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失格》 大小姐与奴隶 大小姐思春了。 在女琅国,像她一样二十岁还没有开张的的女人已经为数不多了。而且她还是将军府的大小姐,传出去简直让人笑话。 大小姐又叹了口气,随意往外一瞥,看见几个家丁领着一些带着镣铐的人匆匆路过,便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百无聊赖地问侍女:“外边押送的是什么人?” 侍女回答:“是罪奴,来日是要流放到远疆的。” 大小姐没听到侍女的回答,她的眼睛紧紧盯着一个罪奴精壮的上半身,随后就扫到他那所剩无几的布料里凸起的老大一块。距离太远实在看不清他的脸,但是就凭他的身材,大小姐就要给他满分。至于脸好不好看,灯一关谁能看清? 大小姐把瓜子壳一撂,拍了拍手就走了出去。侍女紧跟着大小姐,随后就看见大小姐气势汹汹地站在了那列罪奴前,对其中一个男人直接上了手。 大小姐一边摸一边赞叹:“好大的奶,不是,好壮的身子。” 那罪奴皱眉往后一退。大小姐立刻摸了个空。大小姐惋惜地啧啧两声,这才有空观察男人的脸,看上去倒是剑眉星目,就是不知道笑起来怎么样。 大小姐对他抬了抬下巴:“笑一个。” 罪奴没笑,反而皱了眉。 大小姐第一次被人拒绝,有些不甘。她的美貌在女琅国也是数一数二,明艳的像一朵牡丹,就算不是趋于权势,也有很多人为她的美貌前赴后继。但是这个罪奴长得合她心意,这倔强的小性子还成功地引起了她的兴趣。 大小姐示意侍女拿来鞭子,她先试着向地上甩了甩,然后用含着浑厚内力的一鞭将罪奴抽跪在地,语带威胁:“罪奴,抬起头来。” 罪奴冷冷地抬起了头,看到一张娇花一样的脸。 大小姐用鞭子点着他的下巴,红唇一张一合:“你听着,从今往后,你便是我的奴隶,你现在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做一只听话的狗。” “我……” 又是一鞭子抽来,男人身上顿时又多了一道血痕,顺着腹肌的中线缓缓流了下来,沿着肚脐眼打了个转儿,隐没到身下蓄势待发的某物里。 “狗会说话吗?”大小姐猩红的舌头绕着编贝般的齿舔了一圈,吐出的话像是蛇信嘶嘶的声音。 罪奴眼眸深沉地看着大小姐一开一张吐出来的小小红舌,喉结上下动了动,低下头说了一声:“汪。” 大小姐满意地笑了,所以她当然也没有看见罪奴眼中一闪而逝的凌厉杀意。 大小姐将罪奴带到自己的房间,取出烙铁来。烙铁上有她的闺名,烙上之后就表示这个罪奴归她所有了。 大小姐一边烙着一边欣赏罪奴隐忍的表情,这个男人简直太诱人了,瞧瞧他那顺着腹肌流下的汗,让她现在就忍不住将他扑倒。 她屏退了侍女,拉上了帘子,勾手示意罪奴过来。 罪奴膝行着到了大小姐的脚边,就见大小姐褪了罗袜,露出一双涂着蔻丹的白玉美足,十个脚趾圆润小巧,脚面上面隐隐约约可见青紫色的血管。大小姐岔开了双腿。 “舔我。” 罪奴捧着大小姐的一只脚,只蜻蜓点水地一吻,然后便沿着小腿一路吮吻而上。罪奴灼热的气息烫着她的肌肤,大小姐有点慌了,连忙制止:“停下,我是让你舔我的脚!” 罪奴继续吮吸着她的大腿内侧,然后隔着亵裤朝她的花瓣吹了一口热气。 大小姐条件反射地加紧了双腿,恰好将罪奴地脑袋紧紧夹在了最隐秘的部位。她鼻尖冒出了热汗,拍打着罪奴:“你说人话!” 罪奴双手攥着大小姐的脚腕,朝前一掀,一阵天旋地转,大小姐倒在了柔软的床铺上。 罪奴居高临下地看着大小姐:“大小姐难道不是想要体会云雨之乐吗,我现在就是在教大小姐。” 罪奴向前一俯,舌尖隔着亵裤舔了舔她小小的花穴,吐着热气说:“大小姐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女子的阴道入口,也叫花穴,云雨之时,男子便是从此处插入的。” 大小姐挣扎了一下,无奈两只腿都被他抓得紧紧的。只好虚张声势地瞪着他。 罪奴笑了一下,松开了大小姐的一只腿,用自己的身体压了上去:“我现在就让大小姐感受一下云雨之乐。” 他一把撕裂了大小姐的亵裤,“咦”了一声:“大小姐,你湿了。” 亵裤之下显然就是已经水淋淋的花穴,透着微微的粉,闭得严严实实。 大小姐脸涨的通红,刚想反驳,就感到身体里蓦地被塞进了一根细长而温热的东西。是罪奴插进了一根食指在里面。那粗粝的食指不安分地在紧致的膣道里抽动,不停地刮擦着她敏感的内壁,还在尝试着转动,令她阴道深处都开始瘙痒了起来。罪奴很快就找到了她的G点,猛地一按。大小姐不受控制娇喘一声,眼前一片空白,花穴里喷出一股清液。 罪奴将食指抽了出来,将上面沾染的淫液在大小姐眼前晃了晃:“大小姐可真是淫荡,才一根手指就已经让你高潮了吗?” 大小姐喘息着说:“才……才不是!”然而接下来罪奴解开了裤子,让她一双美目瞪得溜圆。天哪,那么丑陋的东西,难道一会要进到她的小穴里?那玩意儿足足有儿臂粗硕,前面还顶着一个鸡蛋大的龟头,柱身青筋直露,仅仅看一眼她都感觉到有种要被撕裂的感觉。 “大小姐的穴这么紧,还是个雏,一会要吃不少苦头。”罪奴用手指拨了拨紧闭的花瓣,露出一个小小的洞口,他撸动着自己的肉棒,然后用龟头轻轻撞了一下花穴,大小姐立刻受不了似的咬紧了牙关,不让自己泄出一点声音。 罪奴俯下身子,对着大小姐露出了一口白牙,然后猛地咬住了她的脸蛋儿,大小姐立刻痛呼出声,但紧接着,一阵更加隐秘的痛楚传来。他竟然直接将肉棒撞进了她的小穴内!大龟头一往无前,径直撞在了花心上,龟头的棱角将花蕊抵得凹陷了进去。 大小姐张大了嘴,连声音都忘了发出。小小的穴口被粗硕的肉棒撑得几乎要裂开,穴口绷得近乎透明,连接处一缕血液缓缓顺着柱身留下。 “真可惜,大小姐的第一次给了我这个罪奴。”对方嘲讽地说。 然而还没等大小姐缓过神来,罪奴立刻又是一撞,直直撞到了她阴道的深处,更可怕的是仍然有一小部分留在外面。 “这就叫插穴,知道了吗,大小姐?” 罪奴扯开了大小姐的衣襟,露出两团雪白的奶子,立刻用舌尖绕着乳晕转了一圈,然后舔了舔那颗已经硬起来的红梅,却没有立刻去吸吮,只是克制的在奶团上种下几点红痕,而此时另一边的红梅也立刻硬挺了起来,罪奴看着大小姐脸上的意乱情迷,两只手与她十指交扣,立刻猛烈地抽插了起来。 龟头上的沟壑不断刮蹭内壁上细小的颗粒,肉棒不断向深处挺进,每一次抽插小穴就会无意识地紧缩,退出时又依依不舍地裹上来。剧烈的抽插使大小姐的两团不断上下跳动,罪奴张口便咬住了一边的奶尖,在大小姐的痛呼声中不断地撞击花穴深处的小口,“啪啪”的水渍声充斥着整个屋子。 大小姐的脑子已经无法思考,那根可怕的东西一直朝她的深处钻,甚至变换着角度戳刺,炙热的肉棒简直要把她烫化。 “大小姐,舒服吗?”罪奴一边喘息着一边问,额头的汗水滴到了大小姐的眼睛上,烫的她闭起了眼。大小姐扭过头不想回答,罪奴便又将肉棒塞进了几分,龟头猛地撞在阴道深处的G点上,厉声问:“回答呢,大小姐?” 大小姐立刻尖利地叫了起来:“舒服舒服!” 没想到罪奴变本加厉,冷笑着说:“那既然这样,劳烦大小姐将舌头伸出来,赏赐奴。” 大小姐嫌弃他是个奴隶,哪里想让他与自己唇舌交缠,便紧闭了嘴不说话。罪奴见状,跨间又是用力一顶,这次直接顶到了宫口,大小姐慌得只好微张檀口,伸出了丁香小舌,罪奴立刻就卷住了她的舌头,狂风风暴雨般地与她舌尖交缠,还试图模仿着肏弄的姿势不断舔刺着她的喉咙。 趁着这个功夫,罪奴松开了大小姐的双手,退出了穴口,将腿摆成M式,再一次撞了进去。这次的姿势变换使肉棒进入得更深,剧烈的贯穿使穴口被肉棒捣出一串白沫。两个卵蛋不断拍打在大小姐的臀部上,最初的痛苦已经过去,大小姐完全沉浸在了这狂野的性爱中。但很快她就受不了这刺激的快感和不断的高潮,喊着:“快停下快停下!” 罪奴不听,他一把拉起大小姐坐在他的肉棒上,抱着她的屁股不断做活塞运动,面对面的姿势使她的胸口被他挤成了两团烧饼,乳尖不停地蹭着他坚硬的胸膛,小穴还要被迫程受龟头激烈地撞击。罪奴使劲一塞,竟将剩下的小半肉棒也塞了进去,龟头顿时直逼宫口,在一次又一次的肏弄下,竟然真的被他撞开了一个小眼。 大小姐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连忙用手拍打他的后背,但是为时已晚,他不顾大小姐扭曲的神色,硬生生将龟头塞进了小小的宫口,马眼一松,一股浓精顿时喷了出来。而他居然还保持着射精的姿势又深入了几分缓缓抽插,再次释放出一股浓精。 罪奴喘息着拔出了肉棒,大小姐已经抽搐着倒在了床上,小穴随着肉棒的拔出缓缓流出一滩白色的液体,穴口还沾着几根粗硬的黑毛。 大小姐抽泣着说:“你这混蛋,我一定要杀了你。” 没想到罪奴把大小姐一翻,将她改成跪趴的姿势,再一次插了进去:“大小姐以为这就结束了吗?” 他就着插入的姿势整个人俯趴在大小姐身上,像狗交一样狂撞,在大小姐耳边呵气道:“大小姐,下次还请再让我服侍你吧。” 百合子为何那样!(1) 百合子是学校的校花,也是真真的同班同学。 百合子是黑长直,明眸善睐,细腰长腿,还有一对大波波,每天桌上都有一堆男生送的礼物,真真每天看了都好嫉妒。 真真回到家,对着镜子长吁短叹。镜子里映出一张青春少女的脸,不能说是普普通通,但可以说是毫无特色,如果硬要靠一靠还勉强算得上清秀。 真真好难过,真真好伤心。