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矜(女海王下海终翻船)(futa)》 开学前夕 柳浅浅是一名大二的学生。她家庭条件优渥,长相遗传了她貌美如花的母亲,智商遗传了她工程师父亲,从小便是成绩优异,追求者众多。毫不意外地,考上了国内数一数二的大学。她爱好广泛,性格温柔体贴,属于每个家长都会为之骄傲的“别人家的孩子”。 当然,这些都只是别人眼中的柳浅浅罢了。 开学的日子是九月一号,她只需要撒个小谎,就可以提前两天从家里溜出来,住到她订好的酒店,一边洗澡,一边等待和她约会的人。 “你到了吗,宝贝?”洗完澡,她发送信息给她的“客人”。 她赤足湿漉漉地从浴室里走出来。浴室里弥漫着她特意准备的沐浴露的香味。在那面巨大的落地面前,她欣赏起自己姣好的身材。 她皮肤白皙,身材凹凸有致,一双挺翘饱满的胸乳上,缀着两颗粉嫩的樱桃。她挑起细长柳眉,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睛里还氤氲着水雾。是的,她有一双桃花眼。勾唇一笑,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小花妖。 只不过,这朵花,可能是令人沉沦的罂粟。 “在停车。” 几分钟后,柳浅浅接受到了消息。在家待的两个月,每天都被父母管着,她早就压抑不住自己了。 今天要见面的是聊了大半年的女网友,名字叫秦萱。在交往的过程中,柳浅浅了解到,她是一位企业高管。刚开始,柳浅浅只不过想找个炮友,来缓解一下生理需求。只不过这个无意认识的女人,并没有这方面想法。 柳浅浅这个人,最喜欢的一件事就是征服一个嘴上拒绝她的女人。越是不愿意,柳浅浅就越是感兴趣。更别说,女人不凡的谈吐、沉稳的性格,都深深吸引着柳浅浅。 柳浅浅耐心很好,为了到达目的,可以静静等到猎物上钩。 在几个月内,她们每天都会交谈,聊日常,聊工作,聊诗词歌赋,聊人生理想,也会聊感情。柳浅浅了解到,秦萱有一个女朋友,谈了五年,最后女朋友因为耐不住寂寞,出轨了住在隔壁的邻居,这对秦萱打击很大。五年的感情,不过那点肉欲吗?秦萱不能接受,因此她不想再对任何人上心。 只不过,柳浅浅,就像一朵明艳的鲜花,悄悄地在她心里生根发芽。她每天嘘寒问暖,会在她难受的时候听她倾诉,会在她开心的时候分享她的喜悦,也会在她无聊的时候逗她开心。她偶尔的想法也很单纯,单纯得让秦萱觉得极其可爱,既想对她严厉地敲打一番,又觉得可爱的孩子应该更加耐心地教诲。 直到,浅浅给她发了一张她的照片。明艳的花朵终于在她心中开花。青春洋溢,明艳动人。 后来的表白,确定成为恋人关系,再到约定见面,一切显得如此水到渠成。 柳浅浅换上真丝吊带裙,下面空空如也。真丝的布料贴在饱满的肉体上,晃一晃就可以清晰勾勒出身体的曲线和凸出。 她的手指往下探去,摸了摸自己腿心的湿滑。手指上挂着花心上的湿液,她用鼻子嗅了嗅,不似平时的腥味,有好闻的花香。 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微笑,满意极了。 “开门。”这时,手机屏幕上显示了两个字。 紧接着,响起了敲门声。 柳浅浅压下激动的心情,淡定地前去开门。 门打开了,是一位成熟稳重的高挑女性。她穿着薄款女士西装,西装裤熨得妥帖,在炎热的夏天,竟是不见一滴汗。 “您好,请问是柳浅浅小姐吗?”高挑的女士浅笑启唇,声音清朗,只不过她的眼神里,多了一分不易察觉的情欲。 是的,她一开门就注意到,有着清纯脸庞的女孩,脖颈下诱人的锁骨,和真丝面料掩盖不住的饱满凸起。 “秦姐姐~”女孩扬起可爱笑容,张开双臂抱住了门口的女人,这样的举动很符合她楚楚动人的外表。 只不过,秦萱垂下眼眸,闻见女孩身上带来的那股幽香,是诱惑的、迷人的。还有她软绵的胸乳大胆地紧紧贴在她的前胸,这些都不像是无意识的举动。 “秦姐姐,我们终于见面了。”女孩抬起头,桃花眼里倒映着秦萱的面容。 秦萱深吸一口气,随即抱起女孩迎了进去,用脚把门勾上。 女孩身体轻盈,却丰满性感。秦萱搂在女孩腰上的手不自觉地沿着腰线往下摸,碰到浑圆臀部。 “呀…秦姐姐…”女孩娇嗔,呼起一口热气喷洒在秦萱敏感的耳根处。 不像是无意识的,秦萱再次确定了。 秦萱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年,以极高的处事能力和极准识人的眼光走到了高位。这些年身处高位,知道她性取向的,想通过爬她的床而从此一飞升天的女人有很多。秦萱不屑于她们的勾引人招数。装清纯的,和真清纯的,说到底还是不一样。 “秦姐姐,这是…我特别为你准备的,怎么了,你不喜欢吗?”柳浅浅看秦萱对她的吊带裙出神,她注视着女人眼睛,咬住软绵绵的下唇,露出些许委屈的神态。“如果你不喜欢…,那我去卫生间换掉吧。” “没有,”秦萱重新把目光投在柳浅浅有些泛红的脸蛋上。 猝不及防的,柳浅浅亲了一口秦萱的侧脸,不带任何情欲的。 柳浅浅笑面如花,她兴奋地说:“秦姐姐,能见到你,我真的太高兴了!” 就这一个吻,让秦萱的心被猫爪子轻轻挠了一下。 无所谓了,她真清纯还是装的,我都喜欢。秦萱听见自己的心这样说。 “浅浅,不用换,我很喜欢。”秦萱凑近柳浅浅的桃花眼,似乎要去尝着桃花眼里盛着的蜜。 柳浅浅虽说有过一些情事经历,但面前这个姐姐确实是她最喜欢的一款。秦萱的五官立体锐利,虽十分好看,但不笑的时候具有攻击性,令人望而生畏。可要是她温柔地在你耳边轻轻呢喃,诉说恋人的耳语,狭长的眼睛里流露出款款的深情,这就足以让柳浅浅的脸瞬间通红。 秦萱的唇如期而至,深深地印在女孩桃花眼边上。柳浅浅的心怦怦直跳。 糟糕,要沦陷了。 姐姐好会(H) (口交 有大量性爱细节描写) 气氛热得刚刚好。 秦萱比柳浅浅高了一个头,手掌也大一些,细长的手指触碰上眼前女孩细腻的皮肤。她们贴的很近,秦萱把柳浅浅逼在玄关处的墙壁上,高挺的鼻梁抵在女孩秀气的鼻尖上。她们感受着对方喷洒过来的热气。 太近了,要被听见心跳声了。柳浅浅羞赧地想。她轻闭双眼,睫毛微微地抖动。 秦萱被她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可爱到了,用气声轻轻撩拨女孩本就不太坚定的心。 “想接吻吗,浅浅小姐?” 已经凑得很近了,难道是不想吗?柳浅浅用舌尖舔舔下嘴唇,唇瓣粉粉嫩嫩,泛着水光。 忍不住了,秦萱想。她一改之前温柔姿态,急切地含住眼前女孩的水光莹莹的嘴唇。 是想象不到的甜美,绵软,如青涩的果实、汁水充盈。 秦萱舍不得囫囵吞枣地“吃”下柳浅浅的唇瓣,她细细品味,舌头在唇齿间游荡,尝尽果实里不为人知的甜美芬芳。 “唔…疼…”娇软的呻吟从齿缝里漏出,欲拒还迎。 秦萱讨好地舔舔女孩刚刚被咬痛的下嘴唇,接着是更加放肆地侵入,把女孩的呻吟都堵进喉咙里。 太香了,秦萱的眼神晦暗不明,情欲从大脑传递到下腹。秦萱把柳浅浅打横抱起,摔在了房间内那张大床上面。 秦萱跪在两腿岔开跪在床上,把自己的外套随意扔到床下,里面是一件黑色的紧身吊带,以及有些清晰可见紧实线条的腰腹。 秦萱平时工作再忙,也不忘勤于锻炼。她本人克制自律,不沉溺于烟酒,身材自然好。 柳浅浅赶忙把腿合拢,因为她下面什么也没穿。但显然,这样是无济于事的。 从秦萱的角度来看,大腿内侧那块不为人知的蜜穴根本藏不住。反而这样明晃晃的遮掩,让秦萱更有欺负身下人的意愿。 禁欲吗,秦萱自嘲地笑笑。她从来不是禁欲的人,只不过她愿意花时间的对象而已。 现在有了。秦萱的眼神像是饿了三天的狼,而此刻在她身下的就是柳浅浅这只可爱诱人的兔子。 她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根头绳,把自己长发束成高高的马尾,原先成熟冷静的气质中又多了几分英姿飒爽。 柳浅浅快望痴了,大脑里只剩下一句——秦萱姐姐真好看。很快,连这句话都被强烈的情欲挤了出去。 秦萱干脆利落地把柳浅浅的大白腿打开,凑上前去,用她双唇去探她腿心深处的软肉。她轻轻吻上藏在阴唇中间的阴蒂,凑近嗅了嗅女孩深处的味道。 “是…淡淡的桃花香,想尝尝看。”女人好听的声音从下面传来,女孩又惊又羞,双腿夹住女人的脑袋,忙不迭地想要用手去推发出声音的人,结果被握住了手掌,被迫和她十指相扣。 双腿也很快被女人的动作撑开。女人的舌头灵活地舔舐阴蒂边上的软肉,细细密密地照顾到每一处褶皱,小小的阴蒂被激得发红发硬,女人还慢条斯理地品尝着从蜜穴里流出的黏液。她优雅从容,又不失温柔。 “嗯…好…奇怪…唔…”柳浅浅也是第一次被人口,舒服得她眯起眼睛享受,大腿根隐隐发抖,小腹往上顶本能地想逃离强烈的刺激。 秦萱当然不会让她如愿以偿,她两只手分别抓住柳浅浅的大腿,用力把腿分开,把人固定在她面前。嘴上的动作也片刻不停,舌头欺负够了小巧的阴蒂之后,逆着蜜液流出的方向,滑进更深处。一时间,无比色情无比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被无限地放大了。 “唔…嗯…不要…”柳浅浅在女人的攻势下败下阵来,软了腰,忍不住发出娇哼,情不自禁地收缩甬道。 小穴内被搅得一塌糊涂,本身刺激过阴蒂的身体格外敏感,更别说女人的舌头在里面偶尔挠挠凸起,但是又不能给个痛快,隔靴挠痒,密密麻麻的骚痒感爬上心头,穴内一股一股地涌出淫水。 “唔…秦姐姐,好痒,呜呜…想要姐姐用力点…”柳浅浅扭着腰,弱弱地要求,被欺负得眼角泛起了泪花,红红的,更像一只想让人一口吃掉的小兔子。 秦萱兴奋极了,这个女孩看着清纯,实际做起来却媚骨天成,一颦一笑都透露着媚态。她甜蜜的嗓音,水汪汪的蜜穴,都让人欲罢不能。女人留恋地又在穴内品尝一番,舌头一卷把汁水带入自己嘴里,她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舌头,起身凑到女孩发烫的耳边,轻轻说道:“浅浅真的很甜呢,浅浅自己也尝尝吧~”说完,就堵住女孩的小嘴。 经过了两三分钟的唇齿缠绵,秦萱终于舍得放开了柳浅浅。柳浅浅抱着秦萱的腰,身体缩在秦萱怀里微微喘气,愤愤地咬咬女人性感的脖颈,嘴里还在小声地嘀咕。 “讨厌…” 秦萱低下头去看,是在撒娇吗?她低笑了一下,也抱紧了怀中的女孩,享受性爱之后简单的温存。 “秦姐姐…” “嗯?” “你怎么那么会…弄的我好舒服,感觉要爽死了…” 秦萱摸了摸女孩的头发,“舒服吗?别急,等下还有更舒服的。” 秦萱说到做到。虽然她们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是女孩身上该品尝的地方都仔细品尝过了。胡闹了一个下午,她们睡醒的时候都已经天黑了。 “咕噜咕噜—”是女孩的小肚子传来的抗议。 身侧的女人的手摸了摸柳浅浅软乎乎的肚子,笑道:“饿了?” 柳浅浅点点头。 “带你去吃东西好不好?让我想想,你喜欢吃火锅对不对,我知道有一家味道很正宗,走不走?” 女孩贴着秦萱的身体,柔柔地回了一句好。突然女孩想到了什么,一脸严肃地支起脑袋问到: “秦姐姐,你不是futa吗…为什么今天…”女孩支支吾吾,“难道你是不想要我吗?” “想什么呢小傻瓜,”秦萱揉揉女孩睡醒后乱蓬蓬的脑袋,“因为你快到排卵期了,就算我带了套还是有可能怀孕的哦。” “你还知道我的排卵期?” “在见面之前,当然要做好充足的准备呀。” 女孩知道答案后心中一暖,她趴在秦萱肩头上,喃喃道:“我也不是不可以给姐姐生孩子的嘛…想让姐姐把我灌得满满的…” 秦萱眼皮一跳,这个小妮子,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惹火的话吗。好不容易克制下去的欲望,因为这两句话差点又抬起头来。 “宝贝,你要是再多说一句,我不能保证你今天晚上可以吃到晚饭了…” 柳浅浅是有点想要,但是出于身边人的威胁,一时让她不敢轻举妄动。 没关系,反正来日方长。 学姐,加个联系方式好吗? 在酒店里舒舒服服地过了两天,柳浅浅还是迎来了开学。 开学前的晚上,秦萱和柳浅浅忘我地在床榻上接吻,如胶似漆。柳浅浅的手不老实往秦萱的胯下摸去,想去抓那根粗硕的性器。 秦萱捞起女孩的细腰,头埋进女孩颈肩,红唇在她雪白的皮肤下留下一个个粉紫的印记,动作又急又狠,仿佛要把人活吞了。 柳浅浅被她啃咬得招架不住,软绵绵地想去推开她,不料被越缠越紧。女人下身的性器也敲敲抬头,抵在女孩的小腹下,嚣张地炫耀自己的存在感。 “真想…肏你…”柳浅浅听到女人微哑性感的声音,身体一激灵,腿心里便冒出了骚水。 柳浅浅抓住了女人的性器,隔着内裤磨着它硕大的冠头,“姐姐,你都硬了…” 秦萱这个女孩看着清纯可爱,其实胆子大的很,这两天每次二人亲热的时候,都不忘撩拨她摇摇欲坠的理智。 但是,不行。秦萱自诩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她确实很喜欢这个女孩。 女孩包容体贴,可爱机灵。秦萱知道自己冷心冷情,别人在她这里碰一次壁,下次就会尴尬地回避。之前被出轨的伤疤还留在心底,每每想到,都会扎得秦萱又痛又恶心。她不信任别人。 眼下的女孩,比自己想象得有耐心、热情多了。前半个月自己对她的爱答不理,她也不气馁,每日的嘘寒问暖,长期的陪伴和关心,秦萱发觉自己有所松动了。 闪闪发光的小太阳。即使是密不通风的房子,也挡不住太阳的光芒从缝隙中渗透进来。 秦萱是个忠于自己感情的人。既然爱上了,就不拖泥带水,大方承认,告白升级成为恋人。网恋到奔现,她只想早早见到这个让她着迷的女孩,牵住她的手说爱她。 喜欢是放肆,爱是克制。女孩明天要开学,有很多事情要去做,今天要是做到最后一步,会影响到她明天的安排。 秦萱需要克制住自己。 她抓住柳浅浅的手心反压在枕头上,重新吻上女孩的嘴巴。不比刚才的温情缠绵,秦萱把克制住的欲望都发泄在这个吻上,凶狠异常。 一吻结束,柳浅浅没有力气再去继续勾引女人了。她气喘吁吁地靠在女人怀里,快要被女人吻得窒息了。她有些气地偏过头去,撅起嘴巴。 秦萱爱极她这样小性子,凑到她耳朵旁说:“浅浅,我爱你。” 柳浅浅脸微微红,也不再生气,柔柔地蹭蹭女人,乖巧得似一只小动物。 “秦姐姐,我也爱你。” 秦萱的心被一团柔软的棉花砸中,转了好几圈,这是女孩第一次对她说爱。 成熟冷静的女人也放下她的面具,主动热情地回应着自己美好的恋人。 秦萱缺席了礼拜一早上的晨会,无论秘书怎么打电话,一直是无人接听的状态。因为秦总监要亲自送小女朋友上学。 秘书:6 柳浅浅是首都大学的学生,担任班里的学习委员,又是戏剧社的社长。开学对于她来说,每天都是忙得不着地工作、学习、处理各种各样的人际关系。也正因此,柳浅浅也得到了大多数的赞扬。 “东西都带齐了吧?生活用品还缺不缺?如果还缺少什么的话,我们现在去买。” “啊呀,秦姐姐,我都准备好啦。而且这些问题你已经问过一遍啦,唠唠叨叨…” “嗯?”秦萱转过头看自己的小女友。 “就像我妈!”柳浅浅狡黠地快速在秦萱嘴唇上亲了一口。 秦萱很显然不吃这一套,面容不善地捏住女孩的下巴,幽幽道:“你是在说我老吗?” 女孩赶快投降,“没有没有!” “哦?” “啊呀,姐姐绿灯啦,快点开去~” 秦萱这才收回手指,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让这小姑娘付出点“代价”。 到了校门口,秦萱本来还想送柳浅浅进去,但是被柳浅浅拒绝了。 “里面有校车哦,而且姐姐你该接人家电话啦,人家肯定等你去上班呢。” “不急。” “秦姐姐,我会自己进去哒。我不能再耽误你的工作啦,真的很感谢你今天送我来。” “说什么感谢…”女人话没说完,就被女孩主动的香吻堵上了多余的话。“唔…” 车内一时响起二人唇舌共舞响起的啧啧水声,温度逐渐升高。 柳浅浅害羞地放开女人,“秦姐姐,我爱你。” 秦萱终于放女孩离开了自己,女孩走进校园的一刹那,就开始想她了。 真是,越活越过去了啊秦萱,一个小女孩把你迷恋成这样。 不过,她喜欢。秦萱勾起嘴角。 柳浅浅这边,就显得开心自由多了。她热爱这座大学,她也热爱丰富多彩的校园生活。 自由的蝴蝶,可以落在每一朵鲜花上。 比如,她看到了一位穿着运动服、扎着马尾的女孩。 她个子很高,脖子修长。手上戴着护腕,背着双肩包。下面只穿了一条运动短裤,肌肉线条匀称的双腿在阳光下让人移不开眼睛。 风吹过女孩灵动的头发,阳光穿过树叶间的罅隙中,光斑洒落在她挺直背脊上。 朝气蓬勃。 柳浅浅眯眯眼,顺便舔了舔嘴唇,那嘴角上残留的秦萱味道。 她拿着首都大学的地图,应该是新生。看她东张西望的样子,难道是找不到路了? 柳浅浅故意放慢脚步,等女孩靠近,就拿出手机假装打电话,“喂,辅导员。今年新生招待工作我会负责的…嗯…好,我知道了。” 当柳浅浅放下手机,果然看到女孩停下脚步在看她。 柳浅浅礼貌询问:“同学有什么事吗?” 女孩露出爽朗的微笑,说:“学姐你好,我是17届新生,我想问问体育系19号宿舍往哪个方向走?” 柳浅浅矜持大方回答:“体育系19宿舍和我的宿舍离得很近,这样吧,我们一起去,顺路。” “真的吗?太好了!很感谢您!” “跟我来吧。”柳浅浅留下了一个温柔的笑容,便大步往前走,后面的女孩紧紧跟着。 柳浅浅低笑。她想起了在学校美食街的一只小狗,那天她买了一根香肠,看小狗在她脚边呜嗷叫唤,看它可爱,便把香肠“赏”了给它。结果,小狗吃完,就紧紧跟了柳浅浅一路,摇着它短小的尾巴。 “学姐,你怎么称呼呀?” “我叫柳浅浅,你呢?” “我叫乔以寒,浅浅姐,我是体院的,你这么漂亮,是不是学艺术的呀?” 柳浅浅停下脚步,笑出声,“哈哈,不是呀,我是学法律的呢。但是你说我漂亮,我可记住了。” “浅浅姐本来就很漂亮嘛~” 乔以寒这个人也自来熟的很,从校门口到宿舍楼底下,短短的十分钟,柳浅浅已经快对她家的户口信息一清二楚了。 “以寒,你的宿舍楼到了哦。”柳浅浅眨眨眼睛,提醒旁边还在说个不停女孩。 “哎?好快啊。好吧,那浅浅姐,我就上去啦。” 柳浅浅望着女孩的背影,突然女孩转身跑过来,把手机二维码递给自己。 “学姐,加个联系方式吧?今天你帮助了我,总要请你吃饭的呀。” 柳浅浅笑容加深,鱼上钩了。 “好的呀~” 室友的新恋情(准备钓新鱼) 等柳浅浅到寝室的时候,里屋已经到了三个人了。 坐在离门最近,有一头夸张的大波浪是张小雅。她穿着性感的露脐装,黑色的短裤下是两条白皙的大长腿。她旁边的身穿白t热裤的人是黄桃,她们俩关系很好。两人正在一起追剧,平板旁边摆着一盒麻辣鸭脖和几个被她们吃剩下的骨头,时不时传出嘻嘻哈哈笑声。 坐在最里面的人并没有被她们俩的喧闹打扰。她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键盘上“啪嗒啪嗒”地敲,额间细碎的刘海快要遮住她深沉的眼睛。她好看的侧脸上,竟没有一丝表情,只专注于面前的工作。这是她们班的班长,牧有言。 柳浅浅提起手上沉甸甸的袋子,里面装着五个饱满的石榴。“早呀,姐妹们~看我给你们带什么了?” 牧有言偏头看了一眼,没搭理,继续做手头上的工作。 “浅浅~”张小雅和黄桃迎了上去,亲昵环住柳浅浅的手臂,“你终于来了呀,快看我们新做的指甲。” 张小雅和黄桃一起伸出手炫耀美甲。柳浅浅看了一眼,今年流行的款式,保守的粉色加上一些大大小小的水钻,只能说一般。 柳浅浅不想打消室友的高兴劲,只是乐呵呵地说:“哇,好看耶。你们背着我去做美甲是吗…都不带我!我要生气了…” 张小雅一听更不高兴了,“是谁昨天一个电话也不接,不知道去哪里找女人鬼混去了…” 柳浅浅一脸茫然,眨眨眼,一瞬间想明白了什么,“啊!对不起呜呜呜…我昨天手机开飞行模式呢。” 黄桃凑近柳浅浅逼问:“说!是不是有什么情况?” “能有什么情况?”柳浅浅装作听不懂什么意思。 黄桃眯眼,“说吧,是哪个好女人被柳大小姐看上了?上次那个请你去西餐厅吃饭的?” “那个只是社团学姐啦。”柳浅浅吐吐舌头,虽然那个学姐事后舔过她的逼。 “难道是上次在自习室遇见要你联系方式的那个?” “我们之后都没有联系哦。”指一夜情过后再无联系。 “啊呀,到底是谁?你和刘梦瑶都不对劲。一个暑假一点音讯都没有。” “好啦,你们都别猜了。快来尝尝这个石榴,现在可真是吃石榴的好季节呢。”柳浅浅拿出石榴,一人一个塞进她的好室友们的怀里。 “还有你的,班长~两个月没见,你有没有想我呢?”柳浅浅把石榴放在牧有言的桌子上,她故意俯下身子,让她可以感受到自己身体的香软。 柳浅浅是一个女同性恋,首都大学的人都知道。而大家都不知道的是,牧有言也是一个女同性恋,但是柳浅浅知道。 牧有言终于舍得抬眼看柳浅浅。入眼的就是柳浅浅垂下来的绵软胸乳,低低的领口都快要兜不住两团软肉。 牧有言淡然后退,轻轻说了一句“谢谢。” 柳浅浅也没恼,自然而然地把手搭在牧有言的肩膀上,“啊呀,你是在统计上个学期的期末成绩吗?” “嗯。”牧有言对自己肩膀上的手无动于衷。 “班长,你又是第一哎!又比我高这么多分,我好羡慕。” “没有,你的分数也很高。” “这不是不如你嘛,”柳浅浅暗暗地捏牧有言肩膀,“你帮我补补课怎么样?” 柳浅浅的眼里溢出笑意,连那根俏皮的眼线看起来都灵动极了。 牧有言没拒绝。“以后再说吧。” 张小雅和黄桃有点畏惧这个班长,她沉默寡言,不苟言笑。一天能说一句都算是她心情好。平时更别说跟她主动搭话。 张小雅拉住柳浅浅的手臂,把她拖到自己床上,黄桃凑过来,小声嘀咕“柳浅浅,你不怕她啊?” 柳浅浅摇摇头,“班长其实人很好的。” 正在工作的牧有言正好听到了这一句话。 张小雅和黄桃对视一眼,心想这两人什么时候这么熟悉起来了。不过她们今天不关心,她们有个大八卦要和柳浅浅分享。 “你知道阿瑶去哪里了吗?”黄桃神采飞扬,一脸八卦。 “不知道。对哦,阿瑶都没见到,以往她都是来的最早的。” “她去开房了。”张小雅回答的很快。 柳浅浅反应了一下,她确实有点惊奇。刘梦瑶是个很守规矩的乖乖女,家教严,平时说话也柔柔的,张小雅最看不上眼就是她的保守穿搭。 张小雅经常在刘梦瑶面前唠叨,“你看看你,穿得要腰线没腰线,要身材没身材的,哪里找得到对象哦。”说罢还在她面前凹了一个性感姿势,露出她迷人的乳沟。刘梦瑶被刺激第二天穿上了露半个美背的裙子,结果被她妈打视频电话发现,提溜着指责她不淑女,不矜持。 “天呐,阿瑶她…”柳浅浅不知道该怎么说, “给你看看她的对象,长的确实好看。” 手机里的照片,两个女人贴在一起,刘梦瑶笑得甜蜜可人,旁边的女人鼻梁高挺,薄唇微微上扬,很是英气。中长的头发简单地披在肩上,眼下缀了一颗泪痣,正是恰到好处的美。她笑容不达眼底,幽幽的眼瞳里看不见底的深。 柳浅浅常年混迹酒吧,穿梭在花丛中,上过床的,谈过恋爱的也不少。这种眼神她最熟悉不过了。 她在秦萱、同学老师面前装得清纯动人,但她心里清楚,自己是个猎手。 蛰伏在黑暗之中,以美色为食,不惜辜负他人取悦自己的猎手。 而这个女人,和自己是同类。柳浅浅下了结论。 有意思,这样一个女人会真心喜欢刘梦瑶她是不信的。刘梦瑶好看、单纯善良,说得好听叫乖巧,说得不好听叫做无趣。估计玩个几天就会把她甩开。 既然室友驾驭不了的,不如让她来驯服,一股兴奋感油然而生。即使是同类,也可以迷恋上自己的嘛。 “挺好看的,阿瑶有福了~”是福是祸还不知道呢。 “是吧是吧…” 没等张小雅把话说完,她们讨论的当事人回来了。 “小雅,黄桃,啊呀还有浅浅,早呀~”刘梦瑶推开门,后面紧跟着个子高挑、身穿工装裤和夹克的帅女人。她们手牢牢牵在一起,看起来十分甜蜜幸福。 “呦~你还舍得回来啊刘梦瑶。” “这不给我们介绍一下。” 刘梦瑶害羞地捏了捏旁边女人的手,女人心领神会,伸出手,礼貌地自我介绍:“阿瑶的朋友们好,我是阿瑶的女朋友,你们可以叫我闻瓷。” 那双眼睛落在谁眼里,都会觉得无比深情。 女人嗓音清亮,好听得不得了。张小雅和黄桃两个直女都有些被撩到,一时不知道如何回复。 只有柳浅浅反应最快,她大方握住闻瓷冷白的手,悄悄用小拇指在她手掌心勾了一下,笑得很无辜纯净,“你好,我是阿瑶的室友——柳浅浅。” 小拇指被勾住,眼神交错,持续了几秒,二人一同松开了手。两人算是完成了第一次交锋。 只是其他人都蒙在鼓里罢了。 Ps:小柳开始钓新鱼了! Pss:如果不出意外,应该是日更。剧情和肉对半分。喜欢文的话欢迎多多留言呀,本人真的很喜欢看大家留言!!!也可以加q跟我交流() 被勾引 刘梦瑶家底殷实,父母把她当掌中宝宠,什么东西都要最好的。每次开学,都会带来一堆行李,她自己一个人会坐在行李柜前忙一下午。 有时候她的室友也会帮帮她,不过刘梦瑶还是不愿意太过麻烦别人。父母再多的宠爱,也没有养成她娇纵的性子,确实十分惹人喜欢。 不过今天不一样了,有了闻瓷的到来,二人默契配合,整理的效率大幅度提升。 可真是被恋爱滋润的小女生,刘梦瑶对闻瓷的爱慕之情快要溺死人。张小雅和黄桃互相看看,做了一个被酸到的表情。 柳浅浅收拾东西,也在暗中观察闻瓷。她冷白的皮肤,骨相极好的五官,造就了她一副脱俗的气质。这样的人,愿意捧一个女孩到手心,当真是难以拒绝的。 闻瓷对刘梦瑶宠溺温柔,每一个举动都照顾恋人的想法。 “瑶瑶,这件衣服放在这里吗?” “是的哦,因为这些是一个色系的。” 闻瓷点点头。当她手指碰到刘梦瑶的蕾丝内裤时,她勾起一个略显痞气的笑容,伸长脖子,凑到刘梦瑶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女性不明显的喉节微微滑动。刘梦瑶听完之后捏起拳头锤她,可以看到从耳根一直红到脸颊。 柳浅浅对眼前这一幕感到不适。这种感觉很奇怪。 小的时候,家里的亲戚是围着穿公主裙的她,夸她漂亮,喊她小公主。 大一点的时候,她是班里的班花,成绩优异。老师舍不得让她干苦力活,让她在一旁做监工。同学们都对她很尊重。 现在,她是法学院的系花。她每天都可以收到数不清的搭讪。夜场里,又有许多漂亮女性邀她共度美好的夜晚。 她从来、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一个不如她美貌的女人,似乎在她面前炫耀起她怀中的瑰宝。那瑰宝很耀眼,闪得她眼睛疼。闪到她想把瑰宝夺过来。 嫉妒?柳浅浅不屑。她从来不知道什么是嫉妒,她只知道别人该嫉妒她的。 不过,刘梦瑶也是一个非常好的女孩。她无私慷慨,热心善良。上一个学年,班里谁有困难,刘梦瑶都会第一时间去帮助。柳浅浅上次发烧到39度,刘梦瑶撑着她沉重的身体陪她去医院看诊、挂水,帮她垫付医药费,一直陪在她身边。 真抢过来的话,阿瑶会伤心的吧… 柳浅浅心里堵了一口浊气,怎么都排解不出去。 都怪这个叫闻瓷的女人,如果不是她的出现,自己才不会这么难受。柳浅浅想。 从刚刚短暂的交锋来看,这女人十有八成是个“玩咖”。私底下偷偷勾自己小拇指,跟自己眼神暧昧,事后还能和阿瑶含情脉脉。 呵,自己不如帮阿瑶把这个雷排掉吧。 为了阿瑶好,也为了自己。柳浅浅做出了决定,那口浊气终于排了出去。 柳浅浅不知道的是,有人一直在背后盯着她。 她自以为藏得很好的嫉妒、不甘、纠结,全部落入了牧有言的眼里。 收拾好东西,闻瓷就要走了。刘梦瑶跑下去送她,泪眼朦胧的她,小声啜泣地述说分离之苦。 闻瓷也表现出了隐忍之情,两人动情地拥抱在一起。 柳浅浅抽抽嘴角。她已经忘了今天早上和秦萱离别也是这番缠绵动情。 闻瓷走远了,刘梦瑶这才说起,为什么今天明明开好了房间,自己还要回来。 刘梦瑶偷偷地告诉自己的室友,她不敢和闻瓷睡一张床,怕做出一点什么事来。 少女总是怀春心,却也心存胆怯。 刘梦瑶和闻瓷坦白,闻瓷也体谅了她。这可真是绝世好女友啊。张小雅和黄桃都在那里啧啧称赞。 柳浅浅站在一个“猎手”的角度不那么认为。这明显,是猎人的耐心。如果刘梦瑶今天大方地和闻瓷睡在一起,不要过多久,闻瓷就会甩了她。 正因为,猎人没有捕获到想要的猎物,她才会在一个地方停留。 闻瓷那深情的皮囊下什么样的嘴脸,一试就知道了。 柳浅浅的微信滴滴响,是乔以寒的消息。碰到了一个强有力的“对手”,都差点忘记刚认识的小学妹呢。 “柳姐姐~中午一起吃饭吗?我对这边还不太熟悉呢,能不能带我逛一逛呀。” 柳浅浅没马上回复。而是给联系人列表里的秦萱发了几条消息。 【秦姐姐,你工作忙不忙呀~我都想你啦。】 【刚刚把宿舍收拾好啦~现在准备去吃饭呢。】 秦萱的消息很快就回复过来了。 【忙。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后面跟了一个哭哭的表情。 柳浅浅不免觉得好笑,冷静自持的人发这样的表情,还挺…可爱的。 【抱抱~秦姐姐要努力工作哦。】 【不想工作。我想你。】 柳浅浅收到消息,露出了一个心满意足的微笑,心底蔓延上一股甜滋滋的喜悦。 这个时候,什么闻瓷,什么乔以寒,都不重要了。柳浅浅此刻想化成一朵绵软的云,飞到秦萱办公室外面,在窗户后面悄悄看她。 张小雅眼尖的发现了,捅捅旁边正在吃鸭脖黄桃的腰窝。 “你看看浅浅,笑什么呢?” 黄桃没有张小雅的敏感度,含糊了几句。“啊呀,人家没准看段子呢…哇塞!男女主要表白了!” 张小雅重新把注意力投回电视剧。 柳浅浅关上了手机,打开了电脑。她也有很多事情要做,戏剧社的扩建、招新成员、开学晚会的戏剧排演,还有一堆本专业的事。 下午要去一趟戏剧社。 两个小时高强度工作,柳浅浅揉揉酸胀的眼睛,挤出几滴眼泪缓解眼部疲倦。她把只剩下残羹冷炙的外卖收拾掉,打算上床好好睡一个午觉。 她爬上自己的床榻,拉上帘子,光线变得昏暗。 她打开手机处理消息。 首先是秦萱,秦萱准备午休了,跟柳浅浅你侬我侬说了几句情话,便双双互道了午安。 乔以寒发了好几条信息,姐姐长姐姐短,柳浅浅失笑,感觉自己被赖上了呢。不听话老是想讨要香肠的小狗,就要让她好好冷静一下呢。柳浅浅没搭理。 接下来就是各种各样的工作消息,班群通知,还有一些零零碎碎追求者的邀约。 柳浅浅惯用的套路就是,邀约挑几个去,人要是长得好,不妨跟她们多聊几句。有意思的,可利用的,或者床技好的,都还是可以维持关系的嘛。 让柳浅浅意外的是,她收到一个新朋友的申请通知,对方毫不避讳地留言: “你好,我是闻瓷,我对你很有兴趣。” 柳浅浅想都没想,通过了好友申请。 对方也回应的很快,“柳浅浅小姐,你很漂亮。” 开门见山。 “你也很美,闻瓷。请问你有什么事吗,我要准备睡午觉了。” “是吗?”闻瓷躺在家里的真皮沙发轻笑,修长的手指打字很快,“你睡午觉脱衣服吗?” “脱呀。怎么你想看看?” 闻瓷只披着睡袍,头发刚洗过,带着微微的潮湿。她点燃了一根女士香烟,吸了一口,吐出一团云雾。云雾弥漫了她的眉眼,她的表情在烟雾缭绕中看不真切。 “我很愿意。” 柳浅浅切回到秦萱的聊天,沉默了一会儿,又切回和闻瓷的聊天界面。 她的心不知不觉加快,打字的速度也在加快,“你想看什么?” “你的胸。” 柳浅浅呼吸一窒。她的手指解开了背后的文胸扣子,缓缓地撩了衣摆。 ps:柳浅浅第一次出轨还是需要紧张一下的,后面习惯了就好(不是) (应该会有二更哦~可以多多留言给我一些动力嘛呜呜) 上了室友女朋友的车(H) 已经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了。寝室里的空调温度很低,冷风吹进床帘里,惹得床上的美人皮肤泛起了一颗颗不明显的小疙瘩。 柳浅浅拿起手机镜头拍照。镜头下的她,酥胸外露,发丝微乱,布料半遮半掩,昏暗的光线下,越发令人遐想。 柳浅浅把自己裸露的照片发给了自己室友的女朋友。 发完以后,她听到刘梦瑶那边床上传来银铃般的笑声。 手机很快震动起来。 柳浅浅打开一看,传来的是一个视频。她赶忙戴上蓝牙耳机。 她有些心虚地打开视频。女人低低的喘息声钻进柳浅浅的耳朵里,酥麻了她半边的身子。画面里只有闻瓷下半张脸,她薄唇轻挑,灵活的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唇瓣,发出黏黏糊糊的水声。 柳浅浅大脑爆炸,仿佛这舌头现在舔的是自己的阴唇。她想起了前两天和秦萱做爱,秦萱舔得她高潮迭起。闻瓷她,也有秦萱那样厉害吗? 她的手指摸进内裤,果然里面已经泥泞不堪。两天前才堪堪吃饱的小穴,现在看到其他女人狡猾的唇舌时,又开始怀念被包裹温含、极尽挑逗的快感了。 柳浅浅,你是真的骚啊。 【你胸很大,可以摸摸她吗?】对方发来信息。 柳浅浅刚想回复,就听见刘梦瑶压着嗓音喊她:“浅浅,你是不是要睡觉了呀,那我不发出声音了。” 柳浅浅被叫的一激灵,小腹更是狠狠一酸,热流往下流去。她真想回复一句,“还没睡呢,你的好女友请我给她拍裸照呢。” 她可真是个变态,勾引室友女朋友这件事不仅让她毫无愧疚,反而更加兴奋了起来。 【你不管你的亲亲小女朋友了?】柳浅浅故意问闻瓷。 【我和她说我要休息了。】对方回复得很平淡。 柳浅浅嗤笑,什么狗屁深情人设。 【休息指的是看女友室友的胸是吗?】 闻瓷看到回复也笑了起来,柳浅浅真是伶牙俐齿,不知道那张能言善辩的小嘴品尝起来是什么样的味道呢。闻瓷视线向下半身飘去,她的性器已经勃起了。 和她脱俗外表不同,闻瓷是个性欲极强的女futa。 【怎么办,现在想操你。】 【啊呀,想操我的人多了去呢。闻小姐你还得排排队呢~】 柳浅浅继续发消息:【还有呢,我现在要睡觉了。你拿着那张照片自己发泄一下吧~】 说完便把手机放下。柳浅浅坐起来偷偷看了一眼刘梦瑶,小姑娘正躺着刷手机,一双白嫩嫩的小脚丫架在墙上,无忧无虑的。 真是个…恋爱傻瓜。 柳浅浅躺下,闭眼睡觉。 下午忙完戏剧社的事情,柳浅浅收到了秦萱的电话。电话内容很简单,秦萱有一个项目要出差一趟,可能这一周都没有时间和她共赴晚餐了。 “啊…我知道了。”柳浅浅声音闷闷的,一下又一下地折路边花坛里的野草。 “宝贝?”秦萱一下子听出了小女友声音里的郁闷,她何尝不是难受的要死。早会还可以不去,这个项目很重要,如果不去她这个总监也基本上当到头了。“宝贝,一个星期我就可以回来。到时候我来接你好吗?” “嗯…”柳浅浅还是不太满意。 “浅浅,我现在还有三个小时上飞机,我们见一面?”秦萱第一次觉得棘手,任凭工作上碰到多难啃的硬骨头,秦萱都能从容不迫和他们斡旋,而这个小女朋友,是真正让她犯了难。 凶也不行,哄也哄不好,对方还轻易拿捏着自己的心脏。 “不用啦。秦姐姐,我知道你工作很重要啦。就是我会很想很想你的啦!” 秦萱深吸一口气,心怦怦跳,随对方的情绪忽高忽低。“我也会想的,宝贝。” “到了给我打电话,要经常联系我哦。” “好。一定有空就跟你联系。” “嗯!秦姐姐最好了。等姐姐回来了,我要姐姐补偿我。” “嗯?补偿什么?” 狡黠的小狐狸压低自己的声线,贴着手机话筒轻轻说:“补偿我…喂饱我的小穴。”媚得浑然天成。 秦萱那头手机都差点捏碎,她咬咬牙根,承诺: “一定。” 柳浅浅挂了电话。她看到路边一对小情侣依偎一起,女方喂了一口糖葫芦给男方。 “我也想吃糖葫芦。”柳浅浅哼哼。她打开微信列表,找到那个她冷落了许久的乔以寒,终于回了信息:“学妹,对不起啊呜呜,今天太忙了没时间回消息。明天好不好呀?明天请你吃饭,就当学姐补偿你啦?” 乔以寒很快就回复了:“好呀。刚开学没有什么事呢。那明天,我来找学姐?” “嘿嘿,我来找你就是啦。” “哇~学姐可真好。亲亲!” “亲亲~那我们明天见?” “好~” 柳浅浅心情算好了一点。 就快要到宿舍的时候,一辆低调的保时捷静悄悄地停到柳浅浅身边。柳浅浅疑惑转头,车窗缓缓拉下来,露出一张不算熟悉但美貌的脸。 柳浅浅眯起眼睛,勾起嘴角,“闻小姐,你找错人了吧?” 闻瓷轻眨眼睛,浓密的睫毛扫过她眼底的泪痣。“没有,是你。上车。” “不去,我怕你把我卖了。”柳浅浅扭头。 闻瓷轻笑出声,眼里是无尽的欲望。“不会。陪我一晚上。” 柳浅浅沉默了一会,想到马上就要上飞机的秦萱。不高兴。她不高兴,就要找点乐子。 她打开车门,坐在副驾驶座上,拉上安全带。车里是女人身上的木质香水味,和刘梦瑶今天早上带回来的一模一样。 柳浅浅歪头笑,桃花眼上扬,“我可不是妓女。” 闻瓷拉下手刹,脚踩油门,汽车“轰”的一声往前冲。 “柳小姐当然不是妓女,是妖精。” 车子停在了一栋别墅底下。闻瓷不等柳浅浅解开安全带,吻上了柳浅浅张扬的红唇。 她的吻又凶又狠,柳浅浅的唇就像被大雨浇打的小花,在侵略中打得七零八碎的。 闻瓷的舌头灵活又霸道,很快的攻城略地,搅弄一池春水。 她完全不似秦萱那样温柔。 闻瓷的手不给柳浅浅反应的时间,从衣摆下面伸进去,沿着滑嫩的皮肤一路往上游走,熟练地解开柳浅浅胸罩的扣子。 “哈…”柳浅浅从热吻中挣脱出来,微微喘气。二人的口水把原本就鲜红的唇肉染得更加妖艳动人,几根色情的银丝挂了下来。“你…解女孩子的文胸扣这么熟练的吗…哈…” 柳浅浅的外套早就在接吻的过程中,被二人胡乱地扯了下来,紧紧托着大胸的吊带被人强硬的往上推。一双漂亮白皙的嫩奶弹跳了出来,还没来得及呼吸一下外面的空气,女人的气息覆盖住了她,粉嫩的朱玉被卷入女人的唇齿间。 “啊哈…被吸得好爽…你好会舔啊…”乳间的敏感点被牢牢把控,吸舔吮磨,每一下都刺激得刚刚好。 这个女人,技术非常好。 柳浅浅的欲望完全激发了出来。她摩擦双腿,下面黏腻骚痒的难受,小穴空虚地想要更粗更长的东西填满。 柳浅浅挺腰把胸前的绵软送进女人的嘴里,小手不甘示弱地往女人双腿之间探去。解开裤扣,她小手嫩软似无骨,柔柔地包裹着内裤里半软的肉物。 她的大拇指偶尔轻轻按着龟头上的小洞,来来回回地在柱身上摸来摸去。 肉物在这温柔似水的爱抚之下很快就彻底苏醒了过来,迅速膨胀开来,大得柳浅浅小手握不过来。 和秦萱的那几天,她一直没有把自己的性器插进来过。她的小穴,已经空虚了快两个月了。现在这根昂扬嚣张的性器,可真是老天可怜她的及时雨啊。 她扭动着水蛇腰,撑起自己身子。 “唔…不要只舔奶子呀…姐姐…”她甜美的嗓音仿佛就是为了勾引人而生的,床上说的骚话更能点燃女人的欲火。 “操操…人家的骚穴呀…” 女人从香喷喷的嫩奶里抬起头,看到就是女孩明媚可爱的脸蛋,双眸潋滟水光,娇态万分地吐露出露骨的言语。 闻瓷心里骂了一句脏话,肉棒在人家手里又涨大了一圈。 “这就来,小骚货。” 你赔我真皮座椅(H) 别墅周围一片寂静,只有灯光微亮的黑色轿车里打得火热。 “啊…哈…”是女人娇媚的呻吟声,可以把人的骨头喊酥。 女人上身赤裸,娇小的身子坐在另一个女人的大腿上,一些发丝散落在雪白的单薄的背脊上,还有一些绕过脖颈,垂在两颗被吮吸得呈艳红的乳头旁,与大团的白乳上紫红的吻痕交织成淫荡妖媚的画面。 她有些吃力地挺动细腰,上下耸动,好让她裙装下泛滥着淫液的小穴能够将粗硕的性器吞得更深。 “啊…哈…闻瓷,你动一下啊…”柳浅浅身下的女人一只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指夹着一根快燃烬的女士香烟,她从容地吸上一口烟,又慢悠悠地吐出,丝毫不在意她的性器火热地夹在女孩的湿穴里进退两难。 “别急呀,柳小姐。今天不是你说,操到你需要排队吗?怎么我看你今晚有点门庭冷落呢?”闻瓷好看的脸上噙起坏笑,不过柳浅浅没心情回应她的戏谑。这家伙把座位调得太前面,她后背就是方向盘,太大力气上下耸动的话,腰背会撞到,因此只能浅浅地上下研磨。体内的肉棒又生得极长,柳浅浅放松坐下来的话,刚好可以顶到娇嫩的花心。圆润饱满的龟头看着人畜无害,亲吻到花心的那一瞬能让柳浅浅爽到泪水一下子涌出来。 “啊…你出去一点啊…哈…我快受不了了…” 闻瓷吸了最后一口烟,将烟头摁进烟灰缸里直到变形。她拿过烟的手捏住柳浅浅的下巴,扯到自己面前,黑曜眼瞳看不见底,“柳小姐,现在轮到我了吗?” 柳浅浅呼呼喘气,差点想翻个白眼,她不甘示弱地说:“姐姐,你也快忍不住了吧。”说罢,她夹紧腿心,收缩内壁,把体内的肉根缠得更紧。 哈,闻瓷成功被挑衅到了,她把自己的座位往后调,给柳浅浅预留了一些可以上下耸动的空间。 不,她不是给柳浅浅留的。她打算收回柳浅浅的主动权。 暗自腰部发力,两只强有力的双手掐住柳浅浅的腰部,感受埋入之处的湿滑,狠狠地往里顶弄了几下,立马引起了身上之人的娇喘连连。柳浅浅没有任何心理预期,她本身难耐的紧,这几下又重又快撞到她穴内娇嫩之处,她仰起头来,高潮的快感把她彻底拉进欲海。 花穴里的喷撒出热液,浇在了饱胀的龟头上,它在穴内跳动了一下。 “柳小姐,你高潮了。” 这话听着是在嘲笑自己,柳浅浅抬起手去捂女人的嘴,结果被她挠痒痒般轻舔了手心。 她刚高潮过,浑身上下还是一股酥麻,她只能用桃花眼怒瞪还在坏笑的罪魁祸首。 软绵绵的,像是在撒娇。 闻瓷看了看她们焦灼着的下半身,女上位这个姿势在狭小空间里做确实过于尴尬。闻瓷拍了拍柳浅浅的屁股,“柳小姐,我们换个姿势怎么样?” 柳浅浅还沉浸在刚刚连续的顶弄带来的高潮里没有回过神来,小穴疯了一样泛出汁水,邀请闻瓷能够埋入更深的地方。她迷迷糊糊地趴在女人肩膀上喘息,听不清耳边人说了什么,只是胡乱应了一句。 结果就是,本趴着舒舒服服的、穴内填得满满当当的柳浅浅,突然间,沾满淫水肉棒抽离开,小穴一下子不知所措地缩紧却再也没有支撑物。就连她整个人也被人翻了一个面,粗暴地压在了真皮椅座上。 柳浅浅从小都是百般娇宠,哪里被人这么粗暴对待过,疼得她一下子清醒起来。 “啊…闻瓷!你…干嘛!”柳浅浅怒不可遏。 闻瓷无辜地眨眨眼睛,“我可是和你商量过了啊。” 柳浅浅心底冷笑。 “你管那叫商量?” 闻瓷没回话,只是把修长的手指代替肉棒插进湿软的穴里。 “柳小姐嘴巴很硬,但是呢,小穴里却软得很呢。”手指虽不是肉棒般粗长,但是胜在灵巧,几下浅浅拨弄,刚刚高潮过的穴洞此刻又涌出了不少湿液,把穴口旁的的阴唇都润得亮晶晶的。 只是被拨弄过的穴肉越发不满足,越发渴望被填满。 该服软的时候就该服软,柳浅浅软下语气撒娇:“啊…哈,是呢…小穴还想要姐姐硬硬的肉棒呢…” 闻瓷嗤笑,这小丫头倒是挺会变脸的。她也乐意陪她玩一玩,这么有趣的小丫头可真是不多见了。 她想到陪她上床的小明星,只会百般谄媚地讨好她,而她的那个女朋友…长得讨人喜欢,可竟是个不让碰的处女。 还是柳浅浅有意思,娇气又妖媚,腰柔得如柳枝,眼目含情,床上就算是瞪她也像是暗送秋波。穴又生得浅,随意地进去就能操到柔软的花心,当真是极品。 她闻瓷,最喜欢就是品各种美人。而柳浅浅绝对是榜上有名。 “别急。这就给你。”女人握住自己的性器,沉下腰来用力往前一挺,肉棒嵌入湿软之地。身下的女人酥爽极了,忍不住地勾起身子,双腿攀上女人劲瘦的腰身,两个大奶因顶撞而摇晃出好看的形状。 闻瓷在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汹涌澎湃,她本身欲望极强,美人身下就无需再忍,她提起胯间的巨物往紧实嫩滑的甬道里快速地深入浅出,狠肏狠干,不知疲倦地想要把穴里的骚水一同肏出来,让身下的女人为自己失神,臣服于自己。 二人连接之处磨得通红,肉唇软软地摊开,充血的阴蒂膨胀开来,抽插之间带出的液体从股间慢慢流到真皮沙发上,粘湿了一大片。 “哈…柳小姐,你水可真多,把我的真皮座椅都弄湿了。”闻瓷被肉壁绞得又疼又爽,喘着粗气,倒还有心思和柳浅浅讲荤话。 “哈…我让你白上一次可以抵消了吧…啊…”柳浅浅脚背绷直,酸软的大腿全靠闻瓷的手臂支撑着才不至于掉下来。整个身体随女人的顶撞来回晃动,臀尖被女人的囊袋打得“啪啪”作响。“啊…太快了…呜呜…要到了…闻瓷!…” 女人俯下身来去堵住她呻吟出声的小嘴,把她的呻吟都吞进腹中。腰间的力度不减,肉棒抵上了她最深处的子宫口,下一秒似乎就要登堂入室。柳浅浅这才反应过来她没有戴套,她拒绝和闻瓷接吻,气喘吁吁地在她耳边提醒:“你别射里面。” 耕耘的人没理她,强硬地去咬她下唇,含在嘴里细细品尝。闻瓷知道自己快到了,怎么能在这种时候退出?她闻瓷可不是这种半途而废的人。她执意留在温热的穴内,将这几天的用欲火灼烧过的精液浇在里面。 “你他妈…”柳浅浅第一次爆了粗口,伸手想打她,却发现自己没有力气,她绝望地伸长脖子,迎接体内那根性器喷射出来的浓浓精液。 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冲刷着内壁,原本平坦的小腹一时间鼓了起来。半软的性器“啵”的一声离开肉穴,带出来的液体飞溅在车里到处都是。 操弄后的红穴也兜不住满腔的精液,缓缓地从阴道里流了出来。 闻瓷满足地舔舔唇角,看着柳浅浅下体里流出的液体把座椅弄得一塌糊涂,恶劣至极地说,“柳小姐,这下你真的要赔我真皮座椅了。” 做到一半女友电话打来了(H) 哈,白肏人家还要讹钱。天底下哪有这种好事。 “闻大小姐,”柳浅浅的手伸进自己的花穴里,在闻瓷的注视下,扣出了她刚刚射进去还没有流出来的精液。她起身笑嘻嘻地把精液抹在了闻瓷的薄唇上。“这些,好像是你的东西吧。你这么宝贵的真皮座椅,不如你自己舔干净吧?” “…”闻瓷舔了舔嘴角,轻笑道,“柳小姐,真的很有意思呢。”几根头发散在了额前,微光里的闻瓷的脸看上去精致干净,完全无法想象她内里是个如此恶劣的人。 恶魔住进天使身体,试图把路过的生灵拖入地狱。刘梦瑶可真是遇人不淑。 “谢谢夸奖。”柳浅浅摸摸酸痛的腰,“你有避孕药吗?我这几天可是排卵期,真要把我弄怀孕,你可得负责呢。” 闻瓷摇摇头,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柳小姐可以跟我回家,我带你到浴室里帮你抠干净。” 闻瓷抱着柳浅浅进入了别墅。房子很大,家具物品摆放得整整齐齐。她们走上了二楼,转角进了第一个房间。 房间里有一股烟味,是闻瓷之前抽的那个牌子。关上房门,二人拥吻着,互相推推搡搡地进了浴室。 裤子、内衣、内裤、手机、皮带乱七八糟地散落冰冷的地板上。闻瓷一条腿挤进了柳浅浅双腿之间,头顶花洒的水应期而下,打湿了在赤裸身子极尽缠绵的二人的发丝和肌肤。浴室里渐渐升腾起雾气,玻璃门上呈现出模糊交织在一起的身影。 说好要亲自帮她把逼里精液抠出来的人,不仅没有说到做到,她的性器还狡猾地借穴内精液湿滑之便,不经意地滑入其中,越肏越深,似乎要把残留里面的精液推进子宫里。重新回到温暖的少女温暖地,闻瓷不禁舒服地眯起她的双眼,腰部轻轻挺动,享受被包裹地快感。 “唔…柳小姐,你里面真的好舒服啊…”闻瓷手臂撑在墙壁的瓷砖上,把娇小的女孩圈在她怀里,洋洋得意地享受女孩带给她的温软。 水滴打湿了闻瓷的头发,下巴不断向下滴落水珠。也许是水汽氤氲看不清楚,这样的闻瓷,看上去竟有一丝平常不可能出现的脆弱高感。 这时,丢在地面上的手机传出了来电通话声音。和普通苹果手机的铃声不一样,是被主人特殊设置过的。 “…”柳浅浅默默地扶上闻瓷单薄的肩膀,趴在耳边提醒她,“你手机铃声响了,可能是阿瑶,你要不要去接。” 闻瓷眸色一暗,没搭理。但是大手狠狠地捏住柳浅浅的臀肉,腰部重重地往上一顶,像是在惩罚她的不专心。 “唔!”柳浅浅差点脚底打滑摔过去,抚在女人后背的手指留下了一道深深的抓痕,女人闷哼。 女人的利齿已经咬上了柳浅浅雪白的脖颈,抬起她一条腿,涨得充血的狰狞肉棒在女孩花穴里凶猛来回抽插,每一下都要整根没入才好。肉穴在猛烈的操干中溃不成军,大量的花液在摩擦里越渗越多,发出“咕叽咕叽”淫靡的声音,交合处起了许多白色泡沫,碰撞中粘在两个人的阴毛上。 “啊…!太快了…啊…不…”柳浅浅浑身颤抖,刚经历过情事的腰本来就酸痛无比,现在要不是背靠墙,早就瘫软到地上。“太快了…你慢点…啊!”女人的力道越来越大,阴茎顶撞的位置持续发酸,饱涨的满足和持续的刺激很快就要将欲望攀上高峰。一道白光闪过,噼里啪啦地电流般的酥麻感直冲云霄。 她还没享受到高潮的快感,体内的肉棒顺势拔出来,阴道内洪水泛滥,哗啦啦地随着肉棒抽出的方向在空中划过一条弧线,坠落到湿哒哒的地面上。 她竟然…被这个混蛋肏潮吹了。柳浅浅失神,只见还翘着狰狞的性器的女人打开玻璃门,走了出去,完全没有顾念她分毫。 没了闻瓷的支撑,柳浅浅的身躯沿着墙壁滑了下去,只能瘫软到地上稍加休息。像一块被人用过就扔的破抹布。 “他妈…混蛋…” 她在卫生间,只能听到客厅里的闻瓷拿起手机和窸窸窣窣衣料摩擦的声音。 “喂,阿瑶。”深情的样子,和刚刚肏柳浅浅的人判若两人。 “嗯,我准备睡觉了,刚刚在洗澡呢…嗯…你呢…” 电话那头确实是女孩俏皮的声音叽叽喳喳,闻瓷很安静地聆听女孩的话语。 如果可以忽略掉,一些奇怪的“咕噜咕噜”的水声,这将是很温馨的一段情侣对话。 “嗯…哈…阿瑶,你能不能多说点…” 闻瓷把扩音器打开,柳浅浅听清楚了女孩在说什么。 “嗯?阿瓷,你在干什么呀…我怎么听见了一些奇怪的声音…” 闻瓷笑了一下,嗓音性感低沉,那边女孩果然被这个笑声撩了一下。 “我…我在想你…”闻瓷吞了一口唾沫,喉头上下滚了滚,“想…用我手上这根性器肏你…”她说完竟然有些加快,自己在紧张吗? 那边沉默不语。 闻瓷心跳得更快了,房间里除了她的手飞快摩擦肉棒产生的黏腻水声,就是她重重的喘息和鼓动的心跳声。 “阿瓷,我…”女孩的声音断断续续,闻瓷只感觉肉根搓得快要着火,也没有想射的意思,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汗珠冒了出来。 “阿瑶…你不要紧张,也不用有负担…哈,你只需要和我说说话就行。”闻瓷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刚刚明明可以把性器插到柳浅浅的嘴里,让她帮自己口射出来,她非要去接刘梦瑶的电话,还要自己撸。 天地良心,她闻瓷这么多年了,什么时候自己用手发泄欲望。 “呜…阿瓷,我没有做过,不知道怎样你才能舒服点,但是…呜,需要我摸摸她吗?嗯…舔舔她你会舒服吗…” 闻瓷听到女朋友软绵绵如猫一样的娇哼,不知道哪里戳到了她的爽点,精门的开关啪得一下打开,一股精液直直冲向了腿前的茶几上。玻璃板上全是一大摊乳白色的液体,缓缓地流到桌角,滴落到地板上。 “呼呼…” “阿瓷?阿瓷你还好吗?”是小女朋友急了。 闻瓷关掉扬声器,温柔地贴着话筒说话,她高潮之后声音微哑,也更性感好听。 “嗯,宝贝我很好,谢谢宝贝。”闻瓷像大型猫科动物一样舒展了身子,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希望,下次宝贝能真正帮我泄出来。” 那边刘梦瑶闹了个大红脸,骂她一句流氓挂掉了电话。 闻瓷没恼,拿起茶几上的打火机点燃了一根香烟。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一点香烟的火光。 奇怪的情感。她不理解,自己在听到刘梦瑶来电时那股无名的紧张来自何方。紧张到只想快点结束和柳浅浅的性爱,去接那通根本不用理会的电话。 刘梦瑶只是她在酒吧无聊时候挑中的猎物。奶子大,屁股翘,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喝醉酒之后挂在她身上娇娇软软的,她只知道她硬了。 可是这个小女孩的爸妈竟然来找她了,不由分说地把人从她手里拽走。她胯下阴茎硬得发疼,只能找酒吧里那个性感火辣的兔女郎在厕所间帮她口出来。 还是因为没有得到呢… 是的,没有得到的猎物是最香的。 闻瓷安慰自己,视线落在茶几上那个温柔却对自己严厉的女人照片。 姐姐… 思绪跟烟雾一样越飘越远,消失不见。视线在香烟燃烬之后变得清明,耳边传来赤脚走路的声音。 “以你这样的床品,直接把我扔在浴室不管,以后谁跟你上床。” 柳浅浅包裹了浴巾,满身水汽走出来。曼妙的身线像极了黑夜里吸人阳气的女妖精,婀娜多姿。 “呦,柳小姐不是自己爬起来了吗?”闻瓷戏谑。 “阿瑶的电话?” “你不是听清楚了吗。” “哈,我第一次见到,跟别人做爱做到一半,结果去听女朋友声音让自己射出来的。你到底是深情,还是薄情啊。”柳浅浅叉腰讥讽。 闻瓷突然暴虐起来,她的手指掐住柳浅浅的脖子,这次柳浅浅看清楚了她的眼底,是愤怒。 “你…不要乱说话。我不可能爱刘梦瑶。”说完,放开了柳浅浅的脖子。 “不爱就不爱…咳咳…这么激动干什么…”柳浅浅赶紧拍了拍自己胸脯喘口气,暗骂了一句神经病。 “阿瑶是个好女孩。你这种烂人,别害她。”柳浅浅也不管这个人刚才差点想掐死自己,随意地做在她身边,神情严肃地警告她。 闻瓷听完冷笑,“那你还我上床,你就不怕她知道了难受?” “我只是来试试水。我现在知道了,你跟我想象的一样,是个变态。” “没错,我是个变态。”闻瓷从背后拿出柳浅浅的手机,幽幽地开口,“这个未接来电显示的是,秦萱。亲爱的柳小姐,这位不会是海胜企业的秦总监吧?” 柳浅浅瞪大了眼睛,闻瓷的笑容渗透的冷意,冻得她鸡皮疙瘩爬满了全身。 ps:我就喜欢一些,在明明有喜欢的人前提下还要和别人做爱的扭曲情节()所以作者才是变态吧(不是 (喜欢就投个珠珠吧~) 内疚(微h)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剑拔弩张的两个人,最终还是在床上滚做一团。闻瓷掩住柳浅浅漂亮的桃花眼,手指在她的嘴里疯狂搅动,夹住她的小舌,强硬地撬开她的牙根,任她口中蜜汁流淌下来。下面当然也没有这么好受,腿间内侧密密麻麻布满了紫红的痕迹,像是被野兽抓挠出来般的触目惊心。夹着巨物的花缝间渗出的蜜汁使得这个场景看起来更加淫靡和癫狂。 她们两个谁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个想骚得阴逼流水,一个硬得快要爆炸,坏人之间谁也无法相互审判,不如共沉沦进欲海,谁也别想逃离漩涡深处。 酣畅淋漓的性爱才能抚平她们内心的愧疚。谁会去管她们脑子想着谁。至于是柳浅浅从闻瓷的脸上看到了秦萱的影子,还是闻瓷想象吮吸的是刘梦瑶的胸乳?她们不在乎。她们本来想给对方一拳,但仔细想想这么美好的夜晚还是做爱最为合适。同一条船上的人,偶尔做个爱怎么了?上帝来了都不能惩罚她们。 在欲望的驱动下,柳浅浅屁股越撅越高,腰软软地趴在床单上,方便后面的闻瓷操干。闻瓷很喜欢柳浅浅的懂事体贴,捞过她的大白腿就是一顿猛干。 “嗯…啊…!好大…撑死我了…要坏掉了…唔…”柳浅浅到后面只能发出小兽一般的呜咽,嘤嘤呜呜的,泪水爬满了姣好的脸颊,和嘴边的口水混杂在一起。 闻瓷那边也没有好到哪里,柳浅浅的美穴夹得太紧,也太会吸。即使穴口都被磨得深红,露出粉嫩的穴肉,里面的紧致感也没下降一点,闻瓷只能深呼吸不断降低想射精的欲望。 连续抽插了几十下,闻瓷眉头紧锁,今晚第一次从背后环抱上柳浅浅柔软的身躯。她的胸乳和柳浅浅美背贴在一起,轻轻摩擦了几下,乳头红肿起来。闻瓷想要转过头去吻柳浅浅,柳浅浅偏开脑袋。 两人就这样紧密贴着,柳浅浅包容了闻瓷所有的精液,闻瓷把她搂入怀中,一起攀上高峰。 此时此刻,她们就是最契合的肉体。 至于高潮后理智回巢,心中想到是谁,又有什么重要的。 今夜过后,二人心照不宣地,不打扰彼此的情感生活。 秦萱下了飞机就马不停蹄地赶往分部会议室,主持会议,听人报告项目进展情况。虽然表面上严肃认真,她的眼睛时不时嫖一眼手机。 怎么还不回消息呢?明明自己一下飞机就给浅浅打电话了。 打开手机看了一眼屏幕,微信里密密麻麻的消息,唯独没有那个置顶人的红点点。 是还在生气吗,是不想理自己吗?秦萱不确定,心有点空落落的,找不到着陆点。耳边员工的话吹过,掀不起半点波澜。 “秦总?”秘书提醒。 “咳,”秦萱回过神,清了清嗓子,“对不起,刚刚想到一些重要的事。麻烦你把话再重复一遍。” 小职员本来就快吓哭,自己入职不到一个月,就被总管推上来报告项目,面对的还是来自总部的高管。秦总冷脸冷了一晚上了,这不会要辞退她吧? 秦萱把手机塞回西装口袋里,看不见大概就不会去想了吧。 会议结束的很慢,秦萱留到最后才走。秦萱体恤秘书陪自己飞来飞去也够累的,让她先回酒店休息。她一个人孤零零坐在偌大的会议室。她竟感激起今晚的会议,如果没有这么多工作打扰自己,或许她会被思念之苦折磨发疯。 浅浅…你在干什么,有没有想我呢… 她再一次拨通了柳浅浅的电话,只有冷漠的机械声回荡在会议室。她淡淡吐出一口气。唯有面前杯中里的咖啡有点温度。 十点半了,她或许睡觉了吧。秦萱整理好工作材料,关上会议室大门和灯,一个人没入走廊的黑暗里。 早晨,柳浅浅不想抬起眼皮,凭感觉去摸床头的手机。没有手机,只有一团温热、软软的东西。 “嗯…我手机呢,秦姐姐…几点了?” 手被人抓住,柳浅浅挣脱不开,只得睁开眼睛去看,入眼的是闻瓷挑眉看她的坏笑。 “柳小姐一大早就耍流氓啊?”闻瓷指的是柳浅浅正捏着自己的胸。 这对柳浅浅可真是好梦破碎,昨晚混乱不堪的记忆去潮水般涌来,哪里来的秦姐姐,自己是和眼前的混蛋胡闹到半夜。 柳浅浅没理她,拖着自己酸软的腰去沙发上找手机。 打开手机,一大堆消息轰炸过来。室友的、老师的、社团的、还有她的秦姐姐。 打了五个语音电话…一大顿消息问她心情怎么样,还分享了她住的酒店、吃的早餐,以及沿途风景,只是自己一句没回。 柳浅浅不知怎么的,眼睛更酸了,一颗心像是浸泡到酸梅汁里了。她逃避不去看消息,自顾自地穿上内衣,内裤已经湿了没法穿了,她毫不客气去拿闻瓷干净的内裤穿。 闻瓷:…… 最后,闻瓷送柳浅浅回到了学校。还特意给柳浅浅喷上了另一种果香味的香水,试图掩盖她满身的木质香。 “再见。” “再见。” 柳浅浅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回复秦萱,还没等她想到解决方法,手机铃声又响起。显示人:秦萱。 她手一滑,接通了,那边传来秦萱焦急的声音。 “浅浅…浅浅!浅浅你终于接电话了…我担心死你了…”秦萱还是温温柔柔的,却掩盖不掉她内心的兴奋。还好,终于肯接她的电话了。 “浅浅?你还好吗?还不高兴吗…昨天你挂电话的时候还是不太开心是吗?”秦萱吞吞吐吐,气息混乱。一向能言善辩的秦总监屡屡在小女友这边受挫。“对不起,我…这边工作只要三天,三天就可以完成。到时候我就回来,这边是海滨城市,你上次跟我说想来看海,我们放假一起来这边玩好吗?” 看海…自己确实提过这么一嘴。这样无意的一句话,被她这样记在心里,不心动是假的。可是,越心动越难过,秦姐姐担心自己的时候,自己和闻瓷在家里做得昏天黑地。 她讨厌现在内疚的感觉。是秦姐姐没有陪她,她生气了,生气去找点乐子有什么问题呢?如果没有问题,那么她的心,为什么会又酸又涨呢? “秦姐姐…我好难受,我好想你,我想抱你,一想到要三四天才能见到你,我…唔…”眼泪从酸涨的心脏里往眼眶外面溢,言语堵在喉咙里。“秦姐姐,对不起没接你电话…我让你担心了…” “不不没有!是我的问题,浅浅,你别哭,你一哭,我心里更是要裂开来。” 柳浅浅眼泪止不住,啪嗒啪嗒滴落下来,如果秦萱这个时候在这里,就能看见她两只红红的兔子眼。 “不要哭啦…宝贝,我没有怪你。好好学习,上课好吗,我很快就会回来的。我现在会议还没有开始…我可以陪陪你,好吗?” “好…”说完,猝不及防地打了一个哭嗝,一时间两人一愣,不约而同笑起来。 