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白玉(NPH)》 声音很骚 “小男婊子,敢抢易哥女朋友!活得不耐烦了,今天哥儿几个给你长长记性!” 繁华大道川流不息,旁边的暗黑小巷藏污纳垢。 一群人围堵着一个少年,看起来年纪都不大,有的身上还明目张胆地系着校服,跟那将被群殴的小可怜应该都是一个学校的。 那被逼到巷子尽头的少年警惕地站着,抬起一张已然带伤的脸。 面如敷粉,唇如丹朱,眼眸湿亮,比个女生都要漂亮柔美几分,此时脸上带着些伤红,唇也绽开血裂,更添些相宜的破碎感。 “你们胡说什么!哪个要抢你女朋友,识相的赶紧给我滚开,不然我要报警了!”李善瞪圆双眸,恶狠狠开口。但对着这乌央央的人群,看起来得有十几口子,不免显得可笑又狼狈。 一放学便被这帮疯子堵到了这里,追跑的过程中更是挨了两下阴的。李善听他说什么女朋友的事儿,又气又冤,他根本不认识他们! “还他妈敢嘴硬!笑死你爷爷我了,你要是识相的就赶紧跪下给易哥磕仨头求饶,我们一会儿给你留口气儿。”为首的寸头青年张狂开口,大拇指指向旁边旁边坐在废弃钢管上的人。 那人从开始就坐在这里,不动手也不说话,只低头摆弄着手机,不知在忙些什么。此时听见那寸头提到他,抬头:“我他妈哪有女朋友?”转眼看了一眼李善。 李善对上那双凌厉的眼,满脸怒容,一双拳头都握出声。 易云峥看着这漂亮少年笑出声,“我知道,就是看你小子不顺眼很久了。” 七中一霸易云峥,向来没章法惯了,家里有钱有势,只有七中收了这霸王,听说是给捐了不少好东西。 新转来没多长时间的李善不知怎的就惹上了这位魔星,仔细一想,可能是因为易云峥有点意思的那校花好像是跟李善主动接近,落了易云峥好大一面子,加上前几天传出一张疑似二人的接吻照片,今天放学路上一帮小弟就堵了李善到这小巷子准备给他点教训。 “把他裤子扒了扔‘蓝夜’门口。”易云峥说完之后还笑了一下,似乎只是说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完全不知道其中的残忍。 蓝夜是江城有名的娱乐活动场所,玩什么的都有,背后该是有几方势力,与易家应该也有点关系。 “还是易哥会玩,这二椅子长得跟个娘们儿似的,谁知道下面东西长没长全哈哈哈哈哈!”易云峥这边的人都大笑,侮辱的语言层出不绝,一身匪气,实在看不出来竟然还都是些学生。 疯子!这些纨绔实在是过分至极! 李善听了瞠目欲裂,后背已经快贴上了巷子末的围墙,手里攥着根不知从哪捡来的木棍,看着像是从谁家墩布上拽下来的。 看着对面狞笑着逼近的人,李善牙磨得咯咯响,细白的手也攥出青筋,猛地一挥,正冲着为首那人的头部。长得再女气,那也是实实在在的半大小伙子,这一下力气可不小。正要打上那人的头,李善的瞳孔缩了缩,手腕微微一松,木棍便转向那人的肩膀。 那人结结实实挨下这一棍子,感觉半边身子都要麻了。“操你妈的还敢还手!我他妈打死你!”顿时怒火冲天,直接就朝李善打过去。 后面的人看这架势也一个个加入,十几个人对付一个,李善没撑几分钟就被揍得蜷缩在地上。好在没人敢下狠手,毕竟这小子看起来娘们儿一样,他们也怕一个没轻重把人给打死了。 “行了,别真把人打死了。架起来把他手机翻出来,一会儿别让他报警了。”易云峥一直在旁边看着这场闹剧一样的暴行,开口叫停。 他站起身来,那些人便自动给他让开条路。走到蜷在地上的李善跟前,忽略掉李善想要撕了他的眼神,蹲下来翻找他的手机。 “挺惨。”易云峥看着他狼狈的样子,薄唇轻勾,毫不掩饰地哂笑,凉凉开口道。 “你们...你们他妈的有病!” 正当李善骂完这一句,裤袋中的手机不适时地响起自带的铃声,他连忙要去摸,却被易云峥抢先一步拿走。 “邬白玉。” 易云峥垂眸看着屏幕上显示的名字,一字一顿地念出。 “管他是谁,直接给他砸了得了!”刚才挨了一棍的那寸头嚷嚷道。 怎料易云峥竟是按下了接听键。 “喂,小善,怎么还没回来?” 手机里传来一个温软轻媚的女声,语气慢慢的,像水一样的柔。易云峥听到的一瞬就挑了挑眉,周围的人也都识相地安静下来。 “喂,小善,在听吗?”很久没人回答,对面的女声又重复了一遍。 “邬白玉!你挂!”李善忍痛大喊。 “李善你又犯什么毛病。”嘟囔一句,嘟的一声竟是真把电话给挂了,易云峥挑眉怔了一下,这是玩的哪一出? “操!什么玩意儿!易哥快给他砸了!”旁边一个男生感觉像是被耍了一样。 易云峥反倒地轻笑一声,鬼使神差地,把电话又拨了回去,给邬白玉。 “喂,小善,怎么了你。”对面几乎是响铃的同时就接了电话,柔媚的声音再次传来。 “你要找李善,来蓝夜。” “别来!”李善又是大喊出声,易云峥却是说完就挂了电话,邬白玉根本就没听到李善的叫喊。 “小子,这谁啊,你女朋友?”易云峥轻佻地拍拍李善肿起的左脸。 “你敢动她!” “听起来很骚,叫出来玩玩。你动了...唔...我的,”易云峥脑海里回绕着电话里那娇柔的女声,只是想着,耳朵却有点痒了,身下那话儿也有点痒了,“我也得碰碰你的。” “我说过了,我没有!”李善碍着身上剧痛,只恨不得起来给易云峥来几拳,打花他那张欠揍的脸。 “程述大林把他带上,跟我去蓝夜,别人该干嘛干嘛去。”易云峥道,转身要走。 “易哥,带我们玩玩呗!” “少废话,非得让人都知道你们打群架是不是,快滚。” “得嘞!小子欸,今天算你好运,要不老子非打死你!” 李善毕竟瘦弱,再怎么也挨不住这一顿折腾,此时全身脱力,被俩人轻巧一架,从后面看就像是个醉鬼。 “二椅子都这样了还有劲儿喊,看着弱鸡,倒挺扛揍。”左边的男生生着张讨喜的娃娃脸,说话眼睛也笑眯眯的,实在看不出是个坏极的,刚才下手就他最阴,专往身上又疼又不见人的地儿打。 “一会儿真得扒了他看看,妈的长得比女的还好看。”右边的寸头男生点点头,又扫了一眼李善,后半句居然听出点怪异的妒忌。 “你他妈恶不恶心,你看上他了?老想扒人裤子。”程述笑骂。 “滚滚滚,不是易哥说要扒他嘛。”陈明林挠了挠头,瞪了程述一眼。 “易哥可顾不上他咯,你说刚奇不奇怪,易哥还给打回去了。”程述冲着陈明林挤眉弄眼,“我离得近啊,那小音儿,我光听着心都酥了!易哥不得跟这小子,‘礼尚往来’一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李善脑袋昏昏沉沉的,听他们发出些淫笑,想要挣扎,奈何身上的伤实在痛极。 邬白玉,别来啊。 纨绔聚会 “易少,怎么今天过来了。”刚进蓝夜的大门口,就碰上了熟人,也是蓝夜的老板之一——程述的大哥,程博。 “不常来,这不有个同学,给外面不知让谁给打了,就近过来处理一下,博哥不用管我们。”易云峥这不要脸皮的说瞎话眼都不眨一下的,这边和程博打招呼,那边向程述偷着使小动作 。 “哥,我就给他们搭把手,我这就走这就走。”程述看见自家大哥恨不得怂成一团,赶忙把身上架着的李善往陈明林那边倒。 程博怎能不清楚他们的荒唐行为,这帮年纪小的二代们现在玩得花,比之他们父兄当年有过之而无不及。 程博摆出一脸‘慈爱’的笑意,目送自己家倒霉弟弟离开。 “尔少和司少今天也在,您要不要去打个招呼。”程博说着,自己也不禁纳罕。 今儿这是什么日子,怎么这帮江城顶级纨绔今天就这么巧都在蓝夜碰头了呢。 易云峥与尔雅、司英祁都是同龄人,年轻二代里就数这几位“突出”,只是这易云峥年纪小点却也更为混账,高中换了四五所连停带休读了五年还没读完,没个消停时候。 一说起这个不肖子易父恨不得把他活撕了,要不是易老爷子实在宝贝长孙,易云峥早不知道去哪个犄角旮旯历练着呢,上学还,上山砍树吧你! “呦,那我可得看看去。”易云峥一听这俩熟悉的名字立马准备往熟悉的包厢钻。 “易哥,那这小子!”陈明林一看这架势,觉得易云峥也顾不上自己这边了,为难地看了眼身上瘫着的烂肉。 “交给我吧,我安排人处理一下。”程博主动接话。 “哦哦,麻烦哥了。”陈明林闻言挠挠头,他怎么觉得这位哥说得好像要把李善给灭口了一样。 程博接过李善,看了一眼这少年青红交错的脸,依稀能看出点秾丽的眉眼轮廓。可怜了一下这孩子,不知道怎么惹上了这混世魔王。 易云峥扫了眼李善,低声跟程博说了点什么,程博点头露出点了然的笑意。 进了华丽的包厢,一眼看过去,戴个眼镜,给人感觉白净文气的是尔雅,光看相貌真是翩翩公子温润如玉,前提是忽略那双在女人身上不规矩的手,有人进来也毫不在意,揉的捏的动作一下不顿。 靠在沙发上把玩着手中酒杯,冷着张俊脸以至于没有女人敢坐近的是司英祁,看见易云峥进来才展了眉。 “好久没见了,和尚还是和尚,禽兽还是禽兽啊。”易云峥进门看见这两极分化严重的局面,打趣道。 仨人从小就是一个大院儿里玩大的,谁不知道谁。 这尔雅从小就是个花的,叁岁就知道掀女人裙子,偏他长得白净俊气,赖给易云峥司英祁眼都不带眨一下的,任谁看了都得信。 司英祁打小就是个锯了嘴的闷葫芦,长大了更是冷冰冰的难以接近,长得倒是俊帅,身条挺拔,高大魁伟,听说竟也受欢迎得紧,情理之中意料之外。但这家伙跟尔雅完全不是一个路子,就没见对女的感兴趣过,他们原来都玩笑他是弯的,挨了几记重拳这才作罢。 “高中弟弟,怎么来这种地方,只有哥哥们才能来哦。”尔雅抬起与女伴目光缠绵的眼,一双狭长的俊目在薄薄的镜片下也能看出些促狭的笑意,拿话臊着易云峥。 尔雅这人,风流极了,在他那张脸的加持下隐约透露的几分下流也显得恰到好处,往那儿一坐天生就是副撩人的样子。 身边的女伴爱极他俊秀的脸,身子也被他摸得酥痒,红着一张小脸儿眼睛痴痴地胶着他,还沉浸在他刚才看似深情的目光中,不时从艳红小嘴中流出两声娇媚的轻哼,恨不得勾着这俊美少爷就地云雨一番。 “老儿子,你这嘴贱的毛病还是这么招人烦。”易云峥坐到司英祁身边,“你这不正经的来就算了,怎么还带着阿祁,别把我们清纯司少带坏。”笑着搭上司英祁的肩,却被后者嫌弃地揭了下去。 包厢门突然被打开,服务生扶进来个纤瘦的少年,正是被处理好的李善,外露的几处伤看起来都上了药。易云峥看了他一眼,心中笑道:程博难道还真以为这小子是他朋友了。 “什么东西,谁让你进来的。”司英祁沉声开口,瞥一眼那明显带伤的生人,以为是进了什么找麻烦的。 “我的我的,一个,朋友。”易云峥示意那服务生把李善扶到一边,挥手准备让他出去,那服务生却是上前说有个年轻女孩子在外面说要找弟弟,是不是程总吩咐的那个,要不要带过来。 “直接领进来就行。”易云峥闻言,抬眸有光。 来得还挺快。 那服务生刚一出去,尔雅就开口问道:“你这领的都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怎么还个伤患啊,你又作孽,我要告诉易叔。” 他打量着那有气无力的少年,虽然形容狼狈,但仍能看出好个模样。“好个俊俏小子,是这易狗欺负了你。” 李善被程博带走后在一间屋子被处理了伤口,愈发恼疑,这是帮什么人,脑子莫不真是有病,稀里糊涂挨了顿狠揍,差点还裤子不保,到了这看着就不正经的地方居然还被照顾了一番。 而后又被带到这怪人跟前,那个长得一脸狐狸样的一看和易云峥是一丘之貉,还阴阳怪气的寻他说话。 李善不欲搭理他们,只狠瞪着那易云峥,刚才他可是听见那服务员说的话了,邬白玉这个蠢的竟还真的找来了! 这帮奇奇怪怪的人,李善心中犯怵,还把邬白玉牵扯进来,邬白玉那副样子,进来如何能全身而退? 尔雅看李善没搭理他,也不觉得下脸,他一向自诩是个好脾气的人。 倒是身边的女人想看看这是哪来的野小子,敢给尔家少爷脸子瞧,这一看反而是怔了一下。 本以为尔雅只是调侃,却没想到真是个青玉般的美少年,连带着脸上的伤都显得...惹人怜爱,阴美无方的一副女人相,比之自己都要好看些来。 心中不免大胆猜想,这易家小少难不成是个走后门的,偷摸想着竟是痴痴笑出声来。旁边的男人们哪知她心中所思,只当她这痴女见色犯傻。尔雅看她模样奇怪,也觉扫兴,大手抽回,自己拿酒喝了起来。 蓝夜门口。邬白玉踌躇着,她一看便知这不是她该来的地方,怪不得刚才司机师傅一听她要去蓝夜,诧异地倒吸口气,她从车镜中看到司机审视打量的目光。 门口的接待见个学生样的年轻女孩子低垂着头站在门口不知进退,正要上前询问,那女孩向着他走来了,招待看清她面容,顿时忘言。 眼含妖气的少女 “易少,人到了。”服务员带进来个年轻女孩子。 一眼看过去低着头的样子怯得很,几乎看不见脸,入目的肌肤是雪一样的白,头发又多又黑,侧编一条粗长的辫子柔顺的垂在胸前。身量不高但是娇满至极,前襟揣了双兔儿一样,把薄薄的校服衫撑出个香艳小丘。 但说实话,打扮有点土气。易云峥目光一敛,表现出几分毫不遮掩的失望。倒是一旁的尔雅,双目含笑打量个没完。 “邬白玉!我他妈不是让你别来嘛!”李善看见熟悉的人,额上都冒出青筋。 邬白玉听见李善的声音抬头,看见李善衣着狼狈,“这是谁打你了!”不在乎身处陌生环境,她猛地凑近李善,“哪个坏蛋把你打成这样了,到底怎么了啊你这是!”离近了这才发现李善脸上也有不少伤,邬白玉看着他这副惨样,心疼极了。 易云峥亲耳听见那声音,失望一扫而光,这可比隔着手机撩人多了,生气也直让人觉得娇甜。 哪还有拿坏蛋骂人的。 两个字她说出来竟是勾人心肠。 尔雅见易坏蛋这副神游魂外的样子,拿胳膊碰碰他,“你这是来哪一套,这都谁跟谁啊。” 邬白玉进门其实就偷偷扫到了屋内的景象,几个男人一看便知出身不凡,一屋子莺莺燕燕酒水满桌,入眼尽是奢靡。 李善怎么会和这种人认识,再一看李善的伤况,心下也拿不定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关心着李善伤势,邬白玉听见个清润的男声,这才转过头来正眼看那几人,惊疑他们居然也不认识李善,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尔雅看那女孩子转过来的脸,恍惚一下,眼睛浮上兴味。 很白,很白,雪一样的白。一张小脸儿不圆也不尖,却又饱满流畅,眉毛细弯,形如远山,鼻子精致挺拔却不突兀,唇儿是饱满的红润的,每一处都不过分漂亮。 唯独那双桃花目,汪着水儿一样,眼尾勾出魅人的弧度,仿佛含着几分妖气,却又怯生生地目光躲闪,一切显得那么合适至极。 不过分妖媚,更不完全清纯,整个人活像块儿未经打磨的玉石,倒是无端勾人想去把玩一番。 看着生嫩年个纪,身子倒是娇娆得很,薄皱的衬衫,深色的半裙,偏生让她穿出几分情趣味道。 尔雅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邬白玉,饶是万花丛中过的他,也不禁新鲜了新鲜这横冲直撞的小嫩狐狸。 真是见着活妖精了。找弟弟?这姐弟俩长得个顶个儿的招人。 却是并无相似之处啊。 尔雅斜眼撇了一旁有些呆愣的易云峥,不提自己那一瞬的恍惚,只觉得这小子没出息。又看向旁边的司英祁,正好对上他探究的目光,司英祁轻咳一声掩饰尴尬,正要开口询问些什么。 易云峥却是突然站起,一把拉过那女孩子,女孩子似是吓了一跳,被他拉得踉跄一下,差点跌进易云峥怀里,最后跪坐在他的腿中间。 “你干嘛!”邬白玉惊呼出声。 一边的李善更是坐不住了,起身拿起个酒瓶子要砸易云峥,“别碰她!” 司英祁见情况不对,一把制住李善,钳住他两只胳膊背到身后,疼得李善弓起身子。司英祁拧着浓眉,目光却是看着纠缠女孩的易云峥。 尔雅坐在一边看热闹不嫌事儿大,转头把一屋子不知所措的女人打发了出去。 “你叫邬白玉,好名字,衬你。”易云峥不顾邬白玉的挣扎,捏住她的下巴迫她抬头,墨一样的眸子对上她的,目光轻轻的,从眼睛划过鼻子到嘴唇,停留。 那饱满的,殷红的。 拇指擦过颤抖的唇儿,没有化妆。 邬白玉怕他这轻薄又暧昧的举动,手腕被他箍得紧,怕是已经留下了红痕。 “知道为什么让你来这儿吗?”易云峥凑近她,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朵尖儿 。 邬白玉感受到男人的靠近,鼻息已经触上她的耳朵,惊得向后一躲,另一只手去拨那握着她手腕的大手。 易云峥顺势降住她两只小手,一并攥住,气得小姑娘脸上浮红,一双美目瞪着他,倒是和那不知死活的小子有几分相像了,带刺似的。 “嗯?说话?”易云峥更靠近,这下真的贴在邬白玉的耳朵上了。 “你们是流氓吗。”邬白玉感觉到耳朵一热,气极,挣扎得更厉害。 “妹妹,他们是,我可不是。”尔雅听见这姑娘说的话,可不是问句,陈述事实一样。欺负着弟弟的是司英祁,欺负着姐姐的是易云峥,他可没动手动脚,无辜得很。 “混蛋!放开她,你别动她!”李善在一旁目眦欲裂,吵嚷着。身边这个高个儿冰块脸力气怎的这般大,自己根本撼动不了他半分。 “吵死了,阿祁,你把他弄晕了吧。”易云峥嫌李善聒噪。 司英祁白了一眼易云峥,这兔崽子当他是保镖不成,才不听他胡来。 邬白玉闻言惊怒,觉得这帮人实在无法无天,不知今天是惹了哪路神仙碰上这些坏人,流氓一样的行事。鼻子一酸眼睛一红,顿时有小珍珠从眼眶滚落。 女孩的眼泪来得突然又汹涌,易云峥反而一楞,还是个娇气的。 哭起来更好看了,眼睛红红,可怜见的。 “我弟弟到底怎么惹到你们了,他年纪小不懂事,我们一定会赔给你的。”邬白玉囔着声音,抽抽嗒嗒地软下身子,贴上易云峥劲长的小腿。 易云峥腿上蹭到片柔软,心神一荡,连自己耳朵尖儿都浮上薄红。暗骂自己一句不争气,碰着女人胸脯都要硬。 心中赧然,却不碍着嘴上欺人。 “他碰了我的人,你,想怎么赔我。”谎话张口就来。 手指尖轻轻抚过邬白玉的耳垂,微凉的触上温热的。“你要怎么赔我?”他沉下声来,低哑又暧昧,到底怎么“赔”,怕是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你放屁!我说了没碰,我认识你是谁?!”李善在一旁看他轻薄的动作,不怀好意的话语,整个人怒火中烧。 “我弟弟不是那种人的。”邬白玉反感他过分的举动,却并未躲开,任由他轻佻的触碰,含泪的眼睛坚定地对上他。 “我不管。” 无赖!李善和邬白玉心中一并暗骂。 好不要脸。尔雅听他这明显心有所图的刁难言语,手指轻叩沙发,仍然笑眼旁观。他可想看点更好看的,更有意思的。 “你们就不怕我报警吗。”邬白玉颤着唇儿,说出这话心里却没底极了。 好笑,这姑娘当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真不知道他们都是些什么人。 易云峥看邬白玉可怜的小模样愈发心痒,一把捞起她抱坐到大腿上,裙摆翻起,露出两条玉管般的腿,骨肉匀称,圆润白嫩。膝盖直接顶上她的粉白小内,纯棉的,超市十九块九两条的那种,舒适又廉价。 “啊,你放开我!”邬白玉被他吓到,顾不上抹泪,用力挣扎着:“我要报警了!” 动作中,感受到他的膝盖轻轻磨蹭着少女那羞于启齿的花园。 “你不要动,一会儿就放你们走好不好。” 易云峥禁锢着怀中少女,空闲的手也不安分起来,从领口探入,去寻那方温软之地,动作大了,把衬衫扣崩开半排,索性一个撕扯,刺啦一声直接宣告报废。 被两个男人亵玩玩奶看穴(h) 微弱的空调风把破碎的白衫吹得摇摇欲坠,少女莹白的身子几乎暴露在众人眼前。 包厢内灯光微暗,雪白的,如同尊白玉石雕,少女的肌肤泛出光泽,线条起伏惊人,锁骨凹出两湾小潭,纤柔的腰肢只堪一握,包裹在浅粉色胸罩下的两捧甜雪傲人高耸,随着紧张的呼吸与抽噎娇颤个不停,线条起伏得惊人,连那小脐都细竖一条,比之常人好看许多。 本以为是个青嫩小雏,竟然生了这么副熟成的好身子。 大手自软腰轻抚而上,停在胸衣中间摩梭几下,倏地一把翻起,两只白兔争先恐后地弹跳而出,荡漾出柔软的白波,顶端两抹粉红也随波摇曳出残影,清纯又色情。 尔雅坐在一旁看得挺美,仿佛期待已久。 司英祁虽有些不明白事情怎么突然变得不对劲起来,少女裸露的瞬间,他慌乱地偏头。喉结却明显地滚动了一下。 连那被压制半天的李善,竟也一时愣住忘记挣扎。 司英祁回过头来扯了根细绳绑住他手,心中无端的怕他吵嚷,顺带塞了块白布到他口中,真弄成了副绑架现场的样子。 易云峥看着眼下勾魂摄魄的美景,修长的指暧昧地划过雪乳下缘,轻轻的,一下又一下。 邬白玉在被撕破上衣时就已经吓傻,大脑几乎停止运转。感受到胸下传来阵阵难忍的痒意,叁魂七魄这才回来一半。 “不要碰我!”泪水拼了命地涌出,双臂意图遮挡住裸露的前胸,却被无情地拉开。 “奶子好大。”微凉的大手上移,雪腻嫩滑,握了满手,香肉儿从指缝流出。“手不要动,不然哥哥可要欺负你了。” “不要,不要!求求你,放过我。”邬白玉被揉弄敏感的地方,浑身难受如百虫附骨,双手乱挥,企图打开那作恶的禽兽。 啪的一声,易云峥微微偏头,一双眼睛中满是不可置信。 “小贱货,你敢打我。”只是轻轻一下,听着脆响而已,但向来呼风唤雨无人敢忤逆的易大少爷何时受女人打过,还是他那张俊脸! 手已经扬起,但看着怀中那哭得梨花带泪的娇儿,竟是舍不得落下。 这么个娇嫩小人儿,打她怕是要晕过去。 “你...先欺负我的...禽兽!呜呜呜......”邬白玉看他高扬起的手,惧怕地瑟缩一下,毫不顾忌地哭出声来。 “云峥,这是干嘛,再怎么样也不能对女孩子动手。”尔雅起身坐到易云峥身旁,近看这哭得放肆的小美人儿。 腰如韧柳,双臂环抱胸前,却遮不住那对儿粉丰乳儿,垂着小脸儿,扑簌簌地掉金豆子。感觉又有男人靠近,身子不住地抖着,怯怯抬头,一双早已哭红的婆娑泪眼看向戴眼镜的清俊男人。 个小可怜儿,觉得人看着正经就真是君子了,也不想想什么叫物以类聚,啜泣着开口就道:“这位哥哥,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们还是学生。你们这样是做坏事。” 尔雅凝着那张楚楚可怜的小脸,哭花了更让人想狠狠欺负,哪里听得到她讲什么内容,一句含糊轻软的哥哥倒是喊得他腹下起火,好个小妖媚。 “尔雅,你攥着她手,老乱动碍着我不得劲。”易云峥最清楚自己这好友是什么尿性,怕是早就看上了就等这时候来分一杯香羹。 他倒是不介意,只是——总要讲个先来后到。 尔雅看他这着急上头的样子,轻笑一声。 一双白皙修长的手却是力道十足,一把撤了邬白玉护在胸前的双臂握着举至头上,让她双峰完全挺露出来,火热的眼神紧盯着两抹软红绽放在眼前。 邬白玉彻底绝望,只感觉陷入一片黑暗深渊。没想到自己一语成谶,真是一伙流氓禽兽。 转头看向被绑住双手丢在地上的李善,少年猩红着双眸剧烈挣扎,对上她绝望的双目,从喉咙深处发出呜呜的嘶吼。 坐在对面沙发上的另一个男人,一条长腿随意地伸展着,另一条曲起,脚下昂贵的鞋子踩在李善背上,沉着一双浓黑凤目,毫不避讳地注视他们这边淫乱的场面。 如何不淫乱。 可怜的少女几乎被剥个精光,被两个男人亵玩。 裸着整个上半身坐在男人腿上被玩弄奶子,双臂却被另一个男人攥住举起,她不得不弓起身子,看起来好像主动送到男人手中,惹来对方更疯狂的动作。 揉捏挑逗拨,每一下动作都力道适足,那样娇嫩的地方,一对娇乳很快布满指痕,两颗粉嫩乳头也悄悄翘起,时不时从指缝中调皮跳出。 “好骚的小奶头,才捏了两下就硬了。让你硬了吗!”易云峥肆意地揉捏手中娇软,指尖来回弹弄,惩罚着不乖的小奶头。 邬白玉乳头最是敏感,哪里禁得住他这般玩弄,身下更有羞耻的感觉要来了。 本来咬着唇避免发出羞人的声音,这下再也忍不住,难耐地娇喘出声:“嗯啊...不要玩弄那里......受不了的。求求你,不要再玩了,好难受......” 带着鼻音哭腔,本就娇甜的声音显得更加媚人。 尔雅低头,用温润的鼻尖儿蹭她羞红的小脸,清润的声音变得低哑,蛊惑着开口:“不碰那里,是哪里?” 闲出一只手来,曲起食指去勾弄另一只寂寞的奶头,触上的瞬间,便感觉身下娇人儿颤抖得更明显,呼吸也更急促。 好敏感,玩个奶头而已。 左边一只奶子同时被两只手玩着,那只蜜色的托住乳根摇晃轻捏,揉出一波白浪,白皙的那只却仅撩逗粉红的奶头,那场面看上去,淫靡死个人。 “不要碰......唔.....别捏啊。” 尔雅没有听到想要的回答,轻轻捏了下硬挺的奶头。他撩女人可是个中好手,上手便知如何勾她情欲,只是更想逗这青嫩美人说点淫话儿取乐。 “小宝贝儿,你不说,哥哥怎么知道是什么地方啊。”他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 见她无力,松开钳着她双腕的手,温柔地把她贴到脸上的发抿到耳后,好不深情地看着她,说完慢慢低下头,凑到她胸前,伸出舌尖,试探性地舔弄。 “呃啊!不要......不要碰乳头!”惊愕地看着那面相矜骄的男人竟然埋首到自己身前吃奶,邬白玉娇呼。 得以自由的双臂正要去推他肩膀,被湿润舌头逗弄时却难受得一把抱住他的头,换来的是一阵疯狂的湿热吮吸。 “妈的,小骚货下面都湿透了。”一直沉迷玩奶的易云峥感受到腿上异样,伸手一摸,邬白玉竟是内裤润湿。 “玩两下奶子水儿这么多,骚不骚!嗯?骚不骚?” “不要!下面不要摸!”邬白玉被两个人玩得迷迷瞪瞪,娇喘吁吁,意识到身下有只手意图扯掉她的遮羞布,连忙大叫阻止。 “不许不要!只会说不要,是不要摸你的小肉屁股,还是......”易云峥沉声顿了一下,膝盖顶开她欲合拢的双腿,大手猛地拽下她湿润的小内挂在腿弯,“还是不要摸你流水儿的小穴儿。” 少女最珍贵的私密之地登时也暴露无遗,竟然无一丝毛发,白净漂亮至极,整个包厢安静得只能听见接连的吞咽声。 尔雅近看这难得的白虎花园,心中惊喜捡到宝了,可不是块儿真正的白玉吗。 从那摄魂之景艰难移目,转头对上一直“观战”的司英祁,勾了勾下巴,眼神中发出邀请。 后者仍然一杯一杯地倒酒喝酒,如果不是刚才听到这边稍显响亮的吞咽声,尔雅真怕他这个兄弟身体出了毛病。 正要转头继续做自己爱做的事情,恰好瞥见地上那被大家遗忘的带伤小子,惨兮兮地倒在地上,被司英祁踩着后背不得动弹,艰难地抬着头,猩红着一双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赤裸的邬白玉。 许是年纪小,心里想什么脸上都藏不住,除却几欲迸出火花的愤怒,明晃晃的欲望与挣扎全部纠缠在眼里。 嗷,好有趣的一对儿——小姐弟。 两个男人的亵玩玩穴舌吻(h) 易云峥眼睛烧红,一把翻过邬白玉,令她倒在沙发上。 尔雅顺势一接,把个赤裸美人抱了满怀,镜片后眼睛微眯,看着那猴急的男人双手各握一踝,缓缓分开少女挣扎的双腿,呼吸浓重地紧盯眼前一片蜜源。 羞于见人的肥美粉嫩,细小得简直寻不见缝隙,如无牙的小嘴儿般紧张地翕动着,却是贪馋极了,衔着透明的汁水,一股股的流出滴落。 又像朵莹亮湿润的小花,引着人采撷反怪了她生得招摇。 “好馋的小嘴,水儿不要钱是不是?”易云峥被这娇花勾了心魂,大手前探,直接拿捏住隐藏的花蒂,轻轻捻动。 身下少女韧腰拱起,受不了这出格的动作一般,想要逃离却被身后的另一个男人紧紧抱住。 身后那男人不知何时摘了眼镜,褪去正经皮囊,更显得风流俊美。“我尝尝上面这张。” 强捏住下巴扭过她脸,瞬间被张微凉的薄唇堵住惊叫,更有条灵活的舌长驱直入,追逐游戏着檀口中笨拙躲避的小舌,娇儿摇晃着头拒绝,却被大手扣住,呜咽着流下晶亮的香涎。 下面朵淫花被逗弄着,长指在周边打转,时不时在穴口轻戳,作势要探进去,却又忽然转而拧玩娇嫩的花蒂,引得她惊叫挣扎中流出更多汁液。 她如有白爪挠心,小口被另一人封住,连呻吟都被那人吞吃,无法挣脱两个男人的折磨。 上面有双手揉捏两座香雪,嫩唇也被吮亲得红肿。破烂的白衫奄奄一息挂在上身,腰间堆着条上翻的半裙,被亵玩得娇喘吁吁,颤抖不停。 一双眼睛肿痛到流不出泪水,整个人也再无力挣扎,好似放弃一般任人作弄。 男人就是贱,要人听话不乱动,见她无神朽木一般,却又感觉少了乐趣,手口并用,玩出花样,想要她给出更多反应。 “你们把我弟弟放了吧,我会听话的。”邬白玉双眼轻闭。 听到这话,在场的男人们皆是一愣,一旁的司英祁突然沉声开口:“算了吧,欺负俩小孩你们还是不是东西。” 李善却是心中把他骂个狗血喷头,你又算什么东西! 易云峥和尔雅闻言停下手中动作,二人心照不宣地相视一笑。 易云峥抓了两下邬白玉大腿上的腻肉,拭掉手上蜜液。倾身对上她:“宝贝儿,你勾对面那个哥哥插你小穴儿,我就放你们走。” 二人早就想知道司英祁真对上女人是个什么样子,这么多年愣是没见过他接受任何女人,真把自己活成个和尚。倒要看看这小妖精能不能勾得他“破戒”。 “你们!不要胡闹。”司英祁听他们荒唐言语,觉得这二人遇上女人简直是不可理喻。 “阿祁,我们可是自己都没舍得吃这口香肉儿,要先给你尝鲜啊。” 拍拍身下颤抖的少女:“去啊,那位可是好说话的,你求求他。”用你娇媚的声音,用你柔软的身子。 邬白玉艰难起身,抱着身子向那一直旁观的冷面男人走去。感到脚踝上贴上一片温热,低头望进李善几欲迸出火花的双眼。 “小善,不要看我......” 缓缓坐到那男人身旁,身子贴上他的手臂,一手揽住他的脖颈,明显感觉到他身体一紧,却没有任何动作。 哟,倒是没甩开,挺有戏。易云峥心想。 “你要不要......摸一下。”邬白玉牵起他一只大手,轻轻搁在自己胸脯上。 尔雅看她这青涩却大胆的动作:挺有胆子的嘛。 司英祁下意识握住了那掌中绵软,耳边是她娇柔的喘息,手下是她白嫩的身体,心中明白自己不该这样,却......舍不得放开。 “揉一揉,可以重一点。”邬白玉见他握着迟迟不动,在他耳边吐气轻言。 小浪货! 易云峥羡煞这司英祁这冷木头白有艳福,刚才他们二人一齐伺候这丫头只能换来挣扎和满口“不要不要”,到他这儿却是勾人求欢。 司英祁面上不显,耳朵却出卖他内心红了个彻底。这女孩子怎么......刚才那般抗拒,怎么到他这里这样大胆,难不成她...... “......喜欢吗?”难不成她......喜欢自己。 那,那可是不行的。 听他冷泉一样的声音流过大脑,邬白玉恼他这冷脸帮凶还有脸问话,只当他在刻意调情,开口却是软媚的:“喜欢的,哥哥再多摸摸我。” 尔雅听他们对话简直要笑出声来,仰头憋笑,手指捏着眼角。 司英祁语气一听简直像来真的一样,看来他也不是什么真禁欲,充其量就是多年没个看上眼儿的罢了,瞧被这小狐媚稍稍撩拨了一下,竟是能问出“喜欢”二字。 他知道司英祁面冷心柔是个直性子,平时夜店酒吧没少陪他们坐过,身边更是不乏女人出没,却没想到他竟是个实打实的真纯情。 “别光让他摸你啊,你也摸摸哥哥,摸摸哥哥身下那物件儿大不大啊。”易云峥看二人慢吞吞地你来我往,简直害怕多动一下被抓起来怎的,开口催促。 颤抖着小手往男人身下摸索,隔着裤子都好大一包,简直要顶破那昂贵布料,直接跳到她手里。 “好......好大。”惊叹。 被她娇憨地样子逗得大笑,易云峥向她招手,唤她过来:“你来瞧瞧我的,比比谁的大啊。” 邬白玉看向司英祁,眼中满含屈辱,又要挤出泪水。 司英祁对上她的眼眸,红红的,汪着水样的,有些祈求。 他觉得这女孩子倒是有些小聪明的心思,可能因为他刚才没有参与那场荒唐的亵玩,还是因为他说出口的话还有几分良善? 她知道对面那二人比起他来更难相与,更甚——也知道他藏些别的称不上肮脏的心绪。 抬眸看了易云峥一眼,易云峥会意,耸了耸肩,揽过身边的尔雅悄声说话,尔雅露出些赞同的表情,戏谑地笑着轻轻颔首。 易云峥起身,揪起地上的李善带到旁边的另一个房间,拿下堵他口的碎布随手一扔。 “你们这群畜生!我要杀了你们!”李善沙哑着嗓子叫骂。 “嘴上是这么说,你又干净到哪去。”易云峥哂笑,淡了一眼他校服裤下明显支起的帐篷,“鸡巴也不老实,没想到你个二椅子居然还有这种心思。” 看着阴阴柔柔的,竟然还有几分本钱。 “她不是你姐吗,过来救你,你居然看着她硬了,你心不脏?”易云峥看他有些被击溃的神情,冷声臊白着。 “那是你们......是你们!是你......”李善视线躲闪着,心中好像有什么抓不住的。 易云峥打断他:“我知道你。原来桐市李家的老二。你有个大哥叫李陵。” 桐市是江城西南边的一个绿城,易家在那边有些公司,跟李家不少往来,小时候几人应当还见过。 至于为什么说原来,李家原本是桐市首屈一指的大家族,那是可以顺着祖谱往下数的,直到前两年生意做败破产,负债累累,还了又还总算得以喘息,李家老父最后却是受不了这天大的落差,某一深夜从桐市大桥一跃而下,两天后才打捞到尸首。 年轻的新妻早在破产之时就卷了家中现有的值钱物件儿不知去向,偌大一个李家最后只留下一大一小两个儿子面对坍塌的现实——破落的家产,不怀好意的远戚,旁人的奚落与白眼,无能为力的自己。 已经很多年没有再听闻过他们的消息,直到易云峥在七中听见个有些熟悉的名字。 高一有个新生,叫李善的,长那叫一个......反正得比女生还要漂亮! 其实李善是个极为大众的名字,但长成那样的李善,可能只有一个了。 他还记得少时在桐市李家参加的酒会,跟在李家家主身边的小娃,男生女相,他还偷偷嘲笑了一番,最后被他那个看起来温柔的护犊子大哥扯了裤子出尽洋相。 易云峥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小气得过分,睚眦必报,寻不到哥哥,正巧这弟弟偏往枪口上撞,刚来就勾引了高年级那风骚的校花成天往他们班门口跑,她本来一直吊着易云峥的。 私底下不知哪里又传开一张天台接吻的照片,地上甚至丢了几个套子包装,露着半张脸的女生俨然是那校花姐姐,男主角背影看着瘦瘦的,众人便都以为是那新来的小兔爷儿。 那时学校不少男生明里瞧不上他阴柔的样子却又暗中妒忌他竟能做上校花的夜新郎。 于是就有了放学那众人围殴的一幕。看到男孩蜷在在地上的惨状,易云峥本来已经打算放他走了。 那突来的电话成了开启闹剧的门票,动人的声音搅乱他的心弦,把简单的事情变得复杂。 指奸下的高潮(h) 邬白玉。从未听说过的名字。 找弟弟。他李老二哪里来的姐姐。 谈不上有多惊心动魄的漂亮,却勾人得紧,看了再看让人挪不开眼,更何况她那副浑然天成的好身子,妙极了。 原本只想逗弄一番这闯进狼窝的小兔,没想竟是个牵引欲念的小狐狸精,撩得他们情难自抑,只欠当场把她轮流品尝。 “那小妞,到底是你什么人?”李家不可能有个这么大的外姓女儿,这李善明显对她也是存着不可言的心思。 “放心,绑你那男人是个有分寸的,不会动她。” 不会动?衣服也扒了便宜都占了,该不该看的都看了,能不能碰的都碰了,这也叫不会动?! “不会操她的。”男人最明白男人心中所想。 李善气得咬牙,不仅是因为听他粗鄙的言语。 他恨提起邬白玉的身世。 邬白玉是他爸第二任妻子的女儿——是带进李家的拖油瓶。 邬白玉的妈妈是个夜总会出身,不知怎么勾搭上李父,他们母亲去世没多久,李父就把个气死原配的小叁正式领进家门。 大狐狸精带着小狐狸精,一眼就可以看出邬白玉不是李家的女儿,小小年纪就初显妩媚的眉目,还不知道是不是和哪个顺眼鸭子乱搞出来的孽种。 李善讨厌死她了。 爸爸不是亲爸爸,亲妈妈只晓得勾着男人要钱花钱买东西,一个大哥哥面上温柔和煦实则冷淡疏离,一个小弟弟漂亮又爱钻牛角尖,就差把讨厌嫌弃写在脸上,连带着佣人也不把她放在眼里。 小姑娘寄人篱下如履薄冰,本来活泼俏皮的性子变得越来越沉默敏感,天天只爱闷在自己房间里,各种活动也极少出现,希望可以变得透明。 直到李家破产,邬白玉的妈妈第一时间卷了钱财跟男人跑了,连女儿都不要了。 不少人虚情假意地可怜李氏兄弟,看向怯懦少女的目光却不怀好意。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出落得美丽,白皙如玉,眉眼娇媚,神情怯怯,引人垂涎。 李氏兄弟自顾不暇,众人想看这毫无关系的小美人儿终落谁手,都想先尝这娇嫩滋味。却迟迟没有见到想要的结果,叁个人从未分开,竟是李家老大一直相护。 一位李家远亲有天以长辈身份登门,见家中并无他人,提出想要包养邬白玉,钱财上不会亏待她,最后恼羞成怒企图强迫于她,好在李陵及时归来才救下可怜的小姑娘。 不久之后,叁人便离开了桐市,过了一阵子便再无人提及。 “不想说就算了。”易云峥看他长时间不说话,一副灵魂出窍的样子,也不在乎。 不管她是谁,总归他们都是碰得起的。 “能不能......放过她。”少年竟是带了点微微的哽咽。“我知道你们在拿我们寻开心。让她走吧,今天的事我......我不会说出去的。” “嘿,说你长得像个娘们你还真要抽搭上了。会放你们走的,要等一下。” 隔壁包厢内安静,只听得见浓重的呼吸伴随着些粘腻的搅动声。 尔雅眸色深深,拿着酒也不喝,直看着司英祁两根手指笨拙地刺探花心,缓慢地,浅浅地,一进一出,侍弄得怀中人吟哦不停,娇呼媚喘。 “轻一点嗯啊......轻轻地呀……”怀里的娇娃瘫软着腿儿,小手在沙发上乱抓,却什么都抓不住,只留下迅速归平的瞬间褶皱。 司英祁手指被两蚌粉肉紧紧包裹,濡湿着勾出她更多汁水儿。 他的手指,有这么好吃吗? 看着身下颤抖的娇躯,他好像突然无师自通,手上动作快速起来,又揉又捻,引起她愈发剧烈的扭动,两只圆圆乳儿简直要晃花他的眼,小奶头像两只嫩花儿一样招摇着,一身浪肉儿险些让他骂出粗话。 要罚! 狠狠捏住她充血的敏感阴蒂,掐揉个不停,定要把她送上巅峰。 “不行!不可以捏小珠儿,受不了的,我不要...不要啊.....啊呃......” 声音陡然升高,尖叫着,双腿儿乱蹬起来,想摆脱那撩人手指,却避不开情潮汹涌而来,湿淋淋的,喷了司英祁满手。 司英祁以为是女孩子受不住失禁了,闻着空中弥漫的微微甜腥又不像,冷俊的面容微红,手上也不敢再动作,窘然地看向尔雅,求助一般。 “还没插进去多少就能喷,好宝贝。”尔雅看她落在沙发上一抖一抖沉浸在高潮中的身子,有些惊讶地感叹。 邬白玉身体还沦陷在情潮中,好不容易巡回几分尚存的理智,提醒他们的承诺,“他...碰...碰过我那里了。你们一定要说话算话呀。” 易云峥也正推门而入,嗅到屋里不同刚才的味道,再看那颤抖不停的娇躯和她满是蜜液的下身儿,喉结滑动一下,心中了然,握了握拳,最后扔在地上一套女衣。“当……当然说话算话,走吧你们。”后面跟着被解开束缚的李善。 话一出口,尔雅震惊易云峥什么时候这么守规矩,到嘴的鸭子就这么轻巧放飞。 心中平白生出些忿忿,把在场的人都看了个遍,最终也没说出话来。 他尔雅怎么能成了馋女人的急色鬼。 李善上前扶过瘫软的邬白玉,颤抖着手指给她整理胸衣,拿起问服务生要来的新的衬衫。细白的手指划过她颤抖的身躯,划过如玉的肌肤,只为着衣,不敢妄动半分。 邬白玉模模糊糊看见是李善熟悉的脸,强扯出一个微笑:“小善不怕,我们回家了。” 滚烫的,一滴一滴的,落在她胸前,悄悄地流动着,最终消失不见。 司英祁余光暗窥身旁的一对少男少女,互相扶持着,男孩低着头,只能看见一滴滴泪水无声掉落,少女潮红着脸,明明眼含泪水,却偏要做出副宽慰的表情,显得更加惹人怜,心中萌出罕见的愧疚。 他可真不是人,刚才怎么就一时情迷...... 纤瘦少年一把横抱起无力的邬白玉,自己明明已经浑身带伤,每一步却走得那么沉稳坚定,唯恐再惊扰了怀中少女。 待二人离开,尔雅一个没忍住:“你何时变得这样听话了?” 那可是连司英祁都把持不住的小尤物啊。 “那小子叫李善。”易云峥随意往吧台一靠,“他是李陵的弟弟。” “李陵?桐市的那个?” “是他。” “原来是来了江城。从来没听到过他的动静啊。”尔雅对桐市李家的事也有些了解,“那女孩呢?” “还真没听过。”只得自己去查一查喽,感觉有些意思。 夜晚的大街仍然热闹喧哗,往来的人流熙熙攘攘,大路上的车辆链出长龙,鸣笛不断,催促着但也难以前行。 人群中带伤的少年横抱一个女孩惹人侧目,只看两眼就移开,奔赴自己的忙碌,无人在意他们经历,更无人在意他们去何处。 “小善,我可以自己走,你放我下来。” 邬白玉轻轻挣扎,却不小心碰到他身上哪处伤口,听他轻轻嘶声,不敢再扭,放下了环住他脖子的手,揪了揪他的衣领尖。 李善只得把她放下,看着她整理裙摆,不说话。 “今天的事,不要往外说。”邬白玉率先开口,她知道那不是他们惹得起的人,就这么过去了吧。 “......嗯。” “也不要,不要告诉陵哥。” “......嗯。” 他躺在那里什么也听不见,说了又怎样。 李善想起医院中大哥苍白的面容,心中又是一酸。 如果大哥在的话,一定不会任人这样欺辱他们。只怪自己没用,娘胎里带出来的窝囊,最后竟然要靠个女人,靠个女人的牺牲换取一条出路。 他这样的人,还不如一头撞死! “我去医院看过了,大夫说陵哥状态很好,一定可以醒过来的。”邬白玉握住他手。 李善杏核一样的漂亮眼睛早已恢复清明,黑琉璃似的瞳仁映出邬白玉的小影。 只比他大两岁的邬白玉,仿佛已然忘却自己刚才遭遇的羞辱,反过来担心着安慰着他。 一瞬的迷蒙之中,她清媚的面容逐渐与少时重合。 曾经他最讨厌的最嫌弃的人,不知何时成为了可以保护他的,令他依赖的……不希望是姐姐的姐姐。 也是他不能宣之于口的,最惧怕的,最隐匿的渴望。 寻到打工地司英祁的补偿 七中周末有“强制自愿”的课业辅导,李善早早就赶去了学校。邬白玉的学校老旧,虽然教学水平低下,好在离家更近,也与她的资质相匹配,容她拥有更多时间去做她认为更重要的事。 她在附近一家主题咖啡店做着些兼职,不辛苦,酬劳却很有些可观。 花园路十字路口边的咖啡店生意十分兴隆,因为店里尽是些身着只有在日式漫画里才能看到的女仆裙的漂亮妹子。 尤其是周末的那个小前台,脸俏眼媚身段儿好,瞬间成为店铺的活招牌。光顾的早就不止是打卡的年轻小姑娘,更多的是点上些单品恨不得能坐上一整天的男性顾客。 不像平常的咖啡店,绝对有些擦边博眼球的嫌疑,但做的确实只是卖咖啡甜品的生意,产品质量口味也很是不错,非常受年轻人欢迎,所以才一直开得红火。 邬白玉在前台熟练地处理网上订单,前面有个短发圆脸很是可爱的女生正在擦着桌子,无聊地叹气:“哎,小白,是因为天气不好吗,今天店里还没来人呢。” “这还没到中午呢,哪有人往咖啡店跑的。” “今天还是周末呢,居然还真有冤大头点咱们店的外卖,”那女生把抹布往桌上一扔,揪起桌上的干花把玩,忽然夸张地惊呼:“不会有人真的是为了吃咱们店里的东西才来的吧!” “你这话让婷婷姐听到她可要骂死你了,她研究的东西就是很好吃啊。”邬白玉抬头笑道,正对着门口有个高大身影推门,提醒她道:“朦朦,有客人来了。” “欢迎光临。”叫朦朦的女孩子瞬间露出个甜美笑容,转身问好,圆溜溜的眼睛睁得恁大,一眨不眨。 邬白玉看清那来人,脑中轰的一声,手中的工作也停下,身体微微颤抖起来,空白的大脑渐渐浮出不堪的回忆。 司英祁走到她面前,高大魁伟的身躯投下一片阴影,笼罩着僵硬的少女。“美式。” “小白,点单啊。”朦朦看着呆愣的邬白玉,以为她被这英俊的男人迷住,笑着提醒。 这男人好帅好man,没想到居然还有这种级别的帅哥能来光顾她们这种风格的店铺。 “啊,好。” “要你给我送过来。”司英祁冷漠开口,寻到一个角落的位置坐下。 朦朦看那他走开,连忙上前私戳邬白玉,刻意压低的声音饱含兴奋之情:“他也太高了,好帅啊!你看到了没你看到了没!那几个丫头片子活该今天不来上班,这就是咱们勤勤恳恳打工人的福报!” 邬白玉不言,看向角落的男人,远远对上他同样看来的目光,慌乱躲闪,转身去准备咖啡。 司英祁毫不知羞盯着人家,地打量着她身上穿的奇怪服饰。极简的黑白色,裙子短短样式却复杂,各种蕾丝各种花边样样俱全,很怪,也很好看。 她穿着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再看她一脸不情愿地向他走来,围裙紧束着的一段小腰扭得他心里有点异样。 刚一走进司英祁就想要拉她坐下,邬白玉见他手有动作立刻就后退一步,司英祁只好收回手,开口道:“坐下,说话。” “我......我要上班。”回头指指前台,却见朦朦已经代替了她的位置,还向她抛来一个暧昧的眼神,她简直要流下汗来。 被他赤裸裸的目光看着,她只得无奈地坐到男人对面。 二人皆沉默着,邬白玉低着头,但她仍然能感受到对面传来的打量的目光。 “不上学?”司英祁打破沉默,虽然明显是没话找话。 “今天,周末。” “哦。” 陷入沉默。 “你弟弟呢?”没话找话。 “学校,补课。” “是了,他和云峥是一个学校,云峥今天也在上课。”了然。 邬白玉听见他口中说出那梦魇一般的名字,噩梦的开始,就是这个叫云峥的人。 邬白玉心中酸涩,对面这个隐约记得叫什么阿祁,她不愿再搭理他,看到他的脸她就浑身说不出的难受......羞耻! 司英祁明显感受到面前少女的变化,本来只是想正常说说话,他不该提云峥的。 那天之后,他便把这少女的身世调查的一清二楚,邬白玉,李家的继女,将将才十九岁,一直跟着李家兄弟生活,许是上学晚了些,资料当然也有关于她的学校的信息,刚才确实是没话找话,他知道她日常两点一线的行迹,知道她周末所在的这家奇怪的小店。 不仅如此,也知道了那个有些名气的李家大公子,如今仍然昏迷在一家小小的医院,据说意外车祸导致的。 但他所得到的消息中显示那肇事者的老板缘是一个李家旁系,那人可还算得上李陵一个小叔,原来在桐市也掀起过些风浪,有过些不能人道的传闻,似乎是和自己面前这小姑娘有点渊源。 “我叫司英祁。”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二人同时开口。 邬白玉害怕他,不管他是谁,只希望他不要在刁难自己,和他共处一室已经让她要无法喘息。 “那日,是我对不住你。”司英祁沉声道,“我可以补偿你。” “不用你的补偿,我只要你快些离开,永远......”永远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司英祁剑眉一皱,他十分清楚邬白玉没有说完的下半句话是什么,心中有些不快。 可能是那日她的紧致太过美好,还是她的身子太过妖娆,是她溺于欲望漩涡中的娇颜动人魂魄,还是她高潮时的叫喘勾人心扉。 总之他承认自己被吸引被蛊惑,他无端地会生出些腌臜心思,想她念她。 一定要再见到她。 然而他辗转多日,心心念念,终于来到这小妖面前,说出他平生所言最软的话,竟被对方毫不犹豫地一口拒绝,甚至避自己如蛇蝎。 这对于第一次对女人“示好”的司大少,简直如同迎面一巴掌。 不知是不是错觉,邬白玉觉得对面男人的气压一下子就降了下来,快速抬眸,那一张冷漠俊脸更加阴沉,她赶紧又低了回去。 司英祁凤眼沉沉地看着一直低着头的邬白玉,压下心头不快,又开口道:“我知道你家中病人,我可以给他安排到最好医院,用最先进的医疗设备。这样的补偿,你真的不要?” 邬白玉闻言抬头,震惊这男人知道她家中情况,不过也是,以他们的能力什么不能知道,不然也不会找来这家小小的咖啡厅了。 他也一定清楚,这样的条件,她无法拒绝。 想起躺在逼仄病房的李陵,她怎么能拒绝? 邬白玉心中苦笑,她怎么要变得和那个女人一样,刚才竟有一瞬间觉得这些都是理所应当。 “那要我感谢你吗?”邬白玉拾起胆子与他对视。 “......这是我欠你的。” 司英祁明了她们家中情况,初来江城的他们在城中村一栋老楼蜗居,那原本清贵的李家大公子甚至送过外卖。人才总不会被埋没,不久之后在江城中心找到一份称得上是高薪的体面工作,养着弟妹勉强不成问题。 只是前段时间李陵遭祸,家中的微薄积蓄更加难以支撑,最后压到了邬白玉身上,她人小小一个,偏要做出些姐姐样子,上顾昏迷大哥下盼纤弱小弟,摇摇晃晃竟然也支撑下来。 司英祁凝着她水润双眸,下意识开口:“你何必这样辛苦,好过的法子多的是,只要你想......” “我不想。” 邬白玉打断他。太明白他下文要说什么,那样意思的话她两年前就听过,稚嫩的少女曾迟疑过,但现在,她不会了。 “只要你记得你的承诺。” 司英祁颔首,起身离开了。 待男人走后,朦朦快步窜到她身边问道:“小白你们认识!谁呀谁呀这是,你们聊的什么啊。” 邬白玉起身推她走:“啊,我大哥的朋友,找了点路子可以换好些的医院。” “快点干活啦。” 朦朦知道邬白玉家中有个病患大哥,心中了然:帅哥的好心帅哥朋友呀。 桌上一杯咖啡未动,散发着微微甘香。 无法逃脱的命运交缠 李善在学校过得不好,一张仍有几处明显青肿的脸引来同学老师的异样目光。 早上他还没进班门口,迎面就碰上班主任,班主任见他脸上带伤,连忙叫住他,一双凹陷的眼睛充满担忧。 班主任是个瘦削的中年女人,典型的刻薄理科中年女教师面相,课上风格相应的尖锐逼人,课下却最是和蔼温柔,很受班里同学尊敬。 班主任也很是关注自己班这个安静沉默的男孩,生得漂亮讨喜,不少老师都提过两嘴,十二班的李善长得好看。偶尔班中调皮的男女同学戏弄他,却从不生气,一一笑纳。 她们班门口也明显有更多“路过”的女生,也从没见过李善有过什么出格的行为举动,异常的安分。 因此见这他顶着一张花脸,班主任先入为主地认为一定是有人欺负了李善同学,是校外人员还是校园暴力? 不论班主任如何询问,李善只答是自己不小心磕碰的,她不信也得信了,只好作罢。 进入教室的一刻又是一阵嘘声,李善心中烦闷,懒得一一回应那些或者诧异担忧或者幸灾乐祸的目光,坐下之后埋头干自己的事。 上课时都无法忽略四面八方的探究目光,可算捱到午休时间,怕再应付小课间那些千篇一律的问题,李善很有预见性地第一时间冲出教室,甩开身后同学的叫唤。 一路小跑,刚要迈出教学楼门口,被堵肉墙拦个正着。 李善摸着磕疼的额角,习惯性地脱口而出一句对不起。定睛一看,那高大肉墙不是易云峥还是谁! “小兔爷儿,你在学校还挺像人样。”易云峥笑嘻嘻地看他,呲出两颗犬齿。 明明是自己专门在高一楼门口堵他,却还白捞一句对不起,当初把他摁在地上打也没见他说一句求饶话儿。 李善看着这自己心中暂列第一的恶人一脸贱笑,恨不得给他来一刀,一听他说的话更生气了。 是,不像你,不管在哪都是一副禽兽相! 易云峥自动忽略他如紧绷弓弩一样的目光,强行揽过他肩:“走,哥哥带你吃饭。” “你他妈是谁哥哥,给我滚开,哪个要跟你一起吃饭。”李善挣扎,但比起易云峥他实在太显瘦弱,完全撼动不了他半分。 易云峥强掳着李善一路到餐厅,他们绝对是中午放课从教室冲出的第一梯队,易云峥为了堵李善还成心早退了,但此时餐厅中仍然坐了些学生,估计上午最后一节课是体育。 “是易云峥,湄湄你看。”靠近门口坐着些女生,其中一个杵了杵身边正在玩手机的女生,声音有些刻意地放大。 那玩手机的女生抬头,画着精致妆容的一张脸,漂亮得很是张扬,先是朝易云峥眨巴眼睛抿嘴笑了一下,待视线微微往下看清他身边的人,之后表情有些绷不住地呆愣了。 “欸,那是你的小学弟吗,怎么成那样了!”刚才喊郑学湄的女生惊呼,“是不是被易云峥......教训了啊……” 郑学湄身边的朋友都知道她最近好感一个新生学弟,她们“路过”看过几次,第一次看着个身影又矮又瘦,实在不知道有哪里能吸引人的。 直到看见正脸儿才迷了眼,明明是个男生,却过分的肤白唇红,简直比当下流行的爱豆还要漂亮精致。 怪不得郑学湄撂了易云峥,又把主意打在了李善身上。 这谁看了不迷糊。 现在看着那小弟的可怜模样,心中有些怜惜,更有的是难免的嫉妒——这郑学湄惯爱勾引些男人为她争风。 郑学湄被她一唤,回过神来脸上有着藏匿不住的小得意,心想自己还是得把重心转到易云峥身上了,有钱有势拳头硬才是硬道理,学弟漂亮是漂亮也不能当饭吃啊。 调整了一下表情再露出矜持的微笑,正要冲着易云峥摆摆手打招呼,没想到目标男人只是瞥了她们这边一眼,挟着李善径直走过。 易云峥哪知道那女生心中的弯弯绕绕。七中校花他自然认识,前段时间没少往他眼前贴,也没做什么别的,只是偶尔有些聒噪,人倒是有些识相,见他冷脸就及时地退开,他也不至于生气赶她什么的,不知怎么就传成了对她很有好感。 “湄湄,他怎么不理你呀。”身边女生看两个男生离开,状似关心道,其实心中暗笑。 郑学湄脸都要绿了。 二人刚坐下,易云峥就笑着说:“我已经知道邬白玉是你什么人了。” 李善闻言狠瞪着他,这人居然还敢提邬白玉,还调查她! “好凶啊弟弟,别这样看着我啊,我不会再欺负你了。”易云峥被他黑幽幽的一双眼睛盯得发毛,想来上次自己做得委实有些过分。 但一码归一码,邬白玉他确实感兴趣极了。 易云峥觉得自己有点怪癖在的,本来以为只是个生活插曲,却自那天起,睡梦中屡屡出现她的身影,白皙如雪,光滑如玉,赤裸着身躯,娇媚着一副好嗓在他身下呻吟,脑海中一直萦绕着她柔媚的声音,勾得他不行。 他想天天见到她,听到她,恨不得和她到一个学校一个教室,那才美滋滋。 …… 有人来换班,邬白玉和朦朦道别,走了两步正要扫个共享单车,看见不远处有辆黑色豪车闪着车头灯,刺她眼。 司英祁打开车门出来,向她走来。 邬白玉看到那个高大身影的瞬间就转过头,赶紧扫开车锁想要赶紧离开,刚骑了没两步就蹬不动车子了,回头一看果然是那男人拉住她的车座,大拇指甚至碰上了她的臀。 “你别跑,我只是想送你回家。我一直......在外面等你。” 邬白玉觉得他真是闲得难受,那停车的位置斜对着咖啡厅的玻璃,自己可能被这人盯着一整天。看着不小个年纪,真是变态。 邬白玉怎么会放心这种人知道自己家住何处,即使,他可能早就知道了。 “有点晚了,可能会危险。” 你才是最危险的! “我只是为了补偿你,补偿你。”最后叁个字说得很轻,只有他自己听得到了。 谁稀罕! “你不用这样,我真的很害怕你,请你离我远一点。”邬白玉直言不讳,见他不撒手,自己下了自行车,小跑开。 司英祁却是推着自行车跟了上来,走了一段路程,邬白玉实在忍不住了,回头:“你推着它做什么,白浪费我的钱!” “我以为,这是你的。”司英祁窘然,俊脸上显出几分尴尬。 邬白玉狠狠踩他一脚,寒着一张俏脸:“别再跟着我了。” …… 晚上,尔雅坐在办公室,垂着眼睛细读手中薄薄的文件,手机响了,接听:“阿祁,什么事。” “……你有毛病,这种事犯得着给我打电话。” “谁啊,劳驾你司大少屈尊给安排房间。” “啊,行。”尔雅笑。 司英祁给他打电话让在他们家医院安排一个高级医疗房,尔雅还以为是他家什么老头老太太。 原来是李陵。 看着手中关于李家,关于她的信息,尔雅感觉有趣极了。 李家倒得有趣,李陵伤得有趣,她,也有趣。 又不禁觉得司英祁下手真快,这都插手到人家家里了。 那个小姑娘,再想远离他们,也是不能了,她已经无法脱身了。想她再见到他们的可怜样子,尔雅心中竟是发坏的愉悦。 此时的邬白玉绝对想不到,她和他们原本平行的生命,已经渐渐开始倾斜,终将交缠不休。 被尔雅威胁揉胸接吻 没想到司英祁办事竟然如此利落,不过一周就把李陵转到了江城最好的中心医院。 李善本来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极为气愤。 他没想到那个男人居然私底下寻过邬白玉,他怕邬白玉是许了对方什么好处才换来的这些条件。 但邬白玉只让他不要担心,忙说那人还算有点良心,绝对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李善非常害怕邬白玉变成和她那个母亲一样的女人。 周末李善想要请假和她一齐去看李陵,却被拒绝。 “你赶紧去上课,平时也没见你这么上赶着心疼大哥。”邬白玉打趣他。 “我哪有!我只是......”李善被她气得登时脸红,她怎么可以质疑他和大哥的感情! 而且,而且他怎么能放心她一个人,去那个男人安排的地方。 邬白玉掐他软软的脸肉,宠溺道:“我知道的,逗你玩啦。人生地不熟的,我先去看看,下次再带你去。你赶紧去‘自愿补习’。”她又调侃他们学校。 李善恼她逗小孩一样的动作,他现在只比邬白玉高一点点,但他一定还能再长得高高的,到时候让她再也碰不到他的脸。 他捉住他作乱的手,握起来又小又软,比他的更白。 李善脸更红了。 邬白玉不觉有异,只抽出自己的手轻敲他头,催促他要迟到了。 自己也离开家门,去往中心医院,没想到刚出小区门口就看到了司英祁,高高大大地对着小区门前。 这家伙,果然知道她们家住哪里,就像他没问过就知道她的电话一样! “我送你去。” 邬白玉正好想再问他些事宜,这次没再拒绝,上了他车却不坐副驾,径直坐到了后排,司英祁被她当了司机也不生气。 一路上,邬白玉问什么,司英祁就答什么,叁两句之后车内安静下来,除此之外,再无他话。 到了医院,邬白玉见司英祁一副要陪她上去的样子,不知怎么阻拦,刚要直言赶人,他的手机正好响了起来。 司英祁看了一眼屏幕上的来电人,看了一眼邬白玉,转身接电话,嗯嗯啊啊地敷衍应答着。 挂掉之后,为难地说他有些事要先离开。 邬白玉简直求之不得,不懂他哪里来的为难神情,不会真的以为自己想要他陪吧。 像他这种人,李陵要是醒了见他可能会杀了他。 邬白玉自己独自进入大楼,寻到那高级的vip病房,果然比原来那小破地方好了不是一星半点。 正有个护工阿姨为李陵擦拭身体,见邬白玉是个漂亮年轻女孩子,想起雇主的交代,跟她问了句好。 邬白玉接过她手中毛巾,让她先离开了。 看着自己沉睡的大哥,昔日温润隽秀的轮廓已经变得瘦削,舒平的长眉,轻闭的双目,纤长睫毛低垂投下一片小小阴影,苍白的唇有些干裂了。 邬白玉拿棉签蘸水给他润嘴唇,手指轻轻触摸那高挺的鼻梁,又有泪水欲流,幻想着眼前的男人可以睁开眼睛像原来一样哄她,明白却是不能了。 有轻轻的叩门声传来,唤回沉浸在自己回忆中的邬白玉,她以为是刚才的护工阿姨回来了,张口请进。 却没想到进来的是个眼熟的男人,戴副金丝边眼镜,眉眼清贵,薄唇噙笑,俊美无俦,不是尔雅又是谁。 “又见面了,邬小姐。”男人缓步走进。 邬白玉认出他,瞬间怔忪不安起来,一个没忍住直接把手中的毛巾朝他砸去。 “你别进来。” 她最怕这个男人。 怕他看似含情实则鄙夷的神情,怕他藏在温柔目光后满含侵略的眼神,怕他说出羞辱淫话的清润声音,怕他曾狠狠牵制住她企图掌控她的修长双手。 她知道,他和那个司英祁是不同的。 她见他第一面就看透,他的恶劣。 明明厌极女人,却又对谁都能做出副以假乱真的深情样子。 “怎么对我这般疏离,你和司英祁不是很......友好吗?” 尔雅见邬白玉一副防备的模样,做出有些受伤的表情。 “你怎么知道这里,是他告诉你的?” “唔,这是我家的医院,这间屋子还是我安排的呢。”尔雅笑意更深,“我辛苦一趟,竟然被那冰块脸儿拿来向美人邀功。”说完,做作地用手捂了下心口。 见邬白玉怔怔,擅自坐在了小沙发上,笑着招手唤她靠近。 邬白玉自然不理他的动作,站在李陵床前,泪光未退的美目满是敌意。 “过来,我不会做什么的。”诱哄。 邬白玉不动。 “别让我不做君子。”说罢瞟了一眼她身后的李陵。 称得上是明晃晃的威胁。 邬白玉这才明白自己落入了什么圈套,心中愤恨自己的天真,又怕他真的对李陵做出什么,事到如今,她知道不是他们想走就能走得了的了,只得不情不愿地磨蹭着朝尔雅移去。 尔雅看她一步恨不得分成十步走,扶了下眼镜轻笑,微微起身一把拉过她拥入自己怀里。 邬白玉惊得挣扎大叫,尔雅把她抱坐在大腿上,捏住她的下巴像逗小狗一样发出嘬嘬声。 “嘘,会有人来的。” 嘴上这么说,却完全看不出他有一丝怕的样子,反倒把邬白玉吓得不敢再叫。 这是他们家的地盘,来了人又能把他怎么样呢,白叫人看去自己的狼狈样子。 “好乖。”尔雅看她果然乖乖地安静下来,亲昵地拿下巴蹭她头发。 温香在怀,尔雅意动,扶在她腰间的手轻轻动作起来,小幅度地揉捏着,低头埋到她温热的颈窝,薄唇轻啄。 “你说不做什么的!”邬白玉感受到他不规矩的动作,连忙推他的头,小声抗拒。 “我没说啊。” 好不要脸! 大手缓缓上移,隔着薄薄的衣物,邬白玉能感受到那掌心的微热。最终停留在高耸酥嫩的下缘不动,感受着她因紧张呼吸而带动起伏的微微触碰,若有若无,却引人意动。 蓦地袭上,一把握住那傲人饱乳,惊得怀中这具身子颤抖一下,连呼吸也一窒。 “怎么感觉大了,嗯?”尔雅握着颠了两下,另一只手捏住她细白的下颔,“说话。” “你放开我。”邬白玉慌忙去掰他手。 “回答我问的话。”尔雅重重揉捏起来,“是不是上次哥哥给你揉得大了?” 邬白玉被他的动作和骚话弄得脸上羞红,“才......才没有!” “没有啊~那哥哥这次帮你揉大一点好不好。”不顾她反抗的小手,尔雅一下下地揉她胸乳,时不时地颠弄一下,引来她的轻叫。 “不好不好,你快放开我!”邬白玉被他弄得难受。 那不规矩的大手动作下流又色情,她的胸部本来就敏感,这下仿佛有小电流从他手上经过她的胸脯游走在她的身体里,把她弄得慌恐又羞耻。 尔雅忽略她的挣扎,被她一张一合的饱满小嘴儿吸引住,想起她口中的香甜,和那笨拙小舌给予他的狩猎乐趣。 就像上次一样,明明不该喜欢的,却不受大脑控制地想要掠夺。 这可真是,不妙啊。 薄唇再次附上那张小口,吮吸着她甜美的唇,想要汲取她口中香津一解焦渴。 邬白玉这次可是学聪明了,闭着唇儿紧咬牙关,任凭他如何捉弄也不张开。 尔雅皱眉,轻咬她下唇,手上用力掐了一下她的胸部,疼得邬白玉倒吸一口气。 张开口的瞬间就被长舌侵入,小舌躲闪不及,被迫与之共舞。 不知他们亲吻多久,邬白玉只感觉唇已经被他吮得发麻,舌头也发木,动不起来了,只得任他调戏着。最后实在是喘不上气儿来,小手不住地推他胸膛,呜呜拒绝。 尔雅这才放她自由,二人唇齿缠绵出细细的银丝。缓缓离开她唇的瞬间,唇肉颤抖着黏连,一点一点地抖动着分开。 他笑眼欣赏着她双目湿红,娇唇肿艳的模样——自己的杰作。 “乖宝,把我眼镜摘了。” 邬白玉被他强牵着手拉到眼前,帮他摘掉眼镜。 很轻一副,镜片薄薄的。 “没什么度数,防蓝光的。”尔雅去了眼镜更显得丰俊,有种难以言表的贵气。他眸色稍淡,光下看起来有点像两颗剔透的琉璃珠子,很漂亮,加之他本人廉价的深情目光,凝着一个人的时候简直要把人吸进去。 邬白玉不禁有些看呆。 李陵……也是这样浅浅颜色的眼睛。 她好像听说过眸色淡的人要更聪明一些。 李陵以前会笑着亲她眼睛,他说她的眼睛才是最漂亮的。 尔雅看着怀中这痴痴娇儿,以为她为他皮囊所惑,心中有些发笑,又浅浅亲了两下她的嘴唇,也不见她挣扎,好像要望进他眼里似的,目光中有些复杂情感是他那样刻意的神情无法比拟的。 他简直要以为她—— 恋慕他。 这一眼看得尔雅心脏好像乱了节拍,扑通扑通的,明显可闻。 尔雅烦躁起来,他怎么会有这种愚蠢的感觉。 病房里诱迫为他口交乳交 “我要你。”尔雅突然开始掀她的衣服。 邬白玉被他突然的粗暴动作吓到,惊慌地反抗,“不行不行!” 这里可是医院,就算他是这里的少东家,也不能这样无法无天啊! 她的陵哥还躺在病床上呢! “好,那你自己脱,我一个手重撕坏了你可就得光着出去了。”尔雅所幸停下动作,双手摊开,直勾勾地盯着她威吓。 “不行的,不行的,我大哥在这里,你不要这样。呜呜呜......”邬白玉对上他沉下来的眼神,哭了出来。 “他又醒不来,快点。”尔雅笑着催促她,那笑意看得邬白玉心寒,“不然我真的要撕了。”手上作势一扯。 “不要!”邬白玉夺过自己的衣角。 刚才看他怎么会想起李陵呢,她的陵哥永远都不会这样对她的。 眼泪掉得更欢儿,颤抖着手脱下自己的T恤,露出半身白肉。 “这个,也脱掉。”手指从她胸前划过插到深深的乳沟中,上下轻挠着引起一阵颤栗,勾在她罩杯之间说。 这么美的地方,不需要这个东西。 “不许抱臂。” 手指像十根僵木,艰难解开那两排小钩,释放两只红着眼睛的白兔自由。 病房很亮,两团美物带着惯性轻晃动,半挂在臂间的胸罩显得特别香艳,他似被这羊脂玉冻灼了眼睛,只能眯着欣赏这销魂珍宝,脑中浮上些文雅艳词儿: 脉脉双含绛小桃,一团莹软酿琼缪。 温比玉,腻如膏…… 伸手采撷一只红粉小珠,长指挑逗引来她压抑的呻吟。 他知道她什么地方敏感。 “才捏了小奶头,别急着舒服。”看她羞红的小脸蛋,佻薄地拍拍半裸少女屁股示意她起身,“下面,也全部脱掉。” “不行,那个真的不可以。”邬白玉被他动作吓得一惊,婆娑着泪眼,双臂圈住他的脖颈,乖顺地把脸靠在他的胸前,轻轻蹭着讨好。 尔雅挑眉,消受这突如其来的美人恩,也意识到她的小心思。 她倒是明白男人心。 尔雅温凉的指尖轻轻摩梭起她肿红的唇,牵起她手放到自己腹下,慢悠悠地道:“那你说怎么办啊,哥哥有点难受啊……” 邬白玉脸色一白。 尔雅本来只是逗她,没想到她是这反应,自己反倒神色一凛。 她几乎是瞬间明白自己话中意味。 这并不正常。 “宝贝,就按你想的做……” “上面和下面,我今天总要拭一个。” 两指强制探入她口中,像他们接吻时那样勾弄她的小舌,进进出出的,又好像模仿着某种羞人的动作。 邬白玉就那样圆睁着桃花目,任两行清泪顺着脸庞划下。 她以为只要她听话一些,就能换取这恶劣男人的一点怜惜。 麻木地收回手臂,那男人双腿岔开靠在沙发上看她下了他的大腿,看她无魂一般地跪坐在他双腿之间,机械地伸出手臂去解他裤子。 就这么一眨不眨地看着,羞辱着她。 不同于他清俊白净的面容,那物件尺寸骇人,青筋虬绕,雄赳赳地在黑丛中蓄势待发,几乎是一下子就打到了邬白玉面前。 看着怕人,又硬又烫,凑近了却无一丝异味,还有点似有若无的馨香,许是他身上带的。 邬白玉闭上眼睛,认命地低下美颈。 尔雅见她就要碰上自己的硕物,心中条件反射地一慌,下意识地有些抵触,开口大声呵道:“停下!” 邬白玉以为他生气了,红唇一张急忙张口含住龟头,因为动作太急牙齿还嗑了一下。 尔雅发出一声低叫,骂了句脏话。 抬眼看他,只是含了头部小嘴儿几乎就被撑得满满的。 邬白玉好像才大脑上线,明白他刚才居然在叫停,急忙想要吐出来。 “别动!含着,牙齿收起来。”尔雅看清她想要干什么,又命令道。 邬白玉口中发出呜呜声,这人有病!他们所有人都有病! 尔雅此时也十分惊怔。 从她能勾得他欲望苏醒开始,就不一样了。 没有恶心想吐,没有不适得想要把她推开,被那温热小口含着竟然感觉十分舒爽,还想要更多,更多。 “舔舔,宝贝,舔一下。”尔雅粗喘着诱哄。 邬白玉怕他又犯毛病,听话地吐出,双手握住狰狞肉柱,伸出粉嫩小舌轻舔着湿润的头部。 尔雅被她舔得舒服,往后一靠,大手忽然扣住她小小的头颅,又把那硬物送进她口中,“吃进去,动一动。” 一下几乎要捅到她的舌根儿,令邬白玉难耐地挣扎,口水都顺着下巴滴落。 “肉棒好吃吗,用心一点。”才不顾她挣扎,扣着她的头往下摁,闭目感受那条湿热小舌毫无章法地顶弄,偶尔舔舐过马眼,陌生的感觉爽得他浑身一酥。 太长时间了,邬白玉以为他睡过去了,摁在她后脑勺的手也不使力了。 这是……把他口过去了……? 她吐出口中仍然坚挺的巨物,连唇边口水都没抹,媚眼轻抬正对上那男人狭长双目,吓了一跳。 她尴尬着,“……你这个……怎么还不出来。”她嘴都酸了。 “是呀,怎么还不出来,是不是有的小坏蛋不够努力呀,一半都没吃进去。”男人坏笑道。 “努力的……”邬白玉脸色羞红,嗫嚅道,“太大了,吃不下的……” “吃不下啊…”尔雅鞋尖磨蹭着她触地的小腿,“那我们换个吃得下的地方。” “下面那张小嘴好像要更馋一些。”他一字一顿。 上次,流了好多好多水儿。 邬白玉慌乱摇头,不行不行。 “下面不,不馋的。” 脱口而出的天真荤话儿,把尔雅逗得一乐。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想憋死我?好狠毒啊小乖。”他惯给她取些怪名字,真像逗小狗一样。 逗他的小宠物。 他就那么大马金刀的坐着,毫不在意地露着凶器。看上半身谁能不赞他一句斯文的体面人儿,视线往下一划对他的认知立马变成死变态。 双目紧盯她上半身的白玉肉儿,这么长时间光裸着,紧张着,微微浮起层鸡皮,奶头早已挺立。 “骚奶头都立起来了,是不是痒了,要我给你玩一玩?” 龟头恶意戳上她一只挺立的奶头,紫红的一下一下玩弄着粉嫩的,把它顶得东躲西藏,好不乐趣。 “……我用这里给你……给你夹出来……好不好。”邬白玉声音越来越小,“你不要再想那样了……”轻轻凑上去迎合他。 尔雅早就盯上她那对嫩白巨乳,他成心用龟头戳她的白肉儿,恶劣开口:“什么意思,没听清呀。” 邬白玉已经有些摸透这人秉性,他就爱逼她说出那些淫词浪语。 “我……用奶子给你…夹…夹鸡巴。”说完头恨不得埋进自己胸里。 “哦~原来是这样呀,既然你主动要求,哥哥也不是不讲情理的人哪。” 邬白玉恨极他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恼人模样。 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 水光潋滟的桃花眼瞪他一下,反而惹来他轻轻的哂笑。 小手捧起自己的浑圆,挤出一条深深的沟壑,直看得尔雅眸光一深,注视着她主动引欲龙入渊。 感受着两边柔嫩绵弹的压力,舒服得他长呼出一口气,“好好弄。”说完似乎还嫌不够,又补充道:“含着弄。” 邬白玉羞耻地动作起来,含住龟头揉着奶子轻轻地动,强迫自己忽略自己奶子上传来的羞人感觉,只希望他能快些出来。 又是作弄了半天,手也酸了,几乎捧不住手中双兔儿,奶肉都磨红了,那硕物还是直挺挺硬邦邦的,没有要疲倦的意思。 向上轻飘飘瞥去一记眼刀以示抱怨。 尔雅垂眸看到她一脸媚态地朝他抛了一个媚眼儿,眼眸湿润润的,眼尾也浮红带粉,被勾得没忍住,一下子射了出来。 邬白玉躲闪不及,赶忙抬头退开,还是被呛了个正着,脸上胸上都溅上了浓稠白液。 咳咳呸吐,眼泪都出来了。 尔雅餍足,看她可怜的小模样揶揄道:“少爷的精华都让你给浪费了。” 当然不嫌弃自己的东西,抬手擦了擦她的小花脸。 邬白玉狠狠呸了一声。 “早让我入了你那小莲门儿,哪用得着这样费劲儿。” 尔雅也不生气,吃饱了脾气就是好,更有了调笑的心思,“莲门何时为君开呀。” 邬白玉听他这不着四六的骚话儿,再也忍不了,气愤道:“我都给你......那样了!你,适可而止……” 尔雅一把抱起她,抽着桌子上的纸给她擦拭,“不说了不说了哦。别乱动,蹭到我身上再。” 邬白玉委屈得要命,更是大幅扭动乱摆,一对儿雪白奶子也摇晃晃的,招人眼。 尔雅大手拍打了两下她乱扭磨蹭的小屁股,“再动又起火,我可不顾着你了!” 邬白玉这才愤愤然停下。 看一眼床上安静躺着的李陵,自己就在他面前这般欺侮他的......妹妹,怕是能把他气活过来。 哦对,不是死的还。 尔雅摇头一笑,觉得自己真够不是东西的。 但是下次还敢。 李善的喜欢 清理好身体,也连带着清理了下地面与沙发上的狼藉,尔雅帮她穿好衣物,亲热热地抱着她又黏糊了一番。 邬白玉被他蹭得心烦,让他没事就赶紧走。 谁知那厢又熟练地露出个受伤的表情,故作委屈道:“刚把哥哥吃干抹净就要抛弃,小乖你真狠心。” 说着就把一张未褪潮红的俊脸往她胸脯子前蛄蛹。 邬白玉不懂他一个看着二十多岁的大男人,看着人高马大体面矜骄的,不仅逼迫小姑娘,怎么还好意思这样的……贱里贱气,血口喷人! 明明是他,强迫威胁于她,她才不得不…… 还是在她的陵哥身边。 想起李陵,邬白玉心中发堵。 她刚才怎么那么不要脸,居然给这个男人…… 她以后还怎么面对她的陵哥。 想着想着,又掉起了金豆豆,啪嗒啪嗒砸在那烦人男人的身上。 她甚至不记得他叫什么。 多荒唐啊,和一个不知名姓的男人,还是原来侮辱过她的人,不清不楚地就又做了那种事儿。 “小乖,怎么又哭上了。”大手轻抹,却怎么都抹不尽。 “真是水儿做的,下面不流上…”面流。 “你再说!”邬白玉一把捂住他嘴,把他的下流话儿堵在口中,让他烂在心里。 她更怒他满口的荤话儿,嘴欠得烦人! 看他面相谁能知道他是这样一个人面兽心满嘴胡言的坏家伙! 那人却完全不知羞,反而一下一下地用温热的唇啄她的小掌心,把她手心都亲得潮潮的,难受又酥麻。邬白玉嫌厌,想要赶紧拿开,却被他一把摁住,吻个不停。 他的小宝贝连手心儿都是敏感带啊。 俊美白皙的脸上只露出一双含笑的眼儿,满是逗弄揶揄。 才发现他内眼角旁边有颗很细小的红痣,更衬得眉目生姿,撩人极了。 看得她莫名脸发烫,脸上的泪痕仿佛都要熨干了。 肯定怪他用这对儿和李陵相似的招子勾引人! “小乖,你叫叫我名字呗。”他闷闷的声音从指缝漏出。 邬白玉还溺在他浅浅闪光的瞳仁里。 半晌过后,鬼迷心窍地轻唤: “……陵哥……” 男人好像没听见一样,目光仍然含情脉脉,放开她手又亲了亲她水葱一样的手指,“你是不是不知道我叫什么?” “我是尔雅,辞书十叁经的尔雅。” …… 尔雅执意要等她一起离开送她回去,邬白玉直言拒绝。 这些禽兽少爷真是成天闲得没事儿干,动不动来纠缠她。 “都怨你来胡闹,我还没给大哥擦身子。”使劲往房门口推他。 “不是给找了个护工吗,哪用得着你干这活儿。”尔雅纹丝不动,任她小手推攘。 “我来了就先把人家叫走了。”不然还能有你进门儿的份儿? “你快走啦!” 尔雅听她这个啦字尾音,直接理解成对自己的撒娇。 “行行行,我走我走。” 邬白玉把他掉在地上的眼镜拾起来,镜片上凝固了些……不明液体,烫手一般地直接扔到他怀里。 尔雅笑着接住,转身走出病房。 房门关上的瞬间,听到落锁的声音,他笑容顿敛,瞬间满面阴翳。 陵哥。 捏坏了手中轻巧的眼镜。 …… 七中校园里,程述和陈明林等一众人最近满头雾水。本来是不知道为何自己叱咤风云的老大成天往高一那边跑,后来一打眼儿—— 嚯! 这不是上次欠点儿被揍死的那个二椅子吗! 易哥怎么天天黏上他了? “我觉得上次易哥想扒他裤子是真的。”陈明林一脸笃定地点点头,自说自话,“我说无缘无故要扒个男人裤子呢,易哥他就是想——哎哎哎你干嘛!” 程述拧着他的胳膊内测肉,这儿肉软,掐起来特别疼。“想个屁!易哥不可能是那种人,他连校花都看不上。” “就是看不上校花才更奇怪啊!连校花都看不上却想扒男人裤子,况且我觉得……”我觉得那二椅子比校花好看。 这后半句当然憋在自己心里。 陈明林见程述不说话了,觉得他一定也是赞同自己的想法。 事实上,程述确实觉得陈明林说的……有几分道理。 不知道自己可能已经被小弟认为成龙阳太子的易云峥还在天天强迫李善中午和他一起吃饭。 李善物理层面上实在拗不过他,吃他的喝他的,坚决不给一个好脸儿一句好话儿。就这样,这易云峥还天天上赶着,真够贱的。 “你说我把邬白玉弄咱们学校来怎么样,就跟我一个班。” 美滋滋。 “你敢。你要是这样我就跳楼。”李善吃饭眼都不抬。 “你跳就……” 一双大眼睛简直要射出刀子。 “……就肯定不能这么干了。”易云峥吞咽了下口水。 最近不知怎的,他老被这小子唬住,明明一拳头下去能打得这小鸡崽儿爬不起来。易云峥觉得有损自己的名声,却百思不得解。 一定是因为如果打他了邬白玉肯定得伤心,他现在可舍不得邬白玉伤心。 除非,除非等他操腻了邬白玉,再教训这小子不迟。 李善看傻子一样,幽幽地盯着易云峥。 易云峥对上他黝黑的圆瞳。 刚才,刚才他说除非什么来着…?再怎么着来着……? 李善只是觉得这人真够奇怪,也够傻逼。第一次见像头野狼,凌厉的眼神简直会冒光,看得人心里发毛,为人…好色,手段又脏。 李善恨不得杀了他解恨。 可是自那天之后,他好像直接退化成一条傻狗。 谁听过一个黑社会老大一样的家伙天天把个“一见钟情”“非她不可”挂在嘴边儿,吱儿哇吱儿哇地成天叫唤。 这是当然李善美化过的版本。 原话儿是: 你姐我是真他妈的喜欢,我听她一耳朵声音就觉得这女的不一样。 是,她他妈的就不该打那个电话。 我一看她脸,更喜欢了。 是,你他妈个死色狼。 我再看她那么好的身子,一对大奶子,还有那么漂亮个小穴儿,我简直此生非她不可。 为什么敢在李善面前说那些直白的粗话,易云峥就是心里太明白对面这小子心没比他干净到哪儿去。 都是男人,谁不知道谁。 他不敢的,有的是别人敢。 当时李善直接就把筷子扔他头上了,要不是不想浪费粮食他就要掀起来把餐盘扣他脸上。 他怎么敢的呀? 这不要脸的禽兽也配说喜欢? 那是羞辱是蹂躏。 真正的喜欢怎么会忍心那样对待她,怎么会……容许别的男人一齐侮辱她。 李善觉得自己还是想杀了他。 他以为……真正的喜欢是他想触碰又缩回的指尖,是他藏匿下龌龊心思的隐忍,是他自认为大义凛然的成全…… 直到那天,他再次见到了从他十六岁——或许要更早,那副魂牵梦萦的身躯。 白皙的,粉嫩的,潮红的。 挣扎着尖叫,颤抖着高潮。 不该看的。 全看到了。 再不能移开了的目光,再不能隐藏了的欲望。 他身体里有另一个自己,眼睁睁看着什么东西逐渐坍塌。 而他恨不得亲手,推波助澜。 他忽然意识到: 哦,我也是一样肮脏的。 如何他…碰得,别人都碰得,我却碰不得。 该要她眼里有我,该要她属于我。 李善的妈妈信奉宗教,他听她念过圣经—— 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 然后呢? 她死了。 他怀有一份污秽龌龊的占有欲,那应该才叫喜欢,只不过碍于他的弱小,无法喷薄,有朝一日…… 李善觉得, 他更应该杀了自己。 作者留言:这章写得有点画风突变了……宝贝们,我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看哈哈哈,首先我非常感谢你们,每一个读者都是我莫大的欢喜和荣幸。现在就是想和大家商量一下,从今天开始会提高一下更新频率,尽量保持住日更(不更的话会在评论区提前说明),日更大概会持续到叁月底,但是之后的更新可能就不太稳定了,要看我到时候的屯稿情况再定了。 最近可能是假期结束的原因比较荒凉(其实本来也没有什么热度啦),有点缺乏动力,感觉自己写得太烂了,我可能应该先去提升一下自己再来写文的。因为我开文开得也很任性,只是想做一点自己想吃的饭,导致我现在一边写一边尽力捋大纲,咱就是说已经无脑无叁观无逻辑无文笔了,只希望故事还能让人凑合着看得下去……我努力想把故事弄得流畅的样子真的很可笑T﹏T希望我可以坚持下去,不管结果如何,至少把这个故事给讲完整吧! 虚情假意的好学生 细细擦拭过李陵的身体,为他穿好衣服,认真给他进行肌肉按摩。 并不像其他病人一样夸张的萎缩瘦削,大哥的身子还是如同原来一样结实漂亮,甚至更白净了。 邬白玉轻轻把脸贴在他的胸口之上,听他沉稳的心跳声,像他们过去那些疯狂过后的夜晚一样。 他只是睡着了。 很快就会醒过来的。 “对不起,对不起,大哥。” “我的……大哥。” 邬白玉闭眼唤他。 李陵胸前的衣服,晕开点点泪痕。 有人手指似乎微微弹动了一下,也可能是错觉。 ………… “邬白玉,你这是都第几次瞌睡了!再不认真我让你到后面站着去!” 老师的粉笔头精准地砸中女孩的头,而后轻巧地弹开。 旁边的同学都发出窃窃的笑声。 邬白玉迷迷糊糊地听见“后面站着”几个字,麻利起身就准备往后走,又回头拿了本书。 老师只能无奈地看着这个脑子好像不太灵清的女孩子,她们家情况特殊,这个孩子总是倦倦的样子。 后排的男生开始挤眉弄眼地笑,推弄着一个黑脸透红的男生。 那男生腼腆地笑,露出几颗白牙,伸手轻打了一下身边的一个男生。 邬白玉权当没看到他们的异样,直接略过他们走到黑板报旁边。 有黑板报的地方不能倚着,会弄脏衣服。 那些男生笑得更明显了。 直到老师敲了敲桌子,这才作罢。 下课后老师找到她,问她什么情况。邬白玉一副温温吞吞的样子,弄得老师也非常无奈,最后只敲打几句就让她回去了。 回到教室,有几个相近的女生上来关心她,也有些明目张胆的嘲笑冷哼。 “还不知道有的人啊,天天晚上干什么去呢。” 一个还算漂亮的女生拿着小化妆镜整理着自己新种的睫毛,阴阳怪气地开口道。 旁边有几个妆同样浓的女生掩着嘴发出尖锐的笑声。 “我听我校外的哥哥说,看见过穿着咱们学校校服的人出现在那种地方呢!” “什么哥哥呀,情哥哥吧~”有个女生调笑她。 “别打岔,‘蓝夜’听说过没?”那女生扣上小镜子,转过头和自己后桌的女生说话,“那可都是有钱人才能进的地方!” “那哪是学生能去的,还不知道是进去……干什么呢!”最后几个字加重语气,意有所指。 那些女生似是被她这话惊到,听得入迷,“哎呀,怎么会有人穿着校服做那种事儿啊。” “嗐,装呗,有的大老板不就喜欢这一口儿。” “看着清纯啊,实际上——比谁都骚!” 邬白玉听她们指桑骂槐,紧张不安。 居然被人看到了…… “走啦莉莉,下节课体育去换衣服啦。”刚才那些女生拉着手走了。 身边的小同桌也戳戳她,“小白,我们也走吧。” 小同桌叫杨文静,是个看起来很乖的女生,人和名字一样文文静静的,是这个班里为数不多努力学习的正经学生。 她们到更衣室的时候比较晚了,稀稀落落的 已经没有什么人了。 邬白玉脱衣服的时候不知道,杨文静一直偷偷瞟她。 看到了什么之后,瞪大了细细的眼睛。 邬白玉原本是一身无暇的白肉,此时她的腰上,赫然几处青红的指痕,连那果冻一样的奶肉儿之间都有些泛红。 杨文静心怦怦跳,有些莫名的激动。 封闭的体育器材室内,传出些轻微的啪啪声。 “把屁股撅起来,老子要干你了。”肤色黝黑的男生褪下宽松的运动裤,俨然是课上那个后排的男生。 杨文静趴在张海绵垫上,裤子堆到腿弯,抬着瘦白的臀,风骚地摇着,惹来身后男生的拍打。 “嘉威哥,轻一点啊。” “骚货,不是说来例假吗!”张嘉威大掌不挺地拍打,又觉得手下的臀肉没有手感。太瘦了,打着都嫌硌手。 “不这样说体育老师能放我们走吗?” 她刚才装起不来身,让张嘉威把她抱到医务室,其实二人来了这无人之地鬼混。 张嘉威停下手上动作,掰开那两瓣发红的烂肉儿,直接把鸡巴送了进去。 “妈的,逼一点都不紧 !”跟张面口袋一样,“是不是跟别人干过了。” “没有,只被你操过。”杨文静回过头舔了舔嘴唇,“是你鸡巴太大了。” 张嘉威得意这班里看似正经的好学生在自己身下像个母狗一样。 他一把拧过她的脸,脑子里想另外一个人。 杨文静用着咬着下唇,脸上有遮掩不住的妒忌,却被他干得爽利,嗯嗯啊啊地开口,“刚才我和邬白玉一起换衣服,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感觉到身后的人动作明显一顿,她更要疯掉。 竟然听她个名字就受不了了。 “你他妈不会偷拍她照片给我看!” “你的女神,早不知道被多少人操过了!一身的手印儿吻痕!” 听了这话,他怒目圆睁,大手紧紧掐着身下人干瘦的腰肢,咬牙狠狠撞进她的身体,一下比一下更重地挺动。 “操!在我面前装得跟什么似的,连个好脸儿都不给,没想到早就是破烂一个!”他怒骂道。 “嘉威哥,你别喜欢她了!我都把身子给你了,我才是真的喜欢你啊……”杨文静被他干得身下发疼,尖厉着声音叫喊。 如果不是张嘉威只把目光落在那贱人的身上,她何必接近她装得那么友好,逢人就抛媚眼儿,骚货一个,恶心死了! “少废话,老实挨操。” 张嘉威挺身操干着,眼睛怒得要瞪出来,幻想着身下是另一具身子,更加起劲儿。 没一会儿完事之后,杨文静瘫倒在坐垫之上,张嘉威提上裤子咬牙,阴狠着声音低语:“放学看老子怎么收拾她。” 杨文静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课上,邬白玉见才进教室的杨文静走路姿势异常,眼睛也十分红肿,只以为她生理期疼得难受,想要扶她坐下,却被她打开手。 “少碰我。” 邬白玉愣了一下,收回尴尬的手。 吴莉莉见状冷笑道:“呵呵,大学霸也装不下去了吧。” 邬白玉想,女孩子生理期情绪波动异常,她都理解。 放学后邬白玉像往常一样和杨文静告别,对方也没有回她。只是等她快要走出教室时,杨文静主动喊住她,张了张口好像有话要说。 “你……注意安全。” 邬白玉听她说的话,柔和地笑着点头。 她快要走出校门时,看到不远马路对面停着辆拉风的摩托车,倚着个挺拔俊逸的男人。 那面容是她一辈子都挥之不去的梦魇之一。 易云峥!他怎么会来她们学校。 邬白玉又惊又怕,不怪她自作多情,直觉他肯定是来找她的! 刚好见一帮还算高大男生成群结队地往外走。 她赶紧跟上,微微佝偻着腰借他们的遮掩走在路的里侧。 张嘉威本来和一帮男生说笑,实则心中盘算着什么,看到这只行为古怪的兔子居然自己送上门来,抑制不住地阴笑。 云峥救美 这群男生里有认识她的,见这学校里有名的漂亮姑娘走在他们身边有些激动,看着她做出的鬼鬼祟祟的动作又觉得好奇,忍不住和她套套近乎,偏头问她:“邬白玉,你这是在干啥啊?” “不用管我不用管我。”邬白玉冲他们摆手,示意他们正常走就行。 有个男生,跟她同班的,拿肩膀撞了撞张嘉威,投去一个暗昧的眼神,后者一笑受之。 “你是不是在躲什么啊?”张嘉威问她,他只当有校外人员骚扰她,心想这实在是天助他也,于是主动提道,“要不我送你一道吧。” 邬白玉看着这高高大大的体育委员,面容周正,就是生得黑些,显得人看着有些粗犷,但他对女生却很是温和。 今天上体育课还是他抱起杨文静一路去的医务室呢。 他说完那话还露出个有些不好意思的笑。 邬白玉看他憨憨厚厚的模样,觉得他还有几分可靠。况且看他身板,就算正面对上那易云峥,应该也不会吃亏。 于是点点头,道麻烦他了。 却没有看到他露出一刻怪异的兴奋神情。 过了学校的十字路口,大家各自拐到自家方向,有两个刚才起哄的男生贱兮兮地想和他们走在一路,都被张嘉威踹了一脚,识相地跑掉了。 并不宽阔的街上,偶有开门的老店铺中传来老风扇转动的声音,稀落落的路灯隔好远才有一盏,多半轮落日浓墨重彩地坐落在长街尽头,把前路映得更加晦暗。 偶尔有辆自行车划破一片橘红慢悠悠地行驶而来,途径他们带起一阵小风,又同样慢悠悠地离去,随着链条捯动的声音渐渐远去,周围又恢复一片静谧。 太安静了,反而让人更容易觉得不安。 