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女攻】小天鹅》 初见 自己画的人设图大家可以康康,希望你们喜欢,以下正文 —————————————————————— 鹤漪这个月的大姨妈提早了两天,他捂着小肚子往学校行政楼的厕所跑的吃力,只能庆幸没有在上芭蕾专业课的时候来,不然他想都不敢想一滩鲜红出现在洁白的练功裤上同学会怎么看待他。 往常这个点老师都下班走完了,行政楼的厕所一般不会有人。学校的男厕里并没有纸篓,鹤漪会等人走光的时候偷溜进女厕里换卫生巾,却不想在厕所门口撞见了一个小个子的女生。 女生进厕所前撇了一眼自己,显然女厕已经是不可能再去,鹤漪的大学生活已经够糟心了,他可不想再被人套上变态的名号。 练功结束后下体黏糊又沉甸的触感已经让他深知自己不能再等下去,只能转身进了男厕打算先把卫生巾换了,再找机会扔到女厕的纸篓里。 鹤漪在隔间里等了很久,下腹又坠又疼,他略带烦躁的用手掌胡乱按着,但不论他怎么用手捂着揉着都寒的像是被冰块填满。周围的环境又让他不敢随便乱靠,直到附近一点声响都没了鹤漪才往外走。 疼痛使他眼冒金星,鹤漪抵着腰酸扶着墙往外踱步,冷汗一滴一滴的砸在地上,眼前的场景转着圈逐渐模糊,腿一软就要跌坐在厕所门口。 意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看似娇小的身体却牢牢将他拢进怀中,温暖的手臂接触到自己出了汗后黏腻的肌肤,鹤漪抬头撞进那人担心的黑眸,随后手脱力一松,两人的目光同时看向地面。 沉阮阮刚交完论文准备上个厕所回家,就看到一个人跌跌撞撞的走进厕所,他看起来实在是糟糕,汗水将鬓角打湿,脸色更是苍白的可怕。阮阮出来之后没马上走,她留意了一下厕所里的声响,出奇的安静,脑海里不止一次在想那人会不会晕倒在里面,随即便不放心的在门口等着他出来。 没想到等来的不止是人,还有震惊阮阮三观的卫生巾。 “你...” 眼见着怀中之人铁青着嘴唇脸色霎时之间更加难看,妄想从她怀里挣脱开来却不料实在是太过虚弱,再加上沉阮阮力气大的惊人,鹤漪越用力就被阮阮下意识禁锢的越紧。 “你从男厕所偷卫生巾?!” 沉阮阮自己说完都觉得荒谬无比,不得不又盯上了地上那一团渗着红色的东西,怎么看这就是用过的卫生巾啊! “放开我!” 鹤漪有些恼火的挣脱了束缚,飞速捡起地上的卫生巾就想跑,却不料再次被沉阮阮抓住了手腕,这个姑娘看着小巧不知道哪来这么大的手劲。 “你是女扮男装...吗?” 这已经是阮阮想破脑袋唯一能想到的解释了,她从刚刚第一眼看到鹤漪就觉得这个男人长了一副冷艳的脸,眼尾上扬眼睑却下至怎么看都有股子媚气,下巴削尖没什么肉感。 随着目光下移,与清瘦脸庞不一样的是健硕的胸肌被贴身的练功服紧紧包裹,勒出完美的肌肉曲线,随后是被鹤漪虚扶着的小腹与紧身练功裤勾勒出尺寸熬人的下体。 等等!这人也不是女的吧! 鹤漪走的匆忙,身上练舞的衣服都还没换,现在被人用赤裸裸的目光从上打量到下不免有点羞耻。 他用最后的力气妄想挣脱,却不料沉阮阮什么都还没干,鹤漪就瘫软在了自己的怀里。 实在是太痛,白天上课晚上打工,为了提神他每天一杯冰美式除了经期从没断过,现在的小肚子就像是被坦克反复碾过般疼,身体上的痛苦几乎要把他的意识挤出体内。 失神的前一秒,那个少女将自己稳稳抱住,在逐渐陷入黑暗的时候用温暖将他包围,这久违的安全感就像是一只手,将早已站在悬崖边沿的鹤漪推了下去,在这之后便彻底没了意识。 互换姓名就算认识了喔 鹤漪意识回笼时发现自己在一个可以称之为破烂的老式面包车里。外面的天色已暗,街边的路灯昏黄着将整辆车包裹在内。 沉阮阮就坐在自己的边上,意料之外的是本来那磨人的坠疼已经化解成可以忍受的隐痛。 不清楚自己晕了多久,鹤漪撑着身体想坐起来,阮阮见状伸手搀扶,她刚刚见人晕倒之后把人抱回车上,本想直接送到医院,但看着他裤子上那醒目的猩红实在是没办法让自己认可这是痔疮破裂。 擅自帮这人清洁之后换了卫生巾,对他的身体结构也有了一定的了解。 鹤漪显然也感受到了下身的不对劲,他的肚子上贴着两块暖宝宝,余温足够缓解他的疼痛,但是他的下体却意外的干爽,一个不妙的念头涌上心头。 “放开我!” 嘶哑着喉咙的凶态配上依旧没什么血色的脸庞在沉阮阮看来不过是装腔作势,她本想念叨两句不知这人有什么可发火的,却抬头撞进一双委屈到蓄满泪珠的双眼。 “你怎么能...怎么能...” 这么随便就把他的裤子扒了然后看到他隐藏了20多年的病态痛楚。沉阮阮看着这人的脸上逐渐涌上血色,从脖颈红到耳尖,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最终还是不敌情绪控制,眼泪大颗大颗的砸在沉阮阮试图靠近的手背,滚烫的像是被小火苗砸中。微弱的灯光反而照的他眼睛水潞潞的闪亮,沉阮阮叹了口气,决定送这人回家。 在她看来这不过是一只被性器裹挟在自卑敏感情绪里的小天鹅。沉阮阮能够理解他对自己的敌意,倒也是她不好,没想这么多,甚至没觉得帮他换卫生巾有啥问题。 一直高度警惕的鹤漪看着沉阮阮欺身过来心里一惊,现在的校园一片静谧,这人明明是个小姑娘但力气大的惊人,在目睹他的身体之后保不齐会对他动什么歪心思,随着沉阮阮越来越近呼吸都为之一窒。 却没想到她帮着自己系好安全带就坐回了主驾驶,鹤漪这才意识到他身上还披着少女的外套,一股淡雅的木质清香环绕着自己。 “你住在哪,我送你回去。” 这年头少见手动挡的车沉阮阮也开的得心应手,似乎是照顾他的感受开的不算太快也很平稳。 鹤漪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懦弱,但是微微发抖的手指还是暴露了他的害怕。 他报了一个公寓的名字,沉阮阮不意外,他们大学挺多学生都租住在这个公寓,有点偏僻老旧但很便宜。 “我叫沉阮阮,雕塑系大四的,你呢?” “...” “鹤漪,大二芭蕾。” 似乎是怕惹上什么麻烦事,鹤漪一开始并不想和这个失礼的少女交换名字,但是车已经行驶到了偏僻路段,为了自己的人生安全鹤漪踌躇着还是如实告知。 车内又回归了寂静,路灯一盏一盏的从沉阮阮的脸上略过,鹤漪时不时偷瞄感受不出她的情绪。 沉阮阮的脸看着有点熟悉,似乎在学校的刊物上瞥到过几眼,只是没想到这个稳当开车的少女竟然比自己还要大上两届。 明明这圆溜的侧脸看起来像个小孩一样... “抱歉,我刚刚没经过你同意就...” “是我不好,惹你哭了,我跟你道歉。” 沉阮阮专注开车,目光没有从前方移开过,自己做雕塑的时候看过的各式性器官数不胜数,她自己上手做的也多了去了,并没把这当回事,确实是没有从别人的角度考虑了,这事她该道歉。 鹤漪听闻先是迅速收回偷看的目光紧张了一瞬才摇了摇头,这人明明个子这么小,却把晕倒的自己抱到了车上,从他现在良好的感受来看昏迷时应该没少受她的照顾。 “我这还有些暖宝宝,你拿回去用。” 似乎并没有把他当做一个异类看待,平静的接受了他的与众不同,就像对待一个本来就该来大姨妈的人,鹤漪想到他的家人,眼眶又止不住的泛红。 小的时候鹤漪家境优越,似乎并没有人把他是双性人当回事,总说着没什么,等长大了做手术就行。却没想到一朝变故,家道中落,父亲欠债跑路,母亲也改嫁他人,而他从鹤家少爷变成了那个妖怪,不过草草几日。 唯一救赎他的就是从小学到大的芭蕾,课费很贵,但还好老师惜才,鹤漪靠着勤工俭学和帮着舞房打扫卫生堪堪考上了大学。 跳舞的时候他可以忘掉自己这辈子都见不得人的丑陋病态,他也羡慕身边同学三两结伴而行,羡慕芭蕾舞剧里的唯美爱情,却实在没有被发现是异类的勇气,久而久之他就成了同学眼中孤僻的怪胎。 “是这吧。” 沉阮阮把车平稳的停在公寓楼下,将鹤漪的思绪拉回,看着熟悉的公寓楼门松了一口气。 “要我送你上去吗?” 鹤漪摇了摇头,他扶着门虚浮着脚步跨出车内。 “那个...” “谢谢。” 他的声音啜啜没比蚊子大出太多,沉阮阮摆摆手表示不用介意,目送他上了楼梯才掉头离开。 车里还有鹤漪留下来的气息,刚刚怕他吹风难受而紧闭的车窗被沉阮阮摇下,点起一根烟砸吧着嘴脑海里全是鹤漪眼尾垂泪的脸庞。 双性小天鹅,有点意思。 又被沈阮阮搭救 临近毕设开题,沉阮阮还是没什么头绪,抓了抓乱糟糟的脑袋划手机又想起今天正好是学校开会要各年级优秀代表上台讲话的日子,丢下电脑手机就开着自己的破面包车从工作室往学校赶,途径自家开的酱香饼早餐店还不忘讨个豆浆喝喝。 本想进去拿了就走,却没料到那日的小天鹅也乖乖排着队在等早餐,沉阮阮站在柜台前笑眯眯的看着来人。 “吃什么,我给你拿。” 鹤漪平时并没有吃早餐的习惯,但是自从上次经期腹痛难忍,他吃一些东西就想吐索性自暴自弃的断食,没两日他的胃病似乎又严重了一些。 平日里他都是忍忍就过了,但是偏偏今天他作为芭蕾系优秀代表要上台。鹤漪深知自己并没那么受同学欢迎,不过是在老师眼中埋头学习不搞事情所以才选上他这个孤僻学生。但还是不想影响到芭蕾系的形象他选择了离学校最近的这家早餐店买点对付对付。 看到这人熟练的拿刀切出正正好好的酱香饼重量,鹤漪联想到雕塑系昂贵的学费和她的破烂面包车,倒也欣赏她勤工俭学的行为。 “不用,我请你。” 沉阮阮笑着摆手,但鹤漪还是坚持扫码付了钱,他们都是穷学生,他不想贪她的小便宜。 “那这个你拿着喝。” 暖暖的豆浆被塞进他怀里,和自己手中原本拎着的冰美式碰撞在一起,遇热结出的水珠粘的他手心潮湿。 “谢谢。” 目送着鹤漪进校,沉阮阮被身边的员工揶揄着是不是喜欢这个帅哥,她摆摆手笑笑,说着只是感兴趣的男孩子。 