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漏歇 (古言h)》 01罗浮梦 一月,苍鹰掠过被大雪冰封的湖面,发出一声鹰唳,裹挟着刺骨的寒风,急速向茫茫天际盘旋而去。 它行过被白雪覆盖的草原,越过荒凉无声的峡谷,刮过残阳如血的红日,最后扑棱着翅膀,落在分叉的枝桠上。枯枝上覆盖的白雪,因着苍鹰的盘踞,夹着几片梅花花瓣,簌簌的落下,抖落入途径此处的马车上。 乌雅拍了拍落在肩上带着梅花香气的雪,冲着栖息在树上的苍鹰做了一通鬼脸,见苍鹰并不理她,遂收回视线,继续好奇地张望着眼前的一切。没一会儿便放下车帘,将身子又缩回到马车中。 车外寒风呼啸,车内却因为烧着暖炉,而温暖如春。 乌雅的双颊发着红晕,不知是兴喜的,还是被外面的北风刮红的。 只见她乌亮的眼睛炯炯有神,兴奋的对坐在上位的女子道:“公主,前面不远处就是京城啦!乌雅从小在草原长大,还从未见过这南境的风光,没想到现在这个时节,竟还能有花朵儿开得这般好看。” 坐在乌雅对面年长一些的女子,伸出粗糙瘦削的手指,捻起落在乌雅头上的红色花瓣,转身献给坐在上位的女子,笑道:“公主,这是南境特有的梅花品种,名唤“罗浮梦”。虽是红色,却比一般的红梅颜色更为低调雅致,香气也更为清淡。因此相比其他的品种,更受京城达官贵人的青睐。从前就算在京城里也很少能见到,只是没想到过了十多年,在郊外反倒常见了起来,想必如今此物在京城中也不罕见了。” 坐在上位的女子与上着左衽直襟式短衣、下穿合裆之裤、足踩革制长靴的乌雅和初夏颇为不同。 只见她头戴以金丝、翠羽制成的圆筒形凤冠,凤冠的四周缀以龙凤。正中的凤嘴中含着一颗宝珠,左右两侧的龙嘴各衔着一串珍珠。龙凤的周围镶满了各色宝石珠翠。凤冠的下围则是以金丝缠绕的云纹花边,云纹上还以珍珠点缀其中。耳上则戴着枝蔓状红宝石金耳坠,颈上也带着镶宝石玉项链。 身穿正红色大袖婚服,以金银丝线绣着的花鸟相缠纹样在红底的婚服上显得栩栩如生。足下也踩着流云暗红珍珠履鞋。 如此扮相,倒与这马车内颇具草原特色的装饰大相庭径。 正是南境大周宫中女子大婚时的婚服扮相。 只是这身头面虽然华贵无双,却也是泛着旧意的,不像是当下时新的料子,倒像是有些年头了。 身着此套头面的女子,虽打扮的颇为隆重,但眉眼却是如江南山水般秀丽。清秀的鹅蛋脸饱满圆润,双眉弯似柳叶。只是面上笼着一层淡淡的愁绪,这点愁绪反而更衬的她的眉目朦胧,如同烟雾缭绕的山水画。 这与长相大气豪迈,眉眼大开大合的乌雅完全不一样,一点儿也不像是在草原马背上长大的女子,倒像是南境显贵家的闺阁小姐 。 女子伸出如玉葱般纤细白嫩的手指,接过初夏手中的红梅花瓣。红色的残花倒是与女子身上的婚服颜色颇为相近。 看着掌心的残花,敛下眼神,鸦羽般浓密的睫毛在下眼睑处留下一小片扇形的阴影。兀自出着神,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一向活泼机灵的乌雅看见公主这个样子,也不敢再胡乱闹腾,和对面的初夏俩人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乌雅只当她是为了远离故土思乡心切而感到难过,而初夏所想的,则与乌雅完全不同。 公主自从前几日在路途中重病苏醒后,就变了很多,比以前沉稳了安静了,却也总是不开心的样子。这些神情,反倒是让自己想起了多年前的那位...... 女子端坐在上位,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并没有注意到初夏和乌雅关心的眼神。 她细细看着掌中的红梅花瓣,心里念着:罗浮梦,罗浮梦,人生如梦,世事无常。可我自己,又何尝不是身在一场浮生大梦中呢? 自前几日醒来后,她便发现身边的一切都变了。 闭眼之前,她还是和亲塞外的大周公主,北辽太子的太子妃。可一觉醒来,早已物是人非。 她还记得,当时的她不过十九岁,躯干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灵魂却游离在身体之外。 双目早在一年前的风暴中被沙尘侵毁,于是她只能靠着还算灵敏的双耳,辨别周围的事物。 四周充斥着嘈杂的哭声,或真情,或假意,她已无力分辨。只依稀能听见几声“公主”、“您不要丢......”之类的字眼。还有一些“太好了......”、“终于......”之类的词。 她不想再去思考这些纷纷扰扰,她实在是太累了。在和亲叁年中,虽为太子妃,却因太子的厌恶而备受刁难,还要忍受侧室们的各种陷害。 起初她也有过辩解、也有过反抗,但是渐渐的,她明白了,她的反抗在这里,毫无意义。 彼时北辽强盛,兵肥马壮,而南方的大周却在荒淫无道的肃欯帝的统治下纵情声色,沉湎于骄奢淫逸之中,愈发的堕落。在北辽人的眼里,大周就好比一只肥美壮硕却毫无自保能力的肥羊。只要北辽人有需要,便南下掳掠一番,每次都能收获颇丰。但在此危机之下, 皇室却从未警醒,从不励精图治整顿河山,反而将希望寄托在和亲、寄托在岁贡上! 而她,萧泠泠,本为宗室之女,却因为皇室无适婚的公主,便被封为和静公主,远嫁塞外,成为政治联姻的棋子。北辽人对大周的皇帝都多有不敬,更何况她一个区区的宗室女? 于是,自她嫁过去的之后,虽名义上是太子妃,日子却过得不如受宠的妾室。 大周的皇室根本不会在意一个外嫁出去的女子如何,哪怕她为国家牺牲了自己的后半生。 对她而言,活着不过是打发日子罢了,根本没有盼头,能死了,也算是一种解脱。 终于等来了解脱的那一天。 她就这么飘啊飘啊,不知道飘了多久,也不知道该往哪里去。如同一个没有目的地的孤魂野鬼,贪恋着俗世最后一点阳光。 直到有一日,四周扬起风沙,天地间混沌一片。 她发觉自己的意识,正随着身边飞掠而过的尘土而向后消弭,逐渐与烟尘融为一体,渐渐消失在空气中。 我终于要离开了吗? 她心想。 待到她再次醒来时,方才知晓,她早已不再是和亲塞外的大周公主,也不是缠绵病榻的北辽太子妃。 如今,更不是她十九岁那年了。 --- 儿子:老婆,你好可怜,来老公怀里安慰你吧! 女儿(一jio踹飞) 02新嫁娘 等到她再次被唤醒,已经是她死后的第十二年了。 刚醒来时,头疼欲裂,她努力睁开双眼,可视线一片模糊。 倏地,便听见一声少女的惊呼。 “快来人呀,公主醒啦!” 接着,她感觉四周有不少人围在她的身边。他们说着北辽语,叽叽喳喳的,什么也听不清。 北辽语?我这是,又回来了吗? 她察觉到自己的右手食指、中指如同被针刺般疼痛,一股酸痒瞬间爬遍四肢百骸。不久,视线不再是一片漆黑,逐渐能看出周边事物的大致轮廓。 萧泠泠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想要看清周围的一切。 “太好啦!太好啦!巫医的方法果然有用,公主醒啦!公主醒啦!” 一阵银铃似的笑声传来,萧泠泠循声望去,只见一位北辽侍女打扮的少女,约莫十岁左右的年纪,正睁大一双黑琉璃般清澈的双眼,一脸惊喜的看着她。她兴奋的鼓起掌,垂在后脑勺的乌黑顺滑的麻花辫也随着她的身体兴奋地摇摆着。若是条件允许,她怕是要欢喜地跳起来呢。 她躺在厚厚的锦被中,喉中嘶哑灼热,口不能语,只能用目光打量着四周。 只见一位年纪长一些的侍女走上前来,握住萧泠泠的右手,有什么东西突然从本就刺痛的食指和中指中倾涌而出。萧泠泠嗅出空气中的腥甜气。是血。 年轻侍女见状,立刻递上一个牛骨制成的杯盏,接住从秦泠泠指尖涌出的血液。 放血的侍女道:“将污血排出体内后,只要公主的烧退下去了,那这急症就差不多痊愈了。” 萧泠泠将视线从疼痛的指尖,转移到说话的侍女脸上,不由地怔住。 那妇人约莫叁十来岁的年纪,可双鬓已染上白发,额头也爬上了些许皱纹,风霜在她的两颊上也刻下粗糙的纹路。 这不是初夏吗?她怎么一下子老了这么多,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怎么生出了白发和皱纹? 这又是哪里?我不是在四处游荡吗,怎么一下子又到了马车中?身边的这个小女孩儿是谁?看她一身北辽侍女的装扮,难道我又回到了北辽? 萧泠泠有太多的疑问了,可她的喉咙干渴嘶哑,张张嘴巴,却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竟说不出一个字。 初夏见萧泠泠挣扎着想要说话,忙按住秦泠泠想要起身的肩膀,用北辽语道:“公主先好好休息,昏迷了半个多月,说不出话是正常现象,莫慌。如今已没有前几日那般烧了,想必要不了多久便能痊愈,有什么话到时候说也不迟。” 说罢,又转头吩咐侍女,道:“乌雅,快去给公主倒杯温水来。” 初夏接过乌雅递来的温水,让乌雅扶起萧泠泠酸软无力的身子,用牛角杯小股小股的给秦泠泠喂水。 到底是大病过后,萧凛凛身子体力不支,想着想着,没多久又昏睡了过去。 在她再次昏睡的睡梦中,原主的记忆也如洪流般涌入她的脑海。 她花了很长时间才接受了当下的事实。 她重生了! 原来,这具身体的主人名唤“桑玲儿”,是北辽皇帝蒙哥罕最小的女儿。如今,正作为北辽向大周交好的象征,前往大周和亲。而现在,时间算下来,已经是前世的“萧泠泠”死后第十二年了。 萧泠泠对“桑玲儿”其人有些印象。在自己嫁去北辽的宴会上,桑玲儿也不过才两叁岁的样子,粉雕玉琢的小团子正窝在她的母亲怀中,圆鼓鼓的小手向萧泠泠方向挥舞着,嘴里咿咿呀呀的说着北辽语。孩子年级尚小,只能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不知道说了什么,逗得周围的大人们哈哈大笑。 桑玲儿是北辽皇上最小的女儿,更是他已过花甲时所出,于是对她宠爱的不行。其他人见桑玲儿如此得宠,也上赶着巴结她。在众星捧月的光环下,桑玲儿不过四五岁的年纪,性格就已经十分的任性跋扈。 只是,再受宠的公主,也会成为两国政治联姻的棋子,终究也只是掌权者的牵线木偶。回想自己的上一世,心中不免戚戚然。 前半生再受宠爱又如何,不也会像前世的自己一样,成为政治斗争的牺牲品么?历史洪流滚滚而过,史书中寥寥数笔,便概括了仓皇而又坎坷的一生,又有谁会真的记住我们。 多可笑啊。萧泠泠不禁冷笑,重活一次,却仍旧难逃和亲的命运。难道我这一生,便该如此么?若是有机会再投胎,那自己定要去向阎王讨一个好一点的八字,不求大富大贵,但求平静安稳。 萧泠泠看着周遭陌生的一切,心里不知是喜是忧。 上辈子的自己已经被人世伤透了心,弥留之际,心里还想着,如果有来生的话,下辈子就做一只蝉,能在生命最绚烂的那一刻结束,就已经很美了。 却没想到,阴差阳错中,竟能多活一世。 或许,命数不该绝于此吧。 如今只能借着“桑玲儿”的身份,走一步看一步了。 “公主,”马车突然停下,外面传来侍卫的声音,将萧泠泠从纷乱思绪中拉出。 “前方不远处便是京城了,约莫半柱香的时间便可抵达。” 萧泠泠看了一眼乌雅,乌雅立刻替公主回答道。 “知道啦!你们且继续前行,公主已经准备妥帖啦!” “是!” “公主,您不要伤心,”乌雅看着萧泠泠悲戚的神色,拉着萧泠泠的手,安慰道,“虽然离开了家 乡,但乌雅和初夏姐姐会一直陪着您。您不要害怕,他们都说乌雅是个福星,乌雅一定会竭尽所能的保护您!” 萧泠泠看着天真懵懂的少女,听到乌雅的安慰,心里也温暖了不少。 萧泠泠冲乌雅笑笑,又伸出捏着梅花花瓣的手,牵起了初夏的手。残花花瓣在牵扯之中,也掉落在马车上。 萧泠泠一手牵着一个,笑道:“好乌雅,你这么可爱机灵,初夏又聪敏心细。有你们两位在,任这大周皇宫如何的凶险,也定能逢凶化吉。更何况,这皇宫再危险,难道会比草原上的野狼更加可怕吗?草原儿女遇到再凶猛的野兽都不会轻易恐惧,这小小的皇宫又能奈我何?” 嘴上虽是这般说着,可萧泠泠心中却并不是这么想的。 这皇宫,就是个吃人不见骨的牢笼,任谁进去了,都无法安然的出去。上辈子自己的姨母,就成为了这皇宫权力倾轧的牺牲品,在这深宫中被摧残的不复往昔的风华。 为了不让初夏和乌雅怀疑自己的身份,也为了安慰她们,才装作乐观的样子,说出这番话。 初夏也应和着,“是呀,反正奴的命就是公主救得,只要能和公主在一起,初夏去哪里都可以。” 萧泠泠看着与以前大不相同的初夏,心中百感交集。 也不知在我死后,初夏都经历过什么痛苦的事情。萧泠泠心想。当时自己突然离世,没能来得及为她安排以后的人生。如今再见她,却已是物是人非。 萧泠泠握着初夏的手,感受着她掌心中粗糙的纹路,心里有了主意。 既然,我还能再活一次,那我为何不好好珍惜这次生命,好好地活着,好好地待她? 既来之,则安之。之后会发生什么,之后自然会有办法应对。能重回故土,就已经很好很好了。只要我继续活着,说不定还有机会再见到父亲和兄弟。十二年过去了,不知他们如今变成了什么模样。 如此想着,萧泠泠也没有之前担忧迷茫了。 也罢,世事无常,我如今担忧恐惧也无甚用处。不过是和亲而已,前世和亲已有经验了。 这辈子也不求什么大富大贵,能借着“桑玲儿”的身份,安安稳稳地活下去,就已是极大的满足了。 萧泠泠掀开车帘,看着远方已经出现城墙轮廓的京城,模模糊糊的景象,似乎也预兆着前途未卜的命运。 马车继续朝前行驶着,车轮压过积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和亲队伍前进的很快,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远去,浩浩汤汤的人群也逐渐成为地平线上不起眼的黑点。 苍鹰似乎也歇息够了,抖抖翅膀,晃晃脑袋,发出一声嘹亮的鹰唳,遂又朝上飞去,划过寂寥的黄昏,消失在天际。 --- 女儿:听天由命吧,嗐 儿子:宝贝,我懂,你是为了我才受这么多苦,亲亲~ 女儿:啊这—— 03给朕舔(微h) 窗外寒风凛冽,宫灯映照下的树影刻映在红墙之上,慢慢爬上窗棂,潜入室内,在红色的嫁衣上摇曳着。 宫女关上被风吹开的窗户,悄声退下。原本热闹的宫殿瞬间冷寂下来,仅剩下身穿红色嫁衣、手持却扇遮住面庞的女子,独自坐在婚床之上。 烛火簌簌跳动,隔着层层迭迭的纱帐,在她如玉般滑腻的脸庞上,投下虚虚实实的光影,好似美人坐云端。 待到进入皇宫,已是天色将黑未黑之际。入宫后尚来不及歇息,便由宫中嬷嬷领着去往浴池,洗去一路上的风霜。再换上来时的婚服,由宫女们伺候着描眉画眼,直到亥时方才结束。 宫女们退下时顺便也将乌雅和初夏带走,只留下萧泠泠一人,等着皇帝到来。 萧泠泠低着头,端坐在绣着鸳鸯相交、花枝相缠的锦被上,心中很是紧张。虽说是第二次洞房了,但如无意外的话,按照时间推算,此次成婚的对象应该是一个年过花甲的老男人。 上辈子虽说婚姻坎坷,但至少丈夫长相自己是欢喜的。年轻斯文,不似寻常草原男子那般粗野。因此,在婚姻的初期,她也曾愿意为了丈夫这俊秀的长相忍受孤独寂寥的塞外生活。 如今第二次和亲,却要嫁给一个老者,而且还是间接导致自己上辈子郁郁而终的凶手。 命运可真会开玩笑。 这样也好。萧泠泠心中惆怅念道,至少这次不会再像前世一样,因为样貌而傻傻呼呼的心动了吧。 只是身上这套婚袍,和头上戴着的凤冠,确是前世自己出嫁时所穿戴的头面。萧泠泠想不明白,为什么如今身为草原公主,却要穿着旧时他国之物,若是传出去,北辽皇帝也不怕别人嘲他一句小气。 “吱——”的一声,宫门被推开。 萧泠泠从思绪中抽回,循声望去。隔着团扇和层层的纱帐,只能看出来人大致的身形,看不清相貌。 只见来人穿着红色的婚服,身姿挺拔修长,肩膀宽阔,步履稳健,走起路来不疾不徐,倒一点也不似萧泠泠印象中年过半百的老者应有的神态。 萧泠泠不禁讶异。原以为会是一个步履蹒跚的老翁,如今看来,倒像是一位壮年男子。 莫非,如今的大周,已经改朝换代了么?也是,十二年过去了,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只是不知道如今皇位上的是哪一位皇子? 那男子愈走愈近,随着“嗒嗒”的脚步声越来愈清晰,萧泠泠心跳地越来越快,不知怎的,竟越来越慌乱,似乎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透过团扇,能感觉到对方撩开层层纱帐,沉稳地向她走来。直到来人的衣摆进入萧泠泠垂下的视线内,对方方才顿住。 一股灼热又凛冽的眼神,穿透薄薄的扇面,看得萧泠泠头皮发麻,只能低下头,抓着扇柄的手愈发用力,身子也随着慌乱的心抖动起来 。 倒比前世洞房时更紧张一些。 男子上下打量着床上那个瘦小的身影,看着她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慌乱的低着头。虽然隔着扇面,但依旧挡不住那张清秀柔美的容颜。 只听见男子嗤笑一声,拽开遮住女子面容的却扇,用虎口掐住女子的下颚,带着薄茧的手指感受着掌中如玉般滑嫩的触感,向上用力抬起女子的脸,居高临下的打量着。 “抬起头,看着朕!” 男子的声音冷峻有力,声如洪钟,带着天然的威严,一股极强的压迫感压的萧泠泠有些喘不上气。 她只能被迫仰头,双颊被大手掐地变了形,秀气的脸被挤作一团。双眸抬起,却在看见面前之人的时候怔住。 来人身穿大红的婚服,宽袍大袖上用金线绣着一只栩栩如生的巨龙,更衬的他姿容庄重。见他身躯伟岸,挺拔如松 ,面如冠玉,两道浓黑有力的剑眉下,星目漆黑明亮。薄唇微抿,神色严肃,浑身散发着高高在上的威仪。 虽说面前这人仪表堂堂,生的相貌非凡,比前世那个猥琐的皇帝不知好了多少倍。可是这张脸,却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了。 这分明是前世与自己一同长大的堂弟! 皇帝眯着眼睛,眼色幽微地打量着面前的女子。只见烛影红裳中,女子身量纤细。昏黄的烛光下,肤光似玉,双颊晕红,秀眉弯似柳叶,双眸恰似烟中山水,泛起清浅水雾,隔着盈盈眼波,朦朦胧胧地望着自己。 凝视着掌中人的眉眼,萧佑棠本人也不禁恍惚,想起很多年前,那人也曾用这样水波盈盈的眼神看过自己。 早在当初看见探子从北辽进献的画像时,他才知晓这世上还有与她如此相像之人。 如今的北辽式微,早已不再是当年那个驰骋草原的传奇。风水轮流转,大周却在萧佑棠的带领 下一扫过去的萎靡。如今我强敌弱,于是他便逼迫北辽皇帝将自己的小女儿嫁与自己。 他甚至强迫北辽皇室,让他们的公主穿着当年她穿过的嫁衣,以大周的礼节,成为大周后宫的禁脔。 北辽皇帝迫于大周的威势,尽管有再多的不愿,也不得不答应大周皇帝无礼的要求,用和亲换取短暂的和平。 可直到亲眼目睹这张过于相似的芙蓉面,萧佑棠也不由得失神。 男人很快便回过神,扯起嘴角,轻蔑地嗤笑一声:“不过尔尔。” 只是个赝品罢了。萧佑棠为方才初见她时片刻的失神感到羞愧,在心中嘴硬地安慰自己。 萧泠泠听到萧佑棠嘲讽的声音,心里有些委屈。 如今这张脸自己也是见过的,圆润饱满的鹅蛋脸,面如凝脂,眼如点漆,眉眼之间肖似前世的自己。虽算不上是倾城之姿,却也清秀佚丽,无论如何都不能算是丑的。 这般相貌在好粗旷浓艳的草原上或许算不得什么,但南境人偏爱婉约雅致,身为南境大周皇帝的萧佑棠却仅用“不过尔尔”来评价自己,着实让人伤心。 萧泠泠在心中忍不住腹诽,这么多年过去了,虽然这孩子个子长高了不少,但是审美却退化了,这眼光真令人担忧。 萧佑棠低头看着掌中眉目蹙起的小脸,此时她正戚戚然地望着自己,这模样愈发像旧时那人。 女人化着精致的宫妆,雪霜似的肤色在乌发红裳下衬的更加艳丽,艳红的粉唇中,似有若无的露出香艳的小舌。视线往下,光洁的下巴,纤细的脖颈,还有掩映在层层宫装下白腻的肌肤......都在有意无意的勾引着自己。 萧佑棠被这盈盈眼波看得浑身燥热,一股莫名的焦躁情绪瞬间蹿过四肢百骸,汇集到小腹处,即使身着宽大的袍服,也难以忽略因肿胀而撑起的巨大帐篷。 他看着女人秀美的脸,心里愈发的愤怒,唾骂着自己的孽根,竟然对着一个赝品动了欲念! 真是个骚货! “咣当——” 屋外的风刮开宫女们之前关好的窗户,争先恐后地飞入室内,纱帐被吹的翩跹翻飞 。寒气侵入原本温暖的大殿,却将室内暗暗酝酿的欲火吹的更加炽烈。 萧泠泠被掐着双颊,仰着头,只见烛火跳动中,男人的眉头微皱,眼神突然变得浓黑,面上露出的神情是前世已通人事的萧泠泠再熟悉不过的。 来不及做出反应,萧泠泠的头发就被大手粗暴地扯住。 萧佑棠一边撩起衣袍,快速地解开裤带,将肿胀的阳具释放出来。,一边按住萧泠泠的后脑勺,狠狠的摁向自己的下体。 萧泠泠惊呼一声,来不及反应,粗大狰狞的肉棒就已经从裤中弹出,“啪”的一声,打在她的脸上,灼热的气息瞬间让她的脸烧得通红。本就粗黑的阴茎上缠绕着蓬勃的青筋,鹅蛋似的龟头让本就壮硕的巨根越发显得狰狞可怖。 巨兽在萧泠泠惊恐的视线下又胀大了几分,龟头跳动着抬了抬头,吐出几丝清澈的水液,一股骚腥味儿扑面而来。 萧泠泠被吓得一动不动,大脑一片空白,任由萧佑棠握着巨根在她白嫩的脸上来回刮蹭拍打,肆意侮辱着她。 水液被来回揉弄的肉棒蹭到脸颊上,又蹭到两鬓的发丝上,最后游移到红润的嫩唇处,抵住唇瓣,兴奋的马眼忍不住溢出更多腥臊的水珠。 正在萧泠泠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呆住时,头顶上传来萧佑棠冷峻不带丝毫感情的命令。 “给朕舔!” --- 儿子:呵,玩具罢了!(嘴硬) 女儿:heitui 04不思量(口交h) 红绡帐暖,误入室内的寒风吹起轻薄的纱帐,层层迭迭翻飞着,掩不住满室暧昧的气息。若是有大胆的宫女偷偷沿着窗沿张望,便能看见鸾帐中,朦胧间两道人影相缠着,时不时泻出皮肉拍打的声音,间或掺杂着暧昧的呻吟,勾起人无限遐想。 只见里间的鸾床上,一位身形娇弱、衣衫不整的美人儿坐在床沿,她一头青黑的长发被站在她身前的高大男子用力拽住,使她只能趴伏在男子的小腹处,随着男子小腹前后摇移而摆动。 面前男子腰身耸动,壮硕粗黑的肉物从她殷红的唇瓣间时隐时现,青筋缠绕的柱身上布满口津,愈发显得狰狞可怖。 方才肉棒从萧佑棠的裤中释放出来时,萧泠泠便被这巨根的尺寸吓了一跳。那物竟比自己的手腕还要粗上一圈,顶着鹅蛋似的龟头,强行撬开她的齿关,粗鲁地用棒身上虬结青筋剐蹭来回她的香舌,一股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放肆地钻入她的鼻尖。 萧佑棠顶弄的十分粗暴,茎身下藏着的圆硕卵蛋随着他腰身的耸动,“啪”“啪”地打上她的下巴,在白玉般光洁的肌肤上留下醒目的红痕。硕大的龟头来回反复的撞击她的嗓子,好些次都抵住她的喉咙,弄得她几欲作呕。待到她几乎快要窒息时,便将肉棒向后撤,窒息感忽而退去。 萧泠泠趁他后撤的空隙,抓紧时间呼吸。琼鼻翕动间,小嘴用力嘬吸着棒身,萧佑棠被她吮吸得舒爽至极,反复重复着前面的步骤,玩弄着这个新到手的玩具。 萧泠泠直到被粗壮的肉棒闯入喉咙,窒息的感觉迎面而来时,意识方才从震惊中回笼。垂下眼睛,看到湿漉漉的阳物肆无忌惮的在她的口中进出,内心觉得又是屈辱又是羞愧。 这可是幼时一同长大的弟弟呀!她从小将萧佑棠当作亲弟弟一般对待,如今却像一个娼妓一样下流的趴伏在他的身下,他那处大得骇人,戳进她的小嘴中似乎要将她喉咙捅破,而她则被他制住,只能长大嘴任由他戏弄。 想到此处,心中的委屈和乱伦的恐惧一下子涌上心头,害怕待会儿会发生什么更过分的事。恰逢此时,男人突然用力闯入她的喉咙深处,狠狠地撞击她的嗓子眼。窒息的感觉再次瞬间从喉咙冲到她的脑中,逼得她眼泪都流了下来,一时之间没收住牙齿,坚硬锋利的齿端刮过柱身。 “嘶——” 萧佑棠忍不住仰起头,龟头闯入更紧致的区域内,被紧紧挤压裹吸着,柱身则被牙齿刮过,尖锐的痛感夹杂着一股难以描述的酥麻从下体蹿入脊背,瞬间通向四肢百骸,带着疼痛的快感让他发出抑不住的呻吟。 他迅速将柱身从被塞满的小嘴中撤出,龟头和红润的唇瓣间在空气中拉出一道淫靡的口水丝,身下之人来不及合上嘴巴,张着红润的唇瓣,洁白的皓齿和鲜嫩的红舌若隐若现,嘴角挂着溢出的口水,看上去无比的淫乱。 男人狠戾地将身下之人扯下床,命令她跪在他的脚边。一只手握住小腹处依旧肿胀的阳物,将阳物狠狠的摔打在女子的脸上,在瓷白的肌肤上留下触目惊心的红痕。只见她仰起头,双眼盈满泪水,脸上又是口水又是泪痕,脸颊上醒目的红痕更是刺激的他施虐欲迅速膨胀以来,内心深处的邪念抑不住的疯狂窜出,强烈的欲望挤满了他的胸腔,身体中似乎有一团火在燃烧,烧的他燥热难耐,手中的肉棒又粗大了几分。 萧泠泠本欲直接向面前之人坦白自己的身份,以免之后会酿成难以挽回的大错。谁知一抬起头,下颌便被死死捏住,比之前更粗的肉棒再次闯入她的齿间。 “骚货!堂堂一国的公主居然像妓女一样淫贱!果然草原上女子都是不知羞耻的荡妇!” 方才差点没忍住几欲射出的样子让萧佑棠愈发的愤怒,将满腔的怒火和躁动的欲念再度发泄到女人的身上,用恶毒的话狠狠地羞辱着身下之人。 指尖用力捏住她的脸颊,防止她的牙齿再次刮蹭。 “将嘴给朕张开,牙齿收拢,若再有下次,朕必将你的舌头割下!” 说罢,腰身耸动的越来越快,似乎要将她钉死在他的肉棒上。 萧泠泠被萧佑棠的狠戾吓住,言语上的羞辱更是刺痛她的神经。眼前之人变得凶狠阴鸷,为了不惹怒他,她只能尽力放松嘴巴,收起牙齿,讨好的容纳口中粗大滚烫,让它进出得更为顺畅。 萧佑棠被舌头舔弄的十分舒爽,放慢了腰身挺弄的速度,控制着肉棒在湿热的小嘴中画圈般搅动着,发出低沉撩人的呻吟声。 这呻吟声听得萧泠泠脸颊通红,心跳加速,全身的血液都躁动起来,她甚至能感觉到有一股热流正从身下那个难以言喻的部位里涌出,亵裤被液体濡湿。她并非不通人事的女子,上辈子虽然不得丈夫宠爱,但也曾圆过房,自然知晓下身涌出的是什么,一时之间臊得眼睛都闭了起来。 05欲难止(口交h) “这么会吸又这么骚,平日里怕是没少吃男人的东西!”萧佑棠看着女子一边吸允肉棒,一边轻晃着身体,便知晓她是动了情,嗤笑一声,伸出手扇了女子一巴掌,恶意的羞辱着她,发泄自己的欲望。 萧泠泠突然被扇了一巴掌,虽然不是很痛,但是羞辱意味浓重。 男子语言上的侮辱和自己身体的动情反应更是让自己感到羞耻。他可是自己的弟弟呀,虽说是堂兄,但同姓之人不可通婚,是自古以来的伦常,而如今自己却像个荡妇似的讨好他粗壮灼热的阳具,身体却在羞辱下流出动情的爱液。 难道,难道,我真的如他说的那般像个荡妇吗? 屈辱的认知让萧泠泠忍不住啜泣起来,厌恶自己的不知廉耻,眼泪流的更凶了。 萧佑棠看她一边吸允阳物一边默默流泪,心中不由觉得好笑,同时身为男人的劣根性叫嚣着,让他忍不住用更多恶毒的话羞辱她。 “怎么,哭什么?你看看你现在舔男人鸡巴的骚样子,莫非是我冤枉了你不成?”男人肆意羞辱着身下之人,性感的薄唇却吐出最伤人的字眼,“给朕好好的舔,乖乖用舌头舔弄肉棒。” 冰冷的嘲讽一下子刺痛萧泠泠的心,她抬起头望着他,摇晃着脑袋,想要解释自己并非他口中的骚货。 可她嘴巴被滚烫粗壮的巨物塞满口不能语,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抓着他外袍的手开始拍打他的大腿,想要挣扎着从他身下脱身而出。 他看着红艳嘴巴被自己粗黑的阳物堵住的女子,那双酷似旧人的双眸中泛着水光,白皙的小脸上泪痕和被阳物、巴掌扇出的红痕交错着,垂下的青丝随着她左右摇晃的头摆动,纤细白嫩的脖颈间的衣领早在挣扎中被扯散,漏出的白嫩胸乳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在红裳的衬托下更显添旖旎。 体内的欲火四处窜动,这么多年深压着的欲念叫嚣着想要释放。他看着那张淫乱又慌张的脸,恍惚之间,旧时人影与眼前之人重迭到了一起,怪戾的性癖疯狂撞击他的内心,让他想要弄脏她!想要看到她更淫荡的样子! 于是好不容易放缓下来的腰身再次迅猛的耸动,这次的速度竟比之前更加的快,腰身快速耸动的在空中留下残影,仿佛要凿穿她的咽喉。 萧泠泠突如其来的暴虐刺激的几欲作呕,尚且来不及反应,男人双手又将她的头发扯住,狠狠地按向胯间,喉咙被猛烈的撞击了几下,感觉到体内的硕大又粗壮了几分,本就被胀满的小嘴早已被塞得麻木,口水无意识的从被塞满的嘴角溢出,再次陷入濒临死亡的窒息感让她害怕的拍击男人的大腿,眼泪不受控制的狂涌。 就在萧泠泠觉得自己快要被肉棒塞得窒息而死时,抵住她嗓子眼的壮硕龟头疯狂跳动着,顶端的马眼疯狂嘬吸她湿热的腔肉,伴随着男人粗野的低吼声,一股灼烫腥臊的液体射入她的口腔,肉壁被滚烫的精液冲刷,烫的她四肢发软,小腹涌出更多热流直接浸湿了亵裤。 她如同破娃娃般,任由男人在她的嘴中释放。 肥硕的大龟头在小嘴中肆意跳动,马眼歙合间,大股大股带着腥味的精液强劲地射入萧泠泠的喉中,室内淫靡的麝香气越来越浓重。下体射精时传来的酥麻顺着脊背爬入脑髓,过度的爽意让萧佑棠忍不住眯着眼睛抬起下颌,一边射精一边在她的嘴中顶弄,延长着销魂蚀骨的快感。 浓重的腥味呛得萧泠泠红了眼,担心被呛死的恐惧逼迫她不得不随着顶弄的肉棒快速吞咽腥臊的浊液。可萧佑棠在她嘴中释放了很久仍未结束,大股的浊液来不及吞咽,随着来回进出的柱身而钻出小嘴,流得满下巴都是。 萧佑棠低下头看着眼前淫靡的景象,身下的女子如同一条淫荡骚浪的母狗,眼角泛红的乞求他,小嘴装不满他射出的浊液,多余的白浊溢出挂在嘴角,尽管如此狼狈,但小嘴仍旧贪婪的吮吸他的巨物,如同吞吃琼浆蜜液一般饥渴的往下咽,任由他在她的喉间释放标记。 不知过了多久,抵住喉咙的肉棒终于停止跳动,就在萧泠泠以为他射完了的时候,肉棒才从她的嘴中撤出。 她的嘴被巨物撑的酸软,一时之间难以回缩,好不容易才从窒息感中脱身,整个身子没有了支撑瞬间软下去,跌坐在地上,张着嘴拼命呼吸。 直到这一刻她才感觉活了过来。 来不及咽下的浊液随着棒身的撤退而涌出,红润的唇瓣上沾满白浊,显得淫荡非常。 萧佑棠握住射精后依旧肿大的大鸡巴,阴沉着脸,居高临下的看着跌坐在脚边的女人。忽然,紫红色的龟头冲着淫靡的小脸一股一股的再次喷射出骚腥的粘液,射在她水红的唇瓣,射在她泛红的脸颊,射在她小巧的琼鼻和含水的双眼。 而萧泠泠的嘴巴被撑大一直闭不上,只能张着嘴,眼睁睁的看着男人用精液射满她的脸。 06再不见(微h) 口水混合着精液从萧泠泠的脸上滑落,滑过纤细秀巧的脖颈,顺着白瓷般光滑的肌肤流入凌乱的领口,留下道道水痕,看上去无比淫乱,整个人如同沐浴在精液中。 他看着她望着自己的表情,从迷离变成惊恐、屈辱、害怕,泪水混着白浊从眼角滴落,心中的施虐欲受到了极大的满足,放肆的用射完后尚未疲的肉棒刮蹭她柔嫩的脸颊,延长自己的快感。 可当情欲退散后,看见她如同性爱娃娃一般,被他腥臊粘稠的白浊浇满全身,压抑许久的性欲得到释放的同时,内在的空虚不满足又占据了他的心,下身的肉棒似乎感应到他内心的空虚,再次变得粗壮硬挺,圆硕的大龟头弹跳着跃跃欲试。 他竟然在一个赝品身上再次动了欲念! 这个认知令他感到羞愤,不过是个禁脔,仗着眉眼间有几分像旧人罢了,竟也能让他控制不住情欲!这个北辽来的娼妇有什么资格能与自己心尖上的人儿相提并论! 萧泠泠看着眼前又再次变得壮硕的巨根,也不由得骇了一跳。不是才刚刚泻出吗?怎么这么快又变粗了。萧泠泠回忆起前世的经历,圆房的次数不多,丈夫每次都是草草一次便结束,结束后便去侧妃的院子了,于是她一直以为男子射出浊液后欲念就会停止。是以当他看到男人在泻出后又变得生龙活虎的肉物时,觉得匪夷所思。 害怕面前的男人再次发疯,她拖着酸软的身体向后撤退,一边在地板上滑动,一边摇着小脑袋,断断续续的说出今夜见到萧佑棠后的第一句话:“不可......不可......不可再继续了......放过我吧!” 因为嘴巴被长时间的堵住,发出的声音也变得喑哑。 男人轻蔑的嗤笑一声,看着地板上瑟瑟发抖的女人,觉得好笑,甩着胯间粗壮的肉棒,不疾不徐的朝向后撤的女人走去,一边走一边羞辱到道:“装什么装,你嫁到大周来还不知道你要做什么吗?难道你的父皇没告诉你,你就是一个禁脔而已,还以为自己仍是以前高高在上尊贵的公主吗?” 刺耳的羞辱让萧泠泠倍感委屈,她摇着头,想要向萧佑棠解释。如今还未犯下大错,只要她告知他自己的身份,不管他信不信,至少可以拖住他一段时间。 “不,我不是——唔唔——” 话还未说完,下颌就被萧佑棠捏住,力道之大让双颊都感到酸痛,剩下的话未出口便被打断。 他俯下身,高大的身躯盖住所有的烛光,阴鸷的眼神在背光的阴暗处仍旧亮的骇人,但他接下来说出的话语更是如同寒冬的冰水,刺入骨髓的寒气令她浑身所有的毛孔颤栗起来。 他说:“你不过是个赝品,就凭你这几分肖似她的容貌,就奢求朕放过你,真是痴人说梦。老老实实的当你的替身,若朕高兴了,还能赏你几分。若朕不高兴了,便将你丢进军队里做营妓,千人枕万人睡,眼睁睁的看着你的北辽如何被朕大周的铁蹄践踏!” 萧泠泠被骇得愣住,很快便意识到他说的赝品是什么。现在这张脸,若说真的酷似谁,那便只有前世的自己!可她从来都只当萧佑棠是亲弟弟,同他也一直以姐弟相称,竟不知他对自己竟动了这般欲念! 萧佑棠其父是与萧泠泠同父同母的胞弟汝阳王,他的母亲是萧泠泠母亲的亲妹妹,萧佑棠年幼丧父,落难后受尽族中人的欺侮,汝阳王在世时就不受当时皇上的喜爱,家中的奴仆下人们也趁着王府家道中落纷纷离开,只剩下孤儿寡母相依为命。萧泠泠的母亲见状于心不忍,便将姨母和堂弟一家接到自己家中过活。 萧泠泠从小就很喜欢这个粉雕玉琢的弟弟,幼时在宫中参加宫宴时就已经彼此相熟,经常在宫中结伴玩耍。在知道弟弟要来家中与自己同住时非常高兴,特地求父亲将姨母和弟弟的院子安排到自己的住处旁。 一年后,姨母因为伤心过度而去世,那时萧佑棠不过八岁,母亲告诉自己弟弟只剩下我们一家亲人了,要好好的照顾弟弟。彼时兄长正在江南求学,家中只有弟弟一个同龄人。在母亲的告诫下,十二岁的少女自觉承担起长姐如母的责任,帮弟弟缝补被树枝划破的衣服,每次父亲给了什么赏赐都会让弟弟先挑,有什么稀罕物也会第一时间与他分享...... 对她而言,他如同亲生弟弟一般,而如今从他口中听到他对她超越姐弟范畴的欲望时,心中慌乱不已,一时之间也不敢贸然道出自己的身份,不论他信不信,都怕他会越陷越深。这段感情本就不伦不类,若是说出去,自己不打紧,他作为大周的皇帝,则会被天下人耻笑,整个大周也会沦为周边国家的笑柄。 此时此刻,萧泠泠有些庆幸如今自己是附身在北辽公主的身上,而不是自己原身。如此这样,至少在外人眼中,大周的皇帝不是个不顾伦常的昏君。 萧佑棠看着女人一脸诧异害怕的神情,忽然又变成了一脸担忧的看着他,这样担忧的神态,与幼时阿姐关心自己时如出一辙。当年她也是这样看着自己,在他为母亲去世而感到难过时,用白嫩的小手递给他藏着母亲一缕青丝的荷包,安慰他有她在不必害怕。 思及此处,他不禁感到愤怒,她有什么资格学她的表情,有什么资格亵渎她!同时,更为自己刚刚在赝品身上动了欲念感到羞愧,方才射出的精液已经干涸,凝固在她的脸上,这些都是他方才纵欲的证明。 无名怒火冲向他的天灵盖,又气又愧的情绪盈满他的胸腔。他所有的欲望、倾洒的浊液本该释放给自己心爱之人,而非身下这个拙劣的仿制品。如今这个赝品模仿着爱人的神态,却仿佛在嘲讽他是个爱而不得的可怜人! 这个认知令他愈发的愤怒,他将女人狠狠地甩到地板上,羞愧令他不敢再看面前的这张脸,仓皇的收拾衣物,转身离开,只留下一句:“以后不许再出现在朕的面前!” 独留萧泠泠一人,浑身洒满了干涸的精液,筋疲力竭的跌坐在地上。 --- 儿子(傲娇脸):不过是个下贱的玩具罢了 女儿:狗东西 07思绪乱 萧佑棠离开后不知多久,宫女们才陆续低着头,移着小步鱼贯而入,乌雅和初夏也跟着宫中的宫女们一同进来。一进入大殿,便嗅到淫靡的麝香味,年纪稍大些的宫女,略微知晓人事,闻见这个味道便羞红了脸。 众人还未进入内室,隔着翻飞的纱帐,便看见公主跌坐在地上,衣衫凌乱。 乌雅和初夏看见萧泠泠这副模样,吓得不行,将此前宫内礼教司仪教导的“不可高声语、不可快步行”的训言抛诸脑后,先宫女们一步,奔上前去。掀开纱帐,淫靡的景象让老成的初夏也感到骇人。 只见趴伏在地板上的女人,发丝凌乱的披散在肩上,领口被扯开露出半个雪白浑圆的胸脯,干涸的精液黏在鬓发上,原本白皙的小脸儿上白浊和泪痕交错,嘴唇红肿,脸颊上的红痕触目惊心。 乌雅和初夏看到此情此景也不由得怔住,但很快反应过来,将女子扶到床沿上休息,缓了好一会儿。 “这个狗皇帝也太可恶了!怎么能这么对公主!”乌雅气得眼泪在眼眶中打转,草原上民风彪悍,床上虎狼事乌雅也曾听别人讲起过,但也是直到现在方才见到现实。 “乌雅!慎言!”初夏听到乌雅说出大不敬之语,忙打断乌雅的话头。此处不是在草原,若是被旁人听到了传出去,怕是会给公主带来麻烦。 乌雅被初夏训斥了,想起在殿外宫内嬷嬷教导的话,也意识到自己方才的话多有不妥,遂红着脸低下头。 初夏此刻也没有功夫去关注乌雅的情绪,连忙用双手扶起柔软无力的萧泠泠,轻声问道:“公主,您还好吗?” 萧泠泠此时慢慢的缓过了气,但气息仍旧有些不稳,微微张开肿胀的小嘴儿,轻声说道:“初夏......扶我去沐浴......” “好!公主您先躺下休息,奴这便去准备热水。” 此时,其他宫女们也渐次进入内室,看到萧泠泠气若游丝的凄惨模样也骇了一跳,心里也多添了几分同情。听到萧泠泠说想要沐浴,便将早已准备好的热水和干净衣物换上来。 不一会儿,一名穿着淡粉色襦裙、梳着双环丫头发髻的女子低着头小碎步的向萧泠泠走来,走到萧泠泠下首几步距离处停住,行了个礼,轻声道:“娘娘,热水已经备好了。” 萧泠泠看她的打扮与其他身着淡黄色衣裳的宫女颇为不同,便知她是这殿内主事的丫头,命她带路,在乌雅和初夏的搀扶下随她前往后室。 绕过青色山水薄纱屏风,便是浴池了。 萧泠泠不喜这么多人伺候,便打发了宫女们,只留下乌雅和初夏。 初夏用巾布轻柔的擦去萧泠泠面上的白浊,乌雅则用梳子梳洗萧泠泠凌乱的发丝,一边梳洗,一边气愤的埋怨大周皇帝:“这个皇帝,实在是太不是东西了!大周人经常说自己是什么礼仪之邦,嘲讽我们草原儿女为蛮夷。可我们草原儿女至少知道,要善对自己的妻儿,他现在的所作所为,连我们草原人都看不上。还吹什么礼仪之邦,真是不害臊! ” 殿内原先的宫女们已经退下,浴室里只剩下自己人,初夏也没有阻拦乌雅,任由乌雅说。其实初夏看到公主这样也很难受,从小锦衣玉食长大的女子,却在新婚之夜受到丈夫这般欺侮,以后的日子只怕会更加难过。不由得想起旧主,当初她也是被屈辱的婚姻消磨了所有的光华,最后郁郁而终。念及此处,担心公主也会落得旧主一般的下场,也不禁落下泪来,转过身去,悄悄擦掉眼眶中的泪珠。 可萧泠泠的内心却在庆幸,好在萧佑棠没有对自己做出更过分的事来。身体上的这些不算什么,可这孩子如今被执念迷了眼,这才是萧泠泠最担心的。听他的口气,桑玲儿似乎是他向北辽皇帝强抢来的,看他当时那般癫狂的模样,怕是已入了心魔。 不过,他临走时丢下“不想再见”的话倒是让萧泠泠松了口气,至少短时间内不会再见到他了。她倒是真的怕再与他见面,多少有些尴尬。 思及此处,萧泠泠不禁长叹,虽然与萧佑棠已经分别多年,但身为长姐的责任感仍旧让萧泠泠忍不住为他而担忧。前尘往事或许可以暂时忘却,只是这此后的麻烦怕是会多的难以招架。 看着眼前为自己难过的初夏和乌雅两人,也只好将担忧放下,宽慰二人,道:“你们且别难过,我看这皇帝怕是也不喜欢我,估计今夜过后他便不会再来了。” 说着,便牵住了初夏替自己擦脸的手,看着已经换上淡黄色宫装的两人,继续道:“你们怎么样?入宫后可曾受到什么气?教规矩的婆婆有没有为难你们?” 初夏掩去眼底的忧色,笑道:“公主放心,奴婢二人并未受到刁难。现下刚入宫,自然要学不少规矩,但是遇到的管事们大多都是通情达理的人,并未因为我们来自外邦而故意为难。” “那便好,初夏你性格沉稳,我自然是不担心。”说罢,转过身,看着身后的乌雅道:“乌雅呢?可有受到什么委屈?” 乌雅一遍擦眼泪,一边摇头:“公主你真好,还愿意关心乌雅,乌雅没有什么委屈。” 乌雅如今也才十一岁,只是个半大的孩子,从小在草原长大,性格难免跳脱些,好在她很听公主和初夏的话,倒也不担心她会犯什么大错。 萧泠泠安抚道:“如今进了大周的后宫,的确跟以前在草原上大不一样了。大周后宫等级森严,喉舌众多,我们以后可要小心些。虽说以后皇帝可能不会来了,我能少受些折辱,但是后宫中人大多势力,我们今后的日子怕是只会更难过。但是不怕,身边有你们二位心腹陪着,后宫漫漫,也不会无聊。” 萧泠泠前世幼年时常去宫中玩耍,见过太多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的落寞。帝王的宠爱,不过是昙花一现,今日视你如珍宝,明日便可弃之如敝履。和亲后的叁年婚姻生活,更是令自己对情爱再不抱有一丝期待。后宫中,不受宠便意味着谁都可以欺负你,但是若要是让萧泠泠去学着宫中女子的样子向皇上献媚争宠,她也是做不到的。 也罢,清苦一些便清苦一些吧,对萧泠泠来说,重活一次,能简单的活着就已经很知足了。 乌雅虽然懵懂,但看到公主和初夏的神态,也知晓了以后怕是要受不少委屈,忙道:“公主放心,乌雅会注意的,实在不行,初夏姐姐也会教乌雅的。” “是呀,乌雅最听话了。”初夏也忙应和道。 如此便好。萧泠泠这才放下心,继续让二人服侍她盥洗,乌雅和初夏做事都很麻利,不久便收拾好。 一夜无梦。 08流言起 后宫中的小道消息总是传的很快,一传十十传百。虽然祖宗定下了不少规矩来阻止流言蜚语的散布,但总是收效甚微。而且这些消息,经过层层传播,内容与事实早已大相庭径。 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大婚当晚,皇帝气冲冲的从草原来的娘娘的宫殿中走出来,不少宫人都见着了,忙低下头,生怕触怒龙威。可打那日起,殿中的那位娘娘便彻底受到冷落,陛下再未宠幸过她,她也自那日起再未踏出过宫门。但厚重宫门挡不住人的好奇心,越是这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有越多的猜测,不少好事之人私下里便开始打听当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有的人说:“那位娘娘脸上、身上长满癫痕,奇丑无比,吓了皇上一跳。” 也有人说:“那位娘娘不得宠,皇上甚至都没有赐她花朝节的花!” 还有人说:“同乡的的姐妹就在那宫中打杂,她亲口说的那位娘娘对皇上口出狂言,这才惹怒了皇上。”说的绘声绘色,仿佛自己亲眼看见了一般。 人群发出惊叹声,叽叽喳喳的声音又再此响起。 其中一个小黄门声量颇大,高声道:“不对不对,我前些日子才见到之前同我一起值过班的小李子,他如今在惜花宫当差,他说那位娘娘长得清雅秀致,一点儿也不难看。而且——”小黄门卖了个关子,讲到一半顿住。 周围人赶忙起哄,催促他道:“‘而且’什么呀?你倒是快说,别卖关子!” “对呀,你快说!” “就是,就是!” 小黄门见众人的目光都被自己吸引了过来,达到了自己的目的,洋洋得意的在众人的目光中笑道:“而且,听说啊,这位北辽来的娘娘,大婚当夜被皇上折磨的奄奄——” “放肆!谁准许你们在后宫中嚼官人舌根的!”一声尖锐的男声打断小黄门的话,语气中蕴含的怒气吓得小黄门连忙缩下身子。 回头一看,正是皇上身边最得宠的内监——李公公,顿时双腿发软。 其余的宫人看见李公公来了,连忙噤声,缩着身子低着头,胆子小的已经被李公公的威势吓得直发抖。 “简直胆大包天!如今花朝节在即,你们不去帮忙准备杏花宴,反而在此处议论圣上是非!是觉得自己的脑袋在头上待的太安稳了,想活动活动不成!” 内监李公公扯着尖利的嗓音,厉声呵斥着这群宫人。 宫人们被这声训斥吓得手脚发软,扑通一声便跪倒在地,忙以头抢地哭求着,生怕脑袋搬家。 “公公,奴婢再也不敢了,求公公饶恕!” “今日谈论之事,就烂死在肚子里!若他日有什么风言风语传到陛下耳中,便是神仙也救不了你们。你们互扇百掌,以示惩戒。” 虽然这一百掌扇下来,脸怕是要废了,但扇巴掌的惩罚可比脑袋搬家好得多,于是纷纷磕头跪谢,叁叁两两的互扇耳光,很快,耳光声夹杂着纷乱的报数哭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乌雅藏在假山后面,从假山洞中看着前方的宫人互扇巴掌,胸中恶气长舒,痛快了不少。 今日她去尚服局取公主入春的衣物,谁知尚服局那帮势利的奴才,踩高捧低,见公主被皇帝冷落,在公主的用度上也不上心,克扣了不少东西。乌雅不服便与尚服局的女史争论,竟被她们嘲讽是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不识好货。若不是忆起公主说的“忍耐”,她才咽不下这口气!本欲回到惜花宫向公主吐槽一番,谁知行至御花园,竟听见一群小人在背后议论公主,气得她牙痒痒,恨不得冲上前去撕烂她们的嘴。好在在那群人说出更过分的话之前,一位老内监打断了他们,并且狠狠地罚了他们一番,这才解了心中那口恶气。 乌雅看了一会儿子热闹,趁他们不注意便悄声离开,边走边在心里腹诽着。若是在草原,听到有人这样议论公主,老皇帝肯定会将他们绑在马厩里,命人用沾了辣椒水的皮鞭,狠狠地抽打他们,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乱嚼舌根。 可是如今,公主不得不孤身嫁给大周皇帝,再也受不到大汗的庇佑,多可怜啊!公主自从嫁过来之后,也不像从前那般活泼爱笑了,如今天天都关在房间里看书,再待下去,都怕公主得了什么心病。 乌雅越想越觉得这个大周皇帝实在是可恶,当初他向老皇帝求娶公主,老皇帝不同意,便用数万北辽百姓的性命威胁老皇帝和公主,公主这才不得不嫁给他。甚至屈辱的要求公主穿上他们大周的婚服,简直奇耻大辱!娶来了却又不珍惜,大婚当夜便那般侮辱公主,现下又冷落她,如今连卑贱的奴婢也可随意的欺侮,气死了气死了气死了! 少女愤恨的握拳,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在心中大骂特骂狗皇帝。一路拂花而过,穿廊走道,终走入惜花宫。撩起金丝柳叶织锦门帘,踏入似暖春般舒适的厢房,身上的寒气和躁气皆被捂化。 只见一纤细的女子,身穿淡青色宫装,披月牙色外衫,袖口上绣着乌雅不认识的花朵,身影婀娜,正手捧暖炉地坐在小榻上朝窗外望去。 09花朝节 萧泠泠听见门外的响动,循声望去,正巧看见乌雅捧着领回来的春装,气冲冲地进来,忙问道发生了什么。 乌雅绘声绘色的向萧泠泠描述了一番尚服局的宫女女史们如何势利,以及在御花园中的所见所闻,说到那些嚼舌根的小人时一脸气愤,说到宫人被惩罚训斥时又喜上眉梢,好生形象。 萧泠泠并未因下人们嚼舌根而生气,反倒是觉得乌雅活泼生动的样子很有趣,笑着安慰乌雅:“好乌雅,快别生气了。那些人爱说什么随他们说去,咱们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苦是苦了点,但终归饿不死。他们嚼舌根是他们的事,自然会有人收拾他们,咱可别气坏了自己个儿的身子。” 说着,便用手抚着乌雅的胸口,帮她舒气。 乌雅心中舒畅了不少,想到那群人被罚的场景,开心的笑道:“也对!方才就看见一位老内监罚他们掌嘴,看得我好快活!哈哈哈哈。” 萧泠泠看着乌雅笑嘻嘻的样子心里也觉得开心,正巧初夏掀帘入内,听见乌雅的笑声,打趣道:“乌雅又碰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儿,笑得这般开心。” “才不是什么开心的事儿,晦气着呢,等会儿子同你说。”顿了一顿,仿佛突然想到什么,又道, “说到趣事儿,倒真是有一件。” 说完便打住,反倒让萧泠泠也好奇了起来,忙扯扯乌雅的袖口,催问道:“什么趣事快些说与我们听听,现在倒也学会卖起关子来了。” 乌雅学着御花园里那个小黄门摇头晃脑的样子,晃着小脑袋,神神秘秘地道:“清晨经过柳汐桥,看见不少宫女内侍们在摘花。那边桃花、杏花都开了,白白粉粉的,风一吹,哗啦啦的落下,像是在下花瓣雨似的,可好看了!” 初夏笑着夸了夸乌雅,道:“乌雅入宫后学了不少东西,说起南境的花朵也能说得头头是道啦。” 乌雅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其实她也是直到今早路过听到几个宫女聊天儿,方才知道这些花儿是什么名字。南境别的都不好,但是模样好看的玩意儿却多的是。 乌雅接着道:“乌雅看他们手上提着篮子,摘下的花瓣统统放入篮子中,便觉得很好奇。问了问一个小宫女,她说是要摘下花瓣做糕点、酿酒喝,那么好看的花就放在树上欣赏不就好了吗?为什么要吃它?花瓣怎么能吃呢?” 乌雅天真烂漫的模样逗得萧泠泠和初夏忍不住笑出来,初夏向乌雅解释道:“摘下百花和米捣在一起,蒸制成百花糕,味道软糯,甜而不腻。如今快要二月十五了,按照南境的习俗,二月十五是花朝节,皇上会在宫中召开宫宴,制成的百花糕则被用来宴请群臣,有普天同乐之意。” “原来如此,”乌雅点点头,似懂非懂道,“南境人可真会享受,花朵也能做成吃食啊。” “既然如此,不如咱们也去采几朵回来,也可以自己做着吃。咱们明儿早些去,早上的花儿沾着露水,新鲜着呢。”萧泠泠接道。 “好啊好啊!公主都好长时间没出门了,想必要憋坏了吧!”乌雅兴奋的附和。 初夏看着兴奋的乌雅,笑道:“傻丫头,是你想出去玩了吧!” 乌雅被戳中了心事,不好意思的嘿嘿笑。 自打大婚那夜后,萧泠泠便一直待在惜花宫中,未出宫半步。好在萧泠泠喜净,前世嫁入北辽之后把性子磨的更加冷清,一个多月不出门不算什么。可是对活泼好动的乌雅来说,却是如同坐牢一般的难受。今日本该是由下面的小宫女去尚服局取衣物的,也是萧泠泠看乌雅在宫中待得着实憋屈,这才让乌雅去了。 之所以不出门,不过是怕遇见萧佑棠。 自打那夜她意识到他对自己的情感之后,便一直没想好该如何应对,生怕见了面尴尬。虽说自己在外人眼中是北方来的草原公主“桑玲儿”,可这具身体里住着的灵魂却是实打实的萧泠泠,到底她还是割舍不了前尘,如何能轻易忘记与他姐弟的身份,每当察觉到他的感情,乱伦的恐惧就紧紧裹住全身让她无法呼吸,她甚至会情不自禁的想象当这段不伦的感情被公之于众之后,世人会如何看待他们,史书上又会如何描述他们。 她倒是无所谓,她只是历史洪流里不起眼的一滴水珠,无非死后被骂一句红颜祸水。而萧佑棠身为帝王,一旦此事暴露,大周的百姓会如何看待他,他们的皇帝是一个不顾伦常的怪物!谁会愿意成为一个怪物的臣民? 萧泠泠是个蜗牛一般的性子,前世挫败的人生经历让如今的她变得畏缩不前。既然那夜他说了再不见,那便再不见吧,这样也好,她心中的罪孽也轻了不少。他本该多去宠幸其他的妃嫔,而非沉迷于背德的感情中无法自拔。 如今发生的事,萧泠泠也不知该怎样面对,只好且行且看了。 --- 嘿嘿嘿,马上让你们见面! 10暗涌起(上) 一夜好风吹,新花一万支。 萧泠泠想着昨日许多人曾去柳汐桥附近采花,本以为今日剩下的繁花不及昨日鲜嫩,怕是要去柳汐桥附近的奇巧园看看。可如今到了这杂英满芳甸的柳汐桥才知,满园的春色如何能摘得完。 春风花草香,红紫斗芳华。乍暖还寒时,琼苞瑶萼竞开,一片红红与白白。倏而风起,枝桠摇曳,落英缤纷,吹散一地的落花。早春时的料峭寒意,也被锁入金黄的花蕊中,散出馥郁芳香。 萧泠泠和初夏看着孩童一般的乌雅欢快的穿梭在花林中,乱花渐迷人眼,心里头也高兴。 “前些日子,曾在书上瞧见,”萧泠泠一边摘下一朵鲜嫩欲滴的杏花,一边笑道:“南境的花朝节,便是花神女夷的生日,到了这一日,人们会相约去郊外踏青赏花,女孩儿们也会提前剪好花朵形状的彩纸和彩幡,系于花树上,以寄托对花神的祝福,又称“赏红”,倒也是别有一番趣味!” 初夏没料到这在草原大字不识几个的公主,来了南境月余,竟然主动的看起了书,不懂的地方也愿向她请教。公主变得如此好学,初夏自然也是十分高兴,尽己所能的帮助她,也时常向公主解释南境的习俗。却不知,这些都是萧泠泠为了打消初夏对她身份的怀疑,而故意寻的问题。 初夏补充道:“是呀,民间百姓们还会在花朝节这日举办庙会,才子佳人们也会在此日结伴出门,若是能有看上眼的有缘人,便可成就一段佳话。” “这么有意思呀!乌雅也想去玩!” 萧泠泠见乌鸦雀跃的样子,忍不住打趣道:“乌雅这是有心上人啦?说到才子佳人便这般开心,若是有看上的南境男子,大可与我说说,说不定还能帮你们牵一牵红线嘞。” “乌雅才没有呢!”乌雅小脸害羞的一红,接着道:“奴婢只是这些日子听同舍的翠叶讲话本故事,一时兴起好玩,想听一听其他的佳话而已。” 其实昨日去尚服局取衣服的路上,遇到的趣事可不止“摘花”这一件。可是乌雅长大了,有了女儿家的心事,不好意思说与旁人知晓,只好先悄悄藏在心里。 萧泠泠和初夏看见乌雅扭捏害羞的样子心中着实觉得好玩,又说了几句打趣的话,初夏接着道:“除了民间会举办庙会庆祝,宫中也会举办花朝宴席。常言道‘二月杏花八月桂’,科举放榜之日正是杏花盛开时,奴婢前几日听宫女们说,当今陛下极为重视花朝节,会在此日举办杏花宴来宴请今朝的登科进士和朝中大臣,庆贺学子们及第。” 听到初夏说到这个,萧泠泠心头一动,按照前世的习俗,杏花宴会在皇宫西侧的曲园中举办。前世自己去北辽和亲的第二年便收到了家中长兄科举及第的好消息,如今十多年过去了,以长兄的才能,想必在朝中也有了一定的地位。不如杏花宴当晚,悄悄去曲园瞧一瞧,倒也不求能与父兄相认,能远远看上一眼,知晓他们身体康健便已是很好了。 叁人一边闲聊一边摘花,不一会就摘了小半篓子。期间初夏被乌雅缠着又讲了几件花朝节的民间趣事儿,逗得众人都乐的开怀,银铃般清脆的笑声透过繁密的枝桠,随风传向远处。 “何人在此喧哗?”一身穿绛紫色百花曳地裙、妆容精致的妙龄女子路过此处,听到花林中的响动,不由得惊奇,在小宫女的搀扶下前往花林中查看。 萧泠泠一见此人装扮便知是宫中的娘娘,虽然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但看她通神的气派,就知她位分不低,于是放下手中的欲摘的桃花,不卑不亢地行礼,初夏和乌雅也跟着行礼。 赵淑妃见面前行礼的女子,穿一身粉青色烟水百花裙,倒是与这满园的景致相称。模样虽瞧着很不错,但看打扮却也朴素,面料也非上乘,便以为是哪个宫中的掌事宫女。 扶着赵淑妃的小宫女在一旁看着,带头那人穿着朴素,估计不是什么不能得罪的贵人。宫中人最会察言观色,忙接着赵淑妃的话头,替赵淑妃训斥眼前叁人。 “你们是哪宫的宫女,竟这般不识礼数,遇见淑妃娘娘还不赶紧行大礼,如此糊弄,小心告诉陛下,你们的命还想不想要了!” 赵淑妃由着贴身宫女狐假虎威,自己在一旁看着热闹。后宫长夜漫漫,最是孤寂无聊,时不时的训斥敲打几个宫女内侍,找找乐子,打发时间。 12暗涌起(下) 萧泠泠观此人神态倨傲,便知她不好应付,淡然道:“妹妹是陛下新封的裕妃,按位分与姐姐同级,姐姐进宫年龄久,自然当受妹妹一拜,只是如果这礼数过重的话,若是传出去恐对姐姐名声不利,旁人不知姐姐的品行,说叁道四的,无端扰了姐姐清净,怕是不好。” 言下之意便是:你我同级,我拜了你也不怕折了你的阳寿。 赵淑妃听到萧泠泠自报家门一点儿也不担心,区区一个不受宠的妃子而已,位分再高又如何。更何况如今北辽式微,既没有强大的母族庇佑,又没有陛下的宠爱,如何能与自己相提并论。虽说当今陛下不似先皇那般荒淫,后宫中嫔妃不过寥寥叁四人,陛下也甚少来到后宫中,但除裕妃外,其余的嫔妃的母族哪一个不是帮助陛下打天下的功臣,将来也会协助陛下踏平北辽,扫荡北境。如此显赫的家世,岂是一个来自草原荒野村妇所能比拟的。 “原来是裕妃呀,倒是姐姐有眼无珠了,竟不识妹妹。妹妹自打入宫后便一直待在自己的寝宫中,得知妹妹病了,一直想去探望。本想上门拜访,但是陛下这几日都要来宫中享用晚膳,这才一直脱不开身,还望妹妹见谅。”赵淑妃装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但是语气中却颇为阴阳怪气。 其实陛下鲜少来后宫,入宫叁年了,后宫嫔妃们连亲眼面见陛下的机会都屈指可数 ,只是这几日来的频繁了些,但也只是吃了晚饭便走,绝不多留一刻。上个月安插在惜花宫的眼线告知她大婚之日发生了何事,她听着眼线的禀报,得知裕妃受到的折辱,便知这裕妃对她构成不了威胁。更何况陛下临走之后,还传出不少风言风语,说陛下再也不会去惜花宫了,能传出这种话必然不会没有缘由,若非上头的纵容,赵淑妃想不出别的原因。 是以,对裕妃也不必客气,接着阴阳怪气道:“妹妹刚入宫,伺候陛下伺候的少,不知道此间有多少繁复的礼数,姐姐又怕去探望了妹妹后,会将病气过给陛下,还望妹妹莫怪罪姐姐。 ” 说着,还用手掩着面,做出一番愧疚之色。 萧泠泠自然听出了对方话中的讥讽,但听到她说陛下时常去她宫中时,又颇感欣慰,觉得萧佑棠能慢慢割舍掉对她的感情,做一个正常人,快些开枝散叶才是正事,心中也欢喜起来,并未因面前之人的惺惺作态而动容。倒是一旁的乌雅,年纪小,忍不住气,面上一脸不忿。 赵淑妃见面前的女子并未因自己的嘲讽而动神,反倒是浅浅的笑一笑,那模样倒像是很满意的样子,心里觉得这人是不是脑子有些不好使,若换作是隔壁宫中的王婕妤,早气得咋咋唬唬了。而裕妃不但不动怒,反而很高兴,倒是让自己自讨了没趣。又阴阳怪气了几句,见对方仍旧淡然浅笑,心头觉得没意思,便趾高气昂的离开了。 萧泠泠瞧赵淑妃走远了,转过身才发现乌雅小脸已经气到鼓作一团,是一旁的初夏拉着乌雅的袖子才抑住了她的怒气。 萧泠泠忍不住上手揉搓乌雅气红的脸蛋儿,小脸圆鼓鼓的,手感很是不错,笑道:“好乌雅,快别气了,眉心都快拧出川字啦!” 乌雅被揉着小脸,含糊地道:“公主,你看那人说话阴一句阳一句的,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得宠似的,扭捏的样子可笑极了!难道我们以后都要受这样的人的气吗!” 萧泠泠轻叹一口气,神色凛然,道:“怕是以后还要受更多的气,后宫便是这样,不受宠就会受欺负,这样的人不值得咱们伤神,不去理她,她讨了无趣自然便会离开。不论如今我再怎么不受宠,可毕竟我的地位还摆在那里,更何况我对她们也没什么威胁,时间长了,她们也不会再来烦我们了。” 乌雅只得点点头,凄然道:“还是草原好,在草原哪会受这种气呀!草原上的妃嫔们个个豪爽,从不使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 草原的后妃们争风吃醋起来,和大周的后宫也差不到哪里去哩。萧泠泠回想起前世侧妃们的作态,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但是看乌雅天真烂漫的样子,也不愿打破她的幻想,只得附和着。 此时叁人的小篓也装的差不多了,便也收拾收拾,说说笑笑地朝回走去。 不远处,花海相掩,一双金丝绣龙的明黄长靴踩过浮在泥土上的花瓣,残余的香气绕着足尖,顿了片刻,见这叁人走远了,便也随着鞋尖的再次移动而渐渐消散于空中,再寻不获。 --- 某人:啊,还没写到肉,麻了 12欲难消(自渎h) 李太冲余光偷瞄着伏身于案前明黄色的身影,悄悄抬眼瞅了瞅面前之人的眼色,只见面前向来仪态威严、眼深似寒潭的帝王,面上虽是仍旧如常,但敏锐的李公公还是很快便捕捉到空气中时隐时现的愁绪。 自打白日里陛下同殿前指挥使苏大人从外面回来后,便一直独坐在书房内,神色莫测,直到天黑。李太冲观上者神态,不敢多言,只能在旁陪站着。 此时已到亥时,作为皇帝身边贴身的内侍,提醒皇帝歇息是他分内之事。于是大着胆子走入内殿,佝偻着身子,斟酌片刻,试探性的问道:“陛下,现下天色已晚,可否需要歇息?” 萧佑棠掀起眼皮瞥了一眼身侧低着头的老太监,只是淡淡的一眼,却如鹰般锐利,深不见底的黑眸上方悬着的两道剑眉,愈发衬得神色肃穆威严,令人不敢直视。 李太冲已过知天命的年纪,历经大周朝叁任帝王,什么样人没见过,可他却从未看透过面前这位年轻帝王。每每接触到他的眼神,都会令自己不寒而栗。 “你先下去吧,朕想一个人待一会儿。”良久,坐于上位的男人才开口,语气虽淡然但也坚定的不容置疑。 “是。”李太冲弯下更低的腰身,行礼后躬身退出书房,顺手将宫门带上。 宫门合上的声音在空旷寂静的殿内四处冲击,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荡出阵阵涟漪,却终究逃不出沉入深不见底的黑夜的命运,独留余声回想而不见踪迹。 也不知萧佑棠一人在案前坐了多久,见他忽然起身,朝书架走去。越过身后的书架,用右手握住旁边青铜莲花烛台,向右转动叁圈,便见最里间书架里面一小块墙壁向左划开,出现了一个方形密格。 萧佑棠取出里面的长条状的物什,回到案前,在烛火下打开。 是一卷画轴。 随着画轴慢慢打开,一位身穿粉青色宫装的扑蝶少女跃然于纸上,少女白皙的面颊上浮上淡淡的胭脂,粉白的蝴蝶缠绕在她的周身,裙似流云,栩栩如生,一副翩然欲仙之态。 萧佑棠伸出修长的手指,轻抚上画中人的脸颊,目光轻柔如同看着最珍视之物,痴痴低喃着,不知道说着什么。 晨间,萧佑棠下朝之后与苏野一边欣赏御花园中的春色,一边商讨对北辽后续用兵的事宜,行至柳汐桥附近听到似乎有争吵声,便一同上前想一探究竟。借着花树枝丫相互缠绕的遮挡,看见的正是赵淑妃和那个北辽来的女人。 苏野从少年起便跟随萧佑棠,常伴常随,多多少少知道点萧佑棠的心思,也曾见过萧佑棠总是对着一幅仕女图出神。他与萧泠泠的长兄萧佑常交好,常常去萧家玩耍,多少见过几次萧泠泠,细细思索一番便认出来仕女图上的女子是何人。 如此惊世骇俗的秘密被自己知晓了,也不敢到处声张。本以为随着岁月的流逝,萧佑棠会慢慢放下这段感情,可去年得知了北辽公主的事之后,他便知道,果然是萧家人,连深情都是一脉相承的。 先皇肃欯帝早年间并不是像后来那般荒淫无道,也曾宵衣旰食、励精图治。自打心爱的宠妃虞夫人病逝后,整个人好似变了一个人,国家大事被荒废在一旁,整日里沉迷于女色,但凡看到有几分与逝世的虞夫人相似的女子,不论对方婚配与否,通通抢过来充入后宫供他淫玩。 但他深知萧佑棠不是肃欯帝,不会因为情爱而荒废国政,所以在得知北辽公主之事时是也只是略微的吃惊,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可如今亲眼见到这位娘娘,自己也不由的愣住。若说长相,眉眼之间确实与先人有几分相似之处,但是真正让他感到惊讶的是她通身的气韵,面对赵淑妃刁难时的淡然处之,清清冷冷的神色都与当年的萧泠泠如出一辙。 苏野瞧了瞧身旁目光死死锁住前方女子的男人,心中腹诽,这下他怕是要栽了。 就连从小与萧泠泠一同长大的萧佑棠也一时之间分不清面前的,究竟是放在心头缱绻思念的阿姐,还是那个被迫和亲的北辽公主。他忘记了周身的一切人事物,整个世界从现实中剥离,茫茫天地间只剩下他和“阿姐”两人。 她的神色并未因赵淑妃的刁难而有所变化,嘴角始终嗪着淡淡的笑意。看着她流畅白皙的侧脸,不点而朱的薄唇,粉青色百花裙下曼妙的曲线......他的身体里升起一股燥热,小腹处似乎有一团火在燃烧,胯下之物隐隐约约的躁动着。 他很清楚自己的反应。 像是流浪已久的狼狗突然找到自己主人,想要去标记!想要去占有!让她的浑身上下,都洒满他的气味! 好在没过多久前面的几人便陆陆续续的离开,不然他怕是要忍不住,在苏野面前失态了。 此时他凝视着画像上的少女,思索着白天在御花园时自己的失态,又生气又疑惑,气自己为什么总是在那个赝品面前失控,气自己对阿姐的不忠贞。而所有的怨气在看到画像时便消失的一干二净,空气中只剩下缱绻的柔情。 喃喃道:“阿姐,你走了好久,元宁真的好想你?那个赝品再怎么像你,也不及你的万分之一。” 他抚过画中人泛着红晕的脸颊,顺着修长纤细的脖颈,轻轻往下,轻柔的安抚着画中人的每一寸肌肤。而另一只手则解开裤腰带,将肿胀欲发的阳物释放出来,随着轻抚画中人的节奏,带着薄茧的大手一遍遍套弄着胯下张牙舞爪的欲望。 缠绕着凸起青筋的狰狞棒身在他的手间显得愈发的可怖,可越来越快的套弄却丝毫缓解不了小腹的燥热,反而让欲火越烧越炽,欲望得不到舒缓的欲龙不受控的跳动着,翕张的马眼流出几滴清液,空气中顿时泛起淫靡的气味,以控诉自己的不满。 欲火烧的萧佑棠眼眶发红,他抚摸画中人的动作越是温柔,撸动肉棒的动作就越是粗暴,仿佛胯下之物不是自己的身体的一部分,肿胀的欲念让他顾不及皮肉上的疼痛,他的意识正在被情欲吞噬,此刻只想快些发泄! 被情欲染红的双眼死死地盯住画中人的容颜,画像与现实交错着,往昔与当今交织,竟不由的想起与北辽公主大婚时的情形,想象着她像那夜一样,如同一个下贱的娼妓,正跪于他的胯下舔弄着他的阳物。 他的肉棒正被她的小舌嘬吸,温热湿孺的膣腔包裹着他浑身最坚硬也最脆弱的部分。他粗鲁的不断耸动腰身,用红肿粗壮的肉棒凶狠的顶撞她喉间最深处。 而她被他困于身下,除了讨好的张大嘴容纳他的粗大,和仰着脑袋用湿漉漉的眼神祈求他以外,什么都做不了。 玩坏她!玩烂她!要她永远也离不开自己,浑身打满自己的标记!做自己胯下最下贱的母狗! 想到此处,本就粗硕的肉棒又挣扎着胀大了几分,抚上画中人脸颊的手也更加的用力,宣纸在指尖处泛起皱痕。 “阿姐,阿姐.......嗯......” 脑中的脸与画中人的形象渐渐走向重迭,他胸中的欲念终于抑不住喷薄而出,胸膛随着愈来愈激烈的喘息而不断起伏着。 直至两人身影的彻底重合的那一刻,他立即从沉香木椅上站起,将肉棒对准画中人的脸,发出一声低沉撩人的粗吼,肥硕的龟头弹跳着,一股一股带着腥臊味的热烫白灼从不堪重负的马眼处射出,接连不断的喷到画中人的脸上、胸上、发丝上。 肮脏的体液浸染整张宣纸,所有卑劣下流的欲望也随着白灼而发泄出来。 晕开的墨汁与粘稠的浊液交融到一起,墨香与腥味交缠,亲密的像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情欲泛滥的暧昧随着欲望在最高点的释放而戛然而止,空旷的书房又重归于寂静,仅剩空中残留的淡淡麝香气味,无声的诉说着不可告人的情事。 13花剪纸 二月十五为百花生日,春到花朝碧染丛,枝梢剪彩袅东风。 南境人对花朝节向来十分重视,每到花朝节时,便要早早的起来,每家每户都会蒸上花瓣形状的百花糕。年轻的少男少女们,鬓边簪上莳花,结伴去城郊踏青,赏花护红,游园扑蝶,或以诗歌相和,好不热闹。 前世未出嫁时,萧泠泠经常同兄弟姐妹一起,在花朝节这一日出门游玩。白天游园赏红逛庙会,夜间便入宫参加宫廷宴席。自打嫁去北辽后,今年是头一次再次过节,从前的记忆在节日氛围中复苏。 按照往年的习俗,萧泠泠早早起来后,梳洗打扮,换上一身水蓝色散花水雾百褶裙,由着初夏在鬓边簪上一朵粉白色杏花,乌雅也学着其他的小宫女们簪上粉嫩的桃花,初夏则剪彩纸为花戴于鬓边。 叁人在铜镜前互相打趣,乌雅艳羡道:“初夏姐姐,你剪的纸花真好看,像真的一样!” 初夏摸摸鬓边的纸花,笑道:“从前在王府里学的手艺,娘娘和乌雅要是喜欢的话,奴婢可以再剪几个。” 萧泠泠自然知道初夏的手艺,当初这一手的剪纸功夫,还是自己教予她的呢。忙和乌雅一同应和道:“好哇,多剪几朵,咱们正好可以换着戴哩。” 初夏找来几张彩纸和剪子,欻欻几下,剪刀飞舞,很快又剪了几朵小花出来。 乌雅在一旁惊叹初夏的手艺,连连称奇:“真好看呐!” 萧泠泠见初夏剪得彩花栩栩如生,一时技痒难耐,也想剪一剪,但是又怕初夏看出她剪纸手法的异常,便打发初夏和乌雅去小厨房看看花糕和春菜粥好了没有,趁她们离开的空档,快速用红纸剪出一朵雍容华贵的牡丹花,牡丹花的周边还飞舞着两只振翅欲飞的蝴蝶。 清晨的阳光透过红色的彩纸,在纸花的周边笼下一层明亮的光晕。这蝴蝶在阳光的照射下,透光的翅膀栩栩如生,仿佛真的要飞出来了一般。 萧泠泠得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不禁感慨道:“没想到这么多年没剪纸了,手艺倒也没退步!” 若说萧泠泠最拿手的,便是这剪纸了,初夏的剪纸功夫就是从她这里学来的。 得意了片刻,便听见屋外乌雅的声音,接着传来脚步声。 萧泠泠慌忙收起剪纸,将剪好的成品和剩下的彩纸一股脑的塞入腰间的香囊内,正好在初夏和乌雅掀开门帘时收拾完毕,理理鬓发衣袖,去桌前准备用膳。 乌雅和初夏将小厨房做好的春菜粥和花糕取出,还有些时新的开胃小菜,一一摆上桌。 萧泠泠见今日菜品比往日丰富,叹道:“今日的菜品比往日的齐全,想来因该是过节的缘故,每个宫中的份例都多添了些。” 再看向初夏和乌雅时,却见两人神色恹恹,问道:“怎么不开心?发生了什么事吗?” 初夏和乌雅对视了一眼,犹豫着不知道该说不该说,最终乌雅还是忍不住了,愤愤不平的说道:“奴婢去小厨房取早膳,本来好好的,出来的时候却听见底下的宫女们讲闲话编排您!” 萧泠泠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宫中关于自己的闲话还少吗? 无奈的笑了一下,不疾不徐地问道:“他们说什么?” 初夏接着乌雅的话解释道:“他们说,陛下给各个宫都送了百花糕和莳花,唯独咱们宫里什么都没有,怕是陛下已经忘了娘娘,今夜的杏花宴想来也不会邀请娘娘参加了。于是......” “于是什么?”萧泠泠见初夏迟疑着不知道该不说后面的话,忙问道。 “于是......于是,他们打算去赵淑妃那里谋个差事......” 手下人对主子不忠,本就是大忌,他们还商量着打算投靠前几天嘲讽娘娘的赵淑妃,初夏和乌雅怕萧泠泠难过这才迟疑的不肯说出。 萧泠泠对此事却毫不介怀,他们愿意离开便离开吧,倒也能落个清净。 “他们愿意走就让他们走吧,对上不忠心的奴婢,想必赵淑妃也不一定真心愿意收。我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你们不必为我难过。”萧泠泠一边吃着早膳一边宽慰道。 萧泠泠比较在意的是,今夜自己恐怕不能参加杏花宴了,这便见不到父兄了,只能等开席后,悄悄的寻个时间过去,遥遥的看上一眼,确认他们身体康健便好。 “今日过节,本该欢欢喜喜的,他们既然对咱们不上心,咱们也不必理,先痛痛快快的玩咱们的。乌雅还没赏红吧,等一下咱们就去玩一玩吧。” 初夏和乌雅点点头,见萧泠泠对此事并不在意,也放宽了心,商量着等一下去哪里玩。 14是你么 惜花宫里的宫人本就不多,因着萧泠泠不受宠,宫人们在服侍主子上也不怎么上心。 萧泠泠看他们懒散的样子,想着今日过节,干脆让他们在早膳后自行散去,不必守在宫中伺候她。 是以这一日白天,她身边就只有乌雅和初夏陪着。 待到入夜,宫中的大部分宫人要么去杏花宴中伺候,要么在为杏花宴做准备,本就孤寂的后宫一下子变得更加冷清,好像白天那些热闹只是昙花一现,如今的寂寥才是常态。 萧泠泠用完晚膳,估摸着此时宴席已开,想偷偷去看看。 本想让谨慎的初夏陪着去,可是初夏却不见踪迹,乌雅也跟着同舍的小宫女们玩去了,只得自己一人去御花园。 萧泠泠循着幼时的记忆,在御花园中来回转了几圈,不仅没有找到杏花宴的地点,反倒是迷了路。 夜间幽微寂静,鹅卵石路上疏影横斜,仅有一盏昏黄的宫灯陪着自己。一阵清风刮过,树影沙沙作响,烛火摇曳,洒下一片碎金,倒让萧泠泠心中不安起来。 前世死后自己也曾做过一段时间的孤魂野鬼,四处飘零。此情此景,倒与当年自己漂泊的日子有几分相似。怕遇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忙加快脚步,想要快些离开这里。 自己曾经做过鬼,现在重生之后反倒是更怕鬼了。 也不知走了有多久,仍然没有找到曲园,反倒让自己走的又慌又累。忽见前方出现一座六角小阁楼,飞檐拱起,雕梁画栋。 走上前一看,匾额上用草书龙飞凤舞的写着“暮云阁”叁个大字。 这地方她曾来过的。 幼年时,姨母是肃欯帝的宠妃,这座暮云阁也正是当年皇帝特意为姨母所建。后来姨母失宠,不久后病逝,暮云阁便荒废了,但是萧泠泠和其他贵族子弟们经常来此处玩耍。没想到自己走着走着,居然到了这里。 推开陈旧的木门,门扉开阖发出“吱呀——”一声,想象中陈腐气味却没有出现,反倒是迎面而来一股淡淡的兰花香气,气味清淡却也很是熟悉。 萧泠泠也不经讶然,看这窗明几净的样子,想必经常有宫人前来打扫,想来着暮云阁也并未被荒废。 萧泠泠借着宫灯,点燃了室内的烛火,烛光亮起,小阁楼瞬间明亮起来。 上下打量着此处,见此间被收拾的紧紧有条,窗边的美人榻上的小桌上放着一个镶金镂空花纹香炉,香炉里正燃起青烟。一座花鸟相戏的屏风将里间与外间隔开,东边的书桌上放着一卷打开的画轴,萧泠泠走上前一看,发现这是一副尚未画完的仕女图,画中女子身形婀娜,伫立于花丛中,四周蝴蝶蹁跹,却不见女子的五官。 萧泠泠绕过屏风,朝里间一看,果不其然。 这哪里是自己记忆中的暮云阁呐,这分明是自己前世的闺房! 如此手笔,不用说也知道是谁干的。整个皇宫中,除了萧佑棠谁还有闲情逸致做这种事! 萧泠泠一时之间又羞又惊,竟不知他已思念自己到这种地步。看这里的样子 ,便知他时常会来。书桌上的那幅画,想必也是他画的,画的是谁自不必多说。 萧泠泠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心中忍不住急躁。 记忆中那个总是跟在她屁股后面“阿姐”“阿姐”叫的小团子,现在已经长成了一个偏执的少年。这里的每一寸布局,似乎都在诉说着他不可告人的思念。 弟弟长大长歪了,怎么办? 正在思索时,猛然间,身子被人从后面抱住,精壮的身躯带着早春夜间的寒意贴上萧泠泠的脊背,腰身被粗壮有力的手臂箍住,勒的萧泠泠差点喘不上气来。肩上一沉,毛茸茸的发丝在萧泠泠脖颈上游移,轻轻的瘙痒刮得萧泠泠脸红了几分。 萧泠泠吓了一跳,忙想回头看看是谁,倏而,耳廓感受到身后之人鼻尖喷出的温热气息,小巧白嫩的耳垂瞬间被染红,萧泠泠身子一热,双腿都软了软。 低沉撩人的男声随着湿热气流一字一字钻入萧泠泠的耳朵,敲击着她的心。 他说。 “阿姐,是你吗?” 15梦中人(微h扇乳) 萧泠泠时隔多年再次听到“阿姐”二字非但没有想象中的欣喜,反而浑身一颤,一阵惧意袭来,瞬间意识到身后是何人。 不算很浓的酒意夹杂着夜间寒气,随着身后男人胸膛的呼吸,一下一下轻喷在萧泠泠的肌肤上,惹得白瓷一般的雪肌染上酡红。 这个时辰,他不是在参加杏花宴吗?怎么会在这里? 萧佑棠原本是在御花园中同群臣一道共贺佳节,只是看着热闹的群臣,想起自己孑然一身,心中更加孤寂。凑巧此时,邻国的使臣献上他们进贡的特产——一株红色并蒂桑盈花。 这种花萧佑棠此前从未见过,看此花形状颇为奇特,呈长条状,顶端呈喇叭形朝天而立,红色的花瓣在烛光下衬的分外妖娆。 一时好奇,便让内侍端上前,想仔细瞧瞧。 却没料到此花的花粉含有催情之效,不一会儿体内便升起一股燥热。萧佑棠看着前方妖娆多姿的蛮胡舞女,当下便知晓对方是何用意。 好在此花虽有催情之效,却不浓重,没多久就自行压制下去了。但对方此举,却打搅了萧佑棠的兴致。看着宴上相互恭维客套的臣子们,只觉得无趣 ,便悄悄退下,像往常一样,来到这暮云阁——当初与阿姐初遇的地方。 夜间的凉风虽然将宴席上的醉意一扫而空,可却在看见屏风上映衬的身影时,蓦地醉了。 那一瞬间,不知是梦是幻。 自从阿姐离开后,他便经常梦到她。梦的内容可能无关风月,也可能温柔旖旎。但却是头一次,这般的真实。 真实的不像是梦。 萧佑棠用指尖摩挲着怀抱中温软的身躯,鼻尖深嗅怀中人幽幽香气,滚烫唇瓣带着浓厚的思念在纤细的脖颈处游移。 一路向上,用湿滑的津液淌过滑腻的肌肤,薄唇倏地含上酡红的耳珠,用牙齿轻轻的啃噬着软肉,满足的喟叹道:“阿姐,元宁真的好想你啊。” 萧泠泠嗅到萧佑棠身上的酒气,以为他是喝醉了。腰间抵上一根滚烫粗硕的硬物,萧泠泠被吓了一跳,呆站在原地不敢动,生怕让萧佑棠更加激动。 只听见颤抖的女声从怀中发出,一下子如同一盆冷水浇到萧佑棠头上。 “陛......陛下......臣妾是裕妃.......” 话音刚落,萧泠泠便察觉到盖住自己的身躯僵住,耳珠被炙热的薄唇松开,缠在腰间的手臂也松了几分。 萧泠泠即刻松了一口气,看来他也没醉的太深,至少还能认人。 可还没来得及等萧泠泠彻底放松,眨眼间,旖旎的氛围瞬间被危险气息侵蚀,软腰又被锁住,一只大手毫不客气的直接掐住她胸间的软肉。 萧泠泠疼的发出一声惊呼,本欲转头看看男人怎么一下子变脸了,谁知刚才被舔舐的耳珠又重新落入滚烫的薄唇间。但这次却不是之前那般温柔的含弄,而是啃咬,疼得萧泠泠眼中都泛起了泪花,而他动作凶狠的像野狼在啃噬自己的猎物。 感觉耳珠快要被男人锋利的牙齿咬掉了,萧泠泠忍不住用手推着拦在腰间的手臂,在萧佑棠的怀中挣扎。 “陛下......陛下......快放开臣妾。” 直到齿间泛起血腥气萧佑棠才松开牙齿,大掌隔着衣物揉搓着身下人的乳肉,而吐出的字句却冷似寒冬。 “你如此费尽心机的模仿,不就是为了勾引朕吗!” 萧佑棠心中又气又怒,恨自己为什么总会错把这个替身当做爱人,恨自己为什么总会在她面前无法控制自己的欲念。 定是这个妖妇学了什么勾引人的手段,才令自己如此这般!她费尽心机,不就是为了在后宫中争宠来保住北方那个岌岌可危的王朝吗?朕偏不如她的意,既然是献给朕的禁脔,朕就算玩坏了也无所谓。可害死阿姐的北辽,休想逃过朕的铁蹄! 萧泠泠在萧佑棠的怀中拼命挣扎,却怎样也挣脱不开,反倒是因着对方大手在胸间的揉搓而臊红了脸,浑身一软。本想转头同他解释自己并没有勾引,张嘴时却忍不住发出了“唔——”的一声呻吟,声音又骚又媚。 萧佑棠看着身下人这副模样,便知她已动情,嗤笑一声,继续羞辱道:“你看你现在这幅骚样,还说不是勾引是什么!怕是比京城最下贱的窑姐儿都要淫荡!” 萧泠泠听着他的侮辱,身体又被搓磨着,情欲已经爬上了脸颊,身子不争气的又软了几分。 当下眼中一热,几欲落下泪来。挣扎着向后看去,委屈的解释道:“我......臣妾没有勾引陛下,臣妾不......不......不.......” 一时情急,开口时差点忘了说敬语,后面的“骚”字更是羞的不敢说出。 萧泠泠从小饱读诗书,哪怕在嫁娶北辽后虽有过房事,但也只是点到为止,除了上个月大婚之日,哪曾被人这样羞辱过,而侮辱自己的人还是爱慕自己的弟弟,一时又委屈又难过。 萧佑棠看着怀中人仰着头,泪眼盈盈的望着自己。那模样分明又骚又浪,还说没有勾引自己! 之前体内被压制在角落的催情药素瞬间被点燃,欲火在胸中四处冲撞。于是他转过女人的身子,一把撕开她身上衣衫。雪白的乳肉顿时从层层迭迭的衣物中跳脱而出,顶端粉嫩的茱萸在冷意的刺激下颤颤而起,小巧的奶头硬挺着,对着身前的男人发出无声的邀请。 萧佑棠的欲火被眼前的美景激的又炽热了几分,烧的他眼尾发红。 萧泠泠惊呼一声,双手连忙想要遮住裸露的肌肤,却被萧佑棠一把抓住束在她的身后,她的胸乳因着这个姿势向前更挺了,两枚凸起随着颤动的乳肉在空中抖动着,倒真像是在蓄意勾引他似的。 “不是什么?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萧泠泠脸涨的通红,只好撇过头去,不敢看身前之人。 而萧佑棠偏偏一把抓住萧泠泠的下颌,将她的头扭转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身下赤裸的胴体。尽管体内欲火升腾,但依旧冷着脸羞辱道:“还说自己不骚?嗯?” 说着,大掌狠狠地扇了乳肉一巴掌,白皙的乳肉上立刻浮现出刺目的红印,分外淫靡。 只听得身下的美人儿当即发出一声呻吟,哭求着道:“啊......啊别打......啊......” 只是这求饶并未激起萧佑棠的丝毫同情,反而令他变本加厉。 “啪”“啪”的皮肉拍打声夹杂着女子的呻吟声、哭声,回荡在空荡的房间内。雪白的肉团儿被大掌扇的左摇右晃,茱萸颤抖的仿佛要从奶头掉落,看着好不可怜。 胸上的痛感刺激着萧泠泠的大脑,尖锐的痛感褪去之后又爬起一股酥麻,流窜到小腹处,腿心竟吐出一股温热暖流。 萧泠泠一时又羞又臊,恨自己的身体居然这般敏感,被扇打也能动情。 萧佑棠看着雪肌上愈来愈多、愈来愈浓烈的红痕,暴虐情欲非但没有得到舒缓,反而愈发的燥热,于是嘴上的羞辱更加的过分。 “当初朕是怎么同你说的?说了不许再出现在朕的面前,而你却接二连叁的出现!你就这么饥渴吗?既然你这么饥渴,就把你丢到侍卫堆里让他们轮奸你好不好?