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和小师妹》 雷音寺里的死对头 “呸,一群妖僧。” 若说武康朝最臭名昭着的,莫属诸天峰上的雷音寺,和里面那群不守佛法的僧人。 正道凑在一起,每每都要数落他们两三句。 “哪有和尚能吃肉?” “我看他们就是魔道,除掉才安心。” 当今住持对此笑笑而谈:“心向善,便是佛,红尘枷锁,皆为妄言。” 小师妹莫云香敲了面前小僧的光头,古灵精怪地说:“住持是告诉我们,佛在心中,不在别人的评价里,你剃不剃头和你成不成佛一点关系也没有。” 小僧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莫云香是雷音寺里最漂亮的女孩,没有僧人见她不脸红,但他还是不服气地说:“住持诡辩而已,我就想剃头,我就说剃头才是和尚,他能奈我何?” “碰!”一个木鱼不知道从哪里飞来,砸到小僧脑袋上,把他砸得眼冒金星。 “哈哈哈!让你说住持坏话,活该。”莫云香拿起供台上的苹果啃了一口,大笑不已。 这就是诸天峰上的雷音寺,上梁不正下梁歪,什么礼仪道德,尊师爱幼,全被他们袖口一甩,丢之脑后。 莫云香正和小僧闹腾,突然脸色一凛,她最最最讨厌的大师兄脚踏流光而来,白衣飘飘,目中无人。 “切,装什么,搞得谁没有似的。”莫云香盯着大师兄脚上的光圈撇撇嘴。 “小僧,你看好了。” 莫云香从供台跳到地上,向前走了几步,她的脚尖出现一朵朵幻化的莲花,所过之处,方圆之内,莲花遍地,鱼跃龙游,好不华丽。 “好!漂亮。”小僧福至心灵,高喊拍手,似乎故意要让大师兄听见。 而大师兄看也没看两人一眼,熟视无睹地路过。 “……” “……” 气氛一下子很尴尬,小僧脚底抹油想开溜,小师妹打不过大师兄还打不过他么,他可不想成为出气筒。 “师妹啊,都十几年了,也没见你从大师兄那里讨到好处,我看要不算了吧……” “哼,不弄死他我莫云香就不姓莫。” “姓什么?” “姓狗。” “狗云香?”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清隽的声音,原来是大师兄停下脚步询问。 小僧额头渗出冷汗,这哪是询问,分明是一本正经,道貌岸然,人模狗样地骂人。 他立刻起身开溜,刚跑出门,就听身后传来轰隆一声,得,又拆家了。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与我无关,回家睡觉。”小僧双手合十,头也不回地走了,生怕殃及池鱼。 “陆九渊,你找死。”莫云香也不和他废话,言行举止讲究一个直叙胸臆,怀楚剑破风而来,直斩面前这个可恨的男人。 “呵呵。”陆九渊淡笑,眉宇间神态不变。 莫云香调皮捣蛋,没个正形,他正好是另一个极端,时时刻刻端着身体,挺立如峰。 至于两个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清楚。 不过莫云香一口咬定陆九渊是装的,非要把他这处事不惊的样子打破,为此栽了好几个跟头。 “九天风华录,焚音,破!” 怀楚剑荡出一圈圈涟漪,这是莫云香修炼功法的第一式,剑气不断震颤,幻化成一道又一道凌厉的剑光,横砍向陆九渊。 说来也巧,小师妹和大师兄的性格是两个极端,修炼的东西也是两个极端。 莫云香的剑法讲究复杂绚丽,一招一式目不暇接,核心为巧,善于以小博大。 陆九渊则不修炼剑法,把周身威力加于一剑,强调无坚不摧,用猛劲破坏一切招式。 一个以柔克刚,直取破绽。 一个遇神杀神,遇魔杀魔。 两股不一样的气势交织在一起,把雷音寺里的一座小寺庙给掀翻了。 菩提僧人正在采摘葡萄,轰隆一声,屋顶砸在他的葡萄藤架上,卷起尘浪。 “咳咳咳。”菩提僧人暴怒,飞到半空手掌一挥,掌心气势化作金刚虎爪,一左一右,逮着莫云香和陆九渊的后颈,像提小猫一样把他们提着,前往住持的庙里讨公道。 “就这俩货,毁我功德。”菩提僧人破口大骂。 “你种葡萄也是功德?”莫云香不服气,她前天刚被菩提僧人偷走一窝鸡仔,这次正好报仇。 “怎么不是?我连呼吸都是功德。”菩提僧人眉毛一横,大言不惭。 莫云香:“……” 陆九渊:“……” 住持:“……” 莫云香虽然顽劣,但是也要脸,很明显菩提僧人连脸都不要,还跟他争什么! “你想怎么处理?”住持问。 “我要他们两个给我把葡萄摘了,三分之一替我分给众僧,三分之一洗好送到我桌上,三分之一下山帮我卖了。”菩提僧人一脸狡黠。 “你……”莫云香正要伸手扯他胡子,被陆九渊拉住。 陆九渊向住持和菩提僧人行礼,恭敬道:“弟子这就去办。” “哼,云香啊,你看看你,再看看你师兄,多学着点。” 莫云香还想发作,被陆九渊扯着手腕拉出门。 “你干什么!” “你要是还想抄经书,就继续闹。”陆九渊淡淡督她一眼。 “就算抄经书也不能便宜了老头。”莫云香恨恨道。 大师兄是她最最最讨厌的人,菩提僧人就是她最最讨厌的人。 陆九渊站着不说话,听莫云香吐槽她的小鸡仔被菩提僧人偷了。 莫云香说着说着,发现不对,陆九渊怎么还拉着她的手不放呢。 “你的手不想要了?”她话落,腰间的饕餮袋飞出一个小瓶子,小瓶子里装了痒痒粉,抹在陆九渊手上,接着她飞快挣脱向天边飞去。 痒痒粉这东西可是范围攻击,左手痒用右手抓,右手也会痒,不出半刻,全身都奇痒无比,虽然没有伤害,却能让人很难受。 莫云香还没飞出半片天,陆九渊反应奇快,从腰间拿出一个皮圈样的东西,纵身一跃抛出,皮圈泛出金光,渐渐变大,竟把莫云香和陆九渊的手腕捆到一起。 “师妹,跑这么快干嘛,我们还要一起去摘葡萄。”陆九渊动了动手臂,连带着扯了扯莫云香手臂,暗示两个人已经绑到一起,要痒一起痒。 莫云香气愤地跺脚,差点从云端掉下去,得亏有陆九渊扯着她,她慌忙稳住身形,没看见男人清冷的面庞闪过一抹笑意。 其实很多时候不是莫云香非要朝陆九渊开炮,而是陆九渊自己上前自讨没趣,就比如这次,小僧可以作证,是他先骂莫云香是狗。 两个人闹来闹去,早就分不清是谁惹谁了。 草坪上挠痒痒(微微h) 山头崎岖的岩石上,莫云香运转功法,手指在膝盖上翻转一圈,泛出薄薄金光,压住周身的痒意。 “算我自讨苦吃行了吧,快解开这东西。”痒意不明显后,她恶狠狠拍了陆九渊的大腿,抬起胳膊意示他解开。 “不行,这叫金箍捆,使用以后六个时辰才会自动解开。”陆九渊淡淡道。 山间穿梭的微风吹起他鬓角的乌发,拂过莫云香鼻尖。 她抬手一抓,丝毫不解风情,无视陆九渊温润如玉的侧脸,暗骂:“你等着,下次我把你头发剃光,让你和小僧一样当个秃驴。” 陆九渊不语,反倒是闭上眼睛,似乎小盹起来。 莫云香最讨厌他这幅模样,明明自己也有错,还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哼,等着瞧。”身上又开始发痒,莫云香赶紧运行功法,省得一会失态。 “等一下,你为什么不痒?”她突然想起来陆九渊也中了痒痒粉,怎么一点事情都没有? “我有解药。”陆九渊丢给她一个小玉瓶。 “你……你不早说!”莫云香连忙接住,痒痒粉是她下山逛庙会时随手买的玩意,本来没想过会用,也就没特意去弄解药。 “你又没问。”陆九渊理所当然。 “……”莫云香干脆不理他,她又不是傻子,说不过也不想自讨没趣。 “怎么没有?”她倒扣玉瓶,使劲摇了摇,还往里面看了一眼,什么也没有。 “我只有一颗解药,刚才吃了。” “……” 欺人太甚! 莫云香把玉瓶往石头上一磕,怒气冲冲支起身体向陆九渊扑去:“混蛋!我跟你拼了!” 两人手臂被金箍捆束缚,无法施展剑法,只能近身肉搏。 其实莫云香的剑法和身形都不比陆九渊逊色,只是她的脑袋和她的行为一样略微有些直球,不太搞阴谋算计,每次和陆九渊这只狐狸对上,总要吃亏。 陆九渊没用力阻挡,两人闹腾到一起,朝石头旁边的草坪滚去。 莫云香像一条泥鳅,滑溜溜地翻腾,让陆九渊擒拿不住她,每当有机会出击时,她浑身的肌肉也很有劲,力量爆发试图绞杀对方。 不过陆九渊似乎没有和她打的心思,不停挡招拆招,更像是在拖延时间。 “啊~”莫云香倒在陆九渊身上,嘴里漏出一声惊呼,又因为身体的异样,声音中带了一丝娇媚。 她平时都是咋咋呼呼的,第一次在旁人面前露出这种表情,还是自己讨厌的死对头,不由得害羞,慌忙起身,憋红了脸蛋。 陆九渊假意扶她,道:“师妹小心。” 莫云香冷不防受他一推,又倒在陆九渊身上,心中有些恼,低声骂:“你别乱动!” 一开口她便被自己的声音惊到,怎么跟撒娇似的,没有一点威慑力,倒像是在嗔怪。 身体愈发难受,浑身上下有无数小蚂蚁在爬行,好痒啊。 莫云香转动手腕,想掐诀运行功法,还没念几句就破功,再也忍不住叫唤起来:“啊,痒死了,混蛋!” 她捂住嘴巴,趴在陆九渊身边缩成一团,极力忍住不发出声音,身体不停颤抖,雪白的肌肤染上绯红色泽。 陆九渊眸光闪动,手轻轻搭在莫云香肩膀上,凑在她脖间问:“要不要师兄帮你挠?” “滚,离我……远点。”有些灼热的呼气打在莫云香背部,她弓了弓腰,压低嗓子训斥。 莫云香穿了一件浅绿色的长裙,衬得她肌肤更加雪白如玉,身上也没有杂七杂八的配饰,唯有两个丸子头的绑带上别了颗樱桃,显得俏皮可爱。 小师妹就像大老虎泄了气,变成一只小白兔,不再张牙舞爪,柔弱地躺在草地上,额间渗出细微汗珠,还有一阵清香袭来,我见犹怜。 她嘴里咿咿呀呀叫唤,总觉得身体除了痒之外,还有一股莫名的火涌进四肢百骸,要把她烧起来。 左手捆着陆九渊的手,竟被他给握住,手心细密的汗让她一惊,又没有力气和心思挣脱。 “啊~” 莫云香在陆九渊怀里挣扎,动作幅度不大,用后背磨蹭他的胸膛,似乎能止痒。 陆九渊的眸色越来越深,像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如山涧清泉般沁人心脾的声音在静谧的草丛间回响:“师妹,你太调皮了。” 他捉住莫云香的手翻身,把女孩半压住,让她不得动弹,省得磨蹭自己那处,都快有挺立的迹象。 “师兄,你帮帮我呀,我难受……你快帮帮我呀……”莫云香才不管他心里在想什么,迷迷糊糊中越来越放肆,竟拿自己的屁股去蹭他的小腹。 陆九渊被这声师兄叫得心头一软,莫云香向来无礼,哪次不是咋咋呼呼直呼他大名,这样躺在怀中撒娇的模样,格外动人。 他有些犹豫,其实金箍捆可以解开,他也还有痒痒粉的解药。 最重要的是,莫云香身上除了痒痒粉,还有他下的另外一味药,专门给柳巷寻欢作乐之人准备的颤声娇,所以莫云香才会变成这副样子。 原本他今日打算给莫云香一个教训。 “也罢,给你解开便是,下次不要再胡闹。”陆九渊伸手往腰间的饕餮袋里拿解药,结果手被莫云香捉住,她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脸颊上磨蹭,声音越发娇媚。 “师兄……给我挠挠……后面,那里……”她含糊不清地指挥。 “我的手被你捉了去,怎么给你挠?”陆九渊有些无奈。 “你快点……师兄~”莫云香生得水灵,红嘟嘟的嘴唇亮晶晶,这会嘟得老高,连撒脾气也如此可爱。 陆九渊沉吟片刻,嘴里念诵一串符文,一面镜子从远处飞来,“既然是你自己要的,给你录下来,下次再闹腾时放给你看。” 镜子叫金宝镜,可以记录画面并储存,是一种极其稀有的灵器。 莫云香也没听清他在说什么,自顾自扯开衣袍,露出胸前雪白的肌肤,“你帮我挠后面,前面我自己来。” 她说着便把手伸进去挠,用力狠了,在露出一角的双峰上留下浅红色的抓痕。 女孩用手不停拨动胸前浑圆的肉,还觉得不够,加大范围,不一会儿,脖颈,锁骨,乳肉都留下道道痕迹,像是被凌虐过一番。 陆九渊皱眉,捉住她的手制止,“轻点,别给自己抓破了。”眼睛却没有离开过她胸前的春光。 若是衣服再往下拉一些,便能看到酥胸上的茱萸,应该已经硬起来,红彤彤,圆滚滚,诱人把玩。 只是陆九渊并不想在莫云香不清醒的时候做的太过分,比起身体上的享受,他更想把她的反骨一点点磨平,让她主动在身下承欢。 “放开我……”莫云香侧头看向陆九渊,眼里水雾朦胧,痒痒粉和颤声娇结合,功效可谓极大,原本青涩的小果竟散发出熟透了的果香。 她还想闹腾,陆九渊干脆念了昏睡决,莫云香扑腾一下倒在他怀里。 他改主意了,要在师妹清醒的时候再调戏她。 接着他收回金宝镜,里面的东西还要用来“威胁”小师妹。 陆九渊拍拍衣服上的褶皱,横抱起莫云香,除了眼底闪烁的流光,和不自觉握紧的手指,他还是原先那副处变不惊的模样。 也不知刚才是否动了情。 大师兄像只白狐狸精 清晨山涧,云霞卷着澎湃的灵气,鸟雀啼叫,禽兽嘶吼,恍若人间仙境。 莫云香跳到藤架上,两条小腿摇摆,手腕的铃铛脆生生响着,她靠在架子上,一口一颗葡萄,吃得开心,好不惬意。 眼角看到一个白衣飘飘的身影,她皱了皱眉,把腿从架子边缘抽回来,隐入葡萄叶中。 上次的事情后,莫云香一直避着大师兄。 她虽然记不太清,还是潜意识知道发生了不好的事情,一定是大师兄从中作梗。 莫云香为了验证自己心中所想,还特意下山弄了瓶痒痒粉倒在小僧身上,小僧痒得浑身翻滚,却没有出现意识模糊的情况。 一定是大师兄给自己加料了!莫云香愤愤地想,这次吃亏太狠,这段时间她都不想和大师兄有什么接触。 谁会上赶着让人捉弄,那不是犯贱嘛。 莫云香思考片刻,躲在葡萄叶里继续吃葡萄,不再管大师兄。 陆九渊好像并没有注意到莫云香,走到空地上开始练剑,说来他总是一副白衣胜雪的模样,可剑法却一点也不美丽,从头至尾就只有两个字,破坏。 剑光一闪,势如破竹,他和剑仿佛融为一体,身躯无限挺拔,坚不可摧,竟然一剑破空,斩断了层迭的云。 “暴力狂。”莫云香在藤架上偷看,吐出葡萄皮摇头,对陆九渊的剑法不屑一顾。 “你还不如拿个锤头乱砸呢。”她翻个身,懒得再看。 说时迟那时快,一缕剑意竟向她袭来,莫云香反应迅速,怀楚剑从剑囊飞出便挡下这招。 “轰!”她没事,但葡萄架塌了。 菩提僧人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两个兔崽子,还敢惹事,我要把你们抓起来,在屁股上狠狠打两个巴掌。” 莫云香可斗不过菩提僧人,连忙开溜,一边跑一边喊:“他干的!陆九渊他干的!我什么也没干!” 菩提僧人跑过来看见一地葡萄皮,冷哼一声:“小兔崽子,一个也跑不了。” “菩提葫芦,启!” 菩提僧人背后一个葫芦腾空而起,他佝偻的腰竟然直起来,葫芦越变越大,葫芦口里是个旋转的漩涡,仿佛里面有个混沌的小世界。 “看你干的好事!”莫云香追上陆九渊,气急败坏道。 “抱歉,师妹,最近剑法练出了岔,不小心影响到你了。”陆九渊难得在她面前躬身赔礼。 莫云香平时和他针锋相对惯了,陆九渊一改态度服软后,她反倒为自己的咄咄逼人不好意思起来。 “额……谁让你整天拿剑当砍柴刀,砍砍砍,不走火入魔才怪。”莫云香不自在地摸摸鼻子,又道:“你要是解决不了,我可以陪你练剑,指点指点。” 她眉毛一扬,牛气起来。 “那就先多谢师妹。”陆九渊颔首道谢,眼里闪过一丝算计的精光。 他牵起莫云香的手说:“我们快点,菩提葫芦里冰火两重天,进去走一遭得掉层皮。” 反倒是莫云香神情厌厌,连被他牵了手都没注意,叹口气:“我们打不过菩提僧人,跑也没用。” “我有方法。”陆九渊狡黠一笑。 莫云香向他看去,男人迎风而行,袖袍鼓起猎猎作响,乌发飘扬中透露出一股意气风发,浓眉俊脸,浑然正气,见他便如见雪,世间再无这样坦荡的人。 偏偏又是他这样的人,露出如此算计的笑。 哼,白狐狸精,装得人模人样。 莫云香撇嘴暗道,心想要是菩提僧人都能被他制服,自己这点道行还是不要上前丢人现眼为好。 惹不起还躲不起嘛。 “师妹跟上。”陆九渊牵着她的手紧了紧。 “后山有个阵法,我们想办法开启阵法,把菩提僧人困在里面,让住持去捞人。”他指了指远处的山头。 “等他脱困了还不是要找我们麻烦。”莫云香有些不赞同。 “我们下山,卖葡萄去,避避风头。” “……” 果真是条阴险狡诈的白狐狸精。 莫云香跟在他身后,总觉得自己也被算计了进去。 大师兄的剑法真的出了问题吗?他真的不是故意弄倒葡萄架的吗? 身后一阵吸力传来,是菩提僧人在催动葫芦,想把他们吸进去,莫云香面色一变,暂时压下心中疑惑,眼下还是先把菩提僧人捉弄一顿再说。 偷鸡仔的仇还没报呢! “师妹,这里!”陆九渊站在一片树林上方。 “这里有阵法?可是我不会。”莫云香看了一眼树林,没瞧出什么特别的地方。 “等会我来催动,你去把菩提僧人引过来就行。”陆九渊已经开始盘算起来。 “好。”莫云香眼睛一亮,她看到一只熊在树林里出没,可以假装被熊弄伤了,引菩提僧人过来。 “那就分头行动。” 两人的身影化为一道光,消失在半空。 菩提僧人顶着葫芦追上来,看到莫云香抱着腿哭,她身后还站了一只不知所措的大黑熊。 “小娃娃估计想暗算我。”菩提僧人摇摇头,这山上就没有能欺负莫云香的东西,她十岁的时候就成为小魔女,无恶不作,每次上山都闹得鸡飞狗跳。 看这大黑熊一副罚站的模样,要说是黑熊欺负了莫云香,他是断然不会相信的。 “哼,今天就让你们两个小兔崽子看看,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投机取巧是没……诶哟……什么……” 一阵佛光直贯云霄,二十个符文印记缓缓飘起,螺旋上升,变得越来越大,空中传出无数道佛文真经,像是三千佛陀双手合十,在如来座下传颂。 神圣,庄严,金光万丈。 最后汇聚成巨大的手印向菩提僧人拍去,云层,鸟兽,微风……在它面前通通散开,菩提僧人毫无反抗,如纸片一般被巨手镇压。 莫云香吓了一跳,她身后的大黑熊已经逃得没影了,诸天峰上的飞禽走兽们都知道,雷音寺里的都是坏东西,想活命,就得跑得快。 所以一些修成正果,开了灵智的禽兽名号前都会加上跑得快三个字,比如刚才那只大黑熊,它叫跑得快·黑熊精。 “这是什么阵法,菩提僧人不会有事吧。”莫云香担忧的声音传来,刚才那只手的威能实在太大了。 “没事,我催动的是镇压阵法,不会伤害他,只会把他困住。”陆九渊一边回答她,一边低头思索,似乎在计算东西。 “你怎么会知道这里有阵法,还能催动。”莫云香看向陆九渊,眼神闪烁,大有陆九渊回答错误就要擒拿他的架势。 她可是雷音寺正统出身,连她都不知道的事情,其他弟子知道不是很奇怪吗? “无意中发现,这里的阵法是连环阵,我只弄明白了这一个阵法。”陆九渊明显不想多说。 莫云香咬了咬嘴唇,眼神滴溜转,最后没有动手,这件事情不归她管,还是交给住持解决吧。 “好吧,那我收拾收拾卖葡萄去。”她脸上的担忧不见,又变成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手上却早已掐了个云鸽决,灵气幻化成鸽子朝住持方向飞去。 陆九渊只是淡淡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两人看着被困在阵法里大喊大叫,像条猿猴的菩提僧人,不由自主微笑。 空气中剑拔弩张的氛围却没有缓和下来,一切尽在不言中。 打屁股/在她穴里塞葡萄上(微h) 夜深。 “菩提爷爷~”门嘎吱一响,莫云香一袭黑衣,侧身进来。 她是来询问下午发生的事情,阵法的事不方便给更多人知道,自然也不能在明面上解决。 “哼,我没有你这样的孙女,”菩提僧人给自己的腰涂药,疼得龇牙咧嘴。 “爷爷~这是我逛庙会买的酒,可香了,给你两坛尝尝。”莫云香知道自己这次做得太过分,赶紧求饶。 菩提僧人不理她,不过还是接过了两坛酒。 “住持。”莫云香又转身看向眯着眼睛的老头,语气里有些担忧。 雷音寺里的和尚分为保守派和革新派,保守派的像小僧那样,保持以前僧人的形象,革新派则是吃喝嫖赌,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莫云香的妈妈便是革新派,她二十五年前下山,回来时抱回一个婴儿,不久重伤而死,这个婴儿便是莫云香。 雷音寺是莫云香的家,莫云香也是雷音寺可以信赖的人。 但不是每个人都如此,有些人混进雷音寺是为密宝而来。 特别是最近几年,莫云香明显感觉雷音寺里的势力变得错综复杂,隐隐有不详的征兆。 “住持,连我都不知道那阵法,陆九渊怎么会知道,他到底……”是什么身份?莫云香没说下去,点到为止。 “这件事我会派人查,他到底是何身份,想来雷音寺做什么,总会有一天知晓。可惜了,他是小辈中在雷音寺待得最久的人,也是我看中可以做你左膀右臂的人,不到万不得已,真不想怀疑他。”住持摸摸胡子叹口气。 “切,我可不觉得他能甘心做我的左膀右臂。”莫云香摇头。 “你啊,根本不知道住持的担子有多重,也该收收心,别跟你大师兄再胡闹下去,好好寻找自己将来的同伴。”菩提僧人插话。 “可雷音寺历来都是小辈中最优胜者当住持,我不把他比下去就当上住持,会落人把柄,一辈子都抬不起头。”莫云香咬牙继续说:“等着瞧,我最后一定会胜过他!” 住持和菩提僧人对视一眼没有说话,有些东西在他们的位子能看得很清楚,可实话实话又容易打击人的自信心。 住持忍不住开口:“云香啊,你不用担心,这坏人就让我来当。” “不,我一定要赢。”莫云香仰头,眼神坚毅,丝毫没有察觉到住持话里的深意。 菩提僧人挑眉,这女娃娃是他们看着长大的,确实聪明,可惜聪明的不多,只有一点。 “你先去睡觉吧。”住持知道劝不动,也就不劝了,他也不想打击小辈的自信心。 “弟子告退。”莫云香朝菩提僧人吐吐舌头,菩提僧人摆摆手,算是原谅她了。 本来她就是他们这群老家伙的心头宝,从没有怪罪这一说,只要面子上过得去就行。 萧瑟的街道,黑影闪过,突然莫云香身体一侧,躲过身后人的攻击,却被一股大力撞在墙上。 “谁!”她怒呵。 “原来是师妹。”耳边传来大师兄阴魂不散的声音。 “你有病啊?想干嘛。”莫云香见是他,不由得松口气,不管陆九渊要做什么,至少可以肯定他现在不会对她下杀手。 “我看有个人鬼鬼祟祟,想来查看,结果竟是小师妹。”陆九渊开口解释。 “知道了,你先放开我。”莫云香不太相信他,觉得他就是故意上来找麻烦的,或者说在跟踪她。 “师妹,早上的葡萄甜吗?”他转移话题。 “?” “我觉得不是很甜,想更甜一点。” “你发什么疯。”莫云香有些不耐烦,想要挣脱时看见陆九渊拿出一面镜子。 “师妹,你要是不乖的话,我就把这东西公之于众。” 莫云香脸色大变,镜子里是她扯着陆九渊的手,求他给自己挠痒的画面。 她衣衫不整,胸口通红一片,眼角闪烁泪花,嘴里说着放浪形骸的话。 绝对不能给别人看见! “你敢!”莫云香绷直了身体,下一秒怀楚剑就会破风而来。 “师妹,听话,听话我就把这镜子给你。” “你要做什么?” “吃甜葡萄。” 他说完,莫云香感觉自己亵裤里探进来一只手。 “陆……”她惊慌张嘴,嘴里塞进几颗葡萄,男人的手指夹住她的舌头搅拌,很快葡萄甘甜的味道散开,莫云香挣脱开他的手,捂住嘴咳嗽。 陆九渊趁机把她亵裤扒了下来。 “你干什么!我杀了你!”莫云香气红了眼。 “啪。”一声清脆的声响在月光下回荡。 啊……他竟然敢打她的屁股,莫云香嘴唇嗡动,震惊地说不出话来,又听到“啪”的一声。 她的两瓣屁股都被打了。 “师妹,你流水了。” 陆九渊淡淡地说,他压着莫云香的身体,语气没有起伏,就像在说“师妹,吃饭了吗?”一样轻松。 莫云香大脑空白,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她甚至都听不太明白水是什么东西。 陆九渊摇摇头,发出一声轻笑。 他用手指点了点某处,莫云香身体一颤,快要腿软站不住滑下去,多亏陆九渊压着她的身体。 “看,就是这个,你穴里流出来的水。” 男人把手指凑到她面前,借着月光,莫云香可以看见指尖有亮晶晶的东西。 “师妹真是天赋异禀,才打两下屁股,就流这么多水。” 他说完,又按着莫云香的腰肢,手掌往圆润的屁股上拍。 “啪!” “啪!” “啪!” 连续打了好多下。 “不要打了,陆……师兄……疼……”莫云香哀声求饶,身后的人却不放过她。 “师妹练了这么多年功,连这点疼都受不了?”他又轻笑一声:“还是觉得太爽,不好意思了?” “我怎么可能……”莫云香快被气死,她在被打屁股诶,怎么可能爽,只有羞耻好吗! 她长这么大都没有被人打过屁股。 “不爽为什么会流水?”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莫云香一个劲摇头,她的身体没那么容易受伤,可还是会疼。 就好比练刀枪不入的功法,只是身体戳不破,而不是戳不疼。 陆九渊连续打她的屁股,还用那么大的力气,她疼得眼角溢出泪花。 至于为什么流水,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偶尔会有酥麻的感觉,尿尿的地方一热,有些东西就流出来了。 “师兄,放了我吧……我会乖的……” 莫云香觉得憋屈极了,她下半身的裙子被人撩起,男人死死按住她的腰,还要提起她的屁股,让她保持这种主动求打的姿势。 真是羞耻极了。 “你皮了师兄十几年,师兄早就想把你的屁股打开花。”陆九渊丝毫不为所动,任凭莫云香哭得梨花带雨,继续打她屁股。 黑夜里,清亮的脆响和少女的呜咽此起彼伏…… 在她穴里塞葡萄下(小h) “啊!” 最后一下,陆九渊竟是直接打在莫云香的小穴上,她尖叫一声,身体急促地哆嗦。 高潮了。 自己都不曾摸过的隐秘之地,此刻暴露在空气中,像嘴巴一样会呼吸,一下又一下,收缩扩张,把酥麻导向身体每一个角落。 远处黑暗中传来大骂:“谁啊,大半夜不睡觉叫这么骚,把老子鸡巴都叫硬了。” 莫云香听后羞愤地把脸埋进墙里,听不得这种直白的话,真是粗俗。 “听到了吗?师妹,人家说你叫得很骚呢。” “闭嘴。” 她还没缓过劲来,大脑空白,下肢无力,要是陆九渊放开她的话,她会跪倒在地上。 “好好趴着,伸手把自己屁股掰开,不听话就把你带到刚才那人的家里,一起干你。” “不要……师兄……求你了……”莫云香伸手扯他的袖子,“不要那样……” “放心,师兄不操你。” “等你哪天主动求师兄,师兄才操你。” 陆九渊拍拍她脑袋,继续说:“要是你现在穴痒,想让师兄操,也是可以的。” “不痒不痒,一点也不痒。”莫云香连忙摇头,跟个拨浪鼓似的。 “那真是可惜了。” “趴好!” “屁股抬起来,自己掰开。” 陆九渊不再和她废话,脚尖踢了踢她小腿,让她赶快行动。 莫云香咬牙,又看了一眼镜子问:“我乖乖听话,就把这个镜子给我?” “师兄说话算话。” 不管了,就当是自己把痒痒粉抹在师兄身上造的孽,忍忍就过去了。 等下次,她要他好看! 莫云香把上半身抵在墙上,踮起脚努力抬高屁股,缓缓伸手把屁股掰开。 “师妹,做师兄的小母狗好不好?”陆九渊垂头欣赏美景,月华如炼,照在她穴缝的淫水上,真想好好舔弄一番。 莫云香怕说错话惹恼他,干脆沉默,她永远也不可能说出好。 一想到脖子上牵根绳,师兄拍着她屁股,在后面骑她的画面,就忍不住找个洞钻进去。 “想什么呢?又流出水了。” 陆九渊舔唇,拿出一枚葡萄抵住她的阴蒂,轻轻打圈。 “师兄,你拿什么……” “葡萄。”陆九渊抿住莫云香的一丝头发,嗅她身上传出来的暗香。 “师兄想知道,师妹没开苞的小穴能吃下多少颗葡萄。” “师兄!”莫云香惊呼。 “趴好!不要动。”他压着她,不由分说塞进去一颗。 “师妹骚水酿出来的葡萄一定很甜。” “那里塞葡萄,我会坏掉的……” 冰凉的葡萄进入小穴,莫云香脖颈一抬,眼睛里的月牙越发明亮,眼神却更加涣散,才一颗就让她受不住了。 “你水多,不会坏掉的。” 陆九渊又拿出一颗塞进去,结果和前面那颗堵在洞口的葡萄挤压,流出甜蜜的汁水,啪嗒啪嗒滴在地上。 “师妹的小穴太紧,葡萄直接榨成汁了,可惜。” “师兄还是直接吃吧。”说罢,陆九渊蹲下,抓着莫云香的臀瓣,含住了她还在流汁水的骚穴。 “啊!不要……”莫云香的身体彻底软了,一屁股坐在陆九渊脸上,大口喘气。 他的口腔火热,比她的小穴还要热很多,含住阴蒂吮吸,舌头撬开阴唇,往里面探索。 舔穴(小h) 莫云香伸手扒墙壁,想站起来,陆九渊抓着她的臀肉死死不放,贴住自己的脸,舌头在穴缝来回滑动,把甘甜的汁水一滴不漏卷入嘴里。 “师兄,你有毛病!干嘛舔我那里!”莫云香挣扎不脱,她好像在扎马步,下面有张柔软的嘴不停吮吸。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 “那里是尿尿的地方!怎么可以舔!”她说完捂住脸,羞愤得不行。 回应她的只有啧啧水声。 莫云香看不见自己身下是什么情况,只能想象到平日里风光霁月的师兄,竟然蹲在地上,扒开自己的腿舔。 突然,她身体被人一翻,后背抵住墙,男人顶着她的穴继续吃起来。 “啊!”