沉阮阮作为大四的优秀代表优先上台,讲的无非是一些学习历程、就业指导之类的经验,没想到在她放下麦克风后一扭头就看到了在幕布边上候场的鹤漪。 他的状态看起来不太好,鬓角略长的头发被汗水绞拢在一块,明明早上碰面还算红润的面色现在又如第一次见面般铁青。身前的衬衫仿佛被人反复蹂躏过,他一手握着拳抵在胃上,一手扶着边上的桌子,指尖用力到泛白。 早上吃的东西似乎一点都没消化,堵在胃里化身利器时不时的摩擦着胃壁,疼的鹤漪眼冒白光不停的深呼吸,努力压住想呕吐的反胃。 马上就轮到自己演讲,他在后台凝神观看在聚光灯下从容又自信的身影,暂时忘却了身体上的疼痛。 沉阮阮的优秀吸引着他,那日被沉阮阮送回家之后他就翻阅了学校了公众号,简单了解了这位学姐取得过的国际艺术奖项和参与的校园美化计划,如果说早餐店里打工的沉阮阮亲和温润,那此刻的她又多了一分在学术上特有的自信凌厉。 随着台下的掌声涌动与沉阮阮扭头的目光交汇,疼痛像是潮水般又涌了上来。汗水流进眼角惹得他涩疼眨眼,匆忙整了整被自己胡乱揉过的衬衫,鹤漪吐气上台。 没了拳头的镇压胃里更是放肆的翻涌,强打起精神按背好的稿子出声,话筒似乎放大了他气息的紊乱,让鹤漪不禁更加紧张了起来,两个磕巴之后汗水更是从下巴垂直落下。 目光向下瞄到人群中落座在显眼位置的沉阮阮,她对着自己比了个加油的口型与手势,心里突然被一股没由来的安心填满。 接下来的演讲出奇的顺利,说完鞠躬下台,目光忍不住的朝沉阮阮坐着的地方瞟,却不料人已经不见。鹤漪摇摇头将奇怪的想法抛之脑后,正想走却被外校领导请去了会议室,说是要召集优秀学员开会表彰。 鹤漪对这个领导的印象不佳,他每次出现都伴随着可以称之为猥琐的眼神,毫不避讳的上下打量自己,和沉阮阮柔和的目光不同,他更有侵略性,仿佛带着异样的想法。 在会议室落座,鹤漪却发现只有他和领导两人在此,他正想开口询问,就看到那人倒了一杯热水送到自己的面前。 “是不是身体不适啊,喝点热水吧。” 总觉得他的笑没那么单纯,鹤漪推脱着说不用了,他心中知晓不应该喝来路不明的水,就被那个领导伸手攥住手腕。 鹤漪的心中一惊,他第一时间想要挣脱,脑海中浮现起这个校外领导似乎每次进学校都会带一个学生走的谣言。 领导突然收回了微笑,沉下脸来一副警告鹤漪别给脸不要脸的表情。与胃痛抵抗花了他太多的体力,针扎似的的反胃也让他提不起力气来,惊恐让他四肢麻木,脑内也像浆糊一般一时想不出任何对策反抗。 “有劳领导照顾了。” 突然一双有力的小手将自己揽进怀里,这种安心的感觉让鹤漪瞬间卸了力,顺着这股力道跌进温暖的怀抱,熟悉的木质香气涌入鼻腔,酸涩的感觉让他忍不住要眼红。 “我男朋友今天身体不舒服,我先带他回去了。” 明明这人比自己还要矮一个头多,却能给他足够的安全感,有另一个人在场另猥琐领导瞬间又恢复了台面上的装腔作势,摆摆手让两人赶紧走。鹤漪有一种得救的感觉,在沉阮阮的搀扶下走出了会议室。 硬了但没肉 鹤漪浑身就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一般,白衬衫被汗浸透之后贴在身上包裹出优越的肌肉线条,沉阮阮咽了口口水,别说是那个色老头了,她看着都想犯浑。 “那个老头是出了名的仗势欺人,你傻不傻啊就跟他走了!” 把鹤漪扶到路边坐下,他皱着眉头闭眼喘息仿佛在忍受莫大的痛楚。 “真的很危险好嘛!” 沉阮阮有点愤懑,要不是她及时出现还不知道会有怎样的后果,但是扭头看到刚刚开始就状态很差的人她又瞬间没了脾气。 鹤漪一手紧紧按着胃一手捂着嘴,口腔里不断的分泌着口水,胃酸灼烧着他胸口一阵闷痛。这不是个好迹象,他想感谢沉阮阮却又不敢开口,他怕憋不住吐在她的身上。 “你没事吧,要不要喝水?” 依着鹤漪坐下,伸手不断的顺着他的背,背部的潮湿透过衬衫沾染上她的掌心,鹤漪浑身微微颤抖着,紧闭双眼抵抗疼痛。 “别...” 沉阮阮想把他死死按在胃上的手拿开,这样抵着也不是个事,却不料鹤漪浑身一震,随后胡乱挥摆着双手想推开沉阮阮。 “呕——!!” 背上安抚着他的手掌反而助力了胃里的食物倒流,实在是忍不住吐了出来,都是一些早上没消化的早饭,夹杂着胃酸气味属实不算太好闻。 “走——呕——脏...” 这人一边撕心裂肺的吐着一边还不忘把沉阮阮推开,看着自己已经被呕吐物溅满的裤子鞋子沉阮阮倒也无所谓脏不脏了,抓住他胡乱挥舞的手依旧帮他顺着背。 “抱歉...弄脏你了...” 大口喘气缓了好一会鹤漪才能嘶哑发声,从兜里拿出纸巾递给逐渐恢复下来的鹤漪,他的生理泪水混着汗水滴滴叭叭的往下掉,沉阮阮看着都脏兮兮的两个人,一边顺着他的背帮他倒气一边说: “没事,回我家洗一下吧,你下午也还有课吧?这样不算个事。” 鹤漪本想拒绝说他要回家洗,沉阮阮却坚持说他家太远,送他回去再回来她会来不及。 “你也不想这个样子打车走吧。” 沉阮阮开着车,看着边上人逐渐恢复正常的面色叹了口气,这人怎么跟个纸老虎似的只有看着强壮。 手虚扶在肚子上,吐空了的胃舒服了不少,没想到常年不吃早餐偶尔吃一次根本就消化不了,就连鹤漪都想嘲笑自己的虚弱。 但是这一次又被沉阮阮帮了忙,如果不是她鹤漪还真不知道事情会怎样发展,将头靠在椅背上,车窗外的风很清凉,逐渐吹走了他的不适。 “谢谢你。” 沉阮阮笑了笑,好像他们相遇几次这家伙一直在道谢。反而是他的性格,看起来对什么都很冷漠,总是一副不感兴趣的模样,真的了解下来又像个玻璃娃娃般易碎。 沉阮阮的住所和工作室连在一起,是她租的一个整套,离学校很近,地段也好,鹤漪不禁感叹这应该得花不少钱。 沉阮阮仿佛是听到了他的心声,直言不讳的说这房子以前死过人,所以房东租的很便宜。鹤漪这时不禁有点钦佩起了这个小姑娘,除了个子小,其他什么都大。 “你先去洗吧。” 翻箱倒柜找出来两件对她来说最大的衣服递给鹤漪,随后就去烧了一壶水等着人洗完。 鹤漪一边洗澡一边观察周遭的环境,沉阮阮家干净但是不整齐,东西胡乱摆放着将生活区与她做雕塑的区域混为一谈。 沉阮阮的衣服在他身上显得有些滑稽,脚踝手腕都露在了外面。兑好了温度正好的水招呼他过来吃药,对鹤漪的病情不太了解,沉阮阮就各式胃药都买了一些。 “你自己看着吃。” 鹤漪的眼眶被水汽熏得湿润,他一时之间分辨不出这从心底里溢出的温暖算不算是幸福感,好像已经很多年没有被人如此关心过,但沉阮阮又表现得如此自然,仿佛就是她日常生活中随便逮个人会经常干的事。 感受不到自己的独特性,忍不住揣测沉阮阮是否对别人也是如此,鹤漪捏紧了水杯心里泛起说不出的酸涩。 “你的衣服就放这吧,我有洗衣机,洗好晾干还你。” 看着那人木讷的点了点头,随即将自己的联系方式给了他。鹤漪像是突然想到什么般又摇了摇。 “我...我还是自己拿回去洗吧!” 他的内裤还在里面,让一个女孩子给自己洗贴身衣物也太羞耻和越界了。说完就要去拿,却没想到被沉阮阮随地乱放的雕刻工具绊了一跤。 “嘶——” 沉阮阮眼疾手快的拉住了这人失去平衡的手,眼见阻挡不了他要摔倒的趋势,随即搂住鹤漪的腰一个翻身将自己垫在了他的身下。 地上零零散散的什么都有,沉阮阮可不想鹤漪这个病弱男再磕个青一块紫一块。 “你没事吧!” 鹤漪有些着急想起身查看沉阮阮的情况,却被她紧搂在怀中动弹不得,刚沐浴完的两人身上散发着相同气味的温热水汽,沉阮阮看着他水润的眸子出了神。 鹤漪的瞳孔偏浅,大白天的在阳光照耀下就像是琥珀般闪亮,可能是经常运动出汗的缘故,皮肤也很滑嫩,刚洗完热水澡,脸上烫出浅浅的红晕。 但是这绯红逐渐艳丽,从眼下迅速的扩散开去,直到耳尖都红透,沉阮阮皱了皱眉刚想询问怎么回事,就感觉到自己的腿侧贴上了一根滚烫的棍物。 鹤漪在阮阮怀里硬了。 亲了,但没肉 鹤漪在阮阮怀里硬了。 这个念头就像是火山喷发一般涌出心头,眼看着这人害羞的迅速伸手想撑着身体起来,沉阮阮遵从了自己的内心的渴望用另一只空着的手按住了他潮湿发烫的后脑勺,随后吻上了鹤漪湿润柔软的唇。 鹤漪显然是没遭遇过这档子事,他当即瞪大双眼楞在原地就连呼吸都停滞,沉阮阮有点凶,她一直佩戴的玉镯子此刻垂在自己的后脑勺冰的他一阵颤栗。 不是浅偿则止的嘴碰嘴,沉阮阮用虎牙不断的摩挲着鹤漪的下唇逼着他把嘴张开,随后更是趁他吃痛直接伸出小巧的舌头侵略进他的口腔,连带着他的舌头将四处嘬了个遍。 眼看这人就快要被憋死也只知道瞪圆他那勾人的丹凤眼顶着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自己,沉阮阮憋不住笑放开他,鹤漪像溺水上岸的人大口喘着气,慌乱的把两人之间牵扯开的银丝擦掉。 如果刚刚他还是因为自己的生理反应而害羞,那此刻就完全就是因为沉阮阮这出其不意的吻。鹤漪手软脚软仿佛浑身的血液都聚集在了头顶,他的脸烫的就像是有一把柴火在脑袋里烧,心脏快要跳出来宛若进行了剧烈运动般。最后还是沉阮阮把人从身上抱起重新坐回凳子上。 “你...我...” 鹤漪用手慌乱的挡住随着亲吻越来越过分支起小帐篷的下体,沉阮阮借给他偏小的裤子更是把他的轮廓都勾勒的一清二楚,心里暗暗为自己的没出息叫嚣。 这个人词不达意的磕巴着想说些什么,红润微肿唇上还留着自己的牙印,沉阮阮不禁咽了咽口水,看他这不值钱的模样估计她夺走的不单单是个吻。 “第一次接吻?” 沉阮阮朝自己狡黠的笑笑,鹤漪心里复杂的很,他确实是初吻没错,但是他并不讨厌,除了从未有过的害羞,反而在那短短的几十秒中胸腔里有股异样的甜蜜感。不过总觉得沉阮阮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让他很是气恼,刚刚那个被他压下心头的那个问题突然又涌了上来。 这人是只对自己这样,还是对所有人都这样? “走吧,我们回学校。” 