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凤凰【仙侠,伪叔侄,高H】》 江心 重逢 相认 肉(高H) 元神 挣扎 坦诚 过往 和好 吃饭 开灵丹 复仇 老鸨 开灵根 魔族? 修炼 第二炮(高h) 天后 小别 475 x.c om 璟庭回到寝殿时,绿屏写给他的飞书已堆了老高,都是汇报清辞每日起居,璟庭一封封拆开阅览,嘴角弧度越来越深。 读到近两个月的信,才知清辞上个月已筑基成功,他想到回来路上就已计划好的打算,给绿屏传过书信,又安排梵音去帮她,见过母神后,就连夜处理完手头要事,第二日下午才抽出空,匆匆朝南天门走去。 来到虚空之境时已是黄昏,清辞正盘腿坐在中庭树下的石榻上刺绣,一身碎花绿纱裙,婀娜曲线若隐若现,像最旖旎绚丽的梦,只在云层晃荡。 他看得屏住呼吸,不紧不慢走到她身后,见她手中银针飞速穿梭,绣工虽比不上绣娘的精巧,却别有一番致趣。 璟庭从背后抱住她,清辞正全神贯注于手中的针线,被他吓了一跳,回头一看,璟庭正低头温情注视她,她笑嘻嘻搂住他的脖子亲吻,甜甜笑道:“叔叔,叔叔!”夲伩首髮站:yu zhaiwuvip.c om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她的每一声呼唤都伴随不同语调,流淌着她对他深深浅浅的无尽眷恋,他笑着坐下将她抱在腿上,指腹摩挲着她凝脂般的面颊仔细端详。 快一年不见,他才发现清辞相比去年白皙不少,也丰满许多,看上去年轻了好几岁。她如今筑基成功,洗髓伐毛后脱胎换骨,浑身散发着珠圆玉润的柔和光辉,竟比当年在神界时更柔媚夺目,光彩照人。 璟庭抚摸着她微微凸起的柔软小腹低笑,“若非绿屏每日汇报你的消息,我乍一看到你现在这白白胖胖的模样,只怕会以为你怀孕了。” 清辞脸微红,委屈地说:“都怪绿屏做的菜太好吃了。叔叔,我现在是不是更难看了?” 璟庭失笑,侧头含住她柔嫩的耳垂吮吸了一会儿才故意逗她说:“是变难看了。”见她小脸垮下来又慢悠悠补充一句,“不过我喜欢。” 清辞听他说喜欢又欢喜起来,也就不在乎好看难看了,勾起他的脖子正想吻他,绿屏红着脸过来说:“殿下,娘娘让奴婢来催公主。” 清辞没注意后半句话,一听娘娘就高兴得从榻上跳起来,“祖母来了?” 璟庭回神界后不久,天后就偷偷来看过她一回,叮嘱她好好修炼,早日回到神界。 清辞见绿屏点头,顾不得再跟璟庭亲热,飞奔回正殿,才发现正堂已挂满红绸彩缎,天后正端庄坐在主座,图栾站在桌案前静静剪着烛花,淡淡扫了她一眼,怔了怔才又低下头去,梵音则忙着摆果盘。 清辞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们在做什么,难怪今日一早绿屏就把她赶到外头不许进殿,原来是在背着她偷偷准备婚礼。 天后见她进来,笑着朝她招手,“清辞,过来让祖母看看。” 清辞此时已有些羞赧,乖乖走上前任由天后将她抱在怀里,天后柔若无骨的手轻轻捏了捏清辞莹白的脸,慈爱地端详了她一会儿才温婉笑道:“一年不见,比在天庭时还漂亮了,看来你在你叔叔这里过得很好。” 新婚 璟庭此时也走了进来笑道:“是绿屏照顾得好,回头要赏。” 天后闻言看向璟庭,“清辞是你哥哥留下的唯一血脉,如今却委屈给你做妾,你在别的上头别再亏待她。” 清辞笑吟吟说:“祖母,我不委屈。” 璟庭心知莫说清辞如今是凡人,就算日后成仙,也勉强只能做侧妃。要想扶正她,至少也要等到她晋升上神,按一般修行进度来看,多半要等到万年之后。 可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让她离开他身边,哪怕因此只能委屈她做妾,璟庭知道眼下说扶正的话还为时过早,于是只是淡淡说:“母神放心。” 天后又怜爱地摸了摸清辞的脸,才温和地对绿屏说:“吉时快到了,带公主去梳妆。” 清辞由着绿屏打扮,好不容易打扮完盖上盖头扶出去,她什么也看不见,只看得清脚下一尺长的路,她有些慌,小声开口问:“叔叔在吗?” 没人回答她,清辞正要掀盖头,一只指节分明的手按住她,璟庭说:“清辞,这是我们的好日子,现在是吉时,别说话。” 听到璟庭的声音,她的心便安定有了着落,接着她听到图栾沉稳的声音,“拜天地。” 她被绿屏扶着三拜完毕送入洞房,清辞又迫不及待开口:“绿屏,绿屏!” 绿屏也不答她。 她只好披着盖头端坐床边,听更漏声一起一伏,直到绵延从容的脚步声在她面前停落,和她一幔之隔的少年,缓缓为她掀起盖头。 璟庭细细端详眼前端坐的爱人:她身后被褥上的凤凰鸾鸟竞相缠斗,她就是作壁上观的百鸟之王。平日的清辞从来素面朝天,今日却为他涂上脂粉做了妇人打扮,脸上着新样靓妆,额心处贴梅花钿,顾盼之间艳溢香融。 清辞羞涩地抬头看向璟庭,他背光立于她面前,脸依然白璧无瑕,像最华贵的温玉,眉如远山,眼如深潭,微微含笑的眸子华光璀璨,仿佛漫天星辰落入他眸中。 这是她从小就心心念念想嫁的少年,今日终于如愿以偿。 璟庭转身不疾不徐走到桌旁坐下笑道:“清辞,可是饿了?先过来用膳。” 清辞觉得头上沉甸甸的不好动弹,便微微摇头,依然乖乖地垂眼端坐,璟庭扫了眼她梗得僵直的脖子,笑了,回转身小心将她头上的凤冠取下。 她有些羞赧,越发不敢看他,璟庭半蹲下颀长的身躯,将她纤细小脚上的珍珠绣花鞋脱掉,“这鞋穿着想必也不舒服。” 他为她换上放在一旁的舒适厚底布鞋,才文雅地起身洗手,回到桌边见清辞只是坐在桌旁却不怎么动筷子,便笑着哄道:“这桌上的菜名都有寓意,只是尝一尝,好不好?” 清辞素来没有临睡前吃饭的习惯,眼下实在不饿,但听璟庭说菜名有寓意,便也只好勉强吃了几口,抬头见璟庭正一杯接一杯地喝酒,便拉住他的衣袖柔声说:“叔叔,再喝就醉了。” 他酒量浅,现在已醉了,顺势将她抱在自己怀里,捏着她的下巴端详半晌柔柔说:“叫夫君。” 新妇 da n meixs8.com 她顺从地唤道:“夫君。” 璟庭很满意,弯起似水的醉眼含笑说:“张嘴。” 清辞有些羞涩地闭上眼,微微张开嘴,他于是伸出舌尖轻轻勾舔她的舌,良久他的唇舌忽然离开她,清辞不由睁眼看他,夜色中他眉眼盈盈,如雪里温柔,水边明秀,微醺勾人的脸如春夜沉醉,她心跳加快,热气便有些上涌。 