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徐来(粗口高h)》 当着男朋友面自慰发情热吻后他说结婚前不行 01 你也不想这样狼狈,但你实在是忍不住了——你贝齿轻轻咬住下唇,双目紧闭,只觉得那处水流愈发流淌在你塞入的两指之间。伴随着小兽哭泣般的两声嘤咛,你打着颤双腿屈膝,半边被手掌撑开的内裤溅射着挛缩逼口喷出来的淫水,“啊…哈啊,操我…”你睁开眼,迷离的瞳孔后视野是一片白雾,片刻才意识回笼,这是你第二次高潮了。 不够,根本不够。你索然无味地抽出手指,黏黏糊糊的透明阴液将其裹的晶莹剔透,可是逼口却止不住的痉挛着,一下又一下合拢着收缩。你将视线放到半掩的门口,抿唇起身,拢过一侧发尾踌躇问道:“你…睡了吗?” 是的,陈清来只与你有一墙之隔。这也是你会觉得刺激的原因,当着男朋友的面自慰,自己用手指插自己的逼。你情动的摩挲着双腿,只觉得逼口又涌出一股子淫液,不由鼓起胆又开口:“我可以出来看看你吗?” 回答你的只有裹挟在夜色月光下的平稳呼吸。你吞咽着口水,小心翼翼地挪动身子下床,可越是安静,你却觉得弄出来的声响更加刺耳,等你屏住呼吸来到沙发时,夜风吹拂,才发觉自己出了一身的汗。 你蹲下身子,借着淡淡月光看向睡在沙发上的男人。你不忍轻笑,只因男人五官在此刻的光景打磨下少见的柔和。你想起他平日正装,斯文清隽,低压的眉梢带些冷硬,倒让人轻易不敢近。你喉头一紧,只觉得浑身的水液翻涌,汹涌澎湃着想要将眼前的男人淹没。 你解开胸口的细带,没有胸罩贴附的奶子打着浪翻了出来,悄然而立的乳尖擦着陈清来的鼻梁轻扫而过。昏暗中男人的唇抿了抿,喉结不住的上下一滚。 你没注意,你脸红的要命。你只是痴迷地看着自己的未婚夫,像av里的色女一样将手主动贴上男人的裤裆。还未勃起就鼓得突出一团,甚至盖过你的掌心。“好大…”你低吟,不住的摩挲双腿,将脸庞贴在了男人半敞的胸口,咚、咚、咚,平稳而有力的心跳声就这样近在咫尺,似敲门地叩击你的耳膜。你只觉得脸更烫,心更痒,你张开嘴含住他一小片胸膛,湿热的舌头羽毛般扫过。 “…别闹。”陈清来嗓音低哑着沉道。他垂目看着你,眼睛分明带笑。你就知道他没睡着,男人的脸在月色下似覆了层雾,朦胧间有些红。你有一瞬看迷了眼,舌头滑过的地方仿佛带电,你收紧掌心,男人偏过头低沉地喘了一声,他硬了。 你还没来得及得意便被他伸手揽着颈贴了过去,紧接着便是滚烫的吻,湿热,粗粝的舌头撬开唇瓣探了进来,缠着你吻到同一处。他张口吃着你的口水,舌尖一点点舔舐过你的唇齿,凶狠到像是要将你拆吃入腹。他惩罚地咬了咬你的下唇瓣,带着克制的吻越发向下,几乎是贴着你的脖颈吻到了锁骨,然后将你半个身子都搂紧在怀。凌乱的发盖过刘海,掩过他的眉,他将脸庞埋在你颈侧,轻轻吻了吻你的耳垂。你听见他沉着双眼低哑道:“结婚前不行……” “呜……。”你委屈地埋进他的怀里。 你初次见到陈清来,是暮春刚开学那会儿,骤雨初歇。 当时是在找什么,“是这个耳坠吗?” 首饰盒里静静躺着一对叶子样式的耳环。 