嗯?” 每问一次,手上的力道就愈重几分,很快,掌下的乳肉已经被糟蹋的又红又肿,原本白皙的肌肤上布满掌印,没有一处好皮了。 萧泠泠听到萧佑棠的话眼泪流的更凶了,拼命挣扎着,乞求眼前的男人;“不......不要啊......求求你......放.......放过我......” “现在才知道求饶,呵,晚了!” 萧佑棠嗤笑一声,拽着女人的手臂将她甩到床榻上,膝盖挤开女人的双腿,跪坐在她身上,扯开腰间的系带,将女人怕打自己大腿的双手缠住,腰带的尾端系在床柱上 。 如同神明一般,居高临下的,看着身下之人扭动雪白玉体,蝼蚁一般做着无谓的挣扎。 16掌中乳(h) 萧佑棠俯下身去,用掌心粗糙的纹路摩挲着身下人酡红的脸颊,眼神却冰冷的看不出一点慈悲,假作怜惜道:“哭成这样,被打疼了吧。” 虽是关心之语,可语气里听不出一点温情,冰冷的言语下似乎蕴藏着更猛烈地风暴。萧泠泠不禁为之后发生的事感到恐惧,忍不住颤抖起来。 萧佑棠一点一点摩挲着掌下的雪肌,从脸颊划到修长的脖颈,在纤细的颈间流连忘返,似乎在丈量这不堪一握的细颈,感受到身下之人因为恐惧而愈发剧烈的颤抖,心情也好了几分,嘴角忍不住挂上笑意。 只是这副模样的萧佑棠在萧泠泠眼中看来,变态的像是一个杀人狂,眼睛里散发着嗜血的信号,留恋在她脖颈处的大掌随时都有可能掐断她的咽喉。她只能尽量克制自己心中的惧意,不敢再胡乱挣扎,生怕惹怒了他。 大手继续向下逡巡,萧佑棠的视线也从秀颈处游移到了雪白的胸前。上衣早在之前便被他撕烂了,此刻女子只能如同案板上的鱼肉,袒胸露乳的任他宰割。 只见一双原本如同鲜笋般小巧的玉乳,被大掌扇的通红,红印交错的刻在白皙的皮肤上,双乳肿胀的仿佛两颗鲜嫩欲滴的玉桃,桃尖上点缀着两颗鲜红的樱桃,似乎在诱惑着萧佑棠来采摘。 萧佑棠大掌重新覆上布满掌痕的玉乳,这一次倒不像方才那般粗暴,而是轻柔的打着圈,温柔的仿佛对待什么稀世珍品。粗粝指尖浅浅滑过乳尖嫩芽,带起一连串细小的酥麻,惹得萧泠泠忍不住喘息,胸膛起伏不迭。 揉搓了一会儿,忽然俯下身,双眼直勾勾的看着玉乳尖端的茱萸,可怜的小茱萸何曾被这样炽热的目光凝视过,已经被吓得颤颤巍巍。 萧佑棠一边轻柔的摸着被扇红的乳肉,一边朝茱萸舒出一口温热的气,湿热的气流带着淡淡的酒气打在本就敏感胆小的嫩珠上,吓得它变得更加硬挺,似乎想借此来抵抗眼前的威胁。 当玉乳感受到温热的气息时,萧泠泠浑身燃起燥热,小腹处深处更是泛起一股瘙痒,腿心的蜜液流的更欢了,似乎已经打湿了亵裤,于是悄悄扭动着娇躯,想偷偷夹紧双腿减轻这股瘙痒。 萧佑棠的膝盖插在她的双腿间,自然感受到了她夹紧双腿的动作,便知她这是发骚了。大腿又使了几分力,将欲并拢的双腿再次隔开。 双眸仍旧盯着被他挑逗的更加肿胀的尖端,笑得更加变态,用轻柔的语气对精巧的小茱萸怜惜着道:“小可怜儿,很难受吧?都肿成这样了?” 男人的神色温柔,只是这温柔却是对着女子的私密处,那模样哪里像是刚才神色威严的帝王,倒像是风月场上下流的狎客。 萧泠泠臊红了脸,却不敢反抗,只能偏过脸点点头。 萧佑棠用余光感受到女子的神态,心里不禁骂道,果然是个骚货,越是玩弄越是动情。既然如此,那朕也不必客气了! 念罢,俯身用牙齿叼住右边玉乳尖端的茱萸,锋利齿间细细啃噬着硬挺的玉珠,力道大的仿佛要将它咬下来。 萧泠泠被男人突如其来的粗暴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反应,胸上便传来锥心一般的疼痛,痛得她发出一声惊呼。 “不......不要啊.......好疼.......求求你.......嗯啊.......轻啊.......轻些啊......” 只是这求饶声说出口时便变了味儿,玉乳顶端除了传来尖锐的疼痛外,还窜出一股酥麻感,萧泠泠被体内的情欲烧的脑子发昏,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发出的求饶中还夹杂着狐媚的呻吟声。 萧佑棠看她这副浪荡的神色,料定她痴迷其中,右手握住右乳的乳根,愈发用力的啃咬乳尖。舌尖绕着顶端的茱萸挑逗,顶弄拍打,又或是大口嘬吸,将粉嫩的乳晕也一同包入。很快,右乳上顶端便布满了津液,在薄唇与雪肌之间拉出一道晶莹的丝线,好不淫靡。 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攀上一直被冷落的左乳,用力的揉搓玩弄着,时而掐捏着嫩滑的乳肉,时而用食指拇指揉搓顶端的茱萸,挑逗着身下人的情欲。 “嗯啊.....嗯......”抑不住的情欲从殷红的小嘴中泻出,发出阵阵勾人的呻吟。 “怎么,就这般舒服?叫的可真骚!” 萧佑棠啃咬掌中的乳肉,看着玉乳上布满齿痕和口津的样子,又淫荡又可怜,嘴上也不忘羞辱道:“你们北辽的子民知道他们尊敬的公主是个任人骑跨的骚妇吗?嗯?” 说着,齿间更加用力,狠狠的咬住乳珠,直到乳珠沁出血珠。 可怜的萧泠泠何曾被这般虐待过,方才的旖旎一下子被剧烈的痛感取代,痛得她落下泪珠,带着哭腔求饶道:“元宁,轻点儿......” 一时意识混沌,竟说出萧佑棠的小字。 原本埋在乳肉间啃咬的萧佑棠顿了顿,但是很快,比之前更加粗暴尖锐的痛感再次从乳尖袭来,带着恶意的惩罚,咬得乳肉沁出更多的血腥味。 这求饶非但没有止住粗暴,反而让萧佑棠咬的更加疯狂。萧泠泠被折磨的哭的更凶了。 萧佑棠直起身子,大掌狠厉地捏住萧泠泠的下颌,粗喘着骂道:“谁准你这个骚妇喊朕小字的!你以为你学她喊朕的小字朕便会放了你吗?” 萧佑棠看着身下涨红的小脸儿,一双像极了阿姐的眉眼盈盈乞求着自己,心中又恨又气。 方才听到这个荡妇喊“元宁”,自己居然下身一热,欲龙又胀大了几分!真是可恶!原本气定神闲的玩弄禁脔,却反被对方扰乱神志,而她不过是个赝品,有什么资格学着阿姐的样子喊他“元宁”! 可是她的模样,真的像极了阿姐,连唤他时的声音也如她一般温柔,竟然想听她多喊几声。 胸中翻腾的欲念与怒火只好借着羞辱的言语发泄出来,狠狠地警告道:“乖乖当朕的玩具,好好伺候朕,继续给朕叫!叫的骚一点儿!” 说罢,大掌用力地扇了左乳一巴掌,玉桃般的乳肉被扇得在空中荡出乳浪,那模样骚极了。 胸前的痛感让她忍不住挣扎起来,呻吟着求饶。 “元宁......嗯啊......嗯......放过我......啊.......我真的......啊——” 萧泠泠本想干脆破罐破摔直接向萧佑棠坦白自己的身份,却不料腿心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痛得她四肢摆动,抑不住的尖叫打断她原本的话。 原来,不知何时,萧佑棠已经褪去萧泠泠的下裙与亵裤,拇指和食指捏住掩在玉蚌中的粉嫩肉芽,狠狠一捏! 腿心之处何等的娇嫩,如何受得了这般磋磨!从未被他人造访过的处子之地被人这般亵玩,臊意夹杂着痛感令萧泠泠几欲眼前一黑,身体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只是疼痛之间,腿心却吐出一大股蜜液,汩汩流下,直接打湿了床褥。 --- 某人:啊,终于要进入正题了!一口气更了这么多,麻了,明天再继续! 17轻拢慢捻(h) 只见湿答答的腿缝中,汩汩的细流不断从羞涩紧闭的花穴中流出,几缕稀疏的毛发因这液体而黏作一缕一缕,两瓣娇嫩饱满的花唇似玉般娇弱,羞涩的不肯张开,连成一道细线,只是细线的一端冒出一点粉色的肉芽,颤颤巍巍的,好不可怜。 如今这可怜的肉芽,正被两根粗糙的手指捏搓着,指尖薄茧刮着细嫩的肌肤,惹得女子忍不住发出更骚媚的呻吟,腿心出的淫液流的更欢了。 萧佑棠揉搓着肉芽,时而用两指夹住向上扯起,将肉芽提拉的高高的再猛然放下,痛的萧泠泠惊呼。 “啊——不——” 萧佑棠用一只手继续玩弄着肉芽,另一只手则刮过紧闭的花穴,大掌张开包住整个娇小的花户,只是轻轻揉捏着,萧泠泠便又忍不住发出娇吟。 “嗯啊......嗯......好奇怪......不要......” 本想开口求对方放过自己,可是一张口发出的声音淫荡的自己都骚红了脸,偏偏自己又忍不住。理智上想要求饶,可是男人的手好热,好舒服。粗糙的纹路刮过细腻肌肤时所带来的酥麻感快要将她的理智焚尽,小腹深处的燥热烧的她发出更多更淫媚的淫叫。 “嗯.......啊........嗯嗯......” 好想要,好想要他的手,伸到最里面,那个无人造访之地。入到最深处,狠狠搅弄一番,好好地杀杀体内的痒意。 寻常女子,即使情到浓处,也很难会像萧泠泠此时这般娇媚。萧泠泠混沌的大脑中快速闪过什么,可惜此时她已经完全沉溺在情欲之中,来不及反应,便稍纵即逝。 原来,除了吸食了桑盈花花粉的人会感到浑身欲火难耐之外,若此人在他人面前动情,那他呼吸之间喷出的气流也会携带着催情之物,传给与之交合之人。萧佑棠在一开始将她误认之时便已动情,其时萧泠泠已摄入些微的催情素,再加上此刻萧佑棠恶意的玩弄,导致她的意识早已在不知不觉之中被情欲吞噬。 萧佑棠看她面颊上的红晕愈发的诱人,清泠泠的双眸现下只剩下一片迷离,一副堕落情欲的模样。她双腿之间流出的蜜液打湿他的手掌,五指都被粘液黏在了一起,亮晶晶的,甚至还散发出一股异香。 萧佑棠将打湿的大掌递到萧泠泠的眼前,讥讽道:“你看看你流了多少水?对你越是粗暴,你底下便流的越多,床褥子都被你这个骚货打湿了,这世上还有比你更骚浪的女人吗?” “浪成这样,莫非你就是喜欢别人打你?嗯?” 说着,原本玩弄着肉芽的手指并拢,不轻不重的扇了一下花户。想那花户是何等的脆弱,平时沐浴洗漱时萧泠泠都是轻柔的擦洗,如今被粗糙的大掌“啪”的一声打上去,力道虽不重,但痛感仍旧强烈,激的萧泠泠双腿扭动想要合拢,嘴上也连连讨饶。 “不要打——啊——好痛......” 可这敏感的身子却像是与大脑分离了一般,嘴上呼着痛,腿心里的淫液却向外狂涌,空气中淫靡的异香味道愈法浓烈。萧泠泠一时之间还以为自己失禁了,连忙闭上眼睛偏过头,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可是红的仿佛要熟了的双耳将她的秘密全盘抖出。 萧佑棠看见她着模样也不禁惊奇,心中忍不住感慨道,这身子还真是个天生的尤物,如此对待还能得到快感,只怕是更过分的都能承受。这般敏感,估摸着平时应该没少玩弄,方才还装出一副贞洁玉女的样子企图蒙骗朕,这骚妇着实可恶! 思及此处,大掌又“啪”的扇了花户一下,这次带着怒气,力道比之前还大,只一下便在洁白的花户上留下红痕,看上去触目惊心。 “装什么装!给朕叫得更大声一点! “啊——”” 这一下痛得萧泠泠又是一阵惊呼,萧佑棠趁此机会将沾满黏液的手指塞入萧泠泠张开的红唇中,灵活的手指捏住湿软的小舌,模仿着之前肉棒在此处顶弄的样子前后进出着。修长的手指上粘着萧泠泠下体的粘液,却不是萧泠泠原本以为的腥臊味儿,甚至泛着甜意,萧泠泠一时之间受不住引诱,想多尝尝着甜腻的滋味,竟不需手指的诱导,小舌便主动缠上,殷红的小舌绕着修长的手指打圈,时而吮吸,时而舔弄,如同婴孩吮食般迷恋着萧佑棠的手指。 湿热的小舌缠上指尖的那一刻萧佑棠便忍不住了,原本在小腹处团集的欲火瞬间传遍四肢百骸,胯下已经硬的不能更硬,顶着繁重的布料膈得难受极了,亟需释放。更何况身下之人一脸意乱情迷的模样,更是烧的他欲火大炽。来不及脱下衣袍,只是解开衣带,将冒着热气、勃勃躁动的肉根放出,一屁股虚坐在女人的胸口,抵入女子的唇瓣间,用不容质疑的语气命令道:“舔!” 可怜的萧泠泠,小嘴中还含着两根修长的手指,此时又突然被如此强硬地塞入一根粗似儿臂的硬物,那小嘴那么小,如何能装得下呀!只能尽力大张着小嘴,收起贝齿,尽可能的容纳异物。努力了半天,也不过是才容纳了圆硕的龟头,后面还有将近六寸长的粗壮棒身嗷嗷待哺胸前又被萧佑棠压的有些喘不过气,只好晃动着娇躯示意萧佑棠起来些。 萧佑棠略微抬起点身子,好让她舔弄的方便些。只是这巨物往嘴中塞的越多,外面还未塞入的部分反而越是粗壮。萧泠泠感觉自己嘴角都要裂开了,口津已经包不住往外溢出,可外面还有好大一截茎身尚未进入,欲根上缠绕的青筋勃发,恍惚之间似乎在跳动着,跃跃欲试的等待进入湿热的洞天福地,好将它大杀一番。那模样狰狞可怖,吓得萧泠泠不禁淌下泪来。 大婚那夜吃他身下之物便已很是勉强了,如今这小嘴中不仅要容纳巨物,还有他的两根手指,实在是撑的难受,舌尖忍不住顶着肉棒,想要把它推挤出去。 “唔唔——” 被堵住的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求饶,只是这求饶无论怎么听都更像是动情时的呻吟。 可那软糯湿滑的小舌推挤时,在茎身上不住的嘬吸顶弄,压抑多时的情欲终于可以得到暂时释放,叫嚣着的欲火刺激得肉棒顶端的马眼不住歙合,强烈的酥爽顺着棒身窜入萧佑棠的后脊,顺着尾椎骨即刻爬入大脑,爽的他忍不住仰头,发出“嗯啊——”的低沉呻吟。腰身也不断向前耸动着,想要将还停留在外胀得发紫的茎身也一同塞入那个湿软的小洞,享受这泼天的快意。 萧泠泠听见男人低沉撩人的呻吟也不禁羞红了脸,方才一直是她被男人撩拨得无法招架,在床上如同荡妇一般淫叫,原来男人情热时发出的呻吟也是这般的撩人,听得她腿心处又吐出一大包的蜜液,被两瓣花唇掩住的肉芽在无人挑逗时也抖动了几下,忍不住扭动着双腿,企图抑住下身的情热。 “你看看你现在舔鸡巴的样子,真是骚透了,口水都流下来了,真饥渴啊!既然你这么骚,不如朕多叫几个侍卫来干你,怎么样?” 萧泠泠被撑的难受,听到萧佑棠说找更多的人来干她时,更是吓的直摇头,眼泪淌的更凶了。只能发出“呜呜”两声,红着眼睛向萧佑棠乞求不要让别人来上她。被萧佑棠这般羞辱她便已经承受不住,若是再多来几个,今夜怕是又要归西了。 “不想受苦就乖乖伺候朕,好好服侍你嘴里含着的东西,这都是朕给你的赏赐。” 萧佑棠一脸阴鸷,用大掌拍拍被颜根阳根塞的鼓胀的脸颊,警告道。 萧泠泠被他阴冷的样子骇了一跳,连忙用小舌讨好着嘴中的肉物,点点头,生怕他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 这般红着眼睛讨好肉棒的乖觉模样成功取悦到了萧佑棠,他微微俯身,将捆在雕花床柱上的双手解开,强迫她握住遗留在外的棒身,眼神示意她用手套弄。 ——— 某人:明天继续 18情难抑(高h) “握住它,前后套弄。对,就这样!” 那胀得紫红的肉物通身炙热,烫的萧泠泠忍不住想要缩回手,可双手被萧佑棠捏住,大掌包住柔荑,强迫她随着他的节奏来回套弄。 看着比她小臂还要粗壮的欲根,茎身上虬结的青筋蓬勃的仿佛要撑破薄薄的皮肉,那模样狰狞的骇人。双手只能费力的圈住茎身,但仍有一部分没有被圈住而受到冷落,萧佑棠不满的向前顶弄几下。 “好好握住,舌头也要用力吸,不要偷懒!” 萧泠泠心中叫苦不迭,这物这么粗,又要舔又要摸的,真难伺候。 小嘴被肉棒和手指塞的已无一丝缝隙,可萧佑棠还在继续向前耸动,企图将更多的茎身都放进去,撑得萧泠泠难受的泛起白眼,只好强打起精神,双手从游移的根身上向下逡巡,揉搓着腿心间垂下的两枚硕卵。 萧佑棠最敏感脆弱的部位突然被偷袭,霎时间一股子通身的酥麻快感震得他指尖发麻,快速的拔出沉溺于温柔乡中的龟头,塞在嘴中的手指也一同撤出,牙齿咬住自己舌尖来抵挡射精的欲望,喉中溢出难耐的呻吟。 “唔嗯——” 男人沙哑的呻吟带着魅惑,丝丝缕缕的传入萧泠泠的耳中,听得她愈发的情动。夹住双腿,红嫩的舌尖泛着晶莹的水渍从如花瓣般娇嫩的唇瓣间探出,轻轻颤动着,似乎想要更多。 “啪”的一声,雄壮勃发的欲根打在萧泠泠白嫩的脸上,茎身上黏着的口津染在她的脸上,亮晶晶的,看上去十分诱人。 “啪”!“啪”!“啪”!欲根又扇了几下,一下比一下重,声音也一下响过一下,白纸般洁净的脸上被扇出了红痕,男人一边扇一边骂道。 “骚货!从哪里学的勾引男人的手段!朕可从来没教过你摸那里!” 萧泠泠此时已经深陷情欲神智不清,意识不到男人的羞辱,还以为是调情,下体的瘙痒更是难受的让她双腿开始摆弄,小舌伸出唇瓣在空中画着圈,脸颊潮红双眼迷离,那模样从萧佑棠的眼里看来分明就是一个发情的雌兽! “嗯啊......嗯......” “真是骚死了,从来没见过你这么骚的女人!一开始还装作不情愿的样子,现在被朕随便玩了几下就骚成这样!” “乱扭什么!嫌朕抽得不过瘾?奶子这么骚,奶头都硬的像石头一样了!真是欠调教!” 欲龙不仅扇着白嫩的小脸,还抽着鼓胀的胸脯,红红白白的交错着,抽出红痕还不过瘾,便将马眼抵住硬挺的乳头,马眼歙合间嘬吸着嫣红的茱萸,刺激的女人不禁又嗯嗯唔唔一番。 “谁允许你享受的!真该找个画师将你现在的骚样画下来,挂在你宫中的正殿,让所有奴婢都知道自己伺候的主子是个什么样打荡妇!你说好不好?” 可怜萧泠泠,此时已深陷情欲,完全不知道萧佑棠在说些什么,只会挺着胸脯,伸着玉舌,嗯嗯啊啊的求身上人舒缓她的欲火。 看见身下的女人如此淫荡的模样,萧佑棠也不再客气。本想着这女人多半是处子之身,第一次难免需要多刺激一会儿子才能入的通畅,可看她现在这幅求人垂怜的骚样,底下的水都流的失禁了!原本自己此举都是为了羞辱她,没想到她倒是享受起来了!到底是谁在给谁泄欲! 念及此处,心中郁气难舒,只能化作欲火,更粗暴的释放给身下的娇躯。 一面更加用力的扇打奶子,奶子被打得通红,在空中荡起乳波,又浪又媚。一面将修长的手指探入女人的腿心,在细缝处游移,却没料到腿心早已泛滥成灾,淫液湿滑,咕唧一声便将食指吞入体内,湿热软嫩的膣肉没有丝毫抵抗的迅速缠上修长的手指,每一处软肉似乎都长着小嘴,拼命吸允着这粗硬的异物,紧热的媚肉夹得手指都有些难以移动。 “啊——”下体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 ,从未被人光顾过的处子地突然闯入粗粝的异物,疼痛中又夹杂着爽意,让萧泠泠忍不住惊声叫出。 那疼痛也将萧泠泠的意识从情欲中拉回了几分,连忙求饶道:“好痛!不要啊.......嗯啊.......求求......啊——” 话还未说完,嵌入下体的手指便开始在湿软的小穴中搅弄起来,那力道毫不留情,并未因为肉穴的娇嫩而有丝毫的怜惜。 粗暴缓解了几分花穴内原有的燥热,可之后却带来更多的空虚,想要更多、更粗、更烫的物什来填满自己,短暂回笼的意识再一次被情欲侵噬,双腿夹着腿心的大手,吐出更多的淫液。 好痒......好痒......好难受呜呜呜呜...... 这身体真是浪的没边了!绞得这么紧,手指都快无法抽动了,如果将胯下的粗物放进去,那该是怎样的爽快!看她现在这个样子,估计不需要任何的怜惜,只要有粗鸡巴来肏她,都能浪的发洪水! 若是真的干进去了,她恐怕不知道还要骚成什么样子! 想着,胯下的欲根又粗大了几分,不耐地跳动着。于是他便一把抽出埋入花穴的手指,将浑圆壮硕的龟头抵住粉嫩的穴口。那穴口不断歙合着,一张一缩之间不断有细流吐出,浑圆被湿热的水流浸染的油光水滑,顶端的马眼也被热液浇得沁出清液。 男人的手指甫一撤出,花穴内的痒意更甚,还不待萧泠泠开口乞求,下体传来一股更为钻心的疼痛,仿佛一根又粗又烫的硬棍捅入她的身体,有什么隔膜被一下子捅破,整个人好似被从下至上捅成两半。方才那些旖旎的情欲一下子消失殆尽,只剩下刺骨的疼痛爬遍四肢,沁入她的五脏六腑,连鬓边的青丝都痛得颤栗起来。 “啊——” 萧泠泠被疼痛刺激的睁大双眼,先前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沁湿鬓边的发丝。 萧佑棠听着身下女人的惨叫没有丝毫的同情,甫一入港,媚肉就快速缠将上来,湿软的滑肉熨烫着每一寸棒身,又吸又咬的,似拒还迎,就连马眼处也被照顾的很是妥帖,令他爽到双目通红,仰着头发出难耐的呻吟。 “唔啊......” 这呻吟撩拨的萧泠泠心中发麻,跳的更快了。花穴处刚破身的疼痛还未缓过来,小腹深处又有一股比之前更甚的痒意席卷而来,还夹杂着被巨物撑开花径的酸胀感,让她忍不住娇吟起来,穴内绞得更紧,贪婪的想要更多。 花心射出热液,一大股黏腻爱液更是直接喷洒在浑圆上,烫的龟头哆嗦了几下,空气中更是泛起一股淫香。 萧佑棠的后腰也被这一下咬得发麻,一时不察,马眼大开,热烫精液顿时呼啸着倾涌而出。 “唔!” 一股滚烫黏稠的浓精直接强劲地打到炙热的肉壁上,烫得萧泠泠娇躯一阵抽搐,玉臀颤抖,花心更是被烫得又泄了出来。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萧佑棠愣住了,看着肥厚粉嫩的花唇娇怯的含着自己坚硬粗硕的浑圆,原本细线一般的花阜被撑成圆洞,周边的软肉都被撑到发白,薄如白纸,似乎都能看见皮肉下的隐藏青筋。而浑圆后面还有好长一截茎身尚未进入,在花唇外跃跃欲试。 可就在此时,紧闭的粉嫩唇瓣歙合着开口,吐出一股股液体,黏腻的蜜液参杂着浓稠的白浊,还有丝丝血丝,红白揉杂着不分彼此,看着好不淫靡,寂静的室内立刻散发出淫骚的气味。 整个阁楼都安静了下来,连空气都泛着一股子尴尬。 这都是他方才射精的见证。 而他不过才刚入了一个头而已,居然就泄了! 可恶! --- 某人:早泄男要不得...... 儿子:阿姐,我不是!我没!,你听我解释! 女儿:弟弟不光眼神不好使,身子还不行,这可如何是好? 19欲焚身(高h) 恰逢此时身下的女人再次发出动情的呻吟,扭动着娇躯,将双腿缠上男人精装的腰身,玉臀不断挺动着,花穴中吐出更多的淫液,似乎想要更多。 可从萧佑棠眼中看来,女人这一系列情动的表现,都是在指责他没能满足她!身为男人的自尊心顿时颇受打击,一时间又气又恼,愤恨不已。欲火夹杂着愤怒瞬间上头,胯下本就尚未疲软的硬物再次生龙活虎起来,就着花径中的精液继续用力,径直往更深处捅去,欲完成方才未竟之事。 这欲龙竟比之前更为粗硕,胀得女人发出阵阵呻吟,小嘴也咿咿呀呀的叫着。 “嗯啊.......嗯嗯......好痒唔......还要......帮帮我......” “骚货!”萧佑棠咬牙忍住胯下被紧夹住的快感,听见女人动情呻吟,忍不住骂道。 “这么快就来感觉了!寻常女子第一次都痛得难受,你看看你都被捅坏了还求着大鸡巴!就这么喜欢吃吗,嗯?” 一边骂一边更用力的往里捅,原本不断缠将上来的媚肉被硬棍捅开,那力道大得似乎要将花穴捅烂。 萧泠泠的身子也被肏得向上移了几分,穴内的痒意被肉棍熨烫的疏解,呻吟声更骚更媚了。 “啊哈.....嗯......” 萧佑棠大掌捆住纤细的腰身,向下拖回来,同时胯下用力上挺,一来一回之间,欲龙一下子捅入更深处,棒身也向花穴中挤入更多,爽的萧泠泠直颤。 “啊——” 这淫荡的呻吟听得萧佑棠浑身燥热,欲龙进入更深的部位,软肉绞得他腰眼发麻。方才手指在穴内搅弄时便觉得十分紧致,如今真枪实弹的肏干起来,这舒爽简直无法用言语描述。他当即咬住舌尖,生怕再像上次那般狼狈。 抓过一旁的衣物,塞入女人的红唇间,防止她泻出更多骚吟,无端惹得自己忍不住。 只是慌忙间,没有意识到那衣物竟是自己亵裤! 贴身的衣物上还带着自己的气味,肿胀欲根被衣物包裹时吐露出来的清液也还挂在上面,和着女人溢出的口津,亵裤被染的愈来愈湿。 这情形,非但没有缓解欲望,反而看得萧佑棠更是情动,胯下更加用力的顶弄,马眼张合着吐出更多的清液! 萧泠泠承受不住这般猛烈的肏干,四肢挣扎起来,纤若无骨的双手连忙抓住被萧佑棠的健壮的手臂,推拒着,想要向后逃离。小脑袋也摆弄着,发出“唔唔”的求饶。 萧佑棠怎么可能放过这般可口的娇花,别看美人儿上半身那般的抗拒,可下身的花穴却是浪得实诚,化身小嘴儿的媚肉迅速缠将上来,贪婪的吮着棒身上狰狞的青筋,顶到深处时还时不时的亲亲顶端的马眼,爽快至极! 花穴泥泞不堪,却是越往里处走越是紧致,萧佑棠只好使出更大力道才能将剩余的棒身都入到温软的洞穴内,这可苦了萧泠泠。肚子里如同塞着一团四处冲撞的火,炙热的滚烫在花穴内肆意搅弄,时而前进后缩,时而来回打圈儿,花穴内每一寸软肉都被“棍子”亲吻过,烫得穴内软肉直哆嗦,颤巍巍地吐出更多的蜜液。蜜液被来回顶弄的肉棒带出来又拍打回腿间,淫靡白沫甚至打湿了男人的耻毛,原本浓郁的雄性荷尔蒙气味被一股淫香侵占。 这蜜液极大的方便了“凶器”逞凶,肏干更是便宜,大手直接握住盈盈软腰将她的身子向上一提。 萧泠泠惊呼一声,整个腰身悬空,小屁股紧紧贴在男人块垒分明的小腹上,全身上下的着力点只剩下体内那根翻云覆雨的粗棍,双腿被男人撑开完全合不拢,双乳随着男人的猛烈撞击而上下翻飞,在空中荡出白花花的乳波,乳尖的茱萸更是又红又肿,骚媚的等人来采摘。发髻早在之前就已经凌乱不成形,鬓间斜插的杏花花瓣在顶弄中几乎谢得干净,仅剩几朵残碎花瓣洒在青丝上,倒更衬的女人有种凌乱破败的美感。 这模样刺激的萧佑棠双目赤红,心底的暴虐情欲一下子激涨,背部的肌肉贲发,胯下顶弄速度之快甚至在空中留下残影! 随着最后一下猛烈的撞击,囊袋怕打上肥厚的花唇发出“啪”的清脆击打声,花穴深处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撞开,之前萧泠泠体内躁郁不安的瘙痒一下子全都被抚慰,那一下的撞击仿佛直接入到了她的的心里,被亵裤堵住的嘴发出无声的尖叫,脚趾蜷缩,整个娇躯不受控制的抽搐着,花唇大口大口嗦着欲龙的根部,贪婪的想要往下咽更多。花心深处喷洒出一大股水液顿时浇上浑圆顶端,冲刷着本就被媚肉紧紧缠住的棒身,甚至从与欲根紧密相连处溢出,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空气中的奇异淫香愈发浓烈,萦绕在两人鼻尖,挥之不去。 萧佑棠狠狠咬住舌尖闷哼 ,大腿肌肉紧缩着,胯下一动不敢动,任由滚烫的阴精冲击着欲根,顶端的马眼也被花心缩张的小嘴儿吸允着,爽的他头皮发麻。 也不知过了多久,身下女人赤裸的胴体才从剧烈抖动变成轻轻颤抖,头顶传来女人的轻声呜咽。 “啪”的一声,男人粗粝大掌毫不留情的扇了玉乳一巴掌,白花花的乳肉被扇的上下抖动,男人情欲再次高涨。 “骚货,朕才刚将龙根全放进去,你就高潮了!是不是只要是有根鸡巴你就能发情?” “朕还是小看你了,既然你这身子如此淫乱,那朕也不必客气。”说罢,腰身复又耸动起来,比之前更甚的力道向里顶弄,似乎要顶到最深处。 这可苦了身下的美人儿。方才那一番高潮,体内一直四处流窜的骚痒终于得到抚慰,萧泠泠也从情欲中清醒过来,一醒来就被男人扇乳,胸口的痛意和腿心处的黏腻酸胀无比时刻提醒着她方才发生了什么。未料到片刻之间自己便与萧佑棠犯下乱伦的大错,心中满是悔恨。只是花穴内的欲龙再次开始做乱,在穴内四处搅弄,再次将女人从悔恨中拉扯回来。 不知道此刻该怎么办,蜗牛性子的萧泠泠只好再次装死,罢罢罢,只要我不说出身世实情,能藏一日就藏一日。 萧佑棠看见身下女人走神,啪的又扇了奶子一巴掌,白皙的皮肉上瞬间泛起红痕。 “骚穴夹紧点,都被肏松了,水多的堵都堵不住!朕这么粗大的欲龙都满足不了你,看来你是真的想要别人一起肏你!” 男人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眼底泛起异光,俯下身,盯着被口津、泪水打湿的小脸,阴狠地道:“不如朕这就去喊个侍卫来一起肏你,让你这个骚妇也尝尝双龙的滋味儿?” 20夜将尽「Рo1⒏run」 萧泠泠被男人吓得一哆嗦,小脑袋直摇,害怕极了,生怕男人真的做出这样的事! “嗯唔——” 小穴因为害怕紧紧锁住,这一下可爽了埋在穴内的欲根,男人被绞得脊背发麻,连忙撤出湿软的花穴,媚肉紧紧缠着棒身不愿松口,不少穴肉都被棒身带出花穴,只见红肿的花唇外翻,被粗硕欲龙撑大的花穴一时闭不上,张着圆洞似的嘴不断流出花液,稀疏的耻毛早就被白沫、淫液打湿了,一缕一缕的粘在白腻的腿心。 萧佑棠将女人嘴中的亵裤取出,萧泠泠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整个身子又被男人转了个圈,面朝被褥,一丝不挂的趴伏在床榻上,软腰被男人向下压住,玉臀被迫向上翘起,花穴口还在不断歙合着,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欲根上挑,噗嗤一声再次入港。女人自打方才高潮后,整个花穴变的更湿更软,不再像起初那般泥泞难行,小嘴儿似乎已经与他的肉棒相熟,热情地包裹它,欢迎它向更深处探寻。这更便宜了在小穴内大杀四方的欲根,轻轻松松的便撑开了被肏的软烂的嫩穴 。 “不想被别人肏就老实给朕肏,朕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 男人胯间垂下的两枚沉甸甸的卵蛋更是随着腰间的耸动打在红肿的阴蒂上,不断发出“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阴蒂每被撞击一次,小屁股都忍不住向上逃窜,然而细腰被大掌牢牢箍住,非但无法逃离,反而在扭动间套弄得穴内欲根更加舒爽,萧佑棠忍不住挺弄的更快些。 “嗯啊轻点啊嗯唔好深” “爽的口水都流的满脸都是了,还装什么装!”说罢,大掌狠狠地拍打胯下的臀肉,玉臀被扇的发抖,浮起五指红痕。 “啊——好痛不要嗯” “不要什么不要!越是打你你里面夹的越紧!流的水越多!”一边说一边扇的更凶,“在多流点水出来!快点!” “嗯哈啊” 边说边用另一只手压住萧泠泠的脊背,强迫她腰身下陷:“屁股翘的更高点!肏的骚货爽不爽!说!” 萧泠泠被肏干的发丝凌乱,撑跪在榻上的四肢更是酸软无力,只好应和着:“爽唔啊爽” “什么爽!说清楚点!”胯下向前顶的更深,威胁道。 “肏肏得嗯啊爽嗯” 一边被肏干一边还要被迫说出这般淫话,羞的花穴不禁缩得更紧。 “唔嗯——”萧佑棠被这一下夹的酥爽,喉间也忍不住溢出呻吟,嘴巴也没闲着,粗喘着继续羞辱被自己骑在身下的女人。 “你看你现在姿势,真像一条发情的母狗,翘着屁股让人来肏你!里面缩得那么紧,生怕别人不肏你一样!说清楚,肏的谁爽!” “啪”“啪”“啪”又是几下狠戾地撞击,萧泠泠甚至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撞的移了位,哭求道:“肏肏得臣妾啊——” 话还未说完,花心又被猛烈的击打,此时花穴内的酥痒瞬间消散,只剩下无尽的酸痛,疼得她叫出声。 “你看你这样子,明明骚的像条发情的母狗,有身为嫔妃该有的端庄吗?说清楚点,朕到底在肏谁!” 欲龙继续顶弄着花心,用龟头不住研磨着穴肉,威胁着萧泠泠说出更淫荡的话。 方才说出“肏”字已是极限,现在还要还要说出这等下流的字眼,如何能开口?可是花穴被反复撞击着,那力道似乎想要将花心也一同捅开,大有她不说它便不罢休的架势。 一时之间又怕又羞,只能断断续续的说出男人想听的话。 “陛下肏肏的嗯唔母母狗爽呜呜呜呜” 听见身下人一边呜咽一边说着淫荡的骚话,间或夹杂着浪荡的呻吟,刺激的萧佑棠胸中情欲大涨,胯下顶弄的更加疯狂,这可苦了萧泠泠,后入的姿势本就入的极深,如今自己后臀上翘,更是方便欲龙做乱。 花穴被一根烧的炙热的“棍子”不费吹灰之力捅开,最深处的花心不断遭受着撞击,龟头顶到花心还会停下来研磨一番,复又再次撞击,如此反复,似乎要将深处的小嘴也一同捅开。 “啊——” 本以为萧佑棠之前顶弄的速度已经够快了,可是与现在的速度相比,之前的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萧泠泠何曾受过这般对待,花心被锤打的又痛又痒,惊叫着欲逃,却被萧佑棠强拖回来,一拖一顶之间,花心被撞击的更是酸软,连忙求饶。 “嗯啊——别撞啊——” 萧泠泠伸手想要推开拦在腰间的大掌,可她的小手绵软无力,那点力道如何能撼动男人精壮有力的手臂?反倒是侧身时露出的白花花的乳肉,随着身子的摆弄在空中摇移,晃得萧佑棠指尖发麻,一把从后面握住绵软玉乳,饱满的乳肉从古铜色的掌缝中溢出,黑白交错,淫乱非常 。 “啊呀——” 欲根一下子入的极深,花径被撑得难受,玉乳又突然被偷袭,乳尖被带着薄茧的指尖磨搓拉长,整团乳肉都被捏起,指尖一松乳肉便弹跳不止。酥麻快感一下子窜入脊背,花穴又被快速肏干的一时酥一时痒,爽到了极致。 恰逢此时,花唇中羞怯肿胀的小淫核突然被大掌弹击,薄茧滑过敏感的嫩芽,燃起一连串尖锐的快感,难以言喻的爽意顿时朝她呼啸而来,屄穴不住收缩,一下子喷出一大股潮液,直接打湿了男人的小腹。 男人爽的发出粗喘,似乎仍觉得不够,并未因女人在高潮中而有所怜惜,反而愈发用力的一手玩弄乳肉,一手揉搓淫核,就着不断绞紧抽搐的穴肉,用力的朝里顶弄。 花穴越是收缩的厉害,他便顶弄的愈发狠戾,势必要把花径捅烂!捅入最深处,将里面的销魂小嘴儿也一同撞开! 萧泠泠已经没有丝毫力气,下身的快感如潮水一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完全没有给她任何休息的时间。每当她以为要结束时,萧佑棠便再次揉捏淫核,激的她身子又忍不住抽搐着高潮,仿佛坏了一般不受控制。花心喷出的淫液被粗壮的肉棒堵在穴内,涨得她小腹发痛。过多的快感早已令她神志不清,小嘴儿张着,却发不出一点儿声音。 萧佑棠有意报刚才早泄之仇,不断刺激着女人的淫核,逼着身下的娇躯泄出更多的淫液。滚烫淫水一股一股浇在马眼上,爽的他身子直颤。 萧泠泠被玩坏一般瘫软在床上,原本粉嫩的屄口被胀得发紫的粗硕肉柱撑得发白,那肉棍时进时退,淫穴中鲜红的媚肉也时不时外翻出来,淫水止不住的朝外喷涌,发出淅淅沥沥的水声,如同失禁一般。 “骚货!”大掌又扇了红肿的没有一处好皮的臀肉,嘴上继续骂道。 “朕还未泄出来,你这个母狗倒是先爽了!骚屄夹紧!唔——爽——” 萧泠泠虽然神志已经不清,但是身体还保留着之前的反应,玉臀被扇了一巴掌,便立刻将花穴缩紧,媚肉一张一缩,淫荡的讨好着屄内的欲龙 。 萧佑棠此时也已到了关键时刻,见女人如此这般,也不再忍耐,额角青筋乍起,腰间迅猛顶上,似乎要将卵蛋也一同塞入湿软的花穴内。肉根肿胀得难受,只能不断的挺动前行,用龟头亲吻软肉缓解燥意。可不够 ,这些都不够! 萧佑棠一把抓住女人披在背上的青丝,高高拽起,强迫女人身子抬起来,另一只手毫不留情的不停扇打红肿的臀肉。疼痛刺激的萧泠泠意识暂时回笼,呜咽着求饶。 “唔唔嗯痛” “叫得大声点儿!再骚一点儿!继续叫!” “骚妇爽不爽!说!” “嗯啊——好爽——” “大鸡巴——嗯嗯啊肏的骚妇好爽嗯啊” “唔还要快点啊” 萧佑棠一会儿骂她骚妇,一会骂她母狗,胯下更加用力挺弄,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快感爽得他不住发出粗喘。 而萧泠泠被肏的意识迷离,神情迷乱的说出许许多多露骨的淫话,到最后身体仿佛坏了一般不停的喷出淫液,事后回想起当夜的场景,臊得恨不得钻入地缝。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突然一下狠戾的撞击花心,甚至让花心直接打开了一个小口,比之前更加紧致的小嘴儿开始不断嘬吸肉棒顶端,贪婪的想将肉棒中蕴藏的蓬勃欲火一股脑的全吸走,热液更是如同失禁一般直接浇在濒临喷射的龟头上。 这一下的快感顺着脊背冲入天灵盖,萧佑棠不再忍耐,喉间发出野兽般的粗厚,马眼大张将腥臊的精液直接射入花壶。 “嗯唔——” 滚烫的精液冲刷着娇嫩的花心,花穴深处的小嘴儿被热液浇灌。萧泠泠被这一下烫得双眼发黑,直接晕了过去。 没过多久,床榻再次咯吱咯吱摇晃,罗帐轻垂,随着床榻的摇晃摆动,可仍旧隔不住床上暧昧的呻吟。噗嗤噗嗤的水声再次响彻室内,时不时的传出女人的呜咽声和男人的粗喘声,夹杂着皮肉拍打时的“啪啪”声,淫声浪语难止歇,淫靡的麝香气和异香充斥满室。 这般淫乱的景象,连窗外的皎月也不住羞红了脸,藏在云层后面偷偷望着凡间的春景。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21春情止 如此这般过了两叁个时辰,室内的呻吟、拍打声仍未止歇。 李太冲守在门外,双腿已麻,但仍未离去,不敢有一丝松懈的站着,等着屋内的主子们传唤。可这如今已经过去了两叁个时辰,里面仍旧春意正浓,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传出的淫声浪语更是让李太冲这个年过半百的阉人都有些心猿意马,更不消说身后这些年轻的宫人们了。一些年轻的宫女们,定力差,面皮薄,早就羞得双腿发软,腿心处泛起隐隐湿意。 初夏和乌雅作为萧泠泠贴身的宫女,早就被李公公派人唤来门口候着,只待里面的人吩咐。可是直等了许久,仍未听到里面唤人。初夏和乌雅心中皆是又惊又怕,今夜比大婚那夜有过之而无不及,初时还能听到公主的声音,如今公主早就没声了而春情未止,不知公主现在是否无恙。看来这皇帝的恩宠,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消受得了的。 而李公公却在心里想着,这位裕妃娘娘还真是不简单呐,陛下向来不近女色,平日里更是喜怒不形于色,可自打这位娘娘来了之后,陛下就变得喜怒无常,平日里哪会想今日这般放浪形骸?看来这位娘娘的福气还在后头,以后可得多上些心才是 直到东方泛起肚白,阁楼里才传出陛下叫水的吩咐。李公公连忙让内侍将一直备着的热水抬上来,初夏和乌雅也入内殿准备伺候着。只见地板上衣物散乱,罗帐垂落,里面两道人影紧紧相缠,清脆的皮肉拍打声和黏腻水声不断从罗帐中钻出,床边脚踏上更是有好几滩可疑水渍,室内的兰花味熏香早就被淫靡的情欲气全权取代,甚是淫乱。 李公公毕竟是见识过先皇的荒唐,看见此情此景立刻就反应过来,悄声的指挥宫人们收拾。可其他的宫人都是头一次看见这般的淫景,心中不由得震惊,着场景着实太淫乱了!乌雅一进门就呆住了,好在初夏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很快就反应过来,拉着乌雅紧跟着李公公,等着李公公吩咐。 可怜那萧泠泠,人都已经昏过去了,却仍然逃不过萧佑棠的蹂躏,等到再次醒来时,已回到了自己的殿内。 清晨阳光斜洒入内室,空中的尘埃不甘寂寞的跳跃。 萧泠泠望着头顶熟悉的罗帐,身体内有一股异常的沸烫在燃烧着她的胸肺与咽喉,喉中干渴难耐,本欲唤人倒水来,可发出的嘶哑声音骇了自己一大跳。 “水……” “公主您终于醒了,您先躺着,奴婢马上去给您倒水。” 初夏看到萧泠泠已经转醒挣扎着想要坐起来,连忙将她扶住,乌雅旋即将温水喂下。 滚烫干渴的咽喉被清澈的茶水熨帖,顿时舒畅了不少,只是嗓子依旧未能完全恢复,声音嘶哑的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乌雅在一旁忧心的快要哭出来,道:“公主您可算是醒了!您已经烧了整整一天一夜了!” 初夏也道:“是啊,昨天太医院的人来看过了,好在只是发热,没有其他的病症,公主的旧疾也未曾发作,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乌雅在一旁连连点头附和着:“嗯嗯!刘太医说您今日便会醒,方才见您一直昏睡,奴婢差点就要冲去太医院找刘太医算账了!好在您终于醒了!” 初夏在方才乌雅说话时,打发了一个小宫女去太医院请刘太医,此时也接道:“公主昏睡了一天一夜,现下是否腹中饥馑?” 萧泠泠轻轻摇了摇头,说来也奇怪,一天一夜未曾进食,却未有丝毫饥饿感。示意其他宫女们出去,只留下初夏和乌雅二人。 宫女们昨日都听说了暮云阁之事,这还是自陛下登基以来,头一次这般宠爱一位嫔妃,见裕妃如今这般得宠,更不敢怠慢,恨不得事事上心,曾今私下里玩笑说要去别的嫔妃那里另谋差事的话再也不敢说了,如今只怕别的宫人挤破脑袋都想进来呢!如今更不敢违娘娘的意,恭谨退下。 萧泠泠见旁人都走了,咬着下唇迟疑了一下,斟酌着问出心中的疑惑:“我……我……我怎么会烧成这样?” 关于那夜的记忆在昏迷之后便戛然而止,之后发生了什么、怎么回来的、又是因为什么而生病的自己全然不知。 初夏和乌雅两人对视了一眼,面上皆有些尴尬,沉吟片刻,道:“刘太医说……说……说是房事过度、欲火攻心才……” 后面的话不消初夏说萧泠泠便反应了过来,病后苍白的脸蹭的一下红透了,害羞的垂下脸。萧泠泠没有失忆,自然知道初夏指的是什么,那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淫靡的声音回荡在脑中,挥之不去。一想到那些景象,萧泠泠都羞得想要找条地缝躲进去再也不出来!特别是当时自己的样子,虽然是被萧佑棠逼迫的,但扪心自问当时自己身子确实是十分痛快,到最后甚至爽晕了过去…… 乌雅好似想起什么,愤恨道:“那狗皇帝真是不讲理!他居然还咬公主!在公主身上留下不少痕迹!他——” “乌雅!” 乌雅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初夏厉声打断。乌雅年纪小,不知道那些痕迹意味着什么。可初夏当时确是看的清清楚楚,公主的身上除了指痕、咬痕,更是洒满粘稠腥臊的液体,腿心处被淫液黏成一片,花唇更是被蹂躏的红肿不堪,全身上下没一块好皮!怕乌雅年纪小嘴无遮拦,说出更多直白的话让公主难堪,这才连忙打断她。 乌雅也反应过来,心中也知自己一时大意说出不该说的话,但事实就是如此,只好小声嘟囔着“本来就是”。 又想起什么,回怼道:“他甚至都不管公主死活,自己一个人丢下公主就去沐浴了,还不许公主在那里休息,可怜公主人都还在昏迷中呢,就被赶回来了!” 听到这个,萧泠泠心中一时五味杂陈,悄悄看了初夏一眼,心想:那夜想必初夏也在,不知她看到暮云阁的布置,是否察觉出不对劲? 初夏忙安慰萧泠泠,轻声道:“公主,您别听乌雅胡说,她嘴上没个把门的,您不用为那夜的事感到害怕。” “本来就是事实嘛!”乌雅小声念叨着。 “无碍,我知道你们也都是担心我,害怕我受到伤害。”萧泠泠自然明白他们的意思,轻声道,“但是恐怕,以后不是我们躲着,就能再过回往日的平静日子了。日后这样的事可能会常常发生,我们都要做好准备。前日骤然得宠,想必这几日后宫中便已传开,今后或有人巴结,或有人陷害,我们都要小心应对。” 初夏和乌雅点点头,都觉得有理。以后如何,富贵还是凶险,都难以定夺。如今虽受恩宠,但高处不胜寒,难保将来不会摔下来,到时候该如何应对,也需要早做筹划才是。 叁人正说着,刘太医已经在宫女的指引下到了,初夏和乌雅将罗帐放下,收拾好一切才请刘太医入内。 刘太医悬丝诊脉,见脉象平稳,已无大碍,只是仍有些体虚,胸中郁气纠结。便开了一些补气养生的方子,在劝告萧泠泠少些思虑后便退下了。 这边萧泠泠正喝着初夏刚端来的药,一宫女踏入殿内,敛礼道:“娘娘,陛下那边请您过去呢!” 22是何处? 萧佑棠请人过去,自然不是吃茶用膳那般简单,经历了那夜之后,会发生什么不言而喻。其实这种事情日后会经常发生,叁人皆已明了,只是没料到萧佑棠的“宠幸”会来的这么快,事发突然,叁人听到这声通报心中皆是一惊,面面相觑,一时之间呆住。 乌雅气冲冲地道:“他也太过分了!公主才醒没多久,身体还未恢复,他就……他就……” 萧泠泠捏住被角,锦被上精致绣线被玉指捏成一团,虽心知此事日后会没完没了,可当这一刻发生时,心中仍会抵触。仍在隐隐作痛的私处还在时刻提醒她那夜淫靡的放纵,前日留在身体上的痕迹尚未消散呢…… “娘娘,圣上候久了怕是要不高兴呢。” 门外内侍一直未听到室内的动静,只好提醒道。这名内侍杏花宴那日留在了宴席中,并不知晓暮云阁发生的事,心里头还纳闷,陛下怎么突然对这位一直受冷落的娘娘来了兴趣? 萧泠泠听到这声催促也只得动身,萧佑棠脾气阴沉不定的,若是不遂了他的意,还不知会发生什么。去也是死,不去也是死,但是不去就会连累其他人。看了看站在身旁的初夏和乌雅二人,罢罢罢,走这一遭吧。 萧泠泠在初夏和乌雅的服侍下,不消片刻便收拾好仪容,随内侍而去。踏入轿内,软轿馨暖平稳,可萧泠泠一颗心悬着七上八下,一想到待会儿会发生什么,就忍不住心慌,软轿内心口跳动声隐约可闻。 活了两世,那夜那般荒唐淫乱的事情都是头一遭,其实萧泠泠是有些庆幸当时晕了过去的,不然一想到入内收拾的宫人会用什么样的眼神打量自己,就觉得自己都要没脸见人了!如今自己与萧佑棠之间大祸已酿成,他在床上那般多的手段磋磨自己,逃也逃不过,这可如何是好? 萧泠泠忐忑不已,可没一会儿,轿子便停下,轿外传来方才内侍的声音:“娘娘,已经到了,请您下轿。” 印象中惜花宫很是偏僻,怎么这么快便到了?来不及疑惑,只得下轿而行,却见前方一小门而非君王的殿门,疑惑的跟着导路的内侍入内。进门东折,连廊逶迤,曲径通幽,人烟稀少,只间或传来几声莺啼,这模样怎么看都怎么荒僻。 忍不住问道:“公公,不知此处是何处?” 内侍侧身敛眉,恭谨道:“娘娘很快便知道了,奴婢只是奉命带您过来,多余的奴婢也不清楚。” 说罢,便在一暖阁处停下,伸手推开暖阁的门,躬身请道:“娘娘,这便到了,请吧!” 萧泠泠看着前面空荡荡的暖阁,也不知萧佑棠在玩什么花样,抬脚入内,前脚入内,后脚门就被关上,青玉地板上泼洒的阳光也一同阖上,黑暗孤寂霎时间包裹住全身,后背也渗出凉意。 这里是何处? 未不安多久,从阴影处便走出两位有些年纪的婆子,看见萧泠泠立马谄笑着行礼,道:“裕妃娘娘这边请。” 空旷的房间内突然出现两个人,吓了萧泠泠一跳,但很快便反应过来随着二人往里走去。绕过屏风,之间内室有一方小榻,只是这小榻形状怪异,比起床榻来看倒更像是躺椅,脚踏处分开,比头部处略微高些,腰部则有软枕垫着,人若是躺在上面,必然是一个头下脚上、双腿岔开的羞人姿势。 萧泠泠没见过这般阵仗,迟疑的看了看那两个婆子。 “嬷嬷,这是何意?” “娘娘,请您脱下衣物,躺于此榻上,剩下的交由老奴来做,老奴有十几年的经验了,您且放心!” 边说着,边上手想要脱去萧泠泠的外袍。萧泠泠连忙护住,挣扎着躲开,她便是再傻,看见这般阵仗也明白了萧佑棠这出是何用意。 前世时常听宫人八卦戏说,说这先皇喜爱一些非常床上的手段,不少宫妃深受其害,好些支撑不下去的没多久就断气了。听这两位嬷嬷方才说的话,便可猜出一两分,这两位多半就是服侍先皇后妃的调教嬷嬷,专门调教宫妃以供先帝玩弄。 从前一直都只是听说,未曾放在心上,只是不想如今却被自己碰上了。 “松开!”萧泠泠呵斥道。 那两位婆子没想到这看着娇滴滴的小女子竟然有这般力气,一时不察便让萧泠泠挣脱开,听见这声训斥,脸上一变,半威胁道:“娘娘莫要为难老奴,老奴也是奉圣上的旨意,若是惹得圣上不快,娘娘也会受到牵连。娘娘倒不如安心躺下,老奴十多年的经验了,保证不会让娘娘难受的!” 说着,便朝萧泠泠扑将上来,萧泠泠若是信了这番话才是真的失了智了,连忙躲闪开,若是被抓住了,不知会受到怎样的虐待! 叁人对峙着,萧泠泠抄起手边的烛台砸过去。两婆子连忙躲开,烛台砸到青玉地板上发出“咣当”一声。 “本宫好歹也是北辽的公主,岂容你们这般对待!休想!” 两位婆子眼疾手快,一人偷偷绕至萧泠泠身后将她捆住,另一人立马上前制住萧泠泠挣扎的双手,道:“娘娘,老奴真心实意的劝您,既然来了这大周后宫,就要守这里的规矩。后妃该怎么样,不是由您说,更不是由老奴说,而是陛下说了算的!陛下命老奴们好生调教您,您倒不如放宽心莫要挣扎,还能少受一些苦,不然,老奴也无法保证待会儿会发生什么。” 边说边麻利的将萧泠泠按在榻上,四肢分别捆在榻角,整个人呈大字型仰躺于榻上。这般门户大开的姿势让萧泠泠愈发不安,忍不住挣扎的更厉害了,只是双手双脚皆被捆住,腰间又被两个婆子按住。婆子看着老瘦,力气却出奇的大,萧泠泠整个人被困的动弹不得。 两个婆子正准备脱去萧泠泠的衣裳时,门扉“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昏暗的房间被阳光照亮一隅。 叁人循声望去,只见从屏风后面转出一个紫衣绶带,长衫玉立的男子,眉头微皱,神色肃穆,正是萧佑棠。 23玉扇扇乳(粗口微h) 两名婆子看见陛下来了,连忙跪下行礼,以为自己擅作主张绑住娘娘惹得陛下不快,连忙求饶道:“陛下恕罪,老奴一直都是听从陛下的旨意,只是裕妃娘娘挣扎不愿配合,老奴也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求陛下恕罪!” 萧佑棠淡淡的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婆子,根本没放在心上,又转回眼神看着床榻上被缚住的美人儿。 但见她发丝凌乱,鬓边珠花碎落在地,小脸红扑扑的,里衣早在撕扯间已经敞开,露出半截圆鼓鼓的白皙乳肉正随着激烈的喘息上下起伏着,好不诱人。 这女人的身体确实是个天生的尤物,前夜不过初承雨露,在床上却又骚又浪,下面的花更是淫液丰沛,每肏一下,花穴就会紧紧裹住肉棒,花心则喷出更多的热液。 可惜美中不足的是,她实在是太不禁肏了,自己还未过瘾便晕了过去。于是在听刘太医说起她已经苏醒了时,就想着不如让先皇的调教婆子来好生调教一下她,省的如那夜一般不尽兴。可是自己左等右等,都没等到人来,干脆直接过来看看发生了何事以至于耽误了这么久。 只是这一来,看到榻上被绑缚的女人,心中的主意又变了。 萧佑棠一挥手,示意两个嬷嬷下去。 两名跪着的婆子偷偷交换眼神,心想道:自打换代以来,从前先皇百般荒淫的手段都被废止,宫内原本颇受人讨好的调教嬷嬷也一下子受到冷落,被打发到浣衣局去负责扫洗这类粗活。好不容易如今陛下想起自己个儿了,本以为能借此机会重回当日的荣光,正打算使出十八般武艺讨好陛下,这还未开始便惹得陛下不快,只怕日后再难有机会出头了。心中虽有遗憾,但也只得垂手退下。 门扉开了又合,泻出的阳光染在萧泠泠白皙的肌肤上,斑驳光影衬得脸颊红晕愈发娇羞。萧佑棠的目光犹如实质,每扫过一寸,每一寸肌肤便泛起红意,撩起一连串的火星子,烧的萧泠泠偏过头去不敢看。现在自己双腿大开,衣衫不整的躺在这里供人淫看,实在是太……太…… 萧佑棠看榻上的女子转过头去不肯看他,扯了扯嘴角,笑道:“怎么?害羞了?不敢看朕?” 见榻上的女子并不理自己,倒也不恼,继续道:“那夜你在朕身下婉转呻吟的时候可是大胆的很,求着朕快些入你,嘴里淫声浪语不断,怎不见你那时害羞?现在倒含蓄起来了。” 萧佑棠不提还好,一提起那夜的时候萧泠泠愈发的害臊,羞涩的咬住下唇,恨不得继续装死,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萧佑棠慢悠悠的走上前,倒不像从前那般猴急了,似乎打定了决心要细细的品尝这副身子。见女人迟迟不答,也并未强迫萧泠泠回应自己,只是取下腰间挂着的玉扇,轻轻拍打着榻上娇躯。 温润的扇骨细细摩挲着掌下白腻雪肌,扇间挑开半遮半掩的肚兜,露出左边浑圆酥胸来。 乳尖俏生生挺立着,粉色的茱萸被阳光勾出金边,白皙乳肉透出点点光晕,明暗光影之间,倒衬得如处子般纯洁。可只有萧佑棠知道,欲火燃烧之际,这幅身子是如何的销魂蚀骨。 似乎是刻意的撩拨,合拢的玉扇只是绕着乳尖周围粉色的乳晕打圈,唯独不触碰顶端的茱萸,撩人欲火直催得萧泠泠心口发麻,乳尖愈发的硬了。 萧佑棠看着扇下逐渐硬挺的乳尖,嗤笑道:“方才还装的如同贞洁烈女一般,不肯让两位嬷嬷碰你,现在反倒享受起来了。无非就是想惊动朕,趁机勾引朕。” 说着,挥着扇子“啪”的一声打在翘立乳尖上,痛感带着痒意惹得萧泠泠惊呼一声。 “啊——陛下!臣妾不是!” “啪”!扇子再次落下,这次力道比之前更重,坚硬扇骨带着惩罚的意味直直打上乳尖,没有丝毫的怜悯,白皙乳肉上立即泛起红痕,女人下意识挣扎着想要躲开 。 “臣妾?骚成这个样子还觉得自己是宫妃?大周的后宫可没有这般秽乱宫闱的妃子!” “骚奶子这么翘,不是什么不是?” 萧佑棠一边用扇骨扇着玉乳,一边用食指和拇指捏住另一只备受冷落的茱萸,粗粝指纹轻轻刮着,激得萧泠泠背后泛起鸡皮疙瘩。 萧泠泠被捆在榻上,被迫仰着头,胸乳上传来的阵阵酥麻爽得她不住喘息。 窗外钻入的阳光被面前高大的身影挡住,看不清男人的神情,只听他冷着声,威胁道:“说清楚,你到底是什么?” —————————— 某人:终于可以写到调教play了哈哈哈哈(我好变态 24玉扇入穴(粗口微h) 萧泠泠咬着下唇,想起前些日子缠绵床榻时被迫说的那些淫语,一下子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脸腾得烧红。 因着大病初愈,再加上方才与两个嬷嬷周旋时花费了不少力气,此刻也没什么精神再挣扎。看他这不依不饶的架势,不如顺着他的意,也能少受些苦楚。 想着,萧泠泠只得羞涩地开口,嗫嚅道:“是......是......小......骚货......” 声细如蚊,几不可闻。 萧佑棠可没有这么好糊弄,这般细小的声音如何能令自己满足,遂指尖用力将茱萸向上拉起,连带着乳肉也被拉伸,嘴上继续呵斥道:“大点声!” 萧泠泠只得大声道:“是……骚货……呜呜呜” “啧,这才像样。” 夹杂着呜咽声的淫语,听得萧佑棠心中痛快,大发慈悲的松开指尖,被胁迫拉长的乳肉即刻便弹了回去,仅在空中留下一道虚影。 折扇也停下扇乳的动作,一把挑开里衣,转而向下游移。玲珑玉骨滑过冰肌,温润的玉石触感带着未知的恐慌令萧泠泠惴惴不安,呼吸也变得急促。 可这玉扇的主人却面上一派悠闲,从容不迫地操纵扇子,时而轻轻拍打,时而缓缓打圈儿,一路向下,直到小腹处才堪堪止住,只是绕着肚脐浅浅撩拨。 若有人从外处看进来,只见雕花木榻上一身量娇弱的女子被缚住,罗裙半解,衣衫不整,酥胸在阳光下白嫩得晃眼。一只露出的玉乳则被身前的男子握住,如同揉面团般揉搓着。男人另一只手操纵着一柄折扇,堂而皇之地亵玩娇躯。时而有暧昧的喘息呻吟泻出,更添旖旎。 玉扇只在小腹处停留片刻,便又直接向下逡巡而去。萧泠泠心中大惊,下意识的想要夹住双腿,可双脚被倒挂着呈双腿大开的姿势捆在榻角,根本无法合拢。 “陛下......别嗯......” “啧。”萧佑棠不耐的瞥了女人一眼,美人儿媚眼如丝,双颊酡红,嘴唇红润,如何是不要的模样? “骚货每次说不要,面上都骚得很,实在是让人难以信服。谁知道你嘴上说不要,心里到底想不要?况且,要不要也不是由你说了算的,骚货没资格指使朕!” “嗯啊——” 萧佑棠一边说着一边掌下用力,修长手指夹住乳尖用力磋磨,一股又痛又麻的快感化作春液从萧泠泠的花心流出,亵裤上都染上了点点湿意。 “既然你总说不要,那不如同朕打个赌,看你这个骚货今天到底能不能忍住发骚,不求着朕吃朕的鸡巴!” 说罢,萧佑棠更加不客气,大掌一挥直接撕开萧泠泠的罗裙,修长白皙的玉腿挣扎着企图掩护腿心处的禁地。萧佑棠大掌一挥,轻轻摁住纤细的玉腿,强迫花穴张开,露出馥郁幽谷。 只见稀疏毛发下,肥厚花唇紧闭成一道细线,紧紧护住粉嫩的花心,可顽皮的蕊珠早就因为方才的挑逗从花唇中翘起,轻轻颤动着,也不知是羞得还是骚得。晶莹的水珠一滴一滴的从细缝中渗出,熟悉的淫香再次萦绕在萧佑棠的鼻尖,嘴上忍不住骂道:“流这么多水,浪的没边了还说什么不要,骚货嘴里果然没有一句实话。下边味道这么香,这身子就适合让人淫玩,丢到妓院里去,说不定就凭这股异香,也能封你个花魁当当。” 这身子总是这般容易动情,轻轻撩拨腿心便会流水,萧泠泠已经习惯了这般敏感,大不了假装不知道就是了。但是此刻却被男人毫不留情的直接戳破,脸皮都没了。一想到一向乖巧的弟弟现在变得这般恶劣,心里就忍不住委屈,干脆使起了从前的小性子,忍不住嗔道:“你要弄便弄,总这样挖苦我作甚。不弄就松开,我这就走,省的污了你的眼。” 说着,蹬起双腿,挣扎着想要摆脱男人的束缚。 “呵!”一直以来唯唯诺诺只会嘤嘤哭的小兔子突然发性,倒显得有趣。萧佑棠心中觉得好笑,手下使劲,玉扇“啪”的打上正在流水的花唇,身下娇躯发出“哎呦”一声,挣扎地更用力。 “方才不还喊着不要,现在这么快就忍不住求朕弄你了?” “朕才说了你几句你倒是耍起了脾气,求着朕弄你,你还这么大的口气?” “才......才没有求你!”萧泠泠脾气也上来了,忍不住怼了回去。 听到女人嘴硬,萧佑棠也不恼,只是操纵着玉扇继续“啪”“啪”的拍打花唇,逼得花穴溢出愈多的淫液。 “小骚货嘴倒是挺硬!朕倒是要看看,你下面的嘴是不是和上面的嘴一样有骨气!” 说罢,玉扇直接挑开花唇,嫩红花肉被方形长物果断捅开,紧致屄肉被强硬撑开的感觉并不好受,瞬间胀得萧泠泠眼前泛起水雾,娇吟出声。 “唔啊——” 方才的撩拨虽然让萧泠泠已经动情,但花穴并未完全湿润。一下子突然闯入坚硬异物,穴肉便迅速缠将上来,无数张小嘴儿紧紧裹住硬物,不让它移动分毫。 萧佑棠也察觉到除了入内的那一下畅通外,越向里挤越是干涩,玉扇被紧夹着动弹不得,而原本粉嫩红艳的花唇也被吓得发白绷紧。于是另一只手揉搓着挺立在外的嫩珠,企图刺激花穴流出更多的淫液。 只是嘴上依旧不停,继续羞辱道:“骚屄放松!夹这么紧,朕的扇子都要被你夹断了!” --- 女儿:爱弄不弄,不弄就滚,烦了 25玉扇捣穴(粗口微h) 粗粝指尖时轻时重地搓揉着细嫩的蕊珠,酥酥麻麻的快感攒集在小腹处,虽说缓解了花穴内的痛意,但是却燃起更炽的欲火,花心处如有虫蚁啃噬般酥痒,萧泠泠只好悄悄夹着穴内的玉扇安抚屄肉的燥意。 穴内淫液顺着晶莹剔透的玉扇骨流到萧佑棠的指尖,黏腻触感挠的萧佑棠心口发麻,喘息变粗了几分。修长手指用力,将玉扇迎着紧致穴肉向里推进。 “这么快就又流水了,说你是骚货你还扭捏的不行。方才还同朕顶嘴,怎么,现在还嘴硬吗?” 说着一手更加用力的挑逗花珠,另一只手则操纵着玉扇在花穴内来回搅弄,似乎要用玉扇扇打每一寸穴肉。这穴肉不听话的很,就该好好调教! 因着下身上挂的姿势,萧泠泠抬起眼皮就能看见腿心的异样,十余寸的扇子似有一半已经消失在她的腿心处,另外一半则被古铜色的大手操控着时进时出,玉扇进出间,萧泠泠还能看见扇骨上淌着的水珠,那是.......那是从她穴里流出来的........ 穴里的扇子已经撑得萧泠泠有些难受,但看萧佑棠此番架势似乎想要将剩下的一半也捅入进去,只好求饶道。 “别入了!别入了呜呜......吃不下了......” 萧佑棠听到求饶,手下并未收敛,反而又向里肏入几分,一边前行一边上下左右搅弄,将内里的穴肉肏的软烂,逼着花心噗嗤噗嗤吐出更多的水来。 “有什么吃不下的!朕那么粗大的鸡巴你都能吃下,这窄细的折扇你有何不能?再多流些水出来!” 这身子不知怎么的,越是被人羞辱粗暴对待,越是容易动情。听到萧佑棠的呵斥,非但没有害怕,花唇反而吐出更多的淫液,一股一股争先恐后地向外涌出。 折扇朝里狠厉一顶,似乎撞上了什么硬物竟再难入内,又来回捅了几下,红嫩的穴肉都被牵扯的外翻出来,却依旧无法再入得更深。 花心深处传来尖锐的疼痛刺激得女人连连摆动娇躯,呜咽求饶道:“呜呜呜,真的,真的不能再入了......” 萧佑棠看着穴外还有一大截没有入内的扇子,心中觉得可惜,还有这么多没吃进去呢,怎么就到底了呢。 萧佑棠知道,花穴最深处还有一张小嘴儿,比这蚀骨的温柔乡更加销魂。前夜自己几次叁番的用欲龙都没能顶开,反而被它嘬吸的精门大开,狼狈不已。这般销魂的地方,可不能白白便宜给了这个死物,当由自己亲自肏开才是。 念及此处,也未在穴芯处继续纠缠,大掌竟松开扇柄,任由花穴这般夹着。 萧泠泠见萧佑棠未再有其他动作,以为这般折磨终于要结束了,长舒一口气。还不待她彻底放松下来,双乳一凉,不知从哪来的冰冷的液体直接浇上来,顺着乳尖向下流得满乳都是。温热大掌再次袭来,握住双乳,将液体均匀的涂在乳上。 冰凉又温热的触感始终围绕着玉乳,渐渐地,冰凉被燥意取代,仿佛有一团火在炙烤玉乳,烧的萧泠泠胸口又热又麻,花心更是瘙痒得不行,大口大口的自动吞吐着玉扇,似乎想要借着温凉的玉来抵抗体内的灼热。 本想询问发生了什么,却没想到一开始就是撩人的呻吟,泛着无尽春意,丝丝缕缕的钻入萧佑棠的耳朵。 “嗯啊.......嗯.......这是什么......啊.......好痒好热.......” 萧佑棠将掌下的玉乳涂尽水液,本就精致玲珑的玉乳被水液包裹的更加晶莹剔透,鲜嫩的如同玉桃。 酥痒快要将萧泠泠的意识蚕食殆尽之际,乳尖突然传来一阵锐利的疼痛,萧泠泠抬眼望去,只见两颗肿大的乳头上各夹着金制的铃铛,自己的身子每颤动一下,铃铛便会叮叮当当的响个不停,那声音每时每刻都在提醒她如今淫乱不堪的景象。 “别......呜呜......这到底是.......什么呜呜.......” 萧佑棠捡起被自己撕碎的裙摆,一边擦拭着掌心的水液,一边气定神闲的欣赏榻上的美人儿,颇为满意地道:“这可是从西域进贡的好东西,你这身子又骚又浪,下面水多的如同失禁,唯独这胸小了一点。朕赏你这玉肌液,可是有丰胸润肌之效,你且好好享受吧!” 说罢,大笑着转身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独留萧泠泠一个人被捆在榻上,承受体内欲火的吞噬。 榻上雪白赤裸胴体不断扭动,玉臀上下起伏,企图借着折扇缓解腿心的燥意,却没料到欲火反而越烧越旺,这扇子如何能纾解? 空寂的暖阁不断回荡着叮叮当当的清脆铃响,糅杂着嗯嗯呜呜的暧昧呻吟,丝丝缕缕萦绕着梁顶,不肯离去。 26欲海翻腾(放置h) 也不知这般过了多久,女人的意识早已被欲望占领,胸前火辣辣的肿胀感和腿心密密麻麻的瘙痒折磨得她无甚力气,仰躺在榻上,花穴正不甘寂寞地自动吞吐着玉扇,一柄玉扇早就被淫水里里外外全都浸透了,腿心处更是一片狼藉,淫乱不堪。 萧泠泠望着视线中模糊的梁顶,只盼着有人能来用力的揉搓她的双乳,或者狠狠入她的花穴,哪怕哪怕入坏了也没关系。 突然意识到自己方才想了什么,萧泠泠心中一惊。自己自己怎么变得这般淫乱?可是身体真的好难受,浑身上下似乎有团火在上下燃烧,难道自己真的如他所说,是个骚货吗? 不,不是这样的,是因为他洒在胸上的淫药,才逼得自己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做出这般淫态。若是自己独自一人不受胁迫,肯定不会这样的! 萧泠泠心中反复安慰自己,可是娇躯却与意识背道而驰,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愈发滚烫的欲火一股一股袭来,短暂的清明被热浪席卷而去,花心深处更是直接喷出一大股淫液,顺着玉扇汹涌而出,玉臀被彻底打湿。这一切都在反复提醒着她,她的身体有多么多么骚媚,恨不得打消她自欺欺人的想法。 这也太淫乱了经过这几次的欢爱,萧泠泠也琢磨出萧佑棠的喜好。 前世因为自己年纪大些,在他面前都是端庄自持的,平日里也是规规矩矩的贵女做派,生怕在他面前做出逾矩之事而教坏了他。可自打入宫以来,一朝行差踏错与他做出乱伦之事,更是被他当做禁脔一般玩弄。而她早已深陷泥淖,无法自拔。一想起被他奸淫的那夜,自己意识迷离间说出不少从前从未听过的淫话,四肢紧紧缠住他,甚至还恬不知耻的求他快些那主动的模样,就连自己也无法相信自己是被迫的。 一想到此处,萧泠泠就惊慌不已,但愿但愿他永远不要认出自己才好,这样至少自己在他心中还是从前那样端庄的长姐,而不是现在这般淫荡轻浮的女人。 正在女人被欲火折磨的不上不下,只能借着嗯嗯啊啊的呻吟发泄无法倾泻的欲火之际,“吱呀——”外间门扉再度开启。 萧泠泠以为是萧佑棠回来了,心中又害怕又惊喜,眼神中流露出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欢喜。循声望去,却见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宫女,木讷着一张脸,垂手而入。 她看见了室内淫靡景象,并未露出诧异之态,面上依旧无波,神色照旧,机械地敛礼后便解开缚住萧泠泠四肢的绳子。 原本看见来人不是萧佑棠时,萧泠泠心中有些泄气,以为她是和之前的两个调教嬷嬷一样,都是萧佑棠派来折磨自己的。但看她行止规矩,非但没有露出淫邪之态,反而还帮自己松了绑,心中的担忧一下子放下了。 四肢被捆缚已久,乍然松绑,白皙雪肌上早被勒出了醒目红痕,行动间仍有些酸涩。但萧泠泠顾不得这么多了,未等双手恢复如初,就急急忙忙的想要取下加在乳尖的铃铛,以及花穴含着的折扇。 只是她刚开始动作,就被老宫女抓住。这宫女虽然身形佝偻,瘦骨嶙峋,但指尖的力气极大,萧泠泠根本无法挣脱。 “娘娘,陛下有令,请您就这般过去。” 难道难道我要夹着这些淫物出门吗? 老宫女不知从哪拿出一套衣裙,奉到萧泠泠面前,可偏偏只有外衫,并无内衣,外衫更是滑腻轻薄,紧贴着肌肤,勾勒出最原始的曲线。 乳尖的铃铛也被裹住,坚硬的外壳与柔软的布料相互对抗,胸乳处只能顶着两颗明晃晃的凸起,腿心处还夹着折扇不能取出,就这般含着异物随老宫女而行。 步履摩擦之间,滑腻布料反复摩挲着硬如石子的茱萸,玉腿直接牵引着折扇深深浅浅的轻捣花穴,每走一步,身体的情欲便会更涨一分。裙裾过处,更是洒下星星点点的淫液,顺着轨迹蜿蜒前行。 待到入了殿内,老宫女便退身而去。不知道接下来还有多少折磨人的手段,萧泠泠也只能硬着头皮往里走。 跨过门槛时,为了不让体内的折扇掉落,只能小腹使劲夹住,穴肉紧锁着折扇向深处大口吞咽,未料到突然撞上穴内敏感的凸起,霎时间萧泠泠只觉得穴内又酸又麻,折磨自己许久的欲望终于找到了出口,呼啸而出,小嘴儿忍不住高声吟哦起来。 “嗯啊——” 战栗的快感从小腹顺着脊背冲入脑中,腰眼一麻,大股的水流直接从花心喷涌而出,折扇根本抵挡不住汹涌的潮水,“啪嗒”一声摔在光亮如镜的地板上,湿哒哒的小穴更是滋滋吐出似乎永远也流不尽的淫液,仿佛失禁了一般在地上留下一大滩水渍。 乳尖的铃铛如同有了自己的意识,似乎不甘心风头全被花穴抢去,在外衫覆盖下也带动着茱萸上下跳动,叮铃叮铃响个不停。 而萧泠泠整个身躯都在颤抖着、抽搐着,无论是胸前还是花穴的快感,都早已连成一片,将她整个人紧紧包裹在情欲之中,欲海翻腾的浪潮令她几近欲仙欲死。 27赌约「Рo1⒏аrt」 仿佛过了千百年那么就久,萧泠泠才从狂乱迷离中苏醒,如同挣扎了许久终于上岸的溺水者一般大口大口的呼吸,借着新鲜的气息去安抚体内残存的欲火。乳尖疯狂的躁动也慢慢平复下来,花穴仍在小幅度的抽搐着,学着萧泠泠面上的小嘴儿也在一同呼吸。 一道青色衣角忽的闯入视线,金丝绣线绘成的云纹滚边,正张牙舞爪的向萧泠泠袭来。 萧佑棠摩挲指尖,俯视着跌坐在地连连抽搐的女人,神色晦暗,不知在想些什么。只见女人裙摆凌乱,丰润光洁的玉腿无力垂着,被掩盖住的腿心正一股股向外不断溢出淫液,勾得人想要掀起衣摆来一探究竟。 萧佑棠看了会儿,面上有些遗憾,叹道:“可惜了,这么多的水,白白浪费了。” 说完,一把提起柔软无力的娇躯,捡起浸润在淫水中的玉扇,拍拍女人的屁股,威胁道:“朝里走,趴在书案上。” 可怜萧泠泠,身子才刚从滔天欲浪中恢复,正敏感着,玉臀又遭突袭。虽然力道并不重,但仍是让臀瓣再度抽搐了几下,酥痒刺激得女人再度呻吟出声。 “嗯唔” 看见女人这般反应,萧佑棠也不禁感慨真是个天生的浪货,道:“啧,轻轻打你一下你也能浪成这样,这才过了多久你就变得这般敏感了,若再多调教几天,怕是连朕都满足不了你了,整个皇宫的侍卫都不够你一人用的!” 萧泠泠微微侧头,面上染了愠色,斜横他一眼。 被男人放在空房子里折磨了那么久,好不容易才释放出来,虽然有些丢人,但身上确实松快了不少,此时说话也有了几分底气。一想起都是因为他自己才变得那般淫乱,心中也不禁起了怨念,忍不住回怼。 “多亏陛下调教的好,才能有这么敏感的身子。想来臣妾日后不需要陛下,也可逍遥快活。” 萧佑棠一愣,此时萧泠泠这般伶牙俐齿的模样蓦地与脑海深处的记忆撞上,仿佛有什么思绪一闪而过,但未等他捉住便转瞬即逝,很快回过神来。没多细想,只是觉得这女人比一开始有趣了些,之前虽然唯唯诺诺的任自己亵玩,但像个死物一般,如今这样倒是有了几分生气,更像她了。 萧泠泠本以为自己阴阳怪气的语气会惹得男人生气,却迟迟未等来他的怒火,反而从身后传来男人的笑声,转身疑惑的望去。 萧佑棠笑道:“既然你如此有骨气,那不如继续早上的赌约,你若是能在朕的手下坚持不泻出,不求着朕肏你,朕便赏你。” “赏什么?” “随你定!” “若是臣妾输了呢?” “你若是输了,”萧佑棠弹了弹女人胸前的两枚凸起,继续道,“每日都必须夹着它们,腿心也要好好含着朕赏你的宝贝,日夜如此,不可荒废,如何?” 萧泠泠轻咬下唇,看他神态不像是说谎的样子,思索着。若是输了,谁知道他会往自己的体内塞什么东西?日日夜夜都要受这般折辱;可若是赢了,彩头皆由自己定,届时便可不用再受这些屈辱,甚至可以直接一走了之,离开皇宫去任何自己想去的地方胜利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 萧佑棠见面前的美人儿一张芙蓉面上泛起红晕,是不是的抬眼偷瞄自己,便知她是同意的。果不其然,女人点点头应下。 “臣妾愿意同陛下赌,陛下九五之尊,一诺重千金,还望届时能应允臣妾的请求。” “呵,”萧佑棠嗤笑一声,道,“你倒是有信心,朕可不认为你能赢。” 遂指了指屏风后的书案道:“还不过去趴着?” 萧泠泠只得强装镇定向内里行去,但到底被折磨了许久,身子才刚缓过来,行动间步履略有些迟疑,身后男人狼似的目光犹如火焰上下灼烧着她的后背,烫得她头皮发麻。一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便心跳如鼓,惶惶不已。 萧佑棠玩味地看着面前袅娜的身影,蜂腰削背,不堪一握。忆起她方才趴在地上潮喷的淫态,胯下也躁动起来,勃起的浑圆正顶着亵裤,蠢蠢欲动。 女人绕过屏风,按照萧佑棠的指示趴在桌案上,任由男人将自己摆弄成他心仪的姿势。因这俯趴的姿势,被夹住的乳尖不得不与冰凉的桌面摩擦,红肿茱萸被膈得生疼,遂扭了两下想要寻个更舒适的姿势。可是细腰被男人大掌按住向下塌陷着,促使玉臀不得不翘起,扭动间,细腰轻摆,小屁股正有意无意的摩挲着萧佑棠的衣袍,撩得男人心头火气。 “啪——”玉臀又被男人用扇子扇了一下,轻薄的布料什么也挡不住,痛的女人摆动的幅度更大了。 萧佑棠手上不停,按住女人扭动的腰,继续用扇子来回扇了几下,嘴上说道:“这才刚开始,你便忍不住往朕的身上蹭,看来朕是赢定了!” 萧泠泠也逐渐感受到有什么如铁杵般硬烫的物什正顶着她的小屁股,并随着她的扭动越来越炙热。一下子意识到那是什么,也不敢乱动了,任由男人继续用扇子拍打自己。只是打着打着,自己竟慢慢得趣,喘息也粗了几分。 正偷偷享受着,腿间一凉,衣摆被整个撩起,下身光裸不着一物,就这般赤裸裸的暴露出来,吓了萧泠泠一跳。 “呀!” 萧泠泠两手挣扎着想捂住被迫暴露的玉臀,不料双腿被大力掰开,温凉的熟悉长条再度强硬地挤入花穴,双腿摆动着想要逃离。 “啊嗯——” 可她身体被男人控住,不顾她的挣扎,男人纵着玉扇在她的股间抽插得愈来愈快,不少嫩红软肉都被带着外翻出来,上面还挂着晶莹水珠,如同清晨时分悬在花瓣上的晨露,脆弱且诱人。 不一会儿,清瘦的折扇便满足不了难耐的欲火,花穴开始贪婪地大口大口吸吮玉扇,成千上万张小嘴儿将它紧紧锁住,似乎要将它整个吸食殆尽。 看着不断翕合蠕动的花唇,萧佑棠的呼吸也变得浑浊,趁着屄口还未闭合,手上多使了些力气,想要冲破层峦迭嶂,往更深更里处入去。另一只手则揪住女人腿心处不甘寂寞的嫩芽,用带着薄茧的指尖狠狠一旋。 “啊”花蕊被大掌偷袭,萧泠泠猝不及防,淫靡婉转的呻吟脱口而出,穴肉将闯入体内的异物绞得更紧。 “放松!” 这一下子就连萧佑棠也觉得移动困难,便在花蕊处作乱的手指五指张开,直愣愣地打上被玩弄的红肿的嫩芽上,本就敏感的蕊珠被打的歪七扭八。 “嗯嗯唔” 女人非但不觉得痛,反而燃起藏匿在内心深处最隐秘的情欲。内壁不断收缩,叫嚣着想要更粗、更长、更烫的硬物捣弄进来 “真骚,下面水多的都要失禁了!朕的手上全是你的骚水!”说着,手掌在花唇处顺势一抹,又将打湿的手掌递到萧泠泠眼前,强迫她看。 只见骨节分明的大掌间布满了淫液,泛光水珠顺着棱角分明的线条滴落,修长的手指故意张开又合拢,开合间拉出数道晶莹丝线,此情此景淫乱又下流。 “不过才刚刚开始,你就已经这般动情了,还觉得自己能赢吗?” ——————————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28狼毫戏穴(h) 萧泠泠也难以置信,自己居然流出了这么多的淫液。这些都是我体内流出来的吗?都说女子与人交合动情之际体内便会流出大量的淫液,那自己这是动了情?可是,他是弟弟呀,自己怎么能总在他面前做这些不害臊的事? 心中过意不去,干脆闭住眼睛企图逃避回答。 “将眼睛睁开!朕何时允许你闭眼的!” 说着,萧佑棠干脆捏住萧泠泠的下巴,强迫她仰起小脸,沾满淫液的手指直接塞入女人的樱桃小嘴儿中,两指夹住她的香舌,模仿他肉棒的姿态在小嘴中不断搅弄。 “唔——”萧泠泠被迫睁开眼睛,上下两张小嘴同时在被搅弄,撑得她有些难受。 “舒服吗?说!” 腿心的大掌狠厉的拍打骚屄,催出更多的淫水。萧泠泠被堵住小嘴,只能含着修长手指点头呻吟。 “那想不想要更粗更热的鸡巴入你?”萧佑棠趁热打铁,诱导女人说出更放荡的话。 虽然此刻意识已经迷离,但萧泠泠仍然记得方才的赌约,一想到可以由自己做主,萧泠泠便立马清醒过来,忙摇头。 见女人并未上当,萧佑棠轻“啧”一声,看来自己还不够用力呢。 只是看着女人面上媚态丛生,心中变态的凌虐欲望满足的同时,又觉得有些无趣。余光瞥到被自己放在一旁的笔墨纸砚,计上心头。 拔出花穴中含着的折扇,嘴上羞辱道:“爽成这样了,骚嘴还是这么硬,朕倒是要看看,你能坚持到何时!” 说罢,他将本就凌乱不成形的裙衫扯开,抬手拿起笔架上的狼毫塞到萧泠泠柔软无骨的手中,复又将宣纸摆在她面前,道:“你入大周已有月余,汉语说的不错,听闻你入宫后甚少走动,日日待在宫内读读写写,朕便考考你的功课,看看你这汉自学得如何?” 萧泠泠不解,不知他又想耍什么花样,大腿却突然被大力扯开,精壮的身躯毫不留情的横亘在她两腿之间,不由得惊呼一声。 还不待她反应过来,腿心处便泛起丝丝麻麻针扎似的痒意,仿佛有什么既软也粗硬的东西在搔弄她的花唇。那物在穴外弄了一会儿,又觉得有些不满意,正打算撬开穴口向里入去。 萧泠泠骇了一跳,挣扎着向前爬,可腰间很快便被大掌掐住,将她的身子又拖了回来。 “嗯——这是什么啊!快拿出来,好痒呜呜呜” 一来一回之间,那不知是何的物什已经钻入她的穴内。前端是粗硬的毛发,在往后则是硬挺的圆筒状物,看着自己手中所握之物,她一下子意识到正在她体内来回搅弄的是什么,吓得手一哆嗦,掌中的狼嚎“啪”一声摔在桌上。 他他怎么有这般多做弄人的手段,活了两世,这些花样自己都是头一回见着。自己的那处,怎么能怎么能含笔呢?这以后若是提笔写字,岂不是会时时刻刻想起今日之事吗?一时间羞的将小脸埋入掌间,恨不得不要见人了。 萧佑棠看见她又是这副装死的模样,心中不悦,原本掐住她细腰的手向下游移,大掌“啪”地拍向翘起的玉臀,将臀肉打得上下颤抖,冷眼看着抖动的臀肉,道:“装什么死?朕还未考察你的功课呢,莫要偷懒!” 说完,又是啪啪几掌打下,催促着女人重新拾起狼豪。 哪有什么功课,指不定又是什么搓磨人的手段,萧泠泠心中不忿,但是想起自己与他的赌约,也不得不将笔拾起。 “你这淫水怎么跟流不尽似的,正巧朕的墨没了,从你这里借点水液。”说着,一边将砚台置于女人腿心附近,一边掐住怯生生翘立的花蕊,使劲一捏。 “唔!” 萧泠泠登时被激的纤腰拱起,只听滋的一声,一口淫汁已经喷出来了,堪堪落在漆黑的墨台之中。 “啧,听到朕说借点水液,你下面就迫不及待的吐淫水了?”他抬手将盛着淫水的墨台置于萧泠泠面前,戏谑道。 那原本泛着墨香的干涸墨台中,攒着一摊晶莹光亮的水渍,在阳光下泛着光斑,其散发的幽香每时每刻都在提醒她这是什么。 呜呜呜,这也太羞人了。 “别别这样嗯唔” 偏偏萧佑棠此时蹬鼻子上脸来了劲,又取来墨块置于砚台上,粗粝手指更是虚虚捏住她被玩弄得异常红肿的娇嫩蕊珠,威胁她研磨。 萧泠泠破身没多久,哪里是萧佑棠的对手?不得不握住光滑的墨块,顺着砚台上的水液匀力打着圈儿。 萧佑棠也不闲着,握着笔杆向下一探,绕着湿漉的屄口不停轻扫,笔势苍劲有力,行云流水。 “嗯啊,别,好痒啊!别弄了,快出去快出去!” 萧泠泠忍不住想要夹住腿心做乱的毛笔,却被萧佑棠拦住,操纵着毛笔在她腿间更加放肆。 “手别闲着,朕是在考你,不是让你躺着享受的!”大掌攀上她的胸口,将她上身抬起,一手揉搓着软腻乳肉,一手继续玩弄嫰穴。 上下突然被夹击,萧泠泠毫无招架之力,只能顺从地继续磨墨。 本就露出一条细缝的粉嫩穴口,被这坚硬狼毫扫过,小嘴被迫张开,露出里面含着淫液的红肉,看着好不诱人。 偏偏萧佑棠还不依不饶,问她他方才在她身上写了什么。 那时自己正沉浸在欲海中,意识不清,如何能知道发生了什么! 桌上的美人儿云鬓散乱,面红如霞,娇吟不止,正是情动之态。这般媚态看得萧佑棠有些口感舌燥,胯下躁动不安的硬物变得愈发硬挺,似乎想要冲破衣裤狠狠地杀入这销魂蚀骨的温柔乡。 但是他现在还不能,女人还未完全妥协,自己要让她输的心服口服,求着自己肏她。 嘴上说道:“也罢,既然你不愿意随朕写,那就好好替朕研磨。过会儿外朝的大臣会来向朕回禀国事,朕的纸都被你揉坏了,届时就直接以你为纸,写在你的背上,拿出去给外臣们看,可好?” “不——呜呜呜别我写我写嗯”萧泠泠吓得半死,生怕男人真的会将她暴露给外男,拾起仍在一旁的狼毫,哆嗦着沾了沾淫墨,因着墨汁过于丰沛,一大团墨点直直落在白纸上,迅速晕开。 萧佑棠感受着掌下滑腻光洁的臀瓣,道:“朕再写一遍,你可要细细感受,朕写什么,你便写什么,小嘴儿也别偷懒,大声念出来!若再偷懒,朕可不会轻饶了你!” 萧泠泠全神贯注体会着花唇处狼毫走势,可男人并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狼豪顺着股缝向下游探,落笔时轻时重,扫过因紧张而紧闭的花唇时刻意顿住向里入了几分,浅浅撩拨着入口处饥渴的穴肉,逼着花穴吐出更多的淫水来。 “曰嗯春啊夏曰秋冬唔”他在自己腿心处写的居然是南境寻常人家皆会默诵的《叁字经》!这是把自己当未启蒙的幼童看待了! 萧泠泠的心里是又羞又恼,却也无可奈何地顺着他,一边诵读一边写,只是写出来的字却是歪七扭八的。 而萧佑棠却觉得自己很是贴心,一个北辽来的女人,怎么可能凭着区区几日就能熟读四书五经呢?这《叁字经》可是人人都会,况且看女人写出来的字,虽然歪歪扭扭的,但还是能隐约分辨出原型,朕可没有故意刁难她。 此起彼伏的诵读与骚媚吟哦揉杂在一起,羞的萧泠泠身子异常动情,淫嘴儿都迫不及待的收缩起来。既要忍受着男人的挑逗,还不得不继续随着运笔断断续续念出来,未知的情欲将她一颗心撩得七上八下,又羞涩又不安。 “曰嗯嗯西东啊——”案上的胴体突然大幅度的挣扎起来,笔尖顿住,染出一大滩墨点,呻吟更是高昂不止。 原来,萧佑棠控制着笔尖扫上花蕊,在花蕊顶端的小眼儿处快速刮蹭,几缕毫毛钻入小眼内,刺激的萧泠泠惊叫出声,长腿绞住在腿心放浪的狼毫笔与大手,尖锐快感迅速席卷而至,而快感过后则是无穷无尽的瘙痒,烧得她眼眶发红。 想想要什么进来捅一捅真的好痒嗯 萧佑棠趁热打铁,凑到萧泠泠耳边,发出恶魔般的低语,诱惑着:“舒服吗?想不想要更舒服,嗯?” 想要吗想唔——不—— 无意间瞥见身后男人嘴角得逞的笑意,萧泠泠原本迷蒙的意识短暂的清明一下,忙摇着头,嘴硬着拒绝:“不嗯不要” 啧,居然又没上当,真是小瞧了这个女人。 萧佑棠有些不爽,继续方才未竟之事,用了比之前更重的力气,继续撩拨女人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腿心。 “继续写!”大掌拍拍玉臀,催促她别偷懒。 “此嗯四方唔啊” 一边念,一边还要被迫写在纸上,情动之时手腕根本无力,字早就被墨水染得看不清晰。 原本正儿八经充满仁义礼智信的识字文被糟践的淫乱不堪,夹杂着嗯嗯啊啊的骚吟,时不时还发出皮肉拍打声。如此香艳淫靡的景致,却出现在装满治国之道的御书房内,淫乱打破庄严,放浪啃噬雅正,让本该肃穆之地变得下流 此般形景,哪怕是多年之后萧泠泠再回想起来,仍旧是历历在目,无法忘记。 ——————————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29欲龙磨花唇(h带点剧情) 正玩弄的不亦乐乎,门外却传来敲门声,李太冲拔高的嗓音似乎是在刻意提醒纵情声色的二人。 “陛下,赵、萧两位大人求见——” 听见有外人要来,萧泠泠吓了一跳,如今自己这番模样如何能让别人瞧见,忙挣扎着双腿想要离开。 萧佑棠却得了趣,丢开笔,将萧泠泠整个身子从桌上抬起,双腿叉开背对着坐在自己腿上。 萧佑棠毫不客气,两只大掌向上探去,正好包住圆鼓鼓的乳肉,白皙乳肉从指缝处溢出,掌心刮蹭着乳尖的铃铛,牵动早就被桌面摩擦的红肿的乳肉,痛得她娇吟出声。 “嗯——” 男人将铃铛取下,对门外候着的人道:“宣他们进来!” “别,别让他们进来,求求你——” 萧泠泠转过小腰, 细白柔软的小手撑住男人精壮手臂,红润小嘴哆嗦着向他求饶。 可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在萧佑棠看来,却完全变了味儿。 此时怀中的美人儿面上媚态丛生,红润的嘴角还挂着水珠儿。而殷红的香舌藏在微张的贝齿之后,正随着小嘴儿一张一合,向外虚探着。更不要说此时顶着自己胯下肉物的小屁股,不安分的乱扭,撩得自己心头火气,怎么看都是在勾引。 萧佑棠享受着怀中滑腻香软的玉体,挺胯在光裸玉臀上顶弄两下,将小女人顶得摇晃着脑袋娇吟。 “啊嗯......” 凑到一脸春情的女人面前,大掌毫无规律的揉搓着小奶子,得意的戏谑道:“求朕?这还没到求朕的时候呢。你真的不喜欢吗?可是为什么听到朕让他们进来之后,下面流的水更多了呢?朕的里裤可都被你打湿了!” 一边说,还一边用自己鸡巴隔着衣裤去顶蹭女人的腿心,一边凑到萧泠泠耳边,轻声问:“骚心被顶的舒服吗?嗯?小骚货声音这么好听,叫出来好不好?” 魅惑的嗓音带着撩人的气息,喷撒在萧泠泠细腻的玉肌上,撩起一连串的火星,顺着纤薄的颈背,噼里啪啦的挠着萧泠泠的心尖儿。还未反应过来,秀气的小脸即刻便烧得通红。 在性事上,萧佑棠向来都是极为粗暴的,这一下突然如此温柔,好像有什么变得不对劲。看着面前男人,自己心里一直紧绷的弦似乎也已经到了边界点,迷蒙中竟然点点头。 “舒......舒服的......” 一说完自己就愣住了,忙转过身背对着萧佑棠,挣扎着想要起身。 萧佑棠看她这一副懵懵懂懂的神态,只当她被自己带入了情欲中,心中觉得痛快,忍不住笑出声。双手握住美乳向下一按,娇躯又被按回到自己腿上。 男人的笑声肆意张狂,连带着健壮的胸肌也颤动着,来回磨蹭萧泠泠的薄背。 萧泠泠本就因着刚才自己无意识说出的话而害羞不已,偏偏自己被困在他的怀中,赤裸玉背被迫与他的胸膛相贴,扭过头伸出小手,想要捂住这恼人的笑声。 二人正闹着,宫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接着是几道不疾不徐的脚步声传来。 听见有人来了,一想到自己如今这副赤身裸体的模样,吓得直扑入男人宽阔的怀中,小脸埋入男人的衣袍里,似乎这样就能假装别人看不到自己了。 总是挣扎着想逃走的美人儿突然投怀送抱,萧佑棠也不客气,大大喇喇地抱住,只是大掌却不老实,趁女人不注意偷偷探入紧绞着的腿心,轻轻剐蹭着。因为害怕被外人听见,萧泠泠只能咬唇止住呻吟。 “微臣参见陛下!” 屏风外传来两道浑厚的男声,男人并未有丝毫收敛,变本加厉地放出胯下兴致勃勃的欲龙,来回摩擦花唇。萧泠泠越是不愿意出声,萧佑棠的动作就越是恶劣。看着怀中女人一双美目水汪汪的乞求自己,胸中鼓胀却是不满足,想要看到她更浪、更骚的样子! “两位爱卿平身。今日唤二位前来,是为了下月初礼佛之事,不知二位安排的如何了。” 萧泠泠被男人折磨的欲火焚身,只能全身的赤裸的蜷缩在他的怀里,玉腿紧紧绞住,却丝毫挡不住欲龙。 而萧佑棠此刻却衣衫完整,声音更是稳如洪钟、威严雅正,哪有丝毫方才调戏自己的样子!修长手指下流的撬开花唇,径直向内探去—— “唔——”萧泠泠连忙捂住嘴巴,将剩下的呻吟全都咽了下去。这若是让旁人听到了,这可得了? 好在那两位大臣站得远,又隔着一道屏风,看不清内里的情形,其中一人答道:“回禀陛下,仪仗车辇已安置妥当,也已提前告知景明寺主持,景明寺寺那边也准备的差不多了。只是今年礼佛,不知陛下会带哪几位娘娘过去?微臣这边也好提前布置。” 每年年初和年末,皇家都会去景明寺礼佛祷告,祈求国泰民安,大周千秋万代。只是这叁月初的礼佛,向来是皇家私人的行程,一般是交由尚宫局操办,而到了年末的礼佛,才是交由前朝宗亲操办。不论是哪一种,都本不该由外臣操心。 其实赵青澜也不敢确定,赵家这样做会不会逾矩。 前些日子尚宫局人事变动,陛下便想将礼佛的诸多事宜交由外臣处理。但此项任务不论做的如何,谁要是接了都会被朝中人诟病,父亲本不愿意接手。 可前些日子妹妹特意请母亲入宫,劝父亲应下,还说着这些日子陛下常常去她宫中,隐约有升她位份之意,若是此次赵家能够在皇家礼佛之事上献力,那必将得到皇家青睐,届时无论是内朝还是外朝,赵家都不再是前朝那个任人欺凌的赵家了! 也是想到肃恓帝时赵氏一族几近覆灭的惨状,对于权势的渴望再度占领上风,父亲这才同意接手此事。 可赵青澜心里却一直惴惴不安,总觉得会发生什么,是以谨小慎微,生怕出了差错,连此刻也是毕恭毕敬的站在外室,等待圣上指示。 萧佑棠一手揉搓着滑腻乳肉,一手在花穴内四下搅动,胯下更是将屄肉磨得水汪汪的,整根粗长肉物被淫水淋得油光水滑,愈发狰狞。 可面上却一派正经,声音更是听不出丝毫情欲,道:“此次礼佛,后宫有位份的嫔妃皆会过去,赵爱卿待会儿可与尚仪局共同商议仪仗用度。但此次到底是皇家私下的行程,不必准备的过于繁琐,从简即可。” “是。” 赵青澜垂手应允,心里头纳闷。陛下的声音沉稳有力,可是入殿之前李公公明明告诉自己陛下身体不适,这才在内外室之间隔着一道屏风...... 他与身旁另一位红衣大臣对视了一眼,两人皆为不解。 可他们不知道,他们面前向来赫斯之威的帝王,此刻正掰开怀中美人儿的一双玉腿,挺着劲腰用滚烫粗硬的鸡巴磨着湿淋淋红艳艳的花唇,大嘴更是毫不客气的包住女人的玉乳,舔弄出啧啧响声,温香软玉在怀玩弄得爱不释手。 —————————————— 唔,晚点还有一更 30终究忍不住(高h失禁慎入) 耳边传来啧啧舔吸声,萧泠泠是又爽又怕,一颗心悬着生怕被别人知道他们在干嘛,轻声怪道:“小点声.....嗯......” 萧佑棠吐出被自己玩弄得亮晶晶的乳肉,胯下狠狠向前一顶,肥硕龟头沾着花穴吐出来的淫液狠狠撞向充血硬挺的骚珠。那花蕊处是何等的敏感,平日沐浴时自己都不敢随意触碰,可今日却饱受男人摧残,早就变得红肿不堪,连碰一下都觉得难受,更何况是如此大力的顶弄? 当及没忍住惊呼出声,整个身子颤了颤,似痛似爽的呻吟婉转娇媚。尽管萧泠泠即使止住,但仍有丝丝缕缕飘出内室,传到外人耳中。 外室二人面面相觑,皆是难以置信。 这声音,自己没听错吧,是女人的声音? 但很快,这个声音就消失了。两人不敢多想,当今圣上的脾气虽然阴晴不定,但是从不像先帝那般好色荒淫,怎么可能会有女人在这里?都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很快,陛下的声音再度传出,那声音凛然,不染丝毫淫乱。 “萧相那边事情处理的如何了?” “启禀陛下,”赵青澜身旁身穿红色文官官袍的男子向前一步,拱手道,“边境丰州、代州等五城的粮草已经悉数送达,去年新招募的禁兵已盘点完毕交由叁衙,此刻都指挥使苏大人正派人接收。” 这音色清润如玉,语气不卑不亢,只是有些耳熟......似乎在哪里听过...... 萧佑棠见怀中女人有些走神,心中不满,将粗烫凸起直接嵌入屄口,龟棱一下一下地磨着。 萧泠泠被硬物弄得酸麻难耐,早已忍不住,身子颤抖着娇喘连连,方才的疑问早丢到了九霄云外,除了瘙痒其他都顾不得了。 “嗯啊......好爽......” “既然如此,那禁兵剩下之事就交由苏野去管,子安你且安心跟进边防事务唔嘶——” 同时响起的还有一道高昂的呻吟:“唔啊!——” 原来,萧泠泠一听到萧佑棠唤那人“子安”,自己就一下子反应过来了。难怪这声音如此熟悉,这是自己的亲兄长呀!而自己在亲兄长面前,被自己的弟弟肆意亵玩,这个认知如何让自己不惊?不怕? 当下屄口一缩,直接将整个龟头吞入,花心更是被刺激的直接喷出一大股热精,全都浇在堵住穴口的浑圆龟头上,爽得男人腰眼发麻,忍不住倒吸一口才堪堪抑住射意。 男人眼底闪过一道异光,反手将娇躯向下一按,将大鸡巴整个捅入湿软的花穴,两枚肥硕卵蛋啪的撞上雪白玉臀,声音清脆又淫靡。 “骚货!到底还是忍不住要吃朕的鸡巴!同朕僵持了那么久,现在不也是吃得这般欢!” 萧佑棠边骂边揪住早已不堪重负的乳尖,狠狠一拧,痛的怀中女人再度吟哦出声。 “啊嗯——” “哦——” 两人几乎爽得同时出声。 被玩弄了将近一天,萧泠泠早就是强弩之末,不堪一击。麻痒热胀许久的花穴终于吃到了心心念念的肉棒,登时变得软烂温热,好方便肉物随意顶弄,最好能顶到最深处,那里仿佛被虫蚁啃噬一般,痒意酥酥麻麻如潮水般一波比一波汹涌。 于是摇晃着小屁股,狠心向下一坐——滚烫龟头直直顶上花芯,力道大的几乎要将宫胞撞开! “嗯啊——好爽好深唔......再深一点.....” 女人此刻意识迷乱,早就忘记了周遭的一切,只剩下欲望本能,不断扭动小腰,竟然就这般学会自己套弄起来了! “骚货!朕可从来没教过你骑男人,你从哪里学的!”一边说一边将女人的胸扇的啪啪作响,“嘶——骚屄轻点夹!朕又不会跑!对,就这样......哦.......” 说着,胯下更加用力,力道大的直接将女人的一对玉乳顶得花枝乱颤,在空中荡出淫荡的形状。萧佑棠看着眼热,大嘴直接包住乳尖,又是吸又是咬,吃的好不美哉! 赵青澜和萧佑安两人大眼对小眼,一听到里面皮肉拍打、女子的呻吟、男人的粗喘,就算是傻子都能听出来里面在干什么。可偏偏两人谁都不敢劝皇帝,站在外面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干站着,听着里面传出的淫声浪语,尴尬不已。 好在李公公及时上前,将二人请了出去。直到出了大殿,听不到书房里的春情,这才如释重负,纷纷向李公公拱手以示谢意。 二人虽是走了,但书房内的淫声并未止歇,反而愈发高涨,时不时还有男子的辱骂和女子的呻吟传出。 “肏死你......嗯听到外男的声音就这么激动吗!骚屄水多的跟失禁一样堵都堵不住!哦——别夹!” 男人大掌一挥,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将女人推趴在桌案上,后入的姿势让男人入得更深,萧泠泠觉得自己要被捅破了! “爽不爽.....嗯?” 男人恶意顶弄着裹在层层穴肉里的凸起,知道它是她的敏感处,反复用棒身上的青筋剐蹭。 萧泠泠今日被玩弄了一天不知已经高潮了多少次,花穴正敏感的不行,这样被男人顶着,竟然有了尿意。 “别啊.......嗯.......别顶了.......要....尿了嗯......” “尿!尿出来!” 谁知萧佑棠听了却更加兴奋,腰胯挺弄速度之快竟出现残影!更可恶的是,他竟然犹觉不爽,大掌寻到腿心嫩珠处,不顾花蕊红肿,粗粝大掌狠厉揉搓花珠—— “啊——” 萧泠泠登时防门大开,温热尿液旋即奔射而出,淅淅沥沥的全喷在男人小腹和囊袋上。同时花芯在硬硕龟头的轮番顶弄下早已不堪一击,宫胞甚至已经被顶开了一个小口,尿液喷射的同时宫胞也喷出一股淫液! 敏感的马眼的囊袋一同大受刺激,爽得萧佑棠后腰一麻,松开精眼,将攒了许久的滚烫精液全都射入宫胞,不断冲刷着饥渴穴肉。 一波猛似一波的巨大快感爽得萧泠泠几乎灵魂出窍,整个身体不受控制的抽搐收缩,爱欲焚天,早已不知今夕是何夕! --- 某人os:再不结束作者就要养胃了,这波肉太长了~但是写了好几个自己中意的梗,一边打蚊子一边写肉orz,狠狠的过了一把瘾。 打算接下来走几章剧情缓缓。 大家有没有什么想看的play啊,可以在评论区点梗,如果合适的话说不定就能用上(嘿嘿嘿) 31别来无恙否 叁月初五,于时,梵音缭耳不绝,青烟似雾,宝盖浮云。众信徒法侣,皆净手拈香,合掌十念。 僧人于旁盘膝而坐,捻珠诵经,欲借万象佛法,荡涤凡尘罹难。 后宫诸妃端跪于佛前,斋洁礼拜,奉香祷告。 炉烟袅袅,正携着外院钟鸣,与沉销罪业的经文,一同盘踞于法相庄严的禅寺。 唯有萧泠泠,虽面上肃穆,可额角香汗正滑入鬓发,借着随众人一同叩拜的时机,细腰轻轻颤着,双股战战,似有难言之隐。 好在礼服宽大,外人看不出来,只当她在诚心祷告,并未起疑。 原来,在这最为庄严肃穆之处,萧泠泠却被迫做着最为下流之事。 自打上月,与萧佑棠在御书房胡闹了一番,他便借着自己打赌输了的由头,胁迫自己每日无论坐卧行走,都必得含着他赐的玉势。 那玉势正是按照他欲根的模样,由能工巧匠一道道雕刻而成,甚至连上面的盘亘虬结的青筋都如出一辙!好在那物并不如他的龙根那般粗壮,虽然头几天因为它而坐卧难安,但是渐渐地,自己也摸出窍门来,只要自己缓步慢行,举止端正,倒也没有想象中那般难熬。 比那玉势更可怕的,则是萧佑棠无穷无止的所求。 自打那日得趣后,他便如上瘾了一般,日日要自己过去伺候,花样繁多,时而临窗肏干,时而红绳缚乳,时而对镜淫玩还总逼着自己说些羞人的话,日日在胸前抹那劳什子药,弄得胸乳酸胀不已。其他妃子来请安时,他也不会放过自己,让自己藏在桌下为他口交。 一番蹂躏下来,肌肤上指痕、咬痕,一块好皮也无 忆起这些日子的淫乱日常,萧泠泠就羞臊不已,而花穴似乎已经适应了这番淫乱,穴肉有所感应的收缩,小口小口嘬吸着已经被穴肉裹得温热的玉势。 恰逢此刻念佛即毕,萧泠泠随众人起身,那玉势受到牵动竟向内又入了几分,堪堪撞上湿软肉壁,激得萧泠泠娇躯轻颤,险些没站稳。 好在一旁的初夏眼疾手快,扶住萧泠泠的胳膊。 不料这一幕正巧被一旁的丽妃看见。 丽妃前几日去给陛下请安时正好看见萧泠泠从圣上的寝宫出来,面上娇霞红润,体态袅娜,方才发生了什么不消说她也明白!临走时自己特意让身边的宫女去打听,这一打听不得了,原来这几日这个裕妃日日如此! 从前陛下甚少出入后宫,虽然自己不得陛下宠爱,但是其他妃嫔也是如此,可如今只有裕妃一人得宠,其他受到冷落的人心中如何能不生怨念? 此刻看到她身在佛寺,却仪容不佳,便想借机生事,好好敲打她一番,冷言道:“裕妃这几日独得圣宠,人也不似刚入宫时那般恭谨了。平日在宫中,后妃也就这几位,大家都相熟,那些礼仪省去了也不碍事。可现在毕竟是在佛祖面前,仍旧是此般作态,怕是不妥吧?” 丽妃身旁的王婕妤是个直脾气,平日里本就对萧泠泠多有积怨,此时听到丽妃的讥讽也上前凑热闹:“裕妃怕是要仗着自己得宠,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若是陛下在此,她还会如此不识礼数吗?” 巧了,这一切可都拜你的陛下所赐呢。 萧泠泠心中发笑,看着聚集在一处指责自己嫔妃,倒像是又回到了前世北辽一般。 这还没出佛殿,经文声尚未消弭,她们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始排挤自己了。早就料到会有这一日的发生,前世自己受到的冷言冷语着实太多,如今听这两人的挖苦只觉得不痛不痒,并未放进心里。 失去自由,终生囿于后宫,却到死都在争一个不可能得到的爱。可惜她们还不明白,所谓帝王之爱,如梦幻泡影,转瞬即逝。昨日尚且恩泽加身,明日便可刀兵相向。前朝如此,后宫亦是如此。 帝王最是无情。 佛礼毕,众人本该退出佛殿,入静室斋戒。此刻却在佛像面前,争抢无情之物,萧泠泠只觉得她们甚是无趣,并未理会她们的阴阳怪气,转身向外走去。 “她!她什么意思!”王婕妤年纪小沉不住气,见萧泠泠转身离去,心中不忿,只觉得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气急败坏的对一旁的赵淑妃道。 “随她去,陛下不过是贪图新鲜,过段时间便腻了。那时她失了宠,看她还能不能嚣张。” 赵淑妃从未将裕妃得宠的事放在心上,在她看来,裕妃再怎么得宠,她北辽的出身也注定令她无法登上后位,而自己是功臣之后,柱国大将军之女,自己才是最有可能成为皇后的人。那时她不过是小小妃嫔,翻不起什么风浪。 殿内人心涌动,各自打着自己的主意,只是这些萧泠泠都已无暇顾及。此刻她只想快些找一个无人的静室,将穴内作乱的玉势取出来。 方才起身时不知道玉势柱头撞到了哪里,此刻花穴酥麻一片,亵裤都被淫水染湿了几分。偏偏自己又无法快行,更不敢让初夏跟着瞧见自己竟夹着这般淫物,便只能打发了初夏去帮自己请个平安符来,而自己独自一人走在曲径上。 只是走走歇歇,没多久已是香汗淋漓。 心里纳闷,这景明寺的禅房究竟在哪里,自己走了这般久了竟然还未找到。一路上也没碰见几个僧人,不然自己还能问问。 正扶墙歇息着,忽听见后面传来一道沧桑沙哑的老者问候。 他道:“施主,许久未见,别来无恙否?”—— 女儿:宫斗真无聊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32有缘人 此处只有我一人,莫非是在叫我? 萧泠泠转身看去,只见身后几步处,一身穿宽袍大袖青衫,手执拂尘的老道长,正面含微笑望着自己。 他虽鬓边已有白发,但仍目光炯炯容光焕发,衣袂翻飞,颇有仙人之姿。 萧泠泠也不由得诧异,此处是皇家佛寺,怎么会有道门中人? 向道长微敛一礼,问道:“道长可是在同我讲话?” “正是!”老道长见她面露疑惑,笑道:“与施主初见之时,施主尚在襁褓中,不记得贫道倒也正常。” 萧泠泠心中一惊,自己如今顶着桑玲儿的皮囊,难道是这位道长曾经云游至北辽同桑玲儿巧遇过,心中好奇,问道:“原来如此,可是道长如何得知我就是从前那个婴孩?毕竟已过去十多年,外貌长相早与之前大不相同。” “哈哈哈,”老道长朝萧泠泠踱步而来,笑道,“画皮容易画骨难,皮相外貌最易改变,贫道看人从不看外在,只讲求缘分,缘分到了,无论过了十年、二十年、抑或是叁十年,只要是有缘,自然都会相逢。” 不待萧泠泠回答,又道:“观施主面色,似乎心有郁结。人生短短几十载,凡尘俗务终究会化为尘土,而生命不易,活着已属难得,倒不如放宽心,且做自己想做之事,行自己欲行之路。” 萧泠泠一愣,总觉得他话中有话,正欲一探究竟,身后却传来两道爽朗快意的笑声,接着传来一男子戏谑声:“玄清道长,你又在与‘有缘人’相认啊!” 转头一看,萧佑棠不知何时已换下繁复吉服,紫冠束发,穿一袭月白长袍,腰间别着一把折扇,金丝绣成的竹影暗纹在阳光下熠熠生光。 但见他器宇轩昂,身姿伟岸,身旁跟着一身着禁军官袍、腰胯长剑的年轻男子,两人大笑着朝这边快步走来。 此番俊美风流的模样,与前些日子折磨自己的偏执帝王大不相同,倒与少年时的萧佑棠有几分相像。 萧泠泠愣怔片刻,直到看到他大步行来时才反应过来,忙躬身行礼。 萧佑棠并未在意一旁行礼的萧泠泠,随意挥手示意她平身,倒是萧佑棠身旁的苏夜好奇地偷偷打量了女人几眼。 “臭小子,就算是当了皇帝也不忘拆我的台!你可别忘了,贫道可还救过你的命哩!” 眼看着萧泠泠都要被自己说服了,却被萧佑棠这一下打岔,老道长登时颇为不悦,吹胡子瞪眼,哪还有方才仙风道骨的模样。 “道长虽救过朕的命,可朕也允许你自由出入皇寺,不然你如何能在此处兜售灵符呢?” 说着,拿过玄清腰间挂着的荷包,从里面取出两张符纸,特意在萧泠泠眼前晃了几下。 此时日头正好,黄色符纸轻薄通透,上面则用朱红画着奇怪的符文,正随着黄纸扭身摇摆,刺得她眼睛有些发晕。 萧泠泠面上一红,这才意识到原来道长方才说的那番话只是为了兜售符纸,她差点还以为自己的真实身份被识破,好在虚惊一场。 玄清被拆穿了面上恼怒,正忿忿不平着,一旁看热闹的苏夜赶忙上前打圆场,长臂一伸,勾住道长的脖子,嘻嘻哈哈地对玄清道:“道长别同他置气,他那臭脾气您又不是不知道,他不买账,自然有别人买。等过几天百姓们来景明寺上香,到时肯定有不少达官贵人,您就穿上陛下御赐的道袍,何愁没人买您的符纸!” 叁人似是极为熟稔,彼此之间毫无君臣之别,笑嘻嘻地打成一团。 被苏夜这般一说,玄清面上也和缓了,复又想起什么,上下打量了一番萧泠泠,又瞅瞅萧佑棠,神色怪异,蓦地翘起嘴角,意味深长地对萧佑棠道:“臭小子!你今日不信我,日后可不一定。算起来你欠我的可不止一条命嘞,你倒不如先想想日后该怎么谢贫道!” “哈哈哈,日后之事可说不准,若真的应了道长所言,谢你又何妨!” 萧佑棠笑道,面上虽这般说,可心里却并不真信。从前自己被玄清忽悠的还少吗?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早就不是当年那个愣头青了。 “你且等着吧!”玄清自然听出他是在玩笑,不想同他多讲,拉着苏夜离开,道,“他不信贫道,苏夜你可别不信,前些日子贫道去驼谷峰摘了不少好东西,快随我去拿,都送给你......” 两人说着说着,竟撇下萧泠泠和萧佑棠二人,独自走远了。 33杀机现 偌大的空间里只剩下二人,方才还热热闹闹的,现在随着苏夜和玄清的离开,四周骤然归于寂静,空旷的禅林里,只剩下风吹树林唤得沙沙作响。 虽然当下萧泠泠的花穴里还含着秽物,但外人来看,至少衣衫完整,面上仍是端庄贤淑。而平日里与萧佑棠独处时,都是竭尽淫乱之时,现在头一次同萧佑棠这般正经的站在一起,竟然有些不知所措,犹豫了一会儿,正准备寻个理由退下。 却不料萧佑棠先开了口。 “朕听闻北辽蛮荒之地民智未开,民众皆信仰萨满教,而你拿着道门符纸,拜着佛门菩萨,也不知哪位神仙愿意保佑你。” 自打与萧佑棠重逢以来,萧泠泠已经习惯了萧佑棠十句话里八句话都在挑刺的行为,一张嘴就是挖苦。 偏偏萧佑棠还不依不饶继续说道:“鬼神之谈,本就荒谬,将余生寄托在鬼神之上,更是愚昧不堪。” 鬼神愚昧,那你今日来景明寺是做何事的?萧泠泠心里忍不住吐槽,低着头回道。 “鬼神只是看不见,但未必就是子虚乌有。毕竟陛下没有见过鬼的长相,无法证明自己究竟有没有见过,甚至可能见过了,但是并没有认出那是鬼,自然也不能证明人世间没有鬼的存在。况且南境千千万万的百姓,说不定总会有那一两个能遇着的。” 如今你面前站着的,可是在外游荡了十几年的孤魂野鬼,恐怕没有人比自己更了解这世上究竟有没有鬼了。 偷偷撇嘴,没想到这一幕落在了萧佑棠的眼里。 萧泠泠等了一会儿,一向如炮仗般的男人却迟迟没有说话,觉得奇怪。抬眼望去,却见萧佑棠眯着眼睛看着自己,高大的身影挡住身后的阳光,面上明暗难辨。 这目光看得自己有些头皮发麻,虽看不清具体眼神,可那目光有如实质,似乎可以穿过轻薄的皮肤渗入骨血。在叁月正午时分,自己竟然被惊出一身冷汗。 好在他并没有看多久便抬腿踱步前行,边走边道:“若是真的有鬼,怎么不见逝去的亲友回到人间探望活着的人?若真是有神,为什么善良的人总会被坏人陷害甚至惨死?况且死去的人身体或是腐烂,或是被虫蚁啃噬,他们回来了又能住在哪里?” 萧泠泠一惊,抬眼望着走在前面的挺拔背影。阳光穿透落叶在他的外袍上落下斑驳碎金,流光溢彩,却仍暖不了他周身的孤寂。脚边的落叶被清风卷起,在空中打着旋儿,与翻飞的裙裾一同舞着,有几分说不出落寞。 落叶归根,枯萎干瘪的落叶死后还能滋养其他亟待新生的野草,姑且还能算是有个归宿。 可是人呢,人落了会往哪里去? 他在说什么,他在说谁,萧泠泠自然能听出。只是张张嘴,喉中阻塞,竟什么也说不出。 一个死了的活人,一个活着的死人,就这么沉默地走在一起。 两人安静地走着,好在萧佑棠的步伐并不快,萧泠泠缓步也能跟上。方才歇了一阵,花穴被玉势捣出的酥麻快感也平复了不少,此刻才有精神跟在他身后。 也不知走了多久,跨过一道月门,竟出现一座花园,假山石层层迭迭的围起半方池塘,池塘上飘着枯黄荷叶,水面静谧,竟感受不到一丝生气。假山后面皆是参天大树,枝桠繁密,堪堪笼住湛蓝天空,方才还有些刺目的阳光此刻只能透过交相掩映的树叶,化作斑驳光影,落在鹅卵石路上,张牙舞爪地随风摇曳。 一股说不出的死寂。 萧泠泠心中不安,自打刚才踏过这道月门,总感觉似乎有什么在盯着自己,这里一切都透露出诡异。 边走边四下打量着,余光瞥见左前方似有一道身影闪过,对死亡的敏锐直觉让她立刻做出反应,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前方的男人! “小心!——” 霎时,“咻——”的一声惊羽划破寂静,一道羽箭带着死亡的杀意直直朝萧佑棠射来! 行伍出身,无数次与死亡交锋的经历让萧佑棠一下子就嗅出这里的不对劲。只是没想到身后的女人反应如此之快,瞬间将自己推开,羽箭划过自己方才所站的地方扑了个空,接着,两道、叁道、无数道利箭破空而出,直取面门! 萧佑棠即刻取出腰间的折扇,“歘——”地铺展大开,挡住从四面八方源源不断射出的毒箭。 方才推开萧佑棠时,力气之大让萧泠泠自己有些站不稳,脚下一滑,竟直直跌入池里,“哗啦”一声溅起巨大水花,打散满池的枯荷。 萧佑棠一惊,眼看到女人掉进水里,心里没由来的慌乱。纵身一跃,等自己反应过来时已落入水中。 埋伏在外围的禁军待时机一到,即刻入内逼出藏在暗处的杀手,一时之间,岸上短兵相接,兵器铮铮声和杀声响成一片。 只是这些声音,落进水里的二人都听不到了。 34如此春情 刺骨寒意顺着冰冷的池水席卷而至,如灵蛇般迅速钻入萧泠泠的耳蜗、鼻喉。原本细润无骨的池水顷刻间化身无数张有力大掌,无视萧泠泠求生的意志,拽住她的四肢,将她向更深、更黑暗处扯去。 死寂的池水被自己撞出一个大口,寒水如同饥饿已久的猛兽,诱捕期待已久的猎物,当猎物终于落网之时,大口迅速合上,隔断猎物求生的所有可能,贪婪地咽下来之不易的食物。 而猎物只能被绝望包裹着,一点一点看着上方的光亮消失,四肢慢慢变得麻木,五感逐渐退散,在反复挣扎与绝望中溺毙而亡。 死亡,只剩下了死亡。 我又要死了吗? 视线已经变得昏暗,弥留之际,忍不住想着。 真可惜,这次我还没来得及好好看看这个世界。我本该死的,我只是机缘巧合下霸占了不属于我的身体,或许一觉醒来,原本的主人会重新回来,我也会变回最初的模样,孤魂野鬼本就不属于这里....... 如果还有机会再活一次....... 不会再有机会了...... 忘记了身体的存在,忘记了池水的触感,周遭的一切都在呼啸着从耳边刮过,天地间一切都在流逝都在远离自己,直到只剩下黑暗永存。 就在自己意识快要彻底沉睡之际,胸腔中突然闯入一股暖流,温和的气息一点点驱赶呛入心肺的寒意。 不知过了多久,沉重的眼皮终于能够睁开。 四周仍旧是一片黑暗,但是嘴上正贴着温软之物,湿暖气息撬开冰凉唇齿,熨烫着每一寸肌肤,暖烘烘的气息让迟钝麻木的意识渐渐复苏。 萧佑棠见女人醒了过来,也不在继续向她度气,有力的臂膀掐住女人的腰,向上游去。 被死亡胁迫的窒息感直到露出水面时才终于消散,劫后余生,萧泠泠大口大口吸着朝自己蜂拥而至的新鲜空气,从死亡中再度重生令她心中惴惴不安,只能任由萧佑棠抱着自己,倚在他的肩上喘息,平复内心的恐惧。 苏野见二人从水中出来,刀起手落,挑断最后一名刺客的手筋,将已无丝毫招架之力的杀手丢给手下,自己赶忙迎了上去,对萧佑棠道。 “陛下,您没事吧!” “无碍,派人去请太医来。”又扫了一眼双手被缚,跪在地上的刺客,道,“今日之事不要声张,对外就说是裕妃游湖时不慎落水才闹得这般动静。” 说着,朝跪在地上的此刻努努嘴,道:“这些你先带回去申,不管用什么方法,务必让他们张嘴。” 苏野点头道:“是!” 说着,赶忙让手下去请御医来,好在来时便有准备,带了刘院判一同前来,此刻也不至于太过慌乱。 萧泠泠蜷在萧佑棠怀里,浑身湿透了,水珠顺着湿淋淋的衣物“滴答”“滴答”落在岸边,而原本宽大挺括的礼服黏糊糊的粘在肌肤上,顺着身体曲线上下起伏。 自己这副模样出现在众人面前,实在是有些衣冠不整,更何况他们还都是男子。萧泠泠只得将脸埋进萧佑棠的怀里,装作自己不存在。 “咳,”萧佑棠也意识到了此时情景,低咳一声,示意苏野。 苏野立刻反应过来,命令手下都背过身去,自己也转身对萧佑棠道:“陛下,前方不远处就是景明寺的后院禅房了,您要不要先去歇息一下?” 此情此景多少有些暧昧,苏野向来不正经惯了,自己同萧佑棠之间明面上虽是君臣,但私交甚好,此刻也忍不住揶揄他。 萧佑棠听出他话里的玩笑,踹了他一脚,笑骂了两句,抱着萧泠泠向苏野指的方向走去。 萧泠泠才从死亡中脱身,意识还未完全恢复,小脑袋昏昏沉沉的,方才他们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自己尚还无法分辨,只能凭着本能做出反应,藕臂攀住男人肩膀,想让自己姿势更舒服些。 只是萧佑棠走着走着,便察觉到怀中的女人又不老实了,湿滑的软腰扭动,轻蹭着自己的腰腹。 原来,随着萧佑棠步伐的起伏,萧泠泠的身子也随之晃动着,连带着夹在腿心的玉势又开始活动了起来! 方才自己被死亡笼罩,完全顾不得体内作祟的玉势,身体的一切反应皆是为了求生。可现在危机已过,四下又只剩他们二人,被遗忘的欲火不顾身体的虚弱再度复苏,正随着玉势的搅弄,疯狂的叫嚣起来! 玉势时进时退,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有节奏的在花穴内来回捣弄。而贪婪肉壁已经将方才的死亡感忘得一干二净,只求着温凉玉势能刮过瘙痒的软肉,于是快速收缩着,用湿软穴肉缠上玉势上的每一段沟壑,死死嘬住顶端龟棱向下咽去! 肉穴绞得太紧,竟一下子将它吞入深处,恰逢此时萧佑棠左脚抬起,牵动体内玉势狠狠的撞上肉壁上的凸起,尖锐的爽意激得萧泠泠四肢发软,骚穴又是一阵抽搐,吐出一大口淫液,哆哆嗦嗦的娇吟出声。 “唔嗯——” 萧佑棠看见怀中女人满面春情,一脸娇羞的埋入自己的臂膀,小嘴儿还嗯嗯啊啊的呻吟个不停,一下子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大掌向女人腿心探去,果不其然摸到一股温热,心中有些得意,大掌拍拍女人的小屁股,调笑道。 “骚货!这样你也能发情!” --- 嘿嘿嘿,又到了我最快乐的炖肉环节,等会儿还有一章 日常求珠珠求收藏~?(°?‵?′??) 35被迫淫语「Рo1⒏аrt」 萧佑棠看到女人这副模样,也不急着走了,就这么抱着萧泠泠,刻意无视地上平整的青石板,而专门挑着崎岖的石子路走。走两下就停住,然后故意上下颠弄怀中的娇躯,将女人弄得连连呻吟。 “嗯啊别别颠了”萧泠泠赶忙圈住男人的脖颈,生怕掉下去,酸软无力地靠在男人胸膛,轻声喘息着。 眼看着都走到了禅房门口了,可男人却偏偏停住,站在原地又颠了几下,将怀里的女人颠的香汗淋漓,娇喘连连。 原本抱着美人儿双腿的大掌竟趁萧泠泠不注意,偷偷移到她的臀瓣上,又是揉又是搓的。掌心滚烫的温度透过湿漉漉的布料渗入肌肤,烧入女人的心里去。 本就没什么力气的萧泠泠,被男人摩挲得更是四肢酸软。花穴也似受到感召,不断地溢出淫液。腿心处黏糊糊的,早就分不清是究竟是池水还是骚液了。 可是男人温热的体温似是有着巨大魔力,萧泠泠只要挨上了,就无力逃脱,只能软在他怀里娇喘着任他玩弄。小腹里火烧火燎的,急需更大更粗的物什来止住欲望。 萧泠泠刚刚恢复,脑子还不甚清醒,再加上此刻被男人刻意撩拨,更是雪上加霜,除了顺从内心的欲望以外什么也想不起来。红艳的唇瓣启合,说出自己也不懂的话。 “嗯进来求你嗯” 女人这副春情浪荡的迷蒙模样,倒是深得萧佑棠的欢心,大掌也不客气,直接朝绞紧的腿心一探,果不其然发现此处淫水多的隔着亵裤都能打湿他的手掌。那骚水还带着燥热的体温,又黏又腻。 手指隔着轻薄亵裤剐蹭一下,激得女人娇躯颤颤,呻吟声更加骚媚。 “嗯啊快点好痒呜呜呜” 萧佑棠恶趣味上身,轻声问道:“什么好痒?嗯?你不说清楚,朕怎么帮你?” 萧佑棠恨不得她露出更骚更媚的样子,怎么可能帮她?可女人周身被情欲笼罩,早已无法思考,只能下意识的顺着男人的话往下说。 “下面唔腿心好痒嗯” 一边说着,小脑袋还一边轻蹭萧佑棠的胸膛,青丝轻轻扫过萧佑棠的脖颈,撩得萧佑棠心口发麻,连呼吸都浑浊了几分。 但他对萧泠泠的回答并不满意,是以强压住心头的躁动,埋在女人腿心的大掌毫不客气地扇动颤巍巍的花唇,面上强装严厉道。 “什么腿心!谁的腿心像你的这么骚,又是吐口水又是夹玉势的!说清楚,到底是什么!”说着,还伸出修长的手指,戳了戳正饥渴吐着淫液的花唇,将亵裤都顶进去了几分。 “啊——” 那花穴里是如何娇嫩!再怎么滑腻的布料与它相比都会变得粗糙,更何况此刻粗糙的布料在男人的控制下左右搅弄,恶意剐蹭着软烂的穴肉。本就敏感不堪的花穴如何受得了这般刺激?逼得萧泠泠猝不及防尖声呻吟起来,骚穴更是不受控制的紧缩,死死绞住与粗糙布料一同嵌入花穴的手指。 萧佑棠被骚穴夹得猛抽一口气,穴口夹得过紧,手指竟一时间无法抽出,干脆顺着紧缠的穴肉,将布料往更深处推进。 粗糙的纹理磨蹭着瘙痒的软肉,阴差阳错的竟缓解了穴口处的瘙痒,穴心深处尚未舒缓的部分也渴望着。于是萧泠泠悄悄绞住腿心的大掌,骚媚穴肉立刻化身无数张淫荡小嘴,开始大口大口的吞咽异物! “骚货!”萧佑棠感受到骚穴突然开始异常抽搐,再看怀中的女人面上布满红霞,小嘴虚张着轻声娇喘,正躺在自己怀里发着小猫叫春儿似的呻吟! 那模样,倒像是享受起来了! 萧佑棠心中不爽,指尖用力,将半个指节都捅进花穴,直到顶住被花穴死死绞吸的玉势,甚至恶意的重重顶着玉势,顶的女人哎呦一声,小穴酸胀不已。 嘴上骂道:“朕可不是来伺候你的!快说,骚货到底哪里痒!不说朕就拔出来,将你丢到地上,让你就这么撅着屁股发骚!” 说罢,便毫不留恋的将手指抽出,双臂一挥,作势要将女人扔到地上。 萧泠泠被男人这番动作吓了一跳,差一点掉到地上,连忙攀住男人的脖子,求饶着。 “别唔我说” “快说!到底是什么!”听到女人求饶,萧佑棠也停下欲挥的双臂,重新抱好女人,站在原地等她说出来。 “是是”女人嗫喏半天,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称呼男人才会满意,犹豫着不知说些什么。听到男人不满的轻啧一声,生怕男人将自己扔下,忙道。 “是小穴”声细如蚊,说完这叁个字小脸已经羞得通红。 “啧,什么小穴!骚得把亵裤都打湿了还说的这般文雅!”狠厉地扇了还在哆嗦着的花唇一巴掌,不满地催促道:“这是骚屄!重新说!” 天!说出“小穴”二字已用尽全身的力气,现在还要自己说出更淫荡的词语,况且这两个字实在是太过不堪 萧泠泠抬眼偷看男人的脸色,自己被欲望撩拨得不上不下,浑身酸软,可男人看上去面色如常,似乎一点也未受情欲感染的样子,阴沉着一张俊脸,大有自己不说便不放过自己的架势。 萧泠泠感觉自己又被一股大力颠弄着,原本托着腋下的大掌不知何时爬到了自己的右胸上。宽阔大掌一包,将整个右乳抓入手心,狠狠地一扭,痛的萧泠泠惊呼着摆动身子。 “嗯啊——别,我说!我说!是呜呜是骚屄呜呜呜”被逼着说出这么下流的话,萧泠泠昏沉的脑袋也清醒了不少,埋入胸膛低声呜咽起来。 萧佑棠被女人低声抽泣扰得有些心烦,有种无法言说的情绪随着抽泣声钻入耳蜗,在他的胸膛激荡,甚至化为一张大掌,随着女人呜咽的节奏一点点挠着他的心,弄得他心间酸涩不已。 似乎有什么东西变得与之前不同了——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36边走边肏(高h) # 36 边走边肏 其实早在方才自己跳水去救她时,萧佑棠就察觉出了不对劲。 对他来说,这个女人不过就是一个玩具而已,没了就没了,天下之大,难道还真怕找不到第二个替身吗?可自己当时却仍是毫不犹豫的去救她,甚至没有片刻的迟疑,仿佛是一种命运指定的本能。 亲眼看见女人落水时的慌乱,更是无法掩饰。 若当时自己的反应还可以自欺欺人的解释为,难得找到这么称心的玩具,因为舍不得丢弃才会去救她。那此刻呢?此时自己又为什么听见她哭会这般心烦意乱?为什么过了这么久,自己还抱着她不愿意放下? 不,她至多是一个长得像阿姐的赝品,自己为什么会心烦意乱,无非是因为她的脸、她的神态。 都是她在勾引朕!平时总是装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但被男人摸两下就骚得发大水!阿姐端庄贤淑,才不会向她一样淫贱!都是她的错! 萧佑棠心绪纷乱,胸间鼓胀的情绪叫嚣着无法释放,一时之间又恼又气,干脆将女人放下。 萧泠泠双脚刚沾上地,身子尚未站稳,便惊觉股间一凉,礼服下摆被整个掀起,“撕拉——”一声,里裤和亵裤一同被撕烂。 “呀!——”萧泠泠被男人突如其来的暴戾吓了一跳,小身子欲向前弹去,可腰间被精壮手臂捁住,整个人又被迫拉回去紧挨着男人的小腹,暴露在空中的玉臀更是被一根炽热硬杵抵住,而硬物顶部热情地贴着臀肉弹跳,跃跃欲试。 男人双手也不闲着,一只向上扯开领口掏出饱满软滑的玉兔,一只手向下掐住女人的骚珠。滚烫唇瓣则贴着冰凉的耳珠,将白嫩耳珠染成赤色,颤颤巍巍地在他湿热呼吸下发抖,看着好不可怜! 萧佑棠额角青筋鼓胀,用了好大的意志才止住没将欲物捅进骚穴,而是抵住早就泛滥成灾的花唇磨蹭,炙热粗硬的茎身上胀满了骇人青筋,凹凸不平的表面反复刮弄粉嫩的穴口,将女人顶地呼吸急促,樱唇嘤嘤呻吟。穴肉更是外翻,可怜兮兮的露出红艳艳的软肉,淫液早就兜不住地往地上滴去,发出淫靡的水声。 萧佑棠嘴上继续羞辱着女人,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将内心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释放出来。 “骚货!大点声!说清楚到底是谁的骚屄!骚货不是很痒吗,嗯?大声说出来,朕就捅进去帮你止痒!” “哈.......嗯.......”可怜萧泠泠,在这青天白日之下,身处佛门禁地,却被男人脱得衣衫不整,还被逼着说出一句比一句下流的话,心里是头又羞又委屈,只得抽泣道。 “是呜呜......是骚呜......骚货的......骚屄啊——” 听到想听的骚话,萧佑棠也不在忍耐,劲腰一沉,浑圆龟头直接冲开层层绞紧的软肉,整个闯入水嫩的蜜穴中!力道之大,直接将女人整个身子向上挑起,双脚离开地面,只能由着花穴里的男根将身体支撑住! 萧泠泠被顶的双脚离地,只能害怕地绞紧蜜穴。只是这一下力道太重,重重迭迭的软肉将龟头又往深处咽了几分,直接撞上一直含在穴中的玉势。 玉势被粗壮的鸡巴顶得向里滑去,玉柱上的青筋也同男人滚烫的柱身一起剐蹭着酥痒软肉。一炽热一温凉,淫荡的骚穴仿佛同时被两根鸡巴顶撞熨帖着! 这一意识直接刺激得女人十根玉趾蜷缩,浑身激颤不已,高声浪叫起来! “啊好胀——啊!” 骚穴深处更是射出一大股潮液,哗啦啦的全飞溅而出,落至石子路上,将石头喷的油光水滑,还泛着骚味! “唔嘶——” 萧佑棠被骚穴这一顿毫无规律的绞吸咬得脊背发麻,马眼更是顶着温凉玉势的底部,炽热撞上温凉,那一下的激爽逼得他不得不闭住双眼,皱眉仰头,喉结滚动间溢出难耐的粗喘,身体僵硬了片刻才堪堪抑制住射意。 缓了许久男人才睁开被情欲烧的赤红的双目,不顾还处在抽搐颤抖中的娇躯,被骚穴嘬吸的鸡巴就这么直接抵着玉势抽动起来! “骚货,朕不过才刚进去一个头,你就爽到喷出来了!” 萧泠泠刚刚高潮过的骚穴十分敏感,受不得一点刺激。可男人不过才刚入一个头而已,后面还有好长一节茎身等着入内,根本等不到女人恢复,就强硬地挤开花穴内层迭的褶皱。但是龟头却被玉势挡住,此刻是进也进不得、退也退不得,只能狠厉揉搓掌心乳肉,来回抽动只入了一个头的肉棒。 “嘶——骚屄放松!不要夹!” 说着,大掌打上挺翘的玉乳,将红肿的茱萸扇的瑟瑟发抖,粗声命令道:“把腰压低,让朕好好地肏你!” 萧泠泠还在高潮的快感中浮沉着,根本不知道萧佑棠在说什么,只是觉得快感过后只剩下无穷无尽的瘙痒,花穴里空虚难耐,于是顺应本能向后翘起小屁股,朝男人露出水淋淋的骚穴来。 男人翘着鸡巴,故意操纵着龟头左顶一下、右顶一下,有意让花穴里的每一道褶皱都能蹭到龟棱,不消片刻,骚媚淫荡的软肉就被男人肏的穴口大张,如同失禁一般向外涌着潮水。萧泠泠甚至能感受到,随着男人劲腰的快速肏干,每次龟头向内顶入时都会将玉势撞上她的宫口,花苞被撞得一片酸麻,若是不胸前被男人控住,自己早就无力的瘫倒在地。 “呜呜呜.......好累........嗯啊胀.......” 萧佑棠似乎嫌这样肏的不够过瘾,干脆挺着鸡巴一下下将女人往前顶,粗糙的指尖纹路剐蹭娇嫩乳头,威胁道:“往前走,自己动起来!马上就进禅房了,骚货还想偷懒要朕抱你进去吗!” 萧泠泠花穴被肉棒和玉势顶得有些酸胀,双眼已经朦胧一片,喘息着看了看面前的禅房,呜咽道:“好远......嗯啊......顶得太深了呜呜.....” “远什么远,也就几步路而已,快走!别偷懒!” “啪”!“啪”!“啪”!大掌将臀肉打的肉波荡荡,玉臀上顿时出现红色指痕,红白交错,触目惊心。 臀瓣被扇打竟也不觉得疼,反而让女人心中的饥渴欲火烧得更旺。萧泠泠偷偷夹了夹腿心,顺着萧佑棠的指挥夹着他的鸡巴艰难向前走。 肥硕狰狞的巨物随着二人的走动,在流水不停的花穴中进进出出,萧泠泠甚至不用刻意夹紧双腿,紧致淫荡的穴肉便会抽搐着咬紧滚烫的龟头,牵着萧佑棠的身子向前走。 她甚至能感觉到,花心最深处的宫口都被玉势顶出一个小口,每行一步,玉势就会剐蹭着宫口,将花心搅弄的又酥又麻,不得不尿出更多的淫液,淅淅沥沥的在地上留下一排骚水。而她自己也被快感激得不住哆嗦,嘤嘤求着身后的男人。 “嗯啊,好舒服......再深点......再深点嗯......” —————————— 今天比较忙,干完活太困了,只有一更 37捅开花穴(高h) 女人这个撅着屁股的样子,活像一只求肏的母狗。甚至不需要自己主动挺腰,女人就会翘着屁股往后吞鸡巴,骚穴还不住流着淫水。 这骚样看得萧佑棠心头大悦,忍不住调笑道:“骚货的骚屄都被塞满了,朕的鸡巴已经进不去,你居然还要吃!屁股翘的这么高,生怕朕跑了似的,你知道你这样撅着屁股的姿势像什么吗?嗯?” “不嗯......不知道呜呜......” 萧泠泠当然知道现在的姿势有多么羞耻,可是花穴真的好痒,而自己浑身上下都被男人挟住,除了倚靠他,自己别无他法。于是哭着摇头,泪珠也被甩出,似乎只要自己不承认,就可以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可他却不依不饶,非逼着萧泠泠说出个子丑寅卯来,见她嘴硬,干脆向后一撤,粗壮浑圆被带了出来,蓄势待发地抵住花唇处外翻的软肉磨蹭拍打,发出啧啧水声。 萧佑棠轻声逼迫道:“朕的鸡巴只喜欢诚实的母狗,不诚实的骚货不配被朕肏!” 滚烫舌尖卷住精致小巧的耳珠,轻叹:“你说说看,说的对了,鸡巴就让你爽。” 恶魔般的低语诱惑激得萧泠泠头皮发麻,穴口正被男人胯下炙热的肉物寸寸熨帖,棒身上狰狞虬结的青筋蹭过外翻的软肉带出一长串的泛着空虚的酸麻,而铃口溢出的几滴清液全都被蹭在颤颤发抖的蕊珠上,瞧着又骚又浪。 “不要......呜呜不要说.......” “不说?难道你不想朕的鸡巴入进去干你吗?骚屄不痒不空虚吗?你穴里的玉势又细又小,怎么满足得了你?” 湿滑舌尖轻舐过白嫩耳廓,还时不时用锋利齿间轻轻啃噬,撩得她娇躯颤得更加厉害,呻吟变得急促,一颗心咕咚咕咚的狂跳。 说吧,说了它就能进来,小穴里那么痒,让它进来帮帮你不好吗? 不要说,你是大家闺秀出身名门,怎么能说出这么淫秽下流的词。还是在他面前,更不能说。 没关系,说出来,如今你是桑玲儿,早就不是萧泠泠了,你做的一切都是桑玲儿做的,没人知道你的出身,你可以随心所欲的做任何事情,包括和他交欢...... 她的小脑袋里顿时出现两个自己,两个自己互相争吵,吵得脑袋发昏,终究还是欲望战胜了理智。一面扭着身子在男人身上磨蹭,一面樱唇哆嗦着说出淫语:“是......是母狗......呜呜呜泠儿是骚母狗......” “泠”与“铃”发音一致,萧佑棠下意识的认为她说的是“铃儿”,并未起疑。但在听到女人的自称时仍是心口一滞,悸动不已。怪异的情愫正以燎原之势点燃他的欲火,劲腰一沉,欲龙再度入港,狠狠撞上温凉玉势! “啊——”萧泠泠被这一下撞得宫口酸胀,扭着小屁股忙求道,“好胀......嗯啊......玉势.......玉势还在里面.......陛下唔帮母狗拿出来呀啊.......” “乖,骚母狗唤朕元宁,朕就帮你拿出来,给你吃肉棒。”萧佑棠附身,揉着美乳轻声说道。 他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在听到她自称“玲儿”时情绪已经有些不对劲。 泠儿......泠儿......多好听的名字呀,名字像她,声音像她,外貌像她,就连眼角眉梢的神态也像她! 再像一点,彻底变成她好不好?这样她就会永远留在自己身边,再也不会走了。 而自己也有能力保护她,她也不会再牺牲自己的一生...... 他像是入了魔,早已分不清怀中赤裸胴体究竟是萧泠泠还是桑玲儿,也分不清自己究竟在肏谁,只急切的亲吻粉嫩的玉颊,劲腰连连摆动,似乎如此才能缓解内心不安的焦灼。 湿热气息喷撒在粉嫩玉肌上,即使隔着轻薄的肌肤,萧泠泠也能感受到身后男人的不安,不由得想起小时候姨母去世时他躲在自己怀里偷偷哭的样子。 扭过头,果然看到男人眼底潮红一片,压低的眉眼正酝酿着难以名状的焦虑,心一下子被刺痛了。 小手抚上他的脸颊,一面被肏干的连连呻吟,一面轻声安抚道。 “嗯唔......元宁.......元宁别怕.......啊嗯” 女人被肏的露出红嫩香舌,在萧佑棠面前一荡一荡的。面上早就布满情欲,却仍坚持用最淫荡的样子说着最暖心的话。 萧佑棠只觉得自己要被她逼疯了! 体内的欲火与躁动情绪死死纠缠在一起,如狂啸的猛兽在胸口横冲直撞,在心中掀起一股惊涛骇浪! 话音刚落,萧泠泠突然尖叫一声,娇躯绷紧。原来欲龙从穴内退出,一双丰盈玉润的长腿被健壮手臂架住,整个人呈小儿抱尿的姿势悬在半空中。 穴口大张,正对着前方空无一人的春景不住收缩抽搐。 “呀嗯!” 突然变换姿势,让萧泠泠有些猝不及防,只能紧紧拽住萧佑棠的衣袖,防止自己掉下去。 “玲儿自己把小穴掰开,将玉势吐出来,吐出来之后朕就插进去,帮你止痒。” 欲龙紧贴花唇不住磨蹭,任由淫液将棒身涂得水淋淋的,湿成一片。 是泠儿,还是玲儿,他已无从分辨,只能假借这相似的名字,抒发自己压抑了几十年的情愫。 而萧泠泠被迫双腿大张,衣裙很早就被扯得七零八落,光洁玉体赤裸的暴露在青天白日之下。一头青丝更是倾散,随着娇躯晃动,发尾一点一点挠着挺翘乳尖,心口酥痒不止。 小手顺从地掰开湿滑的花唇,红艳艳的穴肉吐出,凉风很快便钻入温热膣腔。清凉撞开炽热,如同石子投湖,泛起的快感仿若涟漪一般不住荡漾,泛起一层又一层。 “嗯啊......好凉......挤不出来呜呜......骚穴挤不出来......” “骚屄别夹的那么紧,穴口放松,小腹向下用力!” 萧泠泠按照他说的那样,放松绞紧的花穴,穴肉有规律的上下绞缩,缠住玉势向外推拒。女人忙的香汗淋漓,可玉势仍旧困在花穴之中,好不容易挤出的尾端又因为男人挺腰顶撞,又被撞了回去! “呀——别撞别撞呜呜呜......又进去了嗯哈......” 萧佑棠轻啧一声,可惜道:“在用点力就能出来了,再试一次。” 萧泠泠只能再试一次,淫水喷溅不止,可玉势仍是只吐出一个尾端就再难吐出,想悄悄用手将它拔出来,可玉势在穴里泡了那么久,通身湿滑,柔软小手根本抓不住,反而又将它推入了几分! 玉势就这么堵在穴口,怎么也吐不出来,萧泠泠难受地磨着龙根,不住哭求。 “吐不出来,真的吐不出来呜呜......求求你帮帮嗯哈......帮帮我唔......” “啧,”萧佑棠不满的轻啧一声,叹道,“小母狗真没用,连玉势都吐不出来,就只会等着朕来肏你!” 嘴上虽是不满,但仍旧是大发慈悲的帮女人拔出玉势,大掌一挥直接将玉势丢到地上,等待许久的欲龙不再磨蹭,直直捅开紧缠的花肉,直抵花心! “嗯啊——” “嘶唔!” --- 儿子:还是阿姐好 女儿:真折磨人→_→_ 38肏入宫胞(高h) 高昂的呻吟和低沉的喘息同时响起,就连树梢上歇息的两只麻雀也被吓得猛然惊醒,摇晃着毛茸茸脑袋四下探寻声源。 没一会儿,树下又反复回荡起“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男女呻吟喘息更是一浪高过一浪,甚至连自己站着的巨树也开始晃动起来。 小麻雀们吓得连忙振翅飞起,逃出不断摇晃的枝叶,这才看清究竟发生了何事。 原来树干被大家称为“人”的动物抱住,女人撅着屁股抱住树,她身后的男人正用一根比自己身体还要长且粗的棍子捅她,将她捅得又哭又叫的,似乎很是痛苦的样子。 小麻雀看了身旁的哥哥,问道。 “啾啾,啾啾啾!” 她看着好难受,我们要不要去救她! “啾啾啾,啾啾,啾!” 才不是痛的!她是太舒服了! 大一点的麻雀游历人间,见过不少世面,一下子就看出了下面两个人是在交媾,拉住冲动的小麻雀。 “啾啾,啾!” 别管了,咱们换个地方睡觉去! 翅膀扑扇两下就拉着妹妹飞走了,只剩下树下肆意交欢的男女,在佛门禅寺门口,放荡淫乱。 萧佑棠忍耐许久的欲龙终于能全部闯进湿热花穴,而萧泠泠饥渴不已的穴肉也终于得到安抚,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爽到浑身抽搐,挺着身子尖叫出来。 萧佑棠更是忍不住,干脆直接用小儿把尿的姿势,抬脚边走边干。 急速走到树下,让她扶住粗壮树干,就这样翘着屁股被自己操弄。 可怜萧泠泠,粗大肉棒连连捣弄花穴,根本不给她任何喘息时间。他甚至就着欲龙顶住花芯的姿势将自己按在树上,欲龙无情地撞上肉壁上敏感凸起。 霎时间,面前白光一闪,花穴紧缩抽搐,就这么直接抵达高潮! “嘶——” 花心喷出的淫液直接浇上敏感的龟头,爽的萧佑棠腰眼酸麻,凝神定气片刻才堪堪止住射意。 大掌将白花花的臀肉扇的颤颤,声音嘶哑:“小骚货这么快又高潮了!你看看树干上,全是你喷的骚水,是不是很喜欢朕玩你?” 说着不顾穴肉的阻拦,大力捅开正在高潮中抽搐的软肉。方才被雄壮欲龙堵住的淫水也全被带出来,哗啦啦的流了满地,都快将树皮泡软了。 “嗯啊好舒服唔要被干坏了唔嗯” 就着这个姿势,萧佑棠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撞进最深处,抵住被肏开一道小口的宫口,用马眼不断嘬吸挑逗,只恨不得直接肏干进去。 而原本平坦的小腹被巨根撑出一道凸起,隔着薄薄皮肉,时进时退,时上时下,看着好生骇人! “别顶呜呜呜好深!嗯啊太唔太深了!” 萧佑棠才不在意,只想着往里入,入的越深越好。最好能肏烂她,让她顶着这张脸露出更多淫荡的表情! 大掌抓住倒垂的玉乳,将她整个身子抬起,猛地掼到树干上。粗糙生硬的树皮将娇嫩肌肤磨蹭的通红,痛得她泛起泪花。 “好痛太硬了胸被刮得好痛” 萧泠泠转过身,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妙目求他。他看到胸前斑驳的红痕时竟然也有些心软,虽然面上仍装着不满的样子轻啧一声,但还是脱下自己半湿的衣袍,覆在粗糙的树皮上。 温凉的布料熨帖胸前的燥热,萧泠泠一趴上去就满足的喟叹一声。 见女人一副爽到极致的样子,萧佑棠又有些不忿,大掌袭上玉臀,催促道:“别光顾着享受,屁股再翘高点,宫口张开,让朕进去!” 一听到男人要肏开宫口,萧泠泠吓了一跳。那里那么小,怎么能进得去! “别,真的不行啊——” 听到女人拒绝,萧佑棠直接朝里狠狠撞入,暴风骤雨般狂暴的撞击再度袭来,将微张的宫口撞得更加松软:“有什么不行的?你下面的嘴叫的那么响,不就是在求朕肏你吗。” 萧泠泠只觉得自己被一根滚烫铁杵插成两半,方才片刻温柔转瞬即逝,男人很快便恢复暴戾,欲龙快进快出,将自己小腹搅得欲火纷起,浑身上下更是焦灼难耐。 “啊嗯干死了唔嗯要被干死了呜呜” “谁要被干死了?说清楚!”硬杵激烈搅动花穴,让女人又爽又麻,神志不清。 “呜呜是小母唔狗呜呜要被肏死了” 看到女人现在已经不用自己教就能主动说淫话,萧佑棠心中很是得意,胯下又粗胀几分。过于粗壮的巨根将穴口撑得发白,几欲崩裂。 “唔啊太大了呜呜吃不下” 萧泠泠被花穴内变得更粗的肉棒骇了一跳,竟不知它居然还能变得更大,只能抱着树干哭吟。 “有什么吃不下的!小穴这么骚,小骚货的屄不就是给朕肏的吗!” “每天都掰开骚穴给朕肏好不好?嗯?” 萧佑棠的语气时而暴戾时而温柔,胯下更是毫不止歇,只听得“啪”、“啪”、“啪”的拍打声不断从两人相连处传来,埋在玉茎后面的两枚硕大囊袋也频繁撞上露出尖尖的骚珠,激得女人娇躯连连摆弄,爽的喷出一大股淫水,淫靡水声响彻整个后院。 “啊嗯嗯嗯唔给元宁肏全都给元宁肏” 萧泠泠早就意识不清,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萧佑棠听到这些话更是青筋暴起,咒骂一声:“艹!” 不知道从哪生出一股莫名的力气来,腹上肌肉贲张,比之前更加狂乱的顶肏再度袭来,气势恢宏地冲破泥泞紧缠的穴肉,硕大龟头直接肏开宫口,一整个撞上宫壁! “啊——” 萧泠泠被这一下入得几欲昏死过去,眼前一黑,泄身时的巨大快感让媚穴连连抽搐,上下两张嘴都大张着齐流水,阴精骤然喷出,花心大开。 外翻的穴肉也瞬间被催熟,从粉嫩变成嫣红,被肏肿的花唇几乎丧失了闭合能力,被肏成白沫的淫液大股大股从屄缝中渗出来。 骚货!荡妇!天生就该被自己肏!肏烂她,让她每天除了掰开骚屄给自己肏以外什么都做不了! 萧佑棠心中蜷着一股郁气,全都化作炙热燃烧的欲火,通通释放到美人儿身上。 不光是被大鸡巴堵住的骚穴在发浪,甚至连股间粉嫩菊洞也开始收缩,穴口的褶皱不住颤抖,甚至还渗着点点淫液。 那模样娇娇嫩嫩的,诱惑男人前来采摘。 39指入菊穴(高h) 萧佑棠看着眼热,不受控制的入了一节指节进去,也不知是因为她刚泄身,还是她天生淫贱。那小嘴儿甚至比前面的花穴更紧更热,一缠上来就咬住不放。 “嗯啊——别!那里不行!不唔......” 那里是排泄所在,怎么能入进去?不行,真的不行了呜呜呜呜...... 萧泠泠被男人吓得一激灵,赶忙缩紧菊穴,不料将指节咬得更紧,甚至阴差阳错的又吞了一下,胀得泪水直流。 “放松!朕只是用手指戳一戳,今日不玩你菊穴。” 今日不玩,明日还能再玩,萧佑棠可不傻,怎么可能放过萧泠泠的美穴。 “求求你,干前面吧,前面好痒,想要你......要你呜呜......” 萧佑棠被女人求得心烦意乱,大掌袭上雪臀,一下比一下狠厉地插入娇穴,哑声喝道:“骚得没边了!天天求朕肏你!小骚货有哪一天是不发骚的吗?朕不过才停了一会儿你就受不了了,以后天天脱光衣服给朕肏?” “要嗯啊......要你......” “谁在要朕?要朕干什么?方才才教过你,你这么快便忘了?” 他胯下急速撞上她的耻骨,一只手掐着红肿乳尖,一只手抵住菊口,空中淫液飞溅不止。 “是小母狗......呜呜.......求元宁肏.......肏骚屄嗯......” 萧泠泠生怕男人真的将杵在菊穴口的手指入进去,只能哭着说些萧佑棠爱听的淫话。 “这里,这里,”萧佑棠手指和鸡巴一同分别顶着菊穴和骚穴,道,“这些朕迟早都是要肏,朕想肏哪个洞就肏哪个洞,想在哪肏就在哪肏。” 说罢,大掌扣住她的娇躯,不再刻意忍耐,直将骚穴肏得“噗嗤”“噗嗤”急响,次次都捅进子宫。那欲龙整根肏入又整根退出,不断碾压折磨她娇嫩的宫胞。 萧泠泠被干得浑身痉挛,连声音也发不出,只能张着殷红唇瓣,任由粗壮阳物在体内作乱,不消片刻,竟又泄了出来。 萧佑棠被宫胞中湿暖淫液泡的极度舒适,挺腰狠肏了上百下,在萧泠泠泻出来的同时也一道射了出来。 沸热滚烫的杨精直直打上子宫壁,萧泠泠被烫得浑身激灵,骚穴连连抽搐,快感如潮水般一浪接着一浪袭来,整个人仿佛如临云端,被爽意吊着无法下坠。 阳精不知射了多久,一股接着一股,而射精后仍旧粗壮的欲龙死死堵住花穴,穴内的淫液和精液无法溢出,撑得她肚子有些发胀。 “啊哈......太多了......好胀.......” 即使听见她的哭求,萧佑棠也毫无停下来的意思,竟就着这般姿势,一边射一边又干了起来。 “嗯啊,别.......” 他似乎格外钟情在她高潮时抽搐紧致的穴肉中抽插,听见她的求饶,刚射完精的肉棒再度生龙活虎,将她软若无骨的身体转过来面对自己。 欲根在她的花穴内一旋,棒身上盘起的青筋正巧蹭过穴内深处敏感凸起,激得她再次颤栗起来,手脚无力,嘤咛一声倒入他的怀里。 萧佑棠被她这番投怀送抱弄得心口一热,她一双肥美玉乳贴住自己胸膛,长久以来的躁动的情绪竟慢慢舒缓下来。 大掌轻柔摩挲着细嫩脸颊,手上动作温柔,可胯下依旧狠厉,欲龙在湿孺花穴内横冲直撞,竟然再次闯入宫胞,硬生生将女人从高潮的迷蒙中插醒。 “太深了......轻点......别插了别插了.......要破了.......” 她腿心的爱液自从方才初次高潮时便在没止住,她甚至觉得自己的花芯都被男人捅破了,不然为什么会流出这么多水,堵也堵不住? “乖,”萧佑棠挺着鸡巴将女人干得娇喘不已,柔声道,“日后朕都是要插这里的,朕现在多捅一捅,玲儿就能早些适应了。” 说着,便将萧泠泠的右腿抬起,让她单脚站立的姿势靠在树上。萧泠泠被他肏的一阵哆嗦,低下头还能看见狰狞欲龙在她的花阜时隐时现。 青筋暴起的茎身上沾满透明的淫水和粘稠的白灼,淫液被大鸡巴撞得四下飞溅。彼此的小腹处都亮晶晶的,早就分不清究竟是谁的泻出来的水。 萧泠泠被肥壮狰狞的欲龙骇了一跳,不由得呆了。 那里那么大,它是怎么能闯入宫胞的? 萧佑棠见她盯着交合处看得入神,有意显摆自己雄风,肉刃抽动的速度更快,将萧泠泠顶地娇躯颤颤,嘴上得意道:“如何?朕入得你爽不爽?” “小骚货舒不舒服?” “啊哈——” 大掌又急又快的落上发抖的花蕊,美人儿被激得浑身绷紧,春液从被堵住的穴口喷射而出。最深处的小嘴儿活了一般,将马眼紧紧嘬住,不断大口大口的吞吸。 这一极致的快感顿时让萧佑棠腰腹酸麻,马眼乍开,浓精喷涌而出,再次粗喘着灌满宫胞。 萧泠泠也再也受不住不断上涌的快感,在阳精汩汩喷射时被烫得两眼一黑,竟又被操晕过去。 而她小屁股下面,湿漉漉的全被淫液打湿。垫在树干上的月白外袍最是惨烈,上面淫水和白灼粘稠一片,上乘丝绸布料被淫水这般一泡,怕是再也穿不了了。 萧佑棠也不甚在意,抱起晕倒在自己怀里的美人儿,就着肉棒插着花穴的姿势走入禅房,一路上都是噗嗤噗嗤的水声。 那外袍就这般被主人丢下,孤零零的望着他们远去。 --- 小黄文不是现实,现实中子宫是一定不能插的! 40线索 李太冲、御医和初夏等若干宫女们立在月门外,眼瞧着日头斜了又斜,斑驳树影流水似的在青石砖上汩汩而行,花影由青绿渐渐转为暖黄,而满园春色仍未有止歇之意。 等了一个下午,候在外面的人也累了,慢慢也变得懒散起来。 刘院判干脆提起衣摆蹲坐在青石门槛上,捶着腿旁边未有丝毫懈怠的李太冲道:“公公也等了许久,何不一同坐下来解解乏?” 侧身朝外移了一下,留出一片干净石板示意李太冲。 “陛下怕是还要一会儿呢。” 李太冲微笑摆头,恭谨道:“老奴只是一介奴婢,不敢与大人同坐。如今日头已经西斜,想来不一会儿陛下就要传膳,奴婢还是时刻候着比较好。” 刘院判瞧李太冲这般也不再多劝,折起衣袖轻擦额上汗津,正欲说什么,忽嗅到一股血腥之气,虽不浓烈,但毕竟身为医师,一下子便能分辨出来。侧身望去,见到来人即刻立起,与众人一同行礼。 “苏大人。” 苏夜已脱去红衣禁军箭袖,而身着青灰色广袖道袍,只是腰间仍挂着的那柄镶金镂空长剑,通身的刀剑寒意,让原本惬意懒散的环境一下子肃穆起来。 苏夜向李太冲和刘院判回礼,指着院门问道:“陛下可在此处,正好我有事禀告陛下。” 说着,抬脚便想向里入。 李太冲赶忙拦住,道:“苏大人,陛下他现在恐怕多有不便。裕妃娘娘也在此处呢。” 最后一句他压低了声音,小声说与苏夜。 苏夜干咳一下,有些尴尬。斟酌着轻声问道:“陛下.......一下午都在此处?” 刘、李二人点点头。 向来不近女色的兄弟突然变得如此急色,苏夜也有些感慨。 上月在御花园巧遇裕妃时,那时陛下的神色就有些不对劲。不过看他此时的状态,至少不再像从前悲痛沉湎于死去之人,作为朋友自然也为他感到高兴,尽管好友疗愈情伤的方式是找一个与之相似的人...... 看刘院判也一直候在此处,打探道:“刘大人辛苦了,陛下和娘娘落水,伤势如何?” 刘院判面露难色:“下官来时陛下和娘娘就在此了,微臣也不敢随意去打扰,只能在外面候着。” 想来也是,按陛下的臭脾气,谁敢在这个时候去打扰他? 苏夜想到自己在密室里审了一下午的犯人,溅了一身的血,而他却温香软玉在怀,好不快活!心里头有些不平衡,说好同甘共苦的兄弟呢? 在院外又等了一会儿,院内还未传出动静,便有些不耐烦了,抬脚就往里面走。 李太冲可不敢让他进去,只能挡在苏夜身前。 “我就进去看一眼,问一声,不碍事的!” “苏大人,可别为难老奴了,奴婢要是没拦住,陛下会不悦的。” “诶,不怕,到时候就说是我执意要进去的。” 几人正拉扯着,动静声大了也传入院内,禅房也传来陛下叫水的指示。 门外拉扯的几人也安静下来,李太冲指挥着宫人入内服侍,又让人取来预备的热水和新衣。 苏夜是故意闹给屋内的人听的,可不能就这么便宜他了。 是以听到里面人要出来了,此刻也不急了,同刘院判一同蹲坐在一旁,看那些宫人们忙进忙出。 二人蹲在院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又候了许久,才等到萧佑棠出来。 二人立马站起行礼,苏夜装作不耐烦的样子打趣道:“陛下,微臣可是等了许久呀!” 萧佑棠瞧苏夜一脸不怀好意的样子,就知道他是来向自己邀赏的,打发刘院判去院里候着,自己单独同苏夜离开此处。 “说说看,一下午你审出什么了?”萧佑棠一边整理袖口,一边问道。 审讯是苏夜拿手本事,萧佑棠对他很放心。 “唉,兄弟我在密室里憋了一下午,满身的血腥气,特意沐浴换了一身干爽衣服才来见你。你倒好,在温柔乡里不知今夕是何夕,说好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呢?” 萧佑棠也知自己这样有些不厚道:“咳咳,若是真的能借此查到幕后之人,你之前一直想要的城南那座宅子,连带着周遭的山头,都归你了!” 苏夜心满意足:“大气!说起来那几个刺客也是嘴硬,但架不住咱手艺高。一个一个单独审,初时谁都不肯说,万般酷刑都用上了,直到一双手臂最后削得只剩下半条才肯张口。” “他们说什么。” 苏夜从怀中掏出一沓纸:“那个看上最年轻的刺客,最先忍不住,说是祁王派他们来的,还说自己偷偷留了几张与祁王往来的书信,我派手下去他所说的落脚点搜查,果然搜出了这几张信,印在上面的祁王私章,也不像是伪装的。” 萧佑棠从苏夜手上接过书信,上面的字迹确实同奏折上祁王的字迹相似。 “证据来的太容易,此事怕是没有这么简单。” “确实,我也不相信按照祁王那般谨小慎微的性子,会刺杀皇帝。” “你快别卖关子了,你肯定还查到了别的。”萧佑棠催促道。 苏夜嘿嘿一笑,接道:“那是自然。他们落脚处在一座破庙,我在佛像后面一堆燃烧的灰烬里,找到了这个。” 41自渎(微h) 说着,又从怀中掏出半张烧焦的牛皮,图腾被烧去一大半,残存的部分依稀能辨出大约是一张兽面。 类似的图案萧佑棠见过,怀疑地问道。 “青狼图腾?” “大概是,我在那些刺客的虎口处皆发现了皮肉烧灼痕迹,估计是为了掩饰刺青。说来也是,要真是青龙图腾的话,那老东西还真是贼心不死。” 萧佑棠沉吟片刻:“不一定是他,他虽然老了、昏聩了,但也不会蠢到这种地步。” 思索了一会儿,又对苏夜道:“你先调几个人去益州看着祁王有什么动静,至于图腾那边,你亲自去查。查到什么线索,速速来报。” 二人又商议了许久细节,谈话间杀伐果敢,同这幽静禅寺格格不入。 且说萧泠泠这边,则又是另一番景象。 伺候的宫女都在门外等候,此刻浴室中只有萧泠泠一人。 这一日下来,自己是被萧佑棠奸得死去活来,好不容易晕死过去,很快又被干醒,小腹被淫水和精液胀得鼓鼓的。 自己这是怎么了? 萧泠泠坐在浴盆中想着。 脑中昏昏沉沉,可闪过的零星片段,皆是自己在男人身下婉转呻吟的场景,尤其是自己恬不知耻的赤身裸体与他在树下苟合的模样,太放荡了。 那时自己还说了不少淫话,最羞耻的是,很多都不是被逼着说的,而是自己情之所至脱口而出。 而此刻小穴里的淫液丰沛,穴口更是被折磨的红肿不堪,换了好几盆水也没能将里面的淫液洗净。只能将玉指伸进去搅弄,才能将最深处的精液逼出来。 “嗯哈” 骚媚穴肉已经被调教熟了,哪怕早已因使用过度而变得红肿,可当有异物闯入时仍会缠上去紧紧嘬住,就连自己也忍不住轻声喘息起来。 她是头一次将自己的手指放入这般私密之处,刚入了一个头而已,穴肉就仿佛有自我意识一般将她剩下的指节也一同吸入,锋利指甲不慎撞上肉壁,剐蹭带来的爽意混着湿暖触感顺着指尖爬上心扉,激得心神荡漾迷蒙,忙吸气定神。 这般湿滑娇媚的穴肉,异常紧致,难怪他那么爱入此处。 因为羞耻,穴肉夹得更紧,自己必须用更大的力气才能捅开泥泞花路。每捅入一下,穴内的酥麻痒意又涨起一分,红润樱唇溢出的呻吟也更酥软一分。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而且如今自己现在的姿势 只见花瓣掩映的清水下,美人儿莹白双腿大张,一手掰着媚穴,一手在洞府之间时隐时现,甚至还有不少淫液从张开小口的花穴中渗出,也不知是浴桶里原有的清水流进去了,还是被手指奸出的淫水。 “啊嗯” 过了好一会儿,手指感觉已经不能再入了的时候,指尖才终于感受到一股粘稠之意,这股粘稠与小穴中渗出的淫水触感截然不同。 萧泠泠屈指想将它掏出,不料拱起的指节撞上穴内凸起的软肉,被男人折磨了一下午的凸起早已敏感不已,受不得任何刺激。此时被这么一撞,一阵神魂颠倒的快意登时撩火而起。小穴抽搐绞紧,女人四肢颤颤,喷出一大股淫液。 手指连忙抽出来,水下发出“咕唧”“咕唧”水声。 藏在深处的阳精也被汹涌潮水喷出,粘稠白灼浮在水面上,看着好不淫靡。 急速高潮后萧泠泠身子无力,瘫软在浴桶中轻喘,眼看着白灼浮起,刺得她眼疼。 想起方才自己那样,说是自渎也不为过,甚至还直接泻出来了 好在此刻没有旁人在,真是羞死人了! 这副身体也太不争气了些,随意挑拨几下,就会渗出淫液。 方才自己把手指入进去,才知原来自己的小穴竟是这般幽窄难行,里面更是温软潮湿,萧佑棠下面比婴儿小臂还要粗壮,这是怎么塞进去的? 一想起萧佑棠,心中更是复杂。 自打午间落水,本以为这条命就这般去了,可当睁开眼看见他救了自己的时候,自己心里不止有侥幸得救的庆幸,还有更多难以描述的欣喜? 其实,自己也不知这种情绪用欣喜描述是否得当。特别是同他在院内的那一场淫乱欢爱,裹挟着再生的疯狂。 就像是两个濒死的人,两颗心惴惴不安着,在世界倾覆之前肆意狂欢、放纵。 端庄的假面被撕扯的七零八落,只剩下欲望本能在纠缠。隔着滚烫的肉体,甚至能感受到他不安的焦灼。 彼此都在害怕,都在恐惧,但也彼此相互给予着劫后余生的安心。 害怕什么?恐惧什么? 只怕我们都说不清楚。 萧泠泠轻叹一声,青葱玉指抚上脸颊,心里又有些庆幸。 还好如今自己的肉身是桑玲儿,虽然这张脸像自己,但至少在外人眼里自己仍旧是北辽来的妃子,而不是大周宗亲。 似乎只有这样,自己才能骗自己安心躺在萧佑棠怀里,贪求为世人不容的情爱。 认命罢。 脑海里的声音如是说。 #42端倪「Рo1⒏аrt」 门扉启合,初夏端着熬好的汤药进来。 萧泠泠接过汤药,却见初夏双眼红肿,神色郁结,隐隐有泪痕。甚至看自己的神色也与从前不同。 问道:“发生何事了,怎么瞧着不大高兴?” 初夏微愣,匆匆笑道:“无事,方才熬药时烫到了。” 萧泠泠见她似有难言之隐,也不再多问,蹙起秀眉一股脑的将汤药喝下,喉间很快便泛起草药的酸苦。 虽然味道实在有些难以下咽,但温热的苦水下肚的瞬间,换来的是莫大的安心。 每次侍寝过后,宫人都会端上这碗避子汤。这样也好,肉体上的荒唐也就罢了,如今自己也实在无法接受怀上他的孩子。 萧泠泠喝的有些急,来不及下咽的药汁顺着嘴角滑落,初夏见状连忙取出怀中手帕帮忙擦拭。 萧泠泠将喝完的瓷碗递给初夏,却见初夏的手帕精巧,自己从未见初夏用过,上面的绣花的工艺瞧着倒像是益州那边的手艺。 一说起益州,就想起前世的大嫂,她最善花鸟刺绣。都说长嫂如母,母亲去世后,父亲就更不喜欢自己,长兄在外求学,长嫂常常过来关怀,也不知如今她怎么样了。 又瞧了瞧初夏,沉吟道:“听闻你本是已故皇嫂的陪嫁丫鬟,如今回到故土,可愿重回旧家。我知道,这些年你在草原待着过得一点也不痛快。” 却没想到初夏神色骤变,竟“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垂耳匍匐,慌张道:“初夏只愿服侍公主,公主在哪,初夏就在哪!奴婢不敢有其他的想法!” 冰裂纹瓷碗顿时摔成四瓣,碎片飞溅,锋利瓷片刮伤初夏的手掌,鲜血顺着指缝溢出。 萧泠泠本意是想着让初夏回去,也好过待在压抑的皇宫中,却没想到她如此反应,着实在意料之外,忙道:“你快起来,咱们不是说好了私下相处不用这些虚礼吗?” 萧泠泠本想站起扶起她,方动弹一下就搅起哗哗水声,想起自己现下自己赤身裸体,只得又坐回浴桶中。 “公主,请您相信奴婢!奴婢对您绝无二心!奴婢愿意一直陪着您!” “公主请留下奴婢,奴婢愿意当牛做马赎罪孽!” 初夏言辞恳切,说话间竟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恐惧,甚至连掌心被划破也感受不到疼痛。 萧泠泠见她这个样子,哪还敢多言,赶忙让她起来出去包扎伤口。自己也穿好衣物,没一会儿就到了回宫的时辰,而她却坐在马车里越想越不对劲。 初夏的反应太奇怪了,她怎么听到重回王府非但不觉喜悦,反而有些害怕?那个样子,倒像是家中有什么洪水猛兽。 她说的“赎罪”又是何意? 还有她后颈处的刺青,那分明是北辽的奴隶烙印。虽然她平时极力掩饰,但难免也会有疏漏之处,从前自己看到了只当是自己死后太子宫中人虐待她,可是如今想来,这些事情都变得很是可疑。 透过镂空车窗向外望去,但见暮色四合,天光昏沉,浑浊光影将跟在车旁步行的初夏的面色照的晦暗不明。 恍惚间萧泠泠只觉得陌生。 惜花宫宫门大开,平日门可罗雀无宾客,如今却是宫人林立,往来如织。既有进出惜花宫帮忙的宫人,也有别的宫中跑来看热闹的,皆堵在门口,唧唧喳喳。 乌雅眼看着宫娥内侍们来来回回,将陛下送来的赏赐堆得满屋子都是,那些珠宝首饰、衣服布料、还有各色各样的药膳补品,自己从前从未见过,一时间看得眼花缭乱,惊叹不已! 小脑袋怎么也想不明白,昨日在景明寺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么一夜过后,那个狗皇帝怎么变得如此和善? 乌雅偷偷瞄了站在身旁的初夏,见她神色恹恹,看见这些赏赐竟也不觉惊讶,相比之下自己的反应确实有些夸张了。 于是敛神定气,将腰杆挺得更直,也装出一派波澜不惊的样子,可不能让宫里的其他人小瞧了自己,自己才不是他们口中的土包子哩! 看见这些赏赐萧泠泠并不见有多少喜悦,面上仍旧是淡淡的同李太冲敛礼致谢。 李太冲见陛下的赏赐都送到了,也不久留,敛礼退下,随他来的宫人们也一同离去。 乌雅看他们一走,就忍不住了,扑到案前,摸摸这个,瞧瞧那个,赞叹不已。 “你们若是喜欢,可以多挑几件喜欢的,拿去便是。” 萧泠泠见乌雅这么高兴,也乐得开心。 乌雅想要但又想起掌事嬷嬷教的宫中礼仪,遗憾道:“公主,这些乌雅不能拿,他们可都是陛下赐给您的,这么多好东西,您自己留着玩呀。” “无事,你们是我的贴身女官,按照宫中律法,贴身女官在主上授意后是可以接受赏赐的。” 萧泠泠倒不甚在意这些,敛眉扫过案上摆着的布料和首饰,具是自己喜爱的款式,心里已有了推论。 他这是把自己模仿成前世的自己打扮呢。 她不由得再心中感慨一句阴差阳错,看他如今的意思,大有让“桑玲儿”变成“萧泠泠”之意,而现下自己只想从“萧泠泠”变成“桑玲儿”。 如果如果能借着“桑玲儿”的身份去放纵一番 “妹妹如今受宠,姐姐不请自来凑凑热闹,妹妹可不要介意呀!” 尒説+影視:ρ○18.αrt「Рo1⒏аrt」 43探病 萧泠泠还未想出个所以然来,门外就响起一道清脆女声将她的思绪打断,腰间环佩叮咚作响,很快便随着主人踏入门帘。 屋内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赵淑妃一袭淡紫色华衣裹身,鬓边金色步摇随风轻摆,如她声音一般张扬。 萧泠泠也摸出门道了,这个赵淑妃平时讲话夹枪带棒的,她这一来估计也没什么好事。 两人对着行礼,便请她与自己对坐小榻上。 赵淑妃也不客气,一入殿内就见着满室都堆满陛下的赏赐,心里早就酸的牙痒痒,但是今日自己前来是有要事,况且陛下将处理后宫诸事的权力交予自己,自己到底还是要高于其他嫔妃一头的。你得宠了又怎样,不也得听我的安排吗? 此时也不想惹出什么岔子,遂忍下心中的忌恨,开门见山道。 “今日妹妹这里这么忙碌,姐姐也不多耽误你时间。只是想着你来南境不久,不熟悉南境习俗,不知你可有意愿参与叁月中旬的马球比赛。” 萧泠泠当然知道大周的风俗,每年叁月二十之日,天子亲临金明池宴殿,登临宝津楼观看民间百戏与民同乐,这也是是一年中后宫之人仅有的回归民间之时。 届时,百姓可以见到平日里崇敬的帝王,宫妃也能借机与家人团聚。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这场马球赛。 虽说是马球赛,但其实是借着马球的噱头,向前来观礼的民众、外邦人士,展示大周的雄威,以此震慑在大周外围虎视眈眈的野心家们。 那时,后宫中也会派出一队由宫嫔组成的球队,一般是会与朝中贵妇对一场表演赛。自己从草原而来,赵淑妃会找上自己也是情理之中。 “也曾听旁人提起过,若是能有可以出力的地方,当然愿意一试。” 说起来,前世时自己就爱打马球,只是成亲之后反而打的少了,如今能有机会再上赛场,自己也是很乐意的。 “后宫中嫔妃本就不多,丽妃也不会骑马,如今妹妹愿意帮忙真是太好了。这场比赛是同朝中贵女命妇对抗,走走过场就好,输赢倒也不用在意。” 赵淑妃也是因为实在凑不齐马球队了才来找的萧泠泠,她从草原来,骑马自然不在话下,如果不是因为丽妃不会骑马,自己才不愿意让她出风头。 萧泠泠也没有多想,能借此机会玩一玩换换心情也好,倒也无意其他。只是听她这般说,也知道她暗含之意,面上淡淡附和。 “说起来,昨日在佛像前,丽妃和王昭仪年纪小不懂事,说话难免冲撞了些,妹妹可千万别放在心上呀。” “那是自然。她们也只是心知口快,不会在意这些的。” “听说昨日妹妹落水,陛下亲自去救的,不知妹妹请御医诊治了没,可别落下了病根。” 萧泠泠摇摇头:“昨日太医已经看过了,并无大恙。” “身体无事便好。”赵淑妃微笑道,复又神色戚戚,“只是来时在路上偶遇太医得知,陛下为了救你,落水后染上了风寒。” 言语间颇有责怪之意。 萧泠泠心中一慌,昨日他看着生龙活虎,还与自己胡闹了那么久,本以为他身体无恙,怎么今日就病倒了,也不知他病情如何,神色担忧,忍不住问道。 “他......陛下他病情如何?严重吗?” 赵淑妃见她上钩,心头一悦。自己刚从紫宸殿回来,被关在殿门外碰了一鼻子灰,连陛下的衣角都没见着,让她也去尝尝被冷落的滋味也好。 “听刘太医说,只是轻微的染了风寒,休息几日便好。”赵淑妃环顾四周,酸道,“陛下就算在病中也不忘了妹妹,妹妹可真是好福气呀。” 萧泠泠没心情听她的阴阳怪气,随意敷衍着,二人又虚与委蛇的客套几句,赵淑妃才离开。 萧泠泠心中记挂着萧佑棠的病情,赵淑妃前脚刚走,自己就张罗着让初夏去准备些萧佑棠爱吃的,毕竟他是为了救自己才生的病,于情于理都得去看看他。 他从小就不怎么生病,但是一旦病了便难以痊愈。而且他还不爱喝药,好几次偷偷把药倒在窗外的花草上,每次被自己抓到,还红着脸不愿意承认,哪怕那无辜花草已经被汤药浸的发黑。 想起旧时往事来也觉得有趣,忍不住嘴角翘起淡笑。 等一切收拾妥当立在紫宸殿时,也不过半个时辰。 只是自己站在殿门,抬眼望着朱红翠瓦,竟有些陌生。以前自己从未这般仔细看过这巍峨宫殿,如今只觉得飞檐高耸,层楼迭榭直直朝下逼来,压抑的有些喘不过气。 就连手心也沁出津汗,黏在捧着的雕花捧盒,滑腻触感让她险些端不住。 殿门从内开启,李太冲笑脸相迎,恭声道:“娘娘,陛下宣您进去呢。” 44喂药(h) 萧泠泠也没想明白,自己只是来探个病,怎么突然会变成这样。 入殿后见他端坐在书案前,神态举止与往常无异常,但手旁放着一碗药盏,已无丝毫热意,想来应该是宫人端过来但他一直不肯喝,就这么硬扛着。 萧泠泠拿出特意带来的蜜饯,心想着着这样你总不会再觉着苦罢。可刚奉过去,双手就被他握住,整个身子顺势被他拉入怀中,耳边传来他胸膛下蓬勃的心跳,震得玉颊发红。 再后来,外衣就神不知鬼不觉的从肩上脱落,小衣被掀起露出一双浑圆饱满的玉兔来,粉色茱萸俏生生挺立,很快被温热潮湿的膣腔包裹住,湿软大舌灵活的舔吸吞咽,粗糙舌面刮过娇嫩奶尖—— 女人顿时被激得“嗯啊”出声,双臂紧紧搂住他,才不至于瘫倒。 “别.......哈嗯.......怎么又嗯.......又这样......” 萧泠泠很快被舔吸的神魂颠倒,在他怀里娇声娇气的央求道。 其实从一开始,萧佑棠就没打算让她进来。每当自己生病时总会格外的暴戾,谁也不想见。可是架不住李太冲在一旁一直劝说。 李太冲是叁朝老臣,平日里办事也是得体,于情于理自己也要给他几分面子,只好让他将外面候着的女人宣进来。 说来也奇怪,自打看见了她,自己便没有那般焦躁。当她拿出那迭蜜饯时,旧年往事一下子涌入脑海。 从前她也是这样哄我吃药的,有些药丸自己不愿意吃,她就会在外面裹上白白的糖粉,自己吃一口,她也会吃一口...... 行动总是比脑子快一分,还没反应过来就将她整个人拥入怀中,情不自禁的叼起乳尖,当舌尖刮过乳尖上的奶孔时,满足的喟叹一声。 十多年前自己就想这么干了。十一岁那年,虽然早就不是几年前哭着不肯喝药的小屁孩,只是每次仍会装出不情不愿的样子,要她陪自己一起吃。 还记得那日,蝉鸣聒噪,烈日将光影烤成虚影,轻纱难掩玉体,朦胧光影勾出她曼妙曲线,特别是抹胸上被顶起的两颗尖尖,还带着糖粉的香气...... 当夜他便梦到她赤身裸体的躺在自己身下,也不知自己在干什么,整座雕花木床竟不断晃动起来,床头的祈福铃叮叮当当得响个不停...... 第二天清早他就发现自己梦遗了,红着脸一面清理罪证,一面回忆梦中细节。梦中具体的细节到如今早就记不清了,只是那不住摇晃的雕花木床却怎么也忘不掉。 一想到这里,就忍不住喉结滚动,咕噜一声将整个乳晕全都纳入大嘴。怀中女人哎呦一声,娇吟着。 “这边......嗯啊.......这边也好痒......” 左乳被他叼住,高挺鼻梁在乳肉上轻蹭,浑身被撩拨得酥软。可男人偏偏冷落右乳,右乳的奶尖酸酸涨涨的,也在渴望着什么。 萧佑棠也不客气,大掌顺势袭上右乳,肥美挺翘的蜜桃奶子如今一手都握不住,疯狂从指缝中溢出,任凭大掌抓着乳肉肆意揉弄。 酸痒被粗粝大掌抚慰,萧泠泠舒爽的喘息:“嗯啊.....好舒服......” “这奶子变得比之前更大了呢,从前一只手便可包住,现在.......”说着,一面用大掌掂量两下,包住奶尖含糊不清的说,“朕怕是两只手都难以握住呢。” 萧泠泠被他说的话羞红了脸,嗫喏道:“哪有那么夸张嗯.......” 萧佑棠没听清她说什么,也不甚在意,用锋利齿间轻轻啃噬脆弱乳头,大嘴咂摸两下:“怎么不出奶呢。” “怎么会出奶.......”自己尚未怀上孩子,怎么会有奶?萧泠泠觉得他有些异想天开。 其实萧泠泠不知道,自己每天被逼着抹的玉肌液,就有着丰胸产乳的功效,只要每日坚持涂抹,不出两月便可产乳。 萧佑棠觉得有些遗憾,松开大嘴,粉嫩乳晕被口津濡湿,与男人分离时还舍不得的拉出一道晶莹丝线,显得淫靡不堪。 “哈啊.......” 萧佑棠对着乳尖轻吹一口气,被蹂躏的敏感至极的奶尖轻颤,温热触感顺着半掩的奶孔钻入女人的心口,激得怀中娇躯轻颤,腿心也被淋湿了。 男人欣赏了一会儿布满齿痕的玉乳,心中有些得意,大臂一伸,将一旁的汤药全都淋到不堪重负的蜜桃上,冰凉的黑色药汁滑过温软滑腻的雪肌,顺着胸乳一路向下,掩入紧闭的腿心,将罗裙打湿紧贴在小腹,半隐半透的露出里面的小裤来。 “嗯啊......好凉......” 