璟庭知她动情,展眉一笑,因情色熏染,笑中便有了诡秘的轻佻,他咬住她的唇,春燕衔泥般拉扯,而后轻轻捏住她的下颌,迫她张口,他才伸舌抽插般在她口中吞吐。 他的舌软稠醇香,唇软得像水,清辞被他蛊惑,搂住他想伸舌递给他,他却纯真一笑,舌缩回躲进唇中,故意牙关紧锁。 清辞赌气撇过脸闭上嘴,他笑着捏住她的下颌再次吻住她,他故意滑过她檀口中的内壁和牙槽,她禁不住痒,微微张开牙关,他趁机在她口中挑逗追逐,故意倏地缩回,勾引她追着将舌伸到他嘴里,而后攫取她的小舌焦渴般吮吸。 两人的唇许久才分开,唇角间勾连出细细的银丝,他将她拦腰抱起轻轻放在床上,一边吮吸她的脖颈,一边解她衣裙,动作却越来越迟缓,直到完全停住,清辞只当喜服繁冗,他遇到什么难解的衣结,睁眼低头一看,才发现他已埋在她胸口睡着了。 第二日早上璟庭从她身上起来时她也惊醒了,他坐在床边低头整理衣摆,脸上有喜服压过的红印,清辞见状忍俊不禁,不由伸手想去抚摸,被他有些不自在地避开,他伸手摸了一下,脸上的红印便消失了。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timixs.com 清辞知道他这是因为昨晚喝醉没能洞房羞恼了,她坐起身从他背后拥住他喃喃道:“清辞以后就是叔叔的人了。” 璟庭本来清冷的眼睛露出点点笑意,将她拉到怀里吻了吻才说:“三千年前我就说过,你从一出生就是我的,你忘了?” 清辞不满地微微撅嘴,“你明明说的是你是我的。叔叔你越来越霸道了。”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timi xs.com 他当时就是这么说的,他说他永远是她的丈夫,他是属于她的。虽已三千年过去,那晚的细节,他说过的每句话,都还记忆犹新,如在昨日。 说起来他们第一次欢好,还是因为她的百般勾引。那时她还和叔叔隐居在擎苍雪山,整座山上便只有他们叔侄二人和仙童梵音。 那时她九千岁了,璟庭已能放心她在雪山附近飞行嬉闹。清辞喜欢热闹,没事就偷溜到山下凡人的镇子里听戏,买些新奇的小玩意儿,她懂事又机灵,素来不会耽误功课,璟庭也就任由她。 这日傍晚他在洞府打坐完睁眼,看到清辞正肃穆端坐在石床上看本封皮发黄的书,便走到她身旁坐下道:“在看什么?” 她没有回答,似是全部精神都集中在书中的插图和文字上,璟庭瞟了眼她正在看的书,竟是本春宫图,璟庭性情清冷却素来不拘礼法,清辞虽年幼,他却不愿她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所以并没有没收清辞的书,只是怔了怔,半晌才温和笑道:“我们清辞长大了。” 勾引 清辞听到他的声音才注意到他正坐在她身边,放下书笑嘻嘻地搂住璟庭的脖子说:“叔叔,我们照书中试试可好?” 他怔了怔,轻轻拉开她的胳膊淡淡说:“你哪里知道这是什么,睡吧。” 他熄灭灯将清辞拥在怀里躺下,清辞在他怀里闭了会儿眼,忽然微微抬起娇软的身子搂住璟庭的脖子又说了一遍,“叔叔,我们今晚交欢好不好?” 璟庭怔怔地凝视她,眼眸中星辰摇曳,半晌轻轻叹了口气:“你还太小,什么都不明白。” 清辞不服气,“我都明白。清辞跟叔叔一辈子住在雪山,给叔叔生好多小宝宝好不好?” 他艰难地抑制住占有她的渴望,垂眼淡淡说:“等以后……”清辞却忽然低头将樱桃小嘴贴上他的唇,不许他再说下去。 小女孩的吻生涩无章,只在他唇上乱啃,璟庭有些愕然,清辞见状几乎要羞怯畏缩,他清冷的眼中却渐渐露出缱绻,伸手搂住她,轻轻翻身将她压在床上回吻,起先像清风穿过树林,接着辗转深入,壮大成飓风席卷海面,气息冷冽纯粹如雾气氤氲。 良久他才松开清辞,清辞双唇被吮得娇艳如芍药,秋波四处流转唯独不敢看他,璟庭耳根有些红,垂眼低声说:“对不住。” 他想从她身上起身,清辞却搂住他的脖子娇娇地说:“叔叔,你的宝贝在戳着我。” 他哑声说:“清辞,你如今还年幼不能明辨是非,等到你一万三千岁,若那时你依然愿意,叔叔再给你可好?” 清辞委屈地说:“那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她在他耳边呵气,“叔叔,我知道你怕伤着我,那你不破我身子,只是摸摸我可好?” 她见璟庭还是毫无反应,气呼呼地说:“清辞每日躺在叔叔身边,叔叔对清辞就没有一点欲么?” 璟庭拉开她的手在她身旁躺下,淡淡说:“睡觉。若你再有小动作,以后我们便分床睡。” 清辞不敢再碰他,愤愤说:“叔叔如此坐怀不乱,是想当圣人么?” 璟庭闭上眼没有说话。 此后她又缠了他许多回,都被他推开,一定要等到她一万三千岁。 终于等到一万三千岁生日的前一晚,璟庭正在桌前看书,清辞在他腿上坐下,搂着他的脖子说:“叔叔,你可还记得我们的约定?” 璟庭怔了怔,轻轻放下手中竹简搂住她,伸出略微粗粝的指腹摩挲她如凝脂的面颊,凝视她曜石般的眸子呢喃:“清辞,四千年过去,你的心意依然没改变么?” 清辞认真点头,“叔叔是清辞在世上唯一喜欢的男子,日后无论发生什么,清辞的心意都不会改变。” 璟庭注视着她柔声说:“可我是你的亲叔叔,你可知与我在一起算什么?” 清辞抚摸他的面庞轻声说:“我知道,算乱伦。可我喜欢叔叔,喜欢得不得了,喜欢到想与叔叔背德纵情,其他什么都顾不上了,叔叔愿意为我背负乱伦的罪名么?” 他眼中烛火摇曳,轻声说:“甘之如饴。” 初夜(上,H) 他将清辞抱起轻柔放倒在床上,而后缓缓贴上她,微微用唇试探着碰触她的,她的唇柔软润泽,一会儿冰凉,一会儿滚烫,有淡淡馨香,令他不禁伸舌品尝。 清辞小手下意识抵在他胸口,被他摁在床上,他按住她的头再次低头吻她。他的唇滚烫,落吻却极轻,仿佛雪花融于天地间,他吻她的眉梢眼角,雪白的面颊和润泽的唇,绵延而下轻吮栀子般的脖颈。 他忽然顿住了,喘息着哑声说:“清辞,过了今晚我便不会再放手,今生都要缠定你,你日后想摆脱我也不成。你若害怕,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清辞闻言将他温热的手掌按在她左边青涩滑嫩的小奶子上,“叔叔,这是我对你的真心,你可感受到了?” 他耳朵又开始红了,清辞暗笑,引导他的手去解她的衣裙,“叔叔真是的,明明从我小时候就服侍我沐浴穿衣,为何解我衣裙的速度还这么慢?” 