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与龙(双子骨科1V1 H)》 对镜调教play 不在一起的话,你会死的…… 这句话没用之后,很快就变成了:“不在一起,我会死的。” “不,你不可能会因为这点事就死。”小恶魔严肃地说。 “如果不能跟你在一起,我这条命留着还有什么意义?” 寒光一闪,少年举高剑,隔着衣领,将利剑干脆地架在了自己脖子上。 “……???”小恶魔没料到这男的也会玩一哭二闹三上吊这招,双手抱胸,微微别过脸,不屑一顾地说:“那你就去死啊。” 热血溅到了她脸上。她尖叫了一声,猛然闭上眼。 她怀疑自己在做梦,屏住呼吸,小心地睁开眼,擦了擦面颊上的血。耳边传来剑落地的哐当声,那一下非常狠,少年脆弱纤细的脖颈被割断了一半。 眼前人捂着不断渗血的脖子,手背完全被染红,严严实实地遮住伤口,支撑脑袋,以免头掉下来。 “对不起,弄你脸上了。”他似乎说得有些费力,血不断从嘴角留下。 身体支撑不住,膝盖弯曲,缓缓跪地。手下意识扶住她裸露出来的小腿,紧紧捏住,带去一片猩红和黏热。 “再见了……我最爱的小恶魔,既然是不被期待的人生,能够这样干脆地舍弃,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魔力飞速逸散,催动魔力发出的神识之音越来越轻。 他留下了这样的遗言,像是背台词一样,表情痛苦决然,演技……非常浮夸。 但是场面要多血腥有多血腥。 人已经匍匐在地,失去了站起身的力气。眼神渐渐失焦,失去神采。娇美的面颊贴在血泊中,金瞳混入了血,银发也被血染脏,颇为狼藉,不再闪耀了。 小恶魔心态崩了。她不知道原来有人能说死就死,吃瓜乐子人遭到了报应。 鲜血往前流淌,不断扩散,蔓延过她脚下,将她投落的影子完全吞噬。原来割喉自尽之后,能够流出这么多血? 他真的自尽了?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这男孩是她的亲哥哥纸鬼白。他们是一对恶魔裔孪生兄妹。 他们原本关系很好的。可是前不久,她忽然从一本书里发现了一张奇怪的纸条。这张纸皱巴巴的,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的,像是她自己写的垃圾字。内容却很陌生,让她小心自己的哥哥,不要相信哥哥说的任何话。 以此为媒介,她偷偷去找了自己的魅魔姨妈——虽然是女性,但大家都叫她‘叔叔’,因为她三百年以前其实是个男的……弃屌做女了。 叔叔替她检查了一下,面色忽然凝重。 “根据纸上的魔法气息显示,你的记忆被人动了手脚。”叔叔说,“但施法者等级太高,这个咒法短时间之内很难解开。” “是谁做的?”她问。 “这个也需要一点时间……”叔叔让她三天后再来找她。 最后查出来,果然是她哥哥搞得鬼。所以她便拿着纸条,当面去质问他。 他看上去毫无歉意,反而有些生气,怪罪她瞒着他,偷偷留下这样的纸条。还说他这样信任她,她怎么可以背着他做这种事情?看完之后,他当场纵火,将这张纸烧成了灰烬。 “叔叔说你篡改了我的记忆。”她盯着飘落的火星说。 “你去找了叔叔?”他看起来更不悦了:“遇到事情,你不找我,反而去找外人?” “所以说你到底有没有……” “是我做的,又怎样?”他当场承认了,态度有些咄咄逼人:“只是让你忘掉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而已。我做错什么了?现在我们不是相处得很好么?和和美美的,就一直这样好下去不行?你为什么非要在意这些有的没的?” 她被他的气势镇住,封口好一会儿。他主动搂住她,拍着背略略放缓语气:“宝贝下次不要这样了。”被哥哥的气息包围后,她身子软了下来,反搂住他:“你好凶。” “对不起。我有点……控制不住。”他倒也知道自己脾气不好。他是她的哥哥,但更是一个烂人。别人都管他叫‘疯龙’,或是‘暴君’。 无所谓。烧了就烧了。反正那张纸也是假的,是她后面自己写的。 原本那张纸条,依然在叔叔那里。 半个月以后,叔叔终于通过这张纸,破译出了她被改动的那部分记忆,她认领之后,碎片化的回忆一幕幕涌上眼前。 ——她被哥哥扇了一巴掌。 她跟哥哥吵架了。后者捂住了她的眼睛,一怒之下将她关在了梦里一整年。 好过分,他怎么可以把她一个人丢在梦境这么长时间?他不仅不好好道歉,唯一的处理方式就是删了她的记忆? 她全部记起来了,她跟这个哥哥的关系再度破裂了。 做为报复,她也扇了他一巴掌,还说以后再也不理他了,无论他想做什么,她都不会陪他了。主要是她没什么本事,不知道怎么把人关梦里,不然她绝对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 他还是一如既往地没有狡辩,直接承认了自己干的事,接着一脸委屈地求她原谅他。“只要你能原谅我,不要说只是一巴掌,你想对我做任何事,都可以。”他捧着她的手,吹了吹:“但是别动手打我了,宝贝手不疼么?” 她懒得跟他掰扯,不愿意跟他待在一处,打算搬家,去找叔叔住——再然后,就出现了开头那一幕。 【不在一起,我会死的。】 虽然一分钟之后,哥哥就复活了,完好如初,一点伤痕也没有,但她还是被吓得够呛,在他重生后,抱着他哭了很久。他劝了很久,她都没止住眼泪,沉浸在那一幕带来的惊恐之中无法自拔。 所以他忽然就改成了威胁,说如果她再这样哭下去的话,他就会删掉她的记忆,让她忘记刚才发生了什么。 他自认为是为了她好,不想给她留下任何负面印象。 她不想自己的记忆再被抹除,所以努力收住了眼泪,将脸上斑驳的水痕全部擦到了他衣服上。 “你以后不许再动我的记忆,”她带着浓重的鼻音警告道:“也不许再把我关到梦里了。” “那你呢?还会不会离开我?”他反问,根本就没有回应她的要求。 她还没消气,可能这辈子都无法释怀,自然还是想离家出走的。可是,又不敢再面对那一地鲜血。 “我不走了……”她极其不情愿地低了头。如果她执意离开,他是不是会在她转身的一瞬间死在她身后? “这就对了。”他捧起了她的脸,不许她闪躲,要她看着他:“那我们是和好如初了?今后还是像之前那样?” 那当然是不行的了。她心头膈应得慌。这人那样作弄她,她怎么可能愿意跟他好? “不要。”她如实说道:“我讨厌你。”因为年纪小,所以很耿直。 他面色微沉,眼底闪过一丝阴毒:“……没关系。只要你不记得这些事情,就不会讨厌我了。” 眼底法阵悄然旋转,一股不可见的精神力刺入她脑海,想要再次改动记忆。 她立刻改口了:“不要!我不会一直讨厌你的。等我不生气了,就会跟你和好。”接着她说出了一句十分有哲理的话:“如果你让我忘掉这些事,那我就一辈子也没机会原谅你了。” 他动摇了。纠结了一小会儿,还是闭上眼,熄灭了魔法光环:“那你要快点了,我可没什么耐心。” 她:……正常人会催这种事? 总之,担心哥哥又对自己的记忆做什么手脚,她又想办法留了一点记录。将这一切都录制成语音,存在了镜子里自己的倒影里。这样哪天她真的又失忆了,照镜子的时候,镜子里的女孩就会凑在她耳边跟她说悄悄话,然后她就会觉出端倪。 不过这件事很快就暴露了。 作为惩罚,哥哥推她了一把,将她整个人都关入了镜中世界。 “既然你这么喜欢镜子里的这位,有什么都跟她说,不如就进去陪她吧?虽然你不在的时候,哥哥难免会寂寞,但是,我更想满足你的愿望。” 他靠在镜子前,隔着镜面望着她,眼底含着歹毒的笑意,说话时,故意伸出舌头舔了舔镜面,仿佛是在舔舐她的脸。她慌张后退了半步,挡住脸,想要离他的舌头远一点。 断粮三天,他终于平复了怒火,把她放了出来。代价是她在最后一天的时候,不能跑去镜子里的其他地方。得脱光衣服,一直待在镜子前面,留在他能够看到的那片空间。 那一天他哪也没去,就坐在巨大的骷髅骨爪上,悠哉地捧着书,跷着腿,对着镜子看书——看她。 她也用着跟他一模一样的姿势,坐在他的骷髅手里,看着同一本书。镜面内外,几乎完全一致,只不过主人公变了,一男一女,一位衣冠整洁,一位赤身裸体。 男孩的眼神渐渐不再清明。在用手一边摸身体一边脱衣服时,他对镜中人强调了好几次:“不要挡脸”、“不要躲”、“不要乱动”。 “腿分开一点……再打开一点。” 他也脱光之后,就开始提出更过分的要求了。 满意之后,便盯住了镜子里的人,肆意自慰。射出来的东西都溅到了镜面,白浊往下流淌,模糊了少女的白皙的身躯。他看得又兴奋了起来,通红着脸匆匆结束了惩罚。 小恶魔从镜子里出来时,那些黏稠的液体全部沾到了她身上。她觉得很恶心。 但是她又很饿,几乎要被饿昏了头。所以还是丢掉自尊心,用手沾了点脸上的白浊,送到了嘴里。哥哥的精液……对于她来说是补品。 “来这里……”哥哥对她说,声音似乎有些颤,呼吸声很急促。 她的手腕被抓住了,往前拽,一只手插进了她发顶,按着她低下头。她被迫扑倒在男孩膝上,脸压着他大腿,面前是沾满体液的性器。 “不是饿了么?吃吧——”他微微挺胯。 淡淡的石楠花香扑鼻而来。她满脑子‘好恶心好恶心’、‘好饿好饿’……最后还是恍恍惚惚地张开了嘴。 掌着脑袋的手收紧,将她再往下压了点。湿润半软的某物立刻就被强喂进嘴里,然后跳了一下,再次变得巨大而坚硬。 她埋头含吮舔舐,用舌头卷走残留的体液,在少年的呻吟声中进食,忍着呕吐欲补充魔力。 现在,兄妹二人的目标倒是完全一致了,都十分迫切地希望这根生殖器官能再次爽到发泄出来。 不过年幼的小恶魔没这个耐心和技术,没含多久——把剩余的精液舔完了,她就不给他爽了,吐出了尺寸过分的勃起。擦了擦嘴角的狼藉津液。 “累了?”少年倒也没有继续强迫她的意思,把她抱进骷髅里,仰起下巴,让她咬自己脖子:“这里……” 她还是饥肠辘辘,终于顾不上那么多了,狠下心用獠牙刺破了他的皮肤。没有精液,血,也是很好的。 在她咬他时,他就着恶魔獠牙自动反哺的催情毒液,继续对着镜子自慰了。透过镜面,看到妹妹赤身裸体缩在自己怀里,咬着自己的脖子狼吞虎咽,视觉上的冲击力让他有些沉醉。 他的血,转变为了她的生命力,他们二人就此紧密相连。在毒液和暧昧画面的双重刺激下,手下加紧动作,很快就一声声叫着她的名字,有些激动地再次射了出来。 他掐住她的脸,暂停鲜血供给,让她低下头舔掉他手心的污秽。 “吃完这些,下面也还是要你来弄干净喔。”他扣住她的后颈,不许她躲开。语气非常愉悦,眼神充满怜爱:“不想再吃苦头,就要乖乖听哥哥的话,不可以再背着哥哥搞那些小动作。我这么爱你,你为什么就是不领情呢?” 作者:依然还是病娇口味的小黄文! 哥哥是真疯批,妹妹是小可爱?^?ω?^??? 补一下双子设定:是龙+恶魔的混血儿。 后入内射/正餐加满 “为什么你想要上学?有什么想学的,我教你就是了。” 小恶魔突发奇想,提出要去深渊的魔法学校念书,可是遭到了哥哥的拒绝。 论魔法造诣,全宇宙也找不到第二个比纸鬼白成就更高的了。这样的大师愿意亲自教她魔法,绝对是羡煞旁人的好事。 好个鬼啊。 她就是想躲着他,所以才说想去学校的。 “别的小恶魔这个年纪都在上学,我也想去。凭什么他们可以,我就不可以?”她义正言辞。 这番话显然起了效果。她的恶龙哥哥忽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放下了笔,脚尖轻轻点在地板上,不断用鞋底敲地,似乎是在犹豫纠结。 “说的也是。”他被说服了:“别人有的,我的宝贝也得有。” 她还没来得及高兴,他又忽然冷冷地啧了一声,改口了。 “可是这样的话,我们就不能随时随地亲热了。还是算了吧?” 啊……竟然因为这么离谱的理由妨碍亲妹妹正常上学? 但是她的哥哥就是这样的畜牲,她有什么办法呢? 这场谈话到此为止,没能继续下去,因为一说到亲热,男孩就忽然来了兴致,双足点地的动作幅度陡然加快,用抖腿摩擦怀中的小女孩。 “额……慢、慢点。”她说话开始打颤,身体快速晃动,发音不再连贯。 后腰被双臂环住,推着她往前坐,跟他紧紧贴在一起。 她几乎立刻就感觉到腿下抵住了某物,随着动作一顶一顶的,突兀地冒出来,越来越有存在感。 藏在心底的燥热猛然窜起,让她不再平静稳重,大口喘息起来。 “我说你怎么忽然主动找我,一来就坐我腿上,原来是为了说这个啊?”纸鬼白也反应过来了:“你不老实,小恶魔。” “我不管。我就要去!”她也摆烂了。 “去什么?我倒是可以让你在我腿上去一次……”他被性欲冲昏了头脑,非常自然地开起了黄腔。 手也相当自然地往下探,从后面伸到她裙底,摸向打开的腿心。 直接触到了湿软。 “你没穿……?”他的语气重了三分,眯起眼,突然掉进桃色陷阱里,一想到她刚才一直直接压着他的腿,就有些受不住。 他穿了,所以没感觉到,都没发现她裙底无物。 “你在胡说什么?谁没穿?”她立刻否认了,在热意中略略低哼了一声。因为他已经把手完全送了进去,贴住她腿心。 当然没穿了,她故意的。因为她发现只要她够色,这样不管她做了多过分的事,哥哥都会立刻原谅她。 她敢肯定他不会轻易同意让她去学校,说不定还会因此生气,所以做了保底,这姑且算是某种自保手段。对面是不折不扣的控制狂,恼了,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你就是没穿啊。” 他已经完全兴奋起来了,微微抬高腿,架起她,方便自己动作。中指弯曲,浅浅地喂进湿滑的花心,在入口处插弄挑逗。另一只手从身前挤进去,掀开裙子,摸索着寻找前端的敏感处。 一边摸,一边观察她的表情变化。 她搂住他的肩膀,努力无视裙底作乱的双手,试探道:“学校那件事,真的不能再商量一下么?” “哈?你现在还想着这个?”他不满地提高了声音,手下的爱抚也加快了节奏。 刺激陡然增强,她觉得腰以下都酥酥麻麻的,悄然软化,使不上力了。 “轻点!”她尖声说,吸了一口气,快感随着拨弄倾泻而出。不经过允许就乱摸她的哥哥,全宇宙最差劲。 跪起身,双膝抵在椅子上,头垂下,压着少年的脑袋。 他听话地放轻了动作。 一条恶魔骨尾挑起了她的衣角,往上勾。 “拜托?哥哥没手。或者你愿意脱掉也行。”他挑眉道。 她忿忿不平地张嘴叼住了自己衣服,袒露出上半身。 少年低下头,嘴唇贴上脖颈,从这里开始,慢慢亲了下去,直到咬住樱蕊。 脸压住绵乳,沉浸在幽香中,不厌其烦地来回舔舐那一点。受到刺激之后,她也很快起了反应,用力咬住了嘴里的布料。胸前的红樱充血膨起,随着舔弄,痒意和舒爽感泛遍全身。 纸鬼白依然盯着她的脸,她的神情越难耐,他舔得就会越积极。 如今他们十四岁,但由于龙族生长规律与众不同,他已经暂停了发育,肉身维持在十一岁的外表年龄,看上去倒是比恶魔妹妹要娇小许多,个头也比她矮了一大截。她这样岔开腿,坐在他腿上的姿势,他只要稍微低一下头,就能刚好含住她的胸。 虽然她看起来比他成熟,但还是会习惯性地往他怀里钻,做小鸟依人状。 作为双生子,他们兄妹肉身年龄完全一致,但就心理年龄而言,因为包括失忆在内的种种童年经历,她比他小了不知道多少岁,在他眼中,依然是无法独立生存的年幼稚子。 情潮不断冲刷身体,她很快就松了嘴,放任獠牙下的布料滑落,飘到哥哥头上。他也不再蹂躏胸部,在她娇声喘气时,重新往上亲,含住细颈的肌肤吮吸,这里也是小恶魔的敏感带,有时候光是亲这里,她就能浑身颤抖,带着眼泪喘得不成样子,像是要高潮了一样。 比起吻,直接舔会更有效果。他张开嘴,用舌头不断舔舐她的脖子,舌面又慢又长地碾过去,留下湿热。 “哥哥……哈……讨厌!停下来!我要……受不了。”她艰难地说道,两只手攀在他身上,抓得很紧。 “受不了就叫出来,不用忍着。”他轻描淡写地回道。 “走开——” 她收回手,按在他脸上,用力往后推,不想被舔。结果刚推了两下,就卸了力,战栗着将他的裤子弄得越发潮湿。 他没有闪躲,任她捧着自己的脸,瞳孔转红,仰头盯着她失神的模样看了一会儿,激活监控魔法,用这双眼睛光明正大偷拍。 双手都抽了出来,扶着她的软腰,引导她再次坐下,压住他鼓起的裆部。 恢复坐姿之后,她也不再抓着他的脸,手往前搭,揪住了他尖尖的恶魔耳,本能地摩挲着,捧住他的耳坠,以指缝摩擦冰凉的宝石,缓了一会儿。 手下的脑袋往前凑,嘴唇贴住,她皱起眉闪躲,抗拒亲吻。他扣住她的脑袋,不许她乱动,在动腰磨蹭下体时,含住她的红唇吮吸。她只管闭紧嘴,不愿意跟他亲。已经泛滥过一次的下体正在极度敏感的阶段,因为新的刺激,使得她如遭电击,呻吟不断。 他尝试了一会儿,她始终都不肯迎合他。 “舌头,”他停下动作,与她对视,直白地下了命令:“给我。快点。” 手指摩挲她的嘴唇,微微往里按,探进去,撬开了獠牙,卡住,强迫她张嘴。 大丈夫能伸能屈,伸个舌头算什么?她舔了舔嘴里那只手,缓缓将舌头探了出来,过程中也故意互相摩擦,贴着他的手指。像是讨好和求饶。 纸鬼白被取悦了,表情缓了下来,平静地跟她互舔了一会儿,手指换成了大拇指,始终填在她嘴里,不许她合上牙。 刚到深渊那会儿,他也经常掰开她的嘴,检查她的獠牙生长情况。那段时间,她的外貌每天都在发生变化,獠牙不断长长,变得更加坚硬锋利。他一直在做观察和记录。手指会探进她嘴里摸来摸去的,甚至会故意要她咬他,感受她的成长。 舔着舔着,舌头就滑进了她的口腔。手指终于抽走了,开始一轮没有任何妨碍的热吻。她在咕啾咕啾的水声中,浑浑噩噩地跟哥哥舌吻,做得很熟练,不假思索。过去的人生里,她最经常做的事情,就是跟这家伙接吻。 一开始是被迫的,不得不亲,不然就会饿肚子,因为接吻也是补魔的一种重要方式。不过很快她就发现,他们之间起码有百分之九十的矛盾,都可以通过一个吻解决,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亲着亲着,她就被抱起了身,双足落地。纸鬼白推着她转身,压着她的背,在她身后解开裤腰带,脱衣服。完后又掀高她的裙摆,贴了上来。 她双腿都软绵绵的,站不住,上身前倾,趴在桌面,将那些魔法笔记压在身下。在哥哥用炙热的性器摩擦她大腿内侧时,慢吞吞地拽衣服,想把衣服弄下去。 说起来,他们好像经常在这个地方互蹭,她经常像这样被压在桌前。 真是个罪恶的书桌。不知道哥哥平时待在这里看书的时候,大脑能不能保持清醒。 手被抓住了,衣服重新被拽上去:“不是要你咬着么?你不咬算了,别放下来啊。” 纸鬼白警告了她一句,双手往下探,捏住了她尚未成熟的胸部,收拢五指,不断挤压,以指缝夹住朱核,施力蹭碾。 舌尖落下,舔过少女重新露出来的光洁后背,激起后者一阵轻颤。 切。她不高兴地撤回手,放任衣物卡在胸上,费力地拽出了身下的草稿纸,打量着哥哥的笔记。 嗯……好像是一个很糟糕的魔法,会让人变得喜欢吃带有翅膀的多足虫。 下一张……更糟糕了,会让人的皮肤在三秒内溃烂生蛆,脖颈膨胀,手足爆开。 下下张……算了不看了。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看一下都是脏了她的眼。 “你这样的变态怎么会知道正常的次级恶魔现在该学什么……所以我才想去学校的。”她推开那些未完成的魔法笔记,借机又提起了上学的事情。 少年将下体微微分离,低下头瞥了一眼粘连着体液的性器官。只是在外面蹭,并没有放进去。对方毕竟是未成年的小恶魔。 “为什么要在意正常恶魔的学习进度?学了这些也是无用,你已经有我了,为什么还要担心这些?”他抬手,甩了她臀部两巴掌,一边说一边抽她,抽一会儿又掐着软肉肆意揉捏:“过不了多久,我就会踏平深渊世界,铲除一切能威胁到你的因素,宝贝只需要尽情依靠哥哥就够了。” 洗完脑,在小恶魔的呜咽声中再度紧紧贴上去,压着弹软的后臀挺弄。 挨完打的小恶魔十分无语:特喵的,就是因为想摆脱你,所以才想学点有用的护身手段啊。 到底有没有谁能来收了这条擅作主张的孽龙? 明明是龙,却烧了故乡世界树,背井离乡杀进深渊,强迫她这只废物小恶魔跟着他打天下。无论做什么,都会强加一句他是为了她才这样做的,是为了她好…… 她恼火地攥紧了手中的书页,被变态亲哥压得动弹不得,脸贴着纸张,不高兴地紧着嗓子怪叫了好一会儿,是那种独属于恶魔的嘶吼声,粗哑低沉,带着喘息。 恶龙的龟头硬度、尺寸、热度都很在线,擦过阴蒂,让她觉得很舒服,忍不住就想瞎叫嚷。下体被磨出了非常淫荡的水声。 “倒也不必兴奋成这样……”纸鬼白把手指填到了她嘴里,一通胡搅,妨碍她咆哮。心里觉得十分好笑,来深渊之后,小恶魔也学会了恶魔的种种脏话了。小时候她从来没有发出这种奇怪的叫声过。 “弄……死你噢。”她含糊不清地说,咬字不清。 “还想……接吻。”他也说得有些含糊,俯下身,搂过她的脸。 双方都别过脑袋,凑到一起,张嘴含吻,闭着眼,凭本能缠住舌头互舔。 