ps:其实作者是纯爱人()咳咳,是扭曲纯爱人,指最喜欢在淫乱里搞点纯爱剧情。 另外,感觉闻瓷和柳浅浅两个坏女人适配性越来越高了,或许值得开一个if线。 (给日更的作者一点点鼓励吧~) 原来我还是晚了一步吗 忙忙碌碌,日子也过得快了起来。 柳浅浅来到社团,大家正在紧锣密鼓筹办中秋晚会的节目。 “浅浅姐来了!” “嗨~大家!辛苦啦~吃点水果休息一下!” 看到柳浅浅款款走来,本来忙碌的人群一下围到柳浅浅身边。 他们拉着柳浅浅看道具、场景、排演、服道化,太多的大大小小问题需要她拍案决定。柳浅浅虽私生活一塌糊涂,面对工作却一丝不苟。一通下来安排得井井有条,及时解决了大家的燃眉之急。 “好啦,宝贝们。休息一下吧,工作是做不完的。给你们带来了大西瓜~”柳浅浅站在聚光灯下开口,长发搭在前胸,这时旁边身穿华美戏剧服的主演都显得黯淡,倒是衬得她如同天仙下凡。 “哦!!好耶!” 柳浅浅就是这样,走到哪里都是焦点,哪里都能受到大家欢迎。 “浅浅姐,中午一起吃饭吧?我们买了披萨,牛排还有很多吃的。”干净的男生前来搭话。 “是啊,浅浅姐~来吧。” 柳浅浅礼貌拒绝了,随即竖起食指放在唇中,“今天中午,有人请我吃饭呢~”光滟滟的眉眼里,透露出小女生的羞赧。 大家一副懂得都懂,八卦起哄:“啊呀,浅浅姐终于要嫁出去了,浅浅姐方便透露一下是哪位女士获得您的芳心吗?” 柳浅浅微微笑,不说话。 留下自己的流言,拍拍衣袖走人,这是万人迷的神秘感。 柳浅浅打算回寝室化个妆,再和乔以寒出去吃饭。自从上次和闻瓷胡闹完一天后,自己又爽约,再加上这几天天旋地转的忙,乔以寒已经缠了自己要求约饭很久了。 看着这么清爽,怎么实际上这么黏人呢。柳浅浅摇摇头。罢了,秦萱不回来,她也需要一个人陪陪呀。 寝室里只有牧有言在那里啃书本,其他人估计全出去疯玩了。就连最乖的刘梦瑶,也是昨天一晚上没有回宿舍。 柳浅浅回忆起闻瓷那可怕的性欲,才舒服点的腰又差点酸倒。阿瑶啊阿瑶,不是我不帮你,是闻瓷那混蛋掌握了我的把柄,柳浅浅暗叹。现在的柳浅浅,早把和室友女朋友上床的那点愧疚抛到了千里之外。 “班长~~”柳浅浅拍了拍牧有言的肩膀,特有的香气扰乱了牧有言看书的视线。 “什么事?”牧有言皱眉。 “没有。想问问你,巧克力棒吃吗?” “不吃。”牧有言重新低下头去看书。 柳浅浅没打算放过她,趁班长沉浸在文字中,猝不及防地将草莓味的巧克力棒塞进了她的嘴里。 牧有言不舒服,但嚼起来还怪甜。抬头又发现,柳浅浅桃花眼里的笑意比巧克力还甜,她粉嫩的嘴唇上下触碰,发出的声音比古典乐还动听,“好吃吗?” 牧有言是喜欢吃甜食的,她每次饭后都会买一根棒棒糖在嘴里叼着,这个习惯已经持续了三四年了。 也许是柳浅浅心细发现了这个小小的习惯,现在拿巧克力棒来哄自己。 牧有言细细品味起来,对上柳浅浅的明眸皓齿,认真点点头,“甜。”看似答非所问,其实回答得刚刚好。 笑靥如花。牧有言在心里揣度这四个字,拿来形容柳浅浅不为过了。 “你喜欢就好。这半包巧克力棒送给你,学习这么辛苦,当然要吃点甜的呀~” 九月的风在耳边吹过,赶走了一丝燥热,留下了悠扬的风笛声。 十一点十分,柳浅浅补完妆准备出发。手机那头滴滴答答的声音昭示了对方的迫不及待。 【学姐学姐,我出发喽!我在南大门等你~】 柳浅浅喷上淡淡的香氛,拿起手机回复了一个“好”字。 “班长~我出去咯,如果有想吃什么东西可以跟我说,我帮你带哦~” 柳浅浅走了,这个世界又只剩牧有言一个人了。也罢,她本来就是一个人。牧有言做完最后一道题,久违地合上书本去窗台透透气。 乔以寒有点紧张,她已经在17号楼下徘徊了很久。人来人往,宿舍楼里传女孩子们欢声笑语。 她骗了学姐,因为她实在等不及了。本来在南大门等待,后来又转念一想不如来寝室等来的更快。 可是真的到了,她紧张心情毫无消减,反而往火里又扔了一把柴。她一个人蹲在楼梯口,视线一直停留面前的那朵小花;她又嫌蹲坐不舒服,站起来把手插兜里,在马路边来来回回踱步;她看看表,时间一直停留在十一点一动不动,她无奈只能打开视频拿起相机看看自己的发型没有乱。 “呼…”她深呼吸,可是还是缓不了那股紧张劲。18年以来,她一直是人们口中的恋爱白痴。初中,同桌每天给她带早餐被她认为是伟大的友谊;高中漂亮的班花和她表白,她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可是就在前几天,她突然情窦初开了。 那个白净的、喜欢笑的学姐,一下子就击穿了她包裹住少女心的磐石。上帝,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笑起来这么好看的人。她有点不意思承认自己一见钟情。 那是天空放晴后浮现在云间的彩虹,那是满天繁星撒下的光辉,那是晚间伴随在身边的习习凉风。仿佛青春期时听的那么多情歌终于有了用武之地,一字一句描绘暗恋的心动。 如果你这个时候路过17号楼楼下,就能看到穿在白T的女孩蹲坐在楼梯上,头埋在自己的臂弯里。 好傻…乔以寒抬起头来,脸都埋红了。是憋气憋红的,才不是因为别的。 她已经选好了餐厅,订好了位置,就等学姐下来和她一起出发。学姐她有没有喜欢的人呢?学姐这么忙还愿意花时间陪自己出来吃中饭,是不是代表她对自己有点意思呢?自己不论问学姐什么问题,学姐都会很耐心地回答,她对每个人都是这样的吗?她今天会穿什么颜色的裙子呢…脑袋里全是乱七八糟的想法,一切又是那么没有答案。 乔以寒眼睛无神地看前方,终于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她想跳起来打个招呼,可是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中。 学姐那身纯白的长裙,翩翩跹跹落入了另一个女人的黑色风衣怀抱。 乔以寒那个角度极佳,可以把柳浅浅脸上的惊喜兴奋和喜极而泣看得清清楚楚。她整个人窝在女人黑色风衣里,抽抽噎噎哭泣。乔以寒不知道为什么,围观她在别人怀里哭,她自己的心竟然疼起来了。 干嘛呀,安慰她呀,别杵在这里跟木头一样。 也不知道是在骂那个穿黑风衣的女人,还是她自己。 好在黑风衣的女人比她还于心不忍,颤颤抖抖用手指给女孩擦眼泪,边哄边安抚怀中人的情绪。乔以寒恨自己想象力太好,甚至连她们之间情人私语都能猜的出来。 柳浅浅没有注意到她自己,亲昵贴着女人并肩离开。 百鸟归巢,唯独乔以寒这棵树没有迎来她的百灵鸟。 十分钟之后,乔以寒收到了一条短信:“学妹,不好意思,我临时社团有点事,能不能改天再约?” 乔以寒很久才回复: “没关系学姐,再说吧。” ps:(牧有言攻略进度:20%) (乔以寒攻略进度:从50%下降到20%) 所以真的是galgame是吧() 还是一如既往的求珠珠和评论,这是给我的最大鼓励哦~爱你们 需要被您潜规则(h的前奏) “你在给谁发信息?” “嗯…一个学妹。” “怎么了吗?” “上次我帮了她一个忙,她今天请我吃中饭。可惜,天公不作美呀…” 秦萱露出委屈的表情,“这么说,你更想去她那里是吗…”下一秒大有你敢说“是”我就哭的冲动。 秦姐姐好可爱哦,柳浅浅舔舔牙齿。她也故意垂下眼眸,语气遗憾,“是呀,毕竟是一顿大餐呀…” 这下秦萱那点占有欲全被激了出来,她也不顾前方开车的司机和副驾驶秘书的惊愕表情,不安地拉柳浅浅按键的手。等把人连带手机一起捞进怀里时,才张开委屈到鼻酸的口:“浅浅,可是我想你陪陪我…” 此言一出,前排的人差点惊掉下巴。唯有柳浅浅得逞地暗自在女人怀里偷笑。不料秦萱抓个正着,这下狐狸尾巴被狼逮到了。 秦萱老谋深算,当时没有什么大动作,不过在心里偷偷记下了,等以后一起要回来。小狐狸狡猾,狼也不甘示弱。 车子很快驶入高楼大厦下面的地下车库,秦萱下午还有会议,所以要先来公司把事情处理妥当才能安心陪伴柳浅浅。 秦萱不愧是业界精英,下车后的状态和车上吃醋委屈完全不一样。走路掀风,高跟鞋在她脚底噔噔作响,又稳又飒。短短几步路,竟走出了t台的效果。 “秦姐姐,你走路掀起的风要把我人都吹走了~”上了电梯,柳浅浅小脑袋凑到秦萱跟前窃窃私语。 秦萱失笑,点在她俏皮的鼻子上,“这句话是夸我吗?” 眉眼弯成月亮的女孩诚实地点点头。实际上,秦萱再走路生风,也没有放开柳浅浅的手。“不会让你吹跑的。”秦萱用她们两个人才听得到的气声回应,暗指她们牢牢牵住的手。 气氛很美好。但秘书觉得自己很多余。 简单用过中饭后,秦萱进了会议室,马上召集人开会。 “不午休吗?” “午什么休,没看见秦总监等着开完会陪女朋友约会去呢!” “什么,我的暗恋要有老婆了?” “得了,别暗恋了,你该失恋了。” 柳浅浅在听外面员工们的闲言碎语。她喝下一口秦萱给她倒的茶水,苦涩的茶叶在唇舌间竟蕴出了一丝清甜,她晃晃长腿,透过巨大落地窗看外面的首都城。 这一刻,她感觉自己被高楼大厦捧上了云端。妙哉。 她打开手机,发现没了小学妹孜孜不倦地干扰,自己倒是有些不适应了。她翻了翻微信列表,有闻瓷发给自己的信息。 “阿瑶这两天不上课了,你帮她签到一下。” 柳浅浅翻了个白眼,回复到,“她不会自己跟我说?” “她睡了。” 呵,秀恩爱是吧。 她想了想,缺德地回复了一句:“你不会在她睡觉期间还想找个小明星操操吧?” 闻瓷沉默,心想这个柳浅浅真是太了解自己了。刘梦瑶第一次做爱,小穴又浅又窄,弄疼一下眼泪跟雨滴样,哗啦哗啦止不住。闻瓷不知道哪来的耐心,又是用嘴巴把她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又是拿出润滑剂吐抹在自己性器上,她都快憋爆炸了,小穴才堪堪含进去半根。她急切操弄了几下,还没等她在紧实肉壁中爽到,花穴内汹涌出一大滩水,她的阿瑶捂脸到达了高潮,哭着闹着,说什么也不再做了。可怜的闻瓷拎起她快冒火的阴茎,冲了半天冷水澡才平息下去。回到床上,那个小女人早就侧过身睡去,也不管刚操过还未合上的小穴是否流着水勾引着人。闻瓷站在窗台前抽了一根烟,说什么都要找个人帮她疏解一下欲望。请她到旁边房间里就行,不要吵醒了睡着的阿瑶… 自己的想法被柳浅浅一语道破,闻瓷难免有些不快,恶狠狠回复:“在哪里,现在就来操你。” 柳浅浅发了一句语音,“闻姐姐,我也很想念你的肉棒呢~可惜呀,今天秦姐姐回来了,你就只能等以后咯~” 她故意用床上被人肏到极致才会发出的声线,她就是要撩闻瓷但告诉她没门,让她郁闷烦躁。没什么比落井下石更有意思了。 闻瓷差点气笑,掐灭了刚点燃的一支无辜的烟。咬牙念到,柳浅浅,你等着。 柳浅浅又无聊从列表翻出一个叫阮长风的人,这个小姑娘上次说自己也考上了首都大学,说要来找自己,可是现在都没有她的音讯,是出了什么事吗? 她发了一个消息,可是石沉大海,没有一点回应。 柳浅浅安慰自己是小姑娘学业忙,没时间回自己。毕竟小姑娘以前可热情了。 会议持续时间很久,柳浅浅快等不下去了。她百无聊赖,拉开一个柜子,发现里面有一些职场的制服。包臀裙,白衬衫,黑丝袜和高跟鞋。柳浅浅想到了什么,拿起衣服钻到小房间里。 脱掉白色的碎花裙,内衣也不用穿,换上单薄的白衬衫,白乳上的红缨隐隐可以透过布料看到,扣子随意系两颗,记得要把迷人的乳沟让人一眼就能看到。拉上黑丝,包臀裙拉扯过臀部,再踩上高跟鞋。镜子里的柳浅浅,是目的明确想要勾引老板上位的小秘书。她拨弄了一下自己微卷的长发,让长发盖住一半领口。 一点点禁欲,非常的骚。 柳浅浅很满意,她拉开秦萱的椅子,蜷起身子躲在桌子底下。 外面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近,柳浅浅心也跟着加快了。 秦萱解决了大部分工作,甚至想一路小跑回到办公室拥抱她的浅浅,可一推门,别说浅浅了,一根头发丝都找不到。 就在秦总监上火的时候,工作位的电话还不知死活地响了。秦萱皱起好看的眉,不耐烦地拿起电话顺势坐在位置上。完全没有注意到桌子底下正藏着她的小女友。 电话那边絮絮叨叨要死,秦萱强忍火气听着,一直在释放低气压。电话那头也感受到了她的不耐烦,匆匆挂下电话。 “真烦。”她第一次这么痛恨工作。虽然那边挂了电话,但她还是要把这个事情解决掉。她认命般的打开电脑。就在她准备敲第一个字的时候,一双温热的小手拉开了裤子的拉链。 这种事不是没有经历过,就在上个月。秦萱冷静自持地退后,金丝框架眼镜后面的眼眸蒙上了寒冰。 还没等她兴师问罪,桌子底的女孩双目含情的样子让她瞬间哑火。 春风拂过,寒冰也化为绵绵春水。 “浅浅?!”秦萱惊呼。 “嘘。秦总监,我现在是你的柳秘书。”柳浅浅边说,边撩开垂落在胸前的头发,随即露出大片雪白,和幽深的乳沟。“秦总监,让我伺候您好吗?” 秦萱看到她的小女友,正要伸出她柔软的小舌,欲舔那根在她手上乖顺睡着的性器。 (求珠珠捏~) 情难自禁(H) (注意:有柳浅浅×秦萱反攻内容) 秦萱的初恋是她同系的学妹。她们大学期间就是校园里的神仙眷侣。大学一年,工作之后四年,就当她们开始准备谈婚论嫁的时候,一件事的暴露终结了这段长达五年的恋爱。 在一段长久的关系里,浪漫和惊喜是短暂的高潮,而更多的是平淡枯燥的迁就。年轻美貌的女孩子追求感官上无尽的刺激,享受玫瑰、红酒和每一个点燃蜡烛的夜,却将为她们未来做规划和准备的伴侣抛之脑后。秦萱自诩不是一个古板的人,她会记住伴侣的每一句话,满足伴侣的要求,在适当的时候给伴侣一个惊喜,收获她最纯粹的微笑。可是她也是个太认真的人,生活不只有罗曼蒂克的礼物,还有一些无形的压力和创伤。女孩工作稳定,家庭环境优渥,有大把的时间和精力共赴一场星河下的旅行。秦萱却在公司里被上司一顿劈头盖脸的指责,她一向性子傲也不愿低头,咬牙支撑回家后继续对爱人笑脸相迎。看似正常的她,也逐渐选择越来越晚回家,工作越来越忙。女孩也试过忍耐孤独寂寞,最终还是败于对欲望的忠诚。在某个秦萱晚回家的夜里,她敲开了邻居家的门。从此之后,她爱上了这种在别人家床上等待秦萱回家的快感。 可是,某一天,秦萱也会为了回家早早完成了工作。她身子挡住红玫瑰,用钥匙打开房门,迎接她的竟然是两个女人在沙发上裸身交缠,难舍难分。惊喜如同破碎的心,撒了一地。12月的温度,冰封了心里的那朵红玫瑰。从此之后,所有人都不敢触碰这一簇冰晶。 终有一天,柳浅浅灵动地来了。秦萱无法用语言去形容她看到柳浅浅第一眼的激动。像是许久年前就认识的故人,她的青春洋溢深深唤醒了秦萱内心深处对懵懂冲动的渴望。那些年里,她还没有被工作抚平棱角,肆意张扬,幻想着美好未来。 没有人可以拒绝温柔和陪伴。大胆地靠近,热忱地献身,贴心地理解。是忙忙碌碌的社会人身上无法看见的纯真和义无反顾。秦萱大方承认自己沦陷了。 沦陷在她的细腻体贴,也放纵在她的娇软身躯里。 办公室内,秦萱又接起了一个电话,这次她并无上次那般烦躁,反而耐心十足,时不时还会开几个无伤大雅的小玩笑。电话对面当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让秦总监有了这么大的转变,也不知道秦萱正在温柔地抚摸吞吐她胯间性器的女孩的脑袋。 很刺激。女孩的口腔温热,细腻的舌尖和略粗糙的舌苔来回辗转,照顾到从顶端马眼到根部的囊袋的方方面面。 她的动作有些青涩,却要装的很厉害。偶尔小虎牙会撞到一下,秦萱吃痛,但不忍心打击,默默忍住了。面对逐渐膨胀的性器,再也不能轻易地一口闷吞,只能用唇吻过一张一合吐露湿液的马眼,舌尖往里钻试图堵住想射精的冲动。 “唔…”靠坐在老板椅上的女人清冷的脸上爬上红晕,细密的睫毛掩盖了充满情绪的双眼,她喘息着,胸脯小幅度起伏,小腹的肌肉紧绷着,勾勒出好看的线条。 柳浅浅嘴巴有些酸,只好吐出了含弄许久的肉棒。肉棒离开了温热处不满地一弹,贴在女孩姣好的脸蛋上。 这样的画面极具冲击力——一张最为精致的脸蛋靠在一根粉粉的、但狰狞粗壮的生殖器官上,女孩的美好仿佛能包容世间所有污垢,包括女人最不堪的阴茎。即使秦萱每天把她都会洗干净,护理得当,但是在整个人类文明里,阴茎是最为丑陋肮脏的东西之一。这样东西,竟在亵渎天使的容颜。 还好天使是包容的,她安抚微微跳动的肉棒,两只手握住,依靠刚刚留下的液体慢慢滑动。 女人压抑的喘气声再次响起,这给了柳浅浅更大的鼓励。她被那沉甸甸囊袋下面的一条秘密的浅窄的花缝吸引住了。 这是女futa最为不为人知的圣地。女futa从小就带着两套生殖器官,因为太过于荒谬,她们往往从小受到歧视。她们心灵是女性,而被迫用上男性的生殖器官做爱。这或许是一种保护机制。可是,情动的女futa也愿意将自己脆弱的秘密花园为心爱人开放。 秦萱哑着嗓子,爱抚蹲着的人顺滑的头发,“浅浅,试试摸摸她,像我教你一样。” 柳浅浅心动了。作为秦总监的贴身小秘书,当然要把秦总监哪里都伺候到位呀。她犹豫伸出食指,去戳阴唇中间充血涨红的凸起。只需快速摩擦几下,平日面色沉稳的秦总监就可以哼出不一样的声音——性感的,甚至有些娇媚。 “秦姐姐好敏感哦。”柳浅浅发出赞叹,自己内裤里面也是湿漉漉的,面料陷进肉缝里。“喘得也好好听。”说罢,玉指拨弄起花缝里渗出的蜜液,黏黏的,发出叽咕叽咕的声音。女人的小腹在剧烈起伏,可以看到皮肤下面爆出的青色的血管。小穴悄悄打开一道小小的口子,邀请她进入其中。 “秦姐姐要我进去吗?”小狐狸坏笑,风水轮流转,现在倒是她情难自禁了。 秦萱淡淡笑起来,腿为女孩打开,“当然可以。” 柳秘书不愧是高校学霸,学习能力是高超的。手指刚进入的时候还有些不知所措,但很快就回忆起秦萱在自己体内耕耘的动作。先是长驱而入,打开她湿哒哒的甬道,感受到她的穴肉从四面八方咬来,紧紧抵住她不让她深入。她只能温柔哄姐姐:“姐姐放松些,浅浅不会伤害您的。”秦萱才放松了一些,趁这短暂的时间,再深埋入一个指节,小穴一颤抖,分泌出更多的液体帮助润滑。秦萱忍不住哼出声,又害怕太大声引起门外人注意,压抑在小小空间里的喘息,更加让柳浅浅情欲高涨。 想到有很多人暗恋秦姐姐,柳浅浅不高兴,她的宝物怎么可以被别人觊觎呢?想一个人独吞秦姐姐,让秦姐姐在自己手上哭泣。柳浅浅赌气似的在秦萱穴里抽插,整根没入又整根拔出,节奏不快,但又重又深。秦萱无助地手指抓起办公桌上那张计划书,白纸很快揉成一团不成形状。那根冷落好久的性器还高昂地翘着,在空气里摇晃宣泄她的不满。 不如一起满足了她们。柳浅浅想。 柳浅浅分出一只手来,上下撸动那根性器,埋在穴里的手快速地进出,偶尔勾起指尖去撑开层层包裹的穴肉。多几次的开发,女人未经人事的小穴已经适应了一根手指的存在。可是,她无法容纳突如其来的第二根手指。 陌生的闯入,打乱她所有的防御体系。 “唔…!嗯…哈…”秦萱不再压抑自己放浪的叫声,彻底击碎自己冷静的面具。她就是想要温暖,想要被爱,被触碰,她不是那个冷静自持只爱工作的秦总监,她是想在此刻溺死在名为柳浅浅的爱河里的一条鱼。 就这样,秦萱迎来她的第一次高潮。 柳浅浅的脸被女futa的两种性器官射了个满怀,滴答滴答流下来,全淌进锁骨下面深深的乳沟里。 Ps:所以秦萱到底是什么渣女诱捕器()秦总特有的辨识渣女能力为0 宠爱(H) 柳浅浅身高165cm,她骨架不大,但此刻气势逼人。她以前在舞台上扮演过英姿飒爽的女将军,手持一杆红枪,以气宇轩昂之态,征服了台下的男男女女。她可以做娇娇女,也可以把秦总监圈在身下,俯下身来去强吻她殷红的唇。 此情此景,别人看了可能会大跌眼镜。而秦萱倒是乐在其中。一吻草草结束,她不满意,浅浅的味道还没吃够。冷淡的眼睛映照出柳浅浅吻完后微微喘气的娇俏模样,刚刚还气势十足的她像气球泄了气。 秦萱脸也微红,吐出的字却装作很冷淡:“如果你想勾引我的话,这点还不够哦,柳小姐。” 这是秦萱第一次用这种对待外人的语气和柳浅浅说话,柳浅浅喜欢她这幅生人勿近的禁欲姿态,瞬间斗志昂扬。她很自然地接过话语权,用自己的鼻尖去顶秦萱高挺的鼻梁,直面她冷淡的吐息。 “秦总,还想要什么?”湿漉漉的桃花眼酝酿的滚烫爱意最能融化寒冰,秦萱受不了这个。即使高潮过一次,欲望仍汹涌澎湃,像海浪生猛地拍打着不断落石的崖壁。她的眼睛直勾勾的,情欲一览无遗。“你。” 似命令,又似情人的恳求。 “遵~~命~~”每个音调都带着勾子,牢牢抓住听者的心。 她褪去黑色包臀裙,露出被黑丝包裹住的女性丰满的胴体。办公桌的高度刚好到她的屁股,她仅需踮一下脚,就可以坐到还留有需要总监审核签名的文件,再放肆挺直腰杆打开大腿。没了包臀裙的阻碍,秦萱可以把柳浅浅打开的双腿下的风景看的一清二楚。她没有穿内裤。当然,只需用力扯开就可以闻见女孩私密处的香气。 “秦总监,你…”她一只脚去够坐着的秦萱的膝盖,慢慢往上爬,直到圆润的脚趾碰上勃起的肉棒。“你好硬哦~需不需要浅浅帮帮你~” 秦萱一语不发,表情似笑非笑。 柳浅浅难得有些面上臊得慌,虽性经历算丰富,但这样勾引一个女人还是头一次。面对一般的女人只需卖弄清纯面相,吐露几句娇媚的荤话,她们就会火急火燎地压着她,入她的穴,干到她求饶为止。现在她都这样欢迎秦萱了,还不动吗? 秦萱看出了她的为难,淡淡开口:“自慰给我看,看看你有多骚。”面前的小姑娘,明明开始害羞了,一开始还能装得如此势不可挡,如今下不来台的样子,不得不说,也别有一番情趣。 戏都演到这儿了,就不得不继续。柳浅浅突然后悔要玩什么小秘书勾引上司的戏码,现在她小穴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啃食,好希望有什么东西能插进来止痒,真当是欲壑难平。现在的她进退两难,只能按照她坏坏的秦姐姐的意思,自己去揉奶子。 还好她经常在家里一个人偷玩奶子,手法娴熟。她的乳肉又软又白,可以根据玩弄者的喜欢揉捏成不用形状。隔着硬挺的衬衫面料去揉,衣料摩擦在敏感的乳头上,瞬间挺立起来,圆圆的,粉粉的,就连乳晕都是诱惑人的樱桃色。她的身体像是为做爱而生的,玩了一下奶子,都能舒服得双腿微微颤栗,小穴更加寂寞,一张一合去祈求安慰。柳浅浅突然有些委屈,为什么秦姐姐还不抱她。她只是坐在那里不动,不会是没有感觉吧? 强烈的空虚感和对情人无动于衷的不满,顿时一同涌上心头。这个假女将军实际上是那个想被人狠狠宠爱的娇娇女。没人宠爱的娇娇女泪眼婆娑,委屈哭泣,身子一抽一抽的,也不知道是刚刚爽的还是哭的。 “呜呜呜…秦姐姐坏…欺负我…” 这哭腔一出,坐着本想细细观赏的人招架不住了。英雄难敌美人关,秦萱不是英雄,而且柳浅浅还是个娇软的哭美人。秦萱哪里还坐的住,赶紧起身去拥她的宝贝。 “乖乖…,不哭了不哭了。”秦萱安抚,“不是你要玩的吗?”听见她这样的哭声,又想起出差把她一人留下的事情了。心底不免又开始泛酸。 “呜呜,秦姐姐还狡辩…我都已经这么努力了,秦姐姐还不进来…”柳大小姐能屈能伸,又狂又怂包,怂了之后还耍赖。 秦萱看透了,还是又一次主动掉进她甜美的陷阱了,没道理就没道理,谁这个时候和亲爱的宝贝讲道理呢。“好,是我不好,冷落了浅浅的…小穴,来让我摸摸…”一手轻拍女孩的背,一手隔着黑丝去探温热的阴穴。 柳浅浅脸上多少泪,下面就多少水,黑丝浸满水渍,偷偷往肉缝里陷。秦萱用力拉了一下,黑丝开线处扯出了一个大口子,原先紧紧撑住的阴唇肉迫不及待涌出,暴露在空气中。手指如愿以偿地滑入她肖想以久的湿穴,里面一如既往地平滑富有弹性,还有大股大股液体缓缓流出,滴落在办公桌上。 “浅浅好多水啊,是水做的吗?” 柳浅浅扭扭身子,让自己更加贴近秦萱,双手环抱住她的背部,轻轻蹭了蹭她的脖颈表示默认。她有点累了,需要稍微休息一下,才能更好迎接之后更加强烈的性爱。 无需多言,她们好像天生就有的默契。秦萱的手指很平缓地一出一入,女孩有一点不适的嘤咛,她都会调整位置再缓缓深入。只是柳浅浅身子敏感得很,秦萱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总会是不是擦过一些不可言说的凸起,惹得女孩穴内阵阵扩大,想要更强烈的刺激。 很默契地。秦萱缓缓抽出自己的手指,已经扩张差不多了,应该可以容纳下自己硬得生疼的性器了。没等小穴反应过来失去了手指的填满,一个比手指粗得多的东西已经抵住了穴口,正欲往里深入。 两个人的心跳同频加快,一起跳动。 “浅浅,我要进来了。” 柳浅浅没说话,但秦萱可以感到把她拥得更紧。秦萱深吸一口气,这是她们的第一次,她需要非常注重女孩的感受。 如鸡蛋大小的龟头缓慢挤开了层层肉壁,一寸一寸推进,看上去不紧不慢,肉柱上突出的青筋跳动的频率暴露了她的紧张。 嘶…浅浅好紧,好会吸,秦萱暗叹美穴的紧致,严丝合缝地贴上自己的性器。 柳浅浅这边差点爽的叫出来,她只能去咬秦萱的肩膀。秦姐姐的性器尺寸很优越,简简单单就肏到了深处,满满当当撑开了甬道。 见柳浅浅适应良好,秦萱终于可以缓缓动起来。她做事讲究一个循序渐进,是温柔的、温水煮青蛙的。刚开始的小幅度抽插,其中夹带几次又狠又急的深度肏干,柳浅浅在温水里舒服贯了,突如其来的几下又差点把腰撞得酸软,等下又回到温和的力度。她分不清下一秒是天堂还是地狱,是坐过山车般的惊险刺激。她只能恼羞成怒用力咬咬女人的肩膀。 小家伙急了。秦萱笑笑,“舒服吗宝贝?”得到的是柳浅浅的粉拳攻击。 “欺负人。”柳浅浅愤愤收缩了穴肉,这下秦萱差点射出来。 还挺记仇。秦萱笑了笑,舔含柳浅浅耳垂,舌头伸进耳道里,转了一个圈。她羞赧,捂起耳朵不让她碰。秦萱只能给她补偿,“给宝贝一个痛快好不好?”体内地巨物边说还往敏感处顶了顶。 “哼…” “宝贝,是谁那天说要我灌满她的穴呢?” 骚话可劲说,真肏到肉里就变成哪里都湿湿软软的了。 做到总监这个位置,光会循序渐进还不够,还要足够雷厉风行。柳秘书显然是玩不过勤勉能干的秦总监的,一个下午就被肏得高潮了三次,小穴好好地被她的精液喂了个饱。 做爱不能当饭吃。晚餐秦萱也是好好安排过了。一家空中餐厅的烛光晚餐,可以边吃饭边眺望首都城最高的明珠塔,和灯火绚烂的夜景。 “秦姐姐,这里好美啊。” 不夜城的灯光洒在那双灵动的桃花眼中,连明珠塔上的明珠都要黯然失色。秦萱抿了一口红酒,试图压下内心的悸动。 柳浅浅回眸,站起来用菜单挡住自己的脸,一口亲在了秦萱侧脸上。 “我爱你,秦姐姐。” 压不住的,对她一万次心动都是压不住的。 ps:柳浅浅心里be like:我爱你,我也喜欢勾搭别人。坏女人从不说谎话,她们只把真话说一半。 母亲的秘密情人 又是极尽缠绵。也不知道是谁开的头,是谁的腿先缠绕住谁的腰,谁又先解开了对方的衣服,说好今晚盖上被子纯睡觉,到最后两个人浑身黏黏糊糊,又洗一遍澡。 洗完澡的两个人浑身都是一样的沐浴露的味道,仿佛她们天生就是一样的香味。柳浅浅很喜欢被人抱满怀的感觉,她就是对方的唯一。这样的认知,会给她空虚的内心多一丝丝安慰。 和闻瓷上床的那天,她也是这样滚进闻瓷的怀里,贪恋她温暖的怀抱。闻瓷倒也没推开她,反而将手自然搭在她的腰上。这也算她们俩相处过程中唯一的温存了。 “秦姐姐…你睡着了吗?”柳浅浅轻轻发出声音。 秦萱吐露出均匀呼吸,没有回答。柳浅浅知道她睡去了,自顾自地说,“好喜欢你抱我,很安心。” 只是那双环住柳浅浅的手,仿佛更加收紧了一点。 柳浅浅心里一暖,秦姐姐大概梦里都在关心我。她想亲她,怎么也亲不够,怎么也抱不够。 有没有可能秦姐姐会离开呢?秦姐姐会不会爱上别的人呢?柳浅浅的心咯噔一下,真是个可怕的假设。她绝对不要这种事情发生。 不会的,秦萱睡着的面容平静,平时里凌厉的眼睛安顺地藏在长长的睫毛后面。没有半分锋芒。或者说,秦萱从来没有在柳浅浅面前表现过一丝锋芒。她永远是那样温和的、宠溺的。 柳浅浅端详她女朋友的脸,眼睑慢慢合了下来。 意识开始转圈,梦见了小时候的卧室。一个冰冷的、充满了娃娃、玩具、粉红色的卧室。是她住了二十几年的地方。 她有一个令人欣羡的家庭。母亲温婉贤淑,爸爸英俊能干,她从小不愁吃穿。 她穿着那件纯白的吊带睡裙。只不过睡裙的尺码有点小,又点撑不住她现在傲人的胸部。乳肉紧绷在布料里,呼之欲出。她好高,那面小时候的镜子只能照到她的下半身。一双又白又直的腿,挺翘的臀部以及纤细的腰身,再上面就照不到了。腿有点酸痛,拉开裙子一看,大腿内侧有密密麻麻的咬印和吻痕,或者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仔细看还有一排小小的字,赫然写着: “我们的母狗。” 柳浅浅瞪大双眼,不可思议。 这是谁写的,为什么要称自己是母狗?这个“我们”是谁?她用力去搓,搓到皮肤泛红,也搓不掉。突然,一阵恐惧感涌上她的心头,心脏剧烈跳动。有人,有人!有人在哪里看着她!是从窗户外面吗?窗户外只有大好晴天。是卧室外面,她急切推开房门,房门直通母亲的房间。 母亲…母亲在做爱。和一个陌生的女人做爱。女人长相张扬,一双红唇热烈似火,大波浪头发散在白洁的背部,她挺动腰胯,胯间的巨物正在出入母亲的子宫。母亲年近五十,肚子上的肉有些松弛了,和喂养过她的那双大奶子,因为后入的姿势,一起在空中一晃一晃的。 不对…这种事情应该是和爸爸做的,爸爸在哪里?哦,爸爸在出差。那母亲不应该忠诚于爸爸的吗? “啊!小轩,操死我小轩…”还没等小浅浅想清楚这件事,母亲的淫词浪语回荡在房间里。这不是她温婉贤淑的母亲,这是… 她背后的女人说话了,微哑着,吐字却很清晰,“骚货,做我的母狗好不好?一辈子让我操怎么样?” 母亲又是一句高亢的叫声,看来女人已经顶到很里面了,顶到了柳浅浅曾经住过的地方了。 “里面很温暖,采采,让我们的孩子也住进去好不好…”女人又一记深顶,喘起了粗气。 这一句,吓得柳浅浅腿一软,跌倒在地板上。 “采采”是母亲的乳名,是自己外婆无意间透露的。自己从未听爸爸这么喊过母亲。可是,这样一个陌生的女人,却可以轻易叫得这么亲密,仿佛她们才是这天地是最亲密的人。 那她柳浅浅呢?在母亲心中算什么呢… 她记得小时候,母亲不喜欢抱她。母亲会给她买全世界最好的玩具、娃娃,唯独没有一个不要钱的拥抱。她哇哇大哭,母亲眼里满是纠结和悲凉,唯独没有爱,伸出的手又收回去,只能叫来保姆哄她。她的功课,都是不同有名的、学识渊博的教师教出来的,她的母亲没有教过那首幼儿园里每个孩子都会唱的《我的好妈妈》。 还好她足够优秀。她聪明的大脑,美貌的容颜,前仆后继有人想跟做朋友,老师、同学、亲戚都很喜欢她。她不孤单,她是被人宠着长大的,只是缺一份,名为母亲的爱。 只要大家都喜欢我,爱我,有没有母亲的爱也无所谓吧。柳浅浅非常肯定这一点。 她殊不知,这份爱,正是能够教她如何爱别人的爱。这一份爱的缺失,却需要好多好多爱去填补,需要好多好多拥抱去温暖。 无数双手想拉住自己,可身体还是渐渐失去意识,堕入无尽的黑暗里… “浅浅,宝贝醒醒。” 睁眼,是秦萱担忧的眉眼,像是她小的时候渴求的母亲的注意那样。 “秦…姐姐!”柳浅浅感到脸上全是泪水,内心的恐惧还没有消去,她起身扑到秦萱身上,身体终于有了实感。 秦萱哄孩子般,抚摸她一抽一抽的背部,看上去这样明媚的姑娘,在梦里哭的这么伤心,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没事了,我在你身边呢…” 柳浅浅没说话,身体逐渐放松了下来。 “乖…乖浅浅,睡觉吧。”知道哭泣原因机会有很多,但绝不是现在又把她的伤疤揭开一次。 “嗯…姐姐你要抱着我…”软绵绵的小奶音。 “好…” 床头那盏夜灯一直亮到天明,秦萱身子麻了半边,她也没动。 第二天早上,秦萱早起处理工作事务,柳浅浅肚子饿了,决定去酒店餐厅吃东西再帮秦萱带点上来。 梦里的场景太过真实。不管是梦到那个小时候撞见她母亲偷情的场景,还是自己腿上被人写上的字,都让她惶恐不安。 她无神端起菜单,随便点了一些东西。一杯咖啡上来,喝进嘴里的苦涩才把她拉回了现实。不要再想了,沉浸在这种虚无缥缈的梦里不是她的性格。 “呼…”她呼出一口浊气。 秦萱不在身边,旁边空落落的。她的视线只能落在餐厅内进进出出的人。西装革履的精英男士,珠光宝气的贵妇太太,穿金戴银的土豪,还有一个长相张扬、红唇似火的女人。她慵懒靠在椅背上,看向窗外风景。大波浪卷发蓬松,自然垂在前胸,颈上挂了一串带有英文字母的项链——“ Camp;AI”。 她记得是一个les酒吧的logo,圈内人喜欢叫它咖爱酒吧。她去里面混迹过几次,只记得酒很好喝,极品女人很多,还有就是老板很漂亮。 对,老板就是这个大波浪女人。她的长相太张扬了,仅看过一眼,就不会忘掉。柳浅浅之前也有心勾搭,可是老板神龙不见摆尾,经常见不到人。酒吧老板的女人面前放了两杯咖啡,看上去是在等人。 这倒是一个认识的机会,反正秦姐姐也不在。 她整理好衣服,刚想去认识一下,那边等的人却来了。 一个温婉的、笑起来甚至不露齿的女人。 柳浅浅差点摔到地上,就像梦里那样。这个温婉贤淑的女人,正是自己的母亲——苏沁雅,乳名采采。 (或许50珠珠可以加更?) (呜呜你们忍心白嫖日更的作者吗x) 醉吻 酒吧里,爵士乐响起,灯火暧昧。在酒精和气氛的烘托下,可以看见隐在角落里抱在一起缠绵的女人们。 这里是一条繁华商业街上的les吧。 年轻的女孩独自一个人坐在吧台前,并非常客,还不知道天高地厚地点了一杯烈酒。她身着一件淡色的旗袍,雪色肌肤相衬,更显其风华绝代。她轻轻抿了一口玻璃杯里被灯光折射出五彩斑斓的烈酒,许是辣到了,眼里竟泛起了湿意。有人上去搭讪,女孩意兴阑珊,只是礼貌给了一个联系方式。 “独自一个人喝酒?”调酒师好奇问问。 “嗯。” “看起来心情不佳,分手了?” 女孩没有应答,而是又喝一口。就当调酒师以为眼前的女孩沉浸在自己情绪中时,她又开口了。 “你们轩姐在不在?”她抬起头,视线想要透过酒柜看穿后面的房间。 调酒师挑起眉毛,心里腹诽了一句自己老板:看吧,情债又找上门了。调酒师借吧台昏黄的灯光端详起女孩的模样,一脸乖巧、纯洁和一双沾染雾气的眸子,这双桃花眼好像在哪里见过。 “不在呢。轩姐约会去了。”虽然女孩长得清纯温雅,但隔三差五就有这样的人来找她家老板,调酒师不在意。 女孩不甘心,“她会回来吗?” 这幅垂泪咬唇模样看上去太可怜,好心的调酒师小姐心软,多安慰了她几句。旁又有客人点酒来,调酒师这才离去。 女孩蒙头喝酒,直到很久之后,有人在她对面坐下。 一头大波浪卷发烘托人极美,她手持一根烟,黑色吊带裙遮不住她胸口的张牙舞爪的刺青。 “听阿k说,你找我?”女人眯起眼睛,皮肤迭起了几丝岁月的纹路。她并不年轻了。 女孩喝多了,眼神水汪汪的,看人不真切,不晓得自己等的人就在你身边。她撅起可爱的嘴唇,本来盘起来的头发散落了几根发丝在脸颊,表情略凌乱。 “你…你是哪位?” 醉醺醺的气息喷在自己脸上,苏锦轩没有躲开。此情此景让她回忆起了二十年的旧事。 “我是苏锦轩,这家店的老板。”苏锦轩递过一张纸巾,“聊聊吗?” 鬼使神差地,愿意和眼前的女孩聊聊。她自知心有所属,平常对追求者拒之门外,更别说聊天了。 女孩笑起来,如果眼底少些忧愁就好。她咬字不清,嘟嘟哝哝的,似几分吴语的绵软。“你哪里是轩姐,轩姐已是有伴侣之人,哪里会在这时陪我喝酒聊闲话?”话音刚落,一只玉手搭在了苏锦轩放在吧台的前臂上。 三分撒娇,七分埋怨,却不忍苛责她的靠近。苏锦轩不喜别人碰她。当年酒吧里来了一个T,死缠烂打好几天,苏锦轩一次也不见。后来撞见一次,好死不死的手摁在苏锦轩肩膀上,苏锦轩立马冷下脸来,平时八面玲珑之态全然不见,一个眼刀请T滚蛋。 “我真是苏锦轩,别喝了,这酒度数高,你倒是仔细瞧瞧我,是不是你要找的人。” 女孩直起身子,眉若远山,双目含水,直白盯她。确定了好一会,突然傻呵呵一笑,酒精味扑面而来,粉唇落在了苏锦轩脸上。 苏锦轩始料未及,刚想推开,女孩已经退回去,满面愁容,眼泪终于如秋雨哗哗临下。“你不是苏锦轩。如果是她的话,这样亲她一定会躲开的,你没有。” 已经卑微到用这种方式来确认是不是自己了吗。苏锦轩叹气,左侧脸留下的温热还在,无奈道,“那我就不是。你说,你喜欢苏锦轩?” “当然。”女孩明眸皓齿,说起喜欢的时候自豪又充满底气。这点倒是不像那个人的那般小心翼翼,苏锦轩心里刺痛了一下。所以说年轻真好,可以大胆示爱,不必在阴暗角落里躲躲藏藏二十多载。 “你喜欢她什么?” 女孩支支吾吾:“她好看!优雅,还比这杯酒迷人。”她吞吞吐吐,又说出来几个字,“上次我被人劝酒,还是她帮我解围。” 苏锦轩确实平日里看见这种小姑娘要是被人纠缠、劝酒,是会出面调解一下,所以她酒吧这里氛围很好。不过是否给眼前这位解过围,她倒是没印象。若是真的,自己随手帮忙,让人惦记这么久,也是种罪过。 苏锦轩移走了那杯烈酒,换了一杯温开水到女孩面前。 “你看你好贴心。我好几次找轩姐,她都避着我,你说她是不是讨厌我?” 苏锦轩冤枉,自己谁都避着,怎么会只避她呢? “她没讨厌你,她…她不喜欢生人碰她。”简单解释了一下,就当为自己开脱,“再说,你又不了解她,怎又可以说喜欢她呢?” 女孩喝了一口温开水,语气有点不善,“怎么,不了解就不能喜欢?喜欢这是与生俱来的,你还要剥夺我的喜欢?你好生霸道!” 伶牙俐齿,也不失可爱,这一番,把她该年纪的灵动展现得淋漓尽致。苏锦轩回忆里的那个人,喝醉酒后也是这般咄咄逼人,完全没有平时温婉大方样。她喜欢酒后那样直白热情的她。她邀请那人来喝酒,她拒绝,说这样会被发现,只得把约会地点改到酒店。进门是那样热情似火,出了门又是冷淡疏离。这么多年,苏锦轩说真的,在一起是开心的,同样也是委屈的。可是自己选择了这条路,便没有退路可言。 “怎么不说话了?我就是喜欢她,我才想靠近她、了解她。” “你知道她大你几岁吗?”苏锦轩半晌才开口。 “我今年20岁。她不过比我大了一倍,我妈说的,岁数大知道疼人。”女孩才不管这些,抱着那颗滚烫的心在空荡荡酒吧里豪言壮志。 “可是,她有喜欢的人了。”女孩声音变小了,像一根灵雀的羽毛,轻轻扫过苏锦轩的内心。“爱可以敌过岁月、年纪、身份、地位,可唯独敌不过一颗爱人的真心。”轩姐已有喜欢的人,自己的喜欢在她眼里估计就如尘土。 “是吗…爱真的可以敌过岁月、年纪、身份、地位吗?”苏锦轩自己拿起女孩喝了一半的烈酒,一口闷。如果真的敌得过,她为什么不肯离婚和自己在一起,她又有什么对那个所谓的“家”的留恋呢。 “呀!你这人,你怎么喝我酒!”女孩想去抢。 苏锦轩的手抓住女孩手腕,冰肌玉骨,稍稍用力似乎就可以捏碎。 “这杯就当我请你了,不收你钱。” 女孩没说话,只是轻轻“嗯”了一句。“你真的那么爱她吗?”这句话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已经认出眼前人是谁向她发问。 苏锦轩嘴里的酒苦得很,一直苦到胃。“有些爱,可能已经成为了习惯,刻入了骨髓。不会忘,也不能忘。” 她的嗓音像旁边的大提琴,每一个字仿佛是痛到极致还要压抑之后的娓娓道来。 “你也失恋了?”反客为主,女孩安慰起她来。 “很久年前,我就已经失恋了。半梦半醒,二十多年一晃,我还在梦里享受那点虚幻的温存。”每个星期短暂的约会,只能在幽暗晚空里偷偷牵起的手,白天里就变路人。 女孩请旁边的调酒师又调了一杯和刚才一样烈酒。她倒了一半给苏锦轩,递给他。 “让我最后喜欢她一晚。”女孩说。“然后…忘了她。” 苏锦轩的视线随着杯子里的酒水晃动,“你叫什么名字。”她第一次问起追求者的名字。 “柳浅浅。” 苏锦轩回味这三个字,很亲切,又不知道哪里亲切。 “浅浅,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女孩莞尔一笑。“当然。” 她举杯,碰上柳浅浅的酒杯,“敬失恋。” “敬失恋。” (呜呜呜50珠珠了好感动!!不出意外还有一更,爬去码字) 对得起自己一回(微h) 两杯烈酒下腹,纵使苏锦轩酒量再好也快招架不住了,更别说她晚饭喝了两杯红酒调剂。酒混起来喝,容易醉。就跟理不断的感情一样,混沌一片,雾里看花。 这几句天聊的,眼前女孩心情没好起来,自己的郁愁却爬了上来,哽在喉中,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喂,陌生人。我要回家了,我妈妈还等我呢…”柳浅浅跌跌撞撞站起来,整个人重心不稳。 苏锦轩最后一点理智提醒她,要给女孩开个房间。这样醉醺醺一个人回去,怕倒在哪里都没人知道。她从吧台里面出去,想要去扶柳浅浅。这下,正好让柳浅浅找到了支撑点,身子沉沉往苏锦轩怀里倒。 “浅浅?浅浅你还好吗?” 就算怀中女孩再喜欢自己,自己也不能这样占人家便宜。可香温软玉在怀中,况且还和自己刚刚也算交心了一下,很难没有触动。 怀里的人一声不吭,手还不知道往什么地方放,最后搂住苏锦轩的腰才算舒服。 苏锦轩大脑可能已经被酒精蒙蔽了,如此亲密的举动现在也算不了什么了。重要的是,要安顿好挂在身上的小酒鬼。她喊来调酒师,让她去附近酒店开个房间,帮助她把柳浅浅背到过去。 可是,柳浅浅太沉了。苏锦轩自己也有些站不稳,怕不是走出门没两步就会害人摔在地上。 “轩姐…这小姐,也醉的太甚,又独自一个人来…” 苏锦轩皱眉,这都怪自己。好端端还陪人家喝下了第二杯酒,这样想着,愧疚弥漫上心头。柳浅浅乖乖趴在苏锦轩怀里一动也不动,细密的睫毛像羽毛一样,只是眼缝里渗出来的泪珠让苏锦轩不舒服。 好姑娘,为何要为我这样的人伤心呢。我的一颗心已经错付给一个永远不会有结果的人了呀… 苏锦轩咬牙,下了最后决定,“带她去我后面房间。” 调酒师惊讶。这房间别说是一个外人,就是她和苏锦轩这么熟的同伴,也要得她允许才能进去。 “这…” “我们这里还得营业,让她在这里躺着终究影响不好。酒店那边我们也抬不过去,就在我那将就一下吧。”苏锦轩还是寻来了合理的借口,糊弄过去。可是调酒师那边可以糊弄,自己这边却又怎么说服呢。 打开房间门,里面装修得雅致,和酒吧西式情调截然相反,非常的中式,似苏州园林的古雅。屏风、团扇、木雕、东瓶西镜,物品摆放严谨。 “阿k,外面靠你了。我也有些醉。” 阿k点点头,多年默契无需多言。苏锦轩的爱情,调酒师这么多年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她最好的年纪爱上了最不可能的人。虽同是姓苏,但人家是大小姐,出身书香世家。苏锦轩只是个高中辍学的小混混,吸烟、喝酒、打架。这样的一个女混混偶遇了一位研究生毕业的大学老师苏沁雅。刚开始,她们互不对付,谁也看不起谁。时间一长,莫名其妙发展出了感情。问题是苏沁雅的家庭是绝不容许同性恋的存在。苏沁雅也想过私奔,可是她的光环都是建立在家里人的帮扶下,没了这些,苏小姐可能一事无成。她抛弃了苏锦轩,和一个事业有成的男人去首都结婚了。如果真的就这样一走了之也罢,可这苏小姐好日子过一半念起了旧情。在电话对苏锦轩一顿哭述自己婚姻不幸,老公忙工作,留她一人孤独寂寞。再哭泣几句对苏锦轩思念之情,这傻子真就抛下在本地发展好好的事业,孤身一人去首都城闯荡。 她们就这样,建立起了长达二十年的婚外情。阿k经常看到苏锦轩一天开心一天愁。这样藏在地底下的恋情,必将是折磨人的。 阿k很严肃问过,“你就没有想过在找一个人?首都城这么大,追你的女人可以从街这头排到那头。” 这痴情的傻子,只回答了一句,“没人像她。” 首都城不似江南那里的清雅隽秀的风景,许是养不住那样水灵的人。可是这里的美女也各有绝色,完全不比她差啊。 苏锦轩喝了一口酒,“我只喜欢她,喜欢太久了,前半生都是她,如何让我舍去半生。” 是啊,一个爱了前半生的人,又如何轻易舍去,舍去之后又如何说服自己留在这里的意义呢? 阿k关上门,她看得出来,这个小姐让苏锦轩有点动摇了。不管是好是坏,总比烂在一个已婚妇女身上一辈子好。这是阿k作为朋友的一点私心。 苏锦轩把人放在塌上,可是柳浅浅像八爪鱼一样赖着她,怎么也不肯放,还硬要往她怀里凑。她只能躺在柳浅浅身边,一动不敢动。 “好香…好软…”柳浅浅嘴里发出呓语,身体往热源不断靠近。“唔…喜欢…” 苏锦轩失笑,“你不怕我对你图谋不轨吗?” 柳浅浅没睁眼,嘴里含含糊糊,“我这副身子是苏锦轩的,她不要,谁拿去都好…”说着说着还哽咽起来。 “你会遇见更好的人的…”苏锦轩安慰,这句话,有太多人对自己说过,自己从来没信过。拿一句自己都不信的话,安慰别人,没有任何底气。 柳浅浅艰难睁开双眼,含情凝涕,望进苏锦轩心里去。苏锦轩看的心一跳。 太像她了,不知是不是酒精作用,这张脸和二十年前苏沁雅的脸庞逐渐重迭在一起。盘起的头发,淡色旗袍,肤如凝脂,苏锦轩在她的脸上找寻故人的细节。朦胧月色里,分不清是真是假。 “采采…”苏锦轩轻哼了一句。 柳浅浅黏黏糊糊应了。 苏锦轩心脏狂跳,虽知道旁边人是许是酒喝多听错随便应了,但连酒后小小的哼唧声也是一模一样。苏锦轩,你脑子快被酒灌坏了吧,这世间哪还有和苏沁雅一样的人。 是了,她们不一样。柳浅浅更年轻,脸上没有皱纹,笑起来甜甜的,青春充满朝气。她大胆又热忱,俏皮可爱,坦荡真诚。 不似她,一双忧郁眼神,张嘴满是“不许拉手”“不许靠太近”,连“爱”都少说了。 苏锦轩面露苦色。这颗心,早就伤痕累累,已经忘记,其实爱一个人不必这么痛。可以拥抱,可以牵手,可以接吻,可以没日没夜做爱。在黑暗里太久了,身子佝偻太久,挺不起来了。她可能已经失去了爱别人的能力。 她叹了一口气,试图将怀里的小粘人精躺平放好,她自己去旁边沙发上将就一晚。可是,小粘人精一动也不动,紧紧贴她,甚至雪白的大腿僭越了红线,往苏锦轩两腿之间去挤。毛茸茸的头发蹭起了苏锦轩的前胸。她穿的清凉,只有一件吊带,蹭来蹭去,胸前显起了凸起。 柳浅浅感受到了乳珠的凸起,竟隔着衣料张开嘴去舔弄,像一只渴求母乳的小兽。苏锦轩大惊失色,和苏沁雅做爱的时候,都是她伺候人家,自己从未被舔过。 苏锦轩很想逃离,但是身体动也动不了。女孩嘴温温热热,过于舒服了。她甚至还挺起后背想送过去更多。 女孩的胸乳也很傲人,大团束缚在锦缎里,也想出来透透气,可惜无人问津。苏锦轩的手本能地去解开了她旗袍胸前的纽扣,一颗,两颗,直到全部解开,无限春色从里面流露出来。玉雪冰晶的乳肉,和两点艳色的梅花。苏锦轩听到自己逐渐粗重的呼吸声。 她不能这么做,这样是对不起采采的。 而另一边有声音反问她,苏沁雅结婚多久了,小孩都二十岁了,不知道被她老公操过几遍了,她有对得起你? 一些积赞已久的怨念再也压制不住,随着女孩的手往胯下伸去的动作,喷涌出来,和酒精一起燃烧掉了苏锦轩全部的理智。 “让我对得起自己一回。”苏锦轩听见自己心声。 胯间的东西很诚实,在裙子下面支起了一个大帐篷。 ps:一个奇奇怪怪的设定,就是女futa普遍比这个世界的男人性器大,但是精子活性低,不容易怀孕(为了让女同们能更好地做爱。)所以浅浅妈妈可能单纯就是馋苏姐姐的身体。老公不太行,出门包小白脸()这样看来,浅浅妈妈更屑了… (浅浅后宫其实还有三个就差不多都出场了,如果有喜欢哪个姐姐妹妹,可以用珠珠贿赂我,我可以加戏份的() 蓄谋已久(H) 自从那天酒店回家之后,柳浅浅就开始留意起了母亲的动向。母亲是本市一所名校的讲师,上班时间自由。她偷偷从母亲的电脑上拷贝了一份完整的课程表。母亲周三下午一直到周四上午是没有排课,而周末老爸和她可能会回家。也就是说最保险的和情人幽会时间是周三那天。 果不其然,一向素面朝天的母亲会在周三穿起素净的旗袍,涂上淡淡的水粉胭脂。虽年近五十,但保养得当的白皙皮肤,配上一段杨柳细腰,走起路来婀娜多姿,如同从泼墨画里出来的仙子。 “妈,今日好生漂亮。”柳浅浅梳妆打扮完后,在玄关处调侃。 母亲遮唇笑,“快上学去罢,可别笑话我了。” 柳浅浅赶紧作了一个鬼脸跑出去,谁知她内心多厌恶这幅惺惺作态的慈母孝女样。 那日,终于见到二十多年和母亲婚外情的对象时,她第一个反应不是恨她,而是嫉妒。凭什么母亲这种人,能够拥有这么好看的情人?特别是那人对母亲百般疼惜,母亲也对她春风拂面,柳浅浅更加不爽了。 二十多年她在冷如冰窖的家里里待着,她母亲在外面和美女阿姨谈情说爱?天底下有这么不公平的事吗? 她当时真想冲上去,在她母亲和自己一样美貌的脸上留下一个巴掌印。想到这里,她猛得一个激灵。手机屏幕上映照出那张和母亲六分相似的脸。一个好主意浮现了出来。 “我亲爱的妈妈呀,虽然我恨你入骨,可我还是感激你给我生了一张好皮囊。我可以用这张脸,让你感受到一些小小的痛苦。” 利用这张脸,接近美女阿姨,让美女阿姨爱上自己,甩了母亲。 柳浅浅爱好之一就是演戏,身段佳,说起台词来情深意切,不然也当不上戏剧社社长。演起朝夕相处的母亲,那更是信手拈来。 接下来一步,就是要调查这个叫苏锦轩的女人。从圈内好友那里了解到,这人来自于姑苏,和母亲同乡,平时不喜生人触碰她。但性格好,八面玲珑,在圈内和大家交情都挺好。听说有一段不为人知的恋情,但她隐藏太好,没人知道。估计另一方不是圈内的人。柳浅浅看到这里,冷笑起来。她当然不是圈内人,是已婚妇人。 好在姑苏那里她还有几个发小相识,打听了一通,整个故事的来龙去脉她也知道的八九不离十了。玲珑心思的她,最明白这样一个背井离乡投奔所爱却只能在黑暗里惶惶度日的女人最缺的是什么了。一份带有她回忆家乡味道的、和可以光明正大牵起她手的爱。这些,柳浅浅能给。 拟定了计划,就可以开始行动了,一切开展地很顺利。 当柳浅浅含住苏锦轩胸乳,她没有推开自己时,柳浅浅知道这个计划的第一步已经成功了。 苏锦轩动情厉害,加上酒精的催化,身子滚烫起来。她很难受,心脏怦怦跳动,她想苏沁雅现在就在身边,伸手就可以抱住她。可是现实给滚烫的心泼了一盆冷水。 柳浅浅看出了苏锦轩的挣扎,擦去她额头上细密的汗,拥上她略显单薄的后背,嘴里自然地咿咿呀呀唱起姑苏城里每个孩童都会的儿歌。 “煎馒头,蟹壳黄,老虎脚爪绞连棒…” 苏锦轩不可思议去望柳浅浅,熟悉的乡音入耳,泪水在眼眶打起转。 “这是我妈妈小时候哄我时唱的歌,唱给你听,姐姐不要难受啦。”温软的嗓音,真当是那样的山林池水才养的出来的人儿,又娇又熨贴。冷透的心温暖起来,仿佛重回童年那个追逐打闹的梧桐树街道。 “姐姐…我其实认出你是苏锦轩啦…但我只能装醉,因为这样我就有理由待在你身边了…”软糯糯的女孩低下头去,刚才吮她乳头的孟浪不见,只留下脸红红的做错事孩童模样。 苏锦轩哪里怪的了她,只怪自己贪恋她的体贴温暖,脑子还留着另一个人的身影。 “没事,我如今也知你心意…可我…”和直白纯粹的女孩相比,她这活了四十岁的人,却是个看不清前路的迷惘之人。 柳浅浅低头看到苏锦轩裙子里撑起的帐篷,兴奋不已。她好生幸运,女futa不常见,她短短几个月,竟遇见了好几个。看这撑起的体量,这物什怕还不小。柳浅浅顿时口干舌燥,这几天忙着调查,骚浪的身子很久没有雨露润泽了,如今一看到这东西,腿心间的秘缝里立马渗出汩汩湿液。 “姐姐不必多说,是我一心爱慕你,我也知你难处,可你看,这东西…还是需要人缓解一下吧,姐姐就当我是你的飞机杯好了,不必用真感情。”柳浅浅一番话说得恳切,苏锦轩不知是找不到理由反驳,还是潜意识根本不想反驳,竟默许人去摸她胯间翘起来的东西。 柳浅浅一双嫩手极巧,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指抓住了那根粗硕滚烫的性器,细腻拇指覆盖上顶端的小孔,只柔柔用指腹摁了摁,一股酥麻感从尾椎直上苏锦轩的后颈处。苏锦轩闷哼了一声,她哪里受得住这个。那个人,嫌弃自己的肉棒太大太长,还说其长相丑陋。但又爱其入穴的舒爽,只肯让苏锦轩花力气伺候她,根本不可能用她那执笔教书的手碰她。这样惨烈的对比,让那坚稳的信仰从底端开始动摇。 “姐姐,舒服吗?”柳浅浅靠近苏锦轩那张情欲上头的脸,故意将呼着相同酒精气息的软唇去碰她艳丽的红唇。 “嗯…很棒…” 柳浅浅笑起来如同民间传说里勾人精魂的狐媚子,手在孽根上撸动速度更快,上上下下,每个地方照顾得恰到好处。孽根上的每一根青筋舒张开来,在温热手掌心里频频跳动。 “姐姐,我还知道一个更舒服的去处…”柳浅浅褪去上半身的衣服,在暖黄的灯光下,一团白乳柔美动人,想让人去亲自尝尝成熟的蜜桃的香甜。 “姐姐,浅浅知道你的难处。让浅浅用这对奶子伺候你吧,这样你就不会对不起那个人了吧。”她垂眸凝泪,明明自己委屈不行,还一副先考虑自己的样子,苏锦轩都想扇自己巴掌,哪说得了半句不允。 苏锦轩支起身子,上半身靠在茶色枕头上,柳浅浅跪趴在她双腿间。从苏锦轩的角度看过去,可以看到女孩可爱的发璇和俏皮挺立小鼻子,和垂下来那对白兔子。她用刚刚伺候过自己的小手托起那对看上去就分量不轻的奶子,细心地包裹住自己的性器。刚刚陷入绵软里,就仿佛登上了天堂。 她的奶子温热富有弹性,紧紧贴在滚烫的肉柱上,挤逼的乳沟带来了紧致的快感。女孩太软又太脆弱,里面像盛满水的嫩乳用点力气去戳就会破。苏锦轩不敢挺腰去动,只能躺着享受女孩托起奶子上下摩擦。 女孩头低下,湿软的小口淘气地去啵从下方贯穿上来的肉棒,每一下都能抵住口中嫩舌,带出一丝丝口中的淫液,拉成长长的银丝挂在空中。 “嗯…浅浅…好女孩…” 苏锦轩一面内疚,一面又想好好操操这张乖顺的小嘴,粗暴地插进去,赌住她喉咙,直到小嘴撑酸了,吃不下了,再让她吞下浓精,彻底成为自己的女人。 苏锦轩被这个念头吓了一跳,她在想什么。想让眼前的女孩属于自己,意味着她想扔下苏沁雅不管…这怎么可能。 还没等苏锦轩去理清楚那些缠乱在一起的的感情线头,大胆的女孩已经先一步的含住了她的龟头。 女孩的嘴比那人的阴穴还要舒服。苏锦轩很讨厌这样对比,但触感骗不了人。 湿湿软软的口腔,被肉棒生生撑开来,下巴都在那里打颤,可还是硬要将其塞入更深的地方。舌头压在下面,唯一粗糙的舌苔轻碾肉棒上薄薄的皮肤,给人不一样刺激。 苏锦轩粗喘起来,胸口剧烈起伏,眼睛熬到发红,手却按住女孩的头,想让孽根进到更深的地方。 “唔…呜呜…”女孩也是撑的酸极,倔强又不肯放弃,眼角晕染出点点湿意。 苏锦轩不忍去看,闭起眼睛挺动可几下腰,最后享受了一会嘴里的温存,心里大喊罪过罪过,孽根加起来坚挺了将近半个小时,终于送出浓浓精液流入女孩身体里。 女孩也放开半软下去的性器,眼睛好像已经失神,小嘴也蹂躏得够呛,如娇艳欲滴的红玫瑰绽开。她伸长了一下天鹅颈,吞下苏锦轩留在口中的不算好吃的液体,舔了舔唇,意犹未尽。 “终于吃下轩姐姐的精液了呢,浅浅我真开心。”不知是醉话,还是借醉表真情。 不管怎样,苏锦轩的信仰又裂开了一点。 Ps:大家喜欢苏姐姐吗~ (你的珠珠就是作者最大的更文动力!) 番外柳浅浅的性爱备忘录(1) 第3页 2018年5月21日 林漪兰老师下课后请我留在舞蹈室。她想要我,我一直都知道。但是我不能让她太快得到我,这样是没有成就感的。她亲自指导我几个舞蹈动作,手无意碰了我的胸。我没抗拒。她邀请我吃晚饭,我拒绝了。 2018年5月25日 林漪兰发来可一张她手的照片。她的手骨节大,手指长,上面有薄薄的茧。期待这手指的灵活度。 2018年6月1日 和林漪兰上了床。她有s倾向,喜欢捆绑束缚,调教,和强制高潮。她的性器比旁人生得秀气,往上微翘,目测勃起后17cm左右,但是技术高超,加上她身子韧性好,可以尝试很多高难度体位。她的腰窝是敏感点,轻吻可使她动情。可以保持交往状态。 2018年6月10日 酒吧来了一个新调酒师。年轻,比一般女性壮实,看得到她衬衫下鼓起的手臂肌肉。上床体验,较差。吻技生猛,但不会挑逗,横冲直撞,不舒服。喜欢让人口她,可是性器腥味较重。性器勃起长度为15cm,颜色较暗。中等偏下。且不持久(10分钟之内)。不考虑长久交往。 … 第5页 2018年8月30日 终于见到了秦萱。长相完美,禁欲冷静,床上控制欲强,需要配合她。吻技出色,身上带忍冬的味道,嗓音性感。虽控制欲强,但大部分时候体贴温柔。口活超一流。性器勃起之后19cm左右,颜色淡粉,干净,阴毛修剪整齐,适合口交。很喜欢她,可以保持交往状态。 2018年9月1日 闻瓷是个性欲极强的女人。一晚上次数可达六次。说起来有些气,第一次被做晕过去了。硬件条件好,性器勃起之后目测有20cm,颜色呈紫红色,持久时间长,今天最高一次达到了48分钟。而且贤者时间短,可以很快开始第二波。喜欢内射,要做好相应准备。 …… (持续更新中) Ps:大家可以当段子看,也可以当补充设定的东西。一些正文里没写出来的细节会在这里补充。 (追连载的朋友们,前面还有一章不要漏看了呀!) 逃离 屋内有阵阵清香飘来,是屋主人拿来助眠的熏香。 苏锦轩在柳浅浅的嘴里发泄了之后,酒劲更上头,脑子昏昏沉沉,一头扎进她的怀里。柳浅浅也累极,缓缓吃力的身子,拥抱住她母亲的情人…哦不,已经快是我的了。即使困的眼皮子打架,想到母亲那崩溃破碎的表情,柳浅浅嘴角止不住上扬。那张绷不住皱纹的脸,会是怎样的扭曲呢。 “亲爱的母亲,希望你会喜欢我带给你的惊喜。” 她拿起手机拍下了两人衣衫不整相拥而眠的照片,只不过没有暴露自己的脸。怀里的苏锦轩全然不知,呼吸声均匀。柳浅浅不知怎么,竟有些心疼。要多大的毅力才可以忍受二十多年的婚外情还不离不弃呢?自私的母亲,困苏锦轩于情爱这间狭窄的牢笼,磨损她的利齿和翅膀,逼仄她,驯化她。自己忍受母亲的冷漠几年,早已对她恨之入骨,况且毫无血缘的苏锦轩还能深情如旧,当真是人间痴情种。 柳浅浅爱抚过她的大波浪卷发,想象她年轻时该是怎样的肆意潇洒,不知情爱为何物,享受快意人生。如今此般凄凄惨惨,很难不让人心生怜悯。 柳浅浅撩开怀中人额头上的发丝,一吻印上。 “和我一起,摆脱那个噩梦吧。”柳浅浅对苏锦轩说出了今晚唯一的真心话。 二人相拥而眠,愿今夜不再有叨扰。 苏锦轩是自然醒的,一睁眼太阳穴突突直跳,宿醉的脑仁疼痛难忍。她勾起身子去摸床头的水杯,却意外触及到了一副软绵绵的躯体。昨夜的回忆如潮水涌来——是烈酒、香吻、情动、胸乳和嘴。 操…她都干了什么。柳浅浅胸前的扣子完全解开,昨晚服侍过她的奶子大咧咧暴露空气中,雪肌上还残留着暧昧的水痕。苏锦轩也顾不得脑袋疼不疼了,赶紧伸手去扣女孩的纽扣。 做贼心虚…苏锦轩紧张得手抖,一颗扣子怎么也扣不上,又怕动作幅度太大惊醒睡梦中的女孩。她在心虚什么? 不会不想负责任吧?苏锦轩赶紧撇开这个念头。手抖更厉害了,昨晚女孩深情款款的表白和献身在脑海里一遍遍放映,直戳她逃避的心灵。 “嗯~苏姨,你在干什么~”女孩睁开狡黠的美目,其实她在苏锦轩醒的时候就醒了,闭起眼睛只是想看看苏锦轩的反应。 苏锦轩有点尴尬,这下抓了个正着,手只能别扭地收回去。 “没…你喊我什么?” “苏姨呀~你喜欢我这么叫你嘛~” “嗯…可以,我确实也大得你多。我…就怕你冷,才…” 含含糊糊,话也说不顺,怕不是还在纠结。柳浅浅叹气,抓起苏锦轩的手就贴在自己胸口,“怎么,昨日用她都做过那种羞事了,还怕系她上面的一个扣子。”这个“她”当然指的是那对美乳。 “我听说苏姨在一带芳华绝代,无人敢惹,怎么倒是在我这里唯唯诺诺?苏姨是看不起我吗?” 苏锦轩大呼冤枉,这小祖宗咄咄逼人的劲清醒之后强了百倍。 “那为何醒了也不喊我,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苏锦轩无法回答自己的心情。 柳浅浅垂眸,抽动了一下鼻子。抬起头,只见一滴眼泪顺脸庞而下,“想必是真不喜欢我。罢了,就当浅浅错付人了。浅浅说话算话,昨夜是我自愿的。