他缱绻笑道:“这么喜欢逗你叔叔?” 他低下头,炙热的唇落在她的锁骨上方,一边春风般情意绵绵地吻她,一边小心翼翼脱她的寝衣。清辞的脸艳若桃李,任由他将她脱光,轻声说:“叔叔可曾与别的神女交欢?” 璟庭耳根有些发烫,停下来凝视着她笑道:“不曾。” “那可曾吻过别的神女?” 璟庭莞尔,“以前被你强吻算不算?” 清辞脸微微发红,晶莹的脸凑近他认真说:“叔叔,你不能像祖父和其他叔叔那般天妃无数,四处留情,你是我的,只能属于我一人。你不能碰其他女子,手也不行,否则我就不要你了。” 璟庭含笑低头吻她,轻轻重复她孩子气的话,许下对她的誓言,“明白了,我是你的,若是敢碰其他女子,你就不要我了。” 他解开自己衣衫,露出修长洁白的胸膛,清辞颤抖着闭眼,感到肌理优美的矫健身躯再次覆上她,他挤入她腿间,滚烫的柱头抵在花珠,极尽缠绵研磨,如亢龙无悔,三千明珠只采这一颗。 欲龙在缝隙中碾磨,像在泥泞的雨巷逡巡,几过玉门而不入。清辞如堕迷雾,抬眼时正落入他深不见底的眸,里面倒映着她的影子,她浑身哆嗦抱住他,恐他擦枪走火,盼他攻城褫夺,她在空荡缥缈的虚境中飘荡,唯他主宰沉浮。 璟庭忽然起身,清辞感到两腿间一阵空虚,不由想合拢双腿,却被他阻挡。她直觉腿心需要慰藉,万千思绪融为混沌,小手在枕边不安地扭动,强烈的焦灼只剩一根理智之弦捆绑,令欲出口的哀求融于唇齿,这愿望下一刻得到满足,一条温暖湿滑的小蛇深入空虚,妥善熨帖,它试图抚慰,却油浇火上。 清辞好奇地微微睁开眼,璟庭正埋在她两腿间,将她含在口中。她神魂坠落,脱口喊出她心心念念藏在心底的名字:“璟庭。” 她羞赧地重又闭上眼,感到他温热的呼吸拂在洞口,如冬日温泉暖雾,他濡湿的舌扫过含苞待放的珠肉,她微微发抖想合拢双腿,像珠蚌妄图闭口,被他钳住双腿,他伸出略粗粝的食指分开花瓣,粉嫩的肉壁呼吸般颤动。 初夜(中,H) 鬓影衣香,幽花怯露,璟庭伸舌在花核和洞口间来回扫过,清辞融融软软低哼,“……痒啊……” 他低笑出声,舌伸进幽暗,仿佛在啜饮,要将她小口小口吞噬,如吞下她的爱意和眷恋。她窒息般抽气,紧紧闭眼,像欢愉似痛苦地饮泣软语,“不要……” 电流如暴雨前的闪电击中她,火流在全身乱窜,如堕火山地狱,灼热得焦渴,她像在云海,忽然爱液喷涌,热流从隐秘深处奔涌而出,将欲火扑灭,清雾般洒上他的俊眼修眉,像蝶纷蜂闹后的雨轻风暴。 无限春色中清辞白得像只蚕,凤眼溶溶如春水,面颊冰雪般晶莹,因羞赧染上烟霞,惭愧得呜呜哭泣,他却伸舌将淙淙流下的醴泉悉数卷入吞下,才回她怀抱,一边拥吻她一边甜甜笑着啄她的嘴,“书中说此法最能取悦女子,你可喜欢?” 清辞埋在他怀里不作声,璟庭的脸也微红,却不忘继续打趣她,“看来是喜欢了,以后我还要如此吃你。” 滚烫的欲望还抵在她腿心,清辞羞如雏鸟,索性装起哑巴,璟庭将脸埋在她馨香的胸乳间半晌才微微抬头,骨节分明的手掌罩上她的乳,小奶子像桂花糕,缀了红樱桃,他忍不住低头舔舐,而后含住红葡萄似的奶尖吮吸,乳尖像枚软而甜的浆果,香香嫩嫩,葳葳蕤蕤,受到灌溉后被赋予生命,在他口中绽放。 “嗯……”清辞忍不住娇娇地哼吟,璟庭抬起头,眼中水光潋滟,“舒服吗?” 清辞眼神迷蒙,轻轻嘤宁一声,璟庭伸手握住她的奶子抟揉片刻,接着滑过另一只椒乳和柔软小腹,手顺耻骨滑落腿间,锦云重重中百花掩媚,他缓缓深入狭缝,手指分开花瓣插了进去。 小穴紧张得把手指夹得不能动弹,清辞浑身颤抖,璟庭不得不停下低头吻她,他的气息松竹般清香,温存如一瓢温甜的酒,清辞在他怀里渐渐放松,他感到小穴渐渐放松,才缓缓插入第二根。 他的手指似浣纱钩玉般试探挑拨,从最敏感的珍珠到幽幽香径,腿心嫩肉微微抖动,似春浅花颤,腿心小嘴潺潺流着口水,清辞声音几乎有了哭腔,“别……别碰……” 她的脸红如海棠,眉眼柔和妩媚,是他从未见过的样子。他从善如流松开手,俯身将手臂从她颈下伸过去环住她肩头,炙热的肉柱抵在她两腿间,她躬身想推开他,却被他将手按在枕头两侧。 坚挺的龟头一下下撞击花缝的珍珠,她两腿酸软,气喘吁吁却说不出话来,龟头仿佛蛟龙戏珠,不停歇地在阴蒂上打转。花心淅淅沥沥,肿胀的硕大在泥泞的花缝间摩擦,如雨巷逡巡的旅人,寻求他的轮回归宿。 璟庭紧贴她,胯间铁杵硬邦邦热腾腾抵在洞口,声音喑哑却缱绻,“叔叔会尽量温柔,你若是痛了就叫我。” 她像初次出海的旅客,犹犹豫豫终于上船,却临时怯场,但船已离港,反悔太迟,她只能喘息着在他耳边说:“轻点……” 初夜(下,H) 鬓影衣香,幽花怯露,璟庭伸舌在花核和洞口间来回扫过,清辞融融软软低哼,“……痒啊……” 他低笑出声,舌伸进幽暗,仿佛在啜饮,要将她小口小口吞噬,如吞下她的爱意和眷恋。她窒息般抽气,紧紧闭眼,像欢愉似痛苦地饮泣软语,“不要……” 电流如暴雨前的闪电击中她,火流在全身乱窜,如堕火山地狱,灼热得焦渴,她像在云海,忽然爱液喷涌,热流从隐秘深处奔涌而出,将欲火扑灭,清雾般洒上他的俊眼修眉,像蝶纷蜂闹后的雨轻风暴。 无限春色中清辞白得像只蚕,凤眼溶溶如春水,面颊冰雪般晶莹,因羞赧染上烟霞,惭愧得呜呜哭泣,他却伸舌将淙淙流下的醴泉悉数卷入吞下,才回她怀抱,一边拥吻她一边甜甜笑着啄她的嘴,“书中说此法最能取悦女子,你可喜欢?” 清辞埋在他怀里不作声,璟庭的脸也微红,却不忘继续打趣她,“看来是喜欢了,以后我还要如此吃你。” 滚烫的欲望还抵在她腿心,清辞羞如雏鸟,索性装起哑巴,璟庭将脸埋在她馨香的胸乳间半晌才微微抬头,骨节分明的手掌罩上她的乳,小奶子像桂花糕,缀了红樱桃,他忍不住低头舔舐,而后含住红葡萄似的奶尖吮吸,乳尖像枚软而甜的浆果,香香嫩嫩,葳葳蕤蕤,受到灌溉后被赋予生命,在他口中绽放。 “嗯……”清辞忍不住娇娇地哼吟,璟庭抬起头,眼中水光潋滟,“舒服吗?” 清辞眼神迷蒙,轻轻嘤宁一声,璟庭伸手握住她的奶子抟揉片刻,接着滑过另一只椒乳和柔软小腹,手顺耻骨滑落腿间,锦云重重中百花掩媚,他缓缓深入狭缝,手指分开花瓣插了进去。 小穴紧张得把手指夹得不能动弹,清辞浑身颤抖,璟庭不得不停下低头吻她,他的气息松竹般清香,温存如一瓢温甜的酒,清辞在他怀里渐渐放松,他感到小穴渐渐放松,才缓缓插入第二根。 