可抑制地紧了一下,男人就把刷子停下沉声道:“别动!” 舒心忧只得瘪了瘪嘴,放松自己的眼部神经,男人看着那撅起的唇,女人闭着眼睛的样子让人有一亲芳泽的冲动,不自觉地低了一下头想要凑上去,等距离只有两拳时他才意识自己在做什么,赶忙把身子往后仰。 还好女人闭着眼,没有捕抓到他眼底的慌乱,为掩饰自己刚刚的异样,他没再说话了。 手脚飞快地替女人把整个妆容完成,留下一句“去客厅的把衣服换上。”就走去洗手间洗掉手上残留的彩妆。 行吧,让她来看看直男化妆什么样,是不是分分钟能去马戏团的程度。 不抱什么期待的舒心忧睁开眼睛,立即被自己脸上的妆容惊呆了,不禁感慨公冶析的手不是手,是温柔的宇宙,我这颗小星球,就在你手中转动,请看见我让我有梦可以做,我为你发了疯你必须奖励我,你是电你是光你是唯一的…… 唱……唱出来了?? 咳咳,公冶析的手是女娲雕刻的工具吧,她为了她刚刚心里说他不懂女生妆容而致上最真诚的道歉,不懂妆容的是她才对,把她手剁了再重造都画不出这么精致的妆容。 他不是直男,但她一定是心眼儿窄、眼界也窄的直女,居然片面地就觉得男生不懂妆容,羞愧之余欣赏了一会镜子里的自己。 瞧瞧这眉毛画的、这鼻梁侧影打的、这唰唰几笔的眼线化得比她化了半天的结果高了不知道几个等次,要是公冶析去做美妆博主,她一定给他投币点赞转发,一键叁连决不食言。 等他细细把手上的化妆品残留洗干净,走出洗手间,已经见女人换上他带来的礼裙打开房间的门,卧室的暖黄灯光投射在她身上,直挺的背呈现端庄体态,他一下被女人惊艳住了。 裙子是以华丽高雅做代名词的某高奢品牌的走秀款,温婉飘逸的浅色礼服贴着玲珑有致的腰线,勾勒着曼妙的婀娜身姿,香肩处褶起的衣料只半掩着,一眼就可以看见两肩上的锁骨曲线,微卷烫过的黑色长发散落在后背,展现出优雅妩媚的迷人魅力。 看到自己化的妆配上那身自己挑的衣服所展现的视觉震撼,他还算满意,觉得自己果然挑衣服眼光不错,有化腐朽为神奇的本事。 直到女人转身去拿找手袋,大半个光滑如凝脂的背落在他的眼中,因为礼裙是后背大v,头发没有完全挡住那两片起伏的肩胛骨和那道脊柱沟。 “……”他拿过来的时候怎么没发觉这衣服怎么后背那么露? 他不悦地走进她的房间,望向放着护肤品的桌上,打眼望去,女人桌上除了两个万出头的手表,只有两叁对铂金的耳钉,连个耳环项链都没有。 “我给了你两百万,你是把钱留着等贬值么?连件像样的单品都不舍得买,家里就没有一件首饰么?” 此时舒心忧已经找到了一个和裙子还算匹配的手袋,就走了过去晃了晃手腕冲着他笑,整个人一下鲜活起来,让人移不开视线。 “这个算么?” 她手上挂着的是司闲送给她的手链,她从戴上还就没怎么拆下来过,司闲说这是一款可以变成项链的首饰,她恍然大悟,觉得今天可以试试,“等等哈,我去找找那另外半截,我还没戴过呢。” 她有几分欣喜期待地走向桌子扒拉着抽屉,翻出了一直没拿出来过的半截项链,男人则目光一直追随着看她的一举一动,眼睛像被她的身影黏住了。 “boss,麻烦你帮我取一下。”手链她一个人拆的话不是很顺手,所以就一边拿出那一截一边朝他走,待走近了,把手伸向身前站着的男人,冲他求援。 公冶伸手去替她解开手链,看到了她手腕上淡粉色凸起的新肉,向来嘴上没得把门的他不以为意地随口一说:“我说你怎么老戴这么重的手链。” 女人扯起了一抹尴尬的笑容把手腕往后藏去,看来是手腕上的疤不想被人看到。 公冶析也知道他的那句话可能戳中女人的痛处了,看着她脸上所露出的不自然笑容,就转移话题道:“把头发挽起吧,后背太空了,正好戴这个。” ————— 坐在车上舒心忧整衣危坐,明明扣着安全带却不能靠在舒软的座位上,因为公冶析把那条vancleefamp;arpels的项链给她反戴了,她才知道原来还有项链可以这样戴。 此刻长长的项链流穗不是垂在胸前,而是点缀在光洁的后背,她要是把背靠着,等会那镶嵌着珠宝的项链就能把她后背给膈出一道齿印,就像刚睡在拉链上。 但是坠着她好难受啊,简直勒喉咙,想大力一点深呼吸呼吸吧,这车窗一关上,车内就静谧得连发动机的声音都听不到,所以她哪好意思深呼吸,喘气都小心翼翼的好么。 美丽端庄的代价太大了,所以她只得伸出手捏着挂在喉咙处的项链,佯装仰头看车顶的星空顶,才好顺畅地呼吸。 然后她分明听到身边舒适倚靠着的男人发出了轻笑,她转眼看去又见到公冶析面无表情地闭着眼,要不是知道这车的隔绝外界的声音效果有多惊人,她肯定以为自己幻听了。 看了好一会都没见男人有一点异样,才怀疑刚刚的笑肯定是前排的司机,或者她耳力不好真幻听了。 作废话:嘤嘤嘤,改错字心累了,我什么时候才可以收藏破千鸭,还有希望上排行榜蛮,不会到我完结那天都等不到吧。 99、被我抓到了吧 (ωoо1⒏ υip) 舒心忧捏着项链一路,左手举酸了换右手,眼神就一直盯着车上方,行驶在夜色中,漆黑的车顶好像真有漫天繁星的感觉。 等他们到达酒会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酒会也早就开始了,一进入舒心忧就目光被一堆没人光顾的吃食所吸引,她才想起来午饭没吃就去美容院,然后回家睡觉,一顿折腾下来晚饭也没吃,已经饥肠辘辘了。 她环视一圈,好多女生都聚在一块聊天,男生又一堆,所以她估摸这种场合肯定没她啥事,主要还是公冶析的应酬交际,带她只是走个过场,没有必要时刻跟在公冶析身后,所以吃要紧,胃要紧,不做干饭人枉为人,等会她就要大吃一顿。 这时,一个穿着正装的男人远远看到公冶析就迎了上来,对他恭敬道:“老板,我带您过去见见他们的董事,这边请。” 这个喊公冶析老板的人自己并没有见过,想来可能是金融公司的。 想到这一层,舒心忧顿时知道了公冶析为什么会有更好的选择不选,而是找她来作陪了,因为,她的工资是他发的,eva可是航空公司发的。 公冶析点头准备让那个男人带路,刚迈出一步发现了站在一旁的舒心忧眼神落在食物上,就停下脚步看了她一眼,“你……” 舒心忧见他欲言又止,还以为是他们可能要谈事,她不方便跟着,顿时“明了”的她,冲公冶析比了个打电话的手势,讨好地笑着,“boss,你是不是要打招呼应酬,那我先去找点吃的垫垫胃,有事call我。” 看到女人眼中都是对美食垂涎不已的光,他颔首放行。“去吧。” 得到应允的舒心忧蹬着那双高跟鞋哒哒地就往食物区奔去,看着琳琅满目的吃食,她感叹这就是个自助餐现场啊,而且种类繁多,蛋糕甜点不是出自tiffany就是cova、巴宝莉,一瞬间觉得她两顿没吃的饿值得了。 毫不客气地就往餐盘里夹各种吃食,虽然她吃得不是狼吞虎咽,甚至还挺有慢条斯理的优雅,但是那摞得不少的餐盘还是让不少女生侧目。 毕竟来酒会的不说提前一天不吃饭吧,但至少是在席间不会进食太多的。 咽下一口蛋糕后,又把自己滴酒不沾的话抛诸脑后了,饮了一口配酒后舒心忧发出满足的喟叹,进食的感觉真好,美食真的是人类最美好的发明了。 此时,二楼的大厅,柳宿风站在临窗的位置眺望着一楼的女人,挽上头发的她少了几分妩媚风情,却平添了典雅大气,不禁由衷发出一声宠溺的轻笑。 “你这一脸姨母笑在看什么。”庄际端了一杯酒走来,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印入眼眸,舒心忧,这个女人,难道是柳宿风带来的? 好啊,好得很,送上门来了,他原本还想着忙完这一段就想办法解决那个女人,让她以后只能臣服自己,没想到,她先自己送上门来了,他现在就下去逮人,不把那个女人摁墙上把她吓哭,他就不姓庄。 听到庄际的声音,柳宿风收回了眼眸,把酒杯举敬庄际。“恭喜你,vy成功收购几个项目不说,发展势头很猛,想来上市也在不久了。” “客气了。”庄际止住了要迈开的脚步,毕竟他是东道主,他也走不脱,算了等会再收拾那个女人,反正她跑不掉。 等他和几人寒暄完下到一楼餐区前已经不见女人的身影。 又跑了?这个女人,庄际双眸漆黑如阴郁的夜空,拳头紧了又松,跟一楼的人寒暄一圈又才回去二楼。 憋着一团火的庄际走向二楼时,看到了那个寻找不到的女人此时正在站在楼梯口处打着电话。“这个月回来嘛?”“好啊,我去接机。”“要给我带礼物哦不然我可不理你了。”“嗯嗯嗯”“好啦去吃吧,回来再说。” 临窗打着电话的舒心忧并不知道身后已经站着一个铁青着脸,看着她笑意盈盈的聊电话时脸上都是阴鸷的男人,她刚转身就被吓了一跳,手机险些没握住。 “被我抓到了吧,看你还怎么躲?”庄际看到她被吓到,眼帘里藏着的全是惊慌和讶异,他心情好了几分,步子逼近身贴身,把女人困在窗和墙的直角之中。 “躲么?”退无可退的舒心忧背抵在了墙壁上,忍着被后背的项链膈得生疼的感觉,褪去吃惊后面无惧色地直接迎上他的视线,男人面色泛红不知道是酒意还是气恼的缘故。 “你这样来来回回玩消失折腾我有意思么?玩弄我感情很好玩?你就是怎样都学不会乖是吧?” 舒心忧只觉得自己听见什么了天方夜谭一般,嗤笑一声,毫不留情地冷着脸反唇相讥。“我怎么不知道我有那么大能耐居然能玩得动你的感情?” 男人因为激动,呼吸声有点粗重,带着酒气的气息吹过她的脸颊,让人不免烦躁。 “让开,不要惹我,不然我不客气了。” “好啊,我倒要看你怎么不客气。”庄际只把她眼中的发狠瞪眼当作了没有爪牙的小野猫想要喝退敌人,对他来说没有半分攻击性可谈,甚至还有点奶凶奶凶的可爱。 舒心忧早就猜到这个变态不会因为她一句话就能轻易放过她,所以抬起穿着七公分的高跟鞋跟狠狠就朝男人的脚背跺去。 “啊……舒心忧!你他妈。”庄际显然没料到女人还有这一出,庄际踮着脚缓解脚的疼痛感,手指紧紧掐着女人的手臂。 庄际的声量不小,把在另一边的觥筹交错间轻声交谈的一群人目光吸引了过来,纷纷走出到走廊查看出了什么事。 人群中的柳宿风看到舒心忧被庄际堵在墙角,叁两步挤出人群想要解围,颜辞怎么会让他如愿,所以也跟上脚步,庄际看到这么多视线交集在他身上,他面子多少有点挂不住,拉着舒心忧的手腕就往最偏僻的一间屋子走去,舒心忧穿着高跟鞋挣脱不开只好被他连拖带拽地带走。 庄际把人拽进套房里,打算关上房门,柳宿风就闪身进去,怕庄际会对舒心忧做什么,颜辞也紧跟其后。 “没事,都回去继续吧,庄际今天开心喝多了和朋友闹着玩而已。”还是一直在人群里的项丞左看到了这个局面,出面主持大局把一群人劝了回去大厅。 确认好事的都已经回到宴客厅了,才举步也走向那个庄际把人拉进去的房间。 人群中晃着酒杯的公冶析也放下了酒杯跟上了上去,但是只停在了门口,并没有走进屋内,他之所以把舒心忧带上是因为,和vy的合作也算是舒心忧促成的,虽然并不是他亲自去谈的,也始终没有出面,但是合作不小,庆功宴按理他这个背后的老板还是要出席一下。 他以为舒心忧是认识金融圈的人或者vy的人所以才热衷促成这件事,毕竟舒心忧和他认识这么久以来,从来没有求过他办事,也没有问他要过什么东西,所以当舒心忧在他面前支支吾吾说要帮朋友问借贷的时候,他才想着如果合适就帮她一个忙,算是还了她假装他女朋友的人情。 所以,这酒会才把她带上,就是想送她个人情,但是他一来就看到他见过和舒心忧有关系的项丞左和柳宿风。 他从来没和庄际打过照面,还真不知道,这个女人和vy的董事还有这个关系。 杜容谦、项丞左、柳宿风、还有曾经他见过好几次有男人开车来接她下班,不是那个接送她上下班的人是谁,是庄际?还是另有其人? 啧啧啧,可真能招惹男人啊。 首-发:rourouwu.in(woo18 uip) 100、底线我有啊(加更第2part) 房内,舒心忧揉着被庄际抓疼的手臂看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扫视了一眼身后跟着的柳宿风和颜辞,连连冷笑,内心却平静得过份,像是一座沉寂中的活火山。 “舒心忧,我哪里对你不好?把事情做得这么绝?你这女人有没有心,还笑得出来?”把疼痛劲儿缓过来的庄际,看着那个孤高得拿眼角斜视他的女人莫名来气。 觉得是和杜容谦离婚了,他就没有可以拿捏她的东西了是么? “不然呢?哭么?”舒心忧还是没忍住翻了一个白眼,画着精致妆容的脸上浮上一抹清冷和嫌恶,庄际说得好像对她有多好似的,没错,他是对她还可以,但是和真诚用心的好还差着十万八千里的距离,何况能抵消对她的伤害和威胁? 这时站在一旁的颜辞看着柳宿风眼中的疼惜看不下去了,张口就对着舒心忧奚落道:“哟,这是什么口气?阴阳怪气给谁看,说得自己多委屈,你父母没告诉你当婊子不要立牌坊?还是立牌坊上瘾了?” 公冶析的话只是像毒蛇而已,颜辞一开口就是一头暴怒的狮子,直接扑食为目的,非要把人给啃咬撕个稀碎血腥,一点体面都不给留。 她都决心不计较了,他们为什么还要咄咄逼人,还扯到她父母,既然这样,那都撕破脸好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后,紧攥的拳头松开,决定不再隐忍。 舒心忧随手抄起桌上的摆件就冲颜辞身上丢去,正面回击道:“我是婊子你是什么?强奸犯还是方菡的舔狗?我也劝你回去说服你父母,如果他们年纪不大的话,还是趁早再生一个带脑子的吧,免得你唱铁窗泪的时候没人照顾他们。” 摆件砸到颜辞的身上又摔到地上,颜辞被砸得一个闷哼过后,拔步向她走去时带着漫天的怒火,疾步如飞地上前掐住了她的咽喉。 “你算个什么东西,觉得自己把男人玩于股掌给你脸了,敢置喙我。” 颜辞的力度很大,不消两秒,在其余两个男人还没反应过来时,舒心忧就被他掐得不能顺畅呼吸而满脸通红,双手在男人抓住她脖子的那只手上一通狂掰,不算长的指甲在男人手背上抓出了几道血痕。 柳宿风和庄际见状,急忙上前把两人给分离开,柳宿风把颜辞一个推搡,让恼火的颜辞表情越发暴躁如雷。“颜辞你冷静点。” 庄际刚想安抚被解救下来脚步虚浮站不住的舒心忧,就被她挥手躲开了,她撑着家具摸着自己的险些要被掐断的脖子,只见上面五个手指印已经显现出红于,项链留在脖子上的齿印清晰。 “够了,本来你们不打扰我也就不想再提及了,但是现在戳我伤口仿佛更满足你们那我成全你们,你说我玩弄你们感情?呵呵那我们来好好算一算,到底是谁在玩弄谁你们清楚。”她的声音不重,脸上挂着一抹讥讽的笑。 见她这样,柳宿风赶紧上前拉住她的手腕,对她摇摇头,示意她别说了。“忧儿……” 舒心忧抬眸看到项丞左也走进了屋内,想到他的算计,这才稍微冷静,斟酌着万一自己全数说出来了,几个男人会不会觉得丑事败露就更加不会放过她,她还没个决断,颜辞就紧接着出言冷嘲热讽。 “那一副迫不得已要委身的装模作样,你心底估计在窃喜吧,你是不是觉得自己魅力无限,周旋在几个人男人怀里格外觉得自己厉害,估计今天又是哪个姘头带你来的吧?你还有一点点羞耻心和底线么?” 听着颜辞的话舒心忧忍不住想笑,“哧……底线我有啊,在十八层地狱,不然你颜辞下去帮我找找确认一下?”她用力甩开柳宿风的手转身就要走。 “你有底线?这还是我今年听过最好笑的话了……” “哧……”这男人脑子有病吧?骂他还得考虑他能不能听懂,浪费她口水。 “你冷笑什么,刚刚不是还牙尖嘴利么?这会没得辩驳就哑巴了?” 舒心忧瞪了一眼不打算和他一般计较,可她没走两步,喝了酒的庄际冲了上来,从后面抱住她,男人的手臂发力,把她牢牢囚在怀中。 “不许走,把我们一群男人耍得团团转?谁给你的胆子,把事情惹得一团乱,然后就这样离去。” “你猜。” 她态度冷漠,轻吐两字,身后的抱着他的男人被她的态度所挫说了一个“你……”字之后再没有下文。 反而是胳膊环着手臂的颜辞看到这一幕觉得可笑,极为短促的笑过之后,居高临下地嘲弄起庄际。 “庄际,你假酒喝多了?柳宿风瞎了你也被她骗了?她是个什么女人你没点数么?在场的男人他睡了个遍,恐怕还不止。” 立时,庄际觉得自己受到了羞辱,横眉瞪了一眼颜辞,松开了环在女人腰上的手,在场的几人各有异色,一时间陷入了诡异的气氛里。 颜辞的每一句话简直都是在舒心忧的忍耐极限上反复横跳。 “颜辞你要是有点脑子就闭上吐不出人话的狗嘴,不然我现在就报警,以你对我做的事,即便你坐不了牢,也足够你身败名裂。” 颜辞上前走了几步,用手托着女人的下巴往左右两边转了转,看到脖子上的红痕,冷哼一声,手用力一撇,女人的头一歪,阴测测地威胁。“啧啧啧,吓唬谁呢,是我掐的你又怎么样,先砸我的是你,真的把你掐死我也能找律师辩成个自卫过失,要不要试试?” 舒心忧缓缓抬头,举起手腕。“这次是我先挑衅的你,那这道疤呢?是你之前冲去柳宿风别墅把我按在玻璃上割的,那次我没挑衅你,而你也是真的差点掐死我吧?” 颜辞盯着她手腕,一时哑言,磨动了好几下后槽牙。“你有证据么?” “我是没有,但是项总有啊,毕竟他在柳宿风的别墅里安装了监控摄像头,肯定都拍下来了,真是一群狼狈为奸的人。”舒心忧勾嘴嘲笑,话虽这么说,但是她知道项丞左必然不会把监控给她,不然她第一时间就去报警。 果然,看向不发一言的项丞左,只见他的脸上依旧平静,虽然眼瞳放大了不少,但是并没有出来说一句什么。 场上几人倒是全都呆愣了,纷纷把目光移向看不出情绪变化的项丞左,见此,舒心忧放下手时想到了什么。 突然把话锋一转,目光转向了在一旁沉默不敢靠近的柳宿风,眼中皆是失望。“柳宿风,看来我高估你了,他们说我倒觉得还能理解,但是你在之前我就把话说开了吧,我原本以为你会看到我还有点像你前女友的份上会让他们放过我,呵呵,没想到你对他们提都没提及过。” “什么意思?”庄际回过神,也跟随着舒心忧的话看向了柳宿风问,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暗语。 101、我何德何能啊(加更第3part) 事到如今,她很累了,不想再去算计什么图谋什么了,面对这一群神经质的男人,她明白敬而远之才是最大地保全自己,她就当不和神经病计较,也没得力气去考虑他们会不会恼羞成怒又会对她怎样。 “不用问他,不是想知道我是怎么有胆子敢戏耍你们的么,那我告诉你们,是你们啊。” “你颜辞因为你喜欢的女人喜欢一个把我当替身的人,所以纵容着她几次叁番对我的伤害,即便是她找几个流氓地痞来欺辱我这种刑事案件你也甘愿替她擦屁股,期间对我言语攻击不胜枚举,你说我有机会的话要不要报复那个诱因?” 看着舒心忧那个振振有词的样子,颜辞暴戾的脸上露出狂狞的笑容,避而不答她的责问,而是丝毫不留情面的揭露她以前的所作行为。“笑话,你有什么脸报复?是谁舔着脸爬上我床的?” “你庄际把我当成一个性奴,看着我在其它人床上周旋就占有欲爆棚非但没有去宣布你的主权,而是用尽方式羞辱我,你是不是一直挺好奇我是怎么爬上颜辞床的?就是你在美国时候给我喝的那过期的咖啡啊,哦,不对,是催情药才对哦,所以颜辞,我那么令你厌恶,你应该怪庄际才对啊,罪魁祸首是他。” 没有再理会颜辞的指责,而是勾嘴嘲笑,把目光对上庄际,那笑极尽嘲讽,庄际被她说得哑口,身形有些颤巍地伸手扶在了沙发上,嘴巴张了又合,想要说些什么,话又全部梗在了喉头。 是自己送的那两杯咖啡? 舒心忧并没有给他酝酿组织措辞的时间,就把视线转到了站在那从头到尾都没说过一句话,脸上也没有一丝波动的项丞左身上。 “项丞左……如果说前面的几个只是恶劣,那你就是一切的始作俑者,相较我你才是一个更伟大精明的编剧,你设置了所有桥段安排了巧妙的起承转合,就等着我这个白痴主角按着你剧本走每一步,从一开始起底我和朋友的身世,算计我朋友,给我设套买我剧本到把我送上柳宿风的床为了做一个顺水人情,最后到为了一个女人委曲求全的陪我缠绵只是为了给你爱的女人治病,项总,我应该说您可真廉价还是真伟大呢,美男计都用上了,我何德何能啊。” 不知道为何,前面她都是盛气凌人的,但是看着项丞左那张犹如面瘫、没有一点表情的脸,她在细算这些过往的时候,面对他的忐忑和畏惧再也没有,只余下了一种寻求解脱的急切感,和心底忍不住发酸的不可控,一时间眼眸中好像氤氲了雾气,她立即垂下长长的睫毛,以掩盖眼底汹涌的哭意。 “知道那天我从医院出来在门口听着你们讨论怎么处理我的时候有多讽刺么,我甚至都不敢上前逼问你么,呵呵!” 听到这句,项丞左的脸上总算有一丝表情松动,和出乎预料的诧异之色。“之前你都听见了?” 他在看到那份文件的水渍就知道舒心忧已经能猜到他所做的事了,所以对于她今晚的控诉并没有多少吃惊,但是别墅那次她居然听到了,那还真出乎他的预料,这么看来,她并不是发现那些文件后才生有报复的心理,而是从之后相遇开始就有了? 那……意思是在她发现那些文件前所对他展露的乖巧和喜欢也是假的? 他以为是之后才是做戏,原来是一直? 奇怪,他的关注点怎么落在女人是什么时候对他演戏的上面,不是应该气恼他被这个女人所表现出来的爱意给戏耍了么? 项丞左漆黑得深不见底的眸蓦地暗了下去,凝聚着一丝错愕,喉结上下滚动,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是,我听见了,而且我告诉你们,我压根没有怀孕,所以在那时候我才能忍住没有歇斯底里地上去一人给你们这种践踏人命的渣滓一人一刀,我原本以为已经可以开始新生活了,可是你们一个两个怎么做的?一个害我丢了工作,一个人身威胁我……”说到这,之前的气势弱了下来,话中带着哽咽,眼眶中的雾气终于凝聚成两滴剔透的泪珠,簌簌滚落。 她抬手把两颊的眼泪抹去,仰了仰头,想要止住眼泪,可是那两滴泪好像是决堤的开始,任凭她怎么频繁地抹都没止住过,索性她也没再去管了,努力地勾起了一个明艳的笑容继续把想说的话全数倾倒而出。 “就因为我有你要的东西所以我就该非常荣幸地主演您给我编排好的戏是么?做一个棋子都是我荣幸?” 她侧目自嘲一笑,又怒视上那个始终抱臂,至始至终没有丝毫愧疚、没觉得自己有半分错的颜辞。 “我看小说的时候一直觉得为了女主宁愿辜负天下人或利用拒绝女配时的男主都是多么坚定的深情,那种对所有人都卑鄙只对女主温柔的男主多么有魅力,直到我站在了非得利者的位置去看待,原来一件事换个角度去看是这么有意思。就因为我不是你爱的人所以你就协助着你爱的人来毁了我是么?” 泪眼婆娑的她压根看不清男人的表情,只知道被她反问的男人,再没有回怼她的话可说。 “我像她所以当着影子来衬托她在你心中多么不可替代的白月光地位是我存在的意义是么?因为你没能珍惜前任,所以继任者都找像她的来凹现自己情深似海?” 102、庄际你疯了么(加更第4part) 她堪比八百字小作文的数落斥责说完,内心突然无比平静祥和,所有的委屈和过往都得到了一个宣泄口,从此后不会再折磨她,所以她收起了浑身的刺,低下头,喃喃自语,声音很轻很轻,几乎没有情绪起伏,带着浓厚的自我调侃。 “其实……或许你们没做错什么,偏心人之常情,换成上帝视觉、换成我是置身事外观众的话,我也要觉得你们就是万人夸千人拍手叫好的深情男主了,只是我是当事人,你们偏心时伤害的是我,不管你们遇到什么事都好,想要怎么表达爱意也罢,都不是你们肆意伤害别人的理由,可以说你们的快乐、你们讨其他人欢心的招数都是建立在践踏我的痛苦之上,我还真没办法被你们感动,替你们共情,为你们的深情买单。” 她希望经此一役,这些天子骄子能懂一个道理,不要因为自己的身份地位高贵,就随意践踏别人的心意自尊,也希望他们能明白,不管是经历过什么伤害和刺激都好,都不是可以在生活中伤害无辜之人的借口。 不过她想这群人是做不到的,明天过后该怎样还是怎样,她只是个跳出了他们手掌心的笑话,说话能有几分份量? “······”鸦雀无声,几人都觉得呼吸一窒,望着女人神色各异,又是统一口径地沉默。 “够清楚了么?这就是我为什么恬不知耻的原因,因为我自不量力想要报复啊,我想让这一群把我当猴耍的天之骄子试试被猴耍得团团转。” “哧。”舒心忧把头一撇,自嘲笑了一声。 看着眼前的女人肩膀已经微微颤抖,下巴也在止不住的哆嗦,直挺的身影站在一群男人中显得是那么单薄。 听完全程,把事情经过都猜测了个八九不离十的公冶析神色复杂,昂首阔步走进房间,脱掉了他那件外套,盖在女人身上,面上挂着常年不变的冷傲。“走吧,我送你回家。” 在她低头时,眼泪滴落在那件高定礼服上,在布料炸开了好几朵深色的花样,她吸了吸鼻子,止住了哭意,用被风干的手背抹去脸上未干的泪痕,对替她披了一件外套的公冶析投去感激的眼神就要跟他离开。 这时,庄际心脏一阵顿痛,那种从未有过的恐慌感侵袭着他,只在脑中有一个想法,她这一走,他就会失去她了,他来不及去深想,就摇摇晃晃地绕上去前拦住女人的去路,伸手拉起了她的手,对她一个劲地摇头要解释。 “不,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我不知道他们会对你造成这么大的伤害,而且那是我以前不知道我已经喜欢上你了,现在我知道了,从今天开始我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你了,你信我......” 舒心忧凝视着看似深情款款的庄际,瞳孔却毫无焦距只冷漠地质问他:“你不知道?你真的什么不知道么?还是你全都知道但是不想去探究不想去戳破,因为他们的所作所为根本没有动到你的奶酪,你没有必要为了我去做个挑事者。” 庄际听罢眼神开始游离闪躲,不敢再和她对视,女人见此心中已然肯定了答案,有了定论。 “放手。” “不,我可以补偿……舒心忧,可不可以原谅我,给我个机会……我……”庄际脸上青白交替,握着她的手并没有一分松开,反而执拗地逐渐收紧,语气也愈加激动,好以此求一点能抓住她的感觉,声音中也不自觉地带着一丝祈求。 “我不是没给过你机会,你以为我和你上床叁番几次提及其它男人是为什么?是为了你会动恻隐之心会告诉我一些事,会跟他们说别招惹我了,我以后是你的女人,但是你一次都没有和我提过他们的所为,而是和我说离他们远点,和我说他们不是什么好人,其实以你庄际在其它人面前丢下一句话说让他们以后离我远点,我是你的人,他们总会卖你个面子吧,可是你有么?你没有,或许你觉得说了出来,你就成一个笑柄了。” “所以,这就是你说的喜欢么?很抱歉,你的存在对我来说就是伤害,如果说非要给我补偿的话,那就请你滚出我的生活。” 她的语调很轻,一字一句却像一片片刚从千年玄冰中取出的铁刃,又冻人又伤人,言语间就把男人心窝给刺了个透心凉,疼意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 庄际的手徒然一抖,松了半分,舒心忧趁机把手抽出,步态从容地走向房门口,公冶析也距着她一步之遥地跟随。 庄际被她冷漠又坚定的眼神刺得一疼,没有再跟上来,而是在身后低声絮絮念叨,想要道歉。“对不起,我那时候是不知道我已经喜欢上你了。” 对不起?呵~她发现她讨厌这叁个字了,说这叁个字的人像个痛改前非的圣人,听的人如果没有选择宽容、大度原谅反而成了个咄咄逼人、心胸狭隘的小人。 “喜欢上我了所以不伤害,这么说如果我没能得到青睐的话就活该被一直伤害?” 走到门口的舒心忧止住了脚步,却没有转过身,将话撂下就走向楼梯,在她再次抬脚时,她听到了颜辞不屑的冷哼,语气也拔高不少,生怕她听不见似的。“把自己说得那么委屈可怜,哼,嘴上说得高尚,本质还不是个淫乱的女人,说到底还不是觉得成功上位不了,想给自己盖一块遮羞布。” 舒心忧一走,庄际的痛苦深情演变成了阴鸷恼怒,想起了女人对他们的指责之时,所用的词汇。“颜辞,你对她做了什么。” “你们做过的我都做过,没做过的我也做了,她不是缺男人,我还精心挑选了几个男人送她,可惜未遂,她的野男人救了她,今晚又换一个男的,所以你说她身边男人数的清么?你也别太真情实感了。”颜辞看他眼眶猩红还安慰了一句,没想到那人非但不感激,接下来还对他动起手来。 庄际听完颜辞的话,无名火噌地冒起,他从来没想过舒心忧会面对过这些,他额头的青筋跳动,上前两步,将紧握的拳头挥舞在颜辞那还带着嘲讽的脸上。 庄际的这一拳打了颜辞一个措手不及,在他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的时候第二拳又紧随着落下,用力的两拳把抱着手臂的颜辞差点打倒在地。 颜辞用手背揉按着颌骨,诧异地看着那个揍了自己两拳的男人,抓着庄际的手臂就要扭打起来。“庄际你疯了么?” 这时候还是最先反应过来的项丞左拉开庄际,隔开了两人的距离,“庄际,颜辞这事固然做的不对,但是他话有一句还是说的不错,你也别太真情实感了,她并不是什么好女人不说,光凭她是你前弟妹,你们就不可能。” 被拦住的庄际本来还要上前和颜辞打一架,在听到项丞左的话时,不由得愣住了。“……你知道这件事?” “不然你以为当初越鸟那么多试镜的,我为什么会选杜容谦?”他本来就是靠互联网发家,黑客出身,对于网络再熟悉不过,从舒心忧那里没查到,但是他查杜容谦时,他直接入侵律师的电脑也就查到了他们的婚前协议。 “你们……”庄际不住地摇头,看着项和颜二人,突然觉得好像从来没认识过一样,他以为项丞左也就是算计舒心忧的骨髓,没想过他的算计有这么狠,更没想过颜辞会对舒心忧有那么大的恶意。 他冷笑着跛脚走出,知道舒心忧经历过这些,他心疼得好像五脏六腑都被搅碎,他迫切地想去找她,好好和她道歉,想去抱抱她,想以后对她好,不让她再难过...... 103、Ihadacrushonhim (woo18.vip) 他快步下楼,意图追上舒心忧,却在下楼去拿车时看到了奚一讵,奚一讵见到他行色匆匆,神色好像也不太好,就拦住了他。“庄际,你看到金融界大佬felix了么,快带我去见见,和我对接的人说他今天也来了。” “你说谁?不认识,我有事先走。”庄际此时没有什么耐心,一边敷衍地回答一边继续往门口走去,一心都在等会见到舒心忧该怎么和她解释道歉上…… “哎,你着急这一会干嘛,等会和我一块去见见,对了,就你那个女人,上次我在别墅见过的那个对你爱答不理的女人的老板,叫舒什么来着?说起来我也是承了她的情,该跟她说声谢。” 听到关于那个女人,庄际的脚步停了下来。“什么?这和舒心忧有什么关系。” “哈?你不会不知道吧?”奚一讵吃惊地望向激动的庄际。 “你那投资款还有借贷能借到手,还全托了你那个女人的福,是她给我名片让我联系的,不然我哪给你找能投那么多钱的人,和我对接的人说,是他老板亲自知会过,说这单生意如果有的赚头那就接,我想了想能让他背后老板亲自打招呼的估计也就是那位舒小姐的关系,除了帮谈了你的,我还借此谈多了一笔其它的……” 男人喋喋不休的话他一句都听不进去了,只抓到了一个重要信息就石化在当场,舒心忧帮了他———从今晚的控诉来看,女人该是恨着他的,可是依旧帮了这个忙,他内心五味杂陈,原本想去找她的脚步顿时有些迈不开了。 他那么伤害她,她竟然还帮他?而且从来没在他面前提及过,为什么? 是女人本来对他有些想法的,却被自己的所作一点点推开了么? 想到这个可能,他摸出烟盒想抽一根平复下翻涌的情绪,可是刚把烟拿出来就想起了那个女人每次看他抽烟就皱眉头的样子,他把烟盒又揣进兜里,想到了什么,对奚一讵说:“把你手机给我。” “快!”庄际一秒钟去也等不得了,催促还在状况外的奚一讵。 奚一讵掏出手机,刚想交给他,就被庄际抢先一步夺了过去,只见他不假思索地就按下一串数字,这十一个数,他这段时间已经倒背如流了,被舒心忧拉黑后,他一直在犹豫要不要换一个手机打过去,数次忍住是因为自己的自尊不允许自己在那个女人面前做那么跌份的事,但是现在,他顾不得这些虚头巴脑的屁自尊了 刚坐上车的舒心忧听到手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在她之后上车的公冶析把车门一关,整个车厢立即寂静下来,把世界的吵闹挡在了车门之外,这时的铃声就格外刺耳了,她从晚宴包里拿出手机,看着手机上一串陌生的号码,最终咽了一口口水,缓解哽在喉头的堵住感觉,努力找回自己正常的声线,按下了接听键。“喂,你好?” “舒心忧,你在哪?对不”听到舒心忧的声音,他声音控制不住的颤抖,内心变得既歉疚又兴奋起来。 听到是庄际的声音,舒心忧二话不说把手机从耳边拿开,手指一滑,把手机关机然后丢进包里。 庄际见女人挂断了电话,想要再拨打过去,发现已经是关机状态了,不死心的庄际深吐了一口气,把手机归还给奚一讵,心中的念头逐渐清晰明朗。 现在他很清楚自己的感情,他喜欢舒心忧,想到会失去她心脏就被人捅了个对穿的疼。 他要去找她,求她原谅,他顾不得许多,推开挡在他身前的奚一讵快步往停车区跑去。 完全把那句“请合理使用代驾,规范行车!”抛掷脑后,找到自己的车后,他带全带都来不及系,迫不及待地启动,想等会开快点,好赶在那个女人到家前,到达她的小区。 本就情绪难平加上酒意上脑,他刚把车行驶出停车区,打算提速时,视线一下模糊 “嘭”巨大的撞击声在黑夜中非常尖锐,停车区的动静在别墅里也能听到,人群从别墅涌出,当看到那辆撞到车头凹陷、油箱破碎正在滴滴答答的往地上滴着漆黑的汽油时,全部倒吸一口冷气,“叫救护车啊。”“赶紧打120啊。”“救人啊。”人声起此彼伏 话分两头————— “我把他们说得这么不堪,其实我又能高尚到哪里,我把自己择了干净,为自己的荒唐找到了理由,可是我真的一点没错么?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从来不是干净的。”坐在车上的舒心忧接过公冶析递给的纸巾,嘲讽起自己来。 “正常人都会头脑发热,何况你这种出门不带脑子的,及时醒悟,知道头顶上的不该是摆设就好。” 其实他心底想的更狠,这女人脑子有包吧,性格软弱就活该被人欺负了?没有反抗、据理力争的资本就应该成为食物链底层?你不去寻加害者的错处反而埋怨自己的不是。 受害者有罪论?反正以他的思维是理解不来,受害者再不完美也不是加害者去肆意伤害他人的理由。 “······”她没指望公冶析能安慰自己,但也没必要这种时候也嘴不饶人吧?今晚的一点感激瞬间荡然无存了。 舒心忧撇了撇嘴,把头转向一边,摁下车窗让世间的嘈杂灌入安静的车厢内,因为是在高速上,所以她只开了一条食指宽的缝隙,她主要还是怕两个人等会安静着安静着要说话。 公冶析也看出了舒心忧的闪避,思索刚刚她才经历那些,没准此刻正憋着眼泪。“舒心忧,想哭就哭吧,车上有的是纸巾。” 舒心忧头也没回地拒绝,任由带着闷热的晚风吹拂她的脸庞。 “不用,事情憋久了发泄出来就好多了。” 舒心忧把项链的前穗转到胸前,用手握着,好像这个东西能让她心安,事实也是如此,她甚至觉得她手中的不是项链,更像是司闲给她的护身符,之前她面对颜辞的时候有司闲护着她,如今面对四人,她也可以不再像那次一样狼狈逃跑,而是正面迎敌了。 好想他呀,估计除了蓓蓓艾莉外,也只有司闲会挡在她身前护着她,如今司闲不在……也不知道司闲忙什么去了,这么长时间联系不上,算了,不管他是什么情况都好,肯定是希望自己能勇敢强大起来。 想到司闲,她的眼泪差一点洇出眼眶,侧脸看着她的公冶析还以为是她因为想到项丞左而哭,说不想哭只是嘴上逞强而已。 “你爱过他?” “嗯?”听到身边人问话,舒心忧从想念的情绪中走出,不解地望向公冶析。 “你爱那个项丞左?”公冶析以为她没听清,故而又问了一遍。 爱?应该算不上吧,她对项丞左的感情并没有那么深,或许是她感觉人生中最接近爱情的时候,项更像是她的第一份感情对象、是她感情的领路人,说爱太过,只能说喜欢和心动是肯定的。 她想了想,应该怎么去形容这份感情比较贴切,好像一时难以找到形容的词去描述,最后想起了一个常见于美剧的名词“crush”,字典解释为‘压坏、压碎’,但这句“crushonyou”又用于告白,它区别于love、like,却又表达了喜欢。 “ihadacrushonhim.”这句话网上有人将它翻译成‘我曾经短暂地、热烈地、但又羞涩地喜欢过他’。 一如她对项丞左的那份悸动萌发时到了情感极致,但是磨灭凋零的也快,像是被称为断头花的茶花,它在开得最艳丽的时候就掉落了,而不是像大多数花朵一瓣瓣凋落,所以估计这是最贴切她的感觉的说法了。 公冶析默然了许久,车子已经下了高速驶向内车道才又继续开口:“抱歉。” “一直误解你,我不知道你发生的这些事,我以为……” 他以为她真的是生性喜欢男人环绕,所以纠缠在几个男人之中,一直关系混乱,原来……她是极端的,遇到事情就自己扛下,毫不声张,没有自怨自艾,也没有一蹶不振抱怨不公,而是用这愚蠢的方法去报复。 舒心忧转头对其一笑,把他难以启齿的却又没说完的话头接了过去。“以为我放荡不堪?享受周旋于男人之间?” “……”男人再度沉默,他总不能说他的确是这么想过的吧。 女人的直白、男人的毒舌就是一个话题终结者搭配组合。 几分钟后,车到了舒心忧小区楼下,司机下车替她打开车门。 舒心忧迈下车前想要把外套脱下还给他,但想到公冶析估计是有洁癖,不喜欢别人碰他的衣服,所以就放下了捏在西装领口处的西服。“我到家了,你的衣服脏了,我明天拿去干洗了再还你。” “不用了。” 听到公冶析的直接回绝,舒心忧脸僵住了零点几秒,洁癖这么严重嘛?就连洗干净还他都不行,垂下眸迟疑片刻后迈下车,朝他带着谢意地颔首道:“……好,那今天就多谢你了,晚安。” “要请两天假么?” “嗯?不用,本来就难过了,再请假的话就相当于花钱买冷静下来难过,那我还如带薪伤心呢。” 舒心忧有些吃惊于公冶析今晚的体谅态度,他居然没有再阴阳怪气了,居然还给她披了一件衣服,要知道上次在飞机上和柳宿风那次,她更是狼狈,他都没有。 公冶析睨了她一眼,削薄轻抿的唇张了张,打趣说:“还有心情开玩笑,看来是没什么事,快回去休息吧。” 舒心忧对他扯起一点笑,点头示意,然后转身往小区大门走去…… 追-更:roushuwu.com (woo18.vip) 104、花开三朵 花开叁朵,再表一枝。 就在庄际离开房间后,一直沉默的柳宿风说话了,言辞没有过激,但是语气里藏着不容置否的坚定立场。“颜辞,这事就到此为止吧,以后别动她。” 柳宿风之所以会对颜辞说这句,因为以他对颜辞的了解,颜辞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的,颜辞是个睚眦必报的性格,庄际打了他的仇估计也会全数算在舒心忧头上。 想到舒心忧,他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掌狠狠攥住了,在一点点收紧。 舒心忧今晚的质问让他自责,其它人对她的所作种种他知之甚少,只当舒心忧是爱错了项丞左这一件事让她比较难过,所以当舒心忧和她坦白之后,他也没有跟其他人提及,想着没有必要,想着舒心忧只要自己保全自己就好,其它人也不会对她多做什么。 毕竟在他看来舒心忧没有做过什么刺激他们的事,他们没有这个必要去针对舒心忧,反而如果他说了,其他人可能会恼羞于被她戏弄了这件事。 现在看来,是他想错了。 听到柳宿风居然护着那个女人,颜辞刚刚被庄际揍过的脸颊好像发疼起来,立即拍案而起,“你觉得以她今晚所作,我会放过她?” 那个女人当着那么多人落了他的面子不说,还敢对他动手,这一笔笔帐他肯定得清算。 面上依旧风轻云淡的项丞左,也在看向颜辞时候眸子里透露出几分厉色。“颜辞,你这事做得过了,就这样吧。” 颜辞听见项丞左的话,眼睛讶异地瞪大,接连被拱起的火气又因为这一把柴火而熊熊燃烧,勃然大怒道:“你们疯了吧?那个女人给你们吃什么迷魂药了,一个个都替她说话了?现在算什么?全都来指责我的不是?” “去别墅打她可以说是你喝酒上头控制不住自己,但是找流氓去毁她确实过了,毕竟她除了爬过你的床也没再做过什么了,对她的惩罚已经够了”项丞左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心乱如麻,胸膛汇集一股郁气。 他有些不理解,为什么会觉得有些难受,是因为那个女人固然该受到一些惩罚,让她长点教训也好,但是经过他手的惩处已经够了,然后颜辞和自己做的事加一起来看,对那个女人又好像太狠了,所以自己有些同情她了么? 项丞左的话还没有说完,颜辞就忍不住截住话头,反问起来,那个指责他做事过火的所谓“法官”。 “哼,说到这个,你以为你又是什么好人,在别墅里装摄像头,现在又来充当什么好人?还说什么对她的惩罚够了,对她惩罚的标准凭什么由你来定?” “颜辞,你知道我手里有什么,如果是为了图一时泄愤,让自己名声受损不值当。”项丞左咬咬后槽牙,也不避讳了,直接坦言自己的手中可以充当他们几人把柄的东西,以此来震慑颜辞,让他以后做事可以再掂量掂量。 威胁的话一说出来,连他自己都十分意外,原本这是他给自己以后遇到难坎时候的一个后手,毕竟他是自己打拼出来的一切,和这些底子丰厚,背后都依靠的官僚资本二代不同,说不定哪天一个不慎就会倒台,所以他需要让他卷土重来的东西,即便用不上,也会让他心安。 不想,这些不到最后用不上的威胁人的东西,就轻易用在那个女人身上了。 说到这个,颜辞突然想起当初还是项丞左把四人集齐到别墅的,他说呢,为什么谈话的地方那么多,非要挑那个地方,思至此,他继续说道:“怎么?我要是真再动她,你该不会是想把监控交给那个女人吧?” “”项丞左无言,只是让人后背发凉的眼神说明了他的态度。 “呵,我还就直接告诉你们了,那女人我不会让她好过的。”他前额紧皱,眼睛一眯闪过无法遏制的怒火,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也把狠话撂下了,他们越是要护着她,他就越要毁了她。 他话刚落,一直站在颜辞身旁的柳宿风瞬间捏紧了拳头,手指骨节发白,一把揪起颜辞的衣领,朝他脸上一拳招呼过去才把他推倒地上。 别看柳宿风儒雅,其实他健身的方式就是练拳,所以一拳头下去,力度不亚于一个打业余比赛的拳击手,瞬间把颜辞的嘴角打得溢出一道蜿蜒的血痕。 “颜辞,你不要挑战我底线,我说,让你放过她,不是在和你商量,是在通知你。” “操,老子把你当朋友,你为了个荡妇用这种下叁滥的手段威胁我?还有你,柳宿风,你真的是昏头了,老子认识这么多年,都没见过你举起拳头,你现在为了她将拳头挥向我?” 坐在地上颜辞气极反笑,发出了连连冷笑,手掌撑地就要起身干架 就在这时候,别墅外传出了尖锐刺耳的撞击声,紧随着就是一声声高喊,这边的动静才停了下来 ______ 第二日,阳光明媚,骄阳高悬上空将一切发霉的阴暗处都给照亮,舒心忧一扫昨日阴霾踩着朝阳去上班。 她比往常早了几分钟到达办公室,从包包里拿出一个真空袋,搁置在公冶析的办公桌上,透明真空袋里装的是公冶析那件西服上点缀的钻石胸针,她将它取了下来然后小心翼翼保管好。 毕竟衣服她赔的起,钻石胸针这种东西,一看就价格不菲,估计卖了她都赔不起,就想着让公冶析到时候拿去专门的珠宝清洁,然后她出清洗费好了。 公冶析一进办公室就正好见到舒心忧站在办公桌前,和自己案上摆着的钻石胸针。 舒心忧一看到公冶析身影,就对他笑吟吟道:“boss,这个钻石胸针,我就还你了哈,到时候清洗费从我工资里扣就好了。” 公冶析看了一眼袋里装着的胸针,只见上面还闪烁着宝石的光芒,也没有哪里沾上污秽,这个女人说什么清洗费?她在说什么疯话?是昨晚刺激大了?再扫视一圈见她座位上也没有袋子什么的,女人也两手空空,等他坐到办公椅后就直接问她。“我衣服呢?” 被诘问的女人眨巴了好几下眼睛,才在脑子中过了一遍他所问是什么是,然后面露为难地尬笑。“你昨晚不是说不要了?我就” “就什么?” 她支支吾吾半天,最后在公冶析势必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追问眼神下才吐出事实。“就挂网上,想卖了然后再加点钱折现赔给你。” “我说的是不用了。”若是以前,他甚至连衣服都不会脱给她,即便脱了,也一定会让女人洗干净再给他拿回,可是现在不用了。 所以他下意识用的‘不用了’而不是‘不用’,要怪就怪中文博大精深吧,多一个语气词,意思就变了。 公冶析语气带着瘆人的寒冷,他是没想到她还能有这种操作,男人只觉得眉头直跳,在这瞬间,甚至想拉她去医院拍个片,看看脑子里是什么构造,是不是比别人多了几条大神经。 “不是一个意思么?” 突然间她觉得脑袋冒出了一个大大个问号,是她阅读理解有问题了,还是出题人和她想法差了十万八千里。 总之十分不理解。 “我说的不用了,是不用拿去洗了再还我。”如果女人有注意,她肯定能看到公冶析好像眉头抽了抽,像在压制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意。 “你不是有洁癖,不喜欢别人碰你的衣服。” 舒心忧迅速抬头一瞥公冶析的脸色是不是生气了,见他好像没有很恼怒的样子就收回视线,十分不解且诚心诚意地反问,毕竟认识他快一年,共事了也还有十来天就五个月整,公冶析的外套哪怕是他搭在手上也不让她接手,而且冬天时候她冷得瑟瑟发抖也没见过他给她披过衣服,那不是洁癖是什么? “······”他差点没忍住想问,他有洁癖这个结论,她是怎么得出来的?所以说给他胸针的清洗费,也是以为他有洁癖,所以觉得自己碰过的缘故? 他就算有洁癖也没到那么严重吧?他只是不喜欢自己私人的衣物沾上他人的气息罢了。 显然公冶析是不会回答她这个问题的,可能涉及隐私?总之是交代一句“明天拿来还我。”就点了点见底的杯子让她去茶水间续水。 “哦,好。”舒心忧乖巧地应下,表面波澜不惊,实则心中狂喜,心道终于不用赔钱了,她搜了搜价格之后,本来还心在滴血的,现在,她觉得她又可以了,钱又失而复得了,什么都不是事儿了。 作废话:首-发:danmeiwen.club (woo18 uip) 105、您不想见见他狼狈的样子解气么 po1⒏ 无惊无险,摸鱼的上班时间又要过去了。 舒心忧最后把电脑一关,正好掐着五点整,开始麻利地收拾自己东西,等她收拾完了望向公冶析时,发现那个男人也在看她,她小心脏漏掉了一拍,心道不会又是让她陪应酬吧? 她对和公冶析一块应酬这事,已经有心理阴影了啊,两次下来都没有一次是体面的,和电视剧里那种美美出场再完美收官的剧情一点都不一样。 现实应酬是喝到吐,酒会是压根没有那种倒吸一口冷气的路人狂喊‘啊啊啊啊好配’‘好帅’的偶像剧情节,因为能在昨晚那种场合酒局出现的,基本都是那个圈子的人了,压根不会有那么跌份的人出现,所以庄际的一声高喊都能把一群人吸引过去。 舒心忧看着公冶析的眼神,下意识咽了口口水,清了清嗓子后,老生常谈地抛出她那句,“boss,还有事嘛?没有我就赶车先走啦?” 往常公冶析都会都口都不张,只轻‘嗯’一声点着头示意,她可以走了。 但是今天的公冶析显然不太一样。 他没有和往常一样点头,而是眼皮半眨了两下,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十几秒之后才说:“这个月a市开了一家l'atelierdejo?lrobuchon,你去吃过么?就在你家附近。” 这个餐厅她知道,就是那个叫啥啥啥啥的老爷子在世界各地开的餐厅,能把餐厅开成连锁还能摘星米其林的法餐厅。 是她孤陋寡闻了,开到a市来了么?怪她上两个月事太多了,虽然都是一些应付男人的事和帮改改剧本跟工作,看起来事都不大,但是很折磨,所以她时间都是碎的,压根没有自己的时间,也就没怎么关注吃的这些。 她微有吃惊,摇了摇头。“啊?就在我家附近嘛?还没有去。” “嗯,八九公里吧。”???八九公里叫她家附近?都快跨区了,以这个距离来算,那什么才叫远? “boss是要去嘛?那我问问还有没有位置可以订。”舒心忧说着拿起手机就打算给他查找,然后打电话过去订,这种餐厅,基本都是得提前订,公冶析也不早点说,要是最早都要明天的话,等会儿不会又要数落她吧? “你自己去吃嘛?我这就给你订看看能不能行哈,boss,那个,那个,店名全拼字母是啥呀?”舒心忧手指飞快,分秒必争地打开了美食软件,一边对公冶析说一边准备查找店家,可是输入店名的时候她犯难了,因为那个名称她只听过见过,但是全称记不住,而且那是个法文,她也不会打啊,她只好将求救的眼神望向他。 公冶析看着女人快速的操作,压根不给他说话的空档就自说自话把话说完了。 是他的意思不够明显么?肯定不会是他问题,但凡有点眼力见的都能听出他的意思,也就那个女人大脑构造不太一样,没能懂了。 他和那个女人‘真诚’的眼神对视几秒之后,垂眸深吸了一口气,抬眸时撇了她一眼后没好气道:“不用了,你下班吧。” 然后将亮着的手机屏幕按灭,只见那信息栏上显示的是订位的用餐提醒。 舒心忧听到那硬梆梆的语气,苦着脸小心翼翼道:“那我就先下班啦?明天我再给你订?” “等你订好我早就饿出胃病了,快下班赶车去吧。”公冶析霍地从座位上起身,叁两步就往门口方向走去。 这次舒心忧听出来公冶析发小脾气了,不过这管她什么事呢?是他临时起意的,订不到位也怪不到她头上,再说了现在是下班时间了,她也没有哄老板的义务。 “好哒,那我就下班啦,boss,路上小心。”她展齿一笑,对已经走到办公室门口的公冶析献上社畜的最后一份热情。 ———————— 舒心忧坐着地铁到距离她家最近的一个站,然后步行回家,就在准备进小区的时候,一位四五十岁、身着西装的男人拦住了她。“舒小姐,我老板想请你赏脸移步过去谈谈,就在前面一点的车上。” 男人躬身伸手的方向正有一辆埃尔法保姆车,那辆车她没见过身边有谁有,也就对来人的身份一时没有个可以对号入座的人选。 舒心忧看着这个拦着她男人,感觉有些眼熟,但是想不起来,不过来人都知道她是谁,应该不是认错人,但是这种情况她也保不准是不是什么新型的人贩子手段,就带着戒备心又客气地回问:“请问你们老板是?” 男人也看出了她的顾虑,但是又想起自己老板的吩咐,说了最好别说自己是谁,不然舒心忧更不会见他,只好先打消她的顾虑,再把人说服过去。“舒小姐,您不用担心你的人身安全,这附近都有监控,我们老板真的是您朋友,这点您可以放心。” “所以,你老板是?” “”男人瞬间哑口了,面上为难。 舒心忧看出了不正常,她也没认识什么人到这种这么神秘的地步吧?事出有妖,她没兴趣去见,就礼貌地回绝了,“抱歉,我赶着回家,如果是不熟的人话,我就不见了,麻烦你帮我和你老板道声歉了。” 说完舒心忧就要绕开男人进小区里,她已经走了几步,就要进小区大门了,男人只能小跑几步追上,按照庄际交代的话,对舒心忧坦言要见她人是谁。“舒小姐,请等等,是我们庄总想见你。” 听到男人的话,舒心忧果然停下了脚步,回过头,带着疑问,“庄际?” “是的,庄总说,如果直说是他,您肯定不想见,所以就” “那他猜的没错,我的确不想见他,而且我跟他没什么好说的。”听到要见她的人就是庄际,舒心忧顿时没有好脸色,耐心全无的她打断男人的话,撂下话又要走。 男人只好说出庄际交代他的杀手锏,“昨晚庄总出了车祸。” 舒心忧的步伐又停了,对男人的话十分惊诧,下意识就回问,“出车祸了?” “嗯,伤得挺严重的,不然也不会请您去见一面,肯定是他亲自前来见您。” 出车祸了?她昨晚走的时候他还好好的呀,出车祸也和她没一毛钱关系吧?那个男人没事把车开到八十迈,动不动喝酒还到处跑,出车祸不是迟早的事么。“哦,那关我什么事,我又不是医生。” “他说,您不想见见他狼狈的样子解解气么?” 听到这话,舒心忧挑了一下眉头,别说,她心动了,她虽然不能亲自打一顿那群男人泄愤,但是看到天灾人祸给他们整个啥伤残之类的,她想想就开心了,别说可以亲眼得见。 于是她改主意了,想看看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的天道下,庄际伤成什么样。 “带路吧,我去看看。” “好,这边请”男人听到舒心忧应下,算是完成了老板交代的任务,顿时松了一口气给舒心忧引路。 首-发:danmeiwen.cloud (po18 uip) 106、哦,说完了么? 当舒心忧看到那个浑身包着绷带,快包成人形木乃伊的男人时,瞬间愣住了,只见庄际左腿打着厚厚的石膏,另一条腿和上身也包扎着白色的绷带,就连他那张平时魅惑非常的脸上都挂了彩,鼻子周围肿的不成样子,鼻孔周边还有那种像刚做完整形手术的缝线。 他只能仰躺在放下的车座上,手上挂着点滴,他身边还坐着一个照看他的医生,他在看到舒心忧的时候脸上挂着欣喜,对那个医生和带她来的男人吩咐道:“你们先下去。” 两人都下去之后,舒心忧迈上车,有人把车门也关上了,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舒心忧上车之后看着他的伤势,眼中虽然带着不小的吃惊,但是没有半分替他心疼的迹象,也没有开口问他伤情如何。 相较于舒心忧的平静,庄际反倒局促了起来,整个人紧张不安地,“舒心忧,你,你能不能原谅我?给我个机会追你?” 庄际怕不是疯了?她嫌弃地打量他一眼,语气不善道:“你出车祸没撞到脑子吧?照脑部ct了么?” 庄际没听出她的反讽,还以为是她看到自己鼻子正被包扎着以为伤到了头了,甚至以为女人这是关心她,顾不得牵扯面部神经的疼痛了,便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对她笑着。“没有,只是鼻子做了个手术。” “” “没死就好,我看完了,走了。” 庄际见舒心忧要走,急忙要起身,他一动牵扯到神经和肋骨的伤口了,立即低喝一声呼痛,“舒心忧,等等,你能不能给我几分钟,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有话快说。”本来舒心忧是没有这个耐心的,但是看着庄际这个动弹一下都鬼叫的样子实在是太解气了,就多了几分耐心,想看平常张扬得要死的他变得行动受限制的样子。 见女人肯听他说话了,他紧张的情绪放松了一些,几秒之后,一颗心又嘭嘭嘭地狂跳起来,他手心都在冒汗,惴惴不安地把自己酝酿了一整天的话说了出来,“想和你说对不起,我不知道当初那杯咖啡会让你和颜辞扯上关系,更不知道他对你的伤害那么深,我当初是看到你和杜容谦亲到一块去了才那么生气我,对不起,你给我个机会赎罪好不好?” 原本那些话,他已经在心底彩排了无数次,甚至想把过错都推脱到他从来不知情那些事上,好把自己撇清,可是想好的托词,这一刻又变得磕磕绊绊了,不知道从何说起了。 “我喜欢你,是我自己都没有到意识的喜欢,所以才会做出那些伤害你的事,包括拿杜容谦来威胁你,我想过了,我并不是对杜容谦带着恶意想要让他难堪,而是我那时候就喜欢你了,只是,我没有意识到、或者说意识到了,我却不承认,只能以那种方式来逼你留在我身边” “对于用那种胁迫的手段把你留在我身边,也是我的不对,是我没有早点认清自己的感情,才会伤害了你,舒心忧,如今我也受到惩罚了,你能不能、能不能给我个机会?你让我做什么去换取你的原谅都可以” 庄际的话,越说底气越少,因为他没有从舒心忧脸上看到一丝动容,甚至连气恼都没有 舒心忧全程没吭声,等着庄际把话说完,就是想看看他能说出些什么花来,没想到他的话没有一句是出乎她预料之外的。 女人心不在焉地敷衍了一句,“哦,说完了么?” 女人冷漠又无情的态度,把庄际接下来的话都给堵住了,嚅嗫半天只得又说了一句,“我是真的知错,给我个机会赎罪好不好?我发誓以后会好好爱你,不会再伤害你,让你受委屈了。” 感觉没什么必要继续听下去的她趁着庄际停下的间隙,长叹了口气,打算把这事给完结。 “庄际,首先,你所说的惩罚,是你自己开车没有个安全概念才出的车祸,非要说,是上天看不过眼才收拾你,和我没有半毛钱关系,也不是我害的你,所以你说的你受到惩罚了就要我原谅,你觉得凭什么?” “其次,我不需要你爱,也不需要你特地来对我好,因为我不稀罕你的感情,我对你也没有期望,只要你不是伤害我,不管你以后对我好还是不好,这种感情对我来说都是多余的、乃至是让我觉得是麻烦累赘的。” “最后,是什么让你产生这种,你受伤了、经历了一次生死劫难,我就该冰释前嫌,和你在一起的想法?” “我”舒心忧一通有理有据的话下来,立时把他说得顿口无言,张了张嘴,一句可以应答的话都没有。 半晌,他又想起了一个问题,让他实在憋不住,迫切想得到答案。“你有没有喜欢过我?一点点都好,毕竟你都在我找投资那件事上帮我你肯定是对我有过情愫的是不是?只是被我的所为给抹杀了” 庄际在问出这个困惑的问题后,眼神变得无比炙热,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舒心忧,即期待她说是,又害怕她说是。 舒心忧也从庄际的眼中读出了他的大概想法,突然作恶心起,清咳了一声,把视线移向别处,“是啊,我早就给过你机会,你不珍惜而已。” 听到这个答案,庄际显示高兴了几秒,而后又变得没了一点神采,整个人都颓败起来,脸上尽显痛苦之色,垂下了头,痛心地喃喃道:“对不起” “好了,我对你没什么话说了,以后别出现我面前了。”舒心忧说完话,拉开了车门。 庄际见状,眼神中透着苍凉,有些不知所措又有些不死心地匆忙,“那怎么样你才可以给我一点机会?” 舒心忧拉开了车门,跨步下车,背对着庄际不冷不热的揶揄道:“等你哪天拿着一百亿的股份或现金转到我名下,我再看在钱在份上,考虑考虑给你个机会吧。” 说完,女人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庄际颓败地躺在椅子上,双手无力地瘫在左右扶手上,悔意从心底蔓延。 其实他的伤并没有那么重,只是被要求住院一段时间、一条腿擦伤、一条腿骨裂了,还有安全气囊没有及时弹出来,他又没有系安全带,所以撞方向盘上时把鼻梁撞断了,用自己的肋骨给鼻子做了个手术。 他强烈要求出院来见她的时候,让医生给他包得严重,就是想让那个女人可以看在他受伤的严重程度上对他心软,哪怕是博取她的一点同情分都好,谁知道那个女人压根连一滴鳄鱼的眼泪都不为他流,完全不按寻常套路走 不过,他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的不是么,舒心忧说,她给过他机会,只是他不珍惜而已,曾经给过机会的话,那将来也未必不会再给一次机会不是么? 追-更:po18vip.xyz(woo18.vip) 107、回去加班 woo16.com 虽然公冶析说的是不用洗了,给他把衣服拿回去就好,但她想了想还是洗了再归还比较好,所以回到家后,立马把公冶析那件西服还有她那件礼服都送去干洗了。 翌日一早就先去干洗店把衣服拿回再匆匆打车赶去公司,当她把两件衣服拿进办公室的时候,公冶析已经在伏案看文件了,她立即笑眯眯地对公冶析问好:“boss,早啊,那个,我先把衣服给你放休息室衣柜了哈?” 先到公司的男人抬眸看了正往他休息室里走去的女人一眼,见她手上提着两件一眼就能看出是刚从干洗店里拿回的衣服,于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脸黑了。 彼时公冶析的心情如同过山车,让他又气又想笑,他只要她把外套拿过来而已,礼服也拿了干嘛?送了还有收回去的?当他是租借衣服给她么? 他无语地收回视线,心想算了,那女人本来就蠢,思维异于常人,不能用自己的去想法去要求她。 偏偏从他休息室里出来的女人迟钝得一点没瞧出来,沾沾自喜于自己省了一笔钱,因为在她看来,明星的高定都是品牌方借的,要还的,那她这套或许也是呢? 中午的时候,舒心忧吃过饭准备回办公室时候,前台说有她的一束花,她就抱着那束花走进了办公室,看着那束包装精美的紫色风信子和满天星的花束,她原本以为是司闲给她送的。 虽然司闲已经很久没有回她信息,但其实在节日来临时都有收到一些东西,以快递的方式送到她手中,基本是衣服之类,也有两叁次吧,都是由商家直接邮寄的,像是定时送的一样。 直到她看到花束里插着的卡片,拿出一看,发现上面是一句,“知道你可能不想见我,那我换种方式表达我的歉意。” 上面龙飞凤舞的字体,她一眼就认出了,除了庄际还能是谁。 把那张卡片丢进垃圾桶后,立即找到庄际的之前给她发过信息的号码,先是点击‘取消阻止此来电号码’,编辑了一条短信发过去———“我再说一遍,停止你所有让我觉得困扰的行为!” 然后果断再度点了红色的‘阻止此来电号码’那行字。 当她发完信息,看着那束包含着道歉含义的花时,犯难了,好想丢掉啊!但是垃圾桶在楼梯间,有点远 当公冶析从午休完从休息室出来时候,见舒心忧目光正落在那束花上,沉思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花?谁送她的? 紫色风信子和满天星的花语都有道歉的意思,难道是前天那几个男人? 看那女人的神情,不会就被一束花道歉就给动摇了吧? “咳你又在发什么呆?” 一声清咳把舒心忧给拉回了现实,看向公冶析时,发现他貌似脸色不太好,一个激灵后就眼珠子一转,寻了个话头,“boss,我中午吃饭的时候,eva说他们周六孟夏团建哎,我可以不可以去啊?” 当女人不好意思地转移话题,问中午所获取到的团建消息的时候,憋着一口气的公冶析几乎是立马打消了她的热情。“早上给你的工作,下午就忙完了?” “哦……” 听到公冶析这么问,舒心忧就觉得自己没什么希望了,垂头丧气地打开电脑准备开始下午的工作。 都怪自己觉得空闲,今天早上就要了好多文件,想要尽职一点,结果就是eva给她一些她能做到的,公冶析也不知道抽啥风,当她抱着从eva那里拿来的文件时,他又指着他桌上一堆乱七八糟的文件,还和她说让她周六加班也要做出来。 是她昨天下午表现的太闲了么? 稍时,坐在办公椅上的公冶析看到她低落的样子,就沉思一会缓声问她:“你想去?” 埋首在电脑上的舒心忧点了点头,向往道:“一点点,我还没有参加团建过,有点感兴趣,而且他们说要去爬山,还会露营一晚,然后第二天看日出了再回来。” 虽然日出每天都有,但是她活了快二十叁年,在飞机上见过不少日出日落,也熬过不少夜,但是还没有静下来看过一次震撼的日出,看骄阳一点点攀升,日出代表新一天的开始,就很有仪式感不是么? 公冶析迟疑了一下,点了点桌面上的几份文件。 “……把这堆处理完我就准你去。” 舒心忧抬头望去,见公冶析手指指着的那一堆文件,翻译的话,她估计声音都要嘶哑,翻文字也要不少时间。 遑论她桌上也有一堆是明天要做的,摆明了就是不可能的任务,算了算了,下次吧,她最近接了个小外快,因为《越鸟》影视化的成功,倒是有不少人联系过她改剧本什么的,所以不擅长拒绝人的她,就帮某一部也要影视化的小说,提一下意见和修改剧本,所以晚上她是没什么时间,是不可能加班的。 “额……行吧。” “正好五点了,boss还有什么吩咐嘛?没有我就赶车先下班啦。”舒心忧在嘴上虽然还问着,但是身体已经开始蠢蠢欲动,手在不停地往包里塞东西了。 “嗯。”公冶析轻哼,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见她丝毫没有把文件带回家处理的样子,想来是放弃去团建的念头了。 看着那个一溜烟就没影的女人,他也关掉电脑,拿起桌上的手机就要下班,走到办公室门口时,他顿了一下脚步,又折返,把自己先前手指头点过的那堆文件,一本本抱起,路过女人办公桌时,又挑了几份觉得自己能耐下心处理的。 坐在停车场等着的司机,见到公冶析的身影,就快步上前接过他怀中的文件,替他打开了车门,出于好奇问了一句:“先生,怎么今天抱这么多文件。” “回去加班。” —————— 第二天快下班的时候,把电脑率先关了的公冶析,假意问着正在进行收尾工作的舒心忧。 “露营的东西准备好了么?” “没有……工作又没做完,不去了。” 她今天上班时总觉得桌面文件少了几份,但想着都是不重要的文件,估计是eva拿走了吧,毕竟谁敢进来这个办公室呀,虽然工作减轻不少,桌面上的今日份工作也已经完成了,但是公冶析桌上还有啊。 生活不易,可怜叹气。 她正打算关电脑,拿起桌上手机的公冶析已经站在她眼前,对她淡淡说道:“走吧。” “去哪?” 她看了一下右下角刚好五点整的时间,心情不太妙,公冶析这个时候叫她不会是要加班吧。 望见她脸上写满了拒绝,好像是自己要让她去做什么为难的事一样,男人蹙了一下眉头,觉得她不知好歹、不知所谓、不识好人心。 “带你去买露营的东西。” 舒心忧仿佛听见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事眨巴了好几下眼睛,又阴暗地想,怕不是公冶析故意打趣她吧? 不能给公冶析这个机会,每日一打击她会自我怀疑产生自卑的。 “不用了,我工作还没做完,你桌上的也没翻译给你。” “我已经看完签字了,等你翻译完,下一个季度的合约都出来了。”男人挑眉挖苦,依旧还是那个熟悉的味道,和傲然睥睨的姿态。 听到男人这样说,舒心忧一下瞪大了眼,为自己的小人之心道歉。 女人一闪而过的羞愧让公冶析感觉有被爽到,板正了脸边说边打开办公室的大门。“快点收拾,我去停车场等你。” 买完东西后,正好距离她家不远,公冶析就顺便送她回家,下车的时候舒心忧对公冶析恭维道:“boss你人也太好了,不然你等下一下,我把东西拿上去,请你吃饭吧?” “嗯。” 她听到了什么?公冶析同意了她的请客吃饭?要知道上一次和公冶析单独吃饭还是快小半年前了,不可思议。 古人言‘事出反常必有妖,人若反常必有刀,言不由衷定有鬼’,她思来想去,都找不到一个合理解释的时候突然想到了林昕,林昕是在美国柳家待产的,宝宝两周之后可以飞机,看来是下周林昕要回国给孩子过满月了,公冶析即将有求于自己。 毕竟林昕生产的时候,她并没有跟公冶析一块去看望,一颗心都在怎么把庄际搞定身上,所以只打了电话问候。 嗯,肯定是这样,不然没可能公冶析昨天还丢给他一堆工作,今天会突然示好。 认为自己找到缘由的舒心忧,感觉公冶析今天的反常瞬间变得合理了,也就欣然收下他的善意,在心底直夸自己聪明,思维活络。 首-发:haitangshuwu.cc (woo16.com) 108、还是放不下么? 果不其然,几天过后,就在他们在欧洲出差路上,正打着游戏却因为网络不好画面卡顿的公冶析就冷不防地出声提及这件事了,“林昕后天回国,和我一起去接她么?” 被公冶析拿了手机去打游戏,一双手无事可做只能扒着窗户沉迷车窗外风景的舒心忧,转回身子点了点头,脸上漾起涟涟笑意,“好的呀,林昕也是我朋友嘛,这么久没见了,正好见见。” 看看,她猜的没错吧,不然公冶析能对她那么平易近人?这周以来又是带她公费出差各种吃又是非要送她下班的。 她可真是大预言家。 他们出差回到国内的时候已经是周六中午的十二点了,司机是先送公冶析回家的,公冶析在下车前又对坐了十几小时飞机,已经哈欠连天一脸疲态的舒心忧交代了一句,“回去好好休息,别整得我虐待你一样,明天我过去接你。”才吩咐司机送她回去。 第二天是周日,舒心忧睡醒了就打开笔记本翻看剧本着手修改,并没有注意已经设置免打扰模式的微信信息。 直到傍晚公冶析的电话打进来,说等会过来接她,她才急匆匆去浴室梳洗。 她提着从国外带回的礼物赶下楼的时候,公冶析那辆古斯特已经停在小区大门的马路边停车位上。 她小跑上前,习惯性伸手去拉后排的车门,却发现拉不开,正想敲两下车窗暗示司机,没想到车窗摁下以后,看到却是公冶析的身影坐在驾驶室。 自个老板开车她哪敢坐后排把他当司机,是以,她就自己打开了车门坐上副驾驶的位置,但是看公冶析用导航规划的路线并不是机场就好奇地问了一句:“boss?我们不是去机场么?” 公冶析目不斜视,看着后视镜开出停车位,嘴上随意地回应,“她们提前到了,我们现在去正好赶饭点了。” “哦!” 两人一路无话,公冶析开车很稳,不像庄际动不动提速,所以她也没有必要找话题让他分心,大约30多分钟的车程后,到了一处半山别墅。 停稳车后,先行下车的公冶析走到舒心忧身前,举了举自己的右手臂,提着礼物的舒心忧明白了他的意思,把袋子全部放过右手拎着,左手动作生硬地挽上他的手臂。 挽上他手臂才发现他真的好高,心里暗暗思忖还好自己穿的高跟鞋,不然挽起来一定很奇怪。 主要是和公冶析做这种亲密的动作,本来就很奇怪啊。 她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脑抽了,居然脱口而出,“还是放不下么?” 公冶析抬步就走并没有立即给予回答,抬手按响别墅的门铃。 舒心忧哑然,知道自己多舌了,立即噤声,跟着带路的管家走进别墅。 跨进别墅大门的时候他才幽声道:“已经是过去式了。” 那还要自己挽着干嘛?演戏假扮女朋友也不用那么全套秀恩爱的吧?舒心忧刚想抽手听到林昕走上前迎接两人的声音。“哥,心忧你们好慢啊,都要开始吃饭了。” “这不刚好赶上饭点了么。”公冶析对着站在两人面前的林昕展露出最和善的笑容,还是一如既往的宠溺温柔,只是没有之前的火热视线只剩亲情间的自然流露。 “你怎么还是工作狂啊,小心冷落了心忧姐,她不要你了。”林昕看着两人挽着的手臂,笑得玩味,很是暧昧,舒心忧顺势抽开挽着的手拉上林昕的手,扯开话题,“林昕,半年不见你不想我嘛?” “当然想了,不过我哥会照顾好你的,是不是啊哥?”又往公冶析的方向飞过一记调笑眼神。 公冶析不置可否,而是伸出手很自然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你啊,都为人妻了还不收着点小孩子性子。” 林昕皱了皱被刮的鼻子撇开脸,冲公冶析吐了吐舌头做鬼脸,然后拉上舒心忧的手往里头走。“心忧姐,我们走去吃饭,不管我哥这个不解风情的人。” “林昕你走慢点。”舒心忧很担心怎么都生产了还那么莽撞的林昕,才生产完一个月居然走路生风。 “我也不知道送孩子什么,所以前天就去买了这个,一点小心意,迟了点,别介意哈。”舒心忧边走边把自己提着的一大一小两个袋子递给林昕,大袋子里面是两套小孩子穿的衣服,因为孩子还小,一天天窜个,还真的不好买礼物,这么小送首饰也不太好,他们这种家庭什么收到的金饰估计能直接开个展览了,所以她想掂量很久还是决定买两套衣服。 林昕止住脚步,接过礼物,看了下有两个袋子。“嗨,客气什么,我哥之前连带你的那份也送过啦,咦,你怎么送两份呀?你也帮我哥送?” 她听明白了,估计是公冶析见上次林昕生产时候自己没去,所以就卖了两份礼物,有一份就以自己的名义送的。 “不是啦,一份是给你的。” “还有我的嘛?”林昕随性,没有一般大家闺秀的内秀和拘束,所以收到礼物的欣喜溢于言表,把大的袋子往手腕一挂,就要开始拆礼物。 林昕迫不及待地拆开白色的盒子,露出了里头的项链,那是一条宝诗龙动物系列的hirunda白金吊坠项链,虽然花了一万多欧,但和公冶析给的两百万人民币一对比,她表示洒洒水了,毕竟不是林昕她也认识不了出手那么阔绰的老板。 舒心忧给她讲诉自己选这份礼物的原因。“你生产的时候我也没能去看看你,所以给你买了这个,燕子被寓意为吉祥之鸟的意思是希望、带来好消息和幸福的意思。” “心忧姐,谢谢你,我太喜欢了,你都不知道,他们过来全是看给宝宝送礼物,就你想到我,好好看,我很喜欢。” 公冶析也闲庭信步地跟了上来,听着舒心忧和林析两个人笑谈。林昕见到公冶析跟上来了,就举着那个白色的项链盒子给她炫耀。“哥,好看吧?你看你们全都是顾着宝宝就不理我,还是心忧姐疼我。” “连自己孩子的醋你都吃?” “哼!”林昕撇嘴哼了一声,把在一旁笑看这一幕的舒心忧拉往客厅。 公冶析看了项链的牌子,注视着女人含笑的脸,还真是不知道该如何说她,说她抠门吧,随手一送就舍得送个十万打底的项链给朋友,说她大方吧,偶然得到一笔大额收入却自己连个贵点的包和首饰都不给自己添置,她钱都花哪了?又留着钱干嘛用? 109、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伯母 (po1⒏ υip) “我们孩子都要满月了,大哥还没结婚。”客厅内是柳父柳母和柳宿风柳宿云在话家常低声谈笑,因为不仅林昕一家叁口,就连柳家父母都是在美国定居,这次一同回来就是为了祭祖、给孩子办满月的。 舒心忧一进客厅就看到柳宿风端坐在沙发的身影,四目相接触那一刻,她整个人呆住,双手微微发抖。 对啊,她怎么忘了来柳家,柳宿风也会在。 柳宿风无意地一抬眸,在看到了舒心忧时也有片刻愣神,公冶析看出舒心忧的不自然,上前握住了她的手,手指敲了两下,似乎是让她回神。 经过这一干扰,她那颗惶惶不安的心才稍微定了下来。 “林昕的大哥来了啊,这位是?怎么称呼?”柳母看向被公冶析牵手的舒心忧。 “伯母好,我是林昕的朋友,叫我小忧就好了。”舒心忧挂上职业笑容,向柳母点头问好做着自我介绍,这种见家长的场面也太尴尬拘谨了,她是真的不适应面对长辈,她来之前还以为就是吃一顿晚饭的事,早知道就不来了,另外找时间见林昕。 “也是我哥的女朋友。”听到舒心忧的自我介绍,林昕立即在后面加了句。 听到女人的声音,柳宿风的眼睛倏然一亮,闪过一抹惊喜之色,又在林昕的下一句话说出口后变得神情失落,在大家都在说客套话时垂首不语。 “哈哈哈,原来公冶都有女朋友了,你伯母之前还想着你也该是结婚的年纪了,要把小云表姐介绍给你,现在看来还好当初没开口,要不然可就贻笑大方了,你们这男才女貌的一对可远比我们当初打算的拉郎配要般配的多。”柳父也出声说道,看似是不合时宜地提起曾经要给公冶析介绍对象,实则是在绕圈子夸着两人登对的方式。 “还是要多谢伯父美意,可惜我是无福消受,只能心领了。”公冶析笑着感谢,话语得体,全无平日的那份毒舌,就连舒心忧也在心中感叹,原来那张嘴也是会说话的噢。 “来,坐坐坐,别站着。” 公冶析朝长辈笑着点了点头,牵着舒心忧寻了个位置坐下,舒心忧一坐下就能感觉到坐在对面的柳宿风的眼神火辣辣直直看向她,她只能眼神闪避,被公冶析握着的那只手,手心都有潮湿的感觉了。 “你看看小云有孩子了,公冶有女朋友了,小风什么才谈个恋爱啊?”柳母看着坐在最远处的柳宿风埋怨,无孔不入式地催婚,没注意到柳宿风笑容瞬间僵在嘴边的不自然。 坐在柳宿风身边的柳宿云倒是感觉到自己哥哥的不寻常,连忙帮打圆场。“妈,您就别操心,大哥还早呢,再工作两年吧。” 柳母想起了往事不由得叹了口气。 “哎……他再工作几年都没用,莫柔儿的事……”提到莫柔儿,前一刻还落寞的柳母突然脑中浮现起那张稚嫩温婉的脸庞,一下转脸看向舒心忧,带着几分惊讶,“说起这个,公冶的女朋友……” 正当她想说两人长的有点像,还真是巧的时候,柳宿风的笑容终于不见,开口截住她的话。“妈……准备吃饭了吧?” 柳宿云经过这一提醒,也想起了当初为什么会觉得舒心忧眼熟的原因,加上现在自己哥哥的奇怪反应,也顺着话应声,“哎,对,去吃饭吧,不早了。” 吃饭时候舒心忧坐在柳宿风斜对面,他那无视众人遥遥投射的灼灼目光,让她这一顿饭是吃得如芒在背,好不容易吃完饭了,这时候开始下起了骤雨。 “下雨了,山路夜晚不太好开车,公冶小忧你们就在这住一晚吧。”饭后又坐在客厅谈了一小会,就在两人准备起身告辞的时候,柳母看着窗外的闪电雷雨对两人出言相留。 “好啊好啊,心忧姐和我哥就在这住一晚吧,好久都没和心忧姐聚过了,我要彻夜长谈。”兴奋还要数林昕,立马抱着她的手臂兴奋道。 “你不能熬夜啦,还要养好身体呢。”柳宿云听到林昕要熬夜吓得不轻,立马劝阻了她的荒唐想法。 其实舒心忧倒是无所谓,确实很久没见林昕了,见她没有抗拒的意思公冶析也点了点头。“那我们就叨扰了。” 听见两人同意,柳母欣然地招呼着佣人,“李嫂去准备一间客房。” 一间?她后悔了,想回家了。 舒心忧小脸皱了一下想开口却又不知道怎么说,立马把脸转向公冶析,冲他疯狂眨眼,希望他能读懂。 就在舒心忧都要放弃时,公冶析接收到了她的信号,不疾不徐地温然开口对柳母解释,“还是两间吧,我睡眠不好,怕吵到她,明天还要上班。” “心忧姐来,我带你去看看宝宝,他应该睡醒了,对了,还有我买的礼物,我有给你带礼物哦,我们去房间聊。” 舒心忧被拉着进了婴儿房,让她抱了抱睡醒的宝宝,听她讲了很多怀孕幸苦的事情,还有关于宝宝有多折腾她的事,不过可能是飞机上太久了,而且生产完才一个月就精神不太旺盛,所以不到9点多林昕就打哈欠了,舒心忧把她送回房间让她早点休息,刚出房间门就看到了从婴儿房出来叮嘱保姆好好照顾孩子的柳夫人。 “林昕睡了?” “嗯,长途飞机可能太累了。” 舒心忧点点头准备下楼,柳夫人喊住了她。“小忧介意陪我聊聊么?” 舒心忧愣了一下,她即便是公冶析的女朋友身份但也和柳母隔着好远的关系吧,总不能是替公冶析来相看她的吧?虽然摸不透柳母何意,但还是笑着点头示意。“伯母哪里的话,能陪伯母聊天是我荣幸。” “他们几个大老爷们在客厅玩麻将呢,李嫂下班了,我们下楼去厨房切个果盘送过去。”柳夫人看出了舒心忧的拘谨,上前拉住她手一同往楼梯走去。 “你喜欢吃什么水果?”柳母打开了其中一个双开门的冰箱,里头水果简直堪比一个小型水果超市了,水果种类也多,而且个个新鲜品次好。 她心中唯一的念头就是,这水果是两天就换一批的吧,不浪费么?他们不是才回国么,为什么食物种类就这么齐全,难道他们不在时候还请人过来看房子?毕竟柳宿风也有别的房产,不住这里。 “都好,我不挑的。” “那就车厘子好了。”从桌上拿了一个果篮往里拿了十来个车厘子,又问:“公冶呢喜欢吃什么?” “啊?他应该,莲雾就好了吧。”其实她是不知道公冶析喜好,毕竟在公司时候公冶析都是不和她一块用餐的,他们也就一块吃饭过几次,只见过在吃饭后果切时候他多吃了几个,都是清淡水分多,糖分低的水果,估计是不喜欢甜,舒心忧快速扫了一眼冰柜里的水果种类,说了个她见过他吃的。 柳夫人往篮子又装了几个莲雾,和一个柳橙苹芒果羊角蜜然后转身去洗水果。 舒心忧看着面前的各种水果咽了咽口水,打算关上冰箱门的时候,在洗水果的柳母对她说:“哦,对了,小忧帮我拿一盒蓝莓,你再看看有喜欢的自己拿。” 重新审视冰箱找蓝莓的舒心忧看到有菠萝莓,拿起了一个空的篮子,顺势往里放了7.8个放进篮子。 柳夫人看到篮子里的菠萝莓嘴角飘过一丝舒心忧看不懂的笑。“你也喜欢吃这种草莓?” “啊?还还好。” 舒心忧舌头打结了一下,懂了柳夫人的笑,知道那笑是什么意思,因为这个是柳宿风爱吃的,之前和柳宿风在一块时,叁不五时往他住所跑,所以对他饮食还算了解。 见柳夫人已经洗好水果,准备拿刀开始切成果粒,舒心忧想要帮忙。“伯母我来切吧。” “没事你装盘好了,盘子在那个橱柜子里,你拿个大点的。” 舒心忧便不再坚持,折去拿果盘,柳夫人把切好的芒果放在盘中,她则把洗好摘蒂了的菠萝莓放在了距离芒果最远的位置。 这时候柳夫人突然开口,凝神洞察着舒心忧,眼神中似乎有期待和探询之意,“公冶不是你男朋友吧?你和小风也认识的吧?” 舒心忧目光闪动间手一顿,然后内心瞬间放松释然地浅笑,“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伯母。” “我刚说安排一间房的时候你打算开口阻拦,还一个劲对他使眼色,我问公冶喜欢吃什么你也不太肯定,但是你却知道小风喜欢吃什么,还知道他芒果过敏所以把水果位置摆的开开。” 舒心忧钦佩不已,果然眼光太犀利了,也知道柳母为什么会说跟她聊聊的原因了,“伯母真的好眼力,目光如炬,不愧是能生出柳宿风那么优秀的人的母亲,我和公冶只是朋友,和您儿子也确实认识。” 柳夫人笑笑,没有一个父母能逃得过别人夸自己的子女时所感到的骄傲,觉得这姑娘说话真甜,心情愉悦了几分。“我哪是好眼力啊,只是知子莫若母,后面我发现你一出现风儿眼神都变了,在打牌时和公冶两个人战火弥漫的,专胡对方。” “我和柳宿风也只是普通朋友。” 听到舒心忧的话,柳夫人收起了笑容叹息道:“哎,风儿6年前从那个女孩走后就整天埋头工作,你还是第一个让他眼中有异动的人,之前我想让他和一个挺喜欢他的女孩子订婚,他死活不肯。” 舒心忧但笑不语,继续摆弄着果盘,往里放洗过的水果。 见此,柳夫人放下切完水果的刀,对她直言,“小忧啊,我得出他其实是喜欢你,如果公冶不是你男朋友的话那不妨考虑下我家小风怎么样?小风他虽然不善于表达感情,但是男人嘛,教教就好了。” 舒心忧垂眸放完最后一个摘掉梗了的车厘子,再抬首时对柳夫人会心一笑宽慰,“伯母您不必太为柳宿风着急,他很优秀不会给您找不到儿媳妇的,要是他知道您对他女人缘这么不自信,还准备随便推销他一定瞠目结舌。” 柳母哪里听不出来舒心忧用玩笑来拒绝的那一层,其实她心底也拿不准柳宿风的喜欢是因为眼前这个女孩和莫柔儿像,还是自己儿子喜欢的就是眼前这个女孩,如果是前者的话,她还是不掺和的好,毕竟她也看出了公冶析和舒心忧对待彼此的不同,公冶析估计也是有些心思的 儿孙自有儿孙福,任由她们发展吧,改天问问自己儿子究竟是怎么想的好了 作废话:首-发:haitangshuwu.info (po18 uip) 110、输的算我,赢的是你的 “来,果盘来了。”柳母对打着麻将的几人招呼。 柳父看见舒心忧跟在柳母后面捧着果盘,在麻将桌附近的茶几放下后站在公冶析身后,便在打出了一张牌后,对两人笑着说道:“辛苦你们了,还去把水果切好送过来。” 就连柳宿云跟在后头说:“谢谢妈和心忧姐了。” …… 他们一家在言行之中露出的那种良好家教让舒心忧觉得相处起来很舒服,很少豪门里能做到如此吧,也难怪柳宿风平时给她的感觉一直是儒雅绅士的,除了直男以外…… 柳宿云正准备摸牌,柳宿风像是想在某个人面前表现什么一样,立即说了声:“抱歉了,爸,我胡你了。” 说着拿过他爸打出的那张牌,将自己的牌推开给大家看。 “哥......你是不知道自摸赢得多一点么?打个麻将你要不要那么拼,就小胡你也胡?浪费我白摸一盘这么好的牌,早知道就打四川麻将了,你胡了还能打缺门。” 柳宿云见有人胡了,就收回摸牌的手,改为伸手去叉果切。 麻将已经沉入台下开始重新洗牌了,但是柳宿云还是忍不住吐槽又赢了一盘的柳宿风,他的清一色带杠啊,多好的牌。 公冶析拉过了站在他身后的舒心忧,让她坐下。“你来替我打,我去个洗手间。” 被迫营业的舒心忧,看着已经从座位上起来的男人。“可是,我对麻将也不太熟……” 柳宿风显然对这一幕不爽,就坐在公冶析的上一家的位置,把两人的动作瞧了个真切的同时眉头越蹙越紧,柳母走到柳宿风身边拍了拍肩膀示意他看果盘。“听这话小风今晚赢了不少次,那得吃个水果奖励一下了。” 他顺着果盘看去,看到那摆盘方式明显不是自己母亲惯用方式,又看到芒果距离自己喜欢的水果远远的,深锁的眉头这才舒缓开。 柳宿云对舒心忧招了招手,正好这一盘他们才开始。“哈哈没事,随便玩玩而已,我哥肯定会手下留情的。” “好吧!”舒心忧伸手去抓牌,把十叁张牌抓完,她发现自己的牌好像还不错,在柳宿风把牌打出去的时候,她把其中四张摁下往右下角推去,然后摸另一排的麻将,她眉头一皱,运气这么好的嘛,早知道胆子大点组清一色七小对了。 拿着那张牌往已经有四张牌的角落推去,又从自己九张牌中摁下叁张。 “……还没开始你就杠?还杠两次?”正在整理牌的柳宿云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直呼今晚运气也太背了吧。 舒心忧也挺不好意思的,小脸绯红了一下继续摸牌,反倒是柳宿风没忍住勾嘴笑了一下。 公冶析上完洗手间回来就搬了个椅子坐在她旁边,舒心忧想要起身给他打。 他摁住了舒心忧,凑近她的耳朵细声说:“你来打,输的算我,赢的是你的。” 就这句,舒心忧觉得自己还能再打几圈了,期间好几次摸到烂牌时都是公冶析指点着她打的,不过她运气实在好到炸裂,要么是给人吃小胡,要么就是自摸一大把,各种小出大进。 这一打又是一个多小时。 10多点了柳母跟着柳父去睡觉了,柳宿云也说有点困了输得自闭了就回去睡了,舒心忧捏着赢的一千多块,尴尬看着只剩的两人。“那都散了吧。” “好,我们去睡觉。”说着就要扣上舒心忧的腰。 “公冶等会,上次和你下的国际象旗没下完,现在还有封棋记录,就等你继续。”还没离席的柳宿风坐不住了,喊住了公冶析。 公冶析挑眉看着柳宿风,又转身对舒心忧说:“你困了么?要么你先去睡?” 舒心忧摇了摇头,指了指正在放着待机广告页面的电视机。“还没有,那你们下,我看会电视好了。” 他们在下棋,舒心忧开着小声电视在看名侦探柯南,为什么小声?因为她看的是日语中字,看字就好了,免得打扰了在酣战的两人。 也不知道看两集还是叁集左右困意就上来了,因为前几天在国外,有七小时时差的缘故,昨天回到国内都没怎么睡,所以这会瞌睡一来临就格外困倦,仅靠着沙发就睡着了。 趁着公冶析研究棋盘,下一步走哪里时,柳宿风起身快步走到沙发,看着面前呼吸浅浅的女人,心头一漾准备伸手时,从身后走来的公冶析抢先把女人一把抱起! 声音放小说道:“我女朋友睡着了,客房在哪?” 女朋友叁个字眼让柳宿风不舒服,却也没立场说什么,指了指已经收拾好的一楼客卧。 把舒心忧放在床上的公冶析看着跟着身后的柳宿风,便问:“你还要下?” “嗯,还早。”废话他不可能看着他俩睡一起,虽然是安排了两个卧室,但是万一呢? 把卧室灯关上的公冶析又重新和柳宿风下起没下完的棋,因为两人的棋艺不分伯仲,所以一时难分胜负。 可能是吃的菜太多了,十一点多舒心忧口渴了没意识到自己不在家,在黑夜中迷迷糊糊的起身打算往自己房间门口的方向走去,不想撞到了桌子角上,她疼得低叫了一声,一伸手,桌上的花瓶应声而倒,瓷器撞击瓷砖地板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并不小,可柳家隔音效果也好,没惊到二楼熟睡的人,倒是让同在一楼听力灵敏的公冶析柳宿风听到了。 刺耳的声音和膝盖的疼让舒心忧从迷糊中清醒过来,吱呀门开了光透过来,舒心忧光脚站在地板地面是一堆碎片,柳宿风开了灯,舒心忧一脸尴尬,整个脑子都嗡嗡嗡的在响,恨不得自己变成小透明的存在。 “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公冶析快步上前手抓住她的手腕上下照看着。 舒心忧摇摇头示意没事,拇指局促不安地搓着食指,脸上挤出一丝勉强而尴尬的笑意,“那个……不好意思,口渴了我以为在家就起来找水……” 柳宿风轻笑一声,满是温柔宠溺。“没什么,你还是老样子,睡着就迷迷糊糊的,没有伤到吧?” 舒心忧不好意思地低了低头,脸蛋挂着尴尬的臊红,这时公冶析看到了她膝盖上的红肿、腿肚子被溅起的瓷片割破了一点皮出了血丝,一把抱起到床上,冷凝着脸沉声责怪道:“还说没事,膝盖都撞红了,乖乖坐好。” 舒心忧也看了一下自己的膝盖,只见上面红彤彤的,伤口那儿挂着一点儿血珠,真的就一点,完全可以不用放在心上那种,“真没什么事啦,就刚刚撞的那一下疼而已。” “淤青不会立即出现的,我去拿药擦一擦比较好。”柳宿风转身就走。 柳宿风走后公冶析朝门口深深看了一眼,看到柳宿风这么紧张舒心忧,心头有些不是滋味。 舒心忧却不为所动,只想赶紧喝口水缓解一下干得冒烟的嗓子。“boss,我真没事,我口渴了,先去找杯水喝哈。” 她气势弱弱地开口,准备起身去找水,不曾想公冶析的手一拉舒心忧失去重力跌入怀中,肉感的唇吻上,还有淡淡的莲雾味,霸道而狂热的吻铺天盖地而来撬开了牙关把口中的甘露渡给她,舒心忧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公冶析没喝酒啊,疯了么? 她眉心都快蹙出一个花钿了,她十分抗拒这个吻,原因是不想吃口水。 111、吻技那么烂 (ωoо1⒏ υip) 听到脚步声在身后停下公冶析才放开了嫣红的唇,看着小脸皱着的女人,“吻技那么烂,还渴么?我去倒水给你。” 不是,到底谁吻技烂啊,明明是自己被啃得生疼,在舒心忧还没有完全回过神时,公冶析就转身去给她倒水了,随后路过门口呆住的人时候嘴角勾了一下示意主权,后者牙关紧咬。 屋内的人稍愣一会随即红霞满面,柳宿风眼带怒意来到床边放下药箱打开,找出棉签药油。 “我来就好,不麻烦你了。”柳宿风看了一眼没说什么,由她接过,把药油倒在膝盖,用棉签轻柔抹开。 柳宿风又拿起碘酒给她的小伤口消毒,然后贴上一个创可贴,两人分工合作。 “之前的事,对不起,以后我们谁也不会打扰你的生活,但是以后你有麻烦的话尽可以来找我。” 闻言,舒心忧讷讷地抬头凝视了一眼,对上他深邃的双眸,微微意外后语气淡淡地“哦”了一声。 柳宿风替她贴好创可贴后,一手夺过把药油到在掌心搓得火热了覆上舒心忧膝盖,力道适中可女人还是忍不住嘶了一声,“忍着点,不稍微用点力,明天会出现淤青。” “可以了,没事了。” 柳宿风这才罢手,把瓶子放回药箱,然后蹲着的他抬起头望着她的眼睛,把心里困惑问了出来。“你和公冶析真的是在一起了?” 舒心忧被他眼神中的哀伤吓到,因为她说起来并不恨柳宿风,因为他和其它人一对比看来,他没实际伤害过她,不像庄际的威胁、不像项丞左的卑鄙、不像颜辞的恶劣,甚至还是利用他去刺激方菡才甘心地扮演莫柔儿,对他的情感有些复杂,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好在他刚开口说话就被拿着水杯回来的公冶析打断了,“柳大少麻烦你给你我女朋友上药了,时间也不早了,那盘棋麻烦再封棋,改日再继续下吧。” 舒心忧感激的看了一眼公冶析,如果再撑下去不到几秒自己就溃不成军了,可这眼神在另一个人的眼里却是眉目传情,柳宿风自知,以他现在的立场不好再说什么,提着药箱走了出去。 公冶析把水杯递给舒心忧后转身把房门锁上。 女人双手握着水杯却没有喝,望着那道关上的门有些失神,公冶析上前拿过水杯喝了一口吻上女人,被迫喝下他口中的水,把嘴里的水全数逼迫女人喝下之后才松开了嘴唇。 舒心忧用手背把唇一抹,又皱起了一张小脸。“你干嘛?” 公冶析又把手中的水杯递还给她,口中毫不觉得自己的所做有什么不自然不对劲,还说得理直气壮。“看你拿着水不喝以为你想要我喂。” “我……没有。”她小声反驳,握着杯子的水紧了紧,然后一口灌完,放到桌上。 “好了,我也累了,睡觉吧。” 舒心忧看着公冶析正在脱外套,她握着空杯子的手徒然抖了一抖,颤声反问:“啊?这里只有一张床。” “你睡床。”呼,那就好,可是他193的个子睡得下沙发么?舒心忧看了看沙发又打量了一下他的身高,这也不成比例啊。 “那你睡哪?” 此刻的她脑子还是一团浆糊,完全忘记了柳夫人吩咐人整理了两个房间的事。 