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色【NPH】》 新郎x伴娘【h】 每个女孩心里,都藏着一个婚纱梦吧。 可惜,她如奔赴火海的飞蛾,将以渺小身躯成为烈焰的燃料。 朝生暮死的飞蛾,又哪堪羡慕纯洁的白纱? 男人自背后拥着她,一只手攀上她的玉峰,揉捏着胸前的一团绵软,手背上青筋贲张,另一只手拉扯着她的裙摆,一点一点往腰间推上去。 他埋头于她温暖的肩窝,动情地吻着脖子上细腻的凝脂。 两具年轻的身体,在试衣间的镜子前轻轻摇摆着。 一个穿着新郎的西装革履。 一个是伴娘漂亮的鱼尾长裙。 女声娇媚,荡漾着情欲的慵懒,抓住他作乱的手,哄道:“不许吸,脖子要露出来呢。” 陆泽低笑一声,故意扯下镶了珍珠的抹胸,一对玉雪可爱的白兔便弹跳而出,樱花似的乳晕不大,站立的奶头接触到外界微凉的空气,凌念往后缩了缩,这一缩,就缩到了陆泽的怀里。 “露出来又怎样?”他哑声逗她,“让他们知道,骚念念就喜欢勾引闺蜜的未婚夫。” 凌念捂着胸口,赌气似的不给他抹了,她白皙的手捂着嫩豆腐似的两团,压出涩情的沟壑,自慰一样,反倒惹得陆泽欲火更甚。 三两下拿开她碍事的手,陆泽抽出皮带,将她的手反剪过去迅速打了个结。 垂眸,满意地欣赏着她眼里的惊慌。 她是美丽的。 柳叶眉温婉,桃花眸妩媚,琼鼻下的粉唇可爱又饱满,乍见是水墨晕染的淡雅,细细观赏,这皮囊的魅惑便如画卷点染一笔,颜色铺散开来,明艳动人。 168的身材,不大不小的C罩杯。 如今,这绝色美人被压在更衣室的皮椅上,双腿大张,任人把玩,敏感的身子透着情欲的粉,羞红的脸如胭脂一般,瑰色勾人,无助又急促的喘息更加勾人。 美人泫然欲泣,湿漉漉的眼有些空洞,咬着唇,不肯出声。 身上压着的男人肆无忌惮地掠夺着,左乳上,深红色的牙印渡了层晶亮的口水,原本小巧的乳头被吸吮地有些肿胀,樱桃般翘立着,另一只乳房被他抓在手里,恶意地揉搓拉扯,握紧那团绵软,白花花的乳肉便从指缝里露了出来。 他的吻一路向下,在她的小腹舔舐着,滑到腿根,随手扯开湿哒哒的白色内裤。 凌念本能地合拢双腿,却被他朝着屁股扇了一巴掌,顿时激起一层波浪,陆泽眸色更深,脸上的表情饿狼一般,已是饥渴难耐,哑声驯服:“骚逼湿成这样,内裤都他妈拉丝了,被老子啃爽了?” 凌念眼泪汪汪,胸脯起伏不定,手被反剪住,行动有些不便,即便如此,她还是支棱着起身,吸了吸鼻子。 陆泽正把她的内裤折好,揣进西装外套的口袋,便听她唤了他一声。 再抬眸瞧向她时,魅惑的妖精已经张开白玉似的大腿,露出殷红的,牡丹花一样的穴口,没有毛发,全身上下都是干干净净的,幼嫩可欺。 颤声求道:“我想要你。” 脑袋里的精血砰得一声炸裂了。 陆泽红着眼,一把扯过她柔软的大腿,扶着青筋虬结的巨龙就刺了进去。 女人哀呜一声,侧过脸去,散乱的长发遮住她的绯红的脸颊,布满吻痕与牙印的胸脯随着他的抽送跳动起来。 硕大的,灼热的铁棍一下又一下地撑开她的穴口,媚肉纠缠着绞紧他,千千万万层花蕊叫嚣着吸吮巨龙上弹跳的青筋,前赴后继,湿热的花液妄想抚慰作乱的巨龙,可终究被肆意鞭笞的男性阳具撑爆,戳烂,捣碎的白沫自两人交合的地方崩裂飞溅。 陆泽睡过许多女人,但像这般绝品名器,还是头一次见,浓重地喘息着,一口咬在她的肩膀上。 女人的下身汁水丰沛,清亮的爱液顺着修长笔直的大腿缓缓流下,她被粗暴地拽到镜子前面,乌黑的长发晃荡出一个惊慌的弧度,身后拉扯住的手腕根本难以支撑平衡,挣扎的那一下,却使得暴涨的阳具恰巧戳在了G点上。 她低低媚叫一声,似难耐又似舒畅,随后扬起修长的脖子,扭动起纤瘦的腰肢来,一下一下套弄着体内深深插入的巨龙,丰腴的臀肉剐蹭在男人杂乱生硬的阴毛上,如同发情的母狗。 “伴娘那么多,哥哥只操我一个么?” 她问话时脸上是被满足的快慰,气音慵懒,涩情无比,惹得新郎的龙首有暴涨一圈。 瑰烈如妖,陆泽一把扣住她的脖子,猛地向后勒去,伸出舌头搅动着她湿热的口腔,勾出一缕粘连不断的银丝,掐着她的脖子,低声回应,“就操你一个啊,母狗,骚货,真他妈的要死在你身上,嗯?我是不是要死在你身上?” 他们最私密的地方连接着碰撞着,从她的纵火勾引,再到他的迎合征服,精壮的男子,麦色皮肤上肌肉凸起,狰狞得可怕,娇软的雪白酮体在他怀里颤栗沉沦。 陆泽抬起她的一条腿,锁在臂弯间,镜子里,绝色美人最私密的娇花被强硬地曝光,大刺刺地映在镜面上,花心娇艳似腊月红梅,敏感脆弱,本该被细心保护的圣地,却被紫黑粗粝的男鞭肆意冲撞蹂躏,将边沿的那层肉膜撑得近乎透明。 美人无助地向后仰去,瘫在他的怀里,痴笑:“啊~哥哥,快一点啊,你老婆要试好婚纱了~” 这种悖伦的快感如电波刺激着他的阳具,陆泽腰身一挺,下体插得更深,耸腰的动作也更快,疯狂地折腾倒弄,腾出手来肆虐抠挖她颤栗的淫穴,狠命地掐着血红的阴蒂,娇媚的喘息中带了哭腔,她难耐地扭头,长发凌乱,骚浪的叫声压抑在唇齿之间,被封印在她主动献上的缠吻之间。 男人神色可怖,阴沉地盯着她的小腹,龙首刺入子宫,在宫环的极致研磨下撞开蜜穴深处,其间蕴藏的温柔汁水缠绵地浇在龟头上,细密地裹吸着叫嚣的马眼。 陆泽顿感头皮发麻,怀里的美人再难克制,狠狠咬住他的肩膀,在他脖后抓出一道血痕,身子颤栗地瘫软下去,细腰一挺,腹部龟头的形状更加分明,大股清亮湿热的淫液自穴口喷射出来,绚烂如烟花绽放。 她身子呈现出潋滟的粉色,却是越发勾人,媚穴紧紧缠绕着滚烫的紫鞭,搅弄吸嘬,那是高潮后的脆弱屈服,而这脆弱屈服,等来的却是男人更为粗暴狠戾的抽插。 陆泽拎起她的腰肢,疯了一样地挺身狂操,丝毫不给她半分喘息的机会,高潮后的甬道更为敏感,他又是那样野蛮肆虐的架势,一连串狂风暴雨般的蛮横戳捣,背后的肌肉崩张,掐着她细腰的手臂暴起青筋,紧缩的臀部因急速的冲击幻出虚影……又是一股清亮淫液的迸发,娇美脆弱的人儿,被他操烂了。 最后一次深顶,脖子上淌下红艳艳的血,低落在她绯色的酮体上,滑落吻痕遍布的肿囊丰胸,灼热的精液磅礴喷射,一点一点挤满被插烂的子宫。 凌念终于松口,唇上潋滟的血红,是蹭了他的血。 精液又多又浓,渐渐从子宫下坠到甬道,沿着他不曾抽离的紫黑流淌出来。 这一场情事,终于告罄。 女人的眸色渐渐平复下来,回复成往日的淡漠平静。 陆泽动了动,还想继续,凌念躲了过去,“小慧的婚纱应该试好了。” 男人抱着她,揉了揉丰腴的乳房,“那我们,改天继续好不好?” 凌念笑了笑,没做声。 陆泽临出了试衣间前,又不顾意愿地与凌念强行温存了一会儿。 用一个专业术语来形容,就是猥亵。 “哥哥,你都要结婚了,还出来偷腥?” “小慧是我闺蜜,你老婆的闺蜜你也偷?” “哥哥今晚上,也这么操小慧么?” 陆泽就快被她这些骚话逼疯,原本软下去的巨龙再次昂了头。 凌念轻笑一声,拉上抹胸,站起身来掀起了裙摆。 如玉似的长腿上突兀地横斜着几道殷红的吻痕,白浊的精液沿着腿心黏腻地一路蜿蜒。 凌念指尖抹了一道,生生截断精液蔓延的路径,将指尖的精液擦在唇间,丁香小舌舔了舔。 “操!”气血直往脑门撞,陆泽只觉得鸡巴涨的发疼,“你他妈的怎么这么骚?又痒了是不是?咱们再来一次。” 凌念刷地打开隔帘,外面的灯光照进来,徒留小小空间内的糜烂气味。 “今晚操新娘的时候,记得想我。” ps:hi佳人们,本书存稿30章,月内日更一章,长期全免,更新时间固定在8:00pm,求收藏珠珠么么么么~ ?同期在更求翻: 《驯狼》古灵精怪穿越少女x少年意气大尾巴狼狼(人外强欢) 《难却》江南甜妹训狗大师x超级直球暗黑野狗(校园强制) 执行官x议员【h】 江城,是个不大不小的市区,尚未脱离小县城的人情社会,各种关系错综复杂。 凌念晃着酒杯里的玫瑰红酒,闲闲地靠在椅子上。 草坪上,一对新人正接受着大家的祝福。 凌念撩起那双桃花眼,看向两人。 一个是她大学时期的闺蜜,一个是她刚刚睡了的男人。 好呢,天作之和。 陆泽发觉到妖精的视线,也缓缓朝她看来,撞进的那双眼里,却只有一片漠然。 杏色的纱裙温柔灵动,她眉眼间是不可多得的脱俗与清冷,眸色偏浅,更显得如同神女般不染尘俗。 就是这样冷清的仙女,刚刚在自己胯下承欢,骚浪地扭着屁股,全身上下被他舔遍了,奶子被他咬肿了。 肚子里堵着他的精水,如今却一脸漠然地看着他? 陆泽觉得有些气愤。 真想再操她一次,给她点教训。 神父说着英语的誓词,新人交换了戒指,宾客坐席上,尽是些西装革履锦衣华服的人。 凌念扶了扶额角的碎发,等待着这段无趣的流程结束。 视线从西装革履的成功人士们划过,默默清点了下自己的计划。 首个目标,陆泽,已经拿下了。 往后就无须在他身上浪费精力,她垂眸,看了眼自己微微鼓胀的小腹。 里面,都是新郎射进来的精液。 如是想着,眉眼间不觉染上些阴霾地憎恶,随即如烟般消散。 算了,无所谓了。 新娘那边,正热热闹闹地抛着花捧,抢到的人就能获得新娘的祝福,可以早日喜得良人,步入婚姻的殿堂。 小慧四处张望一眼,朝凌念挥挥手:“念念过来呀,我要扔花捧了!” 凌念拈着裙子起身,朝她翘了翘嘴角。 花捧在空中划过一个漂亮的弧度,最后从凌念身边划了过去,落在另一位伴娘手里。 伴娘兴奋又激动,原地跳了两下,爱马仕的碎钻耳环叮当作响。 陆泽分明看到,凌念手都懒得抬一下,花捧飞出去时,她还微微侧身,似躲过一劫。 凌念难道不想结婚吗? 凌念不会只想勾引他吧? “呀,恭喜恭喜。”大家朝抢到花捧的伴娘道喜,凌念也跟着恭喜。 她转身,同小慧说:“没抢到呢,可惜了。” 小慧扯唇笑道:“没事,我把我哥介绍给你!” 凌念推诿:“我最后的倔强,就是不相亲。”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逗得小慧捧腹大笑。 凌念晃晃手里的酒杯,“不打扰你们这对小鸳鸯了,我要去寻觅我的爱情,回见。” 自那次对视之后,她再没分半点眼神给陆泽。 就像个渣男,睡过了就丢。 这种落差很明显,明显到陆泽心情当即受到影响,心脏有些发酸。 只能安慰自己,小慧在场,所以念念才刻意对他这么冷淡,往后他去找她,哄一哄自然就好了。 心里,却仍旧回味着那场瑰色的性爱,时常走神。 走神几次,小慧就不乐意了,一拍他脸颊,“老公你怎么总是溜号?” 陆泽扯唇笑笑,“想晚上怎么爱你。” 