纠结仿佛只属于鹤漪,沉阮阮是谈过几个男朋友没错,但总感觉缺了点什么,此时此刻沉阮阮非常确定,缺的就是自己满腔的控制欲、占有欲与保护欲无处施展。 之前的男朋友们总是多少带点大男子主义的默认她是被动方,而当她在提出自己可以接受做爱,但是是她操他时那些人都选择了拒绝。 倒也是没碰到过小天鹅这种纯洁的连接吻都烫到像是烧开了的人,沉阮阮承认自己被吸引而且还想跟他有更进一步的发展。 但她绝对尊重鹤漪的意愿,就算这人都硬成这样了沉阮阮也忍住不再多欺负欺负他。没确认关系之前刚刚失神上头的接吻已经越了界,沉阮阮现在脑子里就只想讨好讨好小天鹅,以免别人把她当成轻浮变态,到时候告白都成不了。 相比较于沉阮阮的开放,鹤漪则像个深闺大小姐般保守。阮阮扭头看着边上这个路都已经走不端正的人,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的指不定有多纠结,刚刚的贸然行动似乎有点吓到小天鹅,沉阮阮还是打算让他自己先想想,再表明心意。 “你还好吗,下午的课要不要请假?” 沉阮阮刚想掏烟,想到坐在副驾驶的鹤漪又作罢,他上午就身体不舒服,阮阮还是有些担心他是否吃得消。 鹤漪从刚才就没再说话,对沉阮阮的提议摇了摇头,他下午没有芭蕾专业课,但现在根本就不是上不上课的问题,他的脑内一团乱麻,不懂刚刚沉阮阮的行为是什么意思。 明明电影里两情相悦之后才会接吻确认关系,那他现在又算是什么? “喂?” 沉阮阮接了个电话,鹤漪没想到这么快自己纠结的事就有了答案。 “好的好的我马上到,我先送个学弟回学校。” 有批材料到了需要沉阮阮去签收,车稳稳停在教学楼下,本来还想叮嘱几句然后和小天鹅约个时间吃饭却没想到这人黑着脸就狠狠关门离开,这破面包车的车门好险被他掀下来。 “哎!怎么就走啦!” 这不离上课还有点时间吗,沉阮阮探出头去叫鹤漪,没想到这人头都不回听到她的声音更是加快了脚步往楼上跑。摇了摇头,想着手机里也有了联系方式,总不至于找不到人,随即阮阮掉头离开。 眼角的酸涩让他忍不住用手去捂,第一次心情如此大起大落让鹤漪不是很好受。 原来他只是普通的学弟罢了,沉阮阮帮他解困随便扯了个男朋友他也就作罢,那刚刚的吻又算什么,搞艺术的都这么不要脸的嘛。 气愤之后随即就是空唠唠心中无尽的空虚,虽然带着很大的不确定性,但沉阮阮次次见面贴心的举动还是给了鹤漪希望。 还以为自己有人疼了呢。 嘲笑自己未经历过恋爱被人耍的团团转还要为此而感伤,鹤漪不禁苦笑一声,已经安静了很久的胃又隐隐痛了起来。 【叮——】 随着手机的一声提示,是沉阮阮给自己发的信息。 【我买了粥放你教学楼下,你吃完再去上课,记得吃药。】 我想跟你在一起,才来招惹你的 “那个是沉阮阮吧?她怎么会来?” 周边的同学交头接耳讨论着门口站着的人,鹤漪手中捏着水杯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或许沉阮阮的脸已经好看到可以作为学校的风云人物走到哪儿都有人认识,但他和同学们的交流向来很少,对哪个系有帅哥美女也没太大的兴趣。此刻随着沉阮阮的出现而隐隐躁动的舞蹈教室令鹤漪有些不舒服,除了在舞台上,他向来抗拒招人耳目的表现。 沉阮阮似乎是意识到了这一点,露了个脸让鹤漪明白自己在等他就坐回了破面包车上。 鹤漪不太想承认自己昨晚一直捧着手机在等沉阮阮的信息,但两人的对话框却停留在了她嘱咐自己吃饭喝药。 这种明知会落空还要期待的感觉令鹤漪烦躁到气血不顺。 更令他恐慌的是昨晚做的春梦,梦里的沉阮阮不断伸手撸动着自己情动的肉棒,大拇指掐着洞口进进出出,另一只手还不忘往他的小穴里蹭。 在梦里他们两个缠绵在一起,沉阮阮不断的亲昵吻着自己的唇,而他也努力回应,仿佛互相都爱入骨髓。却不料梦的结局是伴随着亲热过后,沉阮阮穿上衣服又强调了一遍,自己只是她的学弟,让他不要多想,俨然一副渣女的模样穿上裤子就走人。 鹤漪惊呼着醒来,下身泥泞不堪,大注的精液黏腻的粘在他的棉质内裤上,甚至从未有过感觉的小穴都酥麻的淌出了水。 白天的情感失控夜晚的肉体失控都让鹤漪很不爽,在遇到沉阮阮之前他的生活中就只有芭蕾,现在反而就连跳舞的时候脑海中都会闪过她的身影。 沉阮阮蹲在面包车的边上抽烟,眼眸微阖不知在想着什么,鹤漪承认她是自己见过长得最精致的女孩子,明明经常邋里邋遢的用一两根铅笔随便把头发挽在一起,却看起来随性自然,大眼娃娃脸配上熟练的吞吐烟雾倒也不显得违和。 她常穿一套脏了也看不出来的工装风上下衣,似乎是刚干完雕塑的活身上沾了不少的石膏灰。沉阮阮看着鹤漪走出来忙不迭的把没抽完的烟扔进了水瓶里,随后朝他笑笑给他开了门。 “晚上没事吧?我们去吃个饭呗。” 鹤漪虽然没拒绝,但坐在副驾驶上面色不佳,梦中沉阮阮走的决绝的景象他还历历在目,甚至那轻蔑的笑容都和面前这个笑眯眯开车的人重合起来。 这顿饭吃的两人都有些难受,莫名的低气压缠绕着他们。沉阮阮做过功课,知道芭蕾舞者不能吃重油重盐的食物,特地挑了一家清淡的蒸菜馆子。 沉阮阮偶尔会提一两句问题,鹤漪低着头回答的话让她接不出下一句。叹了口气,微小的动作没逃出鹤漪的耳朵,他随之一怔之后把头埋的更低。 自己就是个无趣的人,跟其他年轻人根本就没什么共同话题,特别还是像沉阮阮这种感觉对新潮事物十分了解的人,两人此刻颇有一种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诡异感。 沉阮阮不清楚为什么鹤漪看起来不太开心,他们在开车回住所的时候都保持着沉默。 这寂静的氛围让鹤漪的鼻头一酸,不知为何他明明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被人玩弄感情的准备,却又会如此的不甘心。 鹤漪不断的劝自己接受沉阮阮对谁都这样,他不会是个例,不应该在沉阮阮身上付诸太多的感情,却又在回忆起她一次又一次的帮助与温暖的怀抱时红了眼眶。 低着头眼看着自己的视线逐渐模糊,酸涩的泪珠遍布了整个眼眶,从小到大鹤漪还是第一次这么委屈,他本以为跟人保持距离就能保护好自己,却没想到沉阮阮会过分到硬是闯入他的世界胡作非为的大闹一场又抛下他离开。 认真开车的沉阮阮还没意识到边上的人对自己有如此大的误解,直到一个等红灯的间隙,吸鼻子的声音才吸引她看向鹤漪。 “不是!这是咋了!” 三三两两的泪珠结伴坠在鹤漪的裤子上,已经印出一小滩水色,他双手无意识的绞成一团,好看的骨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沉阮阮也顾不得什么扣分罚款,直接把车往边上一停,把鹤漪执拗着埋头的脸掰正。 “怎么哭了,是我做了什么让你不开心了吗?” 鹤漪说不出口,他没办法把做了春梦,梦里沉阮阮把自己操到高潮之后又不要他这件事,摆到台面上来责怪沉阮阮。更没办法把自己对她的感情说出口。这是鹤漪的自我保护机制,仿佛只要让沉阮阮知道了自己喜欢她那就是给了沉阮阮嘲笑他抛弃他的资格。 “你别不说话,是我不好好不好,别哭别哭。” 慌乱的从后座的一堆杂物中掏出几张餐巾纸,鹤漪的眼眶红肿不知道在自己没发现的时候已经哭了多久。掰开两只纠缠在一起冰凉的手随后握住,这人哭着颤抖的厉害,沉阮阮不断的顺着他的后背安抚着他的情绪。 也不管那么多,先道歉了再说,似乎是缓和了一会自己的情绪,鹤漪才哽咽着说:“不是你的错...” 是啊,自己又怎么能怪沉阮阮,不过是两人选择的生活方式不同,何来对错之分。 鹤漪几乎没有对她笑过,此刻却扬起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她不明白鹤漪明明眼底尽是苦楚,又为什么硬要笑。 沉阮阮的目光追踪一颗泪珠因为主人的表情牵扯着滚到了嘴角,毫不犹豫的上前吻住这颗苦涩的眼泪。 察觉到鹤漪有退缩的迹象,沉阮阮更又一次是伸手按住那人的后脑勺,强迫他直面自己的吻。 从嘴角到唇珠,整张嘴沉阮阮都没放过,这一次她没有强硬的要撬开他的牙齿,而是温柔的不断舔舐着他唇上的苦涩,直到鹤漪忍不住咧开嘴彻底哭出了声。 “你明明...明明就不会跟我在一起!呜...” “干嘛还要来招惹我!” 兔子急了也咬人,更别提是天鹅,在沉阮阮被他的发泄吓到的时候被鹤漪报复性的咬上了她的嘴唇,一股铁腥味随后在两人嘴里荡开。 “对...对不起...” 鹤漪赶忙道歉,他没想要这么用力,一时没有控制好,看着沉阮阮呆住的脸庞更感绝望。 自己在她的眼中估计已经成了一个被亲了一口就哭闹着要人负责的蛮狠不讲理人。 “对不起...对不起...” 低头啜喏着道歉,鹤漪现在只想下车找个没人的地方大哭一场,随后再次把自己的心门关上,以后不管换谁来敲门他都铁定不会开了。 意料之中的指责没有到来,沉阮阮少有如此认真的表情,她拖着鹤漪的下巴强制这人看着她,脸上不多的肉和嘟起来的嘴唇挤到一起看起来可爱的滑稽。 沉阮阮忍俊不禁轻快的亲了亲鹤漪被捏起来的嘟嘟唇,随后郑重的询问他: “我想跟你在一起,才来招惹你的,那你愿意让我负责吗?” 第一次,是这样的(h,撸) 沉阮阮把鹤漪推倒在床,这人眼角的绯红已经从委屈变味成了害羞,亲吻密密麻麻的从嘴角到耳垂。 鹤漪的喉结止不住的滚动,阮阮坏心眼的张嘴轻啃一口,惹的鹤漪嘤咛出声,随即用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不可置信这么娇气的声音会从自己的嘴里发出。 沉阮阮笑笑把那人的双手拉下来,他本就媚气的脸现在没了冷漠感剩下的全是诱人,鹤漪身穿简单的白T,有点洗旧了但很干净,沉阮阮可以轻松的从衣摆进攻侵略他的肌肤。 