男人脱下外套放在衣架上挂着,看着女人瞪大的眸子,语气自然而平缓。“我睡你。” “哦,啊?”舒心忧还没反应过来,公冶析已经脱去外套绕到另一头上了床躺下,拉好被子就闭上了眼,没有接下来的动作。 “你打算坐一宿守床?”男人闭着眼侧了个身,张口不客气地调侃还愣住坐在床上的女人。 舒心忧轻咳了几下,还是选择躺下拉过被子盖上,第二次清醒着距离他这么近,耳边是他的呼吸声砰砰砰的心跳声,脸上通红一片,呆住了十多分钟。 她望着近在咫尺的睡颜,眼睛大睁着,呼吸也尽量压抑着。 “我有这么可怕么?”魅惑的嗓音自男人口中说出,她再一看男人已经睁开了眼睛和她对视。 “你再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就不确定能不能让你安然入睡了。” 舒心忧咽了咽口水脖子一缩,把被子拉高转个身背对他乖乖闭上眼,却分明听到了身后男人鼻子哼出一声轻笑。 半个小时过去了,她还是没有睡意,甚至她觉得神经太过紧张了,居然感受到炙热的呼吸打在耳垂,突然,她想到了,好像是两个房间啊,为什么要一起睡,舒心忧踌躇着要不要和公冶析说一声然后她去隔壁房睡。 就在她转了个身刚好对上公冶析那帅得人神共愤的脸时,她发现两人的距离怎么这么近,一米八的床这么窄的嘛。 啊,睡着了没有噎死人的嘴、没有逼人气势的公冶析好帅,鼻子好高挺啊,怎么办好想咬他鼻子,她肤浅,但是真的太馋这脸了,虽然她非常确定不喜欢公冶析,对公冶析没有任何想法,但是他的脸和身子,她就没那个底气担保了。 两张脸这会间隔不到二十厘米,这谁顶得住,舒心忧紧张的舔了舔唇咽了一口口水。 就在这时公冶析睁开了眼,“你刚是不是想对我做什么?” 舒心忧羞愤的要自尽,就把身子往后挪,可是后背哪有这么大的空间,她差点摔下床,还是男人伸手一捞,才没让她摔下去。 “我,我,我是想说,好像还有一个房间……”她咬了咬唇躲避着他的视线,闪烁其词。 公冶析放开搂着她腰的手,从床上坐起。“好了,你睡吧,我过去睡。” 公冶析起身离开,舒心忧这才长舒了一口气,好好地睡了一个安稳觉。 天亮了的时候,她摸了摸震动的手机,是公冶析问她醒了没有,她回复了过去就起床在卧室内的洗手间洗漱,等舒心忧洗漱完毕,房间内的公冶析正在穿昨晚挂在衣架上的衣服,所以两个人是一起走到客厅的,刚迈入客厅林昕的声音传来。“你们怎么起得这么晚啊,昨晚睡的还好么?” 她昨晚快一点才睡的,不算早了,所以就没多想对林昕照实说。“昨晚睡的有点晚。” “哦……睡的有点晚。”林昕暧昧的看着舒心忧提高了声调揶揄,脸上挂着我懂我懂的笑容。 正在沙发上坐着柳宿云险些被自己哥哥的眼神呛到,急忙出声挽救一下。“咳咳……亲爱的,昨晚大哥和公冶哥下了很晚棋,你心忧姐一直陪着的。” “这样啊,好可惜……不过夫唱妇随不错不错。” 林昕自顾自的说着,没注意到他们两夫妻以外叁人的神色。 公冶析一张脸阴晴不明,舒心忧脸上红得要烧起来,柳宿风是满目妒火加冷峻阴沉。 公冶析看了看手表,低声问舒心忧要不要吃早餐再走,舒心忧直说自己不饿,所以公冶析便开口对林昕道:“林昕我们先回去了,改天再来看你,今天还要上班。” “阿?不吃早餐了么?” “不了不了……去公司再吃了。”舒心忧急忙摆手,餐座上可坐着柳宿风呢,这一顿还是不要吃的好,不然食不下咽。 “好吧,那心忧姐有空过来看我哦。”林昕瘪了瘪嘴,满脸不舍。 “好。” 待两人已经走出别墅了,柳宿风才放下手中的汤匙。 “大哥还不去上班么?”柳宿云看似不经意地问,废话,他当然知道自己大哥有多反常,七点就坐在沙发看报纸每隔几分钟看一次手表,吃一顿早餐用半小时。 当看到舒心忧和公冶析一同走来的时候,那捏着陶瓷勺子的手指骨节都泛白了。 ………… 作废话:首-发:rourouwu.in (woo18 uip) 112、你杵这干嘛? 出于以前的职业习惯,她本想抬手看一下腕表上的时间,可是一抬手就是那个司闲送的手链,只好放下,侧头看了一下车上的时间。 这个时间节点很是尴尬,去公司又有点早,回家又待不到几分钟,于是她便问公冶析,她们接下来的行程如何安排。“现在7点42分还有1小时18分上班,boss现在就去公司嘛?” “饿了么?” “还,还好……”说实话她是真饿了,要不是看到饭桌上坐着柳宿风,她肯定要吃了早餐再走。 公冶析思索了一番,倒也没问她想吃啥,直接给了她两个选项。“港式早茶或者葡菜如何?” “葡菜吧。”这意思是先找个地方吃饭嘛?听他说的二选一舒心忧随口说了一个,男人微点了一下头意思是知道了,就不再说话。 这时刚好遇到红灯,等红绿灯的间隙公冶析就右手拿出手机点了几下屏幕。 “送两份葡餐到玺月湾……招牌每种来两份。” 这是叫外卖么?为什么不去公司吃?其实公司有员工餐没必要那么麻烦吧,事实证明舒心忧想多了,公冶析开的路线并不是公司,而是把车开到了自己家。 没看出路线不对且也没有话语权的她,在路上时突然想到了一个事,可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少时,她做足了心理建设,才迂回地说:“boss,怎么样,我这个扮演你女朋友的演技不错吧?是不是比横店的跑龙套还要好一点?” “嗯,像模像样。”公冶析还以为她是等他夸,就难得地不再打击她,给出了让她满意的答案。 听他这么说,舒心忧感觉有戏,立马稍微侧了一点身子,双眼放光地望着男人,“boss,我听说横店的跑龙套一天两百块……” 她暗示的够明显了吧?过十二点算一天,那她算两天的话…… 公冶析此时正好开车进别墅区里,用余光瞥了一眼那眼中尽是期待他回复的女人,置若罔闻,仿佛没听出她的暗喻,一份多钟后将车停进车库。 “下车。”公冶析停稳车后一边解安全带一边对她说,眉目突然变得肃然,语调生硬。 “额,不然,我在车上等你就好了?”没得到回应的舒心忧失落地倚靠回车座上,看着那从没进去过的建筑,毕竟来这边这么多次都是她在车上、门口等他,从来没迈入过他家,车上还有空调,太阳升起这会没风,车下也太热了。 他又重申了一遍,“下车。” 最后舒心忧还是怂怂地解开了安全带下车了,亦步亦趋地跟着他走到别墅大门,然后停下。 公冶析按了指纹解锁迈进屋里,换完鞋子见没有女人跟随的身影,又往外走了几步,看到背对着门口站着如优美天鹅般挺直的身影。 “你杵这干嘛?给我当门神?” 舒心忧转身眨巴了两下眼睛,指了指屋内,小心翼翼地问:“我能进去么?” 公冶析一声没吭转身进客厅,但从那没关上的门来看,她是可以进去的。 跟着他进门,蓦然有种苦尽甘来的喜极而泣感,她来了近十次都是在他家门口蹲,总算可以进屋子一次了,终于有一天能上门入户,简直感人。 舒心忧在玄关换了鞋子后,小跑跟上他的步伐。 “你在这等吃的送来,我去洗个澡。”在客厅等着她换鞋子的公冶析拍了一下沙发靠背,说完扯着领带上楼。 蹲门而不得入这么多次,还是第一次进来,她忍不住打量起来,一楼的摆设并不是一般豪华人家一眼就能看出大手笔的摆设,反而是很简约的冷色系,整个空间留白的地方很多,可是跟在公冶析这个处处低调却要求超高的男人身后久了,她眼界并不会浅到以为陈设不多、留白很大就代表装修不贵。 对于公冶析这种从不觉得最贵就是最好,而是选择自己所需的、对生活品质有要求的人,简洁舒适的设计背后的往往是考究,是让人无法忽视的低调奢华。 她现在坐的转角沙发是来自fendicasa,由名工巧匠精心雕琢的实木书柜和电视柜是以简洁精致着名的意大利品牌molteniamp;c、还有楼梯墙壁射灯的小部分灯具则是采用星级酒店都使用的美国顶级家居rh,主客厅吊顶的水晶灯她看不出来,还有原木的餐桌、地毯、布艺等等她分辨不出牌子的家具品,光是一个客厅她能分辨出牌子的软装,所得出的估算价格就百万。 至于硬装,脚下踩的好像是意大利着名卡拉拉矿所出的ghini鱼肚白大理石,一万起一平米,在一般人家里大多是当吧台桌子或背景墙,在他家就仅仅是为了和家具色彩搭配而选用,还是大面积的,也就是光地板也要百万,硬装都如此舍本…… 不过在她看来,相对于跨界做家具依旧超级贵,一个单人扶手沙发也要数十万的爱马仕和宾利之类,公冶析他家所采用的品牌来说已经是已经性价比超高,不由得感叹着,他的品味还真的是无一不在显示着精致而不张扬奢靡啊。 其实公冶析家里装修在豪宅里头来对比的话,看起来并非多奢华,可有的材质和价格上一点不含糊,并非什么贵用什么,而是请了着名设计师追求整体设计搭配,除了她能认出来的牌子,还没算上她没见到的二楼客卧室的床具和浴室的按摩浴缸dornbracht花洒卫浴产品、豪宅的厨房标配gaggena的厨房电器,加上音响电器和挂着的名画和摆设之类,无一不在彰显他对生活品质的要求。 并不是一味追求小众,比如厨房和浴室就是采用豪宅必备的高奢家具电器,只有专业的人一掌眼才知,整个设计是不愧是出自名家。 当然这些都是有钱人的标配,所以最让舒心忧讶异羡慕的还是他有一小图书馆似的藏书,大多还是珍藏版,在家里有一个图书馆,太令纸质书爱好者落泪了。 作废话:不会有人被我用“写了一篇小作文来凑字数凸显公冶最有钱,喜好却不是别人口中贵重的东西就是最好,而是恪守自己、不被外物干扰、认定自己所想所要;后期爱上了能180°转变也不奇怪了。”这个说辞所说服吧?笑死,我就是码不出来肉,所以凑字数啊!!!! 113、这不行这得加钱(介是明天的更) 四十多分钟左右吃的送上门了,舒心忧刚要掏出钱包付款却被告知这是他旗下食肆之一,好吧,怪不得现在外卖软件大行其道大众美团饿了么一堆,他还打电话叫,原来是自家旗下的,还是寻常不做外送的,舒心忧默默收起钱包。 把酒店送来的蛋挞、马介休、海鲜饭都摆好,她终于知道公冶析是对吃多么讲究的人了,寻常能叫到的外卖都不入他的口,就一个早茶还得是出自预定都没位的名厨,难怪在公司没见过他吃饭都是让她打电话喊人订饭。 舒心忧刚摆好,食指大动的她在挣扎着要不要上楼叫公冶析,还是自己先吃,毕竟美食当前,等凉是罪恶。 正左右为难,穿着白色休闲居家踩着拖鞋的公冶析沿着旋转楼梯下楼,这还是舒心忧第一次见他除了西装衬衣和光着外穿的第一件休闲家居服。 没有了西装在身时候给人的冷酷和拒人千里之外,反而多了一种让人放松的气场。 她都觉得自己有奴性了,是不是不爱喝牛奶所以缺钙,见到他总是会不自然地觉得自己低了一等,还站起身迎接他,专门给一个人打工真的太卑微了。 “坐吧。”虽然说公冶析没有给人畏惧的气场,可是舒心忧吃饭时候还是一句话没说,因为公冶析吃饭时间说过食不言。 收拾掉残羹剩饭,舒心忧刚想提出自己先回去了,谁知公冶析先声夺人,转身就往楼梯走去。“跟我上楼。” “boss今天不去公司么?那我先回去了哦。”昨晚一晚没怎么睡好,中途还醒了一次,她好困,她这个可怜的贴身小助理现在连秘书的活、假恩爱都做了,如果公冶析不去公司,也就意味着她可以放假吧? “站住,换个地方就不会工作了?”公冶析站在台阶上冷眉低视,一副王者降临指挥臣民之势。 把舒心忧一颗期待带薪休假的雀跃之心给喝退了去。 “......”简直就是多面人,多变的天气多变的脸,心里不住腹诽但还是跟了上楼。 二楼的大厅相当于是他大写的办公室,书桌上摆着厚厚一沓文件,公冶析坐在客厅翻看文件时不时动一下笔记本。 舒心忧则又变成了保洁的,先是把一沓文件从类别到日期分类、清理散落作废的文件页,这一磨蹭就2小时。 给公冶析和自己磨了一杯咖啡搁在案前后,无事可做的舒心忧小眼睛盯上了在客厅旁边的一个大书房,想和公冶析申请进去看看,但是现在是上班时间,她不敢,只好坐在沙发上扣手指。 “帮我找上周递来的这个月的飞机燃油总费用那个文件。” “哦……这里。” 舒心忧听到他呼叫急忙起身,走到刚分类完的文件堆里,快速找到他所要的文件,拿给他之前翻开了确认了一下再给他,因为飞机的燃油维修这些都是美金结算,舒心忧看了上面的数字在心底悄悄换算了一下人民币,瞠目结舌。 由于不是在办公室,她也没电脑只能静静坐一旁听着他翻动纸质文件的声音,临近中午最容易打瞌睡的时间,她感觉越来越困了,眼皮越来越重了,抬头悄悄看了一眼依旧沉迷工作的男人,没忍住捂着嘴打了个哈欠。 本想喝口咖啡好打起精神,再撑会就到12点下班的,可是她抿了一口,就感觉不加奶不加糖的咖啡真的喝不惯,带着痛苦面具咽下咖啡后立马放在茶几上,打算偷偷靠着沙发闭眼一会。 只是刚闭眼没多久,就感觉到好像哪里不太对劲,像被人虎视眈眈地注视着,舒心忧一睁眼就对上公冶析的逼视。“每个月拿我1万工资就是随时随地打瞌睡的?” 声音听不出情绪喜怒。 “我倒是想我有睡觉的时间……”瞌睡成功被喝退,她小声嘟囔着不满,撇过脸去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她大家午休都是趴桌子或沙发睡觉,她呢,就没在中午午休过,因为她要是睡过头一分钟,从休息室出来的公冶析肯定要敲桌子然后扣工资,要是调闹钟吵到他,事就更大了,所以上班这么久,基本就不知道打工人的办公室午休是什么感觉。 “之前在公司我去开会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偷懒睡觉?这个月奖金没了。”他无视掉女人的白眼继续翻看文件。 毒舌可以,随时随地喊她上门可以,但是扣工资不行,工资是底线,好不容易拿了一个月全额工资,前几天还因为出国说要给她奖金,结果回来就要扣? 她才期待了不到一星期的奖金?就这样要没了? 这算什么?卸磨杀驴?去林昕那儿之前各种好福利允诺,又请她吃饭,又是要奖励出差的奖金;去到林昕那儿演戏的时候,对她整一就叁好男友的即视感,打麻将赢的钱都是她的;这会不需要她了,就露出资本家的丑恶面目了?奖金要收回去? 态度转变太快也就罢了,钱的事没商量,真的是叔叔能忍,她舒心忧都不能忍了。 “areyousureyou'renotkiddingme?我要是真睡觉你就在旁边,你会看不见?你文件鬼给你翻译的,再说我只是私人助理哎,是你当初说的都是一些琐事而已,但你后来把我当秘书使用整理这么多文件,而且首次有奖金你还要扣掉,我还要买夏衣吃美食的好么?而且陪你在林昕面前秀恩爱,这是应该另外的价钱,不行,不行,越想越亏,这不行这得加钱,我要加工资,至少加五百。” 女人越说越激动,朝他伸出了五根手指,这是她最后的倔强,虽然她也算不缺钱,但钱谁嫌多啊,一万的工资还要扣税,对她来说真的太难了,一个月打车上下班近叁千了,怪她家住的偏,最近的地铁都要走个八百米,和那几个狗男人在一块的时候,稍微睡迟一点就要打车过去。 舒心忧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豹子胆,可能是公冶析一身居家服增加了不少亲和力,更重要的是她入不敷出了…… 这几个月吃饭打车的钱都是啃老本,之前空乘还2万一个月,再败至少能剩下大几千,现在吃的钱都不够了,欲哭无泪好不好。 加上她总觉得最近公冶析好说话了,而且前一天她帮他演了一场戏,多少有点得寸进尺了。 114、现在是你觊觎我了?(介是后天) 公冶析喝了一口桌上散着余温的咖啡,入口的香醇,他感叹她的手艺越发精进了,当初还是为了他才去学的咖啡,重新审视起她后,心中一抹笑意忍不住想要打趣,“你还要加工资?”语调明显提升。 在舒心忧耳中听来,仿佛下一句就是呼之欲出的,你配么? “对啊……你这工作简直比飞航班还累,飞行程是体力活,当你秘书还要贴身当生活助理,一堆员工守则要背一堆文件要翻译很伤脑的。”最最重要是你还人身攻击,动不动打击我的积极性好么?当然这句话她是没真吞下豹子胆,肯定不敢说的。 “最重要是你经常一个电话就让我打车过去找你,还是远距离,一次来回就一两百,还有,开始两个月每天帮你买咖啡,打车一天也五十多,一个月下来我要花一千多,而且啊,我后来为了省车费又花了两叁千买咖啡豆去当学徒,两个星期的周一到周五下班时间,牺牲了几十个小时,得按加班费来算吧?” 舒心忧把所有的怨气都一股脑说了出来,还掰着手指自顾自地算账,不算还好,一算完感觉自己亏了一个月工资,越发地不忿了,以至于完全没有看到对面那张越来越臭的脸。 听着女人细数那些,他眯着眼泰然道:“脑细胞死亡不可再生,按你这么说,我是不是还得给你算工伤?” “可……可以嘛?”还有意外惊喜?她是不介意还能这么算的说,她不由得流露出喜悦的神情,疑问道。 瞧着女人没听出他的反语,他收回了眸,这次倒是没讥嘲她,而是沉思一会,才问:“车费你为什么不拿发票报销?” 她眨巴了起茫然的眼睛,好像发现了新大陆。“哈?可以报销的么?几个月以前的都可以?那我明天去找财务。” “有留发票么?”他印象中她打车下车时没要过发票,学聪明了? 额……她打车从来不留发票,那就是之前四五个月的车费都白花了?不对,她好像还有几次是叫滴滴的。 “唔……滴滴打车好像可以开票,那个算么,还有……我买咖啡豆的小钱钱……能不能……” 这么说,她去学做咖啡压根没想过报销,当初是一月工资都没拿到,自己掏钱也要去的,那是不是可以认为就是为了他而学? 想到这他心绪有点难以言喻的愉悦,但是听到女人还报销…… 她的话没说完,公冶析就打断她的要钱之路。“只报日期相对应的发票,管你哪里开,没有什么都报不了。” 舒心忧欲哭无泪,心中悲凄,暗叹自己的愚蠢,所以四舍五入,她是白贴了近一个月工资????好想哭哦,她当初之所以自己掏钱去买咖啡豆学咖啡,是因为在巴黎时候他带她吃很贵很贵的料理,所以吃人嘴软,又想着为自己省每天奔波的路费,所以才自掏腰包,原来是可以申请报销的啊,她错了,她一开始就错了,为自己不懂职场而哭泣。 毕竟她在飞航班时认识的同事、包括林昕都是今天你请我吃,我明天给你带;你顺路送我一次,我捎带你一程,除非是买大额东西才给对方钱。 看着她悔恨的模样,想着这个女人多花在自己身上的钱,男人嘴角饮笑,“加工资也不是不可以。” “真的嘛?”舒心忧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瞬间双眼放光直视着自家boss,殷切地想要听到一个肯定的答案。 而下一刻,男人一句“假的。”如一桶冰水,将她的热情尽数泼熄。 “假……假……假的?那我不干了,拿着一份工资,又要当生活助理又要当秘书还限制人身自由还把演员的工作一并干了。”舒心忧一瞬间眼底的光都黯淡下去,瘪着红唇愤然。 “确定?”男人一扬眉放下文件,手搭上脖子松了松筋骨,兴趣盎然地看过去。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抬头挺胸直视迎过去,没错,她在威胁他,本来就是想挣点学费现在倒好学费没挣到还入不敷出了,必须加工资! “那就换个职位,工资你定,奖金随便加怎么样?”对于女人这个看起来“气势凌人”的举动,男人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从坐了几小时的椅子上起身朝她走去。 “有这么好的事?”女人撇着脸,摆明了对这句话的可信程度觉得不高,便拿眼尾去仰望那个净身高就高自己一个头的男人,何况现在还是一个站着,一个坐在沙发上的差距。 “当然……没有。”前两个字说的很是确切,但是拉长的尾音之后·…… 女人刚把当然两个字纳入耳中就抑制不住地咧开嘴笑。“哈哈哈boss这样才人道,等等你说什么?” “呵,你也知道没有这样的好事。” 意识到被耍的女人,愤然从沙发上站起气恼道:“我辞职,我宁愿在家混吃等死领稿费也不干了。” “你想混吃等死还有钱可领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付出······”他转身背对着她,好像在酌量着什么过后嘴角扬了扬,期待女人给出下文。 听到有转机,舒心忧觉得自己又可以了,刚刚的愤然不复,立马迈了两步绕到他的身侧对他逢迎起来。“我可以!只要钱到位,打工人除了卖血卖肾卖节操!为了boss,打工人什么无理条件都可以。” 蓦然男人身子一转,大掌固定住女人的后脑勺往她的方向压来,迅雷不及掩耳炙热的红唇压了上来,掠夺着丁香小舌,女人还没来得及反应便松开了唇,用鼻子抵住她的鼻子,蛊惑的嗓音配合着一扇一合的薄唇而动。 眼底还有不知从何而起的占有欲。 “那卖色相呢。”又是一个铺天盖地的热吻,趁着女人还未回过神,就已经被狠狠地吻上,压在沙发上,另一只手解开了上衣的扣子,露出被半包裹着的两团柔软还有那道迷人沟壑。 女人被堵住的嘴发出呜呜声,连说出拒绝的机会都不给。 快要缺氧发昏的她不断推搡压着自己的公冶析,两人因此滚落到了地毯上。“不要……” “真的不要?”他蛊惑地问完,一个吻在女人锁骨处落下,顷刻间白皙如玉的肩头已经印上一个红印,公冶析不太满意这个可能一两天就会消散的红点,再次覆上嘴时,他用上了牙齿去轻咬。 “唔……”被咬的人儿,在挣扎期间手乱挥着,公冶析在试图禁锢她手的过程中打翻了桌上那杯她喝剩的咖啡,咖啡液体从茶几边缘滴下,溅在了她的手臂上,“你干嘛呀?弄湿我了。” “我会负责。”男人抱着她声音低哑,说罢就要替她把沾上咖啡渍的衣服除去。 她气呼呼地,不太明白公冶析这一会怎么就好像喝了酒一样,突然浪了起来,但是被弄脏的衣角贴着她的手臂肌肤,黏腻感让她很是难受,用了很大的劲推开男人,撑着手就要起身去整理自己,“不用你负责,我自己能处理。” “……”他心中窝火,估计他俩说的就不是同一种负责。 他无语之后又猛地把女人拽回,坐在他的身前,凑近后,皓腕一转抬起她的下巴,逼她和自己对视,他眼神清冽,给她一种无形压力,“你之前说,你图了我两次色?” 要这么直白么?公冶析的一句话把她砸懵了,面上尴尬一闪而过。 “啊?我有说过这话嘛?”舒心忧眼神飘忽,只想抵赖,懊恼于自己当初怎么会说过这种话,心里暗想,就算说过也不会承认。 但男人显然是不会匆匆结束这个话题的,“说过,就在四月一号的下午,你家楼下……” 记性好到离谱了,都一个多月了,居然还能记得那么清楚? 她贝齿咬了一下下唇,心虚地反问,“那说过又怎么样?” “你早知道我不喜欢你,我们是假情侣是吧?那就是觊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是不是该偿还?” 男人将自己的唇凑她的耳朵处,吐字时暧昧的话语裹挟着炙热的鼻息,吹得她脑袋晕乎乎的。 “……啥意思?意思是你现在要讨我那两次贪图的美色?现在是你觊觎我了?” “你觉得呢?”难道,他的意思还不够明确么? 要是女人能有读心术,能看透他此时心中所想,肯定会忍不住说一句,明显个屁,谁知道你什么鬼意思。 公冶析薄唇牵起一丝玩味的弧度,抬着她下巴的手,沿着下颌线绕到脑后,将她的后脖颈抓在手中,轻捏着摩挲着,引得女人的肩膀都耸了起来。 像是被命运捏住后颈的舒心忧呼吸一滞,喉咙滚动了一下,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我觉得现在是你贪图我的美色了,那不然,我还你两次?” “……” 她看见男人蹙额了,霎那便脸色转变,微微意外之余又略带失望,似乎有点儿脸黑? 这表情是什么意思? 她还以为是男人想拒不承认,甚至还要说她哪来的自信,但是当她的视线往下看的时候,看到了那一个帐篷,把灰色休闲裤撑起好高,她底气瞬间就攀升起来了。 舒心忧带着几分得意,伸出食指指了指男人下腹部位,顾盼之间偷笑道:“因为,现在我什么都没做,但是,你硬了……” 作废话:首-发:danmeiwen.club (po18 uip) 115、我衣服都脱了你和我说这个? 听到女人的话,他愣了片刻,启唇道:“那你现在还我一次吧。” 他解开了女人的内衣扣子,文胸松垮地包住丰满圆润的酥胸,手推上文胸揉捏着,顿时两只大白兔般的肉球就被他抓在手中。 他的一只手捏着女人的后颈,一只手在女人饱满高耸的胸上来回地抚弄着。 女人发出一声轻哼后,怯阵地用目光望着他,“嗯……现,现在嘛?” “不然?你想什么时候。”公冶析一边回答她,一边手也不停歇地挑逗。 “我意思是,要不要换一个地方?”舒心忧瞥了瞥他们俩现在的处境,正坐在地毯上,这地方貌似不是很合适吧?虽然她不是很介意吧,但是公冶析不是有洁癖么? “那去卧室?” 女人猛点了两下头后,公冶析提溜着她起身,真的是捏着她后颈的那种提溜..... 男人走到卧室门口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刚一到床边,就把她往床上压,把沾了咖啡的上衣脱掉,让女人的上身只剩下白色的内衣松垮挂着,再将她的半身裙被推移至大腿根部,露出优美光滑的雪白修长大腿,撩起的裙下面隐约能看见被白色蕾丝内裤包着的臀部轮廓,女人虽然衣衫凌乱,但窈窕的身材却也因此被勾勒得很是性感。 舒心忧也不喜欢总是这么被动,就在他身下动作艰难地把内衣带子从肩头拉下,因为女人的动作,两只丰满的绵乳正晃晃悠悠地跳动,小奶头那粉色的一小点看着软软的,让男人忍不住想要把它弄硬挺。 公冶析是那么想的,也是那么做的,捏一把后,用手掌捧起其中一颗,乳晕和小奶头在雪白胸脯上完美诠释白里透红这一词,埋头将那一小点粉色的肉球含进嘴里,用牙齿轻轻地磨咬,忽轻忽重,时而又像在品尝什么美味一样用力吻吮四周,直到感觉那中间的一粒小肉球被他舔得慢慢变硬,才放过。 舒心忧只感觉一阵阵的麻痒和湿润快感从胸口传递给大脑。 男人把手覆在她的胸上,在饱满的绵乳上好一顿轻搓慢揉后,单手继续往下探索,滑到她的腰腹后,转而将手插入她拱起的后腰空隙,捏着她的一半屁股托起,好用另一只手把裙子和蕾丝内裤褪下。 把衣物褪去后,他的手抚着光滑细腻的美腿,探向那个腿心的私密幽谷,爱抚着花穴穴口的媚肉,不多时,便觉得触手一片湿润。 “想要了?” 女人磨了一下双腿,夹住男人的手指,如实回答,“唔……想要。” “前面还是后面……你想我操哪里?” 听到男人还有动她小菊花的念头,她急忙摇头,“不,别后面了,就只有你喜欢那里……” “只有我?”公冶析挑眉,他显然对这个答案很满意。 亲了女人的粉唇一口后,抚摩着她高耸的绵乳,用食指拇指按压拉扯着她渐渐发硬的粉嫩小奶头,疯狂且不知轻重的吻痕,从脖子开始一个一个往下种在女人如白玉无瑕的娇躯上。 不一会,女人的胸前和脖子,全是红紫色的斑驳痕迹,看着好不淫靡。 舒心忧看见自己身上的红红点点后,急忙喊停,“喂喂喂,你轻点,你是亲我还是在拔火罐,一吻一个印子。” “就是想在你身上留下印子。” 舒心忧好像听着他说了什么,但是没听真切,他开始转换下嘴的地方,堵上了她要制止的唇,含着她的唇瓣时,又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张嘴,把舌头伸出来。” 舒心忧是怕极了他狼啃似的吻技,只能乖乖伸出舌头,让他卷入口里纠缠。 公冶析觉得已经可以进行下一步,便松开了女人的唇,换了个姿势,俯身跪在女人双腿间,用早就硬得发疼的肉棒抵在女人的腿心处,女人花穴口沾着晶莹剔透的花蜜,蜜液正从那个看不见缝隙的小口慢慢流出,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荷花被清晨露水打湿,让他看了不免眼睛发红。 正要破开花瓣挤进去的时候,女人那双小手按在他的胸膛,阻止了他准备欺身沉腰的动作。 “等等,有套么?” “没有。”公冶析都不用想就直接回答,他家哪里会备这玩意,这女人是故意扫兴的吧。 “啊?”舒心忧小张着嘴,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自从和那几个狗男人割席后,包里也不备着了。 看她的张口结舌的表情,公冶析以为她是危险期,害怕会怀孕,毕竟前两次他们做的时候也没有戴,她也没有这种顾忌。 他眼中的欲火熄灭了一些,恋恋不舍地抚摸着她光滑平坦的小腹,带着心不甘情不愿的语气妥协道:“那下次吧。” 被男人手摸着,密密麻麻的酥麻感席卷她的全身,让她颤抖一了下,两片软唇轻启,吐着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男人的脸颊上,“???我衣服都脱了你和我说这个?” 肉棒挤在柔软湿滑的花瓣中有酥麻的快感,敏感的马眼顶着那一处柔软湿的花穴口,半个龟头被两瓣肉感十足的花瓣左右包围,让他难以自持,肉棒愈发硬挺了。 说实话,要不是顾忌女人可能要吃药,他早就闯进去了,哪还会忍耐着说什么下次,是以,他低哑着嗓说:“那我打电话让人送盒套过来。” 啥?叫人送盒套过来?救命,这也太令人尴尬了吧,不会还要她开门去拿吧? “......算了,直接做吧,我大姨妈前天刚走,现在安全期。”其实舒心忧也沉醉在这情欲的快感中,连压在男人胸膛的指尖都微微颤抖,干脆也不再多虑,直接拒绝了公冶析的两个提议。 听到女人这么说,他扯了扯唇角,直勾勾看着女人,“想要了?” “我还债都还一半了,下次再还岂不是又得重新走一套流程。”被他看着的舒心忧又羞又气,渐渐开始不规律的呼吸以及说话时脸上带着潮红,这更添他的兴致,这般的小女人模样,更是把他弄得欲焰高涨。 看着女人,他不禁口舌发干,两眼精光闪烁,胯下的肉棒也忍不住变得更加坚硬地顶着花穴口,似乎还挤开了一点那个洞口,公冶析将发干的嘴唇凑向女人粉嫩可口的樱唇,舌尖探入口腔内扫荡,两人唾液交换,再次拉开距离时,拉出了一缕淫靡的银丝。“.......这次可以算利息。” 听到公冶析这么说,舒心忧顿时急了,除开她现在的确想要了之外,她还觉得都进行一半还要等下次重来,也太亏了,“不行,抵一次可以,我衣服都脱了,你也亲了,我也同意做了,债我还你了,是你自己不要的。” 116、那我就继续了(1100珠加更) “......”公冶析只感觉眉头直跳,他感觉迟早有天要被这个女人气死,“那我就继续了。” 他胯下的欲根早就心痒难耐,想要插进女人湿润的花穴里了,再被女人这一激,哪里还忍耐得了,浑身的血液沸腾,粗长的肉棒在他的话落、甚至没等女人多一秒缓冲他的话,就用手扶着沾满了湿滑花液的肉棒,用龟头顶开她吐着花露的小穴口,稍加用力对准穴口插入,最后再猛地发力,那一举挺进全根的力度,几乎把两片花瓣的嫩肉都连带一同挤进去。 男人的肉棒硬挺而硕大,刚把肉棒塞进去就有花液被挤得无处躲藏,从而溢出来,那种由空虚变为充实的感觉实在是令人身心愉悦,让女人情不自禁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嗯……啊。” 公冶析把肉棒全根塞入后没有立即抽动,而是感受着女人都花穴内壁在不断的收缩着,带给他的快感也在成倍增涨,他细细体会了一番后,在她的耳边轻声细语地开口问道:“真的安全期?” 被填满的舒心忧眼尾发红,开始轻声地喘息,双手紧抓住他的肩头。“嗯,不会带球讹你的。” “......”在她眼中,他怕的是这个么? 公冶析深吐了一口气,支起上身,公狗腰快速往后拔出又向下挺动,肉棒不停往女人花穴的深处冲撞,男人的肉棒尺寸很大也很长,几乎都不用用力都能紧密贴合女人的花心深处,粗大的肉棒在进出间将女人紧致的花穴甬道给撑得满满的,哪怕不用劲都次次能顶住花心,遑论他用力地抽插时,那肯定会撞得女人花心发疼。 舒心忧被他插得身躯打了一个激灵,发出低闷痛苦又似乎是舒爽的呻吟,两条腿开始的颤抖,难以自持地拱起身子扬起脖颈,嘴里溢出勾人的娇喘声,瞪眼时睫毛微微发潮,对不知道温柔为何物的男人恨声道:“啊,轻点啊。” “既然安全期,那就别吃药,如果吃药生理期推迟的话,下个月一分奖金都没了。” 听到关乎钱,舒心忧的神智突然清醒了,掐紧了男人的肩头,手指甲在男人身上留下了十个月牙状的指甲印,“???我生理期和我奖金这有啥挂钩的?” “是不是我操的不够卖力,你还能思考这么多问题?” 这时候,公冶析似乎已经看出她受不住自己的频率和抽插力度,便生了怜香惜玉之心,他的动作开始逐渐变慢,只是微微地蠕动,试图让她再适应一会。 “......不是你先聊起来的嘛?”舒心忧娇羞地朝他白了白眼,脸颊上是因情欲带来的潮红。 公冶析默然了许久,最后咬牙喝止,“闭嘴,除了叫我操你,别说话了。”肉棒在花穴里进出的速度开始骤然加快,花穴里传出‘噗嗤噗嗤’的声音,随着男人逐渐抽插的频率变快,这种声音也越发频繁和响亮。 被凶的女人立马闭上眼,负气地不再看他,难以把持地急速喘气,被男人操得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媚叫声,但是下身却又在不自觉地往前挺,花穴口一收一缩地迎接男人的肉棒进出。 男人阴囊在有节奏地拍打着她的花瓣,肉棒的沟壑处不断地刮着女人的花穴内壁,刮得女人下体阵阵酥麻,男人短而急促的呼吸也变得性感...... 公冶析觉得紧箍着他肉棒的花穴肉壁开始强烈地收缩痉挛,花心像一个有吸力的小嘴,紧咬着抵在她子宫口的龟头肉冠,紧接着,一股液体由她花心喷射而出,浇在他的马眼上。 正在高潮的女人非常敏感,她张着小嘴,呻吟逐渐由婉转变得高亢,只一味地“嗯......啊......”媚叫,女人紧贴着他的大腿肌在颤动抽搐,身体也在微微发抖。 见女人先他一步攀上情欲的顶峰,他也一次比一次用力地对着高潮收缩的花穴进行操干,几十下后,拔出肉棒抵在女人的小腹,让跳动的肉棒把一股股精液尽数射在女人的肚皮...... 公冶析这次倒是好心起来了,没有自己起身去洗澡,而是抱着因为高潮,大脑暂时空白都女人一起往浴室去。 当温热的水从花洒淋向女人肚皮的时候,舒心忧霍地醒神过来,冲击力不小的水柱冲刷着她敏感的腰腹,让她一弯身躲开了,下意识就伸腿去踢那个拿花洒对她淋的男人。“你干嘛?好痒。” 没想到,男人轻易就躲开了,反倒是她自己本就发酸发颤的单腿站不稳要滑倒,幸好男人手快单手搂住她的腰,让她不至于摔下去,“吃饱了就想踹给你投食的?听过放下饭碗就骂娘的,你倒好吃饱就踢饭碗,床上怎么不见你体力这么好?” 公冶析固定好花洒后,抱起女人坐到洗漱台上,把女人的两个手腕迭在一起,用一只手摁住她,把她摁着背靠镜子,在她还来不急反应之际,将她整个人困于自己健壮身体之中,挤着沐浴露的手掌在女人身上四处游走,试图均匀地涂抹每一处,歪头含着她的耳珠,轻轻啜弄,试图牵引着她再去情欲的海洋里,陪他一块沉溺其中。 “放开,我不要了。”乌黑柔顺的长发因为被花洒淋湿过,所以有一部分湿发贴着她瓷白的肌肤上,身躯上也分布着一点一点的水珠,这点点的水珠又在公冶析带着沐浴露泡沫的手掌经过时消失。 他抚摩着女人瘦瘦的肩胛,滑腻的感觉爱不释手,沙哑着声音,“我要。” 才发泄完不过几分钟,他的胯下又起反应了,女人诱人的身体是他的情欲完美的宣泄口,仿佛永无餍足。 待给女人涂抹好沐浴露后,他又拿下花洒给女人细细清洗干净,然后抱着女人回床上又开始新一轮的酣战...... 作废话:哈哈哈哈,虽然我卡肉,卡到自闭那种,原本打算两千字就解决的,但是一码起来就没完没了,我太喜欢码他俩的肉了,哈哈哈哈,笑死,我十一点要去蹦个迪,看看来不来得及再更一章吧,来不及就明天更今天的更,这两章是1100珠加更。 117、你现在不是不穿也能见人 午饭都没吃的她,最终在床上体力不支累得睡过去了。 舒心忧睡醒后拢着胸前的浴巾,看到窗外的天色已经黑了,又下起了雨来,从床上起身打算回家,但是找了一圈没看到自己衣服,走出房间见客厅的灯亮着,过去一看,公冶析竟然坐在案前办公,她靠在大厅门框上,探头问道:“那个,我衣服?” 男人估计是中午时候的工作没完成,所以现在才加班,听到舒心忧的声音甚至都没从电脑上抬起头看一眼,只是用着漠然不动的声音跟女人讲话。“裙子在干衣机,上衣丢垃圾桶里了。” 裙子干衣机还行,衣服不就沾上了咖啡,居然丢垃圾桶了? 谁让他自作主张的,她无语朝男人问道:“你丢了,那我穿什么?” 公冶析听到她语气中的埋怨,这才移转目光看着站在门口,用手揪着围在胸前那块浴巾的她,用冷眼的态度一瞧。“你现在不是不穿也能见人?” “......” 我没把你当人,因为你是真的狗。 她还要回家的好不好,现在天都黑了,她该下班了,行吧,她自己找件衣服穿。 翻脸无情的男人!呸! 舒心忧心里狠狠唾弃了公冶析一番,愤懑地走去洗衣烘干一体机找回自己的裙子后,又回刚刚所在的房间,想找出一件上衣,可是她回去房间打开衣柜,发现空空如也,偌大个衣柜居然一件衣服没有。 料想了下那应该是客卧,又无奈地折返客厅打算去找公冶析要件衣服,正好从二楼旋转楼梯看下去,一楼大厅有几个装着衣服的纸袋子,她随手拿了一个衬衫。 男士衬衫,虽然有点大,但是配半身裙还挺好看,有男友风那味了。 当她换好衣服,正打算在一楼对公冶析喊声她回家了的时候,公冶析正好从旋转楼梯下来,走到一楼,大咧咧坐到沙发上,拿起电视遥控器。 舒心忧心念一动,想到了自己阵亡的衣服和可能被扣的奖金,站直了腰板,理直气壮地打算为自己谋点利益。“衣服我有感情了,买的时候2400,按折旧......” 没想到公冶析这会倒是好说话,她话都没说完,就直接说出了她最想听到的答案。“赔你3000,这个月奖金不扣了。” 听闻男人的话,舒心忧心里的大石头落地胆子大了几分,看着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看新闻的男人,试探地问:“boss,您方便送我回去嘛?” 一边点着手机一边听新闻播报的男人,不加思索直接冷冷地吐了两字。“没空......” 六月霜,透心凉..... “......” 虽然她本来也不报什么希望,但是听到那么干脆的拒绝,感觉自己也太卑微,太没有人权了,算了,这个车费总能报销了吧? 多大点事,公冶析就不是绅士的人,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他,不能因为他一时半会的抛出橄榄枝就觉得他是个好说话的人。 不送就不送,她自己回去,打个车就是几十块的事,舒心忧想通之后,赌气地点开手机app打算叫车,可是雨天加上下班时间的缘故半天没人接单,真就这小区和她相克呗,每回打车都这么难。 打算出去拦车,毕竟这个小区还是蛮多人的,也不是每个人都开车,等个把小时总能等到一辆出租车。 舒心忧拿起自己的包包,走到挂着雨伞的架子,拿了一把黑色长伞,颓靡地和公冶析道别,“那我先下班回家了,借您把伞哈。” 公冶析这才抬起高贵的头颅,视线停留在女人身上几秒后,浅浅地说了一句又继续看着手机,手指头频繁触及屏幕,在上头点着什么。“欠我6万8,扣工资还。” 拿着伞准备走去换鞋子的舒心忧,听到公冶析嘴里那轻飘飘的几个字,霎时停下了脚步,转过身一脸震惊,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地看向沙发上的男人,声音高了好几个调子。“你认真的么?想扣我工资想疯了嘛?这破伞6万多?” 交代完想吃餐食的公冶析锁屏放下手机,直视女人替她解惑。 “你身上的衣服,定制款,六万八,还是新的,你穿过我可以不计较,但是出了这个门沾染了别的气息就原价卖你,你现在没有就按银行的每日万分之五利息算,每个月从你工资扣。” 她手里的伞的确不是六万,而是十万,是劳斯莱斯车门里配的雨伞,他只算了衣服的钱已经是很给她面子了。 好,很好…… “......”舒心忧强撑着笑意深呼吸,已其实已经被气到快吐血了,血槽空了。 几个意思?感情就是他就是打定主意让自己光着了呗。 什么人啊,怎么会有这么刻薄的老板。 “那您可以给我拿一件价格低一点我可以承受的衣服,我穿回家么?”她努力假笑,深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就要冒犯上司。 公冶析又打量了她一眼,欣赏着她带着笑的狰狞小脸,毫不留情面地打击起她,“以你平时消费的购买力,对你来说,我应该没有价格低的衣服。” 很好,很有钱,惹不起好吧。 虽然说的是实话,但是大可不必那么直接吧。 看舒心忧努力营业的假笑已经挂不住了,气消了不少的公冶析才松了嘴下留几分情。“你今晚就先住在这吧,明早我让司机送你回家。” 是的,他生气,其实他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生气的,就是女人的有些行为和话让他气恼。 他也不是不让这个女人回去,只是女人那句“不会带球讹你”实在刺耳,怕她出了这道门就不放心跑药店买药吃去了,想着明天让司机送她回家再送她去上班,全程盯着好了。 又想,回头买点套家里备着吧..... 作废话:再给你们避个雷……我还是害怕你们对我虐渣的期待值太高了,到时候我达不到预期,可能你们要憋着一口气,所以,我还是先提前给你们打好预防针吧,后面,基本上是挨个虐,但主虐心和践踏他们的爱情,或者女主用点儿小手段让狗咬狗那种……至于肉体上的虐只有几个人,而且程度和庄际差不了多大,断手断脚我肯定写不到的…… 118、嗯,宠物猪 谁稀罕住这,她想回家好么,别人家再好也不如自己家自在。 “咕……” 僵持之时舒心忧的肚子不争气的叫了一声,她饿了,这下她也不准备走了,因为打算在这蹭吃蹭喝,不然难消她心头之怒。 她放下雨伞,走到转角沙发旁一屁股坐下,毫不客气直言,舒心忧心情不爽,语气也不见得好到哪。“boss,我饿了……” 男人倒也没在意她的态度不好,侧过头半眯了下眼皮就说:“胃口这么大?我没喂饱你么?” 王八蛋,九点吃的早餐,十二点多开始被他折腾,现在下午五点多了早就饥肠辘辘了好么。 “……”她察觉了好像公冶析的话是在说黄色废料,女人脸颊上如朝阳的颜色蔓延到了耳根处,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 舒心忧说这句话的初衷并非一时之念,实在是因为从过年那次吃过他做的饭就意犹未尽,还想再尝尝,就想着既然都在他家了,不如再蹭他一顿亲手做的饭? 思及至此,便腆着脸挪起小碎步和屁股凑近男人所坐的区域。“我想吃你做的饭……” “用什么付款?” 男人听罢倒也不吃惊,拿起了手机解锁不知道在看些什么几秒就又放下,也不侧目,直直地看着新闻播报,只能听到他用不咸不淡的语气回复,好像这件事很好商量,只要你给的价码我觉得合适。 女人差点没反应过来,什么鬼?但想到公冶析的厨艺和化妆技术都是她馋得不行的,她也不是不能接受付费,立马掏出了手机兴奋地问公冶析。 “微信还是支付宝都可以。” “……不收数字,我不缺钱。” “再见了您。”舒心忧一张小脸上的表情瞬间垮了,看着公冶析看新闻的专注,她气咻咻地打开手机要叫外卖,却发现这里的外卖简直贵到离谱,随便一点都是几百起送,因为下雨天配送费还死贵,最便宜的商家是肯德基,这一看就近十分钟。 但是实在不知道吃什么好,可能这就是住非商业区附近的烦恼吧。 肉疼钱的她起身和公冶析说一句“我去厨房找找吃的。”就迈进进厨房翻冰箱,不看不知道一看吓哭,什么吃的都没有,偌大个冰箱全都是水和饮料、水果,只有各个牌子的意面面食和冻成冰块的牛肉。 舒心忧叹了口气,套上围裙打算煮个意面凑合一顿,当她把锅里的水烧开,厨具都洗过,正要开始自己动手的时候,公冶析走了过来,拿过她的铲铲,把意面和解冻的肉类丢进垃圾桶,拉着她的手去餐桌。 桌前是他叫来的西班牙菜式,有tapas、海鲜饭、火腿、冷汤…… 舒心忧看到就忍不住咽了两下涎水,拉开椅子就要坐下,却在屁股落座时,听到男人语出惊人的“.....肉偿。”两个字。 屁股顿时就悬在半空没再落下,刚刚还惊喜的眸子瞬间黯淡下去,手撑在餐桌上,站得笔直。“我拒绝。” 男人绕到桌子的另一处椅子上优雅坐下,整理着餐具,淡淡嘲讽道:“你还有别的选么?” “你别欺人太甚!” “我欺负你了?”公冶析吃了一口鱿鱼抬眼瞥向咬牙切齿的她,似乎带着几分逗弄她的愉悦。 “??没有呢。”她银牙几乎要咬碎,咯咯作响的嘴里生生磨出叁个字。 没办法,舒心忧搜刮冰箱时已经眼见真的没什么吃的,他家冰箱怎么能空得只有喝的呢,明明他那么会做饭呀,看着桌上香气四溢的饭菜,她咽了咽口水,但始终没挪动过步子离开餐桌。 男人抬眸看了一眼在吞咽口水的她,“真不吃?那就去一边坐着吧,我吃饭不用人伺候。” 是人话么?好气啊,她要气饱了。 咬着牙,恶狠狠地说:“不吃。” 然后气冲冲地哼了一声,把桌子拉开一些就要转身去沙发自己叫外卖。 公冶析见她坚持,这才退让了一下,把其中一份海鲜饭推向她。“坐下,气性还不小,就当奖励你的骨气了。” 怪她没骨气,因为是真的饿了,听到有台阶,她立马挪不动脚步了,直勾勾地看着菜式。 “……喃,是你让我坐下的啊,我是帮你分担,毕竟这么大一桌你也吃不完,是你说的浪费可耻。”没骨气的舒心忧接到公冶析抛出的台阶,转过的身子又顺势坐下,先给自己找好圆场的托词,抓过餐具就开吃。 “我吃不完可以喂猪。” 刚把一口饭舀进嘴里的舒心忧一时忘了嚼动,一阵错愕过后,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脑中已经出现一头小花猪猪和公冶析坐一起的画面了,叁两下匆忙咽下就朝他问道:“你居然还养有猪?是宠物猪么?” “嗯,宠物猪。”公冶析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舒心忧,成功被她死鸭子嘴硬和听不懂他含沙射影的样子逗笑,怎么以前没发现这个女人这么好逗。 他心情登时愉悦了不少,掀唇一笑,脸上的冷意柔和了一些。 ------ 饭后,舒心忧坐在沙发看电视,期间点开两次打车软件都叫不到车,干脆放弃了,洗完澡的公冶析从楼上拿了一个袋子放在茶几上。“给你换洗,林昕没穿过的。” 舒心忧点点头,踌躇了许久小心翼翼地冲要折返上楼的公冶析征求同意。“那个,楼上那个书房我能进去么?” 公冶析转身上楼,头也不回地道:“除了林昕不喜欢别人进她房间,你想进哪都可以。” “好嘞。”舒心忧爽快应下,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卧室相当于私人领域,的确不会轻易让人进去,爽快地应下,把电视关闭电源,拿起袋子里的衣服上楼放好就去一直心痒痒的书房。 打算从二楼客厅穿进书房,在楼道口恰好碰见公冶析走出,即便走廊很宽,但出于以前工作的职业习惯她往旁边退了一步给公冶析让道。 “我回房间睡了,你自便吧。” “好嘞。” 公冶析虽然活不好,但是不黏人、下床就忘的这种操作行径是真的合她心意,或许合格的炮友也就是这样了吧?除了睡以外,其它都不会掺入感情、也不会干涉生活。 她心态立即又好了不少,走到书房便被眼前的小图书馆惊呆了,六个书架上的书记摆放得有条有理,都是按类型分类,甚至不仅限于中文书籍,德英法文的原版书籍都有,虽然她看不懂德法乃至其它小语种的文,但是中英的看起来还是无压力。 从书架上挑了半天国内还没有译文的小说,发现都挺想看,纠结了半天找了一本才发行不久比较冷门的悬疑题材小说。 看到一半,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公冶析一个就连英文都要她念的人,是怎么有耐心看那么多书的?还是说都是买回来摆设的,但是很多书明显是翻阅过的啊,想不通。 或许恰恰是公冶析纸质书阅读量太大,而且文字范围太广泛,所以在看枯燥的文件时候才没有什么耐心? ———— 公冶析身穿灰色睡袍临窗而立,和在国外的温历打着电话处理上工作事宜。 “那就这样了,我现在去处理,你去睡吧。” “嗯。”公冶析正准备挂电话,又想起什么,“等等......” 温历意识到公冶析有话要说,也就不急着挂了,饶有兴趣地问他:“怎么了?” “你见过她几次,你觉得她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什么?谁?”本来温历是一时没反应过来的,但听到公冶析迟疑了一下后说了句“算了,没事。”便福至心灵地豁然开朗了。 “怎么?真的铁树开花对那女孩感兴趣了?”温历忍不住打趣道。 听到好友明显的揶揄,公冶析难得不再立即回讥,而是默了两秒后,对朋友谈起她,“她......其实还不错。” “哈哈哈哈,喜欢就去追啊,你难不成还等她主动?” “所以才问你,她会喜欢什么样的,不然你当我喝撑了在跟你吐苦水?” “well,这么说吧,我想你会懂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就是,女孩子喜欢的肯定是能聊得来,你能理解么,能畅谈的,不是喜欢聊天时把话题进行到无话可说。”温历已经尽可能委婉了,毕竟他也怕公冶析那张嘴。 “这么说也许你会不太高兴,但你可能需要在对女孩子的说话方式上改变一下。” “.......你去忙吧。” 他觉得他是有那么一点喜欢她的,原本也想好好和她相处,但是他敏锐地感觉到舒心忧似乎真的没有喜欢他的倾向,并且老在犯蠢,无意中就说话把他气得不轻,这种挫败感、不从下手感让他控制不住情绪,总想要狠狠嘲讽一番女人,以泄那口气...... 119、那你扣工资吧 第二天早上七点钟的时候司机把她送回家,回去换衣服拿了之前出差用的文件后,又匆忙地赶去上班,这一顿折腾的结果就是不仅早餐没来得及吃,还迟到了。 当她挤进电梯气喘吁吁地推开办公室的门,她不敢大喘气的气息还没喘匀,一道要命的声音就跃然响起。 “迟到了四十七秒,吃早餐了么?”公冶析在她推开门时候就放下手腕,格外‘好心’地地给女人提示时间。 他本意是问女人这么赶,有没有用餐,但是那清冷的语气,落在舒心忧耳中,就变了味,那摆明就是去吃早餐所以耽误了上班时间,这不是句关心,而是句问责。 他手腕上的是秒表么?还具体到秒? 她连续几个起伏才把气喘匀,走到自己的办公位坐下,认命地说:“那你扣工资吧。” 公冶析看着鼻子上冒着细细汗珠的女人,不悦地想,自己在她眼中,难道就这么惦记着她那点工资?生气! 她以为第一句已经是断头台了,没想到下一句更是杀人诛心,一天的好心情从这里开始被破坏。 只见男人薄唇一张一合间就把她一天的好心情从早上开始抹杀。“我如果认真来扣,就你那点工资,怕是得申领低保了吧。” 虽然说的是事实但也不必如此打击人吧? 她按着电脑开机的手都不自觉地抖了抖,表情逐渐失去管理…… 良久才转头望向公冶析,笑得磨牙凿齿。“您终于知道领的是点……点……工资了啊,那您知道您扣的每一分工资都是我点点工资里的大头么?” “怎么?想加薪?”男人挑眉,等着她狗腿地奉承讨好自己的样子。 不过经过昨天被他打击,舒心忧算是对工资这回事死心了,说起来一个月一万的工资其实也不算少了,至少打车吃饭交水电物业买点小零碎也够了。 缓过公冶析的日常打击之后,这会她倒是佛系,觉得一切随缘了,没有昨天的热切,而是平静打开电脑。“如果可以我自然乐意的。” “那换个岗位身份如何。”公冶析的眼神突然殷切起来,遥遥地望着那个女人脸上的每一次眨眼瞬间。 还换个岗位?他昨天说过的话犹在耳边,她会再傻到犯第二次蠢让他羞辱取笑?那必不可能,反正五月了,也就再干两个月就该辞职了,加不加都意义不大了。 “……我还是觉得多大能耐拿多少工资好了,哦,对了,这是之前出差带回来的文件。”说着舒心忧想起自己包里的文件。 那天他们从欧洲出差回来,有两份文件在她这里,本来打算周一就拿来公司,结果周日就和公冶析去见林昕,要不是今天早上回家了一趟,她都要忘了,等待她的估计就是公冶析的责备了。 从包里拿出两份文件起身交到他办公桌前,结束了刚刚讨论的话题。 就这么放弃了?还以为她还要在工资上再努力一下,毕竟加她工资也不是不可以。 午休时候—— 两人饭后都提前回了办公室,舒心忧把刚煮好的咖啡到桌上然后又回到自己办公桌前投身于工作,公冶析两眼注视着她,夹着疑惑的光泽,出神地思量着。 许久之后,见舒心忧一直没注意到他对她的关注,好像真的是一心系在工作上才乍然质疑。“以前整天闲着抠手指,一下班就没影,怎么最近经常出现我眼前忙碌起来了,之前可都没有……” 话说到一半公冶析没再说下去,因为意识到自己所提的问题好像有点怪异。 在公冶析说话的时候舒心忧就被惊得立马把自己在修改的剧本给关掉,怕被抓包,但想到现在是午休,绷紧的神经又放松下来。 等不到后续,舒心忧认真地思索了一番公冶析所说的前半句,之前看过的书籍浮现在脑中。 “在心理学上这好像叫视网膜效应,随着你的关注而让你觉得是个普遍现象,这是大脑的一些神经反射,类似dejavu现象,即是‘似曾相识的感觉’是因为你特别关注所以才会有这种感觉,boss你是不是……” 女人流利的应答也让他惊奇,怕女人脑中冒出什么奇怪的说辞,心里一急就打断她。“是什么” 她本想接话说的“最近工作太累或者太闲了想起关注我了……”但是,舒心忧觉得他的态度有点反常,就揣摩了半分钟公冶析的心理,觉得他无缘无故干嘛要关注自己,而且关注的也不是放在什么闪光点上,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自己没得罪他吧?捉摸不透他想法,那就选择迂回地试探。 “这也可以理解期待效应,就是你突然顿悟了我没什么工作能力,就是白拿工资的,所以想着我两手空空啥都不干你可以找机会炒了我。” ————最可能是你昨天和我睡了,所以今天后悔了,怕我在你眼前晃所以考虑再叁还是把我辞退比较好。 这是她能想到对于公冶析反常的最合理解释了。 公冶析并没有表明态度,而是模棱两端地哂笑。“你对你自己能力认知倒是挺清晰,不过,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还对心理学有研究?” 说到这个舒心忧有点得意,没想到自己瞎看的基本心理学书籍居然还能在公冶析面前小小露一下脸。 “哦,这段时间在纠结到时候除了主选修科目外,要不要再找点事做,我选的专业相对于其它来说貌似挺闲,啊打工就算了,时间多的话就打算去本科蹭下课,因为我要去的那个学校,本科课程的心理学还挺有名,所以最近看了些心理学书籍。”她絮絮叨叨地在规划,像似经过考量的,又像是临时起意。 因为英硕不读博的话基本上是一年制,也就是两个学期课程加一学期论文,她就觉得她自己选的电影学来说时间是充裕的,而且自己到时候要去蹭课也是本科的课程,应该问题不大。 公冶析在她话中捕抓到了一个信息,这女人要去读书? 这个信息让他心底有隐隐地不安,几乎是下意识就追问一脸神往未来求学生涯的女人。“到时候?你要去进修?” 舒心忧点了两下头,对公冶析如实告知。 “嗯,明年,不……是今年9月去英国。” 男人沉默半分钟之后痛批起眼前的人。“崇洋媚外。” “……”听到公冶析用这个词,舒心忧顿时无言以对。 这位兄弟,您好像忘了自己就是外哦。 不过,怼回去是不敢怼的。 舒心忧一阵哑口之后才赧然一笑道:“纯粹是国内考研太费心血而且要念几年,而且,我不觉得自己有那个能力,一次就从几百万考生中脱颖而出考到理想学校,所以,还不如自费出去念个一年,圆了当初的遗憾,没指望能提升自己。” “为什么没提过?” 为什么要提,辞职也是提前一个月告知,而且这事对他应该没影响吧。 舒心忧想不懂也懒得想,就笑眯眯地对公冶析卖惨奉承,免得他真要因为昨天的事把自己给炒掉。 “现在不是说了么,所以你这么有钱也不怕多养我一个人的工资,就别急着炒我了,我也干不了多久,你就让我赚点学费咯,因为我是一个财务管理一塌糊涂的人,花钱没个度,想着五险一金商业保险也买了,出事不用慌,所以除了手里一套房子,基本是月光,但是现在出国念书我就没工资了光出不进。” 炒她?谁说要炒她了?他的脸色顿时不善起来,但很快又收敛好所有情绪。 所以公冶析却并不买账,脸上不显任何情绪,也不对女人加以嘲讽,而是问了一个很平常的话题,像普通朋友间的聊天。“打算学多久?” “叁个学期一年制,不过到时候没准会有别的想法,不知道。”舒心忧摇了摇头,一年说唱不长说短不短,相对国内的叁年研究生,一年是有些短,其实她对后来也没有规划好,也只是报了个相对感兴趣点的专业提高录取率罢了。 “……那……学完呢?” 公冶析一句话说得期期艾艾,舒心忧也看出了他的异常,但没去深较,眼眸转动了一下,思考着公冶析所说的话,这个问题她还没想过,就满不在乎地随口回答。 “学完啊,回国咯,到时候我勉勉强强也混了个海归的名头,找工作没准选择会多一些,应该也会涨一点工资,不过我还没想好学完要干什么工作,管她呢先学着吧。” “你工资到时候要多少。”男人压了压眼眸,心也像一块吸满水的海绵,从平静的水面沉了下去,坠感让他觉得有些透不过气,他没想过女人会这么快离开,想着即便辞职应该也是几年后,毕竟他身边的人都用得挺久的。 “市场价多少我就要多少,怎么你要继续收留我?” 女人听到公冶析的这番话,差点以为是公冶析不舍得她,就紧盯着公冶析清冷深沉的脸庞,素着的一张白嫩脸上,眼角笑得弯弯的,一双眼中好像撒上了亮晶的闪粉,闪烁着动人的光芒。 公冶析被她的神采晃了一下眼睛,心脏似乎漏掉了一拍,他急忙收回目光,敛起自己的思绪,用平常的声音暗讽女人。“我只是想听听你有多自不量力。” “……”无情,她还以为他多少会舍不得自己呢,毕竟她自我感觉还是做的蛮尽职的,虽然自己的确没什么用—— 作废话:首-发:danmei.cloud (woo16.com) 120、就是你欺负我家心忧? 在酒会那天舒心忧接到的电话是艾莉打过来的,是说月底左右会回国筹办婚礼。 她以为是月底那两天才回来,没想到艾莉和杨蓓蓓回来的时间提前了,25号就回来了,两人想着她在机场工作,肯定是一个电话就能把她叫到,算是给她一个惊喜,却不想昨天周四,她正和公冶析出差,就没能赶得及回来去接机,所以她只得在回来的路上就提前订好餐厅,到家洗了澡就赶来餐厅,想着吃个赔罪宴。 她刚点完菜,杨蓓蓓和黎艾莉就出现在包间门口。 两人一看到她就张开了手臂,叁个人抱在了一起。 分开坐下之后黎艾莉捏了捏舒心忧的脸颊,有没有想我们啊。” 舒心忧的眼睛滴溜溜地转了几圈,假意思考了一下后回答。没有哦。” 杨蓓蓓听完做出捶心受伤的模样,我伤心了,枉费我那么想你,艾莉也一直念着你,结果回来你都不接机。” “就是,没良心。” “多年的姐妹情终究是错付了呀。”杨蓓蓓边说边摇着头叹息,艾莉也忍着笑意佯装气恼把头撇一边。 “好啦好啦,我错了,那时候不是在跟我老板出差嘛,我等会自罚叁杯好不好。”舒心忧搓着合起来的手掌对两人道歉。 杨蓓蓓并没有立马表态,而是拿起桌上打出来的菜单看了一眼,假装给了舒心忧一个台阶。“这顿你买单哈,不然别想我轻易放过你。” “好嘞,你们吃多少我买多少,即便是留下刷盘子我也请,艾莉你再看看有什么要点的,我也不知道你口味变了没有,你们来之前我点的大多都是蓓蓓的口味。”舒心忧顺着台阶而下,把另一本菜单递给艾莉,也不知道她的喜好有没有变,所以就没有做主替她点。 两人再加了两道菜后,舒心忧之前点的那些菜很快就上桌了。 几人边吃边聊,起初都是些琐碎的事,后来话题聊到了黎艾莉和以前国内读书时候就在一起的男男朋友,终于要结束爱情长跑进入婚姻殿堂的事。 提到感情,突然蓓蓓她想到了舒心忧之前和她说过喜欢项丞左的事,边扒拉着蟹黄面边问她。“心忧,你之前说你有喜欢的人了,之后问你感情问题都避而不答,这回你快给我说说什么情况,要是有王八蛋欺负你,我去提刀砍了丫的。” 艾莉注意到舒心忧的脸色一下变了,踢了一脚在吃饭的蓓蓓后也立即关心道:“是有什么不顺利的事么?可以的话不妨和我们说说。” 杨蓓蓓也放下了叉子,两人齐齐望向黯然无神的舒心忧,看着两人关切的眼神,舒心忧紧了紧手心,毕竟这件事杨蓓蓓也被她所累,有权知道,以防她们担心就隐瞒了一部分,故装轻松地对两人阐述过往。 “也没什么事,就是后来知道我当初喜欢的那个男人不是什么良人,他有喜欢的人,也从来没有喜欢过我,让你爸欠赌债、买我的小说、靠近我、对我好都是想我捐骨髓,好救他心中所喜欢的人,就这样,后来我知道就和他断了。” 林艾莉听罢拉着椅子坐近了舒心忧,搂着她的肩膀算是给与安慰,因为艾莉知道舒心忧是个报喜不报忧的人,背后的事绝不是这几十个字所描述的那么简单,肯定是有所隐瞒怕她们为她难过。 从小就相识就知道了她和男生很少交集,这好不容易喜欢一个人,却是满满算计。 “……” “蓓蓓,抱歉啊,如不是他盯上我,可能叔叔就不会欠债了,所以你之前还我的钱我都转回去给你了。”舒心忧对还处在吃惊状态的杨蓓蓓报以苦笑。 相较于艾莉的冷静沉着、蓓蓓显然更感性,捏着的拳头愤怒地一锤桌面。“我日他大爷,这老男人心思够深的啊,别让我再看到他。” 但看到舒心忧内疚的样子,她就按捺下怒气,抱了舒心忧一下,对她叁令五申地强调道:“心忧,这事你不用说抱歉,也不用内疚,听话哈,错的不是你,听到没有?” 杨蓓蓓的话让她鼻头一酸,总觉得是因自己的原因才会让杨蓓蓓远去美国,就提出离场一下,免得在她面前掉眼泪。“嗯,我去下洗手间。” ————— 舒心忧走去洗手间的同时,安静下来的包厢,突然被两个人的推门走入所打破。 黎艾莉率先从刚刚的情绪缓过神来,看着进来的两人,一个气宇不凡的男人,后头跟着一个提着公文包的中年男子。 对方直接走到饭桌前,不是走错的模样,她不禁好奇询问。您是?” 项丞左环视整个包间,在椅子上看到舒心忧曾经背过的包包后,他直接对两人自我介绍。 项丞左,你们好。” 他是直接查了舒心忧的电话通讯信号地址赶过来的,本来以为她是一个人,没想到身边竟然还有她的两个朋友,这样看来,事情好办多了。 项丞左?”艾莉看了一眼伸出手的项丞左,又看了一眼正抬头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发愣的蓓蓓,用手撞了撞蓓蓓的肩膀。 时间过去近一年了,杨蓓蓓也仅在签约时候见了他一次,一时也认不出,知道项丞左说出名字,才在记忆中搜寻到对号的人。 见蓓蓓回神后眼神狠狠地瞪着项丞左,艾莉也意识到不对,贴近蓓蓓的耳朵小声问:心忧以前说喜欢的人就是他呀? 艾莉的私语话落入他的耳里,他把手抽回,一点儿也不拘谨地拉开了一张椅子坐下,也没有问两人能否欢迎就坐下。 见他这副狂妄自大的样子,杨蓓蓓可就忍不住了,虽然不知道项丞左此刻出现的目的何在,但她也懒得管那么多,霍地从椅子上起身,冷笑了一声后问责起来。就是你欺负我家心忧?玩弄她感情?来说说,从什么时候开始盯上我家心忧的,应该从我爸赌钱输开始就是你在做局吧?包括买她的小说版权?更甚是玩弄她感情,我能问一句为什么么?我家心忧哪里得罪你了?” 项丞左的脸上没有半分诧异和慌乱,看了一眼愤怒的杨蓓蓓,慢条斯理地把腿交迭,语气淡然。“之前的事很抱歉,你父亲的确是在我朋友家的赌场输的钱,然后利用了不正当手段胁迫你卖了她小说版权的,但如果你父亲不烂赌我也没办法不是么?” “我知道我爸爸的德行,没有你出手,他也会欠别人的钱,我更想知道的事,你为什么盯上的是我家心忧?用这种......”杨蓓蓓被他说得无言以对,她自然也知道到她父亲也有责任,她父亲能把房子都给输掉的人,不是他也会有别的高利贷,所以她把矛头指向他所为的初衷,想要为舒心忧出气。 121、一纸合约换三百万,她不亏(明天的更) 杨蓓蓓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项丞左冲站在他身后律师招招手的同时打断了,他查了舒心忧的电话订餐时间,而赶过来可不是为了在聊些为什么上纠缠的。“我这次来并不是来叙旧谈过往的。” 律师看到项丞左的手势,把公文包里的文件拿出来,递到她两人面前。“我是项先生的代表律师,这有份合同复印件,请你们过目一下。” 艾莉接过后,翻开了文件,杨蓓蓓也停下了对项丞左的眼神攻击,探头去看。 待两人看了两页之后,律师便对两人讲明文件的内容。“我想你们也看到了,对赌合同里写的清楚,如果改编剧没有到达合同里写明的收视率,之前付的电影改编版权费要十倍全退,如果达到收视率了会有额外分红。但是很可惜并没有达到合约里的要求,所以我方有理由要求舒心忧小姐作出十倍赔偿,我方曾付了舒心忧小姐叁百万的电影改编版权,十倍就是叁千万。” “而且据我所知舒心忧小姐收到版权费,到目前都没有向税务机关申报,首次逃税虽然并不会坐牢。但根据《税收征收管理法》第六十叁条“纳税人伪造、变造、隐匿、擅自销毁帐簿、记帐凭证,或者在帐簿上多列支出或者不列、少列收入,或者经税务机关通知申报而拒不申报或者进行虚假的纳税申报,不缴或者少缴应纳税款的,是偷税。对纳税人偷税的,由税务机关追缴其不缴或者少缴的税款、滞纳金,并处不缴或者少缴的税款百分之五十以上五倍以下的罚款,也就是可能会补交和罚款是应交税款的0.5到5倍。” 律师显然经验老道,在两人看文件时就把这些告知,就是营造一种心理压力,把两人的心理防线和理智给击溃。 蓓蓓在律师开口说舒心忧没交税费时就已经思路混乱了,一份文件没看进去多少,只想到了之前和项丞左签署的文件并没有这份所谓的对赌合约,就把目光从文件挪开,直接和律师对峙。 “等会,我之前和贵公司签约时候已经签过合约,叁百万小说版权费是税后,交税是贵公司的事。” 律师对于杨蓓蓓的质问不慌不忙地应对。“麻烦小姐翻到最后一页,这是舒心忧小姐和我方项总新签的协议,之前和你签的叁百万改编版税我方已经缴纳,但这次的是税前版权费。” 杨蓓蓓听罢也不管艾莉看到了文件里的第几条,转身就翻着文件的最后一页,当看到上头的舒心忧签名和手印,忍不住对坐着一旁端正坐着的项丞左破口大骂。“你他妈,你设好了套给她跳?” 律师急忙上前拦住了处于冲动状态的杨蓓蓓。“这位小姐,请你无需那么激动,项总考虑到舒心忧小姐,涉世未深对财务之类不了解,所以项总这次是来谈谈如何帮助她。” 这时黎艾莉也看完那份满是陷阱的合同复印件,里头的不管关注峰值、占市场率都是远高于数据的,破2的收视率表面看起来不高,但是越鸟是叁台同播,没有关注过收视率算法的人压根不知对上星剧来说,叁台都要收视率破2到底有多不可能。 黎艾莉把翻开的文件丢到桌上,拉住了杨蓓蓓的衣袖,忍着怒意咬牙冷笑。“不知道项总有何高见。” “我可以帮她把税交了,这份合同也可以作废,只要她再次捐骨髓,我希望你们能劝劝她。”他食指点了点桌上的文件。 “而且,捐个骨髓就能一纸合约换叁百万,她不亏。”项丞左拿起散开的文件合上,在场的人唯有他最是冷静仿佛置身事外,应对起来措置裕如。 “你个垃圾,我日你大爷。” “这位小姐,请谨慎发言,你再这样我方可以起诉你的侮辱罪。”律师显然也没见过在项丞左面前这么放肆辱骂的,看在两个女孩子的份上,动了恻隐之心,怕项丞左追究赶紧出言喝止,又心有余悸地看了项丞左一眼。 就在此时,舒心忧从洗手间回来了,推开门前就听到项丞左的颐指气使、杨蓓蓓的怒骂和男人的警告,她急忙推开门,看到项丞左挺拔的身影时,脚步一滞,又看到在场的其它叁人都是站着,只有他是坐着的。 怕他说了什么惹怒蓓蓓,她知道蓓蓓脾气不好,所以急忙上前挡在蓓蓓身前,语气不善地面向项丞左。“你有什么事?和她们说了什么。” 项丞左深深地看了舒心忧一眼,眼中藏着莫名的暗涌,面上却阴晴不辨,几秒后,他站起身对着舒心忧身后的两个女生嘱咐。“我想说的已经说完了,你们好好考虑。” “她什么地方得罪你了,需要用那么脏的手段来下这么大一盘棋来毁她,就不能选择其它的方式来谈?”看着那份全是坑的文件,黎艾莉忍不住看着项丞左的背影问出自己的疑问。 项丞左原本已经转身走了一步,听到艾莉的责问,他又停下脚步,低沉的声音将起因不蔓不枝地道出。 “我有个朋友得了病,需要骨髓,我们从国外找到国内,好不容易找到匹配了,匹配的人也答应了,第一次匹配也做了,证实匹配了,正当我和朋友欢喜的时候,却在最后关头匹配的人反悔了,我朋友差点进了无菌仓,那地方一旦进去没有手术的话,等待的就是死亡,给了希望再让人绝望,这种假善良……嗤。” “那个反悔的人就是她,反悔就罢了还恶语相加,全然是贪生怕死的样子,让人很难不去怀疑她不想捐又加入是为了什么,拿他人的生存希望来玩么?”说到这他转过身来,眼神落在舒心忧茫然的脸上。 项丞左把她的表情认为那就是装成无辜,所以他眼中没有一丝歉疚,甚至带着嘲讽和快慰,快慰什么呢?大概是觉得之前听她在酒会上的控诉和遭遇寄于了一点儿心疼和自责,但是现在想到她并不是什么多善良的人,遇到这种事也是她罪有应得,心理上得到了支撑,也就松了一口气。 “???什么?”舒心忧疑惑的看向一脸盛气凌人的他,用手指指了指自己,讥刺起不知道在说什么鬼话的项丞左,这种莫须有的罪名,她可不背。“我?我说你找错人了吧,你说的是什么狗血年代的事?是在你梦里发生的么?虽然我曾经也匹配过一次骨髓没错,但是那次初配结果不匹配,第二次匹配高分辨配型通过我就去了。” 会错?就在和国内骨髓库匹配上的第一时间,他就从系统里找到了她这个人,从她去匹配到后来拒绝的日期他都有,后来她拒绝,他就在互联网上搜索她的资料,但是东西并不多就找私家侦探去把她和身边的人起了个底。 122、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项丞左听着她的解释,觉得实在苍白无力,晦暗的眸子紧随着她,冷嘲地笑了笑,“骨髓库的人打了两次电话,你都拒绝了,加入骨髓库又悔捐的人不在少数,所以后来时隔半年,第叁次换了一个人给你打电话问,你为什么会又改变主意答应了,我也好奇。” 所以那次得知她同意时,医生交给他的舒心忧体检报告他看都没看,如果他看过体检报告就知道她并没有怀孕,但是那时他被喜悦冲昏了脑,满心只想着她同意捐了,唐娜有救了,才不会去考虑她身体什么状况,甚至根本不会考虑怀孕是不可以捐献骨髓的这个因素。 “你王八蛋。”项丞左话刚落,杨蓓蓓就握起桌上的一杯水,从一侧上前迎头泼他脸上,然后把空着的杯子狠狠地砸在他身上,玻璃杯掉落在地上碎成一地形状不规则的玻璃碴。 一切发生在转瞬间,心理素质最好的项丞左最先反应过来,脸一下黑了,抬手抖了抖身上的水。“去拿监控。” 舒心忧听到项丞左的话,也从惊呆的状态回神过来,下意识抬头去看屋内墙角的监控,看着那个小红点,立即被吓得不轻,项丞左这种人是真的会告蓓蓓,急忙从桌上抽了几张纸巾替他擦着身上的水珠。“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朋友冲动了,你别和她计较。” 正当他要对刚刚也愣怔在原地的律师说收集证据要起诉杨蓓蓓的时候,律师已经回过神急忙出去叫安保了,杨蓓蓓看着舒心忧为了她而道歉,被黎艾莉拉着手臂的她胸前起伏幅度不小,项丞左的话勾起了之前的记忆,火气登时燃烧得旺盛,一直憋忍的怒气像是一座待喷发的火山,急需在这个档口统统发泄出来。 杨蓓蓓冷哼一声,“是去年叁月份左右吧?那两个拒绝骨髓库的电话是我拒绝的,因为那时候心忧刚好考雅思加飞行任务重的要死,一个小感冒都去要医院吊了水才好,我并不认为心忧身体合适捐献,所以我给拒绝了,是我,听懂了么?” 当时舒心忧考雅思还有飞国外,基本上一次长休假都没有,就全权委托她处理小说的事,舒心忧有两个手机,也有一个在她手上方便她联络出版社的事宜,所以听到有人打电话叫捐骨髓,她便直接拒绝了,还让舒心忧把档案给撤回。 “什么?” 听到杨蓓蓓述说前因的一席话,项丞左的脸上难得出现了不淡然,表情生生龟裂了几秒,几句话听入耳,他的此前的观点好像被颠覆了,脑袋懵了一下,原本应该毫无愧疚的内心涌现一种莫名的情绪,以为两次的叁百万给了舒心忧就心安理得。 “只是加入库签了同意书又不是签了协议必须要捐,现在反悔了不行么?非让身体有恙的人去捐,难道想一命换一命么?怎么,就她的命金贵啊?又不是她爹又不是她妈,凭什么要牺牲自己去救?”项丞左复述他当初听到过手下的人给他汇报的这句话,目光一直盯着舒心忧,观察她听到这句话时的每一个细微表情,想从她脸上找到破绽,以此平复心中的暗涌流动。 “狗男人,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了?这句话就是我说的,这件事就是我做的,听清楚了么?”杨蓓蓓没觉得哪里有错,十分坦然地承认这番话出自她口。 虽然挂了电话之后回想起这事,也觉得她刚睡醒脑子还不太清醒时,把话给说得是重了些过了点,但是这个理,她没有觉得有一分错,毕竟在当时那种情况下,舒心忧没有这个义务冒着自己身体出问题的风险,去救另一个陌生人不是么? “真的不是你反悔要捐献?”带着些许颤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舒心忧手上的动作停了,两人近距离对视,他紧紧盯着她的眼睛,想要从中找到一丝说谎的迹象,让自己一切手段都理直气壮,又好像是在期待一个确定的答案,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是又如何不是我说的又如何,蓓蓓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直到看到她坦荡又不耐烦的眼神,那清澈的眼眸中只有他的倒影,他的心好似被揪了一下,自从上一次见她,她说一切都是报复他们开始,他就觉得自己辜负了她喜欢的念头一直存在,就连午夜梦回时也总是忘不掉那伤心的泪。 虽然他早就有了舒心忧对他来说是区别于其她女人的认知,但每次都是以她不是什么值得可怜、值得疼爱的人,只是一个怯懦贪生怕死的女人,来安慰自己那颗躁动不安的心,让自己的所作有一个名正言顺的支撑理由,以此劝自己不要对她起什么情愫。 他知道这个女人说这句话,只是出于在他人面前维护自己朋友和要和朋友同一战线而已…… 作废话:我其实真的不想断在这里,但今天已经更了9k字了(让你们不给我送到一口气+2w更的珠珠,就断这里,哼。)......答应你们的第二部老项下跪要以这种方式来啦!!!终于把以前挖的坑给填完啦,关于骨髓在第一部舒舒出院时候有写过蓓蓓让撤回资料这回事;还有之前借着老项换车、公冶赠予提了两次税费的事就是为了在这里等着;唐娜病情反复也在舒舒发现文件那一章有了先兆;叁个伏笔我都埋上了。 123、如果两千万不够你就开个价 舒心将手中已经湿成一团的纸巾丢进垃圾桶里,拉开了两人的距离,眼神一瞥看到他拿在手中的文件袋,她进来时候蓓蓓似乎很愤怒,想来是在谈什么让人愉快不起来的事。 舒心忧懒得去和他讨论这些阴差阳错的误会,她只怕项丞左会对杨蓓蓓起诉,所以赶紧趁机转移话题。“你直说这次找我有什么事。” “我······唐娜恢复的不好,抵抗力降低病情出现了反复,所以我希望你再捐一次,我可以给你一千万,不,两千万。”谈判时一向以稳重冷血自持的他,第一次在人前以这种慌乱,自退让步的姿态。 她听完心脏咯噔一下,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什么人和她有血缘关系,自己的细胞血液在另一个人体内流动的感觉很奇妙,所以,听到唐娜恢復不好,有那么一刻也为着担忧。 现实里倒是也有不少一次不成功,然后就二次捐献的人,说起来不是什么罕见事。 原来他找来是为了唐娜的事,那估计文件袋里的是病例?或者要给她钱的合约? 管它是什么呢,听到是项丞左有求自己,那就有了与之谈判的权力,刚刚蓓蓓的一杯水也就不值一提了,她瞬间如释重负,免得要担心这个可怕的男人又会做出什么事。 唐娜和项是两个个体,何况加入骨髓库志愿者是她自己选的,只要匹配,只要自己身体健康条件允许,不管是唐娜还是其他人,她都会义无反顾,十万分之一的匹配成功很少,和唐娜匹配也算是有缘。 唐娜和她无仇无怨,当初捐的时候并不知道唐娜和项丞左的瓜葛,也就是没项丞左插一脚,她当初也会捐,在这件事上她没后悔过。 但是第二次?可没第一次这么容易了,谁让求上门的是项丞左呢。 杨蓓蓓就没有舒心忧的那么多想法,在她看来唐娜项丞左就是一体的,她才不管这个卑劣的男人所爱的人会怎么样,她只关心舒心忧,为自己朋友身体着想。 “日你大爷的,老男人给脸不要脸是吧,没完没了还?捐了一次还要再来一次?怎么,你真当我家心忧是你的器官库了?你哪那么大的脸?真当普天之下皆你妈了?我家心忧从垃圾堆里捡都捡不出你这么个好大儿,别有事就来找她,她没有义务帮你个不能直立行走的狗东西。” 杨蓓蓓的话骂得很难听,项丞左的脸色阴沉得可怕,让舒心忧和黎艾莉都忍不住擦了一滴汗,纷纷把她往身后拽。 “我说捐献这个也需要看生化指标,如果是要增重呢?你知道女孩子的毕生事业都是减肥么?再说了,你薅羊毛也别逮着一只薅吧?一次不成功你来找第二次,第二次要是还不成功呢?嗯?”黎艾莉也忍不住跟着讥嘲,新闻上不乏为捐骨髓增重多少多少的事迹,姑且不论之前舒心忧的健康程度是不是真的可以捐献,项丞左有没有在这件事动过手脚,就说这次,谁知道还符不符合。 艾莉又想到舒心忧以前的工作是空姐,当初真要增重了她的工作还能保住么?要不是这有监控,怕蓓蓓等会会更冲动,她都忍不住要上去给上一巴掌。 项丞左却没有再关注两人说了什么,一双锐利的眼眸始终黏在女人身上。“只要你能帮这次,有任何要求尽管提,只是要采取比上次多一些的干细胞混悬液。” “你个王八蛋,我操……”蓓蓓越位上去就要拽住他的衣领,舒心忧和艾莉赶紧拉住她,因为后边律师带着两个保安正走来。 舒心忧把艾莉和蓓蓓往外推,勾起一个温柔的笑容,故作轻松地对两人轻声撒娇。“艾莉蓓蓓,我自己来处理,阿,对了,你们去对面奶茶店帮我打包杯抹茶奶酪,我等会带回家吃,可以嘛?因为那家奶茶开业到现在都要排队,我平时实在没什么耐心,就一直没喝上,这次麻烦你们啦。” 蓓蓓还想说什么,但艾莉和舒心忧短暂的对视之后,明白了舒心忧的意思,她也怕她们太冲动会激怒项丞左,到时候场面难控,所以选择相信舒心忧会处理好,就把蓓蓓拉了出去。 “舒小姐……”回来的律师刚想说话,想把之前对两个女孩的话对她再说一遍,因为以他阅人无数的经验,从舒心忧这里是最好突破的,可是他正打算说,项承左手一抬就阻止了他。 “你也先出去。” 律师对项丞左恭敬地点了点头,顺便把两个安保带了出去,并关上了包间的门。 等场上的几人都出去了,项丞左整理了一下紊乱心绪才开口,语气稍显慌乱。“捐献造血干细胞并不会给你造成什么大的伤害,你上次也捐过一次,知道情况如何,但是,对于娜娜来说却是她的救命稻草,娜娜是无辜的,我希望你能救她,毕竟小栗子需要妈妈,看在能挽救一条生命一个小孩子份上能再捐献一次。” 其实他本可以胁迫的,可是话到口中,他改了主意,想要和她好声好气地商量这件事,不知为何,他有种感觉,他其实不用强硬手段她也会答应,更强烈的感觉是不想在她面前,把这事以撕破脸的方式去促成。 舒心忧把头一撇不再看他,踱步走回座位上坐下,喝了一口水,压一压刚刚被吓得扑通乱跳的小心脏,把手机从屁股后的口袋掏出,捏着滑动两下后放在桌上。 见她没有表态,项丞左没有犹豫继续加码。“如果两千万不够你就开个价。” 刚刚她进房间前才听见说捐一次就获得叁百万合约并不亏,现在第二次就开到两千万了?这是多怕唐娜出事,项丞左表现得越爱唐娜、珍视唐娜,舒心忧就觉得有些解恨的快意,因为她知道,越是珍贵的东西越是得不到就越折磨人。 突然间,也没有那么难释怀了,恰因此她觉得项丞左可恨还可悲,但是丝毫不可怜,只觉得解恨。 124、我现在只对你感兴趣(1300珠加更) “据我所知,对于这个捐献有双盲规定,你当初费了不少心思才能查到匹配的是我吧?还真是费尽心思爱的深沉。” 国内乃至国际的器官捐献都是采用双盲政策,一为防止器官买卖,二是保护患者隐私,避免受到压力和骚扰乃至道德绑架。 也不知道当初项丞左是怎么找到那个人是她的。 见舒心忧没有直接回答他开出的条件,而是提到这件事上,他还以为是舒心忧介意他对唐娜的用情至深,唯恐舒心忧会恨屋及屋,把对他的怨恨转移到唐娜身上。 “我知道我做的一些事伤害了你,但是我恳求你不要迁怒于娜娜,救人救到底,你想要什么补偿都可以。” “……”她在他眼中就这么是非不分?还是以为所有人都像他这么卑鄙?如果得病的是项丞左另说,她可能宁愿夜夜做噩梦,良心备受煎熬都选择冷眼旁观,更恶毒的做法是等他进了无菌仓之后就把自己给弄伤残也要拒捐。 但是唐娜,毕竟是项丞左找上门的,她虽然没打算痛快答应,却也没想过一口拒绝见死不救。 “如果……你不答应,我……”手里,他想拿出那份文件威胁,上面的赔偿金额高达叁千万,加上她朋友刚刚的所为,他完全可以威逼,可是听到一开始就误解了她,他始终是话堵在喉咙难以直言,纵横商场这么多年,第一次拿着筹码却在稳操胜券时迟疑。 见他没继续说下去,舒心忧侧仰着头,鄙着他一字一句地往外蹦。“你这是求人的态度么??不是说求我么?不跪下么?我看新闻报道里家属都会对二次捐献者感激涕零的,不少都下跪感谢,这就是你的诚意?” 项丞左看着舒心忧歪着头笑着看他,他好久没见过她这样笑了,也不知道被她的所感染,还是被她的话惊诧道,他发愣了好一会才怔怔地询问:“什么?” “跪下求我,或者给我五千万你选一个?”女人扬了扬秀眉,局势上发生了逆转。 “……” “不知道选哪个?那就两者我都要吧。”说实话她还蛮好奇的,项丞左是会不要膝下的黄金还是要宁折不屈,绝不下跪? 毕竟只要跪一下就省5000万,他这种利益为重的人真的还挺不好说,他会选哪个。 项丞左犹豫了一会,也不知道是二选一让他难以抉择,还是吃惊于女人所提的要求,好一会他才说:“是不是只要把钱给你,给你跪下就答应。” 女人眉头一挑,曼妙的嘴角轻勾,莞尔的一笑愈加迷人,轻声反问:“你在和我讨价还价?” 得到答复的项丞左看着舒心忧虽然脸上挂着笑,但眼底的认真没有半分作假,他后退一步,膝盖一弯跪在地上。“求你救救她。” 跪了? 舒心忧睫毛不可避免地颤了一下,看着这个素日里高傲得高不可攀,可如今却在她脚边跪下时没有一丝犹豫的男人。 虽然说男人能屈能伸是好事,但这屈的有点快。 没意思,还以为他会举棋不定或者和她再斡旋一番。 “捐也不是不可以,但我有一个条件。” 跪在地上的男人抬头注视她,眼中全是坚定。“你说,你要什么,我会尽力满足你,如果你想要颜辞伤害过你的视频证据我也可以给你。” 对于男人开出的条件,舒心忧犹豫了几秒。 说实话,她很是心动,但是看到项丞左能毫不犹豫地把证据给她,连出卖颜辞都是坚定无愧的神色时,她释然了。 项丞左既然能为了救唐娜答应把证据给她,要么是肯定她即便是手握证据也搞不倒颜辞。 要么是压根不在乎别人死活,哪怕是算得上朋友的人。 如果是第二种,那她可以预见,等她救了唐娜后,没有了利用价值,下一个被出卖的人或许就是她,毕竟除开她能救唐娜,从创造价值上她和颜辞孰轻孰重都不用再说。 无论是哪一种都好,她都不想把心血时间消磨在这些破事上。 “我懒得在谁身上倾注精力,我现在只对你感兴趣。”舒心忧特地把话说一半,隐隐期待项丞左会是什么表情。 听到舒心忧对他感兴趣,他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他严肃的表情出现了一抹变化,毫不迟疑就以为舒心忧说的兴趣是对他还有感情,想以此要他娶她。 其实若是这样,也不是不能接受,甚至是隐隐有期待,所以他痛快接过话。“我娶你,我们结婚,并且只有你可以提离婚。” 对于项丞左说出这种话来,舒心忧显然是没想到的,毕竟她还以为他会指着自己的鼻子骂什么痴心妄想的话。 “你说什么?你是在求婚么?”她幻听了?这个展开是她没设想到的。 “是,嫁给我,可以么?”不知怎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头第一想法居然是想看见她欣喜地点头,可望着舒心忧吃惊却没有一丝一毫惊喜的神情,他知道自己估错了话意。 “……” 当听到到项丞左如此痛快的给出项太太的位置,一颗心却是一点波澜没有,她明白是对眼前这个男人一星半点的爱恋都不复存在了,她摇着头嗤笑,又叹息一声后敛起笑容。 “嗤……我是对你被唐娜拒绝感兴趣,所以你要我答应的话,那你就去跟唐娜求婚吧,然后带着摄像机,把现场拍下来,录像发给我,我实在好奇你在爱情面前是卑微到什么样子,你也可以当作我在羞辱你,因为的确是这样。” “对了,我要你在求婚时,把你为了给她弄到骨髓,所对我做的每一桩每一件都如实对她坦白,说不准到时候她还会感动于你居然为她做了那么多而答应求婚呢。” 这是她目前权衡利弊之后,能想到可以对自己最有利的办法了,毕竟她手头没什么能拿捏他的东西,万一她太为难这个狗男人,等她捐骨髓之后没有利用价值了,就对她和蓓蓓下毒手怎么办? 蓓蓓那么护着她,今天这么对待项丞左,她实在怕项丞左会小心眼地秋后算账。 既然项丞左有安监控的前科,那她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好了,如果项丞左真的和唐娜坦白他做的这些事,她拿到这个视频也可以算是他的一个罪证了,碍于把柄在她手里,总不会还阴魂不散吧? 至于如果唐娜会在知道项丞左做了那么多而有心理负担的话,那就当是唐娜受了她两次骨髓捐赠,所给的一点回报吧,算她做好事收的利息吧。 “……” 这次项丞左陷入很长时间的沉默,他没想到舒心忧会提出这样的条件,他想过她会狮子大开口要钱、会怒不可遏地要他帮她报复其它的几个男人,唯独没想过她会让他跟别人求婚…… “犹豫了?那我一分钟后可能要改主意了,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怕到时候想在各大营销号上看到你的求婚,毕竟你也是有名声地位的人了,上个热搜也不难吧?” 舒心忧在想,他犹豫这么久是因为怕在女神面前提及曾做过这么卑鄙不堪的事,会有损他的形象?他才难以接受? 听她催促他做决定,他忽然间有些许失落,晦暗的眸子闪动了几下,嘴巴也张合几回,沉吟不决良久才轻轻点了点头。“我答应。” 项丞左不理解舒心忧欲意何为,可他确切知道唐娜不会和他在一起,也对舒心忧提过唐娜不接受自己。 求婚这件事对以前的他来说算是家常便饭,一点难度没有,却在这刻生出了迟疑,原因却好像是听到眼前这个女人让他去对其它人求婚,却半点嫉妒吃醋都没有。 125、祝你求婚成功了哦(明天的?) 她不介意了么?是啊,好像在他第一次和她提起唐娜的时候,她就没有介意。 他怎么会突然冒过这个念头?难道是他在不知不觉间喜欢上舒心忧了?所以才会在意她对于自己看法? 在他的心里这些年唐娜成了他前进的动力,是他努力的方向,他能成功是因为唐娜,这是他一个无可替的执念。 唐娜是执念,那眼前的女人又是什么呢?新鲜感么?还没待他细想捋清,思绪就被舒心忧的冷漠口吻给打散了。 “起来吧……什么时候抽淋巴细胞,通知我一声。” 舒心忧不再看跪在地上的男人,执起了搁在筷架上的一双筷子,搅拌着盘中还剩一半的菜,心中叹息,好好一顿饭啊,没吃饱却也没胃口了,百分之十五的服务费都好贵呢,还是吃几口甜点刺激一下多巴胺吧。 项丞左从地上起身,站起笔直的身躯却不如刚见时那样气势逼人了。 “回头我把银行卡给你。”没错他的确是给她转了叁百万,不过那张卡并不在她的手里,而是在他的手里,因为她曾经说过因为到处飞和买东西或者卡面好看和公司指定工资卡的缘故,所以储蓄卡信用卡了办好多,有些里头就几千块,她用都没用过,他早前为了计划实施他拿了她其中一张卡。 舒心忧并不知道以为他说的是自己银行卡,因为当初签约《越鸟》电影版权的事迟迟没有后续,她还以为是要临开拍筹备了才会把款给她,所以现在只认为是他要给她之前允诺的五千万,便给一口回绝了。 “不必,你的钱我觉得烫手,你说的叁百万买我的干细胞绰绰有余,所以这次就当一年保修售后服务了。” “谢谢。”男人顿了顿,看着坐在席上的单薄身影,心中升腾起一股酸涩,忽然觉得自己似乎犯下了十恶不赦的大罪,失去了再抬眸正视她的勇气,心中总觉有抹不去的愧疚。 舒心忧放下筷子,拿起银色甜品匙挖了一勺甜点,撇过头斜睨他,以往在他面前的小心翼翼和爱慕再也不现,而是肆无忌惮地取笑他。 “我帮的不是你,捐献书是我签的,签的时候就做好捐献给匹配的人的准备,所以换成任何一个人我都会这么做,再说了唐娜好像和你并不是什么亲属关系,不管是替她求我、替她道谢你好像没有立场吧,最后,就祝你求婚成功了哦。” 能成功才有鬼了,她就是想看他失败。 对于项丞左这种人来说,钱没了还能挣,反正身在高位,心灵上的挫折更打击人。 项丞左从来没见这样言语尖刻的舒心忧,不过他也知道那个会在他眼前巧笑倩兮、会用灿若繁星的眼眸凝着他的女生,已经不会再度对他痴迷了。 他惘然若失,像是弄丢了什么东西,他观望她一勺一勺吃甜点的举动神态许久,失神地低声喃语想要跟她道歉。 “之前的事,对不起,我......”一时间他发觉竟然连一处可以作为突破点的话都没有,除了对不起叁个字,好像也说不出什么。 听到男人高傲的头颅低下和自己说着道歉的话,她没有立即回她,而是细嚼慢咽地吃完一份甜品,才说道:“我不会接受道歉,也不会原谅你,一是,因为我无能为力我改变不了什么,我只能选择放下了和自己和解;二是,觉得除了耽误时间以外实在没什么意思就算了,所以,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了,之后的事让人联系我,你可以走了。” 比起对仇恨的无可奈何,保全自己好好生活才是她的人生重心。 舒心忧听着门合上的声音,拿起桌上的手机,把录音点击了保存。 在和项丞左对话的某一个瞬间,她想到如果自己不答应,正规途径没办法的话,或许项丞左就会去黑市从非法途径下手了吧,毕竟那么爱唐娜,几千万买一丝生存可能,再做一些非法的事,他应该不会犹豫的。 对于这种想法也不知道是出于自己太多黑暗的电影看多了,还是在她印象中项丞左那种无所不用其极的印象太深刻了。 怎样都好,至少项丞左不会再追究蓓蓓的法律责任了,也不至于再找她什么麻烦了,捐了之后这些破事算是彻底画上句号了。 ····· 从包间出来的项丞左一出门就在拐角处看到了僵持而站的律师和杨蓓蓓等人。 “她答应捐献了,我没有和她说合约和逃税的事,所以合约作废,税务我会处理,至于,刚刚我们聊的希望你们别和她说。”说完,他拿起手中的文件一撕为二,再二分为四,最后丢进立在一旁的垃圾桶里。 