别的女孩都在大学里谈了好几场轰轰烈烈的恋爱,只有她,每天都在告白与告白失败之间反复横跳。真真看了看自己贫瘠干瘦的身材,又想到了肤白貌美的百合子,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既然你们都爱百合子,那我要和百合子玩贴贴,得到你们都得不到的人! 真真是一个有毅力的女孩,既然下定了决心就一定要做到。真真首先从自己的存钱罐里抠出了几块钱,然后去超市买了一板阿尔卑斯棒棒糖,等到上课前提前到了教室,然后搜索到了百合子的存在,大胆地坐了过去。 她雄赳赳气昂昂地把一板子棒棒糖拍到了桌子上,由于用力过猛,自己也被吓得缩起了肩膀。但她很快就换上一副拽拽的样子,结结巴巴:“请、请你吃糖!你、你吃了糖,就、就是我的人了!” 百合子惊讶地睁圆了一双桃花眼,眼尾还有一颗美人痣,整整齐齐的流海下眼睛扑闪了一下,然后放射出惊喜的目光,一把握住了真真的双手:“真的吗?我一直都希望有一个女生朋友,可是她们从来都不理我,我好高兴啊。” 真真:“?” 哦,是这样,百合子好像确实不太招女生待见,也许是因为她的人气太高了吧。真真一下子就脑补到百合子被一群恶狠狠的女生排挤的无助样子,立刻豪情万丈地拍了怕自己的胸:“没关系的,百合子,你有什么委屈都可以靠进我的怀里的。” 百合子视线下移,目光闪了闪,很快移开。她立刻扑到了真真的怀里,紧紧地抱住她:“真真,其实我一直都觉得你是个好人,只是我一直不敢和你说话,你今天愿意和我做朋友,我真是太高兴了!” 真真也很高兴,她想,百合子真是一个善良的人啊,又这么漂亮,不和她玩的女生简直就是亏大发了。 但是她很快就感觉到百合子抱着她的手越收越紧,而且其中的一只手还开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背,摸得她好痒痒。百合子蹭了蹭真真的肩,陶醉地说:“真真,你好香啊。我一直一直都很想抱抱你,摸摸你。” 真真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怎么感觉百合子有点怪怪的呢? 她连忙轻轻拍了拍百合子的后背:“百合子,快要上课了,有什么事我们下课再说吧。” 百合子回过神来,连忙像受惊的小鹿一样放开了真真,眼里盈满了泪水,慌忙说:“对不起,真真,我太幸福了,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哪个对我这样,你是我的第一个朋友,我太开心了。” 真真看到美人带泪,连忙谴责了自己,不就是抱一下,闻一下吗,女生之间都是很正常的,就连袭胸也不是亲密闺蜜之间会做的事吗,自己真是太敏感了。她连忙说:“百合子,没关系的,你如果喜欢我身上的味道,我可以把我用的沐浴露推给你。” 真真看到老师走了进来,连忙坐直,翻开了书。百合子对她柔柔地笑了一下,然后传过来一张纸条: 那我们就是朋友喽,好朋友之间都要做什么啊。 真真在下面写: 就是逛街,一起聊天,吃饭,啊,还有睡在一个被窝里夜聊之类的啊。有的还会互相袭胸取乐。 百合子眼珠盯着纸条,突然呼吸急促了起来,脸上也带着一种不正常的潮红,她迅速地写: 那我们也会做那种事吗。 真真看着那行字,那种事,那种事怎么听起来有点黄黄的感觉,一定是因为她脑子里黄色废料太多了。她正准备写不用在意,就见百合子又写: 如、如果你想的话,我、我可以让你摸一摸我的胸。 真真爆炸了,真真脸上冒起了烟。她不是,她没有!她怎么可以有这种龌龊的想法!居然对单纯的百合子有那种下流的揉胸想法! 真真连忙制止了百合子的手。百合子脸变得更红,她连忙抽回了手,把目光转向了PPT,但是耳朵已经红得要滴血了。 真真咋舌,百合子真的好纯情啊,看来自己的说话方式需要改一改了。 百合子为何那样!(2) 真真和百合子第一次出门逛街,有亿点点激动。 激动的真真翻箱倒柜地找衣服,差点在一堆衣服里缠到窒息。真妈进来直接拽着女儿的脚脖子把她给拖了出来,让真真不至于英年早逝。 真妈看着自己不成器的女儿,挑着眉:“怎么,是哪家瞎眼的看上你了?” 真真站起来,披着一对花花绿绿的衣服“呸”了一句:“你能不能对你的女儿有一点点自信?我就那么拿不出手吗?” “是啊,我第一次把你生出来的时候恨不得把你再塞回去,毕竟当时你都把我和护士医生全丑哭了。”果然是亲妈,怼起女儿来毫不留情。 真真涨红了脸:“和我一起约会的是我女朋友啦!” 真妈一个“果然如此”的眼神,走到那堆乱糟糟的衣服里,用食指和拇指拈起一条荧光黄的连衣裙:“那就穿这条吧。” 真真拿过平平无奇的裙子,疑惑:“这也太普通了吧。而且这颜色,怎么说呢,有点超前。” “这颜色扎眼。”真妈一副“你还是太年轻了”的表情,“就你那损色儿样儿,和别人家姑娘一起上街还不得被比下去,还不如披件显眼的衣服,至少过马路的时候车能注意到你。” 真真鼓起脸,彻底气成了一只河豚。 但是最后真真还是穿着那件死亡荧光黄上街了,她老远就看到百合子等在那里,穿着一件小白裙,纯洁得像个天使。 真真跑过去揽住了百合子的手臂:“我们去买冰淇淋吃吧!”真真买了一根巧克力味的甜筒,百合子也要了一根同样的。 百合子凑过来盯着被真真舔过一圈的甜筒:“真真,我想尝尝你的。” 真真大方地递过去,刚想说我也要尝尝你的,突然意识到两个人买的口味是一样的。但是百合子已经凑过来舔了上去。 百合子的眼睛雾气蒙蒙,似醉非醉地望着她,像是要把真真吸进这眼中的一泓秋水里,温柔地缠缚住,她伸出粉红的舌尖,绕着真真舔过的地方舔了一下,带着热气的哈气传递到真真被甜筒冰的凉凉的手上,酥酥麻麻,真真忍不住缩了一下指尖。 百合子眼中光晕更胜,像是要滴出水一样,粉色的舌面上沾染着褐色的冰淇淋,微微一卷送入口中细细品尝。她的目光仿佛黏在了真真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就好像此刻她在口中细细品尝的是真真的肌肤,眼中涌动的欲望像是要隐隐喷薄的岩浆将真真卷席。 真真感觉自己像是变成了那个甜筒,快要在百合子的目光下融化成一堆湿淋淋的液体。百合子的目光仿佛要侵略她的全身,而她就像是砧板上的咸鱼任君品尝。 真真感到鼻尖和脖子后都冒出了汗意,她条件反射地夹紧了双腿,吞了口口水,颤颤巍巍地问:“好了吗?” 百合子整个人像是要化在她身上,变成一滩水一样,闻言慢斯条理地直起身,带着点羞赧说:“谢谢款待。” 真真收回了手,才发现自己的后背都湿透了。她握着甜筒的手之间蜷缩着,微微侧过脸:“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 百合子温温柔柔地说:“我想去买一点衣服,真真愿意陪我吗?” 真真不想,真真觉得自己今天有点奇怪,刚刚居然对着百合子有种无法招架的感觉,就像是自己被对方狠狠玩弄了一番。她刚露出犹豫的神色,就听见百合子带着泣声说:“其实不去也可以的,毕竟是真真约我出来,如果真真不要我们就回去好了。只是……只是我从小到大都很羡慕姐妹互相挑选试衣服的样子,啊,对不起,是我忍不住多嘴了。” 真真一个激灵,连忙回头,百合子眼中盈盈一滴泪水从白皙的脸颊上滚落,好不惹人怜爱。真真立刻气血上涌,色令智昏,豪情万丈地拍打着自己的胸口:“没关系!我们去吧!” 她拉着百合子的手,叁下五除二地吃完甜筒扔进垃圾桶,一抹嘴巴,就去寻找合适的店铺了。 百合子乖巧地跟在真真后面,在真真看不到的地方,眼中的目光有如实质般粘腻地、肆意地盯着真真。 像是迫不及待要将人吞吃入腹。 百合子为何那样!(3) “百合子……慢点……慢点。”真真的脸贴在试衣间冰凉的镜面上,从口中快要溢出的呻吟几乎无法忍住,哈出的热气熏得镜面一片雾蒙蒙。她的手臂紧紧贴在镜面上,五指无力地在镜面上拖曳出一串痕迹。从被抹开的狭长痕迹中,她看到了自己半眯着眼睛,额发湿透地黏在脸颊,满面通红的样子。 以及身后紧紧贴着自己,仿佛本人才是刚刚高潮过的百合子。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真真迷迷糊糊地记得是自己嘴贱非要提了一句在小说里看过的试衣镜play,然后就稀里糊涂地在对方的引导下变成了“百合子一起尝试一下”。 尝试个鬼啊…… 当真真反应过来的时候,百合子修长的指尖已经顺着小腿一路摸到了大腿根,并且直接来到了隐秘的穴口,隔着内裤按了上去。 真真一下子软倒,咬紧了牙关,用手臂按在镜面上支撑着自己:“等、等一下……唔!” 百合子开始不停地用指腹按压小穴,指尖则不断地挑逗着阴蒂。真真连忙小声喊:“百合子,算了算了,我们不要这样了!” 或许是回应了真真的想法,店员在外面喊道:“这位美女,请问您试好衣服了吗?” 真真如获救星,赶紧边回应边用眼神示意百合子:“我……唔!”她瞬间咬住了嘴唇,生理性的眼泪被硬生生逼了出来。 百合子稳稳的声音传来:“不好意思,拉链卡住了,还需要一点时间。” 真真感觉到对方修长的手指挑开了内裤滑了进去。微微冰凉的手指或重或轻按压在渐渐湿润的穴口,使穴口条件反射地缩了一下。百合子并没有立刻安抚蠕动的穴口,而是摸索了一圈阴户,低低笑了一声:“真真原来是个白虎啊。” 真真恨不得把脸埋到地面上去,她还没有回答什么,就感觉到那手指突然开始爱抚那颗小小的阴蒂,不停地揉搓按压着,很快,她就感到浑身颤抖了起来,仿佛有什么要从身体喷出来一样。