欲射时,纸鬼白握住勃起,将头部强喂进湿软的花心。手捏得很紧,控制着没有继续深入,在浅处将白灼内射。 这样能管饱一周。对于这个年纪的小恶魔来说,连饿三天,其实就是丢了一餐的能量,饥饿程度,相当于少吃了一顿早饭。 不过她一般都是过量摄入的,很少挨饿,所以偶尔少吃一点,就会很不适应。 发情の幼龙(1) 没过多久,十四岁的年轻恶龙纸鬼白就到了发情的年纪。 “先别这样……” “等等…!” “哈啊,我不行、我不行了。” 一惊一乍说这种话的人,变成了他。 他咬了一会儿手指,竭力保持清醒,顶起胳膊肘,第四次把不知死活缠上来的恶魔妹妹推开。另一只手里一片乳白色的狼藉。 他居然秒射了。 长这么大,这还是第一次这么快。厚着脸皮调戏妹妹多年,头一遭体会到‘吃不消’的感觉。 射完之后,体温依然高得可怕,仿佛要烧穿大脑,简直是物理意义上的‘欲火焚身’。这脑子里还是装满了黄色废料,看什么都带了点颜色,零贤者时间,刚发泄完,还没软下来,又秒硬。敏感至极。 “怎么了?我还要。”小恶魔又黏了上来,欲求不满地嘟嚷。 “宝贝能不能先忍一忍,我今天可能——”他嗓子极哑,手、脸都被烧红了,像是喝得酩酊大醉。 其实这时候他还没拿住情况,有点怀疑自己早泄。 难道是手淫过度,遭报应了?他这身体还这么年轻,怎么可以废掉,废了他拿什么疼爱小丫头片子?如果切掉重新长一个,会不会刷新到正常状态……要不,不当男人了,干脆换个性别,做女人? 他甚至都脑补出小恶魔‘因为家夫不行所以光明正大带野汉子回家’的场景了。不是他信不过她,这孩子打小婊里婊气,就不像是会守活寡的样子。他还行的时候,她都满肚子坏水,手脚不大干净,跟他的影子暗通款曲不清不楚的,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更不要说他不行了…… 小恶魔活这么大,就不知道‘忍一忍’是什么意思,她不可能忍,忍不了。 “小白……”她贴到了少年背上,熟练地往前摸,抓住了对方命根子。因为体型占优势,所以一握一个准。 她今天还没有吃上饭,想要被这样那样。这才刚开始,恶龙躲什么? 纸鬼白一个激灵,有种什么地方要炸了的感觉,尾巴旗杆似的直立而起,心中警铃大作。 本来是很享受的一件事,但是他总感觉可能又要……敏感到失控。 “别、宝贝。”他应激了,咬着獠牙费力地告饶。 头低到了床单上,身体绷紧,脑子里有根弦快要崩断,亟需安抚,脆弱得不像话。眼泪都出来了,嫣红的眼角泛着水光,看上去像是被小恶魔妹妹猛地扑倒了一样。 实际上他满脑子情色画面,都是很粗暴直接的那种,很想反扑回去,撕碎她的衣服。但是他怎么能摧残未成年花季少女?这自然是万万不能的,在自己真的忍不住之前,狠下心,反手揪住她魔角,一套咒法把她打包带走了。 一秒钟后,小恶魔发现自己衣冠整洁,孤身站在叔叔家。 咦? 她看了看手心,什么玩意怎么黏糊糊的? 叔叔只是远远地闻了闻空气,就做出了判断。 “龙发情了。你快别回家了。”她一脸嫌弃地啧了两声,倒在书堆里,推了推眼镜,给手头的书往后翻了一页。 看上去有些潦倒,头发乱蓬蓬的,顶着浓重的黑眼圈,衣衫不整。她刚刚才从美人堆里爬出来,还没醒酒,就来啃书了。嗜书如命,刻苦得让人心疼。 “……什么鬼。” 小恶魔也跟着露出了那种万分嫌弃的表情,又看了一眼自己沾到精液的手指。 原来是发情了啊。早知道不乱摸了,弄得她满手都是。好腥好黏。 施法做了清洁之后,她颓然坐在沙发上,并拢腿,有些忸怩。 前一刻还在激情滚床单,忽然被丢出家门,她还真没缓过来,身上酥酥的,依然残留着哥哥的气味。可恶,她还没蹭够,哥哥才随便顶了她两下,刚有点感觉,忽然发什么情啊? 她知道发情什么意思,早在半年前她就已经步入了发情期。那时候龙咬了她的脖子,注入咒法,好让她摆脱激素操纵,退回正常水平,压住那股异常的性冲动,强行禁欲。那天之后,她就不再躁动了,该吃吃该睡睡,正常跟哥哥亲热。 其实,倒也不是什么大事。 没多久,叔叔就被惊醒了,挣扎着拿住脸上的书,胡乱一丢。 “门外有人找你,夭夭。”她高声喊道,惊醒了同样昏昏欲睡的恶魔侄女。 小恶魔蜷缩在沙发上,像是一团不明物体。 闻言,只当是哥哥找上门了。伸了个懒腰,甩了甩魔法披帛,裹在飘带里起飞,准备跟龙回家。 “拜拜。”她冲书堆里那滩不明物体挥了挥手。 “拜。”女人有气无力地甩了甩手指头。 一本书‘哇呀呀呀呀’怪叫着扑过来,一开一合的,一口咬住小恶魔的飘带,承受了她全部的重量,光速拎着她往门口飞。 她就像条咸鱼,挂在书下,转眼间穿过走廊。这是叔叔常用的送客方式。 门外默然站着一位黑衫少年,举着把黑伞,全身都藏在阴影之下,刚到不久。正是来找她的人。 在门打开的一瞬间,此人微倾伞面,抬高伞沿,缓缓露出面庞。视线交汇,小恶魔眼底浮上惊讶,怀疑自己在做梦。 他的脸跟纸鬼白一模一样,略无二致,但后者银发金瞳,他却是黑发黑眸,连耳坠都是黑曜石。 “你怎么出来了?”她怔然。因为忽然袭来的微风,眯了眯眼。空气送来一片清甜。 刚好一片樱色的花瓣飘落,无声无息地落在伞面,又被风往前吹,旋转着,划过她眼前。 “我来接你回家。”少年眼底含笑,将伞往前送,伸手接住了这片花瓣。 手依然落在阴影中,不曾受月光照拂。 下一刻那只手便与她的紧紧相牵。她人也撞进了少年怀中,一起躲进伞下,回到阴影。 花瓣悄然坠落。 这少年,便是她哥哥的影子,名为神之影.白桃.暗金。 从出生起,她就被这影子一口吞掉了。直到两岁时,才第一次打影子里冒头,懵懵懂懂探索现实世界,与哥哥的本体初相识。 那时本体把她整个人架了起来,仿佛从地里拔萝卜,搞到手后,抱住,举高,上下打量,眼神疑惑。他觉得她恰似故人,莫名熟悉,她倒是很清楚那羁绊渊源何处。 又仿佛只是一眨眼,她就跟神之影回了家,靠在门上缠吻。 作为影子,出门在外时,他需时刻举着那把魔伞,否则便无法维持人形,回房后就不必了。不过纸鬼白从不允许影子脱离本体,这倒是破天荒头一回,看来是真发情了,正难受着。小恶魔还是第一次见到能够自由行动的影子哥哥。 神之影单手带拢门,她则贴在他身上,一个劲往他怀里钻,双方都很迫切,仿佛冬日里急着取暖的旅人。一切都很美妙,他们依然在一起,以后也不会分离,这就是最重要的。双腿分开,蛇一般缠紧,互相夹住摩擦,无比默契地律动。 当然她跟本体也这么默契,身与影乃是一体,互通意识和感官。不过她跟疯子本体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同这影子却从未生过嫌隙,爱得不行,好得蜜里调油,好得不大正常。 房间里回荡着津液的搅弄声,以及放肆的吮吸声。很快,这两种声音都消失了,变成小少女难耐的嘤咛声。 “宝宝好香。”神之影撩起恶魔妹妹的长发,舔弄脖颈,深嗅着感慨道。 本体发情了,他也会受到影响。心上人的气味变得越发惑人,是强烈的催情剂。接到人,转头就传送回府,直奔私人时间。 “唔……”气息交融,小恶魔又是被闻,又是被舔的,很快就站不住了。 不管是跟哥哥的本体还是影子这样,她都觉得很舒服,分不出区别。不管是哪一个哥哥,喜欢对她做的事情,都是一样的,毕竟连思维都互关互联。 神之影抱着她慢慢往下滑,靠着门跪坐在地。小恶魔非常自觉地分开腿,骑在了少年身上,搂紧他吻了上去,主动又热情,一点架子也不摆。 冤有头债有主,她向来只对本体急言令色。 作者:补一些可有可无的设定——老读者可无视,新读者不爱看也可跳过( *哥哥是只存在于幻想里的漂亮男孩(严肃脸 *哥哥的人体跟恶魔妹妹长得一样,是很难区分的双子 *恶魔妹妹天生有两种形态,影形态、人形态。所以她以前都是1V2的。影子形态时,可以跟哥哥的影子色色,不会影响人体。人体未成年时都是处。(关爱未成年人人有责) *哥哥的本体和影子原本应该完全是一个人,但是早年影子为了独吞妹妹,所以诞生了自己的意识。实在藏不住了才放妹妹出来的。 *如果本体和影子吵架了,妹妹会更偏心影子,因为更熟悉。小时候她大部分时间都在哥哥的影子里休眠。 发情の幼龙(2) 亲吻的同时,互相帮忙解衣服。早在第一眼对视时,二人就已经意乱情迷,之后无论是牵手还是接吻,体温和气息一次次交汇,迅速将暧昧往高了推。 神之影的眼神很温柔,像是春日里的樱花,美好温暖,含情脉脉,只消看他一眼,小恶魔就会被酥酥地电倒,原地融化,忘记自己姓甚名谁。 他也并不总是平和儒雅的谦谦公子,偶尔也会露出狡黠算计的表情,就像狐狸一样,漂亮又危险,不过还是能把年幼的小恶魔迷得团团转;恶龙本体眼里也常写着算计,但更恶毒狠厉,会让她不寒而栗。 该脱的,脱得差不多了。神之影捧起她的手,带着她抚摸他的脸。没摸两下,他就探出舌尖,轻快地舔舐这只手,从手指亲到手心,流连忘返。 他舔得很兴奋,她看得也很兴奋,溺在痒意和湿热中,主动将手凑到他嘴边,还想要更多。浑然不觉内裤被勾走,落到了他手里。 少年甩了甩手腕,信手往右边一丢,任少女单薄的底裤飘然下坠,落在衣物最上方。地面散落着几片花瓣,零零碎碎的,都是方才从外面带回来的。 接着他握住她被舔湿的手,往下压,引导她摸向他下体。她跟着低头,视线扫向少年勃起的性器官。他的那一处,跟本体的一模一样,都非常漂亮,就像纸鬼白的脸一样,是人偶般完美的艺术品,超凡脱俗,与凡人男子的粗鄙狰狞完全不同,跟丑陋毫不沾边,只有亲眼见到了,她才敢相信竟有人连这里都这么好看。 在她凝视他私处时,他来回舔了自己手指两下,稍微做了点润滑,也往下摸向她私处。这还是他第一次在现实中与她接触,所以非常谨慎。不过他倒是非常清楚应该怎样做,毕竟本体像这样做的时候,他其实也都参与了。 互摸时,空出来的手握在了一起,五指交叉,掌心相贴。一旦快感汹涌而来,便会不自觉用力,牵得更紧。 再次得到爱抚,小恶魔总算心满意足了,美滋滋地低头去亲神之影,于是兄妹二人错开脸,互亲互舔了一会儿,从脸,到尖耳,再到脖子,你亲我我亲你,有来有回的。 他们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的。本体也非常喜欢跟她这样亲热,每天都要扑倒她来这么一轮。 然而,本体多疑,信不过她,她同样也信不过本体,因为双方都是完整自由的个体,难以把握。人心最是难测,且无比善变,谁知道以后会扭曲成什么样。 但是面对这个藏在影子里的少年,却是另一种情况。影子是不会骗人的,而且影子永远在那里,知根知底,忠诚可靠。 比起作为独立的人,她可能更想成为影子。反正她也没什么本事,一遇到事情就只会躲到哥哥影子里,大家也都不把她放在眼里,她还不如就做个影子来得轻松。她的自我定位,也就跟影子差不多。 这样无能的她,会选择真正的影子作为伴侣,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当然最最最重要的是,哥哥的影子能够提供她需要的一切,让她过得很舒服,包括性资源。反倒是本体,畏手畏脚的,怕伤着她的肉身,不能做得尽兴。说白了,影子能跟她本垒打,本体不行。这对于她来说,很关键。 极其关键。 不过,如果不跟本体处好关系的话,他未必会愿意让她见他的影子。什么时候能见面,能见多久,都是本体说了算,毕竟那是他的影子,完全受他控制。 假如真的撕破脸,闹翻了,不幸跟本体绝交,也就等于跟影子绝交了。关系不够好的话,怎么可能允许对方跟自己的影子翻云覆雨?当然,哥哥同意妹妹跟自己的影子做爱,这种事本身,就已经足够骇人听闻了……而且实际情况还要更乱一点:这哥哥本人也很想上她。 她能跟影子在一起的前提,就是她得先跟他好上。 是足以点评一句‘贵圈真乱’的奇葩事件了。 一直躺在床上的少年努力告诫自己,特殊时期,务必要断绝七情六欲,忍了忍,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在越来越不加收敛的娇喘声中坐起了身。 “你们是怎么敢当着我的面偷情的?” 纸鬼白铁青着脸,无比窝火,厉声打断了门口的一魔一影。双手蒙着耳朵,捂得很紧,想要屏蔽掉这种让他感到头痛的呻吟声。不止头疼,他下面也很疼,暗暗一跳一跳的,跟疯了一样。不过他现在已经查清楚缘由了,他也到了那个年纪了,真要命。 那孩子哭得那样带感,时不时还来两句“还要”。他没法软下去。最可气的便是这一点—— 明明不是与他,他却还是忍不住起了反应。 明明他已经掐断了互感,就是怕自己也会跟着神之影兴奋。 这是他们兄妹二人的卧室,他一直在这里,他们不会不知道。小恶魔或许真不知情,始终没有回头,进门时视线也被黑伞遮得严严实实。但正对着他的神之影,毫无疑问是清楚这一点的。 明知他能看到,还迫不及待地开始缠绵。没有请示他的意见,不曾得到他的允许,仿佛他不存在。 之所以靠在门边,不带她上床,会不会就是能为了自然地避开他?原来如此,这影子是故意的。 他其实是在向他秀恩爱示威…? 这纸鬼白如何忍得?当即怒火中烧,一个闪现,弯腰掐住另一个自己的脖子,强行中断这场互舔互摸。 小恶魔先是惊愕,继而猛然搂紧了神之影,挡在他胸前,不许哥哥动手,涨红着脸尖声求情:“等等,先让我——我们做完……”她喘道:“我就要……你、你让白桃来接我,难道不是这个意思?” 纸鬼白冷笑了一声。她猜对了。虽然他没有明说过,但他确实就是这个意思。 特意把白桃.暗金放出来,就是为了要他代替自己喂饱她。以免她寂寞。 可没想到亲眼撞见这一幕,他还是接受不了……破大防了。本来小恶魔就更偏爱影子,他心理失衡已久,再见到这两人这般如胶似漆,气血上涌,压都压不住。 “做什么梦。要不是我不方便出门,哪用得着他。”纸鬼白斥道,撤回那个荒唐的决定,同时也收回了善心,抬腿,踩上另一个自己的胳膊,冷着脸压碾:“拿出来。”从他妹妹的那里。 情急之下,小恶魔一个冲动,跪起身拽下哥哥脑袋,张嘴吻了上去。 发情的纸鬼白:?! 嘴里蓦然闯入软舌,肆意缠弄。他意识本就濒临崩溃,无比敏感,禁不起挑逗,猝不及防间,竟愣在了那里,表情也从嫌恶,跳到惊愕羞耻。本想赶出口腔内作乱的舌头,舌尖抵推之间,却成了回吻,甚至下意识开始吞咽津液。 心跳极快,砰砰砰的,仿佛要飞出嗓子眼。 性欲深重,一点就燃,病态的潮红蔓上面颊,几乎快要淹没理智。 身体有些使不上力了,这种事情以前从未发生过。 小恶魔因为身下的撩拨和刺激,快要到达顶点,亲得很激烈,但也很艰难,喘息不止。他却仅仅因为这样一个吻,也喘成了她那样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此时此刻,他们其实都不是很清醒。 可是,怎么能这样?她怎么可以一只手握着那人的性器官,一只手捧着他的脸? 而他甚至还踩着那家伙的手! 或许是因为切断了共感,他现在完全没法把神之影当成自己的一部分看待了,分得很开,心头充满了背叛感。 “宝宝,我们一起……”神之影眼里盛着明晃晃的得意,趁着他手软,硬凑上前,靠近小恶魔对她低语。哪怕胳膊被践踏在脚下,他也视若无睹,一刻也没有停止过爱抚。 这影子已经嚣张到把下巴放他膝盖上了!他也配? 小恶魔没法回应,她有些恍惚。 神之影覆上她的手背,带着她收紧手指,加快撸动,做得异常熟练。为了仔细把握她的表情变化,紧盯着她的脸,在她终于受不住的一刹那,放松身体,放开一切,任由滚烫的体液喷出,流淌到她手上。 她像是得救了一样,软绵绵地松开了纸鬼白,手从他的脸往下抚,在三人的喘息声中,划过他微微战栗的身体,重新坐下。 手落到哥哥腰间,继而摸上他的腿,顺着曲线,轻柔地描摹而下。她晕乎乎地将脸贴到了少年美丽的大腿上,单手抱住这条腿,表情迷醉,好像对他垂涎不已。另一只手则依然垂在影子哥哥腿上。 神之影刚才便将头压在他膝上,这下直接亲了上去,再次与恶魔妹妹深吻。在他的腿上…… 不清楚是因为愤怒至极,还是难以置信,纸鬼白居然没有立刻抽回腿。 不管了,小恶魔闭上眼,之后就是世界要毁灭了她也不管了。 作者:(*/ω\*) 想阉了哥哥的小恶魔 为了扛过发情期,龙把自己整成了性冷淡。黏人精不再黏人,最后的结果就是,小恶魔可以去上学了。 龙为她找了全深渊最好的魔法学校:艾斯·霍公堡魔法学园,简称“艾斯堡”。在下位面第一十八层。 小恶魔反而恼了。说不出的恼。 定制的校服到了,龙都穿上了,她反手把自己那套往地上一掼,赤脚狠狠踩了两下。龙随她泄愤,一言不发地转身,去书桌边收拾今后会用到的课本。 小恶魔尤嫌不够,捡起校服揉成一团,抱住了猛地一扔,当做武器袭向龙。少年头也不回地抬手接住,递给虚空中的骷髅骨爪,收起来了。 她握紧拳头,冲过去当了回桌面清理大师,小手一挥,披帛一甩,把书桌上的东西全都打落了。 “来谈谈,凭什么这件事你说了算?” 少女穿着吊带睡裙,轻盈地飘落,坐上桌面,眼神怒不可遏。 小少年像是未曾察觉她的怒火,挑了挑眉,悠哉地往后一倒,坐进了椅子里。虽然在低位,却是真正强势威严、高高在上的那一位。 “我说了不算?难道宝贝自己出学费?自己往返学校?吃的喝的,也都自己解决?” 他从容不迫地摆出了现实,将可能遇到的问题一一罗列,主动往前凑了点,伸长胳膊环住细腰,将下巴亲密地枕在她腿上,自然又熟稔。 “开什么玩笑,当然是你来办了。”小恶魔虽然没钱没本事,却嚣张得很耿直。 这个问题,就好像别人问你生活费从哪儿来一样,一般小孩都会脱口而出,说是父母给的。天经地义,理所当然,无关脸皮厚度。小恶魔现在就是这个情况。她食衣住行,无一不靠恶龙哥哥维持,早习惯了,已经过了那种会反思犹豫的阶段。 她已经不是像金丝雀了,她就是。以前真被关鸟笼里调教过。 见她很有自知之明,恶龙暗暗得意。他享受的不仅仅是这份依赖,更是连她自己也很清楚她依赖他。后者更糜烂堕落,散发着无可救药的气息。 他将脸深埋在她腿上,一动不动地闻了一会儿,放任自己被这份气息包围淹没。 “既然哥哥出资又出力,那么就是我说了算。”他闷闷地说了点社会上的规矩,像是在收获果实。 小恶魔心头涌上抵触,被迫承情,又被迫承受代价? “你可以撤资,我会自力更生的。”她皱着眉,赌气一般,用折扇敲了敲他脑袋。 “自力更生…?”纸鬼白嗤笑了一声,用脸蹭了蹭她腿心,仿佛是在摇头:“宝贝才十四岁,是【被监护人】,没有独立生活的能力,就是只能听我的。” 未成年不就是得被管着?监管她,是他身为兄长、身为成年龙的责任。就算她立志成为独立女性,那也是长大以后的事情了。小恶魔还是幼女,天然是弱势方,任人拿捏。 “你不也才十四?怎么就轮到你管我了!” 她无父无母,不是应该想怎么野就怎么野?结果天天被这个孪生兄弟牵着鼻子走,有苦无处诉。 “你说反了,我今年四十一。”纸鬼白仰脸,面不改色地纠正了她的话:“正是最古板最恶心最爱管人的年纪。这个钱我出了,无所谓,趁着我现在不需要女人了,你想去学校,就去。” 他曾经为了追寻力量,折迭时间,孤身修炼二十七年。只是肉身年龄与妹妹一样罢了,实际岁数大了她不止一轮。 小恶魔脸色一变,但并不是在意哥哥的真实年纪。 四十一,听上去像是令人震惊的年纪,似乎已经老得不行了。可她是永生一族,看人时,不会采用这种狭隘的年龄观,对于人均寿命超千年的恶魔来说,不管是十四,还是四十一,亦或是八十一,都没差。年龄没过百,那就都是小豆芽,没过千,那就都是年轻人,中间差个几年区别不大。 她这年纪,更是豆芽里的豆芽,没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完全想象不出岁月的洗礼能带来多少变化。比起所谓的心理年龄,她更单纯一点,只看脸。 哥哥看起来比她还小。所以,他小。 他不该口出狂言,对她呼来喝去,指手画脚。 “什么女人!”她的关注重点在称呼上,受不了被小正太归到成年人那一栏。 年轻的小妹妹反感被叫女人,平白变老。恶龙斟酌了一下用词:“年幼的女性小恶魔,小女士,少女。” 小恶魔还是怒意未消,更可气的是,好像还跑题了。当即用力往前蹬腿,重重地踩在了他裤裆上,说话语气变淡了,但也变恶毒了。 “既然不需要了,还不如把你那玩意割了,一劳永逸。” 她宁愿恶龙一直把她关在家,也不想他忽然来这么一出。就因为他有需求,所以她就得牺牲自由,坚守岗位;他不需要了,她就没用了,哪凉快哪待着去。 她就是个工具人? 岂有此理。 “割了?你不想要哥哥,想要姐姐?你能接受同性恋?”纸鬼白往上拽她的裙子,演上了:“跟我做姐妹的话,你得舔我下面,你敢么?” 他还真想过这种可能。 其实他也嫌身下这根碍事。如果没有的话,堂堂正正做个女同,骑着妹妹想怎么爱怎么爱,连发情期都不用忍了。这个特殊的时期不就是用来相亲相爱的?结果就因为他是男的,为了不发春,搞成了现在这幅冷冷淡淡的鬼样子。 