小慧听完,顿时涨红了脸,粉圈捶上他胸口,“流氓,大白天呢你说什么!” 回应她的,是轻声的低笑。 “凌律师。” 有人喊了她一声,凌念回过头来。 看着面善,好像是她新来的同事,凌念礼貌地扬唇浅笑。 “这个……有个美国的客户,诶,恰巧在这遇上了,但张律她英语不好,您看能不能……” 凌念点头,“当然可以。” 其实只是些常规的预定环节,不涉及详细任务。 凌念表明自己的身份,没说是律师,只说是临时的译员,如此表示自己无意分这一单的肉羹,张律的脸色才缓和了点。 凌念虽是公司新人,但架不住大佛来了这小地方。 她本科是极为耀眼的头部法学院,硕士又在海外进修了顶级学府,就算在一线城市也是优秀人才,不知缘何来到江城这名不经传的市区,这下更成了各大律所争抢的焦点。 她也算实至名归的王牌,再棘手的案件丢给她,无论是正压邪还是邪压正,就没有败诉的。 老外一口活泼美音,她一口矜贵英音,很快对接好洽谈事宜。 那双蓝眼睛盯着她,洋溢着友善的笑意,“honey,我们能单独谈谈么?” 美国大叔咕噜了一句,“你身上有精液的味道。” 凌念波澜不惊地抬抬眉梢,“这里买不到你尺寸的避孕套,所以,不了。” 惹得美国大叔哈哈大笑起来。 张律和小助理则是一脸呆滞,完全不知道他们两人在笑些什么。 “我可比亚洲男人的尺寸好太多,宝贝儿,真的不试试?”美国男人递来一张名片,塞给凌念的时候,还不忘勾了勾她纤细的葇荑。 凌念扫了眼名片,医药二字赫然映入眼帘。 她长睫一颤,再抬眸时,浅色的眼里多了层柔媚的笑意,“什么时候?” …… 去往律所的商务车上,凌念与约翰逊坐在后座,车子在公路上疾驰着,前排的张律接过小助理递来的材料,与约翰逊做着简单介绍。 约翰逊腿上盖着层薄毯,这在北方春末,也算说的过去,只是毛毯下,柔若无骨的指尖在肿胀的阳具上打转,拇指的指腹不轻不重地按压着吐着泡泡的马眼,舒服得约翰逊憋了一声喟叹。 张律说句中文,凌念便用平静的声音转述成英文,仍旧是矜持的英音,仍旧是平淡妥帖的语调。 这反差刺激得约翰逊心脏砰砰直跳,抬手想去摸她的乳,却被她一手打开了。 毛毯下的手,使了几分力道,撸动着包皮前后耸动,柔软温柔的手滑下青筋跳动的滚烫铁棍,抹满前列腺液的手握住睾丸,不徐不缓地打磨着。 凌念说:“为切实做好我市医疗机构药品集中招标采购工作,提高医疗机构购药质量,保障患者临床用药安全、有效,保证临床用药需要……” 凌念说:“切实减轻患者及社会医药费用负担,有效防范药品购销活动中的不正之风……” 凌念说:“乙方,永春集团,法人陈永春意与美国联恒制药公司就几方面进行磋商。” 她声音沉重透着点娇憨的媚色,撒娇一样撩拨他,“约翰逊先生,你有在听吗?” 约翰斯刚要开口回答,圆润坚硬的指甲便顶进他的马眼,不断向孔洞里面钻着揉着旋转着,激得他登时头皮一麻,控制不住地低吼一声,瞬间马眼大张,叫嚣着射出一大股浊白的精液来,缩着屁股,缓缓在她手里抽送起来。 难以置信,他竟然……在一个女人的手里交待了。 执行官x议员【h】 “约翰逊先生,你还好吧?”始作俑者一脸无辜地看向他,被喷了满手精液,仍旧面不改色地抚慰着睾丸深处,延长着射精后的快慰。 “译员小姐,”约翰逊笑了,“你说的话我都会听,我今天真开心遇到你。” 凌念不在乎他的马屁,“你说情话时很性感,约翰逊先生,我有这个荣幸在承接过程中一直做你的译员么?” “当然,”约翰逊都快乐疯了,“当然了宝贝儿。” 凌念如愿拿到承接的译员身份,这个身份更客观,方便她调取永春和联恒的合作资料,窥视整个合作的签署过程。 比起和这个蓝眼睛的色批睡觉,凌念显然对资料更感兴趣,因而一得到受用,就鸽了约翰逊。 男人,有时候要吊吊胃口,这样才更持久。 凌念给出的借口很亚洲:“我害羞,所以下次吧。” 她害羞? 她哪有个害羞的样子? 张律本以为凌念会抢走这次的大鱼,毕竟两大公司都是体量庞大的合作伙伴,永春药业在当地是绝对权财的象征,今日永春的千金出嫁,各界名流盛装出席,永春势力可见一斑。 但凌念却没动她的蛋糕,张律微微诧异,想不到她还是个懂进退的,张律对凌念的态度稍稍缓和。 虽然她习惯打压后辈,一如小市区惯有的作风,但凌念这孩子,还是不错的。 有些东西,对少年时的凌念来说,就像隔了天堑一般遥不可及。 如今她再度回归,更名改姓,跻身所谓的上流社会,那些秘密,轻而易举地被她玩弄于股掌之中。 比如这份机密的合作文件,双方合作的历史,牵线搭桥的中间人。 尽数公然地在电脑屏幕上滚动,犹如被撕开外衣一般。 凌念把文件备份在许多个设备上,分开保管,在人际关系的脉络图上修修改改。 今天,是她真正的生日,可惜早已无人知晓。 人们知道的,不过是个光鲜亮丽,披着人皮的凌念。 小慧是留学回来的,婚礼按照她的意愿办成了西式。 但陆泽家里更传统一点,靠着房地产发家,跟地主没啥区别,父母更喜欢中式的。 所以婚房就设成了大红色的鸾帐。 兄弟们过来闹洞房,伴娘们也过来给新娘撑腰,陆泽扫了一圈,没看见凌念。 这时候也不好发问,于是摸出手机,给她发了条消息。 一个小红点蹦了出来。 对方已不是您的好友,如想发送消息,请先申请添加好友。 陆泽:“……” 他脸色登时变得极为难堪,一秒关了手机。 原本就麻烦的闹洞房,差点变成了陆泽发火杀人的闹剧,兄弟们见好就收,伴娘们也察言观色适时跑路。 新房里,只剩下这一对新人。 小慧看了眼大红锦被上杂乱的桂圆红枣花生,皱了皱眉头,“真土,也不知道你妈怎么想的。” 陆泽尚且心烦,喊阿姨过来打扫干净,克制着自己的脾气忍受小慧的公主病。 其实他今天一整天都时不时勃起,无限贪恋着凌念给他的快慰。 这性欲无处发泄,深更半夜,新郎新娘的交合时刻,只得冲撞进自己妻子的体内。 小慧的胸不大,腰不细,腿上虽然有肉,但分布的太均匀。 她身子不娇软,阴处咬得不紧,不是处女,叫声也不好听。 其实富家千金小慧,哪有不雪肤花容身段撩人的,根本不似陆泽口中所说的这般一文不值,只是男人倘若不爱,无论长成什么样子,他们大抵都是不满意的。 何况,陆泽今日吃到了一个绝色美人,一个——又骚又浪的极品名器。 倘若甜度一开始就那么高,往后入口的东西就会索然无味。 陆泽也想把小慧想象成凌念,射出来算了,但两个身体,真的迥然。 …… 凌念从律所走出来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 她叼着支烟,身上还穿着那套伴娘礼裙,踩着不大舒服的高跟鞋往停车场走。 正找着自己的车子,一台奔驰就朝她鸣了一声汽笛。 她凝眸,车内的蓝眼睛色批朝她竖起中指,暧昧地瞧着她。 这也是个没心肝的,暗地里和器官交易有千丝万缕的瓜葛,凌念不介意惩治他一番。 眯了眯桃花眼,绝色的美人扭胯舞动,温婉的杏色长裙勾勒涩情的曲线,给他跳了短短一支热辣的舞蹈。 韩国的舞,扭胯,甩臀,纤弱的小手拂过娇俏的锁骨和丰满的胸部,满满的性暗示。 尤物啊。 约翰逊当即一开车门,下车捉她。 凌念仍旧吊着他,先一步拉开SUV的车门,朝他做了个舔唇的动作,一脚油门,逃了。 她舞动这一分钟不到的时间里,约翰逊爱上了脚下这个国家。 他旋即上车关上车门,安全带都来不及扣,立马发动车子去追凌念。 凌念没想到约翰逊会追上来,一边感叹着自己的用户粘度,一边把车子往远了开。 她不带男人回家,他们只是她达到目的的工具,在外面用完丢掉就好了。 车子最后开到一家五星酒店,凌念施施然下了车。 这种级别的酒店,不需要担心有监控。 约翰逊跟捉猫一样,卜一下车就急忙窜步过来扣住她的腰,生怕她跟白天一样又跑了。 碰到娇软身躯的那一刻,胯下当即肿胀一圈,龙首肉眼可见地缓缓抬头, 凌念扯开他的皮带,夜色隐晦,露天的停车场,晚风清凉的户外,公然给他用手。 尺寸真是一言难尽。 红唇潋滟,美人一颦一笑都勾人心神,她说:“我不口,这样的话,约翰逊先生还要跟我上床么?” 约翰逊搂着她的肩膀,疯狂地在她脖子上嘬着,涩情的口水声,响亮的亲吻声,挺着腰一下一下在她手里抽送,“当然了我的亚洲女孩,我给你口。” 凌念笑了笑,把他直挺挺的阳具竖起来,温柔地把内裤拉上,皮带扣好,扯了扯他的领带,“走吧,小甜心。” 约翰逊被她勾得心神荡漾,揽着她就往酒店走。 执行官x议员【h】 凌念停住脚步,约翰逊扭头疑惑地看了她一眼。 “宝贝,你憋了一下午,我不介意你用强的。” 约翰逊的DNA动了,他着实忍不住笑出声来,低头吻了吻凌念的嘴唇,又狠狠吻了吻她的脸颊,话里脏字连篇:“贱货,我可太他妈喜欢你了,我的宝贝儿。” 说着,拦腰把人扛了起来,真如海盗一般抢了妙龄女子就去做爱。 把前台都给惊呆了。 好在尊贵的客人最终拿到房卡,约翰逊刚一进门,凌念就从他肩上跳了下来,灵活地在屋内逃窜。 也是在这个时候,她开启了手机录音。 约翰逊是联恒的执行官之一,或许和几年前的案子有所牵连。 从他嘴里,或许能套到什么口供也不一定。 见她一跑,约翰逊更兴奋,他今天想强奸她一天了,蠢蠢欲动,着浪货还真是懂他所想,甚合他心意。 一把扣住她的纤腰,粗鲁地丢到巨大的圆床上,约翰逊刷拉一声撕开她的长裙,却见裙子下面连内裤都没穿。 亚洲少见的肥硕翘臀,亚洲女子特有的充沛汁水。 她腿心残存着上个施暴者的精斑,清亮的爱液在殷红的花瓣上摇摇欲坠。 他还没对她做什么,他的宝贝就湿了。 他一巴掌拍上肥嘟嘟的肉臀,激起波动的肉浪,啐了句:“真他妈的是个荡妇!” 无毛的小穴水光晶莹,给殷红的阴唇渡上层迷情的潋滟,穴口随着她的呼吸竟然一张一合,翕合之间露出体内骚浪的媚肉。 约翰逊眸色深沉,喉结滚动。 少见这样颜色瑰丽漂亮的穴。 他高挺的鼻凑上去,伸出大舌勾住花心的肉核。 身下娇软的美人颤栗着挣扎起来,扭动着腰肢妄图挣脱他的禁锢,但腰臀扭动却越发显得涩情,看得约翰逊红了眼睛,接连几巴掌扇在她的屁股上,室内响起清脆的啪啪声。 他低头埋在她的腿心,动情地舔舐着细腻的阴唇,咬住跳动不止的肉核,灵活的舌头搅动着脆弱的内壁,将涌动的淫水贪婪地吞进口中,惹得身下的猎物柔媚的娇吟。 这一局,她只要乖乖展现自己的柔弱,就能取悦对手。 “啊……啊不要,不要舔了。”她的求饶声里带了些许哭腔,嘴上说着不要,却是扭动着腰肢,迎合地将湿热的下体送到他口中,修长才双腿夹紧了他的脑袋,舌头搅动的流水声,为之润色的,是极其娇媚的吟哦,“我老公,呜呜呜会杀了你,强奸犯!” 