百合子屈指弹了一下阴蒂,她捂住了自己的嘴,闷哼一声,小穴里喷出了晶莹的液体打湿了百合子的手。 高……高潮了,还只是玩弄了阴蒂而已…… 百合子的身体猛地压了上来,直接从后面将真真压上了镜面。百合子靠近真真裸露的颈部,伸出舌尖舔了一下,烫得真真抖了一抖:“还没结束呢,真真。” 百合子比真真高出了一个头,轻轻松松就将真真挤在自己的身体之下。试穿的衣服被挂在后面的架子上,脱了一半的衣服在身上摇摇晃晃,被百合子一把扯下来。 真真感到裸露的后背贴上了一具滚烫的躯体,即使隔着一层衣服,也能感受到百合子不同寻常的体温。 她从镜中看到了百合子满面潮红地问:“真真,想知道被插入是什么样的感觉吗?” 不是错觉,百合子的手指在穴口打着圈儿,偶尔路过穴口还会或轻或重地戳一下,刺激得真真浑身过了电一样地酥麻,她感到自己下身的爱液已经完全把对方的手指打湿了。百合子似是感应到了她的想法,把手拿出来,在她面前晃了晃,修长的指尖是满是粘腻的汁液,还特意分开了两根手指让她能够看清粘液牵扯出的银丝。 百合子着迷地用双手紧紧抱住了真真,将滚烫的脸颊在真真的脖子上蹭蹭,有些委屈地问:“真真不想试一试吗?” 真真看着百合子盈盈欲滴的泪水,微微张开了嘴。 淦!为何美女落泪就是梨花带雨,我落泪就是猩猩锤树啊! 真真咽了口口水,她承认百合子实在是太好看了,好看到她有非分之想,呜呜呜她下贱,她馋百合子身子! 不行!不可以!仙女怎么可以和我这种人做这种龌龊事! 真真在内心默念着“空即是色色即是空”,感到自己身体里涌出了巨大的力量,一把用屁股怼开了百合子。 百合子有些懵逼地看着她,真真几秒钟穿上了衣服,仿佛是入定的老僧,身上普照着佛光,她满脸慈爱地看着百合子,伸出一只手拍了拍她的肩,语重心长地说:“不可以的,仙女怎么能被凡人所玷污呢!” 真真收回手,合起了掌,满脸超脱地仰起了脸:“你放心,我现在对你完全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我们走吧,你看,外面的空气是多么清新,鲜花是多么美丽,就连汽车的尾气,都是那么令人着迷!” 真真声情并茂地朗诵着:“爱因斯坦曾经说过,爱是一种本能,要么生来就会,要么永远不会。我们好不容易拥有了爱的能力,要把精力放在对自然的热爱上,而不是留恋毫无用处的皮囊!” 百合子:“……” 百合子:“是马尔克斯说的。” 真真一下子像个瘪了的气球,弓着腰噘着嘴满脸丧气地说:“哦,是吗。” 海怪(1) 人鱼浮到海面上。她是一条普通的白人鱼,在人鱼中是最为常见的存在。 她摆动着尾鳍,寻找一个合适的、休息的地方。在她来到一块礁石前,准备观赏今晚的月亮时,一声哀叹吸引了她的注意。 “哎……” 她抬头四处搜寻着声音的来源,一艘豪华的船只由远至近,最后停在了离她有一段距离的地方。 船身有着皇家的标识。人鱼盯着甲板上叹息的那个人,询问:“你也是来等待公主的吗?” 自从出现第一个被人鱼公主救下王子的故事流传开之后,有不少自恃英俊的王公贵族时常乘坐船只跳下水,等待有美丽的人鱼把他们救上来。可惜的是那个唯一的例外并不能代表人鱼这个族群,那些倒霉蛋最后要么是被淹死,要么是被其它生物吞食,幸运的也许会遇见雌性人鱼,但下场也不会多好。 ——毕竟雌性的人鱼需要的只是人类的精子繁衍后代而已,达成目的之后会毫不犹豫地吃掉人类配偶。 多亏这些倒霉蛋,族里还未婚嫁的年轻人鱼都纷纷找到了自己的伴侣,闲得无聊的时候还会评价一下不同地方人肉味道的差别。 人鱼看着那个满面愁容的人类,好心提醒:“一个人最好不要在海面上站着,海里有很多凶猛的生物都是以人类为食的。” 忧郁的男人望着海面:“我并不是来等待人鱼公主的。” “那为什么……” “事实上,我打算今天就了结自己的生命。”男人的黑发被海风吹得凌乱地拍打在脸上,显得他更加凄惨了,“如你所见,我穿的只是一个普通船员的制服。我已经受够了这些王公贵族的压榨和繁重的工作。” 人鱼不太懂“压榨”是什么意思,毕竟她们族群里都是各自分开居住,更没有来往,除非是王的召见,才会偶尔见上一面。 毕竟人鱼具有强烈的领地意识,同族之间也会因为领地和争夺配偶厮杀。 人鱼费尽地想了想,决定放弃思考:“年轻人,你的未来还很长,不要轻易就这么放弃。” “小姐,您看上去也没有多大……” 人鱼老气横秋地叹了口气:“人鱼的寿命很长,我虽然看起来年轻,也已经有一百来岁了。作为过来人劝诫你,不要太因为一时的困难就选择结束生命,如果你坚持下去,你以后会明白自己现在究竟是一个多么愚蠢的人。” “我心意已决。”男人望着海面,“只是可惜的是我从来没有好好谈过一场恋爱,要是有一个漂亮的小姐现在就爱上我就好了。说真的,也许那样我还不至于想要这么快去死。” “说到底没有什么比保持着处男之身死去更搞笑了,啊,好想来一发啊——” “喂喂。”人鱼还想要劝阻,可是男人已经跳了下去。她一摆尾鳍,闪电般就游到了男人落水之处,那个倒霉的家伙已经沉下去失去意识了。 人鱼沉下去双手抱起男人准备上浮:“你可别这么快就死啊,我并不想看到无辜的生命在我眼前消失。” 咦? 尾鳍无法游动? 她感到一股阻力拉扯着自己。那个本来双手垂落的男人突然紧紧地揽住自己的脖颈,嘴里哈出的热气刺激得她裸露的肩膀一阵酥痒,附耳轻声说:“你的族人没有告诉过你不要单独在夜晚浮上海面吗?毕竟深海之中可是有很多未知的怪物啊。” “你不是——?!”人鱼瞪大了双眼。男人从她肩膀上抬起头,卷起的海水波流冲开了他凌乱的额发,露出了原本猩红的眼睛。 “我可是观察了你好久呢,人鱼小姐。你总是一个人在晚上浮到水面上看月亮。是因为觉得自己只是普通的白人鱼吗?还是太久没有遇到过危险?这么轻易地就放下警惕,居然还相信这么一个简单的骗术。” 人鱼猛然朝海面上看去,哪里有什么豪华游轮,那根本就是一艘幽灵船! 男人原本是人类双腿的身下骤然钻出无数条粗壮的触手,紧紧捆缚住人鱼,微笑着,露出了锯齿般的尖牙:“抓,到,你,喽?——” “多谢款待,人鱼小姐? ” 海怪(2) “哦,真是柔顺的头发啊。”一个黏糊糊滑溜溜的触手不断揉捏着人鱼月光般的长发,留下一串粘液,“确实如我所想,像丝绸一样冰冰凉凉的呢。” 人鱼绷着一张脸,瞪视着这个占领了自己的巢穴,摸乱自己的发型的海怪。这家伙现在只有上半身还维持着一个人类男子的形态,下半身完全变成了触手。 “别这么不高兴嘛,人鱼小姐。”海怪两条较为细小的触手揉捏着人鱼白嫩的脸蛋。触手上粗糙的凸起蹭得她脸疼,上面的吸盘还不知好歹地妄图在她脸上一吸一吮。“你是有哪里不满意吗?” 人鱼动了动,试图用手拍掉脸上的触手,结果身上捆缚的触手收得更紧了。 人鱼:…… 我哪里都不满意好吗,你个垃圾强盗海怪。 “看来人鱼小姐好像不是很满意啊,这样吧,我也只是想交个朋友。我这就放你回家。”海怪说着,松开了触手的束缚。 人鱼眼睛一亮,立刻挣脱出来,只可惜还没游出几米又被触手拖拽回了海怪的双臂之间。 海怪一脸忧伤:“人鱼小姐,这不就是你的家吗,你这是要去哪里呢?” 人鱼假笑:“这不是送给你了吗,我可以再找一个啊。” 海怪点了点头,双臂收紧,脑袋靠在人鱼裸露的肩膀上蹭了蹭:“那还是算了,我一想到以后见不到人鱼小姐,我的心都要裂开了。人鱼小姐这么善良,肯定一点都舍不得看见我这个无辜的生命就这么死去吧。” 心里没有点逼数吗,你这变态色情狂?要不是你站在这儿,我至于跑吗?! 人鱼感觉到他柔软的头发和温热的脸颊蹭在自己的肌肤上,鼻尖呼出的热气笼住冰冷的肌肤上。 海怪沉默着一动不动,没有说话。 好痒啊,她忍不住想要后缩,可是触手将她困得严严实实。 她身体上的触手更是为所欲为,其中一只绕道后面,绕进她的抹胸的带子里面,其他的也不甘示弱,钻到前面进攻她的抹胸,将那块薄薄的布料撑得鼓鼓囊囊快要涨裂开来。 粗糙的触手一边摩擦着她的后背,一边又圈住她的胸,细小的吸盘吸附在乳尖和乳房上,人鱼被猛然用力的吸吮刺激得闷哼一声,触手更加兴奋胀大起来,比之前粗硕了一倍,一边紧裹摩擦着,一边将黏滑的液体在她身上抹得到处都是。 布料被被骚动胀大的触手撕裂成几块碎布,惨兮兮地挂在身上。那些触手更加肆无忌惮地揉捏挤压着她的胸部,还有的滑到下面,抚摸着她的鳞片,试图寻找她隐藏起来的、生殖的膣道。 鱼尾的鳞片是她身上最敏感的部分,每当触手有意无意地收紧摩擦之时,光滑的鳞片都会被触手上被凸起的肉粒挤压摩擦着,人鱼将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白皙的脸不知道是因为快感还是愤怒泛着潮红:“等我逃脱出去你就完了,你就是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追回来活剐成肉片。” “呜哇,我真开心啊。”海怪一脸幸福地捧住人鱼的脸颊,“啵唧”亲了一口,“人鱼小姐主动想要向我求爱啊,我好期待啊。”【PS:雄性人鱼会追逐雌性人鱼来求爱】 人鱼冷笑:“我的族人是不会放过你的,你就做好面对一群凶猛人鱼将你撕成肉块的觉悟吧。” “这不太好吧,我还没有做好要见家长的准备呢。别看我这样,我还是很容易害羞的。”海怪突然娇羞了起来。 草。 完全无法交流。 人鱼面容扭曲了起来。 海怪眼中暗红色的光沉淀下来,一把将人鱼推倒。