然后带着律师大步流星地离开。 不知道为何,他一下子不想让她知道他有那么卑鄙,在酒会她受伤的眼神他还刻在脑海,挥之不去。 如今看到舒心忧对他没有一点情感,连漫天的恨意都没有了,他更不想让她知道曾经全心全意信任他,连看都没怎么看就签下的文件,是他曾经所留的后手,这些手段太脏了,越是知道她的“干净”,越衬出自己的“龌龊”,愧疚和自责从那一刻开始如附骨之疽。 蓓蓓和艾莉都愣住了,答应了?她俩以为是舒心忧爱惨了他,所以不想让她伤心。 “他让我们不说是什么意思。”蓓蓓十分不解,侧身低声问一旁也在揣度项丞左刚刚那句话的艾莉。 “大概是不需要说了吧,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但是毕竟心忧答应捐献了,我觉得不说也好,心忧不知道这些破事都那么痛快答应,想必多少心里还是有这个狗男人的,就没必要提及,让心忧难过自己喜欢的是这种垃圾了。” 林艾莉脑中推测了几种可能,看着项丞左离开的身影,又看着垃圾桶里撕成一片片的a4纸,觉得还是不够稳妥,就对杨蓓蓓交代。“你明天就找个律师,我们去他公司找他,和他当面把这些事签个协议处理了,免得他以后还耍什么花招,就不告诉心忧了。” “嗯,好。” 两人回到包间,看见舒心忧正大口大口吃着甜点,更是确信了舒心忧没放下项丞左。 蓓蓓走过去把奶茶放下后,紧紧抱着她的肩膀,艾莉也用关怀的眼光望着她,轻声地说:“心忧,还好吧?没事吧?” “没事啊,就是捐献要体重达标,我估计要增肥了。”舒心忧拍了拍蓓蓓的脑袋,对两人嫣然一笑,示意两人不用担心。 ———— 作废话:我先说,可说女主性格软滥好人,但不能辱女主哈(我真女主亲妈),为什么还捐文中已经算是有清晰明确的交代了,即便女主不答应老项也会让她没得选择,这岂不是又让我虐一轮我女儿?不行不行,所以就这样最好吧!!! 虽然我想写女主善良,但也不是要写宽宏大量的活菩萨,而是她明白自己没有资本对抗;第二部写放弃复仇也是这个理,以感情为筹码的博弈,就算赢了,主动权还是在渣男的“爱”之上,这有悖我想写的靠自己搞事业然后亲自复仇...... 渣男可以在“合作双赢”的前提下帮她一把让她走的更远去的更高,但她的成功绝对不能全是依靠着男人所谓的“爱”就无条件助她。 最后,呜呜呜女孩子的感情太美好了,除了方菡反派,这文所有女孩子都是大天使,下一章其实是老项去和唐娜求婚,哈哈哈女主为了羞辱男主让男主去和女配求婚,想想就反俗套地刺激,但是我怕写不好也怕你们不想看,在纠结要不要一笔带过。(我屁话真多,影响阅读我也不删!) 126、你以后会后悔的 “娜娜,嫁给我,以后让我照顾你。” 还是那个病房里,还是那个出现过已经数不清次数的场景。 项丞左单膝跪在病床边,手中拿着一个打开的戒指盒,面向脸色苍白的唐娜,心情忐忑地重复这件做过的事。 唐娜半躺在病床上,看着项丞左身后还跟着他的秘书杨图拿着摄影机,她以为是这次生病太严重了,医生没有跟她说实话,但其实自己时间是过一天少一天了,所以项丞左才会想要把求婚拍下来,算是记录她人生最后一段,当作纪念。 毕竟前段时间,项丞左好像已经有喜欢上其它女孩子的迹象了,虽然后来似乎又无疾而终了。 但他没理由突然又跟自己求婚,而且以往都是在求婚时候说很多情真意切的话,说会把小栗子当亲生去照顾,但这次只有直接的一句,好像也心不在焉的。 想来只有一个可能是自己的病真的严重了,项丞左怕她会担心小栗子以后没人疼爱,所以才想要跟自己求婚,想到小栗子,她有些犹豫了,如果自己真的走了,项丞左应该会照顾好的,或许自己该为了小栗子答应,项丞左追了她那么久,如果自己真的没有多少日子了,答应求婚也好,只是证就不领了,婚礼也不办了,只当是圆了项丞左一个遗憾吧。 所以她这次没有毫不犹豫地拒绝项丞左,而是低头沉思,自己是否该答应。 “好,我答应你。”唐娜伸出手拿过那个戒指盒子。 下一瞬,项丞左睁大了双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听见的话,仿佛头顶有雷炸响。 唐娜看他呆住的样子,苍白的脸上勾起了一个为她增色不少的笑容,“我说,我答应你的求婚。” 半分多钟后,他发懵的头脑才清醒过来,他以为,唐娜会和以前一般无二,果断拒绝他的。 听到唐娜答应求婚的这一刻,他竟然不是开心,而是在想舒心忧想要看到的唐娜拒绝他的画面,舒心忧应该是想看到他被拒绝的吧? 这出乎他预料的突发状况,倒是让他措手不及了,头低了几分,不太敢和唐娜平视。 “娜娜,我有事和你说。” “嗯?” “在去年叁月份的时候,其实就已经找到一个匹配的捐赠者了,但是工作人员打了两次电话都被对方用很难听的话拒绝了,我......我就去起底了她的所有,从她朋友下手,让她朋友的父亲输了钱只能把她的小说版权卖给我,在知道她重视小说后故意让人魔改剧本,就是逼她来和我谈,又在和她谈的时候把送到一个对她感兴趣的男人床上......后来,我才发现,我错怪她了,那两个电话不是她拒绝的,那时候她的身体不好......”(不赘述了后面会有他的自白心理变化番外。) 听到项丞左以平淡语气细细道来的骇人听闻事件始末,唐娜吸了一口冷气,完全被他所说给惊呆了,明白了项丞左都做了些什么事后,她拿着戒指的手一松,戒指掉落在被子上,空着的那只手,高高举起又重重落在跪在她床前还没起身的男人脸上。 “啪~”这清脆的巴掌声,在病房里响起时似乎还有回音。 “阿左,你疯了么?,你怎么能对一个女孩子做这种事,咳咳咳。” “她没有那个义务必须要救我,她救我我应该心怀感激,不答应救我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咳咳咳,可是你都做了什么?”唐娜毕竟是女生,还生着病,她刚刚那一巴掌很用力,加上情绪激动,使得她剧烈地咳嗽起来,胸口的起伏越来越大。 见此,项丞左急忙起身,抚着唐娜的背,帮她顺气,然后对举着摄像机录制的杨图交代道:“可以了,把视频给她发过去吧。” “是,我这就去。”目睹这一切的秘书已经跟了项丞左很久,心理承受力和应变能力都是在同行里出类拔萃的,项丞左被打了一巴掌也仅让他错愕片刻,立即点头应声去处理项丞左交代的事了。 他的秘书杨图走后,唐娜的气息也平缓了下来不少,望着项丞左,“等等,你为什么会跟我说这些?若是我拒绝你求婚你再和我说,我能理解为你是想告诉我为了我做了多少事,但是我答应你了,你为什么还会告诉我?还有把视频给谁?” 这不合理,项丞左没有必要在她答应了之后还告诉她这些。 见唐娜的咳嗽止住了,他垂下手,竟然下意识苦笑一声。“你这次需要再次动手术,我去找她了,她说可以捐,但是要求我跟你求婚,并把这一切告诉你。” 她有些困惑,便又问:“为什么?她是觉得我在知道你为了我做了那么多之后会感动?” 想到这个可能,唐娜只想到舒心忧必定是爱项丞左至深,才会让他来跟自己求婚,爱是成全他? “阿左,你怎么能做这种事,你真的疯了,你怎么能伤害一个爱你的人,她应该很爱你吧?才会以这种方式成全你。”她忍不住又扬起手再打了一巴掌,可惜,这次项丞左站着,不是最佳的着力点。 尽管如此,项丞左还是被她打得脸侧过了去,面如土色地勉强笑道:“她,或许当初是爱过我吧。” 唐娜摇着头,看着垂头的项丞左又是失望又是痛心,“阿左,你以后会后悔的。” 后悔?不用以后,他现在就后悔了,在他和唐娜复述对舒心忧所做过的事的时候就无比后悔、愧疚、自责、难过,细数时发现原来自己做过那么多伤害她的事,越是往后说他的心就像被刀一片片割着的疼,内疚之感愈发加深。 “是吧,我曾经无数次梦见你答应我的时候,都是无比欢喜的,今天来之前,我以为你答应求婚的那刻,我会很开心,但真当你答应那一刹那,发现好像没有想象中的欣喜。”他颓唐地回答他内心的真实感受,又因为刚刚跟唐娜求婚了,而心虚地不敢和唐娜眼神接触。 “我能见见她和她道歉么?因我而起才让她承受了这么多,我不要她捐了,再找找有没有匹配的吧,没有再说吧......”她虽然舍不得小栗子在世上一个人生活,但是,项丞左如此对待一个女孩子才换来她生存的希望,她实在是过不了心理的那一关。 “你放心,别有心理负担,她说了,是她当初自愿加入骨髓库的,换成任何一个人她都会这么做,她这次让我向你求婚才答应,只是因为怨恨我,以为你不会答应,以此羞辱我罢了,说起来,如果没有我插手,估计她早就答应了,反而没有这一出。” “……阿左,你把一个善良的女孩子逼到这种地步,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了,你走吧,我累了,想休息一会。” 127、你好像眼里已经没我了 (po1⒏ υip) 六点下班前,杨图站在办公桌前,对着精神萎靡不振的项丞左恭敬道:“项总,视频我中午的时候已经发过去了,但是还没有收到回复,需要给舒小姐打个电话知会一声,明天去身体检查么?” 适时项丞左才从早就因为长时间没操作而黑屏的电脑移开目光,攒着眉看向自己搁在桌上的手机,挣扎着要不要给舒心忧打个电话,最终还是有气无力地对秘书口头派指,“你现在给她打电话吧。” 杨图看着项丞左失魂落魄的样子,知道事情七八分详情的他,大概能猜测出来原因,摸出手机拨通了舒心忧的电话,原本想转身走开去接,但在观察到项丞左的复杂眼神时,又心领神会地站在原地,将手机按了扩音。 “舒小姐,视频已经给您发过去了,您看看这样可以么?可以的话我安排明天您去医院体检。” “我已经看到了,替我和项总说一声恭喜了,只是,这么大的大喜事,只有四个人见证是不是有点遗憾了,我看其他人求婚可都有一屋子来见证他们的爱情,不然ng再来一遍?这一遍就正常的求婚好了。”正在看电视的舒心忧早就看过了视频,当看到唐娜打一巴掌,但项丞左连不敢怒不敢言时,别提多解气,这会不过是故意口嗨一下,意在嘲笑罢了。 舒心忧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让杨图立时后背发寒,都不敢去偷看项丞左此刻是什么表情,心惊肉跳道:“这” 相比于杨图的战战兢兢,舒心忧倒是在假意叹了一口气后,轻言浅笑地开口,“嗳那算了吧,不为难你了,到时候体检手术什么的时候打电话给我就好了。” “好的,谢谢舒小姐,那我明天联系您。” 挂了电话之后,顿感松了一口气的杨图在看到项丞左压着眉头在凝思的晦暗神情后,又忐忑起来,“项总那我先下班了。” 杨图刚要转身,项丞左发话了。 他摩挲转动着手指上套着的戒指,似乎是在一番考量后做了一个决定。 “去买中心大厦的led广告位。” “您要买多久时长?内容是什么?”见自己顶头上司不是发火,杨图如释重负。 项丞左侧头看向天色逐渐变暗的窗外,遥望着距离星影大厦几百米的那几栋矗立在a市最繁华地段的建筑。 “顺便把周边那金融、证券、广场、x酒店的外墙都买了,买五个,每个20分钟,内容‘唐娜,你的余生由我项丞左来照顾’,就这样吧。” a市中心大厦是a市最高的建筑,总高六百多米,一个外墙的滚动led广告都是按分钟算,每十分钟要28万,项丞左要弄如此大的动静是他也感到惊讶的,但是顶头上司吩咐了,他只有照做。 “好的,那买晚上7点20分,谐音’去爱你’,这个时间您看可以么?”秘书立即恢复工作时的专业,拿出手机准备联系人去安排。 “嗯,去着手做吧。” —————— 七点二十分,平时灯光秀的外墙现在都放着项丞左所要求的话,项丞左这个名字在a市乃至全国都不是什么不为人知的名字,所以驻足的路人纷纷把这个盛景拍下传上网,由于a市年轻人多,这件事几乎不到十分钟就冲上了热搜。 病房里拿着手机看热搜的唐娜,想到了那个没见过面却要给她第二次捐献的女孩子,在知道项丞左为了她伤害了另一个人这么多以后,她总觉得需要做些什么去让那个女孩子宽宥,既然她是想羞辱项丞左。 那她便助力一把吧,其它的她也做不了什么,于是,编辑了一条微博,转发那个评论最多的那条由星影娱乐账号所发的微博,“谢谢抬爱,但是我深思熟虑之后觉得还是余生自己过,祝项总早日找到自己所爱。” 舒心忧在餐馆吃饭时候看到了热搜的推送,点了进去,当看到唐娜的拒绝,她顿悬心落地,从那一巴掌,她就对唐娜生出了好感,也好,这么看来,自己的捐献值得,唐娜至少不是和项丞左一丘之貉的人,她不会觉得自己好意喂了狗。 自己的捐献给到的是一个看起来人品不错的人,也算是对她的一种宽慰了。 她开心地看着微博热搜下的前几条留言—— “这???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花了百万买led滚动求婚,然后还被秒拒绝,太社死了吧,是恨不得连夜从地球离开的程度。” “难道求婚之前不应该先确认过对方心意么?就这么大张旗鼓表白,这项总相当于道德绑架了吧,姐姐拒绝的好,不喜欢就该拒绝。” “哈哈哈7点20分开始播的,7点40结束的,开始是去爱你,结束是气死了,哈哈哈,谐音梗扣钱,王xx,这盛世如你所愿。” 拿着小号吃瓜的舒心忧,挨个点了赞。 但是几秒之后,她的心又提了起来,项丞左丢了这么大个人,他的爱情兜兜转转,如她当初报复时设想的那样,一天之内得而又失,不免担心着他不会要发疯吧? 以防万一,舒心忧立马放下碗筷去昨天吃饭的地方要了监控,以防项丞左到时候拿一个剪辑过的视频要去告蓓蓓,商家说监控有些涉及客人隐私,所以,让她留了个邮箱,到时候截取她们吃饭期间的视频给她发过去,她这才算是安心了。 星影大厦里,项丞左坐在椅子上背靠着,放下了手机,从手指上取下了那个戴了几年的“巴黎之吻”,手指上已经生出戒痕,他还是除了要清洗之外第一次摘下来。 唐娜的转发微博拒绝虽然他没想到,却也没觉得多大意外,隐隐约约还觉得松了一口气,在唐娜答应求婚那一刻,他以为多年的执着心愿得到实现该会是欣喜若狂的,可是当时好像没有,和唐娜坦白那些伤害过舒心忧的话,第一感觉也不是怕唐娜会鄙夷他,而是越提越觉得愧疚于舒心忧。 心脏里那个种子已经破壳而出,横冲直撞地野蛮生长,坚硬还带刺,每茁壮一点就把他扎得越疼。 他捏着那个戒指摩挲,自言自语问出自己也不知道答案的问题,“舒心忧,我是喜欢你了么?” 片刻后,他又失神地牵起一抹苦涩的自嘲,“可是,你好像眼里已经没我了。” 作废话:都给我记住这个求婚梗,我后面还要用,嘻嘻省脑细胞省事,文中好多事我都爱来两次!!!我是后妈吧?没有我这么羞辱男主的吧,男主求婚女配被打被拒绝,这社死程度能算把高位者的脸给摁在地上践踏了呀,所以相信我,我后面还能挨个把他们给折腾得想换个星球生活,小说名被赋予多一层涵义,除了被女主反套路,还有我这个后妈不按常规np肉文来写。 对了,我再放个屁股在这里,这几天评论区有亲亲在讨论到底是要全员he还是拿几个渣男主祭天,我的主观初衷是全员he,但是中途也动摇过要不要按买股文来写,在我写完主剧情、虐完渣男后,大家可以来评选去掉谁哎,算了算了,就全员he吧,到虐到差不多了,我就办个大家最喜爱谁的小作文活动,来决定谁是正宫、后期吃肉和戏份的次数好了,届时从中抽个叁、五十个姐妹每人送5000po币,就这样决定了,嘻嘻嘻。 首-发:po18vip.de (po18 uip) 128、什么酒量,没点数? 一场从六点多开始到八点多还没有结束的饭局上,桌上的菜品早就撤换了几轮,酒瓶也空了一桌,公冶析正兴意阑珊地应付饭局,看着包间里的男男女女仍旧意犹未尽,想着还要进行下一场的样子,他眼中满是不耐。 下午他不在亚航,去了别的公司一趟,下班回去路上的时候,一个亚航执行董事说误机了,让他安排其它人去谈,可对这个项目熟悉的要么不在国内要么地位不够,他又是这个项目的负责人,从盈利分析开始就有关注,他只好屈尊亲自去了。 一行人从签了文件后就来吃饭,不喜欢共餐的他,饭没吃两口倒是喝了不少,看一群人提议要去下一场,他拿出手机点了几下,在发了一条信息出去之后又锁屏。 另一边...... 周日早上项丞左的秘书就安排她去医院体检,体检结果在今天下午她下班之前就出来了,各项指标都达标,不用考虑增重的她如释重负,此时洗完澡正惬意地瘫在沙发剥橘子往嘴里塞补充维c,一边追着剧,好不悠闲。 下班就该是这样的,是给自己懒细胞活跃的时候,正打算看会电视就睡的舒心忧却连一集电视剧都没看完,手机就突兀地响了。 扫了一眼桌上手机屏幕上的横幅信息,只有简短的一句,“9:00柏悦,楼下等着。” 立即把手机拿起看了一遍是不是看错,在确认发件人是自家boss的号码之后,把手机一丢沙发,仰天长叹好想当做看不见啊,不过明天上班估计要被骂,虽然最近和公冶析处得还不错吧,但是一到公司他就公事公办,一点儿情面不留,那张嘴也像抹了蜜一样。 虽然公冶析经常不分时间地点的叫她,但地点一般是公司或者他家门口,还没有过突然要去哪个地方的情况,这还是首次,本着信息越短,事情越大原则,舒心忧深呼了口气,把干发帽摘掉,鼓嘴吹了吹耷拉在额头的半干刘海,把最后一瓣橘子塞进嘴里就起身找衣服,她在南区,柏悦在西区,过去大概叁十分钟,刚好趁着叫个滴滴的时间把头发吹干。 舒心忧到柏悦楼下刚好8点51分,就给他发了信息说到了,舒心忧没等到回复,不过没五分钟就看到公冶析走了出来,她立即迎上去。“boss,叫我过来是有什么吩咐吗?” 哪成想公冶析没回她,直接上了停在门口的车后排,她只好也跟了上去,从另一边开车门上车。 “去蓝调。”公冶析上车之后闭着眼揉了揉眉间,对驾驶位的司机吩咐道。 “……”刚把左脚迈上车就听到他的话,她此刻想骂人,蓝调在南区,所以直接叫她去蓝调就好了,何必过来西区再回去。 得亏她机智,已经学会打车要留发票。 车在均速行驶时,公冶析将手撑住额头紧闭着眼,舒心忧坐在他旁边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气,想来是刚从酒局出来,便噤声坐着,也不再问公冶析喊她是干嘛来的。 到了蓝调楼下之后,看着门口森严的安保制度,她想她知道为什么要去找他一块来了,因为这里会员制,她自己来估计进不去。 不过,她在这里等他带她进去也是可以的吧? 果然还是多此一举。 侍者核实了会员身份和登记陪随的她信息后,领着他们上楼进去一个包间,只有他们两个人,其他人还没到,公冶析继续闭眼假憩,舒心忧也乖巧坐在他身旁,看着服务生进进出出地端进来果盘和酒。 过了大概二十来分钟,人陆陆续续地来了五男六女,从他们来起公冶析就睁开了眼,却没有起身相迎,其余几个男人倒是和他打了个招呼后就到一旁的沙发坐下,那几个人刚坐下寒暄几句,服务生就把醒好的酒倒杯子里。 然后一群男人就拿着酒杯过来敬公冶析,公冶析卖了面子喝了一口就放下,几个男人回到座位坐下后,其中一个男人使了个眼色,几个女生就好像约定好了你敬酒完我来敬这样,也不管被敬酒的公冶析那杯酒喝不喝。 几个女生接收到目光后轮流过来敬酒都是同一口径,“析总,winnie敬您一杯,我干了,您可以不用喝。” 舒心忧看着被敬酒的公冶析丝毫没有要举起酒杯的意思,坐在一旁的她看着眼前乌压压站着的一个个女生面色尴尬的样子,瞬间坐立难安,也就以为公冶析叫她过来就是挡酒的。 “我boss可能喝的有点多了,不然这酒我来喝吧,正好我口渴。”她扬起了微笑两只手伸向台面想要捧起桌上的酒去给其它人敬,却陡然被一只手按住手腕。 “什么酒量,没点数?口渴是没水可以喝么?还是记忆衰退忘了我跟你说的,在外别喝酒,不然把你丢大马路?” 好的,这下尴尬的不是那群站着的人了,而是被怼的她了,公冶析的声音虽然低沉,声量也不大,但是在这个音乐开得并不大的包间显然足够传入前来敬酒的那个女生耳朵。 她甚至没脸看那女生是拿什么目光看她,她微微偏头凑近公冶析的耳朵,小声说道:“可我看那些女孩子都来敬酒了,我不敬不太好吧。” 公冶析却是回都没回她,直接扫视了眼前站着的几个女生一眼,“你们要是想喝酒的话直接喝,不用特地过来走个过场。” 舒心忧愣住了,大哥你这话也太…… 舒心忧不知道公冶析是怎么能做到面对美女都无差别嘴炮的,但是从几个女生的脸上看到了脸腮红都遮不住的脸色煞白。 然后相继哂笑一下走回几个男人身边,那个打眼色的男人看到几个女人都是铩羽而归,再看公冶析和舒心忧都是干巴巴地在沙发上坐着,两个人没一点互动。 他并不在亚航总部,而是常驻在北京分部,他平常看到跟着公冶析的人也是eva,会议时公冶析也不带舒心忧,所以也就不知道今晚这个突然被公冶析喊来的女人是何身份,但从她对公冶析的态度来看,就把她当成了公冶析的女人。 好奇心起的他就举着酒杯过来,伸手把酒杯伸向舒心忧打招呼。“哎,我说公冶怎么晚上吃饭时候对那么主动的winnie理都不理,原来是早就另有殊色在身边,这位小姐你好啊。” 他又打量了一圈舒心忧,见舒心忧并没有像那些女人一样立马拿起酒杯和他对饮,而是冲他扬了个微笑算是打过招呼,他便揶揄道:“哈哈哈哈,长得是好看,就是礼数不太行。” 男人意思很明显了就是要和她喝一杯,她犹豫着,看到公冶析面无表情,想来躲不过了,刚想起身端酒赔罪就被身边的男人夺过了酒杯重新放回原处,那张脸依旧拽得二五八万,“她不会喝酒,你要是想拼酒就去和他们打一圈,再不然以后应酬局都由你去,你喝个够?洗胃钱医保报不了的我来报。” “……咳咳咳,别别别!我去应酬了。”同为亚航高管的他表示虽然经常能听到公冶析开会时的舌灿莲花功夫,但针对性打击他属实还是一时适应不来,急忙伸出五指拒绝,然后退步回去和其它喝。 129、你不必迎合谁(ωoо1⒏ υip) “boss,这样合适么?别人敬酒你不喝,我也不去敬别人,会被说不懂礼数吧。”舒心忧打眼望去,从公冶析这里碰壁的那几个女生都是挨个轮着给几个男人打圈敬酒,被敬酒的人可都一一给面子地喝下去了。 就她无所适从地坐在公冶析身边,一点表示都没有,这样好么? 毕竟那些女生在这时候敬酒可是代表着她们身边的男人。 “这种让女生敬酒的礼数没有懂的必要,况且,我都不用做的事,你更没必要。你不必迎合谁,如果,非想要讨谁喜欢的话,你可以讨好我。”男人咬着她的耳朵说话,带着酒气的话吹过她的耳边麻麻的。 听着公冶析说前半句话她不免愕然,也就忽略了后一段,因为国内酒桌文化真的是一大恶,各种劝酒,比如上次陪他去北京出差,因为公冶析全程冷脸,所以她就是一直被敬酒,更甚者是让女生陪喝酒还会动手动脚。 虽然她是没亲身遇到,但是隔壁沙发上的其中一两个男人此时就是在一个劲地搂着身边的女生劝酒,可见一斑。 她虽然没有去过其他的职场环境,但是看影视剧和小说都有说这种环境下,要陪老板工作应酬的女生都是躲不过要喝酒、敬酒的,没想到公冶析这次那么维护她,是怕她和上次一样喝多丢人嘛? 不管怎么样她还是觉得公冶析这次行径是非常绅士的。 感动之余还是纳闷和吐槽,那他叫她来是干嘛的?“boss,那你叫我来就是陪你在这坐着啊?” “……你要唱歌么?”说实话,他很少来这种地方应酬,要不是这个项目他全权,最近要开拓几条国际直飞新航线,要向民航局申请,免不得接洽应酬,他也是难得来一次这种地方。 舒心忧看了看这个包房很大,她和公冶析坐着正中间,旁边两桌各坐了几个人都在玩着酒桌游戏说话,房里有服务生和dj站着,都没人唱歌。 “不用。”舒心忧摇了摇头,无事可做地伸手到果盘挑了个橘子剥起来,刚剥完打算吃下,另一边的一圈人里又有一个起头要过来给公冶析敬酒。 她刚把橘子咽下一群人围了上来,每人都拿着一杯酒。“来来来,我们一起再敬析副总一杯。” 这次男男女女都一起过来,这轮酒估计是躲不掉了,公冶析看着一群已经仰头喝尽杯中酒的人,不紧不慢地吩咐服务生给舒心忧倒了杯果汁,自己拿起桌上还剩的酒杯又是浅浅抿了一口就放下。 他们这次应酬庆祝的项目是关于新航线,使用a380、a330、波音747机型作为国际往返客运新航线的事已经商榷敲定下来了,只等文书告示,由于亚航公司开通的航线都是大载客量客机,如果届时经济效益不好就会承担巨额亏损的风险,如果运营得好一条国际航线就能创造上亿的欧元,所以开辟新航线轻飘的几个字背后都是撬动的都是每年几千万乃至上亿的投资盈利或亏损。 这次转场公冶析才是真正的主位,因为这场合作,好听点是互惠互利,但大家都知道能那么顺利的原因是什么,所以公冶析还能出来应酬真的是很给面子了,所以对于公冶析这种举措,在场的男人并没有气恼,毕竟说起来人家有这么狂傲的资本。 在吃饭时候公冶析也很给面子地喝了一轮,现在几个人即便在外都是身居高位,但也只是脸色有些微变,不能发作什么。 敬完酒之后又各归其位,一伙人玩得不亦乐乎。 在她无聊得扣手指时,一个女生过来坐在她旁边,“你好啊,我看析总刚刚吃饭时候差点喝多了,你都没在,是什么时候过来的啊。” “……” 见舒心忧没有热络回应,瞬即她又添了一句,“哈哈哈哈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加你个微信,看你好像叫析副总老板,是在他手下工作么?我有个朋友对亚航也有兴趣,我方便加你个微信么,到时候找你问一下。” 说实话这要是在别的地方有一个妹子找她加微信她早就掏手机了,可是现在她身旁坐着一个大魔王,明显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所以就迂回地打着太极。“……你朋友是对哪方面有兴趣?我看是不是我了解的领域,不然我好像也帮忙解答不了什么。” 女生顿了一下,为了掩饰自己的迟疑,低头解锁手机之时才心虚地道:“啊,我还没问,没关系,先加你微信,到时候我再问她是对哪方面有兴趣……” “额……”舒心忧头大了,这摆明就是想要从她这里入手,旁敲侧击公冶析的信息嘛,意图简直不要太明显了,不过这真不好处理。 “把你手机给我。”舒心忧还没想好该怎么回答女生,身旁一道声音响起…… 她以为他是看出了女孩子的意图,觉得她这种绕圈子太累,索性帮女生一把,女生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女生化着精致妆容的脸上有些隐隐的期待。 舒心忧侧过头看了眼,猜测不出他的意图,乖乖地从包里拿出手机解锁之后递给他。 谁知道公冶析拿到她手机之后居然是拇指滑动了两下桌面,找到某个游戏图标之后打开游戏,然后把手机横放开始等游戏加载了,这游戏是之前陪公冶析在出差时候,他看她坐在车上玩刷youtube,就夺过去下载的,弄得她全程只能睡觉、扣手指、看窗外风景。 公冶析看着那进度缓慢的加载,拇指狂点了几下手机屏幕,嘴里还不忘吐槽道:“手机信号怎么这么差,我给你的工资是有那么少么?让你流量套餐都没舍得升级,这点钱都要省。” 基于公冶析这一套骚操作,舒心忧下巴差点没掉下来,她身旁的女生也是,最后只得尴尬地笑了笑后,悻悻起身坐回另一个男人身边。 女人走开之后,公冶析就把一个抱枕垫在右侧,然后靠在抱枕上,头枕着舒心忧的肩膀,翘起了二郎腿,动作十分肆意洒脱,对于公冶析这种工作狂生活细节处处透着矜贵的人来说,他这破格的模样实在罕见,令人跌破眼镜。 “就你这个处理事情的应急能力,当初亚航招考,应急救援时候你怎么考核过的?” 舒心忧还没开口呢,就被一大顶帽子压下来,她懂公冶析问她要手机的原因了,感情是觉得她不会拒绝人,他看着她怯懦又不好拒绝人的样子眼烦,所以特地解救她。 舒心忧瘪了瘪嘴,她也恨自己不擅拒绝,估计是空乘时尽量满足乘客的后遗症吧,但也得为自己辩驳两句。“紧急情况是学过的模拟过的,那是应急知识,可刚刚是社交问题,最多就是情商不够,公关社交能力差。” 男人似乎被说服了,点头认同。“嗯,有点道理。” 男人的头靠在她的肩上她不好有动作,她的手机又被男人拿去玩游戏了,一时间手都不知如何安置。 舒心忧本来想侧过一点身子和公冶析隔开点距离的,毕竟大庭广众的,如果是庄际这样靠她身上她一定觉得十分正常,但是公冶析就不一样了,谁不知道他气场写着生人勿近,超级公事公办。 不想,她肩膀刚挪了一点就被男人喝止,“别动,喝了白的红的两小时现在有点头晕,我靠会。” 首-发:po18vip.xyz (woo18 uip) 130、其实你不化妆也很好看 两人大约又坐了十来二十分钟,公冶析一局游戏打完,看着显示输了的画面,兴致缺缺地退出游戏,起身和其它人打了声招呼说先走,让他们继续玩尽兴,舒心忧也只得提起包跟上。 “boss,接下来我们去哪呀?”在进电梯按楼层的时候,舒心忧伸手搀住身形略微有些颤巍的公冶析,问询接下来的行程,总不能把她叫过来就是陪他坐着发呆的吧? “送你回家。”公冶析伸手进兜掏手机,摇了一下头,想要清晰一下模糊转圈的视线,手指戳了几下屏幕要点开通讯录都没点准。 “啊?你都这样了,我送你回去吧,是要打电话给司机嘛?我来。”舒心忧眼瞧着他喝得不轻,伸手去拿他手中的手机给司机打电话。 把他扶上车系上安全带后,司机把车门关上的同时,她从另一侧自己开车门上车。 她刚坐上车就闻到车内愈加浓烈的酒气,在伸手摁了车门旁边的摁键把车门关上后,又把车窗开了一半让风灌入车厢吹散酒气。 公冶析上半身歪倒被安全带勒着、右手肘依靠在两人座位中间的扶手上,将头枕在她肩膀的男人闭着眼睛,鼻翼翕动间呼吸粗重,一张素日冰寒的脸此刻因为酒精转换成乙醇的缘故,而泛着酡红,有气无力地用极轻的声音说:“水。” “啊?” 刚刚包厢里不喝,这会她上哪找水去啊,这车里也没见有啊,她刚想让司机等会停一下车,好让她去便利店买水。 “冰箱里有水。” 舒心忧坐了这车也有十来次了,但是没见过这里哪里有冰箱啊,就以为公冶析是喝糊涂了,温声细语地安抚着想要让他忍一忍,“你等会哈,我们现在在内车道,等会看到便利店了,我就给你去买。” 只听见靠在她肩头的男人鼻息长喘一声,歪着的身子往座椅后靠,似乎是嫌弃起她的磨蹭了,声音也提高了一些,“车上有冰箱,怎么总是那么笨,坐我车都几回了......” 别骂了别骂了,她驾照都没有,也没有买过车,哪里懂车啊,辨别牌子就已经很不错了,女生不懂车的型号,就像男生不知道女生的口红色号。 不对,公冶析可能还真的知道色号,但是这也并不影响她不懂车。 由于他声音的提高,前排的司机听到了,好心地提醒,“舒小姐,就在你旁边的调节控制扶手后,您打开就能看到冰箱了。” 车子穿梭在黑夜里,此时的星空顶并没有打开,光是凭借道路两旁路灯视物,时而亮时而昏暗,她摸了好一会都不得法门,司机陈叔给她打开了车内照明灯都无济于事,她还是不知道怎么打开。 最终公冶析等不下去了,自己闭着眼睛,凭借手感替她拉开,“笨死了。” “......”果然,里头有一个小冰箱,还有酒和酒杯。 她从里头拿出一瓶水给他拧开,喂给他喝了几口后,把瓶盖拧好放下问他,“头疼不疼,哪里难受不?” 公冶析几乎不喝白酒这种度数高的酒,现在后劲慢慢上来了,他睁开了染上一层朦胧的猩红眼眸,上半身又往她身上靠了过去,下巴垫在她的锁骨处,一开口就是性感的低哑嗓音,有几分病弱的感觉,“难受。” 平时都是对她颐指气使的男人,哪里用过这种语气说话啊,她吓得不轻,攀上他的肩头,“boss,哪里不舒服?需不需要去医院?” “这??想要你。”男人的大掌拉下她按在自己肩头的手,将之拉到两腿之间覆住,他的声音很是低哑,像是一把大提琴在耳边拉响,舒心忧确定了他们聊天不在一个频道上,但差点没把持住,咽了下口水急忙把手抽开,她慌张闪躲的时候看到了男人嘴角溢着的笑。 得亏她是开着窗,不然这车这么安静司机肯定能听到,她急忙把身体依偎在她肩头的男人往一边推过去,握住他的手臂不让他东倒西歪,自己则屁股一挪,坐近车门远离他,还好男人也没有别的动作了。 “boss,你喝酒后有点儿……”闷骚过头了吧? “嗯?” 一个嗯字的尾音拉得有点长,似乎就是在故意勾人语调,她确认是闷骚无疑了。 不过,当面置喙上司她肯定是不敢的,看在工资的份上都是不敢的,只好仓促地没话找话转移话题,“咳咳咳,boss为什么今晚把我叫过来呀?又没有什么需要我做的,还有那么多好看的女孩子在,你着急忙慌地喊我,我妆都没来得及化就跨区赶过来了。” 她倒不是酸,因为刚刚场上的哪个女孩子无不是精致的妆容和衣着,就她穿个t恤,头发都没有干透,就跑过来了,两相对比之下,她是怕给公冶析丢人,更怕公冶析那张嘴又要说她妆都不化上不得台面,所以还是赶紧把锅给甩了。 舒心忧的问题让他垂着的眸往左看,开始回忆着他这么做的原因。 好像是吃饭的时候,他们就一人喊来了一个女人,见他没有作陪,其中一个人还硬要找女人陪他,饭桌上他已经很不悦了,但也不好直接驳了他人的面子,所以才给舒心忧发信息。 “他们的女人,都没有你好看。” “嗯?”怎么突然反常地夸起她了?不得了不得了,看来公冶析这回是显然醉得不轻了,看这程度,明天早上还能不能起来去上班都是一回事。 可男人却没有往下说了,她也就也不再追问什么意思,免得他又要嘲讽她一番。 等到她撑着男人肩膀的手已经发酸了,车子终于行驶到公冶析家小区,再看公冶析眼皮睁眨的频率已经变慢,估计是明天是肯定起不来上班了,舒心忧在这时想起了包包里的文件。 “boss,eva下午时候让我拿给你签的,我下午没在公司看到你,麻烦你签一下。” 舒心忧拿出包包里的文件递给按着额头的男人,男人拿过文件翻开,手指头摩挲了一下,一扫刚刚的醉态,对舒心忧道:“笔呢?” “啊……我……” “要不,要不,您等会到家再签?”舒心忧清咳了一下,想起自己好像没带笔。 公冶析拧头看了一看在翻包的女人,冲她伸手,似被气清醒了几分,又恢复了那张寒脸。“包拿过来。” 舒心忧只好讪讪把手里的包包递给他,看着公冶析伸手翻动几下,找出了一只笔,然后拔开笔盖就要签字。 “这是眼线笔……”舒心忧话还没说完,那文件就被他放在扶手上,刷刷几笔,那龙飞凤舞的名字已经跃然纸上,然后把文件递给她呆滞状态之中的她。 “好了。” “行吧……”舒心忧只得接过文件和眼线笔,将之塞进包里,这时刚好到他家了,车停稳,趁着司机下车开车门之际就费劲巴拉地把安全带解开,然后下车搀着公冶析,在舒心忧把他送到门口准备按门铃或者是问他要大门密码的时候,男人突然转过身面向她。 “等等……” “嗯?怎么了。” 因为两人身高差距,公冶析含胸驼背地低下头,正视女人,脸上无比认真地说:“舒心忧,其实你不化妆也很好看。” 奇了个怪,公冶析今晚居然夸了她两次……在女人还没有来得急反应,他就落在女人的额头一吻,但嘴唇感觉到女人额头皮肤的变化,好像是蹙起之后,他张开了嘴在蹙起的眉心处用力一咬,劲儿用得不小,好像是在报复女人的不投入和发泄对她的不满。 “哎……哎……疼疼……”额头突然传来痛感,让舒心忧忍不住一边呼痛一边往后退想要避开,但是男人的手臂都还挂在她的肩膀上,她怎么退都是在男人的怀里,直到男人咬到满足了才自觉地放开嘴。 公冶析刚撒嘴,别墅的大门就从里面被打开了,舒心忧赶忙把他交到管家手里,伸手摸向自己的额头,入手就能摸到牙齿印。 她心中无语,额头吻就算了,留吻痕也算了,在她眉心咬了牙印?是人干的事么? 然后目送公冶析进了家门后,重新上车,让司机送她回家。 她到小区的时候收到几条快递柜24小时未取件的信息,去取了几个包裹,发现里面都是夏天的衣服,是司闲给她买的好多件夏装,还有一张卡片寄语,却并不是司闲的字迹,而是其中一家店家打印的字说以后她要好好照顾自己,舒心忧打开手机又给司闲发了一条信息,但还是石沉大海,没有回复,司闲几个月没回复信息了,她也不讶异了,毕竟也没他其它的联系方式,既然还能送她礼物,那就是安全的,安全就好。 131、好好一个帅哥终于是哑巴了 周二,如她预料,公冶析果然没去公司,她摸了一天鱼。 第叁天依旧没来,上午摸鱼的她本来还在想这宿醉后劲这么大的嘛,中午公冶析就给她发了信息让她把文件抱去他家,她虽然疑惑,但也没多想,在问过eva还有什么文件是要公冶析处理的之后就打车往他家去了。 舒心忧到门口的时候给公冶析打了电话,但是被秒挂,来给她开门的是管家,进去客厅的时候看到一个医生在跟公冶析嘱咐着什么,而护士在收拾药箱,公冶析则拿着棉签按着自己的手背。 出于好奇和对上司的亲切关怀,舒心忧抱着一沓文件好奇地问:“boss,你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啊?” 然而他拿开了一下棉签看针口是否还在出血后又按了回去,并没有回答舒心忧的提问,甚至头都没抬,空气陷入一丝丝凝固,反而是站着的医生好心解答,“他急性咽炎,刚挂完水,已经没发热了,你好好照顾他,饮食要注意,也别操劳。” “咳……看完病了就赶紧走,磨蹭蹭地咳……等我留你晚饭?”公冶析尽力忍耐着喉头的干痒咽痛,往日低沉清冷而舒缓的声音,在此刻如一个门外汉拿着品质一般的琴弓在大提琴上乱拉,声音说不出的沙哑而尖锐。 “那你自己注意,走了,有事再联系我,记得少说话啊。”医生似乎早已习惯他这种态度,招呼着小护士就由着管家带出家门了。 从以上讯息可得知,公冶析嗓子不好了,不过这好像没什么用,刚刚好像他还挤兑了医生来着。 好好一个帅哥终于是哑巴了,这真是个好消息。舒心忧身为一个常日跟在身边备受他语言摧残的人,不由得幸灾乐祸起来。 让他天天小嘴抹了蜜一样,逢人就怼,看看,报应了吧。 实在没忍住窃喜,但又怕被捕捉小表情的她急忙敛下脸,还没等高兴几秒钟呢,公冶析就起身把棉签一丢垃圾桶,对她做了个表情示意,可惜埋头的舒心忧没看到,公冶析只好清了下嗓子对她吩咐道:“咳……跟我上楼。” 舒心忧亦步亦趋跟上他的步伐,“boss,医生让你少说话。” 谁知这句话戳中了公冶析的某个点,止住上台阶的脚步,转头俯视低他两个台阶的女人。“但凡你眼睛是看着我,而不是当装饰品,我嗓子就能少遭不少罪。” “·····”她就知道,他那张嘴除非封住,要不肯定改不了,说起来他的嘴巴毒也不全是一点好处没有,至少前天就靠他那张嘴,让她免于喝酒了,只是今天怼她的这语气有点幽怨是怎么回事? 一句话虽然连贯,但是明显可听见的声音越发沙哑了,她开始反思是她刚刚低头时候漏掉他什么表情了嘛? 把女人怼到无话可说之后他才又继续上楼进二楼的客厅,身后跟着他的女人惭愧地怯声提议,“boss,你有事咳一下或者敲一下东西提醒我再指示好了,不用为难自己嗓子说话。” 公冶析没有再说话,只意味深长看了她一眼,坐到办公椅上,敲了敲桌面,舒心忧愣了一下把文件放在桌上,从中找出了几份文件,“这份是机场免税店那边店铺的续约合作协议,还有免租金的高奢品牌的返点帐目。” 他扫了那翻开的其中一份文件几眼,算是已经过目了,舒心忧又把另一份翻开。“这份是昨天eva送来的,是猎头公司为新航线而招聘的机长,hr挑了一些人选,让你也过目一遍。” 今天她拿过来的文件只有几份是需要公冶析盖章签字,其它的大多都是底下的签署好了再让他过目一遍,所以也不需要她人工翻译,她就坐到沙发上给他整理归类桌上散着的其它公司的文件。 “咳咳……” 听到咳嗽声,她连忙放下手头的分门别类的文件,去到办公桌前,看公冶析手指的方向是空了的水杯,但杯子旁还有没翻开的文件。 “boss,你是要喝的么?” 她和他没有默契到那种一个眼神就懂的地步,为确保不会误解他的意思,就再确认了一遍,见男人颔首才拿过杯子下楼,问过管家有没有蜂蜜之后,给弄了一杯白开水一杯蜂蜜水端上楼。 “你嗓子不好,还是多喝热水吧。” 公冶析眉头轻挑,深邃的祖母绿眼眸看向那两杯升腾着雾气的水。 知道他的疑惑,舒心忧贴心地替他解惑。“一杯蜂蜜水,一杯温水,你都这样了不能还要喝咖啡吧?” 舒心忧说这话时候像一个老妈子教育自己馋嘴的孩子,公冶析只得将就地伸手握起托盘上的其中一个泛黄的水杯,浅浅抿了一口就皱眉放回原处,一脸嫌弃地拿起另一杯咕咚几口就是半杯。 看到公冶析不嗜甜的样子,又想到他祖上是江南那边,苏浙菜里又多偏甜。 舒心忧没由来地想笑,不得不说不张嘴说话的公冶析真的太棒了。 要换他能说话的时候,指不定就得说她,‘谁让你自作主张的’。 快五点时候,楼下传来了响动和说话声,几分钟后管家就把柳宿云带上楼。 “林昕听说你嗓子又不好了,让我把李姨带回来给你做几顿食疗。”李姨比较熟悉林昕的饮食习惯,营养餐食疗都拿手,也从他们住一块开始就照顾着两人的饮食,所以林昕结婚之后,他就让李姨跟着林昕。 公冶析抬头看了眼柳宿云点点头,情绪不辨,对柳宿云没有一点热络,只是起身上前对着沙发的方向伸手,做了个手势,请他坐下。 柳宿云这才看到另一边坐在沙发上的舒心忧,四目相对舒心忧则和他笑了一下算是打过招呼,然后就摁了一下手机,看到屏幕显示的时间已经过了五点,“boss,那你们聊,我就先下班了。” 待到公冶析点头,就粗略收拾了一下她的东西放进包里,起身走去书桌把那杯他没喝的蜂蜜水顺便端下楼,洗过之后才出门离开。 费了十几分钟才走到小区大门,在等车的时候,一辆车从里往外使出,车窗按下之后,朝着拿着手机打车的舒心忧喊了一句,“心忧姐在等车么?” 听到有人叫自己,她从手机上移开目光,侧头朝车里望去,见是柳宿云就笑着应了一声。“嗯。” “我正好要去市区买东西,送你回去吧。” 舒心忧本想拒绝他的好意,但想到公冶析他家这边下班时间的难打车,也就不推辞了。 132、你知道公冶析爱林昕对吧 柳宿云确认过她家地址不变之后,点开了导航,由于是跑车,两人并排而坐,气氛实属有点尴尬,毕竟她还没有单独和朋友的男人呆过一起,也不知道应该谈论些什么话题缓解气氛,舒心忧眼神飘忽,想着需不需要寒暄几句,问一问林昕的消息。 “我还是和林昕一样喊你心忧姐吧。” 谁知,她还没开口,柳宿云就看到了她的局促,以为是她的状态疲惫。“你没事吧?好像看起来很累。” 听到对方先主动搭话,舒心忧的视线从车窗外移开,“啊?没事,可能最近没休息好。” 柳宿云握着方向的盘松了一下,深叹一息。“对不起。” 舒心忧被他这不明就里的一句道歉弄得摸不着头脑。 “怎么了?” “我为我无意中伤害你道歉。” “?”舒心忧头一歪,露出困惑的神态,此刻她小小的脑袋里装满了大大的问号,想不通他的话,毕竟他们都没有过啥交集,他能做啥值得道歉的事? 柳宿云直视前方减了慢车速,苦笑一下,决定还是和她摆上台面明说。 “你知道公冶析爱林昕对吧?” “你在说什么?”冷不丁就听到一个犹如雷炸的消息,她脑子懵了一秒,又很快掩饰下去,装出没听懂的样子。 柳宿云见她不承认,倒也不意外,他问这句话原本只是试探,但是看到舒心忧并没有露出吃惊表情,就已经确认答案了,于是笑了一下自说自话。 “说起来你现在的困境,我有点始作俑者的感觉,你记得当初我去你家找林昕的时候和林昕哥哥在你家阳台谈了很久么?我是那时候知道他对林昕有别样的感情的,因为他在我提起林昕时露出的眼神出卖了他,那是爱无疑,我当时就戳破了他,我告诉他如果爱林昕就不要把林昕置于险境,因为一旦这种关心被人所知,林昕将会所有人指点会被他家族的人不容。” 他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就这样,公冶析拂袖而去也成全了我,一次林昕在我喝微醺的时候追问我是怎么说服他的,我说因为我知道他的秘密,他是被我威胁的……” 他还记得那天的对话,酒量不好的林昕多喝了两杯餐酒就双颊酡红依偎在他怀中。 “你知道我哥什么秘密?不可能,我哥还没有我不知道的事。” “你哥喜欢你·····”他口无遮拦就说了出来。 “废话,我哥不喜欢我难道还喜欢你啊?他就我这个宝贝妹妹,爸爸过世之后,哥哥就照顾我,我也只有哥哥一个亲人,你这辈子都别想比我哥重要,你不知道我哥有多疼我,我发烧······”林昕说起自家哥哥时话就滔滔不绝,对于哥哥的优秀,表现出溢于言表的自豪。 他看着林昕说起公冶析对她的爱护,顿时不忍说破了,他不舍得看林昕难过,所以就话到嘴边拐了一个弯。“不是,我是说你哥喜欢你闺蜜,就是你那个心忧姐,被我抓住把柄了。” “哈哈哈哈哈哈,真的嘛?我哥哥脑子居然开窍了,那我一定要帮他。” …… 在脑海中回忆完过往,柳宿云侧头看了一眼舒心忧发愣且平静的表情,在看到没有受伤的神情后,心里悬着的重担得以放了下来。 他很早就察觉两人间的不对劲,今天看到舒心忧居然出现在公冶析家里,还以为是两人假戏真做了,直到舒心忧说她下班了,公冶析却没有一点表示,也没说让人送舒心忧回家,他越发肯定自己的想法。 管家送他出门时候,特意旁敲侧击问了一下管家,问舒心忧是否经常过来,管家说他在的时候倒是看见过舒心忧来过几次,但都是没有进门,只在门口给公冶析送完东西就走了,在他印象中这还是第一次进家里。 柳宿云从两人相处模式来看,也就笃定两人关系并不像他们在林昕面前表现出来的那样,只是拿不准舒心忧是和他一样知道这件事;还是和公冶析通过气了在装男女朋友,实际不知道背后缘由,所以刚刚才试探一下。 现在得到答案的他,起了个念头,打算对两人的关系下一剂猛药,毕竟谁让公冶析对自己媳妇有过想法呢? 于是他接着说道:“所以我一时的拉你入水,让林昕信以为真了,就一直撮合你们,当初我听林昕说你答应在一起了我还诧异,但是当我看到你们在群里的聊天,还有你刻意发和公冶析在一起的视频开始,我就有过猜测你应该和他并不是真的情侣,直到刚刚问你,我确认了你也是和我同样心态是在保护林昕,你们在那一刻都在阴差阳错下被赶鸭子上架了。” “我现在和你说这么多是觉得心存愧疚之外,也是想挽救,毕竟林昕前两天都开始怂恿公冶析买戒指求婚了,公冶析的态度也不明朗,我怕林昕到时候在什么大场合下当了总策划,到时候你和公冶析都骑虎难下,毕竟在她眼里,你们都在一起快一年了,你估计是滥好心的性格,公冶析既然能做戏地告白,那也就能顺势地求婚,我怕真到那境地就不太好收场。毕竟不知情的人看来你们感情足够稳定了。” “额……”舒心忧登时哑口无言,也是被柳宿云所说的内容吓得不轻。 林昕居然怂恿过公冶析求婚了?更加奇怪的是公冶析的态度还不明朗?她脑洞开了起来,难道……前天公冶析醉酒后的奇怪举动就是因为林昕的话?仔细想想公冶析前晚那个样子实在是很反常。 怂恿求婚这事林昕还真可能干得出来,看来和公冶析找机会撇清关系这事也得提上日程了,虽然两人都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她很确定自己不喜欢公冶析,公冶析也对她没有心思。 但是以公冶析这种不喜欢还能和她约的脑回路,还有顺着杆就能告白的前科还真说不好,加上她生日那次也不知道公冶析抽了什么风,说过虽然结婚她不是人选但是可以谈恋爱…… 虽然说过不会和她结婚,但是万一呢?谁知道公冶析究竟是怎么想的,反正她是猜不透公冶析心思。 她自己是个不擅拒绝的,正儿八经的恋爱都没谈过,压根没经验处理好这些男女关系,重要的是,她馋过公冶析美色的,要是脑子一热再来个假结婚,她估计得疯。 她顿时意识到,她好像又把事情给弄得一团糟了,和公冶析的关系就应该是上下属最好。 柳宿云余光瞄见舒心忧垂头似乎在沉思,他又趁机添了一句他之所以说这么多的初衷。“当然我和你说这么多,还是有私心的,上次你去我家做客时候,我察觉到我哥应该是喜欢你,他难得喜欢一个人,所以我才想要说开,如果和公冶析不打算演戏下去了,我希望你考虑一下我哥。” 是了,他之所以会把这件事说出来,除了他想要弥补过错的心之外,还有因为自己哥哥这一层,柳宿风一个对八卦丝毫不感兴趣的人,却好几次都在林昕提及舒心忧时候格外地关注,坐在沙发上拿着报纸,一坐就是老半天,直到林昕结束相关话题才起身回房。 柳宿风的异常,加上舒心忧的脸,一联想也就不难猜测了。 柳宿云想到林昕一直说想和舒心忧亲上加亲,既然和公冶析是假的,那和他哥也可以啊,这样一来的话,林昕一定很开心。 不过,他后来的这句,陷入自己小世界思考的舒心忧没有听到,不然眼睛估计得瞪得像铜铃了。 作废话:首-发:po18vip.xyz (woo18 uip) 133、青天白日就做嘛?H 估计是不用吊水,周四公冶析就回公司工作了,不过嗓子还是没有恢复过来,交流都靠他比划她意会、还有手机微信信息,所以舒心忧只好把昨天和柳宿云聊过的话题搁置了。 不过也正因这样她的耳朵得以免受荼毒了一上午,快午休的时候舒心忧本想去吃工作餐的,结果公冶析给她微信发了一条信息,让她下楼去取餐,说是李姨送了吃食过来。 “boss,你的午饭到了,我给你放哪啊?” 舒心忧提着病号餐进去办公室的时候正好十二点,公冶析从电脑上抬眸看向她,指了指一旁的茶几,然后关电脑,拿起手机起身走向沙发。 她把餐食都一一拿了出来,竟然发现是两份,这不会有一份是她的吧? 果然有一份还真是她的,餐都摆上桌了只得陪他吃起了病号餐。 被迫吃清汤寡水病号餐的舒心忧想起了刚刚袋子里,除了餐食外还有另外装有一盒巴掌大的小盒,上面印的文字她看不懂,刚刚就拿出来放在一边也没管,匆忙吃饱的她拿起了那盒银色的东西,“对了,boss,这还有一个是什么?李姨放在袋子里的。” 公冶析估计是喉咙难吞咽就吃得有些慢,但也因为进食让嗓子舒服了一些,在抬头看了女人拿着的那一盒东西时,对她言简意赅地说了一个字,“拆。” 盒子是银色的,包装盒上印着的都是外文,没有里头实物的图片,光看包装盒子也看不出是什么,待她拆开盒子,拿出里头一个个小方块时,她知道这是什么了,一盒避孕套...... “???你买这玩意?”舒心忧当时是在那慈眉善目的李姨含着暧昧笑容中,把一大袋东西接过的,原本她还不知道李姨那笑的涵义,直到现在知道里头的东西是什么,顿时明白了。 “不......咳咳咳......”最终他还是放弃说话,一边吃饭一边拿起了手机打了几个字发给她。 待他按了发送键没到一秒,她手机的信息提醒声立马响起,拿起一看,只见上面显示一句话,“……不是你说的要戴套?” 就是她说要戴套做,他才订了合适他尺寸的套,套是今天送到的,也就让李姨送餐时顺便拿一盒了,因为生病的难受感,让他想要找个转移注意力的方式。 她傻眼了,“但也没必要买这么多。”这一盒少说有二叁十个吧。 男人望着她吃惊到不行的表情,又发来一条信息。“用不了几次。” “?boss,你好像忘了,我还欠你一次。”她脑中立即警铃打响,想到公冶析估计因为林昕就想要和她发展长期的事,干笑地提醒道。 舒心忧的话,让公冶析脸色一下子就冷寒起来,直接饭也不继续吃了,放下筷子,双手打字,“那剩余一次什么时候还我?”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她有点想笑,除了在酒吧那种声量很大的地方,她还是第一次面对面用手机发信息。 “都可以。” 这次公冶析也不打字了,又喝了一口汤后,霍地从沙发站起身,走到休息室门口时半往后侧头对她咬牙道:“过来……” “青天白日就做嘛?” 男人的胸口起伏了好几下,推开休息室的门,摁下怒气,又解锁起手机快速地打字,“难不成你还要焚香沐浴再去算个卦看哪个时间合适?” “……”一条信息发送至她的手机,当她看到那几个字彻底无语了,都拿手机打字了,都管不住要怼人的欲望? 早还早完事,她跟着走进休息室,“行吧,我去洗个澡。”话落直奔浴室洗澡...... 等公冶析也围着浴巾出来的时候,她已经主动躺在被窝里玩手机等着了。 男人爬上床解开她的浴巾,让美丽勾人的胴体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他眼前,一只手从大腿开始往上摸,最后拢住其中一只绵乳,同时嘴唇吻着她的脖子,所吻之处都会上吸出吻痕…… 自然另一只手也不会闲着,渐渐游弋到大腿根,摸向了女人并拢的双腿之中,眼神中透露出无限春意,手掌挤进去之后,才发现女人的身子并没有擦干,所以那一处软丝还是潮湿的,手掌心压了压那一丛软毛后就把手指探向花穴口。 花穴口竟然也是湿润的,他还以为是女人没有擦干的缘故,直到他食指的指腹刚拨开花瓣,就立马被那小小的花蕊给吸了一口,更多的淫水也从花蕊那儿冒出,将他的半截食指彻底浸湿。 女人在他手下两分钟不到就有感觉,这让他十分有成就感。 满意地抽出手,握上女人的腰,身躯一压将胸膛紧贴着她高高耸立的绵乳,抬头想将嘴巴落在女人的樱唇时,女人立马单手捂住了他的嘴巴,瞪大了杏眼摇头道:“别亲我。” 当舒心忧看到他碧色眼里露出的丝丝失落和恼怒之后,立马咽了一口口水,给他解释原因,“你可是咽喉炎,会传染给我的,嘴就不要亲了吧?” 这么一解释,男人的脸色这才好了一些,算是理由充足说服他了,也就不坚持。 是以,他又往下退了一点距离,炙热的吻又落回的绵乳四周,边吻边抓着那一只坚挺饱满的奶子,拇指和食指在小奶头上揉着,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传遍手掌,不消片刻,小奶头硬硬凸凸地翘立在一圈粉色的乳晕之上。 “嗯......”女人的口中溢出一声娇哼。 男人受到了鼓舞,也实在是受不了了,一把将自己下半身围着的浴巾扯掉,戴上套后,搂着她的腰把她往下抱一些,方便被自己压在身子底下,再拉开她的其中一条腿,挺着早就硬得不行的肉棒顶在她潮湿吐出花露的花穴口。 被他火热抵着的感觉异常清晰,带着温度的肉棒勾起她对公冶析床事技术不好的回忆,害怕这个男人又会没轻没重,在他还没进去前,心有余悸地朝他一再叮嘱:“你轻一点,轻一点。” ???公冶析看着身下那个做好准备迎接她的女人此刻正皱着小脸,忍不住无语地蹙眉。 他都没进去,轻什么轻,还一副接纳他会很难的表情,底下那张嘴都吃过他的东西多少回了,又不是没有经验。 但现在嗓子发干的他不想说话,最终还是选择点了点头,算是答应女人的请求。 巨大的龟头对准花穴口缓缓地挤入,在通道里慢慢向前挺进。 一根少说有二十厘米的肉棒几乎全被男人挺着胯骨推进了花穴深处,女人紧凑的小穴像有记忆功能学习功能一样,他的肉棒一进去就紧紧吸着他,就当深入到花心时,龟头前端传来连绵不绝的酥麻感、温热感,让他插到花心之后就忍不住耸动起来。 他抽送时也没有冷落随着被顶撞而晃动的绵乳,津津有味地吸吮着小奶头许久,才抬眸注视女人,以蚊子般小声且嘶哑着的嗓音问:“舒服么?” “轻一点,比之前好了。”女人睁开阖上的杏眸,双颊泛出丝丝红晕,松开紧抿的唇,用带着嗯嗯的轻喘去回答男人。 “这,样呢?”他将女人被拉开的那条腿往自己的后腰摆去,抽出一半又慢慢把整根肉棒塞了进去,忍着急躁,腰部发力往下压,慢慢地抽送往里深入。 “嗯……嗯……舒服……嗯,别顶那儿,我不行了。”女人已经眼睛迷离了,眼眸露出羞涩,眼尾蕴育着雾气,随着他的动作溢出一声声呻吟娇呼,腰肢向上拱起。 在男人努力克制的轻抽慢插下,开始难耐的舒心忧将另一条腿也抬起,大腿紧紧箍着男人的腰,用她的双腿圈住男人借力,将身体和男人的身体更加贴近,好迎和着公冶析的抽送,以此使得两人距离更加往负数里增长。 一对如秋水的眸子望着男人的眉目,红粉的樱唇半张半开,让人恨不得要狠狠地细细品尝那嘴唇的甜美。 公冶析自然看出了她的变化,本想咽下口中的难受感觉就问她是不是现在想要快一点了,女人却比他还要快一些,“嗯......可以,可以快一点了,唔......” 舒心忧的指甲在男人的背上乱抓乱挠,随着公冶析的加速,体内那一股兽性的发泄念头终于得到慰藉,他将女人翻了一个身,从身后进攻。 “啪啪啪啪~”也是留白很多显得空荡安静的休息室中,接连回响着连贯的皮肉拍打声音,让室内平添了淫靡的氛围。 男人一边做一边伸手往女人的股沟摸去,发现前面花穴的淫液居然多到将后穴都给弄成湿淋淋的,中指沿着股沟在女人的小菊花来回打圈触摸,让淫水打湿他的手指后用力往菊穴一戳,中指进去了一个指节。 “啊......不,不,别,真的不要那里了,嗯......”被突袭菊穴,女人身子颤栗起来,双手撑不住了,趴在床上,惊恐地反手将男人的手腕抓住,抗拒着男人又要打上她小菊花的主意。 女人因为这个刺激,整个娇躯都在微微颤抖,惹得她花心收紧,花穴肉壁不断收缩翕动,看着她娇媚的样子,男人快要发狂了,下体被箍得他差点把持不住。 被这紧致又会夹的小穴舒服得头脑发昏,忍不住将他的肉棒用力地往前一挺一举顶到女人子宫口...... (有亲亲和我说,不想看肉了、让我不要再写肉水字数了,我表示这让我感觉十分为难左右为难取舍两难,但是我那么宠粉的人,只好在伤心疾首之后勉为其难答应了,剩两千字的酱酱酿酿的肉我就不码了,我就水这段话的108个字数好了,嗷嗷哭。) 134、我的辞呈。 她又是给累晕过去的,等她被放在枕头处的手机吵醒时,已经是下午叁点了,给她打电话的是项丞左秘书,说方便的话下个星期就可以去医院捐献。 等她穿好衣服从休息室出来,看到公冶析已经在办公桌前忙碌了。 她踌躇了一会,走到办公桌前,提出了想请假一个星期的想法,以确保能好好休息。“boss,下周我能请假一周么?” 听到女人要请假,他抬头看向她,挑了一下眉头,这个她能看懂,估计意思就是在问她为什么。 “项丞左的秘书刚联系了我,让我下周去医院捐骨髓,我捐完,估计要歇几天才能满血复活。” 当公冶析听到她请假的原因后,脸色在那刻黑得能滴出墨汁一般,当即就哼了一声,毫不客气地用沙哑的嗓音冷嘲热讽道:“洗个澡都要分上下两场,叁十分钟都要说自己不行的人,身体这么好,又可以去捐了?你一千多毫升的颅容量里装的都是普世价值观?你是傻逼么?” 他也是气到极点了,不受控地张嘴说话,一句话说完才剧烈咳嗽起来,连忙将案前满满的一杯水喝完,这才缓解了嗓子的火辣灼伤感。 “体检过合格的,我只是想把事情做得有始有终。”舒心忧嘟囔了一句,脸色也由红到耳根的羞赧转变成紧咬着嘴唇的一阵青一阵白,公冶析一直是明嘲暗讽的现在都直接骂人了,还是在嗓子这样的情况下都骂她,才得到公冶析放过几天的耳朵又遭到如此讥讽,一股不能忍受的怒气如一撮小火苗在心头涌起。 她默声回到座位,啪啪地敲着键盘,公冶析看到她像个夹着尾巴逃窜的窘迫小兽,以为是她打消了念头,澎湃的火气才熄灭一点。 片刻后,女人打印了一张纸,拿起走到办公桌前递给公冶析。“我的辞呈。” 公冶析从文件上抬头,看着她手中那张a4纸,看到上头排版得大大的辞职申请,他眸光一闪,震惊过后,头微侧了一些,眉毛往下压,“......” 虽然公冶析没说话,但她知道他肯定是想问为什么,就照直说来。 因为你说话实在戳人心窝,我玻璃心!刚刚你的话,我生气了,谁还不是个小宝贝了,天天被你这么打击还能忍,至少以前骂人不带脏字,只是暗戳戳讽刺打击,现在都明晃晃地人身攻击了。 当然她是不会这么说的,控制了一下自己内心的忿气之后,才用缓和的语气说道:“正好准备要去英国念书了呀。” 他喉头滚动了一下,忍着不适,气势弱了不少,“不......是,九月才开学。”现在才六月。 见她举了半天的那张纸没有被接过,就干脆放在他的桌面,把头一撇,心稍微有点虚地找借口。“最近有点累,想休息一下,然后提前过去熟悉环境。” 他自然看出了舒心忧是在和他赌气才说要辞职,可他不觉得自己所说有哪里错了,还差点被她气到想拿文件砸到她脑袋上,这个蠢女人,是不是叁两句就被项丞左说服要捐第二次?难道还对那个男人念念不忘不成?是哪个傻逼之前还哭得梨花带雨地控诉别人为了骨髓而对她所做的一切。 他看到舒心忧居然因此要辞职,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邪火,拿过那张a4纸就唰唰签下了几个大字,将之推回舒心忧面前。 “那你今天交接完明天就可以去人事结工资了,反正你也没什么要交接的,这个职位可有可无,不用提前一个月告知。”气恼地拿起手机解锁,说这句话纯属是被气的,也是一时手快了。 舒心忧掏出手机,看到信息一愣,她以为她需要提前一个月,所以才赌气把辞呈拿给公冶析,原来这么没有存在的必要,那就是说他完全是在收留她,也是,她压根没做什么实际的工作,没有她来之前公冶析照样工作不是。 看着获批的辞职申请书,拿起后她转身就朝门口的方向走去,随着分秒流逝,她刚刚的满腔怒意平息了不少,甚至还有丢丢的心虚。 拧开办公室门之前,她驻步转身面向看着她的公冶析勾起了一个友好的笑容。“boss,谢谢你。” “嗯?” “我当初还心里暗暗翻过白眼,心说你好端端的爱林昕就爱林昕,没事和林昕提一嘴喜欢我、把我拉上垫背干嘛?没事无中生有拿我当托辞干嘛?明明大家都心照不宣是挂名男女朋友,你非要睡我干嘛?前几天柳宿云告诉我才知道,原来我们俩个都是被林昕这个热衷当红娘的人赶鸭子上架,一切机缘巧合,加上我俩的性格原因促成的,喃,现在我贪图你的两次色,也还清你了,所以我们两个可以说都是不拖不欠的了,对于你对我的诸多照顾,真的非常感谢。” 不拖不欠?这四个字让他的心如一根没有浮力的湿木头,直直往湖底沉去。 她朝公冶析弯身行礼致谢,之所以再提起林昕是想让公冶析直面,毕竟有些事压着永远走不出,但是直面了就会慢慢释然了。 公冶析的表情微微一滞,用眼光审视着舒心忧说话时的神情,罕见地没有回怼,最后从喉头轻“嗯”了一声,也不知道是距离的原因还是她耳背了,总觉得那低沉的一声嗯,好像夹着着一点低落的情绪。 总之见公冶析没有恼怒,她放心了不少,点点头后拧开了办公室的门。 “那我去和其他人交接了。” 果然她是没有什么非要存在的必要的,短短一个多小时她就把事情交接完了,下班的时候舒心忧本想收拾东西搬走,但是她桌面的小零碎不少,就打算留一部分到明天去结算工资再过来拿了。 念着办公室的人她都处的还算不错,就想请她们吃一顿饭,走回办公室拿包下班和同事去吃饭的时候,看到公冶析还没有走就顺道问一句:“boss,我请eva她们吃饭你来嘛?” “......”男人关着电脑,微摇了一次头。 舒心忧看到公冶析头都没有抬就拒了也不意外,她原本就没想着公冶析会去。 “好。” 135、《为什么你说话别人不爱听》 第二天是周五,也是她最后一天上班,看她挨个把桌面的东西塞进纸箱,他有些后悔昨天一时气急就同意她辞职。 昨晚他做了雾化,今天嗓子也好了不少,至少不会一说话就发疼了。 “你……接下来去哪?”他想,只要女人稍微流露一点失落迷茫,他就大发慈悲让她再留下来两个月。 谁知女人没有半分落寞,反而脸上挂着向往的欣喜,由于也不是公冶析下属,也就对他不再敬畏,把他当成朋友一样分享起她的喜悦事情。 “过几天我姐妹结婚,等捐完骨髓我要去旅游,然后就奔向自由了,终于不是社畜了。”舒心忧说着说着,瞥见公冶析的脸色似乎不太好,难道是觉得自己离开工作岗位那么高兴戳中他身为老板的自尊心了?老板大抵都是喜欢那种离职也依依不舍的员工吧?她脑子一抽,飙出来一句啼笑皆非的祝福。“对了,之前你祝过我生日快乐,那我也提前半年祝你生日快乐。” 说错话了,应该祝他事业再攀高峰的,这祝福还不如给他拜个早年呢,但是为了不在工作最后一天还给自己丢脸,她也只能强撑,满脸堆砌着笑意。 公冶析看着不远处的那个小身影,正握着一个咖色的纸箱往里装东西,浅浅地朝他笑,莫名觉得烦躁,一大早就憋着一股无名火。 “你是要去哪个无人区?据我所知,你要去的地方不是无人区,英国信号没差到不能当天发信息祝福。” ??道理是这个道理没错,但她是要去读书,他生日在年底,还差大半年呢,难不成还抱着手机看时间给他发信息祝福啊?课程都累死了好么,还有时差,再说就她和公冶析,并不觉得两人还会再有什么好聊的,两个人见面都没话说,何况是除了几点几点到哪地各种下令之外就没有一句多余的日常对话,这次一走,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那就下一年回来了再亲自给你祝福吧。” “” 东西收拾得差不多了,她把一个纸袋从座位拿起,走到公冶析的办公桌前放下,“对了,我给大家都准备了一份小礼物,也有你的。” 公冶析奇道:“你会想到给我送礼物?” 他和舒心忧认识这么久,两人除了吃饭,再没有任何经济往来,他除了那咖啡豆外没有收过她的任何一份礼物,当然,她也没有问他要过任何东西,如今辞职了竟然想到送他东西? “因为大家都有啊,毕竟相处了那么久。” 他就知道,感情是给别人都送了,他只是顺带的。 “怎么?想我给你送礼物?”男人挑眉,逼视她,虽然明知道她并不是这个意思。 舒心忧对于他的调侃,也没往心里去,随口说道:“???嗯?不用了不用了,我啥也不缺,嘘寒问暖不如打笔巨款,我走啦,拜拜~” 她抱起纸箱转身想走,又想到了一个问题,对他交代道:“哦,对了那你找个时间就和林昕说我们和平分手了,我怕我说的话,她会觉得是你辜负了我。” 公冶析这下是真的被她气笑了,把手从鼠标上移开,身子往后靠,悠闲地递了个眼神给她。“要不要给你个录音器,把要说的都一一列下?” 行吧,潜台词就是嫌弃她话多。 舒心忧额间冒起几条黑线,急忙清了清嗓子给自己找打圆场。“……好啦好啦,我没问题了。我滚了嗷,老板保重嗷。” 从那个身影离开后,他心烦意躁地看着那个关上的门,手指放在鼠标上,胡乱点了几下电脑桌面,不知道怎么就点开了一个音乐视频,一首林俊杰的《可惜没如果》就传了出来——— “全都怪我不该沉默时沉默该勇敢时软弱如果不是我误会自己洒脱倘若那天把该说的话好好说如果那天我不受情绪挑拨” 也不知道突然的音乐声音让他觉得聒噪还是歌词让他觉得在嘲讽他,他立即把视频给关掉了。 待到心绪稍微平复了,公冶析拿起那个袋子里装的女人给他的第一份礼物,拆开牛皮纸只见里头有两本书,分别是《为什么你说话别人不爱听》、《高情商聊天术》。 他看到这两本书眉头直跳,那个女人,送这两本书给他是什么意思?气得他恨不得立马把书给丢进垃圾桶,这是送人礼物?这是故意拐着弯骂他吧。 蓦地,他想起好像第二次见那个女人的时候,那个女人曾经和他说过,“毕竟说话也是一门艺术,先生不妨也买两本书学学,还挺有利于职场。” 所以这才送他两本书?生气!他怎么会喜欢那么蠢的女人。 公冶析看到那张办公桌空了下来,怏怏不乐地按了内线把那套桌椅给搬走,心间的异样才算平息下来。 虽然气恼舒心忧就这么辞职了,但是他昨晚回去想了想,辞职也好,毕竟自己当初曾给她立过工作守则,上面就有写不可以办公室恋爱,反正她九月才开学。 下班的时候公冶析在等电梯,看到了eva提着和他出自同商城logo的大袋子里还装着一个黑色的品牌小袋子,便问,“舒心忧送的?” eva见公冶析居然也拿着一个礼物,也觉得有些新奇,“嗯,我们几个人她都送了,其它没那么熟的也都请了大家喝咖啡奶茶。” 向来好奇心没多少的他,突然来了兴趣,想听听舒心忧都送了她们什么,“送了你们什么?” “唔,送我们叁个女生是口红,给小陈和司机是零食礼包,她说也没怎么给男生挑过礼物,不知道送什么干脆给买零食让他们带给家里人吃,那您呢,boss收到了什么礼物。”eva如实回答之时也没忍住好奇心,多问了一句。 给其他人都是送叁百左右的,给他送两本加一起五十块都没有的书? 男人的脸上又恢复惯有的冷傲,面无表情道:“就她的审美品位,你指望她送我什么好东西。” eva清咳了两声,听出公冶析的语气不对了,赶忙以还有东西忘拿的借口折返回办公室。 公冶析倒也没在意eva拙劣的理由,脑子里都在想着给了舒心忧两百万都没见她请一顿饭,她倒好,大方到请所有人喝奶茶咖啡,就是没问他;还有,给他送的是什么礼物,他需要这个么?舒心忧干什么都不行,气人那确实有一套。 首-发:po18vip.xyz (woo18 uip) 136、直女装姬,天打雷劈 黎艾莉的婚礼时间是6月3日,刚好在她要去打动员剂的那一天,因为要捐献的缘故,所以伴娘她只担当了一半,要喝酒的时候就换回宾客妆扮,婚礼结束之后她就去医院开始准备采集前的工作了。 动员针打了四天,第五天她躺在床上看着血液从体内流向血细胞分离机,再从另一只手臂回输到自己体内......整整四个小时多,都是蓓蓓陪着她,看她面色苍白一边给她削着水果一边数落,“心忧,我跟你讲啊,以后别犯傻了,狗男人有什么配你这么付出的。” 舒心忧也不驳她,顺着她的话说:“是啦,不要靠近男人,会变得不幸。” “那可不,你看看我爸,看看项丞左,那些年纪大的并不是成熟,而是看你年纪小容易哄,实际干的都不是人事。” 蓓蓓把削好的苹果递给她,舒心忧接过啃了一口,“蓓蓓,我听你这话,你不会要出柜吧?” 杨蓓蓓用湿纸巾擦了擦水果刀,暧昧地对着舒心忧笑,“如果和我搞姬的是你,那我可以考虑考虑,其它的还是算了吧,我是不婚主义。” “可别,直女装姬,天打雷劈,我还是想着你什么时候暴富了,天天带我去旅游吃美食,也不想什么爱情了,有友情就够了。” “哈哈哈哈哈,我也是这么想我闺蜜暴富的,所以心忧你什么时候暴富啊,我都想退休去养老院了......话说,你一定要答应我,世上男人千千万,别再栽到项狗那儿,我们换一个哈。”杨蓓蓓在用湿纸巾擦过手指之后,捏了捏舒心忧因嚼着苹果而鼓起的脸颊,调笑的语气忽地一转,语重心长起来。 她是真的怕舒心忧还对项丞左念念不忘,那天带着律师去星影找项丞左,双方把那几份文件从头捋了一遍才了然,知道那个男人究竟留了多少后手,有多能算计,如果舒心忧不答应这次捐献,或许随便抓一个漏洞都能让舒心忧赔得倾家荡产吧。 “放心啦,我早就不喜欢他了,早看透他是什么人了,以后肯定有多远离他多远。”舒心忧不知道好友的顾虑,就笑了笑对她保证道。 两人的谈话因一个人出现被打断了。 杨蓓蓓是背对着门口坐的,项丞左捧着花站在病房门口踌躇,当舒心忧在看向蓓蓓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他,原本和蓓蓓谈笑的小脸顿时拉了下来,冷漠地瞪着那个高大身躯隐于门旁的男人,“你来干嘛,我记得我说了以后不想见你。” 项丞左见她已经看到他了,就走了两步,迈进病房里,“......我......”他只是想过来看看她,没想到杨蓓蓓也在,本来想再看她两眼就走,等晚点再来看她,却在听到她们谈起自己时候忍不住驻足,听到女人说早就不喜欢他时,他失神地身型一晃,被眼尖的舒心忧发现。 有点难以说出口的话还没来得及说,蓓蓓听到声音转过身看清来人是谁,立马从凳子上起身,鄙夷地睨视那人,“卧槽,你怎么有脸来的?滚,我们这里不欢迎。” “我,我来是想谢谢你。”项丞左越过杨蓓蓓直直地望着病床上的女人,见她没有什么气色的脸色,心里的愧疚和心疼又多了几分,他知道自己没有来探望她的立场,只能以感谢的名义。 “你不必抬高自己,和你没什么关系,要谢也是唐娜谢我。”女人连一个正眼都懒得给他,说完话目光转向别处又咬了一小口苹果,早就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项丞左敛下眸,把花放下,双手局促不安地垂于两侧,似乎周身的血液供给不足了,脑袋有些发昏,眼前飞舞着金星,喉咙间滚动着难以说出口的话,开口时,声音很轻,像是底气不足,“花我放这里了,你好好照顾自己,注意之后的营养补给。” 当他转身走出病房,他送来的花也被蓓蓓丢了出去,就落在他脚边。 入夜,本想陪床的杨蓓蓓被舒心忧劝回家了,还留院观察的她因为出现了轻微的不适症状,疲劳使得她早早就睡了过去。 她住的是单人病房,在她沉沉睡去不久,一个身影出现在床边。 项丞左坐在床头的椅子上,女人清丽白净的俏脸上由于没有多少血色衬得楚楚可怜,双眼紧闭眯成直线,但是丝毫没有影响她的美,反而因为女人此刻是静态的,显得恬静而美好。 他替女人拉了拉被子,愣怔地看着女人不设防的睡颜,心头翻飞着无数念头,情绪多到连他都不知自己在想些什么,不听使唤的手好几次想伸去摸摸女人的脸颊,最终还是怕吵醒女人,又给放下了...... 舒心忧从医院回家休养了几天,恰好赶上工作日,隔壁家一直在装修,声音吵得她白天都是脑子嗡嗡嗡的,一合计干脆去旅游。 一个人先去别的城市转转也好,等几天签证一下就立马出国了,然后先去英国找房子,找好了就去申根国转一圈告别过去重新开始。 这天,她在出租车上听到了一个广播消息,是有关于项丞左的,说是项丞左要参选hk的议员,从民选调查率来看,他的当选率还不低。 说实话,不管是hk还是内地,商人同时拥有一个政治身份并不是什么太稀奇的事,内地的政协、人大里很多商界声名显赫的资本家就占了不少席位。 听到这个广播,舒心忧当下就想起好像自己邮箱里还有一个视频没看,是之前她去餐厅要求拷贝的,她回到酒店就打开来看,监控视频还是带有声音的那种,听的还算清楚。 她看到在她去厕所的那段时间,项丞左律师所说的种种,和她所不知道的事情经过,舒心忧立马给杨蓓蓓打电话核实,当知道项丞左还试图让蓓蓓她们不告诉她的时候,她差点没忍住破口大骂,这是个什么品种的狗男人。 她不知道项丞左要瞒着她的原因是什么,也不感兴趣。 就这种渣滓从政?呸,简直是为祸人民。 气恼至极的她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不能让他如愿! 所幸是hk议员,要是他是打算在内地拥有一个政治身份,那她估计就一点办法没有了,毕竟内地对于政治这一块是比较敏感避讳的,有关于政界人物的很多反面消息都会被压下,但hk则没有那么讳莫如深,还和tw一样,有些媒体能把这个当成娱乐新闻来报。 舒心忧把项丞左给她发的视频、和她手机里的录音都剪辑了一番,打算到时候找一个和星影是对家的媒体给放出去,这样项丞左想压下去就没这么容易了。 她也没放什么狠料,关于项丞左所做的事内容都剪掉了,为保她把项丞左逼得太死,又给自己惹了一身骚,所以仅仅给那个媒体两段日期只差了一天的求婚记录,一个是剪辑过的和唐娜的求婚视频、一个是和她的音频。 爆出来让大家知道项丞左是个把求婚当饭吃的渣男这一点就够了。 果不其然,当这个料传到特别会起劲爆标题的hk媒体时又成了另一番故事,比如什么玩弄女人、什么用情不专.....使得项丞左的支持率暴跌,要知道他为了这次竞选已经投入了不少钱财,气得他立马着手去查这件事的视频传出源头。 查出结果的项丞左坐在办公室里,干涩的喉头滚动,薄唇艰难地蠕动着,“舒心忧......” 不过这都发生在她买了机票飞国外的那时候。 作废话:原本想写公冶来看舒舒,正好撞见项出来的那刻,然后来个嘶哑着声音也要嘴炮的,但是码着码着,我恹恹地没啥耐心了,肉也只码了一半,明天再更结局吧…… 137、约么 (ωoо1⒏ υip) 继续国内旅游的舒心忧,被项丞左的人渣行径气得不轻,脑子一抽,在玩到魔都的时候,想着把魔都那几个必住榜上能看到外滩夜景的酒店都住一遍,所以用软件一天订一个酒店,订了好几个。 想象是美好的,原本以为是换着酒店吃下午茶,每天都能看不同角度的夜上海,谁曾想,一到中午就延迟退房开始整理行李搬往下一个酒店,以至于压根没能好好休息。 魔都的餐厅也不像a市是早上营业到晚上,魔都大把餐厅中午时间一过居然就不营业了,害得她兴冲冲地打车大半个城市吃饭还遇到了个非营业时间,总之是吃也没吃好,时间也不够她到处走走逛逛。 别人去迪士尼都是一大早就去排队了,她是下午搬好了酒店才打车匆匆过去,没什么耐心排队的她,只排队两小时玩了一个项目就去找位置等着看烟花,完了就又回酒店了,相当于去了个寂寞。 一个人的晚饭过后她坐在酒店的办公桌上来回滑动鼠标看机票,有些兴意阑珊,在买完下一站旅程的机票和预订酒店后关上笔记本,洗澡完正打算入睡之际,手机微信响了。 “小姐姐在么,future来么?有百大来打碟哦。” 舒心忧点开手机一看,是前天下榻的宝格丽楼上酒吧认识的一个人,那是她喝几口时遇到的一个加她微信的小男生给发来的信息。 “哈?”舒心忧本来想拒绝的,可是男生又连着发了几条信息,你来我往的聊天间,她也再不推托应了邀约,想着约她的是小男生,朋友圈看起来还是学生也不好着装太过成熟,就随便套了件ow白t恤,踩了双gucci小蜜蜂就下楼打车过去。 她到了酒吧时男生出门口接她,走到卡座,旁边站的一个工作人员给她的手腕上系了酒吧卡座的丝带,她一打照面发现一群人都是十八九的样子,有男有女,这个年纪来酒吧玩的,也不会客套地介绍这是我的谁谁谁,一般是来了就加入游戏。 因为有大神dj打碟,今天酒吧人格外多,气氛也热,他们这一桌由于人多,所以只能玩包剪锤和抓人、模仿动作,由一个人制定规则,比如输了的左右两边喝酒,赢了的左边二位喝酒,之类的玩法。 说实话她看着一桌比她小的人起初还是有点觉得自己格格不入的,但是玩了几轮下来,发觉谁在乎你怎么样,就是一个输赢游戏,年龄又不是刻在额头,谁能知道你多大、如果聊人生的话是不是有代沟,况且她其实长得也显小,也拜司闲走之前给她买的一堆偏休闲的潮牌衣服所赐,她如今的打扮一打眼过去,还真就有几分学生的模样。 几圈玩下来,她运气好一点酒没喝,男生在她没来之前就喝了不少了,此刻眼角带着些醉意,就干脆不再加入群战局。 凑近了舒心忧耳边问她要不要玩骰子,她点头说可以,男生就去吧台处要了几副骰子,但是十几局玩下来她没喝几杯,因为男生估计是酒吧常客了,分析骰子头头是道,没错,按照正常人的玩法来说他肯定能赢,可是舒心忧是个菜鸡,一会一个叫法,大多时候叫的真,简直毫无章法,所以男生开她反倒是频频碰壁。 就当男生往后靠在沙发上摆着手说歇一会再玩时,一个女生也离开了主战场坐在沙发上捅了捅她的胳膊,贴近她耳朵说:“小姐姐,看你挺厉害的,我们玩骰子吧?” 说实话她玩骰子真是垃圾的,但是女生都这样说了,她也只好点点头,把高脚杯里的xo混香槟加冰换成了子弹杯的蓝方威士忌,一个子弹杯大概倒叁分之二杯的酒,因为喝混的虽然不呛口但容易撑肚子。 骰盅握在手里时,那个女生似乎是和她杠上了,把她吃得死死的,各种劈她,就像那种杀敌八百自损一千的玩法。 加上运气似乎用尽了,玩了十局她被劈七次,劈是翻倍,所以喝了十四杯,而且是那种小小杯纯的威士忌比混了香槟和冰的要烈。 这时候喊她来的男生终于看出舒心忧的菜了,就过来要加入,叁人玩的时候,她少喝了一些,后面发展成他们两个人厮杀,她也了然,能看得出那个女生是喜欢那个男生的,只是那男生估计对女生没意思,并且那个男生还带她出场,醋意就自然横生了。 正好此时这一桌点了香槟王,几个酒吧工作人员举着灯牌和手举烟花把酒送了上来,趁着人多她借着上厕所的借口,识趣地躲到远离战场的吧台边缘玩手机听音乐去了。 她刷一会微博抬眼看一圈周围,脑子有些放空,时而环视周围随着音乐玩得兴起的人群,正当她刷微博刷得无趣、刚随意地一抬头望向舞台方向时,冷不丁对上了一双审视的眼,她没有快速转开,而是大方地迎上了目光,良久才错开视线低头又玩起手机。 当然,她不知道,在酒吧这种对视都有种撩对方的意味,于是,对方以为接收她的信号了,选择主动。 不多时,有人从左侧拍了拍她的肩膀,舒心忧转过头,是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年轻人。 “我看你坐着挺无聊,不如赏脸过来喝一杯。”趁着音乐还没有进入副歌部分,他说话声还是能听见。 舒心忧轻轻扫了一眼,微笑着摇头拒绝了,并不是这个男生不好看她才拒绝,相反这个男生很美,并不是她词汇量不行表达错了,而是怎么说呢,一般夸男生都是夸帅气吧,但是他真的是美,与阳刚沾不上边,也不是俊俏可以形容,而是真真实实可以称为美。 因为他顶着一头脏辫,没有了发型修饰脸部轮廓,只化着妆所以五官整个摆在你眼前,弧度平滑的下颌线配上清晰的骨相感观就很直接了。 就是,一张立体锥形精巧的阴柔小脸上有小而巧的翘鼻和樱桃小嘴作点缀,睫毛精似的长睫毛下掩着一双丹凤眼又臻又柔,换个词就是男生女相,却又和庄际的妖不同,要不是看到他的喉结和身高,还真以为她被个t给撩了。 这时男人愣了一会,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了几下,一个微信二维码举到了她面前。 舒心忧看着眼前的二维码一愣,明白了他的意思,却没有要加的想法,而是仰头定睛看去。 一细看,无疑这个男生是好看的。 鬼使神差地,她起了调戏人的心思,因为这个男生是冷白皮,在酒吧闪烁的魔球灯下更是醒目,是她见过的男生中皮肤最好的一个,虽然脸上化着妆和眉毛,不过从脖子就能看到简直肤若凝脂,细腻得连绒毛都几不可见,一张脸生得让女生都嫉妒,她在想他会不会和女孩子一样会被人调戏就脸红啊。 恶趣味念头一起,她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靠近。 “你想睡我?”男生躬身一靠近,她的鼻尖就萦绕着一股香气,她闻到了很甜腻的花香调香水味,这味道在烟酒味浓重的酒吧格外清新,如果她鼻子没嗅错,这应该是之前买香水时在丝芙兰闻到过vca的加州梦境,居然是女香。 让她突然想到了一款号称男公关都爱喷的香水也是超级甜,想来这应该是酒吧的男模或者订台气氛营销吧。 因为刚刚随意几瞥,好像看到他在中心卡座的几桌都有认识的人敬酒,而且这个酒吧的工作人员都是黑色t,他现在的穿着就是比他身架大几号的山本耀司印花黑t,手腕上和脖子上都戴着宝格丽的间隔钻蛇形的手镯和项链,脚踩一双巴黎世家。 男人被她直接了当的发问震惊到了,他是回答是还是不是? 说是吧,说实话他这一刻真没想到这一层,也不想随便找个女人睡,他的本意就是加个微信先认识,说不是吧,看着女人的样子,只要他说了不是那就到此为止了,因为女人看他举了这么久的二维码,却还没有半点要拿出手机添加的举动。 要知道这个女人好不容易送上门,他可还打着赌的,如今时间都过去一个半月了,这才刚和这个女人打个照面,进度好像有点慢了啊。 正愣神难决断之际,舒心忧见他不回话,且没有被调戏后脸颊通红,没有看到自己预期的设想,霎时就觉得无趣,解锁自己的手机给那个还和女生玩骰子的男生发了一条我先走了的微信,就准备回酒店睡觉。 看她要走的架势,封绅回过神来,为了他赌局不输,咬牙下了个豁出去的决心,一把拉住已经站起身和自己擦肩而过的手。 “约么?”他贴近女人耳朵吐出两个字,声音透着一股子慵懒,如清风拂过,吹散她了不耐不悦的情绪,让她心潮浮动。 首-发:rourouwu.in(woo18 uip) 138、做完就走,不想熬夜 舒心忧瞠目,第一次有人问她约不约,这倒让她意外,定了定心神,男人的手不算大,但很柔软,握着她手时她站住了脚步,从被握着的手往上移看向男人的脸。 思索了会,做了个决定,说实话,她至今想不通为什么身体抵触的情况,有的人触碰到自己就恶心反胃起鸡皮疙瘩,有的人却不会,难道她是颜控?有没有生理反应全看对方是不是帅?酒精上脑的她实在是好奇自己是不是这么肤浅。 也不知道是酒精上头还是哪根筋搭错线了,一直是她被人睡,这一刻有种想堕落一次找个男模嫖一次的想法。 何况自己被嫖了这么多次,找个鸭试试也未尝不可。 “要钱么?”这时候酒吧刚好dj打到《beautifulnow》,这歌很燃,dj和底下群众互动得很嗨,算是酒吧搞气氛点上的歌。 所以封绅听不太清她说什么,误以为她是问‘有钱么?’,再联想到之前看庄际的聊天记录时,庄际曾有不少给她转账的聊天记录,心底不禁感慨了一下,庄际真可以的,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就是个混外围的,怪不得暗自情伤了,外围合适玩玩谈感情他在人前怎么混,他家老太太知道得气死。 随即笑着点点头,这种情况的女人不要太好搞定了,这一次他赢定了,庄际的存酒是他的了,包年也没意外了,虽然他的牺牲有点大,但谁让这场赌局太多人知道了,也只能不惜代价取胜了,要不他恋爱僚机的名号就没说服力了。 见他点头,舒心忧眼珠微转,抬起另一只手攀上他的后脑勺往下按,自己踮脚仰头凑上前,把嘴唇送了上去,就在此时歌曲来到了高潮部分,随着dj一句“putyourhandsup.”底下一群人在dj的手势下全场欢呼应和着歌声扭动身体,上方飘下了气氛彩纸,随着喷气纸片在空中盘旋飞舞,颇几分浪漫的色彩。 “唔……”这一举动把封绅震惊到了,这还是他混迹夜场江湖以来第一次被强吻,可是感觉却像正负两极相触碰,一股电流传遍四肢百骸。 仅仅几秒就松开了,没有反感,很好,蜻蜓点水的吻测试出了自己没有反感,满意地拉起封绅的手往外走。 “走吧。” “哈?”这个吻,竟然有点儿让他心跳加速?他呆滞了一会。 女人回头望向他,问他:“怎么?你没下班?那就算了。” “没有,走吧。” 封绅疑惑着,她怎么知道他是这店老板?他之所以一直没出手,除了有把握能在一个月就把女人拿下外,还是因为上个月因为签证的缘故出国了一趟,回来就忙开连锁酒吧的事,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功夫,女人主动送上门了。 谁知女人醇粹当他是在这工作的营销或男模,谁让他化着妆,还用那个香水。 女人点点头,继续往前走出酒吧安检门入口之后就松开了他的手,自顾自地走到马路边拦车。 封绅也跟了上去,“接下来我们去哪?” 酒吧里太吵杂她没注意,现在从酒吧出来除了耳朵伴有些嗡鸣外,说话声听得特别清楚,一入耳就是他一口不太标准的普通话,怎么说呢,就像是亚裔说中文那种腔调。 舒心忧一下子就想到了另一张脸,还真挺有意思,一个东方脸说着不标准的普通话,一个西方脸说着地道的中文,魔幻……深呼吸了外面的空气,撇开脑中突然浮现的脸。 “酒店。”她回也没回头地回答,然后冲停在不远等客的出租车招手。 上了出租车之后,司机转头问要去哪里。 舒心忧迟疑了一下,她连续四天换酒店了,今天住的是是叫什么来着??? “等等,我看一下手机,忘记叫什么了。” 坐在她身旁的男人差一点失笑,问道:“出门前洗过澡么?” 女人点了点头正疑惑他为何有此一问,难道是她身上出汗了?只见男人凑近她脖子间嗅了嗅,而后自信地对着等待乘客说出地址的师傅说:“师傅,去外滩yr庄。” 舒心忧这会正好打开了订单,看到酒店的名字和男人说的一致,一脸震惊侧过看着男人,用眼神问他是怎么能准确说出的。“???” “你身上的沐浴露和洗发水味道,是他家的。”男人看出了她的疑惑,手指勾起她的一缕发丝,在手指上绕了几圈,眼中跃上玩味,然后笑道。 男人随意的解答疑惑让她默默咽了一口口水,闻味道识酒店?太社会了,看来是没少把酒店当家。 进入酒店把磁卡插上,房间的电器就打开来了,舒心忧一进房就把包随手丢在桌上,走到水吧,打开迷你吧拿出果汁拧开瓶盖喝了一口才看向跟在身后的男人。 “你要喝什么自己拿。”反正这个酒店小冰箱里的果汁碳酸饮料都免费。 男人笑着摇了摇头,打量着酒店房间,桌上摆着一个笔记本和瓶装水,行李箱立在角落,一件浴袍搭在沙发上…… 这时他的目光转移到亮着的液晶电视上写着客人欢迎入住的信息,上面赫然写着一个名字“舒心忧”。 “舒心忧……”男人在心里念着这名字,他虽然一早就知道她这号人,还是第一次知道她名字怎么写。 舒心忧喝了两口果汁后,走到沙发,抓起那件浴袍,穿过衣帽间往洗浴间的方向去,打算进去洗个澡先。“我要去洗澡,你要洗么?” 封绅还以为她是在邀约他一块洗,就调戏她道:“宝贝,你有点猴急啊,别急,夜还长呢。” “做完就走,不想熬夜。”舒心忧说完就转身进了洗浴间,先是拧开了浴缸处的水龙头让水灌进浴缸,好等完事了泡个澡睡觉,但是她没注意到浴缸的水阀并没有关,水又流进了下水道。 脱完衣服拧开水龙头封绅就推开推拉门走了进来,这家酒店的洗浴间是没有门的,只有淋浴间和马桶间是安装了玻璃门。 139、一分钟不到 (ωoо1⒏ υip) “你怎么进来了。” 她看到他下身已经脱光了,边走边用双手把t恤一脱丢在双洗手池的台上,就推开玻璃门就迈进去,开口道:“不是你叫我一块的么?” “……”舒心忧也懒得费口舌解释,因为没必要。 “那你等会,我很快好了。”她刚把泡泡抹上身,一身白色的泡沫覆在皮肤上,美妙的身体被泡沫包裹,玲珑曲线毕露无疑,又有点欲盖弥彰的感觉。 他看着女人赤裸裸地袒露出那让人肾上腺素飙升的冰肌玉骨娇躯,平坦的小腹没有多一丝赘肉,小蛮腰盈盈一握,四肢也苗条修长,可酥胸却能生长得那样饱满圆润,惹火的身材配上那有些清冷气质和温婉的面庞,矛盾的结合呈现出是别样的万种风情。 男人一看到下身就抬起了头,走近女人身边,伸手搓抹,肆意在玉体上游走。“我帮你洗。” 那两只高耸饱满的雪白绵乳,凝脂如玉,粉红的两小圈乳晕之中,两粒小奶头尖如新鲜的红衣花生,直挺挺地矗立在绵乳正中间,使人忍不住想好好捏上一把;那近在眼前的美景他看得十分真切,让他的心神都难以集中,脑袋中晕乎乎的,有点酒精上头的感觉。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但凡多吃两粒花生米都不至于醉。 他此刻就想好好品尝女人胸前那两颗,看看是不是解他如醉酒的感觉,但由于全是泡沫,他不得已忍住了,手指不受控制地捏上那在凝脂肤色的映衬下,显得分外娇艳的小奶头,来回搓捏,让她变得硬挺。 还没待舒心忧反应过来,男人就一只手拿着花洒冲水,一只手覆上她的浑圆,食指拇指捏住了那泡沫中的粉色一小点,女人顿时心颤发软,轻呼了一声。 “嗯?这么敏感,你想要了?”在把玩着女人软乳的同时,他下身的肉棒涨得仿佛要炸裂一般,急需要找一个温柔的地方把它塞进去,好好缓解难耐之感。 舒心忧不说话只是想尽快冲澡,她并不想在浴室,就伸手和他抢花洒,谁知他好像故意在逗弄她,一会拿高一会放低换一只手,就在舒心忧准备生气时,他突然松手,让花洒掉落地上。 舒心忧瞪了他一眼,弯下腰去捡花洒,因为女人这举动,他下垂的眼睛正好对着女人圆润挺翘的屁股,她诱人的身体立刻展现在眼前,下身的美景被他收入眼中,两片粉嘟嘟的花瓣紧紧包着中间的小豆豆,只露出粉红色的一点,肥嫩的花瓣只呈现出来一条缝隙,看不见花穴口,她被沐浴露泡泡覆盖的一丛软丝,如挂着白糖霜花,他的眼珠移不开了,忘我地盯着那处,忽略了周遭的一切事物。 虽然他曾在庄际的手机看见过这个女人是如何张开着那个小浪逼去吞噬男人肉棒的,但得以亲眼去看见,还是有些不知所措的口干舌燥,只有一个要狠狠操进去的念头不断在脑中盘旋。 舒心忧捡起了由于水压高而在来回跳动的花洒,谁知刚想起身,就被一双大手掐住了胯骨往上一提,她一个踉跄差点没往瓷砖磕去,本能的自我保护使她又松开了刚捡起的花洒,伸出双手撑在了墙壁上,可她还没稳住身型,紧接着男人的肉柱就撞进她的花穴口。 “啊……”突如其来的被撑开花穴,让她措手不及,一点心理准备没有,只能努力寻找借力点想稳住身体。 “fuck,怎么这么紧,我还以为身经百战了……操,不行,快放松一点。”身后的男人刚一进去一半就被那干涩紧致惊讶到了,男人那勃涨得难受的肉棒找到了他一直想要寻找到桃花源,女人的花穴很是温暖,花穴里的壁肉仿佛是一团有生命的软肉,在用无数小嘴包裹、吸允着他龟头。 