萧泠泠轻扭着想要从萧佑棠怀中逃离,可男人大掌如铁钳一般紧紧捁住她,非但没有躲开丝毫,反而将男人蹭得小腹燥热,心头火起。 萧佑棠抓着揪住他衣襟的小手朝自己腿心探去,细腻柔荑被隔着层层衣物依旧滚烫粗硬的欲龙骇了一跳,但手被擒住,只得顺他的意隔着布料套弄。 女人的小手柔软无骨,将他的鸡巴揉弄的十分舒爽,萧佑棠又气血翻腾,兴奋的叼住右乳,舌尖挑逗,清苦药汁和乳香纠缠在一起,竟也不觉得难受。 “此般喂药甚好,只可惜奶尖还不能出汁。”又狠狠嘬吸一口,可惜道。 这样的姿势,如同娘亲喂奶一般,萧泠泠美目微阖,早已是满面情潮。 二人这般你含着我,我揉着你,正紧紧纠缠着,门外却响起聒噪吵声。 45这里怎么有人(微h) 萧佑棠不满蹙眉,复又想起什么,松开硬如石子的奶头,又顺势将一旁乳肉上的药汁舔净,然后一把将怀中女人塞入桌案之下。 一面整理仪容一面对外唤道:“让她进来!” 萧泠泠不知他又想弄什么花样,此时自己衣衫不整躲在桌下,好在还有厚重桌布能够挡住自己,可男人偏偏不让自己如意,竟就这般放出胯下欲龙,将自己向他按去! 欲龙啪啪打上脸颊, 留下令人遐想的红痕,威胁着让她含住。 萧泠泠被粗壮硬挺的肉柱扇的脸痛,只得张开小嘴含住,可它过于硕大了,只入了一个头就呛得她泪花翻涌,难受至极。花心处的蜜露更是止不住,咕噜咕噜的向外涌。 王婕妤从赵淑妃那里听说陛下病了,急急忙忙地过来探望,若是能借机得陛下青睐,那自然是极好。可是她方至殿门,就被李公公拦住。 “娘娘,请回去吧,陛下正忙着,此时谁也不见。” 胡说!赵淑妃就进去了,她说裕妃也来了!陛下怎么会谁也不见! 王婕妤是个蠢的,因为年纪太小尚未通人事,丝毫听不出李太冲的言外之意,气冲冲地道:“本宫方才明明看见裕妃进去了,至今还未出来,怎么能说陛下谁也不见呢?” 李太冲也很为难,这个王婕妤仗着自己父亲是当朝左相,向来是跋扈惯了,自己也不能得罪。再加上年纪又小什么都不懂的,自己一个阉人怎么能对嫔妃说得太细,只能遮掩着。 “娘娘,还是别为难老奴,奴婢也只是做奴才的,陛下说什么奴婢就做什么。” “那你的意思是陛下只想见裕妃不想见本宫咯?” “奴婢没有这个意思”李太冲正为难着,殿内传出陛下的传唤声,李太冲顿时如释重负,忙推开门将这个祖宗请进去。 王婕妤听到陛下的传唤,得意地瞥了一眼李太冲,趾高气昂的从他身边跨过。 可是一入殿,就闻到一阵奇异幽香,那味道不似寻常熏香,倒似兰花的香味,但是比兰香嗅起来气味更加黏腻,好像还有股,似有若无的骚味? 她往日很少有机会来紫宸殿,只当是紫宸殿换了熏香,并未在意。 正想着,已到内殿,见陛下面色阴沉的端坐在案前,方才同李太冲斗气的那股勇气霎时间烟消云散,只觉两股战战,行礼时差点站不稳摔倒。 陛下好可怕,要不是母亲那边天天催,我才不要来见他呢! “你来是有何事?” 王婕妤见陛下眉间似有愠色,嘴角紧绷,以为是自己待在原地半天不吭声让陛下不耐烦了,忙解释道:“陛下,臣妾听说陛下龙体有恙,特地来探望陛下” “嘶——”王婕妤还未说完,就被萧佑棠倒吸气的声音打断,王婕妤只当是自己说错了什么惹恼了陛下,当即抖叁抖。 她哪里知道,陛下这一声根本不是生气,而是太爽了。 原来,趴在桌下的萧泠泠小嘴被粗大龙首塞得满满的,只能用小舌贴着肉柱轻轻摩擦,两只小手则握住棒身上下移动吞吐。方才听得王婕妤说的话,心里头有些不忿,为什么自己总是被他拿捏的死死的?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趁他不备悄悄嘬吸一口马眼,力道之大,让萧佑棠甚至觉得自己的魂魄都要被她吸出来,快感冲刷的瞬间没忍住喉间的呻吟,一不小心泄了出来。 “咳咳。”萧佑棠干咳两下,试图掩饰方才的失态,“咳,方才朕是喉间不适,有些难受才没忍住。” 王婕妤想起母亲说的要常常关心陛下,从身后的宫女手上接过温茶,忙上前两步,将茶水递到陛下面前,道:“陛下,喝口茶润润嗓子吧!” 王婕妤觉得陛下肯定会喜欢这么温柔的自己的。可她哪里知道,她这一突然上前,将桌后桌下的两人都骇了一跳,萧泠泠甚至能看见她绣着合欢的鹅黄色裙摆。 萧泠泠忍不住向后撤,可大掌却擒住她的青丝控制她前后摇摆,竟就这这个姿势让欲龙在她嘴里进出起来! 粗大炙热的肉柱竟又膨胀了一分,上面狰狞的青筋蹭过软嫩的舌苔,狰狞性器上满是津液,狂乱的撞向咽喉深处,呛得她小脸布满泪痕,唇角更是淌满了含不住的口津。 握着柱身的小手更加用力,心里头有气,干脆就用锐利的指甲轻刮青筋,爽得欲龙不住弹跳。 桌下啧啧水声丝毫没有掩饰,就这么直愣愣的闯入王婕妤的耳朵,王婕妤好奇的向下看去,只见厚重明黄桌布将案下风光掩住,只是右侧方还是露出一方青绿色衣摆,正不住晃动着。 “啊!”王婕妤忍不住尖叫一声,不慎将案上的茶碗摔碎。 这里这里怎么有人呀! 萧佑棠正值爽时,被突如其来的尖叫声打断,怒火中烧,低吼道:“滚!” 王婕妤从小娇生惯养,何曾被人这般对待过,当即嘤嘤哭着跑出去,随行的宫女也吓得半死,连忙跟着退出去。 李太冲看着王婕妤哭着从里面冲出来,心里头也有些无奈,忙将她撞开的殿门又合上。 早就劝过您,您不听,何必呢? 46边射边肏(高h) 萧佑棠将王婕妤赶跑后也不再忍了,将明黄桌布掀开,就见女人趴跪在自己的胯下,蜜桃似的奶子轻蹭自己的衣裤,殷红樱唇更是被大鸡巴塞得满满的,泪眼盈盈地望着自己。 胸中顿时欲念大炽,一把将她从桌下拽起按在桌案上,将早就凌乱不蔽体的罗裙叁两下全都扯散。 见她腿心的亵裤上一片濡湿,知她早就急不可耐,蒲扇似的大掌啪啪啪扇打饱满花户,逼她吐出更多的淫液。 “呀啊!别打了......嗯.......” 软腰在案上轻摆,挣扎着想要逃离,可男人才不会放过她。挂着淫液的大掌突然出现在她眼前,修长手指开合间不住拉出淫丝。 她还来不及羞愧,腿心突得长满,一根滚烫硬挺的铁杵直直捅入花心,硕大龟头大力冲开层迭褶皱,直抵宫口。 宫口被撞得一阵酥麻,肉柱也被裹吸的极其舒爽,饥渴许久的欲望终于得到舒缓,两个人同时淫叫出来。 “嗯啊!” “嘶——嗯!” 挂着淫液的手指趁机夹住微探出来的舌尖,挑逗玩弄,将它拖得更长,小嘴也无法闭拢。 “唔唔.......” 萧佑棠腰眼被吸得发麻,急速耸动起来,大鸡巴在穴里不住进出搅动,淫靡红艳的穴肉也被带出,不少淫液从二人交合处飞溅,将桌布都打湿了。 男人一手夹着舌头,一手揉搓着肥美奶子,胯下更是被上千张小嘴紧紧嘬吸,爽的不能自已,嘴上也不客气,羞辱道:“爽死了!骚屄夹得这么紧,从一开始就很想要了吧!憋了这么久,朕肏的你爽不爽!” 说罢,又是一阵疾风骤雨的抽插,宫口早就被撞得松软,一口一口毫无节奏的嘬吸着龟头,两个人具是爽的浑身颤抖。 萧泠泠舌头被手指夹弄着,根本无法说话,只能“唔唔”得点头。 听不到女人的淫语,萧佑棠又有些不得劲,松开香舌,复又问了一遍:“骚货,爽不爽!” “嗯啊......好爽......啊哈!” 没有被捏住的右乳被撞击的激烈甩动着,激得男人眼热,双手各掐住一只奶子不断揉捏搓弄,力道大的似乎要将它们掐破。 萧泠泠痛的流下眼泪,嘤嘤求着男人轻点。 “啊——” 可萧佑棠最爱看她在自己胯下啼哭的模样,肏得更凶了,将她的长腿挂在自己肩上,就着这个姿势将大龟头肏入子宫,肥硕肉柱尽根没入花穴,将女人奸淫到失魂。 “骚屄流了这么多的水,流的满桌子都是,整个紫宸殿都是你的骚味!你说,方才王婕妤有没有闻到你的味道呢?她方才会不会看到你舔吃朕鸡巴的骚样呢?嗯?” 萧佑棠每问一句,胯下挺动的就更加用力,可怜萧泠泠已经被奸得哭都哭不出来了,更无法回答他的问题。 女人越是不答,就越是能激起男人的欲望,大掌直接按上雪白小腹上一鼓一鼓的凸起,萧泠泠胀得额角冒汗,连忙挣扎着想要逃离。 “别!呜呜呜呜别按了!好胀嗯......” 可是缩紧的穴肉却与上面的小嘴背道而驰,萧佑棠每按一下,下面的小嘴就会更紧一分,紧紧缠住肉棒,让自己几乎无法抽动。 大掌钳住细腰,将挣扎着逃脱的娇躯又拖了回来,大鸡巴狠狠撞入宫壁,自己也不再忍耐,肏干的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深,恨不得将整根鸡巴都塞到子宫里去! 整个花心似乎都完全被捅烂,深处的阴精喷溅而出不断冲刷着肥硕欲龙,甚至从被崩到发白的穴口涌出,喷到男人胸前的衣襟上! “要死了.......呜呜.......小骚货要被肏死了.......” “啊哈.......别肏了!太多了......太深了呜呜呜......” 萧泠泠甚至觉得自己要被他干死了,整个人早已神魂颠倒,小嘴情不自禁吐出他教过的淫语,花穴更是被肏得红肿淫靡,噗嗤噗嗤响个不停。 “嗯啊!”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低吼着喷射而出,滚烫灼热的阳精一股脑的全灌入子宫,萧泠泠感觉自己的小腹都要被烫坏了,花穴更是被灌得酸胀不已,可是精液竟源源不断似的,一股接一股,她甚至能听见花穴晃动的水声! “太多了太多了.......呜呜呜别射了......灌满了呜呜.......” “啊——” 强有力的喷射打上宫壁,激得女人花穴再度抽搐紧缩起来,快感弥天,双目失神,竟再次高潮着潮喷而出! 她拼命挣扎着想要逃离男人的桎梏,可花穴却与意识背道而驰,反而绞吸的愈发紧致,将勃发肉棒和炙热阳精一股脑的往内吸吮。 萧佑棠被这异常敏感的骚穴吸得腰眼发麻,射了一股竟不觉满足,一面灌精一面继续在痉挛的媚穴中急速抽插,肿大的鸡巴甚至将多余淫水、浓精全都堵在穴内,不许她泄出! “别肏了.......真的装不下了......” 小穴满的似乎要被涨破了,可男人尤觉不够,捞起瘫软在桌上抽搐的美人儿,就这么一边走一边肏地入了内室。 没一会儿,又是一阵娇吟粗喘从低垂罗帐中溢出,肉体拍打声淫乱不堪,若是有好事的宫人趴在殿门上偷听,也要羞红了脸呢! --- 某人:浅吃一波肉吧,接下来真的要快点走剧情了orz 48黄雀在后 叁月二十日,天子登临宝津楼,观临诸军百戏,士庶倾城而出,皆临街绕銮驾高呼“万岁”,齐声震天撼地,如巨鼓动地浪袭而来。 登其时,鼓笛齐鸣,官道柳径隔开烟尘,一队裹头巾者舞大旗破雾而入,手摇双面鼓,高声齐唱颂词。唱毕,爆仗巨响乍起,燃起马蹄扬起的尘土,又一队纵马舞狮豹者上前,进退迅急威猛。 外间鼓声震天,撩得乌雅有些心猿意马,手上伺候的动作也迟疑了许多。 萧泠泠看她频频望向窗外,也知她心思,干脆让她去窗旁看,留下初夏一人帮自己换衣。 只见萧泠泠已换下来时繁复华美的宫装,万千青丝皆用玉冠束于头顶,身着镶嵌金丝暗红锦绣的番锻窄袍,腰束玉带,脚踩镶玉红靴,一派劲装飒爽少年郎模样。 就连初夏也不由得感叹:“公主这样打扮真好看,若是男儿身,怕是要扰乱不少城中女儿的芳心呢。” 萧泠泠正要说什么,乌雅在窗边又是喝彩又是鼓掌,看到精彩处也兴奋地蹦跳起来,将镜前的二人也吸引至窗边。 临窗望去,正看见一班直常入内宫的禁卫献演骑术,一人“引马”空手开场,接着又有数人合力展示“拖绣球”、“?柳枝”等杂戏。 接着,又有人依次展示“立马”、“跳马”、“献鞍”以及“飞仙膊马”、“蹬里藏身”等,每行至精彩处,满堂喝彩,旗鼓宣天,好不热闹! 就连在草原上长大的乌雅也赞叹不已,惊讶道:“没想到大周的马术居然也如此精彩,竟不逊于咱们呢。” “听闻新帝登基后,头等大事便是训练骑兵,如今也是借着这诸军百戏像朝臣百姓展示国威。”初夏在一旁解释道。 乌雅努努嘴,心里想着南境人再怎么努力也比不上草原人天生的优势,不服气道:“都是些花架子,我们才不屑于这些呢,等到了战场上,这些花架子也使不上多少力气!” 毕竟是民族不同,大周与北辽向来是宿敌,初夏见公主在这里也不愿意多争,却是被行至门口的王婕妤、赵淑妃等人听到了。 赵淑妃面上倒没什么,王婕妤已经气鼓了脸,一时间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将所有事都扔到萧泠泠头上,低声骂道:“无知蛮夷!” 赵淑妃瞪了她一眼示意她慎言:“如今可不是在后宫中,此地人多口杂,若是传到陛下的耳中你还想不想过好日子了?” 王婕妤仍是不忿,但也闭上了嘴,上次紫宸殿之事自己回去之后思来想去,桌下之人除了裕妃不会是其他人,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论长相、家室、年纪,凭什么她能独占盛宠!居然居然还不要脸的在皇帝寝宫做出那样的事情! 心里头对萧泠泠的怨恨与日俱增,一想到等一会儿还要和她在同一队比赛,心中更是郁闷。 赵淑妃才没空管王婕妤在想什么,此时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快步入内将萧泠泠带出来,不等萧泠泠同她客套,就拉住她的手往外走:“现在时间紧急,马上就要上马了,就别拘这些虚礼了。” 说着,快步拉着萧泠泠往御马那边行去。东侧马道上已立着八匹骏马,鬃毛烈烈,金制的马嚼子在阳光下熠熠生光。左侧四匹是红色马鞍,应该是自己队伍的。右边四匹则是蓝色马鞍,且马旁立着四名与自己同模样打扮的女子,只是她们身着蓝色窄袍,以示区别。 想来这应该是另一队。 她们见萧泠泠四人过来连忙行礼,萧泠泠借机打量着,却见其中一女子眉目舒朗、英姿飒爽,心中讶异,总觉得似乎在哪见过。 众人客套几句,在礼官的高吟下,翻身上马,一夹马腹,八匹骏马似箭般飞奔而出,马蹄震地! 萧泠泠本以为自己许久未曾骑马,马技生疏,方才还担心自己打得不好,可一旦纵身上马,骏马嘶鸣奔驰,春风拂面而过将衣摆吹得猎猎作响,胸中那些惆怅郁结顿时烟消云散,畅快不已,哪还去想那些是是非非。 场外皮鼓奏乐,震天鼓声之下,赵淑妃用球仗击弄球,彩球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 一球已开,众人纷纷纵马上前,蓝队一人似是头领,登时抢过彩球,用球杆缀住不使其落于地上,朝左方彩缎扎成的球门疾奔而去。 赵淑妃不愧是将门虎女,旋即纵马拦住那人,挥杆将彩球从对方球杆下夺走,勒马转身朝另一头的球门奔去。 蓝队其他人瞬间左右围住赵淑妃,王婕妤见状即刻上前接应,在外围挥杆示意赵淑妃。 赵淑妃心领神会,扬杆一挥将彩球击至空中,越过层层包围的敌队,朝王婕妤方向飞去。 不料半道突然窜出一道人影将飞至空中的彩球截住,众人皆一愣,原来是方才萧泠泠觉得眼熟的那名女子。 她用球杆缀住彩球一路冲开人群,纵马朝球门疾驰。萧泠泠此时离她最近,见那马跑的急快,自己来不及细想,整个身子几乎朝前俯趴在马背上,催动胯下骏马追上那人,很快二人已经不分上下。 那人见萧泠泠追了上来,心中也是诧异,控着球朝偏离萧泠泠的方向驰去。 其他众人也在后面跟着,眼看着那人就要到达球门了,身后传来王婕妤和赵淑妃的催促。 “快拦住她!” 萧泠泠一夹马腹,将马催的更急,但仍是与她隔得较远,干脆左脚踩着马镫,右脚从马镫中取出,右手紧抓住马鞍稳住身子,左手扬杆将对方控住的球挥至空中,霎时又旋身上马挺立马上,从半空中将彩球夺走才稳稳落座于马背之上! 这一记漂亮的“飞仙膊马”和“立马”,风姿轻盈,动作干净利落,刹时赢得众人高声喝彩,掌声雷鸣,一旁礼官也应时敲击大鼓称贺。 “咣当——” 掌中酒杯不知何时滚落于地,一旁候着的宫人眼疾手快立刻上前清理,李太冲赶忙重新倒了一杯酒递至圣前。 “陛下,小心碎片,别扎了手。” 听得李太冲提醒,萧佑棠才发现掌中已落空,也不接李太冲递来的新酒,只是摩挲着袖口不知在想什么。 坐于下首的红衣相臣看见场中景况也是愣住,转身与身旁一老者面面相觑,皆纳罕不已。 话说这边,萧泠泠夺回彩球后迅速被蓝队二人左右围住,于是将彩球挥给离球门最近的赵淑妃,赵淑妃击球过门入孟,胜鼓敲响,一局胜! 礼官高唱:“红队胜!” 赵淑妃也兴奋不已,纵马至萧泠泠身前:“多亏了裕妃妹妹,不然我们这局要输定了。” 萧泠泠忙推脱客套,二人有说有笑,没注意到一旁的王婕妤已变了脸色。 很快,第二局开,蓝队胜。 第叁局又开,萧泠泠击球入孟,红队胜。 这场马球赛不仅球场上众人打的畅快,观戏的众人也觉精彩,台下百姓更是高呼“万岁”以抒胸中敬意。 赛毕,双方下马行礼,以示友好。 乌雅很快就飞奔迎上来,开心的像只小麻雀:“公主,您刚才真的太棒了,方才不少宫人都在底下夸您厉害呢!” 萧泠泠也觉得这场马球打得很是畅快,这段时间心中憋着的苦闷都借着球杆宣泄而出了,笑道:“都是大家一起打的,大家都很厉害!” “公主您太谦虚了,”乌雅悄悄俯身于萧泠泠耳边,小声道,“您是没看见,刚才您进球的时候,王婕妤的脸色有多难看,整张脸都绿了!” 说着,又朝已经走远的王婕妤的背影努努嘴:“喏,您看她,一比完就跑了,指不定又往哪里哭去了呢。” “好啦,别笑啦,可别让别人听见。”萧泠泠捂上乌雅毫无遮掩的嘴,环顾四周不见初夏人影,又问道,“初夏呢?怎么不见她?” 乌雅摇摇头:“不知道。” 萧泠泠想着初夏做事向来很有分寸,可能有什么事情被临时叫走了,也没有放在心上,对乌雅道:“走吧,咱们先去换衣。” 二人嬉嬉闹闹地朝回走,刚行至拐角,却见初夏急匆匆的从另一头拐过,双手拢袖,神色慌张地快步疾行。 乌雅本想叫住初夏,却被萧泠泠捂住嘴巴,萧泠泠用眼神示意乌雅别出声,乌雅心领神会立刻锁住嘴。 自打景明寺那日之后,初夏就一直不对劲,一开始萧泠泠也不想多问,可她今日实在是太过异常,干脆让乌雅去做别的,自己则上前跟住初夏。 只见初夏左拐右拐,不知走了多久,行至一间柴房后才堪堪止住。 萧泠泠与她隔了一条街,藏在一座矮房后面。等了一会儿又出来一个身形清瘦的老人,右手上有一道极长的狰狞疤痕,从手背纵深入衣袖。 萧泠泠大吃一惊,这不是前世府上的老管家吗? 萧泠泠觉得奇怪,之前自己想让初夏回去,她不愿意,可是为什么现在又要偷偷来见韩管家? 凝神屏气,想听清楚二人在说些什么,可是自己与他们隔了一条街道,只能看见他们的身形,二人声音压得很低,自己就更听不见了。 萧泠泠正急的要死,忽从身后伸来一只大掌,不知什么东西将自己整张脸捂住,还没来得及挣扎求救,眼前一黑,竟就这么昏死过去!——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48寒林森森 萧佑棠高坐宝津楼宴殿之上,下首臣僚观马球赛场风姿,也纷纷举杯赞叹,夸耀陛下后宫嘉仪有方,明君圣主该当如此。 此般套话络绎不绝,萧佑棠听得有些烦了。 酒过叁巡之后,萧佑棠环视四周,见其他嫔妃已回到后殿,落座于轻帘之后,却唯独不见裕妃。 李太冲观陛下神色,人精似的他一下子便知道陛下在找什么,上前一面倒酒一面说道:“陛下,需不需要奴婢派人去找找?” 萧佑棠斟酌片刻,挥手示意;“去吧。” 李太冲让身边的一个小黄门快些去请裕妃过来,小黄门一掀开后帘正巧撞上横刀挎剑急匆匆赶过来的都指挥使大人,苏大人身后还跟着一名黑衣侍卫,低着头看不清容貌。 小黄门身小体弱,一下子被大人身上的煞气吓得浑身发抖。 “苏......苏大人......” 苏夜没功夫管这些,此刻他有大事要上报,大步流星的从小门转入内殿,见到萧佑棠也顾不上行礼,凑到他耳边不知说了什么,萧佑棠神色一凛,与苏夜交换眼色。 苏夜急匆匆的退出宴殿,身后的侍卫紧紧跟着,二人步履不停快步而行。 有相熟的大臣看到苏夜,忙招呼道:“嘿!苏大人,过来喝两杯!” “不了不了,今日家中有急事,改日我请你喝个痛快!” 那大臣看苏夜头也不回地离开,也觉得奇怪,同身边的另一位好友嘟囔着:“他平日顿顿不离酒,今日怎么这么急?” 二人面面相觑,也不知为何。 明月高悬于空,落下淡淡银光将昏暗不清的小路照得惨白。乌鸦啼叫,凄厉叫声划破夜空,将坐在车辕上的瘦高男人吓得一激灵。 “嘶——他娘的,这破地方真阴森!” 瘦高男人摸摸手臂上发起的鸡皮疙瘩,被阴风一吹,浑身的酒意散了一大半。 “嗐!再......再忍......忍忍吧!”瘦高男人旁边坐着赶车的中年男人大着舌头接道,满面通红浑身酒气,一看就喝了不少。 “他妈的,真倒霉,之前白天走这条路的时候也不觉得有什么,怎么一到半夜就这么吓人!” “行了,别......别抱怨了,反......反正马上就......就到了。只要把这个,”中年男人指了指身后的马车车厢,一面赶马道,“送到那......那.......那边去,就......就能拿......到钱。” 瘦高男人听得不耐烦,打断道:“你别说了,叫你别喝酒,一喝酒就结巴,指不定要误事哩!” “你他......他娘的没......没喝酒啊!”中年人不服气的拍了瘦高男人一巴掌,怪道。 “嘿嘿,我喝了酒可不会像你一样大......大嘴......巴——” “咣当!”车辕上二人正嬉闹着,身后车厢突然传来巨响,似乎是有什么重物摔倒的声音。 中年男人立刻警觉,登时清醒了不少:“你......有......有没听到......到,什么......什么声音?” “哪有什么声音,你听错了吧!”瘦高男人问道。 说着拉开车门,依稀月光钻入门缝,顺着黑暗爬向里间,露出一个座靠在车壁的身影。一半被月光照亮,一半隐没在黑夜之中。 外面的两人见她依旧如初躺在马车里,双手双脚也被绑得好好的,松了一口气,转身关上车门继续往前行驶。 “你看,叫你少喝点酒,都出现幻听了!不过你还别说,这小娘们长的还真不赖,你看那小脸儿,白得像馒头一样,嘿嘿。” 瘦高男人对身边男人说道,两个人一同猥琐的笑了起来,眼角堆起淫荡恶心的纹路。 马车又走了一会儿,瘦高男人被石子路颠出一阵尿意,忙对旁边的人道:“先停会儿先停会儿,老子去撒泡尿。” “那我也......也一起。” 两个人下了马车,边朝草丛走边解裤腰带,嘻嘻哈哈的大声说着下流话,没有注意到身后的马车门被拉开,很快又合上...... 正此时,树林的另一边,一柄寒光撕破寂静长夜,剑鸣划空带着杀意将树叶震得沙沙作响。 一柄短刃从空中飞跃而至,刃尖淬了剧毒,直朝剑主面门而去! 剑主纵身一跃,长剑横挑,将短刃悬空调转方向,剑刃一挥,短剑刺开虚空朝回杀去。霎时,不远处穿来皮肉被刺穿的声音,鲜血与凄厉的惨叫声一同从空中溅落。 “咚!”一团黑色人影从天摔至树下发出巨大的声响,皮肉炸裂,骨头震碎的声音在这漆黑夜晚显得格外醒目。 剑身上鲜血未凝,正顺着剑刃向下淌去,渗入被踏破的泥土之中。 萧佑棠右手持剑,一身黑衣劲装,周身染着腾腾杀气,面无表情的对着已被摔断了骨头无法动弹的人影道:“你的同伴已经都死了,你还能逃到哪里去?” 树下趴伏的人影已没了丝毫力气,浑身的筋骨几乎碎尽,腹部还插着一柄短刀,刀身上的毒素渐渐顺着伤口爬入血液,一口一口的蚕食他最后的意识。 萧佑棠封住他的周身筋脉,防止毒素流遍全身。 这可是唯一一个活口,不能有任何闪失。 他本该是在宝津楼中与众人宴饮,谁知苏夜急匆匆的赶来,告知他他查到了当初景明寺那批刺客的线索。 于是他借机让苏夜带来的暗卫假扮成自己模样,而自己则跟着苏夜一同来探查。根据手下提供的情报,那批刺客对接的上家既不是祁王,也不是那个老东西,而是这摘星楼的楼主。 摘星楼名义上是酒楼,但其实私底下还做着皮肉、走私生意,掌握着朝中不少人的把柄。 前几年自己一直想除掉,但是其间阻力太大,官官相护层层掩映下竟难动它分毫。不过,最让萧佑棠忌惮的不是这些,从苏夜方才上报的信息来看,摘星楼前几日换了新主人,而这个新主人的身份,才是让萧佑棠最难放下的。 苏夜打探到摘星楼今夜会有一场欲奴拍卖大会,按照往年的习惯,届时将由摘星楼楼主进行主持。二人乔装混入会中,却不知哪一出环节出了差错,自己的身份被识破,一批杀手掩护楼主出逃。 苏夜去追,反倒被对方迷瞎了眼睛,自己带来的暗卫也是死的死伤的伤。好在此时也只剩下一条活口的踪迹,干脆让其他人照顾好苏夜,自己去追。 只是没想到这个杀手受了伤还逃得这么快,追到他也废了好大一番力气。 萧佑棠挑断他的手筋脚筋,确保他毫无反抗之力后,拽住他的头发将他扯起,锋利剑刃贴住脖间皮肉,逼问道:“说,你的主人藏在哪里?” 那人费力扯开嘴角,露出一排被鲜血浸泡染红的牙齿,一脸惨笑。 萧佑棠敏锐的感觉不对,大掌钳住他的下颌,可仍旧是慢了一步,虎口被对方狠狠的咬下一块肉,伤口混着他染毒的血液变得血肉模糊,空中很快泛起一股子甜腻的血腥味。 尽管如此,依旧没能阻止他自杀,等他松开嘴时,鲜血止不住的从嘴里汩汩向外涌,吐出一节被血浸透了的舌头。 萧佑棠只觉一股钻心的疼痛顺着虎口的伤口流窜到四肢,当即明白自己也染上了毒,连忙封住自己的四经八脉,可没想到这毒药效竟如此之烈,不消片刻自己就已四肢无力,堪堪借着长剑才撑住身子。 痛觉从手掌爬上心口,萧佑棠已觉得站着也变得有些吃力,撑着剑瘫倒在树下,意识逐渐涣散,空中的血腥味也变得稀薄。 其时,月明星稀,身侧冰凉剑身将凄寒月光折射到男人脸上,他用尽最后的力气抬头望了一眼头顶的明月,旧时回忆跑马灯似的在眼前拂过。 家破,汝阳王府被抄,昔日荣耀的王府霎时变得破败不堪,从前与父亲交好的亲友走的走散的散。 后来,自己随着母亲入靖南王府,又遇到了阿姐,那是最无忧的一段日子。每次偷懒不愿意写功课时,只要自己撒撒娇,阿姐就会心软放自己去玩。她帮自己绣的衣服,甚至比娘绣的还要好。还有她做的荷花酥,御膳房的大厨也无法与她相比...... 之后,娘走了,她陪了自己一夜没有合眼,临出殡前悄悄将藏了娘一缕发丝的荷包塞给自己。他何尝不知道她的意思,那天是他记事以来,人生中第一次哭,只有在她怀里,自己才能痛痛快快的不藏不掩。 可是,再后来,她也走了。自己身边已无任何亲人,除了她留下的这轮月亮,还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呢? 萧佑棠苦笑,可面部已经一片麻木,无法做出任何表情。 双眼被迷雾盖住,眼前的一切皆在消散,只是有一道婉约身姿却越来越清晰,银色的月光将她的身影勾出淡淡白边,如梦似幻。 萧佑棠费劲最后一丝力气,抬起酸软无力的手臂,向她伸去。 --- 某人:又是快叁千字了,今天真的是姨妈太疼没有精神,写文都没有手感,等有空了再来修修 49逃出生天 萧泠泠真的觉得自己有些倒霉,不是快死了,就是被绑架。 闭眼前,自己还身处皇家苑林之内,可睁开眼,手脚皆被捆住,四周一片漆黑。只能依稀从外面的人声中分辨出来自己被绑架了,而困住自己的似乎是一辆正在行驶的马车。 好在这种被黑暗包裹的死亡感也不是头一遭经历了,在确认自己遭到绑架之后便很快镇定下来,可惜双手被绳子捆在背后,嘴巴又被破布塞满,此处也不知是在何处,根本无法呼救。 值得庆幸的是,自己没有受到侵害,身体除了被绑久了有些僵硬外,并没有其他的伤痕。至少可以确认的是,目前自己仍然是安全的。 萧泠泠心中长叹一口气,现在只要能解开捆着自己手脚的绳子就有逃跑的希望。好在自己前世在草原学了一点防身手段,让整个人躺在车板上,身子向上移,让双腿抬过头顶,这样被缚在背后的双手由背后转到身前。 这一番动作下来,萧泠泠有些喘不来气,鬓角也沁出点点汗珠。顾不得手腕被粗绳磨得红肿,连忙取出堵住嘴巴的破布,大口大口喘息,这才觉得整个人活了过来。又磨蹭了一会儿,才用牙齿要开捆住手腕的绳子,捆住双脚的绳子很快也被解开。 外面赶车的人正有说有笑的,根本没有注意到车内发生了什么。 借着二人撒尿的功夫,萧泠泠趁其不备溜下马车,矮身躲入漆黑的草丛中,黑夜给她最好的掩护。等着二人架着空马车离开后,萧泠泠才敢移动,急速朝西边跑去。 快点!再快点!可不能被他们抓住。 担心被抓住,萧泠泠只能尽量往没有光亮的地方跑,他们没多久就会发现马车中的人不见了,很快就会找来。尖利树枝刮破她的衣袖,刺伤她的肌肤,可她根本不敢停下,一路磕磕绊绊的奔向森林深处。 也不知跑了多久,喉间火烧似的撩起阵阵疼痛,双腿已经酸软麻木无法动弹,一脚踏空,整个人竟顺着小山坡滚了下去! 幸好这个山坡较为和缓,除了被小砂砾刮了一道不碍事的小口子外,萧泠泠并没有受什么伤。 萧泠泠也没力气挣扎了,干脆就顺着山坡的弧度一路滚下去,直到终于到达一块平地,才堪堪止住。 萧泠泠躺在平地上胸口激烈起伏着,方才经历的一切对她而言着实是过于惊心动魄了。原本浓黑一片的森林此时也渐渐变得清晰,远处拂光染白一小块天际,将阴冷的黑暗一点点逼散。 居然已经快要天亮了。 萧泠泠躺着休息了许久,等到四肢逐渐恢复感觉,才撑着伤痕累累的身体爬起来,借着天光打量着四周的一切。 她不知何时滚到一片较为空荡的平地上,周围散落了一地被折断的树枝,枯死的叶子上还凝着干枯的黑水,慢慢恢复的嗅觉也闻出空中浓重的血腥气。 这绝不是她从山坡上滚下来能造成的! 那这里怎么处处透出一股鬼气,自己不会是乱跑到乱葬岗了吧? 此时天光虽渐明,但仍有大半树影隐没在黑夜中,萧泠泠顺着地上的血痕,发现离自己几步之遥的树下,那被墨色半掩的衣角。 “嘶——”萧泠泠倒吸一口凉气,被吓得毛骨耸立,双腿已经不由自主的开始打颤。 这.......这该不会真的是死人吧? 虽说自己死过一次,但这也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活着见到尸体,小脸吓得惨白。心里念着,不关我事不关我事,哆嗦着转身想跑。 可偏偏此时,树下那人动了,朝萧泠泠伸出血肉模糊的右手,发出“嗬嗬”的沙哑呻吟。 萧泠泠本想快些离开,可终究还是无法做到见死不救,大着胆子朝树下走去,一面闭着眼睛朝前走,一面在心里安慰自己,自己只是去看看他是不是还活着,不要怕,不要怕。 好不容易走入树下,自己还没来得及看清人影,脚腕就被对方抓住,那种濒死之人极度渴望生的力气将她的脚腕捏得生疼,她被突如其来的抓握吓得猛然睁开双眼,忍不住惊呼出声。 他怎么会在这里! 借着昏暗的天光,树下的苍白人脸显露出来,这张脸自己再熟悉不过了,毕竟自己与他同床共枕的这么久,想忘记也很难。 方才的恐惧瞬间被担忧取代,看见他如今这副样子,也顾不上害怕,蹲在他面前轻拍他的脸,急道:“元宁?元宁?” 可树下之人仍旧昏迷不醒,原本锋利的嘴唇因为失血过多变得惨白,眉间凝着一团死气。 萧泠泠草草检查他的身体,发现他身上除了右手的虎口处无一处伤痕,可是右手的虎口生生没了一块肉,浓黑的血液仍一股股向外涌出。 遂撕开自己的裙摆,简单的给他的右手包扎了一下,但黑血仍是止不住的往外流出。 再这样下去,他会失血过多而死的。不行,不能一直待着这里,要想办法出去找大夫。 萧泠泠心里想着,干脆将他背在背上。强壮的成年男子的身体对萧泠泠而言本就十分吃力,更何况人在昏迷时会比平常更重,萧泠泠本就没什么气力,此刻更是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双腿晃了晃,两个人一同摔在地上。 地上细碎砂石将萧泠泠掌心磨破,细碎的疼痛丝丝缕缕的蹿入血液,可她早已不在意。 弯腰拾起孤零零掉在一旁的长剑,将长剑利落地插入地中,借着剑柄才堪堪撑住自己被男人压在背上的身体。 娇小的身体背着壮硕的男子,一步一步,蹒跚着向黎明亮起的地方走去。 --- 某人:给女儿大开金手指,不过她解绑的方法真的可以成功,我查资料的时候看到这个也很震惊hhhhh,每天一个小知识 50得救 # 50 得救 窗棂外莺啼婉转,翠羽衔着绿芽,成群结队从草屋前飞过,穿过不远处升起的青色炊烟,留下一串清脆鸟鸣,叽叽喳喳的声音乘着微风潜入窗沿,扰得床上睡着的人不得安宁。 床上的男人眉头蹙起,双目紧闭,而唇瓣开合不住呢喃着什么。虽是在这叁月清晨,却热出满头大汗。 倏地,床上之人猛然睁开鹰目,眼神锐利杀气凛然,却很快恢复成迷蒙一片,望着头顶的房梁出神。 萧佑棠在军中摸爬滚打多年,即使此刻身体刚刚苏醒,也立马进入警戒状态,忍者右手的疼痛,强撑着床榻想要坐起来。 他迅速打量着被纱布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右手,以及四周陌生的环境。只见此间并不大,屋内陈设有些老旧,屋正中的小几上也有不少缺口,身上盖着棉被朴素,看上去并不富裕。而自己之前穿的那一身黑色暗卫劲装也被脱下,换成了白色粗布里衣。 萧佑棠正要掀开被子下床,老旧的屋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老旧门扉发出“吱呀”一声,在安静的屋内格外刺耳。 来人是一位穿着褐色短衣、有些微胖的中年男子,裤脚挽起,鞋上还沾着新鲜泥土。他看见萧佑棠下地了,哎呀一声快步跑去扶住他,嘴上大声囔囔着:“小相公才刚刚醒,快多躺着,有什么事叫我来!” 萧佑棠看这架势也明白自己是被他救了,感谢道:“多谢兄台出手相救!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中年男人笑呵呵的摸了摸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姓张,他们都叫我胖子张,你随他们一起喊我胖子张,或者老张,都行!嘿嘿嘿。” 萧佑棠见他生性淳朴,也放下戒心,笑道:“那就多谢老张了!” “嘿嘿,客气啥呀!”胖子张将棉被又盖回萧佑棠身上,转身走到门口对外面大喊,“萧娘子,你家相公醒啦!” 外面很快传来一道女声,声音洪厚有力,竟比胖子张的声音还要大上几分:“萧娘子去村医那边拿药去了!她不在!我这就去找她!” “你快去快去!”胖子张对外面挥手示意对方快去,回头对床上的萧佑棠接着道,“小相公别急,你家娘子马上就来了!” 娘子? 萧佑棠蹙起剑眉,心中困惑。老张从一开始就再说“娘子”,究竟是谁?难道是她救了我? 胖子张似是想到了什么,用桌上的茶碗给萧佑棠倒了杯水,颇有些羡慕的对他说道:“你娘子对你可真好,看着那么瘦弱的一个小丫头,自己身上也受了不少伤,还强撑着背着你走了十几里路,最后昏倒在河边了这才被我家婆娘碰见。要是我受伤了,我家婆娘才不会管我哩!” “死胖子你又胡说八道些什么呢!”门外传来方才浑厚的女声,此刻离得近了,声音震得萧佑棠耳朵发麻,“你再瞎说,等你出事了,我真不救你了!” 说着,门口出现一位瞧着很是矮瘦的中年女人,身上穿着与胖子张相同布料的短衣,只是至少要比胖子张穿的小上两倍。 胖子张看见自己婆娘来了,将近两百斤的壮汉蜷缩着像个鹌鹑一样,方才声洪如钟,此刻却乖巧的像只麻雀:“娘子,不敢不敢!我再也不瞎说了!” 张娘子冷哼一身,一巴掌推开堵在门口的胖子张:“行了行了,快让开,萧娘子和刘大夫就在后边,别在这堵着门口!” 胖子张一面笑得谄媚,一面搓着手道:“好的娘子!我这就让开,嘿嘿嘿。” 萧佑棠看着二人在门口嬉笑怒骂,感受着平常夫妻的烟火气,会心一笑,这样的寻常感情,自己十多年都没有见过了,心中羡慕不已。 不一会儿,门外又出现两道人影,一位是身形有些佝偻的老者,肩上挂着一个鼓囊囊的布袋。另一位,则是一位穿着粗布麻衣的小姑娘,手上捧着一盏冒着热气的汤药。 待看清她的脸,萧佑棠愣怔片刻,险些没端住手中的茶碗。 她怎么会在这?是她救了我?还是说,这一切都是她安排的? “呦!已经醒了啊!”门口的老者看到床上的男人已经坐起来了,也不由得惊奇,“年轻就是好啊,这么快能坐起来了!” 老者一面说一面跨过门槛,快步走到床边为萧佑棠把脉。 萧泠泠跟在老人身后一同入内,萧佑棠探究的视线将她的头皮烧的发麻,根本不敢抬头看他,只能站在床边垂头顶着脚尖。 其他人只当男人见到自己婆娘了心里头激动,并没有在意。张娘子拉着胖子张往外走,让他别在这里耽误小两口重逢。 只有萧泠泠知道,他的眼神里藏着的可不止激动,还有隐隐的杀意。 刘大夫捋着山羊胡子,凝神感受指尖跳动的脉搏,又检查右手包着的伤口,沉吟了一会儿,笑道:“萧相公身体底子不错,再加上入体的毒素本就不多,昨夜发了汗,现在已经好了七八成了,很快就能痊愈了!” 萧泠泠听见这个消息也顾不得萧佑棠可怕的眼神,开心地连声向刘大夫道谢。 “哪里哪里,”刘大夫摆摆手,示意萧泠泠不必多谢,“这都是医家该做的,娘子不必谢我。只要按时服药,你家相公很快便又能又跑又跳的。不过,之前同你说的药方配料要切记,野栖草汁液不可多一滴,是药叁分毒,若是因此染上了毒就得不偿失了。” 萧泠泠点点头:“明白的,有劳刘大夫了。” 刘大夫挎起布袋,一面向外走一面道:“行了,萧娘子也不必送了,快些照顾你家相公喝药吧,药凉了药效就不好了。老夫也就不打扰二位了。” “刘大夫慢走。” 很快房间就只剩小夫妻二人,萧佑棠经过此一遭,也知晓是自己误会她了,原来是她救了自己。 可是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在皇宫中吗?况且,自己从前那般对她,她既然离开了皇宫,为什么不逃走,为什么又要救自己? 萧佑棠心中疑惑不已。 萧泠泠也觉得有些尴尬,斟酌了半天想说点什么打破僵局。 “你——” “您——” 两个人同时开口,反倒让气氛变得更僵硬。 萧佑棠干咳一下,虽然心中隐隐有愧,但一张嘴说不出什么好话:“你不要指望朕我会感激你,之前我也救过你的命,如此就算恩怨相抵了。” 毕竟现在身在民间,不好暴露自己的身份,将差点脱口而出的“朕”咽回去,接着又阴沉着脸道:“你怎么会出现在此处,私自逃离皇宫,是死罪!” 萧泠泠心中有些无语,端过方才放在桌案上的汤药,一边递给萧佑棠一边道:“说来也巧了,不管您信不信,臣我是被人绑架出来的,半路上趁他们不注意逃走了。不过也幸好如此,不然您可能就真的要曝尸荒野了。” 萧佑棠接过她递来的汤药,看着黑乎乎的药汁便觉得喉中发苦,听见她说的话时,心口一紧,蹙着眉问道:“绑架?宫中那么多的守卫,你怎么会被绑架?” “不是在宫里,是在宴殿被绑架的。” “可有看清是何人绑的?”皇家苑林,居然会出现这种事,她毕竟是宫中后妃,居然堂而皇之的被人绑走。今日掳走的是后妃,明日是不是就会有人杀了自己?此事极为严重,萧佑棠不得不警惕。 萧泠泠摇摇头:“当时太黑,没看清绑匪的相貌,况且听他们交谈,他们也是拿钱替人办事。” 萧佑棠握着碗沿的指节用力,他都没注意到,自己手背已经涨起了青筋。 “既然如此,且看在你救了我的面子上,回宫之后我会派人去查,此事你不用担心。” “嗯。”萧泠泠点点头,见他始终只是抓着碗而不喝药,便知他定是嫌苦了,劝道,“此地偏僻,物资匮乏,没有什么果子糕点,不如我去拿几颗枣子,您就着枣子喝药罢。” 说着,就转身要走,可手腕突然被床上之人握住,一股大力将她整个人拉倒在床边,手腕则被大掌捏的生疼,掌心滚烫的体温透过轻薄的衣袖烧着她的肌肤,脸霎时间就红透了。 他的一双眼里凝满了审视困惑,还带着难以捉摸的情绪,掐住她的手腕死死盯住她的双眼,薄唇启合,一字一字咬牙说道:“你——到底是谁?” 51情动 萧泠泠心中慌乱,他是发现了什么吗?我该怎么告诉他?他会相信我吗? 可是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 我是萧泠泠吗? 不,萧泠泠早在十四年前就已经死了。而且,萧泠泠也不会做出与兄弟乱伦这种违背伦理之事,更不会与不该牵扯的男子纠葛的这般深。我怎么能是她。 我是桑玲儿吗? 占据了她的肉身,拥有她的记忆,还取代了她的身份,可我真的能完全变成她吗? 我好像谁都是,但也谁都不是。 一时间竟无法回答。 萧佑棠沉默的等了许久,见女人的眼神飘忽,面上时悲时喜,那双眼睛仿佛是在望着自己,但更像是隔着自己凝视虚空。 刹那间,心口被撕出一道裂痕,一股难以置信的念头从心底升起。 不!不会的! 那股念头转瞬即逝,萧佑棠不敢相信,也无法面对,红着眼低吼地再问一遍:“你到底是谁?” 又像是自欺欺人般给自己找理由,不等她回答,将声音压得更低,咬牙切齿地道:“是北辽派来监视朕的细作?你究竟想从朕身边得到什么?将朕的喜好习性调查的如此清楚,北辽培养你还真是煞费苦心了。说,真正的桑玲儿在哪!朕就知道,那个老东西才不会那么轻易就让自己女儿嫁给朕!” 萧泠泠觉得他此时情绪喜怒无常,这个样子的他让自己有些害怕,但自己确实也无法当面说出自己的来历。 怎么说,说自己是萧泠泠,那不就默认了曾经的一切都是在乱伦?只要瞒下去,只要瞒下去,就谁都不会知道这些丑陋的事,大周的名声就能保全,自己也不会再受内心的煎熬。 还没等自己想个明白,就已脱口而出:“臣妾就是真的桑玲儿,不是什么细作。了解您的喜好,也是臣妾身为和亲公主应该做的。不管陛下愿不愿意相信,臣妾都是北辽派来让两国和平交好的公主,这是臣妾的使命。所以臣妾不能逃走,更不能见死不救。若我就这么不管不顾的离开,则会换来两国兵戎相见。无论是对北辽还是对大周的百姓来说,这都将是灭顶之灾啊!” 这些话,既是说给萧佑棠听的,也是说给自己听的,或许,更像是说给十四年前的自己听的。 是了,身为和亲公主,从出嫁的那一刻起,早就不再是个人的荣辱,甚至性命也不再属于自己。如果自己早点认清这一点,上辈子是不是就能活的轻松些? 萧泠泠感觉到捏着自己手腕的力道渐渐放松,男人松开手掌,不知何时在她的手腕上已经握出了一道红痕。 萧佑棠心中戚戚,心口的那道裂痕却始终没法愈合。 她说的那些话,萧佑棠一个字也不信。可看见她的神色悲戚的模样,自己竟不忍心反驳。见到她的第一眼自己便觉得怪异,从前只当自己是魔怔了,现在呢?自己又魔怔了吗? 萧佑棠冷哼一声,眯着眼睛打量她:“姑且就按你所说,但是你记住,若是被朕发现你做出任何逾矩之事,你和你的子民,都逃不过。” 萧泠泠没再解释什么,偷偷敛起眼神,低声道:“多谢陛下。” “出去吧,朕现在不想看见你。”萧佑棠指了指屋门,示意她离开。 萧泠泠心绪不宁,也想着快些离开。但是被他怎么直白的赶走,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临走时见他仍旧是端着那晚汤药没喝一口,想着自己走了他肯定不会老实喝的,多半又是会偷偷倒掉。 便劝道:“臣妾还是等您喝完药再走吧。” 言下之意便是,不看着你喝我不放心。 萧佑棠郁结,这是把我当小孩子了吗?遂不耐烦地说:“朕又不是小孩子,也不是手脚不能自理,能自己喝!” 萧泠泠只觉得萧佑棠这副无赖样子有些有趣,和他小时候耍赖的样子一样,趁他不备抓住药碗凑到他嘴边,企图强行给他灌进去。 对付这种无赖,就要用更无赖的办法。 萧佑棠一时不察,竟真的让她就着如此姿势灌进去几口药。经过方才那么一闹,汤药早就凉的差不多了。冷却后的汤药比之前更苦,药汁滚过喉间,霎时间连口津都泛起苦味,难受的从嘴角溢出来。 萧泠泠看他这副吃瘪的样子,心头欢悦,面上也浅浅笑了起来。 方才将我的手腕都捏红了,现在报应来了吧! 萧泠泠正得意着,没注意到萧佑棠已经悄然变了脸色,自己握着药碗的手再度被大掌捏住,药碗不知怎么就全被男人抢走,而自己则被一股药香包围。 温凉的唇瓣贴上股滚烫的热气,湿热灵活的软物撬开齿缝,强硬的将苦涩药汁渡入她的小嘴中。 萧泠泠整个人从头到脚瞬间被烧得通红,温凉药汁顺着喉舌一点点沁入心肺,非但没有让炙热的体温冷却下来,反而将火催得愈发旺盛。胸前的心急速跳动,似乎要从胸腔中挣脱而出! 纤细玉指将掌下的棉被揪出数道繁复皱痕,尽管她眼前迷蒙一片,可她的五感却在此刻变得格外灵敏,甚至能看见他面上细小的绒毛,在阳光下散出温暖的触感。还有他垂下的鸦羽似的长睫,轻轻颤动着,一眨一眨的,与她的心一同跳动。 带着怒气的长舌探入她的小嘴中,挑衅地在她湿热的膣腔中来回扫荡,直到将他含着的药汁尽数推到她的喉间,让她整个内壁都染上药草的苦味,才心满意足地鸣金收兵。 萧佑棠满意的看着满面红晕的女人,她的嘴角还挂着浅褐色的药汁,双眼睁的大大的,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 萧佑棠那时也不知怎得,看见她不断开合的唇瓣竟鬼迷心窍的吻了上去,心里反复安慰自己,只是想让她也苦一苦罢了,没别的意思。 却没想到女人不知道从哪生出一股大力,将他整个人推开,药碗打翻了,碗中没喝完的药汁将褥子洇湿一大片。 而她却头也不回的低头快步跑出去,两叁下就没了人影。 “废物!”庭院深深的府宅内传出一道响亮的巴掌声,夹杂着男人的怒骂呵斥和抽泣。 一矮胖的少年面颊红肿,嘴角被扇出血痕,跪着抓住面前男人的衣摆,苦苦哀求:“父亲,救救儿子!救救儿子啊!” 站着的中年男人气的吹胡子瞪眼,指着少年的鼻子破口大骂:“你做出这种蠢情还要我救你?我怎么救?难道你还要整个王家都替你去死吗!” “父亲!父亲!我是您唯一的儿子,您不能见死不救啊!儿子只是不想妹妹受委屈,这才找人绑架她,本想着关她几天给她个教训,根本没想要伤害她呀!是她,是她自己跑了!真的不管儿子的事!”少年涕泗横流,肿着脸给自己不停的找借口。 “你妹妹在宫里是后妃,后妃之间的怨恨,与你何干!你平日里吃喝嫖赌也就算了,现在竟敢绑架后妃!老天真是有好生之德,竟让你这种蠢货转世为人!若是被陛下查到了,你我都是死!你妹妹,也只有死路一条!” “可是儿子真的没想伤害她,是她自己跑的,真的!儿子已经派人去找了!我可以发誓!”少年趴伏在地上死死抱住父亲的双腿,哭的一声比一声响。 “你发誓有个屁用!”王祈一脚踹开抱住自己的废物儿子,向来在百姓面前谦谦有礼的他,破天荒的骂出脏字,“你发誓能让一切从未发生过吗!” 他尤觉不痛快,恨不得再上去补上两脚,在一旁沉吟思索许久的幕僚上前劝住他。 “大人,此事或许是个契机,咱们可以趁此机会,”说着,他用手在虚空中劈砍一道,“这样北辽那边肯定不会轻易放过此事。” 王祈收回准备踹死逆子的脚,转身问道:“你的意思是,可以借此机会成事?” “那是自然。”说罢,幕僚又趴到王祈耳边悄声商议下文。 “最好,干脆就让她死在这里——” ---- 作者:是朕!是朕执意不让他们相认!都是朕!(胖橘嘶吼音) 还没到最高的情绪点,还不能掉马嘿嘿嘿(虚晃一枪) 52转机 萧泠泠红着脸跑出院子,也不知跑了多久,竟一路跑到了河边。掬起一簇河水洒在脸上,冰凉的水珠熨帖燥热的体温,仍觉不痛快,又掬了几捧水,直到脸颊没有那般滚烫了才就地坐着,一面喘息一面歇息。 清冽的河水倒映出朦胧的人影,虽然不甚清晰,但仍能看出人影面上红红的。而清水打湿的发丝黏在脸颊上,更衬得慌乱。 一回想起方才的事情,萧泠泠就心跳如鼓,脑中似被钟鼓击鸣,嗡嗡声充斥回荡,久久不散。 他......他刚刚是在吻我吗?可是,他怎么能吻我呢! 萧泠泠闭上双眼,使劲摇晃脑袋,想要将黏在脑中的记忆通通甩出去。可是那些记忆就像是儿时吃过的芽糖,死死黏在她的脑海,反而变得愈发清晰。 那时萦绕于齿间的苦味,湿软灵活的舌头,还有彼此纠缠时躁动的呼吸....... 萧泠泠只觉得脸烫得快要熟透了,又掬起水往脸上扑,心头却是愈发燥热。正犹豫着要不干脆一头扎进水里冷静一下,旁边忽的传来爽朗的少年声—— “萧娘子,原来你在这呀!找了你好久嘞!” 萧泠泠手中掬着刚舀起的一捧水抬头望去,见前方不远处有一十五六岁的少年,手中提着一个小竹篮,大步朝自己走来。 萧泠泠记得他,早上方在刘大夫家见过,是刘大夫的小徒弟。因为眉间有一颗痣,格外好辨认。 “宋小弟,”萧泠泠站起身朝他挥挥手,因为村里的人都这么叫他,尽管他们差不多大,但仍是按照他们村子的叫法喊他宋小弟。 “宋小弟,你找我有什么事吗?”萧泠泠问道。 “喏!”宋小弟将自己手中竹篮上的蓝布掀开,露出里面淡黄的花草来,“你看,这是刘大夫托我送给你的,一篮子的野栖草。” 萧泠泠见到这么多野栖草也很诧异,从他手中接过篮子问道:“这么多,都给我吗?” “对的对的,师父说这些都给你。师父说你们过段时间就会离开,所以特地给你们送些野栖草作为礼物。除了我们村子外,其他地方都没有这个。一部分给你家相公入药,剩下吃不完的可以用来染指甲,你们女孩子不是都很爱漂亮嘛!别看它是淡黄色,但是它处理之后染出来的是浅粉色,可好看啦!” “可是,刘大夫不是说,野栖草使用不当会中毒吗?” “话是这样说没错,但是只要注意别经常食用它就行,尤其是花蕊,萧娘子入药掌握好剂量也没什么问题的,如果想染指甲,只要把花蕊去掉也就没什么问题了。” 萧泠泠沉吟一会儿,问道:“如果,误食了野栖草或者花蕊,会怎样呢?” “唔,如果是大量服用的话,会令人昏迷,陷入长时间的昏睡,叁天内不进行救治的话会死亡。” 萧泠泠想了一下,又问道:“若是不慎中毒的话,可有办法解毒?” “有的,通常服下一剂回脓散便可解毒。只是,寻常大夫恐怕没见过这种毒,看诊时通常分不清是中毒了,会耽搁治病的最佳时机,一旦到了第叁天,便是灵丹妙药也救不回来了。” “多谢小兄弟提醒,小女子记住了,以后会多加用心。”萧泠泠点点头。 宋小弟又确认一遍说到:“做指甲染剂时,一定记得要去掉花蕊哦!花蕊上有毒素,若是误食个一次两次倒也不打紧,怕是它会在体内积攒成慢性毒药,长期以往或种下祸根。” 萧泠泠脑中快速闪过一道光,右手用力的握住竹篮的把手,都没发现掌心被粗糙的竹编刺破了口子,血珠滴在黄色的花瓣上,妖艳异常。 宋小弟见她神色有异,以为她生病了,关切的问道:“萧娘子?你还好吗?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歇息一下?” 萧泠泠摇摇头,笑道:“没事,这段时间没休息好,有些累了,不碍事的。” 宋小弟长舒一口气,笑道:“那就好!要不你还是快些回去休息吧,你相公也醒了,我看他恢复的挺好的,你且放宽心!” “嗯!”萧泠泠点点头。 “我还要去前面的山坡上采药,”说着,他侧侧身露出背上的小箱子,“就先走啦!你们有什么事可以随时去山脚找我和师父!” “多谢!” “嗐,客气了,这都是医者应该的!”又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转过身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嗯......有一事差点忘了,师父要我提醒你,那个......嗯......” “什么事?”萧泠泠见他这副迟疑的样子,也有些疑惑。 “那个......就是,师父说,他给你家相公开的药会有一点副作用,若是寻常男子服用的话,倒也没什么。但是你家相公身体比一般人要好许多,那这副药可能会让他觉得.......嗯......”宋小弟斟酌用词,纠结了半天没想到什么该用什么词,最后还是破罐子破摔快速说出来,“他会觉得体内欲热难耐需要舒缓。” 萧泠泠刚冷静下来的脸颊又红了。 “师父说山涧的温泉可以帮助你相公舒缓燥热,还能加速排尽余毒,对你相公有好处,可以试一试。” 说完,生怕被别人看见他涨的通红的脸,头也不回的跑掉了。 萧泠泠也觉得很是不好意思,心想着,所以他亲我,是因为那碗药的作用吗? 她站在原地心乱如麻,踟蹰了一会儿还是朝回走去。 萧佑棠这边在萧泠泠刚跑出去没多久,药效就上来了,他不知是因为汤药的缘故,还以为是自己方才亲了女人而躁动,心里头也纳罕自己怎么会突然冲动亲上去,她再怎么像,也不会是她,自己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懊悔不已。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心里千万缕丝线纠缠在一起,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线头,又转瞬即逝,让整件事情都透露着诡异。 可他不敢细想,愤恨地扇了自己一巴掌,将一切归咎于被杀手的毒毒傻了,翻个身准备继续睡觉。偏偏此时胯下又作乱起来,那一巴掌非但没有让自己冷静,反而让下面更加猖狂,不仅让肉体欲热难耐,而且心头瘙痒,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 一面在心头默念佛经,一面嘲笑自己竟然也开始求神拜佛了起来。 正心神不宁之际,老旧木门又被人从外面推开。萧佑棠听见动静望去,见她端着什么,逆光踏入内。 望着她的剪影,躁动的心跳动的更加狂放,他甚至能听到心跳的声音,“咚”!“咚”!“咚”!让他想起马球赛上祝贺的钟鼓声。 他止住纷乱的思绪,从床上坐起来,也不忘用棉被掩住异样的下体,干咳一声,明知故问的说道:“你进来干嘛?” 萧泠泠端着饭菜,斟酌着该怎么同他开口:“我来给您送午膳。村子里的虽然不如家里有那么多的山珍海味,但是家常小菜,也独具风味。” 萧佑棠见她站在那里也不动,而自己胯下的孽根从看见她的第一眼起就没歇停过,难受的要死,想打发她出去:“朕.......我知道了,你还有什么事吗?” 萧泠泠咬唇,纠结了半天,还是红着脸将宋小弟说的话复述了一遍。 她的声音细小,萧佑棠第一次没听清,直到她红着脸再重复了一遍时才了解,向来厚脸皮的他竟破天荒的红了脸,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心中却如释重负。 我就知道,才不是因为看见她才会动情,原来是因为那碗药! 给自己找到了一个新的理由,萧佑棠心中也好受了些,道:“唔,就按大夫说的吧,晚一点没人时带我过去。” 萧泠泠点点头,就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萧佑棠看她这幅爱答不理的模样有些郁卒,这丫头愈发没规矩了,居然连招呼都不打就跑了!回去该让老嬷嬷好好教教她规矩才是! --- 剧情写累了,下一章写点肉缓缓,是之前评论区点的温泉梗,其他的点梗看后面能不能安排上 53致命疤痕 月明星稀,山涧水声潺潺,泉水乘着皎洁清辉从山石间淙淙流下。待走进山涧,湿润热气铺面而来,将萧泠泠本就泛着红晕的脸染得更添妖艳。 这个人真是的!说好了他自己来,临了又反悔,说什么手脚不便,恐有闪失,非要自己跟过来服侍他! 可他也只是一只手受伤了,又不是浑身动弹不得,他到底想做什么,自己如何不知? 萧泠泠偷偷在心里鄙视他,但是面上也不敢显出丝毫的不耐烦,红着脸顺着他的心意替他脱去外衣。 农家的衣服大多比较简单,粗麻外衣下便是白色中衣,布料泛着月光的清辉,在暗夜中倒是显得尤为突出。 萧佑棠面上倒是瞧着比萧泠泠冷静多了,但其实她的小手在他身上不断的游移,早就令他心头欲火蹿升,胯下欲龙频频抬头示意。 他看见她俏丽的脸蛋正正好凑到他的胯下,小腹处更是硬热,难耐的滚了滚喉结,腰胯向前挺动。 萧泠泠正弯腰替他解开腰带,小脸猝不及防被他撞了下。他胯下鼓起的一团大包热烫硬挺之物就这般直愣愣的戳到她的唇上,空中弥漫的热气卷着男性气息放肆的冲入她的鼻腔,萧泠泠登时呆愣在原地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萧佑棠见她像只受惊的小鸟一般呆住不动,面上红红的,也不知是羞的还是被热气熏得,心中颇为愉悦。 粗粝大掌轻轻捏捏她的玉颊,又露出从前那副变态的表情:“愣着干嘛,还没脱完呢!帮朕掏出来舔舔,嗯?” 一面说,一面朝她挺腰,次次都将硬物隔着衣服蹭她娇媚的唇瓣,但都是浅尝辄止,一触即走,反倒将女人撩拨的面红耳赤。 真恨自己不争气! 萧泠泠心中郁闷,但还是红着脸按照他的指示将他的裤子褪下。 男人腰间的衣物一垂落,胯下的欲龙就“腾”地弹跳而出,生龙活虎的冒着热气,叫嚣着要入阵拼杀。 萧佑棠见女人只是将欲龙放出来,迟迟没有其他行动,不耐烦地又向前挺动几下。 萧泠泠无视他的动作,也不知从哪生出一股力气,直接站起来面对男人:“您大病初愈,不适宜做这些,还是先将身体养好了再说吧!” 萧佑棠原本兴冲冲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又变成来时那副冷冰冰的样子,冷笑一声:“爱妃可真是为朕着想啊!既然如此,那朕便如你所愿。” 男人赤条条的站在月光之下,清冷月光洒在他紧实的肌肉上,温泉升起的蔼蔼雾气萦绕在他腰间,顺着小腹一路盘亘而下,在古铜肌肤上印出一层轻轻浅浅的晕红,竟无端增添了几分色气。 萧泠泠看着他这幅样子,突觉喉间干渴,咽了咽口津,腿心瘙痒,竟有些后悔拒绝了他。 萧佑棠见状,眸光一黯,故意不理她的反应,转身向温泉池中走去。 萧泠泠隔着雾气,见他背上似是有什么东西,但是他走的太快,还不待她看清楚,他整个身子便沉入了泉中。 萧佑棠冲她招手:“过来,伺候朕沐浴。” 萧泠泠被他这一唤,从迷思中惊醒,心里头暗骂自己色欲熏心,一面拿起粗布汗巾走去岸边。 男人大喇喇背靠岸边,双臂撑在光滑的石头上,晶莹水珠挂在他的脖间,沿着贲发肌肉的起伏滑落至泉间 萧泠泠觉得自己快要热晕过去了,壮着胆子跪坐在岸边,将汗巾打湿,替他搓着肩颈处的肌肤。 萧佑棠被她的小手撩拨的心猿意马,干脆转过身来,一把将她胸前的衣襟扯散,叁两下便将女人脱得干干净净。直到看见女人洁白的胴体,这才满意。 萧泠泠“哎呀”一声,整个人被男人拽入水中,落水时溅起大片水花,将岸边的衣物全都打湿。 女人的身子本就敏感的不行,热烫的泉水更是迅速包裹住她,熨帖她温凉的肌肤,令她舒爽的呻吟出声。 萧佑棠命令道:“给朕擦身。” 萧泠泠正欲去拿浮在水面上的汗巾,却被萧佑棠止住。 “拿那个干什么?”萧佑棠转身面对她,大手捉住她的奶子用力的揉搓几下,“用这个擦。” 萧泠泠吓得娇躯一颤,那怎么能怎么能做这种事情!太不正经了! “不不行!”偏偏她身子不争气,明明总是被他强迫做一些下流的事,可是每回他弄她,她都会骚水莹莹。此刻就算是在水里,腿心处也不消停,偷偷流出不少淫液。 萧佑棠才不管那么多,听见她的声音便知道她已经动情难耐,大掌狠狠的揪住乳头拉扯,威胁道:“有什么不行的,你若再忤逆朕,朕就将你的衣服撕烂,让你光着身子回去,到时候全村的人都能看见你的裸体,看你那时还羞不羞!” 萧泠泠被他的话吓得一阵哆嗦,奶尖又被掐的生疼,只能噙着泪点头答应他的无理要求。 萧佑棠转过身催促道:“快些。” 女人只能捧着泛着粉色的美乳,垂下眼帘,娇滴滴的将乳肉贴上他凸出的蝴蝶骨。乳尖触上古铜色肌肉的那一刹那,两个人都难抑的呻吟出声。 只不过一道是爽的,一道是羞得。 “嗯——” “唔嗯” 男人发出的叹息悠长绵延,千回百转的钻入她的心间,一时间身子不受控制的轻颤,连带着乳肉也在他的肌肤上游移开来。 滑腻腻的乳肉借着温泉水的润滑,一点一点向下擦过他结实的肌肤,留下旖旎水渍,一路顺着窄腰蜿蜒向下,隐入股沟。 萧泠泠闭着眼睛捧着奶子为他擦背,可是擦着擦着,突然感受到一道粗糙的纹理,这种触感与正常的肌肤触感完全不同,她睁开双目好奇的看去。 只见他后心处,有一道狰狞的疤痕,看样子似乎是羽箭所伤,即使已经愈合,但是外翻出的褐色伤痕仍是十分醒目,足以见得当初伤的有多深。 萧泠泠伸手去摸粗糙的疤痕,心中惊恐,方才的那些暧昧也清醒了不少。这个伤好严重,若是再偏几分,怕是要直入心脏了! 其实除了后心处的这道疤痕外,他的背上还有不少伤痕,只是颜色浅,不似后心处的这道那般明显。 还没等她想出个所以然来,萧佑棠已经等不及了,转身将一丝不挂的美人儿按坐在自己腿上,将粗大硬物啪啪打上她的腿心。 萧泠泠被男人突袭腿心,欲火焚身的身子呻吟着软了下去。 “嗯啊——” 萧佑棠见状,喉间发紧:“你瞧你现在的样子,怎么不见方才的硬气?”说着,未受伤的大掌从她腿心抹出一道黏腻的淫水来。 萧泠泠嘤咛一声,整个人软趴在男人胸前,乳肉挤在二人中间竟现出一道深深的乳沟。 萧佑棠将手指伸到她眼前:“你瞧这是什么?这么多的骚水,这个温泉的水都被你弄脏了,咱们现在都泡在你的淫水里,你说你下不下流?” 其实这温泉自有活眼,泉水时时都在流淌,哪会是他说的那般。可偏偏此时萧泠泠被氤氲的雾气蒙了眼,无法思考太多,竟顺着男人的话想了下去,越想越觉得羞臊。 “你胡说,那不是不是我的”“淫水”二字萧泠泠憋了半天也没勇气说出口,狡辩道,“那分明是温泉的水。” 萧佑棠轻笑一声,长指捅入穴内不停翻搅。烫热的泉水也挤入穴中,萧泠泠如何能受得了这般磋磨,娇喘着将双腿并拢。 男人指尖一勾,直接从花穴里迁出一道丝线,故意伸到她面前摆动:“哪里的温泉水会这般黏腻,朕的手指都能拉出丝了!还是说你的穴已经松了,泉水都挤进去了?” 萧泠泠脸红红的,咬唇摇头,生怕一张嘴就泻出骚浪的呻吟。 萧佑棠见她越是不肯说,便越是要她说。蜂腰挺动,那比温泉还要烫热的硬物贴着她的腿心乱蹭,故意剐蹭湿淋淋的穴口,搅动一池春水。 女人浑身酥麻,脑袋昏昏沉沉,只能感受到抵住腿心的那团炽热之物。 偏偏男人在此刻还要火上浇油,牵住她无力的手按在自己欲龙上:“是不是很想要?朕的鸡巴也需要洗一洗,把它送进去洗一洗,嗯?” 他多可怜,下面胀得这么硬,一定很难受了罢。自己只是张开腿替他洗一洗而已,没什么的 这般想着,她也不受控制的这般做了。柔软的小手只能握住一半的肉棒,牵引着巨物往腿心探去。 54谁都逃不掉(高h窒息失禁) 可她的穴口如此幽窄,如何能塞得进这般庞然大物,龟头在穴口磨蹭了半天,连半个头都没能塞进去,反而撩拨的萧佑棠愈发难受。 干脆直接钳住她的软腰将她整个人抱起,随后将她大力放下,龟头强硬的挑开羞涩紧闭的花穴,全根进入,直抵花心! “啊——” 萧泠泠的呻吟被这凶猛的深插撞得粉碎,饥渴许久的花心被狠厉撞击,那快感令她灵魂都颤抖起来,神志不清地哆嗦着身子。 更何况花径被粗鲁的撑大,滚烫泉水一股脑的随着肉棒涌入她的花穴,将她的花穴灌得更烫、更涨。 粗大肉棒被这异常烫热、异常紧致的穴肉夹弄得难以忍受,迫不及待的前后抽插起来,那力道一下比一下猛,速度一下比一下快,将整池的泉水搅弄的哗啦啦一片,不得安宁。 “你的骚屄夹得比平时还紧,朕都快插不动了。怎么,在水里肏你你就这般兴奋?” “你听听,骚屄里水声这么响,把它再撑大点,多灌点水进去怎么样?” “不不嗯啊”美人儿早已无力支撑,花穴被大鸡巴捅得发麻,水下红肿的穴肉被肏的外翻,一片凄惨模样。 萧佑棠才不过挺动了几个来回,女人就已经受不了,咬着樱唇求饶:“别插了水都灌进去了太涨了嗯啊” 萧佑棠才不会听她的话停下,不顾右手的伤势,双手沉入水下掰开她挺翘的臀瓣,紧缩的菊穴也被迫张开一个小洞,泉水灌入其中烫得她发颤。 “啊太烫了别掰了嗯啊都进去了” “哪个穴更烫呢?是这个,”他戳戳菊口,惹得美人儿又是一阵娇吟,又猛力挺胯威胁道,“还是这个穴?” 可怜萧泠泠,她回答是菊穴更烫,男人又不乐意,一面说着“朕肏死你,让你看看到底哪个穴更烫”,一面摆腰挺胯,硕大龙首不断撞开宫口。肉壁被撞得发麻不说,而且还让不少热水流进去,女人根本无法忍受花心几欲撑裂的快感,绷紧脚尖高声呻吟。 “唔啊——饶了我饶了前面前面更烫些唔嗯” “是吗,前面更烫?那看来朕还不够努力,朕多捅捅,捅多了你的菊穴自然也就畅通了。” “呜呜呜别别碰那里嗯” 萧泠泠的哭吟早就在男人急速的肏干中变得支离破碎,悲戚的哭声变得淫媚浪荡,不论怎么听、怎么看都不是拒绝的样子。 “嗯啊!” 似乎是嫌这般姿势不够痛快,萧佑棠劲臂一抬,将女人从水中全捞起来,让她的身子背对着自己,俯趴在岸边的滑石上。 一池汤水被扰的哗哗作响,水花四溅。 粗糙大手揉搓着丰盈白皙的玉臀,滑腻腻的手感令男人颇为满意,男人挺腰将欲龙再度沉入紧致湿热的花穴里。淫浪的穴肉被调教的异常灵敏,瞧见异物闯入也不拒绝,成千上万张小嘴飞快的缠将上来疯狂的嘬吸每一寸肉棒,安抚每一寸燥热的筋骨,萧佑棠舒爽的忍不住喟叹出声。 “嘶嗯——你这骚屄真的是越来越会吸了,果然还是要多肏,肏开了就老实了。” 男人看着自己粗黑的欲龙一点点没入窄小殷红的幽洞,强烈的占有欲从心底升起,阴暗的施虐欲催使他将滑腻的玉臀扇的上下跳动,白花花的肉浪荡的他眼热,欲龙杀得一下比一下猛,整个龟头闯入更为紧缩的宫胞,在她的腹中翻江倒海。 “唔啊——要被肏死了呜呜别进了别进了” “呵,你天天说要被朕肏死了,但朕哪一次不是肏得你欲仙欲死?朕看你就是欠肏,越肏你越骚。快说,朕肏的骚货爽不爽!” “爽爽呜呜”萧泠泠哪敢再忤逆他,小腹都快被他搅烂了,又涨又酸,还有种虫蚁啃噬般的瘙痒。他每肏干一下,这种瘙痒才能缓解一分。如同饮鸩止渴的快感,令女人根本无法拒绝。 因着现下的姿势,一双挺翘的奶子倒垂着,极度敏感的奶尖随着男人的肏干不断磨蹭着岸边石头,上下同时被刺激,没一会儿就娇吟着泻出一大股阴精。 “嗯啊啊啊” “嘶——”花穴骤然缩紧,马眼兜头浇下大股热液。萧佑棠被咬得猝不及防,差一点就泻出来,“骚货这么快就高潮了?朕还没射,谁准许你射的!” 说着,捞起无力软趴在岸边的女人,强迫她抬腰向后撅起屁股:“站好了,等朕射出来!” 萧泠泠正处在高潮中,花唇敏感不停的抽搐着,甚至连后面的菊穴口也难耐的张合,吐出菊穴内红艳的褶皱来。 “唔那你快点射嘛”萧泠泠被肏软了,忍不住轻摇屁股撒娇。 萧佑棠被这一美景刺激的眼眶发红,喉间滞涩,大掌再次袭上被扇红的臀肉:“老实点!别动不动发骚!” 说着,也不待女人高潮后的不应期过去,就着穴内丰沛的淫水重重的肏干起来,粗硬耻毛摩擦着细腻的花唇,藏在阴茎后面的两枚硕大卵蛋也重重撞上敏感的花珠,二人周身的池水荡漾出圈圈涟漪。 “嗯啊太重了呜呜轻点啊” “轻点你这个骚货能爽吗!肏死你!”大掌揉搓滑腻臀肉,大拇指顺势在菊穴口磋磨试探,不断陷入又拉出,骇得女人心惊胆战。 “不!不要进去不要!”最近他总是打她那处的主意,每次欢爱时都喜欢用手指戳弄。萧泠泠真的很怕他会不管不顾的冲进去,颤颤巍巍的向前爬,企图逃脱男人的控制。 萧佑棠面色骤变,当看见女人逃离时,心底猛然升起一股不安,那种慌乱瞬间蚕食他的意志,往日那些纷繁记忆如浓郁的黑雾般霎时蒙蔽他的心神。 逃什么,落到了朕的手里,你还能逃到哪里去? 父亲走了,娘走了,阿姐也走了,凭什么你也要走! 不能!不许!谁都不准再离开朕! 在女人看不见的背后,男人的双目已是赤红一片,周身散发着无形煞气,与这温泉中蒸腾的热气纠缠在一起,化作闷热雾霭,萦绕在两具赤裸胴体周围。 萧泠泠正抽搐着向前爬,猛然间玉颈被大掌掐住,整个身躯骤然被迫站起。 温泉湿热,萧泠泠本就呼吸困难,此刻更是难受至极,只能死命的捶打钳住自己脖颈的大掌! “呜呜放开难受” “难受?”身后的男人发出一声嗤笑,笑声低哑,带着令人胆寒的恐惧,“那你逃什么?朕准许你逃了吗?你想逃,为什么不趁朕昏迷的时候逃,那时候你为什么不离开?” 男人在她耳边低语,阴恻恻的声音如同恶鬼:“以后你们,谁也别想再离开——” 萧泠泠根本无法思考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收紧的大掌直逼得她喘不过气来。 可男人非但不松手,反而越肏越凶,不仅将茎身也送入宫胞,甚至连圆硕的卵蛋也要挤入花穴,龟头死死顶住最深处猛力撞击,那力道恨不得将整个子宫都捅开! 喉间几欲窒息,本就红肿的花穴更是被男人撑到发白,萧泠泠觉得自己整个人快要被他贯穿! 可越是在这种濒临死亡的情况下,她的花穴越是敏感。她甚至能清楚的感受棒身上每一根狰狞青筋是如何搏动,每一寸紧绷的皮肉又是如何的炙热。而自己,又是如何亲吻每一条沟壑,如何包容每一次猛烈的撞击 如此极致的刺激,萧泠泠完全承受不住,花心似乎真的被硬杵捅坏了,浑身从上到下死命抽搐起来,花穴更是如同失禁一般不断飞溅出淫水,哗啦啦的全都落入汤池之中。 “呜啊呃啊——” 萧佑棠完全不会因为她的高潮而放过她,反而比之前更加用力的抽插,块垒分明的肌肉贲张,疯狂的如同捕食时的猛兽! 萧泠泠不只是花心,甚至连花穴上面那个小眼也不甘寂寞的骚动起来,阴精还没泄完,尿孔竟然也自己张开! 只听“噗嗤”一声,上下两洞起开,淫液、热尿、还有男人刚射进去的滚烫白灼,全都一股脑的狂喷而出! 灼热的阳精不断冲刷她抽搐敏感的肉壁,逼得她阴精泄流不止,尿液也淅淅沥沥的如同坏了一般向下流淌。极致快感仿佛汹涌的浪潮,一浪尚未歇止更高的一浪便已来袭! 趴在岸边的女人发不出任何的呻吟,翻腾的情欲之海早已将她整个人吞噬殆尽 55返程 萧泠泠不知道那天夜里是怎么回去的,那种窒息的快感,尽管后来经历了许多次,但仍比不上那次给她带来的冲击。 那天夜里,他们几乎纠缠了一夜,无论是坐是卧,彼此间下体就没有分开过。他仿佛要将这些年的积郁一口气全倾泻出来,胯下死死紧扣住她,力道之大恨不得直将她揉入骨血! 射了一次不够,两次、叁次、四次......最后她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少次,花穴被灌满精液,每晃一下都能听见水声。而花蒂早就肿的不能再肿,浑身上下更是没有一块好皮,活生生被他肏晕过去。 只是晕过去之前还想着,大夫不是说温泉可以缓解他体内的燥热吗,怎么他倒是愈发的精猛了呢? 第二天一大早,宫里人就找到了这里。 苏夜左眼被白纱裹住,仿若一只独眼龙,大喇喇的推开农舍木门,嗓门震天响:“大少爷,快醒醒!我们来接您回去啦!” 他尚未来得及看清房内情况,一道黑影便兜头砸下,还夹杂着男人的怒吼:“滚出去!” 他眼疾手快的拦下那道黑影,定睛一看,才发现是一个蓝布包成的枕头,而床上躺着衣衫不整的一男一女,男人用身体挡住女人。苏夜从这个视角只能看见男人赤裸的后背,看不清他怀中的女人。 苏夜连忙讪笑退下,临走时不忘关上门:“对不住对不住,在下不知二位在忙,打扰了打扰了。” 等在院外的萧佑安听见动静,干咳了一声。苏夜摸着后脑勺,心里暗骂萧佑安果然是只老狐狸,每次都让自己先去触霉头,他好坐享其成。 不过,他怀里怎么还有个女人,难道他失踪一次还能有风流韵事不成? 心中越想越不爽,自己伤都还没好就出来找他,他倒好,醉卧温柔乡,真不是兄弟。 胖子张夫妇看见这个阵仗,也吓了一跳。 起初他们救人时,见二人伤痕累累,男子身上还有随身携带的武器,便以为是江湖游侠。可今日来了几个来接他们的人,那通身的气派,可不像是寻常人家,琢磨着这二人大概是不慎流落民间的达官贵人。 左邻右舍听到动静也纷纷出来看热闹,在一旁嘀嘀咕咕,好奇的向张家张望。 萧佑安先行已向张家夫妇说明自己的来意,见苏夜上前碰了一鼻子灰,也不干等着,走到张家夫妇二人面前道谢。将二人拉进里屋,又赠予金银财帛,希望夫妇二人可以将此事保密。 而苏夜则叼着根野草蹲在门口,等了老长一会儿才等到房里的二人收拾好出来。 听见身后木门打开,苏夜不耐烦的站起身:“大哥,你怎么磨磨唧——” 话还未说完,就看见身后出现的女子的面容,没说出的话瞬间又咽回肚子里。 这......这不是裕妃吗,他们怎么凑到一起去了? 萧佑棠走到门口,看到苏夜一脸呆头鹅的模样盯着女人,心头不悦:“你堵在门口干嘛。” “还不是为了等你。”苏夜嘟囔着侧开身,让屋内的二人出去。 二人向张家夫妇致谢,只笼统的说家中人来接了,有意瞒住自己的真实身份,毕竟这样的身份越少人知道越好。 苏夜在外面催促,二人这才离开张家朝门外候着的马车走去。萧泠泠跟在萧佑棠身后低着头亦步亦趋,却在看见马车前候着的人时猛地顿住。 那人玉冠束发,神态温和,唇瓣含笑,虽身着一袭月牙白锦衣便服,仍难掩周身的贵气清华。 十多年的年岁似乎从她眼前匆匆滑过,面前之人早从一个意气风发的青年变得沉稳。上次亲眼见他是什么时候?大概是自己出嫁北辽的时候罢。 萧佑安看见萧泠泠时也是一愣,眼底闪过千百道情绪,难以置信自己所见到的。 苏夜打圆场,凑到一直盯着萧泠泠脸瞧的萧佑安耳边道:“那是裕妃。” 那次马球赛时他也在场,可当时距离太远,只能看见大概的身姿,看不清具体的容貌。尽管那时他隐约觉得有些相似,但也只是归咎于自己魔怔了,并未放在心上。直到如今亲眼见到,才惊觉有多像,他第一眼甚至真的以为妹妹回来了。 萧佑棠见二人对视良久,心头不悦,怎么看都觉得二人不对劲,上前一步挡在萧泠泠面前,强硬隔开二人视线。 萧佑安很快回神,敛下神色,躬身退到一边请二人上马车。 萧佑棠回身不悦的瞥了萧泠泠一眼,独自一人上车。 苏夜见状,忙请萧泠泠上车。见二人都已安置妥当,这才同萧佑安二人翻身上马,驾车而去。 车轮咕噜咕噜滚过林间碎石小路,留下浅浅车辙印记。苏夜驾车的功夫很是不错,车内二人感受不到丝毫颠簸,只是车中气氛压抑,似有暗流隐隐蛰伏。 萧泠泠垂眼盯着脚尖,本打算就这么一路沉默回去,可男人有如实质般火热的目光烧得她头皮发麻难以忽视,不如岔开话题:“咳咳,陛下,您的武器真精巧。” 萧佑棠看她低头指着张家夫妇交还给他的武器,便知她只是没事找事,顺着她的话茬说下去:“哼,这可是大周最灵巧的工匠锻造而成的,想你从北辽来没见过这种好东西,准许你摸一摸吧。” 萧泠泠见二人之间的气氛有所缓和,心中长舒一口气,并未与他阴阳怪气的语气计较,拿起那袖箭瞧了瞧。 那袖箭锻造的极为精密,箭身通体生寒,箭装于筒内,而筒长约七八寸,箭则长约四寸。筒盖正中有一射孔,离筒盖一寸左右处的蝴蝶翅顶住箭只,内置弹簧机括,箭身紧绷住蓄势待发。 萧佑棠看她看得认真,以为她真的喜欢,便道:“你若是喜欢,赏你便是了。” “真的!”萧泠泠听见他说的,欣喜地抬眼,眼神亮晶晶的,萧佑棠猝不及防被这眼神击中,心乱了几分。 “那是自然!”萧佑棠忙借整理衣袖收敛神色,才不能让她看见自己眼底的慌乱呢,成何体统。 又见她拿着摆弄了半天,以为她不会用此物,便倾身凑到她身边,指挥她双臂抬起伸直,虚握住她的手指示意她扣动扳机。 两人挨得极近,萧泠泠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呼吸,懒洋洋的喷洒在她的脸侧,挠得她心头发痒,脸红红的,除了自己的心跳,根本没听清他在讲什么。 真奇怪,明明更亲密的事情已经做过很多次了,为什么现在只是挨得近了一些,心跳的会这般快? 萧佑棠没注意到女人的异常,控制着女人的指尖按下机括,“咻!”的一声,短箭急速飞出,带着凛冽寒气将车帘冲开,直直射入车外! 萧泠泠指尖被箭筒震得发麻,马车骤然停下,外间响起一声男人的吼叫。 “你在干什么!你坐在里面都不老实,还要谋杀兄弟吗!” 萧泠泠赶忙放下箭筒,担心自己是不是伤到了苏夜,正犹豫着要不要出去看看,马车却又行驶了起来。 马车一路平稳行驶,而外间苏夜骂骂咧咧的声音再没停过。 “放心吧,没伤着他的。”萧佑棠见她面上担忧,宽慰道。 以前在军中二人经常这般对打,彼此之间已经很是默契。此刻萧佑棠也是控制好了角度,只取下他鬓边一缕头发,未伤及他肌肤。 谁让他早上那般不懂礼数,闯入房内扰人清梦。 萧泠泠听见外面苏夜的骂声,知晓他并未受伤,也放下心来,缓过神才发现此刻自己几乎整个身子都被男人环抱着,姿势暧昧,红着脸从他怀里退开,坐到一旁去。 萧佑棠竟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 二人眼观鼻鼻观心,就这么沉默的一路回去。彼此之间的气氛更加凝滞,只不过这次不再是剑拔弩张的怨气,而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 糟糕,是心动的感觉(????) 苦哈哈赶车的苏夜:%%^amp;@#¥%¥%……(脏话) 56真相 “哇!娘娘,您剪得真好看!”一群小宫娥聚在一起,将萧泠泠团团围住,叽叽喳喳的笑个不停。 “娘娘,这么多都要挂在外面吗?”乌雅挤在一群小宫娥中间,指着石桌上放着的一篮子并蒂莲剪纸问道。 “对呀!”萧泠泠点点头,鬓边珠翠欢快摇曳着,玉手使着剪子上下翻飞,没两下又剪好两朵并蒂连理花,笑道,“很快就剪好咯,待会儿啊,你们就把这些散于庭中,等起风了,随风纷飞,可好看啦!” 乌雅身旁的小宫娥钦佩道:“娘娘,您的手可真巧啊!” “初夏姐姐,你快来看呀!”小宫娥抬头,正巧看见初夏走入院子,兴奋地冲她招招手。 初夏见一群人围在院中,好奇的走过去:“什么事情呀,这么热闹。” 小宫娥一把将她拉到娘娘身后,只见娘娘今日并未穿宫装,而是换上一身水蓝色常服,面上薄施粉黛,气色瞧着比前几日回宫时好了许多。 “你瞧,娘娘剪得是不是很好看!”乌雅拿起萧泠泠剪好的连理花剪纸对着阳光,光晕透过轻薄的彩纸染在乌雅红红的脸颊上,显得有些俏皮。 她对着阳光欣赏了一会儿,却半天不见初夏说话,好奇的看过去,便见她面色煞白,唇色青紫,蹙起的眉心令额上的皱纹也深了几分。 乌雅惊呼一声,叫道:“初夏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众人听到动静也看过来,萧泠泠放下手中的彩纸和剪刀,转身瞧去,见初夏神色有恙,忙关切的抚上她的手背,问道:“初夏,你的脸色好差,要不要请太医来看看?” 初夏慌忙垂下眼帘,被萧泠泠抚着的手轻颤:“无无事的,只是午间吃多了肚子有点难受。” 水葱似的玉指轻柔的安抚着,淡粉色的指尖晃得初夏有些眼晕,心口发堵,忙找了个借口退下。 夜色倾幕,大风骤起,院中梧桐被狂风席卷,沙沙声不绝于耳。 小宫娥见烛火不明,正用剪子剪着烛芯,咣当一声大风将虚掩的窗户刮开,烛火登时全灭了。遂气恼的将剪子扔在木桌上,响声似是吵醒了榻上小憩之人。 “初夏姐姐,对不住,吵醒你了。”小宫娥见状,忙道歉。 “没事的,我本来就没睡着。”初夏微笑安慰,只是她面色不佳,这笑反倒显得有些凄惨。 幸好此时天色昏暗,小宫娥看不清她的脸色,不然怕是要吓一跳。 “正好也轮到我上房值夜了,帮我点个火,我这就起来。”初夏一面穿衣一面说道。 “诶!”小宫娥关上窗将风挡在外面,麻利的点上灯具,递给穿好衣服的初夏。 初夏从小宫娥手中接过灯具,神色恹恹的出门,独自一人走在连廊上。骤风将烛火吹得东倒西歪,刻在墙上的斑驳树影也如野兽般挥舞爪牙,而白天挂在檐上的彩纸更是被风吹得满地都是,竟无端生出一股破败之像。 望着落在地上的彩纸,初夏心中更加慌乱,拢了拢衣袖,深吸一口气,快步朝前走去。 她倒是头一次觉得,宫女歇息的耳房离主子的寝宫这般遥远,好在终于是到了,长叹一口气便推开殿门。 屋内烛火已灭,榻上锦被拱起,想是已经睡了。她心中奇道,公主今夜怎比往日歇息的早了许多。 按照规矩,宫女守夜时只能在床脚候着。初夏吹灭灯具,殿内顿时陷入黑暗,只余淡淡月光透过窗棂倾洒入内。 她轻声走入内室,却未感受到往日的暖意熏香,取而代之的确实诡谲阴寒。直觉不对,仔细瞧去,方才拱起的棉被却是软趴趴的倒在榻上,雕花床榻上哪还有公主的身影。 她顿时觉得毛骨悚然转身想要离开,正此时,被她关上的殿门从外间打开,一道人影飘忽而至。 涔涔冷汗打湿她的后背,她咽了咽喉咙,大着胆子问着门口的人影:“公主,是您吗?” “公主,您您这是做什么……” 那道人影没做声,只是朝前行,脚步虚浮,分不清是飘还是走。 待它走近了,初夏才发现那人穿着一身粉青色齐胸襦裙,一头青丝垂下,月色将她露出的半张脸照得惨白。 初夏双目圆睁,似是看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两腿一软,尖叫着跌倒在地。手上提着的宫灯也顺势摔落,烧了半截的白色蜡烛从灯罩中滚出,咕噜咕噜的滚到逐渐走近的人影裙边。 淡粉色的玉指将半截蜡烛拾起,又不知从哪变出一个火折子,烛火照亮她另外半张脸,昏黄火舌燃烧着舔舐她的眼角,更衬得眼下那颗红痣妖艳异常。 只是那颗平常的泪痣,此刻在初夏眼中,却仿佛是世间最残忍的酷刑,一刀一刀狠狠刮刺她的心! “公……公主……您……您别吓奴婢啊!” 人影尚未说一句话,而跪在地板上的初夏却如临大敌,踉跄着向后爬。 “你你你别过来!你别过来!你是谁!是人是鬼!” 那张越来越像的脸、马背上的招式、并蒂莲剪纸、淡粉色指甲、以及红艳的泪痣……所有的所有,都在一步步挖开她的皮肉,如同面前的幽灵鬼魅,死死缠住初夏,让她紧绷了一整日本就岌岌可危的神经达到极致。 人影看着地上哭得面目狰狞的女人,顿住,低声说道:“你怕什么?” 见她只是哭着喊叫而不回答,人影更近一步:“你为什么怕我?” 又问:“你这么怕,又为什么要那样对我?” 窗外狂风呼啸,猛力吹开殿门,气势汹涌的闯入室内将残余的温情席卷一空,只剩下令人窒息的死意。 烛火被风吹得四下摇晃,将人面映得忽明忽暗,飘飘如鬼似魅。 “我记得当时你与我一同去北辽时,你还是很欢喜的。” “可是后来,你为什么要害我?” 初夏所有的伪装在这一刻被彻底击碎,她早已分不清面前到底是公主还是十多年前的郡主,因为恐惧,整张脸已经不受控制的抽搐起来。 “不……你不是……你不是……” “你是谁……呜呜呜你是谁!” 她哭着摇头不愿承认,只当这是一场噩梦,可无论她怎么扇打自己,都无法清醒。 她因饱受风霜摧残而老去的皮肉皱在一起,这令萧泠泠想起院外枯死的树皮,也是这样毫无生机。 初夏终究还是放弃了抵抗,哆嗦着朝萧泠泠爬去,泪水溅湿萧泠泠的衣摆:“郡主!郡主!您放过我!奴婢也是被逼的!郡主呜呜呜呜呜,求求您,不要带我走!郡主!求求您!” “放过你?那你当初下毒的时候,为什么没想过要放过我?”