人鱼一脸懵逼地跌在贝壳内柔软的水草上,就听见海怪不怀好意的声音响起:“我们交配吧,人鱼小姐。” ????!!!! “好你——”妈个球 人鱼话刚说到一半,海怪就捏住她的脸吻了上来。 “唔!” 有什么东西,在我的嘴里…… 好热,好烫! 海怪的舌尖舔了舔人鱼的唇,直接捏开她的嘴吮吻进去。舌尖搅动着人鱼的口腔里的唾液,舔舐着她的上颚,又捉住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退出去的时候舌面轻轻刷过她洁白的贝齿。 人鱼感到有什么东西顺着喉咙滑下去,一股腥甜的味道充斥着口腔:“你给我喂了什么东西?” “我的血。”海怪撑起上半身,猩红的舌尖像是回味一般舔了舔自己的唇,眼底有一种晦暗的光,“海怪的血,是有毒的。” 话音刚落,人鱼的心脏猛烈抽搐了一下,她浑身无法控制地震颤了一下,毒素顺着喉咙有生命地、如同丝线紧紧缠住心脏,似乎随时都能将它挤压爆裂。 海怪下半身重新化为双腿,触手被收回体内,双腿分开,跨坐在人鱼的腰上,人鱼感到一阵窒息的压迫感袭来,呼吸一滞。 他一只手插进人鱼散落在水草上的月光般美丽柔顺的发丝间,声音低沉缓慢,如同一柄悬在人鱼脑袋上的一把利剑,随时会失重坠落。 她头皮一阵发麻。 她突然意识到,这个家伙确确实实是深海中的海怪,是以凶残暴戾闻名的海中怪物,真正妖邪异端的魔鬼,他们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家伙。 对方之前不过是用张轻浮的笑脸说话,就让她忘记了这一事实。 好可怕。 我居然在这种家伙的手里。 我会死……会被撕成碎片…… 人鱼呼吸困难了起来,她的喉咙因为刚才的毒干渴发痒,像是有无数只蚂蚁顺着喉咙往上爬。后背也出了薄薄的一层冷汗。 “玩笑的时间结束了。”他拈起人鱼的一缕发丝,俯下身,眼中像是在思考什么。他的声音像是在曼声询问,又像是在考虑如何慢斯条理地撕开人鱼的小腹进餐,“你是怎么想的呢,人鱼小姐?” “我是应该咬断你的喉咙,还是应该吻你?” 师兄他不行(1) 名震天下的一扇门的掌门亲传弟子,令人闻风丧胆的大师兄沉醉,在连破十几个大妖的围攻后,不知所踪。 ——现在正躺在她门前的烂泥地上。 天助我也!天助我也啊! 祝元兴奋地搓搓手。要知道前几月她才进了只收女子的花门,由于修为太低,天赋也不出众,现在连个掌门亲赐的“花名”都没有,被一众师姐嘲笑是“狗尾巴草儿”。于是她决定出去游历增长见识修为,可惜还是没多大长进。 可现在就不一样了。 大师兄沉醉,“玉面公子”,在年轻一辈里数一数二的存在,她要是能够偷,啊不是,借来这个人一半的修为,就能够得到一个属于自己的花名儿了。 最重要的是,沉醉是个笨蛋。由于他是个笨蛋,被人骗了太多次。所以之后他一向是能动手就直接动手,能走直线就走直线。只要是在他的直线路程上的妖魔鬼怪,一律都被他除地干干净净。 祝元“嘿嘿嘿”地笑了,她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完美的计划。她先把沉醉给拖进来,由于他的身上是在是太脏了,血和泥混在一起,她有点嫌弃,于是就把他拖进了门里的地上。 祝元撒了手,蹲在沉醉身边,就等着他醒。想了想又觉得不妥,装模作样地跑去厨房拿了条抹布,假惺惺地替沉醉擦脸上的血。 沉醉是被一股子奇异的臭味和油味给熏醒的。他本能地想要睁开眼,就隐隐看见一道白色的残影裹着乌漆嘛黑的东西从他的鼻子面前扫过。 头痛欲裂,最糟糕的是他根本就不记得自己刚才经历了什么,也想不起来其他事,只能隐隐记得自己叫沉醉,在一扇门修道,其余的,一概不知。 他勉强睁着眼,翕动着干裂的嘴唇:“失礼了,这位道友,能否给在下一碗水喝?” 蹲着的人“哦!”了一声,才想起来还有这回事,连忙蹬蹬蹬跑去了厨房,只听得丁零当啷一阵响,又是一阵蹬蹬蹬急匆匆地跑回来,抓着碗就往他的嘴里灌,完全不得章法,害得他呛了几口水。 他饮了水,才有点力气说话:“道友,在下应该是失忆了,道友可认得我是哪个门派的人?” 那人一听他是失忆,激动得声音都抖起来,一把子正要握住他的手,想了想又拿出一块帕子裹扎手上,才又急忙握住:“大师兄,我是你的小师妹啊!我俩都是一扇门的人,这次是一起下山历练的。师兄你为了救我被十几个大妖围攻。我拼死才把你拖出来。” 沉醉目光茫然,眼前仍然是一片朦朦胧胧,脑子却很清醒。一扇门弟子众多,他有个师妹也正常。 不正常的是她的话。 他一向都是独来独往,怎么可能会和别人一同出行,更何况是这个凭空冒出来的“小师妹”。 仔细一想也正常。他素来都懒得计较那些得失,不在意那些俗事,所以凡是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久而久之便被一些人传成了容易被骗的冤大头。现如今这个从天而降的小师妹,估计也是和那些骗子一样,只是不知道抱的是什么目的。他无心试探的一句话,对方给的信息真真假假,可以确定的是他的确是因为历练出来的,也可能确实与大妖交过手。所幸一身修为与剑法还没丢,他迟早能回一扇门找回自己的记忆。 那个自称是小师妹的姑娘犹在喋喋不休:“师兄,大师兄,你失忆了所以你可能不太清楚,咱两关系可好了,小时候那都是一个被窝里睡觉,一个桶里洗澡的。你可不能因为失忆了,就要丢下我啊。” 沉醉将脑袋转向她,视线终于清晰了起来,喋喋不休的小姑娘长着一张艳若春桃的脸,一笑起来就是一副乖巧讨好的样子,只是一双眼睛贼溜溜的,完全破坏了气质。 看她修为也是平庸,十有八九是看上了他的修为。 沉醉刚想拒绝离开,就见祝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握住了他的命根子,冲着他笑得一脸讨喜,声音甜甜的:“师兄,我记挂着你,你心里也一定记挂着我,不忍心离开我,是吧?” 沉醉一向处变不惊的俊脸上出现了一丝丝裂痕。 祝元见状,加大了手中的握力,笑眯眯道:“师兄,师妹别的不会,就是这深山老林住久了,虽然没有练得一身劈柴刨地的好力气,但是徒手捏断根儿臂粗的棍子还是不在话下的。” 超凡脱俗、不理世事的沉醉脸上的冰雪瞬间消融,秒变和蔼可亲、平易近人的邻家大哥哥,亲切地握住了祝元的手摇了摇:“说的对啊师妹,师兄有伤在身,这些天就多叨扰师妹了。” 祝元笑眯眯地松了手,沉醉低头一看,立觉不对。 怎么那里有一圈金光?! 祝元见状,“贴心”地解释了一下:“师兄,孤男寡女一间房,师妹心里还是有些惧怕的,就给师兄那里上了一层禁制。师兄别担心,只要师兄不离开师妹一丈远,这禁制就不会发作。” 沉醉咽了口口水:“这禁制发作了会如何?” “不会如何啊,师兄~”祝元给他当头一棒,“也就是分分钟掰断的事儿。” 师兄他不行(2) “师兄,我身上难受,你替我缓缓。”祝元推开门,面色潮红。 “中了情花毒?”沉酔一眼便看出来。 “哼~”祝元哼唧了一声,走到屋内盘腿坐在床上试图祛毒,“不小心中的。”这还真不是她有意为之,毕竟她也没打算和沉酔双修,只不过想吸走他的功法。 沉酔也看出来她一脸不高兴:“情花毒虽然不是什么致命的毒,但药性极烈,你要是挺不住去红楼找一个干净点的男人。” 祝元随口道:“红楼不要钱啊,这里不就现成有一个能白嫖的?” 沉酔:“……” 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 祝元也不跟他装了,反正自己也不是什么名门正派,更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她现在身上烧得厉害,只想快些纾解纾解。她从床上下来,沉酔见状不对就想跑,却记得她下的禁咒,硬生生地迟疑了一秒,也就是这一秒的停顿,祝元游鱼似的便钻进了沉酔怀里,两条白腻的胳膊软软地环住沉酔的脖颈。 祝元一边往沉酔怀里拱,一边故意朝沉酔耳边吹了口气,娇娇娆娆地扭动着身子,隔着薄薄的一件纱衣,就这么着把酥胸来回地磨蹭着沉酔的胸膛。 沉酔不为所动,两只手按住祝元的肩膀将祝元推开,微笑:“师妹,你还是去找红楼的男人吧,这钱师兄就替你出了。” 祝元柳眉倒竖,杏眼一睁,瞧着沉酔那常年挂着的黑眼圈儿,懒散的模样,出尘绝世的脸,不由得怒从心底起:“沉酔,你脑子不好使也就算了,难道你那里也不行?!” 沉酔额头青筋一跳,仍旧微笑着,一手捉住祝元探向自己下体的手,顺便把另一只也捉了,一同高举到她的头顶,连带着祝元的胸也颤了两颤。这么看着倒像是他对着个衣衫不整的娇娇儿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心思了。 沉醉和气地解释:“师妹,你不知道咱们师门要修得大道,最宜是童子身吗?” 祝元挑衅他:“我看那些得道的大都不是啊。师兄你不行就是不行,别找那么多借口。”她一把扯开自己的衣衫,把裹胸也扯了,弹出两颗雪白的奶团儿,朝前送了送:“师兄你看着难道就一点感觉也没有吗?” 沉醉眼神平静地扫过祝元额角的一滴热汗顺着娇媚动情的脸蛋滑过细腻的脖颈,流到那丰满莹白的酥胸,傲立的红梅,沿着不盈一握的腰在小巧的脐间打了个旋儿,最后没入了隐秘诱人之处。 即使不用眼睛亲眼看到,他都能够想象出那里一定已经爱液泛滥,红嫩的花瓣颤颤巍巍,一吸一合,等待着他狠狠地侵入深处,让它的主人发出娇媚的声音…… 沉醉笑了笑:“没有。” 