今后我们俩再无纠缠。你不用逃,我自己会走。”柳浅浅甩开她缠上来的手,自己整理好衣物,没等苏锦轩反应过来,就下床离开,转头关门,一气呵成。 苏锦轩顿时傻了眼了,自己一句话没说,人就跑了?小女儿性子柔顺体贴,真烈起来也绝不拖泥带水。自己还在这里百般纠结,她已经做出了行动。 她刚想穿鞋出去追,却发现自己晨勃了。她懊恼地抓抓头发,只能先去浴室里,把这孽根软化下去才好。 苏锦轩凭肌肉记忆地打开手机,找出她偷拍的苏沁雅的裸照来自慰。结果怎么也看不进去,身体只记得昨晚柳浅浅那会吸的小嘴是如何将其含得严严实实,耳边回荡起她放大好几倍的嘤咛。 “啊…哈,浅浅…舔她,嗯对…好女孩,你做的真棒…”苏锦轩认命闭上眼睛,幻想性器在那张会说吴语的嘴里进进出出,操到她沾满自己的味道,吞下她的体液才行。 一股浓精哗啦全部喷射到浴室玻璃门上,量很大。 苏锦轩冲了下身子,擦干水分,也不穿衣服,赤裸躺在床上,拥抱女孩残存的气息。 她会去哪儿啊…这个时候苏锦轩猛然发现,自己除了知道她名字外,其他一无所知。首都城这么大,要寻一个20岁女孩难如海底捞针。 “浅浅,你跑这么快干什么呀…”苏锦轩拥过浅浅盖过的被褥,狠狠吸了一口。 很香,很温暖,也消散得很快。 “在干什么?一夜没回消息。”秦萱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语气不算温柔。 柳浅浅心想遭了,忘记和秦萱这里报备一声了,这下解释起来就麻烦了。她刚从酒吧出来,衣服上还残留苏锦轩的东西,才搭上一辆出租车往学校开。如果说自己在学校,秦萱肯定不信。不如… 柳浅浅拍了一张自己在出租车上的照片,发了过去。头发微乱,看起来不像是出门。 秦萱那边很快收到了消息。“社团又出去开联谊派对了?一夜没回去?”现在的语气已经可以说不善了。 柳浅浅软软应了句“是”,马上又跟了句对不起。 秦萱刚开始确实一肚子火,一晚上电话不接短信不回,不知道还以为人间蒸发,差点就想去学校里抓人。不巧的是,她那边客户又烦得很,一直缠着她,只能不了了之。而柳浅浅太懂自己,一句诚恳的、或许有这么一丝撒娇意味的道歉,她的火气消了一大半,态度也放软。毕竟这是自己的女朋友,不是干事不得力的下属。 “为什么和我说对不起?” 柳浅浅听出来秦萱语气变化,马上顺杆往上爬,“我昨晚没和姐姐说联谊的事,还不回姐姐的电话,让姐姐担心了。”秦萱听了舒服,像是小奶猫踩奶。 “还有就是,一夜不归,很危险…” “怎么危险?”秦萱眼里在灯光下,一半明一半晦暗。 “…”柳浅浅张口,却不知道怎么说。 秦萱叹气,坦白自己心声,“浅浅,我爱你。可我…也自私地想占有你。你很漂亮,有些时候我都不想让你出门。你联谊聚会的地方是酒吧对吗?” “是…” “那里是猎人的天堂。浅浅,我知道不该阻止你社交,可我…”秦萱顿了顿,“忍受不了你被别人觊觎…”最后几个字是从牙缝里一个一个蹦出来的。 “秦姐姐…”柳浅浅声音更低了,秦萱可以想象出她低着脑袋耷拉肩膀的样子。她抚平自己皱了一整晚的眉头,终究还是不忍苛责。 “好了,早饭吃没?喝了一晚上酒,不吃早饭会胃痛的。” “没…”这个字还没说完,语调已经变了,隐隐带上了微弱的哭腔。 “对…对不起,秦姐姐。我让你担心了,我以后一定不这样了…我会和你提前说清楚的呜呜…”女孩小声啜泣,一抽一抽说话,不知道还以为有人欺负了她。“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这一哭,秦萱心都乱了。刚架起的气势荡然无存,到底还是太爱,一颗心都跟着女孩的情绪波动。 “下次不要这样了。我也会难受的。”秦萱克制住自己想哄女孩的冲动,保持冷静地接受了她的道歉。 “嗯,秦姐姐…我以后一定不会了。我发誓。”柳浅浅哭着鼻子郑重发誓。 秦萱想到她挂着眼泪摆出这么严肃表情,不免觉得好笑,轻轻笑了两声。“好啦。别哭了。我不生气了。给你定了早餐,你最爱的煎饼果子全套,拜托室友收一下。” “嘿嘿,秦姐姐真好~” “下次再这样打你屁股。”这句话多少带点情色意味了。 “啊呀…秦姐姐耍流氓。” “不说了,那边合作伙伴等急了。晚上带你去吃饭?” “好~”柳浅浅眉开眼笑。 司机师傅听完全程摇摇头,吐槽了一句现在小姑娘谈起恋爱来真可怕。 秦萱那边一路踩着高跟鞋,回到了会客厅。沙发上坐着一个高挑的女人。她一直保持微笑,但眼睛深不见底。 女人明显不怀好意,开口问道,“秦总监的小麻烦解决了?” 秦萱客气一笑,“闻总,劳您挂心了。” “我可听清楚了,秦总监的女朋友夜不归宿,泡在酒吧里?那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秦萱心想这人怎么这么八卦,看来真不是什么好对付的合作伙伴。 “闻总,我等下有个会。所以还请抓紧时间。” 闻瓷挑眉,也没再多问。 首都三甲医院。 柳浅浅没有马上回学校,而是半路临时决定去医院。她忐忑不安坐在蓝色靠椅上等待结果。从昨天开始,她就有一个诡异的念头,算不上害怕,但是还需验证一下才好。 Ps:可以让浅浅的后宫们适当见见面了,以后一起玩浅浅的时候不会显得太尴尬(bushi) (快过年了,给点珠珠吧(卑微 最相配的人(H) “喂。” 话筒里传来闻瓷调侃的声音。“柳小姐,你昨晚又流连到哪个女人怀里了呢?” 柳浅浅本来等结果心情就焦急,被闻瓷一调侃她更是火上浇油,没好气地说,“你有什么事吗?没有我就挂了。” “哎,别嘛。”女人低笑声音性感,钻进了柳浅浅心里。“我刚刚从秦萱公司出来哦。” 柳浅浅心咯噔一下,自己上次对闻瓷落井下石的事这女人不会还记仇吧。万一她在秦萱面前抖漏出什么话来,后果不堪设想。 “闻姐姐,你有什么事嘛~”柳浅浅能屈能伸,现在主要就是哄好电话里的混蛋。 “也没什么事。我和秦萱谈项目,她一上午那脸阴沉的,差点把我身边小秘书吓哭了。” 柳浅浅心里冷笑,什么小秘书,新床伴吧。 “中途她去接了个电话,我借去上厕所的功夫听了几嘴,我就明白了。是你又出去浪惹她生气了对不对?” “闻姐姐,你不会打个电话就为了打听一下我的私生活吧。”柳浅浅眉头直皱,不清楚她葫芦里卖了什么药。 闻瓷在电话里暧昧地哼了一下,“我想你了,今晚来陪我好吗?” 呵,柳浅浅翻了一个白眼。“可是今天秦姐姐晚上请我吃饭呀…” “放心,今天晚上你秦姐姐工作上有的忙。你在哪,我等下带你去吃晚饭。” 柳浅浅看看外面的天,来医院一趟,半天功夫一下子就折腾过去了,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已经下午三点了。 “我在医院做检查呢。” 这下闻瓷被呛到了,“咳咳…你不会是被你秦姐姐操怀孕了吧?” “怎么可能,秦姐姐都戴套的。不像某人,每次都射在人家里面…还不帮忙抠出来,家里连药都没…” 闻瓷沉默。 柳浅浅看成功噎到她了,心里也没这么堵了。 “一些基本妇科检查而已,我没怀孕。” “…那你检查完后来我家吗?”闻瓷舒了一口气,继续坚持刚才的请求。 “闻小姐,我是妓女吗?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呵呵,柳小姐,你可小心哦。我和秦萱现在可是长期合作伙伴了,你说…”闻瓷冷笑着威胁她。 “几点钟?” “七点半。” 柳浅浅挂下电话,发现自己心情没刚刚这么紧张了。 这闻瓷虽不正经,但这通电话很大程度上缓解了她等待的焦虑。 她从厕所间出去,到了等候室。刚好轮到了自己。 再从门诊室出来,她忐忑不安的心终于平静下来。昨天开始,柳浅浅就想,母亲从二十年前就和苏锦轩纠缠不清,苏姨有没有可能,其实是她的亲妈呢。这个想法实属诡异又背德,自己还亲口品尝了“亲妈”的生殖器。这下柳浅浅怎么也坐不住了,半夜收集了苏锦轩一些毛发放到了钱包里。好在,最后结果并不是。这样,她就可以放心和她亲爱的苏姨多搞几次。 七点半,柳浅浅按下了闻瓷家的门铃。 闻瓷刚洗过澡,全身蒸腾着水汽,看见眼前人,薄唇勾起了好看的弧度。关上门,急切地把人压在门板上,用手垫住柳浅浅的后脑勺袭她的香唇。 闻瓷接吻相当动情。舌唇急迫缠上柳浅浅,撬开贝齿,直逼口中蜜津。一只手也不闲着,伸进柳浅浅裙子下摆去摸她腿心的肉。 柳浅浅没好气地去咬闻瓷的舌,结果没咬到,还被上上下下舔了个遍。一吻结束后,没等柳浅浅喘上几口气,闻瓷的唇又攻占了她敏感的脖颈,试图在上面种上几朵属于她的梅花。 “啊哈…你别在这里弄出痕迹…” 闻瓷不满,回应她的是更加凶狠的啃咬。那只好色的手伸更里面,隔着纯棉的内裤搅动乾坤。好几天没受润泽的阴蒂兴奋极了,匆匆充血涨大反馈闻瓷的爱抚。 “嗯~”柳浅浅腰软,她挂在闻瓷身上,凑到她耳边磨她,“闻姐姐,去沙发上吧,我腰软了…” “依你。”语气里有显而易见的宠溺。 柳浅浅大腿张开,被闻瓷抗在肩上,一双高跟鞋还穿在脚上。旗袍勾勒出女孩曼妙的身姿,一双巨乳撑在衣料里,稍稍动下就能挤掉纽扣暴露出来。 闻瓷低下头去尝她腿间溢出来的骚水。女孩的阴唇是世间最难得的美味,一点点腥骚,更多是女孩子特有的香甜。闻瓷很喜欢,贪婪地大口吞咽,灵活的舌钻进每一处肉的褶皱处,一品其中芬香。 “嗯…嗯!闻姐姐,好棒,多舔舔,我要到了…”暴露在高跟鞋外面的脚背紧绷,象征着闻瓷给女孩带来的身心舒爽。 两个人都陷在情欲里,热烈而急迫想要对方。闻瓷来不及做扩张调情等繁琐的步骤,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操她。柳浅浅则想要一场可以把自己淋湿的大雨,浇灌在她肥沃的芳土地。 要不说她们身体真的非常契合,连欲望都高度统一。 闻瓷随意撸了几把涨的通红的性器,在肉缝中间滑腻了几下,染上柳浅浅的淫水。 “闻姐姐,快给我…” 闻瓷看着眼前欲求不满的小脸,起了坏心眼,用滚烫的顶端抵住柔软的穴口,可就是不进去,恶劣笑起来,“说说看你要什么?” “…” 对方没有说话,闻瓷很有耐心,巨大的肉棒在花缝间滑来滑去,就是不肯进去,急得柳浅浅挺动腰向前去吃。 “要说对了,主人才会给你哦?”闻瓷嗓音天生就是用来勾人的,性爱中的作用能加倍。 柳浅浅阴道内的肉在收缩,叫嚣着想吃眼前的肉棒。她只能先软下性子,娇娇地喊起来,“主人…呜呜,浅浅想要主人的肉棒插进来…” “这么快就坚持不住了呀,我的浅浅?” 柳浅浅扭起腰,小穴吮住闻瓷的龟头,想把整根东西往里面吸。 “嗯~亲爱的主人,给浅浅吧,浅浅受不住了…” 闻瓷前倾身子,凑近去吻柳浅浅好看的桃花眼,“小骚货,这就给你。” 花穴如愿以偿吃到了粗长的性器,一下顶到了极致,柳浅浅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接下来的是连续十几下的猛攻操干,闻瓷的腰间力量爆发恐怖,每一下都是高质量的抽插,目的明确地撞向她脆弱的花心。想进去,想在里面留下自己的东西。 抽插了数十下,闻瓷意识到了什么,停下了动作,换成三浅一深的缓慢节奏,手把玩着柳浅浅臀尖的嫩肉。 “你和秦萱做的时候,她有射进过里面吗?” 柳浅浅正舒服着呢,没余地去理解她说了什么,只随随便便应下。 闻瓷皱眉,打了一下她的屁股,“好好听问题,秦萱有射进你的子宫里吗?” 柳浅浅本身就不知天高地厚,刚有点满足就开始飘了,“当然,秦姐姐射得又多又浓。” 闻瓷眯起眼,眼里透出凶狠的光。“是吗。”她抽出沾满淫水的肉根,液体从穴内带出来,一滴滴掉落在高级羊毛地毯上。 这一举动,柳浅浅急了,她还没品够呢,怎么可以走呢。 “闻姐姐~”她讨好般地用大腿去蹭闻瓷紧实的腰部,伸出手臂去勾闻瓷的肩膀,“你也进来好不好,我也让你射满嘛~” “柳浅浅,你可真骚。”闻瓷冷哼。 柳浅浅不以为意,“你不就喜欢我骚…啊!”闻瓷才不给柳浅浅任何反应的机会,肉根直直插入,挤出空气,填满了穴内每一处空隙。 “啊…哈…呜呜呜,慢点…太快了!”柳浅浅受不住,身子被撞得东倒西歪,阴道内更是湿湿软软,一片混乱不堪。 柳浅浅伸出手想去抓点什么,却强势地被闻瓷按在沙发靠背上。她们两个胯骨相连,闻瓷顶到深处只能用圆滑却坚挺的龟头去磨花心,试图让其松口开放生命之地。 “浅浅,放松点。让我进去。”恶魔在诱哄。 柳浅浅有一些害怕,但是情欲战胜了理智。龟头磨得很到位,花心颤颤巍巍打开一小道缝,闻瓷顺利侵入。 两个人同时满足,到达了高潮。长达两分钟的灌精,柳浅浅被迫弯着腰接受了一切,直到小腹也慢慢鼓起来。 “柳小姐还对我的满意吗?” 柳浅浅没力气回答。 事后,闻瓷难得抱起床伴去房间里洗澡。洗完还体贴擦干了身子,公主抱柳浅浅上床睡觉。 “一次就够了?”柳浅浅撑起眼皮问。 闻瓷抱她的手捏了下她背后的软肉,“我不是你体贴的秦姐姐,我可经不起激。” 柳浅浅吃吃笑,勾起闻瓷脖颈,“闻姐姐,你不会吃醋了吧。” 闻瓷没反驳,不知真心还是假意问了句,“我要是吃醋了,你就甩了秦萱,做我女朋友吧?” 别人说这话,柳浅浅可能会信,闻瓷说这个话,就是个笑话。“闻姐姐,你舍得那些小明星呀小嫩模呀?” “如果是你,我可以不要她们。” “刘梦瑶呢?” 闻瓷顿住了,面色不快,“别提她。我们分手了。” “一个月都没到哎~”柳浅浅假装惊讶。 “你呢,会跟秦萱多久?” “嗯哼,不知道呢。没玩够。再说还有好多姐姐妹妹呢,你当我女朋友,还得往后排排。”柳浅浅骄傲地说。 “你不怕撑着啊。”闻瓷闭上眼,放松自己的身体。柳浅浅钻进她的怀里,笑嘻嘻问,“闻姐姐操这么多妹妹,会精尽人亡吗?” 闻瓷睁眼去望向柳浅浅看似有情实则无情的眸子,里面映了个自己。 她薄唇微启,气声吐出四个字。 “当然不会。” 或许她和柳浅浅是世界上最相配的两个人,她们都太清楚自己不会为任何人停留,不去肖想任何感情,只求一时贪欢。两人坦诚相待,不必戴上面具,就可以心安理得抱一起。 正因她们相互理解,所以她们无法割舍掉对方。 Ps:个人非常喜欢闻瓷和浅浅之间的性张力,私心多写了一点。想不到吧,作者凌晨三点还能更新() (最后感谢大家的珠珠!好几次我都不想更了,但一想到还有人想看,就有动力写好多字了呢!) 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柳浅浅睡不去,靠在闻瓷怀里和她有一搭没一搭聊天。 “你们什么时候分的?”柳浅浅还是很好奇,八卦之心人皆有之嘛。 “前两天吧,我不记得了。”语气轻飘飘的,和讨论晚饭吃什么一样随意。“无所谓了,反正最后谁都会走。” “因为什么啊?”柳浅浅得寸进尺,趴到闻瓷胸口上,拇指和食指磨搓她的头发。 “她撞到了小秘书在房间里口我。她接受不了就提了分手。”闻瓷无辜笑笑,“还扇了我一巴掌呢。” “哈哈哈。”柳浅浅笑出声,“活该~” 闻瓷不满,翻过身去压怀里嬉笑的女孩,“其实我跟她在一起之后,也没碰过别人,是小秘书主动提出的,我看她实在殷勤,我也不好拒绝嘛~” “我现在是自由身了,想操谁就操谁,倒是你,不怕你那个秦姐姐知道?” “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呢~”柳浅浅的大腿毫不客气,搭上了闻瓷的腰,暖烘烘的。她和自己贴得近,闻瓷可以数清楚覆在桃花眼上的睫毛,欣赏她光滑细腻的苹果肌,感受她胸腔下心脏跳动声。一下又一下,昏黄小夜灯下,二人享受着对方的温暖。 很安静。但柳浅浅不喜欢,太孤独了。好在有人在身旁。 “你愿意一直跟我保持这样的关系吗?”闻瓷突然开口,眼里蒙上了几分阴影。 柳浅浅没回复,只是去抓闻瓷冰冷的手,自己的手指插进她的指缝里,五指相扣。闻瓷常年手掌冰凉,大概是手和心相连,心冷了,手也暖不起来。 闻瓷知道,柳浅浅同意了她的请求。她这辈子第一次发觉,五指相扣比做爱更让她热血沸腾。闻瓷把她们牵起的手放在唇上,虔诚亲了一下,比15岁的高中生纯情。 “你干嘛…傻了吧唧的…” “柳浅浅,我好像爱上你了。”闻瓷嘴上说着正经,另一只手早就摸上了柳浅浅的大腿。“你听听,我心跳得不正常。” “耍流氓耍的不正常呗。”柳浅浅有些困了,“不要再往里面摸了!” 闻瓷没听,她一向我行我素,在她的床上,没有女人可以说不。一把拉下刚换上的短裤,沿着臀缝一路挑逗,造访温顺的阴蒂。 “再让我操一次。”闻瓷去咬柳浅浅的耳朵。 柳浅浅想抗拒一下,可没什么用,那就干脆躺平享受。享受闻瓷吻她后颈上凸出的骨头,享受闻瓷手指熟练碾捏她红肿的乳头,享受闻瓷侧过她用热气腾腾的肉棒顶进她的身体,享受闻瓷在自己耳边动情的喘息。 闻瓷的技术真好,肉棒真大。 半个小时后,闻瓷摘掉湿哒哒的避孕套,扔进一旁的垃圾桶里。柳浅浅胳膊都不想抬,只能用喑哑的嗓子微弱抗议,“我不要了闻瓷,你要是再来一次,我再也不上你床了。” 闻瓷重新揽回美人身子,用她自己都不察觉的温柔哄她:“好吧,我们睡觉。” 柳浅浅很懂审时度势,她撒娇道:“我饿了,都怪你。你,去弄点吃的。” 从小亲姐姐宠大,锦衣玉食的闻瓷从来没有被人提过这种要求。“想什么呢,乖乖睡觉。” 柳浅浅半哑嗓子说起话来越发娇气,委委屈屈道,“昨天和我上床的姐姐,烧的面条可香了…” 闻瓷眼皮一跳,知道她是故意激自己的,可她还是吃一套。“你等着。” 最后,闻瓷还真就端来一碗香气腾腾的面条,还特意加了颗溏心蛋。一点细碎的葱花,一点盐,一点酱油,就可以把一碗面的香味都勾出来。她今晚的脸庞在夜灯下温柔缱绻,完全没她平时里的顽劣。 柳浅浅在闻瓷的伺候下,吃完了一整碗面条。 “想不到你手艺挺好的嘛。”柳浅浅夸赞。 闻瓷笑得很落寞。 “你…怎么了?”柳浅浅以敏锐的感知力,捕捉到了床伴的心情。 “今天是我姐姐的忌日。这一碗阳春面,是她手把手教我的。她很喜欢吃。”闻瓷淡淡语气里藏不住浓厚的悲伤,“她死了,我以为我再也不会把这碗面做给任何人吃了。” “好吃吗?”闻瓷又问了一遍,像是在问柳浅浅,又好像不是。目光飘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柳浅浅微微一笑,似乎是来自天边的回应,“很好吃。你做的很好,阿瓷。” 这一幕,闻瓷好像看见了十年前的姐姐在笑。她拿起碗筷出去,在厨房里泣不成声。 “浅浅,你快回来吧。阿瑶在酒吧里喝醉了,抬都抬不回来。”大早上,室友急冲冲的电话惊醒了柳浅浅的美梦,嚷得柳浅浅脑瓜仁疼。 闻瓷也惊醒了,头蒙在枕头里,发丝乱糟糟,没平时半点气质。 “怎么了这是?” “你知道阿瑶被甩的事吧。天,她昨天去酒吧喝了一晚上。”张小雅的大嗓门,连旁边的闻瓷都可以听清楚。 “她分手了?!”柳浅浅不愧是好演员,惊讶的神态拿捏的刚刚好,只是被子里的脚“意外”地踢到了床伴的小腿肚子。 这一脚,闻瓷彻底清醒了。 “是呀!她女朋友劈腿了!还被阿瑶抓个正着。黄桃今天又不在,只有我一个。啊呀,你快来吧…哎呦呦,真是受不了。” “她女朋友可真不是个东西。”柳浅浅恶狠狠地骂,闻瓷在一旁很无辜。“好的,我马上来。在哪里呀?” “一个les吧,叫什么,c…对对,CAI!你快来吧!”说完,张小雅挂下电话。 柳浅浅心想,这世界真小,自己前天刚从这家酒吧老板床上逃下来。 “要我送你去吗?” 柳浅浅剐了她一眼,“当然要!都是你惹得好事!” 柳浅浅一路匆忙赶到了酒吧,身上的衣服还是问闻瓷临时借的,有些偏大。她的那件白得纯净的旗袍沾满了三个人的体液,根本不能再穿了。 戏剧的是,一进门就和苏锦轩撞了个满怀。苏锦轩本打算出门买早饭,店门口停了一辆黑色轿车,下来一个风风火火的女孩子。正是她梦中人。 “啊…对不起。”柳浅浅赶紧弯腰道歉,看到来人后,立马眼神不停闪躲,“不…不好意思,我一个朋友在里面喝醉了,我来带她回去。”似乎想撇清什么关系,硬是把来意说了一遍。 苏锦轩有点不好受,看到来人是她时,她呼吸都停滞了。结果,开口就是这么生分的话,一下子又让她坠到地上。 “浅浅…”女孩跑走,美丽的长发也从苏锦轩手心划走。 柳浅浅的余光寻到身后人失望的表情,心里暗自发笑。苏姨果然惦记自己,她的计划快成功了。不过不用这么着急,可以再矜持几天。 非要说她有什么勾引人的套路的话,第一步当然是主动出击。暧昧的眼神,似有若无的贴近,意义不明的话语,凑到耳旁情色的喘息,可以引起猎物的兴趣。而第二步就是留下线索,自己主动离开,等对方来找到自己。对方会沉迷和她猫追老鼠的游戏,殊不知自己才是柳浅浅计划中的鱼。愈得不到,愈搔着痒,愈想得到。 苏姨明显就念自己,现在需要给她点甜头,但不能让她满足。 柳浅浅找到刘梦瑶喝酒的台座,桌上布满空酒瓶子和纸巾。刘梦瑶靠在张小雅身上不省人事。张小雅看救星驾到,愁容满面的表情消失了。激烈吐槽起刘梦瑶前女友的各种不是。 “她又劈腿又约炮,睡过的女人可以在我们学校操场排一圈,真是罄竹难书!”张小雅重重锤了一下桌子。 柳浅浅嘴里说着“是是”,心里总感觉不舒服。毕竟按张小雅的意思,自己也可以排进学校操场。 “我们先带阿瑶回去吧。我去叫车。”柳浅浅打断张小雅骂劈腿渣女的难听话,提出了看似合理实际是给自己挽回点脸面的建议。 “嗯嗯好,浅浅你叫车吧。我陪了她一夜,手机没电了。到时候让阿瑶还给你钱。” “不用,这点钱没事…” “你们坐我的车回去吧。”苏锦轩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柳浅浅后面,听清楚了她们的谈话。 柳浅浅身子一僵,想委婉拒绝,“不用了…” 苏锦轩插嘴,“你看,这位小姐是在我们店喝成这样,我们也有义务帮忙。不过是举手之劳,我也有事需要出去。你们如果念着我的好,不如下次多带些朋友来玩,多消费点酒水,就当还我人情了。” 张小雅有点懵。这是谁?看得出这个女人的眼睛有意识飘向柳浅浅,而浅浅神色也不太对,不知道她们之间有什么关系。 “额,很感谢您。可是我们不认识您,您是?” 苏锦轩莞尔一笑,黑色吊带裙勾勒出迷人腰线,和她饱满的大红唇相得益彰。 “对不起,容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苏锦轩,这家店的老板。”她眼神这次光明正大看向柳浅浅,“我和这位柳小姐相识。” 柳浅浅赶紧“啪”得一声站起来,桌面上的酒杯一震,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她像是在害怕苏锦轩说出什么不得了的话,连忙解释,语速快得像烫嘴:“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张小雅眯起眼睛,此地无银三百两。 番外假如柳浅浅已婚(上) (睡前随便想的一个小脑洞,不用深究里面逻辑,看个乐。) 柳浅浅今年32岁,已婚,是个销售部经理。 闻瓷是和她结婚五年,人前恩恩爱爱,人后各玩各的名义上的妻子。虽然两人经常夜不归宿,但她们也会在结婚纪念日、对方生日,推辞掉所有约会,俩个人一起看电影,烛光晚餐,洗澡做爱,聊点家长里短,相拥而眠。她们无话不谈。有时候会讨论起自己的婚外对象,像是炫耀自己的魅力般的。双方都不肯承认自己的魅力输给对方。后来温馨的谈话往往会演变成激烈的性爱。 秦萱是她的顶头上司,背地里办公室恋情,柳浅浅唯一为了她动过离婚念头的人。她们在公司是恭恭敬敬上下属关系,关了门是能在床上玩出花来的最佳伴侣。餐厅、电影院、酒店、温泉、景点,秦萱总会花心思带给她最浪漫的惊喜。秦萱总是对她爱不够,经常说爱她。早起要说,吃完午饭要说,下班后要说,射在柳浅浅体内也要说。柳浅浅不敢说爱,她怕说多了,真的就爱上了。秦萱总是患得患失。柳浅浅曾计划瞒天过海送秦萱一个代表今生唯一的戒指。可是有一天她不小心弄丢了。好在,秦萱也给她准备了一枚订婚戒指,也是一个想把她套牢的项圈。 苏锦轩是她常去酒吧的老板。一次醉后,二人第二天醒来赤身裸体交缠在酒店大床上。苏锦轩刚失恋,碰上了和秦萱吵完架的柳浅浅。两人一拍即合,决定忘掉该死的爱情,奔赴一场只属于性的翻云覆雨的仅肉体上的激烈碰撞。后来她们常会一起喝酒,喝完就做。苏锦轩深知爱情的苦楚,可女人的爱离不开性,做的多了,苏锦轩已经决心再次沉沦于一场注定受伤的爱情。 乔以寒是柳浅浅最喜欢的一个体育明星。一次偶然的校友会,惊喜发现她们曾经是校友。她们走在校园里的小路,回忆起大学的时光:破旧的老操场翻新,食堂的菜和原来一样好吃,严肃的老教授却已退休。她们无话不谈,仿佛一夜回到了十年前,那个属于她们的青春岁月。“如果我能早点遇见你。”乔以寒常常这么想。她看见过柳浅浅手上的戒指,没说出口的表白只能放回心里。可是,白裙飘飘的学姐回眸竟亲了她一口,眼睛里全是爱意。乔以寒热血翻涌,再也无法自欺欺人说不爱。 客户有些时候也很烦人,如果是熟人就更烦人,如果是对你有所求的熟人更是烦上加烦。比如,牧有言就是一个。大学时期看着沉默寡言,折磨人的花样比闻瓷都多。不仅在产品要求上高,在床上要求也高。叁十分钟不高潮挑战,如果输了就要穿裸体围裙当她一天的女仆。想到今年的业绩,只能咬咬牙干了。结果别说叁十分钟,叁分钟都熬不住,只能乖乖当了一天的女仆,随时随地撩起裙子任主人干。 更倒霉的事还在后头,她好好在马路上走,突然后头一人抢她包。柳浅浅被拽了一下,高跟鞋卡在地砖缝里,听见清楚“咔”一声,脚部传来了剧烈的疼痛声,整个人掀到了地上。还好有人扶她起来,熟悉的味道传来。柳浅浅觉得不妙,定睛一看,是一位身姿挺拔的女警官,也是她两个月前刚甩的对象。女警官脸很臭,捏住她瘦弱的胳膊,凶狠说:“柳小姐,跟我走一趟吧。”她想跑,可是手已经被拷住。最后虽然放她出来,不过代价要慢慢还。 柳浅浅看上去日子过的快乐似神仙,事业上,有妻子和上司帮衬,一路顺风顺水。爱情上,妻子情人偶像炮友应有尽有。可万人迷也有万人迷的烦恼。就像现在,她意外的发现自己怀孕了。可算算日期,九月份上过床的有很多,没带套的也有好几个。 柳浅浅拿着B超报告,一脸沉默。 “有没有人能告诉我孩子妈是谁?” (大家太给力了,爱你们!!小小番外送上,希望大家看得开心~) 暗恋 “哈…哈…” 乔以寒只听得见自己如鼓的心跳,和胸腔里肺部循环空气的声音。她低下头,放松了一下腿部肌肉,汗水从发丝上滴落在脚边的松软的草地上。 观众们屏息凝神,等待最后赛点的博弈。 抛高,起跳,挥杆,斜线,这一切都像是有既定的路线,每一个动作都经过了精密的计算,确定那颗羽毛球会落入预订的位置。如果对方出其不意,只需要稍微调整一下角度… 完美。乔以寒呼出一口气。 观众发出激烈的掌声,乔以寒的队友跑过去和她相拥,勾脖子,拍肩膀,直夸她帅气。 “想不到啊你小子!”豪爽的队长的手臂勒得乔以寒快喘不过气,“连大叁的学姐都可以打过!” 这是一场学校队内的练习赛,本来想着让大叁的学姐们锻炼一下大一新生,督促她们快速成长,结果却被一个叫做乔以寒的人秒杀。 “强啊!你!”更多的队长上去拥乔以寒,甚至学姐们也过来为这个新生鼓掌。乔以寒一头刚剪的与耳根齐平的短发,被揉得乱成一团。 “你们!我的发型啊啊!”乔以寒跳起来,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能乱。好吧,其实深层次的原因是,有个人说她这个发型很好看。 羽毛球场站了很多别的院的学生,首都大学的校羽毛球队一直是传统强队,有很多人会慕名过来看球赛,即使是小小的一场队内练习赛。 “哇,那个短发女生好帅!” “天,她刚刚那个扣杀,力量感十足啊。” “你看到她小腿肌肉了吗,跳起来落地后的曲线太好看了。” 一个男生不屑,“那又有什么,你们女生再有力量也敌不过男生。” 女生瞅了眼他单薄的身板,以及1米7刚出头的身高,决定不和酸鸡一般见识。 “姐妹们,我刚刚去打听了。”远边跑来一个长头发的女孩,“那个短发叫乔以寒,今年新生,净身高178cm,听说,是个女同。”她神秘兮兮眨着眼睛。 女生们更兴奋了。 “谢谢。”乔以寒接过一个眼生的女生的矿泉水,大口大口喝了起来,她没有注意到女生在一旁期待的眼神。 “那个,我很喜欢你,你能给我一个联系方式吗。”女生刘海垂下去,盖住了她害羞的眼眸,说话声音微微颤抖。 乔以寒克制住把水喷出来的冲动,用毛巾擦干残留在嘴角的水渍。心想,首都大学女孩子都这么直白的吗。 “不好意思,”乔以寒深深鞠躬,“我已经有喜欢的人。联系方式我可以给你,但我可能不会经常回复消息。真的很抱歉。” 女生抿起唇,因没有太抱有希望,意外地没有很难受。乔以寒一番话很诚恳,一双杏眼印着对面成浪的树林的新绿。她这个人,真诚热烈,连拒绝都不会让人讨厌。 深呼吸后,女生鼓起勇气扬起头,对上乔以寒清澈的眼睛,她看到了歉意、尊重,没有一点点不屑。突然想哭了。她这么好的人,被她喜欢的人,得有多幸福啊。 “别、别哭,”乔以寒手忙脚乱起来,女生大概只有1米6,在她面前都可以看到她可爱的发璇。“你别哭,我们可以做朋友的呀。但说好了,就是普通朋友。” 女生抽抽噎噎,“你可以抱一下我吗?” 一阵风吹过,一片叶子落在乔以寒肩膀上。她轻轻搂过女生的肩膀,亲近但不亲密,距离拿捏刚好。 “抱歉。我真的无法接受你。”乔以寒此刻很理解女生的心情,手触碰到女生的发端,又匆匆收回手去。 因为她也喜欢上了一个,有伴侣的人。 柳浅浅,对于乔以寒来说,这叁个字像一个影子。她走到哪里,都会跟着她。她去上课,在门口撞见上完课出来的柳浅浅,乔以寒赶紧用书本藏住自己的脸。她去食堂,还没吃两口,柳浅浅就坐的她对面,笑容直击乔以寒心脏。她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如坐针毡,食不下咽。就连她早上晨跑,都能遇见在路边喂流浪狗的柳浅浅。乔以寒脚步慢了,最后停在一旁看她。之后乔以寒晨跑再也没有选择这条路。 当真的连续好几天没见到柳浅浅的侧脸时,她又会止不住自己的脚步走到17栋楼下,似乎能隔着楼层望到她。她会向同学要起,去年柳浅浅一鸣惊人的舞台剧的视频,就连睡梦里都在放映她铿锵有力的身姿。 越喜欢越要逃避,越喜欢越害怕被发现。如果浅浅学姐发现我喜欢她,会像自己刚刚拒绝那个女生那样拒绝我吗。她会不会和我划清界限,连我的消息也不回呢… 微信里的聊天停留在昨天晚上。这几天都是学姐主动来找自己,似乎对那天放鸽子的行为非常抱歉,一定要郑重地和她好好约会一次。 约会。 乔以寒不敢去。她怕。自己会忍不住沉浸在她爱笑的眉眼一动不动,会忍不住贴近去嗅她脖颈间的味道,会忍不住去牵她的手。不行,她会发现眼中的不易隐藏的爱意,她会感受到胸膛里加重的心跳,她会察觉手心里因紧张而出的汗,她这么聪明伶俐,很快就会发现我喜欢她。她的女朋友这么漂亮、优雅成熟,而我渺小的喜欢,会给她带来困扰。她那么好,我怎么配得上她… 翻来翻去,床咯吱咯吱作响,乔以寒怎么也睡不去。闭上眼,黑暗里会浮现出一片草地,飞过来一只白色的蝴蝶,转了一个圈,匆匆飞走。终就,一切化为空。 密密麻麻的酸痛充斥她的胸腔。 柳浅浅最近很头痛。张小雅自从知道自己和苏锦轩有些讲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就一直很八卦,看她的眼神是好奇、调侃还有一丝嫉妒。 “啊呀,我们浅浅真是好福气。学校里有学姐追,外面还有一个这么漂亮的大姐姐和你认识。啧啧,这不好好发展一下,我们以后出去玩也能多些折扣啊~”涂着大红指甲油的手碰了柳浅浅一下。 柳浅浅很无奈。张小雅这人嘴巴太大,如果真的让她知道自己和苏锦轩的关系,不用一天,整个法学院都知道柳浅浅有个开酒吧的女朋友了。这对柳浅浅在这所学校找新的乐子,以及维持和秦萱的关系是不利的。柳浅浅眼里闪过精光,与其费力解释,不如下点猛药转移她的注意力。 “哎。其实不是我认识她,是我妈妈认识她。”柳浅浅勉为其难,说出一点点真相,再掺点假话,“她正在追求我妈妈。” “啊????” 女孩们表示这个瓜真够劲。连牧有言都别有深意地望了柳浅浅一眼。 “所以,上次我去酒吧打听出我是她女儿,就一直讨好我。”柳浅浅脸不红心不跳,大大方方利用母亲地下情扯谎。 “救命。亏我还觉得她是个好人,竟然勾搭有夫之妇!”张小雅愤愤不平,黄桃一旁附和。 “所以啦,这种家丑大家一定要帮我保密啊。不然我妈这么大年纪,名声不保。”心里却想着,这种女人要什么名声。 一个烦恼解决了,还有另一个亟待解决——她可爱的小学妹好像一直在回避自己。秒回的消息,现在要过好久才会回复。如果这只是柳浅浅多想,那么那天她特意坐在小学妹对面吃午饭,她躲躲闪闪的眼神证明一定有情况。 躲她?她柳浅浅长这么大,从来没人可以躲着她。 近水楼台先得月,她有的是机会可以创造偶遇。 每次见小学妹“偶遇”自己后,落荒而逃的样子都觉得特别有意思。已经迫不及待想抓住她,拿自己柔软的胸部去抵住她,用唇质问她,为什么要跑这么快… “哇!你快看这个学妹!我要被她的喘息迷死了!”张小雅的大呼小叫能穿透楼层。 “你不是直女吗?”黄桃在一旁不屑,也跑过来看张小雅朋友圈里的视频。“卧槽,这个手臂肌肉线条也太性感了。可以直接叫老公吗?” 张小雅瞥了她一眼,“直女装姬,天打雷劈。” “她好高呀。应该有一米八了吧。”就连沉浸在失恋阴影里的刘梦瑶也过来看。 “据小道消息,她178,体院,就住在我们后面两栋,叫做…乔以寒。” “嗯?让我看看。”这叁个字引起了柳浅浅的好奇。是一段羽毛球比赛视频,视频里乔以寒挥动羽毛球拍扣杀那一刻,汗水洒在草坪上,在阳光下折射出瞬间五颜六色的光。照耀出少年人肆无忌惮张扬飞舞的青春。 如果说乔以寒之前只是柳浅浅的一个可有可无的乐子,这一刻的乔以寒就是一颗柳浅浅必须得到星星。 唯有足够明亮的星星才配得上她柳浅浅这轮独一无二的明月。 比赛的奖品是学姐(微H) 九月末,秋风赶走了酷暑的最后一点燥热,绿叶的边缘微微泛黄。周末的日子,校园的人们在路上慢悠悠地行走,任时间流走,也不惜觉。 乔以寒明显是这些人中的异类。她很早就起床晨跑。运动结束后,嘴里尽管还嚼着三明治,却借着温和的阳光,翻来随身携带的英语书读了起来。风从她额间发丝穿过,露出了她洁白的额头。路上的行人和她打招呼,虽然她不认识,也回以礼貌微笑。 九点,队友如约来到羽毛球场,她们今天早上有一场友谊赛。 运动员是这样的,他们一生有数不清的对手,和数不清的比赛。乔以寒为人礼貌、谦卑,可是在赛场上,她也毫不手软。有人常常会被她人畜无害的小脸蛋所骗,忽视她肌肉骨血中强大的爆发力。竞争的欲望深深扎根于她的体内,激发她一次次夺得胜利的果实。 当成功完成最后一个漂亮的扣杀,队友上去恭喜她赢得了比赛,耳边响起剧烈的掌声,沸腾的血液还未平静下来。乔以寒大口大口喘息,没有任何赢得比赛的实感。 对手上去调侃她今天打了鸡血,每个球打得又凶又猛,他手都要震痛了。 乔以寒抱以歉意,她也不是故意的。低头看看握紧球赛的手臂,小臂肌肉跳动,青筋暴起,她是不满足的。她想要更多胜利,贪图一些她肖想以久的宝物。 比如,柳浅浅。学姐的脸不合时宜地出现在乔以寒的脑海。这世间有没有一场比赛,可以让学姐成为胜利的奖品,不管面对怎样鬼神,她乔以寒都愿意全力以赴,去摘得桂冠。 可惜,这样的比赛不存在的。学姐也心有所属,自己渺小而卑微的爱就如草场上一块石子,硬邦邦的,只会硌到人的脚。 乔以寒的脑袋垂了下去,远远看去,如同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大型犬,耷拉耳朵,下一秒就要嗷呜嗷呜的哭起来。 “小乔,有人找你。”队友揉了一把乔以寒毛茸茸的脑袋,对她挤眉弄眼,“你小子,快成明星了。一天收到八百封情书,男的女的都有。你说气不气人,天天有找上门的。” 队友们起哄,乔以寒却心如死水。喜欢的人再多又怎么样,终究不是她。 乔以寒再低落,一些正常的礼貌还是照常进行的。她深知暗恋的苦,因此对喜欢她而自己不能答应的抱有深刻的同情。她已经熟悉这一套流程了,道歉、解释,拥抱,说再见。 “学妹!” 没等她走近看清来人,一阵酿着桃花香味的沐风拂过乔以寒的身体,紧接着,热血未凉的身子就被香软的怀抱圈起来了。乔以寒本能地,心跳超过每分钟120下,血液烧得她脸通红。 “学…学姐!”这是梦吗?我睡醒了吗。 自己正抱着柳浅浅,众目睽睽之下,我怎么可能做这种梦。 “我看了你打球,你好厉害!恭喜你赢得比赛!”学姐软绵绵的胸压在自己平坦的胸膛。自己的胸15岁就停止了发育,一只手可以拢得过来。而学姐的…她不敢去品。可越不敢,贴在胸前的触感越发明显。软得忍不住想上手捏捏。 乔以寒觉得自己真糟糕,学姐庆祝她比赛胜利,她在馋人家的胸。 “学…姐…,谢谢,你能不能放开我,我呼吸不了…”再抱心脏就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了。 “啊…”柳浅浅松开了手,往后退了一步,甜美的微笑在阳光下闪烁得很好看。“小乔?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乔以寒耳尖发红,为什么同样的称呼从学姐唇齿间泄露出来的就要好听婉转多呢,是不是裹满了黏黏的糖浆。 “可…可以。” 柳浅浅拿出毛巾去擦乔以寒脸颊和脖颈间的湿汗。毛巾细腻的触感,贴上皮肤那一瞬间,就激起小小的疙瘩。乔以寒脖子一缩,柳浅浅停在半空中。 “小乔?你不喜欢我碰你吗?” 喜欢,喜欢的要爆炸了。不要在靠近我了学姐,我会忍不住抱住你的。乔以寒不敢直视眼前人,她怕自己视线灼伤对方的眼睛。 “嗯,我不喜欢别人碰我。”乔以寒扯过蹩脚的谎言,希望学姐不要看穿。 柳浅浅的桃花眼有点失落,这点小小的失落都能在乔以寒心中卷起惊涛骇浪。我是不是太不领情,拂了学姐的面子了?她会不会难过?还是敌不过内心的拷问。乔以寒轻轻出声:“学姐的话,没有关系。” 柳浅浅耳朵尖,立马将手往后伸了一寸,毛巾重新贴上了乔以寒的脖子。毛巾吸干了她的汗水,眼前人吸走了她的灵魂。 学姐…是妖精。 “你为何不回我的消息?”柳浅浅柔柔开口,言语间并未责怪。“是还在怪我不守约?” 乔以寒赶紧否认,“没有没有,只是我最近太忙…忘记了回复。” 柳浅浅淡淡“哦”了一声。“我还以为你是不愿意呢。” “没有。”风声响彻耳边,这句话不知有没有飘进对方的耳朵。 “那你今天,可逃不掉了。”柳浅浅抓住乔以寒的手腕。乔以寒低头去看,学姐的手真小,真嫩,自己只需轻轻用力就可以挣脱。 可是,她没有。她怕挣脱了,蝴蝶就彻底飞离这片草场了。 蝴蝶带着她去飞,跑出了操场,跑过了马路,跑进了一处没有人的小树林。留她的一众队友在操场瞠目结舌。 “你瞧这里。”柳浅浅气喘吁吁,微微靠在乔以寒身上。“是不是没来过。” 当真。这里像是废旧的教学楼,绿苔爬满了墙面,木质栅栏缠满了生锈的铁丝,阳光从树叶间隙中撒下,印在杂草丛生的石板地上,绿意盎然。几声清脆的鸟鸣和头顶传来的窸窸窣窣的声音,一片幽静,仿佛踏入了神灵修生养息的住所。 “是的。”真是块宝地。 “这里没几个人知道。是我有一次无意闯入的。我很喜欢这里,每次我焦虑学业的时候都会来这里放松心情。”柳浅浅仰头去看树叶,阳光勾勒出她从下巴到领口的曲线。整个人在绿意中熠熠发光。 “我看你,很焦虑。学业紧张吗?” “是。马上就要文化课考试,还有比赛,很多很多比赛。” 所有人都见到了乔以寒的优秀,却没有人看到背后辛勤的付出。她比任何人都要努力。 “我今天,跟了你一路。发现你,又是练习,又是比赛,又要兼顾英语。我猜,你是不是把自己逼太紧了。”柳浅浅凑到她面前,柳浅浅不高,但是她的眼睛可以看穿自己。“放松一下吧,小乔,就当陪陪我~” 一大股酸楚涌了上来,她差点掉下眼泪。世间人千千万万,只有柳浅浅会理解她,肯定她的努力。这样的学姐,她怎能不心动,她怎会无动于衷。 “学姐…谢…谢你。”乔以寒用手盖住自己的眼睛,她不能在心爱人面前掉眼泪。太丢人了。 周围很静,静得可以听到两个人的呼吸声。 中午,她们终于约上了第一顿饭。很简单的,在校门口的小餐馆里点了几个菜。 “学姐…你,是不是喜欢女生啊。我,上次看到你和一个…很成熟的姐姐…”乔以寒扭扭捏捏,终于把肚子里最想说的话说出来。 柳浅浅眼珠子转了转,这下她来龙去脉全明白了。原来那天她撞到自己和秦萱在一起的场景。不然以她热闹劲,怎么会一下子冷淡自己。这种时候,生硬的否认可能会引起怀疑,不如… 柳浅浅夹菜的手顿在半空中,本来嚼得正香的嘴巴也不动了。 “嗯…” “学姐?”乔以寒慌了,“对不起。我没有别的意思…” “小乔,”柳浅浅打断了话,“你会厌恶我吗,如果我说我是个同性恋。” 这样的话,听完乔以寒心都快碎了,“怎么会!学姐…你不管什么性取向,喜欢谁,我都不会厌恶你!” “真的吗…”柳浅浅很落寞,“我,有好几个朋友,因为知道我喜欢女的,都离我而去了。你虽然没说,但是前段时间你在逃避我对吧?” “我…”乔以寒哑口无言。 “所以,其实你潜意识是不想接受我这个同性恋的吧!”可以看到,泪水在柳浅浅眼眶里打转。 神啊,救命啊。乔以寒不管不顾抓住柳浅浅的手,将其攥在手心,一字一句保证,“我乔以寒会一直做你的朋友的。” “真的吗?” “嗯!真的。我会永远在你身边的!” 柳浅浅思虑了一会,才开口,“那说好,永远在我身边。”她的小拇指勾上了乔以寒的小拇指。 勾指起誓。“说谎的人,要变成丑八怪哦。” 神圣极了。就像是结婚誓言。 吃完饭,乔以寒强装镇定送柳浅浅回宿舍。看到她上去之后,马上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奔回寝室。 太尴尬了,她额头上冒汗。还好她穿的裤子宽松。在她们拉钩的时候,学姐那条光滑的大白腿蹭上她的小腿。拉钩的小指头也缠住自己。像调情。她知道学姐没这个意思,但自己就是情动了!明明是神圣的友谊起誓时间,她竟然勃起了! 乔以寒,一个自以为性冷淡的人,在好朋友面前,勃起了。 乔以寒缩回床榻上,还好寝室没人。拉开裤子,放开囚禁在内裤里暴涨开来的巨物,手生涩得去碰她。上面青筋凸出,烫得要死。一双大手握都握不住。 她虽然性冷淡,但她也知道基本的性知识。她知道,这个东西,是要插到女人的阴道里去的。 插到…柳浅浅的阴道里。她的阴道是怎么样的呢,是和她人一样,温温柔柔,体贴万分的吗?会裹着她的阴茎,吞吞吐吐,送她上高潮吗?会是什么颜色的呢,处女的粉红还是熟女的深红呢?能把自己这根东西全部吞下去吗? 她竟然在想象自己朋友的阴道,况且自己的朋友还是有对象的。 真罪恶啊。 乔以寒手上下滑动飞快,手臂肌肉暴起,她发泄似的紧紧去搓,把自己捏得生疼也感觉不到。 “哈…哈…”她顿时体会到比羽毛球还热血百倍的东西。“浅浅…学姐…” 去他妈的对象。柳浅浅是她的朋友,就永远是她的朋友,就算是女朋友,也无法把她从我这里抢走。 射出来的那一瞬,乔以寒也想通了。 这,就是一场比赛。奖品是,柳浅浅。 ps:就算是可爱的狗狗,也是肉食性动物哦! Pss:想了一下。以后如果每满50珠就更番外,每满100珠双更(也就是说150珠珠更番外 200珠珠双更),呜呜不知道怎么回报大家的热情,只能加油写文。 一张情色照片(H) 首都大学有专门的论坛。上面经常密密麻麻遍布一些寻物启事、学习交流、相亲交友、八卦新闻的帖子。柳浅浅,作为年度风云人物,经常挂在榜首,无数追求者各路寻求她的联系方式。 一款热门帖子发布不到一小时,就被顶上了榜首,标题是“法学院院花柳浅浅恋情曝光,竟是她?!”点进去,清清楚楚拍到了两个女生在操场上散步,食堂约饭,一个女生看另一个女生打羽毛球的照片。这两个女生正是柳浅浅和乔以寒。爱而不得的人开始诋毁,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尊重祝福。而大部分的人都纷纷表示:“两个女孩子做这种事情很正常啊,不就是普通的朋友吗?” 柳浅浅的室友,头号八卦王——张小雅早就坐不住,半夜急匆匆爬到柳浅浅床上,吓得柳浅浅赶紧把拿出来自慰的“小玩具”从湿穴里拔出来,胡乱塞到枕头里。 “小雅你干嘛!” “你下手够快啊,学妹也钓上了?”张小雅这话七分玩笑三分八卦。 柳浅浅脸上因自慰的潮红还没褪去,在别人眼中,像是戳破了真相的脸红。 “呦!你脸红了!” “小雅!别乱说!”柳浅浅赶紧捂上张小雅的嘴,在她耳边轻轻说,“我们只是朋友,目前。” 这个“目前”就包含了很多意味了,张小雅秒懂。 “你们进展到什么程度了。”张小雅放低音量。 柳浅浅羞赧,“我对她有好感,她…我不知道。” “啧啧啧。真纯情啊我的柳大小姐。” “嘘!好小雅,我求你,在我们没有正式在一起之前,不要说出去好吗?”柳浅浅恳求,目光真切。 张小雅嘴巴大,人不坏,知道不能让别人难堪。万一人家乔以寒对自家浅浅没感觉呢,自己乱说不是害了浅浅吗。她点点头答应了,便回床睡觉去。 柳浅浅躺下来越想越不对,她点开论坛去看原帖,每一张照片都清晰无比,而且拍的角度也离自己不远。是谁发的?她内心有些不安。她只能安慰自己不要多想,以前也有人偷拍自己,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注意转回自己的湿穴。刚做了一半,自己才渐入佳境,张小雅就打断了自己,好不爽。她打开手机列表翻翻,想找个人做爱。 她解开淡黄色睡衣胸前的扣子,不受胸罩束缚的圆润的奶子显露出来。她舔舔自己的手指,用湿淋淋的手指去拨弄乳尖淡淡的红。超敏感的,一碰就可以立起来,可惜无人欣赏。柳浅浅不满。拿起相机从各个角度对雪乳中间一点红进行了深刻的诠释,顺便把自己那条黑色蕾丝内裤褪到膝盖的雪白光滑长腿作为背景。 她拿着照片孤芳自赏了一番,接着从微信列表里勾选了几个联系人,逐一发送。 这种照片怎么发还是很有将就的。像闻瓷,直接发就行了,根本不需要任何文字修饰。秦萱的话,需要先发两句“秦姐姐在忙吗”“姐姐我想你了”,等对方回话了再发照片,以表示自己的害羞。如果是乔以寒的话,只需要发送,等待过40秒左右,点撤回,当作无事发生。 很快,就有了回应。 闻瓷回复最快,“你要来吗?3p。” “两个人干我?”柳浅浅挑眉。 “我干你们两个。” “不好意思,我不喜欢和别人一起享用一个女人。”柳浅浅果断拒绝。 闻瓷那边的性感女人舔得卖力,可手上那根傲人的性器没有半点想射的意思。她的主人还在漫不经意地玩手机。 “你快点。舔不来我就换人了。” 冷漠极了,闻瓷对床伴从来没什么耐心。 秦萱刚下班,回到家还没洗澡,就收到亲爱的小女友的问候,内心暖烘烘的。 “怎么啦宝贝,还不睡?不是说了让你早点睡吗?”秦萱温柔语音发来,就像她在耳畔说话一样。柳浅浅对她的思念愈甚了。 “姐姐…你猜猜我在干什么…” “嗯?” 柳浅浅这才把照片发过去,还发了一个害羞的表情包。 秦萱看到照片呼吸一窒。拿手机的手差点不稳。 “宝贝,在自慰?” “嗯…想着姐姐,在玩自己的胸…” 秦萱正巧脱到自己的包臀裙,拉开侧边的拉链。仅仅几个文字,却能灼烧她心。她等不及把衣物褪去,走进浴室里打开花洒猛冲。一些诱惑的画面,女孩温软的肉体的触感,随着记忆翻涌而上,思念和情欲交织一块,根本压不下去。 手机的提示音孜孜不倦的响着,蒸腾的雾气熏得秦萱脸烫红。划开信息栏,屏幕上皆是孟浪的文字。 “秦姐姐…好热…好想你…” “摸摸浅浅吧…” 正因为切实吻过她的身子,这思念的空虚啃咬内心才更加难耐。 秦萱电话打过去,柳浅浅那边接的很快,几声“滋啦滋啦”的电流声后,就是压抑住的喘息声。 “现在玩到哪里了?可以出声吗?” 柳浅浅文字回复:不行。会被室友听到。 “我知道了。你把摄像头打开。” 秦萱不严肃,却让人不得不听从。柳浅浅乖乖地打开,正巧对着自己张开的大腿。 印入秦萱眼帘的,是女孩起伏的胸乳,平坦可爱的小腹,以及小腹往下延伸的阴部。女孩修饰整齐的黑森林看得人口干舌燥,想要扒开用柔软的唇瓣去舔弄里面的幽泉解渴。 “浅浅,再下面一点好吗。用手去摸一摸,就像我摸你一样。” 大概是手机麦太好,秦萱清楚听到了对方怦怦作响的心跳。女孩更紧张了,她也愈加兴奋。 镜头逐渐拉进,纤弱的手指拨开密密层层的黑森林,熟悉的那汪泉眼出现在手机屏幕上。秦萱深知其中汁水的清甜和甬道的温暖,呼吸粗重了起来。和原来一样,不,好像更加可爱了一些。阴唇肉嘟嘟的,很有弹性,想上手捏捏,想用牙齿轻咬。 “秦姐姐…你看够了没有…”屏幕突然黑掉,消息框里收到女孩微弱的抗议。 耳机里是女人的轻笑。“很好看。宝贝的嫩穴真美。” 该死,不要用这么性感声音说话呀!柳浅浅受不了了,自己本来就空虚不行,秦萱几句话惹得她,更是寂寞难耐。 “姐姐…想看我…操穴吗?”柳浅浅胆子很大,她还敢继续挑战对方脆弱的自制力。 秦萱眯眼,“你要用什么操?你的手指吗?” “不。” 稍微等待了几秒,画面又切回女孩的腿心。不过这次,红肿的肉穴像含着自己性器一样,吞吐一根粉红色的,小玩具。 小玩具橡胶的表面在光的照射下折射出水光,看来穴儿已经湿的不行了,才能这么容易吞下它。女孩的手指捏着后端,轻轻的、一点一点往深处推去,耳机里传来女孩很小声但是从胸腔里发出的呻吟。秦萱大气不敢出。 “还可以再进去一点吗宝贝,你可以的。” 目光紧紧盯着那个贪吃的小穴。秦萱就像个循循善诱的老师,一步步教女孩如何自慰。虽然这位老师下身非常不堪。 “唔。”柳浅浅实在忍不住喊出了声音。在室友面前做爱,刺激紧张感加剧了她的快感。 “对…找找看你最敏感的那个点,去戳戳她…” 学生很伶俐,对自己身体了如指掌,很快找到了那个秦萱经常顶弄的地方。小玩具的顶端是个凸起,真戳上了敏感的肉,带来的酥麻感不逊色于粗长的肉棒。柳浅浅勾起了身子,手机也被夹在两腿间。 不过还是太细了点,柳浅浅这幅淫荡的身子是不满足于此的。如果真的是秦萱插进来的话,每一寸肉壁撑开,满满当当饱胀感,会让她顷刻爽上天。 想她。柳浅浅夹着手机,手捏起小玩具在自己的穴里进进出出,借着耳机里返来秦萱性感的喘息,送自己一阵短暂的高潮。 “哈…哈…”她颤颤巍巍取出在腿心处磨来磨去,弄得全是骚水的手机。 “姐姐…” “你到了吗?”秦萱哑着嗓子,手上沾满了射出来的精液。 “嗯…很爽。但是…我还是想和姐姐做…” “我也是。可是我们好忙。”秦萱太想念她了,话里话外都是因思念化为的忧愁,如黑夜般浓稠。 “快放假了。等放假,我们做三天三夜怎么样?” 秦萱笑出声。这小姑娘… “一言为定。快睡觉吧,明天还要上课呢。” “嗯,姐姐晚安。” 柳浅浅心满意用餐巾纸擦干净身体,换上内裤,躺回被窝里。这时她才发现,乔以寒在二十分钟前回了她一个“?”。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小小心发错了。”柳浅浅假意解释,内心很得意。 乔以寒也没睡,“没关系。我只是很好奇,学姐发了什么。” “啊呀。没什么,不重要啦!我睡了!晚安。” 乔以寒沉默。她撒了一个小慌,为了不让学姐难堪。其实她不仅看清楚了那张照片,还特意保存下来细细品味了很久。 柳浅浅的胸分量很大。上次贴在自己胸膛就可以感受到那软绵绵的触感。还有那颗圆圆的、可爱的乳头,和周围如化开的朱砂般的乳晕,她竟然在幻想轻咬会不会挤出甜甜的乳汁。 乔以寒赶紧止住自己想入非非的念头,她不想大半夜起来洗内裤。仔细想想,那张照片本来是想发给她女朋友的吧,可是怎么会误发给我呢? 只能说明一点,自己和学姐女朋友的对话栏贴的很近。可能自己只需要在近一步,这种照片以后也能光明正大发给我了。 乔以寒卑劣地想,沉沉睡去。 ps:可能是最后一点秦萱和浅浅的糖了。昨天秦萱连夜打电话让我捍卫她正宫的地位 (3000+的h章只需要您的一颗小小珍珠哦~(每日花式求珠珠中 实验对象(微H) 牧有言的睡眠很浅,且睡得晚。高中的时候,沉迷于各种稀奇古怪的课外书,下了课就在被窝里打着手电筒看,算是她缓解一天疲劳学习的方法。这个习惯到了大学也一直保持着。她对于文字、数字以外的东西比较淡漠,天生的学习机器。以前的同学称她为怪物,成绩优异吓人,脸上基本不带什么表情。只有碰到一些难题时,波澜不惊的瞳孔里才会有几分温度。凉薄、无情、自私,这是贴在牧有言身上的标签。她也不是不愿意社交。她也尝试过和一些同学交流,可是她们口中的明星八卦、生活琐事她实在提不起兴趣。久而久之,逐渐就失去了交流的欲望。她喜欢安静独处环境,比如夜晚。 不用忍受寝室里张小雅和黄桃聒噪的喧闹,也不理会刘梦瑶这几天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声音。夜晚,很安静,适合思考。她想起了白天搁置在一旁的一个命题,她正在试图用大脑里建构的知识体系去理解分析。 这是一状感情纠纷的案子。女方和男方都是娱乐场所的作陪。可是他们相爱结婚了。女方因为嫉妒男方花太多时间陪富婆而忽视了自己,变得扭曲、阴暗,每日郁郁不得志,最终在争吵矛盾爆发的时,她盛怒之下举起了刀捅伤了男方。最后,男方起诉离婚,二人私下和解,免去了女方的刑事责任。有人会为女方不值,女方可以为了男方辞去娱乐场所的行业,男方却不能从中抽离,换作是谁都不能接受自己的爱人整日和别人调情,即使是逢场作戏也不行。而且,假戏也可能真做,万一男方真爱上富婆了呢,女方落得人财两空的下场。 对于这种观点,牧有言不置可否。她不懂,她不懂为什么人可以因为嫉妒做出这种事来。她似乎从未对人产生过感情。她幼时父母离异,寄身于母亲和后爹的家中,仅仅蹭口饭吃、有块地睡,再多的,她也得不到了。倒是学校里有一些女生主动接近她。可不是被她开口闭口都是学习的无趣劲吓跑了,就是带有明确目的接近她,谄媚她所图一些东西。愚蠢且庸俗。牧有言一针见血评价。 正因未曾体验过感情,她对爱情里“非你不可”的排他性不免感到好奇。这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呢?似乎在她如同机器持续精密运算的大脑里的一个不会存在的bug。法律系教授曾告诉他们:“法律是远离激情的理性。”可受法律支配的人类,却是最无法脱离感性的动物。这两个结论都出自书本,而非牧有言的亲身经历。法律要客观,人类却是情感动物,这不是矛盾的吗?她对此一直抱有怀疑态度。情感是否会影响她的理性?她要亲自试一试。做一个实验,就像帮老师做课题一样。 而研究对象,她心里已经有了一个适合的人选——室友柳浅浅。这个世界有三种人,一种认为她无趣的,还有一种对自己有利所图的,柳浅浅第三种。她在勾引自己,却不求回报。她会无意识贴近自己,会用手指喂自己吃东西时,轻碰自己的唇,会记住自己一些小癖好讨好自己。像极了爱情电影里的调情。 她们睡在同一边。牧有言睡眠浅,感官灵敏,一点点微小的动静可以把她惊醒。柳浅浅自以为压抑很好的呻吟,全落入了睡在她对头的牧有言的耳朵里。 破碎的低喘。牧有言不是第一次听到。一开始她并不知道这是什么声音,她还特意上论坛匿名发问,后来才知道可能是女孩子哭泣或者自慰的声音。基于对柳浅浅的观察了解,柳浅浅并不属于半夜三更会情绪低落的类型。她积极向上、聪明伶俐,并无太多忧愁。答案只能是后者。 性。陌生的话题。陌生到过去的认知里毫无相关经验。为此,她翻阅了不少书籍,纪录片和各大黄色网站上的片。从性欲产生的原因到各种做爱的体位,甚至一些猎奇的性癖,她都了解个遍。可依旧无法给她真实的感觉。 性与感情,成了牧有言心头的一个绕不过去的阴云。她太想知道了,太想深入探讨一下了。这样的求知欲,久违地让她体会到了一种热血冲上头的感觉。 特别是这样一个寂寞的夜里,离自己很近的女同学,正在做着自己最好奇的事。她的声音软软的,如同幼兽渴求母乳的呻吟。她真的想起身掀开窗帘一探究竟。 最终她还是没有。她在考虑,这样的做法是不是有点打扰人家?她可能会生气。或许是柳浅浅经常给她一颗糖、一个小甜品或者水果的原因,她并不太想惹唯一愿意接近自己这个怪人的女孩子生气。 如果真气走了她,自己的实验计划就可能要泡汤了。牧有言给了自己一个看似理性的解释。她闭起眼睛,让耳朵沐浴在女同学的娇喘里。 第二天起床时,她很惊诧的发现自己做了一个奇怪的、光怪陆离的梦。她的身体被温暖的潮水包围,她没有选择反抗,她的自由被剥夺了,但并不让人讨厌。她躺在深紫色鸢尾花花蕊上,花心流淌着甜蜜的汁水。花心中间,还有一颗深红的果实,周围盘旋了一只又粗又长的黑蛇。是蛇的引诱,吃下禁果的她失去了最后的理智。最后自己的长发感知到一双女人的手温柔的抚摸,直到和那双手相互交缠在一起,难舍难分。她的热汗沾湿了睡衣,坐起来急促地呼吸。 她平复了胸前的起伏。戴上了眼镜,视线终于变清明,理智回巢。几点了。打开手机一看已经早上7点。周日的早晨,除了她没有人会早起。 梦反映了深层次的欲望,她眼里是难以形容的汹涌,她等不及了。蛇、禁果、花蕊,都是女人性的表征。潜意识邀请她交媾。她的眼睛看向了柳浅浅的床榻。哦,她选定的研究对象。 柳浅浅的床铺没有动静。说明她还在睡觉。牧有言轻手轻脚地爬过去,她并不想吵醒外人,打扰她研究珍贵课题。 拉开窗帘,柳浅浅如梦幻童话里的睡美人,她静静躺在床褥里面。青丝铺在枕头上,那双时刻暗送秋波的桃花眼不再具有威胁。睡衣的衣袖下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臂,往下连接的小手和梦里的触感一模一样。牧有言的眸子暗沉了下来,她的道德认知最后一次警告她,这是在偷窥别人隐私,然后就被生硬地打断了。 优等生的大脑是一台没有纰漏的机器,即使她可能在进行一场激情犯罪。怪物的手伸向熟睡的女孩,她之前没有做过,但她有坚实的理论基础。 被褥只需要轻轻一扯,就可以从雪肌上滑落下来。九月末的天气,女孩穿的还算是清凉。一件没有扣上扣子的松垮垮的上衣,和下面一天黑色的蕾丝内裤。大片大片的肌肤充斥在牧有言眼前。梦里的那条黑蛇如今盘旋在自己心尖上,吐着猩红的信子。 睡美人有点冷,皱紧眉头去捞掉落在身旁的被子。没捞到,只碰到一具滚烫的身躯。柳浅浅惊醒,倏地睁开眼睛,瞳孔放大,想要尖叫,一只大手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牧有言的身子笼罩过来,她锐利的眼神藏在在眼镜背后,对身下的猎物一副势在必得。她的话不容置疑。“嘘。柳浅浅,我现在…需要你。” “或许你会很惊讶,但是我现在想跟你做爱。无关情爱。我只是想更深刻地研究一下你。” “我知道,你在性这方面很有研究。你有好几个情人…”柳浅浅听到这话心脏骤然加快,什么,自认为隐藏得好的事,她怎么知道的。班长比她想象的棘手。 “我无意关心你的私生活。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大家会想和你做爱,你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 “所以,可以吗?”牧有言象征性问问。如果她不同意,她也不介意直接强迫她。 柳浅浅心惊肉跳。没有一天早起比今天更刺激了。有意撩的人,自己还没完全发力,就竟然偷偷爬上了自己的床。柳浅浅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失控感,似陷入一股泥淖四肢无力支撑。她的大脑飞速运转,她不能坐以待毙,完全被对方牵着走。 柳浅浅放松身子,送上门的猎物哪有不吃的道理。