邬白玉成心落后他半步走,张嘉威却偏偏要和她并肩,她慢他也要慢,胳膊时不时要碰上她,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 明明是盛夏的傍晚,她却感觉有点脊背发凉,她觉得自己可能不该同意跟他一起走。 她拉开些距离,对他说道:“麻烦你了,我们家快到了,你要不也快回家吧。” 张嘉威见她有些防备的样子,仍然憨厚地笑着说:“也不差这一会儿了,我再陪你走一段儿。”上前一步,直接贴上她的肩膀。 邬白玉赶紧又躲开一步,“真的不用了,你快……啊!” 张嘉威见她再退,忍不住一把搂住她。 “别跟我矜持了呗。”他还是笑着,只是哪里还见刚才的憨厚模样,一脸的下作。 “你这是做什么,快放开我,我大哥不见我回家要下来找我的。”邬白玉被他的动作吓到,也被他表情的变化吓到,想要挣出他的挟制。 “蒙谁呢!谁不知道你大哥是个瘫子,少跟我装了!” 他强搂着往前走,他知道前面有条小巷,又窄又黑的。 “你干什么!你再不放开我我要喊人了!”邬白玉挣扎,这旁边少有几家老旧的商店,“救命啊!救命啊!” 后面倒真有个大婶儿听见动响探出头来,见是两个学生,以为自己听错了,“怎么回事儿啊!” 张嘉威捂住她口,侧过头笑笑:“阿姨,对象儿跟我闹分手呢!我这不哄哄她。” 阿姨哪管他说的真假,才不想多管闲事儿,喃喃着回到店里,“咦,现在的小孩们啊……” “小婊子,少跟我装。”他回过头来恶狠狠道,一双铁臂简直是把她提着往前走。 把她往小黑巷里一推,书包往地上一扔,扭着脖子狞笑着逼近她。 背着光邬白玉几乎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到他露出的森白的牙,显得异常狰狞。 她哪还能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都知道你是破烂儿货了,天天给老子面前装矜持。” “今天我非要操了你这小破烂儿!” 他扑上去抱住邬白玉,直接上手撕她的衣服,邬白玉乱动着踢打他,却无济于事,无法制止他的暴行。 张嘉威离近了看见她颈窝隐约有些暧昧的痕迹,眼睛瞪大,用力掐住她的脖子。 他本来不想信的,这下却不得不信了,手中更无轻重。 “贱货!” 邬白玉被他掐得快要翻白眼儿,更别提大声呼救了,只希望有人路过能发现这里的动静。 怎么……总是让她碰上这种事儿啊…… 谁能来……救救她…… 张嘉威继续撕扯着她的衣服,已经露出半边的白玉香肩,炫目极了。正要兴奋地啃咬上去,突然感觉后面有人拍了拍他的背。 谁他妈这么不识相! 他生气地回头,还没看清人脸就被一猛拳打个正着,鼻梁骨感觉都要断掉,鼻血直接就流了下来。 “我操!谁他妈的敢……” 刚骂出口半句,却被那人一把揪住前襟,接二连叁的拳头落在他脸上,直接打到他鼻青脸肿才停下来。 “你敢碰她?” 张家威眼睛被打肿,迷迷糊糊看见个男人轮廓,嘴硬地开口:“我和我女朋友……我操你!” 又一重拳直接捣在他肚子上,把他疼得一下子就弯了身子,那人长腿一伸直接把他踹倒在地,一脚狠狠踩在他捂着肚子的手上。 “她是你女朋友?” “你他妈放哪根儿屁算哪门子葱?我碰她都不乐意,她当你女朋友?!” 易云峥脚下重重碾着,眼睛却是死盯着邬白玉,看她香肩半露,眼睛含光,大口喘息着。 “我说就是该!让你躲着我,差点儿让这么个黑熊怪欺负了去!”他咬牙骂道,又踹了一下脚下的人,听他嚎叫。 邬白玉喘匀了气儿,颤抖着手拉正衣领,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愣钝地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挺拔男人,听着他咬牙切齿的斥责,也说不出话来。 易云峥被她气死了。早早守在她们校门口等着,结果等到那破学校人那都快走没了也没看见那道熟悉的倩影儿。拍脑袋一想瞬间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赶紧骑车顺着她家的方向追,途中还得左右巡视着,不敢骑快了,生怕把她超过去。 “就你眼睛灵分,早就看见我了呗,真不知道怎么溜的,这黑熊给你打掩护了?”他喋喋不休地臊她,再踹两脚。 还好他到得及时,不然有她好哭的! “别……别打了,我快不行了……”脚下的人艰难开口。 易云峥抬腿,见他刚要起身,又是一踢,这次直接踩在他脸上。 “我今天就要在这儿打死他,你也别拦着。”他对碾着脚下的人,却狠厉地对着邬白玉说话,不知道是想吓唬谁。 “你打死他吧。”邬白玉轻轻开口。 易云峥听见她这话倒是有些意外,挑了下眉毛,忍不住嘴角勾起,笑了。 “我说真的。” “我也说真的。” 听见二人对话,张嘉威简直要哭出来,脸肿得像猪头,手感觉已经快被踩烂掉了,“别…别…大哥大姐,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要不你们报警抓我吧……” 那语气里的认真劲儿,就算一顿打不死他也是这位大爷打累了想歇会儿。 邬白玉此时想的是—— 易云峥这样的,谁对上都不好使。 小娘们真会长 易云峥大手张开又合上,张开又合上,活动了两下。 黑熊怪皮太厚了,把他手关节都打红了。 朝着邬白玉努努嘴,招呼道:“走啊,愣着干嘛,你还想等他醒过来啊?” 邬白玉看着满地的狼藉不动,不知是刚才被吓坏了还是怎么的。 张嘉威赤裸着身子,鼻青脸肿地横在地上,他的校服却被扔到了大街正中央。 他先醒过来,就得光着去街上拿衣服。衣服先被人看见,连着就会发现赤裸的他。 但这还不是最令她无语的。 易云峥把他打晕过去,回头又捡了他的书包,把书倒出来全都撕了个稀碎,作业本和练习册要更碎一些…… 真的好幼稚,也真的……好狠。 “哦——我知道了。”易云峥见她不动,拉着长音,“你嫌我没把他打死。”说着活动了活动手腕就又要上前。 他就是仗着这儿老旧没监控,就算有监控他也不怕。 邬白玉看他一副认真来劲的样子,赶紧拦着道:“不用,不用了。这样……挺好的。” “挺好就走呗。”他拽过邬白玉,“别看了,黑熊怪有什么好看的。” “你要爱看,给你看我的啊,我有八块儿!”说着就要撩自己衣服。 “谁爱看了。”邬白玉扭头抽出自己的手。 虽然……刚才是他救了她,但并不能抹去他曾经禽兽一样的所作所为,邬白玉不想跟他有一点接触,哪怕是碰一下,她都不由自主地颤栗。 甚至要比刚才,更令她心惊。 “走,我送你回家!”易云峥看她的小模样,当她是害羞了,毕竟刚才自己天神下凡,救她脱险。 这不得把她感动得……那什么那什么啊! 自顾自地想着,笑容不由浮上嘴角。 邬白玉怎能知他心中的胡思乱想,要是知道了肯定恨不得扇他两嘴巴,好个厚颜无耻的家伙! 但她只能听到他说的话,险些要心悸。 送她回家送她回家,又是送她回家。 她真是怕了这几个字了! “不用,快到了。”她果断拒绝。 “你说什么瞎话儿,还好远呢。”易云峥下意识戳破她的谎言。 邬白玉气得发抖。 行,人人都知道她们家住哪了。 “刚才多谢你了,但是一码归一码……” “你以为今天救了我,我就能忘记你的所作所为,原谅你?张嘉威这是还没做什么,你,却曾经把我羞辱个彻底。”她强压下心中恐惧,提起那不堪往事,说一个字,就往自己心上插一刀。 易云峥听她一通斥诉听得愣住,漆黑的眸闪了闪,俊容有些僵,看向她仍含泪光的眼睛,心中那点难堪的愤怒火苗也被隔空浇灭了。 她真的,好爱哭…… 对上他倏忽沉下的脸色,邬白玉心下顿感不妙。 怎么一激动就把心里话儿说出来了,万一,万一他也打她怎么办啊,他上次就想打她来着,她如何受得住啊…… 邬白玉后退两步,见他要有动作,转身撒腿儿就跑,没跑两步,一阵天旋地转,竟是被他扛抱了起来。 她挣扎着大叫,反抗拍打他的后背,腿也乱踢着。 易云峥把她扔到后车座,还没等她坐稳就长腿一跨坐上了机车,发动之前提醒道:“不想摔死就抱紧我。” 邬白玉想要下去,感受到身下机车开始震动,却是不敢了。 她可太怕死了。 小手扶住车座,她才不要抱他—— 机车动起来的那一刻,随着一声惊叫立即有软玉温香贴了上来,明显感受到两团柔软的轮廓印在背上,同时有双臂紧紧环住他劲瘦的腰。 易云峥爽到了。 一路飞驰,只留下细细的尖叫破碎在扬起的风里。 邬白玉觉得他骑车就是疯子,那么快赶去投胎似的,风刮得她脸疼,只能埋躲在他背后。 “你骑慢一点!我脸疼!”她大声说。 易云峥也大喊:“听不见!” 嘴上虽然这么说,却明显把车速降了下来。 邬白玉这才有闲心看清旁边,陌生的环境。 “这不是回我家的路!” “对啊,这是回我家的路。”易云峥偏头笑,风吹起他的前发,露出丰俊的额头。 “你!”邬白玉听见他说的话,气极了,想打他又不敢撒开手。 “我说送你回家,没说送你回你家啊!”易云峥话里憋不住得逞的笑意,随着风送进她耳朵里。 “走喽!” 到了江城有名的别墅区,机车在一幢前面停住,易云峥拍拍腰间的手,示意她先下车。 邬白玉把手一收,负气地坐着不动。 易云峥理了理吹乱的发,很久没骑这么快,下次还是得带上头盔。 带两个! 他以一个不太雅观的姿势先下了车,回首那么一端,就把邬白玉给端了下来。 “你放我下来!我不去你们家!” 真进去了还不知道要被他怎么琢磨。 易云峥像抱小孩一样,还把她往上颠了颠,把她胸襟一对儿小兔都颠得微微颤动,“没事儿,就我自己一个人住。” 他老子嫌他碍眼,早早把他打发到了这“边陲之地”。 邬白玉揪他头发,心想:就他一个人不是更要反了天!手下更加用力。 易云峥被她揪得偏头,“哎哎哎,你们女的就会揪头发是吧!”抱着她健步如飞,甚至还能腾出一只手来摁门锁。 风风火火地进了家门,他连鞋都没换就往里走,把邬白玉往沙发上这么一放,看着她笑得像个小傻狗。 邬白玉哪里知道他笑个什么劲儿,本来就因为刚才张嘉威的袭击吓得惶恐不安,谁能想到那个看起来憨厚平时人也很好的同班同学居然包藏着祸心,她当时真的是直接吓傻了。 易云峥的出现的瞬间她当然感受到心安,不过一瞬,她就清楚自己是“才出狼窝,又入虎穴”。 一路被他折腾得现在也没精力闹得起来,只暗暗观察着这宽敞的大屋,潜意识里意外了一下,竟然不算杂乱。 “你把我带过来算怎么一回事?”收回目光,她狠狠推了面前男人一下,那人呆钝着被她推个趔趄。 “我不知道。”易云峥稳住身子,回答,“我想这样做,就做了。” 邬白玉听他又直白又不要脸的话心吭声冷笑。 是了,他们这些人,无法无天惯了,做荒唐事儿哪需要什么理由。 不是早就已经知道了吗。 “怎么,一会儿李善给我打电话,你也要把他诓过来羞辱?”她嘲讽着。 易云峥听她话却是眉头一攒,“我喊他做什么?白来碍我的眼。” “我已经提前通知他今天要接你来我家了,他同意了。” 张口就来的谎话他有一肚子。 他是和李善说了,但拿脚指头想都知道,李善怎么可能会同意,不啐他一脸就算客气的。 想想那小子回到家面对空空如也的屋子无能狂怒,他就愉悦得很。 “你可真会说笑。” 打死李善他也说不出来这种话,她相信他。 言罢心头又涌起无尽的担忧。 通知? “你又找李善麻烦是不是?你是不是又欺负他了?”邬白玉扑上前揪住他的领口,差点直接撞在他头上。 易云峥被这突如其来的美颜暴击袭个正着,看她凝了秋水的媚眸,虽是在瞪他,却含着隐怯和委屈,只觉得惹他疼惜,哪里还听得见她质问什么。 他妈的。 小娘们儿,真会长。 血腥味的吻抚慰奶子 他就这么直愣愣地看着她,明明是面无表情的,却平白无故地让邬白玉心里发慌。 许是因他眼神凌厉,对比着平静的神情,简直显得要冒出绿光。 她怎么一时激动就忘了,面前的男人怎么会是傻狗,他明显是虎狼啊。就她这样叁番五次地在他头上动土,他肯定要打她了…… 弱弱地松开抓着他领口的手,瑟瑟缩缩地蜷在宽大的沙发上,双手无助地环着自己。 易云峥看她突然露出恐惧的神情,抬着小屁股一下一下地往后挪,努力想要拉开和他之间的距离,看得他不爽极了。 “躲什么躲,人都在我家了,你还能躲哪儿去?”大手捉住她白皙的脚踝,不让她再动弹。干燥的手掌触上那玉骨冰肌又忍不住抚摸,不禁遗憾她今天怎么没穿裙子。 如果是裙子的话,那他这样动作一定会翻起来,露出两条玉管似的腿儿,他可以一路摸上去,直到…… 邬白玉被他这动作吓到。 她真的很容易被他们吓到,被这些人,被这种人。 那次,同样也是在沙发上,也是这样,屈辱地被握着脚踝,分开双腿,任由他们亵玩……只是一个动作,就又唤起了那挥之不去的难堪回忆。 双腿逐渐僵化,那双大手顺着运动裤宽松的裤管探入,粗糙的大掌一路摩挲着她细滑柔嫩的小腿,感受着掌下她的战栗。 高大的身躯带着暗影笼罩住她,逐渐向她逼近着,势必要将她完全吞没。直到他们几乎已经胸贴着胸,额触着额,相互感受着彼此的温度,连呼吸都交织在一起。 “你又要强迫我了吗?”邬白玉淡淡地说。 嘴巴轻动之间,已经一次次碰上了他的薄唇。丰润的与凉薄的,似有若无地贴住一瞬,又迅速分开,短短几个字之间,却好像来往了无数次轻柔缱绻的吻。 痒,热。 易云峥被这陌生的感觉弄得有些发晕,他觉得自己真够没出息的,更觉得眼前就是上天专门派来勾引他的小妖精。 从听见她的第一刻就不一样了,如何自己就这么稀罕她,想要听她声音,想要见她容貌,想要抚摸亲吻她一身白玉肉儿,想要狠狠地操弄她到高潮晕厥。 轻轻勾起唇冷笑了一下,声音薄凉道:“是。” 他意识到自己真是错了,脑子犯抽了,他是什么人,何必去讨好那个李善。她一个孤女,真要算起来和李家兄弟都没有任何关系,当时怎么就鬼迷心窍想要考虑她的感受。自己在她心里已经注定是个禽兽了,不管怎么做都是同样的结果,还不如牢牢控制在手中做主宰者,结果还不是他要怎么样就怎么样,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上次放他们离开,更是错得彻底。 尔雅说得对,他易云峥什么时候变成了那样守规矩的人。如果要是真的守规矩,一开始他就不会碰她,甚至根本不会叫她出来。 要是当初一顿把她操得服服帖帖,她现在还怎么敢对他这样冷淡,这样躲闪,这样造次。 与其看她冷眼听她嘲讽,不如继续——要她的眼泪,要她的挣扎,要她的恐惧,要她的臣服…… 他们这种男人不都这样,从小到大威风惯了,只要自己想要的,只做自己想做的。我只要喜爱你,哪怕只是你的身子,何必在乎你的意愿。 猛地噙住那一张小嘴儿吮吸,犬齿磨咬着她丰美的唇瓣,毫不留情的,也好像在麻痹自己一样,直到尝到血腥味,舌头舔着那腥甜的来源,想要顺着她紧闭的唇缝探入却不得。 离开她的唇,凑近耳边低喃几个个字,又再次吻住她,这次舌头直接伸入了她的口中,迅猛地侵略着她的芳香直到满足。 他说,“想想李善啊。” 薄皱的衬衫,将再一次由他脱下。 “你别撕了,我就这一件了。” 邬白玉闭上了眼睛轻喘着道,再不挣扎。 易云峥同样喘息着说,“我给你买十件。”言毕,大手一扯,衬衫瞬间变成两片废弃的白布,衬衫扣也零落在沙发上,地上,叮叮啷啷地四散弹落。 终于又见着这尊玉雕,只不过这次……白璧附瑕。 他看见她颈间的掐痕,还有颈窝的吻痕,有些悔恨自己刚才没有杀了那人。 目光下移,脑子突然一震。 可是……奶子怎么会泛红,腰间怎么会有指痕? 刚才,明明赶到得很及时啊…… “这些……又是谁弄的呢?”大手附上那软腰,顺着指痕放置。 “好好说。”说实话。 邬白玉知道他指什么,睁开眼睛,笑着看他,“你们不就是要一起玩我吗。” 易云峥暗暗松了一口气,不是刚才那人就好,他就觉得不能。 那么是尔雅,还是司英祁? 甚至……是李善? 他略微思索一下,就觉得答案显而易见,直接说出口,“是尔雅,什么时候?” 邬白玉听他脱口而出那个名字,心道他们还真是沆瀣一气,人以群分,互相知道得很,心里都明白对方是个什么玩意儿。 “下手倒是挺快。”用力揉捏着掌中细腰,“跟他做了,嗯?”一只手作势要扒她裤子。 邬白玉护住,“没…没做。” 腰间的手抚至奶子上,搓弄着乳罩外露出的红痕,才注意到她所穿的艳丽的颜色。 “胸罩怎么穿这样的。”款式老气,色彩艳俗,还不如上次那个浅粉的幼稚少女款儿。 “说话。”大手轻轻拍打她奶子,柔软的雪白在老气的紫色包裹下巍巍乱颤,漾起淫艳肉波。 难看归难看,确实很糜艳。 她才真是个闷葫芦,打一下张一下嘴。 “这种……尺码……才合适。”言语从齿缝挤出来。 易云峥听着忍不住发笑。 也对,她奶子那么大。 “以后哥哥给你买好看的,照着你的大奶子定制。”扯下那块丑布料,一眨不眨地盯着两只雪团儿跳动,火热的目光跟紧紧随着轻颤的粉色小奶头,“闷在这丑东西里那么久,可把这俩大宝贝儿憋屈坏了吧。” 他凑得越来越近,说话间气息都喷在她粉粉的乳晕上,“我给你好好地亲一亲,吃一吃,就不委屈了。”最后的两叁个字被淹没在口中,他张口衔住了她的一只粉嫩乳头,含糊不清道。手也不闲着,抓揉着另一边奶子,让两个委屈宝贝都能被“安抚”到。 “哈……啊……不要……” 邬白玉又被拿捏住敏感的地方,昂头娇喘,不住地咬唇把要溢出的呻吟憋回去。 易云峥狂烈地玩弄着,口中舌尖儿绕着圈地弹动软嫩的奶头,让她敏感地挺起,牙齿轻咬轻磨,忽而重重吮吸,像要咂出什么东西来一样——那些甜美的,温热的,浓白的。 “啵”地一声,放过那已经被嘬得艳红肿大的乳头,蒙着层湿淋淋的口水微微颤颤着,看得他心热身也热,“骚奶子真香,浪得我想把你奶水都吸出来。” “别忍着啊,给你弄舒服了就叫,我就爱听你出声儿。”他朝着那晶亮的奶头轻轻吹气,把她吹得更颤,软白峰顶之上,活像朵雪中迎风盛开的小红梅。 特别好看。 特别骚。 跟尔雅视频展示小穴喷水 易云峥指尖轻轻上划,停在那几点红痕摩挲着,“这是他弄的。” 邬白玉知道他说谁,不应答。 “跟他做到什么地步了,他能放过你?”男人连指腹上都带着薄茧子,来回要搓得她发疼。 “自己不会说话,非得我动粗你才张嘴是不是?” 邬白玉听他语气中的威胁,畏难地启齿,“给他……口了……” 男人抬眸看了她一眼,没有什么情绪,又抚上她胸侧一片泛红之处,有些不满意地道:“只是这样?” “用……还用这里……给他夹了……”几个字脱口得艰辛。 易云峥轻轻点了两下头,露出一个怪不得的表情,又问:“他强迫你的?” 邬白玉顿了一下,随即狠狠点头。 就像你现在这样! 易云峥突然朝她乐了一下,黑眸光亮,犬齿尖尖,笑起来坏死了,“那我今天要做到底。” 尔雅心软没碰她,那自己便来做这尝香的第一人。 抬起她大腿,大手忽地往下,扯着她薄薄的裤子连带着内裤就要往下扒。 邬白玉还懵在他的话里,做什么做到底?直到裤子被他扒个正着,卡到屁股一半处这才反应过来他的禽兽行径。 “哎呀你干嘛啊!别脱我裤子呀……”赶紧往回揪,但她跟易云峥哪里比得过手劲儿,他就那么一扥,裤子直接被褪到膝盖。 霎时,顿感羞耻和寒凉。 易云峥看向她已然露出的洁白阴阜,可爱隆起得像个小白馒头,手忍不住摸上去轻揉着。 “干你,就碰你,一会儿操死你。”他凶巴巴地恐吓道。 邬白玉又完全暴露在他眼睛底下,知道他要来真的,又有眼泪要流出来。 如果能重来一遍,她宁愿在学校呆一宿也不要出校门了,就算出校门也不要跟张嘉威一起走了,就算和他一起走了,如果非要是易云峥的话,她甚至不能确定自己还希不希望被救下。 “你别碰我……” 下身被他揉着有怪异的感觉,她伸手过去制止他的动作,却被他一下抓住,变成了他压着她的手揉动那耻丘,好像在教她自己亵渎自己。 “这就忍不住想自己揉逼了?”他拿粗鲁的话调戏她,“一会儿是不是还想自己玩小逼给我看啊?” 他的脏话险些要烧了邬白玉的耳朵,自己被迫揉着羞人的地方令她倍感耻辱,她哭着摇头,却不知道自己这样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只能更加激起那人凌辱的欲望。 他继续说着臊人的话,“蓝夜里司英祁是不是摸了两下小浪逼就把你玩高潮了?” “怎么就这么骚!” “那上次尔雅玩了没,他也把你弄喷了?” 松开她的手,大手顺着耻丘下滑,两根手指直接夹住她肥美的阴唇挤弄着,空出来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抠弄着小阴蒂,玩了一会儿就让她兴奋肿起成一颗小红豆。 好敏感。 “没有没有……”邬白玉受不住地摇头,头发都早已经甩乱。 小穴儿每一处都过分的敏感,哪里经得住身下变出花儿来的玩弄方式。 “那我们给他看看是怎么玩的,看看我是怎么把你玩喷水儿的……”易云峥说着掏出手机,对准她的小穴儿。 邬白玉头摇得眼晕,却能看到他的动作,惊吓到极致,哭着大喊:“不行!不要拍!” 怎么能拍她那里,那种照片……那种照片如果被他们拿捏在手里……自己一辈子都别想摆脱阴影了。 “不要……求求……求求你了,不要拍……”她泪水汪汪地看着他,两只小手忙不过来,捂住奶子遮不住小穴儿,一身嫩肉儿急得发粉。 “下……下面可以…可以给你玩……” 易云峥还真就是抗不住她可怜兮兮的样子,更别提听她这主动的求饶软话儿,心中一喜,“逗你呢,不拍了不拍了,就是给他看看。”但实在抑制不住想要嘚瑟的心,转手给尔雅拨了个视频通话,又立马挂断。 这不行,得先问问他在干什么,万一旁边要是有别人……可不能让别人看了他们宝贝的身子和小穴儿! 「兄弟,哪呢,在干吗」消息中藏着暗戳戳的小心思。 「家里,干嘛」尔雅几乎秒回。 「这都被你知道了」又点了一个震惊表情包发过去,顿了一秒又点了一个捂嘴笑表情包发过去。 对方半天没回他,他也知道尔雅肯定觉得他有病了。 「给你看点好看的,方便不」 尔雅以为他是要给他分享什么簧图簧片,更觉得他有病了。 没想到易云峥直接给他打了个视频电话来,尔雅扯了下嘴角,不知道这蠢狗要又搞什么幺蛾子。 点下接听,不耐烦地准备迎接易云峥那张脸,却没想到满眼都是炫目的白。 从雪腻的奶子到丰圆的大腿,一丝不挂,犹如一段流水打磨出的线条柔和的白玉。 他一眼就知道这是谁的身子。 居然又到了易云峥的手里…… 还没看够,画面就一转,变成被两根长指夹弄着的小穴儿。 耻丘白嫩隆起,小珠儿粉红的一颗羞耻地翘着,再也藏不住,风骚得勾着那手指时不时来弹玩捏弄,隐隐约约能看出一点晶莹的反光。 已经湿了。 背景里传来娇媚的轻叫与哭声,偶尔掺杂着两句不要不要拍了之类的哭求。 尔雅能想象到她羞红的面容,只看着听着,不由开始想象那手是自己的手,那小人儿在自己面前,想象着那滑嫩触感就在手下,想象着她紧张时微微汗湿的馨香就在鼻端。 几乎入迷之时,被画面中传来不知好歹的男声打断。 “司英祁玩过了,我就不给他看了,上次你没玩着,这回兄弟先想着你,够意思吧。” “反倒是你这个奸滑的,居然背地里勾引小姑娘吃你鸡巴,你可真是太不厚道了。” 尔雅听他说的一点也不觉得羞耻,说了接这视频之后的第一句话。 “你闭嘴。” 易云峥听见他低沉含怒的声音,心里更乐了。 让你吃独食,就是要你看得见吃不着,馋死你馋死你。 轻抚着那条小缝儿,那小缝儿就像两瓣唇一样流着口水亲吻着他的手指,想要把他主动吸进去。 “水儿这么多,小骚逼馋了是不是,哥哥喂你吃手指解解馋。”手指呲溜一下插进去,如此顺滑。 邬白玉高声尖叫,扭着腰想要摆脱异物的入侵。 “不要……不要……” 有点痛,上次司英祁只是在穴口浅浅刺探,易云峥却是实打实地插了进来。 只入了一根手指,就被包裹得紧紧的,简直像是插不进去第二根,却贪吃极了,里面不住地吸着他的手指。 好美个小穴儿,又骚又紧又会吸,要是真操进去,还不得爽上天。 脑子里面已经快被脏东西占满了,还能腾出地界儿来膈应尔雅,“好紧,一根手指就快动不了了。” “尔雅,没碰过吧。” “你真不会心疼她,宝贝快馋死了你都不喂喂她的小骚逼,就顾着自己爽。” “乖宝贝,手指先玩一回。哥哥一会儿换个大的,一定喂饱你。” 手指深深浅浅地进出着,挖抠着里面柔嫩的肉壁,淫靡的水声清晰可闻,尔雅能看见她愈发颤抖的白嫩大腿肉,还有那顺着小口流得厉害的淫水儿,最后有不规矩的长指一拧那早已骚挺的阴核儿,伴随着一声细长的媚声尖叫,大股的透明汁水儿喷出。 盛大的高潮。 简直像要喷在自己脸上。 他感觉自己突然口焦舌燥起来,无意识地舔了下下唇。 “真厉害,这就喷了,还没操进去呢。” “尔雅,看见这些骚水儿没?”成心扒开那喷水的小穴儿展示。 尔雅被他激得青筋暴起,在白净的额头上明显极了。 他沙着嗓子开口,“你们在哪。” 回答他的是挂断的视频,他黑着脸对上屏幕上几分钟的通话记录,还有那个捂嘴笑的表情,又贱又嘚瑟。 肉棒顶开小花操进去一半 邬白玉靠在沙发上哭喘着,身子一抖抖地,下身还在往下哒哒地淋水儿。 她真恨这副不争气的敏感身子。 “小骚货。” “被他看着你好像更兴奋啊,水儿止不住了都要。” 易云峥把她裤子完全脱下来一扔,上前把手上余留的水液抹到她的脸上,还想把手指伸进她嘴里,“要不要尝尝,都是你的味道。” 邬白玉无力偏头,只能赶紧闭上嘴巴,湿红的眼睛里充满祈求的泪光。 他轻笑一声,曲起指头勾了勾她粉红的小脸蛋儿,单膝跪上沙发,然后收回手伸向自己的腰间。 宽松的校裤早就被顶起一个明显的鼓包,他轻轻一褪,早已勃起的性器狰狞而出,直对着邬白玉无声叫嚣。 抬起她一条细白的腿儿挎在腰间,龟头贴上那湿淋淋的肉穴儿研磨着,强忍着插进去的欲望,“要不要我操进去啊?” 刚高潮过的身子哪里经得住这样的亵玩,那小穴儿敏感得要命,被个灼热的硬物一下一下地磨着碾着,身子忍不住颤抖得更厉害。 “不……不要…插进去……” 邬白玉被他蹭得瘙痒难安,才刚得到满足的疲惫身子竟然又变得异常空虚,好像急需什么东西来满足。 她闭目咬唇忍耐,想要把即将坠落的自己拉回理智的边缘。 易云峥腰身轻轻挺动着,顶着她的小洞口,每次触上一片滑腻都强行忍着不插进去,只感受花唇轻轻亲吻着他的龟头。 埋头到她细巧的锁骨前,狠狠亲吮出几个印子,舌尖再轻舔几下细腻的肌肤,满口香滑,令他着迷,大手又揉上她颠动微颤的奶子,白花花的招人,欠弄! “你的小逼在亲我呢,还敢说不要。” 邬白玉模模糊糊感觉到有什么好像坚持不住了,“不行……太大了,进不去的……” 那物件儿,比手指可要粗多了。 被她这模棱两可的淫话儿直接勾断了理智的弦,劲腰怒挺,粗大的肉棒顶开小花直接操进去一半。 邬白玉被他突然袭入,一下子清醒过来,疼得弓起身子高声尖叫。 易云峥此时水深火热又如临天堂,被她箍得有点发疼,但更多的是爽。 小骚逼果然又湿又紧又会吸。 但是……侵入的时候没有感觉到什么异样,畅通无阻。 他骤然看向身下二人交合之处,狠狠皱眉,想要把自己全部入进去却又怕她受伤,低哑着嗓子厉声发问道:“你不是雏儿……?” 再不觉得空虚了,却疼得汗泪具下脑袋发胀,身子下面更胀,邬白玉根本听不见他的话。 易云峥狠捏住她的下巴,眼底像寒起了冰,再次厉声说道:“你,不是处女。” 已经不是问句了。 邬白玉这次听清了,忍着疼痛看上他冰冷的眼睛,她已经没什么好失去的了。颤抖的红唇倔强地扬起微笑,声音嘲讽又轻飘:“对啊。” 捏住下巴的大手一紧,疼得她嘶声哈气,但仍然口中不饶人—— “你们这种人还想要我清白的身子?也不怕遭天谴……” 乌黑的发丝贴了几捋在她附着了冷汗的脸上,小脸儿因侵犯疼得都失了血色变得苍白,却把颤抖的唇儿衬得更加红艳馥郁,明明看起来脆弱到了极点,却还倔强地透着满脸的寒冷嘲弄。 活像个历劫的精怪,有种诡异的惊艳。 易云峥看她的样子直接怔住,怒火掺杂一些别的什么情感直冲天灵盖,一个哆嗦,居然射了出来。 ………… 当时的场面尴尬极了,易云峥的脸称得上是黑红交错,脸色简直要黑成锅底,却因为自己的丢脸不受控制地发红,粗喘着气,薄唇轻张又合上,又张开又又合上,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 邬白玉连哭都顾不上了,刚才的嘲弄也一敛而起,连她也在状况外了。 她也实在没想到……这人这么……中看不中用……? 好像不能这么用成语,但一时她也想不出来什么别的形容词。 她忽然有点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危,知道了这位大少爷早泄的秘密,他为了保住面子,会不会弄死自己…… 男人好像都很在意这个,他可太像能做出这种事儿的人了。 处理掉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小姑娘,还不是翻手之间的事儿…… 浓稠的白液从花心流出,滴答在沙发上发出些声响,让此时的氛围更加尴尬。 易云峥长呼出一口大气,抽出自己过早释放的疲软二弟,顺手拿过邬白玉的裤子擦了擦,呆愣地把它掖回裤子里。顿了一阵儿,然后捞起赤裸的邬白玉,朝浴室的方向走过去。 邬白玉大惊失色。 失身固然很愤怒,但什么都没有命重要啊! 邬白玉哪里知道他要抱着她要去干什么,她就觉得是他忍不住要对她痛下杀手了,她又嘤嘤哭起来,求饶道:“别……别杀我……我不会说出去的……” 易云峥皱眉听她胡说八道,自己也浑浑噩噩的,没脑子反应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别动,去浴室。”要赶紧给她清理一下。 她一听这话心凉了一半,脑子里直接蹦出一张小学时在QQ空间流传过的鬼图,女鬼惨白着脸坐在满是血的浴缸里,吓得她毫不顾忌地哇哇大哭:“呜呜呜……我真的不会往外说的啊……你放过我吧……呜呜呜呜……” 易云峥不知道她突然抽什么风,直接把她抱到浴室里往马桶盖上一放,手指指着她的鼻尖正色道:“我现在出去一趟,你自己清理一下,乖乖待在家里别动,我很快回来。”语气凶极了。 邬白玉听清他的话,哭声一止。 不是要弄死她啊。 没等她做出反应,易云峥转身走出了浴室,听着他离开的脚步声愈来愈远,直到大门关上发出一声砰的巨响,邬白玉觉得自己好像被震起来了一下。 她想要去跑出去找自己的书包,她一定要打电话报警,刚起来就有精液顺着大腿留下来。 要不还是先洗一下吧…… 但是洗了不就没证据了吗? 但是但是,真的太恶心了啊! 那还是清理一下吧。 对上他们这种人,报了警还不知道他们帮谁呢,他嘴皮子一动,估计事情都能变成是她要强奸他了。 邬白玉扥了些卫生纸擦拭着私处和大腿上的白液,擦着擦着越想越委屈,眼泪打湿了纸巾。 还是被他得逞了。 她被他糟蹋了。 尔雅和司英祁不一样,他和尔雅又不一样。 他完全就是一条疯狗! 自己真得是作了八辈子孽这辈子一次性被这么些个人缠上,不到一个月,她简直要流光一辈子的眼泪。 那日在李陵床前已经被那样侮辱了,这次是被人掳了真真正正失了清白。 虽然……但是他还是插进去了那么多,那么突然,真的好痛。 她很想安慰着自己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但是这种事儿怎么能真的当成那样嘛! 负气地把纸一扔,轻飘飘的,一点都不解气。端起他们家卫生间里看着就价值不菲的装饰瓷瓶就想往地上砸,最终还是没敢下手。 她害怕他找她赔钱。 她哪里有钱赔。 赔赔赔,就是这个赔,让她被他们缠上了!这还是没欠他钱,要是真欠了还不定要怎么折磨她呢。 她气得乱蹬着腿儿无能狂怒,也不敢出浴室了,她还光着呢,那么大扇的窗户,刚才有他抱着挡着,现在出去了要是让人看见怎么办。 而且她们家小善,小善还在家里等她,现在还不知道担心成什么样了。 想起自己那漂亮柔弱的小弟,邬白玉就心疼极了,指不定在学校怎么被这恶人欺负呢。如果自己这样牺牲一点,他们以后就再也不会动李善了,好像还算有点可以接受。 百分之零点九九程度的那种“有点可以接受”。 邬白玉觉得自己命太苦了。 今晚你们要做爱 易云峥出了家门骑上机车,去了最近的一家药店。 车骑得飞快,短短的一路,他却想了很多,好在这个时间段路上车少,不然真不知道要出什么事故。 「你不是处女。 对啊。」 这段对话不断地在他脑海里播放。 他听到她回答的一瞬间,就感觉自己脑子轰的一声,无数的念头像火车一样开进他的脑子里鸣笛冲撞。 是谁? 尔雅,尔雅碰过她! 不对,她说“他们这种人”。不是尔雅,不能是尔雅。 她还那么小,还是学生,究竟是谁采摘了她? 心里有点莫名的酸涩,他觉得那是妒忌并气愤居然有人比他抢先一步,但常人一般认为那种感觉叫心疼。 自己这是捡了别人的小破鞋儿? 易大少爷痴迷的是别人吃剩下的? 还把自己的第一次交代在这小破鞋儿身上了? 还他妈的出丑了? 他简直怒火滔天天翻地覆赴汤蹈火火冒叁丈! 谁能想到手法熟练资本傲人的易大少爷其实只是个阅过片儿的生瓜蛋子,谁又能想到那连碰一下都羞得要死的小少女有可能身经百战? 原本以为她是个天生敏感的妖娇小雏儿,没想到居然是被人调教出来的汁水淋淋。 “先生,您需要什么?”药店的店员见这个高大俊逸的年轻男人进了门半天阴沉着脸也不说话也不买东西,主动开口询问。 易云峥被她拉回现实,向后理了理头发,左手攥拳放到嘴边轻咳两声,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有些别扭地转过脸去,闷闷地说出仨字儿,“……避孕套。” “要最大的……” 店员看他一副扭扭捏捏的样子猜个八九不离十,觉得好笑又可爱,听到他说的话又有些脸红。 小伙子挺有货嘛。 易云峥表情不自然地拿着两盒套子走出药店——他们家没有这种东西。 刚要骑上车子,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回到了药店。一回生二回熟,他直白地问出避孕药叁个字。 “要伤害最小的。” 一路骑行,想着到家又会见到她,他就又忍不住地胡思乱想。 我哪能稀罕这小破鞋儿。 可是套子买都买了,不用浪费啊。 如果她主动和我解释我可以勉强听一下。 嗯,就这样,回去先不能给她好脸色。 易云峥完全不觉得自己把自己摆在了一个全然错误的位置,他也不想想邬白玉现在还拿不拿他当个人看。 到家开门的时候居然有些犹豫起来,他恍恍惚惚觉得有些近乡情怯,虽然这个成语好像不能这么用,但他一时也想不起来别的形容词。 真不明白为什么回自己家要犹豫。 他赶紧摁了密码进去,见屋里跟出门前还是一模一样的,连沙发上的衣服都还乱丢丢的没变位置,放下心来。 隐隐约约听见有细碎的哭声从浴室的方向飘出来,一声一声地抽搭着,让人生怕她喘不上来气儿。没看见就能想象到里面的人有多委屈多无助,听得他脚步一停,不愿面对那双哭红哭肿的眼睛。 除了几丝难以察觉的心虚,他心里只觉得她的眼泪真是流不完。 她哪里是邬白玉,她分明是林黛玉啊…… 走近浴室,他抬手想要敲门,觉得那样做好像更怪了。于是直接推门而入,一眼就看到那个小人儿仍然赤身裸体地坐在马桶盖上,嘤嘤着掉泪儿。 那可怜无依的小模样,看得他才知道心疼。 自己忒不是个东西,刚……占了人家身子,把人家扔在这里就不知去向。 易云峥扥着领口一拽就把自己身上的T恤脱了下来,露出精壮的上半身,八块腹肌像巧克力排整整齐齐,衣服遮着的地方要比他露出来的蜜色皮肤白一点点,能看出模糊的分界线。 他拿衣服把邬白玉一裹,抱起来往卧室走,嘴里不住地哄着她:“宝贝儿怎么还一直坐在马桶盖儿上呢,多凉啊。” “不哭不哭了啊,哥哥知道错了。”拿脚踢开虚掩着的卧室门,把她放在床上,用自己的衣服给她抹脸。 他可真怕她把那一双媚眼儿哭瞎。 邬白玉左右扭头躲着那充满他气息的布料,哭得更大声。 易云峥哄来哄去,她反倒愈演愈烈,最后搞得他也心烦了,把她推倒在大床上再压上去,直接想用自己的嘴去堵上她的嘴。 邬白玉被他推个正着,倒在柔软的大床上还回弹了两下,一身细肉儿都颤了叁颤。 白皙赤裸的身子陷入深蓝色的床单,像一片飘落的雪花将要融化在深沉的海里…… 易云峥看着就想去捕捞她,犹如水中捞月,哪怕到头来只是徒劳。 薄唇还差一寸,闭上眼睛准备迎接那两片柔软甜美的丰润红唇,结果触到的是她细嫩的手背。 邬白玉紧捂着自己的嘴,一双红肿大眼不可置信地瞪着他。 她都哭得这么可怜这么凄惨了,这人居然还有心思行苟且之事。 不对,是这禽兽居然还有心思行苟且之事! 易云峥嗤笑一声,拉开彼此之间的距离放过了她。 邬白玉把手拿开一点,确保说话声音他可以听到。 “我要回家。”带着鼻音的软糯哭腔。 “不可能,你今天就睡这儿。”跟我一块儿。 “……那我要我的书包,我写作业。” “你也不用去那儿上学了,我给你办转学,转到和……李善一个学校。”和我一个学校,一个班。 “你!你到底是个什么人!”邬白玉听了他说的话震惊到忘了生气。 这人实在是无法无天。 “家里有点臭钱,喜欢你的男人。”喜欢操你。 他故意曲解她的话,按表面意思嬉皮笑脸地回答,心中却补了句粗话。 “别跟我说你还想跟那个黑熊怪一块儿上学?” 邬白玉顿住,一想也是,那人是有点麻烦。 况且要是能天天和李善一起上学就更好了,瞬间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只顾着他新抛出的话题了,有些狐疑地问道,“你真的能帮我……” 完全忽略了如果真的那样就要和这个人共处一校的局面。 “自然,小事儿一桩。” “那我要跟我弟弟打个电话,你把我书包拿过来。”邬白玉坐起身指使道。 易云峥点点头,虽然他觉得和李善没什么好说的,但只要她听话,做什么都可以。叁步跨作两步走,眨了两眼的功夫他就拎着她的书包回来了。 邬白玉接过来,掏出侧兜的手机,刷开屏幕一看——二十七个未接电话,全是李善的。 她看着又鼻酸,眼睛向上翻了两下,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才拨回去。 对方秒接,“邬白玉,你在哪!” “喂,小善,我…呃啊…我在同学家呢…”抑制住要脱口而出的呻吟,眼睛向下求饶地看着胸前的那张俊脸,对方也抬着眼睛看她。 易云峥刚才看她强忍着做出一副柔柔和和的样子,明明刚才还是哭哭脸儿,一和那李善说上话,就努力想要摆出笑意。况且她又光着身子 ,一对儿粉圆大奶就在他眼前勾引着,实在没憋住,索性凑上来吃她奶子,舔她粉粉的奶头。 上次她给李善打电话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副样子呢,浑身像会发出光一样…… 李善在电话另一端沉默了一阵,幽声道,“你在骗我。” “你和易云峥在一起是不是。” 邬白玉无法回答,听着他清冽的声音,她骗不了他第二次。 “他在你身边对吗。” “小善,我……” “你今天还回来吗。” “我……”回不去的。 “我知道了,你注意安全。”李善说完挂掉了电话,他想把这个只会传出他不爱听的话的手机给砸了,但是他没有钱买第二个,他只能紧紧地攥着它。 他没有勇气再听下去。 你骗我。 你在易云峥家。 他在玩你。 今晚你们要做爱。 我很生气,我的懦弱,我的无能为力。 作者留言:今天一天涨了好多人气和收藏啊,受宠若惊!新来的宝贝都是在微博看到的吗哈哈哈,非常感谢支持,因为工作日比较忙再加上能力有限,我周末尽量多码一些字,那我们就等200珠的那一天双更一下吧,希望大家不要嫌弃,这个粉红是真的逊啦T﹏T 你可一定要听话啊 手机贴在耳边,里面却没有声音了。邬白玉悲酸交糅,万般情绪唯一的出口只有眼睛,不禁泫然泪下。 易云峥本来听见她撒那白给一样的谎话觉得好笑——什么在同学家,也太假了。后来听她被堵得说不出来话又替她憋屈,这会儿见她又开始哭,以为是李善这小子说了什么狠话伤到她了,大手从下往上一捅,直接就把手机接到了自己手里,一看屏幕,根本没在通话中了。 于是他把手机往床边一丢,直起身子抱住邬白玉哄道,“不哭不哭了宝贝,是那小子跟你说了什么重话儿?” “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他。” 邬白玉一听,就像炸了毛的小猫一样,“你敢!” 易云峥知道她听不得这话。 他就是成心这样说给她听的,他在提醒她—— 只要我想,随时都可以教训他。 所以你,可一定要听话啊。 “我知道的,不会动他的。” 易云峥轻薄地抠挠她的小下巴,就像在逗一只小猫一样,看她双眸泪湿的模样,就着她微扬的小脸儿吻上她眼睛,顺着下来舔吻掉她一路的泪水。 邬白玉抑制住心内的不适与推开他的欲望,被他搂抱在怀里,肉贴着肉,坚实的身躯包裹柔软的娇躯,蜜色的衬着雪白的,色情的同时又很有视觉冲击。她感受着他身上蓬勃的热量,柔顺地承受着他好似情人一样的亲昵。 她以为他马上就要兽性大发再把自己扑倒蹂躏,已经努力给自己做好迎接那肉刃凌迟的心理准备,却迟迟不见易云峥有下一步动作。 他只是轻轻地亲她,尝她的眼泪,好像她的泪水很好吃一样。 热热的鼻息快要包裹住她,小脸儿也被他吻得痒痒的,她偏头躲避,抬眸的瞬间直直望进他黑沉的眼睛。 他好像在等她说什么。 只一眼,邬白玉恍然大悟。 他……是在嫌弃她吗? 因为她不是处女,所以失望了? 他这种人怎么敢的呀? 她自以为明白他心中所想,她觉得自己好像被欺压了太久,想到这些可以膈应到他,心里面竟然生出一种怪诞的爽快,意识到这种感觉之后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易云峥抬起俊脸,舔了舔唇,尝着她咸甜的泪水,黑眸看向她,此时心中很有些不争气的后悔。 他妈的,怎么刚才一进家门没绷住又主动搭理她了呢,还上赶着哄她…… 他妈的,不是说了要淡着她的嘛。 他妈的,还好现在想起来了。 邬白玉,老子现在想起来之后特别生气,你看见我眼神了吗,最好主动和我解释。 两人就这么静默地对视,心中所想完全在两个频道,各想各的。 一个满眼泪光实则暗含嘲讽,另一个黑眸沉沉却在努力按捺情绪,谁也不先让开目光,好像在坚持着一场奇怪的博弈。 就这样过去了许久,最后易云峥不敌,败下阵来,沉不住气地开口问道:“是谁?” 邬白玉装不懂,成心气他,“什么是谁。” “谁他妈给你破的处!”成功弄得他气急败坏。 “你管得着吗。”她仍然云淡风轻。 「你也想要我清白的身子?也不怕遭天谴。」 易云峥耳边又想起她的话,再看她那副样子就气打八处来,好像玄幻小说里那种虚气化成实体,凝成几股剑意,四面八方袭来逐个穿透他的身体。 他气极,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这样,只因为有人抢先他一步品尝到鲜美? 可是那又怎样呢,反正自己只是喜欢她的身子,第一口和第二口哪怕是第几口又有什么区别? 人在他手里,他也操到了,直到他腻为止想操多少遍都可以,想怎么玩都随他,这不就是他想要的结果吗? 易云峥觉得自己应该很爽很舒心,他就该现在把她掀在床上狠狠地操弄一顿,狠狠地一雪前耻。 但一看到她,他却下不去手了…… 是嫌弃吗,是膈应吗? 好像并不是,毕竟自己曾经不吝和别人分享过她。 他只是心中有股无名的情绪无处发泄,积郁着像有巨石压抑在他心上,让他不能自得。 邬白玉看他沉默了好一阵儿,才不管他心里想什么,既来之则安之,牵起床上柔软的空调被一角往身上一裹,要去够自己的手机。 不论如何,都要和李善再说明白一些。 易云峥回过神来,先她一步拿走手机,想要做些什么却解不开锁屏。 “自己解开,不然我就拿出去找人弄了。” 邬白玉听他话,一手挡着屏幕一手不情不愿地摁密码,她手机老旧不灵,用不来什么指纹解锁面部解锁的。 易云峥见她防备的样子扯了扯嘴角,挖苦的话最终也没说出口。 拿出自己的手机,扫了她的好友码给自己加上好友。顺便看到了微信界面上除了置顶的李善几乎就只有一些系统消息之类的,莫名地有些放心,把自己也给设置成了置顶。 他很想看她的微信好友界面,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也看看有没有什么熟悉的人,但是觉得那样偷偷摸摸的实在是有点太不磊落了,纠结了一下,还是点开翻看了起来。 她联系人很少,感觉划了两下就到底了,A李善,A李陵,一些明显看着就是女生的备注名,还有一些xxx外卖好评返现的…… 司英祁? 他凝眉看着那个熟悉的名字,毫不犹豫地点进去。没有聊天记录……是没有聊过,还是删掉了,他无从知道。 是尔雅他都不会意外,但怎么会是司英祁…… “你怎么会有他的微信?”他问她道。 邬白玉看到他刚才扫码的动作知道他在干什么,却没想到他半天的翻动居然是在看她的手机联系人。 他一个男人怎么这样多事,居然还翻人手机。 她心中鄙夷,看着屏幕上显示的与司英祁的空白聊天界面,怕他们再多生出什么坏心思,如实回答道:“他找过我,给我大哥换的医院。” 易云峥整个震惊住,没想到自己居然是下手最晚的一个,就连司英祁那家伙居然也找过她!难道他也—— “他也碰你了!?”即使明白司英祁以前不是那种会着迷女色的人,但那也是以前了,面前的小狐狸精可是让他破过戒的人,即使没有完全破。 他登时就明白个冷木头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当初可就是他手下最不留情第一个把这小狐狸精玩喷的。 邬白玉觉得他们可恨又好笑,当初恨不得一起蹂躏,现在反倒在意起来谁先谁后了。虽然司英祁给她安排医院安排到尔雅手里了,但他确实是有帮助到他们的,而且……除了第一次,他居然算是最守规矩的。 “……他没有。” 易云峥闻言心中了然,他就知道司英祁这个人不比他们,还是比较……矜持的。又翻看两眼她的手机才还给她,还说道:“敢把我删了的话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坏笑一下,尖尖犬齿看得她感觉森森然。 真的是狼啊。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清醒地感觉着梦的流逝 挂掉电话之后,李善像往常一样吃饭,做功课,做家务。累了就早早躺下了,他真的很想睡了,闭上眼睛,放任自己大脑浮空沉入黑暗。 于一片幽深的空间之中,他梦见了一点光。 不知是那光源越来越靠近他,还是梦中的他不由自主地向着那光走去,总之他很想要很想要看清。 行至尽头,天光大亮,豁然开朗。 他看到了她——坦诚的,赤裸的她。 黑发散落在她身上,衬得白更清,粉更嫩,红更艳,周边仿佛有光晕围绕,淫荡又圣洁。 她嘴角噙笑,一双媚眼如丝,娇娇娆娆地缠绕住他,勾引着他上前去,去接近她,抚摸她,亲吻她,甚至去做更多。 他痴迷地伸出手,隔空描摹她的轮廓,从头顶到发梢,划过丰盈的乳经过一段惊人的凹陷落在那处秘密花园,停顿一瞬又从圆润的大腿至玉琢一样的趾尖,描摹出一段香艳的曲线。 他不堪蛊惑,缓步走进她,想要亲手触碰到她。 走近一步,那梦中人却要远离他一步,他慌乱地想要留住她,那人却越行越远,他想大声呐喊,声音却堵在喉咙里。最终他只能停顿住脚步,维持住他们之间的距离,不再逾矩。 看到她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这是梦境,他只是不愿醒来,不愿抛舍与这她共处的虚幻时光。 因为只有在梦里他,才敢生出亵渎她的心思,只有在梦里,他才敢放纵自己不可告人的欲望。 或许他早就醒来了。 人在苏醒的时候,是能清晰感觉到梦在记忆里的流逝的。李善感觉自己逐渐清醒,他能清楚地感觉到意识里的她开始变得迷糊,他感受着她的离去却无法挽留住她。 仍似梦境,也如临现实。 ………… 邬白玉彻夜未归,他就第二天到学校立马去高年级楼寻易云峥,却从未见到他人,询问了几个他的狐朋狗友,才知道他也没来学校了。他想问他们易云峥家住址,那些人根本不拿他当回事儿,反过来捉弄调戏于他。最后寻人是没寻到,反而寻了一肚子气回去。 不想面对空空如也的家,他准备放学坐几站公交去中心医院,去看他的大哥。 夏天的白昼很长,六点多钟下了学外面的天仍然很亮,树木旺盛葱郁,蝉鸣吵闹聒噪,似是在替人们喧嚣着盛夏傍晚的闷热与烦躁。 他们这一趟的公交车还是只收零钱投币的,很不方便,因为开空调,公交车价从一块钱涨到了一块五,李善直接投了两块钱进去,后面的一个老太太见状就只投了一块钱了。 街边的商店灯牌,路边的小摊贩,行人树木车辆全都一闪而过,直到机械声提醒中心医院站,李善起身下车。 中心医院很大,他觉得要比原来那个小医院大上十倍有余,连蒙带问才到住院部,多亏一个护士姐姐看他面善热情带路才把他领到李陵的病房。 又高级又宽敞,他的大哥仍然那样平静地躺在床上,他拖了凳子坐在床边,捧起李陵的手,往自己脸边蹭。 “大哥,你还要这样睡下去,我们已经快被人欺负死了……” “我真的太没用了,没了你我什么都不是。” “我护不住她,我斗不过那些人的。” “我也对不起你。” “我不该和你抢她的,我不配,但是我控制不了我那个心思,我真的对不起你。” “我好想你可以起来揍我,把我揍清醒。” “我好想……可以救她。” 突然感觉似乎有温热的指尖轻轻触碰到了他的面颊,像是错觉,更像是真实存在过。李善绝对感觉到了,他连忙喊来医生。 医生说前几天就有护工来问过了,病人情况很好,只需再等待些时日一定可以醒过来的。 李善闻言大惊大喜。 ………… 邬白玉清晨醒来,惊觉自己要迟到了,揉着肿痛的眼睛左右看清这陌生的环境,才记起来自己是被掳到了易云峥家里。 她没想到自己能真的能在这种环境下睡着,更没想到自己在这狼窝居然安稳地度过了一夜,易云峥最后没有再碰她。 不论是出于什么原因,对她来说总归是好的,昨天那一遭她现在身下还不好受呢。 腰间箍着条铁臂,碍着她不得起身,她只能推推身边还在熟睡的男人,没想到还没碰上他的肩膀,就被攥住了手。那人还闭着眼却咧嘴笑了起来,黑硬的睫毛轻抖,明显是醒着的。 邬白玉见他这样抽出自己的手,用力推着他说:“起来了,你不上学啊。” 易云峥声音惫懒地传来:“不上了,等过几天给你安排好了一块儿去。”说完就想搂住她。 邬白玉昨天情急有点上头了,今天听他话才反应过来——那岂不是以后还要跟他一个学校,这不成这不成,这不是送上门给他琢磨嘛! 她却不敢再强硬地忤逆他,乖巧地顺着他的力贴到他怀里,手也抚上他的肩膀。 易云峥感受到温香软玉的贴近,臂膀被柔柔抚过,柔软的乳都蹭到他的胸膛,大早上本来就容易起火,这一下撩拨他就心猿意马起来,下面那物件儿立马起立致敬了。 刚想翻身压过她厮磨一番,怀中娇儿微微起身,在他耳边轻声道,“……我想了一下,还是不要麻烦你了,料他今天也不敢去上学,我还是回去吧。”说完,小手轻推了两下他的肩膀。 耳边是她的轻柔软语,呼吸喷在他耳朵上又热又痒,被她酥手一摇顿时间感觉有些飘然,他是觉得这小人儿好好生生的时候可真识相——她是真知道男人吃哪一套。 “好不好嘛……” 在撒娇欸。 易云峥以前怎么没发现自己耳根子这么软,两句软话儿就快要招架不住。 可是如果答应了她,以后再想捉她岂不是要天天像这次一样麻烦。不行,不能为了眼前好处抛却长远利益。 不过,眼下先哄着她讨点甜头却是使得的…… “……好啊,怎么不好,只要你听话,什么都好。”他睁开眼,翻身一拧,就把邬白玉弄到了自己身上趴着。 大床凌乱,被子揉在二人之间,邬白玉被这姿势弄得小脸一红,撑着就要爬起来,想要躲开身下这具火热健硕的身躯。 易云峥躺着,垂眸就能看见她撑起上身,一对大奶微晃的样子,于是坏心地伸手拽她撑在软床上根本不稳的手。 她毫无防备地一跌,两只奶子就压扁在他的腹肌上,雪白的乳肉都挤了出来,疼得她闷哼一声。但最令她害怕的还是那个杵在她腹上的硬物件儿,火热又精神。 易云峥知道她感受到了他蓬勃的欲望,还微微一动顶了顶她,“想操你了。” “…不……不行……”邬白玉赶紧摇头,“下面……还很疼……” “那你也给我吃一下。” “不……” 刚出口半个字,易云峥本来倦懒的双目瞪了起来,似乎她再说下去他就要生气了。 “……我说了,只要你听话,没有什么不能答应你的。” “乖,也帮我含一含……” 作者留言:亲爱的朋友们,已经20章啦!第一次尝试写文我知道有很多很多不足之处,很开心很感谢有你们的陪伴,包容和支持,后面会放一个打赏章,以后偶尔也会放一个打赏章,无内容,大家自愿打赏,不影响看文哦!买不买都没关系的,主要也是对我的一个督促吧哈哈哈,希望我可以一直写下去,把故事完整呈现给大家,你们在看我已经非常荣幸了! 唇齿侍弄腿心淫花(po1⒏homes) 如果上午抓紧点还是可以赶上到学校的,但谁能想到那人第二次持久得把邬白玉嘴角都磨红了才出来。 结束之后明明是去浴室清理的,结果洗漱着洗漱着就又胡闹了一番,折折腾腾到了将近中午才被送回家。 邬白玉编了个借口找老师请假,好在她们学校也不是什么严的,懈怠惯了,只要没出什么重大安全问题,迟到旷课什么的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 想起那在浴室里的淫靡场景,邬白玉简直脸都要滴下血来了。 他……他怎么也吃她的那里啊…… 给易云峥弄完之后,她趴在床边就干呕了起来,易云峥大早上刚舒服完自然是神清气爽,捞着她抱起来就去了浴室清洗。 赤身裸体的二人在狭小的浴室里,虽然偶尔肉贴肉触碰着,但邬白玉觉得本来都是在正常洗漱的。 不知碰着碰着又是撩动了他哪根弦,忽然擦完脸就把毛巾往洗漱台上一铺,直接把她抱坐了上去,还带着水的手用力掰开她的大腿折起。 美其名曰要“礼尚往来”一下,顶着湿漉漉的发就朝着她腿心埋了下去。 她被他弄得双腿大张,见他动作大惊失色,推搡着他的头不让他靠近,但她哪里又是他的对手。 他只抬手一拨,她便束手无策,眼睁睁地看着他离那处越来越近越来越近,高挺的鼻梁都快要戳上她洁白的阴阜。 她紧张地颤抖,身下却立马就有了感觉。 生怕他进行下一步动作,却又有几分连她自己都不易察觉的期待。 与其说是不易察觉,更不如说是不愿面对…… 易云峥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方寸美地,鼻端可以嗅到微微的腥甜,那么可人的小巧,那么羞涩的粉嫩,却能吃下他的硕大性器。 也曾……吃下过别人的…… 眉眼顿时一厉,猛地张口含住这朵淫花,想要用自己的唇舌洗濯她,想要让她沾上自己的味道。 想着这些,嘴上又是吸吮花唇又是亲咬花蕊,舌尖灵活地在花缝间游走,偶尔弹弄几下红嫩充血的小珍珠,又忽而绷起劲来,有力地想要探入里处。 想要让她为他高歌颤抖,想要让她倾泻出欲望之源,想要让她与他一起沉沦。 邬白玉那处被人一下子含住,唇齿侍弄,舌尖挑逗,她哪里受得了这般猛烈又强势的亵弄,不是亲,不是咬,简直像要吃掉她一样。 本来还在推拒的手一下子揪住腿间头颅的黑发,被他侍弄得如在云间,身下又有蜜液想要涌出,再也抑制不住喉中的呻吟,昂起玉颈高声吟哦。 “不要…不要舔啊…受不住了……啊嗯——” “太……太用力了…不…啊——里面……不要弄……” 易云峥听到她的呻吟,心中窃喜她诚实的反应,他觉得自己原来看过的的那些片子真是没白看。 嘴上更是花样百出地伺候着她,加快着舔弄的动作,摸清她的敏感之处,一口噙住那小阴蒂,狠狠吮那肿胀起来的淫珠儿,用力吸着舔着,直到她身子明显一抖,媚叫着到达巅峰。 从腿心抬起俊脸,舔了舔唇上的水泽,狼一样凌厉的眸子看向邬白玉,见她侧头靠着镜子,迷蒙着眼睛不住地喘息,她身下流出的蜜水儿都滴在毛巾上。 他实在爱观赏她这副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妩媚模样。 他凑近,轻声蛊惑着开口询问:“舒服吗?” “……好……好舒服……” 不清醒的话语又在耳边响起,邬白玉现在想起来自己那时的回答恨不得当场自杀。 太狡猾了,怎么能趁那时候问她话…… 怎么能真的说舒服呢,也太不要脸了…… 虽然是真的很……很…… 难道她真的是一个小骚货吗…… 她被自己这些想法吓了一跳,赶紧摇摇头想要把这些淫荡的回忆与肮脏的念头驱赶出大脑。 身上还穿着那人的T恤,都快能当裙子了。她褪下换上自己的便服,最后一件校服衫已经壮烈牺牲在那禽兽的手里了,好在看起来都是普通白衬衫,一点细微的差别无人在意。 把衬衫扣子扣到最上一颗,大热天的光是看起来都觉得闷死了,但是只能这样,不然会露出来那些暧昧的痕迹,颈窝的,锁骨的。 虽说告了假下午已经可以不去学校了,但邬白玉对自己的定位可还是一个学习不怎么样的乖巧学生,因为至少她不捣乱。她还很是期盼地觉得自己如果努力一下说不定还能捞个大学上上什么的,于是收拾了一下书包和自己,准备下午上学去。 学校里的杨文静早就快要撑不住了,一上午老师提醒了好几次自己班里这个最优秀的学习委员。她见一上午张嘉威和邬白玉都没有来学校,心里又愤怒又楚涩。 她很喜欢张嘉威,他会救下被校园霸凌的她,她曾经真的以为他是个正直的好男生,所以她一直不愿意相信也不愿意接受他那张丑恶的真实面皮。是她自己在麻痹自己,其实早就明白他是个下叁滥的人。 她对不起她自己,她……也对不起邬白玉。 她会旁观着班中女生对她的恶语相向,她听到的时候心里会有明显的快意,她又享受着她那友好到近乎崇拜的目光,同时却在心里践踏着她那颗拿她当作朋友的真心。 她一上午都在深深的矛盾中度过。 如果张嘉威真的得逞了,她该怎么办……? 邬白玉……又该怎么办…… 中午她也没有去吃饭,安静地坐在座位上,作业也写不下去,午休也安不下心来。知道听见有人将要进教室的脚步声,她耳朵一动。 不论是他,还是她,总之只要有人来就好了。 然后她看到了邬白玉,看起来很正常的邬白玉,梳着清爽整洁的马尾,头发因为原来编辫子打着些自然卷,还是那副柔媚漂亮的模样。 她松了一口气,眼看着邬白玉坐到她身边,问她,“文静,怎么没去吃饭?” 她同时问出口:“小……小白,上午怎么……没来上学?”语气难抑的紧张。 邬白玉愣了一下,回答那套自己给老师请假时的借口,无非是临时去医院照看大哥如何如何的。 她真对不起李陵,她的万能挡箭牌。 她回头看了一下后排,见一个座位明显没有书包,心中了然,放下心来。 杨文静看清她的动作,心又提到了嗓子眼,想问她些什么,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反倒是邬白玉转过头先开了口问她说话。 “上次……体委送你去医务室,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啊…?” 杨文静愣了,半天才干着嗓子回道:“……没有啊。” “呃……他那个人……很有些奇怪,以后还是少和他接触吧。”邬白玉点点头,拍了拍她的椅子背,眼神恳切。 杨文静眼睛一酸,她很想明知故问地回她一句为什么,但是那话再也说不出口,最后只是狠狠点头。 “嗯!” 邬白玉看她一副对自己全然信任的模样,十分知足。 自己为人温吞怯懦,跟班里有些女生也不是很合得来,上次又有人传了她的风言风语,难得有这么个人愿意和自己当朋友,还是班里数一数二的大学霸,她已经很满足了。 …… 在家想学校想学习,到了学校又最不想学习,想天想地都不想学习。 因着去医院看大哥的缘故已经两周没去打工了,虽然住院费不用自己出了,但挣钱嘛,总不能停下的,这周还是去做一下工吧。 只希望,不要再看到什么不想看的人了。 ————————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李善的回忆(上) 邬白玉的学校离家更近些,每次放学都要比李善早到家一段时间,她心中戚戚然,彻夜未归不知接下来该怎么面对李善。 这次到家之后却是等了许久,已经快要八点了李善还没回家,她担心极了。 她突然害怕李善是去找易云峥寻她了,正要掏出手机给他打电话,听到隐隐约约楼道传来的脚步声。 老楼房隔音不好,隔着两叁层就能听见有脚步声,直到门口才停下,接着就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 邬白玉又紧张又无措,贝齿紧咬着下唇,用力到失去了原本红润的颜色。 她想要上前迎他,像往常一样跟他道一句“回来啦”,再问他想吃什么晚饭。但她现在又羞愧又害怕见他,她怕他会询问,那些她不愿启齿的事情。 想了想还是快步回到自己的小卧室,但是还是虚掩着门,保证能听见他的动向。 …… 李善开门进屋,低头看见门口那双尺码小小的鞋子,心中一喜。 她回来了。 换了拖鞋,走过玄关,一看客厅没人,眼睛转了一圈,倒是发现她的卧室门留着一条小缝。 惊喜的心突然落下,他很想推开那扇门,却又惧怕见到她。 他惧怕她经过这一夜之后流露出任何不好的样子,惧怕自己心中那深深的愧疚与无能…… 他更惧怕自己看到她之后,忍不住又在心里将她亵渎。 那双无数次想要伸出的手,终究还是收了回来。 他想要明知故问,他想要问她还好吗,有没有被为难,这一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其实所有答案他心里都清楚。 他不忍再多此一举,不忍再伤害她,也不忍再伤害自己,千言万语最后出口变成一句轻唤,“邬白玉,你回来了。” “……嗯。” “……吃饭了吗?”他听见她的声音穿过那条细缝飘过来,心里更加闷闷的,“家里好像没什么菜了,今天叫外卖吃好不好?” 怕她不舍得,特意补充道,“是我想吃。” “嗯。”同样一个嗯字闷闷传来,把他的心都听堵了。 李善选择了一家小区不远的家常小炒,按着她平时口味点了两个菜——青椒鸡丁,醋熘白菜,一会儿在家里冲个鸡蛋茶就当喝的了。 其实这家小饭馆离他们家很近,不过几步路,他完全可以出门去买,省下那点外卖费和包装费,而且那家老板娘很是和善爽快,原来看他面俊都会多加些菜量。 她已经在家了,他贪恋这些和她共处一个屋檐下的时间,连这半刻分离都不愿浪费了。 可能才过一刻,屋里对讲门铃突兀地响起,打破一室寂静。 李善知道是外卖到了,接了对讲电话给他摁开了楼下的门,外卖小哥登楼恨不得一步跨叁阶,不过十几秒,餐就到了李善的手上。 可算有了名头喊她出来了。 “邬白玉,出来吃饭了。” 他很少喊她姐姐。 原来……是看不起她的,他很嫌弃她过,当时满脑子都是—— 这样的人如何配当他的姐姐。 邬白玉第一次随着她的母亲进李家大门的样子,他永远都会记得。 半大的孩子却只会躲在她那个狐狸精妈后面,一股小家子气,生得倒是和她妈一样的……狐媚。 他小小年纪知道的所有恶毒词汇都扔在这母女二人身上了,偶尔也赏两句给他那负心的爹。 她妈也不嫌害臊,扯着她就让她喊人,叫她喊他的爸爸为爸爸,喊他的爷爷奶奶为爷爷奶奶,他当时就觉得可真够不要脸的。 最后邬白玉跟个闷葫芦一样也没喊出声来,他反倒觉得她比她妈要识相。 算她有点眼力见儿。 他觉得自己非常讨厌看见她,碍眼极了。 后来她就躲在房间里,除了吃饭都看不着她,她确实识相,知道他们看见她都嫌碍眼。 但是他看不见她之后,莫名地更讨厌她了。 然后他突然就变得爱捉弄她欺负她,孩子的把戏,无非是阴阳怪气,故意冲撞,洒洒水,剪剪衣服,是了——他总是会偷溜进她的房间,叁楼尽头的小房间。 他们这些小辈的都住叁楼。 至于为什么开始欺负她,因为他发现他倒也不是不爱看她,而是,有点想看她那一副隐忍无措的样子。 明明比他还要大两岁,人却那么小一个,红着眼睛也不敢哭,眼睛里全是水光。 看着就让人特别想欺负。 他还老琢磨着叫大哥一起戏弄她,大哥多大的人了,才不随着他一起胡闹。 但他知道大哥一直无声地纵容着他——毕竟他才是大哥的亲弟弟。 邬白玉算他什么人? ———————— 粉红留言:抱歉宝子们,这一总章字数有点写爆了,也有点跳,分成上下两章一起放出来。大家可以当成某底捞点菜,两个半份>一个整份X﹏X 李善的回忆(下) 李善记得捉弄她最严重的一次,只是她的反应让他觉得严重罢了,那事儿他觉得也没什么。 他不过是捡了后院几只被狗咬死的小雀儿,半夜溜进她房间扔在她床上——他经常这么偷摸地进去。 清晨他还特意起了个大早,如愿以偿地听到她的尖叫后,佯装作一副被吵醒的样子在门外大声斥责她。 听见了他们的闹声,大哥也出来了,看见他一脸得逞的样子,心中明白他肯定是又干坏事儿了,轻敲了敲门,温和着声音问邬白玉怎么了。 大哥就是这样,再不喜欢的东西也不会表现出来不喜欢样子,永远一副温润谦逊的模样。 很没劲。 邬白玉居然颤抖着声音含着哭腔喊他的大哥为大哥,直接叫他扭了门进去。 他不知道何时邬白玉敢喊这么喊大哥的,谁是她大哥? 他以为大哥也会嫌弃她的冒犯,却没想到大哥居然对着他眼含责怪。 “……不管你做了什么,解决了之后跟她道歉。” 他记得李陵当时声音微寒,相对于平时他的语气已经是十分不好了,他没想到有一天李陵会对他这样说话。 而且竟然是为了那个邬白玉。 还没待他想出反驳的话,看着李陵犹豫了一瞬,扭了门进去。 屋内的女生扯着被子一角身着单薄的睡裙,光着脚站在地上,裸露的肩膀都在颤抖,小脸被吓得苍白,颤抖地指着床上的几团不明物体——带毛的死物。 李陵看清之后,侧过脸扫了他一眼,取了塑料兜来隔着清理那些脏物,下去扔掉的时候吩咐了佣人给她一会儿换一套新的床单被罩。 不待他回来,李善早就负气地回了自己房间,他才不要给她道歉。 接着不一会儿,就有人敲响他的房门,只是象征性地叩了两声,直接推门进来了,然后门又关上。 李陵也深知自己这个弟弟的脾性,长得像个小姑娘,其实比谁都拧性。 难道……是因为他头发上有两个旋儿? “……别的我不说你了,只是你以后别再随便进她房间了。”李陵淡淡地说,“……你和她都已经不是小孩了。” 他听懂李陵的弦外之音,狡辩地话就在嘴边可就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那倒是真的,邬白玉都已经十五岁了,讨厌归讨厌,其实早就是该避嫌的年纪了。 包括大哥,如果不是她叫成那个鬼样子,怕她一个人在里面出什么事,他才不会进半大姑娘的房间。 从那次开始,他再也不捉弄她了,那都是十二岁小孩子才干的幼稚玩意儿,他已经十叁岁了。 大哥好像还叮嘱她以后要锁门,他其实很想知道她后来到底锁没锁,但他再也没拧过她的门了。 他觉得可能是锁了的吧…… 原来不想喊她为姐姐,有一万个理由都情有可原。 现在不想喊她姐姐,只有一个原因,却永远不能启齿。 卧室门开的轻响把十七岁的李善弄得回过神来,他笑自己怎么又想起来原来那些幼稚的回忆,缓过神来抬眼,看向走过来的邬白玉,看她一切都正常,有些放心,又更有了些别的担心—— 是不是都在看不见的地方…… “我……我去冲个薄的喝,你先吃着。”他指指茶几上的打包盒。 最终还是选择了懦弱地逃避,他不敢对上她的目光。 打一个鸡蛋搅碎,暖壶里滚烫的开水倒进去把鸡蛋瞬间冲熟成蛋花,散开之后加一小撮盐,快速就完成了一个简易的汤,喝着却最是顺口儿。 邬白玉进厨房来取了碗筷,二人就双双坐在沙发上,弯着身子吃饭。 邬白玉是他见过最不挑食的人,她吃鱼香肉丝里吃里面的胡萝卜,素什锦吃里面的芹菜,西红柿鸡蛋吃里面的西红柿,非要说可能就是不吃肥肉和内脏,她现在在吃青椒鸡丁里面的青椒。 筷子一下下夹走菜里翠绿的青椒,饭馆里的菜最舍得放油,青椒炒出来其实也是爽脆鲜甜的,偶尔才吃两口裹了浆的滑嫩鸡丁,又转战向那盘糖醋汁黏稠发亮的醋熘白菜。 李善怎么说也还是正在长身体的小子,两年时间原来那一身少爷脾性早就磨没了,现在吃相也是啼哩吐噜的豪放派,邬白玉见状把自己吃不掉的米饭拨了一半没沾过菜汤的给他,动作很是顺手娴熟。 “你多吃,我这就快饱了。”她饭量本就不大,最近更是因为一些心情问题变得更加食欲不振。 吃完饭,李善习惯性地收了二人的碗去洗,今天没有菜盘子,洗碗轻松得很。他一边洗一边状似无意地提,“……你知道今天我为什么回来这么晚吗,我去看大哥了。” “他动了,医生说很快就能醒过来。” 邬白玉本来在收拾桌子上的餐盒,听见他这话惊喜极了,直接抬头冲着厨房的方向惊呼,“真的,我上次就觉得他手指好像碰我了!太好了。” “是啊,太好了。” 大哥回来才是真正的顶梁柱。 只有大哥,才能护着你。 原来是,现在……也会是吧。 ———————— 粉红留言:回忆中的大哥一闪而过:-D 天平(上) 周末,久违的打工天。 “小白啊,你是不知道,你这俩周末不来,我感觉生意一下子就down下来了。”朦朦软着嗓子假装哭丧着脸。 朦朦是咖啡店正式工,甚至能算得上是这间小店的合伙人之一了,但她长得面嫩可爱,实际年龄却比邬白玉要大上好几岁,平时最不喜欢别人管她叫姐。 两周多不见邬白玉,可把她给想死了,也给心疼死了。 旁边两个女生从换装间出来听见她这话,也打趣着附和。 她们大多都是些兼职的,这里的员工有的都是附近艺术学院的大学生,也有一些家境不错的相关爱好者,平常大家打打闹闹的关系都很是不错。 邬白玉虽然上学比较晚,但毕竟是个中学生,年纪也小 ,大家都把她当做个腼腆漂亮的小妹子,平日里又宠又逗的。 邬白玉被她们逗笑,连忙摆手道:“哪里的话,你们又拿我说笑。”说着自己就走进换装间换衣服去了。 脱下自己身上的衣物放置到自己的小柜子里,低头还能看见身上隐隐还有几处说不清道不明的痕迹,虽然已经不太明显了。 她回了回神,心里觉得幸好刚才她们都换完了,赶紧换上自己的工作服。 刚一出来,立马被刚才那两个姐姐拦截住,她们迫不及待地揶揄道:“小白,从实招来,你——是不是谈对象了。” 最后的半句话竟然默契地异口同声。 “前两周每回都有个特别高的帅哥过来,朦朦还招呼过他了!我们哪见过那样的人物啊,朦朦说你和他认识啊!” “是啊是啊,朦朦姐还说他是你大哥的朋友,我才不信了,你大哥的朋友怎么天天过来找你啊——”说完冲她挑了挑眉毛,一脸的暧昧。 “我也不信,我看又快到点了,说不定那帅哥一会儿就又过来了哈哈哈哈……” 女孩子的友谊升华少不了八卦的加持,尤其是俊男美女的八卦,况且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聊点什么都行。 邬白玉被她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话撞得脑子顿时发晕,其实当她听到有个男人来找她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头大了。 她一猜就知道是司英祁。 那人,刚开始还给偶尔她发过几次微信,她本想把他拉黑掉的,但是碍于一些医院有关方面的事情,她不太好“卸磨杀驴”。 有的时候他会跟她说一些医院里的事,一些仪器啊医生的安排之类的,好像在彰显什么一样。 和大哥有关的她会敷衍的回复些嗯哦好之类的,那人应该是感觉到了她的不耐烦,再也没有来打扰过了。 她以为近段时间和他不会再有什么交集,至少和他不用见面了,因为她觉得他是个还残留一些分寸和良心的人——至少和另外的某些人相比。 没想到居然在她打工的地方猫着蹲她呢,果然他们都是一丘之貉。 “伊含姐姐,我今天替你们把卫生间扫了好不好,一会儿他要是过来了,你们就还说我不在。”邬白玉双手扶上一个女生的肩,一脸正色道,把那女生唬得一愣。 邬白玉没等她回答,自己赶紧要往卫生间的方向走。早知道轮到要扫卫生间,还不如不换衣服了……她有些心疼这漂亮裙子。 “不行啊,上回朦朦姐跟他说了你这回能来上班了,怎么了宝贝?”伊含拽住她,看她这样着急躲藏的模样突然有些担心,“……他难道是你们家债主什么的……” 伊含此时满脑子涌现出些不可描述的剧情,都是最近熬夜看的狗血霸道总裁爱上我系列小说情节—— 亲人生病之后,少女无力担负家庭重担,不得不委身于那霸道狠厉的男人…… 少女不堪折磨,想要逃离这压抑的生活,她逃他追,他们都插翅难飞…… 邬白玉不知道自己在她心里已经变成命运坎坷的玛丽苏小说女主角了,只是觉得她看向自己的目光倒是变得越发怜爱了,她赶紧解释道,“那倒也不是啦……总之,我就是不想看见他。” 吞吞吐吐,难言实情,小说女主标配嘛,伊含都明白,顿时更怜爱她了。 “宝,你不用扫厕所!一会儿他来了你就在换衣间里一躲就行。”这次换伊含双手一拍她肩膀,露出一个“我都懂”的表情,仗义极了。 没想到话刚一撂,还没等邬白玉表示感动感激,门就推开了,邬白玉余光瞥见一个高大黑影,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被伊含直接推进换衣间的帘子后面,紧接着她大喝一声,“她不在!” …… 词典里“此地无银叁百两”的旁边如果要是想配画面,这般场景倒是再合适不过了。 ————————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天平(下) 屋内环境瞬间冷寂下来,空气中充斥着满满的尴尬…… 旁边的另一个女生听伊含这惊天一吼,表情直接垮掉,努力维持着些礼貌的干笑,手在背后偷偷打她两下,救场道:“呃……那个……她是说我们的咖啡师不在,客人如果要点单可能要等一下……” 伊含刚才说完那话恨不得给自己两嘴巴,真是坏事精! 这下听到身边人给出了还算圆满的解释之后,快速点头配合着,真诚表示自己就是这个意思。 司英祁在店外透过玻璃窗子其实就已经看到她了,看了有好一会儿了,就像上次他在店外看她许久一样。 他明白她们的话,他明白她不想见他。 可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他觉得算不上着魔,但却是很想很想来见她一下。 不用说什么,也不用做什么,只是看她一眼,似乎就已经够了。 他声音冷沉,配合地问道,“那……邬白玉呢,她今天来了吗?” 两个女生忙不迭地齐声道,“没有啊。” ……此地无银叁百两的配图可以再增加一幅了。 “她最近都在照顾她家人呢,没空来的。” “唉,是啊是啊,也不知道她还干不干了。” 两个人唱双簧一样,一答一应的,竟然还显出几分真实的样子。 司英祁垂下眸子,冷峻的面容显得有些忧郁,沉声道了句麻烦了,转身离开了,又把两个女生狠狠迷了一道。 既然她不想见,那就不见…… “我靠,真的好帅啊。”伊含看着司英祁离开的背影,忍不住感叹。 “是啊是啊。” “真的想不到居然是衣冠禽兽呢……”和自己看的小说联系起来了。 “是……啊?”另一女生以为自己听错了。 伊含探了个头到更衣室帘子后,轻声喊邬白玉,“小白,他走了,可以出来了。” 邬白玉也从墙后面探出个小脑袋,耳朵还动了动,其实在这儿本来就听不到什么声响,又等了几秒才缓缓地走了出来。 伊含还是有些担心道,“我刚才太傻了,还好思敏脑子转得快,也不知道他是真信还是假信,反正人走了就行吧。” “小白,这到底是什么人啊,你有什么难处一定要和姐姐们说啊,我们不说一定能帮你解决,但是大家一起出出主意还是可以的,总躲着也不是个事儿啊。” 邬白玉有些感动她们的关心,这里的工作环境轻松,人群友好,有时倒是觉得比待在学校还要让人舒服。 “没事儿的,是我……自己的原因。” 她觉得自己应该和司英祁谈一下。 下班之后,她先给李善打了个电话,理由是要加班,让他自己解决晚饭问题。然后寻了个角落,在通话记录里翻找。 她联系人很少,也很少打电话,几乎都是和李善的通话。 翻到一个陌生的号码,再看了看日期,拨了过去,不过两秒便接通了。 双方都沉默着,电话里甚至传不到呼吸声,邬白玉有点怕打错了,毕竟他们那种有钱人是不是常用一个号码她也不知道,于是她小心翼翼地开口:“喂,是……司先生吗?” “是。”她听到对方答,浑沉的声音过耳难忘。 不等她想出第二句话怎么开口,对方又道,“我知道今天你在,我看到你了。” 邬白玉顿时有些尴尬,她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不如开门见山,“……那你应该也明白了,我并不想见你,我听我的朋友说你总来这里找我……你的补偿我已经接受了……” “……所以我们两不相欠,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搅我。” 其实她更想说的是骚扰,但又觉得好像没有到那个程度,毕竟他只是来找他,还没有做出什么实质性的举动。 不过,即使是这样,也已经让她时时刻刻有一种被盯着的感觉,很不安,也很难受。 司英祁所有想说的话被她这一套说辞全都堵在嘴里,因为她说的很对。 两不相欠嘛,确实是这样的,但好像又不甘心。 其实自己当初把李陵安排在尔雅家的医院,不只是补偿,也是有些私心的,只是当时他不愿承认罢了。 从见第一面开始,就是注定了的某些东西。 他知道自己找她,那么尔雅和易云峥一定也找过她,以他们的秉性,一定会做出更过分的事情。 他那些不想面对的,不想承认的,其实是凭借他的身份地位手段,都可以触手可得的,只要——抛弃那么一点点的原则。 天平,轻轻地晃动了。 他手指摩挲了下手机侧面,拿远了一些,深呼吸了一下,似是努力把心中的有些东西按捺,归位。 天平,逐渐稳住了。 良久,邬白玉听见他沉声回答道:“好。” 尽情玩乐 邬白玉其实没想到这个电话会结束得这么快,她以为至少要拉一会儿锯,没想到这个司英祁居然还真是个挺……好说话的人,早知道这样原来就跟他说好了。 比起那两个人,这个人甚至都能算得上一个好人了。 至少,他没有那样过她…… 邬白玉越想越觉得可笑,在她心里好人的标准已经变得这么低了…… 她真的是好命苦。 拎起包离开,刚出门口看见个熟悉的瘦挑少年,站在门口不远处。 李善看见邬白玉出来,向她招手示意。 邬白玉丢掉那些不快,有些惊喜,没想到李善会来接她,她小跑过去,“你怎么来了,怎么没进屋里,在这儿站着也不怕蚊子咬死你。” 邬白玉贴近他,拿手往她身上扑打,这处有些树木草丛,晚上最是藏蚊子,李善是他们家最招蚊子的人,夏天一不留神儿就能咬一腿包,真不知道他血是有多香。 李善任她扑打,离近了能嗅到她发上的香味,明明他们都用同一个洗发水,为什么她的味道就这么好闻。越想越有些心热,只觉得一定是她自己本身的香味,原来靠近了都能闻到她身上的淡淡体香。 他不着痕迹地后退半步,回答她刚才的话,“我才不进你们那个店,她们见我一定又要拿我开玩笑取乐。” 邬白玉闻言止不住地笑了起来,她知道的——因为原来李善就去过她们店里,当时朦朦就激动了,拉着李善让他一定来店里女装上班,不女装当个小服务生也一定特别受女生欢迎,那次之后被她们当笑话玩了好久,邬白玉回到家还会打趣他,直到李善真的快到恼怒的边缘她才作罢。 “知道了知道了,走吧!”邬白玉去揽他肩膀,推着他往回家的方向走。 没想到才走两步,后面传来摩托车骑行的声音,邬白玉听这声音心一跳,想看却不敢回头。 她真是什么都不敢想了,她希望上班不要见到谁,谁就来了,她怕她现在最希望不想见到的那个人,也来了。 车子飞速划过他们身边,邬白玉甚至感觉那人已经擦到了李善的肩膀,李善护着邬白玉往路里走了走。 邬白玉看见那辆有点眼熟的机车心凉了一半,直到他在前面一段距离猛地停下横住,心全凉了,慌乱和羞耻混杂着全撞进脑子里。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啊。 易云峥停住,长腿一扫下了车子,摘下头盔往把上一挂,手向后拢了拢压乱的发,抬眸看向对面的二人。 李善看清来人,立马把邬白玉护在身后,皱紧了一对俊眉,杏眼圆睁,满目防备。 易云峥看他护犊子一样的举动,龇牙瞪眼的却没有一点威力,活像他小姑养的白毛小博美。薄唇一勾,讥笑出声,缓步向前走近他们。 “你又来做什么!”李善呵斥。 “我做什么,我要做什么你不知道吗?”易云峥回着李善的话,眼睛却死死盯住他身后的邬白玉,最后一句像是在问她。 李善听他不怀好意的语气也不回话,双方都弩着劲儿。 易云峥瞥他一眼,“赶巧你们都在一块儿,我就直说了,下周你带着她一块儿上学,她来我待的班。” 邬白玉还没反应过来这话是什么意思,李善却是上去揪住他衣领,咬着牙挤出几个字,“你居然真敢!” 这举动把邬白玉吓了一跳,她可害怕他俩再打起来,感觉去拉李善。 易云峥不与这小博美生气,“我那天晚上跟她说了啊,以后让你俩一块儿上学。”特意把“那天晚上”几个字说得加重又暧昧。 气得李善瞬间脸通红,松开拉他领子的手就要往他脸上招呼。 “小善,求你别动手!”邬白玉抱住他后腰阻止他。 要是真打起来李善怎么可能是易云峥的对手。 李善听见邬白玉的恳求,瘦腰被双软臂抱着,拳头散开,狠狠推了易云峥一把。 易云峥被他推得后退一步,站定了眼瞅着邬白玉抱着李善,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伸出手去解那两只小白手,还挑衅道,“没事儿,你让他打,我不还手。” “我有的是别的地方讨回来。”几个字说得又低又沉,大手攥着捏了两下她的手腕。 邬白玉迅速把手收回来,感觉被他摸过的地方都在发烫。 李善明白他话中的意味,咬牙切齿,却不敢再妄动。 他明白自己几斤几两。 如果不是他的不自量力,根本就不会有这之后的一切。 “我以后真的可以跟小善一起上学吗……那我原来的学校呢……”邬白玉问出口,转移话题道。 “这些你不用担心,安排好了就是都安排好了。书有新的,也不用回去拿了。”易云峥答道,又觉得自己安排得真妥当。 邬白玉听了感觉心情复杂,可以和小善一起上学固然是好的,但是不说这就要和易云峥一个学校,自己的那个学习水平到了七中自然也是跟不上的,周末还有补课,工也打不了了,也不能总去照看大哥了。 哎呀,实在是弊大于利啊,但又听他说得笃定,事情好像就已经成了定局。 既去之则安之吧。 易云峥越过李善,想要去拉邬白玉,李善见了立马打开他的手,厉声道:“别碰她!” 易云峥被他叁番两次地坏事儿,心中早就不满,嘲讽着开口,“现在想起来让我别碰她了,老子早就把她碰遍了。”又靠近他一些,低着声音说,“我上回还操她了,怎么着,你羡慕吗?” 李善听他恶魔一样的低喃,额上青筋暴起,他很生气,同样也很羞愧。 因为易云峥的话,精准扎在他心上。 他不知道易云峥是不是真的明白,他那自以为隐藏得很好的,龌龊的心思。 “邬白玉,你今天是不是得……好好谢谢我啊。”易云峥转头看向身后的邬白玉。 “我上次说不用你办了…是你自己要弄的……”邬白玉权当听不懂他的话,言外之意就是——你自己多管闲事,谁要感谢你? 易云峥顶了下腮帮,觉得她可能是有点仗着李善在,又开始敢跟自己摆脸子。本来今天是想再接了她回自己家,亲亲抱抱也好,上床开干也罢,总之定是要解一解自己满腹的“相思之情”,却没想到居然还遇上李善这么个煞风景的。 其实把这小子撂倒再掳了邬白玉去完全可以,就像上次打那黑熊怪一样,不过可得留着点力气,要真像上回一样李善那小身板怕是活不了了。 但是经过上回清晨一番缠绵,易云峥总觉得自己和邬白玉有点什么不一样了,他仍然记得被她绞住舌尖的那种感觉,颤抖的粉肉,温热的内部,她为他颤抖尖叫,最终臣服在他的口中绽放。 她说,她很舒服。 自己又何必急于现在这一时再惹了她的恼恨,虽然应该要她的畏惧,但总不能只打棍子不喂甜枣吧。 况且以后,共处一室的时间多的是。 他们,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可以尽情地玩乐。 我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易云峥见他们二人没有要动的意思,啧了一声妥协,轻轻点头道,“行,那到学校再说。” 那语气淡得很,邬白玉却平白听出了几分坏意,不禁开始为自己今后的校园生活担心了起来。 肯定是不能太平的…… 李善和邬白玉目送着易云峥骑上车扬尘飞驰而去,这才放下心来继续自己的路程。 二人静静地走在路上,路灯把路分成一截一截的,灯光下可以看到小飞虫的黑影,邬白玉一骨碌一骨碌地数着路,第几骨碌就该转弯,又第几骨碌就快要到家了,只有聒噪的蝉鸣为她打着节拍。 明明刚才一起走也没说话,怎么这会儿安静得就这么尴尬。她扭头看了一眼身侧的李善,见他面无表情,就干笑着开口打破这静谧的夜晚,“以后可以一起上学了哈哈哈……” 李善也看向她,半晌才轻声问道:“……你愿意吗?” 邬白玉总觉得他本来想说的应该不是这个,但该是什么她也无从而知,只回答道,“……愿意啊,怎么,难道你不愿意和我一起吗?”她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握起小拳锤他,好像气他嫌弃她一样。 李善下意识握住她的小手,瘦长的掌用力包住她的小拳头,大眼睛看着她,正色道:“我愿意。” 我当然愿意,和你在一起。 邬白玉被他突如其来的正经弄得不自在,手被他攥得紧紧的,一时竟然抽不出来,“知道了知道了,你快放开我,怎么劲儿这么大了。”另一只手去拍打他的手。 李善闻言赶紧放开她,有些手足无措,最后拨了两下后脑勺的发,转移话题道:“你是不是还没吃饭,要不我们在外面吃了,再去……看看大哥。” 他的心,他几欲喷薄的情感,只有大哥才降得住了。 只要等大哥醒过来,他就再也不会迷失了。 “可以啊,我这周还没过去。”邬白玉点头应答,“反正也快到家了,还去刘姐店里吃,然后打个车过去吧。” 刘姐的店就是上次李善点外卖的那个店,店名就叫刘姐小饭馆,窄长的一条小店藏匿在小区旁边,客流量却很是可观,夫妻经营着,刘姐夫后厨炒菜,刘姐又是收银员又是服务员。 