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友的哥哥强上了(强制爱)》 哥,要不要一起? 新区别墅里,二楼最里边的房间内回荡着声声女性独有的柔媚呻吟。 绵长急促中夹杂着皮肉相接的拍击声,愈演愈烈。床上交媾的男女不知做了多久,屋里充斥着浓郁的甜腥味,即使是开着窗户也挥散不去。 姜璇被男人突然加快地抽插一激,盘在他腰后的腿夹得更紧,男人察觉到她的动作后挺直腰背,缓缓抽出插在她腿心的灼热,在翻出艳红水润的穴肉之后又狠狠撞了进去。 “啊......” 他听见她难抑的叫声,扶住她的腰身大开大合地律动。 姜璇的身体本就因为药物敏感得不行,一番刺激下,腿心处穴口的瓣肉用力裹住肉刃收合翕动,腰肢抬起,似乎准备好迎接这场性事的终点。 “啊......啊......嗯......” “叩、叩、叩。” 就在岑喻安感受到身下女人收紧甬道即将高潮时,突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姜璇吓得双腿一松,手臂无力地推他,纤细的腰肢不停扭动,试图挣开埋在体内的异物。岑喻安抱紧她,低头含住她红肿的唇瓣,小声安抚她受惊的情绪。 “哥,都两天了,还没腻呢?” 岑予象征性敲了敲门,自顾自推门而入,房间内欢爱的气息瞬间钻进鼻腔。 他笑得恶劣,抬手扇扇空气:“差不多行了啊,我还没做过出过一屋子味儿呢。” 岑喻安没理他,亲了姜璇两下后坐起身,抱住她换个体位接着弄。 岑予啧一声,慢悠悠走过去打算看看战况,不料沉浸在情欲中的兄长还能分神瞪他一眼,侧过身贴住姜璇胸口上抖动的嫣红乳尖,阻挡住他投过去的视线。 他愣住,而后嗤笑出声:“挡什么?她都跟我一年了,里里外外都被我肏透了,哪是我没看过的?” 嘲笑完岑喻安多此一举,岑予居高临下看了半天,见他还在专心致志地肏着姜璇,没空和自己搭话,自觉无趣,便把注意力放在床头柜上面花花绿绿的小玩具上。 浸湿后绒毛粘在一起的羽毛棒,挂满了黏液的跳蛋,泛着水光还在“嗡嗡”颤动的吮吸按摩器,以及各式各样的避孕套和催情剂。 单是这几个使用后粘了体液的玩具就足够淫靡,更别提身旁还正在旁若无人地上演活春宫。 岑予吞咽了一下,喉咙痒痒的,下身那处更是硬得发疼。 他的房间就在隔壁,从昨天上午开始,除去吃饭时间,岑喻安就一直在屋里和姜璇做爱。 他确实没料到他哥一把年纪竟然是第一次,下手没轻没重的,也不会做前戏,他索性好人做到底,告诉岑喻安去买点药给姜璇喂下去,随便摸摸腿心就行。 毕竟姜璇也被他调教快一年了,什么姿势没试过?插进去肏两下估计就能湿了。 岑喻安更绝,出去一趟不仅带回来了催情药,还买了一兜子情趣玩具。 一旦摸到门路,这开了荤的男人就像疯狗似的,做起来狠,时间又长。 岑予在隔壁听了两天的墙角,以往他和姜璇上床时可没用过这么大力气,她也哼哼唧唧地放不开,听起来没觉得有多诱人。没想到姜璇在他哥床上叫得这么浪。 他听硬了就撸,撸了没多久又硬,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于是打算来隔壁给岑喻安提个醒,纵欲伤身。 不过他看到岑喻安恨不得把蛋也塞进去的样子,觉得自己就多余来。 嗯,或许......也不算多余? 岑予跪在床边,虚握住拳撑着脸庞,紧紧盯着自己女朋友溢出叫床声的嘴唇,终于忍不住了:“哥,一起玩?” 第十次 岑喻安停下了动作,瞥他一眼:“怎么一起?” 激情骤停,姜璇软软哼了一声,失力倒在他怀里。 岑喻安收回眼神,又低头看了看她酡红的脸蛋,捏住她的下巴亲了上去。舌头轻车熟路地钻进她的唇腔,寻着她的舌尖用力吞咽。 岑予听见唾液交错的啧啧声,性欲更甚:“你前面我后面,或者你想用后面也行。” 他就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不想岑喻安还真对3p有点兴趣,于是又问道:“你买工具了?” “什么工具?” 一听这回答,岑予也就知道他没买,算了,不能对刚破处的哥哥太过计较。 他脱鞋上床,伸出手用虎口掐住正在舌吻的女人的腰侧,慢慢地揉,一边觑着岑喻安的态度。 岑喻安不知道在想什么,没拒绝他的加入,还把环在姜璇臀侧那只手收了回来,像是在给他腾位置。 岑予见他默许,也就放了心,手臂绕过姜璇的后背搂上去,一只手握住她沉甸甸的乳房,另一只手的指尖沿着她的小腹一路向上打转。 “宝贝儿,我哥干得你爽吗?”他又靠近些,嘴巴吻住她的蝴蝶骨,慢吞吞地吮出一枚红痕,“叫的这么骚,应该是挺爽,老公也来疼疼你。” 岑予捏住她胸前的乳尖,一下一下捻动,乳晕受到挤压皱起,软了半晌的嫩尖再度肿立。 他左手握着她的软乳,游荡在她小腹处的右手慢慢绕到后面,划过臀肉,中指触向后庭那处皱缩在一起的后穴。 湿答答的,被淫水覆盖得密不透风,岑予干脆借着这个润滑试探着戳了两下。 “呜......不行......不要......” 姜璇呜呜地哭起来,害怕地抬臀躲他,脑袋往岑喻安怀里使劲钻:“不要你......不要一起......” 她的下体还在吞咽着岑喻安的性器,臀肉紧张地躲避又使穴口死死咬住那根肉茎。 “呃......”岑喻安低低喘了一声,托住她的臀瓣。 岑予见她去求岑喻安,语气有些危险:“宝贝儿,我哥肏你两天就把你肏熟了?老公可喂了你大半年——” “行了。”岑喻安开口打断他,“下次再说,这次让我自己来。” 这是让他滚出去的意思了。 岑予眯起眼睛,倒也没生气:“行吧,那我就不打扰了。” 他蹭到床边,穿好鞋,向着门口倒退,视线一直没离开那张床。 岑喻安放倒姜璇,扯过一边的靠枕垫在她腰下,再抓住她的脚踝搭在自己肩膀上,腰腹发了狠地摆动。 “啊......啊......啊......” 他能看到姜璇的腿缝被一次又一次撑开,他哥哥岑喻安捣得很快,小穴那里的水被打成了细碎的泡沫,黏腻水声伴着啪啪声不绝于耳。 “啊......啊——嗯啊——” 姜璇的呻吟声高亢惑人,大腿抽搐几下,无力地垂下来。 岑予背过身压下门把手,心里数着什么。 一、二、叁......唔,这应该是第十次了。 两天内姜璇的第十次性高潮。 「玩得尽兴~」 傍晚,燥热一整天的空气变凉,晚风顺着打开的窗户吹进屋里。 床上的女人慢慢睁开眼睛,意识回笼,这两日和岑喻安疯狂交缠的场景也一同涌入脑海里。 一开始岑喻安不太熟练,胡乱亲几下就想插进来。她疼得不舒服,不停地哭,他就退出去下床出了门。 朦胧间,不知过去多久,那个男人带着一身热气回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钻进耳朵里,她的腿被打开,两根手指掰开她最脆弱的地方,一个温热的、正在嗡嗡震动的东西贴了上去。 她想躲,他就架住她的腿窝,按下开关调大了档位。 熟悉的快意袭来,姜璇避无可避,绷紧足背,濒临崩溃的窒息感使她叫出了声。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把那个东西拿走的,换成了一根更粗、更烫的。 躺着,卧着,又或者是跪在床上。不论是什么姿势,他都能精准地撞进最深处,听她失控长吟,再一遍遍射在她身上。 姜璇瞳孔涣散,静静躺在床上。良久,她抬起胳膊挡在眼前,泪水无声流出,沿着眼角滴落到枕头上洇开。 她和男朋友的哥哥睡了。 并且还是被男朋友岑予亲手送上了他哥哥的床。 「去我家吧,放心,我爸妈不在家。」 「宝贝儿,想在我自己床上肏你。」 「我哥?我哥一般不回家,他在公司附近有房子。」 「乖,就喝一口,不醉人的。」 清醒前的最后一刻,她看到楼上走下来一个不算陌生的男人,漆黑的眼眸死死盯着她,而自己明明穿着衣服,在他的注视下就像被脱光了一般——赤身裸体、无处遁形。 那人走到她面前,俯身打横抱起她走向楼梯间。 她察觉到不妙,但又无力推脱,求助的目光看向自己的男朋友,接着听到他说: 「哥,玩得尽兴~」 ...... “呜......” 她小声啜泣,一时不知道自己该为了什么而流泪。 * 岑喻安洗完澡,随意擦几下头发,准备下楼做晚餐。因为要和姜璇放开了做,他给阿姨放叁天假,早中晚餐统统自理。 “呦,出来了?” 岑予坐在餐桌旁沏茶,远远举起茶杯做个“干杯”的动作:“哥,真人不露相啊。” 岑喻安闻到淡淡茶香,难得心情不错,话多了起来:“你喜欢喝茶?王总上次送的归你了,在橱柜的第二层。” 他打开冰箱门,掂量晚上弄点什么吃的喂给楼上筋疲力尽的女人。 “我可不喜欢喝茶。”岑予吹吹还冒着热气的茶水,轻抿一口,“这不是败火嘛。” 要不是岑喻安在隔壁闹出那么大动静,他犯得上喝这个又苦又烫不知道搁了多久的陈年老茶来降火? 想着想着,裤裆里的家伙又有抬头的趋势,岑予暗骂一句,放下手中的杯子看向岑喻安:“哥,你肏舒服了吧,是不是也得让给我几天了?” 岑喻安僵住几秒,斜眼剐他。 “......岑喻安,你得讲点理,咱们谈的条件里可没说不让我和她做吧?”岑予收到一记冷眼,不免有点烦躁。 岑喻安没出声,自知理亏。他当时认为睡姜璇几次就能结束这段畸形的床上关系,确实没加上这个限制条件。 他本以为,在那次意外后,自己对弟妹频频关注,仅仅是多年的未曾抒发而导致的生理反应。 他也试图找过其他女人,很可惜,没有用。无论什么类型的女人在他眼里都是那么寡淡无味,他对她们生不出哪怕一丝情欲。 他是性冷淡吗?岑喻安知道,他不是,夜深人静时,他会在床上回忆上次在酒店停车场意外撞见的车震,他同父异母的弟弟岑予在里面,把姜璇按在方向盘上用力肏弄。岑予没关严车门,女人细密性感的轻吟隐隐传来。 那声音又柔又软,像浸了水一般,尾音带着钩子。 “唔......快点......还没好吗......啊——” “不是这种快......哈......嗯......” 他硬了。 他想起小时候撞见在客厅群p的母亲,那时候他还什么都不懂,只觉得几个人光着身子抖来抖去的很恶心。但现在不一样,他在其中品出了那么几分快慰,他想看看那个被岑予压着的女人在他身下“抖”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岑喻安知道,岑予没兴趣和他争抢岑家公司的股份,他只喜欢纸醉金迷地挥霍,追求男女间床榻上的刺激,讨厌身处高位指挥一批批的员工,也无意同他争夺公司的管理权利。 岑予只爱钱,只爱老老实实花着属于他那部分的钱。 但前提是,那部分钱,真的属于“他”。 所以,经过叁个月的无效“治疗”,他和岑予开诚布公地谈了一次,并做了一个交易,要求岑予把女朋友姜璇带回家,送到他的床上。 岑喻安皱眉,这才意识到一个问题。 且不说他想亲自动手给姜璇做东西吃。 睡了她整整两天后,竟然还对她产生出比性欲更高一级的独占欲。 这不是个好消息,往往一段感情的开端就始于这没由来的占有欲。他怎么可能放任自己的感情发展,从而喜欢上弟弟也睡过的女人? 玩玩可以,喜欢?那绝对不行。 “直接在我房间做,那些道具随便用。”想到这里,岑喻安甩上冰箱门,淡淡开口,“别弄太快......我一会上去。” 他要亲眼看着姜璇是怎么在岑予身下被肏得死去活来的,然后彻底打消心底对她那点变态的执念。 味道、声音 “还要上来?干什么?” 岑予问完就后悔了,抬手用力敲了自己脑门一下,心里骂道:操,还能干什么?干他女朋友呗。 “是要一起还是?” “不......”岑喻安刚想反驳,又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想了想,却懒得解释,不管干什么,总归离不开床上那点事。 岑喻安掏出口袋里最后一支药剂,丢向岑予的方向:“中午的应该没效果了,喂半管就......算了,还是都喂进去吧。” 反正他也用不上了,留着干什么? 