宿舍的床很窄,两个人只能紧紧贴在一起,两颗剧烈跳动的心脏从未如此贴近。 “你想知道什么是做爱?”柳浅浅轻笑,“班长,那你可是找对人了。”她呼出的热气喷洒在牧有言耳畔,刚睡醒的她还有点嘶哑,吐出的字撩动了牧有言耳朵深处的绒毛,她的手热切按上了牧有言紧实的小腹,很滚烫嘛。 一种从未体验的热感烧上心头。 “你接过吻吗?”柳浅浅化为了那条黑蛇。 “没有。” 她的唇勾起好看的弧度。“记得伸舌头哦。”柳浅浅倾身去吻,和想象的不一样。柳浅浅一点也不强硬,软极了,牧有言拒绝不了这种温柔。 她的实验品,很主动,很软。她的侵入也是温吞的,一点一点去舔弄她的齿缝,勾勒她的唇形,会溢出美丽的水渍声。湿哒哒的唇舌碰在一起,交换着彼此身体深处分泌出的液体。牧有言心跳直跳,这是和人交流的快乐吗。如果是的话,她想时间再久一点,再吞下多一点她亲爱的室友的涎液。她越吻越深,恨不得把柳浅浅生吞了,来不及吞下的液体在交合之处缓缓流下。 一吻结束,柳浅浅赶紧喘气。 什么可怕的肺活量。柳浅浅眯起眼睛打量不知是在回味还是在思考的牧有言。 她一开始以为这人是个性冷淡,没想到是个闷骚?! (等下还会更两章!一篇番外,一篇正文。番外是150珠珠的奖励捏!大家除夕快乐!) 番外柳老师的恋爱小课堂(1) 提示:本篇是以if线为背景的作者一时脑洞产物。和正文主线无关。 cp为:秦萱×柳浅浅 “首都大学找你去上课?”秦萱注意力还在电脑上,没有听清楚身边爱闹的妻子在说什么。 “是呀~”柳浅浅不满地从背后抱过忙碌的秦总,在她的眼角亲了一口。“听说是,为了帮助大学生早日脱单,嗯…还有树立正确的恋爱观,就请——首都大学知名校友,离本届视后还差一点点的,被粉丝喻为柳会撩的本人,去开一堂传授恋爱技巧的网课。” 秦萱轻笑了一声,没回话。手头上的工作越看越枯燥乏味。 “啊呀,你给点反应呀~”小手戳了一下秦萱紧实的腰部。 秦萱耐不住她的厮磨,摘掉防蓝光眼镜,转过身抱她。“那你说说,大学生的恋爱课,人家不请心理医生,为什么请你呢?” 柳浅浅身段很灵活,自然而然就坐到了秦萱的大腿上。闻到了秦萱身上那股特有的香味,柳浅浅心也安分下来。她的小手去拨弄秦萱微卷的头发,一圈又一圈地往手指上缠。 “因为,我可爱迷人又上镜嘛!” 这确实是大实话。柳浅浅的明星人设走的就是甜美少女风。别的明星为了维持人设还需要演一下,柳浅浅演都不用演,上至发丝下到嫩足,没一处未写上了甜字。特别是她俏皮可爱的粉唇,还有笑起来如弯钩一样勾人心弦的眼尾。她不是提纯精炼过丧失生命力的工业糖精,而是刚从树上摘下流淌水珠的鲜嫩饱满的车厘子。让秦萱爱不释手。 “你最近有空吗?你昨天不是说喜欢一个剧本吗,叫《最后一封情书》?我今早简单翻了一下,很好的剧本。” “是呀!秦姐姐,我昨天那么晚和说的事你都还记得呀。”柳浅浅喜欢秦萱事无巨细的关心。一些鸡毛蒜皮她可能说过就忘的话,秦萱都会用她精密的大脑记下来,常常给她一个惊喜。没有人会不沉沦于这样细腻的、密不透风的爱。“怎么办,又爱上你了一次~”柳浅浅吻随之落下,正中在秦萱的眉心。 躲不开,秦萱她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躲不开柳浅浅的毒。就算曾经被她害的遍体鳞伤,自己最后还是会心软,还是会愿意给她一次机会。说起会撩…秦萱想起了些不大好的往事。 她的女孩,生于花园,也有纵情于无尽花海的资本。大学时期的她,情人无数。论起调情手段,从她本来认真工作的计划到现在被她搅乱,就可以看出她手段之高明了。即使现在她已经浪子回头,给足自己安全感,可每每想到她得天独厚的天资,她都不免后怕。 本来好好的人,突然眼里蒙上了淡淡阴霾,柳浅浅什么人,和秦萱这么多年过来了,怎会看不懂自己的伴侣心思拐到哪里去了。怕是又是想起那段自己兴风作浪的黑历史了吧。 柳浅浅这辈子没什么后悔的,唯一让她追悔莫及就是没看清自己的心,当初和秦萱交往时还在外面疯玩。这也成了这么多年来,两个人心里提到都会痛的一个伤疤。 “秦姐姐!”柳浅浅端起秦萱的脸,“你看我的眼睛!” 秦萱茫然看去,还是那双风情万种的眼睛,不过黝黑瞳孔里,现在只倒映着自己的脸。 “你看到了谁。” “我…” “对,就只有你。”柳浅浅不客气去吻她,吻她干涩的、有些冰凉的唇瓣。一到冬天秦萱嘴唇就会起皮,涂多少唇膏也不够,可能也和她工作太忙没时间补充水分有关。柳浅浅就是她的提醒喝水小助手,有时候帮忙用自己的软唇帮她润润。 秦萱回过神来,自己都快成自怨自艾的怨妇了。与其整日担忧,不如布下爱的天罗地网,让这只花蝴蝶永远飞不出自己的花瓣。她抢过主导权,强势去勾对方嘴里的小舌,品味她香甜的气息。现在,柳浅浅完完全全属于我的。 “唔…秦姐姐…”柳浅浅求饶,她的腰还酸痛着,在这样吻下去,怕不是又要演变成昨晚那样激烈的性爱。 昨天柳浅浅舒舒服服在浴缸里泡澡,外面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她很高兴,她和秦萱因为工作已经好几天没见了,本打算着洗好澡和爱人甜甜蜜蜜缠绵。结果,还没等她冲洗干净自己身上的泡沫,秦萱重重推开浴室大门。她穿着白衬衫和西装裤,不管头顶的花洒还淋着水,捞起池里的人不由分说在她身躯上啃咬。咬的又狠牙印又深,柳浅浅都要生气了,哪有这样的人啊,属狗的吗?可对上秦萱骇人阴沉的眼神,柳浅浅不敢说话了。她生气了,而且生的八成是自己的气。柳浅浅赶紧回想了一遍最近有没有和哪个女明星走太近被人拍到了,不想还好,一想心里咯噔一下。秦萱对她温和包容,但如果真生起气来,她柳浅浅只能自求多福。 “秦姐姐,不要…呜呜疼。”不管怎样,装下可怜。 “转过来,屁股抬起来。”秦萱没去理睬柳浅浅的嘤咛,她是故意让自己心疼的。心狠地一巴掌拍在她洗干净的臀肉上。 但柳浅浅又是个皮厚的。好久没见到秦萱,心里上身体上都挺想她的。平时的性爱经常以温和为主,很少会见到秦萱如此凶狠一面。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柳浅浅没去解释,乖顺地趴在凝结水珠的墙面上,微微抬起她的丰臀,深红色的穴口隐秘在臀肉之间,让人忍不住想伸手去好好窥探一番。 接下来,柳浅浅就逐渐后悔自己为什么不早点解释清楚。她低估了身后干她的女人的醋劲。 “秦姐姐…我不要了…求你…”柳浅浅软着身子,靠墙面支撑才不至于倒下去。颤颤巍巍把事情经过解释了一遍。 剧组新来了一个叫尹枝惜的女孩子,人美嘴甜,特别会关心人。大家都知道她背后有人撑腰,可她一点没有架子,一句句前辈叫得人心都化。一向严肃的导演都对她宽松几分。柳浅浅和她对手戏很多,她们演的是情敌,可是那小姑娘完全不会演情敌的“恨”意,看向柳浅浅眼里又纯又柔。这一幕,碰巧被偷怕的路人发到网上,稍稍炒作一下,现在这种全民嗑cp的时代,所有人都磕上了她们的cp。恰巧,秦萱有个缺德的老同学,给她发了一段这个视频。 视频题目叫做,“让你家柳浅浅不要随便撩人。” 飞来横祸啊。柳浅浅被操到双眸失神的时候,将那个偷拍视频的人问候了他家人一百遍。 其实秦萱也知道是假的,柳浅浅和她重归于好后真的改变很大。不过柳浅浅在各种场合也确实勾人得紧,秦萱干脆借题发挥,趁这个机会好好调教一番她美貌的妻子。 “不亲了?”秦萱从柳浅浅唇齿间撤出,意犹未尽舔舔了被滋润过后的唇瓣。 柳浅浅抱着她撒娇,“不要了嘛,我腰痛。秦姐姐变了,都不疼我了。” 秦萱笑意很深,电脑丢到沙发上,重新躺回床榻和妻子抱成一团。 “柳老师,介不介意先教教我?” “嗯?什么东西?” “真亲傻了?当然是恋爱技巧呀。我可是虚心求教呢。”秦萱摸摸柳浅浅的小脑袋。 柳浅浅眼珠子转的快,一下子听懂了秦萱的言外之意。“你答应啦?” 秦萱很受伤,“你什么事情我不答应你呀。” “嘿嘿嘿嘿~”柳浅浅翻身压过秦萱,“秦姐姐最好了~” “说真的,这么想去?”秦萱抓住她到处乱摸的手,一高兴起来腰都不痛了又开始撩拨人是吧。 “嗯!其实…嘿嘿。我早就想当老师了,那种被所有同学崇拜的感觉…很喜欢!” 秦萱就知道,她家浅浅再浪子回头,骨子希望想赢得所有人注意力的本性也不会变。不过,秦萱喜欢她闪闪发光的样子。只要这颗宝石,只属于自己,被别人肖想又怎样。当务之急,先把宝贝的胃喂饱。 “今天中午想吃什么?” “我要秦姐姐做的红烧肉~” “好。可是你不身材管理啦?” “就吃几口嘛~晚上不是还要做运动嘛~” … 三天后,网课开班了。秦萱正在公司里开会,她左耳带着蓝牙耳机,电脑里正放着她家宝贝的直播上课视频。骨节分明的手转着一只圆珠笔。 后面的秘书见怪不怪。秦总这几年事业步步高升,爱情也顺风顺水。和爱妻结婚五年,两人感情没有半分减退,反而更加如胶似漆。秦萱之前上班严肃认真从不摸鱼偷懒的人,在工作期间看她老婆的电影、综艺成了常态。现在还看起了…额,网课。好吧,柳大明星什么时候转行了。 直播课人数爆满。 柳浅浅光鲜亮丽地出现,背景是她们家的书房。 “咳咳。”柳老师很专业,战术性咳嗽。“同学们上午好。我是你们本堂恋爱主题课程的主讲老师,柳浅浅。” “今天,我们要来讨论的第一个话题是,如何接近感兴趣的人。” 弹幕里一片沸腾。“柳老师,讲讲情史呗。”“柳老师,听听你怎么追秦总的!” 得了,根本没有人关心她上课的内容,全在八卦她和她的圈外妻子。 从奶子研究到小穴(H) “班长,接吻的感觉怎么样?” “不好说。”几缕发丝盖住了她晦暗不明的眼睛,嘴唇上还留有晶莹剔透的水渍。 “还要来试试吗?”暴露在空气里的雪乳拢过去,乳峰悄悄耸立,绽放出一抹艳红。 “好。”这次,是牧有言主动吻上柳浅浅,边吻边把她往墙面上压,使她困于自己和冰冷的墙面之间,供自己可以仔细观测。 和刚才一样的温软黏腻。牧有言模仿对方的动作,描绘她的唇形,舔弄齿缝。她聪明的大脑又不允许她机械简单的模仿。她还在观察,对方会在勾住小舌的时候,心跳有略微加快,睫毛轻颤,手心出了湿汗。 很有意思的反应。她加大动作,迫使对方展现出更明显的反应。 结果很明显。怀里人的身躯颤抖起来,她难耐地摩擦自己的大腿。牧有言敏锐捕捉到了这一细节。是动情了吗? 牧有言卷起了她口中的液体,代入自己口中,样本收集完毕。起雾的眼镜片后面的瞳孔里透露了她的兴奋。接吻让她心跳加速,莫名的力量让她靠近接吻对象。 “柳浅浅,和你接吻让我兴奋。”她直白说出心里话。 柳浅浅听了这话想笑。如果是闻瓷说这种话,她会用最性感的嗓音揣摩重低音,保证听者堕入她的情网里。可是牧有言说的,平的和她每天上课回答老师的问题一样。 还真是,被当成实验对象了呢。 “班长,你听听我的心跳,”柳浅浅暧昧地凑近她低语,“凑到我胸口来。” 牧有言果然照做了。她蜷缩到柳浅浅胸前,面对起伏的胸乳,产生了强烈的触碰欲望。她耳朵贴到柳浅浅胸口那一瞬,如同枕上全世界最柔软的枕头,她是温热的,有规律地起伏的。一声声快节奏的心跳入耳,其中夹杂稍慢的呼吸声,都比正常人要快许多。 更有意思的是,自己的心跳快要和她同频共振。孤单跳动了二十年的心,找到了另一颗同类,欢乐地与之交流。牧有言好像有点懂得人类为何喜欢抱在一起,就像她现在脑袋贴在柳浅浅胸口。 柳浅浅被胸口的脑袋弄得痒痒,动了动身体,却被一把摁住。 “别动。”牧有言声音低沉,以柳浅浅丰富的性爱经历,可以判断出牧有言的情欲已经起来了。“你心跳好快。因为什么?” 柳浅浅胸腔里发出压抑过的笑声,“因为跟班长接吻让我动情了。” 果然。牧有言的实验体亲自证明了她的猜想。 “还想知道更多吗,亲爱的。我的身体还有更多秘密。”柳浅浅适时推进,诱惑木讷的机器引入人类的七情六欲。 “我可以摸摸她吗?”牧有言不知何时开始,脸慢慢陷入了女人软绵裹挟幽香的胸乳,鼻尖不知所措地在此动动,可以感知一切的双手早就蠢蠢欲动。 柳浅浅没想到班长这么上道,“当然。你甚至可以用你的…嘴巴。” 一些不堪入目的情色画面从潘多拉魔盒里泄露出来,占据牧有言的大脑。她见识过各种调情手段,女人的乳头很敏感,只需要轻轻一碰就会… 指尖攀上乳峰,温柔地似鹅毛的触感,刮蹭几下身下人的双腿就蜷起,可爱灵巧的脚指因太舒服而勾在一起。柳浅浅的呼吸好像又急促了一些。 牧有言也曾经好奇碰过自己的乳头,捏到生疼,也没有除痛之外的感觉。而柳浅浅的表情不是假的,她满足地眯起眼睛,扬起下巴,脖颈到锁骨的曲线极美。 “如果这样呢。”她学着les片里那样去吻乳峰,用舌苔细细密密爬过一寸寸乳肉,唇瓣嘬起顶端大颗的樱桃,她没有喝过母乳,但吮吸似乎是她的天然的本能,她吮舔挑逗这颗红缨,含在唇齿间,让其挂上自己的涎液,染上自己的味道。 标记。她给这种行为找了一个合适的词语。 “嗯~啊…,坏人,你还挺会的嘛~”柳浅浅想去推在她胸口做坏的某人,可是没有任何作用。 “啊…哈,还有另一边…有言…,照顾一下她。”柳浅浅不敢大声,她刚刚听到寝室里有人翻身的声音。 是了,太舒服以至于她都快忘了,她们可是在公共寝室里做着最隐秘的坏事。 孟浪的声音压在狭窄的空间,却更加色情了起来。 可是越不想大声,身体上带来的刺激越是被无限放大,就连心跳声大得可以传到其他人的耳朵里。更糟糕的是,她的班长,看上去老实本分的班长,全是坏心眼。她灵活地舌头舔一边,另一边用手指揉捏,只想看自己动情失控的样子,每一个动作熟练恰到好处的引在自己敏感点。 柳浅浅的腿胡乱地在床榻上摩擦,放在一旁的昨晚玩的小玩具被她踢到了身下。 眼尖的牧有言看到了。停下了嘴上的动作,好奇地拿起了粉色的插入式女性自慰道具。 粉粉的,长度只有10cm,顶端有稍粗,后面较细,外表是一层软软的硅胶,保证不会在进入的时候伤害到女性娇嫩的甬道。 “你昨天晚上就是用它自慰的。” 柳浅浅感到一丝羞耻,“你轻点呀…要被听见了…” 牧有言歪过头,她难得笑了,“你害怕让她们知道我们在做爱吗?” “…嗯。”这种事正常人都不会想让别人知道的好吧! 有趣的害羞。牧有言学起之前柳浅浅在她耳边低语的语调,“我不害怕。” “要是让她们知道的话,我就不做了!”柳浅浅恶狠狠地“威胁”,虽然在她自己看来像调情。 牧有言对自己的实验对象很好,会尽量满足它们的需求。比如她课余时间参加过生物系的解剖课,那只小白鼠在解剖之前,她喂得毛光水滑。 “好吧。”牧有言同意了。她的注意力放在了那根小玩具上。她发现上面有几个按钮,她好奇按下,小玩具柱身高频率抖动起来,发出“嗡嗡”的声音。 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在这种情况下,柳浅浅怕被旁人听见。她平时只会开低频率入穴,这个声音实在有点危险。柳浅浅着急握住柱身,试图降低震动频率。 结果就是,她的手也被牧有言抓住困在掌心。 “太响啦。”柳浅浅解释,耳根的红出卖了她。 “我有一个解决办法。”牧有言脱了眼镜,扔到一旁。藏在镜片后面的眼睛实则精明发光,她的木讷寡言是装出来的。“你可以,用阴道含着它。这样音量就会降低了。” 非常清醒、符合逻辑的方法。 这样的班长,简直性感到爆嘛。特别是她撩起刘海后露出的光洁额头。柳浅浅抬起一条腿,一脚脚踩着牧有言的身体往上爬,直到脚趾碰到她的脸蛋,涂着黑色指甲油的脚丫很精致。 这样的动作无疑使她打开双腿,那处隐秘的入口就躲在黑色内裤薄薄的面料之下。 “好方法。不如,你帮我放进去吧。” 不谋而合。这就是聪明人之间的默契。牧有言觉得她的实验体意外地合拍。每一句话都可以契合内心的节奏。她深深为这种感觉着迷。 手挑起内裤的一角,对方微微抬起屁股,内裤顺利滑到膝盖。牧有言迫不及待用眼睛贪婪去看。 神秘的鸢尾花绽放了她的花心。几丛黑漆漆的小树林,下面是一道幽深裂谷,是女性天然的伤疤,既痛苦无比又盛满了蜜。阴唇的红是处在粉红与深红之间的红,可以看清楚蚌肉挂上了丝丝淫液,花心入口在一张一合翕动着,等待别人的进入。真是美极了,和她梦里的一模一样。 她凑近去嗅,有一股淡淡的腥味,并不难闻。可以看见穴口里紧缩的穴肉,密不透风黏在一起,看来会是进入时一个不小的阻碍。 好在,穴里够湿。她的手指抢先一步探索了一番。才去穴口一点点,里面的软肉争先恐后咬来,裹住,不让她前进也不让她后退。很紧实,像处女一样。完全无法想象已经被人开发过很多。想到这处绝妙的地方有人比她找探究过、实验过,甚至造访过多次,牧有言莫名起了无名火,她强硬把这股火气压了下去。奇怪的情感不能打扰她的实验。 这时,不合时宜的声音打断了她。 “浅浅,你醒了没有~我们等下还要去舞蹈房你还记得吗?” 刘梦瑶轻声询问,她醒过来一看已经8点了,她见柳浅浅床上还没什么动静,害怕她睡过头错过九点半的舞蹈课。 柳浅浅明显吓到了,包裹住牧有言手指的穴肉狠狠一绞,恰巧碾到里面的软肉,她的呻吟溢出声。 “啊…嗯…,我…醒了,阿瑶,我现在有点肚子疼,我在睡会儿好吗。”她的声音在颤抖。 “啊…好好,你先休息,要是实在不行,咱们就不去了。” “嗯,好。” 牧有言的手指在她体内半曲,关节处压在敏感点,指尖往深处探,刮挠有点粗糙的肉壁。 “是这里吗,柳浅浅。”牧有言哑着声音问,柳浅浅叫声太媚了,媚到心里平静的钢琴曲配上了骚气的萨克斯。 “嗯…啊哈。”柳浅浅小声喘气,架在牧有言肩头的大腿根都在颤抖。“重点…重点,班长,操我…” 牧有言抿起嘴唇,缓缓抽动起手指,整根拔出再全根没入,速度由慢到快,逼得肉壁不得不张开一道细缝方便手指的出入,穴口被操到微张,黏液把牧有言的手指沾染的亮晶晶的。后面速度快得只能看到手指的残影,柳浅浅爽得发疯,抬起腰部迎接她猛烈的进攻。 “啊…啊…班长你好棒,我要被你干坏掉了啊…”她的奶子随着身体晃动,却又不得不绷紧身体不发出太大声音。 牧有言眼神一沉,抽出整根手指,换高频率的小玩具直接插入,没给小穴任何喘息时间。小穴被突如起来的长度和粗度打得措手不及,一下溃不成军地喷出一股股清亮的淫液,液体飞溅到处都是,包括牧有言的脸上。 有一滴正好溅在牧有言的唇边,她用舌舔去,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柳浅浅,你很甜。” 实验有了最后的结论。 但是牧有言不想结束。她有个可怕的念头,她想一直研究柳浅浅。 折磨她(微H) “浅浅,你还好吗?” “嗯?啊,没事。感觉昨天晚上没睡好。”柳浅浅笑笑,和平时一样。 刘梦瑶这才放心。柳浅浅刚下床,明眼可见的发丝凌乱、脚步虚浮,小脸还泛起淡淡红晕,像是发烧了。不确定地摸摸额头,却是正常体温。柳浅浅勉强撑起一个笑容,声音嘶哑。刘梦瑶劝她下午再去。柳浅浅摇摇头,执意去卫生间洗漱。 关上卫生间的门,柳浅浅叹气。一大早班长给她的刺激有点太大了。她抬起眼眸看镜子里的自己,红唇微肿,桃花眼里酿着春水,拉开衣襟,胸前乳肉上深深印着一个紫红色的吻痕。 “啊…,班长真是太过分了!”她今天本来打算穿一件低胸的性感吊带,现在是不能穿了。她脱下的黑色内裤,内侧的面料里浸满淫液,脱下来的时候甚至可以拉出一些银丝。卫生间里是一面落地镜,她抬起一条腿架到洗手台上,可以清清楚楚倒映出被肏得深红的阴逼。穴口微张,似乎还在回味刚插进来的灵活手指。淫液沾染到处都是,大腿内侧黏糊糊的。柳浅浅从柜子里拿出私处清洗液,仔仔细细里里外外清洗了一遍,保证其干净粉嫩。 真好看。柳浅浅舔舔唇,手指在阴唇间摩挲了几下,放到鼻子间嗅了嗅。很好,是花香味。 她是纯净的、美丽的,包括私处。她有这么多来此造访的客人,当然要保养到位。每个客人,都有权力享受到花穴最滋润的服务。 换上干净的白色纯棉内裤,清纯院花的标配。不如给秦姐姐拍张照片吧,她一定会喜欢的。 等柳浅浅出来的时候,睡醒后的疲倦和虚浮一扫而空,她还是那个连发丝都精致的女神。 “阿瑶,我好咯。出发吧~” “啊…好。” 耀眼夺目。刘梦瑶眼睛都要看直。 舞蹈房在校内,由学校里一些知名的舞蹈老师授课,面向非舞蹈专业的本校学生。 “阿瑶,今天是哪个老师呀?”柳浅浅因为表演需求,经常会来上课。这边的课是不同老师轮着上的,每天都会排到不同的老师。 “好像是林老师呢。” “林…漪兰?”柳浅浅声音抖了一下。 “是呀。她带学生比赛回来啦,她们的舞蹈视频有没有看,可是一等奖呢。” 她这么快就回来了?她不是还要出国进修吗? 柳浅浅突然就不想去了。一个月前,她刚和林漪兰分手。她选在了林漪兰出国的前天晚上,理由是她接受不了异国恋。当然真实原因是,她和秦萱正式确定了恋爱关系,且马上就要见面了。林漪兰床上玩得很凶,柳浅浅虽喜欢强制的性爱,但是也因为时常弄出太多痕迹而苦恼。满身的齿痕和暧昧的捆绑痕迹,和她清纯的院花形象是违背的。于是,她只能忍痛割爱。 林漪兰当时不想分手,电话打了一遍又一遍。柳浅浅淡淡扫了几眼,直接删除拉黑,转头和秦萱继续聊骚。 “阿瑶,我…突然想起有点事…” “林老师!”旁边的刘梦瑶没听见这句话,而是兴奋地和不远处朝她们走过来的女人打招呼。 女人鹤立鸡群,走起路来身段极佳,婀娜多姿。她已有叁十又二,扎起丸子头的样子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走进看,那脸更是精巧:柔情似水的眼,挺翘鼻子,和微微上扬的唇角,头发干干净净扎在头顶,气质高雅,非旁人可比拟。 “阿瑶,”她的眼睛转到柳浅浅身上表现出一丝惊讶,“还有浅浅,好久不见。” “林老师~”刘梦瑶很喜欢林漪兰,之前跟她关系也处得好,她大大方方给了林漪兰一个拥抱。 一抱结束,林漪兰看到冷落在一旁的柳浅浅,像是怕她被忽视难受,也张开手臂示意,“上次还没好好道别,重逢不抱一下?” 看向柳浅浅眼神很温柔,可柳浅浅感觉如芒在背。她听得出来,林漪兰在指一个月前自己强行把她拉黑的事。当初就不该拉黑的,以至于现在连她回来了都不知晓,完全没有应对措施。林漪兰学生只知她温柔、脾气好,不知她实际是个暴君,喜欢掌控别人。柳浅浅被注视得发毛,聪明的脑袋难得宕机,傻傻地投入林漪兰的怀抱。 贴近那一刻,她闻到了林漪兰常用的洗发水的清香。她之前一起用过。林漪兰的手自然而然搭到柳浅浅背上,她衣服穿得薄,只有一层纱,背上的手心滚烫。 持续了十秒左右,林漪兰终于放开了她,依然保持着她的微笑。柳浅浅出了一身汗。 “快去上课吧。” “嗯!”刘梦瑶应声。 “待会见。”林漪兰擦肩而过时,在柳浅浅耳边留下了这句话,柳浅浅身体条件反射一抖。 这是林漪兰在床上惯用的命令式语气。她以前会用羽毛笔撩开她黏腻的阴毛,轻扫过她刚高潮过的痉挛穴口,打湿的羽毛尖端在甬道浅出优雅旋转,她痒得只能哭着求饶,仿佛小虫子在啃咬。 “想要主人的肉棒吗?”她挺了挺腰间勃发的硕大肉柱,冠头如鸡蛋,柱身呈一定角度上翘,直直插进去可以顶到一些别人碰不到的地方。 “唔,求求主人赏给浅浅…呜呜…” “眼泪收回去,哭唧唧的小畜牲没有肉棒吃。” 她停止了哭泣,低顺含下了林漪兰的肉棒,乖巧的舔弄。 柳浅浅赶紧止住脑子里的限制级画面,人家一句话,就勾出了“美好”的回忆,这可不是正确对待前任的态度。她不能先自乱阵脚,要先冷静。 舞蹈课很快就开始了。起先是简单的基础功训练,也是最关键的一步,打开自己的身体,为之后绽放出各种优美的舞姿打基础。 林漪兰嘴角似乎永远不会垮下来,她怜爱注视着每一位舞蹈房的学员,满意学员们听从她的指令下完成的一个个高抬腿。偶尔会有几个不够听话的学生,比如那个故意抬不高腿的柳浅浅,这需要特别的指导。 她慢悠悠走到柳浅浅身后,扶住柳浅浅纤细的腰身,柔声细语,“同学,请你抬高腿,这样才能打开你大腿上的韧带。”戴着一枚戒指的手微微发力,抬高柳浅浅“笨拙”的腿。听得见“咔”一声,柳浅浅疼得差点跪下。 “嗯,这样很完美。”林漪兰夸奖,并暧昧地摸了一把柳浅浅挺翘的屁股。 公报私仇,真小心眼。柳浅浅暗骂。她完全没意识到当初自己的行为多恶劣。 接下来的时间,林漪兰经常亲自单独指导柳浅浅。用手推,用脚踩,用身体全力去压,柳浅浅感觉自己不是在上舞蹈课,是在被林漪兰当作一个木偶任意摆弄。林漪兰巧妙利用了老师和学生这层关系中,老师天然占据权势高位的优点,对柳浅浅各方位戏弄。 林漪兰知道,猫在捕食老鼠前,喜欢和老鼠玩一些小小的游戏,先从精神上摧毁老鼠的心理防线。 一节课下来,柳浅浅苦不堪言,腰腿酸痛得不属于自己。她忿忿不平,林漪兰的微笑刺眼。 不过,柳浅浅从来不是被动的老鼠。等其他学员走光,她凑到林漪兰面前,暧昧眨眨眼,“林老师,我有几个地方不太懂,你可以再指导我一下吗?” 林漪兰笑脸依旧,却是很直白的拒绝,“不好意思,等下我有事。下次课上再认真听吧。” “哎林老师,我现在就想知道嘛。”学生脸皮很厚,出手拉住她的手腕。 “我要下班了。”再次出声警告。 柳浅浅手握得更紧。四目相对,柳浅浅看清林漪兰燃起的愤怒。 “放开我。” “我不。” 林漪兰怒火中烧,“柳浅浅,你不要得寸进尺。” “林老师,我只是在问问题啊。”学生很无辜。 林漪兰气极反笑,话题一转,“当初为什么和我提分手?” 柳浅浅脸一僵,低下头去。再抬起来时,眼里竟满是泪花。林漪兰皱眉,明明是她甩的自己,怎么自己先哭起来了? “因为你要离开我!”她的演技炉火纯青。 “我什么时候要离开你?” “你都要出国了,谁知道你出去后还记不记得我!” “呵。”林漪兰冷笑,“你是怀疑我不忠诚?” “…没有。”柳浅浅声情并茂,说出来的话和朗读诗句一样深情。“我怕你忘记我…我这样平凡的女孩多的是,我们又这么远,我怎么守得住你…” 林漪兰沉默。柳浅浅心里暗喜。可没等她开心多久,手握住的手腕用力一下子挣脱了自己的束缚,反抓住自己的手腕。 “所以你就这样不由分说拉黑了我?”林漪兰压抑不住满腔愤怒,攥得女孩手腕发红,直至她呻吟出声。“你好大的胆子。” “难道你就没问题吗?你出国深造这件事有跟我说过分毫吗?”女孩情绪更大。 “我就不难过,不生气吗!” “是,我就是生气!我气极了!我不想接你电话,不想看见和你的聊天,你爱去哪如哪,我一个人在这里死掉也跟你没关系…”说着说着,她眼里的泪水眼眶再也撑不住,一下子汹涌下来。这倒并不是柳浅浅演的,她确实腰腿酸痛到想哭,人也慢慢滑跪下来。在旁人眼中,就是悲伤过度,支撑不住身体恸哭。 林漪兰眉头紧皱,怒火一点没发出去,倒是被她倒打一耙。 “你起来。”林漪兰发话。 “我不…呜呜,你放开我,我们已经分手了…干嘛还拉我的手…” “你对我一点不好…你做爱这么凶,弄得我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我都不能穿好看的衣裳…” “我要跟你分手…”这话软绵绵的,不知道以为在撒娇。 “好。我放开。”林漪兰松开了手。 柳浅浅赶紧缩回去看,果然手腕一圈红印子,泪水流的更欢了。 林漪兰抽出两张纸,扔在柳浅浅怀里。 “眼泪擦干净再出去。”拿起自己的包包匆匆离开。 柳浅浅这人太可怕了,回国前做了无数建设的心,又要被她攻陷了。 林漪兰,折磨她,不是心疼她。 (这两天出去玩,抽空写的,更新比较缓慢。) 近水楼台 林漪兰的突然回国,给柳浅浅带来了不小的麻烦。她了解林漪兰这个人,她就像蟒蛇,你越反抗,她越有征服的欲望,就会缠得越紧,根本无法逃脱。林漪兰的掌控欲太过浓烈,柳浅浅是不适应这种恋爱关系的。她喜欢如风一样穿梭在不同情人之间,如果遇到太黏人的情人,她会及时止损。 喝完最后一口咖啡,柳浅浅郁闷地把杯子扔进垃圾桶里,发出“咚”的一声巨响。她满脑子都在想林漪兰,没发觉一颗默默无闻的小石子出现在她脚下。一不小心,绊了去,再加上腰腿酸软,身体不受控制向前跌去,重重摔在了柏油马路上。 “嘶……啊!”膝盖传来剧烈的痛感,柳浅浅狼狈啐了一句脏话。 什么倒霉一天,早上睡得正香挨了操,上个课碰到磨人前任,现在还被一颗小石头绊了一跤,柳浅浅气得要死,捡起那块石头用力往地上砸了一下,也不解气。 曲起膝盖一看,血淋淋的一大块伤口,上面密密麻麻黏着小沙粒和尘土,她倒吸一口冷气。 还好周围没什么人,这么不堪的一幕要是被别人看见了,她柳浅浅面子往哪搁。 可坏也坏在此,都没有人能扶她一把。柳浅浅有点想哭。她只能自己跌跌撞撞爬起来,忍着剧痛一步一步走到了路边长凳上,就耗光了她的力气。 柳浅浅长这么大就没摔过跤。她天资聪慧,比同龄人更早学会走路。她的路总是有人为她扫平障碍,走的顺风顺水。怎会像今天这样,好好的路上,会多出一颗石子碍她的眼。委屈的她迫不及待打电话给秦萱寻求安慰。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柳浅浅想砸手机。最需要她的时候她不接电话,算什么女朋友。工作工作,一天到晚都是工作。星期天就应该接她去约会、吃饭、看一部爱情电影,然后快快乐乐交缠一起,而不是让她一个人坐在这里吹冷风。 讨厌死了,内心无比烦闷。这让她想起了小时候有一次考了不及格回家,她哭得直抽抽,想在母亲那边要一个温暖拥抱,结果等来的是母亲冷漠的指责。 “我的女儿,怎么会不及格?”或许她母亲只是恨铁不成钢,说了一句无心的气话。这却让柳浅浅辗转反侧,她幼小的心灵里满是不安:如果再一次不及格,是不是母亲就不要她,去给那个漂亮阿姨生孩子了?她柳浅浅是不是要成为没人要的小孩了?她还记得那个泪打湿了半边的枕头和无眠的夜晚,她之后再也没考过不及格。 “烦人。”柳浅浅不愿想起这些往事的。膝盖上的伤口依旧火辣辣的疼,连带着心也疼。 趋光的本能,让她想到了一个人——乔以寒。 电话接通很快,“小乔,你现在在哪里呀?” “嗯?学姐你怎么了吗?怎么听起来情绪有点不对。” 乔以寒的关心让柳浅浅愈发委屈。秦萱,你不来关心我,自有人来。柳浅浅赌气地想。 “小乔…我摔了一跤,现在爬不起来了,你能不能来扶我去医院呀。” 乔以寒着急快跳起来,她随手扔掉喝完的矿泉水,“你在哪里摔去的?” “足球场的路边。” “好好,学姐你先别乱动,我马上过来。”很近,跑过去叁分钟都不用。 柳浅浅挂掉电话后,稍微舒服一点。赌气归赌气,她还是拍了一张伤口的照片发给了秦萱。 “学姐…哈…,还好吗?让我看看伤口。”乔以寒一路狂奔过来的,喘着粗气,胸口的衣襟深了一块。她老远就看到学姐孤零零倚坐在长凳上,少有的流露出落寞神情。 “小乔…”柳浅浅可怜兮兮伸出腿给她看。 触目惊心的红。乔以寒心一绞,这得多痛。在她印象里,学姐是躺在贝壳里柔软的蚌肉的纯白珍珠,是她想捧在手心,挂在胸前的珍贵宝物。和伤口、疼痛沾不上一点关系。 “学姐,好严重…”乔以寒经常在训练中扭去摔去,伤痕对于她来说不过是家常便饭。学姐不一样,雪白大腿上生出的刺眼伤口,扎进了乔以寒的心里。 “小乔,没事的。”柳浅浅看出了乔以寒眼中对自己的心疼,心中一暖。“背我去医务室好吗?” “啊…好。”乔以寒怪自己不够理智,学姐应该马上去医务室消毒包扎,而不是在这里伤春悲秋的惆怅。她蹲在柳浅浅前面,展露不算宽厚的背部。“学姐,上来吧。” 香软身体贴上来的那一刻,乔以寒呼吸困难。很轻,如同背上一片遥不可及的云朵。学姐的气息喷洒在颈窝处,热乎乎的,熏得她耳根发软发红。 她怕学姐滑下去。“学姐,麻烦夹紧我的腰。”说出口后,引起背上的人一阵轻笑,乔以寒这才发觉这句话有多暧昧,耳根的红晕蔓延过脸上,还好学姐看不到。 “小乔,托住我的腿,我没力气夹。”柳浅浅逗弄心肆起,特意用腿根隔着面料摩挲乔以寒紧绷的背部肌肉。 “嗯,好…”心里祈祷学姐不要再说这种话了,还没走几步路,她喘得像跑了叁千米。 心跳声如鼓,完了完了,学姐要听见了。 可是背上的人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安稳地趴着,耳边呼吸声均匀。 “学姐疼吗?” “疼。” 我心也疼,乔以寒没好意思把这句话说出口。 “有你真好。”柳浅浅真心感激她,一双手拥得很紧。 原来云朵也可酿处蜜来,乔以寒傻傻地想。 医务处不远,医生手脚麻利给她消毒上药。过程中,学姐的手紧紧握在这里,痛的时候也会捏得她手心痛。“医生,请你轻点。”医生调侃,“又不是你受伤,她都没说,你叫唤什么。” “…”乔以寒哑口无言。柳浅浅抬头温柔望她,“没事。”心尖被羽毛轻触,酥酥麻麻。 “好了。这几天不要沾水,过叁天来换一次药。最好,让你的女朋友背你来。”医生锐利的眼睛扫了一眼乔以寒。 “不…不是。我不是她女朋友。”乔以寒连忙否认,人家有正牌女友,自己只不过是普通的朋友罢了。 医生笑笑,“我说女性朋友。” 乔以寒闹了一个大红脸。不过医生的话提醒了她。学姐的女朋友选在天边,而自己近在眼前,这不是最好靠近学姐的机会吗。她的眼睛描绘柳浅浅每一根发丝,背上还存留她独特的香气,她的小手还攥在手心。天助我也。 “谢谢医生。”柳浅浅礼貌鞠躬,重新趴上乔以寒的背。 出了门,乔以寒找话聊。 “学姐饿了吗?我们去吃中饭吧。” “嗯…可是我不想吃食堂哎。” “哎?是嘛,正好我也不想吃。我上次找到一家味道很不错的店,我请你吃?” 柳浅浅甜甜笑起来,“好~” “学姐…今天周末,没有约会?” 柳浅浅笑声戛然而止,轻描淡写说了一句,却让人听了心酸。“没有呢。她工作太忙啦。” “没关系。学姐以后可以来找我呀。” “你不训练?” “如果是学姐的话,训练也可以晚点的吧。”乔以寒声音不稳,她害怕这样的话会冒犯到学姐,会引得学姐拒绝。 或许是上天眷顾她。柳浅浅没有拒绝,在她颈窝间点点头,她细腻的唇瓣擦过。毛绒绒的触感,乔以寒心猿意马,很想放下她仔细去尝尝她的口中是什么滋味。 风卷起千堆叶,在枝头惹起一圈圈涟漪。时间很安静,静的可以感受少年胸膛里心跳的震动。 这样美好的场景,也被一架隐在暗处高清的照相机定格住,记录在电子存储卡里。 “柳姐姐…”照相机的主人唤她的名字。 “什么?不是说好上次这个场地给我们用吗?” “是呀,浅浅姐。可那边街舞社也要用,让我们下周在借。” “不是,凭什么啊?”柳浅浅拧眉,“我们马上就要排演那出戏,我都和摄影社团那边的讲好了,他们下周四就过来拍摄。” “哦对,还有摄影社,他们社长说下周四他们说设备坏了。让我们另约时间。” “…”她一拳锤在桌子上,“你先和那边老师沟通,看下能不能早点轮到我们。” “学姐,怎么了?”乔以寒投来关切的眼神,饭也吃不好。 柳浅浅一口喝完了杯子里的低浓度调酒。“有人抢了我们的场地。” “很棘手吗?” “是的。我们这个片子学校那边催的急。”柳浅浅头痛。 乔以寒点点头,笨拙的她不知道如何安慰,手脚不安放着,想说什么又不知怎么开口。 柳浅浅看着眼前人坐立不安,一会抿嘴一会想开口说什么,倒是有趣的很。 “小乔,吃饭吧。”柳浅浅开口,“你怎么看起来比我还难受?” 乔以寒被问懵,怎么刚刚还在生气的人,话锋一转逗起了自己。 “学姐…我担心你嘛,我又帮不了你什么…对不起…”柳浅浅仿佛看到了一只小狗狗垂下头去呜咽。她用自己的筷子,夹了一块流油的红烧排骨,喂到小狗狗唇边,“小乔,张嘴。” 乔以寒尝到了咸香四溢的排骨。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趁虚而入 秦萱眉头突突直跳,没完没了的事务不断堆积起来,大脑飞速运转起来。她已经一上午没有一秒钟喘息的时间,秘书走进走出,每次能带来新的麻烦。她没注意到自己“嗡嗡”响的私人手机。 “还有这个,拿去给市场部。上次提的东西你们准备怎么样了,今天下午开会就要用。” “秦总,已经弄好了。”秘书毕恭毕敬。 “好的,你去吧。”秦萱拉扯出一个疲惫的笑容,“去休息一下吧。你也辛苦了。” 秦萱作为一个上司工作严格,但私下对手下的人很关照。她慧眼识珠,可以清楚根据每个人的才能,井井有条安排在他适合的岗位。在不影响正常工作进程情况下,她都不会要求员工加班。即使她经常一个人加班到深夜。 “加班到深夜,是因为回家太冷清了。”秦萱曾这么回答朋友。 她有事业心,也很上进。但不代表,她不渴望回家可以有一盏点亮她的灯。 饭盒的盖子打开,热腾腾的黑米饭香气扑面而来。秦萱午饭时间可以稍微得一口喘息。她拿出私人手机,显示了备注为“宝贝”的未接来电。秦萱嘴里的饭瞬间不香了。 “…”微信聊天框里,赫然显示了一张触目惊心的、血淋淋的伤口图片。她的宝贝,她那条抚摸过多次,雪白的腿上,摔出了这么大的一个伤口,自己竟然完全不知情。 急切地按下熟悉的号码,一声声忙音都让她心急如焚——她现在有没有事?有没有处理伤口?怎么摔去的?一个个问题像煮熟的开水冒出的泡泡一样,咕噜咕噜地浮出水面。 “…”秦萱眉头拧得更紧。 “秦姐姐。”电话那头终于传来她的声音。 “浅浅,你还好吗?还疼不疼呀?” 柳浅浅趴在乔以寒背上,一颠一颠。“还好啦。疼,还是有点疼的。” 乔以寒听出来是学姐女朋友的来电,暗自手上用力,将学姐的大腿托得更紧。 “那,有去医务室处理过吗?” “有哦。”柳浅浅的发丝轻触到乔以寒敏感的脖子,“我朋友带我去的。秦姐姐不用担心了,好好工作吧。” 秦萱听出了这句话里的指责。柳浅浅很懂事,就是太懂事了,才不正常。 “我下午…三点开好会,来学校找你吧。” “你…三点能出来?” 秦萱苦涩一笑,她真的不确定。“可能。但我保证,我一下班就来找你。” “秦姐姐,不用啦。我知道你很忙,不用为了我这样的。” “浅浅…我…” 但是,对方挂掉了电话。猝不及防的挂断,完全不给秦萱反应的时间,她的手一抖,手机掉在桌子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学姐,你在生你女朋友的气吗?”乔以寒把“女朋友”三个字咬的很重。 “没有。只是有点难过…她太忙了,有些时候,我都不确定她是否真的关心我。”沉闷的声音从后背上传来,有些冲动徘徊在心尖,乔以寒咬住牙根,防止把一些心里话漏出去。 “学姐不要难受,她忙好就会来陪你的呀。”心里想着,她最好永远不要来。 乔以寒感受到毛绒绒的触感在撩拨心弦,学姐靠着她如山。“学姐…”她的心尖溢出一点酸疼。“以后…你要是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我,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许是学姐太香了,她迷糊得已经说不出什么有理智的话。学姐没有回答她。她手中黏腻,渗出的汗化不了言语间的尴尬。 急促的电话铃声打破了尴尬。学姐并没有接,按掉来电。 “学姐…你真不打算接电话吗?” “小乔,我们去看电影吧!” 乔以寒懵了。“学姐你说什么?” “你下午有没有训练?” “没有。” “走吧,有一部很棒的电影。” 这确实是一部很棒的爱情电影。主人公爱上了有妻之夫,趁男人和她妻子七年之痒的情感低谷期,趁虚而入,借醉吻过男人的唇,又匆忙躲开。男人恍惚间以为看到了妻子年轻时的天真烂漫,拉过主人公的手,抚摸她顺滑的长发,仿佛她们已经认识了很多年。主人公拒绝不了男人,半推半就间流露出的媚态点燃了最后一把火,火势燎原,烧尽了主人公的一片绿地,她最终成了男人手掌间脆弱又不堪一击的玻璃玩偶。晶莹剔透,又易碎,也舍弃不了。 电影院里只坐着稀稀拉拉的几对情侣,依稀可以听见女孩子动容的哭声。学姐也哭了,眼泪亮晶晶的,在荧幕光的折射下吸引了乔以寒全部的视线。她只能紧张去掏背包里的餐巾纸,去擦学姐面上的泪水。 电影里放着,男人去摸女主人公的背,女主人公被男人手指间冰凉的指环一激,背对着男主留下一滴泪水。这一夜,是女主人公的生日。她转过身跨坐在男人腰腹上,边喘息边舔问男人的胸膛,她不想去看男人的手,她想这一夜能更长,长到男人手上的婚戒都褪去颜色。 乔以寒不喜欢看情爱电影的,她嫌矫情。可这样的她,也因为这一幕哭了。 身旁柳浅浅更是泣不成声。 “学…学姐,别哭啦。”乔以寒小声安慰。 柳浅浅的小脑袋扎进乔以寒怀里,弄湿了她的衣襟,也弄热了乔以寒酸涩的胸膛。乔以寒的手和电影里的女主人公一样,同步抚摸上了不属于自己人的背脊。 电影的结尾来的匆匆,男人和妻子离婚,醍醐灌顶,发现自己还爱着前妻,男人抛弃了女主人公,重新追回前妻。女主人公拉着行李箱离开悲伤的城市的背影,是电影的最后一幕。剧中人断肠。 学姐在哭到最后,竟趴在自己怀里沉沉睡去,嘴角处还留着一块爆米花屑。乔以寒鬼使神差地用指腹拾起,放入口中,用舌尖轻抿其中沁甜。柳浅浅大半的身子都赖乔以寒的怀里,乔以寒不忍打搅她酣梦,只得蹑手蹑脚挪她手脚。一番操作后,她大汗淋漓,心跳飞快。时间走到了三点。学姐的手机在她口袋里震动,乔以寒知道,这是她女朋友的来电。 如果她们现在回学校去,学姐就要被抢走了。就如上次那样。现在想想,当时坠入深渊的痛苦还历历在目。 不回去不就好了吗。乔以寒嘴里发苦,大概是可乐味道太甜了。她拿起手机,默默找寻附近的酒店。学姐受伤了,回去不方便,需要人照顾,开一间房间也很合理吧。 柳浅浅睁开眼,入眼是陌生的房间,和一张柔软的大床。她缓缓撑起身子,大腿上的伤口让她倒吸一口冷气。耳边传来浴室哗哗的流水声。 标准间,床上的外衣外裤,浴室里的流水声。柳浅浅想通了一切,心里暗道果然上钩了。她挪步到浴室门前敲门。 “小乔,你洗好了吗?” “没…没呢。” “哦,可是我想上个厕所,有点急,我可以进来吗?” 乔以寒揉搓身体的手一顿,大脑还没消化完这句话的意思,脱口而出了一句“好的”。 随即而来的是,浴室门推拉声音。 朋友互相帮助也很正常吧(微H) 木门吱呀一下打开了。乔以寒竖起耳朵听着不断靠近的脚步声,手掌停留在自己的腰部动不了,心脏也仿佛卡在嗓子眼。 水雾气弥漫在整面玻璃墙上,里面的人背对着,外面的人也看不真切。 随着窸窸窣窣的一阵衣服布料摩擦的声音,紧接着的是掩盖不住的水流声。乔以寒觉得自己像个变态,她竟然在仔细倾听喜欢人上厕所的声音,肖想那个私密的、从缝罅里流出滴滴答答尿液的地方。她大气都不敢出。 全身的肌肉没有在热水的冲刷下无半点松弛,反而越来越紧绷。热气烘托下,小麦色的肌肤染上了淡淡绯红。 “小乔你饿不饿?” 乔以寒的牙齿差点咬到舌头。“有…有点…” “我也是哎。等下我出去点个外卖吧!你要吃什么?” “学姐你爱吃的就行。”乔以寒只拜托柳浅浅可以现在赶紧离开这里,她身子在发抖。 “唔。披萨怎么样?” “可…可以。” “那就决定啦~我先出去了。”柳浅浅扣上腰间的扣子,一瘸一拐地走出去。她的目光幽幽斜了一眼在玻璃门后面的乔以寒,满意地扫向她腰腹间紧实的肌肉。早上才被抚慰过的小穴又不满足了呢。 柳浅浅看向另一张床上的外套,她好奇拿过放在鼻尖轻嗅,有一点点汗味和一大股柠檬清香。女性荷尔蒙的味道圃诳诒羌洹K粤登且院娜馓澹铀堑牡谝幻嫫稹� 如果说秦萱完美契合了柳浅浅心中对恋人的期盼,而乔以寒的绝佳身材正巧对上了柳浅浅的胃口。五年前,她刚上高中,勾引了她人生中第一个女人,她的同桌。也是她认识第一位女futa。她从来没对男人有任何性幻想,直到她无意间上厕所时,看到了她同桌比她多出来的性器官。那个晚上,柳浅浅如愿以偿地做了一个香汗淋漓的春梦。后来,她天赋异禀,顺理成章地勾引了同桌上床,她没有感觉到疼痛,而是满足。初尝禁果的她迷恋上了性爱的甜蜜。她被人紧紧抱着,处女地满满当当容纳下一根饱满的、精神的阴茎。她内心快意甚至多于肉体快感。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她大胆且孟浪地和初恋对象滚遍了高中校园的里里外外。树林里、实验室、舞台幕后,二人肆欢,如同踏入无人之境。直到她成绩下滑,愤怒的母亲勒令她与亲爱的爱人分手。她被迫转学,也禁了欲,那几年,骨髓如同遭蚁群啃咬,心痒难耐。她的梦里常常出没初恋对象青春洋溢的肉体,每一处皮肤都是新鲜的。她吻过高中生的小腹,因此她深知那是怎样富有弹性。和乔以寒如出一辙。女性的躯体,表面柔软并不能掩盖下面蕴涵的力量。 年轻的、成熟的,她柳浅浅都喜欢,她要换着品尝。于是,柳浅浅自然地拒绝了秦萱再一次的通话,只留下一句。 “我们都冷静一下吧,秦姐姐。”至于对面人坐在车子里,望向首都大学校门口的心情是怎么样的苦涩,柳浅浅并不在乎。 她在乎的是,她现在饿了。希望外卖快点到,厕所间的人快点洗好澡。 浴室里的人出来得比外卖快。乔以寒个子很高,整个人站在床边,她的影子似乎要把躺在柳浅浅全部笼罩住。 柳浅浅收回看手机的眼睛,半分为难看向她,“小乔…我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帮我…”说完,便垂眸不看她。 乔以寒眨眨眼睛,放松了脸部肌肉。“学姐你说。” “我这不是腿摔伤了嘛…”柳浅浅抿了抿嘴,似乎不知道如何开口,“我想请你帮我擦下身子,可以吗?” 纯洁的公主抛出了橄榄枝。 好的。几乎是脱口而出的二字。直到她无意识地抱起床上的瘸腿“公主”放在卫生间的洗手台上,她的思绪才清明起来。“公主”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衣扣上,缓缓解开扣子,覆盖住的雪肌逐渐暴露在卫生间明亮的灯光下,平滑的小腹在温暖的空气里一起一伏。乔以寒唰的一下子脸红了起来。 “好…好像还没有拿毛巾…我去拿。” 身后的人发出一声轻笑,“在那边哦。” 乔以寒这才发现旁边的柜子里就放着一块干净的毛巾,她的大脑全是学姐雪白的身体,根本装不进其他东西。她颤抖着双手去拿毛巾,冲洗热水,一步一步靠近柳浅浅。 这一天,带给她的冲击也太大了,乔以寒都快不敢置信,是上帝对她的一丝怜爱,把宝物重新送到了她的面前。她知道学姐有喜欢的人,但是她并不能因此止住那颗为她跳动的心。背上温热的触感,握在手心的柔软,靠在怀中的温顺,所有的一切都来自于眼前的女人。而现在,没有别人,这一间小小的地方,只有她们两个人。柳浅浅,她唾手可得。柔软的毛巾比不上学姐的肌肤。毛巾摩挲过颈部,那里流淌着鲜活的血液,又划下脊椎,在美丽的蝴蝶骨中间。听说这里会长出天使的翅膀。又一路往下走,到达敏感的腰窝。学姐的轻轻颤了一下,连动着乔以寒的心。 “痒…”学姐转过身,小猫样轻哼。 那双氤氲水汽的双眸,那桃红的嫩唇,那雪中一抹绯红的脸颊,好想靠近啊。乔以寒听到自己的心如鼓般地震动。 咚、咚、咚… 快贴上去了,不…不可以,乔以寒… 来不及多思考,乔以寒的手已经摸上了心心念念人的下颌,捏住她的下巴,贴上她的双唇。她甚至不敢做下一步。时间凝住了,耳畔失去周围的声音。 “学姐…”贴紧的双唇里还可以溢出一丝微弱的动摇。 柳浅浅闭上眼,任凭眼前人的气息霸占自己的口腔。不反抗,就是允许。乔以寒深吸一口气,全是学姐香香软软的味道。她试探性探入她口中,没有遭到任何的拒绝。 学姐她,并不反对。希望如火,在熊熊燃烧。她想到,学姐并不讨厌她,甚至可以接受她。乔以寒受到了极大的鼓舞,原先的温柔一扫而空,换成了略显粗暴地侵略,和由浅到深地尝试。 越来越深了,都可以感受到学姐的心跳了…好像在加快,是不是代表,学姐也喜欢我? 一吻结束,乔以寒规矩离开她眷恋的双唇,拉出的银丝代表了她的依依不舍。 沉默不语的柳浅浅终于开口了,“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听不出任何温度。 瞬间,一股寒意爬上乔以寒的背部。她,她都做了什么。她对自己的朋友,做了什么… “学…学姐,对不起…我…”乔以寒像个哑巴,竟不能为自己辩解分毫。冷意爬上肩头。起起伏伏的信仰,快溺亡在情海之中。 啪嗒。一滴温热的泪水滴落在乔以寒的手背上。“小乔…谢谢,谢谢你陪着我,在我最无助的时候陪我、抱我、吻我,做到了她做不到的事…” 这个她是谁,心知肚明。 “所以,”柳浅浅拥上乔以寒的脖颈,“能不能再帮帮我,就当是朋友间…互相帮助…” 对哦,只是朋友间互相帮助而已。乔以寒背上的冷意褪去,火热的欲望因合理的理由重新点燃。 她们本能拥吻,身躯相互摩擦,身上仅剩的衣物从腰间滑落在大理石板上,她们赤身裸体在镜子面前贴在一起,好像痴缠的恋人。 不知是柳浅浅大腿先勾上了乔以寒的腰,还是乔以寒终于打开柳浅浅的大腿,二人的私处严丝合缝嵌入在一起。 柳浅浅缓缓扭动腰部,想再吃下一寸仍然留在穴口外的肉柱,每动一下对乔以寒来说都是莫大的刺激。还记得她那天自慰,肖想学姐私处的模样。如今她终于看得真切,和她想象不一样。学姐女穴生得精致美貌,柔顺的阴毛覆盖住粉嫩的阴唇,吞吐肉棒的穴口充血胀开,呈现出玫瑰的深红,和幽暗的紫。 学姐里面更是销魂洞,从未有过性爱经历的乔以寒差点把持不住精门打开,想满足不断收缩的甬道。 “小乔,你做的很好…”柳浅浅内心爽极,不愧是她看上的极品,即使是第一次,光靠她蛮力硬顶的几下就让她欲生欲死,骚水哗哗地流淌出来迎接新人的到来。 乔以寒凝重望向学姐迷离的双眼,想到她也是这样躺在别的女人身下,咬住别的女人性器,疯狂的嫉妒让她的眼神里添了几分血色。她后槽牙紧咬,托住学姐那条受伤的腿,不再温柔地疼爱她。 学姐溢出的浪叫回荡在狭小的空间里,传不出去,自然也不会让那位在首都大学门口懊恼等待的人知道。 酒壮人胆 夜晚,人类的情感会无限放大。有人失而复得,有人欲壑难填,有人孤枕难眠,有人望穿秋水,有人辗转反侧,有人喜出望外…可是一夜过去,每个人又重新回到了原来的轨道——上班、工作、学习,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日子可以翻篇,记忆不会。 秦萱睁开干涩的双眼,打开手机,最后一条消息是三天前。三天,一杯牛奶不放在冰箱里会变馊,一朵花不浇灌会枯枝败叶,一段关系不联系会土崩瓦解。秦萱手指插进自己的头发间,将披散在脸前的发丝撩上去,露出阴沉的双眼,眼下是显而易见的乌青。 手机“嗡”震动几声,她欣喜若狂,看到来电显示,狂跳的心又坠入海底。她的老朋友请她晚上出来喝酒。秦萱本来不想去,可她已经三晚没有睡好觉了。也许,浓烈酒精能让她稍微好受一点。 CAI酒吧,晚八点。 “阿萱,这边。”身着深灰色西装的女人半倚靠在桌台前,手指间夹着一根燃到一半的香烟。 “懿冉,好久不见。”秦萱落座,轻车熟路拿起留给她的酒杯。抬眼望向对面的老友,对方的眼神里有些不怀好意。“你干嘛这么看我?” 司懿冉轻笑,“闷闷不乐?”轻轻和秦萱碰杯,“不会是失恋了吧?” 秦萱苦笑,许久不见,她的老友还是和以前一样犀利。“也不算。” “那就是在吵架咯。” “也没吵。” 司懿冉勾唇吐息,“冷战。” 秦萱不禁奇怪,司懿冉情人不断,可她似乎从来没有失恋吵架等烦恼。“你怎么猜到的?” “阿萱,这世界上能让你流露出这种表情的,上一个人叫做季凛。” 秦萱皱眉,“别提她。她们不一样。” “这就护上了?”司懿冉吸了最后一口烟,随即把烟头摁在烟灰缸里。“别陷太深。最后你会发现,都一样虚伪无味。打发一下生理需求就可以了。”她幽黑眼睛盯着酒杯里的深色液体。 “懿冉…”秦萱知道司懿冉,大学开始,频繁换女友。她家世煊赫,顺利继承公司后,更加变本加厉,情人数不胜数。“不说了,陪你喝酒。” 二人酒杯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音。秦萱一口饮掉大半杯。 “喝这么猛,当真是伤到我秦总的心了。”司懿冉调侃。“怎么了这是?” “懿冉,当年季凛做出那种事情,是不是因为我太忽略她的感受了?” “季凛大学的时候背着你撩拨我,不会忘了吧?”司懿冉叹气,“有些人就是这样的,她们不甘寂寞,就像我一样。”她骨骼分明的下颌线在灯光下锐利,和她冷漠的眉眼相互印衬。这句劝解的话,如同一根刺扎进秦萱胸膛。 不甘寂寞…吗?她是不是有新欢了,才三天不理我呢。秦萱不自觉握紧拳头,未及时修剪的指甲硌进肉里。 司懿冉没放过这个细节,她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话了,“当然,你这工作狂的性格也没人受得了。我不用问都知道,你冷落人家了是吧?” “…是。” “阿萱,我说你真的有时候太认真了。你工作忙,又不是外面偷人,解释一下就好了。” “可她不理我…”隐隐地透着一些哭腔。秦萱外表多坚硬,这会内心脆弱和小姑娘似的。司懿冉无奈摇头,给出手机,“你用我手机打,可以吧?” 她不敢。她怕接到的又是冷冷的语气,她怕尝到再一次被挂断电话的残忍。 秦萱没接过手机,又喝了一口酒。“懿冉,你有过喜欢的人吗?” “没有。她们有什么值得我喜欢的呢。要说我真正在意过、不带任何利益关系的人,是秦萱你呢。” 秦萱微微一笑,“好吧,再陪你喝一杯吧。可是,我这酒都见底了。” 司懿冉神秘一笑,“今天让你认识一下苏老板。她调的酒,才绝。” “这家店老板吗?”秦萱也好奇起来。她们圈子里的人经常会小聚一下,这家酒吧也来来回回好多次了,可久闻大名,从未见过幕后老板。 “时间差不多了。” 话音刚落,女人踩着细高跟款款走来,端上两杯透明澄澈的液体酒精,蓬松的头发优雅晃动,垂落在雪白的胸前。 “请用。” 外人难以置信这是一位四十岁女人的相貌。岁月只在她的脸颊上留下了几根微不足道的皱纹,和眼神里厚重的沉淀。比她相貌更吸睛的是,锁骨下一朵可以称得上狰狞的玫瑰刺青。 “苏老板晚好啊。”司懿冉笑着打招呼。 苏锦轩为人热情,“司总终于有空来照顾我的生意了?旁边这位女士看着虽眼熟,但我叫不出名,还请司总介绍一下?” “上次我提到的那个朋友,秦萱。” 苏锦轩也在首都浸染许久,什么样的人也都打过交道,看秦萱那身剪裁得当的衣服,和不俗的气质,基本上可以判断身份应该不低。 “是秦总监,幸会。难得光临,还请多喝一杯。这杯酒名字叫做‘无’,无色透明、味淡,却后劲十足。” 秦萱望着眼前的液体,竟莫名想到了柳浅浅。她也是这般澄澈透明。当她真的喝下一口酒精后,开始味道淡如清水,后在口腔里炸裂开来的冲击更让她确信这一点。外表人畜无害,真招惹之后后劲十足。 “无中生有。”秦萱喃喃自语。 很小声,苏锦轩却听清楚了,她莞尔一笑。“还请慢用,这一杯度数可不低。” 司懿冉也很满意杯中酒精的烈性,借着酒劲和苏锦轩唠嗑,“以前鲜少出面苏老板,近几日倒是天天守在这儿,怎么突然改性了?” “这两日不是缺人手吗?” “以苏老板这里的待遇,想招人也是很快的吧。” 秦萱头痛,她这个老友爱八卦的劲是一点没变过。 “我猜,”司懿冉压低声音,“这几日的顾客里,怕不是有苏老板心上人。” 苏锦轩愣住了,心想这么明显吗。 “懿冉,喝多了吧?”秦萱出声。 苏锦轩被戳破也没恼,她之前对自己的恋情闭口不谈,是因为本来就是见不到光的东西。而今时不同往日,她现在心心念念的女孩,是可以光明正大的。苏锦轩笑吟吟回话,“司总猜的不错。” 就在昨天,她可爱的女孩意外来到了这里。嘴里一口一个说,自己是陪朋友来喝酒的,其实眼睛总时不时往她那边飘。她看破不说破,给女孩和她的朋友们调了几杯甜酒。 也是在这张桌台上,苏锦轩温柔询问女孩味道怎么样,女孩轻轻点点头说好喝。后来苏锦轩识趣离开了,只在一旁借工作之余观赏美丽的风景。后来是女孩过来付的钱,苏锦轩接过钱和一个甜蜜的微笑。她心里深知可能性不大,但还是对一些浪漫且意想不到的邂逅满怀期待。 “啧啧。” 秦萱也看出了苏锦轩溢于言表的幸福,突然又想起自己苦闷的恋情,滑入喉管的酒烧的更加烈了。 “追到了吗?”司懿冉得寸进尺。 苏锦轩摇摇头,“我不着急。她是个很可爱的人,我不想逼得太紧。” “你和秦大总监一样,都是情圣,一个比一个能忍。我就不一样了,我等不了这么久。”司懿冉喝一口,微醺上头,“感兴趣的人,当然要早点下手啊。妈的,这酒真够劲。” 司懿冉手机亮了屏幕,上面显示了两个字“惜惜”。她划开手机看信息,原来是金丝雀已经睡下了,和她道晚安。司懿冉眯起眼睛,有些不满。 “有事?” “嗯,有点。不要紧的。” 秦萱知道就算有事,司懿冉不愿意说,没人可以撬开她的嘴。不知不觉,大半杯烈酒已经下肚,火辣辣地灼烧她的心脏。这几天的情感完全没有被麻痹掉,越来越晕的大脑不受控制地浮现柳浅浅的模样。 可爱的、灵动的、明媚的、清纯的、和骚浪的历历在目。最后,还有她那冷漠的语气,一遍遍在脑海里盘旋。她要被这杯“无”堵住胸口了,喘不上气。 她渴望柳浅浅的声音,她希望柳浅浅立刻马上出现在她面前。而那些顾虑像是被酒精燃烧干净,连灰都被一阵风吹走。 “懿冉,手机给我。”秦萱突然开口。司懿冉毫不意外,递过手机。秦萱熟练地拨打烂熟于心的号码。 嘟、嘟、嘟… “喂,您好。” 熟悉的声线。三天,整整三天,她终于听到了她的声音。 秦萱被酒精辣出眼泪来了,颤颤抖抖呼唤爱人的名字,“浅浅…” 和好 柳浅浅擦拭残留在身体上水珠,玻璃镜子反照出她赤裸的身体。不知道是最近太过劳累的原因,纤细的柳腰似一阵风来就能折断。眼下也有熬夜赶材料留下的阴影。三天前跌去的伤口已然结痂,黑乎乎地糊在膝盖上,和白皙的大腿肌肤格格不入。 突然,毛巾底下的手机发出了震动。看了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五十,这个时间能打给她电话的不多。屏幕上显示的是陌生的号码。柳浅浅脑海里闪过几个可能人名。 她还是接过了电话。 “喂,您好。” 柳浅浅敏锐地捕捉到对方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来。她的心跳猛得一骤,是秦萱。 “浅浅…” 声音擦过耳边的绒毛,似乎是喝酒了,秦姐姐的声音是清朗的,而话筒里隐隐掺杂着晦涩的犹豫。 柳浅浅不知道怎么回复,只是很本能地应了一声。上一次回复她在三天前,她还在气头上。实际上,这种事情发生了很多次。中秋节那天,本来约好一起吃饭的,她花了足足三个小时准备的妆发,约会到一半,秦萱被一个电话带走了,留她一个人孤零零面对明亮的满月。还有上周,整整一周,她们都没有视频过一次。好不容易通一次电话,双方草草寒暄几句就挂断。她自己都不明白,不就是秦萱因为工作放了几次鸽子,不是早该习惯了吗,为何还会如此…不舒服。她不是应该感谢秦萱没完没了的会议出差,才给她足够的间隙和其他漂亮姐姐喝酒约会。 真实感受不会骗人。秦萱越没时间见她,她越想秦萱得紧。和别人的约会中,会发呆想想她在干嘛。路过草地寻到一朵鲜花,也会分享给她。可是信息总是石沉大海。等到那边忙完了回复,她早就不期待了。 柳浅浅有过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对象。有过肉体,也有建立过情侣关系。不说远的,就拿林漪兰来说。和她前几个星期在床上玩的很疯很开心,可是后来新鲜劲过了,也就疲软起来,约会都会找事情推脱。 和秦萱在一起却很舒服。她们床上很和谐,聊的话题也契合。她很喜欢秦萱满怀爱意抱着自己,一遍遍喊宝贝哄自己睡觉。强势的她,会常常无条件纵容自己。 可能正因为她把自己纵惯了,几次工作忙无法分心关心自己,就让她觉得缺了什么。 这很可怕。和乔以寒躺在一张床上醒来,她们这么近,乔以寒的手臂还抱着她的腰,柳浅浅第一反应不是欣赏对方温顺柔软的睡颜,而是打开手机看看秦萱有没有发消息给她。 她发了,还打了电话,一个又一个,只是都无人接通。莫名的满足感如糖霜样包裹住她的内心,但她又不想回复秦姐姐。秦姐姐活该等我等不到。柳浅浅哼唧了一声,惊扰了睡梦中的乔以寒。乔以寒掀开眼皮,发现昨晚并不又是一个香艳的梦。柳浅浅得意极,看乔以寒的眼神更加妩媚温柔,也不管脚上隐隐作痛的伤口,吻上乔以寒的唇瓣邀请她再次翻云覆雨。柳浅浅的心思埋藏在她甜蜜的微笑下,乔以寒看不真切,只以为自己走进了学姐的心,也迫不及待进入她的身体。 