祝元不甘地眼神朝沉酔那里乱飘,果真一点动静也无,这下是真的怒了:“沉酔,你放开我!我是真真倒了霉才遇上你个不行的!” 沉酔手上用了点力,更加紧地捉住了祝元急切想要挣脱的手。祝元本就皮肤娇嫩,沉酔一用力之下,手腕顿时出现了一圈红痕,配合着她潮红的脸,和被困住的姿势,更加有让人施虐的欲望。 沉酔叹了口气:“师妹,师兄呢,是个惫懒人,最不爱麻烦。男欢女爱之事,一旦沾上,就免不了接踵而至的麻烦。师兄只想安安静静地度过这一生。”他话锋一转,笑眯了眼:“所以好师妹,你就解了师兄的禁制吧,这样你去红楼,师兄过安静的生活,岂不皆大欢喜?” 祝元真的被沉醉气笑了。她扭动着身体,结果只是徒劳地让自己的衣衫更加大开,露出了莹白如玉的肩膀和嫩生生的小臂,酥胸上香汗淋漓,像是沾了水的奶冻一跳一跳。她也不顾自己是这个德性,冷笑道:“我还以为你要憋什么招儿呢。沉醉,我今儿个便这样告诉你,你即便是撒了我的手,我也不会解了你的禁制,我还要到处乱跑!咱们就这么耗着,看谁挨得过谁!” 沉醉有点为难。他也并不是要困住祝元,也不是诚心想让她不好受。只是祝元吃软不吃硬。若是撒了手,祝元指不定为了报复他跑到哪里。到时候一旦出了一丈远,他可就真断子绝孙了。 沉醉万般纠结惆怅地叹了一口气,心想这二十叁年的平静生活就这样结束了。他另一只空着的手将祝元揽过来,顶着两个苦唧唧的黑眼圈儿,妥协地说:“我帮师妹这一遭,师妹以后可不要在缠着我了。” 祝元那心思就跟天上的云一样,说变就变,当即转怒为喜,娇滴滴地哄:“那是自然,师兄对人家好,师妹一定把师兄放进心窝窝里。” 沉醉松了手,褪了祝元的衣衫,露出奶白的两团,上面两颗小小的红梅已经因为情动而挺立了起来。祝元难耐地在沉醉怀里乱蹭,嘴里黏黏糊糊地撒娇:“师兄,我好热,你快些。” 沉醉见她难得真情实意地撒一回娇儿,难免想逗弄逗弄她,故意放慢了手中的动作。祝元哪里是好脾气的人,不过惯会装一副乖觉样儿。如今欲火焚身,哪里还有心情与他一点点挑逗,见到沉醉动作慢下来,立刻骂道:“沉醉你这鳖孙!故意玩老娘呢?快点脱!再慢点我直接把你那儿剪了!” 沉醉眉心跳了跳,也不跟她废话,直接含住了其中一只乱颤的雪乳,吸吮舔弄,另一只手直接揉上了空着的那只,两根手指揉搓着硬如红樱的乳尖,指甲刮蹭着乳尖内凹凸不平的纹理。 祝元感到一阵舒爽感直冲天灵盖,情不自禁地并紧了双腿磨蹭着,小穴里早已经湿润,花瓣翕动着吐露了粘湿的透明液体。她被伺候得舒服了,声音也重新软乎了起来:“好师兄,多舔舔阿元的乳儿。” 白皙的手托着自己颤动的奶团直往沉醉口中送。沉醉直接拍掉了她的手,祝元“哎呀”一声,有点不高兴,正要发难,沉醉的手直接掐了一下她的乳房,惊得她“呀”了一声。紧接着手指沿着腹部一点点滑到腿心。祝元还想夹腿,被沉醉一只手轻松分开,直接摸到了小穴。 俘虏(1) 修女跪在神像前祷告着:“我慈悲的神,请庇佑您的孩子,宽恕她犯下的错误。” 堕神从神像中显出身形。他有着黄金一样灿烂的发丝,海水一样湛蓝的双眼。他身披的长袍洁白如新雪,赤裸着双足缓缓降临在修女面前。 他脸上有着对世人的悲悯,低沉的声音如同缓缓奏响的大提琴:“我的孩子,你要我宽恕你什么?” 修女的心脏静止了一瞬,那一瞬间她在堕神的注视之下仿佛已经死去。 如同脱壳的长刀,冷锐的矛,将她的心脏搅得支离破碎。 她连忙低头伏在地上,不敢再多看他一眼:“神啊,我不小心打翻了贡献给您的美酒,请您饶恕我。” 堕神双手将修女扶起来:“站起来,我的孩子,我会给予你严厉又慈爱的惩罚的。” 修女战战兢兢地站起来,她被拘禁在堕神的双臂之间,古板的修女服被解开,她像一碗被打翻的牛奶一样无力地泼在堕神的怀里。堕神的手指像刀叉一样分解着她的衣物,直至她赤裸着站在冰凉的地板上,接受着堕神的审视。 “神……”修女难为情地别过脸,纯洁的她并不知道堕神究竟要对她做什么。 在一个突兀的时刻,堕神结束了他的审视,他用那仿佛雕像般骨节分明而又冷硬的手捧住了修女的脸颊,淡樱色的唇贴过来。 与堕神圣洁的外表完全相反的,狂烈热情的吻。 舌尖扫过修女的牙齿,探入口中,攻城掠池般舔舐着对方细嫩的口腔,又捉住那惶惶不安想要逃避的小舌激烈地纠缠。舌尖摩擦着舌尖,拉出一道暧昧的银丝。 “不要怕,我的孩子。我会净化你那肮脏的身体,洗清你的罪。”堕神哄诱着缩起来想要逃离的修女,声音如同甜腻的糖浆一样纠缠裹挟上来。 他拉开修女固执地护在身体前交叉的双臂,露出那对洁白的鸽乳。 “美丽的酮体。”堕神由衷地赞叹。 修女抗拒地想要推开堕神:“神,我惶恐。” 堕神原本含情脉脉的目光消散了,他的眼中凝结了终年不散的严霜,冷冽的风雪卷席过修女幼嫩的面颊。 他的声音也变得冷酷无情:“你要违抗你的神明吗?还是说,你的虔诚如同地上的草芥一样廉价?” 修女抖着身体跪伏在地上:“我向您发誓,我的身体和心灵一生都会奉献给我敬爱的神明。” “那就取悦我。”堕神抬起修女的下巴,目光如同在考量要如何解剖一只献上餐桌的羊羔。他的力气很大,松开的时候修女下巴被掐得红肿起来。 修女赤身裸体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坚硬的大理石磨得她的膝盖疼痛肿胀。她坚持着膝行到堕神的面前,按照对方的指示解开堕神洁白的长袍,盯着堕神滚烫的性器,迷茫地等待下一步的指示。 堕神俯视着她,性器已经坚挺胀大起来,他一只手从腋下绕过提起修女,滚烫的肉棒从修女柔软的腹部一直滑过,凸起的青筋刮蹭着她的身体,引得她一阵战栗,一股电流从腹部直直窜到脚趾,使脚趾不得不蜷缩起来分解这过多的快感。 修女忍不住想要缩起身体,躲避这突如其来的灼热所带来的的敏感的刺激。然而堕神的手强硬地迫使她朝后仰着身体,龟头沿着腰线一直顶到挺立的乳房,龟头上坚硬的棱角刮蹭着这因冰冷的空气已经变硬立起的小小乳头,在短暂地厮磨了一会后,毫不留情地将乳头顶得凹陷进去,然后势头不停,直直撞到修女红肿的下巴上。 龟头前端分泌出的清液在修女无垢的酮体上留下一道淫靡的痕迹。 他松开了手。修女被提起的膝盖再次跌到坚硬的地面上,本就疼痛的膝盖因为剧烈的撞击使得修女情不自禁发出了一声痛呼。小小的樱唇正对着勃起的性器。 堕神体内潜在的暴戾与施虐的欲望渐渐展现出来,冷漠地命令:“用你的舌头去舔前端。” 修女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她颤抖着手扶起那简直粗壮得可怕的性器,伸出殷红的舌尖试探着舔了舔龟头的前端。清液被带入口中,腥咸的味道充斥着味蕾。 “含进去,含到你喉咙的深处。”堕神毫不体谅修女的不适,下达了下一步的命令。 修女听话地尝试着将肉棒含入口中。可是肉棒过于粗长,她的双颊被撑得鼓胀起来,也仅仅只是含进一个龟头,就再难进一步。由于口腔被异物撑大,内部开始分泌出湿润的液体,涎水顺着嘴角流下来,修女的褐色的双眼里也蓄满了生理性的泪水,颤颤巍巍地将要滚落。 堕神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这个做着如此淫靡之事的女孩。 多么听话的孩子。 多么可怜可爱的孩子。 【让我来帮助你】 堕神按住修女的后脑勺,猛地向自己的方向一送。硕大的龟头冲进修女的喉咙,死死地卡在那里。修女艰难地吞吐着。 “用你的口腔去吸吮,要是你的牙齿有一点碰到它,我就要把你那可爱的米粒样的小牙一颗一颗敲下来。” 修女的温顺激发了堕神本能的暴虐之心。 “两边的卵蛋也要舔。用你的舌尖去打着圈。” 他享受着修女柔嫩的口腔的吸裹,顺着修女的动作缓缓地挺送,在快要达到高潮之时却猛然抽出,射在修女的腹部。 修女跪在地上,捂着喉咙干咳了几声,脸颊早已被泪水浸湿。 俘虏(2) 堕神掐住修女的腰肢,将她按在神像冰冷的基座上。 修女褐色的头发铺散在冷灰的石雕下,双腿被摆成予取予求的姿势。堕神俯身压下来,滚烫的体温如同岩浆一样,烫得修女肌肤泛红。比身体滚烫一百倍的性器抵在穴口,那里因为刚刚的口交已经爱液泛滥,随时都能够接纳侵犯。 灼热的龟头并不急着抵入,而是用性器拍打着娇嫩的花穴,穴口因这不清不重的拍打又痛又爽,难耐的痒意从膣道深处渐渐涌入穴口。修女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臀部想要让穴口追逐着忽远忽近挑逗的性器。 堕神双手按住她圆润的臀部,眼中是一贯的冷情,声音却因沾染上了蓬勃的欲望而变得重新柔软起来,像一条毒蛇缓缓勒紧修女的脖颈:“好孩子,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修女已经被不停顶撞穴口的肉棒弄得焦躁迷乱,遵从本能地应答:“我……我想要神怜爱我……” “诚实的孩子,神会奖励你的。” 堕神猛地挺身,粗长的肉棒直直撞击到了深处,龟头将子宫撞得凹陷进去,仍然还要不知足地想要撞开宫口。沉甸甸的卵蛋拍打在被水渍浸湿的臀瓣上,发出响亮的“啪嗒”声。 修女感到喘不过来气,过长过粗的肉棒像是要顶到胃里,她在进入的一瞬间身体绷得僵直。处女膜撕裂的痛苦和敏感点被刮蹭到的快感同时在脑中炸裂。 堕神低头凝视着自己与修女相连的部分,可怜的花瓣已经不知道被挤到哪里去了,窄小的肉穴被撑成肉棒的形状,穴口被绷得大开,粘膜都快要撑成透明的粉色。