仿佛有两条蛇缠在鹤漪的身上爬,阮阮触碰过的地方都变得滚烫,没一会他整个上半身就红的像是喝多了般不像样。 手指在茱萸边上打圈,还没碰到就高高挺立着,坏心眼的隔着棉质布料抚摸,身下的人一下一下的发颤。 “难受要跟我说。” 鹤漪眯拢着眼看不虚实阮阮的动作,他只觉得身上哪里都很痒,想要她再多摸摸自己。 “唔...难受...” “好,我帮你。” 阮阮一只手捏住鹤漪的胸,稍稍一用力白花花的肉就漏出指间被挤了出来,每一块乳肉都受到了阮阮的宠幸,她一口一嘬再放开,鲜红的草莓印就像是一片片花瓣组成了一朵小花开在鹤漪的乳晕上。 手逐渐下移,roubang早已挺立,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顶端的潮湿,鹤漪随着下体被握住而浑身颤抖,阮阮靠在他的胸膛上觉得这人心跳如雷,明明只是平躺着喘息声却如剧烈运动般迅速。 “放松。” “为什么...哈啊...我更...更难受了...” 阮阮嘴上说着会帮自己,但手上的动作似乎不断的在挑战自己身体感受的极限,将他的衣服撩起裤子扒下,灰色的neiku早已被漏出的前列腺液浸湿。 “宝宝怎么已经这么湿了?” 亲昵的称呼令鹤漪霎时幸福的快要抑制不住自己疯狂想上扬的嘴唇,把自己肉身敏感的羞耻抛之脑后,他沉浸在自己被喜欢的人也喜欢着的喜悦里。 很快阮阮的动作就让他笑不出来,她动作轻柔,把guitou从包皮里扒出来,roubang的红粉显得大腿和小腹都更白皙,阮阮粘了一些顶端因情分泌的粘液,涂抹在了整根roubang上。 鹤漪的尺寸喜人,阮阮的手在他的肉棒面前似乎有些不够看,她环起食指和大拇指,在前列腺液的帮助下顺滑而规律的撸动。 “哈啊...别...嗯...” 快感迅速席卷了鹤漪的全身,他平时很少自慰,都是积攒到一定程度才草草解决,这一刻身下roubang的感受舒爽又刺激,让他忍不住用手去制止阮阮上下撸动的手。 阮阮把这人的手抓在掌心随后十指紧扣,手指摩挲着他的手背安抚他被陌生快感包围的不安。 正想用嘴去咁住很久没光临的ru尖,身下的鹤漪却忍不住的挺腰扭动躲避她的触摸,手下的roubang剧烈的抖动起来。 “放开!...哈啊...嗯...不行!别动了!” 鹤漪急迫的想要打断阮阮的动作,她明白这人快要高潮反而加快了撸动的频率,并且每一下都会在guitou处轻轻一掐。 “放...嗯!啊!!” 随着roubang一阵收缩,几股浓厚的乳白色jingye喷she出来,粘在阮阮的掌心中微微发烫,鹤漪在gaochao的余韵中喘着气,狐狸精般妩媚的脸因为未经情事而显得纯真无邪。 “我...我以前没...” 话还没说完鹤漪就咬着下唇羞耻到发不出声。 从床头随意的拿纸巾擦着手,阮阮知道他要说什么,这个gaochao速度确实偏快,没两分钟鹤漪就憋不住she了,看他一脸的纠结,想解释自己以前不是这样的又说不出口的模样阮阮觉得有些可爱。 “第一次,是这样的。” 轻啄这人的嘴角安慰,鹤漪没想到会这么舒服,明明都是手,阮阮的就像有魔力一般没碰几下他就精关失守,快感碾过他的意志力憋都憋不住的gaochao了。 “我帮你洗洗。” 花洒的水微烫,淋在鹤漪的肌肤上使他整个人像煮熟般的透红,黏腻的jingye被水冲刷干净,阮阮洗到囊袋时手划过了他的小xue惹得他浑身又是剧烈一抖。 阮阮的指腹贴着花缝,正想试探性的摸一摸却被鹤漪握住了手腕。 “我...这里...我还没准备好...” “对不起...” 他脸色不太好看的道着歉,紧绷着身体一副抗拒的模样,阮阮不强来,手从已经分泌了yin液黏糊糊的穴口处离开,不带情欲的亲了亲他的胸膛。 “不要道歉,是我不好。” 确认关系当然要搬过来一起住啊 两人干爽的躺在床上,阮阮一边刷着手机挑选毕设材料一边伸手轻揉鹤漪的小腹,看他刚刚捂着肚子估计是gaochao过后有点难受。 鹤漪喜欢阮阮这种嘴上不说,什么都乐意直接做的性格,被人在乎的感觉是他前所未有体会过的欢愉。想到自己刚刚在车上还无理取闹的发脾气鹤漪就双颊绯红。 他的大脑宕机在阮阮说会负责的那一刻,仿佛是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鹤漪怎么都不敢相信沉阮阮会突然跟自己表白。 “你...你在说什么啊...” “我是因为喜欢你才亲你的。” 阮阮拿起已经被泪水泡成透明的纸巾往鹤漪哭肿了的眼皮子上蹭,像是哄小孩般啧啧念叨着再哭就不好看了之类的话。 “你愿意吗?” 鹤漪的一辈子好像都在被迫妥协,从生下来就是不能言说的双性人,再到父亲逃债丢下他们母子跑路,他看着把气撒在自己身上的母亲也选择了默默忍受。 母亲改嫁,不愿意带他一起走,因为他是怪物,母亲的新相好会嫌弃他,鹤漪看着母亲决绝的背影虽然不舍却没哭没闹的接受。 他似乎已经习惯了自己爱的人不经过自己同意而左右他的人生,被迫让他一个人承受最坏的结局。 突然出现了一个全身心对自己好还会问他愿不愿意的人,鹤漪反而不习惯了起来。 但是沉阮阮的手实在是温暖,她轻揉自己脸庞的指腹,贴在脖颈上微凉的玉镯,令人安心的木质香气环绕,都让鹤漪沦陷。 鹤漪当然害怕自己被骗,但是他更怕把握不住这次机会,这辈子就再也遇不到像沉阮阮这样在乎他的人。 微凉潮湿的掌心附上自己给鹤漪擦泪的手背,这个人郑重的点了点头,配上那哭的满是泪痕的小花脸不免有些滑稽。 “我愿意,阮阮我会对你好的。” 沉阮阮笑着揉了揉他蓬松的头顶,小天鹅表面坚硬冷漠,内里却易碎自卑,正中她的xp么这不是。 鹤漪在心里默默发誓,他一定会好好守护自己喜欢的人,珍视两人之间的感情。 “你刚刚为什么认定我不会跟你在一起?” 沉阮阮帮人重新系上安全带,一手开车一手与鹤漪十指紧扣,用拇指轻捻他的骨节。 “你昨天亲了我...” “然后嘞?” “然后...” 鹤漪有些害羞,他不知道该怎么跟沉阮阮说在他做的春梦里他们两个相爱然后阮阮又拍拍屁股走人。只能扭扭捏捏的解释说: “我以为...你亲了我,你就是把我当男朋友了...” “但是你又跟别人打电话说我是你学弟...所以...” 沉阮阮听了有些无语,她可不就是想要这小天鹅做她的男朋友么,但自己可是为了尊重他的意愿考虑才说的学弟。 不然她又强吻别人又强制别人做自己男朋友,那她跟强抢民男的恶霸有什么差别。 “我以为...你对其他人都是这样的...” 合着自己在他心里就是个不负责任的海王呗! “那你还喜欢我?” 沉阮阮在等红灯期间捏了一把鹤漪结实的大腿,看他害羞的制止咯咯的笑。 “从来没人对我这么好过。” 鹤漪把沉阮阮过分动作的手拉开,他低着头,偏长的刘海投出一片阴影盖在明眸上。 “我觉得很不真实,你总是能帮到我,也没嫌弃我...” 到了住处楼下,沉阮阮搂住这人的腰,用手轻抚安慰着: “我只喜欢你,也只对你好。” —————————————————————— 眼前的人骤然把自己搂紧,和刚刚在楼下的身影重合,那个说着喜欢自己的人正抱着他用力吸气。鹤漪心底一片柔软,第一次主动伸手也抱住了沉阮阮。 “宝宝你好香啊。” “阮阮我们用的是一样的沐浴露。” 沉阮阮坏心眼的又伸手抓住他的nai子轻掐。 “是你的nai香味。” 鹤漪知道她又在说荤话,实在承受不住第二次情事而耳尖发着烫制止她逐渐又开始胡作非为的手。 “阮阮我明天还要早起...” 她眯拢着眼睛,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手下无意识的掐着他背上的肌肉。 “我明天早上要去酱香饼店打工,结束了我来接你去上课。” “我可以自己去...唔!!” 沉阮阮突然捏住了他微肿的ru尖制止了他还未说出口的话。 “我说送你去就是送你去,这样你明天能多睡会...我能吸着睡吗?” 鹤漪伸手护住自己的胸口,这让她吸着睡还得了,他一晚上都别想睡了。 “小天鹅...” “嗯?” 热暖的安心就像是被泡在水温刚好的浴缸中,自从父母都不在身边了之后他似乎再也没这么感受到踏实过。 小天鹅这爱意满满的昵称被鹤漪在心中默念越念越甜。 “搬过来我们一起住吧。” “...” “好,我听你的。” 矛盾初始 一场秋雨一场寒,昨晚还略带闷热的天气现在风一吹就凉的人能打个哆嗦。 【我把外套放舞房外面了,你穿上再去吃饭。】 鹤漪搬来和自己同居已经有了两周,比起年纪更大的阮阮仿佛他才是更成熟的那个人。本来混乱无比的住处在鹤漪坚持的整理下已经分开了两人的居住区和沉阮阮的工作区。 大四的阮阮已经没了课,专心在家搞毕设写论文,每天按时按点的接鹤漪下课两人一起回家,从未用过而荒废了的厨房也被鹤漪打理了出来,他会买一些菜回家自己煮着吃。 沉阮阮作为碳水战士糖油混合物皇帝跟那个顿顿鸡胸牛肉芹菜西蓝花要保持体脂率的小天鹅有些吃不到一起,鹤漪像是哄小孩般每天变着花样给她做不同的蔬菜,阮阮也是给面子的都吃完但不会舍弃炒饭蛋糕。 今早起来的时候鹤漪就胸里闷闷的忍不住咳嗽,鹤漪小的时候兼职打工赚学费没注意身体,得了肺炎也没及时医治,导致一换季气管就容易发炎咳嗽。 他不以为意但阮阮却有些担心,给他量了体温倒也没有热度,只能嘱咐他要多喝水少说话别吹风。 早上送他出门时还刮暖风的天气霎时之间因为一场雨而凉飕飕,窝在家里写论文的阮阮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外面的雨淅淅沥沥的下着,今天鹤漪一整天的专业课,中午还要去食堂吃饭,本来就身体不好怕他再被冻着终究还是自己心疼,阮阮拿起外套就出了门。 本想发完信息就先回去,却没想到几个芭蕾系的学生把布告栏围了个水泄不通。 