刘姐是个有些微胖的小个子南城人,人又麻利又会说话,精明得恰到好处,操着一口南城普通话,听起来就让人觉得她们店里的菜特别正宗,菜量合适口味合适价格合适就是刘姐店里源源不断的客人的秘诀。 他们来的时候已经不是饭点高峰期,刘姐不知是在记账还是在处理外卖单子,听见有人来了,顺口就道:“欢迎光临请问吃点什么这边点菜。”一气呵成,说完抬头才看是两张熟悉的面孔。 熟悉倒不是因为他们有多么常来,而且来过一次实在是让人难忘,平时大都是些工人来这里吃饭,偶尔来过对儿赛明星似的金童玉女谁能记不住啊。 女孩长得水灵灵的可人怜,男孩居然也长得也那么漂亮讨喜,刘姐看着眼睛都舒服,给他们上的菜都比别人量大肉多。 “小娃子,来吃饭啊。”刘姐笑眯眯地欢迎。 二人笑着点头,点了一荤一素两个菜,刘姐家的米饭到店是一元一位不限量吃的,还有免费的小米粥。 刘姐向后厨报菜名的时候都是用方言,叽里咕噜地他们听不懂,只能听到类似两个菜名说完之后,又交代了什么。 看见那鱼香肉丝明显更多的肉量和都要堆成小山一样的土豆丝,他们又明白了刘姐的交代。 刘姐上完菜热情地说,“米饭自己盛,多吃,看小兄弟瘦的。” 因为不是饭点儿,此时屋里只有他们一桌食客,二人都安安静静地吃饭,屋里只有一个老电视机传来些转播新闻的声音。 饭饱之后结了账,邬白玉觉得肚子有些胀,改变了打车的主意,不如二人溜达到公交站牌,还是坐公交去吧,还省钱。 李善欣然同意。 公交车一路走走停停,路程更长些,他们两个可以待在一起更长时间。 在见到大哥之前。 到了医院,邬白玉先走进了病房,悄悄四周看了一下,李善而后跟进,房中只有李陵在,李善应当是提前告知护工离开了。 邬白玉每次进这个病房其实心中都会有些羞耻的异样,因着原来就在这里,在他的床边,发生过她不堪回忆的事情。 可能是因为那次离着李陵更近了,她居然觉得那尔雅比易云峥更为可恨。 哼,他俩半斤八两,谁比谁都好不到哪去。 赶走脑中那些恼人的面容和烦人的回忆,邬白玉搬了个小凳子坐在床边,握起李陵的手,凝视着他沉静的温润的面庞,妄想让他再有些动静,哪怕仍然是细微一点。 她只是这样看着他,不禁就会被卷入他们之间的回忆。 李善静静地站在她身边,又怕黑影罩着她让她有压迫感,也搬了个小凳子坐在旁边。黑眼珠轻轻转动,看看她,再看看大哥,看看大哥,再看看她。 他们之间的那种氛围,无法遮掩的缱绻缠绵,没有人会认为这是一对兄妹。 李善不知道她这是不是故意在展现些什么,在借机表达着什么。 她原来不会这样的,原来大哥好生生的时候,他们都还是很克制的。只是他太在意,无限放大着他们之间的任何蛛丝马迹。 难道是他今天什么动作暴露了,是他太着急了,他吓到她了? 李善有些后怕,他害怕面对她可能的躲闪与回避,她可能的疏离与退避。 但是同时,他又痛恨着自己的懦弱与无能。他已经很小心很克制了,那些人,那般放肆的侮辱,只因为他们的身份和地位,邬白玉只能忍辱负重被强迫着承受,而自己一点点的靠近,回应他的可能就会是躲闪和逃避。 他知道自己这样想就是个白眼狼,他的内心里没比那些人干净到哪去。 但就是,不甘心啊。 目光胶住邬白玉,贪婪地看她白皙玉润的侧脸,看她饱满的额头,看她垂下轻颤的睫毛,看她流畅的鼻梁和微翘的鼻尖儿,最后凝在她饱满的红唇。 她不会化妆,但她的唇儿一直那么红润润的,只有她用力咬着下唇的时候,才会泛出一些白色来。 她忍耐着哭泣的时候会咬,眼泪顺着脸庞缓缓流落,她忍耐着呻吟的时候也会咬,昂起的脖颈都泛着粉色。 都很漂亮。 不知何时,原来仅仅靠着看见大哥的愧疚已经无法平息心中那欲燃欲烈的欲望之火,他有更多才刚萌芽的大逆不道的渴望现在想要汹涌而出。 他突然又想起来邬白玉小时候的样子,他最近总是想起来,说小也不是很小,她来到他们家的时候已经有十一二岁了。正因为年纪大了,早就会记事了,又因着李家长辈的反对,才没给她改成李白玉。 还好没改,李白玉可比不上邬白玉好听。 其实他当时是觉得她很漂亮的,比他们家的那些堂表姐妹都要更好看。 她长得很像她的狐狸精妈,她妈是大妖精,她是小妖精。 他记得每一次她被他捉弄到想哭时候的样子,她从小眼睛就很媚了,含着眼泪,咬着唇儿,强忍着也不流出来,然后她就一直躲着他了,她知道李家的漂亮弟弟很讨厌她。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可能就不是讨厌了。 直到那一天,他看到了—— 她在大哥身下,闭目昂着脖子,咬着唇都抑制不住呻吟,脸上带着娇媚的欢愉感,入目的肌肤都快成了粉玉样的。 那一刻,火山爆发了。 他想要愤怒。 最终他愤怒的是自己没有愤怒。 因为他清晰地感知到自己当时的第一个念头——如果大哥可以的话,我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邬白玉的机会 邬白玉陷入那些有些久远的回忆中去,每当她以为到那里就可以停住的时候,时光又欻欻地往前捯,直到停留在一个像化妆间的地方。 那是邬白玉放学后一直待着的地方,她的妈妈就在台前化妆,等她化完妆走了邬白玉可以坐在那里写作业。 邬白玉的妈妈很漂亮,外面给她的名号都是桐市xxx——一个很有名的女星,她年轻得像二十出头,根本看不出来有个八岁大的女儿。 化妆间来来往往的,有很多浓妆艳抹的漂亮姐姐,还有一些同样会涂脂抹粉的漂亮哥哥,各个看着风尘,每个人却对邬白玉都很好。 她听说过这些人里有可能有她的爸爸。 她曾经甚至对比过,自己的鼻子是更像ken一点还是更像霆俊一点,不过后来又听说是那个前几年傍上富婆走了的头牌少爷。 反正是谁她都无从得知了,她的妈妈从来都不会提起这些。 邬白玉知道,自己是她口中的孽种。 自己原来一直是跟着乡下姥姥过的,连这个名字都是姥姥给起的——姥姥年轻的时候还是个文化人。 姥姥还给她起了个小名儿,衬着白玉起的——皎皎,清白的意思。 直到姥姥去世,她无人照看,妈妈才把她接过来的。 邬白玉的妈妈不是个负责任的妈妈,但她应当不是个坏妈妈。 因为夜总会里会有一些癖好可耻的客人,每当有人不怀好意地想要碰小姑娘的时候,她妈妈总是毫不留情地出手,不论对方的身份如何。 然后会骂她,尖叫着让她在房间里不要出来乱溜达,然后转身踩着纤细的高跟鞋换上一副面容巧笑着游走在夜场之中。 邬白玉上学的时候也没有朋友,一年级的小学生好像就已经明白很多事了,他们会指着她的鼻子说——你妈妈是鸡,你以后也是鸡,好脏,不跟你玩。 老师从来看不见听不见这些天真又恶毒的霸凌和语言,或许是连他们,也这样认为着。 对于一个小孩子来说,那已经是非常煎熬的日子了。 九岁的那个新年,她们搬家了,搬到了一个对于她来说称得上是温馨又豪华的公寓里,妈妈也不再去……上班了,总会有一个儒雅的中年人来到她们家。 她的妈妈被包养了。 那个李叔叔应当是很有钱的人,因为原来有很多人想要包养妈妈但都没有结果。 而且他好像看起来也很好,说话都轻声细语,待妈妈很温柔,连带着看她的眼神都很温和,每次都会给她带点新鲜东西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年纪还是太小,也不知道是不是从小所处环境的缘故——邬白玉好像天生道德感就要更低一些,她觉得这样完全没有什么不好的不妥的。 她们都一样,只觉得自己舒服了,完全忽略掉这是在破坏着另一个家庭…… 过了两年多,她妈妈领着她正式进入了李叔叔的家里。 邬白玉才知道那间公寓算哪门子豪华,被这里衬得简直就像几块木头几面墙。 李叔叔家有一双老人,特别面冷,吓得她只敢躲在妈妈身后。 倒是有一个大哥哥,眉清目俊,长得温润又俊气,嘴边挂着抹礼貌的笑,旁边还站着个小小个儿的小男孩,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特别漂亮,就是一脸怒容,简直就要往她脸上啐唾沫了。 这就是她第一次见李陵和李善的情形了。 之后的日子具体什么样子,邬白玉记不清了,她只觉得好像还不如在那公寓里过得舒心…… 其实她只是个十来岁的孩子,但是她那时好像就已经变得很明白人情世故,本来讨好着想要和每一个人交好,小脸儿不吝啬笑容,哪怕是对着李家的佣人。 后来,见得冷脸僵了眼睛,听得冷言刺了耳朵,她就变得少言寡语。被欺负得多了,就变得极少露面。 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连学校都换成了寄宿制小学,只周末在家里待着,除了吃饭也大多窝在卧室里,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尽量不惹人的厌烦,就算他们再怎么讨厌,总之自己看不见心不烦。 她不过寄人篱下,居然妄想过这里会成为她的家。 疏离的大哥她不常见,就是那个刁钻的小弟弟突然总爱找她麻烦,她被他气得哭过好几回,自然是不敢放肆地大哭,只敢忍着回自己小房间嘤嘤地哭…… 想起那段幼稚又悲催的日子,邬白玉一下子把自己笑出了回忆,突然扭头看自己旁边这半大的小伙子——没想到当初就是这么个豆丁玩意儿把自己欺负成那样。 李善本来沉迷地看着邬白玉,看着她本来沉迷地看着李陵的。 他被她忽然地转头吓了一跳,他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生怕她意识到他直勾勾目光的冒犯,说出来什么他害怕听到的话。 邬白玉却又转了回去,闭了闭目,想让自己再沉浸回去,回到那回忆中去。 做梦一样,醒来过就再也衔接不上。 没想到那回忆在不经意间已经流逝过了好久,她无论怎么会想都接不上刚才的断点。 或许是中间那些时光都太过无趣没有资格占据她的记忆空间,时间线竟然一下子跳到了李家破产之后,她脑海中所见的是李家几乎要被搬空的别墅。 很近了,离他很近了。 她的救赎就要来了。 她已经记不清那恶人的面容,只记得他突然的造访,本来还在关心李陵的近况,突然就坐近了她,手臂状似不经意地揽着她的肩膀轻轻揉捏,他凑近了说可以让她不再受苦。 最后他说,只要跟了他,他甚至可以对李家出手相助。 那时候已经很迟了,李家已经完得彻底,这迟来的出手相助根本什么用都没有。 但她只还是个小女孩,她哪里懂这些,她只知道,如果真的如他所说,那么这些日子苦苦奔波的大哥,是不是不用再那样辛苦了。 他已经很好了,他完全可以不管她的。 她没想到他还可以更好。 她忘不了李陵剧烈起伏的胸膛,他原本清澈的双眸怒得通红,温润的脸甚至变得有些狰狞起来。 李陵掀起已经压在她身上的那个人,那人本来还想要说什么,只见李陵抄起茶几上的烟灰缸就砸向他的头,直到那人已经满脸是血了,含糊不清地只会求饶,他还是拿起一个小板凳,板凳腿儿朝着那人身下…… 最后他把瘫软的烂肉踢到一边,把外套盖在她只能勉强蔽体的上半身,努力稳着声音问她,“你没事吧?” 她呆钝钝的,木着声音答,“……没事。” “……为什么不反抗。” 他看到了,她没有抗拒。 刹那之间,大脑中光影交错,冲淡了恐惧与心惊,她突然想到了什么。 她可以抓住一些机会,一些,可以让她永远有依靠的机会…… 她知道他更想听到一些诸如被吓傻了被制住了之类的回答,她偏不,她想要他更加的愧疚与心疼。 趁着他怒火中烧,趁着他理智尚无。 他已经很好了,既然可以更好,她就要他一直更好下去。 因为她是跟他们是没有关系的,她害怕再次被抛弃,已经经历过了,所以知道那是什么痛苦的滋味。 所以邬白玉要试探他——她的,好大哥。 她想要他,永远都可以护着她,永远都不会丢下她。 刚才她都没有哭,现在硬生生挤出些可怜的泪水,扑进李陵的怀里,颤抖着说,“大哥……他说,可以帮我们……” 她喊他,大哥。 她对他说,我们。 你听见了吗,我可是为了“我们”啊。 如她所料,李陵果然受不了了,他用力拥住她,箍紧她。 他怒斥着她的傻,他李陵还没有沦落到这种地步。 这也是他和李善不同的地方,他是个有傲骨又有能力的人,所以她可以放任自己相信他。 甚至可以说服自己是喜欢他的,这么多年,真真假假的连她自己都分不清了。 仍记得她当时问他道,“大哥,你们会不管我吗?” 李陵紧紧抱着她,沉声坚定地回答她,“不会的,我永远会保护你的。” 我,永远会保护你的。 她本来仿佛一直蜷缩于阴寒的黑暗之中,至此有光蓦然而来,轻柔地斩开黑幕,给予她温暖的庇护。 是她想要的。 邬白玉可以用自己的一切去回报他。 她的方式「po1⒏homes」 李陵真是个说到做到的人啊,直到车祸突然而至的那一刻,也还是先护着她的。 所以他躺在了病床上这样久。 也是没有他护着了,自己就被人欺负了去。 不过就算是李陵,遇上那些人,也很难全身而退吧。 毕竟现在的李陵,不比从前。 邬白玉感觉自己莫名生出了些责任感—— 现在换自己,来护着他们,哪怕用最不齿,最不堪的方式。 ………… 不知过了多久,邬白玉醒过来,才发现自己竟然靠在床边睡着了,刚才的那些回忆好像糅杂成一个冗长深沉的梦。 李善一直看着她,还以为她是趴在床边埋着个头进行着什么神秘仪式,祈祷大哥可以早日康复什么的,没想到她只是真的睡着了。 她趴得太久,眼睛被压得发疼,都感觉看不清东西了,用力地闭了两下,才勉强缓过来,问李善几点了。 已经快要十点了,李善明天还有课,邬白玉明天还要上班,顺便结一下工资。 病房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二人并着就离开了。 第二天,邬白玉上了一天的班,找朦朦说明了自己想要离开的原因。 当然是新编的,话说的是自己大哥已经好转,还是想要专注于学习,暂时要先离开了,等放假有机会再会。 这谎话冠冕堂皇到她说着都不好意思,因为这里的她们都很好很好……她也很不舍。 而且重要的是这里的工作又不累,薪水又可观。 实在是可惜。 晚上回家,邬白玉接到了七中教务处的一个老师拨来的电话,通知她周一去报道上课。 她觉得易云峥真是挺大面子的,居然都能让教务处老师亲自给个学生打电话。 有钱有权有个好爹真是比不了。 但是,真到了去陌生环境上学的时候,她仍然惴惴不安起来,不好意思穿便服,都想借身李善的校服凑合着穿了。 最后犹豫了半天也没反应过来自己是在犹豫个什么劲儿,还是穿了自己学校那条小裙子,感觉大多数的校服裙差不多都长一个样子。 ………… 李善执意把她送到高叁十二班门口,途中有不少学姐对他们侧目,小声议论着。 邬白玉意识到自己这个小弟居然还算得上个风云人物呢。 进班就是一些透露着探究的目光,她手足无措,有些不知道在这陌生的环境里该如何自处,又退出门口等着老师过来。 没想到没把老师等过来,反倒把个最怕看见的人等过来了。 她知道这是不可避免的,来这儿不就是…… 隔着老远就看见从大楼梯拐下来个颀长的身影往这边走着,似是看见她了,本来溜达达的步伐直接变成小跑,发丝都甩得一跳一跳,两个眨眼的功夫就到了她面前。 “你等会儿我!”堪堪刹在她身前,他眼睛晶亮地看着她说道。 回到教室从书箱里掏出来一袋子东西,一出门来拉着她就跑,有几个男生见状呜呜地吹起流氓哨。 “易哥!别忘了回来上课啊!”程述在后面调笑着喊。 他刚才就看见李善领过来的这女孩子了,盘靓条顺的,再看易云峥那副直冲冲的样子,动脑子一想就知道了,应该是上次手机里的那个妹妹。 只能是听声音就让易云峥动了念头的那个。 没想到竟然还让他给弄身边来了…… 邬白玉被他拽着绕来绕去,最后停在一个卫生间前,教师专用的那种。 尤其是这个楼里的,建得偏,很少有专门来这边上厕所的,干净的跟新的一样。 特别顺手地就把里面那个明黄色的象征着维修中的牌牌拿出来往门口一摆,牵着她就进去了。 挨个儿把门都踹了一脚,确定都没人之后,拉开一个小门就把邬白玉推了进去,自己也挤进去,狭小的隔间内,邬白玉被他挤得后退一步,一屁股直接坐在了马桶盖上。 “你做什么带我来这里!”邬白玉隔着薄薄的裙子感受到臀下凉意,她只觉得七中真有钱,连厕所都比他们家的装得好。 狭小的空间被他们两个人就挤得满满的,易易云峥站在中间,邬白玉只能双腿岔开着坐,让她更没有安全感。 易云峥伸手摸了摸她的衬衫,没想到还是上次在蓝夜让服务员随便拿的那一件,摸着不算柔软的触感,他上次不是说要赔给她十件。拎起手里的袋子,拿出一件,还扒开领口看了一眼,笑了一下才递给她。 “赔给你的衣服。” 邬白玉接过有些无语,可以直接给她啊,为什么要把她薅到这里。 她伸手想要接过来,想要往回拿却扥不动。 易云峥完全没有要撒手的意思,黑眸晶亮。 “你就在这儿换。” “我想看。” …… ————————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衬衫卡在奶子下面 这狗东西! “快点,不然我撕了你身上这件,一件都不给你了!” 好耳熟的话…… 邬白玉知道他这狗脾气的人说到做到,他就是想看这一手儿,无言地开始解扣子。 易云峥看着她素白的手指一个个地解开那小扣,白雪一样的肌肤一寸寸的被释放,竟是比不出来比那衬衫哪个白更亮眼。 她这样自己脱,好看归好看,也太慢了,还是自己手撕得爽,玉雪娇柔一下子跳了满眼要更为震撼一些。 看她耸起肩膀脱下自己身上那件衬衫,挺起被浅粉色胸罩包裹着的酥嫩,拎着袋子的手握紧了,抓着提手忍住一些孟浪的动作。 穿上那件他给的衬衫,料子光滑又柔软,只是扣子系到中间,扣眼再也碰不上扣子了。 柔软的白衬衫只系上了一半,到了胸下再也扣不上了,卡在胸下,反倒衬得那一对儿雪峰更加高耸,勾着人去品玩一般,香艳诱惑十足。 易云峥忍不住地伸手在那被卡住的胸乳之下托了托,好像在试着把她们塞进去一样,大手上的温度都传了过去,火热的掌心熨帖着温凉的美色。 “哎呀,拿小了啊……没事儿,我这儿什么号都有,再换。” 吞咽一下口水,在这小空间里显得特别明显响亮,他依依不舍地抽回手,又拿出一件,又看了看尺码,M码,比身上这件大一号。 挺好,就得这么……循序渐进。 被他轻薄一番,邬白玉哪里还不懂他存的什么坏心眼,他就是想看她窘迫出丑的样子。 说什么也不换他手里的那些了,拿了自己原来的衬衫就想再穿上,谁料那人似乎知道她想干什么,抢先一步扯了那衬衫向后一甩就挂门上面了。 邬白玉本来怕有人看见,那不是就知道这里有人在做一些不正经的事了。 转念一想,觉得这人居然敢这么做,应该也是料定了没人会来……打搅他。 “你干什么,快换啊。”他居然反过来质问她干什么。 “都怪你奶子太大了,衬衫都穿不合适。” 居然还怪上她了。 “那你直接把最大号给我吧。”邬白玉解着扣子直言。 “不行,我就爱看你胸口紧得要把衬衫崩开的样子,刚才这件是意外,我没想到根本系不上。” 完全不觉得自己的话说着特别不要脸,还厚颜无耻地笑着。 邬白玉才不惯着他的下作游戏,凉着开口,“行啊,那我就这样出去,让别人也都看看。” 易云峥有些意外她的发言,她这是在,威胁他……? 她仗着什么啊? 仍然笑着,他恶意回答道,“……好啊,你就这么干,你多勾引点人,我跟他们一块儿玩你。” 说完大手别到后面,打开了小小的门,自己走到外面看着她。 邬白玉也没想到他会回答这样的话,险些被他的脏话烧了耳朵,坐在马桶上顿住了。 是了,他们不就是喜欢玩这种脏东西吗。 易云峥看她身子一副衣衫不整香艳艳的样子,小脸确实都白得有些难看了。 他就知道,他可以谅她只是说笑。 正要再进去,却见邬白玉起了身,把那在身上飘摇的衬衫一脱,光着上半身就要往外走。 他只是笑着看她,看她能走到哪,直到看她已经走到了洗手台还没有停下的意思,易云峥脑瓜子嗡的一下,紧忙把她往回一拉。 “你他妈还真敢给别人看啊!” 邬白玉被他扯到怀里,心道他果然还是拉住了她,她怎么敢真的走出去呢,刚才一步比一步迈得更小,她顺势软着声音说道,“……我不敢的,不敢给别人看。” “那你还敢往外走!”他揉着她软韧的腰,斥道。 邬白玉小手轻拍了下他的胸膛,瞥了他一眼嗔道,“还不是都怪你,非得那样吓我……” “你说是赔给我的,到底要不要给我嘛……”手中小腰轻摆两下,两峰软玉也微微磨蹭着他。 轻轻一拍一扭一蹭,易云峥感受着她胸前软乳的轻蹭,耳边是她娇娆的讨好,又听她这似埋怨又含耍娇的软话儿——她哪里在清醒的时候主动对他有过这般的柔顺,不禁心神都为之一漾。 大手向下一探,易云峥伸进裙子里隔着小内揉捏两下她丰嫩的臀肉,手一抬,把衣服袋子递给了她。 “等中午的,看我怎么收拾你这小浪妖精。” 邬白玉自动忽略他的话,看向袋子里几件应该是款式相同的衬衫,刚才一摸就知道是好料子,应当都是价值不菲的,他应该是嫌麻烦,竟然全都塞在这一个袋子里。 刚才的那一番违心举动——适当的强硬与适当的服软,如何算不上打一个巴掌给一块儿肉。 以她现在的处境,只能用这种方式来斡旋。 哪怕这香肉诱饵是她自己…… 如果一味地反抗只能换来恶人的疯狂报复,那么就尝试把锁链掌握在自己手里。 最终锁住的是谁…… ——————————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光是看着小穴就要出骚水儿了 邬白玉这一上午感觉如坐针毡,但是因为他们已经是最后一排了,所幸没有如芒刺背的感觉了。 她是真没想到七中这种学校原来也会有混子班,看来自己不用担心学习跟不上了,至少在这个班不用担心了。 因为这里的氛围比之前自己的学校有过之而无不及,好像更因为这个班的权贵子弟占比更多还是怎样的,居然显得老师才是唯唯诺诺的那一方。以讲台为分界,把课堂划分为两个世界,老师自己一个世界,学生们自己一个世界。 易云峥早就打发了自己原来那个同桌,一个娃娃圆脸的男生,跟他关系应该很是不错,收拾东西的时候一直油嘴滑舌地侃他。 上课的时候易云峥就敢把他的手直接搭在她的大腿上,轻轻摩挲着,引得她起了一层鸡皮。想要往上撩的时候,邬白玉就拿笔尖作势要戳他,他就冲她贼贼地笑,然后在她裙子下的大腿嫩肉上掐一把。 大腿内侧的肉特别软,轻轻拧一下就能疼好久,邬白玉听着老师念咒脑子乌突突的,被他掐这一下立马倒吸一口气,神智都清醒了起来。 她生气地伸手去拧他的腰肉,也让他尝尝这被掐疼的滋味。 易云峥就是想勾搭着她上课搞点小动作,他可是准备了很多东西呢…… 捉住她伸来的小手,靠近她腆着脸轻道,“疼了是不是,一会儿我给你好好亲亲,就不疼了。” 邬白玉真想拿东西堵上他那张狗嘴! 中午午休时间,他就成心领着邬白玉躲着李善走,统共这么大的学校,愣是连吃饭都没让人碰过面儿。 邬白玉不听话,他就变着法儿地威胁她,拉她抱她掳她亲她,无论怎样他都是不介意的,也没人敢说他的闲话。 ………… 学校天台上有个废弃的园艺社,花草没人照看早就蔫的蔫死的死了,不过那间昏暗小的屋倒是永远暗昧火热,成为所有人心照不宣的…… 圣地。 “嗯——……啊呃……不要……那里……不要再动了……” 昂贵的白衬衫散落在地上,伴随着细微的震动声,压抑的呻吟从齿间溢出。 邬白玉趴跪在白衫之上,裙摆杂乱地迭在腰上,内裤挂在大腿之间,赤裸的丰臀高高地翘着。 果冻一样的腻肉儿微微颤抖,一片雪白之上突兀地有几处红痕,能看到有根细小的粉红色线从腿心探出飘摇,好不香艳。 易云峥坐在木板床边,手里把玩着一个小小的车钥匙一样的东西,捣鼓着研究上面的按键,这按两下那按两下,观察着眼前女生的反应。 腿心侵入的情趣玩具不规律地震动着,把邬白玉整个人都弄得瘙痒难耐,却不敢伸手去拔出那恼人的小玩具。 谁能想到他那个装衣服的包底下还藏着这种脏东西! 刚开始说只是要亲亲她刚才被掐红的地方,邬白玉不敌他人高力猛,只得被人撩了裙子去。 炽热的薄唇印上她的腿肉,还坏心地往上嘬着,一厘一毫地离那腿心的禁忌之地越来越近,最后停在她的耻窝前,易云峥抬起墨黑的眸子看着她。 “要不要我吃吃你的小穴儿,再给你舒服一回?” 就像上次那样。 邬白玉秒懂他话中意思,回想起那个放浪不堪的早晨,自己在他生吞般的唇齿折磨之下,徒然倾泻。 “不……不要……” 脸色瞬间爆红,赶紧撂下自己的裙子,猛地摇头拒绝着。 “不要那样啊……”易云峥叹了一句。 “那就试试这个。”他回手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自言自语地打开,拿出里面那枚小小的玩具。 “既然不要我弄,那就只能让它弄了。”他晃悠着手中粉色的小跳蛋。 邬白玉哪里知道这人刚才的话居然是个二选一的圈套,看着那暧昧荡漾的粉红色椭球心里发慌。 “不要,这个也不要……” 易云峥咧嘴一笑,露出尖尖的犬齿,抓住她的腿靠近,“这也不要那也不要,我看你就是想让我再吃你的小骚穴儿,上回特别舒服是不是?” 邬白玉蹬开他的手,费力地后挪着远离他,桃花眼蒙上水光,怯懦地看着他,嘴上说着不要,眼中的光更像是……勾引。 她的眼睛真的很媚很漂亮,总是汪着秋水一样潋滟含光,好像连睫毛上都还挂着水汽,偏生得含情又极为怯怯,特别招人欺负。 欺负得让她双目湿红,泪珠儿滚落,最后还要怪是她成心勾引人。 就像是现在这样,她明明是在拒绝着他,又好像在蛊惑着他去干些坏事儿…… 他只会相信自己想要的那个。 易云峥上前扣住邬白玉的肩膀,把她翻了个个儿,大掌轻佻地拍拍她的屁股,“宝贝儿,把屁股翘起来,我再给你好好吃一回。” 用力下压她的软腰,让她凹下去一个柔韧的弧度,同时那挺翘娇臀也不得不高高撅起。 大手把裙子向上一掀,毫不留情地把内裤拔下…… 看着那盈了满眼的丰腻的白肉儿,易云峥忍不住就抬手扇了一掌,脆响之中看那片嫩肉儿立刻微微浮红,淫靡地荡漾出一阵肉波。 “真他妈骚。” 易云峥顿感气血翻涌,又轻拍那骚屁股两下,揉捏着大片的软肉,恨不得上去咬两口。 他可不会委屈了自己,这么想着,就凑了上去咬了两下,不轻不重的力道,刚好在那白丰的翘臀上留下个色情的牙印。 一看就是自己的,因为虎牙的位置是个偏圆的印子。 易云峥欣赏了一眼,感觉还挺美,他觉得自己盖戳儿了。 邬白玉本来跪趴着就看不见身后处境,只觉得屁股凉嗖嗖的,忽然有大掌袭上扇她屁股,惊得她轻叫出声。 他居然…居然打了她的屁股…… 邬白玉哪里懂这是种奇怪的情趣,只觉得这么大人了居然还被打屁股就是难言的羞耻,刚要回头骂他,没想到接着还有更羞耻的。 他居然还咬她的屁股! 没等她一句脏话骂出来,后面那人双手抚上丰臀,掰开两瓣柔软的白肉儿,柔嫩的花唇都被牵动着分开,暴露出来。 他却再无动作。 屋里安静极了,她只听到彼此的呼吸声,颤抖的与粗重的此起彼伏,她甚至可以感受到那火热的目光,紧盯着她暴露出来的身下腿心小穴儿。 太羞耻了,光是被这样视奸着,邬白玉软得就快要跪不住了。 “小骚货,光是看着……就要出骚水儿了吗?” 明显感受到她的战栗,易云峥注视着眼前露出的白嫩美穴儿,花唇白皙丰满,细嫩阴珠儿羞涩藏匿,此时一并赤裸裸地绽放在他眼中,紧盯着那一缩一缩轻蠕着的粉肉,居然就有晶莹的花露缓缓流出。 “不是的……不是的……啊——不要打……屁股……”邬白玉感受到身下的羞耻感觉,摇着头逃避现实。 “什么不是,骚水儿都快流到地上了!”易云峥紧看着那被花露润泽过的小花瓣,又狠狠打了那屁股一掌,低哑着声音道。 “别着急,哥哥这就给你堵上……” 邬白玉听他的话又慌又惧,以为他又要故技重施,用唇舌来讨伐她的身体。 没想要迎来的却是一个微凉的硬物。 易云峥捏着那粉红小球贴上她蠕动的花唇,粘上了些清亮的花露,把那跳蛋都润得发亮。另一只手摁了遥控器上的开关,手中的小球便立即贴着嫩肉震动起来。 “啊——”邬白玉被这突如其来的震动吓得尖叫一声,想要躲开,又被抓住了一只脚腕,根本逃不脱,只能被迫接受着这陌生的折磨。 易云峥不得章法地随便按着遥控上的按键,只能用自己的手感觉它们之间的不同的轻重缓急,在它震动的同时轻轻挤压着那汁水愈发丰沛的小穴儿,让她更加动情地颤抖。 “啊——不行……震得……太快了啊……” “刚碰上小嫩逼就不行了?忍着……还有更快的呢。” 他用最大频率的一档狠狠研磨着她的小穴儿口,听她娇喘呻吟,感受她蜜水儿淋淋。 “这么多水儿,骚死了。” “半天都没玩上小阴蒂,这里是不是寂寞了?” 寻到她早就翘起的小阴蒂,坏心地用狂震的跳蛋去触碰挑逗,把一颗风骚的可怜小豆震弄得更加红肿。 “不要玩……别……别碰小豆豆啊……会丢的…啊啊——” 易云峥感受着她的颤抖,知道她快要受不住了,立马把手一收,让跳蛋离开了小穴儿。 邬白玉刚要彻底沦陷,想要迎接那汹涌而至的快感,那磨人的感觉却突然消失,此时像是坐过山车停在了最高点,不上不下的,更加难受了。 她脑子懵懵,娇喘着轻叫,想要舒服个彻底,却更不好意思开口动作。 易云峥看她微摆的腰肢,连带着粉臀都浪荡地轻动着。 他知道她此时欲求不满,他就是成心的。 淫荡幻想上课时小穴被塞跳蛋 易云峥坏心地拿着那沾满着蜜水儿的跳蛋从她的大腿一路轻轻震颤着游走上去,震得那娇躯更加哆嗦颤抖,最后停留在她丰嫩的臀尖挤压轻蹭着,高频率地震动着那白中透红的浪臀肉儿。 快感突然抽离,小穴儿刚才本来就没有得到满足,被吊得不上不下的,此时又被这般挑逗地玩弄着臀肉,却始终不肯给她个痛快。 “啊呃——不要……不要走……” 邬白玉无力憋住那难以抑制的情潮,翕动的花穴儿小口又缓缓吐出一包淫汁,滴滴答答的,流淌着分离花穴儿的时候还牵引出淫靡黏稠的淫丝。 易云峥看着那流汁儿的花穴儿,突然口干起来,连口水都咽下得费劲,喉结上下滚动着。 顺着臀缝儿持着那粉红小蛋去填她后腰上可爱的腰窝,尖尖端正好完美契合上,好像找到了归宿一般,契合地震动着,显得别样的风骚撩人。 邬白玉又感觉那磨人的震蛋移了地方,被玩得腰一软,差点跌倒在地上,扭着腰臀想要驱赶开那腰上的酥麻,“啊呃……不要震那里呀……好痒……” 易云峥看她浪得扭臀,终是忍不住了,微凉的手指顺着跳蛋来时的痕迹一路划到湿润的花穴前,隔着不到一寸的距离,隔空假装爱抚着花唇细缝。 好湿了。 晶莹莹的像清晨带露的小花,娇弱,却蠕动着想要焦急地盛开。 跳蛋在腰窝上嗡嗡工作着,把邬白玉的腰都震麻了,冰凉的指尖一路撩拨。 她知道他摸到了什么地方,却迟迟没有感受到实质的亵玩。 正因为没有得到实际的触碰,所以对未知的下一步动作更加恐惧,甚至是…… 更加期待。 连带着后腰上跳蛋的震动与身下小穴儿的不满足,邬白玉不受大脑控制地轻摆娇臀,有了这轻微的动作,腿心好像也触碰上了一些带着温度的东西,微凉的,有些粗粝。 是他的手指。 易云峥看着她骚浪地扭动,小穴儿都迫不及待地来亲吻他的手指,呼吸更重了,粗着声音骂道:“屁股扭得这么骚,小逼都快馋死了吧?” “小浪货想挨操了是不是?” 手指倏地触上水儿流不停的小穴儿,捏着那两蚌粉肉揉捏轻扯,听她接连的娇喘。 “想不想要,嗯?小骚穴儿是不是想要跳蛋操了,说话……” “呃啊……不要再……再揉小穴儿了……好痒……好…嗯……想要……啊……” 邬白玉被他连番的玩弄,这下又让他拿捏住了敏感脆弱的花穴儿,头脑胀得发昏,理智都临到了要完全失去的边缘。 易云峥听见她断断续续的浪叫声,知道她快要到了,一手弹玩着她早已骚挺挺的小阴核儿,一手快速把跳蛋从后腰上收回,呲溜顺着滑腻湿润的小穴儿就塞了进去。 满腔的空虚一下子得到了满足,腿心最要命的地方全都被无微不至地“照顾”着。 刚才还寂寞着的小穴儿被跳蛋高频地玩弄着,红肿的花蒂也没被落下,被两根粗粝微凉的手指捻揉着,双重的撩拨折磨之下,邬白玉几乎瞬间达到了欲望的高潮。 “骚死了,看你这逼水儿流的,就被这么个小玩意儿就他妈玩高了,小骚豆子也这么挺……”易云峥看她高潮的样子,恨不得插进去的是自己身下早就支起帐篷的大肉棒,用它好好治一治这骚浪的水穴儿。 邬白玉身子颤抖得更加剧烈,终于坚持不住了,若不是易云峥把着她的腰,膝盖一软就要趴到在地上了,腿间小穴儿淅沥沥地流水儿,把腿根都淋得湿滑,整个人打着愉悦的哆嗦,眼神都迷蒙起来,张着小口娇声喘息。 刚刚高潮过的小穴不住地收缩着,那枚跳蛋还埋在软肉中持续震动着,敏感的小穴儿现在哪里经得住这般剧烈的玩弄,邬白玉哈着气求饶道,“嗯……不要了,求你……拿出来吧……受不了啊……” 易云峥大手探到她胸前揉捏那两只大奶子,因为跪趴的缘故低垂摇晃着,握起来就像两个柔软的水球一样,勾得他恨不得用力捏爆。 他贴近了她耳边,温热的鼻息都喷到她早已红透的耳朵上,“……别拿出来了,下午就用小逼含着去上课好不好?” “我拿遥控,换着频率地玩你……” “就在教室里,老师同学都在……耳朵尖的可是能听到跳蛋在你逼里震……” “你的小逼这么敏感,万一又想高潮怎么办啊……水儿都流了一滩……可不能让别人看出来啊……” 奶子被他大手掐揉着,耳边是他放肆淫邪的粗话,邬白玉感觉自己好像真的在课堂上一样。 满屋的同学们就在身边,讲台上还有老师正在授课,自己那恶劣坏心的新同桌在桌子底下借着掩护把玩着一个小遥控,面上无表情地这儿摁一下那儿摁一下,其实是在做些无他人知的下流事儿。 而她紧夹着双腿,努力想要忽略花穴儿中时快时慢却一直震动着的异物,小穴儿里的水儿都快把她屁股下的那层裙子浸透。 想要忽略身体中那喷薄欲出的快感,咬唇强忍着那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尽量直着腰不让别人看出异样,又怕别人听到那微乎其微的震动声,紧张着,恐惧着…… 却又感到百分百的刺激。 比私下更有感觉…… 真的快要忍不住了…… 课堂前方的老师好像才注意到她潮红到不正常的脸色,有些担心,想要走近问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易云峥竟然调笑着催促她回答老师的话,又突然把频率调到最大档…… 再也抑制不住的娇吟脱口而出…… 太羞耻了! 怎么就真的想到了如此完整的一套剧情……邬白玉激烈地摇头,拒绝着那些淫荡的幻想,也拒绝着身下那又要到来的快感。 不行,怎么想到那样淫荡的情景,竟然又激起了她的欲望…… “不要……小穴儿不要含……含着那个……”她呜呜地抗拒,害怕那幻想成真。 她相信易云峥绝对干得出来这种荒唐事儿! 易云峥咬了一口嘴边娇嫩可爱的小耳垂,拉着轻扯两下,满意地看那小白肉儿上面都留下了小小的印子,缓缓开口答应她道:“可以啊,不含就不含……” “那宝贝儿自己抠出来好不好……” 邬白玉听着他这话,身子又是一猛颤。 他碰是一回事,她自己去碰就是另一回事了…… “就用你的小手,扒开小骚穴儿,伸进去,抠出来。”似是怕她不明白一样,他还一步步地,详细地说出来教着她,“现在水儿特别多,滑溜溜的。” 大掌还残留着她高潮的蜜水儿,向她展示了一下,随即拍了拍她挺翘的小白屁股,抹在上面。 易云峥“大方”地给她两个选择。 “跪不住了就转过来,正面我更好看着你是怎么自己抠小逼的。” 邬白玉被他的这些粗话激得脸更红,清醒了叁分的脑子腾出点空间,又觉得自己去拿总比再被他玩弄来的强些,虽然已经被玩弄个彻底了…… 此时的李善,坐在高年级楼门口的台阶旁,早就过了中午活动时间,很少有人再走动,只有他大眼睛阴沉着,一脸怨怒地当个门神。 他就看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他一下课就往这边堵人来了,没想到愣是没看见那熟悉的倩影,连忙去了食堂饭都没吃,又是在食堂找了两叁圈,一共就这么大个地方,怎么就这能一点影儿都看不见呢! 再寻去他们班询问,还没见到人就被几个女生围着叽叽喳喳地搭讪,易云峥那些狐朋狗友调笑着戏弄他,东扯一句西编一句地诓他,他一个字都不会信。 易云峥! 其实李善心里清楚极了,一些必然会发生的事情,一想到邬白玉此时不知在何处被那人狎弄着亵玩,心中千万个念头杂糅。 他真的是在无能狂怒,就算见到了他又能怎么样呢…… 他真的也是禽兽不如—— 易云峥上次问他,“你羡慕吗?” 大抵,是羡慕的。 自己扒开小骚穴给他看 湿淋淋的淫水儿从花口滑下来,滴滴答答的,把屁股底下垫着的白衬衫都洇湿了一小滩水痕。 易云峥蹲跪在少女身前,黑沉的眼眸紧盯着她,不愿意错过她的任何一丝动作。 邬白玉小脸酡红,曲着腿仰坐在地上,缓缓打开双腿,把一片正处于快感之中的蜜源之地就要展现出来。 阴丘白嫩嫩肉乎乎的,粉嘟嘟的小嘴儿还在不知羞耻地汩汩流水,羞涩地张着一线缝隙,跳蛋还被粉穴儿含着工作。 她小手颤抖着向那羞耻的桃花源探去,停留在穴儿口前,不愿再动作。 太害臊了,自己去抠小穴儿,还被他那样死死地盯着。 易云峥看她小白手挡在流水儿的花园前,也不见她动作,开口催促教导着,“继续啊,要不咱们就含着那玩意儿出去了,快点伸进去。” 邬白玉闻言惊惧,赶紧动起手来,伸出手指就要往自己的穴儿里插着去抠那震动的小蛋。 明明已经触碰到了那高频震动的跳蛋,指尖都被震得一麻,手上动作却不受控制起来。 本来就敏感的小穴儿被自己的手指搅动侵犯着,还被他看着,再加上自己心里那要了命的羞耻感,昂起玉颈,娇吟出声,顿时一个激灵,竟是又要小去一波。 易云峥看着,看着她那反着水光的粉嫩蚌肉,看着她那白嫩如玉的纤纤细指在淫穴里轻轻动作着,看着她那因后仰而更加娇挺挺的丰乳,耳边是她压抑不住的娇喘轻呼,自己的喘息也愈发粗重起来,心中暗骂着—— 这小骚货,哪里是去抠跳蛋了,明明是想着法儿的给自己舒服! “让你把小玩具抠出来,自己忍不住又玩上骚逼了是不是!” 易云峥去揉她大腿肉,斥着命令道,“骚货,自己把嫩逼扒开给我看。” 邬白玉此时如处云雾之中,只觉得自己都变得轻飘飘的,好舒服好舒服,耳边听到什么就照做了。 两只小手齐上阵,听话地掰开自己的小嫩穴儿,露出里面因着快感已经变成糜艳红色的软肉,还不知足地想要扒开那细缝穴口,恨不得让人看得更深入清楚些。 素白的小手掰开小骚穴儿,甚至能看到里面震动的跳蛋,淫水儿滴答。 易云峥被她这不知死活的淫荡动作激得脑子发胀。 个小浪货,真他妈欠操! “自己骚得把小逼扒给男人看,是不是找操!”易云峥狠着声音,着急忙慌地去捡那个袋子,从中掏出安全套。 回来之后粗暴地插进两指抠出那作孽的情趣小玩具,褪了自己的裤子,火热坚硬的肉棒一下子就弹跳了出来。 跌跌撞撞地半天才箍上那套子,急得他青筋都暴起,扶着自己早就胀痛的大肉棒呲溜一声就着那小水穴儿插了进去。 滑腻腻水汪汪,特别顺利地就操进去了一大半,大肉棒被里面层层迭迭的媚肉争相吮吸着。 紧,软,湿,嫩。 明明已经被玩了这么久的小骚逼,水儿流了这么多,纵使进去得顺利,肉棒在里面却还是被箍得紧紧。 她的小穴儿里面层峦迭嶂,媚肉湿软,仿佛有千万张小嘴在亲吻他的性器。 爽得易云峥尾椎骨一麻,险些又要丢丑。 还好他及时拼命守住了精关,没有再被这小妖精弄得二次丢脸,却也不敢妄动,插在里面适应着这致命的快感。 邬白玉本来迷迷瞪瞪的,突然被长指侵入取出了那磨人的跳蛋,没等两秒,小穴儿就被炽热坚挺的硬棒填了个满当。 很突然,很刺激,也很满足。 “啊——嗯……好胀……”她后仰着头,发出一声细媚的尖叫,不自觉地缩动着胀满的小穴儿,还想要主动吞吃那火热巨龙。 易云峥此时好像明白少时看到的一些网页小广告中的黄文——什么叫九曲回肠,什么叫天生名器。 妈的,这小嫩逼太骚太会吸了。 上次结束得太快,除了紧,别的根本没尝出味来,简直就是猪八戒吃人参果! 他舒爽得没脑子反应谁是猪八戒,只想狠狠挞伐这淫浪水穴儿,让她为他颤抖高歌。 他心中狂喜,想着尔雅和司英祁肯定都得嫉妒死,真想让他们看看邬白玉在自己身下放浪高潮的样子…… 「你们这种人也想要我清白的身子……」 耳边响起那轻软的狠话,明明语气轻飘如雪,却让他如遭惊雷。 邬白玉在他身下哼哼唧唧,不满他木头一样。她似乎早就被玩恣了,此时抛却羞耻心,主动轻扭着腰求欢。 易云峥被她腰扭得身下又是一紧,低喃着轻道,“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究竟是谁,先得到了你?” 邬白玉脑子都快要一片空白了,愉悦与难受共同勾出的泪水模糊着她的眼睛。 她或许早已不清楚身在何处,也早已不清楚那人究竟是谁,只觉得身下饱胀又空虚,急需要人动一动,去解她那处的难忍瘙痒。 轻抬起酥腰,软臂双双去勾面前人的脖颈,乖顺地挂在他身下,带着轻喘,柔媚着声音开口,“下面好胀好痒的……” “……哥哥,动一动嘛……” 欠操! 易云峥本来还有点沉浸在自己的纠结中,没想到这女人被玩弄到这种地步居然是不要命似的撩人,浪得他太阳穴都突突的。这下再也忍不住,劲腰一挺,硕大的肉棒就要全部插进去。 “小骚货,操死你!” 她的穴儿很浅,刚才就觉得已经到头儿了,但他想要她把他全部容纳进去,狠了命地往里插探着,恨不得把两只囊袋都塞进去。 劲瘦的腰狠狠动作起来,坚硬的肉棒在那水穴儿中激烈地抽插着。 囊袋啪啪地打上嫩穴儿白肉,肉棒抽插之间,丰沛的淫汁儿都飞溅起来,发出黏腻的水声,不知持续了多久,把一场激烈的性爱衬得更加淫靡不堪。 “呃啊——太…太快了……啊……小穴儿好麻啊……”邬白玉被他撞得颠颠颤颤,破碎的呻吟从口中溢出,柔美娇细如幼鸟莺啼一般,引人怜惜,更勾人凌虐。 易云峥埋首在她颈子上,重重地亲吮着,一路向下烙着一个个深粉的吻痕,最后拱在她锁骨之间的小窝里,舌尖舔弄着,听她细媚的呻吟声。 “太快?不是你刚才要我动的吗?太快小骚逼还吃得这么紧,那这样小逼被大鸡巴操得爽不爽?” 鸡巴顶磨她媚穴儿尽头的一块儿小肉凸起,刚才就感觉到了,只要一顶到这里,她都颤抖得更加剧烈,连声音都更高昂,水儿也流得更欢快了。 “啊啊啊——不……不要……太用力了啊……不要顶那里啊……”邬白玉被他碰到要紧的地方,那处儿一碰就浑身酥麻,身下更是有着想要排泄的羞耻感,身上的人居然还坏心地只用大龟头研磨她那一处儿。 “干死你!操烂你的小浪穴儿!看你还勾引人!” 易云峥胯下使力,狠狠地操着身下的女体,专门往她的G点顶去。 不知操了多久,感受到她陡然地收紧与颤抖,加快了抽插操弄的速度,狠狠冲撞着这溃不成军的小小城池。 “操到了……要……要去了啊……啊——放过我……”邬白玉被他干得腰软,双手都抓他后脑的头发,急切又徒劳地想要把握住什么,不想与那汹涌而来的快感随波逐流。 易云峥也快要随她达到巅峰,精关一松,射了都持续了很久。 汗水顺着棱角分明的轮廓滴下,他潮红着一张俊脸粗重喘息,感受到那小逼的徒然倾泻,粗哑着声音调笑—— “骚货发大水了。” 整个小屋子都充斥着一股子情欲靡靡的味道,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媚叫,或轻或重的,奏成一起淫荡又和谐的情欲之歌。 邬白玉哆哆嗦嗦沉浸在高潮之中,美目含着欢愉的泪水,双臂无力地缓缓垂下,媚喘中气声轻轻叹道,“好……舒服……好舒服啊……哥哥……” 易云峥疲软下来的性器还埋在她身体里,凑在她嘴边也听不清她最后到底说了什么,只隐隐约约听到舒服二字,心中又骄傲又欢喜。 自己终于一雪前耻,好好给她治了一顿,瞧那水儿流得,她当然舒服了。 “舒服吧,以后天天这么操你好不好……” 虽然自己有心又有力与她再战,但看她疲惫的样子应当是承受不住了,于是只在嘴上调戏着她。 邬白玉侧过酡红的小脸,似是累得睡去了。 活生是个鸭子样 易云峥抽出自己释放过的肉棒,套子一系却不知道往哪扔,有点尴尬,又不想直接一扔,只好又随手扔在自己来时拎的兜子中,又扯了一件衣服清理二人的狼藉。 那些昂贵的名牌衣服,最后竟然不是成了铺地的毯子,就是成了擦身子的碎布。 衣服:早知道当初烂在厂里了。 柔软的布料擦过邬白玉腿间的肉穴儿,那处此时像一朵成熟到盛期的花,熟红的软肉几乎都被他操翻了出来,花蒂红肿骚挺,还有露水挂在花心上,晶亮亮的地往下淋滴着,都顺着股沟流到另一处秘境。 太骚,太漂亮。 好妙的一口穴儿。 易云峥隔着丝滑布料又想要撩拨那小骚肉儿。 邬白玉感受到他又要出格的动作,仍闭着眼睛嘤咛出声,已是带了些哭腔,“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易云峥觉得自己真是精虫上脑,明明刚刚才酣战一场,怎么看见那方寸美地就又心猿意马,太……禽兽了! 于是粗粗地擦拭几下,也不管轻重了,还帮她把内裤提回去,尽力忽略掉她细小的娇喘。 他妈的,别勾他了,他现在真的容易精虫上脑啊! 易云峥收回手之后转了一面又草草收拾了一下自己刚要有点精神头的肉棒,想了点什么东西,无趣的有趣的什么的全往脑子里过了一遍,这才堪堪熄火冷静下来。提上来自己的裤子,除了有点皱皱的,查看一番没什么别的异样才放心了。 坐在她身边,看她安静静地闭目躺着,睫毛轻颤,唇儿还是那么红艳,精巧的鼻翼微微翕动,小脸红扑扑的,还带着情欲过后的媚态,显得又骚又乖。 看得他心中莫名生出一种满足感。 她这样,好像是属于他的。 ………… 音乐动感却不显嘈杂,昏暗的灯影刁钻地投射在酒杯上,晶莹的酒液折射出些诡谲的光,迷离着舞池中女人与男人们。 酒吧角落的一处卡座上,妖娆的女郎们纠缠着个个衣着不凡的男人们,或年轻或年老,总归勾上哪一个都算得上是一步登天了。 “还是尔少年轻面俊招女人喜欢啊哈哈哈哈,我看我们旁边这些个,眼珠子也都往你身上贴呢!”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的发福男人搂着年轻的女人,举着酒杯朝向侧边哈哈示意。 尔雅靠在沙发上,长腿交迭,纯黑的衬衫散开几粒扣子,露出些白皙的皮肤。明明是个清俊人,一副浪荡的作态却显得整个人都不正经起来。 他闻言也举起回敬一番,半真半假调笑着开口道,“钱叔说笑了,我这青涩小辈的哪里比得上钱叔风采。” 身边一个清纯长相的小妹子看他酒杯见空,赶紧起身为他添酒,低着上半身,硕大的胸脯整个都要压在他交迭的膝盖上。 尔雅脸色微厉眼眸一闪,遂之稳稳受住这“满心”的好意,一双笑眼透过薄薄的镜片看那身材火辣面容清纯的年轻女郎,手臂还顺势蹭了蹭她的身侧,温声跟她道谢。 这场子里哪里多见这等俊美多金的年轻男人,又是风流的作态,一下反倒把那女郎勾得小脸通红,双目紧紧地盯着他,恨不得直接钻进他怀里。 钱总看着对面二人快要拉丝的氛围,觉得自己选得这地方真是好,还好刚才谈完之后提出来这儿轻松轻松。 早就听说这尔家少爷是个风流人物,看来在这儿让这些女人把他那几两肉伺候好了,不愁刚才那棘手的生意谈不成了。 想到这些顿时轻松了些个,厚掌也在自己怀里的女人身上游动起来,细小的眼睛看向她有些僵硬的笑意与游移的眼神,又气不打一处来。 果然是贱货! 不就是个生了好皮相的毛头小子! 若不是投个好胎……活生是个鸭子样! 眼神不禁又瞟向对面那店里有名的“小花魁”,摸了摸下巴盯她一对儿快要挤弄得跳出来的大奶。 长相清纯,身材又是魔鬼样,等谈拢了生意,自己也得玩上一玩。 似乎已经想象到了那女人被自己操弄得哭爹喊娘的样子,熊掌用力地揉捏身边的女人。 身边那女人被他掐地生疼也不敢叫唤,只能强忍着陪笑,生怕惹恼了这些来头大的客人。 心里头又嫉妒着对面那小娼妇,那副矫揉的姿态她都看不下去——明明她们都是一样的,怎么她就能伺候那个俊美年轻的,自己却只能迎合这油腻的猪头。 难道男人就都爱那种稚儿一样没有半点风情的脸,就爱那皮球一样大的人造假奶? “小雪啊,可把尔少给伺候好了,看我们尔少这人材,你啊,你这是占他便宜呢!哈哈哈哈哈……”钱总又大声说道,自以为在调节气氛,话里带了点意味不明的意思。 尔雅听着倒是有几分嘲讽了,心中鄙夷却不表露出来,薄唇轻勾着,拿起酒杯朝他举了举,眼睛却还是勾着那个小雪,把个女孩子盯得脸更红了。 又有一稍微年轻些的男人开口附和道,“是啊是啊,楼上就有房间,大家都别拘着啊!” 在场的男人们听了这话暗昧地笑出声,也惹得身边一个个的女伴都窃窃地发出尖媚的笑声。 但是重头戏都在这位金贵的尔家少爷身上,他不动,也没人敢先动弹了,笑归笑,懂归懂,个个都还得憋着。 尔雅向来是个识相的,哪怕并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也没打算在这儿拘着他们,长腿一展站起身来。 还没等他张口说话,小雪连忙紧跟着起身,羞涩地探出食指去勾他的手,只想把他牵到楼上快活快活。 他虚攥着手,那小雪就伸出根小指暗暗做着插弄动作,意味明显。 尔雅没搭理也没躲开,起身朗声说道,“各位随意。” 钱总听他这四个字之后无话了,有些怕他是要孤身离开了,正想着要怎么留他,没想到看他下一步就揽着小雪往电梯方向走,心中暗笑,果然是混账小子。 看他与小雪上了电梯,回首还向他点了下头,才放下心来,随即招呼了大家各玩各的去了。 小雪此时心怦怦跳,虽然只有一瞬,却感觉腰间还残留着那只修长大手的温度。 没想到他居然真的牵她上了楼,那一会儿岂不是要同这…… 看着他清俊白皙的脸,小雪紧张又激动,只觉得自己第一次出台都没现在这样紧张。 进房门的时候,尔雅走得从容,反倒是小雪跟在后面一步一趋地像个穿了和服的日本女人一样。 房间内的灯不比楼下亮堂多少,同样的昏暗还泛着些粉,营造出一种尤为暧昧的氛围,刷卡进门的瞬间还响起靡靡的音乐,还飘着些馥馥的香气。 尔雅走到大床边,想忽略都忽略不掉那上面明晃晃摆着的情趣内衣和情趣玩具,俊眉一挑,心道这地方还真是……一应俱全。 往床上一坐,还微微弹动了一下。 这床,也够软够大。 尔雅抬眸看向那都要把脸埋进胸里的小雪。 挺厉害一女人,明明都敢穿这么暴露,胸部臀部直接露出来一半——他都觉得那裙子可能是拿尺比着乳贴边和内裤边剪裁的。 难为她还能做出一副货真价实的害羞来,瞧那脸红的。 小雪就这样被他露骨的目光打量着,她有些惊讶他不是进门直接拉着自己就要做那事儿,但转念一想,这等天神样的人物怎么会和那些粗鄙的男人一个做派,因此她就也一直保守地维持着害羞的模样,希望可以激起那男人的一点……坏心思。 大多数男人确实都受不了这一套。 但那也只是大多数男人。 把她玷污得很好看「po1⒏homes」 房间里只有些轻缓的音乐声,旋律极其缱绻暧昧,是非常适合调情的音乐。 不知道是不是那香味的缘故,不怎么好闻,反倒让尔雅觉得有些脑胀,转了转脖子,抬手又解了颗衬衫扣。 小雪瞄到他的动作,以为他终于按捺不住想要脱衣服了,连忙上去想要帮他一把。 丰满的身子还没挪近两米,尔雅轻声呵道,“别动。” 小雪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委屈屈地扫他一眼,却不敢再近他身半步。看他转头看向床上的一众情趣用品,顿时又脸热起来。 尔雅看着床上那些形形色色的情趣用品,全都扫过眼之后,又看回来,上下再扫一遍小雪,冲她温柔轻笑一下,清朗的声音却沉下去,“光站着干嘛,脱啊。” 小雪被他那一笑蛊到,听见他的话顿时激动起来,哪里还顾得上装害羞,叁下五除二就把那毫无蔽体作用的紧身短裙褪了下去。 她们应当都是学过的,每一个动作都做到极近魅惑,拉拉链时耸起的背,造作的指,抬腿时翘起的臀,勾起的脚,只留一只着叁寸的高跟鞋的脚站地上也照样稳稳当当。 好看,也很做作。 小雪脱到浑身只剩了两个乳贴,下身着了挑几根线组成的丁字裤,这时候好像想起来自己的人设,双手交叉着表现出一点迟来的羞涩,其实暗中把乳房挤得更聚拢。 她两只巨乳大得夸张,在那娇小的身板上显得特别不合理,这样暴露着居然只有一点点下垂——估计是实在反抗不过地吸引力了,很难不怀疑里面是否货真价实。 胸有这么大,腰臀瘦却得骨骼突出,腿也太细了,站起来就显得不直,肤色不够白,皮肤也肉眼可见的不够细腻。 实在是算不上好看的一副身子,不知道那些男人们怎么会对这种不自然的产物如此热衷。 执起床上一根情趣教鞭,那头部都做成爱心形状的,伸过去划弄着她的身子,这里拨拨那里拍拍的。 小雪配合地微微扭动着身子,配合那情趣教鞭游移的轨迹,适时地发出娇喘轻哼,眼睛也轻轻眯起来,实则暗中打量面前的男人,尽量使出自己浑身解数,看这男人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兽性大发。 尔雅却注定要让这敬业的女人失望了,他甚至不想再用自己的手去触碰她。 他以前没觉得自己有这般挑剔。 因为他以前也从来没在意过那些女人的身子是什么样的,他甚至不屑于稍微仔细一点地去打量,他只是麻木着做戏,不过都是些肉,摸起来没什么不同的。 一样的令他浑身难受,几欲作呕。 他倒不觉得是那些女人有什么问题,这都是他自己的毛病。 是他不想面对的现实——是他想要努力证明自己不是那样,却不得不接受的现实。 深夜梦魇中一遍遍响起悠扬的钢琴声,那女人鬼魅一般的声音再次传来—— 「尔雅,你再也碰不了别人了,你是爱我的……」 不! 才不是那样! 为了打破那魔咒一般的梦魇,他麻痹自己,忍着难受去接触各式各样的女人,他逐渐变得对任何人都可以含情脉脉,深情的目光廉价地抛洒给每一个人…… 然后大家记住的永远都是那个江城的风流少爷,没有人会知道他背后的难言苦痛。 那魇语好像是真的一样,他无法真心地触碰每一个女人。 他完全可以一辈子不碰任何女人,就像他最初想得那样,只要自己心里明白就好,他对于那个女人是多么的嫌厌恶心。 但同时他又迫切地需要一个证明,证明那话,那魔咒,是她单方面的天方夜谭。 他厌惧那女人脸上的虚伪与得意,她对上他的每一个目光,好像都在写着——「看吧,尔雅,我说的没错」。 「你是爱我的……」 他会被逼疯的…… 他需要证明给自己看,证明给那女人看。 这些年来,连他都快要放弃了,他甚至快要接受了那变态的想法。 直到他遇见了那个小姑娘。 他以为她是个小白兔子,没想到看走了眼,居然是个小狐狸精。 那才是副莹莹如玉的好身子啊。 修长的美颈,软雪样的乳峰,韧柳似的纤腰,丰臀长腿玉肌,全都那样合适,光是欣赏都觉得美好。 何况她那小狐仙儿一样的俏脸儿,眉眼之间那是真的会勾人心魂,软红的小唇儿尝起来滋味甚好,还有那撩人起情欲的宝源之地,浑身竟无一处不美不妙。 他是真的情难自禁地想要去触碰她,指尖都为她那迷人的触感而颤抖,看着那张呻吟的小口着迷出神。 明明不应该的。 然后他们接吻了,他觉得味道很好。 他喜欢看她颤抖的样子,喜欢看她害羞的样子,从那红润小口说出的淫话儿都更让他腹下起痒,最终高潮的样子着实惊艳到他了。 他知道了,她是不一样的。 他的答案,出现了。 邬白玉,真是好名字,也是坏名字,可不是让人想玷污她这块儿白玉嘛。 他真的色迷心窍。 他知道他们叁个全都被她蛊惑到,即使她是被强迫着的,他们也只会怪她生得太过勾人,这是所有人都鄙弃的男人的劣根性。 他们不约而同地调查她,都讶于她不算寻常的过往经历,但又都心照不宣地明白她的弱小可欺,所以可以无所顾忌地出手,去纠缠她,玩弄她,甚至掌控她。 他只是没想到第一个寻上她的居然是司英祁,那人居然是个闷声干事的,他也感谢这好兄弟,让他不费吹灰之力地又与她有了联系。 这样说好像不太厚道,但他们真的是好兄弟—— 所以当时饿狼们可以接受共同分享一只羔羊。 但他做事也是确实不厚道,他先吃独食了。 他仍然轻佻地调戏她,然后自己却先为之动情,再次不受大脑控制,含住她唇和她深深接吻,味道仍然很好,令他着迷。 然后呢? 他发现自己不是喜欢她的全部,至少不喜欢她的眼神,那样或许真正的,或许比他更技高一筹的深情目光。 无论是哪一种,他都不喜欢。 似是想要望进他眼里,看透他的内心,勾引着人把自己的一切都袒露在她面前,自愿说服自己是被她恋慕着的。 他会心慌。 这不好。 于是他威胁着她,做出更过分的事,来满足自己久违的欲望。 她有点奇怪,以她的年纪和经历应该不至于明白他那些暧昧的暗示,但她确实又瞬间明白了。 这让他有点不爽。 但其实他也在试探,他并不百分百确定自己不会抗拒她的触碰,他觉得自己仍然过不了自己心理那一关,他觉得一定会很痛。 在他制止之前,她更先一步触碰到了他的欲望,没有想象中的恐怖,没有以往那想要呕吐的抵触感,很舒服,很可笑。 他所有的坚守,在她面前,溃不成军。 于是他连诱带迫地哄着她为他抒解欲望,用她温热的小口,用她丰腻的奶子。 要不说她是小狐狸精呢,她一定是会勾引人的。 大奶子夹着他的肉棒,小嘴儿还在费力吃着他的鸡巴,那汪着水儿一样的美眸羞怯怯地看他,只一眼,他便可为之神魂颠倒。 她一定是故意的。 那些白浓的精液射到了她的脸上,身上。 淫靡又漂亮。 看吧。 他把她玷污得很好看。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食髓知味 尔雅确实没想到邬白玉倒是意外地很会。 他那孽根被她温热的小口与丰润的奶子共同侍弄到极致,跟他自渎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那是从未体验过的餍足和愉悦。 尔雅感觉自己在她面前突然也变成了一个满脑精虫的男人,只不过初开半荤,他已经忍不住开始想象与她在床上真正翻云覆雨时的样子了。 他忍不住地逗弄她,与她如情人一般温存,满腔的荤话儿都笑着说与她听,看她娇颜泛红,被欺负得一抖一颤的,又默默地滴着小泪珠儿,却更让他想狠狠欺负。 这样软怯的小猫儿一只,实在是好玩极了。 应该不是他自作多情,她好像很喜欢看他,不一会儿就又像刚才目光发了痴。 明明不该对自己这个只欺辱过她的人流露出那样的神情。 但他又忍不住地自作多情,他想要她叫出他的名字。 他妄想地期待着,那个深深印在她眼里的人就是自己,即使自己心里清楚地知道着否定的答案。 然后,那个赤裸着上身坐在他腿上的,身上还带着他精液味道的小人儿,怔然地看着他半晌,最终真的叫出了别人的名字。 情理之中意料之中,他也很明白自己干的都是什么事,明白自己对于她来说所处的位置,可他仍然不悦。 很不讲理。 但他却可以假装当成没听到,缱绻着与她亲热,向她介绍着自己的名字。 有够滑稽的,明明已经那样亲密过了,其实彼此却还是几面之缘的陌生人。 也有够刺激的。 其实他后来已经独当一面与人介绍的时候,才称自己为“辞书十叁经中的尔雅”,好像能显得他更有内涵些,才匹配得上这一身俊秀皮囊。 尔雅是他的母亲给他起得名字,应当是希望他成为一个温文雅正的人。 很抱歉让他母亲失望了。 她走得那样早,他只在见过照片里她的样子。 他成为了那个所有人口中的浪荡纨绔,不知道旁人会不会觉得他有娘生没娘养,可那又怎样,也没人敢当着他面前造次。 可能是因为与邬白玉单独亲密过了,他心中总觉得自己好像变得不一样了,仿佛有了名正言顺纠缠她的理由,这样实在是很不要脸。 同时他又控制不住地猜测着——她叫的是……ling哥,哪个ling,难不成是李陵的陵…… 那个处于无意识状态的男人,似乎是为了保护怀里这小嫩狐狸才躺在病床上这么久的。 不怪他思想肮脏,他确实觉得这对毫无血缘关系的兄妹,关系似乎不如表面上那样简单。 或者说,一定是不正当的。 毕竟连那兔爷儿一样的小子都…… 但这些重要吗,他自己也是不正当的啊,简直是在犯罪。 可是她怎么敢的啊,怎么敢透过他,去看另一个人的影子? 当时好像是觉得不重要的,但无端地觉得有些愤懑,甚至是挫败——从来没有人敢这样不把他放在眼里。 他现在知道他是错的了,因为会不由自主地想起她,甚至不受控制地去拿身边的女人去和脑海中的她进行对比。 这种行为确实很下作。 但他再也无法像原来一样轻佻地触碰其他女人的身体了,就连看着,眼中心中都再无波澜。 手中的教鞭掉在地上,他的脑子也飞了,心也飞了,明明对着的是小雪,眼睛里却再也容不下这女人的半点身影,撑着软垫站起身,想着应当离开了,反正戏也做够,那些油滑的老东西们也该识相知足了。 小雪还在动情地扭晃身子,灯光打在身前男人的镜片上,看不清他的眼神,小雪只觉得他一定是在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激动又得意,风情地准备往前走近他。 没想到刚走两步,那男人却忽然起身,颀长挺拔的身躯很有压迫感,背着光小雪看清了他的目光。 浅琉璃似的眸子一片淡漠,不复刚才风流含情的样子,正正经经却显得他更加蛊惑迷人。光是看着,她就软了身子瘫倒在地上,恨不得他再用那教鞭来调教自己一番。 她小手前探着想要攀上他的裤腿,魅惑着抬起一张清纯小脸仰望着他,伸出艳红的舌尖做着勾引的表情。 尔雅抬起黑亮的皮鞋尖,轻勾了勾她尖细的下巴,见小雪随即想要去亲吻他昂贵的鞋面,收回了脚,毫不留情地抬腿离开,留那几乎全裸着的女人一头雾水地趴在地上。 尔雅此时想的是——或许那是重要的。 那是让自己真正动了欲念的人,哪怕只是贪图她的身子,也称得上是重要的。 毕竟是这些年来的,第一人啊。 小嫩狐狸是个弄情玩欲的好手,浪荡纨绔却是个心理有毛病的真雏儿,很可笑,也很有趣。 其实距那次他单方面认为旖旎的温存才不过半来月,他却感觉已经很久很久没见到她了。 纨绔就该有些不务正业的资格,不如自己去探望一番她那神秘的陵哥,听院里的人说最近有些动静了,说不定又能碰着运气再“偶遇”她一次。 真是好悲哀啊,尔家少爷想见个女人都得这般费周折了嘛——尔雅自嘲地想。 ………… 天台小屋终是云收雨散。 易云峥眼瞅着时间表,横抱起邬白玉准备回教室。 出了那闷热的小屋,35度艳阳天的空气扑面都觉得清爽,热辣的阳光都只让人觉得暖融融,只是从昏暗中一下子出来,哪怕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到刺得慌。 易云峥自己眯着眼睛,耸着身子去帮邬白玉挡光,不让她受这阳光刺眼。 邬白玉本就腰酸腿软,膝盖也痛,一场久违的欢爱险些把她做得不知时间几何,天地何物。此时连眼皮都无力掀起,任他抱着一路而行。 只怕是早已经开始上课,一路走着竟是空旷旷,无一闲人,待快到了教室门口,邬白玉才抬起素白小手,扥了扥他的衣服,示意他放自己下来。 易云峥大中午的白日宣淫,顾着自己舒爽把个小姑娘翻来覆去折腾得光高潮就去了几次。 虽然操她的时候也把她伺候得爽利,但确实也是可着自己心意地操弄动作,易云峥此时不忍她走动,却也不好再违她的心思。 易云峥把邬白玉放下来,想要扶过她却被她拦开,看着她那一步一颤的小步伐,腰也软软得挺不直了。 有点愧疚,有点心疼,还有点既说得清又道得明的小得意。 看他猛的,可不是一雪前耻了嘛! 完全的男人的劣根性。 进了教室发现不少人都还趴在桌上午睡,好在是夏天的午休时间够长,呼吸与鼾声此起彼伏。 这时候回来没人能看到他们的异常情况,邬白玉忍着身体的异样慢慢移到自己的座位上,易云峥跟在她后面也不知不觉地放缓放轻了动作,好像也怕惊动这帮人一样。 如若不是为了顾着邬白玉,他哪里需要这般做事,毕竟吃人嘴短嘛。 何况她还那么好吃,与她做那事儿实在是太妙。 他食髓知味了。 牵手也缱绻 夏日的中午阳光太过明亮刺眼,所以大中午的学生们都是关着灯拉着窗帘午休,教室昏暗一片,只有偶尔的微风悄悄把窗帘掀起一角,几列强光才偷偷溜进来。 邬白玉一歪一拐地回到座位上,双臂交迭着搁在桌面,脸侧贴在小臂上,不太舒服,因为这样肉与肉贴着有些黏黏热热的。 小脸对着窗户的一边,闭上眼睛,沉闷的窗帘被风吹起的时候会把她拢住又掠回,形成一瞬间的她自己的小小空间。 易云峥长臂一伸也趴在桌子上,与她处在同一水平线上。 他侧着头看她后脑勺,看她乌亮浓密的厚发黑云一般的散开在肩膀上,身上,发丝与那洁白的颈项对比鲜明,把白衬得更白。 不由自主地伸出手,长指去勾缠那打着可爱小卷儿的发尾,手指轻轻地抚着绕着,生怕不小心揪扯到弄疼了她。 他动作小幅度地挪挪椅子,一寸一寸的,最后几乎把两人的椅子都要挨在一起,蛄蛹着身子靠她更近一些,小心翼翼地牵着她的发尾去搔自己的脸。 柔软的发丝一下一下地轻扫过凌厉的脸庞,鼻端微动就可以嗅到她沁人的发香,又痒又心酥。 邬白玉感受到身旁人的小动作,那人靠近了之后不知为何像个火炉子一样,把周边的空气都烘得更燥热了,邬白玉有些烦,但也不理他,任由他作弄,只要他不再打扰她就好。 …… 发生了那样一场久违的,酣畅的性爱…… 就在刚才,她彻底沉入了深深的欲望漩涡,很累很疲惫,但不可否认现在还浑身残留着那骨酥肉麻的愉悦感,让她的心都跟着震颤。 只有她还在自欺欺人着,她似是沉沦在欲潮之中,被情欲牢牢捕获,被那人操弄着不知天地为何物,身眼迷离。 其实心里又确确实实地明白着身下地是何地,眼前人是何人…… 与其接受现实,不如用幻想来逃避…… 毕竟想象成与那相熟的人做相熟的事儿,总归是比被个虎狼之辈强取豪夺要好接受些的。 身下还残存着火辣辣的感觉,有些不舒服。 都怪这坏人,刚才险些要把她撞碎,谁能想到他这次……竟然悍猛至此。 邬白玉不由得想起刚才旖旎又淫艳的情景,耳边好像又想起了那暧昧的啪啪声…… 刚褪红不久的小脸儿又热烫起来,难受一样地动了动小屁股,身下的椅子上好像生了什么小虫,她觉得怎么坐都不得劲了。 易云峥感应到邬白玉轻微的扭动,下意识觉得她一定是不舒服了,立即松开了她的发。想起来什么一样,坐直了身子,收回手臂往书箱里摸去,拿出一只药膏来。 又蹑手蹑脚地把椅子往远挪一点,怕自己突然起身撞到她一样,轻缓地站起身子,长臂一伸,弯着腰把那小药膏放在她曲起的胳膊空隙之间。 大手好像隐约蹭到了她的小脸儿,温热滑溜的肌肤,好像还与那纤翘的眼睫毛接触了一瞬,比发丝撩得他更痒。 从上面看她白净的侧脸——她本就不是纤瘦的人儿,不仅那身子丰腴有致,小脸儿也是娇艳莹润的,此时侧压着胳膊能看出一点可爱的软肉,还带着嘟嘟的粉色。 嫩的好像能掐出水。 她怎么哪里都爱出水儿…… 总之就是非常的可爱。 易云峥觉得自己这是欲火一顺了,什么气儿都顺了,本来就稀罕她,此时更是怎么看怎么都是满心喜欢,完全不觉得自己肉麻。 不管她是真在闭目休息还只是侧着脸不想见他,易云峥压低身子附在她耳边轻言道,“好东西,等回去给你好好抹抹小穴儿,刚看着都被我操肿了……” “晚上去我家好不好?”继续轻声诱哄着。 “只给你上药……”语气带点难以分辨的真诚。 “我绝对不做什么了……” 只是这句式,怎么听着怎么像那句渣男名言——我就蹭蹭,不进去。 邬白玉权当没听见,仍然闭目假寐,只用轻浅的呼吸声回应着他。 易云峥得不到她的回答也不着急——他当然不着急,他就是吃饱了上顿想想下顿。 坐回自己的凳子上继续看她,看她的柔美的肩颈线条,可身儿衬衫勾勒出的腰臀身形,些许微风吹动她的鬓发,在空中飘散出些同样柔软的弧线。 他看个没够。 好没出息,显得他好像没见过女人一样。 可是怎么长得就这么合他心意,连个背影都这么顺他眼的好看。 一下午的时间,邬白玉也不顾老师的面子了,趴到脖子感觉要落枕了才起来活动两下。 左右掰着脖子,骨头都发出咯咯声,她觉得自己的动作看起来可能像电视剧里的黑社会打手,因为他们吓唬人的时候看起来就是做着这样的动作的。 易云峥跟随着她的动作,她趴他也跟着趴,她起她也跟着起。 一大一小两只头颅两个身子同步地动作着,看起来一定滑稽极了,好在他们坐在最后排的角落靠窗位置,在整个班级乱七八糟的氛围里,显得并不突兀。 直到放学,人都走得差不多了,连易云峥那些狐朋狗友都识相地先走一步。 邬白玉自顾自地收拾着东西,七中错峰放学,每个年级之间都有着十分钟的差距,轮流着早放晚放,她要等着李善一起放学。 “跟我走呗。” 易云峥去勾牵她素白的小手,黑眸晶亮地看着她,笑容朗然,眼神里却含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邬白玉定定地对上他,轻轻瞥给了他一个白眼,扭转着手腕却抽不回自己的手,“不要。” 跟他回去就有鬼了。 易云峥现在好脾气得很,怕她多想一样地解释道,“真是给你上药……你不知道,那药膏儿得配合着手法……” 扯谎张口就来,完全不打草稿。 上药能有什么手法,怕是他又想用那些羞人的“手法”! 邬白玉知道这人难缠得很,嘴上说得柔软,拽着她的大手却那样紧紧用力。 自己一味地拒绝最后只能在让他使用非常规手段达到目的。 已经,明白很多次了。 她手腕一转,被他钳制着,只有纤细柔软的指尖能触碰到男人的手腕骨,一划一划地柔柔摩挲着。 易云峥被她这突来的轻柔挑逗弄得一怔,松懈了手劲儿,看着那纤白的手腕已经被他攥出一圈微红的痕。 真的好嫩。 本以为她会迅速收回手,没想软白小手慢划着牵住他的手,一路留下轻盈若无的触感,干燥的大手被拉住,手指还在他掌侧轻磨着,无端的酥痒。 他从来不知道只牵手都可以感受到这般的温柔缱绻。 “云峥,真的不行,我今天好累了……” 易云峥心跳突然快了一瞬。 她居然叫他的名字——云峥。 好亲密。 谁让她这样喊的,声音还如此柔媚,竟然比叫床还好听…… 小手拉着他微微晃了晃,“今天就让我回家吧,那里好难受的……” 他呆呆地随着答她的话,却还记得自己的目的,“就是因为你难受啊,去我家啊…上药…” 邬白玉拍了下他的手,一撒一扔,娇气气地瞪他一记眼刀,眼睛润亮,丝毫没有凶狠的样子。 “才不信你,去你家……去你家一定会更难受的!”说完目光还故作羞涩地闪烁。 漂亮的落日与云彩的光辉都穿过窗户玻璃,不知是不是被那艳丽云霞辉映出来的,那俏脸儿也极其合时宜地微微泛红,一片娇羞姿态。 易云峥怔愣地盯她娇艳欲滴的小脸儿,耳边是她柔媚娇蛮的软话儿,话中的意味是他再明白不过的…… 怎么这般知情识趣起来? 莫不是真把她伺候舒服了之后,连心都变了? 床上这档子真是神奇又……舒服。 虽然他们是在地上做的…… 如此乖顺,实在是让他招架不住。 她真是鲜灵野花一朵,明知有刺也引人采摘。 明知是勾引,也让他自愿入圈套…… 总归,他是不吃亏的。 脸颊一吻 临着放学还有二十分钟的时候,李善就撂下笔开始收拾书包,他完全不顾老师不满的表情,估计他觉着没把书包背上直接早退都是给老师面子了。 放学的铃声一响嗖的一下就直接从后门蹿出去了,赶紧往高年级楼跑。 其实他心里有点担忧,这周轮着他们晚放,他怕是邬白玉早就又被易云峥那狗东西掳走了。 叁节台阶并成一节地往上迈,这楼道里几乎没有什么人了,他越走心越凉。没想到上楼之后刚一转弯,就看到邬白玉一瞬闪过的身影。 为什么是闪过呢——她好像被拽了回去,只能看见她飘出门框的衣角。 邬白玉背着书包刚要走出教室,书包带子就被后面的人抓住了,勒着她不能再往前行。 她美目一沉,转头幽怨道,“你刚才答应我,可以让我回家的……” 易云峥靠着门拽着她书包带儿,微低着头看她小嘴儿红艳艳地撅着,能挂个小银壶了,娇气又可爱。 呵,现在还敢跟他耍上脾气了。 他居然还觉得挺美…… 自己真他妈贱骨头。 “……是答应你了啊……你就不给哥哥表示点什么?” 易云峥弯腰靠近,伸着脸贴近她,长指点了点自己的唇,话中意思不言而喻,尽在动作之中了。 他也不想想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邬白玉觉得他人真是又不要脸又腻歪,还难缠,水汪汪的眼睛狠瞪他,就是不照着他想要的那样做。 易云峥也不着急,黑眸犀利地看着他,抓着她的包带儿往自己身边拽了拽,把她扥了个趔趄,眉毛轻挑了下,薄唇一咧露出个坏笑。 不亲,就不让你走。 二人静静对峙一会儿,邬白玉先败下阵来,认头地凑过去,撅着小嘴儿心不甘情不愿地靠近他。 易云峥也配合着俯下一点身子,确保她轻踮起脚就可以碰到自己。 两张唇咫尺之间,温热的呼吸都纠缠在一起,邬白玉却突然转了方向,红润的唇儿在他脸侧轻轻印了一下,又迅速退离,羽毛扫过一般扫过脸颊,又轻又痒的一下。 易云峥被这极轻的脸颊一吻吻得一愣,虽然不是他预期中的样子,她明显是在糊弄他啊…… 但……这好似更像是情人间的亲昵,让他心里竟然沁出几分腻歪的甜意。 忍着点莫名的笑意,他成心蹙眉道,“敢糊弄我……” 易云峥看着邬白玉又羞粉起来的脸色,薄唇憋着笑地抿了抿,伸手挤住她的小脸,把她脸上的嫩肉都挤皱在一起,蓦地附身对着那被迫啵起的小嘴儿狠狠香了一口,吧唧一声,特别响亮。 但却没再有过分的举动,就是单纯亲了一下,只唇挨着唇的那种。 亲完之后还抿抿嘴唇回味了一下似的,才撒开了她的书包带儿拍了两下,放她离开。 “行,小嘴儿够香,走吧!” 李善在楼道拐角窥视着他们的动作,他眼睁睁看着邬白玉与那男人亲昵,又酸又涩,无故生出些可耻的心理。 她一定是被强迫的。 看到邬白玉往外走,怕她发现自己,连忙贴着墙闪过身子,想了想又轻手轻脚地往楼梯下跑了一段,装出一副刚要上来的样子。 真的好可悲啊,事情怎么突然到了这种情况,明明他才是与她更亲近的人啊…… 邬白玉下楼的时候正好看见李善从楼梯转弯处往上走,冲他笑道,“小善,我刚要去找你。” 李善仰头,面着光眯眼才能看清楚她晕红的笑脸,他凝着她的嘴唇,抓着楼梯扶手的手紧了紧,淡淡回道,“我……我以为你会先走了……” “怎么会,我当然要和你一起回家啦。”邬白玉一步一步下着楼梯,耐着软软的腿儿,感觉脚步都有些虚浮不稳。 李善很想知道她一中午到底去了哪里,又怕那真相不是自己能接受的。 因为他心里清楚,那一定是会让自己疯掉的事实。 “……下周轮到我们早放了,我来你们这边儿等着你吧。”李善伸出手想要去牵她的手,声音清冽道。 邬白玉也伸出手,却不是去握住他的,而是在他掌心俏皮拍打一下,“行啊,我都可以。” 李善只好手收回去放在身侧,四指悄悄弯曲捻了捻手心。 ………… 浴室中水汽弥漫,花洒淋下温热的水流,冲刷过邬白玉的身子。 一天的心累与疲惫,在这氤氲水汽的熏腾之下也变成蒸汽融合在湿热的空气中,邬白玉微微抬着头,细缓的温水自头上脸上流过赤裸丰白的身体,舒缓着一天累积的疲累。 除去腿心处被热水流过有着异样微痛的感觉。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浴室狭小,紧闭着门把湿热空气全闷在屋里了,邬白玉身上虽然感觉到了清爽舒服了,脑袋却更加昏昏沉沉,有些涨得难受。 关上水流,摁了两泵洗发水出来打在头上,轻揉出丰盈蓬松的泡沫,淡淡馨香在温热的环境里瞬间蔓延开来。 她很喜欢这个香味的,特别清新,而且超市打折两大瓶够用好久,还送了一个小小同款的护发素,非常划算。 只是今天闻了脑袋怎么更痛了。 她想到——可能是因为没吃饭吧,空着肚子洗澡就是容易晕。 自己回到家实在是忍不了身上黏腻的感觉,总觉得……仿佛还沾带着那人的气息,想起来就浑身发颤,饭都顾不上吃,就先来了浴室冲洗身子。 闭目按摩着头皮,在这个环境里居然有种喘不上来气的感觉,胸口闷极了。 睁开眼睛会有泡沫水流进眼睛里,容易辣得眼疼。邬白玉只能紧闭着眼睛小心摸索到门口,敞开一点门缝,让外面清凉的空气串进来,才觉得一口气顺畅得吸上来了,有了空气的流通感觉脑袋的胀痛也缓解了一些。 李善正好从厨房出来,端了盘子菜码儿,黄瓜丝,豆角丁,焯熟的土豆丝和黄豆各占了盘子的一小部分,青翠翠的绿色和嫩抽抽的黄色看着就觉得清爽新鲜,一会儿都用来拌面条吃。 听见浴室中传来的轻轻水流声,终是没忍住,李善心猿意马地往那方向看了一眼,却没想到那原来紧闭着的浴室门居然敞开了一条小缝儿! 怪不得觉得里面那流水声听着更清晰了。 李善不由得想入非非,想象着那儿中情景。他生得女儿般俊俏,连喉结都精巧一只,此时尖尖地上下滑动着。 邬白玉这个……这个女的…… 真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她到底知不知道……他们俩再怎么说也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怎么能……怎么能这么不防备! 李善有些忿然,心中斥她。 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实在是混账,实在是对不住她。 她这般放心自己,自己却存着这样肮脏的心思。 心里虽然这么想着,杏仁儿样的大眼睛却幽幽紧盯着那道门缝儿,恨不得看穿进去。 把手中的菜码盘子往桌上一放,站了一会儿,还是转头向厨房走去。 打个西红柿鸡蛋卤子,她爱吃。 面条等她洗完出来再下锅,省的提前煮出来坨了。 发烧 敞开一点门缝儿让浴室里清凉不少,但是小屋里就算再怎么闷热,洗澡也是光着身子呆在里面,偶有凉风袭进,遭不住的。 邬白玉小小地打了个喷嚏,赶紧打开花洒喷头冲洗头上的泡沫,准备清洗干净速战速决。 因着开门的缘故,淋到头上的水都变得有些温凉起来,倒是让紧绷的头脑舒服了些。 却不想冲水洗完之后,脑袋反倒更加胀痛了,身子也疲软起来,邬白玉不知是不是刚才冲头发的时候眼睛进了水,现在看起东西来都有些模模糊糊,重了影子——可能是被凉得激到了。 邬白玉直起身子晃了晃头,湿淋淋的发一捋捋地全都贴在熏红的小脸上,滢白的身子上,像浓墨勾勒出来的曲线,把一片玉肉勾勒得更加妖娆。 她昏昏沉沉地想去拿毛巾擦头发,抬头在镜子里看不起自己的脸。 镜子在湿热的浴室蒙上一片水雾,有的地方淋着水滴滑下一道道明透的痕迹,却已经失去了清晰照人的作用,她只能从中隐隐约约看见一点酡红的轮廓。 手指离着目标还差一寸时,邬白玉轻轻一勾,毛巾飘落,她再也撑不住了,眼前一黑,软软地瘫倒在湿滑的地上。 ………… 李善把打散的蛋花淋在浓浓的西红柿汤里,又勾了个欠把汁收得更稠,最后再点上一点香油,卤子盛出在大海碗里热气腾腾的,酸香味扑鼻。 曾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少爷,现在做起饭来竟然也得心应手,色味俱全。 接少半盆水先放在灶上,又把超市买的鲜面在小簸箕上抖开之后,李善端着卤子放到桌子上。 他又忍不住看向浴室那道小小的门缝儿,却没听到里面再传来花洒的流水声。 只以为是她洗完了在擦身子,又不禁赧然——自己怎么把她洗澡的每个步骤都想的那么清楚。 李善啊李善,你小小年纪,实在是太下流。 转过头,李善微红着俊俏的脸,喊着提醒道,“邬白玉,你洗好了没,我要下面条了啊。” 居然无人回应,按理来说应该一定听得到的,老房子隔音这么差。 他心有疑惑,却也不好意思靠近去探究竟,想着邬白玉可能是没听见,应该一会儿就出来了。 为了让她一出来就能吃上饭,李善进了厨房开火把水烧开,水开之后下面条,又拿了个小盆接了小半盆凉水备着过面。 明明是可以一次性在厨房全做完再出来的,不知怎么心乱乱的,做了叁样东西竟然叁进叁出厨房,显得自己好像在瞎忙活着,怪傻的。 第叁次端着面条出来,李善发现邬白玉还是没有出来,连忙把小盆往桌上一撂,又高声喊邬白玉的名字。 一定可以听到的,却一直没有得到邬白玉的应答,李善忽然有些担心起来,快步走向浴室,又叫了她两声,竟仍是无人应答。 最终犹豫了一下,李善颤抖着手把那扇没有闭合的门推开了来。 水雾缭绕,香气弥漫,温温热热的扑了李善满面,入眼却没见到邬白玉的身影,视线一低,这才惊然看到那个软倒在地上的赤裸身子。 看清之后李善的身子骤然发紧,连瞳孔都收缩起来。 玉体湿滑,白皙赤裸。 邬白玉此时双腿双臂都无力地蜷着,湿透的乌发不规则地贴在身上,还有水珠附着在她滢玉一样的赤裸身子上,滑流着滚落…… 只是她的小脸儿泛着不正常的红。 李善赶紧蹲下身子去扶她,他极力忽略着手上的香滑触感,强忍着不去看她赤裸的身躯。 他轻唤着她的名字,手也轻拍她的小红脸儿,入手竟然烫得厉害。 他也不能确定是被这屋子里的热气熏的还是怎么的,只赶紧扯了浴巾把她胡乱地裹起来,抱着她回到她的卧室。 她那么丰艳有肉,李善走得费劲,深深恼羞着自己的弱质。 李善把邬白玉放到床上之后,刚才匆匆一裹的浴巾立马散开,娇嫩的身躯又重现在他眼前,白花花的一片,那样的勾人。 白的白,粉的粉,湿淋淋,香馥馥。 看得他眼神一暗,忙手忙脚地又把她裹回去。 又摸了摸她的脸,有些烫手,李善刚要去拿温度计给她测测体温,又想起她浑身还湿着,测体温也测不准啊……闪烁着目光看了她两眼,最终伸出手决定先给她擦身子。 说是擦,其实就是隔着浴巾给她揉搓一番。 浴巾厚实,特别吸水,即便是这样,李善还是能感受到手下那身子有多柔软,曲线有多妖娆。 他的手都麻木起来,想动作又不敢真的动作起来,只得牵起浴巾的一头,去擦拭她的湿发,轻轻裹起来拧着她的厚发,怕她湿淋淋的再着凉。 最后浴巾都湿透了,邬白玉用该是干了,李善就着浴巾给她盖上她的浅粉色空调被,自己去拿温度计和退烧药。 出了她房门,李善才长呼出一口气……这可真不是人干的事儿,反倒给他弄出一身汗。 赶紧找了温度计和药,他又回到邬白玉的房间,手在她脸上贴了贴,还是一样的烫,应该是发烧了。 邬白玉昏沉沉地感受到有微凉的东西贴在自己脸上,缓解了燥热,很舒服,轻微地哼了哼声。 李善见她的小动静,以为她要醒了,有些欣喜更有点慌乱,于是轻着声道,“……邬白玉,醒了没,起来量量体温。” 而邬白玉仍只是小幅度地动着小脸儿,轻轻蹭他的手,红唇儿都微张着喘息。 他知道她还没清醒了。 拿着温度计狠甩了几下,把刻度甩到叁十五度以下。 僭越的手伸向被子里,李善拿着温度计去寻她的腋窝轻轻插进去,还要确定她夹住了温度计的水银头,也不管她听不听得见,就道,“夹紧了,别掉出来。” 只是—— 这话说着怎么这样奇怪…… 真的只是测体温啊,不夹紧了测不出来啊! 还好她现在听不到…… 李善赧然脸红的想,手指抽出来的时候却碰到了她绵软的乳侧,柔软温暖的触感,指尖都要陷进去一样,他却好像烫到一样地迅速把手收回。 碰到了…… 好软…… 鬼使神差地抬起手想要轻嗅那指尖,想试试会不会染上独属于她的馨香…… 说不定……还会有奶味……? 触到鼻端的一刻突然一激灵,李善觉得自己好像个猥琐的痴汉…… 不,他就是。 邬白玉都病成这样了,他居然还有心思浮想联翩,还是不是人了他! 家里没有冰袋什么的,拿了袋冰箱上层冷藏着的牛奶,又取了盒酒精棉片为她擦拭额头降温,他开始发愁退烧药,就是不知道她这个状态该怎么喂进去了。 过了些时间,李善觉得可以看温度了,他尽量平静地伸手进去,又控制不住地颤,激动的。 他把温度计抽出来看了看——37.8℃。 果然烧。 她说下面的小穴儿疼 邬白玉昏昏沉沉只觉得自己处在一片黑暗之中,她很想努力睁开眼睛,但眼皮那么重,神智也昏沉,只有从额头上传来的丝丝凉意让她还有一点舒适。 耳边好像有人诱哄着喊她名字,让她张嘴,声音干净又耳熟。 下一秒就感觉唇儿触上了一个温温热热的东西,她下意识张开一点唇缝,微烫的液体顺着那一点开口儿慢慢送了进去。 刚开始嘴都木了根本尝不出来味道,邬白玉只是喉咙微动,无意识地吞咽着,后来咽下去之后才在舌根泛回出点点苦涩味道。 怎么会有这么苦的东西到她口中? 她想要起身动作拒绝那温热药汁,却身子疲软无力,连胳膊都抬不起来,根本动弹不得。 李善扶着邬白玉喂药,看她能喝进去才觉得放心下来,结果她刚咽下去就轻皱起眉头,怕她被烫到了,赶紧把药汁碗口放在自己唇边碰了碰,根本算不上烫口。 刚让她张嘴她好像可以听到,于是他又温声问她,“是烫到了吗?” 半晌之后才听她喃喃出一个字,“……苦。” 本来看着她脸色晕红的样子很是心疼,现在见她连秀巧的鼻尖儿都皱出小小的纹路,抱怨着药苦,一副孩子气的样子,又不禁失笑。 她何时在他的面前露出过这般娇气可爱的模样。 可能只有在这神智都不清明的时候了。 李善无奈地嘲笑了下自己。 为了药效,他不能冲得太稀薄,那一小底儿黑褐色的药汁摇晃一下都能在碗上挂壁,留下一圈淡褐色的痕迹——这能不苦嘛…… “苦也要喝呀,喝药才能病好……” 少年的声音越发柔和,在邬白玉耳边低声说话,竟也破天荒地透露出几分磁性的质感。 勺子又舀起一勺拿在嘴边吹了吹,喂到她嘴边轻声说着不苦不苦,又是哄又是骗的才把这点药喂完,之后去倒了点温水给她喂下去漱口,清漱了残液让她嘴里不要那么苦。 给她捂好被子,空调被上又搭上一条薄毯,希望可以发出些汗来。 也是为了把那诱人娇躯给遮严实了,连线条都看不出来最好…… 邬白玉只知道喃着药苦,也不知道到底还剩几分清醒的意识。 轻闭着眼睛睫毛还在不安地颤动,红唇也合上,还带着刚才喂过水后的光泽,连那红红的小脸儿都变得看起来……不像是只生了病的样子了。 他真的只是拿勺子喂的药水啊…… 李善觉得自己心实在太脏。 他拿着碗勺赶紧想离开,想着一会儿再来看她,实在不行还得把她叫起来去诊所里打退烧针。 回到了餐桌上,菜码也蔫了,卤子也凉了,面条也泡发了,软得拿筷子一夹就断,捞都捞不上来。本来热气腾腾喷香喷香的一顿饭,最后只能勉强入口,凑合着填饱肚子。 收拾完了碗筷,把卤子菜码放到冰箱里还能留着吃第二顿,那软发的面条剩了一点也没用,估计也没人再吃得下去,就倒掉了。 走近浴室,李善准备收拾一下满地的水,省的一会儿不小心滑着了人。拖干净湿湿的地,把被邬白玉碰倒的东西扶正归位,再去收那个被碰倒的脏衣篓子。 校服都已经被弄得脏湿,李善顺手把它们都抓出来泡上,没想这一抓竟然牵出……她的胸罩。 粉白一个,罩杯可观。 烫手一般的,李善赶紧松了手,任那小衣服落回收衣篓里,手都觉得烧热起来。 又觉得自己可笑,随即拿了几个盆把她的衣物分开来泡上,研究了一会儿那些瓶瓶罐罐,给它们各自倒上相应的洗衣液。 扶起那收衣篓,却感受到里面有个什么东西随着动作晃动了一圈,手伸进去一拿,抓到一管小药膏样的东西。 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不认识的外国字儿。 李善也不在意那是什么了,随手往洗手台上一放,快着脚步走进邬白玉的屋子看她的情况。 进屋之后凑近看见邬白玉额上细密有汗,脸也不那么烧红了,放心地缓出了一口气。 