她惊呼,不敢低头看陆九渊深埋她腿心的画面,只能用手去推他的头,实在推不开后又重重捶了一拳。 男人闷哼一声。 她还来不及得意,就遭受到报复。 阴蒂被咬了一口,疼得龇牙咧嘴。 男人卷起舌头,刺入她穴内,轻轻抽插,偶尔鼻尖撞击阴蒂,传来一阵酥麻。 “啊!不要舔了!要尿......” 她还没说完,远处有人怒骂:“大晚上不睡觉出去野合,还乱叫,有本事过来一起玩啊。” 莫云香赶紧捂住嘴,这才发现周围下了结界,外人无法进来。 但她还是不敢叫了,万一被人听出来,她没脸在山上呆下去。 穴里面不断涌出热潮,有什么东西忍不住要喷出来,舌头模仿阳具操干小穴,灵活地撞击穴口敏感点。 渐渐她感觉到无与伦比的快感。 不像刚才一巴掌打在阴阜上时急促的刺激,如海浪般绵长,一波接一波,不断蓄力,最后浪涛汹涌,把整个人打翻浸湿。 “要来了......啊!”她小腹上挺,穴里喷出淫水,下肢不停抽搐,爽得忍不住夹紧大腿,让男人的脸死死贴住嫩穴,竟有种反客为主的味道。 陆九渊也不客气,把喷出来的淫水全部吃了,还抬起头和她说:“师妹的水真甜。” 只是莫云香双眼涣散,沉浸在余味中没有理他。 师妹的身体很敏感,他可得好好开发,陆九渊淡淡一笑,不再继续,替她穿上亵裤,把湿淋淋的小穴包起来,整理好衣裙。 突然,他往后急退,脚尖一点,跃到对面屋檐。 “师妹真是无情,爽过以后就翻脸不认人。”他急忙在左臂上猛点穴位,止住了药效的蔓延。 刚才莫云香趁他不注意,竟然使用化功散,要是成功了,短时间内他肯定要变成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 就算他躲得快,左边这条手臂也得废几天。 莫云香压住身体的不适,把镜子收入饕餮袋里,要不是有这个把柄,她也不会受戏弄还不反抗。 接着她纵身一跃,跳到屋顶上,冷吭一声:“陆九渊,今日之耻,来日必叫你百倍奉还。” 晚风猎猎,她一袭黑衣格外妖娆,秀发散开,褪去平日里古灵精怪的模样,一时分不清哪个才是真正的她。 “静候师妹大显身手。”陆九渊平静的声音从空中传来。 莫云香这才发现,他被化功散化开的左手臂衣袍下,是夹杂鎏金的暗红色,他白衣下还穿了什么? 可惜现在不是打探秘密的好时机,只得暂时压下心中疑惑,莫云香又向后一跃,消失在黑暗中。 冷风中,陆九渊久久未动,望向月光的眼睛萦绕了一圈血红。 黑皮妖僧 又一颗核桃砸在小僧的光脑袋上,他终于坐不住,气呼呼地说:“师妹!你这个窝里横!” “大师兄欺负你,你来欺负我作甚。”他的腮帮子鼓得跟木鱼一样,可爱得让人忍不住揉捏,一点威吓力也没有。 “我就是生气!” “他怎么你了?” “他......”莫云香想起那晚上的事情,不说话了,像一颗泄了气的皮球,和小僧一起大眼瞪小眼。 “我有个办法,一个人打不过他,两个人还打不过他吗?咋们可以一起上。”小僧摸着光脑袋提议。 “你跟我一起上就能打过了?”莫云香撇嘴。 “我不行,但我们可以找老三呀,你老二我老四,咋们老二老三老四加起来,还斗不过一个老一?”小僧和她呆久了,说话的语气都渐渐同化。 “这.....”莫云香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右手握拳拍在左手掌心,开心道:“好,就这么定了,趁这次下山卖葡萄,咋们一起围剿他。” 莫云香总觉得自己见过这男人。 他的皮肤略黑,却光泽发亮,手臂上有一圈又一圈的金色佛文,戴着笠帽,脖间有串核桃般粗的佛珠,衣袍随性,露出胸前结实的肌肉,肩膀宽厚,壮实得像座小山。 好一个狂风暴雨轰不倒,头顶天,脚踩地的男儿郎。 “大家都叫他妖僧。”小僧扯了扯莫云香袖子,小声道。 “你们怎么都跟住持学,只有名号,没有名字。”莫云香扛着葡萄向妖僧走去。 “江湖险恶,师妹下山也莫要用真名的好。”小僧劝道。 莫云香的注意力都被妖僧吸引了,没有在意小僧的提醒。 “妖僧,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她上前打招呼,有些自来熟。 妖僧把挡住半张脸的笠帽摘下,看向莫云香,良久后行礼:“不曾见过小师妹。” “同辈之间莫作这些礼数。”莫云香摆摆手,眼里有些惊异,妖僧不愧叫妖僧,连脸上都有金色的条纹印迹,像是异域来的佛陀,眼底有道瑰丽的金色流光。 妖僧不语,替莫云香扛起葡萄,作势就要下山。 他走在前面,步履生风,似乎葡萄没有重量,莫云香又一次惊叹,这家伙的背可真宽啊。 陆九渊姗姗来迟,白衣翩翩,和众人依次行礼,只有莫云香哼了一声,没理他。 四个人之间的气氛陡然尴尬。 “先下山再说,到傍晚野兽出没,不安全。”小僧是个和事佬,他一说话,大家都卖他面子。 一路上,莫云香蹦蹦跳跳,像只花蝴蝶围着妖僧转。 “你叫什么名字呀。” “怎么你也要学小僧那样不告诉我?” “你身上这些佛文是什么意思?” “你......怎么脸红了。” 莫云香盯着他看,男人深色的脸颊上竟浮现一丝酡红,这个大汉沉默寡言,看起来分外高冷,结果那么不禁逗。 她还想继续调戏,只听小僧咳嗽了一声:“师妹,莫要再胡闹。” 小僧的额头不停冒出冷汗,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谁能告诉他为什么大师兄周围的气压那么低,他好害怕啊。 直到莫云香跑过来,那股低气压才消失不见,他都快觉得自己出现幻觉了。 “前些日子有枚镜子掉在师妹这,不知能否还给师兄。”陆九渊难得主动和莫云香搭话。 “镜子?什么镜子?”她眨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大师兄,一脸无辜,然后压低嗓音,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话:“你已经给我了,就是我的。” “我可没说过让师妹用化功散。” “我用了,你能把我怎么样?”她话还未落,就看见自己腰间的饕餮袋在陆九渊手中,她伸手去抢,气得大叫:“你还给我,你个小偷!” 陆九渊往后一退,躲过了她的手,向山下飞去。 莫云香急忙去追。 “妖僧啊,你别见外,师妹和大师兄他们两个人就是这样的。”小僧原本想解释,却见妖僧怔怔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不由得嘘噤。 这一个两个的,怎么都那么怪? 诡异藤蔓 下山沿路的灵兽比较暴躁,见不惯有人踩在它们上头,在树林上空飞行很容易遭受攻击。 平常小辈们干脆步行下山,不惊扰这些凶物。 倒也不是打不过,只是上下山经常要挑货物,没有灵气的货物进不了饕餮袋,扛在肩上与灵兽打斗,自然不方便。 一个不小心,损坏了货物,就得不偿失了。 莫云香尽量贴地飞行,遵守灵兽的规矩不惹事,脚尖略过青青草地,紧跟前方那人身影。 白色的身影如鬼魅般移动,倒是对这里颇为熟悉,不一会儿,莫云香跟着他来到一块平地,开满不知名的野花。 “陆九渊,莫要欺人太甚。”她盯着前方停下脚步转身的人,怀楚剑蓄势待发,就等对方露出破绽。 “师妹和妖僧倒是交情甚好。”男人并未御剑,深邃的瞳仁向她望来,似乎要看穿什么。 “妖僧身上有许多有意思的秘密,我好奇。”虽然不知他为何提这一茬,莫云香也没有隐瞒,实话实说。 妖僧是她未来可能联手的人,肯定要好好打探一番。 同时暗示陆九渊她已经开始物色人手,想投诚要趁早。 “师兄身上也有秘密。”陆九渊声音很轻,莫云香竖起耳朵,集中十二分精神才听清,不由得大笑:“你有秘密关我鸟事。” “......” 趁陆九渊略有失神,莫云香迅速掐好剑诀,大呵:“九天风华录·劫火!” 剑柄一纵,反射她凌厉的眸色,突然剑身周遭涌出冲天火光,向陆九渊右臂劈去。 她飞快向上跳跃,借树枝弹力朝他左腰射去,同时伸手。 这一式不是为了比拼输赢,是想在陆九渊挡下右边攻击时,趁机夺回自己的饕餮袋。 电光石火间,莫云香心神一动,想借此机会把陆九渊的饕餮袋收走,这一贪心给了男人几秒时间,高手过招,瞬息万变。 他立刻蛮力接下一击,顺势横砍向对方,莫云香赶紧翻身躲过,正要往下再拍一掌,男人丢剑向她扑来,打了她个措手不及。 两人滚在花丛中。 “陆......你往哪碰!滚开!啊!”莫云香被他压倒在地,胸脯还遭受到莫名撞击,一边挣扎一边大喊。 更让她害怕的是花海四周涌上来的藤蔓。 群山有灵,孕育出秘境,里面暗藏千奇百怪的神奇。 万一倒霉碰上了,得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才可以脱身。 一想到这,莫云香气打不从一处来,抬腿就往身上那人踹去,听到男人闷哼,她暗爽,两手朝土地一挖,如泥鳅一般从男人身下滑走。 还没脱离藤蔓,陆九渊一个飞扑,又把她按在身下。 “师妹,你往哪里踹?”他双颊憋红,显然刚才那一击伤得有点重,声音有些咬牙切齿。 “你放开我,我们一起逃还有机会,等会藤蔓蔓延上来把我们拖入另一个秘境世界,大家都别想好过。” 莫云香卯足劲推男人的胸膛,身上的人却和大山一样重,怎么也推不动。 “师妹不必担心,这藤蔓是师兄种的。” 莫云香:“?” 被藤蔓玩弄上(小h) 参天大树环绕一圈,每隔三尺栽种一颗,茂密的枝叶层层迭迭,围成这个隐秘的小世界。 微风吹动,姹紫嫣红的花海打个浪儿,从东边滚到西边,拂过莫云香的脸颊。 男人的腿压着她的腿,支起身子,双手扣住她的手腕,按压在花海上。 莫云香看他,头顶正好一轮圆日,眼前只有无数太阳构成的光圈,什么也看不清。 静谧的环境下暗潮涌动,数不清的藤蔓向中心地带蔓延,它们的根茎细长,没有攀附物便只能匍匐生长。 一条又一条藤蔓,如恶魔的手从圆外向内延伸,很快盖过花海的颜色。 “姓陆的你想做什么?”莫云香咬牙,扭动的手腕被陆九渊死死扣住。 “给师妹分享一个秘密。”他低下头,好让她能看清自己,男人如剑般的眉毛斜斜飞入落下的几根乌发中。 “什么?”莫云香没听清,身体骤然一颤,男人竟然把头埋进她颈窝,伸舌舔了一下她的耳垂。 湿热的舌头很软,还有些潮热,勾住她的耳垂含在嘴里,莫云香想起那天晚上的葡萄,她的耳垂就像那葡萄一样,被他叼在嘴里玩弄。 偶尔男人呼出的热气跑到她的耳骨,钻进耳朵,异样的酥麻直扑天灵盖,后脑勺一阵发麻。 陆九渊放开她,这时藤蔓已经缠绕住莫云香的手腕和脚踝,她连忙压下身体的异样,找机会挣脱。 又一条藤蔓捆住她的腰,朝上下两个方向分枝,细细密密的藤蔓宛若潮水般将她淹没。 “啊,放开我。”莫云香后悔又上了大师兄的当,他抢自己饕餮袋就让他抢,理他做甚。 可若真的纹丝不动,毫无反应, 也不像她的性子了,大师兄就是吃准她这一点,才会放肆。 啊,好讨厌啊,这些该死的藤蔓往哪里爬,为什么要卡在她那个地方!莫云香羞愤,心想脱困后一定要一把火烧了这些玩意。 藤蔓盘枝错节,像大地凸起的血管,在这个隐秘世界的最中心将莫云香托起,悬吊在半空。 它们似乎受人指引,不能在莫云香下身动手,遍只好集中到她上半身。 藤蔓在她的手臂上缠绕,越来越紧,然后向后一抽把她两只手臂束缚到身后,逼迫她挺起胸膛。 腹部的藤蔓也一圈一圈蔓延,托住她胸脯的底端,突然收力将她的胸捆起来,两坨肉团在衣袍下鼓胀,随着她的挣扎上下抖动。 “啊!放开我,不要碰哪里。” “不要啊……不要抽那里……” 地上陡然向上射出两根藤蔓,比别的藤蔓看起来更细,往凸起的胸脯抽去。 那两根藤蔓像是还没长大,根茎都是绿色的,抽在身上不痛,倒是有些痒。 两条藤蔓交错抽向她的乳峰,把那里抽出两个硬邦邦的凸起,接着细小的藤蔓竟是把两个凸起捆住,用叶尖使劲揉搓。 很快莫云香的乳珠变得又大又硬,哪怕穿着衣袍也很突兀。 她的乳肉和乳珠都被藤蔓圈住,挂在胸前,在阳光下晃动,好不淫荡。 被藤蔓玩弄中(中h) 站在一边的男人这才上前,他伸手用食指轻点莫云香胸前的凸起,道:“师妹的乳头好硬。” 接着他两根手指掐住乳头,反复碾磨,又道:“再硬也还是软软的,师妹,你说这是软还是硬?” “呸,无耻之徒。”莫云香见自己逃不掉,有些自暴自弃,不再挣扎,省得扯到胸上的肉,到时候扯疼了,受苦的还是自己。 但她依旧不甘心遭受陆九渊的捉弄,干脆头转到一边不理他,她的鼻头轻微颤抖,眼角发红,竟是快要被弄哭了。 “师妹,这就要哭了,等下该怎么办?”陆九渊把她的下巴掰正,看向自己,嘴角露出一丝浅笑。 “你……你还要做什么!” “师妹恐怕不知道这藤蔓的妙用。” “你放开我!唔......” 只见两根细小的藤蔓不知从何袭来,一上一下拉开莫云香嘴唇,把她的嘴巴打开。 她嘴里的小舌头还因为刚才的惊呼翘立,又一根藤蔓缠绕住舌头向外拉,莫云香一下子发不出声音,只能呜呜呜叫唤。 那根藤蔓和她的舌头一样软,与她纠缠,好似接吻,她合不拢嘴,有些涎液从嘴角流下。 她越是反抗,藤蔓缠绕舌头的力道就越大,她吐出的涎液更多,晶莹的液体挂在下巴上,有种迷乱的失控感。 “师妹,好好享受。” 男人声音传来,她眯着眼看不清他表情,只能看到他气定神闲站在一旁的身影。 莫云香气哭了,她又要在大师兄面前被亵渎,上次还是晚上看不清彼此,这次可是太阳底下,她身上颤抖的细小绒毛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她在光天化日之下,讨厌的大师兄面前,不知道要被这下贱的藤蔓怎样折腾身体。 “师妹别担心,它不会操你,你的小穴......”陆九渊低头看向她两腿之间,灼热的视线似乎要把衣袍洞穿,他轻声道:“你的小穴是师兄的。” 莫云香哪有机会去反驳他,她面前来了一根又长又粗的藤蔓,这跟藤蔓像是剥了皮,外表无比光滑,当着她的面在表皮长出斑驳的颗粒,然后它先是试探性地抚摸莫云香的唇瓣,突然根茎一弯,插进她嘴里。 “呜呜呜......” 那藤蔓只是堵住了她的嘴,没有下一步行动,缠绕在她身上的其他藤蔓动了起来,把她翻了个身子,原本直立半空的莫云香横趴,双臂绑在身后,两条腿弯曲成九十度。 接着地上又射出好几根藤蔓,把她的腿往两边拉开,腰部向下拉到靠近膝盖,两个乳头也被往下拉,如一个圆润的漏斗沉甸甸挂在胸前。 直到她在半空跪成小狗的姿势,嘴里那根藤蔓才动起来,粗糙的颗粒摩擦她口腔内壁,撞击她的舌头,把她的整个嘴巴塞满。 它先是浅浅运动,后来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凶猛,每一下都要撞到喉咙深处。 下腹处的藤蔓在盆骨绕一个圈,从肚脐眼下方侧长出一根枝芽,隔着衣料在她的阴蒂,阴唇,股沟处缓慢压过,最后与尾椎骨的藤蔓相接。 莫云香好像外穿了一条色情亵裤,紧紧束缚宽松的衣袍,把她下身的轮廓勾勒出来。 那条侧芽中等粗细,它的表面并不光滑,比插在嘴里那根粗糙许多。 它动了起来,上下左右摩擦莫云香的阴蒂,阴唇,还有后穴,粗糙的藤蔓和布料一起,对她的下身展开攻势。 她觉得身体越来越奇怪,特别是下身藤蔓摩擦阴蒂时,迸出酥麻的电流,虽然比上次师兄给自己舔的感觉还是差了点,师兄的舌头...... 呸,她在想什么,混蛋师兄,都怪他让自己变成这个样子! 莫云香浑浑噩噩,一下子爽得头皮发麻,一下子又清醒过来,在心中痛骂陆九渊。 她突然闷哼一声,竟是胸前那两条拉扯乳头的藤蔓在空中跳起舞来,随着它曼妙的舞姿,乳头如海浪般左摇右晃,时而下坠,时而回弹。 “师妹要是喜欢,以后可以天天让它们扯着你的乳头摇晃。”陆九渊干脆坐在草地上,抬头观赏小师妹的胸乳被藤蔓折腾出千奇百怪的形状。 莫云香在他的视奸下脸颊通红。 呜呜呜......她要把师兄的眼睛挖出来。 叫他还敢这般无耻。 混蛋! 莫云香快疯了,身体又疼又爽又酸,那些藤蔓对待她好不粗暴,卯足了劲要把她玩坏,但又不会真的弄伤她。 她的胸脯偶尔被扯疼得想尖叫,偶尔又被藤尖温柔地揉捏,嘴里那根粗东西,似乎想把她洞穿,插进食道里去,又在她快要窒息前给她一点新鲜空气。 阴唇上的藤蔓一边压一边磨,她娇嫩的小穴都快磨破皮,还有后穴处传来的异样,那个地方让她无比羞愤,不敢去细细感受,生怕染上什么奇怪的癖好。 又疼又爽的快感不断冲击四肢百骸,她眼泪鼻涕唾液都止不住外涌,终于是在浪潮中失去神智。 “师妹啊,真想把你就这样收藏起来,藏在透明罐子里,每天看你被它们玩坏的样子。” 一旁的陆九渊轻轻捧起莫云香的脸蛋,替她把额前湿漉的碎发别到耳后,又在她眉心轻轻落下一个吻。 被藤蔓玩弄下/求饶(中h) 天空发白,无云,太阳光芒昏沉,照得莫云香精神更加恍惚。 她原本穿着宽松的衣袍,盖住娇躯的弧度,现在藤蔓将她的四肢,胸脯,女阴一一捆缚,妙曼的身姿展现得淋漓尽致。 随着藤蔓收缩得越来越紧,藤蔓与藤蔓之间的肉略微凸起,饱满圆润,倒是显得有些色情。 她不再挣扎,身体还是会轻轻颤抖,似乎是被弄得太激烈了,忍不住浑身抽搐。 渐渐地,翘在半空的屁股抖动,竟和藤蔓摇晃的频率相同,开始自得其乐起来。 莫云香闭着眼睛,尽量忽略陆九渊的视线,也不去想自己变成什么样了,情欲在身体里翻腾,还算忍得住。 嘴中那根东西越来越快,根部向上翘起,摩擦她的上颚,每一下都撞进喉咙深处,她反呕着嘴角流出涎液,扑朔的睫毛湿漉漉耷拉,脸蛋因缺氧而潮红。 突然,根茎插到喉咙深处,吐出一大股浓稠的汁液,她条件反射想吐出来,嘴却被堵着,迫不得已咽下去,从喉咙开始,滚烫在全身蔓延。 藤蔓掉落地面凋零,她大口喘气,还未吞下的汁液淅淅沥沥滴到地上,洇湿了一小块土壤。 那些汁液没有异味,相反还有点甜,从全身的反应来看,应该是某种春药。 “陆九渊,你无耻,卑鄙,下流,你就是个阴险小人!”莫云香呸了一口口水,又恢复斗志,抬头朝男人骂。 她骂了几句,又粗喘起来,像夏天喝不到水的小狗,趴着身体吐舌头,渐渐地连眼睛都浑浊不清。 “师兄,我难受,帮帮我师兄。” “师兄,难受......真的难受......” “求你了,师兄......” 她又笑又哭,又癫又痴,终于是被春药折磨狠了,放声啜泣起来,梨花带雨的脸蛋看向陆九渊,充满乞求与渴望。 “别担心,只是藤蔓分泌的一些蜜液,很快就会好的。” 陆九渊温柔地抚摸她头发,手指在袖口翻转,藤蔓受到它的指令,把莫云香放下,又如潮水般褪去。 好难受啊,好热啊。 莫云香恢复自由后也没有离开,反而主动朝陆九渊爬去,跪在他面前,把头埋进他胸前的衣襟里,低声哀求道:“师兄,帮帮我......” “好,师兄帮你。” 他捧起她的脸颊亲吻,舌头在嘴唇上描绘一圈,探入她的口中。 莫云香如同干旱的沙漠逢会春雨甘露,主动和他纠缠起来,汲取养分。 两条舌头缠绕在一起,发出啧啧水声,藤蔓留下的甜蜜汁水,在他们嘴里交融。 莫云香跪倒在他怀里,手撑地仰头,努力和他的嘴唇相碰,两人的乌发缠绕在一起,从肩膀划过,坠落在地面。 陆九渊扣住她的后脑死死压向自己,从被动转为主动,亲吻得愈发猛烈,掠夺她嘴里的空气,把她亲得呜呜挣扎。 苍茫天地间,不见鸟兽虫鱼,唯有二人忘情深吻。 良久,男人放开她,额头抵住她眉心,声音轻柔沙哑,“云儿,求我操你好不好?” 指奸上(中h) “不......好......” 莫云香咬着嘴唇,尽管听到他的话后下腹微沉,一股滚烫的热意袭来,还是强忍着要答应的冲动,保持理智。 她又拉了一下陆九渊的衣袖,下颚稍抬,眼睛半闭,有些气短无力地哀求:“师兄,帮帮我......给我解药......” 她的额头满是香汗,脸蛋轻轻搭在男人肩膀,娇躯不停磨蹭他的胸膛,明明浴火焚身,还是倔强不肯松口。 陆九渊低头盯着她春意盎然又满是抗拒的表情,目光中有团火焰在燃烧,她这样子,更想让人弄坏她了。 想看她求饶般的匍匐身姿,低头颤抖求欢,也想看她心生不甘,咬牙倔强地反抗,到最后一身反骨磨平,再也离不开自己。 他没有给她用磨灭神智的春药,就是为了看她一步一步堕落的过程,这次忍住了,下次呢?总会有爆发的一天。 到时候她会奔溃大哭,情潮翻涌,抱着自己双腿,跪在地上求自己操她。 陆九渊捏住莫云香下巴,逼迫她看向自己,“师兄没有解药,但师兄可以帮你。” 他抱着她的细腰将她翻个身,背对着自己胸膛,伸手把她的衣袍下摆卷到腰部,莫云香连忙伸手按住他说,“别......” “没有别的办法了,除非你想让师兄操你。”他的声音有些冷酷无情,莫云香察觉到自己股间顶着一坨滚烫,炽热巨大,她不禁吓了一跳,羞愤地垂头,算是默许了陆九渊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师兄给你用手,你也可以摸摸师兄,帮帮我,不帮也没事,师兄都会给你存好,到时候一滴不漏全射到你肚子里。”他侧头在莫云香耳边轻声呢喃。 “不要说......不要......”她挣扎起来,被陆九渊牢牢禁锢住,男人只是同意不操她,可没说要放过她。 他按着莫云香不安分的身体,抬手一把扯掉她的亵裤,一串淫水高高抛起,又如长丝线般砸在她洁白的大腿上。 “师妹的水好多,都拉成丝了。” 陆九渊扒开她的腿,低头看她吐出蜜液的小穴,上次在月光下只能看见一些光泽的弧度,这次全看清了。 女孩的大腿根处还有些稀疏的毛发,再往下看,只剩细小的绒毛,皮肤光滑细腻,饱满的两瓣肉贝紧紧闭合,他伸手触碰那湿滑柔软,惹得莫云香娇躯颤抖。 “师兄......羞......”她闭着眼睛什么也不看,脸颊不仅红了,还冒着一些热气,像烧起来一般。 “师兄要把手指插进去弄你。”他早就把师妹当成自己的所有物,不可能不操她,之所以不动手,无非是还有些恶趣味,就要听她求自己操。 不过这种恶趣味也不是什么时候都有,大概下次,不管她同不同意,都要狠狠地操进去了。 莫云香彻底放弃挣扎,她闭眼,闭嘴,装成一副尸体,可惜不能闭合五感,还能听见陆九渊孟浪的声音和感觉到身体被他随意触碰。 陆九渊用两根指头掰开她的贝肉,露出里面未被采撷的粉嫩,阴蒂肿得太大,充血后颜色变成暗红,下面的穴口一片湿泞。 他用淫水把自己手指微微浸湿,竟是直接探入穴口,插进一小节指尖。 “啊!”莫云香尖叫一声,瘫软在他身上。 “师妹要是不睁开眼看,师兄就直接插进去,到时候可别叫疼。”陆九渊弯曲手指,在肉穴内壁抠挖,一口含住她的耳垂。 “混蛋!”莫云香怕他说到做到,只好睁开眼睛,看见自己尿尿的部位下插着两根手指,她羞愤得想死,又有一种奇妙的荒诞,特别是小腹里的情潮随男人的手指越来越汹涌,她忍不住叫出声。 啊!她为什么会叫,难道自己的身体真的这么淫荡吗?不对不对,都是春药的原因,她绝对没有感觉。 呜呜呜,好舒服...... 不对,不对,拔出去,快拔出去。 莫云香脑子里天人交战,最后还是身体的快感略胜一筹,她捂住脸放肆享受起来。 男人轻笑一声,又往里插了一指节,动作粗鲁,却弄出更多淫水。 “师妹的小穴一直在吸,真贪吃。”他低头舔她捂在脸上的小拇指,伸舌勾起含入嘴中,透过指缝看见她喘着气,大拇指插进嘴里吮吸,满脸淫荡。 “不要看,不要看,滚......啊!”莫云香察觉到他在看自己,马上反抗,结果穴里的手指骤然加快速度,在穴里面放肆抽插,划过各个敏感点,搅得水声噗呲噗呲。 他还按住她的阴蒂使劲揉搓,整只手盖住阴阜,粗暴地玩弄娇嫩的小穴。 指奸下(中h) “啊!不要......师兄。”莫云香瘫软在陆九渊胸膛,男人的手指快要把她的魂儿给操上九霄,她忍不住轻抬下颚,一滴汗珠从颌骨划过,坠入衣衫不整的领口。 陆九渊另一只手抓住她两只手腕,往下一扯,按在小腹上,不让她遮脸。 女人动情染上欢愉的脸庞格外诱人,他低头,从她鬓角,额头,鼻尖一一吻过,咬住她湿漉漉的唇瓣,逼迫她仰头索吻。 他把她的双手禁锢,死死按在怀中,双腿圈进自己围成的圈里,强迫她张开嘴,吻得很激烈,似乎要把她变成自己的一部分。 莫云香缩成一团,感觉快要窒息,男人如一条巨大的蟒蛇,将她的身体越缠越紧,还把那根“蛇尾巴”使劲插进她穴里。 下面要捣烂了,那手指好灵活,进去以后咕噜转一圈,用手指关节顶小穴的肉壁,撑开,搅动,又塞进去一根,抽插中不断溅出淫液。 “呜呜......”怎么会这么爽......身体不知道怎么回事开始自己迎合男人的操弄,用肥厚的肉贝去含他的手指。 还不够......还想更深一点,塞得更满一点,操得更快一点。 她的身体想被玩坏。 “把腿再打开些,我好操得更深。”陆九渊了然,放开她的唇,沙哑着嗓子说道,接着不等女人回答又强吻住她。 师妹很可口,上下两张嘴都湿漉漉的,又甜又软,怎么也吃不够。 他的角度不仅能看见莫云香汗津津带着潮红的脸,还能瞧见自己手指在软肉中进出,原本小小的阴蒂肿成食指头大小,像颗晶莹剔透的葡萄,淋了雨后成熟挂在树梢。 陆九渊猛然使劲把莫云香压在地上,他的视线正对上她的屁股,借着苍白日光居高临下,抱住她的屁股,用力抽动手指,快得出现残影。 “啊!不要......饶了我吧,师兄......”莫云香的脸扎进草里,什么也看不见,男人坏心眼地朝他穴口吹气。 她马上联想到羞赧的一幕,自己上半身还穿着衣服,下半身扒了个精光,师兄一边盯着她屁股看,一边用手指操松软的穴。 怎么办,又羞愤,又刺激......光天化日下野合,对天敞开腿流水,她还爽得停不下来。 “师妹下次要乖一点,以后你不乖一次,我就多加一根手指,到时候整个拳头塞进去捅烂你的骚逼。”陆九渊想起师妹之前干的坏事,生气地重重打了她屁股。 “会乖的,会乖的,师兄不要......”把拳头操进来,她真的会坏掉。 “那你说师兄在干什么?” “......” “嗯?”陆九渊见她不说话,一下子捅进去三根指头,女孩初经人事的小穴痉挛着喷出一股水。 “说不说?” “师兄......师兄在操我......” “乖。” 男人心满意足,一边揉她充血的阴蒂,一边用力刺激肉壁凸起的敏感点,两根手指偶尔分开来,搅动穴里流出的淫液。 突然莫云香颤抖起来,巨大的浪潮把她扑翻,无边无际的白昼席卷视线,脑海里的线崩断,她大叫起来:“师兄......九渊......我来了,我来了,你别那么快......” “啊!”女人的身体骤然绷紧又放松,小穴有规律地抽动,卖力地吮吸着陆九渊的手指。 男人没有抽出来,依旧放在里面感受她的温度,他怀抱起她的腰,见她高潮时脸上的刹那芳华,如皓月下绽放的昙花。 青涩又妖冶。 小小修罗场 天地颜色不变,两人立于枝头,长袖翩翩,恍若飞仙,仿佛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过。 莫云香握紧手中的怀楚剑,心中咒骂。该死的陆九渊竟然不允许她换衣服,还要让她穴里含着淫液下山。 真是欺人太甚! 啊啊啊!为什么她打不过大师兄! “师妹。”男人如丝绸般的乌发随风微微晃动,笑面如风。 “干什么!”莫云香警惕地看向他,随时准备脚底抹油开溜。 她余光一直盯着下山的路,等小僧和妖僧来给自己报仇。 “师兄这个秘密就送给你了。” 他袖口一甩,一个拳头大小的物件朝莫云香飞来。 “什么玩意。”莫云香抬手就接,握在手里才想起不对,这玩意要是暗器,她不是又中招了? 早晚收拾你!她愤愤然呸了陆九渊一口,看向手心里的东西,竟是藤蔓的母芽。 “你给我这个干什么!” “给你用,我看你还挺喜欢它的。”陆九渊眨眨眼。 “......” 不和陆九渊说话就是胜利,莫云香努力保持理智,不再理他,突然眼睛一亮,是小僧和妖僧来了! “怎么这么慢......”她脚尖一点树枝,飘然降落到小僧旁边,鼻子一酸,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 “哇......”一向被称为小魔女的莫云香飞扑进小僧怀里,大哭起来。 小僧先是一怔,抱住她,看向陆九渊,眸子里闪烁怒火。 陆九渊也看了他一眼,目光转向他怀里啜泣的女孩,袖子里双手握紧。 尽管知道莫云香和小僧一直称兄道弟,他还是不能忍受她趴在别的男人怀里。 他侧过目光,怕再看下去,自己会忍不住砍掉小僧的手。 “别哭,师妹。”小僧虽然叫小僧,他其实比莫云香高很多,拍着她的背轻声安慰。 他是雷音寺里最守规矩的小和尚,光着脑袋,长得白白嫩嫩,每次路过烟柳地,要被那些老妈子揩一身油。 小僧暗暗思考怎么才能给小师妹报仇,他身边被忽略很久的妖僧已经默默放下葡萄,朝陆九渊走去。 “你干什么?你不要冲动。”小僧吓了一跳,连忙制止他。 妖僧不听,继续朝陆九渊走去,他的背很宽,向前走时如山在移动。 陆九渊挑挑眉,像是明白了什么,冷哼一声,动了杀机。 一根极细的绣花针从妖僧袖口飞出,围着他不断旋转,很快,一根,两根,三根......无数根绣花针在他背后盘旋成滔天巨蟒的形状,仔细一看,那些绣花针不是普通的绣花针,更像是一枚枚小巧精致的飞剑,隐约泛着金光。 他每走一步,脚踩的地往下一沉,留下一寸长的脚印,后背的蟒蛇涨大一圈,蟒蛇眼睛赤红,张开血盆大口,让人不寒而栗。 