小恶魔揪住裙摆,不许他乱摸,咬牙切齿地说:“别闹了!既然你现在没有需求了,那我们的关系也就到此为止了!以后在路上见面,不要跟我打招呼,我不跟脏东西说话。” “到此为止?你又想跟我分家?”少年没明白她这句话的逻辑在哪里,一把抓住了她手腕,眼神不善:“就算你不是我女友,也是我的妹妹。你以为我会让你一个人出门?” 就是为了能够继续住在一起,他才消了膨胀过度的性欲。小恶魔想趁机甩了他跑路?绝无可能。 他现在比以前更冷静,应该能更好地照顾她才对,包括满足她想要上学这种无理取闹的要求。他清楚这只是借口,她就是想趁机摆脱他而已,只是不愿意自找没趣,闹得双方都不痛快,所以没挑明罢了。 她没法摆脱他。他们的双生子关系也不是她说断就能断的,从一出生就绑定了,这辈子都断不了。她再嫌弃他,也不能不认他这个亲哥。这就是比流氓更流氓的现实。 作者的话:听到哥哥亲口说不需要自己,小恶魔心态崩了。 掀起短裙/课前口交 小恶魔换上了校服,闷闷不乐地准备去学校报道。别人要是问她怎么忽然能去上学了,她该怎么回答……她总不可能说‘因为我哥哥戒色了’!太丢人了! “容我确认一下定位,我要最精确的。”纸鬼白转了转椅子,面朝她,闭眼,专注地感知空间。 确认完毕后,刚打开门,他又一个手抖,把门震碎了。 空间恢复正常。他急忙别过脑袋,捂住脸,擦了擦嘴上的血迹。 小恶魔看了看消失的传送门,又看了看神色慌张的哥哥,十分茫然:“怎么了?” “你好可爱,我爱你。”他收拾好脸上的血,红着脸就凑过来了。 于是很快慌张的人就变成小恶魔了,家里那个捂住口鼻,一脸兴奋的变态已经围着她转了三圈了。 一开始只是看,后面就动手动脚了,比如撩撩头发,比如忽然从背后掀她裙子。 他也没做别的什么,掀完立刻就会松手,不摸,只是看。用那双附了魔的眼睛,将裙摆缓缓飘落、小少女羞耻地转身、伸手捂住裙子等一系列动作过程偷拍下来。 她甩了甩披帛,抽向这个登徒子。这家伙肉身看起来比她娇小得多,被他调戏,感觉很奇怪。 “这是你自己穿的?”他闪现躲开了,瞬移到她身前,贴着她站住,语气啧啧称奇。 “我有自己穿衣服的能力。又不是小时候。”她恼火地说,打开了忽然烫在大腿上的小手。 这双手接着出现在领间,纸鬼白勾了勾她藏在衣领下的深色领带:“你会打领结?” “这个很简单。你不要再问这种幼稚的问题了。”她不耐烦地说,最恨哥哥把她当智障。 像是检查她有没有把细节照顾到位一样,他摸了摸领带下别好的纽扣,盯着她的白衬衫看了两眼,又顺了顺折好的衣领,捋了捋衬衫外的黑色法袍。小动作多得不行。 “宝贝头发也是自己梳的?”他的声音听起来还是充满了惊奇。 “不是我,难道是你?”她脸色更差了:“这是最简单的那种,谁都会。” 就是最普通的双马尾而已。 不过很长,哪怕扎起来了,也能垂到腰间。 “我现在是在禁欲期间,真是太好了。”纸鬼白一脸欣慰地撩开她的长发,身体完全扑到了她怀里,微微踮脚,将脸埋进她脖子,深吸了一口气说:“不然肯定难受死了。你看起来好糟糕,让我觉得我白活了这么多年。” 小恶魔现在是扎着双马尾的制服魔法少女,小短裙,白衬衫,还打着领带。法袍是中长款的,下端几乎与短裙齐平,宽袖宽摆。上身是高领长袖正装,穿得严严实实,下身却裸露了大片肌肤,只穿了魔法短靴。 “我知道你想说相见恨晚。”小恶魔稍微有一点小得意,不过还是推了推哥哥,让他撒手:“愚蠢的恶龙,我要去学校了。” 可能是因为哥哥现在是小体型正太的原因,被他抱住之后,她总有种他在撒娇的错觉。 但这色龙只是在占她便宜而已。 看那只又回到了她大腿的娇软小手就知道了。 “裙子好短。”他边摸边量,从家长的角度点评了一下,带着一丝抱怨:“一弯腰,什么都看见了。” “这不是裙子。”她主动掀高了裙摆,露出内衬:“这里面是短裤。” 安全裤和百褶裙是连在一起的,穿的时候,也是穿裤子的穿法。这么短的裙子,当然得做保护措施了。 纸鬼白盯着她掀裙子的动作,半晌,有些失神地喃喃自语:“还好我在禁欲……” 禁欲魔法万岁,强制冷静万岁。他们兄妹的节操和贞操,就靠魔法守护了。 小恶魔早一挥衣袖,戴上兜帽走开了。 黑袍黑裙,从后面看过去,只能瞧见一点裙角,随着走路的步伐若隐若现。还能看见两缕不断飘摇的黑发。 还没能走到门口,她就又被扑了。膝盖互相碰撞,两三步之后,她就被小少年推倒在门上。 “轻点。”她撑住门警告道,只觉得自己被什么散发着热气的怪物抱住了。 其实纸鬼白也穿着跟她一样的校服,法袍加短裤,但根本没有人在意魔法少年,聚光灯都在魔法少女身上了。小恶魔很少穿短裙。 “让我看看里面。”少年从背后环住她,解开黑袍。 “要迟到了。”她抱怨道。人已经被转了过来。 “已经定位好了,不会迟到的。”纸鬼白解释道,手法有些急躁地摸了上去:“等会我们会直接出现在座位上。” “你要做什么?”她揪住龙角,努力推开埋在她胸上的少年:“你不是性冷淡,不需要我了么?” “可我还是爱你的。这不影响我爱你。”纸鬼白推高了她的白衬衫,还是很想要跟她亲热。 这是另一种感觉,跟性欲不太一样,非要形容的话,可能有点像养了猫之后,天天都想把脑袋压猫肚子上吸蹭的猫奴。看到了就想夸猫猫可爱,抓过来抱两把。每次猫咪摆出新姿势,都会情不自禁惊叹不已,想要拍照留念。 又有一点像在看色情片,就算自己爽不到,也会希望能听到自己的漂亮妹妹发出好听的叫床声。她看上去越享受越舒服,他就会越有满足感。更何况,片子里的男主角还是他自己。 因为裙底是小短裤,看不到,摸不到,也亲不到关键部位,所以他找到拉链,脱了这条定制的小黑裙。 “光是看到你这样,哥哥这里就已经……” 因为下体勃起了,所以他干脆也脱了自己的裤子,用性器官去蹭她腿心。 小恶魔能感觉到身下顶过来了什么又硬又烫的东西,随着抽动,很快就来了感觉,主动踢掉了堆在脚腕的校服,抬腿夹住哥哥,贴上去找蹭。 好像要上课了。 管它呢。 纸鬼白如愿以偿听到她开始呻吟,自己的身体也仿佛过了道道电流,激动不已。 “想要哥哥插进来。”她难耐地说,不满足于只是蹭。越蹭越想来点更激烈的了。 纸鬼白知道她其实是想要他的影子。她说想要做爱的意思,就是想要去找他的影子。 也不是不行,但是时间可能不够。 “去影子里爱爱,肯定会迟到。得速战速决……腿分开点。” 他跪在刚脱掉的衣物上,双手托着小恶魔大腿,张嘴含住了颤抖湿润的那一处。 小恶魔不高兴地揪住了他的头发发泄,想要被深入疼爱的愿望落空,心情失落。恶龙勾引了她,却又不给她,像是在耍她一样。 不过很快还是因为再次舒服到了,不跟他计较了。最敏感的地方被热意团团包围,舌尖抵在那里又舔又碾的,弄得非常快。她也好得非常快。 匆匆忙忙进门时,哥哥还环搂着她,替她拽忽然卡住的拉链。 “快点、快点!”她急着跨过这道门。 “好了。”他理顺了路径上的皱褶,一下子将拉链滑到顶。 追得太急,出现在教室里时,手都还搭在妹妹腰上。 周围人声鼎沸,老师还没到。小恶魔翻来覆去找魔法书,纸鬼白一边扫描警戒附近,一边整理妹妹的法袍,扣好扣子。谁解的,谁收拾。 老师来了。 纸鬼白的脑袋被一只手无情地推开了,他不能继续靠在妹妹肩膀上了。看来以后真的不能随时亲热了……好后悔。 他讨厌全是活人的地方,更讨厌吵闹的地方,沉着小脸,为了妹妹努力收住了脑子里的暴力冲动。平时他经常把‘吵死了’和‘安静’挂在嘴边,警告完,一开始是会利用等级压制,强行禁言,后来就没这个耐心了,基本说完之后就会直接进行一轮清场,杀光周围的杂鱼。 作者的话:穿着校服的魔法少女,哥哥XP爆炸了。他流鼻血了。 上课是上课,下课做爱 小恶魔第六次打开了膝盖上的手,挨打之后,那只手没有像之前那样收回去,而是趁机跟她握在了一起。 娇小、温热、戴着戒指和手套。 拇指指腹划过掌心,顶开了她的手指。其余四指抬起,逐一再度下落,敲在手背上,收紧。皮质的露指手套很光滑,压住手心,与人体肤感完全不一样。 一记克制的眼刀扫过去,对上少年刚好也偏头望来。 好。 无。 聊。 唇线开合,无声地诉说心情。老师讲老师的,他已经自顾自翻完了手头的恶魔语教材,从目录开始,单手撑脸,一目十行。 在桌下相牵的双手小动作不断,拇指按得愈紧,打转,抚摸,摩擦生热。仿佛要隔着皮肤,雕刻掌骨,进而触碰、把握脉搏和心跳。就像缠住双腿互碰互撞时那样,绞得很紧。 就像他们的生命一样。 小恶魔才不屑于理会浮躁的恶龙,警告性地瞪了他一眼。 “放手。” 她小声说。 在绝对力量差面前,若哥哥不愿意松手,凭她自己,肯定没法抢救出来。与其浪费力气瞎挣扎,不如动动嘴皮子省事,君子动口不动手。 对方握得更紧了,眼神带着挑衅。右手指尖抬了抬,催动魔力激活了一个小魔法,看不见的力穿越空间,从他的指尖牵了过去,拽住她的羽毛笔,操纵着这支笔直立而起,代替她记笔记。由手动挡,切到了自动挡。 看来是决心要牵手了。 还在上着课,不方便吵架,小恶魔憋着口气转回脑袋,耳坠发出叮当脆响。 纸鬼白也憋着口气。他已经放弃挣扎了,托着小脸,既不看台上的恶魔讲师,也不看为孩子们量身定做的魔法教材,眼睑低垂,闷头盯着妹妹的大腿看。 越来越饱满成熟的娇躯、越来越短的裙子……就像是在向他示威一样。仿佛一柄明晃晃的利器,顺着眼睛,直直地插进了他的心。 恶魔小崽子打扮成这样,他还没摸两把,就被迫来到了这大庭广众之下,暴露在一群陌生的视线里,既不能继续舔,也不能插,简直是酷刑,把人架火上烤。 她不喜欢不分场合、不看时间的亲热模式,所以过去几年,大部分时间他们都在室内独处,封锁门窗,拉上窗帘,倒在只有两个人的黑暗中互相索取。 这也是区区一个深渊副本打了这么多年的主要原因。拖拖拉拉,迟迟没通关,是因为他的重心并不在这里。好不容易从世界树逃了出来,跟宝贝妹妹专心过二人世界,培养感情才是正经事。 她越来越叛逆,也越来越诱人了。 小恶魔简直无语。单纯牵手就算了,恶龙还一直乱摸,在她掌心用拇指涂鸦。 一开始是在无意义摩挲,仿佛发泄怨念一般,后来就找到了规律,模仿性交抽插,前后来回动,甚至还有快有慢的,仿佛是在强奸她的手。 再配合他一直死死盯着她裙摆的双眸,简直是要多诡异有多诡异。他绝对是在想什么下流的事情吧? 不知道是不是幻觉,腿好像越来越热了。 在终于无法忽略这股奇异的热意时,她光速抽出一张笔记活页,“啪”地一声摔他脸上。视线中断之后,热量果然有所减缓。龙擅长以眼瞳纵火,被其过于专注强烈的视线锁定后,是真的会引发升温效果的。 比如她身上的衣服,就曾经不幸‘被眼神烧穿’过,字面意义上的。 纸鬼白确实有杀人放火的习惯,但他其实很少故意乱烧妹妹的东西,包括她丢过来的这张纸。接住之后,粗略一扫,只见上面白纸黑字写着一行字。 “别看了。再看以后不许你跟来了!蠢龙!” 他动笔回了点内容回去,重新将这张活页插进她的笔记里。 “宝贝误会了,哥哥没有看你,只是在欣赏过去的留影。在本人边上暗中浏览回忆,实在是令人心潮澎湃……倘若不是正在禁欲,哥哥可能都要忍不住射出来了。” 小恶魔好奇地过了一遍,看完,条件反射地眯住眼,拧眉将这一页调到了最下面,遮住。 不堪入目。 这家伙正在浏览的‘回忆’,百分百不是什么正经回忆。他这双眼睛看了太多不该看的东西,该拍的,不该拍的,全都保存下来了。 这是一节魔药理论课,上课的时候,师生都还算规矩,偶有交头接耳,但不会影响到正常教学。 教室里一共六十六名学生,全员人形,大多是有实力有背景的小恶魔,不乏出身自世家大族的贵子,其中甚至有数名往届【深渊之主】的后裔。单论身份,哪怕是纸鬼白、纸夭黧(女主名字一闪而过)两兄妹,在这里也并不起眼。 不过恶龙并不打算跟孩子们计较,他选中的对手一如既往是成年人。 短短一节课,纸夭黧也确实学到了一些新东西,头脑中关于魔药的理解,不知不觉向邪恶、残忍、阴狠靠得更拢了。 课堂所学,跟哥哥平时捣鼓的那些恐怖的东西,可以说是不谋而合。他虽是龙,却意外地很懂恶魔那一套。跟纯种恶魔见面后,简直是老乡见老乡,是真正的相见恨晚。 但是下课后,老师都还没走,教室里忽然群魔乱舞。 呻吟声和欢呼声此起彼伏。恶魔老师眼镜一摘,在讲台上搂住两只热情的小美女恶魔,左拥右抱,一条腿坐一个,亲亲这个摸摸那个。其余小恶魔们也都各自找了心怡的对象,迫不及待地黏在一起亲热。衣服乱飞,浪叫声混杂在一起,一层层迭加,分分钟推高了气氛。 神圣的知识殿堂,忽然变成了赤裸的群交现场。白花花的肉体肆无忌惮地交缠在一起,仿佛末日狂欢。 恶龙及时撑起防御罩,挡住了不知是谁扔过来的内裤。 “???”第一次上学的纸夭黧看呆了。这帮恶魔真的做上了……她看见了好多根……有大有小。 男女,男男,女女,一对多,一对一,什么组合都有,无论是人数还是性别,都很随意。有的靠在墙边,有的躺在桌面,还有的跪在地上。 “这个年纪的小恶魔,最是活泼好动。”龙意味深长地揶揄道,捧住她的脸,让她转过来看向自己:“如你所见,所有人都发情了。” 小恶魔们都步入了发情期。如果不是恶魔妹妹身体虚弱,他们现在肯定也在做一样的事情。深渊民风开放,百无禁忌,人多的场所经常会上演这么一出,哪怕是临时凑出来的人群。 纸夭黧依然在用余光打量周围,震撼里带着羞涩,又想看又不太敢看。回眸与他对视时,则又顿时多了一分戒备,唯恐他有样学样,乱来。 “坐过来?” 纸鬼白牵紧了她的手,果真想乱来。他本就想亲热,想了一节课了。刚好趁此机会,名正言顺地做点什么。 小恶魔拽了拽手,满脸写着不愿意,非常矜持。不过她的手和脸都烧起来了,热乎乎的。心跳也很剧烈,莫名紧张。 他俩的座位很靠后,几乎一眼就能总揽全局,扫荡整个教室。只要抬头,各种大尺度的露骨画面便一览无遗。 “来吧。”纸鬼白不依不饶地又劝了一遍,拉扯间,把椅子朝她那儿一推,主动靠近,跟她挨在一起。 他很坚定,也很强势,无视她反复推辞,搂腰,利用力量优势把小家伙强抱了过来。 漂亮的魔法少女一脸羞耻地坐到了他腿上,难堪地捂住脸:“我不喜欢这样。” “这样有什么不好的?”他不明白她在抗拒什么,自顾自将尾巴探进了她法袍里,顶开衬衫,在腰上缠了两圈,彻底断了她逃跑的可能。“这里是深渊,没有人会说什么的。” 就算他们是亲兄妹,就算他们还未成年,想做——那就做。 小恶魔急忙按住了烫在腿上的手,不许他乱摸。 扭扭捏捏,纠结不已,欲言又止。倒也不是不想被摸。她其实也习惯了跟哥哥整日高强度亲热,像这样老老实实坐一起,什么都不做,她也总觉得怪怪的,缺了点什么,有些难耐。 忽然又被色情场面包围,她也受到了不小的刺激,一想到哥哥就在身边,心中的渴望也越发强烈起来。 可是要她坐哥哥腿上…… 她不情愿地坦白了:“你、你比我小。” 恶龙肉身停在了十一岁,而她却一直在猛长个子,看上去就像是他姐姐,比他大了不少。要她坐他身上,她觉得很丢人,仿佛是在欺负小弟弟。 在家里的时候这么干就算了,反正没人,她天天扑到小正太怀里猛撒娇,不管她做了多厚颜无耻的事情,都不会被外人看见。在外面,她就拉不下这个脸了。 “你这是以貌取人。”纸鬼白无奈地抱紧她:“我一只手,抱得动一万个你。” 化龙之后,他的真身比这栋楼还要高。在他眼里,妹妹是非常非常娇小的,用真身来衡量的话,他们人体之间的这点身高差,约等于零,什么都算不了。一米,两米,三米,又能有什么区别? 跟小恶魔讲道理是说不通的,她很固执:“你就是比我小。”她就是不想丢这个脸。 所以纸鬼白一个瞬移,换了位置,他在上,她在下。他倒是不在意什么面不面子,心中更没有什么所谓的男性的尊严,将体重下调到她绝对能承受的水平后,岔开腿骑到了她身上。 作者的话:躺平了,今天应该只有这一章了 禁止滥交 还什么都没做,忽然就围上来了几只小恶魔,靠在透明的防御罩上,带着妩媚又热情的笑,袒胸露乳的,问双胞胎要不要加入他们,一起放松一下。 边问边互摸。 学校对性行为是鼓励加支持的,孩子们在课后把过剩的精力发泄完了,折腾不动了,才好老老实实上课学习。 新来的插班生是一对小美人,不少孩子一眼爱了。这年头,连恶魔也很看脸。 虽然以前也参加过多人派对,但纸夭黧一直只是观众,从没下场玩过,忽然接受邀请,她多少是有点懵的。 纸鬼白将忽然紧绷身体的小恶魔搂到怀里,按下她的脑袋,阻断了她的视线,展开巨大的龙翼,向前翻折,将她完全拢入阴影,骨茧一般,将她裹在内部。没有给她选择权。 “我们是一对。”他摇了摇头,非常干脆地宣誓了对妹妹的占有权,因为被打扰,语气有些不耐烦。 金瞳带着淡淡的威严,从几张娇艳的面庞上一扫而过,眼神冰冷。 “怎、唔唔唔!”纸夭黧嚷了起来。怎么就是一对了?这就给她名正言顺绑定上了? 在她说第一个字的时候,纸鬼白就做出了预判,喂了三根手指去她嘴里,夹住了舌头,顶开獠牙,不许她多话。 哥哥就在身边,群交?不可能。 可能是因为双胞胎的外表过于人畜无害了,凑上来的恶魔虽然心头有一丝本能的畏惧,但依然兴致不减。打头那位女性恶魔自捧丰乳,眼神暧昧:“没关系,二位可以一起来呀。姐姐会让你们很舒服的。” 这句话乍一听没什么问题,实际上却多少有点戳中纸鬼白雷点了。他确实希望恶魔妹妹可以变得舒服起来,但他只希望是自己让她变舒服的。自己的手,自己的舌头,自己的影子…… 更让他恼火的是,因为肉身太过强横,他能做的很有限,这里除了他之外,其余所有人都能跟他的妹妹做个尽性。如果不是刚好有个能迷住她的影子,他恐怕对她一点吸引力都没有。 危机感骤起,心中的后悔与不安更上一层楼。 “我们兄妹俩刚好,人再多,就碍事了。”他冷着脸下了驱逐令,不等对方回应,忽然推开威压,无形的能量波向着小恶魔们横扫而去。 衣物乱飞间,小恶魔们发出了惊慌失措的尖叫声。 这样强大的魔力气息,让他们不约而同想起了自己尊贵的父亲母亲,或者爷爷辈的老者,或是太爷爷之类的什么老祖……不少沉浸在性爱中的小恶魔被吓萎了。 那几只来求欢的颜控小恶魔,只觉得猛然袭来一阵极其霸道的气息,腿一软,下意识就跪在了地上。 还没彻底反应过来,就被同学及时架起身,闪电一般拖着走开了。 这个班级是精心挑选出来的,其中有不少小恶魔都是恶龙的同盟盟友,背后的家族已经投诚,都是一个阵营的。上学之前,家长们千叮咛万嘱咐过“务必要跟那对双胞胎搞好关系”。 见恶龙抱着妹妹,一脸怒容地盯着那几人,预感到可能会出事,顾念到同窗之谊,便有数位懂事的小恶魔丢开了怀中的小情人,讪笑着,闪过来拽走不知死活的路人同学。 “别去招惹他俩,那是龙,你知道他的等级有多高么?”小恶魔们咬着耳朵窃窃私语,互相传话警告。 尖叫完,小恶魔们又继续自己玩自己的了。校内打架斗殴经常发生,大家都见怪不怪了。就是出了人命,也无人在意。 热情的小恶魔们被抓走了,纸夭黧再次被娇小的男孩缠上了。 她至今都没想通哥哥到底是怎么能算‘性冷淡’的,他一点也不冷淡啊,就连眼神都充满欲望,那股不要脸的粘人劲也还在。 强搂着她亲了两下脸,就试探着伸了舌头,像是蛇盯住了猎物一样,不断勾动殷红的舌尖,轻舔她的面颊。脸贴得很近,鼻息近在咫尺,被侵犯的感觉深入骨髓。 “不要。”他靠过来,她就往后仰,仿佛一点力气也没有,被他不断往后推。俏丽的小脸越躲越远,不准哥哥对自己胡作非为。 周围很吵,她的话语声完全被媚叫和喘息声盖了过去,毫无存在感。 趁她开口说话,他追过去贴上嘴唇,红软飞快地横扫,与她缩在獠牙下的舌尖擦了一下。 “害羞什么,小时候不也经常亲?那时候,都是你主动来亲我的……好怀念。” 纸鬼白第一万零一次提起了儿时的旧事,时间太久远,这些事情她大部分都记不清了。但是对于他来说,却似乎就发生在昨天,总能说得绘声绘色的。 说她以前是如何厚颜无耻地纠缠他、跪舔他的。 纸夭黧始终无法面对那样的过去,她接受不了这个变态哥哥,更接受不了童年那个围着他转的自己,每次一听他重提旧事,就不大高兴。 使了点力,把紧紧黏在身上的少年往外一推。 “我说了不记得那些事了。” 纸鬼白立刻又贴了上来,甚至贴得更紧了。按着她的肩膀,不许她再闪躲。 “所以我都告诉你了啊。做过就是做过,跟记不记得没有关系,人活着,就是要为做过的事情承担责任。”他又蹭又舔的,不停地同她亲昵,因为妹妹年纪又小忘性又大,心头有些父爱泛滥,调侃道:“哪怕是像你这样的小朋友,也不例外。” 面上始终带着笑,语气甚至有些俏皮,已经将前一刻的不愉快抛诸脑后。 空着的手在她裸露的大腿上肆意流连,摸来摸去的,慢慢往下滑落,停在膝盖处,拢住了不断打转徘徊。如果不是在外面,他肯定就会往上走,奔着裙底去,而不是越摸越朝下。 “我不是小朋友。”她不满地反驳道,关注的重点一直都很偏,而且经常自己跑题。 肩上的手往后移,叩住了后颈,炙热的手指点在下颚上,推着她转过脸,凑向眼前之人。 小少年也凑向她,脸迭了过来,舔了舔下巴,沿着嘴角,吻进红唇。浅尝辄止,一触即分,又舔回脸颊,哪里都想亲一亲。 