他犹豫了一下,伸手到她的被窝里,挤进她身下,摸她脊背,也摸到了一片湿滑——身上也出汗了,这样大抵烧是会退了。 烧退了,看了她一会儿,但还没有要醒来的迹象,李善就准备让她先安心睡觉了,等她醒过来再叫她吃饭,给她做点新鲜的吃。 从她温湿的背下刚把手抽出来,转身要离开的时候,手指却被只柔热的小手无力地轻勾了一下…… 很轻,但李善感觉到了。 见她红唇微动,似是在梦呓,似是在……挽留。 她说—— “……不要……走。” 李善顿住脚步。 她说梦话罢了,自己是不能待在这里的…… 心里把这个想法念过十遍百遍,然后立马回头攥着她的小手,蹲守在她床前。 但他怎么可以拒绝她呢。 “……不要走……” 仍在梦呓呢喃,不知道她是不是做了什么噩梦,好像从吃完那苦涩的药之后眉头就一直轻蹙着,此时头也微微偏动,似在躲闪着什么。 李善胳膊杵着她柔软的床,抚了抚她还有些潮湿的发,靠近她轻轻安抚道,“我不走的……” 无论你是否需要我,我都不会走的。 他就这样安静静地看她,她真的很好看,他早就知道。 邬白玉的声音越来越小,仿佛实在是累得说不出声来了,真的要渐渐沉睡过去。 李善只能把耳朵凑得很近,才能去捕捉到一点她所细语出的关键词。 温热的呼吸都扑在他的耳朵上,瞬间就红了耳朵尖儿,他连耳朵也生得白净,这下子一红起来特别明显。 他模模糊糊地听到她细弱的声音,她说,“疼……” 李善瞬间担心起来,也不管是梦话还是真疼,紧忙问她是哪里疼。却半天也再没有听见她的答话,宽不下心又觉得她应该是在说梦话。 直到她迷迷糊糊地又吐出几个轻软的字眼—— “……疼。” “下面……小穴儿……疼呀……” 李善听她半天才说个疼,还以为又听错了,听见了下一句后一时没反应过来,赶紧想要去看她的那说疼的伤处。 突然脑内轰的一声,身子都跟着紧了起来。 她说……什么地方……怎么着……? 趁人之危 她说……下面……小穴儿疼…… 那里怎么会疼呢…… “邬白玉……下面,怎么个疼法儿……?”李善僵着开口问她,其实他很想像她一样说出那荤话儿,但又实在觉得难以启齿。 小穴儿,小穴儿…… 李善实在是说不出口,却是吞在嘴里把这个词研磨了好几遍。 不知道邬白玉有没有听到他的问话,回答他的只有平稳的呼吸声,竟是再无一句梦呓。 真的疼吗,那该怎么办呢…… 或许,他应该看一看……她的伤势……? 李善俊俏的一张脸木着,表面看着没什么表情,其实内心里天人交战。 她说疼啊…… 按理来说,不该看的,理由无可厚非,也毋庸置疑。 按另一个理来说,也应该看看,万一真的伤到了怎么办…… 纠结了半天,最终天人达成了和解——不论是理性来讲还是……私欲来讲,他都应该看一下的…… 只是看一下伤势……而已。 李善的手,最终还是颤栗地伸出,从下面去掀那被子。 动作极其缓慢的,幽深的眼睛紧盯着那浑白玉肌一寸寸裸露出现在眼前。 邬白玉的脚也很漂亮,尺码娇小,好像才穿35或是36码的鞋子来着。她整个人都不是纤瘦骨感的类型,连脚趾都圆嘟嘟的,粉嫩可爱,让人忍不住想要握着把玩。 纤细的踝,玉润的腿,被子已经到了大腿很上面了,如果再往上掀一点点…… 李善的动作变得更轻更缓,足足拉长着蛊惑人的神秘感,也更怕把她弄醒过来。 被子一点点地上卷,入眼的肌肤越来越多,李善不受控制,贪婪地看着逐渐呈现眼前的美玉。 少年人的年轻气盛处处都可以体现出来,他只是这样看着,都有股火气直冲腹下。 邬白玉双腿放松地平摊着,裸露的阴阜隆起肉乎乎的小嫩丘,洁白无一丝耻毛,一眼就能看到那粉红色的小肉缝儿,娇娇地引人。 李善血液微涌,他连呼吸都放缓,生怕惊动了她,也惊动了自己…… 许是被子盖得厚,邬白玉的皮肤上带着点汗湿的潮意,肌肤触感更润。 李善只敢拿颤抖的指尖一路轻轻触碰,抚至膝上,瘦掌成刀缓缓插入她的腿缝中,微微分开她的大腿。 杏仁儿样的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即将绽放在他眼前的秘密花园。 不再是隐藏在脑海深处的那隐约的粉嫩记忆,眼前那淫花儿开得极盛,大阴唇呈现出一种艳丽淫靡的熟红,薄嫩的小阴唇此时甚至合不拢,还是微微外翻的样子,连那小阴蒂也异常红肿,骚挺挺的…… 一副被人玩狠了的样子,淫靡至极。 李善着了魔一样的,被这眼前淫景深深吸引着,眼睛都发直。 他如何还能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 青涩的少年人就是这样,受不了一点关于性的刺激,何况面对的是这心心念念的梦中人。 他知道自己应该生气,但有另一把火要烧得更旺…… 心头怒起的同时,李善却错不开眼睛,身下青涩的肉茎也瞬间径直起立,怒然大勃。 很畜生,也很现实。 没有人看到这样的淫靡美穴儿能忍住不硬的。 …… 对了,该看她的伤势,现在他看到了。 他……觉得很……好看。 然后呢…… 李善甚至忘记了自己本来该做什么动作,就这样愣在原地,直到邬白玉扭了扭大腿,磨蹭着直接夹住了双腿,也夹住了他放肆的手,把他吓了一跳,才赶紧抽手出来。 看她裸着下半身双腿磨蹭的样子,暗骂自己一句——她刚都发烧了,这样掀她被子肯定要冻着她的啊。 看了一眼自己身下支起的帐篷,无奈地闭了闭眼睛,赶紧把被子放下给她重新盖上。 那里红肿成那样,怪不得她说疼……那该怎么办呢…… 忽然灵光一闪,想起被自己随手扔在浴室的那包装陌生的小药膏。 李善赶紧去了浴室,先拿手机拍着识图,看看这到底是不是……是不是抹那里用的,他可不能自己瞎用啊。 最后在网上翻了好一会儿才认出来是个进口品牌的私处专用药,不管是从哪里来的,只要能解了她的痛…… 而且还是邬白玉自己拿回来的啊……没关系吧…… 确认过后,李善这才有些放心地拿着准备去给邬白玉用。 想到这个药膏要怎么用,要用在哪里,李善都觉得这小管东西也变得烫手起来,自己胸口那里扑通扑通的好像有只兔子要跳出来了。 要……要给她那里上药了…… 给她的小穴儿…… 用手吗…… 李善脑子里不断涌现出相关的想法与画面,这下不仅耳朵烧红,秀美的脸也慢慢胀红个透,连目光都闪烁起来。 他……从来没碰过…… 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再走进她房间的,只是胡思乱想着就又到她床边了,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不能再扯她被子,不能再让她受凉了。 于是纠结了一下,李善动作轻缓地跪趴上她柔软的小床,掀开被子的一角,附下头上半身钻进去,弓起的背把被子顶起一个大包。 空调被不厚,在里面还能透进一点光,绵柔的被子罩住他的头,瞬间被温暖的馨香包裹住了。 还有,她的味道…… 李善紧张地搓了搓自己的手,感觉手掌热了之后才去分她的大腿。 她身软无力,一触即开。 环境昏暗,那处看得不清,隐隐能看出点大致的廓形,更显得淫靡暧昧。 他也不需要看清,只一眼,他就能在脑海中描摹出她的样子。 他可能已经,肖想这一刻很久了。 可是,实在是离得好近,仿佛只要他稍微一低头,脸就立马要印在那花户之上,鼻尖儿都可以抵上那粉红的小肉缝儿。 真的好近…… 李善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拿出那小管药膏,知道了它就是做这个用的之后,也就放心了。 拧开盖子揭了封口,挤出一点在指腹上,清透的啫喱状,好像还泛着点粉色。他凑近闻了一下,是药的甘涩味,细闻还有些甜香。 刚可是在网上搜着了,不知是什么外国字儿他也看不懂,就看明白了那个标价,这一小管儿,可不便宜着了,洋玩意儿还挺讲究,怪不得又好看又好闻的。 昏暗中他的眼睛还是晶亮的,李善微抖着指尖,向那日夜肖想的隐秘之境探去,动作无比缓慢。 他忽然想起来一件不相关的事情——他很小的时候过生日过节拆礼物的样子,明明是那样迫不及待,着急忙慌地把那些精心的包装丝带全都撕破也丝毫不在乎。 如果那是因为着不在乎,现在这样呢? 是因为太在乎吗……还是因为太害怕…… 邬白玉绝对没有那般疼到受不了,其实他完全可以装作没听见,装作不知道,等她醒来她自会处理。 只是她太过娇气。 更是他无耻,就想要——趁人之危。 上完药小穴儿就不疼了 李善颤抖的手指带着微凉的药膏凑向那淫靡美穴儿,临了不过一厘,他又微微瑟缩,只犹豫恍惚了一瞬,才把那凉润的药膏轻轻涂抹在她泛红的小阴唇儿上。 “唔……” 只听见邬白玉低声唔了一下,他在被中看不见她的面容,怕她难受,更怕她发现自己此时几乎猥亵的行为,把动作放得更轻更柔。 李善天生女相,不仅是在于那张秀美的脸,连手都要比一般的少年人更纤白细软,指腹也是如女孩般的柔软。 哪怕是这样,他还是怕自己略微的粗糙刮蹭到她一片娇嫩之地。 那小穴实在是太嫩,太软,娇柔柔的贴在指腹上,润着药膏,李善都怕她和药膏一起化开。 把那药膏均匀地涂开,又挤了一点在手上,再轻不过地去涂抹那微微外翻着的小淫肉儿。 刚才看到了,这里好可怜,又红又肿。 “啊——” 哪怕是如此轻柔的动作,也抵不过那处小穴儿太过敏感,邬白玉迷迷糊糊也能感觉到身下异样,喘息都急促了一瞬,细媚地叫出声,大腿一合就把他的手紧夹在了腿间。 手掌被她丰满的腿肉包裹,四指都被夹得缩在一起,直接附上她腿心的淫花,有些湿润,柔柔地贴着他,李善呼吸都窒住了。 粗喘出一口气,手握成拳再次撑开她一点点腿缝,气声诱哄道,“……腿张开,上药,上完药……小穴儿就不疼了……” 小穴儿…… 那在他口中辗转了百遍的荤词终于脱口而出,说完之后他脸又红了一个度。 这说话的声音低得连自己听着都费劲,邬白玉肯定是听不到了,李善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在说服谁。 用合适的力道打开她的双腿,柔软指腹再次抚上那娇柔之地,想要把刚才抹上去的那团药膏涂抹开来。 许是方才双腿紧夹,体温的热度似乎已经把那晶莹的药膏溶解均匀了,李善摸了一下并没有找到那膏体成团的地方,只得又挤出一些再去涂抹。 一勾一抹,晶莹的药膏就涂在了那肿翘的小阴蒂上,指尖轻轻地撩拨着把那莹润涂开,匀实地覆盖住整个红肿的小豆。 阴蒂那么敏感的地方,又那么红肿硬挺,李善这样的动作无异于挑逗玩弄,他明显感受到她猛然紧促起来的呼吸声,随即听到的就是她柔媚的轻叫。 那药膏果真是好东西,无需他再多按揉,就自己融化了,晶莹莹地润着整个花穴儿,甜涩的香味似乎也在温暖狭窄的环境里弥漫开来。 甘甜腻人的味道,勾得李善都脑子昏胀起来。药已经上完了,他的手指却还停留在上面,轻轻地滑动着,流连过那薄嫩的穴儿口,指尖继续勾弄着那小小的阴蒂。 不知是不是药膏融化的缘故,手上的触感竟然异常滑腻,竟然都要顺着小穴儿流下去了。他怕是自己涂得太多,食指勾起,赶紧去把那黏腻的液体刮回去。 “啊啊……不要碰……” 听邬白玉突然地叫出几个清晰的字,李善吓了一激灵,特别做贼心虚,连忙从被子里退了出来。 头发都被蹭地凌乱起来,胸膛伴随着粗重的呼吸剧烈地起伏着,原本小鹿样的清澈眼睛现在赤红含光,俊脸也不甘示弱地红热发烫。 他刚才……干了什么啊…… 轻捻着手指,指尖还残留着明显的湿润,黏腻,又温热。 不知是不是同样有着那药膏的甜香,如果这不是药液的话……那该是什么呢…… 李善心虚地看向床上的邬白玉,生怕对上她惶恐张开的眸子,见她仍然闭着目紧绷着的心才放松下来。 只是她的唇儿微微张开,还在轻轻地呵着气,只是从外面看都能看出那手的位置紧攥着,被子都皱出一个漩涡。 不能再看下去。 必须……必须快点走了…… 正要艰难地移步,又听见她迷糊地念叨着,他觉得不管是什么都不能再待下去了,耳朵却还是听见她在说什么。 可恶,耳朵生得这么尖干什么! “热…好……好热………” 他分辨出来那个热字。 也是,刚才为了发汗给她捂了两层被子,现在又不烧了,这么盖着肯定热啊,又上前给她把薄毯掀了。 没想到她腿儿一蹬,竟然把两条被子都蹬下去下去一截儿。 秀颈优美,锁骨纤巧,还没待他赏个够,就注意到了那碍眼的红痕,李善眼眸一暗。 还没等他一口气上来,白嫩的瑞雪双峰瞬间跳入他的眼底,顶端软红的小奶头摇曳,色彩娇娆。 事情突然变得太过离谱,李善忘记了自己上一秒要干什么,什么红痕?他只觉得自己的呼吸系统好像出了问题,怎么今天这个气儿就是喘上不来呢…… 幽然的目光紧紧地胶着两团雪嫩美乳,李善的眼珠好像那个十年没用过的老转轴,死活也转动不起来了。 白嫩微晃,粉红绽放。 小奶头暴露在空气中受凉,竟然就在他的目光下,悄然地挺立绽放,熟成粉圆的一颗,连旁边那一小圈粉嫩的乳晕都敏感地浮起些小粒粒。 看起来……很美味…… 李善喉结滑动,身下更加胀痛。 不能看下去了…他应该…他应该干什么来着…… 就是这一时的犹豫,又让他看到了——了不得的场景。 本来紧攥着被子的小手,不知道何时慢慢顺着腰身一路抚了上来,竟然自己揉上了浑圆的乳儿! 邬白玉一只小手抓握住左边的白嫩乳肉,她的手那样小,如何能抓握地过来,白肉儿乱七八糟地从她指缝中漏出,被那纤细手指勒得香艳异常。 “啊啊——嗯啊……好难受……奶子……好痒啊……”伴着淫乱的动作,同样淫乱的荤话儿也从那微张的小口中轻轻溢出,娇喘着轻言。 另一只手也从她露出的胯间向下动作着,想着那秘境的方向摸过去…… 李善看得眼睛都冒起火焰。 她这……是在干什么……? 眼看着那小手竟然毫无章法地自己揉着小穴儿,好像那处儿也很难受似的。 刚才,不是说,疼的吗……? “好痒……小穴儿……也好痒啊……” 邬白玉双腿都打开曲起,居然把花穴儿都展示出来,手指胡乱地在腿心捏着揉着,那两片本来就肿红地花唇被她自己玩弄得更加可怜。 不知那药到底吸收了没有,看起来那花唇仍然蒙着一层晶亮,看起来更骚了。 上面自己揉玩着奶子,下面手指也捏弄着小穴儿,搅动之间都牵扯出粘稠的丝液。 她显然还是神智不清明的样子,闭着目,嘴里呼出娇娇的呻吟,不知还有他在场,浑然一副淫荡自慰的样子。 眼前是她赤裸的胴体与出格的动作,耳边充斥着她的娇喘轻呼,李善像焊在了原地,脚抬不动半分。 他知道,自己走不了了。 他也知道了,刚才那药膏,似乎不是什么正经的东西。 淫梦中的自渎 邬白玉好像做了一个冗长又怪异的梦。 梦里的她也是睡着的,好像在一个广袤又陌生的环境里,赤裸着身体也不觉羞耻,浑身都被太阳晒得暖融融的,很舒服,舒服到让她在这自由的境地全然放松着身心。 风微微吹过,身下草儿轻动间扫过她的大腿,甚至有几根调皮的草尖儿都碰到了她腿心娇嫩的小穴儿,把她搔得痒酥酥的。 正磨着腿躲避那些好似有灵一样的小草儿,忽而天地异变,黑云压压,哪里还是身处广袤草地,分明是一片密抑的丛林,她被笼罩在茂密的树荫下,手脚发软不能动弹,似是被藤蔓捆绑住了四肢。 巨树的枝干都变成奇异的绿色藤蔓,缠缠绕绕地向她袭来,缠过奶子,腰肢,把她大腿分开,白肉儿都被箍得突出来,把她绑成一个色情的姿态。 她想挣扎,挣脱不动,她想叫喊,喊不出声,甚至连眼皮都有千金重,沉沉地睁不开。 似乎感受到她的抗拒,那藤蔓越缠越紧,待她几欲窒息的时候,又速速放松开来,轻轻在她身上抽打着,把她的嫩肉儿都打得颤巍巍。 叁两根细长的,不规矩地向她大开着的身下探去,蔓尖儿轻轻柔柔地搔弄着她的小穴儿。又酥又痒,哪里还是那藤蔓粗糙的触感,简直就像花朵落上一样轻柔。 花瓣似乎都要融化在她的那处暖穴儿,融化成花汁流出,滋润着她的红肿,空气流过顿感一阵清凉,舒缓着小穴儿原本的肿痛。 小蔓尖儿又去撩她敏感翘起的小阴蒂,吐露出一股花膏,也为那肿红的阴蒂带来同样的清凉舒缓,最后还流连不舍地在那被滋润过的小阴蒂上逗弄一番。 果然是梦中仙境,她都能感觉到那花汁仙药一般,快速吸收着,疗愈着她的小穴儿。 好舒服。 却丝毫不觉得羞耻,可能知道是梦境的缘故,哪怕是亵渎也合她的心意,伺候得她舒适。 正要沉溺在这舒适感觉之中,那为她按摩着的藤蔓却突然全部抽走,天幕也重新亮堂起来了,阳光又普照在她身上,却不再是和煦温暖的,简直要把她烫化一般。 热,好热…… 是从身体由内到外散发出来的燥热。 刚才那些舒服过的地方,不复清凉,竟然都隐隐变得发烫起来,如有虫噬,瘙痒难安,让她从心头涌上一股空虚之感。 一点都不舒服了! 浑身都酥麻到难受,刚才被紧紧箍过的身体现在哪里都不对劲儿,连一对奶子都痒得发胀,恨不得被人狠狠揉弄,想要再要那藤蔓来纠缠她,更别提那刚才被侍弄舒服的小穴儿,此时更是空虚到了极点…… 刚才那些有灵一样的藤蔓呢…… 快来……再碰她…… 再让她舒服一下啊…… 无意识地抬手,摸上自己的大奶子,小手用力揉捏着那胀痒的奶肉儿。可是她的手那么小,揉来揉去都解不了自己的空虚。 手指不住地碰到那早已挺立的小奶头,浑身舒服得一抖,她顾不住羞耻的心,拇指和食指都轻轻捻动着那硬实的小粉肉儿,刺激着自己的快感,口中溢出难耐的呻吟。 自己玩自己奶子什么的……实在是太…… 即便是这样的玩弄,也仍然不够,因着腿心那小穴儿,才是最要紧的地方。 怎么突然变得又痒又热……那无法抵挡的空虚感如浪潮一般汹涌而来…… 又一只毫不知羞的小手轻轻划下,屈服于欲望,前往那罪孽之地朝拜。 好痒好痒……要立马揉一下小穴儿啊…… 纤白手指无措地轻抚着花唇,那上面早已一片湿润,不知是刚才残留的花汁仙药,还是她这朵“花”……沁出的其他“花汁”。 自己抚着花缝儿,揉着花唇,都不觉得解了那焦躁,最后两指一捏,拿捏住了那风骚翘起的小阴蒂,刚才被藤蔓间儿撩拨的感觉好像还在,酥酥痒痒的不直接,现在换成自己的指尖,放肆地玩弄个痛快。 如果不是上面奶子也胀痒得难耐,她恨不得能两只小手都去玩弄小穴儿,省得一只手顾了阴唇儿顾不上阴蒂。 上面下面齐动作着,真不如一气儿给她个满足。 她好像真的成了一个欲求不满的小骚货…… 好在是梦境之中啊。 如果现实生活中被人看到这副放浪自渎的模样…… 她就…… 李善焊在原地,脸发烫地看着她着一系列堪称放荡的动作。 他想着自己刚才还是没有好好研究那药是什么东西,只看明白了是用来涂抹私处缓解阴部肿痛的,没想到…… 竟然还有催情的效果…… 这么不正经的东西,定是那易云峥准备拿来做坏事的。 只是不成想……最终竟然……便宜了自己……? 便宜了自己…… 李善觉得自己这想法实在是太肮脏了…… 但是他又确确实实有着这种感觉。 看着邬白玉小手上下两头都顾着,又都顾不过来,着急又胡乱,半天也不得章法。她哼哼唧唧地没个舒不舒服的准话儿,反倒给他看出来一身的火气。 最终踌躇着上前靠近她,看她红着小脸儿呵气,看她一身玉肉儿微动,他蜷着手指伸出瘦长的手,想要替她一解空虚。 僵硬地附住她的小手,他的手还是要比她的大多了,可以覆盖住她的手,连带覆盖着那一片白嫩雪峰,都柔柔抵在他有些微湿的掌心。 手软,胸更软…… 碰,碰到了啊……她的……奶子…… 李善根本不敢使劲儿,他只是轻飘飘地附在她的手上,随着她的动作带动着自己的手也轻轻转动,这样那白腻香肉儿也磨蹭到了他的手。 “唔嗯……” 他的掌心定是不比她的一样柔嫩,手掌里面生着薄薄的茧,磨到她娇嫩的乳肉儿时似乎带来了些许的刺激,那紧促起来的喘息似是鼓舞着他去用力揉握。 他再不客气,摁着她的手一起揉捏那水球一样的圆乳,那么大,他的手都握不过来,那么软,柔嫩到一掐就红,还有那调皮的小乳头,刚才不知羞地在就他眼前就挺立,此时透过她的指缝间,硬硬圆圆地顶碰在他的掌心。 “……呃啊……奶子…还要…摸啊……” 她已经可以说出诉求的话来,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那淫药的缘故,她似乎仍然沉浸其中,娇喘着,放浪地提着同样放浪的要求。 李善的呼吸同她的一样急促了,抽出她的小手,自己的手直接摸上那心心念念的玉肌雪乳,放肆地,大力地揉捏起来,掌心还成心去磨她挺立的小乳头,换取她更多愉悦的呻吟。 揉掐捏握,挑逗撩拨,他毫无经验的玩弄似乎让邬白玉得了趣儿,娇娇的喘息与呻吟不绝于耳…… 她要这样的舒服。 男人在这方面似乎全都能无师自通。 李善听着她的娇吟声,另一只手也放肆地向她身下探去…… 他还能给她更多的舒服。 用他的手指给骚穴满足 李善跪上矮床,膝盖都把柔软床垫压印出下陷,分在邬白玉两侧。 他俯下身子,用手指轻划过邬白玉的腰谷,留连在那秀气的小肚脐旁边画起圈来,一圈一圈的。把邬白玉痒得腰身都细细扭动起来,连胯都微摆,配合着她的呻吟声,一副风骚的样子。 不知是不是女人的腰都这么敏感。 算了,他也不在乎别人的怎么样。 食指和中指并起,顺着肚脐下端轻柔下滑,抹出一条直线,描摹过那小白馒头一样隆起的丰满肉丘,停留在粉红肉缝儿的边缘。 被她正在揉弄的手挡住了去路。 轻轻巧巧地提起她的手,换了自己的附上去——再一次附上去。 “唔嗯……” 只是扣着轻揉了两下花穴儿口,就引得她发出了更加明显的呻吟。 掌心揉动间能清楚感觉到那小花穴儿的濡湿黏腻,手指轻挑,那黏浓的蜜水儿都可以勾起条晶亮的水丝,甚至可以拉起些距离,再看它极富弹性地断开,隐约有啪嗒声,不知是否被吸回了那美艳的花穴儿中去。 手指在那翻红的花唇缝隙中来回轻抚,似乎还是像刚才在上药膏一样,只是这次没有药膏,反倒沾了他满手的滑腻淫水儿。 那小花穴儿实在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全然不想自己刚才火辣辣的可怜模样,即使现在还是红肿地翻着。 却在他手指触上的同时,竟然又吐出一包黏滑蜜水儿,包裹着他的指尖,连那花唇儿,都不知羞地蠕动着,胡乱地亲吻他润湿的手指,妄想唤取他更多的疼爱。 太过柔软,太过娇嫩,让人想要用心疼惜,更让人企图狠狠凌虐。 曲起两根手指细细捻挤着两片花瓣,空出拇指来正好去碰那无人问津,却翘首以盼了许久的小阴蒂。 她好像等了很长时间了,早就硬挺成一颗小豆子,根本就隐藏不住了,好不可怜的样子,招着人去逗弄戏玩她。 这么敏感的地方,还吸收了那样淫媚的药物,邬白玉早就已经受不了这样细致的玩弄,自己的两只小手紧紧攥住床单,试图给欲海中沉浮的自己找到一块儿可以抓握的浮木。 她娇喘着,抑制不住地轻轻呻吟出声,“啊嗯——好痒……还要……还要啊……” 李善险些被她这欲求不满的求欢话语灼了耳朵。 都这样了还痒…… 还想要更多…… 该如何给她更多…… 捏了两下之后,放开那被玩得更肿的小阴蒂,中指有回到花缝儿间来回轻勾,滑溜溜的,好像一不小心就会被吸进去。 要……要插进去吗,插进去算得上是给了更多吗…… 感受着那花唇儿翕动,小穴口儿亲他的手指,口水止不住地流,很馋的样子。 李善下定了决心一般,一根手指试探着钻进那小小的微张的花口,刚进去一个指头,就被温热的软肉包裹了上来。 “呃唔——” 这样突然的入侵,哪怕再温柔,也让人一时无法招架。 李善听见邬白玉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一样的哼声,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下一步该当如何,手指被软肉包裹,又不知是该退出,还是该继续。 再往里插,怕她真的疼,可退出来,他……又舍不得。 连人带手都愣住,不敢轻易动作。 邬白玉感受到下身突然被一点东西填住,紧张得下意识收缩着小穴儿,做出来却像是要主动把他往里吞吃一样。 也是委实不够的,才填进来那么一点儿,只把她空虚的小穴勾弄得更痒了,还要更多,才能得到满足。 李善察觉到手指尖的异样,那嫩肉儿蠕动着好像真的在吸他似的,主动挑衅着他。 这样如何还能忍得住。 “……小骚穴儿。”他干着嗓子叹了一声。 轻轻的一句淫话,僭越又放浪,不敢让任何人听到,只是说完自己就热了起来,似乎打开了什么……羞于人知开关。 李善又腾出手扒开一点穴儿口,让那手指进入得更顺利,两个指节都被狭小地肉壁紧紧包裹,他只能轻轻触挖着那柔嫩的内壁。 邬白玉头都轻动起来,明显地向一边偏去,贝齿又轻轻咬住了下唇瓣儿,仿佛终于开始知羞地忍耐一般。 脸儿也红红的,是李善最爱的样子。 邬白玉,也为他露出了这般动情的模样…… 水儿好像越来越多了,手指的处境也变得柔滑,可以开始缓缓地进出。 一根手指……够吗? 李善试探的指在穴口儿磨蹭,试图再进去一根给她满足。第二根手指缓慢又艰难的挤入,那小穴儿实在是太紧,他感觉自己进入的两指不可能动得了,但又在那弹性的包裹和蜜水儿的湿润下,得以缓缓抽动…… 吸得好紧…… 这还只是两根手指…… 李善手指温柔地抽插,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努力给她满足,同时也努力放轻动静不至于让她惊动醒来。 他不动声色地加速着手上抽插的动作,另一只手也配合着再去玩弄那风骚的小阴核儿,拿指尖刮蹭摩擦着,一下一下的,撩拨的速度随着抽插的动作也越来越快,那可怜的红肿的小阴核儿承受不住他接连的摆弄,微微摇曳着。 他艰难从那淫美景色中抬眸,幽深的圆眸看着邬白玉后昂着颈子来回摆头,似是承受不住他这突如其来的激烈玩弄。 马上,马上就给你更舒服! 更加激烈地揉捏小阴蒂,抽插动作更深更快,不过短短几下插弄之后,邬白玉呼吸促极了,最后随着她身子明显地一抖一落,大股大股的蜜水儿顺着穴口儿流了出来。 她也不再咬唇儿,细媚的轻叫脱口而出,轻启着小口喘息娇哼,脸上带着点高潮过后的餍足媚态。 这就够了吗? 高潮过后的骚穴儿又湿又软,李善恋恋不舍,从那汁水盈盈的软肉中慢慢抽出自己的手指,忍不住塌下腰拿自己胯下早已支起帐篷的肉棒去顶蹭她还在流水的骚穴儿。 只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性器贴合,李善甚至能感受到她的濡湿,他妄图想象成与她彼此相贴,赤裸相接。 他不敢的,不敢真正地碰她…… 他已经一再打破自己本来的底线,从只是肖想,到如今浑身尽数碰过,这最后一步,一定要守住…… 也该,满足了吧…… 真的太多水儿了,腹下顶起的那点布料几乎都要被她泛滥的淫水儿浸湿个透了,李善翻身下床,轻靠在床边粗着呼吸缓了一会儿。 匀了呼吸之后,李善看着自己身下那因淫水儿湿润而有些深色的尴尬之地,自嘲地笑出声。 单手一撑,站起身来,他回看了邬白玉一眼,她看起来应当是没事儿了,除了脸儿红红的,呼吸也渐渐平稳,才像是真的安稳睡着了。 她那处小穴儿,该是也不疼不痒了。 刚才那么爱吃他的手指,流了那么多淫水儿,估计都把那不正经的药给冲干净了…… 李善从床头拿了几张卫生纸为她清理着下身,不敢大力擦拭,只敢轻贴上去吸走那些表面的湿润。 清理得差不多了,再为她盖上被子,一切看起来甚至都像没发生过,只留他一个人,身也狼狈,心也衰靡。 李善缓步地离开,轻轻为她带上了房门,还她一片静谧。 ———————— 粉红留言:为什么小白玉醒不过来呢,因为这里是无脑涩涩世界啦…… 单方面幻想的交合 李善逃也似的,离开了邬白玉的房间。 腹下的性器还在兴奋地高胀着,鼓鼓囊囊把裤子顶出个帐篷样的包,狼狈又慌张。 他跌跌撞撞走进了浴室往马桶上一瘫坐,看了看自己裆部的凸起,还洇着她淫水儿的湿。 深呼出一口气,李善鬼使神差地拿过一小块布料。 她的内裤,刚才存了个私心没有泡水里。 白天它还紧紧贴在她的小穴儿上,或许上面甚至还有她的味道,还残留着她的温度…… 他觉得自己真的变得,很猥琐…… 诚实地释放出那勃起已久的肉茎,秀美的少年人,连性器都是稚嫩的粉红色,干干净净一副清秀的样子。 只是那尺寸,与长相着实是有些不相匹配了,粉红却挺拔的一根,粗长又坚硬。肉棒似乎是憋得太久了,深粉色的龟头顶部渗出一点透明的粘液。 李善秀美的脸庞浮上潮红,闭上眼睛回想着邬白玉雪白丰美的身体,她娇媚动人的呻吟,修长的手攥着那柔软布料,包裹住早已胀痛的肉棒,自己动手上下撸动起来。 ………… 或许是和家庭遭遇的缘故有关,他青春期的梦遗来得很晚,十六岁的时候才第一次迎接到那清晨的狼狈。 当时真的是很狼狈不堪,不只是身体,更是心理。 因为他那梦境中闪过的短暂画面,一瞬就让他看清了那原本模糊的对象是谁,刹那的冲击,足以把他粉碎。 正如他刚才所触碰的那样,也如他现在所回想的一般。 他之后梦到过她很多次了。 每次的梦境她似乎都有着不一样的神态,或是沉睡能任他为所欲为,或是醒着勾得他神魂颠倒,或是实质能让他如感现实,或是模糊也让他欲罢不能…… 却是同样的人,同样的诱惑,从始至终的不应该,从始至终的禁忌感。 他好像伊甸园里的亚当,却爱上了勾引他们去吃禁果的淫蛇。 手掌紧攥住柔软的内裤,快速地撸动着自己的性器,李善发出难以压抑的粗喘,大颗大颗的汗珠流过温秀的脸庞,最终滴落消失。 “邬白玉……邬白玉……” 撸动的动作越来越快,随着骤然紧促的呼吸,他轻吼一声,低低地叫出她的名字,终于宣之于口的欲望。 李善拿那绵软布料迅速罩住粉红龟头,浓稠白浊的精液喷射而出,全都激烈地射在那绵柔的内裤之上。 终于结束一场,他单方面幻想着承认的交合。 ………… 第二天邬白玉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很亮了,眯缝着眼睛,隔着窗帘都能感觉到那窗外的艳阳高照。 轻嚷了两声,准备叫李善上学,家中却无人应答。 完了,黄花菜都凉了,肯定是迟到了! 何止是起晚迟到,一看这天儿就知道起码也得十一点了,再多睡一会儿估计连下午的课都赶不上了。 等一下…… 为什么她没穿衣服!? 哦对对对,她昨天是在洗澡呢…… 还是不对啊! 洗完澡然后呢,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怎么到床上来了,怎么会连内衣裤都没穿啊…… 她头还昏沉着,突然惊觉这一切,连忙想要起身,却腰麻四肢软,扶着床都歪了一下,根本起不来身子。 双腿软麻极了,腿心还留有那些羞耻异样的感觉…… 应该不只是昨日易云峥的胡作非为导致的,她好像还经历了一场淫乱难堪的春梦,却仿佛被实际触碰过了一般。 她好像……没控制住……自慰了…… 这样想着想着,又不由自主地回忆起那昏暗小屋中的淫靡画面—— 她好像被那恶人的手段和那刁钻的小玩具玩弄得失去了理智,自己的手都不知羞耻地去抠挖自己的小穴儿。 最后竟然手臂勾着他配合地扭腰摆臀,主动求欢,小穴儿都不知满足一样,主动吞吃着他那坚硬的肉棒,昂首娇声呻吟,与他共赴澎湃的高潮…… 这分明是一场同谋的合奸。 没有挣扎,甚至在享受。 她也成为了共犯之一。 ………… 邬白玉有些呆滞地揉着自己的头发,把它们揉得更乱。她头发又厚又密,昨天洗完之后没有吹干,现在摸起来里面还泛着潮意。 啊啊啊啊啊啊啊—— 迷迷糊糊的,怎么就……又……和易云峥……! 她甚至无法将这件事完全归咎于是他的强迫,因为她也确确实实得到了—— 满足。 愧意与羞耻杂糅,愤怒与纠结共涌。 邬白玉怔愣地躺在在床上,眼睛直直地盯着天花板,大脑恨不得像个泄气的皮球一样,把那些记忆全都放出去,最后只剩个萎缩的薄壳。 她现在只想脑袋空空,乐得轻松。 她伸手在床上摸索着自己的手机,其实应该是摸不到的,因为她的书包昨天回来的时候放在外面了…… 结果才寻摸了两叁下,就在身侧摸到了。 输入密码解开自己的锁屏,想看几点了,结果入目就是微信界面,李善给她发的几行大长消息—— 「你昨天发烧晕倒了,今天已经帮你请过假了,在家好好休息。冰箱里有昨天剩的卤子和菜码,你醒了自己下面条吃,不要吃冷的,回锅里热热。 还有不舒服的地方就去诊所看看,李大夫中午两点之前不开门啊,去医院也行。」 邬白玉匆匆一扫先是看笑了,李善婆婆妈妈跟个老奶奶一样,她还能让自己吃了冷饭吗,是不是还要叮嘱她下雨了记得往家跑啊。 再看了一遍,刚要回他消息取笑他一番,突然滞住,手机直直从掌中滑落,磕在她下巴上也没觉出来疼。 不对…… 她昨天发烧晕倒了……? 那她是怎么…… 邬白玉轻轻撩起被子往下看了自己一眼,脑子嗡的一声,小脸儿顿时烧起来。 ……会不会有一种情况,是她自己洗完澡爬回来给自己盖上被子之后才晕过去的呢……? …… 那……那可是李善啊…… 她那秀美柔弱的小弟啊…… 邬白玉扯着被子蒙上自己的头。 就让她这么过去了吧。 闷死也比现在这种乱七八糟的情况强。 滑落到颈间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随即响起系统自带的铃声。 响了有一会儿,邬白玉才勉强从支离破碎的现实中回过神来,拾回手机指尖划了绿色的接听键。 她木着声音道,“喂,您好。” 对面是个陌生的女声,“您好,请问是邬白玉邬小姐吗,中心医院有位昏迷病人,叫李陵的,是您的亲属吗?” 邬白玉听见那个名字,心都一紧,“嗯,他……” 心像一瓶灌满担心与期待的香槟,它已经憋了太久,习惯性地接受着下一场失落…… “他现在已经醒过来了。” 刹那喷薄。 —————————— 粉红留言:天天课比较多,开始用存稿在顶了(其实已经顶了好几天了呜呜),有空就码,如果后期更新频率有变的话,会在文案评论或者留言里提前告知大家。 粉红再留言:下次更的是和大哥的回忆部分哦,所以暂时还是看不到现在活的大哥(还没想好怎么写…)。而且大哥应该会醒得很随便,主要我实在不知道昏迷这么久的人醒来是啥样的哈哈哈我恨不得立马让他俩do上! 关于他的回忆1「po1⒏υip」 李陵醒了? 一股无名的力量促使着邬白玉直起身子,被子都滑下去,蓦然的裸露激得她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 四肢仍然疲软,她倦倦地起床穿衣,动作迟钝得犹如一个无形中被提着线的木偶。 浑身赤着,脚软软的,邬白玉所有的身体上异样似突然消失不见,她缓步走到衣柜前,随手拿几件自己本就不多的衣物,胡乱搭配着。 把内裤提上去后直接套了一件宽大T恤,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还没穿内衣。 轻薄的T恤是地摊货,能有什么好料子,刚往一穿上就开始产生静电,皱皱地往身上吸附着贴住。 穿衣动作之间,胸前的布料直接摩擦过她的柔嫩的粉蕾——太敏感了,不过这样被T恤无意地轻轻摩擦两下,奶头竟然就缓缓地硬起,在薄透的白T上凸出两个色情的尖尖,甚至能看出一点隐约的粉红色来。 邬白玉意识到自己恍惚的窘态,赶紧先去浴室洗两把脸清醒一下。 结果洗完脸她人倒是清爽了,惊喜过后,心中却无端地涌上慌乱,比那些从她小脸儿上极速滑落的水滴要更局促。 她又如何能不慌,不乱? 这段……李陵不在的日子里…… 经历了太多太多无法挽回的…… 那些铺天盖地的惊与喜奔腾而过,现在只遗留下满心乌突突的扬尘,把她一颗赤红跳跃的心渐渐蒙上无尽的灰白。 邬白玉大脑木然,僵住不能再运转一样,她还如何去见他,去面对他呢? 忽而一抹熟悉的回忆涌上心头,清扫浮尘。 他说,他永远都不会丢下她的。 他说过的。 邬白玉突然有了一种怪异的倚仗感。 这一下轻扫阴霾,她连心思都些微轻快了起来,回到卧室换上内衣,翻看衣柜几下,找出了一条半新不旧的小白连衣裙换上。 简单的白色连衣裙,素净极了。 方领平口,露出纤巧锁骨和大片雪肌,腰线收进,束出一节韧柳小蛮,裙长倒是保守到了踝上两寸,裙摆却飘逸轻柔,一点微透,哪怕已经被她压箱底了,抖了抖之后也不留褶皱。 这是她十八岁时的衣服。 她把它当做十八岁生日时,迟来的,成年礼物。 是李陵赔给她的。 因为他在她生日的那晚,撕坏了她的衣服。 ………… 李陵那时候每天都很忙,李善还在上寄宿制中学。 但他明明答应了她的,一定会回来一起为她庆祝一下。 现在家里却空空荡荡,只有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小板凳上守着刚外卖送过来的蛋糕,两叁人份的尺寸,在生日蛋糕里算是最小的一种了——他们全都不爱吃这种甜腻的玩意儿,只是好歹也要有个氛围走个形式。 她多次看向门口,看向手机,可以全都没有动静,她都已经开始无聊地点燃那些细细的生日蜡烛玩,反正有很多,到时候插一根意思一下就行。 邬白玉看着它们一根根被小小的火苗吞吃着,融化滴落在茶几的铺材上,然后等凝固了就可以完整地抠下来一片片彩色的蜡迹,以此来作为孤单的消遣游戏。 她本来应该是无人在意的邬白玉,却因着他出格的纵容宠溺,已经是亭亭自立的年纪,竟然又逾矩地生出许多娇气的性子。 明明原来已经孤单很久了…… 如何现在就忍不下去了呢…… 手机突然响起铃声打破一室的孤寂,邬白玉几乎是响起来的瞬间就接听了电话。 “喂!大哥!” 其实她根本没来得及看来电联系人,但她直觉就是李陵。 只有他。 回应她惊喜叫声的却是个陌生的女声,尖尖细细的声音,直接把她的满腔兴奋扎破,像气球漏气一样,一时全都漏掉了。 “喂,您好,我是李陵的……同事,请问您是他的家人吗?” 邬白玉呆了一下,连忙答了好几个是,紧张地问电话中那人李陵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迫切又担忧。 孙頔把车暂时停靠在居民楼的楼下,老小区里半天都找不到停车位,她有些头疼地看着身旁副驾那醉鬼,沉静着白皙俊脸,闭目威坐,看不出一点喝醉的样子。 她想问他家住哪栋哪门哪号屋,叫了他半天也迎不来一声回答。 说能想到这李陵喝酒的时候爽快成一副千杯不醉的样子,脸色都不带变一下的,还能稳稳直坐在椅子上,微笑颔首,对别人的发言捧场地表示着赞同。 其实他是舌头已经快被酒泡没了,说都不会话了。 孙頔又想起来他刚才一副绅士成心帮她挡酒的样子,不由得发笑。 这人真笨,那些老头子哪敢真的灌她这大小姐酒。 看了他半晌,觉得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儿,于是伸手去摸他的衣袋,双指一夹,就把他手机夹了出来。 本来只想碰碰运气,没想到他还真不设置手机锁屏。 还好干这事儿的是她。 要是不小心丢了被别人摸了去,他可有麻烦要受了。 径直打开他手机联系人,入目就是A李善。 都一个姓,又放在开头,肯定是家人了吧。 她拨过去,嘟嘟响了半天也无人接听,挂断之后,看向那个备注名字为A皎皎的联系人。 皎皎,小名儿吗? 肯定是女孩子吧。 孙頔点了拨过去,对面倒是瞬间接了电话,同时传来柔媚的少女声,短短一句称呼,几个字而已,却连她入耳都能感受到那毫不遮掩的喜悦之情。 大哥…… 哦,妹妹啊。 无形之中孙頔更缓了声音,礼貌地去询问她是否为李陵的家属,能否告知具体家庭住址,她也好把他送上去。 那小姑娘语气却明显不如刚才的激动了,磕磕巴巴地问她怎么了,她耐心解释李陵有多烂醉,有些坏心地向他家小辈抖落他现在的糗态。 这样……也好容易拉近距离。 小姑娘听了却焦急起来了,忙着说自己下来接他上去。 还没挂电话孙頔就能听见手机屏幕另一边传过来的紧促脚步声。 兄妹感情很好嘛。 —————————— 首-发:po18.vip「po1⒏υip」 关于他的回忆2 邬白玉一听那女人说李陵今天应酬喝得烂醉,也忘记了自己还在郁闷之中,只以为他就是要躺在路边了,踢踏着拖鞋忙不迭地下楼去迎他。 刚一出楼道门还没走两步,就看见不远处那打着双闪的车头灯,指引着她走过去。 隐隐约约能看见车上下来个高挑纤瘦的身影,绕过车头去开那副驾驶侧的车门。 邬白玉下了楼被凉风一吹,脑子才清灵起来,有些后怕。 大晚上的,怎么她说楼下有大哥她就还真信楼下有大哥了…… 可是她拿着大哥的手机啊……应该没事的吧…… 孙頔下了车去开副驾车门,想要把那男人先给扶出来。没想到他自己就已经打开了车门,扶着车座准备下来了。 她耳朵一动,听见细微的脚步声,回头看看四周。黑暗的环境中,她眯眼定睛,只能看清个大致轮廓,分辨出来人是一个身着白裙的娇小姑娘。 那小姑娘踌躇着靠近。 孙頔开口打破了这无声的氛围,“是皎皎吗,李陵在我车上呢,你等我把他弄下来啊。” 她故意这样说着,因为她知道女孩子在这个社会环境下不得不存在的一些防备心。 于是她开了车门,对着里面的李陵轻唤道,“李总——李陵,你妹妹来接你了。” 似乎是触发了什么关键词,孙丹甚至觉得李陵耳朵都动了动,看见他费力地启唇,浑着声音不清晰道,“妹……妹……?” 喝得都六亲不认了,他这人前人后的反差孙頔觉得实在太好笑。 孙頔噗呲笑了出来,再次解释,“对啊!你妹妹,叫皎皎的。” 李陵又被什么关键词唤醒了,他缓缓睁开眼睛,转过头看她,淡色的眸子褪去光芒,浮上些许浑浊的惑然,开口沉声念道,“皎皎啊……” “是皎皎,你快下车吧。” 孙頔正要去扶他,小姑娘已经无声无息地走到了身边来。 她动静好小,孙頔突然意识到身后站了个人回头不禁吓了一小跳。 离得近了才看清女孩的模样——不论男女,他们李家果真是祖传的好样貌。 看着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生得可真叫一个娇柔艳媚,楚楚动人啊。 孙頔觉得自己都变得矫作起来,她说怎么今晚格外昏暗,原来是月亮的那点儿光多聚在她眼睛里了,好肉麻。 李皎吗? 真是皎皎白月一样的小少女啊,让她看了都不禁心生喜欢。 就是长得和李陵不太像。 “皎皎妹妹,你快过来看看你大哥吧,我打赌你肯定没见过他这个样子。”孙頔自来熟地大方招呼着她。 在她打量邬白玉的同时,邬白玉也把她看了个清楚。 短发齐耳利落,面容大方美丽,身材又高挑纤美,一个只看起来就能感觉到干练优秀的年轻女性,一看就知道是从小家庭熏陶出来的卓越气质。 邬白玉先入为主地以为她会是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但她说话却清脆爽快,直接就叫她小名儿,称她为妹妹,亲切和善得很。 这样的反差感,莫名地让邬白玉感到一种受宠若惊。 还有不经意浮上心头的暗暗慌乱。 大哥的……同事吗…… 邬白玉向对方点点头,缓着步子靠近他们,探头去看车里的李陵,李陵也正好转头看出来,二人目光相对。 浅浅的眼睛不似平时的平和清澈,李陵现在明显是不太清醒的,他就这么直直地看着邬白玉,仿佛在努力辨认她是谁一样。 孙頔伸手去拉拽他,喊着他的名字想要把他弄下车。 这人看起来温文高瘦,往车座上一崴却成了座山,她捍不动他半分。 一只素白小手突然伸出,径直地去拉李陵的大手,邬白玉柔柔地唤他,“大哥,到家了。” 李陵顿时反握住她的小手,沉着声音重复她的话,一副没反应过来的样子。 “到家了啊……” 说完,李陵被邬白玉牵着乖乖弯身出了车,他好像有些站不稳脚,下了车之后有些倚在邬白玉身上的样子,他那么高大的身躯,把她压得都轻晃了一下。 孙頔见状想要上前帮忙,邬白玉却客客气气地跟她道上了谢,“太麻烦姐姐了,还送我大哥回家。” “举手之劳啦。” “天也挺晚了,我大哥又……就不太好意思请你上去坐了。” “那倒没事儿,主要是妹妹你弄他弄得上去吗?要不要我帮你啊?” “不用不用的,哪里好意思再麻烦您啊。”邬白玉好像为了证明自己可以一样,把李陵一只胳膊横在自己肩膀上,有些费力地揽着他站直了身子。 孙頔觉得这小姑娘还挺客气,不过自己对她再怎么说也是个陌生人,于是冲她微笑一下,还俏皮地做了个加油的手势,上了自己的车,离开了。 邬白玉在她上车的时候就搂着李陵转身了。 他可真实在,小半身子都压在她身上,浓烈的酒味都乌压压地扑在她身上,熏得她小脸都发皱。 她也不知道他醉成这副样子还听不听得见她说话,应该是听得到的吧,刚才不还会重复她的话了嘛。 能听到那又怎样。 邬白玉念念叨叨地数落他,“刚才的姐姐是谁啊……” “只是同事吗?” 她很在意。 “李陵你重死了。” “你怎么醉成这样,喝了多少啊这是。” “你臭死了李陵。” “送你回家的漂亮姐姐是谁啊……” 真的很在意。 “你到底……还记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啊……” “我今天……要讨厌李陵一点。” 邬白玉说着还嘁了嘁鼻子,辛苦地揽着这醉鬼往楼上迈。 “皎皎,要叫我大哥……” 可能是下了车被风吹的,李陵这时候好像清醒了一点,把她的那些抱怨都听得一清二楚,大脑归位了一瞬,然后揪住了一个他所认为是重点的重点。 不可以。 不可以让她那样直接喊他的名字。 邬白玉和李陵。 她那样叫着他的名字,好像真正剥离了他们之间……名存实亡的兄妹关系。 是他认为哪怕是违心,哪怕是徒劳,都要如履薄冰般维持着的……兄妹关系。 ———————— 粉红留言:俺们小白玉打小就是个有电话必应的孩子……因为这里是“四无”玛丽苏涩涩np世界…… 关于他的回忆3 叫大哥? 都这样了居然还敢摆大哥架子! 邬白玉听见他语气还算平静的话,心知他已经清醒了些个,负气转头地对他娇声呵道,“你看你哪还有哥哥样子,有本事你自己走,别压着我啊……” 许是她转头转得太猛,李陵又垂头半压在她身上,这样一偏,唇就微微蹭过他的脸侧。 她能感到李陵的身子僵了一下,接着居然真的抽回他搭在她肩上的手臂,站定扶住了楼梯扶手。 “没……没事儿,我自……自己可以走,你先上去开门。”他这下连声音都清越起来,除了一点磕巴,实在是听不出一点喝醉的样子。 邬白玉也不惯着他,轻轻哼了一声就扭着小腰上楼去了。 李陵跟在她身后几阶台阶慢慢地登,眼睛看着邬白玉,他实在无法忽略掉她娇娆的背影。 她的白裙子实在是薄透,他从来没觉得这个楼道里的灯亮得这么刺眼,把那白裙子都照出透明的质感,迈台阶时,他甚至都能看清她轻动的腿的廓影。 看她那不盈一握的小腰微微扭摆,白色的裙摆在他的眼里汇成了这温柔的浪,荡漾在他的心上。 痒痒的。 邬白玉开了门自顾自地走进屋子,耳朵却一直竖起听着后面那男人的动静,几秒之后听到他进来的关门声才放下心来。 李陵进屋之后随她走了几步感觉又有些虚浮不稳,扶着墙看见那个放在茶几上的小蛋糕和散落的烛蜡,感觉邬白玉的身影愈发萧条了。 “……” “……皎皎,对不住你。” “大哥……其实……”记得的。 他不知道邬白玉有没有听到他的话,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听懂他的话,但她最终还是回过头来扶着他走,把他送到了沙发上。 随意地往沙发上一歪,他原本整齐的发此时都零落了几捋垂下,灯光之下玉面微微浮着醉过的红。 李陵坐下之后更感觉浑身都有些不自在,衬衫那处儿的扣子勒得他要喘不上气来,抬手想要解开它们,手指却木然发僵,解了半天才解开一个。 邬白玉看他笨拙地解着扣子的样子,一脸认真,恨不得用力把那几枚小扣子直接扯下来一样。 “哼,我来吧……” 邬白玉确实没见过李陵这般……几乎称得上狼狈的样子,不由失笑,轻轻俯身靠近他,握着他的手拿开,自己亲手为他去解那胸前的扣子。 李陵顺从地任由她小手拿开,乖乖地任由她亲密的靠近,微微抬头就看到她白嫩的小脸,密长的眼睫垂着,他看不清她的眼睛。 她真的好香。 邬白玉替他解这扣子,不知是要解到第几粒,温暖的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他裸露出来的胸膛肌肤,让他有些微微颤栗。 不知何处而来的这样不懂事的微风,将邬白玉的发吹起,轻撩过他的脸颊,让他不能分辨出——究竟是被她发丝搔过的脸颊更痒,还是被她手指轻触的胸膛更酥。 李陵垂下眸,眼神忽而一凝…… 邬白玉的白裙是否太不合身,她只是这样轻轻俯下些身子,就显露出一片玉雪美地。 白嫩嫩,颤巍巍的两峰大乳儿就这样招摇在李陵眼前,内衣捧着聚出一线深沟,看得他眼直脑胀。 邬白玉似乎没有意识到,她只在专心解扣子,甚至都没有什么大的动作,那两团白肉儿就径自颤动着,牛奶冻子一样嫩颤颤地勾人…… 看着又大又嫩,李陵细闻着还带有些她的香味。 是牛奶冻子吗……尝一口会不会有奶味儿…… 李陵的眼珠儿不听使唤了,他知道自己不该看的。 他好像不仅只凝住了眼睛,估计也被酒精麻住了头脑,此时都昏沉沉的,却极合时宜地想到一个问题——牛奶……能不能解酒来着? 实在是乱七八糟的问题。 邬白玉给他把扣子解了一半,裸露出大片的胸膛,看得她有些脸红。 李陵是个白人,身上疏于见光,更白净些。他人平时穿衣不显,单看着高瘦,其实身材却很健康漂亮,胸膛坚实宽厚,肌肉健美流畅。 刚才指尖不经意的划过他的肌肤,还透着有些过于灼热的身体温度。 邬白玉收回手,攥起小拳把那些余留的体温收藏在手心,眼神闪烁不敢再与李陵对视,柔着声音说道,“我……我去给你弄点水喝……” 她转身的一刻,掠微后摆的手臂却被一只大手握住了,然后她听到李陵的声音,“别走……” 怎么像个大孩子似的,哪有二十大几一米八多的孩子…… 他握得那么紧,他的掌心也是那么热,邬白玉的手臂都被钳得有些发疼,只当他是醉昏了头,无奈地安抚他道,“我去给……李小陵拿点水喝……” 邬白玉在嘴上占他便宜,说完就窃窃地笑,另一只手去扒他握着自己的那大手,没想他手指一张,自己就放开了。 也不管他听没听到自己放肆的称呼,邬白玉溜溜地就跑去厨房了。 李陵沉眸看着她逃掉的窈窕背影,捻了捻手指,感受着刚才那柔嫩的触感。 不知是不是今夜过量酒精的催酵,有些在他心里早已生了根的东西,此时,不受控制地野蛮生长。 邬白玉端了一满杯温水,边走自己边吸溜一下,省得它洒出来,缓步行至李陵身前。 她仍纠结着刚才所见的陌生女性,脑海里蹦出几个词——年轻,漂亮,优秀……般配。 般配。 这可不好。 如果李陵和别的女人搞在一起,那她该如何自处呢,她这个……与他毫无血缘的女人该怎么办呢…… 李陵见她慢慢踱步,鬼使神差地伸腿,状似无意轻绊了她一脚,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想干什么。 要不怎么说是鬼使神差呢。 邬白玉可能是端着那平着杯口水量的水杯太过小心,被这忽然的一绊,整个人都朝着李陵扑去。 哗啦啦的,水也尽数洒在二人之间,把两个人的大片衣服全都浸透了,好在那杯子滚落在了沙发上,没有摔碎。 李陵本就裸着大半胸膛,邬白玉的薄裙怎堪如此一水击,二人仅隔着层湿到透明的薄薄布料,无异于肌肤赤裸相贴。 邬白玉柔嫩的大乳儿全都压在李陵的身上,实实在在的,整个圆润的乳球都压扁了,薄款的胸罩也湿湿地贴在胸上,凉凉的重重的,小奶头都要被激得突硬起来。 那里不要……不要突起来啊…… 衣服那样薄湿……会被感觉到的啊…… 那本来就只是便于入口的温乎水,一洒之后顷刻就变凉了,被浸透的凉湿布料磨在二人之间,他们能感受到的却只有彼此灼热的体温,似要把那水蒸干一样的灼热。 邬白玉慌乱地抬头想要起身,却直直对上了李陵淡色的眼睛,不再是浑惑,他的目光那样的深沉,眸子里面简直要燃起升腾的火焰。 哪里还有平时半点温柔克制的样子。 那些掩藏不住的浓烈欲望看得邬白玉一瞬心惊,下一秒又莫名心安。 好像,有办法了…… 他们可以永远在一起的办法。 回忆4-你要不要我爱你 邬白玉和李陵眼神相遇,二人谁也不错目,任由炽热的目光缠绵交融。 室内只能听见他们轻轻收放的呼吸声,还有一些湿透布料挤压出的水声。 邬白玉抛却起身的念头,放任自己柔顺地贴在他身上,柔软的乳房紧贴轻蹭着,从他身上抬起头,桃花眼水汪汪地看着李陵,轻轻开口,“哥哥,水都洒了……” 她叫他哥哥了。 哥哥是个很模糊的称呼,哥哥不是只属于亲人之间的称呼。 何况她叫得那么轻软,那么柔媚。 邬白玉清晰地看到李陵上下滑动的喉结,也同样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身下,因着他紧促呼吸的腹部起伏。 李陵沉声道,“嗯,洒了……” 邬白玉的两只圆乳儿轻轻蹭着他的腹部,触感软嫩,温度微凉,却把他蹭得燥热起火…… 李陵突然伸手在她腰上一搂,直接把她提上来,让她稳稳当当地骑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长长的裙摆都堆在腿弯,两条白嫩的小腿儿露出来,迭在他身体的两侧。 丰软的臀肉结结实实落在李陵的大腿上,邬白玉顺势伸出双臂,揽住他的脖颈想要再次贴近他。 连李陵身上的酒气,在这一刻,都变成了催熟这旖旎氛围的醇香。 李陵眼睁睁地看着她贴过来,粉红的小脸儿距离他越来越近…… 怎么会这么近呢…… 哦,原来是他也在痴痴地靠近她。 二人的呼吸都痴缠在一起,温热地交织着彼此的气息,放肆催生着那些隐忍的情愫。 李陵的大手自邬白玉的纤腰徐徐上抚,隔着轻薄的白裙,在她后背上轻游摩挲,无形之中,微微用力地压着她更靠近自己。 直至他们额贴上额,两只漂亮的鼻尖都缱绻厮磨,两张唇之间不过毫厘,只要他们再近一点…… 邬白玉试探着,原本闭着的唇儿微微张开,只这一微小动作,她的上唇就似有若无地轻擦过,触碰到了他的。 只一下,都温麻。 她大着胆子,故意调皮地贴近他,与他的唇贴碰一瞬,又轻巧巧地后退一点离开他,眼睛含着一点笑,成心地逗他勾他。 李陵却就这样安分分的,毫无动作,任凭她逗弄。 好没趣的人,这样都不明白吗。 邬白玉忿忿然。 她看进李陵的眸子中去,眼仁儿颜色浅淡,其中情感却深沉。 邬白玉就这样直白地看着他,她红唇轻贴上去,真正地吻住了他的唇,不再后退。 然后她满意地看到了李陵在四唇相贴的瞬间,瞳孔都骤然紧缩。 李陵的唇算不上太薄,是恰到好处的厚度,颜色淡粉,让人觉得极配他温润的气质。 而在这种氛围下,邬白玉只会觉得这是一张很适合接吻的嘴唇,微丰性感。 且很软。 她媚眼如丝,刚喝过水的唇儿湿润润的,不动声色地在他的唇上轻蹭,轻微的鼻息都洒在他脸上,温温热热,在他们之间仅剩的一线缝隙中氤氲成了暧昧的迷雾。 邬白玉试探着伸出舌尖轻舔过他紧闭的唇缝,身下明显感受到他发紧的肌肉,他的软唇似乎也要被自己撬开。 她很有些难言的得意,和害怕——因为这是一个目的性极强的吻…… 缓了缓神,邬白玉正要闭目迎接这个深吻,却忽然被一股大力退了肩膀,与李陵瞬间分开了距离。 邬白玉被推得后仰了一下,看看稳住身子,目光透出疑惑,最终归于平静,她轻声道,“哥哥……” 李陵的手还悬在空中保持着推她的动作,此时听到她的轻唤声,缩回扶住了自己的头,似是忍着头疼一般。 他偏过了目光,不敢与她对视,手揉了几下头,才努力温和着声开口。 “皎皎……我们,我们不可以这样……” “对不起,是大哥今天喝醉了……我……” 李陵直起背,要起来一样,却被邬白玉一把按了回去。 速度之迅,力道之猛,他重重靠回沙发背上,惊愕地正过脸看她。 刚转头回来,就被突如其来的吻堵个正着。 软唇相贴,呼吸缠绵,一条柔软的小舌头顺着他还未闭上的唇缝儿就钻了进去,在他的的口腔里笨拙地乱动。 湿软的小舌头软软地扫过他的舌,他的齿,哪怕他没有动作,也能尝到她甜美的津液。 李陵瞬间怔住,忘了动作,忘了自己原本的想法,也忘了推避拒绝,此时只会呆愣地看着邬白玉。 她连接吻都不闭眼睛的吗…… 水汪汪的桃花眼直白地盯着他,视线像柔软的小钩子,像她的唇舌一样,软软地勾缠住他,不知是要把他送往天堂,还是锁向地狱。 无论是哪里,他都不在乎了。 李陵闭目一转攻守局势,大手去捂住她的眼睛,即便已经到了这种无可挽回的情况下也觉得互相看着实在是……出格。 放任自己沉入情感的深渊,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唇上的那一点香甜。 “唔——” 邬白玉被李陵突然地反攻袭个正着,唇舌都为他沉沦,他身上酒香醇厚,融合着属于他的温爽气息,好像让她也渐渐醉了。 李陵贪婪地吮吸着她的丰嫩红唇,他大舌劲长,转守为攻,长驱直入她的小口,与那笨拙的小舌动情缠绵,互换着彼此的津液。 一吻痴长。 直到他们都气喘吁吁,缠绵到近乎窒息,才不舍地放过彼此,抵着额头轻喘…… 四片唇都濡湿,分不清那些晶亮都是属于谁的口津。 李陵轻喘着,此时颅内挣扎——明知不可为的,他已经为了。 那滋味太妙太好,他无法抛去,甚至想要更多。 脑中好像有两个声音交替着蛊惑他。 一个在说——李陵,你们没有血缘关系。 另一个在助纣为虐——她什么都要依靠你,她会听话的。 两方声音逐渐重合,施法念咒一般——她可以…… 所诉都是同一个目的,所为都是同一个结果。 她可以成为——你的人。 不行…… 够了,不能再继续了。 他刚下定决心挣脱那些无耻私欲的纠缠,抬首想要再次跟那身上的小人儿讲明白道理,却被一双柔软素白的小手抚上了脸。 邬白玉喘匀了气儿,双手捧住李陵的脸,让他与自己正着对视。 两双眸子在今夜无数次坦诚相对,浅淡的对着水润的,温和的对着柔媚的,此时挣扎的对着蛊惑的,几欲迸发出那些隐忍的,欲望的火花。 邬白玉直视着他,柔声道,“哥哥……” “你要不要喜欢我?” 回应她的是一声比什么都诚实的吞咽声。 她离得更近,声音变得更轻,目光柔成了灿阳下粼粼波光的河水,淌在了李陵的心上。 “那你……” “你要不要我爱你?” 李陵昏着头闻言,那个“爱”字震得他心神一荡。 他溺在她如水的目光中,变成了一个初出茅庐的就敢在海上航行的水手,她是他航行必经之路上的塞壬女妖。 用天籁引诱着他。 他清醒地知道不该前去犯险,却也沉醉地甘愿触礁沉没。 她问他——“你要不要我爱你?” 居然把选择留给他。 她可真是个狡猾的小妖精。 他怎么舍得拒绝她。 回忆5-喂哥哥吃奶 “你要不要我爱你?” 李陵还沉浸在这句话中,他今晚喝的那些酒好像都从他沸涌的血液中蒸腾而出,弥漫成了新的酒气,扑在他面上,还有他心里,让他又醉了一回。 他不受控制地颔首。 如果不是真的醉了,他怎么会点头答应这样……无理的要求。 简直就像是他……梦寐以求很久的。 他要,她可以爱他。 ………… 邬白玉满意地看他点头的样子,放开捧着他的双手,柔着声音道,“衣服都湿了……贴在身上好凉啊……” 不知是不是刚才与他一番深吻的缘故,她好像也沾染了他身上浓烈的酒气,自己也昏昏沉沉地醉了一样。 胆子,也大了起来。 小手轻轻拨下两条细细的肩带,她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指尖不受控制地微微发颤。 沾湿的布料皱巴巴地贴在她身上,那薄透的裙一时滑不下去,只因着重力从一角徐徐地下揭,真像展示珍宝一样,慢慢地露出被水浸润过的滢白肌肤。 李陵痴痴地看着她动作,目光随着那布料的脱落锁定住她每一寸肌肤。 邬白玉附在他身上,头靠在他颈窝,顶着蹭了两下,喃喃道,“内衣也湿了……” “哥哥帮我解了好不好……” 解? 解什么…… 见李陵不动作,邬白玉拉过他的手,环在自己背上,指示着他,“后面有一排小扣,哥哥解开它……” 李陵早就没了思考的能力,随着她的话去寻那一排小扣,像解衬衫扣子一样去寻扣子和扣眼儿,在她背上扣扣挠挠半天,把邬白玉人都挠酥了,那两排内衣小扣竟然还是没解开。 邬白玉意识到真自己是昏了头,他刚才连他自己的衬衫扣子都解不开。 于是自己回手一迭,解了那内衣扣。 李陵感觉到那内衣真的是被弹开的。 胸罩虚虚地挂在邬白玉身上,飘摇着已经失去了固定和遮掩的作用。 李陵这下把那两团刚才招摇在他眼前的丰盈嫩乳看了个彻彻底底。 她长得……那么大,怪不得松开扣子的时候内衣会被弹开…… 两团玉肉儿还带着惯性微微颤动着,白嫩娇丰,乱颤到他眼晕,他只需垂眸就可以看到一抹粉色小巧的乳晕,如果再抬一点头的话,那两珠粉红的小乳尖应当也会呈现在他眼前。 真的好像嫩奶冻子…… 她怎么发育得……这么…… 李陵看着那美景错不开目,顿感口焦舌燥,轻轻咽了咽口水,身下瞬间发紧。 邬白玉舒展着手臂把半湿的胸罩脱下来往沙发上一扔,白色裙子还欲悬欲坠地贴在她腰上。 她半裸着上身骑坐在李陵大腿上,感受到那突然抵在她身上的硬物,隔着衣服都能察觉到的炽热温度,邬白玉不由身体一僵,顿了顿稳住心神才敢继续动作。 她裸着胸脯,回手继续解李陵的衬衫扣子,直至衬衫全部敞开,露出他坚实的腹肌,洒过水还泛着润湿的光泽。 李陵任由她动作,双手不由自主地在她身上摩挲起来,划过湿润微凉的肌肤,去掀那半贴在她身上的裙子,让她上半身变得与他同样坦诚。 邬白玉主动牵起他的手,犹豫了一下,最终落在自己的奶子上,小手颤抖地带动着他轻轻揉动,感受着微粗的手掌摩擦娇嫩乳肉的触感,同时媚声蛊惑着。 “哥哥……帮我搓一搓,刚才凉到了……” 好大,好软。 大手附上丰软雪嫩的白乳,李陵才被她压着揉了两下心领神会,无需她的牵引,两只手都袭上那双大乳儿,放肆动作起来,毫不客气地抓揉,让那白肉儿瞬间印上属于自己的红,柔腻腻的都从指缝中流出。 刚才凉到了,那就让自己帮她,好好地暖一暖。 湿润柔腻的触感,像在揉玩水球一样,李陵在想里面是不是真的会有奶。 她才十八岁,怎么会有奶呢…… “暖吗……”李陵喑哑着开口问。 邬白玉早就被他玩胸玩得脸红心跳,气喘吁吁,完全忘了自己上一句随口扯来的借口,根本不明白他是从何而来的这样一句奇怪问话。 她的好大哥,现在在揉她的奶子呢…… 动作那么重,那么色情…… 在他色情的揉弄之下,邬白玉呻吟之中胡乱地回答,“还不……嗯啊——还不够暖……” “那要怎样才够暖……?” 李陵问她,然后揪起她因受冷而挺立的一粒小奶头,两指揪起来轻轻揉捻着,那乳头早已经是挺硬的一颗,但揉起来还是有着原本柔软的触感。 “呃啊——小奶头不……不要玩啊哥哥——” 突然被拿捏住了小乳头,这是邬白玉最敏感的,平时洗澡自己都羞于触碰的地方之一,此时却被男人肆意亵玩着,揉捏挑逗。 李陵贴近她,直直注视着那因自己的动作而逐渐变得艳红起来的乳头,动作放轻,拇指继续摩擦着,忽快忽慢地撩拨,听见邬白玉急促的娇喘,这才抬眸看向她,再次开口问道,“要怎样,才会更暖?” 温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胸前,他说完还轻轻地向着那绽放着的小奶头呵气,把小奶头呵得更颤更红,试图用这种方式去温暖她。 邬白玉好像真的醉了,胸前被他弄得又热又痒,难耐地挺起胸脯想去触碰他的唇,得到他更多的疼爱。 “哥哥吃一吃……吃一吃皎皎的奶子就……就暖啊——”她挺身主动向他喂去,想把奶子塞到他微张的口中。 还没等她那些主动的荤话儿说完,奶子就被身前的男人一口叼住。李陵柔软的唇叼着抿了抿那入口的小乳头,香软甜美,正如他所想。 他轻轻抿着舔着,在自己口中把整只乳头都舔湿了,继而又张口连着一部分乳肉乳晕一起含进口中,重重地吮吸起来。 他口腔湿热,用力嘬弄着,从未被外人碰过的娇嫩地方受不住这样突然的刺激,邬白玉扶着他的肩膀猛然昂头娇吟,太刺激了,小穴也有陌生的感觉侵袭,邬白玉顺从着身上的快感脱口而出更多淫乱的话语。 “唔啊——奶子……被哥哥吸了……皎皎喂……喂哥哥吃奶……” 李陵一双原本清澈的淡眸被她勾得越发赤红,他口中更加用力地吮吸,激烈得都发出嘬嘬的水声,似乎真的要从那浑白大乳中吸出乳汁一样,成了她喂奶的心愿。 过了今晚才成年的少女,现在给一个二十多岁的大男人喂奶…… 好荒唐,好色情…… 他抬起赤红的眸看她,边吃她的奶边含糊着想问她这样是不是就算暖了,却只能看到她昂起的下颌,脖颈都绷起了优美的线条。 松开口放过那被嘬得狠了的小奶头,红硬湿润润地颤着,连那一圈粉红乳晕都色情肿胀起来,李陵伸出舌尖安抚一样地舔了舔粉晕,怀中的娇美身子却颤得更厉害了。 “暖吗……” “哥哥……嗯啊…别…别玩奶子了呀……小奶头都被吸肿了……” 李陵拥着提起邬白玉,想让她跪坐在自己身上,但小姑娘被他吸舔了敏感的奶子一番早已经软了身子。 邬白玉手软软地搭着他,腿儿也软软的,根本跪不住,身子又磨又蹭地倒是给李陵弄得身下更紧了,硬挺的性器都快要把裤子戳破。 好想。 好想…… 回忆6-想要哥哥再玩小阴蒂 李陵一个翻身动作把邬白玉压在沙发上,让她滢白的身子倒在自己身下,两只白胖乳儿都摇摇晃晃,看得他浑身湿热,根本分不出身上是刚才遗留下的水痕还是新生出来的汗水。 他一只腿跪在沙发上,直起身子反手把自己半湿半皱的衬衫脱掉扔在旁边,赤裸出整个精壮白皙的上身,狼腰劲瘦,腹肌分明。 邬白玉看他打着赤膊的样子,小脸儿羞粉一片,着急地起身想要与他亲密地贴贴,肉贴着肉的亲密。 腰还没起来就被李陵压下去,接着他像迫不及待地拆礼物一样,刺啦一声,就把她身上狼狈的白裙一分为二,剥离她的身体变成破布两散在沙发上。 除去一条保守的淡粉色小内裤,邬白玉是真的与他坦诚相见了,她就像是被剥尽了的春笋,最后只留下白嫩纤细的一根。 “啊——我的衣服!”她后知后觉地惊呼。 他怎么可以撕她的裙子! 只是湿了而已,洗干净晾干之后还能穿呢! 还没等她支起上身,就被只大手强力按住再次压了下去,接着李陵整个身子都附了上来。 他的吻重重落下,从优美的脖颈,到纤巧的锁骨,再到胸前,如同岩浆一样滚烫地烙印在她的身上。 不只是唇贴上去,甚至还要吸着嘬起她的嫩肉儿,好像在尝她一样,很凶的吻法,印下一个个粉紫色的吻痕。 他怎么突然这么放纵起来,不是喝醉了吗,还是刚才自己太过火了…… “啊——别……这样……太……” 邬白玉被他狠狠地亲吻,不受控制地拱着腰肢微微扭摆,似是承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口中呻吟连连,身下的小穴儿也逐渐变得怪异空虚,直抖得吐出汩汩汁水。 李陵粗喘着捧住她的小脸儿,抵着她的额头与她对视,眸中好像有火在烧,柔润的唇从她的唇一路轻吻上去,最后停在她的额头,多亲了几下。 最后忽然急下,再次噙住了她的唇儿,吮吸舔弄,长舌入侵,攻略着她湿润的口腔,互换着香甜的津液。 “唔……” 邬白玉感觉自己快要窒息,被他亲得人都迷糊了,然后她听见他弩着情欲颤抖的声音,有些缥缈地传来。 李陵问,“我可以要你吗……?” 不是我要你,也不是我想要你。 而是,我可以要你吗? 他同样把选择的权利留给了她。 同样的狡猾。 她这样赤条条地躺在他身下,被他肆意地亲吻爱抚,唇耳边被他吃得湿红,乳尖儿都被他嘬得肿胀,上半身遍布着他留下的吻痕,下半身早就在无意之中冒了动情的汁水儿……然后他要问她,我可以要你吗? 邬白玉本来想逗他一逗,看向他淡色的眸子的那一刻,里面有把火,瞬间也点燃了她。 她不过凝了他几秒,没有立即得到回答,李陵眼底已经有了明显的挣扎,情欲的火苗跳跃着隐匿将熄。 邬白玉笑了,最终伸出手臂,揽住他的脖颈,让他们之间更加紧密相贴。 “……我就是你的,哥哥。” 焰火疯狂高燃。 李陵听见自己理智破碎的声音,他今夜清晰地感觉到它从最开始的一点点裂隙缓缓蔓延至满身,然后在刚才,被一只小锤轻凿一下…… 轰然碎裂。 炽热的唇再次含住邬白玉的唇,捉住她精致的唇珠儿含弄着吮吸,大舌有力地入侵,侵占着与小舌勾缠,搅动着品尝甜美的香津,来不及吞咽的涎液都从嘴巴中淌出银线。 大手上下爱抚个不停,在哪里都想要停留,又舍不得别处受冷落,握住揉着纤腰,又不舍丰乳寂寞,握住胸乳捏弄把玩,又可怜粉臀冷清。 “唔嗯——” 下移至邬白玉腿间,颤抖着手指去寻那一方神秘宝地,隔着内裤刚一触上就已经引得身下的小人儿娇娇颤颤,难耐的呻吟声从他们双唇相贴的缝隙中溢出。 李陵指尖轻勾,已经感受到那小块布料有些濡湿,他隔着湿湿的布料轻抚轻摁,感受着她穴口儿的软嫩,指尖调戏地挠她小阴蒂所在的位置,痒得她大腿都颤抖起来。 一吻毕,邬白玉早已双目湿湿,眼光朦胧,她绞着手指才能勾搭住他的脖颈,双腿无力地张开,身下小穴儿还隔着内裤就被他玩得又痒又酥。 “哥哥……不要那样……磨得好痒啊……” 李陵闻言,勾起底裤拨到一边,紧盯着那裸露出来的肥嫩阴肉儿,小花唇晶莹莹湿淋淋地轻微翕张,手指轻附上去抚摸,真正感受着她的柔嫩与润湿。 “那这样呢……直接摸还痒不痒……”他双目已经变得无比晦暗,淡色的眸子都动情地沉下,痴迷地欣赏身下这具年轻又娇娆的女体,不愿落下一分一寸。 “不要……不要这样摸小穴儿啊……好难受……” 邬白玉被他指尖轻触,划过两片小阴唇之间的缝隙,轻柔又不得劲儿,又痒又难受。 “难受吗?” “那要哪样摸……哥哥不会……皎皎教我好不好?” 手指克制地轻抚花唇儿缝隙,也不深入也不离开,缓缓揉上那骚挺起来的小阴蒂,挑逗拨弄,刚才隔着内裤就被他抠挠得挺立了,嫣红鼓胀的,犹如一颗熟透的小果豆。 “小阴蒂痒不痒……都这么挺了……要不要揉一下……” 他哪里是不会,他就是莫名地发坏,身上二十多年怀揣的正经与守礼在今夜一并抛却,势必要与她共沉欲望深渊。 今夜他只是,要她爱,也要爱她的男人。 “啊嗯——那里……那里不可以挠……摸那里……会变得啊——” 口是心非。 小阴蒂已经被他两指挟住,轻柔慢捻着到更加充血兴奋。 他真的是在玩弄她啊。 酥酥麻麻的,好舒服啊…… “不可以吗?”李陵听到她的拒绝停下来手上的亵玩动作,抬起头沉声问道。 身下的羞人感觉突然消失,小穴儿顿时变得更加空虚难耐,邬白玉咬着下唇,红着脸垂下眸子,对上他布满情欲的眼眸。 这个人真是的…… 当然可以啦。 邬白玉羞耻颤抖着开口道,“……想要……想要哥哥……再玩我的小阴蒂……” 接着她好像听到了李陵的轻笑声。 他变坏了。 李陵整个手都覆上流水儿的花穴儿揉摁着,腾出另一只大手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邬白玉被他玩着小穴儿,听见那金属碰撞的声音,身子又是一颤。 身下只有小穴儿被玩弄着,大奶子都被勾得发痒发胀,半天也不见他来照顾一下,于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小手轻托着颠动,把自己的大奶子晃得浪出白波。 自己玩奶子给他看。 “奶子……好痒啊……哥哥都……都不碰一下……皎皎自己……自己玩给哥哥看……” 李陵看着身下小少女自己晃玩自己奶子的淫景,呼吸一窒,忘却教养险些把脏话骂出口。 可是他哪里还有教养? 谁会把自己的继妹压在身下吸奶玩穴儿,马上就要操弄起来? 勾人的小妖精! 回忆7-我也是你的了 李陵释放出早已硬挺的性器,那物件儿几乎是一下子就跳出来,啪的一声打在邬白玉的小腹上,充血火热,粗长狰狞。 邬白玉温凉的身子被这肉棍一碰,敏感地微微抽搐着,自己揉着自己奶子的动作都蓦地一顿,她垂眸一看,被那狰狞的大家伙吓了一下。 这就是……男人的…… 连李陵这样的人那处生得都好可怖…… 她这么想着,嫌弃着,却诚实地从那深粉的硕大性器上移不开目,直看得身上更酥颤,小穴儿也更痒了…… 李陵感受到她的颤栗,故意耸了耸腰,用自己的肉棒摩擦她的小腹,喑哑着开口问道,“害怕了吗……” 她还可以有说不要的机会…… 邬白玉抬眸对上他的目光,脑子全是那性器雄赳赳的模样,也感受到抵在自己身子上的肉棒有多硕大,多硬挺,刚才坐在他身上就感觉到了,隔着布料就直挺挺地戳着她的臀…… 箭在弦上,不发也得发。 她知道他很想,她,也很想…… “大鸡巴好硬呀……哥哥……” 李陵被她这下流的脏话儿激得太阳穴都突突地跳,他实在是不知道身下的这个小家伙是去哪里学来的这么多……脏话…… 大鸡巴……大奶子…… 他长了二十多年都说不出口这些脏淫的词汇…… 新鲜的刺激感,刺激着李陵多年来习惯紧绷的神经。 很下流,也很助兴。 任是个男人听了都受不了的。 他也不能免俗。 邬白玉的小内裤都被他拨到一边,裸露的花穴口翕动,他微微沉下腰,用龟头去蹭她濡湿的穴儿口。 那湿软的小花唇儿就像她的小嘴儿一样,也轻轻地亲着他,淫水儿就像她来不及咽下去的口水一样流下来,把他的龟头都浸湿了。 李陵手指还沾着邬白玉的点滴汁水儿,袭上她的大乳儿,尽数抹在乳头上面,把两个小奶头同样弄成湿亮亮的,分不出哪边是他刚留下的口水,哪边是属于她流下的淫水儿。 “哥哥不……手指湿湿的……不要碰小奶头呀……” 李陵上面揉着玩着奶子,下面轻轻地挺动着,哪怕自己忍得胀硬到性器发疼,也不敢冒然进入邬白玉的身体。 她的身子已经看起来美艳,摸起来也成熟,但她毕竟那么小…… 年龄也是,小穴也是…… 如何禁得住自己这硕大肉刃的冒然入侵。 龟头轻轻地蹭着花唇,时不时微微顶弄一下,手指配合着揉捏她硬挺的小阴蒂,撩拨出她更多的情欲,直至花穴儿源源不断似的,流淌出更多的蜜水儿。 “呃啊……小穴儿太痒了……不要蹭了啊……小阴蒂也别啊——” 邬白玉被他不轻不重的玩弄撩得眼睛犯花,脑袋发昏,被他这轻轻柔柔的撩拨勾得如有百爪挠心,左右扭着想要摆脱,又怕他是真的以为自己不想要…… 无趣的男人! 最后只得自己扭腰摆胯,不动声色地用小穴儿去蹭男人抵在自己穴儿口的硬挺肉棒,恨不得想要主动迎他进来,解一解自己那由内而外的空虚瘙痒。 “啊嗯——想要……你进来……” 李陵被身下这小妖不要命的勾引蹭得腰眼一麻,差点当场丢丑,还好努力忍着守住了精关。 他内心甚至有些好笑地庆幸——好在刚才没直接插了进去,不然可是要丢脸大发了。 突然他又想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瞬间有些冷静下来,也有些灰心。 家里没有安全套。 他不能…… “哥哥……皎皎的小逼逼……好痒啊……要哥哥的大鸡巴……治一治才能好……” 邬白玉又醉又痒,眼泪都动情地流出,被玩得腻歪了,嘴上也没个把门儿的,什么荤话脏话都不要命地从小嘴儿里往外倒,激烈刺激着男人的神经。 小逼逼……大鸡巴…… 李陵被她勾得都停下手中动作,不仅身下性器胀痛,脑袋也胀痛起来,如有锯子在刺啦刺啦地锯一样。 只要用力一挺腰,顺着那滑溜溜的湿穴儿一定可以顺利地操进去的…… 对,操进去…… 李陵闭目,不去看身下那具艳美的白躯,沉声开口道,“不行……不行……” 邬白玉听他的话,她都那样了居然还不行?她拧起小远山一样的眉,手指在他后颈轻挠两下,留着难耐的泪水嗔他道,“行的行的呜呜呜……哥哥……快进来呀……为什么不行……” 对啊,为什么……为什么不行来着…… “没有……没有——” “呜呜呜……李陵…呜呜呜…你……你磨磨蹭蹭的……还是不是个男人了……你不要我就……” 邬白玉本就被他玩弄挑逗得泪水涟涟,又被他这一副磨叽的作态弄得羞耻又尴尬。 她像个不要脸的骚货一样勾引他,什么脏话淫话都往外说了,他居然还这样磨磨蹭蹭的,态度不明,难不成到这份儿上了才看她不上? 刚才亲她摸她的时候怎么就不犹豫了…… 邬白玉顿时莫名地来气,哭着骂他不是男人,抬起小屁股就要起身躲开他,没想到抬起的一瞬,小穴儿却一口嘬住了他的龟头,滑溜溜地吞进去半寸。 “呃啊……” 裸着身子在他身下,她似是不知道这样挑衅的话,这样叛逆的动作,对身处这种情况下的男人会有多大刺激。 他真的会疯。 李陵白皙的额上青筋暴起得更明显,捧着她想要抬起的小屁股揉弄,隐忍的大肉棒一下顺着那微抬的小湿穴儿就操了进去。 太小,太嫩,太紧。 他尚存些理智,怕她受不住,肉棒没有全部入进去。 “啊——” 邬白玉初经人事,哪怕做了这么长时间的前戏,已经满身满心的空虚寂寞,那狭窄细小的花穴儿也经受不住这样突然的肉刃入侵。 他那么大,像是拿刀在劈她的身体。 “嘶——” 李陵被她小穴儿箍得嘶声,在进入她的时候除却几乎窒息的包裹,还能感觉到一点点的阻隔感。 垂头一看二人的交合处,薄嫩的小花唇儿被他的硕大撑到极致,点点血丝顺着汁水儿流出,都流到她腿上,还染在他剩在外面的肉棒上。 “皎皎……我的皎皎……”他的性器被小紧穴儿夹得发痛,同时难抑地发出满足的低吼,沉声唤她的名字。 他从她的胸前亲吻,细细地亲啄乳肉,轻吮乳尖儿,试图转移一下她痛苦的注意力,强忍着自己挞伐的欲望,让她适应自己的存在。 “嗯啊——啊不行……啊……” “啊……啊……太疼了呜呜呜呜……太疼了……李陵……”她刚才那些故作的强势在这突然的入侵面前都变成笑话。 真的好疼。 “那……我退……” 李陵佯装抽出自己的性器,实则行动艰难,那样的紧致,他也舍不得退出…… “不……不要……你敢!”邬白玉听他说到半截儿的话,连身下钝疼都不在乎了,赶紧娇声拦住他。 “呜呜呜……亲亲我……再亲亲我……哥哥……亲亲我缓一下……” 小穴儿本来流的水儿就多,除了进入那一刻撕裂的疼痛,现在被他的肉棒堵着一半只觉得不上不下的,又被他亲吻挑逗了一会儿,穴儿里涌出更多动情的淫汁儿,滋润着二人的交合之处。 邬白玉对欲望的渴求逐渐覆盖了对疼痛的恐惧。 “呃啊……嗯——” “好了……哥哥好了……” “我想要你……你动一动啊……” “不疼了吗……?”李陵不敢妄动。 “不疼的……小骚穴儿……又变得好痒好痒啊……” “要大鸡巴操一下才能好……” 邬白玉揽低他的头,闭着美目,睫毛上还氤着泪珠儿,她像小幼猫儿一样用汗湿的娇俏鼻尖拱着他,用颤抖的红唇儿胡乱地亲他潮红的俊脸。 李陵回吻她,吻她粉红的小脸蛋,轻啄着她的红唇,缓缓地沉下劲腰,一点点地,慢慢地让她的紧致容纳自己,直至整根都没入。 完整了一场温柔又淫靡的侵占。 他沉声呢喃道,“我也是你的了,皎皎。” 我也是你的了。 回忆8-那就操得你没力气胡闹 窄小的沙发上,猛烈地啪啪声从交迭的男女之间传出,男人的低吼粗喘和女人的娇喘呻吟此起彼伏,为这动情的夜晚添加情欲的伴奏。 李陵原本是想温柔侍弄她的,他不敢大开大合地操干身下的小娇儿。 可待他入了那销魂的紧穴儿中,一切就都不由他掌控了。 湿,嫩,软,紧。 滑溜溜的,紧致又有弹性,层层迭迭的柔嫩肉壁都颤抖着裹挟他,争相亲吻着他的性器,又好像是有小嘴儿在吸热硬的棒身,爽得他骨酥肉软,恨不得登时便魂飞天外,努力强撑着才没射了去。 忍着不动了一段时间,痴痴地感受她紧致的包裹,是为了让邬白玉适应自己整根侵入,也是为了把那令自己腰软的快感忍过去。 他这样“体贴”的停留,却又惹了身下小妖精的不满。 她明明也不适,小穴儿都一抽一抽地紧缩着嘬他的肉棒,却还敢不要命地撩他。 “怎么不动了……你……动一动嘛哥哥……” “小……小穴儿想挨操嘛……” 李陵大手狠狠抓揉着她的屁股肉儿,沙着声音回她道,“等一下……” 邬白玉在他身下扭成一尾小鱼,身子都粉粉的,小穴儿含着他的肉棒轻动。 “嗯啊……怎么……还要等一下呀……” “难道……哥哥真的不……” 她故意说着他不爱听的话激他,还故意不说完让他自己领会。 李陵俊脸潮红,抬起眸子看她,软润的唇勾起,露出一个轻笑。 微丰的软唇勾起斯文的笑,却配得是他那张潮红汗湿的俊脸,汗滴都从他温润的脸庞滑下砸在她身子上。 又色,又性感。 看得邬白玉发痴,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好好大哥居然还能露出这样一副不正经的面孔。 实在是,太有感觉了…… 邬白玉身子下面顿时更湿了,小穴儿顿时又诚实地吐出小包黏腻的淫水儿。 “皎皎,你今晚胆子委实是太大了……” “马上就让你知道……哥哥到底是不是男人……” 李陵蕴满情欲地嗓音沉极了,邬白玉的耳朵好像都被他的声音震麻了,最后几个字他几乎有些咬牙切齿,说出来显得都有点阴恻恻的…… 大手自邬白玉的臀部移下,至她膝弯抬起两条玉腿架在腰间,他劲腰挺动,开始一下一下地操干起来,起先还是慢慢地抽送,一下可以轻柔地带出许多蜜水儿。 他体味着那小水穴儿的吮吸与包裹,每一下抽动深浅都顾着邬白玉来,只为了让她得趣儿,感受到她穴儿中肉壁的微微痉挛,连带着整个娇身子都动情地颤抖起来。 “嗯啊……啊……啊——” 邬白玉腿被揽着,小穴儿胀得满满的,渐渐被他温柔而强势的操弄干得舒服起来,随着他缓慢却深入的插动而细媚轻吟,拖着长长的尾音,白嫩的小脚丫都悬在空中微晃。 舒服归舒服,但是总感觉还不够,还可以…… 更舒服的吧? “还要……不够……还要啊……” 李陵耸着劲腰挺动,肉棒一下下地插弄着她的小穴儿,龟头入得很深,甚至可以戳到她穴儿尽头的一块突出的小肉儿,肉棒却成心若触即离,他低喘着问,“怎么还不够……哥哥不是在弄你吗……” “不够的……这样不够的……”邬白玉哼着声音含含糊糊地回他。 她适应了他的存在,被他温柔的侍弄也觉得舒服,但她也说不出来怎么个不够法儿。 总之就是不够。 李陵闷声笑了一下,头发都有几捋垂下,摇了摇头就有汗水淋在身上,他逐渐加快着挺动的速度,劲瘦的腰动得越来越快,操干的动作也一下比一下更狠更深。 “啊啊啊——好……好……” 动作突然变得这么用力,邬白玉被他干得身子发颤,声音徒然升高,连尖叫声都被干得破碎。 “这样就好了是不是……?是不是想要哥哥这样……狠狠地肏你!” 他说肏。 对,是肏,就像现在这样,狠狠地肏她。 你要更多,就给你更多。 李陵劲腰怒挺,狠狠操着身下颤抖地娇躯,肉与肉碰击发出激烈的交合声,啪啪作响。 “不…啊——……不好…不……” 邬白玉被操得软肉颤抖,伴着小穴儿的汁水发出猛烈的啪啪声,她的奶子都被撞得上抛下摇,白嫩嫩地乱晃着。 李陵红着眼睛咬牙,大手掐着她的腿肉,发了狠地操弄她,肉棒抽出又狠狠地插入,动作凶狠又淫乱,抽插之间把那小骚穴儿中淌出的丰沛淫汁儿都操得飞溅。 李陵放肆地看她昂起的脖颈,酡红的小脸儿,一对儿大奶子被他干得都上下抛送着。 太骚。 “怎么不好……刚不是还要我干你吗,刚才不是说不够吗?”李陵听清她藏在呻吟中的断断续续的吐字,不停操着她回问道,“哪里不好?……嗯?” “啊啊啊——不……不行了……奶子……皎皎的奶子甩得好痛……哥哥……快帮我按住啊……” 李陵闻言顿感肉棒更加胀硬,放开她一只腿儿,腾出手来去揉她颠动的大奶子,揉捏着帮她摁住,掌心碾着圆硬的小奶头挑逗,配合着身下操弄的动作。 “骚奶子太大了是不是,看看这儿摇的,都要被哥哥操飞了……” 他好像失了理智,也打开了那些下流的话匣子,什么骚啊操啊的,也都不要脸地往外蹦。 “奶子怎么长得这么大……嗯?” 许是操得太猛了,小妖精被他干恣了,越发的口无遮拦。 “啊……奶子……被哥哥摁住了啊……” “嗯啊——是……是太大了啊……都是给哥哥揉着玩的……” 李陵听她胡言乱语,俊脸简直要红得发烫起来…… 才不是他揉的…… 他只能发了疯一般地挺腰律动,用最淫浪的方式惩治着身下这小骚妖精。龟头狠狠顶撞穴儿里那一块儿凸起的小骚肉儿,撞得邬白玉更颤,小逼更湿,身子更柔,声音更媚,她在他身下彻底化成了一捧软泥,任他如何搓扁揉圆。 “不要——不要顶……那里啊……小穴穴好麻……啊——” “你要的,皎皎……” 邬白玉被干得浑身瘫软,男人还坏心地故意去插她的小花芯儿,越哭喊着不要,他就干得越猛越快,干了没几下她就哆嗦着身子迎来了第一个高潮。 “哈啊……哈……好美啊……” 淅沥沥的汁水儿全浇在李陵仍然硬挺的肉棒上,为了迎合她的高潮,他缓了插弄的速度,仍继续着动作,刚刚高潮过的花穴儿好像变得更加濡软湿润,吸在他的性器上舒服极了。 “不要呜呜呜呜……哥哥不要了……皎皎受不了了……” 邬白玉意识到他毫不疲软的肉棍又在她穴儿中动着,小手有些推拒着他,拍在他汗湿的胸膛上。 “才刚开始……是你去得太快了……” 她太敏感了,又经历了那么多前戏,第一次高潮来得突然又激烈。 邬白玉惊慌他话中的意思,看他的架势似乎还能再来上几回,才去一次她就已经腰麻腿酥,再多几次她如何受得了…… “不……不要了……真的……啊——” 李陵又猝不及防地操动起来,邬白玉敏感的身子狠狠颤缩,惊叫着。 这……这哪里还是她的大哥…… 邬白玉小手颤抖着擦过他的胸膛去玩他淡褐色的乳头,硬硬的一小粒,纤细的指胡乱拨弄,妄想挑逗着让他快些射出来完事儿…… “嗯——”李陵闷哼出声。 “啊……哥哥的乳头……也很敏感吗……?”掐着玩弄。 “别碰了……皎皎,只是很痒。”他沉声回她,似是不喜。 “哼……” 一定是很有感觉,就是要让你快些射出来。 “别碰了……” 我再说一次。 见邬白玉不听他话,李陵捉住她的一只腿儿虚盘住自己的腰,大手握着她纤细的韧柳腰,不顾她的反应迅猛挺动起来…… 不听话是不是? 我也不要你听话了。 那就操得你没力气胡闹。 回忆9-放任自己无耻又快乐 邬白玉身上的男人不知道动了多久,她这觉得自己的身子已经不是自己的了,男人发了狂一样地操弄她,任她怎么哭求都不停下。 “不行了……啊啊……真的不行了……不能再……啊——” 她不知道自己接连地高潮了多少次,腰麻腿软,小穴儿都要被干成了一滩水儿,湿哒哒地不停,里面那侵略的硬物似乎还是没有疲软的迹象。 嗓子都叫哑了,又是一波高潮来袭,邬白玉恨恨地咬住他的肩头,却连牙齿都使不上劲儿,腿儿软得根本挂不住,白肉儿都被他攥出了红痕,白嫩小脚甩得一晃一晃。 “又去了?” “呜呜呜呜……不要了……啊……不行了……” “行的……”李陵操红了眼,掐着她的细腰闷声耸动。 邬白玉高潮而去的热流又淋在他的肉棒上,明明已经去了这么多次,骚水儿还是流个没完,小穴儿也越来越湿软,明明说着不要,却还不知羞的吸着他夹着他,爽得他舍不得停下。 她不行了,小骚穴儿还行得很呢。 “不……不……哥哥我知……啊……知道……错了啊……呜呜呜呜……” 邬白玉松开咬着他肩膀的口,那上面甚至连牙印都没见,只留下了一点口水印儿,声音被他干得断断续续,求饶着认错。 李陵慢慢地缓了抽插的速度,操进去的深度却一下比一下更狠,囊袋打在湿润的穴儿上,啪啪声都缓了下来。 “你没错……” “嗯啊啊啊……真的不行……啊——哥哥……哥哥……放……饶了我吧……” “骚妹妹要被哥哥操坏了……呜呜呜……” 哥哥操坏妹妹。 李陵紧绷着的不仅是身体,更是神经。她这呻吟中一句一句的哥哥更是撩拨着李陵的神经。 哥哥,真好听。