她的声音,涩情极了。 要是她唱歌,约翰逊想,凭着音色,应该是极为动听的。 约翰逊觉得这个女人有趣极了,真是把禁忌感拿捏得死死,听了她的话,他不由报复性地加快舌头搅动的速度,齿尖绞磨着充血的阴蒂,终于磨地她穴口大开,一股清亮的爱液喷射而出,射在他英挺的眉弓上,他抬手抠挖着蜜穴,露出体内艳丽的红肉,三根手指飞快地在穴里打转搅弄,速度快的吓人,恶意地延续着她的潮吹,让她射的更远更久。 潮吹还未结束,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挺身而入,穴口蠕动着收缩,硕大的龟头根本塞不进去,凌念瘫软着抽搐着呜咽一声。 约翰逊憋得青筋暴跳,满身肌肉蓬勃着有些吓人,他扶准位置,一寸一寸挤了进去,不留情面,也毫无怜惜。 甬道里的媚肉一层一层裹挟上来,推搡着要挤出硕大的侵略着,千万张小嘴吮吸着男性最雄博最敏感的部位,约翰逊进来的一瞬,就夹紧精关,舒服地长长喟叹一声。 他扛起两条修长的美腿夹在肩头,一个深挺刺道子宫,身下脸色绯红的美人纤腰一颤,骤然弓起,双手抓紧床单,不住地抽搐着。 随她一同抽搐的还有花穴里搅动纠缠的媚肉。 “操,婊子真他妈会夹,噢上帝!” 再这么不动下去,约翰逊就要交代了,他地喘着扶着女人的纤腰,抱起她,任她夹紧了自己的虎腰,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凌念就这么被他腾空抱着,每一次的撞入与抽出都不受她控制,他伸出舌头去舔她的香鬓,被她躲开,柔软的小手扇了他一巴掌,又捶在胸膛上,她闹腾地扭动着腰肢,想把自己从他狰狞的巨龙上拔出来。 结果自然是引来更凶悍地操弄,他在房间里四处走动着,汁水飞溅到各处,轻而易举将怀里禁锢着的美人操得香汗淋漓,呜咽破碎,室内充斥着糜烂的味道,和啪啪的顶撞声,咕叽的水声。 雄狮般健壮的洋人,顶着雪肤黑发,娇小美人的私处,迫使她跪行着向前爬去,约翰逊在身后迷情地眯着蓝眼睛,观赏她翘起的浑圆的屁股,软蛋撞击的红晕,绯色的掌印,还有胸口垂下的,跳动着的双乳。 母狗一样媚叫着爬行。 这一路,地毯上暗色的是她的水渍,胡乱丢弃的,是她礼服的碎片。 凌念就这么被他腾空抱着,每一次的撞入与抽出都不受她控制,他伸出舌头去舔她的香鬓,被她躲开,柔软的小手扇了他一巴掌,又捶在胸膛上,她闹腾地扭动着腰肢,想把自己从他狰狞的巨龙上拔出来。 结果自然是引来更凶悍地操弄,他在房间里四处走动着,汁水飞溅到各处,轻而易举将怀里禁锢着的美人操得香汗淋漓,呜咽破碎,室内充斥着糜烂的味道,和啪啪的顶撞声,咕叽的水声。 雄狮般健壮的洋人,顶着雪肤黑发,娇小美人的私处,迫使她跪行着向前爬去,约翰逊在身后迷情地眯着蓝眼睛,观赏她翘起的浑圆的屁股,软蛋撞击的红晕,绯色的掌印,还有胸口垂下的,跳动着的双乳。 母狗一样媚叫着爬行。 这一路,地毯上暗色的是她的水渍,胡乱丢弃的,是她礼服的碎片。 “你会爱上强奸犯的,宝贝儿。”约翰逊吻了吻她的唇瓣,勾着她的舌头与她缠吻,鼻尖尽是她的味道。 执行官x议员【h】 那两团雪白的乳被他攥得泛红,单膝跪起一条腿,将她困在胸前,开始了更为紧锣密鼓的抽插与宣泄。 他顶弄的太快,身下女人早就化作一瘫春水,在轰轰烈烈的热吻也堵不住喉咙中的媚叫。 男子的雄浑的低吼,女子媚弱的哭泣,室内声色旖旎,不堪入耳。 她哭得梨花带雨,柔媚可怜的叫床声一下一下拨弄着他本就膨胀难耐的情欲,一巴掌甩在她的乳肉上,一把掌扇在她早已指印累累的翘臀上,健壮的异族男子低吼着,“哭!给老子哭!真他妈的要命啊!” “轻点,轻点!啊啊啊啊停下!呜呜不要了,求求你……” “不要了——” 男人提携着她的腰,深深一顶,那顺着那一顶,把柔若无骨的春水捞到床上,扣住她扭动的腰肢狠命地抽送起来,每次都定在宫口,百来次的疯狂撞击伴随着她迷乱的惊呼哭喊,最终冲破宫口,在汁水丰沛的子宫内部抵死缠绵般操弄数次。 “啊啊啊啊!” 淫水疯了一般从子宫内喷射而出,一发积蓄依旧的灼热精液,迎着那冲破子宫的汁水逆流而上,满满当当地灌入子宫,与上一个侵略者留下的白浊交织在一起。 她周身的粉色更胜一筹,吻痕被勾勒,掐痕更加触目惊心。 小穴内缠绵搅动着,不受控制地颤抖颤栗,似为肉棒制定的专属服务。 她潮吹了很久很久,身下流水一直缓缓外泄着,他埋首在她胸前,低喘着喷射着情欲的浓精,良久。 “跟我回美国吧,嗯?”约翰逊揉了揉她的臀部,“小东西,跟我走吧?” 凌念颤抖着手指从布料里抹出一个东西。 约翰逊睨了一眼,发现是个铃铛。 她没力气了,把铃铛丢给他,上面还缠着红线。 爱后声音魅惑慵懒,她说:“缠在我腰上。” 约翰逊的眼睛一瞬间亮了,简直炯炯有神。 她皮肤雪白,那红绳称得她肤色更如白雪,也称得那红绳更加妖冶,细腰纤弱有型,单是那腰就够他玩一天。 纤长的手指拨弄了下铃铛,发出清脆的叮铃声。 “我爱中国。”约翰逊说完,拉着小妖精坐在自己的身上。 凌念懒得自己动,只是扭了扭腰肢,给铃铛试了音。 这一扭动,自是千娇百媚,惹得身下的男人性器暴涨,掐住她的纤腰连连挺身,操得美人身子后仰,露出修长的脖子,跳动的乳房,腰上花枝乱颤的铃铛,濡湿的乌黑云鬓,为这淫乱更填一分败俗。 “我操得你爽不爽,宝贝?” “不——”意乱情迷的女人被困在挺立的紫黑性器上,颠簸地冲刺着,根本无路可逃。 甩动的黑色长发色情迷乱,魅惑如女妖,似要榨干男人的精血。 可哪有这般娇弱的女妖,哭红了眼眶挣扎着被困在男人的肉棒上,凌辱着,肆意奸淫着,被迫扭动屁股,丰硕的肥臀辗转着碾压着两颗睾丸,无毛的殷红阴唇被杂乱的阴毛扎得通红,刺得瘙痒难耐。 “哦,哦,哦我的宝贝儿,上帝啊……”那个健壮的异族男子咆哮起来,翻身一把将哭得可怜的小美人拉下身来,仍旧是后入的姿势,大手抓住她凌乱的长发,迅速向后一扯,骑上她的身子,做出最后的冲刺。 凌念就快脱力,也知道再放任下去,这色批还要再弄她不知多久,颤抖着摸到腹部,摸到那不住凸起的地方,搁着肚皮,狠命一按。 那是被凌虐的快感! 男人喟叹一声,瞬间精关大失,浓厚的白精如炮弹般一发一发喷射在她的子宫里,手伸到她身前,抓住两团绵乳肆意揉捏拉扯,低吼着爱抚着咒骂着,在射精之时还在不停抽插着。 媚肉操烂了,阴核肿胀,拉扯着阴精纠缠出阴户,拔出相连性器的时候,波的一声,沉闷又响亮。无毛的花芯是别样妖冶的红,比她腰上的红绳更加妖冶,清亮的花液混着肮脏的浊白,自合不拢的孔洞倾泻而下。 美人喘息着,一点一点排出体内的精液,美好的胴体随着喘息柔弱地起伏,约翰逊看得愈发出神,猛地翻身,再次欺身而上…… 婚床上,大红锦帐暧昧涩情,纠缠的男女喘息着翻云覆雨。 新郎冲刺着在新娘体内灌下精液,闭眼射精时,脑子里想的,全是伴娘的娇媚…… …… 凌念再次回到律所,是三天之后。 很可怕。 约翰逊根本不放她走,和她在一起,整天除了吃饭,就是做爱。 原先还是强奸游戏,到后来,真的是强奸了。 他操烂了她的蜜穴还不够,把后庭也染指了。 凌念现在的身子比先前还要敏感许多,且极为困乏。 约翰逊不戴套,她也不在乎他戴不戴套,反正她早绝孕了。 这三天,律所给她登记了外勤,虽然有点讽刺,但凌念也不是很在乎。 收拾了东西,打算回家睡上一天。 这外勤出的,她真的会累死。 好在床上骗话,对她而言本就轻而易举。 这次也算有不小的收获。 她在家里睡了一天,殊不知,约翰逊也在公司想了她一天。 和律所的视频会议,约翰逊没如愿找到凌念,电脑屏幕下方,他松开西装裤子,一边开会,一边撸动着青筋磅礴的性器。 前不久,这狰狞的丑东西还在她体内横冲直撞,逼她答应了他的告白,逼她说出了爱他,逼她保证往后都只给他一人操弄奸淫……他这才意犹未尽地放她回去。 但和她做爱,是上瘾的。 这才没多久,约翰逊又开始发情了。 她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梦里是模糊的前尘,穿插着仇恨缠绕的往事,醒来时,眼角落下一行清泪。 公寓里,只她一人,坐在飘窗上静静等待夜幕降临。 偌大的江城,她也只是一个人。 所有的过往,保险起见,都被她删除,家人的照片也一张不留。 抱着膝盖,凌念蜷缩成一团,泪水不争气地夺眶而出。 贵公子x妹妹闺蜜 江城,是她的家乡。 江城,也是她流浪的地方。 “妈妈,爸爸,哥哥,还有外公外婆,”她吸了吸鼻子,“就快好了,再过不久,我们就可以团聚了。” 暮色吞下整片天空,灯光骤然亮起。 她低声喃了句:“我不想一个人啊。” 电话响了,是小慧打来的,凌念接通,就听见小慧雀跃的声音:“念念,来我家吃饭吧!” 凌念没去过小慧家里,她只跟小慧熟,但并不熟悉她的家人。 闻言,漂亮的杏眸眯了眯,嘴角勾起一抹冰凉的笑,可话音却是温柔的,“啊?为什么呀?” 小慧说:“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你可是我最好的朋友,在江城我当然要罩着你啦,快来,我把地址发给你!” “哎——” 电话挂断了。 凌念打了个响指,不自觉地低低笑了起来。 笑够了,她给自己点了支烟,坐在飘窗上,不紧不慢地抽了一会儿。 “Lame。”她无厘头的自言自语。 “她老公,哥哥,弟弟,她的爸爸,叔叔,嗯……暂时就这么多?” 她吐了口烟圈,乌青的烟一点一点消散了,烟雾笼罩下的那张冷清容颜眸中带了水光,潋滟的唇微启,总结似的说出四个字。 “家族灭绝。” 他是懂品酒的,威士忌加冰,把酒香摇晃得正好。 她也是懂酒的,苏打水配上清淡型朗姆,入口绵柔清甜。 小慧喝着她调配的金力水,用胳膊肘撞了撞她,“念念,有没有兴趣做我嫂子啊,我哥也刚从英国回来。” 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青年摇晃着一杯威士忌,清俊温润,与同辈的小孩子攀谈时,礼貌地微微前倾,浅笑着倾听对方说话。 凌念扫了他一眼,桃花眸里还是一如既往的平淡,翘了翘唇角,半开玩笑:“只要是你们陈家人,我当然都感兴趣啊。” “油嘴滑舌的,小嘴儿跟抹了蜜一样。”小慧打趣。 陆泽凑过来搂住小慧,狠狠地看了凌念一眼,“这不是念念么,怎么过来了?” 凌念撩起那双浅色的桃花眼,没得感情地睇了陆泽一眼,默了几秒才开口:“叫我凌念就好,我是来找小慧的。” 