男人呼吸也越来越粗重,太阳穴处青筋暴起,第一次将自己的肉棒插入女人身体里,经历男女性爱的交媾,说不清的快感和疼痛如泉涌般冲击着他,还没插入的部分还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啊,疼唔……唔……”伴随着娇喘,女人皱眉,可惜身后男人并没有看到,只听到媚得入骨的叫声,就又挺着腰往里狠狠地撞入几分。 “连湿都没湿就浪成这幅样子?小逼别夹那么紧啊。”女人紧致的花穴中干得不像话,似乎一点动情没有就突然被异物攻略。 “我疼,等会,不要了。”女人弯着腰,双手撑在墙壁的瓷砖上。 男人也不禁埋冤道:“我也疼,怎么小逼里一点水没有。” 女人花穴中又紧又干,箍得他那处发疼,却又舒爽得不像话,痛并快乐着,他不断地往深处挺进,因为那巨大的快感就要将他吞没,不断挺腰上去,没经历过的极乐感官一波波朝他涌来,女人的小逼非常紧窄,而且没有得到充分润滑,他抽插起来其实并不顺利,不过带来的快感也是异乎寻常的强烈,远不是他平常打飞机能得到的。 “这小逼是一口井么,那就让我来当打井的,这口井就让我来钻出水吧。”话说完,没有怜惜之心的男人将肉棒瞬间整根没入她那干涩但温暖的蜜穴里,那处的舒适让他心底生出前所未有的愉悦。 他稍稍适应后,腰部往后撤了一点,让肉棒抽出一小部分,想要开始做活塞运动,两次退出的距离都只有一点,往里撞时都是用力直插到底,第叁次,他想尝试将肉棒抽出五分之四再往里撞,谁知这一次他太急了,这也就让他的龟头狠狠地撞在女人花心上,快感瞬间传递到四肢百骸,就感觉马眼一松,一股类似忍不住的尿意出现,憋不住的他肉棒一抖,浓稠的精液从马眼喷射而出,全都抵在花心口射进女人的身体里。 射了?顿时,他愣住了,被这个突发状况打了个措手不及,没了后续动作。 “疼,疼不要了不行了,就到这吧。”男人已经插得很深,加上是后入,她真的感觉发疼,不由得后悔了,想让男人中止这场性爱,因为姿势的原因,还有花穴的疼痛感,没有注意到男人的异常,就在男人愣住的当下,她扶着墙往前两步,从男人的肉棒上抽离。 她刚和男人分离开,还没有来得及合拢的花穴夹不住里头的东西,男人射出的一大泡精液如泄洪一般,从她的花穴口溢出,不住地往外流,有的直接滴落地上,有的沿着她的大腿根流下,弄得她的大腿内侧湿淋淋的,并不算大的淋浴间里弥漫着一股男人的精液味道。 舒心忧看了一眼自己的腿根处的液体,用难以置信的眼神望着封绅。“???你射了?一分钟不到?” 首-发:rourouwu.in(woo18 uip) 140、包你满意 这情况封绅也没设想到,不禁有些难为情,打着粉底液的脸看不出他脸色的转换,但从他闪躲的眼神可知他也很尴尬,“……我不是秒男,刚只是不适应,我们可以再来,包你满意。” 显然舒心忧是不信的,她还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况且刚刚男人急躁地进入,给她的感观也不好,就顺着花洒的软管把花洒捡起,冲洗着自己。“算了,不做了。” 女人的质疑让他感觉自尊受到侮辱,磨了磨后槽牙后,急切地要证明自己,就上前一步抬起女人的一条腿,将脚后跟置于淋浴间里放着洗浴产品的石台上,握住女人的绵乳让女人背贴着瓷砖被困于夹角中,另一只手撸动了两下又硬起的肉棒就插入还流着自己精液的花穴里,“没人告诉过你收钱就得办事么,我已经又硬了。” 一切发生在一瞬间,喝了酒的女人反应能力压根没有那么好,在她回神时,已经又将男人肉棒吃进身体了,封绅扶着肉棒的手在插入后,就夺过女人手里拿着的花洒,举在女人的小腹处和胸前,打算以水冲去自己的精液和泡沫。 只是精液冲去之后少了润滑,在水中抽插遇上不少阻力,男人肉棒在温水的冲刷下只可以缓缓地律动,但是男人在性爱上,天生有超高的领悟能力,他渐渐掌握了规律,手指在女人的胸上肆虐,双管齐下,没一会女人就开始遭不住了,花穴渐渐动情湿润、分泌出黏液,也在温水的冲刷下皮肤泛起了红。 “有感觉了?怎么都湿了小浪逼还这么紧。”最能感受到女人动情的就是埋在她体内的那根了,所以女人一湿润他就知道了,没想到湿了之后只是进出抽插容易了一点,包裹着他的层层媚肉丝毫不松口。 淋浴间不算大,有些不尽兴。 “我们换个地方。”男人一把抱起女人走出淋浴间往浴缸走去,圆形的浴缸是临窗的,有点像泡温泉的汤池子,因为浴缸的排水阀没关,所以里头的水只能没过脚背。 墙的一面是玻璃,能看到外滩对岸的景色,另一面是镜子,能把两人照的清楚。 他把浴缸的排水阀踩下,抱着女人踏入浴缸里,手扳着她的肩膀把女人转了个身,抱起她的一条腿放在浴缸边缘踩着,俨然摆出一个小写的‘h’字母姿势,就又将自己的下身塞了进去,用胸膛压着女人的后背,让她赤裸的上身紧紧地贴在临窗玻璃,丰满的胸部因为受到挤压变得扁平而浑圆。 被压在玻璃上做,让她顿时慌了起来,惊惶地摇着头,被迫抬起的那条腿想要蹬动去挣扎,嘴里叫了出来,“啊......别在这,快放开我。” 可这种只在小黄片里看过的事,如今被他实操,使得男人更加兴奋不已,一只手抓着女人的手掌按在玻璃上,胸膛紧紧贴着女人的后背,挺着热烫肉棒一鼓作气地将自己的欲望往她的花穴里面塞。 女人花容失色,尖叫起来:“你疯了啊,快停下,会被人看到。” 可是身后的封绅不为所动,只紧紧抓着女人的手,不断地抽插,用身体力行来证明自己并不是秒男。 “换......换个地方做,嗯,啊,别在这啊。”女人的身子不断挣扎,使得胸前的两团在玻璃上左右挤动,不能自由行动的她对男人却无可奈何,只能不断地张口想要劝男人换个正常的地方。 “乖宝贝,等会就换,我再操一会。”男人舔着女人的耳垂闭着眼,享受着这场性爱。 女人慢慢地失力,反抗不再激烈,被摁在玻璃上的她侧过头就能从两边的镜子上看清自己是怎么被压着进入的,男人的肉棒是如何在她屁股间进出的,刺激的一幕刺激着她的心理,一股热流从她的花心产出,在男人抽插的花穴中流淌,然后被带出。 她逐渐控制不住自己高潮过后的感觉,咿呀叫道:“嗯......啊.....求求你,换个地方再做,啊,我不行了。” 女人被操得脑袋空白,两眼无神地望着窗外的江景,浑身瘫软不再挣扎,奶子随着被干的节奏上下左右地摩擦着玻璃发出声音。 女人花心突然冒出的一泡花液浇了他龟头一个激灵,咬牙忍住要射的冲动,他还没享受够性爱的乐趣,不想这么快就结束,就一边继续用他的肉棒鞭挞女人的不断收缩的花穴,一面哑着声咬着女人的耳朵大喘气,“小浪逼是高潮了么?突然冒出这么多水,被我操得爽不爽?我是不是秒男?” 可惜他的一连串问题,迷离失神的女人并没有力气回答。 随着他们做的这一段时间,一直开着的水龙头已经让浴缸里装了七八分的水了,浴缸的水线已经到站在浴缸中的两人膝盖位置,再不关的话,估计等一会水都要漫出去了。 是以,封绅这才放过女人,扯着瘫软的她坐进浴缸里,关掉水龙头,享受着被热水浸泡来缓解因性爱带来的疲劳。 虽然两人已经是在浴缸里了,但是因为男人是以后入的姿势抱着女人坐下的,所以此刻是封绅背靠着浴缸,女人则坐在男人的肉棒上,瘫软地侧身趴在浴缸的边缘。 封绅喘息着一手搂着女人的肚子,一手拿起浴盐往水里面倒。 泡了大概十分钟的热水,男人搂着女人的手又不安分起来,往两人的结合附近不断抚弄,另一只手在她挨着浴缸边缘挺立的胸部上搓揉,浸泡在她花穴里的肉棒越发坚硬,又想要狠狠疼爱女人了,封绅小幅度地挪动着抽插。 “去床上吧好不好。”察觉男人欲望又卷土重来,她稍微缓回了一些力气后,侧头望向精力十足的男人,那慵懒无力的声音像是在冲男人撒娇。 因为这种临窗玻璃的浴缸加镜子在挑战她的羞耻心。 “好。”他答应了之后并没有从女人体内抽出,而是两只手穿过女人大腿内侧,以抱小孩尿尿的姿势抱起了女人,一边走还一边抱着女人上下动着。 舒心忧被他以这种姿势抱着,深怕一个不稳分分钟往前栽倒,只好挥舞着手反手去搂男人的脖子,男人看起来文文弱弱,没想到能抱起她,只是这姿势别提多怪异了。 出了浴室,走到衣帽架的那个门口,女人就急忙捂住自己前胸,因为房型原因,房间外墙一整面都是玻璃的,楼层又矮只有十二层,她甚至觉得如果窗帘不拉上,整个床对面都能看到,急忙对男人说:“等等,把窗帘关上。” “好,你自己找开关。”男人抱着她在整个房间里转着,舒心忧反手抱着男人的脖子几乎全身都在用力地维持这个姿势,好让自己不会摔下去。 他其实对这个酒店的房型无比熟悉,故意把女人带到另一边只是为了逗女人,舒心忧看到一排开关按键,她也没看清上面的字写的什么,就着急忙慌按了下去,按完发现是灯关了,外面还是明亮的。 男人就借着外面的光,抱着她在屋内走向另一个旁边是浴缸的门入口,终于找到正确的开关,所有的窗帘都徐徐关上,室内的灯也除了走廊灯光还亮着都是黑的,她才松了一口气,其实她完全多虑了,这个点都半夜凌晨了,对面一片漆黑。 141、放心,我惜命 “宝贝,你这活不行啊。” 当女人被丢在床上,他又覆身整个人压上,女人被动的样子让他有了个比较判断,心里忍不住腹诽,这个女人不是外围么,活都这么差的么?这哪里是她伺候人,明明是他服侍她,算了,看在女人的身子让他舒服的份上,他服侍就他服侍吧。 要是女人还是有理智的话,听到他说她活不行,她指定得怼一句“究竟是谁活不行,没点数嘛?”。 他伏身用手揉捏着白嫩的绵乳,埋头在双峰之中嗅着女人洗澡过后带有一股淡淡香味的娇躯,那如同果肉般香甜的似乎在引诱人好好品尝一番,封绅探出舌头舔,由她左胸心脏的位置舔起,再张嘴将整个乳头用带着温度的口腔含住,舌头咬着那粒肖想已久的‘花生米’又吮又吸,手也在她的雪白的娇乳上游走。 女人有些难捱地抱住男人的头,呻吟起来,媚惑的声音随着腰肢扭动在蹭着他的下身。 “嗯……” “又想被我操了?” 在女人若有似无地轻点一下头后,男人又重新投入下身那个泥泞的战场。 封绅享受着被温暖紧凑的嫩穴包裹肉棒,在用力操着女人的同时手微微加力揉搓、挤压她软绵的乳房,直至雪白的肌肤上出现一道道红色指痕。很快地女人呼吸加重,全身冒着细汗,未干的水珠和汗水混在一起,脖子处一缕缕墨色长发的贴在皮肤上。 “嗯……啊……”听着女人不知道是舒服还是承受不住的哀叫,男人兴奋地抽动肉棒,并且频率越发变快。 舒心忧借着廊灯的光,看着男人的轮廓,手攀上他的肩,果然这个男人身上也真的没有几两肉,腹上没有肌肉,肩膀也不宽厚,只是看起来弱不经风的男人怎么会那里和她以往的男人相比丝毫不逊色。 再柔弱的男人在床上都能化身为狼么? “不行了,嗯啊,不,不做了,你做太久了,我没力气了。” 封绅终于从她嘴里听到自己太久了这叁个字,这一瞬间他秒射的屈辱仿佛被洗刷了,心里涌现出无比自豪的满足。 他假装没听到她在说什么,故意问她:“我是不是你男人里做最久的?小浪逼这么会夹被几个男人干过?被几个人玩弄过你这对奶子?怎么还是粉色。” 男人说着还报复似地用力揪了一把她的奶头。 男人都好奇这方面的嘛,哪怕是做鸭都想自己找的人纯洁? “两……个……嗯。”女人眼神迷朦,性感的胴体扭动着承受着他的力度,嘴里回答时断断续续地,话都难以一口气完整说出,销魂蛊惑的呻吟声伴随着回答从她红润的唇间吐出。 “嗯?”两个?怎么?外围都喜欢装纯?想到他自己的处男竟然给了一个睡过无数人的女人,封绅越加气恼了,力道重了起来。 “想清楚再说,小浪逼吃过几个男人的肉棒!”他感觉到女人的嫩穴肉一直不停收缩,肉棒被媚肉又夹又吸的,爽到了极点,看女人迷离着眼,杏眼里闪着泪光,一副被情欲主导的模样,心想这女人浪成这德行,又骚又浪,看得他既兴奋又觉得可恼,奋力地插干个不停,恨不得把女人干死在床上。 “两个……两个手算,算不清……”只见她睁着湿漉漉的眸子,小脸泛着如喝醉的红晕,翼微微颤动冒着细小的汗珠,小嘴半开半闭地蠕动,发出似有似无的呻吟,显然十分享受他的操弄。 啧啧??没看出来睡了这么多人还这么紧,女人逼心还嫩,又嫩又软,一直在吸着他的龟头,所以最初进去之时才会把他夹得射出那么快。 男人听完她的话,无名火气冒起,随后的每一次撞击,都会毫不留情地直插花心,用力地抓她的丰满双乳,口中气愤地骂着:“婊子找嫖?没想到被这么多人上过还这么紧,以前的男人不行?” 她听得有点含糊,男人的普通话带有口音,听不清是找还是招,但是听着就反感,感觉受到了羞辱,让她想起了那个床上也是羞辱和荤话一套套的男人,骚话她还算能接受,但婊子这种她辱骂的实在接受无能,理智一下清醒过来,伸出手推搡着身上的男人,“我不喜欢羞辱,停,不做了。” 突然缩紧的花穴把他龟头吸得麻痒痒的,阵阵快感从肉棒处传至全身,使他有一种飘上云端的虚浮感,“嗯?是我操得你不够爽么?还分心了?” “停停停,我不做了,你起来,我要上厕所。”羞辱感占据上风的她清醒过来,因情欲而染上春情的脸变得羞红,香唇微微张开,吐出火热的气息。 封绅见女人秀眉紧蹙,大口喘息的样子显然是动怒了,他意识到说的话刺激到女人了,为了后续,眼下只能忍着下身欲望,咬牙停下进攻,挺着还没有发泄出第二次的肉棒翻身躺在一侧…… “支付宝还是微信。”封绅躺在床上喘息,拿过手机问瘫软在床上的女人。 “微信吧,我扫你。”舒心忧双腿有些发颤,拿过在枕头下的另个手机打开微信。 男人听到她扫,以为的是她要加他微信,然后他再转账,啧啧啧,他还真以为她有这么有性格,睡了一觉还不是主动要加他。 舒心忧一扫发现是添加好友的二维码,也不多做计较,先是屏蔽了朋友圈再添加,男人一通过,她就转了五千过去。 而男人这边正好也打算转账,就看到了黄色的转账记录。 “这是?” “是不够?”舒心忧抬眼一看,男人脸上有一丝疑惑,她刚刚忘了问他要多少钱了,据说国内的鸭子要价都不高,不过一线城市好看太多了,她以为五千应该是市场价,但是又想想就依这个男人的长相和硬件来说,五千可能真不太够。 看着女人的表情,还有再点击手机的模样这是准备再加钱的架势,男人将错就错地出声,“没有,够了。” “哦,那你自便吧,我去洗澡了。”说罢,舒心忧就捞过床边的t套在身上,迈着有点发颤的腿下了床走向浴室。 “怎么,不要做了?”他还发泄出来好么,以为休息一会或天亮再来一次的,结果女人不要了,也太憋屈了吧。 女人没再看他,直接出口拒绝,“不了,你的活……总之,性生活不和谐,不用过夜。” “行,那我先走了。”男人说完,本来以为女人还会挽留他或者说些什么,结果没有听到任何回应只听到女人拉上厕所门的声音。 还真是与众不同的女人啊……每件事都超出他的预判,不得不说事情有点意思了,男人感叹一下,也有点好笑,他把她当外围,她把他当男模,失笑地拿过床头的抽纸擦了擦下身后,走到衣帽间那里准备拿衣服时看到了隔壁放在两个洗手池中间的一个手链,不由得多看了两眼,然后勾嘴摇头笑了一下就快速套上衣服离开了。 他想的是不急于一时,可以慢慢来,还有四十多天不是么,他总能拿下的。 舒心忧洗完澡回到床上,醉意褪去,冷静下来后不断鄙视自己真的太上头了,她懊恼于自己的所作所为,自嘲着自己在做什么,又在试探什么,在测试之前的男人是特殊的存在? 事后圣如佛是真的,想到自己居然找了个男模这件事让她浑身泛起鸡皮疙瘩,开始后怕会不会得病…… 来不及细想的她打开显示两人的对话框的微信,她找出上个月末做的体检报告给发了过去,她想这个意思够明显了吧? 果然,她的明示太过明显了,几分钟后就收到男人发过来的同款身体健康报告,还有一句“放心,我惜命。” 她这才放下心,点开男人的头像看到朋友圈那一栏都是酒吧的照片,想也没想就直接点了删除好友。 作废话:哈哈哈哈大嘎没想到吧,封绅是c,不用讶异,后面有解释原因……他的人设总归为一句话,以为自己是拿着鱼钩的海王,就想放长线钓大鱼,结果没想到鱼饵被鱼吃完就跑了,所以他算不上渣,因为什么坏事都没来得及实施就被抛弃了。 最后,最近状态真的不太妙,码着字就没耐心了,这6k字肉还是在我要去玩的亢奋状态下才码出的,所以我请个假了嗷,不会坑的,放心。 再哔哔一句,找男模什么的一夜情啥的,危险危险危险,不要学。 ————《与渣谋皮》完 1、我们认识么? 《涸辙之鱼》 她读书比较早,又是跳级上的国内国际学校,十七岁就参加国际考试了,接着出国上了叁年大学,第一次培训完实习飞行不过虚岁二十岁,时间如白马过隙,现在一晃两年。 说起来她脱离学校生活都两年了,再去学校多少怕不适应校园生活,所以她打算提前过去,自己找房子置办生活用品,熟悉一下那个地方,免得开学临近再过去会手足无措。 由于她留学签的入境时间只提前了两周,她怕到时候人一多找房子更加麻烦,所以打算再提前一些时日过去,届时可以慢慢挑选合适的房子,找到了再去周边的申根国转转,因为不能同时拥有两种签证,便计划好了先用旅游签过去办妥,然后在旅游签证有效期到前离境,届时学生签生效后持学生签再次入境。(不要问是否可行,问就是操作麻烦而已,再不然就当小说bug也可以,我这都是为了剧情能发展下去,操碎了心。) 到了英国之后已经天色晚了就没去预定好的酒店,而是随便找了间星级酒店住下,想着先休息两天再去学校附近找房子,毕竟学校是在小镇。 由于坐了十几个小时飞机太累了她到酒店沾床就睡了,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所以这会在酒店餐厅边吃晚饭边在手帐上写着,写完后她把手账放到一旁,开始刷着脸书吃餐盘里食物,打算吃完出去转转,反正她是以旅游签入境暂时不用去办brp卡,找房子也不急于这一两天,更难得的是今天的伦敦是个好晴天,不能辜负好时光。 和日不落帝国有七个小时时差的国内此刻正是中午。 坐在客厅和林昕聊天逗着小孩子的公冶析,在晃着被婴儿小手抓着的手指时,突然冷不丁冒出一句,“我和舒心忧分手了。” 林昕怔愣了一下,肃然问道:“嗯?为什么啊,哥,你们不是相处得挺好的,为什么分手了?” “不为什么。” “谁提的分手啊?你还是心忧姐?” 公冶析并没有回答,而是继续逗弄着婴儿车里的侄子,一副不把这事放心上的态度,这可惹怒了林昕。 “你不说我打电话问心忧姐。”林昕可不罢休,说着便拿起了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公冶析斜眼看了林昕正在查找通讯录,并没有出言阻拦,用手肘撑在婴儿车的边沿,抽出了手指抓起了一个玩具在婴儿眼前晃着,逗着自家侄子咯咯笑个不停。 在舒心忧刷八卦正兴起的时候,林昕给她打电话了,舒心忧接起来,喂了两声都没反应,拿起包包就走出餐厅寻找信号源强的地方。 “喂喂喂,林昕能听得到嘛?” 林昕按了扩音把手机握在手上,举到与下巴平行的角度,对电话那头的舒心忧柔声问道:“心忧姐,你和我哥分手了?” “嗯。”舒心忧心虚地嗯了一声,声音有点轻,她也不知道公冶析怎么和林昕说的,便想轻飘飘带过这个话题。 听到那低声的一个嗯字,林昕还以为是失落,顿了许久,才问:“为什么呀,是我哥哥哪里做得不好么?还是对你不用心呀?如果是,我帮你教训他。” 对于林昕的这个问题,她早就想好的应对的话,“不是啦,你哥哥挺好的,是我要出国留学,不想耽误他。” 林昕看了一眼坐在她对面的公冶析正低着头颦眉,仿佛并不在意这一切,气愤自己哥哥对待感情无所谓的态度之余又犹豫地问道:“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哥哥啊?” “啊?这……怎么说呢,就是我觉得和你哥哥不合适,你哥哥值得更好的。” 除了还不会说话的婴儿,没人注意到,看似不在意通话内容的公冶析,其实一直在侧耳倾听,在舒心忧说出不合适叁个字时,他摆弄玩具的手一顿,眼神中有一闪而过的受伤。 林昕若有所思,听着舒心忧都已经分手了还要替自家哥哥说话,再对比自家哥哥那副冷淡的态度,孰是孰非已经分明,她已经脑补了一堆舒心忧是对感情失望的缘故,“不是不喜欢我哥哥,那就是我哥哥做得不够好了,是不是求婚不够诚意惹你生气了,没关系我哥哥没谈过恋爱,我会让云指点指点他的,等你留学回来,保你满意。” “不是……我们真的不适……”舒心忧正想和林昕解释清楚的时候,电话那头听到了宝宝的哭声。 公冶析听到舒心忧的话,双眼黯淡了不少,捏着玩具的手纂紧,大掌收紧把一个塑料玩具给生生折断了手脚,玩具的断臂掉在婴儿车里的被褥中,由于心爱的玩具被舅舅毁坏,让小婴儿扯着嗓子就大哭起来。 “不说了不说了,宝宝哭了,我先哄哄,我哥也在,不然你们聊两句。”婴儿的啼哭让林昕紧张地望过去,匆忙把电话塞进公冶析手里,狠狠瞪了一眼自己哥哥,示意他好好表现,然后抱起自己的宝宝。 公冶析在林昕警告的眼神中接过电话,取消了扩音,放在耳边,“……喂。” “boss嘛?” “不然呢?” 还是熟悉的语调,熟悉的话题终结者,一开口就让她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只能客套地问候两句再挂电话,“啊,那,那什么,吃午饭了么?” “嗯。”男人慵懒地嗯了一声,让她真的没法往下接。 舒心忧尴尬地笑了两声,“整挺好,我也吃晚饭了。” “我没问你。” 公冶析张了张口正想说什么,但电话那头的舒心忧说得比他还要快,“……行吧,那您忙吧,我挂电话啦,拜拜。” 他想要说的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女人就已经把电话给挂断了,他握着林昕的手机眉头紧皱..... 叁天后的傍晚舒心忧听酒店的大堂经理说附近有画展,不知道为什么她想起了已经四五个月没联系过她的司闲,便想着去凑个热闹,出门在外她留了个心眼,包里只拿了少数现金,护照和银行卡这些放在了酒店。 舒心忧买了票之后拿着画廊的作品介绍,边走边看,正在一抬头见,远远地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顿时欣喜若狂,快步走上前伸手抓住正要离开的司闲。“司闲你怎么在这,怎么这么久都不给我打个电话。” 男人先是用如炬的目光一扫那握住他手腕的手,眉头快速皱起才往上扫视女人的脸,他在女人的脸上看到了雀跃。“不好意思,小姐,我们认识么?” 听到男生用英文说出的冷漠疏离口吻,她差点没反应过来,一脸不可置信。“什么?” 她仔细端详,她是不是认错人了,面前这个人,不再是穿着supermen潮牌t恤夹克和运动鞋的男孩了,而是身着更成熟的bottegava的夹克脚上一双黑色马丁靴,一脱从前的稚气少年模样带着盛气凌人的稳重和矜贵,一头火红醒目的头发也变回原本发色,甚至剪成了利落的寸头,添了几丝痞气。 不过她认得他的眼睛,还有那精致的五官,不会认错的。 “混蛋,你活腻歪了,半年多没联系我,我发信息也不回,现在还和我演戏是吧,看我不打死你。”舒心忧说着佯装把画廊的宣传介绍砸在他的身上。 宣传介绍本一下一下落在他的身上,并不痛但是男生明显不悦了,一张脸更是越来越黑,一用力挣脱了被女生抓着的手腕,抬起另一只手整理着袖口,声色俱厉道:“这位小姐?请你注意你的言行。” 男生的态度让她冷静了些,脑子闪过几个念头,难不成认错人了?不过自己叫他司闲,他并没有否认不是么?那就是他不想认她?“司闲,你不认识我了还是有喜欢的人了不方便?” 男生瞥过头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确认了这个女人他确实没印象。“不好意思,我是真的没见过你。” “你……在开玩笑对不对?”舒心忧脸上的笑容顿时凝固,再一次握住了他的手腕,唯恐他转身就走。 “放手。”男人盯着她紧抓着他手臂而让指关节有些泛白的手,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身后的保镖,保镖领会要上前拉开。 舒心忧最终在随行的保镖拉开前还是松了手,他脖子上没有挂着她给买的卡地亚叁环戒指,取而代之的是司闲说过不会主动摘下来的,可现在他脖子上空空如也。 而且那双眼虽然熟悉,可那冷漠疏离真的不是她认识的司闲,眼神中不可掩饰的狠劲令她牙齿发颤,真的不是,她不知道他是不是司闲,但是她可以肯定这不是她认识的那个…… 作废话:改文时我把好几个的年龄都撸了一遍,20岁就本科毕业和国内普遍毕业年纪不符,所以改在国外念的叁年本科,为舒舒被我写得还算聪明、但消费观念一塌糊涂的人设,又找到事情合理的借口了。哈哈,不想把年龄写大,不然几年后项叔都成项伯了,像话嘛!!!然后我又发现一个bug,在国外念本科有的学校专业可以豁免雅思,这么看好像舒舒不用再考也成。还有吧好多小说的主角都是想出国就出国,一出就几年的,大家签证这么容易的嘛?行吧,要是计较的话真的bug很多,看故事就行了,细节我们不要care,主要我也圆不到十全十美没漏洞了。 2、是我错过了她 在舒心忧出国一周后的a市future…… 包厢里,四个男人,其中叁个男人身边都分别坐着一个女生,唯独庄际坐在最里面的那一处喝着闷酒。 “庄际,听说你车祸了,怎么样了,已经没事了吧?”封绅走进包厢就看到一群人中正在喝闷酒的庄际,觉得有些稀奇,坐在他身旁的空沙发对他寒暄问候道。 “拆石膏了,再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封绅眼见庄际闷了一杯酒后还拿着醒酒器继续往空杯里倒,便打趣道:“怎么了?休养期还来酒吧喝那么多酒,到时候有什么并发症别讹上我啊。” 他上个月回国之后就一直在上海,也是这两天回到a市才听说庄际出了车祸。 这时坐得距离庄际最近的男人抱着身旁女人插嘴笑道:“哈哈哈,他再不喝就没得机会了。” 这倒是挑起封绅好奇心了,总不能庄际这次车祸还查出什么不能喝酒的病症来了吧? “怎么说?” 那个吃瓜在第一线的男人,幸灾乐祸道:“他自从出了车祸,性子整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在病房里也不忘搞起事业,他奶奶就趁机让他在病房里被迫相了几次亲,还别说,吴家今年刚从帕森斯设计学院毕业那个小妞,算是他的学妹吧,就看上他了,昨天还追到酒吧来了,要不我们也不会舍弃一楼的中心卡跑来包厢。” 吴家的丫头?这个他倒是知道,好像也是学的设计,撇开人品和风流史,庄际在设计界也算声名赫赫的人物了,即便真瞧上庄际这个风流史一本书厚的,那倒也没什么好让人讶异的。 那丫头背后的吴家在a市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了,据说在老一辈还在时候他们几家就有很深的交情在,只是随着老一辈的相继离世、几家人搬离大院,关系渐渐不如从前。 庄际的父亲那一辈子嗣少,也没有出什么人物,在体制内不让经商的政策后,老太太选择让没什么建树的庄际父亲下海经商乘了一阵国家的东风赚得盆满钵满,只是庄际的父亲从商也实在没有那个天分,现如今整个企业背后都是庄老太太在把持。 不像吴家和他家,父亲那一辈亲属多,直系从军从政,没有入仕天分的旁系从商,庞大的家族人员利益关系紧紧连在一起,如今都是发展得很好。 除了他是拿的美国国籍是个例外。 如果吴家那个小丫头真看上了庄际,估计庄老太太绑也给庄际绑到民政局去。 一旦订婚结婚,庄际还真不好光明正大往这种风月场所跑了。 “啧啧啧兄弟,桃花不错,这种家世的女孩都来酒吧倒追你了。” “呵……”庄际苦笑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这是好事啊,吴家那丫头我见过,长得不说倾国倾城但也是美人一个了,总比你找个嫩模网红去气你家老太太的好,你知道的,我们这种如果没有能摆脱父辈影响的成就,还想继承家产的话,那结婚一般都是听家里的,选择利益联姻,结婚就结婚呗,只是说婚后没有婚前那么自由了而已,但是想玩总有法子的嘛。” 庄际点了根烟,对于封绅的话他左耳进右耳出,吞云吐雾后淡淡道:“我有喜欢的人,不会和她结婚。” 封绅说的是大实话,换成以前的话,他肯定会好好考量一番,毕竟庄家不是只有他一个孩子,老太太或许真会把家产给杜容谦,光凭和杜容谦争个高低这一点他就能容忍娶个不喜欢的女人,大不了最坏就是步他爸的老路子,婚后沾花惹草。 只是,现在,这个联姻的念头完全被他排除了,不为别的,只是因为区别以前,他现在有了想要结婚的人选。 只是那个人…… 他在骨折临床愈合拆了石膏的第一时间就去找她,可是哪里还有她的身影,唯一的消息还是从她同事的口中得知,她要出国念书了,至于去哪,他一无所知,他恍惚地折返回家,发现出门时候落地窗没有关严,收养的那只狗不见了踪迹。 她走了,狗也走了,和她最后一点念想都没留下。 想到这,他整个人显得伤感落寞。 有喜欢的人?看到庄际的神情,封绅算是看出来了,这分明是受了情伤,能让庄际受情伤的?怕不是那个女人吧? “不是吧,至于么,我看吴家丫头就挺好,有才有貌有家世,除了身材样貌稍逊那个外围,哪点都不输好吧,至少干净。”说到这个他就郁气难消,自己的第一次交代在那个女人身上,还要被她说性生活不和谐,意思就是他活不好呗? 正好他回a市,过几天就去把她拿下,赢了赌局再狠狠甩了她,不然这口气实在难消。 “什么外围女?”庄际身旁的男人感觉自己又吃到了新瓜,立马推开了怀中的女人,坐近了两人,打听起他所不知道的内幕。 “就之前庄际要追的那个外围,不然短时间内他哪里的情伤?”封绅咬着牙扬声道。 其他人恍然大悟,纷纷想起了一两个月前庄际向封绅的讨教,好像是有这么个女人,居然是外围? 封绅说话时似乎加了个人情绪,让庄际听了很是不悦,立即反驳:“谁和你说她是外围。” “你……”他说着就拿起了手机要解锁给他看,让他看看转账记录,不是外围能花钱找男人?她正想给她发个信息要个回馈给他看,他看着红色的感叹号,收回原先要讲的话,带着几分恼羞,话锋一转。“我不是上个月去上海开了个新酒吧,我看到她都花钱找鸭了,还不是外围?你不是不知道吧?把你骗这么死?在你这装纯?” 在场的几人听到这个纷纷把同情的目光投向庄际。 听到封绅说舒心忧做过这种事,他勃然大怒,气的不是其他人看着他带着同情和看好戏的眼神,而是恼那个女人居然做这种不自爱的事,立即板正了脸,一字一句地挤出牙缝追问封绅详细,“你说什么?她找鸭?找的谁?” “就……就一酒吧的营销。”封绅回他的时候肩膀耸了一下,心虚地闪烁其词。 “操!”他一下怒从心头起,恨不得去找那个女人算账,之前只是把自己和外围作对比,现在都胆敢去找男模了? 他霍然站起身后又猛然想起,自己找不到那个女人了,无奈地坐回沙发猛灌一杯酒,又只得仰头苦笑两声,颓然道:“是我错过了她。” ???他没看错吧?这还是他认识的庄际么?“额,实在不行多花点钱包了就是,谈什么恋爱。” 庄际嗤笑一声,对于不明真相的人也懒得废口舌去解释其中缘由,“真有那么容易就好了。” “我看她睡一次才五千,你提出一个月五十万她能不同意?”封绅表示大受震撼,并露出我不理解的表情,心道庄际是不是没谈过恋爱,所以坠入恋爱后就智商都丢掉了,居然能为个女人降智如此,还打算搞浪子洗心革面那套。 庄际又勾了勾嘴角,以为是封绅看了他的聊天记录,才得出睡一次五千的结论,似乎带着点自嘲的无奈。“那是她想和我钱货两讫,一直想摆脱我摆脱不了,干脆为这段关系划上最低俗的金钱关系,好随时抽身走人。” 嘶,是他遗漏错过了什么讯息么?怎么好像庄际口中的和他认知里的女人出入有点大? “为什么?” 庄际理了理衣服的褶皱,从桌子上拿起自己的打火机,深深叹了一口气,“??没事,现在说什么都迟了,她都出国了,我连人都找不到,还能怎样,呵,酒吧也没什么意思,我回家了,你们玩。” 什么?那女人出国了?听到这个讯息,封绅登时眼睛发直,差点脱口而出就是脏话。 一群人在目送庄际走后看着还在吃惊的封绅,突然想起了一个多月前的打赌。 其中一个男人兴奋地揶揄,“哎呀,我想起了,封神,那你的打赌怎么说?” 封绅回过神,想到那个信誓旦旦打过的赌,手指骨节都紧捏到发白了,想到庄际说那个女人出国了,他气不打一处来,咬紧了后槽牙,眼里的火气似乎要冒烟道:“你没听庄际说,人都跑国外去了,我去哪找人?算了我认栽,这个包间是你们的根据地了。” “哈哈哈哈哈,未战而败也太惨了,我有机会一定要看看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让你和庄际都栽到她手上,太好笑了,哈哈哈。” ...... 3、一切都会变好的 当初是司闲让她再次敞开心扉,是司闲把她从沼泽中救出,可现在又是他让她幻灭,一切像是一场梦,她分不清到底是不是她的臆想还是真实发生过。 那个男生走远后,她狼狈走在街头,无措地望着人群,虽然人声鼎沸但是她一句也听不清路人在说什么,她走过小巷穿过街道,当她走到天色已黑时,她抬起头本想看看路标却发现头顶上方似乎有东西坠落。 视线一转,看到一个女孩正在站在她前方吹泡泡,她想也没想也来不及计算物体下坠落地的距离,本能地冲上去推开人,花盆里种植的木茼蒿摔到地上,碎片四溅,由于冲力,她抱着人双双摔在花盆碎片之上,女孩被花盆的碎片割伤了胳膊,而她则在抱着女孩倒下时磕到了台阶脑袋一阵眩晕。 女孩吓得放声大哭,坐在远处的父母看到连忙过来,她看着女孩手臂上因割伤而流的血,随即晕了过去。 一天后,当她捂着头醒来,发现自己在充斥着消毒水气味的医院里,房间里有警察还有医生护士,立即关心道:“那个女孩没事吧。” 可是没有人回答她的问题,其中一个医生走上前拿笔灯照了她眼睛后又插回口袋里,对警察道:“她伤口已经包扎好了,也照过脑部ct,今天就能出院。” 警察走近病床,拿着笔和本子准备记录。“你还记得发生什么事吗?” 她微微侧低了头回想着那天的经过,“唔……那时候我走到那条街本来想看路标,结果一抬头,发现头顶有东西坠落,我前方有个小孩在玩,我就想推开她,然后……” 一五一十地说完经过之后,只见医生对警察摇摇头,警察收起笔记本,然后抽出两份文件和红泥,让她签字按手印。 “对方愿意和你和解,女士你签了这个就可以了。” 她伸出去打算接着文件的手僵硬在半空,不明所以地望着身穿制服的警察,“什么?和解?” 几秒后,她疑惑不解地拿过文件,一看,上面赫然写着是自己行凶,造成对方孩子受伤,但念在自己是在精神病复发时候特殊时期,只要对方赔偿一万欧就好。 看着和解书,顿时怒上心头,情绪激动起来,撑着床沿要坐起身,“我想你们搞错了,是我救了她,为什么说我伤害她,还有什么精神病。” “对方证词说的是你看小孩挡住去路,所以拿花瓶砸向小孩,小孩抵抗打倒花瓶,你想对小孩施凶时不慎滑倒,导致你们倒地,你因此撞到头部昏迷。” 制服上写有police人员的话本应该是最让人信服的,可她只觉得自己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what?areyoukiddingme?” 她想尽量平复情绪,但是仍旧越想越气,声音也大了几分,用英文和对方交涉。“是我救了她,我没有伤害她,你们查监控啊,查那栋楼的住户啊,询问行人啊。” “mrssmith.很抱歉,我们排查过住户没有说有高空坠物的,行人很少也没有看到的,至于监控那一块的监控摄像头坏掉了。” “你的丈夫,mr.smith已经和对方达成赔偿和解,只要你签名就好了。”警察的态度还算温和,耐心地对她解释道。 可是听着警察的说辞,更觉得无厘头。史密斯夫人?史密斯先生?她什么时候还结婚冠了夫姓?“史密斯先生是谁?什么我丈夫?我不签,凭什么我要无端遭受莫须有的罪名,我要去找她理论,你们警察没有认真办案就随便给人定罪么?” 这句气恼的话,刺激到了警察,他的脸色一下沉了下来,语气也不再温和,似恼了几分。“那么marguerite·smith,赶紧把这文件签了。” “玛格丽特是谁?你在胡说什么,不要拦我,我要去找她们理论。”她情绪十分激动,说罢就要起身去找那几个人争论,她要找她们对质,看她们还能不能这么不辨是非黑白。 见病患激动情绪,一旁的医生急忙呼叫护士,一边上前要控制住她。“护士快给她打一针镇定剂。” 当被左右手抓住时她才反应过来,想要挣扎,却被按得死死,一针镇定剂被注射进她的血管里,片刻她就昏睡了过去。 —————— “玛格丽特,醒醒,到时间吃药了。” 被推醒后,她意识恍惚地四顾,从陈设看已经换了个地方,并不是她上次醒来时候所处的世界,她想起身却发现被束缚带捆着。 “什么玛格丽特,我叫舒心忧,你们这是哪里?放开我,快放开我.....”她不停地挣扎但是无可奈何被束缚带绑住了,单人病房里还算空旷,床被触碰撞到墙壁的声音和她的怒斥在病房内漾起回音。 小护士估计是实习的,应对这种场面显然经验不足,被这个阵仗吓到了,急忙呼叫着医生过来。“医生,医生,0122号床犯病了。” 医生走进病房看了一眼不停挣扎的女人,吩咐道:“把药给她灌下去。” 小护士遵从医嘱,怯弱地走近,掐住了女人的下巴,把药塞了进去。 “咳咳咳,你们想干什么,我要报警,你们非法囚禁。”她左右摇摆着头,抗拒着被灌进嘴里的药,把护士塞进去的药吐了出来,可是液体类的还是倒进了不少,呛得她猛烈咳嗽。 “把药给我灌下去,一天叁次。”医生面无表情地站在一侧,对这种情况早已经司空见惯,从容地指挥着护士。 小护士倒是不忍,想要劝她配合。“玛格丽特,你患有精神分裂症,请你好好配合治疗。” “我不叫玛格丽特,我叫舒心忧。”舒心忧再次听到这个名字,怒上心头,极力辩解纠正。 此时站在一旁未曾离开的医生开口了,似乎就是在等着给她解惑,“你还记得你是怎么来这里的么?” 此时药已经灌完了,护士用纸巾替她清理药渍,她愤然地瞪着医生怒骂:“我鬼知道啊,你们赶紧放开我。” 医生走上前几步,坐到病床旁的椅子上,做好和她来一场长时间谈话的打算,“那你还记得你是谁,以前发生过什么事么?” “你们还要说几遍,我说我叫舒心忧,中国人,来英国是为了读书的,不信你们去领事馆查。” 身穿白大褂的医生拿起摆在她病床头柜子的一份文件,假意翻看了几页后又问,“你还记得以前发生过什么事,以前的生活是怎么样的么?其实你不是你口中的舒心忧,舒心忧也许可能真的有这个人存在,但是绝对不是你,你幻想的是她的人生,这个人更或者就纯粹是你根据一些东西虚构出来的,你明白了么?” 听他说完,病床上的女人心绪冷静了些,频频摇头,这番说辞完全说服不了她,还不如说穿越了,现在占据的是她人身体。 “不,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说了是舒心忧,你们找错人了。” 医生叹了口气,似乎早有准备,从文件里抽出其中几张纸递给护士,用眼神示意护士展示给她看。“你看下你的档案,你是在病发时候伤害了无辜小孩之后被你丈夫送来治疗,你的头部撞到阶梯所以脑子思维混乱了,你以前的病例上就有写你有精神分裂。” 她把注意力转移到护士展示给她看的几页档案上,上面纸页上记载着她从出生起的过往,从念的学校到爱好都一一列表,包括她的精神就诊的记录,只是上面记载的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是原发性妄想症,因为是孤儿的原因使你情感缺失,你从小孤僻自卑,所以心理渐渐亚健康,你的生活不如意,甚至是绝望,你从小憧憬那种美好的生活,可是生活的苦难从小就伴随你,将你压得透不过气,你想要逃避,你想否认你现在的生活状态,于是你在你的脑海里构建了一个世界当避难所,在那个幻想的避难所里,你把你假想的人物,或者现实中某种途径看到的向往某个人的人生当成自己的,臆想着你会像文学作品中的故事主人公一样,能在经历种种磨难后迎来新生活。” “你努力想要把自己活成别人,也不停说服洗脑自己你是别人,日复一日,你游离在臆想的世界中,你摒弃了从前的你,你开始分不清现实和臆想,你把她人的经历拼凑成自己的,把你幻想的内容当作自己亲身体验,妄想症中最常见就是被迫害妄想,你想想在你的故事视觉里,你是不是经常成为受害的那一方,还有这次的伤人事件……” 医生又拿出一本带有可爱图案的手账让护士翻给她看,说估计她的臆想就是根据这本她捡到的手账而生的,上面记录着“舒心忧”的日常,有她在哪天去见过谁,又是对谁做了什么,说是手账,其实更像是一本日记,上头甚至有她零碎的记录‘报复’的缘由经过,那是用中文写的,护士是英国人,看不懂那些文字,所以翻得很快,她来不及看清更多和去思考就被翻到下一页了。 “你还有分离性身份识别障碍,你构建出来的世界你可以理解为你的第二重人格,你那个人格以为所有你脑中构想的情节想的都是她所经历过的是真实的,而且她并不知道你的存在,通常每个人格彼此都不知道对方所发生经历的事,你应该是主人格,至于你为什么能和她共享意识,我们还在研究。” 医生说得可谓详尽也合理,在不断地引导她去‘回忆’,用手账和资料佐证。 她对心理类病只是看过几本书的略通皮毛,压根不能分辨医生说的是否据实合理、专业可信,从资料档案上也看不出哪里有漏洞,只是她不信,她不信一切都是妄想,如果是在国内,她还会质疑是不是项丞左不放过她,可是她现在是在国外人生地不熟,她压根没有得罪谁的机会,想来不会有人作弄她,再说作弄她又有什么好处,她身上也没有钱。 所以这一切怎么回事? “不……不……你说谎,我不是神经病,这不是我。”不,她不信她早就沉浸在自己世界中,与周遭环境不协调,得了这种精神疾病。 相较于说医生所谓‘有理有据’的一切是臆想,倒不如奇幻点说她灵魂寄生于别人的身上倒更有可信力,可是矛盾的地方太多了,让她思维混乱,觉得处处透着不对劲,却又想不出哪里是漏洞的切入点。 她从一味地否决质疑到被精神科医生慢慢说动摇,这种心理快速变差让她崩溃,说话声音都开始逐渐颤抖,她像一根漂浮在海面的水草,一下下地被浪花淹没又浮起,浮浮沉沉,那种无力感铺天盖地。“我真的不是精神病,你去查,你去中国查,真的求求你们了,我不是我不是。” “等你冷静能配合治疗了,你好好看看吧,这些都是你的资料,你丈夫史密斯先生提供的。”护士看了一眼医生,然后拧头对着她,说罢把资料放回床头柜上。 慌张中,她用着仅存的理智去求救。“你们不能这么随便就抓人来这里,我要求精神鉴定,我要求检查。” 医生似乎是早就想到她有此一问。“在你入院时候脑电波就测过了,你现在情况不严重,之前的伤人和自残只是个例,只要好好配合治疗很快就会好。” “不不不,我真的不是精神病,我不叫玛格丽特,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没有钱给你们交医药费,关着我只会浪费你们的医疗资源,还有,你看我像精神病么?” 新来两天的护士听着她的话也很诧异,虽然她以前没有接触过精神病患者,但是眼前这个病人……的确,她思维逻辑条理清晰,除了过度的情绪激动,和常人无异,但又想到精神病患者并不是每时每刻都是呈现发病状态,也会分轻重之别,况且医生都测过脑电波了。 果然医生的说辞也是如此。 “大多数精神病都是潜在的,不是每时每刻都发病,很多时候不发病是看不出来的,至于钱你不用担心,你的医疗费用你丈夫已经缴了叁个月。” 她眼神飘忽,不断地喃喃:“我没有丈夫……我没有……” “……”医生叹了口气转身走出病房。 她见护士还在,她又燃了一丁点希望,想抓住救命稻草,又用恳求的眼神望着护士,拼命对她解释:“你们相信我,我不认识那个什么史密斯先生,他不是,真的不是我丈夫,我也不叫玛格丽特……” 护士似乎是心软,安抚她道:“医生说这是想要逃跑的偏激心理,只要你好好配合治疗,等你病好你先生会来接你出院的。” 她躺在床上,前几天都是由护士给她灌药,叁天之后她冷静下来了,医生才让把束缚带解开。看着桌上的资料,里面几乎是她的照片,可是合影里身边的人没有一个是她认识的,而她的事似乎事无巨细都有记录。 渐渐地她的坚信崩塌了,一切都是幻想么?以前的都是假的?所以司闲才会不认识她,那是因为其实司闲也是她看了杂志幻想出来的人物。 怎么会这样,自己原来是精神病,怎么会,她的世界观开始分崩离析,看着她那个没出现过的丈夫邮寄来的信件,她开始配合治疗,吃着护士给的药,偶尔会偷偷藏药,开始一动不动躺在病床上望着天花板,一望就是好几个小时,不时还会一点情绪起伏没有就开始平静地落泪…… “sir,您送来的那个女孩子,好像有双向情感障碍症。”医生翻着最新检查出来的病历单,拨通了一个电话。 “严重么?属于心理障碍还是精神疾病?算了,不用管。” 医生迟疑了,他先前用了个一堆漏洞的说辞来‘说服’那个女孩,如今那女孩已经在配合治疗了,躁郁症不同于一般抑郁和焦虑,它是时而情绪高涨时而低落,甚至伤人自残,严重就属于精神类疾病是要住进精神病院的,他之前把女孩诱导成同意自己有精神疾病需要治疗,这下任由其发展还真的会是了,这让他负罪感加深。 最终还是决定违背命令,看着上面出来的病单结果和最近几天病患的状态把原先要给舒心忧开的药都替换成了五羟色胺再摄取抑制剂、锂盐类心境稳定剂。 毕竟身为一个本应该以救人为己任的医生,他实在于心不忍。 时间一转半个多月过去,完全动都不想动的她被护士用着轮椅推出去懒洋洋地躺在院子里晒太阳,此时有人来看望其他病人,病人开始状态不对,守着她的护士赶紧去帮忙,舒心忧看着被护士遗留在椅子上的手机。 她警觉地望了望四周,偷偷拿过手机握在手中,半个多月来没触碰过手机,她愣怔了好一会,在脑子里过了一圈,终于想起了一个电话号码,她按了过去,电话嘟嘟的声音勾着她的心弦,她祈求着有人接听。 终于几声铃响过后,“喂,你好。”杨蓓蓓接起电话。 “你好?”见对面没说话,杨蓓蓓又问了一次。 “你好,请问你是杨蓓蓓嘛?”电话那头的声音,让她脑中的弦突然崩掉,忐忑地去求证,因为紧张声线变了不少。 “???我是,你是哪位?”刚睡醒的杨蓓蓓没有听出声音的主人,看着0开头的国外电话却说中文,犯起了糊涂。 她咽了咽口水,语无伦次地反问道:“我……我是谁,你知道我是谁么,你听我声音像谁。” 这时候杨蓓蓓打了个哈欠清醒了不少,从电话里似乎听出了舒心忧原本的声音,以为舒心忧在和她在开玩笑,轻笑了一声“???心忧?你在开什么玩笑呢?这么久不联络,打电话过来奇奇怪怪的。” 听到那个名字,她捏紧了手机紧张地追问,声音再度发颤变音,“心忧?你说我是谁,舒心忧?” 杨蓓蓓从她的声音里也意识到了她的状态似乎不对,“心忧,你怎么?你在玩什么游戏么?还是喝酒了?” 就在这时,已经协助其他人把病人控制住的护士折返了回来,当看到舒心忧拿着她的手机,她立即小跑过来,一把夺过自己的手机,把正在通话的电话挂掉。 “你拿我手机干嘛。” 电话被夺走之后舒心忧脑子一阵混沌,她到底是谁?是舒心忧还是玛格丽特,电话那头的人叫她心忧是因为她是真的舒心忧?是这个人是在她发癔症时认识的,所以对她说她叫舒心忧。 她坐在轮椅上任由护士把她推回去病房看着那些资料,在看那本笔记本,她想到了笔迹,既然她们说这笔记本不是她的,那就如果笔记像她那就证明一切都是说谎,她去问护士小姐要了笔,当写在纸上,她一对笔迹发现一模一样的勾撇点捺,她没有学过书法,不可能模仿别人的笔记,那就是……她没病,她不是有病。 晚上护士过来送药,她拿着笔尖就对准了护士的喉咙,“我到底是谁,是不是精神病?” “我不知道,doct…”当她想喊医生两个字时候笔尖刺破了她的皮肤。 舒心忧握着钢笔颤抖着手,低声威胁她,“你再叫我就刺破你的喉咙。” “说我到底是谁,我究竟是不是精神病?” 脖子上的血液让护士不敢再妄动,因极度害怕红了眼睛,“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还是和一般精神病不同,院长说要给你安排单间,也专门让我照看你,按理你这种配合治疗的是不用的,还有药分量好像和其他人有些不同,我听护士长说平常精神病患者好转时候都会做测试题脑电波,你也没有。” 得到答案,她胸口大幅度地起伏,脑子在空白少顷后,把笔对准护士的咽喉,推搡着她到摆着药和针剂的推车前,“对不起,我不想伤害你,你赶紧告诉我怎么出去,然后把镇定剂打给自己,快点。” “你出不去的,我们这里都是要刷脸才能出去,而且我们有员工通道,工作人员下班都是走那边。” 她顾不了那么多,也不信这个护士的话,催促着护士把镇定剂打了,“快打给自己,不然你们都说我是精神病了,你们国家的法律,按姆纳顿规则来说我伤害你最多就是强制入院治疗。” 小护士把镇定剂打进手臂之后,舒心忧把她的衣服换了下来,顺着员工通道走去,发觉的确进出都是要刷脸,而且站着两个保安,她压根不可能就这么出去走出去,正不知如何是好时,她看到运送医院物资的大卡,她思索过后偷偷溜了上去。 车子开了很久后突然停下来,似乎是其中一个司机要上厕所,这时另一个司机接到了医院那边打过来的电话,要打开车门检查,舒心忧一颗心怦怦直跳,她不要再回去那个地方了,在司机打开门上车检查的时候,她用车里的被单一砸,盖住了司机然后趁机跳车把门关上而逃。 舒心忧跑开了一点距离之后举目四望观察地形,发现四周没有什么遮蔽物,而且这还是一条大路,英国偏僻地方的公路来往车辆很少,如果等会司机追上来她一定跑不掉,她大口喘着粗气远远看见一台橙色兰博,几秒思索后把希望寄托在路人能救她,她拼命地摆手示意停车。 封绅的脏辫已经拆除,换成了动漫里螳螂窝发型,蓬松而有层次的偏分短发,只余一条十五厘米长的小辫子垂在右侧肩头,戴着茶色眼镜,距离不到五十米的地方才看到有人站在路中间摆手,路的两边一眼看尽,看着路中间的人他一个急刹,但是距离太近,舒心忧还是被撞倒擦伤了。 封绅下车把眼镜摘下看着被撞倒地上膝盖和手腕都被擦伤的女人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双手合十眼中含着泪花,用英文对他祈求道:“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 看着眼前穿着白色护士服的女人,一边对她祈求一边警惕慌乱地往后查看,他的眼神突然直了,这个女人?怎么在这?真是天涯何处不相逢。 封绅敛了转瞬即逝的笑,把眼镜戴上,“先上车,我送你去医院。” 在行驶时,女人不断地往后望去,在车子开出一大段距离后,女人惧怕的目标转换成了他,当看到女人提心吊胆的样子,他虽然不知道这个女人发生了什么,但是显然现在这个女人没有安全感。 “你怎么了?要不要送你去警察局。”封绅特地转换了语言,用中文去问她,以此获取她的一点信任,好放下戒心。 “你,你是中国人?”女人诧异了几秒,似乎是同样国籍的人让她松了口气,再次对眼前的老乡说出第二个请求,“你能借个电话给我么?我想打个电话。” 封绅降了车速,单手握着方向盘,拿起固定在车上放着导航页面的手机递给舒心忧。 舒心忧接过道谢后,打了个电话,一边打一边对电话那头的人哭诉自己被关在精神病院里半个月…… 挂了电话后,封绅将车停在路边,在她话里了解到一些经过的他,侧过身审视女人,问道:“你没事吧,要不我送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哪里受伤了?” 已经平复了不少的舒心忧,看过自己出血的膝盖后,摇摇头,“我没事,只是轻微擦伤。” 舒心忧思量再叁,把手腕伸向他,“你刚刚没有撞到我,我没什么事,不过我手没力气不方便,能不能麻烦你帮我解一下手链。” 封绅不明白她是想做什么,但还是伸手去解开她的手链。 “我把这个押给你,你能不能收留我两天,我朋友后天就过来找我,到时候我会给你钱,可以吗?”她给蓓蓓打了电话,蓓蓓让她找个安全的地方,立马就会买机票过来找她,但是她不敢贸然去警察局,也不知道有哪里是安全的。 因为不知道是谁把她送进的精神病院,她甚至不知道警察是否能靠得住,毕竟上次就有警察轻易下了是她伤人的判断,如今,她只能赌一把,信任这个同是老乡的路人。 他解下来掂量在手中时候,才发觉自己好像有什么估计错了,很快又恢复了神色。 “你给我这个,让我收留你两天?”男人一脸不可置信。 “我……我只有这个了,护照银行卡都不在,你放心,我朋友到了,我会给你钱的。” 封绅拿过手链仔细观察她的表情,这女人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他们约的那次他看到她估计是洗澡拆下来然后放在洗手台,那时候她一身衣着加一块才万出头,手链却值一线城市一套房,还被这么随意搁置,怎么想都不合理,所以他看到的第一眼想的是这个女人因为虚荣所以找人买了一个高仿。 这次随随便便当抵押物了?这是梵克雅宝的zip系列,她手上区别于市面上常见的高级珠宝,价值是收藏级上拍卖会的那种,买他在这边的房子都绰绰有余了,何况收留几天。 看来他这次真的是先入为主了,这个女人好像真的不按套路走,有些难揣度,她的做法已经好几回脱离他的想法。 随即他笑了一下算是安慰忐忑不安的女人,“收留你几十年都够了。” “我先陪你去警察局,然后去大使馆补办证件吧。” “警察局……我……不……我不去……我不想回精神病院。”舒心忧疯狂摇着头拒绝,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她不知道将她送进精神病院的人是谁,势力有多大,她怕去警察局,到时候又冒出来一个所谓的丈夫,再度把她送进精神病院。 “放心吧,我陪你去,没事的,你这种情况一定要报警,不然我送你去大使馆?” 在封绅的再叁坚持还有说动下,她还是去了警察局、大使馆求助。 所幸,并没有出现她预想的那种情况,大使馆核实了她的身份,警察局也将她的情况立了案…… “你现在怎么办?”陪同她跑完两个地方的封绅在她做完笔录走出警察局时问她。 “我让我朋友打钱到你卡上,然后你给我可以么?”可能是有大使馆出面协调,让她心安,她对封绅的戒备心也降了下来,对鼓励她报案陪同她跑了一下午的封绅心怀感激。 “你要做什么么?” “我要找个地方住,等证件弄好。”在去大使馆之后,舒心忧就想好等会打电话让杨蓓蓓不用特地赶来了,她可以处理,就不麻烦这一趟了。 “不用那么麻烦,你需要钱的话我先借你,住的话,住我那吧,我下星期要回国,房子空着。” “合适么?” 男人替她打开车门,对她笑道:“你还有更好的选择么?我也跟你一块见过警察去过大使馆了,你可以放心我不是坏人。” 的确,相对于去一个陌生的地方,这个也被警察记录着陪同他报案的人显然更安全一些,所以也没有拒绝他的好意了。 第叁天警察局打来电话说她的东西找到了,让她去取,舒心忧去一看,发现除了拿出门的手机和国内的身份证护照,她放酒店的行李和银行卡、护照、现金还在,是当时酒店看没有人退房隔了一天送过去就近警察局的。 只是警方对于她被人送进精神病的事没有一点头绪,而她也记不得那个医院在哪叫什么名字,当时下车的地点也距离医院很远,她也记不住车牌号,也没能想起自己曾用医院里的电话给蓓蓓打过电话。 不过这对她来说已经很好了,至少她脱离了那个疯人院。 封绅看着从警察局出来后拿到银行就去商场疯狂购物,买了一桌子,十几个购物袋的舒心忧问道:“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等警察调查结果,边玩边找房子,关医院这么久,憋坏我了,然后找房子,我下个月开学了。”舒心忧坐在沙发,着手去拆自己的刚买手机,拆开盒子,从里面拿出新买的手机插卡操作试用,说话时带着几分愉悦。 看到女人丝毫不受影响的样子,封绅心底有几分疑虑,一般被关到精神病院那么久即便不疯估计也会有ptsd吧,这个女人这才叁天就没事人一样了,心理这么强大的么?看待事情那么乐观么? 他虽然不解,但是由于事先没有对舒心忧进行过多的了解,并不知道她遇到事情时候是怎么样的,也就没把这个异常放在心上,毕竟这个女人好像每次都挺出乎他意料的。 “你要找什么房子。” “距离学校近一点的,最好是套房,单身公寓这样贵也没关系,主要是舒服,最好附近吃的比较多,然后绿化不错的,还有好像近海也可以,价格无所谓,附近最好有邻居的,我怕偏远不太安全,哎,这边中介有没有app啊,中介费不会很贵吧?”女人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完全停不下来的样子。 “你哪个学校?”他上次见这个女人好像没有那么多话吧? “我啊?我么?我要去的s大,那边挺偏僻的好像,你对那边熟悉么?” “这么说你还是学妹了,那你也别找房子了,住我这里吧,水电费你交就行了,就当帮我看着这房子,免得我还要花钱请人过来看护了。”封绅闻此言,眉一挑略带意外,和这个女人这么有缘分的嘛? 不过他倒是没说谎,他的确也是s大的,他的心理学就是在这里念的。 “哦,这样啊,我们居然是一个学校,你还在念书嘛?我以为你毕业了。”然而女人并没有展示出有兴趣或者吃惊讶异,只是一下子话题又跳跃了,她接着问她好奇的事,“这里距离s镇近么?” “这里距离你学校近,公车十分钟吧。” “哦,谢谢啦,这几天也叨扰了,不过我不太习惯合租。”舒心忧将使用手册装回盒子,放下手机,点点头谢绝了他的好意。 拒绝他了?他好不容易再遇到她,有一洗前耻的机会,怎么会轻易放过,他默然片刻,眼中精光一轮,“我后天就回国了,只有你自己住,房子空着也是空着,算是麻烦你帮我照看房子。” 多大点事,等租住合约签了,钱收了,他出去转几天再回来,找个借口合理同居,近水楼台就是了。 舒心忧略略沉吟,这几天这个陌生人算是帮了她很多,封绅的提议也算是两全其美,“这样,我只用一楼,其它房间你可以锁起来,我刚用手机看了一下周边房子的租价,这边都是按周结算,不过我想按周来算麻烦了些,我们还是按月吧,一个月给你1000镑,水电气维护bill我来交。” 她和他交谈时落落大方,甚至是说掌握的话语权在她这里,可话多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 “没问题。”封绅耸了耸肩笑道。 舒心忧从包里拿出之前剩的现金,放在桌上。“这是两千镑,等会你给我卡号我再转你叁千镑押金,押叁付一剩下是这几日麻烦你的住宿费,然后我之前那个项链可以还我嘛?” “嗯,项链等会我拿给你,还有一个月给一次就够了,没必要给我押金。” 封绅把桌上面值50的一沓钱拿起,随意点了一下,他这么做的目的只是想要舒心忧放下些戒心,毕竟世界上哪来那么多无私奉献的人,相对于不求回报的帮助会让人忌惮是另有所图,有时候明码标价帮忙更让人安心。 “也可以,那到时候把银行卡号给我,我按时打你卡里。” 封绅拿起钱转身上楼,再下楼时把项链递给她,“你的项链……” “谢谢。”舒心忧从沙发站起,接过项链捏在手里,却没有把它再往手上戴,区别于刚刚的欣然,在握着项链低头摩挲时有几分落寞。 “我好奇问下,这不是你买的吧,谁送的啊?” “一个朋友。”她的态度随意,仿佛这是一件并不值钱的物件。 “哦……什么朋友那么大方?”封绅轻哦一声,对于舒心忧的情绪转变,封绅只当她是看到项链想到某个人才会情绪低落,压根没往女人是出现了症状表现上想,毕竟谁也不会把好好一个人往生病上联想。 躁郁症的表现包括有情感高涨、思维奔逸、精神性运动兴奋、意念飘忽、语言多、产生音意联想..... 此刻的舒心忧就是注意能力降低伴随着幻听,只看到男人张口但是没听清具体话说什么的她便歪头问:“你说什么?” 也不知道是她没听到还是故意质问,男人就摇摇头住嘴了。 ———————— 封绅走后,舒心忧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当脱离险境自己一个人独处,防范卸下时,她开始每天夜里思绪万千,觉得无比矫情,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时节晚上九点还是天色大亮的,昼长夜短的原因让本就只习惯在黑夜时才有困意的她更难入睡,还是真的心理出了问题,她开始整宿整宿睡不着,从封绅在时每天睡五六小时,变成每次睡两叁小时就会惊醒过来,黑色眼圈一天天加深只好靠着褪黑素入睡。 本来想等着注册临时的gp可以预约社区看诊,结果一周过去了还没排到她,果然在这种医疗体制下要快还是去私立…… 当拿到双向情感障碍2诊断书时候她是松了一口气的,想到医生说她抑郁、焦虑比较重,自嘲地勾起了嘴角打趣起自己,“至少我是真的有病不是矫情……” 拿在手里的药让她苦笑不已,西方对处方药物管控挺严格的,袋子里的ssris药物都是按着服用次数数着颗粒数量分装好的,她服药了一个星期,副作用让她恶心想吐。 一天深夜恶心吐完的她扶着洗手台,突然在想这种一眼望到头的日子有什么意义,一个人如果没有了想守护的东西,没有了奋斗的目标,没有了前进的动力,那生存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她曾觉得爱情的意义是为了两个人以后有个伴可以繁衍后代,这是一种灵魂上面的陪伴,那如果找不到这个人的话,好像一个人如果有事业或亲情也可以很好地活下去呀,可现在的她事业爱情亲情一个都没有,友情?或许等各自有了家庭有了新圈子也会逐渐感情变淡吧? 她好像真的在精神上一无所有,没有需要为之奋斗目标,所以想不通的是继续活下去的意义又是什么,毕竟,她已经不肖想任何了…… 吐完之后稍微好受了点,她走回床上盖上被子,想要入睡,可一闭眼躺在床上的感觉就是不停地往下坠,明明是躺在床上却有种在失重环境里的感觉,晃晃荡荡没有一个着力点,让她忍不住又攀着床沿干呕。 干呕出眼泪花的她又在想很多事她都经历过享受过了,很多地方她也去过了,算是无憾了,对这个世界也没有什么留恋的,而且她也没有什么远大的志向抱负,这种浑浑噩噩的日子让她感觉不被任何人需要,觉得自己什么都做不好,也没有那个能力做好,她好像对这个世界一点贡献存在意义都没有,活着就是对资源的浪费,没有存在的必要,从迷茫未来到恐慌现状再到绝望,最后又惶恐着如果哪天意外去世,是不是连上柱清香的人都没有。 各种东一个西一个的念头像是魔怔一样疯狂在她脑海中生长,无力挣脱的她魔怔了一般,想要寻求一个发泄一个解脱,生出了无预谋的冲动性自杀念头,掀开被子走到客厅拿起了桌上的水果刀比划着角度。 最终闭眼用力在手腕上竖向划过,皮肤顿时被割开,刀锋埋在肉里可能是水果刀有点钝伤口不深,只割到了浅表的小静脉,反而是痛感异常清晰。 这种血液一下喷出然后又缓慢溢出顺着手指滑动最后滴在地板的感觉太漫长太绝望了,她拿着刀的手开始发抖,再也下不去手加深手腕上的伤口让它割破动脉了,可是只破了浅表的伤口血液量并不能致死,过一会就会渐渐开始凝血,冒出的血液不再如一开始那样汹涌了…… 看了地板上一滴滴圆珠形的血迹,她抬眸环顾想到了什么,放下刀从桌上的簿上撕了一页纸,片刻,一张遗书跃然纸上。 看着写好的遗书,准备再拿起刀刃上带着红色血液的水果刀时,她犹豫地咬了咬唇,真的疼,疼得她手发抖。 还是换一种方式吧,舒心忧把目光聚焦到桌上,那是昨天医生给开的非苯二氮卓类药物,拧开盖子后,眼睛一闭倒了出来一把,药丸塞入口她就端起杯子含水吞下,她也不知道是几颗,或许是八或许是九或许是更多。 多亏这边七月份的晚上九点多还是天色大亮的,天亮得也早,这种昼长夜短的天气让本就有抑郁,只习惯在黑夜时才有困意的她更难入睡,所以医生还开有助眠药物。 吃过药后她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躺在浴缸中听着潺潺流水声,别过头不看手上的伤,把手腕上渐渐凝血的伤口用食指和拇指挣开让血液重新溢出来,所幸泡在热水中痛楚减轻不少,等待困意袭来,因为据说割脉失血的过程中人会越来越冷,她想的是泡热水会加速体力流失还能缓解血液流失的感觉防止凝血,就不会那么痛苦。 温水蔓延至她的胸口,眼皮也逐渐发沉,将水龙头关掉后,整个浴室静谧下来,泡在热水中的她感觉体力渐无,恍惚间她好像看见一个女生坐在浴缸边,同情地望着她,薄唇轻启,“结束吧,一切都会重新开始,一切都会变好的。” 脑袋昏沉的她觉得是时候了,也没有气力去挣扎了,便闭眼把身体滑落,任由温水淹过鼻尖没过她的头顶,她沉入水中时想就这样死去,那一刻脑袋中闪过一个可笑的念头,会不会尸体泡在水中被人发现时已经泡得肿胀,时间太久没人发觉,尸体的皮下脂肪分解成脂肪酸和甘油产生了尸蜡,或者括约肌无力使她在死时不再体面,算了,算了,她都不在乎了,不在乎法医到场时看着她的尸体会不会流露出吃惊表情,不在乎别人嗅到她的尸臭时会掩住口鼻的反胃神情,乃至不在乎人们会如何谈论她的死亡。 在很多很多年之前的她和人探讨过死亡这个问题,那时死亡她是不怕的,怕的是躯体死亡之后关心她的人会为之难过,怕的是死亡之后如果有意识看到别人对她的死评头论足,甚至如果是被互联网好事的网友对她的过往来一个人肉起底,让她所有都公之于众然后被指指点点,那她一定不得安宁,可是她现在什么都不在乎了…… 她祈求不要再像这样在无尽无休地下坠…… 好累好累…… 除非万物可能趋向于停止不会运动,那么事物都在演变,事故永远不会有结局,画上句号的只是以个人视觉展开的小世界,在她的世界里一切都覆灭了,在他们的世界里生活还在继续。 or,这个小世界是以她为中心创建的,她的人生画上句号的同时,他们也是。 ——————《第叁部》完 作话:抱歉呀,这个故事戛然而止在这里也好,写一本小说就像一个造物主捏造一个小世界,现在造物主要放他们去自由发展啦,以后补番外吧。 4、结局一 此时药已经灌完了,护士用纸巾替她清理药渍,她愤然地瞪着医生怒骂:“我鬼知道啊,你们赶紧放开我。” 医生走上前几步,坐到病床旁的椅子上,做好和她来一场长时间谈话的打算,“那你还记得你是谁,以前发生过什么事么?” “你们还要说几遍,我说我叫舒心忧,中国人,来英国是为了读书的,不信你们去领事馆查。” 身穿白大褂的医生拿起摆在她病床头柜子的一份文件,假意翻看了几页后又问,“你还记得以前发生过什么事,以前的生活是怎么样的么?其实你不是你口中的舒心忧,舒心忧也许可能真的有这个人存在,但是绝对不是你,你幻想的是她的人生,这个人更或者就纯粹是你根据一些东西虚构出来的,你明白了么?” 听他说完,病床上的女人心绪冷静了些,频频摇头,这番说辞完全说服不了她,还不如说穿越了,现在占据的是她人身体。 “不,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说了是舒心忧,你们找错人了。” 医生叹了口气,似乎早有准备,从文件里抽出其中几张纸递给护士,用眼神示意护士展示给她看。“你看下你的档案,你是在病发时候伤害了无辜小孩之后被你丈夫送来治疗,你的头部撞到阶梯所以脑子思维混乱了,你以前的病例上就有写你有精神分裂。” 她把注意力转移到护士展示给她看的几页档案上,上面纸页上记载着她从出生起的过往,从念的学校到爱好都一一列表,包括她的精神就诊的记录,只是上面记载的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是继发性妄想症,因为是孤儿的原因使你情感缺失,你从小孤僻自卑,所以心理渐渐亚健康,你的生活不如意,甚至是绝望,你从小憧憬那种美好的生活,可是生活的苦难从小就伴随你,将你压得透不过气,你想要逃避,你想否认你现在的生活状态,于是你在你的脑海里构建了一个世界当避难所,在那个幻想的避难所里,你把你假想的人物,或者现实中某种途径看到的向往某个人的人生当成自己的,臆想着你会像文学作品中的故事主人公一样,能在经历种种磨难后迎来新生活。” “你努力想要把自己活成别人,也不停说服洗脑自己你是别人,日复一日,你游离在臆想的世界中,你摒弃了从前的你,你开始分不清现实和臆想,你把她人的经历拼凑成自己的,把你幻想的内容当作自己亲身体验,妄想症中最常见就是被迫害妄想,你想想在你的故事视觉里,你是不是经常成为受害的那一方,还有这次的伤人事件……” 医生又拿出一本带有可爱图案的手账让护士翻给她看,说估计她的臆想就是根据这本她捡到的手账而生的,上面记录着“舒心忧”的日常,有她在哪天去见过谁,又是对谁做了什么,说是手账,其实更像是一本日记,上头甚至有她零碎的记录‘报复’的缘由经过,那是用中文写的,护士是英国人,看不懂那些文字,所以翻得很快,她来不及看清更多和去思考就被翻到下一页了。 “你还有分离性身份识别障碍,你构建出来的世界你可以理解为你的第二重人格,你那个人格以为所有你脑中构想的情节想的都是她所经历过的是真实的,而且她并不知道你的存在,通常每个人格彼此都不知道对方所发生经历的事,你应该是主人格,至于你为什么能和她共享意识,我们还在研究。” 医生说得可谓详尽也合理,在不断地引导她去‘回忆’,用手账和资料佐证。 她对心理类病只是看过几本书的略通皮毛,压根不能分辨医生说的是否据实合理、专业可信,从资料档案上也看不出哪里有漏洞,只是她不信,她不信一切都是妄想,如果是在国内,她还会质疑是不是项丞左不放过她,可是她现在是在国外人生地不熟,她压根没有得罪谁的机会,想来不会有人作弄她,再说作弄她又有什么好处,她身上也没有钱。 所以这一切怎么回事? “不……不……你说谎,我不是神经病,这不是我。”不,她不信她早就沉浸在自己世界中,与周遭环境不协调,得了这种精神疾病。 相较于说医生所谓‘有理有据’的一切是臆想,倒不如奇幻点说她灵魂寄生于别人的身上倒更有可信力,可是矛盾的地方太多了,让她思维混乱,觉得处处透着不对劲,却又想不出哪里是漏洞的切入点。 她从一味地否决质疑到被精神科医生慢慢说动摇,这种心理快速变差让她崩溃,说话声音都开始逐渐颤抖,她像一根漂浮在海面的水草,一下下地被浪花淹没又浮起,浮浮沉沉,那种无力感铺天盖地。“我真的不是精神病,你去查,你去中国查,真的求求你们了,我不是我不是。” “等你冷静能配合治疗了,你好好看看吧,这些都是你的资料,你丈夫史密斯先生提供的。”护士看了一眼医生,然后拧头对着她,说罢把资料放回床头柜上。 慌张中,她用着仅存的理智去求救。“你们不能这么随便就抓人来这里,我要求精神鉴定,我要求检查。” 医生似乎是早就想到她有此一问。“在你入院时候脑电波就测过了,你现在情况不严重,之前的伤人和自残只是个例,只要好好配合治疗很快就会好。” “不不不,我真的不是精神病,我不叫玛格丽特,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没有钱给你们交医药费,关着我只会浪费你们的医疗资源,还有,你看我像精神病么?” 新来两天的护士听着她的话也很诧异,虽然她以前没有接触过精神病患者,但是眼前这个病人……的确,她思维逻辑条理清晰,除了过度的情绪激动,和常人无异,但又想到精神病患者并不是每时每刻都是呈现发病状态,也会分轻重之别,况且医生都测过脑电波了。 果然医生的说辞也是如此。 “大多数精神病都是潜在的,不是每时每刻都发病,很多时候不发病是看不出来的,至于钱你不用担心,你的医疗费用你丈夫已经缴了叁个月。” 她眼神飘忽,不断地喃喃:“我没有丈夫……我没有……” “……”医生叹了口气转身走出病房。 她见护士还在,她又燃了一丁点希望,想抓住救命稻草,又用恳求的眼神望着护士,拼命对她解释:“你们相信我,我不认识那个什么史密斯先生,他不是,真的不是我丈夫,我也不叫玛格丽特……” 护士似乎是心软,安抚她道:“医生说这是想要逃跑的偏激心理,只要你好好配合治疗,等你病好你先生会来接你出院的。” 她躺在床上,前几天都是由护士给她灌药,叁天之后她冷静下来了,医生才让把束缚带解开。看着桌上的资料,里面几乎是她的照片,可是合影里身边的人没有一个是她认识的,而她的事似乎事无巨细都有记录。 渐渐地她的坚信崩塌了,一切都是幻想么?以前的都是假的?所以司闲才会不认识她,那是因为其实司闲也是她看了杂志幻想出来的人物。 怎么会这样,自己原来是精神病,怎么会,她的世界观开始分崩离析,看着她那个没出现过的丈夫邮寄来的信件,她开始配合治疗,吃着护士给的药,偶尔会偷偷藏药,开始一动不动躺在病床上望着天花板,一望就是好几个小时,不时还会一点情绪起伏没有就开始平静地落泪…… 此为结局一 5、我到底是谁 “sir,您送来的那个女孩子,好像有双向情感障碍症。”医生翻着最新检查出来的病历单,拨通了一个电话。 “严重么?属于心理障碍还是精神疾病?算了,不用管。” 医生迟疑了,他先前用了个一堆漏洞的说辞来‘说服’那个女孩,如今那女孩已经在配合治疗了,躁郁症不同于一般抑郁和焦虑,它是时而情绪高涨时而低落,甚至伤人自残,严重就属于精神类疾病是要住进精神病院的,他之前把女孩诱导成同意自己有精神疾病需要治疗,这下任由其发展还真的会是了,这让他负罪感加深。 最终还是决定违背命令,看着上面出来的病单结果和最近几天病患的状态把原先要给舒心忧开的药都替换成了五羟色胺再摄取抑制剂、锂盐类心境稳定剂。 毕竟身为一个本应该以救人为己任的医生,他实在于心不忍。 时间一转半个多月过去,完全动都不想动的她被护士用着轮椅推出去懒洋洋地躺在院子里晒太阳,此时有人来看望其他病人,病人开始状态不对,守着她的护士赶紧去帮忙,舒心忧看着被护士遗留在椅子上的手机。 她警觉地望了望四周,偷偷拿过手机握在手中,半个多月来没触碰过手机,她愣怔了好一会,在脑子里过了一圈,终于想起了一个电话号码,她按了过去,电话嘟嘟的声音勾着她的心弦,她祈求着有人接听。 终于几声铃响过后,“喂,你好。”杨蓓蓓接起电话。 “你好?”见对面没说话,杨蓓蓓又问了一次。 “你好,请问你是杨蓓蓓嘛?”电话那头的声音,让她脑中的弦突然崩掉,忐忑地去求证,因为紧张声线变了不少。 “???我是,你是哪位?”刚睡醒的杨蓓蓓没有听出声音的主人,看着0开头的国外电话却说中文,犯起了糊涂。 她咽了咽口水,语无伦次地反问道:“我……我是谁,你知道我是谁么,你听我声音像谁。” 这时候杨蓓蓓打了个哈欠清醒了不少,从电话里似乎听出了舒心忧原本的声音,以为舒心忧在和她在开玩笑,轻笑了一声“???心忧?你在开什么玩笑呢?这么久不联络,打电话过来奇奇怪怪的。” 听到那个名字,她捏紧了手机紧张地追问,声音再度发颤变音,“心忧?你说我是谁,舒心忧?” 杨蓓蓓从她的声音里也意识到了她的状态似乎不对,“心忧,你怎么?你在玩什么游戏么?还是喝酒了?” 就在这时,已经协助其他人把病人控制住的护士折返了回来,当看到舒心忧拿着她的手机,她立即小跑过来,一把夺过自己的手机,把正在通话的电话挂掉。 “你拿我手机干嘛。” 电话被夺走之后舒心忧脑子一阵混沌,她到底是谁?是舒心忧还是玛格丽特,电话那头的人叫她心忧是因为她是真的舒心忧?还是这个人是在她发癔症时认识的,所以对她说她叫舒心忧。 她坐在轮椅上任由护士把她推回去病房看着那些资料,在看那本笔记本,她想到了笔迹,既然她们说这笔记本不是她的,那就如果笔迹像她那就证明一切都是说谎,她去问护士小姐要了笔,当写在纸上,她一对笔迹发现一模一样的勾撇点捺,她没有学过书法,不可能模仿别人的笔迹,那就是……她没病,她不是有病。 晚上护士过来送药,她拿着笔尖就对准了护士的喉咙,“我到底是谁,是不是精神病?” “我不知道,doct…”当她想喊医生两个字时候笔尖刺破了她的皮肤。 舒心忧握着钢笔颤抖着手,低声威胁她,“你再叫我就刺破你的喉咙。” “说我到底是谁,我究竟是不是精神病?” 脖子上的血液让护士不敢再妄动,因极度害怕红了眼睛,“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还是和一般精神病患者不同,院长说要给你安排单间,也专门让我照看你,按理你这种配合治疗的是不用的,还有药分量好像和其他人有些不同,我听护士长说平常精神病患者好转时候都会做测试题脑电波,你也没有。” 得到答案,她胸口大幅度地起伏,脑子在空白少顷后,把笔对准护士的动脉,推搡着她到摆着药和针剂的推车前,“对不起,我不想伤害你,你赶紧告诉我怎么出去,然后把镇定剂打给自己,快点。” “你出不去的,我们这里都是要刷脸才能出去,而且我们有员工通道,工作人员下班都是走那边。” 她顾不了那么多,也不信这个护士的话,催促着护士把镇定剂打了,“快打给自己,不然你们都说我是精神病了,你们国家的法律,按姆纳顿规则来说我伤害你最多就是强制入院治疗。” 小护士把镇定剂打进手臂之后,舒心忧把她的衣服换了下来,顺着员工通道走去,发觉的确进出都是要刷脸,而且站着两个保安,她压根不可能就这么走出去,正不知如何是好时,她看到运送医院物资的大卡,她思索过后偷偷溜了上去。 车子开了很久后突然停下来,似乎是其中一个司机要上厕所,这时另一个司机接到了医院那边打过来的电话,要打开车门检查,舒心忧一颗心怦怦直跳,她不要再回去那个地方了,在司机打开门上车检查的时候,她用车里的被单一砸,盖住了司机然后趁机跳车把门关上而逃。 舒心忧跑开了一点距离之后举目四望观察地形,发现四周没有什么遮蔽物,而且这还是一条大路,英国偏僻地方的公路来往车辆很少,如果等会司机追上来她一定跑不掉,她大口喘着粗气远远看见一台橙色兰博,几秒思索后把希望寄托在路人能救她,她拼命地摆手示意停车。 6、你还有别的更好选择么 封绅的脏辫已经拆除,换成了动漫里螳螂窝发型,蓬松而有层次的偏分短发,只余一条十五厘米长的小辫子垂在右侧肩头,戴着茶色眼镜,距离不到五十米的地方才看到有人站在路中间摆手,路的两边一眼看尽,看着路中间的人他一个急刹,但是距离太近,舒心忧还是被撞倒擦伤了。 封绅下车把眼镜摘下看着被撞倒地上膝盖和手腕都被擦伤的女人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双手合十眼中含着泪花,用英文对他祈求道:“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 看着眼前穿着白色护士服的女人,一边对她祈求一边警惕慌乱地往后查看,他的眼神突然直了,这个女人?怎么在这?真是天涯何处不相逢。 封绅敛了转瞬即逝的笑,把眼镜戴上,“先上车,我送你去医院。” 在行驶时,女人不断地往后望去,在车子开出一大段距离后,女人惧怕的目标转换成了他,当看到女人提心吊胆的样子,他虽然不知道这个女人发生了什么,但是显然现在这个女人没有安全感。 “你怎么了?要不要送你去警察局。”封绅特地转换了语言,用中文去问她,以此获取她的一点信任,好放下戒心。 “你,你是中国人?”女人诧异了几秒,似乎是同样国籍的人让她松了口气,再次对眼前的老乡说出第二个请求,“你能借个电话给我么?我想打个电话。” 封绅降了车速,单手握着方向盘,拿起固定在车上放着导航页面的手机递给舒心忧。 舒心忧接过道谢后,打了个电话,一边打一边对电话那头的人哭诉自己被关在精神病院里半个月…… 挂了电话后,封绅将车停在路边,在她话里了解到一些经过的他,侧过身审视女人,问道:“你没事吧,要不我送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哪里受伤了?” 已经平复了不少的舒心忧,看过自己出血的膝盖后,摇摇头,“我没事,只是轻微擦伤。” 舒心忧思量再叁,把手腕伸向他,“你刚刚没有撞到我,我没什么事,不过我手没力气不方便,能不能麻烦你帮我解一下手链。” 封绅不明白她是想做什么,但还是伸手去解开她的手链。 “我把这个押给你,你能不能收留我两天,我朋友后天就过来找我,到时候我会给你钱,可以吗?”她给蓓蓓打了电话,蓓蓓让她找个安全的地方,立马就会买机票过来找她,但是她不敢贸然去警察局,也不知道有哪里是安全的。 因为不知道是谁把她送进的精神病院,她甚至不知道警察是否能靠得住,毕竟上次就有警察轻易下了是她伤人的判断,如今,她只能赌一把,信任这个同是老乡的路人。 他解下来掂量在手中时候,才发觉自己好像有什么估计错了,很快又恢复了神色。 “你给我这个,让我收留你两天?”男人一脸不可置信。 “我……我只有这个了,护照银行卡都不在,你放心,我朋友到了,我会给你钱的。” 封绅拿过手链仔细观察她的表情,这女人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他们约的那次他看到她估计是洗澡不方便,就拆下后随手放在洗手台,那时候她一身衣着加一块才万出头,手链却值一线城市一套房,还被这么随意搁置,怎么想都不合理,所以他看到的第一眼想的是这个女人因为虚荣所以找人买了一个高仿。 这次随随便便当抵押物了?这是梵克雅宝的zip系列,她手上区别于市面上常见的高级珠宝,价值是收藏级上拍卖会的那种,买他在这边的房子都绰绰有余了,何况收留几天。 看来他这次真的是先入为主了,这个女人好像真的不按套路走,有些难揣度,她的做法已经好几回脱离他的想法。 随即他笑了一下算是安慰忐忑不安的女人,“收留你几十年都够了。” “我先陪你去警察局,然后去大使馆补办证件吧。” “警察局……我……不……我不去……我不想回精神病院。”舒心忧疯狂摇着头拒绝,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她不知道将她送进精神病院的人是谁,势力有多大,她怕去警察局,到时候又冒出来一个所谓的丈夫,再度把她送进精神病院。 “放心吧,我陪你去,没事的,你这种情况一定要报警,不然我送你去大使馆?” 在封绅的再叁坚持还有说动下,她还是去了警察局、大使馆求助。 所幸,并没有出现她预想的那种情况,大使馆核实了她的身份,警察局也将她的情况立了案…… “你现在怎么办?”陪同她跑完两个地方的封绅在她做完笔录走出警察局时问她。 “我让我朋友打钱到你卡上,然后你给我可以么?”可能是有大使馆出面协调,让她心安,她对封绅的戒备心也降了下来,对鼓励她报案陪同她跑了一下午的封绅心怀感激。 “你要做什么么?” “我要找个地方住,等证件弄好。”在去大使馆之后,舒心忧就想好等会打电话让杨蓓蓓不用特地赶来了,她可以处理,就不麻烦这一趟了。 “不用那么麻烦,你需要钱的话我先借你,住的话,住我那吧,我下星期要回国,房子空着。” “合适么?” 男人替她打开车门,对她笑道:“你还有更好的选择么?我也跟你一块见过警察去过大使馆了,你可以放心我不是坏人。” 的确,相对于去一个陌生的地方,这个也被警察记录着陪同他报案的人显然更安全一些,所以也没有拒绝他的好意了。 7、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第叁天警察局打来电话说她的东西找到了,让她去取,舒心忧去一看,发现除了拿出门的手机和国内的身份证,她放酒店的行李和银行卡、护照、现金还在,是当时酒店看没有人退房隔了一天送过去就近警察局的。 只是警方对于她被人送进精神病的事没有一点头绪,而她也记不得那个医院在哪叫什么名字,当时下车的地点也距离医院很远,她也记不住车牌号,也没能想起自己曾用医院里的电话给蓓蓓打过电话。 不过这对她来说已经很好了,至少她脱离了那个疯人院。 封绅看着从警察局出来后拿到银行卡就去商场疯狂购物,买了一桌子,十几个购物袋的舒心忧问道:“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等警察调查结果,边玩边找房子,关医院这么久,憋坏我了,就先玩着然后找房子吧,我下个月开学了。”舒心忧坐在沙发,着手去拆自己的刚买手机,拆开盒子,从里面拿出新买的手机插卡操作试用,说话时带着几分愉悦。 看到女人丝毫不受影响的样子,封绅心底有几分疑虑,一般被关到精神病院那么久即便不疯估计也会有ptsd吧,这个女人这才叁天就没事人一样了,心理这么强大的么?看待事情那么乐观么? 他虽然不解,但是由于事先没有对舒心忧进行过多的了解,并不知道她遇到事情时候是怎么样的,也就没把这个异常放在心上,毕竟这个女人好像每次都挺出乎他意料的。 “你要找什么房子。” “距离学校近一点的,最好是套房,单身公寓这样贵也没关系,主要是舒服,最好附近吃的比较多,然后绿化不错的,还有好像近海也可以,价格无所谓,附近最好有邻居的,我怕偏远不太安全,哎,这边中介有没有app啊,中介费不会很贵吧?”女人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完全停不下来的样子。 “你哪个学校?”他上次见这个女人好像没有那么多话吧? “我啊?我么?我要去的s大,那边挺偏僻的好像,你对那边熟悉么?” “这么说你还是学妹了,那你也别找房子了,住我这里吧,水电费你交就行了,就当帮我看着这房子,免得我还要花钱请人过来看护了。”封绅闻此言,眉一挑略带意外,和这个女人这么有缘分的嘛? 不过他倒是没说谎,他的确也是s大的,他的心理学就是在这里念的。 “哦,这样啊,我们居然是一个学校,你还在念书嘛?我以为你毕业了。”然而女人并没有展示出有兴趣或者吃惊讶异,只是一下子话题又跳跃了,她接着问她好奇的事,“这里距离s镇近么?” “这里距离你学校近,公车十分钟吧。” “哦,谢谢啦,这几天也叨扰了,不过我不太习惯合租。”舒心忧将使用手册装回盒子,放下手机,点点头谢绝了他的好意。 拒绝他了?他好不容易再遇到她,有一洗前耻的机会,怎么会轻易放过,他默然片刻,眼中精光一轮,“我后天就回国了,只有你自己住,房子空着也是空着,算是麻烦你帮我照看房子。” 多大点事,等租住合约签了,钱收了,他出去转几天再回来,找个借口合理同居,近水楼台就是了。 舒心忧略略沉吟,这几天这个陌生人算是帮了她很多,封绅的提议也算是两全其美,“这样,我只用一楼,其它房间你可以锁起来,我刚用手机看了一下周边房子的租价,这边都是按周结算,不过我想按周来算麻烦了些,我们还是按月吧,一个月给你1000镑,水电气维护bill我来交。” 她和他交谈时落落大方,甚至是说掌握的话语权在她这里,可话多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 “没问题。”封绅耸了耸肩笑道。 舒心忧从包里拿出之前剩的现金,放在桌上。“这是两千镑,等会你给我卡号我再转你叁千镑押金,押叁付一剩下是这几日麻烦你的住宿费,然后我之前那个项链可以还我嘛?” “嗯,项链等会我拿给你,还有一个月给一次就够了,没必要给我押金。” 封绅把桌上面值50的一沓钱拿起,随意点了一下,他这么做的目的只是想要舒心忧放下些戒心,毕竟世界上哪来那么多无私奉献的人,相对于不求回报的帮助会让人忌惮是另有所图,有时候明码标价的帮忙更让人安心。 “也可以,那到时候把银行卡号给我,我按时打你卡里。” 封绅拿起钱转身上楼,再下楼时把项链递给她,“你的项链……” “谢谢。”舒心忧从沙发站起,接过项链捏在手里,却没有把它再往手上戴,区别于刚刚的欣然,在握着项链低头摩挲时有几分落寞。 “我好奇问下,这不是你买的吧,谁送的啊?” “一个朋友。”她的态度随意,仿佛这是一件并不值钱的物件。 “哦……什么朋友那么大方?”封绅轻哦一声,对于舒心忧的情绪转变,封绅只当她是看到项链想到某个人才会情绪低落,压根没往女人是出现了症状表现上想,毕竟谁也不会把好好一个人往生病上联想。 躁郁症的表现包括有情感高涨、思维奔逸、精神性运动兴奋、意念飘忽、语言多、产生音意联想..... 此刻的舒心忧就是注意能力降低伴随着幻听,只看到男人张口但是没听清具体话说什么的她便歪头问:“你说什么?” 也不知道是她没听到还是故意质问,男人就摇摇头住嘴了。 8、结局二 封绅走后,舒心忧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当脱离险境自己一个人独处,防范卸下时,她开始每天夜里思绪万千,觉得无比矫情,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时节晚上九点还是天色大亮的,昼长夜短的原因让本就只习惯在黑夜时才有困意的她更难入睡,还是真的心理出了问题,她开始整宿整宿睡不着,从封绅在时每天睡五六小时,变成每次睡两叁小时就会惊醒过来,黑色眼圈一天天加深只好靠着褪黑素入睡。 本来想等着注册临时的gp可以预约社区看诊,结果一周过去了还没排到她,果然在这种医疗体制下要快还是去私立…… 当拿到双向情感障碍2诊断书时候她是松了一口气的,想到医生说她抑郁、焦虑比较重,自嘲地勾起了嘴角打趣起自己,“至少我是真的有病不是矫情……” 拿在手里的药让她苦笑不已,西方对处方药物管控挺严格的,袋子里的ssris药物都是按着服用次数数着颗粒数量分装好的,她服药了一个星期,副作用让她恶心想吐。 一天深夜恶心吐完的她扶着洗手台,突然在想这种一眼望到头的日子有什么意义,一个人如果没有了想守护的东西,没有了奋斗的目标,没有了前进的动力,那生存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她曾觉得爱情的意义是为了两个人以后有个伴可以繁衍后代,这是一种灵魂上面的陪伴,那如果找不到这个人的话,好像一个人如果有事业或亲情也可以很好地活下去呀,可现在的她事业爱情亲情一个都没有,友情?或许等各自有了家庭有了新圈子也会逐渐感情变淡吧? 她好像真的在精神上一无所有,没有需要为之奋斗目标,所以想不通的是继续活下去的意义又是什么,毕竟,她已经不肖想任何了…… 吐完之后稍微好受了点,她走回床上盖上被子,想要入睡,可一闭眼躺在床上的感觉就是不停地往下坠,明明是躺在床上却有种在失重环境里的感觉,晃晃荡荡没有一个着力点,让她忍不住又攀着床沿干呕。 干呕出眼泪花的她又在想很多事她都经历过享受过了,很多地方她也去过了,算是无憾了,对这个世界也没有什么留恋的,而且她也没有什么远大的志向抱负,这种浑浑噩噩的日子让她感觉不被任何人需要,觉得自己什么都做不好,也没有那个能力做好,她好像对这个世界一点贡献存在意义都没有,活着就是对资源的浪费,没有存在的必要,从迷茫未来到恐慌现状再到绝望,最后又惶恐着如果哪天意外去世,是不是连上柱清香的人都没有。 