陆九渊没什么表情,原先轻飘飘站在树枝上,纵身一跃时,一柄朴实无华的剑破风而来,他随手接住,目光迎向妖僧。 “两招,便算我输。” 交手 “妖僧!”莫云香转头,擦掉眼泪,出声叫他。 妖僧停下脚步,身后的绣花针没有停止旋转,他那双瑰丽的双眸依旧盯着陆九渊。 “先下山卖掉葡萄要紧,天黑后不安全。”小僧也跟着劝阻。 他们两个心里都很清楚,妖僧打不过陆九渊,这个时候冲动出手没有任何意义。 “有我在,你们天黑了也安全。”陆九渊依旧神色淡淡,比起妖僧浑身散发出愤怒与斗志,他脾性内敛,外表看不出任何破绽,同样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他在树下,一袭白衣,手握一把无名之剑,似乎对世间万物都游刃有余。 “陆……师兄!”莫云香见妖僧不为所动,看向陆九渊。 “刚才师妹还直呼我大名,怎么现在亲切地叫师兄了?”见妖僧迟迟不动手,陆九渊便对他失去了兴趣,一边说话,一边向莫云香走去。 他与妖僧身形交错时,突然两人周身的气息剧烈抖动,衣袍鼓起,猎猎作响。 妖僧先出手,身后无数的绣花针或虚或实,千变万化成各种形态,如风如斗,最后凝聚成滔天巨蟒张开嘴朝陆九渊头顶咬下。 刹那间,看不清陆九渊如何出剑,他分明没动,身体却射出无数道剑光向滔天巨蟒迎去,一剑气破山河,仿佛无论何种坚硬的东西都会被他的剑一击碾碎,化为湮土。 一秒后,两人错开,陆九渊依旧平稳地朝莫云香走去,而妖僧则是踉跄几步,古铜色的手臂多了密密麻麻的剑痕,他哇得一下吐出一口血。 “看在师妹给你求情的份上……”陆九渊没把话说完,意思是留他一命,雷音寺向来不允许同门随意厮杀,他便没有把话点破。 莫云香呆呆看着面前两人瞬间完成出招,破招,反招,她眼里划过一丝惊异和恐惧。 陆九渊已经到这种水平了吗?原来他平时和自己都是小打小闹吗? 再过三月的全寺同辈擂台,她有机会胜过师兄吗? “师妹,下山吧。”陆九渊走过来扛起地上的葡萄,侧头看莫云香一眼,“师妹的葡萄,由我来抗就行了,不需要别人。” 莫云香没有注意到他在说什么,她一脸凝重,赶紧从饕餮袋中拿出金疮药,看了一眼阴晴不定的陆九渊,鬼神差使,她没有自己上前扶住妖僧,而是把金疮药丢给小僧,“你去帮他。” 陆九渊的表情突然明朗。 莫云香看他的变化怔了怔,她似乎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东西,要再去抓时,那东西如迷雾般消散,怎么也看不清了。 小僧扶着妖僧过来,他身上的衣服也破破烂烂,脸上有些不甘,还有说不明的情绪,不过他并没有颓废,他的精神和他的外形一样,如山般沉默,如山般坚毅。 莫云香放心下来,又拿了点恢复身体的药丸塞在妖僧手里。 “谢谢你。”她轻声说,“我不欠任何人人情,事成之后,我会答应你做两件事。” 小僧正要阻止她的慷慨,妖僧先开口了,他受了伤,声音有些低沉,对上莫云香的视线,一字一句地说:“师妹,我不需要。” 小僧提议美人计(花柳巷h场景) 四人一路无话,步履生风,终于赶在暮日西沉前下山。 山上山下,两幅光景,恍若隔世。他们穿过身后的黑暗,眼前是一片明晃晃的车水马龙。 商贩要喝,铁匠生炉,甜水铺子挤满了人,不远处的阁楼,袅袅明灯悬挂,红粉姑娘们探出玉瓷般细腻的纤手,轻轻挥动帕子,招引红尘俗客一晌贪欢。 “这里不错,生个摊子,人来人往一下子便能卖光。” 莫云香是贪玩的性格,因为一心想在同辈中胜出一筹,终日勤奋刻苦,平日很少下山,今儿见了这幅盛况,一扫心头阴霾,在集市里蹦蹦跳跳,连带着看陆九渊也顺眼很多。 “师妹别乱走,当心一会走散。”小僧赶忙拉住她。 莫云香眼轱辘一转,牵起小僧的手就狂奔起来。 “啊,你你你,你干嘛,我要撞上人啦。”小僧惊呼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陆九渊注意到这边,正想追赶,结果被人潮隔开,和妖僧站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这妖女,果真是想一出是一出的性格。 “小僧,我们去那个阁楼上玩。”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出家人……” 小僧双手合十,正要拒绝,阁楼中一袭红衣的倩丽女子往他头上扔了块香帕。 “阿弥陀佛,小僧我刀山火海都不怕。”说着主动拉莫云香进入花柳巷。 “……”小僧你作为男人的矜持呢?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啊!”小僧捂住头,怒视莫云香,“师妹你打我头做甚?” “你快别念经啦,你心里哪有佛,只有红袖飘香。”莫云香摆摆手,拉着他穿过锦绣罗布纱,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里面的场景就跟菩提僧人收藏的壁画一样。 女人们半露酥胸,穿着透明的纱衣,另一半胸躲在纱衣里朦朦胧胧,翘着胸前的乳珠,走起路来晃晃悠悠,当真一个丰乳肥臀,叫莫云香也不由得脸红心跳。 男人们则是不穿衣服,就穿一双白袜子,甩着腿间那二两肉,大摇大摆,在美人怀中穿梭,舔逼,吃奶,像是放开束缚的灵魂游荡在人间欲望中。 最中央,头顶高悬条条块块的肥肉,下方池里氤氲烈酒的迷雾,一条小船从模糊到清晰,呈现在众人眼中。 船上坐着一个女人,发丝三千垂挂,身材丰腴,脚丫子点拨池水,荡出圈圈涟漪。她抬头,眉眼间的媚意凝成水珠从鬓角跌落,她对众人娇笑,笑声泠泠,见她便是春,便是桃花开。 池边的男人们趋之若鹜,如鸭子下水,游龙过江,把船围了一圈又一圈,最里面那一拨捷足先登,白花花的身子挂在船上,去够女人的娇躯。 他们爬上来,按住她的身子,插进她嘴里,穴里,后穴里。又有一些人爬上来,插进她胸中,手中,脚底中。男人一个挤一个,挤不过的站在船上撸动阳具,眼里是色欲和贪婪。 射完一个接下一个,女人在精海里淫叫,男人在怒吼中朝空中喷出白浊。欲望的浪,情迷的潮,在窄船上绝唱。 莫云香和小僧站在那里,看呆了…… 这哪里是普通女人,是红粉骷髅在吸食男人的精魄啊。 “阿弥陀佛,我也差点着了道。”小僧抹掉额头冷汗。 “哼,让我一把火烧了这些魑魅魍魉。” 怀楚剑从剑囊里腾空飞出,莫云香单手执剑,高喝一句:“九天风华录,劫火!” 轰!怀楚剑向上无限延伸,扩大成三丈,巨大的阴影盖住池中之船,那些娇媚的女人见状立马化身原形,凶神恶煞朝她扑来,直夺她面门。 莫云香脸色不变,看着这些鬼魅冷呵一声,突然,轰轰轰!能焚灭一切的真火从剑身汹涌而出,那些女人在凄厉惨叫中化为灰色的烟沫消散。 接着,她向空中抛剑,一腿后踢与另一只腿成一字,一脚踹在剑柄端上,剑鸣呼嚎,破空刺向船中绝美女人的眉心。 花柳巷大雨倾盆,洗刷尽万千旖旎。 小僧暗暗吐槽师妹暴力,突然又想到什么,“师妹,我觉得你比那船上的女人还好看,也许你可以试试勾引师兄,然后……嘿嘿……” “嗯?”莫云香眼睛一亮,“我今晚就试试。” 两人走出花柳巷,里面的男人从最浓烈的春梦中醒来,号啕大哭,尝尽大梦一场空的虚无。 当然,莫云香和小僧是不会管他们的,他俩只是走过路过,除魔卫道。 不在同频道的四人 陆九渊极为不爽地看着莫云香和小僧牵手回来,他呼吸吐纳,压下心中躁动,忍住砍掉小僧手臂的冲动。 太越界了,太亲密了,以后一定要好好调教她改掉这个坏毛病。 他和妖僧都想去拿最后一串葡萄给莫云香解渴,陆九渊抢先一步,手还没碰到葡萄,一条腿踢过来,倒不是朝向他,而是一脚踹飞了装葡萄的框。 一个男人手摇折扇,锦衣玉秀,满面春风从陆九渊和妖僧中间穿过,他是个二世祖,走路从不看人。 陆九渊伸出去的手握拳,终于是忍不住,他气莫云香,也不能揍她,气小僧,又顾及莫云香不能揍他。 此刻正好有个出气筒撞上门来,陆九渊冷笑,都没用上剑,抓住那男人领子便打。 妖僧捡回框,里面的葡萄只碎了几颗,他拾起完好的给小师妹吃。 自从妖僧被陆九渊一剑制服,这三人无意中形成很强的凝聚力,万年老二,老三,老四的怨气似乎要化为实体,显现在他们后背。 “你见过大师兄这么打人?”莫云香吐出一颗葡萄籽,看热闹不嫌事大。 “不曾。”妖僧依旧话少。 “也不知道大师兄为什么这么生气。”小僧双手合十,阿弥陀佛。 陆九渊见他们三人窃窃私语,一副自己永远也融不进去的样子,手上的动作更加狠辣。 不一会儿把嚣张跋扈的贵公子打成猪头王八。 “别打了,别打了,大侠饶命!”猪头王八跪地求饶,鼻涕横流。 “滚。”陆九渊把他一脚踹飞。 他还顺手拿走猪头王八的折扇,轻轻摇晃,吹起鬓角的发。三人看他这一副玉树临风的样子,都开始怀疑刚才没有一点风度揍人的不是他。 “这人有问题。”陆九渊眼睛扫过三人。 “恩恩恩。”三人如啄米的鸡,乖巧点头,生怕大师兄一个不爽,杀人灭口。 他们仨刚才没有阻止,也是看出来这贵公子身体里有团黑雾,浊气旺盛,不是凡物,不知道从哪来的。 看来他们还得在山下待一会,除掉这凶气的源头。 现在,需要先找个地方歇脚。 四人来到一家客栈,莫云香感觉后背在陆九渊的注视下被戳了个大洞。 她收回马上就要脱口而出的“我们三人一间”,连忙换口,又情急之下口不择言。 “我和大师兄一个房间!” 话音刚落,陆九渊一愣,立马笑眯眯上前付了铜币。 小厮福至心灵,连声说:“我给两位安排好的。” 莫云香脸色爆红,不小心咬到舌头,她她她,刚才说了什么? 小僧突然懂了,悄悄对脸色深沉的妖僧说:“师妹自有妙计。” 妖僧眼睛一亮,也不再低气压。 莫云香还指望小僧说点什么,结果这两人不仅没反对,还一脸期待地看向自己。 莫云香:??? 你们俩到底在期待什么。 “师妹,走吧。”陆九渊牵起还在发呆的莫云香的手,笑容里有一丝甜蜜。 “师妹的手真软。”下次不可以再给小僧牵。他想到这,回头冷冷看小僧一眼,深黑色的眸子里流露警告之色。 小僧冷汗爆出,大师兄不会是看出什么了吧,也不知道小师妹的美人计能否成功。 “我们今晚别睡,等师妹暗号。” “恩。”妖僧郑重点头。 用栽了的美人计(微微h) “你放开我,我不跟你进去……”莫云香使劲掰他的手,身体向后倒,一副誓死不从的模样。 陆九渊看她一眼,突然放手,“啊!”没有支撑,她向后平倒,陆九渊趁机一手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打开房门。 “啪。”门一关,陆九渊笑着说:“看,这不就进来了?” “你!”莫云香气极,头歪到一边不理他,又想这么躺在他怀里也不行,赶紧起身,愤愤说:“我去沐浴,你不准过来!今晚上井水不犯河水!” “师妹,刚才是你说要和我睡一间房,而且你没发现这里只有一张床?” 莫云香环顾四周,想起刚才小厮暧昧的笑,该死,她当时光顾着尴尬,忘了解释。 “那也等我洗完再说。”她说着一溜烟跑进偏房,毫不犹豫关上房门。 室内早就放好热水,莫云香把衣袍脱下来扔在一边。 她像是想到什么,又捡起来翻开,果然见到一块干涸的白色痕迹,“呸,色狼。”莫云香脸红,把衣袍扔得更远。 女孩子细嫩又白皙的脚踏入浴盆,水波在纤细的脚踝边荡漾,水温刚好,她放心浸入盆底。水淹过肩膀,没过头顶,等她全身都沉入水里,水面吐出几颗泡泡。 过了一会,女孩又探出头来,发间的水珠跳跃,她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筋骨噼啪作响。 这时莫云香才想起来小僧说的美人计,氤氲水雾里她眼波流转,心里有了打算。 “师兄!师兄!”莫云香假装着急叫唤。 “怎么了,师妹。”陆九渊的身影出现在门旁。 “师兄,你进来!” 陆九渊:? 怕不是小妮子又要闹腾,不过他何曾怕过,想都没想就推门进去。 里面烟雾缭绕,女孩光溜溜站着,手掌遮盖住胸乳,却还是有一部分乳肉透过指缝露出来。 她侧身夹腿,没有一丝赘肉的纤长玉腿竖立在一洼水摊上,水里隐隐能看见她俏丽的身姿。 莫云香尖叫一声,身体一滑,正面向他倒来,湿漉漉得扑进他怀里,把他的衣服也弄得一片潮湿。 任是陆九渊早已预料小师妹会搞点花样,也没想到是这幅场景,不由得心神恍惚。 “师妹,怎么了?” 他的手抚上莫云香的肩膀,擦去上面三两水珠,轻声问,语气有些隐忍。 “师兄,今晚和小僧在外面逛的时候碰到妖怪,它打我,好疼!”莫云香戏精上身,反正妖怪已经被她打死了,她怎么说都行。 陆九渊神色微变,严肃起来,“伤着哪了?”他从饕餮袋里拿出药膏和小罗盘,继续说:“师妹可有那妖怪身上的物件,这小罗盘能闻物寻人,师兄给你去屠它满门。” “……”莫云香原以为自己二话不说就把吃人精魄的家伙灭了已经很暴力,没想大师兄更暴力,动不动就要灭门。 她抹了一把额头,不知道是水还是汗,希望自己骗大师兄后不要遭殃。 不过莫云香暗中窃喜,美人计很有效果嘛,以前大师兄总爱欺负她,结果她服个软,他就要替自己报仇。 果然小僧说的没错,英雄难过美人关。 “师兄不必,我虽然受伤,但也除掉了那个妖怪。”她脸上神采飞扬,这倒不是装的,是在炫耀自己本事。 “师妹真厉害。”陆九渊的手已经放到她光秃秃的屁股上。 莫云香心中大骂,呸,登徒浪子,等会看我怎么收拾你。 陆九渊瞧她笑得奸诈,不由得无奈,师妹实在不适合算计人,谁让她算计人前还要先告诉对方一声,我要算计你了啊,你要倒霉了。 真是只小傻狍子。 罢了,将计就计吧,只要她没受伤,一切都好说。 “师兄给我上药,在后背我摸不到。”莫云香在他怀里撒娇。 “怎么现在不害羞了?” “哼,又不是没看过。” “师兄可没看过云儿的胸。”陆九渊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把她的手反剪到后背,让她挺着胸朝自己。 女孩的胸俏生生挺立,像两个肥胖的漏斗,又像平地而起的山丘,还像那山间黄鹂鸟唱的歌一样诱人。 “师兄给你舔一舔。”男人喉结滑动,脸色讳莫如深。 “别,师兄先涂药。”莫云香赶紧拒绝,生怕说晚了他就要把自己吃掉。 “好。”陆九渊把她抱起来放在旁边的躺椅上,“趴着,师兄给你涂。” 他从饕餮袋里换了另一种药膏,还没涂进去,就被莫云香按住手。 女孩咬牙切齿,“师兄,是背!不是下面。” 这要是让陆九渊的手指插进去,她哪还有主动权。 面对师兄一定要警惕,不然就算用美人计,也要阴沟里翻船。 “噢噢噢,是师兄弄错了,没事,师兄还有一只手给你涂上面。” 莫云香:! 她绞尽脑汁,眼睛一亮想出拒绝的办法,又出声阻止:“不要师兄涂了,你的手不干净!” 她挣脱开陆九渊,飞快跳到一旁的浴桶里,好险好险,在师兄面前脱光衣服好危险。 等到莫云香全身浸到水下,她才感觉安全,还没松两口气,又怒呵:“师兄,你干什么!” “师兄进来洗洗,就不脏了。” “盆里小!” “挤挤。” 等到陆九渊挤进来,把莫云香环在怀里,硕大的东西顶住她的屁股,她才醒悟事情走向不对。 啊啊啊,小僧骗人,美人计根本控制不了师兄,只会让他如狼似虎,变得更加可怕! 英雄难过美人关,但狗熊可以! 鸳鸯浴(中h) “师兄......” 莫云香有些失神,师兄的两只手罩在自己胸上。 他长年练剑,手心里有薄茧,摸在柔软的乳肉上显得有些粗糙。 男人毫无章法地揉捏她那两团娇嫩,温热的水从指缝间划过,在手掌和胸部的交界处发出哗哗水声。 “不要再揉了,唔......”莫云香伸手推陆九渊的胸膛,触摸到一片火热。 男人喉结滚动,流下一滴水珠,水珠穿过锁骨的勾连处,在他胸膛溅开一小朵水花。 莫云香看着这场景,咽了一口口水。 她怎么感觉师兄那么涩呢。 他的胸膛好硬,但是富有弹性,被水弄湿后还特别滑,她摸得爱不释手。 “喜欢吗,师妹?” 陆九渊把莫云香翻个面,让她正脸朝向自己,他则是向她逼近,把她抵在盆边。 两人距离非常近,鼻尖靠在一起,莫云香甚至能看清他脸上细小的绒毛。 师兄的脸好像一块上好的白瓷玉,玲珑剔透,精心雕琢,高挺的鼻梁上方有双勾人的凤眸,此刻带着摄人心魄的光,勾得她忍不住放下心防,想就此在水里欢愉。 不行不行,不能被师兄比下去。 莫云香心一狠,在陆九渊惊讶的目光下,她把自己的腿心对准他胀得不能再胀的凶物上。 “师妹这是要自己坐上来?”陆九渊顺势掐住她的腰,往下按了按,湿滑的龟头在水流的作用下挤进去一点。 “啊!”莫云香呻吟一声,才进去一点就这么撑,要是全进去......估计会被操死吧。 她赶紧抬起屁股,心里一阵后怕,可不能什么好处都没捞到就失身这里。 “师兄别动,我自己来。”莫云香按住陆九渊还要作乱的手,身体稍微往旁边一侧,让他的柱身贴着自己的肉缝,开始小心翼翼磨蹭起来。 “好。”陆九渊没有拒绝,他的眸子如夜深静谧的星空,漆黑中闪烁几颗耀眼的星星,一动不动地注视莫云香。 他做决策一向很快,今晚,就要了小师妹吧。 现在,让她尽情提要求,但是等会......陆九渊眼睛眯起,闪过一丝野兽猎食般的危险凶光。 “啊......”莫云香没发觉男人的异样,她沉浸在乐趣中,不停用自己的阴蒂去撞师兄的龟头。 怎么会有如此好物,软硬刚好,既不会撞疼她,又硬邦邦的,把她的阴蒂撞得花枝乱颤。 好舒服啊。 她仰着脖子,似乎和潮湿的雾气融为一体,变得黏糊糊的,鼻腔里的哼哼声越来越娇媚。 “师兄帮帮你,会爽得更快。” 陆九渊饱满的额头冒出细密的汗,莫云香像只猫一样磨蹭他,他也不好受。 本来他就对师妹有莫大的欲望,这下她主动,他更加忍耐不了。 “啊......慢点,慢点。”莫云香抽气,师兄跟她的速度完全不一样,抓住她的腰就开始挺动,龟头每次都要碾过阴蒂,把那层褶皱往上翻,又使劲往下一抽,把褶皱带回来。 不断反复,她体内的快感也越积越多,蔓延到四肢百骸。 “师妹,低头。”陆九渊在她耳边哄诱。 莫云香不知所以,低下头,先是看见自己随着师兄动作上下跳动的胸脯,那两团软肉正欢快地敲击水花。 再往下,隐约看见师兄跨间的巨龙是怎么操干自己的,撑开肉缝,深红的龟头从下往上一路碾压,操到她的小腹为止。 “怎么这么大......”莫云香害怕地呢喃。 “咋们从小习武,自然和普通人不一样,师妹放心,你也吃得下去。”陆九渊抚摸她的肚皮,好像在比划会操到哪里。 男人不再跟她废话,把她翻过来压在盆边,从后面进入,操干她的腿心。 娇嫩的软肉尽管在水中也经受不住这般大力,莫云香忍不住求饶,“师兄,慢点,轻点......啊!” 她身后的人只会在她的呻吟中越来越用力,最后莫云香瞳孔一翻,失声叫唤,“来了,来了,别继续了......” 陆九渊把她的一只腿抬起,又猛力刺了几下,在温水中射出一道白浊。 而他们身下的木桶,在这般激烈的动作中,“啪”的一声裂开,又听“哗哗哗”,水灌满地板。 莫云香终于找到了机会,在陆九渊怕她摔倒,抱住她的一瞬,用出了从住持那里偷来的捆仙索。 69(中h) 满地积水,侧躺着一个身材修长的青年,他的乌发沾湿,耷拉在胸前,堪堪遮住两点春光。 青年两只手臂交迭在身后,骨感的手腕上捆了两圈红绳,此刻脸色有些阴沉,没想到浴盆里也能翻船。 这捆仙索比上次他用的金箍捆还要厉害,若是不小心被近身缠上,短时间内无法挣脱,只能成为砧板鱼肉。 当然也不是无解,只要杀掉使用者,绳索自然会松开,但这方法对付别人还行,怎么可能拿来对付小师妹。 陆九渊叹口气认栽,他倒是没想到小师妹如此大胆,连住持的法器也敢偷。 莫云香拿了件薄褥子披在身上,和师兄坦诚相待,她还是有些害羞。 “嘿嘿。”她居高临下看着陆九渊,脚尖在他肩膀上一点,让他平躺着正对自己,“师兄,前些日子我折辱你手中,今晚......” 她边说边蹲下身,回忆师兄是怎么弄自己的,突然眼睛一亮,俯下身一口含住他腿间的挺翘。 “师妹!你......”陆九渊哑了嗓子,目光如炬,盯着埋头于自己身下的女孩。 她披着松散的褥子,没遮盖住一侧香肩,雪白的脖颈下有道不属于少女气质的诱人锁骨,里头还氤氲着水汽。 “哼。”莫云香撇他一眼,伸舌舔了舔硕大的龟头,口感有点像集市上卖的八宝糖,圆圆滚滚一颗,塞在嘴里能含很久。 “师妹,再往下舔舔。”陆九渊支起上半身,捆仙索在他手腕间留下两道红痕,由此可知他现在有多想挣脱束缚,按住师妹脑袋,操射在她嘴里。 师妹红艳艳的嘴唇柔软得像棉花,一头栽进去,里头却是热烘烘的潮湿,让人情难自禁。 “你!你不害臊!”莫云香生气,不给他舔了,当初她下面被师兄舔,她可不是这反应。 “师妹要是放开好好享受,就会知道这本来便是妙事。”陆九渊继续哄骗,“师妹不妨再试一次,师兄给你舔舔。” “你别想我给你放开捆仙索。”莫云香被他蛊惑得有些松动,但原则问题还是不退让。 “不用放,咋们倒着。” “?” 一会儿后,莫云香哭咽的声音传来,“师兄......唔......” 陆九渊快速上抬胯骨,在她嘴里顶弄,把她的叫喊都堵在嘴里。 同时他还把脸埋进师妹的小穴里,用力地挑逗她那颗敏感的阴蒂。 莫云香悔不当初,她好奇师兄说,会让自己很舒服的姿势,没想到竟然是这样,互相舔对方下面,呜呜呜,她不要...... “师妹别哭,刚才我们都洗干净了。”他们本就是修炼之人,善用灵丹妙药,身体比普通人干净许多,但他还是怕师妹嫌弃自己,出声解释。 “不是......”莫云香想说她不是怕脏。 师兄的肉棒一点味道也没有,长得还很好看,充血后有点红,上面盘旋着隐约的青筋。 可是她怕羞呀,这个姿势实在太羞耻了,师兄的脸还埋在自己小穴里呢。 可惜她话还没说完,还来不及反对,又被师兄的鸡巴堵住了嘴。 刚才她听从师兄指挥,和师兄倒着躺在他身上,一躺好师兄就舔她,小穴传来剧烈的酥麻感,她一个踉跄,脸往下摔,嘴唇边的肉棒插进嘴里,就再也拔不出来了。 师兄不能用手后,变得更加残暴,用他那根大东西使劲顶她的喉咙,比之前的藤蔓还要粗,还要快。 他的舌头也很灵活,比起嘴巴被肉棒干,师兄给自己舔穴实在太舒服了。 那根热腾腾的舌头哪里都可以舔到,在肉缝中来回舔舐,时不时吮吸她的阴蒂,还卷起舌头插进她空虚的洞洞里。 她好想叫出声,可是嘴里都塞满了,连空气都过不去,她快要被师兄操窒息了! 我只忠于你一人 莫云香清理好身体后,拿出新衣袍穿上,师兄那日舔她下身之辱好像是报仇了,又好像没报。 罢了,这些都不重要,她面露正色,从饕餮袋里拿出一把精致的匕首,朝陆九渊走去。 她要开始办正事了。 “师妹,师兄有些时候在想,到底古灵精怪和色厉内敛,哪个才是你,毕竟这不像是能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的性格。”陆九渊瞧见她手里的匕首,并没有慌张,自顾自地敞开话题。 “小时候,经常看到住持站在母亲的墓前伤悲,这时候我要是笑着跑过去,住持也会露出笑容。笑容好像有魔力一般,你笑别人也会笑,经常笑的人总是能很快融入集体,比起愁眉苦脸,笑起来似乎什么事情都可以解决。”莫云香站在他身旁,淡淡地说,仿佛陷入某种回忆中。 “人本来就是多面的,人前人后,白天晚上,亲人和仇人,不一样的情况会出现不一样的‘我’。”她低头看向陆九渊,接着道:“所以它们都是我,不是什么故意伪装出来的面具。平常随心所欲,可谈正事的时候,我也会严肃起来。” 莫云香蹲下身子,古灵精怪地眨眨眼睛,“我向师兄坦诚,师兄能否也向我坦诚呢?”她一边说一边把匕首抵在陆九渊脖颈,声音愈发严肃。 “师兄,我要你对天发誓,你会永远忠于雷音寺。”她顿了顿,“不然,我会杀了你。” 莫云香心里排第一位的,便是自己从小长大的家,也就是雷音寺,她跟大师兄之间,不过是小辈的恩怨罢了,恩怨在原则面前可以低头。 陆九渊盯着莫云香眼睛,知道她动了杀机,良久后他才答非所问:“师妹当真不顾念你我之间的情分?” “你我之间?”莫云香摇摇头,“没有什么情分。” 陆九渊听后瞳孔泛大,又怕自己露出太多情绪,干脆垂头不再看她。 他低声轻笑,肩膀耸动,一会儿又笑岔气般咳嗽,胸腔翻滚,突然抬头咬住匕首。 莫云香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她的匕首很是锋利,哪怕只是轻轻一划,也能留下血痕。 而眼前,匕首锋利的尖芒划过陆九渊下唇,一滴妖冶的血从银色匕首边划过,砸在他胸前,溅出一朵凄美的花。 他的眼神充满莫云香读不懂的复杂,带着一种自我毁灭的倾向,用舌尖抵住刀尖,完全不顾血已经多到流入地板的积水里。 他双臂绑在背后,全身赤裸,做出这番表情,实在有种残破的美感。 “师兄还说我呢,我倒是一直觉得师兄白衣翩翩的外表下,有颗邪恶的灵魂。”莫云香扭头不看他,心中暗道,小僧还说美人计好使,这美男计也不差啊。 “师妹。”有些嘶哑又认真的声音传来。 “嗯?”莫云香侧头,却被他眼神里汹涌的感情惊吓。 “我只忠于你一人。” 匕首“啪”的一声掉在地上,莫云香明白自己今晚无论如何下不了手了。 她背对陆九渊,不再去想他刚才的眼神,深呼一口气说:“没有第二次。再落到我手中,师兄......你好自为之。” 藤蔓小世界 莫云香走出偏房,突然想起她和陆九渊今晚住在一个房间,总不能让他在一片狼藉的地板上躺一晚吧。 她想了一下,从饕餮袋里拿出先前陆九渊给的藤蔓母芽,她已经学会控制藤蔓了。 干脆操作藤蔓把陆九渊搬到床上去,被子一盖,先凑合一晚再说。 不对,她应该去叫小僧和妖僧一起来商量,好不容易捉住陆九渊,下次可没这么好运。 那样的话,要给陆九渊先穿好衣服,再把破掉的浴桶收拾一下,不然怎么跟他们解释自己和大师兄之间发生的事情? 莫云香一边想着,一边操纵藤蔓,她没注意到陆九渊也默默念起法诀,企图抢夺藤蔓的操纵权,毕竟这东西是他养的,他更加熟悉。 等到莫云香发现的时候,已经有点晚,她只能用更大的意念去对抗,这要是让陆九渊夺走藤蔓,后果不堪想象。 一会儿后,莫云香额头冒出细汗,有些不敌陆九渊,好在他被捆仙索消耗大部分精力,一时没有办法强行压制莫云香的意念,战况难舍难分。 突然,莫云香瞬间失去对藤蔓的控制,她暗叫一声不好,准备夺路而逃,却发现陆九渊也皱着眉头,看样子不像得了便宜。 “师妹,我们两个意念拉扯太强,让藤蔓失去控制了,快跑!”陆九渊说完也想跑,可惜捆仙索牢牢束缚着他的行动力,他一个翻身,滚到床底下去了。 “......”陆九渊,你也有今天,嘿嘿。莫云香暗笑,往门边飞去。 藤蔓瞬间膨胀,并没有像莫云香想象的那样枝叶疯狂飞舞,而是根茎与根茎紧紧缠绕,如织布机上一条条紧密编织的细线,藤蔓母芽从一个点,扩大到一个足以塞满整个房间的球。 接着球的最下方密密麻麻如潮水一般长出根茎枝叶,把地板,墙壁,天花板每一个角落覆盖,莫云香只能掏出剑,准备一把火烧了这些挡路玩意。 说时迟那时快,四条粗壮的藤蔓射来,缠绕住她的四肢,右手腕上的藤蔓无限延长,把她的手连同剑全部包裹,莫云香咬牙,她已经握不住剑了,硬要握的话,手腕会被硬生生折断。 该死,这藤蔓到底是什么宝贝,力气这么大。 藤蔓球打开一个小洞,扯着莫云香的腿拖了进去,接着,那个小洞马上被无数藤蔓缠绕覆盖,严丝合缝,从外面看不到一点突破口。 陆九渊已经在里面了。 “这里是什么地方?”莫云香打量四周,里面的空间出奇的大,一眼望不到尽头,到处都是扭曲的鎏金色彩,像是一个凭空开辟出来的幻境。 “藤蔓小世界。”陆九渊气虚微弱,好像是在忍受什么,他看了莫云香一眼,叹口气,“这藤蔓被我养得太好了,本来打算给你防身用。” “得了吧!我看它不像是......”莫云香惊恐的眼神中,四面八方射来无数藤蔓,像无数条小手,要把她的衣服撕碎。 “我看是你养来操我的吧!”在藤蔓将莫云香淹没前,她生气得忘记羞涩,朝陆九渊直言不讳,语气充满愤怒。 邪性藤蔓(小h) 莫云香被藤蔓裹成一个椭圆形的球,她眼前一片黑暗,失去了对外界的感知。 她在黑暗中,感觉到藤蔓越缩越紧,茎叶在皮肤上交错爬过,有些刺痒。 空气愈发稀薄,她喘不过气来,胸腔如擂鼓般跳动,不由得心生恐惧。 该死,她不会被困死在这里吧。 快要昏迷前,莫云香感觉后背有股莫大的痒意,好像有人趴在她背上,令人毛骨悚人。 她紧张地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却什么也吸不进嘴里,脑袋胀痛昏沉。 骤然,一根倒钩针刺进她后背的皮肤。 “呃......”莫云香闷哼一声,随即天旋地转,血液如沸水般沸腾,皮肤好像鼓起一个又一个泡泡,涨大,破裂,化成蒸汽。 如此循环反复,半晌,巨大的疼痛过后,莫云香的身体被洗练了一遍,四肢百骸都畅通无阻。 她被椭圆形的球吐出去,下半身还在藤蔓里,肚脐眼处的藤蔓像蛇尾和人身的交界口,勾勒出一个妖娆的弧度。 莫云香全身汗淋淋的,赤裸洁白,好像刚从花苞里诞生的神灵,瀑布般的乌发在金光扭曲的空间飘舞,遮盖住胸前的旖旎春光。 