李陵会有些变态的想法,他越听她叫脑子里的弦就越紧,却不耽误操弄她的动作强猛依旧。 他已经这样不顾原则地直接占了她的身子,哪怕自己还没有抒解完全,也不敢轻易丢在她身子里,却没想到竟然持续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要射的迹象。 “哈啊——哥哥……哥哥……求求你了……妹妹疼啊……”邬白玉娇喘着求饶地唤他,声音气弱。 她能撑到现在不晕过去实属不易。 已经高潮了太多次,她累得都没有推拒的力气,只能任他胡来,都把她小穴儿磨得不仅发软,甚至都发疼了…… 李陵听她又自称妹妹,只当她是在耍娇,缓下抽插的速度,这种时候难得有了逗弄的心思顺着她的话儿侃道,“妹妹哪里疼啊?” “妹妹……皎皎的小妹妹疼呀……磨太久了……” 李陵听了这娇俏的小荤话儿,乐了,他探过头去轻吻邬白玉汗湿潮红的小脸儿,她也讨好地回吻着他。 “那你说点好听的……” 他到底是不是真的醉了啊。 如果没醉,怎么会和自己的继妹放肆地干着这种淫浪的事情,如果醉了,头脑又怎么会这样清晰地明白着,身体也这么诚实地……享受着。 他真的是在放任着自己,干着这样无耻……又快乐的事…… 快乐。 “呜呜呜……哥哥……干得……啊……小穴儿好美啊……好舒服……呜呜呜呜呜…” 李陵凑上去亲吻她的小脸儿,舔吃她激情的泪水,咸甜的。 “真的舒服吗,那怎么不要了?”肉棒仍然顶弄着小穴儿,没有罢休的意思。 “啊——舒服的……就是不行了嘛……哥哥……射在妹妹肚子里好不好……” “……不行哦。” 不能丢在她身子里。 李陵眸色更暗,沉声拒绝。 这男人真难伺候。 邬白玉嘤嘤哭泣着,这下不知道到底什么才是他口中的“好听的”,被迫承受着他的欲望,说不出话来。 “……” “皎皎,你承诺我了的……” 承诺,什么承诺? 邬白玉早被他干懵了,起初她还觉得舒服,高潮了太多次,他似乎很喜欢她高潮的模样,肉棒甚至会变得更硬更热,导致她现在就像是吃饱了还被人强塞饭的状态。 除了那些不要脸的骚话,她实在是不记得自己还承诺过什么话。 “……什么呀……呜呜呜……哥哥太厉害了……把皎皎……都干忘性了……” 李陵气笑。 这小没心的。 劲腰耸动,又开启一波攻势,啪啪地抽插,挞伐那蜜水罐子一样的小穴,把身下那个没心的小娇人儿又操得颤抖起来。 “啊啊——不……不要再……” “嗯啊……停……不……呜呜呜呜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哥哥……啊嗯……” 那自然是想不起来的,邬白玉不过是先缓住了这开了开关的打桩机,让自己有空暇缓口气儿罢了。 她怎么会知道这平时一本正经的大哥,一到了床上会是这样磨人的存在。 可她当然不会把这样的结果怪罪于自己刚才过火的撩拨。 邬白玉迷蒙着泪眼娇怯怯地看向他,对上他的目光不由得浑身一怔。 沉浸于情欲之中的缘故,李陵琉璃一样的眸子暗色汹涌,像要把她吸进去一样,可看向她的目光却那么摄人,似是无比期待着她要说的话。 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目光呢? 他到底,想要听什么呢? 啊…… “……哥哥……” “我……爱你……” 犹豫着脱口几个字,然后她看到了李陵失控的面容,再一次看到了。 只是这次,在她身上的人是他自己。 甚至,还在她的身体里,肉欲合一。 李陵眼神一凝,控制不住地狠狠冲撞起来,肉棒坚硬,把邬白玉撞得更破碎。 邬白玉被他突然的疯狂动作操到尖叫,嗓子都要喊哑,她真怕整栋楼可能都会知道她今天挨了顿狠操。 她到底说没说对啊?!怎么更疯了! 最后深深顶弄了几下之后,李陵猛地从小湿穴儿中抽出,硕大的肉棒一抖一抖,射在了她的小腹上,浓稠的白精攒了很长时间一样,射精都射了很久。 他抬起赤红的眸,粗喘着回她,声音磁得震人,“我……也爱你……皎皎。” 他想与她倾诉出更多的承诺,但千言万语似乎都不如这一句。 邬白玉耷拉着四肢无力地躺在沙发上,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觉得可能已经凌晨了。不仅小穴儿被操得发软发麻,身子好像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浑身都发软,小腹上都是他温凉的湿黏,她才顾不上听他的情话,敷衍着答嗯嗯。 舒服是真舒服,累也是真累。 “嗯……哥哥……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对吗……” 李陵看着邬白玉软成泥的样子,坚定又宠溺地回答她的话。 “对……我们会永远在一起,我会永远对你好……” 我会永远保护你。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我会永远对你好。 这样肯定的承诺…… 那今晚……很值得啊…… 这是她所坚信的谬论。 ………… “没有人认识我们……我们以后结婚……李陵和邬白玉结婚……” “小善也会愿意的……” “我们永远是一家人,真正的一家人。” 李陵自顾自地说着,爱怜地抚摸她赤裸的身躯,拿过纸巾给她擦着小腹上的精液。餍足之后,动作没有了色情的意味,只留无限的珍惜与疼宠,哪怕是这样也令身下被操狠了的小娇人儿颤抖惊惧。 “不……不要了……不要了哥哥……不能再碰我了……” 温柔的话语伴随着随着轻柔的吻落在邬白玉的身上,眼看两具赤裸的身子又要交缠在一起,惹得她呜咽着拒绝。 结婚…… 邬白玉闭目,轻声道,“哥哥……我身上好难受……去洗澡好不好……”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回忆10-开闸的欲望 李陵凑上去轻吻邬白玉的眉眼,颤抖的睫毛都扫过他的软唇,又轻又柔。 “难受吗?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再去?”淡色的眸子撇到茶几上的生日蛋糕,他沉声问道。 “嗯……一点点……没关系的……” “饿着肚子去洗澡会晕过去的。” 邬白玉扶着他的胳膊撒娇道,“反正有你在嘛 ,不会的……” “吃蛋糕好不好?还没给我们皎皎庆祝生日。” 如果不是实在没力,邬白玉听他的话简直要狠狠发笑——就他们现在这副赤裸狼狈的样子,真亏他还记得她今天过生日啊。 “哼……真亏你还记得……” “我现在才不要吃。”为了表示不满,小鼻子尖儿都皱了起来。 李陵看她娇气气的样子,有些愧疚,更觉得满心甜蜜,宠溺地蹭着她的小脸儿,说道,“吃一点,嗯……是我也想吃。” 他端起那个小小的奶油蛋糕,那塑料勺子挖了一小口送到邬白玉的嘴边,像喂小孩一样对她轻声说“啊——”。 奶油已经蹭到了唇边,邬白玉无奈地张口抿了一下意思意思,含糊着说道,“我不要吃了,好腻啊……” 红唇边挂了几点奶油,不是什么好东西,被一点体温就要温得融化欲坠,软红的小舌伸出轻舔了舔,干净之后又迅速收了回去,把小红唇儿润得湿亮。 看得李陵有些发怔,回过神来暗骂自己一句禽兽。 不仅是女人,刚开了荤的男人更是经受不了一点刺激撩拨,哪怕是无意的。 他承认自己思想肮脏。 手上的奶油蛋糕哪里及得上她的香甜,玉润的身子可比奶油还要白皙柔软。 如果把奶油……涂在她身上…… 「哥哥来吃蛋糕呀……来吃皎皎……」 奶油涂满丰腻的乳儿,她成为了真正的奶油蛋糕甜品,轻盈柔软,然后被他舔吃着寻找隐藏在雪堆中的那一枚嫩红的樱桃…… 他似乎也并不讨厌吃甜品了…… 可这太放浪了…… 旖旎的情景浮上脑海,李陵就着她的勺子挖了一口蛋糕放入自己口中品尝,咽下去后口中还余留着牛乳的甜香,轻柔甜腻,却不如往常一样觉得讨厌了。 李陵微微晃神一刻,被邬白玉摇了摇才回过神来。 “……” 回神之后放下了蛋糕,李陵一把抱起邬白玉,不在意二人身上激战过后满身的狼藉,抱着她就往浴室稳步走去。 “皎皎,生日……快乐。” 他却没有得到邬白玉的回应,许是太累了吧。 应当是快乐的吧,他们都那样享受…… ………… 狭小的浴室间,水流潺潺,热气弥漫,他们挤在同一个花洒下,赤裸相贴。 邬白玉软软地扒在李陵身上,任由他给自己清理身体,突然又浑身一颤。 “啊——那里不要……不要……哥哥……” “……不行,要清理干净……” 李陵一本正经地说着,揽抱着怀中娇美的女体,修长的双指合起来,探到她的腿心,在那小穴儿里抠挖着。 “可是……可你刚才没啊——……啊嗯……不行……” 可是他刚才根本没有射进去,哪里有东西让他抠嘛! 温热的水流交错过两个人的身子,邬白玉水汽氤氲的眸对上李陵——他已经清醒不少的样子,或许根本没醉过,眸色清淡又澄澈,看不出一丝杂念,好像真的只是在全心全意帮她清理身体一样。 可那手指又实在太刁钻,不轻不重地捻揉着内里肉壁,拨弄的花唇,带来又一波特殊的快感。 初经人事被弄得这么狠,邬白玉实在经受不住任何的撩拨了。 只是手指而已,都吃那么紧…… 湿软的媚肉挤压着他的手指,李陵艰难地忽略着脑海中迸发出的隐秘画面。 是他太过分了,如何被她一激就真的……直接进去了,她这么小,哪怕再怎么疼惜她,那样的行为也太鲁莽太不负责。 他真不是好男人…… 他甘愿沉沦。 这一夜成为了动情的开关,从此滔滔江水一发不可收拾,或是隐忍暧昧,或是明目张胆,他们从此在这片屋檐下里开启了一段无人可知的,不伦的……情感。 自此之后,他们之间再无界限,深夜之中,总会有一张床如浪潮翻涌,隐忍的呻吟伴随着闷声低吼,热烈的冲撞配合着颤抖的高潮。 他们乐此不疲地融为一体。 他们双方……应当都会觉得这是积蓄许久的爱情,终于怒放罢。 ………… 夏日的微风从纱窗中透进来,吹拂过她白裙的裙角,布料飘起柔软的白浪,邬白玉站在镜子前,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愣了好一阵儿的神。 那些过往历历在目,被回忆的滤镜润色过后,竟然显得令人痴迷又沉醉。 不再是她单方面的看顾,他们终于可以再次对视,邬白玉心头浮上难抑的紧张。 她要去见他了。 公交车停停走走,到中心医院几乎要绕一整圈,空调风吹到她裸露的肌肤上很冷,腹中也空空,坐车很是难受,邬白玉有一些后悔自己刚才没有选择打车。 但是如果让她再来一次,她应该还是要选择坐公交的。 她很想见他,又害怕见他。 医院,学校,李善,他们,还有她…… 有太多事情,她无法解释的。 李陵醒了,这样一件十足高兴的事,现在反而让她困扰起来了…… 过了上班高峰期,路上几乎没有堵车,公交车行得顺畅,邬白玉却突然希望车能再开得慢一点,似乎这样多留些时间给她,她就能想出……应对的方法。 ———————— 粉红留言:回忆部分到此先结束了,我没想到会写这么多章……而且这个回忆部分我写得真的特别特别混乱,一会儿是小白玉一会儿是大哥的,视角很乱,以后会修一下。 然后是因为我自己的原因,我真的太菜了,我根本写不出来那种禁忌感……也写不出来小白玉那种有点复杂的心境,不知道大家能不能get。(这个粉红好不要脸,自己写不出来还想让大家明白) 不过本质就是无脑小黄文(甚至黄也没太搞起来)唉……大家凑合先着看一下吧……以后会随缘修一下文T﹏T 我回来了 李陵终于辗转醒来,轻微的头痛,脑海中还残留着的上一个画面是破碎的挡风玻璃,和邬白玉失色的脸。 他艰难地想要睁眼,闭了太久,完全睁不开,只能勉强着眯起一条缝,最终也看不清身旁东西。 半前晌,他才发现身边似乎有人在,只是他想启唇问话,却只能叹出气声。身体应是躺了太久,已经僵得难以动弹,但却意外地还保留着一丝气力。 “先生,先生……” 身旁那人似乎注意到了他的异样,唤着他,声音陌生,听起来似乎是个中年女人,他想要回答她,却只能听到她离开的脚步声。 他能感觉到自己睡了太久太久,但还是觉得很累,挣扎不过意识,李陵再次沉沉睡去。 ………… 李陵于昏沉中,似乎听到有人轻微的啜泣声,细小小,娇怯怯,隐隐约约的很是熟悉。 温热的呼吸扑在他的手边,李陵动了动手指想去寻那来源,轻轻抬起,不过一寸就碰到了温滑的肌肤,立即有滚落的泪落在他的指尖。 李陵能分辨出来身边的人是谁,缓缓睁开眼睛,眯着适应许久不见的光线,似乎可以看清一些东西,他庆幸着自己这一刻真的就好像一个午睡醒来的常人一般。 他觉得自己睡了太久,似乎心脏在那段时间里都停止了跳动,如果不是那样的话,怎么现在的心跳扑通扑通,好像要跳出胸腔一样来倾诉复苏的喜悦。 他的喜悦,此刻就在身边…… “大哥!” 邬白玉感受到脸颊上的触碰,再不是幻觉,他真真正正地碰到了她。 邬白玉手足无措,觉得自己实在是可笑,来的路上脑子乱糟糟地想了一路的……她所谓的对策全盘崩掉,见到了李陵,她就只会哭了,就像平时来照看他的每一次一样。 她怎么会想到那么扯的地方去,只有他醒过来才是最重要的啊。 她仗着…… 她觉得自己有点太过分了。 邬白玉猛地抬头,凑近去看他的脸,汪着泪水的眼儿就对上了他半眯半阖的眸子,有清亮的目光流泻。 “呜呜呜呜大哥……大哥……” 泪珠儿扑簌簌地往下掉,砸在李陵的被子上,啪嗒啪嗒地发声。 “大哥,大夫来给你查过了,咱们什么都好什么都正常,只要再观察一段时间,咱们就可以回家了……呜呜呜” 邬白玉抖着声音,明明还在哭着,却能数来宝一样地跟李陵报着信息,嘟嘟嘟的像个小连环炮,也不管他这大病初醒的孱弱病人能不能反应过来。 李陵模模糊糊地看着眼前的面容,见不得清晰,心中难掩激动,听她这接二连叁的话又有些想发笑,莫名地想要逗逗她。 可她还在哭呢…… “水……”他想开口说话,干涩的嗓子只能发出些气声。 “噢,水,水。” 邬白玉听清他说出的字眼,吸了吸鼻子,赶紧去给他斟水喝,凉的热的倒来倒去倒出个适口的温度。 “大哥,水……你……我扶你坐起来……能坐起来吗?” 邬白玉轻轻扶起李陵让他半靠在床头,然后把水送到他的嘴边,微倾着。 “大哥,你喝,会不会灌到?” 李陵半睁着眼,就着杯子吸了一小口,温水划过干涩的唇口喉咙,久违的湿润舒服。 邬白玉眼泪干在脸上,泪眼不错目地凝着他还有些苍白的面容,不愿错过他一丝一毫的面部动作,见他舒平的长眉轻皱起来,立刻担忧地问道,“是不是烫到了?” 李陵抬手轻推开面前的杯子,轻轻摇了摇头,哪怕是这样细微的小动作,头脑还是有些微的钝痛。 他适应了光亮,抬眸看向面前的小人儿,还是那副漂亮亮好生生的样子,小脸儿上带着紧张担忧,为了他的。 只要不是他记忆中那副惊恐的模样就好。 或许是他的目光太过平静,看得邬白玉莫名发慌,她突然想起某些狗血八点档电视剧中的剧情…… 什么车祸啊……什么失忆啊…… “大……大哥,你还知不知道我是谁……?” 李陵看她有些怔然的小表情,听着她试探的问话,更想笑了,忍着想去揉她小脑袋的欲望,喝过水之后嗓子舒服了不少,清了清嗓子开口故意答道,“嗯……你叫我大哥……” “你……该是我妹妹吧?” 他声音沉哑,邬白玉听不出他隐藏着的揶揄,也不能分辨出他模棱两可的回答,她只觉得自己脑子都要塌了。 刚止住一瞬的眼泪,又开始不要钱地往外流,邬白玉双目湿红,怔愣地看着李陵,实在接受不了他的问话。 李陵只是随口地回答,他初衷是想说点俏皮话儿逗逗她,让她别再哭了,自己不是还好好的嘛,没想到恰恰相反,反而把她惹得又掉起了金豆豆,他恼起自己的多嘴。 明明原来他也不是这样的人,不过是再见到她,激动难抑变了下性子。 李陵看不得她这副可怜的样子,再也演不下去,歇了那多此一举的逗人心思,抬手去抹她的小脸儿上的泪水,无奈地哄着道,“怎么会不记得……大哥逗你的。” “对不起,别哭了皎皎。” 邬白玉就着他温热的大手呜呜地哭着,把他的掌心都哭湿,她很想扑到他怀里打他,这是什么时候他居然骗自己,又怕他现在这身子承受不住自己胡来的小报复。 “你,可恶……呜呜呜呜……” 还没等她下一步动作,李陵倒是先把她揽进了怀里,轻拍着诱哄。 “别哭了,大哥错了。” 邬白玉闷在李陵怀里,感受着他温暖的体温,他抱得那么紧,胸膛那强烈的起伏让她无法忽视,根本不像是才苏醒过来的病人。 她手指紧揪着他的衣服,怕他再跑了一样。 “皎皎……” “我……” “很想你。” 邬白玉听见他沉越的声音,说出那样直白的话儿,眼泪流得更凶,呜咽着把他胸前的衣服泪湿。 李陵轻拍着她的背,低头在邬白玉的发上亲了亲。 “我回来了。” —————————— 粉红留言:醒得真的超级超级玩闹超级超级随便,可能下章大哥就能活蹦乱跳,大家就当看个乐子(开摆)。 两清哪有那么容易 邬白玉觉得李陵变坏了,或者是他撞坏了什么什么结构组织,他现在居然总要逗她。 还那么过分! 原来明明……在床上他都不会这样…… 刚才邬白玉扶他去卫生间洗漱,她那样照顾他,连牙膏都帮他挤好,他居然…… 他居然问她要不要帮他扶着他那个……上厕所…… “人家是你妹妹啊哥哥,你……你怎么能说这种话……” 邬白玉有心情和他逗着玩笑,报复他刚才故意吓唬她的逗弄,没想到李陵浅清双眸含笑,真的当着她的面做出解裤子的动作! “你!你、你自己上……我……我去给你买饭……”邬白玉甩开李陵的手,逃似的离开了,裙摆飘飘,漾出白浪。 她连门都没来得及关,李陵步伐有些虚软,缓步走过去关门,关上之前轻笑着探出头想看她逃开的背影,却只看到一个刚走过不远的高大男人的背影,邬白玉的一抹小影被他挡个严实。 邬白玉慌乱地拐到电梯口,按下电梯按键,失神地看着那小屏上显示的楼层数字越来越靠近,还没从那些复杂的慌乱和喜悦中回神。 电梯门开,她迈脚走进去,转身刚想按下一楼的按键,抬眸却看见离着不远处的高大男人,大步大步向她走来,那人见她进了电梯后几乎要小跑起来。 邬白玉不知道他怎么会在这儿,她看见他吓了一跳,下意识啪啪啪地按着电梯关门键,似乎这样就能让电梯门赶紧更快地关上。 好像电影的慢动作,邬白玉不知道电梯门怎么合上得那么慢,每过一秒,她就觉得那男人冷峻的脸离得更近了许多。 邬白玉的背都贴到了电梯的镜面墙上,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害怕,或许是李陵醒来的缘故,她好像变得……更害怕见到这些人。 眼睛直直对上那男人深沉的眼眸,她甚至觉得他好像要从最后那一点缝隙中挤进来,幸好电梯门及时地关闭了,终于把他们暂时分隔开,她甚至听到了司英祁大掌拍上电梯门的声音,震得她都抖了一下。 电梯机械音响起,提示她请摁想去的楼层,邬白玉摁下一楼的摁键,胸脯起伏,长呼出一口气。 司英祁此时站在电梯口,冷脸抿着唇看那下降的楼层数。 “楼梯口在那边。” “不过……这可是十二楼。” 有只手忽然拍在他肩上,司英祁微微转头,看到了尔雅笑吟吟的脸。 “怎么来这儿了今天?”尔雅状似无意地问他,假装没看到他刚才的行径一样。 司英祁不答他的话,沉着声音反问他,“你呢,你怎么也来了?” 尔雅又拍了拍他的肩膀,大方地指着自己身上的白大褂,轻笑着开口道,“我坐班啊今天。” “呵,你什么时候当上医生了。” “体验体验嘛,跟着查查房啊。”不过,就查那一间。 “嗯……还不去追吗,再不去估计她都快到家了啊。”尔雅提醒道,又指了指楼梯口的方向。 司英祁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看,身形未动。 “哈哈哈逗你的,她不回家。” “可是阿祁,你这是何必呢?”尔雅拿下搭在司英祁肩上的手,怪言怪语地来了这么一句。 很突兀。 别人乍一听可能不知道他突然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司英祁却听得明白。 是,他这是何必呢。 邬白玉踏出电梯门的那一刻脚都没敢落实,生怕看见什么不想见的人,出来之后探头探脑地看了一圈,没看见什么熟悉的身影,这才快着步子出楼往食堂方向走去。 医院的伙食看起来就健康极了,也没食欲极了,邬白玉本来还想去外面打包几个菜回来,又怕过于油腻荤腥,想来想去还是医院的饭菜最合适,买了回去得也快,她怕李陵饿着。 她拎着几个打包盒往回走,没想到还没走到门口就又看见司英祁站着等人的样子。 他还能等谁。 邬白玉真想拿出手机搜搜江城中心医院住院部第二个入口在哪。 还不等她做出反应,那男人就向她大步而来,过于高大的身躯,每离近一寸,压迫感就更强一分。 邬白玉脚都有些站不稳了,却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动作,你说她站着不动吧,她又怕得发抖,你说她跑吧,拖汤带水的也不太实际…… 司英祁腿长步幅大,不过几步就来到了她的面前站定,离得有些近了,把她娇小的身躯都笼罩在自己的阴影里。 好像很久没有见过她了,司英祁低头只沉默地看着她,看她小脸儿白润,眼睛微红。 “你……” “你……” 他们冷不丁同时地开口,两个同样的字眼撞在了一处,二人又同时双双缄口顿住。 “你为什么躲着我?”司英祁再次开口问她,眉目凌厉,语气却理直平静,却让人分辨不出来到底是平静还是恼怒。 邬白玉被他问个正着,他肯定是再说刚才她当着他的面儿狂按电梯的事儿,突然被他这么一问,居然有些被捉住的尴尬,不知该怎么回他。 赧了还没两秒钟,邬白玉回过神来,她觉得面前这男人真是有病,这么显而易见的答案,他有什么立场这么问她话? 有病吧。 “我……我不该躲着你吗……?” 邬白玉把句本该强硬的话说得磕磕巴巴,反倒真成了个软弱的疑问句。 她本想理直气壮地怼回他去,就像上次在电话里那样说明白,但此时与他面对面,被他凌厉的目光紧盯着,不由得颤了起来,低下小脑袋不敢再看他的目光。 司英祁看着她乌密的发顶,似乎不知该怎么回答她,又想起刚才穿过电梯未合门缝所见的她惊白的小脸儿,半晌才说道,“……不用躲着我。” “不用躲着我,知道了吗?” “我不会……”司英祁想说出一些让她放心的承诺,最终却是没有说出口。 不能确保的承诺,还是不要说了。 邬白玉觉得是自己的错觉,怎么会他低沉的声音似乎都柔软了起来。 不躲着他?说什么笑话。 “那你别来……找我……了,我肯定……就不躲着你……”也不用躲着你。 她嘀嘀咕咕地自言自语,根本不敢说清楚让那人听见。 司英祁浓眉微皱,张了张口想说什么,最后沉沉说出一句,“我知道,他好了。” 他?谁?哦。 邬白玉有些意外,又觉得合理。 合理的是,自己的动向当然都掌握在他们手里,何况这还是在人家的地盘上。意外的是,她是真没想到他们连她大哥都会时时关注着,这帮有钱人还真够闲的。 这是她大哥,关他们什么事。 司英祁刚才听到了她小声地抱怨,不知怎么回话,只得自顾自地找话和她说。 上次通话之后,他答应了她的两清。 他自认为行事还算有些分寸,给她留足了余地,怎么到头来却变成了只和他划清界限。 他当时太草率……怎么被她一激就答应了…… 自此只留他却是梦境辗转,仍然忘不了她眉眼身形。 他怎么会在意她的哥哥醒没醒,只是想找个借口再来见她而已。 两清?哪有那么容易。 他那些难抑的欲望和……情感,她也能还给他一样的吗? 被她呛到 邬白玉低着头不看他,司英祁伸手想要去抬起她的脸,把个小人儿惊得后退半步,举起手中的外卖袋去挡他。 “你……你到底要……干什么啊……” 邬白玉探出一点脸,水润润的眼睛掀起,闪烁着看他,抖着声音问话。 司英祁回答不了她的问题。 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干什么,或者说成是 不确定要干什么 更为准确些。 能干的事不就那些,他想干吗……? 他只能确定自己不想要的是什么,至少目前,他不要见不到她。 最终大手落在邬白玉乌密的发顶上,僵硬地揉了揉,动作中难掩小心翼翼的轻柔,反而显得有着故作亲昵的怪异。 邬白玉被他揉了脑袋,她觉得以他们两个的……熟悉程度,绝对不是能做出这种动作的关系。 很怪。 她歪着头躲了躲那大掌,那人就识趣地收了回去。 可能感受到他这怪异态度的软化,邬白玉突然壮起胆子提醒他,眼神却还是躲闪着不敢看他,“你记不记得……上次……我们说……两不啊——” 邬白玉那句两不相欠还没完整说出口,突然就被面前那个男人攥着手腕拉近了距离,惊得她手一松,刚打好的饭菜都落在地上,好在打包盒落得稳稳当当,没有打翻。 “你做什么啊!你快放开我!” 邬白玉忙着去掰他的大手,这边是进住院楼的必经小道,虽然现在不见人影,但只要有人从食堂或是从外面回来,一定会过来的。 如果有人看见他们两个拉拉扯扯的样子,她可太嫌丢人了! “有人,有人!” 邬白玉指尖用力到发白,也弄不开那只紧钳着她的大手,她惊惶地抬头看他,望进他眼中,深沉的眸色吓了她一跳。 司英祁蓦地用力一拽,几乎要把她拽进自己怀里,邬白玉被这大力一扥,撞上他坚实高大的身子,柔软的胸脯都隐隐发痛。 有病有病有病! 邬白玉连忙用另一只没被攥住的手去推他,那人磐石一样,推不动半分,只好撑在他胸上勉强拉开彼此的距离。 “没人就可以了吗?” “现在没人。”司英祁凝着她抵触自己胸膛的白嫩小手,沉声说道。 邬白玉听了他这驴唇不对马嘴的回答,不禁瞠目,难以相信他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 什么可以不可以? 什么都不可以! 她摇头拒绝着,想要把自己刚才没有说完的话讲完,努力轻着语气,掂量着怕惹了他的恼怒,“你说的都是什么话,我上次说我们两不欠,两不相欠你明白吗?” 她似乎怕他真的不明白,毕竟他们这种人脑回路都不太正常,又具体解释了一下,“我说那个两不相欠的意思就是,你帮了我,所以原来的……原来的那个……那个事我们就当没有过,你以后也不要出唔——” 邬白玉自顾自地说着,提起原来的事情上又羞耻地磕巴起来,微微垂下眸子,目光闪躲不敢看面前的男人,也就完全没有注意到,她每说一个字,司英祁就暗下一分的眼神。 两不相欠,这个词他听着可太不顺耳了,不要出现在她面前,这句话他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 这样直白的拒绝,似乎只给他了这么多次,他一次次摆在她面前的热脸就被这么个小玩意儿一次次地放在地上踩。 他给她留足余地,她却避他如洪水猛兽,是不是只有用那些他原所不耻的方法,她才识相。 她凭什么,敢这样一次次地,糟践他。 大手松开她的手腕,已经被他钳出了一圈红印儿,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又转而捏上她的小下巴,迅速低头覆上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儿,把那些他不爱听的话都堵回口中。 冷硬的薄唇棱角分明,此时紧紧贴住邬白玉丰软的嘴唇,动作实在太突然,高挺的鼻梁都撞到了她的。邬白玉显然是没有反应过来的,气息都被他封个正着,一时怔住没有动作,她根本不知道踩了司英祁哪根弦儿才造成现在这个局面的。 双手得以自由,代价是唇被噙住,邬白玉反应过来之后双手立刻推拒着他,扭头躲开他这个突然的吻。 “你做什么!” 邬白玉高高扬起自己的手,想要朝司英祁狠狠扇去,才在空中划过一半,就又被他握着胳膊制在掌中。 “你也想打我?”司英祁紧握着那纤嫩的胳膊,凌厉的眸子轻眯,藏着些愠怒。 邬白玉被他制住,明显感觉到他的生气,又被那凛冽的目光看着,鼻子酸涩起来,身子都颤抖起来。 “是不是我太纵着你了,嗯?你怎么敢这么对我的?”司英祁盯着她像要蓄泪一样的眼眸,下意识开口道,语气冷极。 他不知道自己所说的这个“纵”字何来,这个字由他来说显然是不合适的,太亲密了……但他确实有一种这样的感觉。 就好像照抚了一只流浪的小猫,但是那小猫不仅养不熟,欺软怕硬,看见他还想挠上一爪子。 邬白玉被他吓到,这才反应过来面前的人到底是什么人,因着他几次的退让她居然觉得他是可以任她打骂反抗的了,自己刚才的举动简直不是天高地厚。 她害怕极了,嘴却比脑子快,还拽着那自认为的公理反驳道,“是你……是你先……” “是我先,怎么?”司英祁接住她的话,沉声反问。 邬白玉怔钝住,答不上话。 是了,又怎么样呢,从一开始就是他们先的啊,她没办法的。 司英祁看着这小人儿被他呛得落寞寞的样子,桃花眼儿中的光都倏地暗淡下来。 小猫好像明白了,懂事了。 他另一只大手揽住纤腰,把她往自己怀里带,贴近她脸侧再问,“是我先亲你的,怎么了?” 冷冽的气息突然袭近,邬白玉却不敢再躲闪,惹他更不快,只颤着唇儿回道,“不……不怎么样……” 不怎么样? 邬白玉想表达的是——她不能怎么样他,但那男人似乎是理解错了,剑眉一皱,更加不满了。 她可真行,世界上没有比她更不会说话的人了。 司英祁皱着眉垂头,第二次就显得娴熟了些,他再次噙住那一抹香唇,薄唇轻吮着她可爱的唇珠儿,舌尖划过丰美的唇瓣,挑逗着紧闭的唇缝儿,想要进入她的口腔,搅碎她那些只会令他不快的话语。 大手微微用力掐揉,惹得邬白玉闷哼一声,启唇一隙,就被那大舌钻了空子,立即探入她温热的口腔搅动一腔香津。 邬白玉呜呜扭头地拒绝着这个深吻,司英祁放开她的手,压在她的后脑让她无法躲避,只能被迫仰脸接受着自己的强吻,互换着涎液。 他以为自己可以吻到彼此窒息,没想到结束得尴尬又突然。 司英祁猛地离开她唇,侧过脸咳嗽着,似乎是被呛到了…… 接吻不太熟练,吃得太贪,被呛到了…… 他咳嗽了一阵儿才缓住,直起身子不敢看她,邬白玉被他亲得发懵,结束突然得她也发愣,甚至不知道自己该作何感想…… 好怪。 她微微仰头,能看见司英祁侧过的俊脸微微泛红,他不是很白的人,此时脸红得却有些明显了,冷峻的脸都有几分破功…… 邬白玉不长记性,她居然有点想笑,她也是佩服自己,不过最后好在是忍住了。 司英祁握拳在嘴边轻咳了一下,掩饰着自己的尴尬,半晌才看向她,沉声问道,声音有些不自然的停顿,“这样,还能算两不相欠吗,我们?” 不管是我欠你的,还是你欠我的。 都是清不了的。 —————————— 粉红留言:好久不见的小司先啵一个。 她好大的胆子 司英祁留下那句莫名其妙地问话之后,见得不到她的回答,沉目看了邬白玉一阵儿,竟然大步离开了。 邬白玉还是觉得他有病。 他才走不过十几步,邬白玉还在后知后觉地抹着自己的嘴唇,然后她接到了李陵的电话。 还挺会挑时候,再早一点她都不知道该怎么接。 李陵在电话中有些担心地问她怎么还没回来,邬白玉只得解释道饭不小心翻了,正在重买。 看着地上稳稳当当地饭菜,凉是凉了点,邬白玉觉得肯定是可以吃的…… 不好不好,她对李陵怎么能这样,最终还是决定再去买一份热乎的,地上这个她可以带回家热着吃,反正也没脏。 她觉得自己这运气是有点东西的,跟那个男人在这甬道中待了那么久,居然没个路人路过,免去了好多尴尬与麻烦…… 邬白玉弯身提起地上的餐袋子,转身顺着来路又往食堂回去。 此时的斜对着甬道的叁楼窗边,有个高个子的身影不知道站在那儿多久了。 尔雅凝着那渐渐远去变小的娇影儿,面上眉眼含笑,身侧手握成拳。 ………… “皎皎,今天不是工作日吗,怎么没去上学?”李陵坐在床边温声问道,他自觉已经无需卧床。 初醒的喜悦平静下来,李陵顿时发现很多问题是他有些想不通的,准备逐个击破。 邬白玉听他终于到来的问话,第一个随口的问题就让她不禁慌乱起来。 “嗯……我昨天有点发烧,今天就请假了。”邬白玉垂着眸子不敢看他,软声补充道,“没想到大哥今天……我是你第一个见到的人,对吗?” 她柔声问着他,说着暧昧的话转移话题,游离的目光都显得羞涩起来。 李陵痴痴地看她羞粉的小脸蛋儿,太久没见了,怎么也看不够似的,这样的氛围下,他也就不好意思再说自己第一个见的其实是护工阿姨。 护工阿姨……打量四周这病房的环境也不同寻常……哪家的病房还有独立卫浴的? “皎皎,这是中心医院吗?”李陵又问道。 邬白玉简直要滴汗下来,他怎么刚一醒脑子就活分起来了……这问题一个个问的,不是戳她的心吗…… “嗯……因为要给大哥……用最好的,家里就也没什么……没什么钱了……”邬白玉不知道自己这顺口胡诌的谎话能不能骗过李陵,偷偷看了他一眼,想知道他的反应。 李陵听着她软糯的答话,抬眸正巧对上她怯怯的目光,小娇人儿眼睛都湿润润的,唇也不自然地抿着,似乎有些害怕着他对她做法的回答。 傻姑娘,她这样想着他,居然还怕他会怪她吗?他只会怪她没把自己放在第一位,钱都花在他身上了,他们怎么生活? 好在自己现在回来了。 李陵温热干燥的大手抚上邬白玉的小脸儿,为她轻抿鬓角的乱发,目光和润地看着她,相顾无言,此时却胜过万语千言。 病房门传来突兀的扣扣声,邬白玉慌乱地起身,似乎怕被人看到的样子。李陵收回手,偏过脸温声许人进来,却没想到来的不是自己想的那个。 而是一个白衣斯文的俊美男人。 邬白玉慢慢转过头,看到那张毕生难忘的相熟的面孔,呼吸一滞。 怎么会是他来,瞧他穿的这身儿衣服,竟然还真是正经医生的样子,怎么可能…… 一定是他……一定是他又搞鬼了! “我啊,是今天的值班医生,来查看一下……咱们病人的情况。”尔雅拿着文件夹的手轻推了下眼镜,唇角勾抹职业又礼貌的微笑,朗声说着自己的来意。 不待屋内的人回答,他就径直进了病房走到他们身边,薄薄镜片下的眸子扫过邬白玉和李陵,似乎谁都没多看一眼,又似乎谁都多停留了一瞬。 邬白玉被他轻轻一觑,心头脑海瞬间浮上那些不堪的回忆——裸露的乳房,张大的红唇,淡香的体味,硬挺的肉棒,激烈摩擦,白精喷溅……她瞬间战栗起来,小手悄悄抓住病床上的被子,不敢再抬眸看他。 她心怦怦地跳,怪异的羞耻感浮上心头,可能是因着当时是在李陵沉睡的窗前行过那些事儿,现在李陵醒过来,当着他的面她再见尔雅,还要刻意装着不认识,有种……要被捉奸的感觉…… 尔雅拿着个记录本,装模作样地问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无非是些——身体有没有不适啊,头痛不痛啊,有没有不良反应等,做戏做得还挺全套,拿个笔在纸上勾勾画画的。 邬白玉关心李陵情况,一时有些昏头,下意识偏过头去偷看他在记什么。 尔雅余光捕捉到了她的小动作,眸光一闪,险些没憋住笑,配合地歪了歪本子给她看个清楚。 然后,邬白玉在那本子上看到了交迭的两个简笔画小人儿,呈现出一种明眼人看了就懂的羞耻动作。 可恶! 邬白玉倒吸一口气,憋在胸口没喘出来,气得她是瞬间秀眉皱起,瞠着眸子瞪他,却不敢做出报复性更强的动作,生怕李陵察觉到他们之间的异样。 禽兽!不要脸!有病! 邬白玉在心底把面前这不速之客骂了个狗血淋头,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只偏过头不再朝他的方向看。 尔雅问着问题,在本子上勾画那些不正经简笔画的同时,偶尔抬眸,似乎也在借机打量李陵。 和他睡着时看起来没太大差别,苍白羸弱,但很英俊的一个男人,眉眼温润舒平,能看出来比他稍长几岁的样子。 尔雅再次看向李陵的一刻,正巧撞上对方掀起的目光,映着窗外流进来的阳光,薄薄的眼皮,淡琉璃一样的眸子熠熠生辉。 浅色的眼仁儿,有些特别,但看起来很眼熟。 哦…… 好大的胆子。 尔雅大悟,手指不受控制的攥紧,笔尖不小心在本子上一划,轻轻的刺啦一声,估摸着得划破了四五张纸。 隔着薄薄的镜片,他眯起眸子看了面前这男人一阵儿,随后才轻声开口道,“没什么事就好,李…先生。” 他合上文件夹转身,瞥了一眼身侧的邬白玉,低低地哼笑一声,缓步离开了病房。 邬白玉被他看得发颤,怀疑是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但她分明听见他那嘲讽一样的冷笑声,生怕李陵看出半丝端倪。 “好年轻的医生。”李陵轻轻开口道。 邬白玉干着嗓子道,“是……是好年轻……” “长得有些面熟。” 面熟? 邬白玉瞬间吊胆提心,不敢再附和他,又拿起手中的饭盒给他布置好,柔声道,“先吃饭吧,大哥。” 欲盖弥彰 午休时间,李善在学校中,一上午都心不在焉,他低头,小心翼翼地摆弄着自己的手机,黑着的屏幕,不知道他在摆弄些什么。 自从给邬白玉发了那条微信之后,他的脑子好像就炸开了。 邬白玉到底能不能明白……明白他里面隐藏着的那些……关键信息…… 他上午起床之后,明知道她已经烧退无碍,却仍不敢去叫醒她,他太害怕面对她,昨天那些事儿……他再也不敢正大光明地面对她了…… 如果她记得……她会怎么看他,他该怎么面对她? 如果她不记得……他又该怎么面对她? 那些早晚都要藏不住的心思,被他自己亲手揭露,他存着些私心地给她发那种微信,甚至是想要提醒她的…… 他太怂了,发完之后就立马关机,怕得到她的回复,关机之后,心又止不住地怦怦跳,期待着她的回复。 好矛盾,好贱。 指尖摩挲着手机侧面的开机键,纠纠结结地,半天也不敢摁下去。李善刚想抬头深呼吸一下,却看见倚在门框外的高大身影。 他一眼就认出那人是谁,圆眸怒瞪。 易云峥见他抬头,显然是看见自己了,才不管这小兔子爷儿是什么神情,乐着懒洋洋地抬手朝他招了招,示意他出来。 李善怒火顿燃,本就想找他了,他知道易云峥找他来无非是为了邬白玉,但他的动作,在自己看来,和挑衅别无二致。于是缓缓起身,轻轻地走到门口,怕惊动了午休的同学。 易云峥拇指一挑,指了个方向。 李善不理他,径直顺着楼道往外走。 “诶弟弟,邬白玉今儿怎么没来?发微信也不回。” 胆肥了,昨天临走前还跟他好生生的,今天居然就敢搞失联。 “……她怎么没来,你心里不是最清楚。”李善弩着声音道,微微仰头看着面前这可恨的人,一字一句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 易云峥一听他这憋着劲儿的话,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心知他都清楚昨天发生了什么,有些意外地挑眉,一下就乐了。 嚯,这都能知道,还挺麻利,难不成还能是小浪货自己说的? 够有意思,被他操舒服了转头告诉弟弟,怎么着,她也知道这弟弟也想操她? “我怎么个清楚法儿,你给我说说呗。”易云峥笑着说,眉眼微扬,痞子一样。 “你他妈的!”李善被他激得忍不住,握紧的拳头直接就挥向了那恨人的脸,恨不得把他那嘚瑟又下流的神情都击碎。 李善那点儿速度,就那看着绵软软的小力道,根本不够易云峥看的,但易云峥只微微偏了一点头,任由他袭过自己的脸,接着舌尖不由顶了顶被打中的腮帮。 失算,居然还有把子力气。 易云峥眯了眯眼睛,缓着这刺激的痛觉,见李善还不解气的样子,又挥拳冲着他而来,这次不再让他,大手一包拦住了他的拳头。 “你他妈差不多得了,给你揍那一拳够你在这儿横着走叁年的……” 说着转手拧了拧李善的手腕,局势一转,把李善疼得呲起牙来,见状大手一松,把李善一甩,转身离开,易云峥晦气自己今天来触这李善霉头。 “就算你不告诉我,老子也有的是法子知道她在哪。”他嘀嘀咕咕道。 别想甩开他了。 ………… 邬白玉打开微信,却不敢点开和李善的聊天框,想了一下把李善的聊天框先从界面上删除。看着那上面跳出的提示,会删除掉所有的聊天记录,她点了红色的删除键,才重新点进去,看着空白的聊天界面,心才落到实地。 她明知多此一举,欲盖弥彰,她却只求一个眼不见心不烦,只求一个单方面的忽略单方面的心安,似乎这样,就可以抹去那已经存在的现实。 邬白玉抖着指尖给他发去消息,这样的大好消息,却半天不见他回复,她犹豫了一下,给他打电话才提示对方的手机已关机。 邬白玉呼出一口气,莫名生出几分庆幸的感觉。 她斟酌着话语对李陵解释道,“他……小善在学校应该是不太方便,等、等他放学就可以……” 李陵颔首,微笑着说道,“不着急,我现在也跑不了。” 他成心把话说得滑稽,宽慰着面前皱着鼻子皱着眉的小人儿,不知怎么看起来这样纠结愁苦。 “嗯……” 邬白玉垂着头闷声应答,愈发觉得……愧疚了。 身上还残留着昨天酣享的余韵,那无论如何都难以忽略的感觉。唇上还留有酥麻的肿胀感,她只能不自在地抿着,怕被面前的李陵发现异样。脑海中不断回想的是刚才那假大夫手下幼稚的淫画,那样的明目张胆,只是瞟一眼,心麻至此…… 叁个男人。 还有……李善,李善…… 她太不像话了。 她还要这样羞耻的遮掩…… 明明她被迫承受着,自以为地牺牲着,处处小心地遮掩着。 这些复杂的情感同时掺杂着一些她也不能理解的思绪,她的心如被迫崴进了只小兽,生怕它出来乱跑惹祸…… 又莫名舍不得扼杀它,明明可以趁着它还未长大。 却又矛盾地隐隐期待着它长大之后的模样…… …… 邬白玉坐到床边,轻轻靠进李陵的怀里,把自己放成一片飘落的树叶一样,不敢全部压在他身上,只虚虚地贴着他。 心也虚虚的。 她昂起头,颤抖的唇儿就贴上他俊秀的下颚,她轻轻说道,“哥哥,好想你啊……” 李陵被邬白玉亲得酥痒,下颚都暗暗绷紧出更加明显的线条,被她温热的鼻息描摹过俊秀的轮廓。 想你。 她也对他说想念,这样直白的话,突兀地响起,声音轻软,又空又飘,听不出几分真心几分假意,颇有些转移话题的意味。 邬白玉转的是她心里那些不应该的。 太不应该了,她怎么能用刚被别人染过的唇去碰她干净的大哥…… 这太不应该了。 然后她听到自己颤抖询问的声音—— “接吻好不好……?” 这是我们的事 李陵垂眸看向身边的小人儿,美目沁水,丰唇红润,目光亮晶晶地看向他,语气轻柔,娇气气地向他索吻。 看起来却是有种莫名的空洞。 他轻轻颔首,就着亲了亲邬白玉的额头,“怎么了,皎皎?” 只听一耳,他就感觉有些奇怪了。 邬白玉扬起小脸儿,半阖上眸子接受着他的轻吻,不敢回答他的问话,睫毛都一颤一颤的。 “嗯?怎么了……”李陵顺着她的动作,吻至她薄嫩的眼皮子,轻触之间,能感受到她的颤动,带动了他的唇,他不罢休地追问着。 他要知道,她哪里来的空洞不安。 “没有,没怎么……就是……”邬白玉闭着眼睛,支吾着回他,磕巴了几声也没说出来个所以然。 “就是……很久没……” 最后轻轻撂出一句她知道能让他不再追问的话,戛然而止,却两心相知。 李陵闻言笑了一下,眉目舒朗,似是放下心来。 他在外从来不是放纵的人,只是在她面前,在这小房间中,与她破格地亲热。 温软的唇覆上邬白玉丰润的红唇,只轻贴着濡吻,轻柔又珍视,不知是怕惊动了谁。 邬白玉也回应着他,甚至不满足于他这浅淡的轻吻,主动张开了小口,想要引他进来,不得他的回应,就只能含弄着他下唇。哪怕有些负气地吮咬着,也是轻轻的,酥麻了四片湿润的唇瓣。 是李陵,是她的大哥,是她的大哥在亲她呀。 邬白玉说服着自己,却不受控制地想到他人的触感味道……只得更加努力地去挑逗着李陵,想要被他整个唇舌侵略,洗涤。 正当她想要将小舌顺着李陵微启的唇缝探进去时,又又想起突兀的敲门声,两人具是一惊,邬白玉更是猛地侧开头,牙齿都不小心磕了自己的舌头。 “唔……” 她吐着小舌,有些手足无措,双手正过来反过去的,来回贴上自己的双颊,怎么摸怎么觉得烫热,她屏气又缓缓呼出,生怕那未知的来人晓得他们干了什么。 李陵看她孩子气地举动,无奈地发笑,安抚着拍了拍她的背,请那门外人进来。 来人是个年轻小护士,只开了门探头进来说是有医生找,问家属方不方便。邬白玉懵着抬头,反应了几秒才答着方便,李陵问她需不需要陪同,那小护士补充说家属自己去就可以,病人要多休息。 邬白玉起身与她出去,小护士才随着走过几步路,就被个同伴叫走了,有些抱歉地给她指明了是几层几室那个尽头的诊室。 邬白玉不知道她歉意什么,她自然不会怪她的,一共点大个地儿,又不会说迷晕转向找不到路。 她到了那间诊室,先礼貌地敲了敲门,没人应答,也不好贸然进去,隔了有个十几秒,才低低地传出个进字。 邬白玉下意识扭门进去,却突然心一跳,想到了什么一样,顿了脚步想后退,却从已然敞开的门中先一步看见了那张她心所想的脸。 尔雅本来看着个电脑,听见开门声才抬头看她,看她一副怔住的模样,不知要继续前行还是要摔门而去。 李陵能有什么情况,但是找她的,只有这个人可能性最大。 “进啊。”逆着光线,尔雅微微眯了眼睛,再次轻声招她进来。 邬白玉不动,不敢动,也动不了。 她不敢过去,脚却似焊住原地,也不能后退,连手都还握着门把,真像是被定了咒,动作都有几分滑稽。 尔雅椅子后滑些,手往旁边一撑直起身来,紧紧盯着她,目光中直白地透露着一个信息——你再不进来,我就要捉你过来了。 邬白玉被他看得一抖,魂骨归位,轻移着步子走进来,贴着那大敞的门站定。 尔雅抬了抬下巴,示意道,“门,关上。” “别让我再说第二遍了。”语气微寒,似有不耐。 邬白玉咬了咬下唇,低头轻跨了步子,后脚一踢,门就缓缓地关上,最后啪嗒一合,那样恰到好处。 “过来,过来看点东西。”尔雅大手抬起朝她勾了勾,很熟悉的动作。 邬白玉不理会他,偏过头去,抖着声音开口,“看……看什么……?” 我跟你有什么好看的。 尔雅见她不听话,眉头攒了下,想要去捉她又拉不下来脸,最后扶了下眼镜,叹了口气,语气飘然道,“自然是和你……大哥有关的,怎么?” 说完还朝她瞥去一眼,似乎是责怪她想到哪里去了。 无形之中,倒打一耙,他可太拿手了。 提及李陵,邬白玉这才被触发了关键词,目露警惕,却实在地朝他磨蹭过去。尔雅配合着轻转了转电脑屏幕,表示自己真的只是让她看东西。 邬白玉站在桌子前,探过头去看那屏幕,她逆着光线眯起眼睛,看清的瞬间却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邬白玉猛地抬头看他,一双水润润的眼睛都要瞪出来。 那屏幕上,赫然是她刚才和李陵接吻的照片,不,是监控录像才对。 那间病房里…… 无耻!卑鄙! 尔雅薄唇勾笑,胳膊肘撑在办公桌上,两只修长的手交插着放在下颔,调笑着道,“我?我怎么了,这难道不是和……你大哥有关吗?” 邬白玉气得浑身发抖,双手都攥成拳,却无力地攥不紧。 “好有意思啊,你大哥?真是少见这样的……兄妹情深啊……”尔雅歪了歪头,俊目凝着她颤抖的红唇儿,阴阳怪气地拿话臊她。 “关你……关你什么事……这是我们的事!”邬白玉被他说得又羞又气,直接就顶撞了回去。 说完这话之后,她明显感觉到面前男人神色一凛,那抹敷衍又标志的笑意几乎是瞬间就收了回去,透过那薄薄镜片传来的目光几欲刺骨。 “……关我什么事?” “呵,那你再看看这个,关我什么事?” 尔雅说到最后,几乎一字一顿,他长指一划,电脑屏幕上瞬间换上了一幅更不堪的画面。什么叫淫秽色情——半裸着胸乳的少女,袒露着性器的男人,她双手捧乳,口含欲柱,他闭目靠坐,玉面潮红。 邬白玉立马紧闭上双目,自欺欺人地不去看那淫秽的画面,哪怕心里清清楚楚知道着那是什么情景。 一只微凉的大手抚上她的小脸儿,邬白玉感觉到那指尖轻柔地撩逗着她颤抖的睫毛,同样薄凉的声音幽幽传来。 “睁眼看着啊。” “不然……我让你的好大哥看看,嗯?” 好不好看? “不要!” 邬白玉听他恶魔一样的低语,蓦地睁开双眼,反倒把尔雅惊得手猛然缩回,生怕戳了她的眼珠子。 她换上一副凄楚的目光,含着些泪光看向他,轻声再道,“不要……不要给他……看到……” 瞧给她吓的,立马就求上了啊…… 尔雅捻着手指,有些好笑,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愤。 好笑是她怎么这样傻,真是活像个专门露肚皮给人看玩的小奶猫,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怕了什么。至于那点子气愤,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他无从纠结。 他伸手轻轻牵住她垂在胸前的发,折起她的发梢撩拨着她裸露的胸前皮肤,感受着她明显的战栗。 他刚才在那边就看到了,小猫今天居然还打扮了一下,乌黑的发柔顺顺地披着,白连衣裙飘飘的,眼眸照样水润,唇儿……也红。 可真够漂亮的。 “回味一下要不要,就我们两个人看?” “这是——我们的事。” 尔雅不待邬白玉回答,他也知道她不敢再忤逆他,轻轻点了一下,那不算清晰的视频就动了起来。 明明画质不那么清晰,邬白玉那羞人的动作却能看得一清二楚,奶子挤压,肉棒从白肉中忽隐忽现,红唇含着龟头张到极致,竟然一脸浪荡情态。 “好不好看?” “看你吃得多欢儿,我的肉棒是不是很好吃?” “可惜没声音,当时我喘得很重。你好厉害,弄得我好舒服。” 尔雅微微用力,扯着邬白玉的头发让她靠近自己,唇都贴在她耳边。他这人在她面前好像不知道脸皮为何物,连自己的感觉拿来说也不嫌害臊。 “唔……” 邬白玉被他扯着头发,眼前是屈辱的场景,豆大的眼泪控制不住地就往下掉。 “对,就是这样,把我弄射了之后你也是这样哭的。” “奶子上,脸上,身上,还都沾着我的精液呢……” “是不是?” 尔雅见她落泪,更来劲了,细细地在她耳边描述着那些羞人的画面,还要故意反问她。 邬白玉不顾那一点发上的疼痛,不住地摇头,自欺欺人地抗拒着,无声反驳着那些发生过的事实,却眼见着画面,就是他发泄出来的那一刻。 “好不好看?” 淫靡的画面戛然而止,尔雅轻声问着邬白玉的观感,语气温柔又蛊惑,好像真的是在向她寻求一个正常的影片的观后感。 “说话。” “说我爱听的……” 邬白玉唇儿都撅起,反驳的话差点就脱口而出,听了他的话只能哭着把那个脱口一半的“不”字吞回去,呜咽着回他,“……好……好看……” 这下尔雅满意地笑了,奖励一般地亲了亲邬白玉的耳朵,火热发烫,犹如赤红莲瓣儿一样的耳朵,熨帖着他温凉的嘴唇,轻轻磨蹭着。 “啊——别……” 突然的冒犯动作惊得邬白玉更惧更抖,娇娇地惊呼出声。 “去,跟他说你要走了。” “然后……回来找我。” 邬白玉不长记性,仍惯性地摇头拒绝着,回过神来才晓得应答,“不……不行,大哥他……他不会……” 尔雅松开她的发,转而捏上细嫩的下巴,拇指压住她的唇,也止住她那些注定白费的口舌。他轻轻摩挲着那还有些微肿的红唇,眸色暗下。 他今天,一定要。 “嘘——你有办法的。” ………… 邬白玉浑噩地走出诊室,用微凉的手背轻贴住自己的眼睛,只哭了一会儿,希望不要太红太肿。 她感觉自己简直像是飘回病房的,每一步都走得那样虚软,不知道的可能还以为今天昏迷醒过来是她。整理了整理全身,看起来没什么异样才扭门进去。 邬白玉却没想到自己看见的会是两个人,新出现的一张面孔,却是相熟的…… “妹妹回来了,还记得我吗?”孙頔听见门响,扭头来看,大方地和邬白玉打招呼。 邬白玉一时忘了回复,只有些怔愣地看着屋内二人,半晌才反应过来开口,“姐姐……好……” 同事姐姐……怎么会在这儿? 她看向李陵,李陵似是没有接收到她的疑惑目光,只温声问她,“医生说了什么吗?” “没……没什么。” “我前阵子还去你们家那个医院看你来着,结果人家说你转院了,我这再得了空以来,没想到你就醒了,真是太好了!” 孙頔的解释,却又让邬白玉心头一跳。 她……也去看过大哥吗?经常吗……怎么她从来……都不知道…… 邬白玉下意识想向李陵求证,却又反应过来,他那时候就算谁去了他也知道不了的。 总归,全是她的疏忽。 她顿时觉得自己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看孙頔手边的东西,他们似乎有正事要谈的样子。那难抑启口的话语,在孙頔的到来下,似乎满是成功的可能性…… “哥……大哥,你们是不是有事要说……” “要不我先回去了……小善手机打不通,要是……”她手指往外一指,离意明确。 李陵淡眸闪烁,很有些不舍,却是知道她不能一直在这里陪自己,最终只是轻轻点了点头,连应答的话都说不出口。 “嗯,再过几天……我们……一起回家。”邬白玉有些羞怯地回话,可能是因为孙頔在场,这话说着很不干脆,很不好意思。 反倒把孙頔惹得有些发笑,她向来是活跃气氛的好手。邬白玉也朝她笑了一下,这次还没进门一步就又把门带上了。 待邬白玉走后,孙頔才啧叹出声,她对着李陵道,“你这小妹妹,还真是越长越好看了。” 李陵还看着门口的方向,似是要看穿一般,轻轻回了她一个,“嗯。” 孙頔又打趣出口,把自己当初那句没说出来的话这次一定要说给他听,“你们老李家,是不是祖传的好样貌,男的女的都生得这么俊……” 她说完回头看向李陵,有些不好意思自己的直白,似是遮掩一般又补充道,“不知道你弟弟是不是也这样的……” 就算是他们李家祖传的……和邬白玉有什么关系…… 李陵却是缄住想要解释的口,收回目光看向孙頔,微笑着点头,又温声回道,“嗯。” 做爱啊 邬白玉站在门口,却恨不得把耳朵贴在门上去听里面的动静。她不知道自己这是要干什么,这短短半天之中,却经历了数次潮起潮落。 每一个人的出现,都似巨浪滔天,将她打晕又冲醒,往复数次,她今天已经濒于错乱状态。 她也意识到自己这行为实在是猥琐又奇怪,明明是自己要走的,却又不想留他们共处一室,关上门反而在这儿装扮上了窃听小贼。 明明是自己要走的,走去哪儿…… 邬白玉紧张地攥住自己的裙子,细嫩的手指纠结在一起,揉皱了掌中的一团白,最终磨着步子离开了门口。 ………… 邬白玉站定在又一个门口,踌躇着不敢敲门,而且她知道里面是什么人……这也要敲门的话……那就太奇怪了。 没等她扣上门把手,那扇在她眼中异常黑沉的门自己打开了——被人从里面拧开了。 尔雅侧对着她,一手把身上的白大褂脱下来往随便旁边一搭,露出他里面休闲的穿搭,颜色清浅柔和,衬得他身姿挺拔,俊雅非凡。 他偏过一点头,斜斜觑了邬白玉一眼,轻声唤道,“站在门口做什么,进来啊。”说完就收回了目光,转身走回办公桌旁。 邬白玉小步挪进屋子,轻轻带上门,又化成了个石像门神站着,后背都贴在门上。 尔雅拿了杯水,朝邬白玉举了举示意她过来,邬白玉皱了眉头,不理他。 “过来,喝水漱口。” 邬白玉忍着白眼,拒绝道,“……我……我有什么好漱的……还是你的杯子……”只是越到最后越让人听不清了,又怕又心虚。 尔雅也轻皱了一下眉,冷声道,“怎么,你还嫌我?” “怪了,也不知道是哪个小不要脸的刚吃两个男人口水……” 他眸光微闪,凉着声音臊白她。 !! 邬白玉被他说得倒吸一口气,抖着唇儿张了张,把那将将要脱口的话给憋了回去,半天也不理他,只径自垂着头站定,也不朝他过去。 差点一着急又要说关他什么事…… 尔雅见状眼神一凝,端起水杯就向着她走过去,两指挟住她的嫩颊,直接把那小嘴儿捏出个啵啵的金鱼样儿,把凉凉的瓷杯口贴上去。 “要我灌你?”他把着杯子挤了挤,压住她丰嫩的下唇,说出口的是问句,却是倾斜了杯子把水顺着小口喂了进去。 邬白玉被他掐得两腮发疼,两只小手都拽上他身侧的衣服,呜呜咽咽地挣扎,却无济于事,水流都慌乱地流出,顺着下巴滴答而下。 他轻声道,“别咽。”松开手的时候却故意抬了一下她的下巴。 咕咚一声,邬白玉结结实实咽个彻底,咽下去后才张开口大喘着气。 这水还有点甜。 尔雅眸光一敛,撤开杯子,轻轻拿杯口刮了刮她的小下巴,似是收着那溢出的清水。 “咳咳……我……我找你,做什么……” “你说,做什么?”尔雅反问她,顺手拿凉瓷杯壁轻贴她的小脸儿。 邬白玉才不猜他的哑谜,其实要做什么她心里都清楚,他给她看那种东西,还威胁要发给她大哥看…… 尔雅等不到她的回话,继续轻轻道,话语恶劣又怪异的温慢,“在医院就发春,亲了一个不够还要亲两个……” 居然还敢主动要。 “做爱好不好?” 他一把拉过她手,用力往自己怀里带着,瓷杯歪歪挂在手里,剩余的那点水淅沥沥淋到地上,细小水花溅在邬白玉裸露的脚面脚踝上,凉得她震颤。 邬白玉听清他的话,惊吓地瞪圆双目,弓下身子缩着,双手不住地推拒着他,想要挣脱他的钳制,她还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只敢小声惊呼着拒绝,“不……不好!” “怎么不好?刚不是主动招男人亲你吗?”尔雅一把拉她过来,把她连腰带臂一起捆在自己怀里,低头贴着她问道。 “关你什么事!”邬白玉扭动着挣扎,弯腰拱他,两只小手在有限的活动空间中抓他。 到头来她只能说的就是关他什么事,关他们什么事,他们这一个个的有什么立场来这样质问她! 邬白玉去踩他的脚,鞋底刚蹭过他的鞋面,尔雅似是被她推开以后,摊开手后退两步,瓷杯掉在地上,啪啦一声,四碎开来。 邬白玉突然失力,同样狼狈地后退两步,后撑着扶住门才站稳,后怕地吸气,惊惧又警惕地看着他,脱险小兽一般。 尔雅咧嘴笑了,朗然灿烂,可眼睛却浮上暗色,毫无一丝笑意。 “是,不关我的事……”几个字说得倒有几分道不清的咬牙切齿的味道。 他动了动脚,把那些碎瓷扫到一边,走了两步靠坐在办公桌上,打量着她继续道,“那你走吧。” 邬白玉赶紧转身,慌乱地去握转门把手,却突然感觉手指软软的,握门把手都使不上力,连腿儿都变得软晃晃的,站不住了。 她眼见着自己的手指从光滑的门面上滑落,浑身都酸软起来,身子只能靠着门维持站立着,眼睛不知道是不是跟这些有关系,也开始犯酸,泪水儿浮了满眼。 她哪里还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你……你无耻……” 邬白玉泪眼婆娑地看着那口口声声放她走的可恶男人,挥了挥手表示似乎承受不住她的辱骂,一副无辜的表情向她走来。 “呵,我提醒过你啊,让你别咽来着。”尔雅低头看着她渐渐瘫软下去,摇头轻笑出声。 你自己咽得那么实诚,反过来怪哥哥我,好伤人心呦。 邬白玉双腿软颤,泪水涌出眼眶,被他露骨地目光盯得更加软麻,呜咽着道,“呜呜……你……你别过来……你做什么啊……” 尔雅蹲下身子,温凉的指尖挑起她的裙摆,轻轻划过她白嫩的小腿,痒得她更抖,指尖都能感受到嫩肉轻颤。 他抬眸看她,邬白玉低头就能直接对上他的眼睛,直直接受着他几乎热烈的目光,似有实质一样,烫得她更怕更颤。 她看见那男人笑了一下,眉目微弯,笑眼风流,却很有几分恶劣的坏意。 “这个我也说过了啊……” “做爱啊。” 一会儿在这上面操你 邬白玉软软地半挂在尔雅身上,他半揽着她往外走,这样明显的异样,偶尔路过的护士完全视而不见,邬白玉迷迷蒙蒙地心却凉了个透。 “呦,路过了。”尔雅顿步,停在一个病房几步外,拦腰提了提邬白玉。 “要不要,带你进去打个招呼?”他成心道,却不会给自己找这种麻烦,只是吓唬吓唬这怀中小人儿罢了。 “不要……不……不要了……” 看她被他吓得无力地颤颤着,小可怜样的,明明就是小狐狸精,太会装! 尔雅又想起她主动找那所谓大哥索吻的模样,揽着她的手微微紧了紧。 “呵,你还勾他,他现在和别的女人在一块儿呢……你要走他都不拦你啊?”他故意说道,重点直接戳进她心窝子里。 “唔……那是……”邬白玉想要小声反驳,刚说出口几个字反应过来,自己跟他解释个什么劲儿。 尔雅冷笑一声,几乎半掳着她离开。 极不温柔地一推,尔雅就把邬白玉落在了后排车座上,好在垫子柔软,无力的女体只是微微弹动了一下。 他狠狠把车门一关,自己坐到了前排,回头瞟她一眼道,“自己扒稳了,滚下来我可不管你。” 他说完又觉得自己语气太重了,跟这么个小人儿上什么斤两,反正……一会儿有她好受的。 邬白玉勉强靠在后座上,双手无力地扒着车座,被他薄凉的语气吓到,这人一改先前不正经的浪荡模样,似是真生气的样子,虽不知他有什么立场这样,她却只能恨恨地咬唇,担忧着却不知道他要带自己去什么地方。 把柄落在这人手里,她怎么敢再反抗…… ………… 尔雅停车拉过邬白玉,架在臂弯揽着她往家门走,邬白玉掀起眼睛看着这大房子,反而生出几分不知所措。 “你——” 尔雅揽着她开门,注意到似乎有人来过的痕迹,眉目忽然一凛,一把横抱起邬白玉往屋内走去,眼神都阴森起来。 他低头眼看着门口一双陌生的女士鞋,抬腿直接扫出了门外,屋内有人听到这动静,赶紧啪嗒啪嗒地跑过来。 “小雅回来了吗?” 先只听见轻柔的女声传来,接着一个看起来优雅的女人出现在玄关前。 她看起来很年轻,只叁十多岁的样子,打扮却是有些过于成熟的优雅,眉眼温柔明净。 她好像没有感觉到尔雅过于明显的反感嫌意,只柔柔地看着他,扫到他怀中抱着个白裙少女,才询问出声,“这位是?” 邬白玉看着这一幕更加迷惑慌乱了,腾不出脑子来反应这是什么情况。 “谁,允许你再来这里的。”尔雅死死地盯着她,一字一顿地开口道,连邬白玉都感受到他弩着的情绪。 方晴岚仍然笑着看他,哪怕听出他本意不是想问她来由,也轻轻回答道,“是你爸他……” “你给我滚。”尔雅不想听她再说一个字,只抱着邬白玉越过她往屋内走去,把邬白玉放在沙发上之后,嫌恶地抹了抹刚蹭过那女人的肩膀。 这样不留情面的回答,方晴岚脸上的笑容也维持不住地绷了绷,却还是转身过来继续道,“我要拿你爸的……” “我说,你给我滚。”尔雅掀眸,凝住眼前的女人,一字一顿地骂着,声音却森冷到邬白玉在旁边都抖了抖。 “这房子里的任何东西,都跟你们没关系。” 方晴岚这下再也绷不住,气抖着扫了一眼尔雅,又看向沙发上那明显不是正常状态的少女,却仍站定着不走。 尔雅看她这副不要脸皮的样子,一把揽过邬白玉,开口嘲讽道,“怎么,我和我女人要亲热……” “你,还要留下来观赏一下吗?” 邬白玉呜呜地扭着头,不管现在这是什么情况,总归看着面前这女人和他不对付,多少希望她能解救一下自己。 “不是的……不是的,我……” 尔雅察觉到邬白玉的抗拒,捏着她的下巴转向自己,凑近紧盯着她道,“小乖,等不及了,是 不 是?” 手指看起来只是轻轻摩挲,可只有邬白玉自己知道被他捏得发疼,他此刻就像吐着信子靠近的大蛇,淡眸中仿佛竖起了瞳仁,带着一身掩不住的森意。 在方晴岚看来,他们就好像立即要在她面前贴近亲热,养尊处优了多年的贵妇,哪又受得住这种折辱,转身的时候却忍不住再看了两眼那侵略性极强的年轻男人,诚实地吞了口水。 尔雅凛眸一扫,如有寒光,看着方晴岚穿着拖鞋狼狈地溜出门外,这才嗤笑一声,却是满脸厌恶。 他又看回邬白玉,贴上她苍白的面颊,唇只隔了一分一毫,说话之间就轻轻贴住她脸颊的嫩肉。 “你今天,非常不乖。” 这人今天一身冷冽,一副不好惹的样子,邬白玉只能目光躲闪,瑟缩着不敢看他的面容,只微微撇过脸不动声色地躲避着他的靠近。 尔雅打量她受惊小兽一般,想躲又不敢躲的样子,心情莫名地有些放晴,嘬了一口她的小脸儿,语气一转揶揄道,“怎么,被吓到了?” “别怕,老巫婆走了。” 邬白玉眼角抽搐了一下,有病吧,他管那个年轻优雅的女人叫……老巫婆……? 她最怕的是他行不行啊…… 尔雅又爱怜怜地抚了抚她的小脸蛋,一把抱起她往卧室走。 邬白玉眼看着他要把自己往床上放,知道他要来真的,害怕地紧揪住他的领口不让他扔下自己,怯声道,“你别……” 自己羊入狼口,却仍抱有一线不被吃入腹中的希望。 尔雅勾着笑意看她,把她往暖色大床上一抛,稳稳落在正中,裙摆都翻起到小腿之上,露出颜色比裙摆更雪白玉润的肌肤。 到了柔软的床上,邬白玉更使不上力了,甚至撑不起胳膊支起自己。 尔雅握住她细白的脚踝,去脱她的小凉鞋,轻声提醒道,“别乱动,别把床给踹脏了。” “一会儿还要在这上面操你呢。” 他一句荤话,直接把邬白玉说绝望了,身子怕得更软了,她觉得自己就快要化在这软床之上,全身上下只剩眼睛还有点力气掉泪儿。 “你不能……你不能……”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她呜咽着反驳。 “我当然能。”尔雅拉着她的脚踝拖她靠近自己,腾出只手摘下眼镜往旁边一扔,揽着她的腰,倾身吻住那张反驳的嘴儿。 ———————— 粉红留言:后面几章上二号男嘉宾的荤,床上dt比较多玩法有点骚,雷者慎入 怎么偷偷湿了呢 尔雅像摆弄娃娃一样,放邬白玉靠在自己身上,慢悠悠地脱她衣裙,手也不规矩,一会儿摸摸胸一会儿揉揉臀的,邬白玉一不配合,他就掐她屁股肉儿。 “啧,怎么还穿这么……可爱。”尔雅把那剥落的白裙随手一扔,温凉大手轻轻摸过胸乳腰线,停在内裤边。 他打量着这幼稚的淡黄色内裤,和上面不成套的白色胸罩,可能是要穿白色裙子,她特意穿了浅色的内衣。 明明又土又幼稚,偏生被她撑出种别样的色。 手指绕玩着内裤边中间的小蝴蝶结,还故意坏坏地挤压那肥嫩的阴丘,把怀中小人儿玩得一颤一颤。 瞧这小模样儿,还没怎么碰就喘成这样,不知道还以为喂了她二两春药呢。 邬白玉双腿岔开跪坐在他身边,无力覆着他的大手,无法阻止他的举动,只得张着湿润的红唇娇喘。 她觉得自己浑身都不对劲儿,肯定是被他喂了脏药的缘故。 尔雅松开她,任由她落躺在床上,颠得她脑子更晕乎才好,自己去小柜中拿出两件小衣服。 邬白玉勉强看清他拿的什么东西,小布料小带子,分明是套羞人的内衣。她觉得这人实在是变态,正常人谁会没事儿在家里放这种东西! “小乖,好不好看,喜欢不喜欢?”长指故意挑开那羞人的小布料,晃在邬白玉面前展示着那不比比基尼用料多的小内衣。 他捞起邬白玉,单手就挑开了那幼稚内衣的排扣,两只大乳明晃晃地跳出来,粉红乳头摇曳着,他顺势揉了一把,把个小人儿惊得更颤了。 “想死我了,骚奶子。” 邬白玉在自己裸露的瞬间就闭目,恨不得就这样晕死过去。 “不可以闭眼哦,要看着我,看着我帮你换。”尔雅从她一双大奶上移开目光,对上她紧闭的双眼,惑着开口,一定要她睁开眼睛,说着指尖就划到了内裤边边,勾着脱她的小内裤,见脱着麻烦,直接使劲一撕,报废在了腿间。 “你再不睁眼,我就……拍你给别人看了……” 他温声说出威胁的话,其实本意是想起上次易云峥显摆的样子,想“回报”他一番来着,但一看邬白玉慌慌张张睁眼的模样,他就知道她怕谁看了。 还能是谁,能把她怕成这样的。 他拿起那小内衣,胸罩只能说是两片小叁角罩住了小乳头,勉勉强强系在邬白玉身上,把丰满白肉都勒出一点性感的凹痕。 “小乖,穿个衣服而已,小奶头怎么挺起来了……”尔雅拇指轻轻摩擦着那悄然挺立的小奶头,把柔软的蕾丝布片顶起个明显又色情的尖尖。 “不要……你……不要摸……” 再柔软的蕾丝也是有些粗糙不平的,隔着情趣内衣这样挑逗,她本就软麻的身子更加受不住了,连身下,都羞耻地瘙痒起来。 “嗯?小骚奶头怎么硬了呀?”一到床上尔雅就本性暴露,他还是那个放浪的人,钟爱勾着她说些淫浪的荤话儿,他捏住硬实的小乳豆轻捻,不罢休地问她。 邬白玉咬着唇忍受他的挑逗,死活就是不答,尔雅看她一副宁死不答的小模样,笑出声来,拿起另一片奇形怪状的小布料研究。 翻过来调过去看了半天,才弄明白这奇怪的小内裤是怎么个穿法儿,菱形小布片遮小穴用的,系带款。 尔雅摸索着从她的双腿之间穿过,虎口故意碰了碰小花口,眉毛轻挑一下,不仅柔软,竟然还感觉到有一丝湿意…… 真够敏感的,小浪货。 他忍着感觉给她把两根系带虚虚地绑在胯上,勉强把小内裤兜住,打量了两眼,还是觉得系紧了勒住她嫩肉看起来更香艳些。 弄完这一套之后,白皙的额都浮上细汗,尔雅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白色的蕾丝片遮住叁点,朦朦胧胧的透出些羞人的颜色,配合着邬白玉羞粉的小脸,穿了比不穿还要好看,遮了比不遮还要勾人。 他刚想拍几张照留念,邬白玉警惕地看着他的动作,哭诉道,“唔……你……你不要拍……” “你说我看着你……你就不……拍的呜呜呜呜……”邬白玉一抽一搭的,两只胳膊徒劳地遮掩着自己。 尔雅似是被她天真的话语逗乐——她这样在他的床上,居然还妄想把他说的话当成真的。 他只有一句是真的,就是一会儿要在床上操她。 但是蒙她又实在有意思,落难的小兽却总是不长记性,一次次地相信着猎人的谎言,配合到头,却还是要成为盘中餐口中肉…… “你乖,就拍两张。” 邬白玉呜呜摇头。 “就我自己留着看……”继续轻声哄骗,尾音带着柔软的转弧,反倒有了几分他在祈求的意味。 邬白玉……犹豫了一下,还是摇头。 “听话,完事儿让你回家好不好……我想你的时候总要有点念想啊……” 只不过,完事儿,指的是操你这件事。 邬白玉抬起湿润的眸看他一眼,谨慎又哀求,只是捂着身子的手,却渐渐放下来了。 尔雅笑了。 看吧,多傻,真可爱。 “我说什么你都要听哦……” 接下来尔雅真的像摆弄玩具一样,强迫着邬白玉配合他的恶趣味…… “乖,腿分开……” “腰扭起来……对,好……” “要是你自己托着奶子挺起来,我就更喜欢你了……” 本来只说拍几张的,结果被他强着迫着,不仅拍了许多羞耻的照片,摆弄着拍了更过分的视频……更是被占走了不少便宜。 尔雅拉她进自己怀里,揉捏着她的臀肉,故意用腹下早已挺起的性器轻蹭着她。 “别……别……你刚说……我可以回——” “小乖别动,咱们一块儿看看……”他把下巴放在她肩窝儿,大手箍在她腰间,钳着不让她动弹。 “我……我不看!”邬白玉拒绝,却不敢再扭动挣扎,因为每次一动,就能感受到臀下那直挺挺的蓬勃的欲望…… 尔雅低头啄她细白的肩膀,磨蹭着求道,“看看吧。” 他就这样窝着她,自顾拿起手机翻弄着相册,入目满眼都是堪称风骚的照片,每划过一张他都要认真点评一番—— “看看,好适合你。” “扭得这么骚?嗯?” “真好看啊,看得我来火……以后还给你穿别的样子……” 邬白玉四下躲闪着目光,不敢看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尔雅的手却是越来越不规矩,悄悄地自她臀后往腿心摩挲着…… “别……别……嗯……” 大手轻划,带起一片酥栗,邬白玉吓得浑身一颤,赶紧伸手去拦他的动作,她本就四肢软软,怎么可能拦得住男人轻佻进犯的动作。 尔雅长指点上花穴儿口的布料,不知何时那里已是洇湿一片,小小的轻薄布料甚至被吸出了小阴瓣的形状,湿哒哒地紧贴着…… “呀,小乖……” “这里,怎么偷偷湿了呢……” 能忍着不高潮就放过你 “啊不要……你别……你别摸……” 邬白玉靠坐在尔雅身前,手腕被一并攥住,两条白润的大腿被强行分开,腿心处被一只作怪的大手捂弄着。 尔雅隔着那点湿透的小布料揉玩着花穴儿,两指并起,用关节去戳那被洇出轮廓的小花蕊儿,把蕾丝都戳进去一点,露出一点白嫩嫩的大阴唇。 “唔——别……别……真的不行……” 邬白玉无力反抗他的玩弄,只能不住地颤抖着,哭求着。明明哪里昨天才被狠着对待过,现在身下却又涌出抵抗不住的情念,薄嫩的软肉能够清晰感觉到被蕾丝剐蹭的感觉,甚至透出了他指尖的温度。 “怎么会不行呢?” “小穴这么湿。” 尔雅感觉到自己的指都被蜜水儿润透了。 另一只箍着她的手顿感有些寂寞,安分不住地袭上她高耸的胸部,大片白肉裸露着,只有一点遮羞布徒劳地覆着乳头,大手抓揉,被这软弹触感满足到了。 上下两处要命的敏感部位具被亵玩着,偏生身后那坏男人手上占着便宜,嘴上还不罢休,非得说些骚话儿撩逗她。 “舒不舒服啊小乖?” “奶子好软,小奶头这么硬啊,硌着我手心了都。” “小逼这么会流水儿,都快流到床上了……” 一波波的骚话把邬白玉说得是又恨又羞……又情动,被这样羞辱着,浑身却更加敏感,身下那张小口儿竟然涌出更多蜜汁,湿哒哒的小布料都快兜不住了。 尔雅明显感受到她敏感的回馈,忍不住闷笑,胸膛都憋得一抖一抖,蹭带着身前的小人儿也抖动起来。 “怎么更流水儿了,喜欢听我说你?这么骚?怎么回事儿呀……”他憋着笑成心反问,坏透了。 邬白玉被他辱得几欲羞死,恨自己这不争气的身子不争气的反应,哭着骂他,“还不是你……你给我下了脏药!呜呜呜……” 尔雅闻言动作一顿,眉眼间浪荡神色敛起,凝眉一瞬,又放松下来,凑到她红热的耳朵边,邪笑着说道,“哦,那先这样让你舒服一回好不好……” 说罢,长指挑开湿透的小内裤,垂眸看着那还有些许肿红的花穴儿,一副还没休息好的样子,却已经骚骚地流水儿个不停。 “小骚逼这么肿?跟人玩过了?” “这么肿还能流水儿?” “谁啊?你那二椅子小弟弟?”尔雅眸色沉下,紧盯着那翻红的嫩肉儿。 “不……不……”邬白玉听他提起李善,赶紧摇头,否定着他的问话,同时拒绝着他的动作。 两根刁钻的手指却在这时直接顺着湿润的穴口送了进去。 “啊——” 这样突然的入侵,惊得邬白玉后仰尖叫,小手虚虚地去抓挠他的手臂。 他大手干净修长,极其白皙,薄薄的皮子下都透出淡青色的血管,指骨分明却又秀气漂亮,天生是一副用来搞些乐器艺术的样子。 没想到现在,却探进她那处……做着这样下流不堪的事情,玩弄着嫩肉,勾缠着水丝。 “操,手指都这么会吸?”尔雅一个没忍住,低声骂出脏话,只感觉双指被层层媚肉包裹,温热热地裹吸着。 他有些后悔自己居然现在才来碰她这娇香宝地,痴迷地看着那小口吞吃着自己的手指,明明看起来才刚吃饱过的样子,现在却还是那么馋,留着口水吃他的指。 尔雅突然生出几分释然,管谁碰过呢,总归现在是在自己手里,今天他也要碰个够。 虽是这么想着,心头却仍有些不快。连带着手下的动作都加起速来,快速抽插着她的小湿穴儿,修长的手指甚至感觉都快要触碰到了她的尽头,抠揉着穴中软肉都令她都浑身打哆嗦,娇喘个不停。 “小骚逼被手指插得舒不舒服啊?” “咕叽咕叽的,这么多骚水水……” “你把我手指吃得好舒服,好想换个别的啊……” “才一根手指就小逼吃得这么紧,一会儿我可怎么操进去啊?” 尔雅荤话百出,插着小穴儿的同时捻揉着敏感的奶子,说话更是在她耳边挑逗着吹气,把个小娇人儿玩得晕晕乎乎,本就无力昏沉,现在更迷瞪了,只会喘着娇呼,张口就是不要不要的。 “不要吗?” “乖宝,你忍着不高潮,我就放你走好不好?” 他撂下话,却坏心地更加快速地侍弄小嫩穴,长指挑逗骚芯,不时抠弄着肉壁,身上那只手也狠心在一处作乱,对着一只挺立的小奶头又是来回摩擦又是摁住颠逗,把整只奶子都晃出了浪波。 “嗯啊…不行……别碰……啊……”这样的上下一起的玩弄,小穴儿被亵玩着,敏感的乳头也受着刺激,邬白玉受不住地惊呼。 “别碰什么啊……这样弄舒服吗?” “乳头这样爽不爽?奶子晃得这么厉害,不会只玩小奶头就能高潮吧?” “小骚逼是不是很想喷?” “可得忍住了啊,不然一会儿可就不是高潮一次的事儿了……” 他成心在她耳边说骚话蛊惑,一口一个高潮像催着她一样。 “不要……嗯……好难过……别啊……” 邬白玉本就被他玩得不上不下迷迷瞪瞪,撩拨到耳朵发麻,脑仁儿都昏胀,根本承受不住他这样身体加上精神的羞辱,哪怕有心强忍着,身子中的快感却忍不住地想要喷薄。 不行不行…… 尔雅垂眸看她咬唇忍耐的样子,突然抽出手指,因着吸得紧,抽离的瞬间带出啵的一声,蜜水儿牵出透明的淫丝,色情极了。 邬白玉顿感空虚,忍着哼哼声,结果还没缓上两秒,那湿润的手指突然夹住了风骚挺立的小阴蒂,快速地狠狠揉玩挑逗。 “啊啊啊——不……不要弄……啊……” 突如其来的强制快感,瞬间被满足的空虚,邬白玉猛地哆嗦一下,弓起了腰身,刹那之间,烟花放起,欲潮喷薄。 大股大股的淫水儿涌出,湿淋淋地落在股间,流到床上。 尔雅看她不住喘息的模样,娇媚媚的,一副被玩懵了的骚样,仍慢条斯理地捏玩着凸起的小阴蒂,延续着她的快感。 他忍不住轻佻地在她耳边吹了声口哨——他惯会这种流氓作派的玩意儿,实在不像个权贵人家的正经少爷。 “啧啧啧……” 尔雅最后撩拨一下那探头的小骚豆,退开后轻轻甩了甩手,把指尖欲滴不滴的蜜水儿展示在她面前。 “怎么办啊?骚逼吹得这么厉害。” 他放肆伸进那娇喘微张的小口中,欺负完下面那张欺负上面这张,勾弄缠玩着她的小舌头,调戏道,“给我舔舔,清理一下,都是你弄的。” 邬白玉无力反抗,只得呜呜含弄着,顺着呼吸被他玩弄口腔小舌,晶亮的涎液都流出,不知是屈辱还是快感,泪水也止不住的外流,混着汗水从脸蛋旁滑落,沾湿了鬓发。 尔雅看她,皱眉做出一副怜爱的模样,嘴上却嘬嘬地逗她,“爽哭了?” 他抽出在她口中作乱的指,低头亲密地吻她的发,大手放开她的奶子,转而安抚着顺她的肩膀,抚慰她高潮后的脆弱。 可说出口的话,却是恶劣极了—— “别急着现在流这么多水儿……” “一会儿我怕小骚货脱水啊……” 操进去让她更舒服 哭求的声音混合着低喘,女人衣不蔽体,男人玉面浮汗,反手把休闲上衣一脱,露出冷白冷白的身子,线条劲美。 床单被研磨得凌乱起皱,邬白玉哭着躺倒在一片布波之上,双腿屈辱地打开着,脚腕被两只修长的大手攥着分开。 尔雅赤着上身跪在邬白玉腿间,胯间顶起个明显的鼓包,欲龙无声叫嚣。露骨的眼神上下游走,仿佛用目光把她奸了个遍,最后停留在那摇摇欲坠的湿润小内上。 可怜巴巴地覆着小湿穴,早就失去了遮掩的功能——虽然本来的作用也不是用来遮羞的。 尔雅伸出手把那块小底布捏成一线,左右拉扯着撩拨着湿润的小花唇,把身下那个还没从高潮中缓过神来的小人儿玩得一颤一哆嗦,嗯嗯啊啊地哭求不要。 他有些着迷地看着裸露出来的软红嫩肉儿,又觉得那红肿微翻的淫荡样子莫名地刺眼。 很漂亮,但有些膈应,却又非常爱看。 他低喃出口,就是不堪入耳的淫话,“小骚逼。” “是不是小骚逼?到底跟谁玩过了?” “不是……不是……呜呜呜……”邬白玉徒劳地去抓他的手,最后只能恨恨地落在床上,所有的气愤好像都被这柔软弹走了,只留下无尽的快感与羞耻。 尔雅故意把那拧成一条的小布料勒进她的小肉缝儿里,轻轻刮蹭着,挑逗红肿的小阴蒂,继续问道,“谁把小逼操成这样的?嗯?” “是不是……跟你的大哥?” 他笑眼却含冷光,明知不可能是他,却偏生要这么问。 他也是真贱,说出口来臊她,自己心里却更膈应了。 “不……啊——” “浪死了,拿内裤玩了玩小骚豆豆就又要去了?” “小骚货还要不要脸了,嗯?还要不要脸了?” 邬白玉急促地喘着,被他这一波又一波的骚花样玩得防不胜防,根本抵抗不住欲望的侵袭,现就在随波逐流的边缘挣扎。 “你……呜呜呜……你别说……”她双手搭到面上,想要遮住自己几欲失控的面容,只沾了满手的泪水。 尔雅看她这副不争气的样子,他觉得自己太坏了,却笑意不减,这样调戏着她很是得趣。 他提了提她的臀,把底裤拨到一边,低下身子凑到那润湿的小穴儿前,只差一厘,俊挺的鼻尖都可以碰到湿软嫩肉上,可以嗅到高潮后骚甜的味道。 他停住,轻声问道,“有没有人吃过啊……” 他故意把声音放得极轻极柔,每个字都飘飘渺渺地钻进邬白玉的耳朵里,好像也钻进了她那羞人的地方——离得这么近,他呼出的气息都喷在湿湿的小阴唇儿上。 邬白玉抖着身子,被他蛊得耳朵痒,下面更痒,迷糊糊地反问,“吃……吃什么…………” “你说吃什么呀……” 尔雅故意反问,凑得更近,终于触碰到了红肿的小阴蒂,引起那小人儿又是一声娇哼,大受鼓舞,再不犹豫,薄唇猛地张开,一口含住那湿红绽放的小穴。 “嗯唔——你别……啊!” 哪怕邬白玉不愿面对,身体却还是不受控制地做好了被侵袭挑弄的准备,诚实地向他唇舌臣服。 接二连叁地被玩到高潮,她觉得自己好像快要被弄坏了,明明他还没做到最过分。 如果这样,堵住了他的嘴……也是好的…… 邬白玉促喘着,在慌乱中等待,只是被他覆着含着,都忍不住地在他口中颤抖。 尔雅含着湿软的淫肉儿,含弄着满是她腥甜淫水儿的味道,本来想要给她用舌头再舒服彻底,最终却只粗略地,敷衍地舔了两下,长舌连肉缝都没入进去,就撒开了嘴,离开之前,又象征性地轻吮了两下红肿的小蒂。 粗糙的舌面重重舔过嫩穴,两叁下敷衍的侍弄,却是极为勾情钓欲,反倒把邬白玉弄得不上不下,身上心里更麻更痒了……她抖着大腿,恨不得去夹住他即将离开的头颅。 这算……这算怎么一回事嘛…… 尔雅几番经手,已经把这小人儿的身体秉性摸个透透,他有的是法子制她,故意把她弄得难耐,自是有她松口求他玩的时候。 况且他这样不吝手段,给她舒服这么多回,瞧着喘啊叫啊的,还没动真格的呢。他素来讲究,现在,轮到她还他的了…… 尔雅舔舔唇上水色,两片薄唇都粉润起来,低头解着裤子拉开裤链,任由早已狰狞硬挺的性器弹跳而出,大喇喇地竖在外面,龟头都隐隐湿亮。 “刚才给你舒服了这么多回……” “现在轮着我难受了……你总不能,太狠心吧?” 他捞起邬白玉两条嫩白大腿盘在瘦腰之间,却明显感觉到她无力地将要滑落,根本勾不住,转而弯身握着小腿架在自己肩膀之上,性器正对着湿润润的小穴儿。 这样也好,好操。 哪怕胀得发痛,他也不能做了急头白脸的人,还强撑着调戏道,“舒不舒服啊?” 只要哄着她说了舒服,他就要开始收自己的报酬了…… “不……不……”邬白玉喘着反驳,毫无气力,可意识已经开始被情欲绑架。 尔雅费力地辨别清楚那细小字眼,赶紧接了话茬儿,拖着长音儿继续问道,“哦~是不舒服啊,还是,不够舒服啊……?” 说完还侧头吻了吻她的腿,湿润润地吮吻,看着那粉色的印子逐渐缩小,哪里都令她酥痒。 邬白玉迷迷糊糊的,本来就被他勾弄得难耐极了,现在被他这么一问…… 当然是……当然是……她不能说…… “那,让你更舒服好不好……”尔雅挺着腰去蹭她湿软的小穴口,龟头顶蹭挑逗,勾着她答话。 更舒服……? 那当然…… “啊……更……舒服……?”邬白玉沉浸情欲之中,被他勾得又酥又痒又空虚,迷蒙着泪眼,怔怔地回答道,“……嗯……” 软软的一声应答,他只想当成臣服,尔雅听到的瞬间弦断,噗哧一声,整根硕大肉棒缓缓撑开软肉,直接入了进去。 他是个调弄情欲的好手,给予她最大的满足和最大的空虚,多次高潮的小穴早就做好了准备,濡湿无比,爱液湿滑,等待这一刻已经许久了。 “啊嗯——”邬白玉昂起脖子哼叫出声,汗水顺着细白的下颔流出润美线条。 瞬间被填满。 好满足……那一点入侵的疼痛都变得无足轻重。 “嗯……哈……”她得到满足的同时,尔雅也低喘出声。 他被媚肉包裹,代替了手指舌尖,性器归于暖穴之中,软肉瞬间争相裹吸,温热,湿润,紧致。 太陌生。 太爽。 湿热热的,裹得他尾椎发麻,险些喷射……深呼了好几口气,才勉强缓住,没丢了人去。 妈的,这么厉害…… 你早就求着我操你了 邬白玉被他撑得满满的,双手无力地抓揉着床单,轻轻地哈声喘息,小穴儿蠕缩着适应他的存在。 尔雅红着俊脸,填进她身体里缓着这陌生的快感,只是被她裹着,就几欲魂销骨散。 他个男人喘得比她还要厉害。 他放浪又不知羞,毫不耻于表现自己的享受与快乐,低喘着感叹出声,“哈……小乖……你的里面好热啊……” “吃着手指我觉得就动不了了,现在竟然可以吃下我的呢……” “小骚穴夹得我好舒服啊……嗯……” 汗水顺着他的额,滑落过清俊的面庞,潮红又色情,他半眯着眸子,沉浸于这种情欲快感之中。 “我想动一动,好不好啊,宝贝。” “操一操你。” 他此时声音喑哑,比之平时更低沉,很有几分靡靡的感觉,荤淫的邪话儿轻飘飘地传进邬白玉耳中,可她现在哪里还分辨得出来好坏,那些烫耳朵的话早把她臊熟了,整个人都变成任他为所欲为的鱼肉。 “唔……啊……” 尔雅咬牙笑笑,白皙俊脸此刻汗湿浮红,肉棒从小穴儿中抽出半根。 “你不说话……” “我就当你同意了!” 说罢肉棒又狠狠入进去,恨不得一下就撞碎她。 “嗯啊——”邬白玉本来只含着他,这突然的撞击让她有些受不住。 尔雅初尝欲味,瞬间狂热,架着她腿的这个姿势特别顺畅,劲瘦的腰耸动起来,操弄得一发不可收拾。 他垂眸看着她在自己身下颤抖的样子,粉红一片的小脸儿,睫毛颤颤,还没反应过来就能配合着张口喘息娇叫,一副迷情的痴态。 目光划过被操得乱颤的奶子,那两片小叁角早就被晃歪,两只小奶头都调皮地跳出,激摆出软红的残影。 白的荡漾,红的跳跃,真够色的。 他最后目光停留在二人的交合处,痴痴地凝视他们身体相接的部位,看着她粉红的小肉缝被自己撑开,抽插着入侵。 他第一次实打实地尝这滋味,也是真的沉迷进去。实在是太爽——他肉棒进入的每一次,里面都像有千万软湿小嘴来吸他,湿湿热热地吮他,明明是他在里面,得到满足的却也是他。 明明那么小的地方,一线小缝儿,此时被他的硕大撑得圆满,费力地吞吐着。 只有他知道那处儿是多么紧致却有弹性,容纳着他,包裹着他。 尔雅觉得自己占了大便宜了,甚至觉得有些对不住她,他给她的那些手段,该是比不上她现在给他的,这样的舒服。 但他贪心想要更多,他不吝惜表达着自己的舒服,他想要她,也放纵出来…… 他试着把她的腿放下来,折着打开,身下狠狠动作着,一下比一下操得更快,他低喘着,笑问,“嗯……小乖,你舒不舒服啊?” “我好舒服,小骚逼好会吸啊……哈……你在吃我呢……” 邬白玉被他撞得一颤一颤,头发都乱乱地铺开,她嗯嗯呜呜地不答话,不知道是被干懵了还是被干清醒了,就是不答他那些白痴一样的问话。 尔雅也不着急,他成心放慢了速度,却每一下都操得更狠,龟头故意去戳那一块儿小小的凸起,身下的小人儿瞬间剧烈一抖。 她的G点就在那儿…… 他知道她浑身都敏感,哪怕他现在只是去挠她手心,估计她都受不了。 为什么要着急呢,还可以做很久呢…… 尔雅俯下身子,半压到她身上,感觉有些口焦,去寻她的唇儿,想要亲她一解渴望。 既然不说话,那就用来做点别的吧…… 薄唇张口含住她的下唇吮咬,轻轻地吸着,吃够了才去封她的小口,吞掉她的喘息,舌尖挑逗,尝她的津液。 是了,这么甜这么好吃,怪不得大家都想尝尝…… 他倒是不觉得被别人亲过了如何如何,现在亲的人是他,他幼稚地想着——自己现在盖掉就好了啊。 他这样想着,动作却越来越狠,不管是身下的操弄,还是唇舌的挤压。 邬白玉被这双重的折磨弄到几乎喘不过气,左右扭头呜呜拒绝着,一双软乳剧烈地上下起伏,一下下触蹭着他白皙的胸膛。 尔雅就是不放过她,弩着劲儿地重重地嘬她亲她,他自己甚至在享受着这种快要窒息的感觉,下身激情四射,上身如欲溺死…… 爽快。 直至窒息边缘,他猛然撤开了脸,埋在她颈间一脸快意地粗喘着,交缠的二人俱是争相掳夺着失而复得的空气,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湿湿地绕着两人的耳朵。 