各种东一个西一个的念头像是藤蔓一样疯狂在她脑海中生长,无力挣脱的她魔怔了一般,想要寻求一个发泄一个解脱,生出了无预谋的冲动性自杀念头,掀开被子走到客厅拿起了桌上的水果刀比划着角度。 最终闭眼用力在手腕上竖向划过,皮肤顿时被割开,刀锋埋在肉里可能是水果刀有点钝伤口不深,只割到了浅表的小静脉,反而是痛感异常清晰。 这种血液一下喷出然后又缓慢溢出顺着手指滑动最后滴在地板的感觉太漫长太绝望了,她拿着刀的手开始发抖,再也下不去手加深手腕上的伤口让它割破动脉了,可是只破了浅表的伤口血液量并不能致死,过一会就会渐渐开始凝血,冒出的血液不再如一开始那样汹涌了…… 看了地板上一滴滴圆珠形的血迹,她抬眸环顾想到了什么,放下刀从桌上的簿上撕了一页纸,片刻,一张遗书跃然纸上。 看着写好的遗书,准备再拿起刀刃上带着红色血液的水果刀时,她犹豫地咬了咬唇,真的疼,疼得她手发抖。 还是换一种方式吧,舒心忧把目光聚焦到桌上,那是昨天医生给开的非苯二氮卓类药物,拧开盖子后,眼睛一闭倒了出来一把,药丸塞入口她就端起杯子含水吞下,她也不知道是几颗,或许是八或许是九或许是更多。 多亏这边七月份的晚上九点多还是天色大亮的,天亮得也早,这种昼长夜短的天气让本就有抑郁,只习惯在黑夜时才有困意的她更难入睡,所以医生还开有助眠药物。 吃过药后她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躺在浴缸中听着潺潺流水声,别过头不看手上的伤,把手腕上渐渐凝血的伤口用食指和拇指挣开让血液重新溢出来,所幸泡在热水中痛楚减轻不少,等待困意袭来,因为据说割脉失血的过程中人会越来越冷,她想的是泡热水会加速体力流失还能缓解血液流失的感觉防止凝血,就不会那么痛苦。 温水蔓延至她的胸口,眼皮也逐渐发沉,将水龙头关掉后,整个浴室静谧下来,泡在热水中的她感觉体力渐无,恍惚间她好像看见一个女生坐在浴缸边,同情地望着她,薄唇轻启,“结束吧,一切都会重新开始,一切都会变好的。” 脑袋昏沉的她觉得是时候了,也没有气力去挣扎了,便闭眼把身体滑落,任由温水淹过鼻尖没过她的头顶,她沉入水中时想就这样死去,那一刻脑袋中闪过一个可笑的念头,会不会尸体泡在水中被人发现时已经泡得肿胀,时间太久没人发觉,尸体的皮下脂肪分解成脂肪酸和甘油产生了尸蜡,或者括约肌无力使她在死时不再体面,算了,算了,她都不在乎了,不在乎法医到场时看着她的尸体会不会流露出吃惊表情,不在乎别人嗅到她的尸臭时会掩住口鼻的反胃神情,乃至不在乎人们会如何谈论她的死亡。 在很多很多年之前的她和人探讨过死亡这个问题,那时死亡她是不怕的,怕的是躯体死亡之后关心她的人会为之难过,怕的是死亡之后如果有意识看到别人对她的死评头论足,甚至如果是被互联网好事的网友对她的过往来一个人肉起底,让她所有都公之于众然后被指指点点,那她一定不得安宁,可是她现在什么都不在乎了…… 她祈求不要再像这样在无尽无休地下坠…… 好累好累…… 除非万物可能趋向于停止不会运动,那么事物都在演变,事故永远不会有结局,画上句号的只是以个人视觉展开的小世界,在她的世界里一切都覆灭了,在他们的世界里生活还在继续。 or,这个小世界是以她为中心创建的,她的人生画上句号的同时,他们也是。 这是结局二 9、我睡一会就好 她以为一切都会终结在她无力挣扎,最后一串水泡从她口鼻窜出时,可那种被水淹没的感觉让她口鼻迫切想要呼吸,温热的自来水吸入喉头鼻腔和肺部后顿时火辣,胸口被铺天盖地的窒息感所笼罩。 这种身体绝望又窒息的不适感让她出于本能地想要自救,瘫软的四肢一下被激发了潜力,她在水中猛然睁开了双眼,温水刺痛了眼睛,伸出在水中泡得指腹发皱的纤长手指紧紧抓住了浴缸的边缘,然后借力破水而出坐直了身体,浴缸立即溅出了不少的水花。 鼻腔喉咙的火辣让她剧烈咳嗽,接连的咳嗽混合着恶心,让她鼓着嘴忍不住几步冲到马桶边,手趴着马桶呕吐,她晚饭没有吃什么,先是把没有消化吸收的白色药粒和她送服的水吐出来,吐到最后就是烧喉的胃酸…… 直到什么也吐不出来了,她急促地喘着气大口呼吸新鲜的空气,摁着发痛的胸腔,站起身迈出了浴缸走到已经被蒸汽缭绕得看不清镜面效果的镜子前,用手抹去镜子上的水雾,看着镜子中那个湿漉漉的头发趴在脸颊上,双眼猩红的自己,先是苦笑一声然后伸手抚上镜中的自己带着埋怨和愤怒。 “舒心忧,你能不能有点骨气,死有什么好怕的,死了一切都解脱了,迎接解脱前的这一么一点痛楚你都忍不住,你还有什么用,活又没意义,死又没勇气,你……”她有些疯魔了,以第二个人的视觉去对着镜子自言自语,指责、控诉着那个镜中不争气的自己。 “你不敢死,是懦弱还是你是觉得自己有本事把这狗屁人生过下去?好啊,我倒想看你能把这生活搞砸成什么垃圾样!废物!废物!废物!”她手臂一扫把洗手台的洗面奶洗手液漱口水之类都打到地板上,还是不解气地看着镜中歇斯底里的自己,一拳砸向镜子,镜子没有碎反倒她手腕疼得不行,疼痛使她渐渐冷静下来眼泪再也忍不住,从眼眶中倾泻而下。 最后背靠着墙蹲下抱着自己的手臂,嗓子眼像是被塞了一团棉花,哭声哽在喉头始终发泄不出压抑得她抓狂,只剩眼泪无声滑落直至眼睛痛得猩红,每挤出的一滴泪都像玻璃划过一样刺痛着眼眶。 她沙哑着嗓子,哽咽抽泣自问,“为什么,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啊……为什么连痛快地结束都不行?” 也不知道是哭得累了还是没吐之前被吸收的药起作用了,头部渐渐发沉,她在蜷缩在洗手台和墙壁的直角区域,她拿过盒子里的洗脸巾捂住了被水泡的发白发疼的手腕,头靠着洗手台的一面墙壁瘫坐着睡了过去…… 直至厕所敲门声响起她被惊醒,什么时候哭累了睡过去都不知道,看着狼藉的浴室她缓缓叹了口气自嘲着:“不想活又不敢死……哧……呵,那就继续烂在泥里好了。” 她不知道自杀过但失败的人是否还有勇气自杀第二次,但她经过昨晚冲动下的决定后,短时间内是没勇气继续自我了断,虽然她真的是不想活了,可是自杀过一次,没能无痛苦地离开让她萌生退意…… 敲门声急促响起还伴随着脚踹在门上的声音,舒心忧手撑在墙壁上缓缓起身,坐在地板一晚她的腿部有些发麻,脑袋也晕眩,可是门外的动静越来越来大,似乎封绅想要破门而入了,她只好拖着疲惫的身躯去开门。 “你怎么了,没事吧?”门一打开封绅看见了她头发散乱,明显是遇水过后却没有吹干,一双杏眼红肿得不像话,不由得吓了一跳。 舒心忧摇了摇头。 封绅想要抓着她的手想要检查看她哪里伤了,一下就抓到了她割伤没处理又泡在水中过,现在已经发炎的手腕,伤口被触碰,疼感袭来。 “啊……”这一声极其嘶哑刺耳,像是严重感冒又像是哭过一晚之后的声带受损严重之人发出的。 “我带你去医院。”说着就重新抓住了她的手腕没伤到之处,想要带她去医院检查一番。 “谢谢,不,咳……不用,我又没无意识也没大出血,去医院麻烦,太累了我睡一会就好。”英国的医院急诊是给直接影响到生命危险的病和急发事故准备的,她这去了估计也要等半天才能包扎,她这又不算什么大问题,舒心忧把手抽了出来,退了一步拒绝他的好意,每说一个字都感觉嗓子在被处极刑一次,火辣辣地疼。 手腕虽然还疼但是自己下手并没有多重,此刻已经凝血成了一道血痂,虽然发炎,但并不需要去医院缝合。 “那好,你先去睡一会,我让家庭医生过来。”封绅看着她的样子也不坚持,说不出心底是什么感觉,她到底经历了什么?她是要自杀?他开始好奇这个似乎带着故事的女人了…… 他一回来就看到大白天都灯火通明,大厅的地上有滴落型血迹,地上还有一把带血迹的水果刀,还有散落的褪黑素和剩余的药丸,客厅的茶几上摞着几本书,伍尔芙的《黛洛维夫人》……、华莱士的《无尽的玩笑》……、太宰治的《晚年》《人间失格》…… 这些作者的结局全是选择自尽。 他想到了什么又不敢确认,直到目光落在那压在果盘下的遗书。 遗书上写着很抱歉在别人的房屋里做这种事,但是她实在撑不住了,原谅她自私一回,作为道歉她把银行卡里的钱作为赠与赔偿金额,附上了银行卡密码。 遗书第二段是写有多怀念小时候的一些感慨,然后希望国内的房子赠与她的朋友蓓蓓让她自由处置,也让她们不要因为她的死难过自责,因为这对她来说是个解脱,最后一个心愿是希望把她骨灰带去一个她一直想去但还没去过的城市,然后找个森林扬了,让风带她去看没见过的风景。 “holyshit!!” 封绅看到一半就惊得不行,心脏猛跳,一边盯着那薄薄的一张纸一边翻找着手机要报警,所幸看到遗书签名落款日期是当天。 他顾不得打电话,急忙跑去拧开了她的房间,但是房间空荡荡,最后沿着星点血迹找到了反锁的洗手间。 “我之前找的那个私人医生在外地休假,我先给你处理下伤口吧,你还有没有哪里难受?褪黑素吃了多少?”舒心忧进了房间之后躺下之后,封绅提着药箱拿着一杯蜂蜜水也进来了,他把蜂蜜水递给她。 舒心忧喝了几口,温热的水流淌过咽喉,她才感觉嗓子好了一点,“几颗而已,都吐出来了没事的。” “嗯,睡吧,我帮你处理伤口。”说着就把她按进被窝,盖好了被子开始给她的手腕处理伤口,消炎、包扎一气呵成,他动作很轻,看着女人卸下防备沉沉睡去。 他越发好奇了,他不问不是怕给人伤口撒盐是因为想要自己去摸索答案,这样才有趣。 作废话:对于我的仓促结局很抱歉,因为我个人情绪的原因,在消极的时候越写越极端,写成了这样,我以为这样的结局大家评论区一定是一片责骂,就看都不敢看,是anna小可爱截图了大家po的留言给我,还有看到特地去微博蹲我的姐妹留言,才发现大家对我的包容安慰和鼓舞,很羞愧、也感谢大家的鼓励,给大家鞠躬说声谢谢!!!然后大家评论我好尴尬不知道怎么回,我觉得我好矫情,大家就当这事没发生过,我统一回表情,一切尽在不言中了,爱你们。 啊啊啊啊啊,我能救活还没凉的舒舒,但是之后的剧情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接怎么圆了,算了,以防这章影响到大家心情,我先把封绅人设改了,改成救赎文吧,之后我再慢慢去圆。 至于那1.2万字是我喝着酒哭唧唧码出来的,落笔无悔,我就不删了,大家就当这文有叁个结局,结局一为都是女主的妄想(国产恐怖片式反转结局);结局二为女主就是挂了,然后苦难结束成了晨曦(女主成神男主们人间受难式结局);结局叁就是我的续写,要是这第叁部我写崩坏了,大家弃文时就可以把前两个结局当正式结局…… 10、你说,做朵云多好 又睡了一觉,这一觉因为药物的作用,她睡得很沉很沉,似乎是要把前一阵子所缺的觉都一次性补回去,再醒来是第二天的早上了,肚子饿得一直在叫,甚至还有隐隐作疼的感觉,舒心忧翻身下床,打开房间门就看到封绅正在开放式厨房那烤面包,封绅看到她冲她扬了个和善的笑。 “醒了啊,去刷牙洗脸,再吃早餐吧。” 舒心忧点了点头,走进浴室见之前的狼藉一片都被打扫整洁了,地上的血迹和散落的药粒也不复存在了。 “没有什么事过不去的,别想不开自杀啊,何况这还是国外。”封绅一边开解她一边把牛奶递给她。 舒心忧接过杯子,双手抱着杯子踌躇着抿了一口后放下,内疚和自责使她开口道歉。“对不起。” “嗯?好端端道歉干嘛?”封绅有些不明就里。 “我不应该在你的房子做这种事,让你困扰了,也麻烦你了。”舒心忧为自己的思虑不周满心愧疚,自杀的时候她没细想过这个问题,脑子一时冲动没能考虑到在别人房子自杀会让别人承担经济损失还有带来麻烦,可能会是长时间的配合调查还有处理后续,对于封绅这种不缺钱的人来说,浪费的时间可远比她所给的那点赔偿要贵。 封绅听完一笑,可语气中并没有埋怨,只是调侃:“你才想起啊,所以可千万别做傻事了,不然我房子成凶宅怎么办,我可就这一个住所,再找多麻烦。” “抱歉……”舒心忧急忙从椅子上起身冲封绅鞠躬,她是真的很内疚,为自己一时冲动而没想过后果会给别人造成负担而道歉。 封绅见她那么郑重其事地道歉,知道刚刚的调侃她并没有听出来意思,反而是钻牛角尖了。“瞧把你吓得,我开玩笑呢,没事,这不是虚惊一场无事发生么,当务之急是你养好自己身体。” 然后说完把她放在桌上的杯子又递给了还在站着的她,还把桌上的早餐推近了些。“吃完,我才走不到半月你都瘦成皮包骨了。” 距离上次见她又清瘦了不少,估计也就不到九十斤了吧? 还好他并没有一上来就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没有让她要把伤口对着陌生人揭开。 舒心忧接过杯子重新坐了下来,吃着餐盘里的牛肉,顿时想到了什么。 “对了,你不是回国了?” 封绅也坐下吃着自己餐盘里的那份早餐,听到她问,便放下叉子,用餐巾擦拭了下嘴角回答。“嗯,不过国内出了些问题,我还是在国外再躲一阵。” 舒心忧发愣地看向封绅,只见他勾嘴一笑,开起玩笑,“你那是什么表情,在想我是不是某个在国内犯了事的富二代然后出国躲一阵?” “额……”说实话吧,她的确是这么以为的,被窥破想法很是尴尬,她只好把头低下继续吃饭。 “你好一些了么?我应该要在这边住一阵了,等会可以陪我出去逛逛么?或者等身体再好一点也行,我自己逛没意思。”他说的是陪他,而不是他陪她,人物的转换可是意思就大不相同了,如果是问她需不需要陪,会另她觉得是自己麻烦了别人,所以肯定说不。 一句陪他,让她感觉是自己被需要的那个,也让她可以借机走出门去,一般来说这种感觉自己一无是处的抑郁患者最需要的不是同情怜悯和特殊对待,而是像朋友一样地对待,甚至是让自己感觉是被需要的人,自己是有用处的。 “好,我们出去吧。”舒心忧还是点了点头同意了,毕竟没死成那生活还是要过的,得过且过吧。 “先去洗个头洗个澡?” “嗯……”舒心忧打量了一下自己的披肩的头发,的确,是需要好好洗个澡再出门。 舒心忧正准备转身去浴室,封绅走到冰箱打开了冰柜喊住了她,“等等你手不能碰水,我帮你用保鲜膜包一下,等会避免碰水。” “好的,谢谢。” “不客气。”替她包着手腕的男人抬头对她露出了完美笑容,她眸光潋滟,觉得这个男人似乎有点熟悉感,但又确定自己没有见过好看得像女孩子的男生,毕竟这个动漫头有点中二,如果她见过应该忘不掉,她轻晃脑袋,暗叹自己莫不是精神病院呆久真的出现幻觉了…… 两人说是去逛街,实则一个心不在焉,一个兴致缺缺,但是还是逛了一个上午,买了好一些杂七杂八的,回到家已经是中午过了。 “逛得好累,那我先上楼睡回笼觉了,你好好休息。”封绅手按在自己脖子上转动了一圈脑袋,发出‘咯咯’声,说完伸着懒腰就上楼了。 舒心忧看了眼他买的一堆东西正安安静静躺在沙发,也走回房间了,其实太过关心反而会加重她的负罪感,所以封绅待她如常人这点处理得真的很好。 舒心忧吃完药睡了个午觉再醒来就天色渐晚了,她煮了杯咖啡拿到院子处的桌上,坐下看着院子外的景物出神。 “在看什么。”封绅刚从楼梯下来就看见她坐在院子里,眼底生出了恍惚,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看什么,所以在询问的同时也顺着去寻找她目光所及之处。 那是个老妇人推着另一个头发花白的老爷爷,两个人迎着夕阳余晖在散步。 男人的出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她收回目光,握紧了杯子里的咖啡,啜饮了一口后放下,站起身双手撑着栏杆,深深叹了口气。 “都说人生如一幕戏,在这场戏上演时,有人希望时光慢些,最好是一帧帧地慢放;也有的人相反,希望下一镜头就是转场到几年后,跳过苦难直接去到幸福时刻;我是后者,真恨不得能有个进度条,一拉就来到谢幕时,只可惜,时间这东西公平得残忍,好像从不如谁的愿。” 感叹完,她又将目光转向天际的夕阳余晖,也不知道那抬头的动作是为了逼回眼泪,还是真的在看那橙蓝白叁色交相辉映的苍穹,“你说,做朵云多好,明明很重却能悬于苍穹,微风时被吹成各种可爱的形状,大风吹过时我散于天际不留痕迹。” 男人没想到她想法还这么消极,到了这种悲观的地步。 自杀的心理表现为两种,第一种是非冲动性自杀,为预谋的,被救后即便表面说了没事,但仍可能再尝试;第二种是冲动性自杀,为无预谋,被救后通常后悔。 那么她是哪种?她写了遗书安排后事这点混淆他的判断,一时分辨不出。 11、希望因人而异 不过他知道对待这种厌世情绪低落的人,你光一味地以旁观者的身份去劝她想开点,让她开心点是毫无用处的,更甚会让她产生逆反和反感,虽然也明白这是温柔的善意,可是发病期间的病人会觉得你不了解她的苦是无法共鸣的,觉得针不扎身上你是不能感同身受的。 所以对待这种人,首先得有同理心,让她感觉到你们其实一个频道里的人,不能用你认为的那套去立即反驳她,对她说教,而是倾听认同,最后再提出建议安抚。 让她觉得哪怕你没有经历过她所经历的,但是你都能理解,就不会太排斥你,这时候你说什么她都会去听几分了。 他点点头认同道:“嗯,时间是最公平的了,不公的只有命运。” “有的人连叁餐温饱都难解决,每天拼命地努力生活,有的人憧憬着未来想要活下去却连明天都没资格拥有。” “是啊,反观我吃喝不愁无病无灾却一心寻死,我浪费的时间是多少人求之不来的,我还真是矫情啊。”舒心忧转过身苦笑,为自己寻死的念头而羞愧。 “在我无病呻吟的时候我就会羞愧,这个世界上还有人叁餐温饱难以解决都在苟活求生,我真的宁愿我是生一场治不好的病,而不是这个。”她低下头低语。 封绅看着低头的女人,长长的睫毛掩盖住了她眼底的恍惚和哀伤,他伸手拍了两下她的头,“你这么想是不对的哦,你这不是矫情,他们难过和你的难过是不一样的,每个人崩溃的临界点也是不一样的,你是心灵感冒,大脑分泌物质不平衡会影响到情绪,是人为不可控的。” “你说是不是众生皆苦啊。”她没在那个话题纠缠,因为她真的为了自己不想活又不敢死的懦弱而耻。 “……虽说众生皆苦,可也不乏有甜,在你看不到的背后,也许拼命生活的人家里正有一个每天等他回家就给他按摩的儿女,那时一切疲乏都是他甘之如饴的,他信奉的就是活着就有希望,活着就能让他爱的人过上好的日子。”封绅看着不远处一个牵着小女孩的男人,以此为题道。 “那属于我的希望是什么。”舒心忧也眺望向路边那一大一小的人影,她想不到活下去的意义,不知道日复一日地活着是为了什么。 在她问出这个问题时,封绅知道她内心深处是求活着的,只是陷进了情绪漩涡里让无助绝望占了上风,找不到方向而已,就像是那些想跳楼的人总会在爬上高处时停一下,或许也是潜意识在给自己最后一次被救赎的机会。 “希望因人而异,可能是为了别人可能是为了自己,或许是一份热爱的工作,一个挚爱的人……其实,美好的事物很多,用眼睛就能看到的,用心才能去感受到的,用嗅觉味觉去识别的……数不胜数,总有一样是你感兴趣的,你现在找不到不代表以后找不到,当然,这需要你用时间去慢慢探索,你愿意给你这个时间么?” 封绅说的话字面来说她都懂,话也没有大道理的润色,甚至并不深奥,可是让她的心结结实实地被触动了。 见她听进去了,封绅继续宽慰,“不能因为以前吃过苦头就觉得生活没了盼头,其实命运就像和你在玩捉迷藏,等你把所有的苦都找出来了,那剩下的就是甜在等你去发掘了,等找到热爱热衷的事和人,就会摆脱消极,你要相信你自己可以的。” “嗯,我懂了,谢谢。”舒心忧看着他脸上的笑意,陷入深思后点点头,算是认同他的说法,也由衷地道谢。 之后两人谁也没说话,因为说起来和封绅不熟,充其量就是她的房东,得他照拂在她看来就是给人添麻烦了,让他安慰她这么多她是尴尬且无措的,就在舒心忧要打破沉默,想收拾咖啡杯转身欲回屋内消化他所说的话时,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腕,下一秒她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 封绅也不知道,那一刻是真的心疼她转身时的落寞孤寂还是出于惯性的哄人技巧,因为专业让他知道在孤独无依的人最悲伤的时候,一个拥抱足以能让心生放弃的人,脑子中冒出活下去的理由。 后来的他也分不清这个拥抱带着几分真心,但是他十分清楚,这时候安抚一个近乎绝望的人是最容易收获感激的,即便这温柔其实信手拈来,可站在于被拯救者角度,它的价值并不亚于溺水时他投下一根浮木,甚至都不用下水费力去救都足以让其上岸后感激涕零。 这时候他以为,此刻拥抱的初衷仅仅就是一个释放善意的小心机。 虽然他没有做心理医生,治疗过这类病患,但是太多案例告诉他经验,他体会不到舒心忧如今的痛苦,就别用他的思维去揣度,别说什么吃药不好,她就是想太多了多出去走走,这是闲的忙起来了就好,不开心就有钱到处去旅游买买买其实没什么走不出之类的话。 这些话一说,病患也知道是在宽慰……但这种言论或许还不如噤声,只默默陪伴听倾诉认可她的痛苦就好,其实大多的病患并不需要他人理解共情到去安慰,她们往往只希望陪伴,如果不了解就不要把当成心灵导师强行说一些劝人看开的“安慰”。 比如生活还有很多值得之类的话,病患也明白是出于好意,可是大部分敏感的都怕糟践辜负了来自于陌生人的这份温柔,这反而加重她们的负担和自责。 笨拙的人太多了,毕竟不是人均专业的心理医生,如不懂怎么安慰人给予她人温暖,如不懂怎么感谢人接受他人善意,面对这个群体真的是需要双方试探摸索的命题。 这还真是令他头大啊,不过好在够有挑战。 他之前看过《资治通鉴》,里面的‘智伯之死’背后有点意思,他也对那个被捧得德不配位的,把人捧得高高膨胀的捧杀方式感兴趣,一直苦于没有可以试验的人,如今这个女人这种状态不能再合适了,反正她已经身处泥潭,不论是用什么手段,只要把她拉出囹圄是事实,始终也算救了她,她该感激涕零是吧? 封绅用下巴蹭了一下女人的头顶,脸上露出欣然喜色又转瞬即逝…… 他的估计不错,舒心忧被拥住的一瞬间眼泪险些掉下,她知道这个怀抱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友好地表示着鼓励和安慰。 所以在那一刻的舒心忧看来这个来自陌生人的‘善意’拥抱是现在世界上最温暖的存在了,而且封绅后来给予她的感动不止一个拥抱,还有很多细节,让她犹如暗室逢灯般一点点地走出阴霾,直到日后知道封绅的劣性再叁招惹她,她都始终念着封绅在这绝境时候给予的一份温柔,对其心存感激,一再带着几分心软。 “谢谢,谢谢。”舒心忧贪婪地在他怀抱中吸取着安全感,忍住心头似乎被揍了一拳的酸涩连声道谢,因为不知道封绅是学心理的她以为,这个男人又不是她的心理医生,也不会针对性下药去帮助她,他眼下所作一切都是源于善良的关心。 其实她在他的房子做这种事,把她赶走都是理应的,所以现在他的鼓励安慰就是最无私的善意,毕竟他本来就没有义务去对自己说这些。 “你知不知道,在爱情的角度来看,女孩子本质是一颗糖,男孩子是寻找糖的小狗狗,所以你一定也是别人想要寻找的那颗糖果,如果你就这么放弃,那寻找不到你的那个小狗狗没了自己的糖得多难过啊。”他是想让她有个盼头,即便不为自己也要为了以后出现的那个再抱一点希望活下去。 话说完,男人就松开了怀抱,几秒后,女人往后撤了些,直视着男人,看不明情绪。 良久,女人问出一句无厘头的话让封绅语塞。 “为什么不是男孩子是糖,是礼物?” 她眼圈微微发红,随口的这一发问把封绅问倒了,他自诩浪漫的话,居然被女人杠上了。 “咳咳,说女孩子是礼物没有贬低物化女孩子的意思。”封绅想要辩解,自己这个比喻没有任何贬低女性的意思。 “嗯哼?”舒心忧看他紧张的神色,还以为她是真的被当成杠精了,谁知封绅语气一转。 封绅略微迟疑,很快又半带轻笑道:“猪蹄当礼物听起来没有糖美好,网络上都说我们男孩子都是大猪蹄子,所以不配充当让女孩子苦苦寻找的礼物。” “你一会男孩子是猪蹄一会是小狗狗的,那男人到底是什么?”女人不依不饶追问。 “谁让你们女孩子一会说自己的男朋友是狼狗一会是奶狗,一会又是大猪蹄子的,咳,其实只要是珍视自己那颗糖果的,那不管是小奶狗是小狼狗对男生都是褒义形容,因为那些不珍惜还伤害自己那颗糖果的属于猪狗都不如那一列。” “噗嗤。”舒心忧听他一本正经地说,没忍住,露出了近两个月来的第一次露出牙齿的笑。 “你笑起来真好看,以后别再愁眉苦脸了,别伤害自己了。”这是他第一次见她这样笑,这笑来之不易,像终于放下了所有愁苦一般,笑容比之春风还要温柔治愈,把人甜进心窝里去。 “嗯,看见今天的阳光,我有点庆幸活着,不然我那些灰暗不堪过往被重新挖出来,晒于明熀熀的阳光下,赤裸裸地曝在大众前,我朋友看到了会伤心愧疚没能在我需要的时候在我身边怎么办。”毕竟她是在国外,若是出事了,没准真上了国内的新闻。 她能在那天那么没有顾虑的原因是因为她的家人都不在了,她即便离开了也没有放心不下的事,不用担心爱她的人会伤心,她了无牵挂,可是刚刚接到蓓蓓打来的电话,说是做梦梦到她出事了,电话那头的紧张声音让她知道,她并不是孑然一身的,至少目前来说,她还是有朋友那么在乎珍视她的。 作废话:来自后妈认证,大家不用怕,封绅真的是被我改成救赎文男主,但是,他区别于其它文里的一出现就是光的小狗狗不同的是,他是揣着坏心办好事,本意是捧杀,结果只进行到捧,就把自己坑进去杀了,他虐不到虐不到真的虐不到舒舒了,下一章我就码他的自白番外。 然后吧,目前就更到这先,我后面还没想好怎么写,我先捋捋剧情,爱你们,不能日更了嗷,别想我拜拜! 12、围巾 (woo18.vip) 学校一般来说只要申请通道开放,接受offer并缴纳押金之后即可登陆住宿系统挑选宿舍,虽然一年9千多磅的住宿费和国内高校的是个鲜明对比,但住宿条件还是不错的,不过那时候她忘了这茬,记得的时候已经没什么单人公寓选择供她挑了,顾虑于性格磨合是个不小的课题,她也不太习惯和别人住,所以才选择提前来英国找房子打算独居。 封绅之前说过回国不在这边住,但她租的时候也说过的只用一楼,主人家回来久住也正常,就当是homestay,以她一个人就会胡思乱想的情况来看寄宿也挺好。 起初刚住一起她也是不适应的,好在住在一起的半个月来他从不过多关注她,一切关心恰到其处,而且封绅大多时候都是在卧房里或者出门,和她社交距离保持得很有分寸感,她们的相处模式和普通朋友一样,还挺融洽。 慢慢地舒心忧的心扉一点点敞开,接受了这个同一屋檐下的室友,甚至是感激他会开着车陪她出小镇去看心理医生、嘱咐她配合治疗按时吃药,让她渐渐没有极端念头。 当然,断绝那些想不开的念头,让她对来日有所期待还是因为另外一件事。 封绅知道舒心忧的旅游签快到期了,陪舒心忧取完药的回程路上便提议说去意大利玩几天,因为正好8.15是意大利的八月节,他们正好去凑个热闹,等8.20号留学签证生效过后再入境回英,舒心忧点头应许。 就这样行李箱一拉,两人就飞往另一个国家的城市。 到了酒店放置好行李已经是中午,吃过饭后封绅马不停蹄地找朋友拿车说要和她去逛街,毕竟是时尚之都,少不了买买买,虽然舒心忧呢喃着现在补充衣柜有点早了吧,但央不住封绅说她试的衣服好看还是买了好几身。 当两人都已经提了几袋衣服准备打道回府时,封绅拐进了一家名叫loropiana的店里,舒心忧也只好跟上。 进了店里舒心忧本想坐在沙发上等他挑完,可封绅转了一圈店内就冲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 他手上拿着一条围巾,等她站稳,他就把围巾搭上她的肩头,同时还不停地点头似乎是在欣赏自己的审美品味。 “果然如我所料,真好看。” 舒心忧云里雾里不懂他什么意思,是让她当模特试戴,然后买给朋友么? “帮我重新拿一条新的包起来吧。”看到上身效果,封绅边满意地对着sa说着,边帮舒心忧把她脖子的围巾调整。 “我们也算朋友了,还没送过你见面礼呢,就送你这个围巾吧。”手搭在她的肩头,推着把舒心忧带到了镜子前。 这是一条小山羊绒织就的围巾,以手工刺绣的小雪花与水晶作饰,手感非常柔软。 听到封绅说的话懵了一下才回过神问:“为什么送我。”毕竟他们俩的关系没好到这个地步吧,而且好端端的也不是节日。 “因为很合适你啊,我的这份见面礼你不喜欢么?” 舒心忧从镜子中看到他似乎有些许失落,急忙摇头,“不是,只是,无功不受禄,况且现在还没入秋,二十度左右买围巾好像……未免有点过早。” 意大利这几天白天快要破叁十度,恨不得大中午冲凉水,英国虽然全年的温度变化并不大,夏天的平均气温也是十几二十度,可是温差关系,有时候大早上两叁件,到大中午穿个短袖都觉得热。 封绅并没有直面回答,而是又把围在脖子的围巾调整了一下,换成另一种围法后构画了一个画面给舒心忧。 “等起风的季节,可以随性地披在肩头当披肩让它包裹着你,树叶被吹落一地时再惬意走在落英缤纷的街道;或者等入冬了,这城市被白雪点缀时你踩在厚厚的白雪上,脖间围着它让它替你抵挡寒风,我想在万物凋零世界颜色都变苍白的时候,你会是最特别的一抹亮色。” “画面应该很美吧,我想看呢,这个城市的夏天虽然不值得记住但是冬天的风景还是可以期待一下的。” 舒心忧本来还一头雾水,他怎么又开始吹彩虹屁,说实话封绅夸人词汇好像多得能出一本书,而且每次都夸在戳心的点子上,一点儿也不让人觉得是奉承从而反感抵触,反而是让人舒适到不好意思,嗯,她大包小包的那些衣服就是在他花式的夸赞下忍不住买的。 这时sa让他去刷卡,舒心忧把围巾摘下放回去,回想封绅的话,总觉得他话里有话,但想了想还是不明白。 直到他在回去的车上,封绅把装着围巾的手提袋子递给舒心忧并说了一句:“这家店的中文名叫诺悠翩雅,悠拆开念就是心攸,和你很有缘分,所以这份冬日的礼物你一定要收。” 听到封绅咬重字的‘冬日礼物’她终于懂这份礼物的意义了,也懂他之前那句‘这个夏天虽然不值得记住但是冬天还是可以期待一下的’的意思了。 他是借着一份夏天送的冬日礼物来告诉她,让她要好好活下去,这个世界还是值得有所期待的,还有很多值得去尝试的,比如这个城市的冬天她还没看过,适合冬天穿的衣服她还没穿过…… 封绅的劝人技术实在是高,没有任何一字一句是让你别放弃别想不开,却字字句句让你对生活怀抱希望。 果然…… 舒心忧从他手中接过看到袋子里还有一张卡片,翻看一看,上面画着一个系着围巾的简笔画人物,笔触温润流畅,更让她心颤的那字迹飘逸的那句话——“或许春夏秋都不尽如人意,但是冬季不是还在路上么,不妨再等等看?生活可能不是处处充满希望,但太多的未尝试值得你有所期待。” 不过他什么时候写的,去买单的时候?真的有心了。 过了许久,舒心忧问出了自己好奇的那个问题,“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男人头侧看了她一眼神秘道:“你说呢?” “善良?因为大家都是在异乡的人?”舒心忧紧盯着他的脸,看他始终挂着笑的脸。 “毕竟我刚遇到你时候什么都没有,以你的身份压根在我身上毫无可图,按斤去卖所得还没有你一张机票钱多。” 她当初就是这种想法,所以在他施以善意时一点怀疑都没有,只以为是源自于陌生人的善意,或者是房客和同时在外国的那种关系碰撞出的友好,她虽知道按理没人会无条件对一个人好,也有刻骨的经验告诉她身边的人大多数就是渣男类型,但是司闲是个例外,也就让她一竿子打死的定论动摇,让她相信这个世界真的会有对她好的人。 或许封绅也是司闲那一类人吧。 “机票价还是能卖出的。”对于女人的妄自菲薄他没有正面回答,善良?有点好笑,这两个字眼从来没有出现在过别人对他的评价中,从小到大他都没听过,既然她这么认为的,那就一直这样以为吧。 他这样开玩笑倒是真彻底打消舒心忧的最后一点怀疑了,“谢谢,不会辜负你心意的。” 几秒后她又接着拆穿道:“不过,小说里送的夏日和服,你为什么选择送冬日围巾?” 太宰治第一本小说文集《晚年》里有一句‘我曾经想到过死,今年新年的时候,有人送我一身和服作为新年礼物,和服的质地是亚麻的,上面还织着细细的青灰色条纹,大概是夏天穿的吧,那我还是活到夏天吧’。 她记得这本书她之前放在桌上,封绅无聊时看了几页,想来是那时候给他的灵感?所以便有此一问。 封绅把车速降了下来,开口有几分哀怨,“冬天如果有情绪,它应该会觉得很委屈吧,冬季意味着沉寂和肃杀,人们遇到事了也称之为寒冬,所有人都巴不得冬季赶紧过去,明明它是四季之一,明明它的到来让这个喧嚣的世界都变得纯洁静谧了,却鲜少被喜欢。” “你喜欢冬天?”舒心忧和封绅并排而坐,她看着那个正在她右侧握着方向盘的男人好奇起来。 封绅握着方向盘,直视前方看着车外的人声鼎沸。“嗯,所以相比让你去想念夏天的暖和,我更想让你在冬日时也能感受到温暖,然后好好地欣赏冬日的景致并不输于其他的季节。” 封绅的话看起来像是在安慰她,但是情绪敏感的她似乎嗅到不寻常,给她一种感觉,似乎封绅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是正因为封绅自己挨过风雪,所以才会替人抱薪取暖么?应该吧?这么说,她好像找到封绅之所以对她好的合理性了。 是以,她报以惺惺相惜的笑容望着封绅,“嗯,不说太多的繁华世界没看能尽,也不提太多的理想还没实现,那些都太飘渺。就浅近来说,我还有钱没花完,在英国这么久炸鱼薯条烤各种我已经吃吐,我要忘了舌尖上的美味是什么意思了。” “乖了~带你去吃饭。”此时车辆正好行驶到路口红绿灯处,男人伸出得以松懈的左手揉了揉她头顶的头发,以示表扬,当看到舒心忧那似乎带着几分感激和心疼他的眼神时,他知道这个女人似乎误解了什么。 不过他也懒得解开这个误会,因为正好合他心意。 这样亲昵的动作,舒心忧却没有反感,没有觉得不妥,可能是人在远乡,这个人让她有些许安全感吧。 所以再等等吧,等和煦的阳光冲破雾霭,等天光乍亮将黑暗都驱逐。 —————— 作者的一长串废话:不要问秋冬款围巾出现的合不合时宜,为了这个梗,为了后续剧情,为了让封绅撩妹我已经放弃逻辑。 围巾这一个想法是借鉴、致敬太宰治的小说《晚年》……然后借着这个档口说几句,为了写合理送东西这一段我否了好几个想法,有天晚上泡澡时候脑子一闪想到这个处理方式,我当时恨不得给自己来瓶酒庆祝自己的脑子灵光,直到我这个月闲出屁刷了网易云评论,才想起来《晚年》有这么个梗,但我实在没有脑力去改了,就沿用了。 说实话特别怕这种,就是脑子有时候会蹦出一些奇思妙想,但是有可能这个就是在某一处看到过的,或者和姐妹讨论时候说到的,可是随着时间久远了给遗忘了,脑子浮现的时候就凑不要脸以为是自己的产物,能及时标注出处借鉴还好,要是不能直接想离开世界了…… 我记性差到不行一回头能忘记原本想说什么,所以如果我文里有哪些引用或者写文的对话设定桥段撞梗非烂大街的狗血梗了,可以提醒我,我火速改,没能力改我就致歉声明删除。 然后呢,我对接下来的剧情有一个犹豫不决的事,是接下来文中会有两个烂大街的狗血梗,恰好有一部电影里刚好有类似的事,我打算用它的出现来作为伏笔给主角提供一个线索,(就类似于日剧轮到你了有出现柯南手法那种联动梗给主角),但是它没过五十年着作版权,我又害怕这样算是融梗抄袭。 追-更:po18.asia (woo18.vip) 13、聊聊人生理想 几声敲门声过后,舒心忧开了房门,只见封绅一边拿着手机一边倚靠在门框旁,她来开门时,他还高举着敲门的手,“yoyo,livehouse想不想去?” “不去了,你们去玩吧。” 封绅听见舒心忧的声音似乎有些恹恹的,就熄灭手机屏幕装进裤兜里,“怎么了?不开心了么?” “可能是今天热闹了一天,看完烟花过后一下从喧嚣到寂静就有点恍惚,没事啦,你们去玩,我睡一觉就好了。” 因为八月节这两天大多数的商店餐厅都歇业去旅游了,所以封神就带着她投靠了意大利当地的朋友,行程都是跟随着他朋友几个一起玩的。 封神刚想安慰她几句,楼梯口处传来了封绅朋友大声的催促,封绅对舒心忧说了一句“你等我一下。”转过身走到楼梯处和朋友用意大利语聊了几句,说的什么她没听懂,但是他朋友探头看了几眼舒心忧后就耸了耸肩膀下楼了,待他朋友走后,舒心忧也就懂他们刚刚说了些什么。 “你怎么不去?是我扫你兴了么?你去玩吧,我只是今天玩得有点累了,想早点休息。” “我也不想去,何况明天不是还要去赛马活动么,今天就好好休息了。” “那,那早点睡?” “我看你好像睡不着,现在正好也不是我的睡觉时间,那我们坐客厅聊聊吧?聊人生理想,怎么过好这一生。” “???” 封绅边朝她走边对她说,走到沙发的位置转过头去对她一笑后在沙发上坐下。 “其实我挺理解你的想法,觉得现在阶段很糟糕,想要结束想要重新来过,重生,我想很多人都想过这个问题吧,是为什么呢?为什么这辈子做不成的事指望下辈子、重来一次就能做成功,为什么不把未来没发生的时间当成重生之后去度过呢?” 她本想拒绝,但见封神已经坐下了,也不好驳他的好意,就关上房间门,走到客厅的沙发处坐下,打算和封神来个睡前讨论,“道理我明白,只是有时候控制不住就心情在某个瞬间坏掉,还有突然就矫情起来。” “药物只能治疗你的病理,不能治疗你的心理,如果你想要好起来就要去释怀、对抗你的心结,能和我说说你有哪些东西压在你的心头么?” “……” 见女人蹙眉抗拒,他挪了挪屁股,朝她靠近,用看起来真诚无比的目光与她对视。“我知道有些话,你很难对人言,但是有些秘密藏在心中只会腐败,倒不如倾诉出来,有了宣泄口、能说出来的也许以后就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了,你信得过我的话,那我们试试催眠?你不好意思直接对我说的,就让我去探寻。” 她的秘密?既然是秘密那就有不能对人言的缘由,能轻易对人言的怎么可能还是秘密,何况她的秘密都是一堆如同污泥的过往,但是她也不好直接拒绝,只好寻了个正当的理由。 “不是说医患关系会影响判断么?” 封绅也看出了她的抗拒,对她循循善诱道:“我不是医生啊,治疗你的是你心理医生,或许他会很公正去引导你去给你建议,但有些时候呢,需要一些双标的偏心,这就是朋友存在的意义,你可以把我当成是可以倾诉的朋友,我想有些话你不能对你的姐妹说是怕她们担心你,对不熟悉的人,你怕说了又会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所以不能对人言的秘密就这么产生了。” “你就把我成一个例外,介乎于陌生和熟悉之间的那种朋友,当我是你的小树洞,不用避讳那么多,毕竟你那么狼狈样子我都见过不是么?” 舒心忧垂头思考他的话和提议,的确,封绅见过她最狼狈的样子,她所剩下的秘密也不过是和一堆男人有纠葛,比起寻死觅活的下歇斯底里,好像裤裆里那点些最多就是被指指点点的耻笑奚落罢了,“嗯,好,不过你懂催眠?” “你忘了?我和你是同一所学校的,我学的是心理。你信我么?” 信他?他问的是信任他的为人还是要信任的催眠术?封绅给她的感觉就是一个吊儿郎当的富二代,但奇怪的是封绅好像没做过什么离谱出格的事,也没有纨绔子弟的张扬,对她该有的距离尊重一样不少,可以说短短一个月就建立了友谊。 “你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心理学大部分是理论性的,也就是研究心理现象和发展规律,我不看不穿你,我虽然会一点点催眠但我不会读心术。”不过意识影响行为,行为如何干预还是可操作性很大的。 “嗯。”女人垂头思考了两秒后浅浅地点了几下头。 “你找个舒服的姿势躺下吧。” 舒心忧抱着抱枕,在沙发上寻了个自己觉得舒服的姿势,等待着配合封绅的催眠…… “你现在推开长满藤蔓的木门,来到一片森林,森林中鸟语花香,鸟在枝头歌唱,你看着脚边的花朵,是你最喜欢的花。” “好漂亮的满天星啊。” “你可以蹲下,摘下一束。” 闭着眼的女人微微摇了摇头,“不摘可以么?摘了就枯萎了,美好的事物不想毁在我手里。” “没事,这里的满天星,摘下来还能活,美好的事物是要和爱人分享的,摘下来,挑你觉得开得最美的那几枝。” “拿着花,向森林深处走去,看到那老树下站着的人了么?那是你最想看见的人,你一步步向他走去,他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侧过头了,你认出他是谁了么?” “项丞左,不对,是司闲。”一秒过后女人又否认了答案。 “朝他走近,把花送给他,看清他是司闲还是项丞左,你只有一束花,这束最美的花应该送的是你最爱的人。” “我看不清,花挡住了,他接过花拿着走了。” “好,站在原地别动,他会回来的,等你好了他就会回来接你,现在,你身后站着一个能拯救你的教父,只要你诚恳地说你的烦恼倾诉你的罪恶,他会原谅你的一切罪孽会给你指导一条走出困境的路,让你以后可以没有任何负担和自己喜欢人的在一起。” “我……我配不上他,我私生活太乱了。” “相信我,只要你说出来你身上背负的一切都会烟消云散,你会从此摆脱抑郁症,可以和你爱的人活在阳光底下,你们会很幸福。” “若你真的觉得愧疚,不妨把你睡过的男人名字说出来,说出来就一笔勾销,以后你不必为此觉得自己所作所为羞耻,也没有什么配不配得上的说法。” “第一个是谁,还记得么?” “……” “没关系的,说出来。” “柳宿风。” “还有呢?他们做了什么?” “庄际颜辞项丞左司闲公冶析杜容谦……”舒心忧念到颜辞时候,封绅差一点忍不住一句我靠破口而出,这也太疯狂了,这些人他几乎都认识啊,不对不对,重点是,原来他们还有一出呀,啧啧啧,终于被他知道这几个衣冠禽兽不得了的秘密了。 与之随着的还有对眼前女人疑惑,她身上到底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有什么魅力能和那几个男人扯上关系。 老实说他以为她是外围,她的秘密就是当过谁的小情人或者小叁之类的不堪事迹,但目前来看,显然不是。 “只有这些么?还有别的么?” “还有一个,是个酒吧营销,但是我不知道他是谁,我记不住他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了。”靠……她说的不会就是他自己吧?这女人,他能掐死她么,这么多都记住了,偏偏记不得他?他哪里比那几个男人逊色了,他说呢,怎么再见面她丝毫没有提过一夜情的事,靠。 问得差不多了,封绅问出了最好奇的那个问题,“你为什么要自杀。” “我不知道,自杀的念头就像雨后的种子,我压也压不住,觉得活着很累。” “是有什么事让你特别难过的么?” “没有……” 女人刚想摇头说不,她看见迷雾中出现了一个模糊的女人身影,勾着红唇,对她疯狂嘲笑数落,“你身上爬过几个男人,你数得清?你配得起他?我如果是你我都没脸活在这世上,你也不想想哪个男人和你在一起就是个接盘的,别人问及你的过去,你不会羞愧嘛?哦,有句话怎么说,别人为娼妓是为了生存,你呢?你还想重新开始?你觉得你可以么?” 那人的话狠狠刺入她的心里,纯纯的恋爱她配么?结婚生子?以她这种过去…… “对啊……配得起谁……”她抱着抱枕的手深深陷进柔软的枕头中,口中喃喃道。 “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刚刚有一个人,指着我,说我是个肮脏烂透不堪的人,我配不上他,配不上任何一个人,她说过我比妓女还不如,我自甘堕落,这两年身上爬过的男人比别人一辈子的还多,这样的我有什么脸去谈恋爱然后生儿育女。”封绅看着她紧紧攥着的拳头,伸手握上去安抚。 “没事,没事,平静下来,离开那里。”封绅打了个响指,待舒心忧醒了过来后便把水杯递给她,她啜饮了一口平复急促的喘息。 “你不必介怀一段不堪的过往,也没有必要在意别人是怎么看待你的,况且她说的也不对。” 封绅听着她说的话有些惊讶,或许和她有过关系的人在平常生活中的女生相比,真的是数量不少,但是在他圈里,在她睡的那几个男人的社交圈里真的不算多,可能连零头都比不上。 当然这是不能比的,因为生活中洁身自好女生很多,只是他接触到的很少,可能是大家的环境不一样吧,所以他只会拿她和他圈子里的女人相提并论。 这个阶层固化的时代,在a市有钱人就这么多,今天这个酒会明天那个慈善晚会少不了碰头,他们早就自成一个圈子,权势地位都有的人,哪怕没有生意往来没有合作关系没有深交,但至少都是互相认识的知道彼此的。 而他们这个圈里所接触最多的女人就是网红、名媛、世家、明星,倒不是他们主动出击,而是这个圈子就像风暴中心,多的是上赶着的。 身处一个纸醉金迷的大染缸,网红明星大多出身学历不高没几个是能出于淤泥不染的。 名媛世家,前者从褒义词快成贬义词了,因为太多女生出国几年微整一下就把自己包装成白富美人设然后钓凯子,不少是被金主送去给钱就能上的学校进修,然后洗白成白富美人设。 后者是真的有名门闺秀,只是见识多广家世好也就心气高,不屑和他们这群作风不好的浪荡公子哥为伍,她们更愿意趁着年轻没被家里安排联姻前去找一些网红男艺人或者比自己弱势些的男生。 所以啊,他在这个金字塔顶端的圈子里形形色色的可是看太多了,这个女人今天陪a出席,明天又被b带走的事他早就司空见惯,见怪不怪了。 “她的说法是错的,除开是否自愿,但从性体验来讲,性爱并不肮脏,性爱是为了身心愉悦的,不同的人有不同的体验,你就当为了自己身体找一个最契合的肉体,在那些性爱过程中你的身体是愉悦的,所以你只要不是为了物质而出卖自己的肉体,去迎合谁的话,这并不可耻。” “真的么?你,你不会觉得我和那么男人有过……很不检点么?”秘密被人窥破,怕被他瞧不起,她小心翼翼地去询问他的看法。 男人笑了一声道:“在道德上你并没有对不起谁,你没有在有男朋友的情况下出轨谁不是么?既然都是单身,那一拍即合有什么不对呢?你睡的男人多,那你睡的那些男人她们的女人难道就很少么?再说了,情感经历多和生性放荡还是有区别的啊。” 舒心忧几乎在他的话语中找不到可以辩驳的地方,完全被他绕了进去,愣愣地认可。 14、封绅的采访 问:“你之前在pua她?” 封绅:“我是在pua她没错,但不是为人熟知的那种宠物养成、自尊摧毁、情感虐待,寻常那些套路我在念心理的第一年就熟络掌握了,未免太无趣,遑论以我的条件,要一个女孩子为我自残实在简单,所以我一直不屑于教人用pua去摧毁一个女孩子。 但是她是个例外,那时候我对于「资治通鉴」中智伯之死倒是蛮感兴趣,就想炮制一下套路。 因为我遇见她的时候,她已经在悬崖边上徘徊,都不用推一把,一阵风吹过她就会摔入山涧尸骨无存了,啧啧,你是没见过她那个只能靠吃药睡着的样子…… 看一个求死的人跳崖有什么意思?不如把她从悬崖边上救回,把她当成一只无助的流浪猫来救助,给她最不值钱的关心和陪伴鼓励,捋顺她对这世界的恶意,让她自信起来,让她对未来有期待,等她麻痹大意时再把她推出去面对危险。 这种捧杀式夸赞会让她遇到事情受挫或者别其他人否认时候就开始找寻我这个一直肯定她的人,她会渐渐受不了外界人对待的落差,进而越来越依赖我,好像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人是伯乐…… 这种被人当成救世主的感觉想想就很妙,这种给了全世界,给了希望,再将至摧毁的事情一定很有趣。 那时候的她还真是蠢啊,经一事长一智怎么就学不会呢,还天真以为这世界有毫无目的的善意,怎么就那么容易相信我呢? 对哦,她说过我善良,这么想还真是挺善良的,得亏遇到的是我,如果是别人,她或许正被卖到那个阴暗不见光的地方,再或者器官散落各地,想想真是她单纯得可爱,一下子就能毫无防备信了我……” ———————————— 问:“后来呢?成功了么?” 封绅:“自然,不是我,她会有现在的一切?” 一切如他所想,都很顺利,当他想慢慢收网,想看这只被娇养的小猫咪要被丢弃丛林时,事态渐渐不受他掌控,他的心也起了波澜,原意是毁了她,不想成就她后就脱离他的掌控了。 可是一切都是有变数的啊,事情好像脱离他的掌控了,而那个不可控的因素,不是她,而是他自己的心。 想想本意是毁了她的,但是自始至终好像都没主动去伤害她,他以为放长线钓大鱼,没想到鱼把鱼饵吃了之后就跑了,他讨厌例外,又喜欢这种例外。 ———————————— 问:“你这样是不是对她狠了点?” 封绅:“狠了点么?但我不是还没毁了她就被她察觉了么?你是不是好奇我为什么费尽心思来针对她,那就要追溯到我们第一次打照面她的一个差评还有打赌时我输了一套房和包房年卡。” 最重要的是那令他屈辱的第一次,操,想想这个他就憋屈,那时候他在失意的庄际一群人面前夸下海口说叁个月后在这买醉的人必定是她,一群人就加码和他赌了起来。 所以第二天他就去找人把她家旁边的房子买了下来并马不停蹄地装修,想着近水楼台方便,房子刚开始装修,他就在他新开业酒吧里遇见她,并跨过所有步骤进入正题地睡了她,即便后来他发现被拉黑了也不恼,想着狗血言情剧套路不都这样,一夜情的人住就在对面,少不了再来一次,有一就有二,这个展开,他嘴角疯狂上扬何愁不赢。 可是他没想到,等装修好了,庄际说那个女人居然已经出国了,那还近个屁的楼台,他气得连踹了几脚刚装好的门,把那间包间挂上私人包,还被一群人嘲讽不战而败,他们知道个屁,人都没影了,他纵使有滔天的本事也施展不开。 后来他在异国他乡遇到了半死不活的她,他一个小肚鸡肠的人能放过么?那必然不能,谁让她是第一个搞不定的人,让他失了面子。 —————————————— 问:“那她都知道你是什么人了,回国之后你又是怎么拿下的。” 封绅:“回国?你忘了,我住她对面呢,你觉得她逃得掉么?” 他太清楚她是个什么样的性子了,只要舒心忧还念着他的那一点好,那他永远有办法让她没办法甩开他。 —————————————— 问:“你喜欢过她么?” 封绅:“喜欢?我救了她,不管我喜欢不喜欢,她都该是我的不是么?” —————————————— 问:“考虑过放过她么?” 封绅:“和她在一起的那段时光是我少数觉得舒服的状态,可是慢慢地有什么变了,我以为她是被放飞的风筝,上到云层也能被我紧紧拽回手中…… 她不止一次感激我,说我拉她出了困境,让她还可以有光明未来,我看她成功是替她高兴、祝福的,还觉得自己很有成就感。 可是这种胜利的喜悦逐渐被嫉妒、恐惧替代,因为她跳出了困境,而我还在其中,我像一个困在深山里的猎人,救了她,照顾好她,目送她就这么离开这座山去外面的世界…… 我从享受旁人赞扬这件经过我手的艺术品,到她说会努力过好每一天时生了阴暗的心思。 是我见不得人好,不对,与其说见不得人好,不如说是我见不得她的好被人发现,我怕对她施以援手的人越来越多,我就不是她唯一信赖的救命稻草了。 因为我并不是伟光正的人,我从一开始就不是她口中善良的人,我自私狭隘,我不想要她的感谢,我最想要的是她的陪伴,陪我烂在泥里;我想要她别走那么快,等等我、或者留下来陪我;我想被她需要,继续把我当成救赎。 出于这份卑鄙的心思,我在让她看清其他人的丑恶嘴脸时也把她对我建立起来的信任给消耗掉了,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得不偿失。 不过,得不偿失那又如何?我得不到别人也别想,至少她看清了某些人的真面目了,何况我没有对她造成什么大伤害,也幸好没对她造成什么伤害。 你知道么?前天看她哭的时候我发现我整个心都在揪着,我突然萌生一种想好好去爱她,不想再让她难过了的荒唐想法。 我可能做得最错的一件事是我明明占尽了天时地利的却生生把这个牌打稀巴烂。 我或许不该抱着捧杀的心态去对待她,我说是为了报复,可是她做错了什么呢?她没有对我做过什么伤害我的事,反观我,因为和他人的打赌因为和她和其他人不一样,而被我盯上…… 她何其无辜,因为一场赌局就被我报复对待,明明她是一个就连自杀也会考虑着写遗书说给房东赔偿,明明她是会温柔去配合我的人,明明她是知道我秘密却没有用异样目光看我的人。 所以啊,这样有趣的人,我不可能会放过她,也不会放过她。” 到底是他救了她,还是她救了他,只有他自己知道。 15、GID 回到英国后,封绅先是陪她去警局注册,又陪她到邮局领取了brp卡,这大半个月封绅除了睡觉,几乎天天都和她形影不离,从觉得不适应到习惯。 看她情况稳定后,封绅说要回国了,让她陪他去买点礼物回去送人。 舒心忧望着临街的商铺,并没有注意到一个手握着纸杯咖啡的人打着电话迎面走来,就在和路人要撞个满怀时,封绅眼疾手快,拉她入怀,不过咖啡杯里晃荡的水花还是有溅了一些在她的白色连衣裙上。 所以封绅要买的礼物倒是一件还没买,就先陪她去买可以换的衣服了。 她们逛进了一家selfportrait,里面的衣服平价而且款式版型设计都很好,不管是蕾丝的中长裙还是一字肩、镂空吊带连衣裙各种款式都很仙,就闭眼挑都不会出错。 她一下子就挑了好几件想要试。 舒心忧换完衣服从试衣间出来,封绅打量了她一眼,从衣架上拿过另一条裙子,板正了脸对她道:“yoyo,还是换一件吧,换这件吧。” “为什么,不好看么。” 封绅摇了摇头,一脸讳莫如深的样子许久才松口,“唔……是太好看了,衣服的版型很好,颜色也衬肤色,但是你这种惊艳的时刻最好还是留给你男朋友看,不然以后他会吃醋会懊悔为什么不在早早就认识你。” “……” “封绅你这么天天夸我,我会膨胀的。”舒心忧挺喜欢和封绅逛街,不止是因为网购没有国内方便,更重要的是封绅的审美,总能给她提意见替她选最合适的,让她感觉和闺蜜逛街一样舒服,不过令她不习惯的还要数封绅的那张嘴,可以说是彩虹屁制造机也不为过。 “不会,多夸夸你只是想让你能自信起来,正确地认识自己其实多优秀,你待人善良、温柔、真诚、宽容,反倒对自己苛刻,你不该妄自菲薄的,我想让你做个自信明媚的女孩子。” “自信明媚?” “嗯,明媚是我觉得形容一个女孩子最好的词,它的释义是明亮美好,或许你经历过很多挫折但希望你依旧阳光,或许你正在困境之中但期望你可以自信笑对,等我回国了,你也开学了,记得要好好和同学相处,开朗一点多交朋友,别乱想做傻事哦。” 封绅的话她接不住,匆忙点了两下头,拿过他手中的衣服进试衣间,当她试完几件出来打算买单时。 舒心忧看着封绅目光一直注视模特身上的裙子,对女装似乎很感兴趣的样子,继而联想到满衣柜的女式服装还有男女皆可穿的t恤,居然一件特别硬朗男士衣服都没有,不知道怎么脑子一抽,想到了以前的一部电影是一个女孩子从小觉得自己是男孩子,但是又喜欢的是男生,她觉得自己是gay.随即想打趣一下他。 “封绅,你看件裙子看这么久,你不会是个心理是女孩的boy吧?” 封绅一听这话瞬间心脏骤停了几秒,指尖微抖,一种戳破心事的神态,他瞬间记忆闪回,似乎掉进记忆的漩涡中…… 他是genderidentitydisorder. 他家因为爷爷还在,所以父母那一辈并没有分家,几个兄弟的排行也是按一家来算,他是他们家的第5个小孩,大伯家两个哥哥,他妈妈生的是双胞胎也就是他的二哥叁哥,所以他们家这一代的孙辈都是男性,全家人都很想要个女孩,可是那时候还处于计划生育政策时,当他母亲发现怀孕时本想去流掉的,但是他们家信的那个算命先生说,这可能是个女娃,当时他奶奶又特别想要个孙女,便想留下。 所以他母亲去了美国待产,因为美国政策是只要在境内出生即自动获得美国公民身份,只要他是入了美国籍,就不算占了国内超生胎的名额,也就不在计生部门干涉的范畴了,这样就不会影响到他父亲的仕途,算是一种投机取巧吧。 可惜他出生之后依旧是个男孩子,不过他奶奶总给他买一些特别粉嫩的衣服,给他买的玩具也是芭比娃娃各种女性化的玩具,把他当女孩子宠,而他的哥哥们又对他特别疼爱,所以从小就是柔弱被关爱的那个,也养成了女孩子的骄纵性子。 他真的觉得自己是女孩子,小学时候念书的时候他学校的厕所也是隔间的那种,所以他对性别真的没有概念。 直到中学在英国寄宿制学校念书,他才知道他原来是男孩,可是十多年的养成岂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他去厕所是忐忑的,他去男厕所看着一个个男的下体会双脸爆红,所以他从来都是等快上课了才去厕所,并且只去隔间。 高中时候大多都开始懵懂的恋爱了,他那时候喜欢的是班级里一个很秀气剪着短发的女孩,那时候他又觉得自己是正常的。 a-level考试之后毕业旅游去了泰国认知了人妖这一个存在,他和母亲提了变性这个事,母亲勃然大怒,之后说他是有心理病让他去看心理医生,原本和家里人商量好持美籍入学国内大学的,但那次过后毅然决然地选择继续留在英国并入籍,攻读心理系。 期间他在想他是觉得自己女孩但是为什么排斥和男生恋爱呢?不是应该喜欢的是男性才对么?后来他知道性别认知障碍和性取向两码事,因为性别认知跟生理性别不同,他虽然觉得自己心理是女生,但是生理反应是男的取向也是女的,他是跨性别les,他念了心理学知道了这是性别认知障碍,喜欢女生其实有个词叫“跨性别同性恋”。 但这件事他谁也不曾透露,他一直游戏人间,虽然也有一群男的猪朋狗友但是从来不勾肩搭背,除了他母亲知道他一星半点的心理隐疾,从来没有人知道过…… 舒心忧见他没有说话,一转头见他震惊的模样,先是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又看着他忐忑的神情隐约猜测到什么,这段时间她也看了很多心理学的知识,俗话说,久病成医,立马不声张地又抓起一条裙子然后转移话题,“这件衣服也挺好看的,我去试试。” 封绅这才回过神来,盯着舒心忧走向试衣间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知道了?”在舒心忧试完衣服走出试衣间的时候就见他站在门口等着。 “什么?”她当然知道他问的是什么,不过这毕竟是隐私问题,舒心忧觉得还是装傻比较好。 可封绅不是这么想的,毕竟她是第一个主动看破他的,所以他带有一种松一口气的感觉,毕竟一个秘密藏了这么多年,是人都会憋不住,如果有一个倾诉口,大多的人都会选择松口。 “你刚说我是性别认知障碍。”封绅终于把这个积压多年的事情说了出来,说的时候声音中带着几不可辨的颤抖。 舒心忧听罢微愣望着他的眼,他眼神中有些解脱的情绪,又带着想被理解的神态,但更多的是一种受伤的无助。 “……抱歉,我不会安慰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导你,不过,如果你需要姐妹,从今以后我们就是了,毕竟都21世纪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不必……”舒心忧巧笑倩兮,语气平缓仿佛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没有带着看奇葩怪物的眼神看他,也没有带着同情的心态,这一刻封绅感觉自己压在自己心里多年的大石头被人搬起,他从未有过的轻松,不由得在舒心忧还没说完话之际就上前给了她一个拥抱。 舒心忧突然被抱住停下了还要继续说的话,她没有推开他,反而在他背后轻拍了两下,一切尽在不言中。 难道封绅说理解她的想法,觉得现在阶段很糟糕,想要结束想要重新来过,是这个原因? 许久他才松开,舒心忧想起了什么,试探地问:“那裙子好看么?” “嗯。”他鼻尖轻微发气,舒心忧听到了他喉头一动发出几乎不可闻的嗯声。 “等会要请我吃饭哦。”说完挣出他的怀抱。 舒心忧环视了一圈店内,除了店员没有其他的顾客,一秒转换讶异的表情,清了清喉咙,保证等会的话可以让第叁个人听见后,挥开了封绅的手臂撇起嘴角,走向沙发一屁股坐下,抱起手臂提高了音量用英文说道:“说陪我出来逛街买衣服去见你家人,结果呢,我去换衣服累得半死,问你好不好看你夸都不夸我一句,反而在这悠闲地坐着,老娘不干了。” 舒心忧扬声发脾气引起了两个sa注视,本来封绅见她突然发起脾气还一头雾水,突然反应过来走过来,“那宝贝想要怎么办,嗯?”那语气十分宠溺。 舒心忧佯装生气哼了一声,站起身走到先前封绅盯住的那件裙子前,找了找,发现没有没有大号,随即问这件裙子有没有大一号的,sa说没有,舒心忧打量了下他的身材,又看了下这裙子是宽松的,应该没问题。 “我试累了,爱我你就去试给我看,不试我们就分手,我走了。”当舒心忧拿着那件裙子塞进封绅怀里并说出这番话的时候两个sa惊呆了,相视一眼满脸吃惊。 “愣着干嘛,赶紧去啊。”封绅也愣住了久久,不得不说舒心忧的演技真的卓越,扮演起来一点儿也不违和生涩,十足像个任性的野蛮女友。 当封绅拿着衣服走进试衣间,两个sa微张嘴巴,震惊之色溢于言表,可是并不是看笑话看奇葩的神情,而是带着羡慕,因为在她们眼里就是一个极度宠女朋友的男人,竟然为了哄女友甘愿穿女装讨好,这搁谁都只有艳羡吧。 作者的废话:追-更:po18.asia (woo18.vip) 16、Yoyo是在做什么亏心事么 封绅回国之后,她就开学了,她报的是电影学,课程是电影研究的技巧、方法,电影研究的新方向还有选修各种电影美学、纪录片、电影分类及其社会作用等等,偏向理论研究。 刚开学的时候,她学得比较吃力,后来被电影制作专业的同学拉去学生剧组里参演路人才发现,她原来感兴趣的是writing,思考过后她有和带她的导师提过想转专业,但是导师挺喜欢她的,就对她说,虽然电影学是区别于偏实践的电影制作专业,但是分析解读电影声音、视觉……的理论可以让她从中了解学科相关的认知、扩展影视作品的累积,来年如果想念编剧时事半功倍。 舒心忧觉得有理,何况电影学她也不是学不下去,目前来说还是有信心能毕业的。 她这种理论型专业一般是论文比较多,所以她空了时不时就还能往电影制作那边蹭课,而电影制作课程就要忙多了,据说要在毕业前参与电影制作达到几部。 在真正学了这方面的东西时,舒心忧才察觉,之前的《越鸟》,她的剧本完成得有多糟糕,当初收视率能有那么不错的成绩,真的,见鬼。 幸好是小说改编,本身就已经有了完整的故事,因为剧本必须在架构完整的基础上才能开始创作,剧本可以没有艺术性但是必须要有故事性,编剧可比小说难太多了。 也许是没念过专业的课程,没有经过系统的学习,让她不刻板有自我风格,也许是入组之后项丞左安排了协助的编剧帮上了忙,也许是柳絮絮、杜容谦一干主演演技过关,特效等等也不错,也或许是颜辞执镜还有调教演员的能力是真的有一手,不然就她那时候的编剧水平来说,如果换成另一个导演、剧组来拍,可能分分钟就扑街都没地方哭,可以说缺失哪一环就会淹没在成千上万的片子中,《越鸟》的成功离不开各方的努力。 眨眼开学一个多月过去,舒心忧在沿着海边跑完步回到家就看到了封绅的身影出现在客厅,他正从打开的行李中不停往外拿东西,见她回来了,就指着那摞在茶几上的一堆药,十分熟稔地对她说:“你跑步回来了?我给你带了些药,英国不仅看病难在boots拿药也难,抗生素各种都是处方药。” 舒心忧用挂在脖子的毛巾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走过去拿起那一盒盒的药,有冲剂也有一些英国没有的药,因为她学校是坐落在小镇上,也没有大型的医院,所以这些药还是很有用的,便感激地对封绅道:“哇,封绅你真的是最好的房东了,太感谢了,你吃了么?我请你吃饭吧,想吃什么?” 封绅把行李箱合上,眼珠子一转,“还没有,刚回到,想吃你做的菜行么?你不是和我说你新学了几个菜。” 的确,她学了几个菜,因为英国的外卖真的一言难尽,而且小镇上餐厅商店也不多,中餐更是绝迹,她来英国这两个月已经把镇上吃了一个遍,就开始自己动手了,前几天封绅给她发信息问她吃的什么,她就说自己学了几个菜。 “嗯好,那我换件衣服去买菜,对了,你怎么回来了,签证这么好办的嘛。” 封绅好像才离开一个多月,所以她才有此一问。 男人正把行李提上楼梯,听到女人的疑问就把行李箱放下,手撑在栏杆扶手上,转过头笑着看向她。 “我回英国不用签证,我是英美双国籍,回中国才需要签证,而美国呢又不需要每年入境,所以我每隔几个月只能回来英国和你挤一块一段时间,你不会不欢迎吧?”他的理由十分合理,但其实他拿的并不是旅游签,也并不需要如此频繁地就出境一次。 “没有,什么时候回来我都欢迎,再说了这还是你的房子,你想什么时候回来都可以啊。” —————— 吃过饭天黑后封绅就出门了,舒心忧的老习惯就是把笔记本抱到客厅的茶几,背靠着沙发写东西。 十一点多封绅一身酒味回到家,看见舒心忧手肘枕在茶几上,一边手支着头一边手指在笔记本的触摸板上一动不动,入神得连他回来了都没察觉到。 封绅轻手轻脚走到沙发坐下,身子往前探去凑到她的耳边,“在干什么?这么入神。” 耳边突然出现带着酒气的炙热呼吸和声音吓了在沉思的舒心忧一跳,立马像做贼一样把电脑显示屏按下,“吓!” 看见封绅在笑时,她瞪了一眼,“干嘛啊你,吓我一跳。” “yoyo是在做什么亏心事么?” “不是啦,我不是和你说过,我虽然学的电影学,但是对电影制作更感兴趣一点去蹭了几节课么?所以就想自己写个剧本试试,因为脑中有个故事蛮有意思的。” 封绅止住了笑,背靠沙发,回想和舒心忧的聊天,因为舒心忧的手机丢了,所以她买的是新手机和电话卡,以前的微信登录上不去了,就申请了个whatsapp加了他好友,不时和他聊天,好像是有天他发了信息问她下课了没有和同学相处怎么样,她回复道她在蹭课,还和他说了想转专业问他意见的那么一回事。 “嗯,是有这么回事,那你发呆什么?卡文了?” 舒心忧点了两下头,如实告知,“嗯,因为大纲的故事梗概我已经写了一些,也有腹稿,但是有些人物的职业专业这些我不了解,不知道怎么下手。” “我看看?” “嗯。”舒心忧打开电脑,给封绅看自己写的大纲故事大概脉络。 只见电脑上写着——————【男主是个声名在外的心理医生,工作时他是伟大心灵导师,生活中却是个人际关系和生活能力一塌糊涂的宅男。 不过还好他有个照顾他生活起居的恩爱女朋友,也可谓是个爱情事业两手抓的成功人士了,可一次治疗失败让他声名狼藉,不得已停掉工作,女主是他任教时的学生,两人在一起叁年已经准备步入婚姻殿堂,他的生活都是女主安排,婚礼自然也由女主包办处理,可是在筹备婚礼时,他发现似乎一切都在他掌控中的女主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起初以为是女友出轨就调查,却在抽丝剥茧中发现了女主总是深夜看一个女人的照片,这个女人很像女主却又不是,去质问女主,女主说是自己逝去的双胞胎妹妹……他不疑有它。 慢慢发现自己工作出错似乎也和女主有关…… 到了婚礼之日,本以为婚礼现场是鲜花红毯不想却是来到了一个孤岛,还没等他发问一支针管已经扎向他的胳膊。等他悠悠转醒已经挑断脚筋躺在沙滩上,女友居高临下地睥睨他,缓缓地说:“你的余生就在座荒岛为你所做的一切忏悔吧。” 男主冲着扬长而去的女主嘶喊、发问,可女主只留了一个仇恨的眼神就和游艇消失在茫茫大海,从疑惑到愤怒再到惶恐,终于,他记忆如同冲破大坝的洪水,他想起了一切…… 七年前,他只是个刚毕业的小小心理医生,为了自己能出人头地他立志要发表一篇震惊心理圈的学术论文,所以渴望成功的他把自己的当时女朋友当成了试验品,在不断的心理暗示和各种由他制造的证据影射下,让ex以为自己过的人生其实是幻想的,其实自己有被迫害妄想症,男主把受过心理创伤的患者人生经历在引导中强加给ex,男主一心全扑在即将被世人瞩目的论文上。 毫不关心ex的身心已经处于亚健康,别人的悲惨记忆加上男友的冷暴力让从前阳光开朗的ex患上抑郁症性格也变得极端,现实和被安插的记忆界限开始模糊,她觉得自己是个不被人任何需要的垃圾,活着就是浪费资源,ex最后走上了自杀的道路。 男主原本研究的是摧毁再治愈的,可是ex死了,他又把实验对象换了人,最后他的论文让他被认可从而走上人生巅峰,可午夜梦回时ex的死折磨着他,他接受不了自己成了杀人凶手,于是就催眠自己忘了这一切…… 海浪拍打沙滩,脚踝的血渗入沙粒,男主静静等待着死神降临……以他的社交网和已狼藉的声名可能几年几十年后都没人发现他已经失踪乃至死去了。】 17、对小朋友我肯定要有耐心 “你别笑话我,这只是大纲初稿主线,我想写的是软科幻一点,会把故事设定在n年后,那时候人类已经攻克了大多数的病,平均寿命变长,唯独心理这块,还是个缺口,我设想是,男主的论文研究内容为如果有办法治愈那些性格缺陷的人会怎么样,因为不是有研究说大多杀人犯开局都是家庭不幸,那这些人如果服刑出狱了还会危害社会,那就不如给它们洗记忆,比如美国炸弹客还有斯坦福监狱实验都是高材生,原本挺好的人,因为实验而有变化,那逆向思维,是不是那些有了反社会人格但还没犯罪的人也可以因为实验而变成好人?” “女性角色的设定我就想写种族歧视的受害者,现在所有的关于种族歧视都是黑人,但是其实还有一个群体,华人,其实他们遭受的并不比黑人少,从学校到社会,但是从来没有一部电影为此着重描写过,当然这只是主角的大概设定,后面还会再慢慢去丰满整个故事。” 舒心忧用湿巾擦了擦手指,伸手拿过桌上的橘子,一边剥一边给封绅解释自己的创作想法,并没有注意到坐在她身后的封绅眉心蹙起了,眼眸中情绪翻涌。 他心虚于舒心忧所说的男主人设,他感觉有点被内涵到了,他现在不就是将舒心忧当成他的实验品么?又有感于女主的遭遇,因为他深有体会…… 舒心忧剥好了橘子,掰开两瓣,侧过身将其中一半橘子举向封绅,“喏,吃么?” 好一会他才收拾好那一丝慌乱,伸手将橘子接过,塞进口中。 “我不爱看电影,但是听你说,还是挺有意思的,不过你都想好走向了,还有什么卡文的。” “因为男主的人设是有关心理学啊,我对这个都不了解,怎么写这种涉及专业性的东西,我怕写出来不合逻辑不切实际贻笑大方了,我当初还说能去蹭课,没想到蹭的是电影制作的课……”说到这个舒心忧就惆怅起来,写作需要阅读大量的资料、了解相关知识,她这种心理学门外汉,就算想查相关论文和资料都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突然,她想到了好像家里就有一个学过心理学的。 “阿!对了,封绅。” 封绅看着兴奋的女人,歪了一下头等着她的下文。 “封绅,我问你哦,如果记忆可以篡改,那如果暗示引导一个人对过往的记忆作出更改可能么?”这个是她最好奇的问题,她的剧本里,是以这个为切入点的,如果不成立那就一切都得推翻了。 “你说的这个在一个《记忆错觉》的书中有谈到,实验时用语言暗示为实验对象植入过虚假记忆,让他产生了错误记忆。美国心理学家洛夫特斯提出过‘人的记忆会受到暗示性问题,错误信息,个人经历,当下情绪的影响,是不可靠的。’也就是说其实人的记忆并不靠谱,因为我们的大脑并不是一台摄像机把所有的事都真实记下让你观看,他是过去经验在头脑中的反映,记忆是人脑将过去经验通过识记、保持、再认回忆在人脑中的反映。” “嗯嗯,还有呢?”舒心忧连连点头,眼睛变得发亮,真是问对人了,在封绅说的时候,忙不迭打开手机备忘录,将他所说的那本书记录下来。 “所以通过后期外界的刺激或暗示能让你在回溯记忆时出现偏差,甚至可能颠覆可能发生过的事实,就像是自己篡改了记忆,甚至你念念不忘觉得美好的事也许只是你自己在篡改了记忆,把事件中的不美好给刻意隐化了,把一些相对而言美好的事给不断加上滤镜,使其对自己变得更有意义,你想的这个设定可以说是能成立的。” 听君一席话胜读n本乱看的书,舒心忧满眼崇拜地望着封绅,继续追问道:“好像明白了,谢谢,还有,我对心理学不了解,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查找资料,你能给我推荐一些书籍么?我对心理学知之甚少。” 封绅看着这个坐在地毯上不时仰头崇拜地望向她的女人,心理莫名的满足,“神经科学、发展、认知、社会、临床,你是想要了解哪个领域分支?” 心理学分这么多的么?这,这,这,她也不知道她需要的是哪方面的资料啊,总不能为了写个剧本,要把心理学研究透吧? “哈?我感觉我有点蠢,我也不知道我想知道是哪一个,你大概说说,我先看看一下他们的分别再去买相关的书籍好了。” 舒心忧心想还是问问封绅她需要的哪些方面的资料书籍,自己去琢磨好了。 “没关系,你拿好小本本了么?封老师给你讲。” 相较于她的不好意思麻烦人,封绅却耐心极好,轻咳了一声,这时候舒心忧才嗅到了他身上的酒气并不淡,刚刚还一口气给她解释了那么多,立马起身拿了个干净的杯子给他倒了一杯水。 “这有点像大学生给幼稚园学生讲课,不耽误你么?不然改天吧,我也不着急。” 现在都十一点过了,虽然知道封绅和她一样一直是那种没个叁四点绝对不会睡觉的人,但是大晚上拉着别人问东问西还是不太好。 封绅接过水杯,饮了几口,对她温柔地道:“你也说幼稚园了,对小朋友我肯定要有耐心啊,反正我现在也睡不着。” “……”他的嘴,真的,一开口就应该让司闲、公冶析之流来听课。 “你要实在过意不去,那就交咨询费,问一次管我一顿饭如何?毕竟我也是无所事事。” 封绅都这么说了,她也就没什么好扭捏的了,爽快地承情,“好,那我要是问了什么小儿科的入门蠢问题,你不许笑哦。” “放心,没有蠢学生,只有教不好的老师,何况我家yoyo这么聪明。” 首-发:rourouwu.info (po18 uip) 18、要不脱衣服你看看 舒心忧第二天下了课回到家,本想喊封绅出去吃饭的,算是感谢他昨晚跟她说了许多知识,但是到家后在一楼喊了几声都没见封绅回应她,以为他出门了就回房间换衣服准备去跑步。 她以前是没有跑步习惯的,是心理医生建议她平日里加一些运动量,身体疲乏有助睡眠,她现在住的地方走路到海边都不用十分钟,所以她每天下课之后不下雨就会沿着海岸线跑一圈天黑了再回家吃晚饭。 她换好运动服,戴好了护膝正准备穿运动鞋出门,就看到封绅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在庭院里正掏钱给几个提着清洁工具要走的阿姨。 封绅也是一身粉白色相间的运动装,额头戴着一条与运动服同logo的可吸汗运动发带,因为他前额的头发有些长,后脑勺还留了个小辫子,这粉色的发带就很灵性了,活脱脱一个二次元里走出来的样子。 奇了怪了,刚刚她叫了好几声都没见人应她,这人是啥时候冒出来的。 她正想问,封绅把人送走就朝她走来,“yoyo,你是要去跑步么?” “嗯,正打算去,等会回来再请你吃饭。” “今天就别去跑步了,我看天气预报晚上要下雨,你跑一半下雨了就不好了。” 舒心忧抬头看了看天空,还真是,她下课时候还有夕阳,这会就天阴下来了,正有一大片乌云漂浮在上空,又没有风把这片乌云吹散,看来一场雨是免不了。 “那今天就不跑了,不过你怎么这身打扮?是要和我一起运动么?” “嗯,我陪你动起来,有个伴。” 封绅都知道要下雨了,怎么还换上运动服了,他不会是打算开车和她去健身房吧? “但是我还没办卡哎,原本想去健身房买课的,但是太远了。”健身房有点远,她没有代步工具就放弃了,原本也想过自己买器械在家练,但是没有运动经验,怕动作不标准适得其反,就干脆选择最简单的有氧跑步,做好基础拉伸就行。 他讶异道:“你不知道有地下室?” “哈?”这倒把舒心忧问懵了,都来这房子两个多月了,她还真不知道这房子有地下室。 不过有地下室又咋了? 某人不免纳闷了,舒心忧住了这么久不会连房子什么格局都不知道吧?她说的只用一楼,看来还真是一点界不过,就只在一楼的范围活动。 “这底下有个地下室,我给用来改成我的健身房了,怪不得器材全在吃灰,我今天还叫了阿姨来清理,原来你是不知道还有地下室,机器还可以用,走,我带你下去看看。” 封绅迈进屋子走到客厅的壁炉一侧按了一个开关,一道门徐徐打开,封绅沿着楼梯走下,舒心忧也跟上,随着灯光一亮,室内陈设被照得通明,抽风系统运作发出细小的嗡嗡声,地板上还有被清扫过的痕迹。 “我的天???你这不开个收费的健身房都可惜了。”舒心忧吞了吞吃惊的口水,所有运动器材映入眼帘,一百多平米的地下室,各种运动器材琳琅满目,俨然就是一个小型健身房了。 很多运动器材她都不认识,就好奇地跑上去摸摸看看,阅读使用说明。 “以后下雨天,你就可以下来这里运动,不过跑步的话,我推荐还是出去晨跑夜跑,绕着海岸线跑很有感觉。” “但是我怕我做不好拉伸,等会该瘦没瘦,不该的地方长肌肉,我在这之前还没去过健身房。”舒心忧看了一圈发现她会用的器材就跑步机还有动感单车。 “有我啊,其它不敢说,但是帮忙拉伸,和帮你燃脂健训练还是可以,这边私教,一节课50磅,看在我这里没那么完善,我们也熟人了,一个月打包价1000吧。”封绅走上前,按动了动感单车的开启键,调试速度。 舒心忧难以置信地回头看着封绅,“???你确定你不是在骗我钱?你有健身过?” “哈哈哈哈,要不脱衣服你看看?我有一点腹肌和肱二头肌的。”封绅哈哈大笑,眼眸弯弯的,凑近了她一些,语气古怪地低声说道。 封绅一靠近,她立马往后退了一步,不用丝毫犹豫就拒绝,“不用!我还是找健身房先练练有经验再自己来吧。” “哈哈哈好啦好啦,我不收费,只要你管我吃就好,然后我们就当互相监督健身了。” “额。”说实话,她就是不信任封绅,看他那若不惊风的小身躯,怎么也不像会运动的人,没准就是健身器材买一堆,但是用来当摆设吃灰的。 眼见女人丝毫不信他也是个有运动经验的,他心想一定要证明自己的运动天赋给女人看看,他非要从女人那看到那种崇拜的眼神不可。 “这样,你先试几天,体验不好你的一个月私教课我包了,go!go!go!我们去做拉伸然后开始了。” 说着封绅就拉起舒心忧手腕,带她往空旷的一个区域走去,势必要在自己熟悉的领域露一手给她瞧瞧。 这个十几平方米的区域里什么器材都没有摆放,显得空荡,封绅推开钢化玻璃门,侧过头问她:“会打壁球么?” “这是打壁球的?我还以为是这里曾经有什么桌球然后搬走了。” “哈哈哈哈,我教你打,壁球它可以练专注力和手腕灵活,身体塑形……我在美国念书时候经常打,美国比较重视运动文化,所以我也被迫动起来,说起来那时候在校队没遇过对手,不过,也好多年没打,手生了。” 听到女人说不会,他更是起劲,拿起了两个球拍,递给舒心忧一个,舒心忧愣愣接过,看着手中那和羽毛球拍大小相近的球拍。 “以前打过网球或者羽毛球么?” “嗯,羽毛球有打过。” 羽毛球和乒乓球好像小学中学都是体育课常见项目了,所以多少接触过一些。 转眼他又拿出了一个盒子,里面装着好几个球,球体上的颜色也不同,黑色的球体上会有蓝、白、黄的标识小点,封绅从盒子里挑挑拣拣之后拿了个蓝色小点的球。 “那你新手的话,用蓝点球吧,弹性大,回旋余地大,接发球难度小,我先热球,你热身拉伸一会。” 因为橡胶球已经很久没用了,有些发硬,打起来弹性就会不足,就需要热球。 19、你名字为什么叫封绅 舒心忧站到一旁做热身,看着封绅把球丢在地上再接住弹起的球后就开始热球,那颗球体被封绅一次次快速抽打到墙面,反弹的落地点也逐渐从近变远,她目光渐渐变了,不再小觑封绅那小小的身板。 热完球,封绅又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新的护腕还有眼镜让她戴上,做足了保护工作。 封绅站在她的身后教她怎么握球拍,指点怎么站在罚球区不要越线发球,说完基础规则后封绅退到一旁让她自己试试,她打得有些小心,所以力度不够,在打了几次短球之后,加重了击打力度,结果就是那些接不住的球就落在她身上了,喊疼了几次之后她的生理惯性就变成了躲球。 “哈哈哈,yoyo你别躲,看准它反弹回来的飞行路线再打。”看到女人每次打出去自己预判是接不住的球就开始耸着肩膀躲避的样子,他忍不住失笑,拿着拍子加入,舒心忧接不住的球他都接了,途中还给一边教学。 打了十分钟左右,她也渐渐摸索出了经验,能接住的球变多,发球次数也变少了。 “休息一会再打吧。” “这个挺好玩,和网球羽毛球差不多,我自己再打一会试试。”对一件陌生的事物上手之后就容易有新鲜感的瘾,她这会正兴头上。 又是十几分钟过后,她渐渐乏力了,封绅将一瓶水递给她,舒心忧咕咚咕咚就是小半瓶,坐在瑜伽垫上歇息才察觉自己好像运动过度了,不停地甩着手腕,“啊,不行了,我的手一点力气都没了。” 突然两只手搭上她的肩头,给她捏着肩膀,她下意识就低喝了一声,封绅也被她吓了一跳。 “你怕什么?我现在是你的健身教练,可不是要吃你豆腐的人,你没怎么运动过,一下运动量增太大,身体肌肉会吃不消,得拉伸放松,不然明天有得你酸痛。” “躺下背对我,放松,我给你捏。” 她本想拒绝,但是真的运动量过大了,她现在感觉抬手都累,就趴在瑜伽垫上背对封绅。 封绅双腿弯曲跨跪在她的腰两侧,抓起她的手给她捏着发酸的手臂做拉伸,做完四肢拉伸就揉她的腰部..... “嗯,阿!”她的腰有点敏感,她忍不住叫了几声,叫声有些令人遐想,对视一眼后就连封绅按在她腰上的手都明显僵住了一瞬。 虽然是名正言顺的肢体接触,知道封绅心理是个女生,她之后也把封绅当姐妹来看待,但是他的外表就是男生,被男生这么按着,气氛有些暧昧,就有一点微妙。 是以她就想找点话缓解气氛,实在是没话找话就问起封绅名字由来,“你名字是为什么叫封绅?想要你绅士风度?” “不是哦,是我爷爷特别喜欢辛弃疾,觉得他是忠贞爱国的民族英雄,所以给我几个兄弟取名都是出自一首夸他的诗,说起来好笑,别人抓周,我们是抓名字,一首词好听的字挑出来然后让我们自己抓,我就抓了个绅。”他看出舒心忧的紧张和难为情,似乎是为了消除舒心忧的防备心,他表现得没有半分不自然,像是心无杂念般,坦然地回复她的疑问。 “哪一首?” 他还特地卖了个关子,把她注意力引向别处,“你猜猜,我二哥叁哥名字叫封权、封言。” “你家人真有意思,我想想……” 有了话题舒心忧的尬尴缓解了不少,在脑中搜索起有哪一首关于辛弃疾的诗词是包含有这几个字的,封绅也没个提醒,耐心地等她思考,几分钟后才不确定地念出脑中的那句词,“是‘丰神英毅,端是天上谪仙人。夙蕴机权才略,早岁来归明圣,惊耸汉庭臣。言语妙天下,名德冠朝绅。’这一首么?” 她中国历史还算好,不过大多是课本上或者要考的相关知识,关于辛弃疾这个南宋的人物,生平知道得不够详细,词也只知道特别耳熟能详的佳作,是喜欢苏轼才了解这个伟大人物的更多事迹,由此也记住了一首南宋词人韩玉写的《水调歌头·上辛幼安生日》。 “真聪明。”他一直是个毫不吝啬赞赏的人。 由于封绅已经按完手臂了,所以她垂在身体两侧放松的手得以自由地抱臂垫着下巴,“不过,辛弃疾不是文武双全,写了很多词么,你爷爷为什么不从他的词里挑喜欢的给你们取名。” “可能这是别的词人用来赞誉辛弃疾的句子,我爷爷用这首词来给我取名是希望我们言行道德向这个榜样看齐,英勇果敢还爱国,以后也能得到世人的如此盛赞和肯定吧。”毕竟他家除了他,父亲辈、兄弟辈都是为官或从军或从政。 “哇哦,是我肤浅了,老爷子的思想瞬间就拔高了。” “那yoyo有什么喜欢的历史人物么?”问题有来有回,像是朋友间的闲聊。 她喜欢的人物好像有点多,比如花名李二凤、人生开了金手指的李世民,比如字子瞻、人生曲折却精彩的苏轼,一个人生算是顺遂,一个算是逆境中绽放光芒,两种人生都让她羡慕。 “一个是李世民‘太原公子,裘褐而来’铁骑上能打江山,打仗如同开挂虐菜,朝堂上能纳谏治国,试想一下,十八岁的混血少年万丈豪情提叁尺剑上阵杀敌倒出一袖血;到后来二十八的上位者被朝臣指着骂却气呼呼地去找皇后求安慰,还有凌烟阁大臣死了‘泫然下泣’哭唧唧也很有看头啊,情感丰富的反差一下就拉起来了好吧,能拍个好几季的小甜爽剧吧。‘益多损少,人不怨,功大过微,德未以之亏’当然他肯定是不完美的,可是又有哪一个帝王完美呢;还有一个是超级会做饭美食家苏东坡,也就是和辛弃疾合称‘苏辛’的苏轼,一生坎坷与曲折但是他依旧乐观豁达洒脱,写出来的诗词风格多样,豪放、优美、有趣……‘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我太佩服这种人生态度了。” “就是好可惜没有一部剧能把他们波澜壮阔的一生拍出来……”见鬼,她是不是写剧本魔怔了,什么都往影视化呈现上靠,说到自己感兴趣的话题就滔滔不绝起来。 她转头抬眸,杏眸微微朝上看着含笑听着她说了一堆的封绅,用手支起上半身,“阿,不如今晚吃东坡肉吧,我去洗个澡,我们出去买菜吧?” “嗯,好。” 作废话:我原本只想水个2k字交差,没想到一码起就没完没了4k字了,没错,暧昧有了,春梦就能安排上了,下下章就是肉,如果没有姐妹给我留言珠珠二选一,我就又能卡肉卡到下周去了。 20、我怕黑 果然他俩刚买完菜到家就下起了雨,晚饭过后还有越下越大的趋势,收拾完碗筷后封绅坐在客厅看剧,舒心忧洗过澡后就回房间看书了。 两点左右,已经有了困意的舒心忧打了个哈欠将书合上,端起桌上已经空了的水杯想去客厅接点水喝完就睡觉,毕竟她明早九点还有课。 她的房间在最里头,打开房门发现客厅的灯还亮着,再一看沙发上封绅正抱着枕头靠在沙发上缩成一团,电视上正播放着一部悬疑片,她没看到封绅正脸,也不知道是他看睡着了还是看入迷了,反正她接水的过程中封绅都没察觉她在客厅。 正想问他怎么还不睡,雷雨天最好还是别开电视了,让他早点睡。 没想到她放下接满水的水杯,刚走到沙发附近要开口,一阵雷声盖过然后吊灯闪了一下,她突然眼前一黑,整个屋子内瞬间陷入黑暗。 紧接着是一声低呼的惊吓声,和东西摔落在木质地板的声音,突然地陷入黑暗让舒心忧隔了十秒才适应过来,趁着室外电闪之间的光,她迈着小步子谨慎地朝沙发边缘摸去。 “封绅好像断电了,家里有没有手电?我去看看是不是跳闸还是停电。” 问了一声,没有声音回应她,静谧的客厅似乎有此起彼伏的粗喘呼吸声响起。 “封绅?”舒心忧又试探地喊了一次。 还是没有回应,她把手摸向他,看是不是他睡着了,刚刚伴随着雷声听见的那一声低呼只是自己幻听。 谁知这一触碰到他的肩头,封绅惊恐万分的样子,“啊…我手机,手机呢?” “我帮你找,你等会。” 舒心忧一头雾水,封绅怎么了,只好借着不错的夜视能力在客厅地板找出了他的手机,打开手机的手电筒一看,封绅抱臂蜷缩着,额上细汗密布,脸上已经浮上苍白。 “怎么了?没事吧?”舒心忧将手机塞进他的手中,顺势拍了拍他的背,怎么停个电吓成这样,刚刚也不是看的恐怖片。 “没事!”有了亮光,他的情绪稳定了下来,摇摇头对她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 见封绅说没事,她也没多想,只以为是封绅在看电影时情绪紧绷突然被吓到了,“我先去房间拿手机。” 借着封绅手中手机发出光,她走回房间摸到自己的手机也打开了手电筒,走到电表,从开关判断的话似乎不是跳闸。“估计是雷暴天气停电了,我开门看看邻居家是不是也这样。” 她在国内时候每年都得经历台风天,家里跳闸停电之类的事也不是没发生过,算是习以为常了。 她刚想转身对封绅喊一声要出门去看看,谁知道一转头看到封绅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拿着手机站在她身后。 “别走……别去。”手腕被他抓住,他摇着脑袋望向她的眼底写满慌张、似乎还有些可怜兮兮? “我怕黑。”漆黑的环境让他陷入恐慌,他是真的怕黑,因为初中他在国外读书的时候被校园霸凌过,在那环境里外来人种都会被歧视,东亚肤色就是原罪,加上他模样生得女气,在多少个漆黑的夜里他没少被打骂、语言侮辱。 渐渐地他不喜欢一个人的夜晚,害怕突然的漆黑,所以回国后他开的都是夜晚依旧人潮涌动的会所、酒吧,他希望四季的夜晚都是热闹喧嚣、可日复一日的嘈杂也让他厌倦,有时候他也向往一份宁静,因此他才会喜欢冬日。 “哈?没事,你不是有手机照明么。”一个大男人怕黑?舒心忧不敢置信,以为他是在逗她,可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假装的,也想起了好像封绅所住的二楼只要他在夜晚总是灯火通明的,原先以为是他没想过节俭省电,原来如此,舒心忧想明白了便安抚他。 “我手机只有百分之五的电了。”男人的声音很低。 “行,那我送你上房间,你先睡觉……” 舒心忧从客厅拿了个香薰蜡烛点燃,举着蜡烛将封绅送上房间。 封绅的房间却不是她想象中女生喜欢的粉红色,而是墙上贴着一堆cd唱片,房间里音响还有打碟工具都有。 “你先睡觉吧,估计天亮才能来电,我把蜡烛留给你。”从窗外朝外望去,周围一片建筑物都是漆黑,就连路灯都不再工作,想来是这一片停电了,不是他家跳闸,按英国这个办事效率,没个小半天是别想恢复供电了。 封绅进到房间后就上床盖上了被子,听到舒心忧要走,他有点急切地掀开被子要下床挽留住她,“别,你别走……” 看他那么大反应,她坐到了他的床边,“行吧,那我等你睡了再走。” 见她说不走,封绅又放心地躺回床上。 舒心忧坐在他的床边滑动着手机,几分钟后就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你困了?” “嗯,原本打算喝完水就睡觉的,没想到停电了,说到电力抢修还是我国快多了。”和封绅熟悉之后,也不再拘谨了,以半开玩笑的形式说道。 封绅略微有些不好意思,伸手将自己床头柜一瓶开过的矿泉水递给她,“这有我喝剩下的水,你不介意的话……” “嗯,谢谢。”她大方地接过,拧开盖子就喝了几口。 “要不你在我这睡吧。” 在她仰头喝水的时候,封绅突然冒出了一句话,让她没喝下去的一口水差点呛到。“哈?” “你别误会,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他太懂得怎么拿捏一个女人的心软时刻,所以他恰到好处地借机示弱,垂下了头。 他是怕黑不错,但没到这个地步。 果然,女人上当了。 “不是,我没有那个意思……”舒心忧想要解释她不是怕他会怎么样的意思,而是怎么说呢,她也不知道怎么说,只是觉得这样不太好。 但是看到封神似乎受伤的眼神时,她感觉做了什么罪恶的事…… 两人仰躺在床上双双望着天花板有些尴尬,不过沉默了几分钟,封神就找到了话匣子。“你昨晚说的故事女性人设想好了么?” “还没有,我没想好怎么去写她的病情合适。” 