她闭着眼睛,湿润的睫毛垂下阴影,面容无暇,恬静安然,一切污秽都受到了最纯净的涤荡。 良久,如慢动作般,她听到外界的呼唤,缓缓睁开眼睛,瞳孔一闪而过鎏金的光芒。 “啊!陆九渊,你吓不吓人!”莫云香一开口,周身萦绕的仙气荡然无存,刚才那个睡梦中的美人好似假象。 她和陆九渊的姿势一摸一样,就像中间放了一面镜子。 莫云香睁开眼时,两人的脸近在咫尺,男人的瞳孔竟是酒红色的,她被吓了一跳。 莫云香想起自己曾经偷走菩提僧人酿好的葡萄酒,装在西域商人那买来的琉璃杯中,月光下,葡萄酒在杯中轻轻摇晃,满是流光溢彩,正如现在大师兄的眼眸。 “你被魔藤上身了?”莫云香按住腰腹的藤蔓向上挣扎,想从藤蔓形成的躯壳中出来,可惜她的下半身和藤蔓融为一体,丝毫不动。 “没,师妹莫要惊慌,这藤蔓不是什么魔藤,是我从蓬莱带回的宝贝,只是因为日夜浇灌西域来的蜈蚣血,腹蛇腺,蝎子毒,壁虎尿,蟾蜍液......变得有些邪性。”陆九渊对自己眼睛的颜色避而不谈,“刚才只是洗髓的过程,对你的身体百利无一害。” “只是有点邪性?”莫云香撇嘴,“就你这养东西的手法,以后有小孩了怎么办?正的也被养歪了。” “不是还有师妹嘛。” “什么?” “没什么” 莫云香瞪他一眼,“洗髓以后不会再怎么样了吧......” “应该还没结束,它......”陆九渊话没说完,两人同时闷哼一声。 “我感觉我的下面......” “我也是......” 莫云香不知道陆九渊是什么情况,她这边,下半身的藤蔓躯壳活过来一般,里面长出无数的触手和吸盘,在她身上作乱,尽管从外面什么也看不出来。 “你等着,出去我就把你烧成灰!”莫云香一拳打在藤蔓上。 她又娇呼:“啊,别吸我!” 一只触手缓慢地在她的阴蒂底部绕了一圈,渐渐收紧,阴蒂肿成一颗小肉球。 另外一只触手的顶端含住肉球,不断蠕动把阴蒂往外拉扯,接着触手内部又长出一根吸盘,吸住阴蒂,左右摇晃。 腿心十分酥麻,六条触手环绕大腿一圈后,左边三根,右边三根,把小阴唇拉开。 一些顶端带着细小绒毛的触手在穴口磨蹭,它们比羽毛还要细小,不仅痒,还有针扎般的刺痛,每次拂过穴口,都引起莫云香颤栗。 “啊,受不了,在外面磨磨蹭蹭算什么,为什么不进去啊。”莫云香扭动腰肢,身体软得不像话,被穴口又吸,又挠,又浅浅刺入的藤蔓撩拨得连声叫唤。 另一边,陆九渊额头冒汗,他咬牙忍住藤蔓对自己的作祟,可看见近在咫尺的莫云香,又忍不住心中的欲望。 这是藤蔓在玩他们呢,勾引情欲却不给奖赏,给予两人男女交欢的冲动,却不给他们真正结合的机会。 “师兄,怎么办啊......”莫云香的穴里吐出水儿,那些藤蔓在水里浸泡过后,变得更加灵活,四五根捆在一起,压住她的穴缝前后磨蹭。 她感觉自己走在一条粗糙的绳索上,那些软肉一定磨得红红的,比平常要敏感肿胀,无论是绳索还是她的穴口,都涂满淫水,光泽潋滟。 “师兄,用你的肉棒操我好不好。”莫云香神色痴迷,凑头亲吻他胸前的肌肉纹路。 男人气得牙痒痒,这妖女自己欲求不满,开始霍霍他了,能操的时候不求操,现在操不到了,反倒求他操。 偏偏他还吃这套,这藤蔓坏,小师妹更坏,虽然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两个坏痞子的眼神渐渐游离,不知怎么就吻到一起。 “师兄......” “师妹......” 莫云香舔了他的唇缝,嘴巴翕张,陆九渊伸舌探进来,用舌尖轻轻拨动她口腔里的空气,然后使劲往外吸,她脑子一白,从天灵盖传来一股酥麻,这个吻让她不可遏制得灵魂震颤,甚至连下身的藤蔓都感觉不到了。 “不要停下来......继续亲我。”莫云香说完又和陆九渊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对方时而温柔,时而激烈,她看见了一场春雨,淅淅沥沥的前奏,雷电交加的高潮,最后雨过天晴,整个世界都是水汽。 她淹没在水之中,跌宕沉浮。 比起藤蔓带来的身体上的快感,最后两人亲吻时无意中的眼神对视,仿佛望穿秋水,直面灵魂的滚烫,才让一切的空虚得到满足。 水声渐起,他们吻得愈发难舍难分。 有点不同寻常(h) 莫云香不知道自己和师兄吻了多久。 她睁眼,看见师兄那斜斜上翘的剑眉,以及下面那双明明严肃又目中无人的眼睛,此刻散逸着柔情,温润似水。 他的嘴里湿香软滑,是一处能承载自己欲望的地方。 闭上眼睛,脑袋昏昏沉沉,她觉得自己一定错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两人激烈地交缠,舌头如鱼儿在水中交尾,发出啧啧水声,不断有涎液从嘴角留下。 这番忘我的缠绵中,谁都没注意到有两束金光从他们头顶抽离。 突然,藤蔓又开始抽疯,把两人分离,勾缠的舌头在空中拉丝。 莫云香下半身的藤蔓褪去,她不再受到束缚,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地底又射出一根根粗壮的藤蔓,在上方交汇,形成一个鸟笼形状的牢房。 陆九渊那边也是如此,只不过他手腕上还多一具捆仙索。 “气死了!气死了!”这藤蔓这么戏弄她,太可恶了! 她气得跳脚。 陆九渊比他平静很多,见她气红了脸,光着屁股跳来跳去,不由得露出一抹笑容。 “那是......什么?”像是感觉到不对,莫云香抬头,呆呆地看着天空。 大概有她和陆九渊五倍大的人,又或者说是虚幻的人,在半空交媾,它们的身形变幻莫测,在扭曲的光芒中死死纠缠。 一人平躺,一人踮着脚尖坐在另一个人身上,像弹簧一样扭动屁股,虚幻的肉棒插进虚幻的身体里,竟能看见它的运动轨迹。 “大概是我们的一部分魂魄......”陆九渊也没见过这种场景,猜测道。 “我感觉很奇怪。”莫云香低头,发现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她的身体没有被任何东西插入,但脑子却能感受到自己正在被操。 那里什么也没有,可是感觉又那么强烈,她好像吃了菩提僧人炼制的迷幻药,整个人飘飘欲仙,偏偏身体如千斤重,死死伏地,把一切虚幻打破。 “我好奇怪......身体好奇怪......” 她仿佛踏在梦与现实的交界口,迷离又清醒,空虚又满足,离顶峰的白昼那么近又那么远。 终于,莫云香无法控制地颤栗起来,泪水不知觉涌出,无数情感汹涌爆发,餍足,贪婪,恐惧,渴望......无限杂糅。 “师妹......”陆九渊有些痴迷地看着莫云香,他一直在挣开捆仙索,手腕上的红痕越来越深,甚至已经见血。 实在挣不开,他只好退一步,想办法把双臂从后背移到前面,双手摸索藤蔓,寻找破解之法。 虚幻人影交合的快感没有通过身体直接传递到陆九渊脑海,是一种神奇的精神冲击,是不体验过根本无法想象的至幻至实。 “师妹,这就是你身体里面吗,好热,好软。” “不要说,不要说,呜呜......”比起陆九渊的坦然,莫云香根本无法接受现实,她的身体明明完好无损,可是能感觉到小穴被打开,被贯穿,被塞满,被狠狠捅戳里面的软肉。 头顶的虚影有无穷无尽的力量,无休止地交媾,快感持续向大脑传来,她快要被弄坏掉了。 “好热啊,师兄......你在操我吗?” “我在。” “胡说,我们明明隔那么远......” “我在操你,我能感觉到你小穴里层层折迭的褶皱,感觉到肉壁呼吸般地收缩挤压,好紧啊,不停地吸我,怎么操也操不够。”陆九渊靠在栏杆上,他一边喃喃自语,一边伸手握住膨胀的分身,那里充血红肿,青筋虬结,他飞快地上下抽动。 他看向莫云香,鼻尖的汗水滴落到红润的唇间,眼神越发迷离妖冶,“师妹感觉到了吗?我把手也伸进去了,它和肉棒一起在操你。” 莫云香躺在地上,她没有力气动手指,又克制不住身体的欲望,只好打开腿,用腿心去蹭栏杆,红艳艳的软肉在杆子上摩擦,她的小阴唇像一朵粉色的蝴蝶,被人残忍地碾碎,溅出许多汁水。 她仿佛听见师兄的声音,又仿佛没听见,梦呓般呢喃:“我感觉你在操我脑子......操成了一堆白色泡泡。” 婴儿离奇死亡事件 云边霞光破开晓夜,陆九渊睁开眼坐起身,良久才思绪清明。 他身边散落着莫云香的饕餮袋,怀楚剑,捆仙索,还有作祟了一晚上的藤蔓母芽。 陆九渊活动了一下手腕,看向蜷缩在地板上的小师妹。 她双目紧闭,嘴唇翕动,不知道在说什么梦话。 “师妹,天亮了,起床了。”陆九渊抱起莫云香,把她放到柔软的被子上,替她检查身体,见没有大碍后安心下来。 莫云香昨天在栏杆上磨了一晚上小穴,磨到最后,眼睛哭肿,穴里也是抽搐着再也喷不出水来。 什么淫荡的样子都被陆九渊瞧了去。 她听到有人叫自己,想睁眼,眼皮间还粘着层黏膜,怎么也睁不开,眼球干涩发痛,只好作罢。 “别吵。”莫云香拍掉男人的手,也不管面前的人是谁,吐出一半舌头歪在嘴角,翻个白眼装死。 陆九渊无奈,只能给她盖好被子,让她继续睡。 他推开房门出去,本来打算叫师妹起来和小僧他们打个招呼,再让她睡觉,省得睡到日上三竿还不出门,叫小僧他们担心,现在只能自己去打招呼了。 陆九渊走到小僧和妖僧的房门前,发现房门紧闭,问了小厮说两人并没有出来,不由得疑惑。 他哪里知道小僧和妖僧在房间里等了莫云香一晚,直到天亮才熬不住睡去,现在还没醒呢。 陆九渊回到自己房间,心想,既然大家都在睡觉,他也补个眠。 昨晚确实折腾,身体上还好说,精神上的折磨让他头疼欲裂,刚才也是强忍着痛去办事,顺便吩咐小厮中午送饭过来。 陆九渊翻开被子一角躺进去,莫云香在他怀里嘟囔了几下又没了动静。 “睡吧,睡醒了吃饭。” 未时。 “姓陆的,滚一边去!”莫云香侧身被陆九渊抱在怀里,一睁开眼,就感觉到有东西抵着自己。 男人一只手从她上侧穿过,抓着她的胸,另一只手从她下侧穿过,食指插在小穴缝里。 “嘘......”陆九渊还没睡够,脸埋在莫云香后颈,闭着眼睛不悦开口。 他呼出的热气打在莫云香皮肤上,引起她一阵颤栗。 接着,莫云香感觉到那根手指动了,原本只是埋在缝隙里,现在却往下抠挖,指尖轻轻戳进穴口。 她生气地踹了陆九渊一脚,没踹动。 “别弄了......”莫云香挣扎,被窝里越来越热,男人的手按在她胸乳之间,又抓又揉,另一只手盖住小穴,又往里伸进去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浅浅弄着,抠出一滩淫水。 “师妹......”男人舔着她耳垂,提起她的屁股,把肉棒抵在穴口。 莫云香心中警铃大作,她吸取之前的教训,自己越挣扎,师兄只会越来劲,不如先服个软。 “师兄,咋们今天还有正事,那个二世祖的事情还没解决。” “不急。” “师兄,我那里疼,不舒服,下次......下次我洗得白白净净躺到师兄床上,撅起屁股给师兄干。” “真的?” 假的! 莫云香背对陆九渊翻个白眼,笑容谄媚,“师兄,我绝对不骗你。” “那起床收拾收拾。” 陆九渊当然没信她,只是没打算现在下手而已。 昨晚小师妹被折磨得厉害,穴口肿得像馒头似的,怕是吞不下自己那根东西。 不过嘛,他也没那么好说话。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晚吧,记得躺到师兄床上来。” “好的,师兄。”莫云香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听话地点点头。 心里却想:下午就抱剑逃命。 收拾好后,莫云香推开房门,见小僧和妖僧眼下铁青,看样子也是没睡好。 小僧连忙把她拉到一边问:“师妹,昨晚?” “唉,别提了,昨晚本来一切顺利,我要来找你们,结果碰上个棘手的妖怪,我和它大战三百回合,终于制服了,天也亮了。” 小僧连连点头,又问:“师妹没受伤吧。” “没有,就是一晚上没睡。” “我们也等你一晚上没睡呢。” 这时,妖僧插话,他明显没有小僧那样好糊弄,“师妹和妖怪大战的时候,怎么不叫我们一起帮忙?” “呃......” 陆九渊撇了妖僧一眼,又看看有些脸红的莫云香,出口解围,“该去办正事了。” “是是是,办正事要紧。”莫云香赶紧说,她可没办法解释昨晚的事情。 妖僧见状,也不多问了。 “待会我从正门进去,你们在暗处等我指示。特别是大师兄,昨天打了人家,别让人看见,省得引起他的防备之心。” 每当碰到除魔卫道之事,莫云香总是很积极,说话间眼里流光溢彩。 三个男人同意,商量好后分头行动。 莫云香敲敲二世祖家的门,门打开一条缝,里面人见敲门的是个妙龄女子,语气颇为不耐,“谁啊。” “在下莫云香,雷音寺下山,师从青莲住持,路过此处,发现宅内有凶光,不知可否通报一声家主?”莫云香从怀里掏出一块玲珑美玉递上,“这是家师信物。” 门里安静了一会,又“啪”一下关上门,语气客气了些,“稍等片刻。” 莫云香没等多久,马上有人过来,听脚步声还有些慌忙,门打开,昨晚那个二世祖迎上来,道:“菩萨啊,你可要救救我妻儿。” 莫云香心里恶寒,她可担不起这一声菩萨。 “家主莫急,我这次来就是解决此事。” “我叫慕容楚,云香姐叫我楚弟便可。”二世祖脸上还有一些伤,笑起来有些狰狞,他对莫云香很是客气,丝毫没有昨晚的牛气,看样子府里确实遇上了诡事。 两人向内走去,慕容楚突然哭泣出声,“我这府上,只要一有婴儿出生,不出三日便死,请多少道士来做法都没用。” 吃婴儿的黑蛇 “府内出生的所有婴儿会死?还是府内特定的人生出的婴儿会死?”莫云香点出问题关键。 如果是前者,说明有问题的是房子,比方说这块地有什么邪物,或者发生过什么凶事,只要离开这里便可以解决。 如果是后者,鬼祟针对的便是某个人,除非把它干掉,不然逃到天涯海角也没用。 莫云香表面上询问,心里已经有所推测。 慕容楚并不缺钱,指不定换过多座宅邸,可还是没用。而且他先前流露出的脾性,如果是下人的小孩死掉,他定没有这般恐慌。 说明鬼祟针对的是他,或者是他身边的人。 还有一点,刚见面时,慕容楚便说“救我妻儿”,这句话是他的真情流露,由此推测,死掉的婴儿大概都是他夫人所生! 慕容楚用袖子抹了一把额前的汗珠,躬身对莫云香道:“有我夫人的孩子,也有仆人的孩子。” 他撒谎! 莫云香心里冷哼。 这慕容楚定有问题。 慕容楚带着莫云香前往正厅,吩咐下人要好生招待这位贵客。 他先前请的道士直言没办法,还说只有请雷音寺的人来才能解决。 慕容楚派人去请过雷音寺的僧人,可惜那山头上的秃瓢脾性古怪,不是那么好请动,眼下主动来了一个人,他真是踩狗屎运! 走到一半,莫云香停下脚步,慕容楚不解,疑惑地看向她。 “你看不见这棵树上有条大蛇?”莫云香指了指前方。 慕容楚额前滴落豆大的汗珠,好像想到什么,嘴唇发白,连忙跪下朝莫云香磕头,还不忘把她身份抬高,语气义正严辞,“求菩萨作法,除掉这害人的妖怪!” 莫云香对这个二世祖的评价越来越差,嚣张跋扈,见风使舵,满口谎话,怕是换了大师兄那冷脾气的来,帮不帮他还说不准呢。 “这里没你的事了。”她甩甩袖子,独自朝大蛇走去。 前面池塘边栽种了棵槐树,看样子有些年份,起码五个小孩张开双臂,手拉手才能围树干一圈。 参天大树枝繁叶茂,盘旋着一条黑蛇,这条蛇倒不凶神恶煞,蛇眼温润地看着朝自己走来的莫云香,没有一丝害怕。 莫云香向来对邪物不废话,上次花柳巷里的红粉骷髅,她拔剑就砍,没什么好说的,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这次也不例外,莫云香手上多了柄怀楚剑,准备朝黑蛇刺去。 慕容楚纵然有所隐瞒,但蛇吃婴儿的事情也是板上钉钉,她直接除掉黑蛇,没有什么心理负担。 “且慢。”黑蛇开口。 莫云香顿住脚步,眯了眯眼,又默不作声提起怀楚剑。 鬼魅最会迷惑人心,听它们说话,要小心自己入戏太深,犹豫中被它们一口吃掉。 所以干脆别听,别想,别说,直接干! “你这小娃娃,半点听不进人言。”黑蛇有些动怒。 “你又不是人,说的鬼言鬼语,我听才怪。”莫云香不理它,无数条剑光朝黑蛇砍去。 “哼,鬼向来直言不讳,有仇报仇,有恩报恩,人倒是不一定,竟是些两面三刀的玩意。”那些剑光砍在黑蛇身上,竟消失不见,看来普通攻击对它无效。 莫云香念剑诀,却听黑蛇说道,“你打不过我,不如趁早收手离去,我不会杀你。” 接着它自言自语,像是很久没有和人说话,憋太久了,什么都想说:“你知道我们这种污秽的东西,是怎么诞生的吗?执念,遗憾,不甘,悔恨......他们困住了我,我无法离开。我只要慕容楚不得好死,不会滥杀无辜,你又何必相逼。” 莫云香见它有点本事,便没有强行动手,她倒不是打不过,就怕这黑蛇逃走,下次还来作怪。 她默不作声,把手放在后背掐了个飞鸽决,叫大师兄他们一起来帮忙围剿。 莫云香看向黑蛇,调皮一笑,“别说那么多有的没的,死了,就该安安心心离去,不管有什么理由,都不能扰乱人间秩序。” 她向来讨厌住持念叨的那些人生道理,人生哪有什么道理,不过是走自己的路,谁也教不了她该怎么走。这黑蛇道行还没有住持高,想来扰乱她的心神,做梦! “你若是我呢?你会像现在这般坦然?”黑蛇哼气,鼻孔里喷出浓烟。 “你不用这么悲愤,我知道你有心愿未了。” “可你想完成心愿,却要吃掉婴儿,婴儿就不怨?婴儿的父母就不怨?如此以往,冤冤相报何时了。” 莫云香一屁股坐到石凳上,翘起二郎腿,悠哉悠哉道:“所以我觉得,不如就从你这里了。” “你这家伙,油盐不进!”黑蛇瞪着她,又换了副嘴脸,哀伤地说:“你先听我说个故事。” 莫云香瞥他一眼:“说来说去,你不就想要我听你说故事嘛。我不听。” 黑蛇的故事 黑蛇原先是条普通的蛇,想吃一只蝎子,结果被蝎子反蜇,中毒趴在土堆上奄奄一息。 昏迷中,一双手捧起它,带回家里,好生照顾。 它再睁眼时,看到一个温柔的女人,它们说她叫玉娘。 它们,就是玉娘收留的小动物。有瘸了腿的鸡,少只眼的兔子,没有舌头的青蛙...... 后来,黑蛇费尽心思把它们赶跑,冷笑道:什么妖魔鬼怪,也敢跟我争宠? 在它的努力下,家里没有别的动物了,黑蛇更加放肆,整天上蹿下跳,反正玉娘会纵容它。 它也找到了自己最喜欢做的事情,偷看玉娘洗澡。 每次玉娘光溜溜从水里出来,一双小脚踩在石头板上,十个脚趾头如玉一般,被热水浸过,红彤彤的,还在啪嗒啪嗒滴水。 黑蛇做梦都想舔。 想舔舔,想舔舔,想舔舔...... “啪!” 做美梦的黑蛇从炕上翻下来,摔醒了。 就这样,日子不温不火得过着,直到有一天,玉娘家来了个男人。 男人还算俊俏,说话也风趣,时常逗得玉娘掩面欢笑。 又过了几天,花轿抬着红衣的玉娘,一路敲锣打鼓,到了慕容家。 黑蛇跟过去,躲在床底下。 那晚红烛昏沉,罗帐翻飞,窗外春雨洗涤大地。 黑蛇瞪大眼睛,看着玉娘腿心的雨,和窗外的雨一样淅淅沥沥。 一根棍子在里面使劲捣和,干得玉娘连声哀叫,面色潮红。 男人的手在玉娘胸上揉捏,像揉面团,留下五道指印。 他还说,浪蹄子,看着正经,没想到这么骚。 …… 黑蛇也想过把男人赶出家,赶出它和玉娘的家。 可惜这次,被赶出去的是黑蛇。 它很气愤,躲在暗中窥伺,时不时咬男人一口,还把血吐在玉娘身上。 弄得大家鸡飞狗跳。 还好,这样的日子没过半个月,男人进京赶考,离开了家。 黑蛇看见,是玉娘把压箱底的钱给了男人做盘缠。 它想法子把钱偷回来,又被玉娘打了出去,让它赶紧把钱送回。 黑蛇怕玉娘生气,心中不爽,也只得把钱送给赶路的男人。 好在,这个家又只有它和玉娘了。 黑蛇变得大胆,晚上会钻进玉娘被窝,在她的胸脯上绕一圈,舔舔上面的红果子。 然后又爬到玉娘脚踝,吐着信子从左到右,一个一个脚趾舔过去。 玉娘总是被它舔醒,骂它淫蛇,把它丢出去。 直到一天晚上,玉娘主动抓着它说,你那么喜欢舔,也舔舔下面。 黑蛇生怕玉娘反悔,赶紧钻进她腿心,这里肥美多汁,它早就想尝尝了。 舔着舔着,它看见玉娘和那天一样,脸色红润,哀哀叫唤,它试探着把蛇尾伸进玉娘洞洞里,来回抽动,玉娘扭着身子说再快点,再快点...... 它看着玉娘求欢的样子,卖力地把她下面捣成汁。 可惜,晚上还浪叫的玉娘,白天就不理它,看到它还红脸。 没办法,为博得美人欢心,它只能在晚上更加努力,精力充沛的时候要干玉娘一整晚。 随着日子流逝,玉娘变胖了,肚子也变大了,黑蛇总会幻想,这是自己的孩子。 它越来越喜欢玉娘的胸脯,蛇身用力一卷,会喷出奶水来。 白白的奶水挂在乳头上,尝一口,很甜。 夜晚的闺房里,黑蛇和玉娘享受着秘密时光,还开发了越来越多的玩法。 到了白天,这些东西就变成不可言说的禁忌。 八个月后,黑蛇熟悉的敲锣打鼓声又响起,一群人跑到玉娘跟前说,你丈夫,慕容楚,中状元啦,要接你去京城过好日子啦。 黑蛇看着慕容楚身着锦绣华裳,拉着笑意盈盈的玉娘出门,它跟在后面。 却见慕容楚把玉娘推下山崖。 黑蛇脑子一片空白,跟着跳了下去,还听见男人冷声说,这畜生挺护主。 它救不了玉娘,它身躯太细太短,要是有大槐树那么粗那么长,也许能勾住玉娘挂在山崖上。 可惜,它注定只能看见玉娘的大肚子先着地,和婴儿一起摔成肉泥。 黑蛇没有死,它觉得自己可能不是一条普通的蛇。 它跟着慕容楚,原来这家伙早就搭上京城富商的女儿,暗中勾连。 武康朝律法,状元在殿前谎称自己未婚,要杀头。 慕容楚想跟京城白家女儿在一起,自然不可能说自己已有婚配,只要玉娘死了,他跟过去划清界限,告诉大家他世世代代京城人。 有谁会质疑呢?毕竟会闹事的人已经死啦。 黑蛇冷眼看着慕容楚,看着他平底高楼万丈起,门前宾客车马喧,是何等的繁华。 而村里玉娘家的屋子,没人住,塌了。 有人说玉娘已经去京城过好日子啦,这破房子也不会要了,不如他们拿去重新盖后住进去,还不浪费。 黑蛇把这些人咬得头破血流。 玉娘的东西,怎么能给别人染指。 黑蛇想知道白夫人是否也被骗了,便趴在墙头,偷听他们说话。 白夫人家倒卖官盐,富得流油,不仅用钱收买官宦,还送美人供他们享乐。 这些美人是从小买的女娃娃,放在后院调教,眼神呆滞,除了会吃男人下面那根东西,其他什么也不会。 白夫人叹口气说,有个大人想要孕妇,我上哪给他弄?早知道别杀玉娘,嘴巴弄哑了拿去服侍男人,还能榨干价值。 黑蛇听得一愣一愣,原来它想都不敢想的黑心事,有些人已经做了千八百遍。 它大怒,跑到后院乱咬,混乱中看见抱在一起瑟瑟发抖的仆人,就是他们用鞭子抽打女孩,他们坏吗?还是没办法才服从命令呢? 黑蛇想不明白。 恍惚中有个小女孩拉住黑蛇的尾巴说,咬死我吧,我不想活了。 黑蛇问为啥,女孩看看自己浑身的伤,笑了。 一只脚踏在无情道上 黑蛇也不知道憋了多久,一股脑把想说的话都说了出来,漆黑的眼眸里流露出哀伤和思念,说到最后竟有些语无伦次。 莫云香唏嘘,半晌还是摇摇头,“这不是你吃婴儿的原因。” “他们害死了玉娘的孩子!”黑蛇的头从树冠上垂下来,语气无比愤怒。 “那孩子已经八个月大了,我趴在玉娘肚子上,她还会踢我.....玉娘不知道,但我知道那是个女娃娃。我给她叼回家一条小裙子,等她长大点穿......但是,我连见都没见过她,她就死了!啊啊啊!她死了啊!被人活活摔死了!她明明八个月大,就快出生了……” 黑蛇的目光时而温柔,时而暴戾,在回忆和现实中无尽徘徊。 它死死盯着莫云香,嘴里露出獠牙,张开血盆大口怒吼:“他们害死那么多孩子,无论是玉娘的,还是从别人家买来的,从来没有过仁慈和同情,怎么轮到自己就开始哭爹喊娘了?全天下就只有他们的孩子欺负不得?我偏要让他们永远也不能拥有自己的孩子!” “我不是这个意思!”莫云香的脾气上来,提高音量道:“你难得开了灵智,本可以选择一条坦荡的修炼之路,却偏要走上歧途,你不后悔?” 黑蛇不语,卷着身子居高临下看了莫云香一眼,把头藏进树冠里,声音沉闷:“我后悔啊,后悔没告诉玉娘,我喜欢她。” “我每天在树上想,想很多事情,恨自己把钱送给慕容楚,恨自己没早看清狗男人的真面目,可是最恨的,还是恨我那时候的弱小,换成现在,我就可以救下她们。” “节哀。”莫云香叹口气,眼角余光看见陆九渊他们赶来,定了定神,捏住剑柄,语气尽量冰冷,“我不懂这些情情爱爱,你确实有自己的苦衷,但是原则就是原则,刚出生的婴儿和玉娘的孩子一样,都很无辜。”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黑蛇突然发现了什么,从树冠中探出头,怔怔看着莫云香,“你知不知道你一只脚踏在无情道上?” 无情道,修炼的方法之一,自古便有杀妻证道这一说法。修炼之人一旦修成无情道,便会封情绝爱,心中再无儿女情长。 “我知道啊,这有什么?”莫云香不以为意,拔出怀楚剑,默念剑诀,剑身传出无数火光,熊熊大火,燃烧槐树,直指黑蛇。 “莫云香。”黑蛇无视火焰,反倒叫起她的名字。 “啊?”莫云香无意应了一声,骤然感觉轻飘飘的,像是要飞起来一般,往下看发现自己站在身体上面,这......她这是灵魂离体了! “该死,你暗算我!”莫云香咬牙切齿。 黑蛇摇头,“我说了不想杀你,现在只是想让你看清点东西。”它的蛇尾指向莫云香后方。 莫云香顺势回头,看见陆九渊飞奔而来,步伐有些慌乱,拿着剑的手臂朝空中重重横砍,一道雪亮的剑光朝这边射来。 “你看出什么?”黑蛇问。 “嘿嘿,大师兄剑气不稳。” “为何不稳?”黑蛇急道。 “额,功法出了岔?”莫云香转头,认真思考原因,“或者是昨晚他受累了。” “朽木不可雕也!”黑蛇不欲和她多说,冷冷道:“我的功法自有玄妙,你在里面呆一会,等清醒过来,一切也该结束,我的仇也到了清算的一天!” “我才不要体验什么玄妙,你赶紧把我放出来!”莫云香不爽,她想回到自己身体里,发现怎么也回不去,像撞在一堵墙上反弹回来。 渐渐,她感觉意识越来越模糊,灵魂仿佛掉进水中,沉没于一片黑暗。 名字和魂灵 莫云香睁开眼,被烟雾呛得咳嗽,她环顾四周,差点没认出来这里是雷音寺。 千年古树被砍成两半,寺庙没有一处完好,抛洒在断壁上的鲜血干涸成褐红色。 火光冲天,哭喊声杂沓纷呈,师兄师姐从身边不断掠过,好像看不见坐在地上张口结舌的她。 “怎么回事?住持呢?小僧......”莫云香喃喃自语,看着面前的光景,身体仿佛千斤重,站也站不起来。 “我这是在梦里吧。”她双手撑地,踉跄起身,穿过无数人群,从慢慢走到步履生风,不断张望叫喊小僧,希望找到他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陆九渊!”莫云香穿过拐角便看见陆九渊站于断崖,阵阵微风吹动男人乌发,圆月在他身后照耀白衣。他也看见了莫云香,手持长剑微微一笑,剑锋流淌着鲜血,啪嗒啪嗒滴落污泥之中。 他旁边,是没了头的师兄...... “你!”莫云香来不及惊呼,陆九渊已经提剑刺来,剑尖划破长夜,剑光和风声同时出现,乍亮乍响。 莫云香只得暂时压下心中疑惑,打算先用怀楚剑挡下攻击,再做决定。可无论怎么念决,怀楚剑都没有掠空而来。 眼见陆九渊的剑已到眉心,莫云香左腿横向外跨一步,脚上往外亮起光圈,没有预想中的灵气暴增,光圈还没完全形成就消散得无影无踪。 不行,她用不了剑,也用不了秘法。 这到底是哪里! 两人的动作发生在顷刻之间,莫云香面露惊恐淹没于剑光中,预感的死亡没有发生,她的脑袋还在头上,只是剑身刺入咽喉,剧痛袭来,她喉腔鼓动,却发不出声音。 这到底是幻境还是现实。 方才,黑蛇话落,莫云香跌入黑暗,陆九渊随后踏风而到,毫不留情的一剑直砍黑蛇。 “你也半句话不说,上来就砍!”黑蛇气急败坏,身体刚从槐树上腾空,就见下方槐树已成两半。 陆九渊饕餮袋里数不清的法宝飞出,金箍捆,缚龙索,束妖环,五火七结绳......还有从小师妹那顺走的捆仙索,接连不断的金光缠绕住黑蛇,把它的身体箍成好几段,像冬天挂在墙檐的腊肠。 “我没有手没有脚,你捆我干什么!”黑蛇气急败坏,它极力躲闪,差点把身体扭成麻花。刚躲掉一半,剩下的一半套环似的一个接一个挂到它头上,紧紧卡住它的肉,把体内的血液和灵力禁锢。 “把她放出来。”陆九渊看了一眼下面呆呆站着没有神智的莫云香,眉头皱起,“算了,还是把你杀了吧。” 他说完也不等黑蛇反应,对着黑蛇身上的鳞片一顿狂刺。 同辈修炼之人总是诟病陆九渊不修剑法,把原本有更多技巧可以用的剑当棍使,十分浪费。他则不这样想,用剑的目的是杀敌,能更快刺到敌人身体上就算赢。 华丽精巧的过程并没有用。他只需要刺刺刺,不断刺,越刺越快,越刺越用力,以最快速度,如排山倒海般攻击敌人,如此便足够。 黑蛇无比郁闷,它好像一个有很多话想说的人,刚张开嘴巴,一根擀面杖就插到嘴里,浑身不自在。 “敢不敢报上名字?”黑蛇得空喊出一句。 啪,又一道剑光砍在它头上。 “......” 从第一剑挥下后,陆九渊就没有下死手。 刚才,小僧和妖僧一齐赶到,妖僧传音陆九渊,让他引黑蛇分神,自己便能唤回小师妹。 