邬白玉脑中一片空白,身子中快感如潮,又被他亲晕乎了,还没待重新神智归位,就从云雾中远远听到身上那男人喑哑的声音…… “每次一碰到这里,小逼缩得这么紧……有那么舒服吗?” 尔雅操得又狠又快,次次都顶到她的敏感小骚肉,力度之大恨不得操开宫口。 “不要……不……不嗯……啊……” 他又听她开始不要不要的拒绝,有些好气又好笑。 现在又不是要舒服的时候了? “什么不要,你的奶子都在亲我呢……” 修长大手抓揉她乱颤的奶子,故意压下胸膛去挤蹭她的柔软,白皙胸膛磨着她挺立的小奶头,胸乳相贴,挤压着把她们玩得更硬更红。 “你要的……” “去吧……再高潮就知道舒服了……” 他故意顶着那一点骚芯儿冲撞研磨,摸透了她敏感的地方,准备好了直接送她到达巅峰…… “嗯啊啊——” 一大股湿热的淫液自深处四涌而来,浇在他仍旧硬挺的肉棒上,似是为他进行着征服的洗礼。 尔雅哼笑出声,虽然远还没满足,却体贴地让那小可怜儿缓解高潮的余韵,他缓缓地温柔地轻动,也感受着欲潮的滋润。 他靠进她起伏的胸间,俊脸埋进双乳之间,感受着微微汗湿的滑腻乳肉的包裹,甚至有不知是不是他臆想出来的奶香味。 他从她身上微微掀起眸,纠缠不休地问着她的感受,“舒不舒服啊……” “才刚高潮过,小逼还这么不知羞地吸我呢……” “还能说话吗?是被哥哥……是被干懵了吗……” 他突然顿下那戏谑的自称,现在无比抵触自称哥哥调戏着她,简直是……上赶着给她糟践。 邬白玉还一哆嗦一哆嗦的,身子没缓过高潮的冲击,小穴儿下意识地缩着,许是那作孽的男人现在不动作了,她感觉脑子突显几分清明。 她知道自己刚才又着了他的道儿了,却羞愤地不想承认,急于寻找一个遮羞的借口…… “呜呜呜……嗯啊……不……啊是你……是你给我……下脏药……呜呜呜呜……” 尔雅还在她双乳间,听她这番哭诉,眉目顿是一凛,简直气笑不得。 这是舒服了之后立马就敢翻脸不认人? 他抬起头,额抵上她的额,感受着彼此汗湿的潮意与欲望的温度,他捏着她的脸强迫她迷蒙着泪眼与自己对视。 是,他是用了些下作手段…… “宝贝,不过是一点让你失力的东西而已,影响不了你的……感受。” “我要是给你下春药,哪里轮得着你说这话……” “你早就求着我操你了……” ——————————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欠收拾 邬白玉被他粗鲁的话说得身子一僵,很有几分被戳破的难堪……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哎呦,怎么回事儿呢……”尔雅看她一副怔懵懵的样子,小脸还潮红着,可怜巴巴的,却硬着嘴继续臊她,谁让她一次次扎他心呢…… “你啊,就是个小骚货。” “就是被我干爽了,对不对?” 他恨恨地羞辱着她,也再不怜惜她,这下狠心下来顺着自己的心意玩她,反正她不也是很享受,嘴硬着享受。 既然还有力气嘴硬狡辩,那就肯定是他没有伺候到位了…… “我不啊……嗯……你……你别……呜呜呜呜……” 邬白玉被他突然的动作打碎了反驳的话语,他干得那么重,她还没缓过来的下体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冲击。 软肉濡湿,尔雅每动一下,就能带出许多滑腻的淫汁儿,滋润着他们的交媾之处,每一次的撞击,都发出激烈的啪啪声。 她的娇喘呻吟就在他耳边萦绕,伴着一声声哭求,特别招操。 看看,刚才还说着不要,现在被他弄着却又叫得这么欢儿,是不是欠收拾…… 他红着面庞,一脸欲情,紧紧抓着她的小腰,干得猛烈,让身下那个小人儿招架不住,只能顺着他的意愿尖叫,遂着他的心意呻吟,完全展现出对于他的臣服。 哪怕是身体上。 “操得你爽不爽啊?嗯?吃我吃得这么紧。” “你不是会哄人吗,你也哄哄我,看看我能不能放了你啊?” 一些或远或近的记忆浮上脑海,尔雅有些负气。 你不是会勾着人弄你亲你吗,来啊,也来勾引我啊…… “不要……不要了……啊啊啊……” 邬白玉迷糊着眼睛看他痴狂的样子,吓得又颤又叫,却又抵抗不住那些欲望侵袭…… “啊……哥哥……哥哥救我……” 一句话,彻底撕裂了男人仅存的,微乎其微的理智,尔雅瞳孔紧缩,他想要狠狠教训她,狠插两下最终却选择猛然抽身。 整根湿漉漉的肉棒都拔出来,在空中弹跳一下,淫水儿滴滴答答地顺着花口流出。 一次不够,还要两次…… 现在在他的床上,居然还敢叫别人来救…… 哥哥? 他有些狼狈着起身,去摸被他扔在一边的她的衣服,在找些什么东西。 突然的抽离,止不住邬白玉的惊惧,她忍着不是,颤抖着腿想要合隆,却又被那个一脸阴鸷的男人制住。 “呃啊……别……” 他上床捉了她的双腿,不顾她的挣扎抵住,顺着还在滴水儿的小穴,肉棒挤贴上去,粗鲁地蹭着湿软穴口,却没再进去。 “躲什么啊?” “我今天就把你操死在这儿。”尔雅再次猛地进入她的身体,有些咬牙切齿地说道,面上却还勉强维持着笑容面具。 “叫哥哥?行啊,你跟他说啊……” “让他听听,听听咱们现在,在干什么?” “让他救你好不好?” 他两指夹着她的手机,怼到她面前,一句句地说着,一句比一句更阴沉,身下的动作也一下比一下更狠,似乎真的要把她操坏掉。 “不要不要!不……呜呜呜……” 邬白玉赶紧伸手去抢自己的手机,尔雅怎么会让她得逞,把她小手一抓,就攥在了自己手里。 天不遂人愿,事情皆有巧合。 一人熟悉的铃声响起,却把二人俱是吓了一跳,邬白玉瞬间浑身颤抖起来,另一只自由的手不受控制地就捂住了自己的嘴。 尔雅翻过手机看着屏幕上的来电名称,俊秀眉毛一挑,忽地咧嘴笑了,一脸恶劣。 “好巧哦……” 他这样一说,邬白玉心瞬间凉透,睁大了泪眼,仿佛连瞳孔都在颤抖,满眼哀求。 “好想接啊,不接人家电话多不礼貌啊……你不是要他救你吗……” 邬白玉摇头求他,那熟悉的铃声都成了催命的魔咒,激荡着她的脑仁儿。 “那我暂时先不动行不行?你和他好好说……”尔雅轻笑着看她,根本不等她的回答,在她眼皮子底下就慢悠悠地划了下屏幕,放在她耳朵旁边。 他真的守诺一般,只埋在她身体里,暂时没再作乱…… 邬白玉迷蒙着双眼,不敢去看那屏幕,颤抖着挪开手,却也不敢出声说话,她脑子一团浆糊,只能怨怼地瞟了一眼身上的男人。 都怪他! 尔雅毫不避闪她的目光,还埋在她身体中,笑吟吟地看着她,使坏地开始了一些轻微的磨动。他就看不得她这一副遮遮掩掩的样子,却又有种羞耻的刺激感…… 他好像成了撬人家墙角的小叁,偷偷摸摸地和小妖精出轨,生怕被正主抓包一样…… 他说暂时不动而已,一秒也是暂时…… 劲腰耸动,缓缓地抽插着,带出一点点轻微交合的水声,尔雅对上邬白玉震惊的目光,毫不避讳,他就直白地看着她,坏笑着,甚至动得越来越快,只是刻意地保持着动静不太大。 尔雅听着这话,故意跟她做着口型。 「说 话 啊」 「说 你 在 做 什 么」 邬白玉被他撞得发晃,赶在事情快要到达不可收拾的局面之前,赶紧塞了手指到口中轻咬着,止住那几欲脱口的呻吟。 千万,千万不能让他听到……只要不让他发现,之后怎么样都可以解释…… 尔雅发狠地顶弄着她穴中尽头的小骚肉儿,更过分地伸手去撩拨她的小阴蒂,指尖挑逗揉捏,让她受不住,似是要逼她出声。 一声细媚尖叫终于忍不住脱口,尾音媚长,打着隐忍的上扬调子,邬白玉感觉恢复了些力气,伸手就去掐挠身上的男人,恨死她了恨死她了! 身下小人儿被他干得一颤一颤,小穴儿因为过分紧张,紧缩着夹得他近乎发疼,粉红着小脸呻吟,看得尔雅汗水满额还不忘扬起个戏谑的笑,似是在嘲弄着她遮掩不住的欲望。 “嘶……夹死我了,快要断在你里面了……” “嗯啊……你……你混蛋……你混蛋呜呜呜……”邬白玉大哭出声,随着欲波流泪不止,却怎么也止不住身上那些羞耻的感受,哭声近乎绝望。 尔雅恨不得笑出声,他觉得应该是很有趣的……但看着她哭到不漂亮的小脸蛋,他心中分明没有任何爽快的感觉。 “逗你的,没有电话,没接的。”他轻瞟一眼那安静的黑色屏幕,俯下身子去亲她泪湿的眼睛,解释着想要安抚她受惊的心。 但却难免有些莫名的气,怎么到头来又变成他来安抚她了…… 来日方长 他任由她的打闹,身下加倍奉还着,越操越狠,借此发泄着心中那一点点莫名的不快,靠着情欲的满足感抚慰着奇怪的心理感受。 邬白玉被他狠狠冲撞着,飘摇得如同海上一叶扁舟,承受不住他所给予的风浪,呻吟之中刺出她破碎的话语,“啊……你要是敢,弄在里面……” “我就……不活了……” 话虽然这么说,出口却如同撒娇的软话儿一般,毫无威慑力。 而且……她才不会那样做呢,她可是个极其惜命的人…… 她其实本来想说我就去告你,但这明显更没有威慑力,最后心虚虚的,摆出她觉得自己最有用的……砝码。 尔雅本来沉浸在欲望漩流之中,活生生被她这句话拉扯出来,他眯眼看着颤抖在他身下的小人儿。 身不由己,却纵情欢愉,高潮的时候漂亮得真像个小狐狸精…… 他嗤笑,“瞧不起谁呢,哪能那么快啊……” “而且我知道,你不会的。” 缓缓慢下抽插的动作,肉棒仍然硬挺着在她的体内蓬勃,他反倒被她这些话激得更有兴致,慢着深捣几下,每下都正中欲点。 “呃啊——” 邬白玉随着他的动作昂头尖叫,先一步去到了高潮,她整个人沉沦欲海,还没有半分清醒就被那人圈腰抱起,他们的下身都还紧密相连。 “啊!啊嗯……啊……你……”邬白玉喘息着随他摆弄,只虚虚地圈住他的脖子,头都只能无力地埋在他颈窝,汗水和泪水全都混在一处。 “真厉害啊,去这么多次……” “可我还没够呢。”她给他所有的刺激都化为欲火,怎么可能被轻易浇灭。 每走一步,双方都能感受到他们交媾之处的摩擦贴合,本就是费力的姿势,轻动一下都带来无穷的刺激,他的闷哼,她的娇喘,丝丝缕缕地织在一起。 尔雅把她往上提了提,故意让交合处啵的一声分开,肉棒湿亮,穴中淋淋的汁水顺着滴下也不在意。他走到钢琴前,把邬白玉转了个个儿,上身贴着钢琴 ,让她跪在琴凳上。 “唔……” 邬白玉模模糊糊地感觉贴上了冰凉的东西,两只圆白嫩乳一晃一晃都轻蹭上冷硬的琴边,把她刺激得更加发颤。 “乖,跪好。”尔雅从后面握住她的小腰,另一只大手轻佻地拍了拍那不自觉翘起的圆臀,还觉得不过瘾,狠狠抓揉了两把,雪嫩臀肉都浮上粉红的指痕,看着更欠弄了。 他垂眸看着这香艳风光——真他妈骚货,跪下自己就知道翘屁股,湿乱的小内裤早就拨到一边,被他操翻的小嫩穴都看得清楚。 邬白玉浑身还微微抽搐着,沉浸在高潮中缓不过来,被他暧昧的动作更是触碰得哆嗦,她反应不出来这到底是要干什么,心慌得发紧。 她被他握着腰才勉强撑住,手臂从琴盖滑下不小心碰到了琴键,在安静到只有他们呼吸声的房间里发出一声近乎尖锐的鸣响。 几乎是同时,尔雅从后方整根进入她的身体,双方都发出充满欲望的哼声。 “嗯……宝贝……” 从后面好像带来了不一样的感受,他腻着声音唤她,声音带着情欲的陈哑,享受的喘息毫不收敛,随着一下下的顶弄,听得邬白玉耳朵发热。 “……弹琴给我听吧……” 突换的姿势刺激太大,从后面几乎可以照顾到她每一个敏感点,连敏感的小阴蒂都被似有若无地轻磨着,又痒又磨人……又舒服…… 她强撑着身体不去贴那冰凉的物体,却抑制不住呻吟,媚叫一声声从小口中溢出。 “嗯啊啊……啊……别……太……啊——我,我不会……嗯……” “嗯……那我…弹给你听……”尔雅每一次抽插都撞在白嫩臀肉上,同样发出啪啪声响,他缓了动作,抽离握在她腰间的双手,轻覆上琴键。 天生合该如此的样子。 他继续缓慢地挺动,激烈的啪啪声都柔和消失,修长白皙的手指灵活跳动,有限的区域内竟然奏出悠扬的曲目。 他们的低喘和呻吟都和谐在一起,闭目是礼乐天堂,睁眼是低俗欲望,高雅的钢琴曲,此时成为最下流情事的配乐…… “好不好听?”尔雅故意狠撞了两下,抽神问着,两声受动作影响缭乱的琴音,拨动着他的身心,欲望更加高涨。 邬白玉被他刺激到云里雾里,后入的刺激更甚,淫汁儿流个不停,轻柔的操弄也能让她舒服到极致,她控制不住地轻摆腰肢,不由自主地翘着臀去迎合他的动作,小脑袋垂着嗯嗯啊啊地答不出话。 尔雅被她撩得轻笑出声,不看她也能想象那一副被干懵了的样子,红着小脸儿,泪着媚眼儿,只会娇娇地喘息,专门勾人去弄她似的。 他空出一只手来,袭上她一只柔软悬空的奶子,嫩嫩弹弹握了满手,指缝夹着挑逗硬实的小奶头,又揪又捏,解她的痒意。 低头看她颤抖的纤影,这手揉捏着胸乳,另一只还能给曲子弹个收尾。 最后几个音故意弹得又重又快,他的动作也一下一下愈发凶狠起来,小可怜白嫩的臀肉都被他撞得颤抖发红,啪啪的撞击声愈发清晰,琴声落下,大手自腰划过抓揉她丰满的大腿。 他低喘着追问:“好不好听?嗯?下面呢,操得你舒不舒服?” 字句都有力,汗滴随着他激烈起来的动作啪嗒啪嗒地坠落,绽开微小的水花。 “啊……别…别……不行……不行了啊——放……放过我……会坏掉的……啊——” “会坏掉吗?操死你好不好?” “小骚货再叫浪点……” 他真的发了狠,连双目都泛出红来,着魔一样捉着她猛动。 “唔啊……不……不啊——小穴受不了的啊……好哥哥……放了我……嗯啊——”邬白玉被他干得发懵,迷迷糊糊地讨饶,他从后面每一下都操到尽头,解着她不耻开口的空虚的痒,那么重,那么狠…… 那么舒服…… 好哥哥,谁是她的好哥哥? 再次被湿热的欲流浇灌,软湿的穴儿肉要命地绞着他的肉棒,尔雅头脑也昏沉起来,满身心承受着她给予他的快感和满足。 好哥哥,这讨饶的娇话儿可真好听啊…… 双手掐上那微摆的小蛮腰,恨不得将她揉碎在手里,却又舍不得下狠了力,只得在另一处狠狠地疼她。汗水低下,尔雅红红着脸,喘息着道,“骚货,射在你里面,灌满你的小骚逼……” 想要和她,共去情潮浪尖。 狠狠抽插几十下,最后冲刺一般,不顾着邬白玉还浸在高潮中颤抖的身子,操得又迅又猛,每一下都顶到尽头,恨不得顶到她的子宫中去。 “嗯……” 临了那感觉,他粗喘着,肉棒猛然从嫩穴抽出,裹着一层湿亮,浓稠白液尽数射在她的臀上,后腰上,白浊填满了两只可爱腰窝,淫靡至极。 哪怕看透,最终他也没敢做出那让她彻底伤心的事儿来。 看着颤抖在欲望侵袭中的赤裸小人儿,跪都快要跪不住,他想象着刚才还残存着的温暖又紧致的包裹,一颗心操控不住地扑通扑通狂跳。 他却再不慌乱,也不想回避。 “心肝儿,这是我弹过最好听的曲子了……呵……” 为什么要着急呢…… 他们,来日方长。 —————— 粉红留言:钢琴厚乳play我真的想写好久了! 有总比没有好 “宝贝,水儿好多啊……” “流不尽的吗,床都让你洇湿了半张……” 尔雅身心餍足,神清气爽,捞起邬白玉抱回床上,可怜了邬白玉铺在床上还一颤一哆嗦。他撑着头侧卧在邬白玉身边,大手轻抚过她起伏的曲线,指尖跳跃,若即若离。 邬白玉半阖着眼睛,泪水迷蒙,轻喘着回缓高潮,身子还在不住地痉挛,没精神反应他恼人的骚话。 “要不要喝点水,流出去这么多……” 尔雅笑看她因着残留的快感颤抖,指尖轻点,竟然与之共颤,一路酥麻进了心里去,顿时又生出几分意动。于是蹭着凑近她,大手实实地落在她腰上摩挲,引得她更加娇颤,一副怕透了的样子。 她越躲,他就靠得更近,温热的呼吸都喷在她耳边,他情不自禁地唤道,“皎皎……” 轻轻地两个字说出口,只有他自己听得到,好像偷来的一样,尔雅莫名觉得自己好像有些烧起来了,心尖儿都羞耻得发颤。 如果现在在他头顶开个小口,可能会有雾白白的蒸汽喷出来。 妈的……什么破感觉…… 尔雅觉得自己做过了就是不一样了,他也……反正做都做过了,叫她个小名儿又怎么了。 他一秒换上原来的嘴脸,不顾邬白玉的抗拒,故意幼稚地把头往她胸前蹭着,头发微微汗湿,还不忘说那些羞人的话。 “小乖,你要对我负责哦……” 靠近了她的香软,他想要亲热热地再与她温存,大手自软腰轻轻滑动,悄悄地想要攀上雪峰,采撷那耀眼的小红梅。 只不过梅花还没采到,反倒是兜头一盆冷雪抛下,将他刚要燃烧起来的心思立即扑灭…… “你……你够了没有……放我走吧……” 尔雅凝住了眉毛,哪怕他不看她,也能想象她是怎样一副神容,说出这样的话…… 可她刚才明明那么爽,满床都是她动情的证据,现在甚至还处在高潮余韵之中,怎么最后还是变成了……“他够了没有,放她走吧”? 做禽兽事的是他,怎么现在难受的也成了他?偏生他还说不出半句反驳的话来,叁寸巧舌,竟然一时被堵得打上了结。 半晌之后,尔雅才从她身上抬头,仍是一脸笑意,眼睛都弯了起来,内眼角一点小红痣映着汗水更加招眼了,他道,“要是我说不够呢……” 他直起身子,半靠在床头,这才敛起笑意,看着邬白玉故作揶揄道,“你求我吗?” “我求你。” 几乎是他落话的同一刻,邬白玉立即接上了,颤抖的声音迅速脱口,急于证明着自己的降服。她就是这样,这些毫无实质性的软话儿,求饶而已,她倒得麻利极了。 “这么无情啊小乖……” “我们才刚……狠狠爱过呢……” 做爱的爱。 “我求你……求你……” 听她干脆的回答,看她一副任他宰割的麻木状态,尔雅心中是连一点火星子都没了,他懒洋洋地抹了两把脖子,很有几分不自然。 “那……那就走呗,我还能把你关了不成。” 他起身,往浴室走去,故意不带着她,冷淡地扔下一句话,进了浴室,想要偷摸窥她又觉得丢人,于是成心把水流开到最小,故意半开着门确保能听见她的动静。 哼,满身狼狈,都没有片体面的遮羞布,看她怎么走。 邬白玉抬了抬胳膊动了动腿,不再是来时绵软无力的状态,只留激烈欢爱后的酸软,勉勉强强还算有几分气力。 她强撑着起身,身子酸软,眼睛也酸……默默地掉着眼泪,随手扯着床单擦着自己身上的各种狼藉,他的她的都有,全都是。 这都是……这都是什么事嘛…… 自己的内衣裤早就不知道被扔去了哪里,身上……那几小片悬挂着的破布,怎么能当内衣穿呢…… 有总比没有好。 她费力勾回自己的裙子,早被压得皱皱的,有小块儿地方还暧昧的湿着…… 有总比没有好。 邬白玉艰难地穿好,后面本来背过手可以轻松拉上的拉链,这下手臂酸得就是背不过去,摸索了半天也只拉到中间。 一只还带着水的大手撤开她的手,尔雅拨开她披在背后的乱发,溜的一声就把那半截儿拉了上去,手却没离开,而是顺着拉链摸她脊沟。 他瞥一眼她落在地上的小衣物,就知道她里面还穿着那些称不上内衣的东西。 邬白玉被他不轻不重地摸着脊背,一片酥痒,不由得挺直了背部,想要躲开他的轻抚,抓过自己的手机小屁股一挪一挪地往床边蹭。 尔雅收回手,睨着任她动作,却暗中磨了磨后牙,气得他牙痒。 他知道是自己错了,是他食言了…… 他真的应该把她操死在床上。 邬白玉蹭到床边,刚一落地还没站定,身子一歪差点倒在地上,腿又软又酸,刚翻来覆去撞得她腿心都发疼,现在如何走得了路。 她狠瞪了一眼身后那冷眼看她的男人,恨不得一眼刀削死他,他太过分了,各种方面,他都太过分了! 她自以为自己这一眼一定冷狠极了,其实落在男人眼中,泪眸湿红,媚眼如丝,娇娇的勾人去欺负。 一眼看得尔雅没绷住,差点破功笑出声。 真是越长越回去,刚亲得爱得跟什么似的,现在跟个小可怜上什么斤两,到底怎么说也是自己占了大便宜。 她就是天生来克他的。 也是天生,来睡他的。 他打量着她可怜巴巴的小模样,一歪一崴的活像那个刚长出腿来的美人鱼,头发衣衫都凌乱,浑身都带着一种刚从欲海脱身的湿漉漉的水汽。 她要是真这样出去了,娇弱又狼狈,是生怕不出事儿嘛。 尔雅一把拉过她,又箍进了自己怀里,柔柔软软地抱着她,“等下我送你。” “现在先给我抱会儿。” 下巴搁在她的颈窝,轻轻磨蹭着,他想要再说些哄她留下的话,还没出口就知道都是白费口舌。 他凭什么让她留下,继续威胁强迫吗,有点子不忍心了……却也不甘心让她这样就走了。 他蓦地偏过头,一口叼住她颈上嫩肉,有几分力道,留下个不深不浅,但一时半会儿也消不下去的牙印子。 邬白玉被他吓了一跳,抬手捂住自己的脖子,惊愕地叫道,“你做什么!” 他也是狗吗! 尔雅不顾她的挣扎,圈着腰把她抱起来,眼睛正对着凝住她,淡眸含光亮得逼人,他轻喃道,“送你回去。” ———————— 粉红留言:可算完事儿了,写死我了(吸氧.jpg) 三方愧疚 “哥!” 李善一放学忍不住打开手机,但看到邬白玉发来的消息,大脑瞬间失去了自控的能力,心砰砰砰地跳,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路晃到医院的。 当他看到醒着的李陵的那一刻,满心的震惊、狂喜、酸涩和委屈都迸发出来,他一个男孩子,这种时候眼睛水儿却是来得又快又凶。 李陵被他一声大叫震得一激灵,看见自己小弟一脸复杂又可怜的样子,只得朝他招手笑笑,温声提醒道,“你小点声音。” 李善抬手抹了抹泪水,勉强揪住那点儿羞赧的倔强,不想把自己显得太脆弱。刚走到李陵身边站定,还没开口问候他些什么,就先被他截住了话头。 “你先回家了吗?” “……我?我放学直接过来了。” “那你……和皎皎说了吗?”李陵听他的回答,微笑有些顿住,迟疑地问道。 那通电话为什么没有接通呢,他想要在给她打回去,却又来个医生给他做检查…… 李善听他提及邬白玉,不由得钝愣住,他……听他大哥口中说出她的名字,瞬间一万点羞愧与歉意涌上心头,却不能表露出半分。 “我……我和她说做什么……”李善不自然地挠了挠头,泪光飘忽。 他说完又觉得自己这话说得不对劲,好像他们关系又变差了一样,赶紧找补了一下,颠叁倒四地补充道,“她今天没去上学,所以她来看你,然后我,我看手机,放学的时候,我也来了……” “嗯……没来得及告诉她呢,她怎么走了?我以为她会一直……”在这儿陪你的。 上学……李善提了这个词儿,心都跟着猛然大跳,这个事儿可麻烦了,邬白玉现在上学的事儿该怎么告诉李陵啊……或者说是,该怎么瞒住李陵啊…… 七中每年都收几个其他学校的尖子学生来提高升学率摆好看,他如果说邬白玉是优秀交换生,大哥能信吗……如果他大哥一觉醒来恰好忘记邬白玉成绩水平的话…… 除却这些复杂的慌乱,他还有点怪异的感觉,又愧又气,他这来了还没和大哥说上两句话,怎么就又扯到邬白玉身上了…… 李陵轻轻颔首,摸着手机再去给邬白玉打电话,嘟嘟声和另一个电话声同时响起,李陵这边提示正在通话中,李善那边响起了铃声。 李善拿出手机一看,正是他们在谈论的人,李陵摁了自己的电话,静静看着他接。 李善识相地开了免提,特别不自然地喂了一声,他心里有他自己的愧疚与别扭,这样当着大哥眼皮子底下,哪怕只是与她通电话。 对面轻轻柔柔地传来女声,只是听起来有些哑糯,“小善,你看到我给你发的了吗?” “嗯……” “我就在大哥旁边呢……放学就过来了。” 邬白玉一听他的回答,心都跟着漏跳一拍,半晌不知道答些什么,她就是不敢给李陵打,纠结了半天先给李善打了一个,这下好了,全给一块儿呢…… 她这愁着说什么呢,李陵沉稳的声音幽幽传来,“皎皎,你……” “你怎么了?” “大哥……我、我那时候洗澡……身子还是有些不太舒服……没注意看那个……嗯……” 太假了太假了太假了!!! 哪怕眼睛都哭疼了,可邬白玉现在还是想哭,得不到对面的回复,她拿着的手机好像变成了一个定时炸弹,他说出什么话,这个炸弹就要怎么炸。 她这听起来老掉牙的谎话,落在两个人耳朵里竟听出几分娇羞的意思,他们这是干什么,惹得小姑娘把洗澡这种事拿出来说给两个大男人听…… 李陵轻笑的声音好像就在她的耳边,她甚至可以想象到他漾起的笑纹的弧度,只是这记忆中温暖的笑,现在怎么听起来凉得她心尖儿发颤。 “你也要注意身体啊,别我醒过来了,你这儿又要躺下。” 邬白玉的心像一只被鼓满了风的口袋,直到听见李陵这放松又打趣的玩笑话飘过来,才渐渐平息。 她委屈,她有苦不能言,她愧疚,愧疚自己的……那些背叛…… 只有她才知道的,她的一些……真正的背叛。 “嗯……知道了,大哥。” 电话挂上的瞬间,邬白玉夸张到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李陵在另一边,眉头却还没舒展开来,他看了一眼李善,沉声问道,“这段时间,你们过得怎么样?” 李善被大哥这么一问,连他的脸都不敢看了,支支吾吾道,“就……就那样吧……还行还行……” 一点都不好,但是他不能说,他也不敢说。 他也没有资格说……因为他就是这不好的源头和原因,甚至是,共犯之一。 他生怕李陵不相信似的,还找补道,“你才躺了几天啊哥……” 他本来还想说上一句“能有什么事啊”,还好及时闭嘴,否则真是此地无银叁百两了。 李陵知道自己的弟弟近两年变得懂事多了,现在肯定也是在宽慰自己,不过他只当是一些钱财上的问题罢了,总归不是什么大事吧…… “哥,我想在这儿陪你……”李善轻轻唤他。 李陵却放不下心来,他在医院能有什么事儿,过两天回家了不就一切照常,他比较担心的还是…… “小善,你还是回家吧,留她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 他就是莫名有些慌空空的,一切事情都是有预感的,一些即将得到前的惊悦,一切即将失去前的落寞,都是有预感的…… 只是因为今天孙頔来过的缘故吗? 李陵有些愧疚,自己的疏忽。 —————————————— 粉红留言: 陵哥:总归没有什么大事吧 我:恭喜你已经被四个野男人偷家了,其中还有你的白眼狼弟弟 ?( ? )? 还有一个,转学那个事儿不是善子和小白玉要担心的,是我要担心的,现在真的圆不上啊救命(不禁怀疑大哥还是醒早了)。 其实大家应该也能看出来各种校园场景啊职业背景啊就像白板一样,也没别的原因就是不会写(直白且不要脸)……大家看个乐子(继续摆)。 再话说,有没有人想了解他们的年龄啊身高啊身份啊特点之类的,如果有的话我回来可以现编一些关于他们的小简介哈哈哈 不会让他知道的 邬白玉躺在自己的床上,身上还是留有不可磨灭的感觉,脑中还留存着不能抛去的记忆。 「你要对我负责哦。」 那男人一字一顿的话又响在她耳边,无赖一样,烦嚷嚷地回旋着。 是不是有病?她负哪门子责,一个个的,不告他们是不是蹬鼻子上脸?虽然她也确实不能告,告不动是一说,她…… 算了,就只有一说。 邬白玉恨恨地折磨着床单,酸软的腿都抬不起来,扭头看见床边垃圾桶里那碍眼的小衣服,随手撕了几个纸揉了揉扔进去盖住。 她心里乱糟糟成一片,各路强压之下,最终抵不住疲惫竟是睡了过去。 李善晚上到家之后,打开门入眼漆黑一片,他开了灯以为屋中无人,看见门口的女鞋才放心下来。 她在就好。 邬白玉听见动静,睁眼只见一点月光透亮,才知道自己一觉睡了许久,赶忙起身打开房门,正看见李善踌躇在她门前。 “你……你回来了……”她干干地问出一句废话,不自然地理了理睡乱的头发。 “嗯……”李善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同样干着应答,眼神乱瞟,四下都看了,就是不敢看她。 一阵尴尬的沉默之中,李善费力地开口问道,“怎么办啊……” 不着天不着地的一句问话,邬白玉却是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是啊,怎么办啊…… 李陵醒来是一件全然的好事,但他们那些拜别人所赐的烂摊子,该怎么办啊…… 邬白玉怔怔地看李善,缓了一会儿才喃喃道 ,“千万……千万不要让大哥知道……” 能瞒的,她一定会瞒住,也一定要瞒住…… 只是邬白玉还不知道,李善知道的,要比她想象的更多,李善所做的,也比她知道的更多…… 李善听到她失了魂一样的话,才鼓起勇气抬头看她,只是这一眼还没对上她的眼睛,先被一处明显的印记吸引了过去。 嫩白颈肉上,赫然一处暧昧的牙印儿,清浅浅的红痕,却瞬间灼伤了他的眼睛…… 他当然以为这是她和大哥情人重逢时,动情的证据。 他可以想象到他们,如何交颈缠绵,正如他永远挥之不去的那一幕。 “我……我不会让他知道的……” 因为他自己也是……趁人之危的恶人之一。 ……………… 邬白玉一个头叁个大,她看见那个被自己屏蔽消息很久的人,易云峥给她发了99+,她才懒得上翻他都说了什么话,只看最后一句就已经快让她脑袋爆炸…… 「明天我找你去了哦!!!」 一连叁个叹号,邬白玉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他的情绪,她打了字又删掉,来来去去好几遍也不知道要回他什么,最后凝成无力又苍白的叁个字—— 「你别来。」 已经深夜,易云峥却几乎是秒回。 「?」 邬白玉看着微信上方持续显示的对方正在输入中,半天不知道在输些什么,她想了想发了条语音过去。 易云峥一天没看见她影,电话也不接微信也不回,去找李善那个冤种还白挨了一拳头。 前一天明明还……那么好,她还那么柔软地喊他名字,结果第二天就给他玩消失,搞得他忿忿生出几分被抛弃的感觉…… 很怪。 还没等他一大通输出完,嘚一声跳出一个语音条,易云峥看着那小红点,突然有些紧张,忙不迭地点开那条语音,还下意识把声音都调大了几格。 轻柔柔的女声被释放出来,开头两个字就灭了他大半心头火,真不争气! 「云峥,我今天身体很不舒服,明天我会去的,你先不要来找我,好不好」 易云峥听着她轻软的嗓音,有些哑,他觉得那是自己造的孽,顿感羞愧……反反复复点开,把开头她唤自己名字的那句听了好几遍,又觉得美滋滋了。 他打了得有一百字的控诉,这下全都删掉,迷迷糊糊地就发了一个“好”过去。 第二天易云峥破天荒地早早就到了学校,把天天早到来写课表的小班长都惊了一跳,易云峥后倚着椅子背,眼睛就没从后门离开过,锐利地扫过每一个路过的人影。 郑学湄期间还来找过他一次,被他不耐烦地打发走了。她过生日,找他去做什么,跟她有那么熟吗? 还没等他撇着的嘴收回来,就看见邬白玉低着个小脑袋从后门进来了,易云峥只看她个乌密密的头顶都能认出来,一下就咧嘴笑了。 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叁秋,可想死他了。 邬白玉走到他旁边,他个凳子挪得恁靠后,她想从后面过去都不行,于是细声提醒他道,“你让一下……” 易云峥拿目光捉住她,笑着就要去抓她手,调逗道,“就不,要么你从我身上过去?”说罢长腿一伸,示意她从自己身前迈过去。 邬白玉躲过他伸来的狗爪,瞪他一眼,谁让这人大早上的就开始惹人嫌弃。 易云峥被她灵眸一嗔,心中见着真人才踏实下,搬着凳子往前挪了挪放她进去。 待邬白玉坐稳之后,他立马不老实起来,大手直接搭上了人家大腿,也不过分,就只是放着,掌心热热地熨帖着她凉润的大腿。 邬白玉秀眉一攒,忍着不耐和想要扎他的欲望,犹豫了一下扯了扯他的袖子,让他凑近一点。 易云峥被这小动作弄得瞬间心情开花,什么怨的怒的全都不想过问了,立马乖乖地朝她附耳过去,结果听见一句—— “你能不能……把我弄回去啊……我原来的学校……” 柔柔软软的一句请求,却好像朝他脸上打了一重拳。 “你耍我玩?”他扬声问道,完全不顾着班里已经坐下了大半的人。 邬白玉被他一句不知几分怒的反问喝到,赶紧拿手做出一个小声点的动作,她怕他生气,“不是不是……” “那你——” 见他又要说话,邬白玉赶紧拦下他的话头,妥协道,“没事儿没事儿了,我瞎说的……” 易云峥皱眉看着她,听人家软软地妥协还不够,朝她呲了呲牙,狠狠捏了一把人家的大腿才算解气。 不得不低头 李善的小同桌是个有些胖胖的小女生,见他来了有些不好意思,脸都不冲着他,紧张地跟他搭话道,“李善……” “刚才有个学姐给你送了东西,在你书箱里。” 李善有些疑惑,什么学姐,但还是礼貌地谢了谢小传话员,坐下之后往书箱里一掏,摸到个硬卡片,拿出来一看,是张生日请柬。他一打眼,正是那个校花学姐的名字。 呃……倒是也没有这么熟。 李善也就没放在心上,他自然满心都是和那狗东西共处一室的邬白玉,分出一厘之地留给在讲课的老师就够了。 …………… “湄湄,我刚看到你那小学弟和个女生走在一起……”一个女生刚在第一排坐下,转头就跟后座摆弄指甲的漂亮女生八卦道。 “什么我那小学弟我那小学弟的……可不是我的……”郑学湄头都不抬就嘟起了嘴巴,有些不满的样子,紧接着就追问道,“什么女生啊?” “没见过呢,我看着也进了咱们楼,不知道哪个班的,看着还挺……”漂亮的,白得发光。 那女生把那些外貌形容词都顿在口中,看了看郑学湄,没说出来。 郑学湄却更有几分好奇的介意了,立马就抬头问,“谁啊?长什么样子的?” 前排女生听她一问,也是顺坡下驴,顺口就描述道,“头发黑黑长长的,特别白,看着也不高不矮,嗯就是……” 郑学湄听着她这毫无营养的外貌描述,感觉这样的女生她在本年级至少就认识叁十个,有些失趣地低头继续欣赏自己的伪本甲美甲。 “就是她就是她!”前排女生看她一副又不在意的样子,正要转过头去干自己的事,一眼就看见门口经过的女生,忙着低呼道。 郑学湄闻言抬头朝门口看去,却只看见后半片女生的身影,乌溜黑的马尾辫和一截润白润白的小腿。 八卦心里作祟,她顿时有些好奇,拉了前排女生就往外走。 “走,咱也上厕所。” 她在走廊中就有些急不可耐,走着就已经快要贴到邬白玉斜后身侧了,终于在厕所洗手台前看了个实诚。 郑学湄确信自己没见过这个陌生的女生,不然长成这个样子,她怎么可能不记得! 什么头发黑黑长长,特别白啊,说得这不都是…… 呃,都是大实话…… 打眼儿一看还真是这样。 邬白玉洗着手,都能感觉到身边那个女生的打量,她抬头也从镜子里偷看那个漂亮的女生,精致又洋气,她们两道试探的目光相碰,那女生扑哧一笑。 “同学,你是不是四楼下来上厕所的?”郑学湄俏皮地找她搭话,四楼都是文科班,女生多,漂亮女生也多,经常都下来上厕所,比在四楼排队快。 邬白玉不懂她这话中意思,看着她笑也就礼貌地回应着,“不是的,我就是……新来的。” 哦,新来的啊……可能又是七中从哪个学校招来的尖子生? “你是哪个班的呀,我就爱和漂亮姐姐交朋友。”郑学湄继续自来熟地问道,她是个活泼的人,找人搭话也顺畅,生得又漂亮会打扮,哪怕恭维也不让人觉得冒犯讨厌。 邬白玉看她开朗又热情的样子,很有些受宠若惊,有些小慌地回道,“没有没有,你才……我……” 郑学湄看她支支吾吾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长成这副妖女样子,怎么一说话就像个窝囊的小兔子,这样想着只觉得有点反差,心中却没有讨厌。 她明知道自己一上来就这样问很不礼貌,却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口,“小姐姐你和……李善是什么关系啊,我今天看见他和你一起走诶。” 她只是直觉就觉得他们不是自己原先想的那种关系。 邬白玉听她提李善的名字,有些诧异,她没想到李善在学校这么有名,上厕所随便碰上一个漂亮女生就能认识他? 既然人家问了,也没什么不能说的,邬白玉只答道,“亲戚,我们……是亲戚。”她在外面一般都是这么说的,可以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问话麻烦。 郑学湄了然地点点头,又冲她调皮地笑了一下,很有些小女生间默契的心思传递,邬白玉觉得她真是又漂亮又活泼,不免生出几分羡慕…… 她们才说几句话,郑学湄就忘了自己的小前桌,跟邬白玉肩并肩地往回走,临过教室的时候,郑学湄还叫她等一下,给她拿了一张生日请柬,并且告诉她自己也给李善了,到时候他们可以一起来。 邬白玉觉得这样会不会有些过于……熟稔了,硬卡片被她热情地塞进手里自己又不好意思拒绝,只得收下了,有些不自然地跟她道谢。 郑学湄倚在门边看着邬白玉拐进楼道最头上那个教室,涂得殷红的嘴巴撅了撅。 啊,怎么跟易云峥是一个班的。 ……………… “你怎么也有这个?”易云峥看清邬白玉手中的生日请柬,两手捏着放在身前跟什么似的,他还以为什么了。 “你怎么认识她的?” 可能是因为各种荒唐事的起源,多少和郑学湄沾点边儿,易云峥一看她们俩居然牵连起来,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还莫名有种老底要兜不住的感觉,明明他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邬白玉看清手中的卡片,这才知道刚才的女生叫什么名字,她努了努嘴,懒得搭理易云峥。 对方也不在意,只是嘁了嘁鼻子,瓮声瓮气地嘟哝道,“你少搭理她。” 哼,我觉得应该少搭理你。邬白玉心中朝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面上却不表露出来,只轻轻地拍了拍他肩膀,叫他让开自己进去。 屋里全是人,也不碍着这狗东西胡作非为,一双大手瞎占便宜,一会儿摸摸这儿,一会儿捏捏那儿,邬白玉也不敢动,生怕叫人发现了,他再过分了也只敢揪着他的衣服摇头祈求。 谁知那人不仅不收敛,看她这副可怜巴巴的小模样更起了兴致,还玩起了传纸条那幼稚的一套,邬白玉被迫着逼着签下了不少“丧权辱国”的强盗条约。 看着那狗东西煞有其事地把小纸条们收进口袋,眉眼张扬,冲她笑得又坏又荡漾。 邬白玉心里苦,她实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 粉红留言:明天周一请假修一下后面呜呜,但是会更新一个聊天风格的角色简介!我感觉还是有很多小亮点的哈哈,希望大家可以喜欢! 甜丝儿的 “我今天中午要行使‘再来一次’权益!”放课之后,易云峥抓出口袋中的一把小纸条,来回拨弄了一下,抽出来一个拍在邬白玉桌子上,翁声说道。 “不要。”邬白玉想也没想就一口回绝。 什么再来一次……她才不要再和他…… “诶你这,你这是耍赖——”易云峥听她斩钉截铁一样的回答,瞬间就皱起了鼻子,强硬地去抓他的手。 “易哥,打球去不!今天打死叁班那帮崽子!”前排一个男生回头喊他,不知从那拿出个篮球灵巧地转在手里。 易云峥听人喊他,连个眼色都没给人家,直接呛道,“有病吧,大中午的你想热死谁?” 谁稀罕和他们一帮臭小子大太阳底下瞎跑,还是天台好…… 他夸张地探下头去看邬白玉低着的脸,或哄或迫想要再磨她一磨。 邬白玉一听他们谈话内容,抓到救命稻草一般,侧过头对上易云峥,换上一副真诚面容,眸子都亮闪着期待的光。 “打球吗……” 她只轻轻一句问话,甚至没有过多地表露出什么热切的请求,面对这样小幼猫一样闪着水意的目光,易云峥立马就理解成了“啊,她想看我”。 瞬间打了鸡血一样,不就是顶着大太阳打球吗? 打! “走了,今天干爆他们。”易云峥把半敞着的校服外套一脱,露出内里价格不菲的黑色T恤。 他年纪比同级生要大一点,肩膀宽阔,站起来有些高个子通病的弓驼,薄薄的T恤勾勒着贲张的背脊,手臂结实,用力的时候会有粗长的青筋凸起。 他这样回头喊她的时候,眉眼飞扬跋扈,虎牙尖尖,笑出些蓬勃的嚣张,很是张扬。 可能是正午的阳光太烈,一下子晃住了邬白玉的眼睛,她不知怎的,就随他们一起去了。 明明她只是想把他自己支走而已。 邬白玉坐在被晒得有些烫屁股的看台上,看着那些二傻子一样奔来跑去汗流浃背的男生们,开始后悔。 她也实在没想到这大中午的,偌大一个球场居然围了将近一圈的女生,不知疲倦地欢呼尖叫。虽然不是很爱看也不是很懂篮球,但是她能看出来,易云峥很会打球。 他几乎是炫技一样的各种操作,在大片男生中装逼都显得游刃有余,每投进一个叁分,他似乎都要朝着她的方向看一眼,露出一个掩不住嘚瑟的骚包笑容,两排白齿亮得逼人。 然后她身边的女生们就会尖叫得更厉害了。 说实话,他这样正常着看起来,真的会是很讨女生们喜欢的类型,帅气挺拔,尤其是在球场上这样张扬,满是少年气的侵略性。 如果邬白玉不是太知道他的行五作六,可能也会被他这人模人样的笑容晃那么一小下。 就一小下。 邬白玉思绪飞天外,她想偷偷去找李善看一下,屁股还没抬起来,就看见易云峥好像开始休息了一样,朝她这边走来。 他小幅度地摇甩着头发,湿漉漉的汗珠儿乱飞,被阳光照得会发光,活像个甩毛的大型犬。 不少女生看见他往这边走来,带动起的风掠着T恤紧贴住他的腰腹,显现出坚实的线条,她们纷纷止住了惊呼,互相推搡着暗暗骚动。 邬白玉只想说,你不要过来啊。 易云峥堪堪停在邬白玉面前,潮热的气息突然袭近,邬白玉没忍住后仰了一下。 易云峥余光瞥到旁边同样下场的男生,被女朋友拥着送水送毛巾,哼出声来,低头眼睛亮亮地看着邬白玉。 邬白玉只看一眼就不再与他对视,目光极速转下,停在他蒙着汗的脖子上,一线又一线的汗水黏过喉结再没进领口。 看她做什么……她什么都没有…… “云峥,我这儿有毛巾。”一个甜美女声突现,拿着毛巾的细臂遮下一片细长的阴影,正巧横亘在他们影子的中间,形成一条巧妙的分界线。 是今天新认识的漂亮女生,她听一耳朵就知道了。 云峥…… 邬白玉低头看着地上投出的影子,不着痕迹地动了动腿,分出自己,幼稚地让他们两个的影子看起来离得更近。 “不用。”易云峥瞥一眼那甜笑的女生,一点风度都没有,直接沉声拒绝,随手撩起了自己的T恤下摆,胡乱地抹了一把脸。 邬白玉坐着,正对上他露出来的分明腹肌,淡色巧克力排一样,耳边又是女生们一阵窃窃惊呼。 天气好像真的太热了,她的脸该是被晒得有些烫了。 “呀,你也来看球啊!”郑学湄被拒绝也不觉得尴尬,只收了搭在手里,好像才看见邬白玉一样与她打招呼。 邬白玉看她甜美的笑脸,也微笑着应答了一下,伴着很小幅度的点头,勉强能让别人认为她是情愿的。 郑学湄只和她打了个招呼,寻着由头一样想继续和易云峥搭话,还没等一句话说出来,易云峥轻轻揪了揪邬白玉的辫子,动作有些别扭的轻柔。 “走了。” “易哥!你不打了?”陈明林在场上看他要走的样子,大声问了一句。 “操!你看看现在这个比分行不行,他要再留下来我们全班都走,打着真他妈没劲!”旁边几个叁班的男生笑着上来给他肩膀一拳,关系不错的样子。 邬白玉被他拉着走,挣不开那热烫的大手,她只想把脸都挡上,只能听见他们班男生轰轰出的一片挑衅嘘声混着女生们嘈杂的呼声。 易云峥把她领到校园超市门口,摸了摸校裤袋掏出张校园卡,塞到她手里。 “你去,给我买个水。” 邬白玉觉得他有毛病,都到门口了,怎么还使唤她,却不敢忤逆他,也不多问,乖乖地进去买水。 让买水,她就买水,那就一块五一瓶的娃哈哈,大热天的就给你拿常温的。 邬白玉刷了他的卡,看着余额更觉得他有毛病了,谁给没事校园卡里一气儿充这么多…… 风吹过繁茂的绿叶响起簌簌声,拂过他身上未干的汗水,带来一阵特别的清凉,易云峥站在树荫底下等她出来。 他眼看着邬白玉轻轻撩开塑料帘子出来,柔软的裙摆跳跃,一身白肤亮得发光,拿着瓶水就这么轻飘飘地朝他走过来,一步一步都踩在他心跳的鼓点上。 他接过她买的水,美美幻想着当成是她专门给打完球的自己送的,吨吨吨地往嘴里灌,顺着嘴角涌出都不在意,哪怕常温到喝着有点热乎了,也觉得沁他心脾。 明明都是水,怎么今天的喝着就这么甜丝儿的。 ————————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狗化 “今天去我家。”易云峥拉她手。 “不行。”邬白玉抽出。 “可是明天就是周末了,去我家嘛……”易云峥紧攥住,低沉的声音有种违和的柔和。 那又怎样?周末关他什么事。 因着一些考场征用原因,七中这周取消了周末补课,意味着他们两天不会在学校见面。他诓她去自己家,那可就不是一晚上那么简单了,起码叁天,血赚。 易云峥想得美极。 “真的不行。”邬白玉挣脱出。 邬白玉觉得易云峥真的有毛病,不知道他怎么了,今天相处这一天,他怎么变得那么……黏糊,像一只伸着舌头哈热气儿的大狗。 他怎么能把他的那种心思说得那么光明正大,毫不遮掩,好像她去他家天经地义一样,谁给他的脸? 邬白玉又害怕惹他再露出锋利爪牙,又嫌弃他贴过来被蹭一身狗毛。 叁番五次地被拒,邬白玉见他不说话了,害怕他是要发飙,偷偷抬眼看他,没想到看到的却是一副……委屈脸。 他头发还有些凌乱的湿意,耷拉着眉眼,嘴唇轻轻抿住,乌黑的眸子很有几分哀怨地凝着她,倒是把她看得一阵恶寒…… 什么鬼表情,她好像幻想着都听见了那种狗犯委屈的时候才会发出的嗷呜声。 邬白玉怎么会知道他这莫名其妙的委屈从何而来,他们之间怎么会生出这种,腻歪的感觉? 她就是一个欺软怕硬的人,你对她柔软,那就别怪她对你狠心了,毕竟这种权利她可不是天天都能有的。 易云峥巴巴地看着她只瞟了自己一眼,就又继续无情地收拾书包,又气又恼又不知道该怎么撒,他现在又舍不得吓她凶她。 “那我……周末再去找你……”山不就我,我去就山。 易云峥觉得自己变得好奇怪,他明明应该是那种“山不就我,我就把山搬回去”的人。但是现在这种柔软的妥协,他甘之如饴。 他觉得这是一种很亲密,很甜蜜的拉扯。 邬白玉听他这别别扭扭的让步,嘴角都忍不住地抽搐,随口扯谎拒绝道,“别来,我周末有事儿。” 说完又觉得自己语气有些太重硬了,无奈地又添上两句安抚,“你先别来,云峥……我真的有事儿……” 她还没想出来该编一个什么事儿来搪塞他,易云峥就撅着嘴追问,“什么事儿啊,你该不是真要去那个谁的生日吧?” 可给了邬白玉个台阶下,邬白玉赶紧附和,“对,对对,就是这个。” 女生之间的玩意儿,他总不好再掺和吧,反正真去假去都是她的事了。 “那我接你一起。”易云峥赶紧接话,仿佛好不容易逮住了她的小尾巴似的。 呃…… 邬白玉无话可说,乖巧巧地背上包,礼貌貌地说道,“随便,快让我出去。” 你随便,反正就算你去了也让你看不到人。 易云峥耍宝一样地迅速起立,笑嘻嘻地说了个yes sir,好像她答应了他什么一样,冒着傻气的动作看得邬白玉都忍不住汗颜。 发什么神经,这人。 邬白玉刚走出楼门口,就看到往这边跑的李善,他好像出来得很急,松松垮垮地背着书包,柔软的发丝一跳一跳,他看到她了,才渐渐慢下步子。 “走了,回家。” 夕阳涣散出的暖光把少男少女们的身影拉得很长,映在回家的路上,天边艳橘色的云霞把他们的背影同样照得鲜亮,带着盛夏燥热的微风从他的发拂到她的裙摆,飘起同样柔软的弧度。 ……………… 邬白玉原来根本没把易云峥说的话放在心上,直到她大早上偷懒不成被嘟噜噜的语音信息吵醒,她迷糊地揉着眼睛,没看清屏幕就接了电话,倦倦地问着来人是谁。 然后就听到了那低低的,烦人的,可恶的声音,一下子把她的瞌睡虫都驱跑了。 她烦躁至极,但她居然还有点庆幸这家伙是给她打的电话,而不是直接摁了她家门铃。 因为李善周末起得都很早。 “你来晚了,我们已经走了。”邬白玉赶紧捏了捏嗓子,说话声音清楚了点,张口胡来道。 那人哪里是那么好糊弄的,他念了她们家门牌号,伴随着两个熟悉的按键声——她们楼下的电话铃,老小区的楼道门都有这样的按键通话设备。 在他按下最后一个按键之前,邬白玉赶紧制止,无奈妥协着拖延,“逗你玩的,别摁,我一会儿下去找你。” “为什么我不能上去找你?”听筒里传来疑惑的反问。 ?你说为什么? 天下话术,唯不要脸不破。 他这样大言不惭的问话,邬白玉实在不知道怎么回他,好在他还有点自知之明,那边先做出了退步。 “那我等你一下。”易云峥说完觉得太没劲儿了,又故作凶巴巴地补充道,“快点哦!” 其实听起来一点都不凶,邬白玉又想起来他昨天那一副让人恶寒的……狗脸。 有毛病。 邬白玉才不想要真的跟他下去,再说了,就算真的去参加那个陌生女生的生日会,也没有一大早就要去的啊。 她有点想仗着那坏狗古怪的软化得寸进尺,好好地晾他一晾,想了想又怕他再生气,惹出更多事端。 于是还是选择起身,随手套了宽大大的睡衣,揉着眼睛准备去洗漱一下。 打开门正好撞上从卫生间出来的李善,只着睡衣的柔软身子娇满满地贴他个满怀。 浴室,她,和李善。 一些还冒着热气儿的记忆浮上心头。 几乎是同时,两个人触电一样迅速分开,同样的两抹薄红浮上彼此的面庞和耳尖。 他们有着不同的羞怯的原因。 李善羞的怯的,可要比邬白玉多得多了。 他做过贼,心虚得不是她能比拟的,甚至还夸张地微微举起了双手,徒劳地证明清白。 他磕磕绊绊地开口问道,“你今天起这么早……?” 无需她做工之后,她周末都会习惯性地赖床来着,好不容易在七中有个完整周末的。 她对李善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他什么都知道的,他可以,什么都知道。 李善听她云淡清风地说着那些扎进他心里的话,一把握住她的胳膊靠近自己,他声音里带着少年人沉不住气的嘶哑,大声道,“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大哥已经回来了,他会护着咱们的!” 他会护着你的,我护不住的,他可以。 邬白玉被他突然的动作吓到,怔然一瞬,轻轻开口道,“不是说好……不能告诉他的……” 这是真话。 “没关系的,现在……他待我……很规矩……” 这是假话。 她扭摆着手腕,后缩着想要挣脱少年的禁锢。 他那双看似绵软白皙的手,怎么现在力道这样大…… 他的个子,似乎也比原来要高了一些,刚才自己刚好嵌合他的怀中,哪怕一小会儿,也感受到了少年人炽热的气息,还有蓬勃的侵略性。 可这是李善啊…… ———————— 粉红留言:我在瞎起那个章节名,这种工具章真的不知道叫什么哈哈哈 放手 李善微微垂下眼睛,正对上她的眸子,还带着刚醒的倦然,目光柔软得像蕴着一片湖。 她这样看着他,直白又澄澈,就像原来一样,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不管是和谁的腌臜事。 他很不合时宜地生出一种挫败感——原来他那些担惊受怕的所作所为,根本没被人放在心上吗? 他成天像揣了满心的小兔子,他怕她发现,却没想到人家是直接把小兔子捂死了…… 只这样想着,他慢慢松开了握着她的手,有些心疼那被自己攥红的嫩白手臂,更有些心疼她对自己漠视不闻的远离。 可是事情本就该是这样的啊,只是他在自己一厢情愿地拧巴个什么劲儿。 “那……我和你们一起去……正好我也要去。”李善扯谎道,好一个“正好”,他这时候有些庆幸那个学姐的“多此一举”。 都行都行,邬白玉拉开和他之间的距离,纤巧巧地一闪,就溜到了卫生间内,李善见状,也就去做自己的事,为她带上了门。 ……………… 易云峥不知道眼前是什么情况,他看着站在面前的两人,忍不住挑了挑眉毛,不知道该从哪个问题问起。 最后他选择略过李善,上下打量了一下邬白玉,开口问道,“你这穿的什么东西?让我等了小半个钟头就给我看这?” 不知道哪里揪出来的大背心大裤衩,带着满身象征着物理性压箱底的褶子,别说李善都比她穿得像个女的,他早上看见出来遛弯儿的老太太都比她穿得体面。 他磨了磨后槽牙,女不是为悦己者容吗,她这叫什么怎么回事儿?她就是穿身校服下来都比这强远去了。 邬白玉真想回给他一句“就这,不爱看就快滚,我就是故意的,我就是不乐意跟你呆一块儿了!”但这注定是她心里的豪言壮语…… “是呀……只有这个了……”她面上软软地应答,任谁听了都生不来气。 “你呢,你怎么回事儿?”易云峥对上李善,没个好气儿,拜这小子所赐,他现在嘴张大了嘴角都要裂开。 不过也可能是因为他有点上火。就算上火也是被这冤种姐弟气的,总归他是要把这些缘由都推在他们身上,然后理所当然地索求自己应得的赔偿,用他喜欢的方式。 李善直直看向易云峥,平静得很,甚至还耸了耸肩,“我也一块儿去啊。” “大早上的你他妈上哪儿去?”真是莫名其妙,易云峥听他没头没脑的一句,反驳道。 可把邬白玉听得气死了,合着他也知道这大早上的不该来啊。 “你们去哪,我就去哪。”李善核善地笑了一下,跟他打着马虎眼儿。 易云峥轻笑一下,“行吧,你随便,反正我骑车只能坐俩人。”他长腿交迭,稳稳倚靠在机车上。 “没事儿,你们俩坐。” 冷不丁的,邬白玉开口“谦让”道。 “?” “?” 两个男的带着同样的一脸不可置信看向她,似乎是被她这奇怪的说法弄懵了,不知道她是怀着怎样的心态说出这种惊雷级别的傻话。 “呃……我是说……那个……嗯……”邬白玉结结巴巴,她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怎么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嘴实在太快,可恶! 易云峥也不听她支吾了,上前扯了人就往自己怀里带,李善见状也赶紧拉住邬白玉的另一只胳膊,好在他们都舍不得太用力,没有让中间可怜的邬白玉受苦受难。 如果现在有人远远看过去,就能看到叁个人呈现出一种尴尬的局面,只看大致轮廓就能识别出的女美,男更是个顶个的俊,不知道的还以为哪家拍偶像剧的呢。 “你撒手。”易云峥微微用力,往自己这边拉了拉。 “凭什么,你撒手。”李善上前一步,维持着和邬白玉更近的距离。 “邬白玉,你说,谁 撒 手?”易云峥转开目光,睨着有些狼狈的邬白玉,手下微微用力。 他笑得露出了尖尖的虎牙,映着阳光也森意寒寒,是她熟悉的侵略模样,她那些得寸进尺的放肆瞬间荡然无存。 李善见状,蹙紧了眉头,开口道,“你别理他。你这算什么本事!” 邬白玉生怕他们再起了矛盾,她深知那样受伤的只会是她们这方,于是侧头朝李善摇了摇,目中很有些哀情。 李善心猛然沉下,他感受到了熟悉的挣脱,就像上午的时候她想要挣开他一样。 不论是什么原因,好像她都只能选择离开他,他同样也都只能选择放开她。 他顿时生出一种无力感,和一种复杂的负罪感,然后他清晰地感觉到那润凉的手臂从自己手间滑走,她也再次走向别人的怀抱。 易云峥在机车启动的声响中向他回头,肆意地笑着道,“这算男人的本事。” 留下半荤不荤的一句话,载着他的胜利绝尘而去。 李善看着他们瞬间变成小点儿的背影,无言而立。 男人的,本事…… …………… 邬白玉不知道这大早上的他要把自己带去哪里,甚至已经做好了……白日宣淫的心理准备。 然后,易云峥载着她去了有名的奢品商厦。 易云峥确实是忍不了她那一身老大爷都不如的邋遢装扮,顶漂亮一个小姑娘,怎么把自己糟践成那样…… 他一厢情愿把她当成自己的人,所以觉得理应让她充当自己漂漂亮亮的脸面。 邬白玉一看就明白了,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一码归一码,她也曾经也当过几年的伪千金小姐,好歹也是见过些世面的。 现在让她穿着这身装扮去见那些高奢定制产品,难免有些自残形愧…… 易云峥倒是显得轻车熟路了,顾不上邬白玉羞得快要把头低进领口里,揽着她就往里走,路过一排排奢侈品店也不停留,只送着她往顶层走。 “来个人,给她拾掇拾掇。”易云峥径直走进一家造型设计,轻轻把邬白玉往前一推。 迎面就走来一个看着就精致无比的半长发男人,打扮的风格时尚到近乎风骚,走路姿势带着些别扭的摆动,“易少来了。” 一看就是个怪异又有点东西的造型师,邬白玉甚至觉得他那张脸都有些眼熟,估计是个有名的。 Elio想要贴近易云峥和他问好,又精明地保持着一段友好的社交距离,他热情地笑着,哪怕行为有些怪异,也不至于惹人的厌烦。 易云峥歪倒到一边的沙发上,颔首指了指邬白玉,示意着他要服务的对象。 Elio这才转头打量一旁的小姑娘,看着那身还不如在垃圾桶里直接捡破布贴身上的装扮,他觉得自己挑剔的眼睛遭到了强奸,他又瞥了一眼易云峥,利落地打了个响指,叫出来两个同样年轻精致的女孩子把邬白玉带下去。 自己则是站到了易云峥面前,识相地问着他的想法喜好。 易云峥哪里懂这么多,他想了半天也只说出再贫瘠不过的四个字,“好看就行。” ———————— 粉红留言:善啊,你的福气在后面呢。 拾掇拾掇 钱堆出来的按摩就是舒服,温热的水流淅沥沥地落在头上,洗头都可以这样舒服,还有人为她按摩着别处,邬白玉不免一点点沉浸在这金钱堆砌出来的享受之中。 必须承认还真得是好地方,她甚至还可以小小地睡个回笼觉。 女侍者轻柔地叫醒年轻的女孩,提醒她可以进行下一步骤了。 邬白玉迷蒙蒙地挣开眼睛,太舒服了,她以为自己睡了好久,其实才不过二十分钟,高质量睡眠事半功倍,她觉得自己瞬间就神清气爽。 哪怕还穿着那身破烂儿,也变得自信起来了,没有刚进来的那种束手束脚的唯诺。 Elio看见女孩走出来,惊讶于她的好皮相,刚才只顾着嫌弃穿着了,长什么样子还真没注意看。 他现在甚至觉得她可能是哪个年轻的小明星,眉眼长得还有点像某个美艳女星。 然后Elio遇到了他平生少数的职业生涯小危机,他刚才看着,觉得自己可以大展拳脚,尽情在这张还青涩着的白纸上作画,淡妆浓抹都任他作为,现在小姑娘大大方方坐在他面前,他却是无从下手了。 皮肤够白够细,上粉厚重多余,眼睛又水又媚,化妆就怕有点俗了,连嘴唇儿都红得那么恰到好处…… Elio最后只慎重地给她打了点阴影强调了下轮廓,上了点腮红透出些气色,最后不死心地找了根近乎透明的唇蜜,翘着兰花指儿把邬白玉一张小红唇涂得更加水润丰满。 邬白玉多少觉得有点黏黏的,不太舒服地抿了抿唇儿,把Elio精心描出来的光点全都打散,那精致的男人轻轻啧了一声,又给她描了回去。 弄完还轻轻白了她一眼,邬白玉竟然看出些撒娇的嗔感…… Elio退后做作地拍了拍手掌,立马有助手推上来一排精挑细选好的衣服,一点动静正好把个昏昏欲睡的易云峥给弄醒了。 他看一眼焕然一新的邬白玉,瞌睡着的眸子微微一亮,凝着她不放,他看着那娇艳欲滴的小红唇儿,恨不得现在就去捉着尝尝,偏偏一张硬嘴还要挑些错处儿。 “谁让你给她抹口红的?” 直男就是这样,管你固体液体红的蓝的,只要是往嘴上抹的,全叫口红。 Elio虽然作态妖娆了些,却也是个直过钢棍的大直男,他只是好喜这样装扮,服务一些女明星的时候也能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直男最懂直男,何况是他这样心细如毛的。 他故意轻松地笑着说道,同时透露出男人想听的讯息,“一点护唇的而已,很安全,还是水蜜桃味儿的哦。” 轻巧巧的一句打趣话儿,听得易云峥耳朵都发热,被人戳破一样,手握住拳头放在嘴边不自然地咳嗽了一声。 又他妈不是套子,怎么还有水果味儿的…… 他更喜欢草莓味的啊…… 邬白玉自从抹上了那个唇蜜,就像被封印了一样,嘴都有点忍不住地轻嘟着,然后被一次次地推进更衣室。 接下来的环节她好像在参加什么变装会,易云峥是评审团的唯一嘉宾。 平肩小红裙,太艳。 抹胸绿长裙,像根水葱儿。 露背小黑裙,太……露。 “我说你们这衣服多用点儿布料是犯法吗!”易云峥俊脸薄红,忍不住地喊道。 给她穿的那都是什么东西……不是露半片胸脯一抹深沟,就是露整片白背两条大腿。 还真不是不好看,就是太好看了,他哪舍得给别人看啊…… 还不如背心大裤衩呢! Elio看着这易少爷一次比一次更亮的眼睛,就预见了哗啦啦的票子往账上进,去没想到听见的却是这位祖宗这样的吵嚷。 不满意?骗鬼呢。 再看他衣服恼羞成怒的样子,年轻的俊脸有些红,立马福至心灵,稳稳拿捏住了他的小心思。 嗐,男人嘛,要好看,但最好看的还是要留着只自己看。 他吩咐了女助理,取了件衣服再次领着邬白玉进到了试衣间,信心满满这把必定拿下。 淡粉色的改良小旗袍样式,衬得小美人像根待放的鲜嫩荷花,恰合的剪裁和长度,虚虚包裹住酥胸翘臀,勾勒出一片娇娆曼妙的弧线,又不失少女的娇俏生动。 裹着,比露着还要好看。 女助理给她搭配了一双舒适的低跟细带小凉鞋,刚才还问她需不需要美甲服务,看着那女助理亮晶晶的眼睛,邬白玉觉得她可能已经想好了色彩搭配,但还是拒绝了。 她觉得自己现在就好像小时候在网站上玩的那个穿搭游戏的主人公。 易云峥呆呆地点头,觉得这身正好,除了裙子短了点,但好歹别的地方裹得还算严实。 旁边的Elio笑得招展,他能不笑嘛,易大少出手阔绰,刚才可不是满意死了,把拿出来的衣服全都包上了。 他开心心地拿了几个新的唇蜜给他,水蜜桃的草莓的葡萄的,他爱吃什么就有什么的。 人……呃钱多的主麻烦经常光临! 易云峥收不回黏在邬白玉身上的眼珠子,脑子却活分起来,他拨了个电话给程述,让他随便开辆车过来。 虽然他不爱开那四个轮的,但是打扮好的小美人可受不了风吹日晒了。 Elio又把心思打在易云峥身上,他看他一身价值不菲但略显随意的休闲服,礼貌地询问他需不需要也服务一下。 这么突然造访,说不定是有什么重要宴会要参与呢。 易云峥看了一眼自己上午随手套上的T恤卫裤,现在配邬白玉好像是差点…… 但是一想她上午只给自己看背心大裤衩,幼稚地生出几分报复的感觉。 哼,他就穿这个! 接下来又是漫长的做发型时间,乌亮亮的缎子发被卷来迭去—— 大波浪,太风情。 盘起来,太成熟。 全夹直,太没技术水平。 最后一个女侍者给她编了条蓬松的鱼骨辫,温婉婉地侧在一边,折腾了半天都不用定型旁边的小碎发,本身就自然地卷着可爱的弧度。 邬白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觉得这顶级造型是不是有点水分,她自己编一个好像大差不差也这样。 不过被人伺候着还是舒服的。 易云峥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她背后,眼睛一眨不眨地胶着她,眸子亮得逼人,邬白玉甚至不用就着镜子去看他,也能感受到他如有实质一样的炽热目光。 他们一瞬都同时想起—— 第一次见到的模样。 ———————— 粉红留言:今天是奇迹皎皎 后悔 “你别……不能这样!”邬白玉推搡着欺身过来男人,那人却狡猾地把靠背一放,邬白玉一个失力,往后躺倒下去。 易云峥刚才看着她就意动了,本来说要带她去吃饭,结果一到了车里,忍不住就胡乱地往她跟前凑着。 “就亲一下就亲一下。”他哄骗说道,迫不及待地想尝尝那水蜜桃儿的味道。 “不行,真的不行……”邬白玉伸手抵着他凑近过来的脸,还夹带私货,不轻不重地拍扇着他。 光天化日之下,怎么能在车里就发情,他还是不是人了! 易云峥离她离得近了,更嗅到那微甜的桃子味,入眼只有那水嘟嘟晶莹莹的唇儿了,实在是想一口噙住,尝她吮他,乃至咬破她吸她的腥甜桃子味的血。 “怎么这么香……好香的宝贝。”他顺势磨蹭着她柔嫩的掌心,轻轻呢喃。 邬白玉哪里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在心里白了他一眼,心道,你直接去吃那管儿唇蜜啊,那不是更香! 她心里一套,面上却只能做出另一套。 勉强撑起了身子,邬白玉垂着头撤开捂着他的小手,易云峥瞬间像个大狗一样凑上来,冒失地蹭着去寻自己想要的那抹小香肉儿。 邬白玉转而捂住自己的唇,不让他得逞,蹭到那一抹香甜的蜜,黏腻腻地覆在指尖。 她颤抖着指尖伸出去,缓缓伸向他菱角分明的薄唇。 水着一双媚眼,眸光潋滟,她轻柔柔地妥协讨饶,“只能这样……不然会花掉的……” 易云峥眼睛里的光都亮起来,看着半靠半躺的小美人伸着细白小手朝他过来,指尖绕着一抹晶莹的芳香,娇气气地勾着他。 柔软的指尖与薄凉的唇瓣近在咫尺,还没等邬白玉真正触上,就被那人叼着一口含住,惊得她往回抽手,却被她薄唇抿着捉住。 “不是这样的……快放开我……”她左右晃动手指,想要抽离出来。 她只想碰他嘴唇,玩套亲昵的把戏糊弄他一下而已! 易云峥含着她纤巧的指尖,舌尖一动,轻舔过指腹那一小抹甜腻,黑眸亮晶晶地捉着她不放,还故意用牙齿轻磨着她。 邬白玉被他目光灼到,指尖湿润又麻痒,真像是被只狗舔过一样。她蹙起秀眉,虽然是刻意的妥协与别样的勾引,但她发现自己并不适应这种腻歪的接触,甚至觉得有点恶心…… 用力一挣,指尖覆着一层湿亮从他口脱出,邬白玉赶紧手收回来,偷偷把那膈应人的湿意抹在纸巾上…… 比起被他迫着吃口水,她不情愿地接受,这样过分亲昵的腻歪接触似乎更让她揪心一些。 可能是因为哪怕她妥协下的主动,也昭示着她的羞耻和…… 她在背叛谁呢……只有他吗…… 即使是这样想着纠结着,她却还是把戏做足,瞟了那恼人的易姓坏狗一记眼刀,“坏蛋!” 这样的娇声呵斥,听在他耳等于调情。易云峥接下这柔软的娇骂,乐得挺美,眼睛都笑弯起来,非常享受这腻歪的亲昵。 邬白玉没白演这一出儿,易云峥这时候倒真是个好哄的,为她调好座位之后,一转身子坐回了驾驶位。 易大少现在特美,他觉得他们可以先来场约会。 约会…… 邬白玉没想到自己过足了十分纯情的五个多小时,无聊的爱情电影,吃不惯的高雅餐厅,易云峥像个冤大头一样询问她各种想要的东西…… 很怪的感觉,她怎么会和易云峥在做这种事情。她并不认为以他们的相识时间和仅有的肉体接触能让他们两人做这些事情…… 很怪。 但是那种被人强制着挥金如土的感觉,没有负罪感,都是他自己愿意的,管她什么事,但她又担心着那可以预见的代价,毕竟她和他出来,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担惊受怕之下,刺激的爽感加倍。 邬白玉觉得自己可能被最近这些遭遇也弄到变态了……心中那些隐匿的恶芽,被人浇灌着全部萌发。 邬白玉看一眼拥着她的易云峥,肩头都被他大掌攥得有些疼,而罪魁祸首却目视前方,俊脸刻意地绷着,不知在忍耐什么。 这样看起来,真的很像那种初恋中不知所措的男生…… 邬白玉为自己这荒唐的想法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忍不住撇了撇嘴角,转过头不再看他。 看错了吧,明明他前一秒还在压着她耍流氓,他就是不折不扣的大混蛋大禽兽。 他们都是。 易云峥此时还沉浸在身边小人儿今天一天的娇柔乖顺之中,如果一直这样的话…… 也许,他可以允许她一直跟在自己身边…… 她那么香那么软那么好看,操起来……肉紧水多。他不在意她的曾经,只要她也忘记他原来的荒唐。 他十分后悔自己当初那些荒唐的举措,简直是活生生把宝贝专门往外推的二傻子,当初怎么就……她本来可以是自己一个人的…… 只要她愿意,他现在可以护着她,不再让尔雅司英祁欺负她,至于李善……那样的二椅子小兔爷儿谁放在心上。 然后,他可以和她…… 邬白玉不知道易云峥在想什么,他都快揽着她走到安全通道了。 她揪揪他的衣摆,“是不是快到时间了,我们快去那个哪吧……” 易云峥还在想着怎么解决毕业之后可能面临的异地问题,正要考虑一些不光彩的手段一下子被她拉出思绪,“嗯?啊?什么哪?” “郑……郑同学的聚会啊。”她总觉得自己没有熟悉到可以直接称呼人家名字的地步。 “哦,你还真去啊。”易云峥根本没放在心上。 邬白玉一听他这话,又有些闷气,就知道这满嘴没个实话。但是她一定要去的,她刚看到李善发消息说已经在等她了。 她也不知道怎么和这狗人说才能达到目的,嘴巴一撅,做出一副不如意不开心的样子,小鼻尖儿皱皱着,轻轻哼了一下。 不知道是戳了那人哪根弦儿,她哪里知道易云峥现在最爱看她这副娇气气的耍蛮模样,他单方面理解,觉得她这样敢撒脾气就是不拿他当外人了。 看得他心软,哪里还有不应的份儿。 邬白玉糊里糊涂地就被他载着向目的地出发。 郑学湄家条件很不错,直接包了个郊区别墅供一帮好不容易有机会放松就使劲闹腾的学生们霍霍。 邬白玉刚下车,就看见站在门口的李善,不知道等了多久,一点微风吹乱他柔软的发,直到他抬头看见她,黝黑的眼睛才亮起来。 —————— 粉红留言:今天是邬太公钓狗 假心话 彩带气球,来往皆友,屋内布置精细,少男少女牟足了劲儿准备迎接这一场party。 邬白玉很识相地坐到一个小角落,她现在更加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出现在这里,她想要努力放低自己的存在感,奈何身边左一个易云峥右一个李善,注定让这一片落灰的角落成为重点。 她都不需要仔细辨别,就能听到那窸窸窣窣的讨论声。 郑学湄穿着身略显夸张但亮眼的蓬蓬公主裙朝他们走近打招呼,她那么左右一打眼儿,就先牵了邬白玉介绍给自己的朋友——正是刚才低声讨论的女生。 郑学湄给她的标签是李善的亲戚,再多问的邬白玉也只是模棱两可的解释一句我是他姐姐,先说亲戚再说姐姐,大多人就都以为是不同姓的表姐了。 几乎等同于陌生人,互相介绍完之后只留无尽的尴尬,郑学湄转眼似乎忘记了她,像一只翩翩的蝴蝶又去寻了别的花。 邬白玉只冲着不熟悉的同学尴尬地点头笑笑,原路返回自己的小角落,其实她也不想再夹在他们中间,但是不回去又怕他们俩炮仗起了矛盾。 有几个男生上下打量着她,眼神很是暧昧地一路追着她的身影,正想要上来搭讪一番,却突然感觉自己被两道冷光扫射住了。 看到邬白玉身边两个学校的风云人物,一个比一个更凌厉地盯着他们,不是说夸张,真的顿时感觉有点腿软。 然后就又回归到了尴尬叁人组的局面,易云峥故意磨蹭着更贴近邬白玉,手也不老实,老寻思着占点便宜,他近一寸,邬白玉就挪一寸,反倒把李善挤到了沙发边边。 最后,李善忍不了了,牵着邬白玉往旁边一拉,换自己坐到了中间,双腿岔开着坐,故意占更大的空间。易云峥也拿大腿挤他,双方正都弩着劲儿,李善突然卸力一躲,把易云峥晃得狼狈。 臭小子!易云峥动了动嘴,没骂出声,厚着脸皮偏头去看邬白玉。 邬白玉专门往另一边方向看,就是不转头,见郑学湄朝她招手问她要不要玩游戏,邬白玉也不顾着熟不熟了,赶紧脱离苦海奔向大陆。 这种人多的时候,一些老土的真心话大冒险就变得有趣了起来,郑学湄本就是爱玩的人,不熟玩着更刺激,况且看情况,叫了她一个人估计会来叁个人,那俩人一来,不就更有意思了。 果然,易云峥和李善一坐下,那么多一圈人瞬间更加躁动,男生泄气,女生讶呼。 邬白玉只是来凑个人头,只希望那道具不要转到她这一边,可能是她的意念太过强大,玩了五六轮,已经有人大冒险喝得醉醺醺了,却一次都没有叫到她。 筛子抛出,指针转动,邬白玉眼看着这一轮的指针离自己越来越近,转得也越来越慢,有些忐忑这陌生的参与感。 然后指针模模糊糊地停在她和李善之间。 郑学湄探出身子看了一眼,一口咬定是更偏向李善那边,众人呜呼呼地起哄她夹带私货。 “去你的!”郑学湄笑骂,也不在意,她向来玩得开,刚才轮着她真心话她就大大方方地说喜欢的人就在现场,任众人起哄,她还开玩笑地补充说好几个呢,把青春期躁动的男生们撩得更心热。 明明已经被大家说过不要再问有没有喜欢的人这种又俗又没劲的问题了,但郑学湄觉得这个问题放在李善或者易云峥身上就很有劲啊。 易云峥那个样子,缠着那个新来的女妖精,十有八九是栽了,所以现在李善又变成了她的重点关注对象。 郑学湄也喝得微醺,大眼睛亮闪闪地眨巴着,看向漂漂亮亮的小学弟,自作主张地替他选择了真心话,问道,“你有没有喜欢的人啊?” 话一出口,引来一片唏嘘声。不过大多女生却都目光含着期待,忍不住朝着李善看,讨喜小学弟的八卦就是要比别人有意思,哪怕只看他一副为难或者不在意的样子,都赏心悦目。 李善尊重游戏,似乎有在认真考虑的样子,他的唇比起男生要更红一些,轻蠕了两下,很有几分扭捏地开口,“……没有。” 这是假心话。 有。 不能说。 郑学湄得到这个答案,觉得又没劲又有劲,有点不高兴又有点高兴,但总体来说,是不满意的,后悔自己问了这个问题,应该再刺激一点的,于是仗着寿星的权利,非得为难说他超时,拿了几杯酒让他喝。 李善皱了眉,觉得她有点过分了,他们有这么熟吗……却也不想过多与刁蛮的女生多言,爽快地拿了那花花绿绿饮料一样的甜酒喝下,才一杯下去,白润的脸蛋就红了起来,看得女生们心生怜爱。 邬白玉见他喝了第一杯之后脸都有些烧红起来,赶紧拦了他抢过一杯要自己替他喝。 喝完咂了咂滋味,觉得就是个甜水儿,于是把另一杯也包揽了。 李善还小,少碰点。 易云峥半倚在邬白玉身上,被这无聊的游戏弄得昏昏欲睡,那指针也是真够识相,每次都离他十万八千里。 他感受到柔软的靠枕一动,以为到点儿可以走了,他动作还带着刚醒的木然,夸张地转头看向邬白玉,一眼扫到两张同样醺红的脸。 ?他就打了个小盹,怎么多了只醉猫儿? 两个人都还直直地坐着,邬白玉除了脸有点红基本看不出异常,但是易云峥离得近,就是能看清那双水意模糊的眼睛,他再看向一边那些酒瓶,这些甜水儿一样的酒水调得还挺花,特别容易上头。 小菜逼也敢喝酒? 易云峥觉得简直天助他也,正愁怎么甩掉李善这个烦人精,这下好了,就把他自己扔在这儿,郑学湄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易云峥想要离开的动作也没人敢拦,邬白玉稳稳坐住,一时竟没让他拖走。 李善看见易云峥起身的动作,牢牢抓住邬白玉不撒手,生怕再被那人拐跑了。 新一轮的游戏又开始,他们的尺度越来越大,少男少女们把在众人面前亲热当成惩罚内容,一时场面热辣起来,无人在意他们叁个人无声的对峙。 李善此时杏目清亮,黑幽幽地与易云峥对视,毫不避让。 易云峥正在考虑要不要给他来一撇子让他撒手,这时候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他不耐地看一眼来电显示,垂眸睨了一眼邬白玉,撒开手走到一边接电话。 他沉默着接听,偶尔应答,攥着手机的指却越发用力,隐隐发起白来。 挂掉电话,他扫了一圈这逐渐变得过火起来的场子,邬白玉和李善干坐着显得格格不入。 “你看好她,差不多了就……快点回家。”易云峥回到原处,向李善嘱咐着,却觉得这话说着有些不舒服。 他们一起回家,他真的好像个外人。 哦,他就是个外人。 他还是个坏人。 李善领会他言下之意,刚才看他的神情,似乎有些急事的样子。他当然不在意易云峥有什么急事,只要他走了,就是天大的好事了。 快滚吧你。 真心话 李善脸皮薄,喝酒就是有点容易上脸,他没怎么喝过酒,却好像是天生的有些量在,那种浓烈的酒精混合物,只两杯对他的神智并无影响。 但他任由着邬白玉抢夺过去,理所当然地享受着她这种……关爱。 他余光偷偷瞥着她瞬间醺红起来的小脸儿,还偷偷打了个小酒嗝儿,动作有些迟钝地去捂自己,一点都不粗蛮,看起来非常可爱。 李善心中潜然生出些奇怪感受,说不清道不明,但是有点熟悉。 易云峥急急走了,他们早就可以结束这场无聊的游戏,离开这几乎完全不熟悉的场合。但是当游戏的指针转到邬白玉的那一刻,他放下了准备去拉她的手,成为期待着的人们的一员。 邬白玉对于在场的很多人来说,根本就是个陌生人,但是她足够漂亮,人们对于美人的关注度和好奇心天生就是高的。 一个喝高了的男生,目光袒露着色眯眯的内心,简直要摩拳擦掌一番,不知道的以为他下一秒要上擂台了,李善皱紧了眉毛。 那个男生问她想要真心话还是大冒险,邬白玉脑子懵懵,好像反应不过来是什么意思,那男生进而说出自己的要求。 “大冒险,你就过来亲我一口,真心话嘛……”他故意顿下话,眼神变得更下流,“你是处女吗?” 不知道仗着什么,暴露出又低俗又下流的基本盘。 李善闻言,瞬间后悔,再也忍不下去,一把拉起邬白玉,连招呼都不打转头就就走。 身后传来叫停声,那个男生大喊着他们玩不起怎么样的,李善才不在意他的垃圾话,他目光都懒得留给这种人,头都不回就甩回一句话,“你算个什么东西?” 那男生登时就火了,狼狈起身想来抓他们,结果醉得晕头转向,还没起来一滑就整个趴跪在地上,反倒把旁边几个醉鬼逗得大笑。 郊区打车很难,李善扶着邬白玉走了一段路才到有车的地方。 邬白玉一路靠着他,步伐偶尔有些混乱,李善悄悄从揽她的肩膀,改成搂她的腰,温香在旁,李善有些飘然。 “我选……嗝……真心话……”邬白玉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 李善反应了半天才明白她这是后知后觉对应上那游戏,不免失笑。 他突然害怕她还记得那个恶心男生的问话,赶紧回她道,“不用……已经结束了……” “嗯?我……我不耍赖的……”邬白玉楞楞地抬头看他,迷蒙着一双眼睛,强调道。 白月圆满,盛夏清晖,晚夜的微风有一丝凉意,吹拂过他们都因酒精醺热的脸庞,树叶沙沙簌动,知了嘲哳鸣响,把愁的烦得更愁,乱的扰得更乱。 “……那你,有没有喜欢的人……”晚风吹散缥缈缈的话语,他希望邬白玉听见,又怕得到她的回答。 她当然…… “喜欢的……嗯……谁啊……” 李善瞳孔骤缩,以为自己听错她的醉话。 “……讨厌他们……但是……”没头没脑的两句补充,最后几个字李善都听不清楚了。 他靠近她的耳边,犹豫着措辞,半晌轻声追问道,“那……你爱……大哥吗……” 邬白玉似是被触动了关键词,猛地抬头,磕到了李善的脸,她直直地看着他,美眸含着水意,哪怕还迷糊地醉着,也要急于证明自己一样。 “我要爱……爱大哥,我要……爱大哥的……” 李善心瞬间下落,落到了实地,也是百丈深渊的地底。 他不会纠结她奇怪的说法,什么叫“要爱”他不在乎,他只嫉妒,爱就是爱。 他心神一晃,揽在她腰的手都觉得羞愧发烫,渐渐松开了力道,邬白玉却像要下滑一样,自己急忙搂住了他胳膊,一边娇声轻呼着,“要掉了要掉了……” 她还扒到他耳边,醺醺热气全都扑过去,热乎乎地熨在他耳朵上,她声音放得极小,好像在说一个不能告人秘密,只用气声补充道,“其实我想要……嗝……想要大哥……永远是我大哥……” 李善顾不上她这模糊的醉话,心怀着些忐忑地追问,“那李善呢?” 他简直……自取其辱…… 邬白玉醉了之后成为一个有问必答的乖小孩。 “嗯……李善是我的……我的……”她似乎是撑不住了,一个字比一个字气息更弱,最后整个人都歪头靠住他的肩膀,闭目休憩了。 李善知道她有没说完的话,但他非常满意并且欢喜于这个残缺的回答。 嗯,我是你的。 ……………… 李善扶着邬白玉坐到沙发上,到家才有些安全感,才腾出心去看她身上崭新的衣裙。 一看就很贵,很适合她,就像那些年他们还过着好日子的时候一样,吃穿都不会亏待了她,只要她想,她就可以是最耀眼的。 却是出自别的男人的手笔。 邬白玉难耐地扭了扭身子,身段凹得更娇娆,短短的裙上滑两寸,润白的大腿漏出更多,李善慌忙撇开目光。 “唔……我想尿尿……”那小醉猫儿嚷嚷出粗俗的话语。 李善听清,赶紧又把她扶进厕所,自己退出来关上了门,却没有走开,主要是怕她跌跤。 “呜呜呜呜……不行不行……脱不下……”没有听见如厕的声响,反而听到里面传来着急的哭叫声。 李善头都大了,他就怕邬白玉这一副迷糊的样子,他明白,太容易失了分寸。 早就失了分寸。 他扭门进去,看见邬白玉小手胡乱地在腰间摸索,小红脸儿急得都皱在一起,难忍的泪水糊了满脸,跺着小碎步忍耐。 “脱不到……裤子……要……要憋不住了……” 李善看她的样子,这才意识到她是醉迷糊了,只想着脱裤子,想不起来自己是要撩起裙子的。 他无奈地提醒道,“你从下面撩……” 邬白玉跺着脚哭嚷,似是反应不过来他的意思,李善看她着急到哭出来,只得无奈上前帮她掀起下摆,也不可避免地看到了她两条白大腿和小内裤。 李善红着脸补充,“一会儿你自己脱那个……” 还没等他说完,邬白玉急得直接当着他的面儿就扯下了小内裤坐到马桶上,小卫生间内瞬间响起淅沥沥的水声。 李善瞪大眼睛惊讶地看她动作,一时呆钝在原地不知该怎么办,他觉得自己现在出去也晚了,但是无论晚不晚,他都不该看的…… 这太羞耻了…… 但他不仅看完了,甚至在邬白玉完事儿起身迷迷糊糊地想直接提上内裤的那一刻制止住了她。 他听着她的娇呼,鬼迷心窍地帮她擦洗了排泄过后的阴部。 又把那个被温水洗过之后软乎乎的小穴儿摸了个遍…… 你长得好漂亮 “嗯呀……你为……嗝……为什么要摸我呀……”邬白玉晕晕乎乎地扶着李善,垂头在他肩上,醉话说得傻乎乎的。 李善捧着一掌心温水,淋淋哒哒地扣在她小穴上,两处挤压之下温水从他的指缝间溢出,顺着腿心淋落到地上。 他不轻不重地揉洗着,翁声回答道,“要洗干净……” “唔……别那样……揉小穴穴呀……有点痛的……”邬白玉被他摸得难耐,想要夹紧大腿制止住他称得上是放浪的动作。 李善温热的掌心贴揉着腿心嫩肉,用力已经很轻了,但是他看到了,她的穴口薄嫩的两片蚌肉还是有些红肿着,好像还没恢复过来的样子…… 他清醒地知道自己这是在做什么,甚至连被抓包的借口都想好——他也喝了两杯烈酒。 正如邬白玉现在的神志不清一样,这也是他可以趁机放纵的最佳理由。 他清晰明白着自己的所作所为,却沉醉在了那一片纠结的妄想之中。这可以是他的机会,一个极具诱惑的机会——酒后,意识迷糊,只有他们两个人的环境。 只有他们两个人,趁大哥还没回来…… 他也想证明自己,男人的本事。 她也说,李善是她的。 到底要不要……真正的趁人之危,也做了这真正的禽兽。 血液中酒精翻涌,李善的手还在她的腿心放肆动作着,邬白玉哼哼个不停,满口说着不要不要,大腿不断磨蹭着好像得了趣儿一样。 李善手掌越揉越觉得黏滑,不是温薄的清水湿润,他知道,她动情了。 “啊……好热呀……” 真的好敏感,他已经听到那种黏腻的磨动声,明明只是这样覆着小穴揉了一会儿。 他突然不合时宜地想到,如果他和大哥长得像一点,现在行事会不会更心安理得一些。 会不会……更顺畅一些…… 浓烈的酒精无限蒸腾在身体里,邬白玉从他身上抬起头,迷蒙着醉眼,似乎在极力辨认出他是谁的样子。 李善对上她像初生小兽一样弥着水意的眸,醉了也亮晶晶的,被她看得心头紧张发慌,害怕她清醒过来,却又舍不得离开。 对视良久,李善的手先心虚地撤开,也不敢去扶她,只收回身侧,不知所措地握着。 掌心还沾着她的湿。 邬白玉直愣愣地看着他,看得他额角生汗,紧张无措,李善的心脏都像被她的视线紧紧牵缚着,不得跳动,好像只能等她放过他,才能解开束缚,再迎来那如雷的狂跳。 李善难耐地吞咽了一下口水,能感受到自己喉头涩然的滑动,他先败下阵来,想要启唇说些什么。 解释也好,认命也罢。 “你长得……好漂亮啊……”邬白玉却突然呆里呆气地感叹出声,动作夸张地凑近李善,差点磕上他的脸。 ? 李善后缩一下。 “还有点眼熟……”他后缩一点,邬白玉就追着靠近一点,不知是不是醉得视线模糊,她甚至轻轻眯起了眼睛,一副想要努力看清他的样子。 最后用力不稳,狠狠前磕了一下,啪一声磕到了鼻子,酸痛得她猛然后仰,李善被她弄得微愣,来不及去拉她,只护住她的头没磕到。 邬白玉结结实实摔个屁股墩儿,倒是不痛,只是浴室的地板凉凉的,还落着刚才胡闹出来的残水,啪叽啪叽弄湿了她的屁股和大腿。 “唔……”凉得她蹬了蹬腿,一时起不来身。 李善被她绊得一个踉跄,差点跌在她身上,稳住之后看她狼狈的样子,忙身去扶她。 待邬白玉起来之后,赤裸的下半身都沾了地上的水污,垂落下来的裙摆都贴在腿上,很不舒服,邬白玉哼哼抱怨出声,“脏……脏……” 说着就要自己伸手过去再撩起裙摆,李善可再受不住她的刺激,忙着制住她的动作说,“脏……脏你就洗澡好了……” 洗澡…… 妈的,怎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邬白玉识别出洗澡两个字,好似被提醒到一样,重重点了点头,晃着身子就要往那不常用的小浴缸里迈。 她现在可反应不过来自己怎么用淋浴。 “诶诶……还没放水呢……” 李善不禁扶额,又连忙牵制住她,旖旎放浪的心思都消散掉,他现在感觉自己在带孩子一样。 “你乖乖坐好,我给你放水……”李善指指马桶盖,把迷糊成个小朋友的邬白玉安置好,自己转身开始刷洗浴盆,给她试水温放水。 他说这话,真有一种在哄她的感觉,心里有点怪异的甜蜜,与酸涩掺杂——他只敢在这种时候和她这样相处了,她脑子不清明的时候。 伸手拨了拨水,温热热的正正好,他告诉邬白玉可以了,转身正要走,却看到马桶盖上的小迷糊大敞着衣襟。 真亏她一杯酒醉成这样却还手指灵活,一路斜盘扣儿解到腰间,两片小料儿耷拉着敞开,两只大乳儿轻颤起伏,被蕾丝内衣裹得白肉囊囊,香艳十足。 李善脑子都木了,他的眼珠可能又得滴些润滑油了…… 邬白玉小手还在摸索,但已经没有扣子能给她发挥了,她发现这样还是脱不掉。 “脱……脱不掉……”邬白玉又懵懵看向他,全然把他当成了帮助自己的好人,还长得那么漂亮。 当然脱不掉啦,因为拉链在背后,那才是能脱掉衣服的关键,前面都是做的样子装饰罢了。 李善这才回神过来,推着她肩膀给她解后面的拉链,甚至捣鼓了一会儿,自作主张地帮她把内衣扣给解了。 他能感受到那内衣是绷着弹开的……从他侧后的角度都能看见那被释放而出的软白的胸乳侧缘,白嫩嫩,颤巍巍。 邬白玉配合着起身,任那精致的衣裙滑落在地上,抬手把内衣随便往旁边一扔。 李善看着她赤裸的背,曲线娇娆,正如他的梦境一样,一样的好看。 他缓缓伸出手,颤抖着划过脊沟,轻摩那精美的蝶骨,痒得她微微绷住了身子,好像真的要生出翅膀一样。 邬白玉扭了两下大腿,把一直耷在腿间的小内裤也脱掉,直愣愣地转身要去洗澡。 李善还没缩回的手正杵在她胸上,指尖柔柔地陷进去,看到她的小奶头还软软地趴着,像一抹软化的粉色唇膏。 邬白玉这下倒是感觉到冒犯了,一把拍开他的手。李善顺势收回去,强制自己不去看那些赤裸的香肉,哪怕腹下又开始发紧,也强忍着蹲下替她解鞋子。 李善听着她入水的声音,才往门外走去。 不能再待下去。 —————————— 粉红留言:善啊,你就是那个当代柳下惠,为什么凰文会出现你这么个叁过家门而不入的。 我耐玩 李善留了一点门缝,不让浴室过热过潮,怕她又晕在里面,他仍然守在门口,哪怕只放了一点水也怕里面那个小醉鬼出点什么闪失。 然后怕什么来什么,不一会儿他就又听见她娇娇的呼声。 ……………… “为什么……为什么我这里没有小鸭子……”邬白玉坐在水中,满室的热蒸汽把她熏得脑子更昏沉。 