他吻得又轻又快,但小恶魔还是发出了奇怪的闷哼声,这让他想起她很喜欢接吻,每次一亲上去,她就会很高兴。 “小朋友想接吻么?好色啊,喜欢被哥哥亲?”他从容地舔舐着她的尖耳低语。 热气和湿湿的舌尖都侵入敏感的恶魔耳,她躲得更厉害了:“你才色!”依然没有找准辩论的重点。 再怎么说,这也是在教室里,她的节操不允许她在这里跟男孩子搂搂抱抱卿卿我我。她的童年是在世界树度过的,同僚都是最守规矩的圣龙之子,全都克己守礼,从不这样玩闹。 纸鬼白又顺着脸舔了回去,再次吻上去满足妹妹之前,他嘲弄道:“我是这里最不色的。” 搞不好甚至还是这里唯一的处男…… 总之,平凡的校园日常就这样开始了! 上课的时候,双胞胎的表现刚好相反。 小恶魔是绝对的积极分子,特别喜欢举手回答问题,难得出门过过正常人的生活,她非常珍惜这个来之极其不易的机会,听讲的时候很认真,几乎称得上全神贯注。 课堂上教的东西她基本都会,她的魔法基础十分扎实,甚至超过了她自己的预期,无论是书上的内容,还是老师额外补充的知识,她全都学过。所以每次提问的时候,她都会把手举高高,因为她知道答案。 毕竟教她魔法的人是她哥。 而她哥小时候又是在全宇宙最好的魔法学校念的书。那所学校在世界树排第一,就等于在整个宇宙排第一。在魔法领域,没有比龙族更权威的种族了。 恶龙已经完全放弃听课了。 就当在家里。桌上连教材都不摆了,全是自己准备看的书。而且比起‘学习魔法’,他现在会花更多精力在‘创造魔法’上。 老师们也全都无视了他,毕竟哪怕是老师,等级也差了他一大截,没有什么可以教他的。龙族最大的特点就是年轻,但等级高。恶龙虽然是混血种,但也同样有这个特点。 最重要的是,校长是他这边的人。好像是叔叔的某位后宫。以前还来参加过他们兄妹的生日派对。 所以哪怕他上课上一半忽然夺门而出,都不会有人过问。 不过只要妹妹还在这里,他就会守在这里,哪也不会去。有急事,一定要走,也会捎上妹妹,他们一直是同时出现同时消失的。 大部分时间,他都老老实实地坐在座位上,扮演普通的魔法学徒。除非有人主动上门挑衅,否则他就会一直保持安静,自己做自己的,从不捣乱,打断上课。 因为恶魔妹妹就在身边,他表现得非常平易近人,甚至经常会露出十分宠溺的甜美微笑,小脸也经常是红扑扑的,像是可口的苹果,看上去根本不像传说中那条残忍暴虐的灭世恶龙。导致很多小恶魔回家之后,反而不理解父母以及族长的谨慎和警惕。 每天他们放学回家时,家长们都会一脸庆幸,抓着小家伙检查来检查去,看看有没有缺胳膊少腿,或是怀疑这还是不是自家小孩,说不定本体已经被杀掉做成了人偶。 他们会详细地询问孩子们这一天发生了什么,尤其是兄妹俩都做了些什么。 总的来说,纸鬼白还是抱着玩乐的心态过来的。经常在上课的时候去折腾旁边那只一脸警惕的小恶魔。 有时候会忽然凑过去,抱住腰,将脑袋依偎在她肩膀上看书;有时候会伸出手到处抚摸她,只要避开敏感部位,她就不会有太大的反应;有时候会直接亲她。 在强效禁欲魔法的作用下,他也渐渐习惯了腿上没人、一整天都好好穿着衣服、不再时不时就互摸互蹭到眼角带泪…… 作者的话:没啥人看……(:3_ヽ)_抱抱我自己 猫与小恶魔 一转眼,就到了愉快的放学后色色环节了。 腰部忽然被恶龙的尾巴缠住时,小恶魔还在书桌边收拾教材,从储物空间里取出今天用过的课本。 被那条力大无穷的尾巴勾起来后,她又像条咸鱼干一样,挂在了半空。手里还拿着本书。 连书带人,一起被扔上床。 接着落下的,是少年的膝盖。 小恶魔没管哥哥,把书丢开后,扑向角落里的猫,这是她这辈子养的第二只猫。 第一只猫,养的时候没有经验,穿越世界时,被变化的魔力网搞坏了内脏,当场暴毙,不治而亡。 “别看我,这已经死透了,不是我能解决的事情。” 那时哥哥擦了擦剑上的血,头也不抬地说。 一切换世界,就中了埋伏。一群人蜂拥而上,摆出阵法,围堵截杀。他刚才实在抽不开身,回来才发现妹妹的猫死了。 纸鬼白这个名字,现在已经上了全宇宙的通缉令,估计还是龙爹亲手发布的悬赏,龙族的附属世界数之不尽,一踏入这些世界,他就会遭到原住民自杀式的暴袭。 正好让他一试身手。 顺便带妹妹到处看一看,玩一玩。这些世界虽然也是神圣地带,但光明能量浓度跟世界树没得比,小恶魔一直头戴黑纱,这是非常强力的深渊系装备,能够完全屏蔽负面影响。 为了妹妹,他已经放下恩怨,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再也不滥杀无辜,无论做什么都很懂礼貌,逛街买东西的时候,甚至会付钱和说“谢谢”。 他很有钱,离家出走时顺了数不清的浮世币。清理完杀手,也有捡尸的习惯,收走质量上乘的尸体,做成人偶。这些家伙大多都是一个世界最顶尖的魔法使,富得流油,买单的时候,让他们上就行。 “能为主人效力,实乃吾之荣幸。”被杀死之后,他们就变得谦卑恭敬起来了。 最后那只猫埋在了一棵树下,被落叶掩盖,来年会跟枝叶一起腐烂,消失。 本来纸鬼白是不允许小猫上床的,他有洁癖,嫌脏,不过小恶魔最爱跟他唱反调,非要让猫来床上玩,所以最后他还是让步了。 这是只公猫,发情时,忍不住乱尿,曾经把床单搞湿过。而且还不知发什么癫,故意去小恶魔的枕头上尿,流了很多,淋湿一大片。 那次它差点就被纸鬼白杀了。如果不是小恶魔无脑护,它早尸骨无存了。 纸鬼白愤怒的点,主要在于气味。动物都是通过留下体液和气味划地盘的,一只猫,居然也敢来龙的领地做标记。 这张床上原本全是小恶魔的味道,因为她大部分时间都在睡懒觉,这是整个家里,留有她气味最浓郁的地方,对他来说很重要,结果说污染就被污染了,混上了刺鼻的骚臭味。 他平时经常倒在被子里,埋在她的枕头上,沉浸在她留下的气味里自慰。为了不弄脏她的味道,他都不舍得射在上面,结果这只猫居然一声不吭就将尿道对准了这里? 当时他的第一反应,就是甩了一把火过去,用烈焰吞噬了整张床,想连同那只猫一起,烧个干净。 “你要是把它杀了,就连我一起杀了算了。”小恶魔揪着他的衣领说。 他抓住她的手,同样怒不可遏:“这畜牲把床祸害成那样,你还维护它?” 小恶魔一把打开了他的手,觉得他不可理喻。他是龙,跟她不一样,一年半载的都睡不了几回觉。这床一直是她在用,脏了,就脏了,他有什么好生气的? “这是我的床,你又不睡,你管它怎么样了?” 看龙见死不救,她一甩袖,催动披帛去抓猫。猫似乎被吓傻了,缩在角落里,变成了一团球。 他一把截住披帛,态度强硬,冷声道:“你是我的,这床,也是我的。” 她放弃跟这个疯子沟通了,甩开他,想要上床去抱猫。她身上的衣服附了魔法,倒是不会被烧坏。纸鬼白一探胳膊,揽在她腰上,再次截住她。 下一刻,那一团焦毛,便被他一尾巴从火海中甩到了墙角。 喵呜! 那一下直接摔断了猫脊,猫怪叫了一声,瘫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你对猫发什么火,它又不是故意的!它还那么小!” 小恶魔冲到猫身边,想去抱,看着猫忽然开始无意识胡乱蹬腿,小幅度抽搐,又不敢乱碰,无处下手。缩回手,捂住脸压住惊恐的表情。 她恍惚间觉得这就好像是另一个自己一样,因为惹恼了恶龙要被处死了。 恶龙舔了舔獠牙,抬手撑在额头上,眼底涌上无尽的烦躁和郁闷。小恶魔还在惊慌失措地斥责他,尖声说猫要死了,怪他杀了她的猫。 虽然他确实是想杀了这只猫。但若是因为这种原因被恨上…… 他瞬移到妹妹身边,单膝跪地,抚上她的脑袋,摸了摸。 “好。我可以饶它一命。但你不许跟我生气……下不为例。” 清除杂念,咬破食指指尖,举到猫后颈。 一粒红珠渗出伤口,带着难以想象的浩瀚魔力坠落,在碰到猫的一瞬间,绽放出圣洁的光辉,仿佛一朵金莲徐徐盛放。 恶龙破天荒当了一回白衣天使。尘世间最纯粹,也最为强大的磅礴生命力,从他的指尖降下后,创造了奇迹。 这是他第一次把血分给除了妹妹之外的生物,不带任何恶意,自愿行恩惠,赐予宠物龙血。 不过它自然是没有喂到嘴里这个待遇了。 在那之后,它的伤就全好了,甚至生了灵根,原地飞升,从路边最普通的小野猫,晋升成稀有的高阶魔兽。 并且当天就被送去有兽医院的世界阉了,蛋蛋一割,从此成了猫公公,强行结束发情。 “为什么要剪它的耳朵?”小恶魔把猫猫抱回家之后,才发现它的耳朵尖尖缺了一角。 “证明它绝育了,这是那个世界的规矩。”恶龙解释道:“没有绝育的话,流浪猫会永无止境地繁殖,很多地方都会捕杀这样的流浪猫。” 耳朵被剪了,就不会被杀。 “年年又不是流浪猫!太过份了,怎么可以随便剪我的猫耳朵!这也太残忍了。” 她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不敢想残缺了一角是什么感觉。 猫叫‘年年’。给它取这个名字,是希望它能多活几年。顺便也希望它可以黏人一点,不要像第一只被她惹毛了的猫一样讨厌她。她对第一只猫很不好,总爱强抱。 “……比起割了下面,这应该不算什么。”恶龙显然对另一处的伤痛更有感触。 “太残忍了,你们都太残忍了。”她对这个世界绝望了。 新的猫跟死了一样,一动不动地被小恶魔扑住,压在身下。倒不是它不想动,只是恶龙的气息过于恐怖,它不敢动。 猫是受不得惊吓的,一旦应激,很容易被活活吓死。这只猫之前被吓疯过,又被龙强行唤回理智,精神遭到束缚,锁死在崩溃的临界点,肉体也被迫得到了改造和加强,想死都死不了。 就算玩坏了,龙也有本事完全修好。 羞耻掌臀play 纸鬼白顺势靠过去,压在妹妹背上,一声招呼都不打就掀裙子,隔着安全裤,将手放上了后臀,小心地抚摸。 “上床,不抱哥哥,抱猫?” 他忽然抬手,又利落地落下,拍在刚刚轻抚过的地方。 手感很弹,发育之后,果然是不一样了。 闷哼声,和短促的肉体碰撞声,几乎同时响起。 一挨打,小恶魔呼吸一紧,立时就焉了,膝盖滑下去,身体一扁,趴在床上。胳膊肘强撑着,给猫留出空间。 哥哥一打她,她就会联想起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条件反射一般,恍然间又回到了他们在影子里交欢的时候,因为他经常在做爱的时候拍她。还会随便找借口斥责她两句,说她又怎么怎么不乖了,仿佛是在为打她正名,搞得她就活该挨这些巴掌一样。 “谁要抱你。”她将脸往下压,落在床单上,用脖子锁住猫。 纸鬼白分开腿,跪在她身上,因她不大配合微微挑眉,拽住手套一扯,拿住了往前送,手指一松,任手套落到她背上。 “顶嘴啊?还不放手——”视线下移,裸手再次赏了她一掌:“翘起来。” 动作有多干脆,声音就有多清脆。 还是老地方,同一个位置,打上去依然弹软,手感很奇妙。她身上再也没有比这里更丰满的地方了。虽然他手不大,不过还是能让疼痛覆盖不小的面积。 打完之后,又摸回去,手心贴住软肉摩挲,像是在丈量尺寸。食指纤细,硬挤进黑色的安全裤边缘,往前压探,仿佛要挑开这一层。拇指在下,肆意揉按大腿内侧。 小恶魔已经习惯龙这样的训诫了,并不以为然,抱着猫不肯撒手,不闪不躲。也不听指挥,不肯把腰往上挺,白送上去给他打。 “不放。你要做什么,就快点,别打了!”她闷红着脸说。 猫咪软乎乎的,没有什么骨气,见到龙就怂了,而且明明很爱干净,却总被数落脏,就像她一样。她抱着猫,是抱团取暖。 她蹭了蹭身下的猫,翻过来闻了闻猫肚子,将脸压在绒毛上。哥哥在的时候,这只猫老实得像是玩具猫一样,随便她怎么玩,它都不敢反抗。 “你催我做什么。”纸鬼白绞紧尾巴,迫使她抬腰,又落下一掌,“等了一天,急不可耐,想要交配的是你。”羞辱完,手心与软肉再度亲密接触:“没有疼爱,就睡不着觉的,也是你。我是给你的那一方。你该求我。” 求我——又是一抬手。 小恶魔跪趴在龙身下,什么都看不到,但能感觉到随清风袭来的凉意,能听到抽打时的脆响,还能品尝到微辣的刺痛。 但是不色色的话,她确实是睡不着的。她需要肢体接触,需要补充魔力。色色频率太低,心情就会变坏,身体也会变差。 具体会通过经常打哈欠、嗜睡、走不动路和凶哥哥等表现,直观地反应出来。这些都是她控制不了的。 忽然高频率挨抽,她抗拒的喘息声越来越尖锐。 “讨厌……你凭什么打我?你这是霸凌。”她颤声将语气调到了撒娇那一档。态度在抱怨和调情之间摇摆不定,具体如何,就看哥哥怎么理解了。 到底是谁给他的资格,容他这样教训她?她自然是生气的,身下有点小痛,但是又很痒,还开始没头没脑地燥热起来。 身上一沉,重量增加。 纸鬼白贴着她的后颈,像是打累了没力气了一样,双臂收在她腰上,锁住抱紧她。 “我爱你……”他沉浸在亲密关系中,有些找不着北。第不知道多少次激情表白。 虽然身体的躁动是强行止住了,但是心情依然难耐焦躁。无比想解除一切禁令和束缚,彻底沉沦。正因为心里十分难耐,所以才一直迫切地想要做点什么,泄泄火。 顺着往下滑,埋在背上,这里闻闻,那里摸摸。摸着摸着,忽然抬头,像是如梦初醒。 “还抱着猫?” “啊!”她又挨打了,不停深呼吸,“哥哥——” 大腿又被往前推了点,下身抬得愈高,这让她很没有安全感。 纸鬼白掐住左臀,轻快地连拍了另一边几下,钻进裙底,顶着安全裤嗅来嗅去的。 脸贴了上来,腿心忽然撑在鼻梁上。这让她觉得更痒,也更热了。 “哥哥。”她又叫了一声,忍不住往里夹紧腿,舒缓那种摇摇欲坠的空虚感。 “才玩了这两下,你这校服就湿了,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纸鬼白伸出手指,摸上最为潮湿的那一处,按住,勾了勾。又将脸凑了上去,完全贴合,在她越发高亢的喘息声中,以舌尖顶弄,用力舔了舔。虽然是舔在底裤上,但他依然尝到了她的味道。 两股湿意在布料上交汇,蔓延得极快。 小恶魔身上虽然也有禁欲魔法,但级别和强度低了他很多,只是让她不再日日发热,发热时,不疯得那么狠而已。不影响她沉湎情欲,享受性爱。 现在她是禁不住撩的。 看到她变成这样,从没反应,到有反应,纸鬼白心中又克制不住地涌上了古怪的父爱。可能是因为年纪大了她许多,看着她慢慢从呆鹅变成娇鹅,心中总忍不住老泪纵横。 父爱泛滥过度,变质成了某种非常扭曲诡异的情感。虽然他不是她的父亲,但是他很想承担这一角色。那种程度的爱他也有,那种渊源感、责任感、占有感,以及高度的支配感,他同样也想拥有。 “我、你造谣。” 她随口反驳道,没心情吸猫了,费力地推开小动物,将脑袋完全压在床上,仿佛一点劲都使不上了。 闭眼捂住头,徒劳地抵抗烈焰一般席卷而来的情潮。这火焰不知何时腾跃而起,逐渐旺盛,即将吞噬一切。 下跪求爱的恶魔宝宝 发情期结束之后,恶龙纸鬼白只保持了两个月的少年形态,就彻底长大了。这一年他十六岁,但他的外形已经跟成年人没有区别了。 成熟的肉体,带来了无与伦比的性交渴望。不过他还什么都没来得及享受,他跟小恶魔的兄妹关系就再度破碎了。 这次碎得很彻底。 原因很简单,小恶魔舍不得以前那个可爱的小正太,接受不了看上去比自己高、比自己年长的新哥哥。 恶龙不一定是萝莉控,但小恶魔一定是年下正太控。纸鬼白本来就不是‘年下’,这下,他连‘正太’都算不上了。气质一夜之间从乖巧可爱,过渡到威严高冷。 以前在影子里亲热时,都是幼龙埋在她胸前,搂着她挺腰动的。现在变成她费力地搂住他脖子了。视角从俯视,变成仰视,优越感荡然无存,这下她没有一处胜过他的了。 连带着影子哥哥一起不喜欢了。 原本看恶龙那样娇小,那样瘦弱,所以哪怕他坏事做尽,再邪恶,再残忍,她也都能看着他的脸原谅他,现在这样,简直是原形毕露了,天真小男孩消失不见,变成了表里如一的危险暴君。 曾经她对他多少也是有点母爱在心里的,所以对他很宽容。一个外表年龄小,一个实际年龄小,是双方都对彼此怀有母爱父爱的诡异组合,如今,竟是一点爱也找不到了。 “我们分手吧,以后我不会来见你了。” 纸夭黧就那样干脆利落地甩了神之影。她才十六岁,正是最叛逆最冲动的年纪,从离家出走,到酗酒斗殴,没有什么做不出来的。谈个恋爱分分合合的,在她眼里也很正常。 这下恶龙身上没有一处能够吸引小恶魔的了。她这一下,同时激怒了影子和本体。 刚钻出影子,脚腕一凉,被一只手抓住了。 “抓住她,别让她跑了。” 说话的,是翘着腿坐在书桌前的恶龙本体,语气极其从容,因为终于破罐子破摔了,摆烂了。 小恶魔被猛地往下狠拽,眨眼间大半个身子又被暗影吞噬了。她一把抓住了椅子腿,作为支撑,卡住身体,不愿意再回到影子哥哥的怀抱。 恶龙抬腿,用鞋尖轻轻点了点她的手背。 “松开,别逼我折断这只手。” “我不跟神之影好了,不是正合你意?”纸夭黧恼火地抓紧了椅子:“你拦着我做什么?” 当年他把她关在梦里一整年,不就是为着这个事么!那时候他生了一年闷气才终于释怀,原谅她和他影子有一腿。现在他俩撇清关系了,他应该偷着乐才对啊。 “神之影,是我的一部分。是我们联系感情的重要……工具。”纸鬼白这样形容自己的影子:“虽然我确实不希望你们俩太过亲密,但也不准你抛弃他。” 这句话的意思很直白:成年以前,他不方便在现实世界里跟她交尾,只能通过影子这个媒介跟她滚床单。他跟影子是共感的,所以她暂时不能不要他的影子。 身与影,就在这一刻,产生了所谓的整体归属感,达成了真正的同盟。他们曾经因为都想独占恶魔妹妹分裂敌对,如今又因为她再次联手,一致对外。 双方的态度几乎也一模一样:都希望她能跟对方好好相处,但也都不希望这份亲密关系超过跟自己的。 小恶魔一脸不屑:“可惜这件事选择权在我。”不是你说不准就管用的。 她连本体都不乐意收下,更不可能听本体的,跟影子重归于好了。 恶龙踩在了她的手腕上。鞋底冰凉且坚硬,微微施力,下碾。 他已是现任深渊之主,举手投足间,都透着股高高在上的蛮横感。脾气差到了极点,性格要多恶劣有多恶劣,而且他们是亲兄妹,不是那种你侬我侬的青涩小情侣,掐架互殴、撕破脸皮的情况时常发生,遇事时,态度都不会很客气。 “我要你下去。”他缓缓说道,恶魔尾尖在她脸上扫来扫去的,闪着寒光:“如果你自愿松手,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但如果你继续跟我对着干,就是在逼我惩罚你了。” “我们只是变得更加相像了,宝宝怎么可以翻脸不认人?”神之影不知何时也探出了阴影,半实体化,贴在她耳边说:“看看镜子啊,我们现在是同一张脸了,你怎么可以嫌弃你自己的脸?” 一只手覆在她手背上,引导她打开五指,还有一只手掐住了她的脖子,轻轻收拢。 这还是影子里的哥哥第一次掐她,原来他也会对她做这种事…… 小恶魔怔住了,恍惚间松开手,不再挣扎,就这样被神之影拖进了黑影之中,再次被龙的影子吞噬。 之前她下沉到暗影世界里找他时,他原本还以为她是来找自己做爱的,都已经像往常那样化为人形抱住她了,结果她伸手点在他胸上,面无表情地把他推开了,说要跟他分手。 “分手?难道你不爱我了?”他一开始还以为她在开玩笑,捧住她的手笑着说。 “爱是什么,我不懂。我谁也不爱。”她打开了他的手。 薄情得令人难以置信。 神之影知道小孩子的性格可能在青春期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但他没料到她会变得这么彻底。就算是他,也有些措手不及。 小恶魔记性很差,忘记了很多小时候的事情,但是他拥有世间最强大的记忆力,什么都记得,往事点点滴滴,全都印在他心里。 眼前是冷着脸不愿意再看他的少女,心中却兀自回想起他们二人初见时的场景。 第一次见面时,她就在影子里把他扑倒了。 那时候,她说的第一句话是:“我好饿,你看起来很美味,请问我可以吃掉你么?” 是非常贪婪饥渴的恶魔幼崽,嗷嗷待哺。一脸难耐地望着他,目光炯炯,眼神坚定,面带红晕,表情激动。 他——也就是影子形态的恶龙,当时其实多少有些意外,下意识阻断了和本体的联系,关闭了暗影世界,阻止一切画面和声音溢出,封锁了信息外传。 虽然这时候本体无瑕关注他这边的情况,注意力都集中在新世界上了,但他还是很谨慎,留了一手。 “……你想吃我?”他确认了一遍。 她忽然撑起身,拉着他也从漆黑的地面一起起身,按着他的肩膀要他站好。 接着她单膝跪地,牵住了他的一只手,小心地捧在手心里,抬起头,一脸郑重地对他说: “嗯。吃了你,你就是我的眷属了。跟了我,我会对你好的。” …眷属是什么?他其实没有完全听懂她的话,毕竟血统还是偏向龙更多一点,对恶魔的相关习俗不太了解,但是一与她对视,他就完全明白了她的意思。她的眼神非常炙热,专注而且真诚。 是不可分离的另一半的意思。 这是为了能够吃到他,小恶魔开的价。 黑眸与金瞳遥遥对望,几乎要擦出可视的火花来。 “额……我能代替龙答应这种事么?”这是他当时首先冒出来的心理想法。他毕竟只是龙沉在暗影里的一半,并不完整。 