封神侧头,看了一眼她的侧脸又躺正,“唔……昨晚和你说的那五种心境类型,单向抑郁、恶劣心境、双相障碍1型、双相障碍2型、环性心境障碍,你想要写的是这中间的哪一个?” 她想了一下,她自己就是双相障碍2型,不太好,环性心境障碍又不太符合人设,“唔,就抑郁吧。” “抑郁按照病情严重状况可以分为轻度、中度、重度,区分这几个发作症状分为典型症状和附加症状。” “等等,我先录个音,你详细说说。”聊到这个,她现在有点犯困,怕封绅说了她明天睡醒就记不住了,急忙拿过手机按了录音放在床头。 “典型有叁个症状,分别是心境低落、兴趣愉悦丧失、精力降低;附加症分别是睡眠障碍、食欲下降、有自伤自残行为观念……”封绅尽量回想之前上学时候学到的知识,虽然没到原文背诵出来的地步,但是大概症状就是那么一回事了。 听得入了迷,更想睡觉了,考虑到有录音,神情放松了不少,伴随着窗外的雨滴打在窗户的白噪音,还有耳边非常有节奏、如清泉潺潺地流淌的男人声音,她“嗯嗯……”几声后缓缓闭上眼睛。 “总之你到时候写这个人物她的发病情绪症状得从轻到重,有一个过程,轻度是2条典型+2条附加、中度是2条典型+3或者4条附加、重度3条典型+5条附加……” “轻度发作时为症状困扰,社交工作有一定困难……”一直在说的男人一侧眸才发现女人已经闭眼睡了过去。 “睡吧。”他撑着手肘支起半身,扯着被子替她盖严。 一个闷雷响破天际,也不知是雷声惊了火苗还是夜风掠入屋内的缘故,杯子里的香薰烛光摇曳,橙红橙红的光地把屋内照了个模糊,却足够他把她看得仔细。 窗外雷雨大作,室内气氛却是温馨,因为烛光是在他身后的桌上,他看着映在墙上的影子,他的身躯挡住了她,两人身躯重迭,他抓着被子替她盖的手搭在她肩头,好像他们在相拥而眠。 虽然表现出的需要她陪是假的,但这一刻他发现昏暗的空间竟然比往常亮堂的卧室更让他有安全感,可能是以往的明亮只是驱赶了他对黑暗的恐惧,这一刻的淡淡烛光照亮的是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吧。 首-发:yuwangshe.me (woo18 uip) 21、我是谁?我在哪?H 她几乎是一夜无梦,天差不多要亮的时候醒了一下,摸起自己的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发现才六点多,还能再睡一小时,又安心地闭眼睡过去。 在需要掐准时间睡眠的时候就难进入深睡眠,浅睡眠又容易做梦。 梦里,舒心忧像一个灵魂出窍的人,以上帝视角坐在床头,看着封绅和她躺在一张床上,面对面而眠,他们聊了许多,突然话锋一转,封绅露出哀伤的神情,对她苦笑说道;“yoyo,我以前和很多女生躺过一起,但是都没有感觉,可是我不甘心,我不想被家人知道我同性恋,我不想被人指指点点。” 那个她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头,安慰说“没事的,现在都很开明了,性向不是问题。” 封绅顺势抓住了她的手,紧紧握着,“但是我好像对你有感觉。” 女人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意思,“嗯?” “可以试试么,我想知道我是不是真的对女人硬不起来。”男人握着她的手十指交缠,望向她的眼神带着灼热和恳求。 “嗯。”那个她竟然面带桃花,杏眼含春地点了点头。 舒心忧坐在床头看着这幕,满脑子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嘛?那个躺着的她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她居然答应了?这么低端的渣男骗炮言论居然分辨不出来?叁言两语就把自己当救世主要上赶着给人当生理试验的目标? 舒心忧看着那个正被男人扒去衣物的她,气得想跺脚,想喊她清醒一点阿,你又不是万人迷,怎么可能全世界就你有这个魅力,别人都改不掉的性取向就你特殊能掰正。 急得想摇醒那个她,但是伸出的手压根碰不到两人,想自己躺进体内也无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男人褪去了她的衣物,借着昏暗的落地灯,女人脸上红扑扑的像是喝得微醺,长发落在胸前,让浑圆若隐若现,衬得她越发妩媚动人。 封绅也脱得精光,爬跨在女人的身上,秀气的手指握着自己那根肿胀得像是泡发了十天半个月的热狗肠,不停地胡乱顶撞女人的腿心,但是尝试了十几次都没能准确寻到那个桃花源去处。 他急得冒出了细小的汗珠,像是刚从桑拿房里钻出一样,只能向女人求救,“你帮我,我没做过,找不到。” 女人的手来到了男人下体,刚一触碰就被那炙热和尺寸吓到险些松手,男人被触碰到的一瞬间明明爽极,可是还是假装平静示意女人继续。 女人扶着那处贴近自己的花穴,她的手有些发抖,想到这是个对女人没兴趣的男人,她心极其复杂,心理斗争了好一会还是没定信心。 她这才在想着万一如果进去不了软了怎么办,男人咬紧了牙关,督促她加快动作,“你再犹豫一会,我就软了。” 话落,女人红得像能滴出血,浑身血脉都在沸腾,又紧张又羞耻又跃跃欲试,就是这种心理使她找不到入口,只能一次一次地握着磨蹭自己,寻找那个突破口。 她用了一个亚洲蹲的姿势,一手握紧了男人像穿了肠衣的肉粉色热狗肠,一手扒着自己的花穴口,好不容易将肉棒的顶部对准了自己的穴口,正准备咬牙向下一坐,以为这样就可以插进去,却不想她分泌的花液太多了男人肉棒的马眼也冒出了透明的液体,实在是太滑了,第一次尝试没能顺利进去不说,她还差点一屁股坐到男人身上了。 她臊红着脸说她再试试,然后又蹲好将巨大的肉棒抵在花穴口来回滑动顶弄,弄得男人意志力差点崩塌,终于他忍耐不住,一个顶腰把女人手里握着的那根送进他该去的地方。 “啊。”女人能清楚地感受到肉棒插入一瞬间是突破了层层媚肉,把花穴撑大,她不自主地收缩把那根滚烫一下下地吸住,她的手本来撑住床上好发力的,可是被男人抓住了,两人十指相扣,她尝试在男人身上律动。 随着她的律动,胸前凸起的两团香肉也跟着急促的呼吸在起伏晃荡。 “我不行了,好累。” 男人一笑直接一个仰卧起坐式把女人扑倒,女人突然被压在身下,由主变受也不讶异,反而觉得松了一口气,因为真的好累。 可是被反扑之后他并不着急继续刚才的抽插运动,而是吻上了女人的嘴唇,舔舐她嘴唇的轮廓。 就在这时候,舒心忧感觉自己视角一转,居然和身上的男人脸贴着脸,回到体内了,舒心忧想喊停,可是男人含着她的唇珠,舌尖舔舐她的牙龈,那根塞在她体内的肉棒逐渐用力地抽退又慢慢顶入。 女人紧迫的花穴内壁紧紧束缚着他的肉棒,让男人有种说不出的舒畅,忍耐不住低吼了一声,男人的声音有感染性一般,弄得她一张嘴也是呻吟声,最后不知道怎么的,耳边似乎传来了炙热的触感,把她撩拨得五迷叁道的,身体被情欲吞噬由不得她做主了。 舒心忧被挑逗得不行,花穴分泌了不少蜜液,即使里头已经被填满了也能感受到他的巨大和炙热,可还是贪心地感觉还不够,她觉得身体莫名地躁动,她想要那根肉棒在她身体里快点进出,想要用摩擦来得到舒适,恨不得自己扭动身子去迎合缓解…… 封绅是被女人的哼唧声吵醒的,他一睁眼就看见女人半咬下唇,鼻子和喉咙传来似乎是喘息的呻吟声,这种声音有点耳熟,像极了她之前被自己压着做,所叫的那种娇喘。 她不会是在做春梦吧? 想到这封绅可就一点睡意都没了,竖起耳朵仔细听了一会,声音虽然断断续续也很细微,但非常令人遐想。 他起了坏心思,故意俯头挨近女人,用灼热的鼻息去贴那小巧白嫩的耳朵,甚至是张嘴含住软软的耳垂,用舌尖去舔弹它,少顷,从女人喉头溢出的声音越来媚了,他裤裆里那坨肉汇集的血液也越来越多,顶起了好大一个包。 他正玩得起劲,“铃铃铃。”手机闹钟响了几声,把他吓了个差点要不举,立马找出声音的来源,将闹铃按灭。 舒心忧听到了几秒的闹钟,刚将她迷迷糊糊吵醒,声音又立即没了,她还以为是幻听,睁眼又合上。 紧随着就是一根手指戳着她的脸颊,她转了个身把被戳的右脸埋在枕头下,但是那根骚扰的手指又开始戳她的左脸,终于不胜其烦的她睁开了眼睛。 一睁眼就看到了封绅手支着脑袋,作案的手指还戳在她的腮帮子上,男人面上含笑。“早啊。” 还没缓过困劲的她,嘟囔着就说:“封绅,别吵我睡觉,我不要了,我再睡一会。” “不要什么了?”听她这意思,看来她的春梦主角是他? “别动……”她挥开了封绅的手,本想闭眼再睡一会,但这一个小插曲足够她脑袋开始运转,她登时张大了眼睛,掀开被子一瞧,见自己衣服完好,封绅的t恤除了一些皱褶也完整穿在身上。 再望封绅是用疑惑的目光看着她的奇怪行为,她再迟钝也反应过来了,她刚刚没睡醒,在意识没清醒的情况下,把春梦当成实际发生了。 啊啊啊啊啊,她不想活了。 “我····我等会还有课先起床了,你再睡会吧。”舒心忧满面烧红,掀开被子就立马下床穿拖鞋,找手机要立马离开这个社死现场。 天啊,昨晚做梦的时候她没有说什么梦话吧,妈呀,怎么会做那种梦,她是把封绅当姐妹的阿,yy自己姐妹,她要没脸面对封绅了。 “我等会开车送你去学校,我也睡饿了,等会一块吃个早餐。”男人一扫昨晚那个脆弱无助的模样。 “不,不,不用,我先下楼洗漱了。”封绅看着这个拿起自己手机就快速逃离一般的女人,忍不住笑了。 舒心忧感觉自己像犯罪逃逸一般,冲下楼到洗手间准备洗漱,心境平静下来她察觉到自己内裤有种濡湿的感觉,看来是真的做了个春梦,她只得刷完牙又洗了个澡,将黏腻洗去。 等她洗澡完回房间换好衣服拿着书准备出门,却看到封绅也洗漱完毕换了一套衣服,站在客厅的开放式餐厅吧台那里烤面包。 “吃了早餐再去吧。”封绅又恢复她熟悉的那个样子,和梦里的那个更是沾不上边。 舒心忧急忙摇头,慌不择言道:“不吃了,我赶不上了。” 其实还来得及,现在才八点半,半个小时够她到教室了,但是她现在只想赶紧出门,多和封绅待一秒就替自己尴尬,也不知道她做春梦时候有没有叫出声被封绅发现。 她噔噔几步走到门口鞋柜换鞋子,正准备拧开门把手,封绅走了过来将一个牛皮纸装着的叁明治和一块巧克力塞进她手中,“把叁明治拿着,饿了吃。” 叁明治她可以路上吃,而且英国倒不像国内的课堂那样纪律严明,在大课上嚼个口香糖或者巧克力什么的也不算过分。 首-发:danmei.info (po18 uip) 22、那你回去好好做人 由于那个春梦,把她整得接下来好几天都在刻意减少和他碰面的机会,尽量避免发生肢体接触,最后还是写文需要咨询封绅这件事作为缓和尴尬的纽带。 和封绅相处起来实在是舒服愉快,加上她也知道那毕竟只是一场梦,封绅又不是真的对她做了什么,所以不过几日,她就把那件事抛掷脑后,又恢复之前把他当成姐妹的状态。 封绅回来英国这一个月以来的起居作息基本上可以算是昼伏夜出,白天她在上课的时候他都在家睡觉,和她相同的大约是封绅也是每天两叁点才睡,不过相比她每天加一起六七个小时的睡觉时间,封绅的睡眠可好多了,虽然熬夜,但每天基本睡有十个小时。 起初她也好奇过,就封绅这个睡眠时间,这一个月基本都是玩,他都不用工作的吗?不过想到封绅是个富二代的身份,好像没有找个班上也就合理了。 他们这种家境富裕的,即便搞搞投资买基金也能分红盈利拿不少,如果事业心不重确实没有几个会踏实去找工作的,何况他学的是心理学,如果是从事心理咨询师之类工作就得考证,上班就那点儿工资还不够他一晚喝酒的钱。 所以他没有主动提过他什么时候回国,她也没有过问他工作如何之类的隐私问题。 十一月的某个深夜,舒心忧关了电脑躺进被窝,当她被瞌睡虫蚕食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被连续的电话铃声吵醒了,她原本以为是自己的手机响了,但是发现传出声音的源头好像在客厅,就循着声音在开放吧台看到了手机。 来电显示是“mom”。 电话挂在断了之后又打了过来,现在是两点多,能这么晚打电话过来想必是有急事,所以舒心忧拿着手机上楼,走到封绅房门口的时候,隔着那道厚厚的门听到了歌声,她曲起手指敲了敲房门,没见人开。 这时电话铃声又因为无人接听而终止,但没到十秒又再度响了起来,她尝试拧动门把手。 门没有反锁,她才推开一条门缝,震耳欲聋的歌声就灌入耳朵,她眉头一皱推开房门走进去。 只见封绅正闭着眼睛在床上睡觉,怪不得他听不到敲门声,这房间的隔音也太好了吧,她在外面以为只是小声的播放歌曲声音,但是推开门后,发现这歌声简直可以踏入酒吧听到环绕声比拟了。 一首梦龙乐队的《natural》正好进入副歌部分,响彻这个二十多平米的房间,这声量大到可以称之为噪音的歌声把她心脏都要震出来,就连瞌睡都要给驱赶到九霄云外了,就这样的背景音乐下,居然有人能睡着,她不禁好奇了,他耳朵还好么? 她拍了拍封绅的手臂,把他唤醒,封绅睡眼惺忪地看了女人一眼又要闭眼睡去,舒心忧无奈只能再次将魔手拍向他的脸颊将他唤醒,把电话已经挂掉的手机递给他。 “怎么了?”封绅看着黑屏的手机不明就里。 舒心忧扯着嗓子说了句:“你妈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 封绅估计是没听到她在说什么,伸手一按把音乐关掉,然后从左侧耳朵里掏出了个耳塞。 黑夜终于回归寂静了。 “什么?”他以平常的声量问了句,差点让耳朵没适应过来的舒心忧听不清。 当舒心忧看到那从男人耳朵中掏出来的耳塞无语了,感情放着要把屋顶掀翻的歌曲然后又戴着耳塞睡觉,这是什么神操作? 她伸出两只手指按压了发鸣的耳朵几下,又咽了一口口水才恢复,对他说:“你手机落在楼下了,你妈妈刚刚一连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估计是有什么急事,我敲了门你没听到,所以我就擅自进来了。” 封绅接过手机,拇指摁了手机右边的电源键,屏幕亮起,信息通知栏上正显示着那几个未被接通的来电,他将手机随手一撇床头,没有立马回拨过去。 “哦,好,麻烦你了。” “那行,没事我就下去睡了,晚安了。” 反正她已经把手机交到他手中了,他要不要立即回电话是他的私事,他自有决断,不用她多舌。 “晚安,yoyo。” 当舒心忧打着哈欠把他房间门关上后,他摸起丢在枕头缝隙中的手机,看着来电十几秒,直到手机屏幕亮光再次熄灭,他才深吁一口气,将手机解锁把电话打过去。 只响了几声,电话就接通了,封绅这边刚喊了一声称呼,那头就滔滔不绝地传来一堆话,容不得他打断,听得握着手机的封绅频频皱眉。 最后怏怏不乐地应了句:“知道了,过两天我就回去了。” 电话那头才满意将电话挂断。 ______ 几天后的周六一早,出于生物钟她醒了,但天气变冷人就逐渐犯懒。 舒心忧摸到手机本来想打开justeat叫外卖,等吃的到了再爬起来,看了一圈没什么想吃的就按了返回想看看deliveroo有没有什么新入驻的商家没吃过,不过在手机返回主屏幕时看到了whatsapp半小时前有封绅发来的消息。 “yoyo,我下飞机了,你起床了没。” 她回复了一个“嗯。”字,就准备切换软件。 不过那边秒回,“我都快到家了。” “哦,拜拜!”她回复完这句就开始点外卖,点好了才又切换whatsapp看封绅说了什么。 “???就这样敷衍我?”还配了个猫咪眼泪汪汪的表情包。 “哦,不然?”“那就路上小心”“记得吃饭睡觉”“今天也要开开心心”舒心忧一连发了四条。 那头捏着手机的男人哭笑不得,“哇,yoyo,你好假啊。” “真难伺候,记得回去好好做人。”舒心忧抱着手机边笑边打字调侃起他来。 “哇,好无情一个女人,你不想我就算了,没有不舍就算了,还凶我取笑我。” 因为昨天封绅收拾行李的时候,舒心忧吃着零食就多嘴问了一句,“怎么要回国了?” 封绅居然和她贫嘴,说:“因为我这个犯了事的富二代父母已经把事情搞定了,所以催我回国了。” 封绅摆明了是拿刚认识那会她对他的揣测来打趣,以和他这段时间的相处所了解到的性格脾性,封绅并不是那种张扬的惹事纨绔子弟,他只是比较贪玩,想来只是和家人闹矛盾了而已,她所遇到的男人里,好像就封绅一个无所事事,就连庄际之流都有一份事业心,唯独封绅主业好像就是玩。 不过她还是立马嘴回去了一句,“那你回去好好做人,好好改造,别再犯事被流放到这里和我做伴了。” 不过封绅那嘴,她是自叹不如的,“如果是有yoyo陪伴的这种流放,那我主动惹事也得过来,放心,等下个月圣诞节了我就回来看你。” “……” 23、Ethan (po1⒏ υip) 吃过外卖,她就用youngpersonrailcard买票坐火车去伦敦,她的大学距离伦敦市中心还是有些远的,小半天的路程,所以她虽然办了那个卡一共但也没用到过几次,也没去伦敦几回。 舒心忧下午晃悠悠地在海德公园附近寻了家中式餐厅吃了饭,饭后打了个车去把之前在官网看上的包给买了,之后就毫无目的地提着袋子散步街头,想着要进入冬季了,相较南部她学校那边气温会更低些,这天气不稳定还多风她打算要买几套衣服过冬。 相对于走几步就是百货旗舰店从而熙熙攘攘的牛津街,这边人潮并不算多,也要安静一些,可能是这边临街入驻的商铺都是顶级的奢侈品,服饰、珠宝、艺术品、画廊琳琅满目。 她边走边看着一个个创意无限的精美橱窗,突然她看到了一家logo熟悉、却相对少见的店,她低头一看自己的围巾想到封绅,过段时间是感恩节,不如挑个礼物给封绅吧,他说圣诞回来,到时送他也合适,便抬脚走进。 她才刚走进店门,sa便保持着职业微笑迎了上来,“你好女士,有什么可以为您效劳的。” 在这句话问出声的同时,她已经把舒心忧的身上穿搭扫了一个来回,除了包包围巾是意大利的,身上其余衣饰都是本土品牌,就连手上提着的mulberry购物袋都是英国牌子,但所购入都不是专一牌子,没有什么偏爱,想来买东西很随性,并不看中品牌。 一眼扫过品牌后就开始约莫估算价格去看她买东西的价格区域好方便推销,etro的斜挎包700+、jwanderson的毛衣500+还有她们家围巾。 做高级销售的首课就是看客人的穿搭来看客人的消费价格阈值,还有看客人穿着是否有自家的商品来快速判断合适客户的东西。 舒心忧的目的很明确,她很少送人礼物,觉得还是原样送回去比较好,也不愿耽误销售的时间,就开门见山地说:“我想看看男士的围巾。” sa笑着把舒心忧领到另一边,滔滔不绝地介绍着各个款式的工艺和用料。 舒心忧拿起了两条摸摸了手感。 “这一条我们库房里还有其它的色,需要我拿一下给您看么?” “好,谢谢。” “点到谁就是谁?”舒心忧在两款围巾上来回比划着,loropiana产品普遍单色,没有大logo、大图案,除了颜色差异、选材用料不同,对于她这种选择困难症真的不好下决断。 sa走开之后她挑了好一会终于决定二选一,在她面前一款是百分百骆驼毛的,颜色鲜艳些是驼色;另一个款是融合了骆马绒和小山羊绒两种材质的混纺面料偏蓝黑色。 虽然两个围巾都是中性色调,也是下方有白金属片印着品牌的logo,边缘都是以手工剪裁的流苏装饰,但风格还是可辨的不同,特别明显是一个是短款的一个长款有180+厘米。 正在听着销售推荐未上柜产品的ethan听到了声音,转过头,看见女人俏丽的脸蛋在灯光映照下的格外娇艳。 只一瞥便瞳孔一缩,眼皮微眯,眸中似乎攀上了些许讶异,不知所思,转瞬又消失不见恢复平常。 选择恐惧症什么的还真是为难啊,她没有看标签的挂牌,以防被价格左右,她想选的最合心意的送人,再者当初封绅送她的时候她也没去关注过价格,反正都是同一个牌子价格相差应该不大,正在犹豫不定的时候身侧后方响起了一道浑厚圆润的男士声音。 “如果想送的人是像你这个年纪,我推荐驼色款,虽然官方推荐时说的是百搭,但还是倾向年轻些的休闲潮流搭配,蓝这款还是比较偏都市正装。” 舒心忧听到身旁有声音,寻声转过身平视只看到了一个下巴,这人应该有187以上,她往上看才看到一张朝她微笑的脸,发量丰盈的褐色卷曲短发显得率性,更衬出了他棱角分明的五官线条,和善弯起的眼眸湛蓝得像一汪湖水、但是细看又像藏着超乎常人睿智的蓝色冰眸,俊美外表散发着浓厚的欧洲贵族绅士气息,笔挺的身段芝兰玉树却又好似制霸着全场的空气,这个人的气质和给人的感觉怎么透着矛盾? 欧美这边的男人大多成长史都是美少年逐渐发展成大胡子糙汉男人,特别是在英国,秃头太多了,所以叁十左右就疏于身材和外形管理了,或者统一倾向肌肉钢铁硬汉,这个男人身型能看出也是拥有一身健硕肌肉,可是脸庞却是干干净净没有蓄胡子的意思,看来自我管理挺好,他穿着同这个店logo的衣物,看来是常穿的牌子。 舒心忧这才想到,她刚刚只顾着看款式好看了,完全忘了要送的人穿衣风格了,封绅的穿衣风格实在鲜明了,她差点忘了搭配单品的大忌了,不是单品好看却整体违和,而是让单品成为一个额外加分项。 舒心忧恍然醒悟过来,这时sa刚好拿着其它颜色的围巾走过来,她接过看了一下之后递还对销售指着驼色那条说,“谢谢你,我已经决定好买这条了,可以麻烦你帮我去拿一个新的么?”然后sa接过说让她去坐着喝杯咖啡稍等,她去包好。 sa走开后舒心忧点点头冲旁边的男人道谢,“谢谢,一言点醒梦中人让我这个选择恐惧症患者不纠结。” 然后手里的另一条落选的围巾就在准备放回原位时,舒心忧看着身侧男人的装扮想起了这围巾和这个男人应该挺搭的,所以迈出去的步子又退了回去,“虽然这条围巾不合适我朋友,但我觉得你这身装扮刚好脖子空旷了些,如果觉得我眼光还可以的话不妨试试这条围巾,这种长款设计的我觉得就是为了你这种身高的客户应运而生的,当然,以你的长相身材我想没有应该戴不好的单品。” 舒心忧也估计是和封绅斯混久了,特别是在这种欧美国家,夸人表达方式并不含蓄的环境下,她的彩虹屁也是脱口而出,虽然……她说的也是事实。 这家的衣服,其实颜色没有多繁复,基本都是极简风,这个男人穿的也是色系比较性冷淡的,长腿之下的一双皮靴来强调男性特有的粗犷感,上身的内衬是适合迭穿在单西外套和大衣下的高领白色针织衫,外套是黑色的窄翻领麂皮修饰的羊绒大衣,中长款的宽松剪裁,内衬柔暖优雅外套硬朗,两种风格揉在一起反倒是消除了给人感官上的严肃感,他的单只手插在大衣的口袋只露出了拇指,而另一手捏着手机。 “我会考虑的。”当含笑有礼地说出这句话,舒心忧从他牵起的那丝弧度,笑意却未达眼底知道,他是个看似温和好相处的,不过看起来善于倾听别人建议,实则主见很强,自己有自己的见解别人很难改变他的想法,这种从容且笃定的自己选择的自信不是谁都有的。 换句话就是你说的我都听完也理解,但是我不采纳,我还是坚持我自己的看法,我不会因为你的叁言两语就被左右,这种对自我判断肯定的自信而不自负,挺罕见。 “嗯……”舒心忧回以微笑点头走到了客人休息的沙发处等包装,过了一会sa打包好拿过来,舒心忧从包里抽出钱包拿出双币银联卡递给她然后在单子上写下名字。 sa说的是2000多……她因为分心好奇着刚刚的男人,完全忘了不是人民币作结算,还有汇率换算这回事,当下心想还可以不贵。 直到回酒店瞅到发给邮箱的信息,光是一条围巾消费兑换成人民币居然近两万的,瞬间倒吸一口凉气,然后就想哐哐撞大墙,因为明明店里有大把700+的款,她倒好瞅中的两条都是2000+的,一个劲懊悔自己她为什么要装这个阔不看价格就挑礼物。 她眼含泪意查了这个牌子,然后才知道loropiana这个牌子,虽被lvmh集团收购,但店铺少见其实是因为低调,不爱找明星做代言宣传,所以媒体曝光率并不高,国内的明星穿搭街或者拍杂志才见几回,国外被拍到的欧美圈明星也是屈指可数,算是一个并不活跃的隐奢品牌吧。 所以也不怪她孤陋寡闻,毕竟这个牌子低调且不便宜,她又不混时尚圈,对国内每个高端地标商城都有的d家g家l家是觉得自己消费不起的之外,其它的她真不知道单品配饰也能这么贵。 虽然不了解也情有可原,但是今天开始她一定痛定思痛好好研究牌子,看见奢侈品就绕道走,不能折磨自己并不厚的钱包。 舒心忧自嘲道,得嘞,等封绅回来她腆着脸蹭吃蹭喝吧……… 当舒心忧买完走出店的时候,ethan也挑完了衣物,也不知道是女人眼光还行还是自己喜欢原因,最终还是买下了围巾,当他也坐在那个沙发时看到了一个u盘,他拾了起来。 刚刚他坐这里还没有这个u盘,而他起身后只有刚刚那个女人坐过,想来是那个女人的,他正想交给柜姐等她发现遗失了过来取的时候,他从壁橱的玻璃看过去看到了舒心忧正在马路对面的商店驻足停留,想来是要去逛那家店,他就想着他这等买单完亲自拿给她。 作废话:原本想把男主按日不落人的说话方式来写的,但是太考验我了,就以我笔力人设再好也写不出什么花来,行文方式还会很奇怪,想着反正也就这么些姐妹看,都自家姐妹了,我随意一点,就没必要那么谨慎去扣细节去较真了,赶紧把这个男主戏份走完就行,大家就默认这个男主高智商、汉语十级吧。 男女主财务支出表一览—— 开局是舒舒4.17m的卡想去要回版权,去公冶那工作五个月每月工资10k,姑且算帮别人改剧本、小说稿费、中间重回空乘岗位工资一共有200k。 公冶给了两个8888红包和一个2m居间人佣金。 司闲给了100k转账,还有一条手链和一瓶香水。 庄际50k的包和每次「5k」过手就没的养狗钱。 项丞左送过一箱书、一个没有收的包包。 柳宿风送了房子没收,送的香水收了。 杜容谦压岁钱给了10k。 封绅送的围巾约「9k」。 颜辞送了两道疤。 ——以上里除了现金,只有庄送的包兑成钱了,也就是说舒舒现金流小金库总额有417万+5万+20万+201.7万+10万+5万+1万≈660万 ———————— 五月开始的故事线,然后现在时间线是第二年的十一月,19个月基本开销姑且算每月支出10k,当编剧期间没有工资,当助理期间入不敷出。 给了柳1m但柳又原封不动还她了,给杜母亲买了虫草和朋友的礼物算100k吧,500k捐公益,旅游吃喝花个50k。 无节制的花销从司闲开始,花了1m买了他、台币汇率约20k算给他买衣服、约10k买戒指、刷卡20k民宿、还有给了20k司闲零花、司闲淘宝买衣服花了100k。 后来给叁大渣送香水约4k,公冶的咖啡豆打车钱约5k,林昕的项链当时汇率加关税约150k算,睡封绅给了5k。 辞职后旅游约50k,截至目前六个月房租约50k,这次送封的围巾又折合约20k。 硕士学费就折合算150k,期间几个月生活费50k,再买个衣服包包出去玩啥的。 660万?(19万+10万+50万+5万+100万+2万+1万+2万+2万+10万+0.4万+0.5万+15万+0.5万+5万+5万+2万+15万+5万+)≈400万 哇,之前和小可爱们在微博群里还讨论女主还有多少钱,我就把文捋了一遍,一算下来没想到舒舒还有这么多钱,我还以为这么挥霍已经财务状况危机了哈哈哈哈。 这群男人是什么抠门男主简直给霸道总裁们丢人,这是什么散财童子女主,哈哈哈哈,我当初将女主人设定为小康就是为了给她一种和老项差距不大的感觉,因为舒舒和老项一样都算是孤儿,而且老项白手起家,就给她一种不至于低他一等,还勉强算是一个阶层不会太高攀的那种…… 还有就是想舒舒在物质上可以有拒绝别人的底气,不至于收一点礼物都诚惶诚恐,遇到优秀的人时性格也可以不用那么敏感自卑,第一个就是产生配不上的念头……(求生欲使我解释没有说因为性格软糯敏感自卑的女主就是不好的意思,只是单从这文的设定和境遇来看,有点经济基础、自信坚强乐观的人设更合适一些。) 首-发:danmei.info (po18 uip) 24、你不记得我了么? 她以为花钱买了一条近两万的围巾,已经足够让她落泪的时候,没想到更让她欲哭无泪的事还在后头,在第二天中午收拾东西准备退房回小镇时,她翻遍了自己带来的行李,把衣服抖了一个遍都没找到她那个u盘。 要知道里面不只是课题作业、笔记讲义,还有无数篇essay、casestudy,包括她已经写了几十万字的剧本,因为她手机只有256g,就连手机里的照片她都会导进去。 挨个翻找了各个角落一遍,急出汗的她只能将希望寄托于她不是把u盘丢了而是把它遗忘在家里了没有拿,她忐忑地坐上火车回家,把犄角旮旯都翻遍了都没有看到踪迹。 这下彻底浇了她一盆冷水,不幸中的万幸是,最近要交的作业,电脑软件里还有备份。 因为u盘丢失这个原因,把她这几天的心情都弄崩了,也没有了蹭课的兴致,一门心思都泡在图书馆。 她原本打算是在下个月圣诞假期的时候可以复习她u盘里存的学习资料,现在情况看来,笔记讲义重新弄全都是个大问题。 正当她下了课愁眉苦脸地准备去图书馆的时候,她的导师喊住了她,说是有人想见她,她虽然好奇,但是导师故意要卖关子,一路上硬是什么都没有透露。 她的导师是个叁四十的男人,名叫莱德,性格缄默,已经是个地中海了,典型的英国男人。 “ethan,抱歉让你等这么长时间。” 莱德先是和那个人客气了一个来回,才转过身跟她介绍道:“舒,这位是我的学弟,听他说有些事想和你谈谈。” 舒心忧站在身后,没有看清这个男人,只是从他们交谈时的声音听到他吐音圆润,语调沉稳,是非常有魅力的伦敦口音,当莱德站位错开,视线没了遮挡后,入眼便看到男人对着她展现友好的笑容。 在她一头雾水还没了解这是什么情况的时候,另一个学生把莱德喊走了。 莱德离开前只对两人丢下一句,“抱歉失陪了,我要离开一会,你们先聊。” 气氛瞬间像被冰冻住。 “???你好,莱德教授说你找我,请问是有什么事。” “aurora……我终于找到你了。”男人用目光打量着她,脸上难掩饰兴奋,朝她走近几步。 这是什么大型认亲现场么?舒心忧一下傻眼,要不是身边没有摄影机,还以为这是什么拍戏现场了,这男人的自来熟还有那真实不作假的兴奋感,活像她是他失散多年的妹妹,如今终于被他找到。 舒心忧对于和异性太亲近有着不小的抗拒,男人的逼近让她吓了一跳,眉头痉挛抽动,赶紧后退一步,拉开了两人的距离,抬头看向对方,“不好意思,我想你应该是找错人了。” 男人稍显失落,盯住她的眼睛问:“你不记得我了么?” 这问题更诡异了,要不是莱德导师说这个是他的学弟,她分分钟转身就要走了,她应该记得他么? 男人穿着白色的高领毛衣,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个挂脖的眼镜,虽然镜片反光看不清他眸中的情绪反应,但是光从微微上扬的嘴角、两道浓浓的眉毛弯弯似带着笑意,和素色的穿衣来看,他的气质就像浑然天生的绅士,尊贵又温暖得像是童话故事里的王子从此有了脸。 虽然是有一点熟悉感,可是任凭她使劲搜索回忆,都想不起什么时候见过一个戴眼镜的男人。“冒昧问一句我们见过?” 女人眼中的茫然很是真切,看来是真的把他忘得干净了。 才一个多星期就忘了?以他多年让人过目难忘的人格魅力来说,还是第一次那么没有存在感啊。 男人脸上的僵硬只停留了一刹那,立即被他用漾开的笑容掩盖了去。 “不记得我了,那这个呢,你遗失在loropiana店里的,记得么?” 男人摊开紧攥的拳头,手掌中赫然是自己已经丢失近半月的u盘。 “我想,你不会连自己的东西都辨认不出吧?”男人又朝她伸手,手臂伸直将东西递向她。 loropiana? 哦!她想起来了,这个男人她的确见过,不过,上次见他不是这个打扮,她没有那个过目不忘的本事,特别是记人的脸,她当空乘时候每天见那么多人,通常都是记一个人最有特色的部分作为记忆点,上次见这个男人时候她就记住了男人的眼睛,可是今天这个男人却用眼镜挡住了,她搜索记忆时候就往记忆中谁是戴眼镜上靠拢。 正如后来封绅说他们早就睡过,才把他对号入座,因为当初她记得那个酒吧认识的男人,是一头醒目的脏辫,谁想到再次见到封绅时,不过一个月,他却换发型了。 “这个是怎么在你手中的,谢谢。”舒心忧眼角眉梢都涌上欣喜,她没想过这玩意还能失而复得,惊喜地从男人手中接过,对他道谢。 “我可是花了很大一番功夫才找到你,就一句谢谢么?”男人的声音似乎带着一点愉悦的调侃。 “麻烦你特地送过来真是太感谢了,不过我身上英镑不多……”她把u盘握在手中,刚准备翻包包找钱,又想起自己带身上的现金都不多,就想说麻烦他跟他去银行一趟。 “报酬的话,就算了,我送过来不是为了一些纸币。” “那么有什么事是我可以做到的么,我想表示一下我的感谢。”男人也说花了一番功夫才找到她的,摆明不是无私做好事,而且她并不觉得世界上真的有人会这么闲这么不图回报,特地大费周章地去找失主,何况一个u盘又不值几个钱,好心一点的都是社交软件上发个启示、或者放在店铺里让失主去寻找。 “时间刚好,不介意的话,令我困扰的是晚饭食物吃什么,我把这道难题交给你如何?”ethan举起左手臂,又用右手的食指中指推开毛衣的袖口,露出表盘上的时间,然后抬起脸对她勾一个笑容,看起来真诚又和蔼可亲。 “好。”首-发:roushuwu.me (po18uip) 25、就当我在放pp1 因为是沿海,所以小镇上出名的餐厅都少不了海鲜的身影,海鲜制作的食物都比较费时间,在等菜上桌的空隙,ethan开口说:“aurora,我需要先和你表达我的歉意,我看了你u盘里的东西,很抱歉窥探了你的隐私,不过我对你里面的故事非常感兴趣,我们可以聊聊么?” “没关系,你要是没看过里面的东西,估计也没有线索能找到我了,你要买版权么?” 反正里面也没有什么见不得的东西,也就是有些她的照片还有一些是生病治疗期间写下的文字,能称之为日记的东西,不过内容除了负能量满满之外大多无关痛痒。 ethan能找到她,应该是因为她的照片还有作业上都有学校的名字踪迹吧。 在两人来餐厅的路上,他有和她说他是一个导演,还是一个在好莱坞名声显赫的拿奖导演,甚至她还看过他的片子,现在说对她的剧本感兴趣,难道是想要拍么? 不会吧,还有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她的人生算不上倒霉透顶,但绝不会这么幸运吧?何况她虽然学的电影学,但是又不是主修编剧,再怎么样,她的剧本创作能力都不到能让一个大导看上的地步。 她的《越鸟》小说没写完就被拍,是因为项丞左盯上了她的缘故,现在她的首个入门剧本也是没写完,一个拿奖的导演,肯定大把好剧本往他手上送,她这个半成品这也能被看上? 倒不是她没有自信,而是确实不太合逻辑。 所以吃惊和小小的激动过后她很快冷静下来,对他坦言:“你看过我的u盘了,想必也知道,我的剧本没写完.......” “没关系,之后再慢慢完成就好,一个剧本打磨好都需要时间,这点很正常,我并不是要现在就要立项开拍,不过......我虽然觉得设定不错,但故事还是单薄了一些,对于男主把自己催眠失忆这一点反转也算是在大家的预想之中,没有给人惊叹的程度。”ethan并没有和她在那个问题深究,打断了她之后把话题引到了剧本内容上。 不出他所料,当聊到剧本内容,女人眼中好像闪烁着光芒,欣然地和他探讨了起来,“嗯,是的,在后面写的过程我也是有这个考虑,所以我想把男主把在事业失败时候研究项目多加上一个,后面,就用这个来当反转。故事反转时候记得忘却一段过往不算什么,但是如果记得自己是第二人格呢?” “你是说把男主写成两个人格?但熟悉悬疑片的这也是能猜测到,并不算高明。”显然,男人的眼中闪过了丝许失望,这个想法并没有达到他的认可的程度。 舒心忧没看到他的表情,拆开了折好的餐巾平铺在膝上,摇了摇头,没有丝毫隐瞒地对他倾诉自己的想法。 “我的设想是,男主在功成名就之后被害死女友这件事折磨得也一度要自杀,所以他产生了一个念头,就是他面对不了的事,希望可以用他所学的专业去完成;有说法是第二个人格的诞生是因为发生了第一个人格接受不了的事,但是这个第二人格的消灭是可以人为去干预的,那在逆思维人格的诞生是不是也可以人为地去唤醒?” “很多人都有轻生、逃避现实的念头,但是都碍于还有所爱的人,不能让他们伤心,所以没走上绝路,只能痛苦地活着,那就选择一个相对两全的办法,让那些确实不想活的人可以选择让自己衍生出第二个人格,让第二个人格用这个躯壳活下去,这样爱他们的人就不会因为他的离开而痛苦。”女人的声音在这能听见海风和海浪声的餐厅里并不大,甚至说到这段话时有淡淡的哀愁,不过很轻,风一吹过就散了。 “不过这个项目对于医学界来说不人道,毕竟人格分裂也是一种精神疾病,自然不被外界认可接纳,所以男主的这个项目一直是背地里去帮一些有钱的人进行、甚至是为此来替那些犯案者用来逃脱法律制裁,所以我想的是在前半段给出一点相关的蛛丝马迹作为故事副线,最后男主才知道原来这个项目的第一个实验人就是他自己,他自己就是衍生的第二人格。” 她毕竟不是心理学专业的,其中还有很多bug估计还需要向封绅去讨教,好一步步完善,尽量做到剧情设定成立,如今说的也只是设想。 舒心忧说完,菜也由服务生端上餐桌,她抬头和ethan对视,对他做了个请用餐的手势,也因此看到男人眼中的欣赏赞叹。 “写得好的话,这的确是个不错的想法,人为去创造第二人格的想法你是怎么想到的?” “因为当初我有过类似的念头,我想有一个特别热爱生活的灵魂进入我身体里,就是像被灵体附身那种,她把‘我’抹杀,然后用我的躯壳漂亮地生活,将我的姐妹一个个送进婚姻的殿堂,让爱我的人可以不用为了我而难过,最后希望她好好生活过上自己想要的人生,可以开心快乐。”女人轻飘飘地说出自己创作的灵感,带着几分调侃自己的意味。 不知道为什么,舒心忧总觉得在这个男人面前没有秘密,估计是他可能看了她的日记,对她而言,自己那段不好的经历他可能从负能量满满的日记都知道一些,所以在谈及这个时候也没有欲盖弥彰去掩饰的必要,就当是和陌生人谈心了。 “真看不出,你曾经还有这种轻生念头,现在看你像是对生活充满了希望。” 看到男人眼中所露出的不可思议,她没有继续深入去聊这个话题,而是反问他,“我想问一下,那你现在还对这个剧本感兴趣么?如果还感兴趣的话,是要买我现在的剧本找专业的编剧去改,还是我要写完剧本?” 虽然她并不觉得自己的第一部电影剧本塑造得有多么好,但那不是还可以改编么,对于她一个新人编剧来说,有一个名气口碑双高的导演要买剧本,那就卖了完事,这个故事不像《越鸟》在她心中的地位,只要不是改得面目全非,她是拿钱就能接受的,再说了,ethan显然不可能做自砸招牌的事。 26、就当我在放PP2 “如果可以,我希望是你完成剧本之后再看是否要改,其实,对这个剧本最感兴趣并不是我,而是bert,他一直想饰演一个类似亦正亦邪的人物,所以我觉得男主角很符合他想演的角色。” bert和他的私交不错,所以他参与的电影里常常能见bert去客串个并不显眼的路人角色,这在他的电影里就像是《9号秘事》里的找兔子彩蛋、漫威系列电影里找斯坦李老爷子一样了,但遗憾的是他从影6年两人都没正式地合作过一部电影,这次是个不错的机会。 男人拿起剪刀剪下蟹腿蟹螯放入餐盘,然后用锤子在蟹壳的边缘来回轻轻敲打,掀开蟹壳夹去鳃,他并不急于吃,而是细细地剔理蟹肉,那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让嫌弃用工具麻烦,差点抓起螃蟹就想直接掰壳的舒心忧叹服,不过最让她惊呆的还是ethan口中的那个好莱坞男星。 他说的bert不会是那个刚提名了奥斯卡金像奖最佳男主角,现在炙手可热的好莱坞明星吧?他的角色清一色是正面温和、善良的人物形象,出神入化的演绎惟妙惟肖,简直和他融为一体了,为他跻身一流明星奠定了基础。 不过唯一被诟病的是他的角色大多是正面,给人戏路不宽广的感觉,无数观众说他只能翻来覆去演同一类型,这样一来,她倒是能理解为什么急于想要出演一个有反差的人物了。 “对于你创立的这个前期看起来无辜还被未婚妻算计的心理医生到最后揭晓真相是变成一个疯狂的自食其果反派,他很有兴趣,所以我想要你写完剧本之后邀他出演男主,并且我想由你担任主演人物。” 哈?啥玩意?对于ethan最后一个要求,舒心忧只觉得离谱,买她入门之作就算大胆了,居然还让她担任主演人物?要不是知道眼前的人是货真价实的知名大导,她毫不怀疑这是什么新出的诈骗手段。 她毫不犹豫便拒绝了这个提议,“卖剧本我没意见,甚至觉得很荣幸,……参演就算了,让我客串个路人都是不小的挑战了。”她的演戏经历也就和杜容谦拍了一个广告,还有去学校的学生剧组客串过一两回,让她演戏,怕不是失心疯了。 “可是我觉得你是最合适的人,你是剧本的作者,对人物揣摩最深,而且我也找不到更合适的人选了,男主的前女友是被歧视校园暴力的有色人种,亚裔面孔的演员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找到一个的,在好莱坞里现在稍微有点名气的亚裔都是刻板的面孔,我想打破这个固有印象,让大家知道,并不是东方面孔都是小眼睛深肤色高颧骨。” 听到他一个外国人如此客观地谈论影视剧中的亚洲面孔,舒心忧感觉还是蛮受冲击的,毕竟从以往的影视作品都能看出,里面的亚裔角色除了被边缘化外无一不是单一形象,也不知道是他们眼中的亚裔就是如此为美,还是有意去丑化。 ethan在说的同时把整个螃蟹的蟹肉都剔进餐盘中了,侧头对站在一旁的服务生说,“麻烦你把这个盘子和我对面这位女士交换一下。” 因为桌子还挺大的,他们是面对面入座,桌上的菜摆了有半桌,要是ethan想要把餐盘递给她恐怕得站起身了,所以当服务生把剃好蟹肉的餐盘端到她面前,再把她餐盘的那只螃蟹放在ethan的桌前,舒心忧心里直呼,这做法也太绅士优雅了,她哪里顶得住啊。 舒心忧羞涩又拘谨地道完谢后,尝了洁白的蟹肉的一口,恢复理智的她再一次想要打消他的荒谬想法,“你也可以在华裔里找,应该美籍华人也不少吧,或者去中国找。” ethan摇摇头十分坚持所求:“不,她们都西方化了,说话言行都缺少了一种东方的味道,至于去中国就太远了,我想我没有必要舍近求远不是么?” 怎么办,说不过他,但是经过他这么一说,她更想要把这个剧本卖给他了,因为她相信他一定能把自己所写的这个故事拍好。 不过想把剧本卖给他是一回事,真要自己去饰演又是另一回事了,险些被说哑口的她灵光闪过想到了一个更正当的拒绝理由,“你应该知道我现在还在上学,第一学期都没有结束,就算是写剧本也要一个月之后才能写完何况是去参演,倘若是这个原因选择休学,我可是会被退学的,你还是找别的人吧。” 过一段时间就是圣诞节了,到时候会放假,如果天天扑在剧本上的话,时间是足够的。 对于她这个推脱的说辞,ethan早就有了应对的话,他做要一件事通常都会考虑全面,不达目的不罢休那种。 “如果,我能搞定你学校的问题呢?我听说莱德说你想转电影制作专业,到时候我可以帮你写推荐信怎么样,何况,想要申请电影制作专业,是需要提交作品集辅助申请的,如果我们能合作,到时候直观的作品申请的成功率远比你一本原创的剧本、或者对已有的故事进行改编来得有说服力。至于你的课程时间,第叁个学期是写论文没有课的,我可以帮你从相关的文献期刊资料中收集到你写论文所需要的大概信息,这样你提取所需要的资料就能缩短你课题论文完成的时间,也就是你们教育概念里的划重点。”男人专注地看着她,言笑自若,仿佛他就是深秋里留给黑夜来临前的最后一抹夕阳,温暖又让人留恋。 好吧,她承认她心动了,不是对这个男人心动,而是他给出的条件,相较于她现在念的这个理论研究电影学,实践类的电影制作要难申请一点,如果她是以和眼前这个人合作的话,录取的可能一定要高上几倍。 最重要是,他所说的那个划重点,她简直没有拒绝的理由,国内的学校在考试时候老师一般都会给划个大概范围,但是国外的学校大多不用这套,都是培养学生去自己探索研究,老师只引导解惑教课本上的内容。 好一点就是出一个大概的范围,但对于写论文来说这种大家都要参考引用的文献,你看的是这个,我查的也是这个,那查重率不要太高了。 划重点这个只能说是教育理念不同,谈不上是作弊,所以他说的帮她筛选相关文献让她阅读还有写literaturereview时能省时省事,不用自己盲目查找这个,她真的疯狂被说动了。 “我觉得你可以好好考虑一番之后再给我答案,先吃饭吧。” …… 饭后,天色渐黑,男人送她回家,在她开门进屋临告别前,舒心忧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好像这个男人一直叫她aurora,她就挺奇怪的,明明也有自我介绍了,为什么还这么叫她,她并没有特地去改英文名,所以大部分同学都是叫她“shu”或者和封绅一样叫yoyo,这突然间多了一个名字,她适应不来。 “对了,我能问您一个问题么?” ethan已经准备离开的身影顿住了,转过身点点头道:“当然,请问。” “你为什么叫我aurora?” 男人显然没想到,她把他喊停,居然是问这个,看她那个难以启齿的模样,还以为是什么涉及隐私的问题,所以他愣住了几秒才回过神。 “请你稍等……因为这个!” 他伸手进裤兜,掏出手机解锁,滑动了屏幕从相册里找到了一张照片,举给她看。 “???”由于天已经黑了,两人距离不算近,所以舒心忧往前走了几步探身去看那手机屏幕上显示的照片,那是一张用手机拍摄的照片,拍的是一幅挂在墙上的画,赫然就是当初舒心忧和公冶析在法国的慈善拍卖场里见到的那幅画,她记得这画当初被一个蓝眸白皮的男人拍到了,怎么ethan会拍到这个照片? ethan笑着对她解释道:“在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觉得眼熟,直到我回家看到了这幅被我买回来的画,我觉得里面画的人就是你,aurora,这个名字我觉得和你最贴切。” …… ethan和她说的是给她一周考虑时间,但是没想到,莱德导师知道这事后居然当起了说客,赞成她在完成学业的前提下去抓住这个机会,莱德导师说,ethan虽然比他小,不过他的成就有目共睹,是他们学院的传奇人物,智商和身高呈正比例的他考取硕士博士仅仅用了两年,所以跟在他身边肯定能学到很多,把他指导教授也未尝不可。 这下,舒心忧更动摇了。 下不了决心的她,选择了场外求助,和封绅发信息聊了几句后,干脆把电话打给了回国内的封绅,电话很快接通,但是那边似乎人声鼎沸,“我刚不是和你说我写的一个剧本有个导演想买么,但是他想要我参演,我有点拿不定主意,所以想问问你……你那边好吵,是在忙么?” “没关系,你说,我只是在外面吃饭,那你是怎么想的?” 她顿了片刻,说出自己的纠结所在,“为前途着想的话,这无疑是最佳选择,但是我怕我做不到……” 电话那头的男人轻笑一声,“你已经有答案了,你怕的只是你做不好做不到,自己没能力去做才产生迟疑,而不是没有为什么,我就是不想去做这件事,所以你已经有答案了,你要做的就是相信你自己,总要尽最大的努力去试过才知道不是么?” 随着男人的脚步声和开导的话,喧嚣吵闹逐渐远去,看来是封绅特地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接电话。 “通往梦想的路不止笔直一条,也会有分支歧路,在这些歧路里也许会有绕了半圈但平坦的大道,相对直线但坎坷的那条泥泞小路来说,它并不是弯路而是捷径,只要你能找准那条路坚定自己的终点目标就好。” 听君一席话,她茅塞顿开,“好,我知道了,谢谢你,人生导师。”……他想要的结果就是这样,她遇到问题就会来咨询他,从而逐渐依赖他,他似乎已经能望到胜利曙光了,挂了电话的封绅看起来心情极好,直到走回宴客厅时才收敛了笑容,朝他父母走去。 首-发:rourouwu.info (woo18 uip) 27、我自己都觉得离谱的剧情 和封绅聊过后,她就答应了ethan的提议,利用圣诞假期的一个月把初稿剧本写好交给他去修改,好莱坞的许多导演都是身兼数职,既当编剧又当演员还能当制片人,所以他说只需要自己把初稿交给他就好,舒心忧看过他同时挂名编剧的电影,所以对他编剧能力也是认可的。 电影在筹备期间,也刚好是她第二个学期,课不算多,有ethan给她开小灶,考试作业都能游刃有余地应付,所以在她每天下课之后,还多了一项任务,就是跟着ethan请来的老师们接受戏剧表演培训,其中不乏是注册登记的眼熟演员。 而在她没有课的时候、第二个学期结束放春假的期间,ethan就会带着她去剧院,让她熟悉舞台适应演戏的氛围,因为大多的英国演员都有过舞台剧的演出经历,他们的演技都是有目共睹的,在经过十来场舞台剧,她的演技提升也是立竿见影的。 至少从开始当背景板到有几句台词,再到带她去各个剧组里露脸做个只有一两天戏份的小配角,她的变化光从记台词上就可以窥见,舞台剧是一镜到底,电影拍摄还可以ng重来,所以在这种高压下她受益良多。 ethan的人脉广到她吃惊的程度,也跟着他认识了很多人、学到了很多,虽然每天睡不到七小时,时间就像挤海绵一样,但是这种奔波磨砺更让她确信做了个对自己最有利的决定。 要知道她的口音和俚语都是跟ethan学的,因为剧中设定前女友和现女友两个人是长很像的,便要求她一人分饰两角。 前女友是在大学时候才出国的留学生,在校时经常被取笑的一点就是口音,但开始她是个不露怯也大无畏的开朗性格,即便被欺负也是乐观地面对生活,毫不介意她所谓的口音不正宗照样和其他人侃侃而谈,直到男友把她的精神弄崩溃才变得疯癫多疑自卑…… 而现女友人设则是自小就在外国长大的亚裔,她为了避免被取笑,为了积极地融入同学圈子,从小说话就比较刻意去模仿的伦敦口音,直到遇到前女友这个朋友,她才从讨好他人、没有自我的世界中走出,正确看待自身所有不足…… 也就是同样的黄皮肤黑眼睛的两个人,在遭受到种族歧视的时候所展现的两种应对方式、两种人生态度,所以ethan希望她出演的时候,除了妆容气势不同,在说话方式上也能区分。 之所以这么煞费苦心地用叁四个月去锻炼她,就是为了确保等正式开拍的时候她已经可以自如应对镜头。 终于时间来到复活节假期结束之后,由于第叁个学期是写论文时期没有课,ethan信誓旦旦地说只要她论文选好题,他一定会协助她在最后时刻前上交毕业论文,并保证拿下distinction学位。 英国的荣誉学位是分等级的,她听着ethan的保证,在他的自信下哑口无言一番后只说她的要求是merit就行,再不然pass能过及格线拿证书也可以。 《救赎》在四月正式开拍…… 她刚开拍的那几天,ethan几乎都是以鼓励为主地去和她说戏引导她怎么演,虽然也ng过不少次,但是俨然没有今天那么频繁,几乎一整天下来全是拍她的戏份,可是能过的却没有几条。 随着拍摄进度变慢,ethan就连说戏时话都和她说得少了,脸色也越发阴沉,晚饭过后到现在九点多,场上的工作人员都察觉到氛围变化。 “你现在这个疲惫的状态正好,接下来要拍的是你自残,这是你在得病后的第一次自残,不过你现在手上就有伤疤了,所以等会只需要你的远景和面部表情,手部的近景镜头会有化了特效化妆的手模替身拍摄。”他其实今天故意卡她几次重拍就是为了她打击她的积极性,让她陷入萎靡、自我怀疑、泄气的状态,好贴合人物,呈现出自己想要的效果。 叁言两语给她说完戏,便退回监视器后,不知道ethan所想的舒心忧以为真的是自己表现让他失望,她也失去了能做好的信心,但是看着场上人员因为已经长时间拍摄而显露的疲劳,她不停地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把手中被ethan修改完善的剧本递给一旁的工作人员,连续做了几个深呼吸调整后回到站位准备接下来拍摄。 “可以了么?拍完这条我们就收工。”听到要收工的信息,已经工作了一天的摄像师、灯光师等等松了一口气的同时都像打了一针鸡血,干劲十足,全部严阵以待拿出最后一份热情等着这场戏拍完。 而听到这话的舒心忧更是感到加倍的压力,她比划手势,意思自己已经准备好了。 “好,开始。” 心理上的压力让她一点点进入状态,把剧本上那几十个单词所描写情感变化完全代入自身,从木僵到空洞到悲伤再到崩溃……各种抑郁症所表现出的症状和情绪都酝酿得极好。 当她捏紧拳头拿着刀片在手腕比划时,本来是该到此为止的,可是她没有停顿而是真的划了下去,她划的是右手,那只手还是光洁的,手腕上没有伤疤,所以这一抹下去,血珠立马一个个浮现在表皮,割了一道之后似乎是没有想象中的痛,便松开拳头又割连续割了两次,直到叁道伤口的血珠因为增大聚拢晕开,染红的位置有一指宽,她拿着刀片的手才发抖地拿不住薄薄的刀片,任之掉落地板。 几秒后她瘫坐在地上,表情放松,似乎是找到了发泄缓解的有效途径,但是这种痛感带来的愉悦感很快又被痛苦和无助替代…… ethan在镜头后看到这一幕,眉头往眉心蹙了一秒又舒展,看着她利落的动作似乎是有些许吃惊,却并没有没喊停,好几个机位也在拍摄,就任由她继续演了下去。 镜头结束,她还沉浸在戏里久久没有缓过劲,手腕上的伤口已经凝血,她似乎露出一种得以解脱的快意,让人心生一种她并不是演戏的感觉,仿佛她此刻就是身处绝境,在盲目地找寻突破口。 全场没有一个人大声喘气,片场安静得能听见到她哽在喉头的低喘声哽咽声,眼眶红了眼泪生生忍住,镜头里她没有一句独白,可是却满屏幕透着绝望和悲伤,现场有共情能力强的女生甚至是被她的情绪带动得眼睛湿润。 直到喊停,工作人员赶紧围上来,给她处理伤口。 “对不起啊,刚刚我入戏了,真的把自己当成剧中人了,我们重新再来一条吧,麻烦各位了。”天色已经不早了,回过神的她吸了吸鼻子,因为ethan说拍完这条就收工的,所以她担心会耽误拍摄进度,声音低低地向着在场的工作人员道歉。 其余的工作人员目光都看向ethan,用眼神询问他需不需要再拍一条。 ethan坐在监视器后看着拍摄的镜头回放,平常都是和善的脸上此刻面无表情,空气凝固了般,直到他把所有画面看完之后才从座位起身,走上前,瞥了一眼女人被处理过的伤口,看起来波澜不兴,实则眼中带着掩饰得极好的兴奋,他其实对这个效果十分满意,但没有和往常一样直接就表扬认可面前这个觉得出错的女人。 “没事,这一条可以用,毕竟这是人物的第一次自残,她的心境并不是想着死而去割,更像是在寻找一个发泄口。”这话一说,像是在给舒心忧找了个台阶般。 其实不然,他只是想要维护自己在人前的形象罢了,毕竟他总不能大夸她这样演得好吧,虽然舒心忧真的对自己下手也是他不曾想到的,不过这个事传出去,他就被谴责说成为拍戏不择手段,以艺术之名行麻木冷血之事,为了表演显得更加真实不惜让演员做出艺术牺牲。 他看着头低着愧疚的女人,语气柔和了不少,又道:“你完成得很好,演技超出我的预期了,只是后期还有类似的剧情,到时候别再来真的了。” “嗯。”像是责备又像是宽慰,使得舒心忧更自责了,咬着下唇点了几下头,没敢抬头去看他,心里在想,他这是在安慰她罢了,ethan是个对拍摄要求很高的人,但凡有一点儿瑕疵都会要求再拍一条,今天之前的戏份她已经有几场戏都是拍两遍的了,现在她都出了那么大的差错,他能觉得好才奇怪。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大家辛苦了,aurora给你放假休息两天。” ethan发话,大家提起的心都放了下来,开始做收尾工作。 片场的人员陆续离开,ethan通常都是最后的那一批,当他准备要走时,发现了在门口踌躇着,等着他的舒心忧在不安地踱步。 他走近,抢在舒心忧开口前问她:“怎么还没回家?手没事吧?” 舒心忧摇了摇头,将手腕藏在身后,“没事,我左手没什么力气,只是割破了表皮而已。” 这时男人大掌一探,将她的手肘抓住,另一只手抓着她的手指,查看她的伤势情况确认已经消毒过,凝血药粉还挂在手腕上才放下。 “仅此一次,我的戏是要逼真,不是要你较真,听到了么?这是在演戏而不是真的让你去伤害自己,要是每一个打架都是拳拳到肉,那还要武术指导干嘛,如果每一个伤残的戏份都要把人真的弄残,后期和道具组特效化妆可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你可不能让他们失去工作机会。”他拍拍女人的额头,又恢复了以往的幽默风趣。 “对不起……”舒心忧微微含胸低头,真诚地道歉,因为作为得利者,自然知道这几个月ethan在她身上投了多少心血,就想尽自己的努力去回报对方,所以当自己做不好、觉得有负他的教导栽培的时候,‘愧对’这个情绪在她脑中疯长。 他脑中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这个女人在等着他就是为了道歉的? 他知道她道歉的是什么,就是不太理解。 “傻瓜,你没有做错什么的,不用道歉,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我今天也不是生气你没有做好,而是为了想引导你进入那个状态才故意让你重拍那么多次,不想演变成这样,但是,你真的完成得很出色。”ethan肯定了她的演技,毕竟‘前女友’心理最矛盾的时期已经拍摄好了,他也不想影响了她之后的发挥,所以对她说明自己所为的缘由。 她以为这也是安慰。 舒心忧抬头望着他,想从他眼中去寻找答案,可男人在和她视线撞上也没有闪躲,至于他说的引导,其实有些导演为了让演员能哭出来会故意找个由头去骂哭,这倒是调教演员的一种手段技巧。 男人看到她眼中的探究和期待,轻笑一声,眉眼中尽是往日里常见的温和,“你见我什么时候对你发过脾气?骗过你?对于为我未告诉你就擅自作主这件事,我放你两天假去玩我向你道歉,当作赔礼好不好,走吧,我送你回家。” 那确实,ethan的脾气好到就像没有脾气一样,不仅这几个月的日常相处就连在片场,都没有见他发过脾气,最多也就沉着脸。 温和有礼四个字就像刻在他的骨子里一样。 作废话:我又带着我的玛丽苏金手指来放屁屁、埋伏笔笔了,毕竟谁家硕士荣誉证书能那么容易拿到,还有功夫去拍戏,我自己写都觉得离谱;得亏有个智商180的男主人设送技能加持,还有女主的病病是很多名人都有、被戏称为‘天才’病病的双相情感障碍,病发时候会精力充沛、思维敏捷、睡眠需求变少;行吧,又被我强行合理了,下下章是肉了,这一次是封神来当工具人,为了加快进度这被我一笔带过的剧情真的删了好多呀,我对不起ethan,他被删减戏份了。 28、我觉得我胆子还好 (ωoо1⒏υip) ethan开车把她送回了封绅的房子,目送她进门后就驱车离去。 这也就是为什么舒心忧会觉得演砸了就会愧疚的原因之一,ethan为了她的出演,大开方便之门,关于她的戏份部分拍摄地不是伦敦,而是选在她学校所在的小镇。 家里一楼是漆黑的,经验告诉她封绅不是又出去喝酒了,就是在楼上睡觉。 这几个月封绅回英国的次数也有叁四次,可每次都是回英国待个一周左右就匆匆回国,倒时差就始终是个问题,加上她因为学业和跟着ethan到处磨炼演技,所以她们虽然同一屋檐,但是能坐下来聊天的时间不多。 舒心忧洗完澡后找出了药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拆着手腕上那怕被水打湿伤口而包裹的保鲜膜,拆掉后用碘酒消毒完正准备回房睡觉。 封绅从楼梯走下,棉拖鞋踩在地板上没有发出声响,就连封绅出现在她身旁时,她都浑然不觉。 “你手怎么了?”睡眼惺忪的封绅,当看到她手腕上的涂着碘酒的叁道血痂,瞬间瞌睡消失无踪,从她身侧一把拉住她的手指。 舒心忧被神出鬼没的封绅吓了一跳,本想立马抽回手,但是尝试几次都无果,封绅拽得很紧。 “我没事啦,就是不小心划到了,过两天就好了。” 这个说辞,显然是不可能让他信服的。 “yoyo,你告诉我什么样的不小心能让手上划出叁道伤口?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封绅将要站起身的舒心忧重新按回沙发,自己也坐下,抓着她的手始终都没有松开,望向她用眼神去质问她。 看到封绅眼中的紧张,她扯出个笑容,“哎呀,真的没事,就是拍戏出了个小意外。” 他从看到舒心忧微微红肿的那刻就知道她的情绪不太对,正想安抚她几句,但是当听到舒心忧故意含糊其辞,就有些恼怒。 “yoyo,是不是我们关系疏远了?你现在有话都不跟我直说了。” “”她没有照直说是觉得不能什么事都依赖别人,在难以抉择的事上询问一下他的意见还好,至于这种鸡毛蒜皮的事就没有必要麻烦别人。 可是封绅却不是这么想的,他巴不得舒心忧事事都能想到他才好。 封绅话中的幽怨和责备让她有点点感动,那是被一个朋友所关心的感觉,她很珍惜这种感情,也怕这种报喜不报忧会让封绅以为她没有把他当成朋友的缘故,从而渐行渐远。 所以她也不藏着掖着,就把今天片场上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对封绅说了。 “事情就是这样了,真的只是拍摄意外而已。”舒心忧在结尾的时候用尽量轻快的语调,好让封绅放心。 封绅一言不发听完舒心忧的描述,脸色也逐渐变得严肃,他从舒心忧的描述中听出了她对另一个男人的感激,那种感激不亚于对他,但是显然那个男人也不是对她那么好,更像是另一个自己的做法。 不过封绅也不急于拆穿,他把这当成了一种暗中的博弈,他倒要看看,最后到底是谁孰胜孰败。 她的话落,他立即说:“yoyo,你这样不行。” “嗯?” “你总把别人的喜怒哀乐纳入眼底放在心里是不行的,他们于你而言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你没必要去察言观色去看别人是如何看待你的,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不是别人如何看待你,而是你自己的喜怒哀乐;有的人八面玲珑是情商高,而你能游刃有余地处理好社交关系纯粹是因为你的察言观色,这样会很累的。”封绅说得语重心长。 对于舒心忧话中所说的怕自己做不好会拖延拍摄进度,让ethan失望、让片场的人员晚下班,这一点他不敢苟同,在他看来,舒心忧不是故意去偷懒懈怠去摸鱼,而是有认真去对待。 这不是为做不好而找理由,因为她已经尽了自己最大努力去做到自己所能做到的最好,即便结果是差强人意,只能算是刚好过及格线的。 毕竟她又不是能做到但没尽力才没做到,那就没有什么好对不起其他人的。 这让听得舒心忧一愣一愣的,封绅的话不无道理,但还是稍微片面自我了一点,不过她也没有去指出和他理论,因为明白封绅想要传达的意思,不过是想她可以对自己好一点,出发点也是为她着想,便点了点头算是认同他的话,对他笑着,语气故作轻松调侃起自己。 “嗯,我虽然工作时候挺受好评,但是我从来不觉得我情商高,我甚至觉得是情商低得可以……唔……或许是智商也低????有时候看到热搜看谁谁谁说了啥话做了啥事就情商高了,我得琢磨半天,到底哪里高了,直到评论里有人解释,这样说这样做我才懂。” 封绅叹了口气,松开她的手摸向她的头发,“以后不要小心翼翼地去探究别人开不开心,除非这个人也会同等地关注你是不是开心的,善良友好可以,但也需要分人,不然你这是属于讨好型人格,知道了么?” 这一句话,舒心忧倒是十分认同,猛地点头赞同,算是把他的话听进去了。 见她点头如捣蒜,封绅被她的可爱逗笑,更用力地薅着的头发,把她柔顺的头发都抓炸毛了,“乖了,手疼不疼?要不要包扎一下再睡觉,不然睡觉会把血痂蹭掉很久才能愈合了。” “不疼,不用啦,而且在入戏割下去的时候我都怀疑我有点自虐倾向了,那一瞬间真的觉得有种发泄出来的畅快感。”每次和封绅聊天都是敞开心扉那种,当戒备心卸下,这句真实想法便不经大脑以玩笑的方式说了出来。 在她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时候已经晚了,只能尬笑两声。 封绅的笑容一下收敛,盯着她的脸看着好久,才道:“剧组不是给你放了两天假了,这两天我带你去玩?” “好。”舒心忧心中长舒一口气,还好封绅没有说她的想法危险。 “时间不早了,赶紧睡觉,明早我们出发。” 第二天吃过早餐两人出发,封绅带她去了英格兰的斯塔福德郡。 在买票的时候封绅问她,“坐过云霄飞车之类么?” “嗯。” “怕不怕?” “我觉得我胆子还好。”之前在台湾时候和司闲去坐过,不过她吐了,所以对于这类游乐设施感官不太好。 女人口中虽这么说,但看到舒心忧的小脸皱着,并没有兴奋和期待,封绅便知道她不是什么刺激冒险爱好者。 那看来这趟来对了。 封绅先是带她去水族馆转了一圈,又坐了旋转木马,这种地面游玩让舒心忧放松,因为他的目的是为了在她最放松的时候带她去玩最让人肾上腺素飙升的altontowers的过山车,虽然和急速下降的蹦极和跳楼机相比,不是最快的最惊险刺激的,但噱头称是有音效光效等,在俯冲的时候可以让人身临其境。 不过让封绅失望了,原因却不是错误估计了她的胆子大。 因为和她坐过之后,封绅发现了别看下来之后舒心忧若无其事一样,但是他在她旁边观察到即便是心脏收缩而脸色变白,都没有喊出来一句,全程都是咬牙闭眼,和其他都是欢呼兴奋叫喊出来的人完全不同,她并不是能面对从高空俯冲而下都心无波澜,而是纯粹逼迫自己忍耐。 就连最基本的宣泄都要压抑、不让外露的话,这性格是真的看来想要她把心中的钳制解开、让她的压力和焦虑能找到一个出口排解不是那么简单。 封绅心想得用杀手锏了。 首-发:yuwangshe.uk(woo18uip) 29、我说去尼玛的世界,救命啊! 于是下午封绅硬拽着其实已经玩累喊着要休息舒心忧又马不停蹄地赶往下一站,这一次她们来到的是一个赛车场,到的时候已经是夕阳西下,不知道封绅此行目的的她还以为是封绅想要玩玩赛车,自己只是作为一个观众。 但是当封绅拿出一套赛车服让她穿上的时候,她愣住了,甚至压根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就喊了工作人员带她去更衣室换。 她在微博看过什么f1赛车之类的新闻,但是由于她对车的牌子都不熟悉,更别提什么专业赛车了,所以也就没点进去,不过亲眼看到的还是不一样的,当看到车型和家用轿车、跑车的区别时,她便对这种长的不常见的f1赛车多了几分新奇。 封绅为了消除她的防备心,先是一边介绍这车有谁坐过,那个人又是赢得过什么比赛的名次,还让她坐上几辆停在室内当展品的单座的f1座舱,被封绅全程带着走的后果就是,在他的介绍中糊里糊涂坐上了一台跑车的副驾,甚至是还没回神时便已经在跑道上了,但是宽阔的车道上只有他驾驶的这一辆,看来他并不是想和人赛车,心也就放了下来。 此时月亮已经升起,天色还是有些亮,不过太阳落到地平线一下也就眨眼间发生的事。 “之前坐过山车我看你都没什么表情,是不够刺激么?那180的车速想不想试试?” “啊?也不是不够刺激,就是缓过来就还好。” 男人伸长手将头盔给她调整好,又变戏法般把今天在游乐园买的玩偶塞入她的怀中。 此时的舒心忧虚环着那个布偶,还不知道自己接下来面临什么,也就对封绅说的180没什么概念,意识到封绅想要带着她跑一圈也没多少抗拒,毕竟坐过他的车,对他的驾驶技术还是信任的。 “放心,你要是怕,那我就开到120好了,坐好咯。” 封绅的起步是80km/h,这个赛道的单圈长度是五公里,在开出一段路后,封绅故意问坐在副驾上轻轻蹙眉只当是行驶在高速公路上的舒心忧。 “还可以么?” “恩。”虽然弯道有点多,让她随着他打方向盘的时候左右晃动,但是还在可接受范围之内。 “那我加速了。”封绅的计划开始实施,车速100过了几个连弯,又在过贝克特斯弯后,骤然把车速提到了150。 这下女人不能再淡定了,她抱紧了怀中的玩偶,扭过头用颤抖的声线对封绅喊:“慢一点。” “你说什么?”因为极速时产生的引擎声浪不小,所以封绅假装听不到,目不斜视地对她高喊。 怎么说也是举办过f1赛车比赛的车道,即便不是和其它车竞赛,但是天色渐黑了,路况不是看得很清楚,加上还有弯道;他对自己的车技再有自信,可车上还坐着舒心忧,在这个经常跑的车速下也不得不严阵以待,他还是得保证安全为主,不想也不能出什么意外。 “你开慢点。”舒心忧咽了一口口水,又朝他喊。 “听不到。” “啊,你开慢点啊。”舒心忧看着原先150的车速正往170飙去,怀中的布偶早就被她抱得变形了,在一声比一声尖锐的高喊声中,逐渐破音。 可是显然身边的这个男人不会因为她让他开慢就会慢下来的。 “你喊出来我就开慢。” “喊什么啊。” 两个人的对话声在这轰鸣的跑车排气声浪中属于是对吼了,不过相较于女人的破音,两相对比之下男人的声线就被衬托得很平稳了。 “都可以,我加速咯哦。” 封绅话落又在汉加直道时把车速提到了190,这时候身边的女人终于扛不住了,她的手脚都要瘫软了,大概此时能动的只有嘴,便歇斯底里地喊了出来。 “啊啊啊,封绅我要杀了你啊。” “你说什么?” “我说去尼玛的世界,救命啊!!!”她连路况都看不清了,但是听到封绅那带着一丝丝愉悦的反问,她毫不怀疑封绅还能继续加速,所以她怂了,立马改口。 车子又开了一圈,临近终点才慢慢缓了下来,听封绅说专业赛车手跑单圈,最快记录是一分多钟,他们肯定没有那么快,只能说两圈下来用时绝对十分钟都不到,但是她感觉比一个世纪还要漫长。 车子停下后,封绅摘下自己的头盔,潇洒地甩了甩自己的飘逸头发,看着副驾上那个受到惊吓还惊魂未定的女人,紧握着布偶的拳头在颤抖,他伸手去替她解开头盔。 “还好么?” 取下头盔后发现女人小脸已经煞白了,眼角也潮红,在眨眼时杏眼中蓄着的液体沿着脸颊坠落,咬着嘴唇死死瞪着自己。 封绅抬手抹去她的泪珠,对她哄道:“好了,没事了,对不起,我只是看你把自己压抑着,怕你什么都憋心里会把自己给憋坏。” 他是发现她连哭都是憋着不发出声,如今还萌生自残产生快感的想法,所以才有此一遭,为的就是她能发泄出来。 听到男人这么说,本要对封绅大骂的舒心忧登时缄口结舌,将口中想骂的词汇如数咽回肚子里。 “你要有发泄出来的途径,不然会把自己憋坏的,以健康的方式发泄,不能有自残的念头,或者运动或者游戏宣泄,再不然性爱也行,毕竟我家yoyo,对我都做过春梦。”封绅眼角含笑,在这时故意揭她老底。 最后一句让舒心忧苍白的小脸唰一下变得通红,现在什么惊吓都跑到九霄云外去了,她只剩下社死的尴尬。 “你,你,你听到了?”那次他居然听到了? 他耐心极好,对睡这个事并不着急,先挑明,再慢慢来,毕竟他要的是她的心。 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半路会杀出来个程咬金,倒是替他人做嫁衣了。 “嗯,听到了,不用害羞啦,人都有七情六欲,有欲望很正常的事情,生理发泄也不是什么羞耻的事,你觉得难为情的话,那我和你坦白我看过小h片用过我这只手……”封绅的话是什么意思已经不言而喻了。 他的直白让她在吞咽口水时险些呛到,咳了两声,别过脸去,“那什么……还是说要谢谢了,喊出来真的舒服很多。” “不客气,请我吃饭就好。” “……我请你吃拳头好不好。” “那我请你吃饭。” 不过尴尬归尴尬,可也因此对封绅更加信赖,因为从去年7月份和封绅住一起开始,陆陆续续到现在四月,封绅都没有对她有过一丝不轨举动、坏心思,反而他一直像个人生导师,几次叁番帮助自己,给自己解答,替自己出谋划策。 真好,看来自己遇渣的倒霉体质没有了,如今遇到的都是自己贵人 追-更:biquge.asia(woo18.vip) 30、你能为艺术献身一下么? 《救赎》设定在未来属于软科幻题材,剧中会出现一些高科技的产品、智能家电、包括男主给他人构造虚假记忆的模拟世界和高楼街景等等都会在后期使用特效,因此不少的戏份都是在绿布前拍摄的。 戏里故事的时间跨度是七年,七年前的男主还籍籍无名,所以房子里除了属于那个时代的智能产品之外,所使用的软装家具都是比较平价的简装风,前女友死后,他虽变得声名赫赫但也被前女友的死所影响折磨,所以在赚取了足够的钱财便立马搬离这处房子去伦敦买房产,并把这段记忆给抹去诞生了第二人格。 直到七年后他的事业失败。 由于那个时代的人类极度依赖智能产品,对于人与人之间的社交并不看重,所以当他接受不了自己失败时连一个安慰的好友都没有,最信赖的人只有一个现女友,在人为的命运齿轮运转下,没有关于前女友记忆的他又回到了这个房子,房子已经在前女友的操持下装潢一新,这些年赚取的积蓄不少,房内的软装设施都变成了奢侈的品牌。 也就是同一处房子发生了两条时间线的故事。 ethan为了拍摄方便,在小镇找了一栋房子作为男主的住所拍摄地,房子很大,光是房间就有十个,其中一部分布置为七年前的场景,一部分将设计成七年后的场景,这样有些戏份就可以错开拍摄,不用特地拆除了再搭建拍摄另一个时间线。 毕竟拍摄也不是按照故事的发生顺序来拍。 bert的档期也比较紧,不可能当天没他的戏也待在剧组里,因为他还有其他的广告杂志活动这种一两天就拍摄完毕的短期行程。 ethan怕她来回奔波,就将其中一个还没有用到的房间让她当作专用的临时休息室。 此刻她就是在这个专属休息室里。 舒心忧坐在床上看着剧本上写的,“内景,房间内,凌晨,从噩梦中惊醒的前女友下床拧开房门,镜头摇拍,前女友赤脚跑去客厅的步伐凌乱,打断了埋头写研究论文的男主,中景,男主听到声响后慌忙合上电脑刚站起身女友就扑入他的怀中寻求安全感……在男主的安抚中,前女友红着眼眶主动索吻……” 索吻……短短的一行字,一个半分钟不到的镜头她拍了四五次都亲不上去。 一周前,拍摄这段戏的时候,舒心忧在ng几次之后ethan提议要不改天再拍这段戏,这是和bret第一场对手戏,所以他还安慰了她一句说,“毕竟不熟悉上来就拍饱含深情的吻戏拍不好也是正常现象。” 但是她知道,并不是因为这个缘故,而是她心理生理的问题,她抵触这种亲密行为,而且还是分人的。 她就想不通了,明明去年还和一个男模约了都没事,怎么现在和男演员亲密接触就会有抵触的生理反应。 现在前女友的戏份差不多要拍完了,这场戏也要提上日程,就在她苦恼可能又要卡这段戏的时候,房间门被敲响。 来人竟是ethan,见她身上还穿着还没换下的戏服。 “aurora,还没回去?”今天她的戏份结束得比较早,他还特地交代了助理早点送她回去,但是拍摄结束片场的人都陆续回酒店之后,他发现这个房间的灯还亮着。 要知道这是小镇上,入夜之后交通就不方便uber也不是那么好打的,而且她住的地方有一段距离,步行回去明显不现实,现在都十一点了,这女人不会是想在这待一宿吧? “哦,这就回去了。”舒心忧将手中的剧本放下,准备去服装间换回自己的日常服。 “我送你。” “不用,我等会打车就好。”剧组里主要职演有自己的保姆车,至于职演往返剧组下榻的酒店也有交通组来调度车辆负责接送,虽然她是个新人,但好歹也算主演,她出行通常都是ethan给她找的那个助理专门负责,或者有时候起得早就会打个车自己来片场。 ethan抬起自己左手臂,侧手给她看表盘上时针的指向,提醒她现在的时间。“已经十一点了。” 看到时间舒心忧一愣,居然这么晚了,她的戏份在七点就结束了,助理要送她回去时她说想在片场待一会让助理先回去酒店休息,之后就来这个房间翻剧本看分镜头,没想到后来一发呆就是几个小时。 夜戏场景不多,他们也很少熬夜拍戏,基本上雷打不动十点前就会收工,十一点了的话,估计片场里职演已经都回去休息了。 “好吧,那只能麻烦你了,我去换衣服。” 临时的服装间就在同一层楼,换好衣服后提着自己的东西看到ethan正坐在沙发的扶手上,单手插兜,另一只指骨分明的手中拿着她放在桌上的剧本。 她快步走过去想要从他手中抽回剧本,因为不同之前在剧本上写得密密麻麻的感受和想法,刚刚在这一页剧本上糊里糊涂地写了一大堆问号、怎么演救命啊,等等。 ethan也自然看到了,疑惑地问:“aurora,是这段戏有什么问题么?虽然噩梦惊醒的状态你都演绎得很好,但是到亲密戏你就不在状态内了,这个剧情讲述的是前女友是深爱着男主的,当她发病时男主就是她的唯一稻草,可上次拍摄时你肢体僵硬,反倒像是现女友强忍着内心对男主的厌恶的挣扎戏份。” 他不太理解,之前的情绪她都完成得出色,但是在扑上男主怀中要索吻的时候,就整段垮掉了,吻戏而已,这也不是什么有难度的戏份,这个女人居然用中文写了十几个问号和救命? 舒心忧拿回剧本后,赶紧装进自己的包里,挣扎一番后,对ethan说出自己的担忧,毕竟现在说好过到时候又要频频ng,“我可能拍不好这一段,可不可改动一下?” “为什么?”bert可是不少人眼中梦中情人,多少女演员还想和他来个吻戏再趁机炒个绯闻的,再说了又不是什么难以下口的长相,不应该吧? 她抿抿唇踌躇着,思虑再叁最终对他说了实话,“或许你会不信,但是我好像有生理抵触,这种亲密的戏,我……所以你当初希望我出演的时候,我才一直有顾虑……” 男人虽然没说话,但手搭在沙发扶手上有节奏的拍打停了下来,眼中所出现的惊讶显然不信她所言。 他不会以为这是她矫情的托辞吧? 事实上ethan还真的是这么想的,以为是东方人的情感表达比较含蓄,而眼前这个女人思想又比较保守放不开,所以才寻了个借口。 沉默片刻后他耐心地劝说,想要她走出思想包袱,“aurora,我理解你对于大尺度亲密戏的芥蒂,但是我们搞艺术创作的,肯定需要一些牺牲,再说这只是一个吻戏而已,没事的,你可以做出突破的。” “不是心理的,是生理的,和异性过于亲密的接触我会有鸡皮疙瘩,还会有反胃的感觉。”她急忙辩解。 因为男人的身高条件优势,即便此刻ethan是坐在沙发扶手上,两人的高度也正好是平行而已,四目平视,被他审视着的舒心忧急于证明自己,在心底里不想ethan对她失望。 舒心忧耸肩吐了一口气后,上前两步,张开手一把抱住了男人,想亲自演示给他看等会手臂上会竖立的汗毛,证明自己是真的会有生理的抗拒反应。 男人的肩膀很宽,自己的肩头还没有他的叁分之二宽,搂紧时能明显感觉到男人健硕发达的叁角肌和肱二头肌,放松状态下的男人在衣着下居然身材紧实到堪比健身房里的健身教练。 男人身上喷着爱马仕大地香水,因为时间的挥发,所以这清新的木质调很淡,只在凑近他的耳朵才嗅到,不像其他欧洲人为了遮掩体味会喷很浓的香水几米外都能钻入鼻腔。 舒心忧分析着,差点忘了自己这么做的目的,等她在十几秒后反应过来时,她才察觉,居然,没有那种抵触的感觉。 “……”她也傻眼了,抱着男人肩膀的手僵住,在他怀中顿住了几秒后才将头稍稍往后撤离,无辜又迟疑地去看他,“ethan,你能为艺术献身一下么?” “怎么?”男人话还没落,她鼓足勇气尝试地将自己唇印上,要力证自己确实是做不到。 可是,当柔软的四片嘴唇贴住,两人鼻翼中呼出的气息交织,她目瞪口呆大气都不敢出了,像是被按了暂停键,一秒两秒叁秒…… 居然没反应?在她忘了怎么呼吸的同时,男人的鼻息没有丝毫受影响,甚至大的起伏都没有,延绵温热的空气随着他规律的吐吸就这么喷洒在她的脸上。 终于她有生理反应了,却不是想象中的反感,而是因为羞惭而红了脸。 ethan从一闪而过的错愕中抢先回过味来,头往后一避,这个吻结束了,他站起身时忍不住挑眉,薄唇轻抿,蓝色的眸子没有什么情绪变化。 女人的投怀送抱,并没有让他有波澜,他当然能从女人眼中看出她并不是在玩什么勾引他的戏码,而是真把自己当成一个实验对象,也就自然没往心里去,不过经过这一遭,她所说的和排斥和异性亲密的说法也就越来越不可信了,毕竟她日记中出现的男人不少,怎么可能会有这种荒诞无稽的事。 “……”操!!! 由于男人的起身,带动了她的手臂,她也从呆滞中回神,急忙撒开了那原本抱着男人肩膀,如今演变成攀搭姿势的手,只想有个地缝钻进去。 “如果我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信么?”她心虚地小声辩白。 ethan没有回答自己信与否,而是像没听到般拍了拍她的额头,对她露出一个无奈又和蔼的笑容,“时间不早了,走吧送你回家……” 31、五十度灰看过么? 舒心忧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顶着压力回家的,也不知道ethan会不会信她说的,她只知道回去后她在床上辗转反侧,一直到凌晨一点多都没有入睡,一闭眼脑中就会浮现她亲ethan的社死场景,把她紧张焦虑得将床头的满满一大杯喝了个底朝天。 直到多日来养成的生物钟起了效果,才昏沉睡过去,不过,她却做春梦了,梦到自己用玩具玩了自己,天快亮的时候她被尿意憋醒,发现手居然放在内裤里。 是她太久没有性生活么了?也就快一年而已,不至于吧? 看了眼时间才凌晨五点,就预备再睡个回笼觉,可是一躺在床上,她就心生烦躁,腿间也有了潮意。 她想起封绅的话,有欲望很正常,性爱也是一种发泄途径。 心里挣扎几番后,她摸起手机,点进大名鼎鼎的p站…… 发泄出来后,果然身心放松,不一会就睡了过去直到调的闹钟把她吵醒,匆匆洗漱后坐上了助理开的车赶往剧组。 如果之前她还在拿不准ethan有没有相信她,那今天她无疑找到了答案,因为从天色变黑开始,这段戏就一直在不停地重拍后大有越拍越崩的趋势,但ethan却不信邪一遍遍温柔地鼓励她又一遍遍让她再试试,最后连bert都看不下去了,出来打圆场说暂停一下吧。 ethan看着站在一旁分分钟能崩溃到哭出来,却硬撑着不想让自己失望的女人在暂停之后不停地对其他人致歉,终于是信了她说的,作出了妥协让步。“不然就改改这里吧,毕竟身高有差距,踮脚也亲不到是正常的,改成亲下巴,然后再借位吧。” 听到ethan的特赦,舒心忧对他投去感激的眼神。 在改动后拍摄的第二次,ethan总算是勉强满意了,在场的人也全部松了一口气,总算是结束了今天的拍摄。 前女友的戏份终于告一段落,现女友的戏份则要简单得多,之后半个月的拍摄都很顺利。 还有十多天室内的戏,之后就是出外景了,又一天的戏份结束在她准备去化妆间卸妆的时候,ethan让她留一下,说是要和她讨论一下改动剧本的事。 ethan拿着剧本,指出那一段现女友在深夜里拿着前女友的照片看的情节,“aurora,我觉得这里可以稍微改动一下,只是拿着照片看之前拍过了,再用一次未免显得寡淡,也不够戏剧性。” 他说的是应该被男主发现的那一场? “那……抱着哭?不过哪有抱着照片哭的。” ethan微微摇头,这不是他想要的,“不,我想……人物设定改动一下,双胞胎总归是不够戏剧性……” 故事里的设定她写的是双胞胎,现女友是被收养去国外了,所以当现女友知道那被男主害死的人是她妹妹后才决定要对男主施展复仇。 舒心忧不解,问他,“但是不是双胞胎怎么长得像?” “未必是要天生长得像,也可以后天。” 听他这么说,俨然是已经有了想法,舒心忧沉思一会,顺着他的话去猜测他的想法,“……你不会是想改成一个深爱她的女人为了复仇,整容成了她的模样?” 男人霍然笑了,口中赞赏道:“aurora真的好聪明。” “不愧是腐国人民,总爱这些同性恋桥段。”舒心忧一愣后又觉得合理,心里不免感叹一下。 ethan看出了她的犹豫,“这样,我们试着拍,看看效果,不好的话,那就算了。” 之前亲密戏改戏那里他将就过她,那这次她就配合试试吧,虽然她比较想写的是友情和亲情。 ethan让她稍等先去服装室换衣服,他去安排一下,等会就当试戏。 当舒心忧换好睡衣去到拍摄的场地,发现在调整设备的只有ethan一人,就连打光和收音师都没有。 这是什么情况?清场了?片场中居然没有其他人。 当ethan看到站在门口的她,立马朝她招手示意她过去,让她坐在床上,跟她说着自己想要呈现的画面,“她拿的照片是她深爱的人,并会为之付出一切的人,所以我希望你在拿着这张照片的时候不是回忆过去然后感伤,而是可以充满爱意,甚至是色欲一些。” 她听明白了,意思是想要她看着自己的照片做点羞羞的事,虽然欧美剧中这种桥段并不罕见,但是…… 看到女人那张吃惊的小脸,他安抚道:“我已经清场了,也不需要你脱光,你不用有压力,就当成是试戏,如果最后做不到也没关系。” 他话都这么说了,她还能拒绝么? 在ethan殷切期盼的灼热眼神中,她点头答应,听从ethan的话脱掉睡衣的外袍,露出那套性感的吊带睡裙,躺靠在床头,下身盖着一张滑手的真丝薄毯,她垂着的那只手捏着照片,另一只手则是藏在薄毯下,她想着只需要露出那种表情就行了吧? 这次执掌摄像的是ethan,她的小心思仅在开拍的半分钟就被男人窥破,他在镜头后也没有戳破,而是和她交代说:“脑中幻想这是你最爱的人,他在抚弄你。” 几分钟后,对拍摄画面并不满意的ethan从摄像后探出头看了她一眼,伸手进裤兜掏出手机,飞快地在输入字母查找片源,一边对她说:“五十度灰看过么?一时间我也找不到女性向的片子,你凑合着看找感觉吧。” “什么?不用不用不用。”当听清他的话,惊讶地瞪大了眼,女人的头摇得像个拨浪鼓,话音轻颤。 “确定不用?”ethan的视线从手机移开,望向女人一再确认。 舒心忧如临大敌般急忙摇头拒绝。 废话,她总不能真的拿着一部小黄片在这片场看吧? 算了,不就是自慰么,前几天她在片场的房间午睡的时候就有过一次,就当豁出去了吧,反正又不是能拍到她真的在自慰,在ethan示意可以开始了之后,薄毯下的手紧了紧,蹭掉手心的汗后,她别过脸去不敢看镜头撩起睡裙,将手探入内裤里轻轻揉动那片肉瓣,经过之前的几次发泄需求,她已经知道怎么去爱抚让自己舒服。 “很好,保持这个状态,转过头来,闭眼,咬唇,在脑海中想象,想着你喜欢的人在亲吻你。”ethan有些兴奋,总算是拍到了他想要的画面,他之所以有这个想法,就是在某个中午看到过这个女人是如何在房间将手伸入两腿间玩弄自己的,就是看着她动情呻吟的模样,才有这一个灵感。 看来这个女人是不知道给她当做临时休憩的那个场所,就是剧本中那个特意被现女友重新装修过用来监视观察被自己下药的男主房间,所以那个房里的大镜子有一部分是单面镜,他在另一个房间里早就把她的一整个过程看在眼里。 被人看着自慰那种感觉和她自己时是不一样,此刻因为紧张的心理,感官被放大了无数倍。 32、如果需要的话我也可以帮你 “唔……啊……唔……”女人的叫声和欧美演员在演激情戏时表现不同,她是含蓄地呻吟,但是丝毫不影响自己想要的质感。 舒心忧第一次在外人面前这么玩弄自己,捏着照片的手指因为她的动情而收紧,当意识到照片被抓皱之后,又将照片捂在胸口,女人面色潮红,只是一点点的呻吟声,如同一只新生的小猫喵叫,一下一下挠在心上。 在认识的人面前做这种事是又羞耻又刺激的,她是真的有感觉了,双腿甚至开始不由自主地曲起磨动,那张真丝的薄毯就在她舒服得微微扭动身子时滑下地板,遮羞布荡然无存之后女人被撩开的裙子赫然可见内裤,女人的手指在内裤里微动,她已经知道薄毯掉了,但是导演没喊卡,她…… 她张开蕴育着水雾的杏眼望着ethan,但是镜头后男人面无表情,她只好继续,免得还要再来一遍,这下遮挡都没有了,能看到内裤下她手指在揉动时的轮廓,甚至能看到白色内裤上的点点晕开的水渍,羞耻度爆棚使她差一点就要高潮。 “cut”终于听到喊停的声音舒心忧如释重负,赶忙手指抽出把裙子拉好。 “ethan,我刚刚……”男人似乎是知道她想问什么,可是羞于启齿。 “只拍了上半身。”男人回她时仍旧是面色依旧平楚,语气也不甚起伏。 听到这个舒心忧这才大大松了一口气,可是自己刚刚在他面前自慰差点高潮让她瞬间红到了耳后根。 他看着所拍摄的画面,没听到她离去的声音就抬头望向她,见她那幅模样心下好笑,她这点真不算什么激情戏,欧美电影床戏更裸露激情的大把,看她扣着手指的扭捏半天,突然想捉弄她。 “不是湿了,快去换了吧。”他的话语气仿佛平常得就像是湿了一件衣服一样。 舒心忧瞬间耳朵爆红,逃一般离开案发现场,出门前还差点撞到门框,看她惊慌失措,男人失笑,这小东西,自己自慰时候可不是这样。 剧组的人已经走完了,换回自己的衣服回到休息室后,才发现窗外下起了雨,她有些颓然地躺在床上,想休息一会再打电话联系出租车的。 又是深夜又是下雨的,打车是个问题,还是洗个澡今晚干脆在这睡吧,反正这里也有洗漱的用具。 洗漱完她关了灯躺进被窝,窗外的雨打在玻璃上滴在空调外机上噼里啪啦的。 女人在床上翻了几个身寻找舒服的睡姿,这里并没有贴身的衣服给她换,所以此刻是套着一件干净的t恤,里面是穿着刚刚湿掉的小内内,小内内湿哒哒极不舒服,她抽了几张抽纸放入内裤中,湿滑的感觉有点难受,本来想拿纸巾擦干净的,可手指一伸进内裤碰到柔软的毛时,她发觉她想要了。 洗澡并没有把被勾起的情欲洗去,估计是刚刚拍戏在差点高潮时停下,算了还是自慰出来吧。 女人将内裤脱掉,夹着腿手指在肉瓣中揉搓,她闭着眼睛想着正在被人爱抚着,细碎的呻吟从口中发出,她忘我地沉醉在欲望中,就快要高潮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她。 “aurora,你在里面么?” 舒心忧瞬间叁魂不见七魄吓得她一时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赶忙把手缩回把撩起的大t恤拉下,她幸好是个女的,如果男的这么一吓估计要阳痿了。 “……”怎么办回不回答,她现在这样。 正当她在黑暗中慌张地翻身下床找好鞋,站在床边不远踌躇着应还是不应时,没有听到应声的男人已经拧开了门把,见室内是黑暗的进来时并顺手把灯按开。 她忘了,她并没有反锁,毕竟大家都知道这算是她的专属休息室,午休时她写论文、读剧本、吃饭都是在这个房里,除了助理也没有人会擅自进来,她也就没有反锁的必要。 男人拿着剧本一边看着一边走进来,似乎没有注意到她的惶恐不安,心脏也仍扑通扑通地狂跳,径直走到床边坐下,视线一直停留在剧本上。“你没走正好,和你说一下要改一下戏。” “好。”舒心忧将脑袋后的头发分开拨到胸前,然后伸手扯着t恤的下摆,心虚地想着应该没有被注意到自己的不对劲,快步也走到他的右手旁坐下,拉过被子盖在自己的腰腿部。 两人讨论了好一会的剧情,终于结束时舒心忧想起身相送,当站起身时却看到自己之前脱掉的内裤被男人压在屁股下,她瞬间就心跳停止,她刚刚是坐在右侧的,所以压根没看到。 “ethan,等等,等一下,这个我觉得……”她突然惊呼,喊停准备要起身的男人。 她大脑一时当机想不起来说些什么,就胡言乱语了一些不着边际的台词,走到他的左手边坐下,身体朝他靠近,手指也是,想要趁势偷偷地把男人屁股底下压着的内裤抽出来。 