萧泠泠的声音也带上了一丝颤抖。 “郡主!奴婢不是有意的!奴婢也是被逼无奈!”初夏哭喊着抱住萧泠泠的腿,却始终不敢抬头看她一眼,“奴婢是受人指使才这样做的!” “受人指使?”萧泠泠半蹲下身子,将染着淡粉色玉指伸到初夏面前,强迫她看,“这指甲,我从出嫁前就听了你的建议染了,难道你从那么早的时候,就想要我死了吗!” “不是的!不是的!奴婢一开始真的没有想害您!是后来后来” “后来什么,”萧泠泠见她迟疑一直不肯说,心里没来由的慌了起来,“你说呀!” 初夏只是不停的哭,却不肯继续说下去。萧泠泠心灰意冷,从袖中掏出一个瓷瓶,凑到初夏面前。 “你看这是什么?”见她不答,萧泠泠继续说道,“在宫外这几日我得了一篮子的野栖草,花瓣取下用来染了指甲,你猜,剩下的花蕊去哪了?” 初夏猛然松开萧泠泠的双腿,挣扎着要向后逃,可她双脚虚浮,甚至站都站不起来。 “还不说吗?”萧泠泠冷眼看着地上的女人,只觉心寒。 初夏拼尽全身的力气,颤抖着说出令萧泠泠几近崩溃的真相。 “是王爷!是王爷命令奴婢做的啊——” 57死因 手中的烛火终究是抑不住疾风摧残,在初夏哭喊着说出真相时候彻底熄灭。 眼前一片黑暗,自己仿佛又回到了落水的那一刻,那种被绝望扼住咽喉的窒息再度将自己包裹住,她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 “你胡说你胡说!”尾音甚至带上自己也没察觉到的哭腔。 “奴婢没有胡说,奴婢可以发誓,真的是王爷逼奴婢做的!” “你胡说!父亲再怎么不喜欢我,我也是他亲生的女儿,他无缘无故的为什么要杀我!” 初夏死命摇头,盘起的头发早已散落:“王爷用奴婢的家人威胁奴婢,必须杀了您,奴婢只是听从王爷的命令!郡主,求求您,放了奴婢呜呜呜!” “不会的,不会的!父亲不会杀我的!我是他的女儿,他没有理由杀我!” 萧泠泠听不进初夏的任何说辞,将双腿从初夏的双臂中挣脱出,嘴上不停嘟囔着。 “郡主,郡主,”初夏跪着向前爬了几步,再次抱住萧泠泠的双腿,“因为您手上有王爷与西禹国往来的信函,所以王爷才命令奴婢一直监视您。奴婢的父母全在王爷手上,奴婢也是迫不得已!郡主,求求您原谅奴婢,您不要带奴婢走啊!” “信函?我何来的信函?” “是王妃病逝时留给您的……” 萧泠泠这才想起来,母亲去世时确实屏退了房内所有人,独独留下自己,临终前将她嫁妆匣子的钥匙交给自己。 “母亲留给我的不过是嫁妆匣子的钥匙,匣子里面除了金银首饰外根本没有你说的什么信函,你为什么要胡诌出这一切。” “奴婢真的没有胡诌,是王爷说,一旦您打开那个匣子,就要传信通知他,奴婢真的只是按照他的命令办事啊!” 萧泠泠眼前一片黑暗,如坠冰窟。 “郡主,您走后的这么多年奴婢一直都在煎熬中苟延残喘,每次看到公主和您长得越来越像的脸,奴婢的心就如同被刀凌迟一般。是奴婢对不起您,但是奴婢贪生怕死不敢去找您,只能加倍的对公主好来弥补。” “求求您,求求您看在奴婢一直在赎罪的份上放过奴婢!”初夏泪水四溅以头抢地,将地板震得咚咚响,额头上留下一大片血迹。 初夏没有理由在这样的情况下骗自己,更没有理由将所有的罪过丢给父亲。 从前只当他是因为自己的女儿身才不喜欢自己,竟没想到他会心狠到如此地步。 萧泠泠怎么也想不明白,父女一场,怎么走到如今这般田地。 窗外风疏雨骤,酝酿许久的暴雨终于如期而至,瓢泼大雨倾盆而下,以摧枯拉朽之力将本就摇摇欲坠的树叶全都击落。 乌雅点起殿内的宫灯,按照萧泠泠的指示将处于半疯癫状态的初夏锁在殿后的小耳房。回来后见萧泠泠面色苍白地呆坐在案前,心中惴惴不安,于是上前安慰道。 “公主,您不要怕,乌雅一直在您身边呢。” 萧泠泠听到乌雅的声音,这才将视线从跳动的烛芯移到蹲在自己脚边的少女脸上,淡黄烛光将她稚嫩的脸熏上暖意。 萧泠泠斟酌许久,还是开口问道:“乌雅,你会不会怪我,怪我抢走了原本属于你的公主的身体?” 乌雅握住萧泠泠垂在案几上的手,摇摇头:“乌雅不会怪您的。若不是您,公主早就死在了和亲的路上,是您延续了她的生命,让她用另一种方式活了下来。” “乌雅小时候听萨满巫女说过,只有真正有缘分的灵魂,才能共用同一具身体。您和公主有缘,公主一定是同意了才会放心将身体交给您。您之前不说,想必也是因为此事过于荒诞,担心我们不信罢。乌雅不怕的,您对乌雅很好很好,乌雅怎么会怪您?” 萧泠泠掩面小声呜咽,积蓄了许久的眼泪从指缝中溢出,似乎欲将这段时间的苦涩憋闷也一同宣泄而出。 “是我没有勇气承认自己的真实身份,我没有勇气去面对旧人。他们会怎么看我?一个死而复生的怪物?还是一个违背伦常的妖女?我真的很怕……所以我只能一直欺骗自己就是桑玲儿,可是画皮终究还是会有被撕破的那天,只是我没想到随之而来的真相如此残忍……” 乌雅见她哭的伤心,轻抚她的背脊。乌雅还太小了,虽然感受到她的痛苦,却没办法切身体会,更没办法说出更多的安慰,只能在一旁无声安抚。 主仆二人一坐一站,沉浸在巨大的悲伤之中,无人在意窗外骤雨已歇,庭前雨落纷纷,点滴到天明。 这几日,神智不清的初夏一直被锁在后殿,乌雅对外推说是病了,人在外寺养病。正巧这段时间京中闹起了时疫,大家担心初夏染了此病,见她去了外寺也放下心来,各做各的去了。 似乎是政事繁忙,这几日萧佑棠也很少过来,萧泠泠倒也落得清静。因着时疫的缘故,整个皇宫开始了一场大规模的洒扫,惜花宫也不例外。 暮色四合,用过晚膳后,乌雅见萧泠泠一直闷闷不乐的,便说到:“公主,要不咱去御花园中走走?宫人们打扫起来四下都是灰,御花园好看,瞧着心情也能好些。” 萧泠泠点点头,出去换换心情也不错。 乌雅吩咐宫人们,后殿放的都是娘娘从北辽带过来的嫁妆,不能随便进去。临走前特地检查了一道门锁,确认无碍后才同萧泠泠离开。 人间四月芳菲,莺啼花绽,只可惜萧泠泠并无闲心欣赏。 虽然人出来了,可始终是心中郁结难抒,神色郁郁。 乌雅摘下好大一簇花,笑着递给萧泠泠,希望她看见这些花心情能好起来。 萧泠泠知她好意,浅笑着接过。二人在御花园中逛了许久,行至荷塘边时,碰巧迎面走来穿着朝服的萧佑安。 萧泠泠蓦地愣住了,对方看见她也是一怔,反应了一会儿才行礼。 “之前大人相救,本宫还未谢过。如今碰巧遇见,也是有缘,该是本宫向您道谢才是。” “这是下官分内之事,娘娘不必如此客气。”萧佑安起身,瞧见萧泠泠的脸时又是一愣。 乌雅见他如此无礼,在旁边干咳一声。萧佑安忙躬身谢罪。 “无事,大人不必惊慌。听宫里人说,本宫和您逝去的妹妹长得有几分相似,想来您也是睹物思人,一时伤神吧。” “多谢娘娘恕罪,娘娘确实与家妹颇像。”沉吟了一会儿,又道,“若是家父见到您,一时间恐怕也是难以分辨。” 萧泠泠抚上自己的脸,心中轻笑,说道:“从前在北辽就听说过靖南王翘勇善战,可是向来铁汉柔情,想必他对家人一定是颇为上心。” “父亲他……”萧佑安迟疑了一会儿,终究还是没将后面的话说出,“父亲现在只是一个闲散王爷,很久不理朝中之事。从前与北辽之间的恩怨也是出于大周的立场,娘娘莫要介怀。” “是吗……”萧泠泠嗫喏着,不知是回答萧佑安的话,还是在说给自己听。 萧佑安见她没有回应,便行礼躬身退去。 萧泠泠回头望着他的背影,恍惚间,百感交集。 乌雅连忙掏出帕子,替萧泠泠擦去泪珠:“公主,别看了,越看越伤心的。” 二人立在池边,根本没注意到身后的藏着的人影,已悄然变了脸色。 58舔吸媚穴(舔穴蒙眼强迫play慎入!) 萧泠泠冷汗涔涔的从噩梦中惊醒,睁开眼却发现眼前一片漆黑,颈下似乎垫着软枕,而双臂却大张着被绳子绑住,整个人困在软榻上动弹不得。 这是怎么回事!我方才不是在池塘边吗?怎么突然到了这里? 为什么又会被捆住? 乌雅呢,乌雅在哪? 榻上的美人惊惶呼救:“乌雅?乌雅你在吗?” 寂静空荡的房间内除了自己回声飘荡外,便只有纷乱的心跳,并无他人的回应。 “陛下,是您吗?”萧泠泠试探的问道。 可依旧是毫无回应。 平日里萧佑棠虽有千百种折辱人的手段,可从来不会像这样诡秘,这种死寂快要将她逼至绝境。 她挣扎想要挣脱束缚,但腕上的绳子用了巧力,无论她怎样都解不脱,反倒是累得自己香汗淋漓。 倏地,衣襟被人解开,一只带着薄茧的大掌探入肚兜,轻轻拢住她的一双玉兔。 她害怕的惊呼:“你……你是谁!放开我!” 双腿在虚空中挣扎,娇躯扭动想要缩起身子挡住胸前风光,偏偏双手被绑的死死的,反倒让双乳晃荡不已,竟荡出白花花的乳浪来。 凉意袭上胸间的那一刻,萧泠泠害怕的出了一身鸡皮疙瘩,恐惧令她被遮住的双目不住淌出泪水,顺着俏丽的脸蛋滑落至鬓发中。 她再次试探问道,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陛下?陛下?是您吗?” 她甚至希望,这个人就是萧佑棠,曾经那些一直萦绕在心上的乱伦恐惧与此时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这两日她受到的刺激太多了,此时此刻,她已经濒临崩溃,起了与歹人同归于尽的心思。 大掌极富技巧地掐住乳肉,白腻滑嫩的奶子从指缝中溢出。娇嫩奶尖磨上掌心最厚实粗糙的部分,很快便在男人大掌中硬挺起来。 榻上美人惊呼一声,登时被大掌揉得软了身子,腿心也开始沁出蜜水。 忽然,她的面颊上一阵湿孺,一条湿软灵活的软物含去她面上的泪水,带着暧昧旖旎的情意,在她面上逡巡,沿着温凉肌理,一路滑至玉肩、精巧锁骨、以及俏丽的乳尖。 大舌一卷,轻柔的含弄起来,唇舌缠着乳晕打转,发出啧啧水声。 美人求饶的声音已经不再如最初那般惊恐,尾音带上了她未曾察觉的娇软。 她真恨自己这不争气的身子,从前只当是被萧佑棠调教坏了,见着他就会软。可是为什么现在被陌生人奸淫,也变得这般淫乱下流? “呜呜呜,放过我……本宫是皇上的后妃,你会被诛杀九族的!” 可惜她的声音夹杂着暧昧哭吟,不仅听上去毫无震慑力,反而让男人的欲火更加炽热。 男人望着榻上的美人,乌发如云,樱唇轻启,顿时觉得口干舌燥。俯身叼住不断张合的水润唇瓣,强行撬开齿关,在小嘴中翻江倒海,甚至直接含住美人的小舌将它扯出唇瓣,贪婪的汲取舌上口津。 不够,还是不够! 男人赤红着双眼,大嘴死死包住美人的红唇,舌尖向更深处探去。 “唔——”萧泠泠求饶的声音全被男人用嘴堵住,男人不仅在吸取她的口津,也将他的口津哺入她的嘴中。她推着舌尖企图将男人推出去,不料倒是便宜了男人,反而更方便他缠弄。 唇瓣被男人磨得酸麻,不受控制的溢出水液,二人口齿相缠,不分彼此。 “唔唔……唔……” 男人的力道很大,萧泠泠觉得自己已经无法呼吸,没有受到钳制的双腿在榻上不停摆动,挣扎着想要逃离。 直到萧泠泠快要窒息时,男人才松开她的嘴。她还没来得及喘息,下身传来“撕拉——”一道裂帛声响,腿心一凉,中裤连着亵裤一同被大力扯开,颤巍巍流着蜜液的粉嫩花穴直白的显露出来。 “别嗯啊——”美人的惊呼尚未脱出,陌生的快感快速从腿心一路攀爬向上,猛烈冲入她的脑海,娇躯不受控制的抽搐! 原来,下体被湿热气息包裹住,滚烫唇瓣含住娇嫩花唇轻咬啃噬。那人舔吸了一会儿,又觉得不过瘾,干脆翻腾着舌尖挑开媚肉,用粗糙舌面贴着嫩肉研磨,慢慢的吸吮肉壁上的每一寸褶皱,再一口一口的,吞掉如失禁一般泄流不止的蜜液。 男人炽烈气息全都喷洒在细嫩的腿心处,高挺鼻梁甚至压住敏感的花蒂,他每吸一口花穴里的淫水,鼻梁就会狠狠的按压摩擦花珠,而身下的身子则会颤抖的更加厉害,花穴已经开始轻微的痉挛抽搐,将他的舌头绞住! --- 我最近点击量好凉啊,厚着脸求珠 珠(*/ω\*) 59只能是我的(高h) “唔啊……啊嗯嗯……别吸!别吸呜呜呜呜……” 这般猛烈尖锐的刺激萧泠泠如何能受得住?丰盈长腿剧烈挣扎起来,身体也向上扭动。 男人钳住她四处摆动的双腿,将她双腿大幅度分开,才继续埋入腿心大口吮吸,力道甚至比之前更激烈! 萧泠泠感觉花穴涨涨的,连带着花穴上方的小孔也隐隐发酸,似乎有什么将要喷薄而出!肉穴深处更是不甘寂寞的疯狂叫嚣,想要更烫、更硬的物什杀进去止痒! 不能,怎么能这样!我怎么会变得在陌生人身下也这般浪荡! 突然,花穴里一枚粗糙的凸起褶皱被粗粝舌面狠狠刮过,霎时间快感犹如滔天巨浪兜头而下,整个花穴不受控制的剧烈抽搐起来!而一直在她的小腹处攒集着的热流也瞬间被点燃,数不清的酥麻快感顷刻蜂拥而至! “啊——” 眼前一道白光炸过,美人高声娇吟挺起细腰,腰部悬空呈出拱形,激烈颤抖着的雪白娇躯瞬间被粉色侵染,汹涌流水直接从花苞深处冲开层层阻隔喷发而出!淫水哗啦啦的甚至盖过了娇喘声,直直全喷在埋在腿心的男人脸上! 男人从美人儿的腿心处起身,面上亮晶晶的全是发着异香的淫液,淫水甚至将他的鬓发、衣襟也一同打湿,瞧着异常淫乱! 他心满意足的看着身下仍深陷高潮不停抽搐的娇躯,火热视线贪婪的在粉色胴体上逡巡。 只见花唇被他玩弄的淫靡不堪,正随着身体的抽搐不断翕合。蜜液如流水般从熟红的穴肉中涌出,淌过外翻的花唇,向下隐入股间,流入那个从未有人造访过的菊洞…… 喉结滚动,炙热且酸涩的爱意在心间翻滚燃烧,盈满他整个胸膛。被衣物包裹住的胯下更是肿胀的快要裂开,脑海欲望的声音一直在吵。 肏死她!肏烂她!让她再也离不开!再也逃不掉! 心里这么想着,他立刻就这么做了。叁两下就扯开腰带,将赤红的肉棒释放出来,巨大的身子完全将美人压在榻上。劲腰向下一沉,胯下肉物便蛮横地挑开饥渴难耐的穴肉,狠戾地撞上宫口! 萧泠泠尚在高潮之中还未恢复,花穴却突然被男人的欲龙贯穿,整个身子如同被挑在鸡巴上面,宫口被硬杵撞得发麻! “别肏了啊啊……又要到了呜呜呜……” 花穴的淫水流得比之前更加澎湃,体内的肉棒每动一下,嫩屄也会跟着抽搐蠕动,甚至会比之前更紧,紧缩着连连泄身不断。 覆在她眼上的腰带早已被泪水浸湿,口津挂在嘴角,面上更是红霞一片,已是被肏到痴迷的模样。 “呜呜呜……求你了……你嗯啊是谁……呜呜是……谁……”榻上的美人用最后残存的一缕意识哭着问道。 若是在平常,欲龙甫一入港她便能认出,毕竟缠绵几月,对他胯下之物已是十分熟悉。可惜她现在几乎陷入半昏迷状态,意识早就被滔天快感蚕食,是以一直都没有认出身上之人。 胯下的肏干并未因她的哭求而停滞半分,反而愈发猛烈。雪白胴体尚在不断痉挛,而硬物却又开始接连不断的大幅抽插起来,带给她的快感一波猛似一波,她几乎承载不了这么癫狂的爱意! 就在她快要被肏晕过去时,一直蒙住她双目的腰带终于被摘下,泪眼婆娑,朦胧了她的视线。 若是她能看清,她便能看见,覆在身上的男人额角青筋暴起,眼底赤红一片,面上更是布满了泪水。 神色悲戚痛苦,比她尤甚。 可惜她的双眼已被泪水打湿,面前一片迷蒙。 直到胯下的巨龙突然猛力撞开她的宫口,男人俯身含住她冰凉耳珠,低哑的声音钻入她的耳中—— 萧泠泠大脑似被钟鼓震碎,沉沦欲海的灵魂都随着男人的话而清醒了。 萧佑棠咬住女人耳珠上的嫩肉,同时胯下致命一顶,强劲有力的热烫精水狠狠灌入宫胞,冲刷着敏感肉壁! 美人美目圆睁,泪水无声的从眼角滑落,整个花穴更是陷入疯狂的颤抖痉挛之中,哭吟着再次潮喷而出! 欲海浮沉不止,而脑海里一直飘荡着男人方才所说的那句低语。 他说—— “阿姐,你只能是我的!”——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60边哭边肏(高h) “阿姐,你为什么回来了也不愿与我相认?” 男人亲昵地舔去美人面上泪水,下体却一边猛烈射精一边疾速抽插,上面有多温柔,下面便有多凶残。 萧泠泠被他的话彻底震醒,但心中仍抱着一丝侥幸:“啊哈陛下……您嗯……嗯认错了……” 男人舔舐泪水和抽插花穴的动作顿住,猛然抬起头来,死死盯住女人双眼。 萧泠泠这才看清他此时的神态,眼底一片哀鸣,与当初姨母去世时他在自己怀中痛哭时如出一辙。 心口突然被利刃划开一道口子,无尽的悲伤从中流淌而出。 “阿姐,你是在怪元宁吗?”萧佑棠双唇颤抖,用了极大的意志力才问出这句埋在心底很多年的话。 一点不怨是不可能的,但是萧泠泠更怨自己。 “陛下,您是不是喝醉了?” 女人语调轻柔,可听在萧佑棠耳中,却是异常的刺耳。 “阿姐果然是在怪我。”眼泪不受控制地淌下,萧佑棠轻叹一声,轻柔的叼住美人的唇瓣,一面含弄一面说道,“没关系,以后阿姐日日与我在一起,总会原谅元宁的。元宁只是太想你了,阿姐不要怨我。 “阿姐,阿姐……” 每一声喟叹都悠长深远,千回百转在缠在心间,打出无数道死结。 “陛下……” “阿姐,像从前一般唤我元宁……”萧佑棠似是对待珍宝一般轻柔的舔弄唇瓣,“阿姐那夜与初夏说的话,我都听到了,阿姐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 他知道了!他知道了! 霹雳惊雷炸响她昏沉意识,萧泠泠登时彻底清醒,脑中杂乱无序,惊慌失措的不知该怎么办是好,心里又愧又怕。 萧佑棠虚压在萧泠泠身上,高大身躯将榻上的娇躯整个笼住, 两只大掌强硬分开女人紧握的双手,长指插入其中,与之十指相扣。 “是我太蠢,竟然这么久都没有认出来阿姐的身份,明明你们已经那般相像了,”唇瓣滚烫,颤抖着安抚美人淌泪的眼角,“我早该认出的……早该认出来的……” 又想到从前自己百般折辱她的日子,他的心中又痛又酸,自己怎么能,怎么能这样对阿姐,把她当做性奴一般…… 她是不是再也不会原谅我…… “阿姐……你是不是在怨我从前那般对你……”说着,竟比身下的女人哭的还要凶,“对不起……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那样对你,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萧泠泠张张嘴,尚未说出一句,从方才起一直埋在腿心的巨根急匆匆挺动起来,抵住宫口研磨,一下比一下用力。 说完那句话萧佑棠就后悔了,见萧泠泠一直迟疑着不回复,便以为阿姐始终还是在怨他。既然得不到阿姐的原谅,那不如自己就将她肏服,肏到再也离不开自己,无论何时何地,再也忘不了他,哪怕是恨也没关系。 想到这里,胯下肏得更加急促,食髓知味的软肉早就被肏得熟烂,在他挺动之际就迅速的包裹上来,缠住棒身毫无章法的吮吸,酥麻快感瞬间攀上脊背。手背更是青筋暴起,以强硬的姿态夹住女人玉指,不让它逃离分毫。 极具占有欲的肏干令萧泠泠快要喘不过气,娇喘着哽咽道:“啊嗯唔……元宁嗯……我不……不怪你的唔……是我……是我不敢面对你嗯啊……” “呜呜嗯……我们是啊……姐弟嗯……怎么……怎么能做这种是……” “为什么不能,为什么不能?”萧佑棠粗喘着低吼,身体愉悦至极可心痛如绞,割裂的快感令他的理智濒临崩溃。 他俯下身与她耳鬓厮磨,彼此的乌发在榻上纠缠不清,一面肏干一面亲昵道:“你看我们现在在做什么?我的肉物埋在你的身体里,而你也在紧紧缠住我,我们如此契合,早就该这样不分彼此了。我们在做的,是世间只有夫妻才能做的事。姐弟又如何,我们甚至能比寻常夫妻要更加的亲密!我们身体里流着同根同源的血,本就该永生永世在一起。如今十二年过去了,你不仅活了过来,而且还嫁给了我,无论人事怎样兜兜转转,你终究还是属于我的!连老天都在帮我们。” 每说一句,下体的肏干便更重一分,萧泠泠被粗大肉物入得意识昏沉,听了他一嘴的歪理竟然无法反驳。 胯下的抽插渐渐变得温柔,二人身子紧紧相缠,津汗交融,爱意蛰伏。 “可是嗯……我们啊唔……这样……有违天道呜呜呜” “什么狗屁天道地道,我根本不在乎,纵是它覆灭了又与我何干!我只求你别再离开我!阿姐你不知道,你死后的每一天我都在恨自己,恨自己无能,只能眼睁睁看着你客死异乡……”说着,萧佑棠眼底闪过一道凶光,“所以我拼命的往上爬,发誓要把害过你的人都清理干净为你陪葬!还有那个北辽,整个皇室都该去地下为你赎罪!” 萧佑棠语气阴鸷,说出的话令萧泠泠胆战心惊:“阿姐你放心,所有伤害你的人我都会一一除掉,你舍不得的,我也会帮你。别怕,很快的……” 阴冷恨意让她身子颤栗,难以置信的看着不断亲吻自己秀颈的偏执男人。 “可嗯……你是皇帝……我不能呜呜……眼睁睁看着你被人纸笔攻讦嗯哈……” 萧佑棠大掌从玉指间收回,摩挲着掌中玉滑肌肤,烫热掌心掐住丰乳,细细揉搓。索性另一只手也抓住受冷落的玉峰,一手一个,指腹掐住粉色茱萸搓捏。 萧佑棠戏弄玉乳不亦乐乎,一面轻叹道:“后世之事交由后人说去,我只在乎与你的今生今世,朝朝暮暮,片刻不离。” “阿姐,说你喜欢,说你喜欢元宁好不好……”萧佑棠凝着满面秀红唇瓣微张的美人,双手握住乳球故意摇晃出乳波,强迫女人去看。 “舒服吗?阿姐喜不喜欢?”话音方落,埋在她花穴中的欲龙兴奋地弹跳几下,跃跃欲试。 萧泠泠阖上美目,不敢去看着淫乱场景,内心更是被他大逆不道的一番话震得慌乱不已。 可她越是逃避着不愿面对,萧佑棠心中越是冰凉。 胸膛似被千万柄利刃穿过,他把头埋在馨香双峰间,可心底却是荒芜一片。 她察觉到一直在她体内躁动的欲龙安分了不少,胸前泛起水液凉意,良久,身上之人才颤抖着哽咽道:“阿姐是不是另有喜欢的人……” 萧泠泠心中疑惑,不明白他是何意,正欲解释,却被男人打断。 萧佑棠倏地从温柔乡中抬起身盯着女人的脸,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再度决堤,字字咬牙切齿的问道:“是不是……是不是萧佑安!” --- 萧佑棠:我刀我自己o(╥﹏╥)o 唔,下一章大概九点更,会比较重口,不吃慎入哇 61边肏边哭(射尿play慎入!) “不……”萧泠泠摇头解释,根本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说。 萧佑安是自己同父同母的兄长,自己怎么可能会对他起那种心思! 可萧佑棠却沉浸在无尽的悲伤之中,并没有听见萧泠泠的否认,沉吟良久,自顾自的哭道:“若是……若是阿姐真的喜欢……我也愿意让他……只要阿姐别走,永远在我身边好不好……” 一字一字,句句泣血,几近绝望的说完。 萧泠泠已经被他此时的模样吓到愣住,担心他真的发疯找来兄长,花穴被恐惧席卷不受控制的抽搐起来。 可萧佑棠听不见她的回应以为她是默认了,肉棒更是被绞紧的骚穴吸得胀痛。感受到她身体的强烈反应,他内心被扯开的口子越来越大,脑中紧绷的那根弦也彻底断掉。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上次在御书房,当着萧佑安的面肏她,她比平时更加兴奋。那时只当是因为她害怕被人看见,现在想来,却处处都是不对劲! 大掌掐住女人的腰,胯下发疯似地猛烈肏干,完全不顾女人能不能承受这剧烈快感。抵着花心的龟头更是直直往那娇嫩花蕊上撞击,将那骚媚淫穴入得噗嗤噗嗤作响,水声一片。 “嗯啊……轻点啊……呜呜啊……”萧泠泠不知他心中所想,更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如此激烈,霎时被入得魂飞魄散,娇吟婉转。 “阿姐就算是喜欢他,也要先让我肏个够,等我肏爽了,就让他来干你好不好?” 看到美人如此娇媚的反应,萧佑棠又爽又恨,一时间竟有些后悔自己将她的身子调教的如此敏感,以后是不是除了自己,别人的棒子就能将她肏成这样?是根鸡巴给她,她就会发骚? 越想越觉得自己在她心中不是唯一的,心里头越是妒狠,干脆将一腔怨愤全发泄在胯下,赤紫鸡巴涨的更粗,甚至将她薄薄的肚皮都撑起一道凸起,随着他每一下死命肏干上下起伏! “太涨了!太涨了!塞不下了呜呜……” 萧泠泠哭着求饶,可男人毫不动容,咬牙继续朝内狠厉抽插,胯下两枚子孙袋啪啪撞击她的股间,将淫液全都糊在因快感而不住抽搐的菊穴口。 不过入了几下,萧泠泠觉得自己快要被他肏死了,整个小腹被欲龙搅动的酸胀不已,淫水如泄洪一般潮喷而出,二人交合处一片水泽,淫靡不堪。男人不仅撞开她的宫口,还故意用龟棱碾过敏感宫壁,龟头上的马眼一开一合吸吮着亲吻肉壁。 “啊——不要!不要!受不住嗯啊……出去!出去嗯哈……” 萧泠泠整个灵魂都被鸡巴肏地颤抖起来,过多的快感将她几乎溺毙,被束缚的四肢在榻上摆动,拍打压在身上的精壮身躯,挣扎着想要逃离。 看到女人想要逃跑,这彻底激怒了萧佑棠,大掌钳住软腰将向上逃出几寸的娇躯朝回猛力一拉,同时胯下朝上一挺,一来一回间,彻底将萧泠泠肏透! 肥硕龟头奸入子宫最深处,抵住最敏感最脆弱之处狠狠地一旋—— “嗯啊!” 霎时间,天地骤变,萧泠泠面前一片斑驳,光影变得稀疏模糊,口涎和眼泪不受控制的从腮边没入玉枕。十根玉趾死死蜷缩在一起,整具身体激烈的颤抖着紧绷,激烈快感逼出她从未听过的最淫乱的尖叫! 腿心处两孔齐开,花心喷出骚水,尿孔喷出淫液,两道水痕在空中划出弧线,最后全都喷在男人的腹部,将他浓黑耻毛彻底沾湿。 高潮中疾速痉挛的花穴将他的肉棒咬得快要断掉,他咬牙向内再狠插几下,直到彻底无法前行时,才终于嘶吼着松开精关,用沸热浓精将女人灌个彻底! 极端快感几欲将她逼疯,身体长久的陷入抽搐之中,甚至不需要男人的触碰,她就能自动痉挛着高潮。 呜呜呜,坏掉了,彻底坏掉了…… 萧佑棠亲吻过了许久仍深陷快感中的美人,薄唇带着最虔诚的爱意,吻过她的额心、眼角、鼻尖,最后停在花瓣似的红唇上,摩挲亲吻。 每吻一下,身下的娇躯便会颤抖痉挛,花穴也会吞吃射精后仍旧硬挺的鸡巴。穴内潮水温热湿软,将狰狞肉物含弄得十分舒服,萧佑棠也忍不住舒爽地喟叹。 带着薄茧的掌心轻柔的安抚颤栗娇躯,萧佑棠含着红唇轻声道:“阿姐……阿姐……给你打上标记好不好……这样就算是换成别人,也知道你是属于我的……” 说着,射精后半软的肉物竟又再度硬挺起来,马眼张合喷出热气,似乎有什么正在酝酿。 敏锐的动物本能令萧泠泠感到恐惧,仍旧陷入半昏状态的她开始挣扎。 “不要,不啊——” “嗯——” 可惜仍旧是晚了一步,一股比精液更加强劲更加滚烫的液体,正以势如破竹之力破开层层绞吸的肉壁褶皱,冲开肉穴内流淌着的淫水精液,直直射入宫胞!而原本灌入宫胞中的精液则被尿液挤出宫口,顺着肉壁流出花穴,向下流入不断张缩的菊洞之中! 偏偏男人还在此刻舔舐她的耳廓,在她耳边轻声诱哄:“阿姐……别怕……别怕……很快就好……” 本就不堪重负的美人如何受得了这般刺激,在尿液打上宫壁的那一刻,再次痉挛着潮喷,尿孔哆哆嗦嗦的又喷出几滴尿液。 直到过了半柱香,萧佑棠才将尿完的鸡巴从骚穴中拽出,原本平坦的肚皮被尿液撑得鼓胀,看上去竟像是怀胎数月的女子一般。 糜艳穴肉外翻,淫水、尿水、精液流的到处都是,二人下体污秽淫乱,腥臊淫靡的气味顿时盈满整室。 男人看着女人陷入欲仙欲死的欲望狂潮之中,眼底一黯,再次吻上早就被自己蹂躏到红肿的唇瓣。 “阿姐,你彻底是我的了。” 顿了一会儿,他终是不忍地带着哭腔哽咽道—— “你成全了我,元宁也愿意成全你……” 说着,红着眼睛,将冷落在一旁的腰带再次覆住女人双眼,起身从仍在抽搐着的娇躯上离开。 很快,室内就只剩下榻上张着双腿的美人,腿心处黄的、白的、透明的淫水交融在一起,汩汩从外翻穴肉中流出,洇湿整片床褥……—— 啊!终于写到射 niao了,好爽! 捂脸?(? ???ω??? ?)? 62日日喂你(高h伪3p) 萧泠泠蜷缩在榻上喘息,双手仍然被捆缚住,眼前一片漆黑,又变成了最初的模样。 只是现在的她与之前相比,更加的妖艳,浑身散发着诡异淫香。原本她气质高洁仿若一朵盛开的玉兰,可是现在这朵玉兰,被男人彻底弄脏,花瓣上淋淋洒洒的溅满男人的标记,被人从至高至明之处拽落凡尘,染上俗世烟火,再也回不去了…… 等到她从痉挛中恢复意识时,已过去了小半个时辰,尽管大脑昏昏沉沉,可方才发生的一切她都记的一清二楚。 他怎么能……怎么能尿在那里……他怎么能这样对自己…… 心里头愈发委屈,好不容易干涸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其实,最令自己不愿承认的是,她居然也从这莫大的屈辱中获得销魂蚀骨、爱欲焚天的快感!这种快感令她变得不再是自己,她甚至完全丧失了自我意识,只知道遵循着最原始的野兽本能,贪婪榨取他给予的精水,吞吃他射出的尿液…… 有多少是他强迫自己的,而又有多少是自己半推半就的,根本无从分辨…… 其中答案她不敢细想,她又想逃避了。 过了没一会儿,门扉启合,嗒嗒脚步声响起。 萧泠泠娇躯一颤,试探地问道:“元宁?” “元宁,帮阿姐松开手好不好?”她尽量放柔语气,不敢再激怒他。他这日的情绪很怪,生怕他又做出什么出格之事。 萧泠泠感觉到那人走上前,坐在榻沿,火热的视线犹如实质,瞧得自己头皮发麻。玉嫩面颊被一轻柔大手拂过,虽然温凉掌心亲昵地轻蹭她的肌肤,但是萧泠泠却像是被人浇了一头冰水,整个人从情潮中彻底惊醒! 不对,这不是元宁的手,他的手上有常年习武留下的薄茧,不可能这么光滑! “你!你是谁!” 萧泠泠惊慌失措,大声呼救,可是根本没人来救她,反倒是喉间因为长时间的呻吟叫喊而变得嘶哑。 忽的,红唇被舌头撬开,一股清凉的茶水渡入喉间,冰凉湿润的水液熨过干渴咽喉,缓解了几分她喉间的燥热。可是随之而来的恐惧比之尤甚,香舌惊恐地推拒企图闯入的异物,反倒是让对方瞧准了机会,叼住红舌共舞起来。 “唔唔……”舌头被对方含住,她的求救声全部被对方吞掉,而对方渡过来的茶水也源源不断的滚过喉舌,被迫咽了下去。 直到将一口茶水喂完,又喂了几口,对方才起身,离开时甚至有些依依不舍的在她唇间厮磨片刻。 “泠儿,好喝吗?” 一道男声响起,温润醇厚的嗓音狠狠压过她紧缩的心,霎时间几欲崩裂。 这道声音,她在晕倒之前就曾听过,二人甚至交谈许久…… “泠儿,别怕,肚子胀得很难受罢,哥哥来帮你。” 说着,原本在面颊上磨蹭的大掌向下袭去,轻轻按压鼓胀的小肚子,每按一下,身下的美人就会娇吟着求饶,花穴再次开始收缩抽搐,汩汩喷出淫水。 “别按!啊嗯!” “没关系,都排出来,没关系的。泠儿若是想吃,哥哥可以都给你。” 男人的声音低哑暧昧,缠着她的耳珠说着令人脸红心跳的话。 “不要呜呜呜!你不是!你不是我兄长!” 萧泠泠哭着不愿意承认,双腿在虚空蹬摆 ,企图将身上的男人踢下去。 可是在虚空中乱蹬的玉足突然被握住,拇指狎昵地摩挲她的脚踝。 身旁又传来另一道男声,是萧佑棠的声音。 “阿姐,我把他给你带来了,你喜不喜欢?”说着,便吻上女人的面颊,为她拭去腮边泪珠。 “不!不是的!元宁你在骗阿姐对不对!这不是真的呜呜呜……” 小腹还在被陌生男人的大掌不断按压,脚踝又被另一只大手钳住,玉乳也被粗糙大手握住把玩…… 难道,难道兄长真的在这里吗?元宁真的疯到找人一起来奸淫自己吗…… 萧泠泠心中又委屈又害怕,一时间哭得更凶了。 而身上的男人却趁此机会,掰开她早就被肏成鸡蛋大小圆洞的花穴,噗嗤一声,沉腰入了进去。 “啊——” 花穴内本就装满了各种各样的淫水,此时被硬如铁杵的异物闯入,将里面的淫液都挤弄了出来,下体传来的失禁感要将女人逼疯,花穴又涨又酸,像是坏掉了一样。 “不要,要流出去了呜呜呜,你出去!” 被钳住的玉足在继续在虚空中乱蹬,负隅顽抗。 一旁候着的萧佑棠酸溜溜地道:“流出去不好吗?到时候灌给你更多、更烫的精液,将你灌满如何?” “等子安射了,我也再射一次,将你肏到怀孕好不好?以后你就每天躺在这里,哪里也不要去,乖乖等我们回来给你灌精。” “阿姐放心,这里只有我才能尿进去。”大掌包住正在抽搐的花阜,极富技巧的挑逗阴蒂,逼她流出更多淫水,“等你大了肚子,我们也天天来喂你喝精水,下面的小嘴喝不下 ,就喂你上面的小嘴,还有你后面的小洞,迟早也是要被我们入的。到时候,我们一前一后伺候你,让你每天都欲仙欲死好不好?” 萧泠泠情不自禁地顺着他的话想象,自己以后每天躺在榻上,双腿大张被他们灌满淫液,还要为他们生下孩子,就算是怀孕时也不得休息,还得为他们排解欲望,之后生下来的孩子也不知道是他们谁的…… 一个是自己的哥哥,一个是弟弟,如果生出来孩子又算什么…… 想到这里,玉腿绷直,花穴又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腿心淫水横流,竟是哆嗦着又泄了。 萧佑棠痴痴地凝着身下被干得失魂的美人,直到她渐渐停止抽搐,才解开缚住她双眼的腰带。 她的嘴边还淌着口津,美眸半阖,平常总是清清冷冷的面上在此刻却变得娇艳无比,这种媚态萧佑棠再熟悉不过了,正是她被肏到高潮时失去神智的表情。 --- 萧佑棠:我气我自己(╯‵□′)╯︵┻━┻ 下一章明晚更 63双穴齐喷(高h射尿失禁慎入) 萧佑棠的心中又气又恨,却空有一腔怒气不知如何释放。只能愤恨地快速抽出被自己肏入媚穴的假阳具,死物抽出时还带出了不少被肏得烂熟嫩肉,在空中拉出一道晶莹丝线,又将他气得半死! 假阳具上面布满骚穴里的淫水,甚至还冒着热气! 萧佑棠狠狠将它摔到地上,看见它滚远了才算是解了几分气。又把放在她小腹上的暖玉雕成的假手也扔到一边,一把搂住女人,心里才安定下来。 原来,根本就没有什么萧佑安,他不过是在骗她,在军营里学会的换声方法没想到会在此时派上用场。 从头到尾,这里就没出现过第叁个人。 假阳具不算人。 他是疯了,但不是傻了,怎么可能真的让别的男人来侵犯自己的女人!除了自己,没人能碰她!连这些死物也必须经过自己的允许才能入她! 只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阿姐真的竟然在这死物上面爽到潮喷,难道她宁可和死物作伴,也不愿意多看自己一眼吗…… 被别人肏就这么爽吗? 他心中愈想愈寒凉,所有的痛苦全都化作蓬勃欲望聚集在小腹处,按住女人的双腿把劲腰一沉,就着被捅开的穴口再次肏入,虎腰疯狂摆动,誓要将心中的憋苦一同发泄出来! 萧泠泠本陷入昏迷中,又被男人肏醒,花穴早在多次的肏干中记住了男人的形状。意识回笼她便明白过来方才的一切都是萧佑棠假装的,心里也气他这般捉弄自己,身子不配合的想要逃离。 “呜呜……你松开嗯啊……我不要你肏了……” “不要我肏,你想要谁肏!难道你真的想要萧佑安来肏你吗!”萧佑棠心魔作祟,低吼的声音带着悲伤的嘶哑,他甚至能隐隐感觉到,他与她之间横亘着一堵透明墙面,他现在做的每一件事,都会使墙体增厚,都会令她离自己越来越远。 可是早在最开始,他们就已经回不到从前了。 强烈的偏执欲彻底蒙住他的心,此刻除了身下之人,他什么也不愿多想。 他不想,也控制不住自己。 “你想都别想,除了我谁也不能!你只能看着我,心里只能有我,也只能被我灌精,怀我的孩子!” 牙齿咬住她颈上香肉,狠狠道:“骚货,肏烂你!让你天天撅着屁股被我肏!再也离不开我!” 一想到她心里没有自己,一想到她随时会离开,萧佑棠心中就绞痛难当,没一会儿已陷入癫狂。 双眼赤红地将女人双腿抗在肩上,胯下激烈地猛干耸动,嘴上也没个把门的,什么“淫娃”“骚货”这些粗言粗语一股脑的往外冒。 他不仅自己说,还非逼着萧泠泠也要说,不说就掐住她的花蒂乱扭,甚至伸出指尖去剐蹭藏在花唇中的尿孔! 萧泠泠没办法,只能哭着说出之前他教自己的那些羞人淫话。 “嗯啊……舒服……还要唔……” “小骚货被大鸡巴肏得爽不爽!快说!” “爽呜呜呜……” “说清楚,到底是谁爽,怎么个爽法!”大掌扇打晃荡乳肉,白皙玉乳被蹂躏的一片通红,似乎只有这样粗鲁的性爱才能安抚他的焦躁。 “是呜呜……骚货被……被元宁的大鸡巴肏得很爽嗯啊……” “骚货喜不喜欢被大鸡巴肏!” “喜欢……喜欢呜嗯唔……” 萧佑棠肏得猛烈,整个雕花床榻都被肏得不停晃动,使女人的手腕被绳子拽得生疼。 “是我的鸡巴大还是别人的鸡巴大,小骚货快说!” “呜呜呜是你的……是你的啊啊……” 听到她这般回答男人心里更不是滋味,大掌使力拍打玉臀,愤恨道:“你还吃过别人的鸡巴?一根鸡巴已经满足不了你了吗!” “呜呜呜没有……没有……” “要不要大鸡巴给你灌精?” “啊……嗯哈……要啊……射给骚货呜呜……射给小骚货呜呜……” 小嘴被逼着吐出男人喜欢听的淫话,被肏熟的花穴更是自发的向上撅起收缩,湿哒哒的花唇被勃发欲龙撑到合不拢,整个娇躯无力地被男人包裹住。 萧佑棠就像骑马一样,咬牙骑在她屁股上狠肏,鬓边汗液淌过块垒分明的腹肌砸到二人交合处,又被交合处相撞时的激烈力道溅飞! 不只是汗液,还有女人潮喷的淫水,以及男人之前射进去的阳精、尿液,也都随着巨龙的肏干噗嗤噗嗤的流出来。因为花穴中灌入的水液太多,娇躯每颤栗一下,他都能听到晃荡水声,淫荡的声音令他胯下之物愈发硬挺! 他肏干的越来越激烈,越来越兴奋,啪啪啪的肉体拍击声满室回荡,其中夹杂着女人的呻吟与男人的低吼…… 暧昧情潮铺天盖地,二人沉溺于这汹涌情欲中,没人听见窗外滚过的闷雷声,一场酝酿已久的雷雨即将到来。 男人低吼着将健壮身躯压上被肏的哼哼唧唧的女人身上,大舌强硬插入唇瓣,模仿胯下的抽插有节奏的在她的小嘴中搅弄,死死嘬住她的小舌不放。 埋在腿心的手指不客气的用锋利的指甲盖去扣弄尿孔,萧泠泠很快在这般上下刺激玩弄之下再次攀上欲海,软了身子,高声淫叫着喷泄而出! 潮喷时的热烫阴精兜头全淋在龟头上,甚至钻入马眼,烫得萧佑棠腰眼一麻,几乎要忍不住了! 萧佑棠眸光一黯,大掌按住变得圆鼓鼓的小腹,向下一按—— “啊——” 这下萧泠泠喷出的不光是花穴的淫水,骚穴上方被玩弄许久的小洞再也忍不住,张开小口喷出尿液! 萧佑棠心满意足的看着女人再次被自己肏尿,也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一边按压女人的小腹一边蛮横的继续捅烂正在痉挛中的花穴,低吼着夹着臀肌一鼓一鼓地收缩着射出浓精…… “嗯哈——” 一面射精,一面趴在女人的耳边粗喘:“乱伦又能怎样唔……不论你是谁,不论你又变成什么身份,我都会死死与你纠缠!休想离开——” 他也不管她此刻能不能听见,自顾自的说着,自然没发现身下美人淌下的清泪已将二人相缠的鬓发浸湿…… 浓精过后,又是一阵热烫水液,萧泠泠已被肏到昏迷,身子早软了,哼哼唧唧的埋在男人胸前低喘呻吟。 窗外顿时雷声大作,风疏雨骤,惊雷炸开暮春的尾巴,噼里啪啦地宣告下个时节即将来临。 又过了没一会儿,萧泠泠昏昏沉沉中感受到床榻又开始摇晃起来,被肏到麻木的腿心又变得酥痒。 此刻的她就如同宴席上待宰的肥羊,一口一口被男人吃的干干净净……—— 天哪,我真的好变态(擦口水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64病态禁锢(h) 这一日,萧佑棠换了诸多姿势,时而将萧泠泠双腿压在胸前狠肏,时而抬高她的腿侧身挺入,时而又舔遍她的全身,甚至是像个变态一样埋在她的腿心,吞吸花穴中丰沛的淫水。 唯一不变的是,他不论用何种姿势肏干,都会死死盯住她的双眼,眼底的欲火烧得旺盛,生怕一睁眼她又不见。 而她的腿心处早就淫靡不堪,除了自己喷出的骚水,还有他射进来的浓精、尿液,甚至还有自己被他肏出的尿…… 可他却丝毫不介意,趴在她腿心处大快朵颐,舌尖挑逗发出啧啧舔吸声。甚至连被快感刺激到不断收缩的菊穴他也没放过,舌尖挑开褶皱,在菊穴口浅浅撩拨。心里估摸着,什么时候也要肏开这个洞…… 幸好萧泠泠早就被极端的快感逼晕过去,她若是看到现在这一幕,怕是要羞到这辈子都没法见人了。 萧佑棠凶狠的好似一头饿狼,目中贪婪的凶光就没褪过,将萧泠泠连皮带骨吃得一干二净,甚至从始至终都没有松开绑住萧泠泠双手的绳子,将美人肏晕又肏醒。 等到天光乍亮,她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活生生被他肏醒了,头顶的床帐就像是她晕过去之前那样,仍在有节奏地摇晃。腿心被肏到麻木,她只能从身后不断顶撞的热源,以及被死死勒住的腰间感受到现在的处境。 花穴酸胀难耐,手腕处被绳子绑了一夜几乎失去了知觉,浑身上下就像是散架了一般难受。 美人痛苦地嘤咛一声,美目轻启,艰难地转过头,想求他放了自己。可是一张嘴发出的声音嘶哑破碎,难听至极。 “嗯啊……放开呜呜……好痛……求求你……” 眼看着心爱之人双目红肿,头发乱糟糟的,一面淌着泪一面祈求自己。萧佑棠心头悸动,说不清的情愫又开始翻腾。 伸出大舌怜惜地吸允腮边泪珠,轻叹道:“阿姐乖,最后一次了,将你灌满了就不肏了。” 累了就把鸡巴埋在穴里享受花穴内自发吸咬的快感,渴了就埋在腿心喝她的琼浆蜜液,他几乎整整肏了一夜,难道还不够吗? “松嗯……松开绳子好不好嗯……唔哈手臂好酸……”美人轻声求饶。 萧泠泠知道此刻他已陷入疯魔,只能顺着他哄他,希望能稍微唤醒他的良知。 萧佑棠抱着她的腰令她面对面的朝向自己,萧泠泠的双手向上绑住,此刻因着男人的动作被迫难受的交叉,痛得她倒吸一口气。 “唔——松开绳子,真的好疼呜呜……” 萧佑棠含着她的唇瓣嘬吸,故意发出水声,含糊地说道:“那阿姐还会离开我吗?阿姐答应我不离开我就松开它,好不好……” “唔唔!”萧泠泠兴奋地点点头,巴不得男人快些松开,根本没听清他说的是什么。 萧佑棠瞧见她这样开心,心里头却不是滋味,迟疑了一会儿但还是解开她手腕上的束缚。 而一直埋在骚穴里轻轻挺动的大鸡巴,也随着男人身子的移动而猛的向内深顶,恰好撞上被蹂躏的惨不忍睹的子宫口,尖锐的刺痛令身下的女人发出痛苦的淫叫,瘦弱的身子剧烈颤抖起来,萧佑棠甚至有些握不住。 “啊!”过度的快感到最后已变成了痛苦的折磨,被摧残了一天的花穴此时只剩下了胀痛,“真的不能呜呜……嗯啊……太痛了呜呜……你出去呜呜呜!” 萧佑棠听见她的凄惨哭声一个激灵,登时清醒过来,立刻抽出仍旧粗壮的龙根。长时间的肏干使得原本幽窄紧闭的小穴被撑大成鸡蛋大的洞口,花唇红肿糜烂,各种骚水淫液从中汩汩流出,瞧着可怜极了。 榻上的美人仍在痛苦地低声啜泣,抽抽嗒嗒的哭声如针般扎穿他的心,心口寸寸绞痛,忙搂住不断抽搐的细腰轻柔安抚。 “阿姐,对不起,我……”看见萧泠泠哭的这么惨,再多解释的话他也无法说出,只能用薄唇盖过她面上泪迹,用病态爱意轻抚她的情绪。 萧佑棠凝着胸前再次累到睡去的女人,晨光染黄她的乌发,即使在睡梦中仍是眉头紧锁,似是不快。他抚去她眉心的皱纹,一双星目浓黑深沉,匍匐着的炽烈爱意正翻涌燃烧着。 别怪我,别怪我,阿姐…… 待到萧泠泠再次醒来,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 休息了这么久,意识和身体也都恢复了许多。一睁开酸涩的双目,又见熟悉的帐顶,重重吐出一口气。 太荒唐了,真的太荒唐了。 他既然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也不愿意放过自己,甚至变本加厉……自己担心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之前一直不想同他坦白,一是不敢面对他,二是担心一旦让他知道了,他会做出什么无法控制的事情。 就比如现在。 萧泠泠半坐着靠在床上,抬了抬右腿,一阵铃铃铛铛的锁链声响彻寝殿,听得她胆战心惊。 虽然他松开了自己的双臂,可是脚腕又被扣住,她心里对此颇为无奈。但是想到他这次倒是知道换了个舒适点的锁链,不会让自己如之前那般难受,也想开了一些。 身上换了一身干净里衣,腿心处也是冰冰凉凉的,没了之前那种烫灼肿胀感,应该是已经上过药了。 萧泠泠眼见着自己的自由被彻底夺取,再挣扎也没有什么意义,自暴自弃地再次躺回榻上,盘算着今后该如何。 望着头顶绣着繁复龙纹的帐顶,心里一团乱麻。 之后呢,之后自己该怎么办?难道要一辈子被锁在这里吗? 还有父亲他……虎毒尚且不食子,至少,也该弄清楚他为什么要害自己吧。 唉,也不知道乌雅在哪,按照元宁的个性,还不知将她关到了哪里去。 萧泠泠在榻上翻来覆去,憋闷不已,又想起萧佑棠缠在自己身上说的那些,总觉得他话里有话,有种说不出来的不对劲。 她正想着,床外层层罗帐被挑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哒哒的钻入内室。 萧泠泠循声望去,却见乌雅一脸焦急探过头来,稚嫩的面容在看见自己的那一刻终于露出欢喜的神态。 --- 啊哈,明天继续 他们倒是吃的爽了,我快要被榨干了o(╥﹏╥)o 65再见乌雅 “呜呜呜公主,乌雅终于见到您了!您有没有受伤?”乌雅哭着趴到床边,握住萧泠泠放在被子外的手,摸着却是冰凉一片。又见她双眼红肿,面色苍白,心里更是担心。 萧泠泠也无法同她细说自己究竟经历了什么,含糊地摇了摇头,被她扶着坐了起来。起身时牵动右脚,又是一阵铛铛的锁链声。 乌雅也发现了她右脚上的锁链,气得直哭:“那个禽兽真不是个东西,怎么能这样对你!我唔——” 萧泠泠连忙捂住她的嘴,生怕她骂出更难听的话。难保这里不会有萧佑棠安排的人,要是传出去,谁知道会招来什么样的麻烦。 萧泠泠示意乌雅慎言,乌雅小心翼翼的点点头,一面在心里偷偷骂自己真是不长记性,一面拔下发间簪子,企图撬开锁拷。 “乌雅,你昨日去哪了?他……有没有为难你?” 乌雅摇摇头,说道:“他不知用什么东西迷晕了奴婢,奴婢醒来之后发现被锁在后面的暖阁里,但是也没为难,吃喝都没有亏待,只是外边被侍卫把守着不让人出去。” “就在半柱香前,他们才把我放出来带到这里。公主,奴婢好担心你呜呜呜。”乌雅一想到自己在暖阁里有吃有喝的享福,而公主反而被困在这里受折磨,心里就不好受,说着说着又趴到床边哭了起来。 萧泠泠的眼泪早在昨天与萧佑棠纠缠时就已经哭干了,现在双目干涩,想哭也哭不出,只能拎着袖口替她擦泪。 忽的,又想起什么,问道:“乌雅,你可曾回宫看过,初夏她还在后殿吗?” 乌雅一愣,止住眼泪摇了摇头。 萧泠泠想起昨天萧佑棠说的,按照他的性格他肯定不会放过初夏,也肯定不会放过父亲。初夏肯定还有事情瞒着自己,至少自己要弄明白这一切,于是催着乌雅回去看看。 乌雅从床边恋恋不舍地离开,前脚刚走,后脚萧佑棠就来了。 萧佑棠已换了一身暗红色朝服,应该是方下朝便来了,身上还带着外间阳光的暖意。他身后还跟着数名端着饭菜宫人,皆低头而入,不敢四处乱看。 萧泠泠一看见他就想起昨夜的荒唐,自己几乎被他肏死,此刻浑身酸软躺在床上哪也动不了,而他却是神采奕奕,双眼发着精光,活像是吸女人精血的男妖精。 一想到这个便又羞又气,装睡不理他。 萧佑棠向来脸皮极厚,进门前看见阿姐身边的小宫女急匆匆的离开,便知道她醒了,此刻肯定是在不好意思地装睡。翘起唇畔,掀开锦被兴冲冲地躺在女人身后,指尖情不自禁地摩挲曼妙腰线。 腰间传来热烘烘的暖意把萧泠泠吓了一跳,知道这次是无论如何也装不过去了,侧身回头面对他。 一转身便看见他笑意盈盈的瞧着自己,什么也不说,但是眼珠黑亮诚挚,眼角露出弯弯的曲线,与平时相比多了几分孩子气。 这让她想起未出阁时养的小狗,也总是喜欢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只是小狗还会傻傻的吐出舌头,不过看他这副表情估计也快了。 责怪的话被压到心底,一句也不忍说出,只好抬起右脚委婉地问道:“元宁,你这是做什么?” 萧佑棠半坐起来,大手握住纤弱玲珑的右脚,滚烫唇瓣在白皙脚背上刻下一吻,感受到掌中人又是一颤,于是叹道:“这样不好么?锁住阿姐,阿姐就再也不会走了。” 青色罗帐外还有不少宫人在摆饭布菜,他一个皇帝对后妃做出这种事被人瞧见了又会传出风言风语,萧泠泠忙从他的手中抽出右脚,嗔道:“外间还有人,别让别人瞧见了。” 掌心骤然一空,心口也随之塌陷了一块,萧佑棠眼底闪过一道异色,只是很快被掩住。 他强势地俯身将女人压在自己身下,胸膛挤压她的双乳,鼻尖埋在她的秀颈间轻嗅。 “让他们都瞧见不好么?阿姐是我的妃子,在民间就是妻子,丈夫疼爱自己的妻子天经地义,他们有什么胆子说叁道四的。”声音闷闷的,听不出情绪。 萧泠泠被他说的话弄得脸红,却是心中悸动,满脑子都是什么丈夫妻子的…… 埋在她颈间的男人又开始不老实,舌尖轻佻地摩挲玉颈,大掌忍不住袭上双峰搓揉把玩。身下的美人没一会儿便软了身子,在他耳畔娇喘吁吁。 “嗯哈……元宁别啊……嗯唔我有话要问你嗯……” 萧佑棠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揉搓的更加用力,舌尖舔弄地也愈发急促,挑开衣襟向下探去。 阿姐肯定会说扫兴的话,他现在一个字都不想听。 萧泠泠不知为何他的情绪又突然变得这么急躁,正想问他,男人已扯开里衣大嘴包住乳尖向上一提,狠狠一吸—— “嗯啊——” 熟悉的酥麻快感再次侵袭而上,萧泠泠没忍住娇吟出来,很快便想起外间还有宫人,连忙咬住唇瓣将剩下的呻吟强制咽下。 “嗯唔……元宁啊……哼别嗯……外面嗯啊……”她扭着细腰想要逃脱男人的钳制,轻喘着小声劝他。 萧佑棠心里苦闷,为什么阿姐总是拒绝自己,明明身子已经开始动情,可是小嘴总是说出自己不想听的话。 只能更卖力些,干脆让她除了躺在自己身下呻吟以外,什么都说不了好了。 一面想着,一面更大力的吮吸已经被自己嘬到红肿的茱萸,啧啧水声盈满室内。贪婪吞吐了一会儿,见身下之人已瘫软做一团,于是吐出乳尖。 那嫩蕊俏生生地颤了两颤,甚至恋恋不舍的与他的薄唇拉出道道淫靡丝线,瞧着骚浪极了。 他满意的欣赏了一会儿布满自己口涎的玉乳,又探出大舌上下拍打乳尖,故意发出响亮的“啪啪”皮肉击打声,将硬如石子的奶头打得东倒西歪。胸前传来的酥麻快感令美人又羞又爽,捂着脸小声喘息颤栗。 男人大掌强硬地分开绞在一起的双腿,指尖在腿心处一探,果不其然摸到一手淫液。 心里忍不住想着,如果她上面的小嘴也如下面一般诚实就好了。 --- 萧佑棠:说了半天,没一句我爱听的,还是直接做的好 提前预警,这波肉真的很多,嘿嘿嘿(????) 小黑屋模式开启 这波肉吃完估计要走一段时间的剧情,所以下次吃肉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这次吃个够 66还没吃饱(高h) 指尖夹住冒出花唇的花蒂,揉搓夹弄,一时用锋利的指甲剐蹭,一时用指腹抵住尖端小孔揉捏,一时包住整个花唇用掌心的薄茧亲吻花肉,一时又将指尖伸入穴口处戳着凸起软肉搅动扣弄…… 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握住被自己冷落的左乳,齿间轻轻啃咬乳肉,沿着粉嫩乳晕咬出一圈齿痕,再一口口舔去晶亮口水,如婴孩吸乳般捧着乳根嘬吸奶头。 上下同时受到刺激,萧泠泠小腹内一直蛰伏的尖锐快感霎时间蜂拥而下,花心一开,颤抖着身子喷出一大股温热潮液,将男人的大掌连同身下的床褥一同打湿…… “唔嗯……”美人娇声喘息,胸脯一鼓一鼓的,带动乳肉在空中晃荡不已。红唇微张,香舌隐在贝齿后面虚虚探着,嘴角还挂着淫靡口涎,面上早已布满绯红云霞,一副爽到极致的模样。 萧佑棠舔去美人嘴角香甜的口津,粗糙大掌沿着玉嫩肌肤轻抚还陷在高潮中不断抽搐的身子,吻着唇角暧昧问道:“阿姐舒服吗?” 萧泠泠陷入高潮半昏半醒,也没听清他说的什么,只是下意识的点点头。 “那阿姐想不想更舒服,愿不愿意让元宁也舒服?”萧佑棠趁热打铁,进一步诱哄。 见美人红着脸点头,也不管她是不是真的愿意,捧住她的脸用力轻了一口就翻身半坐在她双腿间,连衣服都来不及脱就掏出硬肿的欲龙。龟头在花唇处刮弄一会儿,就着花穴流出的蜜液挺身而入,紧缩的媚肉吸住他的棒身,爽得他灵魂都颤抖起来,发出低沉的粗喘。 “嘶嗯!”他握住挺翘双峰揉弄,沙哑着嗓子安抚道,“阿姐放松唔……嗯里面太紧了……” 萧泠泠尚在高潮中就被他突袭,腿心处突然闯入炙热的铁杵,快感迭加着另一重快感,双重快感下身子敏感的不像话。于是抓住男人撑在自己乳肉上的手腕,一面喘息一面求饶:“嗯啊……好撑……胀得难受……” 男人劲腰猛力抽插几下,将绞紧的媚肉捅得软烂,没一会儿小穴便喷出更多的淫水全浇在狰狞的棒身上,交合处水泽一片。肏熟的软肉开始自发吞吸欲龙,湿软烫热的褶皱熨帖柱身上勃发青筋,酥爽快感激得男人险些忍不住,忙凝神定气,抬起手在白嫩丰满的奶子上不轻不重的扇打。 “别夹唔……让我全进去。” “嗯啊……嗯……” 美人玉乳饱受男人蹂躏,此刻被他困在身下逃也逃不脱,只能听他的张开双腿,慢慢放松穴肉。 萧佑棠入得轻松了,眼看着骚穴被自己粗壮的阳根撑到发白,小腹更是随着自己的进出凹凸起伏,爽得嘴上又开始不叁不四:“阿姐真厉害,这么大根鸡巴都能吃下去唔……小骚货是不是很喜欢吃我的鸡巴?” 天,他怎么又开始说这些淫言浪语! 萧泠泠挣扎着起身想要捂住他的嘴,却没料到自己这一番动作反倒让穴里作乱的硬杵入得更深,直接撞上了她的宫口。香汗淋漓的娇躯才从高潮中恢复没多久,又开始哆嗦起来。 萧佑棠眼疾手快将即将瘫倒的美人搂入怀中,胯下同时向前一耸,将宫口撞出一道口子。 美人双臂搂住他的脖颈,下身不受控制的抽搐痉挛,无力的趴伏在他肩上咬唇轻颤,险些又丢了。 “唔嗯……里面好撑……别入了好不好啊嗯……” 肩颈处传来美人娇弱呻吟,萧佑棠听得欲火更炽,抵住宫口的龙首变得更加肥硕,甚至兴奋地研磨肉壁,激得美人扭着小腰想要逃离他的桎梏。 萧佑棠掐住软腰狠狠的向下一按,鹅蛋似的大龟头强硬撞开宫口,气势汹汹地闯入宫胞。宫口被强势撑大,撑得萧泠泠酸麻胀痛,也顾不得外间有没有人,忍不住高声尖叫—— “啊——出去呜呜……你出去……” 萧佑棠眼底一黯,心里酸涩,竟真的将肿胀的鸡巴从肥美的穴肉中抽搐。即将高潮的媚肉此刻突然没了肉棒,一时间空虚难耐,饥渴地收缩吞吸空气。 萧泠泠觉得奇怪,平日里怎么求他他都不肯抽出去,今日怎么这么乖? 疑惑地从他肩上抬头,还没看清他的神色,右脚的锁链不知何时已被解开,整个身子就被他悬空抱起。骤然悬空让她害怕不已,双腿自发圈住他健壮的腰身,生怕掉下来。 萧佑棠大掌捧住滑腻的小屁股,边朝外走便亲吻她的红唇:“阿姐许久未进食,该是饿了罢,元宁抱你去吃饭。” 萧泠泠被吓得一颤,外面还有人在,自己半裸着哪能这样出去。 “不唔——” 小身子朝前一拱,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臀企图拦住他。男人胯下热烫硬物猛地刮过敏感湿孺花唇,二人具是爽到颤抖,忙停住喘息。 萧佑棠深吸一口气,拍拍女人仍在轻颤的臀肉,调笑道:“阿姐别急,先喂饱你的肚子,然后再喂你的小穴,不会让你饿到的。” 萧泠泠泪眼涟涟地摇头:“我没有……唔嗯……你放我下来……” 他不想听她拒绝的声音,俯身再次堵上她的嘴,长腿朝外迈开。一面走一面挺腰,让抵住腿心的鸡巴摩擦花穴,沿路洒下一地的水迹。 “嗯……唔……嗯哈……” 不过几步路的距离,却仿佛是走了几个时辰,花唇被肉棒磨到红肿酸痒,花心深处更是难耐不已。可是她又羞于开口,只能用小屁股偷偷夹住肉棒厮磨,缓解燥意。 萧佑棠见怀中的美人偷偷自己玩了起来,气血翻涌,胯下肉物变得更加雄伟狰狞,叫嚣着想要杀入温柔乡中。 于是咬紧牙根,叁步并两步快速走到饭桌前,坐在凳子上将怀中美人对准胯下利刃猛力一按—— “啊!” 渴望许久的骚穴终于被性器贯穿,美人爽得搂住他的脖子尖声淫叫,崎岖泥泞的花穴再度含着巨根疯狂绞缩。只这一下,她便直登高潮,骤然倾泻的快感也达到极致,花唇一颤一颤地喷出淫水…… 萧佑棠蹙眉仰头,生生抑住即将喷发的射意,耐着性子等着她这一波浪潮缓了过去才再次搅开缠绵穴肉,耸动起来。 自己尚未吃饱,哪能这么轻易便放过她? 67边吃边肏(高h) 萧佑棠盖上水润红唇重重地亲了一下,响亮吻声回荡在晕乎乎的美人耳边,脸红得不能更红了。 “阿姐真厉害,这么快便又泄了!元宁再努努力,争取让阿姐一口气泄个七八次,可好?”萧佑棠语气得意,双眼放光地盯着怀中美人。 萧泠泠方从沉浮欲海中回神,便听到他的话,无疑是一种恐吓,吓得娇躯一颤。 短短片刻自己便泄了两次,若是真如他所说,自己怕是命都要没了。 萧泠泠双眼噙着泪,哀求地冲他摇头,高潮余韵令她喘息不止:“元宁,你啊真的嗯哈……太过分了……真的已经不行了,想要休息……你嗯放我下来……” 女人一面说着,饱满的胸脯压着他的胸膛上下起伏不停,下边的淫穴还与上面的小嘴一同抽搐翕合,媚肉嘬住他的肉棒不放,哪里像是她说的那般? 萧佑棠不置可否,挺腰向上撞了两撞,果然又听到女人嗯嗯啊啊娇软呻吟,如同羽毛在他的心头来回搔刮。“咕啾”“咕啾”的水声绵密,他只觉得胯下之物胀热不已,环在她腰间的大掌又开始跃跃欲试。 “阿姐撒谎,下面的小嘴可精神着呢,里面又湿又热,将元宁的肉棒死死绞住不放,方才挺动都觉得困难,哪里像是不行了的样子?” 说着又故意靠近她的耳边,发出粗哑暧昧的喘息,似乎想向她证实自己被含吸的很是舒服。 萧泠泠捂住他的嘴,生怕他再说出什么粗野淫话,心口突突直跳。 萧佑棠被捂住了嘴也不老实,双眼促狭着朝她一笑,忽的又伸出舌尖轻佻的在她的掌心一舔—— 萧泠泠“啊呀”一声,连忙将小手抽回来,掌心湿热的触感却是如影随形,顺着皮肉筋骨,一路撩拨到她的心头去,甚至连小腹也缩的更加厉害,男人当即被绞得倒吸一口凉气。 萧佑棠轻轻拍了拍美人的小屁股:“唔……别夹得这么紧嗯……” 美人感受到埋在她花穴中的硬物变得愈发肿胀,撑得她有些难受,心中讶异它居然还能变大。 萧佑棠搂着半裸娇躯缓了缓,又低下头对埋在自己怀里的美人问道:“阿姐一天没吃东西了,虽说我的阳精颇有滋补之效,阿姐昨日吃了许多。可这五谷杂粮也是必不可缺的,至少要先满足阿姐的口腹之欲。” 等满足了她的口腹之欲,就能满足自己的了。 萧佑棠心里美滋滋地盘算,怀里的萧泠泠却被他的话弄得羞愤欲死,之前的淫乱画面在脑中快速闪过,想到他不仅射了浓精,还射了…… 一想到这里,也不知从哪生出一股气力,小手重重地拍了他胸膛一巴掌。可是男人皮糙肉厚的,这点轻微力道在他看来如同调情,非但没有任何威慑力,反而让他笑的更加猖狂。 萧佑棠一面笑着,一面微微向前倾身,用勺子舀起小圆子:“阿姐平日最爱吃酒酿圆子了,我特意让御厨做给你吃,你尝尝好不好吃?” “唔嗯——”萧佑棠自顾自地说,而肉棒却因为他前探的动作而挺得更深,棒身上狰狞青筋狠厉剐蹭凸起软肉,逼得萧泠泠颤着身子哆嗦,呻吟也忍不住了。 偏偏萧佑棠还要做坏,将白玉瓷做的勺子递到不断溢出呻吟的红唇边,调笑道:“阿姐可别只顾着吃肉棒,上面的小嘴也要吃呀。” 一面说一面将粗壮硬物埋在淫穴内四下搅动,发出噗噗水声,嘴上还不停诱哄道:“乖,阿姐自己吃,想吃什么就夹什么。” 萧泠泠没法子,被威胁着从他手中接过勺子,小口咽下,腮帮子一鼓一鼓的,瞧着像只可爱的松鼠。 萧佑棠看得眼热,忍不住又亲了她的面颊几口,解解馋。 “唔嗯,你放我下来……这样怎么吃……”萧泠泠挣扎着想要从他身上离开,肉穴被他不痛不痒的插着,难受得很。 “这样如何不能吃,阿姐方才不是吃的挺香的么,”说着,又装着想起什么的样子,拉长音调,“哦——我懂了,阿姐还想让我喂你吃是不是?” 萧泠泠听了他的话,差点羞得从他身上弹跳起来,可是腰间被大掌钳住向下一按,花穴将肉棒吞吃的更深一寸,“哎呦”一声彻底软了身子。 他瞧着被自己胸膛压扁但仍是饱满肥美的乳肉,深深的乳沟晃得他眼晕,口水都快流下来了:“真可惜,现在还不行,元宁也饿了,也要吃点东西填饱肚子呢。” 说着,大掌探开松垮衣襟,掐住左乳乳根将它掏出来,含在嘴中啃咬吸食,另一只手则握住右乳揉搓,乳香盈满鼻尖,喉间发出满足的喟叹:“初时一只手便能握住,如今已经长得这般大了,再过几日岂不是两只手都握不住了唔……” 萧泠泠推着他的肩膀,想要从他怀里逃开。这个人怎么回事,每次玩弄她的身体还不够,嘴里总说一些羞人的话。 萧佑棠一时不察,竟真的让乳头从他嘴中脱出。硬挺的乳尖被他嘬得熟红,在空中颤巍巍的哆嗦着,上面亮晶晶的全是他方才涂上去的口津,白皙乳肉也布满他咬出的齿痕,红白交错,触目惊心。 他眸光一黯,喷在她肌肤上的鼻息变得愈发滚烫,声音低哑的可怕:“是元宁太着急了,竟没顾着阿姐感受,阿姐还未吃饱罢,来!” 说着,掐住柳腰,令她就着坐在肉棒上的姿势一旋,将她从侧坐着靠在自己怀里的姿势变成背对着自己。卡在宫口的鸡巴也随着二人的动作搅动媚肉,激得她小声尖叫起来。 “啊哈——嗯唔……嗯……”萧泠泠被他这一突如其来的动作逼得险些丢了半条命,宫口被大龟头死命研磨,极端酸胀的快感几乎是种煎熬。 微张宫口拼命吸吮龙首,淫穴疾速蠕动,爽得男人额角青筋暴起,熟悉的暴虐情欲再度从心底升起,大掌毫不客气地“啪”“啪”扇打白花花臀肉,嘴上不叁不四命令道:“唔嘶……小骚货不光是上面的嘴饿了,就连下面的小嘴也这么贪吃!” 心神激荡,狠狠扇打浪荡不止的玉臀,他像是着了魔一般,眼底赤红一片:“快些吃菜!小骚货吃饱了才能喂饱大肉棒!” 萧泠泠被他突来的暴戾吓得淌下委屈的泪珠,与他欢爱了这么多次,自然也发现了他情动时总会变得疯魔,阴狠可怕。每当此时,便只能顺着他。 然而,更令她羞愧的是,她也渐渐发现,他越是粗暴对她,她的身子便越是爽利,有些时候她都觉得自己实在是过于淫乱了些…… 她呜咽着淌泪,也不知究竟是羞得,还是痛的,亦或是爽的? 萧佑棠见她不动,竟挺腰顶弄起来,掌掴声愈演愈烈,威胁着她快些。萧泠泠只得哆嗦着拾起碗边的银箸,颤颤巍巍地去夹离得最近的那道菜。 她甚至都没看清夹是什么,一面被肏得“咿咿呀呀”呻吟,一面哆嗦着将菜夹入小嘴中。全身的意识都集中在燥热瘙痒的小腹处,任凭那菜有多么好吃,她都无心于此,甚至隐隐希望男人能肏得再快再狠些,好好替她杀杀痒。 “嗯哈……好痒呜呜……再快些……”也不知怎的,她竟将心里话也说了出来,等她意识到时已经晚了。 萧佑棠听见她的呻吟忍不住心想,就知道她是个骚货,被大鸡巴捅一捅就能爽得直喷水,被人打几下就会潮喷!哪怕被人强奸了,说不定都会张开骚屄挨肏。还好是自己先得到了她,若是让别人捷足先登…… --- 一更~ 68只是爱欲 他不敢细想,一面加速在她的淫屄中驰骋,一面欣赏着二人交合处的淫景。 此时她的浑圆白嫩的小屁股上全是自己的巴掌印,肥鼓鼓的臀肉紧紧贴着自己肌肉贲张的大腿,粗大赤红的龙根埋在她水腻花阜时隐时现……抽出时还会带出鲜红嫩肉和骚浪淫水,将他粗硬耻毛都打湿的黏在一起。而更多的蜜水则是顺着二人的交合处,淅淅沥沥的滴落在地板上,聚起一滩水渍…… 他看得眼热,心口被快感盈满,低吼着一手掐住奶尖狠厉揉搓乳头,一手分开绞在一起的玉腿,两根长指夹住怯生生挺立的骚花蒂搓捏剐蹭。胯下更是凶猛异常地猛肏宫口,硕大龙首直接整个凿入宫胞,将娇嫩子宫胀满。 美人被他这一记狠肏肏得猛然哆嗦,高声淫叫着跌在桌上。手中的银箸也握不住了,咣当砸在碗碟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呜呜啊……嗯啊哈……慢点呜呜……嗯啊……太多了啊哈……” 男人揪住阴蒂向上拔起,上下同时刺激着趴在桌边的美人,逼得美人又发出一声令人血脉贲张的淫叫。 “骚货!方才不是你求着我再快些么?现在快不快?吃的饱不饱?嗯?”男人每问一下,胯下就肏得更很,干脆直接从凳子上站起来,虎腰狂摆,速度快到在虚空中只能看见残影,恨不得将女人肏死! “啊……啊哈……嗯啊……”美人被肏的口涎直流,除了呻吟,什么也回答不了。 “既然吃饱了,就要喂饱我,骚货不能只顾着自己爽,也该让大鸡巴也爽爽!” 其实此刻男人爽得已经欲仙欲死,但是内心犹不满足,贪婪的想从女人身上获得更多。“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和“噗嗤”“噗嗤”水声不绝于耳,二人交合处已是一片糜烂,被蹂躏的不忍细看。 “骚屄张得再大一些!夹得这般紧,生怕鸡巴跑了似的,喂你吃了这么多还不满足吗!”掌掴应声而下,时而拍打时而揉搓,将她小屁股蹂躏的一片通红。仿若烂熟的果肉,汁水四溢,二人的双腿全被打湿。 此时花穴似是已到了极致,崎岖泥泞的甬道被硬杵捅得软烂,将他的鸡巴绞得愈来愈紧。萧佑棠死咬牙根,又是一记狠肏,将狰狞的柱身也捅入宫胞之中。炙热的大龟头一次又一次狠狠撞击花宫最深处的宫壁,马眼流出滚烫前精,棒身上勃发的青筋更是不甘寂寞的刮弄正在垂死挣扎的媚肉! 美人再也忍不住了,难以言喻的极致快感轰然在她眼前炸开,眼前一片漆黑,红唇微张着溢出一道悠长的骚吟,小屁股一颤一颤的哆嗦着喷射淫液…… “嗯唔——”一大股热烫淫水刷洗已到崩溃边缘的肉棒,更何况此时她的骚穴抽搐收缩比平时快了千百倍,宫壁包裹住马眼狠狠绞吸—— 男人再也忍不住了,臀肌贲张,精关大开,一股又一股强有力的沸热白灼汩汩撞上娇嫩宫壁,精液多的射了许久都未停止,几欲将宫胞灌满! “啊!” 美人深陷高潮之中,早就已经溃不成军,敏感得碰都不能碰,如何能受得了这般射击?登时娇吟哭喊着,骚屄不住翕合,又吐出一大波淫水,全都浇在还在喷射的龟头上。 不光是花穴,连尿孔也承受不住诱惑张开,淅淅沥沥的尿在男人垂在腿间的卵蛋。 二人赤裸着纠缠在一起,汗液黏腻不分彼此,颤抖战栗间哗啦啦水声响彻室内,淫乱异常。 李太冲领着一班小宫娥候在门外,额上淌下的冷汗浸湿发白鬓角,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生怕打惹得主子生气。正踟蹰不前,屋内再次传来陛下不耐烦的催促,这才咬牙硬着头皮进去。 身后的宫人们也皆是埋头快行,顶着脚尖不敢四处乱看,迅速收拾桌上的残羹冷炙。桌案上早已一片狼藉,茶水打翻洇湿了沉木,湿漉漉的一片。 淫靡的麝香和腥臊气味浓郁,耳边的淫声浪语更是毫不止歇。 除了男女交缠时暧昧喘息,还有不少水声,一时是“咕啾”“咕啾”,一时又是“噗嗤”“噗嗤”,从墨色山水蜀绣屏风后面传来,听得他们身子发紧,面红耳赤。 有胆大的趁身边的人不注意,偷偷瞄了一眼,却见薄纱似的屏风上倒映出两道交缠人影。男子埋头掐着女子的胸乳啃咬,而女子扭着婀娜曼妙的细腰在男子身体上上下起伏摇摆,垂散的青丝随着她的节奏轻舞,勾在男子结实的手臂上缠绕。 小宫娥被此时的美景震慑住,一时间竟看呆了,直到手中的瓷碗脱落砸在地上崩碎,方才意识回笼。 “外面嗯……嗯啊有人瞧见了啊……让我嗯离开唔……” 萧泠泠轻轻扯了扯埋在胸前的发丝,想让男人离开些。 “离开”二字触动怀中人的神经,萧泠泠感受到埋在胸前的男人顿了顿,对外间冷声吼道:“出去!” 宫人们吓得胆战心惊,连忙退下。 萧佑棠并未因意外而停止肏干,继续扑入双乳间吸吮,腰间向上不停耸动。此时萧泠泠也已到了关键处,花穴紧的不行,每抽插一下便绞得更紧,就连上面的小嘴也不断吐着他爱听的淫话。 男人猛地挺身一顶,为濒临高潮的女人递上无边快感,骚穴淫媚的绞吸抽搐,淫水失禁似的泄涌而出。 他爱死了她这副模样,就着喷射的精液继续撞开痉挛甬道,一面射精一面肏干,令她的快感一层迭上一层,久不坠落。 因为只有每当这个时候,萧佑棠贫瘠干涸的心才会觉得充盈。怀中颤栗的娇躯,高潮时激昂呻吟,以及二人交合处喷洒出的淫水,这一切都在告诉他这不是从前那些虚幻梦境,而是切实存在的现实。 可人总是贪婪的,人心也是欲壑难填。就像是儿时自己得到了第一块糖,就会期待下一次得到两块、叁块……无穷无尽。渐渐地,他所期待的便不会只局限于糖果。 他对她也是如此。 他令她臣服于本能,在自己给予的欢愉中沉沦迷失,唯有爱欲方可解脱。这固然能满足他变态的欲望,可他想要的却远不仅是如此。 她的身体的确已经再也离不开自己了,可是她的眼里、心里,又能有多少位置留给自己? 一旦性事结束情潮褪去,她又会冰冷地逃离,嘴里说的心里念的皆不是自己 。似乎在她眼里,自己永远都是十几年前的懵懂稚子。 而她是长姐,似母亲,却唯独不是妻子。 萧佑棠觉得自己被割裂成了两半,一部分被欲仙欲死销魂蚀骨火的热快感燃烧着,另一部分则是如堕冰窟被寒气侵袭四肢百骸。心口更是被她牢牢拽住,她的呻吟越是暧昧淫靡,他的心便愈发抽痛,仿佛被她连根拔起,连筋带骨任她搓揉拿捏。 她总是这样,温顺的任自己予取予求,无论自己对她做出多么过分的索取,她都不会真的拒绝。 可这却也是在用最残忍直白的方式告知自己——这只是爱欲而已,无关风月—— 真惨,人形按摩棒凸(艹皿艹 ) 69马上就会清楚了(一更) 萧泠泠已不知这是被困在此处的第几个日月,自从上次见过乌雅之后,萧佑棠看管的愈发严格,除了日常的吃食外,平时连衣服也不能穿。身上除了右脚,左脚也被锁住。 可每当她想要和萧佑棠好好谈谈,萧佑棠便会用更激烈的肏干打断她的话,将她肏得晕晕乎乎的,一遍遍反复用精液灌满花穴,情绪焦灼,似乎唯有如此才能确认她不会离开。 他要得越是过分,萧泠泠却越觉得他有什么在瞒着自己,不安的情绪在二人之间匍匐涌动。 在第无数次企图撬开锁链失败后,萧泠泠再次瘫回床上。花穴抹了药膏清清凉凉的,可是胸乳却是肿的吓人。本就丰盈的乳肉变得更加挺硕,肿成樱桃大小的奶尖更是不用触碰就能随时保持挺翘,瞧着很是骇人。更不用说乳肉中似乎还蕴藏着什么,时时刻刻都在乳尖处试探徘徊,叫嚣着想要冲出去。 她怕的要死,生怕自己得了什么怪病,自己揉了半天也不见有所好转,正焦急着,忽见男人进来,连忙向他求助。 萧佑棠一掀开软烟罗帐,便见着了这副美景。 榻上美人赤身裸体,凹凸有致的白腻胴体如山峦般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双乳一夜之间竟变成平日的两倍,顶端的茱萸红得软烂,似乎快要从奶尖上坠落。美人更是睁着水汪汪的美眸祈求地望向自己,酡红洇湿玉肌,瞧着甚为可口。 男人难耐的咽了咽口水,一把扑入美人的怀里,掐住一只玉乳便嘬弄起来,硬胀茱萸被湿热膣腔包裹的那一瞬间,萧泠泠舒服的灵魂都轻颤几分,腰部悬空拱起将胸乳挺入男人嘴中更深处。 萧泠泠难受太久了,此刻被情欲吞噬,没发现男人进来时周身带着阴冷肃杀之气。 萧佑棠大口吞吸,反复折腾着肿胀奶尖,两腮一凹一凸的,似是其中有什么琼浆蜜液般,贪婪舔舐。就连萧泠泠也有种错觉,自己这般倒真有些像是…… 萧泠泠甩甩头,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凝神定气柔声喘息道:“元宁……元宁……你先别舔了……阿姐有话同你说嗯……” 萧佑棠叼着奶子,说话声音也是含糊不清的:“阿姐若是要说求我放了你之类的话,之前说的太多,现在大可不必说了。” “嗯不是……”萧泠泠开始转移话题,“阿姐是想问你,能不能让我出去走走哈嗯……这些日子唔……太闷了唔啊……” “阿姐是想偷偷去见那个小宫女罢,”萧佑棠一把猜到她的企图,“直接传她过来便是,何必如此麻烦。” 萧泠泠一愣,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容易便会让乌雅来见自己,那是不是再争取一下,他就会松开链子? “不过,”萧佑棠从双峰前起身,双腿虚坐在她的身上,不知何时他的裤腰已经解开,胯下欲龙生龙活虎的弹跳而出,居高临下地冲着一脸讶异的美人点头,“阿姐要先帮我处理一下,这个样子面对下人实在是有失帝王体统。” 帝王体统早丢的七七八八了,现在还讲究那么多,无非又是想玩什么其他花样。萧泠泠心里腹诽,但嘴上依旧轻柔。 “唔,你想怎么处理?” “从前咱们试过的,”大手将两颗饱满丰乳聚拢,赤色巨龙插入肥腻乳肉中前后抽插,乌黑龙首在峰峦迭嶂中时隐时现,“便是这般乳侍,阿姐来自己捧着。” 说着,拉过萧泠泠的小手强硬地要她捧着高耸玉乳,夹着他翘起昂扬的肉棒。绵软乳肉来回安抚燥热虬结的青筋,按摩因充血而肿胀难耐的皮肉,萧佑棠爽得发出喟叹。 “嗯——就这般,阿姐真聪明,学的真快。” 萧泠泠被他夸得不好意思,但也没忘记此行目的,趁热打铁问道:“元宁舒服么?” 萧佑棠掐着红肿乳尖揉捏磋磨:“阿姐别急,那个小宫女马上就到了。” 一面说,一面加快摆腰的速度,力道愈发猛烈,滴着前精的肥硕龟头啪啪撞上她的下巴,双乳之间更是被蹂躏得通红,甚至连垂着的两枚卵蛋也挤入其中,享受被圆鼓鼓丰乳包裹的快感。 萧泠泠不知道他又想做什么出格的事,听到乌雅要来,第一反应是自己不能这么去见她,便挣扎着要离开。可她的力气如何能与萧佑棠相比,尚未起身便被男人镇压下去。 “元宁,我们这样不能被别人瞧见。” “为什么不能呢?”萧佑棠神色霎时变得阴冷,似乎方才沉浸于情欲中的不是他,“别人瞧见的次数还少吗?让他们瞧瞧咱们有多恩爱,又有什么问题?” 他似是想到了什么,挺腰的动作顿住:“还是说,阿姐的眼里,从始至终都没有我?” “萧佑安就那么值得你记挂吗?”他猛然躬身埋入她的发间,背部肌肉拱起如同捕食猛兽,连发出的声音都是沉闷的。 “他是我的亲兄长,我怎会对他起那般心思,为什么你总这样说?”最初他第一次发疯,也是因为萧佑安,萧泠泠真的不明白。 萧佑棠身子轻颤,终究还是将那层窗户纸捅破:“阿姐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吧?你乃是姨母与肃恓帝所生,并非靖南王之女。你与萧佑安之间,是与我同样的关系。既然我能够爱慕你多年,谁知道萧佑安在背后会不会对你生出什么龌龊心事!” 方才的情欲霎时间烟消云散,只剩下彻骨的阴冷缠住她的手脚,过了半晌才从震惊中回笼,喃喃问道:“你胡说……不可能的……” 忽的拔高声音,言辞坚定却哭腔颤颤:“这不可能!” 萧佑棠轻吻颤抖的红唇,安抚道:“什么不可能?是他对你生出龌龊妄想不可能,还是靖南王非你生父不可能?” 他后半句话还未问完,撑在女人腮边的手臂就被她握住。他自然明白她的意思,顺势说道:“这件事我和萧佑安都知道。十二岁那年我们在后院玩耍躲在书房外面,亲耳听见姨父姨母吵架时说的。怎会有半分虚假。” 萧泠泠眼神死死盯住近在咫尺的男人,企图从他的眼中看见丝毫的撒谎的迹象。可男人眼神坚定,反倒是自己气势不足。 难道,难道因为这样,父亲才会毫不留情的要杀自己? 粗粝指腹拭去她眼角晶莹泪水,诱哄道:“所以啊,阿姐趁早死了去找他们的心思,安心同我在一起不好么?我才是你日后最亲密的亲人,他们不过是生命里不重要的人,有什么值得记挂的。” 萧泠泠根本没听清萧佑棠在说什么,脑中始终回荡着他之前说出的真相,低喃着不可能。 萧佑棠见她不言语也不急,敛去眼底的阴冷,用指腹拭去她眼角泪水,轻声道:“阿姐若是不信,马上便会清楚了。” --- 修罗场呃(⊙o⊙)… 一更~ 70边对峙边肏(h二更) 话音刚落,殿外便传来宫人禀报:“启禀陛下,左相大人已在殿门外候着了。” 萧泠泠一愣,用眼神质问身上男人,他怎么来了? 又怕他进来看见自己这副赤身裸体的模样,忙推了推压在身上的人,示意他起身至少让自己穿件衣服。 萧佑棠却不以为意,一把将怀中赤裸美人抱下床,大步朝殿门走去,走动间直接将红肿的肉棒捅进花穴。 “嗯……” 身体陡然悬空,下坠不适感令萧泠泠连忙攀住他的脖颈,双腿也缠上他的虎腰。动身间牵动床上锁链,顿时铛铛声回荡在空旷寝殿,甚至传出门外。 萧佑安候在门外,听到一阵叮叮铛铛的声音,心里也纳罕,但碍于帝王威严,仍在门外恭敬行礼。 “陛下圣安。” 萧佑安的声音近得仿佛就在耳边,吓得被迫趴在门上的女人连花穴也跟着紧张地抽搐,夹得体内的欲根有些痛。 萧佑棠倒吸一口气缓了缓,凑到紧趴在门上的女人耳边,用气声说道:“阿姐可要声音小一些,不然可就全被别人听了去。” 萧泠泠又气又羞,之前他便在御书房当着兄长的面奸淫自己,那时未相认倒也罢了。可是如今,他居然故技重施,而且愈发过分。一想到他这几日过度索取,心里积攒的怨气扰得她发堵,一口咬上捂着自己嘴巴的掌心。 萧佑棠皮糙肉厚的,这点不痛不痒的啃咬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反倒是激得他欲火更炽,埋在花穴里的肉根直接胀大了一圈,将花径撑得几欲裂开。 男人下身泡在又湿又热的膣腔里前后抽插,爽得不行。而嘴上却仍是气定神闲,声音冷静的听不出丝毫情欲:“大哥何必如此客气,从前我们一同长大,年少时的情分倒也不必因身份的变化而减淡。” 门外的人顿了顿,片刻后才听见他说:“元宁说的是,是大哥生疏了。” 萧佑棠继续道:“今日元宁找大哥过来,是为了一件旧事。” “但问无妨。” “大哥可还记得,十六年前,咱们在王府后院书房听到的那件秘辛?” 此事已过去了十六年,况且那一日彼此约定好了将此事烂在肚子里,不能告诉任何人,萧佑安不解为何他突然提起这件事。 “唔,自然是记得的。” 萧佑棠大掌攀上被木门挤扁的乳肉,掐在手上随意把玩,可语气却陡然变冷,阴阳怪气的对外面道:“所以你在明知道她不是你的亲妹妹后,仍然敢半夜潜入她的房内,待上半个时辰都不出来?” 话音刚落,门外的男人和门内的女人都愣住,只是前者是因丑事被发现而震惊,后者是因为突如其来的秘密而震惊。 萧佑棠被花穴绞得头皮发麻,抵着媚肉重重顶弄了几下,才缓解了下体的胀痛。 萧泠泠刚刚才知道这个不亚于晴天霹雳的消息,尚未从震惊中回笼,又被身后的男人连连撞击,一不留神扑到门上,门板发出巨大声响。 萧佑棠见状变本加厉的加快耸动速度,冲开层层绞紧的褶皱,一举撞开泥泞花道顶上宫口,阴茎后面垂着的两枚硕大子孙袋也撞上冒出尖尖的花蒂,故意发出“啪”“啪”“啪”的响亮拍打声。 他手上也不闲着,手指揉搓肿成樱桃大小的奶尖,甚至故意用粗糙指腹去剐蹭顶端的奶孔,直到怀中的美人被自己玩弄的颤颤巍巍、香汗淋漓,这才心满意足。 门外的人看到门板晃动,恍惚间还有皮肉拍打声从内里传来,想起之前的事,神色一凛,肃然问道:“元宁,你在干什么!” 声音严肃,俨然端起了兄长的架子。 萧佑棠心里冷笑,骂了一句道貌岸然,继续说道:“大哥知道我在干什么。” 说着,松开捂住萧泠泠小嘴的手,掌心已被她咬出鲜血也浑然不觉,向下掐住被自己冷落的右乳乳根,双手肆意玩弄饱满高耸的丰乳。胯下抽插的更加激烈,大龟头抵住宫口反复研磨撞击,甚至将它撞出一个口子还觉不够,力道凶狠地誓要将它胀开、胀满。 萧泠泠被身后男人死死压制住,无力地趴在门上,门扉因身后剧烈的撞击也开始毫不掩饰地摇晃起来,可她仍是咬着唇,垂死挣扎着不肯相信。 萧佑棠瞧她的神色,心里不快,掐着她的下巴逼迫她看着自己,却对外面的人说道:“大哥可莫要说我,我与嫔妃欢爱乃是名正言顺。倒是大哥自己,难道真的以为那夜更深露重,便真的无人发现你的龌龊行迹么?” “也是,看你那夜翻墙翻得那般熟稔,想必也不是第一次了。趁自己妹妹半夜熟睡便潜入房内肆意轻薄于她,平日里却端着谦谦君子的模样,大哥可真会伪装!” “你!”门外的人方才的气势一下子卸掉一大半,一直以来埋在自己心里的秘密突然被旁人揭穿,久久压抑的情感轰然坍塌。 “我并未作出任何伤害她的事。无论她是不是父亲的亲生女儿,从血缘上她都是我的妹妹!” “那你敢说,你对她就没有丝毫的非分之想!难道你半夜潜入自己妹妹的房间里只是为了喝茶不成!”萧佑棠冷笑。 “我……”门外的人顿住,半晌没有回答。 萧佑棠嗤笑:“呵,说不出来了吧!” 萧泠泠面色惨白,贝齿咬破红唇沁出血珠。 萧佑棠吻去她唇瓣的血珠,盯着她盈满泪水的双目,心里头不是滋味,可声音却如毒蛇一般阴冷对外面的人道:“你不敢承认罢!不敢承认自己居然对一直当做亲妹妹的人起了男女之情。对外打着出外求学的幌子,实际上是承受不了内心的谴责干脆一走了之,你甚至连面对她的勇气都没有,像个懦夫一样只会躲在黑夜里苟且!” 萧佑棠眼眶通红,强忍着心被割裂的疼痛一字一句地说,明面上是在说萧佑安,实际上也是在说自己懦弱无能。 心在滴血,只能用最激烈的欲望才能填满渐渐流空的心,胯下的力道早已失控,门板被二人的重量撞击得晃荡不安。 门外的人看着激烈摇晃的门板,早就明白了萧佑棠此番是何意,他甚至知道里面与他纠缠在一起的是哪一位妃子。 经年累月的罪孽被直白戳破,他连丝毫伪装的机会都被碾碎,埋在心底最肮脏的欲望也喷薄而出,胯下竟然因屋内激烈的情事而动情。 他羞愧难当,心随着门板摇晃的节奏收缩抽搐,几欲碎裂。 他想要逃离,可是脚下却仿佛生根了一般,呆立在原地,进也进不得,退也退不得。 屋内的呻吟、粗喘、皮肉拍打以及啧啧水声,毫不掩饰地穿透门板,刺痛他的耳膜,却也让他血脉贲张,连呼吸都变得粗重。 门外之人不好受,门内二人更是煎熬。 --- 本文1v1 哥哥只是在床边看着,没有对妹妹做其他过分的事,但是光半夜翻墙这件事他的动机就不纯,所以这么多年他一直在心里谴责自己 男主小时候就发现他动机不纯了,所以才会一直把他当做情敌 今天还有一更 71里里外外都淋上尿液 萧佑棠能感觉到,每当萧佑安在场,她的花穴便会格外的兴奋贪吃,就算是此刻也不例外。媚肉绞缩的力道几乎是平日的两倍,成千上万张小嘴紧裹住他的棒身死命嘬吸,宫口也比往日抽搐的更加频繁。 她的嘴向来最会骗人,果然只有身体才是诚实的么? 他又恨又气,全身的气力全都汇集于胯下,红着眼掐住乳根狠狠向上一捅到底,壮硕龟头直接闯入宫胞撞上最深处! 萧泠泠的身子本就娇嫩,忽的被突袭,顿时眼前炸开一道白光,压抑许久的呻吟终是忍不住高吟出来。哭吟暧昧又痛苦,沉长而悠久,听得门内外的男人身心皆不是滋味。 