他的手指似浣纱钩玉般试探挑拨,从最敏感的珍珠到幽幽香径,腿心嫩肉微微抖动,似春浅花颤,腿心小嘴潺潺流着口水,清辞声音几乎有了哭腔,“别……别碰……” 她的脸红如海棠,眉眼柔和妩媚,是他从未见过的样子。他从善如流松开手,俯身将手臂从她颈下伸过去环住她肩头,炙热的肉柱抵在她两腿间,她躬身想推开他,却被他将手按在枕头两侧。 坚挺的龟头一下下撞击花缝的珍珠,她两腿酸软,气喘吁吁却说不出话来,龟头仿佛蛟龙戏珠,不停歇地在阴蒂上打转。花心淅淅沥沥,肿胀的硕大在泥泞的花缝间摩擦,如雨巷逡巡的旅人,寻求他的轮回归宿。 璟庭紧贴她,胯间铁杵硬邦邦热腾腾抵在洞口,声音喑哑却缱绻,“叔叔会尽量温柔,你若是痛了就叫我。” 她像初次出海的旅客,犹犹豫豫终于上船,却临时怯场,但船已离港,反悔太迟,她只能喘息着在他耳边说:“轻点……” 疗伤 璟庭低头轻轻舔了舔她微微探头的鲜嫩花珠,伸出指尖在穴口轻轻划过,待穴口撕裂愈合,他缓缓插入手指,清辞倒吸一口气抓住身下的床单,小穴紧紧夹住他的手指,他有些失神,定了定神才低声问:“清辞,可是太痛?” 清辞摇头捂着脸说:“叔叔的手指太凉了。” 璟庭闻言抽出手指,用神力让手指发热后才再次将修长的手指缓缓深入狭缝,在小穴里转动。她微微弓腰,穴内暖流不受控制涌出,璟庭哑声笑道:“这就又想要了?” 清辞羞得拿被子挡住脸,疗愈术的作用下,蜜穴内的伤口愈合消肿,等确认里外都恢复如初,他又抽出手指将她身上淤青消除,才在她身边躺下抱住她柔声哄道:“好了,没事了。” 清辞正在回忆中,璟庭见她发呆,捏了捏她的下巴轻笑,“在想什么这么出神?” 清辞红着脸说:“在想叔叔那晚答应过我只娶我一人,可不能说话不算数。” 璟庭失笑,“要是我多看别的女人一眼,你就不要我了,夫人说过的话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哪里还敢乱来。” 箜篌 他叫来绿屏为清辞取来居家的衣服换上,等绿屏走后,他才若有所思说:“沉先生可是每一世强迫你都是在你十三岁?” 清辞不防他突然提到沉先生,小脸微白轻轻嗯了一声,璟庭却陷入沉思。 他与清辞第一次鱼水之欢也是在她一万三千岁那晚,按凡人年纪来说正是十三岁,难道只是巧合,还是说“沉先生”得知他跟清辞的乱伦,所以故意用此种方式惩罚他们? 他跟清辞做得极为隐秘,能知悉他们私情的必是他们身边的亲密之人。 图栾? 璟庭立即否定了这个念头。他其实早已看出图栾从小喜欢清辞,经常捉弄她无非是幼稚地想引起她的注意,若非因为自己,母神大概会将清辞许配给图栾。 可图栾说到底只是花团锦簇中长大的公子哥,连与璟庭稍微争一争都不敢,更不用说有胆量做出这等阴狠歹毒之事。 另一个知道他跟清辞私情的男子是梵音。可梵音每日都在自己身边当差,没有作案的时机,况且他只是仙侍,修为远不及当年的清辞,根本无从胁迫她。 虽然还是无头绪,他却有了新的思路。原先他只想到对方是与清辞有仇,现在却突然想到:沉先生会不会是爱而不得,因爱生恨才要如此凌辱? 璟庭现在才想到这一层,倒并非他不通人情,实是与他自身性情有关。在他看来,就算清辞不喜欢自己,他也断然舍不得让她受一点委屈,实在难以想象有人仅仅因为求不得,便将心爱的女子折辱到这个地步。 想到此,他问清辞,“在神界时,除了我,你还经常跟哪些神君见面?” 清辞道:“除了族中的叔伯兄弟,就只有药神良丹。” 箜篌 良丹真身是牡丹,性情温良谦让,跟清辞很合得来,这他以前就是知道的,只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他记下这个名字,又问:“那叔伯兄弟呢,有谁经常来找你?” 清辞想了想说:“除了图栾,就是五叔和君煜哥哥。” 清辞口中的君煜哥哥是帝尊姐姐苍梧元君之孙,五叔则是帝尊第五子,璟庭微微蹙眉道:“他们找你做什么?” 清辞怕他吃醋,握住他的手说:“图栾贪玩,都是没玩伴的时候才我打发时间。五叔好箜篌,因为我粗通箜篌,他才经常找我切磋,至于君煜哥哥,每回都是跟五叔一起来的,平时我跟五叔弹箜篌的时候,他都只是坐在一边看书,很少与我说话。” 璟庭沉吟片刻笑道:“说起来你的箜篌还是我教的,今日让我看看你的技艺可有退步。” 清辞闻言微微苦了脸。她当年其实根本不想学,奈何叔叔说她既是凤凰,箜篌是一定要学的,苦得她每日又多了一门功课,学得十分勉强。 璟庭牵起清辞来到正殿,才发现图栾还在,正歪坐在榻上将绿屏搂在怀里,嬉皮笑脸跟她亲嘴儿调情。 绿屏见他们进来连忙红着脸从图栾怀里起身行礼道:“殿下,公主。” 璟庭淡淡说:“把箜篌抬到中庭。” 绿屏得令退下张罗,图栾笑吟吟起身说:“可是清辞要弹箜篌?” 璟庭本转身欲走,闻言回头凉凉看向他,“清辞?” 图栾连忙轻轻抽了一下自己的脸笑嘻嘻说:“是舅母,看我这记性!” 绿屏办事利落,几人走到中庭时箜篌已摆好,清辞坐到箜篌旁一边弹拨一边调试琴弦,过了一会儿才铮铮地开始弹奏。 图栾出身凤族嫡系,自然弹得一手好箜篌,听清辞弹了一会儿就忍不住微微笑起来,又怕璟庭训斥,连忙忍住笑意。 璟庭自也知道她弹得不好,心里微微叹息,却不肯当着外人的面批评她,便只是来到她身后环住她,轻轻握住她的手纠正手势,“像这样。” 他如此悉心教导她,让她不禁想起年幼时他教她弹奏箜篌的情景,心中微微泛起涟漪。璟庭松开她的手在她身边坐下时,她的耳尖依然有些红,她定了定神,铮铮箜篌声再次响起。 鸿雁来宾,云霄缥缈,倏隐倏显,若往若来。璟庭微微闭眼,箜篌声中的虚空寂寥和无尽怅惘扑面而来。 音绝已久他才缓缓睁眼,发现她微微低头已泪流满面,璟庭心下一凛,慌忙将她搂在怀里,擦拭着她脸上泪水轻柔说:“好端端的怎么哭了?” 清辞有些失神地望着他说:“我也不知,方才好像想起了什么揪心的事,可又抓不住头绪。” 璟庭心一沉,清辞有一部分记忆被人强行抹去,她方才隐约想起什么难道是因为箜篌? 图栾见两人这番情形,便叫上绿屏悄悄离开了,璟庭抚摸着清辞的秀发柔声说:“再弹一次好不好,还是这个曲子,说不定能想起什么。” 君煜 sexiao shu.co m 清辞嘴唇微微颤抖,紧紧抓着他的衣襟说:“可我害怕。” 璟庭急着想知道幕后黑手杀之而后快,见她此时已瑟瑟发抖,耐着性子轻吻她的后颈哄道:“别怕,叔叔会一直陪着你,你很安全。