却不知在她掀开被子起身要送他的时候,男人的目光早就落在了她坐过的那一处床单上,那儿正有一滩肉眼可见的水渍。 “aurora,我也是个男人。” ???啥意思,在她即将碰到内裤时,男人突然转过脸凝视着她,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舒心忧还没反应过来,男人的手已经覆在她手上了,屁股一抬大掌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内裤拿在手上。 ethan看了一眼那条被两人同时拿着的内裤后,将视线移到她因为坐在床上,而不能完全盖住屁股的t恤下摆上,大掌握着她小巧的手开始收紧,上身朝她倾斜,“如果需要的话我也可以帮你。” 33、女鹅爽就行!(H) 舒心忧呆住了,她想连夜离开这个星球,一时没了言语,连为自己辩解的瞎话都寻不到一句,只能口不择言地拒绝,“不……不用……” “不用?”男人的脸越来越近,凑到她的耳边,呼吸扫着她敏感的耳根,舒心忧的脸登时像是一幅被用红色颜料晕染过的画布。 “我……”她脑中早就已经是一片糨糊。 “要试试么?”他又问,那语调像是在蛊惑着引诱她又像是真的出于好心想要帮助她,“没关系的,让我帮你,如果你喊停我就不会动你。” ethan的话让女人眨巴着茫然的眼睛,完全忘了反应。 没有听到女人拒绝,他将女人披在胸前的头发拨开,隔着白色的t恤能看到女人那凸起的小点,他头一低张嘴咬上,伸手探入女人的t恤中,从下往上握住了那只丰满的乳房,让绵软的乳肉聚拢集中把t恤撑得高高的,再用牙齿去轻轻地咬那凸起的一点,虽然隔着布料,但是那种被牙齿厮磨的感觉很清晰,虽然有点疼,但是却又有点舒服。 等她终于回过神的时候,已经被男人按倒在床上。 她在心底劝说着自己,算了,性爱于她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也不是没做过,没必要给自己设一个那么大的洁身自好包袱,何况这个人不管是哪方面来说,睡到就是她赚到。 再说了,在他面前都自慰过了,也不差再进一步,被发生过关系的人看到过自己自慰,好过被朋友同事发现吧?以后者来说好像在日后相处更社死。 千百个奇奇怪怪的念头在她脑海里快速闪过,最终她决定就躺着享受吧,自己动手也挺累的。 在她心理变化的期间男人没有将她的t恤往上推,而是掀开t恤,自己将头钻进去用嘴含着她的奶头舔弄,衣服再宽松也容纳不了两个人的身体,所以被撑得紧绷绷的,男人的头在她胸前拱动时,发尾像抽丝了一样穿过布料之间的孔隙。 当奶头已经被弄硬后,他没有流连,而是两只手一左一右握着两只绵乳不停揉搓用食指去拨动奶头,细密的吻沿着腰腹向下直到两腿之间,他才将头从t恤中钻出。 “乖,把腿分开。” 舒心忧鬼使神差地听从他的话,把垂在床边的腿微微分开,露出那一处私密花园,柔软的耻毛欲盖弥彰,两片肥美的花瓣紧紧地将小豆豆遮挡住,花穴口也闭合得紧紧的,一点点缝隙都看不见,一眼看去,要不是有亮晶晶的蜜液渗出,真看不出她刚玩弄过自己。 ethan伸出一只手指一刮而过,指尖已经满满是黏滑的液体,“怎么湿成这样,自己玩自己也能湿成这样。” 舒心忧不好意思地别过脸去,拉过被子蒙住自己脸不敢面对,在被中听着自己嘭嘭心跳声。 他以往睡的女人都是热情奔放还主动的,哪里碰过这么害羞不经逗的,觉得稀奇的之余多了几分耐心,轻笑一声后,蹲在床下,握住她的其中一只脚踝,将脚抬高放上床,让两腿形成一个钝角,然后俯头去吻。 “啊……别亲,不可以,脏。”她尖叫一声,没想到男人居然会舔她小穴,急忙双腿收拢挣扎着起身,伸手想要去推动他头部,不让他舔那处。 男人像是早就预料到这种情况,一只手抱着女人的其中一条腿,一只手在女人起身后则抱住了她的腰,稳稳束缚住她的同时再将腿重新拉开,全程嘴唇没有离开过女人的花穴一刻。 她很想推开,但是无论是推着他的头还是肩膀都撼动不了丝毫,男人埋头舔得卖力,像是在品尝一道美味珍馐,有些粗粝的舌苔摩擦那柔软的粉嫩花瓣,上面挂着的水珠被他全部卷入口中,他吞咽时还像吸果冻一样把两片肉嘟嘟的花瓣含吸进温暖的口腔里。 吞咽声过后吐出来时还用犬牙咬几下,要不是动作比较轻,她真的觉得这个男人是在吃她,字面上的那种吃。 性爱那么多次可还没人舔过她那里,不知道原来被舔小穴可以这么舒服,她心里虽然有些芥蒂,但是不得不承认真的比她用手的快感好千百倍,所以她推搡着男人埋在她双腿间的脑袋所用的力道慢慢小了下来,渐渐地嘴里情不自禁地发出小声的呻吟,花穴的汁液也开始从花穴口涌出。 ethan察觉到她反抗的力度小了和逐渐动情才抬起头,单膝跪在床边为她服务的男人仰头望着她,“不脏,aurora这里流出来的水很甜,还是我这样舔你不舒服,如果不舒服我可以停下。” “.......”突然的停下让舒心忧有些难耐,既然他不嫌弃,那自己介怀什么,同样是解决生理的地方,女人都能舔男人的肉棒,那男人给女人舔花穴又怎么了。 “不说话,那我继续了。”在他停下这短短十几秒,淫水像失控一般源源不断地泛滥,他再次亲上时,他特意地不再将那些淫水吃掉,而是快速地伸舌头舔动使得水声明显。 在这种羞耻的声音下,女人禁受不住了,仰着头紧咬嘴唇的牙齿松开,张开嘴去娇喘呻吟,将用拇指指腹去按压他的耳朵,其他手指插入男人的头发中紧紧贴着他的头皮,想要掩耳盗铃,不让他听到自己如此淫荡放纵的声音。“嗯……啊……” 察觉女人意图的ethan觉得有点好笑,这个女人还能再可爱一点嘛? 确定了女人不会推开他之后,也就没有抱着她的腿怕她挣扎的必要,所以他抽回那只手,用食指和拇指掰开女人的两片挡住花穴口的软肉,然后舌头向中间一卷,用力地向不断往外溢出淫水的那个肉洞戳进去,第一下没有戳进去,他就耐心地继续试,当舌头终于探进去立即被女人花穴里的嫩肉包裹住,那感觉就像是舌吻时被对方吸住。 她忍不住将脚踩在男人的肩头,脚趾蜷缩。 ethan用舌头模仿着男人性器的抽插,鼻头上微微凸起的一块软骨正蹭着她上方的豆豆。 “啊.....嗯.....拜托,啊停下,我不行了。”这种刺激,让女人脸上的最后一点矜持褪去,渐渐被情欲的潮红所替代,拧着黛眉,酥酥麻麻的感觉很舒服让她浑身颤抖着,扭动着蛮腰和屁股,白嫩的手指在捂着男人耳朵时逐渐用力,口中的吟哦声越发高昂,不多时后,清澈的蜜液一下喷出,顺着男人卷起的舌头喷进口中,还有一部分溅到他的脸上。 女人这么快就高潮,让ethan没有心理准备,当蜜液射入他喉头的时候,他来不及吞咽,顿时就被呛到了,在女人如数喷出后,他身子后倾垂下头掩嘴咳嗽。 在他忍不住的咳嗽声中,高潮余韵尚未褪去的女人连忙撑着床去够纸巾,抽了几张纸巾递给男人后,又抽了几张替他擦去脸上那些水珠,连连道歉;“没事吧,对不起对不起……” 待到男人平复下来后,他看着这个突然素白了脸的女人,他依旧明朗而温和,将纸巾丢进垃圾桶后揉了揉她的头发,嘴角微扬笑话她,“小可怜,自慰那么久都没出来,我舔两下就射了,看来你更需要男人。” “……” 就在她以为他们会继续的时候,男人只是让她穿好衣服,说时间不早了,送她回家。 所以,她此刻正坐在他的车上,雨滴打在车玻璃上,又被雨刮器刷去,摇摇摆摆的就像是她忐忑不安的心。 ethan说的是“需要的话,我也可以帮你。”,她以为这话不过像是男人说我就蹭蹭不进去一样,没想到,ethan真的是用嘴帮她之外真的没有插入,他衣服都没有丝毫凌乱,真的是在她帮解决生理需求,甚至还被自己弄得呛到…… 她在想,ethan对她不错,而且对他也不反感,如果合适的话,也是可以做炮友的。 车子很快停在封绅的房子前,ethan拿着雨伞先下车,打着雨伞将她送到屋檐下,看她把手指放在指纹识别上,正准备转身。 纠结了一路都没有说话的舒心忧开口,“那个,你.....” “嗯?” “你要不要,进去喝一杯咖啡。”她的意思很明显吧,这就是邀约啊。 谁知ethan竟然拒绝了,说:“咖啡就不喝了,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啊?是他误解了她真要约他喝咖啡还是他也知道自己意思,只是拒绝了自己。 “好,那,晚安!”被拒绝的尴尬让她来不及多想,匆匆道了一句晚安,解锁大门之后夺门而入。 ethan看着舒心忧那仓惶的小动作,不禁摇摇头失笑,他当然知道这个女人在挽留他,打算在今晚和他发生点什么,只是…… 作废话:不要问我为什么标题是这个,因为原本男主是有肉的,但是我码字时候没保存,干脆不给他do了,反正他以后肉都是论斤卖,你们就当他是坐怀不乱的当代柳下惠吧。 35、happynewyear! 还是要和大家汇报一下,2021年最后一天会复更的flag倒了! anyway,答应大家最晚就是22年1月11更,今天会有点忙,就提前给大家拜个早年了! 2022新年快乐!一愿我们不负韶华、把握当下,二祝我们岁月无虑、来日可期、平安喜乐! itistimeagaintobringinthenewyear,hopeallournewyeardreams etrue! 36、不对等的感情是不会长久的 虽然昨晚事情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但在舒心忧心里已经将ethan划进了炮友的那一列。 突然间伯乐情升华成了炮友情,她有些无所适从,也琢磨不透ethan会怎么看待这段突然转变的关系,思虑再叁,她觉得还是和他谈谈为好。 至于谈什么,她也没想到,可能就是谈谈她们的关系影响不好所以要保密啊,比如只是炮友不会过多干涉对方感情之类吧,她还没有那么大的自信觉得ethan是想要和她处对象。 虽然以前有过名义丈夫,有过表面男友,但实际来说她的情感世界是一塌糊涂的,所以她不喜欢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身份还是要明确地说清楚才好,大家都交个底才不会过界。 上午的戏份拍完之后,她反常地没有躲回自己的小天地偷懒,而是跟在ethan身后,观看他拍摄。 ethan早知道身后站着人,不过没有分心,而是专注地盯着监视器。 舒心忧也就没有主动去搭话打扰他,只搬了个椅子坐在一旁,甫一坐下,手中的手机屏幕亮起,是封绅给她发来的信息,说是下个月他生日,便提前索要生日礼物,到时候他虽然不能回英国,但是也要她准备礼物等着。 她回复过去,问他想要什么。 封绅回她,“yoyo不可以辜负了我哦,我上个月给你送生日礼物都是很用心地在挑,你怎么可以不对我上心一点,不对等的感情是不会长久的。” 好嘛,一句话给她噎死了。 封绅的话也没错。 上个月生日,封绅送了她一整套护肤品,因为她的刚好用完了,说用心也能算用心吧,因为正好是刚需的。 但是封绅,他好像什么都不缺吧?她习惯的回礼方式是别人送什么她就回礼同类型,看来这条路走不通了,只能从他发的日常动态下手看看他的兴趣是什么。 whatsapp没有类似朋友圈的功能,但是她记得关注了封绅的instagram,她将封绅的账号翻了个底朝天,几乎都是世界各地的乐队、dj、歌手的演唱会现场图或者买的绝版唱片之类。 黑胶唱片?对了,她想到了封绅的房间好像就有唱片机,墙上贴着的也是黑胶唱片。 不然送这个吧?总有他没有收集到的老乐队唱片,等晚上回去看看他的收藏都有什么,再往那个类型找就是了,毕竟对于他这种富二代,想要的东西都算轻而易举,刚需什么的基本不存在。 但是她对黑胶这些完全不了解啊,方向有了也没用啊。 对了,前几天她好像隐隐约约听到ethan和他的助手在谈论,好像是某个喜欢收藏老物件,比如cd/唱片/电影老胶片的收藏家,因为年纪变大了,又无儿无女,准备将他的珍藏拿出来卖掉,想让珍惜这些东西的人可以替他爱护好这些代表他记忆的心头好,然后安心去苏格兰养老。 他说已经和卖家打过招呼了,不过最近走不开,就安排助理过几天去替他买。 舒心忧听得不是很清楚,因为那时候她虽然在场,但彼时心绪都在苦恼亲密的戏份怎么拍摄。 她原本想要问ethan那家店铺的所在,但看到ethan身心都关注着监视器的画面,就起身去问站在不远处的助手,“patrick?,有个事想请你帮忙,前几天我听到你和ethan在谈一个老收藏家,是说想要买老胶片这件事还记得么?你可以把他联系方式还有地址给我么?” ........ 她的声音不大,但是在她问的那一秒起,耳力灵敏的ethan就听见了。 好端端她问这个干嘛?她并没有这些爱好,难道是为了他?想要讨好他,所以打算替他做点什么?即便是跑跑腿这些琐事,想以此来表衷心? 不过是亲密一次,就黏上他了? 啧,遇到过那么多事,还是那么容易相信别人,对她好一点就爱上了? 恋爱脑?真无趣,一点征服欲都没有。 他收回注意力,不再分一丝精力在身后交谈的两人身上,不时翻看手中的分镜剧本和正在拍摄的效果做对比。 记下那一位收藏家的讯息,又折返ethan身后。 直到镜头拍摄完毕,ethan吩咐大家都先去吃午饭,才转过身看向舒心忧,“怎么了?有事么?” 她的性子还是有些拧巴,对于性事这种隐私的话题,没有客套酝酿的话就直说来意有些难为情,“没有,我就随便看看,你要去吃饭么?” 部分英国人在需要别人做某件事前或在发邮件的格式时,就像是在借钱时不知道怎么开口,会用一堆客气的废话作为铺垫,再进入主题。 虽然ethan也是个英国人,但估计是在美国待久了?就比较直言直语,他从导演椅上站起身,手搭在脖子上,舒展僵硬的筋骨时脖子发出咔咔声,“嗯,那去吃饭吧,下午还有戏份。” 她的客套才刚开始呢,这就结束了? 看着走远的ethan的背影,直接让她愣在原地了。 今天的拍摄很顺利,结束的时候时间还早,舒心忧收拾完东西,看到正往停车位走去准备回酒店的ethan,她想了想这件事不摊开说的话,就这么梗在不上不下的地方实在是难受,于是走上前,拦住了他的去路,“ethan,你今晚有空嘛?我请你喝杯咖啡?” 昨晚临走前她问的也是要不要喝一杯咖啡,今天再提,用意其实不难猜吧。 ethan表现得十分为难,“下次吧,我手头有些事需要处理。” 在拒绝时,他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和,但言语间却又好像是透着不易察觉的疏离,就如同英国转瞬即变的天气一般,白天晴朗时十几度,一到夜晚下雨就降到几度,乍暖还寒,暖意里又现冷清,让人有些捉摸不定。 她一时拿不准他的意思,真的有事还是刻意的回绝?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ethan好像有点在避开她的意思?如若不是她之前从事的工作重要一项就是察言观色,她此刻断不会注意到这一丝端倪。 甚少被拒绝的她脸颊顿时有些发烫,眼帘半垂,提着包包链条的手下意识一颤,很快又克制住,怕被ethan看出她的窘态。 她有些犹豫该不该直接问昨晚的事,最后还是将话题转到别处,没有问出来,“uhm……那我明天可以请假一天么?” 她刚刚得到的讯息是买家还挺多的,这种货源少的稀物,最好还是赶早不赶晚才能淘到好东西,她就想趁着没被人全部买走,赶过去买了赶紧回来,反正这两天的主要拍摄戏份都是男主的。 听到她这话,ethan眉头几不可见地一压,自己起初的想法更是笃定了,她就是想要赶往伦敦给他买那些老电影胶带,想要刻意疏远的肢体语言本能似是压抑不住,愈发明显了,仿佛眼前人就像是被烈阳烧化的橡胶,只要一挨近,分分钟就会黏上他。 “可以,后天记得准时来片场,roy,等会麻烦你将aurora送回去。” roy是他给舒心忧找的助理,帮她处理一些琐事包括偶尔开车接送她。 他不愿多聊,招呼着远处的助理,话落,ethan绕过她走进停车棚,没再像以前一样对她露出笑容,也没再对她叮嘱早点睡。 这下她饶是再迟钝也能感觉到了。 37、hunter 望着已经打开车门驱车离开的ethan,愣怔半晌,对于昨晚的事他是怎么想的,所给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她也算得到答案了。 既然如此,那自己就不要庸人自扰了,就当是一场梦醒了还是很感动吧。 从伦敦买完黑胶回来之后一周的拍摄都进行得很顺利,舒心忧也很识趣,除了必要的客套交流和讨论剧情,避免和ethan有亲密的言行,两人关系微妙起来。 “.........wishyouthebestofhealth.”ethan客套完祝语,挂断电话,将目光转向看着那台载送舒心忧回家的车。 直至黑色的车身和黑夜隐于一体,他才收回目光。 车上,舒心忧坐在后排,戴着耳塞闭眼打盹。 耳机里舒缓的纯音很是治愈,让她疲乏的身躯放松下来,忽然间,一声邮件提醒突兀插入,一首连贯解压的纯音便有了瑕疵。 眉头一蹙,半睁眼皮不悦地点进手机的收件箱,发件人是“hunter”。 因为在这边不管是导师还是学校或者正式一点的通知都是用邮件来沟通,包括各个光顾过的商店酒店超市品牌也爱给顾客发邮件,来这边读书后,邮箱里的信息多得就和在国内双十一期间大购物后接收到的无数商家信息有的一比。 所以除了那些有醒目名称的商超品牌外,她给常联络的人群都设置了备注,不过这个“hunter”并不在她的好友里。 发过来的是一条视频,除此外,一个多余的标点符号都没有,估计是网络不好并没有立马加载出来,她有点昏昏欲睡也就没有多想,以为这是个陌生人发错的邮件,当下便懒得去搭理。 正要熄屏,又一封邮件传了过来。 因为还在那个视频的页面没有退出,所以新邮件发进来,横幅提示只看到了第一行的书信称谓。 shu? 那就是没有发错? 视频恰在这时候已经加载得差不多,先是黑屏一秒,然后有了清晰的画面,视频里拍摄的地点赫然就是刚刚才离开的片场,准确来说是ethan给她当做休息室的小房间。 视频内容分为剪辑过的两段,一段是她在那个小房间里自慰,另一个片段则是ethan埋头在她的腿间舔她...... 她顿时脑袋发懵,眼前无数有星星转圈,在微凉的夜里额头甚至冒出了细密的汗,发抖的手连续点击了几次屏幕才准确点中,退出还在播放的视频后,迫切地想看另一条信息的内容是什么。 “helloshu, 收到我的上一封邮件了么?已经安全到家了么? 很抱歉在你的私人时间打搅你,我本来打算过些时间再给你发电子邮件讨论这件事情的,但是我猜想你可能也想早一点解决,所以只好让你浪费今晚的时间和我处理这件事了。 那个视频只有我看过,我们或许有机会坐下来好好谈谈,相信我,我会帮你处理好这件事的。 don’tworryatall. ifyouneedanyfurtherhelp,lookingforwardtoyourreply. kindregards, hunter” 舒心忧看着这封中英混杂的邮件,整整呆滞好久才回过神,僵住的手点击了回复邮件,在这种情况她也没有了耐心学来信者的什么称呼和结尾问候,恼怒地选择直接质问,“whoareyou?whatdoyouwant?” 就在她发出去的两分钟后,就又接收到新邮件,“别紧张,我只是想要和你商量一下怎么解决这件事,不用担心我会伤害你,毕竟舒这么美,伤害漂亮女生可不是什么绅士行为,我只是想要和你见一面,我们商量一个完美解决的办法,所以,十点,就在剧组,希望你能前来,对了,你前两天穿的黑色吊带裙我很喜欢,很漂亮,今天穿过来吧。” “我不会去的。”她果断回复过去。 “不用着急回复,现在才8:27,舒先认真考虑,再给我回复,只是需要提醒的是,我的耐心不是很好,我只能等你到十点。” 她看着那条毫不掩饰的威胁信息,捏紧了手机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稍微平复后,开始盘复这件事始末。 两段视频的那个拍摄角度都是固定的,不是俯视但也不是门口的方向,也就是说,这两段视频并不是有人当时撞见了的兴起偷拍,而是提前就有人不安好心在屋内的某一处安装了摄像头? 是谁?是早有预谋要偷拍么?还是她并不知道那个房间其实是有摄像头的,被人误打误撞发现了,毕竟过几天那个房间将会作为最后几场戏的拍摄地点。 不过这说不通啊,如果安装有摄像头在屋内,ethan身为导演肯定是知道摄像头安装的位置,不会在自知有摄像头的前提下会给她舔吧? 除非是ethan故意的?这邮件也是ethan发的?不过这封邮件很有问题啊,故意中混英,英文部分是常用的邮件客套语句,中文部分并不像生硬的机翻,回复过来的速度也很快,可得知来信者是懂些中文的。 ethan应该不会中文吧?认识这么久以来,一次都没见他说过中文。 更加能排除他的是,ethan没有理由给她发这个带威胁的邮件不是么? 为色?她自己都主动两次了ethan都是拒绝的态度,为财?她现在拥有的影视资源都是他带来的,如果真是ethan,这么做能从她这里得到什么好处?他们现在拍的《救赎》进程过半,毁了她对这部剧来说那不就是灾难打击?这作案动机完全说不过去,也不合逻辑。 那如果不是ethan的话,是剧组里的谁? 剧组里男性不少,但都是西方面孔,会说中文的也仅限于“你好、再见”…… 还没待她理清头绪,车已经到家了,她浑浑噩噩走回屋内便直往洗漱间,洗了个澡想让自己纷乱的思绪冷静下来,可是倾泻而下的冰冷水珠非但没有洗去她的烦躁,反而让她越发焦躁,刚围上浴巾便觉得后背已急得发汗。 她瘫软在沙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是要寻求帮助么?但是找谁呢? ethan么?但是这几天她明显察觉到了他的刻意疏远,如果再因这件事去麻烦他,会不会徒增他的厌恶? 她对ethan是感激的,所以并不想连累他。 摁向突突跳动的太阳穴,许久后,再睁眼时,拿起手机做出决定。 她不是第一次受这种裸照威胁了,这是第叁次...... “我等会过去。” 38、嘘!安静点 她按对方所要求,换上那件及膝的黑色吊带裙,打了辆车前往拍摄地。 白日里人声鼎沸的片场此刻被黑夜笼罩,只有门口的路灯亮着,大门敞开就为等着她前来,她深吸了一口气,跨步走入屋内,一楼大厅寂静异常,价格不菲的拍摄器材还在原地。 按理说是会让人留守看管的,毕竟这所房子地处偏僻,以防被人盗窃。 看守的人呢? 被那个威胁她的人支走了么? 才踏入大门没几步,还没待她开口说她到了,新邮件就同步更新了,“聪明的姑娘,你做了个正确的选择,很高兴你能这么守时前来,把门关好上楼,二楼叁楼的房间门都是锁上的,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吧,找出我在哪扇门后,猜错一次脱一件衣服如何?既然是游戏那就得有时间限制,十分钟内要开一扇门,那么现在游戏开始了。” 这算什么?国内兴起的密室解谜么? 二叁楼加一起十几个房间,让她找出他在哪? 真是看得起她。 来都来了,也只能赶鸭子上架了,先把他找到吧。 那个人说她在二叁楼,那是怎么确定她到来的,是听到了声音还是看到了她下车进门? 这房子隔音做得特别不错,如果那个人如果是在楼上,那应该是听不见楼下的动静的,若是亲眼看见的话,从窗户能看见前院的房间有四个,是四个之一么? 在她思考时,环视四周看到了安装于墙角的摄像头在转动捕捉她的身影。 脑中顿时灵光一闪,对啊,她怎么就忘了,好几个架景拍摄的房间都安装有摄像头,可能他是通过摄像头知道她来的呢? 比起前面能看见前院的四个可疑房间,舒心忧觉得后者可能性最大,她听从吩咐关好大门,抬手想按亮屋内的灯然后上楼直奔监控室,却发现屋内连接管理灯光的电路似乎是被切断了。 她无奈打开手机的摄像头,忐忑地去往叁楼的监控室,想着即便他人不在监控室,但是也能从监控里看到他在哪间房。 如‘hunter’所说,二叁楼的房间门都是关上的。 她拧开监控的房门,果不其然,没有那么简单,里头空荡荡的没有人。 “没关系,还可以从电脑里查看过往监控。”她在心里安慰着自己不要慌。 可是当她走到那几台管理监控画面的电脑前,如泡沫般不真实的希望就被压破了,出乎她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电脑是黑屏,她不死心地尝试按开电源开关。 也是切断电源了。 “怎么会?”她坐在电脑前怎么也想不通,她现在下楼去找电源开关来得及么?电源接通能看到监控画面么? “猜错了哦,那只能委屈舒脱掉一件衣服,然后我们再继续玩游戏了,友情提示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没有用的哦,在你来之前我就切断所有电源了哦。” “既然输了,那么,舒是想脱掉哪一件呢?不许耍赖的哦,输了就要认,不然会有惩罚哦,好了,第二次猜谜计时十分钟开始。” 一连两条信息传输到她的邮件。 她熄灭掉手机屏幕,将手机放在桌上,咬牙切切地安抚自己的情绪,在心里不停地劝说自己要忍耐,几个呼吸起伏过后,背着手伸进衣服里把内衣扣松开,从肩头拉下内衣带,将脱下的内衣放下。 “有些遗憾啊,没有看到脱下来的是裙子,不过舒真是个遵守游戏规则的好孩子,那么作为奖励我就给舒一点提示让你早点找到我,让我来帮你脱掉那件碍事的裙子吧,提示是‘发给你的视频。’舒,加油。” 这人是个神经病吧?当舒心忧看到这条信息气得想要摔手机。 对方是如何能知道她的每一步举动的,她抬头看向监控室的墙角,果然看到了在转动的自动跟踪摄像机。 对啊,她怎么忘了,现在科技日新月异,想要查看摄像画面,在手机上都可以操作。 她懊恼于自己的蠢笨,开始思考他给出的提示。 给她发视频?是指视频的拍摄地点么?有这么简单么?但是从刚刚发来的那封邮件来看,似乎那个神经病也是想她早一些找到他的。 算了,试试,她躺平摆烂了,不想和他浪费时间在这玩什么鬼游戏,她想速战速决。 她毫不迟疑地离开监控室,下到二楼拧开自己的休息室,依旧没有人,见此,她连进去都懒得直接往右走准备拧开另一间房门,就在这时手机电话响了,她看了一眼就匆匆将电话挂断,侧着身子避开过道的摄像头发了一条短信。 估计摄像头那边的人也看到她的‘消极怠工’了,就在她信息发出的那一瞬间,新邮件又送进她的邮箱,“舒玩游戏不认真了啊,开错门就是输了,衣服怎么没有脱就想开另一扇门了呢?再给你一次机会履行你的惩罚,不然我很难确保这些视频会不会发到剧组里的另一些男士手上,是发今天和你说话摄像还是天天送你回家的助理呢?嗯?” “.......”舒心忧咬牙忍住破口而出的辱骂,折返回她的休息室弯下身将内裤脱掉。 当那块小小的布料褪到脚踝,突然她脑中灵光一闪,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麻利地把脚抬起迈出,举着手机的手电筒四下照看屋内的陈设,想找出摄像头是安装在哪里,屋内的布景都是道具,但却井然有序,她没有这种查找影藏摄像头的经验,一时无从下手,只能打开了那条视频开始观察拍摄的角度是在哪里。 拍摄角度是正对着床的右边,可是右边的墙面是一个衣柜,并不是像电视机、插座口那种可以接通电源海很好掩藏的地方啊,就在她百思不得其解时,她目光投向旁边的一面镜子。 镜子?会是镜子有问题么? 她试探地伸手,将手指平行贴近镜子,没有距离感,这么说,这是个单面镜? 这样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摄像头不是在她的休息室,而是在镜子后的隔壁,所以她察觉不到摄像头的痕迹,她既气愤又有疑惑得到解答的一丝松气。 问题得到解答,她再也按耐不住,快步走出休息室,手搭在隔壁的房门把手上,一连深呼吸了几口,做足了心理准备才拧动门把。 这是个道具间,几个木架上摆满了道具,这个十来平米的房间一眼就能把所有东西尽收眼底。 还是没有人?而且这里也没有可以看见隔壁的镜子,怎么会? 猜错了么? 一连几次的受挫,她再没有耐心,握着手机的手垂下,有些崩溃地对着门口扯开了嗓子高喊,“你到底想干什么?藏头露尾的,是个男人就出来和我面谈,这就是你想和我解决事情的诚意么?”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窜出一个人影,听到声响的她头才微微侧转,就被一只大手捂住嘴巴,下一步动作就是将她握在手中亮着灯的手机夺过,毫不犹豫地丢进杂物堆里。 手机像是知道那人的想法,很配合地正面朝上。 手电筒的光本来就照明亮度有限,这一丢进杂物就像萤火投入黑夜,能视范围不足为道,失去光源的房间瞬间漆黑下来。 被突袭的舒心忧吓了一跳,被吓到的高喊还没传播开就被男人捂住嘴的手给生生盖住了,只听到声量不大的“呜呜”声从指缝中泄出。 “嘘!安静点。”男人凑近她的耳朵对她用中文说道,下巴刺刺的胡茬刮着她肌肤细腻的脖子。 男人的中文发音很是标准,比之封绅的吐字还要字正腔圆,又因为两种语言发音差距过大,一时让她难以分辨出声音的主人是谁。 39、想做什么你快点。 惊吓过后,她空出的两只手向上曲起,去掰开那只捂住自己嘴巴的大掌。 可是废了好大劲也仅将几根手指掰离腮帮子一点距离,捂住她嘴唇的掌心还纹丝不动地贴住。 鼻子被虎口堵住,使得她呼吸不是那么顺畅,慌乱中急中生智的她抓住最容易卸力的小指,用指甲去挠去拉扯,她用的劲儿很大,能明显听见关节发出生理性弹响,指甲缝中也已经有了抠下皮肉的触感,但是身后的男人连一句闷哼都没有,就更别说松手了。 狠人啊,这都能忍。 男人将手机丢掉便揽住她的腰肢,两具身躯紧贴着,饶有兴趣地观察女人所做出的反应。 觉得强硬抵抗此路不通的舒心忧立马放弃,不再挣扎,而是手拍了拍他的手背。“呜呜,呜呜.....”(松手,我要窒息了。) 见她似乎放弃抵抗了,高她近一头的男人脖颈一歪,侧低下头对着她的脖子咬了一口。 虽然力度不大,但是男人有两颗尖尖的犬牙,轻易就印出了两个深窝,疼得她肩头一缩。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疼,你松口,我们谈谈。) 她发出的音节都很含糊,毕竟没有练习过腹语,何况是这种嘴都张不了情况。 但身后的男人似乎是听懂了,将目标转向她小巧的耳垂,用上下的几颗门牙前后轻咬着,另一只禁锢在腰间的手往上摩挲,隔着她的裙子揉着她的胸前软肉,待得她身体变得僵硬甚至是起了鸡皮疙瘩才撤去手掌,在扯断她右肩的吊带后顺势圈住她的肩头。 这是条v字吊带裙,裙子被破坏的那刻布料便挂不住往下垂,她其中的一只绵乳袒露,方便了男人蹂躏。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我是来帮你的,想说什么?你是个聪明的姑娘,千万别哭着说什么求我放过你这些话,实在太无趣又无用,我也见不得女孩子哭。” 他嗅着女人身体散发的沐浴露香味,陶醉道:“好乖啊,来之前还洗了澡,是在期待着我么?” 放你爹的屁,做梦呢。 得到呼吸自由的舒心忧先是大口呼吸了几个来回,忍下种种情绪,不再做任何反抗,反常的平静,“你要怎么样才放过我?” 她的反应有些出乎男人预料,不再激烈反抗也没有哭着求他? 男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舒心忧的肩头掰转,推倒在茶几上,立即伏身用手肘压住,同时握住她的胸,奶头在指腹捻转中渐渐变得硬挺。 “我没有不放过你,是你没放过自己,不能顺从欲望而是被道德枷锁束缚,你看,你喜欢的,乳头都硬了,身体正兴奋地期待着呢。” 说罢低头用粗砺的舌苔舔扫娇挺的奶头几下,在黑暗中抬头看向女人的模糊轮廓,赞赏道:“好软,压在玻璃上形状一定很好看。” 有些可惜,真想看看她现在是什么表情呢,是绝望?还是欲哭无泪? 另他没想到的是,女人下一句居然说出威胁他的话。“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现在把视频删了并向我道歉,我就不会把你告上法庭。” 他霎时一怔,然后正经道:“好啊。” “那你想要我用什么道歉,用我的阴茎塞入你的身体满足你的性需求,这样致歉够诚意么?”男人顶胯,将那团顶起的鼓包凑近女人的大腿,让她知悉他如今的欲望。 “那做一次,你把照片删掉可以么?”女人的声音刻意装得很镇定,不过在他看来,与其说是商量更像是认命后的讨价还价,刚刚的威胁也只是虚张声势,作为讨价还价所铺垫的筹码罢了。 自以为看破女人的小心思,他得意挑眉,“那得看你一次能不能让我满意。” “想做什么你快点。”她催促。 让男人更是以为她已经完全被拿捏了,现在只希望他赶紧完事,所以对她的防备松懈,松开压住她身体的手,准备去解自己的皮带。 却不想,就在他松开压制的手时,舒心忧的手也伸向自己的大腿,她撩开裙摆,用力拽下被自己用胶带贴在大腿外侧的小型电击棒,在男人分心解皮带的那一瞬,她微微颤抖的手推动开关,将电击棒对准男人。 “滋滋滋滋”电流声响起,被电击的男人顿时站不住了,坐倒在地抽搐着。 这是封绅之前买给她备着的,电击棒的电力不大,不足以将人电晕,但能让人暂时丧失行动力。 因为男人和她是有接触面积的,怕被殃及,所以电流没有推到最大功率,在男人失去战斗力时她强忍住自己的不适,趁着机会立马直起身子,胡乱对着躺在地上用一双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她的男人进行再次补刀。 末了,还不忘用力踹了几脚,在男人挣扎着要起身时立马跳开,退到两米外。 40、Aurora,youaresoamazing 心里模拟了无数的计划顺利实施,她说不出的激动。 她冷哼一声,竭力压抑住自己难平的过激情绪,像剧本中那些话多的反派,给他解答她的所为缘由。 “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上赶着吃牢饭的,嗤,你是不是想对我荡妇羞辱?觉得这种事公诸于世我就被戳脊梁骨,被笑话我是贱货?以前我涉世未深,顾虑太多,可能会被你这种行为所威胁选择屈服,但是,经过这么多事,总该吃一堑长一智了,我不会再害怕被你曝光会被其他人看到我的身体,也不会害怕被人指点笑话,就选择将自己的命运交托在一坨狗屎上。” 以前就是没在柳宿风强的时候就毫不犹豫选择报警,才给了庄际机会,又在庄际用视频威胁她后还是选择屈服,导致事情一步步走向失控的境地。 或许在当初毫不犹豫就选择报警,自己没准还能得到一大笔赔偿作为‘和解费’,也能让其他人知道她的不好惹,也不就不会有后来一连串的事。 她不止一次后悔当初没能勇敢。 现在这种事再一次摆在她面前,她还会再害怕这一套的话,那倘若有一天她成为了人尽可夫的私奴,都是她活该了。 谁知道这次威胁她的人又是怎么样的人,是庄际这种让自己成为床奴的,还是颜辞那种能让其他人来玩弄她的,不管是哪一种,只要纵容罪犯就是将自己推入泥潭,在她看来纵容和从犯没什么区别。 她不会让自己有这一天的。 做错事该羞耻忏悔的是窥探她人隐私、偷拍和传播的人,而不是她这个有正常生理需求的人。 再说了这种事在国内可能会被人笑话会在娱乐圈混不下去,但是,这事在欧美,算不得太罕见,类似米国队长不小心晒了屌,还有涉及大批知名影星的好莱坞艳照门。 对于女人一百八十度的转变,他却没有多慌张,因为他觉得自己手中的筹码足够,身子还是麻木的他费力地扶住茶几,佝偻着站起身,“胆子不小,你就不怕我将照片曝光?” 相较于曝光在网络,她更怕的是以后一辈子都生活在他人的掌控下,照片曝光最多就是被人指指点点,但是被变态威胁那就是直接给肉体带来痛苦,一个来自陌生人的语言攻击,一个是对身心的伤害,孰轻孰重,很明显了不是么? 话虽如此,但能两全,她还是希望自己哪种无妄之灾都没有。 曝光她当然怕,她就是怕曝光,所以才亲自前来,想尽快解决,免得一拖延可能会让他恼羞成怒,要给她先点颜色瞧瞧,届时传播得更广,处理更麻烦。 舒心忧咽了咽不存在的口水,挺直了身子,握着电击棒对准男人的方向,恫疑虚喝地高声道:“你想曝光就曝光,反正我现在籍籍无名,我将你送进局子里再告上法庭,我没准还要谢谢你,给我增加了新闻曝光度,毕竟欧美这边都强调个性,对那些有些缺点的不完美人设特别感兴趣,就喜欢有经历的人,我即是受害者,那就更不怕了,发吧,我等着。” 这一套说辞,其实也把她说服了,所以在说到激动处还破音了。 这一刻她好像了解当时庄际听到她要上传他裸照时的心理了,被人拿捏把柄算什么,违法的是那个威胁的人。 没有哪一条条例要求受害人必须完美不是么? 黑暗中的那人愣住那么一瞬,他显然没想到她居然能硬气起来和他正面刚,还以为她会瑟瑟发抖地顺从,或者哭着求他放过,毕竟她看起就是很好欺的样子。 的确,她分析得很有道理。 在欧美圈里多的是经营缺点人设的女性,那些人设包括但不仅限于悲惨身世、曲折感情史,毕竟在心理学上来说太过完美的人会产生距离感,反而有一点缺点更让人认同接纳,人们也更共情怜悯不幸的人。 但据对她以往的印象,他眼下便先入为主觉得女人只是假造声势,不过是在吓唬或迷惑自己罢了,他自以为破了她的心思,得意地轻蔑一笑,“你确定?” 早已经想通的她态度强硬,更有几分气定神闲,丝毫不怯地回道:“你大可以试试。” 这下倒是让他始料不及,但并没有气恼、慌张,更没有恼羞成怒地要来个鱼死网破。 “那ethan呢?你就不怕这事对他带来影响?毕竟是他带领你入门的,就这么回报他?”他试探地问。 她略作犹疑,很快又想明白,不吃他这一套。 “.......他会谅解的,男未婚女未嫁,你情我愿的事,脱衣服的是我,他又没有露出什么,就当调调情了,再说了,你觉得你这个缩头缩尾的人,和ethan相比,谁的人脉大?如果他知道你拿这件事要毁了他的心血,他会怎么对你?你在这个圈子还能混的下去?”舒心忧狐假虎威,把ethan搬了出来。 她一个异国留学生,他可能不怕,但是ethan就不同了,怎么说也能让他忌惮的吧?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了警笛的声音,和平常轿车的刹车摩擦声不同,辨识度极高的警笛声在寂静的黑夜中传播很广,所以即便二楼也能听到。 听到楼下的警车声,她心里提着的一口气终于长舒,有了心理支撑和安全保障,说话的气势也旺盛了,带着几分快意恩仇的发泄,“警察来了,你自首吧。” “你报警了?” “是,在我来之前我就决定报警了,我之所以来也是为了钓出你,当场抓捕你,省得浪费警力顺着网线抓你,你别想对我做什么,我在挠你的时候已经在指甲里留了你的皮肤组织,除非你能大变活人,我奉劝你一句,我搜索过相关的判例法案例,自首偷拍、强奸未遂和绑架伤害人质可是差别很大的,你自己想清楚。” 她敢前来,就是看这个人是藏头露尾的发邮件,而不是直接拿着录像就找她那么大胆,所以她赌这个人不是什么豁得出去的惯犯,也不大可能会对她做出什么人身伤害的事。 冒着危险亲自钓鱼的原因还是因为她不太信任这儿警察的办事效率,就比如说去年她被关精神病院那事报警了,现在一点儿进度都没有不是嘛。 更重要是,她受够这种人渣的威胁了,光凭一封模棱两可的邮件,还有发来的视频可能定罪不了。 因为他来信里没有明确说要钱,那就是‘敲诈勒索罪’不成立了,他们也没有见面更是构不成猥亵或强奸行为。 在这个普通法系国家,如果按发裸照胁迫却没对人身造成伤害的来定论,那就是触犯侵权行为法,没准最多就是拘留几天,遇到和稀泥的,可能就警告或者当时就保释走人。 这种还没有给她来实际伤害损失的小事,可能警力不足的情况下都懒得及时处理,那在等待期间谁知道那个人会不会恼羞成怒直接破罐破摔将她照片给发网上。 太轻了。 她不管这个人是不是初犯,当他做了这件事开始就应该受到惩罚,所以在来之前她就想好了钓鱼执法,一早就在手机编辑好求救报警信息,看他要的是什么,能谈就劝他自首,如果临了还不悔改,就别怪她以自身为诱,等沾上他的唾液之类的物证能做实他的猥亵罪,然后亲自把他送进去。 所以在对方要求和她玩游戏的时候她借着打开手机手电筒的机会,立即将短信发送出去,楼下的大门也没有真的关上,而是虚掩,警察到时候都不用破屋入内。 就算警察到时候怀疑她在钓鱼执法,她也可以推脱说当时只以为对方要的是钱,所以她才前来,没想到对方这么变态要她脱衣服玩游戏才忍不住报警,又没有哪一条法律说必须在受到胁迫的第一刻就该立马报警。 这时,男人却爽朗笑出声,恢复了他的正常声线,不再说中文,用回英文赞赏道:“aurora,youaresoamazing。” “???” 作废话又来了:哒咩哒咩,危险危险,女主这种行为不可取,遇到坏蛋第一时间是报警,不要以身犯险。 项丞左番外一(发霉的饼) 1、嫌恶 “舒小姐,冒昧打扰,想和你聊聊关于捐骨髓的事,你有什么条件我们可以谈。” “烦不烦,别再打过来道德绑架了,只是加入库签了同意书又不是签了协议必须要捐,现在反悔了不行么?非让身体有恙的人去捐,难道想一命换一命么?怎么,就她的命金贵啊?又不是她爹又不是她妈,凭什么要牺牲自己去救?” 对面的杨蓓蓓女声趾高气扬,手机并没有扩音,但女声的冷嗤清晰地传入耳朵,恐怕早就对这件事带来的影响不胜其烦了,一开口就把所有要说的话倒出,也不多余一句话,就把自己的态度摆明。 言罢,甚至不等他有所反应,直接撂了电话。 再打,已经是手机关机。 多年的习惯,让我轻易不表露悲喜,可我知道,此刻心中的火山却如汽油遇到火星,霎时间火舌翻腾,燃烧到指尖,仿佛化成了实质。 郁结于心的怒火总是要泻出来的。 于是,那竖拿着一角抵在桌上的手机便遭了殃,被我用力向下一压,机身顷刻间变形,屏幕碎裂,蹦出细碎的玻璃。 将这些年早就因为养尊处优而没了茧子的手指割出数个小口子。 伤口沁出血珠,让我的手心黏腻,我瞥了一眼,不甚在意地将手机随手丢弃,扯过桌前的湿纸巾擦去血珠拂去碎玻璃。 这才将目光放在那一沓资料上。 那上面有她的微博、有朋友圈内容…… ———“我一直都对死亡有避讳,但是有时候又忍不住在想,我走后会是什么样的,会不会还有意识地在看这个世界啊,如果还有意识,当看到没有人记得时会不会好失落,会不会遗憾自己没有留下什么血脉至亲或者没有做过什么留下印记的事,一直是孑然一身……乱七八糟的事想了很多,今天鼓起勇气做了个决定,我打算加入中华骨髓库,如果有缘,这算不算这个世界也有人和我血脉相同了,若干年后,我要是离开了,接受捐赠的人应该会记得我的吧。” 然后配图是几张加入的申请和证书。 评论下是许多人对她的支持和点赞。 “嗤……” 我心中冷嘲,真是会做戏,加入时说得好听,享受别人的夸赞和钦佩,实则这一切不过是在博眼球和名声的虚荣把戏。 人,总要为自己的言行买单不是么? 我翻着手中的调查资料着手策划,才发现她像是一个鸡蛋,握在手里是难捏碎的,只能找到角去磕。 因为,她似乎没有特别明显的弱点,或者说,她拥有的东西太少了,可以让我拿走胁迫她妥协的东西不多。 可是人的三大弱点,不外乎钱、权、情,总能找到突破口…… 钱,似乎那个女人在这方面很知足,她有房却没有贷款,还有一笔百万存款,又不搞什么投资,也就没有亏损,靠利息就能在这个城市好好生活。 权,这个就更不在考量内了,她是国外qs世界排名前100的大学毕业,却去当了月薪2万的乘务员,可见不是有什么大野心的,兴许就是为了可以到处去旅游或者钓男人。 情,资料上写她没交往过男友,却和杜容谦形婚,情史简单。 是要把她的钱弄成负债还是从情这方入手? 曝光她和杜容谦的关系,逼她就范? 可是那么一个自私自利的人,会因为一个形婚的人就心甘付出,轻松妥协? 这有待商榷,我也不想做这种风险过大的事,唐娜的身体等不了,也不容有失。 我闭眼捏了捏眉心,右手指尖在桌面上起起伏伏,敲击出并不规律的声音。 思虑再三,我有了决断,还是从钱入手吧,没有背景,没有直系亲属的人,当背上巨额债务,那就容易解决了。 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她朋友的父亲赌博到杨蓓蓓为了还债把她小说的版权卖了,桩桩件件按我的设置剧情在进行。 我原本想她对小说版权的在意程度,加上她朋友从中抽走了50万佣金,这毕竟不算是一笔小钱,她必然会和她朋友撕破脸,甚至到闹上法庭,这样,她就真的孤家寡人了。 届时我再用合同签订里的附加条款,‘如果闹出抄袭争议或者作者丑闻……就需要赔付’,让她背负上官司和债务…… 可是,令我意外的是她没有和她的朋友闹翻,甚至愿意多拿一百万作为违约金赔偿,在听我说会把她朋友送进监狱时快速退让自己的坚定立场,这一副姐妹情深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多有情有义。 看着在电话里趾高气扬的人,现在委曲求全的站在我面前,我心中莫名畅快。 我不知道她想玩什么把戏,但我耐心有限,只想尽快解决她,把唐娜治好。 在我准备挥手让保安带走她,让她准备好收法院传票时,我注意到了身旁柳宿风的异样。 我重新扫视上眼前的女人。 水蓝色的裙子非常衬她雪白肌肤,显得她清丽娇俏,a字裙在她下蹲捡卡时,布料又往上缩了缩,情绪低落的她没察觉到自己的动作露出了雪白的大片肌肤,被有心的男人收入眼中,起了腌臢的心思。 泫然欲泣的模样令人心生爱怜,定力差点的男人估计恨不得将之纳入怀中好好安慰一番。 我倒是没想到她还是个会勾人的。 心头千回百转,心中有了计较,送上来的工具人,也是送来的人情,不要白不要。 我端着酒杯观看这场直播,看着视频里那痴缠在一起的两人,有些讶异,有过国外留学背景,虽说没交过男朋友,但好歹是结过婚的人,居然是处? 这场突加的不在规划内的戏,突然有点意思了,她会去报警吗? 也不怪他算计柳宿风下水,毕竟,拿人情同时,风险也得承担不是吗? 她是处,这点怎么说也是柳宿风占便宜。 女人都看重第一次,希望她明天醒来要告柳宿风,而不是因此而和柳宿风有纠葛,让柳宿风产生更多兴趣,不然我这一手可谓是亲自给她找了个靠山,可能让事情变得棘手,得不偿失。 在把她送进房间那一刻,我已经为她改写好了剧本。 是醒来报警,让柳宿风的律师团来对付她呢,还是醒来吃了这个亏,然后被我用视频威胁? 如果是前者,我倒是可以顺水送个人情给柳宿风,威胁人撤诉就行。 我早已经知会过送她进房间的人,咬死送错房间,没想到有人住,就算她真报警也不怕,就怕她不报。 事情的发展,真是遗憾…… 早上我起来看到的是落荒而逃的女人,可真令人失望。 好在柳暗花明又一村,庄际找上了我,说要给她签下编剧权…… 两个男人?我扬眉赞叹,不禁暗忖她真是有点手段。 我不得不调整接下来的计划,也不再急切,反正半年内搞定她就好,过程曲折些也没什么,结果是既定的目标就行。 虽然经过略有偏差,但都在可控范围内。 看着她的人生如我手中的棋子,被我摆弄,胜利近在咫尺了。 我看着她身体从青涩到成熟,看着她心境日渐压抑,想来崩溃是迟早的事,我很期待这一天。 2、好奇 如果我一直是个旁观者的话,一切都会顺利许多吧。 如果我一直只冷眼旁观,而不是参与其中…… 是什么时候开始,事情如期展开,而我厌恶她的心却逐渐偏离轨道的,是从她那句“我好像喜欢你”开始的? 不对,非要追溯的话,那应该是从我这个布局者对棋子起了好奇心开始的。 ‘好奇探究是喜欢一个人的开始’如今看来这话诚不我欺。 她宁愿赔付一百万也要拿回版权时我吃惊,知道她居然第一次时我惊讶,发觉她那么好欺负时我诧异,她短期内就和那么多男人不清不楚时我嫌恶,亲眼看到她如用完就遗弃的破布娃娃伫立在瀑布前我快意…… 也是从那次,觉得她新奇有趣,我不过随手释放一点善意,她好像就被感动到沉沦了。 我虽不是来者不拒的性格,但也挑剔,可是没道理放过送到嘴边的肉。 不得不说,她的身子确实勾人,难怪几个男人都忍不住反复品尝。 我以为要颇费一番功夫才能让她‘同意’捐献,没想到在我准备行动前,捐献中心的工作人员竟然和我说,她同意了。 她同意了?这次是狼来了,还是真的同意捐献? 可我手中握着的筹码还没一个摆上台呢,她怎么可能就轻易同意了?我的戏台还没搭建好,她怎么可能就这么答应?是什么改变她的想法? 按耐下诸多揣测,我决定带她去一趟香港,找心理医生对她来一个催眠,我迫切想知道她究竟怎么想的。 从朋友那里得知,她是真的打算匹配上就捐献,我不觉如释重负。 那天和舒心忧在船上看日落月升,是我近几年以来最放松惬意一次。 我不知道那一刻的轻松是在庆幸唐娜有救了,还是觉得不必和眼前的女人成公开对立关系,而不再有负担。(30s文学,有懂?哈哈哈) 回想她一直以来的种种经历处事,我所看到的她软弱可欺,小心翼翼,坚韧淡然,和她谈电影时她的侃侃而谈,工作时展露的才华奇思……有些难以让我将相处中认识的她,和电话里咄咄逼人的状态划上等号。 罢了,不重要了,我决定了,放过她,只要她真的去捐献,我就放过她,她的苦头也吃够了。 几天时间转瞬即过,想到捐献完便放过她,我说不上什么心情,鬼使神差地打开监控,想看看她此刻在干什么。 看着她像是梦魇了一般,在屋子里翻箱倒柜地搜查,我才想起,替换给她的药似乎还没有回收,看来明天得过去一趟做收尾工作。 就在我打算关闭监控页面,瞥见颜辞出现在画面里,颜辞似乎是喝多了,言行都有些疯癫,比吃了药的她更甚。 我顾不得太多,她不能在这时候出事,我慌忙开车就往那边赶…… 当看她跌在我车前,脸上一片鲜红的血迹,眼眶猩红,那一刻我竟然有些揪心,对她的遭遇感到难以名状的心疼。 这不是我该对她产生的情绪,我告诫自己不许心软,这都是她活该。 我把她送去医院,捐献也顺利完成。 心中的大石落地同时,我想起,似乎舒心忧的生理期没有如期到来,不会是有了吧? 那孩子父亲是谁? 对于躺在病床上的舒心忧,我蓦然起了些恻隐之心,算了,帮她解决那群男人吧,算是对她及时醒悟的回报。 那群男人再怎么疯,也不会对一个怀孕的女人还能有什么负责或者继续的心思。 我把他们都叫到别墅,对他们说舒心忧可能怀孕了,果然如我所料,并没有一个打算替人养孩子。 想来,都怕她讹上,以后就不再招惹她了。 一切就这么结束了也好。 项丞左番外二 3、误解 从那天后,我不再关注她,我不问其他男人是怎么料理这件事的,令我没想到的是她也没主动找过我。 起初一些时日,我乐见其成,我欣赏她的识趣不做纠缠。 可时间一天天过去,当我生理有需求时,我总是会情不自禁想起她,我知道这并不是一个好信号。 借着酒意,给她发过两次信息,可都石沉大海。 就这么四个月就过去了,再一次见舒心忧是在庆功宴上,我远远便见她失神地走来,也不躲,任凭她迎头撞进我的怀中,温香软玉入怀那一刻,我想我这几个月的难以宣泄原因找到了。 我的身体叫嚣着想她,我很想当场把她带走,可是看她眼角发红泪珠大滴落下,又有些不知道怎么安慰的烦躁,只能让她自己消化。 临走时和她说在停车场等我,所以当我在宴会上没捕捉到她身影就匆忙交代赶去停车场,不想等到宴会散场都没见到她身影,我拨通那个一直没舍得删掉的号码,机械冰冷的提示关机女音传入我耳朵。 接下来的几日,在我挣扎着要不要去找她时,她主动联系我,说想谈谈电影版的改编,我自是欣然同意。 见面的地方定在酒店,什么意思不言而喻了,也不负我所愿,她没有拒绝。 时隔几个月把她拥入怀中,看她累得睡着,我餍足之余,想把她留在身边的念头遽然生出。 一切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和她吃饭、看电影、睡觉,没有什么刺激的项目,也没有再多的娱乐活动,见面也不是很多。 就像个好友那样相处,我们没有工作交集,所以可以交流的话题不多,她似乎也不爱和我分享或吐槽,更多的都是睡觉和安静相处。 和要谈天说地或聊工作资源或聊珠宝包包的女人不同,她在我这里好像没有诉求,好似她就是为我这个人而已。 但就是在这段时间让我感觉日子充实起来,没有谈过恋爱的我,有时候开车路过花店想要给她送,看到好看的衣服也在想她穿上什么样。 日常相关的东西,和她关联得越来越多,想要和她分享的事情也多了琐碎。 当然和她在一起时也不是都是开心的,比如当我看她在我身边却和其他男人联系,当她喊我项uncle仿佛在提醒着我和她年纪差了许多时,当她拒绝我送的礼物也没有欣喜时。 在这些时候,我都会有让她当我女朋友的冲动,想要她只留在我一个人的身边,但都是顷刻间闪过的念头。 我把这些情绪定为男人的不服输和好胜心,丝毫不觉得我是真的对她有好感了,毕竟真的喜欢我应该会用尽办法把她留在我身边,但我目前没有这种冲动心理,所以应该是错觉吧。 第一次她说想和我中止这种关系,我只当她是以退为进。 直到她短信发来,第二次说要和我断,这次简短的一句话所表达出的决心是真的。 她不是说喜欢我么?不是在我怀抱里时说只求和我在一起,不在乎什么名义不介意我喜欢谁么?现在又为什么要选择柳宿风? 几杯酒下肚,心里越想越不甘,越喝越烦闷,烈酒燃烧了理智,我萌生去找她的冲动,告诉她,柳宿风可以给她的,我也可以,她喜欢的是我,我才是她的最优选。 却在这时,小莹把那沓本该粉碎的资料拿到我面前,告诉我,舒心忧可能看到了。 聪明如她,应该察觉了一些什么,所以才毅然决然选择柳宿风。 倏然,那桌上的冰块犹如化成一道寒气,朝我窜来,将我全身浸透,把之前燃起的强烈情感都浇灭。 我颓然跌坐在柔软沙发。 算了,是我着相了,本来就不会和她有结果,确实没有必要再纠缠不清,我不断在心里说服自己这是好事,安抚自己躁动的心,告诫自己,她只是一个贪生怕死人品卑劣女人,没必要为她有过多情绪波动。 我以为我对面她情绪管理做得很好,甚至在她哭诉几人对她的恶行时,因为早有预料,所以我没有太大波动,只惊诧,她知道的好像比我想象中的多,经历的好像比我查到的多。 荒谬的是在察觉到她来到我身边是因为想报复,而不是喜欢我时,我心脏像被挨了拳头,庄际的拳头明明打在颜辞身上,我怎么仿佛是感同身受。 我只是心疼她被颜辞那么对待,于心不忍而已对吧? 还不待理清,医院打来电话,说唐娜病情反复,可能会需要二次手术,目前方案是暂时先观察一段时间,如果还是不好,那就需要二次手术,让他做好准备。 唐娜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手术势在必行了。 几番挣扎,我决定去找舒心忧,不管她开口提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唐娜是我想要保护的人,即便没有结果也是有着儿时的情谊是我不会割舍的,小栗子一口一个舅舅地喊着我,是亲人,无论如何,唐娜都不能出事。 同时在心底处,我对这次即将到来的见面隐隐期待,似乎雀跃于又可以和她有交集。 只是我没想到,这次见面,会把我之前的认知颠覆,发觉我一直以来都针对错了人。 原来拒绝捐献骨髓的人不是她,她其实是愿意的,从始至终都没有后悔。 那一刻,我所有的理直气壮都没了支持来源,如泄气的皮球。 那高筑的城墙一夕坍塌,一直被我努力压抑着的,名为爱意和愧疚的种子,在名为“误会消除”浇灌下,疯狂生根发芽,将废墟铺成草茵。 她坐在那儿,执筷一口一口吃着,淡定从容,可我心中惊涛骇浪。 是我一直以来都误解了她么,所以她后来的一切都是无妄之灾,都是我一手促成的。 这个真相让我呼吸困难,脑子嗡嗡作响,我已经无力再去思考辩驳,一切言行都在顺着她的话在走。 对她的羞愧和内疚自责淹没了我,我想补偿她。 在她意有所指的说出“我懒得在谁身上倾注精力,我现在只对你感兴趣”这句话时,我明知道她是在拿我做逗趣。 可我还是忍不住附和她,“我娶你,我们结婚,并且只有你可以提离婚。” 其实还有后半句我没说,我想说,我会对她好,我以后会好好爱她,弥补我以前对她的伤害。 但始终没说出口,说出来她也不会信。 因为我知道她并不会同意嫁给我,想要的也不是这个,可是我还是忍不住去赌,哪怕是她想要戏弄我才赌气答应的万分之一可能。 可是,那万分之一的可能没有发生,她想要看的是我和唐娜求婚,听到这个不痛不痒的要求我十分困惑,不懂她这个要求的意义,她大可以索要一大笔资金,或者要视频监控,再或者提出帮她报复谁。 没有,她都没有提,她对我的报复好像只是想要看到我的难堪。 我应下她的要求,去找唐娜。 以往每每和唐娜或认真或半开玩笑的求婚,我都十分局促,怕在唐娜嘴里听到拒绝的话,可此时此刻,我内心平静还频频走神地求完婚,听到唐娜答应,我以为是听错,我心里也离奇地没有半分高兴。 过了许久,我还是思绪恍惚,脑中浮现的全是和舒心忧的过往,我懊恼自己怎么相处这么久都发觉不了,她的性子明明一看就透,我怎么会从来没有动摇质疑过自己的决定,拿那么大的恶意揣度她,怎么会策划她遇到那些不堪的事…… 局设了,困住了,不止她,亦是我。 4、喜欢 唐娜的事一了,她就马不停蹄出国了,没给我反应的时间,一去就是两年。 临走前还算计我一番,她肯定以为我很气恼,但其实不然,我很开心她给了我一个下次有理由出现在她眼前的借口。 那之后我确认了,我喜欢她,诱因可能是认知反差带来的震撼,可能是愧疚使然,也可能是肤浅地图她的颜色。 我理不清喜欢的成分组成,是因为什么而喜欢也不重要。 我只知道这份喜欢俨如我葡萄庄园里酿的酒,经过时间洗礼越加香浓醇厚。 刚开始我也以为只要不关注她,随着时间推移,她总会淡出我的世界,我总会忘却。 毕竟喜欢和得不到没有冲突,我得不到的东西自小就很多,如今也不过是弄丢了一个稍微的喜欢的,这份遗憾很快就会抚平的,抗过最悸动的情绪波动期,等缓和平淡期就好了。 可是我没能忍住多久,抑或是我不打算压抑自己内心。 大概是她说过喜欢我,于她而言,我是有那么一点特殊,这给了我和她还有可能的信心。 所以,我没道理就这么放弃。 哪怕她换了手机号,也不再登陆国内的社交平台,经过了几番周折,还是查知到她的点滴信息。 她去了英国读书,貌似还和两个男人有暧昧关系,但好在没有确认关系。 看她在学校过的不错,很是忙碌,以至社交平台很少分享日常,更别提发自拍了,我所能得知的资讯很少,所以实在思念她时,我会黑进学校的监控,看她认真听课的模样。 得知她步入演艺圈,已经拍了一部电影,我迫不及待地期待她早点回国,倘若她想当明星,我会给她铺好路,把最好的资源送到她眼前。 她会回国的,我很确定,也很有耐心等,喜欢的东西延迟一些才能满足也没什么,我记得她就是把喜欢的东西放在最后吃不是么? 说到这个我不由想起有次和她一块儿吃外卖,因是半夜,品种并不多。 看她小口地细细品尝餐盒里的同一种食物,我以为她不喜欢另一种食物,便把我的那份夹给她,把她餐盒里没动筷的食物夹到自己碗里。 没曾想,瞧见我这个举动,她登时气恼地瞪着我,鼓着的腮帮子让人想要戳一戳。“你干嘛!别夹给我,我不要这个!” “你不是喜欢吃这个么?”我不解地问她,不懂她为什么不是感动,而是生气,总不能是嫌弃我的口水。 她不悦地解释,又把菜重新夹到一边,很恨地嚼咽,“谁喜欢吃这个了,我就是不那么喜欢,所以才把它先消灭,好最后吃我喜欢的。” 原来如此,估计是她小时候挑食,所以家人逼迫她营养均衡,什么都要吃一点,所以养成了她习惯先把不喜的吃了,不然吃完喜欢的哪里还能下咽不喜的。 而我因为在孤儿院长大,喜欢什么都要立马据为己有,压根不能留到最后,不然就会被人抢走,这种习性刻进我的骨子里,直到如今才有撼动。 她能把喜欢的食物留到最后吃,那我耐心等候摘取果实的时候又有什么不可以的。 终于…… 她回国了,得知这个消息,我急不可耐去找她。 她变了,性格到气场都变了,明媚得我都不敢认。 我按耐住胸腔中的澎湃,尽量不把自己的这两年一直都在隐忍的狂热外泄,我借着弥补的由头,要把她签到公司,允诺许她资源。 她没有一口回绝更是让我欣喜不已。 我不知道她的考量,但是她同意签约那刻,我决定要把我手中最好的资源和团队都给她。 她就在我身边工作,我以为我有时间和耐心徐徐图之,让她对我改观从而再次喜欢我,但是她每一次出现都在击溃我的心房,对她的爱意把我紧紧缠绕。 我不想等了,我想要把她据为己有,我想要和她重新开始,想要成为第一个被她承认关系的男人,于是我抛弃理智,情不自禁地祈求她的宥恕,“我知道以前对你做了很多不好的事,你可以告诉我,你要如何才能原谅我么?” 我突然的奢求谅解令她不明,默了一瞬,好笑地打趣,“我为什么要原谅?你又为什么非要我原谅你?” 言出,我知道了,她还在介怀,是吧,怎么可能不介怀就这么放下芥蒂呢? 我苦笑,“对于之前的事我真的很抱歉,所以想要你原谅,忘掉我们之前的不开心。” 舒心忧听罢,目光炯炯地将我打量一遍,想要从我的表情和肢体语言里确认,我如今说的话有几分真假。 空气好似凝固了,时间也不再流动,我迎着她审视的目光,给她看我要弥补和祈求原谅的决心。 须臾,她轻蔑又淡漠地嘲问:“忘掉?你说得真轻松啊,我现在已经是和颜悦色地和你相处了,你还不满意么?非要我说一句大度地原谅,你才能好过是么?怎么,难道你被什么脏东西缠上了所以非要我原谅你才能活下去?不然为什么非要执着于求我宽恕?” “良心倍受折磨所以想要解脱?” 我对她犀利的言辞错愕,自从再次相见,我和她相处平和,不时谈论工作她也笑语晏晏,这般凌厉的态度,蒙蒙地把我拉回那个她控诉我的所作所为给她带来多大伤害的夜晚。 我口干发紧,怕她又回忆起那些不好过往,心中懊恼自己太过急躁了,不就是她对待我的态度很疏离么,慢慢来就好,为什么要着急改变。 可是问题已经提出,再次当做没发生有些自欺欺人了。 我欲言又止,还是叹气说道:“我想要你放下过去,还有现在对我的成见,我们可以相处试试么?据我所知你以前没有交往过男朋友,在国外这两年也没有新的感情。” “告诉我,要怎么样你能放下介怀,当之前一切都没有发生,我们重新开始。”我想伸出手去触碰她,可是她不留情地躲开了,我讪讪收回手。 舒心忧似是不可置信般望着我,气恼又疑惑地诘问:“当以前没发生?” “毕竟你上次的那一手,让我竹篮打水一场空了,也该气消了些。”我提及选举的事,想要让她记起已经给过我回击了,让她解气。 可这两年她社会经验貌似成长了不少,轻易不会再被我带着走。 “我坑你的那次那是因为你有前因在前,这是因果问题,如果你没有设计我,就没有我坑你这回事,我那点算计只能算是利息了。” 我不可置否,事实确实如她所言,我只是自食恶果。 见我没了辩驳,她挑眉,“想要我原谅?好啊,我被你送到柳宿风的床,后面的一串蝴蝶效应都是因为你开始煽动的翅膀,所以一切始作俑者都是你,我被三个男人强、差点被一群流氓地痞欺负,你告诉我,你要我怎么当做没发生,怎么抹平?不如你去给三个男人强过之后再当做扯平?” “”我再次哑然,脸色难看,我一直回避这些问题,不敢去想给她造成的创伤这么严重。 她应该也从我的紧握的拳头中和躲闪的眼神看出了我的愧疚和悔恨。 “好,你如果觉得我说的那些并不是你亲手所为,只是无意中的推波助澜,那我们来聊聊你设计让我捐两次的骨髓,撇开你的各种文件后手还有算计我朋友,第一次是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我心甘情愿捐献的,但是第二次是你来求我是吧?” “我捐了骨髓,那你看看有什么器官是可以捐献的,比如也和我一样捐个骨髓,哦,肾不是有两个么,反正你也养尊处优的捐一个也没事吧?”舒心忧嘴里啧啧,兴味盎然。 “你要是真的去捐了,那就一切过往皆可勾销。”她又补了一句,挑着眉毛,静待我是如何反应。 她很有耐心,似乎看我这样被架在火上炙烤很是愉悦,看她的生动小表情,我蓦然松了一口气,为她的勇敢直面痛苦而欣幸,幸好,她虽然还介怀那些不好的往事,但是已经能告别过去了。 至于她说捐献,如果这样就能博得她的原谅,那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我捐了你就能原谅我是么?”我故作迟疑,就是想要她一个承诺。 她为我的反问而微微吃惊,观望了我好一会才道:“我说话算话。” “好!” 匹配很快就有了结果,当推进无菌手术室,我很是忐忑,不断在想那时的她会不会疼?麻醉效果很快上来,我嘴角却不可抑制地带着笑。 等事情告一段落,那未来······· 我以为是重新开始,结果她想的是就此扯平。 我火急火燎的联系在国外休假的她,可听到语音那头男人的声音,我如坠冰窟。 我浑浑噩噩地点开她的朋友圈,原来,她有男朋友了,她有喜欢的人了。 在字里行间,我清楚明白,不同以往那些男人,那个男人是她真的想要在一起人。 后来,见到洋溢着幸福的她,我从没见过笑得那么迷人耀眼的她,我不死心追问,“你喜欢他什么。” “他对我好,我爱他。”简短七个字,不再补充爱什么,爱哪一点。 不过,只说爱字却比起舒心忧细数他的优点更让我难受。 喜欢可能有很多理由,但是爱可以说是全面的,包括了优缺点,所以喜欢可能会补充自己喜欢她的哪一点,但是爱一个人不需要补充太多缘由。 我嫉妒那个得到她青睐的男人,我像个挑拨的小人,把感情的本质挑破给她说,想让她迟疑。 “一见钟情都是见色起意,他对你好也只不过是在第一次见你们没有矛盾纠纷和龃龉,所以才美好,他对你的喜欢并不纯粹。” 舒心忧摇头,粉唇含笑,字句凿凿,“不,他是单纯喜欢我的人。” “其实纯粹不纯粹的不重要,因为道理我都懂,可谁让我缺爱啊,特别是偏爱,从一开始就坚定的偏爱,正因为人和人之间都是慢慢认识而交好的,所以一上来就释放善意的人更显得弥足珍贵。” 如果……如果我第一见你,不是在那种误会的情况下,我,也会温柔待你。 可是现在,我才知道,她是那种别人爱她,她就加倍对别人好的性格,不,我不是现在才知道,其实从一开始我就知道,我从觉得她新奇有趣,好奇她在无助时有人对她施以援手,她会怎样,我就知道了。 那时她说她喜欢我······ 那我呢?以前我不知道对她的感情是什么,那现在呢?我是喜欢她,还是爱? 可惜,错的时间,遇到了对的人,还不懂善待。 40、我该相信你么? 听到熟悉的声音,和那个只有Ethan才叫的名字,舒心忧脸上血色全去。 这个超出她预料并且难以接受的事实,让她脑子霎那间一片空白,当即愣在原地。 就在她呆若木鸡的时候,行动力已经有所恢复的Ethan听见了楼下传来女警正拿着对讲机的说话声,只是内容听不清,想来应该是在一楼没看到他们的身影所以正在和警察局那边汇报已经到达报警地址。 此时一楼,一男一女两个警员,男警员手中举着枪,女警员拿着手电照明,在确认一楼没有人之后对男警员说:“一楼看起来没有人,我们到楼上看看。” 男警员没有立马上楼,而是提高了声音,“XX警局,我们接到报警,要进屋检查,楼上的人听着,请配合检查,马上双手抱头下来,right now.” 男警员喊了几声,都没有听到回应,便对警员说,“我们上楼,注意安全。” 正当舒心忧被楼下的动静拉回了一丝理智,下意识要去回答时,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又捂住她要喊出声的嘴巴,另一只手直接拦腰将她抱起。 在舒心忧还没来得及有所反抗时,男人已经在黑夜中快速闪进了一个暗门中。 她神经一直紧绷连带着感官反应都不太敏捷了,但隐约能根据方位判断出,这个暗门估计就是两个房间的夹缝,所以空间并不大,大概也就70CM宽。 怪不得从外面看不出这两个房间的空间猫腻,怪不得她在另一个房间明明看到那个单面镜,但是到隔壁来却没发觉,原来是两个房间中间还有一个用来偷窥的小天地。 “Aurora,你听我解释,今晚的事不是你想的那样。”男人冷静好听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呜呜呜”你放开! 被他捂住嘴的女人已然回过味来了,开始挣扎,可是却在这逼仄的空间里,轻易地就被按在墙上控制着。 “你先答应我,冷静一下,听我解释今晚的事,我就放开你,我怕这事闹大了对你名声不好。” 男人的声音没有被撞破真面目的慌张,也没有恼羞成怒,反而有些平淡,对她起了安抚作用。 或许这就是说话的艺术,这件事如果捅到警察局面前怎么看都是他的官司问题,可是他却能准确抓到那一点于别人而言的利害关系,说出来反倒像是在替她考虑在先。 她此刻说不出是什么想法,神秘人是Ethan这件事,对她来说就是‘这题超纲了’因为她不明白Ethan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么做又是图什么。 从动机上分析就找不到合理的切入点。 图她钱?别开玩笑了,她那点存款还没有他每天用在剧组上的资金多;图她色?她前几次都送上门了不是么。 于是她冷静了下来,想听听他的说辞。 “嗯。”她不再挣扎,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松手了。 她以为他第一句要说‘对不起’。 没曾想Ethan松手开口的第一句却是反而为主,“Aurora,你今晚的表现真的是太令我惊喜了,我放心了,接下来你一定能饰演好‘凯瑟琳’这个角色。” “???”舒心忧被他这一句话弄了个一头雾水,小脑瓜又转不过来了。 Ethan太懂怎么拿捏一个人了,特别是舒心忧这种涉世未深,又对他心存感激的。 他知道,如果他此时如果开口是道歉,然后说什么和她玩情趣游戏,舒心忧只会更加肯定之前认定他拿视频胁迫的事实,觉得他这个人恶劣甚至是个变态,从而对他的那点感激从此抹去,敬而远之。 所以他此时第一句断不能是道歉或者祈求原谅,而是该先推翻她之前的认知,歪曲事实把胁迫她这件事描述成是为了她,让她从受害者变成事件的受益者,并把她捧上一个高位。 分散模糊事情的重点,接下来再道歉,说服她,让她接受度就高了。 “因为前几天你拍摄前女友戏份所进入的状态,让我觉得你是个体验派,你不是去模仿,而是把自己当成戏中人,入戏太深了,我怕你走不出来,接下来会演不出现女友也就是‘凯瑟琳’的复仇时的狠劲、筹谋时的理智,所以我觉得我需要做些什么去引导你走出来,快速去理解进入‘凯瑟琳’的角色。” “不过现在看来我的方法不是那么恰当,虽然你表现令我满意,但是貌似给你造成了不小的困扰,为此,我要和你说声抱歉,可以原谅我么?”男人温柔地用臂膀缠住她的身子,俯在她的耳边娓娓道来,说得情真意切。 在舒心忧还没质疑时,他吻上她的耳朵,以退为进地连声道歉,“Aurora,对不起,吓坏你了吧?对不起,你怎么拿我出气都行,别生我的气。” 绵密而温柔的吻落在她敏感的耳朵,让她思绪难以集中。 Ethan所说的体验派,她知道,也就是表演的三大流派-----体验、方法、表现,体验派是由斯坦尼拉夫斯基创立的体系,也就是那个《演员的自我修养》的作者。 虽说三个流派没有什么高低之分,只要能饰演好自己要出演的角色就行。 但怎么说呢,体验派应该是信念感最强的一个了吧,因为体验派与其说是去演不如说是在挖掘角色的内心,从自我出发去感同身受融合所饰演的角色,效果就像是她在本色出演,但是不好的一点就是容易把自己陷进所饰演的角色里,很难出戏。 关于这点她是承认的,因为在扮演前女友的时候,她真的入戏了,不然也不会真的去割腕了。 这让她相信了一些。 但是他所说的用视频胁迫她来让她出戏,这个理由是那么荒诞,帮助她走出角色的办法肯定有,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 这套说辞让她难以信服,她闪躲着他的吻,将信将疑问道:“我该相信你么?老实说,这很难令我信服。” 听到她这么问,Ethan便知道,女人被他的说辞糊弄住了。 语气轻松了不少,带了些委屈道:“不然Aurora以为是因为什么原因?以为我因为你这几天都有意减少和我接触,而生气地在捉弄你么?还是以为我真的想要拿视频威胁你做些什么?嗯?” 41、知更鸟 “Aurora和我早就是那种关系了不是么?” 狭小的空间里,她避无可避,男人咬着她的耳朵,大掌轻而易举就撩开了裙摆,探了进去,没有内裤的阻隔,他轻易就摸索到草丛处,恶趣味地用两指捏住几根软丝揪了揪。 “不过,我承认,我生气了,Aurora真的一点毅力都没有,好像随便就能放弃我一样。” “仅仅因为我几次冷漠就真的能那么狠心对我敬而远之,明明我是处处为你考虑,不想我们的关系暴露,让剧组的人知道,以后会传出关于你的风言风语,不想让人揣测你是靠美色上位获得的这个角色,从而给你打上不好的标签。” 她被他说服了,并不是信服,而是眼下她找不到他要骗她的理由。 因为她实在想不通,也找不到Ethan要这么做的恰当动机。 从来没往变态做事是不需要强逻辑的,全凭一时兴起这点上靠。 不然她很容易就找到答案。 怪只怪这个男人目前表现来看实在是翩翩君子,哪都看不出是变态。 可是好像还是有哪里不太对劲,她抓住他在她裙底作乱的手,复而又问:“你说这是为了让我更好饰演角色,和让我快速出戏,但是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 他轻笑一声,蓝色眼眸如被夏日艳阳折射的海水一样深邃,在并不明亮的角落绽放着光芒。 知道女人还没被他引导得往自己想要的结果想,便好心地揭开谜底。 “我的Aurora真的有点笨呢,你没发现今天以前你遇事只会退却,就像你笔下的前女友,而现在你已经勇敢面对了,你有勇气报警,你勇于应对事件带来的恶劣后果,这难道不像你笔下的现女友么?” 顺着他的话一想,好像确实如此。 只是真相真的就是如此嘛? 一切都好像都合理了,可是她哪里知道今晚不论是哪种情况,Ethan都有应对的话了。 她惊疑未定地望向他,即便适应了黑暗的环境,也只能看到一个轮廓。 Ethan并不急于让她表态,而是抱着她又亲了一口,在她反应过来想要推开时,他已经先一步退开,拿出他揣兜里的手机,打开手电筒递给她。 恢复光亮,舒心忧得以看清周遭的环境,这是一间只有70厘米宽的夹层,正中央有一块巨大的玻璃,正好能看清对面房子的全貌,那道暗门实在设计得隐秘,是在一幅大的木板油画背后。 她眼前正站着那个脸上坦荡的Ethan,黑色的衬衣将健美的上身包裹,一副矜贵有礼的公子模样,丝毫没有和她想象中那个把她叫过来威胁她的猥琐男人有重合点。 不得不说,他这个样子真的很有欺骗迷惑性,这不,当看到是他,她就没把将做事的人和他划到一起了。 Ethan忽略她正审视他的目光,从容地将卷起到胳膊肘的袖子放下。 “没看出来,Aurora还是只知更鸟,看着小巧温驯俏丽,但有人入侵你的领地,居然能勇敢得不惜一切来反抗。” 他抬起的手腕和指节处都能看到被抓挠留下的破皮和血痕。 遮掩好痕迹,他又嘱咐道:“乖,在这等我一会,我去打发那两个警察,不然今晚我们就得在警局度过了。” 这时了他还能开玩笑打趣她,这是舒心忧没想到的,也就不由得不再多想,听他的话留在原地等他处理。 舒心忧捋着今晚发生的一切,还没等她感叹猪脑过载,就看到男人准备走出去,而让她留在这儿。 她该和他一块出去吗? 还是听话留在这里,等他去和警察解释? 那如果,他打的主意是警察走之后肆无忌惮了呢? 她深深地看了Ethan一眼,最终还是问出了只能得到一个答案的问题。“Ethan,我可以相信你吗?” 她知道这问题多余,只是在这一刻,她需要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 在她苦难过往中,出现过三束陌生的光照亮她,这三束光不是驱散所有至暗时刻,但是相处时从来没有对她释放过恶意。 这种来自非亲非故的友好,她既感恩又诚惶诚恐。 司闲的陪伴;封绅的异乡援手;还有这几个月来,Ethan亦师亦友的帮助。 人的初见和第一印象真的很重要,正因为此,初见时就对她释放善意的人,在之后伤害了她,她还是顾念这点旧情。 其实Ethan说的没错,以他们两人的关系,如果他只是想要睡她,完全可以直接说,不必来这一出。 只是她心理始终有一个坎。 男人又向前走了几步,走到身前,抓起她的手覆在自己脸上,语带愧疚,“看来我是真的吓到你了,对不起,是我过分了,打我一巴掌出气好不好?” “……”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等我一会去处理完这件事就送你回家,明天好好休息,就不拍你的戏份了,好吗?”他又安抚了她几句,再次提起还有戏份等着她拍,自己是不可能伤害她的。 “你别走!”舒心忧反手握住他的手,慌张地阻止他出去。 不为别的,她心有顾虑,如果此时他出去把警察打发走了还好,就算她真的今晚出了什么事,在出警记录上也会记录在现场遇见他这么一个人,到时候他就是会是头号嫌疑人。 但是如果他手眼通天呢,不得不说经过上次被送精神病院的事,她对这儿的警察实在不太信任。 有一句怎么说来着,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在她情绪高涨时已经把勇气都爆发了出来,此时又有些立不起来。 男人似乎能看透她。 “好,那等警察走,送你回家,我再去警局处理。” Ethan神态自若,仿佛这件事对来他说处理起来轻而易举。 是她误解了,所以他如此坦然自若。 还是他手段势力颇大? “嗯……”舒心忧闷声答应,她现在思绪纷乱,内心在相信和质疑中摇摆,不觉便拽紧了手中那粗长的指节。 一时间陷入安静。 Ethan察觉她的紧张和内心的挣扎,轻笑一声,被抓住的手掌回握,一手搂住身旁的女人腰肢。 “早知道会让你对我这么戒备,我就不这么做了,是我思虑不周了。”他言辞恳切,可不知这句话里又有几个字是真心。 “……你先放开我!不然我打999了!” 她先是一惊,下一刻便举着他的手机挣扎了起来,可是经过刚刚那一遭情绪过大的压力,如今松懈下来,有些乏力,哪里能挣脱他的臂弯。 42、红薯还是马铃薯(H) “Aurora是不是怕我了,打算从此和我保持距离?” “……”她没继续挣扎了,也没反驳,她的确如此想,想着不管今天这一出是不是Ethan 为了帮她出戏为她着想,她都不打算和他有更深的纠葛。 等拍完这部戏,就对他敬而远之,她能肯定的是,Ethan 并不完全是她认知中的谦谦有礼印象。 她以为他会接着给她解释,或者对她道歉…… 谁知他轻叹一口气以后,禁锢着她的腰,步子逼退,两步后把她抵在墙中央的玻璃上。 “果然,Aurora的心里,我是随时可以被舍弃的那个么?” 他语气幽怨委屈,带着控诉的意味,用的也是中文。 舒心忧被他的倒打一耙整不会了,看着Ethan 的样子仿佛受了多大的委屈,脑子转不过弯来,开始认真地纠正他的用词。 “我们只是朋友,你现在是我的同事,我们都是独立个体,你不是属于我的,所以舍弃这个词用错了。” 男人一愣,被她的正经纠错逗笑,堪堪掩住笑意。 谁说亲密关系才能用舍弃这个词,工具和棋子不都可以是舍弃的吗? Ethan:“你这是在提醒我,我如果想要不被你无情舍弃,就要做些什么,好把关系牢固?” 舒心忧:“我没有那个意思。” Ethan :“可是我想这么做,我接受不了你对今晚的事心有芥蒂,接受不了你要对我敬而远之。” 这还是第一次有男人用如此低声下气的语气对她说话,不得不说很有欺骗性。 以至于她此刻的第一个想法居然是,他用成语还挺精准。 Ethan:“那晚邀请我喝咖啡的意思,是不是在邀请我把自己给你?” “……” 舒心忧:“所以你当时知道我的意思了,为什么拒绝了?” 这点她不解,他都能给她口了,当时没有必要拒绝更进一步才对。 他附头凑近她的耳朵,声音和呼出的气息化做一个钩子,把她勾得心绪难平,“ You really wanna know?” “嗯,你说。” “因为……”他突然松开抓住她的手,抽出她握住的手机,三两下就打开相册。 里面的照片从小图就能看见是她,周围的环境也眼熟,有她那晚拍的自慰戏份,有她在休息室内自慰的照片。 她此时就在这个小隔断的密室中,一眼就知道他手里的照片包括他之前发给的视频都是在这个地方拍下来的。 “因为……在出去用我的嘴让你舒服前,我已经看着你自己动手射了两次,所以我怕不能继续好好满足你,让你对我的能力失望……” 她瞠目,万万没想到,居然是因为这个理由。 要猪脑过载了! “你……”此时她哪里还记得他的视频是偷拍的,只有被抓包的羞耻,羞赧。 “Aurora真的好性感,我硬了,嗯,我们继续那天的事可以吗?” 他将早就硬得不行的欲望顶着她的小腹。 说完就将手机按了录音功能,熄灭掉屏幕后,重新将之交到舒心忧手上。 稀里糊涂的女人就这么接住了手机,紧跟着的是被堵住的嘴。 男人的亲吻技巧很高,她紧紧闭着的嘴巴被撬开,被迫容纳他的舌头在她口中欺负她的小舌,亲得又凶又狠。 边亲吻,边带引着她那只空闲的手往他下身探去。 “No! No! Don't do it!” 她摸到了好大一包,那藏在裤子里的肉棒隔着布料都在传递热量,让她觉得无比烫手。 她咽了咽口水左右挣扎想抽开手,可是男人紧紧将她的手包围,包住她的指头覆在自己的裆部,轻轻磨蹭。 即便是紧扣着她的手指,他也熟练快速地解开了皮带,领着她的手从腹肌下滑,伸进内裤中,把那高高顶着内裤的肉棒给放了出来。 握住那沉甸甸的肉棒,她的思想变得不清白起来,小穴也不争气地有了热意,有水慢慢从洞口流出,顺着大腿根蜿蜒。 好大,抓住的仿佛一根在国内街头上贩卖的烤红薯,散着余热,不是紧实的坚硬,而是有种任你揉搓的软糯肉感。 她还是第一次摸不同肤色人种的肉棒,她看的欧美片里,就对那种不是勃起时都很“大”存在好奇。 如今亲手摸到了,对这个分量有了直观感受,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鬼使神差地,她指节收紧,才发现真的不能完全握住,又用力试试,大概就是拇指和中指才能触碰到,食指都够不到拇指…… 也就是比她的手腕还粗?她手虽然小,骨架也小,但是手指却是算修长的,她自己的手腕可以轻易用食指和拇指捏住。 没忍住,她又用力了一些想量量,自己的食指是不是角度问题才碰不到拇指。 不过调整两下,他痴缠吻着她的嘴巴便有了松动,几声舒服的闷哼从喉头溢出,用气音在她耳边哄骗她继续,“嗯……你手好软,舒服,用力点揉,手握住。” 随着他溢出的叫声,还有的是她手中肉棒的马眼处流出了液体,湿湿黏黏的。 真的好像流溏的烤红薯,还是根半生不熟的夹生红薯,因为捏了捏,发现只是表面一点儿软肉,稍微一用力就发现里面好硬。 “……”这让她以后怎么面对红薯,还有英国压根随处可见的土豆饮食文化?救了个大命。 “还满意么?这次想要我口你还是用他插你?”Ethan 停下亲吻,让她得以换气喘息。 没等她说话,他就有下一步的动作,“我摸摸湿了没有,湿了就让我进去。” 他松开抓住她的手,手腕一转摸向她的裙底,入手一片湿润,显然早就动情。 “唔……别,别摸……” “Cut it out!Ethan ” 她扭着腰肢要躲,可是Ethan的左手从始至终都禁锢着她的腰,这一挣动,反而让他的手指陷入她的两片软肉中。 有点像在用他的手在自磨。 意识到什么的舒心忧,脸上不由染上粉色。 Ethan莞尔,俊美的唇扬起弧度,声音醇厚低沉又带着暗哑,“babe真的好热情,已经这么湿了,看来已经做好准备,期待着我进去了。” “……”她的身体像是在休眠的火山,而Ethan 的撩拨就像是地壳在运动,把她的火焰引出,她在渴望一场性爱。 算算已经有大半年没有做过了,这对开过荤的人来说,时间不算短。 作话:冬天了?我先向所有爱吃红薯和土豆的姐妹道个歉。 43、你连套都准备好了?(H) Ethan见她默许了,松开在她腰上的手,伸手进裤兜里,掏出一个套,然后叼咬在嘴里,用手一撕,熟练地取出给自己穿上小雨衣。 “你连套都准备好了?”她瞠目,为他在这个时候居然还能有这个操作震惊,准备这么充足,真的不是早有预谋吗? “在想和你发生关系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准备好了,今天终于派上用场。” “喜欢我正面上,还是后入?”他屈膝扶着已经戴好套套的肉棒,一下一下蹭着她的花苞,因为身高差距,他曲着膝并不舒服,所以有些急切要换一个方便他用劲的姿势。 “嗯……我……”她此时脑子乱乱的,理智告诉她在形势不明朗、还分不出他是否没有恶意的情况下,要拒绝他突然的求欢。 可是身体的焦躁,又在啃食她的意识,释放她潜藏的欲念。 “不好意思说么,那我就由我替babe决定吧。” Ethan在她猝不及防时把人转过身,让她面对着单面的镜子,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抬起她的左腿,右手握住肉棒抵在在她的小穴来回滑动几下后,准确找到了入口,便没有丝毫耽搁,顶了进去。 “oh… You're?hurting?me.Could you be a little gentler…” 女人忍不住惊呼,声音里夹着明显的痛楚。 他进去的一瞬间她忍不住高呼,好大,当圆圆的顶部攻进去,她就觉得像是被塞入了巨大的鹅卵石,不是摸着挺软,怎么这么疼。 她收回那句像红薯的话,至少红薯是两头尖的,他这明明是马铃薯,是马铃薯! 她一定是来英国之后马铃薯吃多了,居然有这么离谱的联想。 疼的不止她,男人也被她的紧致给箍住了,一个龟头甚至只进去了一半。 她不是有过很多男人,怎么会这么紧,明明湿润度也够了,她以前的男人都是废物吗? 他想着还能一杆进洞,没想到却因为她以前那些废物男人而卡住了。 为了以后的可持续,他眼下只能忍着,耐心哄女人。 “嗯啊……babe都这么湿了,怎么还这么难进,放轻松一点好么。” 退出是不可能的,他左手用力一抱,让她的左腿腘窝牢牢搭在自己的手臂上,好让两人的身高差距没那么大,也方便他低头吻她耳朵和脸颊。 Ethan咬着她的耳珠,津津有味地和她数着过往,空闲出来的右手也从后背往前环住她的腰,手掌向上托着她被压变形的胸,偶尔用食指扫过乳尖,挤压本就小的空间。 “三次,基本上你在里面过夜的时间,我都在这看着你自慰,看着你手伸进内裤,看着你咬唇呻吟,然后一边自己动手一边想着有一天要按在这面玻璃上,让你的胸和现在一样被压成这样的圆形。” 舒心忧被他的坦白交代说得又羞又怒,她居然自慰被抓了现行,窘迫得不行,还是三次。 “哦嘶……别紧张,放松,babe那时候特别美,没有什么好羞耻的,只是babe以后如果想要了,就让我来疼爱你好么?我能让你更快乐。” 说着他舌头伸出,从耳根开始,沿着舔了一圈,湿热又滑腻的触感,惹得她酥麻得侧头想躲。 “你……别,别在这里。”她没忘还有警察正在屋子里找人呢。 “放心,他们找来还有一段时间,我忍不住了。” 他呼吸加重,早就忍耐不住了,本就隔着套子,又是只进入一半龟头,他的欲望不但没有得到缓解,还越烧越旺。 “我想全部进去了,让我进去可以么?” 虽然是征求,可是并没等女人答话,他就接着安抚她:“忍一忍,让我进去,一会就给你快乐。” 就在这时候,隔壁突然传来光亮和人影。 也就是这个单面镜的对面房间,她的休息室,正有一男一女两个身穿黑色制服和反光背心的警察,举着枪和手电筒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舒心忧哪里还能想到这是个单面镜,她浑身颤栗,只看到两个人出现在她视线的15米内,只剩下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害怕了。 看到朦胧的人影出现,Ethan 突然兴奋,他咬着牙根,把手从女人的胸前抽出,攀上她的嘴巴,然后捂紧,下身同时用力一顶,终于将肉棒送进去了三分之二。 瞬间他被舒服得轻喘出声。“好紧,我的babe真是个尤物。” “uh…My Lovely Pet…Aha…My little bunny…” 她不免微微皱眉,想要呼出声,却被捂嘴,只能发出如饿到疲乏的小猫,发出几不可闻的“呜呜呜”声。 “不喜欢当我的小猫吗?”明知道她是在害怕什么,却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在这时候故意打趣她,下身却不停歇,虽然缓慢,却是用力地做着活塞。 抽出又顶入,借着液体的润滑,针筒挤入针管挤压着,带着空气进出,和胯骨撞击在臀肉的拍打声,两种声音迭加,使得格外清亮。 在这安静的夜晚里,这种声音太明显了。 那两个警察似乎在打着手势低语着什么,然后开始检查屋子,又是打开柜子又是看床底的,深怕哪个位置藏着人。 她心中紧张,从来遇到过这种情况,便失了判断,满脑子都是她可能要被人逮住她正被摁在墙上后入的羞耻。 没注意到不是警察低语,而是隔音效果太好。 “是两个警察呢?怕不怕他们找到这里,看到我在操你?到时候你准备怎么说?是意愿被我操的么还是我胁迫的你?” 舒心忧慌了,手撑着玻璃借力,不断扭摆着腰胯,想躲避男人的摆布。 眼中突然急得发酸,不到2秒,就有了水意,一双眼睛如水洗过,在黑夜中泛着潋滟水光。 “Sweetheart…are you crying?” 察觉到怀中女人的情绪变化,知道该点到为止了,如今这个女人还接受不了太过刺激的事。 “乖一点,嗯……享受我给你带来的快乐,别再反抗,不然镜子碎了,那就是真的让他们看到了。” 女人被捂着的嘴哼哼两声,他继续解释道:“忘了?这是单面镜,他们看不到我们,只要你乖乖的,就不会被发现。” 听闻他的解释,舒心忧紧绷的神经才稍微松懈。 “Shh!be qulet.”男人捂着她的嘴,她压根没法叫出声好吧,只能在欢愉和刺激中发出闷哼。 “里面好软,在那张床上自慰时有没有想被我这么大的家伙塞进去?是自己的手舒服,还是我把你填满舒服?” “你知道以前我在这看着的时候想干什么么,想关灯之后冲进去把你按在床上,就像现在一样,狠狠撞进入,把你的身体塞满。” 两个警察就在距离不足一米的地方站立,似乎是把下面几层的房间都检查了一遍,现在在商量下一步怎么行动。 可是这个极近的距离,像极了她就站在人眼皮子底下性爱。 女人感觉又惊恐又刺激,小穴不可避免地咬紧了几分,就连呼吸频率都压抑着减少了。 深怕镜子后面的警察能察觉到,一面镜子之后发生的事。 可是Ethan 没有丝毫要谨慎小心翼翼的意思,而是更用力地干着,嘴巴也动情地喘息。 “夹这么紧,是不是很兴奋?