修女的小腹拱起了一个可怕的形状。 他噙着带点凉意的笑,将手按在修女的小腹上,原本柔顺地被肉棒粗暴分开的肉壁受到外来的挤压与刺激,与性器更加贴合,肉粒被迫摩擦挤压着肉棒上的青筋,小穴开始急速收缩着,分泌出大量的爱液以润滑内壁。 他仅仅是停顿了一秒钟,便没有耐心地狂暴抽送起来,完全不顾修女刚刚还是一个可怜的雏儿。撕开那层圣洁慈悲的伪装,堕神的内心早已和恶魔一样充斥着暴力与毒液,只会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而随心所欲。 肉棒不停地在穴道内进进出出,将肉壁撑得饱胀酸麻起来又让它恢复闭合。肉壁内细小敏感的肉粒被性器上勃起的青筋和龟头的棱角不停地刮蹭挤压,强烈的快感让修女大脑一片空白,连呼吸都暂时忘记了,徒劳地张着嘴瞪大着双眼,任由对方肆意用肉棒拍打着花心冲撞着宫口。 雪白的身子被顶撞得不断向后退去,两只娇乳一跳一跳,堕神将修女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迫使她后退的身子再次逼近自己,穴口被迫向上抬起,肉棒顶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修女急促地呼吸着,腹中越来越多的快感堆积起来,她感到有什么快要涌现出来,小穴情不自禁地收缩着,夹得堕神呼吸一滞,肉壁急速地收缩着,像是要把他的精液全都挤出来一样,尤其是正在猛烈顶弄着宫口的龟头,能感到宫口正在一张一翕地吸吮着龟头的前端。 堕神的双手从修女的腰间松开,一路抚上她的胸口,手指拧转着她殷红的乳头。因疼痛而再次收缩的小穴达到一个顶端的高潮,穴口喷涌出大量的爱液,打湿了两人相连的腹部。 堕神并不急于动作,只是缓慢地抽插着,享受着高潮的小穴对肉棒的吸裹。但他也并没有给修女过多的休息时间,仿佛刚刚柔情的爱抚只是错觉,一次比一次更加猛烈的撞击越来越沉重地捣击着花心,坚硬的龟头每次都要在宫口研磨一番,在越来越粗暴的捣击之下,龟头竟然硬生生地捣进了宫口。 修女向后仰起了洁白修长的颈项,像一只天鹅一样被堕神猛地扼制住咽喉。堕神心口的残暴之意快要随着快感与欲望淹没他的大脑。 汹涌的欲望与暴戾让他想要就这样掐死身下这个眼眶通红的柔弱女孩,用他那刀刻斧凿般的手臂撕开她的四肢,指尖生出尖锐的指甲,划破她柔嫩的腹腔,把她的五脏六腑拉拽出来撕碎。 他双手死死掐住修女的脖颈,留下一圈青紫的掐痕。修女的脸涨得通红,瞳孔涣散起来,窒息的痛苦与身下粗暴的抽插使她达到了二次高潮。 “成为我的俘虏吧,好女孩。”神吻住修女脱口而出的尖叫,随着一记凶猛的顶撞,肉棒抵达到前所未有的深度,龟头撞击着宫壁,跳动了两下,射出了滚烫的浓精。 在整理完修女和自己之后,堕神心情良好地问:“要不要和我走?” 修女不解:“您的栖身之处不是神殿吗?” 堕神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曾经是。”他的声音浑厚而富有磁性,带着点翘舌的口音,伸手抚上修女的面颊:“你可只有这一次追随我的机会。” 他声音低下来,重新化为浓稠甜腻的糖浆,像是要将修女浸泡在里面,诱哄道:“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你乖乖听话,你想要什么都会有。” 他湛蓝色的瞳孔如同深渊,紧紧攫住修女清澈的褐色眼眸,一字一句如同引诱夏娃偷吃禁果的狡诈毒蛇:“即使你想要渴求我的迷恋,我也能让你如愿。虽然我会有众多的信徒,可我只会宠爱你一人。” 俘虏(3) 日光透过彩绘的玻璃在堕神完美无缺的面庞上游移着,他洁白的面孔如同无垢的大理石,反射着朦胧的柔情。一种灰暗的阴影从他深邃的眼眶过渡到鼻翼,附着在他修长的脖颈和纯白长袍的褶皱下,形成鸽灰色的阴影。 他低垂着头,湛蓝的眼眸有一瞬间与在海面上缓缓升起的帕耳塞洛珀重迭,从瞳孔溢散出粼粼的光斑,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热情,包裹着修女虔诚的双眸。 修女褐色的瞳孔清澈如同湖底洗刷的石子。堕神的话让她心里突然有什么熄灭了,然后是一种更加狂热的火燃烧起来。 修女垂下眼,低声应答:“请您带我离开。” 堕神捻了一丝日光穿过掌心的十字架,挂在修女的颈项上。以后会有更多的恶意涌向修女,这是他神力的一部分。 他们远离神殿,去看了深海中的萤火,逐渐融化的冰原,原始部落的篝火,从郁金香的盛放走到郁金香的凋零。 他们在冬日的雪地上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堕神突然停下脚步,指着远处的雪屋:“我们也像他们一样建造一个屋子吧。” 修女这次却没有很快地回答,她盯着呵出的白气,朦胧的雾气将她的眼神遮住了。 她问:“神,您爱我吗?” “我爱你。” 她心里燃烧的火,奔腾的焰,终于彻底熄灭。 她倒在堕神的怀里,如同当初那样,柔弱,顺从。 堕神抱住她,然后身体一滞,婴儿般海蓝色的双眸不可置信地睁大。 他缓缓松手,修女双手握着那枚十字架,迸发出刺目的光,几乎要使他落泪。 那道光在他的心口穿出一个不规则的洞。 他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倒在雪地里,仰着脸,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口中不断涌出的血沫堵住了他的喉咙。他伸出一只手,痉挛着,想要抚一抚修女的脸。 可她无动于衷地站在雪地里,秀美的面庞是如此地遥不可及。 他躺得那么低矮,终于还是垂下了手。 修女眼睁睁看着堕神倒下去,他心口的血染红这一片雪地,他深陷在纯白的雪中,显得那样无助、孤独。 她看着着堕神失去最后一丝气息,仿佛死去的人是她自己一般。 修女心中那一点点的灰烬也终于消失殆尽。 【神啊】 “你不是我的神。” 【不要让困苦和沮丧来折磨我的心灵,饶我一死吧】 “我日日夜夜地祈祷着,借着犯错的一点心计妄想去接近他,但是神从来就不会回应我。无论我是多么虔诚地祈祷,还是多么绝望地倾诉。” 【是什么使得我的心如此这般着了魔】 修女冻僵的手指松开了十字架,喃喃着:“因为我知道,我所狂热信仰的神根本就不会爱我。” 【是谁亏待你,又是谁拒绝你的爱,使你空自哀苦】 她笑了,却像是难听的哭声:“我的神心里宽宏得能够容纳众生,却又无情到容不下区区一个渺小人类的爱慕。我向他发誓,我这一生都要把我的心灵和身体奉献给他。” “是你的出现,毁了这一切。”她又哭又笑,表情似颠似狂,“因为你的存在,所以他永远消失了。我所信仰的,那个崇高的,博爱的,无情无义的神永远消失了。” “而我却背叛了他,同你在一起。将我那廉价的爱轻易地就拱手相让。” 修女后退几步,堕神死不瞑目的尸体让她想要将五脏六腑都呕吐出来。她转过身,跌跌撞撞地逃离了这个地方。 在冬日的最后一场暴雪里,终于什么也不剩下了。 修女失魂落魄地跋涉在路上,她像是失去了平衡的能力,不知道已经跌倒过多少次,摔得身上脸上坑坑洼洼。 她从郁金香的凋零走到郁金香的盛放。 路边的孩子惊异地看着她,一个衣衫破烂不堪,蓬头垢面的疯女人神志不清地走向祭祀的圣坛。 他们大叫着,呼喊着侍卫,周围无数的人想要拦下她,可是她胸口的十字架发出耀目的光芒,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疯女人一步一步走上台阶,走到神像面前的祭坛。 那里有终年不灭的火。 她轻轻哼唱着:“……不管他是谁,远走高飞也会回来。” 她赤裸着沾满污泥的双足,踩踏上洁白无垢的大理石台阶,在精美的台阶上留下灰黑色的肮脏痕迹。 “他拒绝馈赠,会给你带来更多礼品。 他眼下无情无义,会爱得你如痴如狂。” 仿佛不是穿着散发着恶臭的衣裙,而是庄重的修女服,像从前那无数个日日夜夜那样绝望地祈祷着,恳求着。 【战无不胜的爱情,永生的神也罢,短命的人也罢】 “唉,可是呵,只怕你不肯。” 【谁也逃不出你的掌心】 她唱着,唱着那古老的歌,走进火焰之中,化为灰烬。 “不要让困苦和沮丧来折磨我的心灵……是谁亏待你,又是谁拒绝你的爱,使你空自哀苦……只怕你不肯”出自萨福诗歌《美神颂》 “战无不胜的爱情呀,永生的神也罢,短命的人也罢,谁也逃不出你的掌心”出自索福克勒斯《安提戈涅》 以牙还牙(1) 夏卡轻松地翻上墙壁,甩掉了一群追逐着她的警察,穿上了喷气装置准备远走高飞。她的背后是一群怒火滔天,穿着制服的警察,他们眼睁睁地看着夏卡飞走却只能无可奈何地大骂:“你这个混蛋小偷!总有一天你会被我们抓住关在监狱里!” 夏卡穿着黑色的紧身衣,回头对他们抛了一个媚眼挑衅道:“那也得等到你们能抓住我再说!” 她的身影刚刚消失,那群警察突然面色一变,露出一副奸计得逞的笑容:“哼哼,你这个宝石女盗贼,总算要栽在我们手里了。”其中一个人拿出传呼机说:“她已经顺利上当了,以为我们又没有抓住她。” “知道了。”路易拿着传呼机站在空无一人的巷道,抬头盯着天空中一闪而过的暗色身影,快准狠地拉下一个手柄,只听得一声嘎啦啦的声音响起,一道锁链闪电般飞射而出,狠狠地扎在了那道暗影的喷气装置上。