你也想早些抓到‘沉先生’是不是?” 清辞含泪点头,低头再次弹拨起来,璟庭拥着她在她耳边说:“清辞,闭上眼弹。” 她慢慢弹着,渐渐地,她好像又坐在自己明亮宽敞的寝宫中,一个男子负手站在她身旁对她说了什么,她微微抬头,只看得清他光洁的下巴微微伸展,隐含脉脉笑意。 她微微颔首,低头开始弹奏面前的箜篌,正全神贯注间,惊觉耳边有微弱的呼吸声。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 y ushuwen.com 她发觉不对仓皇起身,脚下不稳,惊恐中趔趄着朝前扑倒,一双结实有力的铁臂忽如苍鹰蓦地攫住她。 绡裙的裂帛之声在室内苍凉响起,像泣血的琴筝之声。那双陌生粗糙的大掌,贪婪地揉捏近乎透明的肌肤,玩弄她于鼓掌之中,如同嘲弄猎物的惊恐与绝望。 猎人凝视着他的猎物。 她的破碎激起他罕见的怜爱,他偶尔停下挞伐,粗粝的大舌头舔净她玉颊上的泪。 清辞发髻凌乱、眼神空洞,许久才从迷离中惊醒,男子依然压在她身上,她只看得清他刺人的眸子和雪白如珍珠的整齐牙齿,压在她身上的赤裸身躯结实而魁梧。 耳边隐隐传来璟庭急切的呼唤,她缓缓睁开朦胧的泪眼,正对上璟庭焦急的眼神,她喃喃道:“是君煜。” 君煜 一个月后,君煜以勾结蛇族叛乱之罪入狱。 图栾来到璟庭书房时,璟庭正端坐在桌案前翻阅公文,梵音在一旁磨墨,图栾轻轻叹了口气,璟庭没有抬头,“还是没招?” 图栾点头道:“是块硬骨头,若非知道他的那些禽兽行径,我都有些佩服他了。” 璟庭放下手中的笔起身淡淡说:“我去会会他。” 他孤身来到地牢,走到一只巨大的笼子前停下,借着微弱的烛光,隐约可见笼里躺了个披头散发的人,正是君煜。 他微微抬手,一阵金石撞击声后,沉重的笼门被打开。 璟庭缓缓走到君煜面前蹲下,漠然打量他:他已不成人形,头发如稻草般凌乱,衣衫褴褛,几乎不能遮蔽伤痕累累的身体,两根手臂粗的铰链从肩胛骨穿过,双腿无力地绞成奇怪的形状,没有手的右臂耷拉在身侧,脸上被血污掩得辨不清面目。 璟庭握住他的手腕,给他输送了一段神力,半晌他缓缓睁开眼,睁开一双清明的眸子静静与他对视。 璟庭温和地说:“你只要招认公主的下落,本殿看在姑母的面子上,会让你死得痛快些。” 君煜露出浅淡笑意,“殿下既说君煜勾结蛇族叛乱,为何却一直逼问公主下落?我已告诉图栾,我确与蛇族世子有君子之交,但对他的图谋毫不知情,至于公主的下落我更是一无所知,即使再拷问一万次,我也是这个答案。” 第三炮(H) 璟庭微微颔首,随手取出一块绢帛扔到他身上,“这块绢帛是从你枕下搜到,你作何解释?” 绢帛上画的是一个绝色少女端坐林中弹奏箜篌的光景,运笔凝练质朴,却有一段自然气派,四周梨花清丽孤绝,有无限生机,将天地晕染进如诗画卷中,女子裙带飘飞,有吴带当风、曹衣出水之美。 君煜注视着绢帛心想,他现在身上脏,该弄花她的脸了,这不好。 他如此注视着清辞的画像,眼神又是缱绻又是怜惜,璟庭面色微冷,随手捡起绢帛,一团橘黄火焰从他掌心腾起,绢帛瞬间焚成灰烬。 君煜怅然若失望着灰烬在风中消散,璟庭皱眉淡淡说:“你还不肯认?” 君煜看向他静静说:“我的确心悦公主,可我每次拜见公主都是与五殿下一起,从不曾有任何逾越之举,遑论绑架公主。” 璟庭若有所思看着他,直觉他说的是实话,可清辞不会随意诬陷人,她一定是看得真切才指认。 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 他沉思片刻,取出手绢擦了擦手,又随手扔掉才起身走到牢门外吩咐狱卒:“请医官来把他身上的伤治好,没有本殿允许,任何人不得再对他用刑。” 清辞打坐完缓缓睁眼,璟庭正坐在她身旁含笑望着她,清辞脸微红,“叔叔来了怎么不叫我?” “方才看你打坐,怕你走火入魔所以没叫你。”他将她压到身下一边脱她的衣裙一边暖烘烘说,“我们成亲以后是不是还没同房过?” 清辞脸更红了。 距离他们成亲已过去两个多月,本来这段日子早该同房过好多回了,可成亲那晚璟庭喝醉了,第二日清辞又因箜篌想起那段回忆,连带着这十几世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都一起席卷而来,好几回她都泪流满面从噩梦中惊醒,璟庭每回都要抱着她安慰许久才能哄她再次入睡,哪里还敢再求欢。 这几日他看她心绪已恢复得差不多了,自然要将她这些日子欠下的次数都补回来。 他已将清辞脱得一丝不挂,清辞脸微红,因为是和叔叔,对情事的恐惧渐渐退散,顺从地被他压在身下。 夜色已深,璟庭按住清辞的薄肩,剧烈撞击几回后将滚烫的精液射入她的蜜壶中,清辞的双腿痉挛般紧紧勾住他的腰,手指插入他发丝中,双眼紧闭仍在沉沦。 璟庭喘息着低头吻她额角的香汗,“再来一回可好?” 她娇娇地轻轻嗯了一声,不由自主夹了夹他的孽根,他于是扶住她的腰缓缓抽送再起金戈。 纵情过后,璟庭伏在清辞身上一边温吞研磨,一边含着她的乳舔舐,见她走神很不满,“在想什么?” 她咬住他的唇吮吸了一会儿才红着脸说:“在想叔叔插得我好舒服。” 璟庭笑如春风拂面,坏心眼地顶了下她的花心,再次缓缓抽动,一边吻她一边抚摸,点火般带起她全身欲流。 许久他才松开她,银丝在两人嘴角牵连,清辞轻轻推开他喘息道:“叔叔你能不能先出去,我有急事。” 尿尿(H) 璟庭按住她的皓腕,吮吸着她葡萄似的的乳尖含糊道:“都已经深夜了,能有什么急事,你下面这张小嘴倒是诚实很,吸得我很舒服。” 清辞气得脸通红,又不好意思直说,内心正天人交战,倒是璟庭发现不对,抬头凝视着她湿润的眸子奇道:“今日这般想要吗?夹得我好紧。” 他依然不打算放过她,一边抽动一边玩捏她光滑的玉腿,清辞羞得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捂着脸蚊子哼似的说:“叔叔,我想小解,你放开我好不好?” 上神不必五谷轮回,璟庭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说的小解是何含义,禁不住哑然失笑。 清辞气急败坏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刚跑了几步就被璟庭一把从身后抱住,手掌一把摸到她腿心,“尿我手上。” 