萧佑棠一面狠肏正因高潮而疯狂收缩的肉壁,将花穴里喷出的淫水用肉棒堵住。一面伏在她耳边,言辞暧昧可声音冰凉。 “阿姐你猜,他现在在门外做什么,为什么不继续解释?他听到你这么好听的呻吟,身子会不会动情?胯下的孽根会不会羡慕我能肆无忌惮的入你?” “你听见他的喘息了么?声音粗得连门都挡不住,可想而知此刻他有多躁动。” “而你只能含着我的鸡巴,当着他的面被我肏得欲仙欲死!只有我才能肏你!” 见女人紧闭着双眸不理他,翘起的眼睫哆嗦着颤抖。他干脆更加用力的肏干花心,甚至用龟棱压着敏感嫩蕊反复摩擦。嵌在宫胞中的肉棒时进时出,拉扯出被肏得烂熟的嫩肉,只来回狠肏了几下,便将陷入高潮中的女人困在欲海中。 持续不断快感更是一浪高过一浪,花心喷出一股一股的淫水,终于在他撤出一点棒身的时候倾泻而出,如失禁一般溅湿二人的下体。而上半身饱受蹂躏的乳尖不堪重负,一直积蓄在乳球中的饱胀感也流动起来。 萧佑棠松开堵着奶孔的指腹,如恶鬼一般在她的耳边诱哄:“喷出来吧。” 说罢,掐住双乳乳根用力一挤—— “嗯啊——” 女人带着哭腔的尖锐呻吟划破门窗,两道带着乳香的奶白水液从乳尖喷出,淅淅沥沥溢满男人手掌,多余的乳汁直接喷在身前木板上。 门外的男人小腹也已到了关键处,耳边回荡着女人婉转淫媚的呻吟,鼻尖更是嗅到一股掺杂着奶味的异香,呼吸都快要停滞了。 他甚至能想象出门内二人用的何种姿势,已到了何种境地。从前读的四书五经仁义礼智霎时间抛之脑后,身体听着屋内肉体搅动的水声兴奋到了极致,被衣裤包裹的孽根无法忍耐,湿成一团…… 而门内的二人仍旧是打得火热,萧佑棠并未因美人上下齐喷而放过她,反而更加狠厉的握住正在喷奶的乳尖,不顾她的挣扎低吼着在她花穴里一面射精一面冲刺。甚至开始挤压她的膀胱,他不仅要她上面松懈,下面也要持续喷射,仅仅是花穴里的淫水怎么够? 萧泠泠再也忍不住了,身后男人激烈的肏干以及门外的粗声低喘交织在一起,竟让她生出自己被两个男人同时玩弄的错觉。紧绷多日的理智随着松开的尿道一同骤然崩溃,尿液、淫水、浓精全都混做一团,上下叁处齐喷,花穴几欲被肏裂! 萧泠泠爽得几乎要晕死过去,可这点程度对萧佑棠来说如何算饱? 他一面蹂躏怀中女人的花心,一面分神留意门外男人的动静,知他还未离开,自己也不再客气,挺着射精后任然硬挺的鸡巴又尽根入了起来。肉根再次撞开已被肏得松软的宫口,火热气息喷洒在她的玉颈上,快要将她烫伤。 “阿姐舒服吗?” “是我让你舒服还是他让你更舒服?” “他还没走,要不要放他进来让你比较一下?” 每问一下,他便肏得更重更深,将身下的女人奸得死去活来,吐出的呻吟也被撞得支离破碎。他也不管她会不会回答,只是自顾自地问着压在心底许久的问题。 “是我好,还是他好?” 萧泠泠快要被他逼疯了,身体被销魂蚀骨的快感裹挟住,身上叁处仍在淅淅沥沥的喷水,可心却是异常冰冷,咬着唇偏是不说。 萧佑棠看着她的双眸,里面噙满泪水,氤氲着倔强、怨恨、恐惧、甚至是快感,却唯独没有爱意。 明知道自己是在将她越推越远,可却控制不了自己。 既然暖不了她的心,那就让她的身体,彻彻底底里里外外全都属于自己。 念及此处,忍耐许久的尿口松开,壮硕龟头嵌入宫口将泛着腥臊气味的热烫尿水全都灌入宫胞之中,宫胞中原本积蓄的精液、淫水被强势挤出宫口,顺着二人交合处溢出涂满二人腿心。 萧泠泠本就是强弩之末,一直被吊在高潮上下不来,此刻如何受得了比精液更烫更有力的液体冲刷,一时间脚趾蜷缩着踮起,身子疾速抽搐下又是上下叁孔齐喷。 “不要了不要了啊——” 欲火自她的小腹一路向上燃烧,霎时间贯穿她的四肢百骸,整个人如同被海浪高高抛起又坠落,如此反复,整个人飘飘然如冯虚御风,竟从未落地,花宫也被灌满撑到再也装不下任何东西。 “他再也没资格肖想你了。” 哗啦啦的水声从她的体内响到体外,萧佑棠死死捁住不断高潮痉挛的娇躯,抽出仍在喷射的肉棒,顷刻间一大股水液自穴口流出。 不只是花穴里面,连外面他也不放过。 他像条野狗一样,用尿液淋着她的阴蒂,淋着她的尿孔,淋着她的屄口,甚至是菊穴,让她整个下体都涂满自己腥臊气味,用最原始的方式向世人宣告她是自己的所有物! 射尿可比射精持续的时间要长的多,他每尿一下,怀中人便会被烫得直哆嗦,花穴一直痉挛从未从极端高潮中恢复。好几次她都要晕过去了,腿心又被男人粗大鸡巴狠厉剐蹭,一面射尿一面用赤红龟头恶意顶撞不住颤抖的花蒂,逼得女人又喷出几滴尿水。他甚至粗暴揉捏肿成葡萄大小的奶尖,一捏一放,挤出更多喷香奶水! 直到过去了半柱香他才停下,怀里的人已被自己奸得双目涣散,失去意识。 他亲昵地伸出舌尖舔去她唇畔的口涎,也不管门外的人此刻如何,就着鸡巴埋在湿软花穴的姿势,抱着软成一团的女人朝床榻走去。 走一步便肏一下,任由水液溅湿地板,留下一道道蜿蜒水渍。 72裂痕 床榻上的缠绵无休无止,男人也不在乎她是否有回应,一昧疯狂索取,直到将她的小穴撑得再也合不拢时才觉得畅快,用玉势堵住穴口,将混作一团的水液全都堵在她的小腹里。原本平坦的小腹被撑的圆鼓鼓的,瞧着像是怀胎数月的模样。 他看的眼热,又趴在美人胸乳前狠吸几口乳汁,上面流奶下面圆鼓,竟真的给他她怀孕了的错觉。只是觉得一个人不过瘾,便又上去逗弄她的小嘴,将奶白的乳汁混着浓稠精液,一同抹在她的红唇上。 萧泠泠忍无可忍,自己一步步退让本意是想安抚他唤醒他的良知,却没料到反倒是将他纵容愈发得过分,今日甚至逼迫自己趴在门口做出那样的事。而自己的身体更是彻底被玩坏了,不仅被迫承受他的精液、尿液,还莫名开始产乳…… 昨日御医请脉,并未说她有孕,怎么会产乳?唯一的解释就只有他对自己做了什么,将自己变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她从不怀疑他对自己的占有欲,但是并不理解他所谓的爱,为什么总要以这么极端伤人的方式呈现。对他而言自己到底是什么,是心爱的玩具?还是可口的美食?在他眼里,可曾有片刻将自己当做独立的人来看待? 她更没有想到的是,心目中风光霁月的兄长,竟会对自己做出那样的事。又想起自己的身世,她向来瞧不起先帝的软弱荒淫,可她没想到先帝居然会是自己的生父…… 所有的真相仿若坍塌的洪流,一旦打开闸口,后面的事实便会如汹涌的浪潮般蜂拥而至,贯穿她的胸口,不留一丝喘息。 如果没有重生就好了,何至于受这些苦,倒不如无知一些。 一直在身上作乱的男人似乎也察觉到她的不对劲,从她的秀颈边抬起头,却见她双目圆睁呆呆的看着帐顶,原本盈润的美眸被绝望与仇恨充斥。 萧佑棠被她这副模样吓了一激灵,但很快就镇定过来。 这不就是自己想要的么?他掌握好时机,用一次比一次激烈的方式一步步将真相告诉她,处心积虑地斩断她与世间其他人的所有联系,捆住她的手脚将她锁在自己身边,日日夜夜除了依赖自己,眼里心里也只能是自己…… 可是,当这一切发生之时,为什么自己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啪!”一道响亮的巴掌声夹杂着锁链铛铛的声响,回荡在空寂的寝殿,久久不散。 这一巴掌萧泠泠用尽了全身的气力,萧佑棠的左脸上登时出现了五道指痕。骤然被打,他的眼神霎时变得锐利,左颊的红痕在此刻显得尤为狰狞。 很快他便敛去眼神,换作一副伤心神态,声音委屈:“元宁哪里做的不对么?阿姐为什么要打我,都打疼了。” 企图想从前一样对她撒娇蒙混过关。 萧泠泠冷笑道:“陛下乃是天子,何曾有过错的时候,千错万错,都是臣妾的错。” 萧佑棠一脸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双臂紧绷捁住她的软腰,亲吻被自己涂得乱七八糟的红唇,不安问道:“好好的怎么又叫起了‘陛下’、‘臣妾’的,我们之间何须如此。” 可怀里的美人一动不动,像个木头一样冷言看他胡乱亲吻。 绷起的肌肉陡然垮下,浑身的气力瞬间从他身上流泻而出,他一次又一次试探她的底线,本以为这次也能如之前一般,只要自己撒撒娇,她便会心软。可她如今的语气,却是从未有过的冷漠与坚决。 本就岌岌可危的感情轰然倒塌,连带着也撕碎了他最后的伪装。 他卸去委屈的假面,看着她的眼神变得偏执阴沉,却又蕴含着无尽痴迷:“阿姐别怪我,我只是将真相告知你而已。他们那些人本就不干净,根本不像表面上那么风光霁月,阿姐别被他们骗了,我才是最爱你的人。除了我的身边,你哪里也去不了。” “安心待在这里,等过几天一切都结束了,我自然会放你。” 萧泠泠根本不信他会放过自己,他以为的爱,皆是自己单方面的感动与占有,全然不顾她所想。扇她一巴掌,再给一颗甜枣,这种驯养小猫小狗的方式竟然成为他爱人的方式,真是贻笑大方。 此刻看到他这副阴沉模样萧泠泠才明白,之前她所以为的他的失控,与此刻的他相比根本不算什么。或许现在才是他真实的样子。 阴冷、凶狠、偏执。 不是野狼,而是毒蛇。 萧泠泠觉得自己真是好笑,在这般情形下第一反应居然不是自己的安危,而是大周的皇帝是这样一个人,百姓该怎么办。 她只冷眼看着他,一言不发。 “啪!” 又是一道皮肉拍打声,这次声音比上次还要大,门外候着的宫人们听得胆战心惊。可屋内除了这两道巴掌声外再无其他动静,若是往日必定少不了男女欢爱的淫声浪语。自打上次小宫人打扰了陛下的好事之后,李太冲就换了一批更稳重更有经验的宫人,个个都是人精,很快便嗅到了弥漫在空中的危险气息。 果不其然,紧闭的宫门突然从内打开,当今陛下脸色阴沉,左右脸颊上各挨了一道五指红痕,怒气冲冲地从屋内离开。 一直藏在拐角的乌雅瞧见了这一幕,为屋内的公主捏了一把汗,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转身朝回跑去。 73宫变 自打那日二人不欢而散之后,萧泠泠一连几日再也没有见过他,他似乎有很多事情要去处理,但仍然会经常派李太冲过来伺候她。 说是伺候,实则是监视,一言一行都被李太冲记下,然后承报给他。 不见也好,省得心烦。 经过前世的磨练和近几日接二连叁的打击,萧泠泠的心理承受能力飙升,眼看着手上脚下的锁链卸去无望,便想着自己不能在这么自怨自艾下去,每天都在盘算该如何逃脱。 大约那天过去了叁四天后,服侍的宫人又换了一批,起初她以为是正常的人事轮换,不以为意。可是一天过去了,李太冲都没有出现。 等到入夜之后,暮色四合之际,却忽的传来人群吵闹声,零零散散的火光越过窗棂,刻在窗上的光影如同幽灵一般诡异。 她心里莫名的慌乱,便召来一个看上去年纪最小的宫娥问她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宫娥抿了抿嘴唇,顾左右而言他,只说娘娘安心休息,外面无事发生。 萧泠泠不是傻子,看她的样子便知外面必然发生了什么,正欲继续说下去,门外忽的想起一道撕心裂肺的哀嚎。 二人心中一紧,浓重的血腥味已经穿过门窗渗入寝殿。 小宫娥脸色骤变,嘴里低声嘟囔着不应该啊,手上却突然从腰间抽出一柄软剑。 剑上反过锐利寒光,晃得萧泠泠眼花。她尚未反应过来,小宫娥已经提剑冲了出去,门外兵刃相接,肃杀裹挟着死亡的腥气盈满室内。 倏地,从后窗翻进来几道黑色人影,萧泠泠瞧见这几位不速之客骇了一跳,他们手上皆提着或长或短的兵刃,血珠顺着刃边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殿内的兰草熏香顷刻间便被血腥味取代。 萧泠泠不知道他们是谁,瞧他们的阵仗还以为是来杀自己的,瑟缩着朝后退,可是脚上手上都被床上的锁链锁住,她能逃到哪里去? 眼见着那四道黑影离她越来越近,还不待她呼救,突然“歘”得齐齐放下兵刃跪在床边朝她施礼。 四人皆摘下面罩,其中一虬髯大汉上前一步用北辽语解释道:“公主,属下们是可汗培养的死侍,奉旨前来迎公主回去!” “请公主放心,伺候公主的宫人们都只是被引开了,并无人受伤。” “那你们怎么……”萧泠泠看见他们刀刃和衣摆上的鲜血,疑惑问道。 “外面似乎发生了宫变,有两对人马在对峙。公主请放心,奴婢们拼死也会护您安全!”一面说着一面提刀朝萧泠泠走来。 萧泠泠不敢贸然相信他是敌是友,见他走过来惊恐问道:“你们可有信物?” 众人扯开衣襟露出胸口的青狼图腾纹身,为首那人从怀中掏出两样物什,呈交给萧泠泠。 萧泠泠一看,一个是来大周后自己赠予乌雅的银质同心锁,一个则是之前萧佑棠赠予自己的箭铳,从前一直是乌雅保管的。 “乌雅她在哪里?”她从他手上接过,这些都是乌雅随身保管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他手上。 那人手持长刀,对着锁住她脚踝和手腕的锁链各砍了近十刀,一面砍一面解释道:“乌雅在宫门口候着,正是她通知我们来救您。那些宫人随时都会回来,此地不宜久留,待逃出去了再同您解释。” 可那锁链除了金属相撞发出的铛铛响声外,却是纹丝不动,竟无丝毫损伤。正棘手着,窗外又翻进来一道与他们打扮相同的人影。 “试试这个。”那人用沾血的手递给他一柄染血的钥匙,“从那个小宫女身上搜到的,说不定会有用。” 为首大汉接过钥匙试了试,果然有效,咔嚓一声锁扣便松开。 刚恢复自由的脚腕与手腕还有些不适应,无法自在活动,萧泠泠险些栽在地上。 为首那人背起萧泠泠,众人借着夜色掩护潜出殿外。为了避免卷入宫廷政变,死侍带着她从人迹罕至的小路离开,路上碰到许多拎着细软仓皇奔窜的宫人,他们大多只顾着逃命,无人在意萧泠泠等人的身份。 萧泠泠耳边皆是宫人们或高或低的哭声,转头看了一眼远方燃起的大火,火光冲天,浓烟滚滚,将黑夜烧得发青。隔着数十道朱红宫墙,厮杀声越来越轻微,是死亡在低声哀嚎。 人人都道皇帝好,人人都想做皇帝,但只有在这宫里待过的人才知道,这整座皇宫都是血染成的。 今日怕是要改朝换代了,也不知他会不会有事。 想到萧佑棠心里又是一阵惆怅,百感交集的情绪将她的心缠成一道道死结,连筋骨都开始抽痛。 她只能甩甩头强迫自己不去想他,他那样对自己,自己为什么要担心他。更何况俗话说得好,祸害遗千年。他也是通过同样的手段从先帝手里夺走皇位的,这种情况他也不陌生,想必早已有了防范…… 萧泠泠正思索着,一声凄厉的叫喊声在近处响起。她循声望去,见数十步外一浑身浸满鲜血衣衫褴褛之人,右手持火把,左手持刀剑,一路左砍右砍。他虽身受重伤步履蹒跚,但仍是中气十足,不少逃窜的宫人被他的气势吓倒,恍惚之间连中数刀。 鲜血在空中划出一道水迹,溅湿泥土,血腥味刺鼻厌人。 偏偏他拦在宫门附近,萧泠泠等人进也进不得,退也退不得。 “公主小心,”死侍护在萧泠泠身前,“此人怕是已经疯癫,但他武艺高强,此刻已经失控!” 话音刚落,那疯子就已经持刀奔杀过来,双目赤红。他喉间不断发出的“嗬”“嗬”低吼声,正顺着凌厉风刀传入萧泠泠耳朵,她顿时毛骨耸立,只觉得有一头恶鬼朝他们冲过来,下意识躲在死侍身后拿起袖箭。 有叁名死侍已经冲了上去,可那疯子力道甚大,只来回两叁招便将他们的兵器震开,砍伤数人,并且直直朝萧泠泠这边奔来。 那疯子不管不顾,一路朝前拼杀,萧泠泠心中有种莫名预感,总觉得那疯子就是来杀她的! 一直在她身前护着的死侍见他愈来愈进不得不应战,兵刃相交之时发出巨大铮鸣声。 死侍虎口被对方的力道震到发麻险些脱落,向后连退数步,拦刀护在身前头也不回的对身后的萧泠泠喊着:“我来拦住他,公主快逃,此人武功极高!” 萧泠泠何曾见过这样的场面,整个人已经被那疯子的气势震慑到,两股战战双腿发软。又见五名死侍皆已负伤,心里不知从哪里升起一股气力,想着他们若是死了自己怕是没多久也会死于这疯子的刀下,横竖都是死,倒不如拼死一搏。 她躲在门柱后面,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求生欲望令她举起箭筒瞄准那个疯子,手心沁出的汗珠使箭筒变得更加滑腻,好几次险些脱落。眼见最后一名死侍也已身受数刀,她心一横,咬唇扣动机括! 只听“嗖——”得一声,短箭自箭筒中挺射而出,裹挟着凌厉锋刃撕开缠在空中的浓郁血腥气味,疾速朝他杀去! 那疯子神志虽已不清,但耳目聪敏,很快便反应过来欲躲开暗器。疯子的速度再快也快不过暗器,更何况他业已身受重伤,只是他这么一躲反而让并没有瞄准的短箭正好穿胸而过! 左手挥舞间,昏黄火光印在他被白发盖住的面上,一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老人面一闪而过,上面布满沟纵横沟壑,满目狰狞。 萧泠泠震惊的睁大眼睛,虽然仍保持着射击的姿势,可泪水已夺眶而出。 皮肉被捅开的声音瞬间在在场的众人耳中炸响,疯子艰难地低下头,瞧见胸口的两道窟窿,难以置信瞪大双眼。 “你……”他指着几步路外的萧泠泠,一句话方才出口,便猝然倒下。后心处还插着一柄短刀,鲜血正顺着刀刃汩汩流出。 而随着他破败不堪的身子渐渐倒下,也慢慢露出他身后的人影—— 战袍被鲜血浸湿,腹间插着袖箭,鲜血正从他按住伤口的指缝中溢出! “咣当”一声,萧泠泠再也握不住手中的箭筒。它顺势砸在地上沿着台阶滚落,隐入被血染红的夜色里。 --- 女儿一箭双雕了! 74离开 我……我……杀人了…… 杀的居然还是自己的父亲! 萧泠泠尚未从弑父的慌乱挣脱而出,便见那短箭又刺入另一人的腹部。 萧佑棠捂住伤口向后踉跄数步,若不是身后的侍卫立刻扶住,他怕是会跌倒在地。其实这短箭的力道已经被卸去一大半,剩余的力道本不至于让他如此狼狈。只是他赶来时身上本就带伤,那短箭正好刺中了伤口,新伤迭旧伤,这才令他险些招架不住。 这场宫变早在半月前回宫之时他就已经开始布局,他早就知道摘星楼楼主的真实身份是先帝的皇子,四年前从宫中逃走,没想到后来他与王家勾结,竟然密谋造反。区区王家还不至于有能力让他复位,他的身后必然还有一股更强大的势力。 萧佑棠与萧佑安争吵的目的之一也是做戏给外人看,以朝堂动乱的假象引蛇出洞,借这场宫变将残余的先帝势力一网打尽。 他将萧泠泠囚在宫殿里也是为了保护她,那里除了自己和心腹外,无人知晓。 眼看着宫变即将平息,却接到宫人传报得知她被人劫走了!他只得将剩下的余孽交给苏夜处理,自己过来找她。他刚到这里就发现,被自己囚禁在密室的靖南王居然跑了出来还要杀她!心急之下将手中的短箭掷出正中那人后心,而他自己也因来不及防备被短箭刺伤。 他捂住血流不止的伤口,强撑着站直。 只见两叁名黑衣人持刀护在她身前,而她呆立在数十步开外,怔怔地看着自己。清丽的一张脸上,惊愕、恐惧、痛苦、伤心交织而过。颊边泪水在火光下闪烁,滴在地上,令他的心也一同抽痛。 护在她身前的黑衣人开口喝住他,操着极重的口音,听着不像是南境人士:“你别过来!” 他压根没看他们,只死死盯住躲在他们身后的女人。 “阿姐,”他的嘴唇因失血过多而发白,但面上装作无事的样子朝萧泠泠伸出手,柔声哄道,“没事,别怕,同我回去。” 他不知道这几位黑衣人是谁,但看情况,她似乎是主动和他们离开的,而且他们不仅没有伤害她,还处处护着她,显然不是敌人的人。 他怕她真的会离开,又轻声问了一遍:“同我回去,好么?” “不……不……”萧泠泠哭着摇头,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坚定,“我不要同你回去!” 乱伦、弑父、以及旧日种种真相,接二连叁的打击接踵而至,如数万柄利刃刺穿她的胸口,令她几乎崩溃。 萧泠泠只觉得胸中郁气难抒,虽身处空荡的平地,却压抑得喘不过气来。 前尘往事纷纷扰扰皆在她眼前翻滚,巨大的洪流裹挟着诸多极端情绪呼啸着席卷而至,将世间万物都变成了虚影,唯独只剩下她与无边的孤寂苍凉,萦绕在悠悠之下,难寻难觅。 天地陡然失色,万籁俱寂,她已听不见任何声音。 萧佑棠见她失神模样喉中发苦,心中没由来的慌乱,他怕……怕这次真的会失去她。 他慢步朝萧泠泠方向走去,一面走一面继续道:“你就那么想走么?留在我身边,听话。” 萧泠泠耳鸣发聩,只能看见他的嘴巴上下翕合,却听不清他说的任何字。她只有一个念头—— 离开这里!马上离开! 她猛地抓住护在身前的死侍的衣袖,求他们快点带自己离开。可是她听不见自己的声音,脑中也混沌一片,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她现在所做的一切都只能靠本能。 萧佑棠见她神态不对,隐约有癫狂迹象,心中的忧惧愈发浓重。他停在原地不敢上前一步,甚至不敢再多说一句话,生怕刺激到她。 死侍见她快要失控的样子也察觉到不对劲,赶忙封住她的筋脉,将晕过去的她背在身上,正准备与面前的皇帝拼杀一场逃离皇宫,却见对方忽然侧过身去,竟主动让出一条路来。 “你们走吧。” 他的声音无悲无喜,大半张脸都掩在夜色里,让人瞧不出他的神色。 叁名死侍面面相觑,不知他是何意。踟蹰了一会儿,见对方并无为难之意,便背着晕过去的萧泠泠离开。 直到目送他们走出宫门,厚重宫墙将他与她彻底隔开,他才松开紧握的掌心,从夜色中现身。 血珠从掌心的伤口沿着指节滴落入泥土中,而他浑然不觉,只深深望着紧闭的朱红宫门。忽的,他力气骤失,喉头腥甜,竟呕出一口血来!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75死了 光曦刺透窗棂,跃然于皎洁白皙的玉肌上,碎金顺着卷翘的眼睫勾出道道金边。忽的,碎金跳动,鸦羽似的长睫扑闪几下,眼睑半开。 这是哪里? 萧泠泠从沉郁的痛苦中醒来,眼前的一切都是迷蒙模糊的,只依稀看到白色的身影在眼前晃来晃去。 那道身影忽然张嘴,发出喜悦的惊呼:“啊!您终于醒啦!” 紧接着,又是一道身影飘至,那人在她手腕处摩挲几下,一道熟悉的男声响起:“太好了!能醒过来就说明没事了!虽然脉象很乱,但是日后好好调理便能恢复!” 这个声音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听过。萧泠泠想了想,可是头疼欲裂。 “萧娘子你先歇着,我去看看药熬好了没有。”那人说着,就噔噔噔的跑开了。 乌雅扶起半撑着身子正要做起的萧泠泠,喂她一杯温水。 萧泠泠想起自己几个月前刚刚重生时,也是类似的情景,乌雅也在这里,只是喂水的人却换了。 温水熨过干渴的咽喉,她张张嘴想要说什么,却无从说起。 乌雅挠挠头,身后的辫子一甩一甩的:“公主是想问我们现在在哪里吧?公主放心,我们已经离开皇宫了,只是现在还在京城。等您恢复好了,我们就离开这个臭地方!” 每每提到京城时,乌雅的语气总会变得格外愤恨,恶狠狠的一字一字说。 “咱们回到北辽,再也不要回来了!草原多快乐呀,咱们可以天天骑马放鹰。可汗一直记挂着您,这不还特意派人来接你。” 说起这个,萧泠泠心里对那夜来寻她的死侍们也是一肚子的疑问,困惑的看向乌雅。 乌雅埋下头扣弄手指,有些不好意地小声解释道:“其实是我在您失踪的时候传信给可汗,当时您无端失踪,我很害怕,只能偷偷求助北辽,可汗也派死侍过来寻您。但是没几日您回宫了,那些死侍就留在了京城里随时听候调配。再后来您就被……我看见您受苦,实在忍不住了,就找到他们希望能带您回去。” “您会不会怪我自作主张……”乌雅埋下头,声音越说越小。 萧泠泠拉开乌雅纠缠在一起的手指,浅笑着摇了摇头,说了醒来后的第一句话。 “不会。”也多亏了乌雅,自己才有机会离开。 声音沙哑,带着大病初愈的困倦。 乌雅听见她没有怪自己,露出灿烂的笑脸,正要说什么,屋门又被打开了。 来人咋咋呼呼的,捧着一盏药,喜悦的说道:“药好了可以喝了!” 萧泠泠仔细一瞧,这不是村子里的宋小弟吗? “你……” 宋小弟有些憨憨的,笑着接过话头:“萧娘子还记得我呀!” “您昏迷不醒,我们就去找城里的大夫,然后碰巧遇见了宋大夫,他一看见您就说认识您,再然后就按照他的药方,没想到您真的醒了!宋大夫瞧着年纪轻轻的,没想到医术这么厉害!”乌雅在一旁解释道。 宋小弟被乌雅夸得红了脸,其实他的医术也没有厉害到哪里去,当时情况紧急他只能试一试,没想到半日过去她竟然真的醒了! “多谢小兄弟了!这已是第二次救我,真不知该如何谢你才好。” 萧泠泠本欲起身施礼,可她毕竟刚醒,身子还很虚弱,还未起身又被乌雅按回去。 “这是医家本分,不必言谢。”他似是想起了什么,声音突然变得严肃,问道,“怎么不见萧相公啊?他不会也出了什么事吧?” 萧泠泠沉默良久,就在宋小弟怀疑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的时候,她忽然低头说道:“死了。” 言简意赅的二字,语气冰冷,听不出太多的情绪。 “怎么……”宋小弟震惊,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萧泠泠不想提起那个人,话头一转,反问道:“小兄弟怎么会在这里,刘大夫也来了么?” 宋小弟的脸色忽然变得很差,声音哽咽道:“师父他老人家前几日过世了……” 萧泠泠连忙宽慰他,并询问他日后的打算。 宋小弟擦掉眼泪:“我打算去酉州城看看,我兄长在那边开了一家医馆,我去那边打打下手。” 酉州就在北辽与大周的边境上,萧泠泠说道:“我正好要去北辽,途径酉州,我们可以一同去,一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好啊。”宋小弟点点头,就这么囫囵定下了。 五名死侍有两名死在了宫里,出来时只剩下叁人,其中一人名为喆胡的扮作车夫,另外两名则隐在暗处护送他们离开。 一路上顺风顺水,离开京城时乌雅特地掀开车帘,朝城门的方向啐了一口,心里才算是痛快了。 只是快要行到酉州时,却出了差错。 喆胡悄悄找到萧泠泠,递给她草原传来的密信,上面用辽文写明了辽国的近况。 原来,就在不久前,北辽可汗病逝,太子即位。而这个太子,也就是她前世的丈夫。新帝继位后,便开始大肆屠戮先帝的子女兄弟,北辽皇室动乱,留在那里的眼线急匆匆派出信件让他们不要回去。 萧泠泠摸了摸自己的脸,也觉得回去似乎不是什么好事。既然可汗已逝,北辽也再难有人护着自己。更何况如今这张脸和前世的自己越来越像了,若是被太子瞧见,他更不会放过自己。 于是她与乌雅商量着,不知道该去哪里才好。无意间被宋小弟听见了,宋小弟热情的邀请他们可以暂住在自己兄长家里。 原来,宋小弟全名宋明哲,其兄名唤宋明思。五年前酉州城突发瘟疫,宋明思自告奋勇去酉州救人,便将弟弟托付给刘大夫。后来酉州瘟疫消散,他便留在那里开了家医馆,安家立业。 众人风尘仆仆一路西行,终于赶到了酉州,宋小弟一路上开心的向大家介绍自己的兄长,待到终于到了宋府门前,不知是不是因为近乡情更怯的缘故,居然有些矜持了起来。 轻叩门扉,吱呀一声,大门从屋内打开—— 76风雪夜 # 76 风雪夜 话分两头,这边萧泠泠一行人赶往酉州,一路上游山玩水,走走停停,原本沉郁的心情也好了许多,而萧佑棠这边却大相庭径。 自打那夜放走萧泠泠后,萧佑棠变得愈发阴沉,雷厉风行地一口气斩杀了所有作乱的叛臣贼子,朝堂局势顺势逆转。他也借此机会清理了后宫中那些后妃,假借她们是罪臣之女的名义,将他们通通赶到宫外的皇寺去。 而那个所谓的先帝皇子也被查出来只是个冒牌货,真正的皇子早就死了,借着这个冒牌货又查出这一切都是北辽人在幕后操作。 萧佑棠捏着手下从酉州递上来的情报,越看越气,信纸在他指尖裂出数道裂痕。就连腹部好不容易渐渐愈合的伤口再度裂开,尖锐的疼痛刺激他的意识,令他从愤怒中回神。 其实,他那夜见到阿姐几欲疯魔的样子,不敢再多做任何事,只好先让她离开,但暗地里也偷偷派人跟着他们,自然也知道他们停在了酉州,并没有去北辽。 心里的大石刚放下,又被信上的下一句话气的半死。信上提到,她暂住在宋氏医馆里,竟与医馆里的大夫互生情愫,正张罗着婚事。 自己放她离开,既是想让彼此冷静一下,也是担心她被朝堂政事牵扯,离开不过是一时的权宜之计,此生根本不可能放过她。哪曾想她竟然真的动了别的心思,这么快就找到了如意郎君! 念了她数十载,都没能焐热她的心,而如今她与那人不过才相处几日,竟然就开始谈婚论嫁了?她怎么可以如此绝情狠心,就那么厌恶自己么? 他越想愈心寒,自嘲地勾了勾嘴角,唇边溢出的鲜血刻在白皙的脸上显得很是狰狞。 很快他又镇定下来,随意拭去唇边的血渍,唤来门外候着的手下,面上又恢复成最初的阴沉帝王模样,痛苦仿佛从未来过。 不过话说回来,信上说萧泠泠与宋大夫互生情愫,确实也是冤枉了她。 宋思明为人儒雅心善,见萧泠泠刚死了丈夫独自一人,又是自己弟弟的朋友,自然愿意多照顾些。更何况萧泠泠天资聪颖,在医术上竟颇有悟性,自己不过随意点拨一二,她便能融会贯通,偶有些小疼小病的她也能治得。恰逢城内并无女大夫,若是有女子生病,很多时候宋明思的身份多有不便,便特意问她愿不愿意来医馆学医,做一名女大夫。 萧泠泠想了想,若是能学个一技之长,既能养活自己也能救死扶伤,也算是对得起自己重活一世的人生,于是便答应了,时常去医馆里帮忙。 因为参与过五年前的瘟疫救治,宋明思在酉州颇受当地百姓的爱戴,现在又出现一位人美心善的女大夫,二人同进同出,站在一起宛如一对璧人,当地的百姓自然也很乐意才子佳人的佳话,常常打趣二人何时办喜酒。 起初只是调慨,可是不知为何,传来传去,竟变成了二人互生情愫。二人也时常会向他人解释,但是却没有一个人相信,似乎整个酉州城的人都认定他们是一对金童玉女,如同话本里的才子佳人一样,必然会在一起。所以渐渐地,他们也不再解释。 于是,等传到萧佑棠的耳里,又变成了二人不就便会成亲,这让千里之外的那人差点气死,真气逆行,当场又溅出一口血来! 可是与萧佑棠相隔千里的萧泠泠,却在酉州城过得很是开心。她天真的以为萧佑棠想开了真的放过了自己,于是从前的往事被她压在心底,只要自己刻意不去想,每天在医馆里帮帮忙,日子不咸不淡的过着,对她而言已是天大的满足。 可她仍是有些烦恼,原来,自打被锁在寝殿里被萧佑棠肆意玩弄了一番后,自己的身体便彻底坏了,平日好端端地坐着,腿心里也会无故濡湿一大片,以至于她不得不每日都要换好几次衣裤。 最令她心烦的,便是她的胸乳。 萧佑棠不知使了什么法子,竟让她的胸脯开始产乳不止。刚开始时她并未在意,只当过几天便能好了。后来确实是消停了几天,然后几天之后,那乳汁便开始变本加厉地流出,尤以晨时和夜间流的最凶。 她也曾怀疑过是不是有了身孕,特意请宋小弟帮自己诊脉,可宋小弟说她身子并无问题。偏偏那时她正在前往边境的路上,自己这般情况又羞于同别人开口,只好拐着弯地向宋小弟询问相关病症。 她愁得不行,又无法同人求助,只是医书看了许多,医术也精进了不少,可是这毛病却一点都没有好转,于是就这么忍着。在每日晨起和夜歇时,趁无人发现便悄悄挤出乳汁,倒在院子里的花圃中,稍微缓解胀意罢了。 风逝云散,转眼间已过去了小半年。酉州地处大周和北辽的边境,是两国之间的军事要塞。这两年战事渐歇,两国之间的商贸往来反而多了许多,萧泠泠来到这里后时常能在大街上看见北辽打扮的胡人。 只是这几日,城里忽然戒严了起来,街上的行人愈发少了,别说胡人了,连南境人也很少看见。 “这几日戒严,怕是又要打仗了。萧大夫可要小心一些,多囤点粮食,院墙也需再砌厚些。” 萧泠泠笑了笑,指腹搭在孙大娘的腕处,听见她的话点点头应下:“多谢大娘,我会注意的,大娘也要保护好自己。” 又见外面天不知何时已经黑了,此时已到年关,天寒地冻的,外间又起了雪,便让喆胡送孙大娘回去。 宋家两兄弟白日去城东出诊了还没回来,现在医馆内只剩下萧泠泠和乌雅二人。 乌雅匆匆掩上被北风刮开的门窗,双颊被风雪逼得通红,搓着掌心正准备往里屋走,却忽的听见刚关好的门被人敲响,声音急促,连带着整个门板都震动起来。 ——————— 明天继续,大家中秋节快乐嗷~ 77重伤 乌雅和萧泠泠对视一眼,担心外面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果不其然外面就传来宋明思焦急的声音。 “萧姑娘,快开开门,这里有人昏倒了!” 乌雅急急开门,外间寒风朔朔,冷风裹着浓郁血腥气味铺面而来,险些迷了她的眼睛。 萧泠泠闻声从里间出来,只见宋思明和乌雅扛着一个昏倒的人。那人半边身子都浸在血里,头发蓬乱覆住面容,外衣里衣破破烂烂的,右臂处的半截袖子更是不翼而飞,翻出里面带血的皮肉来。 她被此情形骇了一跳,连忙拉开分隔内室外室的屏风,为他们开道。 “这位兄弟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宋大哥可有受伤?怎么不见宋小弟回来?”萧泠泠从西侧药柜取来纱布和止血药粉,见他身上也染上了血,焦急问道。 宋明思将伤者背朝上面朝下安放在看诊的小榻上,一番折腾下来,累得在这凛冬时节额上也沁出了汗珠。他顾不得这些,一面扯开伤者伤口处的衣衫为他止血,一面同萧泠泠快速解释道:“明哲他还在程老爷那里,我本想先回来取药,结果半路上遇到野狼,是这位壮士救了我们。当时他已身受重伤,与野狼打斗时被咬了一口,一路上昏迷不醒。我身上没有带止血药,只能赶快带他回来。” 伤者的后脑和右臂上都在汩汩向外渗着鲜血,后脑的伤口被蓬乱发丝挡住并不清晰,可是右手臂的伤口却深可见骨,狰狞可怖,应该是被野狼活活咬下一块肉来造成的伤口。赤红鲜血洇湿了小半张床榻,铁锈般的血腥气味盈满室内。 这也是萧泠泠接诊以来,头一遭遇见受伤这么重的人。 “那你身上可有受伤?”萧泠泠手上帮他处理伤者的伤口,又见他身上都是血,不知是伤者的还是他自己的,心里惴惴不安。 听见她焦急的关切,宋明思心口暖烘烘的,身上还未消散的风雪冷意也因她软糯语调而渐渐消融,红着脸摇头。 好在天色已暗,烛火昏黄,萧泠泠并未看清他的脸色,见他摇头,一直悬着的一颗心也终于落地了。 宋明思凝神静气,专心处理救命恩人的伤势。萧泠泠没有处理过这么严重的外伤,只能在旁边为他打打下手,顺便偷学他治病的手法,见他行动果决,不过小半个时辰,就已经处理了一大半。 萧泠泠小心翼翼的避开伤者后脑勺的伤口,将他的头从榻上翻过来,想要为他缠上敷了药的纱布,乌雅也上前来助她。行动间伤者遮在面上的发丝散开,露出血污弄脏的半张脸来。 只见那人五官锋利鼻梁高挺,剑眉紧蹙着,眉间似是凝着浓浓血雾。而他一双鹰眼半阖半开,醒目的血痕顺着眼角延伸至鬓边,活像是泣出血泪一般。 按理说这本是一张英气俊俏的美男面,可萧泠泠和乌雅却如同见着了鬼魅,二人呼吸一滞,连忙松开手退后数步,仿佛他是什么洪水猛兽。 在一旁包扎伤口的宋明思见二人反应这般剧烈,不明所以:“怎么了?” 萧泠泠和乌雅纷纷摇头,乌雅随意扯了个谎遮掩过去:“刚才看见一只老鼠跑过去,吓了一跳,没什么。” 宋明思也松了口气,此时伤者的血已经止住了,他也无须之前那般焦急。他也知女子向来都怕虫蛇鼠蚁,心里也没有起疑,柔声安慰二人道:“你们别怕,等会我处理完病人的伤口便将医馆里里外外洒扫一番,近日比较忙疏忽了打扫可能有些脏乱了。” 他的语气温柔和缓,反倒令萧泠泠二人听了心中有愧。二人面面相觑,心里焦急慌乱闪过一个念头—— 他怎么会在这? 萧泠泠不知该如何是好,但又顾忌他的身份,不想被宋明思察觉到异常,只得硬着头皮又走上前去完成自己方才未竟之事。可心里仍是思绪纷乱,一瞧见他的脸便想起被自己埋在心底压了几个月的记忆。 恨也好,爱也罢,一时间千般万种愁绪皆都涌上心头。她也说不清自己的心情,此时真的想趁他还未醒干脆一走了之,反正让他死在这里也是他活该。可是无论是作为医者还是作为其他的身份,自己都无法做到那般狠心。而自己见他伤的那么重,心口胀痛得几欲裂开。 她真恨自己有何总是这般心软,总是这般不争气!心情又酸又涩。无意间又瞧见他的脸,胸中更是添堵。 干脆从怀里取出帕子盖住他的脸,眼不见为净。 78娘子我的头好痛啊 萧泠泠思索来思索去,还是觉得不如趁萧佑棠还在昏迷,自己赶紧离开。 有宋明思照顾他,他的伤肯定能痊愈。而且他是皇帝,自然会有人来寻他,之前他受伤了没几日苏夜就找到他了,想来这一次他也能逢凶化吉吧。可若是等他醒了,一定不会像之前那样轻易放走自己。 便同乌雅说定了,等喆胡一回来就走。 可左等右等,直到第二日清晨喆胡才回来,还带回来一个惊天的消息。 “公主,外面出大事了。昨夜酉州知州投靠了北辽,大约叁更天时北辽南院将军已经接管了酉州,而大周的军队已经抵达青州,估计不日便会有战事发生。” 乌雅听到要打仗心里害怕:“怎么办!咱们赶快离开这里吧!” 喆胡摇摇头,面色严肃:“很难,外面全都戒严了,整座酉州城里里外外都被官兵围住,只许进不许出。” “如今的局势,我们也很难离开。”萧泠泠思索片刻,“要不咱们先去外面打听一下,到底怎么回事,问问多久才能解禁,咱们也好从长计议,我也去医馆看看。” 叁人分头行动,喆胡出去打听消息,萧泠泠和乌雅像往日一样去前院的医馆帮忙,只是一打开门,就见宋明思急匆匆的从前院赶来,嘴里焦急地喊着不好了。 “外面又出了什么事?”乌雅慌张地问。 宋明思是小跑过来的,跑到萧泠泠身边时已是气喘吁吁,边穿边道:“咱们……咱们昨晚、昨晚救的那个人,正在被官兵通缉,那些官兵已经搜到街口了,马上就要到咱们这里来了!” 宋明思相信昨夜的恩人并非什么大奸大恶之人,昨夜那般危险情景,他都能以命相救自己这个陌生人,这样的人怎么会惹上官府?反倒是酉州的知州,从自己来到这里时,便对他做的一些贪赃枉法之事略有耳闻,更何况他连夜投靠了北辽,此刻酉州已被北辽人接手,自己无论如何都要救那位恩人。 “啊!那我们该如何是好!” 萧泠泠急出了冷汗,萧佑棠的身份特殊,北辽人多半是知道了什么才要抓他。他身为大周的皇帝,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落在北辽人的手里,可是此刻自己又该怎么办? 宋明思大步朝安置萧佑棠的屋子走去,一面走一面解释:“后院有间密室,是从前医馆的主人用来存放草药的,许多年都没用过了,咱们把他藏到那里先躲过这一阵子!” 萧泠泠二人一路小跑着跟上他,赶到萧佑棠的房间时他仍在昏迷中,宋明思将他背起,叁人匆忙从屋里出来绕行至西侧厢房,密室就在西厢房的后面。 可叁人刚穿过月门,就听见外面的大门被人推开,一阵阵嘈杂的喊叫声、兵器碰撞声自墙外逼近。 宋明思只能将男人藏在最近的屋子里,嘱咐萧泠泠二人藏好他,自己先去应付一下。 “吴捕头,这是做什么?”宋明思见进来的五名官兵中,有四人是北辽人,一人只有一人是大周人,只能问他。 吴捕头恨自己此刻被北辽人压了一头,有些羞恼,歉然道:“宋大夫,得罪了。我们也都是奉上头的命令。昨天夜里的事不知道你听说了没有,唉!反正啊,如今这酉州城已经不归咱管了。” 说着,偷偷指了下站在自己身后叁个持刀的北辽士兵,朝宋明思使了个眼神,继续道:“我们闯到这里,也是奉命缉拿犯人,你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他展开手中的画像,露出上面眉眼锐利的一张脸来。 宋明思摇摇头:“没见过。” “没见过也好,以后见着了就注意一下,直接上报给官府。”他收起画像,准备转身离开,可刚转过去就被身后的北辽人拦住。 他转过身,无奈的说道:“宋大夫,你也看见了,我也是奉命搜查每一户人家,后面有叁尊大佛拦着,我也不能就这么离开,得罪了!” 话音未落,他们便绕开宋思明,大步朝后院走去,每一间房子都被推开,大肆搜查一番。 宋明思在他身后拉住他,低声求道:“吴捕头,能不能通融一下,后院还住了好几个病人,这样会吓到他们,而且有些病不能见风,有传染性,若是传出去了咱们都会遭殃的!” 吴捕头也没有办法,就算他想通融,那叁个北辽人也不会放过。 宋明思拦着他们,嘴皮子都快磨破了,见吴捕头求不动,便去求那叁个北辽人,可是他的北辽语说的并不通畅,那叁个人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眼见着他们快要搜到藏着他的房间了,宋明思一咬牙拦在带头的北辽人面前,用蹩脚的辽文解释。 “那里有染了时疫的病人,你们不能进去!” 那叁个北辽人根本不管这些,一把推开拦在面前的人,踹开房间木门,一股浓郁刺鼻的艾草药味直冲出来,倒是呛得将他们逼出眼泪。他们掩面退出雾气缭绕的屋内,趴在门口咳嗽不止,叽里咕噜的用北辽语骂人。 走在后面的吴捕头闻见这股味道也忍不住捏住鼻子,宋明思一愣,也反应过来这应该是萧泠泠他们做的,忙从地上起身解释。 “吴捕头,你看我都说了这是染了时疫的病人,您快同这叁位官老爷说说,别进去了,免得传染。” “我解释了也得听才成啊!这叁位连时疫都不怕,我哪惹得起!”吴捕头捏着鼻子发出的声音怪里怪气的,冲宋明思努努嘴,示意他去看。 果不其然,那叁位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捂着脸已经进去了,宋明思赶紧进去,刚踏过门槛,便乌雅从烟雾中走出来,正用他听不懂的北辽语与那叁个官兵交流着。 也不知乌雅说了些什么,竟哄得原本对自己凶神恶煞的北辽人笑了起来,同乌雅说话的语气也变得柔和。又见乌雅拉过其中一人,悄悄往他手里塞了点东西,那人的脸上露出贪婪的笑意,乌雅只好又给他塞了点。 一面塞一面同他解释道:“我家夫人染了瘟疫,脸上生了疮,不能见人,还望大哥通融通融。” 青色罗帐后面也时不时传来女子虚弱的咳嗽声,似乎在响应乌雅所说。 而此刻的乌雅也是头皮发麻,心想着:自己都给他塞了一包金叶子了,他们怎么还不满足! 眼见着自己的金叶子快要告罄,他们还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乌雅急得冷汗都滴下来了。一筹莫展之际,门外又响起粗犷的男声,用北辽语大声的欢呼。 喆胡搂住其中一人的肩膀,那人见是喆胡,也兴奋地抱住他。 宋明思见他们又用北辽语开心的说了什么,他们说的太快自己一句都听不懂,没一会儿那叁个人就同喆胡一起走了。他们不仅没有继续往里查下去,而且也将乌雅的金叶子全还给了她。 宋明思纳罕,不知喆胡使了什么法子,心想果然北辽人还得交给北辽人处理,又觉得不放心,便亲自送这几位官兵离开。 躺在里间床榻上的萧泠泠听见外面脚步声愈来愈远直到再难听见时,这才长舒一口气。心想,这一关算总是熬过去了。 可自己刚卸下警惕,胸脯忽然被藏在被子里的人捏住,本就鼓胀的胸乳被这一下突袭,痛得萧泠泠低呼一声,竟猝不及防喷出一股乳汁来!被药味侵占的屋内顿时又出现一股奇异乳香。 萧泠泠被吓了一跳,急忙掀开被子,却见男人不知何时醒了,正睁着眼睛仰头看着自己,眼珠黑亮澄澈似有水光氤氲,瞧着倒有几分无辜,然而他的手却放在她高耸的胸脯上! 萧泠泠气得牙隐隐作痛,这么紧张的时候他还这么不老实!本想将他从被子里捞出来,可他却猛地抱住她的要,用脸颊轻轻蹭着她的肩膀,扑闪着大眼睛轻声撒娇—— “娘子,我的头怎么这么痛啊。”——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79天旋地转 乌雅见那几个官兵走远了,长舒一口气,可挺直的肩背刚一下子松懈下来,低垂罗帐后忽的响起一道清脆巴掌声,吓得她一激灵。想起被子里躺着的男人,心里直道不好。 这个狗东西,是不是又欺负公主了! 乌雅气冲冲地冲进内室,只见萧泠泠护着胸口立在床边,而萧佑棠正顶着左脸上的巴掌印坐在床上,一脸委屈的望着萧泠泠。 萧泠泠气得发抖,捂住濡湿的胸口指着男人骂道:“你不要脸!谁是你娘子!既然醒了就赶紧离开,别在这里待着。” 萧佑棠听见她的话,心里仿佛被灌入了一盆冷水,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她忽然变得这般绝情,讷讷地张了张嘴,却什么话也说不出。 “你既然已经答应了放我离开,为什么又出尔反尔,你为何就不能放过我!”萧泠泠一看见他的脸,就会想起父亲死时的狰狞模样,长期被压抑的恐惧再度侵袭她的四肢百骸,整个身体变得冰凉一片,颤抖着眼泪簌簌落下来。 萧佑棠瞧见她哭了,每一滴泪都如铁锤砸进他的心里,心口也随着她阵痛,于是匆忙起身想要搂住她安抚。 乌雅见他又不老实的朝萧泠泠走过去,连忙护在萧泠泠身前将他推开。 萧佑棠这才瞧见这里还有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疑惑地皱皱眉,一种怪异的感觉自他刚醒时便萦绕在他心头,此刻更是达到了顶点。他面色一变,狐疑的看了乌雅一眼:“你是谁?” 语气冰冷,丝毫没有方才面对萧泠泠时的那般委屈。 乌雅瞪了他一眼,暴脾气一下子就窜上来了:“你装什么装!离公主远一点!” 萧佑棠剑眉蹙得更紧,脑中快速略过大量的记忆,可这些都如烟花一般转瞬即逝,任凭他怎样去抓都抓不住一丝一缕,反倒是将自己逼得头痛欲裂,连眼前的景象都开始变得模糊。 萧泠泠和乌雅见他这副痛苦模样也是一惊,乌雅啐了他一口:“呸!又开始装可怜博同情!公主咱们走,不要被他骗了!” 说罢,她就拉着萧泠泠想要离开。萧佑棠见她要离开,心口仿若被剜去一道口子,害怕失去的恐惧令他下意识紧紧抓住她的手臂不放。 他克制心中翻滚的情绪,尽量柔声求道:“娘子我……你不要离开好不好……我……我是不是做了什么惹你生气的事了?你打我出气吧,不要自己气坏了身子。” 他的力道很大,萧泠泠被抓得有些痛,扯着手臂想要将他甩开:“你松手!我同你早就没关系了!” 萧泠泠语气绝情,既然当初都离开了,此刻就不该再多做纠缠。自己好不容易慢慢忘记他,难道又要功亏一篑不成?干脆彻底断了他的念头,对彼此都好。 她猛地转过头,想说出更绝情的话,却在看见他的眼神时震住。他的眼睛里竟有自己从未见过的哀怨,祈求的泪水氤在眼眶中打转,将他本就黑亮的眼珠打磨得澄澈清亮,不似从前那般阴沉。 她瞧见他这副样子直觉不对,抽出手臂的动作也滞住了,心头闪过一丝念头,疑惑地看着他问道:“你还记得自己是谁?怎么受的伤么?” 萧佑棠眯着眼睛,认真的想了想她说的话,可是他的脑袋在此时似是被四五个孔武大汉拳打脚踢,从前的那些记忆全都揉作一团理也理不清。他只能委屈地摇摇头,可怜巴巴的看着萧泠泠。 “我记不清了,但是我记得你!你是我娘子,我是你相公!”他兴奋地说出这句话,说完还一脸期待的看着萧泠泠,似是在等她夸赞自己听话。倘若此刻他有尾巴,早就兴高采烈地摇起来了。 萧泠泠将手臂从他手里抽出来,冷漠地说道:“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娘子。” 她话还未说完,就听见外面传来宋明思和喆胡的谈话声,声音愈来愈近,眼看就要走到这里了。 萧泠泠下意识觉得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萧佑棠的身份,只能哄骗萧佑棠:“你的娘子已经走了,你可别在外人面前胡说,我可不是你的什么娘子。你若是在旁人面前瞎说,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萧佑棠虽然现在记不清楚,但他也不是傻子,醒来之后萧泠泠对他的态度他都看在眼里, 而自己对她的那种天然的亲近,自己的娘子除了她还能是谁。 他不敢反驳,只能小声嗫喏:“你明明就是娘子……” 乌雅在一旁狠狠翻了个白眼,正准备骂他做什么春秋大梦,而宋明思和喆胡已经从院子里走进屋内,二人看到屋内景象时皆是一愣。 只是前者是惊喜,而后者却是警惕。 只见乌雅挡在萧泠泠面前护着,而男人的手扯着萧泠泠的袖子,叁人在逼仄内室对峙,气氛紧张诡异,隐有剑拔弩张之势。 喆胡一看清萧佑棠的脸,心中一惊,但很快反应过来,悄悄握住藏在袖子里的匕首随着宋明思进去。若是他再敢伤害公主,直接一刀杀了他。 宋明思见恩公这么快醒了,心里很是喜悦,快步走上前,试图缓解紧张的气氛。 “你们是什么人!”萧佑棠的声音冰冷,带着上位者压迫与威严,打量着他们。 他看见这里又多出来两个陌生人,心头不悦,更何况他能明确感受到走在文弱书生打扮的男子后面的大汉,对自己满是敌意。 他对别人对自己的看法并不在意,他只在乎心上的人怎么想。而恰好在此刻,自己想要抓住的人却再次将她的衣袖从他手中扯开,似是不想与他有丝毫交集。 她,她不要我了吗…… 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感袭来,这种似乎要失去全世界的恐慌,令他胆颤心惊,如坠冰窟。 这里究竟是哪里?他们到底是什么人?而我又是谁? 他望着周遭陌生的人事物,除了她以外他全都不认识,可她对他的态度又与记忆里大相庭径,不似从前那般温柔和煦,反而格外的冷漠无情,他甚至能感受到憎恶。二十多年来他头一次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自己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她才会这么厌弃自己?她会不会永远离开,再也不愿瞧自己一眼? 只是越是这般想着,他的心跳的愈发慌乱。而好不容易镇定下来的情绪再次化身翻涌巨浪,正叫嚣着来回冲撞拦在他记忆深处的闸门,似是要从他脑中崩裂开来。 极致的寒冷瞬时裹住他的全身,天地旋转,眼前一黑,险些晕了过去。 --- 儿子:啊,我晕了 女儿:heitui—— 80挤奶疏通「Рo1⒏red」 好在宋明思及时托住他的背,他才不至于栽倒在地。但他眼前仍是眼花缭乱一片,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可是许久都没有回应。 宋明思扶着头晕目眩的萧佑棠坐下,翻开他的手腕为他把脉。 萧佑棠从他身上闻到了淡淡的草药味,心中推测他应该是大夫,便乖乖坐着让他把脉,而自己的目光却死死黏在离自己数十步远的清丽佳人身上,眼神如有实质。 萧泠泠被他的眼神看得头皮发麻,不适地皱着眉离开。可男人的目光始终追随着她,她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极强的欲望,压得她胸口快要喘不过气来,这种压迫感直到出了门才有所缓和。 她叫来喆胡,指了指屋内的男人,同喆胡商议道:“他现下脑子不清醒,似有隐疾,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而外面的人还在抓他,咱们该如何是好?” 喆胡挠挠头,他也是头一次遇上这么棘手的事:“您是说,他失忆了?” “多半是的,”萧泠泠点点头,沉思了会儿继续道,“他的身份特殊,此刻贸然赶他出去,必然会招来不少祸事。喆胡大哥,你能不能想办法联系到大周朝廷中人,或者是驻扎在青州的大周军队?” 喆胡想了想,自己毕竟是北辽那边培养的死侍,从小在北辽长大,对于大周并不熟悉,更何况两国之间是世仇,自己此时留在此地也只是因为主人在这里,对于大周对于大周皇帝的遭遇并无丝毫的同情。但是身为死侍,自己的一切都属于主人,既然主人有吩咐,那自己必须照办。 “或许有个法子,现在虽然出不了城,但是可以给城外的人送个口信,让他们去联络大周的人。” “入城的北辽军里有一队官兵从前与属下同出一个军营训练过,多少有点交情,属下去想办法让他们通融一下,公主不必担心。” 萧泠泠点点头,喆胡做事稳妥她自然放心,见他已经动身去办事,宋明思看在屋内给萧佑棠看诊,自己便放下心回屋换衣。 放下罗帐,一解开领口便嗅到一股乳香,果不其然发现胸口处的小衣已经被乳汁濡湿。好在如今是在冬日,棉袄厚实,才不至于被其他人发现。 不过最令她羞耻的还是酸胀不已的胸脯,折腾了一早上她还没来得及像往日一样挤出多余的奶水,此刻全攒集在乳房内,将胸脯撑得鼓鼓的,奶尖顶端的粉嫩茱萸也硬肿起来,高高挺立着,连轻碰一下都会觉得痛。 她捧起左乳乳根,双手稍加用力按压,她能感受到蕴藏在乳肉下的奶水缓缓流动起来,从乳根流至乳尖,后又在乳尖积攒片刻,似是被堵住了流不出来。她只能更用力的按压,力道甚至令她觉得有些胀痛,额上也沁出了汗珠,只能歇一会儿再继续挤,过了许久才终觉通顺。 “咕唧”一声,一道奶水挤入茶盏中,接着“哗哗”水声响起,与响声一同出现的还有愈发浓郁的奶香,她嗅到着香气自己也羞红了脸。 左乳挤完便是右乳,双乳挤完已过去了小半个时辰,她已是累得满头大汗,红着脸坐在凳子上歇息,饱满高耸的胸脯也随着她的喘息起起伏伏,奶尖上还挂着乳汁,瞧着有些诱人。 她歇息了半盏茶的时间才恢复了些体力,擦去额上汗水,转到屏风后面换了件衣服才出来。打算去前面的医馆看看,临走时将茶盏里的乳汁倒在门口的盆栽中。 说来也奇怪,一般的花草在深冬时节早就凋零殆尽,而这盆栽中的花草不知是不是长期被乳汁滋养的缘故,竟长得鲜嫩翠郁,瞧着比许多春季的花草长得还要好些。 萧泠泠没有在意这些,比起花草,她更担心接下来的日子该怎么办。 回到医馆里,见宋明思正从药柜里抓出一两半夏与其他草药放在一起。 萧泠泠斟酌了一下,还是没忍住问道:“他……他的病情怎么样了?” “嗯?”宋明思一时不知她说的是谁,但很快便反应过来来,笑道,“啊,你说的是恩公啊。他的后脑勺受到撞击,短时间内记忆模糊,但是要不了多久就会好的。” “那需要多久他会好呢?”萧泠泠咬住发白的唇瓣。 宋明思摆弄着桌上的药材,没注意到她的脸色,继续说道:“可能短则一个月,长则半年吧。当然,若是有熟悉的人事物刺激他,他会恢复的更快,这些要视情况而定,说不准的。” 他挠挠头,似乎想起来什么:“萧姑娘是不是认识他呀,我看他方才拉着你的袖子,似乎是有话想说。” “不……”萧泠泠不想与他牵扯,下意识的否认,但她又觉得否认似乎有些太假了,“只是以前见过几面,偶有交集罢了。” 又想起宋明哲从前见过萧佑棠,便问宋明哲何时回来。 “他啊,”宋明思叹了口气,语气有些无奈,“他被关在城西了,自打昨夜北辽军入城后,城西便被团团围住,大家谁也进不去,里面的人更是出不来。也不知还要这样戒严到何时,听说咱们大周的军队已经抵达青州了,看这架势估计又要打仗了。” 宋明思又说了些战时百姓该如何保护自己,萧泠泠面上应声和着,可她心中纷乱如麻,并没有听清他后面说了什么。外面又来了几个病人,宋明思走不开,只好拜托萧泠泠去煎药。 萧泠泠坐在药炉边扇着蒲扇,将柴火烧的红旺,而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有发现煮沸的药水正“噗噗”顶开药罐盖子,沿着罐边湮入火中。 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一开始她以为他是来抓自己回去的,心里又慌又怕。可是冷静下来想一想,如今北辽和大周的局势紧张,他身为帝王,又怎么会无端出现在边境?况且北辽人还在抓他,难道是北辽人伤的他? 她心中觉得怪异,可也想不出更确切的缘由。心里一时希望他能赶紧痊愈恢复记忆,毕竟他的大周的皇帝,大周百姓的性命全系于他一人身上;可是私心里,她却又不希望他恢复记忆,最好永远也想不起来…… 她一面想着,一面无意识的扇着炉火,一大股沸水忽的从药罐中飞溅至她手背。她“哎呀”一声连忙收回右手,却已经晚了,手背上已被烫出茶杯大小的红痕——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81爬床的贼 萧泠泠憋着泪,一面吹着手背一面朝厨房里的水缸走,正好宋明思过来本打算看看药煎得如何,碰巧瞧见了她被烫伤的那一幕,叁步并两步的冲到萧泠泠面前。 他仔细瞧了瞧手背上的伤痕,原本细嫩白皙的肌肤上印出滚烫的红斑,看着有些触目惊心。好在只是看着吓人,但是并不严重,他宽慰道:“没事不严重,厨房里常备着烫伤膏,我去找找。” 不过片刻,他就找来了药膏。身为大夫,他已习惯给病人抹药治伤,此时也下意识地执起萧泠泠的右手。冰凉清爽的药膏涂在大块红斑上,火烧似的疼痛一下子缓解了许多,这样手拉手的姿势对习惯了治伤的大夫来说没什么,但是萧泠泠毕竟是女子,平日里本就脸皮薄,有些不好意思的将自己的手从男人手掌中拉出来。 她红着脸从宋明思接过药膏:“我……我可以自己来,谢谢宋大哥。” 宋明思此刻也意识到自己方才的举动多有不妥,面前的佳人臻首低垂,面颊微红,而自己之间还残留着她手心软腻的触感……饶是宋明思向来以君子之行要求自己,此刻也难免有些心猿意马。耳边似乎传来自己的心跳声,气氛暧昧,他有什么话想要脱口而出。 他福至心灵无端生出一股勇气,往回握住萧泠泠的手,有些羞涩的说道:“萧姑娘,我……” “你们在干什么!” 宋明思本想借此机会向佳人坦白心意,却突然传来一道男声喝止打断了他,这一声呵斥也将二人间的暧昧气氛挥斥殆尽。 萧泠泠看见来人,下意识的想将手从宋明思手中抽出,可转念一想,自己早就与他无牵无挂了,他又何必管自己?心里赌气,直接将手又塞回宋明思的掌心。 萧佑棠在一旁看见此景心里堵得发慌,气冲冲地冲到二人面前想要将二人扯开。 而宋明思感受到佳人的主动则是惊喜不已,自己方才所为本就有些冒犯,却没想到姑娘竟也有此意,心中欣喜若狂。可还没等他更进一步,就察觉到自己被一股大力扯开,整个身子向后仰着连退数步,险些跌倒。 “欸……”萧泠泠下意识地想要去拉宋明思,手向前伸了一半忽的被带着薄茧的大掌握住,死死钳住她的掌心,不让她去帮忙。 萧泠泠狠狠瞪了萧佑棠一眼,可掌心传来他炙热的体温,烫得她脸颊比之前更红,也不知是气得还是羞的。 “松开!” 我与你已无任何瓜葛,我的事更与你无关,休要牵扯无辜的人! 萧佑棠被她瞪了一眼,心里有些委屈,但是又怕女人会怪自己,只得不舍地松开她的手。 萧泠泠扶着险些跌倒的宋明思,经这一遭,宋明思也瞧出来了二人之间的关系,绝不仅仅是萧泠泠之前说的“见过数面”那般简单。 他忍不住询问二人间的关系,若是在他与萧泠泠相识之前,他们二人便心意相通的话,自己作为后来者就不该做出横刀夺爱的不义之举。可若是二人之间清清白白,或者只是恩公的一厢情愿,自己便可试着争一争…… “我与他没有关系,宋大哥不必介怀。”萧泠泠解释的干脆,没有丝毫犹疑。 宋明思虽仍心有疑惑,可听到她这般干脆的拒绝,自己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现在叁人之间的气氛诡异,他也不知该怎么办,尴尬的挠挠头想说些什么缓和气氛。 而萧佑棠听见她这般果断的话,霎时犹如万剑穿心而过,痛彻心扉。险些站不稳身子晃荡几下,死死握住藏在袖口的拳头,才堪堪稳住身形。 自己从前究竟对她做了多么过分的事,才会让她这般恨自己,哪怕甚至不愿与自己有丝毫联系…… “我……”他想解释,可是却无从辩驳。他连记忆都没有,连自己从前做过什么都不知道,那他凭什么祈求她能原谅自己? 萧佑棠想不明白,只能努力搜索脑中的记忆。可他愈是焦急,头便愈痛,很快眼前又开始眩晕。 宋明思眼疾手快扶住萧佑棠,作为大夫他不能不管不顾,更何况他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可萧泠泠却见不得他这副装出来的柔弱样子,虽心里也担心他的身体,但仍是遵从理智离开。 有些苦,也该让他自己也承受一次。 是以这一日一整天,萧泠泠都避开萧佑棠。因为萧佑棠被通缉,前院的医馆他自然去不得,只能在后院到处乱晃,所以萧泠泠在医馆待了一整日,直到入睡时分才回房歇息。 等躺在床上,一闭眼就是近几日发生的事情,走马灯似的在眼前穿梭,扰得她心神不宁。外面的梆子响了一声又一声,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睡着。 可梦里依旧不安宁,一会儿梦到自己一剑刺穿萧佑棠的胸膛,他睁着空洞死寂的眼睛死死盯着自己……一会儿又梦见与他缠绵之时,床榻上的耳鬓厮磨。 他仿佛一条饿狼,贪婪地舔遍她全身,从头到脚每一寸肌肤他都没有放过。到最后,他干脆整个身子压着自己,整个床榻都在激烈摇晃,而他埋首在她颈间啃噬,用湿热口水糊满她的肌肤。她快要溺毙他强烈的压迫感中,险些喘不过气来…… 她猛地从梦中惊醒,额上早已布满冷汗,身子也不受控制的激烈颤抖,连喘数下才从窒息的梦境中恢复过来。 不只是腿心黏糊糊的,连胸口也湿了,小衣紧贴在胸口,闷得她难受。 刚刚惊醒,她的意识尚在昏沉中,可脖颈处似是有热气喷洒,一股一股,正有节奏地骚扰着她。而自己腰间不知何时拦着一条精壮手臂,自己整个人被牢牢捁在不知名的胸膛中,正随着身后之人的呼吸而轻颤。 她心中一惊,彻底清醒过来,莫不是有采花贼?可转念一想,现在全城都是官兵,贼人怎么闯进来,而整座宅子里唯一会做这种事的人还能有谁? 转身一看,果然所料不错,额角痛苦地抽了几下。又见他睡得倒是甘甜,还时不时咂摸几下嘴。而自己却连做梦都不踏实,心里又气又恨,干脆一脚将他踢到床下。 男人“咕咚”一声滚到地上,发出沉闷但又巨大的声响,疼痛唤醒他的意识令他从香甜的梦中苏醒。 82菟丝花 萧佑棠正梦见自己搂着佳人,在湖上泛舟。小舟行至湖心,忽而大风骤起,二人皆跌至湖中,他整个人一激灵,睁眼便看见黑漆漆的房梁,而自己躺在地板上,后背凉飕飕的。 他也不恼,又往床上爬。而他还未挨上床沿,从罗帐中伸出的秀足又将他一脚踢开。 “娘子……可以让我去榻上睡吗……”萧佑棠有些委屈地立在床前,可怜巴巴地祈求。可收到的回复依旧是冰冷的拒绝。 “不可以。”萧泠泠的身子正被情欲折磨着,乳尖酸胀不已,情绪本就烦躁。而罪魁祸首还在一旁装可怜。面对此番情景,她用尽了毕生的修养才堪堪止住怒气。 “我不是你娘子,你莫要再纠缠我。你若是再不走我便喊人了,到时候让官府把你抓走,他们会百般折磨你,不让你吃不让你喝,还会拿鞭子抽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本想吓吓这个傻子,故意装出凶狠的样子,话也说的很重。可她的嗓音质地软糯,便是生起气来也与凶狠八竿子打不着,传入萧佑棠的耳中倒更像是撒娇。 她果然还是关心我的,舍不得让我受苦! 萧佑棠听到这话心里甜津津的,人也不委屈了,漆黑的眼底泛起笑意。干脆合衣躺在床边脚踏旁,借着朦胧月光盯着帐中人影。 萧泠泠躺了半晌没听见任何动静,心里纳罕,不知他又在搞什么鬼。于是悄悄拉开罗帐一角,没想到正好撞上他炯炯有神的双目。那眼神深邃黑亮,似是暗夜中的星子,满含希冀。 她被他看得头皮发麻,面上羞臊,只能立刻将罗帐放下躲回被子里,过了许久才有声音从被子里传出。 “你怎么还不走,难道真的要让被人发现么?” “离开你我睡不着,就让我睡在床下好不好。没有你的允许我不会再贸然碰你的,你别害怕。”他的嗓音是从未有过的轻柔,卑微的讨好床上人。 他张了张嘴本想唤她“娘子”,又想起她方才说的话,终究还是咽了回去。又想起白日里发生的事情,小心翼翼地试探。 “可不可以别和那个人走得那么近呢?他对你别有所图,看你的眼神都不正常,他可不是什么好人。” 男人最懂男人,宋明思看她的神态分明就是对待恋人时的模样。那时的气氛如此暧昧,若自己当时晚到一步,她会不会真的答应了他?萧佑棠不敢细想,失去她的绝望他不敢再承受一次。 萧泠泠自然知道他说的是谁,心里不由觉得好笑。在他眼里还有正常的男人么?相同的话,他早在几个月前就说过许多次,他甚至过分到当着兄长的面折辱自己。如今却借着失忆,将过往种种忘得一干二净。他倒是舒坦了,可自己只要一看见他就又想起被囚禁的日子,到头来折磨的始终是自己…… 他怎么可以说的如此心安理得,毫不羞愧? 她的心里又痛又委屈,哽咽着说道:“你怎么想的,都与我无关。我怎么做,自然也同你无关。宋大哥为人谦和正直,他若是真的钟情于我,也会发乎情止乎礼,不会像你一般做出诸多逾矩之事。我自然也是愿意常与这样的君子交往的,还望你自重。” 这番话直白又绝情,残忍地将二人割开,恨不得此生不要再见。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话音未落,枕头就已被泪水打湿。 帐外男人的喘息变得粗重,似是酝酿着极重的感情,眼底的异色一闪而过。他起身坐在床下,紧抿着嘴竭力克制情绪,良久才颤抖着声音继续问道:“我是不是从前做了许多伤害你的事情,才会让你这般恨我?既然如此,那你恨我也是应该的,不原谅我也是应该的,这一切本就是我咎由自取。” “我可以没有姓名,没有身份,没有尊严,甚至失去一切……只求你回头看看我,一眼就就好……” “哪怕你真的要同他成亲……只要你能开心,我再也不会私自干涉你了。” “你就让我待在你身边,就把我当做小猫儿小狗儿一般,难过了就踹两脚泄愤。你若是不信,我也可以现在就将我的心剖出来,你一看便知。” “只是别不理我,好不好?” 心口被大掌钳住的窒息感如影随形,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最后一句更是难以伪装语气中的颤抖。他恨不得把整颗心挖出来,将自己最赤裸的一面全都献祭给她。若是她愿意屈尊将就,将他的心放在地上蹂躏践踏,他也甘之如饴。 权力地位、尊严荣誉……这些世俗外物,哪能比得上一个她。她若愿意怜悯自己,那掩藏在心底的野兽便是收起爪牙又何妨? 自己也可以砸碎自身所有筋骨,重塑成她喜欢的样子。她若是喜爱谦谦君子,那自己便做君子。她若是喜欢沉稳博学之人,自己也可以伪装成此模样。不求她真的能爱上他,但只要她想,他甚至都可以跪在她的面前…… 萧泠泠已被他这番惊天的剖白震住,双目圆睁,难以相信他会说出这番话。同时,她又恨,既恨自己的心软不争气,听了他的话心底居然有所动容。又恨他竟然如此自轻自贱! 他可知自己刚才在说什么!他的身份地位,甚至是他负担的责任,怎么能说出这番话来! “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自己是谁、是什么身份了么?怎么可以说出这番话!难道你想变成千古罪人,永生永世被钉在耻辱柱上任后人唾骂?你想史书里会怎么写你,一个昏庸无能纵情声色的皇帝?还是沉迷情爱的亡国之君?” “如此自轻自贱,你要我如何能瞧得起你?” 萧泠泠再也忍不住,“腾”的一声从床上坐起来,隔着轻薄纱帐与男人对峙。她甚至有些愤怒,唇瓣颤抖地喊出最后一句话,泪水已然决堤。 她看不清外面男人的神色,只能看见大概的身影,隐约瞧见他低下头,可她能感受到,他的目光始终未曾从自己身上离开丝毫。 萧佑棠恹恹的敛眉,自嘲地笑了笑:“这些东西,我都可以舍弃。就像我方才说的,失去一切,换你一眼……” 他掀开低垂的罗帐,伸手为她拭泪。时隔许久,他终于再次感受到她肌肤的触感,温软滑腻,却烫得他心口发酸。 他的声音低哑,似是被火灼过:“瞧不起我也没关系,在你面前,我本就是下位者。” “人们常言,‘君为女萝草,妾作菟丝花’。可从头到尾,我才那个菟丝花,唯有仰仗你才能存活……” 萧泠泠盯着他的眼睛,企图从里面找到欺骗、伪装,可是没有,一厘一毫都没有。她的嘴唇张阖半天,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而泪水不争气的从眼角坠落,浸湿他的掌心。 83不改好色 “啪”!又是一巴掌。她气他竟然如此贬低自己,竟卑微到这般地步。可她更恨自己,竟然险些心软原谅了他!只好借扇他一巴掌发泄自己的怨气,也让自己更清醒。 也不知是哭久了没力气了,还是她舍不得,总之这一巴掌轻飘飘的,对萧佑棠来讲更是不痛不痒。 萧佑棠握住绵软小手,面颊轻蹭几下,连声音都带着哽咽:“若是有气便多打几下吧,只要你心里能好受些。” 说罢,捏着她的手又扇了自己几巴掌,声音比之前那次更加响亮,却依旧是不痛不痒。比起泄恨,倒更像是传达爱恋。粗粝指尖更是贪恋滑腻玉肌,亲昵地摩挲着,舍不得松开。 只是他这般享受的姿态,却让萧泠泠心有不甘。自己本意是想惩罚他,可他为何沉醉于此,自己反倒是成全了他! 她愈想愈气,忍不住又想将他踹到床下。怕他发现自己还是心软了,嗓音带着哭腔催促道:“你快走,我不想看见你!” 只是话音未落,她终是忍不住呜咽出声。 萧佑棠这次并未顺势离开,反倒握住她的玉足。喉结滚动,强行压下心中想要亲吻的冲动,声音嘶哑地叹道:“可是我根本离不开你,失去你的每一日对我而言是凌迟一般的酷刑。” “我不想也不敢再承受了,可不可以就给我一个机会?不敢奢求你原谅我,就这一次让我赖在你的身边……” 他的声音愈来愈低,也不知何时他整个身子已经挤上了床榻,正跪坐在萧泠泠面前。 萧泠泠捂着脸,泪水从指缝中溢出,连身子都崩溃到颤抖。声音也从小声呜咽变成放声大哭,两世的经历加在一起,她也是头一次这般失态。 原谅他?可是这让自己如何甘心?难道过去所有的伤害,他随意几句话就能抹杀的了吗? 可是不原谅他又会怎样?难道真的要让他死在自己面前,彼此才能解脱么? 她无法做抉择,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早在不经意间便对他生出了姐弟之外不该有的情分。自己方才对他的所作所为,过度的亲昵骄纵,也不是一个姐姐应该做的。她彻底没了主意,从前的记忆纷至沓来,而她被这些记忆来回撕扯着,几欲裂开。 萧佑棠心中一颤,见她哭得伤心,竟也随之淌下泪来。又小心翼翼地将她搂入怀中,大掌轻拍她颤抖的脊背,一点一点安抚她。 怀中人又瘦又小,几近绝望的颤抖哭泣,而这一切都是自己害的! 在萧泠泠看不见的地方,他终于不再掩饰,眼中满是猩红欲望,手上的动作却依旧轻柔无比。此刻他真的恨自己,但他丝毫都不后悔。 方才说的字字皆出自肺腑,绝无半句虚言,可野兽怎么可能真的收起獠牙,一切不过是为了猎捕食物而进行的伪装罢了。但是如果她真的喜欢这样,纵是假装一辈子又如何?而她也始终只能属于自己! 也不知过了多久,怀中的人哭累了,泪水已经干涸,不知不觉在他怀中睡了过去。他轻柔的将她安放在榻上,趁着夜色将她面上的泪痕吻尽,但仍觉意犹未尽,最后一下盖在她娇嫩的唇瓣上,又用自己的口津将她唇瓣糊得亮晶晶的,这才抱着她心满意足的睡去。 临睡前他还在想,以后是不是可以像这样多卖几次惨,在她面前多哭几次,这样她便再也舍不得离开自己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太累了,后半夜萧泠泠睡得格外香甜,似乎很久都没睡得这么踏实过,等她醒来已经日上叁竿。 窗外的阳光刺目,昨夜哭得太凶,以致于现在双目肿得有些睁不开。她迷迷糊糊地从床上坐起来,侧着身子正欲下床洗漱,可左脚刚下床踩着的地板忽的动了,脚下传来一声“哎呦”惊呼,将她骇了一跳。 她低头一瞧,地板上躺着的男人正捂着小腹整个人蜷在一起,面上似是痛苦异常,一声接一声地呼痛。 萧泠泠见他这般痛苦,自己也心虚,有些无奈地问他:“你怎么躺在这里?” 话音刚落,便又想起昨天夜里二人之间的对质,又羞又恼,方才的还怜他无辜受伤,可又觉得他是活该。一时间竟有些无所适从,呆坐在床边看着他痛苦。 其实那一脚根本不重,也没有伤到要害,萧佑棠不过是故意装出痛苦万分的模样来博取同情,可装了半天没见她来安慰自己,只好自己爬起来坐在她的脚边,仰着头同她解释。 “你睡得很香,我怕打扰到你,就躺在床脚。”临了他还眨着眼睛特意补了一句,“我很老实的,没有碰你!” 他抿着唇,眼睛盯着她眨巴眨巴,眼底饱含希冀,似是想求她的表扬。 从他这个角度,能看见她精巧的下颌,修长的玉颈,还有高耸的胸脯……自然也没有放过,她胸前濡湿的两团水晕。 萧泠泠瞧他的眼神逐渐变得不对劲,像从前那般幽深炽热。她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忙羞得捂住胸口。 “你!你……你往哪里看!” 她就知道,他好色的毛病永远也改不了! --- 吸neinei,嘿嘿嘿(ˉ﹃ˉ) 84美乳扇脸(喝奶paly) 每日晨间和夜晚都会涨乳,她已经习惯了。胸前的这两点濡湿昨天夜里便有了,只是夜间光线不明,二人都没有发现。而现下阳光明亮,这两点格外显眼,似是会出汁的蜜桃,只是远远看着,萧佑棠便觉得口渴难耐,若是能尝上一口,又该是何种美味! 他仰头望着她的眼睛,眼中满是渴望,喉结滚动,难耐地咽了咽口水。 低哑的嗓音带着诱哄,站起身一点点向她逼近—— “娘子不涨么?只要吸一吸便好……吸出来就不难受了……” 许久未曾碰过她的身子,如今一瞧见洇出的奶水便想起她那双美乳的滋味,又甜又软,教人爱不释手。浑圆饱满的奶子顶端嵌着两颗粉色茱萸,过了这么久没调教了,不知是不是还和从前一般大…… 当然,还有她那销魂蚀骨的美穴,简直就是男人的极乐窝。只要把肉棒放进去,自己一下都不用动,层层屄肉便会自发缠绕上来,裹住赤红硬物死命吮吸收缩,一面缩一面吐出淫水,全钻入马眼里,恨不得将他魂都榨出来…… 男人的鸡巴已经充血硬挺,将胯下的衣裤撑出一道异常肿包。更不消说他的眼神,火热的恨不得将面前的女人连皮带骨吃的干干净净。 火热鼻息拂过女人的面颊,萧泠泠盯着他炽热的眼神,也觉得口干舌燥,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自己胸脯更是不争气的变得愈发肿胀,似是有水液在皮肉下汩汩流动,蛰伏在乳头里面蓄势待发。她甚至能感受到奶尖的奶孔已经有些按捺不住,一张一阖间溢出几滴奶水。 二人挨得极近,眼神对视,气息交错,藏在空气中的暧昧也随着震耳欲聋的心跳声呼之欲出。 他的声音似是被砂石打磨过,变得比之前更加低哑:“求娘子喂我喝奶……元宁好渴……好想喝……” “娘子也可以将奶水全洒在我的身上,这样我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满是你的奶香,全都属于你,好不好……求求你……” 这一下倒是戳中了萧泠泠的心事,想起从前的欢爱,自己每每都会被他的各种体液射满全身,他还美其名曰是要在她身上打上标记。既然他可以这般欺负自己,那自己是不是也能欺负回去? 萧泠泠心头一颤,似是有些心动。 萧佑棠见她红着脸没有反对,心中暗喜。干脆趁热打铁地将脸埋入她的胸前,隔着轻薄中衣用鼻尖绕着她的乳晕磨蹭,深嗅一口乳香,恨不得醉死在她的怀里。 美人低下头,便看见他的鼻梁正挤在她双乳之间,一脸迷恋地左蹭蹭右闻闻,心念一动,将他微微推开几寸。又举起手臂解开领口,随着衣领一颗颗解开,莹白玉肌登时暴露在男人眼前。 乳根被她的小手捧着,纤薄的皮肉被奶水崩得发白,原本绵软的奶子变得鼓鼓胀胀几欲撑破。不知是不是因为时时被奶水浸润的缘故,从前粉嫩的乳晕颜色变得熟了些,肿成石子大小的茱萸俏生生的挺在他的面前颤抖,似是在邀他品尝。 美人面颊酡红,眼中水雾涟涟,隐隐有醉意流动。暖黄的阳光甚至在奶尖顶端勾勒出一道金边,倾洒在光洁莹润的乳肉上,连上面细小可爱的绒毛都能看得一清二楚,瞧着如仙人般神圣。 此番美景真真是,既神圣又邪恶,既纯洁又淫荡。 而她最虔诚的信徒正匍匐在她脚下,等待她的垂怜。 男人被如此景象镇住了,方才还在诱哄女人的他此刻却呆愣在原地,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这般痴呆模样萧泠泠也是头一次在他脸上瞧见,她心里觉得有趣,忽然起了顽皮心思,捧着右乳用乳肉在他脸颊上扇了一下,见他仍是呆呆的模样没什么反应,便又扇了好几下。皮肉相贴发出清脆“啪”“啪”声响彻室内,甚至在他脸上留下几道水痕,奶白水珠顺着痕迹滑至他微张的嘴角,滚入他的舌尖。 他只觉得天地异色,一阵热意自小腹迅速蹿升至面上,口鼻腥甜,竟从鼻端溢出一道血来! 萧泠泠看见他竟然流鼻血了忍不住惊呼出声,心想自己是不是玩得有些太过火,也顾不得调戏他了,快速从枕下搜出玉帕为他擦拭。 此时二人一高一低,萧佑棠半躺在床边仰着头,萧泠泠则半跪着捧高他的脸为他拭血。二人挨得极近,浑圆饱满的乳肉随着她的动作在男人脖间荡来荡去,乳首搔刮过他的肌肤,撩得他心口炽热,下体涨得快要裂开。 浑身犹如被烈火炙烤,他再也忍耐不住,滚烫大手掐住垂在他下颌处的丰乳,薄唇大张直直将乳肉吞入近半。 萧泠泠被他这一下突袭吓得猝不及防,酸胀多时的乳肉倏地陷入湿热膣腔中,“哎呦”一声便软了身子向后倒去。 萧佑棠眼疾手快,忙搂住她的腰,让她的胸被迫朝他挺起,倒像是她在欲拒还迎主动邀他品尝似的。 从前那些自己挤半天才能流出来的奶水此刻却如激流一般,毫不留恋地从乳肉中倾泻而出。积压多时的酸胀终于得到了释放,美人爽得不能自已,捧着他的脑袋轻颤,娇喘连连。 “嗯哈……出来了都喷出来了……嗯啊……” 肖想多日的美味终于落入自己嘴里,萧佑棠哪还有什么自制力,立即便狼吞虎咽起来,埋入胸前大口嘬吸乳肉,面颊也随之一缩一鼓的。大手则掐着乳根逼出更多的奶汁,他每掐一下,奶孔便会大开喷射出一大股香甜奶水,全都直直射入他的喉间。强劲的奶柱打在他的腔壁上,烫得他心口发酸,登时便出现一股奇异念头:她在给他射精! 这个认知几乎令他疯魔,整个人化身野兽翻身将她彻底压在身下,将她两团绵乳聚拢在一起。深深乳沟烧得他眼眶发红,一时间什么也顾不得了,大嘴包住两团乳肉死命吸吮。 等萧泠泠反应过来时,自己已被男人困得死死的快要喘不过来气。而他浑身的肌肉贲发,掐住她乳肉的手臂更是崩出青筋,暗藏的强势欲望令她心惊胆战。更不用说他胯下硬肿炙热的粗棍,正隔着衣裤一下比一下急切地磨蹭她的腿心,欲火浓烈炽热。受到他的感染,她的花穴也不甘寂寞地翕合,汩汩沁出不少蜜液。 本想让他起来一些别压得这般重,可一张开嘴却满是动情呻吟:“嗯……好舒服嗯……轻点啊……好胀嗯啊……” --- 嘿嘿嘿,喝奶了……嘿嘿嘿(流口水 85听话的人有奶喝(产乳playh) 因着奶水过多,他一口一口的吞咽速度实在赶不过来,不少奶水从他的嘴角溢出,乳白色的奶汁混着口津,将二人结合处弄得淫靡不堪。锋利牙齿也不再收敛自己的力道,在乳肉上时轻时重的啃咬,红色齿痕刻在白洁乳肉上显得触目惊心。 萧佑棠狠狠吃了大约半柱香的时间,才觉得稍微解了点馋。而美人早已身软似水,躺在他的怀里任他予取予求。 他不再像起初那般心急,松开乳肉转而玩弄硬肿的乳首,小巧茱萸在他舌尖滚来滚去,时而叼着两颗茱萸用牙齿细细啃噬,时而用有力的大舌强势拍打,时而又用粗糙舌面来回剐蹭奶孔,逼她流出更多的奶水,然后一滴不剩的全卷入喉间。 他一面玩弄奶子,一面含糊不清的问她:“舒服么?娘子喜不喜欢我这样吸乳?” 萧泠泠羞得面红耳赤,她虽身子软了,可还留着几分意识没忘记最初的目的。自己可是要拿捏他的呀,怎么能又被他按在身下! 于是她用已无甚力气的小手推了推他的肩膀,娇喘着道:“嗯……先别嗯……别舔……嗯啊,让我……嗯,让我来啊哈……” 萧佑棠心念一转,让她来喂自己吃,这是多大的美事!他何曾享受过?有福不享是傻子。 于是他顺势吐出乳珠,被吸得红肿硬挺的乳尖从湿热的膣腔中脱出,忽的被空中冷气一激,可怜兮兮地颤栗着。茱萸上还挂着她的奶汁和他的口水,二人体液交缠,别提多诱人。 萧佑棠没忍住,粗喘着又伸出舌尖轻舔了一口。 眼见着他又要发狂,萧泠泠赶忙将他推开,娇声道:“等一下嗯……” 一面说着,一面挣扎着从他身下起来。萧佑棠也像看她之后会如何,也顺势起开。她将男人推到在身下,二人登时调转过来。 她骑在他的身上,将男人扶在自己腰间的手扯开,自己则捧着还在溢出奶汁的双乳在他面前轻晃,时不时扫过他的面颊,乳香盈满他的鼻尖,似有若无的勾引。 这教他如何能忍得,大嘴朝前一努本想将它包住,却忽的被她拦住。她用手包住自己的乳尖,不让他亲近。可奶水却正从她的指缝中溢出,模样娇羞,在萧佑棠眼里这分明就是勾引! 明明是这般淫乱的姿势,可她面上却非要装作气定神闲的模样,颤抖着声音说道:“元宁听不听话?只有听话的人才能吃。” 萧佑棠贪婪地盯着她的胸脯点头如捣蒜,火热鼻息全喷在她的肌肤上,喉间粗喘声快要抑制不住的吼出来。此时这般情景,别说听话了,便是她要他的命都都能立刻奉上! “那元宁之前答应过我的,别在外人面前喊我‘娘子’,作不作数?” 萧佑棠迟疑了一会儿,他以为自己已经哄好她了,难道她还在生自己的气?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点点头。 萧泠泠可不想就这么便宜了他,继续道:“那你以后也不可以欺负我,也不能欺负我身边的人。” “当然当然!”床上欺负不算,他在心里默默补充了后面半句。 “我说可以亲近你才能亲近,让你停下你就停下,你听也不听?” “听!听!听!”男人连喊叁声“听”,最后一声差点吼出来,生怕女人听不见似的。 “唔……还有许多,我一时间想不起来,等我想起来了再说,你应不应?” 萧泠泠偷偷抬眼看他,一时也觉得自己要求的太多,这句话说出来时声音糯糯的充满迟疑。 心爱的女人眼睫低垂,面染酡色,双手捧着奶子衣衫不整的跨坐在自己身上,但凡是个男人都忍不住,更别说欲望强烈的萧佑棠了。