陆九渊听后一改盛气凌人的招式,用一些不痛不痒的攻击恶心黑蛇,顺便给莫云香出气。以至于刺了黑蛇那么多下,却一点伤也没留。 下方,小僧仿佛料到过此情景,摇摇头说:“早就和师妹说过别用真名,她还一上门就自报姓名,也好,吃一垫长一智。” 人的一生从有了名字开始,通过名字和外界产生交集,名字和灵魂牵连一起,叫名字,也就是叫魂。 刚才黑蛇叫了小师妹的魂,还好妖僧和它修炼的功法异曲同工,乘黑蛇分神,他手指点在莫云香眉心,嘴里念着佛文,替她唤魂。 “哇!陆九渊!我杀了你!”睁开眼的莫云香大喊,把小僧和妖僧吓了一跳。 “不愧是师妹,连梦里也要杀大师兄。”小僧抹了把汗。 “不是,我看见......”莫云香回过神来,压下心中悸动,牙齿死死咬住嘴唇,想说什么又没了下文。 “怎么了?” “没,没事。”幻境而已。 是非善恶不强求 天空中,大师兄和黑蛇打得难舍难分。 陆九渊见莫云香恢复,握住剑柄的手紧了紧,增加几分力道,渐渐占了上风。 “要去帮忙吗?”妖僧看了一眼小师妹,见她眼神闪烁,知道她心有计较,开口询问。 “等一下。”莫云香摇摇头。 刚才的幻境太真实了,令她很不安。 上方的黑蛇大吼,压抑沉闷的声音彻响这片小天地。 “慕容楚。”它的蛇头向下,朝莫云香后方望去,接着又平转,不知看向何处,“白氏,白芸初。” 原先莫云香大步朝黑蛇走去时,慕容楚马上躲入假山后向外张望,果然见一条巨蛇现身,他手心一片潮湿,全是紧张流出的汗水,没想到那畜生长这么大了! 还好,慕容楚嘿嘿一笑,他时来运转,竟有雷音寺的人主动前来帮忙。 他最后一次请道士,那人收了太多钱,终于吐露心声。说这是他慕容楚的因果,如果他们强行破除因果,会影响他们的道途。本就是一些贪图钱财的道士,自然不肯舍己为人,也只有雷音寺的笨蛋才会出手帮他。 哼哼,不枉费他搬来雷音寺山脚,等畜生一死,他又可以回京城逍遥快活,毕竟这小镇实在无趣。 正开心想着,突然听见有人叫他名字,慕容楚抬头,“啊”了一声,回过神来已经在半空中,不受控制飘向黑蛇。 一同飞来的还有他妻子白氏。慕容楚拼命挣扎,想引起莫云香等人的注意,他迫切地开口叫唤,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哈哈哈,我早料到这一天,我根本不怕死!我就想看着你倒霉!看你楼起,高朋满座,再看你楼塌,门庭若市!有我在,你们就不可能辉煌,只会越来越惨淡!”黑蛇蛇尾一伸,将他俩捆住。 “看看谁会来救你们。”它冷笑。 慕容楚期待地看向身边男人,这人好生俊气,刚才鏖战黑蛇,丝毫不落下风。可惜他没给慕容楚一点回应,面朝向莫云香的方向,白袍鼓动,冷冷皱眉。 顺着他的方向,莫云香跳在一个光头僧人后背,眉眼雀跃,旁边的黑皮僧人静静看她。 没有人担心他慕容楚的死活! 呸,什么狗屁雷音寺,狗屁僧人,说什么一心向善,全是畜生! “师妹,你莫要胡闹。”小僧有些无奈,“再不去救,就来不及了。” “救什么。”莫云香装傻。 “不救人,回去住持肯定要关你禁闭!”小僧劝不动她,看向妖僧,“你说说,师妹是不是被黑蛇蒙了心。” 妖僧睨他一眼,摇头,“我倒是觉得住持太纠结是非善恶,钻进牛角尖,他要是去西域走一遭,看尽恶人百态,就知道有些人不该搭救。” 莫云香点头,摸了摸小僧的光脑袋,接着说:“我不是不救他。慕容楚殿前欺君,杀害发妻,拐卖孩童,勾结奸臣,按武康朝律法,应当斩首,头颅挂在城门示众。可他没有受到任何惩罚,既然律法管不了他,那只能按江湖规矩来了。” “江湖规矩?” “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妖僧解释。 “行行行,我没你们会辩,等着回去被住持收拾吧!” 叁人吵吵闹闹,陆九渊的脸色越来越黑,正要收剑飞过去,把莫云香从小僧背上揪起来,黑蛇的声音响起。 它像吃苹果一样,一口一口细嚼慢咽,吃着慕容楚和白芸初的魂魄,还要先从脚开始吃,恶趣味地看他俩脸上惊恐的表情。 “你那师妹方才入了我的幻境,在里面看到先机,你猜她会怎么应对。”黑蛇没有眉毛,只能挑挑眼皮。 “什么先机?”陆九渊瞳孔微微跳动,停下脚步。 “不可说,本就不是真事,说出来就更不真了。”黑蛇吃掉最后一口,砸吧砸吧嘴,意味深长看他一眼,“年轻人,好自为之。” 它的声音变得慢慢悠悠,眼神也开始浑浊,思绪好像飘到了很远的地方,“我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在吃掉白氏所生的孩子时,我便入魔了......愈发不可收拾,不然我也不会变得这么强大......两天前降下天罚,我活不久了。” “我今天本来便要将那两个渣滓吃掉,没想到还会与你们有一面之缘,说不准也是一场因果......方才与你们周旋,不过是我良心还未泯灭,等白氏生下娃娃再吃了她。那孩子有我留的一丝灵力,足够庇护一生。” “哈哈哈,我黑蛇,生于天,天赋我灵智,好恶做尽,自然也要自尽于天,谁也别想强迫我死!”它突然大喊一声,身上的灵气暴增。 在陆九渊眼里,它如一个塞满东西的饕餮袋,塞太满了,爆炸般“碰”炸开,却听不到一丝声音,在寂静中毁灭。 陆九渊本身是个性情淡漠之人,见此也不由得触动。 谁也不知阎王如何定善恶,评功过,如果杀了黑蛇,功过是非无从得知。可这黑蛇自断生机,他们既有消灭邪祟之德,也无杀生之罪,白白捡了个便宜。 陆九渊对黑蛇作揖,也许他们之间,确实有个因果。 本来了却一件事情,他正打算与众人会和,余光却见莫云香提剑飞来。 三个臭皮匠,算计大师兄 “师妹。”陆九渊收剑,理顺衣袍,“你在幻境中……” 话未说完,迎接他的是一道剑光。 莫云香面容严肃,秀发随风飘扬,眼眸里流露出一丝愤怒。 “你在幻境中把我杀了!”她嘴唇嘟起,直勾勾盯着陆九渊,眼尾泛红,可怜巴巴。 一边委屈,一边又挥下数剑。 “幻境而已,不必当真。”陆九渊堪堪躲开攻击。 莫云香的剑术不比他差多少,就算躲过攻击,衣袍袖口也被劈了好几个大口子。 但他浑然不在意,目光没从莫云香脸上离开过,温润如水,传达出隐忍的情意。 “师兄要是想杀你,有太多次机会……你……” 陆九渊一愣,莫云香竟然扑到他怀里哭了起来。 女孩身上的香气随风迎面,像蜂蜜一般甜腻,让他不由得精神恍惚。 “师妹……”陆九渊抱住她,抚摸她的头发,原本绷直迎战的身体放松下来。 他闭上眼睛,语气温柔缱绻。 “师兄,你对我一点也不好……”莫云香埋头哭泣,眼珠子却滴溜溜转悠。 饕餮袋里无声无息飘出一根木杵。 等陆九渊回过神来,已经晚了,木杵点在他胸口。 “师兄,对不起……我不会害你,你先休息一下。”莫云香不敢抬头看陆九渊的眼睛。 她能感觉到一道灼热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夹杂各种复杂的感情。 可她无法回应,只能低头装做什么都不知道。 方才,莫云香盯着天空中的黑蛇和陆九渊,手掌一拍脑袋,“有了!” “黑蛇修炼魂魄类法术,又吃了不少魂魄炼化,它的身体不正是一个承载魂魄的器具吗?” 小僧摸不着头脑:“啥?” 妖僧很快理解,他点头,“我和黑蛇修炼的功法差不多,我确实可以做到。” 他看了一眼满头雾水的小僧,叹口气解释:“人的魂魄分为天魂,地魂,人魂,正常人不管少哪一魂都会陷入昏迷,而我修炼魂魄功法,少掉人魂也可以行动。” 莫云香接口:“黑蛇死去,尸体还在,它的尸体可以承载魂魄。妖僧控制人魂把陆九渊的人魂封印在黑蛇体内,陆九渊便会陷入昏迷,而妖僧自己因为功法原因,不会有事。” “可行是可行,但是……大师兄他的魂魄如何离体?他的魂魄又如何分成天魂,地魂,人魂?太难了吧,小师妹铁了心要对付大师兄的话,还不如回山让住持动手。”小僧知道他们的计划后,不太赞同地说。 莫云香:“不行,住持他们都是老顽固,我说过好几次了,他们就是拉不下脸皮对小辈动手,还是得我们来。把陆九渊封印,等查清楚他的真实身份再放出来,保护雷音寺安危。” 她顿了顿,又担忧地开口:“毕竟我在幻境中看到雷音寺……灭门了……” 妖僧:“!” 小僧:“真的假的?那幻境到底真不真实?” “宁可杀错,不可放过,更何况我们只是让陆九渊休息一会,又不是杀他。”莫云香咬牙,下定决心,“他们要结束了,不管了,先干了再说。” “妖僧,你了解魂魄,你说怎么做,出了事我担着。” 妖僧拿出一根木杵,“师妹,情况紧急,我便不说这木杵来历了,直接和你说方法。你务必要把木杵插到大师兄胸前。” “好。”莫云香手一挥把木杵藏到饕餮袋里,沉吟片刻,拿出一盒香粉,抹到脖颈后面。 强攻肯定不行,她得先服软,近了大师兄身,骗他放下心防,再一击制敌。 天空,陆九渊准备收剑,莫云香脚尖轻点,踏风前去,“剩下的交给你们了。” 妖僧点头,却见小僧跃跃欲试,无语道:“你有别的事情做,这事你不行,你暗算不了师兄。” “你们就瞧不起我的水平是吧。”小僧不服气。 “师妹不懂情爱,看不出来情有可原,你看不出来,属实笨。不和你多说,正事要紧,我们只有一次机会。” “那根木杵能让大师兄有两秒钟魂魄离体时间,你立马改变大师兄所处位置的阳光走向,形成这幅图的阵法,会让大师兄魂魄叁分。剩下的交给我,我控制人魂把他的人魂拖进黑蛇身体,钻进地底封印。” 雷音寺每年都会举行一次同辈擂台赛,先由一人站在擂台上,剩下人上台挑战,输者下台,赢着继续被挑战。陆九渊和莫云香自然不必说,每年包揽第一第二,让人望尘莫及。 但同辈实力排名,不只是擂台打斗输赢的排名,而是全方面实力的综合排名。 比如大师兄,他的法宝出了名,种类繁多,千奇百怪,数不胜数。比如小师妹,她有独门秘法,据说五年前用过一次,斩杀住持级别鬼祟。再比如妖僧,他西域取经,得到魂魄功法,自有独到之处。 特殊法宝,特殊秘法,特殊功法……都要算进综合实力里面。 而四人之中,小僧的擂台排名是倒数第一,他的实力之所以排在妖僧之前,就是因为他的功法实在太特殊了。 他的功法是万物有灵,可以唤起万物的灵智,也就是说,哪怕是物品,都能在他手下张开嘴说话。 要是他修炼到住持那个境界,他甚至可以控制日月星辰为他所用,潜力很大。 可惜他一直疏于修炼,现在只能唤起很小的东西,比如一滴水,一根竹子,一片阳光……而且唤起的时间很短。 “千万别掉链子,看到师妹的木杵点到师兄胸口,你立马唤灵,让阳光组成阵法分魂,失败了我们都要遭殃。”妖僧额头冒出汗水,千叮咛万嘱咐,在小僧面前唠叨没完。 “哼,我总算看到你话唠的一面了,平时还装深沉。小师妹都说了,出了事情她顶着,我们怕啥。”小僧抹了把头顶的汗,故作轻松。 二人看向天空,心里无比紧张。 成败,在此一举! 拿师兄的身体偷偷自渎(中h) 木杵尖端点在陆九渊胸口,莫云香大步一退,千言万语化为一句“对不起”。 陆九渊脚底阵法展开,无数金光构成眼花缭乱的符文,他的魂魄一分为叁。 妖僧腾空,催使自己的人魂把陆九渊的人魂拖黑蛇尸体,“师妹,拿掉木杵,收回大师兄两魂,然后带大师兄离得越远越好,本体离魂魄越远,魂魄力量越低。” 莫云香点头,毫不犹豫背起陷入昏迷的陆九渊,狂奔离去。 妖僧脸色凝重,看向黑蛇尸体。 尸体诡异扭曲,正是里面两股人魂在争夺不休,妖僧到底修炼多年魂魄功法,技高一筹,控制住黑蛇躯体,垂直撞地,钻进万丈深处。 莫云香在小镇最边上找了个客栈,把陆九渊的身体放在床上。 她下好结界,避免外人打扰,目光看向沉睡中的陆九渊。 “哼,一天到晚穿白衣服,今天就给你扒下来。”她邪笑着伸出双手。 叁两下把外袍脱下,果然见他内衬还有件暗红鎏金衣,材质像丝绸,很贴身顺滑。 这件衣服莫云香见过,就是那天晚上,陆九渊把葡萄塞进……她摇摇头,不再回想,该死的师兄终于落到自己手中了! 等摸到暗红鎏金衣,莫云香才发现这也是一件法宝,具体有什么用不知道,以后再研究。 她扒下衣服塞进饕餮袋,嘴里念叨,“都是我的,都是我的。” 又跳到地上把白色衣袍的饕餮袋拿下来,里面都是陆九渊的宝贝,现在是她的战利品。 等做好一切,她拿出一件又黑又丑的衣袍给陆九渊穿上,美其名曰给他换换风格。 穿着穿着,莫云香的手不安分起来,师兄的身体……有点诱人…… 她肆无忌惮地打量,呼吸越来越急促,“啪”的一下起身,在原有结界之上又下了双层结界。 这下,没有人会知道她要做的事情。 莫云香回到陆九渊身边,盯着他红润的薄唇,伸出手抚摸。 手指在唇上逗留一圈,食指钻进唇内,撬开牙齿,里面黏糊糊的,还有一根柔软的舌头。 她伸回手,看了看手指上晶莹的液体,鬼神差使,低头含住陆九渊的嘴唇。 “唔……师兄也是甜的,想吃掉……” 莫云香愈发大胆,一只手扯开领口,把陆九渊的手抓起来放到自己胸脯上,咬着他的嘴唇含糊道:“快,给我揉揉。” 她的手压着陆九渊的手,用手掌的粗粝磨蹭乳珠,把柔软的乳肉压得扁扁的,来回揉搓。 “师兄,下面也要。”莫云香按耐不住身体的情潮,站起来叁下五除二脱掉衣服,像个初尝情事的毛头姑娘,饿狼扑食。 她抱着陆九渊的身体啃来啃去,从手腕沿着肌肉走势,细细啃噬,舔咬。师兄长年修炼洗髓,身体仿佛玉杵一般通透,细腻冰凉,该硬的地方又硬又鼓,让她爱不释手。 “师兄……湿啦……”莫云香抱住膝盖,叉开腿,把小穴顶在陆九渊下巴上,她媚眼如丝,轻佻地看着陆九渊闭合的双眼,说话放荡不知羞。 反正谁也不知道她干了什么,有什么好羞的。 她玩腻了陆九渊的胸口,又捏又掐,留下暧昧的红痕,身体一翻,把湿漉的小穴抵在陆九渊嘴唇上,屁股来回摇动,手指插在嘴里搅和自己的舌头,断断续续浪叫:“师兄,给你吃……云香的小逼……” 她含住陆九渊胯部的肉棒,师兄的身体还是活的,只是没有意识,含了一会,肉棒就挺立起来,顶住她上颚。 莫云香吐出口中的庞然大物,她没什么经验,不知道该怎么舔这根东西,而且师兄现在也不会给反应,舔了也没用。 于是她又起身,坐到陆九渊大腿上,掰开肥厚的外阴,自己先摸了一把沾满淫水的阴珠,低低叫唤几声,抓起肉棒,用鼓胀的龟头撞击阴阜。 “啊……好舒服……哈哈……师兄的脸上都是我的淫水。”莫云香一边放肆作祟,一边浪叫不已。 她好爽啊……师兄的身体真是个不可多得宝贝。 “啊啊啊……师兄操死我吧……好大啊……”她扭动腰肢和屁股,使劲磨蹭充血的肉棒,俯下身一只手捏掐自己胸脯,贪婪地啃咬陆九渊胸前的乳珠。 “啊……好爽好爽!” 小穴里吐出一股又一股水,把阴阜上稀疏的毛发打湿,弄得肉棒亮晶晶的,莫云香一个没忍住,掰开小阴唇抵住龟头。 “先吃一点点,以后每天干师兄,把师兄的肉棒全吃进去,骑在师兄身上干。” “唔……好棒好棒。”莫云香把陆九渊脸上的淫水抹开,涂得满脸都是,描绘他温润的眉眼,高挺的鼻梁,痴痴地低语:“师兄真好看。” 昏暗的房间,莫云香双手撑床,屁股上下飞快摇动,胸前的乳肉随着动作弹跳。 少女额间的汗水沾湿碎发,耷拉在红润的唇瓣上。 她骤然加快速度,连叫喊都忘记了,用龟头狠狠撞击阴蒂,一下又一下,不知疲倦,终于直直僵立,喊出一句,“我要天天吃师兄的鸡巴。”后呆坐在陆九渊大腿上。 高潮汹涌而来,她闭上眼睛,感觉身体是条小船,在狂风怒号的雨天翻滚。 小穴不由自主地收缩,跳动,她侧身夹住腿,把快感延长。 呼~ 莫云香总算明白画本上的女人为什么喜欢自渎。 在封闭的房间里,说一些平常不会说的话,做一些清醒时自己也会不好意思的事,释放天性,迎来高潮。 真是太爽了。 莫云香唏嘘,端起桌子旁的事后茶,轻拍了自己一个耳光,“完了,堕落了。” 她又看向被自己弄得一片狼藉的陆九渊,有些恶毒地说:“师兄,万一查出来你真的有问题,我就把你魂魄弄掉一点,让你变成笨蛋,然后……” 她想起刚才的事情,不由得心神一荡,小穴里又涌出一股水。 要不?再来一发? 不行不行,她才没有这么淫荡。 可是,真的好爽…… 莫云香陷入纠结之中,没有发现陆九渊的一根手指,动了一下。 竹林三豪杰/暗屋三皇子 莫云香替陆九渊擦干净身体,穿好衣服,一脸餍足走出厢房。 她砸吧砸吧嘴,唾弃自己,差点被美色误了正事。 还得去和妖僧他们汇合,看看战况。 “师妹。”远处小僧蹦跳着打招呼。 “成了?”莫云香挑眉。 “成了!”小僧雀跃,妖僧脸上也有丝喜色。 莫云香降到地上,与他们并排,叁人穿过巷子,对视一眼,忍不住仰天大笑。 “哈哈哈!我这万年老二终于可以翻身做主人了!”莫云香捧腹,弓背弯腰,眼睛笑成一条缝,眼角挂着泪珠,笑岔了气。 小僧双手叉腰,挺胸抬头,下巴翘得老高,看她一眼,洋洋自得,“得亏有我的功法,不然这事成不了。” 他其实和大师兄无冤无仇,只是为了小师妹争口气,他可没忘记下山时,陆九渊把莫云香欺负哭的事情。 君子报仇,从早到晚。 妖僧算是叁人中最克制的,也不邀功,目光总是落在莫云香身上,什么也不说,过一会又侧开。 夕阳踉跄,晚霞层迭,红彤彤的光芒照射到头顶屋檐。 妖僧单手合十,腰间的流苏在微风中摇晃,小僧两脚叉开,迎着霞光的面容如玉镶粉,莫云香弯腰,两手抵在膝盖上,梳成两束的头发跟着她的笑容发颤。 也不知是谁先提议,“我们结拜吧。” “就在这竹林,天地为鉴,日月为证,我,妖僧,小僧,从今往后,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割袍为誓,义结金兰!” 莫云香站在巨石上,豪言满志,小僧拍手叫好,他贯会捧小师妹的场子。 妖僧也被打动,眼里流光闪烁,手在腰间饕餮袋前一挥,叁缸酒坛飞出,震起一片尘土。 小僧目瞪口呆,“你哪来这么多好酒!”饕餮袋里不放凡物,只能储存带有灵气的东西,妖僧大手笔啊。 莫云香不服气,手在饕餮袋一抓,扔出六坛琼浆,这是她历练得来的百果佳酿,没有酒味,和甜水差不多,喝起来香气绕鼻。 “怎么样?”她看了一眼小僧。 “得,只有我一个穷光蛋。” “哈哈,叫你懒,活该穷。” 叁人就地而坐,开怀畅饮,侠气荡心间。 远处,一簇烟花破云,在天空绽放。 “谁放烟花只放一簇?”莫云香瞧见了,摇摇头,没有在意,又埋头酒坛中。 客栈,陆九渊猛然坐起,身体失去力气一歪,倒在棉被上。 他大口喘气,额间冒汗,嘴角咧出冷笑,有好多年不曾如此狼狈了。 唉,师妹真是个一不留神就惹是生非的主。 陆九渊右手伸向腰间,发现空空如也,又见身上除了件破烂黑衣以外,什么也没有,他脸色一黑。 好在师妹没动过发冠,里面藏着他联络手下的工具。 陆九渊从发冠里取出拇指大小的纸筒,拿蜡烛点燃,握住朝向天空,“嗖”一声天上炸开一朵烟花。 很快,有黑衣人跳进窗户,跪地叩首,听了吩咐后离开,马上又回来跪在地上。 “叁皇子,黑蛇潜入地底万丈,属下找不回来,皇子可先用我的人魂。” 那黑衣人伸手就往胸口抓,不惧疼痛,从身体里抽出一团魂魄,颤抖地呈给陆九渊。 “你去办好这件事。”陆九渊没有拒绝,使了个眼色,黑衣人连忙称是,低头跳出窗户。 屋内萧寂,陆九渊捏了捏眉心,压抑住心头愤怒,离开房间,消失在黑暗笼罩的天边。 是时候去找小师妹“算账”了。 双向奔赴→追妻火葬场 很多年前,陆九渊还是十几岁大的男孩,听从菩提僧人的吩咐,在桌子上摆放贡品。 一个身穿绿衣的小女孩大摇大摆走进屋里,陆九渊瞥她一眼,小女孩身上有股跋扈劲儿,不像是来干好事的。 那又如何呢,没他一半高的小矮子罢了,陆九渊收回目光,继续忙手上的活。 小女孩大跨步走到他面前,抓起桌子上的苹果啃了一口。 陆九渊淡定的表情破功,语气不善道:“这是贡品。” “贡品就是拿来吃的,不然就烂这了。”女孩丝毫不惧他,又拿起一个桃子啃了一口。 陆九渊抓紧桌子,手指泛白,面露怒气。 他长得端正,在雷音寺同辈里说一不二,时常冷脸,做事一丝不苟,每当他板起脸,师弟师妹们都怕他。 女孩却一点也不怕,又捡了个梨咬了一口,她一根手指扯下眼皮,吐出舌头做鬼脸,“略略略。” 女孩叫莫云香,被住持宠大,又碰到个宠她的小僧,再加上她是雷音寺里最小的弟子,师哥师姐们从不为难她。长久以往,便养成了她这娇蛮的性格。 今天莫云香特地来找陆九渊麻烦,雷音寺里对她很坏的只有菩提僧人,她干不过菩提,就干他弟子。 “行。”陆九渊放下篮子,居高临下,笑眯眯看着莫云香。 莫云香心里一毛,身体向后退,“你想干嘛?我警告你不要乱来,你知不知道我是住持……唔唔唔……” 陆九渊把她提起来,捂住嘴拖到后院,男孩贴着她耳朵,轻声说,“我就算在这里把你杀了,又有谁会知道?” “唔唔唔……”莫云香挣扎,圆眼瞪着他控诉。 “很喜欢吃是吧?苹果,桃子,梨全部吃干净。”陆九渊冷笑。 莫云香这小身板,吃下一个大苹果都够呛,全部吃了她得撑坏,当然是不肯,男孩捂着她嘴巴指了指小土丘,“不吃我就把泥巴塞你嘴里。” 莫云香很气愤,她能在雷音寺横行霸道,是因为天分比同辈好。小小年纪,天资卓绝,未来不可限量,自然不会有人想不开,在她小时候跟她交恶。 没想到今天竟然碰了壁。 她暗自咒骂陆九渊,可怜兮兮地拿起苹果啃,婴儿肥的脸蛋朝向他,泫然欲泣,平常这招对付住持最好用。 陆九渊冷哼,“动作快点,我可不吃这套,把核也吃了。” 菩提僧人赶到时,莫云香正蹲在地上哭,陆九渊拿着半个梨往她嘴里塞,“下次还敢不敢乱咬了?” “敢!下次我咬死你。” 老头子见了勃然大怒,“同门之间不允许私斗!”上去就是一人一脚。 住持也匆匆前来,赶紧抱走莫云香,顺便在陆九渊头上赏了个爆栗。 陆九渊不服气,揪拉住持胡子,莫云香见住持吃亏,一个俯身扯陆九渊头发,菩提僧人见两人还要斗,一个箭步上前,打算分开他们,结果自己的胡子也被扯下一撮。 场面十分混乱。 这样恶劣的初见,陆九渊没想到莫云香后来会喜欢上他。小妮子以为自己隐瞒得很好,却不知道每次见他,她眼里便涌出热烈的光,流淌着少女的爱慕和景仰。 一个傍晚,陆九渊直截了当问莫云香,“你是不是喜欢我?” 莫云香张张嘴,说不出话来,手指卷着衣服,一点一点向陆九渊靠近,见他没排斥,侧头靠在他胸膛上,面色酡红,轻轻唤了声师兄。 下一刻,莫云香被推倒在地,衣服沾上泥土,抬头看见陆九渊居高临下,挡住落日霞光,浑身的恶意藏不住,“我欺负你,你还喜欢我?你贱不贱?我才不会喜欢上你这样的人。” 从此,小师妹又变成那个张牙舞爪的顽猴,处处跟陆九渊作对,外人只知道大师兄和小师妹不对付,但他俩心里清楚,输的人从来都是莫云香。 事情的转机发生在五年前,全寺历练,莫云香和陆九渊不小心在打闹中跌入陷阱,遇到和住持相同水平的鬼祟,拼命也不可能打过。 陆九渊护着莫云香,希望给她找寻一线生机,无尽的落石,他拉着她的手狂奔,心想自己就算死在这,也要让师妹逃出去。 那一刻陆九渊顿悟,他应该是喜欢小师妹的,很喜欢很喜欢的那种。 莫云香拉住还沉浸在震惊中的陆九渊,对他说:“师兄,不要着急,我们有机会可以逃出去,住持跟我说,我出生嘴里衔着一卷功法,这功法甚是巧妙,这世间没有任何一卷功法可以与之匹敌,只是......住持也不知道用了功法后我会变成什么样。” “那就别用。”陆九渊反握住她的手,不容置喙。 “师兄,你一向管不了我。”莫云香摇摇头,挣脱开他的手,朝狂沙翻滚的中心奔去。 ...... 醒来,陆九渊听住持说,他已经昏迷半个月。 “师妹她?” “没什么大碍,我原以为这功法强行提高人的实力,会有什么巨大的反噬,没想到比这还古怪,这功法用多了,便会走上无情道。”住持摸着胡子,叹口气,“以后你让着点她,怎么说也救了你一条命,再让她用一次这功法,恐怕会彻底断情绝爱。” 住持走了,陆九渊坐在灰蒙蒙的屋内,久久没有动弹。 莫云香踹门进来,趾高气昂,“陆九渊,你终于醒啦。可是我把你从鬼祟口中救下来,还不赶紧感谢我?” 陆九渊试探,“师妹,你记不记得......你说你喜欢我?” “哈?好像是诶。不过现在没感觉啦,不重要啦。你问这个干啥,赶紧感谢我呀。” “......”住持没有说错,师妹一只脚踏进了无情道。 她什么都记得,就像交往了十几年的朋友,记得曾经,记得感动,记得相互依偎的岁月,什么都记得,可说分开也就分开了,没感情也就没感情了。 还是跟他打打闹闹,眼里却无半分爱慕。陆九渊也有忍不住的时候,对莫云香表露过爱意,只换来对方的不解和嘲弄。 风水轮流转,走不出来的人变成他。 前来报仇的大师兄 屋檐上,一轮白月当空照。 陆九渊回忆往事,遥望竹林里对饮的叁人,发间落下细碎银光,背影落寞。 莫云香喝多了,准备秀一手,手执怀楚剑,蹦到一颗断竹上,发髻上的飘带飞扬,“一剑焚音!”无数道音律作响,围绕剑身展露华光。 “一剑劫火!”她轻盈弄剑,抓着剑柄在空中挥舞一圈,熊熊真火点亮黑夜,照亮她莹莹眼眸。 “一剑山河!”莫云香突然跳起,在空中劈下数道剑光,带着无形的气魄,直斩小僧,小僧啊啊啊大叫,转身逃跑,“师妹,莫要捉弄我呀!” 小僧扑倒在地上,那剑光感受到召唤,骤然螺旋回归。音律,真火,气魄旋转成一团,莫云香目光凛然,直指中心,“碰”的一声,迷雾汹涌,将她包围。 黑暗中只有一道微光,和隐约可见的俏丽身影,女孩清脆的声音在天边乍响,“一剑凤来!” “轰隆!”啼叫从虚空传入脑海,一只火焰斑斓的凤凰破空而来,头颅高高仰起,照亮整个竹林。 它头顶垂着叁簇凤冠,巨大的羽翼挥动,每根羽毛上都跳跃着火焰,迫使周遭的空气烈烈上升。 “好!”小僧从草地里拔出头,半坐着使劲鼓掌,手都拍红了。 妖僧目光灼灼,他今天喝得最多,微醺的脸颊看向小师妹。 此刻凤凰的霓光照耀在她神采奕奕的脸庞上,少女从容不迫,一只脚踏着竹尖,竹子弯腰微微晃动,丝毫不影响她的身形。 “我们也来!”小僧唤灵,竹子们变成竹人,跳起舞来。妖僧的绣花针破空,每过一秒分裂,最后无数绣花针组成盘旋的巨蛇,红眼望着世间。 竹林拍手,凤凰长鸣,玄蛇腾天。 好不热闹。 陆九渊冷冷注视一线之隔的光景,袖口内的拳头紧握。他并不反对莫云香和小僧他们结拜,多交挚友没什么不好,只是偶尔嫉妒师妹对小僧的信任。 也罢,陆九渊长吁一口气,朋友和兄弟,从来不是他想要的身份。 他冷静思考,直到看见莫云香掏出藤蔓母芽让小僧唤灵后,再也无法维持从容。 从先前的经验看,要是唤出那个邪物的神智,后果不堪设想。 陆九渊黑着脸,急忙向莫云香他们冲去,速度快得脚底生风。 “诶,这剑怎么飞了。”莫云香腰间的饕餮袋抖动,原先大师兄的剑被她当战利品收走,现在竟然飞出袋子。 顺着剑看过去,她一愣,后背冒出冷汗,转头呆呆地眨眼,突然大叫,“见......见鬼了!” “啊?”小僧刚抬头,竹子砸在他头上,把他砸的眼冒金星,这还没完,他被人揪住后颈提起,头塞进空了的酒坛子里。 “唔......”小僧屁股朝天挥舞四肢,不知状况。 妖僧醉意朦胧,只见一根竹竿横向扫来,把他打出叁丈远,一头栽进泥潭。 莫云香抬头,陆九渊双手搭在后腰,身形如松,缓缓落到伫立半空的凤凰头顶,他穿着她强行换上的黑衣,在火焰光芒的辉映下不怒自威。 莫云香咽口水,刚才的豪情荡然无存,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师妹,你算计我,想过后果吗?” 在她兄弟旁玩弄她(h) 莫云香此刻无比害怕,大师兄冷酷无情的模样,仿佛前来勾人性命的黑白无常。 她坐在地上,屁股不停往后挪,身体一翻,四肢并用想跑。 一柄剑从她发丝间划过,银色的剑身上能看见她惊恐的双眸,剑尖钉入地面,空中落下两缕乌发。 莫云香不敢动,盯着地上的影子,大师兄离她越来越近了。 “师妹。”陆九渊冰凉的手指抚摸她后颈,俯下身贴着她耳垂说:“师兄不难为你,既然不想说话,那就不说。” 他把莫云香翻过来,死死按在地上,食指勾住她的衣领往下拉。 莫云香直摇头,眼角看到四肢扑腾的小僧,急得快要哭出来,她伸手握住陆九渊的手,乞求他住手。 “嘘。”陆九渊微笑,手指放在嘴边作出噤嘘的动作,火光照在他泾渭分明的下颚,锋利冷峻。 他另一只手带着莫云香握紧的手往下,将她的领口生生扯出一个口子,露出雪白的肌肤。 莫云香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发出一丝声音,小僧还在旁边呢!他的头正好钻出来怎么办!她会羞愧死的! 愣神之际,陆九渊已经把她的上衣扒了,衣服散落在肩膀两旁,她躺在衣服上,地上有些杂草扎她,微微发痒。 少女的胸脯随着呼吸颤动,胸脯下方的小腹一片平坦,肚脐眼旁边的肉光滑松软,陆九渊忍不住抚摸,冰凉的手掌盖在莫云香肚子上,她脖颈一仰,差点叫出身。 “师妹别紧张,你不想说话,师兄也不会逼你。” 陆九渊温柔看她一眼,俯下身含住已经挺立的乳珠,舌尖在上面转了一圈,咬住吮吸,抬眼瞧见莫云香捂嘴哭泣的模样,忍不住轻笑,“下午不是玩得挺开心?” “轰!”莫云香感觉自己心头紧绷的弦断了,他......他都知道? “师妹不仅害羞,胆子也小,师兄帮你练习。”说完,陆九渊手上的动作不再温柔,用力掐着她的乳儿,手指碾磨乳珠,偶尔用牙重重咬一口。 