尝到了甜头,接下来的几天,柳浅浅也不打算回复秦萱。她不想听秦萱的解释,翻来覆去都是那两句话——“对不起”,“我工作太忙啦”,“下周补偿你”。 下周复下周,再下周你就可以拜拜了。想到这,柳浅浅愤然喝下一口酒。她们戏剧部拍摄完成很不错,几个核心成员出来庆祝,偶然来到了CAI酒吧。其他人不是圈子人,以为这里是普通酒吧。柳浅浅也不说破,在一旁陪她们高兴,对远远盯着她的苏锦轩心猿意马。 柳浅浅故意结账的时候脚崴了一下,跌进苏锦轩的怀里,在她怀里露出了感激的微笑。柳浅浅考虑,没事应该多来光顾几次,喝喝酒放松压力。 现在才发现,已经整整三天没有和秦萱发过信息了。如今听到秦萱沙哑的声线,心被什么捏了一下。 “浅浅,你不要挂!”那边人听到柳浅浅半天没出声,急上心头。“听我说两句好吗…求你了…” “…嗯。”她倒要看看,秦萱这次能说出什么花来。 “浅浅,我现在好难受…胃很难受,脑子也很涨,好几天没睡着,害怕睡觉,睡着了怕接不不到你电话…我现在就一个想法,听听你的声音,你说句话好吗?” 身体上的水珠都要风干了,头顶的湿发也不再滴水。“秦姐姐,你知道的,我很生气。” “哦宝贝…”秦萱语无伦次,想解释、想道歉,害怕这种话说多了也改变不了她真的伤害了她的事实。“你当然可以生气,只要你不要挂我的电话…” 司懿冉在一旁听的直皱眉,她见过老友的意气风发,很难见到这样委屈求全的那面。秦萱的眼角泛起红,司懿冉心里很不是滋味。在她看来,秦萱并没有什么大问题,凭什么需要放下她的尊严。 “这三天,我想了很多。还记得上一次你对我说想去看海吗…我也没有完成约定,对不起…” “秦姐姐,我不相信你的对不起了…你总是对不起得很快,下一次依然会放我的鸽子,似乎在工作和我之间,我永远是后者…或许,是我要求的太多…” “当然没有!你没有要求太多…” “那你为何不能满足我呢…难道不是我要的太多吗…还是我给你太多压力了呢,秦姐姐…” “不…没有,”秦萱觉得这个对话很不对劲,如果再不能掌握主动权,就要拐进一个不可挽回的深渊里去了。“是我忽略了你。” 十分肯定的结论。在柳浅浅印象里,没有人会这样坦然地接受自己的错误,这相当于把弱点暴露在别人面前,直接放弃主动权。可正是这样大方承认,柳浅浅也无法反驳。 “我承认,在工作和你的优先级上,我优先考虑了工作。我也承认,或许你真的没有工作那么重要。” 一颗眼泪,滑过柳浅浅的脸庞,接着心开始密密麻麻的痛。 “如果你和工作必须要选一个的话,我肯定会选择工作。可是浅浅,我很贪心,我难道不能两个都要吗。”秦萱吸吸鼻子,“这两天没听到你的声音,我想你到发疯了…我工作不下去,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浅浅,我是个自私的人,自私到想把你永远绑在我身边,这样就算工作也可以看见你,也不会再忽略你了…” 柳浅浅内心一颤,秦萱在“绑”字上下了重音,语气低沉似乎在使劲压住内心的冲动。柳浅浅了解秦萱,她说的是真的。如果现在出现在她面前,她可能会直接把自己拷进房间里。每天看到秦萱,她竟然因此兴奋起来了… “对不起宝贝,我尝到被冷落和忽略的滋味了,很难受。如果你还愿意,我不会让你再这样了。”秦萱顿了顿,“我的话说完了。” 电话里一阵沉默。半晌,柳浅浅抽泣声才传来。 “秦姐姐是坏人…你不是说要工作不要我吗,那我也不要你了…” 秦萱手里的酒杯快要捏碎了。“…是吗?”终究还是无法挽回吗… “浅浅,你是不是想分…” “秦姐姐真的可以说到做到吗?”女孩柔柔地抢过话语权。 秦萱嘴巴比脑子反应更快,“你…你什么意思…” 柳浅浅拿起浴巾包裹住身体,把手机夹在耳朵和颈窝之间。 “永·远·不·冷·落·我。可以吗?” 秦萱使劲忍住的眼泪终于潸然落下。“嗯!我答应你。” 苏锦轩忙完前台的事回到司懿冉那桌,看到是喝的醉醺醺,却嘴角止不住微笑的秦萱。她疑惑看向司懿冉,司懿冉摇摇头,“和好了。” 苏锦轩微微一笑。这杯酒是真的很灵。她之前苦闷时也喝这个,结果第二天晚上就遇见了那个把她心带走的姑娘。 做爱做发烧了(H) 柳浅浅扑向暖呼呼的床单。脸蛋红扑扑的,她懒懒地在宿舍里小小床上滚了滚。好开心。她没有想到,和秦萱和好竟然让她如此开心。秦萱告诉她,她和朋友在酒吧喝酒,她朋友还偷拍她醉酒的样子。 柳浅浅好奇,她和秦萱在一起一个多月了,也没见过她喝醉酒的样子。她们之前吃饭的时候会小酌几杯,但是秦萱毕竟生意场上锻炼出来的,千杯不倒。还没等她醉,柳浅浅早就迷迷糊糊,摇摇晃晃挂在她身上。 “秦姐姐~你给我看下嘛~” 那边的秦萱有点害羞,司懿冉这人死不正经,专挑一些奇怪的角度拍。秦萱今天里面是米白色吊带,深色西装外套随意搭在身上,胸口前风景旖旎。司懿冉专挑这个角度拍,秦萱的锁骨和胸乳一览无遗,再加上她酡红的脸蛋,酒意下的她可以说是媚眼如丝,完全没有平时半点清冷威严。 “给吗?”司懿冉坏笑。 秦萱皱眉,心里腹诽,这家伙怎么没个人可以治治她。在柳浅浅软磨硬泡下,秦萱还是发送了。有点紧张。有点像还没奔现前她给对方发照片的紧张。 柳浅浅惊呼好看。她本人长得美,对情人口味更是挑的不得了。秦萱这款,气质高挑出众,不苟言笑。五官立体,特别是山根十分优越。走起路来脚底踩着不是马路,是镁光灯下的t台。而如今醉酒样子,看起来竟有些软糯可欺,特别是眉眼柔顺了不少。 “秦姐姐,好好看~想你的亲亲啦~” “现在很晚了,门禁应该过了吧,你还可以出来吗?”秦萱为难。 “呜呜,不行了。” “那?明天要不要见一面呀。” “哎?秦姐姐有时间吗?” 秦萱很心疼。柳浅浅第一反应竟然问她有没有时间。 “有。一定有。” 柳浅浅眯起了多情的桃花眼。 真的好高兴,一翻身,脑袋又蒙进软乎乎的被子里。明天要穿什么衣服呢,那件浅蓝的长裙还是马卡龙粉的短裙呢… 她环顾了一四周,张小雅和黄桃坐在一起看剧,时不时发出抽冷气的声音。刘梦瑶倒是早早睡了,明天她有一个考试。牧有言在埋头看书,嘴里还念念有词,估计在学习英语。 柳浅浅这个班长,和别人口中一样,是个天才怪人。昨天检查法条背诵,就她一个人避免了教授的说教。她不需要花很多时间去记一些文字数字,过目不忘。要是碰上人脸,她精密的大脑会出现一些纰漏。在校一年多,同一个班的人她还有不认识的。别人和她打招呼,她轻轻点点头就过去了。不说好不好相处,是根本处不了。 学霸、天才、寡言、孤僻。这些标签牢牢扒在她的身上。没有人愿意接近她,连她寝室的人也不会主动搭理她,除柳浅浅外。柳浅浅自认为最大的优点是社交达人,路过的狗都要撩一撩,更别说别人嘴里的“天才”了。不过让她意想不到的是,还没等她怎么出手,“天才”半夜自投罗网钻进她的被窝,脸埋进她胸口里沉浸于女性的芳香。 “唔…班长?”柳浅浅迷迷糊糊睁开不够清明的双眼,一片漆黑。 “今天格外的湿,是昨天的两到三倍。”牧有言总是一语惊人,说出的话他人甚至接不上来。 柳浅浅这才意识回神,她的内裤里溜进了一只生着茧的手,薄茧刮过敏感的阴蒂,指腹顺着咸湿的液体在肉缝间滑来滑去,掀起一阵阵欲浪。 她们这样的状态已经持续了三天。牧有言热衷于她的身体,这点让柳浅浅哭笑不得。笑是她也不排斥睡前来一次酣畅淋漓的性爱,哭的是班长兴趣太过浓厚,最近总是有些睡眠不足。 “别,有言。明天还有早八。” 班长并不理会她的拒绝,“为什么会这么湿?你比前两天高兴,因为什么?” 柳浅浅拿牧有言没办法,半推半就,躲避她的索吻又故意缠上她的腰。柳浅浅的双臂自然搭上牧有言的脖颈,唇瓣贴在女性不起眼的喉结上,“你猜。” “……”牧有言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认真思考起这个问题。柳浅浅哪肯,把欲望勾起来了怎么能停下呢? “别想啦。”柳浅浅的舌尖描绘起对方喉结的凸起,贝齿紧跟上去细细啃咬。下身乖巧地磨起来了不动的手指,泛出的清透花液为指腹覆上了薄薄的水膜。“它很想你。” 牧有言忍不住滑动了一下喉结,喉咙微微发紧,“…”她养成了一个坏习惯。她和柳浅浅睡对头,上床前她会下意识地撩开柳浅浅的床帘,张扬肆意的美人乖乖躺在床榻上,衣衫不整,伴随着细碎的呼吸。偶尔漏出的几声呓语,像极了第一下操进她美穴时的呻吟。她知道的,柳浅浅只要睡衣扣子解开就说明她睡前自慰过。牧有言心底隐隐有些异样。她无法用语言形容心理感受,但是她知道胯间不断崩紧的睡裤代表了什么。低头去看,即使是宽松的睡裤也兜不住逐渐苏醒的性器。牧有言轻车熟路钻进柳浅浅的被窝里,凑在她香乳前卖劲吮吻。 “班长,你好硬哦。真的不希望浅浅帮帮你吗?只需要把她塞进我的骚穴里…”牧有言的性器在两个人身体间大肆宣扬她的存在,硌得柳浅浅小腹酸疼。 “你,之前还没进去过吧?”柳浅浅发出低低的笑声,看不见脸的黑夜里,犹如深海里塞壬海妖的低咛。 身子间的毯子彻底抽离出去,孤零零扔在床尾。幽黑安静的深夜,剥夺了眼睛的光明,耳朵因此更加敏锐。她听到上方的人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和急促又压抑得极小声的喘息。接着,一根热气腾腾的东西向她的腿心袭来。她很烫,连周边的空气都是热的。柳浅浅什么也看不到,也本能为接下来可能的狂风暴雨兴奋又害怕。她在颤抖。 窗外下起淅淅沥沥的大雨。雨拍打在叶子上,窗台上,噼里啪啦,宁静的夜里听得格外清晰。睡梦中的人们翻了一个面继续睡。 柳浅浅没那个闲情逸致听雨声,她整个人被人扒开大腿,结结实实挨着室友的肉棒的顶弄。她的呼吸急促,连噼里啪啦的雨声都掩盖不了,两条白花花的小腿挂在人家腰间无力晃动。牧有言操弄的频率甚快,宿舍里的小床随着她的动作晃动,几根铁架子搭的东西,柳浅浅都害怕晃烂。很快,柳浅浅也没那个精力关心床是否晃烂,她要担心自己的身体会不会被彻底搞散。插在蜜穴里的东西又烫又大,烫得穴内肉壁止不住痉挛,一股接着一股的花液在抽插中反复挤压流动,快速猛烈的动作打出白色的泡沫黏在二人的阴毛上。 柳浅浅的身体要被撞散架,而牧有言不知疲倦的操干那片柔软又温暖的圣地,紧紧包裹住、吸住她的肉棒,爽得她头皮发麻,恨不得把剩下几寸连带着囊袋尽数塞进去。 最后几下入的又深又重,穴口红肿光亮,恰好撞在深处的凸起上。犹如绚烂烟花在空中炸裂那一瞬,湿滑逼仄的甬道最后一次绞紧,深处的分泌液喷涌而来,浇灌在微翘膨胀的龟头上。牧有言也用力一抖,浓浓的精液射了柳浅浅一肚子。柳浅浅失声,揪紧床单的手再无力气,松开被抓得满是褶皱布料。牧有言重重喘息,大口更换胸口中的浊气。 “烫…好热…” 牧有言抽出有些疲软的性器,说完这句话后,柳浅浅在累极中合上眼睛沉入梦乡。 睡着了?牧有言判断。床榻上的女孩子传出均匀的呼吸,尽管腿心间的蜜穴里还流淌着粘稠的液体。牧有言傻傻坐在她边上,不知道接下来该什么。莫名其妙就插进去了,她的穴很紧,也很软。很想再试一次。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我对我的实验品有生理反应。天才给出了一个看似合理的结论。 做完实验,按理说收拾干净就可以走人了。给柳浅浅盖好被子的牧有言顿了顿,学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看的电影里的桥段,摸黑找到了柳浅浅的额头,用自己的额头触碰了一下,落一个无法形容的吻。 一夜暴雨,水滴从一片叶子滴到另一片叶子上,最后掉落进肥沃的土壤。几声清脆的鸟叫声唤醒了需要上早八的学生们。 “浅浅,浅浅!快点起床,要迟到啦!”刘梦瑶叽叽喳喳喊道。 柳浅浅做了许多梦。遇见了秦萱,还和秦萱大吵一架。吵完后还遇到了班长,还遇到了很多很多看清楚脸的人,最后有人往宿舍里扔了一把火,她差点在梦里窒息,最后整个人又坠去冰窖…听到刘梦瑶的声音,睁开干涩无比的双眼,喉咙嘶哑疼痛无比,身子酸痛异常,根本没有力气支撑她起身。柳浅浅觉得不太妙… “瑶瑶…温度计递给我一下…” 五分钟后,体温计显示:39.5度。 她发烧了。 偏偏错过 “刘梦瑶,柳浅浅呢?怎么没来?”林漪兰的目光扫过舞蹈课的学生,发现缺了一个人。 “哦,林老师。今天早起的时候,她发烧了。” “发烧?”林漪兰微微皱眉,前几天还活蹦乱跳的,今天会发烧?她是不信的,怕不是发烧,是不想见到我。“她没和我请假。” “浅浅她早上烧到了39.5度,一直没有降下来。现在去医院挂水了。她没和您请假吗?” “好的,我知道了。回去告诉她好好休息。”林漪兰心里不爽,她也不知道在不爽什么。自从上次遇见柳浅浅之后,即使她不肯承认,她死寂已久的心又开始为柳浅浅跳动了。期待舞蹈课遇见她,期待和她偶遇。身体的记忆复苏很快,回想起那曼妙柔软的曲线,那可怜楚楚的眼神,那娇软细腻的呻吟,那绝对服从的姿态,都让林漪兰热血沸腾。 没了柳浅浅的课程,没之前那么有意思了。林漪兰保持着温和的微笑,唇角上扬的角度都是经过长期的练习后的分毫不差,保证在他人面前她是和善的。但当没人的时候,林漪兰会迅速放下微笑,仿佛那个温和的林老师从来没有出现过。 “刘梦瑶。她在哪个医院。” 刘梦瑶很惊诧,林老师说这个话的时候没有笑容,很陌生。还好她反应快,明白林老师口中的“她”是谁,“在…首都人民医院。” 林漪兰听到刘梦瑶结结巴巴的声音才意识到刚才的失态,连忙弯起眉眼解释,“好的,谢谢你阿瑶。回去和浅浅说一下,下次请假提前通知下我。” “好…好的。”林老师又恢复了往日的温和,“林老师再见。” 林漪兰打通了一个电话,“喂,小任,麻烦你一件事。我有个朋友叫柳浅浅。今天来你们这边挂水,我现在联系不上她,我想等下接她回去,麻烦帮我查下她具体在哪里。” “柳浅浅…哦,是的今天下午来的,高烧不退,病毒性流感,没啥大事,现在在三楼输液室挂水。” “好的,多谢。”林漪兰挂了电话,快步离开教室。 一觉醒来,腰间和头部的酸痛袭来,柳浅浅恨不得再次睡过去。 “嘶…” 坐在旁边的人投来担忧的目光,“醒啦?要不要喝水?”包裹住柳浅浅的双手不自觉握得更紧。 “秦姐姐…”柳浅浅虚弱扬扬嘴角,“对不起,我生病了…” 秦萱心疼地抚过她的发端,“道什么歉…” “我们又不能约会了…”这句话说的很轻,却也是柳浅浅的心里话。她期待了很久的烛光晚餐和香氛暖床,现实带给她的却是身体的疼痛和喧闹嘈杂的医院。她上一次发烧是什么时候她已经记不清了。只是没有秦萱,她一个人孤零零在医院挂水。她的母亲抽空来看望了一下她,又匆匆离去。她一边饿着肚子,一边眼馋旁边的小女孩碗里由她妈妈亲自煮的鸡汤。 “乖,躺好。”秦萱掖了掖盖在柳浅浅身上的小毯子,把水递到她干裂的嘴唇。“饿不饿?” 柳浅浅鼻子微酸,点点头。 一旁的小桌板放着一个保温袋。秦萱拿出里面的饭盒,打开之后香气扑鼻。一碗饭,鸡蛋羹和一个绿油油的青菜。很简单,但是香气熏得柳浅浅差点落下眼泪。 “张口。”秦萱舀了一勺鸡蛋羹,“我知道你喜欢吃口味的重的东西,可惜医生说最近要清淡饮食。” 柳浅浅乖乖吃下了那口嫩滑的鸡蛋羹,即使高温冲淡了她的食欲,这一刻她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美味。 “很好吃。” 秦萱展开笑颜。从接到柳浅浅的电话,听到了那一头的她虚弱不已的声音,她这颗心就悬在空中没落下过。看到她终于吃下东西,舒服了一点,她这才松开紧皱的眉头。 “好吃就好。” “秦姐姐,是你做的吗?” 秦萱点点头。其实秦萱为今天的约会准备了很多。之前的约会,都是在外面吃的,虽然色香味俱全,可总差了一点味道。秦萱昨天晚上翻来覆去睡不去,终于知道差的那边味道是什么了。是家的味道。外面吃,睡外面的床,可唯独少了一次把人带回家中,让她真真切切进入独属于秦萱的小世界。想通了这一切,她早早起床,到商场买菜、洗菜、准备食材。秦萱很会烧饭,她父母在首都经营一家私房菜馆,她从小耳濡目染。正当她准备开火的时候,接到了柳浅浅的电话,这下她坐不住了,赶紧开车送柳浅浅去医院。中途趁柳浅浅睡着时,回来简简单单烧了两个菜带过来。 柳浅浅回味刚吞入腹中的鲜嫩,喊道,“还要!”比对面打针要抓着妈妈哇哇大哭的女孩娇气。 “好。” 饱腹一顿后,药瓶里的药水快见底了。护士过来拔针,柳浅浅遮住眼睛不敢看。 “怎么了?”秦萱关心问。 “晕针。” “别怕,很快就好的。”比她年长的女性温柔哄到。柳浅浅有点羞,护士一下子看出来她们的关系不像是一般朋友,暧昧眨了眨眼。柳浅浅脚趾头羞得蜷了起来。 “明天还要来吗?”柳浅浅瘪嘴,脸颊上的泪痕还没干。 秦萱忽得笑起来。 “你干嘛笑!”柳浅浅轻轻锤她。 秦萱摸了摸柳浅浅的头,“浅浅,你真像个小孩子。” “哼~” 柳浅浅挽上秦萱的手臂,“那秦姐姐你这算什么,恋童?” 秦萱一下子被噎住了。而女孩苍白的脸上终于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也罢。宠着她就是了。 “走吧,回家。” … 林漪兰气喘吁吁跑到输液室,环顾一周没发现人,只能去找护士台。 “您好,请问有没有个叫做柳浅浅病人?” “啊,刚走。”护士指指她手里的托盘,里面废弃枕头和棉花,“才拔针离开。” “谢谢。” 等林漪兰追到电梯入口,空无一人。林漪兰靠在墙上喘气,拿出手机,黑屏上映着自己的眼眸,看不清里面的情绪。 这时,电梯“嘀”得一声打开了,走出来一个高挑的女性。她身着长款风衣,衬衫扣到脖颈,步履匆匆,很快消失在视线范围内。 林漪兰没有在意,踏进电梯离去。 “拿回来了。”秦萱递给柳浅浅手提包,顺手解开扣到脖颈的扣子。“下次不要忘啦。” 柳浅浅难得丢三落四,手提包落在了输液室。秦萱不舍得柳浅浅跑来跑去,帮她回去取。 “嘿嘿。”柳浅浅亲了一口准备发动车子的秦萱,“秦姐姐真好。” 秦萱很受用。 “秦姐姐,我们今晚住哪呀。”柳浅浅挂完水,身体舒服一点了,内心的欲望又开始蠢蠢欲动。 秦萱没看她,云淡风轻说着,“我家。” 同居 少女的手指在键盘上“啪啪”作响,嘴里嚼着薄荷味的口香糖,全神贯注撰写屏幕上的内容。 “2018年,10月18日。今天是个大晴天,下午上课的路上碰到了柳姐姐。她的气色看上去不太好,走路不稳,是生病了吗?后来走进了那辆熟悉的黑车。柳姐姐大概是今天不会回来了。真想知道海胜集团的秦总监看到那张照片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少女打完最后一个字,关上了有数万字的word的文档,用手熨平胸前的褶皱,小心翼翼把电脑关上放回抽屉里。抽屉整整齐齐摆放着很多照片,上面无一例外有一位美艳女人的身影,少女温柔的目光落女人姣好的面容上。 “长风,上课去了。” 少女这才恋恋不舍关上抽屉,并上了锁。 锁上了她心中不能被发现的秘密。 “请进。”秦萱打开房门,里面是她的世界。自从与季凛分手以来,再也没有第二个人走进过她的房子里。包括她最好的朋友。如果把这个事情告诉司懿冉,她肯定又要闹了。秦萱想到这里不禁觉得好笑,脑内自然浮现司懿冉气鼓鼓指责她重色轻友的样子。 柳浅浅犹如打开新世界大门般,仔细端详屋内的陈设和设计。 整个屋子很有秦萱的风格。欧式,整洁,高效率。每一处空间可以被高效利用,没有杂乱的衣物。整体大方干净,却意外的温馨舒适。客厅里开着暖黄的灯光,看上去就十分松软的沙发上铺着毛绒绒的毛毯,无一不在告诉别人这间屋子主人很会享受生活。 脱掉鞋子,脚踩在奶油色原木铺的地板上,并不会很冰冷。 “有拖鞋。”秦萱打开一旁的柜子,拿出一双小兔子的毛绒拖鞋。 柳浅浅笑出声来,“秦姐姐是特意为我准备的吗?” “穿吧。”秦萱并不想正面回答问题。等柳浅浅穿好拖鞋,她便起身向屋内走去。边走边嘱咐到“快点去洗澡”“我给你热牛奶”“浴巾换洗衣服什么都已经准备好了”,她并不是喜欢絮絮叨叨的人,许是想用语言来掩饰她面子上的紧张。 她一个快28岁的人,竟会因为把女朋友带到家里去而紧张。她害怕照顾不周,她害怕柳浅浅不喜欢家里的装修风格。她害怕很多很多,她最最害怕就是柳浅浅会像之前一样没有任何回应。 很明显,她的顾虑是多余的。柳浅浅同她脚上的拖鞋的小兔子般,在屋子里好奇地东看看西望望,时不时发出赞叹的声音。 “浅浅。”秦萱走到柳浅浅身边,打横抱起她,“该洗澡啦。” “啊呀。”柳浅浅扑腾几下,试图反抗。 “十点啦。洗澡准备睡觉了。” “秦姐姐讨厌。” 秦萱虽然表面被骂,可微微扬起的嘴角暴露了她内心的高兴,看来柳浅浅很喜欢自己的屋子。那么对于下一步的计划,秦萱有了这么一点把握。 两个人很快洗漱完毕,进入了房间。小夜灯洒下温暖的光,两个人依偎成一团,静静地感受对方的心跳声。柳浅浅胸膛暖烘烘的,原先身体的不适也减轻了很多。秦萱抓住柳浅浅藏在被窝里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借着灯光怜爱地看着细若无骨的手指,和手背上显而易见的针孔。大拇指指腹轻轻按了下,“疼吗?”秦萱开口。眼睛闭上休息的柳浅浅摇摇头。 时间缓缓流淌,闭目养神的女孩也渐入梦乡,浑然不知她压在人的手臂上。秦萱不忍打扰柳浅浅的甜梦,撑起身子在人光溜溜的额头上落下一吻,便关上了灯。 这大概是她长这么大,生得最舒服的一次病。柳浅浅早起喝着秦萱专门为她准备的小米粥心里暗暗想。吃饭的桌子上摆放着瓷瓶,百合话花瓣上凝着水珠,清新淡雅,一看就是被人好好照顾的。 “等下先送你去医院,我先回公司。你挂好水了打我电话,我来接你回学校上课,可以吗?”水池边的秦萱提议道。 “好~”柳浅浅一下又一下摇晃双腿,很是惬意这样的清晨时光。她们像是生活了很久的伴侣,双方交换当日行程,闲扯一些生活杂事。又如同亲密无间的家人,相互关心照拂。 “明天也可以吃到秦姐姐做的早点就好了。” 背对着柳浅浅的秦萱听到这句话,平静的心再也压抑不住激动,心底一直不敢说的那句话呼之欲出。 “浅浅,”秦萱转过身去,她的手扶着大理石台面,“你愿意和我同居吗?” 她终于把憋了一天的话说了出来。 含住它 柳浅浅挂着点滴,眼球看着药水一滴一滴往下滴落。她深深呼出一口气,心底怪异的感觉怎么也排解不出去。 秦姐姐向她提出同居的请求,她拒绝掉了。上一秒,她还沉浸在秦姐姐做的早饭真好吃明天还想吃的想法,下一秒秦萱真的提出同居时,她的第一反应是欣喜的,刚想答应的时候,其他的一些想法拉住了她。 她或许很喜欢秦萱,但也不至于要跟她住在一起吧。除了上课、社团的时间以外,都要和她黏在一起,以秦姐姐的敏锐程度,很有可能会发现自己和别人的那些关系吧。秦姐姐会不高兴的,她可能会离开自己。想到这,柳浅浅不敢往下想了。因此,柳浅浅果断拒绝了这个请求。即使秦姐姐落寞的眼神和垂下的双手让她看着心疼,可是为了不失去秦萱,柳浅浅还是狠下心来。 药瓶里的药水流动很慢,柳浅浅内心烦躁,调快滴落速度。冷冰冰的药水钻入血管,锥心的疼痛遍布半条胳膊。身体不适感随之而来,脑袋又开始嗡嗡作响。还好路过的护士怕她受不住,重新调整了速度。 “你…”护士抚了抚柳浅浅的额头,“有点烫啊。你等下,我去拿温度计。” 为什么心会空落落的呢?柳浅浅感觉有什么东西手指马上就要触及到了,结果东西一碰就碎,希望落空。 “真讨厌。” “讨厌什么?”比她心还冷的声音出现,下了柳浅浅一跳。当她抬头看清来人的时候,更是吓得她心跳瞬间飙到一百八。 她这个病看来是没那么快好了。 “林…林老师。”柳浅浅大感不妙,怎么可以在她最虚弱的时候碰到这个人。 林漪兰从上到下睥睨她,如同看一只半死不活的蝼蚁。 “你生病了?” “是。”柳浅浅无力扯出微笑,“林老师是来关心我吗?” 林漪兰冷笑。“你没和我请假就旷课,你不该和我说清楚理由吗?” 柳浅浅低眉顺眼,她知道林漪兰最吃这一套。“对不起林老师,我没有您的联系方式。” “如果没有,你可以当面跟我请假。”林漪兰深知自己疯了,说出来的每句话都不合逻辑。柳浅浅说到底只是舞蹈机构的学员,按道理说还算是她的客户,来不来上课对她的工资没有任何影响,她现在行为纯属找茬。 对,她就是要找柳浅浅的茬,折磨她。 “以后再有一次,我会以不遵守上课秩序劝退你。”林漪兰冷冷说到,像是在下达她的命令。 “这位女士,请让我给她先测个体温。”护士有些无奈,看着两位气氛有些僵,可她也要先照顾病人的情况。 外人的插手,让原先情绪上头的林漪兰理智回笼。她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调整面部表情,轻轻向护士表达了歉意,挪到一旁给护士腾出位置。 “38.9度,好端端怎么又烧起来了?你朋友临走前还说一晚上你都好好的。”护士嘀咕,她幽幽看了旁边的林漪兰一眼。 “好好休息,有什么事等病好了再说。”这句话也不知道是跟柳浅浅说,还是和林漪兰说。 护士走了,又只剩下她与柳浅浅。 “林老师,我下次不会这样了。”柳浅浅抬起头,小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角湿漉漉的,睫毛上还挂着水珠。 又装出这幅可怜模样。林漪兰暗骂。 “林老师还在怪我吧,是我当初先删了你的联系方式。” “其实…” 柳浅浅话说了一半,又顿住。 “你想说什么?” “我不敢…” “你说。”林漪兰稍微放缓语气。 “林老师,我不想再上舞蹈课了。我会申请离开的,不需要您劝退我。”柳浅浅流下眼泪,“我…不想见到你。” “呵,你以为你摆脱得了我?”林漪兰差点气笑。 “林老师!我们已经分手了!要怎么样你才可以放过我?”柳浅浅眼睛都要急红了,像一只要咬人的兔子。 林漪兰终于感受到了追逐猎物的快感。她笑眯眯坐在柳浅浅身旁,凑近她因发热而烧红的耳旁低声说,“做我的宠物,柳浅浅。” 柳浅浅摇头,神情慌张。有人抬头注视她们俩个不正常的举动。 林漪兰眯起美目,“怎么,不愿意?”她捏住柳浅浅精巧的下巴。 “乖,做我一个月的宠物,直到我玩腻。”林漪兰灵巧的手指滑过女孩细腻的脸蛋,“今晚八点来我家,要是敢迟到,你知道有什么惩罚的。” 林漪兰踩着高跟鞋离开了输液室。 晚八点整。 如果说昨晚美好似天堂,那今天一定是地狱般的夜晚。 粗硬的红绳子缠绕在颈间,红绳子的另一头握在林漪兰手中。她的小宠物正跪在她的双腿之间,身子趴在她的脚边。 “迟到了…两分钟。”林漪兰缓缓开口,俯下身来去看柳浅浅的脸。脸上有害怕、委屈、愤怒,“难道不是吗?” “是…主人。” “很好,双腿夹紧了。两分钟。” 林漪兰按下遥控器开关,塞在柳浅浅骚穴里的两颗跳蛋剧烈震动,随即受不住的她了发出“嘤嘤呜呜”的声音,跪在地板上的双腿止不住的颤抖着,双颗分量不轻的大奶在空气中一摇一晃,红肿的乳尖擦着林漪兰鞋尖上的灰尘。 “含住了,不许掉出来。” 这两款跳蛋是经过多次尝试,林漪兰找到最契合柳浅浅阴穴的宝贝。尺寸不大,但是频率高,表面覆盖住大小不一的颗粒。柳浅浅穴儿不深,又紧又软,分泌的水也很多。塞进的跳蛋往往撑不住多久,就会滑出穴口,柳浅浅只能不断地抬高自己的臀部,缩紧她嫩滑的甬道,才能保证跳蛋不会掉出来。可是,这一缩紧,跳蛋的震动结结实实引起水灵灵的穴壁痉挛,花液在里面翻涌,止不住的稀里哗啦溅飞出去。 “呜呜…主人,不行了…浅浅含不住了…”柳浅浅止不住求饶,可是冷漠的林漪兰不为所动。 最终,粉红色的跳蛋从粉红色的阴唇间跳出,掉落在地上,连带着花液弄湿了柳浅浅身下的地毯。 “1分48秒。浅浅,你不乖哦。” 乖顺小狗的肉棒奖励(H) 林漪兰,首都大学艺术学院最受欢迎的女教师。如果随机采访她的学生,得到的评价大多都是“如沐春风”“温柔亲切”。有一些即将毕业的男学生,甚至在操场上大胆地向她告白,邀请她借着温柔的月色共舞一场。越是受欢迎的老师,她的私生活越是耐人寻味。有人说她是独立女性,不折不扣的不婚主义者。也有人说她早就嫁给了有钱的富豪。当然也有人传言她是女同性恋,正背地里偷偷女学生谈过恋爱。要知道,如果她的办公室桌子上,周一的早晨多了一束鲜花,就足够令人遐想了。而林漪兰面对关于她的猜测,常常一笑而过。 传言多如牛毛,还真有蒙对的几个。比如,女同性恋、和女学生谈过恋爱,再比如,sm爱好者。这个圈子不大,几个圈内有名的尤物都出自她手,曾经有会所重金聘请她去当调教师。不过,她对那种生来就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不感兴趣。她林漪兰既然出手调教过的人,自然不能逃离她的手心。 就像颈项上的红绳子握在手里,柳浅浅的一切就落在她的手里。细长的教棒抵在她侧腰,教棒的顶端用硅胶包裹着,确保不会划伤柳浅浅细腻的肌肤。教棒游走在她的小腹间,时不时会刮蹭到肚脐下方的皮肤。那块皮肤很嫩,稍微刮蹭几下,留下淡淡的绯色,轻柔的触感引起感官小小的颤栗。柳浅浅被禁止发出声音,大口大口呼吸,小腹在教棒的调教下起起伏伏,如同风打过的海平面。 林漪兰的目光触及到地毯上的暗渍,轻笑了一声,“很久没得到释放了吗,骚货。”紧接着,教棒的顶端移动到了肿大饱满的乳尖上。教棒灵活地在乳晕上打着圈圈,微微的触碰,如同隔靴挠痒。柳浅浅的眉毛皱起,呼吸频率加快,面上的潮红慢慢蔓延至脖颈。她缩起身子想躲避,可脖子上的红绳会骤然锁紧,不得不再一次挺立起腰部,将两团白花花的胸乳送向林漪兰。 越挣扎,越难逃离。 “不许躲,乖乖受住。”暴君掌握强权,盛怒下的她不容反抗。 柳浅浅知道反抗只会再一次激怒她,安抚住她的情绪才会有喘息的可能性。柳浅浅还在低烧,但记性并不赖。 她还记得之前和林漪兰做爱的场景。几杯红酒下腹,她醉醺醺地和林漪兰吻作一团。女老师优雅长裙下包裹着黑丝长靴,腰腹间还刻有一道刺青,宣泄着这个女人骨子里的反叛。林漪兰的手很灵活,像一只滑溜溜的蛇在柳浅浅的身上摸来摸去,找寻着敏感隐秘的地方。“是这里吗?”林漪兰喘着粗气问,对方本能地退缩证明了她的猜测。林漪兰不知哪个地方抽出来一根羽毛棒,洁白的羽毛在颈窝间跳个舞,划过两颗嫩得可以掐出水来的乳粒,最后撩开浓密的阴毛,羽毛尖尖沾染肉缝里盛着的花液,悄悄钻进隐秘之处。打湿的羽毛失去了一些柔软,多了一些强硬,林漪兰的力度加大,半根羽毛棒竟探入湿穴。留在外面的半根羽毛未湿,亲吻花穴的芳泽。内外两种完全不同的触感,带来全新的体验。柳浅浅很快就高潮了,一贯地瘫倒在林漪兰身上撒娇喘息。林漪兰并未怜香惜玉,而是命令她转过身去,趴在床上。羽毛棒还插在阴穴里,柳浅浅人已俯下身去臣服在暴君面前。 这个时候柳浅浅就清楚地意识到,对林漪兰来说,装可怜是没有用,反而会极大刺激她的施虐欲。唯一的方法是,顺从。 柳浅浅咬住贝齿,眼角微红,胸前皮肤在教棒的挑逗下起了一个个小疙瘩,再没有退缩之意。 林漪兰很满意,她点点头,示意柳浅浅过来。 柳浅浅心领神会,低下头来,跪着慢慢在地毯上一点点靠近坐在沙发上撑着脑袋的林漪兰。 “想要奖励吗?” 柳浅浅点点头。 林漪兰笑得很放肆,全然无半点温柔亲切教师模样。包裹皮手套的手指重新抚上柳浅浅的脸蛋,“真是漂亮的小狗。舔吧。”说完,大拇指撬开女孩的嘴角,抚摸女孩乖巧可爱的犬齿。女孩也识趣得很,迫不及待的舌尖点了点大拇指的指腹。冷漠的君王默许她的行为。小狗更加放肆,舌头在光溜溜的指缝间讨好般的穿梭,微微发苦的皮手套舔起来好像甜美的棒糖糖。林漪兰眯起眼睛享受小狗的服侍,小狗舔得更欢。 “够了。” 柳浅浅乖顺地吐出被她含得亮晶晶的手指,几根黏腻的银丝从唇齿中牵扯出来。林漪兰好笑,“还没吃够?”柳浅浅眼睛眨眨,低热加上情动,她整个身子上下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红。 林漪兰自然也知道。手指插进她口中的第一秒就发现了温度偏高,她猜测柳浅浅可能还在发低烧。可柳浅浅舔弄实在舒服,况且她本来就在惩罚柳浅浅,那点对柳浅浅的心疼早就抛在了脑后。 “还想要吗?” “想。”喉咙都哑了。 “诚实的小狗。”林漪兰解开阔腿裤的扣子,拉开拉链,暴涨在裤裆的性器冲出束缚,直勾勾树立在柳浅浅眼前。柳浅浅眼睛都看直了,微张的小嘴差点漏出几滴涎液来。 “想要主人的奖励吗?” “主人…” 低眉顺眼,再诱人的奖励,没有主人的允许不能碰一下。 林漪兰很满意。柳浅浅还是她调教过的模样。只要这点没变,就算是分手她也有自信重新绑她在身边。笑话,从来都是她不要别的不听话的小狗,哪有小狗抛弃主人的道理。 “用你下面的小嘴。” 柳浅浅愣了一下,她没想到今天林漪兰会想用性器操自己。她想过今天会被林漪兰用一堆奇奇怪怪的东西塞入穴,跳蛋、羽毛棒、珠子等等,可偏偏没想过她还愿意操自己。林漪兰有个怪癖,她调教过很多人,但很少会用她的性器入人家的穴,她嫌脏。 柳浅浅暗笑,林老师果然还是爱自己的。那么既然有爱,一切就会好操作起来。她害怕林漪兰单纯恨,才不放过她。现在看来,并没有那么糟。 柳浅浅缓缓站起来,膝盖跪上林漪兰大腿两侧的沙发。这次是她居高临下看林漪兰。林漪兰黑长的头发,高挺的鼻梁,傲人的胸部,和秀气但分量不小的性器尽收眼底。 她的双手捆在一起,林漪兰也没有半分为她松绑的意思。柳浅浅只能靠腰部力量去对准那根轩昂着的肉棒。高潮过的穴口很湿,几滴花液垂在肉缝间。它急切地在肉棒上方寻找合适的下落点,好几次偏偏擦过顶端的马眼,小穴内壁烫得猛然缩紧,恨不得立马吞下整根东西。可迟迟找不准位置,急的柳浅浅汗液顺脸颊流下。 “主人…”柳浅浅快急哭了,花穴内猛烈翻涌,花液润湿了林漪兰硕大的龟头,和黏腻的龟液难舍难分。 林漪兰今日的怒气基本发泄够了,现在该是性欲得到解决了。她也不再为难柳浅浅,扶住性器随意在柳浅浅阴唇间的褶皱来回剐弄几下,抹点二人的液体在硬得发疼的柱身上,让巨大的蘑菇头撑开欲求不满的小穴入口,拍拍女孩的软腰,示意她坐下来。 “噗嗤”一声,全根没入。马眼一下子亲吻上了隐秘的宫口,穴内肉壁被挤压开来。柳浅浅乳肉随着身体上下颠簸了一下,晃出好看的弧度。 “啊…”柳浅浅如愿以偿发出娇媚的声音。 林漪兰身体一抖。禁欲将近两个月的她重返前女友湿润的花穴里,因发热比平常更高的温度,强烈的刺激差点让她直接倾泻出来。 “浅浅,你里面好热情。” 林漪兰微微喘气。柳浅浅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前女友强硬堵住了口舌,夺取了她的呼吸。 表面乖学生,背后小母狗(H) “啊…吃不下了…” 屋内点燃几根艳红的蜡烛,火苗在情热的气氛里摆动。女孩的墨发如瀑洒落在光滑细腻的背部,她的发丝根部随着窄细的腰肢左右晃动。她扬起秀气的下巴,露出光洁的天鹅颈供引人亲吻。晕开绯红的樱唇张开缝隙,躁动不安的情欲压抑在轻声暧昧的低吟里。她抬起翘臀,露出因吞吐过久而红肿不堪的隐秘穴口,穴口一张一合翕动,肏弄过多次的深红肉壁几番挤缩用力,清液裹挟着乳白的粘液恋恋不舍地缓缓流出,沿着磨红的大腿内侧淌下。 那张本身就魅惑的脸蛋在高潮过后的潮热里愈发妖冶,如同捣碎的樱桃,破坏之后迸发出鲜红的汁液软塌塌地躺在玻璃瓶中供人观赏。 “还要吗?”女孩身下的罪魁祸首终于开口,她也刚刚高潮过,凌冽的气息被情爱覆盖,恢复了几分平时温柔。鬓角的发丝凌乱,女孩吐出的热气蒸腾在她的颧骨上。 “林…老师…” 林漪兰抽出一根手指堵住柳浅浅的嘴,“错了。” “主人…” 林漪兰舒展开眉眼,冷冽的双眼融化了冰霜。柳浅浅凑的近,看得真真切切。林漪兰五官算不上精致,但是配在一起非常和谐,特别她笑起来,开在三月灿烂的春花不及她的笑容。 柳浅浅知趣,她的主人没有明说,正是向她索吻。作为合格的宠物,当然要。满足主人每一个要求。她胆大凑上前去,温热的唇瓣相互碰撞,源源不断向对方传递自身的温度。 林漪兰不满足于单纯的亲吻,先小宠物一步掌握了主导权,洁白的牙齿咬住女孩软舌,连带着下半唇一同卷入口中,温柔的眼神里透露野兽捕猎时阴森的幽光。 不够,不够,不允许离开我…林漪兰吻得越来越狠,大有把柳浅浅拆骨入腹的狠意。柳浅浅招架不住,酸软的腰塌陷下来,滑坐林漪兰大腿上。 林漪兰还是心软放过了小宠物。 “主人…”柳浅浅真怕自己一口气喘不上来,只得大口喘息。消耗了太多精力,就连嗓音也变得软绵绵的黏哒哒像撒娇。“浅浅做的还好吗…” 林漪兰按耐住失控的情欲,可是每当吻上柳浅浅甜软的唇,便一发不可收拾地想要更多。 “做的不错。” “嘿嘿。” 柳浅浅当然知道不论是调情,还是床技,都是出色的。可是被人正面评价也寥寥无几,特别是林漪兰这样美丽有气质的女人。柳浅浅咧开嘴笑起来,身体不自觉贴上林漪兰前胸。 这样的笑容,落在林漪兰的眼里,多了几分别的意思。 “很高兴?那再来几次吧。”林漪兰开口。 柳浅浅大呼不妙,有点飘飘然了。“不…不要。” “嗯?” 柳浅浅背后一冷,不会吧… 谁知,林漪兰只是亲亲她的耳根。“浅浅,我离不开你。” 强势的林漪兰第一次放下她的姿态,亲吻对方耳根的动作更像是垂下她高傲的头颅。她在舞台上扮演都是黑天鹅,昂首挺胸,傲视万物。 柳浅浅也不知是否低烧中的自己少了一分理智,多了几分感性,看着这样的请求她的林老师,内心多了些快意,竟想把原先断干净的关系重新接了去。 浸满欲色的夜晚,她被林漪兰第三次肏入湿哒哒的阴道,口齿不清向她求饶。林漪兰操得又急又深,水汪汪穴里,性器抽插间,飞溅出一大堆清亮的花液。软腰对折起来,一双大白腿虚弱颤抖,阴穴里的褶皱都要被操弄平整。搞不清楚弄了多久,柳浅浅重复高潮多次,竟稀里糊涂地答应了前女友的提议。她夹着林漪兰窄腰,细嗅林漪兰的美乳的熟女香,想着:反正乱七八糟的关系也这么多了,再多个谁也不是多。柳浅浅决定破罐子破摔,此时此刻飞在云端的快感是真的不就行了。再说,林漪兰真的很漂亮。 快活一晚上,体温也“快活”地飙到了39.5度。小护士真想无视职业道德破口大骂,好端端的人怎么一晚上能烧成这样的。 “回家后请好好休息!按时吃药!”小护士转告医生的医嘱,柳浅浅直点头。 她的脸滚烫滚烫,神志不清打着哈欠。一切的罪魁祸首陪在她身边,削着苹果。 “张嘴,浅浅。” “好甜。”苹果嚼在嘴里清甜生脆,好吃得不得了。 林漪兰眯起眼睛笑,“甜就好。热水喝不喝?” 柳浅浅点点头,“好~” 林漪兰起身去热水房灌水。 这时,柳浅浅的手机响了,上面显示秦萱。她心咯噔一下。这一边平了,那一边还焦头烂额呢。 柳浅浅只能硬着头皮接电话,“喂,秦姐姐。” 秦萱在电话那头皱眉,“你嗓子怎么这么哑?昨天晚上没睡好?” 何止没睡好,被操了一晚上,嗓子都叫哑了。柳浅浅默默心理吐槽。 “没有秦姐姐陪伴,我睡不好。” 秦萱在那一头沉默,“浅浅,昨天我…”秦萱想说什么,但又觉得没必要,“我等下去接你吧,今晚还睡我家,可以吗?” “我才刚挂上水呢…我室友还在旁边陪我…” “…浅浅,我想好好照顾你。” 柳浅浅瞧着远处林漪兰的身影,心跳骤得加快,这可不能让这两个人知道对方的存在,不然她真的会玩完。她赶紧找借口敷衍电话里秦萱。 “秦姐姐,我跟我室友说一下,等下挂好水打你电话。我现在有点想上厕所…来不及了,先挂啦,秦姐姐再见!” 柳浅浅退出页面,锁屏。没过多久,耳边响起熟悉高跟鞋的声音。 “谁呀?挂的这么快?” “啊,是我室友。她问我怎么样了。” “刘梦瑶?我今早告诉她了,你在我边上,我会照顾你的。” 柳浅浅睁大双眼,“你…你告诉她了?” “对呀。”林漪兰眯起双眼,直觉告诉她,柳浅浅这反应不对劲。“你怎么了?” “林老师…我觉得我们的关系,不适合说出去…” 林漪兰坐下,递给柳浅浅保温杯。“为什么?你不喜欢公开吗?” 当然不行啊!以她寝室那群不省油的灯的性格,不到一天,法学院都会知道她柳浅浅勾搭上了林老师。万一传到秦萱耳朵里… “林老师,我毕竟还是学生啊…” “嗯,床上是叫老师主人的小母狗,床下就是翻脸不认人的乖学生。”林漪兰说出来的话带刺,“这下要脸了?” “…” 坏了,林漪兰生气了。 柳浅浅脑子一团乱麻。暴露在空气中的苹果表面泛起了黄。 领小野猫回家 周围的空气冰冻起来,两个人沉默不语,保温杯里的烫水起不到丝毫作用。柳浅浅烧到39.5度的大脑还在飞速运转,面对林漪兰锐利的双眼,她无处遁藏。 林漪兰不同于秦萱,前者是惊弓之鸟,一点点风吹草动都可以引起她的警觉;后者则抗压能力更强,愿意忍受柳浅浅更多的无理取闹。 “林老师就这样说我好了。反正你从来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柳浅浅说话声音不大,却吐字清晰。 林漪兰抬眼看她,女孩偏过头去。她的肩膀在发抖,没有插针的手握紧拳头。 “大概,在林老师眼中,我真的就不过是你的一个玩物吧…” 她嗓子沙哑,夹杂微弱的哭腔,语速缓慢坚定。 这下轮到林漪兰坐立不安了,什么叫做不考虑她感受?“柳浅浅,你什么意思?” “林老师,你心里清楚。”说罢,她侧过身去,靠在椅背上低声啜泣。 林漪兰面色不善,心底更是怒火中烧。当着这么多人面,她也不好强硬对柳浅浅做什么,只好压着脾气先哄,“你说,我哪里没有考虑过你的感受。” 柳浅浅还是一言不发。衬衫领子里的锁骨上方留着昨晚捆绑的痕迹。林漪兰咬牙,敢情昨天的乖顺都是装的,真就下了床翻脸不认账。 “说话。” “我不要。”一向乖巧的女孩倔如蛮牛。“说了林老师也不会听的。” “…” “林老师就没有想过,别人知道我和老师有那种关系,会怎么在背后议论你我吗?” “…” “林老师或许不在乎。但是我不一样,林老师是女人,我也是,这个社会还没有开放到可以接受两个女人还是师生搞在一起吧。至少我妈妈不接受的。” 林漪兰不知道如何反驳。当然知道她们的关系不适合公开。她敏感的是,提到室友那时候柳浅浅的反应过于激烈了。林漪兰无法形容那种感觉,似乎有什么事情柳浅浅瞒着她。 “这点是我欠考虑。我也没有想公开的意思。但是,你说我不考虑你的感受是不是过分了?” “林老师没和我商量过就决定出国,想把我一个人扔在国内不过分吗?”柳浅浅反驳很快。 林漪兰听到这个实在忍不下去了。不说还好,本来都打算这事情翻篇了,她非要提起。“我哪里没有和你商量?我打你电话,你接了吗?” “林老师那叫和我商量吗?那不是在通知我?” “那你就直接拉黑?”林漪兰瞳孔都在燃烧,天知道她还特意改签机票,想和她好好聊聊。结果这人连电话不接,可笑的是她们交往一个多月,林漪兰连柳浅浅家在哪都不知道,想找人都无处找起。 “哼…你看你!我明明还生着病,你还对我这么凶…昨晚还那样,林老师说的离不开我,仅仅是享受我的身体吧…” 柳浅浅说到这,是真的委屈。哪有人生着病还要被人操得腰酸背痛,还要想尽脑汁应付她,还动不动就凶她。 “林老师的温柔是不是从来不对我…” 此话一出,纵使盛怒的林漪兰也哑火了。林漪兰局促调整了一下坐姿,扭头看向窗外的绿叶。柳浅浅前面的话可以说是胡搅蛮缠,可这句话算是点到了实处。 林漪兰很难和别人建立太过亲密的关系。她太喜欢控制别人,一旦别人没有按照自己既定的方法走,她就会失控认为别人不在乎她。这样的本性也就造就了,她平时再装的温柔亲切,也改变不了和其他人的疏离感。她并不温柔,反而,是个企图控制别人的怪物。 柳浅浅太好,太乖了。她有点得意忘形,释放了内心的怪物,让它在柳浅浅身上肆意妄为。占有她,控制她,让她永远成为我的宠物。这不只是性爱里的情趣,更是她情感的抒发。可是,再乖顺的小狗,一直禁锢着,不让她出去跑跑,她也会抑郁难受的。 林漪兰转过头去想和柳浅浅说点什么,发现女孩已经安稳靠在椅子上睡着了。她均匀呼吸,可爱俏皮的鼻翼翕动,眼睫毛上余留晶莹泪珠。林漪兰开始心疼她眼底淡淡的青黑,是她的错。她叹了一口气,脱下自己风衣,盖在柳浅浅身上。林漪兰缓步离开,尽量不让高跟鞋发出声音吵醒梦中的女孩。 “浅浅,我有课先走了。挂好水打我电话来接你。”林漪兰向柳浅浅发了信息,随后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等柳浅浅睡醒睁开眼,出现在她视野里的人变成了秦萱。 “…” 秦萱一如既往温和笑着,“好点没?”丝毫没有受到之前的事情影响。她散落长发,随意搭在肩膀两侧,幽黑的眼睛有化不开的担忧,可她仍然挂着微笑。 “嗯。”柳浅浅点头,听到秦萱温柔的嗓音,刹那间,无穷的酸涩哗啦一下倾泻出来,“秦姐姐…”眼泪汹涌而下,她投入秦萱怀抱。秦萱不会推开自己,也不会凶巴巴对待自己。 “怎么了这是?”秦萱无奈看着小姑娘把靠在自己怀里哭,眼泪鼻涕全擦在昂贵的黑衬衫上。 “你朋友呢?怎么没留下来照顾你。”秦萱一早就注意到盖在柳浅浅身上的风衣。她熟悉这个风衣上的logo,是一家私人定制的店铺,价格不菲。 “她回去啦。昨天晚上回寝室没睡好,想秦姐姐…”小姑娘撒娇,捂在她胸口像一只小奶猫哼哼唧唧。 “那…要不要和我回家?”秦萱忐忑提议,她不知道柳浅浅当时为什么这么坚定拒绝自己。 现在她不奢求柳浅浅答应与她同居,只要能让她照顾女孩一晚就好。 柳浅浅埋在秦萱软绵绵的胸上正欢。此时此刻的她竟觉得,不管其他乱七八糟的人和事,就这么和秦萱回家去,和她开开心心生活在一起,也挺好。 “好~要吃秦姐姐做的鸡蛋羹。” 淋湿雨、瑟瑟发抖的小猫咪,总是渴望一个可以给她提供热汤的家。 ps:小野猫带回家了,下一步小野猫就要在家里搞淫趴了(不是) 馋嘴猫儿偷吃记(H) 怎么还没好?秦萱抬头望向紧闭的卫生间门,没有一点要打开的意思。 手上的书停留在208页好几分钟,也不见书的主人翻动一下。 里面的水声停了很久了,小家伙不会在厕所睡着了吧。秦萱摇摇头,心想自己想太多,目光重新汇聚到书上的文字。 不行。看不进去一个字的秦萱起身,走向卧室内的卫生间。她刚想敲门,门忽得一声打开了,娇小的身影连周围水汽,一同扑向秦萱的怀抱。 女孩小脸抬起,眼尾微微上翘,浸染层层湿意。湿发贴在脸颊和颈肩处,脖子上系着一个皮革项圈。女孩蹭着秦萱前胸,项圈上的铃铛晃动,发出清脆的声音。 “…浅浅?” “嘿嘿,”柳浅浅神秘笑了一下,拉过秦萱的手放到自己的腰窝。秦萱修长的手指顺着凹陷的腰窝,在女孩的引导下,感受女孩滑嫩的肌肤触感向下细细探索,很快在股缝间触碰到一个毛绒绒的东西。 “…”毛绒绒的东西根部有一点点湿,毛一缕一缕的。秦萱垂下眼眸去看,两团丰满挺翘臀缝里,竟然长出一条短短的猫咪尾巴。秦萱大手能把整个尾巴拢住,又用手指捏住此物上端,轻轻往里推动一下,又缓缓往外拉,怀中的女孩羞得涨红了脸,引起阵阵娇吟。“嗯…,秦姐姐,不要…”柳浅浅挣扎起来,安静的室内,回荡“叮嗒叮嗒”的银铃声。 “不要什么?”秦萱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将人圈在墙面上。她的眼底灼烧起情欲,像是发酵多年化不开的浓浆。 柳浅浅身为鱼肉不敢动弹,怯生生回答,“不要…不要玩我的尾巴…” “哦?”秦萱笑意更深。“小猫咪是在诱惑我吗?”猫咪尾巴,猫咪项圈。原来半天在浴室里鼓捣这些东西,看起来像是蓄谋已久。女孩下午才退烧,想着要好好修养几天,秦萱这两天一直压抑对她的欲望,不敢造次。可她倒是一刻也不得休息。 “秦姐姐想多了。”柳浅浅眨眨多情的桃花眼,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 “是吗。”装乖呢。“那好吧。”秦萱放开柳浅浅,头也不回地上床继续看书。连眼皮都没抬起来看她。 柳浅浅一下子懵了。刚才她明显感受到秦萱情动了,按照以往的经验,这个时候她应该扭动腰部,动情含住秦姐姐粗硕的性器,乖乖挨操了啊。秦姐姐不会性冷淡了吧… “秦姐姐!”小猫咪不满的爬上床,跨坐在秦萱身上,扔掉她手机的书,桃花眼直勾勾看着她,不加掩饰眼底的欲望。 “叮当叮当,”铃铛在颈间项圈上晃个不停。 “浅浅,怎么了?”秦萱淡定自若,镜片后的双眼没有一丝波澜。 柳浅浅急了。她不会真性冷淡了吧? “你…!”小猫咪张牙舞爪,眼睛圆溜溜的,大声嚷嚷,“你明明知道的!” “我什么都不知道呀。”秦萱笑得很无辜。 柳浅浅生气了,气呼呼胸脯起起伏伏,落在秦萱眼里,胸前的布料快兜不住呼之欲出的乳肉,白花花的绵软露在外面。 “不理你了!”柳浅浅从秦萱身上下来,躺到一旁翻过身去不理她。 “真不理了?” “不理!”小猫哼唧唧的。 “好。那睡觉。”秦萱关掉日光灯,只留下暖黄色的小夜灯,躺平身子闭上眼睛。 柳浅浅难以置信,不一会儿,躺在她旁边的秦萱真的慢慢呼吸绵长起来。 “…”她柳浅浅是谁?这么多年,只要她想,就没有她睡不到的人。柳浅浅故意大动作翻身,气鼓鼓发出哼的声音。睡在旁边的秦萱无动于衷。 柳浅浅的手不安分地搭上秦萱的肩膀,两根手指相互交替模仿走路的样子,爬上她敏感的颈窝处。熟睡中的秦萱还是毫无反应。 这都没反应?平时秦姐姐这里最敏感了,吻一吻都把持不住。既然这样都不行,看来要出终极绝招了。 秦姐姐,我不会让你睡好觉的。柳浅浅心里暗暗发誓。当然,她很快就要为这个想法付出“惨痛”的代价了。 她的手拉开秦萱睡裤上的松紧带,如同一条小鱼滑进她的裤裆里。时隔多日,终于摸上了秦姐姐鼓鼓囊囊沉睡在内裤里的巨物了。柳浅浅咬住下唇,手兴奋发抖,食指指腹先一步抵上了还未勃起的性器的顶端。她好奇地轻轻捏了捏,热乎乎、软绵绵的,且分量不轻。双手握过的性器不少,更多感受到的是勃起之后的火热与坚挺。柳浅浅有些口干舌燥,想要吮舔些什么解了心头的骚动。 “嗯…”柳浅浅扭起软腰,双腿微微用力夹紧,腿心间的肉瓣相互挤压摩擦,吐出的淫水黏在浸湿了内裤的布料。 不得了,仅仅是摸了几把秦姐姐的性器,就要渴死了。柳浅浅决定不委屈自己,大胆用掌心贴住沉睡的肉棒,五指拢住柱身,控制力度捏了捏,上下缓慢地滑动起来。 慢慢地,性器在掌间摩擦得发热发烫,膨胀开来。直到柳浅浅感觉手指再也握不住,嚣张地抬起头想要冲破裤裆的束缚。粗壮的柱身在手心里发烫,上面错综复杂的青筋传递其隐藏的力量。 好大,好烫,好想塞进小穴里。柳浅浅吞咽口水,昨天才吃得饱饱的小穴又开始分泌出大量的淫液,隔着薄薄的布料一张一缩,祈求被秦萱的性器大力贯穿。 都到这一步,柳浅浅再也忍不下去,一把掀开了被子,脱掉碍事的内裤,背对着秦萱跨坐上她的大腿上。塞在她肛门里的猫咪尾巴的毛打湿了一大半,紧紧贴在阴穴和菊穴之间的软肉上。 柳浅浅也不管秦萱是睡着还是清醒。拉开她的裤子,释放出嚣张的肉棒。馋得不行的小穴急切地贴上去,层层花唇立马覆盖住吐露清液的龟头。她转过头,有些吃力地前后摇晃女人硬挺的性器,鸡蛋大小的龟头在花缝入口来回滑动,让窄小的甬道口先适应其尺寸。 花缝张开了一个不大的口子,不断涌出的淫液流淌下去,把整根肉棒润得亮晶晶的。差不多可以了,饱满的肉穴口已经含住了龟头,现在只要轻轻坐下,借着重力吃到她全部的肉棒… 柳浅浅沉下腰,感受滚烫的性器一寸一寸破开狭窄的肉壁,她的大腿在颤动,昨夜一晚上的疯狂带来的的酸胀感又席卷而来。 这样天天毫无节制的操穴,真的会坏掉的吧。柳浅浅犹豫不决,肉棒才插入了半根。 要不是为了掩盖林漪兰留下的痕迹,或许就能好好休息了吧… 头脑一热和秦萱回家的柳浅浅照镜子的时候,发现自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解开扣子,脖颈上一条红色的印记在白皙嗯皮肤上格外刺眼。柳浅浅瞬间冒了一身冷汗。这个要是被秦萱发现,自己就算再怎么解释,对方都会起疑。她抓耳挠腮,恨不得现在就找个理由赶紧离开。可是,该找一个什么样的理由呢。 她真的是恨死林漪兰了,自从和她重逢后就没有一件顺利的事情。她疯狂在房间里踱步,思来想去也找不到不那么生硬的办法。这个时候,包里的手机响了。她打开包拿手机的时候,动作慌忙,有什么东西从里面掉了出来。柳浅浅捡起来一看,竟然是一套情趣项圈和猫咪尾巴,估计是早上林漪兰偷偷塞她包里的。 这个变态…柳浅浅刚想把林漪兰骂得狗血淋头,突然想到这个玩意或许可以救她一命。只要她戴着项圈和秦萱做一次,即使第二天被她发现了颈间的痕迹,也会自然以为是项圈留下的吧。 这个计划很完美。柳浅浅尽量忘却身体上的不适,想再吃下卡在阴穴里的肉棒一寸。 “你在做什么?” 背后突然传来秦萱幽幽的声音,柳浅浅吓得控制不住腰部力量,重重地坐了下去,体内的肉棒一下子顶到最深处,撞上了脆弱的花心深处。 把小野猫操服帖(H) 秦萱睁开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极其香艳的画面。小女友平滑的脊背下,短短一小截毛绒绒的尾巴还夹在嫩得仿佛可以掐出水来的丰盈臀肉中间,大腿打得很开,从秦萱那个角度可以清楚窥探到那张缓慢吮吞她的性器的粉嫩肉穴口,水灵灵的,挂满淫汁。 看到小女友有些吃力,她也没急着帮忙,倒是饶有兴趣在身后静静看她的动作。还是挺厉害的嘛,秦萱稍微调整了一下位置,让小阴穴吃得更顺利些。 吞下大半根后,女孩好像遇到了困难,踟蹰不前。女孩的肌肤染上了淡淡的粉,仰长天鹅颈婉转低吟,像从浴池里捞上来的娇花,又欲又纯洁。秦萱的眼眸燃烧出深深的欲念,饶是再强大的意志,欣赏了这样美好的人最淫荡放浪的模样,也很难不为之所动。更何况,是她思念已久的爱人。离她们上一次做爱,已经过去了很久。秦萱舔舔干涩的嘴唇,她的心灵亟需柳浅浅的润泽。 她出声,惹得女孩娇躯一震,反应过来后涨红了脸开口嗔她。 “秦姐姐!你…啊,太深了…唔…”可是她被顶弄的一句话都说不完整,最后剩下些破碎的呻吟。 “浅浅,”秦萱撑起身子前倾,从背后拥住思念万千的人,埋在屡屡的发丝轻嗅她的清香。“本来我不想惹你的。可是你既然主动了,我也不会轻易放过你了。” 秦萱的声音还带着起床气,低沉、缓慢入耳,细小绒毛竖起,酥酥麻麻的。柳浅浅感觉穴内的肉物又往上推进了几分,饱满的龟头几乎是要破入花心深处的暗门。 肉棒无情挤迫窄小的甬道,她生得足够粗长,优越的尺寸可以贯穿进女孩生殖腔里。 “啊……秦姐姐,不能再进去了…”柳浅浅有些害怕,这个体位太深入了,秦姐姐又过于粗硕了,撑开的穴口发酸,龟头顶上的地方刚好最为敏感,动一动就爽得不行,小腹都要跟着哆嗦。 “哦?是吗。”秦萱轻描淡写回复,骨节分明的指缝陷入到胸前白花花的娇乳里,偏偏去搓挺翘倔强的乳尖,像一颗小果实样任人采撷。两只手指挤压揉捏,指腹在上面打着圈圈,强烈刺激下深埋在女孩身体深处的龟头淋灌上汹涌的花液。 “高潮了呢,宝贝。你还是和之前一样敏感。”秦萱的轻笑从背后传出,性感好听。 明明动作轻柔缓慢,可是长期沉浸性爱的身体早就淫荡不堪,女人随意的挑拨,大肉棒抽插几下就会酥爽到失身。更别说秦萱这样软件硬件都高配的床伴。虽说如此,柳浅浅还是不甘心才一下就被秦萱玩弄到高潮,想要起身挣扎讨回主动权,整个人确实扣紧在女友怀里。她气喘吁吁,力气也逐渐耗尽,只得哼哼唧唧地嗔秦萱的过分。“讨厌秦姐姐。” 秦萱去吻她汗湿的鬓角,香香的,“宝贝不是很爽吗?” 怀里的宝贝才不领情,“都怪秦姐姐太大了。”掐了一下秦萱的大腿。 秦萱也不恼,“还要吗?”逗小猫咪就不能太着急,陪她慢慢地玩。 “不要了!” 欲擒故纵。秦萱和柳浅浅做爱频率也不低,每次见个面都要缠绵好几个小时,对柳浅浅的小性子也非常了解。不如在逗逗她。女孩今晚实在可爱,俏皮猫咪尾巴和绑在颈项间动一动就会响起来的铃铛,都让秦萱爱不释手。她在工作中其实是个很正经的人,但是面对可爱调皮的小女友,她不免生出了很多“坏”心思。 想逗她哭,想让她臣服在自己身下。秦萱眸色微暗,揉捏起那双一只手都托不过来奶子的力气更大了,乳肉被揉成乱七八糟的形状。 “浅浅,会挤出奶吗?” 柳浅浅听完耳根一红,秦姐姐不知道被谁带坏了,以前她可不会说这种令人害臊的话。 “才…才不会呢…”柳浅浅靠在秦萱肩膀上喘息,缓过神的后骚穴又开始迫不及待吮吸裹含着的肉棒。柳浅浅扭扭腰,双腿故意夹更紧,转过头露出性感妩媚的微笑。“或许把我干怀孕就能给姐姐产奶喝了呢。” “……”骚货。这下是真不能放任她了。 翻过柳浅浅的身子,侧面放躺在床上,女孩惊呼。秦萱充耳不闻,只管捞起她一条大腿,手指拨弄了几下翻出里面深红色肉的花唇,搔刮圆鼓鼓的阴蒂,手指黏上晶莹液体狗毫不留情地插进去肆意搅动。臀肉如水般被搅得晃起来,连带着那根短小的尾巴颤起来。 柳浅浅喘得厉害,趴在床单上,脚趾像猫爪样轻挠。 手指“啵”得一声从肉穴里拔出来,立马换上了那根蓄势待发的硬挺粗肉棒,挤压进湿软泥泞的穴肉里。 “啊…好爽…呜呜…”柳浅浅张嘴大口呼吸,嘴里的涎液顺着嘴角控制不住留下,“姐姐的大肉棒要撑死我了…” 肉壁又软又热,秦萱也舒爽喘起来,扶着柳浅浅的腰一浅一深的抽插起来,每一下用的力很大,胯骨凶狠地拍打柳浅浅软绵绵的臀尖,白皙弹性的皮肤晕出绯意。黏哒哒的液体在交合的地方拉出一根根淫靡的银丝。 还不够深,不够。柳浅浅的窄穴绞得她红起了眼睛,抽插的幅度和力度越来越大,可女孩的美穴还是浅,堵在花穴深处的宫颈口出,冷落在外面一段肉柱怎么也贯不进去。 秦萱理智告诉她停下。可回想起这几天来对身下女孩思念入骨的感情,动作迟迟慢不下来,反而越来越快,肉体相互碰撞发出“啪啪啪”的清脆响声,女孩脖子上的银铃和大奶子摇晃飞起。 “秦…姐姐,慢点呜呜,浅浅要被操坏了…”柳浅浅手无力地去抓床单,身上的人如同发疯的蛮牛,铆足了劲顶弄自己本就不算严密的宫颈口。快,要被秦姐姐撞开了… 不接我电话,不理我,还拒绝和我同居,委屈的情绪连同情欲染红了秦萱的双眼,这几天的回忆涌上心头,密密麻麻的情绪如浪潮般拍打不安的心脏。带着这股情绪,秦萱怨念地一巴掌拍上柳浅浅的臀部。 “啊~”柳浅浅叫起来,突如其来的刺激催化了酝酿在眼眶里的泪水,啪嗒啪嗒掉落下来,“秦姐姐,痛痛…” 她以为这样可以换来秦萱的同情,可是她预判错了。秦萱不仅没有怜悯,反而撞击更加卖力,“柳浅浅,打开,让我进去。” 她从来没有唤过我全名,这刻柳浅浅终于感受到女朋友低落的情绪。但箭在弦上,酸胀不已的宫颈口溃不成军,惨惨露出小小的口子。 滚烫的性器毫不留情地全部没入。操弄了上百次的肉棒终于喷射出满满当当的精液,稳稳地灌进小野猫肚子。 “唔…”小野猫再无力挣扎,连尾巴都耷拉下来,垂在两腿间。 秦萱仰头喘息,澎拜的内心久久不能平静。看着身下因为自己累的不成样子的柳浅浅,秦萱得第一反应竟是阵阵快意。 可这个快意没有持续多久,钻入骨髓的心疼充斥剧烈跳动的心脏。她侧身躺到柳浅浅边上,想去吻吻她的嘴唇。 谁知,女孩与她心有灵犀,转过身来扑进她怀里,边抽泣边道歉,“对不起…秦姐姐,我是不是惹你不开心了…” 秦萱呼吸一窒。 柳浅浅看秦萱的沉默就知道八成是对的。柳浅浅抬起酸痛的胳膊,环住她的肩膀,吻上她温热的唇。 Ps:外面野归野,但小野猫离不开秦姐姐。 秦萱的温柔 “秦姐姐,还在怪我嘛…” 秦萱握住柳浅浅的手,一根一根轻捏她的手指。这姑娘,连手指都生的精致,白白的,嫩嫩的,爱不释手。 “怪你什么?”秦萱轻轻开口,话语淡淡的,却遮不住浓厚的委屈。 柳浅浅无奈,明明刚才难受得那样操弄自己,还要装作云淡风轻的样子。一下午外加晚上细腻的照顾,柳浅浅面色肉眼可见红润起来,“秦姐姐现在有事瞒着我了。”柳浅浅反握秦萱的手,这么有力肏过她湿穴的双手,现在却软软糯糯。 “浅浅,”秦萱深吸一口气,对上柳浅浅的视线,“我该拿你怎么办好呢…” 这句话,如同毛绒绒的羽毛划过了柳浅浅的心尖,为之一颤。记忆里那股空落落的感情随之而来。 秦萱被拒绝后,想了很多。是不是自己太着急了,女孩没有准备好?又或者是自己逼得太紧了?