岑予下意识举起手接住那支药,很快缓过神,听懂暗示后吹了声口哨,迫不及待地站起身。 “您还真是我亲哥。” 说完,岑予叁步并两步急冲冲地直奔二楼房间,准备和情事将歇的女友“大干一场”。 岑喻安看着岑予离去的背影,低嗤一声,突然想起陈特助昨天查到的事还没来得及处理,想了想,还是打了通电话。 “喂?” 他没注意到,转过身的岑予立马阴沉了脸,轻啧一下。 还不够,还差一点。 * 岑予推开门,看到姜璇脸色苍白,她围着被子,就那样安静地坐在床边。 她怎么这么听话?都不跑的吗? 岑予疑惑一瞬,余光瞟见床边地板上七零八碎的裙子和团成一团的内裤,顿时反应过来。 还是他哥有先见之明,衣服裤子都给她扒干净剪碎,清醒了又能怎样?你有胆子光着身子跑出去吗? 姜璇听见开门的动静,整个身子明显抖一下。 “别怕,我过来看看你。” 他上前两步,坐到姜璇身边,隔着被子搂过她僵直的腰身,鼻子凑到她的脖颈间轻嗅。 鼻腔内飘荡着难以形容的味道。 有一丝姜璇平时用的洗发水的淡香,以及他送给她的玫瑰香水的花香。 但更多的,还是他熟悉又陌生的,男女交合时流出的淫水散发出的腥味。 岑予喟叹不已:“宝贝儿,太香了。” “本来身上就香,给岑喻安肏过之后怎么就更香了呢?” 姜璇僵硬的身体这才有了动作。 她抬起头,通红的眼珠恶狠狠地瞪着他,也不管身上的被子会不会掉下去,手指揪住岑予衬衣领口拉低他的身体,张嘴咬上他露在外面的锁骨。 尖锐的虎牙刺破薄薄一层皮肉,舌尖很快就尝到了血腥味。 “乖孩子。” 岑予把她按在怀里,就算被咬出血也不反抗,反而更加兴奋。 他扯下姜璇盖在身上的被子,掌心抚摸她滑腻的背,低头嗅吻她的头顶,嘴里叫着她: 宝贝儿、宝贝儿、宝贝儿。 姜璇松开牙齿,唇瓣贴在他的锁骨上微微颤抖:“我要回家。” 此刻见识到岑予不似正常人的一面,她不敢挣扎,任由那双手在她身上作祟,声音略微急促,再次重复:“岑予,放我回家。” “嗯?宝贝儿,怎么了?” 大手罩住她丰盈的乳,不轻不重地揉捏,岑予失去耐心,憋了两日的情欲快要把他逼疯了,压根不想听她说什么。 手指扣弄着那对娇嫩的乳尖,他嗓音沙哑道:“这两天一直给我哥了,都没和老公做,趁着他有事我们快单独弄一次,一会儿他还要过来呢......” 姜璇牙根打颤,腿心还流着黏腻的水儿,在听清岑予的话后彻底崩溃: “你就是个畜牲!放开我!我要回家!” * “......我知道了。” “学校地址发给我。” 岑喻安还想交代些什么,却隐约听见二楼传来些低低的哭声。 “先这样。”他当即挂掉电话,抬眸看向自己的房门。 岑予进他房间的时候没关门,已经过去半个多小时了,二楼最开始传出来的吵骂声渐消,慢慢演变成若有若无的泣吟。 “嗯——唔唔” 是他记忆中那道柔软的,似愉悦似痛苦的呻吟声,也是陪伴他度过这段时间每一个失眠夜晚的声音。 习惯 作为港城岑家的孩子,即使岑予是半道杀出来的私生子,他也和岑喻安一样,接受岑家的教育,国中开始就有私人搏击教练来指导他们学习最基础的防身术。 他虽然不像岑喻安那样能打,但撂倒两个成年男性还是不成问题的,更别提制服姜璇这种长年生活在校园里柔弱不堪的女学生。 姜璇过家家一般的反抗在他眼里根本不够看,岑予两下就把她压到床上,钳住她的双手按在枕边,膝盖挤进她的腿间,顶在腿心处轻轻地磕。 “别碰我!你别碰我!” 姜璇尖叫着摇头,身体随着他膝盖摆动上下摇晃,乳波荡漾间,岑予压低脑袋,凑到她的乳头前,伸出舌头舔舐上面的齿印,感叹道:“岑喻安可真不会怜香惜玉,嗯......都给我宝贝儿咬疼了吧?” 他吮了两口还不尽兴,索性张开嘴唇把乳晕也包住,舌尖来回拨弄硬立的粉尖尖。 胸口传来酥酥麻麻的刺痛感,姜璇气得眼眶发红,拼命扭动胸脯企图躲开他湿热的舌。她的挣扎反而便宜了岑予,另一侧的乳尖伴着扭动戳向岑予的脸颊。 淫靡,又色气十足。 房间内温度急剧上升,姜璇出了一身汗,她悲哀地发现,哪怕心中再是不愿,身体却还是在岑予娴熟地挑逗下动了情。 阴蒂上的小豆豆悄悄探出头,小穴在男人膝盖撞过来时吐出一滩滑润的透明液体。她克制不住回想起上一次高潮前岑喻安近乎粗暴地猛撞,不由得夹住大腿。 岑予吐出口中晶莹的乳尖,沿着她的胸乳慢慢向上啄吻,屈起的膝盖由撞击也慢慢变成了抵在腿缝上研磨。 “嗯......不......” 姜璇逐渐停止了挣扎,身体放松,眼神迷离起来,就连脱口而出的拒绝也带上几分调情般的哼吟。 “真乖。” 岑予被淋了一膝盖的黏腻,奖励似的亲她一口,松开制住她的双手,迅速脱掉自己身上碍事的衣衫。 岑予拧下攥在手心里那支药剂的封口,解释道:“以前疼你的时候可从来没用过药。” “但是以防宝贝儿做出什么煞风景的事,只能破例一次了。” 说完,岑予捏住姜璇的两腮,药水一滴不剩全部倒进她口中,捂住她的唇强迫她咽下去。 “唔......咳咳!” 姜璇被迫喝下那支催情剂,液体从口腔流经咽喉,呛得她咳嗽出声。小腹猛地腾起一股冲动,她偏过头,张大嘴巴,奋力呼吸。 岑予掰开她的双腿,下体抵住芳草萋萋处,胸膛压在她颤颤巍巍的乳上,手指扶住胯间等待多时的肉棒缓缓送进穴口。 “嗯......” 包在阴道口的瓣肉慢慢分开,距离姜璇和岑喻安最后一次欢爱才过去不到叁十分钟,甬道里还残留着上一次高潮过后的快感,岑予甫一插入,壁肉就疯狂蠕动起来,绞得他差点投降。 他下意识抬起身体看向姜璇的脸。 喝下的药很快发作,催起她浑身的燥热,姜璇只觉得腿心处空虚发痒,迫切希望眼前的男人能够填满她。 然后像岑喻安一样,不留余力地插进最深处。 “嗯......唔......” 眼前的一切天旋地转,她忘记自己经历过什么,只知道交往了一年的男朋友正和往常一样同她亲密,于是习惯性劈开双腿环在岑予的腰后。 姜璇主动抬高屁股,吞吃下肉棒没插进来的部分,水光粼粼的阴户贴紧他的鼠蹊部。她控制臀瓣上的肌肉向内收缩,小臂穿过岑予腋下紧紧抱住他,甜腻开口:“......