像不像在被陌生人盯着看我是怎么把你浇灌,让你像花束绽放?” “oh yeah …我的babe被干的样子好美,真想让其他人也看见你现在的样子,让更多人欣赏好不好?” “哦嘶,生气了?不想让人看到,是只想让我看么?” “乖,只有我,我一个人就能带你到高潮,没有我的同意,不会有人可以觊觎你,放轻松。” 啊啊啊啊啊啊啊,她真的要疯了,这个男人怎么骚话这么多,还一直在喘,过分的是不让她说话,他到底是怕人听到还是怕人听不到啊。 在这种紧张持续两三分钟后,警察已经退出她视线内的屋子,估计已经去别的地方搜索,也估计是已经走了。 男人捂她嘴的手也松开。 她绷紧的神经才放松下来,一直踮脚也累得很,身子有些脱力,可随着她瘫软了,提着的臀部也就把男人的肉棒全部镶嵌了进去。 一举撞进了子宫口。 “Ouch…fuck…”怎么这么紧,被夹得生疼又舒爽,真恨不得把它干松干烂。 “该死,放松,疼不疼?疼就把屁股抬高点,真想让我把你干坏了么?” “我……我没力气了。”她体力比起以前已经好了不少,这有赖于来读书以后的锻炼,也不知是今晚发生的事太多,还是男人太厉害,此刻她的腿真的抖如筛糠,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竭力。 “真没用,这才一会就不行了,那就吞下我的全部吧,能吃得下的,一会就舒服了。” “I'm cumming…” “想要我射你嘴里还是胸上?” 他戴着套,哪里有区别嘛? “Here you go.”男人的低喘越发粗重,明明是喷洒在她的耳朵,却让她浑身都颤栗。 “还要么?”事后的男人神清气爽,嘴角含笑,一脸餍足,边给套套打结边看着因为脱力只能倚靠着墙的女人,故意问道。 “不要了,我累了想回家睡觉了。”舒心忧听清他的话,立马猛地摇头拒绝。 她真的双腿都在打摆了,过度的心弦绷紧和体力的消耗,她现在只想回到柔软的床上。 男人心情愉悦地笑了两声,开始整理他自己的衣服。“那我先送你回家。” 44、改文了哈。 见他优雅从容地把半褪的裤子穿好,又恢复人前那矜贵有修养的贵公子形象,仿若今夜的事都是不值得放在心上的,任谁也想不到今夜他的所做出的疯狂行径,都是真实发生过。 舒心忧还是忍不住问出心中疑虑。 “如果,今晚我没有报警,而是顺从地走到你面前,你接下来会怎么应对?” 她有些好奇事情如果是另一个走向,后续又会怎么发展。 ethan看出了她心中踌躇和如临大敌的试探,却是气定神闲地执起她冒汗的手,抽出胸前口袋的手巾替她把手中的汗拭去。 “别紧张,我想要吃掉你的这件事已经实现了,不会再做什么。” 调侃完才慢条斯理地开口,“如果你没有抗争,而是一味顺从,那我可能觉得你演不出凯瑟琳的角色内心和状态,你是体验派,胜在能把自己代入角色,但如果角色和你本人是相悖的,那将很难能饰演好,幸好,你的表现很令我惊喜。” 舒心忧:“……” 她想要知道的不是这个。 他最后的夸奖也这话没法接,总有种他都是都为了她考虑,而她却紧抓着那点龌龊不放的心虚感。 “你想要问是,如果乖乖听从我的威胁走到我面前,我会怎么办?”ethan好看的浓眉微扬,明明知她想要问的是什么,却故意逗弄她。 “结果很明显不是吗?我会把你吃掉,让你知道什么叫人心险恶,该反抗就要反抗,太乖巧就是任人揉捏了。” 这是实话,或者说他今晚说的都是实话,不管她是以妥协以屈辱以反抗的模样走到他面前,对于“目的”他都是一样的说辞! 他在意的不是结果,而是享受这个过程…… 他喜欢她反扑的炸毛模样,喜欢那种超出预期的不被控制,这种脱离掌控让他肾上腺素飙升,脑中兴奋地推测她下一刻会怎么做然后又被推翻的心理路程。 可惜,似乎她压抑的事太多,导致触底时应激太过,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决心。 那只好先把毛捋顺了。 多有趣的人儿,不能就这么逼急了。 他坦诚得过分了,没想起有种谎言叫蒙太奇谎言,话都是真的,只是打乱了顺序,隐瞒掉对自己有利的事实。 在这一刻,便把对他的恐惧、怀疑、和之前打算远离的决定,又在悄无声息间全压到心底深处。 她不知她的心理转变全体现在小表情上了,被他一览无余。 见此,他想,人算是成功安抚下来了。 “警察已经走了,我先送你回家,好好休息一天。” “嗯……” 送完她回家,他打了个电话,让人去警局销案,理由用的是那是拍戏时编辑的短信,不知道怎么就发了出去…… 回到住处,夜已深,可他还是精神抖擞,便打开电脑把手机的录音导出,又剪辑了一番。 他在p站有一个账号,在onlyfans也有同名号,上传视频数量虽然并不多,只有十几个,粉丝量总和却有170?万,在o站专属定制视频也出了3个,每个都有几十万美金的收入。 他拍摄的内容并不是和真人做,而是和等人类身高的bjd娃娃,拍摄一些sm调教的视频。 那个娃娃,关节什么都能活动,下体则是和男性用的充气娃娃一样的设计,不上手摸压根看不出是假的,十分仿真。 他所做的就是给娃娃打扮好,然后利用道具“调教”娃娃,通过他的口述将设计好的情节和对白说出,加上他偶尔自己动手,在视频里露出他的本钱和身材。 虽然没有露过脸,但吸粉丝极迅速。 他也考虑过在和其他人做的时候拍摄,但是怕遇见有心机的女人,哪天再攀扯上他,或者利用他出名,从而招惹上需要解决的麻烦。 ethan剪辑完又倍速囫囵听了一遍,确认内容里没有暴露出自己和舒心忧的信息之后,便点了上传,然后洗漱睡觉。 “啊啊啊啊啊,这时长,是真的吗,让我来听听。” “怎么这次只有声音,没有视频了,把视频放出来。” “没有人在乎重点吗?视频里有中文……懂中文的翻译一下,对话是什么意思啊。” “重点错了,你们没听到,好像隐隐有女声?虽然没听到说话声,但是有闷哼,这次不是娃娃,是和真人。” “对对对,master是不是真的找了女生做?” “他好贴心,还剪掉女声了。” “也可能是捂住了对方的嘴巴,听起来是按在单面玻璃上做的,外面还有人路过,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代入自己就是女主了。” “怎么回事,我可是来学英语的,怎么说中文了,啊啊啊啊,这下没法认真学英语了,我先脱个裤子。” “没人get到吗,如果女主角是亚裔,那应该很娇小,体型差距,wow!” 如舒心忧所料,她忐忑一夜清晨才入梦,等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后,并没有警察找上门询问,连报警回执的短信都没有收到。 看来ethan已经把事情处理好了,他的手段和人脉足可见一斑。 那么,对于ethan给出的初衷,她再不满意再不认同也只能‘被说服’了。 舒心忧知道不应该就这么卸下对ethan的防备,应该尽快远离这个深不可测、看不透的男人,可是她已经签约了,相当于签了卖身契。 只能说,稍稍安慰的是和他有利益绑定,至少可以确定的是她人身是安全的。 眼下她所能做的是把电影拍完,之后大不了赶紧回国就是了。 想通这些,她也就不再庸人自扰,只要不是危及人身安全,其他的事她已经有个强大的心脏去应对了。 作话:在缝缝补补以前的旧文, 所以,我改了!总结就是若干点。 1,把司闲从没礼貌喊女鹅“大妈”的中二少年,改成一口一个甜甜“姐姐”的傲娇小狗了…… 2,把杜容谦从形婚时期和别人暧昧不清的情节,改成他一厢情愿的认错人,对方只是纯粹利用了,没有任何bl行为了(我接受不了言情掺腐了)…… 3,封绅设定是跨性别,但是他心理是女生的话,没道理那么恶劣算计女生,所以把他人生完善了一下,改成吃到性别红利并逐渐认同性别了…… 4,把女主软弱可欺的性格稍微改强硬了一点点(也就一点点),当被误解也有试图张嘴和颜辞解释了…… 45、其实就是冲着拿奖去的 接下来的几日,戏份紧锣密鼓地拍摄,确实也如ethan所说,她经过那一夜‘心理成长’,也是有收获的,真的对凯瑟琳一角演绎得心应手。 又一天的戏份结束后,ethan喊住了她。 “aurora你等等,今天我送你回去吧,想和谈点事。” ethan匆忙和旁边的人交代几句,接住助理递过去的剧本,套在黑色西裤里的长腿大步朝她所在方向迈来,拦住了准备跟车回家的舒心忧。 被截留的舒心忧愣怔了一瞬,面带困惑。 “哈?怎么了?” 她平静询问来意,没有预料之中要和他单独相处的紧张,看来那晚的事没给她留下阴影。 “时间不早了,先上车,我送你回家,路上说。”他挥退助理,替她拉开无边框设计的车门,做出邀请她上车的姿势。 她可能向来是个心大的,也就没有过多顾虑,坐上了左侧副驾。 她刚系好安全带,ethan就打开了座椅加热和通风,又对她嘱咐道:“如果热的话记得和我说,这两天下雨,天气有些冷了。” “嗯。”坐上车,她才有些拘束,只好开始打量车子的内饰。 他今天的座驾不是在伦敦开过的那两台宾利,而是一台maseratiquattroportetrofeo,属于行政轿车,座椅不是经典红色,而是选了黑色的真皮设计,还有高品质实木,至于性能这些她也不懂,只能说手工上尽显意大利匠心工艺吧,除了内饰看着有些低调。 车内很整洁,就连常见的纸巾或者手机充电线这些都归置好没有摆到明处,更别提什么水瓶、抱枕这些。 就和车行里的待提新车一样,除了崭新整洁,她也找不到更加合适的形容词了。 哦,不止内饰,车也是低调的,好像车真的就只是作为代步工具的一种,不是说车就是男人的老婆车?相当于剑修的老婆剑? 在这儿,车可比国内车便宜许多,按他的身价和展露的财力,如果对车有追求怎么也该是千万豪车。 在放假时去伦敦时,她坐过几次他的车,是他们英国的品牌,那两台宾利落地百万,以他这个社会地位来说,并不算高的消费。 此时的舒心忧哪里知道,ethan不是对车没有追求,也不是仅仅如他接下来所说的因为环境因素,所以选择低调。 而是物质对于ethan来说,已经提不起兴趣了,再奢侈的东西,在他看来都是大差不离的,价格仅仅是他递出去的卡里随便刷的一个数字。 和公冶析只在乎于自己欣赏喜欢而不执着于价格高低的不同。 ethan是对俗物都兴致缺缺,反正他的部分所有已经是大部分普通人的难以拥有了,他随便一件物什价格都不会低廉,因为都会是同品类里价格居中上的。 他的物质已经圆满了,只要他想,任何有价格的物品,他都能获得,所以对他有吸引力的、是精神上的追求,可惜他可以汲取快乐的方式越来越少了,尝试过一次的东西,第二次很难再有兴奋的感觉。 他获取快乐的方式不同,所以相比于没有难度得到的,他更享受于追逐的过程。 后来被他囚禁的舒心忧才知道,他这种极度的情绪稳定和待人友善处事平和,凡事都冷静又云淡风轻地,其实何尝不是极度疯批的一种体现。 随着声浪在车尾的排气管发出,车子不疾不徐地驶离拍摄现场,舒心忧也没有急着问他此番是为何而来,只是拿过他随意丢在扶手台上的剧本,才问:“是剧本有什么想法和我说么?” “我的aurora就是聪明,是这样的,我觉得你之前说的有道理,感情是个复杂的东西,如果把两个女主角直接归类于爱情,确实有些片面了,所以你之前拍的戏份我打算就不保留了。” “哪些戏份?”舒心忧脑子跟不上他的跳跃思维,不明白ethan怎么那么跳脱善变,一时一个想法,一会想拍百合,一会又同意她的原本人物设定。 此时天色已黑了,车辆并没有几辆,还都是剧组的,所以都有意地和ethan的车保持距离。 他悠然地侧目看她,昏暗的车内,他蓝色的双眸熠熠生辉,好似从空间站看到的蓝色星球,“只有被我看到的那一场试戏,想起来了么?” 听出了他话里的挑逗意味,舒心忧也想起了他说的是哪些,想到了那些片段,不禁脸颊发烫,立即不再追问。 转移话题问道:“那你想怎么改?用原来的版本么?” “aurora有什么想法么?”他没有阐述自己的观点,而是先问她的意见,引导她去为她创作出的剧本填色。 相比自己提要求,让她人自己说出自己想要的答案,才是最皆大欢喜的。 自己写的东西被否定任谁也不会高兴,他可不想因此和她有矛盾争议。 舒心忧摸不准他的态度,不过沉思了片刻之后还是不想放弃这个写法。 “如果你仅仅是因为觉得双生姐妹这个设定太老套,显得太单薄的话,那我用隐晦一点的写法,不直接点明这层关系?可是我还是想坚持这个设定,明明双生姐妹,本该是差不多的人生道路,却因为环境和经历而演变为两条差异巨大的人生轨迹,在这点很让人唏嘘,所以我想保留这个。”舒心忧娓娓道来,朝他说明自己的设定初心。 ethan听后也点点头,算是认同。 ethan:“那我也实话和你说我是怎么考虑的,不管我还是bert,都对这个电影很有信心,所以到时候我想要拿去参赛,男主这块的戏份是没问题,但是,你作为女主,不管是在前女友许诺的戏份还是现女友凯瑟琳的戏份,单独占比来说都是比较少的,那是拿哪一个角色去参赛呢?又是报名女配还是女主呢?” 舒心忧:“啊?” 舒心忧:“电影还没拍完呢,你们就对成片这么有信心了?” ethan:“我当时说服他接下来这个角色,其实就是冲着拿奖去的。” 舒心忧:“原来如此。” 舒心忧会意了,她作为和男主对手戏最多的人,对他的演技很是信服,虽然她对自己的剧本并没有那么强的信心,但是对他的演技她十分认可,没准将来还真的能在欧洲的哪个电影节上拿到最佳男主。 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之后的发展的确如她此刻所想,后来这部电影真的斩获许多奖,可是他最想拿的那一个电影节的奖,却因为她拿了最佳女主,所以评委团就把最佳男主给了另一个电影。 46、封绅和Ethan的差异 l as huwu.c om Ethan见她没有展露出该有的兴奋,而是有些不可置信,就忍不住打趣她道:“怎么?对你自己的作品这么没有信心么?” “是啊,如果有信心,这么肯定自己的作品,我就不和你争论人设的问题了。”舒心忧合上剧本,回击他。 “Aurora写得很好了,只是我对你的要求很高,也知道你能把它打磨得完美。” Ethan:“就像你们的英语考试满分是100制,而托福满分120制,但是不管100还是120都是分数的极限而不是你的极限。” 舒心忧目光定格在他脸上,突然感觉他这套理论有点耳熟,好像封绅说过类似的,不对,封绅说的是她已经在自己能力内做到最好就行,而Ethan说她其实有更大的潜力,所以? 还没等她对自身能力有个判断,Ethan又在激励她了。 “我相信你能做到更好的。” 舒心忧还是习惯不了彩虹屁,急忙喝止道:“得得得,不用吹捧我,你可能不知道,我们英语考试有些地区还是150分制。” “还有150?不统一么?”本文首发站:p o1 8.a sia 舒心忧见他诧异,乐不可支,她还以为他无所不知呢,也就和他当是闲聊,“嗯哼……我们那儿考试可不轻松,高考更甚,考试试题也分地区的,不然我爸妈当时也不会早早把我送到国际学校,为留学做准备,这么有前瞻性就是怕我压力大。” “不说这个了……我想想剧本怎么改动吧。”话题扯得有些远,舒心忧提到父母,不免伤感,急忙止住这个话头。 见她没继续往下说,Ethan先是抬头望了望车内后视镜,见后面没缀有车,才快速侧头瞥了眼舒心忧。 一眼看出她情绪的波动,眼中黯然像是在追忆什么。 他便懂了,估计是回想起过世的亲人了,所以也没有再多说,静静等她收拾好突然就低落的心情。 舒心忧在沉默了十多分钟后,根据Ethan所提的问题去捋剧情,忽然,灵感顿生,抓住了关窍,想到了可以做文章的地方。 “Ethan!”她忽地将手搭在他的手臂上,亢奋地想和他分享刚刚想到的情节。 “嗯?想到什么了。” 意识到自己过于激动了,她抽回手,快速翻开剧本,将剧本翻到前女友想要自杀割腕的那一段,然后对着Ethan兴奋地说出自己的点子。 舒心忧:“我在这一段写了‘前女友’割腕,这个镜头想必能让观众作为一个记忆点,那如果,在镜头的最后一幕是拍摄女主的手腕伤疤,给大家留下一个无限遐想,大家会不会猜测这个人复仇的人就是前女友,而那个‘现女友本人’其实在被校园暴力的时候真的死了,这样,校园暴力她的人,最后就是找上门让男主脱罪的人,女主所做就是一场针对两个人的报复。” 由于情绪高涨,她说得有快和点绕,虽英文成绩不错,但和母语还是有差距,用词和语序不知道有没有乱,不知道Ethan能不能听清楚。 谁知Ethan眼眸一亮,他其实也想过将人物的戏份合成一个人,或者删减一些个人戏份,所以才引导她,但是她的脑洞显然青出于蓝胜于蓝。 Ethan:“你的意思是,女主想要一箭双雕,最后报复的人,一个是校园暴力她的人,一个是男友。” 舒心忧连连点头,兴奋溢于言表,很是雀跃他都理解了,又继续说道:“嗯,对的,这个剧本结构并不在于推理和逻辑,我想要通过故事去阐述这个社会议题,让大家去探讨思辩去关注批评这个罪犯话题背后的社会现象,最初我想的中规中矩去开展陈述,所以主色调的侧重点不在推理的严谨和令人叹为观止的反转。” “但是这并不冲突,有时候打破传统拍摄方式,不是宣兵夺主,而是相辅相成,我想……在揭示事件背后的阴暗和社会的矛盾的同时,来一个欧亨利结尾,是可以并线的,影视剧作品和小说不同,文字给人是遐想的,镜头给人是直观感受,所以不像小说所表达出的“本格派推理、社会派、变格派”那么明显,或许影视剧是可以将之细致化的?” 就像商业片和文艺片,乍一看就是两个不同的类型,但就是有导演能做好这种平衡,兼顾商业的同时,把文艺的东西表达出来。 那谁说社会派的推理就一定要按照那个模版,只侧重于背后的社会因素呢,不可以和新本格派推理稍微融合一点呢? 她越说越觉得有理有据,对自己的脑洞很是认可。 “救赎是三线并行,一条线是男主背地进行的非法治愈,所以故事一开头就是一个双重人格的人在逃脱法律制裁后又继续犯罪,最后真的诞生了一个善良的人,然后内心备受煎熬受不了自杀,他家里人来闹,算是给前女友也自杀,形成一个呼应。” “一条线是和前任的过去,另一条线是和现任的关系,以为是出轨了一步步探查,可是这明明是很正常的社交,在中途让人以为他是控制过度了的臆想症,你觉得把他病人的自裁改成是女主在学男主刻意用语言诱导他自尽的怎么样?” 舒心忧说起来滔滔不绝,Ethan也一心二用,一边开车,一边聆听她的想法,也不打岔,直到她说完询问他。 Ethan虽已经明了她想要表达的意思,但还是又和她确认一遍,以防还有哪里疏忽遗漏的。“我明白了,我来捋捋你想要表达的剧情。” Ethan:“你是说你原本的剧本走向不变,只在影片的最后一个拍摄女主手腕上的伤疤,让观众去琢磨猜测,复仇的女主到底是凯瑟琳,还是许诺。” Ethan:“版本一,真的凯瑟琳已经受不了校园暴力下自杀了,而许诺自杀未遂,男主则以为死的是许诺,所以他给自己催眠出了第二人格,把自己封闭了起来,直到几年后许诺以凯瑟琳的身份接近男主,恰好这时第二人格的男主接待了那个校园暴力至凯瑟琳死亡的病人,许诺就将计就计接触干涉这个病人的治疗,诱导他自杀,从而让病人家属医闹曝光男主,毁掉男主的事业。” 舒心忧:“对,版本二的猜测就是直观呈现的拍摄手法,死的是许诺,凯瑟琳也被校园暴力自杀,所以在手腕上也留下了伤疤,但是她被救活了……这样就没有一个出场人物是废的了。” 舒心忧说完,双眼亮晶晶,期待地望向他,征求他的认可,想知道这个方案是否可行。 “版本三,也可能是凯瑟琳死了,许诺生出了第二人格,这个第二人格也就是凯瑟琳。” “Aurora果然不会令我失望,那就辛苦一下你多写几场戏了,病人被干涉病情的戏份,和凯瑟琳被校园暴力的戏份。” Ethan对眼前女人越加另眼相看,她在认真表达自己观点的时候,整个人气质都转变了,自信又光彩,散发着迷人的魅力。 “嗯!好。”剧本的事终于敲定下来,舒心忧心中的大石终于落地。 47、詹代法则 这次对于剧本更改的内容,彼此之间本该是碰撞的思绪想法仿佛是相通的,在仿佛聊不够的话题中十分投契,让人轻易把和他先前发生的不愉快都丢到了一边。 当想到那晚的事,她倏然想起刚刚的聊天都是用英文在聊。 “ethan,你是会中文吗?我记得那天你和我说的中文,而且说得很流利。”她没记错的话,那天ethan说话的口音一点都不别扭,甚至比许多华裔还好。 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封绅,封绅说话带着美剧华裔里的那种特有口音,相较起来,ethan可比他咬字清晰多了。 说到这个,ethan也不再自谦,大方承认,“嗯,我语言天赋还不错,中、俄、德、法都学得不错,英美常用的几种口音也会。” 舒心忧听罢,眼眸一亮,小嘴下意识微张,一脸仰慕钦佩地对身侧的男人行起注目礼。 男人轻笑,愉悦地接受她的崇拜,很是亲昵地空出一只手捏了捏她腮边的软肉,“aurora也有笨的时候呢,你没注意到我教你说的伦敦音和苏格兰这边你接触到的人,在口音上有差异么?” 舒心忧一想,还真是,学校汇聚的人来自天南地北,所以口音不同很正常,但是她平时去超市坐车时接触的人,确实存在口音区别。 舒心忧不解,英语这个不是能听懂就好了么,最多就是英式和美式可能存在发音不同,就像她考雅思时候各种长难句的书面表达,但是现实说话都非常生活化的口语,所以能表达清楚就好了吧? 但是根据ethan所说,他可是学了好几种口音,有这个必要么? 男人看出她的纳闷,好心地给出解释。 “你们国内是不是经常会夸赞某一个演员的伦敦腔非常好听?” “嗯嗯。”他总不能是因为迎合影视市场的喜好所以刻意去学口音吧?他是导演又不是演员,没有这个必要吧。 似是猜到了舒心忧所想,他立马否认。 “你可能在苏格兰待的时间比较长,去伦敦比较少,其实我们在口音这一块并不统一,可以说也是存在着歧视链的,除了北美、澳洲口音,还有利物浦、威尔士……也处于鄙视链,你们说的londonaccent,也就是cockney,并不是你们所想的贵族绅士口音,属于工人阶级民众常用口音吧,所以在recivedpronunciation前,cockney也算鄙视链的一个,不过很多影视作品都是这个口音,你们听的比较多也是这个,先入为主便赋予了是上层人士主流语言的观念,当然也不排除是你们真的觉得发音好听。”他以平和的语调给她讲述其中的不同,末了还打趣了一句。 “哦,我懂了,就相当于我们国家的普通话、北京话、粤语、广东话;广东话会被粤语鄙视,粤语会被北京话鄙视,作为官方使用的普通话也会鄙视地方口音,rp是你们官方使用的,也就是女王音……”舒心忧在轻松的氛围中侧耳倾听,豁然贯通,果然口音这点全世界都在通用看不起对方。 “那你为什么是教我伦敦音来演绎这个角色啊,你又为什么要学这么多种口音,直接用rp不就好了。”舒心忧简直和十万个为什么一样,连珠炮地提问。 所幸,ethan也很有耐心地替她解惑。 “教你用伦敦音,因为凯瑟琳这个角色是从其他地方搬来伦敦的,她的养父母不是资产阶级,所以她用的口音就会是伦敦的主流口音。” 她设定的凯瑟琳,就是一对普通英国夫妇在中国领养的女孩子。 “至于,我为什么要学这么多口音,我想你已经能猜到一些,我家在伦敦,但是在富人区的西伦敦,我和家人会说rp。” 舒心忧恍然大悟点了点头,中国古代是有讲究过东贵西贱这个说法,可是切尔西、肯辛顿这些富人区都在伦敦西。 ethan顿了会,回忆起过往的社交经历。 “但是,读书和工作,接触的人形形色色……并不固定在一个圈子,唔……我想想怎么形容……用你们中国来说就是人可以优秀但是不能过于出色。” 舒心忧想到了更贴切的说法,但是一时不知道怎么用词才能精准翻译,便直接用中文表达,“确实,我们有名言警句,枪打出头鸟和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这个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见不得人好的人。 “我读书的地方,尽管阶级明显,但有时过于出类拔萃,反而会被歧视,出了社会也一样,有些人他们会歧视有钱人,所以有时候你会在欧美街上偶遇高官、明星、高管,但他们的穿着不会出格太多,就像你们说的,暴发户?他们不会这样穿。”他用同样用中文回复,可能是太久没用,语言顺序排列便有些颠倒,不可否认的是他口音真的有好广播电台的感觉啊,遣词用句什么的也就瑕不掩瑜了。 他声音如无风无浪时的海水般平静,没让人觉得他对自身家境的优渥有任何炫耀和得意之色,反而让人感受到他的智慧和通透。 “恰如你那晚所说,在欧美这边,人们更喜欢有缺点,不完美的人,他们更喜欢出身不好或者童年受挫,大麻喝酒都样样碰过,但是后来戒掉了这样的“励志”故事。” 高大罂粟花效应嘛,她知道。 不过这话有一点倒是没错,也不止国外,国内也差不多,大佬都注重隐私,极力低调,以示和群众亲和,特别是从政的。 国外的普通人群的话,以微知着,就类比如她去商场买奢侈品的时候,售货员会把袋子的logo给贴上,就是怕她才出店铺就被抢劫。 据说在世界上,伦敦监控的密集度也是能排得上名号的城市,总不能是钱多没处用吧,那就是治安有问题了。 ethan看她认真去思考,也就多和她分享了一些,人与人的相处之道,“每个地方的人文化不同,在某些社交场合炫富的话,你会被那些家境不如你的人孤立、仇视,给你增添麻烦,那么最好的方式就是融入他们的文化,因为他们追求平等。” “詹代法则虽然声称已经被摒弃了,但事实不仅在北欧那边残留着,也照样适用现在的社会环境,它依旧影响着很多人的价值观念。” 舒心忧领悟了,他教自己这个口音,也是想这个人物试图融入站在金字塔中部,而不是刻意追求到塔尖,但是阶级差异,一小步都是鸿沟,不是你做出这些无用功就能改变的,阶级的本质还是钱和权,算是隐喻的手法吧。 “如你所见,我有时为了不惹麻烦和行事方便,在接触不同的人也会以他们的思维去做出应变,当然,我也想让他们看到我的优秀是源之于我的努力和个人,而不是财富和地位凸显我的个人价值。”ethan的声音很浑厚低沉,他的侃侃而谈间就教给她许多为人处事的道理。 不负他的良师益友之名,至少在舒心忧心里看来,他是的。 他和以往认知的那些嚣张跋扈、在异性面前总喜欢炫耀利用他们‘特权’的某些暴发户、富二代、被惯坏的少爷不同。 他能理解尊重感同身受不同人群的消费观和生活观念。 你很容易能在他身上发现人性的闪光点,更别提还有他一个钱权名加身的身份为前提。 很多事情普通人去做只收获夸奖一番,但是换成一个有权势的人去做,那可呈现的效果可直接放大n倍,从政的话都能为他造势获得选票了。 他是身居高位却肯于一步步走下神坛,弯身聆听诉求,共情人间疾苦,这样‘平易近人’的神明怎么会俘获不到信徒的虔诚呢? 说话间,车子已经行驶到了别墅门口。 车子刹车停下,传来推背感,舒心忧才从思考中回过神,发现已经到了家门口,开口对他道谢,“谢谢你送我回来,你回去路上小心,晚安,明天见。” 她一连串话说完,就准备打开车门下车。 48、宁愿为她生寄死归 ethan却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声音放轻,他的请求带有几分蛊惑,“aurora今晚能请我进去喝杯咖啡么?” “好吧,如果你喝咖啡也不会失眠的话。”舒心忧没有回绝,揶揄着顺势答应了,对他也卸下了这几天都有的提防之心。 “那为了感谢你的咖啡,我得给你些回礼才行。” ethan笑着松开她,又抬手,按了一下头顶上的按键开启后备箱,然后下车走到车尾,从后备箱里抱出一个纸箱。 “这是什么。”舒心忧解开安全带关好车门,下车就见他怀抱一个不小的纸箱,正往门口走去。 “根据你说过的选题方向,给你找了一些质量高的论文文献期刊,外国的已经翻译成英文、下载成纸质了,都是在你常用那几个学术网站上不太好检索到的或者近期发表还没被收录的,或许对你有用。” 他也不邀功,轻飘飘就带过,不提他背后耗费的人员精力。 他也是看她比较倾向于纸质类阅读习惯,才颇费心思,当然电子版也都给她下载好了,方便她搜索查阅。 “谢谢,太感谢了。”对于一个读书的人来说苦恼的是什么,是作业啊,是各种论文啊…… 想到final赶due,恨不得头发薅光的日子,她都浑身一个激灵,别提事关毕业的论文了。 不提查文献期刊会多费时了,下载pdf全文都是一笔不小的支出。 去他的ethan另有所图。 此刻相当于把饭喂到她嘴边的ethan就是天神。 她能当下就表演出一个3秒落泪。 要知道她只是上次在刷油管视频时,顺嘴和坐在旁边的他讨论了一下,人人都可以低门槛创作短视频,这种快速获取信息阅读的崛起会对影视行业的冲击,会不会让习惯快节奏的观影模式的人很难再静下心去影院观看一部长约几小时的作品,并且在观看中过程中提取内容,去思考内容本身。 由浅入深,话题也就发散了些。 又扯到短视频“作品”二字背后的文学性、浅析某些国家地区的电影黄金时代到兴衰、某个题材的消亡是意识形态的转变还是审美疲劳、电影逐年上座率下跌的原因…… 关于学习内容相关的话匣子打开,她就止不住了,和他探讨得更深入,就说到她准备要开的课题上,然后又以此确定了大概方向。 没想到他居然都记上心了。 “答应你的不会耽误你完成学业,再说了,我也是为了拍摄考虑,为你节约时间。”他表情真挚,让人心生好感。 舒心忧震惊得说不出话,感激涕零地开门,急忙把他请进门。 如果不是会被举报学术不端,她真的严重怀疑,论文他都能以改为由地帮她写了,如果他是导师,她是一点不怀疑,他真的会写一篇刊再写上她的名是二作。 天杀的自己,居然还怀疑ethan的用心险恶? 她要狠狠唾弃自己!在这一刻决定,论文致谢的名单里必须要有ethan的名字。 如果ethan对自己有所图,应该没必要这么沉没成本地投资她吧? “直接进来吧,我去洗个手给你煮咖啡,你有什么喜好么?” 受了恩惠的舒心忧很是殷勤。 看来他没有忽悠她,能保她顺利拿到学士证书是真的。 “没有特别的偏好,aurora亲手端来的就是最大的心意了。”言外之意就是哪怕不是她亲手煮的,哪怕是易拉罐的都可以。 “……”倒也不用如此直白的哄人开心。 要不是他这张脸,换成其他人她都要说上一句油腻。 招呼ethan在沙发坐下,她就转身去厨房,从架子上的咖啡豆里挑出最贵的一款巴拿马红标瑰夏。 她以前不是爱喝咖啡和茶的人,就连星巴克都少喝,也不知道是受公冶析影响还是来英国以后受饮食文化影响,觉得太忙碌了需要提神,所以她也尝试喝起了咖啡和茶制品。 为此还斥巨资好几百镑买了个咖啡机。 自然除了茶叶,也买了很多咖啡豆,什么巴拿马瑰夏、埃塞耶加雪菲、肯尼亚、云南咖啡…… 都是挑的带着浓郁水果香的咖啡品种。 当然,她依旧接受不了苦饮品的她,每次都要加浓缩果汁、或者糖包。 她在忙碌秤豆子同时,并没有注意到,男人已经轻手轻脚地走到厨房的门口,饶有兴致地抱臂倚靠在墙边,看她选豆、选档研磨、拿滤杯、洗咖啡杯…… 他没有上去询问有什么可以帮到的,而是在原地看着,享受这一刻的感觉。 ethan在脑袋突然生出一个荒谬的幸福感。 不得不承认,看她有认真对待他提出的需求,为他付出,用她的方式在回报他,这种不敷衍感却也不谄媚的尺度拿捏得恰到好处。 他被取悦到了。 aurora是个待人很真诚的人呢。 他又一次在心里称赞,感叹她经历那么多坎坷,居然还能对世界抱有善意,如此相信别人。 让他都不忍用蠢这个字去形容她。 她蠢么?可是待人接物她都极有魅力,对她的初印象是清冷孤傲的,好像她只关注自身,别人永远走不进她的心里,在这一步里,她就已经筛选掉规避掉了不少居心不良的人,因为她永远是疏离却又恰到好处地得体,让被婉拒的人,既不会觉得无礼和难堪,又让人清楚她难以攻略,容易白费心机。 他也是熟稔后才发现她敏感又温柔,那拒人千里的客气是她自保的手段,毕竟在这快餐时代,可没几个人有这耐心去融化她,她在反复确认接收到的是善意后,会惊慌地回馈每一个友好待她的人,从不让人会生出是在单方面付出的怨怼,只会让人感慨之前等待都是苦尽甘来。 与其说是蠢,不如说她总是识人不清吧,遇到的人都是城府深,隐藏得很好,让她以为所有付出都是值得。 啧! 都让他萌生些许愧疚了,所以怎么不算会笼络人心呢,或许换成另一个缺爱、没感受过温暖的人被她如此珍视,早就被她蛊惑得五迷三道,宁愿为她生寄死归。 作话:这几章是为了铺垫ethan的性格和人设,明天或者后天上肉之后就是剧情按了加速键,是ethan和封绅发癫专场(多癫取决于我写的时候精神状态哈哈哈哈) 49、Globaltalentvisa? 咖啡豆被研磨成粉末状,她将粉倒进铺了滤纸的漏斗中,拿起水壶开始绕圈注水,她用的是3:7法,四段萃取。 又因是招待Ethan的,怕手法生涩,掌控不好时间水流,在冲的同时还小声数了数时间。 等她第一阶段的水倒好,静待咖啡过滤下去,身后的男人才扬唇低声地一笑,笑她不自知的萌感。 她才惊觉身后不知何时多了一人。 “怎么进来了。” “进来看看你是怎么亲手替我做咖啡的。” “……”还要看着,她还能下毒不成。 她瘪了瘪嘴,又想到什么,问道:“这个咖啡豆是带柑橘口感的,可能有点酸,不知道你喝不喝得习惯,要加糖吗?” 都说越好的咖啡豆越是要喝本身的味道,但她自己就是一身反骨,为了迎合自己的口味,才不管这些,就是要加糖。 滤杯内的水已经尽数滴落进壶里了,她开始第二轮的热水冲泡。 “都可以,Aurora喜欢怎么喝,我也跟着尝试尝试。” 他还真是挺客随主便的哈? “好吧,我先说我要加糖的哦。”舒心忧脑袋在这一刻突然想起了国内的公冶析就是个蜂蜜水都喝不了的,更别说咖啡加糖,没卸妆的弯眉灵动地一挑,给他打了预防针,让他如果觉得不合口味还能有机会反悔。 “好。” 不消片刻,两杯咖啡新鲜出炉,一人捧着一杯重新回到客厅。 他啜饮一口,品尝起女人做的咖啡,不放过任何一个夸赞她的机会,“你手艺还不错,看来我以后要经常借口顺路送你回家了。” 她讪笑两声,也在小口饮用。 “你假期快结束了,等你开学拍摄进度估计要慢下来了。” “嗯,开学以后每周只能工作20小时。”舒心忧放下咖啡杯,应和着。 她的BRP卡上明确标注着‘WORK 20 HRS MAX IN TERM-TIME’. 虽然第三学期没什么课了,但是有essay还有Dissertation要写,她也没办法,不然一个被举报,估计她就要被遣返了。 别看她现在又是拍戏又是上课的,显得时间很充裕,那都是用休息时间换来的,她每天睡眠6小时。 刚到小镇时,尽管每天都是助眠的阴天雨天,但也要靠吃药才能睡着,可现在累得碰床就睡,天天脚不沾地。 她在开学前还能跟封绅去了一趟欧洲游,可自从开学后,最多也就去伦敦逛逛买买,更别提认识Ethan后,又是到处跑去学这学那的各种培训,已经连逛街的空闲机会都没有了。 她是一年英硕,别人也是,可有的学子打工挣生活费,有的假期时间各地旅游,她,就没出过英国了。 也不说需要时间精力的出远门去玩了,就说每天必须摄入的食物吧,她以前对抗难吃的外卖还有精力下厨研究菜式。 现在?沙拉、牛肉、面包……对付过去得了,越省事越好,唯一费点时间就是续命咖啡。 “我也是想和你就这个事情商量一下,想知道你结课以后的打算,要留在英国么,先弄个Graduate Visa,留在英国两年,还是我现在给你转成工签,我可以帮你弄Global Talent Visa,这样你工作时间就不受限制了,以后想在英国定居也可以。” Ethan在试探她的意见,也是想看她以后的打算。 虽然她说过她想念编剧专业,但是现在她做了演艺人员,从职业前景来说,一般人是不会再去念编剧了,所以他只字不提,也可以说是在等依旧有这个念头的舒心忧主动提及。 “那就麻烦你帮我弄个工签吧。”舒心忧深以为然,其实她学校放的复活节假期已经比很多学校的3.4周还要多了1周,算是超长假期了。 但时间如白驹过隙,也已经到了最后一周,如果到时候拍摄,肯定会因为她拖进度。 她在假期期间倒是可以全职,但是这次假期结束,下一次就是课程结束以后的四个月,再之后就是申请PSW签后。 如果每周只能20小时,估计化妆和拍摄站位都得浪费不少时间。 就算她能等,吃钱的剧组可等不及,更别提这是一部后期还需要做特效的片子。 “好,那你可能会比较辛苦,又要上课又要拍摄。” 听她说答应弄工签,Ethan就放心了,他还怕她毕业就回国,那可就剩短短半年了。 这点时间太匆忙了,他可舍不得这么快放她回国,再说了,等电影上映,她身上才会看到价值,他前期投资她可不是为了让他人来摘取果实的。 怎么样也要把她留在身边一两年,他施肥的桃树,桃子自然是他来摘。 “hang on. Global talent visa?” “我?我可以?”舒心忧才反应过来,瞬间瞪大双眸,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忽略掉的信息是什么。 舒心忧没有信心接下来能被属意的学院录取,所以考虑的是申请PSW,在这期间申请学校念编剧。 可能她刚听到了什么? 他要帮她申请英国全球人才签? Ethan却不以为意,这对他来说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你从事戏剧影视,属于艺术类,申请这类签证,只要有担保机构推荐信就很容易了,所以你放心。” 他好像风轻云淡间就能帮她解决签证这种对于普通人来说并不容易的事。 虽知道这对他来说不是什么费力气的事,就相当于富人手指缝中泄出的一点财富权利,但相同的东西不同人衡量的标准不同。 这援手足以让她对他心怀感激,所以在这一刻,她早先做下毕业就回国的决定,开始摇摆不定了。 “好,那就麻烦你了。”她便不推拒,接受他的好意。 其实舒心忧在电影开始拍摄也做好了心理准备,毕竟Ethan给她提供了许多便利和好处,肯定不会是不求回报的。 光从拍电影这点来说,在国内肯定是要签约到他的公司,或者后续接一些商演,替他挣一些钱。 不然凭什么找她这个在娱乐圈毫无名气的人,承担电影上映时她因为没有影响力而少了许多票房的风险。 她想过留在英国1.2年,等电影上映,有名气了,为他挣点钱,算是回报他的知遇之恩,至少也会等电影上映参加宣传之后才考虑回国。 也是前几天那个事,她才动摇,想着毕业就回国,但也是一闪而过的念头,她还想要继续念书的。 不过现在看来,或许真的是她多虑了吧。 如果Ethan真的有什么图谋,大可不必如此费心劳力的吧? 或许一切都是她太过被迫害妄想症了,Ethan是真的事出有因? 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且行且看吧。 作话:我已经尽量去圆女主在读书期间,还紧锣密鼓地拍摄这件事了,其他如果还有漏洞和不合理,那就交给纸片人的强大超能力吧。 还有就是我觉得女主在发现Ethan可能是个大变态这件事上,很快就接受了,态度转变得有点生硬,但是我也没办法,笔力不够写不出更好的方式衔接了。 想问封绅和Ethan我是不是写得同质化了,都是夸夸人设? 50、收留我一晚吧 时间的流逝具象化在壁挂的钟表上。 两人在这静谧的夜里相谈甚欢,在聊到彼此为何对影视创作感兴趣时,笑声起伏,气氛推向高潮,一个又一个话题结束,仍是有些意犹未尽之意。 舒心忧在又一次端起咖啡杯时,才注意到不知不觉间已经见底的咖啡,朝挂钟望去,看到时针已经指向11,在想是继续去续一杯再倾诉一会生活的琐碎,还是先和ethan告别,改天再聊? 又转念想到这个点了,自己还没卸妆洗澡,ethan开车回去也要时间,也就有了决定。 谁料,她还没开口,他已经看出她的挣扎。 “我有点累了,不想开车回去了,aurora收留我一晚吧,方便么?”坐在沙发另一旁的他上前将她的手握住,央求道。 他的要求在字面上并没有任何的逾矩和冒犯,夜深留宿朋友家也算个合理的请求,所以,她也不好直说不方便吧? 舒心忧愣怔一瞬,虽然和他关系在更加了解之后是亲密不少,但始终在心底对上次ethan用邮件威胁的事心有芥蒂,她想拒绝的心如在十字路口徘徊,“……我这里没有多余的房间哎,不然我帮你打个车回去吧?” 虽是婉拒,可没房间的话是实话。 一楼就两个房间,她和封绅说租用一楼,但是除了公共的区域,另一个房间从来没有住过,也就被褥都没有铺,最多就是请人打扫的时候让人进去清扫灰尘。 还真的没有可以给他住的房间。 “你是在邀请我和你一起睡的意思么?”他假装听不出话里的婉拒,也直接忽略她后面那句,先是抬头环顾整栋房子的布局,继而浓眉上挑,期待地和她对视,话也得寸进尺起来。 舒心忧自然也没落掉他打量房子的眼神,不禁两颊赧赧。 确实这么大一栋房子,就她一个人在住,居然整理不出一间屋子来招待客人留宿,这说不过去。 于是她抽回被握住的手,口不择言地回讥:“不是累得开不了车,和我睡的话你能干什么么?” 看到她被自己带偏,男人得逞地莞尔,凑近她的耳朵,轻声呢喃了一句,“想知道的话,我乐意给你解惑。” 声音的贴近和呼吸的喷洒,使得她缩起脖子。 就在猝不及防间,一双手已经绕到她的肩头穿过她腿弯,打横就从沙发抱起她。 被抱住的人儿下意识就环住了男人的脖子,避免自己被摔。 男人如此亲密的举措,她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看来今晚是会发生点什么了。 她一条胳膊横在他的脖颈后,不错眼地凝着他的脸,脑中浮想万千。 也行吧,有一就有二,不睡也睡过了,封绅之前也和她说过,健康的生理需求也没什么好羞耻的,她也的确需要一个发泄的口子。 至于对ethan的怀疑,或许是自己太过敏感和鳃鳃过虑了,总牵记着遇到的那一群渣男给自己带来的伤害,在这种影响下都不能正常交友了,老是怀疑他人有所图谋。 可是,自己明明也是有幸运女神眷顾的不是吗,司闲不就是被自己误会居心不良,却在自己危难时候挺身而出救自己于水火? 所以,ethan也是吧?他也是和司闲一样是待自己很好的人,只是用错了方法,不完美的行事留下了诟病的点,从而让自己猜忌。 当把两人联系到一起,她如醍醐灌顶般,成见都在这一刻放下了。 她决定不再庸人自扰,遵从自己的生理需求,又乍然想起还没洗漱,她可接受不了两人忙碌拍摄了一天,就这么上床。 连忙出声阻拦他,“等等……我没洗澡。” “知道你爱干净,所以抱你来浴室,等会一起洗。”男人放下她,含着笑意,邀功般地说。 站稳的舒心忧才注意到,刚在脑中说服自己的同时,已经被腿长的男人三两步就抱进了厕所外的盥洗室,在她回神时,男人又贴心地取出卸妆棉倒上卸妆水,递给她。 舒心忧从他手中接过卸妆棉,借着涂抹的动作,掩饰自己的不自然。 想也没想就痛快拒绝道:“不要,我卸妆,你先去洗吧,等会帮你拿没用过的毛巾和睡衣。” 不要问她为什么会有这些多余的,问就是封绅的,他和批发一样,买了一大堆,都是穿1.2次就丢了,洗都不洗。 说这些都是为了配货而乱买的,好多都是男女款都可以穿的,就给了她许多件。 “好,那我先去洗澡。”ethan看出她的害羞,笑意写在他的脸上。 “你的衣服水洗标上有写不可以水洗干洗么?”舒心忧闭着眼睛湿敷融化眼线,为了缓解尴尬积极地切换话题。 没有注意到男人那微微翘起的嘴角,那是看猎物放松警惕而有的松弛和喜悦。 他摇了摇头,又见她忙碌着卸妆没关注自己。 他穿的衣服看着都很低调,可也是名贵衣服,不过日常穿的都是可以洗,那些穿一次不可洗的衣服都是参加活动和晚宴才穿,可是他也就仅仅知道是可以清洗的,并不了解怎么去清理,因为这些小事都有佣人去做。 可他不能给舒心忧一种他生活基本常识匮乏、从不用动手做家务、对于平民日常见识少的感觉。 他只是能共情不同阶层的人心理,不代表所有人群的生活细节都无所不知。 其实,他大概能摸透眼前的女人了,在她心里自己大概就是很‘随和接地气的人’,所以才能没有隔阂地相处,如果让她知道他们的差距,那只会把自己推远。 他搜罗了记忆中佣人说过的话,从中提取到两个词,才不确定道:“应该可以蒸汽洗和空气洗。” “好,那你去洗澡吧,我帮你把衣服拿去洗。”幸亏封绅也是个一身奢侈品的,所以还买了个专门洗羊毛、丝绸、毛衣……这些高端衣物的asko洗烘套。 据说花了一万多欧,每当封绅不在,她都感觉用来洗她那些千把块人民币的衣服实在是大材小用了。 不想,ethan却拒绝了,“不用这么麻烦,我后备箱有备用的衣服,换下来的明天我带回去给佣人洗就好。” 说完,他转身就出门去车子取衣服,深怕她要坚持拿衣服去洗,暴露自己生活短板。 作话:今天还有一章,还在卡肉,没人搭理我ethan应该怎么写,那我就写sao的吧! 51、就……真的很像狗H 6点刚过,清脆的手机电话铃声就响起来了,她闭着眼摸向床头的手机,看了一眼接通后就习惯性放在枕头旁。 “喂……” “yoyo,醒醒,起来吃饭了。”尽管存在时差,他也会在她要早起前给她打电话,趁着这几分钟和她保持联络。 “唔……今天不吃……困。”她已经习惯了封绅会打电话叫早,也经常在这段时间闭着眼睛和他唠嗑几句好醒神,让身体有一个逐渐开机运转的过程。 她如常和封绅寒暄打岔,却忘了今时不同往日,今天的床上不只她一个人,还有一个从电话响起就醒来支着头看她的男人。 ethan见女人始终闭着眼和另一个男人打电话,他兴起地撩开她的睡衣,低头就含上那软软的一点粉色珍珠,用犬牙去轻轻地磨,与此同时还拽着她的手探向自己紧实的胸膛。 “啊……”舒心忧瞬间大脑宕机以为是被谁侵犯,惊吓出声,顿时睁开了双眼,从混沌中彻底清醒。 她的声音带着惊颤,让封绅听了都心惊胆跳的。 “怎么了?”对话那头的男人立马紧张地追问。 舒心忧没空搭理电话那头的封绅,心脏快跳出胸腔的她,手忙脚乱地想要踹开趴在她被子里的人。 就在她挣扎时,男人丢开了被子,露出他的脸让她看清,忙安抚住受惊的她,“别怕,是我。” 当看清埋在自己胸前的人是谁,舒心忧长吁一口气,躁动不安的心才逐渐平稳下来,正要嗔怪埋冤ethan,就听见了电话那头的封绅紧张的关怀。 封绅:“yoyo,说话,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没事吧?” 舒心忧瞪了一眼双手撑在她腰两边,在她身上做平板支撑的ethan,他上身没有穿她拿给他的睡衣。 虽然他们做过两次亲密的事了,但这是她第一次见到他穿得这么少,他的胸肌很大,能清楚在他胸膛上看出凹这个字,在陷进去的中间还有细细的胸毛,但也仅仅比汗毛粗长一点,并没有影响到美观,至少她就不喜欢有茂盛胸毛的。 下身没有裸露,穿了一条平角内裤,中央地带就像是塞了一个巴掌大的土豆,在巧克力板块的腹肌上,能看到肚脐周围有刮过毛发的痕迹,留下和胡子相同的青茬。 她扬高声报平安说:“没事是我朋友,突然吓了我一跳。” 舒心忧:“封绅,先挂了,晚点再聊。” 封绅:“等等,yoyo……” 可是还没等她拿起手机挂断,ethan就手快地抢过,拿过她的手机,在封绅话没说完就按了静音,然后把手机反盖住。 舒心忧没听到封绅后半句要问的话,还以为是ethan挂断了,正打算和ethan讨论一下他大清早吓自己的事。 谁曾想,ethan先压在她的身上,一手撑在枕头上,一手蹂躏她的胸,开始质问起她了。 “你为什么这么着急挂电话?他是你国内的男朋友?怕他知道你和我的关系?难道你是负心渣女?背着他在国外找男人?”他低头俯视,双眸半闭,一副拷问的态度,那控诉的哀怨语气,仿佛已经钉死了她就是出轨的渣女。 舒心忧又气又好笑,被他压住的身躯不能动弹,没忍住头费劲地抬起,在他的大块胸肌上就是嗷呜一口,留了一圈牙印。 “你胡说八道什么,他是我房东和很好的一个朋友。” “只是朋友吗?” “当然,收起你乱七八糟的猜测,虽然我们稀里糊涂的就睡了,不代表我和谁都很随便。”她白了一眼ethan,虽然她是很感激ethan,也不想辩驳自己是不是渣女这回事,但是事关于的朋友清白,她还是很维护的。 ethan:“那我呢,是你的谁?” 舒心忧据实回答:“可以睡的朋友?” “……” 沉默,几秒的沉默…… 在沉默过后是男人底下头疯狂地亲吻,男人发泄一样在她的唇上辗转,舌头不停地顶入她的口中,扫着她的上唇系带。 “别,没刷牙。”舒心忧很是抗拒地推搡,虽然没有什么味道,可是她还是接受不了睡醒就亲,娇喘不断的拍捶身上的男人,可随着男人忘情地吸吮着她的双唇,收割她吸取的氧气,她可动用的力气也越来越少。 反对的话含糊地吐出,女人气息渐弱,他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唇,转战她的双乳好一阵撩拨,又把大掌顺着滑手的皮肤慢慢向下,先是触摸到她敏感的腰间,捏了两把后又将移到神秘的三角地带,贴着大腿内侧抚摸。 宽大又没有任何茧的手掌覆盖住三角区域,时而按时而曲起用指腹往沟壑处勾画,不断地进行刺激。 隔着那一块布料始终是隔靴搔痒,不尽兴的他撩开了布料,将手指从侧边偷袭入侵,如愿抚摸到了两片紧闭在一起的蚌肉,软软又带着一点儿湿润的肉把他探入想取珍珠的手指左右包围住。 “aurora湿了,湿的好快,身体一直是这么敏感么?还是因为我的触碰才这么湿?” 在摸到被包裹住的小珍珠后,他用食指那修剪得圆润的冒尖指甲去刮逗,又捻又拨的,几次之后,又用指腹在蚌肉的那条细缝上来来回回搓,力气一会重一会轻。 随着他的玩弄,湿润的肉变得滑不溜手,如果她能张开腿给他看,他看见的肯定是水润光泽的粉色,就像涂了唇釉一样让人想要品上一口。 “嗯……别用手……”舒心忧咬着唇,因为淫水的洇出,小穴湿答答很是难受,她难耐地哼叫,想要叫停。 “别咬唇,把自己的感受说出来,我想知道,怎么才能让你更快乐。” 女人的身子想要扭动,可他庞大的身躯压得严实,她想要伸手阻拦,也被他察觉。 手才到胸膛,正要往下,他居然像一个嗅到骨头要被人抢走的狗,张嘴就用嘴叼住,还用犬牙地在她白皙修长的手指上戳了两个肉洞,然后才警告般抽手扣住将她的手丢到一旁,又继续亲她的胸。 就……真的很像狗。 舒心忧都惊呆了,惊诧地抬起那被他丢开的手,只见她的两根手指上,留下了两个犬牙的牙印,还带着口水! 52、要不要怀我的宝宝?H 她都怀疑他再用力一点,能咬破皮了。 是在报复她刚刚咬了他的胸吗? 舒心忧眨巴眨巴眼睛,这种新奇的体验,给她整懵了,她的身体越来越热,心跳也加速,她对这种刺激有些情动,或者说欲罢不能。 相比其他人自顾他们爽,ethan的前戏准备真的很充足,充足到她自己都觉得身体空虚到极点,想要翻身自己去找东西来满足了。 “aurora,我硬了,想要你帮帮我射出来,嗯哼……”他饱含情绪地请求,嘴里含着胸也不影响他说话时字眼的清晰,在白嫩的胸上来回细密的吻和轻咬,又引着她的手去摸索他的胯间。 舒心忧的手顺从地伸入内裤里,那灼热烫得她想抽回手,却被男人察觉了她的意图,又添油加醋地提出更多要求,“用你的手帮我安抚安抚它,它是因为你而硬的,需要你去好好抚摸。” 他的肉棒大到她握不住,她只能毫无章法地揉揉下面那颗蛋蛋,又用拇指摸摸龟头,再上下撸动肉棒。 很快,她就在干爽的肉棒上摸到黏腻的液体,她忍不住问:“射了嘛?我摸到湿了。” ethan听到她的问题,遗憾地告知她,“没有,那是想要aurora的信号,和你这里流水的小嘴一样,是想要更多的意思。” 舒心忧又泄气地动起手,她的手酸了就算了,难挨的是男人只逗弄她的小豆豆和花瓣,总是不进去,连手指都吝啬插进去,弄得她好难受。 “ethan,我想……”她好想要,可是又羞于表达。 话只说一半,ethan却懂她的想法,可是并没有如愿给她,而是耐心地想要去引导她说出自己的欲望。 “想要什么?” “我……你以后和我说中文或者rp吧。”她还是不好意思开口,又扭扭捏捏地岔开了话题。 “嗯?” “你声音很好听。” “在你眼里我仅仅只有这个优点么?”他先是一噎,然后佯装恼怒道。 “其他的也很多,但是我喜欢你说话声音。”她懊恼的把头埋进枕头中,明明是想要开口索要,可是怎么也开口不了。 她内心在期待着男人再问她一次要什么,期待着男人逼着她说些淫靡的话。 男人似乎看穿她别扭的心,没有再问她要什么,改换策略,勾引起她。 “那我喘的时候你喜不喜欢?嗯?”他凑近她的耳朵,朝她耳朵吹气,玩弄她小穴的手也抽回,转而包握住她的五指,在自己的肉棒上自渎。 边撸边在她耳边低喘,也不亲她了。 “你的手好舒服,呃,啊,aurora好懂怎么让我快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什么意思,她要疯了,他等会不会射了就不管她了吧? 她的唇抿了抿,最终败给身体的空虚,决定接纳自己对于生理的需求,“ethan给我,我想要你插进去,我难受。” “好,给你,babe先脱衣服。”男人像终于等到女皇下令的侍夫,欣喜又如释重负地翻身把内裤脱掉,居然从昨晚他垫着的枕头下掏出了避孕套,快速地给自己肉棒戴上。 也把衣物除去的舒心忧目瞪口呆地看着准备如此充分的他。 戴好套的男人,不再和刚刚那样有耐心,而是急切地把她地一条腿架在自己肩膀,然后扶着肉棒就往小穴捅去。 舒心忧才想呼痛,男人一句喘息就打断她,“啊,你好紧。”、“痛、慢点。” 两人同时出声,也不知道是痛还是爽。 还好早就泥泞非常的甬道,让他进去不算困难,在龟头进去之后,他又把另一条腿齐齐架在肩头,让她的屁股悬空地迎合,方便他插得更深。 当全根埋入后,男人又暂停了一会,好让女人适应自己的闯入。他不动的同时也在感受那温暖又紧致的壁肉,紧紧地吸附,有种说不出的舒畅。 在女人适应他的尺寸后,ethan开始耕耘,肉棒抽出来一半,又全部塞进去,快速地抽出,又快速地塞进去。 一会是抽出三分之一的长度,一会是只留龟头的长度,一会是全部退出,但相同的是都会不留一点缝隙地撞击进去,循环着。 “顶到babe的子宫了么?想不想要我操进子宫里?我想操进去,把套操破,然后射进去,让你怀孕好不好?” “要不要怀我的宝宝?大着肚子给我操,操到流奶好不好?啊啊啊,别夹这么紧,兴奋了?” “我的aurora好淫荡,原来喜欢刺激是么?那以后我们试试更刺激的,让其他人看着我操你,却不让他操,只给他玩你这对胸怎么样?”说着他用力掐了一把白嫩的奶子。 力道之大,手才换到另一只乳捏,上一只被抓的奶子上就能清晰看到五个手指痕。 “啊!不!不要!”女人已经不再理智,摇着头拒绝,也不知道是拒绝他话的内容还是他的用力掐胸。 “哦,嘶,不要?不要什么,不要掐胸?那打呢?” 话落,男人扬起巴掌就打向因为躺着而有些四散的乳肉,男人的巴掌落下,刚才印上五指痕记的奶子上又多了一个巴掌印,一巴掌好像不够,男人又在另一边补了一巴掌,打了个对称,“你看,aurora的胸晃动的样子好美,好淫荡啊。” “啊……疼……”她忘情地呻吟,不自觉主动地把腰往上挺,配合着男人的肉棒进出,花穴也像有生命力,一饮一啜,吞咽他的肉棒。 男人掌控的力度很有分寸,虽然巴掌打下去她在那一瞬有火辣辣的疼,但几秒后就没感觉了,还有了得到发泄出的疯狂情绪。 十几分钟后,女人就受不了,不管他说的那些话,还是他操的力度都让她想向他讨饶。 “不行了,不要了,ethan,不要了。”这对她来说有些疯狂了,给她的感觉不是辱骂的难堪,而是刺激她感官的羞辱,让她有些难以接受她居然有这种从受虐中获取到的释放。 她暂时没法接受,所以迫切地想喊停。 舒心忧以为他会充耳不闻她的求饶和投降的,谁知他真的停下了。 在她还没缓神过来,男人就把硬着的肉棒从她体内抽出,然后抱着又亲又哄,“aurora不想做就不做了,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都可以尽情地对我表达出来,说什么都不羞耻,勇敢说出自己内心的aurora很可爱,不要压抑自己的情绪。” 舒心忧见他如此果断地中止,都觉得不可思议,她没忍住看了眼那挺着还膈着她的肉棒,咽了咽发干的喉咙,才将信将疑问他,“你真的不做了?” “aurora的什么要求我都会答应,我对aurora也有要求,那就是除了我,不可以再轻易把自己交给别人,你不知道自己有多迷人,多被人惦记,万一被骗走了,我怎么办。”他搂紧了女人,信誓旦旦地承诺。 舒心忧哪里遇见过这种这么照顾她感受的男人,是以他打她的那两巴掌,也就好像不值一提了。 可能,真是情趣宣泄吧? “又没有别人,来英国以后,就和你有发生关系。”她没有隐瞒,和他坦言自己的情感关系。 可是男人也不知怎么了,在这个问题上依旧不依不饶,紧揪着不放道:“和你住的那个人呢?我见过他来接你,你不喜欢他么?” “刚刚我都说啦,只是老乡和好朋友,仅此而已,你别乱揣测有的没的,再说我和你又不是男女朋友,你别乱吃醋哈。”舒心忧对他翻了个白眼,再一次解释。 再三声明和封绅没关系的舒心忧却不知道,半小时前的那一通的电话没有挂断,至今还在显示通话中,也不知道从头听床戏到尾的封绅捏着手机,气得磨牙不说,他的脚边已经碎了一地的玻璃酒杯。 可他像是在折磨自己,竟然没有选择挂断电话,而是一边摔杯一边听着她在别人怀里的呻吟。 “是也没关系,只是你如果谈恋爱,要擦亮眼睛,我不想看到你受伤。” 舒心忧也不懂ethan哪来的这么没安全感,他们只是睡很多觉的关系不是么,他从来没表达过要和她进一步发展不是嘛,对于这种不言明的关系,她也没往心理去,也不觉得这样相处有什么不健康的,可能身处一个性相对开放的环境,也就没那么拘束。 想了想,还是不明白他的奇怪言行,排除掉所有不可能,那就是怕她出轨导致名声受损?所以他才三令五申?于是舒心忧和他保证道:“……放心啦,我也不想谈恋爱,如果谈的话会和你说的。” “好乖。”他把人摁在自己的胸膛,让女人听他强有力的心跳声,用下巴蹭着她头顶的发。 她没注意到,头顶的他深吸一口气准备验收工作。 ethan伸手将手机翻面,心中期待自己没有猜错,当看到那亮着的屏幕上显示的42:23,他勾唇漾起弧度,然后毫不留情地挂断电话。 作话: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恨ethan!写不出他的肉,崩了,改天再改吧就这样! 53、如果你喜欢不戴套的感觉,我就结扎 窝在他怀里的舒心忧闭着眼听他的心跳声,好一会她才逐渐恢复体力。 她估算着时间,打算起身洗漱去找点吃的。 本来她是不准备吃的,可是性爱真的耗费体力,ethan的前戏和直入主题加起来都半小时多,大清早就这么消耗体力,她的胃不进食可受不了。 刚准备从他怀里退出,梗陈在他身上的小腿在抽回时把他胯间硬挺的肉棒带动到了,他向上弯曲的肉棒朝着她抽离的方向弯折,在她的腿离开后又像不倒翁一样,弹回原样。 顿时男人也不知是痛还是爽,低喘几声,“嘶,嗷……babe你想废了我么?” 尽管是痛呼,可是说话的音调仍是慵懒又平淡,语速不紧不慢地,在这种时候都并不是夸张地拔高语调,可见他的情绪多稳定。 不愧是平时一开口就让她忍不住洗耳恭听的优雅腔调。 “嗯,噢。”他喘息还在继续,看来很是敏感。 舒心忧不由大惊失色,目光往下移动,看向他赤裸的下半身。 只见他在放松状态都能看出强壮的腿部肌肉线条,在鼓鼓的两块耻骨肌中央矗立着一根戴着套的肉棒,可能是得益于人种原因,性事经验定然很丰富的他肉棒居然还是干净的颜色,没有黑色素沉着。 更让她惊叹的是,他私处的毛发也被清理刮除了,只能看到一些冒出头的露褐色,就像他肚脐那块一样,毛发质地柔软,不然在做的时候她不会察觉不到扎人。 再想到在他身上嗅到属于她桌上的香水味,那香水味很淡,她原本还以为是幻嗅,现在看来是真的喷了。 舒心忧莫名觉得感受到冲击了。 真是好爱干净一男的,真是好精致一男的,居然在昨晚洗澡之后还喷了香水才上她的床,明明他身上汗腺不如这边其他人那般发达,至少他在做的时候出汗了她都没闻到味道。 在她脑中思绪逐渐跑偏的时候,男人握住了自己肉棒,又用那指甲都修剪得紧贴游离线的手,上下撸动缓解那被撞击的疼。 冷不丁地舒心忧关注到一件事,原来不仅她的手圈不住他的肉棒,他那明显比她大的手掌在握住的时候,食指和拇指也不能严丝合缝地包住。 怪不得从他进去开始算,她做了二十几分钟就求饶,虽然她以前睡过的那些男人也很大,时间更长,但是!显然目测来看ethan尺寸上还是多一些些优势的。 她的瞳孔不由放大。 撸动了十几下后,ethan从棒身上取下避孕套,正要开口问纸巾在哪儿,就看到了身侧舒心忧的目光。 “怎么了?aurora歇够了,有力气要继续了?” 被他声音唤回神的舒心忧,后怕地吞咽口水,疯狂地摇着小脑袋,急忙扯开话题,避而不谈还要继续做的事,反正她已经爽了,而他还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发泄出来,时间可不等人,他们今天还有戏拍的,所以就不能怪她了。 “ethan,你哪来的套,好像随身都备着?”虽然是转移话题,但她的确好奇,她和他做了两次,他都很自觉地变出来套戴上。 男人轻声一笑,“aurora好像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我说过,自从想要和你发生点什么,就随时做好准备了。”???啊? 舒心忧回想了一下,好像他还真的说过。 舒心忧心虚过后,言笑晏晏,由衷称赞他的贴心举动,“夸夸你,好有安全意识和自觉,都不用我提醒。” 男人听到她真心的夸奖,首先反应不是被褒奖的喜悦,而是蹙起眉,深邃的眼眸半闭,思考着什么。 几息后,他问:“你以前和其他人做经常不戴套?” 他的疑问没有展露多余情绪,仿佛只是好友间的随口探讨,舒心忧也就很自然地吐露过往,“差不多吧,基本上是我吃药。” 听她如此不爱惜自己身体的过往,他好像是心疼她般,用空着的那只手捏住她的后脖颈,身体朝她倾去,在额头亲吻了一口,用怜惜的声音对她叮咛道:“以后不可以不戴了,知道么。” 舒心忧没多想,只是心直口快地有此一问,“那你呢,之前每次都会戴?” ethan不解,这算什么问题,难道她不戴套是喜欢肉体交合的无隔阂感? 他从有性事开始就没有不戴套的时候,一是爱惜身体怕得病,二则是怕搞出私生子,他们的律法对这方面可是特别‘近人情’,是必须付出一大笔抚养费的,所以欧美这边为图长期饭票偷精生子的传奇故事并不少,他可不想让女人有拿捏他把柄的时候,因此每次都要戴套,套都会丢厕所冲掉。 他点点头,似是做出了决定,可想了想又说:“嗯,如果你以后要和我长期,觉得不戴套舒服的话,那我去做结扎。” 他拿不准舒心忧以前的床事不戴套是因为她喜欢那种触感,还是因为国情不同,所以她以前的男人对戴套不热衷,即便是搞出孩子也不怕。 “哈?什么?”舒心忧以为听岔了。 ethan又复述一遍,确保能准确传达正确意思。“如果你喜欢不戴套的感觉,我就结扎。” 他重复的一句话,很简短,却让舒心忧震惊到无以复加,可是看他无比认真的神情,好像真不是说笑。 她扑簌着长睫毛,猜不透他话的用意,是真的?还是床上的谎言,只在这一刻生效? 良久,舒心忧突然惊醒,暗道自己差点被他画饼感动了。 她是怎么也不信以ethan的条件,又和她不是婚姻关系的情况下,能为她做到这种地步。 以为触摸到男人画蓝图真相的她,立马不客气地激他,“这……我喜不喜欢,你也可以去结扎的吧。” 她或许是对他不设防,情绪转折全部表现在脸上,ethan很容易就窥破出她的所有想法。 于是,男人笑了,如蓝宝石般忧郁的眼眸,此时熠熠生辉,温柔明亮得使人移不开眼,他宠溺地给出答案,“好。” 见他如此痛快承允,舒心忧不以为意,更是肯定了他只是甜言蜜语哄她的猜想。 “aurora不想做的话,那我先去一下厕所射出来,时间也不早了,aurora也去洗漱一下,等会我们一起去吃点早餐再去拍摄场地。”ethan安排着接下来的行程,拿着没射进去任何液体的套套从床上起身。 他没有在结扎的话题多做停留,或者对不信任他的人儿继续做什么保证。 因为,她迟早会知道,他言出必行。 54、不随便负责才是对自我的负责 yedu5.com Ethan步出房间,没有把房间门顺手关上,很快她就听见从位于房间斜对面的厕所传来隐隐约约的、让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呻吟声。 舒心忧听得脸颊发烫,立马从床上爬起来赤脚去关房间门,把那声音物理隔绝。 心绪平静下来的她忽然想起了那通来自封绅的电话。 她走到床边趿拉着拖鞋,以手指为梳子扎了个方便洗漱的丸子头,同时呼唤着Siri,让它给封绅回电。 电话秒被接通。 “刚没吓到你吧?不好意思,让你担心了。”她怕刚刚电话突然中断,会让他脑补了什么她被胁迫的被害情节,所以立马就再次报平安。 她以为封绅也会发出虚惊一场的感叹,然后念叨几句她吓到他了。 可电话那头的封绅默然无语。 已经扎起头发,拉开步入室衣柜找穿出门衣服的舒心忧久久没听到声音,才想起没按扩音,这个距离她听不到说话声是应该的。 又折返回床边,按了扩音。 “封绅?在听嘛?”夲伩首髮站:y e du4. co m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好半晌,对面似是深吸了一口气,才找回声音,第一句就是严肃又着急的语气,俨然没有平时的嬉戏,“yoyo,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嗯?没有啊。”刚将手机放下准备继续找衣服的舒心忧,听到他的问题,莫名其妙了一下。 刚通话结束得很快,应该封绅没有听到什么吧?怎么就会有这个定论。 听舒心忧这么回答,封绅已经有了猜测,看来刚刚电话一直没被挂断的事,舒心忧并不知道,而是那个男人的自作主张。 不然以舒心忧的性子,察觉到这种被人亲耳听床戏的事,估计会觉得是社死,即便打电话给他也不会是如此正常的情绪。 他平复自己的心情,用尽量轻缓的语气接着问:“刚刚我听到你和男人的声音……” 舒心忧踌躇,不知道该不该如实和封绅说,她同Ethan并不是交往但是发生了关系,她怕封绅会说她不自爱,拿异样眼光看她。 但又想到,封绅说过的有需求就去解决,生理需求不羞耻,加上他在国外生长应该经常能听到提倡鼓吹‘性解放’的声音,所以,他应该能理解的吧?不会歧视她吧? “emmm,如果我说那是我的炮友……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荒唐?”舒心忧还是决定和他坦诚,她相信封绅的人品,也想知道自己的这样做算不算出格。 她以前和那些男人就那么滚上床,大部分情况下是她身不由己,但是她现在跳出那个怪圈了,已经重新开始新人生了。 可如今又再次和人没名没份地上床,又重蹈覆辙这算不上是健康的两性关系。 其实她心理也很复杂,不知道这样‘开放’的性观念对不对。 不是她矫情,而是从小她的接受到的家庭和外界教育都是要求自尊自爱,女孩子不能太随便,所以这是两种思想意识的交织碰撞,也不怨她会迷茫困惑。 她说出来其实也是想从被她奉为人生导师的封绅这里得到指点或者认可。 当听到舒心忧如此不遮掩地告知那个人的身份,并且语气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时,他的心沉到谷底。 就像是切开了一个刚从枝头摘下的青柠檬,酸涩到让人觉得牙关发紧的柑橘气味刺破窒息的空气,直抵鼻尖,汁水顺着喉咙流进心里,酸得他哽咽失语。 舒心忧试探他心意的同时,透露出一个信息,那就是她自己都心理过不去那道坎,觉得自己不矜持,可在这种内心挣扎的情况下,她依旧选择了和那个人睡。 以他的了解,如果她不愿意,肯定会拒绝和排斥,可是她没有,还在质疑自己行为是否正确时就顺从了,足可见他的特殊,和分量。 这一刻他感觉到危机,他很肯定舒心忧动摇了,让他眼红发疯的是那个男人半路抢摘了他辛苦灌养的桃子,还挑衅他。 想到舒心忧还在等他回馈,他咬牙忍下爆粗的冲动,捂着手机做了几个深呼吸后,又戴上知心朋友的面具。 “那我先问yoyo喜欢他么?想要谈恋爱么?” 舒心忧一愣,没转过弯来他这么问的用意,但出于对封绅人生导师这个身份的无条件信任,还是一一回答了,“说不上喜欢吧,只是有好感和感激他,觉得他很好罢了……” 又把封绅的第二个问题和一个相关联,以为他想问的是想不想和Ethan 谈恋爱,“至于谈恋爱,不想,我和他是两个世界的人,我们,不合适。” 舒心忧挑着衣服,想了想又继续补充道,“其实不止谈恋爱,结婚这些也不在我的人生考虑范围内,我已经做好单身一辈子的打算啦。” 在听到舒心忧如此果断地概述,封绅长吁一口气。 那就好,不是喜欢上别人了就好。 于是他的语气也松快起来,“所以yoyo你在苦恼什么呢?你已经找解法了不是吗?你只是不想谈恋爱和结婚,我想应该是怕肩负起这两种关系背后的责任和义务吧。” “嗯,我怕自己在没有能力负责的情况下,就盲目地包揽下责任,反倒是一种对自己和他人的不负责,所以在我无法负责时选择不随便负责才是对自我的负责。”封绅总是一语中的,即便知道他看不到,但还是忍不住点头同意,她的确是怕确认关系后要承担的责任,所以将自己的见解畅所欲言。 撇开她的过往不堪回首,恐怕很少有人能接纳不介怀。 最重要是她觉得她是很向往自由的,这世界很大,她想尝试的很多,组建小家这件事,会局限住她不说,她也出演不好一个家庭的主要角色。 封绅对她的话也很有共鸣,并且觉得她的这番话,实在通透和哲学,“是啊,对他人负责的前提是能为自己负责,如果是相互扶持的救赎还好,如果是自己过得很糟糕还要把另一个拉入泥潭,确实不理智。” 最粗浅又现实的例子就是,明明养不好孩子还要生。 “yoyo的顾虑是排斥背负太多的关系,那答案已经显而易见了,除了血缘之外的关系名称都是由人来命名的,每种不同的关系也是由人来定义的,同事是一起工作,朋友是一起吃喝,恋人是亲密互动……好像每一种关系都各司其职,可律法和道德都是人类来书写的,被社会广泛认可的就一定是金科玉律吗?如果是的话就不会有那么多运动兴起了。” “所以,谁规定了,朋友就不能做恋人之间才能做的亲密事?又为什么要让道德束缚住自己?” “我听yoyo的意思是不考虑婚姻了,但yoyo又不是出家了,还有生理需求是人之常情,那解决生理需求有什么不对,只要对方你情我愿就好,你没有伤害欺骗谁不是么?”封绅的情绪饱满,让人十分信服。 见鬼,她又被说服了,醍醐灌顶啊。 封绅说的没错,对于她自己的情况来说,要是她一辈子不谈恋爱不结婚,难道要选择无性生活才对?呸!她才不要,她的身体她做主,自爱和固定选几个人发生关系又不冲突,只要不是骗人感情和滥交,那算什么道德败坏! 舒心忧登时想给封绅磕一个,他真的,不去做讲师,是演说界的损失。 豁然开朗的她,笑着和电话那头的封绅致谢,“谢谢你,封老师,解开了我的心结,我知道怎么做啦。” 封绅:“嗯,我支持你寻找你的快乐,只是……” 舒心忧:“嗯?” 封绅停顿片刻,然后语重心长又郑重地提醒,“yoyo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把可能伤害到自己的风险都规避掉,不要把自己的身体健康交给别人掌控,该做好的安全措施一定要做好。 ” 舒心忧噗嗤一笑,很少能见到他如此严肃地告诫自己,在心中熨贴的同时也跟他做出保证,“嗯,我会的,放心,好啦,时间不早了,我要去洗漱拍摄了,先挂了,等你什么时候回来请你吃饭。” “好!” 作话:哈哈哈哈哈哈,封?洗脑大师?绅开始慌了,然后这一章,我又来给亲女婿司闲铺垫。 现在舒舒被说服了,认可不谈恋也可以发生关系的说辞,那之后遇到司闲坚持告白后再睡和听到他说“我不想和其他人一样,就这么突兀闯入你的世界,就这么随意地和你做亲密的事,这样的话,我会觉得万一你哪天离开也是可以无需告别的随意。” 在这种被珍视尊重的对比下,就会感动得一塌糊涂,所以封绅怎么不算搬起石头砸自己呢哈哈哈哈哈哈! 55、该死的狗男人,cunt! 电故才挂断,刚刚还点缀在唇瓣的笑容,顷刻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比川剧的变脸还要快。 他眼底除了幽怨更多的是破碎,从听春宫开始到现在都没缓过来,不敢相信闷声不吭地,舒心忧身边居然出现了这么个有威胁的人,趁他不在的期间已经润物细无声攻略她了。 他用那么长的时间扮演知心友人,为了让她逐渐对自己产生依赖,那么费心地开导她的性观念、解开她受束缚的传统思维,就是为了方便他在恰当的时机名正言顺地发生关系,也不会给他后期带来没必要的纠缠和负担。 结果将要验收成果的临门一脚被人截胡了,他之前的蛰伏全成替他人做了嫁衣。 他怎么可能忍得住不愤怒。 “bloody hell!” “该死的狗男人,cunt!” 封绅骂得很脏,但尤不解气,抄起桌上仅存的一个水晶玻璃酒杯狠狠往地上砸,巴卡拉的疗愈酒具套被他摔个整齐的“碎碎平安”,一个不剩。 那精致的酒杯落地发出的声音格外清脆悦耳。 还是怒气难消的他,一双泛红的眼又盯上了桌上的那一排要试品搭配餐食的葡萄酒,考虑到价格,特地挑了瓶老年份的查威克干红,扬手就朝墙壁丢去。 酒瓶‘嘭’一声在撞上墙的那一瞬碎裂,玻璃碴和酒液在空中解体四溅后跌落地板,醉人的香气立即充斥了整个包房。 其中一块被炸开的褐色玻璃茬子直朝他门面飞来,划过他细腻的肌肤,他脸上瞬间多了一道口子,殷红的血珠从伤处沁出,洇润成粗粗的一笔艳丽。 “嘶……”他抬手摸上微微刺痛的伤痕,入手是湿润温热的。 指腹的一滩红,像熟透的红石榴被榨成汁,却是散发葡萄发酵过后的味道。 封绅将手指凑近嘴唇,舔舐一尝,是带着酒香的铁锈味道。 这和他曾在客厅见到过的血迹所重合。 那是舒心忧求死时割腕所淌出滴落的血,那鲜艳的色彩还历历在目,把他刺得心脏颤抖。 舒心忧是他的,是他从绝望边缘拽回来的,是他从失去希望一点点救回来的,这段时间里他如在养一株珍贵的兰花,无比谨慎珍视地用心养护,给舒心忧提供情绪价值,还时刻把握着尺度。 那个狗男人凭什么杀出来当程咬金,还故意挑衅他? 在和舒心忧做的时候还让他旁听,还在那种关头问舒心忧和他是什么关系,桩桩件件,说不是有意为之,鬼才信。 是炫耀?还是猜出自己对舒心忧目的不纯,所以在劝退自己?又或者只是他NTR的play ? 不管是哪种可能他都不能容忍这种骑脸输出。 最让他感觉受挫和侮辱的是,他第一次和舒心忧做秒射了,结果他刚刚听到什么,那个狗男人竞然把她做到求饶,直喊不要了,他居然还真的停下了,装作十分体贴照顾她感受的虚伪做派。 他要回英国,给那狗男人一拳头,再让他滚远!恶心又虚伪的盗贼,不要脸的强盗! 封绅越想要强迫自己冷静却越想越气,脸颊的刺痛更是让他烦躁憋闷,胸膛起伏间,他觉得又无比委屈,是好好爱护的东西被人抢走的委屈。 想到第一次和朋友打赌要拿下舒心忧他就不战而败了,现在又被人横刀夺爱…… 他一双又臻又柔美的丹凤眼,此时如兔子般通红,各种情绪都写在他眼中,眼眶盛不住的众多情绪最终转换成那打转的泪珠,他再也无法抑制,吧嗒吧嗒几颗眼泪就顺着脸颊流淌滴落。 情绪失控又找到泄口的封绅,很快调整好心态。 抬手抹去眼泪,仅在转念间便紧握拳头重燃斗志。 他要回英国,鹿死谁手还尚未可知呢,他在这崩溃什么,比睡的时间顺序,他还要早于那个狗男人呢,他输个屁。 对,刻不容缓。 封绅再度拿起就要订机票,正好此时有一封邮件进来,他点进去一看,看到是爱马仕给他发的,提醒他订购的St. Louis水晶杯和酒壶已经货到店,让到英国那个他指定的专卖店领取购买的物品。 更让他确定了,连天都在敦促、提醒他。 因为那套水晶杯,就是打算送她的。 作话:哈哈哈哈因为写的封人设就是女生心理,所以他会被气哭也不奇怪啦,放心,这只会是第一次被气哭,不会是最后一次的,以后有他哭的时候。 56、没看出来你还是个情种 就在他查看航班订票时,包间的门被人从外往里推开。 当来人看到地上的狼藉时,他脸上带着错愕,要踏入内的脚步在落下时在半空停滞了一秒。 “封绅,好久不见,你这什么情况?遇到啥事这么气。”想到前来的目的,庄际还是关心地问侯了一句。 见有人来了,垂头看手机的封绅恢复平常的神色,将手机屏幕熄灭后,抬头和向他走来的庄际对视。 打了照面后,他招呼拿着的文件袋的庄际坐下。“坐。” 顺手抽了几张纸巾,擦去脸上的血痕,装作若无其事道:“没事,家里遭小偷了,安保措施没做好,有些生气罢了。” “没丢什么贵重物品吧?”庄际一愣,显然没想到是这个原因。 不过想想也不奇怪,他们名下的物业都多到记不住,房子空久了有贼惦记也正常。 封绅摆摆手,用纸巾压了压伤口,确保没有再出血后把纸巾丢入垃圾桶,又走到一旁的电子屏幕按了呼唤键。 “小事而已,不提了……我可是好久不见你来了,我还以为你戒掉色声从良了,浪子回头,从此心里只有工作。” 封绅打趣着庄际,要知道以前庄际可是他这儿的常客,可这半年多来,他的消费记录屈指可数。 今年都4月了,总消费还没以前一周的金额多。 庄际爽朗一笑,那流露出自信和魅力的双燕眉往上挑起,依旧是风流潇洒,嘴里说的却是另一套贬损的话,“你觉得可能么,花花世界迷人眼啊,我可不是柳宿风那种工作狂是真的热爱工作,活像个机器人,干的也不是人事。” 封绅对柳宿风不熟,只接触过几次,所以没做评价,也没搭腔编排,而是低声吩咐进来的服务员进来打扫玻璃和重新拿一套酒杯和威士忌过来。 很快,一套干净的酒杯送了过来。 厚重的隔音门在服务员进出时开启又合上,将外面震天的音乐都隔绝,这一方天地重归清净。 庄际笑着感叹,“都说酒吧吵,我倒觉得这里最安静,给予精神上的安静。” 他最近忙得昏头转向,又是公司即将上市又是家里在催着相亲,烦不胜烦,生理需求得不到发泄也就算了,心理上也是没个安宁的,他只能寄情于画稿。 封绅倒了一杯30年雪莉桶的麦卡伦,递给庄际,举杯和他对碰。 “哈哈哈哈哈哈巧了,我也这么觉得,来喝一个。” 庄际也不客气,仰头喝尽后抓起酒瓶就往威士忌杯续,然后开始牛饮,显然是在复刻当初情场失意时喝酒的豪迈。 封绅又见他这个喝法,连忙打了个响指,让还在打扫的服务员换度数低的酒来。 吩咐完,赶紧和他唠嗑起来分散他的注意力,可别折腾他那许久没喝的胃,“今儿怎么想起过来。” “on the rocks?”封绅虽然是在问他,但是双手已经不停地在忙活了。 毕竟庄际每次倒得不多,但铁打的胃也禁不住他这个频率的猛喝啊。 封绅取了个新的水晶杯,往里填了一颗大冰球,用搅拌棒搅动,倒出融化的冰水后,最后淋入威士忌。 然后将酒杯推给他。 庄际将早先使用的那杯子剩余的酒喝尽,又端起容纳大冰球的杯子,“我不是今天才想起过来,我过来捧场好几次了,都没见你,倒是你最近缺席得频繁,国外有什么好玩的魇住你了,听说你三天两头往国外跑。” 该不该说,他以前的确从来没这么频繁地往返过,但承认是不可能的。 封绅:“不时去一趟,没到三天两头那么夸张。” 庄际:“你下次去英国什么时候?” 封绅:“嗯?怎么了?” 气氛烘托到这儿了,他也不是个有耐心打太极的性格,便直说来意,“有点事想拜托你……麻烦你帮我查个人的行踪。” 封绅抿了一口酒,细细回味才给他指明路道:“那你应该找私家侦探,警察啊,找我我可未必能帮到你,帮你出谋划策撩妹还行,找人这技能我真没有。” 他并不是什么热心肠给自己揽活的,也并不觉得这世界有谁值得他真心赤忱地对待帮忙。 也不知庄际是真的听不出他不想插手的婉拒,还是确实在那边没什么人脉,眼下只能求助他。 他又灌了一口酒后,身子往沙发后倒去,长长叹了口气,状似非常无奈,“找了,我找的国内私家侦探,只查到她的出入境记录,之后的行踪就是空白了,目前已知就是她去留学了,去的英国。” 说着说着,他神情很是颓丧萎靡,把求助的眼神望向封绅,“这不是想着你的老窝在那,以你的身份去使馆查人也方便点,或者看看那边你熟的人有没办法找个有能力侦探查一查,就劳烦你动动嘴皮打点的事,又不是让你真亲自去查。” 他和封绅都是在美国念过书,他是高中出国大学留在美国念的帕森斯设计学院,而封绅正好和他错开,是中学时去英国大学念的S大心理学。 所以庄际确实是没认识几个英国人,即便有认识的他也不放心,他怕好心又办坏事,让别人对舒心忧起了什么不轨企图。 看上舒心忧和他抢还是小事,怕的是以他现在的身家和卯足劲将公司上市抢占奢侈品市场的行为会得罪不少人,在国外那种不稳定因素下,保不准会给舒心忧带来什么人身威胁。 所以他找人也不敢大张旗鼓,这才把希望寄托在了封绅这个名副其实的官三代这里。 他千防万防的,哪曾想他这次所托非人了。 庄际的语气如此诚恳,他也不好拒绝了,“好,我到时候给你去问问。” “不过,你要查谁?” 封绅是真的好奇,有谁值得他这么大费周章的。 庄际将刚刚带过来的文件从沙发上拿起,递给他。“喏,我就查到这些,剩下麻烦你了,尽力就好,查不到也没关系,英硕就一年,她去年6月份出国的,现在都4月了,也就这几个月就毕业回来了。” 即便知道舒心忧再过不久就会回来,但他还是想要早一些知道她的去向和消息。 他怕!怕她在国外谈恋爱了。 所以迫切需要知道她的生活情况和情感状态,因为舒心忧之前说的他有100亿她就考虑原谅他,他现在已经目标接近了,只要公司上市…… 封绅拆开文件袋才抽出四分之三,定睛一看,登时傻眼了。 只见那A4纸上头贴的照片,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俨然是舒心忧。 他捏着那几张纸,手指不自觉用劲,将整洁的边缘掐上月牙弯弯的指甲印,沉吟了半晌,久久不说一句话,也没翻页。 他迟迟不给反应,似在思考着什么,时间久到庄际都察觉不对劲,“怎么了?” 他忙将抽出的纸又塞回袋里,清咳两声,佯作刚刚走神是在回忆,现在想起这个人是谁了,“这不是上次那个……在楼下卡座时我给你支招那个妞,都多久了,你还念念不忘呢,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还是个情种?” 坐他旁边庄际听到这话可就不高兴,当即给了个冷哼和白眼,还侧身重重地肘击他的肩头,没好气道:“少冷嘲热讽的,你就说这忙能不能帮吧。” 在愣神时已经在脑中有了想法的封绅哪有不应的,也不和他计较这许多求人办事还如此不客套的,毫不客气地开始宰起他来,“只是我得去打点,经费你出吧?” “我让秘书给你转200吧,另外在你这再充800,凑个一千万。”见他应允,庄际精神头都好了不少,很是振奋,爽快地就掏手机联系秘书。 57、……闭嘴!变态! 地球的另一端。 舒心忧和Ethan洗漱完,趁着时间还充裕,驾车前往餐厅用饭。 舒心忧刚把安全带系好,一只大手就伸到了她面前。 她应激地头往后仰,还以为是男人是要给她一巴掌。 正要呵斥他这是要干嘛,男人先说话了,“Aurora,你闻闻。” “???” 舒心忧不懂他这奇怪行为,但还是听话地凑前一些,翕合着精致的鼻子去嗅了嗅。 男人的手指很长如同雕塑作品,指甲修剪得干净,手背也没有汗毛,一看就是精心养护,平时也不会干什么费力气的活,很难想像他一身肌肉线条看起来就是经常锻炼的,可竟然手上并没有留下茧,甲床也没有任何变形。 她只闻到她家沐浴露的味道,于是不解地看着他问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嘛?” 总不能是他特别爱护他的手,他用的是由专人调配的名贵洗浴套,所以在嫌弃她买的是工业产业吧? 可她买的是本土品牌Molton Brown,很多人都在用,也不算难闻和难用吧? Ethan 看着她困惑茫然的眼神,憋笑着调戏她道:“你闻闻看,我洗干净了没有,还有没有残留什么味道。” 他都已经明示了,舒心忧饶是反射弧再长,也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他刚刚打手枪,也不知道洗干净味道了没有。 当即闹了一个大红脸,她羞红着脸,抬手就把他高举的手掌拍开,恼怒着看向他嗔怪道:“你倒是把手洗干净啊。” “我洗了好几遍,就是怕别人会闻到什么味道。”他抽回被她拍到一边的手,语气带着委屈。 “……闭嘴!变态!”舒心忧抬手捂住耳朵,按开车窗,把头撇向窗外。 “哈哈哈,Aurora好可爱。” “不听。” “哈哈哈哈,不逗你了,明天你把资料整理一下给我,我去帮你弄签证。”男人笑得开怀,宽厚的肩膀因笑而一耸一耸地起伏。 舒心忧无语地望着车窗外的风景,又听他提起签证的事,正要应好,倏地想到一个难以抉择的问题。 她以后的发展走向。 Ethan在她身上投资那么多,应该是想要她以后走演员的路线,等她电影上映有了知名度和品牌价值,才能将价值转化成利益。 可她还是想做幕后,想去念编剧。 想到这个,舒心忧心头复杂,最终还是决定和Ethan 报备一下自己的规划,顺便试探一下他对此的意见和态度。 舒心忧稍微打了个腹稿,和他说明自己的想法,“Ethan,我认真考虑过,我……想等电影拍完就再念一年书,当然,电影宣传这些我肯定会积极配合的。” 她以为Ethan会表现得很意外,没想到他很平静地就接受了,也适时点头同意,只当做是他想满足好奇地问她坚持的理由,“可以问一下Aurora为什么执着于当编剧吗?因为你其实当演员也很有天分。” 舒心忧可不敢当他这么夸奖,连忙摆手自谦,“可能你觉得我能演好这部电影,就证明我在演戏上是有那么一点天分的,但是其实这部电影的角色七分像我,三分靠演。” 她也没说错,电影里的主角很多心理她能扮演好,是因为她曾经切身体会过,或者看到过,所以才能如此共情。 这个角色其实是她自身投射,她沉浸在那些过往里,才写出了这个想要复仇、也期待自救的女性角色。 但显然,这个说辞可说服不了Ethan,“Aurora总是这么不自信么?你很好,你做的也很好,别总觉得自己不行……还有,如果你只是因为觉得自己以后出演不了其他角色,才因此放弃演员这条路,那我可不能放你走,一定要好好教你演技才行。” 调侃完,他又叹了口气,喃喃道:“原来Aurora都不肯和我交心,连究竟是出于怎么样的考量都不能和我说。” 那语气幽怨得她好像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舒心忧默了一瞬,将自己想法娓娓道来。 “我想当编剧是因为我喜欢文学,影视文字艺术是社会文化重要的表现形式,影视作品是对社会事迹的记录、对童话期待的幻想、对美好的一种刻画、对现实不公的抨击,传播学有说过,文娱对人的影响力是巨大的,传播能在潜移默化中改变一个人的思想和价值观。” “曾经我有很多想法,有很多感慨,和很多无能为力……我在双相发作时特别悲观,脑中全是眼见到的人间疾苦,可是碍于自己实在渺小,我一个人的声音是很小的,我的能力也是也很小的,时常是什么忙也帮不上,不知道怎么改变这糟糕的局面,怎么做才能帮助一些人。” 说到当时去看医生的过往,她眼里显露出几分难过,不为别的,当时她从其他护士的谈话里,听到过有人捱不过去,没能来复诊,所以预约取消。 她缓了缓低落,做了个深呼吸,继续说下去。 “当我意识到影视创作背后的意义,我觉得我找到了实现自我的方式,文学就是一种出路,它是可以带着引导人的职能,比如,我写的男主,他的所作所为会让观众看到后反思,写的女主会让观众看到后勇敢直面苦难……这部电影可能大家看过就忘了,但是如果有人遇到过不去的坎和类似的困境,电影给予的暗示就会像种子,在那一刻发芽,从而影响他们的人生选择。” 听到舒心忧想要当编剧的真实原因,Ethan不由对身边的女人另眼相看,车子的速度都降了下来,唯恐惊扰她。 他眼中的舒心忧,长相气质自带一种天然的疏离感,通常是扮演旁观者和聆听者的角色,甚少见她在片场上和人分享她的喜怒哀乐。 安静时就清冷出尘,像是入世又出世的神女,最多是交谈时温柔婉约,情绪高涨时你才得以看到明媚活泼的一面,好像这世间的一些对她来说都没那么重要,可是深入了解才知道,她的性格却是坚韧又有力量,精神世界如此富足。 你以为她是扛不住风吹的小白花,她却让你刮目,一次又一次地绽放,寻找生命的出路。 Ethan忍不住频频侧目去看,他发现,在她表达内心世界时,她是那般耀眼,温柔坚韧、明艳率真、顾盼生姿…… 好像只有用中文才能准确描述出她的美好,世界上的其他语言和形容词都显得那么苍白和匮乏。 Ethan 虽然不能理解她为何想要承担这份社会责任,但是对她这种伟大理想还是觉得肃然起敬的。 “我明白你的想法了,你想要做的事很棒,不过如果你做明星的话,有广大粉丝群体后,你的影响力会更大,实践起来更轻松,你出演的这个电影一定会大火,到时候一定前途大好,可是编剧的发展还未知。”即便已经明了舒心忧想要做的事,但他还是好心地给她分析,也对他们在拍摄的电影很有信心。 舒心忧耸耸肩,对于这种得失,无所谓也不后悔自己的选择,“你可能觉得我明明可以当明星,却想要当编剧,我做出这种选择实乃不理智,可是……我很喜欢编剧,可能当明星的话,以后我会遇到很多好剧本,也会有很多好的角色打动我。” “但是应该很难会遇到一个所有都契合我想法设定的角色吧,那我为什么不自己来写呢,我可以写我自己想要呈现的故事,而不是靠别人把饭喂到我嘴边,当然这件事对我来说确实像做饭,我遇到喜欢的菜我会愿意去尝试并买单,但是有时候我更知道自己的口味,会烹饪出我自己更喜欢的菜式。”舒心忧深入浅出,用最粗浅最容易理解的比喻跟他解释着。 几乎是知无不言 言无不尽了,把所有想法一股脑都倾诉出来。 见舒心忧如此坚定自己的选择,他也就不劝了,在一边看路驾驶一边侧目的余光里,不仅没有劝失败的落寞,反而满满都是欣赏。 他已经和她说了两种职业选择可能的走向,她都没有犹豫动摇,他提都没编剧和演员的薪资是因为在她们国家,这两种职业的地位更加割裂,她肯定心如明镜了,他也就没必要再提。 Ethan摇了摇头,苦笑自己的对她片面了解。 他今天才知道她的人生注脚应该是勇敢和无畏,她想过死并执行过,在活下来后选择享受这个世界,为改变这个世界在肆意挥洒自己的才华,只图心理欢愉,感情却纯粹。 她也算扮演过不少角色,笔下也描写过许多角色,但是没有迷失过自我,做她想做的事,也坦然承受可能带来的快乐和后果,他已经给她铺好了康庄大道,可以选择走一条更轻松的道路,但她仍旧坚定地选择信仰和梦想。 啧,他这是捡了个什么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