闲着也是闲着,阮阮也凑着热闹张望过去。 俄罗斯着名芭蕾剧场的首席被学校邀请过来上几节全系大课,下面还有自费的团课可以选择。 沉阮阮看着课时费忍不住咋舌,但是这个大师她看着又眼熟,小天鹅似乎经常刷到这人的表演视频,一看就是一晚上。 “这个团课所有人都报名了吧?” “没,咱们班鹤漪没报。” “这机会可难得,平时团建他不来也算了,这他也不参加?” “谁知道呢。” 阮阮皱了皱眉,自来熟的加入了这两人的谈话。 “这每个人都得报名吗?” “没,自愿的。” 那学生看阮阮也不像是芭蕾系的学生,以为她是什么外系但也想上大师课的人,毕竟能受剧团主席指导的机会并不多。 “这两万多是几节课的学费啊?” “也就一周,但是天天都有,而且有机会一对一指导。” 摸摸下巴,这么好的机会,没理由鹤漪不参加,金钱方面对阮阮来说根本就不是问题。 “小哥你是负责报名的人不?” “不是,但我可以帮你去问问外系能不能参加。” “不不不,我是来替鹤漪报名的,我怎么交钱啊?” 这人看着一副可靠热心肠的模样,清澈而愚蠢的目光不是说说的,他直接把班长的微信推给了阮阮。 道谢之后在班长的再三确认下沉阮阮直接就把钱交了,不过是自己没两天的工钱,她压根没往心里去,直到晚上她来接鹤漪时这小天鹅气势汹汹的质问自己为什么要擅自帮他报名。 “你不是挺喜欢那个什么斯基老师的吗?” 他每次看视频的时候眼睛都发光,不似平常那个孤僻小天鹅,在他感兴趣的领域鹤漪总是熠熠生辉。 “可是...咳咳...” 手握拳捂在嘴前,怕把自己的病气染给阮阮,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对他的同学来说能考上这个专业的没人能逃过持之以恒的练习,但更让他们轻松的是家里宽裕的经济支持。 鹤漪没有钱,他比别人更是多付出12分努力,机会难得,如果可以的话他又怎么会不想去这个活动。但他每次下楼的时候都会故意撇过头不去看,这笔费用他不吃不喝打工半年也才只能堪堪凑到。 “先把止咳水喝了。” 阮阮从口袋里掏出一瓶被她体温暖了3分的药,鹤漪乖顺的点头接过,准备回家再和沉阮阮好好商量。 吵架(半强制h,第一次小穴开发) “我现在找班长把钱退给你。” “干嘛退了?” 鹤漪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饭做好了也不吃,拿筷子扒拉着碗里已经碎了的西蓝花。 “我不想花你的钱。” “什么你的钱我的钱的,我们在一起了那就是我们的钱。” 沉阮阮家的酱香饼连锁店开的挺大,属于是从小不愁吃穿的人,她对奢侈品没什么追求,自己的生活质量也是过得去就行,但是对身边的人向来大方。 她不追求物质但她愿意支持鹤漪去追求,在沉阮阮看来和鹤漪确认了关系那经济上就没了你我之分,却没想到鹤漪像是个被人戳到肚皮的小刺猬突然反抗了起来。 “我不喜欢这样,我去退了还你。” 沉阮阮觉得不妥。 “给我个理由。” 鹤漪放下手中的叉子,正襟危坐的回答: “我付不出这么多钱。” “不要你出,我已经付了。” 沉阮阮也收起了吊儿郎当的态度,认真的回复鹤漪。 “我已经说了,那是你的钱,我不想花你的钱。” 声调徒然增高,鹤漪有些着急,他不明白在其他事情上都尊重他意愿的阮阮为什么唯独在这件事情上怎么都不肯松口。 “我愿意给你花钱。” “我不愿意!” 鹤漪觉得把自己很穷这件事情拿到台面上来反复争辩一点意思都没有,争来争去还是因为他又穷又放不下那虚无缥缈的自尊心所以不愿意接受阮阮的施舍。 “我支持你的梦想,你只管努力,这有什么不好?” “我不要你这样的支持!” 沉阮阮皱眉,颇有一种自己好心被人当成驴肝肺的气愤。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咽下这口气,只想先安抚好小天鹅。 “我只是觉得我们之间不必分的这么清。” 她缓和下态度,起身去牵鹤漪因为情绪激动微微颤抖的指间。 “那万一我们以后分...” 不由鹤漪话说完,沉阮阮紧捏这人的手腕打断了他的话,痛楚令鹤漪霎时清醒了过来,这时才意料到自己因为上头说了浑话,正想道歉却看到阮阮板着个脸正冷冷看着自己。 “阮阮...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呃啊!” 沉阮阮似乎并没打算听他的解释,拽着他的身体就往床上扔。 力气大到鹤漪害怕,但他更担心阮阮会因为他说的胡话生气,他顺着阮阮的动作倒在床上,软下声音来请求阮阮。 “你别生气阮阮呜啊!!!” 外裤里裤一口气被沉阮阮褪至脚踝,鹤漪的脸色不佳,苍白无措的目视阮阮略微粗暴的用手抵上他的花穴。 沉阮阮用手把这人的双腿爬开成M字,突如其来的异物徘徊在鹤漪从未开苞过的小xue,他紧张的浑身绷直,控制不住自己要伸手去拉阮阮的手腕,试图制止她。 没有情欲的加持,鹤漪的roubang在跨间蔫蔫的提不起精神,挡住xue口的囊袋被阮阮用手指往上拢住,鹤漪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她的动作不算温柔,这是自己不曾见过的模样。 不带感情的眉眼显得有些凌厉,不似平日里总是笑盈盈的温柔,沉阮阮嘴角向下,像是审视物件般看着鹤漪的嫩xue。 学舞蹈的柔韧度都不会太差,再加上沉阮阮半强制性的将人双腿几乎180°分开,粉红色的外yin翻开,露出一颗泛着水渍光泽的小豆,再往下就是紧闭着的甬道。 “手。” “什...给你...” 鹤漪愣了片刻随即将自己的手递到阮阮的掌心,平日里总是暖和的手掌现在摸着冰凉,鹤漪皱眉想握住阮阮给她暖暖,却不料她掰出一根鹤漪的食指就要去触碰那颗因为突然暴露在空气中而略微颤抖的yin蒂。 “嗯啊!别...” 平时除了必要的清洗之外鹤漪未曾触碰过自己的异处。刚刚是自己说错话,他不想制止阮阮的动作,却也不曾想她会想拉着他的手去触摸自己小xue。 浑身的触觉细胞仿佛都集中在了yin蒂上,鹤漪的食指触摸上的瞬间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指纹一棱一棱的略过,随之浑身一抖,他摇着头软着声音求阮阮停止这个动作。 “阮阮,别这样好不好...” 他越是害怕往后缩手沉阮阮就越要加大力气抓紧他的手腕往自己的小穴探,两股力气拉扯着双方都不肯退让。 “嘶——!” 双方都用劲使得沉阮阮控制不住鹤漪的动作,眼看着他的指尖稍是用力的刮过那颗挺立着的小豆,从未受过如此刺激的粉嫩yin蒂迅速充血变得艳红,鹤漪吸着气痛的堕下一颗泪来。 沉阮阮放开了鹤漪的手,正当他以为阮阮会像以前一样将他那颗滚烫的泪亲食入腹再搂着自己说几句好听的话,却不想阮阮随即用她的手指撬开鹤漪咬着下嘴唇的牙齿然后插进了他的嘴里。 “唔...阮!” 两根手指恶趣的将鹤漪柔软湿润的舌头夹在中间折揉,直到裹满口水才抽出,牵出三三两两的银线。 随后那裹着晶莹的指腹就拢住了明显涨大了一些的yin蒂,鹤漪浑身抽动,前所未有的难言快感从那颗黄豆般大小的yin蒂传遍全身,下方的阴道开始控制不住的吞吐yin水。 “哈啊...嗯!这样...不行...啊!” “阮...阮阮...别...嗯!别这样...” 鹤漪低声求饶,他知道是他说话不过脑子,他已经知道错了。现在的阮阮令他害怕,宁可阮阮生气骂他打他也不想她板着脸拒绝沟通却一副要他好看的样子。 沉阮阮停下手指的动作,抬头看鹤漪苍白的脸上全是乞求,她伸出自己的中指,用指尖抵住已经湿润泛水了的道口,随后慢慢的推进。 微烫的软肉瞬间紧紧包裹住阮阮的手指,只不过进入一个指节就能感觉到内里不断的抽嘘抗拒,顺着yin水阮阮继续向前,却不料鹤漪终究是绷不住了哽咽出声。 “呜呜...阮阮...不要...求...求你...” 这下换做鹤漪冰凉的手去抓阮阮的手腕,他没用什么力气,指节却白的吓人,眼眶终究是盛不住泪滴大颗大颗的砸在枕头上。 “你疼...疼疼我吧...我知道错了呜呜...” 沉阮阮把手指从小穴中抽出,望向鹤漪哭的可怜,心下一沉。 “你觉得我会疼一个以后要分手的人吗?” 吵架(擦边H) 鹤漪的浑身瞬间僵住,不可思议从眼底溢出眼眸,明明从来就是宝宝小乖被阮阮宠在手心的人,无法接受自己瞬息之间就成了反正要分手可以随意蹂躏的双性性爱玩具。 “阮...阮阮...” 他的唇色铁青,踟蹰着喏喏沉阮阮的名字,却说不出更多的话语,鹤漪心里组织着道歉的话语,是他千不该万不该说出这种浑话,就算是他这种没谈过恋爱的人都知道这是交往中的大忌。 在对上沉阮阮紧抿的嘴唇时所有的对不起都融化成了潺潺泪水流入鬓角,脑子疼的快要裂开,崩溃的情绪宛如爆发的火山喷射出来的岩浆裹满鹤漪的全身,他没有一寸肌肤是不疼的。 终究是心疼小天鹅,沉阮阮知道他刚刚脾气上来了没过脑子才说出这样的话,她也知道这人没谈过恋爱在面对矛盾的时候一着急就不知道怎么沟通。 本来就只是想给鹤漪一个教训,沉阮阮平日里总是温和的对谁都笑呵呵,但是有脾气的时候还是挺凶的,看着身下的人已经被吓到神识出走,还是忍不住要哄哄他。 叹了口气,沉阮阮从鹤漪的身上跨下,准备去拿毛巾沾温水给他擦擦,再好好跟他商量。 本来就没做成爱,鹤漪明显被吓到了连硬都没硬,xue口也只有生理分泌的晶莹。 “不要!” 鹤漪嘶哑着声音抱住沉阮阮准备离开的身体,他不愿意失去这来之不易的温暖,人一旦被疼爱过就没办法再堕回冰冷的地狱,鹤漪深知自己也不例外。 他抓着沉阮阮的手去探弄自己的已经半干的花xue,戳了两下发现过于干涩而进不去,随后没有犹豫的将阮阮的食指与中指塞入自己的嘴里,搅动舌头让唾液完整包裹。 