此时他的喉间火烧火燎的,低吼着应她,恨不得喷出火来。 萧泠泠瞧他面色涨红的模样,眼睛还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胸脯,浑身的肌肉紧绷着蓄势待发,心知不能再撩了,万一他兽性大发吃亏的又是自己。更何况奶孔被堵住里面的奶水出不来,胀得难受极了。 于是松开捂着奶尖的小手,双手托着双乳,红着脸偏过头去,怯生生的羞道:“那……那你吸一吸吧。” 声细如蚊,可萧佑棠什么耳力?瞬时便用嘴包住正流着奶水的左乳,大手毫不客气地捻住右乳乳尖,随着嘴巴嘬吸奶头的频率一道玩弄乳首,轻拢慢捻,爱不释手。 “嗯啊……别掐嗯……”男人的手劲很大,不一会儿便在莹白乳肉上留下红痕,“呜呜……你又嗯……又欺负我啊哈……” “你这么快……啊……这么快便不听我的嗯啊……我的话了么……” 美人又痛又爽,泪眼盈盈一脸委屈的看着他。 萧佑棠心里慌急了,生怕她会生气不理他,忙松开被玩的通红的两枚茱萸,松开时嘴角还挂着奶水,手足无措地结巴道:“没……” 萧佑棠不知她怎么想,让他吸奶的是她,不让他吸奶的也是她。 “那你轻点吸嗯……不要那么大力……”她一面说着,一面用两个奶尖轮流摩挲他的薄唇,时而陷进他的唇瓣,将他勾得欲火难耐薄唇大张时,便又快速退开,任他扑了个空。 “好……好……”唇齿间还留有美乳余香,面前便是勾魂摄魄的美人儿,他口水都流出来了,胯下胀得生疼,如何不肯应她? 萧佑棠这次不再如先前几次那般急躁,先探出舌尖轻轻舔舐粉嫩娇艳的乳晕,抬眼见她面上布满红霞,似是舒服模样,方才敢抬手揉搓被自己冷落的另一只奶子,只用了叁成的力道,生怕捏痛她。 大掌握住乳肉时捏时搓,乳肉绵软滑腻,一只手根本握不住,多余的乳肉混着奶水从指缝中溢出,黑白交错,瞧着异常淫靡。他的嘴也不闲着,绕着乳晕舔舐许久,便轻啄硬如石子的茱萸,见她没有反抗,便含住奶尖吞吐嘬吸。香甜奶水多如江海,似是永远吸不尽。 他吃的心满意足,身上的美人儿也在娇喘着吟叫,暧昧呻吟随着他的力道高低起伏,挠得他心口瘙痒。可偏偏他又不得不忍着,此般滋味真的是难以言说。 萧泠泠身子被伺候的舒服极了,这个力道对男人来讲连解馋都算不上,可对她来说却是刚刚好。浑身软似春水险些向后瘫倒,小手扶上他的宽肩才堪堪稳住身子。 “唔……好舒服嗯……就这样嗯啊……” 女人满意的喟叹,轻抚他的黑发以示奖励。胸前被伺候的舒服了,腿心也不安分起来,穴肉寂寞的绞缩吞吸,馋得喷出一大口蜜水,甚至隔着衣裤将男人的小腹打湿。 ---- 嘿嘿嘿,狠狠拿捏 86扇打鸡巴(h) 萧佑棠心中暗喜,他如何不知这是她动情时的反应,当下更加卖力伺候她。心里还美滋滋地盘算着,是不是等伺候得她开心了,自己也能爽一爽。他也无比庆幸自己真是有先见之明,之前用玉肌液好好养过她的双乳,不然此刻他如何能吃到这般美味的奶水? 这般攻势萧泠泠平日里就承受不住,更何况此刻她早已软成一团春水。她也许久未曾欢爱过来,如今这身子一沾上男人便离不开,此刻也是异常动情,于是用细嫩的腿偷偷夹住他劲瘦腰身不住研磨,在他的衣物上留下水渍,企图借此慰藉自己。 萧佑棠的肌肉紧实健壮,即使是隔着层层衣物她也能感受到他滚烫的体温,烫得她连连哆嗦。 萧佑棠抬眼见她仰着头意乱情迷,似是极为舒服,自己也有些无法忍耐。于是大着胆子将手绕至她的身后,顺着她的后脊一路向下逡巡,停留在玉臀附近徘徊,似有若无的试探她的心意。 萧泠泠借着他的腰腹自己磨蹭地正舒服,一时间也没发现他在自己背后的小动作,直到他的手掌强势挤入她的沟谷时才意识到不对劲。 修长指尖顶着衣裤探入花穴,这口淫穴已经寂寞许久,此刻终于感知到硬物的顶入,立刻缠将上来,层层褶皱裹住指尖和布料死命吸咬收缩,力道大得令萧佑棠滞留在原地无法入得更深。 他只能停在原地左右搅动缠绵的穴肉,四处抠挖几下,无意间撞上了她穴口附近的敏感点。肿胀凸起被大力撞击研磨,根本毫无招架之力,霎时间便陷入极端的快感。 只不过是入了一个指节而已,那骚淫的媚肉便开始剧烈抽搐,身上的美人儿一面颤抖一面高声淫叫,颤栗着从花心喷出一大股热液—— “嗯啊——” 积攒了几个月的欲望汹涌如潮水来得异常猛烈,女人呻吟着,饱满的胸脯也激烈的上下起伏溢出更多的奶水。修长玉颈高高扬起,红肿乳头也从他嘴中脱出,整个人瘫软着向后倒去。 萧佑棠顺势坐起上半身,精壮手臂拦住她向下倾倒的腰身,将她不住抽搐颤抖的身子揽入怀中。他的左手仍旧埋在花穴中浅浅抽插着为她延长快感,右手轻抚她光裸颤栗的脊背,无声的安抚她的高潮。 约莫过了半柱香的时间,怀中的娇躯才渐渐止住颤抖。 他轻啄她被高潮染得绯红的耳廓,滚烫唇瓣弥留在她耳畔,暧昧不清的问道:“舒服么?” 怀中人仍陷入高潮的余韵中,小声抽泣并未理他。 他薄唇轻启,密密啃咬她的耳珠,不甘心地追问:“舒不舒服?娘子究竟舒不舒服?” 赤红欲根不知何时已经从衣裤中冒出头来,器宇轩昂的隔着轻薄衣物抵住她的后臀研磨,大有她不说便不放过她的架势。 “舒服……”片刻后,美人才呜咽着点头。 虽然自己心中不愿意承认,但方才那一下入穴确实令她爽到了极致。她没有想到自己的身子居然敏感到了这般地步,只用一根手指便令自己攀上了高潮,如果……如果进来的是其他更粗更硬更热的东西…… 念及此处,不久前才高潮过的花穴又开始自发地抽搐,含住他的手指啃噬。而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欲火刹那间升腾而起,沿着小腹爬遍四肢百骸,令她的意识也开始变得混沌。 萧佑棠当然能感知到她的欲望,此时不光是她,他自己也憋胀了多时,胯下热烫得快要爆炸了。干脆不再忍耐,迅速抽出埋在她花穴的手指,叁两下将她的衣裤脱得一干二净,粉白的曼妙胴体登时便呈现在他面前。 冬季的室内算不上暖和,萧泠泠胯下一凉,整个人被冷气激醒了几分,等意识回笼时才发现自己被男人掐着腰按在他烫热的欲龙上,鹅蛋似的肥硕龟头正抵住她被崩到发白的花唇,而贪吃的花穴已经吃下了一小半龙首,吐出的淫液正顺着露在外面青筋虬结的柱身滴落…… 萧泠泠被他的欲望烫到发麻,但仍挣扎着想要逃离他的桎梏:“呜呜……你松开……说好听我话的……” “呃嗯……”本就紧致的媚肉因为她的扭动变得更加缠人,裹住他半个龟头绞缩研磨,萧佑棠一时承受不住这般激烈的快意,闷哼着发出粗喘。 欲望烧得他眼眶发红,可他也不敢再惹恼了佳人,心中默默地劝自己忍一忍,这次吃不到还有下次,不必因一时的贪欢而毁了一世美事。于是用尽毕生的克制力抬起她的柳腰,将二人交合处分开。 不知是不是缠得太紧的缘故,分离时还发出响亮的“咕唧”声,嫣红的媚肉与翕合的马眼间甚至依依不舍地拉出一道淫丝…… 萧佑棠喉结滚了滚,强迫自己不去看那里。可往上看便是她高耸着荡出乳波的奶子,再往上看又是她绯红的面颊,耳畔全是她时轻时重的喘息呻吟……如果闭上眼睛,又会忆起她哭叫着被自己射精射尿的淫靡模样…… 他真的觉得自己快要憋疯了! 其实此时此地想要舒缓欲望的并非只有男人一人,萧泠泠也很想要,她只是不想这么轻易的便宜了男人。 此时亲眼看着肉柱直愣愣的竖在自己眼前,顶端的马眼一开一合溢出腥臊的清液,而赤红肥硕龙首甚至朝她摇晃几下,似乎是在点头示意。肉柱外被亮晶晶的水液浸润过,还有几道水痕没有消散,顺着盘根交错的青筋延伸至耻毛中,连那两枚沉甸甸的囊袋都染上了淫液。 盯着那些暧昧的水液,萧泠泠也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但仍是理智占了上风。 就是这个坏东西总在欺负自己! 她不知从哪生出一股勇气,挥着无甚力气的小手“啪”“啪”扇了几下,将这硬如铁杵的淫棍打得东倒西歪。 她低着头,没瞧见男人此时非但不痛,反而爽得连呼吸都变得急促。快感激得他脖间青筋暴起,紧抿着唇强行咽下呻吟,只恨不得她能用她又嫩又软的掌心多扇几下! 他快要抑不住了…… 她本意是想教训教训这个坏东西,却没想到这几下反倒歪打正着在帮男人。那肉柱非但没有被她扇到疲软,反而愈扇愈硬,竟比方才还涨大了一圈!而原本赤红的柱身则被欲望撑到发白,眼瞧着快要裂开! “啊!”她惊呼一声,担心它真的会炸开,正欲将手缩回,却忽然被粗糙大掌捏住。 男人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握住她的手继续扇打孽根,粗喘着哄骗:“娘子多打几下这不听话的脏东西,多打几下……多打几下就听话了……” “把它打疼了它就老实了……嗯好……” “嗯……就这样打……” ---- 距离吃上真正的肉还有%#@¥%%!章 87打到高潮(打鸡巴半h) “唔嗯……对……用力扇……” 男人舒服地扬起头,胯下又痛又爽。他竟不知还有这种玩法,以后一定要多玩几次。 萧泠泠被牢牢困在他的怀里,被迫“欺负”他的肉柱,掌心全是从他马眼里吐出来的淫水。贴在耳边的胸膛随着她的扇打颤抖的愈发激烈,头顶传来男人低哑的粗喘,将她整个人包裹在情欲中动弹不得。 萧佑棠抬起她的脸,火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萧泠泠也受到了感染。每扇他一下,男人便会颤抖,连带着花穴也跟着抽搐,似是被无形的硬棍在捣弄一般。不止是花穴,就连埋在深处许久无人造访的宫胞也难耐的颤抖,膣腔大开,露出里面殷红欲滴的媚肉。 她已不需要男人的帮助便能自己扇打肉棒,萧佑棠顺势松开手转而玩弄她的阴蒂,掐住圆鼓鼓的珠肉研磨揉搓。 二人额头相抵,鼻息交互,彼此注视着彼此的眼睛,欲溺死在此间缠绵的情意里。 “啪”!“啪”!“啪”! 打击声愈来愈激烈,二人之间的喘息也愈来愈急促,交错的眼神中欲火在翻涌流动。男人恶狠狠地扑上去,大舌撬开她的唇瓣,在她的小嘴中肆意翻搅,胯下也到了极致。 他叼住她的舌头,闷哼一声,劲腰朝前一挺,抵住红肿的阴蒂,一道道滚烫白灼激射而出。 “嗯哼……” “啊!” 萧泠泠也被这一下烫到了高潮,二人相拥着颤栗,直到高潮的余韵消散。 萧佑棠含住美人的唇瓣轻轻撕咬,声音沙哑低沉:“进去之后更舒服的,让我进去,嗯?” 说着,一面用射精后仍旧硬挺的肉棒去顶弄湿漉漉的花唇,大龟头时入时出的勾引饥渴的花穴。 而美人却推开他的肩膀,二人唇齿分离,半坐着盯着他的眼睛,沉声道:“你都想起来了是不是?” 她的目光清明,语气肯定,若非身上还泛着高潮时的粉色,他都要怀疑方才的欢爱都只是他的错觉。 经过这一日一夜,沉积许久的情欲和怨气都得到了纾解,此刻她的大脑异常的冷静清醒。她将男人今日与昨夜的所作所为思索一番,忆起他用自己的身份、责任起誓,便猜想他约莫已恢复了记忆,至于恢复了多少她不清楚,于是便诈一诈他。 萧佑棠脸皮极厚,即使被当面拆穿也能镇定自如,仍旧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半真半假地道:“只想起来一部分,其他的还是想不起来。” 他可不敢这么轻易的承认自己早就想起来了一切,好不容易软化了一点的娘子,若是又不小心惹她生气了,自己又该怎么哄她。 “想起来什么了?” “唔……想起自己的身份了……” 又见女人仍是怀疑地看着他,继续委屈道:“就算我想不起来之前做了什么,但是我昨夜说的那番话皆出自肺腑,绝无半点虚言。你若是不信的话,便教我断子……” 萧泠泠赶忙捂住他的嘴,堵住他后面要说的话。虽然自己可不想做什么千古罪人,但是原谅他自己也不甘心,话锋一转继续问道:“那你记不记得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萧佑棠抿着唇,迟疑了半晌才道:“……现在还不能说,等一切安顿好了,我一五一十的全说与你听。” 萧泠泠见他心中自有分寸,也不再追问,穿好衣服赶他出去。 萧佑棠挺着赤红硬挺的鸡巴,一脸苦恼的望着萧泠泠,似是在说:你看它还难受着呢! 萧泠泠如今身子爽利,胸乳不涨,花穴不痒,浑身舒畅,并不需要他了,无情的继续赶他出去。 萧泠泠有些羞赧地低下头:“你快些出去,天都已经这么亮了,被别人瞧见了不好。” 萧佑棠胡搅蛮缠:“既然白天被人瞧见了不好,那我晚上再来找你好不好?那时候大家都睡了,没人能看见。” 萧泠泠讷讷地张了张嘴,自己可不是这个意思,红着脸忙解释道:“你胡说些什么,我……我可没有让你夜间来……再说,一个大男人夜里跑到女子的闺房里这算什么……” 萧佑棠捏了捏她的小手,继续道:“夫妻之间本就是天经地义。” 又见萧泠泠瞪了他一眼,只好改口:“唔……若非夫妻,你就当我是你的姘头,给你暖床的小倌。” “你又胡说!”萧泠泠半羞半恼地催促他起身离开,“你快出去,晚上也别来!” 萧佑棠软磨硬泡了半天也没能让美人松口,正纠缠着,就听到不知是谁的肚子发出“咕咕”的声响。他灵机一动,也不用美人催促,自己就穿好衣服。 “过了这么久你也饿了罢,我去厨房做点菜给你端来,你在这里等我。” 萧泠泠一时惊讶,难以置信地道:“你竟然会做饭?” 萧佑棠嘿嘿一笑,捧住她的小脸趁她不注意飞快地亲了一口,亲完就跑了出去:“你等我回来喂你,我手艺可一点儿也不差!” 他对自己的手艺信心十足,从军时同一军营里的兄弟曾在酒楼做过大厨,教过他几手。虽说比不上御膳房的手艺,可若是能满足她的口腹之欲,让她更开心一些,说不定便能早点原谅自己。 一想到之后的日子,他恨不得更卖力的伺候她。快步行至厨房——昨日他已将这座宅子的布局摸透了,一只通体灰色、而背上染着几点白斑的小鸟飞至他的面前,绕着他叽叽喳喳的叫唤。 他伸出右手,那只鸟便自发地落在他的指尖,弯下身子亲昵地蹭了蹭他的手背。 他撩开它肚子附近的羽毛,翻出一张纸条。打开一看,沉吟半晌,便将鸟放飞,很快便消失于天际—— 啊,男妈妈~ 88半夜爬窗 萧佑棠环视厨房一圈,利用剩下的食材哼哧哼哧忙活了小半个时辰,麻利的做了二荤一素,外带一盘软糯的五香糕。生怕佳人等久了,端起食盒就往回跑。 前脚刚跨入门槛,正准备邀功呢,一看见里面多余的人影,脸色瞬时变得铁青。原本咧开的嘴角崩的紧紧的,一脸不耐的盯着站在萧泠泠身旁的男人。 萧泠泠焦急着正要和宋明思出去,瞧见他来了连忙解释:“医馆来了两位女病人,我需要去前面帮忙,你先吃吧。” 一面说着,一面急匆匆的随着宋明思和乌雅离开。 萧佑棠张了张嘴本欲再说什么,可还未说出口女人就已经出了屋门。又瞧见走在萧泠泠身后的乌雅回头恶狠狠地朝自己瞪了一眼,挽留的话最终还是被咽了回去。 宋明思离开时悄悄打量了一眼男人,又瞧了瞧身前女子的背影,想起方才离开时看见男人手上还端着饭菜,心中对二人的关系又产生了疑问,总觉得他们之间绝非萧泠泠所说的那般陌生。 由此,借着在医馆忙碌的间隙,到底还是没忍住心中的困惑,旁敲侧击的问了几句,可是都被萧泠泠打哈哈糊弄了过去。宋明思见女人不愿意回答,也不再强求,继续隔着帘子教萧泠泠如何为年轻的产妇调整胎位。 叁人忙碌了一个下午,直到天黑时才得以歇息。方才时间紧急,萧泠泠和宋明思的心里只想着治病救人这一件事,现在闲下来,大家才感觉到饥饿。特别是萧泠泠,几乎一日都未曾进食,此刻腹中空乏,整个人也没精打采的。 萧泠泠这才想起来,午时萧佑棠为自己做了饭菜,可当时自己太过焦急竟忽略了他。心中有些愧疚,白白辜负了他的一番好意,也不知他现在吃了没有,有没有饿肚子? 心里这般想着,就想着回去看一看。于是拒绝了宋明思说的去酒楼大吃一顿的邀约,让他和乌雅去了,自己回去看看萧佑棠,希望他没有伤心。 可去到他的房间,并无任何人。又转头回到自己的住处,见屋里的烛火正亮着,心头泛起一阵欣喜,可推开门除了案上的木色食盒外,并无他身影,也不知他去了哪里。 她将仍旧温热的饭菜摆放在案上,鯚鱼脍、糯米丸子、菜羹、米粥,还有一碟糕点。香气扑鼻,诱的她迫不及待拾起筷子品尝。鱼肉鲜嫩,丸子软糯,菜羹爽滑,五香糕也是甜而不腻,她一面吃一面心中赞叹他的手艺。 可是吃着吃着,心里忽然间有些落寞,也不知是悲是喜。只瞧着案上的饭菜,一滴滴的泪珠滑过腮边滚入粥中。 夜深人静,众人皆已歇下。西侧的木窗忽然从外被人打开,一道人影趁着月光翻窗而入,鬼鬼祟祟的潜入内室,望着罗帐内朦胧的身影看了许久,胸膛起伏不定。 大手撩开层层纱帐,不知何时他已褪去了外衣,迅速钻入棉被,用布蒙住她的眼睛,从后面用四肢死死搂住佳人,掌心隔着衣服揉搓绵乳,逼着它吐出更多的奶水来。 萧泠泠心神不定,此刻只是浅眠,很快便被此番动静惊醒了。正要大声呼救就被人从后面捂住嘴,阴恻恻的陌生男声贴着她的脖子一路向上攀爬至她的耳边—— “哪里来的小寡妇,连肚兜都不穿,衣服都被奶水打湿了知不知道?是不是就等着被男人搞?” --- 啊,短小的一章o(╥﹏╥)o 争取这次能吃上真的肉 89玩弄小寡妇(角色扮演h粗口) “小寡妇不好好守寡,怎么还有奶水?没看见你奶孩子呀!”那淫贼大力揉着奶子,时而揉搓时而掐弄,技巧娴熟,不过两叁下美人儿便嘤咛一声软倒在他怀中。 淫贼见她非但不反抗,反而舒服地低喘,心中愤恨,使力扇了奶子几下,凶巴巴地道:“问你话呢!小淫妇!” “嗯……”奶子被扇得晃荡起来,美人又痛又爽,从花瓣般娇嫩的红唇中溢出动情呻吟,一面喘息道,“呜呜……没有嗯……没有孩子……” 美人轻颤着小声呜咽,衣襟被自己撕开,半颗浑圆奶子在眼前荡出乳波,连莹润玉肌也泛起绯红,这副模样倒更激起淫贼的凶性。 那人眼露凶光,喉结滚了滚,没忍住骂了句脏话:“没有孩子还会流奶,多半是被人玩坏了!” 蒲扇似的大掌“啪”“啪”“啪”又扇打了几下,声音清脆,在这寂静的深夜格外的刺耳。 “没有嗯……没有玩坏……” 他本意是想羞辱女人,却没料到她非但不觉得屈辱,反而爽得“嗯嗯啊啊”娇喘不停,奶子身子自发的朝前挺动,似在邀请他来扇打。 原来,早在一开始男人的手攀上她的胸乳时,她便认出了身后之人。尽管他刻意压低了嗓音,身上的气味也换了一番,可她仍是凭借他带着薄茧的掌心触感认出了他。 因着白日里对他的歉意,再加上被他这般玩弄两下,自己也起了欲望,此时也愿意陪他玩这一番花样。 可男人不乐意了,虽说是自己先起的头,可看着她被陌生人按着这样玩弄,不仅从头到尾从未反抗过,反而这般主动,这让他的心中又惊又气。情欲瞬时高涨,恨不得就在此处把这个骚浪的妇人按着狠狠奸淫一番,于是嘴里继续不干不净的羞辱。 “没生孩子便能产乳还敢说没有玩坏?你的骚奶水把老子的手都打湿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妇!” 他将背对着自己的小美人翻过身来,而自己则跪坐在她两侧,继续用沾着奶水的大掌扇打美乳啪啪作响,粗声笑道:“给老子说说,都被几个人玩过?他们都是怎么玩你的?快说!” 这可难为了萧泠泠,虽说自己没少与人欢爱过,可都是与萧佑棠一人,何曾与别人做过这样的事!她一时间不知怎么回答,只好喘息着如实回复。 “一个……嗯呜呜……只有一个……啊!” “胡说!”男人的大掌又再度落下,这次的力道不像之前几次那样刻意收敛,奶白的胸乳上登时出现五道红痕,“一个人能把你喂得这么骚?刚才摸你的奶子的时候你喊都不喊,巴不得老子来摸,想必你平日里没少被男的这么搞,不然为何如此熟练!看你平日里衣服端庄娴静的模样,私下里恐怕不知道有多骚,怕不是全城的男人都是你的姘头罢!” “听说你还是个新寡,指不准你丈夫就是被你的姘头们毒死的。弄死了自己的丈夫,就可以找更多的男人来搞你,是不是?” 他越说越过分,指腹掐住她的两枚乳头狠狠一捏一旋,两道激流顿时喷射而出,直直射到他的脸上! “啊——嗯啊……别掐了都喷出来了……呜呜……都喷出来了……” 美人羞得脸通红,细腰扭着挣扎着要从他的身下逃走。男人探出舌尖舔了舔挂在嘴角的奶水,心中淫性大发。便俯下身掐住她的乳根威胁,将她整个人牢牢地按在身下,沙哑着嗓子逼问道:“小寡妇还没说呢,到底被几个野男人玩过?” 萧泠泠心中又羞又恼,被他玩弄的媚穴无比瘙痒,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与他对峙,低声抽泣道:“好多……呜呜呜好多个……他们合伙毒死了我的相公,一入夜便潜入我的房内奸淫我呜呜……” “妈的!”他低吼一声,自己方才乱七八糟的说了一堆不叁不四的话,不过是为了增加情趣。可此刻从她的小嘴里说出来,却让自己格外火大。心里也不免按照她描述的想了起来,她不知何时找了许多野男人,而自己那些姘头们搞死,临死前还眼睁睁地看着她的那群那人身下爽到喷尿—— 他气得恨不得将牙咬碎,可自己也没法怪她,毕竟是自己先起的头,只能继续演下去。怒气冲冲地撕碎她的裤子,长指毫不留情地捅入溢满骚水的淫穴搅弄。那骚嘴早馋得要命,此时立即蜂拥而上,咕叽咕叽的吞吐长指。 他被湿热的淫嘴一裹,心底那股想要将她玩坏的暴虐欲火蹭的一声烧到最旺! “骚货!”他恶狠狠地捅开绞紧的媚肉,四处翻搅,嘴上低声骂道,“骚屄水多的都漫出来了,你的那些姘头们没有满足你吗!怎么还这么骚!” 忽的他又俯身趴在她耳边,一面感受怀中人的颤栗,一面朝她的耳中吹洒热气:“他们都是怎样玩你的骚屄的,嗯?”—— 紧赶慢赶赶上了! 90红唇舔指(勾引h粗口慎入) 美人红着脸,贝齿轻咬下唇,红得欲滴出水来:“嗯……他们……他们用手捅小穴呜呜呜……” “什么小穴!满是骚味,分明就是骚穴!”话音方落,又是几道“啪”“啪”清脆响声,一面用手指抽插进出,一面用大掌扇打骚屄,淫水四溅,咕唧咕唧响个不停。 “啊!别打那里……” 男人的掌心粗粝,而美人下体又是何等娇嫩之处,如何能受此磋磨?不过打了两叁下,花唇便泛起红肿。萧泠泠忙用手去遮掩,反倒被男人擒住,逼迫她的食指也一同探入淫穴中,两个手指挤在花穴中强势将穴肉扯开,露出里面红艳水嫩的媚肉来。 那骚穴也不管进来的是什么,是谁的,只要一有异物进来,便不受控制的吮吸啃咬。她被迫感受到花穴里此时是如何的缠绵湿热,紧缩的媚肉层层迭迭,一面将她的手指朝里吞咽,一面被紧紧咬住难以前行。她甚至能察觉到指尖是如何将繁复的褶皱撑开,而媚肉又是如何吐出更多的淫水,邀请她入到更深处的。 “呜呜呜……你松开我……嗯啊——” 此般姿势,倒像是自己在自慰一般。萧泠泠羞得不能自已,扭着身子想要挣脱桎梏。可手腕被男人的大掌牢牢钳住,扭动几下非但没有从他手下挣脱,反而被男人操控着朝花穴里吞的更深,整个食指都没了进去。指尖狠狠撞上肉壁上的凸起,软肉被锋利的指甲这么一剐,竟自己将自己送上了一个小高潮!敏感的媚穴开始抽搐痉挛,淫水汩汩泄个不停。 “唔……”那高潮中的媚肉同时也绞紧了埋在花穴中的另一根手指,感受到一股股热烫潮水从深处浇到他的指尖,他便知道她又高潮了,于是故意装作吃惊的模样,讶异道—— “怎么一下子流出这么多的骚水,里面还吃的这般紧?这是忍不住尿出来了么?” “呜呜呜没有……不是的……不是尿呜呜……”美人鬓发凌乱,潮喷时的快感令她的声音更加的婉转娇媚,还带着隐隐的哭腔,更不消说她浑身的玉肌都泛起粉色,活脱脱一副被人奸污蹂躏过的模样,瞧着好生可怜。 “唔嗯……” 他将沾满淫水的手指从媚穴中抽出,贪婪的媚肉甚至紧咬着不肯松开,他不得不多使了几分力才能从中挣脱。沾着花露的媚肉随着手指从媚穴中外翻而出,红艳诱人。 男人深嗅挂在指尖的淫水,故意道:“不是尿,那为什么这么骚?” 说着,又将手指上的淫水抹在她的小脸上,将她的玉颊涂得湿漉漉的仍觉不够,又游移到她微张着低喘的唇瓣上。带着薄茧与淫水的指腹摩挲她的红唇,直到她的嘴唇被自己涂满了淫水才心满意足。 “怎样,你自己尝一尝,这味道骚还是不骚?” 她的花穴尝过许多次大鸡巴的味道了,只是被手指安抚了片刻,对于被养刁了的花穴来说这如何能够?纵使才刚刚高潮过,可花心深处却愈发的瘙痒,唇齿又被男人刻意撩拨,此时也是情热异常。 红嫩的香舌从贝齿间探出,轻轻舔舐了唇瓣上亮晶晶的水渍,又灵活地卷过抵在唇瓣的指尖,趁男人还没反应过来快速的掩入贝齿后面。咂摸两下滋味,支支吾吾的说道。 “不……不骚的……甜甜的……” 话音落后许久,萧泠泠没有听到男人的动静,心中纳罕,自己这般勾引,他为何一点反应都没有?按照平日里他的做派,他就算不扑上来,嘴上也要说些浪荡话来羞她,可此时除了彼此的呼吸在流动外,并没有任何声音。 此时她自己的手指还埋在花穴里,而她上面的小嘴也在“咿咿呀呀”勾引着男人,上下两张嘴没一个消停的。 男人被她这副淫荡的模样激得双目赤红,全身的肌肉绷紧,胯下的鸡巴更是涨的快要裂开! 萧佑棠如何不想现在就将她压在身下,用自己的淫棍将她上上下下所有穴口都堵住,然后再在她体内体外射满自己的精水,浑身都泛着自己精液味。 可是,他的心中又酸又嫉。方才自己不过是试探几下,她便对自己如此主动,甚至伸出舌尖轻舐他的手指。那一下湿热的触感,从指间传至小腹,他瞬时便觉得自己的肉棒也被她轻舔了一口。若是平常,这般主动的美人儿他自然再欢喜不过,可此刻,可此刻自己分明是装作贼人来奸淫她,她却在陌生人身下如此享受! 男人一时被嫉恨冲昏了头脑,竟没有想到自己可能早就被女人认出了身份,沉浸在自己的酸涩的思绪中,直到抵住唇瓣的指尖忽然被一股湿热包裹住,湿软滑腻的软物绕着他的指节轻吻打转之时,他才蓦然反应过来。 他的眼睛忽的睁大,难以置信地看着美人吞下他的手指,红着脸舔弄,甚至故意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心口被小舌搔得发颤,欲火瞬间燃遍他的四肢百骸,向来极厚的脸皮也一下子被烧得通红,几欲淬血! ---- 嘿嘿嘿,勾引纯情色批 91二穴齐喷(69喝尿重口慎入!) 他从未想过,会有这样一天。 尽管从前她也曾为自己舔舐过,可每一次都是被他胁迫的,这倒是她头一次主动。 玉肌泛着诱人的粉色,舌尖在唇瓣后若隐若现,缠着指节翻滚。小嘴也学着下面媚穴的节奏张阖吮吸,用口津将指节涂得湿淋淋的,倒像是要从指尖榨出精水来。 这哪里是在舔舐手指,这分明是为他口交时的模样…… 萧佑棠眸光一黯,发出的声音嘶哑低沉:“你怎么骚成这幅样子,你的姘头们都满足不了你么!” 女人含着手指吞吸,含糊的说道:“唔……是……他们太小了……堵不住呜呜……” “而且他们呜呜……只会蛮干……除了弄痛我之外,一点儿也不舒服……” 她太过入戏,连自己控诉里带着委屈的哭腔都未曾发现。而堵着淫穴的手指也不消停,进进出出的抽插花穴,咕叽咕叽的水声和上面的小嘴嘬吸声混在一起,发出旖旎暧昧的响声,撩得人心猿意马。更不消说她的腿心处早已是狼藉一片,原本粉嫩的唇瓣已泛出嫣红色,诱人采摘。 萧佑棠冷笑一声,粗着嗓子羞辱道:“果然只有粗东西才能满足你么,那你怎么吃手指都吃得这么欢?小美人的手指那么细,如何能够?” “唔嗯……不够的……不够的……你快来呜呜……”她说得委屈,隐没在腿心处的手指进出的愈发激烈,连蜜水都从穴里飞溅出来。那模样似是想要像面前的男人证明这根手指无法满足自己,邀请男人释放出更粗更热的物什。 这番美人自淫的景象,萧佑棠便是又天大的自制力此刻也难以自持,叁两下便解开裤腰将硬到发紫的大鸡巴释放出来。 那直刃通身热气,龙首更是弹跳几下,朝身下美人白嫩的肌肤上滴落了几滴热烫清液。柱身上盘亘的青筋虬结,本就粗如儿臂的肉棒显得更加狰狞骇人。 萧佑棠额角青筋凸起,将手指从她的红唇中扯出。她似是极为不愿,舌尖甚至随着撤出的手指伸出唇瓣,依依不舍的对着虚空勾缠。 他用两根粗指夹住她的舌头捏搓一番,心里打定主意要好好教训她,可不能再让她这样骚下去,若是有一天自己也无法满足她了怎么办?难道还真的要给她送男人不成? 他心中发堵,松开香舌,用手掌拍了拍蒙着眼的小脸,笑道:“真是贪吃的小骚猫,既然如此,老子便赏你吃一吃,教你以后除了老子的大鸡巴,别人都满足不了你。” 听到这话,萧泠泠熟透了的脸变得更加红艳,心中嗔怪。 他……他真是的……怎么越说越不像话…… 忽的“啪”一声,一道硬热铁杵蹭上她的面颊,浓烈的雄性气息萦绕在她鼻尖。这凹凸的触感与热度不像是手掌,倒像是…… 念头闪过,羞得她惊呼一声,挣扎着要从他身下起身,兴致上头的男人怎么可能放过她?只听得“啪”“啪”“啪”又是几道拍打声,既有从面上传来的,又有从腿心传出的。 “躲什么!既然这么想吃就多吃点,小舌头快些伸出来给我舔舔!” 原来,不知何时起,男人便将身子头尾转换过来,自己面朝着湿漉漉泛着淫香的骚穴,却用粗大的鸡巴面对着佳人。见女人想要反抗,便用大掌使力扇打糜烂的花唇,故意逼迫她吐出更多的淫水来,全都飞溅到他的面上、发间。 “唔啊……呜呜别打那里……”美人扭着腰想要躲开,可自己被男人健壮的身子压得死死的,如何能逃开?反而纵得那淫棍在她面上胡乱的剐蹭,倒是便宜了男人,爽得他不能自已。 “别打哪里?这里么?”他明知故问,说罢,便对着花穴又扇了几下,没一会儿腿心便已红肿不堪。 “唔啊——” 她娇喘着用手去推拒,却被男人钳住,强逼她用玉指掰着花唇。那熟烂的媚肉被迫呈现在男人眼前,翕合收缩,一股一股的吐着水儿。 “你看你这口骚穴,流出的水堵都堵不住,再掰大一些,让老子来舔一舔通通屄!” 萧佑棠贪婪得盯着面前的淫景,埋入腿心深嗅淫香,甚至用鼻尖去来回轻蹭媚肉,涂得满脸的淫水也丝毫不介意。 “嗯……就是这样,再多流点水出来。”他满足的喟叹一声,那声音被她腿心处的皮肉捂住,闷闷的,她甚至能从中嗅到自己身上的淫靡气味,心间颤得更加厉害。 “啊……” 湿热的软物快速从她的媚肉上舔过,饥渴的骚穴随机便收缩着想要将它绞住,可它逃得太快令媚肉扑了个空。媚穴只能无奈的张得更开,等待那软物再度降临,好缓解它的瘙痒。 萧佑棠又舔吸了几口,每每都是趁着媚肉将要绞缩之际便快速撤回,故意逗弄,撩拨她更深的淫欲。 “啊……别……好痒……”果不其然,没一会儿身下的美人便嘤咛着求饶,“快进来呜呜呜……” 甚至不用男人调教,她便自发地将花穴掰地更开,那淫水如山涧中的清泉,汩汩不停的从媚肉中涌出,似乎永远也不会枯竭。 萧佑棠愤恨的叼住花唇咬了一口,自己方才好不容易重振的气势在她的诱惑之下早就消磨地一干二净,此刻他只觉得口干舌燥,只想快些吸一吸她的蜜水解解渴。 他这么想着,便立刻这么做了。粗糙的舌面从前向后刮过她的整片腿心,从骚阴蒂、花唇、再到羞答答的菊口,每一寸隐秘之处都被他舔舐过。尤其是被玉指掰开的唇肉,更是被他细细密密的“照顾”一番。 玫瑰色的穴肉上遍布他的齿痕,像是一层又一层的标记,这是他的,这是他的! 萧佑棠动情至极,情不自禁的对着尿孔来回吮吸,逼得那细小的尿孔张开一个小口,尤觉不够,甚至试探着想将舌尖也插进去。那穴口如此娇小,根本无法容纳他的舌头,他试探了半天也没能将那处撑大,于是泄愤似的对着尿孔死命啃咬。 “唔……别……那里不……” 萧泠泠拍打男人的身体,下体的酸胀令她的胴体忍不住开始颤抖,甚至泛起隐隐的尿意…… 大鸡巴趁着美人娇喘呻吟的空档,直直捅开她的樱唇。来不及收拢的贝齿从他狰狞的柱身上剐过,激得他浑身战栗,快感顺着后脊迅速爬遍四肢百骸,忍不住仰起脖子闷哼粗喘。 “唔!好爽嗯——” 男人显然是舒服极了,发出的呻吟低沉性感,似是被砂砾打磨过,听得萧泠泠更加动情。偏偏此时男人火热的鼻息持续在她抽搐的花唇上拍打,媚肉被迫暴露在虚空中任男人视奸,尿孔还在被他来回凌辱。 唔……不行…… 她想要拒绝,可惜她的小嘴被男人堵住,所有的求饶都化作了娇媚的呻吟,非但不会博得男人的同情,反而挑起他更多的施虐欲,舔吸尿孔的力道更加猛烈,恨不得要从中榨出汁水! 别吸了呜呜呜好胀……要出来了……要出来了…… 完了—— 极端的羞耻与酸麻快感令她彻底崩溃,软腰抽搐着拱起,眼前一黑,哭吟着喷出大股潮水在空中激射出两道弧线,水声哗啦啦的甚至盖过她的娇吟! 萧佑棠呆愣愣地看着眼前二穴齐喷的美景,一时间分不清哪些水是从她高潮时的花穴中喷出来的,哪些水是从她的尿孔中射出来的,等他反应过来时赶忙张开大嘴将整个花唇包住,无论是尿水还是潮液都通通涌入他的口中。 这般香甜的蜜液可一滴都不能浪费掉! 92舔吸尿水(高h重口慎入) 完了……尿出来……竟然真的尿出来了…… 而且他还全吞下去了…… 那么脏的……怎么能喝下去…… 萧泠泠焦急的大哭了出来,可是哭声被塞在嘴里的肉棒堵住,变成闷哼着呜咽。她开始剧烈挣扎,双腿在空中踢打,想要从他身下逃离。萧佑棠却猛地按住她的双腿,强迫她双腿大张,敞开屄穴继续喷泄。 两道温热有力的水柱全都撞入男人的喉间,水多的竟难以喝完,他一时间慌得手忙脚乱,唇舌并用,时吸时含,“咕噜”“咕噜”大口吞咽,生怕浪费了一点儿。 那潮水喷了许久才止住,此时美人已被轰然爆发的快感爽得迷蒙一片,娇软着身子躺在他身下,任由他玩弄。 舌尖干脆直接挤开媚肉强势地探入花穴之中,灵活摆弄几下便寻到敏感点,对着那凸起的软肉左吸右舔的。而尚未从射尿的高潮中清醒的美人很快又绷紧身子,快感如潮水一般急速涌动,层层的浪潮猛烈拍打她岌岌可危的意识,深陷情欲之中无法逃离。 从尖锐快感中缓过来的欲根也不闲着,劲腰来回挺动,操纵着半截棍身在她的唇齿间抽插起来。肥硕粗大的鸡巴将她的小嘴堵得死死的,浓黑的耻毛刮得她的面颊有些刺痛。他故意同肉柱压住娇嫩香舌研磨,用坚硬龟棱去剐蹭,甚至直接将她的小嘴当做下面的骚屄一般直上直下地肏干起来。 上面和下面都被他堵住了,真好! 一时间,原本寂静的室内充斥着“咕啾”“咕啾”与“噗”“噗”的声响,前者是男人舔吸媚穴发出的水声,而后者则是大鸡巴在红唇中来回抽插发出的闷哼声,夹杂着男女暧昧的喘息呻吟,无边的春意漫过寒冷冬夜,满室淫靡。 “唔……唔嗯……” 美人上下两张嘴都被堵得严严实实的,泪水已经淌了满脸,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掰穴的手指也无力支撑。 眼见着骚穴快要合拢了,萧佑棠用牙齿摸了摸敏感的阴蒂,恶狠狠地催促:“小骚货别总偷懒,老实把穴掰着!” “唔嗯……唔……” 可怜萧泠泠已经被男人欺辱的泣涕涟涟,却还要受到这般磋磨。那阴蒂本就脆弱敏感,怎能受得了男人这般凶狠地对待?当下便颤着身子呻吟出声,泪珠淌得更凶。 他将最后一滴尿珠卷入嘴中,咂摸几下,心满意足的回味了一番双穴齐喷的滋味,而后又爱怜地轻啄被欺负到红肿的尿孔与屄口,这才将粗大狰狞的鸡巴从被撑圆的樱唇中抽出,转过身解开蒙住她双眼的绸布。 只见她一双美目蓄满泪水,眼尾绯红,甚至小巧秀气的鼻头也是红红的,正委屈地抽搐。唇瓣更是被他的肉棒撑得合不拢,微张着溢出口津。更不消说她此时鬓丝凌乱,衣襟大敞,胸前满是乳汁,活脱脱一副惨遭人奸淫的模样。 他心知这次他又欺负她欺负得过头了,可转念一想,这世上只有自己才能看见她这副诱人的模样,宛如彻底绽放后又被人蹂躏到破碎的蔷薇,美的惊心动魄。心中又很是欢喜。 他将还在轻颤着痉挛的娇躯搂入自己怀里,轻声安慰佳人:“别怕,别怕,是我……” 抚开垂在额间的碎发,爱怜地轻吻她的额头、眉心、眼角、长发、鼻尖……直至嘴角。 萧泠泠赶忙扭过头,娇羞的捂住自己滚烫的面颊,不让他轻吻自己的唇瓣。 “别亲……别……你方才喝了那个……脏……” 她的嗓音还带着高潮的余韵,娇媚动人,听得一直未曾释放的男人更加难耐。 他的声音嘶哑到了极致,轻笑着调侃:“哪里脏了?娘子身上所有的水都是香甜的,像蜜糖一样,我喜欢得紧,巴不得你多泄出来一些好让我喝个痛快!我都不介意,娘子怎么还嫌弃起自己了。” 萧泠泠心知他在胡说八道,尿水怎么可能是甜的?轻声骂他“不要脸”。 只是她还陷在高潮的余韵中,声音轻软毫无气势,比起责骂倒更像是嗔怪撒娇,听得男人很是受用,搂住娇躯的手臂收得更紧,恨不得将她刻入身体里。硬肿的胯下也不甘寂寞的抵住她的腿心磨蹭,柱身上涂满了口津与淫水,二人的下体皆是湿漉漉的,即刻又动情起来。 “那娘子舒不舒服,喜不喜欢方才那样?” 等了很久怀中人都未回答,就在他以为她不会回答时,她轻轻点了点头。 他强势地拉开捂住小脸的手,飞快地在她唇瓣上刻上一吻,怀中人的脸腾地红到极致,敛下眼神不敢看他。见她没再反对,他再度抵住她的唇瓣轻啄,只是这一次不再是浅尝辄止,而是唇舌相抵,互相厮磨。 齿关被他撬开,长舌长驱直入扫荡小嘴中的每一处嫩肉,抵住她的上颚舔吸研磨,挑逗她的舌尖。听到她舒服地轻哼,也不再忍耐,又翻身将她整个人压在身下,亲吻的力道逐渐变为啃咬,齿锋叼住她的舌头轻蹭。大舌强硬的挤满她的整张小嘴,尤觉不够,仍继续朝更深处侵略,甚至抵住她最深处的喉口舔舐,模仿着肉棒抽插的节奏用舌尖急促拍打肉壁。 硬挺的肉棒也插入她的腿心,抵住她的屄口快速抽插,用柱身上的青筋去亲吻被玩到外翻的软肉。 他浑身散发着浓烈的侵略性,恨不得将她整个人剥皮拆骨,吞吃下肚。 含不住口涎顺着她的嘴角淌满彼此的下颚,直到她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来气时,他才放缓力道,不再像方才一般急切,含着她滑腻的舌头轻轻舔弄,轻声呢喃道:“让我进去好不好?” 说着,胯下朝前重重挺动两下示意,圆硕龟头撞上怯生生的阴蒂,激得她又轻哼着颤了起来。柔软无力的小手半圈住硬肿的淫棍,那物什烫如热铁,肿胀得她一手根本握不住,她吓了一跳,但仍圈住欲龙牵着它抵在穴口。 “进来……”她与他唇瓣相接,眼底满是迷离,仿若吸人精血的妖精诱哄着他,“进来罢……” 他哪里受得了这番诱惑,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被她圈住的鸡巴更是迅速膨胀了整整一圈,滴着清液的龟头挑开抽搐的媚肉,使力一挺,一口气将半截柱身全都入了进去。 “嗯——” “唔啊!” 肉棒甫一入港,二人便齐齐呻吟出声,皆是又痛又爽。 二人许久都没有这般亲密了,空虚了几个月的穴肉一吃到热烫的硬物,便迅速缠绕上来,裹住肉柱吞吸啃咬。萧佑棠被她裹得寸步难行,湿热紧致的穴肉将他绞得死死的,甚至自发的嘬吸顶端的马眼,他咬牙停在原地缓了片刻,才堪堪止住泄意。 “唔——放松,小穴夹得太紧了……” --- 终于到正题了,前戏扯得太多了orz 93小寡妇给你奸(高h) 滚热的掌心抚上饱满的绵乳轻轻揉搓,插入花穴的肉棒小幅度的搅弄媚肉,逼她吐出更多的淫水来。 “嗯啊……好胀……太撑了……” 白花花的奶水被他揉得到处都是,小腹又被撑得难受,美人只能哭着娇声呻吟。 “小屄夹得太紧了唔,方才玩了那么久也没能将它玩松,看来日后得时时用肉棒堵着,松松穴嗯……” 他话还未说完,便被花穴狠狠夹了一下,这一下彻底将他薄弱的怜悯击碎,欲望战胜理智。他等不及穴肉适应,很快便凶狠地抽插起来,肉棒使劲捅开泥泞的花径,整根抽插进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从二人相交处传出。骚穴被捅开后又迅速收拢,绞紧他的肉棒不肯松口。他只能一下比一下用力,按住她的臀啪啪啪急速肏干。 “唔……骚屄实在是太紧了……感受到了么,它正吸着我的鸡巴不肯松口呢!” “别说……呜呜呜……太羞人了嗯……嗯啊……” “都骚成这副模样了还怕什么羞!紧成这样不就盼着我早点肏你?方才勾引我肏你的那股劲呢?” 他显然是憋得久了,此刻彻底撕碎温柔的伪装,愈肏愈激烈,粗如儿臂的赤红鸡巴陷入媚穴之中来回抽插,龙首抵住脆弱的宫口死命撞击研磨。 他还记得这张小嘴的厉害,那般销魂蚀骨的滋味他只是想一想便激动地浑身战栗。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肏进去,最后将它肏成自己鸡巴的形状! “啊哈……不要……不要撞那里……” 宫口被男人撞得又爽又痛,眼见着快要被他撑开,她赶忙拍打他宽广的肩背,示意他离开。 他怎么可能放过这得来不易的机会,揉搓乳肉的力道更加用力,掐住她的乳头搓捏玩弄,将她的奶汁全都吞吃下肚,直到她彻底软了身子再也无力反抗才松开硬如石子的乳首。而胯下的力道从未松懈过,如疾风骤雨一般愈插愈重。 “你那里又不是没有肏进去过,哪一次不是将你肏的高潮连连,骚屄明明喜欢得紧,有什么不要的……” “干死你好不好?将你肏得烂掉,整张花穴都变成鸡巴的形状,再将浓精和尿水都灌进去,撑大你的肚子,嗯?” 萧泠泠被他愈演愈烈的肏干激得快要昏厥过去,听到他的话更是羞得无地自容,只是除了羞耻,还隐隐有些心颤,甚至情不自禁地随着他的话开始想象,若是真的被他灌大了肚子怎么办?那岂不是日日都要吃他的精水,再也离不开他了? “唔……不好……嗯哈……” 偏偏男人此刻得了趣,嗓音压低又变成之前淫贼的腔调,一面讲一面放肆肏干:“有什么不好的,小寡妇是不是很久都没吃过精水了?你的姘头们都又短又小的,能入得这么深么?” 话音方落,似是有意证明一般,便用坚硬凹凸的龟棱去凌辱被蹂躏到松软的宫口,趁她不备朝里面使力一挺,藏在浓黑耻毛下的两枚巨硕卵蛋啪啪打上花唇,只听得噗嗤一声,整个龟头强硬地捅入宫胞! “啊!” 这一下入得极深,龟棱卡住宫口磨蹭抽插,将她的小肚子捅得又酸又胀,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再度夺眶而出,她甚至觉得自己下体被他从下到上插到裂开! 萧佑棠按住激烈抖动的小屁股,死死的将它扣在自己身下任由自己奸淫,嘴上仍旧模仿着淫贼的腔调肆意凌辱。 “小寡妇的宫胞都被淫贼肏开了,骚子宫夹得老子的鸡巴好舒服,屄肉夹得好紧生怕我抽出来似的,很喜欢是不是?这么奸你爽不爽,舒不舒服?” 萧泠泠是头一次面对面瞧见他顶着自己的脸却发出陌生的嗓音,觉得很是新奇。再加上此刻被他肏得晕晕乎乎的,面前一片迷离,倒生出面前有两个人在操弄她的错觉。陌生情欲涌入她的四肢百骸,饥渴地攒集在彼此相交之处的欲火霎时间便将二人蚕食。 萧泠泠情不自禁地攀住他的脖颈,用残存的最后一点意识凝视着他黑沉的眼珠,借着月光看见他眼底浓烈的爱欲,心颤得更加激烈。 那是一种迫人心弦的痴迷,目光牢牢追随她的身影,极端的占有欲与理智在来回拉扯,渴望占有她,撕咬她,又怕伤害她。 霎时间有些忍不住,热泪浸湿了眼眶。只是这一次不再是被肏干出的眼泪,而是如夜晚吃到的那顿饭菜时落下的泪水那般,滚烫炙热,盛满连她自己都未曾注意到的爱意。 她想,也许自己是真的被他爱着的,也许这世上真的有人愿意爱着自己。 知他自小习武,目力极佳,即使现在是深夜,他也能瞧的一清二楚。可黑夜赐予她从未有过的勇气,趁着夜色,心底滋生出诡秘的欲望,正密密麻麻的顺着筋骨攀升至她的脑海,她忽然有了一种强烈的想法——她也想让他舒服。 脑中紧绷的那根弦倏地断裂,什么名节、世人评判通通抛之脑后,沉沦也好,放纵也罢,她只知道此时此刻,她的身体再也离不开他了。 或许真的如他所说,她已经烙上了他的标记。 她沉吟片刻,小嘴一张一合,吐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暧昧之语:“舒服唔……舒服……嗯哈……小寡妇被奸得好舒服呜……” “唔啊……小寡妇给你奸……日日都嗯……嗯哈……都吃你的精水……” “……奶水也给你吸……嗯哈……弄坏了也没关系……都给你啊哈……” 她一面说着,一面捧住被肏得四下晃荡的丰乳,朝他挺动,邀请他来奸淫品尝。 萧佑棠低吼一声,健壮结实的肌肉贲发,如巨兽一般将哆嗦着的小美人整个锁在自己身下。嗓音嘶哑低沉,已变回原本的声音,似是有些难以置信,胯下肏干得更加激烈,一遍遍焦急地反复询问,生怕她反悔。 “你说什么?你说什么?” “唔……都给你……都给你……肏坏了也没关系嗯啊……啊……” 听到她的确认,萧佑棠兴奋地堵住她不住呻吟的唇瓣,胯下更是疯了似的猛烈肏干,将半截柱身全都肏入宫胞,反复撞击花心最深处的肉壁,只恨不能将它捅开!他还想入到更深处,甚至开始嫌弃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巨根不够长,不能借着她的花穴捅入她的心里去! “嗯啊……啊……唔好深……要被干死了……” 她好不容易将自己从他的嘴中挣脱,抵住他的额头呻吟着求饶。可男人兴奋到了极致,双目赤红如野兽一般丝毫不肯收敛力道,泥泞崎岖的花道彻底被捅到软烂,甚至将宫壁都撑到鼓了起来! 浓烈的爱欲终于不用再克制,一瞬间轰然爆发,淫靡暧昧的气息甚至溢出紧闭的门窗。 一门之隔,门外深冬凛冽,风雪交加。 而门内却是春意盎然,情欲正浓。 --- 啊,写的好爽 本来还想折磨一下男主的,放到后面,先吃肉再说 下一章继续 94想吃点别的「Рo1⒏red」 男女的粗喘与呻吟交织在一起,交缠着亲吻的两张面容上皆布满情欲。 低垂的罗帐忽的被一只纤细玉手扯住,榻上的女人浑身剧烈地抽搐痉挛,十根玉趾,双腿不受控制地自发夹住盖在她身上挺动的劲腰。随着男人最后几下猛烈的肏干,美人骤然攀至云巅,尖叫着喷泻出大股的阴精。 “啊!——” “嗯……” 萧佑棠见她已到达高潮,也不再忍耐,粗喘着松开精关,一面爽快射精一面持续不断得继续肏干媚肉,将滚烫浓稠的白精通通射到正在痉挛的宫壁上,烫得小子宫又抽搐着泄出大股淫水。 浓精与淫水在宫胞中击打、交汇,最终融为一体,皆被牢牢锁在被堵死的宫胞中。因为精量太多,甚至将她的肚子都灌得圆鼓鼓的,瞧着倒像是怀胎了数月一般。 男人有意控制射精的速度,这次射精的时间很长,精液烫得怀中佳人不住颤抖,媚穴更是痉挛不止。可他不可能放过她,于是他轻揉她凸起的小腹,欲龙仍抵住宫胞小幅度的抽插,面上亲昵的亲吻她的嘴角,为她舒缓胀意。 小美人嘤咛一声,持续不断的高潮令她头脑发昏,她只能攀住他的肩背,被亲吻的水润红唇吐出求饶呻吟:“唔嗯……太多了……嗯……满了呜呜呜……” 萧佑棠感受到掌下逐渐隆起的小腹,心中是从未有过的满足,这点精液如何能够?他还有好多。 “乖,都吃下去,还有许多嗯……都留给你……” 萧泠泠吓得一哆嗦,他的射精还未停止,可自己的肚子已经快要被涨破了,再这么灌下去,她真的很怕自己会裂开。 她心里害怕,媚穴也跟着抽搐。穴肉裹住正在射精的肉棒一夹,爽得男人闷哼一声,大嘴包住她娇喘吁吁的唇瓣,精囊中剩余的精液瞬间一泄如注,如奔腾的流水汇入汪洋的大海,她甚至能听见皮肉下水流击打的声音。 女人迷蒙的眼睛震惊地睁圆,难以置信这是正常人的精量,不仅灌满了她整个宫胞,甚至盈满曲折的幽径,而穴口被粗大的肉棒堵得严严实实,一滴也泄不出去。 直到身下的人被胀到呜咽,他才松开被咬到红肿的唇瓣,劲腰一挺,将最后一滴精水送入被撑到发白的子宫。 他粗喘着抵住她的额头,眼底的欲望并未因射精的快感而消减丝毫,只牢牢盯住她朦胧的双目:“真的很胀么?” 他的语气轻柔的像是对待珍贵易脆的瓷器,可他按压她小腹的动作却是毫不留情,萧泠泠连忙抓住他作乱的大手,一脸难受地看着他:“真的……你射的太多了……小肚子快要胀破了,你先退出去。” “那可不行,”他亲亲她撇下的嘴角,笑道,“退出去就都流出来了,就是要将它们都堵在里面,你瞧现在肚子被撑得圆鼓鼓的,上面的奶子还在流水,像不像怀了宝宝?” 他用手指拨了拨挺翘的乳头,似是故意向她证明似的。 她羞得面红耳赤,不说别的,自己的小肚子被撑得这么大,倒真有几分像是白日里接诊的那位孕妇。如果真如他所说,那过一段时间是不是真的会有一个娃娃从这里蹦出来…… “等此间事了,咱们回去了,生个娃娃好不好?最好是像你一样的女孩儿,娘子想要男孩还是女孩?” 他一面说着,一面缠住她的手,二人共同轻抚隆起的肚子。 萧泠泠摸着圆鼓鼓的肚子,被他说得也有些心动,不禁想象之后生出的孩子会是什么样子。可抬眼一瞧,他的眼底满是促狭的笑意,倒像是不安好心。她忽然反应过来他怕是又想起了什么淫秽的心思,红着脸啐了他一口。 “谁要给你生孩子,你少做梦了。” “我的孩子,自然只有你才能生!”他笑得肆意,挺着射精后仍未疲软的肉棒继续在花径中抽插,搅动一池春水。 她当下又软了身子,再无力抵抗。肚子里的精液多得不似常人,她怎么也想不明白,白天他不是才释放过么,怎么现在还能有这么多的精水?她甚至有些怀疑,他是不是趁她不注意偷偷射了什么其他的东西进去…… 她显然是被肏昏了头,这么想着,竟然也小声说了出来,等意识到自己方才说了什么时候连忙捂住嘴,惊恐地看向压在身上的男人,可为时晚矣。 他全都听见了,并且得意地放肆笑了出来,连埋在花穴的鸡巴也随着他的笑声在媚穴中震动。 他含住温凉耳珠吮吸,暧昧地在她耳边低喘:“想吃点别的呀,那做夫君的自然要满足你。” “不嗯——” 萧泠泠慌得忙要拒绝,可他话音未落便将她身子一旋,肉棒嵌在她的体内也随之搅动一圈,那酸麻的胀意逼得她高吟出声。等她反应过来时已是跪趴在床榻上,男人则跪在她的身后,挺着鸡巴,就着花穴中的淫水再度肏干起来——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95后入奸淫(高h) 后入的姿势极大地便宜了男人,他肏得畅快,劲腰挺动速度之快、力道之大,甚至在虚空中留下残影。额上热汗涔涔,全都滴落到被自己撞得白花花一片的玉臀上。汗珠和着从媚穴中溅出的淫水,随着他肏干的动作四下飞溅,身下的床褥早就被濡湿了。 他的肉棒自始至终都未从花穴中撤出,这种后入的姿势插得极深,平日里她就有些受不住,更何况如今里面除了他的肉棒,还盛满了各种各样的淫水,萧泠泠被撑得难受手脚抽搐,咬着唇瓣克制喷泄的欲望。偏偏他还不肯放过她,大手覆上隆起的小腹用力一按—— “啊——别按!要喷出来了啊……嗯别……” “嗯!别夹!”骚穴倏地绞紧,大掌毫不留情地扇上软弹的臀肉,男人粗喘着道,“肚子都被灌得这般大了,还夹得这么紧,是不是就等着我尿进去?” 萧佑棠被湿热紧致的宫胞裹得极为酥爽,满脑子只记得要“灌进去点别的”,此时根本没听见她的求饶,反而肏得愈发激烈,穴里的骚水全都顺着他的阳根朝外涌动,可偏偏穴口被他的肉棒堵得严丝合缝。于是所有的骚水都汇集到了穴口附近,等待时机一股脑的喷泄而出。 “唔嗯……不……” 美人哭吟着摇头,小手掰着覆在肚子上的大掌,她真的要忍不住了…… “方才可是你求着我来搞你,现在又求着我尿你,灌了你这么多的精水居然还喂不饱,你说你骚不骚?” 大手将臀瓣拍得啪啪作响,原本白皙的臀肉上布满红色的指痕,掐的、拍的、捏的……通通都来自他。他还觉得不够,干脆整个人趴到她的背上,两只大掌从背后握住她的玉乳搓捏,胯下胀到发紫的鸡巴更是将穴口崩到发白。 “娘子可曾见过小狗交配?小母狗被公狗死死按在胯下,公狗每肏一下,被欺负的小母狗便会哭着叫喊。公狗射精时龟头还会成结,如钩子一般死死的嵌在母狗的肚子里……” “喏,就像咱们现在一样的姿势……” “……啊你胡说……呜呜……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你瞧你现在有多骚?淫屄夹得多紧?还有你的骚奶子,还没怀孕呢奶水便多的喝都喝不完。待会儿还要将尿喂给你,便是母狗也没有要喝尿的,那骚货岂不是要比母狗还骚?” “呜呜……嗯啊……” 他似是故意的,每说一句,肉棒则会重重肏干一下,沉甸甸的囊袋捶打脆弱的花蒂,而她滴着奶水的乳首就会被大掌狠狠一捏,两道乳香奶水便会激射而出。如此连干数百下,上上下下的敏感点都被男人肆意的把玩,耳边还时不时传来男人喑哑的喘息与羞辱,她根本支撑不住,不过片刻功夫花穴便大敞开来,里面的淫水便随着肉棒的后撤喷涌而出。 只听“噗”的一声,似是木塞拔出的声音,而后则是大片哗啦哗啦的水声,竟比之前她尿出来的声音还要响亮,堵在骚穴中的淫水淅淅沥沥的泄个不停。 榻上的美人早就没了力气,软趴趴地倒在被褥上,一面低声抽噎一面挺着小屁股痉挛,淫水从她的腿心高高喷起,竟又被干到潮吹了! 她的臀瓣上、背上满是亮晶晶的淫水,浑身一颤一颤的,瞧着可怜极了。 萧佑棠正得趣,眼瞧着那潮水将自己的小腹、胸膛都溅湿,甚至有几滴落在了自己的唇角。他探出舌尖舔舐嘴角的淫水,很快便又扬起自己的大掌,啪啪啪扇打还在颤抖的玉臀。 “小骚货快些起来,夫君还没喂你喝尿,这么不禁肏日后可怎么办?这里可是日日都要灌满夫君的精水和尿水的。” 说着,他还按了按好不容易瘪下去的小腹,藏在深处没来得及吐出的淫水也随之流出去,欺得身下娇躯又颤着奶子剧烈抽搐几下。 她已经后悔了,不过是一时心软诱惑他几句,他便得寸进尺的将自己欺负成这样,他简直像个淫魔一般下流,奸淫自己时更是毫无怜悯,早知如此,她方才就不会招惹他。 “呜呜……你无耻呜呜呜……下流……” 萧佑棠听到她的控诉不羞反笑,按住她的身子,“噗嗤”一声又肏了进去。小美人此刻连呻吟的力气也无,胴体哆嗦两下,便由他去了。 重新回到湿热的穴肉里,他爽得浑身战栗,俯身在她耳边轻叹:“我自然是无耻的,逼奸小母狗的发情公狗怎么可能会是好东西。但只要小母狗需要,骚公狗永远都在。不管你要什么,无论是精水、尿水、肉棒,亦或是其他东西,公狗都愿意给你……” 她被他的话羞得面红耳赤,什么公狗母狗的,他怎么这么粗俗…… 两人侧躺在床榻上,他从后面将她搂入怀中,唇瓣抵在她的耳畔喘息厮磨。时而含住耳珠在他嘴中滚来滚去,时而朝她的耳廓喷洒暧昧的热气,大掌更是在她的身上四处撩拨,没一会儿便又将她的情欲挑起,嗯嗯啊啊的躺在他的身下呻吟。 大鸡巴朝内又顶了数寸,直到肏入宫胞抵住肉壁再难入内时,才堪堪止住,就着这个姿势温柔地肏干数十回合,又觉得有些不过瘾,便将她的一只长腿架起。他每肏一下,架在自己手臂上的玉腿便会如她浑圆的胸脯一样,晃荡个不停。 这个姿势从后往前顶到深处,没一会儿便将她肏出了尿意。 “唔……换个姿势……又要憋不住了……要尿了” 萧佑棠听到这话当即情潮大炽,方才还温柔的肏干复又变得猛烈,啪啪啪的肏屄声格外刺耳。 一时间只听得美人连连求饶:“嗯啊……别肏那里!要破了呜呜……” “啊!”忽的,她又突然惊声尖叫起来,原来不知何时男人的指腹已摸上她的尿口,正故意用锋利的指甲扣弄那细小的孔眼! 之前被他抠到失禁的崩溃快感她还记忆犹新,此刻她根本无力再承受第二次,一时将竟爽得浑身乱颤。 涂满淫液的胴体挣扎的厉害,萧佑棠险些握不住,只好手臂收拢,将她捁得更紧。 “再尿一次,嗯?尿出来就放过你,我们一起尿,还不好?” 他的语气亲昵温柔,可他手上的动作却残忍到极致,阴蒂被他死命的揉搓,细小的尿孔更是被他玩大了两倍,红艳艳地挂着汁水。 “不要……不要……求求你……总之不要在床上呜呜呜……”她毕竟只是借住在这里,若是再尿在了床上,她真的没办法面对宋明思。 萧佑棠本想调笑两句,转念一想,也不愿意白白便宜了别的男人,干脆将她的双腿都架在自己双臂上,被大鸡巴堵住的花穴赤裸裸的朝外敞开着,竟是用小儿抱尿的姿势抱着她。 96滋养花草「Рo1⒏red」 “啊!” 身体陡然悬空,萧泠泠被吓得叫喊出声,而鸡巴还插在子宫里,只一下便入得极深,几欲撑破宫壁,小手拍着撑出青筋的手臂示意他将自己放下。 “呜呜呜……好深……” 男人不以为意,笑道:“别怕,插得越深越舒服,夫君这就抱你去尿尿。” 一面说着,还伸出大掌拍了拍被柱身堵到没有一丝缝隙的花唇。腿心处满是她之前潮喷时吐出的淫水,拍一下,淫水便会发出“咕唧”的水声,四下飞溅,倒真有几分像是在射尿。 花唇本就被欺负得毫无招架之力,如何能受得了这般磋磨,萧泠泠忙拉住他的大掌,套在大鸡巴上的小屁股也一扭一扭的,抗拒他地“爱抚”。 “……别打……呜呜太涨了……憋不住憋不住了……” 她哀求呜咽的模样瞧着可怜极了,可落在大变态的眼里就全变了味,男人忍不住调侃道:“憋不住就尿,夫君就喜欢看骚货尿尿。” 萧佑棠眸光一黯,似是想起什么了,拾起来时自己挂在衣架上的狐皮大氅披在赤裸的美人身上,一反常态的用指腹堵住尿孔,抬脚便朝外走。 一面走嘴巴还不消停,恶劣地在她耳边说着下流话:“现在先把这处堵起来,待会儿再让小骚货尿个痛快。” 他走得并不快,可他每抬脚一步,抵住宫壁的壮硕龟头便会朝里狠狠地顶撞,那力道恨不得要将宫壁撞烂。可很快他便落脚,插在宫胞里的肉柱也会随着他的动作向后撤出,柱身上狰狞勃发的青筋卡在宫口处研磨拖拽,弄得她又酸又痒,又痛又爽。 萧泠泠被肏得晕晕乎乎的,没走几步就觉得方才的尿意愈演愈烈,可偏偏这处被男人堵得严严实实,她掰也掰不开。花穴和尿道同时受到煎熬,似有成千上万只蚁虫攒集在此处啃噬。她无力抵抗,只能靠在男人宽阔的胸膛里呜咽,控诉男人的狠厉。 “呜呜……你又欺负我……又不听话了……呜呜嗯……” 低声抽泣的声音非但没有博得男人的同情,反而将二人之间的欲火扇得更加热烈。萧佑棠埋下头用粗糙大舌卷走挂在她眼角的泪珠,轻叹道:“床上的事如何能算是欺负?至于听话么,公狗永远都听小母狗的话,只是小母狗先忍一忍,很快便会让你欲仙欲死。” 话音未落,他便加快前行速度,媚穴里的软肉被捅得软烂,“啪”“啪”“啪”,“咕唧”“咕唧”“咕唧”各种暧昧的声音肆无忌惮的从交合处传出,淫水顺着二人的腿心滴落,所过之处的地面上,淫靡的水液早已连成一道蜿蜒的曲线,时深时浅,水光一片。 萧泠泠被他突然加速的肏干肏得头昏脑涨,樱唇虚张着除了呻吟一句话都说不出,直到忽然一阵冷风拂面,整个人被冻得吓了一哆嗦,这才清醒了几分。待看清此刻的情形时更是羞得无地自容,四下挣扎着要从男人身上离开。 屋外的风雪不知何时已经停了,可寒风依旧冷冽。 “呜呜……你干什么……不要不要出来呜呜……回去嗯……回去……” 可男人不顾她的求饶,只狠厉地继续边走边干,将她一句话撞得支离破碎。 萧佑棠望着怀中被大氅包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挂着泪珠的小脸的美人,确认她没有冻着后,继续抬脚朝院子里走。 “回去干什么?小母狗只能在屋外撒尿,你说是不是?” 他每说一句,肏得就更重,逼她哭的更大声。 “不要在这里呜唔……会被别人看见的,他们会听见的呜呜呜……求求你嗯啊……” 萧佑棠才不会让别人看见她的身体,更不可能让别人听见或看见她动情时的淫态,无论男女。早在他翻窗爬进来之前,他便挨个将院子里的人迷晕了,此刻他们睡得正香,如何知道在这凛冽的寒风中会有这般火热的淫景? 可他不会将这些事情告诉她,嘴上不干不净放肆羞辱:“让他们看见又有什么不好的,你说他们看见这么骚的母狗,鸡巴会不会起反应?到时候他们都排着队来肏你,好不好?” 美人被他说得骇了一跳,花穴夹得更紧,爽得男人咬着牙倒吸一口气,胯下又加了几分力才捅开缠紧的穴肉,一面走一面肏得更起劲,面上又恢复了凶狠的模样。 “怎么一听到被别人肏就夹得这么紧?鸡巴都要被你夹断了!既然你这么想被别人肏,干脆让他们全都过来,也别排队了,直接上来肏你,上面、下面、前面、后面所有的洞都被鸡巴堵住!还有你这个小尿孔,”说着,他用堵着尿孔的手指抠了抠它,激得女人又颤栗起来,“这里也被大鸡巴捅开,生生被肏成大鸡巴的形状再也合不拢,小屁股夹也夹不住,日后天天都在漏尿。别人只要看见你的尿水就知道你已经被我肏烂了,不是想尿么?让你尿个痛快!” “不要嗯……呜呜不要……” 缩在怀中的美人小脑袋晃个不停,泪珠也被甩到空中,还有几滴落在男人的脸上,温温热热的。 可她的骚屄却夹得愈发的紧,媚肉上的褶皱自发舔弄鸡巴上狰狞的青筋,宫壁开始死命地嘬吸马眼,恨不得将他的精血全都榨干。 萧佑棠笑声低哑,抵住她的花唇快速耸动腰身,肥壮的大鸡巴在花穴中入得更加畅快:“小骚货每次都说不要,可到最后骚屄都会夹着鸡巴不肯松口。” 他快步将美人抱至一簇生的极好的花草边,花叶翠郁,与几步开外的其他枯死的植被形成鲜明对比。 “白日里瞧见娘子将多余的奶水倾倒至此,那时只觉得浪费,可此刻看到着花草长得艳丽,一点儿也不像是深冬的景象,想来都是娘子日日滋养的缘故。” 他的眼睛发着幽光,在深夜里尤为显眼。萧泠泠眼皮直跳,暗道不好。果不其然,男人接下来的话打碎她最后的期待。 “只是奶水便能将它们养得这般好,若是其他的,岂不是更妙?娘子菩萨心肠,不如就赏赏它。”——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97边尿边射(高h射尿重口慎入) 话音方落,他刚慢下来的肏干猛地变得比方才激烈上百倍,粗大的柱身狠狠剐蹭湿热的媚肉,萧泠泠整个身子都被肏得东倒西歪,若不是被他牢牢锁在怀中,她怕是要栽倒在雪地里。胸前两团浑圆乳肉也弹跳不止,好几次都闯出大氅,被冷气一激,胯下的花穴又夹得更加起劲,压抑许久的射精欲望经她这么一夹,桎梏顷刻轰塌。 堵着尿孔的指腹转向揉搓脆弱阴蒂,他一面揉捏一面赤红的眼睛羞辱快要崩溃的女人:“快些尿出来!不是早就想尿了么?快点!” “呜呜呜……不能,不要……” 她真的快要憋不住了,可最后的意识还在牵扯,她怎么能尿在花草上…… 粗糙指腹掐住阴蒂狠狠一旋,萧佑棠继续哑着嗓子诱哄:“尿在这里有什么不好,小母狗都是这样尿尿的。” 一会儿他又压低嗓音变成之前的淫贼:“小寡妇快点尿出来,都尿过好几次了还害什么羞!” 一会儿又委委屈屈地趴在她耳边:“娘子尿出来了,夫君就喂你喝你最喜欢的尿,乖,听话……” 一会儿又变成凶狠的强调:“骚货装什么,都喷出来,不尿就把你丢到男人堆里,到时候一群男人对着你撒尿,让你从头到脚都被尿水淋湿!” “嗯啊……不……太重了唔……不要尿……啊……” 他胯下挺动的愈来愈快,毫不收敛他的力道,甚至故意将二人交合处从厚实的大氅中露出,正对着枝繁叶茂的花草,淫乱的肉体拍打声和男女呻吟声回荡在空旷的院内,久久不散。 “啊——” 如此肏干了几百次,骚屄彻底被捅烂到合不拢了,萧泠泠再也忍耐不住,尖叫着发出绵长的骚吟,只听哗啦水声响起,一道散发着热气的淡黄色水液自二人交合处喷射而出,淅淅沥沥的全浇在叶子上…… 极致的痉挛裹住奔溃边缘的粗大肉棒,萧佑棠也不再忍耐,在她尿出的同时松开精关,闷哼一声将浓稠的精水射到最深处,叼住她的耳廓满足的喟叹:“嗯——好爽!阿姐——” 那一声“阿姐”千回百转,动情至极。许久未曾听到的称呼忽然在耳边炸响,也不知是触到了她哪根心弦,自心口涌起一股热浪,瞬间蹿遍四肢百骸,四肢抽搐着自花心又涌出一股潮水! 刚刚才射完精水的马眼遭这潮水一烫,霎时间,一大口比精水更烫更多的体液汹涌而出,迅速击打上脆弱的宫壁,烫得怀中人无力地乱蹬小腿,好不容易止住的尿水再次喷出,对着花草淅淅沥沥的流个不停。 萧佑棠甚至故意的抱着她正在喷尿喷水的小屁股左右移动,好让她的尿水也照顾到其他花草,嘴上还美其名曰“雨露均沾”,羞得怀中人尿水不止。 掌下的肚皮被尿水灌得圆鼓鼓的,不止她在尿,他也在尿,他的尿量甚至比她的还要多得多。他每射一股,小美人就会舒服得痉挛。 啊……好烫……好舒服……被尿射的好舒服……灌满了嗯…… 萧泠泠爽得舌尖都探出了唇瓣,意识一片模糊,除了骚穴中的致命快感外什么也感知不到。 花穴里的每一寸媚肉都被尿水照拂,本就深陷在高潮中的软肉经尿水这么一烫,反而痉挛的更加急促,贪婪的将射出的尿水全都吞吃到子宫里,不让它泻出来丝毫。整张花道都沾满了他的气味,宛若野狗标记领地,日后除了男人的鸡巴,在没有任何人能入到此地。 鸡巴被湿热的尿水、精水以及淫水浸泡着,极致快感令他爽到不能自已。尿水还在释放,而怀中人早已被射得神智不清,小嘴咿咿呀呀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舒服么?”萧佑棠亲昵的亲吻她的额头,胯下却凶狠异常。 也不知过了多久,颤栗着喷尿的小美人才止住尿水,娇怯怯的点点头,缩在他怀里轻蹭他的胸膛,显然是舒服极了。 萧佑棠捧着小屁股在怀中又颠了颠,劲臀收缩着将最后几滴尿水灌入最深处,龟头甚至爽到抵住宫壁弹跳几下,直到花穴被灌倒一丝缝隙也无,这才搂着怀中快要晕过去的爱人回到房内。 叶子上挂满湿淋淋的水液,也不知是尿水、淫水还是精水,亦或是叁者的混合物,正在夜色的映衬下发着幽光,淅淅沥沥的顺着枝干落入泥土中…… --- 天哪,以后不能直视盆栽了(我好变态(*/ω\*) 长假快乐哦!打算假期写两章小番外,大家如果有想看的花样可以在评论区留言~ 98唯有你的感受才是最重要的 一路上萧佑棠都用鸡巴牢牢堵住花穴,小穴已经被撑到麻木,萧泠泠只闷哼了几下也由他将自己又抱回了床上。 赤裸的肌肤挨上温热的被褥那一刻,悬在心里许久的失重感才渐渐消失。她惬意的窝在他怀里,缓了许久才回神。 她推了推萧佑棠的肩膀,小屁股也向后挪动,倒真被她吐出小半截鸡巴,不少淫水也从花穴中涌出,打湿本就不算干净的腿心。 “唔……你先出去,别堵着,里面太胀了……” 尽管她的面上还布满高潮后的红晕,而欲望纾解后,她却又变回白日里清冷的嗓音。箍住软腰的手臂一颤,身后的人愣了半晌才讷讷问道:“阿姐不喜欢堵在里面么?” 问得小心翼翼,一点儿都没有方才激烈肏干她时的强横,生怕自己做错了什么惹恼了她。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方才她还愿意主动与自己欢好,可此刻却又变回了从前那般的态度,他仔细想了一番在方才的欢爱中自己的所作所为,莫不是弄痛她了?可是她也很舒服,甚至主动让自己射进去,究竟是哪里有问题? 他平日里蛮横惯了,哪里能知道女人心中的弯弯绕绕?其实萧泠泠只是冷静下来后,想起自己方才一时冲动,竟白白让他得了许多的便宜,甚至又被他尿了一身,心中恨自己不争气而已。 说好了不再理他,可不过是一顿晚饭而已,便使自己心软了,让他占尽了便宜,可自己确实又贪恋他给予的爱恋。 夜深人静时她时常会想起前世的种种,听下人们说,从前母亲很得宠的,可生下自己后便一直受到冷落,父亲也不喜欢自己,重生后她才知道真相,连生命都受到至亲之人的威胁。就连从前对自己很好的兄长、弟弟,其实都藏着龌龊心事,伪善面具后面的真相残忍至极。更不消说前世婚后,更是受尽白眼。 似乎自母亲去世后,她再没有感受到什么是爱,直到今夜。 她自我催眠,反复告诉自己:他在改了,他不会再像从前那般偏执可怖,也不会再不顾自己的意志强逼自己爱上他,他在学着尊重,在学着爱。似乎只要自己愿意给予他一分的爱,他便能回报给自己十分。 这样或许也不错。她想。 可偏偏她的理智又不许她如此,尽管她的肚子里还揣着他的东西,可意识却离心愈来愈远。整个人似乎被分裂成两半,身体沉溺在他给的爱欲里,可神志却出奇的冷漠…… 直到她被一股大力掼住,猛地撞入一双漆黑湿漉的眼眸之中,好不容易强硬了几分心险些又破防,咬了咬唇才堪堪止住。 萧佑棠见她半晌没理自己,她离开时的那股不安又蹿腾起来,心慌意乱。 “你……是不是我哪里让你不舒服了?” 喉间滞涩,发出的声音也带着一丝苦味。 别说萧佑棠不理解,就连萧泠泠本人也觉得自己有点矫情了,不仅贪恋他的好,还不愿信任他。忽的想起方才情到浓时他嘴里说得那些下流话,脑中念头一闪而过,浅浅问道。 “你早就全记起来,是不是?” 气氛变得胶着,似乎方才淫靡的暧昧只是幻象。他不敢再像之前那样哄骗她,只好点点头。 “之前问你有没有恢复记忆的那次,也是在骗我?” 萧佑棠顿了顿,本想解释,却被萧泠泠打断。 “也是,我不该指望你这么快就改变。” 她有些失望,也顾不得穴里的淫水会不会弄脏床榻,忍着下体的酸麻从他的肉棒上脱身。肥壮的龟头从花穴脱出时还发出沉闷的“噗嗤”声,淫水争先恐后的从被撑成圆洞的肉穴中流出。 若即若离的态度令他很是惶恐,萧佑棠连忙挺身又将鸡巴捅了回去,焦急地亲吻她的眉心:“是我不该欺骗你,不该故意瞒着你,日后我再也不会如此。我也在乖乖听你的话,并没有伤害其他人。若我还有其他做的不对的地方,阿姐尽管说出来,我都会改。” 人都是会越来越贪心的,从前他只想着若是能占有她的身子便好了,可现在他才意识到,比起欲望,他更渴望的还是她给予的爱意。 “若我不想给你生孩子,你也能答应么?” 宛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下,埋在湿热紧致的媚穴中的欲根也随着心冷了下来。 “不生便不生,也没什么的。”他将头埋入她的玉颈中看不清神色,声音沉闷无力。 萧泠泠扯了扯他肩上的发丝,示意他松开自己一点,捧起他的俊颜,强迫他看着自己的眼睛。 “你不生气?你方才可是说了好几遍要让我怀上你的孩子?” 他眨巴两下眼睛,竭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不生气,阿姐想生孩子便生,不想生就不生,方才所说的不过是床上的情趣。阿姐的人生自然是属于你自己的,我再也不会像之前那样对你。” 握住捧在自己面颊上的小手吻了吻,郑重的凝着她的眼睛:“唯有你的感受才是最重要的。” ---- 拔逼无情,搞人心态 99禁止射精 他的眼睛黑亮如星,似一汪盛着细碎月光的幽潭,深邃迷人,萧泠泠险些坠入其中。 她扯了扯他的脸颊,低声道:“油嘴滑舌。” 话音方落,便强行从他怀里退出来,淫水淌了满床。她裹着衣服朝床榻里侧一滚,与他之间隔出七八寸的距离。 她抿了抿唇,沉吟片刻,试探的问道:“若我要你去熬制避子汤,你也会去?” 隔了一定距离她才敢说出这句话,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过分。 掩在黑夜中的男人闷哼一声,声音嘶哑:“好。” 这一夜萧佑棠一颗心七上八下,一时欣喜至极,一时又伤心至极。 他满心欢喜的以为她终于接受了自己,才主动邀请他欢好,可临了了才发觉自己或许只是她纾解情欲的工具而已。 他自嘲地在心里安慰自己,有资格做个泄欲工具也不错,至少她还是需要他的。 本想抱她去清洗,又被拒绝,只能眼睁睁看着佳人当着自己的面分开汁水四溢的花唇,一点一点将里面混着精液、淫水、尿水的浓白混合物吐出,一部分淫水射的太深,她不得不用手指将它们抠出来。 两根细葱似的纤指嵌入绞紧的媚肉里,翻滚缠绵,抽插间鲜红的嫩肉更是吸附在指节上,随之时隐时现。泛着腥味的淫靡异香更是诱人,令本就半硬的鸡巴瞬时耸立而起。 可偏偏肉柱根部被绸带绑的死死的,亟需释放的欲望被迫倒流回精囊中——正是用之前缚住她眼睛的绸带绑的,她不许他射精。 小美人似乎觉得这般的诱惑还是不够,也不知穴中的手指戳到了哪里,娇躯忽的颤栗起来,娇媚的吟哦煽动燥热的欲火,膨胀到极致的鸡巴充血到发紫,瞧着有些骇人。 喘息声变得火热、粗粝,热汗从额角淌下流过精赤的胸膛,滴到粗大的欲根上, 肉棒不甘寂寞的弹跳着,将几滴汗水和清液都甩到空中。 热气蒸腾,情欲涌动,可他只能眼看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榻上的莹白胴体开始痉挛、抽搐,又是一道高声娇喘,埋在深处的淫水终于汩汩的从媚肉中汹涌流出。 淫香扑面而至,他喉间滚了滚,正欲用舌尖接住喷出的潮水,却被女人推开。 “太晚了,先去煮汤药罢,白日里被人瞧见了不好。” 此话说的,倒颇有几分像是冷漠无情的人渣,她越说越没底气,最后几个字甚至声细如蚊,险些说不出口。 可她不得不说,她始终对他还心有芥蒂,如果真的怀上了孩子,她也不愿这个孩子像她一样从出生起便不受父母的期待。 萧佑棠心口又一次被拳头猛掼,可转念一想,若能牵挂长久,就不必急于一时。 于是他点点头,挺着硬胀的鸡巴,小心翼翼的将泛着困意的她连同棉被一起,放在干净的小榻上,自己则哼哧哼哧地轻声收拾弄脏的床褥、地砖。而院子外,尤其是盆栽附近的淫水他却刻意略过,甚至在心里隐隐期待着,最好别人都能发现,这样大家便都知道她是谁的了。 而后他又按照她的药方潜入前面的医馆取药、熬药,好在他以前在军营里什么都做过,熬药对他来讲并不陌生,可一通忙碌下来仍是花了不少功夫。等他端着汤药回到房内时,她已熟睡。 他盯着手上浓黑的药汁,心里发怵。扣住碗沿浅尝一口,苦涩药味令他骤紧眉头。 好难喝! 真的要给她喝下这碗药么?此刻便是换成其他汤药,她不会知道的。他真的想和她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软软糯糯的。若是男孩,便将江山交给他。若是女孩更好,定是如她一般清丽动人,届时他自会找全天下最好的男儿来配她…… 难道只有杀死自己的孩子,才能留住她? 男人站在夜色里,扣着碗沿的指节发白,浓郁的情绪在胸膛翻滚。 良久,才镇定下来。最终他还是俯下身将睡得香甜的佳人搂入怀里,轻哄着她喝药。 她双目紧闭,睡得香甜,但仍乖乖的张开红唇,由他将温热的汤药喂进去。碗里的汤汁逐渐见底,露出碗底的青色花纹,花与枝缠绕,亲密如爱侣,他不由得有些嫉恨。 用指腹拭去她嘴角的药汁,他凝视着怀中人的睡颜,心想着:若是他们也能如此便好了。 【番外一】睡奸夫人(角色扮演play) 夜深人静,萧泠泠照例与夫君行过一番云雨。如今她虽怀有五个月的身子,但二人恩爱非常,夜夜都会缠绵恩爱。男人趴在她的身后耸动腰臀,低吼着将最后一滴精液射入花穴后,二人相拥睡去。 美梦酣甜,梦中她诞下一子,小娃娃粉雕玉琢的,葡萄大的眼睛圆溜溜的,正用两只小手捧着她的胸脯喝奶,煞是可爱。 只是不知何时起,捧着乳尖的小手渐渐变得不老实,他的嘴里叼着一颗乳头,手里玩弄着另一颗乳头,将奶水挤得到处都是。因着奶量太多,小娃娃来不及吞咽,不少奶水都白白浪费了。他似察觉到了什么,也不知这么小的孩子哪里来的气力,强硬的将两颗浑圆奶球聚拢到一起,小嘴大张将两颗乳首通通含入嘴里,大口的吞咽吮吸,咬得萧泠泠痛的红了脸。 小娃娃时吸时咬,时而又用舌面拍打茱萸,暧昧的吞咽水声传入她的耳膜,连带着她的身子也软了几分,悄悄并拢濡湿的腿心,竟在哺乳时动了情。 “嗯唔……”动情的吟哦从红唇中溢出,她有些受不住怀里愈来愈重的力道,想要将孩子抱开。可这孩子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趁她四肢酸软至极,含住乳尖死命一嘬—— “啊!” 两股泛着奶香的激流从乳首喷射而出,急促尖锐的快感令她眼前眩晕,颤栗着向后倒去。而她胸前持续不断的酥麻传至她的小腹,火烧似的欲望扭结在一起蹿遍她的四肢百骸,霎时间眼前忽然一片清明。 她猛地睁开眼睛,睡眼惺忪间只见四周一片漆黑,头顶鸾帐正轻颤着,而她的胸前泛起一阵酥麻快意。视线下移,朦胧中一缕缕黑发在她的胸前轻扫游移,熟悉的快感从梦里传至现实。 两颗如石子般硬挺的茱萸被有力的大舌拍得东倒西歪,“啪”“啪”“啪”的击打声时不时从二人紧贴处传出,而奶孔却偏偏被舌面堵得牢牢的,奶水不能如梦中那般痛快倾泻,她一时间被玩得又痛又爽,娇喘着呻吟求饶。 “唔……夫君……别这样吸……好胀……” 平日里她家相公也常常半夜吸她的奶子,她只当此时趴在她身上的是自己相公,并没有多想,只是像往日里一般推了推男人的肩膀,示意他别吸得那般急。 可男人今夜也不知是怎么了,听见她的呻吟非但没有放过她,反而吸得更加用力,力道大的恨不得要将她的奶头都咬下来。 “啊……”她向上挺了挺软腰,将饱满的两颗奶子喂得更深,“……轻点……轻点嗯……要被咬掉了……” 男人看着她挺腰喂奶的姿势,嗤笑一声,心里骂道她的身子真是骚透了,嘴上还偏偏要装矜持。萧泠泠听到男人低沉笑声,湿热气息喷洒在她的胸脯上,忍不住羞红了脸,只是身子却变得更加动情,在她看不见的腿心处,花唇蠕动张阖着吐出一大泡混着精液的淫水。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偷偷夹了夹腿,男人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有力大掌横插入她的腿心,强硬的将扭在一起的双腿分开,隔着打湿了的亵裤玩弄穴口,长指试探着朝里顶戳。 她的意识半昏半醒,秀臂无意识地搂住埋在她胸前的男人的脖子,轻扭着小屁股娇声媚吟:“嗯啊……夫君……睡前不是才嗯……才做过嗯哈……怎么又唔……” 短短的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时不时被探入花穴的长指打断,咿咿呀呀的呻吟萦绕在男人耳边,连他的呼吸都随之粗了几分。手上一时控制不住力道,只听见“咕啾”一声,便隔着细腻的布料伸入一个指节。粗指操纵着布料摩擦软嫩媚肉,粗糙纹理与吐着淫水的软肉相贴,翻搅间带动里面的淫水发出“噗嗤”“噗嗤”“噗嗤”的水声。 “啊……好舒服……”女子孕期的欲望本就炽烈,此刻被男人上下挑逗,没一会儿便彻底沉溺于情欲中,小屁股甚至自发的上下吞吐,贪婪地裹吸嵌在里面的异物。 男人听见她动情的吟哦,吐出被含得湿漉漉的奶子,薄唇沿着饱满软弹的乳肉一路向上,吻过她的心口、精巧锁骨、纤长秀颈、圆润下颌……最后含住她的耳廓舔弄,故意在她耳畔发出响亮的水声,羞得身下佳人颤栗得愈发急促,娇喘婉转动人,一双美目更是布满水汽,骚得快要滴出水来! “嗯……夫君嗯哈……再深一点嗯……”乳肉和花穴都被男人的大掌包住,耳珠也被他叼在嘴里滚来滚去,浑身上下的所有敏感点都被男人掌控住,她除了在男人身下呻吟别无他法。 只是往常这个时候他都会在她耳边轻声哄着她,时不时同她讲一些羞人的话,可是此刻他除了方才的嗤笑外,再也没发出其他的声音。 萧泠泠心中纳罕,意识迷离间将男人搂得更紧,闭着眼睛小声撒娇道:“嗯……夫君这次怎么这么沉默……嗯哈……” “呵!”男人伏在她的耳边又是一声冷笑,不知怎的,这道声音逼得她一激灵,方才的情欲退下去不少。 下颌忽然被大掌钳住,男人胁迫她睁开眼睛转向侧面,只见她的身侧五指宽的距离外,一人酣睡正香,轻微的鼾声随着男人的胸膛起伏。高挺的鼻梁,硬朗的侧脸,正是她口中的夫君! 她的夫君在这里,那在她另一侧舔弄她的耳垂的男人是谁! 她如同被人兜头浇下一盆冰水,整个人彻底清醒过来,连忙摆动着手脚想要逃离。可身侧的陌生男人比她反应得更快,大掌捂住她差点惊呼出声的小嘴,强劲的双腿钳住她乱扭的身子,粗指在她身下抽插的更加起劲! “唔——” “夫人……”身侧的男人终于开口,如毒蛇一般发出阴冷的声音,“您下面的小嘴将小人的手指夹得好紧……好热……” 一面说,一面隔着亵裤将整根手指疾速捅入花穴中,指尖狠狠撞上藏在褶皱中的凸起。不过一下,被困在身下的美人便闷哼一声,睁圆一汪美目,痉挛着喷出潮水! --- 【番外一】对着夫君的脸肏屄(高h) 这个声音是,是白日里新来的管家! 男人的声音沙哑低沉,极具特色,萧泠泠只听了一句便认出来是谁,可一想到身后之人的身份,花穴绞得更紧,淫水也流得愈发汹涌。 “夫人真是贪吃,下面的淫洞嘬着小人的手指不放,一面吸还一面吐水儿。夫人闻到了么……下面的淫水多的都泛出骚味来了……” 男人含弄着小美人的耳珠喟叹,甚至探出舌尖模仿肉棒肏屄的动作,在她的耳朵里抽插舔舐,恨不得将她的耳朵也肏开。埋在花穴的手指不顾媚肉的挽留从嫩穴中抽出,那淫水失了堵在穴口的异物即刻便汹涌而出,将男人的大掌全都打湿,连身下的床褥也洇湿了一大片,媚香扑鼻,淫味四溢。 可怜小美人,不仅躺在自己床上被人亵玩淫辱,还在夫君身侧被下人玩到高潮,她何曾受到过这般屈辱?可偏偏她的身子与身后的男人都要同她作对,娇躯还在抽搐着平复方才的高潮,右腿却被高高抬起,花穴忽的刺入一又粗又烫的物什,硬如铁杵,直直将千万层缠绕的褶皱全捅开来,一口气撞入花芯深处! “嗯——” “嘶嗯!” 两道呻吟闷哼同时响起,男人滚烫坚硬之物被濡湿绞紧的媚肉死死裹住,如千万张小嘴含住他的肉棒死命嘬吸,爽的他不能自已。更不消说骚穴里面蓄满了淫水,甚至还有之前别的男人射进来的精水,湿软滑腻,恨不得要将他的魂都吸出来! “夫人的骚屄里面还夹着老爷的精水呢,又湿又滑,就这么被小人的棍子捅开了嗯嘶——”肉穴将他肏入深处的鸡巴夹得进退两难,这一下突如其来的快意令他倒吸一口凉气,扬起大掌将她一双美乳扇的啪啪作响,“骚屄别夹!小人的鸡巴都要被夹断了!” “夫人喜欢吃小人的鸡巴么……” “唔……唔……”萧泠泠想要呼救,可小嘴被男人的大掌捂得严严实实的。她只能摇着头挣扎,却依旧逃不脱男人的蹂躏。 “骚屄吃得这么香,肯定是喜欢极了……”男人不等她的回答,自顾自的俯在她耳畔继续说着下流话,“夫人的大着肚子被别人的男人奸,生下来的孩子究竟是老爷的呢,还是小人的呢?” “要不让小人的鸡巴入到宫胞里面,同小少爷打声招呼?”说着,将沾满骚穴淫水的大掌覆在女人圆鼓鼓的小腹上摩挲,态度亲昵暧昧,哪有丝毫下人对主子的敬畏! 他手上的力道轻柔,可胯下却是凶猛异常,狰狞肉物直将骚穴捅到软烂,壮硕龟头抵在宫口研磨顶撞,每说一句便肏得更重,大有要将宫胞捅开之意。 萧泠泠登时便从迷糊的欲望中清醒,不知从哪生出一股气力,一口气扯开困住自己身体的手脚,四肢并用哭着向自己夫君的方向爬去。 “呜呜呜……不要……救唔——” 可怜她不过才爬了两步,求救尚未发出,便又被身后的男人扯了回去。方才脱出几寸的鸡巴随着男人劲腰一挺,尽根撞入,甚至比之前入得更深,沉甸甸的精囊大力砸向凸起的淫核,尖锐的快感瞬间炸起! “……啊!”她的手脚又开始抽搐,抑不住的呻吟险些大喊出来。 