莫云香不停挣扎,她太慌张了, 好怕小僧就这么从酒坛里拔出脑袋与她对视,看见大师兄吃她的奶。 大师兄的手不安分,摸着小腹上的肉往下,探进亵裤揉她腿心,“啧,已经这么湿了?” “别再乱动,你想师兄在你刚结拜的兄弟旁边操你?” 莫云香听后果然不敢动了,别说这里还有小僧,就算没有,野外苟合,她想都不敢想,她只敢在有结界的房间里放肆。 陆九渊见她乖巧的模样,啄一口她嫩红的唇,眼里闪着恶劣,“不过师兄今晚操定你了,在哪里被操?用什么姿势操?你可以好好想想,说不定师兄心情好,会答应你。” 他揉着她的阴蒂,中指浅浅插进穴里,说话轻轻柔柔,在莫云香眼里就像个恶魔。 “师妹,你在旁边吗?”小僧的声音传来,吓得莫云香身体一跳,原本穴里含着些水,现在夹不住了,一股脑涌出来。 陆九渊借这些水,把指头捅进更深处,捣着她的穴。 “师兄......”莫云香深吸口气,思绪百转千回。 她只有服软的时候才在师兄手下讨得过便宜,于是主动支起身钻进他怀里,放柔语气。 乌发从她裸露的肩膀划落,少女的背纤细白皙。 远处,妖僧的声音传来,他好像从淤泥里脱身,莫云香更慌了,连忙捉住腿心作乱的手,不顾上面晶莹的液体,伸出舌头舔了舔,讨好地看向陆九渊,身子骨软瘫在他怀里,“师兄,饶了我吧......” 她生怕小僧听见,说得很轻。 “师妹,敢作敢当。”陆九渊没答应,把手指伸进她嘴里搅和,抱着她跳到竹林边的千年槐树杆上,让她趴着。 下方,摇摇晃晃的妖僧走过。 莫云香闷哼一声,师兄竟趁机把手指全插进她穴里,那儿虽然流了不少水,到底没被真正捅开过,受不了这么蛮横地闯入。 妖僧疑惑抬头,莫云香心脏狂跳,捂嘴连连向后躲,背抵在陆九渊胸膛上,穴里骤然又插进来一根,双指并拢,齐齐向肉壁捣鼓。 男人舔了一下她的耳骨,低沉的声音传来:“乖,别发出声音。” 被手指操得喷尿(h) “唔......” 莫云香被陆九渊压着,雪白的乳儿挤在粗糙的树皮上,随着身体晃动。 她的背如随风浮动的柳枝,顺滑纤细,男人的掌心陷在脊柱沟里,时不时伸指按压出红痕。 他把她的腰掐得很低,迫使浑圆的屁股抬高,抽出作祟的手指,穴口很快闭拢,嫩肉上挂着晶莹的淫水。 莫云香舒口气,热乎的异物感消失,身体不再那么紧绷了。 可男人不会轻易放过她,按着腰的手再加叁分劲,另一只手的指头像钳子,抵在穴口,轻轻掰开小阴唇,缓慢又坚定地进入,让她好好感受自己的身体被捅开。 手指进来的时候很热,指尖的皮肤粗粝,和肉壁摩擦出强烈的刺激,两根手指不是并拢着插入,偏偏要分开一些,把紧贴的穴肉连着浑浊的淫液一齐破开了。 热,硬,灵活,是莫云香对手指的所有感觉。 师兄的手掌压着她后穴,食指中指全插入后,并拢往上抠,那里更接近她的肠道,手指一个来回,软肉凹陷弹平,循环反复,积蓄了一些微不足道的快感。 好想让更长的东西,进去疏解。 “啊......”莫云香仰头,是师兄的手指抽动起来,她忍不住仰脖,张嘴呻吟,后方传来轻笑,“师妹,小点声。” 男人抬起按在她腰上的手,搭在她嘴巴上,又往她张开的嘴里塞进两根指头。 背上传来压迫,竟是他整个身躯压在她后背上,把她死死钉入木杆。 莫云香动弹不得,嘴里的手指已经捉到她的舌头,肆意把玩,小穴里的手指越来越快,每次都狠狠碾过肠道和穴壁相接的嫩肉。 嘴里的手指不让她呼吸,身上的重量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快要窒息。 腿心作乱的手搅出啧啧水声,穴口噗呲噗呲发出淫靡的浪叫。 “流这么多水,还能干出声音,不怕被发现?”男人粗喘的气打在她耳鬓,嘴唇翕动,低声细语。 莫云香的脸几乎埋在树干里,脸颊有些刺痛,露出半只眼睛正好可以看见树下光景。 她下意识咬唇,男人的手指强硬挡住了颌骨去路,弄得她嘴巴合不上,涎液流满嘴角,只能呜呜轻叫。 “疼了?”陆九渊把她抱到怀里,女孩的头发乱糟糟散落,目光涣散,她胸前有道竖着的压痕,在微光中显得红彤彤的。 乳头被粗糙的树皮磨得肿大,泛着血色,还粘着几颗树皮上掉落的零碎渣子。 “乖,师兄抱着你干。”他把手指从她口中拿出来,去掐肿胀的乳头,刺痛引来她阵阵抽气。 男人的手掌转了一圈,穴里的手指也跟着一转,手掌笼着阴阜大力操干嫩穴。 莫云香两条腿挂在半空没有安全感,急忙伸手去搂他的脖子,侧头时嘴唇擦过他脸颊。 她也不敢反抗,小僧和妖僧就在下面,虽然喝了酒看起来神智不清,难保不会听到什么动静抬头。 这么想着,她更气愤了,凑头咬男人嘴唇,发了狠,咬出个口子,血腥味从唇缝中弥漫开来。 莫云香不喜欢血腥味,向后撤退,男人这个时候按住她后脑勺压向自己,持续带血的吻。 “唔唔......”他的舌头钻进她口中吮吸,往她穴里的塞进叁根手指,每次都用力插到最深处,像是在惩罚她刚才的行为。 叁根手指的末尾很粗,很难吃下,男人不怜惜她软烂的穴口,硬生生干进去,摸到穴壁上凸起的肉,使劲按压。 “啊......哈,想尿尿。”她挣开他的嘴,对突如其来的尿意有些惊慌失措。 “那就尿出来。”陆九渊揉胸的手往下探,环着她的腰去摸阴蒂。 “别这样,会被发现的......”莫云香脸色潮红。 男人把她下身当面团一样玩弄,两只大手上下夹攻,淫液鼓捣成泡泡,堆积在穴口。 “里面很松软了,师兄现在就可以插进去。”陆九渊感受着肉穴的紧致,叹喟一声。 莫云香却被他这番话刺激得发懵。 她赤裸身子两条腿悬挂在树上,腿心狼藉,树上是黑暗,树下是光明。 “真的要尿了……” “尿吧。” 他一直顶弄她贴着尿道的软肉,她会有这种反应也是理所当然。 莫云香哭着咬他嘴,不让自己发出尖叫,小腹一松,再也忍不住把肚子里的液体排出去。 男人还在她穴里插,把尿液溅得到处都是,打在杂草叶上,啪嗒啪嗒。 小僧他们抬头时,陆九渊饕餮袋里飞出一件衣服卷住莫云香,向后方天空飞走。 她感觉屁股顶上来一根坚硬的东西,抬头见月光下师兄笑意盈盈,“师妹,师兄要一边操你,一边飞。” 插进去了(h) “放开我!我们应该谈谈!”莫云香憋了好久,终于可以大声说话。 “是谁说晚上要洗干净躺到师兄床上?”陆九渊把披在她身上的衣袍拉开一些,提起她的屁股掰开,股缝间都是黏糊糊的水,顺着这些淫水,将肉棒一点点塞进穴里。 “嘶......别进来。”师兄那物对她来说实在太大,她身体拼命向前倾,踮起脚躲开巨物入侵。 “师兄就放这,不进去。”陆九渊装得挺好说话,她不让他进去,他真的没有进去,只有半个龟头撑开穴口,把穴口的肉膜撑得薄如蝉翼,好似再拉扯一下就要破开。 莫云香心里把陆九渊骂了千八百遍,难怪他今晚心血来潮御剑飞行,原来是在算计她。 她只能继续垫脚,不然身体后倒把肉棒全吃进去了,指不定他还要倒打一耙。 修炼者学会御风飞行后,都不会再御剑飞行,一来慢,二来不容易保持平衡。 莫云香被风吹得摇摇晃晃,师兄的胳膊轻轻搭在她腰上,也不抱她,就是想看她站立难安。 “你慢点。”又一阵风袭来,莫云香惊呼,脚踮起的幅度减小,一个不稳向后坐,咕唧一下,吃进去三分之一的肉棒。 “啊......”酥麻的感觉如电流瞬间产生,席卷五脏六腑,直达天灵盖。 她不想再垫脚,反正都进去了,和全进去有什么差别。 “我自己不敢......你轻点。”她闭眼咬牙,干脆妥协,可屁股一动就撕扯般酸麻疼痛,进退两难,踮起的腿在空中颤抖,快坚持不住了。 “师妹,下午你坐在师兄身上,高潮的时候说了什么?”陆九渊不慌不忙,得寸进尺。 “下午......”莫云香心头一跳,脖颈往上弥漫热气,忍不住害羞。 “说。” “不要......” 男人掐住她的细腰,顺着原先轨迹又往里捅进去一段,手掌按住她肚子,冷声道:“你也不想被插坏吧。” “我说......” “嗯?” “我要......天天吃师兄的......”她嘴巴一闭,任凭男人再怎么逼她,都不肯开口。 “既然不肯说,那就直接吃吧。” 陆九渊抱起她的屁股稍向外拉,把淫水带出少许抹到洞口,趁她放松些,直接一口气插到底。 “啊!坏了坏了。”莫云香两条腿在空中扑腾,下面那根东西死死插在她穴里,还跳了跳,龟头顶在肉壁上摩擦,麻得她倒吸气。 “刚才给你扩张那么久,没有很疼吧。”陆九渊舔掉她额头的汗珠,等她适应一会,没有继续动。 “拔出去,撑......”莫云香继续挣扎,不小心把披在身上的衣服弄掉,寒风一吹,瑟缩着往后躲了躲,她委屈地流泪,“不公平不公平,我什么也没穿,你的衣服只弄皱了点。” “这有什么,我也脱掉便是。”陆九渊毫不在意,直接扒掉自己身上的衣服扔了。 “......” 莫云香低头,看了一眼下方城镇的灯火繁华,又想象自己和师兄赤裸身体连在一起的画面,哭得更大声了,“变态......” “大变态!” “我都脱了,你怎么还哭?” 按在石头上操(h) 一想到两个光屁股在天上飞,莫云香就羞耻不已,气得眼泪不要钱似的往外冒。 她的身体绷紧,小穴也不停收缩,层层内壁把肉棒绞得寸步难行。 “不哭了,我们到下面去。”陆九渊既要抱着乱动的莫云香,又要控制飞剑平衡,十分不便。 凉风卷过,两人摇摇晃晃,他低头寻着下方有块还算光滑的巨石,带着莫云香降落。 这个过程,肉棒无可避免乱戳,任凭莫云香怎么叫唤,整根死死插在小穴里,不退分毫。 “放松,换个姿势。” 地面,陆九渊拍拍莫云香的屁股,从她腰窝往上抚摸,捏住后颈的软肉揉了揉。 月光下,女人的背和羊脂玉一样细腻温滑。 莫云香前半身趴在石头上,下体与男人紧紧相连,长发遮住了她的脸,声音有些柔弱无措,“已经放松了......” “那还夹那么紧?” 陆九渊捉住她一条腿,退出一些,穴里面的软肉活了般吮吸他,无数压力四面八方袭来裹住肉棒,蠕动着邀请他插入更深。 差点让他缴械投降。 “故意的是不是?”男人快速把她翻过来,正好看见她眼里还来不及褪下的狡黠。 “喜欢夹?嗯?”他冷哼,提跨向下一挺,肉棒往穴里重重插送,顶得她闷哼,粗长的柱身撑得穴口松软,再也夹不住。 “啊......流出来了。”随着肉棒抽动,淫液潺潺往外涌,莫云香收不住那股外泄的暖流,惊慌出声。 “多流点你就舒服了。” 男人九浅一深,慢吞吞的动作让初经人事的女孩能体会到快慰,突然又用尽全力一插,捅得她吸气求饶。 “嘶……”女孩脸上的泪痕还没干,嘴唇合不上,哑嗓子叫唤,胸前的软肉跟着耸动,被撞得支离破碎。 “别那么用力......背上磨得疼。”莫云香回过神来,拍打他的手臂,挣扎着要起身。 “那你趴着,用手撑住。”陆九渊见穴里面软下来,知道她适应了,便换成后入式,掰开臀瓣,肉棒插入更深。 “轻点轻点!”莫云香回头嗔怪,继续拍他手臂。 她练功多年,不至于破个身就要死要活,只是师兄那东西太大,撑得慌,龟头每次顶到宫口,身体好像要被劈成两半。 “师妹真厉害,全吃进去也活蹦乱跳,那师兄就放心了。” 陆九渊说完,压着她大力操干,肉棒像利刃挤开穴口,撑平褶皱,塞满整个甬道,又马上抽出,待穴肉刚刚贴合,一个重挺,重复动作,插得淫水四溅。 “你!乱来!啊......”莫云香被他按着腰,只能翘着屁股迎合,胸脯摇摇欲坠,乳珠摩擦着粗粝的石壁,比刚才背部贴着石头好不到哪里去。 “先停下!” “师妹,里面好滑。”陆九渊环住她脖子,在她耳边轻声说胡话。 女人越挣扎,他干得越用力,身体仿佛不知疲倦,一下又一下顶入嫩穴。 逃了抓住继续操(h) “去草坪......我要去草坪上!”莫云香用力拍打陆九渊手臂。 她被操得浑身发软,没有力气,这么倒在石头上的话,胸脯肯定要磨破皮。 男人听罢,捏她两下胸,把她抱起来狠狠一顶,整根肉棒拔出来插进去,穴口挤出一堆乳白色的淫水。 他伸手抓住跟过来的饕餮袋,从里面拿出衣服扔在地上,把莫云香放上去。 还没插几下,她又叫起来,“轻点轻点,别那么深。” “啪。” 陆九渊在莫云香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她白皙的臀肉晃动,多了一抹绯红。 “听话别乱动,我就轻点。”男人打完又揉了揉她屁股上的肉,又软又弹,忍不住掐了好几下。 莫云香回头瞪他一眼,手臂一挥,拳头里的土往他脸上砸,尘土散落开来,弄得全身都是。 趁男人清理身上的土,莫云香四肢并用向前爬,小穴脱离开肉棒,拉出长长的银丝,穴口啵一声,干出的洞很快闭合。 她朝陆九渊刚用过又扔在一边的饕餮袋爬去,方才竹林,她全身上下的东西都被师兄夺了去,要是拿回来,还有反击的机会! 顾不上腿心的酸麻,莫云香往前一扑,伸手够饕餮袋,身后陆九渊压上来,按住她的手,咬牙切齿,“莫云香,你敢。” “我......”莫云香咬唇,有些不甘心。 师兄的意思很明白,她算计他,分他魂魄,他醒了自然要报仇,反正她早晚都得倒霉,不如乖乖撅起屁股给男人干。 莫云香想清楚后,还是抓起一把土,朝身后陆九渊嘴里塞。 要她听话,做梦! 她运转灵力向前爬,差一点要脱身,脚踝处传来一股拉力,巨物抵住穴口,直接插了进来。 “啊!深,深!”莫云香被身上的人压得喘不过气,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不够深?”男人咬住她后颈上的软肉,把她屁股使劲往上一抬,要不是莫云香身体柔软,腰都要被他折断。 她的前胸平贴地面,屁股和腰近乎垂直,小穴朝上暴露在空中,男人按着她的肩膀把她钉死,竖直往下操干她的穴肉。 “非要我这么操,你才肯听话?”陆九渊在她耳边喘粗气,如果刚才是小打小闹,那现在他这么干死莫云香的心都有。 “你就不怕我把你关起来,天天操你?让你大着肚子回雷音寺?”他暴虐的征服欲望炸开,操得她腿心的小嘴艳红发胀。 汗水随着男人鬓角流下,混合脸颊上的尘土变成灰色,斜划过暗红的唇珠,滴落到女人的肩胛骨上,又在贯穿身体的动作中跌入草坪,消失不见。 黑暗森林里,淋漓的肉体发出撞击声,男人的粗喘,女人的娇呵,在无垠的月光下缠绕。 “师兄......”莫云香好不容易在他的压迫下侧头,得到一丝喘息的机会。 她咬牙说话,声音断断续续:“师兄,你先前都是用药逼我就范......咋俩谁也没认真,真要算起来,我也不是吃素的......啊!等会......” “这么说,你的骚穴可以吃我一晚上了?”男人动作狠戾,毫不惧怕在床上和她来一场交锋。 求男人再进来点(h) “别……别弄了……” 莫云香脸色微白,眼睛仿佛能在黑暗中看到一团光球,晕得头昏脑胀。 她的胸被压得扁平,两侧胳肢窝下方分别鼓出一块乳肉,手腕禁锢在头顶上方,胳膊折成菱角微微颤动。 陆九渊另只手掐着她后颈,强迫女人的身体弯成勺子状的弧,充血肿胀的穴口,粗大的肉棒不断挺进,鞭笞薄嫩的穴肉。 “腰要断掉了……换个……”莫云香的声音略带哭腔,实在是这个姿势太累人,她几乎放弃挣扎,承受男人的操干。 就算男人放开她,估计也要缓很久,才能顶着酸麻站起来。 “该怎么说?”陆九渊摆明要让她吃苦头,收手掐住她的细腰撞向自己,大开大合操弄,干得汁水淋漓。 穴口的嫩肉一片淫靡,里面更是撑成肉棒的形状,承受粗翘柱身的碾磨。 “求……求你师兄……”莫云香屈服,声音又娇又媚,带着哽咽,让男人心软了些,松开她翻过身来。 “你再丢土,我真的操死你。”陆九渊盯着莫云香搭在地上蠢蠢欲动的手,又看向她。 女人睫毛沾满泪水,眼皮闭合时耷拉在一起,再睁眼时缓慢分开,像只残破的蝴蝶,楚楚可怜。 她眼神里,有抹藏不住的顽劣。 “听话,我轻点弄。”陆九渊握住莫云香犹豫不决的手,轻声哄她。 小师妹吃软不吃硬,没再作乱,下一秒,她气得大喊,“陆狗!你骗我!” 陆九渊竟然把她的手腕绑起来了! “我是狗,那你不是被狗操了?”男人笑着把她腿分开,看向那块正在由自己开垦的湿泞部位,眼神有些痴迷。 原先紧闭没有存在感的小口撑大,阴唇包裹柱身,每次抽出肉棒,带着淫水和粉嫩的壁肉,插回去,便留下一圈水渍。 “师妹,你再乖点。”他捏住那颗肿胀的阴蒂,向外拉了拉,又左右蹂躏,按着打圈,弄得莫云香浑身酥麻。 陆九渊见她的样子,心里明了,小师妹生来便是受伺候的主,强行干她,她不舒服,自然不会顺从。 得先让她舒服才行。 这么想着,他从莫云香身体里退出一半,继续揉她的阴蒂,俯身亲吻她眉心,“师妹,我慢慢的,你好好享受。” 莫云香感觉穴里被肉棒弄得痒痒的,也没有不适感,含糊地点头。 男人舔舐她胸前翘立的乳珠,用舌头轻轻挑逗,伸手把胸乳挤到一起,让两个乳头接触,一口含住吮吸。 他腾出另外一只手,三根指头并拢,压住阴蒂左右拨楞,上下其手,爽得莫云香主动挺胸提跨,给他玩弄。 见她脸庞爬上情潮,陆九渊才开始挺动胯部,肉棒在穴里浅浅抽动。 “发骚了?”他把大部分乳肉吸到嘴里,用舌头狠狠玩弄,啵一下放开,胸乳弹跳,乳头锃亮。 他抬头亲吻她嘴唇,一手揉胸,一手挑逗阴蒂,让她迷失在蚀骨销魂中。 莫云香有些难耐,男人每次都只进来一半,恍若隔靴搔痒,龟头碾过肉壁,快感渐渐攀升,却又戛然而止,倒退出去。 她被绑住的双手握拳,顶他胸口,迷糊道:“稍微再进来点……” 陆九渊不给她,大手拢住白嫩的乳肉肆意捏掐,柔软的肉从他指缝间溢出,不大不小的一团,任男人搓扁揉圆。 他眼里,女人侧着头,分明的下颌线与脖颈的软骨垂直,沾满汗水,皮肉起伏,性感诱人。 他喘着粗气,埋头啃咬,留下红痕。 “再进来点,好不好……”莫云香还是有些羞涩,不愿意看他,被男人掐着下巴逼迫对视,湿润的嘴唇一张一合,眼神幽幽,凭本能求欢。 “好。”接着整根没入。 “啊!太多了……”她被这一记顶得发软,咬住手腕上的绳子,闷声承受,如泅水过的猫儿。 “全部塞满不好吗?” “好……再动动……” 操得喷水(h) 莫云香不再反抗,刚才师兄把她弄得浑身舒畅,穴里空虚不已,猛然塞满,整条肉壁上的褶皱撑开,爽得她失了神智。 “师兄……慢点……” “慢点怎么满足你?刚才不是还求我插深点吗?” 陆九渊把她的腿分开最大,肉棒每次进得彻底,龟头撞击宫口,还要向前再进一段,带来强烈的感官冲击。 插到底后,又干脆抽出,只剩半个龟头撑大穴口肉膜,粗壮的肉棒盘旋隐约青筋,和薄薄愈裂的骚穴形成鲜明对比。 男人盯着交合口,只觉下身又膨胀些许,毫不留情地撞了进去。 他喟叹出声,仿佛进到温柔乡,里面紧致温滑,无数张嘴吮吸肉棒,绞得他想一直操下去。 “啊……好长……”莫云香仰着下巴浪叫,从穴口到宫口的距离不长,但足够她体会,肉壁撑开,软肉遭受碾磨,最后严丝合缝地塞满每个角落。 “骚货,这么会吸。” 男人抬起她的腿架在肩膀上,一边挺动,一边侧头亲吻她的脚踝。 她的脚一直弹跳,他便抓住送到自己嘴边,牙齿叼住一块皮肉,左右轻轻舔咬。 “啊……你别碰我脚!”莫云香害羞,又忍不住盯着他看。 师兄湿漉的唇瓣像蜻蜓点水般触碰她的脚踝,他侧头,清冷的面容染上情欲,眉头微皱,半闭的眼里有些虔诚和迷恋。 莫云香被这画面蛊惑,心里泛起涟漪,涌上不知名的情绪。 别人都是独抱长剑坐明月,好不桀骜,他呢?抱着女人的腿,背坐星空,偏偏又长得风光霁月,好像她才是妖女,跑到九重天上勾引谪仙。 勾得他舔自己的脚。 染脏了那一身白衣。 “啊哈……”见莫云香分神,陆九渊含住她的脚趾。 她的脚本就敏感,被舌头一舔,痒得咿咿呀呀叫唤,下身流得水更多了。 “师兄……再舔舔……”莫云香羞红了脸,又忍不住想要,另一条腿主动踩上他胸膛。 “喜欢师兄舔?”陆九渊握住她的脚,在结实的胸肌上按了按,一个深挺,撞得莫云香眼角溢出泪花。 “啊……别……”要捅穿了…… 男人不给她反抗的机会,开始持续不断地抽插,松开她手腕上的绳子,命令道:“抱着我,自己把屁股提起来。” 莫云香害怕他又像之前那样毫无节制地干自己,只好听话地抱住他。男人硬邦邦的背部,流淌不止的汗水,在她手心里那般炽热。 “师兄……我……”她的腿盘住他的腰,把穴口张得更开些,迎合男人的撞击。脑海里一遍遍播放男人亲吻自己脚踝时的虔诚,不受控制地抚摸着他壮硕的脊背。 “什么……操……怎么突然夹这么紧。”陆九渊差点没忍住,咬牙看她,却见莫云香眼里晃着颗月牙,神志不清,迷迷糊糊不知道在说什么。 “师妹,怎么了?”他全身压在她身上,富有节奏地操弄,不顾女人的指甲在后背作乱,挠得生疼。 “我……我忍不住了,要……” “要什么?” “喷……忍不住……” 陆九渊感觉到了,师妹腿心里一片潮湿,他插一下,她涌出一股水,像是手指堵住一个装满水的瓶子,手指抽动,水就涌出来。 不像是喷水,又像是喷水,他伸手摸了摸师妹的屁股沟,连后穴都已经被淫水泡得软绵,地上一滩水渍。 “我也不知道,它自己涌出来了……”莫云香委屈巴巴,一脸不知所措。 陆九渊想操死她。 爽得高潮(h) 莫云香说不清楚那是种什么感觉,肉棒戳着某块软肉,戳久了,小穴自然而然松懈,控制不住冒出淫水,又急又多。 像是失禁,忍不住夹紧穴肉,想把男人吸进身体里。 她在快慰中呆滞片刻,随即而来更深层次的渴望。 “师兄......还没到......”莫云香捧起陆九渊的脸,想和他对视,传达自己迫切的心情,又怕他看见自己脸上难以抑制的情潮,纠结好久,还是把脸埋进他胸膛。 “刚才又不是没看见,有什么好害臊的。”陆九渊咬她耳廓,嗓子发痒,“想爽的话,抬头,亲我。” 莫云香不太乐意,飞快碰了下他嘴唇,就往后缩,男人眯眼,冷声道:“不许躲。” “过来,把嘴打开。” “唔......” 他的手掐住她下巴,舌头伸进嘴里侵略城池,和她津液交缠,互相换着口中的空气。 莫云香头晕脑胀,小腹掉进块石头般难抑,她挣脱开男人强硬的亲吻,哭着喊:“师兄,那里痒......想要......” “这里?还是这里?” “这这这!” “那你躺好了。” 陆九渊支起上半身,垂直于她平躺的身躯,抓着她的大腿往自己肉柱上撞,每一下都狠顶女人宫口上方靠外的软肉。 “不要停下,不要太快......对,就是这里,保持节奏......啊!别打我!” 男人一巴掌拍在她阴蒂上,面色冷厉,“别废话。” “就是这里,好舒服,操烂它,我......我很快要来了......”莫云香爽得直哼哼,插进去和在外面摸不一样,有点难找到感觉,加上她和陆九渊都是第一次,尽管男人在这事上有天分,他又天赋异禀,到底还是生疏,得磨合,现在才渐入佳境。 “流这么多水,这么骚的逼,欠干。”陆九渊抹一把洞口的淫水,擦到她胸上,又坏心思地放到她嘴边,“尝一尝,你自己的味道。” 莫云香抬眸,给了他小腹一拳,软绵绵的没有力气,不疼却是警告,“别吵,好好干。” “......” 陆九渊脸黑。 他的小师妹,好像反客为主了。 “行,有本事你等会别求我。” 见她已经完全放开,陆九渊不再压抑自己,身下的巨物毫不留情插入甬道,释放自己的欲望,和女人酣畅淋漓地纠缠一起。 饥渴的穴肉将他的肉棒夹紧,似乎和他在较劲,他自然不客气,按着那双纤细的腿,一下又一下刺入她身体,撞得女人连声呻吟。 “啊......不要停,我......马上......”刚才还浪叫不已,下一秒莫云香就哭了,哭得稀里哗啦,“你拔出去干嘛!” “想要吗?”男人用龟头浅浅戳着她穴口,声音低沉,蛊惑人心。 他的下巴划落一滴汗珠,掉在莫云香肚脐上。 “要!师兄,快点进来,就差一点点!操我吧,不要玩了,等会再玩好不好?”她拉住陆九渊手臂,哀求道。 没有什么比箭在弦上,发了一半还要收回更难受。就像在房间玩自己,马上就要好了,突然有人过来让去做别的事,硬生生压抑爆炸的欲望,实在太难受了! “师兄,亲亲,插进来,我会很乖很乖,什么都听你的,师兄......” “你就是不长教训,永远学不会听话。”陆九渊看她像只小狗朝自己撒娇,还柔若无骨地说什么都听他的,心很快软下来,一个挺身,填满了骚穴里的空虚。 “啊哈......”莫云香长吁口气,舒服地扭着屁股。 “那么骚,说,是不是师兄的小母狗?天天想被师兄操?”男人依她的喜好,强硬,快速,有节奏地顶弄穴里的软肉。 “是......想天天被操......”莫云香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高潮不来的时候,怎么想都没办法,来的时候,又完全不受控制,突然的,急促的,让人尖叫的快感将人淹没。 无边浪潮,跌宕沉浮。 “啊啊啊,师兄,来了来了,你先别停,继续操我......”她主动攀上陆九渊,亲他,咬他,双腿夹紧他,乐呵呵地笑着,爽得不能自已,满脸爬上餍足。 过一会,她吃饱了,脚尖点在陆九渊身上,拒绝他再靠近,没什么感情地说:“我好了,你拔出去吧。” “?” 大师兄蔫坏(免费h) 陆九渊愕然,他自然知道师妹的性子。见他三两次心软,她马上得寸进尺,顺杆子上爬。 只是他没想到她会这般无情,爽了就翻脸不认人。 行,谁还不会装? “师妹,难受。” 他一副很受伤的表情,靠着莫云香喘气,温顺地从她身体里退出去。 微微翘起的肉柱脱离穴口,拍打在阴阜上。 莫云香垂头瞄一眼,忍不住咋舌,想不通自己怎么能吃下这玩意。 那肉柱和男人膨胀的欲望一样,彻底肿大,暗红坚挺,青筋虬结,刚抽出来,还挂着淋漓的淫水。 男人捉住她的手往肉棒上放,带着她的手掌环住龟头,莫云香感觉手心略热,那东西也突突跳动。 “那......我帮帮你。”她咳嗽一声,不好意思地撇过头。 她算计师兄在先,师兄却没打算把她怎么样,还让她爽了一回,这样不近人情地对待师兄确实不妥。她既然爽了一次,理应让师兄也爽一次。 “那师妹自己来。”陆九渊故意轻声说话,神态局促,让莫云香有种拿捏住他的感觉。 她不由得飘飘然,又咳嗽一声,“那你不要乱动。” “嘶......”她刚想起身,腿心传来一阵酸麻,流出几股浑浊的水,撑不住倒在陆九渊怀里,忍不住嗔怪:“都被你操坏了!” “师妹修炼多久了?”男人假装善解人意,扶住她的腰身,让她的穴口对准挺翘的肉棒,莫云香刚吞进一半龟头,腿就有些软,干脆让男人自己掌控力道。 “十几年了,我从小便开始修炼。”她不知所谓,老老实实回答。 “既然修炼那么久,连这点力道都承受不住?”他目光深沉,突然重重一按女人身体。 “刚才师妹还说自己不是吃素的,这就不行了?” 莫云香猝不及防吃下巨物,身体仿佛劈成两半,她正要发脾气,被陆九渊的话激将,急忙说:“我怎么可能不行,你不行了我还行!” “是吗?”陆九渊意有所指,碰了碰她被摧残得有些变形的小阴唇,“师妹不要勉强,不行的话......” “少废话,我行!”莫云香打断他。 “那师兄就用这个力道了?”男人双手擒住她弹滑的臀瓣,细腻的软肉露出指缝,交界处按压出红色的指痕。 他往上抬莫云香的屁股,肉棒和穴肉刚要分离时,狠狠往下一抓,把原先顺着肉柱流下的淫水给插了回去。 “啊......这......”莫云香跌在他怀里,哑着嗓子说不出话来。 “师妹真的不必硬撑。”陆九渊煞有介事地点点头,了然道。 莫云香不忿,手环住他脖颈,咬牙坚持,“我行……啊!” 粗壮的肉棒“咕叽”一声,严丝合缝捅进骚穴。 “恩,师妹真厉害。”陆九渊亲亲她头发,眼里闪过狡黠。 …… 一点小秘密 天蒙蒙亮,莫云香睁开眼,她昨晚被操晕过去,醒来发现自己在原先的客栈里,陆九渊抱着她,还没有醒。 她抬起酸麻的腿,挪动屁股往外移,肉棒已经软下去,只有头部轻轻搭在穴口,屁股挪开的时候,一股暖流涌出,和肉棒连成一条浑浊的丝线。 莫云香低头看了眼,不由得羞赧,晨曦的光漏进窗户纸,把那点白浊照得亮晶晶的,液体从两人的性器口滴下,摊在床单上。 太过分了!竟然把那东西堵在她肚子里一晚。 莫云香瞪向陆九渊,略过他安详的睡颜,眼神在男人的喉结上流转,提起手抚摸那块硬邦邦的东西,手指凝聚一道灵力。 要不要下手?好纠结啊! 她的东西都被陆九渊收刮走了,如果不找机会扳回一局,肯定要被对方拿捏,可好几次的经验告诉她,师兄没那么好糊弄,他这么安然躺在这里,肯定有诈。 “就......就先放你一马。” “师妹。” 陆九渊突然睁眼,把莫云香吓了一跳,她的手指还悬在半空来不及收回来,只能恨恨道:“你果然醒着!” “师妹,你不想知道我昨天怎么醒过来的?”陆九渊捉住她的手,没有追究刚才的事情。 “你说。” “我会很多功法,也会魂魄类的功法,自然能破局。你想想,我既然能收罗普天之下的法宝运用,为什么不能收集普天之下的功法学习?” “你......”莫云香沉思片刻,觉得他的话一部分有道理,“你确实可以收集,但收集不代表能用,住持说过,每个人最多只能修炼两门功法,多了会走火入魔。” “住持说什么你就信?”陆九渊贴近她,眼睛澄澈,莫云香从他的眼睛里清楚看到自己,反而不太确定起来。 可她还是不相信师兄会很多功法,这简直太逆天,闻所未闻。 陆九渊没有辩解,只是提起手指在她额头点了点。 莫云香有种熟悉的感觉,自己上半身轻飘飘的,回头一看,竟然是魂魄离体,虽然很快她又回到自己的身躯里,但这足够证明师兄的能力了。 “你真的会!”莫云香的嘴巴张成鸡蛋大小,满脸惊讶。 