要......想要了......” ****** 下章应该会写到哥哥视奸,注意避雷。 溺于海中 女人柔柔地缠上他,额头在他颈间蹭来蹭去,嘴里呢喃着:“唔......我想要了......岑予......” 在姜璇以往的记忆里,岑予从来没有在床上吊着过她。只要做好前戏,他就会架住她的腿顶进来,龟头专门往内壁上凸起一小块的软肉上撞,囊袋“啪啪”地拍在阴户上,在她高潮前还会坏心眼地堵住她的唇不让她叫出来。 但这次等了半天,预想中的拍撞却迟迟未临,她馋得难受,便打开环在他身后的腿支在床上,借力扭动腰肢,上下套弄含在体内的肉棒。 女下位的姿势让她行起事来十分艰难,多次尝试后,不仅没能缓解小腹的空虚感,反倒折腾得腿根发酸,整个人瘫在床上。 沾满了爱液的肉棒顺势滑出她的腿缝,大喇喇地垂在那里,像在嘲讽她的不自量力。 姜璇累得小声呜咽,漂亮的眼眸蒙上一层水雾,仿佛下一秒就能哭出来。 岑予终是看够了戏,指尖探向下体调整好肉棒的角度,对准小穴口挺腰一撞。 “嗯呀——” 龟头碾过层层褶皱,直挺挺地戳在她的敏感点上,阴道受到刺激收紧,死死绞住茎身,壁肉箍在上面拼命吸吮纵横交错的青筋。 “嘶......宝贝儿的小穴好会吸......” 岑予爽得脊椎发麻,凝神锁住精关,一抽一插间渐渐加快速度。囊袋在肉棒撞进腿缝时狠狠甩到水淋淋的阴户上,水肉相击,啪出声声脆响。 “啊......啊......唔——” 眼前不经意间闪过岑喻安和姜璇热吻的画面,岑予咬紧牙关,低头含住她的嘴唇,舌尖探进唇腔内同她软软的小舌头搅和到一起,一只手拢住她晃动的乳重重揉捏,另一只抚住她的肩头缓缓摩挲,贴心地照顾好女朋友身上每一处敏感部位。 姜璇屁股下面的床单被交合处淌下来的淫水洇湿一大片,“咕叽咕叽”的水声混合着肉体撞击声绵延不绝,不知过去了多久,爽感节节高升,她提臀迎向男人抽离后回撞的肉棒,脑子里就一个念头: 要到了......要到了!用力!再用力! “吱嘎——” 岑喻安反手掩上门,慢慢靠近床边,瞳孔中倒映着床上交迭在一起的男女。 沉浸在欲海中的两人还没注意到房间多了一个人,连接在一起的下体疯狂耸动,床头上的台灯亮着暖色光,照射出他们交欢时迸溅在空气中的体液。 “嗯......啊......啊” 床上的女人叫得越来越媚,岑予扣住她的脊背顶进最深处,肉棒埋进滚烫的穴肉内肆意摇晃,挤出阴道内一股股黏连的汁水。 姜璇尖声抽泣,攀在男人后背上的手指握紧蜷缩,指甲在上面留下道道血痕,就在她眼前发白即将登顶前,岑予停下了所有动作,歪头看向床边眼神炙热的男人。 他抬手抹去额间汗水,低声一笑,抱住姜璇翻身面对床边的男人,胸膛贴紧她的背,体位换成侧后入的姿势,然后勾起她搭在上面的腿,向岑喻安展示两人泥泞的交合处。 “哥,教你一件事。” 岑予抄过床头柜上的吮吸器,指尖伸到姜璇充血的阴蒂头上轻轻掰开。 “这东西,不仅能用来做前戏~” 雨歇 器具缓缓触及到姜璇的腿心,岑予摸索到阴蒂头上的小豆豆,将吮吸口按在上面,直接开到了最高档位。 橡胶圆口紧紧吮住探出头的蜜豆,以最高频率快速拍打振动,快意从腿心迅速扩散到全身。 “啊......” 姜璇的声音因叫得太久已经带上了哑意,突然增大的爽感使她恢复了一瞬间的清明,她挣扎着睁开眼睛,发现床边还站着一个人。 一个,刚才还埋在她身体里射精的男人。 被旁观的羞耻感让她咬紧嘴唇,把即将叫出来的声音咽了回去。 “嗯?” 半天没听到姜璇的呻吟声,岑予还以为弄错了地方,握住吮吸器的手晃了晃,“宝贝儿,不舒服吗?”他挪开掰着阴蒂头的手指,拍拍她的阴户,“怎么不叫了?” 色情的动作刺激到腿心,小穴口微微抽动两下。岑予似乎懂了什么:“哦——下面的小嘴也馋着要呢。” 说着,他腰腹发力摆动,停留在穴肉内的肉棒再次律动起来。 “嗯——” 阴蒂和甬道同时受到冲击,伴着耳边噼啪的拍击声,腿心处传来阵阵尿意,姜璇弓起腰,在岑予怀里挣扎起来。 “嗯啊......不要了......放开......快放开......” 岑予扣住她的小腹,把打滑的吮吸器摆正位置,死死按住那一点,插在小穴里的肉棒撞击得越来越重。 “别......别......呀——” 灭顶的性快感堆积到了顶点,姜璇哆哆嗦嗦地大张双腿,在持续绵长的高潮中,媚肉疯狂痉挛,绷紧的神经突然放松,尿道内积攒的液体按耐不住一股脑喷出。 岑予顶进最深处射了出来,浓郁的精水混合着清液流在床单上晕开。 姜璇失了所有挣扎的力气,瘫在床上。 她......尿了? “哈......”岑予大口喘息,丢掉手里的吮吸器,压低身体捉住她的唇,“嗯......宝贝儿,老公弄得你舒不舒服?嗯?” 眼泪顺着眼眶一滴一滴淌出来,姜璇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舌头被他吮在口中,只能含含糊糊道:“尿了......” 她眼前泛黑,机械地重复着:“唔......对不起......我没忍住......” 岑予咬咬她的舌尖:“一会老公收拾,困了就睡吧。” “嗯......” 姜璇随便答应着,眼皮慢慢合上,连续两天高强度的性爱让她的身体疲惫不堪,只想好好休息。 急促的呼吸逐渐平缓,她脑袋一偏,昏睡了过去。 女朋友累得不行,岑予体贴地抽出床头纸巾,替她擦拭激情过后的狼狈。 “学会了没?” 岑予一脸餍足,好心指导一旁观摩了全程的岑喻安:“你这两天做了这么多次,她喷过吗?没有吧?” “无聊。” 岑喻安沙哑着声音噎了岑予一句,转身离开房间:“你还是想想等她醒了之后该怎么处理吧。” “嘭。” 房间门被甩上,岑予被他这副清高样气笑了。 看得裤裆都他妈快撑裂了,岑喻安当他瞎的不成? 酒吧 姜璇梦到了第一次见到岑予那天。 是一个深夜,她接到了表弟的电话,说急需叁万块钱。 她问他要这么多钱干什么,表弟姜易却支支吾吾地不肯说。