夏卡还来不及脱身,就见那锁链和长了眼一样绕着她的躯干死死捆了四五圈。 “这又是警署研究出的什么鸡肋玩意?!那群笨蛋居然也聪明了一回?!”夏卡挣脱不开,只能头晕目眩地被拉向地面。 拉铁索的人还算有点良心,没有把她直接摔在地上,快要到地面的时候还好心的放慢了速度,让她还能勉强平衡一下自己的身体站起来。 她站直了身体,却也没有慌,警署那群笨蛋随便忽悠忽悠就能逃走,没什么可怕的。她抬起眼,刚想要调戏一下对方,在看到对面是面色冰冷的路易的时候,微微惊讶了一下,随即挑眉:“这不是我们年轻有为的路易调查官吗,这是哪里的风把您吹到这儿来了啊。” 夏卡心中暗道不好,路易可比那些蠢蛋难缠多了。她就说这次抓捕的风格这么奇怪,原来是有路易在背后插手。 路易死死地盯着她,脸上还是那一幅冷若冰霜,生人勿近的样子,声音里却有着一丝咬牙切齿的意味:“夏卡,见你一次可真不容易啊。” 夏卡脸上的媚笑僵了一下,很快又重新换上一副更加妩媚娇柔的模样,娇滴滴地说:“路易大人这么忙,即使我想来见您,也不是很容易的事啊。” “是吗?”路易一点一点将锁链收回,故意折磨夏卡,让她一点一点被迫挣扎着靠近自己。在快要接近自己时,他生怕夏卡要溜走似的,猛地提起锁链,将夏卡拉得脚尖离地。 夏卡被这猛地一拽使脸被迫撞上路易的胸膛。缀满勋章,挂着金链的挺括制服硌得她的脸一阵疼痛,她想要稳住自己的身体,却发现自己被锁链拎着被迫脚尖离地,完全无法平衡自己的身体。 路易根本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一只手高举着锁链,另一只手将她的腰按向自己,使夏卡刚刚抬起的脸又撞到了路易的下巴。 夏卡龇牙咧嘴地盯着路易被撞红的下巴,脸被迫贴着路易的脖颈。路易总是将制服和里面衬衫的纽扣扣到最上面一颗,掩住自己那诱人的脖颈。即使掩盖得这么严实,离得这么近,夏卡还是能够隐隐约约嗅到他身上冷淡的木质香气,如同冬日冷冽的松林,挺拔严峻,粗糙的松针磨蹭着她细嫩的掌心。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地知道那严丝合缝的制服下藏着怎样一副令人尖叫的精壮有力的身躯,尤其是当有汗水从那因为愉悦而滚动的喉结而缓慢沿着块垒分明的肌肉线条滑向那诱人的倒叁角的时候…… 在她忍不住想入非非的时候,路易的声音冷冷地从头顶传来:“有着叁十二次前科的夏卡小姐,你应该没有想到这次会这么不走运地被我抓到吧?” 路易俯下身,将锁链缠绕在夏卡的手腕上拉得更高,使夏卡被迫挺腰迎向自己的身躯。他将自己那张俊美的脸贴向夏卡之前因为逃跑而变得滚烫微红的脸颊,冰冷的温度使夏卡情不自禁打了一个冷颤。 他亲昵地磨蹭着夏卡细腻的肌肤,像是在甜蜜地与情人调情,语调却和他的脸一样阴冷:“此情此景,真是让我想到夏卡小姐之前对我的所作所为,是吧?” “啊……你还记得那件事啊。”夏卡有点尴尬地别过脸,“哈哈,我确实是对你,咳,强行那什么了,但是你不是也有爽到吗?” 见鬼,这家伙居然这么记仇。她不过是前几年偷宝石的时候见到一个长得很好看的小警察然后顺便把人家用迷药绑了关到审讯室睡了吗,那时候她哪知道那就是鼎鼎大名的调查官路易。她不过以为对方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警察,毕竟他当时那么青涩还纯洁得像一张白纸…… “哦?”路易不阴不阳地拉长了调子,“我可是足足记了六年啊。这六年来我无时不刻地在找你,就是为了洗刷我当年受到的耻辱。” “是吗,是吗,我承认是我当时见色起意,但是我不是也献出了自己的第一次了吗,是吧,这不也算是将我夺走你的处男之身给扯平了吗?”夏卡拼命地将自己的上半身向后仰,想远离路易那越来越阴冷的脸。她快要被路易有如实质的目光给冻成冰雕了。 路易阴阳怪气地说:“夏卡小姐是觉得,强奸犯是处女,就能抹消自己犯下的罪行了吗?还是夏卡小姐觉得,比起我这微不足道的贞洁,夏卡小姐的更为珍贵?毕竟夏卡小姐是有着叁十二次前科的大名鼎鼎的宝石大盗,是无数男人的梦中情人,而我只不过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小调查官啊。” “夏卡小姐,我这六年来可真是时时刻刻都想着你,夜不能寐啊。”路易咬牙切齿地说着,冰冷的唇从夏卡滚烫的脸颊微微下移,紧紧地贴着她柔软的嘴唇低语,像是亲吻又像是在撕咬一般地说,“夏卡小姐怕是根本就忘了我这个人吧?” 夏卡有点尴尬,她承认她确实爽过之后就再也没记起过他。只是后来在报纸上看到他的脸后“哇哦”了一声,感慨了一下自己的眼光。 路易盯着夏卡的脸,得到了意想之中的答案,但这还是让他一阵恼火。他放在夏卡后腰的手开始不轻不重地游移起来,冰冷的掌心和偶尔加重的力道使夏卡被刺激得轻微喘息起来,温热的呼吸拂过紧贴着的路易的脸。 夏卡感到那修长冰冷的手指划过自己丰满的臀部,来到那处私密娇嫩的部位,隔着贴身的紧身衣抚弄了上去。 冰冷的食指和中指夹起那颗敏感的肉粒,不断地揉搓起来,夏卡立刻感到一阵阵酥麻的快意窜上大脑,她条件反射地并紧了双腿,被路易惩又强硬地分开双腿,在肉粒上不轻不重地惩罚性弹了一下。夏卡禁不住细细地靠着路易喘息,想将滚烫发热的躯体靠近路易冰冷的制服降温。 在手指快速地夹击揉搓下,夏卡很快就迎来了第一次的高潮。 路易微微用力,撕开了穴口薄薄的紧身衣,将内裤拨到一边,食指和中指探进仍在收缩颤动的穴口搅了一搅,然后举到夏卡潮红的脸前,分开双指,让夏卡清晰地看到自己穴内的黏液湿哒哒地附在路易的手指上,拉出一道粘腻的银丝。 路易更加用力地将夏卡带到自己的怀里,当着她的面,伸出舌尖色情地舔了舔指间的花液。 夏卡艰难地呼吸着,微张着嘴细细地低吟。 这小子这几年是怎么了,我明明记得他当年还是那么的清纯啊! 夏卡的穴口一阵抽搐,又涌出了一股花液,她有些羞耻地咬了咬唇,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路易的喉咙里发出含混的笑声,如同在玻璃杯里加入了过多冰块,彼此间随着拿放而互相碰撞的烈酒,既有着足以醉人的迷蒙,又有着极致的清醒。 真是……蛊死她了。 他柔软的嘴唇贴过来,哈出的热气使夏卡的眼前升腾起一片朦胧的白雾:“惊讶吗?这可都是夏卡小姐当年教导我的。” 他帮着夏卡回忆起当初她在审讯室里将满面通红、陷入情欲的自己拷在冰冷的铁椅上,身后全是血迹斑斑的刑具。 而夏卡笑得肆意又张扬:“你们这些小警察,总是一副自以为是的蠢样,却也害我吃了不少苦头,我现在就要教会你一件事——” 金属皮扣发出“咔嚓”的一声,然后是皮带掉在地上的沉闷声响。 夏卡感到一个灼热的硬物地上了自己的穴口,烫得穴口一缩。 路易还在慢悠悠地说:“怎么样,想起来了吗?夏卡小姐? ——这就叫做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以牙还牙(2) 狰狞的巨物毫不犹豫地进入了完全湿润的甬道。龟头刚一分开花唇,顶进穴道,就立刻感受到媚肉争先恐后地裹了上来。 未被探索的地带仍然紧紧地闭合着,已经被撑开的地方紧紧地吸附着肉棒,路易感到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吸吮着自己的马眼,又湿,又热。 他低头看着两人相连的地方,紧致的小穴被过于粗硕的巨物撑开,花唇被迫向两边分开,穴口处被绷得只剩一点点粉,泛着白意。而外面还仍有叁分之二的肉棒留着。 看着真是可怜。 夏卡感到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过于不匹配的尺寸是她近乎在插入的瞬间就窒息,连路易什么时候放下了锁链都不知道,任由被束缚着的双手无力地环住路易的脖颈,无力地搭在他的肩上。 她无意识地呜咽着:“好涨……好难受……” 小穴随着主人的意愿开始用力紧缩,想要把这个坏东西挤出自己的体内,却刺激得体内的肉棒猛然又涨了一圈。 夏卡眼泪噗哒哒掉下来,委屈地控诉:“它为什么……还会变大,啊——” 末端的话语戛然而止,硬挺的肉棒似乎已经再也承受不了她的挑逗,猛地一入到底。带着棱角的龟头和布满青筋的棒身劈开了紧致的穴道,狠狠地顶在了花心上,两个沉重的卵蛋拍打在湿乎乎的臀瓣上,发出“啪嗒”一声。 “你这无耻的混蛋!”夏卡蓄满了眼泪,咬着牙,喉咙里溢出一声娇吟。 路易两只手深深地陷入夏卡柔软的臀瓣中,托着夏卡不断滑落的身体,向一边的墙壁走去。 肉棒随着走动轻松地顶入了花心,不断地随着抬腿的幅度变换着角度戳刺着甬道,湿黏的液体随着交合处落下,沾湿了路易的整洁的制服。 夏卡忍受着肉棒不断顶弄的刺激,隔着衣领一口咬上了路易不断滚动的喉结,路易加快了脚步,直接将夏卡布满汗水的湿热后背抵在了粗糙冰冷的墙面上。 随之而来的还有陡然顶入到更深处的肉棒。 路易不急着动作,而是更深地挺了进去,龟头厮磨着花心,压迫着柔软的宫口。他一把将夏卡的紧身衣撕成几片破布,直接扯飞了内衣,故意用制服上的徽章去磨蹭她因为情欲而挺立的乳珠。 “哈啊……哈啊……”夏卡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小穴里一阵过电般的抽搐,用力仰着脸纾解过多的快感。 