陆九渊点头。 他确实会,不过他的魂魄功法既没有黑蛇那样强横的效果,也没有妖僧那样奇妙精细的作用,只能让师妹的一半魂魄极短时间离开身体。 也多亏这么一门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功法,让他昨晚能醒过来一趟,联系部下解决燃眉之急,不然这次真的栽在小师妹手中。 只是这些话,陆九渊没有说出来,他要在师妹面前树立形象,让她觉得自己打不过大师兄。 每次遇到事情,陆九渊都假装四两拨千斤,处理得游刃有余,实则在大家看不到的地方,下了不少功夫。 还有一点,他要是说了,师妹要是问他少了人魂如何行动,他该怎么回答,很多秘密,还不到说的时候。 “那小僧的万物有灵?” “会类似的。” “我的......” 陆九渊深深看向她,莫云香从他眼神里读懂了潜台词,骤然平躺在床上,眼里无光,失去了斗志。 “怎么会有你这种变态,会那么多功法......” “大家都只能修炼两种,你怎么可以......” “以前我还嘲笑你不会用功法,原来只是你不想用......” “三个月后的全寺擂台,我该怎么办......” 小师妹喃喃自语,失去了梦想。 陆九渊没有说话,这个时候沉默最有效果。 如果说他比常人特殊在哪里,大概就是修炼了这么多功法还没爆体而亡。 但他绝对没有特殊到真的能修炼多门功法。 陆九渊和所有试图掌握多种功法的人一样,走火入魔了,好不容易才活下来。 别人使用功法锦上添花,他不一样,他用了功法便会气息紊乱,眼睛变红,对身体造成一定幅度伤害。 这才是陆九渊轻易不使用功法的真正原因。 昨天师妹从他身上脱掉的那件暗红鎏金衣,便有压制气息紊乱的效果,他还有很多同种功效的法宝,换着用,免得被人发现。 对外,陆九渊总是说,用剑讲究快,不讲究巧,久而久之,别人都觉得他不用剑法都这么厉害,用剑法不得更加强悍? 谁又会想到这是他的弱点。 陆九渊用手支着脑袋,抚摸莫云香的脸蛋,把她抱进怀里。 莫云香没有挣扎,反而往他怀里靠了靠,像只迷路的小兽。 孤注一掷的人失败,往往精气神就没了。 陆九渊心想,小师妹要学的还有很多,在敌人面前,是万万不能露出胆怯和底牌的。 美人计上线 莫云香双臂耷拉,把头泡在木桶里,脖子卡住桶边沿,身体挂在外壁上。 桶里一堆乌发飘散,浮在水面,发丝间时不时“咕噜咕噜”冒出几个泡泡。 “师妹。”陆九渊有些无奈,他好像打击过狠了。 “啊......”水哗啦一声,莫云香抬头,浸湿的头发盖住面庞,像个刚捞上来的水鬼。 “快洗干净,泡进桶里,你光着身子,下面还流东西,不害臊了?” “我是一条淹死的鱼,不会害臊。”莫云香说完,又把头沉进水里。 “......” 陆九渊没办法,只能亲力亲为,好在莫云香听话,三下五除二把她给弄干净了。 莫云香愣愣地看着天顶。 怎么办。 打不过。 也不知道小僧和妖僧怎么样了,小僧说会帮自己找场子,拉来妖僧,结果三人忙活半天,给自己挖了个坑。 住持说的没错,做人不能逞强,唉...... 要这么放弃了吗?又拿第二。 她莫云香生不逢时,生不逢时啊。 ...... 不行,不能放弃,过钢易折,善柔不败,也许她应该换条路走。 “师兄。”小师妹光溜溜缩在陆九渊怀里,刚泡完热水,面颊通红,幽幽开口,声音气若游丝。 “怎么?” “师兄,你是不是喜欢我?” 陆九渊眼角跳动,这一刻竟然不敢跟她对视,良久发出个鼻音,“恩。” “这里是不是很软?”莫云香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肚皮上。 “......恩,软的。” “那三个月后的全寺擂台让我赢?” “恩......额?!”陆九渊脸色一黑,呼出一口浊气,“不行。” “唉......说什么喜欢,都是假的。”莫云香点点头,一副看破红尘的样子。 “师妹,公平比赛。”陆九渊试图讲道理。 莫云香继续点头,“我懂我懂,师兄不必多说,不要为了我破坏原则。” 陆九渊被她这副无赖的样子弄得哭笑不得,小师妹不愧是小师妹,能屈能伸。 刚受到打击,难过得不成样子,马上又从打击里挣脱,想别的办法赢。 他玩味道:“也不是不行,我有什么好处。” 莫云香眼睛一亮,从他怀里支起身,“真的?师兄你真好!” 她做作地垂头,嘴巴轻咬手指,眉眼含羞,“师兄,其实我也很喜欢你。” 放屁! 陆九渊冷笑:“说实在点。” “这里……给你……”莫云香带着陆九渊的手指,往下滑动。 “给我什么?” “要风雅,直接说出来就太俗了。” “那就算了。”陆九渊抽回手掌,不为所动。 “.......师兄,我......我给你操......”莫云香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眼角泛红,她这会很安静,说话声音也温柔,没有半点先前跳脱的样子,变得易碎。 陆九渊本想说“不给你赢我也要操”,看到她这样子,说不出口,咳嗽一声,不自然道:“那看你表现。” 耶,有用! “那我们先回雷音寺。”莫云香牵着他的手继续央求。 回去她就不用那么憋屈了。 “不,这三个月,我要给你找到脱离无情道的办法。” “啊?” “去南孟之乡。” 酒坛/藤蔓/美人(h) 往南方走,山变多,一座迭着一座,连绵不绝。 这些山奇峰陡峭,很少有人能到达山顶,以至于大多数路消失在半山腰,远远望去,青绿林间蜿蜒曲折几条横断的“黄绸带”。 一个男人扛着两个中等大小的酒缸从密林深处走近,模糊的脸渐渐清晰,白衣似雪,生得风流韵致,可不像是挑竿子的酒夫。 “呜呜......”酒缸里似乎传来女人的声音。 “师妹,快到茶铺了,可以歇息一会。”男人正是陆九渊,这几日一路南下千里,准备到最南边的乡镇打探解药下落。 “呜呜呜!”回答他的只有几声低沉的呜咽。 陆九渊想起那晚,小僧,妖僧,师妹一起开怀对饮,喝到开心处,师妹把头钻进酒缸口,大呼:“看,我的头能进来!” 妖僧一脸傻笑,跟着把头塞进酒缸,小僧跃跃欲试,一头栽进还没喝的缸子里,光脑袋变成进水的脑袋,三人面面相觑,捧腹大笑。 “师妹,这么喜欢钻酒缸,这次可以钻个够。”陆九渊摇头,把那些不美好的记忆甩掉,现在可没有烦人精来打扰他和小师妹独处了。 “呜!” 莫云香仰头看缸顶,那里有个小孔透风,顺便透进来光亮。 酒缸正好能塞下她还余一些空间,缸内壁原先粗糙,现在爬满光滑的细藤蔓,不至于磨破她的皮肤。 她的四肢被藤蔓缠绕,手腕上拉,悬于头顶。 脚腕一左一右分开,固定在胸前的缸壁上,也就是说,她并不是坐在缸内,而是被挂着,姿势半仰躺,屁股微微悬空。 酒缸没那么大,不能伸展身体,她被迫弯曲膝盖,下肢成M字形。 一根壮硕的红棕色藤蔓在她腿间蠕动,头部深深扎入小穴,把穴口的蚌肉撑成两片饱满的月牙。 女人眼睛正对的前上方,与下方样子相同的藤蔓如一根管子,插在她嘴里,把她的声音堵在喉咙间,捣成破碎的呻吟。 不要了,慢点...... 要弄坏了...... 狭小晦暗的空间,莫云香眼睛里的泪水浑浊不清,耻骨轻微颤动,那些藤蔓在她身上片刻不停作乱,快把她折磨得发疯。 “呜呜......”别再进来了...... 藤蔓大力刺进,撞击她的宫口,碾过那块凸起的小肉,蹂躏每一寸穴肉,外头又传来男人的声音:“师妹,喜欢插这里吗?把它操开好不好?” 自从上次藤蔓失控后,莫云香和陆九渊就可以通过藤蔓建立感应,表面上是藤蔓在干她,实则传入大脑的画面,是师兄抱着她,大开大合操弄,硕大的龟头每一下都撞到小口的最中心,企图探访身体最隐秘的角落。 “以后师妹不管去哪,师兄都可以操你。”陆九渊把酒缸放下,向店家要了碗茶。 莫云香弓起小腹,喷着水,发誓一定要找机会把藤蔓烧了。 她的想法被藤蔓察觉,陆九渊喝着茶叹气,“还是不听话。”说完,操纵缸壁上那些细小的藤蔓向莫云香的身体袭来。 “呜哈.......”不要吃她的胸! 啊!不要再钻进去了...... 救命,她要被玩死了...... 爬出来,舔着喝(h) 陆九渊正饮着茶水,暗中调教莫云香,自得其乐。 余光瞥见一个大汉靠近。 大汉生得壮实,眉毛跟手指一般粗,又黑又长,他凑近陆九渊问道:“兄弟,你这酒卖吗。” 陆九渊挑眉,抬头瞧见隔壁坐了好几个大汉,都往这边看来,时不时瞄向酒坛,欲意明显。 他歉然一笑,“我这酒有别的用处,不卖。” 大汉们从北边下来,路上没见到酒庄,压抑好久,看到酒坛勾出了馋虫,见陆九渊不卖,表情悻悻。 有个髯长两寸的大汉着急,他对陆九渊这种白面小生很是不屑,估摸对方是哪里来的公子哥,在山间迷路,不如就地下手,抢他两坛美酒痛饮。 他也是爽快人,说干就干,抄起家伙朝陆九渊劈来。 陆九渊神态悠然,抬手一挥,大汉还没反应过来,就飞出三尺,一头栽进树林。 陆九渊没使剑,也是不想伤到这些人,哪知这个大汉外强中干,看起来魁梧,竟是银样蜡枪头,直接飞个倒栽葱。 另一边,其余几个大汉见有人冲上去和陆九渊周旋,抓住机会掀开酒坛,兴奋往里一看,模模糊糊,什么也看不见。 陆九渊早就在酒坛内侧下了三层结界,外头根本瞧不见里面虚实,就算酒坛打烂,里头的结界也会完好无损。 他虽然有意欺辱师妹,可没想让她真正受伤,更别说给别人看,自然做好了充足准备。 不过莫云香不知道这些,只见头顶骤然一片光亮,围了圈头颅,满脸猥琐笑意。 啊! 什么东西! 她吓了一跳,“呜呜呜”挣扎起来。 陆九渊见此,知道小师妹受到惊吓,不由得动怒,身形闪现,“啪啪啪”连续击掌,将众人掀飞,扛起竿子,衣袍一卷,消失在树林深处。 “这......” “是神仙?” 大汉们不知所措,面面相觑。 林间。 陆九渊打开坛口,收了藤蔓,莫云香一头冲出来,比雨后春笋快百倍,撞破结界时,才知晓没被人看见,但还是难掩怒气,恶狠狠咬住陆九渊虎口,“师兄,我生气了!我要造反!” 陆九渊心知这次错在自己,安抚道:“师妹,想想三个月以后。” 他的话马上起作用,莫云香又跟瘪气的皮球样,软了下来。 忍得一时之气,免得擂台之忧。 她忍! “好了,喝口水。” “师兄......你怎么偷店家的碗......” 陆九渊咳嗽一声,“这不是怕你生气,赶紧带你出来解释,才不小心捎上了,等会就送回去。” 莫云香翻白眼,师兄这几天一到饭点,就把她放出来,这样那样她,她才不信师兄会那么好心,只给她喝水就完了。 果不其然,陆九渊把酒坛平放,拿了块石头防止滚动,把茶碗放在离莫云香稍远的地方,摸摸她的头发,淡淡说:“师妹,爬出来,舔着喝。” “这个......”莫云香咬牙,心中默念三个月后打死他,红着脸同意。 女孩两手撑住地面往外爬,背部上提,腰部轻微旋转,臀部往上露出一道性感的脊柱沟。 酒缸里太闷热,她白皙的皮肤汗淋淋的,在密林叶缝漏下的光芒中闪烁亮泽。 “师兄......今日之辱......呜,别打我屁股!”莫云香的乌发全部拢在脖颈一侧,抬头瞪了陆九渊一眼。 “师兄进去摸一下,看看有没有操坏,你刚才不一直说坏了吗?”陆九渊揉着她弹翘的臀瓣,手掌盖住湿透的阴阜,探进去一根中指。 “没有坏吧,还很湿。”抬手又在她臀瓣上打了一巴掌,道:“愣着做什么,屁股抬高点爬。” “别催呀,我在爬了。”莫云香夹住穴里的手指,用劲往外挤,省得他在里面作乱。 巨石上留下一条水渍,她终于爬到碗前,犹豫着要不要拿起来喝,男人冷冷命令,“头低下去舔。” 变态! 我又不是狗! 莫云香脸热得快要冒气,伸出舌头舔了一口,碗里的茶泛出涟漪,荡漾出她的面庞。 不能再忍了,士可杀不可辱! 莫云香正要起身,被准备好的陆九渊按住,他调教了师妹好几天,已经摸出门道,师妹最多乖几分钟就破功。 不着急,还有三个月,慢慢来。 他喜欢看她气急败坏,又不得不羞红脸讨好的样子,能满足心里某些阴暗的欲望。 手掌摸到莫云香腿心里涌出的水,陆九渊发出轻笑,只是小情趣而已,师妹应该也是喜欢的,至少能半推半就同意,不然她早就翻脸,拼个鱼死网破。 “师妹,你喝得太慢了,让师兄喂你。”他把莫云香抱起,掐着她的腰放到自己腿上,一口喝完茶水,对着她的嘴渡过去。 莫云香自然不肯喝,挣扎着嘴被撬开,抵着舌头反抗,茶水在两人舌尖滑了一圈,从她光洁的脖颈流下,浸湿了陆九渊的衣袍。 “师妹,又不肯舔,又不肯喝,总要有惩罚吧。”男人咬着她嘴唇,掀开衣袍,让小穴对准早就肿胀的肉棒,往下一按。 “一定要操你,才肯乖。” 操她肚子?(h) “啊!”莫云香仰头,嘴巴翕张。 那双好看的眸子略微失神,眼尾跟着颤动。 她的身体被藤蔓调教了好几天,维持着动情的状态,肉棒可以毫无阻碍地插进去。 一瞬间,闭合的甬道撑开到最大,钉进女人体内,引起不可抑制的快感。 “师妹,师兄要再找个玩具塞在你穴里,让你的骚穴保持湿润,随时都可以挨操。”男人拨动她胸前变硬的红豆,柔声道。 “变态......”莫云香压低嗓子,咬牙切齿骂他。 很快,她蜷缩的脚趾渐渐伸直,从刚才的刺激中缓过神来。 陆九渊见状,双手握紧她的腰肢往上提,与肉棒严丝合缝的穴肉受到拉扯,穴口带出点粉色的肉,很快又弹缩回去,只留下一圈乳白的水痕。 “师妹嘴上说不要,下面还不是紧紧吸着。”男人额头冒出薄汗,鼻息比刚才急促。 穴壁上层迭的嫩肉密密麻麻吮吸他的柱身,不让他外撤,爽得头皮发麻。 莫云香扑腾四肢,身体除了腰上那双手外,没有别的支撑,像个套子,被男人抓在手心,起伏不定。 “师妹,低头,看你的骚穴是怎么吃肉棒的。” 莫云香顺着男人声音低头的瞬间,陆九渊重重往下拉她的细腰,把刚拔出来的肉棒又狠狠插进去。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略带暗红的龟头顶住腿心,粗长的柱身快速俯冲,“咕唧”一下全部没入。 好满...... 女人下颌翘起,眼睛半眯,忍不住轻哼,一滴汗水从脖颈的弧度中滑落。 陆九渊轻笑,掐着她的腰连续数次撞击,都是全根出来,全根进去,操得她胸前的乳肉上下晃动,发出声响。 莫云香抬手捧抓不安分的胸脯,大拇指按住嫣红的茱萸,一些软肉从手指缝隙里鼓出。 要她在男人面前毫无顾忌地抖胸,还是太困难了点。 “师妹不必如此防我,你的身体,我哪里没见过。”男人说完,加大力道,顶撞她的宫口。 “别动那里......”莫云香惊慌叫道。 “那你喂我吃你的胸。” “不要!” “那我就插进去,操你的……”陆九渊挑眉,手掌盖住她的小腹摩挲,俯身咬她耳骨。 莫云香身体抽动,甬道里泄出一股水,声音颤抖,“你……你要操我肚子?不行……” 她拍开覆盖肚脐眼的手,脚背弓起点地,挣扎着要从肉棒上脱身。 那根东西死死埋在体内,每次只能逃开一半,男人趁机捉弄她,她又失力坐下,倒像是主动吃着肉棒。 “别挠我了,我给你吃还不行吗……”莫云香下身遭受男人鞭挞,胳肢窝还被侵占,哭笑得眼角闪烁泪花。 “给你操给你操,别挠我……”她气得去推他,又被他捉着手按住。 男人亲吻她额间,舔掉一些细汗,笑眯眯说:“那你自己动一动。” “一边动,一边喂我吃胸。” 师兄操我(h) “那你往下坐点,我够不到地。”莫云香娇哼一声。 她的身体快被男人不由分说地进入劈开了,好在她自幼修行,体格不错,每次被干得哼哧哼哧直不起腰,过一晚上就能恢复。 师兄有次抱住她,说她是只操不坏的小麻雀,不惧风雨,活泼大胆。 她问师兄,那你是什么? 师兄想了想,说他是蛇,专门逮笨头笨脑的落单麻雀吃。 说起来就生气。 她才不笨! 莫云香朝陆九渊做个鬼脸。 男人片刻失神,随即捏住她的脸蛋,笑容带丝宠溺。 “哼。” 莫云香气鼓鼓垂头,她的脚无法全部够着地面,只得踮脚,两腿大开,手撑着陆九渊的肩膀,才能慢慢动弹。 “师兄,好大啊……”她坐下去,吐出一口灼气,眯眼感受身体里的东西,感叹道。 “大不舒服吗?”男人的手轻轻搭在她腰间,帮她扶正姿势。 “还是……舒服的……啊!你别动!” 她刚提起屁股,小穴退到龟头处,就被陆九渊往下一按,和那九浅一深的深差不多,肉棒重重地撞进深处,眼前白光乍现。 “师兄忍不住想用力操你。”陆九渊低头,用手抚摸她的阴蒂,两根手指撑开阴唇,仿佛掰开了一块圣地,他的东西硬邦邦的,堵在缝隙里,指腹传来粘腻的湿润感。 “师兄……你别摸了,把头凑过来点。”莫云香唤他回神。 眼前的女人发丝垂挂,小脸红扑扑的,好像没有骨头,在他身上扭着腰肢,嘴里时不时粗喘。 “凑过来干什么?” “你不是要吃吗?不过来我怎么给你吃。”莫云香撇嘴,她踮着脚快累死,还要拼命提胸喂给男人吃,结果怎么也喂不到他嘴边。 “师兄帮你。”陆九渊笑了声,低下头,含住她的乳珠,用舌头把玩,吃得津津有味。 两人身形有些差距,他虽不像妖僧那样壮实,骨架也比一般男人大不少,莫云香在他怀里显得十分娇小。 “师兄……啊哈……别只舔一个……” “那你也别动得那么慢。” “我快点……快点……呼……”莫云香双手抓住他肩膀,借力上下运动。 她好努力,一边卖力用小穴吞肉棒,一边弓腰挺背喂奶给男人吃。 女人胸脯下方露出几道浅浅的肋骨痕,紧绷的身体给视觉极致的冲击。 陆九渊忍不住帮他,两只手捧起女人的屁股,向两边掰开,手指在饱满的肉上勒出四条小弧。 几滴透明的水坠落泥地,往上看,阴阜和股沟处一片湿漉,肉棒湿淋淋地抽动,她的臀瓣被硬生生拉开,吹过微风,传来阵阵凉意,没有一点儿安全感。 她刚想开口让他不要这样,哪知男人更过分,捏着她屁股上的肉,左右挤压,往里挤的时候,似乎整个下身都夹着肉棒,那根粗壮的东西贴肉不断磨蹭。 弄得她好想要,迫切想被插到某些地方,狠狠撞击,遏止难耐的骚痒。 “师兄,操我……”她的身体越来越软,不小心弯腰时,肉棒捅到上腹的一块嫩肉,引起全身颤栗,“就是这……” 陆九渊立马调整坐姿,猛攻她说的那个部位。 师妹刚破身不久,身体还没适应他,每次水乳交融都要过一会才能感觉到舒服。 需要撞到某个敏感的地方,或者做一些特别羞耻的动作,她才会进入状态,开始渴求欢愉。 “师兄要一直操你的骚穴,让你记住这个滋味,直到碰到你,你就会流水为止。”陆九渊贴着她耳骨,声音低哑。 “唔……”莫云香一身汗粘在后背,皮肤如羊脂玉般细腻,瘫软在男人胸前,嘴里咿咿呀呀叫唤。 “师兄操我。” 她说不出几个字,却让陆九渊体内的气息紊乱,眼里爬上几缕猩红之气。 “师兄操你,等会别哭。” 一起高潮射精(h) “不过你要先回答师兄一个问题。” “如果现在操你的是别的男人,把你操得这么爽。” “你愿意给他操吗?” 莫云香眯着眼睛,觉得自己的穴肉扩张许多,再没有酸涩感。 她眼前浮现出不切实际的画面,那些软乎乎的肉不停吮吸蠕动,肉棒撞进来时,挺翘的龟头斩断肉壁上牵连的粘腻白丝。 好舒服啊…… 额……师兄在问什么? “不回答就不操你。” 莫云香只好睁开一只眼睛,敷衍道:“得看他长得怎么样吧,太丑不行。” “太弱也不行,总得和我一个水平吧。” “妖僧那样的就不错,我偷偷戳过他的肉,硬邦邦的。” “不过……要是……”莫云香巴拉巴拉说不停,对上陆九渊近在眼前的眸子。 “你干嘛要吃了我的表情……”她有些害怕。 “我……”莫云香还想说什么,被陆九渊用手死死堵住嘴。 “哪里硬邦邦?”男人手上青筋鼓出,质问她,声音咬牙切齿。 “手臂……啊……太深了,不要那样!”莫云香突然尖叫一声。 “操深点,下次就没事了。”陆九渊不依她,心中有股闷气,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暴躁。 他揪起她胸前的乳珠,用指腹狠狠碾磨,好像里面能挤出奶似的,挤压摩擦,手掌肆意抓揉,在白皙的乳肉上留下红痕。 “啊……师兄……你问我答啊……”莫云香嘴巴挣脱他掌心,委屈地抱怨。 “乖,还想不想三个月后赢了?”陆九渊见她被自己干得泪眼婆娑才满意,食指伸进女人嘴里搅和。 “想……” “那说点师兄爱听的。” 男人声音温柔,眼睛却闪烁犀利的光,好像她答错,今天就要被操死在这里。 “我……我不愿意给他操!”至于嘛,一定要听相反的答案。 她很诚实的好不好。 莫云香心里吐槽,嘴上极力讨好,“师兄,我只给你操……” 陆九渊见她这副模样,轻叹口气,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想起以前问师妹愿意跟雷音寺的哪个男人,师妹回答,当然是跟着对她好的男人。 她眼里无情爱,审视另一半只带功利性,谁对她好,谁让她爽,她就要谁。要是没有这样的人,她便一个人逍遥自在。 这没什么问题,但不正常。 没有人是完美的,爱能让人忍受这种不完美,也没有人生来同行,是爱的吸引让两人互相妥协。 所以,他和小师妹现在,只适合来一趟快乐旅行,一旦碰到分歧,没有任何东西能留住她。 也罢,是他自讨没趣,非要在这种时候提问,明知道她会说什么,明知道答案伤人,还要孜孜不倦,一遍又一遍地确认。 他真是无药可救。 “师妹,不要怪我强求。” 陆九渊狠咬她的嘴唇,胯部一挺,把她的反抗撞得支离破碎。 他按住她脊背,像是要按进自己的血肉里,下身的挺翘一下又一下埋入女人身体。 “师妹……”男人呢喃着抬颌,眼神痴迷,下巴抵住她额头,用湿漉的胸膛堵住女人的呻吟和喘息。 “就算你跟野男人跑了,我也会把你抓回来,绑在床上操大肚子。” 陆九渊的眼睛更红了,他体内的血液汹涌澎湃,渐渐要压抑不住情绪。 “师兄……变热了……”莫云香身体不停颤抖,师兄怕不是要走火入魔,那根东西也开始发热。 “啊……热……好热……”比平常热太多,在她身体里跳动,仿佛冬天的暖石,直接抵进她脆弱的穴肉间。 “就算烫,也忍着。”男人伸手把她的臀瓣掰开到最大,灼热的肉棒不断往湿穴深处顶撞,他粗暴地干她,她的骚痒咬得更紧,激起他更用力地操动。 “啪啪……”交合处传来拍打声,皮肉相碰,柔软的臀肉压扁又弹回原样,留下膝盖大小的红印。 赤身肉搏,汁水飞溅,她的两条腿胡乱踢踹,找不到落脚的地方,在石壁上挣扎磨蹭。 “啊……坏了坏了……”还好有刚才的前戏,她的穴肉才能从如此快速的抽插中幸存,她大口喘气,哽咽地哀叫:“别顶了……” “没真的操破,况且里面这么软,怎么顶都能弹回来,操快点不是更爽?”陆九渊说着,又整根没入。 “淫水越流越多,根本操不坏,你就是心里害怕,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能吃。” “你看,拔出来,它都合不拢了,邀请我再操进去。”陆九渊亲吻她眼角氤氲的泪花,把她的屁股再掰开些,莫云香感觉阴唇受到拉扯,害怕地叫出来。 “下次说什么?” “不给别人操……只给你操……”莫云香哭着说。 “给谁操?” “给……师兄……操。” 她说话越来越断续,脚趾蜷缩起来,小穴深处涌出一股接一股的水,在陆九渊富有节奏的一次深顶中迎来高潮。 “啊……哈……”这个时候,她像是与外界切断联系,迷失在自己的海里,暖流流遍身体各处,迷迷糊糊听到师兄潮湿的声音。 他说:“师妹,要射进来了。” 莫云香眼皮跳动,眼睛却睁不开,持续很久的炽热灌满甬道。 师兄真是走火入魔了……射出来的精液都是热的…… 陷入昏迷前,她似乎抓住了点什么。 华袍男子 光影交错的树林,莫云香双手叉腰,叼着狗尾巴草根,一脸不爽走在前方,裙摆在膝盖处摇曳。 陆九渊紧跟她身后侧,身姿挺拔,气宇轩昂,唯有腰间两个鼓鼓的饕餮袋有些突兀。 两人走上坡,穿梭于横斜的树干,气氛僵持,谁也没开口打破沉默。 “师妹,下次我轻点。” 陆九渊率先服软,伸手抓住她手肘,向自己方向拉,莫云香侧身翻白眼,脚腕不小心在石头上一扭,撞进男人怀里。 “得了吧。”她稳住身形,抬手推开他,冷笑道:“宁信狗不吃屎,也不信男人鬼话。” “……” 远处,传来兵器撞击的声音,暂时打断两人对峙。 莫云香爱凑热闹,马上朝声音来的方向走,陆九渊趁机把手插进她手臂和腰间的空隙里,身体微微下俯,像是被她拉着走。 他的目光落在小师妹脸上,她的眼珠子贼兮兮转动,对前方的事情充满好奇,他的气息打在她耳侧,吹起鬓角碎发。 “等会我们先看情况,再决定要不要出手。”莫云香掰开面前遮挡视线的叶子,扭头和陆九渊说话。 她的唇瓣轻擦过他脸颊,有些痒,惊诧道:“你……你靠这么近干什么!” “咳……”陆九渊指了指叶缝外,不自然地说:“那个人快死了。” “啊……噢……” 她转头,羊肠小道上,一个身穿华袍的男人不停咳血,手抓着剑,一步步后退。 他胸口挂的珊瑚串珠断裂,珠子接二连三掉落泥土,发髻乱了一半,衣服被剑砍得破破烂烂。 莫云香皱眉,五个人围攻一个,真是下作。 她思忖片刻,师兄外冷内冷,没搞清楚状况前,肯定不会贸然出手,但那华袍男子衣服上的暗金色纹路,和妖僧身上的很像,可能有关系。 再等下去他肯定要被那五人砍死,不如先救下再说。 “师兄,给我剑。”莫云香目不转睛盯着外头,朝陆九渊伸手。 “算了,我去吧。”他本来就无所谓救不救,全凭师妹决定。 “你就是不想把剑还给我!”莫云香咬牙切齿。 “给你,你跑了怎么办?”陆九渊挑眉,伸手把玩她的头发。 “我要是跑了,先前不就白讨好你了,我才没那么傻。”她撇嘴,起码也要拿到好处再跑。 “你在这歇着,我替你干活。” “这样说还差不多。” 陆九渊眼里精光一闪,让小师妹如英雄降临,打跑五个恶人,救下那个华袍男子,他万一迷上小师妹,死皮赖脸不肯走怎么办?这趟旅途可不需要多出一个男人。 不确定的因素就要扼杀在摇篮中。 蹲在地上查看外头情况的莫云香心里没有那么多计较,她要是知道陆九渊的想法,肯定大骂他心理病态。 “你再不快点,那人真死了。” “放心,很快,他们连小僧都打不过,接不住我一招。” “……”行吧行吧,你牛逼,莫云香不再理他。 陆九渊运行灵力,脚尖轻点地面,飞出树林,他并没有装样子出现在众人面前,毕竟无端插入别人的纠纷中被看见脸,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最好的解决办法是不出手,抓着华袍男子,趁那五个人没反应过来就溜。 这么想着,面无表情的陆九渊淡然地抓住男人肩膀的衣服,催动灵力朝莫云香的方向飞去。 他低估男人身上衣服的牢固性,那被砍得道道破痕的衣服“呲啦”一声裂成两半,一半在陆九渊手里,一半滑落地面,男子木讷地眨眨眼,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莫云香用手捂住眼睛,留下一条缝看得津津有味,啧嘴道,“有伤风俗啊……” 西域特产 陆九渊立马抬头,看见莫云香躲在树丛后面,笑得像偷腥的猫。 他不由得脸色一黑,连忙从饕餮袋里拿出衣袍,随手丢在男子身上,冷哼道:“穿好衣服,往前边跑。” 说完,他转身捂住半张脸,身形一正,挥剑把追上来的五人放倒。 他们并未踏上修炼之途,对陆九渊来说很好解决。 不过修炼之人修的是自身的道,并非强大后欺凌弱小,他只是让他们暂时无法行动,并未伤害分毫。 男子跑到莫云香面前,知晓是这两人救了自己,连忙躬身谢礼。 莫云香问他:“我有个朋友,脖间的纹路和你衣袍上的有点像,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男子大惊失色,道:“是不是一个皮肤有些黑的强壮男人?他是我西域的通缉犯!” “额......他怎么了?” “他偷西域至高无上的功法,被族长在脖间种下西域符文,这个符文永远无法去掉,族长有令,见到他,立刻就地正法。” 男子说得义愤填膺,眼里燃烧斗志,问:“你这朋友现在何处?” “他......实不相瞒,他去年就死了......”莫云香掩面,叹口气道:“是被人害的,死得及其凄惨,至今没有找到凶手,所以我才想问你,没想到是这么回事。” “肯定是被我族人杀了,哈哈,死得好。” “啧......”莫云香转身摇头,难怪妖僧的功法如此玄妙,原来是西域族的传世功法。 这家伙看着老老实实,背地里也不做好事啊! “师妹,说谎也不脸红。”陆九渊探头,捏了下她的鼻子。 “我这是为他好,你看他那副弱鸡样,去找妖僧报仇,怕不是被打得满地找牙。”莫云香对着陆九渊光正伟岸的眼神,声音越说越小。 “你们在说啥呀?”男子凑过来,拍脑袋道:“忘了说,我叫何超智,不知两位如何称呼?” “我叫莫云香,他是我师兄陆九渊。”莫云香瞧他呆头呆脑的样子,莫名想起小僧,忍不住腹诽,真是愧对“超智”这名字啊。 “那五人为何杀你?” “我是西域商队的人,出来宣传我族文化,贩卖特产,那些名门正派说我们淫秽下作,不由分说直接动手,真可恨!” 何超智十分气愤,拳头在空中挥舞,“今天多谢两位,一点薄礼不成谢意。” 他说着递上来一个小锦盒,莫云香见陆九渊笑眯眯接过,有些疑惑,师兄什么宝贝没见过,怎么对个破盒子感兴趣? 何超智突然想起什么,问:“陆兄,你平常是这个?还是这个?”他竖起大拇指比划。 “这个。”陆九渊竖起大拇指向上。 “那就没问题。” “你们打什么哑谜!”