电话那边传来噼里啪啦打碎玻璃的声音后,姜易才颤抖着蹦出两个字。 夜色。 “夜色”是什么地方?那是市中心最奢侈的酒吧,是有钱人家公子哥的销金窟,随随便便一杯酒水就要消费掉正常人一个月的薪水。 姜易去那种地方干什么?听着声音还不太对。 姜璇挂掉电话,紧忙换好衣服。 系好外套的纽扣,她拉开抽屉,翻到压在最底下的银行卡。 钱没了可以再赚,人要是出点什么事那就是后悔一辈子。 姜璇咬唇挣扎片刻,抽出那张卡揣进兜里,一路小跑到校门口拦车。 也算是她运气好,没等多久便截住一辆空车。 “小姑娘,大半夜的,少去那种地方玩。”司机师傅听见目的地,又看看姜璇白白净净的脸蛋,想起自己和她差不多大的女儿,不由得多嘴劝了一句。 姜璇抿抿唇,捏住手中的银行卡。自己大学还没毕业,平时只靠奖学金和假期打工省下来的钱生活,就算如此,这里面只存下了一万八千块。 但不论怎么样,人一定得捞,毕竟表弟姜易是养母去世以后,她仅剩的家人。 “谢谢师傅,没事,快出发吧。” 大叔摇摇头叹气,慢慢启动车子上路。 计程车很快开到酒吧,姜璇付完车费下来,长呼一口气。 白天下了一场闷热的雨,到了晚上反而有些潮湿的凉意。她缩了缩脖子,暗自打量附近的环境。 即使已经快十二点,城区最繁华的街道依旧灯火通明。 门口停放着各种她认不出车型的跑车,看上去就不像便宜货。 姜璇紧张地扯扯外套,壮着胆子推开酒吧大门。 大厅内五颜六色的灯映入眼帘,晃得她眼晕。 姜璇像一个突然闯进来的外人,穿着干干净净的裙子,同这个迷乱的环境格格不入。 入眼可见的其中一桌,几个男人停下了摇骰子的手,不怀好意地打量着她。 姜璇咬紧牙,压下心头的恐惧,低头快速略过这里。 得快点找到姜易,然后离开。 她穿梭在人群中,强忍着从四面八方而来的、扎在身上的窥伺感,左顾右盼地寻着服务生。 “您就是姜小姐吧?”姜璇循声扭头看过去,吧台一旁的服务生像是注意到她在找什么人,迎过来问道。 她果断点点头:“是我。” 服务生微微颔首,指向过道最里面的包厢说道:“请跟我来。” * “你小子刚才不是挺狂吗?一提钱就萎了?你说你裤兜里那么两个半子是怎么好意思学别人出来泡妞的?嗯?” 张沅靠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嘴里叼着根点燃的烟。 他气喘吁吁的,衬衫领口大开,明显是撕扯过的痕迹。 今天刚在老头子那里受了一肚子气,晚上约了几个人出来潇洒,结果就撞上了这么个愣头青。 “说话!哑巴了?!” 他本来想弄他一条胳膊消消气就算了,但是看这傻逼那不服不忿的蠢脸,又觉得这样不过瘾。 姜易被几个壮汉压跪在地上,唇角青紫,额头上直冒冷汗,脸色也相当难看。他瞄了一眼角落里穿女仆装小声啜泣的女生,压着声音道:“钱会赔给你的,别为难她。” “哈!他妈的,打电话借钱泡妞?有种!” 张沅更来气了,抬腿刚想踹他一脚—— “别动手!” 赶到的姜璇急忙上前两步,挡在姜易面前拦住张沅,“张先生,钱我带过来了!” 一换二 张沅因为喝了酒反应慢半拍,但也算在踹到姜璇之前及时收回腿。 “对不住,张先生。”姜璇低下头,在张沅发火前再次道歉,“我弟弟给您添麻烦了,实在不好意思,您别和他一般计较。” “呦,你就是他姐?”张沅挑眉问道。 “是我。”姜璇答道,俯身把银行卡放在桌子上,“这里面有一万八千块,请给我两天时间,剩下的钱保证一分不差送到您手上。” 刚才的服务生告诉她,姜易是为了那个穿女仆装的小姑娘才和张沅动手的。 以她对弟弟的了解,他不是那种没事找事的人,虽然平时大大咧咧毛手毛脚的,但本身还是正义感十足的好孩子。 深夜,酒吧,正在抹眼泪的女孩子,还有眼前这个流里流气的富二代,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难猜。 但她不是来这里掰扯谁对谁错的,她得尽快安抚住这位公子哥,抓紧把人带走。 “哈,瞧瞧!瞧瞧姜小姐多会说话!”张沅把烟怼灭在台子上的烟灰缸里,对着地上的姜易说,“这么大人,还得你姐来给你擦屁股!” 姜易被张沅的保镖折了左臂,肘关节尖锐的刺痛感让他疼得几乎说不出来话,“姐......对不——” “闭嘴!” 姜璇满脸怒容,提音喝住他,又扯扯唇角挤出一点不太自然的笑意看着张沅:“张先生,您看......” 张沅意味深长地打量她一眼,站起来走到姜璇身前。 “姜小姐,看到那的小娘们儿了吧?”他对着缩在角里的女孩抬了抬下巴,阴恻恻开口,“老子给了她叁万让她过来陪酒,叁万!当初乐呵呵地接住钱,一口一个张哥,结果你猜怎么着,到了这儿又畏畏缩缩地不想干了,喂口酒还躲躲闪闪的,耍老子玩呢?” “老子还他妈没说什么呢,你弟弟可行,上来就吹牛逼,说给那小娘们儿的钱他帮她还,让我别难为她。结果可到好,闹了半天他也没钱!” 张沅说着说着,却突然顿住,视线扫过她的脸蛋,眼神又不怀好意地在她胸口转了又转。 姜璇来的时候匆忙,里面套了长裙,外头披一件外套,还在刚才跑过来的时候敞开了些,露出莹白纤细的脖颈,胸口也因为喘气起伏着。 她忍住不适,后知后觉地扯好外衣挡住胸前,心底升起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下一秒—— “我本来想着,让这小子去隔壁陪我几个哥们儿乐呵乐呵,年纪轻轻的火气这么大,就得需要发泄出来!”张沅语气一转,“但是这么做未免有点不太人道,我有了一个更不错的点子。” 姜璇心底一颤,哑声问道:“张先生想怎么办?” “很简单,我掏钱找那小姑娘来,就是为了我这兄弟。”张沅抬手指了指另一边沙发,“既然一个两个的都不愿意陪,那就不勉强她,换一个人来。” “姜小姐年轻漂亮,身段看着也比那不懂事的小娘们带劲!更符合我兄弟的口味。”他压低声音,暧昧一笑,“那就这样,姜小姐去替她,只要你能把我兄弟伺候高兴了,今天这事就算了。