路易看起来还是那样冷静,只是眼底过多的欲色已经出卖了他的内心。他伸手按上夏卡被肉棒顶得微微隆起的腹部,本就狭小的膣道被挤压得更加紧挨着灼热的肉棒,夏卡“咿呀”了一声,一道白光闪过,小腹急剧地收缩着,猛然涌出大股清液。 又、又高潮了。 路易贴过来,舌尖舔掉夏卡脸上的泪,龟头碾了碾宫口,根部粗硬的毛发也随着大力摩擦了一下柔嫩的穴口。他的手指抚摸着小腹隆起的形状,突然表情恶劣地笑了:“夏卡,你这里已经完全变成我的形状了。” 夏卡明显已经因为高潮而变得晕晕乎乎,但听到这句挑衅,还是努力想要做出一个恶狠狠的表情来瞪着他。 但路易似乎不为所动,肉棒直挺挺地插在花穴里,既不打算横冲直撞,也不打算缓慢厮磨。 很快夏卡意识到路易是想要耗着自己,想要自己主动哀求着他。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比之前都更加渴望更多的刺激,仅仅只是插着不动完全没法满足她的欲望。夏卡忍耐着小穴内宛如千百只蚂蚁啮咬般的瘙痒感,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硬是一声不吭。 路易笑了笑,他也在隐忍着,额头已经隐隐显出青筋来,却还是一动不动。 他知道自己快到极限了。 夏卡也一样。 他决定再加一把火,彻底引爆她的欲望。 他贴近夏卡的脸,上半身因为动作,肉棒微微一动,换了个角度轻撞了一下花心,夏卡难耐地轻喘一声,分开的双腿缠上了路易被制服包裹着的精瘦的腰身。 路易朝着夏卡微醺的脸缓缓地吹了一口热气,冷调的松香拂面而来,带着迷蒙的醉意: “怎么样?” “要我肏死你吗,前科犯小姐?” “要我把你干得像个婊子一样,让整个巷道里的人都能听见你的浪叫吗?” 恶果 “很好!苏小姐,保持这个表情不要动。” 咔嚓咔嚓。 “非常好,很高兴今天能与苏小姐的合作。”摄影师与苏琪握了握手。苏琪客气地说了几句客套话,小助理立刻替她披上了衣服:“苏姐,小心着凉。” 苏琪一边走一边和经纪人说:“我已经决定要回老家的房子一趟。” 经纪人点头:“你这段时间状态不好,回去修养一个月,但是不能超过这个时间段。” 苏琪应了声好,回到更衣室换上了乔装的衣服和口罩,坐上了火车一路回到了老家。说是老家,但也是比较通达的小县城。不过苏琪的父母早已搬去了大城市,老家的房子现在只是空着。苏琪拎着行李来到门口时天已经黑透了,她正摸索着钥匙准备打开门,突然感到后面有着一道灼灼的目光盯着自己,她悄悄将手伸进包里的防狼喷雾,猛地一回头,却发现是一个佝偻着腰的眼神浑浊的老太太。 老太太捂着心口:“哎呦喂吓死我了,这不是琪琪吗,不认得我啦,我是吴奶奶啊。” 苏琪尴尬地将举起的喷雾放回包里,她根本都不记得这个老太太是谁,离家十多年,谁还能把这里的每一个人的长相都记清啊。她扯着嘴角不自然地笑了笑:“原来是您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老太太“欧呦”了一声:“这不是看到你变成了有名的演员了吗,我家媳妇就爱看你演的电影电视剧,正好看到你在这里,想和你要一个签名。”老太太说着摸着自己身上,一拍脑袋:“哎呦,我给忘了。” 苏琪从包里翻出一张便签撕下来快速签了一张递过去:“这么晚了外头也不安全,这个您拿着快点回家吧。” 老太太兴高采烈地接过纸,从口袋里掏出一朵花送给苏琪:“乖囡囡,这个是我路上摘的,香得很哩!” 苏琪接过那朵皱皱巴巴的花,饥饿和困顿一下子涌上来,心里的不耐烦快要溢到脸上,老太太还示意她闻闻,她只好用手指拈着它微微凑近鼻子,顿时,一阵怪异又刺鼻的味道喷涌出来,她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好难闻的味道 苏琪拼命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浑身动弹不得地躺在肮脏的地板上,她无法使出力气,僵硬地挪动着眼球观察这四周—— ——简直不像是人住的地方 到处都堆满了垃圾和脏衣服、翻倒的、变质的食物残渣,墙壁上是大片暗红得发黑的腥臭味道,地板上散发着骚味的异臭的液体,变形的塑料饭盒里装着的疑似脑仁的和指甲的东西,她甚至可以看到到处爬来爬去的蟑螂——它们刚刚扒拉出来一只黏连着肉团的眼球,此刻骨碌碌地滚到她的眼前。 呕。 她的胃剧烈地翻涌了几下,嘴边溢出了尚未消化的食物的津液,又因为恐惧强忍着将它们吞咽回了自己的肚子里。 她究竟被带到了什么地方?! 嘎吱嘎吱。木制的楼梯发出响声,一双带着水渍的赤裸双脚移动到她面前,这双脚大概是屋子里最为违和的东西了——脚面白白净净,浮现出淡淡的青色血管,指甲居然还透着微微的粉色。 脚的主人蹲下来,一只竹节般孤瘦修长的手捏住了她的脸。 有水滴滴到她因为惊惧放大的瞳孔中。 她颤抖着嘴唇,忍者眼中的刺痛拼命想要看清这个人的长相——过长的,湿漉漉的刘海搭垂在眼前,衣着和气质普通甚至可以说是庸俗。刘海的主人注意到对方的打量,主动地将头发撩到后面,露出一张完全陌生的男性的脸。 薄唇,叁白眼,微微下垂的,仿佛是被揉搓后泛着红的眼角,两颊上对称的泪痣,仿佛是突然从一个街边的油腻大叔变成了一个不辨年纪的男人。 苏琪感肯定自己绝对没有见过这个人,也从来没有和这个人结下什么仇怨。 看他的长相,难道是演艺圈心怀嫉恨的人?亦或是无差别的杀人狂? 她知道自己的成功是靠挤下无数的人才得来的,有不少人都想用尽各种方法让她消失,即使是死亡恐吓他也收到过不少,但今天这样的还是第一次。 她脑中飞快思考对策,挤出一个微笑尝试安抚对方:“……或许我们可以先聊聊?” 男人也笑了,继续捏着她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可以哦,琪琪,但是得在你同意永远陪着我以后。” “什么?”苏琪有点懵。 男人咯咯咯地笑了,瘦削的身子一抖一抖,他松开了捏着苏琪的手,捧着自己的脸歪着头一脸纯真地看着她:“你记性真是差啊,琪琪。”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手机,点开播放,直直怼到苏琪的脸上,苏琪转动着眼球识别上面的的信息 ——是一个穿着校服的女生用石头疯狂砸击另一个女生脑袋的视频。 尽管是暴雨天,视频拍摄的人也一直不能控制自己的手腕使摄像镜头不断摇晃着,里面的声音还是清晰地透过屏幕直直地炸裂在她的耳边。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浑身湿透的女生狂笑着,举着石头将躺在地上的女生脑袋砸得稀巴烂。 “熟悉吗,琪琪?”男人嗤嗤笑的声音像恶魔的钟声一样,“我当时为了找角度举着手机的手可是很累呢。” 苏琪脸色发白,抖了半天嘴唇才蹦出几个字:“你和戴粒是什么关系?” “我?”男人俯下身,亲昵地将双手撑在苏琪身侧,就像是在与她亲密相拥,“我和你,还有戴粒,是同一个高中的同学啊,只不过当时你怎么会注意到我呢?” 他在苏琪耳边轻语:“很惊讶吧?虽然当时因为证据不足,没人知道戴粒是怎么死的,当做悬案处理,但是我可是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啊。你想想,如果我把这段视频传到网上,你会怎样呢?你的家人、朋友、事业、金钱都会烟消云散,所有人都会唾弃你。” “但是我不一样,琪琪。”男人撩起一缕苏琪的长发,猩红的的舌尖舔了舔,露出了蓄谋已久的恶毒笑容,“我不一样啊,琪琪——我一直都在默默关注着你,虽然你从没有注意到我,但是没有关系,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 他尖锐的犬齿随时都能够咬断苏琪的脖子,脸上泛着迷醉的红晕,抚摸着苏琪的脸:“琪琪,我马上就会让你亲眼见证我是如何将这个视频传到网上的,不用担心,即使这个世上所有人都抛弃你,我都不会。你很快就会明白谁才是真正爱你的人。” “不!!!!”苏琪想要伸手阻止,拼命想要驱使自己的身体,然而强烈的药性使她完全无法动弹,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点击了“发送”上传了视频,“不!!!!” 她有一下没一下喘着气,像是脱水的鱼,眼球突出着,眼泪鼻涕全糊在脸上:“不……不……”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可笑的表情啊,苏琪!”男人将手机转成前置摄像头,让苏琪看到自己扭曲惊恐的五官,他脸上是癫狂的欣喜:“琪琪,这是给你的教训,谁让你总是想不起来我的名字呢?” 【谁让你总是想不起来我的名字呢】 【■■同学】 “你是谁?!你是谁?!”苏琪咬着牙,咆哮着:“你他妈到底是哪个崽种!干吗一定要和我过不去!” 男人唰地一下站起来,表情冷淡了下来,淡色的唇似笑非笑:“你猜啊,如果你能猜到,我就放你回去。” 他转身踩上了楼梯,回头露出白生生的尖牙恶意地笑了:“——不过你现在除了这里,也无处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