她那种律师的生人勿近气场很自然。 陆泽却被她这句话泼了一头冷水,脸色顿时白了下去,“你……” 小慧见不对劲,以为是凌念的话让陆泽不舒服了,忙戳了戳新婚丈夫,“诶好啦,她就这样,以后混熟就好了,走走走,念念我带你去那边转转。” 妻子带着他的情人走了,前几天还热情似火勾引他做爱的妖精,如今看他一眼都懒得瞧。 陆泽心里窝火,下定决心要找凌念说清楚。 小慧把她带到陈淮之跟前,笑眯眯地打招呼:“哥,这是我好朋友凌念念,也是英国留学回来的,你帮我照看她一下哈!” 陈淮之扯唇浅浅一笑,“好啊。” 小慧说完就溜走了。 陆泽眼睁睁瞧着小妻子把他朝思暮想的人送出去了,心里更加恼怒,奈何小慧扯了他的肩膀,要去见双方父母,他也只好压着心头怒火,被她拉走了。 面对永春的太子爷,凌念就跟捉住毒蛇七寸似的,一双桃花眸子闪烁着漂亮的光泽。 “威士忌和不同的味蕾接触,会有不同的味道。”凌念和他浅浅碰杯,“很神秘。” 陈淮之笑了笑,“朗姆的性格那般灼烈,也算酒中英雄。” 凌念舒展着眉眼,和这种温润公子相处,至少还是舒适的。 “我叫陈淮之,你可以叫我淮之。” 凌念点头,“回国了,就不再出去深造了?” 陈淮之应:“短期应该是这样,你呢?你读的什么大学?” 凌念晃晃酒杯,“我想继续读个博士,但太烧钱,所以我先出来工作几年。” 陈淮之惋惜地皱眉,“这样啊,但江城的工资,应该不高吧?” 凌念抬抬眉梢,表情有些俏皮,“可能你还没听过我的名号。” 陈淮之以为她要装逼,吹个天大的牛。 不想,红唇一张一合,说道:“我是反卷达人,平时工作能摸鱼就绝对划水,能躺着就绝不坐着。” “钱嘛,慢慢赚,生活才是最重要的。” 陈淮之一愣,随即嘴角一松,轻笑起来。 于是乎,凌念给她的第一印象,就是花瓶。 华而不实的花瓶。 后来,这个第一印象,又由她来亲自打破。 一番交谈,凌念大概了解了些陈淮之的脾性。 贵气,小众,看似温和,实则并不好接近,名校量化金融出身,现在在做风投。 风险投资这行,比的就是谁抓得住先机,谁看得破谎言。 而凌念,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个谎言。 指甲敲打着杯壁,她觉得这个男人有些棘手,本想舍弃,但他得意长子的身份摆在那,放弃了又有点可惜。 不是有点可惜。 是大大的可惜了。 饭后,她去了趟洗手间。 凌念本性嗜酒,但这么多年,一直不曾贪杯,每次聚会或是应酬,都是浅浅抿一口,尝个鲜就算了。 因而一直清醒着,清醒地记着一切苦痛。 走廊里,她撞见蹲她许久的陆泽。 男人瞧着她,脸色阴沉,步子有力地朝她走来。 凌念也没有怯场,站在那里,袖口底下推出一截黑色的东西。 陆泽走到她跟前,距离很近,都快贴到她胸上,冷声质问:“提起裤子不认人呵,给老子甩冷脸?” 凌念很平静,笑了笑,“如果一个女人费劲地勾引到你,却在睡了一觉就抛弃你——” 她笑得更开心,却不带半分玩笑意味:“是不是说明,你不行啊?” 陆泽脸色登时黑如锅底,抬手就要去捉她手腕。 凌念抽出袖子里的防狼电棍,毫不犹豫地落手开闸,声音里没半分慌张,“好好享你的清福吧,你要是缠着我不放,那就只能早结婚早离婚了。” 陆泽被电麻了,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咆哮:“你就不怕我告诉小慧?” 凌念头也没回:“你再大声点,你亲妈就要知道了。” 贵公子x妹妹闺蜜【h】 她冷冷丢下一句:“怕的人该是你,赘婿。” “你!!!” 恨意涌上心头,陆泽一拳砸在墙上,咚的一声。 他真不清楚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怎么前一秒还耳厮鬓摩,下一秒他碰都碰不得? “凌念!”他重重念了遍这名字,从牙缝里蹦出俩字。 但愿她别落在他手里,否则! 陆泽根本忍不了! 是个男人都忍不了那句“你不行”! 他急于证明自己,眉眼阴翳地看向女厕所。 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走了出来,是刘家不受宠爱的私生女,他动一下,也没什么。 陆泽收敛了满身戾气,走过去对小姑娘扬唇,和善地笑了笑:“小朋友,请问小花园怎么走啊?” “能带我过去么?” 暗夜遮蔽了一切腌臜,花园的休息室里,男人正对尚未成年的少女实施者暴行。 小巧的乳捏的通红,下身耻毛相互揉搓着,滋生了无限的痒和痛。 少女毛茸茸的阴部中,男子紫黑的性器正叫嚣着冲击,晶亮的淫液中挂着丝丝血迹。 那是处子血。 未经人事的少女哭喊着哀求着,却仍旧难减下身的疼痛,从未被人问津的少女圣地,被不留情面的肆意侵略着。 男人愉悦地低吼,将这处女一般的紧致想象成那妖物的幽邃花穴,闭着眼睛挺腰深入。 似乎嫌身下哭嚎的少女花液太少,他随手抄起酒瓶,将金色的香槟倒在两人交合处。 念念的骚水,就是这么多呢。 动不动就被他操得潮吹,那高潮的表情他想起来就硬,都他妈潮吹了还说他不行。 处女穴被他捣烂戳爆,就在快要射精之时,门口响起女佣的敲门问候声。 陆泽二话不说拔了性器,开门就把女佣拎到床上,不顾女人杀猪一般的哭喊,一把掀开她的裙子,扯开内裤。 即将射精的性器昂压着怒涨着,爽利地叫嚣着冲破紧致的新处子,混着新鲜的血液和极致的疼痛,冲破蹭蹭媚肉的纠缠束缚,攫取着最为相像的性爱快感。 破了两个处子身,他终于,射出来了。 …… 小慧把凌念介绍给自己的父母后,终于得空拉着好友去花园里叙旧。 “哎呀烦死了,没想到我就这么英年早婚了!”小慧哀叹一声。 凌念笑:“挺好的呀,多少人羡慕不来呢。” 小慧叹口气,“陆泽虽然对我好,但……诶,我还是有点接受不了,一觉醒来,我就不是宝宝了。” 凌念被逗得轻笑一声,而后眼里突然蓄满的泪,黑暗之中,不动声色的擦拭干净。 只是鼻尖有点发酸。 小慧托着下巴,“你觉得陆泽怎么样?” 凌念点头:“挺好。” 小慧欣然笑笑:“凌律师看人最准了,姑且相信你——那你觉得我哥怎么样?” 凌念也点头:“挺好。” “切,怎么评价都一样啊。”小慧郁闷,“这牵线搭桥的事情我可是帮你做好了,我哥可是不可多得的优质才俊,念念,你再不找对象,以后可就晚婚了。” 凌念似笑非笑,话里真假参半:“我哪配啊,摆烂。” “你还不配!?”小慧扬了调子,“大学的时候追你的男生就排长龙了,你呢!一个也不接受!毕业三年,现在表白墙上还有骂你的呢!” 她钓系的做派,就是那时候拿许多许多爱慕者做实验练就的,不过也是适可而止,真正出来殆害人间,还是从陆泽这里开始。 凌念扬唇笑了笑,那抹笑容,却显得格外苦涩。 上承家破人亡之痛,下忍残敝余生之苦。 这样的一个堕落躯壳,又怎配寻得良人? 仅存的那点良知告诫凌念:算了吧。 出门的时候,小慧喊陈淮之送凌念,给哥哥递了个俏皮的眼神。 两人在公园溜达消食,路边坐着个行乞的乞丐,见到两个衣着体面的人路过,残肢晃了晃他的二维码。 陈淮之蹙眉,凌念无视地走过,不曾多看一眼。 陈淮之扯唇,“凌小姐,你不觉得他很可怜?” 凌念说:“或许吧。” 陈淮之沉默几秒,评价:“你很清醒。” 晚风拂过她的发,凌念抬手理了理,“小慧有意撮合我跟你。” 陈淮之等着她的下文。 “我觉得,你我都是事业型的,暧昧反倒会阻碍我们的关系,我想坦坦荡荡的和你做朋友。” 这属实在陈淮之的意料之外,却还是点头应她,“按你舒服的来就好,我妹她总是那么热心肠。” 凌念笑了,周身散发着冷淡气质,“对呢。” 永春和联恒的合同,虽然是张律负责,但因为语言问题,少不了凌念的参与。 约翰逊已经有几天没见凌念,这会儿正想她想得紧。 洗手间里,粗壮的阴茎在殷红的花穴里进进出出,体毛旺盛的双手揉搓着绵软的两团玉乳。 凌念该骗的信息都骗到了,要不是看他合同还没签完,早想丢陆泽一样把这个狗男人丢了。 他又要没完没了,凌念肌肤泛出绯色,清冷的眼底划过一丝厌恶。 随即夹紧了腿,让媚肉搅动得更为紧密疯狂。 身后纵情操弄的男人果然低呼一声,喘息着加速冲刺着,射精的前一秒,抓紧了女人纤弱的手臂,压着她的细腰狠狠一挺,把万子千孙尽数堵在她的子宫里。 这个尤物,他定要带回美国,也不在乎她是不是提早怀孕。 张律低头看了眼手表,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头。 永春一方的负责人,陈家最得意的长子,面色如常地翻看着合同内容。 又过了一刻钟,约翰逊终于姗姗来迟。 他坐下的那一刻,陈淮之莫名嗅到一丝极为熟悉的东方香调。 东方香调的主人来了,凌念抱着个笔记本,手里拿着几份文件。 张律瞪了她一眼:“怎么来的这么晚?” 凌念给电脑开机,也没正眼瞧她:“抱歉。” 约翰逊察觉自己老婆被骂了,对着张律说了几句英文,奈何张律一句也没听懂。 凌念撩起桃花眸,看了他一眼,约翰逊一噎,蓝眼睛乖乖的,不说话了。 贵公子x妹妹闺蜜 律所代表的永春集团,正式和联恒进行磋商。 两个集团的首脑,在永春总部正式会谈。 为了沟通方便,陈淮之和约翰逊都在说英语,咨询时,起初还会用汉语咨询下张律,但约翰逊记仇呢,后来干脆直接用英语问自己老婆,也算加密通话。 陈淮之最初以为凌念只是个花瓶,但后来会议中,他渐渐发现她凌厉的一面。 专业知识,她对答如流。 合同的漏洞,无论是法律上模糊还是金融的诱饵,她都摸得透彻,而后客观公正地抛出来给双方讨论。 国际法中两国法律的差异,也被她拎出来做参考。 全免,周到,又详略得当。 神色淡漠的女律师,陈淮之有那么一瞬,想让她看他的目光柔和一点,不似看someone else一样。 约翰逊也没料到凌念是个这样厉害的角色,她的简历虽然漂亮,但在律师资历太低,他根本不曾把她放在眼里。 张律被排除在对话之外,这么多年来,头一次被小辈碾压了。 长达两小时,她一直依靠凌念的中文会议记录了解论题和进展。 突然有点恼恨,自己当初不该和所长挣扎抢着要这个单子。 律所的派单,也是按照资历来分配的。 她只是不会英语,本来让会英语的小辈来辅佐一下就足够应付这种几个亿的单子。 但如今,小辈就快把她的饭碗抢了! 她神情冷漠地开完了这两个小时的会,最后扬笑着做好了总结。 会后,她同凌念说:“整理一份会议记录给我。” 