李善无法接受她刚才火急火燎地喊他进来就是为了要那些个洗澡时候的小玩具。 他去哪给她找。 李善为了惩罚她的不安分,这下也不委屈自己了,可着劲儿地看她荡漾在温水下的身子,白润丰美。 身下逐渐胀得发疼,这简直是对他的惩罚,甜蜜如饴的毒药。 他一把清越的嗓子都沙起来,沉着声回答她傻傻的问题,“就是没有小鸭子。” 邬白玉有些生气地撩了下水花,小时候就没有小鸭子,骗她说以后有,怎么现在还没有! “那为……为什么没有小鸭子……”她穷追不舍。 “小鸭子被玩坏了。”他张口胡来。 “为什么……为什么被玩坏了?”她继续追问。 “因为不耐玩。”他继续胡编。 邬白玉歪头,沾湿的发都黏在脸上,有些痒痒的,她伸手拢到一边,还没反应过来什么叫不耐玩,只机械地继续回问,“那……那什么耐玩……耐玩呀?” “我耐玩。”李善继续……张口胡来。 他脱口而出这荒唐话儿,说出去才意识过来自己说的是什么东西。 耳朵瞬间烧热起来,还没等他羞愧到落荒而逃,邬白玉先咯咯地笑起来,娇声道,“那就要……要你进来当我的小鸭子……” 李善怎么听这话怎么都觉得不对劲儿。 邬白玉忽然从水中抬起湿漉漉的胳膊,大胆去拉拽他的手臂,一边傻乎乎地说道,“你进来……游泳给我看……” 她带出大片水花,淋落在李善身上,单薄的白T被都淋湿了一片,贴在他腰腹上,透现出少年人青涩的线条。 李善被她软软地抓拽着,幽黑的眼睛汪了潭水一样,他攥了攥衣服下摆,低低地问道,“你真的……要我跟你一起?” 邬白玉大幅度地点了两下头。 李善知道她现在是什么情况,百分之二百的不清醒,但他只是也想陪她一起醉了。 他很想。 就着一撩衣服,顺手就把上衣脱掉,赤裸出纤薄的上半身,白净,对于一个男生来说过于细瘦了些,和他的脸是同一种相当的漂亮。 只让人觉得他长成这样就该配这样的身子。 他半坐在浴缸边,把裤子也脱掉,薄贴的内裤都要被蓬勃的欲棒顶破。 他没好意思脱着最后一层遮羞布。 事已至此,他也不知道自己这还假模假式地不好意思个什么劲儿。 腰身一转刚要进去与她共浴,邬白玉指着他纠错道,“洗澡……不许穿衣服……”还伸出小指去弹他的内裤边,勾着往下拽。 其实她只是觉得他要和自己一样罢了,这样才算平等,要是他去拿条内裤给她穿上也行。 李善俊俏的一张脸胀得通红,被她缠得更紧,生出些倒打一耙的心思。 发生什么都是她邬白玉自找的! 李善咬着牙把内裤一脱,粉红硕大的性器弹出来,大喇喇竖在空气中,顺着惯性还微微跳了两下。 浴盆狭小,他们二人面对面曲腿坐着才勉强盛下,温热的水随着他进来又挤高一块,柔软的水波来回荡漾,不知道是先从她那边流过来,还是先从他这边流过去。 水流成为交互的渠道,柔顺地传递着他们彼此的身体温度。 邬白玉睁圆了眼睛,小嘴儿都张得圆极,她醉得糊涂,不知羞也不错目,紧盯着他的身下一眨不眨。 李善还沉浸在自己在现实中居然与她赤裸相见的复杂感受中,被她这样直白地看着,浑身都发烫起来。 他红着脸像个大姑娘一样,拘谨地并起了双腿。 如果不是太奇怪,他甚至想要拿手去捂住自己。 邬白玉有些不满似的,居然还低头去寻,拿手扒拉着他的膝盖,念叨道,“你分开一点,都看不到了……” 李善现在不想捂下面了,他羞得想要捂脸。 他是真不知道邬白玉醉了会是这个样子,简直奇葩一朵。 “你的鸡鸡好粉啊!”邬白玉夸张地感叹道。 话语又幼稚,又粗俗,又色情。 身下那根好像知道被谈论到了,听得顿时兴奋得更加胀痛,李善甚至想把这话当成一句夸奖,还认真琢磨了一下是不是也要回她一句—— 「你的小穴也很粉。」 李善被自己的荒唐的想法吓了一下,撩起一把水抹了抹脸才稳住心神。他一下子好像都清醒过来,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究竟在做什么事儿,撑着浴盆边就要站起来,在真正酿成大错之前赶紧逃离她。 蓦地身子一僵,李善闷哼出声,他再不能动作半分。 邬白玉大胆一把抓住那嫩粉色的肉棒,湿漉漉地裹着,还不知死活地笑吟吟地看着他,好像找到了什么好玩的一样。 很有几分挑衅的模样。 她坦诚到傻气地称赞他,“你真的……呃……好漂亮,连这里都比别人漂亮……” 别人…… 李善被她握住青涩的命根,手心手软,动作却不知轻重,一下抓得他呼吸猛促,身心都紧绷起来。 却还有心思捕捉到这个极其膈应人的关键词,混乱的心思顿时沉下。 他鬼迷了心窍,任由她握着,轻声问道,“那我是你见过最漂亮的吗?” 邬白玉听他问话,撒开了手,胡乱嚷道,“当然不是啦……” 李善眉头蹙紧,凝出个浅浅的川纹。 “最漂亮的当然是我啦!”不等他再说出些什么,她就迫不及待地解答道,语气欢快又娇蛮,好像真的变成了一个傻乎乎的小女孩,甚至伸手到自己下面去,似乎也想要展示些什么一样。 一只小手上面颠弄自己丰满的奶子,下面也在轻轻动作着,口中絮絮叨叨地念道,“这里漂亮……这里……这里也漂亮……” 李善看着她,又想起上次,她也是神志不清,在自己面前放浪自慰的模样,他眼眸深深,一眼就再也移不开了目光。 就像现在一样。 他突然觉得这就合该是他的机会,她就应该也成为他的。 别人都可以,他凭什么不可以。 李善觉得她太过分了,仗着自己醉掉,她毫不知情,无忧无虑地毫不顾忌地撩拨着他,她没有任何思愁和顾虑,苦只苦他一个人的羞愧与挣扎。 他妄想她是知晓的,现在仗着自己喜欢极了她所以才敢胡作非为。 他喜欢极了她,所以她可以这样欺负他。 ——————————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束手成为她的玩具 浴室水汽弥漫,细细的撩水声如交颈鸳鸯游动泛起的微波。 邬白玉当他是失了趣的玩具,现在开始嫌他呆在这儿挤得慌,拨了水去泼他。 李善会意起身,温热的水花都被哗啦啦地带出来,他走到镜子前,伸手抹去镜面上模糊氤氲的水汽,逐渐看清自己一张红透的脸,眼睛都是浑浊的黑,满目欲念。 身下的肉茎兴奋到发抖,还在怀念着她刚才短暂又撩人的握触。 他稳了心神,撑在浴缸边上,架着邬白玉的腋窝把她提起来,滑溜溜的。 邬白玉不满脱离温水的包裹,不安地扭动着,像刚捞上岸的美人鱼,也不知道遮掩,赤露着一身白肉颤颤,看得李善呼吸更重。 “已经洗干净了。”他沉沉道。 邬白玉摇头否认,明明还没有打香沫沫,怎么会干净。 李善把她提出来,头发都被她抓湿了,不顾着自己满身湿淋淋,拿了块毛巾先替她擦身,脖颈到胸前,他温柔地包裹住两峰软玉,不敢用力摩擦到她娇嫩的乳房,只隔着毛巾轻轻揉捏。 邬白玉被他细致地伺候着,突然被他的耳朵吸引,耳垂都粉红粉红的像只红珠,小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揉捏着玩他耳垂,又软又热,好捏极了。 李善被她逗得一怔,暗骂她不知死活的撩拨。 两指挟住眼前悄然挺立的小奶头,还带着未干的湿意,粉红润润的,他同样捏了一下她这勾人的小红果,只一下就惹得邬白玉娇唤出声。 “啊……别碰奶豆豆……” 她醉后说的很多话都带着一种幼稚的色情。 “那你别乱动。”李善拿开自己的手,也挪开她的手,重重地警告她。 邬白玉软了身子,柔顺地靠在他的肩膀上,虽然纤薄,却也有几分青涩的宽阔。 两只小手傻傻地放在自己胸上挡着,不让他再看见再摸到。 却不知道这一幕看得李善更加气血翻涌。两具赤裸的身子湿滑地靠在一起,他们真的赤裸相贴,她这样柔顺的依靠着他,好想他才是她的全部一样。 他痴迷地看着她水润润的唇瓣,盈着露水的鲜花瓣一样,幽幽还带着些香气,缥缈而来勾着他去尝,是不是真的是甜的,是香的。 欲念在湿热水汽中蒸腾,雾白白地迷茫了他们的眼睛,他只能一再地靠近,才能看清楚她的模样。 他也醉了的,对吧? 所以,他可以做的。 他一再逼近,带着潮湿的热气,邬白玉被他逼得躲闪,扭着小脸往他肩膀里藏。 李善此时昏了头,哪里容许她在躲闪自己。 不是要我陪你玩吗?为什么现在还要躲呢? 他捉住她的下巴,微微用了力不容她拒绝,终于吻住了那梦寐以求的香唇。 只柔柔地贴着,他就得到了些许满足。 但还不够,远远不够,他不得章法,至多只会像个小奶狗一样轻轻地吮她舔她,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得到更大的满足。 邬白玉被他亲得只会哼声,唇上酥酥麻麻,不怎么痛快,反而先是她张开了唇口,想要迎了他的进来。 任何男人都可以无师自通,在这方面。 李善眸光一暗,顺势把灵舌送进去,青涩地挑逗着她的唇齿,口腔柔嫩,还能尝到她今天喝到的甜酒气息。 还缭绕着一股,他最喜欢的桃子味,甜得他想要一口吞了她的。 邬白玉被他亲得晕乎,在这狭小湿热的环境里马上就快要透不过气来,推搡着他的胸膛,呜呜地扭头拒绝着他越来越凶的吻。 李善顺着被她推开,哪怕已经箭在弦上,却不愿意强着她而发。 他抵着她不住喘息着,忍不住舔了舔她嘴角溢出的口津,粉红舌尖一卷,就吞进了自己口中。 邬白玉贴在他身上,被他胯下凶器戳得腿不舒服,扭着躲开,却一下下蹭着那粉色的肉棒,把它弄得更加兴致高昂,冠头都分泌出清亮的体液。 李善闷哼一声,强忍住想要拉过她按在身下的欲望,他猛地抽过毛巾,拧成长长的一条,口手并用着绑住了自己的手腕。 他递给邬白玉一头,让她扯着当玩具,感受着腕间越来越紧的捆绑力道,轻声对她蛊惑道,“来,你牵着我。” 他不能对她做什么,但是,她可以对他做任何事。 他把自己交给她,成为她的玩具。 他可以教她,怎么玩自己。 李善被她推到在床上,他有些无措地垂头,被绑着手腕连撑起身子都做不到,全身上下就剩一根硬挺的肉棒直立着。 他觉得自己不只是醉了,他好像快要疯了。 不然,他怎么会任由邬白玉把他牵到大哥的房间。 那样熟练,看得他心疼又心热。 他心疼他自己,他心热这嚣狂的刺激。 邬白玉坐在床边,痴痴地看他,也没有下一步动作。 隔空伸手,虚虚地从他头划到他尾,她的动作还带着醉酒的直楞感,一股子傻气。 可是李善就是感觉到了一样,忍不住为她战栗,肉棒胀痛,心痒难耐。 邬白玉翻身跪上大床,坐到他身边,指着那胀到快要爆筋的肉棒,吐出些不要脸面的淫话儿。 “你这里胀得好大……都没那么漂亮了……” 大和漂亮,李善还是分得出来哪个更重要。 他额角浮汗,兴奋到浑身发烫,却要强驽着欲望,循循善诱道,“还是很漂亮的,你凑近看……” 邬白玉歪了歪头,像个懵懂的小兽,听话地前凑,甚至顶在了鼻尖上,沾到了那溢出的体液。 倒是没有什么腥气,满是少年清爽的气息。 “嗯……” 李善闷哼出声,他甚至后悔自己选择的这条路,但最终更多的是庆幸,他捆绑住自己的手,所以不能主动对她做什么。 邬白玉听到他这奇怪的动静,探头看了一眼他的表情——漂亮的少年脸蛋粉红,大眼睛都是情欲的水意,湿漉漉地对上她的视线,红红的唇间挤出些压抑的低吟。 邬白玉觉得他真是好漂亮,一时竟然看痴了去。回过神来,想要更多。 她低下头,试探性地伸出小舌,舔了舔那粉红的头部,舌尖划过敏感的马眼,卷了些他的体液吃进去。 李善浑身一弹,受不住这突然的刺激,他惊叫制止道,“别!别吃那里……脏的……” 他怎么敢叫她用嘴碰他那里…… 邬白玉抬头,伸出小舌舔了舔唇瓣,小红唇儿更加湿亮,李善简直不敢去看。 “不脏的……你很甜啊……” 落耳之间,李善身心都被她撩得震颤,一个没守住,肉棒抖着,兴奋地喷射出来。 白稠的精液,带着微微的麝香味,射到了邬白玉下颔,颈间。 —————— 粉红留言:因为善子总穿易狗的嫁衣,所以他的难兄难弟就决定是你了! 居心叵测 浓白的精液顺着她精细的下颔滑落,颈间零落的点点淌进锁骨窝,淌进胸乳沟,黏腻地流着。 他把她弄脏了。 邬白玉被他弄得措手不及,整个人都怔懵住,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狼藉,反应了半天才瘪着小嘴儿,不住地拿手抹脸,又嫌弃又委屈的,快要哭了。 李善还喘着,脸色红到爆炸。 怎么就……突然……这么快…… 他觉得羞愧又丢人。 邬白玉受不了这委屈劲儿的,一把攥住那有些疲软肉棒想要给他点颜色看看,小手也不顾着龟头上残留的白精,直接握了上去。 李善一眼就看见她略显凶狠的动作,来不及劝阻就快要被她碰到,邬白玉可是醉了酒的,万一下手没个轻重的…… “姐!我要死在你手里了!”他嘶着嗓子,扭着身子侧过她伸来的手,夸张地叫嚷求饶道,生怕她听不见一样。 邬白玉听见他的称呼,立马转过头去,醉眼投去些疑惑的目光。 李善咬着牙,把那研磨在口中许久的称呼换换吐出来,他语气轻柔,声音带了弩着情欲的哑。 “姐姐……我好疼……” 根本不疼。 他承认自己有些这样不正当的狡猾。他从来没喊过她,却在这最不该强调他们关系的时候,喊出来这样的称呼。 简直……居心叵测。 “姐,你安慰一下他吧……姐姐……”他说着脸更红,故意把声音放得更轻,几乎要混合进空气中,却又保证丝丝缕缕恰好能传进她耳中。 姐姐照顾弟弟,不是应该的吗? 所以,快来安慰一下弟弟吧…… 邬白玉看清他蕴着水意的目光,精秀的眉头都蹙在一起,鼻尖覆着同样颤抖的汗珠,他这样无助地躺在床上,真像个被绑架的漂亮小男孩,看得她莫名生出些心疼,却又被酒精催发着生出些旖旎的心思。 他长得那么好看,那样祈求地凝视着她,轻轻叫着她姐姐,求她的垂怜…… 如果她是姐姐的话,姐姐心疼弟弟,不是天经地义吗? 只一句未曾听过的软话儿,就引得醉酒的小猫入了圈套。 邬白玉瑟缩了一下自己伸出的手,改为轻柔柔地虚圈住半软的肉茎,她轻抚着,好像那物件儿真的受惊了,她在安抚他一样。 那一副又奇怪又坚定的认真劲儿,感觉下一秒就要凑过去给他呼呼,说着不痛不痛了哦…… 李善被她柔柔地握着,轻飘飘如在云端,满身的兴奋急需宣泄,年轻的性器顺着她的手顿时又来了精神。 邬白玉只觉得手中那粉物,一点点变得坚热起来,带着她没用力的手一起竖着叫嚣。 “他怎么又……立起来了?”邬白玉握着硬烫的肉棒,粉粉热热的一根,只觉得有意思,甚至还敷衍着套弄了两下,把李善撩得身子发僵。 “他喜欢你……他喜欢你碰他……”李善气息不稳,撑着解释。 “嗯……再多动动……姐姐……” 他得了这样乖顺的好处,嘴像开了闸一样,一句句姐姐叫得停不下来,像是要把相识这几年没喊过的在今晚一并还给她。 且还正好蛊在邬白玉心里的那个点上,被他诱哄得云里雾里,专心专意地安慰着他,安慰着自己被捆缚住的“可怜的弟弟”。 她手中不轻不重地攥着,套动了半天也不见变化,李善被她弄得哼个不停,细碎的少年动情声居然也撩人动听,邬白玉怀着一股子一怪的决心,趴到他身边,两只软软的奶子都贴到他腿上,微晃着磨蹭。 李善感受到润凉的软肉贴住自己,还有两珠微硬的小圆点蹭着大腿,几欲兴奋到血脉贲张。 还有他心中那些见不得人的欲望,一并排山倒海般地涌现而来…… 他不满足。 李善轻轻曲了曲腿,拿大腿颠着触碰到自己的圆软白肉儿,他不看也知道,即便是这样轻微的玩弄,那两只大奶子也能荡漾出淫浪的白波。 邬白玉弄得手都开始发酸,动作越来越敷衍,最后两下之后立马撂挑子不干,爬起身来一副觉得没趣就要离开的样子。 她现在要是走了,李善觉得自己会爆掉。 “姐……我肿得好厉害……好疼……” 他又可怜巴巴地开口呼唤,引得邬白玉朝他这边看。 四目相对的瞬间,他眉头紧蹙,杏目含光,甚至咬紧了下唇,故意做出一副隐忍难耐的可怜模样…… 他道,“拿手弄……出不来的……” 戛然而止的引导,他妄想她能知道。 知道他想要的…… 邬白玉看他看得发怔,他好像真的太可怜了,不由得心里都咕嘟咕嘟冒起了怜爱的泡泡…… 她歪了歪头,张着五指向他展示着自己磨到发红的手心。 李善才想起她昏得厉害,哪里能明白他那些暗戳戳的勾引心思。 “……你坐到我身上来……好不好……”他软言出声,哑着嗓子带了无尽的祈求。 邬白玉听着那小心翼翼的请求,只觉得自己如果不答应他,他下一秒可能会哭出来。 她可是姐姐诶…… 李善把自己的手抬到头上,一片白皙的小腹再无遮挡,少年的青涩线条全都绷出漂亮的形态,好像专门给她腾出来的地方一样。 邬白玉不堪诱惑,慢慢爬到他身上,双腿岔开坐在他炽热的身体上。 他真的好热,一起一伏都熨着她凉润的身子。 李善就开始变得不敢大口喘气,他害怕自己微微的动弹都惊动身上这具娇美的身体,他感受到她丰软的臀肉压在自己腹上。 还有她的小穴,带着微微水意的湿润,可以轻轻蹭过他。 邬白玉只这样刚坐上来,哪怕只还是坐在他的小腹上,都忍不住轻轻磨蹭起来。 她陡然生出些迟来的羞涩,似乎明白自己这是在靠他自渎一样,不敢太大动静…… 只轻轻地蹭着,就忍不住泌出更多汁水儿,让她行得更顺畅,小阴蒂不时便悄悄挺翘起来,一下一下轻磨着他纤热结实的腹部。 “唔……哈啊……” 她咬着唇哼声呻吟,好像浑身也渡上了他的温度,好热好热。 好麻,好舒服…… 邬白玉醉得厉害,感官都迟钝起来,她不知自己动作轻重缓急,只顾着自己舒服,哼哼着在他身上动作,还只当自己还轻轻细细的无人察觉…… 实则她放肆到极致,软臀前后轻动,一次次碰上李善直直挺立的性器,腹上明显粘上她动情的湿,一下一下弄得他几乎要叫出声来。 又痛苦又享受。 不是来帮他的吗? 怎么她自己又玩上了? 他现在真的硬到发疼了。 她真的是在欺负他啊…… 姐姐你救救我 “别动了……别动了阿姐……我要坏了……” 李善憋出一额头细汗,他着急着唤那坐在自己身上忘情的小人儿,急得都冒出些桐市白话来。 一声阿姐,叫得沉软又哀求。 他真的受不住了,他会憋坏的。 李善难耐地耸了两下腰,颠得邬白玉轻弹一下,两只白乳都晃摇起来,他看着只恨挣不脱腕间的束缚,他自己给自己上的柔软枷锁。 李善开始觉得自己走了步错的。 许是刚才发泄得太快,这次任她触碰挤蹭,胀到发痛也不轻易出来了。 憋得他眼角都沁出闪闪水光,荡漾在带粉泛红的眼尾,可怜又漂亮。 “别蹭了……你再碰我吧……求你了,姐……” 不要只用你的手了……用你的别处…… 用你早就湿软一片的小穴儿…… “像你刚才那样,去蹭它吧……” “很舒服的……很舒服的……” 很舒服? 穴上那颗小阴蒂早已硬实,只觉得越蹭越痒,浑身有种说不出的空落落的感觉,正想寻些更舒服的法子来解解那痒酥之意。 李善诱哄着邬白玉,看着她顶着他期待到放光的眼神,半信半疑地抬臀起身。 “姐……你真好……” 真好,真听话。 臀缝实实在在地划过他硬热的肉茎,邬白玉微微撅翘起臀来,用腿心湿润的小花去找那粉茎的头部,想要试试是不是真有他说的那样舒服。 花缝磨蹭着贴上龟头的那一刻,软肉儿湿滑,翕动着好像在亲它,显得迫不及待一样。 “嗯……” 李善感觉就像被她的嘴儿嘬了一口,又轻又柔,湿湿热热,爽得忍不住闷哼出声来,变相地给予她继续下去的诱惑和鼓励。 硬热的龟头兴奋地抵着她的穴口,过渡着彼此同样湿热的温度,邬白玉坚持不住,顺着棒身又坐滑下去,稳稳落在李善大腿上。 突然的一下差点把个在兴头儿上的李善坐射出来。 他真的…… “不行……不行的……好累的……”邬白玉迷迷糊糊地抱怨出声,那个动作实在是太累了,她根本坚持不住的。 她也不要更舒服了,那样随便蹭蹭就很舒服了…… 李善分辨出她那模糊的字眼,汗冒得更厉害了。 怎么不行? 都到这份儿上了,不行也得行了。 “阿姐……行的,你坐过去……就像刚才那样……”他颠了颠大腿,求着她,似在催促。 “求你了……姐,我真的好疼……” 他现在真的疼了,胀得发疼。 李善现在就是那个说谎成性的牧童,叁番五次讲狼来了,再善良的村民也难以相信他。 “善良”的邬白玉就也只倦倦嗯了一声敷衍着回复他,却没有半分想要动作的意思。 李善终于耍出几分少年的小性子,一下一下颠着坐在身上的邬白玉,他被逼得快要发疯,毫无底线地软着声音求她哄她,再上来坐一坐,他会让她更舒服的,他保证。 当然会更舒服了,如果她全部吃下去,他们都可以得到满足,怎么会不舒服呢…… 邬白玉懒懒地起身,实在是受不住他那一副可怜巴巴模样的蛊惑,她又贴上去,撑着身子一下下轻动。 龟头就在那一线细缝间来回研磨,邬白玉又痒又酥,一个脱力,小花瓣就翻开嘬住那头部,刺激得她轻叫出声。 李善控制不住地耸腰,去顶她湿软的小穴儿,恨不得一下就操进去,解一解他这半天自找的折磨。 他真的忍不住了。 “姐姐……你救救我吧……” 眼眶像是承受不住那些从他心里身上汹涌出来的水意,一线隐忍的泪珠儿终于从他湿红的眼角滑落,他成心侧过头,亮晶晶的,让邬白玉看个清楚。 邬白玉听到他的轻唤,恰好看见那泪珠从他柔美的面庞滑落,她好像真的听见滴答一声,清晰得就像落在她耳边,落在她心里。 勾得她更痒。 姐姐……你救救我吧…… 他这样一副被捆绑好的模样在她身下,可怜又漂亮,任她可以为所谓为。 他明明是她漂亮的俘虏,却又被他当成唯一的救主…… 她可以放肆。 甚至会被感激。 她怎么会是在蹂躏他呢,她是在救他啊…… 他自己都这样说呢。 邬白玉不堪这充满心机的蛊惑,她浑身都滋生出无尽的痒意,心被身下的漂亮男孩吊得死死。腿心小穴嘬着一点肉茎,不住地收缩吮吸,急着迫着想要吞进去更多。 想要吃掉他。 她带了一身仗着醉酒的肆意,管你身下是哪路人神,凭心而动,只想寻那些更舒服更满足的方式来慰藉自己。 下定了决心一样,她用了些力顺着那些黏滑坐下去,昂首媚叫,一寸寸将那早就叫嚣着侵略的青涩性器吞吃进去。 “嗯啊——” “啊……” 男女的呻吟碰击在一起,低哑和娇媚重合,结合出发泄欲望的声音。 李善在她动作的过程中,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被她一点点拥有的过程,满心情绪无处宣泄,杏核样的眼睛跟开了闸一样,豆大的泪珠就开始忍不住地往外掉。 他觉得自己好丢人,但他就是忍不住。 李善埋在她身体里,感受着她的湿热包裹,感受着她的紧致吮吸,陌生又温柔的感觉爽得他浑身都为之酥麻。 他看着她昂头媚叫的样子,许是因为醉了,她抛却了羞耻与遮掩,真正放肆地在他身上尖叫,浑身都微颤着,一脸的动情。 好漂亮,比她咬着唇忍耐的时候更漂亮。 “姐……你真的……我真的好喜欢你……” 他忍不住眼泪,微微哽着声音告白出声,有些语无伦次。 他本来想要说她真的好漂亮,又觉得太轻浮,哪怕他在做的事情才是真的很下流。 他这样诱惑她,趁着她神志不清,达到自己肮脏的目的。 然后他还是把那句辗转梦中许久的话说出口,他真的有些怀疑这到底是不是一个他夙愿成真的梦。 可又这样真实。 她的柔软,她的温度,她的紧致,她的呻吟,全都那么清晰。 “唔嗯……不行……好胀……啊……”身上的美人可听不见他倾情的告白,只轻喘着抱怨自己不算舒服的感受。 小穴儿不断地收缩着适应那硕大性器的存在,它硬胀胀地杵她的体内,好像还在兴奋地蓬勃着欲望,层层媚肉都要被它展碾开来。 邬白玉只在吞进去的那一刻舒服了一瞬,感受到满足,但她这样吞着坐着,只觉得被他撑着胀得难受,连开始的叁分舒服都剩不到。 她可受不了这委屈,撑着闹着就要起来。 李善感受到她抵触地动作,如果她现在如果真的弃他不顾,李善才是真的要死了。 诱导 “姐姐……你下面好紧……你要夹死我了……” 话虽出口,他却不知其中淫意,只是单纯地说着自己的感受。 “太胀了……不行的啊……啊……” 李善配合着微微耸动了一下腰身,顶了邬白玉一下,他那根年轻粗长的肉棒本就被她直接吃到了底步,胡乱轻动一下,都能带来十二分的刺激。 “你动一动好不好……动一动就舒服了……” 他继续自己无耻的蛊惑,引诱着她。 邬白玉双手抓着床单不住地哈声喘息,努力适应着体内的饱胀感,她现在“骑虎难下”,进,进到头儿了,出,又有点舍不得出来。 下身的一口小洞被撑到极致,紧张地蠕缩着,却又分泌出不少水液滋润着交合之处。 她几乎头晕目眩,隐约听见有声音唤她,撑着手低头看向身下的李善,待看清身下压着的男孩神情之后,不由得一怔。 他是真的在哭啊,红着眼睛不住地往外掉水珠儿,鼻尖也红着一抽一抽地轻动,轻声呜咽着。 邬白玉看他湿亮亮的眼睛,感觉好像一头初出森林不幸被俘的幼鹿,中了她的圈套。 非常惹人怜爱。 现在就非常惹她怜爱,惹得她忍着不适,趴伏在他身上,轻轻地蹭动,却还分出心思来哄着他,“不哭不哭了哦……” 李善更愧疚了。 他怎么能这么无耻。 那一点被欲望掩埋的良心即将破土,却被邬白玉主动讨好的动作又压死回去,她伏在他身上双乳磨蹭着他的,臀居然也开始在轻轻地套动着,发出些轻微的水声。 他怎么能这么……舒服…… 比身上快感更浓烈的是他心中铺天盖地而来的满足感…… 他们此时真的在一起了。 “你里面好热……” “就是这样……对……就这样……嗯……” “姐……你真厉害……” 他微囔着声音,不住地夸她诱她,蛊惑着沉迷欲望的邬白玉达成自己龌龊的目的。 那一点罪恶感和愧疚感,早就被身体上的快感倾轧碾碎。 终究是恶劣的欲望技高一筹。 邬白玉在他身上缓缓沉浮着,逐渐适应了那饱胀坚热的存在感,被他催着,一阵胡乱的动作之后,慢慢也明晓了些要领,她随着自己的心意,轻轻地摇慢慢地晃,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 “哈……啊……啊……” 又听话又漂亮又有温度,哪里去找这样合她心意的按摩棒,她主导着这场温柔性事的地位,动着动着就得了些趣味,随心随意地令自己舒服。 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一艘小船,栽满了什么一样,在柔软的河上慢航…… 李善看着她在自己身上起伏,一身白肉儿透着情欲的粉,腰肢款摆,一对活泼的白兔红着眼睛随她的动作在凌乱的辫子梢儿下轻轻跳跃,简直要晃花他的眼睛。 这样晃着会不会很累,好想帮她托住…… 他忍不住挣了挣腕间的束缚,咬牙暗恨自己怎么绑得这样紧。 还没待他心里骂完自己的作茧自缚,身上的邬白玉哼唧着声音摆头,一副受不住的疲惫模样。 “唔嗯……好累……了……啊……” 这样的姿势她怎么可能坚持多久,只动了几下就娇气气地喊累,她的动作越来越缓,小穴儿反倒蠕缩着把他的肉棒箍得越来越紧。 好像要换一种方式刺激自己达到舒服的点一样。 身下那点动作微乎其微,邬白玉哼声呻吟,身体小幅度地抖着,暖穴儿软肉湿热热地裹吸着埋在体内的肉棒,似乎达到了一个小小的发泄点。 还不够啊……可是好累啊…… 只有身下那一处小穴得到了些许满足,哪里满足得了她这被勾起的一身情欲。 两团奶子微晃着,像刚盛出来的嫩奶冻一样,一下一下晃得她更痒更空虚…… 都没有人来碰一下她…… “呃啊……这里……奶子晃得好难受……” 她抬起小手,抓握上自己的奶子,重重地揉搓着,自己动手解自己的痒意。 丰嫩的白肉从指缝中流出来,粉红硬实的乳头在指尖的撩拨下东躲西藏,好不可怜可爱,看得李善一双泪眼更加湿红,是真后悔把自己置于这样被动的境地。 他清晰感受着邬白玉生涩地缩动,一点微微的起伏,前后上下毫无章法,却吃得他那么紧,那么舒服。 她真的是在吃他啊,身下那张小嘴儿不断地嘬着吸着,丝丝淫水儿从他们的交合之处留下来。 她实在是太馋了,小穴的口水儿都止不住地漏出来。 没出息的眼泪怎么都止不住,李善酸着眼睛,收紧了腰臀,轻轻耸动着回应她的动作,像他刚才一样,劲儿往一处使,胡乱地给予她更大的刺激。 “嗯……” 他本就被吃到了尽头,轻轻一顶,就能感受到那暖穴儿尽头的一点圆嫩小肉,那才是真的一张巧嘴儿啊,好像真的嘬着他吸一样,爽得他椎骨都发麻。 “啊……那里……别……” 只要他一碰到那里,身上的小娇人儿就忍不住地呻吟轻叫,小腰夹着他轻轻扭转,似是躲避,可一副臀摇乳晃的模样,看起来分明就是极为得趣儿的放浪反应。 “哪里?为什么别?”李善咬牙追问她的话头,明知故问。 她缩得那样厉害,是男人都知道怎么回事儿。 什么“别”,分明是还要。 看着她一副迷情意乱的样子,一双小手不住地揉胸,腰肢配合着他又轻轻扭摆起来。李善真想解放了双手,狠狠握住那韧柳一样的小腰,握着它,收臀耸腰疯狂地顶动。 操得她喊出更多迷乱的话语,什么别什么不要,羞耻心通通抛掉,他要她一起放肆地痛快,尖叫着高潮。 他会在她身上发泄积蓄已经的欲望,他可以让她咬着他的脖子,咬破也没关系,那就喝他兴奋到滚烫的血液。 李善额角凸起青筋,只是想着那样激烈的场景,小鹿就兴奋到恨不得瞬间生出一对招摇又漂亮的巨角,他会长成强壮的雄鹿,为了她,可以和任何人角逐。 他只是想,他还不能。他现在只能要她的主动,他现在只能选择被她掌控。 他的目的还没有达成,所以,他不能放肆。 “姐姐……再动动吧……” 他还很难受呢。 ———————— 粉红留言:我在写什么东西(?)……会不会觉得善子的肉太奇怪,俺真的很菜啦,且俺的xp也是真的比较奇怪! 目的 这是李善用无尽卑劣的哄骗,诱拐而来的一场性事。与他数次梦见过的完全不相符合,并不酣畅。 他最后只是憋得太久了,在她生涩又毫无章法的磨蹭之下不得不发泄出来。 他甚至仗着自己的被动,恶劣地射在了她的里面,淌出的一片黏腻与浓白之中,他疲软下来的性器还半埋在她身体里。 邬白玉被迫做了主导者,她太累了,任由他不由自主的作弄,趴伏在他身上承受着他被动的胡作非为。 她沉沉闭上了眼睛,胸前柔软轻轻起伏着,和李善一共浮动。 李善的胳膊几乎要伸麻了,长时间保持着这样一个极其不舒服的姿势,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肩膀拉抻到疼痛,可是一切在这终归的平静中都显得不值一提。 他垂眸看着休憩的邬白玉,激动到胸腔不断起伏,却不得不平缓住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他紧张无比,哪怕同样疲惫,也不能如她一样安稳睡去。 他期待无比,恶劣地期待着她醒来时的表情。 那时候,她的眼里会有他吧。 只会有他吧。 ……………… 夜晚虫鸣清响,当空月落光辉,朦朦胧胧地透过窗帘,投在交迭的身体之上,照亮一片狼藉。 “唔……” 身上传来轻轻动响,李善瞬间睁开眼睛,满目清明,没有一丝黏糊的疲惫感,润亮逼人。 她醒来了。 可能是因为实在不舒服的缘故,她醒得比他想象的要早很多,这还是一个寂静的凌晨,也是一个极深的夜。 邬白玉半眯着眼睛睁不清明,头晕脑胀跟灌了铅一样,难受地动了动身子,只觉得一身黏腻,身下热乎乎的,不知是垫了什么东西。她胡乱地摸索着,想要撑着什么起来。 蓦地身体一僵,她开始感受到身下的轮廓,结实,温热又有弹性,是赤裸的皮肤,和她同样赤裸的身体相贴,还有身下那粘稠的一滩体液,几乎要惊吓到她魂飞魄散。 这是……怎么一回事…… 荒唐的记忆混杂一片,她好像断片儿了。 然后,她好像做错事了…… 邬白玉微微摇晃一下酸痛的头,撑着那具光裸的躯体,努力睁开眼睛,试图看清这未知的画面。 漂亮纤薄的少年赤裸在她身下,被绑缚住双手,一副身不由己的模样。 待她直直看进一双小鹿一样幽黑纯澈的眼睛,瞬间,天崩地裂。 邬白玉呆愣愣地张了张口,却惊恐到一句话都说不出,连内心十二分的尖叫都闷在喉咙中,泄不出来半点声音。 李善眼睁睁看着她的眼睛从迷糊到清醒,再到清晰可见的瞳孔骤缩,一张小脸白了又白,到突然充血到通红一片,神色崩裂又惊恐。 “你……我……”邬白玉脑子处于一个短路状态,她低头看看自己光着的身子,徒劳地伸手护住前胸,颤着声音磕绊开口。 她微微摇着头,不想面对眼前这景象。 李善他亮着眼睛凝了她一瞬,看她一副立马要哭出来的样子。 他等的就是这一刻。 “阿姐……你放开我吧……”李善哑着声音求道,他无力地偏头过去,向她全然展示着自己的弱势。 邬白玉听他这陌生的称呼还有求也似的话语,来不及反应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来不及委屈自己,就被他的反应弄得怔忪住了。 什么叫,她放开他吧…… 李善半宿未眠的作用似乎就是在等现在这一刻,眼尾红红,似哭过一样,只需稍加酝酿,便又有眼泪流落而出。 他第一次觉得泪腺发达也算是个好处。 啪嗒啪嗒的泪珠儿从他发红的眼角滑落,掉到床上,晕开一滩滩豆大的水痕,轻轻地扩散着。 他好像真的很伤心一样,肩膀随着抽噎都微微抖着。 “……我们怎么能这样……”他微哽着声音,动了动发酸的胳膊,示意她看向自己被绑缚住的双手。 李善说出这些颠倒黑白的话之后,心底狠狠把自己骂了个狗血喷头。 邬白玉彻底昏头,她怎么听着…… 像是她强了李善一样…… 她动着身子,想先从他身上下来,却突然四肢都被冻住一样。 因为她清晰地感觉到,有根东西还抵在她里面,撑着她,正在膨胀变硬…… 李善暗暗咬牙,试图压住这凌晨突如其来的兴奋,可能也和他太紧张有关,她还这样清醒着在他身上动来动去,越想那处居然勃起得越快…… 他那根兴奋的肉棒本就半抵着邬白玉的小穴儿,这下顺着撑开的穴口,直直地就插了一小半在里面。 邬白玉清醒过来,身下感觉尤为明显,一时适应不过来,被他撑得又满又胀,忍不住地叫出声,“小善……啊……你别……” 她想说,你别硬啊…… 但是脱口而出之前觉得这太奇怪了,又堪堪止住。 许是李善的可怜模样说服了她,她这样大喇喇地坐在人家身上,浑然一副强抢民男的女流氓模样。 何况,他被绑着……还哭成那样…… 一不做二不休,她想要先摆脱了二人此时尴尬又危险的姿势,只可惜腿软软的,腰也酸痛,一时竟然使不上力,她捂着自己,有苦难言,却还不得不腾出心思安慰身下那个伤心的“失足少年”。 “对……对不起……小善……”她的委屈无处宣泄,却先哽着声音和他道歉,“我先……先让你……出去……” 出去……是啊,他还在她的里面呢。 这不清不白的一句话,却是把李善听得更来劲儿了。 他本来听着邬白玉的道歉已经快要于心不忍了,明明她才是受欺负的一方,现在却要反过来安慰他,他怎么可以这么过分这么坏这么…… 恶心呢。 哪怕这就是他的目的。 “邬白玉……我好疼啊……”他转过头,一双哭得发红的眼睛湿漉漉地看着她。 像是误入陷阱求饶的小兽,直看得邬白玉愧心更甚。 李善变本加厉,在她眼皮子底下扮出可怜到无以复加的模样,像是表达自己的不舒服一样,顺势微微顶了顶腰,实则是没了边儿地发坏。 他一动,就又入进去一寸。 出去,怎么可能出去? —————————— 粉红留言:太茶了太茶了,写得我拳头硬了想揍你 你在操我呢 “你别……你别动了啊……啊……” 李善这样一动,邬白玉怎么可能受得了,清清醒醒地被他入着,被自己的弟弟,而他还一副不知道干了什么的样子,只觉得倍加羞耻。 她和李善怎么能…… 乱了,全乱了。 她本以为自己的生活已经荒唐到极致了,结果今天被这实际行动告知,还有更糟糕的。 李善咬着唇嘶声,也在强忍着难受一样,他轻道,“你快起来啊……” 说罢,轻动之间,硬挺的肉棒又故意入进去一寸。 “嗯——啊……”邬白玉半伏在他身上,感受着清晰地入侵过程,小手抓着他呻吟出声。 李善把酸痛的胳膊抽回来,“给我解开啊……”他语气透着几分故作的不耐,十足十的身不由己做派,要她亲手帮自己解开。 邬白玉动了动臀,被他的硬挺撑着,意识到自己身下在紧张之中居然又有动情的迹象,轻微搅动出的水声暧昧极了,她脸更红,生怕李善发现她的异样。 怎么连这种情况都能…… 她抬手费力地解那系得死紧的死结,看着李善湿红的眼睛,越发的难受,却不敢表现出来,毕竟吃亏看起来的是他…… 李善双臂重重落下,他动了动酸痛地胳膊,邬白玉看他一副下一秒就想要过来扒开她扔走的模样,抬了屁股赶紧想离开他。 李善手是伸过来了,作势往上一提,却是使了个往下按的巧劲儿,一下子又让她把肉棒吞进去,随着二人共同发出的闷哼,他们又结合在一处儿。 “嗯啊……” 这下邬白玉再也忍不住,尖叫出声,不明白为什么现在事情还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李善已经把个倒打一耙的伎俩修炼到炉火纯青,他此时比昨夜更兴奋,一双漂亮的手紧箍在她的腰上,感受她的温度,亲自丈量着柔韧的弧度。 “邬白玉……我是你的玩具吗?”他一边流着兴奋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泪水溢出湿红的眼眶,一边哑着嗓子狠问,身下报复似的重重顶弄两下。 他仗着那一点欺骗来的愧疚心,发了狠一样,箍着她往下狠摁,他当了主力,只需要她的配合,随着他的动作就好。 现在,到了他主导的时候。 她好像也很紧张,小穴儿咬得比昨天更紧,感觉恨不得直接绞杀他一样,下面紧紧地吃着他的肉棒,却还在摇头否认着,一口一个不是的不是的。 “啊……不是……啊……放开我……小善……嗯……不行……” “邬白玉……你夹我夹得太紧了……出不来啊……” “我好疼啊……姐姐……”李善哽着声音,胡乱地喊着她,名字姐姐一骨碌地往外蹦。 他当然不疼,他这才开始真的爽。 他只是太坏了,这种时候故意说这种话。 “不行……不行……” 身下被他坚挺的肉棒胡乱顶弄,女上的姿势也变得被动起来,邬白玉被弄得一颠一颠,两只大奶子乱颤出白波。 她听着李善清润的声音吐出放浪的话,看他漂亮的面容逐渐粉红迷乱,湿漉漉的眼睛兜不住泪水,眼周浮红,眼神却亮亮的。 亮亮地勾引着她。 邬白玉真的觉得李善在勾引她…… 不然被他操着的小穴怎么会这么有感觉,淫水儿咕叽咕叽地往外涌,黏腻的水声愈发清晰。 李善狠了心编排她,一边凶狠操动着,还把那些思来想去无数次的谎话说与她听,“你昨天,强着我,在这里。” “你说我是你的……小鸭子?”这个她真的说了。 “你在玩我吗?邬白玉?” 邬白玉耳边充斥着交合的啪啪声,和他带着微哽的倾诉,一句句,她简直不敢再听下去…… 她怎么会…… 李善抵着她,发泄委屈一样重重地耸动,把身上本就无力的邬白玉操得更抖更颤,巍巍香肉儿磨蹭着他,一句句否认的抵抗都破碎,只余下娇喘呻吟。 握在腰间的手悄悄开始游移,他只敢小幅度地揉捏,自腰间到臀后,捧着她丰白的臀肉,无形中继续带着她一起配合自己,那样轻轻地扭动,好像昨夜她主动吃他的时候一样。 看吧,她也舒服的。 然后他恶上心头,说出那即使放在心里也让他羞耻到浑身发颤的荤话—— “邬白玉……你在操我呢……” 没想这话竟然比操弄的动作更撩拨她的情欲,随他捧着丰臀轻动之间,肉棒深入了两下,邬白玉浑身一个激抖,竟然生生就到了高潮。 “啊啊——啊……别……别说……” 汹涌的快感兜头而来,邬白玉抓着他的肩膀,咬唇都抑制不住那动情的呻吟,趴伏在他身上不住地哆嗦,满身汗意。 李善感受汩汩淫流从暖穴中溢出,湿湿热热地裹吸着他的肉棒,一口小湿穴儿却还在不要命似的吸他,几欲缴械。 双手缓缓自她臀上移,温软的掌心轻轻抚过她颤抖的脊背,顺着摸到她清晰的蝶骨,指尖在纤巧上轻点跳跃,带过一片酥颤。 “别……别再碰我了……啊……” 他听着她娇娇的哀求,满意现在这样的局势,轻柔地抚着她,却还囔着一点鼻音沉声说道,“你舒服了是不是……” “可我该怎么办?” “你怎么可以这样欺负我呢……” 他真是,坏透了。 邬白玉被他话一激,高潮过后敏感至极的身子更加颤抖,眼神早已被欲望裹挟,她只能朦朦胧胧看见李善的模样,鹿一样的眼睛湿亮极了,在迷糊中点亮几点水光。 她居然……在他的身上……那么羞耻地……高潮了…… 邬白玉羞愤欲死。 她身心俱疲,还没待缓过余韵,就又被李善捉着动作起来,初开荤的少年人就是有这样用不完的精力。 邬白玉早已被现实和欲望冲击到头昏脑涨,她无暇顾及那些混乱成麻的以后,只在此刻随波逐流,被感觉推进着与他共同沉浮。 李善箍她箍得越来越紧,鬓角都被汗泪湿透,他微微抬头,凑上去吃她张着喘息的小嘴儿,不顾她惊恐地神情,一口就将那些呻吟和拒绝吞下。 邬白玉下面的小洞被他根肉棒充胀得厉害,上面一张小嘴儿又被噙住,这样比他们单纯发生关系要更恐怖。 她呜呜地推他,不想要这样。 李善好不容易等到了这一刻,又怎么会轻易被她推开。 他吻住不放,舌尖灵动侵略着她的,却还偏偏直白地与她对视,两双湿润的眸子毫不避讳彼此,同样红红地凝视着对方,谁先躲闪谁就输了一样。 他湿润润的眼里忍不住跟着浮出些忍不住的笑意,一手向下,轻拍了两下邬白玉的屁股,发出两声脆响,拍得她浑身都跟着抖了两下。 身下那口敏感到极致的小洞也跟着受惊似的紧缩,几下之后,让个毫无防备的少年,缴械投降。 肉棒自她体内抽出,白液喷溅在她腿根处,浓稠滴流。 一条绳上的蚂蚱 一室糜艳气息。 邬白玉伏在李善身上打着微微的哆嗦,整个人都软成一滩,无力地挂着他。 李善喘着缓解一身快感,抑制住那些满足的笑意,他轻轻抚着邬白玉,怕她不认账一样,忙着提醒她即将面临的状况,“我们……这算怎么一回事?” 他期待着她的反应,她的回答。 邬白玉忍不住啜泣着,摇头道,“洗掉……快去洗掉……”挪着身子就要从他身上下去,满身的黏腻不舒服极了,腿间混合的粘液滴滴答答,暧昧又狼狈。 李善侧过身活动,有些腰酸背痛,令他顿时生出一种无与伦比的难堪。他扒到床头,抽出几张纸巾,伸手就要替邬白玉擦拭腿间的狼藉…… “你别……别碰我了!”邬白玉连忙拿手去挡他,拒绝的话慌张到声调尖利。 李善抬头对上她汪着泪的眼睛,很有些不忍,却又被她抵触的话伤到怔懵。 她就是骂他,可能都要比这话好听吧。 他暗暗勾笑,颇有几分自嘲的意思,不顾邬白玉的挣扎,起身抱着她就往外走,邬白玉这才发现,他们居然是在李陵的房间…… 她不如死了。 “我们怎么会……到底……你……”她语无伦次,几欲崩溃。 “你昨天好醉……你说怎么回事儿……” 李善注定无法回答她的话,他只能留下一些模棱两可的反问给她,虚伪又卑劣。 “我们不可以的……不行的……” “已经发生了。”李善皱眉,把她放到地上扶着,顺手打开花洒,微凉的水全都淋在他的背上。 事情的发展逐渐背离他的预想,他怎么可能在她面前真的成为弱势的一方,因着他的目的,注定不可能。 “那也不能!如果让大哥知道的话……” 邬白玉再也忍不住那些憋屈的泪,争先恐后地涌出眼眶,她呜咽着说出自己最怕的事情。 她的日子已经过得糟糕透顶了,怎么到这种时候还能添上这种要她命的乱麻。 她和李善,想想就要死了,现在居然…… 李善听她提起大哥,怔忪一瞬,最终狠了狠心,却故意轻飘飘道,“你想要他知道吗?我去和他说。” 他就是故意的,她怎么可能会想要大哥知道。 “不行!怎么可以让他知道!” 听着邬白玉慌忙的否定,李善心道果然,生出几分恶劣的有恃无恐。 “我们这是……这是……” 在邬白玉心里,第一反应她和李善这就相当于不伦的家丑。 李善微愣,瞬间明白她淹没在口中的剩下的话,他感受到水流逐渐变成适当的温度,却暖不了他一颗又被冷到的心。 “乱伦吗?” 他把这样沉重又肮脏的词汇用再轻慢不过的语气说出口,惊得邬白玉瞠着双目恨不得去捂他的嘴。 李善忍不住讥笑出声,他真是不明白了。 如果她觉得和自己是乱伦,那她和大哥又算什么? 或者,她已经当成这是叔嫂乱伦? 李善绷住一口气,把那几乎要喧嚣出口的大逆不道的话语吞没回去,他扯过邬白玉圈进怀里,及时换成另一套说辞。 “邬白玉,我们没有什么关系。” “我是李善……” 他隐着一层言外之意,妄想她可以明白——他是李善,和他是李陵没什么区别的,对她来说。 “有关系的!我们……就是不行!”邬白玉震惊他这样荒唐又透着无所谓一样的发言,来不及顾自己现在赤身裸体的现状,哽着声音反驳他。 李善咬碎一口银牙,把她圈得死紧,赤裸的背紧贴住他湿热的胸膛,简直要把夹杂的水流蒸干。 她这样赤身裸体在他怀里,肌肤相贴,满身都是他的痕迹,腿间说不定还夹着他的东西,然后她还是一口一个不行不行。 那样悲切勉强的语气,让他险些忘记那个在他身上动得无比快活的人是谁。 李善渐渐松了力气,昂起头来抹了两把脸,任温热的水流冲刷过身体。 他低头轻轻道,“对不起,姐……” “你就当全是我的错吧……” 哪怕到这时候,他竟然还能嘴硬说成暧昧不清的状况,李善背过身向外走,恨不得抬手给自己两巴掌。 邬白玉靠在一片湿凉上,无言。 …………………… 李善顶着店员探究又鄙夷的目光,拿着药盒往外走,脚步些许虚浮。 他到底……在干什么啊…… 趁着她…… 趁着大哥…… …………………… 李善敲门给邬白玉递药的时候,只短暂地接触了一下她从门缝中伸出来的手。 或许他们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彼此。 他走到大哥的房间,羞愧看向那满床狼藉,湿的湿,干的干,皱皱巴巴。无一不彰示着他们不久前的荒唐行径。 日光透过窗打在他身上,温暖又明亮,在他看来却只觉刺目,一下子让李善感觉自己成为那见不得光的阴沟老鼠。 最令他感到可怖的,是那心中忍不住滋生出的隐秘快意…… 同个屋檐下,哪怕不处一室,气氛也尴尬到了极致,他们都默契地不说话不提起,只是心中所思所虑相差万千。 李陵突然的来电,打破这片诡秘的寂静,他告知自己今晚就可以回家的消息,让两个担惊受怕又心怀鬼胎的人心中只有惊吓。 他们无数次刻意避开的目光终于交迭,一眼,便自以为知道对方心中所想。 自此,他们才真的算上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 粉红留言:完蛋,一滴都没有了。 这是一个多星期后的我新来补的,证明了什么,证明我已经卡在这儿一个多星期了。其实有点知道后面该发生什么,但是由于近期生活各方面压力较大实在是没精力写出来,码字的时候感觉很艰难,恨不得抠字眼凑字数,这个状态很不对,就算写出来肯定也不是我想要的,其实在写善子的肉的时候就有点力不从心了,所以要请一段时间的假来屯屯稿啦!大概囤到一个我觉得后面的剧情写起来会比较通畅的时候,应该不会太久,但是会有点小久,不是叁两天的事儿了。 先和大家告一段落,希望大家体谅,也祝大家生活顺利天天开心! 你长大了 “这么晚就别出去了。” 李陵刚一下了车,就看见自家两个小崽子一前一后从小区门口往外走。 二人似乎是没想到刚一出门就能看见要去接的人,听见熟悉的声音俱是吓了一跳。 李善楞楞地转头,目光闪烁着,转了半天也没跟他对视一眼,最后干着声音开口问道,“大哥,你怎么自己就……” 李陵低头笑了一下,看着他温声道,“又不是腿坏了,自己回家难道还回不了了?” 邬白玉站得更靠后些,双手背在后面,实则是紧张地绞弄着后身的衣服,时不时抬眼偷偷瞄他。 她心里有鬼,不敢大大方方地看他。 却还是一眼看清她的大哥又这样站在她身前,身姿挺拔,面容温俊,暖黄的路灯与清白的月辉泼洒在他身上,周围都生出了模糊的光晕。 他回来了。 可她却觉得更难过。 数次的眼神擦过,她的目光比月光更轻薄,却还是被他一下紧紧捕捉住,李陵淡色的眼仁儿点亮成了静默的星,他这样坦诚地凝着她。 瞬间有担惊和委屈汹涌上心头,她眼前忽而像隔了层半凝半透的水雾,还不到流出来的地步,明明和他之间几步之差,却再也看不真切。 她暗暗说服自己这是暌违后的喜悦,却在复杂的紧张之中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被他看得快要喘不上来气。 一个不小心陷落到他眼光中去,哪怕她心中有万般挣扎,也挣脱不出他柔软的凝视,丝丝缕缕带着他的温度,他的气息,几乎就快要淹没了她。 一点突然的风吹乱她的发,几捋调皮地扫过脸颊鼻端,李陵看她终于把背在身后的一双手伸出来整理头发,快速瞟他一眼又无措地放下。 好像生怕惊动了他,虽然一举一动都在他眼皮子底下。 李陵眼睛一转,看向别处。 终于放过了她。 他上前两步,淡淡瞟了李善一眼,挥了挥手示意二人都往回走。 他们回家。 夜空浓黑,星星隐退,云层不知不觉中稠密起来,乌压压地几乎要把月亮遮了去。 空气中是有些黏腻的凉。 邬白玉走在李陵的右后方,一步比一步更轻飘,她心中战兢,以往从没觉得夏天的夜晚有这么黑闷,小区这几步路有这么难走,他们叁个人在一块儿……有这么诡秘的安静时刻。 她心中仿佛揣了魔盒,稍有不慎就会有祸害如黑烟一般散落出来。 风声簌簌,脚步浅慢,于一片昏暗中她大起些胆子,伸手轻轻向前探了一下,触碰到李陵恰好后摆的大手,温凉干燥,却让她犹豫得指尖发抖。 然后她感觉到自己被攥住握了一下,却没怎么攥紧,一下被她迅速缩了回来。 邬白玉抬眸看他一眼,只瞥到微光下他英俊的侧脸,俨然一副正正经经的样子,哪里像是会搞小动作的人。 他的掌心很热。 她捻了捻手指,顿时生出了几分倚靠的归属感。 夜幕好像要压到头上,看着并不遥远的天际裂出几道紫光,伴随着噼啪鸣响,轰隆雷声急促而下,夏日的雨来得突然。 几点绽开的雨花匆匆打湿了薄薄的裤脚裙摆,风一吹就贴住脚踝,好不湿凉。 邬白玉走在前面,李陵和李善几乎并排着跟在后面,这令她不自觉地加快了些速度,想要拉开一点能给自己更多安全感的距离。 她拿出钥匙,动作很有几分慌乱,撞了两下门边才捅进去钥匙孔,咔哒打开门先一步进去。 李陵随后迈进,些许日子不见,看着自己的家竟然也生出些陌生感,他轻笑一声,从那一角算得上是逃开的纤细小影上移开目光,转而看向李善,一眼深沉。 “小善。” 李善本就有着明确缘由的心不在焉,这下听大哥唤自己名字,仓皇抬头,一眼看见他润澈的眸子中去。 “你……是不是长个儿了?”李陵还伸手比划了一下。 李善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他微仰起头,甚至有些不自然地瞠着眼睛,强撑着不闪躲大哥的目光,哪怕实际胸腔心跳如雷,也不敢表现出一点避意。 那样只会,更加明显。 “嗯……是长了。” 李陵颔首,拍了拍他的肩头,扬唇笑了一下,“你长大了。” 李善看着他淡色的眼睛,明明是和以前一样温柔又平静的,现在却令他如芒刺背。 这样突然的一句话,听似不着天不着地的一句家常,却又实打实戳进了李善那处不可见人的心窝子里,他怎么能不慌不怕。 这都是他自找的。 外头倾盆雨下,雨点的噼啪声清晰可闻,一声声带着刺骨的湿凉,像是砸在他心上。 对上大哥那样深沉的目光,听他这样没头没尾的一句话…… 李善简直要觉得,他什么都知道。 邬白玉杵在屋内,不敢发出一点声响,立着耳朵听他们在门口处说话,他们没说两句,倒是把她紧张得要死。 何止是紧张,她简直无地自容。 比起别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发生在同一个屋檐下的才是最恐怖的。她到现在都没反应明白这一天内发生的荒唐事,更无法接受这天崩地裂级别的事实。 先前,她和李陵,背着李善。 现在,她和李善,背着李陵。 他们明面上还是一家人。 一家人…… “皎皎。” 李陵轻唤一声,把个魂游身外的小人叫回来。 “嗯,大……大哥……”邬白玉听这许久没有被叫过的称呼,一个激灵,楞楞地回复他,只是还不敢正眼看他。 她一副呆钝钝的模样似是逗到了李陵,他眼睛都笑弯起来,“怎么傻乎乎的。” 邬白玉把头垂得更低。 李陵静静凝住她露出的一截纤长细白的脖颈,微微眯起了眼睛。 ———————————— 粉红留言:写了多少放多少吧,不放出来更写不出来了,最近缘更,写出来就放,稳定更新肯定得等俺放假了,事情真的太多啦,希望大家体谅T﹏T 草木皆兵 是夜。 邬白玉坐在李陵大腿上,承受着他亲密的厮磨。 “皎皎……想不想我……” 邬白玉不知道怎么忽然就又变成了这样的状况,她整晚都昏着脑子,翻来覆去在床上,心里更是惊惶不定,好像有只困兽在四处顶撞着她的心脏。 太多太多荒唐事,此时甚至都没资格变成他的梦魇,因为她根本睡不着觉。 然后顺从着内心深处无法抛弃的一点依赖,在夜深之后稀里糊涂地轻轻敲开了他的门。 她甚至多此一举地编出一个很蹩脚的理由,但是根本没有用武之地,不过一瞬,里面的人就为她敞开了门,好像也恰好正在等她一样。 他没有拉窗帘,背着稀薄的月光,看不清面容,但邬白玉就是觉得被他紧盯着不放。 她怕弄出太大声响,惊动了不该惊动的人,赤着的双足贴在冰凉的地板上,此时不安地蜷着,恨不得藏起来一样。 李陵扫过她单薄又贴身的睡裙,垂眸一看,微微蹙起了眉头,有些责怪道,“怎么不穿鞋子。” 邬白玉赶紧嘘声,猛把食指竖在唇前,让他小点声音。 李陵从容依旧,好像没有任何不妥一样,自然地拉她进来,又轻轻合上房门,提着她轻巧地抱起往屋里走,抱小孩的姿势一样。 邬白玉双手顺势挂住他的脖子,乖顺地靠在他肩上。 他的怀抱温暖,还带着一些沐浴后残留的清爽香气。 她闭上眼睛,感受着他的温度和气息,心中那乱窜的小兽才勉强安抚了一些。 “怎么了,这么晚还不睡?”李陵坐到床边,把她往怀里一收,大手探着去攥她赤裸的小脚。 邬白玉听他问话,也不答,摇了摇头只在他颈间轻轻磨蹭了两下,曲起了腿配合着他的动作。 李陵大手一捉,就把一只凉凉的小脚握在手中,还没他手长。 被包裹进炽热的大掌中,邬白玉先是难耐地蹬了蹬,被他紧握着挣脱不开。 “别动,好冰。”李陵轻声开口。 “嗯……” “怎么还不睡觉?” “睡不着……”邬白玉睁眼瞟过他身后整洁的床铺,被子都平平整整地铺着,明明他这么晚也没睡。 刚安抚下的心跳却又猛然紧促起来,她今早在这张床上和……李善在一起的场景又涌上脑海,连当时的感受和情景都清晰起来,瞬间脸红心惊。 她甚至会把这些联想起来,是不是李陵发现了什么,在这张床上。 窗外有些蝉鸣,轻微也让人觉得聒噪,她现在草木皆兵。 李陵歪着头蹭了一下她的发顶算作回应,顺手去换她另一只脚。 邬白玉轻轻蹬他一下,“好了,不凉了哥哥……” 李陵垂眸觑她一眼,呵声一笑放开了她,抽手前还轻轻挠了挠她的脚心,把她逗得乱动乱颤。 “呀…别弄别弄……” 她这样坐在他怀里胡乱磨蹭,李陵眼色都暗下一点,他正要收手摁住不让她乱动,却被邬白玉有些急忙地捏住了手腕。 “你别摸我……” 李陵歪头看她。 “你摸过我脚了……”她刚才还踩在地上。 李陵失笑,很有些宠溺地摇了摇头,随着她的心意双手绷着“端”起她,带她去卫生间洗涮。 李陵一双还带着湿润的大手终于如愿抚上她身,与她的体温比起来就显得凉了一些,摩挲着她的后颈,轻柔缓慢,与温滑肌肤摩擦出带着潮意的涩感。 他额抵上她的,离得很近,呼吸交合在一起,温温热热地过渡着彼此的气息。 “皎皎……想不想我?” “嗯?想不想我……” 他抬起那张微红起来的小脸,软唇从她眉心印下细密的轻吻,蜻蜓点水,即触即离,一直到她玉质般温润的鼻尖。 邬白玉仰着脸,闭目接受着他的亲吻,眼睫微颤,有些不安地扫过他的面颊。 与他这样久违亲昵地厮磨着,除却面上的酥麻,她心中却惶然生出些不痒不痛的难受。 “嗯……想的……”她启唇,柔顺答道。 可心中想的却是分明前两天才见过。 李陵不该是这样腻乎的人。 而她,好像也变了些什么东西。 但是总归有些没变的东西,比如现在与他在一起,她就会有种安稳的倚仗感。 李陵深深看着她,在这样暗昧的氛围下眼中却没有多少动情的旖旎,邬白玉偶然抬眸望进他眼中,怔忪一瞬,心头顿时涌现出一种被抓包的尴尬与惊慌。 顺从着内心中熟悉的指引,邬白玉偏过头,勾着他的脖子,嘟起红唇轻轻回吻他俊美的面容。 “想的……想哥哥的……”她又重复道,不知是在说服谁。 她唇轻移分寸,微颤着想去覆他的唇,后身悄悄探上一只小手到他的后脑,微微用力摁向自己,想和他再亲密一些,不想再看见他眼底的神情。 四唇轻贴一瞬,邬白玉甚至微微张开了小口,想要迎他进来,却只轻擦过去,那预计的吻轻柔落在她的耳际,似有若无,也可能只是被他带起来的气流抚过了一下。 李陵伸手捏住她一只绯红的耳朵揉玩,再次问她,温热的呼吸扑在她耳边,低磁的声音直接传进去。 “真的,想我吗?” 他语气轻柔,近乎一字一顿,邬白玉被他弄得耳朵都开始痒痒,整个人都有点飘乎乎的,却比不上心里慌慌。 她感受到一种莫名的压迫。 到底什么意思…… 太奇怪了,邬白玉觉得自己可能不该来找他。 温凉的指尖划过耳廓,再次落在她的后颈上,一下一下揉捏着,酥酥痒痒该是很舒服的,却把她摸得浑身有些发凉,都快要悄悄起一层鸡皮出来。 还没待她回答,李陵搂住她,低头轻嘬了一口她的侧颈,温润的唇留恋着那小片嫩肉。 “我也想你。”他喃喃道。 蜉蝣 邬白玉听他接上了自己的话,这才悄悄呼出一口气,如释重负一般。 她也不再回话,只觉得这个腻腻歪歪又怪得要命的我想你你想我的话题还是赶紧结束了最好。 她捧起他的脸,将一些惊惶隐藏在恰到好处的满目羞涩下,像用以往那些可以称得上是转移他注意力的手段一样,缓缓地凑近他,想要继续那个未完成的吻。 想要点燃他眼底的……平静。 随着她的靠近,当唇唇相碰的时候,她模糊的看到李陵眼神彻底迷离,才放心地闭上眼睛,启唇准备加深这个吻。 李陵顺从地含着她吻了一会儿,湿漉漉的舌舔舐着她的,勾缠香涎互哺着彼此的焦渴,却在那小巧灵舌与他挑逗的时候放开了她唇,阻断了这个缠绵的吻。 银丝牵断,邬白玉怔然张了眼睛,无措地抿了抿唇,刚盈上水意的目换而盛上了尴尬和不解,直直地问着他。 李陵不避她的目光,看向她红润的唇儿,揩去她唇边暧昧的水迹,垂头又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轻声道,“好了,明天不是还要上学吗。” 听他这体贴又现实的话,如果继续下去的话,一定会发展成……一些不可收拾的局面。 邬白玉无言以答,可是又心中憋闷,她憋着股子气,故意用力拿额头顶他,瓮声瓮气道,“那我不想上学了……” 她是真的不想去。 “傻话,过阵子不就是要考试了,考完就轻松了……”李陵低头和她顶牛,摇晃着蹭她脑袋,揶揄道,“没事儿,考几分哥都让你有学上。” 邬白玉被他磕了一下头,有点胀晕得慌,却想他说得也对,她还想去……外面看看。 “就在本地上,还可以天天回家。”李陵自顾自地说道,箍着她越抱越紧。 邬白玉随口应他,“嗯……都行……” 被他箍得紧了,她左右扭扭身子想要松快一些,李陵顺着撒开了些力气,任她抵着撑开他们之间的距离。 “那我……我现在睡得着了……”她小声说道。 李陵听她的话,看着她笑了一下,抱着她送她回房间。 李善已经在床上翻了数百个来回,夜越深他越清醒,他连眼睛都不敢阖上。 睁着他好歹还能看看天花板,闭上了就全是乱七八糟的画面,不仅有他诱着邬白玉做的荒唐事儿,甚至跑马灯一样,开始自动放映从他有记忆开始,与大哥的,与她的回忆。 来得突然的雨,去也匆匆,他能隐约听见外面水流从高处滑落的声音,幻想着它们是怎样从树叶尖滴落的,滴答一声,归于不见。 他不合时宜地想到一个很不恰当的词——露水情缘。 不知怎的,从而又联想到,自己这一天好像活成了那朝生暮死的蜉蝣。 …………………… 明明只是恢复了以前正常的生活,但在这个清晨他们叁人齐聚在餐桌前,他们以前的相处也是同样安静的,但现在这种情况却令邬白玉心中顿然生出一种逼仄的感觉。 还待着不清醒的困倦,眼下一点浮青是晚睡的证据,她低头小口小口撕扯着面包,一薄片都吃了好久,不知道的可能会以为她在嚼木头。 终于干干地咽下最后一口,她才抬头道,“我吃好了……” 李陵抬眸看她一眼,瞥了瞥她盘子里未动的其他食物,刚要开口说她,话还没出来就被邬白玉急匆匆地闷住,“要迟到了,我先走了啊!”然后猛地站起,逃也一样,不过几秒就传来她有些刻意放轻的关门声。 李陵瞟了一眼挂表,明明还早,她的学校离家很近。 李善也怔怔地抬头,腮帮子还鼓动着,有些不知所措地转向一旁空下的座位,又看了看李陵,抿了抿嘴把食物慢慢咽下去。 他探出手,把邬白玉的盘子挪到自己跟前儿,夹起煎蛋咬了一口,含糊不清地说道,“我吃,我吃。” “你是不是有点迟了,我一会儿送你?”李陵喝了口水,对他说道。 李善的学校远,出发会早一点。 李善听他的问话,突然噎了一样,他掩着手轻咳两下,摆手道,“不,不用大哥,快十分的时候出门就有车。” 李陵点了点头。 李善狠咽了两口,才把那口鸡蛋顺下去,他转移话题道,“大哥你怎么还起这么早,你得多休息啊。” 李陵后靠到椅子背儿上,笑了一下慢慢调侃道,“就是躺着的时候休息得太久了,现在可躺不住了。”他看了眼手机,正巧来了个电话,顺手就接了。 李善听他嗯嗯应答着,也不是很上心的样子,很简短的对话,最后以李陵一句“一会儿到”结尾。 “大哥……今天就要出去吗?是工作吗?” 李陵随口应了句“嗯”。 “可是你才刚……”李善皱了皱眉毛,有点不能理解。 哪有大病初愈就直接让人回去上班的,这哪是哪门子公司老板啊,这不是周扒皮嘛。 “没事儿,还没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在处理工作了。”李陵笑了笑,又补了句调皮话儿,“再不过去,人家把我开了咱们家吃什么。” 李善知道大哥这是在宽他的心,他就是这样的好大哥,他不知道该怎么回他,只点了点头,有些生硬地嘱咐道,“……还是要多注意身体啊大哥,实在不行到时候再去复查一下吧。” “那你今天什么时候回来?”他又追问道,忙跌跌地补充,“我、我做饭给你吃,我又会做好多……” 李陵站起身,拍拍他的肩,笑道,“应该会晚一点回来。” “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小善,昨天还说你长大了。”听着像是在揶揄他像是扒着娘回家的小孩。 李陵掌心的温度从薄薄的校服衫下透过来,李善转头想冲他笑,嘴角还没咧开,就又听到他温慢的话语—— “我不在的时候,你们不是过得也很好吗?” 背叛者 出来得是有点晚了,路上达到了一个小的早高峰,遇红灯,公车慢悠悠地停下。 李善直挺挺地坐在靠窗的座位上,很不自然地端着腰板,转着头看向车窗外。 刚才上来一个小姑娘,看起来也就初中生模样,车上这么多空座儿,却偏偏要做到他旁边。 他平时不会选择坐在里面,几站路程,如果有人坐到他旁边,就像这样,多少有点麻烦。 但以他现在的状态,坐在外排可能会被晃出去。 「我不在的时候,你们不是过得也很好吗?」 不过十分钟前的对话,他脑海中清晰播放着这句话,李陵的语气语速,甚至字与字间在他看来有些刻意的间隔都分毫不差,但他却已经忘记了自己是怎么样回答的他,是嗯啊敷衍,还是沉默以对? 他现在只记得李陵放在自己肩上的手热到异常,现在还隐约残留着炽热的温度,而他背后却浮起寒凉。 李善空空地看向窗外,更高的窗让他可以看得更前,不知道看过去几家店铺几棵树。 旁边的小姑娘已经探出身子拿着手机蠢蠢欲动了,从他校服看出是哪里的学生,就有了话题,张开口刚要喊他,目标对象却突然地站起来,反倒把她吓了一跳,然后就听见漂亮的小哥哥声音清亮亮地问傻话,“师傅,我在这儿下车行不行!” “不行!查到了罚我钱!”司机师傅特别直白地拒绝了他,虽然搭理他都算有闲心的了。 李善尴尬地撇了撇嘴,坐回去之后有些夸张地扒着玻璃往外看。 虽然离得远了显得特别细小,但他就是看出来了那是邬白玉。他没想到她居然是走路的,以至于比他早出发将近二十分钟也没超过去多远。 除去她不想见他不想再同他一道,他明白她的一些顾虑,如果他们还一起出发,那在大哥眼里才是真的奇怪。 他心中有鬼更有愧,还有一些隐秘的,刺激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 短短一个早晨,他如一人潜入千军万马,更像被俘虏的叛徒潜回故国,不得不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他是,背叛者。 公交车又慢悠悠地启动,夹杂在各色的汽车中笨重地移动。车再怎么样也该是比人步行快的,李善远远地胶着那一抹小影,居然觉着离得越来越远了,他甚至认为自己跑着去可能要更快一点。 事实还是离得越来越近的,慢悠悠的公交车超过了慢悠悠的她,李善才看清楚她,好在前面不到二十米就是公交站牌,他终于可以正过身子坐,不用再像个变态一样扒着玻璃。 身旁的小女孩见这举止奇怪的小哥哥终于正常了些,还是受不住美颜诱惑,鼓了半天勇气才准备去碰碰他想要个联系方式什么的,却又被他猛然的站起动作唬住。 李善礼貌笑道,“不好意思,麻烦让一下,我在这儿下。” 女孩实打实是被他的笑容晃了下心神,什么都忘了,迷瞪瞪地就起来给他让道儿,等李善下了车才追悔莫及,只得又把手机恨恨地藏回书包里,同时下定决心也要考进七中和他“再续此缘”。 李善怎么会知道自己无形之中坚定了一个纯情少女努力学习的心,他此时只直直地站在站牌旁,等着邬白玉向他靠。他浑然忘记了时间,却还知道心急,只是急得不是快要迟到,他急得是邬白玉怎么还没走过来。 终于看见目标人物的靠近,邬白玉微微垂着头静静走,好像地上有金子等着她一样。李善看她要走站牌后面的样子,刻意挪到了边上等着她“偶遇”自己,他也觉得自己有毛病,明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没想到邬白玉头都没抬,径直擦过了他。 真的是擦过去,他们绝对碰到了,一瞬间的触碰,他能想象到衣服之间细小磨蹭声。 李善愣在原地。 他觉得邬白玉是故意的,怎么可能看不到他。 可是又合情合理,看到了又怎样,凭他们现在的状态,她一定觉得还是暂时做擦肩而过的陌生人比较好吧。 可是,凭什么? 李善不知道自己怎么有脸生出这样的混蛋疑问。 他想要追上去,拦停她,然后…… 然后干什么呢,质问她吗? 他又凭什么?凭这一张诱奸她的厚脸皮吗? 李善不惮用这种最丑恶的词汇来形容自己。 然后他只是默默地跟在她后面,隔着一段不尴不尬的距离——只要她愿意回头,就能看到他,如果她不愿意,那就如同不存在。 他期待着她回头,又害怕面对她的目光。 无论是冷漠的,嫌恶的,还是平静如常的。 许是他的意念太过强烈,最终邬白玉还是回了头,乌黑的发飘甩到空中,校服衫随着扭转贴在软腰上,形成相同柔美的弧。她迎着太阳,李善直直望进她微瞪的眼里,眼中盛了上升朝阳的明亮的光。 她有一点惊讶,怔然着说不出话,也仅此而已。 “你怎么……?”车流争相而过,显得他们呆楞地杵在原地,一阵带起的呼唰声中,邬白玉率先开口问道,一副没想到的模样。 李善步子悄悄迈得更大,叁五步更靠近她,哪怕她没说完,他也知道要回答什么。 “啊我、我也是走着来的。” 脱口之后才懊恼地发现已经暴露了自己,什么叫“他也”,他怎么会知道她是走路来的。 好在邬白玉并没有揪他的字眼,或许也只是不想罢了,她轻轻点了点头,转身继续往前走。 李善自作主张地跟上了她,本想和她并肩而行,却又发现她并不配合的步伐,心中顿生几分憋苦,只得安分地跟在她身偏后一点的地方。 一路无言。 然后结果就是他们都迟到了,情理之中,意料之中。 李善坐到教室里,觉得自己这学上得“心没在过两天焉”,老师对他的态度都透露着敲打,又碍于他在成绩的实际反馈上不能发作,他甚至都不得不腾出一点心思来心疼老师,但是绝对改不了。 邬白玉穿过走廊,有个上次打篮球的寸头男生吊儿郎当地和她喊着小嫂子之类的称呼,吃了旁边那个娃娃脸的男生一个脑崩儿。 她并不理睬,径直走进教室里,发现身边的座位空空,松了一口气,迎来了一天当中唯一一点勉强称得上是小放松的感觉。 窝边草 少了烦人精,邬白玉却在短短一上午达到了另一种极致的不自在。她从来没觉得在校可以无聊到痛苦,时间可以过得这么慢。 上课,那她就在并不安静的课堂中扒着学生窃窃私语的空隙听讲。下课,那她就趴在桌子上休憩装睡,耳朵却又过滤不掉偶尔传来的交谈声,她隐约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小话儿。 他们甚至并不私窃,声音放得十分坦荡。 突然的转学生,漂亮得要死,不知道什么背景,显得就有那么点招人的神秘,看起来还和易云峥有点子说不清楚的牵扯,二人并不低调的接触行事方式,只是碍于平时易云峥在时的一些无声“威慑”久久压抑着的好奇心,这发酵已久的探知欲是无聊校园生活中来之不易的辛辣调剂品,他们终于可以在这个时候趁机爆发。 邬白玉勉强能算接触过的那个圆脸男生,好像叫什么程述的,他转身和后排几个热议的同学嬉皮笑脸地打哈哈,不知道说了什么逗乐话儿,招得几个女生咯咯地笑着骂他。 邬白玉侧趴在桌子上,眯着眼睛数那窗帘上被黑水笔划了几十条杠杠,一字一秒,最后等着上课铃将至。 铃声刚响了一个音出来,邬白玉起身,她向前一瞥正好看见程述迎着光眯了着眼睛,看着她的方向,他从刚来就好像要和她说什么一样。 她用指头想都能知道是和身边这个空位有关的,她才不想听。 邬白玉垂眸子开始摆弄书和笔,她有些刻意挺直的端坐在这个整体松懈的课堂里有些格格不入,就一点点,因为在最后一排就显得无人在意了。 在另一栋教学楼里,李善和她同样的坐立难安,两人隔着空间的差异,共同拥有着一个目的——上学就是为了放学。 ……………… 再也不能像往常一样,邬白玉觉得他们当然无法再遵守那个迁就对方放学时间的约定,今天上午同行在一条路上,她的心跳都砰砰狂躁,却又不能表现出来,她的慌张,她的不耐。 她心乱如麻,知道他在后面,那么轻的脚步声在嘈杂的街上一步步踏进她耳中,怎么也想不明白李善怎么能还像那种没事儿人一样,居然还能和她并行在一起。 她有一万个奇怪,却碍于不愿回想的记忆,不得不刻意放弃去追溯缘由。 是崭新的,羞涩的,羞耻的,潮红的,湿漉的,温热的……记忆。 她不愿回想起,心尖儿却还残留着漂亮少年泪水划过的痕迹。 晶莹滚烫,一滴绵长,流进内心深处,滋养着新生的隐秘的……恶芽。 是邪恶的,在她心里四下抵触,钻得心里都刺痒难安,抓不着摸不透,好像一定要逼迫她习惯这暗昧的新鲜感。 是含羞的,当她妄想去触碰的时候,它就敏感地缩起,隐藏着,让她寻不真切,却勾着她更想要知晓它真正生长起来的模样。 邬白玉被自己吓了一跳。 被她的一种潜在的习惯,一种称得上是贪婪的,心里的背德羞耻与肉体愉悦交织出来的享受…… 是熟悉的。 她承受不住的,却又不能否认的,心中深处隐隐的期待…… 还有迷茫而刺激的将来。 走到一个十字路口,邬白玉有些神经质地考虑到,自己要不要先绕路回一趟老学校再顺着老路回家,最终还是作罢。 她已经有了一种破罐子破摔,看看这个罐子究竟能摔倒多碎的心理。 她心如擂鼓,离家越近,鼓点越密,砰砰得要跳出心口。 打开门之后,换下鞋子,她刻意放轻了脚步,回家却走出一种近乎入室行窃的感觉, 最后轻轻道一声我回来了,两秒见无人应答,才放心地呼出一口气。 大事不妙,小事就显得格外顺心。 上学不想见的人不在,放学不想见的人也不在。 许是一路内心无形的催促,她的步伐也紧促利落。李善从到学校开始就迷茫茫地纠结着该怎么和她再走到一路,临了放学却被老师叫住谈了一会儿,结果只看得一个人去楼空,他微微攥了拳,也快速回家去了。 他怕什么。 怎么可能分得开,躲得掉。 因为,他们是一家人。 ……………… 邬白玉再听到门开的声音时,后背都下意识地挺起坐直,同个屋檐下生活过几年,只听脚步声也能分辨出来人是谁。 她和李善在李陵面前心照不宣地维持着照常的平和,但又回归这样只两人共处的状态又不免尴尬。 怎么能不尴尬。 他们这下谁都不敢先开口说话。 脚下却又都有点定住一样,不能像在街上一样忽视而过,何况是在屋里,再过能过到哪去。 邬白玉想的是,吃了窝边草的兔子难道要换一个窝吗…… 她原来也吃了,只是这下全吃光了,一点遮掩都没了,光秃秃的,哪边都没有安全感…… 罪过。 不同于邬白玉闪烁的目光,李善圆睁的黑眸凛凛地看着她,把她每丝拙劣的情态遮掩都看在眼里,解读着她近乎没有遮掩的天人交战的心理变化。 他有一点酸涩,他忍不住把自己摆在一个不正当的位置,妄想知道她和大哥做完那些事儿之后会不会也觉得有些对不起他呢。 他想完自己都忍不住笑话自己,他算个什么东西。 可怜自己了一下,李善又生出了一些理所当然的混蛋心理。 他也想要的,大哥已经抢跑了那么长时间,他自己想办法争取一下,也是应该的吧, 人总是善于为自己开脱。 看着邬白玉隐隐要动起的唇,怕是要说出什么话来。他虽然心里是恶的一方占据高地,在此时嘴上做出一些表面妥协也“无伤大雅”。 李善打算先扔出那套老到掉牙的“我们都忘了吧,那只是一场意外”的说辞,走她的路,让她只能在他的节奏下接受。 就像,他一手策划的那场淫乱情爱的阴谋。 ———————— 粉红留言:说实话一写这种章我都不好意思放出来,剧情不剧情肉不肉的,啥啊这是… 是不是弄坏了 最终邬白玉打断了他,她着急忙慌地问李陵干什么去了。 李善觉得她也怕听见自己要说什么,于是把快要脱口的话闷回去,配合着她的问话如实回答,心中有些庆幸自己没有把那违心的话说出来。 看着邬白玉微微皱起的眉头,李善觉得这可能就是她说的爱,无论如何,她只会关心大哥。 就像他们见面就纠缠在一起的目光,在月光下,在雨声里。 他是旁观者。 哪怕,他们也有了同样的隐秘的关系。 在她眼里,他好像还是不值一提。 很不爽。 或许他该说的不是什么当做无事发生…… 他应该提醒她一下。 是该说她的内衣还在他房里,还是该问她小穴儿还难受不难受…… 几秒之间,李善的脑海里滑过无数暧昧两可的话语和词汇,伴随着销魂的画面,耳边都隐隐萦绕起还带着喘息的呻吟,细媚的,娇颤的。 邬白玉受不住这怪异的氛围,李善定定地看向她这边,却又不像在看她,入定一样,她只偷偷掀他一眼,就感觉被盯得毛毛的,想要快速越过他回自己屋里去。 刚错过他肩膀去,邬白玉这两步走得后脚踢前脚,自爆式慌乱。 “啊——”后摆的手臂被他一把攥住,,少年细薄的手心温度也热得异常。 邬白玉被他突然的动作吓到,小声尖叫了一下,随即就往外挣着自己,一边很有些慌乱地道,“放…放开我……” 简直是,避之不及。 李善心中嗤笑自己。 他缓缓地侧过头,衬着屋内柔和的灯光,杏眼湿亮亮地看着邬白玉,他轻声道,“姐……” 一下把邬白玉喊得忘记了挣扎,她现在真是怕他这样喊她。 「姐……你好紧……夹得我都动不了了……」 「出不来的……姐姐……」 「我好疼啊……姐姐……」 大床凌乱,赤裸相缠,带着哽咽的哭腔,禁锢住腰肢的双手,纤薄炽热的身体,耸动入侵的性器…… 李善的“姐姐”,与淫靡的画面联系在一起。 她听来只觉得不怀好意。 别……别这样喊我…… 邬白玉瞳孔都逐渐收缩,微微张着口却说不出话来。 李善有些不好意思一样地咬了下唇,这样女气的动作,他做起来偏生也是赏心悦目,有种并不违和的羞涩感。 他有话要说,却做出这种情态。 邬白玉看着他秀美的面容,心中莫名地焦急。 别说……什么都别说…… 她预感接下来的话她不想听。 “姐……我总感觉下面好像有点疼……” 轰隆雷下。 “是不是那次压得太…太久了……” 正中邬白玉。 什……什么? “今天上厕所都有点……出不来……”垂眸扫过邬白玉几乎碎裂的眼神光,李善忍着羞耻,胡乱地说道,“会……会不会坏掉……” 他到底在说什么啊!他不忍心说那些只让她单方面羞臊的私话儿,于是选择了这样拙劣又耻辱的瞎话儿,让自己比她更羞耻。 李善的耳朵已经红到爆炸,抿着唇恨不得把那不经脑子的话语收回来,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邬白玉脑子被这几句话来回缠绕到死机。 下面,疼,压太久,坏掉…… 她第一感觉是,那么硬挺的一根,居然会这么不禁用吗…… 李善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看着她微微涣散的目光,玉白的面颊一点点浮上薄红,唇就一直微微地张着,想说话又说不出来的模样,呆得有些可爱。 他瞄着邬白玉微颤的红唇,期待着她要说的话,无比漫长的几秒过后,邬白玉却只垂下眸子,闭嘴兜了下上唇,没说话,却很有几分装傻充愣的模样。 这个细小的表情,让李善微微抬了下眉毛。 ? 好啊。 装。 握着她手臂的手松开一点,李善虚虚地圈着下滑,直至抓住她要趁机逃脱的手,强势地拉着她往自己身边拽。 “你干嘛小善!放…放开我!” 邬白玉反手抓住他的一只手腕,用力地掰着,看似瘦削的少年,她却撼动不了半分。 李善后退几步把她拽倒在沙发上,趁着她狼狈地倒坐,顺势撑着靠背半跪在她身侧,邬白玉被他圈在胸腹之下。 他倏而压下,邬白玉急急地抵住他,声音紧张到尖利,“别碰我!” 李善的发擦过她耳际,下巴轻轻磕在她肩膀上。 “姐……帮我看一下吧……” “什么…看什么……”她明知故问,装作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双手不住地推他的胸膛,却又似乎被少年炽热的体温灼了手心,不敢落得实际。 李善顺着被她撑开一点距离,坦诚地答,“我的下面啊。” “不…不行……不能这样……” 他们…不能这样下去。 “嗯……” 行的,能的。 “大哥一会儿……啊……” “嘘——姐,都是你弄的啊……”李善在她耳边轻声道,一边捉着她的手,僵硬地按在自己腹下。 ……………… 李善低着头,看着那双细白小手颤抖着一寸寸褪下深蓝色校裤,覆上纯黑的内裤,释放出已经半硬的肉粉色阴茎。 这是邬白玉在清醒状态下第一次看他,离得很近了,指尖刚才就已经隔着布料不经意地划过了蛰伏的性器,轻碰两下就把个刚破处的小男孩弄了个不尴不尬的半勃状态,甚至还有更兴奋的趋势。 “你看它是不是有点红了……”李善感觉到自己裸露在她面前,羞耻和快意并存,他睁眼说着瞎话。 他的鸡巴红没红是不知道,他的脸反正是有点红了,自己都觉得烧烧的。 邬白玉目光刻意瞥着别处,不争气的余光却忍不住捕捉到那硕大的性器,居然还能感觉到他一点点地胀大着,逐渐显现出不符合他样貌的狰狞。 李善垂眸看着她在自己的笼罩下,眼睫紧张地颤抖着,翘密一片却遮不住她闪烁的眼眸,脸颊羞粉得像他幼时远望的海棠花,粉芽在白花中团出一片羞涩的晕。 那时碰触不到的,如今就盛开在他手边。 怎么能够忍得住不去采撷。 “姐……帮我检查一下,是不是上次被你弄坏了……” 也想 夏日晚风乍起,沙沙簌簌地吹乱浓绿,却进不来屋内,掠不走一室的闷燥。 怎么能这样,胡说八道。 怎么能说……能说是她弄坏的。 何况,这哪里像是会坏掉的样子…… 邬白玉臊红着脸,被他的胡话烫了耳朵,目光四处乱瞟,又忽略不掉那个兴奋的器官,回想起上午的荒唐情事,就是这根东西在她身体里,现在又搅得她整颗心都安稳不下来,突突地坠着。 “你……你别闹了……”她偏过脸去,小声地说着,劝他一样,颤着的手无力落下。 你怎么可以这样。 你和我,怎么可以这样。 这话刚在脑子里面闪过她自己都觉得有点莫名的好笑,更不该的都有过了,这才哪到哪啊。 她的承受力真是在一种非常可笑的程度上陡然提高。 李善动作猖狂,说出得话也不过脑得混账,这样持续的安静让他羞耻到紧张,细白的额上沁出了一点汗,细细地滚动着。 明明是他在做坏事,脸却比挨欺负的邬白玉还要红上两个度,耳朵尖儿更是要滴血一样。 偏偏都这样了还非得嘴硬到底,他甚至变本加厉。 “在……在床上的时候……你怎么不这样说呢?” 李善空出只手,指侧与她隔了一线距离,顺着她陷在沙发靠背的肩颈线条描画而下,最后轻轻牵住她垂落在身旁的小手。 他强压下自己暴露内心的微颤,慢慢地引着她,触碰自己的性器,温湿的握触上坚热的,柔软的覆盖住硬实的。他的心也被闷头捂住了,想被人生摁着克制住兴狂的跳动。 感受到她的挣扎后,李善才狠心攥紧了不让她挣脱,同时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翁声道,“邬白玉……你就会欺负我……” 他囔着声音,听起来居然有种理所当然的委屈。 好一手炉火纯青的颠倒黑白。 哪怕到了这份儿上,邬白玉也还是偏着头不去看他,手背被他的掌心熨着,手心…… 她听不得李善这样故意显得弱势的话,更不敢看他那双清澈润亮的眼睛。 太有……欺骗性。 会让她觉得有种负罪感。 明明不应该的。 突兀的来电声从沙发上乱扔着的手机里传来,在这种环境下显得尖锐极了,瞬间打破了这情色又尴尬的僵局。 只是没有一个人想去碰它,他们好像在较着劲儿,或者是知道来点人最有可能是谁,谁都不敢去应对。 电话铃坚持不懈地催着他们,李善看了邬白玉一会儿,直起身子长手一伸,捞过来随手就划了接听,放在耳边。 不用看他都知道来人是谁。 “…喂,大哥。”话说出口,他看见邬白玉紧抿的嘴唇动了动,一时有些无名地上头,另一只握着邬白玉的手,更紧了紧,令她全然地圈住自己。下一秒,带着她的手轻轻动了起来,肌肤与肌肤之间摩擦出细小暧昧的声音。 邬白玉在他拿起电话的那一刻神经百分之一百二地绷紧,感觉到李善的动作之后,猛地转头看他,瞳仁都锁紧颤抖。 他是不是疯了! 邬白玉眼睛不知道该往哪放,看上也不是看下也不是,不敢置信他敢做出这样出格的动作,手被他带着做出亵渎的动作,一时愕然,却也不敢反抗,她能隐约听见手机里面的声音,她怕李陵那边听见什么奇怪的动静。 “嗯,在家……都在。”李善应声回答,同时带着她,发出轻轻地喘息。 “没干什么……还没吃……” “嗯……知道了。” 直至李善挂了电话放在一旁,邬白玉都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他听不清晰电话里具体的声音,她只能听到李善这些平静的回答,他很是乖巧地回着这些话。 只有她知道,他的眼睛一直紧紧地盯着她,俊秀漂亮的脸庞晕红一片,手下几近恶劣地掌控着她。 邬白玉生出一种荒谬又可怖的想法——只隔着电话,李陵算不算也是在场。 一瞬间,她所拥有的那些叁个人共同的,属于家人的回忆全部涌上脑海,记忆的潮疯狂澎湃,又被现实迅速击退,迎来的是更加浓墨重彩的情欲片段。 她和他,她和…他。 黏滑的汗水,温热的体液,急促的呻吟,压抑的闷哼,把那些温馨的,柔软的……全都破碎。 邬白玉眼前有些模糊了,仿佛认不清这到底是谁。 是弟弟,是李善。 弟弟,是李陵的弟弟。 再也不是,她的了? 李善看着她怔然的面容,一双眼睛空空地穿过了他,隐隐闪烁着点水光,不知在看哪里,小脸褪了红,明显可见地苍白起来,下唇还留着咬出的一点齿痕。 「你就会欺负我……」她这幅样子,李善再也说不出来这种话。 他真的太过分了。 可是他能怎么样,他没办法的。 “我也想。”李善看着她,不受控制地做出自己的回答,一个“也”字,他还要多直白。 “邬白玉……我就是想了。” 不伦的话说出口后,再也压抑不住年轻莽撞的渴望,李善情不自禁地重复了一遍,用更加肯定的语气。 他又唤她的名字,这样的接触和氛围之下,他满腔的旖旎心思竟然飘散个精光,转而生出几分咬牙切齿的坚定,遮掩着匿于心中的真相。 谁都别想不认账。 邬白玉手下感受着性器上凸起的筋脉,身体都升上一种寒凉,只觉得手中握着的那物热铁一样,熨烧着她麻木的掌心。 他想什么了?什么叫他也想? 邬白玉心中能窥到一点真相的源头,却是她最不敢去接受的,没有勇气去捕捉那一点蛛丝马迹,逃避的念头在她心头瞬间点燃一把无名的火,混着点不明所以的愤怒和委屈,她恶向胆边生,顺手就狠握了一下手中的硬物,突然的大力,把沉浸在自己一厢情愿中的李善弄得闷哼出声。 她就此挣脱少年的桎梏,一把推开他的肩膀,美目隐约含着泪光,抬头直直地看着形容有些狼狈的李善。 看着他眼里那些隐忍不住的情欲和狂乱。 李善对上她的眼睛,顿时生出一种小巫见大巫的心慌,他身子一歪,慌跌跌地滚坐在沙发一旁。 他的大腿不小心贴碰了她,相触的瞬间,被躲开了。 李善仰头靠在沙发上,下颔绷出细秀的线条,他抬手捂住了眼睛。 ———————— 粉红留言:俺来啦! 下面是小作文: 又是没有任何进展的一章,和大家说点真心话,我真的很烂,当初非常草率地开了这个文文,以至于最近我想继续写的时候回顾前面都有点看不下去,写的啥啊这是,感谢读者uu们的包容呜呜。 然后是一个有点重要的事,其实我写白玉一直是想到啥写啥……可以说是一直都在裸奔……所以漏洞百出……而且以我的文笔(?)和水平(?)写这么多角色很有难度,剧情设计节奏把控啥的对我来说就更难了。大家也能看出来,这个估计要写很长,当初就是心里太没b数了太自以为是了,以为有点梗就能写文了,其实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儿,非常难!我真的不是一个会写故事的人(非常难过地接受了这个现实)。 其实我就是来劝退大家了,因为不想让大家以后看着看着突然觉得像被喂了shi,实在不行大家快跑吧。 虽然说了这么多,但是俺还是会继续苟下去的,虽菜但爱嘿嘿。不仅要继续写白玉,以后应该还会写一些短篇的简单点的故事来锻炼一下! 祝大家天天开心! 大哥 手机还贴在耳边,李陵摩挲着侧边缘,看向一侧的电脑屏幕,交闪的屏光映得他浅色的眼睛更亮。 他平静地看着,不错目地,像是在处理一件有些棘手的工作,考虑不清楚到底该下怎样的决定。直至有人笃笃轻叩了几下门,他才把手机扣到一旁,沉声唤人进来。 来人走进呼一声李总,往桌面上递过几个文件,抬眼才看见这刚回来没几天的小李总,直勾勾地看着电脑屏幕,一副很认真的模样。 听说大病初愈呢,这就忙上工作啦?瞧这认真劲儿的,不错眼珠子啊,怪不得人家升得快呢,休了这么长时间就生给他空着位子,看来也真不是光凭一张好脸讨了小老板的喜欢。 待他内心牢骚完着一长段吐槽,他可能已经看了李陵十好几秒了,李陵大手一动,像是关闭了什么页面,抬头对他微笑一下。 “知道了,我一会儿处理。”他温声道。 助理点头,出门后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根本没说那是哪个项目啊,李总知道啥了? 不过他有眼睛应该会自己看。年轻的小助理给自己找补道。 ……………… 桐市首富李家,祖传的家大业大,历经百年,久盛不衰,李陵是李家的长子长孙,温润谦逊,克己守礼。 