世界树是光明地带,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一出生,龙就凭本能完成了自我切割,藏住了体内的黑暗能量。这些力量,融入暗影,变成了他。 贸然把这只恶魔幼崽叫进了自己的小世界里,是因为她与龙待在一起,看上去像是己方势力的一部分,应该保护起来会比较好。 “对不起……”他拒绝了,默默抽回了手,这样的事情,他可能没法做主,得先跟那一半商量之后,再做决定。 “我喜欢你。”她急忙抓住了他的手,毫不犹豫地表白了:“你闻起来很香,也很好看,请你跟我在一起。” 他犹豫了一下,坦白道:“恶魔是滥情的生物,如果以后遇到了比我更香更好看的人,你可能就会移情别恋。基于此种可能性,我无法答应你的请求。因为我不喜欢跟别人分享自己的所有物。” 她保持着跪在他膝下的姿势,摇了摇头:“不会的,我非你不可。我发誓绝对不会辜负你。如果我违背了自己的誓言,你可以取走我的心,杀了我。” 是一只没见过什么世面、被美色冲昏了头脑的单纯幼崽。 恶龙有些动摇了,因为他确实随时能够夺走她的性命,这个誓言只要他当真,它就能是真的。 “你发誓?”他问。 “我发誓。”她微微点头。 他又纠结了一下,想了想,另一个自己还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和看法,他不能擅作主张,还是推辞道:“可是……我还不确定我喜不喜欢你。” “你会的,因为我会变成你喜欢的样子。”她说:“你想我怎样,我就怎样。因为我喜欢你。” 他瞬间又动摇了:“你是说你会听我的话?”如果是这样的话,应该也算是帮到了龙。毕竟是自己人,肯定还是肯听指挥会更方便一点。 “在一起之后,你的话,就是圣旨。”她严肃地说。虽然刚出生,但什么都懂。 这下他真的要心动了。 但他还是拒绝了:“抱歉,事关重大,为了避免来日出现后悔的情况,我无法立刻做出决定。” “没关系。”她没有放弃,诚恳地望着他说:“我为人洒脱,听话懂事不黏人。如果你后悔了,不喜欢我了,我绝对不会缠着你不放的。不会给你留下任何后顾之忧。” 这让他感到一丝不悦。 “不是说非我不可?怎么忽然又变了说法?如果你是因为饿了,可以直接吃我。不必跟我说这些……” 他沉着脸,抽回手,不想跟她再讨论这些乱七八糟的了。 “是非你不可。”她又抓住了他的手,执着于求爱:“来日就算你不喜欢我了,我也会一直喜欢你的。如果你不想见到我了,我会躲在你看不见的地方想念你的。” 影子形态的恶龙再次怦然心动了。 但是他依然没法做决定……得等到没人的时候,去跟本体沟通一下此事。 可是,如果本体不喜欢她怎么办?那她可能就没法进入这个世界了……那样他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既然她是向他求爱,那么他就……代表自己答应她? 就这样,他点头了。 小恶魔高兴地咬了他的脖子,这是她从吸血鬼妈妈身上继承下来的本能。吃饱之后,他本以为她终于能消停下来了,没想到她还想要更多。她说的吃掉他,是想要上了他。 “???不行。”他一脸错乱地揪出了裤裆里的手。 虽然他们都带了点龙族血脉,所以刚破壳而出时,肉身就已经是八岁幼童的模样了,但—— 就算是八岁也不行啊?? 就算他们是早熟的龙,也不行吧? 就算他们现在都是影子形态,应该也不能上来就这样啊? “为什么不行?”小恶魔反握住了他的手,送到嘴边亲了亲,一本正经地说:“我是恶魔,既然你已经跟我在一起了,那么就应该跟我这样。没有眷属的爱,我会死的。为了让我活下去,请你务必要每天疼爱我。如果你不会的话,我可以教你。” “不是会不会的问题……这,太快了。” 招惹她之前,他真没料到恶魔幼崽居然这么难养。 她说的事情,他倒是知道应该怎么做。他们这个家族的幼子,大多都是天生就什么都懂,他也不例外。 恶魔不懂‘太快了’是什么意思。恶魔都是看上了就做的。 她疑惑地说:“不快啊?我们不是已经确定了关系?一看到你,我就想跟你这样了。” 她觉得她能先问他,征求他的意见,就已经很懂礼貌了。 “怎么想都太快了……”他又抽回了手,“你才刚出生,还是小宝宝,我们不能这样。” 正常恶魔可能确实不会一出生就这样。但她不仅是恶魔,还混着龙族血脉,所以宇宙无敌早熟。 “我觉得不快。”她坚持道。 他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不做这种事,你就活不下去了?” “能活,但生活会少很多乐子。”她非常非常坦诚地回答了。 “……那你忍一忍吧,我还没准备好。” 他就这样劝退了小恶魔。 “……好吧。我会为了你忍耐的。准备好了一定要第一时间跟我说。不说,直接做也可以。” 她第一次冲动求爱,就这样被劝退了。 夜里,他受到召唤,凝聚出实体,离开暗影世界去跟银发男孩见面了。 他们就好像在照镜子一般,面对面对视时,彼此长得完全一样,各占一半力量一半灵魂。 这夜他犹豫再三,还是什么都没说,没有贸然透露小恶魔的事情。他们原本是一个人,哪怕一分为二了,思维、意识也完全共通,唯独关于她的这件事,是私人事件,在发生的一瞬间,就被他偷偷藏了起来。 毕竟也有一半的力量,想要做到这种程度的隐瞒,对他来说并非难事。 “也是非常强大的力量,虽然不如我分到的多,但是能使用另一派法术……就是非常大的优势。”银发少年打量着自己的影子,喃喃自语:“就是平时得藏好。明明很有用,却不受欢迎……世界树就是这样的地方?” 他自顾自抱怨完,便挥了挥手,不甚在意地遣散了影子。 而这就是,这场孽缘的开端。 这就是一切故事的开端。 作者的话: 小恶魔:本宝宝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 这是一对翻车的小情侣 小恶魔一回家,恶龙就关闭了出去的路径,赏了她禁闭,熟门熟路的。 虽然这里是暗影世界,但看上去跟现实一模一样,还是在卧室里,无论是家具还是布局,都没有分毫区别。是故意模仿现实创造的世界。 如此一来,在这里亲热时,会更刺激一点,更有真实感。 身侧多了一双手,架在腋下。 视角缓缓抬高,重新成了俯视,低头时,能看见伸直双臂的少年对自己冷笑,纸夭黧的怒意也越攀越高。 得低头,不是因为自己长得高,而是被强抱了起来,双脚不得已悬空,再也无法触地。 仿佛成了轻飘飘的玩具,被主人举到眼前打量把玩。 审视她的少年冲她摇了摇头,似乎对她很不满意。虽然是抬头看她,身处低位,却捏着话语权,无比强势。 “十六岁。”这般怀春妙龄,他说话的语气也带了点感慨:“我知道你也到了反抗父母的年纪,但是玩笑不能乱开,再胡说什么分手的混账话,我真的会杀了你。” “你又不是我父母。”纸夭黧强调了一下自己身为孤儿的自由:“在这个家里,我想怎样就怎样。” 有本事,就真杀了她。她才不怕他。 长这么大,纸鬼白这条蠢龙唯一一次对她动手,甩了她一巴掌那次,就是她小时候想不开拔剑自杀那次。 从那一巴掌开始,她没把他当一回事了。原本还有些拿不准他到底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来找她的,那之后,她就看清楚了他的心。 他真的喜欢她。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这一点错不了。 是好事,还是坏事?被这么一个丧心病狂的疯魔杀胚喜欢……大概不是好事吧。他既然能把她从世界树那种摧残恶魔的地方救出来,就能轻而易举再次把她打入地狱,毁了她。 惹恼了就赏她一整年梦境禁闭,这样的喜欢,她可要不起。 没错,她到现在都没有原谅这件事。 所以哪怕他杀到了深渊最底层,登上深渊君主之位,以送给她‘一半的世界’,也就是‘半个深渊’为聘,想要她做他的恋人,邀她入爱河,她也果断拒绝了。 那天他真的很生气,庆功宴上,虽然一直抱着她,却一整晚都没有跟她说话,也没有分给她半个眼神,冷着脸,坐在角落里喝酒,自斟自饮。 他终于醉了,她也终于搂着他睡着了。 刚闭上眼,就被按到了影子里,醉鬼掐住她的脖子,逼她跟他做爱。 在影子里的时候,怎样都不会难受,跟做梦差不多,就算被虐待了也无感,所以她倒是无所谓。 毕竟,这个暗影世界本质上就是神之影。他对她很好,在最开始的时候,就删除了一切痛苦,只留有快乐和舒适。回到他体内,被他包裹住时,不会产生任何不舒服的负面感觉。 但是如果他不想好好对她了,那么她就会疼会累。 她也清楚这一点,所以跟他决裂时,是做好了以后再也不回来的打算的。 可惜没能跑得掉。 她被神之影抱到了书桌上。他自己则坐在了椅子里。这里是现实中纸鬼白最经常坐的地方,也是神之影经常待的地方。 是他们兄妹经常谈事情的地方。 “我已经关上了这个世界,龙听不到我们说什么,你可以畅所欲言。”神之影没有意气用事,跟她拌嘴,心平气和地说:“我们来好好解决一下……出现的问题?” “龙不可能听不到。”她皱眉,不接受这样的糊弄:“他就是你。你在想什么,他一清二楚。” “这种心灵联系,就跟共感一样,是可以切断的。这是你我之间的私事,他没兴趣旁听,现在是只属于我们二人的时间,就像小时候,这个世界只有你和我,没有别人。你可以一直看着我的眼睛说话。” 只要他还是他,意识里没有出现恶龙的本体纸鬼白,那么他的眼睛就是墨染一般的黑眸,而非赤金色的龙瞳。 这一点纸夭黧也知道,所以平时亲热时,他会故意用黑色的丝带蒙着眼睛,这样她就没法区别他们二人了。 纸鬼白不希望被差别对待,因此做了一番伪装和掩饰。 然而她还是信不过他。 “你是他的人,之后如果他问你,你肯定就会背叛我,告诉他我说了什么。” 这是事实,每次闹矛盾时,神之影最后都会成为本体的‘帮凶’,他是没有权力和能力抵抗本体的。 “只要你不让他问,那么他就不会问。只要他不问,我就不会跟他说。” 神之影的回应很干脆,三言两语道明了他们之间的上下级关系。 本体要怎样,还不是由她摆布,这也是事实,只是她至今都没悟出这一点来,也不怎么会利用这个优势。 那是另一个他,所以他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你确定他会乖乖听我的?”纸夭黧一脸怀疑。 “你可以试试。”神之影忍不住嗤笑了一声,意味深长地说:“用对方法。语气、神情、动作,都很重要。我就是他,我可以担保他会听你的。” 这她倒是懂。以前她也对恶龙做过类似的事情,他经常发疯,做一些不可理喻的事情,她得适当地哄着他,跟他调调情,要他平静下来,这样他就不会继续折磨她了。调情的时候,要注意用词,要尽量表现得甜蜜一点。 他小时候在世界树受尽折磨,被残忍虐杀过无数次,所以已经崩坏了,对所有人都很狠。她会这么怕他,就是因为知道他没有底线。 小恶魔终于开口了。 “我说了,我不喜欢你现在的样子。我不喜欢你比我高。” “关于这个问题,我也说了,我可以变回过去的样子,既然你喜欢那样,哥哥变回去不就好了?为什么一定要分手?” 说这话时,少年懒懒地伸展了一下身子,一双长腿从椅子下拉出去,显得桌面以下的空间都有些狭窄,双腿似乎无处安放一般,上下交迭,左脚悬空,微晃。 两条胳膊也很长,左臂搭在扶手上,自然下垂,右臂甩在桌面,指尖轻点,不断敲在木制书桌上,发出‘哒哒哒’的轻响。 背也随动作贴靠在椅子上,线条纤长,往日那副稚嫩的身躯,已经长开了。曾经他一倒进座椅里,就会自动缩成一团,看不见脑袋,如今整个人压在这把椅子上,肩膀以上都在空气中。 脸,依然俊美异常,但比例不一样了。 比方说,那双曾经属于十一岁男童的可爱大眼睛,像是缩水了一般,变得更细长也更深邃了,眼尾上挑的弧度也更明显,颇为妖异,邪魅得很,看上去就玩得很花的样子。但是眼眸又泛着冷光,常年身居高位,带着狠戾和刻薄。 像是带着毒的美人蛇。 她不一样,她的眼角有些微妙的下垂,哪怕是带着怒意,在凶人,也会透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委屈。相由心生,可能是总爱扮无辜,导致长相也没什么攻击性了。 他只是简单地做了个拉伸,她却心里一紧,仿佛遭到了无形的挑衅和示威。 这样近的距离,什么都看得很清楚。 被成年恶龙的身影和气息包围,被攻占,被粉碎。 变化的不仅仅是外形。这只是最直观最肤浅的那一层。 如今,纸鬼白成熟而完美,名利、地位、力量……方方面面,各方面都已然登顶,攀上巅峰,好得不能更好了。 这让他变得更恶心了。 长得比她高,就是比她高,为了不伤到她的自尊,所以重新变矮——无论怎么听都更伤人了。还显得她气量小,不容人。这让她心里更不好过了。被刻意迁就,就好像被羞辱了一样。 “不要,这样我成什么人了。你弄得我好像斤斤计较的小气鬼。”她冷哼了一声,扭过头,把这条成年龙赶出视野范围。 难道不是么……恶龙欲言又止。 “那你想我怎么做?”他问:“除了分手,我都能接受。” “我就只想跟你分手。”她挑眉道,回过头直视他的眼睛,一脸嫌弃。 恶龙的成年体,实在是太漂亮了,漂亮得让她看一眼就觉得讨厌。她对他说“恭喜啊”,他还真以为她很待见他呢?什么好处都是他的,身为一无是处的孪生妹妹,她都要恨死他了。 她原本比他更漂亮,更成熟,走在外面,学校里的大家都会多看她两眼,结果一下子又不如他了。 他比她高这么多,还有着不输给她的美貌,这下风头全被抢走了。 “哪怕我会杀了你,你也不会撤回这句话?” 神之影也挑起了一边眉毛,姿态倒是很悠哉。 这一刻敏感的小恶魔确实感受到了杀意。既然本体不是什么好东西,这影子能是什么好东西?他们俩无论做什么,其实都是一起的,意识感官是连通的。一个是恶霸,另一个就不可能是君子。 影子对她温柔一点,是因为她对他的态度一直很好。 她态度好的时候,不要说影子,连本体也一样可以温柔似水,卸去一身毒刺,欢喜地跟她爱来爱去的。 而纸夭黧虽然贪生怕死,却毫无惧意。 面对这番威胁,她冷静地搬出了靠山:“你以为你杀得了我?蠢龙不会允许你这样做的。龙不许我自杀,更不可能让你杀掉我。” 她总觉得这个影子是拿自己没办法的。连本体都搞不定她,更何况区区影子? 神之影牵住了她的手,真情实意地威胁道:“现在他不在这里,等他发现你死了,就已经来不及了,木已成舟,他又能如何?小时候我能瞒着他藏你两年,现在我也一样能完全屏蔽他,神不知鬼不觉地处决你。要不是恰好生在世界树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豺狼之地,我和他总是死在圣龙叔叔手里,我能把你藏在这里一辈子。不要因为我是影子,就小看我。我是他的另一半,并没有比他差多少。” 很巧,他刚说完,暗影世界就被恶龙掀开了一角。 【你们在做什么?就只是干聊?】 纸鬼白没露面,但神识之音回荡在这个世界里。 虽然意识被斩断了,但依然保持着共感,所以他知道这对小情侣至今都没怎么接触。他觉得有些奇怪,以往他们俩活脱脱就是干柴烈火,一见面就搞在一起,今天却连最起码的亲亲摸摸都没有。 之前放任小恶魔被影子吞噬,他本以为他的影子会趁机狠狠疼爱一下叛逆的小女友,事情却没有按照他的预料发展,所以他不放心,来看了一眼。 说得功利点,他们不肯上床,他这边就什么也享受不到了。 【少管闲事。正在调教,你一来,她更不听话了。】 神之影第一时间起身,压在纸夭黧身上,捂住了她的嘴,在接触的瞬间,连带着剥夺了她用意念发言的能力。 【你也有今天。】 纸鬼白嘲笑了一声,便也没有再说什么,重新锁住暗影王国,不再窥视了。 纸夭黧:……就走了??? 救命!!!!!!!! 作者的话:小恶魔总是玩得很大 激情初夜 为了让恶龙满意,同时也放松他的警惕,神之影把纸夭黧抱上了腿,意念一动,将这把椅子变成了摇摇椅,往后一倒,靠在椅背上,来来回回的,带着她慢吞吞摩擦下体。动手的时候,甚至低声说了句:“得罪了。” 客气又礼貌。 “你真想杀了我?”年轻的小妹妹终于进入状况了:“等一下……事情应该没有到这么严重的程度吧?” 昔日情人,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了?虽然是她先翻脸的,但她没料到他会这么狠。 简直比本体还极端。 她拒绝本体不知道多少次了,本体从来没有说过什么,怎么影子就吃了这一次闭门羹,反应这么大? “那要看你是不是真想跟我分手了。” 神之影从容至极,凝视着她,眼神就像往日一样平柔,语气也淡淡的,并没有显出怒意。 说的内容却并不友好,就像恶龙本体一样,非常自然地展开了死亡威胁。 现在他随时能让她从这个世界消失。 “如果我出了事,恶龙不会放过你的。” 小恶魔提醒道,想让影子哥哥找回理智。她是真心站在他的角度考虑问题的,不希望他也灰飞烟灭。 恶龙睚眦必报。她要是真死了,神之影也必死无疑。他的个人意识会被抹除,灵魂也会被收回,从此消亡。 类似于人格删除。 神之影扯了扯嘴角,完全没有被恐吓到:“看来你是忘了我们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最初,我只是恶龙留在暗影中的意志化身,我与他,是纯粹的从属关系。是因为遇到了你,我才诞生了自我意志,对于你的全部记忆和感情,就是我存在至今的理由。如果你不在了,我也就跟死没什么两样了。杀了你之后,我就会自尽。” 本体纸鬼白也曾以死相逼,她没想到连这影子也会这招。这次她不敢再出言讥讽了,生怕又见到一地血。恶龙有多果断,她也算是有了刻骨铭心的认识,而这影子,就跟龙一样果断。 因为原本就是一个人。 “我不要这样。”她退缩了。 她现在不想死,更不想影子哥哥死,就这样被拿住了把柄,又被困在了原地。 事情也是说解决就解决了。 但这是被逼无奈,她还是咽不下这口气,心里很不是滋味,说完这句话后,她就不想理他了。成年龙,真恶心。 神之影也并没有很高兴,因为这个结果是靠威胁得来的,小妹妹并不情愿。 “小时候,你什么都听我的,还说你会一直喜欢我……没想到只是换了个身体,你就不想跟我在一起了。” 少年回忆往昔,面色怅然。 所谓的雏鸟情结也就小时候管管用了,刚出生那会儿,小恶魔要多黏人有多黏人,对‘影子里的妈妈’百依百顺,每次吸血,都缠着妈妈撒娇,想要妈妈疼,想要跟最爱的妈妈水乳交融。 整天抱着小宝宝亲来亲去的,他这个男妈妈也没保持多久清醒,哄了恶魔宝宝不到一个月,就非常想破戒了,渴望一尝禁果。 【那就做吧……我也很想做。】 他总是这样想。但每次都忍住了。 这是货真价实的小宝宝,怎么能这么草率就…… 第一次,其实纯属意外。 本来只是在亲热,可他忽然失去了身体的所有权。 ——本体的神识闯入了这个世界。纸鬼白本尊大驾光临。 原本幼龙纸鬼白正在寝殿里看书,明烛万千,身边跟着一群天翼种侍从,随时等候吩咐。 像往常那样,体内突然腾起了某种非常奇怪的感觉……幼龙何等敏锐,下意识就给自己做了个体检,体温正在渐渐上升,心跳的频率也加快了。摸了摸脸,果然也热热的。 像是发春了一样。 可能是还没有完全适应新生的力量?他百思不得其解。 大管家一直盯着年幼的小殿下,立刻上前询问是不是有什么事。 “……没有,都退下吧,不必一直跟着本君。”纸鬼白忍着怒意说。 他不喜欢被全天候无死角地监督,更不喜欢忽然被别人问话。 “可,冕下吩咐过,小殿下尚且年幼,不便落单。” 这位男天神不仅没有听令离去,甚至搬出教廷之主,也就是他的教皇圣龙叔叔压他。 男孩忍无可忍地合上书,冷眼回眸的刹那,熄灭了房间里的所有燃烛。 “这里是太子的领地,你若还是以圣龙为尊,不如就滚回教廷。”他在昏暗中睁开燃烧着烈焰的金瞳,带着鄙夷冷笑道:“本君乏了,都退下。” 瞬息间释放出龙威,凭借等级压制,迫使周围所有天神在黑暗中屈膝下跪,头颅铿锵触地,集体叩拜在他脚下。 “是……”这下他们没有再跟他废话了。 这是纸鬼白作为恶龙,平生第一次睡觉,也是他第一次取人性命的那一天。 什么都是第一次。 刚躺上床不久,他就遇袭了,来者是两位无名刺客,等级在八十级上下,杀掉之后露出原型,是青龙一脉的壮丁。 说实话还真把他弄得有些狼狈……刺客都死光了,那帮总爱盯着他的天神才反应过来,成群结队地破门而入。 那之后他就习惯以防御值更高的真身入睡了,就连睡觉时,也会留有一丝神识警戒外界。 再次睡着后,他就梦到了很奇怪的东西。 他睡了一只恶魔幼崽,或者说,是被这只小恶魔睡了。正好,现实里过得压抑,来梦里放纵一下也不错。 刚开始恢复意识和知觉时,他发现自己正在陪这只小恶魔玩。在床上,衣衫不整地玩——弄对方的身体。动作很熟练,紧紧依偎在一起,关系像是很亲密。 