身后的男人腰胯耸动的极为迅猛,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充斥室内,她的胴体摇晃得愈发厉害,甚至连她胸前的两团绵乳也随着男人的撞击弹跳不止,汹涌的奶水更是直接溢出,沿着跳动的痕迹在空中自发的喷出乳汁,奶香混着腿心的淫香刺激得二人头脑发胀,欲火大炽。 “嗯啊……不行了……放过我呜呜呜……不要肏了……” “求求你呜呜……嗯啊……救命啊……夫——”小美人一面被奸得淫叫,一面哭着求饶,可身后的男人听见她的呻吟肏得更加用力,脆弱的宫口反复捶打,威胁她要将粗热的的鸡巴捅进去。 她只能转而向身前熟睡的夫君求助,可她刚喊出声又被身后的男人捂住嘴,恶魔般的低语再度在她耳畔回响—— “夫人可要小点声音叫,把老爷喊醒了,老爷看到夫人在被别的男人骑在身下肏,老爷会怎么想夫人您呢?” “老爷将夫人捧在手心里呵护,可夫人却在别的男人胯下被肏到高潮,老爷会不会生气呢?” “说不定还会把你丢到男人堆里,让好几个男人一起玩你,前面的、后面的、还有你上面的洞,都被男人的鸡巴堵住,让你日日都大着肚子吃别的男人的精水!” 萧泠泠惊恐万分,心底生怕男人说的话会变成事实,可面上还是自欺欺人的摇头,泪珠淌湿捂在嘴上的大掌。 恰逢此时,在她身旁熟睡的老爷忽然翻身与她面对着面,她甚至能感受到他呼吸间喷出的热气! 她被吓得一激灵,骚屄绞紧鸡巴又是狠狠一夹—— “嗯!” 男人爽得发出一声低吼,扬起大掌狠狠拍上她的玉臀! “啪!”,大掌拍了一下还不过瘾,又狠厉地连拍数下,只听见“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从二人交合处传出,白花花的臀肉被大掌打到颤抖,摇晃着荡出臀浪来! “啊!别打呜呜……别打!” 萧泠泠小声哭吟求饶,此刻她也怕睡在面前的老爷会被吵醒,看见此刻的淫靡场景,若真的如男人所说,老爷真的将自己丢到男人堆里轮奸怎么办? “骚屄打得越重夹得越紧,马眼都要被你吸得堵不住了,还装什么贞洁玉女!”男人顿时化身凶狠淫兽,根本不顾及睡在一边的老爷会不会醒,肉棒将屄肉肏得通红,甚至不少媚肉都被肉棒捅到外翻,挂在穴口红到滴血! “夫人可真是骚浪,老爷就睡在旁边,骚穴还夹着下人的鸡巴不肯松口。肚子里怀着孩子还日日都要吃精,唔……老爷一个人能满足你这么骚的骚货么……” “呜呜……不行……不要说了呜呜呜……受不住了呜呜呜……” “不是呜呜……不是……” 小美人摇着头,泪珠溅到老爷脸上,睡梦中的相公皱了皱眉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呓语。 “唔……不是什么?不是骚货?”男人挺着粗壮的鸡巴一刻不停的在穴内鞭挞,嘴上毫不留情的逼问。 小美人咬着唇,不愿如了男人的意,面上满是屈辱不肯再接话。 男人直接从身后将萧泠泠的双腿架在自己的手臂上,让她整个身子困在自己怀里,将被粗壮鸡巴撑到发白的骚屄正对着睡得正香的老爷的脸,肉棒抽插间带出的淫水淅淅沥沥的滴在老爷嘴上,啪嗒……啪嗒……淫水响个不停! 【番外一】边在脸上磨屄边玩菊穴(高h) 靡白淫水从二人交合处蜿蜒流淌,男人故意将棒身退出几寸,捧着她的小屁股抖动,将温热的淫水洒满老爷的脸。 男人暗骂一句,挺腰又将肉棒送进去一节,硕大龟头狠厉地撞上宫口,顶得她一时间又酸又麻,只觉得肚子要被肏烂了。 “骚屄的水都流到老爷脸上了呢,这些淫水又香又甜的,老爷平日里也没少喝吧……” “夫人您低头看看,老爷在用嘴接您的骚水呢……怕不是在梦里都能闻见你的骚味! 男人一面从身后捧着她的屁股疾风骤雨般的肏干,嘴上一面说着淫话羞辱萧泠泠,甚至钳住她的下颌,强迫她低下头去看身下的淫景。 “呜呜……不要……不看嗯啊……” 她呜咽着求饶,可一旦张嘴则全都变成了暧昧呻吟,除了令男人更加亢奋外,丝毫不能引人同情。 霎时间,朦胧月色在男人不知羞耻的描述下渐渐变得明亮,她也不知怎的,视线忽的变得奇佳。 从她的角度往下看,正好能看见粗如儿臂的赤紫色肉物从她的腿心处时隐时现,肉棒抽插间带出媚肉,那颜色熟红糜烂,仿佛真的被肏烂了一般!更不消说二人耻骨相撞时溅出的淫水,淅淅沥沥的正好落在老爷的面上,淫水滚了两滚,竟就这般顺着微张的嘴角滚入嘴里! 她羞愤欲死,骚屄情不自禁的夹得更紧,夹得身后的男人又痛又爽,兴奋至极。 “嗯——骚屄怎么夹得愈来愈紧了!夫人是嫌小人捅得不够用力吗!”男人粗喘着在她耳边低吼,故意冲着她的耳廓吹拂热气,胯下的鸡巴生生又涨大了一圈,棒身上鼓胀的青筋随着四下搅动的鸡巴研磨、亲吻骚穴中的每一寸媚肉,直教她双腿酸软,哆嗦着小屁股泻出更多的淫水。 “老爷一醒来就能看见自己的骚货妻子在被下人奸淫呢,他会怎么处理夫人?会不会干脆醒来一同与小人肏屄呢?到时候夫人的小屄里面就夹着两根鸡巴,一前一后把夫人肏到喷尿!” “不……嗯啊……不是呜呜呜……不要说了……给你肏嗯……求你呜呜嗯……不要说,嗯哈……” 小美人在男人的奸淫下已无力反抗,生怕老爷一醒来就看见自己的嫩穴被陌生男人的鸡巴肏到喷水,只好费力侧过身去搂住男人脖子,趴在他的颈边呜咽着求饶。 男人的眼底浓黑一片,满是藏也藏不住的欲望,此刻听见小美人娇喘着说要给自己肏,如何能忍住?当下便挺着胯下利刃又是一阵急速肏干,龙首故意顶撞在花穴里的敏感点上,没几下女人便又高声吟哦起来,从被肏到红肿的嫩穴里喷射出一大股淫水,哗啦哗啦的水声从交合处响起。 萧泠泠此时被玩得叫也叫不出声了,红润小嘴微张着向后倒入男人胸膛里,面上淫媚一片,满是被肏到痴迷的淫样。 男人不知想到了什么,不顾贪婪穴肉的挽留,毫不留情的从骚屄中抽出鸡巴,将四肢酸软娇躯轻颤的小美人按在老爷脸上,甚至故意掐住她的腰让她的骚屄在老爷脸上研磨。不过两叁下,小美人复又仰着头娇喘呻吟,声音大得根本不在乎老爷会不会被吵醒! 原来,被粗大的鸡巴肏成来不及合拢的圆洞的嫩屄被迫贴在温热的唇瓣上,男人掐住她的腰前后摆动,正好将被玩到肿大的花蒂撞上老爷高挺的鼻尖。恰好此时,老爷也不知梦到了什么,竟探出舌尖拍打按在嘴上的淫穴! “啊——” 两处敏感点都遭到突袭,萧泠泠如何能受得住这般磋磨?刚刚才高潮过的身子顿时又被顶上巅峰,颤栗着痉挛,高潮时的快感如奔涌的潮水一般一浪接着一浪,根本不给她丝毫停歇的机会!偏偏身后的男人还要作怪,一只手掐着她的乳尖逼她流出更多的奶水,另一只手则趁她意识昏沉在她的后臀游移,在菊洞处徘徊试探…… 美人挣扎着想要逃开,可整个身子都被男人牢牢控制在怀里,她越是挣扎着,骚屄在老爷鼻尖上摩擦的更加急切,淌出的淫水更多,倒像是尿在老爷脸上了一般。从男人的视角看上去,只觉得她真是骚透了!尿了老爷一脸的淫水还不够,甚至贪婪地继续在老爷嘴上磨屄,嘴上偏偏还要哭着说“不要”,真是又骚又浪! “夫人真是浪的没边了!骚成这样老爷一个人能满足的了您么?” “不是的……呜呜我不骚嗯……” 男人凶狠的扬起大掌将喷奶的玉乳扇得东倒西歪,“啪”!“啪”!“啪”!一声比一声响亮,白嫩的乳肉上很快浮出触目惊心的指痕,瞧着力道便不小。 “啊!别打……嗯啊……啊别……”萧泠泠连忙搂住胸脯,却被男人钳住双手扣在她的背后,这个姿势令她的双乳更加挺立,任由男人扇打的更加起劲。 “哪里不骚!是在老爷脸上磨蹭到流水的骚屄不骚,还是被打到喷奶的骚奶子不骚!” 男人一面打一面故意说些淫话羞辱她,每说到“骚”字时,还特意加重音调,似是逼她认清自己。萧泠泠被打得又痛又爽,早已受不住,只能顺着他的话呻吟。 “呜呜……嗯啊……骚的……骚的呜呜呜……” “要不要鸡巴!” “……要嗯……呜呜……” “大声点说,要什么!”男人扇打的更加用力,女人骚屄也在老爷脸上磨得更起劲,偷情的快感爽得她情难自抑,早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 “要鸡巴……嗯啊……要吃鸡巴……” “淫妇……马上就肏烂你!” 男人浓黑的眼睛死死盯着不住翕合的菊穴,连上面粉色的褶皱都清晰可见,饥渴至极!他的心中又气又酸,真怕万一日后自己一个人无法满足她了,她真的跑去与别人媾和怎么办?倒不如现在就把她的身上所有的骚洞都肏成自己鸡巴的形状,日后除了自己的鸡巴、自己的精液外,其他的人再也满足不了她!如此她便再难离开自己,日日都给她灌满浓精! 他心随意动,趁女人扭腰在老爷脸上磨屄的时候将指节狠狠地捅入骚菊中,不过才入了一截而已,身下的女人又抽搐着痉挛起来,玉趾绷紧,哆嗦着又陷入高潮!——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番外一】捅烂菊穴(高h慎入) 身后那处极为隐秘之地被突然捅开,尽管只入了一个指节,可那处本就不是能被这般玩弄的地方。 但她的身子敏感至极,只这一下便又承受不住,整个人都软瘫似水,随着她的下落,老爷的高挺的鼻尖撞入花穴浅处的敏感点,前后夹击下瞬间便溃不成军。 “啊嗯……不……不行呜呜,那里不……不可以嗯哈……” 萧泠泠一面吟哦一面求饶,“嗯嗯呀呀”的声音听上去可一点都不像是不要的样子。更何况菊穴在高潮的颤栗着中微张开一道小口,粉嫩的褶皱被不知名的淫水濡湿,夜色下亮晶晶的。它嘬着粗指,每戳一下便抽搐着绞缩一口,甚至骚浪的吐出肠液,显然之前没少玩过。 “骚货连后面的菊穴都被玩烂了呢,让小的捅一捅又怎么了?还是说夫人觉得手指太细了想换点别的?” “淫妇方才还大喊着要鸡巴,那就把鸡巴捅进去,狠狠地撞烂你的骚菊,反正夫人身上的每个洞都被老爷肏透了,有什么不可以的!” 男人一会儿“淫妇”“骚货”的骂她,一会儿又暧昧的喊她“夫人”,时时刻刻提醒她他们之间禁忌的关系。 “呜呜呜……不……”她的哭求丝毫不能激起男人的同情心,反将他的欲火扇得更炽,暴虐的施虐欲染红他的视线。 他已经肖想她很久了。 无数个午夜梦回之时,她都被他死死的压在身下,他用他身上最肮脏的性器贯穿她的咽喉、骚逼,当然还有后面隐秘的骚菊。不仅如此,他还会将她双手缚于头顶悬吊在架子上,令她身体悬空,不得不如同被猎人捕获的猎物一般将最脆弱之处呈现于他。 他则会用粗热滚烫的鸡巴肏遍她全身的皮肉,用马眼去嘬吸、啃咬出密密麻麻的红痕,再用浓稠的精水击打她每一寸肌肤。最后,用最下流、最腥臊的尿水从头到脚,淋遍她的整个身子,沸烫的尿水不仅要灌进她的穴里,还要亲自喂她喝下,眼睁睁看着她被过多的尿水呛到眼眶通红…… 男人越想越兴奋,胯下还挂着骚逼淫水的鸡巴青筋狰狞,冒着热气,似乎下一瞬便会按耐不住将她的淫洞撑到裂开! 射进去……不!不仅要射,还要尿进去!就如同他幻想中的那样,用尿水打湿她的全身! 他的嗓音宛如被砂石打磨过,嘶哑的不似常人—— “老爷平日里会怎么肏骚货?是这样肏,”他用手指狠狠地又捅入一个指节,接着道,“还是这样肏!” 话音未落,他便快速将手指抽出,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根粗大滚烫到骇人的硬物。她当然知道这个是什么,方才还在她的花穴里逞凶,将她肏得欲仙欲死,几欲毁灭! “啊!” 她尚来不及躲闪,随着他话音落下,那硬物便直直肏开她的菊穴,壮硕柱身将穴口层层褶皱撑开。虽然只是入了一个头,可原本粉嫩之处被肉棒撑到发白,边缘绷得紧紧的,似乎再入一点便会裂开。 男人知道她的小菊有多么贪吃,内里炙热的穴肉热情亲吻他的马眼,巴不得他入得更深一些!他咬牙狠心将剩在外面的棒身也一同捅进去,怀中的美人除了呻吟着求饶,再也发不出其他的声音。 “啊……吃不下了,求求你……肏前面的骚逼……骚逼好痒嗯啊……” 虽然以前没少被玩后面的菊洞,可她再怎么敏感,那里都不是交合之处,是以每次捅入时她都会胀得难受。 男人根本不听,强硬的继续挺着鸡巴往里肏,嘴上不叁不四地骂道:“骚货前面的屄夹着老爷的鼻子肏地都发大水了,小人只好肏肏后面的穴解馋。两个男人夹着你肏,不喜欢?嗯?” 他每问一句,劲腰耸动地愈发激烈,直将她的身子肏得东倒西歪,若不是被他的大掌捞住,她整个人都要栽倒在榻上。 “噗嗤”“噗嗤”“噗嗤”…… “啪”“啪”“啪”…… 男人掐住溢奶的乳首揉搓玩弄,鸡巴肏的更加迅猛,没一会儿便整根肏入,很快又整根抽出,肏逼声和皮肉拍打声不绝于耳。 “呜呜……喜欢……喜欢呜呜……”萧泠泠觉得自己整个人快要被撞碎了,不得不哭着应下。 男人就是个变态,女人在他身下哭的越起劲,他的鸡巴就会胀得更大,本就狭窄的肠道被胀到发麻。 “啊!别!太撑了嗯啊……别再大了啊……” “大有什么不好,不大的鸡巴怎么能肏满你?你看看,如今你连菊穴都变成小人鸡巴的形状,骚货彻底被下人玩烂了……再也不是只能被老爷肏的夫人了……” “夫人还没说呢,老爷一般怎么肏您?肏没肏过后面的菊穴,有没有喂它喝过精水?” “……有呜呜……肏过嗯……” “除了喂精外,还怎么玩你?有没有喂其他的东西!” “呜呜……喂过……喂过尿嗯啊!” “原来都被肏烂了还装什么矜持!”男人心头火气,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想起她在别的男人身下呻吟高潮的模样,愈想愈气,高高扬起大掌拍打弹跳不止的玉乳,“连尿都喝得下,还嫌老子的鸡巴粗?骚货在别的男人身下也叫得这么骚浪,也会掰着屄给别的男人肏么!” “呜呜呜……不嗯……骚货只在你身下才发骚嗯啊……” “啊……肏得好快……啊嗯……好舒服嗯哈……” “射进来……呜呜呜……射给小骚货……喜欢吃精水嗯……” 萧泠泠彻底陷入情欲里,淫言浪语不住从她的红唇中溢出,全是男人之前教过她的淫话。 男人额角热汗涔涔,顺着下颌甩到女人的脊背上,急促的喘息在她耳边时远时近,情欲牢牢将二人捆绑在一起,紧紧搂住的两道身体似乎随时都会被烈火吞噬,交合处的肏干更是快到仅剩残影。 喘息、呻吟,热汗、淫水,暧昧交媾,如野兽般宣泄欲望,不顾天崩地裂。 直到肏干了成百上千次,男人脑中紧绷的弦在女人高昂的吟哦下彻底崩坏,大吼一声松开精关!奔腾的精水争先恐后从马眼中喷射而出,隔着一层薄膜射击前面花穴的子宫。 “嗯嘶——” “啊!” 濒临极致的快感令萧泠泠难以承受,整个身子紧紧绷住,直到身后的男人将最后一滴精水射完才渐渐缓了过来。 可她还没来的休息,埋在菊穴的尚未疲软的鸡巴又弹跳两下,萧泠泠顿时反应过来,挣扎着想要逃离。只是男人比她反应更快,捆住她的胸乳将她又拽回来,鸡巴肏到最深处,马眼一松,比方才更加汹涌、更加滚烫的尿水不顾肠道的阻拦重开层层褶皱,灌满整个甬道! 这一次,萧泠泠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张着红唇却发不出丝毫的声音,战栗、痉挛、被迫承受所有的尿水…… 时间都仿佛在这一刻停滞,也不知过了多久,菊穴里灌入尿水时发出的水面击打响声还在持续,龙首故意搅动尿水,企图让菊穴的每一处都沾上他的气味。 “嗯哈……好舒服……”萧佑棠满足的喟叹,一面射尿一面用薄唇亲吻她瘦弱的脊背,感受她高潮时的颤栗快感。 他沿着脊背一路向上,吻过玉颈,在她淌满泪水的面颊上徘徊许久,最后才扭过她的小脸与她唇舌相戏,包住她的唇瓣为她渡气。 直到感到怀中人紧绷的身体渐渐松缓,他才松开被他吸肿的红唇,抵住她的额头夸赞:“阿姐好棒,全都吃下去了……” 萧泠泠羞得面红耳赤,干脆扭过身子埋在他的颈间不敢看他。只是她忘了她的两个穴里还嵌着东西,扭动间又被撞软了身子,嘤咛一声又小声喘息起来。 萧佑棠掰开她企图合拢的腿心,将她的小屁股从玉做的人偶面上抬起,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分不清是谁的尿水、淫水洒满整个床榻。“鼻尖”从骚逼拔出时还发出“噗嗤”一声,显然塞的太久了。 萧佑棠忍不住笑得更加开心,胯下的鸡巴瞬时又生龙活虎起来,泡在精水与尿水的混合物里跃跃欲试。 “啊!你怎么又……刚才不是才射过……啊!” 萧泠泠被他强烈的欲望感到震惊,可她一句话还未说完,身后的男人已经迫不及待地就着淫水又肏了起来。 “一次怎么够,多来几次好不好……” 一时间被浪翻红,情欲翻滚,娇媚呻吟与粗喘交织,久不停歇…… 101分别 自打北辽兵驻扎酉州之后,城内的形势一日比一日严峻。 初时只是将东西城隔开,百姓仍可在自己所在的城区内自由行动。渐渐的,每户人家只能派一人出门采买。门户巡逻也从叁日一次变为一日两次,后来为了应付官兵,萧泠泠干脆就让萧佑棠躲在密室里白日里不出来。本打算让他夜里就在密室里藏着,可他缠住萧泠泠胡搅蛮缠的说什么“没有他谁来帮娘子吸乳”之类的胡话,萧泠泠拗不过他,加之自己这身子早就离不开男人了,推拒两下也就由他去了。 萧佑棠左思右想,总觉得是药叁分毒,怎能总让她去喝什么劳什子“避子汤”?于是偷偷翻了翻宋明思书房的医书,花了一下午的时间终于找了适合男子用的避子药。 他默默在心里算着日子,没几天时间了…… 尚未来得及合上医书,密室的门便从外面被人打开,昏黄烛光将门外单膝跪下的身影拉得老长。 这厢,宋明思像往常一样踏入书房翻阅医书,却见左手上数第叁格的书架上的医书摆放有所异常。他仔细查阅一番,发现缺少的正是关于妇人胎产方面的医书,遂又想起自打男人来到此地之后的种种异样,即便他再如何迟钝,此番都意识到了。 其实这也怪不得萧佑棠行事不谨慎。平常人摆放医书大多按照册数顺序、医书类型分门别类,但宋明思偏偏有自己独特的摆放方式,例如男子、女子的医书往往数本交错摆放,这样比较符合他的阅读习惯。 难怪这几日无论他如何向她示好,都被她避开。可是他与她又是何时生出了情愫,难道…… 他眼皮直跳,思索片刻,总觉得站在这里干想也不是办法,干脆直接去问她。 正巧,一推开书房门,便遇见端着药碗急匆匆朝前面医馆走去的萧泠泠。 “萧姑娘,”宋明思在她身后喊住她。 萧泠泠转身,见宋明思神色悲戚,关切地问道:“宋大哥,你的脸色瞧着不大好,发生了何事?” “无碍。”宋明思苦笑着摇了摇头,斟酌许久,终于还是鼓足勇气将心里话说了出来,“萧姑娘,你觉得……我这个人,是否值得教人托付……” 萧泠泠脚步顿住,她自是知道他是何意,委婉道:“宋大哥心细体贴,无论哪位姑娘嫁与大哥都会一生幸福,自然是值得人托付的良人。” 宋明思耳边满是他胸口的心跳声,一张俊颜涨得通红,鼓起勇气上前一步正欲开口。 萧泠泠连忙退后两步,二人之间的距离骤然被拉到只余几寸,无形的压迫感令萧泠泠有些心慌。 宋明思敛下眼神,他心知她这番举动已是拒绝,可心中仍抱有一丝侥幸,讷讷地道:“那……那萧姑娘可否愿意,给在下一个机会……” 萧泠泠摇了摇头,叹道:“宋大哥,您的心意泠泠明白,可在我心里,您一直都是照顾我的兄长、师父,亦师亦友,绝无半点其他的情愫。” 一番话说得直白,根本没给宋明思更进一步的由头。宋明思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个字。 过了半晌,他才迟缓地问道:“那……是不是与恩公有关?君子不夺人所爱,若是你们两情相悦,彼此钟情,我自然也会祝福你们。” 等了许久,萧泠泠都没有说话。就在宋明思以为等不到她的答复,正欲岔开话题时,她终于说话了。 她的语气沉郁悠扬,宛如从远方发出的一声婉转叹息。 “或许曾经有过,只是我对感情一事已渐渐绝望,对于以后也更不敢奢求,只要能过好当下的每一日便足以。” 语罢,便先行一步离开,宋明思见她情绪不佳赶忙跟上安慰。二人行的匆忙,没注意到身后屋檐下出现的人影,那人拳头攥得极紧,手中的医书书封已出现裂痕。 入夜后,萧泠泠像往常一样合衣睡下。只是她在床榻上翻来覆去,左等右等也没等来萧佑棠。她心中纳罕,不知他怎得竟然转了性,平时这个时候他早就偷偷爬上自己床了。 更不消说她已经习惯了每日睡前让男人吸一吸溢出的乳汁,此刻胸前涨的难受,更是扰得她入不得睡。 她正烦躁着胡思乱想,不知不觉间已过了子时。忽的,窗户从外被人支开,一股血腥气狭着寒风从窗外翻滚而入。 萧泠泠连忙从榻上坐起,还未起身便被一只大掌按住,浓郁的血气钻入鼻尖,她忍不住皱了皱眉头,焦急地问道:“你受伤了?” 来人在她面前半蹲下身子,凝着她的眼睛摇了摇头:“不是我的血,你放心。” 干燥温热的掌心摩挲着萧泠泠的面颊,他贪恋地轻抚掌心如玉般滑腻的触感,恋恋不舍地与她告别。 “阿姐,我接下来可能要离开一阵子,酉州不安全,战争随时都会发生,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离开?” 如今边境的局势剑拔弩张,战争是迟早都会发生的事,萧泠泠心里早就做好的准备。 “我走了,我的朋友们怎么办?我不能独自逃跑把他们留在这里。” 萧佑棠叹了一口气,白日他偷听到她与宋明思的对话时便知道她不会跟自己走,她始终对自己心存芥蒂。 他从怀中掏出半面玉牌,上面刻着繁复的古老文字,夜色太黑她一时间也认不出是什么字。 他将玉牌塞入她的手心,郑重道:“我知你会选择留在这里,你放心,拿好这面玉牌等我攻下酉州再来接你。这附近我安排了八名暗卫,他们会手持另外半块玉牌来与你相认。隔壁的宅子后院底下有一间密室,里面粮食充足,若有紧急情况他们会带你们过去,这玉牌便是密室的钥匙,可千万要保存好。” 萧泠泠心里思绪纷乱,怔怔的点了点头。 “最近几日千万不要出门,柘尔罕要来了,我怕他不会放过你。” 萧泠泠一惊,柘尔罕正是前世她嫁过去和亲的丈夫,现在应该是她的哥哥,也就是现任的北辽国君。 她还没来及询问,窗外忽然响起几声鸟叫。萧佑棠合唇发出同样的响声,似是在与外面相互应和。 萧佑棠转过身与萧泠泠面对面,眼底的亮光时深时浅的浮动:“阿姐……” 他似是想问什么,半天却说不出,只好在她面颊上印下浅浅一吻,喟叹道:“等我回来。” 话音刚落他便转身离开,不敢再回头多看一眼,自然便错过了女人眼角落下的泪花,浅浅的,落在掌心的良玉上。 102风声 果不其然,第二日天不亮,北辽兵就在全城挨家挨户大搜查,一大堆官兵举着火把冲入医馆,来回翻找。那阵仗倒不像是在找什么人,反倒是在找什么东西。萧佑棠早已连夜离开,此刻他们自然什么都搜不到。 带头的官兵操着不大熟练的汉语,对站在一旁的萧泠泠叁人掏出一张画像,画像上是一张虬髯大汉的模样。 “你们!见过这个人吗!” 叁人自然是没见过,皆摇头。 搜了小半个时辰,什么也没搜到,一行人乌泱泱地闯入民宅,又零零落落的散去。临走前那个带头的官兵似是忽然想起什么,从随从手上拿过火把匆匆退了到萧泠泠面前。 忽然而至的热意直逼萧泠泠,她被那人上下打探的眼神逼得毛骨悚然,宋明思连忙挡在她身前打圆场。 那官兵小声嘟囔了一句就离开了,临走时还不忘同身边人说了什么。 萧泠泠眼皮直跳,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宋明思送走那一群官兵后赶忙跑回来,焦急地同众人商议:“方才吴捕头小声同我说,几个时辰前府衙丢失了城防图,若是酉州一城的城防图也就罢了,他听别人说,还牵扯到了北辽的行营所在,不过此事是真是假他也不知。总之现在事态愈发严峻,咱们先想办法日后若是真的起了战事怎么办。” “喆胡出城找人帮忙,至今未归,也不知他那边情况如何。如今酉州从彻底封城,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就算他找到了救兵,咱们也出不去。” “那……那怎么办……我们要困死在这里了吗?”乌雅说着说着,尾音带起了哭腔。 萧泠泠摸了摸怀中被体温捂得温热的良玉,焦急的心忽然平静下来。 “等!”她坚定的看着乌雅和宋明思,“过不了多久会有人来帮我们的,咱们耐心等到天亮,一定会有人来的!” “可是……” 宋明思还想说什么,忽的想起萧佑棠,便拉过萧泠泠到一边小声问道。 “萧姑娘,他们来搜捕的人是不是恩公?” 萧泠泠抿着唇,小声的说了句是。 宋明思少年时游历天下,见过不少稀奇古怪的事,是以见到画像上与萧佑棠截然相反的容貌时,一下子就意识到可能是萧佑棠假扮的。又联想到他来到医馆后的奇怪举动,对他们的身份不由得产生了疑问。 “你们……”他斟酌片刻,将声音压得更低,“你们是朝廷派来的?” “算是吧。” “那恩公他……”宋明思眼神瞥了一眼密室的方向,示意萧泠泠。 “你放心,他已经走了。他走之前给咱们留了一条后路,只是后面的厢房里还有几位病人,他们怎么办?” 宋明思眉心紧蹙,大步朝后院走去:“咱们去先去看看他们的伤势,若是不便移动,那我便留下来。反正这医馆里若是主事的大夫失踪了,其他人也会察觉到不对劲。届时追究起来,还会连累你们。” “那怎么行!”他走的很急,萧泠泠边说边小跑着追上他,乌雅见状也追了上去。 “本就是我连累了你,怎么能说是你连累我们。方才那个官兵一直盯着我瞧,多半是察觉了什么,说不定一会儿便会回来。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要一起离开。” “萧姑娘,不说这些病人了,我弟弟还锁在东城,我也不能贸然离开流他一个在这里。” 萧泠泠一面走一面同他解释:“等会儿会有人来接咱们,咱们躲在密室里,那里有备用的吃食,够咱们藏一阵子了。住在后院的病人也一起过去,咱们挤一挤,应该没什么问题。宋明哲他……” 话音未落,二人已绕过隔开前院、后院的石屏,忽的一道人影从墙头落下,毕恭毕敬地跪在萧泠泠面前。 103星火 众人被从天而降的人影骇了一跳,那人低着头,大半张脸陷在阴影里,教人看不清是敌是友。 宋明思抢先将萧泠泠与乌雅护在身后,质问跪在他们面前的蒙面人:“你!你是何人!” 那人依旧保持半跪的姿势,抬起下颌,光影在他半旧的面容上游移,露出一张熟悉的脸来。 “哎呀!”躲在宋明思身后的乌雅发出一声惊叹,这不是狗皇帝身边的那个李公公吗!李公公帮公主说过不少好话,乌雅对他的印象很深,一眼便认了出来。 李太冲和善地冲乌雅眨眨眼,复又朝萧泠泠行礼。 “奴婢参见夫人,老奴奉老爷的命令来保护夫人。” “这……”宋明思迟疑地望着萧泠泠。 “没事,他们是来保护我们的。”萧泠泠也没想到来人会是李太冲,毕竟他是萧佑棠贴身的宫人,此时本应该保护他才是,却没想到萧佑棠会将他留给自己。 “李公……李管家快些起来,地上凉。”萧泠泠话音未落,从墙头又利落地翻下几道人影,众人仔细一瞧,面面相觑皆是有些难以置信。 “……”宋明思看着这几位不久前才来医馆看过诊的人,难道他们也是恩公留下来的人? 萧泠泠一时间也有些尴尬,她也没料到萧佑棠心机这般深,早早的就在她身边藏了这么多的人,保不齐在这座酉州城里还有不少是他留下来的探子。 宋明思望着萧泠泠的侧脸沉思,心中无奈。如果说从前他对萧泠泠还存有几分痴心,那此时此刻他也清醒了不少。能悄无声息的在他们身边安插这么多的人,恩公必然不是等闲之辈,自己又有什么资格与他相争。活了二十八载,他倒是头一次生出了不自信。 李太冲在宫里待了大半辈子,察言观色的能力早就练得炉火纯青,此时一见宋明思的神情便能大概猜出一二,忙上来打圆场岔开话题。 “老奴方才听闻宋大夫想要去后院探望病人,夫人和宋大夫请放心,老奴已经派人将他们带去密室了,众位也请随老奴过去。若是待会儿那些官兵去而复返,咱们怕是都会有危险了。” 李太冲一面在前方带路,一面解释,步履稳健,两叁下便绕过月门,哪有半分年过半百的老态?只是不知何时起,医馆与左边宅邸之间的石墙被凿通,而这些众人直到此时才发现。 乌雅瞧回头了瞧宋明思,见他神色恹恹地慢步跟在后面,便上前悄悄扯了扯他的袖子,示意他跟上他们。萧泠泠如何不知宋明思的失落,情理上,心中始终是对辜负了宋明思的好意而有所愧疚,可惜感情之事自己也无法勉强,只望他能早日自己想明白。 萧泠泠想起被困在东城的宋明哲,快步到李太冲身旁压低声音询问道:“李……李公公,宋大夫的弟弟被困在东城有些日子了,前几日突然没了联系,不知您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联系上他。” “夫人您客气了,您且放宽心,昨日东城的探子传信,小宋大夫在东城的程地主家里待得很好,小宋大夫附近也有几位探子,他们会护住他的。” 萧泠泠听到宋明哲没事后长舒一口,悬在心口的石头终于落地了,心里也踏实了不少。只是想起几个时辰前匆匆离开的萧佑棠,心中发紧,迟疑了片刻,终究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他……你不在他身边,他现在安全么?” 李太冲心里跟明镜似的,自然知道这个“他”指的是谁。心里想着,娘娘果然还是在意咱们陛下的,只是面皮薄,抹不开脸,有些话只能等旁人不在身边偷偷的问。 他轻叹道:“夫人放心,老爷身边有人护着呢。老爷只是放不下夫人您,夫人您全须全尾好好的,老爷那边才无后顾之忧。” 萧泠泠垂下眼帘,敛去眼底的神色。 她知道,萧佑棠此番如此周全的护住医馆众人,还派人保护东城的宋明哲,无非是因为他们都是自己在意的朋友。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践行他之前许下的承诺,小心翼翼地呵护好不容易缝补起来的感情。他有了弱点,有了顾虑,可他的身份地位偏偏不允许他有这些。 她张了张嘴,本想询问自己这样是否会拖累他,可当她看见李太冲温和的笑眼时,千百种担忧全都说不出了。 他的眼睛仿佛在说:易求无价宝,难得有心郎。 初升的阳光跃上她的眼角、发梢,像渐渐燎起的星火,细细密密的,直朝她心口烧去。 他们一行人刚踏入密室,空荡的医馆便闯入一大群官兵,他们上上下下将医馆搜得干干净净。 医馆里的陈设与他们不久前离开时并无二致,只是之前在这里的人却一个个的全都消失不见。最后一个归队的小兵冲小头领摇摇头,示意自己也是什么都没有搜到。 站在门口的男子皱了皱眉,他自左眼眼角至右耳,有一道横亘了大半张脸的刀疤,仿佛是腐肉上生出的长蛆,随着他皱眉的动作而蠕动,在阳光下瞧着狰狞可怖,很是骇人。 没等他的眉头松开,又有一个小兵从门外匆匆赶来,焦急地跪倒在他面前禀报:“陛下,陛下不好了!西北方向的鄞州城破,青州那边的敌兵也打过来了!” “什么!” 柘尔罕气得怒吼,脸上的刀疤险些飞了出去,怒火将他的脸涨得通红,活像一个被逼急了却又无可奈何的跳梁小丑。 他狠狠地将跪在地上的人踹开,大步流星地朝外面走去,泄愤似的将火把扔进泼满酒水的庭院,看着浓重黑烟和炽热烈火吞噬天际,眼底的恨意变得愈发疯狂。 --- 啊,我回来了! 104冲突 萧泠泠等人进入密室已将近一个月,这间密室掩藏距离医馆十几公里的底下,叁间房子被石门隔断开来,书案、雕花大床、甚至连梳妆台都一应俱全,显然是精心布置过的。密室容量不小,容纳萧泠泠等人绰绰有余,只是还加入了五名伤病,于是他们干脆就将梳妆台和床榻拆成木板,扩大室内的容量。 可是过了半个月后,储存的草药快要告罄,偏偏刘大婶的病情恶化,急需柴胡、半夏、黄岑等药材,宋明思没法子,只能教萧泠泠如何施针稳住她的病情,自己则和一名暗卫趁着夜色潜回医馆,看看能不能在废墟中找到残余的药材。他回来时不仅带回了草药,还带回了几名被炮火击伤的百姓,都是附近的街坊邻居,萧泠泠也都认识。 他们年轻力壮的亲人大多都被北辽人强行征入军队,目前滞留在酉州城内的,大多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幼妇孺。起初宋明思很担心自己这般擅作主张的将他们带到密室,会令萧泠泠生气,可见萧泠泠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反而悉心照顾受伤的百姓,处理伤口沉着冷静,这才意识到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对她的感情也渐渐从倾慕转变为敬佩。 “唉,外面打得厉害,城外的攻势很是猛烈,街道上满是北辽兵的尸体,看样子北辽人也撑不了太久了!” 宋明思提着装满草药和一些零散吃食的篮子,在几名暗卫的护送下急匆匆地踏入密室的石门,一面走着一面兴奋地向大家宣布这个好消息。 弥散着苦涩药味和腐朽的死亡气息的密室,霎时间沸腾起来,痛苦的呻吟被欢呼声取代,大家兴奋地拉住宋明思,叽叽喳喳问个不停。 其中一个左眼包着纱布、断掉了一条左臂的大婶拉住宋明思,哆嗦着声音问道:“宋大夫,您方才说的……是真的吗?北辽人……北辽人真的要走了吗!” 她的语气颤抖,没有裹着纱布的右眼蓄满泪水,激动地快要落下来。 宋明思拍拍她的手背,坚定地点点头:“嗯!这几次出去,街道上穿着北辽军服的尸体一次多过一次,远远瞧过去,那些士兵的士气也越发低落,显然是衰败之像了。” “那……那我儿子他会不会也……”大婶泣不成声,后半句话甚至没有勇气问出来。 尽管她的声音不大,可众人还是听得清清楚楚。原本的高涨的气氛瞬间低落下来,众人沉默着,静静听着女人的呜咽。 酉州城小,大家大多都是周边的邻里,对于大婶家发生的事都有所耳闻。战事将起之时,大婶刚刚成年的儿子便被拉去兵营,自此下落不明。宋明思在外面看到的那些穿着北辽军服的士兵里,说不定有不少都是像大婶儿子那样的酉州人。可能是不久前还在嬉闹的邻居,也可能就是自己的亲友…… “咣当!” 茶碗破碎的声音从右边角落里传来,紧接着又响起女子的惊叫声。 “啊!” “都怪你!”躺在角落里的男人推搡着站在他身前的女人,怒不可遏地吼道,“都怪你们这些北辽人!好好的,为什么要打仗!我们的亲人、朋友,死的死伤的伤,这下你们满意了吗!” 乌雅被男人大力推搡,好在萧泠泠及时托住她的后背才不至于摔倒。滚烫的药汁大半泼洒在乌雅手臂上,痛得她眼泪直掉。萧泠泠将乌雅搂入怀里安抚,瞪着面露狰狞的男人。 跟在萧泠泠身后的李太冲也连忙上去,可瞧见萧泠泠示意他退后的眼色,也只得停在原地。 男人看见萧泠泠过来了,方才的脾气收敛了不少,只是脸上仍然挂着愤怒,语气依旧不善道:“萧大夫,我们感激您肯收留我们,可是您不能总护着那个北辽的野丫头,他们的人对我们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总该有些报应!” “伤害你的是外面那些北辽兵不是乌雅,你要找报应为什么不去找他们?乌雅为你煎药、治病,也算是你的恩人。稚子尚知知恩图报,你为何偏偏要以德报怨?更何况这些药都是宋大夫冒着生命危险去外面取回来的,药材的数量本就不足,你如此浪费,白白糟蹋了宋大夫的好意。” 萧泠泠向来与人为善,说话轻声细语的,众人头一次见她动怒,纷纷噤声,不敢言语。 “一报算一报,若非我此刻身体残疾不能自理,早就去打北辽兵了。这野丫头煎的药也不知有没有毒,我才不敢喝!” 听到这句话,其余的病人也躁动起来,不少人小声附和着。毕竟大家的药基本上都经过了乌雅的手,若是她真如男人所说在药里动过手脚,那众人都有危险。 “我没有!我没有!”乌雅拼命摇着头为自己辩解,可她环视一周,只见大家看她的眼神里满是怀疑、探究,以及冷漠。 “既然你不肯相信,那不如这样,”萧泠泠从药罐子里倒出一碗汤药,举到男人面前,“我亲自试药,我愿意相信她的清白。” 说罢,萧泠泠咕噜咕噜几下,仰头将苦涩的药汁一饮而尽。宋明思紧随其后,也喝下一碗汤药,身体力行的向大家证明这药的安全。 众人这才平静下来,男人心知自己理亏,胡乱又争辩几句,期间狠狠地剜了乌雅一眼,翻过身不看他们。 经这么一闹,本就悲戚的氛围更加凝重,萧泠泠搂着乌雅去里间的内室给她上药,宋明思安抚大家的情绪,见众人稳定下来后也去查看乌雅的伤势。 无人在意的另一个角落里,一双眼睛静静地注视着方才发生的一切。 --- 赶上了! 105骤变 经过上次那件事后,大家对乌雅逐渐疏远起来。尽管大家明面上保持着和善,可眼神里的猜疑如何也藏不住。宋明思只好让乌雅好好养伤,先不要去病室。 又过了小半个月,外面的炮火声仍会在夜深人静时穿透墙壁,炸醒众人。局势并未按照宋明思猜想的那样有所好转,从外面搜来的粮食和急救草药也难以满足需求。大家被困在密室里,不知是否还能有明天。 死亡与饥饿的焦虑萦绕在每个人的眉间,就连萧泠泠的心口也没由来得慌乱起来,总觉得有什么糟糕的事即将发生。 李太冲用刀在墙壁上刻下第六十道划痕,已经第六十天了。 他长叹一声,转过身毕恭毕敬地向萧泠泠请示:“夫人,这两日外面都没听见什么动静,咱们要不要派人出去查看一下,说不定局势好转了,若是有什么好消息也能告知大家。” 萧泠泠点点头,自己正要同他说这个:“也好,这段时间大家的情绪都很失落,派个人出去探查一下消息,大家也好安心。” 李太冲派出一名暗卫,趁大家熟睡之际出去打探。等了约莫一个时辰,那名暗卫如约回来,向上禀报他所看到的一切。 “回主上,外面夜间巡逻的士兵并未如常巡逻,而且街道上的尸体不翼而飞,除了燃烧的大火和废墟外,并无其他的活人。” “这倒是奇了……”萧泠泠也不知北辽人这是唱的哪一出,好奇地看着李太冲,“莫不是北辽人撤退了?” 虽说李太冲并未上过战场,但他懂些拳脚功夫,直觉比常人灵敏。他听到属下的禀报时便眉头紧锁,迟疑片刻说道:“事出反常必有妖,不如再派一人出去打探,二人分头行动,一个时辰后回来。若北辽人真的撤退了,咱们等确认了之后再出去也不迟。可若是咱们出去了,发现北辽人还埋伏在城内,届时便晚矣。倒不如咱们就留在此处,不可轻举妄动。” 萧泠泠也觉得此时还是按兵不动的好,便认同李太冲说的,派了两名暗卫出去探查,自己也并未将此事通知给大家。一是怕引起不必要的骚动,二是此事人心涣散,也不好贸然将未曾证实的消息告知大家。 他们在里间小声商量着,时间在窄小的密室里被拉到极其漫长,二人焦急得从丑时等到卯时,一夜未眠,可派出去的两个暗卫却没有丝毫消息,甚至都未曾回来过。 倏地,外间的人群又开始躁动来,萧泠泠以为是那两名暗卫回来了,急急忙忙地和李太冲过去,正巧撞上了赶过来的宋明思。 “不好了!有个人出去了!” “什么?”萧泠泠与李太冲对视一眼,二人脸色骤变,心中直道糟了! 跑出去的人是谁不重要,可若是他被北辽人抓住,将此地泄露出去,那大家都难逃一死! 萧泠泠急忙问道:“离开的人是谁?什么时候发现他不见的?” “就是隔壁铺子的牛二叔,你认识的。他断了一条腿,应该走不了多远!不如我出去找找他。” “不,”萧泠泠赶忙拉住宋明思,“算算时间,外面估计天已经亮了,此时出去风险太大。” 萧泠泠盘算一下,牛二叔最有可能是趁着暗卫出去的空档,偷偷跑出去的,不知他使了什么法子,竟然能从众人眼皮子底下溜了出去。现在已经过去了两个时辰,形势瞬息万变,外面是什么情况谁也摸不透,萧泠泠怎么可能答应让宋明思出去。 宋明思自然知道萧泠泠的意思,可毕竟人是他带回来的,闯出来祸本该由他来负责。二人正推拉着,密室的石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众人慌乱着朝里间退去,李太冲抽出腰间长剑护在萧泠泠身前。 这个石门的钥匙,除了萧泠泠有,还有谁能从外面打开? 石门一点点拉开,露出来人的长靴、盔甲、棱角分明的下颌,直到露出那人的整张脸……萧泠泠等人皆愣住了,她再难抑住压抑了两个月的思念,视线被眼泪打湿,一点点逆着人群朝门口走去。 她描摹着眼前人的身形,与来时相比他如今的变化不大,只是周身泛着血腥的杀意,平添了几分肃杀之气。距离他数十步时,她猛地一激灵,连忙顿住脚步转身欲逃。同时,身后也传来李太冲的惊呼:“快逃!” 可惜太迟了,那人快速奔至她身边一手钳住她的肩膀,一手提刀砍伤前来制止他的暗卫们。刀剑相接声中,人们尖叫着挤作一团,疯狂得朝里间涌入,宋明思和乌雅逆着人流朝石门赶去。 “萧佑棠”武功不差,叁名暗卫围攻下丝毫不落下风,李太冲一面应付“萧佑棠”一面朝赶过来的宋明思和乌雅大喊:“快去关石门!” 石门的开关正好在乌雅的左手边,乌雅连忙按下开关。“萧佑棠”眼神一瞥,抓住萧泠泠挡在自己身前,众人不敢围攻,生怕伤到萧泠泠。 “萧佑棠”趁机不知扔出来了什么,密室里顿时弥漫起浓厚烟雾,等烟雾散去他们二人早已消失不见。 106柘尔罕 萧泠泠尚未反应过来就被男人封住周身穴道,手不能动,口不能语。那人行事干练,将她打晕后,蒙住她的头脸扔进马车里,等她再次苏醒时才发现全身都被牢牢捆住。 醒来时眼前一片漆黑,萧泠泠不敢轻举妄动,得益于自己之前被绑架的经历,这次也算是有经验了,很快她便冷静下来,仔细思索目前的情形。她整个人被绑缚在椅子上,黑布蒙住头脸,手脚被捆得尤其结实。她挣扎几下试图从捆绑中挣脱,可那绳索纹丝不动。 她回想自己晕倒前发生的一切,那个打开石门的男人与萧佑棠长得一模一样,自己也被迷惑住,竟然鬼使神差地朝他走去。世间怎么会有如此相像的人,这其中必定有蹊跷。而且那人的眼睛……萧泠泠一想起来便后脊一片寒凉,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她细想着各种可能,覆在面上的黑布却猛地被扯开,耀眼白光直愣愣地照入她的眼底。她眯着眼睛强忍了许久,待到能睁开眼睛时才看清眼前站着的人影。 那人皮肤黝黑、身形高大,五官在阴影中看得不太分明,反倒是他脸上那道奇长的疤痕,横穿他整个面部,瞧着很是狰狞。萧泠泠看了许久,始终想不起他是谁。 那人等了许久,嘴角勾起嗤笑一声:“怎么,这才过了一年而已,小妹便不记得阿兄了么?” 是他!是他! 高悬于头顶的利剑终于斩落,压抑在深处的记忆就像他脸上那道丑陋的长疤一样,疯狂地蠕动、爬行、蹿升,密密麻麻地侵吞她的意识,连肠胃都开始抽搐。霎时间,眼前的白光忽明忽暗,人影也变得模糊不清。 萧泠泠狠狠地咬住舌尖,尖锐的痛意强迫她短暂地从回忆中抽离出来,她打起精神扯了扯嘴角,露出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怎么会,只是阿兄变化甚大,小妹只是被光线迷了眼,看不清而已。” 萧泠泠看着眼前变化极大的人,若不是他的声音,她一时间还真认不出他是谁。柘尔罕如今的相貌与她前世记忆里的模样相去甚远,前世时的柘尔罕模样上清秀俊朗,自己可是被他的相貌哄骗了好一阵子。可他现在却变得粗犷,脸上不知何时多出来的疤痕更是将他的脸分隔成两部分,半张脸上挂着兄长对幼妹的关切,另外半张脸上却满是讥讽。 萧泠泠强忍住胃里泛起的恶心,晃了晃被捆住的双脚,道:“可是阿兄这是做什么?为什么要绑住我?” 柘尔罕并未搭腔,面上露出不明的神情,大步朝萧泠泠走过来。黑色的影子将她笼罩在阴影之下,强烈的压迫感如影随形。 “小妹既然都来酉州城了,怎么不去找阿兄呢,还让阿兄亲自派人请你来,不过一年多的时间没见,小妹便同阿兄生分了么?小妹小时候可最喜欢让阿兄教骑马呢。还是说小妹更中意自己的大周郎君,竟舍不得同他分开?” 他的语气轻柔,可萧泠泠却越听肚子绞痛地越厉害。在“桑玲儿”的记忆里,柘尔罕好几年前便离开北辽皇宫四处征战,原身对他的印象并不深刻,岂止是一年没见过,至少也叁四年没说过话了,可他现在说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萧泠泠觉得他话里有话,不敢贸然开口,只好糊弄道:“阿兄说的是哪里话,小妹只是在酉州待的久了,不想离开罢了。倒是阿兄您,您怎么知道我在哪里,还这样绑住我?” 柘尔罕轻佻地拍了拍她的脸颊,仿若一条毒蛇吐出阴冷的蛇信:“小妹别急,等野兽上钩了,自然会给你松绑。小妹还不知道吧,酉州满城都是你的通缉画像,自然有贪财的、恋权的,愿意供出你的下落。小妹也别怨他们,他们不过是想找自己的亲人而已,就像我想找你一样。这不,他们助我找到你了,此刻他们正在这里——” 他用撑在地上的长刀敲了敲地面,“咚”“咚”两声如同恶鬼的低吼。 “他们正在这里,同他们的亲人相聚呢。” 一听到这话,萧泠泠眉头紧蹙。柘尔罕死死地盯着她,仿佛饥饿濒死的猛兽看见肥肉一般,阴恻恻地接道:“小妹藏得可真是深,为了找你可颇费了一番工夫,特意请了国师来帮忙。不过好在结果是好的,接下来的日子小妹好好休息,阿兄也会常来看你的。” 说罢,他似是想到了什么,猛地从营帐门帘前回身,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道:“小妹一个人留在这里可能会寂寞,阿兄找个人来陪你。” 他双手合十敲响,营帐门帘被掀开,两名身着北辽战甲的武士架着一具瘦到只剩一副骨架之人进来,那人蓬头垢面,头发乱糟糟的将整张脸盖住,双脚双手都被锁链捆住,瞧着似是快没了生息。 柘尔罕示意北辽兵将那人丢在地上,覆在面前的长发被风吹动。 萧泠泠牙关打战,惊恐地盯着露出的那半张惨白到没有一丝血气的脸! --- 赶上了!! 107一日夫妻百日恩 “还记得她么?”柘尔罕将那人的头发全都掀开,一脸怪异地看着萧泠泠,“一年前随你和亲的侍女,小妹不会这么快便忘记了罢!” 那人浑身上下满是疤痕,就连脸上也布满了鞭伤,黑血已经凝固在几乎没有生气的皮肉上,如果不是柘尔罕点明她的身份,萧泠泠一时之间难以将她和陪伴自己多年的人联系起来。 萧泠泠盯着初夏的惨白的脸,脑中急速闪过无数种可能。 初夏怎么会落在他手里?他这么古怪,是不是已经对自己的身份起了疑心?如今自己的长相与前世的自己极为相似,而他为何从始至终没问过半句? 难道他已经知道了! 一到这里时便产生的怪异感觉终于有了解释,萧泠泠猛地抬头盯住柘尔罕的眼睛,这个念头一经出现便疯狂滋长,如果柘尔罕知道了,自己…… “呵!‘小妹’还想跟我装到几时?”柘尔罕怪笑着打断萧泠泠,面上看不清是喜是悲,可他却似乎看穿了萧泠泠在想些什么,阴阳怪气地接着道,“你们南境人,常说什么‘一日夫妻百日恩’的,我看都是一些口头上的场面话,不然为什么‘娘子’既然回来了,也不来看看自己的丈夫?反而霸占着小姑子的身体,同自己的堂兄弟媾、和、偷、欢——” 他恶狠狠地盯着萧泠泠的眼睛,甚至特意从北辽语换成汉语,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地说完最后一句。 蛰伏许久的杀意终于击碎二人之间强撑的伪装,萧泠泠腹中绞杀的痛感已经麻木,不知怎的,之前一直担心自己的身份被发现,可真到了这一刻,她却出奇得镇定。 她向后靠在座椅上,冷眼看着面前被愤怒刺激得面目狰狞的男人,看着他的双眼被仇恨逼到通红,看着他脸上的丑恶长疤随着皮肉抽搐,心中竟是无比痛快,挤压了十多年的恶气此时终于找到了宣泄口。 “媾和?偷欢?我与大周皇帝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做什么都是理所应当的,您只是许久没有联系的兄长而已,无论怎么算都轮不到您来管教罢?您倒不如多管管您脸上的这道疤,天下能人异士极多,总会找到能治好这道疤的!” 听到萧泠泠提起他的疤痕,柘尔罕的脸色骤变,大掌死死掐住萧泠泠的脖子,恨不得将五指都嵌入她的皮肉里! “啊!” 咽喉突然被锁住,而她手脚皆被捆住无处挣扎,窒息感随着他五指收拢而来,眼前更是开始眩晕,直到她感觉自己真的要被掐死在这里的时候,柘尔罕却大臂一甩,将萧泠泠连人带椅子整个甩到几米开外的地上。地面上的砂砾划破她的脸,鲜血顺着下颌落入泥土里。 “你倒是越变越嚣张了,是觉得我奈何不了你,拿你没办法?”柘尔罕走到萧泠泠跟前蹲下身,钳住她的下颌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这么钟意我的疤,不如也赏你一道,到时候你变得和我一样丑,你说你心心念念的小皇帝还会不会宠爱你?” 说罢,他拔出系在腰间的短刀,锋利的刀背在她被划破的伤口处摩挲、轻拍,看着从伤口冒出愈来愈多的血珠,心中却是痛快得很:“反正我也活不久了,临死前也把你一道带下去,那时我们脸上都带着疤,说不定转世轮回之后还能再续前缘——” 他说的话一句比一句恶心,萧泠泠本就身体不舒服,听到他说“再续前缘”时竟没能忍住,“哇”的一声吐了两人满身的酸水。 柘尔罕低骂一声,连忙甩开萧泠泠,短刀也从手中脱出落在萧泠泠背后。 柘尔罕捂住鼻子一脸嫌恶地看着倒在地上的女人:“真恶心,从前只当你是不解风情,如今看你不仅无趣,还没半点礼数。看在你占着我妹妹的身子的份上,我还能给你几分薄面,不至于怠慢了你,可如今看来你似乎并不领情——” “走水了!”柘尔罕还未说完,营帐外忽的传来慌乱的人群叫喊,一个小兵大喊着冲入帐内。 柘尔罕嘴上咒骂不停,冲着小兵大骂道:“走水了就去救火,喊什么喊!没用的废物!” “是……是右侧帐烧起来,而且、而且……”小兵跑得匆忙,上气不接下气地道,“敌军已经冲破了第一道防御,他们还派出了十几人的先行部队快要赶到主营帐这边来了!” 108强弩之末 柘尔罕早已是强弩之末,眼见酉州守不住了,他便不顾国师的劝阻,执意要抓到萧泠泠。他从初夏那里知道了她的身份,自然也知道她对于萧佑棠而言有多么重要,他从一开始就明白这场战争自己根本赢不了,可是他不甘心!他想起萧佑棠从前对他做的一切,发誓要将萧佑棠踩在脚下,把自己受到的折辱十倍百倍通通还回去!哪怕自己赢不了,也要跟他同归于尽,更不用此刻他手上还掌握着萧泠泠的命,这世上早就没什么事值得他害怕了! 老天或许还是眷顾他的,酉州城破之际,他本以为自己终生都不能如愿,只能带着零星数十名部下仓皇逃回主营帐,却没想到手下抓到一个四处窜逃的大周人,从他嘴里得知萧泠泠的藏身之所,那时他便意识到自己终于等到了。于是他派自己手下最擅长易容的武士装成萧佑棠的模样骗她出来,为了以防万一,还特意从国师那里求了能迷惑人心智的异术。萧泠泠不过是个用来钓鱼的诱饵,现在大鱼要来了,这教他如何不兴奋? 他一心想要萧佑棠死,根本不在乎属下的下场,更不在乎自己会不会丧命。 萧泠泠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只是看着柘尔罕忽的大笑起来,发出“嗬”“嗬”诡异声音,脸上也露出古怪的表情,似是激动,又似是癫狂,整个人如同坠魔了一般,眼底满是血红。 他与她记忆中的样子大相庭径,性格也发生了巨变,萧泠泠一时间也摸不清他的用意。只见他大笑后猛地回身,一把抓住萧泠泠的肩膀将她挟持住,一面朝外走一面怪笑道。 “来得正好,咱们一起去看看!” 话分两头,且说萧泠泠被抓走后没多久,大周便彻底攻克酉州城的防线。大周从西北和东南两路包抄酉州,北辽根本守不住,柘尔罕眼见着守城无望便抛下手下提前离开,只剩下一些四处流窜不成气候的小兵,萧佑棠将他们交给手下处理,自己则快马加鞭赶去藏身的密室,却没料到半路上遇到他特意留给萧泠泠的李太冲。 萧佑棠一听到萧泠泠被掳走的消息直道不好,柘尔罕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濒死之人发起疯来谁也招架不住,好在自己留了一手,之前潜入北辽军队的喆胡借飞鸽传信于他,告知他柘尔罕的下落。 原来,喆胡出城之后一直没回来并不是出现了意外,而是与萧佑棠达成了某种约定。按理来说,喆胡对萧佑棠极为敌视,可大家的目的是一致的,都是为了保护公主。萧佑棠担心自己走了之后萧泠泠出现意外被北辽人掳走,所以让喆胡潜伏在柘尔罕的身边,若是柘尔罕有什么异动自己随时都可得知。喆胡虽身为北辽人,但是作为死侍,从生至死唯有保护主人这一个目标,服从主上的命令更是天职,是以这次他便采纳了萧佑棠的建议,自己只是传达公主的安危,至于其他情报,他并不会多言。 这厢萧佑棠从喆胡那边得知北辽行营的具体位置,便排兵布阵,布置妥当后自己则带着一路人马先行一步,朝北辽行营方向疾驰而去。同时令潜伏在行营内的喆胡伺机引发骚动,以防柘尔罕做出对萧泠泠不利事情。 万一,万一萧泠泠有个叁长两短…… 不!他不敢再想! 他只能寄希望于柘尔罕看在“桑玲儿”是他妹妹的份上,不至于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可是他也不能放心,毕竟她们俩长得太像,若是柘尔罕发起疯来认错了人,将对自己的怨气全报复在萧泠泠身上怎么办? 此般念头一出,他已心神不宁,紧握住缰绳的手也不受控制的颤抖,只得催得骏马跑得快些、再快些!呼啸北风如刀子般从他脸上刮过,身边的景物急速退后,可他犹觉不够,双腿夹住马肚使力一夹,骏马长嘶一声驰骋更疾。 不知跑了多少个时辰,他终于赶到行营附近,大火燃烧时发出的浓烟漫上天际,应该是喆胡发给他的信号。他胯下的宝马几近力竭,回头看身后的部下骑着的其他马也已满是疲态,于是他干脆下令弃马步行,带着数十名部下趁敌人不备暗杀掉站岗的哨兵,悄无声息地潜入行营。同时他将跟随自己的几十人分成两部分,自己带着几名冲入里面,剩余的守在外围警惕敌军动向。等他们突破第一道防线时,苏夜也带领着全军赶来。 他按照喆胡留下的标记寻找关押萧泠泠的地点,等他赶到时正巧撞上柘尔罕将一柄弯刀架在萧泠泠的脖子上,而柘尔罕自己则躲在女人的身后,一脸怪笑地看着他。四周的北辽兵发现萧佑棠等人,立马手持兵刃上前将他们团团围住,两方人马紧张对峙着,一时间只听见柘尔罕兴奋地高声叫道。 “终于又见面了,我的南境朋友——” 109一起死 四周的北辽兵将萧佑棠等人团团围困在中心,只待立在帐前的男人一声令下,便可剿杀敌人。 萧泠泠脸颊上的伤口还在汩汩向外渗着血,不少鲜血顺着齿缝钻入舌尖,混着泥土的腥甜血气令本就身体不适的她更加难受。可当她看见真正的萧佑棠出现在自己面前时,那些恐惧、惊慌、不适都渐渐被抚平,竟是从来没有过的心安。 虽未有只言片语,可二人目光越过重重人群,彼此交织着,仿若天地间只剩下两人。 柘尔罕面露凶光,咧开嘴角亮出獠牙,恶狠狠地盯着数十步外的男人,握刀的手也兴奋地颤抖起来。他向后拽起萧泠泠的头发,打断二人的交流。 “你倒是比我预想的来得要快,怎么,就这么舍不得我‘妹妹’?” 念到“妹妹”二字时,柘尔罕故意加重语气,甚至轻佻地用手掌拍打萧泠泠被划破的脸颊,似是故意用她的伤口刺激萧佑棠。 萧佑棠迅速打量萧泠泠一圈,见她浑身脏兮兮的,半张脸都被鲜血染红,心中怒不可遏。他不得不咬住舌尖,借助疼痛强行将理智从怒气中抽离出来。 “柘尔罕,我们之间的恩怨,大可不必牵扯其他人。” “其他人?”柘尔罕钳住萧泠泠的脸正对着萧佑棠,“你看着这张脸说她是其他人?真是贻笑大方!她到底是谁,咱们都心知肚明,也都别装了!” 他一面说着,一面将刀刃压入萧泠泠颈间的皮肉里,已有丝丝鲜血顺着刀背流下。 可是话音方落,他的身后忽的传来刀剑破空的厉声,柘尔罕登时挟住萧泠泠向左侧身一转,只见身后一长发遮面、骨瘦嶙峋之人持刀向他砍来! “不!” 萧泠泠来不阻止,惊恐声中眼见着柘尔罕对着那人狠踹一脚,那单薄的身躯便如敝履一般被飞到数十丈外,只扑腾了两下,便彻底没了生息。 萧泠泠尚来不及为初夏的死而震惊,两方人马已经扭打起来。原来萧佑棠抓住众人分神的时机,提剑朝前冲去。等北辽兵反应过来时,地上已躺了七八具尸体。其他人登时便蜂拥而上,众人厮杀成一团。 好在萧佑棠之前留下一部分手下守在外围,此刻见主上被包围,也从后前去支援。萧佑棠此番带来的先行部队虽然人数不多,可个个武艺精湛,并且是特意为这场战争而训练的武士,所以他们对于北辽兵的进攻有特殊的制衡方式。再加上大量的北辽兵在行营外被苏夜牵制,留在柘尔罕身边的兵力有限,一盏茶不到的功夫,柘尔罕这边便招架不住,隐隐有衰颓之势。 可柘尔罕丝毫不慌乱,他似乎早就料到会是这样,架着萧泠泠骑上一匹骏马朝前奔去。萧佑棠见状也从北辽兵手里抢过一匹马,纵马追赶。 不远处便是悬崖,萧泠泠被夹持在柘尔罕怀里,可背后的触感却是硬邦邦的,不像是平常人胸膛的感觉,倒像是…… “别唔——” 一股不好的念头闪现在脑海,萧泠泠连忙转过头呼救,本想示意萧佑棠不要追过来,可刚发出一个字便被柘尔罕死死捂住,很快又被他封了哑穴,彻底发不出声音。 柘尔罕在她耳畔压低声音道:“我劝你最好老实点,反正我大势已去,你们都是要给我陪葬的,你安分点说不定还能给你一个痛快。再说了,你之前不是已经死过一次了,这次还怕什么?” 疯子!疯子! 萧泠泠被点了哑穴无法发声,只能在心里咒骂。 柘尔罕看见她的眼神便猜出她在心底骂自己,见她面露惧色心中反而更得意:“别怪我这么无情,要怪就怪你的好弟弟做的好事,把我变成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看在从前的情分,我没把报应算在你的头上——” “咻!” 柘尔罕话音未落,一道利箭擦着他的脸颊刺过,很快,第二道、第叁道……利箭刺入马的小腿,棕马被疼痛刺激倒地,将马背上的两人也一同甩了出去。 柘尔罕咒骂,勒住萧泠泠的脖子朝悬崖边跑去,他身上的弯刀也被甩到了地上。他本想去捡,可又是一箭刺来正好穿过他的掌心。 他退至悬崖边上,忍痛拔出掌心利箭抵住萧泠泠的脖子同萧佑棠对峙。叁两下扯开胸膛的衣襟,明晃晃的朝萧佑棠露出藏在身上的炸药! 他早就走投无路了,大不了大家一同死! 110尘埃落定 萧佑棠也被乍然出现的炸药震慑住,柘尔罕的腰间缠了满满一圈的炸药,若是引爆,萧泠泠绝无生还可能。事态的发展已经远超他的预期,他不可以冒进。 萧泠泠的视野被泪水打湿,朦胧水汽里只见他丢掉手中弓箭,翻身下马道:“放开她!你不是想要我的命么?放开她,我随你处置!” “随我处置?笑话!”柘尔罕冷笑一声,握住箭矢的手又使了几分力,接着命令道,“将你身上的武器都扔掉,让你的手下都退回去!” 眼看着萧泠泠口不能言,箭头抵住她颈上脉搏,再深一寸便可取她性命,萧佑棠岂能不管不顾?更遑论此刻柘尔罕身后便是悬崖,他只得小心应对。 他听从柘尔罕的命令喝退身后即将追赶上来的侍卫,同时卸下身上的兵器,扔入山涧中。兵刃被深不见底的山谷吞没,眨眼便没了动静。等他正欲摘下他身上最后一件武器——腰间短刀时,柘尔罕突然开口止住他。 “慢着!这柄刀别扔!”柘尔罕故意俯身在萧泠泠耳边吹着热气,可眼神却直勾勾地盯住萧佑棠不放,“还记得八年前你对我做过什么吗?现在该是你偿还的时候了。” 柘尔罕的声音阴冷,钻入萧泠泠的耳中,萧泠泠顿时觉得毛骨悚然。尽管他不知道八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但看柘尔罕如今的模样,终归不是什么好事。 不!不行,他不能听柘尔罕的! 萧佑棠看着几步之遥的女人,她拼命地挣扎,一遍遍无声地劝他离开,泪水、血水打湿衣襟……他的心口一热,便是死了也甘愿。刀刃抵上肌肤,没有丝毫犹豫地从左眼下一寸一寸朝右脸划去,伤口横亘大半张脸,皮肉绽开,鲜血从刀口渗出淌满大半张脸。 不!松开我!住手!住手! 萧泠泠无声高喊,眼见着伤口愈来愈长,可萧佑棠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停,他甚至朝她笑了笑,安慰她不要难过。 “呵,你倒是豁得出去!”柘尔罕见他十分果断地在脸上划出一道同自己一模一样的疤痕,心中的嫉恨非但没有减轻半分,反而愈演愈烈。 “接着往后做!” 柘尔罕接着命令道。一想到萧佑棠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他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甚至连握住箭矢的那双手都激动地颤抖。 萧佑棠闻言手起刀落,忍痛挑开左手手筋,他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比之前更加汹涌的鲜血迸发,直直溅到萧泠泠脸上! 热烫浓重的血腥气扑面而来,萧泠泠眼睁睁地看着鲜红的血争先恐后地涌出,心口宛如被利剑穿刺而过。 他怎么能,怎么能!事情发生到这般田地,他为什么还要救自己?倒不如让自己死了,也好过眼睁睁看着他因为自己而受别人折辱!自己不能再拖累他了,不能再拖累他了! 眼见着萧佑棠弯下腰作势要挑开左脚脚筋,萧泠泠便打定了主意,头颈向右侧一歪,正欲赴死。柘尔罕被萧泠泠的动作分了神,萧佑棠抓住柘尔罕失神的时机,电光火石间一道暗箭从他袖口疾速射出,正好穿过柘尔罕的眉心。 柘尔罕左手还牵住炸药的引绳来不及扯下,一脸难以置信地盯着萧佑棠,似乎尚未意料到为何局势会突然逆转,更未意料到眨眼间自己便没了性命。 萧泠泠也没想到会突然间发生这般变故,柘尔罕整个人朝身后的悬崖坠去,连带着要将萧泠泠也一同扯落,她还没反应过来便被萧佑棠扯回他的怀里。萧佑棠见柘尔罕欲借最后一丝意识扯下引绳,旋即长腿一伸将柘尔罕踢落山谷。 烈火燃烧的热浪翻滚着袭来,一时间震天巨响在空中轰然炸开,连崖边的碎石都被震得颤栗。硝烟掩住尸骨的腥臭,化作灰石纷纷坠落。 直到将萧泠泠锁入自己怀里的时萧佑棠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他用身体为萧泠泠挡住身后的火光,用痛到麻木的手牢牢捂住她的耳朵,彼此鲜血交融,将二人包裹牢牢在一起。 此时此刻,除了萧佑棠胸口激烈的心跳声,萧泠泠什么也听不到。 --- 昨天本来要上来请假的,但是折腾了两个小时po死活登不上o(╥﹏╥)o 111怕什么 虽然萧佑棠及时将柘尔罕踢落山谷,但炸药燃烧时的烈火仍旧波及到四周,萧泠泠被萧佑棠护在怀里毫发无伤,可萧佑棠就没这么幸运了,后背大面积都被火焰灼伤,爆炸时产生的巨大响声震碎他的鼓膜。等下属赶到时,二人都被震晕在血泊里。 萧泠泠只受了一些轻伤,很快便苏醒了,可萧佑棠却一直昏迷不醒。众人担心萧佑棠出事一事若是被将士知道了会扰乱军心,便将这件事压下。好在北辽皇帝已死,剩下的北辽士兵逃得逃散得散,只剩下一些不成气候的残余势力在抵死顽抗,萧泠泠便将剩下战事交由苏夜处理,自己陪在萧佑棠的病榻边一复一日的照顾他。 萧泠泠醒来之时,却见面前被层层黑雾笼住,什么也看不分明。 她心中诧异,方才不是在营帐里,怎的一醒来便到了这里? 她试探着朝前走去,行了数十步,眼前炸起一道白光,强光刺得她头晕目眩,她不得不用袖子挡住眼睛,待光线渐弱时偷偷看去,却见自己满身是血的站在自己面前!她还来不及呼救,眼前又忽的换了一幅景象,血红的鲜血变成了熊熊燃烧的火焰,萧佑棠被围在火里与她对视,而她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一点点被烈火吞噬…… “不——” 萧泠泠大叫着从梦中惊醒,后背爬满冷汗,直到看到眼前高高的帐顶时才终于有了一种真实感。 原来自己只是睡着了,好在之前的都是梦!想到此处,她长舒一口气,在心中宽慰自己。 只是不知是不是哭太多的缘故,双眼干涩,眼前的景象都是朦朦胧胧的不甚清晰。她挣扎着想要坐起,可腰间却似是被什么拦住,再加上她浑身酸软无力,不过移动了半寸便又重新倒回榻上。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腰上缠着一道精壮的胳膊,忽然福至心灵,猛地转头望去,只见一双盛满希冀的星目穿过眼前朦胧视线,直直淌入她的心口。 埋在心底酸涩的思念如同疯狂蔓延的藤蔓,在看见他的那一刻通通破土而出肆意疯长,不过片刻功夫便从胸口爬到她的眼前,她再难忍耐这一切,不管不顾地扑入他的怀里,在不知不觉中泪水已打湿彼此的衣襟。 萧佑棠忍住后背火烧似的剧痛,轻抚她的后背,哑声笑道:“哭什么?阿姐快别哭了,眼睛哭肿了就不好看了。” 可萧泠泠听到这与平时大相庭径的粗粝嗓音,反而哭得更凶了。 萧佑棠只好搂住她用衣袖为她拭泪,一面擦一面哄道:“哭得我心都痛死了,再哭下去怕是我也忍不住要一同哭起来了。若是被外人看见了,别人还不笑话咱们是一对疯癫夫妻……” 说着,他还故意装出哽咽的音调,哄她开心。其实他大病初愈,左耳有些迟钝,听得并不清晰,只能通过她唇瓣的启合猜测她说的是什么,可看她伤心欲绝的模样,心口宛如被刀扎过,一阵比一阵痛。 萧泠泠听见他这番话也是哭笑不得,此刻见到他虽然脸色仍旧苍白,可总算是醒了,她才堪堪止住哭声,只是泪水怎么也止不住地淌下。 她握住他为她擦泪的手摩挲,抽泣道:“还好……还好你醒了……我好怕……” 萧佑棠似是心有所感,有什么他期待已久的东西终于要来到了,可是他又有几分不敢相信,只当是自己耳朵受到损伤听错了,更害怕这次又会像从前一般落空…… 他的指尖忍不住哆嗦起来,他不敢让她瞧见自己现在这幅样子,又使了几分力将萧泠泠按入自己怀里,红着眼试探地问道:“怕什么……” 连尾音都带着他没有察觉到的迟疑。 话音刚落,营帐内突然变得极为安静,除了怀中人细小的抽泣声外,只能听到彼此的心跳。 这一瞬本是极为短暂,可数千万年的洪流却忽然挤入这一刻,强行将时间拉成无数道光影。刹那间,无数个念头闯入他的脑海,千回百转间他仿佛已经走过了这一生。 果然,还是不行么? 就在他强忍着泪水想要松开她时,怀中人却忽的捧住他的脸,指腹藏着无限眷恋在他面上摩挲着。她小心翼翼地避过他脸上被纱布包扎着的伤口,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怕你因为我涉险,怕你有任何的差池,更怕若是你就这般去了,就再也听不见我有多想你,还有我对你的诸多心意……” 萧佑棠一颗心狂跳不止,藏在心底的小人儿一遍又一遍地反问自己:她方才说什么?她方才说什么?自己是不是看错了,会错了她的意? 他原以为她只是在担心自己,纵是随便说两句哄哄自己,他也是满心欢喜,从未期待过她会说出这些话。她那样内敛的人,她说是想自己,又岂止只是想而已,更遑论那诸多心意,这其中的深意他如何不知? 视线被泪水打湿,似乎连灵魂都在颤栗,他甚至还以为他还深陷在梦境里。直到唇上忽然贴上一柔软温热的物什,他的手脚都呆住了,面上轰的一下烧得通红。 --- 明天继续 112喂药 明明二人什么都做过了,可萧佑棠此时却像是什么都没经历过的傻小子,仓促之间手脚都不知该如何摆放,双眼瞪得大大的,难以置信的凝视近在咫尺的人。 唇瓣贴着唇瓣,面颊贴着面颊,只是轻轻地研磨、静静地贴着,谁也没有更进一步,可二人皆是无比动情,萧佑棠甚至能感受到怀中人在轻颤。 他的脸在烧,她也没好到哪里去。虽说床榻缠绵时她早就被调教地无比放浪,但此刻她耳清目明,二人正襟危坐,她只是看着他便抑不住自己的情思冲动地吻上去,这倒是头一次。其实在萧佑棠昏迷时,萧泠泠一面照顾昏迷不醒的男人,一面思索着自己的心意。看过了、经历了这么多的生死,她从蓦然惊觉什么才是最难舍弃的。 人间苦匆匆,浮沉俗世数十载,总是别离多、欢聚少,忧怖多、欢喜少。可就在这短短数十年里,人们总是会执着于一些莫名的执念,被偏执蒙蔽双目,从而忽略掉身边人的情意。 从前她被困在前世惨死的执念里,后又被乱伦的恐惧萦绕,日日做着噩梦,此后又因萧佑棠过于偏执极端的占有而受到煎熬,未尝有一日觉得快乐。可直到那日眼睁睁看着萧佑棠割开自己皮肉,于漫天悲戚中她才终于看清自己的心思,原来她曾经以为的那些痛苦、折磨,并非她所认为的那般不堪。只是自己习惯了逃避退缩,耻于正视这一切。等她意识到伦理纲常、甚至生死也不过是身外之物,自己本不必纠结于此时,她才明白何谓“怜惜眼前”。 她是如此,他亦是如此。 萧佑棠醒来的消息已经秘密传送给在前线作战的将领,苏夜等人听到这个消息也终于长舒一口气,士气大震,敌人被打的四处流窜、溃不成军。 帐外持续了半个月的大雪也终于停了,将士们烹羊宰牛庆贺即将胜利的战争,叽叽喳喳畅想家中是否安好。 帐内也是烛暖炉热,自是绵绵情意无限。 自二人互通心意后,萧泠泠已经习惯了照顾受伤的萧佑棠,担心手下做事不够细致,于是日日亲自为他擦洗换药,萧佑棠起初还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自己一而再再而叁的在她面前受伤,从前自己信誓旦旦的说要保护她,到头来却总是需要她来照顾,身为男人多少还是觉得有些抹不开面。 可是渐渐地,他无赖的性子又占了上风,再加上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心思又活泛起来,趁着她照顾自己还能时不时偷个香。可惜每当自己想要更进一步时,萧泠泠便会板下脸来一脸严肃地叮嘱他不宜纵欲以防伤口裂开,可是温香软玉在怀,这教他如何忍得住?自己软磨硬泡了许久才磨得她答应让他揉一揉、吃一吃。 这一日,萧泠泠像往常一样,从李太冲手里端来汤药后便将站在营帐外的下人们都屏退,才方放下帐帘,她的身子已经被男人搂入怀里,不过片刻功夫便辗转到床榻之上,手上捧着的汤药也不知何时跑到男人手里。 萧泠泠一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面颊一热,呼吸也变得急促,甚至连腿心也开始瘙痒起来。 萧佑棠瞧见美人面上的媚态,心中也是欢喜,忍不住打趣道:“阿姐的面皮真薄,日日这般喂药竟还未习惯,若是以后还有其他的花样,阿姐也不知能不能受的住。” 萧泠泠被他羞得脚趾都蜷缩起来,用脚心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臂,示意他别再说了。可萧佑棠是个厚脸皮的,萧泠泠越是害羞他越得趣。 “别说……嗯……你真是……” “好好好,”萧佑棠知道她害羞,哑声笑道,“都是元宁的罪过,让阿姐等太久了,元宁这就来满足阿姐。” 话音方落,叁两下就将她下身的衣裙脱落,大掌便钳住她的脚腕。他俯身亲吻光洁脚背,炙热的唇瓣贴上温凉的肌肤的那一刻,颤栗快感瞬间从脚背爬遍四肢百骸,美人儿红着脸嘤咛出声。 “唔嗯……” 明明他早就将她全身上下都玩了无数遍,可每一次他都像是初次一般激动,贪婪地从她的脚背沿着她的小腿,一路向上,吻至腿心,逼着她溢出更多更动听的呻吟。 他故意用唇齿在她的大腿内侧最娇嫩的肌肤上流连,亲吻啃噬,印满密密麻麻的红色吻痕,新痕覆上旧痕,瞧着触目惊心。腿心早在就他有意撩拨下泛滥一片,淫水小股小股的从花穴中流出,正巧全喷在他脸上。 “啊……别咬了……腿心好痒……” 萧佑棠抹了一把脸上的淫水,又舍不得似的亲了亲大腿内侧的嫩肉,这才将她的小屁股朝上抬起正对着帐顶。 而他则将两指探入水汪汪的淫穴里,让紧闭的穴肉朝两侧分开,露出里面疯狂蠕动的媚肉来。另一手却端起放在一旁的药盏,一脸邪笑地瞧着榻上捂着脸不敢看的美人儿。 --- 花样喂药了嘿嘿嘿 113媚穴吐药(h口交) 那媚穴翕合得厉害,手指方一捅进去,贪吃穴肉便将它牢牢缠住。萧佑棠又使了几分力气才堪堪将两瓣肥嫩穴肉分开,诱人淫香顿时扑面而来,更不消说鲜红穴肉分开时拉扯出的道道淫丝。从萧佑棠的视角看过去,还能清清楚楚地数清媚穴里有多少层褶皱。 躺在榻上的美人儿也好不到哪里去,双腿大喇喇的岔开将最私密的部分供给男人赏玩,火热的视线在她娇嫩的穴肉里上下逡巡,一下比一下炽热的鼻息全喷洒在穴肉上,烫得她娇躯轻颤,不知不觉中喷出一股股淫水,真真是羞死人了。 可是小穴里真的好痒……要是他用手指捅一捅……解解痒就好了…… 这个念头一起,她的身体仿佛有了自我意志一般,竟自发地向上挺动小屁股,套弄起埋在穴里的手指来。 萧泠泠又羞又臊,倒像是做错事的小孩子,因为害怕被他发现自己浪荡举动而不敢看他,但又忍不住从指缝中偷偷瞧他。 萧佑棠瞧她这副娇俏模样,腹中情欲翻滚,胯下更是硬得发痛。就知道她已经被自己调教的越来越浪了,都能自己玩起来。心中又忧又喜,喜自然是因为她如今越发的大胆,那二人床笫之间便可玩更多的花样;而忧则是想起她现在宁愿被手指玩,也不肯让他真刀真枪的与她欢好,也不知自己还要如此素多久…… 萧泠泠又偷偷夹了夹穴里的手指,示意萧佑棠快些,可等了许久也不见他有什么反应,忽听到埋在自己腿心的男人轻叹一声:“是元宁不中用了,阿姐身子空虚,可我是个病秧子,竟没办法满足阿姐……” 叹息悠长,轻抚过不住翕合流水的媚肉,激得萧泠泠娇喘着又吐出一大股骚水。 “啊……”萧泠泠爽得双腿都在颤抖,可短暂快感之后却是比之前更甚的瘙痒,“你别说胡话嗯……你现下也没少玩穴……快舔一舔小穴唔嗯……” 萧佑棠故作委屈地道:“可是阿姐的小穴这么骚,你瞧里面的骚肉吸得多厉害,手指都快捅不开了……” 说着,还用膝盖朝前顶了顶她的后臀,示意她快看。 萧泠泠一挪开手掌便瞧见自己穴肉在嘬吸他的粗指,羞得连忙转过头,一面喘一面催促道:“呜呜我不看呜呜……你要弄便弄,别羞我了嗯……” “好好好!”萧佑棠见她被自己逗弄的快要哭出来了,沉声一笑,长指在穴肉里面四处搅动,逼着她吐出更多的淫水,这才将手上端着的药盏递到湿淋淋的穴口旁。 浓黑药汁顺着被他撑大成圆洞的屄缝倒入媚穴里,原本泛着淫香的腿心此时发出阵阵药香,而药香沾染上淫香后也变得不似之前那般苦涩。 尽管穴口处的媚肉被长指撑开了,可里面的嫩肉却依旧缠得很紧,疯狂蠕动的穴肉感受到从外面涌入的热流便下意识的向外挤,眼见着好不容易倒进去的汤药又被吐出来,萧佑棠却丝毫不慌,反而两眼放光地瞧着被淫水稀释成褐色的药汁,口水都快流下了。 在深色药汁的衬托下,肥美屄缝白得晃眼。他顿时欲火大炽,赶忙张开嘴便将整张小屄全包住,大口大口嗦吸从屄里流出的褐水,还时不时发出响亮地嘬吸声,原本他最讨厌的汤药在此时却变得如琼浆蜜液一般美味。 原来,那汤药在媚穴里滚了一遭,不仅将苦味稀释掉了,还沾染了不少淫穴中的甜味和香气,萧佑棠如何抵抗的了这般诱惑。 自打前些天他再次被萧泠泠发现偷偷倒掉汤药后,萧泠泠便想了这个法子,日日这般喂他喝药。这方法果然有效,萧佑棠之后每次都能老老实实喝药,只是可怜了萧泠泠每日都要被萧佑棠这样磋磨。 萧佑棠包住屄缝吞吸,见里面吐不出水儿了,又用粗舌撬开蚌肉扫荡每一寸媚肉。灵活的舌尖舔过掩藏在层层褶皱下的缝隙,仔仔细细地品尝着穴芯。 若是尝不到汤药了,便用舌尖抵住穴内那颗敏感凸起使力拍打,甚至故意用粗糙舌面去研磨顶弄,将女人玩得不住高潮,花穴疯狂绞缩着从花芯深处泻出一大股淫水。 美人儿越是挣扎着想要逃离,他便越使力,舌头在淫穴内左右搅动,锋利牙齿啃噬媚肉,故意发出“啧啧”水声。 直到尝不出一丝药味了,这才从穴里退出来,大掌掰开屄缝再次倒入一口汤药…… 如此往复诸多次,等他将一碗药喝尽时,已过去了小半个时辰,萧泠泠早已经历了数不清的高潮,此时一丝力气也无,泪水涟涟地瘫软在榻上无声地喘气。鬓发凌乱,衣衫不整,一副被人奸坏了的模样…… 萧佑棠从她腿心抬起头,唇上、发梢、眉间、眼角……处处都是萧泠泠潮吹时喷出的淫水,淫水甚至将他的衣襟也打湿了,足见淫水之多。 他一把将空了的药盏扔到一边,猛地扑到萧泠泠身上,捧住失神小脸痴迷地轻吻。虽说萧泠泠已没了意识,可仍是自发地张开唇瓣、探出小舌供他舔吸,就像之前许多次那样。 耳鬓厮磨,唇齿相依,腥甜的药香萦绕在彼此之间。 114佳人笑【完结】 萧佑棠养伤期间,萧泠泠几乎日日衣不蔽体,她不仅每天都要用小穴喂他喝药,待他口渴时,他便要她含着茶水喂与他,甚至连洗浴换衣时,他也借口身子不爽利,胡搅蛮缠地逼她服侍自己,只是这“服侍”自然不只是字面上的意思。 小美人儿须得捧着一双美乳在他前胸后背磨蹭,他尤觉不满 足,享受了一会儿便掐住美人的粉嫩奶头,按在他的乳首来回顶戳。男人胯下孽根也不老实,故意用粗黑龟头撞击她的花蒂。同时,用舌头和手指将美人儿上下两张嘴都堵得满满的,一时间既有“啪”“啪”“啪”的皮肉声,又有“咕唧”“咕唧”的水声。 随着男人一下一下的顶撞捣弄,环在劲瘦窄腰上的长腿也一下一下的晃荡个不停,白嫩脚丫拍击水面,一不小心又溅了一地的水花…… 待到暧昧的吟哦声、水声渐消,二人具是大汗淋漓,水温早已冷却下来,水面上漂浮着不知是谁的浓稠淫水…… 萧佑棠便又借口池子里的水被淫水弄脏了,逼着萧泠泠再为他洗一次。 如此这般的荒唐事,不胜枚举。每次他都会将她撩拨到无法忍受,却又冠冕堂皇的说什么不能喂她吃鸡巴,让她再忍忍,仿佛她才是那个耐不住寂寞的人。萧泠泠气得不想理他,他却是得了趣,将她玩得又潮吹好几次才肯作罢。 自那之后又过了近十日,萧佑棠后背上的伤也养得差不多了,只是还留下不少疤痕,他面上的伤因为太深,也留下一道痕迹。 萧泠泠用指腹摩挲着他脸上的长疤,想起那一日的疯狂,心中不免后怕,哽咽着问道:“还痛不痛?” 她的动作很轻,带着微微痒意。萧佑棠牵住她的手吻了吻她的指尖,指尖上还残留着方才她帮自己纾解欲望时染上的精液味。他极爱这种用气味占有她这种方式,就算这段时间两人不能真刀真枪的做到最后,他每次也必然会在她身上撒上他的体液。 “有点痒,阿姐亲一亲,亲一亲就不痒了。” 本是一句调笑话,萧佑棠并未当真,可萧泠泠真的亲了上去,用柔软唇瓣轻轻触碰,探出小舌为他舔伤。 “那这里呢,这里痛不痛?” 萧泠泠忍不住摩挲他后心处的箭伤,很久之前她在温泉池边见过的,当时她还不知他之前经历过什么会留下这么危险的伤痕,再偏半寸便会穿透他的胸膛!不过,经过柘尔罕这一遭,她也能猜个七七八八。 萧佑棠摇了摇头,见她似是不信,又亲了亲她的眼皮,安慰道:“过去很多年了,早就没有感觉了。” “可以和我说说,这是怎么弄得么?” 萧泠泠一面用指尖摩挲疤痕,一面问道。 “是……”他顿了顿,很快接着说道,“是八年前,我得知你在北辽去世的消息,当时年轻气盛,听靖南王的话以为你是被北辽人害死的,心里想着,无论怎样都不能让你死了还困在仇人身边,便去求靖南王向先帝请求迎你的尸骨回来。可是……这个请求自然是被靖南王驳回了,于是我冲动之下便和苏夜等人一起去北辽,打算偷偷将你带回来。” 说到此处,他的眼神忽然沉下来,嗓音也有些不稳:“只是我没有想到,你的棺椁里什么都没有!起初我以为找错了墓地,可我那一夜却看见有人在偷偷祭拜你,我便一路跟踪那人回去,这才从柘尔罕侧室的嘴里知道为什么没有你的尸骨了。” “为什么……”萧泠泠唇瓣颤抖,心里有些不安。 “柘尔罕不知从哪里打听到的方法,烧掉你的尸骨为他的病重的妃子做法……”萧佑棠的声音极轻,却将她搂得更紧。 萧泠泠本想拍拍他的后背示意他松开些,搂得过紧她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只是面上忽的掉了几滴水珠上来,湿哒哒的,泛着苦味儿。 她便由他这般搂着,过了一会儿等他情绪平复后才问道:“后来呢?” “后来我便趁其他人不注意,将柘尔罕掳到几十里外的林子里,逼问你的死因……以及你的尸骨的最终下落……他一开始不从,我便挑断他的手筋脚筋,严刑拷打好几日,他才肯说实话。” “只是当时,就连柘尔罕本人也以为是后妃争宠才令你死去的,这才没有发现真正的凶手……” 萧佑棠顿了顿,当年她没有烧尽的尸骨,全被下人们随意丢掉,可能丢到乱葬岗里被泥土腐蚀了,也可能被不知是什么的飞禽走兽叼走,草草消失。 他怕萧泠泠听到她前世的结局伤心,最终还是没有将这些说出来。只是萧泠泠经过这么多事,对生死已经看淡,对前世的很多执念也都放下了,听到这些话反而回过头摸摸他的头安慰他。 “所以,柘尔罕才那么恨你,你背后伤也是他弄得?” 萧佑棠点点头,又摇摇头:“背后的伤是被他手下伤的,没事的。” 萧泠泠吻了吻他的唇瓣,抵住他的额头道:“谢谢你……” 她早已难以自持,心口被爱意涨得满满的。很快二人又缠吻在一起,泪水也相融,难分彼此。 二人正缠绵着,帐外忽传来急报,原来是前线追击北辽残部的将领发来的消息,北辽国师不知怎的竟说服了高昌国王朝我军反扑,萧佑棠旋即便披上战甲准备赶往前线指挥。 他的病才刚刚好一点,萧泠泠不放心想与他同去,可萧佑棠担心她的安危,便让李太冲带她回酉州城。 酉州城如今已从北辽人手里夺回来了,城中事宜都由了大周官府接管,城内城外里三层外三层全被精锐兵将保护着,在附近的边境城中,再没有比酉州更安全的了。萧泠泠回到酉州,萧佑棠自然放心。 萧泠泠根本拗不过萧佑棠,同时她也担心自己会再次拖累他,便回去与众人一起重建被战火摧毁的酉州。 只是没想到这一等,便又是三个月。 暮春时节,燕子拂过树梢,偷走青杏的甜味。花瓣簌簌落下,留下满园残红。 萧泠泠摇了摇新搭好的秋千的藤椅,笑着同乌雅夸赞李太冲的手艺。萧泠泠见乌雅也想玩,便邀请她与自己同坐。 二人并排坐着摇晃藤椅,说着女儿家的心事,看燕子衔着春泥从头顶飞过,银铃般的悦耳笑声也跟着燕子一同飞越枝头,落入候在院外的男人耳里。 男人风尘仆仆地赶回来,身上还带着寒冷肃杀之气,可却在听到这笑声时顿时从地狱重回人间,裹在他周身的血腥气也渐融。 他就站在墙外,静静听着墙内佳人笑声。 只是不知不觉中,已落了满袖春花。 ——END———— 完结啦!!!好激动!!!我搞定了人生中第一本完结小说!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