否则,别说叁万,就是叁十万也不管用!” “怎么样?一换二,很划算吧。” “你个王八蛋!有能耐就弄死我!别碰我姐——咳咳” 张沅皱眉,用眼神示意那几个保镖制住姜易,壮汉收到指示,狠狠压在姜易脊背上将他按在地上。 “畜牲!混蛋!咳咳!!” 张沅看了眼地上趴着的姜易,嘲讽道:“姜易是吧?连护住自己的本事都没有,就别出来逞英雄,现在你只需要闭嘴,等你姐的回答。” 姜璇顺着刚才张沅指着的方向望过去,这才注意到在沙发角落里的男人。 那男人和包厢里其他人不同,身边没女人陪着,旁边空了一个位置,也许正应该是那小姑娘的位置。 “嗯?”他正在喝着手里的酒,感受到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自己身上,于是眼神迷离着,慢悠悠抬起头问了一句。 “事情解决了?” 悔恨 “唔......事情解决了?” 慵懒的嗓音淡淡响起,男人抬起酒杯又喝了一口,脑袋里慢慢回想方才张沅都说了什么,余光瞥过包厢内的“闹剧”,最终看向张沅身边的女人,眼眸微微弯起,道:“哦,我懂了,意思就是—— 这位小美人,我的了?” “予哥别急啊,听听人家怎么说?” “就是就是,别一会儿这位也不愿意,那咱们予哥真是太丢份了,哈哈哈哈!” 张沅听见身后几个男人的嘲讽,心头一跳,本来就是他为着和岑予搭上话才组的局,没成想找的女人还在关键时刻掉链子,打岑予的脸。 岑喻安看不上他,万一在岑予这儿把路也堵死了,这他妈什么时候才能借上岑家的东风? 眼看着岑予笑意渐消,张沅决定不再婆婆妈妈地浪费时间,转过头又问了姜璇一次:“姜小姐,你要是不愿意,那你弟弟和那......” “张哥!” 蹲在墙角里抹眼泪的小姑娘突然站了起来,“我......我愿意陪酒的!还是我来——” “滚一边去!早干什么去了?” 张沅被她打断,不耐烦挥挥手,“去外边找几个小混混,不是愿意陪男人吗?让她陪个够!” 边上有个小弟嘿嘿一笑:“小少爷,我也好久没碰女人了。” “滚滚滚!滚出去弄!别脏了老子的眼!” 小弟屈膝猥琐附和着,绕到那小姑娘旁边,拽着她向外拖。 “文文!”姜易叫那女孩一声,又被壮汉用力踩一脚,脸摔在地上费力地咳。 叫文文的女孩被捂住嘴向外拉,包厢内的其他人见状笑嘻嘻地打趣张沅废物点心,收拾两个小屁孩还这么费事。 一边是他们的痛苦,一边是他们的作乐。 多恶心。 “我陪。” 姜璇五指握成拳,颤抖着攥紧,然后坚定地抬起头盯住张沅的脸,重复道:“我陪。” 看了半天热闹的岑予拄着下巴,暗自咋舌,他就这么不遭人待见吗?一个两个的都挺勉强。 张沅先是怔住,随后哈哈一笑:“还是咱们姜小姐会做生意,一换二的买卖,怎么看都是稳赚不赔。” 姜璇走到酒桌边上随手拎起一瓶洋酒,声音微哑,问道:“要我做到什么程度,才算让这位‘予哥’高兴?” “露露,来。”张沅没回话,转身坐回沙发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这么多人看着呢~”他身旁热裤吊带的短发女生嘴上拒绝,身子却妖妖娆娆地跨坐过去,挺起胸整个人贴到张沅身上,手里还捏着酒杯轻抿一口。 张沅毫不客气,大手捏住她的胸脯,边提胯向上顶一下,“不好意思了?那下面还夹这么紧?” “呀!” 露露娇声嗔怪,“您不喜欢紧的?”她搂住张沅的脖子,仰首送上红唇,渡给他唇腔内含着的一小口酒。 “唔......老子不仅喜欢紧的,还喜欢骚的!哈哈哈——” “急什么......咬着了呢......” 张沅按住露露的后背,伸手拍两下屁股,指尖沿着大腿摸了进去。 灯光昏暗,在场的几个公子哥都在起哄让张沅表演直播,有的看起兴了索性也勾住身边的女伴亲了起来。 姜璇被这色情的画面吓到,赶忙扭头避开视线,脸涨得通红,浑身发抖,强压下喉咙翻滚上涌的呕吐感,紧紧握住手中的酒瓶。 “姜小姐......”张沅和露露接完吻,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不会是个雏儿吧?这还没做什么呢,看都不敢看了?” 众人哄堂大笑,“要我说,姜小姐就应该借着这个机会破了,我们予哥这条件可不是谁都能粘的。” 再次被提及的岑予懒洋洋地倚在靠背上,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晃了晃酒杯,眯起眼睛,像是很期待姜璇接下来的动作。 “学会了没?去啊,等什么呢?” 姜璇伸舌润了润干燥的唇,把目光对向一直不发话的岑予。 他接收到这道隐隐带着期待的眼神,笑了,张开双臂:“姜小姐,来吧,我准备好了。” 她听见岑予的回答,张了张嘴,却还是什么也没说,一步一步缓缓朝着岑予挪动。 “姐......呜......” 姜易一个十七岁的少年,此刻也只能毫无反抗能力地趴在地上,嘶哑着哽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姐姐走到那男人面前。 然后又分开双腿,裙摆勾在那男人的膝盖上,慢慢坐到他的怀里。 番外下坠(姜易视角) !!与正文无关!! ooc狠狠搞了,可能4p!!! ****** 姜易仿佛还能看见半年前,姜璇告诉他她要和岑喻安结婚时,自己那张震惊的脸。 毕竟他清楚记得,她曾经和岑喻安的弟弟岑予交往过一段时间。 「岑喻......姐夫知道你和岑予的事吗?」 他当时担心地问了她一句。 「......放心吧,他知道。」姜璇的表情有点微妙,「我们会处理好这件事的,你还是安心准备毕业的事吧。」 「听说小易和室友一起开了一家工作室?不错嘛,自己做老板了。」 「哈哈,别打趣我了。」 姜易看得出来,她不太想聊有关岑家兄弟的事,连话题都转移得十分生硬。他不想让她为难,从小到大,他好像一直都在让她为难。 姜易便顺着姜璇的话茬,讲了讲学校的趣事逗她开心,末了还是没忍住问了句:「你喜欢他吗?」 