她们在一起的时间不长,再加上两人的工作和学业,真正在一起的时间寥寥无几。上次的矛盾,是长期被冷落的女友的怨念爆发。秦萱思来想去,为什么不住一起呢?这样两个人就可以天天见面了呀。她或者会开始习惯准点下班,为了能和女友吃上一顿晚饭… 计划得很好,可是终究还是一场空。秦萱经历过那次矛盾后,面对柳浅浅,不像之前那样大胆。没有什么会比听不到柳浅浅声音更糟了吧。她有些畏畏缩缩,一些想法,到了嘴边又问不出口。再加上女孩还略显虚弱的身体,苍白的脸,不像往日那样充满活力,秦萱心疼都来不及,想想算了,等她身体好了再提也不迟。 而今晚的柳浅浅,热情异常。还未痊愈的她,直勾勾地勾引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胸口,压抑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欲念喷涌而出,恨不得立马生吞活剥了她。理智一时有用,时间一长就溃不成军。先肏了她再说。 谁知,情绪一旦打开了一个口子,便能迅速占领高地。发泄出来的不仅射进女友内腔里的精水,还有这段时间被压制的委屈。 “秦姐姐,还在为了我不想和你同居生气吗?” 秦萱还在平复心底不愉快,旁边聪敏的女友先把她心里话说了出来。秦萱想否认,柳浅浅快她一步再次拥上她。 埋在她颈窝处的女孩温声细语,“秦姐姐,太不信任浅浅了呢。” “自己一个人难受,也不愿和我说吗?” “没有…”咬紧牙关,极力掩盖憋不住的哭腔。“浅浅…不要离开我…” 柳浅浅的心抽抽地疼,“不会的,我不会离开秦姐姐的。” 她轻笑,“我想起那会我们还在网恋,秦姐姐跟我直白地痛骂客户,我就在想,秦姐姐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后来见面了,发现秦姐姐那么成熟稳重,什么事都能波澜不惊。那我在秦姐姐这里,到底有多少份量呢?我看不清楚你。直到那天电话,秦姐姐喝醉了,说的话比以往都多,我才确信,你是爱我的。” 女孩的话温柔缱绻,如一把用上等好的木材制作的大提琴,抚平秦萱不安的内心。 “没有波澜不惊。浅浅,你摸摸看,心脏快跳出来了。”秦萱急切想证明女孩在自己这里的分量。 柳浅浅干脆左耳贴近秦萱胸膛,蜷缩在秦萱怀内,样子像是吮吸母乳的幼童。 “嗯~秦姐姐好香呀。”尾音上扬,可见女孩的兴奋。 秦萱舒展开笑颜,“帮你摘掉吧。”她打开女孩颈间项圈的扣子。 “红了。”秦萱微皱眉,虽知道是情趣,但这么一条赤裸裸的红,还是刺得眼睛不舒服。 “姐姐~我以后周末可以来你家住吗~”柳浅浅抬起头来,真诚发问。 “嗯?”秦萱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我说,我要周末过来,给秦姐姐肏。”小野猫的温情持续不了多久,下一秒骚浪的本性原形毕露。 秦萱发出低低的笑声,掐了一把手感极佳的雪臀。“小不正经。” “嘿嘿,姐姐不想要吗?”柳浅浅大胆用嘴去勾对方的唇。 “想,”秦萱躲开,“但是你的身体更重要。” 柳浅浅故意撅起唇,“您真像我的妈咪。” “好吧。乖女儿,睡觉了。” “哼哼,我要抱着妈咪睡觉。” … 柳浅浅的病,拖了三天三夜,终于痊愈了。神清气爽的她收获了秦萱任劳任怨的照顾,早就沉溺在她的温柔乡里无法自拔。干脆周末也和秦萱在家胡闹,从床头做到床尾,浴室做到阳台。午餐吃了一半,就热烈地在一旁沙发上吻颈交缠,弃餐桌上热腾腾的饭菜于不顾。 “不要了,不要了…哈哈”柳浅浅趴在秦萱怀里大口喘息,双腿间红肿泥泞的穴口一波波吐露出刚射进去的白浊,空气里染上的情欲味道久久不能散去。 “秦姐姐…明天我要回家去。” “嗯?”秦萱捞起柳浅浅的腰肢,“可以呀。要不要我送你回家。” “秦姐姐明天好好工作!我刚才看了你手机里99+的信息,这两天秦姐姐为了照顾我,工作上落下很多事情了吧。” 秦萱温柔摸了摸柳浅浅的汗湿的额间发,“又要很长时间不能见面了?” “才不会呢!” 秦萱想说,如果住在一起就可以天天见面了。可话到嘴边还是吞了下去。她在柳浅浅手心写了一串数字。 “嗯?” “这是房门密码。以后你想来,就直接来。” 既然不肯同居,就让她自己决定吧。 柳浅浅心脏又被戳了一下,秦萱对她的尊重和怜爱清晰可见。她握住那根写数字的手指,陪着秦萱进入梦乡。 “妈,我回来了。”生病三天,这个称为“妈”的女人,别说探望,连个电话都没来关心过。柳浅浅冷哼,脸上还挂着笑容。 苏女士抱着手臂,面色铁青坐在沙发上。 “肯回来了?” 柳浅浅一言不发。 “现在半个月都不知道回家看望父母了是吗?”苏女士冷言冷语。 “我生病了,在医院挂水。” 苏女士顿了一下,眼神躲闪,显然根本不知道女儿生病住院的事情。 “进来吧。收拾一下,晚上出去吃饭,你穆姨最近从国外过来了,还有她儿子女儿,等下你和她儿子好好聊聊。” 柳浅浅皱眉,“妈!你又给我安排相亲了是吧?” “你穆姨儿子一表人才,国外顶尖大学研究生毕业回国,马上可以继承你穆姨公司。你认识就当拓宽人脉。”苏沁雅难得耐着性子劝。 柳浅浅还是不满。“我不去。” “你不会还惦记着那个初恋对象吧?”苏沁雅拧起好看的眉,“你搞清楚,我们柳家是不会接受一个同性恋的孩子。” 你有本事和苏锦轩断掉啊,道貌岸然。柳浅浅暗骂,拳头攥得紧紧的。 苏沁雅见柳浅浅还是没有反应,冷声威胁,“如果你不去,我就向你们学校申请走读。” 柳浅浅咬牙吞下一口气,生生从嘴里吐出了一个“好”字。 苏沁雅这下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又拿出温柔妈妈的嘴角,“哎呦,这就对了嘛。好了别站着了,和妈妈说说,上次考试怎么样?” 柳浅浅没搭理她的“体贴”,径直走向卧室门,“砰”得一声关上房门躺到床上呜咽。 才从秦姐姐那离开不久,她就很想很想秦姐姐温暖的怀抱。 ps:今天要不要加个更呢… 看上了相亲对象的妹妹 柳浅浅心里门清,母亲的关心,是有利可图。那个所谓的穆姨,实际是父亲老板的妻子。自己很小就被他们当成嫁入豪门的娇妻培养。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柳浅浅嗤笑。 镜子前的她凹凸有致,脸蛋精致动人,想必很对那些男人的胃口吧。柳浅浅不是没被男人追过,有富家少爷追了她一个月,她任是没搭理。没兴趣就是没兴趣,她柳浅浅虽不是什么好人,也不会为五斗米折腰。 她只做想做的事,追想追的人。 随便应付一下得了。坐在梳妆台的她想。 到了约定的时间。母亲在一位雍容华贵的女人面前殷情笑着,姣好的面容上笑出了一个个褶子。 “这就是浅浅,长得果然漂亮呀。”女人眯起眼,脖子上的绿色翡翠挂坠十分惹眼。 柳浅浅万分不愿,表面工作做的还是很好,“谢谢穆姨,要不是看您的儿子女儿都这么大了,我真以为您才30不到。” 女人笑得嘴都合不拢,“小韬啊,你看看浅浅,多会说话啊。” “浅浅妹妹,你好。”站在女人身边的男人和柳浅浅握手,长得到还算一表人才,可是这双眼睛,并不善。 柳浅浅一直感觉这个男人在打量自己,用一种很油腻的目光。像是公园里向她丰盈的胸部吹口哨的二流子,只不过他隐藏的很好。柳浅浅觉得恶心。 “大家入座吧。”母亲又开始为那家人张罗,像他们养的一条狗。柳浅浅冷眼旁观。 餐桌上,穆文韬夸夸其谈,介绍自己的成就,干过什么什么大项目,认识什么牛逼哄哄的人物,大肆宣扬当今国家经济的见解。 柳浅浅没兴趣,但是对穆姨身边那位一直沉默不语的、看着年纪和自己相仿的女人,很感兴趣。女人留着干练的短发,薄唇轻抿,眉毛浓密,鼻子又直又挺。腰椎挺直,腰带勒得窄腰勾人。挽起的袖子露出一段略显粗壮的手臂,上面蜿蜒着几根凸起的青筋。柳浅浅看得有点渴。 想必就是穆文韬的妹妹了。这对兄妹的气质可差得有点多啊。妹妹英气逼人,哥哥外表堂堂下掩盖不住的油腻。 “小柳呀,你是什么专业?” “法律。” “哦。”穆姨笑呵呵,“将来是要做律师吧?” “有可能。” “那敢情好。我们公司正缺一个能干的法务,以后啊,你就来我们公司,多帮帮小韬。” 一旁的母亲眼睛放光,“这好呀!浅浅你还不谢谢人家穆姨?” 谢个屁。柳浅浅心里骂脏话,这不等于卖到别人家。“哪里哪里,韬韬哥哥这么厉害,浅浅以后要仰仗你们了呀。” 柳浅浅太知道什么语气最勾人,一声娇气的“韬韬哥哥”,红酒喝得油光满面的男人差点把持不住。 一旁的女人继续吃她的牛排,好像一切与她无关。 聚会结束前,柳浅浅和穆文韬交换了联系方式。柳浅浅本来也想要那位不苟言笑的穆家小妹的联系方式,可人家瞥了她一眼,当作没听见。 “…”这么高冷的吗。 “桡英,不礼貌。”穆姨出声,“浅浅别见怪,我这个小女儿性子傲,熟了就好了。” 柳浅浅摇摇头,“没事。” 穆桡英转身离去,背影如同白桦树样挺直,西装裤紧紧包裹住她的长腿翘臀,每走一步都勾勒出好看的曲线。禁欲、冷傲,柳浅浅默默在小本子记上了下个猎物的名字。 “浅浅妹妹,晚上是否再去喝点?”男人发信息来,意不在酒。 “不了。”柳浅浅拒绝干脆。 柳浅浅的母亲去开车,她一个人走出酒店。外面的大厅柱子旁站在一个人,那人正是穆桡英。穆桡英见来人,今晚第一次出声,“你好,柳浅浅。” 柳浅浅不明这人到底想做什么,等她?那为什么在里面这么冷漠。“穆小姐,你在等我吗?”柳浅浅眨了眨桃花眼。 “别装蒜。” 如鹰般锐利的双眼打量着柳浅浅,她刚生得一点旖旎想法很快化成泡沫。“你…什么意思?” “你接近我哥,是为了得到些好处吧。” 谁他妈接近你哥,是你哥对我图谋不轨好吧。 “离他远点。”穆桡英出言警告。 柳浅浅笑得迷人,弯弯眉眼可以和天边的明月媲美。“如果我说,我想当你嫂子呢?” “柳浅浅,不要肖想一些不属于你的东西。有些东西并不是你看到的那么美好。” “什么意思?” 穆桡英不回答她,“离那个男人远点。” 那个男人。柳浅浅敏锐捕捉到这个词语,对自己的哥哥这样生疏的称呼,再加上穆文韬今晚带给柳浅浅的感受,柳浅浅心中隐隐有了些念头。 “穆小姐,”柳浅浅抓住露出的半截胳膊,硬邦邦的,是结实的小臂肌肉,“谢谢你的提醒。” 温热的掌心和自己的肌肤相贴,穆桡英脑子里又止不住回放那日与她相拥床榻、体液交融,被翻红浪的画面,隐忍的喘息声回荡在耳边。她竟因人握住自己的手臂满脸通红。 “你…”穆桡英别过脸去不看她,“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嗯?”柳浅浅愣了一下。“您是?” “那天在酒吧里…” 酒吧?什么酒吧。柳浅浅去过太多酒吧,遇见过太多人,很多她都记忆模糊了。 “算了。”穆桡英挣脱开柳浅浅的手,接起嗡嗡作响的手机,“喂。嗯,好我马上赶过去。” “这是我的联系方式,有事情可以联系我。”说完就飞奔离开了。 柳浅浅点点头,随即加了穆桡英的好友,根据朋友圈的信息,才发现穆桡英竟是一名警察。 难怪身材这么好。柳浅浅放大观察她朋友圈里训练后的照片,肌肉线条流畅的小腹被汗液打湿,很想帮她把汗液舔干净…柳浅浅存下了那张照片到自己的私密相册里。在这个需要密码才能打开的相册里,有许许多多不同女人的不同身体部位的照片。像是成功人士的奖杯成列架,这些照片彰显了柳浅浅傲人的魅力。 穆文韬回到家里,推开房间门,里面竟然锁着一个皮肤雪白的,但身子骨瘦弱的女人。“老婆,我回来了。”跪坐在地上的女人直起身子,半阖眼睛脱下自己的内裤,准备迎接丈夫的性器。 男人看见女人露出的小穴,摸了几把,就直直捣入,耸动了几下,就泄了身子。 他不甘心,又不承认早泄,决定发泄在他可怜的妻子身上。一把手抓起妻子的头发,“他妈的,这么松的阴逼。” 妻子像个破碎的娃娃样供他拉扯,没有一点活力。男人气喘吁吁,见过晚宴上少女模样的柳浅浅,娇声娇气的小尾音撩得他欲火难耐,眼前这个人老珠黄的女人更是不入眼。 他提起裤子,拉开房门走了出去,思考着一个邪恶的计划。 小心交通事故 柳浅浅这两天过得,那叫一个快乐似神仙。学业上终于结束了令人头大的期中考试,社团那边也算圆满完成了学校布置的任务。感情上更是不用说,和秦萱蜜里调油,腻得她觉得不正常。 “还有,这两天可能要降温,多穿点衣服。”秦萱一边在文件上唰唰签上自己的大名,一面事无巨细关心女友。 “秦姐姐别唠叨了,我不是三岁小孩。”柳浅浅嘴上这么说,心里美滋滋,坐在秋千上晃起小腿。 “你嫌我唠叨了…”秦萱放软语气,眉眼也弯了下来。 柳浅浅拢了拢身上藕粉的针织衫,“我知道啦,老婆。” 秦萱握笔的手一顿,面上微微发热。柳浅浅很少会这么称呼她,但每一次都能拨动她的心弦。思绪从文件上抽离,看向了自己空荡荡的手指。 感觉还缺点什么… “浅浅,你…”你知道这两个字的份量吗。 “嗯?” “你快去休息吧,不是昨晚没睡好吗?” 柳浅浅撩起眼皮,糯糯地哼唧,“睡不好是因为谁呀…” “…”谁让你太可爱了呀,“我的错我的错,浅浅去休息吧~” “哼,好吧。秦姐姐再见。” 秦萱挂掉电话,继续手上的工作,心思却随着天边的白云飘到了很远的地方。 十月底的天气渐冷,秋叶卷起,从枝头落下。 首都城的秋天很短暂,再过几天,冷空气将裹挟凄厉的秋雨来到这座城市。 “学姐~”背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柳浅浅回眸一笑,不巧,站在满天落叶中的她正击中了爱慕者的心。 乔以寒放缓了步伐,她嫌弃自己的莽撞惊扰了如诗般美好的学姐。如果她是诗人就好了,她会用多情而又敏感的词语镌刻这一瞬间的永恒。 “小乔,好久没看见你啦。最近有点忙?” 乔以寒心中一暖,看来学姐还挂念着我。乔以寒上前一步抓上柳浅浅握住手机的手,眉飞色舞,“学姐,我最近在忙比赛,很重要很重要的一场比赛。” 柳浅浅微笑着,点点头,“哦?” “学姐,我有个不情之请,你能不能,来看看我的比赛呀。就这周星期六!”乔以寒抓着柳浅浅的手有点抖,“我知道你也很忙,可能周末还要约会…” “可就这一次,能不能来看看我?” 柳浅浅抿抿嘴。乔以寒的眼睛澄澈着期待,她微凉的手心也被她握得慢慢暖起来了。她摔去的那天,乔以寒无微不至地照顾她,她不忍心拒绝面前比她个头高,还低下头求自己的妹妹。 “好呀。小乔的比赛,我当然要来看啦。” 乔以寒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她恨不得把学姐抱起来举高高,实际她也这么做了。激动的她抱紧柳浅浅窄腰原地转了一圈,学姐雪白的长裙翩翩起舞,掀起的风吹开了地上的落叶。 “啊呀,小乔…”柳浅浅趴在乔以寒结实的肩膀上推她,“放我下来。这么多人看呢。” 路过的同学各个侧目,还有好事者大声嚷嚷“亲一个!” 乔以寒羞红着脸,放下学姐对好事者摆摆手,“你们误会了,我们只是朋友!” 柳浅浅站在一旁侧目,发现乔以寒慌乱解释的模样着实可爱。或许乔以寒都忽略掉了,抱起柳浅浅那一刻溢满胸腔的激动。 回寝室的路上,柳浅浅还在想,周六的话秦萱刚好休息,跟她说要去看一个学妹的比赛,会不会不太好…再加上今天乔以寒对她的爱慕,万一哪天她做了什么出格的动作,那就解释不清了。 怎么办呢。柳浅浅沉思,突然一个大胆又冒进的想法生了出来。 干脆就带秦萱一起去看吧。与其遮遮掩掩,不如大大方方。再说,当着秦萱的面,乔以寒应该不敢乱来吧。 柳浅浅下定了决心,准备今天晚上就和秦萱说。 而现在的柳浅浅还不知道,这个决定会给她带来什么样的麻烦。 寝室门口停放了一辆豪车,车辆上还倚靠着一个相貌堂堂的男人,手里捧着一大束玫瑰花。 路过的女生窃窃私语,心想谁的男朋友这么财大气粗。 柳浅浅也好奇望了一眼,看到来人,脸一下子垮了下来。 怎么是穆文韬那傻逼。柳浅浅头嗡嗡响,这男的怎么和苍蝇一样无缝不钻?柳浅浅打算马上溜。可事与愿违,眼尖的穆文韬看到了她,大喊一声,“柳小姐!” 人群发出一阵吁声,接着是女生们的窃窃私语。“怎么又是柳浅浅啊。”“这个学期好几个了吧。”“啧啧,听说她不是刚和一个女人好上?“谁呀?”“那个体院的。”“真是好福气…” “浅浅,快去吧。”人群里不知谁推了她一把,差点迎面撞上穆文韬的胸膛。 穆文韬有点失落,离美丽的蝴蝶只差一点点。但他不急,鼻间回荡着女孩独有的芳香。 “柳小姐,请问今晚能与你共赴晚餐吗?” 柳浅浅想翻白眼,可这么多人看着,直接拒绝难免会留下一个不近人情的印象。她拿出自己最好演技,“韬韬哥哥,这么多人呢。”她装作娇羞的样子,用手掩住脸。 穆文韬被这个小女生的柔软击中了,“浅浅,那我们…” “嘀——”近处,一辆白色轿车不知何时开近,车窗慢慢摇下,车里面的人探出脑袋,是牧有言。 “麻烦让一下,我现在要开出去。” 穆文韬心里骂娘,怎么会有人选择往这个地方开出去。可这么多学生看着,他要维持正面形象。 他上车调整位置,好让白车开出去。白车缓慢通过宿舍门口,又停下来,对着一脸不可置信的柳浅浅喊话。 “柳浅浅,高老师让你跟我一起去法院围观庭审,你去不去?” 柳浅浅很快反应过来,“好的,我马上来。”顺便很遗憾地和穆文韬说抱歉。 穆文韬目送远去的白车气得牙牙痒,这下到嘴的鸭子飞了。 柳浅浅上了牧有言的车后才松了一口气。“班长,多谢啦。” 牧有言没有移开看向前方的视线,“不用。他是谁?” “一个无聊的追求者。”柳浅浅不屑。 牧有言凝思片刻,开口道:“你不是应该很享受别人追求你的吗?” “呀,被发现啦。”摆脱了烦人的追求者,上了有意思的人的车,真是幸运的一天。“我很好奇。班长,你怎么这么了解我呢?” 柳浅浅的纤纤玉手悄悄攀上把控方向盘上的手背,如雪花一样轻盈覆上。 对面亮起了红灯,车辆一个急刹车。想要更深入的动作被打断。 牧有言偏过脑袋,似笑非笑说,“小心交通事故哦。” “班长你太会说笑啦。”柳浅浅收回手,放在自己胸口。她今天里面是一件裹胸白色碎花裙,外面套了一件粉色的针织衫。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在外,紧身的裹胸挤出了一道幽深的乳沟。七分甜美,三分性感。“你开了几年车了,这么稳。” “不久,月初刚拿到驾照。” “那,”柳浅浅的手不甘寂寞,这次摸上了牧有言牛仔裙长裙包裹着的大腿,又一路向上移动。“我教教你?” “你开了很久的车了?” 柳浅浅笑得暧昧,“我18岁那年就拿到驾照了。” “是吗?”那边的绿灯终于亮了,牧有言一脚踩住油门。白车一路飞驰,消失在马路尽头。 以身相报,让你公共场所吃奶(H) “下车。” 车子牧有言松开安全带,熄火准备下车。 “哎,班长。你真带我来看庭审啊。” 牧有言拉开车门走出去,“不然呢。车子还是高老师借给我的呢。” “哎,等等我。”柳浅浅追了出去,自然而然地挽上牧有言的胳膊。 这场庭审时间并不长,辩护方的律师逻辑清晰、口若悬河,竟在对方看似压倒性的证据面前精准找到逻辑漏洞,赢得了最后的胜利。 在坐观众熙熙攘攘走了,牧有言还像一樽石雕一样一动不动。两片唇瓣抖动,不知嘴里念叨什么东西。 一旁的柳浅浅惊叹,“精彩。没有想到她会用那个小细节一直做文章。” “燕临,我看过她大学期间的辩论赛录像。她进步了很多。” “我也看过。她是个很优秀的主辩,但是那场她犯了一些错误,导致对手有了可乘之机。” 牧有言正眼打量柳浅浅的脸,目光犀利,像是医院里的ct,让五脏六腑无处遁形。“看不出来,你还有时间关注这些。” 柳浅浅知道,牧有言心里自己大概就是整天沉迷于情情爱爱的绣花枕头,虽然实际也差不多。她大方承认,“这可是我的专业相关哎。班长也太小看我了。” “燕临身材相貌都不错。你是因为这个关注她的吧。” 柳浅浅歪头笑,“在你眼中,我就这么肤浅吗?” “不。你很深邃,你的情感、爱、身体,都很深邃。我理解不了。”牧有言一本正经和他人分享自己的所思所想,以前几乎没有过。 “你今天,为什么要帮我?” “我只是想带你来看庭审,我的直觉没有错,你看得津津有味。” “可是你间接帮了我,我需要还你的人情。” “但是我的主观意愿并没有。” “法官大人,客观造成的影响还是需要追究法律责任。” 两个人言语交锋间,身体慢慢靠近,等牧有言反应过来时,柳浅浅已经贴上了她的鼻尖。有的人带着豪车和玫瑰都得不到的东西,现在触手可及。 “好吧。你想怎样?” “想要我吗?” 幽黑的眼瞳浸在水汪汪里,她呼吸着她鼻腔里的空气。周边空无一人,大厅只剩下她们两个。 在这座敲定一个人命运喜与悲的殿堂下,她们放肆拥吻,背对至高无上的法律。 柳浅浅坐上了牧有言的大腿,雪白的藕臂环住她的脖子,嘴唇被她吻着吮着分泌出了许多的涎液。 牧有言的接吻技术有了很大的进步。柳浅浅想着,会勾自己的舌了。她动情了,小腹紧绷,可内里淫荡的汁水缓缓向外渗,打湿了她的内裤、白裙子。 “唔…” 两人唇瓣分离,来不及收回去的涎液藕断丝连。 “班长,你不兴奋吗?”柳浅浅微喘涟涟,湿漉漉的桃花眼快要溺死人。 “兴奋。我的心没有跳的那么快过。” 牧有言低头盯着柳浅浅那对贴着自己的乳,白花花的,像自己小时候路边上一块钱一个根棉花糖。丝丝绵绵,入口香软甜腻。 她是爱吃糖的,很早就开始了。糖分在她的生命里必不可少。她的人生是寡淡的,糖是那副黑白画里作者大发慈悲留下的一抹粉色。至于为什么是粉色,因为柳浅浅今天穿的是藕粉色。 “班长的眼神正在很色地看我的胸。”柳浅浅吐出粉嫩的小舌头,嘴角勾出魅魔的微笑。拉下领口,衣襟深处凸起的乳果若隐若现。 “不正是你想要的吗?”牧有言不和柳浅浅客气。 藕粉的开衫褪到了手肘处,嫩白的乳也弹跳出来,乳尖和周围乳肉被人一口裹进嘴里吮含。饶是16岁就开过苞的柳浅浅,也禁不住在公共场所这样被人抱在大腿上舔奶子。她面色羞红,闭上眼睛不去看那羞人的场景,感受在她乳尖滑来滑去的恼人舌头。 “会…不会有人突然进来?” 牧有言正在埋头“苦干”,嘬着美乳的嘴含含糊糊应到,“不会。”她吐出含吸了好一会的乳尖,小果子静静躺在牧有言的舌面上,又红又肿,水灵灵的,愈发惹人怜爱。 太羞耻了,这一幕。柳浅浅不忍低头看自己的奶子被蹂躏成什么样子。柳浅浅的乳虽被含弄、舔舐得软乖可爱,手并没因此放弃主导权。想到在车上,两次勾引牧有言不成,这次说什么都要摸到她热乎乎的肉棒。她胡乱地摸着,不知触碰到了哪里,一向冷淡的班长抖了几下。 “别乱摸。” 柳浅浅不理会她的警告,穿梭于牧有言纯棉上衣中,沿着她腹部曲线一路向下滑去,中途按了按她凹陷的肚脐,最后按上了硬挺的牛仔面料下的火热性器。 “很精神嘛。”柳浅浅指尖隔着布料在凸起的地方撩动,里面的东西不满足地弹跳了几下。 就当柳浅浅的手想从腰带挤进去,耳朵尖的她听到了门外传来的脚步声。 清洁工吱呀地把门打开,发现里面还坐着一个女人,背对着她,正在低头玩手机。 “小姐,这场庭审已经结束了。” 柳浅浅半个身子都钻进了牧有言的长牛仔裤底下,空间狭小逼仄,她的脸离那根在棉内裤里蓄势待发的肉棒只差几厘米。近如咫尺,有一些咸腥,柳浅浅没有犹豫,张口吃下吐出淫液的龟头。贪心的小嘴一口气吞了大半根,腮帮子鼓起来,舌头都挤到一旁。 她那对留有牧有言口水的奶子都没来得及放回去胸罩里,沉甸甸地垂下胸前,在幽暗的裙内里磨来磨去。 “哦,我等下就走。”牧有言冷静回复清洁工的话,即使她的眼镜镜片起了一层雾,她呼吸紊乱微喘。 “…小姐你听起来有点不舒服吗?”清洁工不免觉得奇怪,她想上前去查看。 “不用了。”牧有言浑身燥热,胯下更是热到要着起火。要命的柳浅浅把她的性器当做冰棍舔吻,她品尝过的香甜小嘴吸得她腰椎升腾起一阵酥麻。 清洁工正在逼近,牧有言脸上一滴汗滑落。“请问有没有温开水,你知道的,生理期。”牧有言转过头,脸上五官看上去像是隐忍着痛意。 “好…好,有的。我去拿。”热心的清洁工赶紧离去。 等她在回来的时候,大厅内已经空无一人。 露天停车场里白色轿车里,两个人四肢交缠在一起。她们上半身穿得严实,下半身坦诚以待。柳浅浅撩开自己的裙摆,露出平坦的小腹和浓密的阴毛,好让牧有言看清楚,她们两个是怎样像动物一样交媾的。 “哈…啊…”柳浅浅操累了,趴在牧有言身上撒娇,“上次就被你操发烧了,你真讨厌。” 牧有言还在回味精水射进女孩肚子里的舒爽,也不肯马上离开,温温暖暖的,是她没有体验过的舒服。她还想多待一会。一天,一个月,甚至一辈子。 “柳浅浅,你爱我吗?” 柳浅浅愣神,“不知道。” “是吗。”这一瞬间,心脏竟刺痛了一下。 “那你为什么和我做爱。” “感谢你帮我解围呀。” “如果是别人帮你,你也会感谢她们吗?” 柳浅浅沉默一会,再次吻上牧有言的唇,“爱不爱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喜欢和你做爱。” “做多了,也就爱了。” 坦诚的、热烈的话语,就像表白,也像哲学家写全是抽象符号的诗。牧有言似懂非懂。 677 :我就是喜欢和大家做爱怎么了嘛。 约会前偷情(微H) 自从那天和牧有言从法院回来,她们的关系发生微妙的变化。一向不爱说话的班长竟然会主动找柳浅浅说话,虽然讨论的都是非常严肃的专业知识。甚至她们俩个还会因为某个问题争论起来,随后以柳浅浅塞进牧有言嘴里一根棒棒糖结束。 张小雅:…真精彩。 真就没有不喜欢柳浅浅的人呗。哦,这句话来自最近首都大学的热帖。帖子大体内容就是有人同时把乔以寒抱着柳浅浅转圈圈,和穆文韬邀请她共赴晚餐的照片放了上去。 “女神男女通吃吗?” “她有对象了吗?” “没有吧。一直单身。” “上次不是还有人拍到,她和一个女的亲密照?” 论坛八卦版的讨论如火如荼,吃瓜群众的热情高涨,争先恐后想从一些细节窥探出某些真相。 作为当事人的亲密室友,当然是处在吃瓜第一线。 柳浅浅倒是不吝啬透露像室友一些真相,“他呀,我妈帮我安排的相亲对象,我不喜欢他,但是一直纠缠我。刚还发短信让我周六约会呢。我不想理他,他就会找上我妈。” 黄桃皱眉,“听起来,怪油腻的。”张小雅一旁附和。刘梦瑶轻轻回答,“要不还是见一见说清楚比较好吧。” “要是说清楚了,我妈那边不好交代呀。只能先钓着咯。”柳浅浅并不在意,这个男人一看就是见色起意,三分钟热度的色批,冷他一阵子自然而然就会知难而退。 “那个乔以寒呢,是什么情况?” “她呀…”柳浅浅抹上口红,“她不是进小组赛了吗,她太高兴了呀。” “高兴?”张小雅眯起眼睛凑近柳浅浅的脸,“高兴就抱着你转圈圈?” 柳浅浅丝毫不慌,淡定回复,“二战结束的士兵可以兴奋地亲吻路人,她抱我转圈不是很正常吗?” 张小雅无言以对,感觉哪里不对,但又说不出来。 “好啦,我要出门了。大家周一见。”柳浅浅拿起包,潇洒出门。 “嗨,美女。今晚的夜需不需要人陪呢?” 柳浅浅踏出学校,敲了敲熟悉的车门。车窗缓缓落下,出现了一张十分欠揍又美丽的脸。 遥想起一个月前,上了这辆“黑车”,认识这个女人。 “有约会呢。” “和秦萱?” “对呀。” “我带你去,正好我要去她公司。” 柳浅浅皱起眉头,“你有病吧,我们什么关系?” 闻瓷支起胳膊靠在车门上,“纯洁又健康的炮友关系呀。怎么,你心虚?” “我心虚什么。”柳浅浅翻了一个白眼,她环顾四周,并没有太多人。最近她上论坛的次数太多,这样的曝光对她是不利的。为了不引起更多的注意,她还是快速上了闻瓷的车。“开车吧,闻师傅。” 闻瓷轻笑一声,“找代驾可是要收费的哦。” “啊呀,闻小姐还缺钱吗?” 闻瓷摇摇头,“不缺。但我确实缺一样东西。” “什么?” “我缺一个老婆。柳小姐肯不肯和我结婚呢。”语气平淡的好像在说晚饭吃什么。 柳浅浅没接话。 车子启动起来,朝着秦萱公司方向开去。 “到了,你先下去吧。” 柳浅浅没动,静静坐在副驾驶上。 “怎么?约会时间没到?” “嗯,太早了。” 闻瓷从车内抽屉里拿出一包香烟,抽出一根香烟,询问道:“介意吗?” 柳浅浅摇头,“不介意。” 闻瓷笑笑,点燃香烟,优雅送进嘴里。她的眼神迷离,不知道望向何方。 “怎么突然想结婚了。”柳浅浅感官敏锐,见到闻瓷的第一面,就发现她的状态不对。因为闻瓷正常情况下,往往到处疯玩,根本不会来找她。就像上次见面那样,云淡风轻的她才经历了被迫分手。 “年龄到了啊。不想玩了。” 柳浅浅“噗嗤”笑出声,“还有你不想玩的时候。” 闻瓷猛吸了一口烟,把烟头摁进烟灰缸里。随即捏住柳浅浅下巴,俯身亲吻她的嘴唇。 柳浅浅被迫接受了一个烟熏浓烈的吻,夹杂着闻瓷独有的香味。逐渐适应了呛人的烟味,柳浅浅主动迎上对方的唇舌,激烈地搅作一团,分不清你我。 一吻作罢,闻瓷带着柳浅浅嘴里的香甜意犹未尽地退出,靠在椅背上像是在回味。 “和我结婚的提议怎么样?” 面对闻瓷,柳浅浅无需隐瞒,“糟糕透了。” “哈哈。”闻瓷笑得放肆,“这就对了。要结婚,也不是和我,而是你的秦姐姐吧。” 柳浅浅把头靠在闻瓷肩膀上,“怎么这话听起来这么酸呢。” “柳浅浅,我喜欢你。没跟你开玩笑。” “我也不讨厌你,还让你亲了这么久呢。”柳浅浅认真说道。 “和我结婚。婚后我们各玩各的,也不相互影响,怎么样?” “什么让你这么执着于要结婚?”柳浅浅不解,以闻瓷的性格,大好的年华不去享受,想结婚是为了什么。 “不愿意就算了。”闻瓷躲开柳浅浅的倚靠,“下车,去找你的秦姐姐。” “哎你这人!”柳浅浅微恼,又瞥见闻瓷阴沉的脸,又不好发作。“好啦,我没别的意思。好端端让人家和你结婚,你总要说出个理由来的呀。” 闻瓷还是不说话。 柳浅浅瘪瘪嘴,真是油盐不进。 “随便你吧。本来我说我们好久不见,也可以多‘交流交流’,看样子是不必要了。”柳浅浅遗憾拉开车门想离开。 闻瓷握住柳浅浅手腕,力气很大,像是要捏断她的手骨。 “在这里吗?” “请我享受一下隔壁那家五星级酒店豪华套房怎么样?”柳浅浅眨眨多情的桃花眼。 “好。” 酒店门“哐当”一声关上,个子娇小的女人的裤子被脱下无情地扔在地毯上。接着是另一个人外套、胸罩和裙子。 闻瓷没有心情弄太多前戏,灵巧的双手在柳浅浅的阴穴口随意拨弄了几下,流露出一些湿意,便扶着她的小腹将自己硬挺的性器缓缓挤入两片肉嘟嘟的阴唇之间。 “啊……”柳浅浅半情动,就被迫吃下闻瓷全然勃发的傲人性器,紧涩的甬道一下子撑开到极致。“太…大了,呜呜,会坏掉的…” “不会的宝贝,你很厉害的,已经全吃下了。”闻瓷轻喘几下,无法形容的柔软紧紧包裹住滚烫的她,像是踏入了层层迭迭的云间。粗粝的性器磨上深处的嫩肉,挺起腰轻轻一撞,身下人的身子便会颤栗几下,肉壁间涌出大量黏腻的花液。 这样湿软好操的身子,闻瓷怎么轻易放过。掰开白里透粉的大腿就是一番激烈的操干,肉棒在红得像是要滴血的贝肉间来回数十次抽插,闻瓷也不再忍着,一同释放出去,浇洒内里花心。 “含住。不许漏出来。” 凌乱的发丝挡住了闻瓷的眉眼,柳浅浅看见她汗湿的锁骨。 水淋淋的性器缓慢滑出,肏红的穴口都快要合不拢。 柳浅浅想躺下来休息片刻,抓起手机发现休息不了。急匆匆下床抓起衣服胡乱穿起来,也顾不上股间黏腻的触感,套上外裤鞋子整理好衣物。镜子面前端详了一番,还好没留下什么印子。 柳浅浅风一样走了。留下闻瓷一个人坐在窗边享受事后烟。 走在路上的柳浅浅开始后悔,怎么能脑子一热被闻瓷骗去上了一次床。她的精液还留在她的体内,走起路来从穴儿里淌下来,最后黏黏哒哒的,裤裆湿了一片。 暗潮涌动 “怎么脸这么红呀?” 秦萱走出公司,她的乖乖女孩正坐在楼下一家街头咖啡店,身影和咖啡店门口种的鲜花重迭在一起,如同一幅应该裱在艺术馆的油画。秦萱庆幸出来之前整理过仪容仪表,不至于破坏了这样美好的画面。她上前打招呼,女孩转过头,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就是脸有点太红了,很热吗。 “啊…”女孩快速眨了下眼睛,交迭的双腿放了下来,“刚刚一口气把热咖啡喝光了!” 秦萱看了一眼桌上空空如也的咖啡杯,无奈笑笑,“干嘛这么着急呀?” 柳浅浅伸手圈住秦萱的腰部,耳朵贴在她的小腹上,温热的触感透过真丝面料,“想你。”软软糯糯的声音传来。 未免也太可爱了吧。秦萱看着心尖乱颤,忍不住用指尖抚摸对方毛绒绒的头顶。她的发丝又细又软,柔顺地滑过掌心。 “饿了吧?带你去吃好吃的?” “好呀~快走吧。”提起吃的,眼睛都闪耀着星光。 回到秦萱家的第一件事,柳浅浅就冲进厕所把裤子连同内裤脱下来,扔进了水池里。一块深色的水渍印在上面,内侧的布料上还黏着乳白色的粘稠液体。一晚上,黏糊糊的下半身打扰了她和秦萱的进餐和约会,她甚至可以感受到大腿根部摩擦传来的黏腻水声。 下次一定要让她带套…柳浅浅心里暗暗发誓。 “浅浅,你要先洗澡吗?需不需要我把换洗衣服给你拿来?”秦萱敲门询问。她们虽说没有住一起,但柳浅浅很多私人用品都寄放在这里。特别是衣服,贴身衣物到外套鞋子,摆放在这间屋子的各个角落。 “好的。” 洗完澡后她们一如既往地温存了一段时间。她们的身体已经相处得非常融洽,不需要刻意的调情就能轻轻松松达到极致的快感。秦萱抱住怀内的娇人,爱不释手地落下绵绵不断的吻。柳浅浅趴在秦萱身上,脸埋在她的双乳里,香气和柔软的乳肉迷得她晕晕的、迷迷糊糊的,酸软的腰直不起来,不知现在是几时。 秦萱动动身子,想将高潮后的阴茎从花穴里拔出去,遭到了女孩的拒绝。 “不要嘛,姐姐。想含着姐姐的肉棒睡觉…” 秦萱脸微微发烫,“这样会不舒服吧?” 柳浅浅嘟囔几声,“才不会呢。姐姐不喜欢浅浅的小穴吗?” 又是同样水光潋滟的眼眸,秦萱根本招架不住她的撒娇,只得答应了她。 柳浅浅心满意足躺在秦萱怀里沉沉睡去。秦萱没办法,不忍心打搅她的睡颜,蹑手蹑脚关上了夜灯。 “秦姐姐,你等下和我去看吗?”柳浅浅嘴巴里叼着吐司,含糊不清问。 “你朋友的比赛吗?可以呀。之前还没见过你朋友呢。” “那太好啦。”柳浅浅一口气喝完了杯子里的牛奶,伸出小舌头去舔嘴角残留的牛奶渍。像一只偷喝牛奶的小猫,那夜奔放孟浪的小野猫了的样子再次活灵活现地出现在秦萱的脑海里。秦萱的眸子不着痕迹地暗了暗,一晚上被爱人照拂过的欲望又蠢蠢欲动起来。怎么会有人喝个牛奶都这么可爱撩人的呢。 “秦姐姐?你快点吃呀~” “浅浅。”秦萱不想出门看什么比赛,这么好的休息,难道不应该就她们两个人腻在一起做爱吗? “怎么了?”柳浅浅不解。 算了。秦萱收起汹涌澎湃的欲望,她的计划更为重要。 “没事。”她扬起和煦的笑容。 绿茵场阳光明媚,柳浅浅二人来得早,挑了一个视线绝佳的位置。 乔以寒的信息“嘀嘀”响个不停。柳浅浅忙着和秦萱聊天,并没有及时回复她。乔以寒耐不住,直接一个电话打了过去。 “浅浅,电话。”秦萱提醒。 “嗯?”柳浅浅这才意识到手机响了,掏出手机按下接听健。“喂?小乔。我们已经到了。” “学姐呜呜呜!我还以为你忘啦!”响亮的声音从听筒传来,还夹带着隐隐的撒娇。柳浅浅被这下弄的措手不及,隐隐担忧起这人不会说点什么不该说的话吧。 秦萱转过头看了一眼,柳浅浅只得干巴巴笑笑。“我没有忘。我和我女朋友一起来的。” 话筒那边顿时没了声音。 柳浅浅继续说,“你是不是紧张呀?紧张的话多深呼吸几次就会好的。” “别怕,我相信你的。”那边还是没有什么动静,“好啦,你好好准备上场吧。我先挂啦。” “学姐。”声如蚊蝇,“我想见见你。” 柳浅浅沉默了。秦萱的目光注视前方的草地,并不知道话筒里的乔以寒说了什么。听到乔以寒可怜兮兮的请求,脑子里不自觉浮现出她那张人畜无害的脸,柳浅浅忍不住心软。要是不答应的话,大概会在哪里抹眼泪吧。柳浅浅叹气,她太清楚学妹对自己的依恋了。 “好吧。在哪里找你?” “更衣室。” 柳浅浅挂下电话,谎称去给朋友送东西,匆匆离开了观众席。 柳浅浅路过一个拐角处,突然被一股极大的力量钳住,整个人拖了进去,陷入了一个柠檬清香的怀抱。 “唔?小乔!你不是在更衣室吗?”柳浅浅吓了一跳,没好气地拍打对方结实的小臂。 乔以寒呵呵笑起来,“学姐今天穿得真漂亮。” 伸手不打笑脸人,况且乔以寒也没有什么恶意。柳浅浅气很快消了,“下次不能这么吓我了哦。” “知道啦。”乔以寒圈住柳浅浅的身子,尽管她心里深知学姐并不属于自己。电话里听到她是和女朋友一起来的,她激动的心仿佛被浇了一桶冰水。昨夜辗转反侧只为学姐要来看自己比赛的她,在这一刻无地自容。“我好紧张,心脏砰砰直跳。深呼吸了很久都没用,只有学姐能让我安心。” 比她高一个头的姑娘,抱着她的身体在颤动。柳浅浅拍拍乔以寒的背,安抚她焦躁不安的心。 周围鸦雀无声,静得只有她们两个。乔以寒想起上次学姐带她去的小树林,幽静的环境下,身边的人就是森林里会懂得安抚人心魔法的小精灵。 可惜,精灵不属于我的。乔以寒低声呢喃。 “小乔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乔以寒放开柳浅浅,“我说,谢谢学姐能够丢下女朋友来见我。学姐不是见色忘友的人。” “……”这话听的柳浅浅心中异样。她竟有些后悔带秦萱过来看乔以寒比赛。 “小乔我…我没法隐瞒她一个人过来。对不起。” 乔以寒摇摇头,炯炯有神的大眼睛里没有责怪,“学姐能来我很高兴了!说明我在学姐心里地位还是很高的。” 心中地位吗…柳浅浅认真思索起来。她一开始接近乔以寒仅仅是见色起意,眼馋她美好青春的胴体。可乔以寒对她的好,早就超出了她的预期。没有人会不偏心这样真诚热烈的人吧。柳浅浅属于典型的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的人,可面对温暖过自己的乔以寒,柳浅浅狠不下心来。 “那就好。现在好些了吗?” “好多啦。”乔以寒一扫原先低落的情绪,“学姐我去比赛啦。要为我加油呀。” “好。” 她依依不舍退后两步,转头向场地奔跑去。强忍的泪水洒在身后的路上。 柳浅浅看着前方乔以寒孤身一人离去的背影,泛起丝丝道不明的心疼。 回到观众席,秦萱递给了柳浅浅一瓶水。柳浅浅伸出手,一股淡淡的柠檬香气的味道飘了过来。 秦萱微微皱眉,这是她朋友的味道吗,怎么会染在她的身上。“送什么东西呀?” “她的发夹落在我这儿了。” “哦。”发夹为什么会落在你那儿?况且有什么必要现在就送吗。 “秦姐姐你看。那个就是我朋友!”柳浅浅挽住秦萱的手臂指她看场地上正在做热身运动的高挑姑娘。这个位置视野开阔,可以看清楚场上每个人的行动。在所有的女选手中,乔以寒的个子最高,气质也最出挑。秦萱眯起眼睛,侧目不断热情地向乔以寒挥手致意的柳浅浅。 场地上的姑娘像是心灵感应般,看向这边的观众席,同样挥手回应柳浅浅。秦萱直勾勾望过去,正巧和乔以寒视线对上。 对方先是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扬起一个比太阳还刺眼的微笑。 身边女孩身上淡淡的柠檬清香缭绕不散,闻得秦萱心烦。 三人行,必有事故(微h) 放松,不要紧张。乔以寒活动着紧绷的手腕,临近赛点了,坚持过去,胜利就在前方。这种关头,实际是最考验一个运动员的心理素质的地方。乔以寒自认为没什么优点,唯一可以引以为傲的,就是她的耐心。乔以寒面无表情地观察对方额头上的汗珠,这个对手很优秀,但是她心慌了,所以一切到此为止了。 羽毛球落在场外线上,到赛点了。 乔以寒屏息凝神,平时可爱的鹿眼死盯着那颗白色的小球。她离胜利只有一步之遥,她必须不骄不躁。在哨声响起之前,一切都是未知数。 开始了。乔以寒发动猛烈的进攻,对手打乱了阵脚,只能被乔以寒牵着鼻子走。经过长时间的高强度拉锯战,她早已有些体力不支,可乔以寒的攻速丝毫未减,甚至有上升的趋势。 怪物。这个女人是个怪物。对手瘫软身体,跪坐在地上,彻底输了比赛。 乔以寒站在绿茵场正中间,此刻,她是这场比赛的胜利者。 “以寒牛逼!!!”乔以寒的队友们爆发出剧烈的掌声。 乔以寒回过头看向观众席,雪白的学姐朝她竖起了大拇指。是她漂亮的学姐带来的胜利的光辉。 她笑了,她站在阳光下酣畅淋漓地笑了。 赛馆旁边有一家甜品店,店里弥漫诱人的甜品香气。临窗的一桌,坐着三个气质不俗的女人,但气氛有些微妙。 柳浅浅保持迷人的微笑,开口道,“小乔,这是我的女朋友,秦萱。” “秦总监,你好。我是乔以寒,学姐的朋友。”乔以寒主动开口,态度谦逊。 秦萱见到她的第一面,就闻到她身上那股讨人厌的柠檬清香,但要照顾到柳浅浅感受,加上她又礼貌谦逊,秦萱皮笑肉不笑应付,“你好,我是秦萱。恭喜你赢得了比赛。” “谢谢。” 柳浅浅适当插了一句,“小乔今天状态真棒。” 乔以寒的语气温柔起来,“没有没有。和平时一样。还要感谢学姐赛前对我的鼓励。” 秦萱眉头一跳,赛前鼓励?秦萱立马反应过来了。什么送东西,原来是送温暖去了。鼓励朋友直接和她说一声就好了,为什么要骗自己送东西去呢?除非…… 秦萱优雅切下一块自己盘子里的草莓蛋糕,送到柳浅浅嘴边,温声细语唤女友的姓名,“浅浅,张嘴。” 乔以寒看着学姐张开了她肖想已久的红唇,吃下了那块蛋糕,粉舌还舔舐了一番残留在嘴角的奶油。乔以寒的嘴角控制不住地往下垮。 秦萱用余光观察乔以寒的表情,她的想法果然是正确的。 “学姐你们好恩爱哦。”乔以寒咽下一块甜到发腻的马卡龙,才可以缓解亲眼目睹学姐和她人恩爱的内心苦楚。 柳浅浅露出幸福的笑容,挽上了秦萱的手臂。“嘿嘿。” “小乔,你是第一个见过我女友的人哦。请不要告诉别人好吗?”柳浅浅眨眨桃花眼,特意强调了“第一个”,意图传递出乔以寒在自己心中的特殊性。 乔以寒很吃这一套,自然而然接上,“当然学姐,我不会乱说的。” 秦萱不满,一脸委屈看向柳浅浅,“为什么不让说呀。你不想公开吗?” “秦姐姐有所不知吧,学姐是学校里的万人迷,她的恋情可是很受关注的哦。” “哦?万人迷?”秦萱的语气一下子阴沉起来。本来还飘飘然享受二人为自己争风吃醋的柳浅浅坐不住了,这乔以寒怎么这个话也说。 “是呀。追学姐的人大概能绕羽毛球馆一圈吧。” 乔以寒看着秦萱黑沉的脸心生快意,“秦姐姐还是不够了解学姐呀。”这句话,像是在炫耀她和柳浅浅多么熟络的样子。 “小乔,你说笑了。哪有很多人追我呀。”柳浅浅赶紧把话题拉过来,“秦姐姐,我还要那个蛋糕。” 秦萱意味深长看了一眼慌张的柳浅浅,突然呵呵笑起来,“对不起浅浅,我忽视了你的校园生活。不如回家你和我多讲讲吧?” “啊…好的。”柳浅浅尴尬笑笑,怎么回事啊,局面感觉往着奇怪的方向走了。 “不如学姐现在就和秦姐姐好好说说,上次在你宿舍楼下送你玫瑰的那个男人的事吧。”乔以寒扬起无辜的笑,她故意这么说,因为她也很想知道实情。 柳浅浅现在一个头两个大,内心呐喊:你们两个不是应该为我争风吃醋争得头破血流吗!怎么会变成你们两个拷问起我了! “浅浅。你有事瞒着我哦。”秦萱也开口了,话里是满满的委屈。 不对不对。柳浅浅试图保持冷静看清楚现在的局势。当务之急,是解释清楚那个该死的男人是什么情况。于是,柳浅浅把那个男人从认识到后来的事,一五一十地说清楚,除了略过了穆文韬的那个身材超棒的妹妹。 “秦姐姐,我本来不想和你说的。这毕竟是我的事情…”柳浅浅软声细语,谁听了不心疼。 “瞎说。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以后他要是还来找你,你跟我说。”秦萱眸子里快冒火,什么玩意竟然敢碰她的女人。 乔以寒更不爽。一面不爽秦萱和柳浅浅恩爱,一面不爽纠缠学姐的相亲对象。 “差不多了,我们该走了。”喂完柳浅浅最后一口蛋糕,秦萱起身准备结账。 “秦姐姐以后还是要多陪陪学姐。”乔以寒冷不丁冒出来一句。 秦萱的脚步顿了一下,居高临下回应她,“多谢提醒。乔同学今后还有很多比赛,还请把重心放在比赛上。”潜台词就是,打好你的羽毛球,少管柳浅浅的事。 乔以寒没理她,而是和柳浅浅招手,“学姐拜拜,周一见。” 柳浅浅被秦萱大力拉走,“啊,好的。拜拜。” 柳浅浅被秦萱塞进车里,关上车门后,秦萱急切吻上女孩充斥草莓清甜的嘴。将草莓甜味全部吞噬干净后,秦萱憋了一上午的醋意终于得到释放。 柳浅浅大口大口喘气,“秦姐姐,你干嘛…吻得这么凶…” “以后离你这个朋友远点。” “哎?为什么?”柳浅浅实际内心快意极了,她从来没想到过,原来两个优秀女人为自己针锋相对是这样美妙的快感。但她表面装作一副完全不知隐情的样子。 秦萱差点被柳浅浅的演技唬了去,“她对你有意思。” “啊?不会吧。我们就是正常朋友关系呀。”柳浅浅震惊瞪大双眼。 秦萱的眼睛穿透了柳浅浅的伪装,幽幽开口,“你其实是知道的吧。”说罢,便不再开口说话。 回到家的第一步,就是把残留柠檬香的柳浅浅扒干净。 “秦姐姐,你干嘛呀,流氓!光天化日扒人家衣服。”柳浅浅大声控诉。 扒得柳浅浅只剩下内衣内裤后,秦萱埋进柳浅浅颈窝处啃咬,边咬边留下了痕迹。 “宝贝,我生气了。你摸摸,心堵得慌。”秦萱抓起柳浅浅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是不是闷闷的。” “那你也不能扒我衣服呀!” “想要宝贝的身子了…”秦萱不依不饶,手摸上柳浅浅的胸乳,隔着胸罩对胸上的乳果又是摸又是亲。 柳浅浅本来想回家好好和秦萱解释一下,但目前这个局面,她又什么淫荡的身子,哪里招架的住这个,反抗了几下无果干脆勾住秦萱的腰,贴上她胯上的火热。 “现在不反抗了?” “任姐姐发泄怒火呗。”柳浅浅挑衅。 秦萱脱下柳浅浅纯白色的内裤,用来遮住柳浅浅的美目。她的视线游走在女孩雪臀间粉色的贝肉,明明昨晚肏干了这么久,也不见得半分松弛。 “真骚。已经开始流水了。”秦萱点点贝肉间溢出的汁水。 “姐姐…操操她…” 秦萱一巴掌打在了丰满的臀肉上,翕动的穴口一紧缩,刺激得阴穴泛滥出了更多的花液。 袭警(中h) 秦萱的阴茎熟门熟路地顶上湿滑的粉蚌肉,窄小的肉瓣张着小小的口,迫不及待地想吸入旁边青筋盘绕的热腾腾巨物。 柳浅浅难耐勾起身子,雪臀尖尖透着隐隐的红,在那双掌控她身体的指缝间肆意揉捏。秦姐姐怎么还不进去呢,滚烫的龟头在大小阴唇间磨来磨去,却迟迟不肯彻底满足她。 “为什么骗我呢?”沉默许久的女人传来低哑的声音。 “哎?你说什么骗你。”柳浅浅脑子被情欲占据,柔柔弱弱地嘤咛,“秦姐姐你说什么啊…” “乔以寒喜欢你,你是知道的吧?”秦萱身子前倾,饱涨的阴茎前端侵入了女性柔软的腹地几分。她的鼻尖抵住柳浅浅娇俏的鼻梁,柔软的嘴唇近在咫尺。 柳浅浅大气不敢出,颤颤巍巍的双手想要推开身上压迫感极强的女人。秦萱当然不让她如愿。含了一宿的花穴极为敏感,争先恐后纠缠上才没入不过几厘米的肉棒。 “哈…哈…秦姐姐…”湿软可怜的小穴一波一波吐露着汁水,可半分得不到满足的甬道紧缩着,亲吻贴近停留在穴口的阴茎,也不为所动。柳浅浅急了,她挺起小腹摩擦秦萱的腹部。秦萱上半身衣着整齐,仅仅解开了裤扣子,白皙的皮肤在粗糙许多的布料上磨出了红印子。 可怜兮兮的女孩潮红着脸,本就惹人怜爱的盛满花酿的眸子湿漉漉,似乎在弱弱地控诉着秦萱的心狠。 “……”到底还是不舍得太逼迫她,“浅浅,为何不和我说实话,嗯?” 柳浅浅没有心思细想其中的关窍,本能扭动胯部欲和秦萱贴得更近。玉藕般的手臂攀上秦萱的肩膀,“是浅浅不好,撒了慌。姐姐惩罚浅浅是对的。” “可,姐姐不难受吗?” 秦萱当然难受得爆炸。身下的女孩如花般绽放开她三分青涩七分成熟的身体。肏过这么多回,这小穴的紧致让她欲罢不能。她快要把持不住想肏进女孩的销魂窟里,榨尽其中可口香甜的蜜液。 柳浅浅在秦萱的侧脸软软糯糯轻吻了一下,发出了“啵”的一声,像是一朵云轻拂过。她腼腆笑起来,嘴上却说着露骨的话,“姐姐,先享用浅浅好不好。” 每次都是这样的一招,可她每每都能中招。真是百试不爽。柔情似水,秦萱满肚子的怒火也在她的娇软和孟浪下,湮灭无声。 柳浅浅最终还是吃上了徘徊在穴口已久的肉棒,尽管她被其折磨得失声,枕头套上浸满了生理性泪水。上面泪水哗哗流,花穴里的蜜汁四处飞溅。后面几次她实在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秦萱抽出射完精的阴茎,摘掉灌满精水的透明膜,垃圾桶里横七竖八还有几个用过的避孕套。给柳浅浅擦拭干净身体后,把人打横抱起放进了卧室里。 她打开电脑,带上蓝光眼镜,又变成平日里禁欲的秦总监。只不过她这次打开了首都大学的论坛,映入眼帘的热帖就是,“震惊!最美院花柳浅浅的女朋友竟然是她?!”虽是上个月的帖子,但讨论的热度还是很高。 秦萱点了进去,一张高清的、柳浅浅和乔以寒有说有笑的照片冲击着她的理智。这个角度看不到柳浅浅的脸上表情,但是乔以寒的脸可以看得一清二楚,爱慕之情溢于言表。论坛里的网友七嘴八舌的讨论着,更有甚者说见过她们两个接吻,描绘得还真挺像这么一回事。 秦萱关掉这个帖子,一口气喝下了整杯美式咖啡。哐当一下,杯子失控地砸在书桌上。这时,柳浅浅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她一直以来,对爱人都保持着基本的尊重和信任,从来不会想到去检查手机。可这一次,她接起了电话。 “柳小姐,你终于肯接我电话了。”电话那头是男人的声音。秦萱眉心微蹙,淡淡道:“你是谁?” 那边的男人好似受了天大委屈,嚷嚷:“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我们那一晚的情分了吧…” “哦。是你呀,穆先生。” “对对。柳小姐你的声音怎么有点不对…”男人乐呵呵笑,“上次无缘共进晚餐,今天想请问你有时间吗?” “她没时间。”秦萱冷漠拒绝。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男人殷情的语气消失,“你谁?” 秦萱在柳浅浅旁边坐下,抚摸女孩滑顺浓密的发丝,眼里盛满浓烈的爱意,“她在我旁边睡觉,我是她女朋友。请问你还想继续邀请她吗?” 那头的男人被噎到说不出来话,愤然挂了电话。 秦萱注视手机屏幕,滑动了几下,她并不知道密码,无法打开查看里面的内容。到底有多少像这个男人一样,正在虎视眈眈觊觎她的女孩的人呢?秦萱不敢继续往下想了。她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杜绝掉所有的节外生枝。 食指的关节滑动过她细腻的脸蛋,梦中熟睡的女孩发出奶猫一样的娇哼。 她是我的,谁也不要想抢。 柳浅浅最近发觉秦姐姐对她的关怀增多了,事无巨细,都要一一询问。有些时候,会突然打一个电话过来,并用欲求不满地倾述她对她的思念。刚开始柳浅浅还觉得有意思,甚至发展出了一些新的情趣,可是时间长了,事情的性质也慢慢发生变化。 得知秦萱要出差离开一个星期这个消息时,柳浅浅第一反应不是舍不得,而是欣喜。出差了就没有这么多时间管我了吧,柳浅浅心想。被管得心累的柳浅浅有一段时间出去浪过了,只敢在学校里和一些人悄悄玩暧昧。 可她显然低估了秦萱忙里偷闲的能力。她今夜本打算在酒吧猎艳,玩个痛快,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来,来自秦萱的视频邀请。 “……”柳浅浅无语。 和柳浅浅玩得好的几个朋友用醉醺醺的口吻打趣她,“柳大小姐,这是哪位好姐姐呀。” 桌子上的酒瓶空了好几个,柳浅浅喝了好几杯,脸上又烫又热,性感的吊带紧身裙裹住她凹凸有致的身材,轻轻动一下,白花花的乳肉呼之欲出。锁骨下方的皮肤还残留着一个新鲜的吻痕,不知道是谁在舞池里趁乱吻的。 柳浅浅没敢接电话,任她响了一段时间后自动息屏,她果决地一键开了免打扰模式。 “好烦。她最近总是这样。”柳浅浅抱怨。 “怎么,被她发现什么端倪了?”朋友递给她一杯烈酒。 提到这个柳浅浅轻笑,“说到这个呀,我上次让她和那个小学妹一起喝了个咖啡。” 朋友噗嗤笑出来,“要说玩的花,还得是你柳浅浅。” 柳浅浅抿了一口酒,眼里尽显得意。“你们看那个穿皮夹克的。” 朋友顺着柳浅浅的视线望去,是一个短发高挑的女人。舞池里绚烂的灯光打在她轮廓分明的脸上,细碎的发丝透过侧颜边缘形成一圈耀眼的光边。她隐在人群后面,熙熙攘攘的喧哗仿佛与她无关。 “怎么样~”柳浅浅挑起好看的眉,露出势在必得的表情。 朋友纷纷表示赞同。“之前这里没见过。” “我本来对那个主唱很感兴趣。可是她更夺目。”柳浅浅似乎在评价一件摆放在货架上的商品。她跟朋友使了一个眼神,端起喝了一半的酒杯向那人的方向走去。 穆桡英最近在追查一起涉黑的卖淫案,根据线人的情报,这间酒店便是其中的一个交易点。她和同事穿上便衣,在暗处蹲守。她的耳返里传来同事发现目标的消息,正准备收网工作时,她的面前意外地出现了一个不算陌生的人。 柳浅浅。穆桡英本就记忆力超群,特殊的职业要求她必须具备过目不忘的本领。更何况,她和眼前这个女人,曾经有过一段一夜情。只不过第二天她起床后,这个女人便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了一张带着笑脸的便利贴。穆桡英很是生气,自己感觉被人白嫖了一样。关键是,再见面的时候她还忘记了! 面前的女人也认出了她,微微愣神后,又恢复了正常的表情。 “你好,没想到在这里也能遇见你,穆小姐。你说这是不是算一种缘分。” 穆桡英脸上面无表情,“柳小姐,你是这里的常客吗?” 柳浅浅扬起危险而又迷人的微笑凑近,“是呀。穆小姐你呢,第一次来吗?之前没见过。” 耳返里一片嘈杂,看来那边已经开始行动了。果然,酒吧的一个角落里出现了人群的惊呼和骚动。 穆桡英低低说了一声,“柳小姐,请你自重,管好你的手和脚。” 原来在看不见的桌面,柳浅浅的小腿已经勾上了对方,正有逐渐向上爬的趋势。 “哎?为什么。”柳浅浅当然不是听话的人。 差不多,可以收网了。 “因为,”穆桡英起身,“我会逮捕你,以袭警的罪名。” 不远处,有人高喊了一句“别动,警察!”柳浅浅反应过来的时候,手腕上多了一个金属制品——手铐。 Ps:穆警官实属公报私仇了(笑 番外柳浅浅的性爱备忘录(2) 第2页 … 2017年9月 一夜情的后果就是,可能遇见一个完全没有调情技巧的人。明明人长得这么好看,接吻却只会生涩地咬别人的嘴唇。更别说做爱了,要不是看她有六块腹肌,是个futa,且性器的尺寸可观(目测有18cm ),做到一半我就想跑了。只会一味地横冲直撞,而且泄得很快,可能是醉酒的原因。做了一次就硬不起来昏睡在床上了。差评! 2017年10月 社团学姐想追我,又是送花又是请吃饭的,盛情难却。最重要的是,需要和她搞好关系才可以有机会竞选上社团社长。学姐虽然长相不算出众,但是吻技甩了上次那个一夜情对象一大圈,口交的时候也特别会舔,随便弄一下就潮吹了。听说她女朋友换的比衣服还快,从技术来看,这传言不像是假的。 2017年11月 学姐说要和我确立关系,我想着反正也没什么好的人选,先同意了,当然不会要求公开。她还是挺会照顾人的,就是有点太粘人了。会没完没了地亲我,想要我。再好的人,时间久了也会腻呀!需要一些新的目标。 2017年12月 去了一趟沿海城市玩。那边天气还比较暖和,穿着性感的比基尼偶遇了一个外国白人姐姐。外国人确实奔放,直接在沙滩上干了起来。后来她还邀请了几个朋友一起过来,其中一位还是futa,肉棒又粗又长,很腥,口得我腮帮子疼。享受了一次无与伦比快乐的3p! 2017年12月 买了点热带水果吃吃,甜得发腻。水果店的摊主是个长相水灵的小姑娘,稍微调戏一下竟然会脸红。真的很可爱,而且和我的初恋长得有五六分相似。要不是昨天的外国人姐姐让我下午去她房间,继续昨天的性爱,还想和小姑娘再说两句话。 2018年4月 哦我的上帝,我终于确定选上了社团社长。也终于可以找个理由把学姐甩了。我真是受够了和她无止境的争吵。今天一定要去酒吧玩个痛快!舞蹈室新来了一位舞蹈老师,长得十分端庄大气,说话柔柔的,笑起来眉眼弯弯的,特别好看。今天用手按住我的腰时,闻到她自带的花香我竟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下课厕所一看,内裤竟然湿了…是太久没有做爱了吗? … 2018年10月 小学妹终于上钩了。之前看她还比较矜持,今日撩拨了她几下,最终还是主动和我上了床。看不出来,小学妹虽然是处,没什么性爱经历,但是稍微指导一下还做得可圈可点。她体力很棒,可以抱着我一边走路一边肏…很刺激! … 2018年10月 自从上次和班长在法院里做过后,班长越发没有羞耻心了。上专业课的时候,甚至会用她写字的手钻到我的裙摆下面,用中性笔盖子拨弄我的阴蒂…好疯,好刺激。 Ps:放一个人设(按照出场顺序) 柳浅浅:外表清纯的大学生。善于演技、揣摩人心。拥有得天独厚的外在条件,享受万人迷的感觉。 秦萱:严肃认真的总监。工作狂,独立能力强。感情中很依赖另一半,占有欲强。 乔以寒:阳光开朗的学妹。体育生,乐观向上,荣获过许多竞赛大奖。 牧有言:不近人情的女学霸。孤僻、聪明,对感兴趣的东西十分在意。 闻瓷:自由奔放的情场高手。冷漠自私,不为任何人停留。 苏锦轩:为情所困的酒吧老板。成熟优雅,平易近人,情商高。 林漪兰:温柔体贴的舞蹈老师,私下是善调教控制欲强的s女王。 阮长风:内向敏感的女高中生。看上去是弱不禁风的小白花。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穆桡英:正义的女警察。外冷内热,正义善良。眼睛里容不下沙子。 目前来说,主要人物已经都出场了。为了防止我写太嗨,先放个人设以防我以后ooc(不是 还有就是,每个1都是我的心头肉!虽然这是一篇以柳浅浅为中心的np文,但是每个攻都是独立的,我会花大量篇幅塑造她们,不是依附于柳浅浅的。她们会因为各种原因爱上柳浅浅,被她玩弄被她骗,但她们也是聪明清醒的。别看柳浅浅现在到处浪,其实已经船快踏不稳了! 意乱情迷 “穆队,审完了。与我们推断的一样,是刘老九手下的。”年轻的男警员走进办公室,“就是…” 穆桡英靠做椅背上,点点头,见属下支支吾吾,手指指节敲了敲桌子示意他大胆说。 “穆队,和你猜测的一样。背后有连海集团的影子。” 穆桡英没有吭声,静静看着桌子上的文件出神。许久才回了一句,“整理好证据,准备下一次行动。” “是。” “穆队,还有…”男警员又支支吾吾。 “你今天结巴了?说个话都说不清。”穆桡英嫌弃,大声训斥,“好好说话!” 小警员赶忙立正站直,头都不敢抬,“那个小姐姐醒了,您要不要去看看?”穆队果然和前辈描述得一样凶神恶煞。 穆桡英冷哼一声,转念想小姑娘大晚上一个人在警局也挺可怜,还是心软“算了,我去看看她吧。” 柳浅浅觉得今年下半年她有些流年不利。怎么什么倒霉事都纷纷找上门来。本来想着趁占有欲强的女友出差痛痛快快玩一玩,没想到被人拷了起来。她迷迷糊糊,神志不清。恍惚中记得有人罐了她一碗醒酒汤,等到眼睛再睁开的时候,人就在派出所的小房间里坐着。 她抬头打量进到房间里的女警官,利落的短发和英气的眉眼,被皮带勒得很紧结实的腰身。女警官拉出椅子,坐在她对面,一双如鹰般的眼睛直勾勾看着她。 “柳小姐,说说吧。” “我说什么?难道不是应该我问你,你这样把无辜的人抓进来,我应该可以举报你的吧。”柳浅浅瞪大眼睛反驳,嗓门很大,但内心还是有点没底,声线轻微颤抖。 “无辜?你涉嫌参与卖淫,哪里无辜了?”穆桡英不为所动,脸色比和她背后阴暗的墙壁还冷。 柳浅浅愤怒,一巴掌拍向桌子,“你说涉嫌卖淫,你证据呢?” 穆桡英拿出一张照片,摆放到柳浅浅面前,“这个人,你认识吧。” “这…”柳浅浅沉默,她难以置信地抬头望穆桡英,“这不是…” 穆桡英眼中没有丝毫波动,“你的酒水里查出了点迷幻药的成分,你恐怕还不知道吧?” 