他的衣服没有变化,还是现实里那套,但颜色变成了纯黑的。她则是穿着类似的黑色长裙。 这娇吟、这朱唇、这青丝、这媚眼、这幽香、这缠吻、这爱抚…… 他遵从本能,猛然抱紧了怀里的小少女,疯狂动腰撞了她一小会儿,想要借此驱散燥热。 “想要……”梦里的小娇娇眼眸含泪,在他身上胡乱蹭动,看上去也很有感觉。 “想要我?那就来。”他没有停下动作,顺着心意果断地说。 她欢呼了一声:“真的?你想在上面还是下面?” 他直面内心的欲望:“上面。” 神之影这一人格选择了闭麦。本体一现身,他就隐身了。 结果很明了,本体也想吃掉这只小恶魔,他们思维完全共通,他发现本体把小恶魔宝宝当做送上门的甜点了。 既然本体也同意了,那就没什么好推辞的了。 于是就那样顺理成章地互相推倒了。 没快活多久,小恶魔就说幼龙太粗暴了,推了他一把,从他身下逃走了。 不过刚爬出去,就被他一甩尾巴,重新抓住。 “你哪来的尾巴?”她似乎很吃惊。手掌心撑在床单上,回头打量他。 “我一直都有。”他觉得她好笑,抓住她的腰,用尾巴抬高她的后臀,讽刺道:“你连我什么样都不清楚,就跟我上床?就算后悔,也为时已晚。” 他分开腿,骑在她大腿上,从后面插了进去。 “……你是我的龙,我会对你负责的。”她红着脸喘道:“不管有没有尾巴,我都爱你。” “那你跑什么?” 他肆意挺动,飞快地凿进去。看着软肉像果冻一样被他击起晃荡,不断压紧,又不断弹开。 颇为诱人。 说完,就忍不住松开腰上的手,对准圆润甩了她一巴掌。 “逗你玩。”挨打后,她发出了尖细的笑声:“生活总要有点变化才有趣。” “喜欢快点还是慢点?”他又掌住了她的腰,专心操弄。问题之间毫无关联,不讲逻辑。因为是梦,所以很随意。 终于能跟心爱的小男孩结合,不管他想怎么做,她都非常高兴。下体不断交融,她也越来越兴奋,情不自禁就想表白。 “都喜欢……”她语无伦次地说:“我喜欢你!” 他又甩了她一巴掌,低笑着问:“这样呢?也喜欢?” “嗯。只要是你,我都喜欢。我永远喜欢你。” “……这么喜欢我?”纸鬼白颇为惊讶,感觉这只恶魔像是被迷了魂,坏掉了,傻乎乎的:“对我一见钟情了?真可怜。” “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一点也不可怜。”她晕乎乎地说。 纸鬼白也多少有点晕,就像一头撞进了什么温柔乡。 这就是传说中的春梦?他为什么会做这种梦? “那我要是说我也刚好喜欢你,你是不是要高兴疯了?”他稍微端起了姿态,以施舍的口吻说道。 这什么故作矜娇的语气? “嗯。我爱你。”这下她被彻底迷倒了。 他一直在她体内挺动,刚意识到这点,心里又立刻冒出了另一种观点:不,实际上正相反,是她一直在他体内作乱。 【这是什么意思?我吞掉了这只恶魔?】 【嗯。】 【那就不放她出来了。】 他迷迷糊糊地自问自答了一番。 “我的手很疼。”他忽然对她抱怨道,神使鬼差的。 “怎么了?”她问。 “我受伤了。”他说,刚才右手被斩断了,到现在都没有完全复原,一直在疼。 “好可怜,哪只手?” “这只,给我舔舔?”他跪下身,把手递到她眼前。 她认出了这只手,今天她才啃过一口:“被我咬痛了?” “不是因为你。” 他抬高手,完全捂住她的嘴,用食指顶开上唇,慢慢喂了两根手指进去,插到她嘴里。就这样单手捧着她的脸,要她舔他。 她照做了,呻吟声变得破碎,含糊不清。 最后拿出这只手,是因为高潮射精。他勾起小臂,卡住她的脖子,贴着她发泄了出来。 “好高兴,我们在一起了。”她又来扑他了。 精力充沛,活力四射。 “还想来啊?来吧——小恶魔,刚好我也没要够。”他抱住她,跟她找了一整晚乐子。 第二天醒来,幼龙仍然记得这个梦,但怎么也记不清梦中之人的模样了。声音也淡去,记忆如潮水般退远,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毕竟只是一场梦,他也并没有太放在心上,也并未深究记忆方面的问题。 不过偶尔想起那句‘逗你玩’,心情还是会忽然活泼起来,这让他也有种变成顽童的感觉,好像也随之获得了一点快乐——在现实世界里怎么也找不到的那种快乐。 那之后神之影也就放开了手脚,无所顾忌地喂给恶魔宝宝一切了。 然而小宝宝越大越不听话了。 翅膀都还没硬,就总想从影子妈妈身边离开,要是硬了,恐怕早就跑没影了。 他很没有安全感,本就受制于本体,这下更担忧会被小恶魔抛弃,也算是切切实实地体会到了养女儿的痛苦。 小恶魔看他伤心了,心里顿时也跟着不好受起来。 纸鬼白也偶尔会提及旧事,她总不爱听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但神之影不一样,同样是谈论往事,她却会对他说的话产生共情。 比起龙身,她对龙影的印象更深,记得的事情也更多一点,对所谓的过去更有感触。 “对不起,我、我……我没有不喜欢你。”她光速低头认错了,没有跟他嘴硬到底:“其实我没有真的想跟你分手……” 如果这一幕被恶龙本体撞见,估计他又要破防。他俩竟然这么快就和好了。 神之影看上去还是很难过:“真的没想分手?那你为什么要这样说?你知道我不能没有你。” “迁、迁怒……”她憋出了一点真的实话,大脑快要过热晕掉,声音越来越轻:“我主要是看不惯龙……他……他样样比我好……” “我跟他不一样……我只是影子,什么都做不了。我什么都不是。如果你不来找我了,我就什么也没有了……我每天都很害怕……你会真的不想见我。” 神之影狠狠地跟本体划清了界限,狠狠地装弱扮了一下可怜,好像那个拥有一半力量一半灵魂的不是他一样。 于是小恶魔不仅没能分成手,还反过来安慰了影子哥哥大半天,主动搂着他舔他……丢光了她身为青春期叛逆恶魔的脸。 “你们和好了?”纸鬼白把小恶魔从影子捞了出来。 “不许问我说了什么。”她第一反应就是说这个,神色慌张。 “好……不问。”他答应了。现在恶魔妹妹看上去又变得娇小起来了,揣在怀里小小的一只,他实在没法拒绝她的要求。 —————————————— 小恶魔被邪恶的男妈妈拿捏了555 将哥哥搂在怀里揉弄 前段时间,都是纸鬼白坐在纸夭黧腿上的。那时候他是小男孩,体态纤瘦轻盈,依偎在‘恶魔姐姐’胸前,要多和谐有多和谐。 因为身高原因,脚尖不一定能够着地,所以将全身体重都压到了她身上,姿态也格外谦卑,仿佛完全依赖她、仰仗她。虽然她实际上一点力量也没有,去除重力魔法,论真体重,多少个她加起来也没有一条龙重。 因为他看起来很可爱,所以在家里的时候,他一坐上来,小恶魔就会接住他,心情好了甚至会自愿摸他,兴致勃勃,满怀热情。 他也常常靠在她怀里,利用年幼的人身,尽情享受关爱。这个关爱,是指性与肉体方面的爱。虽然她不肯跟他谈恋爱,但恋人会做的事情,倒是不得已跟他做了个遍。 龙的年幼禁脔罢了。 “你叫我姐姐,我就摸你。”纸夭黧抱起年幼的哥哥,飘在半空,裹在披帛里,搂着他翻滚,转圈圈。 远看像是两条鱼,黏在一起,泡在水里游泳嬉戏。 “你先摸我。”纸鬼白并不是可以三言两语被糊弄过去的对象。 而且更早以前,她要他叫自己姐姐时,回回都会挨揍。挨完揍,胆又肥了,又锲而不舍地来调戏他了。 “你先叫。”她停住披帛,半躺在空气中。他刚好趴在她身上。 她挺腰顶了顶他,他立刻深吸了一口气,面色隐忍:“……如果我叫了,你要摸到我射出来为止。” “那不行。”那样多累:“那你得叫我爹。” “……?”纸鬼白惊怔:“没有你这样调情的。”气氛都破坏完了。 纸夭黧:我什么时候跟你调情了? 反正一声干干涩涩的“姐姐”,还是拿下了她。纸鬼白说叫就叫了,节操和尊严说不要就不要了。 “诶哟我的心肝小宝贝儿,姐姐在。想要姐姐做什么?”纸夭黧心花怒放地回应了。 “要姐姐摸我。”纸鬼白面无表情地接话,继续践踏尊严。 纸夭黧这个糟糕至极的变态姐姐爽到了,当下捂着嘴偷笑起来,往下沉,慢悠悠回到了书桌前,却只顾着窃笑,并不摸他。他知道她没这么老实,冷着脸往后倒,用身体将她压在椅背上,微微侧头,回眸警告了一下。 “宝贝——” “谁是你宝贝,跟你很熟?”纸夭黧面带鄙夷,语气讥讽。 “我是你的宝贝。姐姐……”他改口了,耐着性子哄诱道:“难道你不想摸我么?” 伸懒腰一般,抬起双臂,架在座椅扶手上,用胳膊将她圈在背后,悄悄变得强势起来。 纸夭黧摇头,推了推他:“我为什么会想摸你,我不想摸你。” 她可不是那种一看见男人的肉棒就眼馋,想摸想舔的奇女子。她对此毫无感触,甚至是反感。这玩意又不是吃的,不知道有什么好馋的。 “你是在玩我么?” 纸鬼白仰起小脸,凑在她耳边低声斥问。脖颈相抵,姿势亲密,距离拉到最近,体温与气息交融。她顺势亲了他一口,他便恢复脸色,不再说话了。 “不要凶我,凶我就不可爱了。” “……姐姐,求你摸摸宝贝。”他握住她的手,轻轻咬了一口她的恶魔尖耳。 纸鬼白短裤半褪,挂在小腿上,这裤子是纸夭黧刚刚脱的。下身就此裸露,与年龄不相符的巨大性器充血膨起,直立在身前。 她从后面握着勃起,饶有兴味地上下抚摸,一会儿打量这根越来越湿润的男性生殖器官,一会儿扭头盯着幼龙的脸审视,观察他的表情。她是在试探,也是在混玩。 刚开始的时候,纸鬼白看上去神情淡淡的,但呼吸可能有些乱。 由于顶端会不停渗出晶亮小液珠,撸动时,激出了浅浅的水声,黏腻而暧昧。这声音与断断续续的低哼声交错在一起,既催人奋进,也诱人沦陷。 摩擦时,她的手指带上了他的体液,通过滑动,渐渐带到整根肉刃上。无论是气味、体温、还是湿意,都交汇杂糅、交迭扩大,卷在一起,向着不堪与狼藉攀登。 在他被快感裹挟,慢慢落入情欲的网,仰头眯眼不断喟叹时,她会捏着他的肩头,轻柔拍抚,仿佛是在安抚他一样。 真被小朋友当成小朋友看待了,他面色微微发烫,下限一而再再而三拉低。脸可以不要,但理智不能丢,他暗中窥向虚空,本日第三次将隐藏在异位面的怪异逼退。 那一团不可名状物犹如树根,错综交缠,常常在他兴奋时蠢蠢欲动。一旦出现在现实位面,就会做出很多失控的事情。 最擅长的,应该是致幻、绞杀和吞噬。 “我们是过来做什么的?”纸夭黧忽然问道。 “你说你要摸我。”纸鬼白的小腿荡在空中,小幅度摇晃。脚腕上缠着自己的恶魔尾巴,很规矩,懂礼貌,没有贪婪地弄到‘恶魔姐姐’身上。 “不对,我们是来看书的。你看——我摸你。” 这时候看书?纸鬼白皱眉摇了摇头:“我要专心享受。” “你看不进去。”她嘲笑。 “看得进去也不看。”他很坦然:“你想学习,自己看就是。只要手别停,随便你做什么。” “我也不看。我要看你。”看你在我手中飘飘欲仙,欲罢不能。 “……” 纸鬼白呼吸一紧,喉头耸动,第四次压住了那些黑暗生物,全力抵抗内心的冲动。他的脑子就跟这些藏起来的怪异一样混乱疯狂,充斥着饥渴的欲念,一旦大白天下,为所欲为,就会第一时间将天真的小妹妹淹没溺死。 想要绞住她,吸食她的香气和蜜液,让她在他怀里化成水。然后全部吞掉,疏解自身的瘾。 但是现在是在扮演无害的乖弟弟,无论怎么想,把场面搞得太邪恶,都不合适。他放开了玩,百分百会把小恶魔吓跑。 她难得主动一次,他得谨慎一点。 精神不断被打散,自制力遭到了无情地刺探。纸夭黧是恶魔,跟鬼差不多,是冷血生灵,皮肤惨白,体温奇低。就连握在他炙热上的手,也冰冰凉凉的。 冰火相触,却能激起他自身内部的热源,引出火山底的岩浆,直到一发不可收拾。 ———————— 疯狂调戏恶龙 被哥哥反搂在怀玩弄 她像这样找他玩闹的时候,一开始,他习惯性地伸手去摸她,也想要安慰她,但是她拒绝了,理由是不想把内裤弄脏。不过最后他发现她还是弄脏了,只是听到他的喘息声,她就有些受不了,跟着变湿了。 所以之后他就无视推辞,坚持把手放了进去,挑逗软腻。她会比他还要激动,呜咽着战栗不休,毕竟女性的高潮快感远超男性,只要刺激到位,无论是叫床,还是下意识的迎合,她都忍不住。 为了发泄,她会用力搂着他的肩膀,伏在他另一边肩膀上颤抖,抬腿胡乱蹭他,用脚趾抵住他小腿,娇喘着叫“哥哥”。 她没有别的情人,连正经朋友都没有一个,情绪激动的时候,就只会叫‘哥哥’。无论是高兴,还是害怕,亦或是伤心,都会下意识喊他。大部分情况下,这些情绪也都是他带给她的。除了他以外,她也没机会接触到外人。说是活在真空中,都不过分。 听见她叫着哥哥呻吟时,纸鬼白简直比自己射了还爽。哪怕她顾不上摸他了,他也不会说什么。 ——理论上这样的,实际上有个巨大的问题是,一旦她爽过了,她就不会再搭理他了……不要说继续替他揉下体了,估计连看都没兴趣看一眼。 求她,她也不会回应,仿佛又聋又哑。 被晾在那里几回之后,他就“学乖”了,互摸时,会故意给她摸得不那么到位。看情况再让她去。最好是能够一起去。 在即将登顶时,互相摩蹭双腿,互相呼唤对方的名字。 不过就算他伪装得非常合她胃口,大部分情况下,也不会是“互摸”,只会是他单方面摸她。毕竟,未成年的小恶魔是这世上最自私无情的生物。虽然长大以后,其实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为了卖萌装幼,钓小恶魔,恶龙纸鬼白亦无所不用其极,四十多岁一把年纪了,连晃腿撒娇这种恶心的动作都做得出来。说话时,语气和神情也会略加调整,迭词、语气助词日常挂在嘴边,无论是“想要摸摸”、还是“好不好嘛”,都能用最天真自然的语气脱口而出。 服装打扮也是,什么小帽子、小短裤、小皮靴,该穿就穿,膝盖该露就露,唇釉该涂就涂,耳后的玫瑰花该戴就戴。只要她喜欢,无论多恶心的事情他都干得出来。 以前大多数情况下,他们兄妹俩中,看起来更白幼瘦一点的那个,其实都是哥哥。 除此之外,小男孩最重要的特点,就是干净。邋里邋遢,又脏又油,味还大的,那叫路边的鼻涕虫,而不是‘小男孩’。 脱了裤子,他那一处其实没什么味道,正常情况下,哪怕凑近了闻,也什么气味都没有。握住撸动,沾到分泌的润滑液,或许会在手心留下一点雄性气息,但也极淡极轻,若有若无,并不明显。 为了讨妹妹喜欢,他一天能用八百次清洁魔法,每次碰妹妹之前,都会先把自己搞白搞香。 这是在高魔世界,随时能用高阶净身法术,所以这样做也并不稀奇,但哪怕是到了凡间,步入低魔世界,不方便使用这类法术,他也还是很讲究,时刻注意卫生。 比如说,做什么之前都会先洗手,一般情况下都会戴手套,避免弄脏皮肤。每天回家,第一件事就是脱外套,尽量不把外来的气味和灰尘带进室内。 找恶魔妹妹玩的时候,认真洗手、漱口、修理指甲……几乎是必备礼仪。出门约会前,洗头洗澡也都是最基本的。湿巾手帕也是随身物品,以防她什么时候想舔他,或者咬他……她偶尔会想这么做的。 用的穿的,也都常洗常换,桌面、地板统统都一尘不染,零卫生死角,连衣柜顶都会检查,爱干净到令人发指,他曾经短暂地住过几天大学宿舍,其精致给室友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一位男同室友甚至悄悄问过他是不是‘姐妹’。 “我只是有洁癖。”当时他是这么说的。并且禁止任何人离他太近,无论是他的桌椅还是床,都不能碰。室友路过时,都得绕着点走,连头发丝都不能留下。 正因为太过乖萌,为了立威,杀入深渊下三层之后,他就激活了鬼面,对外变得恐怖而威严,只对妹妹保留真面目。无论是外表,还是说话时的风格、嗓音,他都有截然相反的两套,讨人喜欢的那一套都只针对小恶魔。 他干净又漂亮,还懂礼貌,小恶魔毫无疑问也觉得他惹人喜爱,常被迷得晕头转向,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总之,被搂在怀里抚摸下体,是“小弟弟”专属待遇,现在他长大了,就没资格享受特殊关爱了。恶魔妹妹对他耐心尽失,装可爱那一招,对她再也不起作用了。长得不可爱,做什么都不可爱。 他什么下三滥的伎俩都敢用,但又有很多都没法用,就好比,他永远不可能像神之影那样装可怜、博同情,他都是深渊之主了,他可怜个什么劲,再怎么装可怜,也可怜不起来。 现在他发育完全,大小切换,轮到纸夭黧坐回他腿上了,不然——她视野会被挡住。他的人体长成了大块头,硬坐在她怀里,她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谁小只谁在上,事情就是这么简单。她也无话可说,现在坐他腿上,无论怎么看都再适合不过,谁的脸也没丢。 面子是挣回来了,里子却是完全没了。 想被摸的时候,小恶魔只会甩开他的手,眼神反感,不许他纠缠她。 “恶心!” “随便了……反正你怎样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他搂紧她的腰,不许她走开。已经上课了,但他还是不肯松手,还想继续跟她贴着,继续借着裙摆的掩饰,暗中磨蹭她。 坐在腿上,腿心互迭,不摸就不摸吧,能被夹着也很好。 “你疯了。”纸夭黧心情凌乱,手足无措地压在炙热的勃起上。 情况出现了戏剧性的反转。 一轮发情期已经结束,班上的小恶魔们大多安分了下来,需求降低,哪怕是下课了也不一定会找人乱交,可以规规矩矩一整天。反倒是曾经最清心寡欲的恶龙,变得怎么也无法冷静下来了。 “别走……”他小声在她耳边求情:“不要不管我。” 这个阶段,他不仅解除了禁欲魔法,肉身也长成了,性欲旺盛,饥渴难耐。不管周围发生了什么,都只管抱着她发热犯痴。时不时就要跟她牵手,还要摸她的腿。 惊人的热意时而贴在大腿上,时而抬起她,挤到腿下,想要被压着。指尖时而勾动,轻轻掐进软肉,仿佛要当众分开她两条腿。具体分开之后,要做什么,鬼知道。 甚至偶尔会袭上胸部,捏住了大力揉弄,虽然隔着校服,但她还是觉得受到了极大的冒犯,紧张得牙痒。纯纯性骚扰,要不是在上课,她高低得跟这位变态家属打一场。 变态家属上课可能还会收敛一下,下课就要得更多了,要热吻,还要她转身骑他,偶尔会弄得很激烈。一举一动都写着‘我想要’。 “我早晚杀了你,挫骨扬灰。”她对他说。 他意乱情迷地盯着她,性器抵在布料上,不管不顾地挺腰撞她。忽然凑得极近,抬手半掩住她的尖耳朵,挤进小半张脸,贴在她耳畔,对她飞快地低语。 全是调情的话,低俗又露骨,下流且污秽,说没人的时候他会对她怎样怎样。 骤然受到语言性骚扰,内容尺度之大,就像是遭到轰炸一般,叫小恶魔瞬间睁大了眼睛,一股热血倒流上脸。他逼着她听了一个课间,上课之后,哪怕转过去了,她都还觉得双腿如遭电击,麻麻的,十分无力。 无论是挑逗的话,还是腿上的顶弄,都是强有力的攻击。 总之,这学就只上了半天,小恶魔的校园生活戛然而止。再不逃回家,她觉得龙什么都做得出来。 龙也已经受够了‘只能看不能吃’的素食生活,十分怀念二人世界。光速办理了退学。 这下,大家都高兴了。家长们再也不用担心自家继承人的安危,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地;小恶魔们再也不用当深渊之主的陪读,整日察言观色,各种盯梢报告也到底为止,可以正常上学了。 —————————— 别人发情结束了,哥哥开始发情了。 前戏触手play 凡间—— 睡醒时,是午夜凌晨。卧室昏暗,窗帘拉得严丝合缝,床对面亮着一面显示器,静静闪着深幽蓝光。 “醒了?” 虽然并未回头,但电竞椅里的男子还是第一时间有所察觉,按住暂停键,摘下耳机,戴上眼镜。 纸夭黧钻出被窝,不假思索地回了句:“变性手术成功了——?” “这位初来人间的小魔女,最后警告你一次,这家里禁止玩烂梗。” “美女的事,少管。” 当年的小恶魔,长大了就是小魔女。小魔女脸半掩在阴暗之中,仅凭轮廓,以及被微光擦亮的眼睫毛,也看得出是位标致的美人。撩起鬓边的秀发时,发丝间闪着薄光,衬得她幽魅惑人。 纸鬼白转动座椅,背着光撞见这一幕,又领悟到了一层所谓的朦胧美。 冲心爱的小美人张开双臂,敞开怀抱,要她过去找他。 “过来。这个点才醒,你来我这,就是补觉的?作息颠倒,昼伏夜出,跟你妈那种无脑吸血鬼一样。如果你真敢仗着自己是永生一族,把自己玩猝死,你现在这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越说越嫌弃,言辞激进,他俩最近关系不大好,分歧很大。一个想天天抱在一起,一个要体验凡人的生活,住校。 小恶魔长大了,现在他极少约束她,老老实实滚出了她的人生,撤资又撤力。如今他已经不再强行监禁她了。 她是自愿来他这里的。 但他还是很不爽。 每天她都会来找他玩,只在周末留宿,来了,雷打不动,倒头就睡,衣服都不脱,只管睡个天昏地暗,跟睡神附体了似的。如果欲行不轨,把她从梦里吵醒,她就会发火咬他,跟疯了一样。 又不是魔力不够,还这么困,可见她平时独处时,熬夜有多狠。