姜璇哑然,抬手摸摸他的脑袋:「小易,你应该知道,结婚不只需要喜欢,还掺杂了很多别的因素——」 「所以。」 「你不喜欢岑喻安。」他声音发涩,语气急促道,「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要和他结婚?他是不是威胁你什么了?姐,我现在有钱了,实在不行,我们一起出国——」 「别多想,我是心甘情愿和他在一起的。」姜璇乐了,「是不是电视剧看多了,我有什么值得人岑家的少爷来威胁我的?」 姜易沉默下来,看着她的笑脸,心中苦涩万分。 十七岁时那个窝囊的场面成了他过不去的那道坎,眼看着姜璇被岑予搂在怀里冒犯,他却只能被按在地上苟延残喘地求饶。 懊悔,愧疚,还有痛恨。懊悔一时的冲动,愧疚拖累了姐姐,痛恨自己的无能。哪怕是现在,他也一样的无能,猜测到姜璇有被人欺负的可能,也只能带着她出国躲避,却解决不了事情的根源。 他还是那么窝囊。 「好啦,别哭丧着脸,我是结婚唉,又不是去送死。」姜璇俏皮地眨眨眼,「咱们斗不过敌人,就换个法子,看你姐我怎么打入敌人内部,吃垮他们!」 他不知怎么就红了眼眶,紧紧抱住她:「嗯,加油,姐。」 「......新婚快乐。」 一晃半年过去了,或许是他想太多了,岑喻安确实对姜璇很好,起码在经济上没有亏待过她。 他赠予了姜璇好几套房产,出席拍卖会也会为她拍下各种昂贵的珠宝,甚至还转让了公司的股份在她名下。 既然岑喻安肯为她花这么多心思,他应该是喜欢她的,有了岑喻安的喜欢,那毫无背景的姜璇在岑家就不会太难过。 那他能做的,就是尽力发展自己,争取有朝一日,能做姐姐的后台,即使是一个不太硬的后台。 * 半年后的今天是姜璇的生日,姜易在下班之后就取上订好的蛋糕,检查一遍礼盒包装中的钻石项链,开车赶往姜璇的公寓,准备给姐姐一个惊喜。 姜璇现在住在城A区的公寓里,那里离市中心写字楼很近,她住在那里方便上班。 一想到姜璇没和岑喻安住在一起,姜易暗暗窃喜。一会儿不用和那个姓岑的虚与委蛇真是太好了! 他开开心心地按铃,感觉空气都清新了许多。 “谁?”是道很惹他讨厌的声音。 岑喻安来干什么?他不会打断他什么好事了吧?哈,那可太好了。 “是我,姐夫。”姜易假笑一声,举起手里的蛋糕晃了晃,“开个门。” “滴。” 切,讨人嫌的混蛋。 姜易以最快的速度钻进电梯里,狂按楼层,生怕再给姓岑的一点时间办坏事。 “叮咚。” 好,前后不过一分钟,除非他是秒男。 姜易走到姜璇告诉过他的门牌号前,见到了岑喻安给他留的门,一把拉开:“姐,我来给你过生日了。” 客厅内空空荡荡,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个人。 “在卧室。”岑喻安围着一条浴巾从浴室走出来,头发湿漉漉的。 他抬眸看了姜易一眼,沉吟片刻,似乎做了什么决定,意味不明地说道:“......你自己去找她吧。” 他什么意思?要自己去看被他......后的姐姐? 姜易的脸色有些难看,当做没听见岑喻安这句无厘头的话,把蛋糕和礼物放在桌子上,掏出手机给姜璇打电话。 “嘟......” “嗯......电话......呀......啊——” “呃......别挟了......啧,刚刚怎么不挟他?腿分开点。” 什么声音? 番外明灭 “别弄了......我接电话......” 是什么声音? “宝贝儿,和他爽完了就想拍拍屁股走人,不太好吧?” 到底是什么声音? “啊!好深......” “坐好......怎么又流这么多水?” 正对桌子关着门的主卧传出来一阵调情声。 女声,相当熟悉,虽然是他没听见过的语调,但那确实是姜璇姐的声音无疑。 可是,她的新婚丈夫明明—— 岑喻安瞥他一眼,走到客厅的落地窗前,拉开窗帘,露出外边的夜景。 屋子朝北,恰好可以全览桥对面被高楼大厦围在中央的观光塔。天色渐黑,观光塔率先点亮了灯光,璀璨亮光闪在晚霞中,很是夺目。 姜易死死捏住手机,脖子僵硬地转动,盯向岑喻安的背影,而岑喻安似乎习以为常,没什么太大反应。 姜易曾经看过一条新闻,新闻曝光了某些富二代混乱的私生活。包括——多人性交、群交、露出、偷窥。 他们有的人以此为乐,比起两个人水乳交融的温情,他们更喜欢交换彼此的伴侣,来满足自己内心深处异于常人的欲望。 更有甚者,光靠自己无法对着伴侣起兴,需要借助这种变态的外界刺激才能勃起。 那岑喻安就是这样吗?就是他想的那样吗? 他不敢再深想,喘着粗气,一个字一个字从喉咙里迸出来:“你、都、干、了、什、么?!” 姜易随手抡起桌子旁一把椅子,吼道:“你都干了什么?!你——” 卧室又传出来声音。 “哈啊......别咬那儿......唔......” “外面......外面好像有动静?” 对了,救人......先救人! “哐当!” 姜易扔下椅子,慌慌张张地循着那间卧室奔过去。 岑喻安回头睨了卧室一眼,坐到沙发上,从茶几抽屉中摸出来包烟。他抽出一支咬在唇角,扒拉出凌乱桌面上的打火机,点燃,轻轻吸一口。 “呼。” 烟雾弥漫在周身,悄悄掩住沙发扶手上不自然的一块深色。 他抬手把挡在额前的湿发抹上去,转头看向远处的观光塔。 灯光明灭,亮暗交错。 * “啊......啊......岑予......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姜璇仰起下巴急促地喘息,胸口挺起,樱红的乳尖一下子喂进了岑予口中。 “哈......啵......宝贝儿,这几天排卵期吗?嗯?”岑予裹了口送上门的美味,双臂箍紧她的腰肢,狠狠颠弄一番。 以往他和姜璇做爱的时候很少让她在上面,原因无他,这女人在性爱上扭捏得很,女上这种需要她来主导用力的体位,却总是磨磨蹭蹭慢悠悠的,每次搞到最后都得靠他猛顶她几下才能高潮。 