莫云香瞧了眼自己的大拇指,气呼呼道。 陆九渊把她拉到一边,轻声说:“你来,我告诉你。” 恰好,莫云香转身时,看见何超智挤眉弄眼的表情,心里一慌,有种不详的预感。 男人带着她进入客栈,她心里发毛,“师兄,现在还是白天,你可不要乱来。” “放心。”陆九渊推开房门,拉着莫云香按到墙上,手指在她后颈摩挲,“不会乱来的。” “......”她怎么那么不信呢! “师妹,你可知西域是什么地方?” “听大家说是很黑暗的地方,小僧特地嘱咐过我不要去。” “差不多吧。”他抱起她,挪步床边。 “每年有无数女婴被卖到那里。”陆九渊意味深长看她一眼,点到为止,没有继续说。 莫云香立马从他隐晦的神情里读懂意思,西域是个养脔宠的地方! “所以说,那姓何的给你的东西,是那种......”她呆若木鸡,感觉踩了个大坑。 “不错。他方才问我是上面还是下面,我说我是上面那个。” “我也经常在你上面!” “不是。”陆九渊把她放在床褥里,欺身而上,“他问的不是姿势,而是我们谁操谁。” “你说,是你操我?还是我操你?” 莫云香呆呆看他不语,师兄笑得特别邪气,他那张薄红的唇里,牙齿洁白整齐,可这么漂亮的嘴巴,居然讲出如此孟浪的话。 “这有什么重要的。”她红着脸侧头,两人靠得太近,鼻尖撞上他的鼻梁,身体像烫到似的陡然瑟缩。 “当然重要,要是你操我,他就会换盒特产。”陆九渊掰正莫云香的下巴,舔了舔她眼角,遗憾道:“可惜你不懂他的意思,不然你也可以跟他要盒特产,说不定里面有粉色蝴蝶结,可以绑到师兄这里......” 他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胯部。 “啊!什么蝴蝶结,你不要这么和我说话,害不害臊!”莫云香猛地推开他,脑海里浮现的画面却怎么也去不掉。 师兄光着身子坐在床头,她把蝴蝶结绑到他肿胀上翘的肉棒根部,不小心扯太紧,他粗喘呻吟,手心里的肉棒也弹跳着吐出透明的水...... 完蛋,她思想不健康了。 “不过现在只有用到你身上的东西。”他把锦盒给她,她不接。 陆九渊收起放浪的表情,正色道:“师妹,你要救人,谢礼自然是你受。” 莫云香眉毛拧在一起,别提多后悔,她就应该经常出去走走,不至于连这个都不知道,果然做好人是没有好下场的!呜呜...... 她只能接过锦盒,抱在怀里,像捧个烫手山芋,想到等会可能发生的事情,心如乱麻。 “打开看看吧,师妹。” “说不定你会喜欢呢。” 开始调教(微h) 莫云香打开锦盒,闻到一股淡淡的檀木香,盒子只有巴掌那么大,里面整整齐齐摆放了好几个四方形布袋。 她忐忑不安地拿出第一个袋子,和饕餮袋差不多,档次更低一点,可以储存不贵重不易坏的东西。 拆开后,金光乍现,出现一本册子,一捆绳子,一支有特殊纹路的笔。 莫云香翻看本子,脸蛋越来越红,“啪”得一下合上,直愣愣盯着陆九渊,脑袋都快冒热气了。 “师兄!这......”怎么可以这么淫荡! “师妹,不要忘了三个月后。” “......” 她忍! 莫云香深吸口气,做好心理准备。 她按照书本第一页所画,小腿并拢,大腿坐在脚后跟,跪坐在陆九渊面前,上半身挺直,正准备做下一个动作时,男人打断她。 “师妹,你看图里的女人,是光着身子的。”陆九渊斜靠在床头,纤长的手指在泛黄的书页上一点。 莫云香没理会他,垂着脑袋,两只手向前伸,支在被褥上,接着俯身,后背渐渐与床平行,最后脖颈微仰,腰部下榻,缓慢朝陆九渊爬去。 她爬到男人身边,又复原第一个动作,抬头看着他,嘴唇翕动,却没发出声音。 陆九渊挑眉,问:“说什么?” 女人死咬嘴唇,眼珠子疯狂转动,突然把头埋进他胸膛,嘴巴贴着衣服,声音闷闷的,“主......主人......请帮......奴脱掉衣服。” 陆九渊一愣,猛然抬头捏住她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小师妹的脸好烫,皮肤红得有些透明,像深秋枝头的柿子,薄薄的皮一碰就破,软不拉几的,绯红中带着丝妩媚。 察觉到他迫人的视线,她搅着衣服的手连忙握住他手臂,两只脚互相摩擦,声音小若蚊呐:“不要......” 说完,她脑袋又一坠,藏进他胸怀里。 陆九渊觉得周遭的空气十分躁热,喉结滚动,嘴里干巴巴的。 怎么办,还没开始,他就想操她了。 “那你跪好,我给你脱。”他提起右腿搭在左腿上,把胯间的东西压下去,沉声道。 莫云香在他怀里磨蹭,久久不肯露出脸,陆九渊也不急,慢慢等她。 过了一会,她支起上身,仍然垂头,一言不发。 男人目不转睛盯着她,眼里似乎有火苗在窜动,抚摸她的脸蛋打趣,“操过那么多回了,还这么害羞?” 这能一样吗,那书本上的话,一句比一句露骨,让她怎么说的出口。 啊啊啊! 到底是哪个王八蛋想出来的东西! “别动。”陆九渊轻拍她屁股,四根手指并拢,从她下颚划到锁骨的衣摆处,探进去往外拉。 莫云香偷偷吐舌头,师兄根本就不会脱女人衣服,每次都从她衣领处硬扯,正确的方法应该是先解开腰间的结头,再把对迭的衣服掀开,最后褪去外衣。 哪像他这样,两手插进衣领,向外拉扯出一个口子,猛向上拉,直接从上面脱掉整件衣袍。 真是没有比他还粗鲁的人了! 莫云香眼前一黑一亮,头发卷进衣领又脱出来散乱两肩,瞬间功夫,她身上的衣服就没了,一点也不像画本中那么旖旎…… “咳……我继续。”吐槽完陆九渊,她舒服许多,脸也不再那么烫。 她拿起床上的绳子,咽了口口水,在心里砍了设计者无数刀,按照册子开始接下来的动作。 绳缚(h) “首先,拿绳子在胸上方绕一圈,绕到后背打结。” 莫云香拿出其中一根红绳撸直,紧紧地束缚上胸位置,按照小册子上写的,一边捆绑还要一边解说。 她低头把卡在绳子里的头发拿出来,又怕等会再卡进去,便把这些头发拧一起咬在嘴里。 恰好抬头时看见陆九渊含笑坐在床头,一副悠闲的样子,她气鼓鼓地把嘴里的头发拿出来,不客气道:“你给我握着!” “叫我什么?” “......” 莫云香又一次唾骂小册子的作者恶趣味,咽口唾沫润了润嗓子,柔声道:“主......人,帮......奴拿一下。” “恩。”他接过头发,那头发有长有短,短的往下落,像徐徐展开的黑色帘布,最后一根垂到她腰间。 陆九渊顺着头发往上看,师妹手里拿着红绳,红绳捆绑好的部位,把她的乳肉压低,原先正好挺翘的胸脯经这么一压,皮包不住肉,弹弹鼓鼓的,俏生生挂在胸前。 她好像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有多诱人,满脸嗔怪,埋怨他连头发都抓不好。 陆九渊心跳快了半拍,想起自己的饕餮袋里有很多师妹的玩意,一下子拿出好几根发簪,道:“我给你挽发。” 他俯身把她搂到怀里,两手小心翼翼捏住她鬓角的头发向后拢,左边搞平整了,右边的头发又鼓起一个小包,好像她的头发会跑似的,怎么也抓不紧。 莫云香偷笑,师兄真是笨手笨脚,要不是怕他小心眼,等会报复自己,她真想嘲笑他,衣服也不会脱,头发也不会梳。 百无聊赖抬眸,发现前方的梳妆台上竖立一面铜镜,小小的,刚才谁也没注意。 镜子中她躺在师兄怀里,他在后头替她弄头发,那仔细的样子,好像头发间藏了什么宝贝。 “搞好了。” “弄得好看吗?” “好看的。” 莫云香不太相信,看向镜子,自己头上共插了七根簪子,左三根,右四根,好几根上面还有流苏,活脱脱孔雀开屏的模样。 她抚额,到底是没说什么。 莫云香继续做任务,反正逃不掉,不如早死早超生。 “后面的绳子往上,从脖颈两侧绕下来,两边各自和刚才捆好的绳子打结。” 做完第二步后,胸部上方横着一根红绳,中间分出两根,一左一右,像分叉的柳条,悬挂于脖颈。 “再把两根绳子拧一起,卡在乳沟里面。” 这一步对她来说有些难,她的胸比较收拢,又受到上方绳子的挤压,中间那道缝被完全填满,她拿着绳子不方便掰胸,怎么也卡不进去。 莫云香急得额头冒汗,没办法,只能求助师兄。 她刚抬头,就见师兄直勾勾盯着她,早就准备好的样子。 色痞子! 莫云香暗骂,弓身两腿滑动,朝陆九渊的方向爬去。 “主人,帮……奴掰一下胸。”完蛋,她也跟师兄一样不要脸了,这声主人叫得越来越顺口。 陆九渊握住她的胸脯,做出挤奶的动作,乳肉弹出来,两颗红豆向外凸起。 他的手放松,肉便软绵绵摊在手掌心里,手收紧,就像手里放了个圆面团,一挤就从手缝里往外跑。 男人捏来捏去,玩得不亦乐乎。 莫云香按耐不住,这样下去她什么时候才能完成任务,连忙说:“主人,快点……” “师妹,别着急,光把自己绑起来有什么意思?”陆九渊伸手一勾她的腰,拉向自己,莫云香来不及闪躲,小腹先撞上他的胸膛,头上的簪子摇动,流苏相碰,发出伶仃脆响。 “让我好好尝尝你的……”他目光流转,在小册子上面停留片刻,立马代入自己的角色。 “尝尝你的奶子。” 爬吧,小奴隶(h) 陆九渊说完把莫云香压在床上,她慌乱中来不及松开红绳。 绳子围绕手臂几圈后绷直,被男人连着她的手一起拉过头顶,按进被褥。 女人的胸和手臂连接缠绕着红绳,隐约勒出淡淡的痕迹,束缚皮肉。 还没利用上的绳子杂乱无章地散落于床铺。 男人骑在女人身上,把周围弄得一片混乱。 他掐住她左胸,俯下身含在嘴里,舌头试探着舔舐乳头,向各个方向挤压打圈。 把原本就硬起来的红豆,硬生生舔大了一倍。 舔完以后,他吸住乳头后撤,嘴唇闭合在乳晕处,拉扯着乳头左右摇晃。 牙齿时不时咬合,碾磨乳头,在上面留下牙印才肯松口。 “嘶......别咬那么用力。”莫云香收颌眯眼看他,只能看见一个脑袋埋在自己胸脯里,不停挪动。 有力的舌头舔得她又痒又麻,坚硬的牙齿带给她急促又尖锐的疼痛刺激。 她看见师兄抬起头颅,嘴里吸了一大半胸乳,抓着胸部下方,将她的乳肉拉得很长。 男人的嘴唇蠕动,细细密密地啃咬吮吸她的奶子。 “师兄......”莫云香努力挣脱束缚于头顶的手腕,手和胸之间的绳子绷得太紧,她被迫挺起胸脯,让红绳拉扯皮肤的力道轻点。 可师兄死死按住她的手,让她动弹不得,无奈之下只得出声乞求。 “叫主人。” “主人......”莫云香讨好地磨蹭他手臂。 陆九渊抓起那根在她胸上绑了一半的绳子,从她手臂上解下来,在她脖颈处绕了一圈。 他的大拇指摩挲着她手臂上勒出的三道红痕,使劲压了压,把痕迹弄得更深更红。 男人的眼波如深潭掉进一块碎石,泛起层层涟漪,她身上的痕迹,让他产生说不出道不明的欲望。 “过来。”他牵着绳子一端,走下床。 她脖颈的一圈红绳由松变紧,带着她不得不朝男人方向靠近。 “主人,书本上说奴隶只能爬,不能站着走......”莫云香越说越小声,差点咬到舌头,她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噢?那你还挺自觉的,该怎么奖励你?”陆九渊的手从她后背往下抚摸,在腰窝处磨蹭片刻。 手掌继续往下,轻搭于臀沟,两根手指顺着弧度,从后往前探索她腿心。 “你湿了。” 陆九渊掰开两片小巧肥厚的蚌肉,都不需要往穴里插就明白状况。 穴口淹大水似的,黏糊一片,他来回滑动,手指很快沾满淫液。 “奖励你爽一个晚上好不好?”他说完,她穴里又吐出一股水。 “真骚啊。” 陆九渊居高临下看她,命令道:“爬吧,小奴隶。” “遵命......主人。” 不昏不明的房间,莫云香脖颈上的红绳衬托着洁白的肌肤。 红绳往上,男人的手抓着它,红绳往下,女人按照书本中的标准姿势,塌腰抬臀。 她腹部的肉绷直,从上面看,显得腰细屁股大,两瓣臀肉圆润的弧度连接大腿。 腿心湿泞不堪,淫液漫过阴蒂,挂在阴阜最顶端,液体晶莹,随着女人爬动而摇摇欲坠。 她不明白自己为何会遵守规则,只是觉得好兴奋,血液似乎倒灌进大脑,叫嚣着侵占意识。 每爬一步,呼吸都会困难一分,有东西掐着脖子,令她窒息。 模模糊糊想起很久以前,她被师兄欺负后,回到房间准备脱衣服躺到床上哭,竟然发现自己的亵裤湿了。 她难道是变态? 可那本册子里的东西写得有板有眼,看起来很严谨,既然大家都喜欢,这大概只是种闺房情趣吧。 莫云香想不明白,干脆不想了,她向来不纠结这些,先爽了再说。 陆九渊把被褥铺到桌子上,又放了一把木凳子,他拉了拉红绳,强迫女人抬头。 男人的衣袍没有一丝褶皱,气质如松如翠,严肃起来让人忌惮,不敢怠慢丝毫。 此刻薄唇开合,声音泠泠道:“到桌子上,背对凳子跪着。” 绑成“口”字形(h) 莫云香听话地踩着凳子爬上去,上身直立跪坐于桌面,红绳缠绕住她的胸部和脖颈。 明亮的太阳光透过泛黄的旧窗户纸,把房间里的色调搅和得昏沉。 女人的脖颈一改往日洁白,被暗光染成釉质的象牙黄,筋脉随着皮肤上的绒毛颤动,仿佛一捏便会破碎。 陆九渊的手指钻过绳子,按压隐藏在皮肤下的血管,青色的脉络在他指间阻断,引来女人害怕的目光。 “别怕。”男人轻声安抚她,手指往下从她锁骨穿过,插进充斥黏腻汗水的乳沟,感受此处的肥厚。 “把绳子捡起来,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任务。”他伸出另一只手将她的胸部掰开,捏住乳肉蹂躏。 看着她双眼迷离地拿起一根绳子,又抓住绕在脖子上的绳子往外扯。 红绳虽然经过特殊处理,还是有些粗糙,随着她的动作如一条蛇,窸窸窣窣从脖颈上脱下来,留下过敏般的暗粉色印迹。 “两根绳子绕在一起,从乳沟中穿过,再围着胸部......啊......”她认真解释,却被男人狠狠揪了一下乳头。 “这是什么?”陆九渊拍打她的乳肉,左右扇了两巴掌。 “是......” “嗯?”他挑眉,又打了一巴掌,捏着乳头上下摇晃,说:“这是奶子。” “呜......”她面露委屈,可怜巴巴道:“围着奶子下方绕一圈,在后背打结,最后绕到前面,在肚脐眼上方打个蝴蝶结,就完成了。” 自我捆缚不是很复杂,无非是把她的胸脯底部用绳子勒紧,使得乳肉如快要爆炸的气球,弹跳露在外面。 “接下来呢?”男人的大手在捆绑好的奶子上肆意玩弄,睨她一眼问。 “接下来......”莫云香伸出双臂合拢摆在他面前,“请......请主人把奴捆起来。” 她说完,又想垂头把脸埋在陆九渊怀里,被男人及时制止。 他的指腹按住她脸上的红块时,泛红的部位会变白,等手指拿开,又变成酡红一片。 眼里的澄澈,羞赧的脸庞,放浪形骸的昏话,都出自一人,该怎么形容此刻的她? 像是盛夏迟迟不肯开的荷花,非要逼人用手指碾磨她的花苞,强迫她绽放出花蕊,如此含羞又娇气,骨子里却还是想开花,想放荡。 “乖,全部做完,我把怀楚剑还给你。”莫云香小小的不甘都写在脸色,男人用实质的东西安慰诱惑她,平复她要造反的心。 她心里的天平一直摇摆不定,听到有好处,才下决心扮演好奴隶的角色。 “呜......那样的话,请主人更用力地弄我......”莫云香舔了舔嘴唇,说出让陆九渊差点把她按在桌子上就地正法的孟浪话。 他拿出更粗的绳子,在她手腕上缠绕两圈,捆绑紧实,提过头顶,反绑于凳子的两腿。 再拿出同样粗细的两根短绳,把她的脚腕分开,一左一右禁锢在另两条凳子腿上。 从侧面看,女人的身体和凳子形成一个“口”字,绳子陷进软肉,无比性感。 从正面看,她两腿岔开,腰背上弓,展现玲珑身材,奶子平摊,溢出肋骨,如圆形大碗倒扣,摇摇晃晃引人遐想。 “主人先尝尝你的小逼。” 陆九渊说完,她差点腿软侧翻,男人轻笑:“这凳子要是倒了,主人今天打肿你的屁股。” “不会倒的。”她夹紧腿,还是没防住穴里面的淫水外涌,那股暖流从花心喷出,当着陆九渊的面“啪嗒啪嗒”漏到被褥上,氤氲出一块湿痕。 “怎么,喜欢打屁股?” “听到我说要打你屁股,就流这么多水?” 男人掰开她大腿,把她的骚穴暴露出来,俯身含住。 舔穴指交喷水(h) 陆九渊额前的碎发戳着莫云香腹部,在细腻的皮肤上来回划动。 他埋头用鼻尖磨蹭她的阴蒂,温润的舌头强势地进攻吐着淫液的两片肥美蚌肉。 嘴巴贴紧骚穴,堵住洞口,把流出来的蜜液吞入腹中,还嫌不够,接着吮吸吞咽。 “啊......”尾椎骨发麻,她忍不住颤抖,屁股向后缩,逃离男人要命的舔吸。 他怎么可能让她逃,两只手掐住弹翘的臀瓣,往上一带,以整个人要钻进她身体里一样的势头,强硬吃穴。 阴阜全是滑腻的淫水,他抬头观察女人如何动情时,还不忘用下巴轻轻戳磨穴口,搅得交合处湿泞不堪。 见她已经沉迷于快感中,男人低头含住阴蒂,这里娇嫩,受不了大力吮吸,他改变攻势,转为用舌头轻柔地挑逗。 一只手贴着臀沟将她胯部高高提起,另一只手伸出手指插进湿软的穴里。 洞口淫靡软烂,手指进去得轻松,猛然一插到底,干得女人娇喘连连,不自觉收紧下腹,穴壁上的软肉贴着手指,蠕动含吮,邀他再进一根。 “咬得真紧。”男人自言自语,热气打在她穴口,引起阵阵颤栗。 为了看清楚手指是怎样玩弄她的淫穴,陆九渊微微抬高头颅,嘴巴脱离阴阜,伸出舌头快速挑弄她的阴蒂,又塞进去一根指头。 “嘶......慢点......”阴蒂甚是敏感,怎敌得住他这般拨愣,莫云香扭动腰肢,却见自己腿心的小红豆在他那根深粉色的舌头玩弄下,颤动如拨浪鼓摇晃的残影。 男人两根手指掰开小阴唇,旋转向内部钻,翻开穴里面的嫩肉,刮下穴壁上略微浑浊的淫水。 他凑得进,能看到那一层层的褶皱如何在手指下被撑平,又马上复原的场景,只觉呼吸顿粗,想进去再回忆一下那种紧致的包裹感。 “啊哈......顶到了......”手指触碰到上方凸起的疙瘩,莫云香身体一颤,自己抬起臀瓣,双眼迷离看着陆九渊,乞求他再用力玩弄那个地方。 “是这里啊。”男人见状,死死按住她的臀瓣上提,她的手腕和脚腕都束缚着,身体扭出拉弓时弦的弧度,夸张又扭曲。 他一边埋头舔她的阴蒂,一边用两根指头狠狠碾磨肉壁上的凸起。 指腹打圈,手腕摇动,手指从穴口一端快速移到另一端,如果凑近便能看见,还来不及闭合的穴肉冒出潺潺淫液,“咕叽咕叽”传来捣水的声响。 莫云香嘴巴微张,呼呼喘粗气,神情呆滞地盯着天花板,胸脯不停起伏,肚脐眼上的红色蝴蝶结随着她颤动而扑朔。 她快受不住了...... 下身两处敏感的地方都被他玩弄,连反抗的机会也没有,身体如空心树干,从穴口洞穿躯壳,渴望被什么东西塞满。 “啊......”男人的舌头软而有劲,温热潮湿,弄得她阴蒂传来阵阵暖流,爽透四肢百骸。 除了快感的刺激,她能感觉到他的用心,时而四目相对,是他在观察她身体的反应。 这种珍视的表现让她的身体更火热,准备好张开到最大,迎接欲望深深填满一切。 “呜......要来了......”她摇着头,表情是渴望又抗拒,脸颊的红晕散开,露出最原始的放荡模样。 “不要忍着,叫出来。” 男人的手指跟随她淫穴蠕动的节奏抽动,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命令完后又埋头含住那颗红豆,发起最后攻势。 “啊!”她哆嗦着,颤抖着,下腹鼓起又收缩,喷出一股急促的水流。 男人赶紧加快速度,伸出三根指头,在水龙头般的穴里卖力地抽动。 强制高潮的快感再进一步,让她掉入山巅后的无尽深渊,迷失得连张嘴都叫不出来为止。 “真漂亮。”陆九渊站在桌子旁看她。 女人身体绷紧,红绳陷进白皙的肌肤,下腹抽搐,穴口的肉痉挛,喷出断断续续的水柱。 她浪叫着,挣扎着,最后身体一僵,保持姿势迷失在高潮余韵中,眼神浑浊不堪。 男人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衣领凌乱,嘴唇红肿,下半张脸被淫水喷湿,下巴凝聚水滴不断掉落。 寂静的空间,谁都不动,唯有水滴穿过蝴蝶结砸在女人平坦的腹部,氤氲出一朵花。 西域特产:夜光笔(h) 莫云香满脸薄汗,鬓角的发贴在嘴唇上,气喘吁吁,像朵淋雨的花。 调教还没结束,袋子里还有一根表面纹路特殊的笔没用。 这笔长得像毛笔,笔尖湿润,似乎里面原本就有墨水,墨水近乎透明。 陆九渊用笔尖的绒毛挑逗她腿心的小红豆,肿胀的阴蒂刚泄了一次,十分敏感,女人很快压抑不住呻吟,娇哼起来。 柔软的笔毛扫过穴口,轻轻打转,偶尔拉开小阴唇,咕唧一下,乳白的淫液涌出来,黏在笔尖上,拉出一条白色的细丝。 “好痒啊......” 莫云香向后躲,腿心传来酥酥麻麻的痒意,师兄竟然把笔毛插进她穴里,还在里面旋转,浅浅抽插。 不一会儿,捣出很多泡泡,糊在穴口,一片淫靡。 男人坏心眼地一插到底,她感觉到冰凉的棍子破开胴体,打在宫口处,细毛扎得花心骚痒难耐,不由自主提胯娇呵。 他轻笑,握住笔根部,向外一抽,大力压过层层吮吸的穴肉,“啵”的一声,整根笔从淫穴里拔出来,穴口的嫩肉轻微外翻又缩回。 “应该不是这样用......”陆九渊自言自语,低头研究笔的妙用,落在莫云香眼里,有些惴惴不安,不知道他还要使什么花招。 “主人......” “听话。”他打断莫云香的求饶,顺便掐了一下她的翘臀。 “呜......” 原来这笔可以在皮肤上写字,陆九渊挑眉,审视面前赤身裸体的女人,目光停留在她捆绑好的胸脯上,道:“刚才教过你,这是什么?” “奶子......”莫云香舔舔嘴唇,有些不好意思。 “恩。”陆九渊提笔,在她两只胸上写字,左边“奶”,右边“子”。 这笔碰到皮肤才能留印迹,透明的墨水变色,渐渐变黑。 雪白的乳肉上呈现两个大字,“奶子”,被乳沟一左一右分隔两旁。 男人来了兴致,又在她的小腹上画了好几个箭头,抚摸下巴思索,“写什么好呢......” 突然眼睛一亮,当着莫云香的面写下“求操”二字。 “我没有!”她才没有求操,莫云香羞红了脸,灵气运转到手腕脚腕间,挣开束缚,蹦下桌子逃窜。 她还没跑两三步,就被陆九渊释放出的藤蔓抓住脚,拖了回来。 “呜呜......” 女人挣扎着扭动屁股,男人大手按住她的腰,又在腰窝上画了几个箭头,写下“陆九渊专用”。 他看着女人丰满的臀瓣夹紧湿润的骚穴,手指痴迷地抚摸她腰上的字迹。 良久,他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起来,咳嗽一声,掩去不自然的表情后,才把莫云香翻过身。 “你在后面写什么了?” “没写什么。” “你肯定写了什么不好的话!” 男人不语,抱着她,手掌摩挲她的后腰,觉得那几个字火热发烫。 莫云香瞳孔骤缩,害怕地低头,那根大棒子戳着自己小腹,比之前还要硬,顶端吐出清水,抹在她皮肤上。 她咽了口唾沫,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这么狰狞的东西,又要插进她身体里吗? 西域特产:夜光珠/下蛋(免费h) 日渐西沉,房间黯淡无光。 莫云香惊诧地发现,她胸腹部的字迹发出微弱的幽光,那“求操”二字明晃晃跃入眼帘,叫她怎么遮也遮不住。 陆九渊见此情景,突然想起什么,从饕餮袋里拿出一枚夜光珠,道:“这是我无意中得到的东西,也是来自西域,说不定和夜光笔异曲同工。” 莫云香干巴巴地问:“这是干嘛用的?” “塞进你下面用的。”男人看她一眼,眼神意味深长。 “!” 她大惊失色,连忙推开他的胸膛,愤愤然道:“你不要胡来!” “师妹听话,最后的步骤了。” 陆九渊不打算放过她,藤蔓听从他的指令,从女人脚踝向上攀爬,将她的大小腿捆绑在一起。 女人被迫调整姿势后,头部稍低,身体倾斜向上,下肢高抬,私密处全部暴露于男人眼前。 “你......” “叫主人。” 调教还未结束,陆九渊眉眼俊冷,语气强硬,居高临下的气势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主人......”她担惊受怕地盯着那颗珠子看,珠子光滑,表面有层荧绿色光,最重要的是它好大...... “放心,你吃得下。”这段时间,男人对她的身体有一定了解,知道她的承受范围,更何况灵气滋养着她,这具躯体怎么玩也玩不坏。 “现在,放松,不要紧张。” 潮喷过的穴口淫靡不堪,陆九渊拿起珠子沾点上面的淫水,手指拨开小阴唇,往里面塞。 “呜......” 刚开始还好,只是感觉到有冰凉的东西顶着她,往后变成撕裂感,穴口无尽扩张,她额头冒汗,闷声道:“别,要破了......” 男人便不再硬塞,退出来点,催使藤蔓在她身上作乱,挑逗她的欲望,分散她的注意力,见她的表情恢复平静,继续动作。 如此循环反复,终于塞到珠子最宽的地方,穴口的薄膜透如蝉翼,嫩肉嵌着一半的珠子。 诡异的一幕出现,后半部分的珠子不再需要陆九渊使劲塞,穴肉自发收缩,把珠子吃进去,男人只需把手指插进渐渐闭合的穴口,就能把珠子推得更深。 “啊哈......”最初下腹涨涨的,穴里面也冰凉一片,过了一会又恢复如常,确实如师兄所说,她能吃下去。 莫云香正要松口气,就见陆九渊又从饕餮袋里拿出好几颗珠子,似笑非笑看着她。 很快,房间里响起女人断续的哽咽和求饶声。 “主人......不行,吃不下了。” “乖,再吃一颗。” 直到她浑浑噩噩,觉得自己的肚子沉甸甸的,穴口都合不拢时,男人才恋恋不舍停手。 “很涨吗?” “涨......” “那你吐出来。” 陆九渊做完坏事,“好心眼”地替她按揉小腹,俯身在她耳边呢喃。 “现在就吐出来?” “对。” “不会再塞了?” “不会再塞珠子了。” 莫云香咬牙,使出吃奶的劲,想把甬道里互相磨蹭的珠子挤出来,一开始很费力,她感觉自己的穴口快裂开,直到把珠子挤出一半,她猛然失去对珠子的控制,“啵唧”一下,带着幽绿光芒的珠子包裹着淫水,从粉嫩的穴口脱出。 紧接着一颗又一颗珠子向外冒,好像下蛋一般,随着淫液淅沥涌出。 陆九渊数着珠子数量,直到穴里面还剩最后一颗,他捧起女人的臀瓣,把早就翘立肿胀的肉棒插进去。 “啊......”她闷哼一声,委屈道:“你说了不再塞了。” “是不再塞珠子了。” “啊......你骗我!” “呜......慢点......” 烛火恍惚,人影翩跹,这一夜男人时常将她翻过来,抚摸着她腰窝上发亮的字迹,一遍又一遍后入,每次都捅进最深处,好几次差点将珠子撞进她的宫口。 什么关系? 天蒙蒙亮,莫云香睁开眼,身上的酸楚褪去一些,她翻身,下腹仿佛有个开关被打开,水流不止,连着把珠子也给吐出来。 师兄又让她含着东西睡一晚! 莫云香气急,手抹了一把大腿根,“啪”一下挥在陆九渊脸上。 男人黑着脸睁眼,又见一巴掌呼上来,连忙伸手拦住。 两人打打闹闹,进入隔间洗漱,在浴盆里逗留良久…… 直到莫云香肚子咕噜咕噜叫才消停,她坐在桌上,扒拉着白米饭,直白问道:“师兄,咋们现在算是什么关系?” 陆九渊眸色深沉,眼睛里倒映出她的容颜,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额……要我说啊……”她咬着筷子,思索片刻,“你对我那么坏,也不坦诚,肯定不算好朋友,但是在床上的关系还行。” 她眼睛一亮,继续说:“我们算是床上的朋友,可以简称床友……唔……” 陆九渊一口米饭塞进她嘴里,堵住她后面的话。 他气急而笑,“我对你怎么坏了?” “你对我做过什么好事?” “我在床上舔得你不舒服?” “所以说是床上的好朋友嘛,我又没说错。” 陆九渊冷哼一声,不再和她说话,拿起筷子进食,阳光照射进来,穿梭于他发丝间,那优雅的样子看得莫云香一愣一愣的,终于忍不住试探道:“师兄,你高冷的样子该不会是装出来的吧......” 男人白他一眼,沉声开口:“食不语。” “额,好吧。”莫云香悻悻然,继续扒拉米饭,时不时瞧他一眼,见他表情没有分毫变化,只得作罢。 收拾完后,两人继续赶路,碰到西域商队浩浩荡荡驶过,这回何超智紧跟队伍不落单,看来是对上次追杀的事情心有余悸。 陆九渊对他们的行踪兴致缺缺,也不知道哪里碰壁,板着脸拒人千里。 莫云香好脾气地打招呼,问:“何兄,你们这是要去哪?” 何超智看见救命恩人,立马笑脸相迎,一五一十回答:“这次出来太久,我们要回西域去了。” “西域啊......”她面露好奇之色,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哈哈,下次有空,莫小妹可以来玩,西域四大氏族,我何氏排行老三,直接报我名讳即可。”何超智说着,面露傲色,丝毫不见昨日颓唐之气。 “四大氏族?”莫云香愈发好奇,还想问他,陆九渊在旁咳嗽一声,冷漠开口:“该走了。” 何超智对这个一打五的男人很是敬重,连忙躬身一拜,“陆兄后会有期。” 外人面前,莫云香也不好下陆九渊面子,等到他们离开,她才撇撇嘴,“师兄,你干什么不让我问。” “你问我就行,我也知道。” “那你说。” “我不说。” “......” 莫云香被他气坏,这人简直不可理喻,好像她欠他三千两黄金似的,摆着臭脸,有什么了不起。 她做个鬼脸,默不作声赶路,任凭他后来面色缓和,想要搭话,都没再理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