柳浅浅茫然地摇头,难怪她酒喝下去之后昏昏沉沉的。她仔细回想了一下,这杯酒不是自己点的,而是朋友递给她的…她顿时毛骨悚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李文洁呢!那个酒是她给我的!”柳浅浅惊呼。 穆桡英这才点点头,“看来你现在清醒了。李文洁是招供了,她负责物色漂亮女孩,通过药物控制,逼迫她们走上卖淫道路。”她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小包白色粉末,“说是迷幻药,可是剂量大了,就有可能上瘾。还好你喝得少。” 柳浅浅脑袋转得极快,“所以你一开始以为我是她手底下的妓女,专门来勾引你的,才把我拷起来的?” “没错。”穆桡英心里偷偷补了一句,还不止这个原因。 柳浅浅沉默许久,想通了之后,站起来向真诚地穆桡英鞠了一躬,“穆警官,虽然你把我抓起来了吧。但是也算是救了我一命,不然我真的会被李文洁害死。所以,非常感谢。” 穆桡英面上还板着脸,语气却平和了许多,“没关系,应该的。”她站起身来,打开门,挺拔的背部对着柳浅浅,“现在已经晚上十一点过了,我送你回学校吧。” 柳浅浅好了伤疤忘了疼,穆桡英完美的背部肌肉线条被禁欲的警察制度勾勒出来,看得她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她总觉得穆桡英给她一种熟悉感,像是在哪里见过。不会是前世的情人吧,柳浅浅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 “你笑什么。”穆桡英转过身就看见柳浅浅笑得花枝乱颤,迷人的桃花眼角笑出了几滴眼泪。 “没有没有。穆警官,”柳浅浅走上前去,认真注视穆桡英的眼睛。柳浅浅惊奇地发现,穆桡英的瞳孔里带了一点蓝。“我感觉在哪里见过你,但就是没什么印象。” “你说,我是不是一见钟情了呢?” 穆桡英没有理会她,自顾自走了出去。 “喂,你等等我呀,不是说送我回去吗?”柳浅浅一路小跑跟了上去。 “穆警官,你这脖子上一点红是什么呀?”柳浅浅坐在车的副驾驶,不安分的视线到处晃悠,甚至想伸出手去摸。 穆桡英用余光扫了一眼,“被狗咬的。” 听起来语气有些冲啊。想到自己神志不清的那段时间,柳浅浅猛得意识到,不会对眼前的警官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吧。 “穆警官,那个迷幻药有什么效果呀…”柳浅浅生涩涩开口,想要试探一下到底事情是否如自己所想。 “神经兴奋、致幻,”穆桡英清了清嗓子,“还有一定迷情的效果。” “迷…迷情!”柳浅浅捂嘴,“那那…我不会对你做了什么吧?” 穆桡英看向远处的红绿灯没有开口说话。 沉默代表承认了,奈何她一点印象都没有。柳浅浅并不知道穆桡英的底线在哪里,也不敢轻举妄动。她小心翼翼询问到,“那…我都做了什么呢?” “你心里清楚。” 柳浅浅大呼,“我不知道呀,那个时候我都神志不清了,哪里还记得这么多?”她软乎乎的小手缠上了穆桡英开车的手臂,还捏了捏她的手臂肌肉。 穆桡英皱眉,女孩贴近的温热把她拉回了叁个小时前的记忆。 “哦?手铐。”柳浅浅完全没意识到当前的情况,自顾自投向穆桡英的怀抱,穆桡英被晕乎乎的花香扑了满怀。淡淡酒精气息配上女孩幽兰的芳香,她趴在穆桡英胸上,一双粉嫩无比的唇一张一合,好似为她一人盛开的玫瑰。就算是经过训练后坐怀不乱的穆桡英,也感受到了自己的心跳在慢慢加快。“小姐,你是要和我玩警官cosplay吗,警官大人~” 她软绵绵的酥胸挤压在胸前,水灵灵的眸子会吸魂。穆桡英差点喘不过气,心跳加速,就像一年前的那个夜晚一样。那边的任务已经快完成,她的队友正向她这边赶,而她身上还挂着一个醉鬼。她试图挣脱开柳浅浅的纠缠,面对肤若凝脂的小姑娘,稍微用点力,雪白的肌肤就会留下一个红印子。穆桡英使不上力,陷进绵绵软软的温柔乡里, 等到队友们都赶到时,出现在眼前的一幕非常香艳——他们的队长正被一位小脸通红美女跨坐在大腿上,勾着缠绵亲吻脖颈,二人亲密无间。最令人大跌眼镜的是,美女的双手还被手铐紧紧束缚住了。 “穆队…这…”队友们瞠目结舌,穆桡英面色冷峻,只有耳根处一点红暴露了她羞赧。好在灯光很暗,基本没人发现。眼疾手快地挣脱柳浅浅的怀抱,像提溜小鸡崽样把人带走。 “你们什么都没看见。”穆桡英眯起眼睛威胁下属。 “是是…” 回忆加载完毕,身边的女孩又凑近自己几分。穆桡英转过头去,狠狠瞪了她一眼,“柳小姐,你自重。” 柳浅浅非但不听,另一只手诚实摸上了穆桡英腹部。“穆警官想到了什么?耳根都红了。” 穆桡英皱眉去摸耳根处的皮肤,又用后视镜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哪有红?” “哈哈哈。”柳浅浅笑了起来,悦耳的声音弄得人心痒痒,“我骗你的,警官大人。” 话音刚落,穆桡英感觉有什么温热潮湿的东西不断像自己耳根靠近,听见清脆地“啵”一声,女孩在自己耳根处留下了一个红唇印。 “穆警官,现在红了。” 柳浅浅盈盈一笑,她餍足地舔舔嘴角。穆桡英的理智轰然倒塌。这和一年前在酒店的大床上,帮她口交后半含淫靡精水的表情如出一辙。 技术超烂的女警官(中H) “你?!”穆桡英竖起英气的眉毛,“你干什么?”这下不仅耳根红了,就连冷峻的脸上也布满红晕。 柳浅浅无辜的眉眼弯弯,“感谢您的救命之恩嘛。” “巧言令色。”虽面对穷凶极恶的犯人时可以严声厉色,可对于看上去柔弱到轻轻一碰能把她手腕掰断的柳浅浅,她只能把手握在方向盘上,愤怒发泄在油门上。一路狂飙,几乎踩着限速的底线奔到首都大学。 “柳小姐,请你下车。”明显还带着怒气。 柳浅浅指指紧闭的大门,“穆警官,已经过了门禁了。” “…那怎么办?” “唔,那只能开房去咯。”女孩无所谓地摆摆手,这事似乎习以为常。 穆桡英紧皱的眉头就没有松开过。 最终,穆桡英也不知道自己脑子里哪根搭错了,街道上拐来拐去,竟把人拐到了回自己家的路上。 柳浅浅见路过眼熟的景色,不禁好奇。 “你带我到哪里?” “酒店你一个女孩子住太危险。还是去我家住吧。” 柳浅浅偷偷捂嘴笑,到底还是穆警官心善。 可她很快笑不出来了。这条路太过熟悉,就像是通往…穆桡英瞥她一眼,见她神色紧张,很疑惑,“你怎么了这是?” “没,没什么。”柳浅浅连忙掩饰面上的慌张。“原来穆警官你也住这里。” “什么意思?” “我有个朋友也住在这里” 穆桡英冷淡地“哦”了一声,转过头去专心开车,余光继续观察柳浅浅的小动作。 她平静地靠坐在椅背上,偶尔看看路边的景色,并无异常。穆桡英这才收回视线。 “这个小区离上班地方近,安静不吵闹,重点私密性做得也不错。” “是的。我朋友也很喜欢这里,她说环境清幽,很适合她休息。” “你朋友品位不错。” “哈哈,穆警官明明在夸你自己。” 柳浅浅这一笑,倒是也没这么紧张了。她想着,总不可能人真这么倒霉吧。 可偏偏有些时候,人倒霉起来真就喝凉水也塞牙缝。穆桡英倒好车,二人准备下车的时候,柳浅浅透过前挡风玻璃看到一辆熟悉得不能熟悉银白色的suv。 柳浅浅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本来她还心存一丝侥幸,直到银白色的车辆利落停好,车门打开走下来一位亭亭玉立的女人。女人扎着干干净净的丸子头,单薄的肩膀上垮着黑色漆皮包,每一根发丝都书写着优雅。 是林漪兰,柳浅浅心沉了下去。她不敢下车,因为她叁十分钟前才和林漪兰说了晚安。林漪兰要是见到应该在宿舍睡觉的她出现在陌生女人的车子,她不活剥了自己才怪。 “哎呦~呜呜…”柳浅浅灵机一动,手直接抓住穆桡英马上就要拉开车门的手,“穆警官~” 穆桡英受之前柳浅浅偷亲她的影响,以为柳浅浅又要做什么过分的动作,“啪”的一声条件反射拍开她的手。瞬间细腻的皮肤泛起了红。 “啊…”柳浅浅缩回手,吃痛喊了一声。 穆桡英才反应过来她用了多少大的力气。她平时粗手粗脚贯了,身边都是些五大叁粗的男人,和他们相处基本靠拳头。刚提拔上来的时候,有几个男人不服她,总想找她的麻烦,她二话不说拿出军校连续叁年搏击第一的成绩好好给他们上了一课,从此再也没有人身体接触这位刑警队队长。她调回本市第叁年,柳浅浅是唯一敢碰她身体的人。 “对不起。”穆桡英抓回柳浅浅的手,放在手心用大拇指去揉她手背上的肌肤。怎么会有这么嫩的皮肤呢?她的手与柳浅浅天壤之别。她常年握枪,指节宽大,掌心上有一层后后的茧,像一截粗糙的树根。而柳浅浅不一样,她的手是被牛奶涤洗过的,嫩嫩白白,如同婴儿的柔软。“我太用力了。” “呜呜…警察姐姐打人…”柳浅浅眼睛晕染了一层薄薄的水雾,穆桡英手足无措。 “你…”穆桡英联想到记忆中的那个女孩,因为一次考试没有考好,也在自己面前哭的梨花带雨。她手忙脚乱为她擦眼泪,可是女孩泪水好多,如同四月南方的雨,淅淅沥沥下个没完。 “你别哭了。” “你干嘛打我!”柳浅浅嗔她。 “我不小心的。” “那也不行!”赌气地收回手。 穆桡英没办法,“别耍赖。你说要怎么办?” 外面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林老师走远了。柳浅浅转起狡黠的眸子,“看在大晚上麻烦穆警官的份上,就不为难你了!” 穆桡英松了一口气。她是真不擅长对付柔软的女孩。 柳浅浅到了穆桡英家里,暗暗感叹一句,这个首都城真是小的可怜。穆桡英家楼下对面一户就是林漪兰家。 “你睡这一间。毛巾和洗漱用品放这里了,有事情手机联系我。”穆桡英公式公话说完,便带上门回房间休息。 过了十分钟后,隔壁房间响起了淋浴的水声。哗啦啦的水声落在柳浅浅的心上,她在软乎乎的床上滚了两圈,她才不甘心睡在这么漂亮的姐姐隔壁呢! 该找个什么理由撬开她的房门呢…柳浅浅仰躺望向雪白的天花板出神。脑子里像放电影样播放夜晚发生的一切。遇见穆桡英,穆桡英的侧颜、穆桡英皱眉的样子、穆桡英生硬地安慰自己的样子…渐渐的,碎片的记忆掉入水中,清水里荡漾了几番,在明亮的月色下融合到一起。柳浅浅猛然一个激灵,拿起手机打开层层加密的备忘录,翻到了去年10月份的一篇日志。 她一字一句读过去,终于,这位英勇的穆警官和去年酒吧里遇见的身材绝佳的醉鬼的脸重合了。 那天穆桡英被她灌的酩酊大醉,嘴里叽里咕噜喊着一个女孩的名字。柳浅浅使出吃奶的劲把她一点点抬回酒店,扒了她的衣服,坐在她身上伺候她半天。这玩意尺寸傲然,龟头又大又红,每每都会堵住喉咙口,柳浅浅不敢吞太过深入。吮得她嘴唇都红肿不堪,那根在她手中跳动的阴茎还是不肯射。 但柳浅浅又很快发现她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怕是之前从没没进过女人的阴道。柳浅浅忍不住,用肿胀的阴蒂频频磨了几下她吐露出精水的龟头,借着身体的重力顺利让其滑入了蜜穴,穴壁撑开的快感顺着尾椎一路向上,激起内腔一阵颤栗女人也舒服般地伸展开身子,反压过柳浅浅。她重重的身子压过来,两个人亲密无间的私处又紧密了几寸。 “啊…”柳浅浅趴在女人耳边软绵绵催促到,“宝贝,动一下啦~” 醉醺醺的女人真的听到她的话,耸动起她坚实有力的腰,一下又一下捣入进她欲壑难填的骚穴。噗嗤噗嗤的水声响彻在房间里,柳浅浅难耐张开大腿,攀上她的腰不至于让自己沦陷在欲海里。可时间一长,柳浅浅就发现不对劲了。这人根本就是个处,甚至是个没看过片的处。既不知道女人阴道里有g点,也不知道如何亲吻调情让对方身子更加敏感高潮。只会一个劲向打桩机样对一个地方撞去。 “……”身上的女人不顾她的感受,只管自己抽插的舒服,柳浅浅心里无语,可身子摇摇晃晃,声音支肫扑榱怀梢痪浠啊E说牧ζ艽螅袷且樗难� 穆桡英朦朦胧胧间梦到了她的沅沅。沅沅里面湿湿软软,还会一收一缩。梦里沅沅又哭得梨花带雨,女人心疼吻吻她的脸颊。可是沅沅穴里太过舒服,穆桡英舍不得离开,只得越埋越紧,要把沅沅操坏才好。穆桡英大口大口喘息着,腰腹紧绷着发力,比她第一次负重跑叁公里还消耗氧气。 “沅沅…沅沅,我要泄了…哈…” 柳浅浅听不清醉鬼说什么,嗯嗯啊啊回应着,抬动腰身,方便内里的肉棒能够偏离些角度碾到凸起的小肉块。好在,物件生得大,可以全方面覆盖。可还没等柳浅浅享受来之不易的快意多久,紧接着,一股滚烫的精水满满当当射了她一肚子。阴茎抽出来的时候,可怜的龟头还吐泄没干净的液体。 柳浅浅推开她,躺在床上失神,量真大,可时间也是真的短。 柳浅浅没好气锤了一下醉鬼的肩头,她完全没受影响,还在美梦里咂嘴。 “…技术真烂。” 后来,柳浅浅也再没找过穆桡英,也就彻底把她抛之脑后了。 现在想起来,柳浅浅倒在床上笑得肚子疼。原来她就是一年前那个技术超烂让她和朋友吐槽了一晚上的醉鬼啊。 笑了半天,柳浅浅腰都直不起来。她当时还特意拍了照片。照片里穆桡英醉倒在床上,身子因酒精蒸得红通通的,精壮的腹部陈列六块完美的腹肌,性感的曲线下面昂扬着一根粗长的肉棒。 柳浅浅笑不出了,吞下一口唾沫,淫荡的身子饥渴起来。腿心深处藏在黑森林下的肉唇,缓缓溢出了用之不竭的汁液,闷在裆部里的黑色丝袜一时间湿透了。 技术这么烂的警察,当然要她好好操练操练才是。 Ps:穆警官黑历史属于是(笑) 春梦(微h) 穆桡英洗完澡躺到床上。初秋的天气微凉,可身上却很燥热,翻来翻去睡不着,心率不知怎么比平常要快许多。 因为隔壁睡的那个女孩吗… 她的五感灵敏,一些细微的动静都能够察觉,更别说柳浅浅今晚给她留下的印象。一年前同样的酒吧里,她也是这般孟浪。 那时的她正潜伏在贩毒犯罪团伙里当卧底,此案快要攻破的时,她无意间听到了青梅许青沅要结婚的消息。青梅青梅,也是她从小到大的心之所属。此消息一出,她恨不得立马跑到许青沅面前,问个清楚。可是她不能,她无法放下沉重的职责,让多年的努力付之东流。等到她终于恢复身份想见心上人一面,许青沅给她发了一条令穆桡英绝望的消息。 “我怀孕了。” 穆桡英还记得那个庆功的夜晚,队友勾肩搭背唱起胜利的歌,她失魂落魄地灌下一杯杯黄酒。她酒量很好,清醒的大脑怎么也醉不了。许青沅敛眉抿嘴笑的娇俏模样,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浑浑噩噩地结束饭局。她望向空荡荡的街道,不知去往何方。家里冷冰冰,她不想回去。卧室的床头摆放着她与许青沅的合影,看到这个对于她来说太过残忍。好在首都城的夜晚,要找一个热闹非凡的地方,很容易。 她孤身一人来到了酒吧,点了几杯灼热的高度酒想要喝个痛快。许是她太过落寞,竟引来了她人的关心。那姑娘长得水灵,声音细软间夹杂几分诱惑,配上她火辣的身材,当真是魔鬼与天使的结合。 现在的年轻人喜欢一夜情。穆桡英没吃过猪肉,猪跑倒是见到过很多。她不理解,没有感情铺垫的两个人,如何能不着寸缕的贴身相抱。她以前的愿望,就是工作稳定后向许青沅求婚,在结婚夜里与她水乳交融。面对抛出一夜情橄榄枝的姑娘,面色通红的她说出的语句冰冷,“走开。” “哎?小姐,你看上去很伤心呢。”姑娘的身上带着一股幽香,熏得人鼻子很痒。 穆桡英别过头去,自顾自地喝酒。希望这样冷漠的动作能够让她知难而退。 可是穆桡英想错了。她越是冷漠,对面的姑娘越是来劲。眼见瘦弱的胳膊拉住了她的酒杯。穆桡英皱眉微愠,语气不善,“你干什么?” “如果你要喝,我可以陪你呀。”她拿起酒杯和穆桡英相碰,一饮而尽。 “随你。”穆桡英没理她,把酒灌入腹。 她记不清那个晚上喝了多少,说了什么。只记得她迷迷糊糊中好像看到了沅沅,可沅沅的脸转瞬即逝,换成了陪她喝酒的姑娘。漂亮的她聒噪吵闹,但也算为她这孤身寡人作了个伴。 暗恋了近十年的人已为人妻,今生再无可能。穆桡英悲痛着,借着血液里乱窜的酒精,生出了破罐子破摔的豪情。她做出了前半生最疯狂的决定。既然她有了更好地人生,那为她守着的处女之身也无需保留。穆桡英的眼神看向同样喝得醉醺醺的女孩,心想不如痛痛快快放纵一晚,为她一败涂地的青春划上一个终结的句号。她和漂亮姑娘上了床。吻过姑娘火热滚烫的唇,吃过姑娘软若棉花的乳。还有更深入的事,她为许青沅保留的那份纯洁,通通射进了陌生女人潮湿的阴穴。 第二天,穆桡英揉着昏昏沉沉的脑袋醒过来的时候,春宵一度的姑娘早已没了踪影。床头柜上只有一张画着笑脸的便利贴,上面龙飞凤舞写着“后会有期”。宛如昨晚灯光下温暖过她的明媚笑脸。穆桡英心里不是滋味,怎么就走了呢,也不和她说一声。就像是升上了云霄后,一觉醒来发现不过大梦一场的落差感。可身体上斑斑点点的红印子,却告诉她一切又这么真实。 穆桡英宽慰自己,说不定人家过两天过联系自己。可别说两天,两个月都过去了,这个女孩再也没有出现过。穆桡英太过于传统,她还记得沉稳的母亲教导她,如果和一个人发生关系,要对人家负责。她的另一位母亲在一旁捂嘴笑,说你就是她们俩年轻不懂事怀上的。她那个时候才四岁,懵懵懂懂,却把这句话记在了心里。 她想负责的人,如同一缕轻烟,消逝得干干净净。她的朋友提醒她,深更半夜出入这种场所的女孩,有几个不是纵情酒色的浪子?穆桡英心一揪,回想起她熟稔的口交技巧,才后知后觉原来是自己被海王“白嫖”了。这对一向骄傲的穆警官而言简直当头一棒。丢了面子的她警告朋友不许再提这件事。 直到,穆桡英在堂哥的相亲宴上再次见到了柳浅浅,她比一年前还要引人入胜。更可笑的事,她忘记了自己,又表现出和当时一样的对自己的兴趣。 真是过分。穆桡英很不爽,却不知道为什么不爽。 这个让她不爽的女人就睡在隔壁。要是别的人,以她的性子,非要过去好好教训一顿。可柳浅浅的柔软,让她毫无招架之力。 隔壁在半个小时以后没了动静,估计应该是睡了。她突然好想过去看柳浅浅一眼。偷偷的,不让她知道。 不去细想,说干就干。穆桡英一直是行动派。她出入过很多危险的地方,心跳也没像现在一样跳的如此激烈。 推开门,蹑手蹑脚地进入,不发出一丝声音。她夜间视力很好,可以轻易锁定目标。 一点点靠近…离她越来越近,她均匀的呼吸声围绕在耳边。终于,穆桡英站在柳浅浅面前,凝视她恬静的睡颜。 原来,她当初是这样安静地睡在自己面前。穆桡英想用手触碰下她吹弹可破的脸,可害怕吵醒了她。 自己究竟是怎么了,把都算不上熟人的人带回了家,就已经够莫名其妙了。更别说半夜还偷摸进别人房间,可以说神经病了。 穆桡英不愿留恋,转头想快速离去。可她的衣角被人抓住了。 熟睡中的柳浅浅一把拉住了她的睡衣。位置落在一个相当尴尬的位置——小腹下叁寸。 心如鼓擂,在耳边咚咚作响。 柳浅浅洗完澡,身体累极,倒头就睡。那点没有发泄掉的性欲被她带进了梦里。 梦里看到了林漪兰。她在舞蹈房压腿,修长均匀的大腿架在肋木上,挺翘的臀部撑起紧身的瑜伽裤,肩膀往下的线条优美流畅。林漪兰也发现了不速之客的到来。优雅转身,踏着轻盈的舞步,走到柳浅浅身前。温柔地唤起她的名字,捧起她的脸亲吻。 “坏小狗,背着我舔别人的肉棒,我应该怎么惩罚你呢?”开口便是暴击。 柳浅浅这才从对面的镜子里看到自己的模样。红绳成交叉状绑在她的胸前,乳肉被紧紧挤压在一团,鼓鼓饱胀暴露在空气中,两颗深红的乳头用木夹子含着,酥酥麻麻的疼痛引起一阵颤栗。 林漪兰用一根手指抬起柳浅浅迷茫又无辜的脸,啧啧出声,“多么漂亮的脸,可又是这么的贪婪。” 这根手指又直筒筒地插进柳浅浅的嘴里,勾起里面娇软的小舌搅动了几下,划过温顺的牙齿。柳浅浅呜嗷呼唤出声,“林…唔…老师…,我没有……” “撒谎。” 柳浅浅的嘴角被搅弄出晶莹的液体,染得红唇愈发妖冶。她无力摇摇头。 “你进了别人的家,还睡了别人的床,都忘记了吗?”林漪兰一把扯住柳浅浅的领口,赤红的双眼压得柳浅浅喘过气,可调教过的身子兴奋地叫嚣。 “我没有…” 林漪兰松开柳浅浅,她整个人摔在地上。 “进来吧。”林漪兰拍拍手。 舞蹈室的门推开了,是穆桡英。她迈着正步走来,手里提着一根牛皮皮带,正是平日里把她腰勒得很好看的那根。 柳浅浅眼睛睁得老大,身子疯狂扭动,想辩解什么可话到嘴边又吞不下去。 林漪兰蹲下来凑到柳浅浅跟前,“浅浅,这位是谁呀?你认识吗?” “不…” 穆桡英冷笑一声。柳浅浅听到了骨节“咔咔响”的声音。 “穆警官,不听话的犯人你们那边是怎么惩罚的呢?” 林漪兰直起身子,站到穆桡英身边,笑得温柔又残忍。 “用刑。” 梦里吃人家的性器(H) 食髓知味。 性爱的瘾就像奔流不息的洪水,拿道德伦理的牌坊去堵,日积月累,在围墙内越积越多,终究冲破层层枷锁,一泻千里。特别尝试过跟不同人彻夜狂欢,柳浅浅就如开过荤的猫,家花是香,野花也要为她绽放。 她被林漪兰以捆绑螃蟹的方法,白里透红的身子固定在黑色的椅背上。她的大腿张开,冷风拂过浓密的黑森林,吹得敏感的阴蒂抖动,她难耐动了几下。 林漪兰多精致优雅的人,给她的道具都是特别定制的,皮质的口球,中间有一个银质的圆珠,皮带上面刻着属于她的logo。 Miss Lin。 刺眼的名称如同烙印一般。柳浅浅不得不张开殷红的嘴唇,像是沙漠中的旅人,渴求上帝的雨露恩泽。 蒙上她蛊惑人心的桃花眼。 柳浅浅眼前一片漆黑,慌乱地摇晃乳肉,耳边响起一片清脆的铃铛声。 失去光明的感觉并不好,她失去了主导权,彻底沦为她人餐桌上的一块白花花的、可口的肉。 有人的大手钳住了柳浅浅的胳膊,五指快要攥进肉里,触及到骨头。 “你不认识我吗?”她问道,柳浅浅的脖子起了一个个小颗粒。 “呵呵。”柳浅浅听出了这是林漪兰的声音,“她早就把你忘了,你还念念不忘呢。” 尖细的声音往火上浇一瓢热油。 柳浅浅连忙摇摇头,可胳膊上的手继续施压。“唔…不…”口球堵住了口舌,她说不出完整的语言。 “这种万人骑的小畜生,生性淫荡,可不值得穆警官你多花心思呢。我来就好了。”林漪兰踌躇满志,柳浅浅可以想象得出她正扬着人畜无害的笑容。 “不。”穆桡英打断了她,“东西拿来。” 什么东西。柳浅浅紧张起来,悬在半空的脚微微晃动几下。 “好吧。”林漪兰听起来有些失望,“你先。” 接着,柳浅浅感觉有什么圆圆的、冰冷的东西在自己小腹上游走,她本能勾起身子像躲开。“唔!”痒痒的触感延续到了阴部,玻璃球亲吻滚烫的阴蒂,又被推向饥渴不堪的穴口上。玻璃珠的尺寸并不大,直径不过3cm,比起吃过的眼前两个女人性器来说,并不算什么。可是,柳浅浅现在并未动情。 林漪兰看出了柳浅浅的窘迫,她讽刺到,“怎么,这都吃不下?你更大的东西不要吃过太多哦。” 柳浅浅脸皮薄,林漪兰明里暗里骂她婊子,她不否认但还是红了脸颊。 “穆警官,不要对她太纵容。” 推动玻璃球的手指不再迟疑,缓缓用力,玻璃球就陷进了粉红的泥泞中,被四周一拥而上的肉壁拖入深处。 柳浅浅感受到了刺骨的凉,嘤嘤呜呜的反抗,收缩着甬道,试图把进入的异物挤出去。可体内的玻璃珠并不听话,光滑的球身进入的太深,正好卡在肉壁深出的凸起,稍稍动一下都会引起穴里一阵酸软。 折磨人的小球被她暖暖的屄温热了,干涩的甬道也渐渐分泌出花液,如甜蜜的糖衣样裹在满了玻璃球上。 “哈…哈…”一颗小小的玻璃球不足以满足,她渴望更多。 嘴里的口球湿漉漉的,溢出的涎液粘湿了脖子下面的领口。柳浅浅不敢想象自己现在有多么狼狈。或许正如林漪兰所骂的那样,她就是个想要万人骑的婊子,睁开眼就想被女人吃她的阴屄。 她当然知道自己对不起秦萱,可是那又怎样。一个秦萱怎么抵得过深入骨髓的欲望。 柳浅浅勾起嘴角,仰起她优美修长的脖子,乳肉被她晃得很好看,绑在脚踝处的红绳上的铃铛“叮叮”作响。 “啪嗒。” 太滑了,她含不住。玻璃球掉落在地上,滚到一旁,地面上流下了一道水渍。 林漪兰忍不住凑近,闻她的味道。“啧啧,真多水啊。”林漪兰解开她嘴上的口球,拉开的那瞬间,扯断了许多暧昧的银丝。 柳浅浅失去了光明,耳朵变得异常灵敏,她听到了两个女人的喘息声加重。柳浅浅舔舔水润的唇瓣,委委屈屈开口,“林老师,我不是你最疼爱的小狗了吗?” 话音刚落,她挨了林漪兰轻轻的一巴掌。“是。但也是我最不听话的小狗。” 柳浅浅盈盈一笑,“想主人了呢。” 看她们主仆俩一唱一和,拉住她胳膊的人不爽了,生硬地拨过她的脸去吻润湿的嘴,以彰显纯在感。 “喂,你怎么偷亲。”林漪兰微愠。 穆桡英充耳不闻,大胆伸出舌头和柳浅浅纠缠在一块,喝她嘴里的汁液。 滋润过后的柳浅浅一转劣势,像女王一样接受她的情人的怜爱。 她摸到了情人胯间鼓鼓囊囊的东西,“唔,宝贝,你硬了。”五指隔着布料拢住热乎乎的物件,爱抚了几分换来傲然的昂首。“嗯…脱了吧。”柳浅浅喃喃道,随即一把拉下对方松松垮垮的裤子,肉棒弹跳了出来。她循着热源去握住,撑起沉重的身子用鼻尖轻轻嗅了一下,淡淡的腥味,并不难闻。小巧的嘴撅起唇慢慢接近,最终碰到圆润的蘑菇头前,卷过溢出的龟液。 情人的喘息声萦绕在耳间,无比的大声、真实。 穆桡英僵在那里动也不敢动,她怎么也想不到。第一次偷进女孩子房间,结果被梦中的她抓个正着。 柳浅浅的手准确无误地握着她的命根子,她根本没法动弹一下。她害怕未清醒的柳浅浅用力过大,不知轻重。 好在,她的担心并没有发生。 但是,更可怕的事发生了。女孩竟然从被子里伸出她可爱的小脑袋来,窝在她的胯间,熟稔异常地含住了她的龟头。含在嘴里还不断用舌头逗弄,一下又一下戳她脆弱的马眼。 穆桡英的手心频频冒汗,意志力超强的她也扛不住这样殷勤的伺候。她哪里敢承认,去年和柳浅浅莫名其妙做了一晚上之后,她再也没有和别人做过爱。 这人,还有梦游舔人家性器的习惯吗?! 穆桡英抬头看黑漆漆的天花板,紧握的拳头也松开来覆盖上女孩毛绒绒的脑袋,按住她想让她吃得更进去一些。 “唔…”许是力气太大了,一下子顶到了喉管里,女孩发出不舒服的声音。 穆桡英有些不忍,但心脏狂跳。这也太他妈舒服了吧。女孩湿热的口腔像个温暖的巢穴,她顶弄胯部,肉棒在女孩口中一进一出,好几次不小心插到外面去,擦过女孩天使般的面孔。穆桡英觉得自己像个强奸犯,应该订在耻辱柱上。 操了她的嘴巴上百次,快要射了,穆桡英赶紧抽出抽纸装住浓稠的精液。不过,还是有几滴溅到了柳浅浅的睫毛上。 穆桡英又抽了一张纸,帮她擦干净。 然后关上门,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早上七点,一缕阳光照过来,柳浅浅梦中转醒。她累得睁不开眼睛,做了一个好荤的梦。她掀开被子一看,果然内裤全湿了。 啊呀,没内裤换怎么办。柳浅浅转起圆溜溜的眼珠,不如调戏一下穆警官吧。 她赤脚站在木地板上,光洁的大腿上没有一丝布料遮掩。她敲响了穆桡英的房间门。 穆桡英打开门,嘴里叼着牙刷,一脸不善,眼下青黑,看来没睡醒。 “干嘛?” “热爱人民的好警察,我内裤湿了,你能再借我一条穿穿吗?” 穆桡英差点呛死。 Ps:有一说一,677梦里的林老师和穆警官都ooc了,怎么可能让她这么爽! 我给你治治逼痒(H) 穆桡英受不了柳浅浅的软磨硬泡。最终,柳浅浅穿着她的内裤,坐上她的车回到了学校。 “穆警官,帮我的小内裤放好哦~下次我还要来拿的~” “…”穆桡英说不出来话,她的耳尖一片鲜红。目送柳浅浅灵动的背影一蹦一跳进了学校,穆桡英又升腾起一年前的那股怅然。 “柳浅浅…”不过睡了两晚,你怎么能让我有这样的感受呢。穆桡英呼出一口浊气,揉了一下酸胀的眼眶,是真的没睡醒。可是她没时间沉浸在情爱里,只能先调头离开,心里默默期盼下一次见面的时间。 希望这一天不会太远。 调戏完穆桡英,柳浅浅神清气爽。要是可以和她多待一段时间就好了。而且要是能多做几次,还能帮她锻炼一下床技呢。这么想想,柳浅浅发自内心觉得自己是个大善人。 大善人柳浅浅走在路上飘飘然,一头扎进一个女人的怀抱。 “哎呦。”柳浅浅摸摸脑袋,抬起头发现是昨晚梦里把人意淫了一番的林漪兰。 “走路都不看路吗?”林漪兰温和一笑,捂着脑袋喊疼的柳浅浅是她最爱的娇俏模样。“怎么往这边走?” “林老师,好巧呀!”柳浅浅一把抱住林漪兰的腰撒娇,亲热得很,“我想你啦~” 林漪兰被突如其来的直球砸得心情尚佳,半开玩笑回她,“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自从上次吵过之后,两个人感情非但没变差,反而逐步升温。柳浅浅每天都会准时跟她早晚安问好,还会分享一些有趣的生活碎片。而关于那次分手的历史遗留问题,她们都选择闭口不提。有些事,不去想太深,心里就不会太难受。这段时间,林漪兰的睡眠质量改善了许多。 “才没有呢,”柳浅浅语气变得很快,“林老师昨天晚上都没说爱我。” “那你说了吗?”林漪兰反问。 “说了呀!”柳浅浅掏出手机佐证给林漪兰看。 “我要睡觉了。” “爱睡觉对皮肤好!” “你也早点睡呀~” 定睛一看,原来是藏头诗。 林漪兰被逗乐了,“这也算?” “当然,还有一件事。”柳浅浅调戏人上瘾,刚撩拨完穆桡英,转头就想对林漪兰下手。“我昨晚梦到你了。” “梦到我什么?” 柳浅浅踮起脚尖凑到林漪兰耳朵前,说了一句让云朵脸红的话。 林漪兰反应了一下,扬起涂了亮晶晶的唇膏的嘴唇。 “…逼痒了是吧。”优雅的大美人嘴里正说着最下流的骚话。 “林老师会帮我治的吧?” “我的办公室,你知道的。”风吹过林漪兰的秀发,连带着声音卷进柳浅浅耳中。 推开门,柔软的唇瓣炽热得很,吐出的气息像七十度的水面浮散的水汽,扑在人的脸上温热潮湿。柳浅浅的手被人牵着不肯放,凹陷的腰窝上自然搭上了一双有力的手。身上娴熟的女人带着她翩翩转过了一圈,她感受到臀部腾空,整个人放在办公桌上。 浓烈的气息又一次占领了柳浅浅的鼻息,她被推到风口浪尖上,稍有不慎下面就是虎视眈眈的海兽。柳浅浅想逃,可上了林漪兰的贼船,哪里轻易躲的掉? 灼热的唇齿抿着她的舌一点点舔舐,好似要把她口腔里的蜜液席卷干净。她的欲望在下沉,两腿早就为来人打开,迫不及待贴上她的胯部。 “梦里没肏到你,急了是吗?”林漪兰毫不客气地手钻到柳浅浅裙下,在布料间摸索了几番,“这么湿,当真是想吃肉棒了。” “林老师…”柳浅浅一手推开想要多吻她一会的女人,女人面上不悦,倒也没强迫。她倒要看看柳浅浅想干什么。只见她提起自己地格子裙摆到胸口,露出纯棉宽大的白色内裤和多肉的腿根。手指点上了阴唇正中间深色的水渍,指腹抚摸了一会儿,水渍的范围进一步扩大。接着,她像拉窗帘一样,拉开内裤的一角,水润饱满的阴唇和深藏于此的女穴让来客瞧了个真切。 “请…您享用。”低眉顺眼,像极了商场里供人挑选实用的商品。 此景太过刺激,久违地让林漪兰听见了野兽释放出来时的怒吼。它欲冲破铁笼,在她耳边咆哮,在她耳边嘶鸣。 “柳浅浅,你是不是太过挑衅了?”先是在大马路上众目睽睽之下说骚话,现在又把自己演绎成一件供她享受的商品…她是否太懂自己喜欢什么。 “你是不是真以为我不会操死你啊。”林漪兰随手拿起一根头绳,连同额间碎发清清爽爽扎在头顶,接着用一只手捏住柳浅浅的两颊。 柳浅浅无力地摇头,桃花眼里渗出柔弱的眼泪。 装。可她林漪兰就喜欢柳浅浅装成这幅弱不禁风的样子。她松开手,脸颊上立马出现了鲜红的指印。 想撕碎她,撕破她的伪装。越是可怜,越要把她弄的支离破碎,怎么求饶都不肯放过。 林漪兰慢条斯理地拉开裤子拉链,弹跳出来的肉棒让淫荡的小穴垂涎欲滴。她握着挺立的柱身,大拇指爱怜地抚摸顶端,逐步靠近同样散发热气的阴穴。红肿的龟头在湿润的肉缝间滑来滑去,叁顾穴口而不入,柳浅浅感觉身体被蚂蚁啃咬得难受。 “别急。” 龟头破开一个小小口子,撑开了层层重迭的肉壁,随即势如破竹,一插到底,顶到了女孩最深处的花心。饥渴的小穴吃了个饱,源源不断地分泌出大量爱液。 “嗯…!” “林老师…把浅浅的小穴都填满了呢…” 林漪兰勾唇,抬手控制住女孩的脖颈,“还有呢。”她精瘦有力的腰肢前后耸动起来,胯骨狠狠撞向柔软的臀部,狰狞的器物高高扬起顶端在花液泛滥汹涌的穴肉驰骋开来。 “啊…不…” 柳浅浅一时半会接受不了劈头盖脸的酸爽,阴道里涨得满满当当,扭起身子想要往后退的她终于发觉自己的脖颈被牢牢控制在她人手中,她退后一点都会被掐紧呼吸要道逼迫回到女人跟前。 呼吸道的堵塞让她很快红意爬满了全身,生理性眼泪夺眶而出,卡在颈间的脖子力度不减。 小动物挣扎得厉害,林漪兰舔唇,还不想这么快就结束呢。于是她放缓力度,缓慢地研磨敏感多水的洞口,一会整根没入,一会故意漏出骚媚的阴道,贴上柳浅浅平坦的小腹。 目光流落到她呼吸起伏的腹部,这么柔软,里面又这么温暖。好想永远地占有,想让柳浅浅怀上她的孩子… 几根细碎的发丝散落在林漪兰额间,骨节分明的手掌将其向上撩至头顶。她漂亮至极的脸上泛起了红晕,不易察觉地粗喘几下,又开始对柳浅浅的新一轮讨伐。 骚到要命的呻吟、热情似火的淫穴,和未开花结果过的子宫,刺激得林漪兰眼睛都要发红。她的手捆得越发紧,腰上的动作也越发卖力生猛,本来就逼仄的小口收缩更紧。 她知道,女孩快要高潮了。微微调整角度, 狠厉的肉棒对准深处的凸起重重地碾磨轻压。大拇指按住脖子上的最后一点软肉,气管被 彻底堵住了。 下半身阵阵快感如海浪般扑涌而来,迎面浇在柳浅浅脸上,她睁不开眼,大张着嘴巴却呼吸不到空气。心跳得飞快,柳浅浅清楚感受到血液在她体内沸腾,一同向下腹涌入。就在她脑袋一片漆黑快要晕厥之际,巨大的海浪将她冲上了无边无际的天空。林漪兰随即拔出肉棒,穴口喷溅出大股大顾清亮的花液。 要爽死了…柳浅浅像一条历经大风大浪濒死的鱼瘫软在宽大的办公桌上,畅快呼吸着空气。 剩余在小穴液体往下滴落,好像怎么也滴不完。 “舒服了?”林漪兰居高临下,似笑非笑。 柳浅浅点点头,撑起身子想去勾她的脖子索吻。可是林漪兰躲开了。 “宝贝,还有呢。” 柳浅浅这才意识到,操了半天,林漪兰还没有射。 “不…不,我不要了…林老师,我帮你口出来吧…”柳浅浅颤抖着身子祈求。 “不行呢。”林漪兰翻过柳浅浅刚高潮过的可以随意摆弄的身子,抹了一把湿滑的花液涂在柱身,趁着撑开后未闭合的小洞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 大海像一只会吞人的巨兽,再次向她掀起了巨浪。 外面传来男孩女孩叽叽喳喳,和隔壁老师们交谈甚欢的声音。他们不会想到,一墙之隔的两个人正在疯狂地在朗朗白日激烈做爱。 柳浅浅眼睛涣散迷离,一次接着一次的快感让身体不再受她控制,女人的操干仿佛要把她撞击的支离破碎。她就像一匹被驯服后的野马,衣领如一根缰绳紧紧拽在她的主人手里。 “啊…啊…,不要了…求你…” “浅浅不要了,小穴会坏掉的…” 林漪兰怜惜她的哀求,冰冷的嘴唇在她的耳边轻语,似乎是情人间温柔的耳鬓厮磨。 “亲爱的,求饶也是没用的。” 很可惜,林漪兰从不是什么温柔的人。 ps:林老师,大概是里面最1的1!不服的可以来试试(假的,我不搞ttl这种的东西(但可以用柳浅浅来竞赛() 可以邀请你跳一支舞吗? 这一觉睡到了黄昏,柳浅浅睁开惺忪的眼睛,暗橘色的光洒在身上盖的薄被。身旁的女人坐在沙发上小憩,精致的面孔一半留在明,一半沉入黑暗,令人心生涟漪。 许是柳浅浅动作太大,惊扰了女人,她的眼球转了转,缓缓掀开眼睑。 “醒了?” “林老师…”柳浅浅出声,才发现自己声音已经哑了。 林漪兰起身,倒了一杯温开水递给柳浅浅。“润润嗓子。” 作为罪魁祸首的她没有丝毫愧疚,气定神若坐回沙发上,托起线条精致的下颌望她。 “好。”咕咚咕咚,喉间的凸起上下滚动,一杯水很快见底。 真乖,好像大草原上的温顺羔羊。 “站得起来吗?” “你也太小看我了,…啊…嘶——” 腰间和大腿根部的肌肉酸疼,感觉汇集不了力气,柳浅浅只能小心翼翼地挪动,楚楚可怜的眼神发出埋怨。林漪兰见状,不免觉得好笑,“可是你先招惹我的。” “那也没让你做了叁个小时啊!”柳浅浅欲哭无泪,可怜兮兮地控诉。 大概是张牙舞爪的小猫咪实在可爱,林漪兰怜爱地撩过散落在她的鼻尖的碎发,棕色的眼眸里流露出不易察觉的心疼,“头发散了。需要帮你梳头吗?”女人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牛角梳,如蜜糖般的琥珀色在夕阳下缓缓流动。 梳头发很需要考验技术,柳浅浅的发丝细,碎发还多,大部分时候她都是披散着,微卷的发尾蹭过传说是翅膀脱落的位置——肩胛骨。林漪兰的手抓起一大把头发,丝滑的触感渗入血液流淌进心脏,惹得胸膛发烫。 牛角梳的分叉撇开层层重迭的发丛,一路梳到发尾,女孩子隐在发丝深中的清香散发出来。“很香。”林漪兰评价到。 “嗯。但是我还是更喜欢雪松的味道。” 梳发的手稍稍一顿,后又更加轻柔地梳开她的头发。“你还记得。” “林老师。对不起,那个时候是我的不对。” 办公室里很安静,第一次,她们不是剑拔弩张地讨论起这个话题。 “嗯。”林漪兰淡淡道,她的手抓住了所有的发丝,再用她的发绳绑在脑后,安静的长发束好了。 “我们初见的那天,你就是这样出现在我的面前。”林漪兰转过女孩的身子,满意地打量她的杰作。 “美丽的小姐,可以邀请你跳一支舞吗?” 她的手被她牵住,温暖的鼻息喷洒在手背,微凉的唇瓣准确无误落下。 孤傲的黑天鹅向来都是独舞的,20岁屹立绚烂舞台中央享受万人敬仰和掌声的林漪兰恐怕不会想不到在她叁十而立的年纪会为一只乖顺的绵羊低下她高高在上的头颅。 “好。” 身体上的疼痛在这一刻也得以缓和,对方纤细的手掌撑住她的后背,托住她的腰配合她的舞步转圈。这里没有观众,没有照相机,唯一可以记录她们的是窗前地面上盈动的影子,以夕阳作为幕布的一场无声皮影戏。无声胜有声,她们跟随内心深处共同奏响的曲子,优雅从容地一步步走进对方的心里。此时此刻,全世界似乎只剩下了她们。 这比语言表达更为深刻,这比拥抱做爱更为浪漫。这是林漪兰表达爱的唯一方式。 时间流动,夜幕在一舞作罢后终于降临,气喘吁吁的她们在不开灯的房间里缠绵暧昧地吻到了一块,交换胸膛里充斥的热气。 “浅浅,我一直都很想你。” “在国外午夜梦回的日子,都很想打你电话,听听你的声音。” “我做不到。你伤害了我,我又怎么能拉下脸来找你。” “重逢的时候,我只想折磨你,让你也尝尝我的一点点痛苦。我承认是有报复的快感,看你臣服在我身下,看你哭,看你被我操得欲生欲死,我很骄傲。” 她一生中也没几个交过心的朋友。小时候的闺蜜交了男朋友后她也很少联系。太爱了,所以不敢轻易去爱。“或许你说的对,我不够温柔,也不够考虑你的感受。” “我想控制,不伤害你,至少对你温柔一些。但这…太难了,我需要点时间…” “但这大概是我这生中唯一的双人舞,我把她献给你…”说到这里,林漪兰的气息开始不稳,语气颤颤巍巍的。 “收下她好吗?” 柳浅浅难得的沉默。如果这是个恋爱游戏,攻略到这里她已经算打通了结局,不必再继续下去。可这并不是游戏,是不可一世的林漪兰拉着她的手放在心尖上,邀请去摸她骄傲又脆弱的自尊。被人喜欢是件太上瘾的事情,特别是林漪兰这种不轻言爱的人可能一生就一次的坦诚,更显得无比珍贵。爱又是一种太奇怪的东西,只要一方土壤出了芽,就会在双方的身上爬满密密麻麻的藤蔓。林漪兰精心编织了一个陷阱,威逼利诱柳浅浅接近、接触,最后用一个浪漫的舞蹈带入她坠入网中,搞艺术的人一颗疯癫又热烈浪漫的心恍如天际星尘光彩夺目。 “林老师,从我第一次被你锁上脖子,大概我就逃不掉了吧。”柳浅浅扯出一个略显哀伤的微笑。 “不,你可以拒绝。”话语在颤抖。 “…有些时候,我真的有点贪心呢。” “哪里?” “我要林老师的身体,我也要你的心。这够不够贪心。” “贪的。”林漪兰哑着声音,红了眼眶。“你可以再贪点。” “听林老师的。” 柳浅浅就是这样,嘴上顺从,可在这段关系里,她才是那个操纵着林漪兰的心和身体的人。可能驯养了很多狗的人,也期待有一天会被别人驯养。 “您好,我想查询一下柳浅浅是住在617室吗” 宿舍管理阿姨抬头看来人,年纪叁十不到,棕色的长发搭在她的肩头,垂感十足的黑色风衣内里是一件扣子系到脖子的高级衬衫。 “请问,您是?” “哦,我是她的姐姐,来给她送点东西。” “登记一下吧。” “好,稍等。”女人“哗哗”在纸上签上自己的大名,动作非常流畅。 秦萱。字迹秀气,在一群其他歪七扭八的签名中脱颖而出。 签完字的她,向管理员表示感谢,便迈开长腿向里面走去。 柳浅浅和林漪兰厮磨了好一会,又差点擦枪走火干起来,好在林漪兰保持最后一分理智放她回去。 “下次不会这么容易放你走了。” 垃圾桶里散落着好几个挂满精水的避孕套有些已经干掉。林漪兰后面还是规规矩矩带上了套,即使她特别不愿意这层薄薄的东西影响她接触到女孩深处的秘密。 等柳浅浅走后,林漪兰长舒一口气,站在透亮的镜子前,终于露出了一个轻松的笑容。失而复得的心回巢。 可以睡个好觉了。 有人能睡好觉,有些人可能就有点难过了。浑身疲惫的柳浅浅想回寝室蒙头就睡,趁明天周末休息两天。疯玩疯闹的结果就是六楼的宿舍对她来说也是个不小的困难。可她好不容易扶着扶梯走到门口,推开门的那一瞬间,出现了一位让她震惊得脑子嗡嗡响的人。 她的正牌女友,应该远在天边出差的秦萱,正端坐在她的板凳上。 阿尔忒弥斯之泪 柳浅浅和她的室友面面相觑,她们想要用眼神相互交流,可秦萱像是看透了什么,如羽毛般的目光轻轻扫了她一眼,她立马收回视线。“秦姐姐,你怎么来了?”事到如今,她只能强装镇定。 黑色的风衣抖落开来,它的主人站起身来,172cm的身高足够将柳浅浅笼罩在身下。秦萱已经当了五年的海胜集团的总监,上位者的威压扑面而来。“我来看看你。”她转身看向柳浅浅的室友,噙起笑,“浅浅,不和我介绍一下吗?” 周围很安静,一向热闹的女寝走廊也鸦雀无声。大腿轻飘飘的,感觉支撑不起身子的沉重。心更是慌得不行,怎么办,她到底来了多久,她会不会已经知道什么了? 往日亲密无间的恋人,如今她的面孔却让柳浅浅有些陌生。“怎么,你身体不舒服?”秦萱的手率先触碰女孩的耳朵旁一缕发丝,将其挽在耳后。 女孩耳朵上的绒毛树立起来,热流在皮肤之下的血管里涌动,耳尖的温度升高。她不能这样坐以待毙,保持沉默只会让秦萱更加的怀疑。她不清楚秦萱到底和她们说了什么,信息差让她处于完全被动的状态。对上她目光如炬的眼神,柳浅浅清楚地可以推断出稍有不慎她就有可能会触及到对方的怒火。思来想去,只有一招可行。 柳浅浅熟络地挽过秦萱的手臂,倚靠在她身上大方地向她的室友介绍,“这是我的女朋友,秦萱。” 此话一落,身边的女人释放的压力终于收回去了一点点,脸上的微笑也多了几分和煦。而室友们的表情更是千奇百怪,张小雅难以置信睁大双眼,黄桃更是惊得合不拢嘴。只有牧有言不咸不淡地看了一眼她们两个,转过头去继续研究她的专业书。 “你…你们,不是姐妹?”刘梦瑶稍微捋了一下思绪,问出了大家都想问的问题。 柳浅浅被问得一脸懵,直到她听到秦萱的轻笑,“不好意思,因为浅浅之前不愿意公开,所以我撒了一个小谎。” “重新介绍一下,我叫秦萱。是浅浅的女友。” 室友们恍然大悟,张小雅眉头紧皱,拉拉柳浅浅的衣角,喏喏问了一句,“那小学妹呢?” 一石激起千层浪,柳浅浅的心“咯噔”一下,差点从嗓子眼飞出去。这时的她才开始后悔当初为什么和张小雅讲这么多废话。 可没想到,秦萱仍然保持温和的微笑,像是没有听到这句话一样。张小雅意识到了自己说错了话,赶紧捂上嘴巴。 “晚饭吃了吗?” 柳浅浅点点头,“吃了。” 秦萱好看的眉眼耷拉下来,像一只受伤的大型犬。“可是我没吃…” 太犯规了秦姐姐,柳浅浅心里腹诽,她可以想象这个人估计一下飞机就来这里等她了,可她人还在林老师那里。“我陪你出去吃点?” 秦萱摇头,“不了,我是来给你送点东西。”她从随身的白色纸袋里翻出一个暗红色小盒子,上面刻有烫金的花体意文,轻描淡写,“路过随手买的,你看下喜欢吗?” 盒子的外壳包裹了手感舒服的绒布,沉甸甸的,质感很高级。打开盒子,一抹梦幻的海蓝色瞬间如一滴泪水沉进柳浅浅的眼里。银色的链子与深蓝交织,恰如流淌进深海的幽远银河。 连看热闹的室友都惊呼其美丽与华贵。 “好看吗?还记得你说想去看海,”秦萱的声音温柔地拂过耳畔,“很可惜,一直没有机会带你去。我想了个办法,为什么不把海和月光带来送给你呢?” “……”柳浅浅说不出来话,心底涩涩的,很不是滋味。秦萱一直记得自己那句无心的想去看海,从未遗忘。 “喜欢吗?” “啪”得一声关掉红丝绒盒子,柳浅浅牵过秦萱的手往外走,走到一处没什么人的窗边,主动地攀上她的肩膀接吻。温热的软舌不断舔吻,试图湿润她冰冷干涩的唇。秦萱没有抗拒,也没有深入,任由柳浅浅肆意掠夺她口中的气息。 半晌之后,柳浅浅缓慢从对方嘴中退出,双唇分开时难舍难分的银丝反射出朦胧的月光。柳浅浅的眼睛打湿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哭。她只知道,今天她的一颗心被两个女人轮番蹂躏又细腻亲吻。她的感情似乎太泛滥了,大把大把的从身体深处涌出,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呢,秦姐姐。 她是吃软不吃硬的。如果秦萱今天强行拉她走,她会愤怒,会反抗。可秦萱是来送她礼物的,是来满足她一直没答应的承诺的,柳浅浅无力招架。 “秦…” 修长的手指堵住了柳浅浅的话语,“回去吧。” “可是,…” “我知道你需要自己的个人空间,回去吧。”说完这句话,秦萱扭头离去,只留给柳浅浅一个背影。看上去潇洒不羁,可翻开她的手心一看,就会发现上面刻进肉里鲜红的指甲印。 天知道,她需要耗费多大的忍耐力才能放她的女孩离开。 柳浅浅混混沌沌地回到寝室,由林漪兰亲手打理的发丝凌乱,眼角残留着深吻过后的潮湿。那颗海蓝石还安安静静地躺在绒布里,柳浅浅不敢拿出来,也不敢佩戴在胸前。广阔深邃的海面守望着远在天边的月亮,柳浅浅再傲慢也知道她不配这般的圣洁之心。 好苦恼。洗完澡后,柳浅浅曲起身子,将略带潮气的脑袋埋进双腿和胸膛中。事态无形之中俨然脱离了她的控制,她所建构的秘密花园在以一种不可预知的形式土崩瓦解。只因林漪兰献出了一支她人生中的双人舞,秦萱凝结了一段绵长思念结晶赠予她。 她的心砰砰直跳,一下又一下,声音大到也许隔壁睡着的牧有言也听得到。生性放荡的她勾搭漂亮的女人是天性,她们爱自己是自然,太爱自己是负担。要怎么办呢,蜿蜒的藤蔓已经缠上了她的脚踝,挣脱不开,也割舍不了。 几乎是同时,她收到了林漪兰和秦萱的短信。 “早点睡,晚安。” 柳浅浅真的要哭了,干什么啊这两个人,她怎么睡的去啊。一时间她竟不知道先回复哪边短信更好。 手机被扔进被褥里,屏幕上的光熄灭了。 首都城的夜很深很静,洗完澡一身水汽的秦萱赤足走在松软的毛毯上,身上披着一件绸缎的睡衣。屋子里没有开灯,秦萱让自己陷进沙发里,抬起手,手指间捏着的一枚镶嵌着晶莹剔透钻石的戒指透过清冷的月光,浪漫的罗马诗人称其为黑夜里月亮女神阿尔忒弥斯垂眸落下的清泪。 放在茶几上的手机亮屏,传来一组照片。秦萱深吸一口气,犹豫再叁,还是决定打开邮件查看。每张照片上的内容都关于柳浅浅和乔以寒。她们吃饭、上课、走路,还有一张她们凑得很近,快要亲在一起的照片。 一向情绪稳定的秦萱也难得的崩溃到掩面哭泣。 “妈妈,月亮为什么会流泪呢?”天真懵懂的小秦萱窝在母亲的怀抱里,看着一本童话书。她不懂,明明是拥有世界上最圣洁光芒的月亮,为什么也会哭泣。 “因为月亮遭到了人类的背叛。”秦萱的母亲摸着孩子的脑袋,告诉她世间最残忍也最真实的真相。 借酒消愁 “秦小姐,这组照片还满意吗?”昵称为【乐琪琪的永生花】的人发来一条信息。 “……” “没有更多了吗?”秦萱的心又乱又空,她既想知道柳浅浅到底有没有真的做出出格的事情,又害怕看到太过赤裸裸的真相。她好像处在一座孤岛上,周围环绕着黑漆漆的深渊欲将她吞没。 对面回复得很快,“有。不过…” “不过什么?” “现在只能提供这么多。” “…”秦萱沉默片刻,对方模棱两可的态度让她本惴惴不安的心更加找不到落地点。“好吧,可以保持联系吗?” “没问题。” 秦萱重新陷入了黑夜之中,沉寂了一会儿的她又不甘心地打开手机反反复复放大缩小照片,试图从柳浅浅的眼里找寻对乔以寒的爱意。 灵魂仿佛被撕扯成两半,一面在说看呐她对她笑得这么开心一定是喜欢她,另一面狠狠驳斥正常人不都这样笑。两个灵魂激烈打架,折腾她疲惫不堪的肉体。 这种不确定的失控感快要把活在干燥的空气的秦萱溺死。这几张照片,虽然都没有实质性的动作,但是光是想到浅浅用她甜美的笑容迎上别人的目光,她都嫉妒得要发疯。 她想到那天在咖啡店,乔以寒投向柳浅浅的目光,是不加掩饰的爱慕,旁人一眼就可以看出来,她不相信柳浅浅察觉不出来。除非… 秦萱想到了两种可能。第一,柳浅浅这样坦然地带她见乔以寒,没有避嫌,说明她并不爱乔以寒。第二种,柳浅浅根本不在乎她的感受,故意将情敌到她面前…炫耀。就像孔雀炫耀自己的靓丽的羽毛一样。想到这,秦萱又痛苦地闭上眼睛,她实在不愿把柳浅浅想的如此不堪。在她心中,柳浅浅始终是明艳的、善解人意的聪明女孩。 所以,她宁愿选择相信第一种可能。就算是自欺欺人,也要先熬过空虚寂寞的长夜才好。 “好久不见,怎么有空来?” “唔,苏姨。” “喝一杯?”身着黑色吊带的女人涂着同色系的指甲油,反射着透亮的灯光。 柳浅浅接过酒杯,偏头喃喃,“苏姨,你还记得我们讨论过的爱吗?” “记得。”苏锦轩点燃了一根香烟夹在两指,烟草在空气中燃烧,散发出薄荷夹杂尼古丁的味道。“无色无味,后劲十足。”她缓缓吐出烟圈,黑色的瞳孔在烟雾里失了真。 “后劲十足…”柳浅浅重复了一遍。 “还没和你说过。我和她分手了。”苏锦轩主动打开话匣子,“那天,她打我电话约我去酒店。我们简单吃了一个饭,接吻,褪去衣服就要进行到那一步的时候,她的老公打来了电话。后面的事,你应该可以猜到…” “她走了?” 烟味翻涌而上,舌根发苦,“咳咳,是的。第二天我方面和她提出了分手。” 柳浅浅凝视杯中澄澈的液体,轻轻摇晃了一下,“她不同意吧。” “嗯。我从来见过她哭着在我面前求我。说真的,如果是以前的我,我会抱她起来哄她亲她,可现在,”苏锦轩的红唇刺眼,“我竟觉得,如此畅快。” “她问我是不是出轨了。” “我说是的,我爱上了别人。她狠狠扇了我一巴掌。” “我这才发觉,她的脸哭起来这么狰狞。” “苏姨…” “嗯?” “你是不是因为我…”柳浅浅忍不住插嘴。 “不全是,”苏锦轩看出了柳浅浅的心思,“你的出现让我知道,我还有另一种可能。” 一种,不一样的相处模式。她为一个人卑躬屈膝了二十年,是时候站起身来换个角度看世界了。 “当然,”苏锦轩目光如炬,“如果这个可能是你,我会更高兴吧。” “……”救命啊,她只是想来喝点清酒。柳浅浅勉强扯出一个生硬的笑容。要知道,自从那天过后,她每天面临的问题是如何同时伺候好两尊大佛——林漪兰和秦萱。要不是她明确知道她们两个互相不认识,她都要以为这两人约好了来玩她。上午陪这个跳舞,下午还要陪另一个上班。而且这两个女人像是一同进入了发情期,逮到她能够随时随地做爱。她现在都养成了随身携带避孕套和一次性内裤的习惯。可以随时随地清理干净身体以便应付另一个人的索求。 而且谁能管管这她们俩在性能力方面能不能不要这么强悍。上一秒她还躺在林漪兰的床上睡得真香,下一秒热气腾腾的性器就闯进了她的嘴里。她呜咽着睁开眼睛,朦朦胧胧听到林漪兰喊她“小奴隶,起来吃主人肉棒”。她还沉浸在支离破碎的梦里,被调教好的小嘴条件反射地讨好林漪兰的性器。不知道过了多久,林漪兰才在她嘴里射出来。浓郁的精液如同化开的冰淇淋被柳浅浅全数吞下。林漪兰神清气爽下床做早餐,准备过一会儿再叫醒她的小宝贝起床。林漪兰下午有课,柳浅浅赶到了秦萱那边和她共进午餐。午餐后又少不了每日的温存。亲着亲着就容易擦枪走火,本来嘴上嘟嘟囔囔就帮你口一下最后上下两张嘴都被人操了一个爽,就连吃晚饭的时候腮帮子生疼,恨不得不嚼直接把食物吞下去。 见柳浅浅神情异样,苏锦轩很关心,“怎么了,看上去神色不太好?” “没、没有。” “有什么烦心事吗?不妨说一说。”苏锦轩换了一个姿势靠在吧台上,“你年龄小我一轮,我都可以给你当妈妈了,或许我可以开导开导你?” 苏锦轩恳切真诚,要是之前柳浅浅说不定心一动就会和她调情,可现在的她如同身陷囹圄,好不容易等到了一个那两个女人都抽不出身来找她的一天,她实在没有心思回应其他人的情感。 “只不过最近学业太过繁忙,有些力不从心罢了。”和女人谈恋爱是她的学业的话,照这种情形,怕不是有两门功课碰到期末考试了,变着方折磨她。 “是吗?”苏锦轩什么人精,一眼就看透了柳浅浅有所隐瞒,看来自己并未受到她的信任。受伤归受伤,她还是没有继续再追问下去。多说无益,给人平添烦恼。 苏锦轩换了一个话题,“今天酒怎么样,还够味?” “很好喝哎~味道很独特,又说不上来的喜欢。” “…喜欢就好。”苏锦轩本来想说“为你特别定制的”,但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柳浅浅喝开心了,两杯下肚,眉眼间的忧愁也化开了不少。原先紧绷的身子也舒展开来,大大咧咧地放在吧台上。 真可爱。给别的客人上完酒回来的苏锦轩见到这一幕,忍俊不禁,上手摸摸她红扑扑的脸蛋,一如想象般顺滑的手感。 “啊呀~不要摸我啦。”女孩有些含糊不清地微弱抗议。 “好吧。”苏锦轩温和笑着。 说到底,还是不忍心逼她太紧。看她在自己这里有片刻放松,苏锦轩就心满意足了。 ps:亲友锐评:677她应得的。 我:给你点了。 小插曲 “已经很晚了,要不要在我将就一晚?”语气熟稔的像是多年老友,在她这里留宿貌似是家常便饭。 喝得晕晕乎乎的柳浅浅哪里分得东南西北,控制不住脚步地倒在女人怀里偷香,嘴里啧吧啧吧念叨着什么稀里糊涂的梦话,苏锦轩听不清发自内心觉得可爱,扶着人送回房间里歇息。 柳浅浅真醉到不省人事,和上次状态借醉撩拨她的魅惑样不同,乖乖平躺在床榻上,露在衣衫外面的小肚子一起一伏,让人有捏捏软肉的冲动。苏锦轩也这么上手做了,喜欢的人唾手可得,谁能忍住不心动。 “嗯~~”柳浅浅不舒服,偏过头去,光洁的脖子暴露出来,皮下的青筋若隐若现。苏锦轩看着喉咙发紧,就像中世纪藏在暗无天日的吸血鬼半路上捡了一个鲜美可口的人类小女孩。 老家伙对于新鲜血液的渴望要来的更为热烈。 哦,这样的想法太过于变态了。苏锦轩赶紧打住,背过身离开床榻到另一个房间稍作歇息。只是遗留在脑海里的画面魂牵梦绕,久久不能散去。 放空一晚上的柳浅浅第二天早起还是要面对纷纷扰扰的感情纠纷。手机的消息提示音嗡嗡作响,她用被子蒙上耳朵,自欺欺人地选择听不见。 实际当然是谁也骗不过,骗不过自己也骗不过电话那头的人。她不耐烦地接起手机,没好气地开口,“喂,怎么?” “你在哪里。”电话那头冷锐的好似一眼看透她在外面鬼混。 柳浅浅挠挠乱蓬蓬的头发,内心烦躁,天天查岗,索性告诉她自己在跟别的女人睡觉算了。可环顾了一圈别说女人了,连根头发丝都没有。苏锦轩人呢? 她的记忆还停留在和苏锦轩喝酒聊天的画面。她当然清楚苏锦轩对她的心思——可以说这是她一手造成的。但是苏锦轩距离拿捏刚刚好,不过分贴近,也不疏离。柳浅浅很享受这样的暧昧关系,她怡然自得地喝完了三杯清酒。苏姨也确是正人君子,一点不会趁人之危。 “…我在寝室睡觉呀,你回来了?” “嗯,刚下飞机。你一晚上没有给我发信息。”秦萱的语气很是埋怨。 “秦姐姐…我刚被你吵醒呢。”柳浅浅避而不谈昨晚的事。 “要去我家吗?” 柳浅浅沉默了一会,没马上答应。她早就感受到了秦萱这段时间的不对劲:比之前更多的消息;每每情到深处,会红着眼眶发狠地咬她肩头、手臂、锁骨,直到留下一个深刻的印子;会悄悄掩饰眼角的泪痕。柳浅浅很慌,她的直觉告诉她秦姐姐肯定是知道了什么,可她没问,柳浅浅也不敢去轻易试探。也怪她作死非要拉让她和乔以寒见面。当时爽是爽,可事后秦萱的束缚快要让她透不过气来。现在她除了林漪兰那边,其他的邀约都拒绝掉了,为此她的狐朋狗友还讥讽了她一番,“柳浅浅你个骚货还装专情呢。”柳浅浅才懒得搭理她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朋友。至于林漪兰那边为什么不拒绝,因为这个女人根本不会给她拒绝的机会。 “嗯…我没有别的安排,下午来。” “好。”沙哑的语气里是掩盖不住的疲倦,“我回去睡一觉,自己进来,你知道密码。” “好。” 秦萱一手搭在方向盘上,揉揉酸胀的眉心,她在首都大学门口待了很久很久,才拨通柳浅浅的电话。她怀疑自己得了神经病,不相信女友会背叛自己,却蹲守在校门口想窥见一些秘密。可她又多么害怕真的看到柳浅浅挽着别人的手走出来的时候自己会不会失控。 手机里收到一条信息,一张模糊的照片。背景光线也暗,勉强可以判断出是柳浅浅,她正仰头灌下一杯酒。右下角用红字标明里面拍摄时间——2018年11月3日,星期五。也是柳浅浅告诉她在寝室睡觉的昨天。 “Camp;AI。” 心脏又凉了一半,深秋的冷风似乎可以透过玻璃钻进她的骨缝里,她好一会儿都缓不过神来。 “嘣!” 车身晃动了一下,声音来源于左车尾。秦萱还没从情绪里走出来,很快有人敲响了她的窗户,这才反应过来车子被人追尾了。她摇下车窗,抬眼见到一双温柔的眸子。来者气质不凡,发丝有条不紊由银色的头绳束着,身穿灰色的连帽衫。 头绳很熟悉,好像柳浅浅也有一根。柳浅浅不常扎辫子,上次见她的时候束着发的模样她还有些被惊艳到了。 “很抱歉,女士。我不小心把你的车擦了一下。”女人饱含歉意地笑笑,态度很温和,让人不讨厌。“责任方在我,还请您下来看看,具体赔偿我们都可以谈。” 后车尾被轻擦了一下,凹陷进去了一大块,掉了点漆。 “还好不是很严重。”秦萱仔细检查一番,发现没有其他的问题,“没事,我们私了。” “好。”女人点点头,声音清脆悦耳,“不过我一会儿有课可能没时间等保险公司的人来,我们加个联系方式后续再联系?” “嗯,我姓秦。” “秦女士,我很抱歉,影响到您大早上的心情了。” 手机收到新朋友的申请通知:【林漪兰】。名字和人一样,娴雅大方,秦萱心想。大概是她一直板着脸的缘故,其实她并没有责怪林漪兰刮蹭了自己车的意思。 二人又简单沟通了相关赔付事宜,达成共识后,秦萱上车准备回家。关上门,又剩下她一个人。她打开车载音乐,悲伤的情歌回荡在狭窄的心房,莫名其妙的眼泪模糊了她的视线。车窗外的天气渐渐黑了下来,冷空气压迫这片黯淡的大地,秦萱趁等红绿灯之余,摇下车窗呼出一口浊气,白茫茫的热气消散在灰色天空中。 “首都要下雪了。” 窗外,人群渐行渐远。 回到家里,秦萱懒得脱衣服,直接钻进被窝里,用被子蒙住脑袋。闭上眼睛就开始做梦,梦到了她坠进黑暗里,梦到有人把她推下悬崖,梦到有人砸碎了她冰封的心脏。她不喜欢冬天,因为体质偏寒,冬天她常常会手脚冰冷。 秦萱是个很高傲的人,她不服输,再强大的困难也不能将她击垮。但是她放在心尖上的人可以轻易做到。 身子越来越冷,她修长的身子瑟缩一起,显得无助弱小。 柳浅浅换完行头赶到秦萱家,蹑手蹑脚推开房间门,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她慢慢走过去,摸向秦萱腰间,凑近吻她的脸。秦姐姐身上带着刺激鼻腔的冷空气味道,原是单薄的被单驱散不了寒冷。 哎。柳浅浅叹了口气,撩开挡住秦萱眉眼的发丝,明知道你会限制我的自由,可我还是过来了。柳浅浅想自己大概也挺贱。脱下了衣服,随手扔到木地板上,光身裸体贴上了秦萱的身体。她的手好冷,脚也好冷,冻得柳浅浅一阵哆嗦。可是她还是坚持把秦萱的手放到自己的心口,这里最暖和。