变态! 她欲哭无泪,“叔叔,你们能不能给我留点体面?” “床笫之欢要何体面?背对我跪下。” 清辞犟不过他,不得已双手撑地跪在沙地上,羞涩地露出粉嫩腿心的福地洞天。 璟庭跪在她身后,伸出微凉的手指在肉缝间摸了一把,俯身吻上她的脊背,她憋尿憋得辛苦,小穴又空虚酸麻,不由扭动起馒头似的小屁股。 璟庭目不转睛地凝视她垂涎欲滴的腿心,夜风路过,拂起他几缕墨发,他眼神冷沉,猛地挺身全根没入。 清辞被入得发抖,颤悠悠说:“叔叔,我……我真的憋不住了……” 璟庭伸手把她搂入自己怀里,像把小孩尿尿一样分开她两条滑溜溜的腿,轻悠悠吹了声唿哨,还不忘坏心眼地用肉棒捅了捅花心。 清辞再也忍不住,淡黄色的尿液和清澈的淫水一起像喷泉迸射,她只求老天立即收了她,哭哭啼啼地说:“叔叔……你……你变坏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璟庭抱她起身走了几步重新将她放下,想起君煜那柔情似水的眼神心里就不痛快,发了狠地捅她说:“你故意生得这般勾人,成天惹男人惦记,我不学坏喂饱你,你是不是就准备撅起屁股让别的男人肏你?” 清辞手臂颤抖颤颤巍巍地说:“我没有……我只喜欢叔叔一个……啊——” 璟庭在她耳边吹气,“说大声点。” 她下头的小嘴今日格外能吸,恨不得把他吸到肚子里,一直到他射完拔出,穴口还依依不舍地嘬了龟头一口。 他施法将地上的污迹清理干净,才将已瘫软成一团的清辞抱回寝殿床上,一边吻她一边打趣,“清辞的尿好骚,跟你的人一样。”见她羞愤欲死,他又悠悠补充了一句,“不过我喜欢。” 清辞眼泪四溅,搂着他脖子的手臂都发软,将脸紧紧埋在他脖颈间不愿抬头,璟庭吻了吻她的发顶说:“明日我带你见个人,他会被迷晕,不过以防万一,你还是不要在他面前出声,若有话说就密音传于我。密音传话我以前教过你的,可还记得?” 清辞糯糯地嗯了一声,璟庭道:“传一句与我听。” 清辞传道:“璟庭是个大混蛋。” 璟庭正抚摸她滑腻的冰肌玉骨,闻言不轻不重捏了一下她的乳头,“没大没小,谁许你直呼你叔叔名讳?” 心曲 清辞吃痛闷哼一声,没好气地说:“你想玩人家的时候就让叫夫君,想教训人家的时候就端起叔叔的架子,什么都是你说了算。” 璟庭啄了啄她甜甜笑道:“你是我养大的,连头发丝都属于我,你的事自然都由我说了算。” 清辞心里腹诽:以前明明说好是你属于我。 可她没有与他争辩,她在红尘中颠沛沉沦千年,人世的苦难在她心里烙上了永远无法磨灭的痛苦印记,她已变不回当年那个活泼自信的小公主,如今她在璟庭面前总有些自卑得抬不起头,只想尽其所能顺着他,连他属于她这种以前总挂在嘴边的话也怯怯地不太敢说出口。 璟庭本是想逗清辞与他斗嘴,却看到她沉默不语,眼中有一瞬凄怆苍凉,又陷入沉寂。他与她相知相爱一万多年,自是一个眼神就读懂了她心中所想,他心中钝痛,面上若无其事地笑道:“这般不愿意,那以后都有你说了算好不好?” 清辞微微摇头,垂眼不说话,璟庭轻轻抬起她的头说:“清辞,你可还记得我教你的第一课?” 清辞怔了怔,她记得。 那日璟庭半蹲在她面前与她平视,注视着年幼的她说:“清辞,你生得很美,以后或许会成为不世出的美人,可美人若常低头,就折了价。你不可向任何人低头,包括帝尊……也包括我,你更不可向你的软弱低头。若有一天情势所逼,你不得不屈服,在心里,你也要永远昂首挺胸,这是我教你的第一课,记住了吗?” 年幼的清辞似懂非懂认真点头,“我记住了叔叔。” 想到这里,她轻声说:“叔叔为何突然提起此事?” 璟庭道:“可知我如今为何要敦促你刻苦修炼?我并非仅仅为了让你能日后做我正妻。人生于世,就算贵为天妃也要有自己的立命之本,我不想你被人轻视,也不想你轻视自己。清辞,我说你属于我,只是闺房之乐,并非想逼你自甘卑弱臣服于我,也并非轻视你,你可明白?” 清辞闻言眼泪顺着眼角滑落,自从重逢之后她总觉得璟庭变了许多,不仅动手打了她,在房事上也动辄强迫,甚至动用法术屠戮凡人,这每一桩每一件都是以前的璟庭绝不会做的,可今晚这番话,她觉得她最心爱的叔叔又回来了,他对她的心意从来没变过。 她靠在他怀里抽噎道:“叔叔你为何这般好,你像块暖玉,就算大热天我也总想抱着你,只想生生世世都跟你在一起。” 璟庭失笑,“你以前总说想变成玉佩挂在我身上,若我也成了块玉,咱们夫妻岂不是一同被捡去典当铺里卖了?” 清辞想了想说:“那叔叔就像琉璃净火,总让我浑身暖烘烘的。” 璟庭怔了怔轻声说:“可火若靠得太近,就会烧手,清辞你不怕吗?” 清辞笑着搂住他的脖子说:“我是叔叔一手养大的,我们彼此知根知底没有秘密,我怎会怕叔叔?我知道叔叔永远不会伤害我。” 璟庭将她的脸贴在自己脸上笑道:“不错,我永远不会伤害我的清辞。” 怀孕 iyuzhaiwu.xyz 两人又缠绵一番才相拥而眠,半夜外头似乎亮起闪电,接着是低沉的吼声和尖锐的鸣叫。 清辞依然在沉睡,璟庭于是独自起身走到窗前,空中隐约有两团巨大耀眼的光团,照得整个天空如同白昼,他闭眼用神识分辨,其中一只赫然是巨型火凤,另一只则是金色巨龙。 金龙是他的真身,而火凤,则是清辞的真身。 火凤与金龙渐渐融合成一团,化为一道流星落入寝殿钻到清辞怀里,璟庭恍然,勉强压抑住心中波涛,重新回到清辞身边,小心翼翼躺下拥住她。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 yushuwuone.com 清辞第二日醒来时,璟庭正端坐在她床前,目不转睛地凝视她,清辞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叔叔,你为何这么看着我?” 他眼神平和,声音却微微颤抖,“我在看你,还有我们的孩子。” 清辞笑吟吟点了点他的鼻尖,“我做了灵梦,便知道昨夜怀上了,没想到你也这么快就知道了。” 他眼中的温情犹如晨曦,“幸而这里是虚空之境,否则昨晚的异象势必要惊动神界。” 清辞搂着他的脖子抱怨道:“我还在减肥呢,谁知就有了孩子,又该长胖了。” 璟庭失笑,“难怪成婚后你清减不少,我只当你修炼辛苦,正寻思让绿屏给你调理膳食补补身子,原来你竟背着我偷偷减肥,不许再减了知不知道?” 