鹤漪对自己狠心,动作不算温柔,他没有经验,此刻却满脑子只有讨好沉阮阮,指尖戳到喉口也不管不顾,随即捏着阮阮的中指往自己的小xue里放。 沉阮阮在鹤漪乞求的目光下缩回了自己的手,这个动作无疑给了鹤漪打击,他知道自己没有钱,也没有优秀到能够这么吸引沉阮阮,最起码他的身体阮阮喜欢。 但是现在似乎连这畸形病态的身体也不管用了,眼见着鹤漪摇头咧着嘴要哭,沉阮阮当即低头用吻堵住了他的嘴。 鹤漪先是一怔,随后伸出舌头撬进阮阮的齿贝,不断的用舌尖与之缠绕,从未如此主动的热吻令阮阮攀住鹤漪的头试图加深这个吻,这人则是颇有一副今天之后再也亲不到了要一口气把下半辈子的吻都接完的气势。 阮阮推着他的肩膀拉开二人的距离,鹤漪着急的嘟着嘴又要去蹭阮阮的唇,沉阮阮明白是时候结束这场闹剧了。 她将那人的头埋在自己的肩膀上,很快湿濡感就传遍了整片锁骨,鹤漪还未从刚刚激烈亲吻的喘息中调整过来,胸膛起伏断断续续的抽噎。 沉阮阮正想出声,却听闻肩头这人闷闷的哽咽着说: “对不起...别...别不要我...” “阮阮...我知道...知道错了...呜...” 鹤漪看沉阮阮只听着不出声,牵起她的手就往自己的脸上招呼。 “你打我你骂我!我都忍受!你不...不要跟我分手...” 沉阮阮飞快的脱手,家暴向来不是她的癖好,她揉揉那颗毛茸茸的脑袋,知道自己吓到小天鹅了特地放柔了语调。 “我就是因为不想跟你分手,也不想你跟我分手,才那么生气。” 她双手托着那人满是泪痕的脸,用大拇指腹将人紧咬的下嘴唇解放出来。鹤漪的眼睛红的要命,断了阀门的泪腺让整只眼睛都肿泡成了金鱼。 “别哭了,我们好好商量。” 鹤漪郑重的点点头,沉阮阮本来就是想给他一个教训,现在目的达成了,本质问题也得解决。 “我明白你的意思,这次就当我糊涂没问过你的意见私自帮你做了决定,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我一定同你商量。” 鹤漪摇头想反驳这不是阮阮的错,却被她捏住嘴唇。 “这次钱也交了名也报了,再要回来也不是个事,这样吧。” 沉阮阮拍了拍他健壮紧致的胳臂,朝他笑笑说: “你帮我搬材料和水泥石膏,我按市场价付给你,这钱就算你欠我的。” 鹤漪看着阮阮认真对待他的样子连连点头,反正他平时也是要找兼职工作赚钱,而阮阮也是要花钱找人干这些事,这个方案他能接受。 “对不起...我真的很...不懂事。” 明明他们两个都是独立的人,在对待感情上阮阮却比自己成熟的多。 “别瞎说,我的小宝是最乖的。” 亲亲这人失落的嘴角,随即牵着手带进了浴室。阮阮不带一丝情欲认真帮鹤漪清洗的模样反而让他红了脸,要不是自己刚刚实在想不到能留下阮阮的方法,再给他十张脸皮他也不会舔着个脸扶着阮阮的手去摸自己的小xue。 今夜两人相拥而眠时鹤漪抱的格外的紧,沉阮阮几次醒来想把腰上的双手挪开却不料越缠越紧,直到鹤漪不安呢喃着别走沉阮阮才意识到事情的不对。 这人怎么会像被火点着般的烫。 发烧的小天鹅 “你去哪里...?” 翻身下床的动作吵醒了鹤漪,他揉着眼睛就要跟着阮阮一起下来,因为发烧而面色绯红,鹤漪虚晃一下身体,被沉阮阮环在怀里再带回被窝。 “你发烧了,我去给你拿温度计。” 沉阮阮在一众杂物里翻找,自己很少生病,这不常用的东西她只能凭个大概印象来找。 先是把毛巾浸凉水贴在鹤漪的额头,随后将看起来较为陈旧的温度计夹在了这人腋下。 鹤漪懵懵且温顺的配合着阮阮的动作,热度灼烧着他的眼球,又涨又烫。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看着鹤漪摇了摇头,沉阮阮回想起两人争执前这人就好像就已经开始咳嗽,再扭头看着他乖巧的把温度计塞着一动不动,偶尔低咳也是控制着力道尽量压低声音。 结果显示这人确实发烧了,但不算很严重,沉阮阮本想收拾东西带他去看急诊,却被鹤漪拉住了手。 “别去...好不好...” 眼见沉阮阮皱着眉要拒绝鹤漪又赶紧补充道: “我吃点药明天就能好了!我跟你保证阮阮!” 大学入学的时候鹤漪没有钱,八百块的医保钱对他来说已经是一个月的饭钱,他没舍得出,生病了都是扛过来或者去医务室单独买一颗药,吃了也就好了。 阮阮叹了口气去把已经变得温吞的毛巾重新换凉,她家是真的没备什么药,一般她有什么头疼脑热就直接回父母家拿药吃,反正她就是本市学生家里也近。 “你把明天的假请了,在家休息吧。” 鹤漪浑身发冷止不住的往阮阮怀里钻,他点了点头用双手抱住阮阮的腰。 平时这人在睡觉的时候总是拘谨的缩成一团,看着一副很没安全感的样子,今天却是事事都主动,就连拥抱都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真是被自己整怕了,阮阮在心里暗暗责怪自己多少有点太凶了,自己的初衷也只是想让小天鹅依靠,现在依靠是有了,但是同步升级的似乎还有他的不安。 “睡吧,我在呢。” 阮阮睁着眼睛看着陈旧发黄的天花板,两人的居住条件确实算不上好,以前她就一个人,这地方死过人周围邻居也少,适合她倒腾雕塑,凑合凑合也就这么过了。 现在小天鹅跟自己一起住,似乎是时候找个更大更好的房子提升提升两人的生活质量了。 “阮阮...” 鹤漪糯糯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带着些鼻音,听起来可怜兮兮的。 “我以后咳咳...不会再说这种话了...” 抓住阮阮正帮忙顺着胸膛的手,他闭着眼睛带着乞求的说: “别不要我好不好...” 沉阮阮用下巴摩挲着这人的头顶,烫呼呼的人此刻格外脆弱,像是阳光下的泡沫,看着漂亮完整,实则一戳就破。 眼尾逐渐染红,湿润了他纤长的睫毛,这人倒是把自己说委屈了,阮阮揉揉他的耳垂,亲昵的亲亲这人的嘴角。 无所谓,她会宠爱。 “我不可能不要我的小宝。” 嘴唇一路攀上这人的发烫耳垂,用虎牙轻轻磨捻。 “倒是你如果敢跟我分手,我就把你绑起来关在家里。” “到时候可别做哭唧唧的小天鹅。” 鹤漪迷糊之间听着阮阮的话,身体发沉在扯着他往睡意里坠,满脑子就只有如果阮阮不要他了,他也要把自己强行绑起来关在阮阮家里,赶都赶不走的那种。 沉阮阮有规律的轻拍他的背部,直到均匀的呼吸在耳边响起,鹤漪睡的不算安稳,时不时皱眉挣扎一下,随后又哼哼唧唧的说些胡话,大致内容也不过是错了以后不会了别丢下他之类的呢喃。 守着他下半夜一直未眠,直到天蒙蒙亮沉阮阮从自家店铺叫了两碗粥,又让员工买了些药过来。 “唔...” 鹤漪翻身调整睡姿,一根滚烫抵在阮阮大腿。 人虽然病着,晨bo却如约而至。 晨勃撸管 沉阮阮挪着胯,试图后缩拉开两人的距离,鹤漪却迷迷糊糊之间迅速的又缠上她的身体。他只觉得自己浑身都烫,只有抱着阮阮才能缓解。 鹤漪的眼下微红,嘴唇微微干裂却更显红嫩,结实的双臂拢住自己的身体,睡梦中流了不少的汗,两人细腻的肌肤被紧贴在一起。 这样的小天鹅放在平时阮阮一定想都不想的吃抹干净。但今天在经历了两轮思想纠结之后,阮阮还是决定伸手将那根滚烫从自己的腿上挪开。 “唔...阮阮...” 发着烧的人声音嘶哑却又娇弱,平时在外冷酷在家淡漠,一生病反而哼哼唧唧的撒起娇来。 “我在呢。” 沉阮阮起身拿起床头的水杯去接温水,鹤漪显然是感受到了自己下体的生理现象,略带难受的双腿交叉磨了磨。 温润的水顺着喉咙流入体内,燥热的内火被渐渐抚平,体内的高温灼烧着鹤漪的双眼,显得他琥珀色的瞳孔越发水润,沉阮阮伸手探上他的额头,冰凉的玉镯贴着鹤漪的脸颊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手下的温度不容乐观,阮阮像是哄小孩般将半靠在床头的鹤漪环进怀里,一边揉着他柔顺的头顶一边安慰他马上早饭和药就到,到时候吃了再睡。 “难受吗?” 鹤漪摇了摇头将整个人贴上阮阮柔软的身体,感觉待在她身边凉凉的比吃药更受用。 但晨bo并没有因为贴贴而被安抚,反而喉口的干燥愈演愈烈,鹤漪将头埋进阮阮的肩膀喘息,却感觉到自己的rou棒突然被隔着被子握住。 “唔!” 阮阮也不想的,奈何这人的rou棒隔着薄被挺立的明显,让人想忽略都做不到。 鹤漪抬头用委屈的目光望向阮阮,一副自己被阮阮欺负了的样子,眉头微蹙,面目通红,本来只是想逗逗鹤漪,但这谁看了忍得住。 坏心眼的用手指刮过顶端,柔顺的布料摩擦在gui头上突然放大了鹤漪的感官,他纤长有力的手指抓住了阮阮的衣服,呼吸也逐渐沉重起来。 “你能行吗?” 鹤漪点点头,身边的人生着病看起来比平时更楚楚可怜,阮阮强压住想蹂躏人的心将手伸进被子里轻柔的抚上那根已经跳动不安的rou棒。 张开手掌,用自己的掌心摩挲在他rou棒的顶端,身边的人随着阮阮的动作开始轻微颤抖起来,逐渐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浸湿了鹤漪的内裤。 掌纹异常清晰的抚过,鹤漪少有的自己主动伸手引导阮阮用手掌包裹住他的整根欲望,舒服的喟叹出声,阮阮心知肚明这人的敏感点,一边缓慢的开始撸动,一边用指腹轻捏gui头。 “哈啊...哈啊...” 发烧使手中的rou棒烫的像个暖手宝,整个掌心被溢出的黏腻液体裹满,就像是捧着一朵火焰般灼烧着阮阮的手指。 身下的人晕晕乎乎的享受着阮阮的动作给他带来的快感,随着撸动不断地挺腰触碰着敏感点。阮阮反而觉得因为生病而无意识主动的鹤漪格外可爱,低头落吻在他微干的唇上,伸出来的舌头宛如火龙般不断汲取阮阮微凉的唾液。 坏心眼的用指腹略过马眼,鹤漪抖动着扭腰躲避,仿佛承受不住如此刺激,他微启红唇像是快溺水的鱼般不断地吸气吐气。 