凌念当即把草稿发了过去,“分工合理一点,辛苦张律,自己整理。” 啪。 虚空中好似传来一声打脸。 张律气得咬牙切齿。 真恃才傲物了属于!她有什么可豪横的? 会议结束,双方负责人都需要与自己的同僚沟通决策,凌念当即向上司发了封邮件,是会议纪要和视频。 她给公司拿下了个亿元级别的合作,请到半个月的休假也不过分。 几个小时之后,凌念就拉着行李箱,飞去省外度假了。 笑死,她会等着约翰逊处理好事情再过来抓着她不放?会等着张律在气头上报复她一把? 先润了朋友们。 她不仅不在乎业绩,甚至连这份工作也不在乎。 要怪,就怪她太专一了,只对搞垮陈家情有独钟。 云南玩了两周,终于把约翰逊那个老色批熬走了。 美国大叔长得成熟英俊,体力也好,春宵一度,倒也不算亏。 回来时,陈淮之约了她一次。 “凌小姐,有意向来我公司做法律顾问么?” 凌念扯唇笑了笑:“我爱摸鱼,被你知道了,往后日子不好过。” “你是法律和金融双学位,这个出乎我意料。”陈淮之由衷赞叹。 凌念搅了搅咖啡,“为了混口饭吃罢了。” 她不喜欢喝咖啡,太苦。 日子都够苦了,还要自己喝点苦咖啡,想想就更苦,因而放下银勺,看向他,“如果你有什么事情找我帮忙,我自然是乐意的。” “真的不考虑?”陈淮之又问了遍,“我们的工资可比这里高很多。” 凌念不以为意,“谢谢你的好意。” 永春的法律顾问,只拿固定工资,混到拿核心资料,还得几年。 她活不了多久,何况律所的律师按单子比例提成,单子金额多大,她就赚多多。 桌子下,她翘着的二郎腿很是随意,高跟鞋不小心擦过他的裤脚。 绝色的美人立即缩了缩,坐正,同他说了句抱歉。 陈淮之是天之骄子,从小被追捧着长大,模样俊秀,才智也是顶好的,却在凌念这吃了两回闭门羹。 心里总觉得不是滋味。 难道是魔法失效了? 此后的一段时间里,时常是陈淮之不找凌念,凌念就可以一百年不出现一次,但她每次出现,都能给他别样的意外。 这次是解开了量化里的一道难题。 下一次又是分享了自己的一副油画。 再一下次,给他看了她漂亮的摩托车。 每次聊天间隔的久,但她似乎总记得他上次说了什么,在新的聊天里不着痕迹地表现着对他的在意。 惹得陈淮之心里似有猫抓,羽毛一样骚动着心弦。 他搞不懂凌念到底是不是对他有意,如果对他有意,为什么每次他约她出来,等到的都是拒绝? 每次……他细想,似乎只约过一次。 虽然陈淮之一百年不找凌念一次,但却时常莫名其妙地梦见她。 本想静静等待这段crush消退,奈何他遇上的是凌念。 凌念她,生得太美,早不知道是多少人的梦中情人。 殊不知,这个梦中情人,也在背地里算计着时间,等待着诱捕他。 她的手段拙劣却很奏效。 放养陈淮之的同时,时常对一个他圈子里的富二代放电,单纯地瞄他,关注他,对他笑。 要知道,这是一个绝色美人的偷瞄,媚骨天成的尤物的笑。 一般的男人,还真没几个不往自个的魅力上想。 如是,富二代沦陷了,他觉得是自己的魅力征服了这位漂亮的律师。 生日这天,他也给凌念发了邀请函,准备了一场精心而又盛大的告白。 玫瑰花和蛋糕伴随着起哄的人群蜂拥而至。 被人声裹挟的凌念垂着脑袋,局促地拈着裙边,她犹豫着抬眸,向人群里扫去。 眼刀是软的,眸光带点泪意。 人群里没人理她,不经意的,她撞进陈淮之的眼底。 他一愣。 她仍然看着他。 陈淮之从吧台起身,放下手里的酒杯,穿过人群走到她跟前,很自然地牵起她的手。 “不好意思,”陈淮之从富二代手里拿过玫瑰,嘴角擒着抹浅笑,“借用一下。” 玫瑰花送到凌念怀里,平日沉稳有度如陈淮之,还是红着耳朵,掩唇轻咳了一声。 凌念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在想,这个做风投的男人,也有被谎言蒙蔽的一天。 得意于她嫌少露面,也不曾多说些自己的事情。 往后,还当如此。 第一次约会,陈淮之带她去坐了游艇,一起吹江风的时候,凌念同他说:“淮之,我没有雄厚的家庭背景,你我注定不会长远。” 贵公子x妹妹闺蜜 陈淮之说:“长不长远,不是只有家庭背景说了算。” 凌念摇头,“我知道陈家庞大,需要靠联姻维持家族兴盛,小慧是如此,你也会那样,所以,我不奢求长远,你也不要有负担。” 陈淮之诧异,惊诧于她的通透:“念念,不要这样想。” 凌念笑得轻松,“先不想了,以后的事谁说的准。” 对于交男朋友这件事,凌念是抵触的。 她在无忧物虑的少女时期,曾把爱情视作美好和纯洁的东西,她那时也是个美好纯洁的处子,会和男生避嫌,拒绝了爱慕者的表白会愧疚很久。 因为将男友视为爱情的良人,灵魂伴侣,共同度过风雨的依靠,她凡事都极为努力,努力做到最好,等到遇见自己心仪的男子,便也能够保证自己足以与他相配。 男朋友,对她而言,是纯粹的爱情,虽然早知自己已经不配拥有,但陈淮之拿走这个称谓时,她还是有点烦躁。 一些不容染指的圣域,也因为复仇计划放弃了。 凌念有些不甘。 深夜里,她想起陈淮之在自己的推动下,已经成了自己的男朋友,就觉得胃里一阵抽搐,恶心倒想吐。 这是一种应激反应,她红着眼,泪珠砸在床单上,努力抑制着自己身体和心理上的抵触。 第一个陈家的血缘者。 第一次离仇人这么近。 凌念为之努力了十年,终于够到上层人的衣角。 …… 凌念努力适应了一个月,终于能做到在陈淮之碰她的时候不拿电棍电死他。 陈淮之与她的触碰,其实都在礼仪范围内。 他甚至不曾吻过她,一副温润公子,举止有度的模样。 今天是他的生日,陈淮之隐晦地表示自己想要个礼物。 凌念混迹情场这么久,隐晦地猜到他想要的是个吻。 她诱捕陈淮之久已,自然不吝啬这个吻。 这次又是外勤,似乎自从她做坏事以来,出的外勤都是些声色的交易? 和永春约的午餐会议,因为陈淮之天天忙炸,少有空期可供安排。 他忙炸,凌念就在心里偷着乐。 不过这天,小妖精九点钟就准备搞事情了。 陈淮之正与公司高层和一家法国公司洽谈合作项目,门就被轻手轻脚地打开了,凌念冒出一个小脑袋。 皮椅上的青年朝她浅浅一笑,指了指一旁茶几上的樱桃,示意她现在一边坐会儿。 但凌念是来搞事的。 远远绕到电脑一旁,发现他没开摄像头,淳朴地笑了笑。 他很喜欢她身上的东方香调,再加上这任女朋友着实不怎么黏人,他也希望她跟他多亲近。 还真是盼什么来什么。 朝思暮想,不曾亲热过的小女友坐上了他的大腿,温存地环着他的脖子抱了一会儿。 其实这倒也没什么,陈淮之温柔地抚着她的长发,任她圈着开会,心里也诧异她为什么今天这么黏人。 凌念存心逗他,扶着他的肩膀,屁股又往上挪了几寸,纤弱的腰肢扭动一下。 那温柔理着她秀发的手,突然攥紧了,青筋爆跳时,微微颤抖。 陈淮之闭了麦,拍拍她的细腰哄道:“念念乖,我开完这个会再陪你闹,嗯?” 声音温润,却也带了几分克制的躁。 不出意外,这时候就该出意外了。 凌念可怜兮兮地皱着桃花眸,剪水的秋眸软软瞪着他,“别赶我走嘛。” 陈淮之嘴角缓缓扯平,看她的眼神里带着无奈和妥协,安抚似的揉着她的腰肢,“……好吧,但你乖一点,好不好?” 凌念乖巧地给他打开了麦。 接下来的几分钟里,他的念念都很乖巧,只是窝在他怀里,安静地圈着他的脖子,强行跟他贴贴。 但一个雪肤黑发的绝色美人坐在胯上,妩媚性感的东方香调缱绻在鼻尖,绵软的胸部贴着他的胸部,富有弹性的大腿搭在他的腿上,肉感的臀蹭着他的胯……除非阳痿,否则哪有不硬的? 陈淮之有点后悔那句乖一点,她这么乖,一动不动,他反倒格外难受。 凌念并不吵他,看见他额际的虚汗,还贴心地帮忙开了空调。 那一刻陈淮之真想谢谢她。 对方的概述讲完了,退出了ppt的屏幕共享,轮到陈淮之开麦发表意见。 他清了清发哑的嗓子,一口法语慵懒流利,观点简洁,条理清晰。 怀里的小妖精侧着脸,温柔的发蹭在他脖间,辗转地在喉结处落下一吻。 原本侃侃而谈的年轻执行官突然停住了,短暂的几秒后,复又接上前面的陈述,语调平静地表达了自己的观点。 只是那声音,明显是男人发情时的沉和哑。 凌念贴着他耳朵,用两个人才听得到的声音说:“你好厉害,坐怀不乱。” 她说的也是法语,小舌音性感又涩情。 陈淮之被撩得红了耳朵,这位年轻的执行官低笑一声,抱着女友的腰往上提了提,附在她耳边说:“我很喜欢你送的生日礼物,这个会有两小时。” 凌念不明所以,只是耳朵被他咬住了,细细舔舐着,含住圆润的耳垂,将唾液沾满细腻的颈肉上。 身子软了下来,一瘫纯水一般靠在他坚实的胸膛前。 凌念发觉他似乎在敲键盘,回眸一看,发现这坏东西竟然拿着另一个设备登了个新账号上去,偏生入会名是她的公司职位和姓名。 闭了他的麦,善良地打开了凌念账号设备的麦。 凌念:“……” 陈淮之还可以再善良一点吗? 她撑着他胸膛,一点一点挪动身子,表示自己要缓慢退出不打扰他了。 却被他箍了腰,那双温和的墨玉眸子垂着长睫睨着她,嘴角翘起个弧度。 凌念:“……” 她服软地凝了他一眼,表示自己真的错了,乖巧地揉了揉他的肩膀,又想跑。 陈淮之被她那软软的眼神看得又硬了几分,白衬衫的袖口规矩地打着两枚扣子,骨节分明的手慢慢撩起她短裙的裙摆。 凌念并不想在这时候跟他做,憋着不出声是很难受的,因此急着反手去捉他要作乱的手。 “念念,我们做爱好不好?”温润的执行官开口了,温柔地征询她的意见,只是这次不是耳语,而是缠绵喑哑的低语。 贵公子x妹妹闺蜜【h】 凌念被吓得半死,一把捂住他的嘴巴,谁知竟是调虎离山,裙子上阻碍的小手被他骗走了,陈淮之畅通无阻地掀开了她身后的裙摆。 她的臀部很丰腴,揉搓起来手感好极了,贵公子舒展着眉眼,动情地把怀里的绝色往胯上拉了拉。 这次逃不了了。 凌念开始摆烂,自暴自弃地埋首在他坚实的肩窝里,鸵鸟一样消极避世。 温暖的手掌包裹住她的阴户,温柔地抚慰着,其实内裤早就湿了,她身子极为敏感,一直汁水充沛,刚刚磨他的时候,她自己也会情动。 手指探入湿热的花穴,拇指擦过阴唇,却不曾摸到毛发,手指在柔软的肉壁内抠挖,蹂躏。 埋在他肩窝的小人咬唇喘息着,他能感觉到她发烫的脸颊。 一边开会,一边玩弄着手里的蜜穴,手指被甬道的媚肉绞紧,收缩着向内拉伸,只需他勾勾手指,怀里的美人就会低泣着扭动腰肢,看似在迎合,实则却是在躲避他的亵玩。 而这个温文尔雅的贵公子,就这么一手奸淫着怀里的绝色,一手拿着笔,在纸上沙沙记录着项目存疑之处,逗猫一样,以一种主人的姿态玩弄她。 