但现在不一样了,自从她和岑喻安结婚之后就越来越放的开,别说卧室的床了,客厅的沙发,厨房的灶台,浴室的浴缸,就连阳台的吊椅上都有过他们欢爱的痕迹。 姜璇在和他上床前会主动提出在上面,做的时候会非常用力地套弄,叫床也不掖着藏着,爽了就叫,想要重些快些就会夹紧双腿,然后催促他用些力气。 他真是爱极了她这副沉浸在情欲中、无法自拔的表情。 “这几天是......快点弄出来......呀!” ****** 心虚,貌似哥哥的肉很少,他的调调就是埋头苦干来着,不太骚,写着干巴巴的。 番外“新婚” 姜璇垂手揪住岑予的腹肌块,夹在他腰侧的大腿微微扣紧:“差不多......就快点弄出来......啊......” “宝贝儿。” 岑予挺腰把肉棒埋进最深处,龟头抵在宫口磨了磨。勾起唇角,嗓音温和道:“告诉我,刚才给了岑喻安几次?” 他虽然在笑,但姜璇知道,岑予现在很生气。 他上一次这样,还是在半年前她婚礼那天,岑喻安在一楼挡酒,岑予在二楼她和岑喻安的卧室里,发了疯一般把她压在床上后入。 她当时穿的敬酒服是包臀的鱼尾裙,脱起来很费劲,他索性就撕坏裙摆拨开丁字裤,插进湿透了的小穴里。 「宝贝儿......新婚快乐......啊......都这么湿了......」 卧室开着窗户,能隐约听到庭院中小孩子在嬉戏打闹,还有他们的父母在感叹这场身份不对等的婚礼。 「岑家的那位......娶了......孤女......」 姜璇撑在床上,承受着来自身后的、一波又一波的冲击。 「......真是有本事......日后离婚也能分到不少钱吧?」 她面色绯红,一滴汗水汇集到鼻尖,又在撞击下甩到床上,她扭过头凑上岑予的嘴角,启唇,舌头探入他的口中,意乱情迷的同他热吻。 酥酥的,麻麻的,舌头很滑,那里......也很滑。 「啊......」 她当然有本事。 「今晚就跟我吧?嗯?让他休息休息?」岑予加重了力道,「他这两天应该很忙吧?宝贝儿,都跟着我吧?」 她不仅有本事把岑喻安握在手里,还能勾住他同父异母的弟弟岑予。 不过这次,她要让岑予失望了,她答应了岑喻安今晚必须和他回婚房,在新婚之夜给他。 姜璇不知道这兄弟俩在赌什么气,但她和岑喻安有约在先,她不想做一个失信的人。 听见她的拒绝后,岑予笑了,抱她到露天阳台上满满当当射了叁次。 他们差点就被楼下的宾客发现。 时至今日,姜璇还记得她那时的羞愤。在容易让外人撞破的环境下,这疯子都敢那么放肆,更别提当下只剩他们两人的卧室里。 她还真有点怕了。 姜璇扶着岑予的肩膀大口喘息,抬手摸摸自己滚烫的脸颊,镇定自若地撒谎:“唔......我们只来得及弄了一次......呀!” 岑予用指甲刮一下藏在阴蒂中的小豆豆,手背拭了拭包住肉棒的瓣肉。 “咕叽。” “这么烫了......”他缓慢地捣弄,手指怜惜地轻抚阴户几下,“好像还有点肿......” “宝贝儿,我上次带过来那盒猫舌颗粒呢?”岑予似笑非笑地问道。 “我......” “我替你回答吧,沙发旁的垃圾桶一枚,浴室里一枚,还有我看到的——”他指指床尾的垃圾桶,“——这里一枚。” “一个也没给我留?” ****** 我......下章一定写到小姜!不过要不要让小姜吃到嘴,是个问题。 番外烟草 “宝贝儿,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听出来岑予是要算账的语气,姜璇稍稍低头,抬手将鬓角别在耳后,又把膝盖支在床上借力夹紧臀肉,艳红的小穴口随之收缩咬住茎身。 “嗯......啊......” 她眼神迷离,俯身趴在岑予的耳畔低声呻吟,试图勾着他专心肏她,用肉欲蒙混过关。 她在岑喻安生气的时候就喜欢这样解决,每当被岑喻安抓到她和岑予在排卵期以外的日子做爱,他漆黑的眼仁就会泛着冷光,不咸不淡地凝视她。 但姜璇一点都不怕他,这个时候她只要坐在岑喻安的腿上颠一颠,或是用阴户蹭蹭他,再放开了叫几声,他马上就熄了火,急急躁躁扒下她的内裤,用那根硬挺的肉棒狠狠抽她的小穴,直到抽打出淫水做润滑,才挺身直入。 想着想着,她有点怀念那种粗暴的性爱,下体流出了更多的水。 岑予可不吃这一套,见到姜璇没答话只顾着对自己发骚,便面无表情地摸索到她的腿心,捏住还在汩汩冒水的阴蒂。 “来,和我说说,上周答应我什么了?” 他的手指异常灵活,拇指食指捻着肿胀的阴蒂,其余几根还能分出去拨动那两片小瓣。 “嗯、嗯、哈......” 指甲划过阴唇内侧激起过电感,温热的小穴分泌出细细密密的汁水缓缓流淌在阴唇包裹的肉棒上,姜璇能感受到它又胀大了一圈,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在阴道内蠕动。 她上半身紧紧靠在他怀里,嘴唇凑到岑予的喉结上含住,边轻轻用舌头舔舐,边在脑子里努力回想上周岑予来这儿都做了什么。 唔......她记得岑予上次来的时候,直接拆了那盒套想弄她。奈何她临时收到消息加班,只能敷衍岑予两句,答应这周她过生日这天和他去北山路的温泉约会,顺便在山脚下打野战。 “记......记得、去北山、哈......做......”她忍住叫床的欲望,磕磕绊绊地回答道。 今天组长给她放了半天假,下午回到公寓时,她一开门就看到岑喻安坐在沙发上,指尖夹着一支烟,一言不发地打火点燃。 姜璇换好鞋走近几步,他才抬了抬眼皮,盯着她吸了一大口烟,又慢慢呼出。她脱下外套,走到茶几上倒水喝,他专注的目光却一直没离开她的身体。 和他结婚半年了,这代表什么含义姜璇再明白不过。 岑喻安想要肏她了。 她沉默了一会,放下水杯,双手交错扯住衣摆,一把向上脱下了毛衫。不等她背手解开内衣扣,岑喻安握住她的手腕拽她到沙发上,把她压在身下,急不可耐地咬她的唇。 呛人的烟草味顺着缝隙钻进唇腔,她推搡着咳嗽出声,眼角呛出几滴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