虽然他对她保有尊重,不打算拦着她作死,但总忍不住想劝她,望她自重。 纸夭黧被鄙视了,她不高兴了。 拽着玩偶跳下床,赤脚踩地,揪着兔耳朵,甩臂狠狠殴打了哥哥几下,发泄怒意。每次刚睡醒,她都怒气冲冲的,连窗边的鸟雀都会被她凶两声。起床气很严重。 气归气,倒还是乖乖去找哥哥了。 “死又死不了。我是妈妈的女儿,像吸血鬼怎么了?猝死又怎么了?说了少管闲事!” 叛逆不减,毒舌中,更是带了一丝堕落和轻佻。 打完一甩手,将黑兔毫不留情地扔到了角落的书堆里。 黑兔长耳下垂,遮住露出怯意的兔脸。小兔子,居然打龙,夭寿了。 “不要乱丢垃圾。”纸鬼白冷冷地扫了一眼小黑兔,巨大的压迫感袭来,兔子掩耳盗铃似的闭上了眼,装死。 他什么都没做,移开视线,盯着小魔女,牵住她的手。在摸到的瞬间,静心凝神,丢了个无尘咒法过去,替她赶走倦意,扫清粘腻的香汗与灰尘。 在凡间,一般人确实是用不了高阶魔法,但完全体的他,不是一般人。 衣物布料相互摩擦,幽暗中,传来一阵窸窣声。地上的身影下倾,半推半就,钻进了椅子里,跟坐着的身影挤到一起。 还有更多的影子齐刷刷钻了出来,在空中扭动,像是狂风刮过荒野,草尖潮涌,将二人瞬间吞噬。 冰冷的软物藤蔓一般,带着黏液,探入睡裙,袭上肌肤肆意游走。 “冷静点……不要这样。变态!”魔女有些惊讶,没料到恶龙上来就玩这么大,整这么恶心,挣扎着反抗缠到身上的湿滑触须。 这些黑暗生物是恶龙的一部分。他是邪神,怪异之首,天生有触手,只不过平时藏在了虚空位面,不为外人所见。 回应她的,是男子难耐的喘息声,呼吸滚烫,无法自抑,他压着嗓子,急躁地求欢:“小恶魔……刚睡醒,是不是很寂寞?给我抱一下,我受不了了。” 现在她有他了,可以跟他尽情交尾,互相温暖,排遣空虚。这时候骂他是变态,也晚了,他怎么会是变态呢?这明明就是他对她的爱。 用这些污秽下流的条状物缠住她,攀爬也好,舔舐爱抚也好,都是示好和亲昵,她怎么就是不懂呢? 大概,是在一两个月前正式睡到一起的。双方都成年了,条件一允许,就互相推倒了,赤条条做爱。 他拼尽全力收敛了,装得像个翩翩公子,都忍了这么多年了,也该让她收下他全部的爱意了。初夜时的激烈程度,也给她留下了深刻印象,或者说是心理阴影…… 他这什么鬼爱意,魔女完全理解不能——尤其是在嘴里爬进了一根发狂的触须之后。她就只想咬死这些妖魔鬼怪。 “前段时间分开了这么久,宝贝是不是想死哥哥了?”纸鬼白贴上去,遣退挡在他们之间的触手,紧紧拥抱她。 恶魔骨尾上扬,卷住了作乱的那根触须,往后狠拽,从小魔女嘴里抢救出来。他太饥渴了,下意识就想被她吞掉,当然也想吞掉她。 他用这些湿漉漉的肢体包裹她,就是在吞噬她。 魔女得救了一般大咳了两声,想抬手擦拭嘴角溢出的津液,手却完全落入缠绕的触手,拔不出来。脖颈前倾,将脸上的液体蹭到哥哥身上。 初来凡间时,他俩因为一些不可抗力分居过一阵子,她还真莫名其妙地想念过他。不过现在…… 刚开始上床时,他还能克制住,如今在床上的表现是越来越糟糕了。调情的手段越发脱轨,不再正常。干的事令人窒息就算了,偏偏还要疯狂说一些很恶心的话。 什么想不想我,什么爱不爱我的。 什么你是属于我的,什么我们以后再也不会分开了。 魔女想躲开这些带着吸盘的无形之物,身体却变麻了,越发无力。黏液有毒,剥夺了她的力气。头垂下,说话的声音越发微弱。 “你疯了,好、好恶心。” 虽然嘴里什么异味都没有,就像喝了口水,但她还是很恶心,本能地想呕吐,那根触手爬得太里面了,探入了喉咙。 “说了不可以嫌弃哥哥了。”纸鬼白带着一丝迷恋,俯下脸,含住她刚才受到侵犯的朱唇,探入长舌,闯进去肆意扫荡。 看她这样狼狈,他心中邪火大盛,只想更用力地欺负她。他的本性是很残暴的。 对于魔女来说,他的舌头跟触须有着异曲同工之妙,都很软,带着液体,还一样灵活。也一样会勾走她的气息和津液。 所以,也一样恶心。 不过后面还有更恶心的。 缠吻时,纸鬼白搂着她微微起身,麻利地脱裤子,解放下体。虽然最近天天都会这么做,但他还是兴奋得忘乎所以,那一处秒硬,而且膨胀到超越极限。 这些肮脏的附属生物成了世上最便捷的性爱玩具,他在心里想什么,它们就会做什么。他命令它们咬缠自己,也操控它们侵犯魔女妹妹。不洁之物听话地缠了上去,分开她的大腿,侵入私处,顶开花瓣,将红软包裹在内,吮吸摩擦,密密地舔舐每一寸娇嫩的肌肤。 这些触须会在路过的部位,留下大量黏液,带来湿意,就像按摩时涂抹全身的精油一般,能起到显着的润滑效果,附带一点无害的麻痹毒素,和催情媚药。 最先到达目的地的那一根,最为贪婪,已经忍不住插入了女孩最滑腻之处。它那样软,还那样湿,尺寸也很合适,用来扩张最合适不过。 魔女眼神出现了一瞬涣散。舌头也不动了,任纸鬼白挑逗。 陪她亲热时,他特意开放了触须在性爱方面的共感,触手深入不可触碰之处时,不断被摩擦、被挤压,也会让他产生奇妙的快感,就好像自己的私处喂进去了一样。同理,钻到她嘴里时,也就好像他那一处也被含舔了一样,体验极佳。 欲望可以说瞬间便被点燃了。 为了预热,顺便舒缓自身,纸鬼白挺腰顶开群蛇一般的触须,挤入勃起。硕大的龟头抵在最内部的触须上,来回撞击时,一次次被他间接压入魔女最深处,为她带来连续不断的刺激。 在附属生灵的紧密包裹下,他隔着那一根触须抽插了一会儿,摩擦下体。 他动得有多快,插入魔女的触手就挺进得有多快,模仿他的节奏和力度,替代他先一步探索湿润的甬道。 隔着触须,胡乱插弄了不到一分钟,前戏就这样雷厉风行地完成了。小魔女里里外外都湿透了。他们俩的衣服已经都落在了地上,沾上不明液体,乱糟糟地堆在一起。 ———————————— 写点成年之后的车,转换一下心情! 身娇体柔却欲求不满 “小黧,哥哥进来了。”纸鬼白下体肿胀得厉害,虽然才抱住了魔女没多久,却已经有些等不及了。 触手忽然全部消失,阻碍和束缚解除后,他便如愿以偿进入了她的身体。 魔女再次完全落入他怀中,相拥时,娇躯不受控制地战栗了许久,刚才触手的攻势太过强烈,她的理智所剩无几。带着毒液,还带着感情,很难抵抗,仿佛坠入带着闪电的风暴,心神震荡。 毕竟也是深渊之主的一部分,这些不可见的混沌副肢等级高到能闪瞎眼,施行侵犯时,并不是她这个年纪、这个等级的小豆芽能拒绝的。被吞噬后,她根本无法保持清醒。 “来…?”她啜泣道,并不是很清楚自己在说个什么东西。 比触须更坚硬、更炙热的某物一点点深入,贯穿了下体。 这下她知道自己又被龙吃掉了。 前一刻这个房间还万籁俱寂,纸夭黧醒来后,立刻就热闹起来了,回荡着肉体的碰撞声,满溢欢爱时的愉悦呻吟声,以及各种不堪的水声。 她腰上勾着一只胳膊,这只长臂很有力,拢住后背,从后往前,掐握住胸乳。长指陷入软肉,缓缓揉弄。这只绵乳暴露在外,荡在空中微晃。 还有一只手卡在后臀,同样绞得很紧,但爱抚的力道却很轻,贴着她慢慢揉摸。 一言以蔽之,就是她被抱死了,身下的男子贴得很紧,像是贪恋巢穴的雏鸟,依偎着她汲取体温和气味。头也靠在她颈前,将粗喘时的气息肆意洒在她肌肤上。 弄得她又热又湿的。 虽然是她坐在他腿上,她却依然是被动的那一方。寻找支撑一般,环搂着胞兄的后肩与脑袋,不知是跪,还是坐,全身颠荡。纸鬼白完全沉浸在性欲中,不再压抑渴望,一脸享受地与她交合,忘我地追寻最原始的快感。 刚睡醒,便这样激烈交合,她有些恍惚,像是又回到了梦里,随着男子的疯狂索取,无意识地唤了几声“哥哥”。后者什么也没说,闭着眼,下体大力鞭挞,含着她的脖子又吸又舔,发泄兽欲。他已经沉迷了,积极又主动。现在是饥饿之龙的进食时间。 身为兄妹,却沉迷于这样的悖乱之事,带着血缘关系相亲相爱,按理说是不太合适,可他们甚至已经不会因为这一类亲属称呼感到羞愧了,是零廉耻感的恶魔。 魔女忽然有些痛苦地叫了一声,声音短促尖锐,握拳飞快地锤了哥哥脑袋两下。纸鬼白颤抖着松嘴,瞥见那一片肌肤变成了深紫色。 “你要是讨厌我,对我有什么不满,可以直说,不要这样公报私仇。”她恼火地说,脖颈刺痛,火辣辣的。因为受了伤,找回了理智。 “哥哥不是故意的。” 纸鬼白面色潮红,带着心疼和愧疚舔了舔那一处,他勉强压住了想咬噬她的本能欲望,含的时候,还是用力过头,太激动了没忍住。挪了点位置,避开吻痕,戴上温柔的面具,轻声哄着继续亲她,‘对不起’和无数声‘宝贝’脱口而出。 “宝贝,宝贝……对不起,宝贝……宝贝……”声音轻飘飘的,像是沉痛的叹息,尾音打着颤,仿佛难过得要哭了一样。 听得魔女有些怀疑人生,心里莫名痒痒的。 身下仍是不知疲倦地抽动,双足点地,腰臀发力,捣出那种令他痴迷不已的香甜爱液。虽然小魔女曾经一脸不屑地表示做爱没意思,但每次被插进去之后,她还是会软成一摊水,湿得一塌糊涂。 他的腿和电竞椅都沾上了黏稠的液体,不用看都知道有多狼藉。 现在缩进怀抱,脚不沾地的,变成了小魔女,双腿悬在半空乱晃,找不着凭依物。为了方便动作,他索性抬手架起了她两条腿,将她完全托在双臂里,挺胯撞她。 她立刻动腿用膝盖蹭他,不满地扭动起来,显然是不喜欢这种失去自我掌控感的姿势。他玩了两下就松手了,再次抱紧她,照原样顶她。 一阵粘腻的热吻声过后,房间里再度响起男子沉闷的嗓音:“想不想去床上?还是就在这里?” “要你射出来了,我累了。”魔女娇娇弱弱,是个不大能干的。 若没有任何性欲类魔法加持,她坚持不了多久,连普通人类女子都不如。过去那段时间,常被流氓龙在床上弄哭,他太过持久,她啜泣不已,做到后面,带着哭腔要他滚开。见她哭得实在厉害,他只好收手,草草发泄完了事。 虽然强调过很多次‘不可以在这种事情上催我’‘很扫兴’,但魔女还是会天天说她受不了了,要他停下。 “我才刚开始。”纸鬼白不满地说。每次抱住小魔女,他都想大干一场,可是她显然并没有陪他这样疯玩的耐心。 他不仅不想停,也不想慢下来、轻下来,还是想怎么痛快怎么来。 “哥哥……”魔女开始用撒娇攻击他了,“我真的不行了。想去睡觉了。” 你才刚睡醒啊!“……跟我做爱,会让你犯困?”纸鬼白难以置信地问。 魔女:就是因为跟你做,睡意都跑光了,没法睡觉,所以才不想做的。 凌晨十二点,依然在她的睡眠时间范围内。就算起床了,也不怎么玩得动。 “我就是累了。”她说。 考虑到这只年轻的小恶魔最近昼夜颠倒,不知节制,身体透支得厉害,随便插一插就累了,倒也说得通。 “那哥哥慢点。”他做出让步,收住了把她操哭的坏心,同时也做出了威胁:“回去好好休息,少鬼混,再这样不准你留校了。” 魔女敷衍地嗯了一声,答应哥哥会好好照顾自己。 没多久,她又被压到了床上,躺着承了会儿欢。纸鬼白感觉快到了之后,便跪起身,在插弄的时候,探下手爱抚她的阴蒂,是那种‘很到位’的摸法,没刺激多久,她便如遭电击,活了过来似的,重新进入游戏了。 最敏感的地方被手指揉弄,最湿润的地方被深入摩擦,她很快就沦陷了。 “我射了?”他问。既然她早就喊累,坚持不住了。 这时候有两种情况,如果她同意了,那么他们就会一起步入高潮,爽完收尾。她那边不好控制,但是他这边什么时候射出来,几乎完全是自己说了算,只要先拿捏住她,他就可以咬着她同时去。 另一种情况是,如果她不准他射,那她就完了,要被玩弄了。 “不要……我还要……”她果然改口了,眼底带泪,被快感绑架,有些喘不过气来。 “求我。”他非常熟练地钓她了,竭力忍住笑意,动作放轻,凑在她耳边低语:“叫哥哥……说你爱哥哥,想要我继续干你,说你没有哥哥不行。” 多说几遍,说一千遍一万遍,就算不懂什么意思,也该刻入灵魂了。 “没有哥哥……嗯啊…!不行……” 爱完之后,身上的体重消失,继而落下的,是湿滑的舌尖。吻流连在脖子上,胸乳上,水声啧啧,激起不可思议的亲密感。 继续往下时,纸鬼白的脸被一只手截住了。 “下面不要了。”魔女摇头道。 他按着她的膝盖,低头看了一眼,默默咽了口唾液,松手倒下,抱住她再度丢了个清洁魔法。 “那宝贝继续睡,明天还有课。时间到了,我叫你。” 他开始走流程哄睡,亲了亲脸颊,赤身裸体从背后搂着她,拢住一只绵乳,并拢指尖,小心翼翼地揪住樱蕊,捏着玩弄。她喜欢被摸这里,可以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大半天,缠着他要摸。经常被摸到睡着。 魔女的欲望永无止境,刚刚做完,她却还是会立刻陷入寂寞,非要跟他黏在一起。做的时候不情不愿,不影响她事后还想要。 除了摸胸,纸鬼白还像往常一样屈膝,抬腿顶开她的大腿,抵住腿心,好让她夹着他睡。 小时候她懵懵懂懂地夹过枕头和被子,被他发现后,就只能夹他的腿了。年幼时,小恶魔的淫荡超乎常人想象,确认了这一点之后,他也就不顾反抗,利落地把她扑倒了,一边说‘喜欢’,一边肆意亲热,交换津液体液。 曾经偷偷交缠在一起的稚嫩身躯,转眼之间,发育饱满,各自成熟。于是距离成了负数,一如既往,躲在门窗紧闭的房间里,倒在床上,亲密无间地依偎缠绵。这便是他们作为兄妹,也作为情侣和冤家,到目前为止的人生。 —————————— 到站,下车! 当初是谁先追的谁? 近日,网瘾少女纸夭黧心血来潮,报名了某游戏的线下争霸赛。 赛事现场人山人海,活跃着不少大主播,举着设备,四处乱转,谈天说地,聊场地,聊选手。 热度最高的那一位主播,走的是亲民路线,不断跟弹幕互动,回应观众老爷的各种问题和要求。基本是他们让他做什么,他就会做什么。参观哪里,采访谁,都是粉丝说了算。 聊着聊着,观众就注意到了魔女小姐和她的哥哥,因为颜值过于出众,二人当即引发了一波热议。 “想我去采访这两位玩家啊……?”主播回头看了一眼,立刻就明白大伙指的是谁了。 该说不说,他认识这二位……以前是一个游戏公会的。史上最强情侣,都是高等级魔法使,天赋型选手。他能说他是看着他俩好上的么。 他神色有些尴尬,干咳了一声,收回视线:“那小姐姐男朋友就跟在身边,看起来很不好惹,我怕我去了会被打死。” 那位是出了名的刻薄好吧,恶名远扬。博士在读,高阶法师,学弟学妹杀手,被他带过论文的本科生都留下了心理阴影……游戏里也不是什么善茬,对菜逼零容忍,玻璃心玩家见了他最好是自觉退队。 纸鬼白也表现出了恰如其分的护犊子,一直将娇小的魔女小姐搂在怀里,两只胳膊都勾在她胸前,片刻也不曾拿开过。站也好,坐也罢,都黏得很紧。抱着魔女不给别人碰,人群熙攘,来来往往的,却始终没有路人能撞上她。 候场休息时,她也是坐他腿上的。一人拿着一杯现接的白开水。 魔女小姐倒是无所谓,心情轻松,喝水看热闹,起码这次哥哥放她出影子了。能出来见人,就已经很不错了。水喝完了,把一次性杯子递给哥哥,交给他处理。 兄妹俩时不时抬头互相贴贴嘴,亲一亲,笑眯眯地咬耳朵窃窃私语,跟周围的画风都不大一样。来参加线下赛的女生很少,情侣更少。大多是母单阿宅。 主播支支吾吾推辞了一番,最后还是顶不住粉丝的热情……和他们刷的礼物,硬着头皮,凑上前采访这对如胶似漆的小情侣。 笑脸迎上去,还没开口,半路杀出程咬金,拦住了他的路。 是一位穿着水手服的纤瘦小少年,看上去像是高中生。不知道从哪儿蹦出来的,单手挡在他身前,禁止他靠近。 “什么人?站住。” 少年面无表情地质问。 像是古时候那种传话的小厮……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种给人做奴隶的?而且还是个未成年? 可能是弟弟之类的……吧? 主播讶然,有些尴尬地自我介绍:“我是受官方邀请,来做现场讲解的主播,想采访一下选手。” 小情侣从二人世界里分出神来,一起回眸望向他。长发的那位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不甚在意地低头,继续玩手机了;短头发的那个则打量着他,眼神玩味,冲仆从微扬下巴,无声地示意他退开,让行。 小少年恭敬地迈着小碎步,慢慢后退,主播获得了允许,能跟他俩正式说话了。 上前后,再度自我介绍,为了暖场,先顺口夸了夸小姐姐小哥哥颜值高,很上镜。 镜头里,是两张相去甚远的美人脸,任谁都看不出他俩是亲兄妹。 恶龙纸鬼白激活了备用脸,凡间专用,是个黑发清冷小帅哥。当然,这是魔女小姐的要求,她对这张新脸很有好感。 “你什么意思?”第一次听见她这么说时,纸鬼白有些不悦,脸色交织着阴云:“难不成你觉得比起你哥哥原本的脸,这张脸更好看?” “你长得跟我一样,走在外面,大家都以为我们是姐妹。”魔女巧妙地做出吃醋的模样,语气也带了点不满:“还有男生问你联系方式,我不喜欢这样。” 总之,为了向魔女证明他真不是男同,待在凡间时,他就换脸了。他很得意,难得见魔女产生危机感,心花怒放地实现了她的愿望。 被夸好看之后,魔女的表情很微妙,她对这方面一直很敏感。抽出随身携带的折扇,展开,将娇艳的面庞半掩在扇面后。不愿意继续露脸了。 她有魔角,皮肤也白得毫无血色,跟凡人不大相同,所以她不大乐意被别人盯着看。 之后,不管主播说了什么,哪怕是把话茬递到了她嘴边,她也拒绝开口,无视呼唤,不做任何回复。 她极少跟凡人面对面交流,一是担心獠牙吓到人类;二是她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脾气差,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开口就只会冷笑怼人,不如保持沉默,装害羞;三是她真有些害羞。常年住在哥哥影子里,不与外人交往,性子里是带着点孤僻在的,社恐。 会因为跟别人穿的衣服不一样,跟大家看起来不一样等等细节问题,陷入忐忑。 主播:“那请问小姐姐准备玩什么职业呀?” 魔女转动眼珠,看了看主播,又看了看正在拍摄的手机,默默低头,视线回到哥哥大腿:“……” 纸鬼白干脆地替她回答了:“这位是万年法师。” 主播:“法爷啊,很多女孩子也都喜欢法师,远程嘛,比较优雅。我也是法师,咱们三都是法师……小姐姐看起来好年轻啊,现在还是学生么?大几了?” 又被点名的魔女:“……” 虽然都是她能轻松应对的问题,但她还是扭头钻进哥哥怀里,埋下脑袋回避,只留给主播和观众老爷们背影。 纸鬼白抱住她,充满怜爱地抚摸她的脑袋,再次熟练地替她发言了:“是大三的小妹妹。” 看魔女反应这么大,主播略有一丝惊慌:“原来是大三的学妹啊。哈哈,小姐姐这是……?” “她只是有些害羞,怕生。”纸鬼白没怎么犹豫,继续替她与凡人交流了。还擅作主张给她找了个理由,解释了一下。 这样的活,他小时候也没少干。 小恶魔基本只跟他说话,外人一来,她就会装聋作哑,躲到他怀里。他是兄妹对外的“外交官”,语种不通时,还是她的“翻译”。 如果她落单了,只有她一个人,那么她就会装作若无其事地与人开口交流,落落大方,谈吐自如,跟正常人表现得没有区别,乍一看甚至还很开朗。 可一旦跟他在一起,她就会判若两人,屏蔽外界,视外人如空气。妥妥的社交障碍问题儿童。 之后的问题,纸鬼白也都对答如流,说话始终温温柔柔的,面带微笑,和善又耐心,简直是刷新了主播对这位冷面公子的认知,跟网传的不近人情完全相反。 实际上,有没有跟魔女小姐在一起,恶龙表现出来的区别也很大,是截然相反的两个人,两种状态。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他是很好说话的,很在意形象。只有她不在跟前的时候,他才会变成活阎王。 主播操着职业假笑,继续尬聊:“二位感情好好,看起来好甜啊。小姐姐这么漂亮,小哥哥又很……额,体贴女友,真让人羡慕。请问两位在一起多久了?” 这个问题不是他想问的,他是跟着弹幕来的。 开口的当然还是纸鬼白:“很多年了。” 主播一愣:胡扯,魔女妹妹大二的时候,你俩才在一起的。在此之前,全公会都知道你俩在冷战好吧。 镜头前,不便啰嗦拆台,面不改色地顺着话感慨了一番‘那是真爱了’什么的,接着偷瞄弹幕:“能否冒昧八卦一下,当初是谁先追的谁?” 纸鬼白回想起儿时跪在地上,顶着星星眼说他好看好闻的小宝宝,勾起嘴角,弯曲食指,点了点魔女脑袋。 “她追的我。” 主播有些绷不住:真敢说啊,明明是当年公会里人尽皆知的舔狗…… 魔女亦没绷得住,大惊,她被倒追、被强制爱了这么多年,怎么忽然就变成追求的那一方了?!岂有此理? “是你!唔——” 她从头到尾就说了这一句话,涨红着脸,獠牙闪着寒光。刚抬起头,脑袋又被按下去了,压在哥哥衣服里。 ———————— 来点小情侣日常番 蛇之爱/在空教室里发情 午休,魔女日常杵着法杖,慢吞吞地下楼,心中盘算吃食堂还是小吃街。手忽然被抓住,回头一看,是猫娘室友。 “猫猫……” 她疑惑地开口,话被打断了。 “小公主下课了呢。怎么一直不回消息,又生哥哥气了?” 