斯文,也古板,也无趣。 他是毋庸置疑的优秀小辈,是无人异议的第一继承人,他从小就明白自己肩上的担子,他也乐于为此而投入终身。 李陵生来有点冷性,情感淡薄,循规蹈矩惯了,反倒成了一种克己自持。 而他的父亲,在他母亲怀着二胎的时候出轨了,或许不是第一次,只是这次有些过于张扬了。 他在外包养了一个出身很不光明的风尘女人,他的所作所为甚至没有遮掩,明目张胆地带着一身女人痕迹归家,最后夜不归宿。 李陵从小就明白父亲和母亲如履薄冰的感情是一场不算欢快的商业联姻导致的必然结果,他的母亲终日忧虑无望,诞下李善之后患上产后抑郁,不过撑了几年郁郁而终。 不久,他们的父亲就把那个女人领进了家门,比他想象的要更艳丽,也比他想象的要更不堪,一个算不上多年轻的带着拖油瓶的女人。 他昏聩的父亲好像陷入了一场非常可笑的……爱情? 如此荒唐的行事之前,他寻李陵谈过话,“只要你足够优秀,我年纪大了,就只有你们两个儿子。” 可对李陵来说,这是很有用的承诺。 ………… 那母女二人第一次进李家门时,李陵同李善沉默地坐在一旁,他们的父亲不会不识相到让他们喊人,他们也无需对那个女人称呼什么。 她也配? 李善当时年纪还很小,好像个被抢食的小狗一样,呲着牙就要跳起来,李陵暗暗握住他的手压制住他,礼貌微笑着看这一切。 大的那个,是很艳冶的一个女人,非常像一个风情女星年轻一点的样子,一眼就知道是徒有外表,举手投足都是藏匿不住的粗俗,不知道怎么会勾搭上他昏庸的父亲。 小的那个嘛……被李善瞪得一个劲儿往大的身后藏。听说有十岁出头,看起来却比实际年纪要更小些。长相很得那大妖精的遗传,小小年纪就可见得眉眼秾丽,跟个捏出来的小玉人儿似的。 那小女孩似乎是感觉到了他的打量视线,汪着水儿一样的桃花眼遥遥望向他们这边,挨个儿扫了一眼,最后对上他的目光一怔懵了一下,竟然敢朝他软软地笑。 目光怯懦闪烁,抿着薄嫩的小嘴,笑容腼腆地讨好着,一股上不得台面的小家子气。 这下换李陵长挂微笑的嘴角一僵,随后移开了目光。 邬白玉吗? 李善很讨厌她。 大的不行,小的欺负欺负那不是易如反掌。 李陵从来不知道自己尚算年幼的弟弟可以说出那么多不合年岁的,堪称恶毒的话。 相比之下,他的那些小动作小捉弄倒是都还属于合乎年纪的幼稚程度。 毕竟没有人可以真的不劳而获,她们要享受,不可能平白无故地就拥有,总要也付出些代价。 已经很仁慈了。 还能容忍她们和他们共处一个屋檐下。 那个小女孩被欺负地眼圈红红,抽着鼻子也不敢哭出声,特别可怜的样子。 看着居然有点意思,特别逗人,就像一些大人总爱故意说些损话儿逗小孩一样。 挺缺德的。 李陵放纵着李善的行径,一样微笑着,袖手旁观。 后来,过了几年,他觉得自己的弟弟好像和那个邬白玉走得太近了。 李善甚至总是自作主张地进她的房间,在凌晨,在深夜,在只要他想的任何时间。 不论是出于什么原因,已经不合适了。 邬白玉已经是个尴尬年纪的少女,再怎么说也是没有血缘关系的,而且她的那种出身,她流着的就是轻薄的血……如果让她带坏了李善…… 这样揣测一个小女孩很不好,很无理。 即使他知道这不可能,他无法对邬白玉说什么,但是作为大哥提醒李善还是有必要的。 他可不想……他们家生出什么不耻的事端。 不想他还没来得及寻李善说话,李善竟然又一次做出了过分的事情。 那是李陵第一次听见邬白玉的哭叫,大清早儿的惊得他想要忽略都不行,刚一出房门转头就看见站在她门口的李善,大眼睛滴溜溜地转,憋不住的小心思,憋不住的坏笑,还强忍着要佯装一副生气的样子,斥她大早上胡叫什么。 李陵已经习惯了做这仅表面意义上的说和人,他像往常一样问她“怎么了,没事儿吧”,并且希望她也像往常一样识相地回他一句“没事”。 他当然信她没事。 就算有事又怎样? 谁会在意她有没有事,估计她妈妈都不会在意。 然而这次邬白玉却给了不一样的回答,她戚戚地喊着他为大哥,让他进去,进她的房间。 少女的声音细柔,隔着一道门也能听出来语气中的惊惧。 她唤他为大哥…… 他没想到她叫得这么顺口,她明明是第一次这样喊他。 他更没想到自己接受得也很流畅,竟然破天荒地没有排斥。 李陵自己都怔了一下。 李陵很少听过这样的女声柔柔唤他大哥,可能是因为她声音好听罢,居然还算顺耳些…… 不知到底李善是做了多过分的事儿,才会让那个一直沉默寡言的小姑娘慌乱至此。 李陵犹豫着推门进去——他一个二十多岁的成年男人,何时进过这种半大姑娘的房间。 邬白玉穿着单薄的睡裙,光脚站在地上,惊恐地指着床上那些不明的秽物,就在她枕头边,是她睡觉时转个头就能碰到的地步。 李陵进门倒是没有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因为她实在是太耀眼,没拉窗帘的房间还昏昏暗,她却像会发光,白玉尊一样立在原地。 这是当初那个怯怯的小姑娘吗……会不会是自己从来没有关注过她的缘故…… 她的睡裙太过薄透轻贴,可见的酥胸鼓鼓,玉腿丰纤,身量已经有了柔美的弧线,此时浑身颤抖着如同一朵摇曳的小花。 下一刻李陵反应过来自己太过冒犯的目光, 立即有些慌乱地收回,这才顺着她指的方向,回神为她收拾着自己弟弟作弄出来的烂摊子。 然后他收获了,她一句颤抖着声音的谢谢。 谢字结束得有些仓促,他猜她原本可能是想说谢谢大哥。 但是她唤不出口了。 他竟然有些难堪的愧疚。 —————— 粉红留言:整点大哥视角 坏 粉红预警:我在瞎搞,谨慎观看。 —————————————— 是变了的。 比起先前那种多少透着点目中无人的忽视,李陵能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现在这样有些刻意的避闪,但碍于颜面又不得不故作自然。 他仍然把那点礼貌到疏离的微笑挂在嘴角,与邬白玉在楼梯擦肩而过时与她点头示意,如果是原来的话他吝于再给予她半分目光,更不会在意她是否会有所回应。 他知道应该继续这样下去,可余光不知从何时就忍不住悄悄追上她去,结果捕捉到她小心迭过的裙摆,生怕擦触到了他一样,明明已经隔了些距离的。 明知道她这样小心翼翼的原因,但李陵不知怎么就生出一种被她避之不及着的嫌弃…? 之后他很久都没想明白自己当时为什么会主动叫住她,姓与名之间打了个有些明显的磕绊,显得更生硬了。 她明显是被惊了一下的,扭头扭得有点猛,攥着裙摆的手垂下,柔软的裙摆一下子就漾开,眼睛只飞速地扫他一眼就又垂下,小声地应答着,也不问他有什么事。 李陵分明是没想好说什么的,他直接地看着她猛然转来的小脸儿,有点仗着她没敢看他,看她纤密的睫毛颤颤,像要被惊飞的蝴蝶。他顿了顿,转过目光,声音放得更加低柔温和,为李善向她道歉。 这当然是他临时想出来的话头。 然后就看着邬白玉仓皇抬头,摆着手,结结巴巴地说着一些类似于“不用,没事,没关系”的话,每个字堆砌起来会抖得像是摇摇欲坠的危楼。 他很不想用惶恐这个词来形容当时她的神情,但她明显一副就是有事的样子,却又像碍于某种威压不得不委屈求全地接受他不算诚恳的道歉。 然后像个受惊的白软小兔一样,颠得头发都一跳一跳,快步走完楼梯,拐进房间,李陵看她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听见咔哒的关门声才转身下楼。 以前,他的漠视在无形中推波助澜。 现在,他的关注……出发点多少有些龌龊了。 他长到二十多岁,第一次感受到这种不能与人言的狼狈,并且是他单方面的,对方不知道的,也没人能知道的。 自此心中烙下一点印记,隐隐成了一块小疤,不看不想,只是要一看到她,就生出点痒。 他知道不能的。 却不知道怎么的了,越来越深,生根发芽。 后来,热情的花,在盛夏怒放了。 ……………… 他一开始以为她是真的小兔子的,白,软,性子还有点温吞,不然原来也不会被欺负成那个样子。 然后他又觉得她是小狐狸了,不然怎么那样会大胆,那样风情,任谁都会觉得被她深深地恋慕着,勾得他简直快要不知身在何处。 那时她一个抬眸,他近乎神魂颠倒,他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那样坏,故意玩弄着他的紧张,却仍然一派天真地撩拨着他。 她可能真的有点坏? 应当不是处于“好”的对立面的那种“坏”,只是她的胆子在某些方面要比他想象的大得多。 偶一想起,在某个他们一起生活了些时间的日子,是庆祝什么,还是为谁庆祝已经忘记了,也许是喝了些什么含酒精的饮料,他只记得当时她脸颊红红,眼睛水润晶亮,高兴得上头,胆子要大很多,一把搂住他的脖子扑到他身上亲了一口他的脸,吧唧一声,特别响。 这样亲昵的举动他们私下当然没少做过,可这太过突然的举动让他不得不生出一种未经允许先斩后奏的诚惶诚恐。 然后他抬头看见李善怔怔的面容。 场面是有些尴尬的,他一时也懵住。 而她好像终于反应过来这样太过出格的,不合规矩的举动,不好意思地缩回手,耸着肩膀左看右看,有点害怕得不知所措。 他怎么会觉得她是害怕的呢,她明明大胆得要命。 可能真的是上头了,几乎是跳着扑过去的,她也探过去亲了一口李善。 一人一下,好像这样就可以掩盖住什么一样。 可能有什么东西从开始就是注定了的。 比起李善太过于明显的擦脸的动作,李陵记得更清楚的是他一下子胀红起来的面容,连着耳朵根都要滴血一样。 他们都没有说什么,虽然可能真正不在意的,只有邬白玉一个人。 就像到现在不记得这些事的,可能也只有邬白玉一个人。 因为,他们是家人。 后来他们共度了太多夜晚。 许是那夜他们太过放肆,她娇小的身子粉红一片印着他的热情,在他身下快要扭成了一只小粉蛇,娇娇娆娆地绞着他,被操得狠了,荤淫的话儿不要命地往外吐露,逼得他不顾一切,同她共赴欲潮巅峰。 她闭目颤抖着,搂着他的手都无力地往下滑。他粗喘着埋首在她的身上,性器还埋在她柔软的身子里,他们彼此起伏贴合,呼吸缠绵,一起享受着高潮的来临。 一个不经意的转目,他赤红的眸对上缝隙间隐隐露出的熟悉的大眼睛,幽黑又清亮,此刻盛了满目的震惊。 李陵清晰地看见他眼底破碎了什么。 而他最终只是淡淡一瞥,别过目光仿佛未看见他一样,这是他下意识的反应,也是给彼此留足体面的让步。 如果不是透过那一点敞开的间隙看到他落荒而逃的背影,他可以当做看走眼,然后一切如常。 不可以也没关系,按他以后的规划,李善也是早晚要知道的。 李陵收回目光,继续安抚着邬白玉高潮过后脆弱颤抖的身子,温柔地吻轻轻印在她胸前的白肉儿上,一路吻至她粉红汗湿的小脸儿,继续同她缠绵温存…… 没关系的,怎样的一家人,都是一家人。 重要的是,他们永远是他们,他们永远在一起。 ……………… 李陵拿起刚才送来的文件,翻看起来,粗粗地看过两眼之后,挥翻了桌上的杯子。 杯子砸碎在地上,助力刚要扭门进来送新补充的项目材料,被这突然的锐响吓了一跳,小心地探了头进来问怎么了。 只看见李陵从文件上移开目光,和声道,“抱歉,不小心碰到了。” 小助理看着那一摊离着办公桌估计有两米远的碎玻璃,慌慌地接受了这个“不小心”的说法。 ——————————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逼仄 粉红预警:很跳,我在瞎搞。 —————————————— 邬白玉有种玩砸了的感觉。 她也弄不明白自己究竟玩了什么,明明是她自己处处受制于人。 她没有做好面对任何情况的准备,只是混乱地等待着凌迟降临的那一天,无论是谁先来,来就给她个痛快。 不想接下来的日子平静到异常,尽管如此,却并没有类似于“劫后余生”的庆幸,迎来的反而是苟且偷生的人才体会得到的心惊胆战的等待。她一个人终日浑噩,过着家和学校两点一线却又时刻堪称惊险的生活。 ……………… 他们已经很少坐在一起吃饭了,各有各的忙处,以至于共同坐到一张桌子前,竟然有种暌违已久的感觉。 邬白玉拨着碗里的饭,只觉得这张餐桌逼仄到她不敢抬头,垂着脑袋恨不得伸进碗里把这饭有几粒米数清。 她确实是有些害怕的,害怕一个不经意和谁对视上,也害怕对视之后自己错开眼神的动作太过刻意生硬,欲盖弥彰。 碗筷磕碰的一点声响在安静的氛围中无限放大,最后一下吞咽在细微的咀嚼声里显得格外响亮。她放下碗筷,快速抬了一下头,还没看清他们是否吃完,就又迅速低下拾了碗筷起身去厨房清理。 “你……放那儿吧,一会儿我洗就行。” 她刚转过身去,就听见李善有些含糊的声音,成为今夜这顿算得上压抑的晚餐的第一句家常。 “嗯,让他洗。” 还没等她做出什么回答,又听到李陵轻轻的笑声,很短促的一下,说话的语气带着点耍弄的轻快。 短短两句话之间,邬白玉突然就得到了一种放松,心狠狠地坠落了一下,有着瞬间的失重。像是在断壁上抓着最后一根稻草,五指僵硬时,稻草也断掉,然后一下子落到了叁寸之下的坚实平地。 突如其来的安全感,让她只能,也只想相信这是真的。 她的生活好像真的回归正常。 ……………… 如果真的正常的话,那为什么她不能像原先一样,一样坦然地走进他的房间。 而是只能像现在这样,控制不了自己的脚步,但又抑制不住内心的颤抖。 晚夜的风卷碎脆弱的虫鸣,树叶挣扎出扑簌簌的声音。 她轻轻拧下把手,尽量不发出声响。 她希望门是锁的。 然后一线门缝泄露出室内刺人的亮光。 “你怎么越睡越晚了?”温润的声音顺着光传来,比夜更浓沉,带着点倦哑,柔软成了绳索,狡猾地虚虚圈住她刚才一瞬间想要退却的步伐。 只要她退一步,就立马会被擒获。 “过来。” 于是她被牵引着,走近他。 李陵微昂着头靠在椅子上,他的头发还带着湿意,电脑更亮的光映着他的脸,他看上去真的有些累了,双指打着圈地揉捏着自己的眉头。 “又睡不着?”他没睁眼,温声问道。 明明是她自己来的,这时候却像个被叫到办公室训话的学生,站在桌旁非常局促地低着头。 “就是……想来。”她说的话要比动作放肆一些,但不多,外面的虫子再叫大点声就能给她的声音盖过去。 她来找他,还需要什么理由吗? 李陵放下手杵在扶手上,轻轻地撑着头看她。 可能是仗着只有他们两个人,还是她所信任的安全感,她放任自己对上他的目光,直白地看着他浅色的眼睛,甚至看到了他眼里淡淡的血丝。 邬白玉怎么比得过李陵沉得住气,不过几秒她就想要错开目光,还故意给自己找了个话头。 “你怎么不经常回来……”话题转得比她的眼神更硬,她也有些不好意思,顺势上前微微探身看他的电脑屏幕。 “不每天回来就叫不经常了吗?” 邬白玉被他这样秒答的反问噎了一下。 “最近有点忙……”李陵轻笑着补充道,“现在你不才应该是最忙的吗?” “我……学习不好……我不忙。”邬白玉听明白他口中的揶揄,小声哼了一下。 李陵闻言挑了下眉毛,多多少少有点无奈的意味在里面。他扣上电脑,连着文件都推到一边,牵过她身侧的手,让她更靠近自己。 他起身,一下子就要贴在她身上,一身浴后爽净的气息扑在她面上,邬白玉无意识地后退半步,下一秒就被他提着抱上书桌。 突然的动作惊得她后撑住桌面,不小心打到了签字笔,骨碌碌地就要顺着桌子滚下去。 李陵倾身摁住笔,转头几乎要抵住她的额。 他突然靠得这么近,英挺的鼻梁都要戳上她的。 邬白玉的肩膀有些紧张地向后绷着,想要推他又腾不出来手,只得柔柔地求着,“我要倒下去了……起来……” 她还没说完,李陵就捉回那只签字笔,坐回椅子上夹在指尖把玩,动作很流畅,似乎刚才将要压在她身上那霎时的停顿只是错觉。 邬白玉直起身子,看着他灵动的指,忍不住抬起小腿轻晃,脚尖上挂着摇摇欲坠的拖鞋,轻轻地蹭着李陵的腿,也不怕弄脏他浅色的家居裤,意味好不明显。 其实她心里是没有多少那个意思的,只是在他面前,她就是忍不住那点故意撩拨的小心思,她就是喜欢这样干,喜欢和他这样干。 以前是在探索他的底线,现在多少透着点心里有鬼的没事找事。 李陵也任由她磨蹭,眸色微暗,含蓄问道,“……今晚留下?” “嗯…一会儿就睡觉了……”她故意拉长了尾音,继续磨他,“在哪睡都行呀……” 李陵被她声音勾了耳朵,抬手蹭了一下,看了她一会儿,漫不经心地问道,“哥哥的床更舒服是吗?” 脚上的拖鞋啪嗒甩到地上,邬白玉本来叁魂七魄长回来一半,不然也不会有了过来找他的这个胆子,结果这么不咸不淡的一句,直接把她击得魂飞魄散。 她不得不这样敏感,但是有这些意识也无能为力,她不敢细想他究竟是什么意思,哽了半晌没说出来一句话,一张小脸憋得有些发红。 “嗯?”李陵捉起她的小腿置于膝上,冰凉的签字笔杆从踝骨轻轻地向上划,一点点挑开她轻薄的裙,揭露出更多的白嫩细滑。 邬白玉被他弄得又痒又颤,痒的是皮肤,颤的是心脏,他动作很轻,笔杆留下的触感柔成了一条冰冷的小蛇,爬行着缠绕住她的心脏。她蹬了蹬想要挣脱却被握得更紧,不得不撑手蹭着桌面后退,直到指尖悬空,退无可退。 李陵握着她细白的脚踝慢慢抬高,任凭她的裙摆越堆越短,几近露出底裤的边缘。 “要不要换去你的屋子?”他微仰着头看向她,淡色的眸子纠缠住她,平静地发问,很认真地和她商量的语气。 邬白玉眸光闪闪,垂着眼睛说不出话,悬空的指尖悄悄抠住桌子边缘,用力到发白。 暖白的裙摆堆成柔软的雪,埋了一部分签字笔在其下,凉凉的,光滑的,坚硬的,轻轻地抵住了她细嫩的大腿根部,若有似无地杵着。 他只需要轻轻一挑,就可以掀开神秘的盖头。 然后他收回手,用笔的尾端轻轻抵住了下颚,似乎在感受她的余温。 李陵直起了背,夜色半笼他温俊的面容,扫一眼她堆迭的裙摆,习惯性勾起的唇角不自觉地拉平。 他轻声道,“自慰给我看吧。皎皎。” 就到这里 他低沉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清晰,连唤她名字后余下的一点轻叹的气音都听得明显。 邬白玉不敢相信面前这个最温柔的男人是拥着怎样的心境说出这种称得上是下流的话。 她无措地瞠目,惶然地撞进他的眼底,平淡如水,没有泛起半分因自己提出这样不堪要求的波澜。 细嫩的指紧张地扣弄着桌子边缘,曲起又绷住,指尖一次次被压抑成苍白,她似乎实在为难,微微张开了小口,抖着红唇儿却又说不出乞求的话。 她只得盛上更加可怜的目光,水汪汪,晶晶亮,像只讨饶的小狗,巴巴地看着他,无声地求他放过。 李陵轻杵在下颚的笔一收,微微歪了下头,坦荡地与她对视。这是一个显得有点幼稚的动作,像是不解她为什么还不做,但他神情淡然,显露着他过于充分的耐心与诡异的坚定。 同时他也很不仁慈,接纳了她的窘迫却又袖手旁观。 可能因着他是平静的,所以他还是温柔的。邬白玉往复陷入那片浅色的,流着月光的,温暖的湖,被他柔软的目光,像水一般悄悄地淹没。 她撑着桌面的手突然感到一点无力,心和身子都不争气地软了,生理现象的那种软,不是妥协,说成顺服会更合适。 她该怎么拒绝他呢。 没有人开口说话,空气起伏着细微的呼吸声,平稳的,和颤抖的,数秒过后缓缓掺杂进布料柔软的摩擦声,拂过肌肤,蹭过桌面,比交缠的呼吸更轻柔,也更暧昧。 细嫩的小脚战战兢兢地点在桌面,散落在双腿之间的裙摆徒劳飘荡,堪堪挡住最后一片遮羞布,这动作并不美观,却很有些青涩的放浪,丰白的大腿轻颤,犹豫着要打开到多大的角度,才能显得不过于淫荡。 悄悄移了重心,邬白玉腾出一只手,擦着身侧揪住自己的衣裙下摆,忍不住咬了唇抬眸看他,像是不敢确定下一步该怎么做。 “继续。” 他终于开口,声音好像更低,眼神也好像更暗,明明是该有着催促意味的两个字,语气却不疾不徐,低低沉沉地蛊惑着她。 颤抖的指尖缓慢上掀,堆迭的白翻起小小的浪花,呈上似乎等候已久的秘密宝藏。 不是象征着舒适的棉白,反而是一种极致的洁白蕾丝,刺目到极致,轻透到极致,柔软地覆盖住一丘嫩肉,羞涩地点缀着一线软红。 她的心思昭然若揭。 李陵很轻很轻地笑了一下,也可能是叹了一声,邬白玉听到了,她瞬间感觉浑身都燃起了急躁的火苗,一路烧到心里,烧到脑内,她的羞耻与懊悔都成了最强烈的助燃剂。 耻感爆棚,她脸上瞬间感觉烧热起来,都要从耳朵里鸣出蒸汽,急忙想要放手遮掩住自己,然后跳下去,逃离这里。 她一向擅长这种招欠的行为。 但李陵并不给她这个机会。 “很漂亮。”他开口称赞道,像是怕自己不够真诚,又重复了一遍,说得更慢,“很漂亮……” 别…别说了…… 邬白玉羞得想去捂他的嘴。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在欣赏什么风景什么画。 谁又能想到是在看他名义上的妹妹主动袒露给他的下体。 李陵垂着眸,从她牵起裙摆的小手上扫过,凝那轻薄蕾丝下透露出的娇嫩小穴儿,蚌肉洁白,耻唇粉红,隐隐约约能看到她羞涩又紧张地缩动着,无形中吸引着蕾丝轻动,遮遮掩掩,欲盖弥彰。 他不自禁地腔中生津,暗暗隐下吞咽的动作。 转目看向她,只看到别过的羞红一片的小脸蛋,纤垂的睫毛颤颤,贝齿不安地咬着下唇,偶尔闪烁而来的目光被他捉到,然后又忙忙地慌张地溜走。 多羞,多臊,多为难。 他得是个多坏的人啊,迫着这害羞的姑娘出丑给他看。 “然后呢,皎皎。”他沉声开口。 这才哪到哪。 邬白玉闻言松手,裙摆柔柔地遮下,又被她慌忙地迭起,小手转而沿着腿根缓慢地下抚。她的肌肤明明是那样的细滑,此时却像涩住了她的手一样,分毫都挪动得艰难。待那纤细的指终于触上同样洁白的蕾丝,被扎到般瑟缩了一下,像软弱的幼鸟找不到一个安稳的落点。 她狠了狠心,想要从侧面探进去,借着那蕾丝薄片作为羞耻动作最后的遮掩。 “别着急……”低哑的声音阻止住她的动作,无形中按下她急躁的手,教给她如何按部就班地完成他的吩咐。 她再也不敢看他,别过脸难耐地抵住肩膀,刚探入底裤一厘不到的指又颤颤地抽出,隔着蕾丝轻轻放在了腿心。 她真的只是贴着,不敢用力,即使这样也能感受到自己羞耻的翕动,蕾丝细微的摩擦,一切都在这沉静的夜里,在他的注视下,无限放大。 颤颤巍巍的痒,细细酥酥的麻,携带着她最不想面对的耻潮,悄悄来临,她紧张地缩着小穴儿,不想在他面前这么快泄露出丑态。 只是被看着,未免太过淫荡。 邬白玉得不到他的指示,更加无措,整个人都绷成一根弓弦,绷得直颤,箭在弦上。她能感受到他的视线,直白的,赤裸的,想要牵动着她去描摹自己。 “先在外面摸一会儿……”他道。 隔着略微粗糙的蕾丝,她只敢轻轻地按,慢慢地揉,纤细的指来回研磨着花缝,隔着一片小布也能感受到花唇的软热。小穴儿已经包不住迫切的蜜汁,一小股一小股地向外吐露,淌过腿根流向股间,晶莹剐蹭着蕾丝靡靡滴流。 她鼻息悄悄紧促,喉间忍不住溢出娇媚的轻哼,手下温吞吞地折磨着自己,动作有多缓和,心里就有多羞耻,羞他认真的注视,耻自己抑制不住的快感。 李陵轻眯了眼睛,想要看得更清,看她额上沁出的汗,看她紧咬的唇上的齿痕,看她颈子绷出的弧线,看她颤颤起伏的乳,一路游下,落在她的小手,看她手指在如何爱抚自己的小穴儿,看那洁白蕾丝缝隙间透露出的晶莹香泽。 她的呼吸很急,她的动作很慢,毫无章法地揉摁,连翻经过却不停留,小阴蒂寂寞翘首抵着蕾丝薄片,像被精心包装的小果,透出还未成熟的红,引着人去品尝她是不是拥有着恰到好处的涩。 终于,她像个认清目的地的匆忙旅人,寻到那一点关键之处,那一点真正能让她愉悦的性器官。 她抵着阴蒂摁,那么娇的地方,隔着蕾丝恰好给予了更大的刺激,她再也压抑不住呻吟,放浪地哼叫出声,像是自己满足不了自己,娇娇地勾着人来帮她发泄。 她张着小口喘息,动作开始随着呼吸一起焦急,揉捏得越来越放纵,自己放肆地亵渎着自己,颤抖着去探寻与峰顶的距离。 她呼吸越来越急,闭目走进幽深的隧道,离着刺白的光亮越来越近…… “好了,就到这里。” 关键时刻,李陵哑声道,他看着沉醉于情欲的小娇人儿要紧之处没有要停下的意思,探身以签字笔抵住她的手,阻止了她继续的动作。 邬白玉迷迷睁开了眸,眼神微涣,水意潋滟,睫毛底部都凝了闪闪的泪珠。 “就到这里。” 笔杆被他捂得温热,圆润的底在她手背上轻轻地划。 怕什么 一场贪婪的梦境被他惊碎。 只差一步,她却只能毫无防备地骤停在虚无的高空,再上不去,却又不得降落。 自下而上的难耐侵袭而来,邬白玉忍不住地收缩着腿心。她该庆幸这最后颜面的劫后余生,又不得不承认自己羞于启齿的空虚欲望。 欲落不落的泪珠迭着斑驳的光影,模糊地涣映出他的面庞,邬白玉红唇颤颤,她缓缓开口,一个字比一个字更小声,颤巍巍地请求着,讨好着,生怕他听清楚,心里又怕极了他听不到—— “哥哥……我…” “想…想要……继续……” 她的求欢。 李陵抬眸,扫过她面上还带着情潮未退的晕红,对上她媚意横生的眸,明明只是短暂的自渎,隔着一抹遮羞布,没有迎来高潮,纤细脆弱的指甚至没有插入,却像尽情欢爱过一场。 叮啷一声,签字笔掉在地上,寂静中突然的声响惊得那娇小身躯一挺,他近在咫尺的大手就直接触碰到她温滑的大腿肌肤。 他的温度比她更高,从轻抵逐渐变成覆住,温热的肌肤贴在掌心,拇指缓缓地顺着底裤边缘,暧昧地动着。 继而长指轻挑,倏地剥开半面轻薄的遮掩,暴露出粉红的嫩穴,毫无保留地接触着温凉的空气,羞涩紧张地缩动着,小口早已莹润润的待人采撷。 李陵拨弄一下那可怜的粉红薄肉儿,看她娇颤得更甚,指尖都沾染了她动情的淫汁。 “嗯啊……” 只这一点肌肤相碰,就让她开始哼吟出声,小身子不住地往前轻轻地挺,恨不得直接把整个空痒的小穴儿贴到他手上,让他狠狠地抚慰一番。 他最知晓,她的多情,她的敏感,她的欲望。 想要继续吗? 他今晚是变成了个多坏的人啊,大手成心地往下,成心地躲着那可怜的嫩穴,看她急得发颤,馋得流水。 “哥哥……摸……摸摸我……” 他从那片美地移开目光,看向她粉红一片的小脸,双目噙着泪,声音也黏糊糊的,委屈屈地说出自己的诉求,听着为难死了。 “想要我摸哪里?”明知故问,坏得要命。 哪有这么好脾气的人陪他玩这么半天的哑谜,把人吊得不上不下,半天不给个痛快的。 邬白玉气得蹬他一下,憋出来的泪本来还噙在眼里,现在断线珠子一样骨碌碌地滚落,她张了张口又一下恨恨地咬住唇,再也不说话了。 太娇了,现在多逗一下都不行的。 这下他也不用听了。 李陵笑了一下,颇有些无奈的宠溺,沉声道,“嗯,知道了。” 比起他的话,他的动作要显得不温柔得多了,说罢指尖一探,直接揉捏住两片颤颤的花瓣,粉红红,湿滑滑。 乘着这湿意,李陵挑开那蜜水淌个不停的小缝,直接入了指头进去,惊得桌上小人儿一下子就绷紧了大腿,似是受不住这突然的刺激,急慌慌地想要合上大敞着的双腿。 “呀——” 李陵站起身子,侵入她双腿之间,阻拦住她抗拒的动作,手指入得更深。她短促地呻吟一声,好像很紧张,不住地蠕缩着小穴儿,他的手指一下就被湿热的屄肉捆得动弹不得。 “里面好热……” “皎皎,咬得太紧了。” 他似是为了证明这话的真实性,轻轻抽动了一下手指,眼见着那娇躯一抖,又叹着地补充道,“这要哥哥怎么摸啊。” 说罢手指就在那湿滑的蜜穴儿里小幅度地搅着,像真的动不了了一样,只能在她体内轻轻地画着圈,发出黏腻的搅动声。 “啊啊……别……别这样动……”邬白玉双腿曲着忍不住夹他的腰。 他这样入得不深不浅,动得不轻不重,没解了她的空虚,反而把她玩得更痒,实在是说不出口更羞耻的话,只得小声娇娇地呼停,又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的言外之意。 他怎么不明白,自然是要如了她的意。 李陵另只手抬起她一条腿,往下一探捧住她半片雪臀,把她两条长腿撑得更开,整片粉滑的小穴儿嘬含着他的手指,一片艳景展示得更彻底。 “她最喜欢我是不是?这么多水……吸得这么紧……” 李陵紧紧盯着那坦诚的肉穴儿,被她含住的手指开始抽动,大拇指从雪白的阴丘下滑,终于去揉她挺立的阴蒂,早已熟红,就等着他来尽情采撷了。 看她颤了又颤,直到那颗小豆被他抵压住,挤着揉,揉胀了,揉熟了。 再看她整个娇粉的身子忍不住一弹,一包黏滑的蜜水儿从穴口渗出,两根手指怎么堵得住。 “嗯……啊……”邬白玉供起腰身,小屁股紧张地想要抬起来,被他大手重重揉了几下不得不又落下。 这一口气还没落实,李陵猝不及防地抽送起手指来,再不是轻轻慢慢,顺着那丰沛黏滑的淫水挤入层迭媚肉儿,长指近乎直抵尽头,迅速抽出又整根没入,如此往复,抽插出清晰可闻的水声。 “啊啊——太……太重…………啊……哥哥……太……太快了……”邬白玉吟叫一声,双腿更加用力地绞着他,他动得太狠太突然,令她忍不住发出这整个香艳夜晚最放肆的声音。 她吓了一跳,叫出口地呻吟怎么可能收得回来,又受不住这突然又猛烈的侵犯,只得勾着他的脖子压向自己,寻求一些庇护来亡羊补牢。 李陵任由她勾着自己前倾,看着她红着小脸惊叫,动得更狠,看她因为自己的动作痛苦又痛快地皱着眉头,红唇微张随即又忍耐地咬唇,他的呼息声也越来越沉,粗喘着问她,“重吗……快吗?嗯?不是要我摸你吗?” 这番情景,邬白玉哪里回答得出他的问题,迷蒙着眼睛不敢看他,生怕控制不住,一下子就泄出放浪的呻吟。 李陵听着她偶尔挤出几声闷哼,细细小小的,勾得他耳朵痒。 他贴到她耳边沉声问,“是不是不够重,不够爽快……皎皎,为什么不叫出来……” 温润的唇轻轻磨蹭,呼出的热气扑在她耳际,那秀致的耳朵早已红得发烫。 邬白玉嗯嗯地扭过头去躲他的气息,双手从颈后插入他微潮的发中,说不出话来。 她怎么说得出话。 李陵捧着她臀的大手肆意揉捏,游移着缓缓扶住她的腰,继而一旋,猛地握住那娇丰的乳,随着她的起伏揉搓着,手下拇指抵着她的阴蒂快速地揉着,将她这最敏感的小豆开发到极致。 “叫出来吧,皎皎,哥哥想听……”他轻声诱哄,亵渎她的动作却是一下比一下更重。 “别咬,别咬,别咬……”得不到她的回应,他凑上去寻她的唇,含住她唇珠轻吮,他含糊着呢喃,“我亲亲……我的……我的皎皎” 长舌挑开齿关,吃下她的呻吟,舌头随着手下抽插的动作同样霍乱着她的口腔,直到她呜呜地躲着求饶,上下两张小嘴儿都被他折磨到快要窒息。 “唔——哈啊……嗯啊……别……别……不要了……不能叫……出声……啊——” 邬白玉偏过头急促地呼吸,刚要说话,李陵又是重重一入,只抵穴中那块圆嫩小肉儿,一下子就令她软了腰去。 “怎么不能?”他粗喘着问,眼眸轻抬。 “嗯……啊……会被……被听到……啊……啊啊别……”她不受控制地抱住他,情欲驱使之下晃动着头颅,想要摆脱这迷乱的快感。 怕被谁听到呢? 李陵抬眸看她,双目亮如琉璃,有光在一片浅色中流动,淡去了迷失的情潮。 他笑了,他还握着她的乳,还插着她的穴儿,双唇却勾出个称得上阳光灿烂的弧度,发出些爽朗的笑声,在这样糜乱的境况下显得极为割裂。 “皎皎,你怕什么,你怕什么啊……” “你怕什么啊……” 他凑得更近,一下一下地轻吻着她的额头,似是安抚着她受惊的情绪,他是问她在怕什么。 他想问她—— 这具他最熟悉的,最敏感的身子,他不在的时候,又由谁来满足呢? 看到你了 粉红预警:这章很短,很分裂,有点暗示,觉着不行的就快跑啊——(真诚劝诫.jpg) ———————————————— 夜梦辗转。 两张熟悉的面容在昏乱的梦境中模糊交错,他似匍匐在地上,仰望着最温柔的,也是最严肃的,不待他做出反应,下一刻变换成最娇媚的,最动人的。 他听见她紧促的媚叫,他又见那莹玉样的细腰禁锢在自己手里。是谁骑在他的身上,动情地扭动摇晃,绞得他一瞬喷薄。 恍然白光一闪,霎时时空碎裂,他坠落入一片黑暗,寻着一点亮光狂奔,他推开了一扇门—— 湿热的,馥郁的,精壮的,娇柔的,两具赤裸的身体交欢缠绵,此起彼伏的闷哼与呻吟一下子闯入他的耳中。 然后,他对上一双淡色的眼睛。 「看到你了。」 李善惊叫一声,双目圆睁,猛然从床上弹起,额上沁出一层汗,粗喘着气,胸腔剧烈地起伏着,半晌缓不过来神。 探了探自己赤裸的背,一片潮意,他茫然地左右看看,不知道想要找些什么。 月亮从两片床帘没拉紧的细缝中抛洒出轻薄的光带,摇摇晃晃地飘着细小的尘埃。 李善盯着看了几秒,被这点光亮照得有些心慌,光着脚就下了床,把两片窗帘轻轻拉紧,切断了这点微弱的月光。 他坐回床上,呼吸平稳下来,胸腔却还被心脏咚咚地锤击,几乎要激烈地破胸而出。 ………… 深夜寂静,脚步轻轻,汗湿后黏得难受,李善在浴室随便擦拭了脖颈后背,连灯都没开。 他走出浴室抬眼看着最近的那扇门,心突地一坠,紧紧凝视着那一小条更深的黑。 他该回自己的房间。 他像一条夜行的黑猫,无声无息,每个地方都不会留下他的痕迹。 伸手轻轻覆上那扇承载着最沉重也是最快活的记忆的门,光滑又冰凉,他只敢慢慢地,感受着自己手掌的皮肤一点点地与门面贴紧,不敢施加半分的推力上去,生怕像刚才的梦一样。 就是说,怎么会有那样真实到痛苦的梦境呢。 他的手掌顺着门面下滑,弓着身子慢慢蹲了下去,呼吸都艰涩起来。 ……………… “哈啊——不……嗯……啊……”邬白玉仰躺在桌子上,眼泪快要干在眼边,双腿早已软得圈不住李陵的腰,小腹一哆嗦一哆嗦的,随着小幅度的抽搐,小穴儿缩着抖着淋淋落落地往外喷水儿,桌面汇湿了一摊透明的水迹。 只是手指玩弄了一番,就喷成这样。 “太多了,皎皎……”李陵揪了几张纸巾,想要替她清理擦拭,才刚触上嫩芯儿,就感觉到小人儿敏感得一激灵,嗯嗯啊啊地小声叫着,动了动大腿想要合上又没力气。 李陵只得收回来给自己擦了擦手,被她浸润了满手的水儿。 抬眸看她仍张着小口不住地喘息,轻轻地把她抱下桌面,也不在意裤子被她洇湿,抱在怀里抚慰着,真的像在哄孩子一样。 “今晚玩够了吗……想睡觉了吗……”他贴在她耳边,轻声询问着她,好像只是经历了一场毫不出格的睡前放松,很健康的睡前游戏。 邬白玉还处于浑噩之中,双目近乎不能视物,她觉得自己从没被这么激烈的玩弄过,这可是大哥呀,她哪里在他这儿吃过这种手段,最后真的是哭出来了,哪怕是爽哭的,称得上是欺负也不为过…… 明明只是手指,关键时候竟然让她生死不能。 他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在她发顶亲了亲。 “回去吗,睡觉吗。” 不待她给出反应,或许他给出的根本就不是容许对方做决定的询问,他已经替她做出决定,抱着她就出了房门,动作如常,没有半分打算藏匿的放轻。 去到浴室准备给她清理一下,看见洗手池旁随意搭着的毛巾,李陵垂目扫了一眼,伸手将它挂回该待的地方。 ……………… 李陵细致地帮她搭了一角被子在小肚子上,特别传统的一个行为,只要盖上肚皮就不怕着凉,与她轻轻道了晚安,合上门离开了。 刚才在浴室又小小胡闹了一番,今夜拥有的快感超过了身体能承受的负荷,她陷入柔软的床里,已经很累了。 她闭目之后脑海混沌出一片黑,一会儿映出她在他面前主动自渎的画面,然后又变成在他身下承欢的样子。 她越想越脸热,突然心头一跳,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劲。 是了,只是手而已啊。 他要她自慰给他看,从她用手,变成他用手,从无比激烈,到极尽温柔,情事做尽,无限欢愉。 但是,只是手而已啊。 为什么没碰她。 放做以前,她自然只会认作是大哥的体贴温柔,他向来是个很有分寸的人。 而今晚,倒是有点不像他了。 她潜意识觉得自己遗忘了什么,可能是被烦乱的思绪影响之下自动淘汰掉了那些细思极恐的细节,于一大团胡思乱想之中,沉沉睡去。 ……………… 李陵仰躺在床上,眼神清明,呼吸绵长,一片漆黑之中他慢慢阖上双目,却没有半分睡意。 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情事过后的气息,腥甜的,温湿的,丝丝缕缕缠绕住他,全都是她的味道。 他的手虚虚地搭在腹下,另一只放在身旁,随着一声极微的长叹,攥住了被子边缘,愈发用力,似有忍耐,似有怨痛,似有不甘。 这个夏天,实在是太热,太长了。 小易归来 易云峥回来了。 邬白玉记不得自己多久没见过他,他整个人瘦了些,相比这些小小的外在差距,他身上那种安静到阴沉的气场才令人心惊,三尺之内寸草不生。 比起现在她走到座位边需要攒起的勇气,她刚到门口看见这身影产生的恐惧倒显得不值一提了。 程述见状着急忙慌地拉住她的手臂,表情扭曲到搞笑,里里外外都在表示着,现在别去触这位爷的霉头。 结果易云峥猛地一扭头,紧紧盯着他碰到邬白玉的那只手,眼睛要放光,还得是激光的那种。 程述心里苦道他难道背后也长了眼睛,恨不得去打自己那只跟不上脑子的手,自己也是贱,多管人家的闲事儿干嘛。触电一样地撒开手,投降一样举在头两侧,后退了几步,赶紧跑了。 易云峥这才转过目光扫了一眼邬白玉,又慢慢转过头去,没说话。 那一眼盯得邬白玉直发毛,一瞬不能确定这个人是不是只是套了个易云峥的皮套子。 她战战兢兢地落座,靠近他的一侧寒毛都不受控制地竖起,悄悄往旁边挪了挪凳子,把声音降到最小,感受到身旁人似要有动静,赶紧坐正了不敢再动。 两节课相安无事,最反常的就是身边的人竟然破天荒地翻了书,也不知道是不熟真的在看,偶尔发出些略显烦躁的嘶声。 下课后班级都比往常要安静得多,明显是在惮着谁,家世的教养让他们不得不如此精于世故,这是学校,最该做的事情却沦为他们最不在意的事情。 邬白玉也不敢抬头,但余光能感受到侧面瞥来的目光,紧紧地锁着她,令她不自觉的僵了背,如坐针毡。 短短课间,却比她自己单独的日子,甚至比易云峥原来在的日子更煎熬百倍,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准备起身出去,随便什么地方。 轻轻一声,易云峥突然撑手在她的椅子背上,拦住她的去路,他转过头面向她,浓眉微皱,眼光黑亮。 邬白玉一惊,瞬间改了动作,双手向后捋了捋裙摆,又坐回去,流畅得就像她本来就要做这个动作,看不出半分别的意图。 看在易云峥眼里就显得有些滑稽了。 她赶紧翻书,胡乱地盯着一页开始看,心里想着,千万别和她说话千万别和她说话千万别和她说话。 “你……上厕所啊?”他半晌才出声,干干地问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从看见她,他已经憋了太久,他其实在等她,等她开口问他,问他去哪了,问他怎么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消息。 结果还没十分钟,他就觉得自己是想疯了,他是她什么人,他们那叫什么狗屁关系,人家巴不得他永远不回来,哪里问得出他这样堪称关心的话。 易云峥想得挺明白,不耽误心里憋气,看见她一副要跑的样子,最后还是忍不住先拦了她问出口,他本来想抱怨一句“你怎么都不问我上哪去了”,结果话到嘴边换成了另一句,听起来生硬到好笑。 他就真看见那小人儿头也不抬,只轻轻地点了点,一副又怕又不敢说的样子,更气得不打一处来。 他还没干什么吧! 大手一撤,放她过去。 邬白玉在洗手池边洗手的时候,几个女生结伴出去发出小小的惊呼,然后她听见一声清脆的笑骂声,挺耳熟。 “你有病啊易云峥,守女厕所门口干嘛!”是郑学湄,易云峥不理她,她也不在意,撇撇嘴扭头就进去了。 邬白玉看见她后礼貌地抿嘴笑了一下,算作打招呼了,上次……那场勉强的聚会她都不记得是怎么离开的,总归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郑学湄也是个心大的,完全没看出来她那点别扭的为难,冲她挤眉弄眼一番,扳着拇指指了指外面,露出促狭的笑。 邬白玉可笑不出来了,扯了卫生纸一根一根地擦干自己的手指,连指甲缝都照顾到,磨蹭着就是不想出去,总归他是不能进来的。 直到上课铃响起,楼道里都没人了,她觉着差不多了才张望着往外走。 结果一转眼儿就看见易云峥不知道从哪出来的,站在另一边插兜歪着头盯她。 邬白玉哪能知道他就真换了个地儿干等着,赶紧扭头就想回教室,虽然回去了也是跟他坐一块儿,但她就是知道在教室外面跟他碰上更没好事儿了。 易云峥三两步追上她,一扯她胳膊拽着人就闪到了楼梯下的小角落,把她圈在自己和墙之间。 “上这么长时间?”他贴近她成心问。 邬白玉左右地躲他,一共就这么点大个地儿,又哪里躲得过,眼看着他就要贴上来,急得弯下身子就要从他胳膊下面钻出去。 易云峥哪能让她跑了,顺势把她拦腰一搂,就又箍到怀里,整片胸膛都贴上她去。 “诶!别……让人看见了!”邬白玉被他圈着,整个人都要被抱起来似的,怕死了,小小地呼叫着,还不敢大了声音。 “没人,都上课去了。”易云峥用力抱着她,把她两只挣扎的胳膊圈进怀里,呼出的热气都扑在她耳边。 “那我……我们……也快去上……啊——”邬白玉耸着肩膀艰难地扭,只觉得这人是个铁箍子,听他还知道有上课这件事儿,赶紧劝他,结果被那人咬了耳朵狠捏了一下腰。 此时教室里,老师看着空缺的座位有些见怪不怪,程述还十分尽职尽责地道明早已准备好的原因,“易云峥同学有些不舒服,同桌送他去医务室了。” 一气呵成,眼都不眨。 老师在这个学校呆的时间长了,居然还觉得有些慰藉,明明他们可以直接旷课,还准备了一套这么……合理的说法应付他。 合理。 —————————————————— 粉红留言:没有一丝丝过渡,直接回学校了,为什么大哥不知道学校这个事儿,因为这里是bug,我也圆不上了,摆了,有没有会的小宝给俺支支招儿也行(写文可以这样吗)_(:з」∠)_我真的是在瞎写小宝们,感觉不对的就赶紧跑啊。 还没想好后面要写啥,应该是把小司本垒安排上,还有人记得他吗,断更之前唯一没吃上肉的倒霉蛋_(:з」∠)_而且也没想好咋写到那儿,也没想好咋才能让他吃,唉,我烂死了。 (是的 我这些稀烂的剧情全都是给肉服务的) 她不是你的 粉红预警:不知道这个人在写什么东西……他们俩有这么好吗,反正挺生硬的 —————————————— 顶层走廊尽头的大教室专门堆放多余的桌椅的,布置考场的时候才用的。 平时没人来。 易云峥狂得要死,也不怕监控,一路上半掳着为难的小人儿,垂着黑眸好笑地看着她多此一举地遮遮掩掩,生怕让人看了认出来一样。 他不算轻柔地把人一推,邬白玉踉跄了一下,随即立马后退着显出一副防备的状态,门哐哒一声合上,听得她心头漏了一跳。 他也不说话,只紧盯着她后退的动作,一步步地靠近,维持着彼此两三步的距离,也不着急捉她,只是目光利得像是要把她钉在原地。 邬白玉被他看得害怕,只敢四下乱瞟,因着他的靠近,感觉呼吸都有点被闷住了,直到后腰突然抵上课桌边缘,惊得她背后一麻,且再退无可退。 惶然抬头看了他一眼,像困入陷阱的小兽,可她不敢动弹,更不敢呼叫,感受着那就要乌压而下的黑影,最后能做的只有低头紧闭上眼睛装鸵鸟了。 那副怕得要死的小模样差点把易云峥看笑了,下一秒又绷住了脸色,抱臂停在她前面一步。 “我说我也还没干什么吧,怎么给你吓成这样。”他微微俯下身,低声问道。 他凑近了脸,近距离地看她,看见她两排轻卷的睫毛颤颤,似是斟酌着要不要睁眼看看,小嘴儿瘪着,又红又润。 总觉着她又水灵不少。 这么一想,他妈的更不爽了。 没他扰着,人家不知道过得多乐呢。 只不过…… 他伸手捏住那纤巧的小下巴一抬,使了点儿劲,看着她眉头微微一皱,嘶了一声睁开眼睛,水亮亮地对上他,含着点不满。 娇死了,稍微捏下就冒眼睛水儿。易云峥这样想着,松了劲儿,轻轻捻了一下指下的细肉儿。 邬白玉被他捏得有点疼,听着他这有些轻薄的发言觉得更讨厌了,心道他还有脸说。 “你还…说……你给我弄到这儿算什么事儿……”她轻轻道,胆子在那儿,声音顶到天了也就这么大,还带着细细的抖。 听见她肯说话,好歹不是一副鹌鹑样了,易云峥面色稍缓,松开她随手拉了把凳子大喇喇地一坐,让她可以稍微往低着看自己,两人对视了一下,然后一方避开,沉默良久。 “你怎么和尔雅搞到一起的。”他突然道。 不是问句,意有所指。 他知道的,更多了。 邬白玉被他松开后还没放松一秒,听到他的话立马又魂上云霄,双手下意识攥住了裙摆,隔着裙指尖抠在掌心,很紧很用力,但已经没心思能感觉到疼了。 她的慌乱紧张只持续了一瞬,大脑空白过后反而把所有害怕的情绪都沉淀,心里有股子怪异的情绪升得又猛又烈。她直直地看着易云峥,突然明白了他今天的怪异缘由,此刻再看他一副忍无可忍兴师问罪的模样,实在是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脸,哪里来的资格问她这种话。 “嗯……我怎么和他扯上关系的,你不是最明白吗?”她假装思索了两秒,轻声反问道,杀伤力却是极强的。 故意避开他的问话,她的反问,他一定能明白。从最开始,如果不是他,她怎么会惹上这些瘟神,都是一路货色,在这儿给她演什么兴师问罪。 易云峥明显是被她的话给噎住了,薄唇张了张没说出话来,隐约听见些咬牙的声音。 他妈的,他问的那是什么屁话,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碰你了……”半晌,他干着嗓子说,一字一顿,声音已经很低了。 邬白玉松开手,低头只顾着捋顺裙子上的褶皱,也不理他。 易云峥当她没听见,最终还是没再问出口。他已经知道结果,但仍不想从他口中得到肯定,给自己心里那点自欺一线生机。 那日突然离开,是他家中突有要事,等到处理妥当后已经过了许久,终于得空想起被他落下的邬白玉,心里总有些不稳当的牵挂,主要是不放心李善那小子,还没来得及寻她,偶然与尔雅的相聚,却让他不小心看到了不得了的东西。 艳照啊艳照,那可真是太淫,太艳了。 尔雅也不避讳,不顾着他阴沉下的脸色,还大言不惭地问他好不好看。 太年轻的人总是太气盛。 他不知怎么的就揪住了尔雅的领子,眼睛有些烧痛,他忘了自己问过什么。 尔雅也没生气,只是拨开了他的手。 「云峥,她不是你的吧。」 你把她带到我面前,你甚至险些同我一起享用她,你向我展示她炫耀她,所以我知道她的好,我也想要。 你现在,又凭什么对我做出这样,被侵占所有物一般的动作呢。 对啊,他凭什么呢。 凭他自顾自的一厢情愿,以为强加于她就是她接受了,不知不觉就地把自己摆在了一个不正确的位置。 他真的以为,她是他的了,情侣也好,情人也罢,只要她想她愿意。 她不是也很顺从……过的吗。 至少他们的身体那样契合。 她都叫他云峥了。 “对啊,他碰我了……”邬白玉头也不抬,整理好裙子又开始玩自己的手指,翻来覆去地看,突然漫不经心地回答着他那句算不上问题的话,语气甚至称得上轻巧。 “我有什么办法……”她沉默了一会儿道。 “你当初碰我…我不是也没办法嘛。” 邬白玉轻轻道,声音本来听不出什么情绪,最后一句开始变得有些哽咽,易云峥看见她低着的小脸上突然坠落了滴滴水珠,啪嗒掉在地上,碎了。 易云峥本来被她的话把心扎了个透穿,偏偏她说得还他妈的真对,他又不能反驳,有气没地儿撒,憋得他要炸。 一下却看见眼前的小人儿可怜兮兮地哭上了,受了天大的欺负委屈得要命,顿时心中的炸弹也就成了充气的,被她那么一扎,噗的就瘪了,连个响儿都没炸出来。 是了,都是他们的问题。 他起身拉过那金豆豆越掉越欢的小可怜儿,被她挣扎打了胳膊也不恼,强硬地搂在怀里,大手轻轻地去抹她脸上的泪。 “你别碰我了!”邬白玉在他怀里乱动,拳头巴掌胡乱地挥,一副打到哪都是赚到的架势,真是使了力气在手上的。 易云峥抱她在怀里,离得这么近了,一时还真招架不住,脸上都挨了好几下,不能想象现在这个浑身是刺儿的小野猫跟刚才的小鹌鹑是同一个人。 “你跟我在一块吧,我不会再让……让别人欺负你了……” 他脑子里乱糟糟的,隐约觉得还有一堆事情没有考虑,但此时情景容不得他再多踌躇,他迫切地想要一个确定的凭证。 或者说是,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 他怕再晚就来不及了。 什么来不及,他却不知道。 “放开我!”她拳打脚踢。 “你做我女朋友,他们一定不会——”他受之。 “我原来要是别人的女朋友呢,你当时怎么还强迫我呢!”她大声打断。 “我那不是喜欢你吗!你以为我见个女的就发情啊!”他更大声。 “谁 稀 罕 !”她一巴掌直接落在他脸上。 邬白玉也是气得上头了,半点不怵了,一句句和他回怼着。开始说那些话,她不是不难受,任谁能真的云淡风轻地拿这些出来摆布呢?但她一看见易云峥那个憋屈劲儿,那个有气难撒,那个牙快在嘴里咬碎的样子,她就生出种诡异的爽快直冲天灵盖,哪里还顾得上自己那点胆容量,直接爆表。 啪一声,易云峥偏过头去,他肤色并不算白,但这时候已经能看出来半边俊脸浮红。 你下贱 以响亮的一掌作为短暂的终结,场面终于安静下来,邬白玉头发都甩乱了,呼吃呼吃地喘着气。她这人上头之后就不能停,一停下来准就开始后怕,各种方面上。 她偷瞄着易云峥,看他一副怔住的样子好像有点被打懵了,想着刚才那一声听着确实够脆的,心里是又爽又怕,斟酌着要不要继续挣扎。 还没等她思考出结果,易云峥趁着她走神儿的空儿,双臂一收,就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她两只胳膊瞬间失去了选择的权利。 她明显感觉到自己心里的那个温度计,从爆顶倏地就降到了零下,连带着刚瞬间才火爆的胆量也冷却下来,只有手心还余留着些微的热和麻。 她被他圈在怀里,艰难地左右扭动两下,拿不准他什么情况,冷静了一些的大脑飞速运转,寻思着至少不能让他动手的方法。 易云峥感觉到她不安的挣扎,又把她往自己身上勒了勒。 细腰突然被他手臂一箍,邬白玉差点咳嗽出声,双臂被迫折在胸前不住地怼他,半晌才挣扎出来,直去掐他的胳膊,“你放开,放开我!” 他胳膊那么硬,她那点小劲儿算得上什么。 易云峥这样想着,选择性忽略自己半边痛麻泛红的脸。 “你再乱动,我在这儿弄你信不信?”他任她掐挠,后知后觉才感到些细小的疼痛,刺刺挠挠的也把他惹得有些烦躁,不得不恶狠狠地恐吓她,无奈又下流。 双臂松开些力道,大手顺着她腰往下滑,直抚过后臀落在赤裸温润的大腿上,炽热的掌心温度直接传递给她,随即往上一探,隔着柔软的内裤,捧住她两瓣丰臀。 收紧,揉动。 只一下就感受到她身子倏地紧绷。 “你……混蛋!”邬白玉也不顾上掐他了,连忙去抓他的手腕,想要把他作乱的大手扯出来。 “这就混蛋了?”他贴近她,沉着声音地反问,“混蛋就该让你扇,是不是?” 听不出喜怒,配合着放浪的动作有种难言的暧昧。 说到扇字,手下一动,拍了一下那丰软的臀肉,不轻不重,带出几下细微的轻浪,隔着内裤发出闷闷的啪声。 邬白玉侧脸被他袭近的温热气息搔到,上面还没顾得躲,下面又被打了屁股,被他问得是千般万般委屈涌上心头。 混蛋可不是就该打,混蛋还该死!该死! “嗯?是不是啊?”易云峥见她不说话,又拍了一下,感受着那软弹嫩肉在掌下巍巍颤动,也不知红了没有。 又揉又拍的,该是红了。 不想邬白玉脑袋一垂,窝在他肩窝里,抽抽搭搭地又开始掉眼泪。 “是……是……呜呜呜……”她翁着声音,闷闷地回答,忍不住泄出些委屈的哭声,真真假假她自己都快分不清楚。 易云峥感觉到自己肩膀那一块开始湿了,有些慌了,忙着从她身下抽出手,拉起她的手就往自己脸上招呼,她手软着,续不起力度,只一下一下软绵绵地往他脸上贴而已。 那动作之滑稽,活像那种小孩被椅子绊倒一边着急去打椅子哄小孩一边“椅子坏椅子坏,我们打椅子”的荒唐家长。 易云峥垂过脸去贴她,只能碰到她的头发,软软地搔过他的脸颊,泛红的半边俊脸好半天从迟钝的麻意中感受到些刺痒。 “怎么又哭上了……哎……咳…我刚说的……可不是随口瞎提的……”他凑在她耳边,不似刚才带着侵略性的,反而有些古怪的扭捏,说得指不清道不明的。 邬白玉只闷在他肩头哼唧,只当没听见,听见了也当没听明白。 易云峥看她这幅鹌鹑样样儿却不依不饶,整个覆住她的手,明明白白地说道,“我说,我要跟你谈…谈对象。” 他本来是想说谈恋爱的,但是这那俩字儿怎么琢磨怎么酸,顶在舌尖能给他别扭死,实在是说不出口。 ? 你那是想搞对象吗,你那是馋我身子,你下贱,邬白玉这想着,不知道他这种人怎么敢说这种话的。小脑袋顶着他肩膀蛄蛹着摇头,也不说话,动作就摆明了俩字儿—— 不行。 易云峥感觉到她的动作,浓眉一皱,这下也不让她再避着了,捧着那个乱顶的小脑袋,对上那张哭花的小脸儿,瓮声瓮气地问,“怎么不行了?” 邬白玉红着双眼睛,心道他还有脸问,却又惮着自己刚才说了狠话还打了他一耳光,怕再激怒了这小王八蛋让他想起来旧账新仇一起算。心里面其实嫌弃愤恨得很,张口吐出的确是一句怯懦到不行的“我家里不让我搞对象……” “那你家里让你跟男人上床了吗?” 易云峥听见那瑟瑟缩缩的小人儿半天就给了他这么一句话,明显是胡扯来搪塞他的,差点就气笑了,一个没拦住,又说了讽刺的粗话,邬白玉一听立马嘴巴一扁,又要掉了金豆子来。 “你!你要不要脸!说得好像谁爱和你上一样,要不是、要不是你们迫着我,像你们这样的烂货,白给我我都不要!”被他戳了痛处,邬白玉圆睁着眼睛,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却是气出来的,一下子又点成了个小炮仗,噼里啪啦地一通乱炸。 骂完还没过瘾,脑子追不上嘴,脱口又是一记重雷,“知道我跟别人上床你还想和我谈恋爱,你……你贱不贱?” “你他妈的!”易云峥被她劈头盖脸一顿骂,愣了得有好几秒,反应过来之后少爷脾气也上来了,今天低三又下四换来的反倒是挨打又挨骂,怀里那小东西实在是蹬鼻子上脸。于是拉着她的手往高一扥,另只手掐着她的脸强迫着她抬起来对上自己,恶狠狠地问,“老子操你的时候你没爽是吧,是谁流了一屁股水儿,一口一个哥哥喊着再快点的?啊?!” “滚!”邬白玉被他掐得脸疼,被他下流的话噎得胸腔气闷,含糊不清地骂出声,闷呼呼的听起来像个盹。 “我今天就说这么一遍,以后你被欺负死也别想着来找我,知道吗?”易云峥说罢,看着她被迫微嘟的小嘴儿,没忍住低头狠狠亲了一口,与其说是亲,不如说是咬,完事儿自己还觉得特别下面子,又恨道,“我现在就欺负死你得了,省得让别人欺负了再把我气死!” 邬白玉被他咬得呜呜呼痛,弄不清这人怎么什么毛病,嘴上说的听着要恨死她了,手上又把她抱得这么紧,喘不上来气儿了快要,她只得用力扭着挣扎,又是一轮胡乱的扭打。 易云峥狠狠把她往自己怀里勒了几下,浓重的呼吸声泄露了他烦乱的心绪,半晌,他终于松开她,重重地喘着气,沉声道,“你给我滚,晚走半步我就在这儿操你。” ———————————— 粉红留言:虽然不知道在写什么东西,但是这章吵得很爽,爽到第二遍检查的时候感觉骂得太脏了连忙删改…… 现在的1:我就说一遍,过了这村没这店 以后的1:小白处对象不小白处对象不小白处对象不小白处对象不小白处对象不小白处对象不 破破烂烂的一章 邬白玉也没回教室,她那副尊容怎么回得去,她脸皮可没那么厚。 她不知道自己这天天过得叫什么日子,在家不是在家,上学不是上学。 她胡乱地转悠,又怕遇见什么老师教导主任地,干脆溜到操场上,坐到一处阴凉的草坪上,混在里面假装也是这节课在自由活动时间贪懒的学生。 她学着旁边人,也把校服蒙在头上挡光,其实是挡自己哭红的眼儿,咬肿的唇儿,探手一抹还刺喇喇的疼着,心里又把那混蛋咒骂了百遍。 突然的凉意透过校服,带着冰凉的冷气湿湿地传到后颈上,邬白玉吓得一蹦,抬头被一线阳光晃了眼睛,眯了几秒才看清来人是谁。 郑学湄收回贴在她颈间的冰水,瓶壁上遇冷液化的小水珠湿淋淋沾了她一手,她调皮地朝着邬白玉甩了甩。 凉凉的,像小雨点袭在面上。 “刚就看见你了,晃晃悠悠的,逃课呢?”轻快一跳,郑学湄并着腿坐到邬白玉边上,嬉笑着问,“什么时候了,还敢逃课!” 她想要钻进邬白玉撑起来的那片更遮阳的阴影里,低下头就看见对方可怜兮兮的面容,一看就是哭过了。 看见她这幅模样,她也不好再玩笑了,张口就问,“谁欺负你了?”她本来想着易云峥的人谁敢欺负,结果话刚说出口就很不及时地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还能是谁把这小美人儿欺负成这样呢…… 她想着,也不往深处寻思具体的原因细节,只觉得易云峥真不是东西。 “咳……分。”郑学湄惜字如金,却言简意赅。 邬白玉都没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还以为她只是咳嗽了两声。 郑学湄看她一副怔怔懵懵的模样,觉得她也不像是那种能懂网络热梗的人,多漂亮一小姑娘,怎么就傻愣愣的感觉,可不就是专门让那种小混蛋欺负的。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儿都能看出来你这委屈劲儿了,这你都跟他不分手?”她又补充道。 邬白玉这才明白过来她话里是怎么个意思,紧着摇摇头,表示自己和他不是那种关系。 “啊?你们没搞啊??”全学校的人都知道你是易云峥的女朋友诶。 后半句郑学湄闷住没说,她觉得也不能叫都知道,应该叫都以为更准确一些,这样一想,那确实更多的是他们在揣测了。 …………………… 郑学湄是个很爱玩的小姑娘。 但邬白玉没想到她……她这么敢玩。 放学后,邬白玉已经很久没等李善一起回家了,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 她最需要的就是最快地赶回家里,就像原来一样是从临近的学校到家一样,每次一见家里没人又可以狠狠松一口气。 只是没想到还没出校门口,就看见不知道什么时候溜出去的湄湄,跟着几个打扮成熟张扬的年轻女人。 走近了一看哪里是什么陌生的年轻女人,分明是几张不算面生的脸孔,也许在派对上见过的,那就都是些学生了,不知道怎么换上了这身行头。 郑学湄看见她眼睛一亮,邬白玉直觉觉得大事不妙,低着头想要快着溜了。 路过的时候被一把搂住了肩膀,湄湄比她高一些,此时看着实在是不像个有钱人家的娇小姐,那神态举止倒像个调戏女学生的小流氓,“宝来巧了,今天姐姐好心带上你去乐一乐,抚慰一下你今天受伤的小心灵。” 邬白玉不知道自己什么时间和她这么好了,被她这可怕的自来熟给吓到,摆着手拒绝,不论干什么都拒绝,毕竟上一次被她叫去玩的结果……她实在承担不起。 抗议无效。 邬白玉被架着到了——蓝夜。 她的身体在远远看见那绚丽的标志性的灯光时,就已经僵住,想跑想逃,似被钉住手脚,拥着挤着就被推进了那汹涌可怖的炫光之中。 几个女孩轻车熟路,直接到了一处包房,邬白玉被郑学湄带着往前走,只觉得自己像个被打了麻药挟持的人质,进门的时候还被绊了一跤。 她看着那桌那椅那沙发,不愿回想起难堪的记忆,连站立都难安,磕磕巴巴道,“这里不是好地方,我们不能在这儿……” “这里怎么不是好地方了……”几个女孩吃吃地笑,一副跃跃欲试的激动模样,彼此互抛一个懂得都懂的眼神,“一会儿你看着的。” 说罢不过几分钟,一长队盘靓条顺的男人就排着队进来,乌泱泱迭两三排把房间挤了个满,同样的养眼,风格却各异,把个包厢弄的活像网络平台的爱豆选秀现场。 邬白玉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这是几个小姑娘要干的事儿…… 这不是……这不是……找鸭子吗…… 不行的,她们都太小了…… 她果然是个坏孩子,她想得居然是她们太小了。 湄湄悄悄在她耳边道,“过过眼瘾就得了,谁知道有什么病呢,她们就爱看这个,不知道的还以为四五十的寂寞富婆呢……我现在……咳…都看不上了,我就看得上你弟那种……” 昏暗之下,邬白玉把她眼底那点跳跃的小激动看得清楚,心里不太信她。 好在活动倒还是正正常常的,还算健康,无非是唱歌喝饮料玩点活跃气氛的小游戏,年轻的男孩和更年轻的女孩挨着坐,动作都还规矩。 邬白玉缩在更暗的角落,只敢喝自己保温杯里的水,待了没有十分钟,朝湄湄勾了勾手,拉她到一边说自己去上厕所,上完就不回来了。 她就知道湄湄是骗她的,什么不爱看了,她根本就顾不上她了。 大小姐的兴趣都廉价得很,对她强加的热情奇怪,随即的不上心又合理。 以后还是要少来往,不然这样奇奇怪怪的日子还不知道有多少。 她当然没去厕所,安安分分地帮她们关上门,转头就往着出口的方向走,她又不敢跑,这种地方,总是怕引了人的注意的。 一段路感觉无形中拉得好长,她的步子已经迈得很大了。 再拐一下。 出口。 邬白玉忍不住地想要小跑起来。 突然,侧边出现一股无名的力道,巨大,猛地扣住了她,她来不及惊叫,狠狠向后侧方倒去,后背整个贴上一片炽热坚实,同样干燥温热的掌心,从后方紧紧捂住她的嘴巴。 邬白玉整个人都落入他的怀里,能感觉到他剧烈起伏的炽热胸膛,却被铁臂控制着不能挣扎,她惊恐万分,闷在那大掌之下发出呜呜的求救声。 有坏人! “别动。” 喑哑低沉的声音自她上方传来,带着浑浊的呼吸声热乎乎的扑在她耳际,听着有一点熟悉。 邬白玉恐慌,她来不及抓住那点记忆中的蛛丝马迹,她只知道,这个人,他的声音,他的气息,他的动作,他的温度,都昭示着—— 他,不正常。 ———————————— 粉红留言:这什么玩意儿我也不知道,我摊牌了,我不装了,我图穷匕见了,我忍不了了,我要吃肉—— 下药 明明出口就在前面,只差一个拐弯,邬白玉却被人强掳着,搂拖着进了侧边的包房。 房间里没开灯,连氛围灯都没亮一个,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那人进门一旋身子,往后把门狠狠地压上,咔哒一声落了锁,往前把怀里柔软的身躯一推,不知她被什么绊了一下,闷闷的一声,扑陷在沙发里。 邬白玉落入黑暗,一阵天旋地转,被吓得脱力的手撑在软弹的沙发中,勉强支起身子,回神慌张地大叫着救命,希望有人能听见。 才叫了没两声,感觉到一片更深的黑慢慢袭近,伴随着浓重的呼吸声,倾身压下,她来不及躲避,胸腔一窒,被那人压了个严实。 紧接着,小脸儿被捧起,一双干燥火热的唇胡乱地亲下,一个个细密的吻从她的发,她的额,落到她的脸颊。 他的手,他的唇,连同他额上淌下的汗滴都带着同样炽热的温度,灼得邬白玉要燃烧起来。 “你怎么又上这儿来了……你怎么又上这儿来了呢……” 那人一边亲,一边低声呢喃着些什么,邬白玉只顾着唔唔地左右躲他,哪里顾得上听他胡说什么。 “救命——”邬白玉双手推他锤他,却是撼动不了他半分,正要去抓他的头发,双手反而被他一捉,被迫着压到了头顶,曲起腿想要顶他,却被他顺势钻进了中间,双腿不得不大敞着容纳他,挣扎的动作更为艰难。 更可怖的是,她的腹上,隔着彼此薄薄的衣物,明显感觉到有一硬热之物,硬戳戳的顶着她,隐约发胀。 灼热的吻一个个落在她微凉的面颊,只觉得不仅唇上微凉,连身体心里那不知名的邪火也有偃息之势,终于吻到她唇边,迫不及待地张口含住她的唇,吸嘬舔舐,动作之粗野,活像是饥饿的猛兽,恨不得吞咽了她。 又吞她不得,那么两片娇嫩的唇,才轻咬了两下就听到不满的哭腔,只得细细地亲吻轻轻地啄,又怎么满足得了欲火难耐的男人,于是舌尖肆虐着要去挑开她的唇缝,去更深处吮吸那甜津琼液,解一解自己的燥热焦渴。 长舌侵入,破开齿关,急切地搅动着香舌甜津,吞到口中,互哺吞咽,心里那把火烧地更旺,只感觉到更烫更热。 还不够,还不够。 邬白玉唇被他吮得发麻,手腕被他攥得泄力,大睁着眼睛,泪水如洪,顺着眼角流到鬓角,湿凉凉地滑过耳朵。 待他终于吻够了,吮够了,可能没够,但到了必须要缓和汲氧的时候了,他松开禁锢着她的手,埋头到她的颈窝里,湿漉漉的发随着呼吸声起伏,细硬的发尖搔过她的肌肤,灼热的呼吸全都都喷在她脖颈上,顿时湿热热一片。 邬白玉大脑一片发白,嘴巴肿痛,却知道抓住机会呜咽出声,无论是警告,还是求饶,只要能放过她。 那人不知听没听进去,双手在她腋下一撑,提着她坐起来,邬白玉拖着瘫软地身子瑟瑟地躲他,酸痛的双臂警戒地环住自己。 “放过我……” 霎时灯光大亮,不知他按了何处,刺目的灯光闪得邬白玉不得不眯眼适应,待缓和之后,她赶紧去看对面的人,却不想看见一张熟悉的俊容。 潮红,汗湿,眼眸赤红,嘴唇湿润,衬衫大开,硬是的胸膛上泛着同样的汗湿水光。 司英祁呼吸浓重着,锐利的双目直勾勾地锁定着她,野兽般的,一副随时还要扑上来的模样。 “啊——别过来!”邬白玉看着他惊呼出声,她怎么想得到欲行不轨的居然是……熟悉的歹人,大叫着却看他要上来制止的样子,赶紧叫停,生怕又被他近了身。 “你别叫……”看着她惊恐的样子,泪眼儿汪汪的,唇儿都被自己吸肿了,司英祁不忍再上前吓到她,只翁声答道。 “你…你疯了……”邬白玉泪水还没止住,蓄满了眼眶,模模糊糊地看着他,尽最大力保持着平静,可是受了那般惊吓,说出的话是三个字里打了七个颤。 “我没有……”司英祁大手握拳,一下一下地锤着自己的额头,湿滑滑蹭了满手的汗,他皱着眉宇,粗哑着声音难堪道,“有人……给我下药……” “你有病了…你疯了……你随手拖了个女人……”邬白玉好像听不到他的话了,怔忪着喃喃。 “不是随手!是你……我知道……知道是你……”司英祁额角爆起青筋,咬牙忍耐着。 刚才实在是一片柔软温香入怀,令他气血翻涌更甚,一时情迷,再忍耐不住…… 他已经非常难受了,何况刚才尝过她的味道。 赤红双目紧紧地胶着她,司英祁忍不住想要靠近那瑟缩缩的小人儿,努力维持着平静,越忍,那根绷紧的弦越要断裂。 他放软了语气哄她,“你帮一帮我……我会……补偿你的……” 说出的话,却令两个人都难堪。 现在谁稀罕你的补偿。 邬白玉往后躲着,只想离这危险的男人远一些。 “你自己弄……泡凉水……怎么样都好……这里…这外面有的是女人…供你……帮你……你去补偿她们……你再去拉一个,她肯定乐意……”她颤声道,哆嗦着还带着哭腔,自以为说出的话是循循善诱,好心地给出多条方案,望他采纳。 “你当我是什么人!” 司英祁听着面前那小人儿的话,一哭一颤听得他头更加胀痛,听到了后半句,又被她说的内容气得够呛,竟然要他去找那些女人。 他身上热烫,胯下那物胀得发疼,身体只恨不得拖她过来一逞兽欲,却还薄存半分理智让自己不要做了那真真正正的禽兽。 “你以为你是……你是什么人!”邬白玉被他呵到,又惊又怕又委屈,有些负气地大声反问。 你睁眼看看你干得这是什么事儿,你以为你是什么人? “我……你……”司英祁本就头脑发昏,被她噎得一时说不出来话,只觉得眼前越来越模糊,难耐的汗水都要糊到眼前。 不想再与这小滑头扯皮,他倾身上前,一把抓住她仍在悄悄后蹬的脚踝,拖着她拉近自己,嘶哑着声音道,“你帮我,我不碰你……” “你再耽搁,我要怎么样就容不得你反抗了……” “我不要……你不能这样……我……我大哥……他不会唔——” 邬白玉摇头,蓄满在眼眶里的泪水断线珠子一样,啪嗒啪嗒掉在沙发上,司英祁上前,薄唇堵住她的话,又是一记侵略性极强的深吻,最后从她唇角追着那点泪珠儿一路吻住,一片湿凉,收入唇间却是咸咸热热的。 他再不听她的拒绝,不听她毫无用处的威慑 ,觉得自己这是给她最仁慈的机会。 他强横地牵起她的手,随着金属声拉下,带着她覆住握住那几乎是迫不及待跳跃而出的,灼硬已久的狰狞性器。 微凉的小手触碰的瞬间,司英祁薄唇微张,重呼出一口浊气,火热煎熬,似是终于得到了解脱之法。 邬白玉不敢低头看他的,柔嫩的掌心指腹,已经感受到那可怖的坚热,青筋暴起,隐隐胀动。她似被烙铁燎到,挣扎着想要后缩, 却被他不容退缩地强牵着攥住。 细嫩的掌半圈住那火热性器,他带着她,套动着自己叫嚣的欲望。 好好弄下面 “用力一点……没感觉了。” 司英祁逐渐松了自己的力,垂眸看着那细白柔嫩的小手握住自己深色粗犷的阴茎,只觉得现下是又换了眼睛烫得发疼。 他在说谎,很有感觉的,有感觉到要爆了。 他只是贪心,想要更多,更刺激的。 邬白玉泪水还在默默地流,本来一只手糊弄着他的,现下听见他嘶哑的声音,背后一僵,不情不愿地换了双手上去,小手从半圈住,变成两只手整根套住,闭上眼睛开始给他动作。 “嗯……”司英祁闷哼一声,是愉悦的。 他伸手别过她的脸,想再去吃吃她那张瘪着的小嘴儿。 先把她的小舌头含在嘴里吮,吮肿了吮麻了,再吸干她的甜津,喂进去自己的。 “唔……你说了…说了我给你弄…就不碰我的!”邬白玉大惊,扭着头躲他压下来的脸,白嫩嫩的脸颊肉儿都挤变了形,蹙着眉毛委屈得不行,含糊不清地控诉着他。 “啊……接吻…不叫碰……”司英祁皱眉。 不要脸! 邬白玉就该知道他们这种人都是一个尿性。 “不行……就是不行,哪里都不能碰……” 司英祁看着她哭花的委屈小脸儿,明明被迫伺候着他下身那最要紧的地方,却天真地想要为别处留些余地,说出的话更是透着几分可笑的硬气。 可是如果他非要碰的话,非要亲她,摸她,操她,她又能怎么样呢。 司英祁觉得那药实在烈性,不然他怎么会满脑子都是些坏东西。 手指轻动,从有些粗暴地捏着她的脸,变成轻轻捏着她的下巴,拇指慢悠悠地去挑她的唇,指腹挤蹭着她红润肿胀的下唇,细细摩挲。 “那就好好弄下面……”他道。 邬白玉听了他的话,在这万难绝境中,松了一口气。 她忍着惊惧与羞耻,上下撸动着他狰狞的阴茎,又热又硬,青筋虬绕,蓬勃地灼着她的手心,反复动作之后,她手心都磨得发痛,无论是套弄肉柱,还是抚摸冠头,却都没有半分偃息之势。 她抬眸偷瞟,看见那男人微仰着头,半眯着目,俊脸潮红,时不时发出些粗重的哼声,似是对她某个动作的认同。 “痛……”她轻呼出声,声音压得小小的,像是怕他听见,心里其实就是要他听见。 那人果然别过了眼神看向她,正对上她没来得及躲闪的目光。 司英祁看着那水光闪闪的媚眼,微微挑了挑眉,表示疑问。 “手痛……”邬白玉顺势松了力,更明确地抱怨,“你…这个……出不来……” 娇气。 这才到哪。 司英祁闻言看向她偷懒的小手,后牙悄悄咬紧,只觉得那把邪火陡然更盛。 “说了让你好好弄下面……”他哑着声音,“你又哪里都不让碰,慢一些不是应该的吗……” 好狡猾。 邬白玉恨得磨牙,当即整手离开他,撂挑子不干了。 谁欠他的? 今天这一个个的。 谁欠他们的?! 司英祁也不恼她,只伸手捉了她不放,往自己身前拉拽,另一边自己上手,握住自己的,当着她的面自渎。 一下使了大力,邬白玉再次被他拽到在沙发上,整个身子往侧弹了一下,柔软的裙摆向上翻起,一片莹白大腿展露出来,交迭之处泄出点点粉白软布边界。 “别……别过来!”邬白玉几乎是背对着他陷在沙发里,惊慌大叫着,还没来得及整理衣物撑起身子,后背立马就压上一片炽热微湿的胸膛。 她看不见他,这动作与她被掳进这个房间时的一样。 隔着单薄的上衣,她再次完完全全感受到他的温度,汗水似乎在一瞬间透湿了她的上衣,把他的轮廓,他的起伏,百分百清晰地传达到她纤薄的脊背上。 更要命的是,那与她赤裸相碰,肉贴肉地磨蹭在她大腿上的坚热性器。 “啊——滚开…!别碰我…别碰我!”那物像是要烙在她身上的烙铁,邬白玉大骇,挣扎着起身,胡乱地想要往前爬,脱离他。 司英祁刚才整个人从后面抱住她,此时见她起身,只虚虚地圈了她的小腰儿不让她逃走。 被粉白底裤包裹着的挺翘娇臀就在他眼皮子底下乱拱乱晃,她一再乱动,丰盈的腿肉不断磨蹭着他的阴茎,硬挺的龟头戳弄着柔软,看它陷进去,再随着她的扭动弹出来。 “妈的。”司英祁忍不住骂出句脏话。 他要爆了。 “别动了!”他嘶声喘息,身下滚烫欲裂,狠狠握住那纤摆腰肢后提,双臂夹着她大腿用力收拢,劲腰一耸,蹭着她的臀将硬胀阴茎送入她紧合的大腿缝中。 “嗯啊……”他闭目重呼出声,钳着她腰的手臂青筋暴起。 “啊!”她大惊尖叫,臀部被他狠狠一撞,险些以为被他侵犯了去。 “你!混蛋!你不要脸!” 邬白玉垂头就能看见那紧贴着自己内裤从腿缝中冲出的深色冠头,直挺挺地对上自己,顶部还带着体液的亮泽,她两边细白的大腿肉微微受到挤压,紧夹着那骇人的阴茎,炽热的温度直接传递,甚至隔着薄薄的底裤,连小穴儿也被烫到,令她浑身打过一个惊慌的哆嗦。 这场面,比起双手套弄不知淫靡上多少倍! “这也……不叫碰你……嗯……”司英祁不顾她的叫骂,粗喘着道。 说罢,感受着那软嫩大腿的夹感,闷哼出声,又是重重一挺,火热的阴茎再次抽插摩擦,竟然就着她紧合的腿缝模仿着激情交合的动作。 大腿内侧的肉又软又嫩,他不过插了两下之后邬白玉就夹不住他,双腿无力地就要摊开。 “夹紧点,这样还出不来的话就只能碰你别处了。”司英祁一只手从她腰上一路滑下,知道抓住她丰满的大腿,耸腰的时候故意用力上顶了一下,隔着内裤狠狠磨过她的穴儿。 “呀啊——”邬白玉被他的阴茎无数次擦过腿心,热胀胀,痒麻麻,早在被他强吻的时候就感觉一种羞耻的慌乱,此时更是被顶到了要紧处,粗热的棒身隔着内裤挤压嫩穴儿,一阵要命的酸软铺天袭来。 她无力地收缩着小穴儿,试图抗衡那羞耻的侵袭,可她更能感觉到的是兜不住的淫水儿悄悄溢出,慢慢地就要把底裤中心洇湿。 邬白玉羞愤欲死,在心里那块没有人知道的地方。 她怎么,她怎么…… 不行了,不能这样了! 借点水用 司英祁俊面潮红,强劲的腰肢狂耸,小腹一下下撞着她丰软的臀,发出不算清脆的啪啪声,他在她细嫩紧夹的腿缝中抽插,逐渐得了些抒解之意,又听见她娇媚媚的呻吟声,脑海里的画面变得更加肮脏淫靡。 简直就像真的从后面在操她一样。 司英祁咬着牙,下颚都绷得死紧,腰间频率加快。 这不叫碰她,这不叫碰她。 只要不操进她的小嫩穴儿里,都不叫碰她。 司英祁有些发狂地说服着自己,最后脑子里却只反复盘旋着几个关键词——碰她,操进去,小穴儿。 他似在绷紧的弦上游走,一不小心就会陷入那柔软的深渊,他多想…… 他胡乱想着,却仍是只一下下地更用力地在腿缝间穿梭。 故意任由自己的性器贴紧她的穴儿摩擦,龟头甚至几次隔着轻薄的布料把那柔软的花心抵进去几分,不知是不是他兴奋的体液自冠口全都蹭到她底裤上,他竟觉得那小花儿中心有些湿软透出,令他贴得更切实。 他忍不住地向下压她细韧的小腰,让那丰盈的臀翘得再高些,让那软热的穴儿贴得再紧些。 既然不能操到她的逼穴里,他多给自己些补偿,也是应该的吧。司英祁沉沦快感,一片歪理无形中把自己说服,然后准备再去抓她的手,让她在前面握住他,操到她手里去,给他更多的慰藉。 “啊嗯……别……别动了……痛……痛啊……”邬白玉凄凄地叫出声,带着瓮声瓮气地哭腔呼痛喊停。 司英祁刚摸到她腰前,听到她的呼声,虽然停不下去,但也稍稍缓和了动作,浓眉微皱,面上浮现些被打断的不豫之色。 怎么又痛了,操手也不行,操腿也不行。 她这是逼着他操穴儿吗? 他心里胡乱给自己加戏,嘴上只沉声道,“怎么又痛了?” “腿疼……磨得疼……” 邬白玉不仅是给自己找借口,她也是真的疼,大腿根内的肉本来就嫩,肉贴肉干磨那么久,他还那么用力,怎么可能不疼,她只微微垂头,就能看见大腿内侧的嫩肉微微泛红。 司英祁闻言,垂头凑近看她,呼吸重重地喷洒在她裸露的肌肤上,激得她热热痒痒的,抖着身子想躲。 他捉住她,幽幽道,“撅高一点,看不到。” 可是大腿当然一看就看到了。 “不能再弄了……真的很疼……”邬白玉暂且听他的话,微微塌了腰,细声求饶。 司英祁已经听不清她的话,他看着那被洇湿的布料变得薄透,几乎要显现出花瓣的形状,因着他的靠近不安的翕缩着,可怜可爱。他近嗅着她的味道,温暖又潮湿的幽香,还充满了他的气息,不禁追着她靠得更近更近,英挺的鼻尖直接戳触到柔软的肌肤,嗅到更深处的腥甜香味。 “啊……”邬白玉感受到他不正常的贴近,瑟瑟地躲闪他的侵袭。 “不要动……”他一把扣住她的臀,大掌重重地揉着她丰软的臀肉,“痛了是吗……” 薄唇轻动之间,短暂亲吻到她臀下娇嫩的肌肤,“那该怎么办呢……” “是不是要有东西来润滑一下……鸡巴就不会把骚缝儿磨得那么痛了……” 放浪到肮脏粗鄙的淫话脱口而出。 弦断,旗拔,最后残存的一丝理智被高高扬起,满天的欲火将它在此刻付之一炬。 邬白玉第一次听见他这样的人说出这样不堪的话,脸皮同耳朵一样被他的话烫得发红升温,心里惶恐万分,战战地扭头求他放过。 “啊——” 屁股陡然一凉,他大力把她最私密的布料一扒而下,丰软泛红的臀颤颤而出,他终于再次看到那美艳销魂的花,粉润润,薄嫩嫩。 突然贴近的空气就是凉,激得那莹润花唇瑟瑟翕缩。 明明闭得那么紧,那是怎么泌出这么多的晶莹汁液呢…… “我看这里就很滑……” 他伸手过去,轻轻蘸了那温滑淫液,若有若无地触碰,眼见那粉艳的花瓣轻抖瑟缩,又不受控制地泌出一包淫汁,晶亮亮稠腻腻的拉了丝,他就牵着这丝引到了她的腿根。 “不要!不要……不要碰我……不要……” 外衫完好,私处突然的暴露让邬白玉颤抖得更加厉害,感受到他指尖的挑逗,她惊吓到发昏,只慌张地一遍遍地重复着不要不要。 “别怕…没有碰你,只来……借点水用……” 司英祁感觉到她的惊惧,轻抚着她的后背像在安抚一匹受惊的小母马。 说出口的话却是只有他们两人才懂的下流。 他引下更多的淫水儿涂抹在她的大腿根,撸动两下自己的肉棒,哑声道,“别动,我快好了……这次不会再痛了……” 龟头湿滑,他顶开她的臀缝,重重插入润滑的腿缝中,火热热地直接摩擦过她裸露的穴儿,棒身硬烫,又触上一片温软滑腻,每一根青筋都直接碰到她的柔嫩。 “嗯啊……别……不行……不能这样弄……”邬白玉被他蹭得直接呻吟出声。 那么敏感的地方,怎么禁得住这种折磨。 这才哪到哪。 “怎么又不行?不是没操你的穴儿吗?”司英祁一下一下用力地冲撞着她,把那丰艳的臀撞得颤红,啪声清脆,肉棒故意上顶,灼热陷进她柔软的穴儿里,挤压着花唇儿,叫嚣着要榨出更多她的汁水。 “啊……啊……嗯……不……啊——”邬白玉被他坏心地磨着,天真地想要缩着小穴儿躲他,可那坚热的触感实打实地从下体传来。 她的汁水儿被他熨得发烫,娇嫩的唇口被他擦得又麻又痒,躲又躲不掉,他每次用力抽插,龟头一下下地顶磨过羞涩的小阴蒂,那粉娇小果被这样来来回回的磨蹭,快感刺激到酸软又唤起浮于表面的空虚。 真的是折磨呀。 “还疼吗?”司英祁扶着她腰的手不满足地开始揉捏,肉棒仍然狡猾地擦着她的穴儿抽查,一边故意地顶蹭欺负她可怜到翘起的小阴蒂,一边轻哑着声音臊她,“太湿了,小穴儿就蹭蹭就这么多水……” “只有我舒服好像不太公平,我说了要补偿你……让你也爽一下……?”他故意道,“这么多水儿干晾着你也不好……嗯——” 司英祁感受着她越发剧烈的颤抖,大腿只能靠他夹着才能合隆并紧,一股股的淫水儿顺着他的阴茎滑落,只是靠这样的磨蹭就能达到高潮吗? “嗯啊……别……别顶那里……不……我不要……嗯啊啊——” 意识到这局只能靠他掀翻来解,顾不得什么诺言颜面,事已至此,箭在弦上,他更加急切地顶压着她的穴儿,两片闭合的阴唇儿早在淫水儿泛滥的时候就被他磨蹭到翻开,一只手不规矩地去探她穴儿前,与龟头共同挤压弹弄那可怜的小阴蒂,直至她整个人在他身前剧烈颤抖,脊背拱成漂亮的弧,大股大股的清液倾泻而出。 瞧她,多口是心非。 插几下 邬白玉一把纤细的小腰抖得厉害,无力地往下塌陷着,随着小腹控制不住的抽缩,淅淅淋淋的淫水儿泛涌而出,湿润了大腿根,热乎乎地全喷在她腿间夹着的肉棒上。 好多好多水。 司英祁手背蹭了下脸,揩去汗水流动的黏腻痒意,重重喘了口气,缓了动作,大手扶握住她颤抖不停的小腰,才让她没有倒在身下。 他捞着邬白玉贴向自己,稍微清醒了些脑子,本性归位就再也说不出口那些放浪的淫话儿,最后沉着嗓子轻声说道,“…你别这样……” 我会以为你很想要。 却很有种别扭的坏劲儿。 他可能就是有点蔫儿坏吧。 什么叫“你别这样”? 拿鸡巴磨人家逼的时候怎么没想着自己别这样。 邬白玉急促地喘息着,手一软,涨红发热的小脸低垂着贴在交迭的胳膊上,潮湿的呼吸,惊恐的泪水与紧张的汗水在昏暗中胡乱混杂,裸露的肌肤相贴,与那处受尽磋磨的小穴儿一般,同样的湿热一片。 娇嫩的小穴儿湿泞不堪,承着流淌滑腻的淫水儿,两片柔软的花唇被磨蹭得翻张开来,随着剧烈的呼吸翕缩,一下一下的像在嘬着他坚热的棒身。 司英祁忍不住低下头,在她颈骨处亲了亲,随着浓重的呼吸渐近,薄唇轻轻落下,吻去了她湿润温热的汗迹。 他的唇更热,像是点燃一簇蒸干汗水的小火苗,邬白玉刚经历过一次小小的高潮,浑身都敏感得要命,受不住后背这一酥一痒,却提不起力气再去躲他。 后背而已。 他亲吻的动作非常克制,两只大手却下流地游向她的臀,那被他撞得颤抖发红的,丰软的臀肉握了满手,他用了些力道,狠狠地揉她,然后故意地,悄悄地扒开两片丰臀。 他直起身子,抽出夹在她腿间的性器,扫了一眼自己那一直不得释放的大家伙,湿淋淋的,胀得深红。 “我可以反悔吗?”他问道。 失去了司英祁的支撑,邬白玉的上身软软地向下塌去,屁股被他托着,显得翘得更高,两片软臀被他揉着扒开,腿心湿粉的小穴儿在他眼下暴露无遗,两片红嫩的花唇被迫分得更开,连那小小的穴眼儿都看得一清二楚。 他探了指过去,刮那花瓣上残留着的欲滴不滴的透明水液,指尖似乎还没碰到那黏腻的水儿就吸附过来,在他的手指和她的花穴儿之间淫靡地牵丝。 他引着那点湿,断在她的穴里。 “可以反悔吗?”他重复道。 他似乎执着着她的回答,动作却暴露了不容拒绝的强势态度,修长的指刚侵进去一个指节就被裹得紧紧的,湿润温暖的软肉争先恐后地嘬他,他眼看着自己的手指一点点被小穴儿吞没。 “别……” 异物的入侵让邬白玉乍然惊恐,她叫出声,慌乱地想要回头阻止他。 并且这才反应过来,他刚才那两句没头没尾的问话是什么意思。 “不…不行……”她体内还插着他的手指,却挣扎着想要往前逃。 “怎么不行?”都是你耽搁的。 他随着她往前的动作,手指狠狠地一动,又一指剥开湿软的小阴唇,作势也要往里挤。 “啊——出去……出去啊你……不要插我……不可以插我……呜呜呜……不要那样……” 她被弄得仰头惊叫一声,说着不可以插,下体却一缩一缩地恨不得把他吸得更深,内心深处似乎想他更用力一点,给她个痛快。 身体与内心达不到和谐统一,快感趁机侵蚀着为数不多的理智,最后她只能呜咽着胡乱地哭求。 食指也缓缓挤入,两根手指并在一起被紧紧地包裹,司英祁咬牙忍耐,开始在她温暖的肉穴儿里抽插搅弄,承着之前的水意,搅弄出细小黏腻的水声。 “不要弄那里……别……啊——” “我都让你别那样了,你刚才为什么要高潮?”他红了眼睛,盯着那处被他侵犯着的小穴儿,一抽一插之间带出点点淫液,无助的软肉不断瑟缩着吸他的手指,像是想要把他留在里面一样。 “不公平对不对?我还没射出来,你怎么能喷……” 他插得大力,嘴上说着一套,手上的动作却恨不得把她弄得再混乱一些,混乱到…… 足够饥渴,足够空虚,足够她忘记身在何处,足够她接受他的……入侵。 一股酸痒自深处升腾,小股的淫水儿喷出,邬白玉大腿都不受控制地抽搐,腰臀反复扭动,试图逃脱那他的侵袭,却只换来更棘手的折磨。 针尖儿似的白芒刺破理智,身体逐渐被泛涌的欲潮吞噬,只恨不得再热,再深,再重。 “又要去了吗?”司英祁听着她急促的娇喘,手指几乎被她绞得行动艰难,知道她快要到了,下一刻却从湿滑的穴儿里倏地抽出手指。 修长的指尖到指根都蒙着她的水光,看着从她穴中牵出的透明水丝,他沉声道,“不许。” 看着她埋头低下,他猛地把她捞起,将她旋过抱坐在自己身上,把手指上的水液尽数抹在她还在轻颤抽搐的大腿上,他为她拨开散乱贴在面上的发,看着她那张潮红汗湿的小脸儿,妩媚的双眼泪水迷蒙,几乎寻找不到一丝清醒的眼神光。 他扶着自己的性器抵在那湿嫩的穴口,又强调,“不公平对不对……” “起码也要让我射一次。” “我射出来……就结束了好不好?” 他低声诱哄,硕大的龟头磨着那半开不合的小缝儿蹭,炽热的温度烫得她小穴一缩一缩的,反倒像她迫不及待地要把他吃进去,吸得他冠口发麻。 “我进去,说不定插几下就射出来了……”他靠近她耳边,亲了亲她的耳朵,滚烫的呼吸和滚烫的唇全都落下,说出的话有些可笑的卑微。 他这是在干什么。 “不……不可以插…插几下……?”他看着怀中的小人儿小声开口,声音虚得发黏,迷迷糊糊抓住了个关键词。 “几下。”他给予肯定。 “……几下…”她呆呆地重复,明显一副被玩懵了的样子。 “大概…一百下?” 他说完手下一紧,扶着的肉棒往上戳了她一下。 邬白玉被他顶得打了个小小的哆嗦,好痒好痒,穴口又挤出一小包淫水儿,嗯嗯啊啊地哼叫出声,却还记得傻里傻气地讨价还价,“不…不行……太多了……” “那五十下。”司英祁又开始顶着她磨,着急进去,几乎要掐着她的腰摇她。 “……不…行……” 五十下也太多了……她坚持不住的…… 又会高潮的…… “……叁十下。” 打完五折打六折,越商量越舍不得便宜。 “十…十下……只能插十下好不好……?”邬白玉耳朵里充满了嗡嗡声,她已经快听不清自己说了什么,身下被他抵着的地方难受得要命,他却只贴着不动,烫得小穴儿好痒好麻,只迷迷糊糊地开口,觉得越少越好,全然不知道自己的话意味着什么。 还没等她说完,司英祁就握着她的腰,腰腹用力挺入,那被她小穴儿吸嘬到渗了体液的硕大龟头直接顶开小口入了进去。 那处儿比不得手指,尽管已经为她做足了前戏,这样突然的入侵也让她控制不住地仰头尖叫。 不只她一人受惊,入侵者也并不痛快。 太紧了。 “你倒是挺会谈生意……十下……就十下!”司英祁汗如雨下,一双烧红的眼睛看着那被自己撑薄的穴口儿,粉嫩的逼肉紧紧裹着自己胀红的性器,感受着那软肉不要命似的吸上来,只觉得自己再忍不如别生做个男人,掐着她的腰,一下牟足了力,狠狠地顶进去,伴随着背后抓挠的刺痛迎来怀中人更高声的尖叫。 —————————————— 粉红留言:写着写着觉得太好笑了,谈好十下,边干边数123456543434……小白被干懵了也反应不过来,结果最后干了一万下(写的什么b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