清辞轻哼一声,撇了撇嘴又道:“不知这孩子何时能出生?” 璟庭道:“昨晚是龙凤结合的异象,所以这孩子并非神凡混血,而是纯血的神子,要怀上一千年才能出生,不过你不必担心,孩子只有一缕胎息养在你的丹田中,不会妨碍到你,你如常作息练功便是。” 清辞蹙眉,“那岂不是还要修炼?” 璟庭捏了捏她的鼻子,“自然。怎么,怀了宝宝就想偷懒不做功课?” 清辞垂头嘀咕:“有一点。”她忽然露出狡黠的笑容,凑到他耳边咬他耳朵,“那叔叔是不是还能像往常那般在床上宠爱我?” 璟庭含笑道:“你想我如何宠爱你?以后都由你说了算。” 清辞红着脸吃吃笑道:“床上的事,还是由叔叔说了算。” 璟庭笑道:“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不许求饶。” 两人起床后挽着手来到一处偏殿,就看到图栾笑吟吟迎上来说:“恭喜舅父舅母喜得贵子。” 清辞没想到图栾也在,看来是昨日同璟庭一块来的,所以看到了昨夜的异象。 璟庭平日的些微温柔几乎都给了清辞,在旁人面前总是不苟言笑,今日因逢喜事人也随和起来,含笑道:“谁说是儿子,女儿才好。” 图栾也笑道:“也是,儿子会跟老子抢娘亲,还是女儿贴心。”他指了指一旁的厚重铜门说,“人就在里头。” 璟庭摩挲着清辞柔嫩的后颈说:“可还记得我昨晚教你的?” 清辞点头,“放心吧,我不会出声。叔叔,我要见的是什么人?” 璟庭笑道:“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图栾愣住,璟庭竟不打算提前告诉她。他接着恍然明白璟庭大概是想看看清辞的即时反应,看看清辞是否在说谎诬陷君煜。 指认 因为这段记忆是清辞最近才想起来的,属于被隐藏的深层记忆,用搜魂术无法查看,所以只能出此下策试探。 绕是如此,图栾还是有些为清辞寒心。他知道清辞从小在璟庭面前比猫儿还乖巧,从不对他说谎,可他竟还会疑心她。 况且她如今还怀着他的孩子,她这副凡人身子又柔弱得很,若是稍后真被吓坏了可会伤着孩子? 他真有些看不懂璟庭了,平日对清辞体贴得超出常理,偶尔又突然冷酷得不留情面,难道是还对清辞曾做过娼妓的事心怀芥蒂,所以下意识想用这种微妙的方式折磨她? 其实连璟庭自己也不知他为何如此,他并非不相信清辞,只是单纯想看到她哭,仿佛只有她的泪水能消解日夜吞噬他的痛苦,唤起他往日的温存怜惜。他反复告诉自己这千年里清辞毫无过错,可越是压抑心中的刺却扎得越深。 她果然哭了,她一看到君煜就浑身抖如筛糠,璟庭心满意足,伸手想抱住她,被她微微推开,她并不笨,自然瞬间猜透了璟庭的意图,她用密音哑声说:“是他。” 她转身想走,被璟庭挡住,他淡淡说:“走近仔细瞧瞧。” 君煜身上的血污都已清洗干净,伤也已都被治好,只是浑身神力都被图栾封住,眼睛也挡了起来。 只是图栾不知,君煜昏迷前暗自封存了一丝神力,所以现在勉强能保持半醒,混沌中他听到一个女人隐忍的啜泣,渐渐清醒起来,迷茫中心中升起奇异的幻觉,只是希望太过渺茫,以至不敢细想。 接着他嗅到了沁人心脾的淡雅香气,是那个他朝思暮想了千年的人所特有的清幽体香,他浑身都微微颤抖,赶紧咬紧牙关,以免发出啜泣声。 一只柔若无骨的细嫩小手轻轻握住他的手,接着掀开他的衣袖,很快又松开,衣裙的窸窣声和淡香一起逐渐远去。 公主。 她还活着。 他想出声叫她,可是不成,若是叫出声,或许就没机会活着离开这里,他便真的再不可能见她了。 清辞被璟庭命令凑近细瞧,她本只想大致看一眼,待走近才发现他的手与沉先生的手十分不同,他的手虽也很大,但手掌不像沉先生那般厚实。 为了进一步确定,她握住他的手,才发现触感也十分不同,沉先生的手十分粗糙,他的手虽也硬实,掌心却只有几处薄茧。 她于是又掀开他的衣袖,才发现他身形远看确乎高大伟岸,跟沉先生十分相似,但其实手臂却不像沉先生那般粗壮。 确认他并非真正的沉先生后,她转身走出大殿,等门关上才说:“他不是沉先生。是我弄错了,对不住。” 璟庭闻言道:“既然他并非沉先生,为何你会看到他的脸?” 清辞淡淡笑道:“大概是因为我与他有宿怨,所以想诬陷他。” 璟庭知道她在赌气,并不立即安慰,只祭出琉璃火为她净手,才牵起她的手朝正殿走去,图栾分析道:“君煜并无孪生兄弟,这般巧合,只有可能是有人顶着他的脸冒充他。” 心结 璟庭颔首道:“而且这人对君煜并不熟悉,所以只能将他仿个大概轮廓。只不过他冒充的君煜正好喜欢清辞,恰好拉来背锅。” 清辞怔住,君煜喜欢她?还来不急细想,图栾道:“既然不是君煜,该如何处理他?他前些日子吃了不少苦,若就这样放出去,元君恐怕要跟我们讨说法。” 璟庭淡淡说:“他与蛇族世子过从甚密是实,对清辞有非分之想也是实,杀了也不足惜。” 图栾皱眉道:“君煜与蛇族世子只是私交,并无勾结叛变的证据,况且他并不知你与清辞已私定终身,只当他跟清辞男未婚女未嫁,出身也般配,怎么就叫非分之想了?” 璟庭冷然看向他,“他不知我跟清辞的关系,你却知道,可你依然对她抱有幻想,算不算非分之想?” 图栾脸色苍白,清辞连忙拉住璟庭的手对图栾说:“表哥,叔叔跟你开玩笑的,你别往心里去。你让我跟叔叔单独说几句可好?” 图栾勉强点头,冷着脸转身离去,清辞等他走了才紧紧抱着璟庭低声说:“叔叔你别这样,我都快认不出你了。我知道你嘴上说不在意,心里却还是在意,你若是不快活就别憋在心里,尽可发泄在我身上,我说过你不管怎样打我骂我,我都缠定你了,只是你可否不要迁怒旁的人?你是太子,若是再这般失了分寸,神界就乱了。” 璟庭紧紧抱住她,泪水滚落在她锁骨上,良久他抬起头笑道:“清辞你这般好,我哪里舍得打你骂你。” 清辞伸出小手擦拭他脸上的泪水,“从前都是叔叔保护我,叔叔一个人一定支撑得很辛苦,所以才会总想杀人。以后我会努力修炼,不再整日想着依赖叔叔,我们两个相互扶持,风雨共担可好?” 璟庭眼中星光摇曳,半晌温柔说:“清辞,你可愿同我回神界?” 清辞迟疑道:“可你明知我现在是凡人,回不了神界的。叔叔难道还有别的法子?” 璟庭抚摸着她的脸说:“先帝曾有妃嫔是凡人,所以一定是有法子的,只是我暂时还不知。我本想等你修到上仙再带你回神界,免得你受人欺负,现在看来我实在高估了自己,再这么两地分隔下去,我真的会发疯。” 