室友神情戏谑,竖瞳闪着耀眼的金光,朱唇开合,嗓音异常低沉,带着淡淡的磁性,腔调慵懒,听上去非常撩人。声线、眼神,都跟纸鬼白平日惯用的那套一模一样。 “从我室友脑子里滚出去。”魔女厉声呵斥。 反抓住猫女的手,心头涌上非比寻常的烦躁,皱着眉,眼神冰冷,盯着女孩脸上异化的龙瞳,透过这双流光溢彩的眼睛,直视藏在里面的邪恶灵魂。 才晾了他一上午,居然在聊天窗口甩了她几十条消息,还都不带重复的,真是有够无聊。就因为她不肯搭理他,干脆借了她同学的身体,强行展开对话?这样玩弄凡人,还有没有王法! “这么凶做什么?”猫女勾唇一笑,笑完,倏然雕像般僵住,双目无神,仿佛灵魂出窍,丧失了思想和意识。 这位不动之后,另有一只手搭上魔女后肩,动作轻巧,鬼魅一般,五指飞快地叩下,隔着布料抵住肌肤。魔女猛然回头,印入眼帘的是一位陌生女孩,高瘦,一脸雀斑,戴着眼镜,透过厚厚的镜片看过去,也生着龙族的金瞳。 女孩凑近她,幽幽说道:“不要生气了,下次不这样了。” 又是一个被控制的。“很好玩?!滚开。”魔女松开失神的室友,挥臂打开了肩上这只手。 态度还是很差,仍在气头上—— 昨晚恶龙违背约定,潜入寝室,不由分说展开私人结界,在明知同一屋檐下还有另外三位室友的情况下,在她的宿舍小床上,强行对她做了禽兽之事。还是用的蛇形态。 天知道她当时是什么心情,冲完澡回来,踩着小楼梯,钻进上铺床帘,一掀被窝,便撞见一条黑色巨蟒,在阴影中盘绕成一大团,虎视眈眈地死盯着她。更不要说之后还被这条蛇缠在身上,中出内射了一顿。 耳边至今都还回荡着蛇信高速抖动时的嘶嘶响声。身上也残留着缕缕红痕,全都是蛇高潮时,长躯绞着她疯狂收缩留下的印记。舌尖高频率扫在脖子上,舔得她很痒,蛇根也刺得很深,不要命似的快速捅入,细鳞与皮肤肆意摩擦,令人难以忍受却又无法拒绝。 【慢点!别被发现了。】 【别担心,我屏蔽了凡人,以她们的等级,不可能察觉得了我们在做什么。就当在家里一样……】 【怎么可能跟在家里一样!】床都是挨着的,跟室友就是一步之遥,要死。 醒来时,还跟这条蛇缠作一团。双腿大咧咧分开,两腿之间为蛇身所占,全身都遭到包裹束缚,被长蛇不讲章法地绕了不知道多少圈,足心还踩着一截聚拢的蛇尾。 如果是在家里,过长的蛇尾巴会探出被窝,垂在床外,无所顾忌地拖出去,在地面画出漆黑的长影。 最近在床上时,恶龙越来越少维持人形了。他非常喜欢变成蛇,十次有九次都是用蛇搞她,理由是可以完全缠在她身上,用全身爱她。如果那些遍布肌肤的勒痕,也能算‘爱’的话。 他反正是蛮爽的,做的时候,什么【给你】【这里也给你】【要完全在一起】的意念之音,一句接一句地撞进她脑子里,像极了带着烙印的诅咒,说个没完。真真是怪异又骇人,简直是禽兽中的禽兽。 昨晚干了坏事的那位不依不饶,借着陌生女孩的身体,冲她歪头一笑:“午饭跟我一起?” 魔女下意识握紧法杖,无视女孩,继续往下走:“说了滚开了。” 又有两个女孩立刻回头,飞快地抬高胳膊,将手臂伸得笔直,仿佛两把架起的长剑,站在下一级台阶上,无赖一般挡住了她的去路,嘴角边挂着如出一辙的古怪笑容。 四周蓦然陷入寂静,谈天说地的嘈杂声消失殆尽。周围所有人都停住了动作,像是被谁施了定身咒,石化在原地。在诡异的沉默中,不约而同缓缓转身,齐刷刷地扭头望向小魔女。眼瞳闪着一色金光,带着莫名笑意。 “赏个脸吧?不然,你去哪我跟到哪。” 不同面孔,一个表情,一个声音。 魔女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此地的凡人都受到恶龙的操控,堕落成了他的精神奴隶。这家伙骚扰人一直很有一套,尤其喜欢用她周围的人来威胁她。 学院顶楼,无人的教室。监控摄像头受到未知能量的干扰,暂时全部失灵了。 “如果你下次还这样,我就——我就一个星期不跟你说话了。” 一进门,魔女就将男子压在墙上,揪着他胸前的衣物,没好气地警告道。而这人虽然高了她不少,却垂着头,耷拉着肩膀,看上去有些颓废,没什么气势。胳膊微抬,反搂住她,用尾尖轻轻蹭了蹭她大腿,勾着唇埋怨。 “一个星期?这位大小姐,那我可就真的不知道我会扭曲成什么样了。”他长腿一抬,踹在门上,将门吱呀一声踢拢。 本来就没吃饱,还减少,他指定会失去理智。 “你应该跪下来向我忏悔,而不是继续恐吓我。”她斥责道:“尾巴收起来,这是在凡间。” “又没有别人。”他一甩骨尾,缠住门把手,施加咒法,推开结界,将门彻底反锁,制造出密闭空间。 锁死教室门后,兄妹俩的眼神瞬间改变,带着些微迷离和难耐。他俩都发情了,肉身经过调整,现今发热期完全同步。一回到独处时间,或者说,一躲进‘方便’的场合,就会心猿意马。 在小魔女乖乖来找他‘吃午饭’之前,纸鬼白就已经忍不住按着下体揉了一会儿,草草自慰。此刻斜靠在墙上,本能地弯曲膝盖,倾斜身体,将下身尽力挺起,顶住余怒未消的魔女妹妹,颇为急躁。 “真有这么难受?”魔女靠在他身上,垫脚抬起双臂,勾住他的肩膀,语气稍微缓了些。 “嗯……我觉得不行……”他掐住她后臀揉按,压着自己裆部用力摩擦,饥渴到说话带喘:“要不还是放弃这里,回我们自己的世界?我有些受不住了。” 魔女夹紧了他大腿,跟他互相厮磨下体,在渐渐腾起的快感中,抓住最后一线理智谈判:“哥哥再忍忍。好不容易来凡间一趟。” “那我还要更多…现在的,还远远不够。”纸鬼白提出了自己的诉求,摆胯撞她的时候,利落地抬手,抽了她臀瓣一巴掌:“别逼我发疯。再冷暴力我试试?” 说话时,同她不停耳鬓厮磨,舌尖探出獠牙,碰到哪里舔哪里,哪里都香香软软的,激起痛苦的享受。 魔女忍着痒意,眯眼望着他,脑海中一闪而过手机里那一排排聊天消息,全部是‘已读未回’状态。心底泛起一阵痛快。 【宝贝,原谅哥哥吧?】 【理一理哥哥】 【好想你……都半小时没见面了】 【想操你,想得不行了,宝贝】 【昨晚,吓到宝宝了吧?哥哥真的后悔了,以后再也不来寝室打扰你了】 【宝宝,恶魔宝宝?下课了吧?为什么不回消息?你最爱的影子妈妈也想你了……】 【妈妈很想你,没有宝宝,妈妈可就要活不下去了】 【妈妈想把宝宝抱在怀里做爱。】 【哥哥也想。】 【不原谅哥哥也没事,给哥哥发条语音消息吧?骂我也行,快点】 …… ———————————— 终于到了成年发情期了,真没想到真有写到这里的一天(痛哭流涕) *小时候小恶魔其实是把影子哥哥当‘妈妈’看的。雏鸟情结,刚出生第一眼看到谁,就跟谁。哥哥自己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后期一直无法摆脱对她的父爱母爱 触手前戏 凡间—— 睡醒时,是午夜凌晨。卧室昏暗,窗帘拉得严丝合缝,床对面亮着一面显示器,静静闪着深幽蓝光。 “醒了?” 虽然并未回头,但电竞椅里的男子还是第一时间有所察觉,按住暂停键,摘下耳机,戴上眼镜。 纸夭黧钻出被窝,不假思索地回了句:“变性手术成功了——?” “这位重返人间的小魔女,最后警告你一次,这家里禁止玩烂梗。” “美女的事,少管。” 小魔女脸半掩在阴暗之中,仅凭轮廓,以及被微光擦亮的眼睫毛,也看得出是位标致的美人。撩起鬓边的秀发时,发丝间闪着薄光,衬得她幽魅惑人。 纸鬼白转动座椅,背着光撞见这一幕,又领悟到了一层所谓的朦胧美。 冲心爱的小美人张开双臂,敞开怀抱,要她过去找他。 “过来。这个点才醒,你来我这,就是补觉的?作息颠倒,昼伏夜出,跟你妈那种无脑吸血鬼一样。如果你真敢仗着自己是永生一族,把自己玩猝死,你现在这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越说越嫌弃,言辞激进,他俩最近关系不大好,分歧很大。一个想天天抱在一起,一个要体验凡人的生活,住校。 他无奈地放手了,没有干预她的凡人生活,心情却很差劲。 每天她都会来找他玩,只在周末留宿,来了,雷打不动,倒头就睡,衣服都不脱,只管睡个天昏地暗,跟睡神附体了似的。如果欲行不轨,把她从梦里吵醒,她就会发火咬他,跟疯了一样。 又不是魔力不够,还这么困,可见她平时独处时,熬夜有多狠。虽然他对她保有尊重,不打算拦着她作死,但总忍不住想劝她,望她自重。 纸夭黧被鄙视了,她不高兴了。 拽着玩偶跳下床,赤脚踩地,揪着兔耳朵,甩臂狠狠殴打了哥哥几下,发泄怒意。每次刚睡醒,她都怒气冲冲的,连窗边的鸟雀都会被她凶两声。起床气很严重。 气归气,倒还是乖乖去找哥哥了。 “死又死不了。我是妈妈的女儿,像吸血鬼怎么了?猝死又怎么了?说了少管闲事!” 叛逆不减,毒舌中,更是带了一丝堕落和轻佻。 打完一甩手,将黑兔毫不留情地扔到了角落的书堆里。黑兔长耳下垂,遮住露出怯意的兔脸。小兔子,居然打龙,夭寿了。 “不要乱丢垃圾。”纸鬼白冷冷地扫了一眼小黑兔,巨大的压迫感袭来,兔子掩耳盗铃似的闭上了眼,装死。 他什么都没做,移开视线,盯着小魔女,牵住她的手。在摸到的瞬间,静心凝神,丢了个无尘咒法过去,替她赶走倦意,扫清粘腻的香汗与灰尘。 衣物布料相互摩擦,幽暗中,传来一阵窸窣声。地上的身影下倾,半推半就,钻进了椅子里,跟坐着的身影挤到一起。 还有更多的影子齐刷刷钻了出来,在空中扭动,像是狂风刮过荒野,草尖潮涌,将二人瞬间吞噬。 冰冷的软物藤蔓一般,带着黏液,探入睡裙,袭上肌肤肆意游走。 “冷静点……不要这样。变态!”魔女有些惊讶,没料到恶龙上来就玩这么大,整这么恶心,挣扎着反抗缠到身上的湿滑触须。 这些黑暗生物是恶龙的一部分。他是邪神,怪异之首,天生有触手,只不过平时藏在了虚空位面,不为外人所见,就跟那些眼睛一样。 回应她的,是男子难耐的喘息声,呼吸滚烫,无法自抑,他压着嗓子,急躁地求欢:“小恶魔……刚睡醒,是不是很寂寞?给我抱一下,我受不了了。” 现在她有他了,可以跟他尽情交尾,互相温暖,排遣空虚。这时候骂他是变态,也晚了,他怎么会是变态呢?这明明就是他对她的爱。 用这些污秽下流的条状物缠住她,攀爬也好,舔舐爱抚也好,都是示好和亲昵,她怎么就是不懂呢?他拼尽全力收敛了,装得像个翩翩公子,都忍了这么多年了,也该让她收下他全部的爱意了。 他这什么鬼爱意,魔女完全理解不能——尤其是在嘴里爬进了一根发狂的触须之后。她就只想咬死这些妖魔鬼怪。 纸鬼白的恶魔骨尾上扬,卷住了作乱的那根触须,往后狠拽,从小魔女嘴里抢救出来。他太饥渴了,下意识就想被她吞掉,当然也想吞掉她。 他用这些湿漉漉的肢体包裹她,就是在吞噬她。 魔女得救了一般大咳了两声,想抬手擦拭嘴角溢出的津液,手却完全落入缠绕的触手,拔不出来。脖颈前倾,将脸上的液体蹭到哥哥身上。后者贴了上来,遣退挡在他们之间的触手,紧紧拥抱她。 刚开始上床时,他还能克制住,如今在床上的表现是越来越糟糕了。调情的手段越发脱轨,不再正常。干的事令人窒息就算了,偏偏还要疯狂说一些很恶心的话。 什么想不想我,什么爱不爱我的。 什么你是属于我的,什么我们以后再也不会分开了。 魔女想躲开这些带着吸盘的无形之物,身体却变麻了,越发无力。黏液有毒,剥夺了她的力气。头垂下,说话的声音越发微弱。 “你疯了,好、好恶心。” 虽然嘴里什么异味都没有,就像喝了口水,但她还是很恶心,本能地想呕吐,那根触手爬得太里面了,探入了喉咙。 “说了不可以嫌弃哥哥了。”纸鬼白带着一丝迷恋,俯下脸,含住她刚才受到侵犯的朱唇,探入长舌,闯进去肆意扫荡。 看她这样狼狈,他心中邪火大盛,只想更用力地欺负她。他的本性是很残暴的。 对于魔女来说,他的舌头跟触须有着异曲同工之妙,都很软,带着液体,还一样灵活。也一样会勾走她的气息和津液。 所以,也一样恶心。 不过后面还有更恶心的。 缠吻时,纸鬼白搂着她微微起身,麻利地脱裤子,解放下体。虽然最近天天都会这么做,但他还是兴奋得忘乎所以,那一处秒硬,而且膨胀到超越极限。 这些肮脏的附属生物成了世上最便捷的性爱玩具,他在心里想什么,它们就会做什么。他命令它们咬缠自己,也操控它们侵犯魔女妹妹。不洁之物听话地缠了上去,分开她的大腿,侵入私处,顶开花瓣,将红软包裹在内,吮吸摩擦,密密地舔舐每一寸娇嫩的肌肤。 这些触须会在路过的部位,留下大量黏液,带来湿意,就像按摩时涂抹全身的精油一般,能起到显着的润滑效果,附带一点无害的麻痹毒素,和催情媚药。 最先到达目的地的那一根,最为贪婪,已经忍不住插入了女孩最滑腻之处。它那样软,还那样湿,尺寸也很合适,用来扩张最合适不过。 魔女眼神出现了一瞬涣散。舌头也不动了,任纸鬼白挑逗。 陪她亲热时,他特意开放了触须在性爱方面的共感,触手深入不可触碰之处时,不断被摩擦、被挤压,也会让他产生奇妙的快感,就好像自己的私处喂进去了一样。同理,钻到她嘴里时,也就好像他那一处也被含舔了一样,体验极佳。 欲望可以说瞬间便被点燃了。 为了预热,顺便纡解自身,纸鬼白挺腰顶开群蛇一般的触须,挤入勃起。硕大的龟头抵在最内部的触须上,来回撞击时,一次次被他间接压入魔女最深处,为她带来连续不断的刺激。 在附属生灵的紧密包裹下,他隔着那一根触须抽插了一会儿,摩擦下体。 他动得有多快,插入魔女的触手就挺进得有多快,模仿他的节奏和力度,替代他先一步探索湿润的甬道。 隔着触须,胡乱插弄了不到一分钟,前戏就这样雷厉风行地完成了。小魔女里里外外都湿透了。他们俩的衣服已经都落在了地上,沾上不明液体,乱糟糟地堆在一起。 “小黧,哥哥进来了。”纸鬼白下体肿胀得厉害,虽然才抱住了魔女没多久,却已经有些等不及了。 触手忽然全部消失,阻碍和束缚解除后,他便如愿以偿进入了她的身体。 魔女再次完全落入他怀中,相拥时,娇躯不受控制地战栗了许久,刚才触手的攻势太过强烈,她的理智所剩无几。带着毒液,还带着感情,很难抵抗,仿佛坠入带着闪电的风暴,心神震荡。 毕竟也是深渊之主的一部分,这些不可见的混沌副肢等级高到能闪瞎眼,施行侵犯时,并不是她这个年纪、这个等级的小豆芽能拒绝的。被吞噬后,她根本无法保持清醒。 “来…?”她啜泣道,并不是很清楚自己在说个什么东西。 比触须更坚硬、更炙热的某物一点点深入,贯穿了下体。 这下她知道自己又被龙吃掉了。 身娇体弱却欲求不满 前一刻这个房间还万籁俱寂,纸夭黧醒来后,立刻就热闹起来了,回荡着肉体的碰撞声,满溢欢爱时的愉悦呻吟声,以及各种不堪的水声。 她腰上勾着一只胳膊,这只长臂很有力,拢住后背,从后往前,掐握住胸乳。长指陷入软肉,缓缓揉弄。这只绵乳暴露在外,荡在空中微晃。 还有一只手卡在后臀,同样绞得很紧,但爱抚的力道却很轻,贴着她慢慢揉摸。 一言以蔽之,就是她被抱死了,身下的男子贴得很紧,像是贪恋巢穴的雏鸟,依偎着她汲取体温和气味。头也靠在她颈前,将粗喘时的气息肆意洒在她肌肤上。 弄得她又热又湿的。 虽然是她坐在他腿上,她却依然是被动的那一方。寻找支撑一般,环搂着胞兄的后肩与脑袋,不知是跪,还是坐,全身颠荡。纸鬼白完全沉浸在性欲中,不再压抑渴望,一脸享受地与她交合,忘我地追寻最原始的快感。 刚睡醒,便这样激烈交合,她有些恍惚,像是又回到了梦里,随着男子的疯狂索取,无意识地唤了几声“哥哥”。后者什么也没说,闭着眼,下体大力鞭挞,含着她的脖子又吸又舔,发泄兽欲。他已经沉迷了,积极又主动。现在是饥饿之龙的进食时间。 身为兄妹,却沉迷于这样的悖乱之事,带着血缘关系相亲相爱,按理说是不太合适,可他们甚至已经不会因为这一类亲属称呼感到羞愧了,是零廉耻感的恶魔。 魔女忽然有些痛苦地叫了一声,声音短促尖锐,握拳飞快地锤了哥哥脑袋两下。纸鬼白颤抖着松嘴,瞥见那一片肌肤变成了深紫色。 “你要是讨厌我,对我有什么不满,可以直说,不要这样公报私仇。”她恼火地说,脖颈刺痛,火辣辣的。因为受了伤,找回了理智。 “哥哥不是故意的。” 纸鬼白面色潮红,带着心疼和愧疚舔了舔那一处,他勉强压住了想咬噬她的本能欲望,含的时候,还是用力过头,太激动了没忍住。挪了点位置,避开吻痕,戴上温柔的面具,轻声哄着继续亲她,‘对不起’和无数声‘宝贝’脱口而出。 “宝贝,宝贝……对不起,宝贝……宝贝……”声音轻飘飘的,像是沉痛的叹息,尾音打着颤,仿佛难过得要哭了一样。 听得魔女有些怀疑人生,心里莫名痒痒的。 他身下仍是不知疲倦地抽动,双足点地,腰臀发力,捣出那种令他痴迷不已的香甜爱液。虽然小魔女曾经一脸不屑地表示做爱没意思,但每次被插进去之后,她还是会软成一摊水,湿得一塌糊涂。 他的腿和电竞椅都沾上了黏稠的液体,不用看都知道有多狼藉。 现在缩进怀抱,脚不沾地的,变成了小魔女,双腿悬在半空乱晃,找不着凭依物。为了方便动作,他索性抬手架起了她两条腿,将她完全托在双臂里,挺胯撞她。 她立刻动腿用膝盖蹭他,不满地扭动起来,显然是不喜欢这种失去自我掌控感的姿势。他玩了两下就松手了,再次抱紧她,照原样顶她。 一阵粘腻的热吻声过后,房间里再度响起男子沉闷的嗓音:“想不想去床上?还是就在这里?” “要你射出来了,我累了。”魔女娇娇弱弱,是个不大能干的。 若没有任何性欲类魔法加持,她坚持不了多久,连普通人类女子都不如。过去那段时间,常被流氓龙在床上弄哭,他太过持久,她啜泣不已,做到后面,带着哭腔要他滚开。见她哭得实在厉害,他只好收手,草草发泄完了事。 虽然强调过很多次‘不可以在这种事情上催我’‘很扫兴’,但魔女还是会天天说她受不了了,要他停下。 “我才刚开始。”纸鬼白不满地说。每次抱住小魔女,他都想大干一场,可是她显然并没有陪他这样疯玩的耐心。 他不仅不想停,也不想慢下来、轻下来,还是想怎么痛快怎么来。 “哥哥……”魔女开始用撒娇攻击他了,“我真的不行了。想去睡觉了。” 你才刚睡醒啊!“……跟我做爱,会让你犯困?”纸鬼白难以置信地问。 魔女:就是因为跟你做,睡意都跑光了,没法睡觉,所以才不想做的。 凌晨十二点,依然在她的睡眠时间范围内。就算起床了,也不怎么玩得动。 “我就是累了。”她说。 考虑到这只年轻的小恶魔最近昼夜颠倒,不知节制,身体透支得厉害,随便插一插就累了,倒也说得通。 “那哥哥慢点。”他做出让步,收住了把她操哭的坏心,同时也做出了威胁:“回去好好休息,少鬼混,再这样不准你留校了。” 魔女敷衍地嗯了一声,答应哥哥会好好照顾自己。 没多久,她又被压到了床上,躺着承了会儿欢。纸鬼白感觉快到了之后,便跪起身,在插弄的时候,探下手爱抚她的阴蒂,是那种‘很到位’的摸法,没刺激多久,她便如遭电击,活了过来似的,重新进入游戏了。 最敏感的地方被手指揉弄,最湿润的地方被深入摩擦,她很快就沦陷了。 “我射了?”他问。既然她早就喊累,坚持不住了。 这时候有两种情况,如果她同意了,那么他们就会一起步入高潮,爽完收尾。她那边不好控制,但是他这边什么时候射出来,几乎完全是自己说了算,只要先拿捏住她,他就可以咬着她同时去。 另一种情况是,如果她不准他射,那她就完了,要被玩弄了。 “不要……我还要……”她果然改口了,眼底带泪,被快感绑架,有些喘不过气来。 “求我。”他非常熟练地钓她了,竭力忍住笑意,动作放轻,凑在她耳边低语:“叫哥哥……说你爱哥哥,想要我继续干你,说你没有哥哥不行。” 多说几遍,说一千遍一万遍,就算不懂什么意思,也该刻入灵魂了。 “没有哥哥……嗯啊…!不行……” 爱完之后,身上的体重消失,继而落下的,是湿滑的舌尖。吻流连在脖子上,胸乳上,水声啧啧,激起不可思议的亲密感。 继续往下时,纸鬼白的脸被一只手截住了。 “下面不要了。”魔女摇头道。 他按着她的膝盖,低头看了一眼,默默咽了口唾液,松手倒下,抱住她再度丢了个清洁魔法。 “那宝贝继续睡,明天还有课。时间到了,我叫你。” 他开始走流程哄睡,亲了亲脸颊,赤身裸体从背后搂着她,拢住一只绵乳,并拢指尖,小心翼翼地揪住樱蕊,捏着玩弄。她喜欢被摸这里,可以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大半天,缠着他要摸。经常被摸到睡着。 魔女的欲望永无止境,刚刚做完,她却还是会立刻陷入寂寞,非要跟他黏在一起。做的时候不情不愿,不影响她事后还想要。 除了摸胸,纸鬼白还像往常一样屈膝,抬腿顶开她的大腿,抵住腿心,好让她夹着他睡。 小时候她懵懵懂懂地夹过枕头和被子,被他发现后,就只能夹他的腿了。年幼时,小恶魔的淫荡超乎常人想象,确认了这一点之后,他也就不顾反抗,利落地把她扑倒了,一边说‘喜欢’,一边肆意亲热,交换津液体液。 曾经偷偷交缠在一起的稚嫩身躯,转眼之间,发育饱满,各自成熟。于是距离成了负数,一如既往,躲在门窗紧闭的房间里,倒在床上,亲密无间地依偎缠绵。这便是他们作为兄妹,也作为情侣和冤家,到目前为止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