阮阮狡黠的笑笑,直言不讳的问这脸皮子薄如蝉翼的人: “爽吗?” 果然鹤漪本来沉溺在情欲里的脸庞瞬间越发通红,他点了点头,害羞的承认阮阮在自己的肉体上触摸带来的精神丰腴。 “叫声老公听听。” “你...!啊!” 鹤漪瞪大了眼睛正想反驳却被阮阮在铃口处收拢手指轻轻一掐,随即阮阮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就要将他整个人丢进快感的漩涡中。 手中的rou棒随着动作又硬了几分,经络分明着在自己掌心中不断跳动,鹤漪抵挡不住刺激就要登顶,阮阮却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你还没叫。” Rou棒失去阮阮手指的包裹在微凉的空气中吐露着yin液,鹤漪知道阮阮想听他叫什么,这人趁着这个时候欺负他让他羞上加羞。 “唔...老...老公...” 索性把整个脑袋埋在阮阮肩胛骨里,他能感受到阮阮听闻之后咯咯笑着抽动的肩膀,嗔怪的拍了拍她的背。 “乖,老公都给你。” 阮阮重新掌握寂寞了片刻的欲望,用比刚刚还迅速的动作不断上下撸动,声声隐忍的嘤咛传入自己的耳朵,亲亲这人滚烫的嘴唇,随着一阵剧烈的抖动几股半透明的粘液烫呼呼的撒在她的掌心。 鹤漪还沉浸在高潮中回不过神,双手无意识的紧攥阮阮的衣袖,脑中一片空白。直到阮阮拿微凉的湿纸巾帮他擦净下体才回过神来。 “我想洗澡。” 出了一晚上汗浑身黏糊糊的确实不好过,阮阮皱了皱眉还是没同意,她亲亲鹤漪的嘴角答应他等他吃完饭吃了药就帮他浑身擦一擦。 “...阮阮。” 沉阮阮起身开门去拿已经放在门口的东西,听到卧室里鹤漪的呼唤。 “怎么啦?” “...” “谢谢你。” 有关萧浅 “谢谢你。” 这反倒让沉阮阮心疼起来,她知道鹤漪的个性要强,但不配得感又随时作祟,肯定又觉得自己生病给她添了麻烦,可自己也没少趁他生病欺负这人。 “赶快好起来,才是真的谢谢我。” 摸了摸他光洁的额头,把烫呼的白粥递到这人面前,舀起一勺放到自己嘴边吹了吹试试温度才递给到鹤漪面前,正想接过却被阮阮躲开。 “阮...” “啊——” 面前的人张开嘴巴诱导自己跟着她一起做这个动作,一股米香钻进了鼻腔,鹤漪有些不好意思的张嘴去接冒着热气的粥。 抬眼看到阮阮笑眯眯的哄小孩般说: “吃完奖励黄桃罐头。” 自己上一次被人照顾是什么时候呢,似乎还是幼儿时期,当时母亲还跟鹤漪认知中的妈妈一样,会和蔼慈爱的喂生病的他喝粥,也会在他勇敢吃完苦药之后再奖励一个黄桃罐头。 温烫的热气熏的他眼眶泛酸,从遇到阮阮之后自己就一直承蒙她的照顾,对阮阮的依恋发芽生根随后缠绕在内心深处。 如果再要分离必然撕裂血肉。 喝完粥吃完药阮阮如约拿出黄桃罐头,冰凉清润的酸甜压抑着冒火的嗓子,鹤漪吃了两块就摆摆手表示自己吃不下了,剩下的被阮阮美滋滋的拿着慢慢吃。 “你再睡一会,我陪着你。” 阮阮打开笔记本靠在鹤漪边上,任由他微烫的双手环住自己的腰肢,像只小狗一般用头顶轻蹭着阮阮。 即将沉睡之际,意识似乎漂浮到了空中,阮阮一手轻敲键盘写毕业论文,一手轻轻摩挲他的肩膀,而自己则贴着阮阮入梦。 生病宛如一个发泄口,给了这个平时行为处事都冷漠内敛的人一个撒娇的借口。 鹤漪紧了紧自己的双手,第一次向从未信过的鬼神虔诚许愿自己能与沉阮阮相依相爱。 直至永远。 —————————————————————— 鹤漪步入雕塑系专业教室的大门,宛如一个大型的仓库,有三层楼那么高的空地摆着各式各类的雕塑作品。 沉阮阮打电话让他来帮忙搬一些工具和材料回家方便她继续在家完成毕业设计,之前说了要给阮阮做苦力抵债,鹤漪更是积极的比阮阮到的还早。 本来整个教室叮呤嘡啷的随着鹤漪的进入突然寂静下来,一股诡异的气氛在所有人之间蔓延,众人打量着与雕塑系格格不入的鹤漪,还有不少人扭头去看后面那个面色不佳的男生。 萧浅跟沉阮阮断联已经有一阵了。 之前沉阮阮因为家里住的近所以几乎很少出现在同班同学面前,这个面容姣好成绩优秀但神出鬼没的同学成了设计艺术系的饭后谈资。 接触过沉阮阮的人都会夸上一句性格外向好相处,萧浅却不以为意,他从小就是个不服输的主,沉阮阮处处压他一头他却又没什么渠道了解自己的对手,萧浅不懂同为学生有什么可整天不呆在学校里装神秘的。 前三年的学习生活两人几乎没有交集,直到有一天萧浅在工作室忙到半夜突然感觉心悸头晕,随后就腿一软瘫倒在地,他想强撑起身体去拿手机却一身冷汗根本使不出一点力气。 正当自己一筹莫展时,一块甜腻的巧克力被塞进了嘴里,那人将他的头靠在自己的大腿上,没过一会恶心的感觉就逐渐消失,睁眼看到那个传说中的沉阮阮同学正用手帮自己扇着微弱的风。 萧浅忙的没顾上吃饭,是阮阮正好出现救了低血糖的自己。他把握住机会趁机认识了沉阮阮,本想探探敌情看这学期自己有没有机会把独一份的奖学金从她手机抢过来,却没想到自己先陷入了爱情的漩涡。 萧浅总是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样,他不愿意承认自己是极度渴望被爱的人,就像他不愿意承认慕强的自己早就爱上了沉阮阮。 争强好胜的性格让他摆足了架子对待沉阮阮,而阮阮则觉得这人长得又水灵性子又刁钻挺有意思,她认为的恋爱是两人水到渠成的喜欢,但萧浅则觉得自己清高非常人可攀,沉阮阮得追求他他才会考虑考虑。 两人的关系一度融洽的相处了一段时间,沉阮阮觉得萧浅俊目修眉还总是穿中式风格的衣服,垂眼工作时的疏离感俨然像个古代穿越而来的文人, 她上个学期的有个课题还专门以他为模特雕刻了一位意懒情疏的诗人,看着平静实则野心勃勃,将他隐藏在皮下的傲骨完美展现。 沉阮阮看人向来准确,靠近时通红的耳尖如暴雷般的心跳都暴露了这人就是喜欢自己,但当她提出要不要试着交往看看时却被萧浅一口回绝。 “你配吗?” 那明明喜欢的要死却故作厌恶的嘲讽令沉阮阮瞬间没了兴致,傲娇毒舌从来就不是她的菜,坦诚相待会来的和谐的多。沉阮阮一下头,本来暧昧的氛围瞬间冷却,但她还是好脾气的说是自己误解了,随后转身离开头都不回。 以后不论萧浅怎么找她,沉阮阮都不再有回应,直到萧浅在班上传开自己和沉阮阮已经在一起了的谣言她才出现和同学们看似打趣实则正面回应: “当然没在一起啦...” 目光与同学身后正在偷听的萧浅对个正着,瞳孔中的焦虑与不甘并没有磨软沉阮阮的心。 “我可配不上。” 关于萧浅2 沉阮阮在追芭蕾系的怪胎闹的沸沸扬扬。 越是不公之于众的八卦就会被传的越夸张,沉阮阮的破面包车雷打不动的等在舞房的教学楼下,还隔三差五的就被人撞到一起在校外吃饭。 鹤漪总是一副淡漠的模样跟沉阮阮笑眯眯的跟在身后形成鲜明对比,一来二去就被传成沉阮阮苦追芭蕾系面瘫小天鹅,各路攻势没能融化鹤漪冷漠的心。 沉阮阮倒是对这些传闻不太在乎,不论别人把她塑造成怎样的舔狗,两人之间互相的付出与喜欢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当然那看似不食人间烟火小天鹅的一颦一笑、撒娇害羞、咸酸眼泪也只有她尝过, 适当的拧巴增添情趣,就像在床上鹤漪会通红着脸推脱沉阮阮,但在感情上这人却意外的乐意表达,就像他爱沉阮阮,心口一致。 但萧浅就不一样了。 是他自己心里想的一套说的又一套,沉阮阮是好脾气,但不是死心眼,她不会指望自己能忍受一个连坦白都做不到的男朋友。 萧浅给沉阮阮发的道歉消息宛如沉入大海,系里的人更是调侃萧浅人如其名一天就被沉阮阮甩真成了消遣。 从某些角度来看萧浅和鹤漪很像,高岭之花的气质令人望而却步,但两人的本质又大相径庭。 萧浅打从心底瞧不起那些虚度光阴的大学生,他要所有的聚光灯汇合在自己身上,荣誉只属于愿意付出努力的人,至于多余的社交活动,他没兴趣。 鹤漪则是极度自卑,他因为自己身体的秘密,能一个人待着绝不成群结队,生怕再有什么变数再将他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生活搅成一壶浑水。 要说不懊悔肯定是自欺欺人,但是萧浅怎么样都想不到面前这个男的比自己强在哪儿让沉阮阮甘愿做这么久的舔狗。 “你有什么事吗?” 叽叽喳喳的讨论声随着萧浅站出来戛然而止,鹤漪的目光被吸引到这个高挑清瘦的男生面前。 其他的学生身上遍布粉尘穿着围裙实操雕刻,却只有他一个人穿着素雅的新中式短衫,看着淡洁雅致却又目光不善。 “我在等沉阮阮。” 鹤漪礼貌的回答,老老实实的站在教室门口没有越界。意料之内的回复还是让萧浅捏紧了拳头,那长久未曾出现的痛楚不甘又涌上心头。 “那里是她的位置。” “谢谢。” 点头道谢,沉阮阮的位置上什么都有,乱糟糟的模样和家里如出一辙,鹤漪忍不住抿唇轻笑,却在对上一尊作品时僵在嘴角。 木雕圆润细致,符合阮阮的水平,主人公低头握笔一脸神性,人物的面部精致一看就知道原型是谁。 萧浅注视着鹤漪的背影,发现他看到那个雕像,随后扭头与他双目对视。 本来沉阮阮将这些打过分的作业都会随手丢进材料堆里,这是萧浅特地捡回来又摆在她课桌上最显眼的位置。 萧浅的眼神不算友善,鹤漪在看到他的瞬间就别开了目光,似乎在确认自己有没有看走眼般将那个木雕拿在手中仔细观察。 “看什么呢?” 温吞的杯子贴上自己的脸颊,沉阮阮笑容满面的看着自己,鹤漪晃晃手中的木雕说: “看你之前的作品。” 沉阮阮满不在意的耸耸肩,接过那木雕随手放进未经雕琢的材料里,把手里刚买的银耳雪梨塞给鹤漪。 “喝点这个,对你咳嗽好。” 其实自己的病早就好利索了一段时间,但沉阮阮却一直变着法子带润喉的东西给他,鹤漪笑笑压下心中异样。 