这样不徐不缓地羞辱她许久,久到肉核充血,阴唇被他掐得肿胀,凌念终于情潮难抑,扭动着纤腰翘臀,坐在他手上疯狂地上下颠簸起来,甩动着迷情的黑发,雪亮的肤色争先恐后的渲染上涩情的粉,黑衬衫里包裹不住的跳动浑圆。 高潮的前一瞬,他却抽手而出,所有的空虚铺天盖地地向她袭来,就快把她撕碎,她哀呜一声,发情的母兽一样去够他的手,那般漂亮的女人在他身上抽搐着,扭动着肥硕的屁股朝他求欢,贵公子只是浅浅一笑,附在她耳边说:“念念自己泄出来吧,泄给我看。” 凌念没想到他是这么个变态的,她自然不会做自慰这种事情,她还是有底线的,只是浑身抽搐着去解他的皮带扣子。 但来不及了,高潮的快慰来的又急又烈,她完全没时间去解开他的皮带,抽搐着扭着纤腰蹭他西裤胯间凸起的那块。 像个发情的泰迪。 她觉得很是蒙羞,她以后都不勾引陈淮之做了,她绕路。 女妖咬着唇,肌肤上荡漾着粉,母狗一样耸胯在男人还未褪去衣料的胯间自慰着,搁着布料,陈淮之都感觉得到那张小嘴的吸力,性器膨胀地发痛,但他还是冷眼旁观着她结束头一轮的发情。 这种发泄是极费体力的,泄出来的时候,凌念已经香汗淋漓,瘫软地头晕目眩。 自她尝情事的十年来,她就没这么自己费力地动过。 她对陈淮之很不满意! 清亮的淫液喷射而出,把他裤子打湿一片,陈淮之眸色沉沉,慢条斯理地解开了皮带扣子,拨开内裤,粗壮的男茎立马弹了出来。 很粗,堪比她纤瘦的手腕,怒张的紫红色,暴涨的青筋环绕其上,肉冠是磅礴的艳色,马眼出吐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丑恶狰狞,和他温文尔雅的外表着实不符。 凌念很好满足,她高潮一次,已经不需要再继续,缩了缩身子,拔腿就跑。 陈淮之正涨的难受,哪会让她跑了,一抬纤腰,拨开了她的花唇。 即使沾染着高潮后的爱液做润滑,她收缩的窄穴也没法在这种姿势下吞下他的巨硕。 且小猫很不配合,扭动着细腰,就是不让他进,似在报复他刚才的恶意行为。 温雅的执行官直接从皮椅上起身站直,得亏凌念及时攀住他的肩膀才没被他抖到地上。 凌念觉得他很狡诈,如果有日本名,那也应该是叫“坏心眼子”,这种男人,她睡过了还是早日丢掉吧。 否则,危。 她的穴又窄又浅,漂亮的瑰色摄魂夺魄,男子白皙有型的手指温柔地拨开阴唇,手指扩着穴口,才堪堪将龟头挤了进来。 进入她的那一瞬间,媚肉争先叫嚣着裹挟上来,一层一层地绞紧龟头向体内拉扯着。 陈淮之不是第一次做爱,却是第一次要射的这么快,他脸色一僵,咬紧牙关向内狠狠一挺,尚且处在高潮余韵中的美人哪里受得了这刺激,媚叫一声,自子宫里喷射出一股温热清亮的淫水,尽数浇灌在龟头上,惹得陈淮之头皮发麻,精关一紧。 那声媚叫被他堵在唇齿之间,化作一声低低的哀呜。 才进去,她就又高潮了。 陈淮之吻了吻她的耳廓,气音耳语,“念念这么快就饱了?我还没开始动呢。” 他站好,提了提小猫的腰部,让她屁股翘得更高,方便自己享用,滚烫的紫红色性器撵过她体内娇嫩的花壁,一层一层熨烫妥帖,温柔撵过,龙首一路挤过搅动纠缠的媚肉,探到了女体的最深处。 凌念被他按在办公桌上,上半身贴着冰凉的木质桌面,兽化的男子在她下身肆虐,摧折着最娇嫩的花穴,她尚存些理智,咬着唇不肯出声,颤抖着伸手想把挂了自己姓名的麦给关了。 泛红的手指就快触碰到显示屏,却被身后的人向后拖了几公分,尽数没入的巨硕阴茎撑得她下体发胀,穴口被撑得好大,裹挟的媚肉清楚地感受着弹跳的狰狞,鼓起的青筋,龟头缓慢地抵在宫口的环肉上,细细研磨着。 凌念控制不住地想叫,控制不住地发浪,她死死咬着唇,脸上已然尽是情欲的绯色,颤抖着上身艰难地朝显示屏爬去,再次朝麦克的图标伸出手。 平日里温雅的公子嘴边擒了抹笑意,冷眼瞧着她徒劳的挣扎,倏忽猛地一个挺身,身下的美人几乎是惨叫一声向前栽去,严密贴合的男女,一强一弱,对比鲜明。 幽穴本就狭窄,能容纳他的巨龙已是费劲力气,独裁者似乎并不餍足,那猛地躬身一刺,却是把狰狞鸡巴后的两颗睾丸也死命地往小穴里塞,龟头撞破那层宫环,结结实实地刺在子宫深处的肉壁上,激得子宫骤然收缩,紧密地包裹住入侵的龟头。 贵公子x妹妹闺蜜【h】 一进来,就非窜进子宫。 凌念没经历过这样激烈直白的性爱,脑中一片白光,彻底失去理智,子宫深处一大股滚烫的花液如烟花般炸裂,澎湃激烈地射出花穴,猛烈地冲击着龟头与青筋狰狞的肉棒。 侵略者还没开始抽动,她前前后后已经高潮了三次。 陈淮之看着她涣散的瞳孔,嘴角迷乱的涎水,满意地翘起嘴角,不顾高潮中持续痉挛的花穴是何等脆弱,挺着虎腰就开始在子宫里的深捣。 她彻底堕落为妖,滢滢带泪的眉眼情迷如丝,不顾礼义廉耻地浪叫起来。 “陈淮之你王……王八蛋……啊啊啊不要了呜呜……不要了!!” “痛!呵哈……唔……求求你停下……啊……” “等一下!我受不住……啊啊啊啊不要——” 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她哭腔媚得发骚,淋漓尽致着展示着女体的弱小,反衬着征服着的雄壮,听得陈淮之额角青筋暴跳,操她的力道又大了几分,凌虐似的掐着她的肉核,手指向娇嫩的后庭菊穴里探去。 “啊~老公~老公杀了我,要不啊啊啊……你还是……把我删了吧!” “呜呜呜我再也不要跟你……跟你做了呃!!王八蛋!” 她背后全是他吻过的红痕,暗色的齿印,蝴蝶骨上渡着层晶亮的口水,娇滴滴的腿根被掐的发红,他给她的太多,睾丸推进穴内,连同他蜷曲粗粝的阴毛也钻进她的穴口。 她的淫水真的太多,是他见过最会流水的宝贝,打湿了他的裤子,内裤,又把地面射的水光淋淋。 丑陋的性器嚣张地奸淫着殷红的小穴,淫乱糜烂,陈淮之掐着她的粉腮,迷乱地低语,“我早就想这么操你了,念念。” 男人喘息着,恶魔一样地提醒她:“大家都听见你浪叫了。” 绝望和羞耻铺天盖地地砸来,她穴内媚肉一紧,千万万的小嘴吸附着搅弄着。 “梦里你就是这么淫荡,被我勾着上了床。” 子宫猛地一颤,大股阴精喷射而出,又是一次高潮,身后的男人挺身而上,突破层层拉扯的媚肉,极致的销魂,将她就要泄出的淫液尽数顶了回去。 “扒光衣服,当着所有人的面,肏母狗一样操你。” 狠命地抽搐操弄,直到子宫和甬道打通成一体,百来次的鞭笞,他终于长长的低吼一声,全身的重量尽数压在那根怒涨的男茎上,随着穴内越发紧致的缠裹,年轻的执行官,终于缩着屁股射了出来。 波得一声,他及时抽离,浓白的精液尽数喷射在她吻痕斑驳的背上。 她趴也趴不住,缓缓从桌子上脱力,落到一个坚实的怀抱里,嘴角涎水混乱,涣散的桃花眸已看不清眼前事物。 花穴一颤,收缩之间,软下的性器借助这手指的帮助再次深入女体,享受着她高潮后痉挛的媚肉,电脑会议还在继续,法语显得有些虚幻,凌念瘫在他怀里,许久才回过神来。 就在她终于回过神来想挣扎开他的怀抱,甬道里预备状态的肉棒已经彻底硬了,坚挺着叫嚣着,怒涨了一圈。 她慌了,泪眼婆娑地求他不要,手脚已经发软,她还没恢复好。 埋首在她颈后的独裁者理会了她的求饶,报之以深深浅浅的抽插,似乎嫌这个姿势已然枯燥,他抬起她的一条腿,以深埋体内的肉棒为轴,拉着她的胳膊把人转了一面。 龟头的棱角,结结实实地钻着花心,酸胀之间她又迎来一波小小高潮。 天生就是用来满足男人性欲与虚荣心的淫物。 浑厚的乳压在他胸前,娇弱无力的美人被他困在粗涨的龙根上,他一手扶着她的细腰,一手摸索着她雪白的大腿。 刚刚受了委屈,被他压在身下疯了似的强暴,这次她终于在上位,美人双目带泪,香汗淋漓,甩着及腰的黑发,软着身子扭动着屁股。 丰腴的臀肉拍打在睾丸上,研磨脆弱的穴口研磨着私密处的硬毛,翕合的紧致穴口上下套弄着涨立的性器。 堵塞得满满当当,如不是刚刚睾丸探入穴口的扩展,这会儿都快把她撑裂。 极致的饱胀感,被操开的宫口还没闭合,龟头可以轻易突破环肉的束缚,每次套弄,都是在高潮边缘试探,她不自觉媚叫着地玩弄起自己,葇荑在绯色的娇躯上游走,抚过自己纤弱的腰线,把玩着沉甸甸的乳房,挤压出涩情的乳沟,纤细的手指间露出裹不住的乳肉。 寻向高潮的女人彻底发情,忘我地扭腰上下套弄,一寸一寸吞吐着紫黑的性器,任狰狞的肉棒摩擦得媚肉发疼,挤压着宫颈发酸,在最深处研磨着顶转,骚浪的叫声愈发激烈,娇媚婉转,惹得身下男人眸色凶狠,肌肉贲发,鸡巴上的青筋跟着虬结暴跳,压着她的腰狠狠戳入子宫,扯着她的头发飞速送腰向上操弄。 被禁锢的美人突然哭闹起来,呜咽地躲避他拍打他。 “呜呜呜不……不……” “放开我!啊……我要尿了,不要了!” 施暴者闻言,低低笑了一声,扯她头发的手伸到尿道口,飞速拨弄蹂躏着,温柔耳语,“别怕,尿给我看。” 肉棒狠命戳捣着子宫,强悍地在她体内打桩似的急速摩擦,尿道被拨弹亵玩着,她再难抵御重重快感,淡黄的尿液呲了出来,花穴里高潮的爱液被滚烫的精液堵了回去,身后恶意泄欲的人捧着她的大腿,迫使殷红的花穴大张,把尿一样的姿势,对准了电脑上密密麻麻的会议用户。 她尿着,高潮着,被迫受精着,哆哆嗦嗦软在他怀里。 小腹鼓起,子宫里是堵塞的爱液和精液,只要陈淮之把他的肉棒拔出来,她就能再泄一波。 陈淮之低吼着把全部精液内射给她,抱着她休息了一会儿。 会议差不多进入尾声,性器塞在美人的穴里,执行官脸上情欲的绯色还未散去,却仍旧说着温和慵懒的法语,给会议做了最后的收尾。 贵公子x妹妹闺蜜【h】 怀里原本过来捣乱的小猫,早就被主人操得四肢发软,开口的力气都没有。 许久,凌念终于反应过来,如果真是用她名号进了会议室,那刚刚她叫那么大声,会议怎么半点事都没有? 定睛一瞧,发现那他妈是另外一个会议室,就她一人开着麦,所以占据了整个页面。 太……太王八蛋了! 但此时,凌念并不敢有怨言,她怕陈淮之再来一发,她得累死。 江城最高端的写字楼里,执行官办公室的皮衣上,温和的贵公子衣衫整齐,西装革履,除了西裤下插在女体里的肉棒,以及被爱液淋透的西裤,尽是儒风与体面,他身上骑着的,则是一丝不挂的绝色美人,肌肤绯色,满面含春。 征服与被征服,一眼便知。 陈淮之从抽屉里拿出个匣子,凌念识趣地想滚,却被他箍着腰溜不得。 “念念,待会儿咱们有个午餐会。”他说着,声音有点沙哑。 凌念很直白:“不然我们还是分手吧,我真的受不了你这样,我会肾虚的。” 陈淮之轻笑一声,没把她这句认真的话放在心上,“你怎么知道分手了我就不操你?” 