清辞凝视着他澄澈的眸子点头说:“好,我跟你回去。可我的相貌怎么办,他们一定会认出我的。” 璟庭笑道:“天地之大,容貌相似不足为奇,何况你如今与当年相比只有六七分相似,只要我一口咬定你不是,没人敢当面质疑。” “那名字呢?” “你喜欢梅花,就封为梅妃如何?” 清辞笑盈盈说:“我喜欢。” 两人解开心结,牵手朝外走去,清辞又不放心地说:“图栾毕竟是我们的母族人,他对你很忠心,也有才干,你莫再伤了他的心。” 璟庭捏了捏她的下巴轻笑,“你如此为我打算筹谋,倒真有贤内助的风范了,你放心。” 清辞又说:“还有君煜……” 璟庭抠了抠她的下巴,“知道了,不杀便是。你再啰嗦就成小老太太了。” 图栾 清辞见图栾正坐在中庭的秋千上,便松开璟庭的手说:“你是太子不好低头,我去跟他道个歉。” 璟庭皱眉抓住她的手,“他偷偷喜欢你是真,我又不曾冤枉他,道什么歉。” 清辞轻轻捏了捏他的脸,“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越活越孩子气。就算他真的喜欢我你也不该说破,否则日后如何共事。现在只好打圆场说你是说气话,改日我们挑件贵重礼物作赔,这事便算囫囵过去了。” 璟庭只好由她,清辞走过去在图栾身旁的秋千坐下,把刚才跟璟庭商量好的说辞对他讲了一遍,末了说道:“他今日乱发脾气是因为对我有心结,我替他赔个不是,你莫要见怪才好。” 图栾淡淡说:“我没有见怪。他说的原是实话。” 她怔了怔才说:“你知道没有可能的。” 图栾点头,“我知道。只是想让你知晓。”……知晓我的心意。 她又说:“就算没有叔叔,我跟你也没有可能。” 图栾失笑,“你拒绝得这般分明,是怕我对舅父心存怨恨?不会的。母神从小教导我辅佐舅父,我分得清孰轻孰重。只是自从你一千年前突然消失,舅父就像变了个人,他如今除了外祖母就只听得进你的话,你平日多劝他一些。” 清辞点头,“我也是这样想。我打算跟叔叔回神界,听说原先也有凡人上神界的先例,你可知是什么法子?” 图栾微微怔住,轻声说:“神界向来凭修为说话,你现在回去,就算有舅父护你,日子也会很艰难,你可想好了?” 清辞笑道:“我平日专心修炼,叔叔回来了我就陪他,我又不是惹事的性子,想来难不到哪去。” 图栾点头,“也是,毕竟有外祖母看着,总不至于出大乱子。至于回神界的法子,我回头帮你问问。” 回神界 回神界后璟庭便把君煜放了,本来以为苍梧元君会在帝尊面前大闹一场,谁知却悄无声息。 图栾交游广泛,很快打听出那个凡人妃嫔还在世,他拜见太妃后才得知,原来凡人之所以无法在神界逗留,是因为神界灵力过于浓烈,凡人吸收灵力的能力太弱,灵力侵体后会立即爆体而亡。 据说先帝极为宠爱这个妃子,亲自去北冥极寒之地的赤焰渊下为她采来大量紫晶石,将紫晶石贴身佩戴后,紫晶石能吸收大量灵力,防止灵力爆体。紫晶石还有个优点是释放灵力的速度较为温和,正好可供凡人吸收修炼。 实在是凡人居住神界的必备极品。 这太妃如今已修成上仙,早已不需紫晶石,就将手头剩下的几块送给了图栾。 图栾将紫晶石转交给璟庭后,又把情况跟他说了,“这紫晶石叁个月就要耗掉一块,这几块肯定不够,我再去采一些。” 璟庭叫住他,“慢着,赤焰渊凶险异常,所以先帝先前才要亲自去采,你修为尚浅,我自己来。” 过了些日子,这日清早清辞尚在睡梦中就被璟庭叫醒,她迷迷糊糊勾住他的脖子说:“叔叔你去哪了?这大半个月都不来——”她忽然睁大眼,伸手轻轻抚摸着他面颊上的伤口,“叔叔,你受伤了?” 镜前(微H) “小伤,不碍事。”他正要拉开她,她伸出舌尖轻轻在他伤口上舔了舔,璟庭的脸微红,拉开她低声说:“清辞!” 清辞撒娇道:“别害羞,我给你舔舔嘛,舔舔你就不痛了。” 他只好任由她将他脸上的血痕舔掉,才仔细将一块紫晶石戴在她脖子上,贴身挨近她胸口,把紫晶石的用途说与她知道,又将一块碧绿镯子套在她右手手腕,“这储物手镯里共有叁千块紫晶石,够你用好多年。记得快叁个月的时候就换块新的,千万别忘了。”想了想又不放心地说,“这事还得交代绿屏知道。” 清辞笑道:“叔叔真是的,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事关性命我怎么会忘。” 璟庭也笑了,“回神界后就不许再叫叔叔了,外人面前叫殿下,私下里就叫夫君。” 说话间他已为她穿上一条对襟齐胸胭脂襦裙,裙摆绣金荷,配海棠描金披帛,清辞起床走到镜前打量自己,喃喃说:“裙子真好看。” 璟庭从身后拥住她,注视着镜中的她说:“是你生得明艳,衬得起这红裙。” 他让清辞在镜前坐下,将她一头乌黑长发绾到头顶盘成已婚妇人的单螺髻,露出光洁修长的脖颈,才又牵她起来,目光落在她纤巧的锁骨上,情不自禁低头落吻。 他的吻继而绵延落在她襦裙上方的玉肌,顺手将刚刚系好的裙带重又解开,微微拉下襦裙,挤出滑嫩如豆腐的一对丰盈奶子含住吮吸。 清辞不由微微闭眼,靠在梳妆台上,迷离中抱住他埋在她胸前的头,手指插入他的头发,忽然璟庭温软的唇齿离开她乳尖,她还来不及失落,只听他轻声说:“清辞,你看你多淫荡。” 她缓缓睁眼,看到璟庭正目不转睛注视着镜中人,她顺着他的目光望去,镜中的绝色少妇酥胸半裸,烟视媚行,在沉沦中粉面朝后仰,脖颈与玉乳弯成优美的弧度。 而那个俊美如日神的修长少年则伏在她胸口,他的脸离她昙花般的娇乳这样近,画面又浓情,又冷艳。 清辞捧住他的脸认真说:“夫君比日月星辰还璀璨,我一靠近你,就只想与你纵情,除此之外什么矜持也顾不上了。” 他心神一动,想起当年他们第一次偷欢时她也说过一样的话,不由轻轻握住她尖尖的乳笑道:“清辞,晚上在镜子前肏你可好?” 清辞娇羞地坐上梳妆台将璟庭揽入怀里,“夫君,何必等到晚上?” 他鼻尖贴着她的鼻尖笑,“今日还要带你回神界见母神,眼下若仓促行事,总是不得尽兴。” 清辞脸微红,由着他将自己的肥乳重又包裹进襦裙中,吃过早饭,才一同前往神界。 天后不防清辞会来神界,眼中怒气氤氲,只是身姿依然维持着天后的端庄和威仪,清辞看她面色铁青,便吓得有些乱了,一时不知该叫她什么,叫祖母自然是不成的,可跟着璟庭叫母神也太过僭越,璟庭轻声提醒道:“叫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