两人作伴抬了一些工具和原料出去,从头到尾都没在乎过旁人们的偷瞄,装车完毕阮阮掸了掸鹤漪满是灰尘的上衣。 上车之后看着鹤漪欲言又止的踌躇小表情阮阮忍俊不禁,单手开车另一只手摸上他的大腿。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鹤漪把阮阮不安分的小手握在手里随后十指交叉,阮阮把他收拾的干干净净,反而自己身上脏噗噗的她也不在意。 从她进教室感受到那诡异的氛围与鹤漪仔细端详的木雕时,沉阮阮就把刚才她不在发生的事情猜了个七七八八。 “那你说说。” 阮阮歪头正准备娓娓道来: “我确实对他挺感兴趣的哎哟哎哟!” 吃痛缩手,这人一脸委屈轻揪她手臂的样子让阮阮忍不住还想再多欺负欺负鹤漪。 “很久之前的事啦,那是我上个学期的作业,当时我还不认识你呢。” 阮阮重新将手硬塞进鹤漪的掌心,终究还是不舍的他误会伤心,严词郑重的保证: “放心啦,我只喜欢爱吃醋的小天鹅。” “谁是爱吃醋的小天鹅!” “谁是我就喜欢谁咯。” 洗小天鹅(过渡章) 待夕阳落下,教室重归寂静,萧浅自阮阮和鹤漪走了之后就一直心不在焉,手里捏着陶泥好一会回不了神。 天气渐凉,不一会就只剩月光撒落在萧浅身上,更显落寞,他洁净双手后不由自主的踱步到沉阮阮的座位前,她来的少,这并没什么属于她的生活气。 看着那个重新躺回材料堆里身染尘埃的木雕,萧浅伸手将那落入凡尘的“自己”捡回,鼻头止不住的发酸。 萧浅这辈子没服过输,所有想要的他都会争取。他有属于自己的傲骨,在认识沉阮阮之前他整日埋头搞艺术,在认识沉阮阮之后萧浅便陷入她提供的情绪价值而不自知,偏偏认为是自己足够优秀才会有沉阮阮这么一个小太阳整日围着他转。 真诚鼓励他、逗他开心,然后无情的、狠心的,再把他踩在脚下。 既然沉阮阮曾经询问过自己要不要在一起试试看,那就证明她对自己也肯定有好感。 攥紧木雕咯吱作响,他明白自己已经错失了最好的机会,而现在要能逆转局势,就只剩下最后一个办法。 主动出击。 —————————————————————— “就是这么回事。” 沉阮阮承认她对萧浅曾经有过好感,她觉得那个在自己擅长领域不断超越自我的少年实在是耀眼,不服输的性格加上极好的天赋一次次吸引着她朝着萧浅接近。 但这人在表达感情方面的表现实则恶劣,沉阮阮回想起那句阴阳怪气的你配吗就一阵恶寒,幸好自己跑的快,要不然摊上这么个主可真有她受的。 “那你更...” “更喜欢你!” 自己只是想问她更看重脸还是性格,但沉阮阮的抢答让鹤漪没了脾气,看她停好车随后一副狗腿子来给自己开车门的模样鹤漪还是忍不住笑了。 沉阮阮也没扯淡,她确实更喜欢软糯小天鹅,如果说和萧浅是互有好感的试探性询问,那对鹤漪的就是正式告白,就算鹤漪不同意自己也会再争取一下的那种喜欢。 搬完东西的两人浑身大汗,鹤漪的本意是他现在是沉阮阮的乙方,照理来说她只要在边上看着自己干活就行。沉阮阮哪有这种心思,本来就是随便找了个借口让鹤漪没有压力的去上课,哪能全让小天鹅一个人做了。 “晚上吃什么?” 鹤漪帮阮阮把东西码整齐后转身被她揽进怀里,两人出汗之后黏腻的肌肤粘贴在一起,沉阮阮的身高正好到他的胸前,她把头埋进胸缝之间,还故意用两只手推挤乳肉将自己的脸塞在中间。 “想先吃你。” 俯视下看自己的奶子被喜爱的姑娘肆意玩弄鹤漪不禁觉得耳尖发烫。 “别闹,先去洗澡。” “我去放水,你去脱衣服。” 阮阮又把手放上鹤漪健翘的屁股搓揉,直到这人气息沉重才依依不舍的放开。 待鹤漪将自己换下来的衣服与被阮阮丢的到处都是的衣服迭好放进洗衣篓,他才踏进浴室中。 明明早就已经坦诚相见不知多少次,但他依旧是有些拘谨不好意思裸体站在沉阮阮面前。 昏黄的灯光为少女圆润的侧脸增添一份温柔,眼看着沉阮阮对着自己勾了勾手指头,嘴角扬起一分大家都心知肚明的微笑。 像是被勾走了魂魄的傀儡,鹤漪听话的步入浴缸,微烫的水汽熏的鹤漪浑身艳红,沉阮阮见状没有要出去轮流洗澡的意思,反而跟着一起坐进浴缸中,水没过两人的身体,从浴缸中溢出,随之流失的还有鹤漪的克制,阮阮伸出一根手指轻划过鹤漪细嫩的肌肤。 “今天要好好洗洗我的小天鹅。” 洗小天鹅(自慰撸管,阴蒂潮吹) 老小区的卫生间并不大,一个浴缸几乎占了一半的位置,原来的屋子只有淋浴,这是她特地找工人来给搭的,一开始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费功夫搭这她不怎么用的上的浴缸。 手指并拢又分开,手下的人随着茱萸被剐蹭而不断地颤抖,五指用力捏紧,紧张状态下绷紧了的肌肉不太捏的起来。 阮阮双手拿开,看着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自己清晰的巴掌红印不禁越发狡黠的想要再留下很多属于自己的印记。 水波随着她的动作荡漾,鹤漪半躺在浴缸里的锁骨以下的肌肤没入水中若隐若现,下身的挺立早就在催促沉阮阮赶快怜惜怜惜。 但沉阮阮却不急,她用牙齿轻蹭乳肉,舌尖略过肌肤惹得整片胸膛由外到内的酥麻。两个奶子都被沉阮阮舔舐个遍,最后在最接近乳尖的位置嘬了一口。 鹤漪轻推阮阮的头顶,他不太受得住如此刺激,低头看到自己胸膛上被阮阮留下突兀的草莓,宛如大雪天中独自绽放的梅花。 “唔...阮阮...” 不断滚动的喉结透露着这人逐渐被欲望支配,无意间溢出嘴边的嘤咛令沉阮阮更想动点坏心思。 她将阻挡着自己品尝乳肉的手牵起,随后牵引鹤漪的手握住他自己的欲望,自己的手指短,并不能很好的包裹鹤漪修长的手指,但偏偏鹤漪没有一丝反抗的意思,任由沉阮阮包着自己的手上下撸动 肉茎。 顶端溢出的半透明液体在浴缸中丝丝缕缕飘散,沉阮阮牵了两条涂抹在肉棒上,随后一头钻进了鹤漪的怀中,加重了些力气啃捻胸上已经涨红了的乳头。 以往都是沉阮阮来主导他的身体,他面子薄不太懂的怎么主动,此刻像是自慰般的行动让鹤漪满面通红,沉阮阮留在乳尖的刺激让他只有不断的撸动肉棒才能与之配合。 “哈啊...阮阮...嗯...” “舒服吗?” 沉阮阮撑着浴缸边沿舔舐鹤漪的耳廓,他控制不住打起摆子,在她耳边轻吟出声,连带吹气令鹤漪彻底软了身子。 “嗯...好舒服...哈啊...快...到了...” 沉阮阮这时才又一次覆上鹤漪逐渐加快速度的手,她伸出拇指用指腹轻蹭铃口,激的鹤漪立马精关失守手一紧就要射。 却不料沉阮阮手快一步,她用指腹抵住铃口,得不到释放的肉棒在手中抖动不停。 鹤漪不明所以的抬头,快感令他的目光模糊不清,隔着氤氲的水汽看不清阮阮的脸,但沉阮阮可是把他媚人的样子看的一清二楚,湿润的红唇微启,无意识的随着喘息一闭一和,比往常更透红的乳头仿佛能喑出血般诱人。 阮阮用嘴唇贴着他的发烫的额角,手却缓缓下移摸到那早已湿润滑溜的甬道口,惹得鹤漪浑身一僵。 “一点点来,可以吗?” 沉阮阮给足了鹤漪安全感,所有的行动与话语都在告诉这个人他不是怪物,他是阮阮的宝贝天鹅,鹤漪感觉嗓子被堵住般发不出声,他不敢赌却又抵挡不了沉阮阮如恶魔低语般的诱惑。 沉寂片刻之后鹤漪还是点了点头,他闭着眼睛刻意逃避生怕看到沉阮阮厌恶嫌弃的目光。 身下的手指逐渐有了动作,沉阮阮用手掌摩挲着把守在甬道口那已经发胀难耐的豆蒂,随后缓慢的轻蹭时刻关注着鹤漪的反应。 二十多年未曾探索过的地域敏感的要命,鹤漪当即挺腰扭动快要抵挡不住刺激,沉阮阮另一只手上的动作也没停,开始恢复上下撸动还不忘在到达龟头处轻碾。 “啊!不行!阮阮...放...哈啊!” 本就已经被情欲淹没的肉体再也受不住更多的刺激,鹤漪头一次感觉到自己的阴道快速收缩着有一股温热的液体快要忍不住喷涌而出。 他哑着嗓子求饶,而阮阮却不停轻吻着鹤漪控制不住滴下的泪水。 “唔!好...好奇怪...阮阮...别...啊!...哈啊!” 逐渐加快手掌摩擦阴蒂与撸动的速度,身下的人早就抖成了筛子,意识不清的呻吟挺腰,直到突然后仰沉阮阮感受到手下一阵猛烈的抽动。 鹤漪射精的同时潮吹了。 双手满是泥泞,沉阮阮伸到流动的水下简单冲洗,鹤漪双手捂着脸被高潮的余韵困在一片空白之中。 阮阮将这人揽在怀里,凑近了才能听到他微微抽泣的声音,瞬间有些心疼的轻声哄着: “小宝不哭不哭。” “呜...你...欺负人...” 到底是什么娇娇老婆才能在欢爱之后哭着娇喘埋怨啊,沉阮阮的鼻血都快被鹤漪萌出,真的很想再把这人压住操弄一次。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你打我好不好?” 说着就要牵鹤漪的手往自己的身上拍,却被那人及时缩手,抽噎着说不要。 知道他的内心敏感脆弱,这次同意阮阮的探索一定是下足勇气还带着对自己的绝对信任,鹤漪嘴上不说,阮阮心里知道是因为他爱她。 “我小宝的身体真的太好看了,所以我才忍不住的。” 沉阮阮亲亲这人逐渐平静的心绪,鹤漪的安全感就宛如黑洞需要阮阮不断的用话语与行动填补。 “如果你不喜欢那我下次...” “没有!” 鹤漪赶忙否认,却立马又意识到自己好像那尝到甜头欲求不满的人有些太不矜持,随即又慌张的低下头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情。 “知道啦,我的小宝最可爱啦!我哪哪都喜欢!” 沉阮阮搂着鹤漪安抚,轻拍这人的身体,拍走焦虑与不安。 鹤漪红着脸回抱住阮阮,彻底沉溺在她的怀中。沉阮阮这回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堆这个浴缸了,感谢当时执意坚持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