凌念:“……” 或许,她一直对陈淮之有什么误解。 陈淮之打开盒子,继续说,“午餐会,就不能继续喂饱你,所以你把这个带上。” 凌念瞧了眼他手里的……,果断摇头,“不要!” “乖,”陈淮之拔出软掉的性器,波的一声,体液随即哗啦啦外流,剐蹭的那一下,凌念又开始犯痒,他随即把橡胶阳具插进她水汪汪的穴里,继续堵住子宫里他留下的精水,“有了这个,你自己呆着也不会寂寞。” 沾了她淫水的手指触动遥控器开关,挑了个低频,那阳具竟然自己颤动了起来。 凌念难耐地低吟一声,抬手就去抽那鬼东西,却被陈淮之捉住小手,放在唇边亲了亲,“不许拿出来,否则下次就不是单间会议开麦这么简单了。” 凌念眸子一红,哽咽:“你……你欺负我?” “嗯,”陈淮之吻了吻她眉眼,“这叫——调教。” 他动作迅速地把安全扣扣上了,这东西插在她穴里,系在她腿间腰间,没有他解锁,根本挣脱不开。 陈淮之给她穿好衣服,扫了眼她短短的裙摆,笑:“宝贝,你可以忍住了,不然这么短的裙摆,可是遮不住那么多淫水的。” 凌念脸色涨红,形同弱柳,孱弱地迈着步子。 可每走一步,腿心的东西就顺着打开的穴口向里窜去一点,越来越深,越来越深,就快把她逼疯。 从CEO办公室走到电梯时,清亮的花液已经阻拦不住,从腿心缓缓下坠。 更何况是要坐在椅子上的午餐会议。 饭桌上,陈淮之睨了眼他脸色绯红垂着脑袋的小女友,哆哆嗦嗦地吃不下去东西,好心情地按下加速键,便见她攥紧拳头,夹紧腿心,在椅子上后仰着高潮了。 瑰艳漂亮,如绽放的玫瑰。 看得陈淮之又硬了。 张律诧异地看了眼凌念,“凌律师你……” 凌念抬起颤抖的手示意她别管她,垂着脑袋,任秀丽的长发遮住酡红的脸颊。 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陈淮之并不想放她走,清浅的眸睇了她一眼,嘴角扬笑,打了个响指,秘书会意,走了过来。 “凌律师身体不舒服,送她去休息室,让医生过来瞧瞧。”执行官语调里带着温和的关切。 就这么冠冕堂皇,又圆滑至极地把她留下来了。 可真不是一般的腹黑。 凌念挣扎了一句:“我没……” 穴里的假茎冷不丁以最大功率颤动着发热着,她那句话生生咽了回去,呻吟声险些脱口而出。 秘书来抚她时,她整个人已近乎瘫软,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着,被拖着关进了休息室。 陈淮之继续和张律谈着,明显感觉到了专业水平的下降,面上随无异,却是轻巧地戴上一只蓝牙耳机。 休息室里安装了监控,声音也可以录下来,蓝牙耳机那头,凌念已经被折磨地快死了。 入耳的,尽是娇媚的低泣,呜咽声好不可怜,还有些骂他的嗔怒,一边哭一边骂,很惨,但很好笑。 凌念掀起裙摆,用随身携带的小刀割着腿上的带子,想把这破东西卸下来,但那带子坚固得很,不是布料,她根本割不断。 持续不断的高潮,蓝牙触碰不到那么远的距离,陈淮之没给频率降下去。 过了好久好久,她都快晕厥了,才感受到穴内的肉茎颤得轻了些。 体力被大量消耗,她颤抖着手拿起桌上的杯子猛地灌水,却发现这是盐水。 她简直咬牙切齿! 陈淮之,早就预谋好的! 她这是被拐进了坑里。 越想越怕,不愧是玩风投的男人,狡诈得跟狐狸似的,倘若走的太近,自己的背景肯定要被他挖出来。 凌念当机立断,往后慢慢放空这段关系,任由它自生自灭,绝对不能再在陈淮之跟前出现太多次。 她被那破东西折磨得精力耗尽,打不开门后摆烂地躺在沙发上,任它胡乱轻颤着,疲惫地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得难受至极。 …… 陈淮之骗她说小钥匙在家里,需要她跟他回家一趟。 凌念一眼识破,让他拿回来解锁。 提议被驳回,她几乎是被他虏回去的。 陈家很大,能在家里办party,自然是占地面积极大的豪宅,甚至有片不小的风景园林。 陈淮之把她抱进园林,翠竹假山,流水拱桥,皎月银辉静默流淌,十字路旁的昏黄古灯缥缈含蓄。 这种无力感,让凌念想起被囚禁起来的那几年,忍不住讥诮地扯起唇角。 身上本来那套裙子被淫水浸透了,陈淮之给了她一件茉莉色的旗袍,现在,这旗袍也被淫水浸透了。 四角亭内,凌念被他抱上檀木桌子,骨节分明的手指撩开茉莉色的裙摆。 殷红的小穴里吞吐着黑色的假阳具,淫水泛滥,大腿都沾着晶莹的爱液。 贵公子x妹妹闺蜜【h】 那根粗壮的黑色橡胶在她阴道里,以最小频率跳到他下班,搅得她睡梦之中不知高潮几次。 陈淮之眸色深深,解了腿上的黑色带子,带子勒在莹白肉感的大腿上,别样的摄魂夺魄。 缓缓抽出湿哒哒的橡胶,牵扯出大股稀释了精水的体液,橡胶抽出好远,还粘连不断地与她的穴口牵连着白丝,那是他今晨射进去的精液。 即便在橡胶抽出去后,蠕动的穴口还是不断吐露着白浊的液体,一股又一股,极力证明着自己的情动,和前次情事的激烈。 陈淮之喉结滚动,伸手温柔地抚慰缓慢蠕动的穴口,附在她耳边低语,“念念怎么馋成这个样子,这一下午,你过得好么?” 凌念抬手摸摸他的脸颊,脸色潮红,媚眼如丝,活像个勾人的女妖,“下次让你尝尝这滋味,狗男人。” 陈淮之笑了笑,低头吻过她的唇,“我是好意的,念念,我想给你画幅小像。” 说着,从檀木桌下探手,拉开抽屉抽出笔墨和宣纸,在她身旁铺开了。 搞得好像真要给她画画似的,但陈淮之在她这,信誉为零。 下一秒,他箍了她的细腰,迷乱地吻着她的鬓,“借点水,我好润墨。” 陈溯之在林间的藤椅上背书,月色下,少年眉眼隽秀,矜持冷冽,正是少年风骨,皮相风流。 白皙的手指攥紧书面,他听着那淫乱的男女交合声,微微蹙眉。 拿着书,不耐地离开藤椅,转而走向别墅的方向。 他妈的林子大了,干什么的都有。 但那难耐的哭泣,千娇百媚的吟哦,屈辱地求饶,又好似带着罂粟的魔力,女人的声音软中带着情潮的酥,原本该是缱绻温柔的音色,似雪花拂过梅花干,如今也可以这般淫荡。 还未走出卵石小径,他胯下就已经硬了几分。 神使鬼差地,他抬手,指腹擦过柔软寡薄的唇,转身循着那发情的浪叫走去。 胸襟上的平安扣被解开了,雪白的乳无助地暴露出来,女人跪爬在亭中地毯上任男人骑弄,男人飞快地挺胯抽送,撞得她身子飘摇地晃着,勾起修长的玉腿,汁液猛地窜进磨盘之中。 陈溯之呼吸一滞,瞳孔骤然一缩。 他盯着女人因抬腿露出的殷红私处,漂亮如东都开的正盛的牡丹,在他看不清的花心,肉核抖动着吐出晶亮的白浊,插在她后庭的粗壮肉棒缓缓拔了出来。 陈淮之擦擦满手的淫液,嘉奖似的揉揉美人的酥胸,“念念真棒,这才操了多久,就这么多水。” 拿起砚台,陈淮之抬手把它放在书案上。 凌念被他折腾一天,都快虚脱了,迷蒙地桃花眼无力地看向他胯间怒涨的巨龙。 心里一沉,他怎么还没射? 陈淮之抱她上了书案,抽出一根狼毫来,毫不犹豫地戳进她的穴里,转动笔杆,轻轻搅动起来。 纤弱的手指瞬间抓紧了他的胳膊,把合体的西装抓出细碎的褶皱,她难耐地扭胯躲避,却始躲避不开灵活旋转的笔头。 毛笔自湿热的穴里溃散,张牙舞爪的狼毫剐蹭着脆弱的肉壁,吸饱了骚甜的淫液,便抽出来在她的阴蒂间打转,自是瘙痒难耐,如蚀骨的销魂。 “阴蒂都充血了,宝贝,你怎么扭得这么骚?”他淡淡笑着,若不是眼底的情潮,面上还是一副温柔公子的做派。 她早已香汗淋漓,顾自揉着自己两团发胀的香乳,吟哦不断,“我想要……” “想要什么?”他转了腕,一勾笔头,狠狠戳在宫苞上,惹得她身子一颤,哀呜一声。 陈淮之一把掐住她的脖子,逼她后仰着修长的脖颈,与他淫乱地缠吻。 雪肤黑发的美人,潋滟的绯色娇颜,扭动的,不堪盈盈一握的细腰,肥硕浑圆的臀部,翘立着的白玉两团,还有腿心瑰色妖艳的,插着毛笔不断喷水的小穴……尽数呈现在少年的眼前,她无助的哭叫声似催情的毒药,取悦了身上作乱的男人,也勾引了一旁观战的少年。 男人看得眼红,一把抽出毛笔,额角青筋暴跳着,挥手扇在她荡漾的乳肉上,“一根毛笔都能让你骚成这样?” 啪。 又是一巴掌,“这身子被谁调教得这么淫荡?” 陈淮之黑着脸,飞快地往她嫣红的小花里塞了两颗熟透的梅子,不顾她的惊呼,扶着巨龙挺身刺入,疯了一样往死里捣弄着花穴。 男人的低喘,女人柔媚的娇吟,不堪入耳的撞击和流水声,愈发激烈,愈发淫乱。 胯下的硬物越发胀痛,陈溯之喟叹一声,松了皮带释放出弹跳不已的肉棒,握在手中撸动着消化过于强烈的视觉冲击。 修长漂亮的手指狠狠蹂躏着涨红的性器,龟头对准了那对抵死缠绵的男女,殷红的小穴正被怒涨的狰狞巨蛇凌虐着,抽插的速度过快,她骚浪的屁股漾出雪白的浪,带着哭腔的欢叫,再无廉耻可言。 白嫩的腿根中间,红艳艳的杨梅汁液自早就捣烂的搔穴里流了出来,又被狂虐的肉棒撞击着飞溅周遭。 “啊啊啊啊——啊……”她想说什么,但被扼着喉咙一顿猛操,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那衣冠楚楚的贵公子紧紧禁锢着身下的猎物,全肉兽化,忘我地抽动着性器,再不见周身的贵气。 “给我。” “奥!!” 媚肉皱缩,他低吼一声用尽全力撞进子宫,随后立马抽身而出,龟头的肉棱刮着宫环恶意拖拽,膨胀的肉茎骤然插进她的后庭,更加紧致的缠绵,灼热的精子争先恐后地冲出马眼。 夜色之中,少年也终于扣住马眼,残虐地收拢指尖,动情喟叹一声,龟头瞬间孔洞大开,一发浊白射了出来。 直到生日宴进行了一半,今日的主角才姗姗来迟。 陈淮之举着酒杯,向家人朋友们寒暄着,眉眼舒展,周身气质如高山独玉,一副青年才俊的模样。 周文娟穿着修身的大红v领裙,正和几位老董闲谈说笑,余光扫见大儿子,忙摆手唤他过来。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晚才来!”她嗔怒地拍拍儿子臂弯,“让大家好等呢!” 陈淮之赔了个不是,浅浅笑着,谦卑地和对面的长辈们打了招呼。 贵公子x妹妹闺蜜【h】 周文娟笑得喜庆,“我这儿子,一心钻到工作上,诶,都快在公司新辟个家了。” 刘董笑了,“正是上进有作为的年纪,陈夫人有这么优秀的儿子,可羡慕坏咱们了。” 大家和和气气地说笑着碰杯。 刘董问:“淮之工作这么忙,有时间交女朋友么?” 周文娟忙拾起话头,“这不是等着诸位给他介绍介绍嘛,靠他自己找,都要熬成老光棍了呦!” 