以往放到这里是调情,而现在却温情的不得了。 梦里的秦萱拾到一堆木柴,不知道哪里天降火苗,点燃了漆黑的木柴。秦萱围坐在噼里啪啦的火炉,眼底倒映着烈火。 作者的话:最近大概要走走剧情。 和我结婚(微H) 后面的梦里终于恢复平静,秦萱走向了广阔的平原,悠扬的风笛声抚平了她的伤痛,她丢掉了视若珍宝的残破贝壳,放眼一望无际的天空。 “浅浅…”秦萱睁开迷茫的双眼,她的好女孩赤身缩在她的怀里,身子滚烫的不行。 “秦姐姐,亲亲。” 滚烫的温度贴上,灵巧柔软地钳住、舔舐,干涩的唇瓣立马水光丰润起来,她的心也渐渐回笼。“什么时候来的?” “中午的时候。” 她们的额头相碰,瞳孔映照出对方的模样。秦萱的手不安地去握,慌乱地拿起捏起女友的手心,直到掌心贴拢,十指相扣。 “你昨晚在哪里,说实话。” 秦萱突然开口提问,打得柳浅浅措手不及。 “我…我在寝室睡觉呀。”柳浅浅眨了眨眼,掩盖心虚。 “哦。”秦萱埋进柳浅浅的脖颈,鼻子用力去嗅,似乎想去找什么证据。“好香。你换洗发水了?” “嗯,是雪松。”柳浅浅扯谎飞快。 “我车今天被追尾了。”又是没头没脑一句话。 “啊?”柳浅浅面露担忧神色,“有没有什么事?” 秦萱摇头,“没多大的事,对方也很负责。” 柳浅浅联想到刚刚林漪兰发她消息,说早上和她打电话调情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一辆商务车。心想,怎么都凑一块出交通事故。 “你没事就好。” “嗯,有点头晕。”秦萱哑着嗓子难得撒娇,“浅浅帮我摁摁好吗?” 俗话说,会撒娇的女人最好命。柳浅浅表示赞同。她对秦萱平时无休止查岗的怨念,此刻也抛之脑后了。 后来摁着摁着,味道就变了。秦姐姐发出太好听的呻吟,柳浅浅心一动,没穿内裤的阴唇磨上秦萱两腿之间的凸起。也不知道谁的吻先落在对方的脸上,呼吸缠作一团。柳浅浅衣不蔽体,秦萱的手不要太好把软软的乳尖玩硬,又顺着平滑的小腹一路向下摸索毛茸茸的深处狭窄的肉缝。 虽然已经肏开过很多次了,但是每次都紧致而热情地吸紧侵入其中的异物。秦萱简单地揉搓几下充血挺立起来的阴蒂,对方颤抖着身子,蹭她紧绷的小腹。还是这么敏感,秦萱抽出手指,两根指节已经润湿,拿到她们眼前拉出漂亮的银丝。 形状和尺寸大小都很熟悉的性器以轻柔的力度肏了进来,柳浅浅舒服地眯上眼睛,性器温水煮青蛙式地在肉缝间一下又一下耸动,里面的水又多又黏,咕叽咕叽地声音层出不穷。 “唔…”穴口被撑得圆,褶皱处被摩擦得很红。“好舒服。” 秦萱也感叹柳浅浅身体的软糯紧致,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肏开,但又能紧紧吸附上她的肉棒,湿润的花心舔舐她的龟头红肿不堪。她又很懂得在适宜的时候微微夹紧臀部,这一下秦萱差点把持不住。秦萱惩罚性地拍上她的臀部,力度不大,但柳浅浅身子太白,很快就能看到粉色的巴掌印。她暗沉着眸子,如果能够再红一点就好了,最好永远也不会消退。 这一觉给秦萱补充了不少力量,能够支撑她反反复复压着女孩的背脊一下下后入她,逼出只为她一人而叫的呻吟,让深深浅浅的牙印刻在她背后到处都是。 最后秦萱舔舔红唇,她的女友瘫软在自己身下,又温情地抱她、密密麻麻地吻她。 “够了…秦姐姐…”柳浅浅累得呼呼直喘,怎么搞了半天自己才想那个出差刚回来的人。 “嗯,结束了。” 柳浅浅困的要死,没理解这句话更深一层的含义。 第二天,秦萱留下了字条,她又飞去了港城。 【厨房里有饭菜,你自己热一下吃。茶几上有一枚戒指,这是我提前送你的生日礼物。】 什么生日礼物…她生日还有一个月呢,这人不会打算要出差一个月吧? 柳浅浅下了床,走向厨房。锅里有鸡汤,几个家常菜和米饭。很丰盛,味道很美味。柳浅浅想着,要是结婚了就能天天吃到就好了。 柳浅浅内心一震,结婚…戒指,她健步如飞,趴在玻璃茶几上,果然有一枚镶嵌着饱满剔透的钻石的戒指静静伏在香槟色的花瓣中间。柔软守护坚硬,钟情与纯洁交相辉映,柳浅浅空洞的心脏在这一瞬仿佛要被填满。 香槟玫瑰的浪漫多情、家常便饭的体贴踏实发生在同一个女人身上,柳浅浅像被引诱的小鹿,甚至产生了用这枚戒指套住自己一生的冲动。 手指一遍又一遍摩挲着戒圈,尺寸应该刚刚好。秦姐姐对自己了如指掌。柳浅浅没有意识到她现在笑得有多温柔。 最终,玫瑰被她插进了花瓶里,戒指被她塞回了包包夹层里。玫瑰不敢收,戒指不敢戴。这太超越当前状态了。她并不希望被一颗星星独占,即使这颗星星耀眼的光芒甚过自己太多太多。 她收拾好一切,走出女友的屋子。她不知道的是,秦萱很早在家安装了监控,她很怕前女友的旧事重现。因此所有的经过,秦萱看的真真切切。 站在马路边上等出租车的柳浅浅,长叹一口气。她心里压着东西,怎么也排解不掉。灰蒙蒙的天空,冷风呼呼吹,可能马上就要下雪了。 一辆黑色保时捷停在柳浅浅面前,柳浅浅腹诽,怎么这么熟悉呢,直到她看到了车子主人。 柳浅浅咬牙恶狠狠地说,“你他妈是跟踪我吧!” 车上的人恶劣笑笑,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去弄了一簇克莱因蓝色的挑染,垂在耳边,张扬肆意。“谁让我有求于你。” “呵,我还有什么值得您闻总惦记的。”柳浅浅没好气开口,但身体异常诚实地开了车门。 “当然有,我美丽的柳小姐,比如您的身体。我每每午夜想到,总是会非常容易…”闻瓷凑到柳浅浅耳边,“硬了。” “所以呢?跟踪我就是为了肏我?你变态吧你。” 闻瓷慵懒靠在椅背上浅笑,“不止。上次我的提议怎么样。” “和我结婚。我可以供你以后上学的所有生活开支,你只需要和我领个证就行。” 语出惊人,柳浅浅瞪着眼睛努力消化她每句话的意思。 “什、什么意思。” “很简单,跟我去领个证。然后我的钱就是你的了。” “想的美!我才不结婚呢!”柳浅浅拒绝。她的麻烦本来就一箩筐了,这个节骨眼要是还和闻瓷结婚,她就是真的把自己往泥淖里推。 “要是,我拿这些东西给秦萱看呢?”闻瓷递过一沓照片,柳浅浅一张张翻阅,越看脸越黑。上面全是她和闻瓷的床照,这个崽种,自己的脸一点没露,她被闻瓷的肉棒插淫水直流的样子拍得不要太清楚。 柳浅浅想打她,可是闻瓷有练泰拳的习惯,轻而易举就抓住她的手腕,让她动弹不得。 “疼!疼…放手混蛋闻瓷…!你这样我永远不会和你结婚!” 闻瓷冷笑,“威胁我?”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下一秒估计她的手腕骨能被捏碎。 “好!好我考虑一下…放手啦…”还好柳浅浅能屈能伸,先缓和这个疯子的情绪最重要。 “不用考虑,你家在哪里?我们去拿材料。今天就领证。” “……” 这下,柳浅浅直觉什么东西又崩坏了一些。 浪子的枷锁 虽然同性婚姻已经开放,因同性结婚受孕可能极低,仍然在社会上不作为主流受到世人待见。歧视和偏见甚至使人们内部升级为更加尖锐的矛盾。柳浅浅的母亲作为传承多年的世家大小姐,一直奉行家族传统婚恋观念,对同性恋婚姻极力反对。 贤良淑德背后是被道德伦理束缚的双脚,母亲愤怒地指责她荒唐的恋爱,手指因气愤抖动着,撕开她良善的伪装,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出有损她苏家大小姐的颜面的话。 “你和一个女人搞在一起不觉得恶心吗?” 柳浅浅冷笑,她很想反问一句,那您呢,您就是背地里立牌坊的妓女吧。 “妈妈,我喜欢她。” “喜欢能当饭吃?”柳母敲桌子,“你看看你的学习掉了多少。你知道你和她搞对象的事闹的十三中人尽皆知,我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可是…” “没有可是。”柳母的语气突然呈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温如春风,“你还记得你的穆哥哥吗?你小时候还说要当他的新娘呢。他可不会要一个和女人搞过对象的新娘呢。” 柳浅浅瘪嘴,她早就忘记什么穆哥哥。她嗯心里只有半夜睡不着会拉她到天台看星星,弹着吉他哄她开心的同桌。 “不要…” 柳母的脸又阴沉下来,柳浅浅知道她拗不过。 怎么转的学,怎么分的手,她已经淡忘了。或许是哭的撕心裂肺,或许是缈如云烟飘散在风里。 “我妈恐同的,她不会让我跟你结婚。”坐在副驾驶的柳浅浅停止了回忆,冷不丁地冒出一段话。 “没关系。我们不告诉她。大不了最后我们私奔。我的名下有一座小岛,我们每天在岛上开派对、喝酒、冲浪,整天沙滩上做爱怎么样?” 柳浅浅被逗乐了,笑骂闻瓷有病。“跟你这个变态过那我下半辈子真的没前途了。” “哈哈。”耳边的深蓝色发簇擦着下颌骨,柳浅浅注意到她的耳边还缀着一个银色十字架。闻瓷皮肤偏冷,加上淡色的唇色,显得整个人阴郁,笑起来像是常年生活在不见天日的优雅神秘的巫师。“我们可是一类人。”她的眼睛凝视雾蒙蒙的前方,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骨节处反射着冷光。被差点折断她手腕的人说是一类人,柳浅浅一阵恶寒,“开什么玩笑,谁跟你一类人。” “不是吗?”闻瓷转过头,冷漠的瞳孔直逼柳浅浅的眼睛,“冷漠、自私,只不过你比我会装。你的眼里没有爱,别装了柳浅浅,你根本不爱秦萱。” 呼吸一窒,柳浅浅的面具被闻瓷狠狠击碎,丑陋的皮肉披露出来,“说什么呢你。” “我说你装作爱别人的样子很累。”闻瓷扯起嘴角微笑,露出森白的牙齿,像一头恶狠狠地野狼。“当然我也是。” 柳浅浅冷哼,“我乐意,你管得着吗?”她知道闻瓷在骂她虚荣。并不是说她多爱钱,别人的虚荣是穿金戴银买奢侈品,她的虚荣把别人的爱装点自己空虚的心灵。 “爱可是会反噬的。” “总比你这个随意抛弃别人的人渣强吧。”柳浅浅讥讽闻瓷的无情,同时也是为自己照单全收的行为寻找一个正当的借口。闻瓷没有继续开口,默默点起了一支烟,夹在手指间。烟草一点点燃烧殆尽,最后都落入烟灰缸里。柳浅浅开窗通风。 “不逼你。”闻瓷淡淡道,眼底是化不开的忧愁。柳浅浅第二次看到这样满眼忧郁的闻瓷,出于人道主义关心一下,“你怎么了?” “无事。”她收起冷淡的笑容,严肃正经地说,“我要是哪天死了,你会来参加我的葬礼吗?” 柳浅浅最厉害的莫过于她这样嘴,“你放心,我不仅会来给你铲土,我会把你的前女友们搜罗来给你送花呢。” 闻瓷笑了一声,“我如果死了,可能最大的遗憾就是不能把你一起带下去。” “我呸。别咒我死,没活够呢。” 沉默半晌后,闻瓷又点起一根烟慢慢品着。烟雾缭绕在她指尖,一点点充斥她的胸腔。 “她还好吗?” “你说谁?” “刘梦瑶。” “好得很,没你祸害她,她日子不要太舒坦。” “那就好。我这段时间经常梦到她。虽然聒噪烦人,但她们太像了。” “像谁?” “我姐,闻渊。但她早就死了,死在冬天。” 途径西伯利亚的萧肃冷风吹落枝头最后一片秋叶。闻瓷咳嗽了几声,长期的吸烟导致喉咙干涩难忍,一觉睡醒甚至能感受到嗓子深处的血腥味。严重的肺病患者是熬不过干燥的冬天的,这个道理她很早就知道了。 她的烟瘾是姐姐葬礼之后开始的。姐姐死于从母胎带来的肺病。闻瓷穿着一尘不染的黑色西装,留着长发,因为姐姐说女孩子该有女孩子的样子。站在白得刺眼的灵堂中间哀悼。她的眼睛比门口的抽干水分的枯枝还干,眼球都快从眼眶里掉出来。一把火,烧掉了她二十年的悲欢,得到的是一把流失于手掌间的骨灰。 姐姐。她点起朋友递过来的一支女士香烟,浓烈的烟熏味呛出了点泪,熟练地用手指抹去。闻瓷看着手指间的泪水,心想原来她的眼泪还没有哭干。后面的日子里,她疯狂依恋能呛眼泪的东西的味道,这才能让她体会到一点活着的感觉。再后来,她的烟瘾越来越重。到了一天能抽掉两包烟的程度。 闻瓷问医生,她什么时候会死。医生告诉她,她和一母同胞的姐姐不一样,身体健康得很。在母体中闻瓷吸取了姐姐的养分,在现实生活中,她需要代替姐姐继续活下去。姐姐生前唯二放不下的,一个是闻家的产业,第二个是闻瓷——她肆意张狂,无人可以约束的胞妹。她给闻瓷下了一道死命令,三十岁前不管对方是男是女,都必须结婚。 闻瓷从未违抗过亲姐的命令,这次也一样。就算闻渊死了,闻瓷对她近乎疯魔的服从与眷恋,也没有得到丝毫的改变。 “别抽了,呛死了。” “好。”闻瓷掐灭还剩大半根的香烟,转动车钥匙,“你要去哪?我带你。” “想放空一下。” “露营去看星星怎么样?” 不得不说,闻瓷可能真是个十项全能的天才。柳浅浅第一面觉得她是个玩咖,满脑子都是性和酒精。第二面发现她烧饭的手艺竟然还不错,一碗阳春面勾起她对温暖的渴望。而现在,围坐在烤炉旁看着闻瓷熟练地支起帐篷的柳浅浅,再一次对她刮目相看。 “完工。”闻瓷固定好最后一根绳索,满意地欣赏她扎得紧实牢固的军绿色帐篷。 “饿了吗?” 柳浅浅点点头,她确实肚子饿得咕咕叫唤。闻瓷从车辆后备箱拿出一个整理箱,打开是用锡箔纸包裹完整的腌肉,生肉和洋葱腌料夹杂在一起的香味扑鼻而来。闻瓷拿起夹子一块块把肉块放在烤炉架上,油脂接触到高温炭火,立马发出“滋啦滋啦”的诱人声音。 “好香。”柳浅浅小声惊呼。她无法想象,下午还攥她手腕逼婚的闻大小姐,这会儿竟然在耐心地为她烤肉。疯病也许是一阵一阵发作的。周围天色暗下来,唯独闻瓷的脸被火光照得发白,照亮了好看的眉眼。 山林里不似城市的喧闹,只有寂凉的风声和凄惨的鸟鸣。柳浅浅半生偏爱热闹与闪耀,可偶尔踏入寂静之岭,内心却有说不出的触动。天大地大,一轮明月配上稀疏的星辰,就是无边的黑暗。柳浅浅想起当年在天台和她一起唱歌的初恋同桌。 十五岁的她会幻想要和一个人天荒地老。但有过被强行拆散的经历、和熬过太多空虚寂寥的她追求的不过是时时刻刻有人陪,而那个人是谁并不重要。 她和闻瓷一拍即合。饱暖思淫欲。一盏明灯立在帐篷前,帐篷内打得火热。外面的天气太冷了,她们都不肯把衣服脱光,暴露在外一点点的肉体迫不及待贴在一起相互取暖。柳浅浅的松软毛衣内伸进了闻瓷的手,冰凉的手掌捧住柔软温热的乳肉,灵活的指节摩擦着挺立起来的乳头,一圈又一圈擦过敏感的乳晕。她还是这么会调情。柳浅浅环抱住闻瓷的脖颈不甘示弱地咬她的嘴唇,舔吻她挺翘的鼻尖。 呼出湿漉漉的水汽蒸腾在两个人的脸部,又湿又暖,连睫毛都挂上了冷凝的水珠。闻瓷抬起头,从柳浅浅的嘴里带出自己的舌头,黏连了太多的液体实在挂不住,滴落在对方的嘴角旁。 “浅浅,别离我太远。”闻瓷弯起嘴角,扯出不自然的笑——她很少会笑得这么温柔。看上去像疯掉的狼,特别在这样渺无人烟的夜里。 可柳浅浅不怕。她握着狼的生殖器,笑盈盈地让它闯入自己的柔软湿润的子宫。 闻瓷说得对,她们本来就是一类人。 红色山茶花(微H) 篝火噼里啪啦燃烧着,夹杂着女人压抑住的呻吟。 毛线衫被撩到了胸前,闻瓷含着其中一颗的乳尖吮吸正起劲,手大力地将另一个奶子揉成好看的形状。柳浅浅难忍咬紧双唇,手插进闻瓷柔顺的头发里触碰到她温热的头皮。小腹也微微绷紧,好让体内的甬道把里面的性器裹得更紧。身上的人又开始挺动她精瘦的腰身,带动半硬半软的肉棒在水淋淋的蜜穴蠕动,实际上五分钟前她才高潮过。 “哦!不,闻瓷你…” “再让我操一次,好浅浅,”闻瓷嘴里还在不停地“工作”,乳尖被舔得水光莹莹,饱满得如同下个月就要上市的车厘子。她挺弄的速度还在加快,性器又挺立起之前的硬度和长度,退到外面,红肿的龟头模仿起舌头重重跳上嫩滑的阴唇和阴蒂。柳浅浅可以清晰感受到怀内的女人肌肉在衣服下鼓起,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力量。 真是头坏心的狼崽子,既要吃人乳还要操人穴,柳浅浅不甘心低头咬她脖颈后面的软肉。闻瓷明显被这个动作刺激到了,猝不及防地将肉棒整根埋进去。突如其来的满足引得身下人闷哼几声,嘴下的力气一松,仰头闭着眼挨操。 她们两个人做爱更像是相互较劲,谁也不肯承认比对方弱,直到她们都精疲力尽摊在睡袋上。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篝火终于燃尽,帐篷里的人也沉沉进入梦乡。 那晚之后,闻瓷找柳浅浅的频率比之间更加频繁。她们见面都不需要说太多话语,默契地脱衣服搂上对方的腰接吻,着急得就像小别胜新婚的夫妻。中场休息的时候,柳浅浅用手指去抠阴道里的精液,笑骂在闻瓷这里自己就像个妓女,呼来喝去,还不收钱。闻瓷会撩起她的头发咬她脖子上不知道谁留下的吻痕,“妓女小姐,这不求婚让你拒绝了吗?”谁要和你结婚,柳浅浅嘴硬,抓起闻瓷的性器在手心撸了几下,顷刻俯身一口含上。 其实对于结婚也没有一开始这么抗拒。闻瓷有钱有颜,不发疯的时候兴趣广泛,什么都能玩,和她过下半辈子不会无聊。很轻松健康的关系,相依而不相恋,做爱而不相爱。柳浅浅得到了闻瓷心里特殊的位置,闻瓷也找到了一份全世界难得的相似。 你不许真的爱上任何人。闻瓷喘着粗气,倒在柳浅浅胸口央求。说是央求,可一点没有求人的语气。好好,本大小姐谁都不爱,柳浅浅累得眼皮抬不起来,满口答应,推搡着闻瓷的身子,“起来啦你重死了。” 纹丝不动。柳浅浅定睛一看,原是睡着了,像个幼童伏在母亲怀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闻瓷喜欢趴在她胸口上一边喝奶一边操她。活像个亵渎母亲神圣的小孩。柳浅浅也没有多余力气伺候她,索性一同进入梦乡。 清晨太阳升起,那些黑夜里的旖旎不复存在。闻瓷继续寻找她的猎物,柳浅浅则周旋于不同的人之间,她们似乎从未有过瓜葛。 “浅浅学姐,马上就要元旦汇演了,我们几个商量一下,这次主演还是您来。”柳浅浅刚进社团,她的部下们兴冲冲围过来。不论相貌、演技还是情绪感染力和表现力,柳浅浅都是出了名的优秀,让她做主演没有人会反对。听到众人的吹捧,柳浅浅骄傲地微微勾起嘴角。“这次定了什么剧本?”“经典剧目,《茶花女》。”造型负责任满眼期待抽出对茶花女的设计图,一身纯白的巴洛克式礼服,裙摆上数不清玫瑰缀在大片的褶皱处。“浅浅姐,专门为你打造的!” 玛格丽特。奢靡浪荡的妓女拥有最高尚无私的灵魂。众人期待的眼神中,柳浅浅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旁人见她是纯洁美丽,见不到的地方却是双腿打开融下很多人的婊子。让她来出演这样的角色,怕是小仲马看了都能从坟地里爬出来。 “怎么样,浅浅姐?” “可以。”对于一个演员来说,要挑战的就是和自己截然不同的形象。柳浅浅饶有兴趣地环顾四周,“阿尔芒的人选定了吗?” 说到这个,所有人都愁眉苦脸,“还没有。阿睿最近要排另一个节目。”阿睿是他们社团的御用男一号,最近也是忙的不行。 “不如找黎学姐吧…”小学妹突然开口,立马被旁边的人用胳膊肘戳了一下。 人群里一片寂静。大家都知道,黎学姐是上一届社团社长,还是柳浅浅的前女友。她的男相扮演特别出众,不似女性柔美的脸庞梳起大背头,配上男性的西装后,挺翘的鼻梁和流畅的脸部线条显得英姿飒爽,也因此受到了校园内很多女孩子的青睐,包括当初新来的柳浅浅。 柳浅浅听闻一愣,落寞垂眸,“她怕不愿和我搭档吧。”当初她们两个分手闹得浩浩荡荡,被柳浅浅亲手抓到黎学姐和别人偷腥,起身的瞬间还掉出了一包指套。 “学姐,别难受了。大不了我们可以全校征集嘛,首都大学那么多人才,不可能没有合适的选角。”策划组组长沉稳开口,立马得到大家的认同。 于是,宣传组人员连夜起草文案宣传图,大张旗鼓地在线上线下各种渠道一通输出,结果就是约定的试镜那天乌泱泱来了一堆人。 毋庸置疑,很多人都是冲柳浅浅来的。和女神搭戏的机会谁会错过? 如同高高在上的女王,柳浅浅端坐在评委席上。进来试镜的人向她俯身鞠躬。 “开始吧。”抬头轻声道。 前来试镜的男生明显太过羞涩,都不敢直视柳浅浅炽热的眼神。一段台词说得磕磕绊绊,柳浅浅不忍直视,赶紧示意暂停。 “学姐…” 柳浅浅轻轻叹了一口气,“没关系,你很有灵气。只是这个角色不适合你。” 男生点点头,有些失望,却还是退了出去。毕竟,这么近距离和女神聊天也是不多的机会。一天之内,类似的话柳浅浅说快要有百来遍。试镜的人有很多,甚至还有许多女孩子。柳浅浅看过好的女扮男相,也就对这也平庸之辈兴趣寥寥。 直到,一个意料之外的人出现。 她仍旧穿着清爽的白t,用心地把头发梳到后面,并喷上固定用的定型水,在舞台灯光下发亮。一段对玛格丽特的表白说得神情飞扬,浑厚的声音在她略显单薄的胸腔间激荡。 乔以寒。 柳浅浅没有想到,在她的刻板印象里不够细腻的体育生,也能把一个男人对女人热烈的情感表达得淋漓尽致。 天生的演员遇见精彩的表演总会动容。柳浅浅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站起来,深情地与乔以寒对戏。 【“您每天都会待在我身边?” “是的。” “甚至每天晚上也一样?” “无时无刻,只要您不讨厌我。” “您把这叫做什么?” “忠诚。” “这种忠诚从何而来?” “出自一种我对您无法抑制的热情。”】① 乔以寒坚定的眼神望尽柳浅浅的眼底,绿茵盎然的草丛中,开出绚烂的红色山茶花。 ①出自原着《茶花女》 Ps:小年轻的感情推进当然要极尽浪漫主义色彩。 戏如人生 经过两天紧锣密鼓的试镜工作,很快剧目的角色们都定了下来。乔以寒的表演着实令人惊艳,有人偷拍了下来放到了论坛上,立马引起了轩然大波。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网友们犀利地评论,这有真感情才演的出来吧。此话一出,众人纷纷表示赞同,并附带磕起了柳浅浅和乔以寒的cp。精力过剩而情感匮乏的年轻人总会被一些看似美好浪漫的互动吸引,加以补充编织成一段甜蜜的青春爱情故事。值得注意的是,他们并不会在乎当事人的感受。 空余时间都奉献给舞台的柳浅浅一觉睡醒,手机就收到了无数个被人提及的消息。她揉搓迷糊的眼睛,神志不清地阅读相关帖子的信息。 草草浏览了一番,柳浅浅已经明白大概了。她瘫在寝室狭窄的床上感叹,人怕出名猪怕壮,自己太美丽太优秀也是一种罪过。每次排爱情类别的戏剧,她都会被推上风口浪尖。虽然每次她和她的搭档多多少少是有点牵扯不清的肉体或者情感上关系,戏内生情也是在所难免的嘛。 柳浅浅继续往下翻,有人“贴心”地盘点出她出演过的剧目。柳浅浅看了都觉得震惊,原来不知不觉已经演出过这么多了。自己在舞台上华丽的身姿,清澈的瞳孔闪耀着璀璨的星河,她想,她天生就是为这个舞台而生。前二十年的努力似乎是为了母亲的期许所做的,包括选这个她一点儿不喜欢的专业。 身披繁琐的礼服与绚丽的灯光、张开双手迎接台下所有人的掌声的那一刻,柳浅浅感受到了灵魂深处的震撼。 摄影师仿佛是她的极端爱慕者,十分清楚应该抓拍哪些精彩的瞬间。镜头放大每个张扬的、悲怆的、喜悦的、愤怒的神态,啼笑怒骂一一定格在不大的照片内。 如果重新填报一次志愿,她肯定不会安分守己地选择这里。这条街对面的戏剧学院,才是理想中的殿堂。 可惜…柳浅浅紧咬下嘴唇,她的梦想始终离她很远很远。 乔以寒训练完后,换洗了干净衣裳,乖巧地站在一棵掉完了叶子的大树下等待柳浅浅。她们约定了晚上一起排演。事到如今,她想起那天试镜还很激动。对这种戏剧向来兴趣不多的她,竟能轻易体会到里面男主人公的情感,演起来也得心应手。 一个平凡的午后,她正百无聊赖刷着论坛。聊天框和柳浅浅的消息记录停留在三天前。比赛将至,她的心思一半在比赛上,还有一半仍停留在柳浅浅身上扒不下来。嘴里无味地嚼着食物,鸡蛋、牛肉、蔬菜和糙米,保证了能量的摄入但缺少些许调剂。乔以寒想念酸酸甜甜的柠檬蛋糕。 “以寒,看什么呢?”有人凑过来,往她嘴里塞了一颗糖果。 乔以寒抬头,对上女孩盈盈笑脸。她双手叉腰,灵动的马尾随风飘荡。“干嘛愁眉苦脸的,太难吃了吗?” “吟吟,中午好。” “瞧你一幅无精打采的样子!”夏吟吟一巴掌拍在乔以寒肩头,“马上就要比赛了,你可不能这样啊。” 乔以寒苦笑。她承载着太多人的期待,教练、队友,还有她的爱慕者。可能这么说有点自恋了,但是事实却是这样。还记得她的损友某天神秘兮兮地拉她进一个群聊,里面铺天盖地都是对她的吹捧。而且大多数都是女同学。她们的话语太过火,有些还特别露骨。喊她“老公”什么的已经司空见惯,甚至有当众打出“小乔插我穴里”类似孟浪大胆的话语。乔以寒的手机从掌心滑落,耳根都红了一片。 大概是上网冲浪不实名,大家比较没脸没皮。乔以寒却是个有点较真的人,发了一句“这样不好吧”试图劝大家收敛点。后来被群管理踢了出去。乔以寒委屈得耸耸鼻。 这件事让乔以寒明白,自己似乎很受女孩子喜欢。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她学会了避嫌。喜欢是很珍贵的感情,不要浪费在她身上。乔以寒很认真地认为。 夏吟吟见乔以寒面露苦色,也明白她压力大。轻轻叹了一口气,坐在她身边自然而然递过运动饮料,“喝吗?” “嗯。”乔以寒拿过水杯喝了一口。夏吟吟见乔以寒的嘴唇碰上自己的水杯口,面上一阵躁红,赶紧低下头躲避乔以寒的目光。夏吟吟知道,乔以寒有喜欢的人,她会特意避开爱慕她的人。 “我这里还有糖,柠檬味的,都给你好不好?” 乔以寒笑笑,“不用啦。我休息一下就好了。吟吟你今天状态不错,我上午看到了,有几个球扣得很漂亮。” 夏吟吟脸上更烫了,“那肯定!又不是白训练的。” “很棒。”乔以寒为她竖起大拇指。 “我可不能拖你的后腿呀…”夏吟吟稍稍开口,声音很轻。 “你说什么?” “我说…” “卧槽。”乔以寒看到了什么东西,突然惊呼,猛地站起来。 “什么?”夏吟吟不解。 乔以寒情绪激动,手舞足蹈原地转了两圈,“吟吟!我有机会了!” 夏吟吟一头雾水。乔以寒并没有为她解释,收拾好东西不忘把水杯塞回夏吟吟怀里,挥了挥手,便一溜烟跑远了。 乔以寒对于《茶花女》的印象还挺留在初中时期的语文课上。在班里的女生都为玛格丽特的深情付出动容时,痛斥阿尔芒的不识好歹,她抱着篮球说了一句,活着的人或许要承担更大的痛苦。 剧本被反反复复翻了数十次,其中几页密密麻麻写上了许多的笔记,有人物的想法和表演塑造,她恶补了很多关于戏剧演绎的功课,为的是不要太拖她的搭档的后腿。 搭档。乔以寒喜欢这个词语。这表明了她们很亲密,她们在为同一件事努力,而不是在羽毛球场望穿秋水地等待是否她会路过。但她又有些不够满足,现在的她拥柳浅浅在怀,亲吻着她白皙如玉的面孔,欣赏她装载万千世界的眸子里只留存她一个人身影的荣誉。可是不用等到十二点钟,水晶鞋的魔法就会失灵,她们又会退回到搭档的位置。此时她脸上挂着的惆怅又欣喜的表情完美契合了导演对阿尔芒这个角色的认知,患得患失,陷在永无止境的痛苦与快乐里无法自拔。亲爱的玛格丽特,她离不开老公爵,离不开为她一掷千金的贵族子弟,就连她们乡下避暑的机会也是玛格丽特委曲求全出来的。乔以寒很能理解阿尔芒痛苦纠结的心态。连圈在柳浅浅腰间的手都会僵硬。 有一幕戏需要乔以寒在玛格丽特所在的街道附近一直晃悠,直到她目睹称病不见阿尔芒的玛格丽特在午夜接待了驱车赶来的G伯爵。 花了大把时间最终等待的人落入她人的怀抱。多么熟悉的剧情,乔以寒苦笑。她甚至觉得自己和阿尔芒一样,是存在于小说中被无情的作者玩弄的可怜人。 “小乔,出戏啦。”乔以寒闻声抬头望去,她刚伏在柳浅浅的膝头哭泣,泪水多得打湿了她的裙子。 “唔…学姐,对不起。” “没有,你演得很好。”柳浅浅用手掌抚摸了一下乔以寒脑袋,“我从没想过,你的情感爆发这么强。” “是您演得太好了,我…深受您的感染…” 柳浅浅温柔地“噗嗤”一下笑出声,“还不改称谓①呢?” 周围人涌上拉起乔以寒,纷纷夸奖她演得精彩。乔以寒被吹捧得脑袋晕晕乎乎有点站不稳。她们剧团的人一起吃了晚饭,约定周六下午在排。 柳浅浅和乔以寒的宿舍在同一片,这给她们创造了许多二人空间。她们会讨论一些戏剧的内容。 “小乔,你认为玛格丽特一开始会被阿尔芒的原因是什么?” “哎?”乔以寒一时半会不知道如何回答,“热情?” “是。”柳浅浅快先一步堵住了乔以寒前进的路,“像你之前一样。” “……”乔以寒连连后退了两步,她的领口被人扯进手心,毫不客气地对上柳浅浅炙热滚烫的双眸,闻到了学姐身上的香气。 “那为何我看到了一丝怯懦?”柳浅浅一针见血地指出了要害,她又更进一步,鼻尖快要点到乔以寒的下巴。虽比乔以寒矮半个头,可气势逼人。“我们只是在演戏,亲爱的。你可以爱我,甚至疯狂地迷恋我,我也只会为你一个人动心。” “你是谁?” “我是乔以寒。” “不,你是阿尔芒。” “好的,我是。” “你爱我吗?” “我…”乔以寒不知道哪里生出来一股勇气,许是今晚的月色太迷人,又或是四周寂静无声,仿若踏入无人之境。 “我爱你,亲爱的玛格丽特。” ①阿尔芒对玛格丽特称呼为“您”。 Ps:写了好几天,删删改改总是不满意。今天终于确定下来,久等了。 在无人的角落里 这个世界上,能阻止柳浅浅出去鬼混的,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她正在全身心投入地排演戏剧。 “都说了,我最近真的很忙…大小姐,实在不行您就去买个飞机杯。” “姐姐,不好意思呀,你也知道的,这不是马上就要年底的,对对我有很多考试…好,等这段时间熬过去了我一定补偿你。” “林老师,今晚恐怕不行哦。哎,你也知道的,元旦汇演嘛…对呀对呀,你最近肯定也忙得不可开交。嗯,那就以后再说,拜。” 柳浅浅挂下电话,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浅浅,开工了。” “来了。” 快速扒完餐盒里最后一口食物,擦了一把嘴边的油渍,顾不上凌乱的头发,匆匆投入到工作中去。 经过这段时间的磨合,柳浅浅与乔以寒的配合可以说上了一个新的阶段。一开始,柳浅浅可以明显感受到乔以寒的拘谨和不自在,别人可能看不出来,可这并不符合剧中二人角色的关系。柳浅浅决定逼乔以寒一把,激发乔以寒隐藏在内心不敢表露的对她的感情,转嫁到角色人物身上。 好在效果非常明显。乔以寒也很上道,牵手、拥抱,都可以信手拈来。柳浅浅含蓄收敛背过身去,身后的乔以寒识趣地拥上前去,环住她的腰身,埋没在她玫瑰香味的发丝间。 “您知道的,我对您的爱无法自拔。您是那么可爱,就像您刚才追逐的那只蝴蝶,您和她一样美丽动人。” “如果可以,我希望这样的日子能够长一点。” 怀内的女孩翩然转过身,她澄澈的笑容似乡间最清澈的溪流,带着蕾丝白手套的手温柔地抚上乔以寒的脸庞。 “亲爱的阿尔芒,我爱你。我爱你爱得我连自己都不敢相信,我们会幸福,会安静地生活在一起,我会为了你和我以前脸红的日子告别,你一定不会责备我过去的生活的对吗?” 每每演到这里,乔以寒都不敢相信是柳浅浅会说出来的话。她在深情地说爱自己,说要为自己斩断之前的情丝。她要疯了,疯得想这辈子就陷在这幕戏剧里面,永远也不愿走出来。 她抑制不住激动,抱住柳浅浅腰身的双手无法松开,她甚至有个大胆的想法。没有什么时候比这一刻,在众目睽睽之下,有正当理由地去亲吻柳浅浅。尽管剧本里没有这一段剧情。可是她还是做了。 导演忘记说了卡,其他演员忘了接下来的动作,大家呆愣地望着出乎意料的吻。 如同欧亨利式的结局,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妈呀,她们怎么能亲的这么自然。” “编剧,剧本上没有这段吧。” “我发誓,我写不出来。” 柳浅浅也很惊讶,可惜乔以寒抓着她的手腕还不停抖动的双手暴露了她的紧张。短暂的几十秒钟,仿佛有一个世纪这么长。乔以寒终于羞红着脸后退,却发现全场的人都在看自己,她更加无地自容了。 “学…学姐。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占你便宜的,我只是觉得这样子很好,而且情不自禁,不是那种意义的情不自禁,是我认为阿尔芒会情不自禁…”乔以寒就像个偷吃了糖被大人抓个正着的小孩子,支支吾吾百口莫辩。 柳浅浅摇头,金色的发丝在镁光灯底下折射出柔和的光芒,“说明小乔你现在已经完全融入到角色当中去了。有这么一瞬间,我似乎都有点嫉妒玛格丽特了。” “什…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如果我不是玛格丽特的话,是不是就不能得到你那情不自禁的一吻呢?” “…” “好了,我先下去了。导演似乎有话和我们说。” 乔以寒感觉气血上涌,心跳比刚刚跳得还快。 经过大家一致商讨,决定把这个出乎意料的吻保留下来。乔以寒也因为这个“无心之失”,给自己争取到了许多与柳浅浅正当的接吻机会。 正当的吻竟然要借一个角色实施。听起来,有些甜蜜又有点心酸。乔以寒喝下一口蜂蜜柠檬水。 “学姐,走吧。”乔以寒换下戏服,收拾好东西,等柳浅浅和她一起回宿舍。感谢上帝,她们还有一段路的缘分。 可柳浅浅别说收拾东西了,她连戏服都没有脱。雪白的裙摆飘逸,遮住了她的赤足。 “嘘…”柳浅浅从沙发上跳下来,“我好看吗?” “好看…” “是吗,千千万万的人都为我的美丽着迷,她们都是这幅皮囊的奴隶。亲爱的,你也是吗?” “…” “我这一生得到过无数个吻。可从来没有一个像你那个不带情欲的吻让我欲火焚身。”柳浅浅踮起脚尖在乔以寒的耳尖加重了“欲火焚身”这四个字。要不是最近她太沉迷于排戏,都快忘记自己是个欲望多么强烈的人。“还记得刚才怎么做的吗,亲爱的?” 乔以寒知道,她建设的所有防线,再多道德伦理的阻碍,只要柳浅浅的一个充满爱意的眼神,都可以通通摧毁。 “没关系的,这里只有我们。一夜而已,不会有人知道的。” 循循善诱,这哪里是天使,这明明来自深渊的恶魔。 “…好。” 柳浅浅勾起嘴角,“吻我。” 乔以寒很听话地吻上柳浅浅的额头。上帝,大概只有乔以寒会这么纯情。柳浅浅边享受边心里吐槽。 她的唇瓣一路向下,很快落在唇角边缘,迟疑了片刻,又直直贴上了柔软。她的气息浓郁而不稳,急切又猛烈,带着一大股柠檬蜂蜜水的味道。像是积攒很久不得排放的水库。 越吻越动情,那些被乔以寒努力克制的情感再也不需要克制,只需要一股脑全都发泄出来才好。 “玛格丽特,我无时无刻不在肖想你的洁白无瑕的身体。”对不起阿尔芒先生,再次用一下您的名义。 “今夜,请用你的行动告诉我。” 白色纱裙的扣子被一颗颗解开,还有一颗松动的滚落到脚边,最后消失在桌布间。柳浅浅侧过脸,脖子、锁骨到胸部的肌肤过分洁白,如同天边的皎洁明月。 乔以寒羞红了脸,一时不知该怎么动。原是这档子事也做过,可她到底年轻,业务不算熟练。喜欢的人胴体暴露在眼前,她脑子身体发热,唯独神经冰冻住了不知道怎么动。 眼见乔以寒这样犹豫不决,柳浅浅无奈,也怪她太心急了,还欠点火候。要想去年的黎胜,戏内生情,火急火燎地恨不得当着所有人的面脱去对方的衣服。后面也是这样的一个晚上,柳浅浅如愿以偿坐上了黎胜的脸。 “小乔是等着姐姐喂你吃奶吗?”柳浅浅掀开眼皮,靠坐在暗红色天鹅绒的沙发。 “不…不是…” “那你还发什么呆?”柳浅浅挑起她好看的桃花眼,视线转移到乔以寒小腹下方,“还是说,小乔最近不太行了?没关系,姐姐也可以照顾你的。” ps:题目灵感来自《真相是真》,“在无人的角落里,有更多浪漫秘密。”当然这个故事的真相当然是假的(笑) 被学姐用批操了(加更H) 乔以寒顾不上其他了,她慌乱地觉得这似乎是她唯一的机会,错过可能再也碰不到了。下一秒,在她的理智做出反应前,已经把柳浅浅抵在椅背上了。 “浅浅姐…” “这不是,很厉害嘛。”柳浅浅捏住自己的一簇头发,用发尾轻轻撩过乔以寒的鼻尖。 “学姐别笑话我…” 柳浅浅捧住她的脸,主动舔吻上她的搭档的嘴唇,堵上她喋喋不休的话语。啰里啰嗦,再说下去,天亮了她们都不一定能做上爱。接着,她用力一推,乔以寒被她推进柔软的沙发里,整个人像待宰的羔羊。 柳浅浅的手灵巧地解开乔以寒的衬衫扣子,从下而上,解到胸口处就停止。衣尾掀了上去,露出乔以寒紧实的腰腹。在暧昧的月光下,女性腹肌更为秀气却不失力量感。柳浅浅凑近去闻,是她最喜欢的柠檬香气。 “有人摸过吗?”柳浅浅跨坐在乔以寒大腿上,饥渴地舔舔她的嘴唇,奉上一个湿淋淋的吻。 乔以寒浑身发烫,脑子更晕的不行,本能地摇头。 “那就好。”柳浅浅爱慕的眼神落在乔以寒的腹肌上,她伸出手去抚摸,感受坚实腹部的温热,“真漂亮。” “呜呜,学姐…”乔以寒掩面不忍直视。然后她就感受到有柔软湿热的东西贴了上来,滑腻的触感惹得她小腹肌肉紧绷,曲线在柳浅浅眼中愈发干净利落。 柳浅浅抬起头去看,乔以寒已经满面通红,微微喘息,红晕还有往下蔓延的趋势。没有谁不爱看别人在自己的伺候意乱神迷的。天气温度不高,乔以寒呼出的气体在空气中凝结成白色的水雾。 “小乔,有反应了呢。”柳浅浅眼见她裤裆鼓起来的一大包东西,贪婪地咽下了一口唾液。她禁欲的时间或许是太长了些。她的手灵活地抚上鼓起来的布料,“要我帮你疏解一下吗?” “呜呜,姐姐别…” “嘘,亲爱的,你需要体验一些,很美妙的东西。”柳浅浅扯开裤子的松紧带,肿胀到一定程度的东西弹跳出来正好落到柳浅浅眼前。 她急不可耐地吻了一下马眼处溢出淫水的龟头,舌头蹭过敏感的地带,肉棒的主人身体瞬间剧烈地瑟缩了一下,连带着粉红色的柱身也来回晃动,可爱得让人心花怒放。柳浅浅将碍事的头发撩到一边,伏在乔以寒身上一口含住她热切的性器。 乔以寒脑子都快要炸裂开,她实在无法想象原来学姐的嘴巴除了会说出优美婉转的台词,还这样温润潮湿,她需要花费强大的意志才能克制住不想往深处顶胯的冲动。 不可以,学姐会不舒服的。可是她舒服得不行,小腹因为她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着。学姐的唇比沙发上的天鹅绒还要柔软,细细密密地吻过她坚硬的柱身,每一寸都不肯放过,包括垂在下面的囊袋,上上下下覆盖了学姐的味道。乔以寒庆幸自己有生之年还能享受到这种服务,同时心中又不免爬上了一丝苦涩。这样熟练的动作,学姐是否对着她的女朋友做过很多次?这种事情不能细想,一旦想深了,满心的嫉妒会让她疯狂。 感官的刺激又将她拉回现实。她低下头去看柳浅浅,她的腮帮子撑开,嘴唇是妖冶的红。她好像进入到了什么销魂之地,龟头顶上了一块富有弹性又不失柔软的地方。乔以寒没忍住,往里顶弄几下,本就不宽的空间又收缩几分,竟挤迫到乔以寒有这么些想射。她瞧得真切,柳浅浅眼角出沁出泪水,许是弄疼了她吧,她赶紧说了句不要了,可换回来的是柳浅浅更加卖力的舔弄。回荡的水声弄得乔以寒浑身燥热,缠人的小舌勾起乔以寒骨髓里深刻的欲孽。随着一身响亮的“啵”声,肉棒从她舒服的嘴里拔出,顺带着淫靡的液体还挂在上面,纯洁的月光下折射出蓝银色的光芒。 “学姐…”乔以寒有些心疼,忙不迭想去擦她眼角的泪水。 “小乔!你…”柳浅浅想生气,却不知哪让她这么冒火。这个笨蛋,明明笨拙的要死,可总是要摆出这样一副怜惜自己的、纯真的眼神来。讨厌死了这种眼神,总感觉自己欠了她什么。可自己什么也不欠她呀。“我不难受。本来就是让你开心的。实话告诉我,感觉怎么样?” “嗯…很舒服,但是以后请不要这么做了,应该是不舒服的吧。”乔以寒开口解释。她固执地觉得,漂亮的学姐适合在光鲜亮丽的舞台表演,而不是在黑暗的角落里给她口交。 柳浅浅轻蔑笑了一下,“为什么?你不舒服吗?” 乔以寒摆手否认,“没有没有,很舒服…” “啰里啰嗦,畏畏缩缩。你知道,会因此错过多少吗?”柳浅浅拉住了乔以寒的领子“你喜欢我,却不敢追求我?为什么?” 乔以寒沉默片刻,“浅浅姐,你有喜欢的人…我,不能横刀夺爱。” “放屁。喜欢的人你不争取,你是等着我和秦萱结婚了再和我搞婚外情吗?” “…” 柳浅浅见乔以寒迟迟不敢有所表示,只好亮出最后的杀手锏,“忘了她,我和她分了。” 乔以寒瞳孔放大,她不敢置信地听到她梦寐以求的事情变成了事实。回想这段时间,柳浅浅确实从未和秦萱有过什么联系。可她实在想不通,关系这么亲密的她们怎么会分手。 “为什么?” “因为你。” 扑通、扑通,乔以寒清清楚楚听见了不安分的心脏要跳出来的冲动。 “好了,别纠结这些东西了。”柳浅浅俯身亲了一口乔以寒的侧脸,顺便摸了一把她还挺硬的性器喃喃道,还没爽到吧?说完自顾自地脱下快要陷进肉缝里的内裤,底端的布料要多湿有多湿。一手扶住乔以寒的性器,在肉蚌间滑动了几下的快感都让她不禁腿根泛酸。清亮的蜜液沾染柳浅浅的私处,可以看清将肉穴欲求不满张开小口翕动。粉红的肉瓣贴上圆润的龟头,其中巨大的吸力引诱她想多进去几寸操弄。 里面很湿滑,一进去就能感受到四周热情的甬道的“欢迎”。大抵是空虚许久,就连分泌的液体都比之前多了几倍,湿热的液体浇灌在乔以寒的柱身。柳浅浅好不容易适应了体内的异物,缓慢地撑起身子夹紧阴道一深一浅地吞吐起她体内的那根性器。她的体力不算好,来回颠簸几次就会撑不住得需要休息,跌落到底端,性器一下子贯穿进深处,引起她几声绵软的轻吟。 乔以寒也舒服得不像话,她从未想过,体感上似乎是学姐夺取了主动权,却依然能带来意想不到的快感。 “啊哈…亲爱的,啊…你要操死我了…”柳浅浅不知疲倦耸动她的腰部,一下又一下撞击着乔以寒的胯骨,大腿根部都磨成了肉粉。 “学姐…”乔以寒常年握球拍的手捏过她挺翘的臀部,臀尖上都沾了些操弄过程中溅出来的水,乔以寒温柔地抹匀液体,轻轻拍了一把臀肉,发出响亮的声音。“我没有呀。明是学姐你自己在用力的。”她又露出那种怜惜的纯真的眼神,不过这次她偷着发力,往上顶顶,正巧碰到了柳浅浅的敏感点。 这孩子学坏了…,被弄到潮吹喷涌出一大堆淫水的柳浅浅趴在乔以寒身上无力地想。 “学姐,还可以再来一次吗?” “嗯?” “……”到底哪一步教错了啊! 紧接着,柳浅浅一条腿被乔以寒抬高,里面残留的精液还没流干净的湿穴强硬地含下再一次硬挺起来的性器。她也被乔以寒从背后抱住,乔以寒的犬齿一遍又一遍地磨擦着她的颈窝。 那天,我亲眼目睹学姐为她拉开了背后的拉链 1楼 求求甲方不要再加要求了 如题,我是校内大名鼎鼎的戏剧社的小小的成员。除了每天可以见到你们最喜欢人气学长学姐们,就是拼死拼活的搬道具、器材,打印剧本,甚至还要帮助编剧部的小伙伴改剧本错别字…,不过学长学姐们人都挺好的,大家也很关照我,经常投喂给我东西吃。还有那位知名的you know who,她人也超级好,每次来都会带水果呀奶茶之类的,人真超超超级温柔。不过听说她是个姛,所以 lz 有些好奇,会不自觉观察她和其他女生的相处方式。 2楼 蒙古中单 审核百合豚是吧,上一次男女接个吻整个帖子都被和谐了,这b标题还能通过? 3楼 楼上502别大晚上别唱爱如水了真难听 上次那个男老师的可是已婚之夫,听说他老婆怀着孩子为这事追了他三条大街…… 4楼 我们寝室的床板最直 继续呀,爱看。 5楼 求求甲方不要再加要求了 她看女孩子的眼神真的会缠绵一些,像小勾子一样,会挠得人心痒痒。最可怕的是学姐丝毫不会吝啬她的笑容,对每个人都彬彬有礼,笑脸相迎。我对天发誓我是个侄女,但是有这么一瞬间我好想把她娶回家…… 6楼 起个名真难 你最好是直的,不然我的情敌又多了一个。 7楼 求求甲方不要再加要求了 我没事的时候就会听社团里的其他前辈们说一些故事,就有包括学姐和黎胜学姐的事情。我才知道,原来她们真的在一起过。黎胜对学姐一见钟情,直接钦定为她们排演的新剧女主角,自己甘愿为她做配。黎胜多要强的一个人,前两年她就没做过配角。那个时候学姐也没什么舞台经验,黎胜是个处女座你们都知道的,要求严格的一批,几乎没有人没被训过。学姐这种新人按照道理是会被训得最惨的一个,但是黎胜没有。她们原话是,“我以为的黎胜性子急,吹毛求疵,道具摆放位置的偏差都会不满意,越是临近演出日期越上火。可这柳浅浅如同一泉清澈的水,莫名地浇灭了她的心头火。” 8楼 买谷狂暴组长 啊啊啊我的黎胜学姐,我永远忘不了她扮演的亚瑟王啊[图片][图片],这个侧脸回眸我真的会爱一辈子啊[痛哭][痛哭] 9楼 p属性大爆发 有生之年还可以看到这张剧照,好感动。是有听说她和柳浅浅在一起了,后来不是分了吗?当时她们演过乱世佳人吧,她们之间的一个对视,我和我室友狠狠磕到了。 10楼 四郎喜欢我给你戴的绿帽子吗 额,可是黎胜她很渣哎…换女朋友如衣服不说,还喜欢无缝衔接…这很难评。那天我亲眼看到有女生扇了她一巴掌。 11楼 心脏空成骷髅的形状 给lz补充一下吧。我算是黎胜的熟人。她确实很疯狂地追求过柳浅浅,也认认真真喜欢过她一阵子。她们在一起的时候也很甜蜜。每次我们朋友聚会的时候,她们都是一起出席的。黎胜这人说得好听叫有个性,说得不好听根本不管别人死活。可我们亲眼见到这家伙竟然真的会去尊重柳浅浅的想法。黎胜这人生平两个爱好,演戏和乐队。因为父母的原因,常年都是在乐团里混迹长大的。她对于吉他可以说是如痴如醉。那天我们一起喝酒,有人提议非要黎胜来一段最近的新曲。黎胜哪里答应,她是个完美主义者,还没完稿的东西她根本不会拿出来给别人看。但是后面柳浅浅心血来潮,也想听,软磨硬泡硬是让黎胜来了一小段。虽只是她弹着吉他清唱几句,这背后的意义我们这群发小可清楚的很。因此之后凡是有黎胜的饭局我们都会通知柳浅浅一起来。 12楼 求求甲方不要再加要求了 天,还有这一出。呜呜呜那后来她们为什么分手呀? 13楼 校长和她小情人的瓜五十一斤 不是,lz原来你不知情啊。 14楼 看到我让我滚去背法典 当然是黎学姐出轨了,还被浅浅抓个正着,就在她们剧院里。 15楼 饺子要吃烫烫的 女人要爱壮壮 啊? 16楼 p属性大爆发 [震惊] 17楼 心脏空成骷髅的形状 是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黎胜她一生都在创作,需要新的刺激带给她新的灵感。还有就是,她也和我简单说过,柳浅浅这人水很深,不好把握。当然这话像是为渣女开脱的借口。 18楼 关于我玩了三个游戏结果变成批发商 我早就说过,找对象不要找三种人,吉他手、吉他手和吉他手。 19楼 买谷狂暴组长 可是这种浪子难得一见的真心,付给初出茅庐的新人的故事真的很浪漫哎… 20楼 绿老头的养胃bot 什么都磕只会害了你。 21楼 月入百万王女士 柳浅浅靠在黎胜的身上假寐,等到她弹奏完最后一个音符才幽幽发声,“这首歌又是纪念谁的?”黎胜轻笑了一声,“怎么,不像是写给你的吗?”“哦?”柳浅浅跨坐在她的大腿上,半撒娇半怒嗔地挑起黎胜的下巴,“我不信,歌词呢?” 黎胜抓住柳浅浅洁白的手放在唇间轻吻,“歌词当然是爱你。” 22楼 草莓牛奶大福啵啵你 后面呢后面呢! 23楼 我真的睡不醒 后面是付费内容 24楼 momo 黎学姐应该是1吧? 25楼 不爱吃香菜是没品的 浅浅一定是0 26楼 巧克力可以加在披萨上吗? 凭什么!甜妹1也是1,支持甜妹扣了酷姐! 27楼 阳光开朗大西瓜 哦我的上帝,楼上你真的和你的id一样没品。 28楼 臣妾要告发夕贵妃私通 对 29楼 草莓牛奶大福啵啵你 对 30楼 巧克力可以加在披萨上吗? 你们还年轻,不懂年下1的好。 31楼 求求甲方不要再加要求了 嗨,刚才去吃了一个饭。大家竟然聊了这么多了。确实,一开始我也觉得黎学姐和柳学姐真的很般配,琴瑟和鸣,之前还暗戳戳想撮合她们俩。她们分手真的好意难平呜呜。之前还和美院的小姐妹偷偷画过她们两个教室play的涩图…咳咳但是不重要了!偷偷澄清一下,柳学姐一般确实是下面的… 32楼 头像不丑男人不走 lz你小心点,我已经基本猜到你是谁了。互联网并非法外之地哈。 33楼 你很咸吗 @管理员,32楼卖片。lz我帮你把熟人清理掉了,拜托涩图发我一份。 34楼 imsp @管理员,32楼卖片。lz我帮你把熟人清理掉了,拜托涩图发我一份。 35楼 草莓牛奶大福啵啵你 @管理员,32楼卖片。lz我帮你把熟人清理掉了,拜托涩图发我一份。 36楼 巧克力可以加在披萨上吗? @管理员,32楼卖片。lz我帮你把熟人清理掉了,拜托涩图发我一份。 37楼 qweetuiiiyio 巧克力披萨酱,你不是吃甜妹1? 38楼 巧克力可以加在披萨上吗? 你们不吃饭吗?(嚼 【系统提示:32楼已被封禁。绿色上网,共创和谐网络环境。】 39楼 南朝四百八十寺 不是你们没有觉得标题欺诈吗?说好的拉拉链呢! 40楼 冷笑话爱好者 这不全是拉拉恋吗(笑 41楼 长矛粘屎,戳谁谁死 喜欢冷笑话的叉出去,本来就冻得想死 42楼 求求甲方不要加要求了 我错啦!虽然黎学姐和柳学姐真的很好磕,但是我最近发现更加仙品的cp。之前看好多人磕过,当时还挺不屑的,现在真香了。自从阿尔芒选角定了乔以寒,她们两个人的互动太甜了![激动]众所周知学姐是法学院,乔乔是体院的,两个地方相差甚远,可是她们每天都是一起来的。而且我们排演得挺晚的,八九点钟都是经常的事,她们两个人都会留下来加练,还会一起回宿舍。乔乔能力很出众大家都知道,但她其实挺腼腆的,动不动就会脸红,大家又很喜欢逗她。她每次一脸红,柳学姐都会帮助她回怼我们哎。而且以前柳学姐都是和导演说得话比较多,这次倒是她们俩有空就拿着剧本在那里聊,头凑得很近,一会笑一会又很认真斟酌剧本。上次我还看到柳学姐随手从兜里拿出一根巧克力棒非常习惯得塞进乔乔嘴里,乔乔吃得也很自然,感觉这点事私下里做过几百遍了。[图片] 43楼 网恋初音未来被骗18万 妈呀这个照片的模糊程度太对味了,要是没看错的话,那个歪头笑的是柳浅浅? 44楼 求求甲方不要加要求了 是的。不要意思颤抖双手拍的() 45楼 江水向东流 我原来不知道178cm是多高,现在知道。浅浅165cm吧我记得。天,这个身高差也太棒了,乔乔低头正好吻到浅浅眉心。 46楼 机性恋不爱人类爱机油 她们在谈不是应该全校都知道了吗?乔乔有一次聚会的时候说漏嘴,她就说喜欢柳浅浅。有一次我去医务室换药,看到乔乔正陪着柳浅浅换药,后面还是她一路把人抱回去的。还有一次,柳浅浅要等乔乔去吃饭,可是那天我们训练到很晚。后面训练结束,柳浅浅就抱着乔乔的外套靠在她的背包旁边睡着了。乔乔把她叫醒的时候,笑得那叫一个灿烂,我一个大老爷们都受不了。 47楼 学法律的哪有不疯的 话是如此,可她们从来没官宣过哎。可她们真的很真很真。她们每个周四都会一起吃饭,还经常散步,去湖心亭看日落。可每每问起来都说是朋友,我和我冤种朋友可不会用那种甜得能溺死人的眼神看对方好吧! 48楼 草莓牛奶大福啵啵你 好磕! 49楼 月入百万王女士 她们应该很早就认识了吧。缘分的开始或许只是一次普通的问路。初来乍到的乔以寒面对偌大的大学,一时分不清该往哪个地方。这个时候,她遇见了长发飘飘的柳浅浅。她亭亭玉立,玫瑰香味的头发拂过乔以寒的脸颊。乔以寒忙不迭喊了一声学姐,一切的故事就从这声学姐开始。 她们慢慢熟悉了对方,从简单名字、兴趣爱好开始,一点点地聊到了童年。乔以寒说起自己被高中女生暗恋的经历,人家一心一意表白,自己所有的心思全在窗外的篮球上。逗得柳浅浅哈哈大笑,直到眼泪都从眼尾处沁出来。乔以寒看着有些脸红的柳浅浅,心头一热,冲动喊了一声学姐。嗯?柳浅浅不解。乔以寒用食指抹去柳浅浅那颗晶莹的泪水。 学姐,也觉得我像个木头吗?乔以寒开口询问。柳浅浅想起了什么,伸手指向天空,你看。就在乔以寒抬头的瞬间,柳浅浅自然地倒在了乔以寒一边肩膀上。 夕阳西下,这一刻的黄昏很美。 50楼 阳光开朗大夕瓜 @巧克力可以加在披萨上吗?快来,你最爱的年下1。 51楼 江水向东流 回复49楼,王老师是什么神仙,这也太纯爱了吧呜呜呜。 52楼 你很咸吗 纯爱人大胜利! 未完待续… Ps:临时起意的脑洞,融了很多东西。希望能喜欢。 试探 戒指、协议书与白裙子 自由 人情债(微h) 无缝衔接 亲爱的阴茎小姐(H) 帮我看好她 局外人(H) 焦虑 更近一步 为什么不操我?(H) 新年礼物(H) 换位游戏(上)(3p微h) 七夕特别篇(全员) 换位游戏(下)(3ph) 觥筹交错 每年的晚会,校组织都会以学校的名义邀请一些出名的校友前来参加,各行各业的都有。学生们自然不会错失这个拓展眼界和人脉的机会。 “浅浅,她就是燕临吧。”刘梦瑶挽着她的手臂,兴致勃勃向中心桌子旁交谈的人群那边投去欣羡的目光。 柳浅浅看了一眼,点点头以表回应。她的眼神飘忽到另外一边——一位身穿黑色晚礼服的与旁人侃侃而谈的成熟女性身上。她长发如瀑,凛然地垂在腰间。上挑着狭长的眉眼,轻勾棱角分明的薄唇,一旁的校领导在她挺拔的山根前陪笑三分。司懿冉,真正的天之骄子,星影朝歌集团的总裁。 柳浅浅不自觉被其吸引,知道她身份后更想找个机会接近。可周围都是人,她担心自己的目的性太强招人反感。况且,以她的资质…柳浅浅皱眉,眼瞧艺术学院的院花不知何时站到司懿冉身边,与这位业界新贵攀谈起来。这样的场合里,纵使她胸前的蓝宝石再耀眼,也会隐没在金碧辉煌之间。 “浅浅?”刘梦瑶歪头一看,柳浅浅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就在柳浅浅苦恼如何接近司懿冉的时候,有人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柳浅浅转过头去,见到那张熟悉的脸,恨不得把她的脑袋摁进餐桌上的果盘里。 “你来干什么?” “这也是我的母校,我怎么不能来。”闻瓷优雅喝了一口手中的香槟,“这酒的品质还是不怎么样。” 闻瓷像是会读心术,转转眼珠就看穿了柳浅浅。“你想接近司懿冉?” “你认识她?”柳浅浅喜出望外。 “有点联系。” 许是闻瓷每天无所事事,表现得太过无赖,柳浅浅都要忘记闻家在首都城的地位。 “我想认识她。”柳浅浅直戳了当地说出了她的目的。 闻瓷这时候扯出了一个古怪的笑容,上下打量着柳浅浅,神秘莫测地摇摇头。 “你这什么眼神?” “你不是她喜欢的类型。” “什么意思?”这句话的信息量有点大,柳浅浅有点懵。 难道… 闻瓷也不解释,意味深长打量着柳浅浅脖子上的蓝宝石。又喝了一口被她贬低为“低品质”的酒。“谁送你的?这个品质倒是很不错。” “关你什么事?” “好吧,我收回刚才那句话。”她凑到柳浅浅耳旁呢喃,“说不定…她会对你感兴趣。” 引来脖颈间皮肤的颤栗。 “神经病。” 心情再不如意,柳浅浅还是要保持微笑。 她一面漫不经心地回应着他人的邀约,一面时刻地观察舞池对面的司懿冉。她身边的人来了又换,根本没有适合她露面的间隙。有点着急,再这样下去,保不齐人家就提前走了她都找不到机会和她接触。 她缺一个引荐人。司懿冉和她的差距实在太大。司这个姓并不多见,攀上这个姓的就可以混进上流社会。司家人员众多,关系复杂,却都被司懿冉这一介不被前任家主看好的女流收拢到位,可见她的手段和能力。更何况司懿冉本身性格听说也桀骜乖张,不近人情。 这么好的一块肥肉近在眼前,可却怎么也吃不到,柳浅浅一口银牙都快咬碎。更让她百思不得其解是闻瓷古怪的态度。 “咣——”有人碰了她的杯子。“发什么呆?” 柳浅浅转过身看去,是很久没见面的林漪兰。她挽着漂亮的头发,皮肤在灯光下透亮,像冷凝的冰晶,脸上略微施展粉黛,美得便不似凡物。她们大半月没见过面了,倒也不是有什么矛盾,是林漪兰忙得根本见不到面。 要是平常见到,柳浅浅还有心思与她打打太极,可现在她本身普通热锅蚂蚁,哪里抽的出心情应付。 “林老师,恭喜你。又是金奖。”她只想赶紧客套几句走人。 林漪兰莞尔一笑。“也是最后一次了。” 柳浅浅不解看过去,林漪兰倒是淡然。 “我也该退居幕后了。”她抿嘴笑,“还是要把舞台留给年轻人。” “…林老师你很年轻。” “谢谢你,亲爱的小月亮。”林漪兰又轻轻碰杯和她碰杯。她的眼神留恋舞池,亮光飞舞于她的瞳孔间。“我也想,更多的时间留给生活。”她转过头,光线透过发丝,眼中连绵的不舍呈现在柳浅浅眼前。 这句话什么意思,柳浅浅清楚得很。她呼吸一窒,有几分慌乱,想说点什么躲避林漪兰炽热的视线,但这几乎是枉然。这对柳浅浅来说可不算什么好消息。她一边需要应付纠缠的“前女友”,另一边需要时刻注意司懿冉,她似乎要离开了。 柳浅浅着急了,她想不顾一切推开身边的林漪兰,冲到司懿冉面前,或许会滑稽地跌倒,酒撒一地,一脸狼狈地等待那个高贵的女人的目光为自己停留一秒。 这也太卑微了。 “有心事?”林漪兰自然发现眼前人的不对劲。她拉过柳浅浅的手,轻捏掌心的肉,如同猫儿舔舐掌心。林漪兰很像缅因猫,气质高贵冷艳,背地里黏人体贴。就连猫科动物的舌头也如同她的温柔一样布满软刺,顺毛柔软,逆毛却能勾住皮肉撕扯直至拉出血痕来。 柳浅浅试图掩饰眼中的慌乱,可她还是小看了猫科动物的直觉。林漪兰内心不畅快,可到底每人都有私事,她和柳浅浅如今也不算什么关系,也不能多打听什么。鲜红的唇瓣上下触碰,欲开口说的话最后还是借着杯中的红酒咽了下去。 之前和柳浅浅还未分手的时候,林漪兰便发觉这女孩有着无法深入的领域,即便她们肌肤相亲,也探入过彼此身体的秘辛,柳浅浅还仍保留一处无人之境。这种感觉让林漪兰恼火,却又上瘾着迷。她的笑容半分真情半分假意,既明艳动人又矫揉造作,所以林漪兰很多时候不喜欢看她笑。她笑起来仅有五分真心,而折磨虐待到她哭、喊着求饶,则有真真切切的十分痛楚,林漪兰得到了百分百占有此人的快意。 因此,柳浅浅百般推脱想要离开的时候,林漪兰没有松开攥着她手腕的手。她没有恼怒,只让其沉浸在自己平静的目光下。 “林老师?” 柳浅浅烦躁又惶恐,手心不断冒出汗,又不敢对上林老师或许正酝酿着怒火的眼睛。她心里编织出了无数的谎话,却没有一条敢说出口让林漪兰审判。 就在柳浅浅都打算挣扎时,林漪兰叹气,“或许,今晚还不是时候。”她落寞地垂下眼眸,手上的力气也松了不少,轻轻一动便可脱离。 林漪兰退让了。 可柳浅浅却没有胜利的快感,她死死盯着林漪兰收回的手,看似脆弱的血管外仅仅包裹着轻薄的一层皮肤,仿佛轻轻一捏就会碎掉。 实际上,她太了解林漪兰了,她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所有的退让,都是为了最后进攻的高潮做出的伪装。 司懿冉收起应酬时高冷的姿态,坐进校门口外一辆低调的黑色豪车中。她的副驾驶已经被人占领,女人戴着黑白条纹的贝雷帽,一袭深灰色大衣。司懿冉点起一根烟,再自然不过地递给旁边的女人。 女人接过烟嘴,深深吸了一口。微弱的亮光照亮了她略显憔悴的脸。 “去嘛不敢去,跟嘛要跟过来的。你这人,一点不爽快。”司懿冉调侃她。 “……啰嗦。” 调侃完之后,司懿冉收起嬉皮笑脸,严肃地说,“阿萱,你知道她身上那件礼服我在哪里见过吗?” “什么?” “闻渊还活着时,穿着唯一一件高定礼服参加闻家小女儿二十岁生日宴。” 秦萱颤抖着双唇问,“后来她死了之后呢?” “闻瓷是个超级姐控,她姐死了她把所有关于闻渊的东西全部珍藏起来了。”司懿冉声音逐渐变冷,“你觉得柳浅浅是怎么拿到这件礼服的。” “我不知道……我不想知道……”秦萱手掌抚面,痛苦地撕扯嗓子喊出破碎不堪的哀求。“阿冉,走……求你……快走,离开这个地方……” 司懿冉望向冬夜里的黑暗,眼底尽是冷意。 ps:对不起,本来都打算坑了。后来还是决定回来把故事讲完。搞黄就少搞点,专注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