陈淮之不置可否,淡淡扯了扯唇角。 华强集团的张董和周文娟碰了杯,“我两个女儿还没找到婆家呢,要不改天让他们见一见?” 刘董是那个抛出话题的人,不想被张老狐狸抢了先,“呀呀呀,老张你排个队行不行?我小侄女也不错哩,美国回来的,今天我正好把她带来玩呢,年岁是小了点,但可招人喜欢了。” 周文娟掩唇笑着,“啊呀大家可真抬举这小子了,淮之,还不谢谢各位叔叔伯伯?” 陈淮之撩起那双温润的眸子,给叔伯们敬了酒,彬彬有礼地道谢,闲谈。 高脚杯接触到唇,酒液顺着喉咙滑了下去。 再抬眸,已经衡量好了各家的利弊与关联。 凌念虽好,但太过于势单力薄,他会对她好,但不大可能娶她。 陈溯之不喜这喧闹的聚会,坐在姐姐旁边吃点心。 他倒也不是喜欢吃东西,只是吃东西的时候就不用张嘴和那些老狐狸说话。 小慧以为他是饿着了,还不停地给他递点心。 直到陆泽都看不下去了,“小慧,你好歹递个饮料吧,我看着都噎。” 陈溯之:“……” 刘思淼一屁股坐了过来,眼线妖娆,“hi小慧姐~这是新姐夫?” 几年没见了,小慧一时认不出她,愣了下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小思淼吗,哎呦长这么大了?” 刘思淼被她逗得一笑,“是呀,这不是小溯弟弟?” 说着用胳膊肘撞了撞吃点心的少年。 陈溯之不爱说话,蹙眉咽下嘴里的点心,同她问了句好。 四目相对,刘思淼一下就被他那双淡漠的浅色瞳仁吸引了,少年容貌清俊,是干净冷冽的气质。 “嘶——”刘思淼凑过去,礼服包裹的丰满胸脯,挤出一道沟壑,“哎喻,小溯长得不错诶,handsome,do you have a girlfriend?” 浓重的美音,俏皮又可爱。 眼前蓦然闪现那个女人的模样,淫靡的殷红阴户。 他垂眸,掩盖冷清眼底的欲色,忽而扯唇笑了笑,清辉似的眸子睨着她。 檀木桌上那副画卷早就被主人收走,月光冷清,他又回到了这个地方,压着身下的少女,开始了胡乱的攻击。 初经人事,一切还都不大熟练,只是遵循着本能,回忆着哥哥的动作,拎着她的腰不断深顶。 女人的叫床声又尖又媚,吵得他耳朵发痛,心绪不禁烦躁起来,抬手捂住她的嘴摁住声响。 刘思淼觉得自己捡了个宝,这尺寸属实令人销魂,操得她欲仙欲死。 发哑的冷清声线:“操得爽么?” “啊啊啊My God!爽啊Yeah——” 玉一般的容颜闪过些许疑惑,他是真的认真在问,“爽,那为什么不喷水?” 后来他才知道,不是每个女人都是水宝宝。 射意浓烈,他抽出粗涨的性器揉搓着前段的包皮,身下的女人疯了一样攥住那性器揉着搓着张口含住,大力地吸吮。 白浆在她嘴里迸裂,顺着嘴角流出。 他急促地呼吸着,闭眼沉沉在她喉咙里抽插,脑子里却都是那女人张开腿心搅弄毛笔的淫靡场景。 嘴角翘起一个讥诮的弧度。 “婊子。” 声音轻且淡,只不过不是用来形容身下的人。 …… 凌念那一觉睡得属实沉,她太乏了,身子被榨干,四肢软绵绵的。 耳边又响起男人的压抑地低喘,她觉得下身有些痒。 抬眸,还来不及看清,唇就被狠狠吻住,下身激烈的撞击着,粗劣的阴毛刺痛娇嫩的花户,软蛋拍击,发出啪啪的声音。 她被人捏着腰肢举了起来,高过头顶,双腿分开坐在了他的肩上,硬挺的鼻梁蹭在肉核上,她被刺激的猛地一缩,眼泪瞬间从眼眶滑落,柔媚地呻吟一声,高潮了。 陈淮之又这么轻而易举地把人操到高潮,男性的虚荣心膨胀着,把她拘在肩上,柔软灵活的大舌舔向殷红的穴肉,享受着小穴的颤栗。 凌念的长腿死死夹住他的头,手指抓住他的头发。 意乱情迷的低喘中,她瞧见墙上那副未装裱的花。 写意的水墨,曲线婀娜的裸体美人,如瀑的黑发,还有腿心由梅子汁水点燃的瑰丽花心。 不用凑近,她都觉得那画透着股骚甜和糜乱,润笔调墨的水,捣烂的红色颜料,全部来自她千娇百媚的凌辱。 没眼看…… 男人忘情地舔着她的私处,涩情的水声啧啧,任由肩上坐着的荡妇淫乱地扭着腰肢,发出母狗一样急促炽烈的喘息。 这个姿势,她稍有不慎就会从陈淮之的肩头跌下来,因此只得死死扣着他,难耐地忍着被舔穴的瘙痒。 可那舌头太灵活,高鼻探着肿胀的媚肉,舌尖在充血的肉核上打转。 她的叫声越发淫荡,胡乱地说着自己都不清楚的荤话,婉转似莺啼,柔媚如情丝。 锋利的齿尖咬上不断颤栗抽搐的阴蒂,她哭叫一声,彻底高潮泄身,淫水飞溅,喷了他一脸。 温柔的贵公子立马搅动有力的舌头,同她亲吻时掠夺香液一样卷过骚甜的爱液,嘬着吸着,再次把她抛上高潮。 迎着翻涌而出的浪花,叫嚣怒涨的性器登时长驱直入,冲破层层媚肉的勾缠直抵宫环,三两下蛮横地撞进便深入子宫,寻到大股爱液涌出的源头,一阵挺身发狠地操弄,把子宫内壁装成龟头的形状,狠狠地整个拔出,任棱状的肉冠勾连着子宫向外拉扯,再扶着龙首猝然刺进,去钻透女体深处的宫苞。 “啊~嗯啊~啊——”她除了哭,其他言语都只剩碎片,母狗一样摇着白花花的屁股迎合他。 贵公子x妹妹闺蜜【h】 他复又勒住她的喉咙,紧实的手臂肌肉贲张,提着她翘起的臀使劲扇巴掌,“母狗,你是不是我的小母狗?” 得不到她的回应,他又扇了一巴掌。 被操得凄惨孱弱的美人捂着被拍红的屁股,哽咽地喘息不畅,“啊,唔~我是小母狗,操我啊……呃!” 浓烈又淫荡地糜乱味道从两人交合处散开,拍击的啪啪声愈发急促。 “腿张开!荡妇——是不是,是不是就喜欢我这么骑着你操?嗯?” “啊~”她只剩下哭腔,调子魅惑糜乱,“啊,啊,啊啊求求你……” “叫!叫得再淫荡点!求我什么?” “求我再用力点,嗯?骚货,求我操你啊!” 女人的浪叫越来越放荡,媚肉颤动着绞紧了狰狞的男茎,“哼嗯!别……” 下一秒纤腰一弓,污秽的尿液伴着极致快慰的高潮一同来临,穴内疯了一样绞紧着向内裹挟,拉扯着他的性器不断深入,挤压着龟头和马眼,身侧的长腿抬起,白玉似的小脚绷直了脚背。 野兽般的低吼在她耳边响起,他抱紧了她,在她还在高潮喷尿的时候恶意地蓄力奸淫,连续怒捣几下冲进她的宫苞。 “给你!给你!全都给你!” “夹紧了!” 他俯身松了力道,顺势压向她,撕咬着吻痕交错的乳花,身下硬挺的阳具在她最幽深的子宫里释放了精液。 那一次晨勃,一塌糊涂。 凌念再次醒来,已经是下午。 她腾地起身,被肚子里的东西戳的闷哼一声。 低头一看,又是那个假性器。 “妈的,”她声音沙哑,气的扬了调子,“还他妈没完没了了?” 陈淮之似乎有意让她怀孕,把精水堵在里面不肯让她泄出来,原本纤细平坦的小腹此时微隆,就像有了胎儿一样。 她也搞不清这结实的带子到底是什么材质,扯了扯,还是扯不开。 倘若只是绑在腿上还好,腰上也缠了,就没法用润滑顺着大腿摘下来。 陈淮之想用这个东西锁她多久? 这么堵下去,她还怎么去勾引别人! 凌念快被气死,无助地坐了会儿,她因为被迫纵欲,身上提不起力气。 视线落在墙上挂着的那副画上,笔力雄奇,形神兼具,惹得凌念冷笑一声,一边穿衣服,一边眯着桃花眼打量这副画卷。 半晌,摸出兜里的打火机,毫不犹豫地点着了。 流氓。 这般腌臜,也配给她作画? 她早晚叫他知道,什么叫悔不当初。 拎着高跟鞋,绝色的美人独自走出陈家的别苑,眼角眉梢又恢复了往日的淡漠。 只是子宫被撞击的痛有被巨大的假茎研磨着,她身子本就敏感,这下更难受。 再这么磨下去,她早晚精尽人亡。 凌念自己打不开这东西,很有出息地叫了火警。 她穿了利索的短裙和白衬衫,短裙有打底的内衬,因而不用担心走光,只需露出大腿和腰间的黑色丝带即可。 凝脂的雪白肌肤吹弹可破,勒着黑丝的玉腿和细腰,显出肉感的色欲,惹得男人看了不禁血脉喷张,火警给她强行用虎夹剪断丝线,搁着手套不曾碰到她肌肤,凌念道了声谢。 真是……天生尤物。 天生就是给男人取乐的玩物。 人走后,凌念抽出身体里的东西,随意地丢进垃圾桶。 狗东西,真下流,她呸! 这时候她已经饿得要死,陈淮之是个有钱请客的,但光顾着发泄,还不知节制,时常把她弄晕过去,醒来后根本来不及要口吃的,就接着继续干。 真是疯子。 凌念洗了个澡,冲去身体里堵着的粘稠,拢了拢及腰的长发,下楼吃早饭。 她坐在靠落地窗的地方吃薯饼,薯饼烫烫的,要吹凉了才能吃上一口。 她爱KFC,就是因为爱这里的薯饼。 路边停了辆警车,车窗上搭着一支肌肉结实的胳膊,隔着制服都能感受到磅礴的肌肉弧度。 她咔咔嚼着薯饼,睨着他手里夹着的烟。 云烟。 还真是平价又沧桑,桃花眸子撩了撩,本以为能看见个沧桑的大叔,没想到却看见年轻男人刚毅轮廓。 咬薯饼的动作轻了些,她心里有些局促,凝眸仔细打量着车里的警官, 似乎觉察到她的视线,那人不经意地偏头,看似随意,实则是透过后视镜看她。 凌念猛地低头,继续安安静静地吃她的薯饼,努力无视掉那压迫性的探究视线。 他的轮廓,很像她的一个故人。 但凌念,她在江城不能有故人。 …… 因着在躲陈淮之,凌念最近到点就下班,去各处探店,行踪不定。 为了避开陈淮之接她下班,临走之前,她都会从写字楼的窗前望一眼,确定看不见他的车子才跑路。 对待陈淮之的留言,也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 陆泽始终惦记着找她,又惧怕陈家发现什么,所以总是暗地里高些小动作,不曾放到明面上来。 直到这一天,陈家的人和华强老总吃了顿饭,两家长辈极力撮合陈淮之跟小侄女刘思淼。 印象里有次家宴,凌念和陈淮之一起走夜路,他俩指定有点什么。 陆泽怀着报复的心态,屁颠屁颠地跑去打小报告。 找到凌念,开始了他的法律咨询,顺带把这事告诉了凌念。 本以为凌念会心碎一地,露出让他舒服的表情,但她听完,只是淡淡点了下头。 “我跟陈淮之不熟,告诉我做什么?” 陆泽:“……” “废物,”他忍不住骂了一句,“你连我都能勾引到,陈家太子爷怎么就下不去手了?” 凌念嗤笑一声,没有理会。 低头看眼手表,是到饭点了。 “干饭!”她起身搭上小外套,踩着高跟鞋急吼吼地去吃午饭。 陆泽跟在后面,“凌念念我想跟你一起吃。” 凌念抬手拨通了小慧的号码:“喂小慧,陆泽跑我这来做法律咨询了,你家出什么事了?” 陆泽脑后落下一排冷汗,狠狠地朝她竖起中指,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凌念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