骤雨初歇,你夹着伞屈身在墙角,抻直了手臂去够掉落在地上的耳坠。 只怪墙隙腾出的空间太小,你不得不收紧小腹弓着腰。没过膝盖的裙摆被伞把勾卷至小腹,将你的下体暴露至冷风中。 你瑟缩着,白皙的腿根处泛起大片鸡皮疙瘩。随着一阵战栗,你抿唇将头垂的更低。所幸你来得早,四下无人能窥见你的窘态。 正这么想着,一双白玉雕刻般的手指在你眼皮底下捡走了那只耳坠。顺着裤脚向上,少年人自有的青涩夹杂着雨后初歇的清冷仿佛毛毛雨般下坠滴落在你脸上。 “给你。”那双好看的墨色眼眸对上你的眼睛,他似是无意的将视线落在你的脸上,又飞快地瞥了眼你的身下。略不自然地偏过目光,保持着将吊坠递给你的姿势慢道:“你的裙子……” “对不起……”你后知后觉的红了脸,一时间被窥破的窘态使得你多少有些手忙脚乱。总之一句无厘头的道歉脱口而出,立马绷直了的身子从墙缝中缩回,一滴雨珠沿着树叶砸在地面。你蜷缩着手指扯下凌乱裙摆,探出手一把夺过他放在掌心的耳坠。 “谢谢你。”过于尴尬的气氛弥漫在你们两人之间,你目光闪躲,侧过身子好掩盖自己的脸。直至确认半边身体都藏至墙后,才将视线转移至对面人身上。“同学你是?” 男生一愣,看着你墙面上随风婆娑晃动的身影,唇角上扬扯出抹浅笑,随口一句:“陈清来。” “原来是这样啊。”你的友人露出抹了然的笑,她弯了弯眸,缩在你身侧用肩膀碰撞着你。“难怪你会喜欢上他这么久。说起来这都快毕业了,这还是我第一次听你袒露心扉说出理由呢。” 你讪笑两声,“毕竟当时的这个情景要说出来的话还是挺尴尬的。” 友人理解地点头,也不再缠着你追问过多,只是要再说些什么时被一声点名叫走,这一方角落里就只留下你一人了。 你托腮,目光不由自主的又追随着那个人。 “班长,等工作后成功了可别忘记救济我啊。”陈清来立于人群中,在片片打趣声下垂了垂眸,他轻笑一声算作应付。 在这个人潮鼎沸的毕业尾声中,所有一切都离他相去甚远。那些嘈杂的,风扇搅动嘎吱嘎吱的。被树影切割成碎片散落着的光,揉合着你的视线一点点舔舐着他的鞋尖。 怎么办,单单是应着你的热络视线,他就已经起生理反应了。陈清来暗下眸,只觉得心发烫得更厉害。 他算好时间,似无意般回望你,似巧合般同你四目相对。看着你如同被抓包般急忙躲闪偏过一旁的侧脸,陈清来舌尖舔舐过齿龈闷出一记笑来。 在他若即若离地引导下,你告白了。 你脸红着,只觉得自己心跳声剧烈到能蹦出胸腔。会被拒绝吗?你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你甚至觉得这一切都是有所指引,你痴迷着对上他的眼睛。 梦里被操得双目失神 02 湿热的吻沿着你的唇贴着脖颈一处熨过,发烫的舌尖犹如沼泽,黏滑的软物伴随时有的刺痛,是他张唇含咬着你的脖。 暧昧的喘息自他呼吸间低泄,你整个身子都被他搂紧在怀,双腿大张着跨坐在他腿间。弥漫水汽的私处被他胯间硌人的衣物顶住,随着晃动的吻而来回抵磨。太奇怪了,你眯住眼睛,鼻头酸涩不能自已的低喘出声。 陈清来被你的这声呻吟鼓励,骨节分明的手掌捏着你的下巴掐上脸颊,迫使你张开了嘴。 雾气弥漫般模糊了他的轮廓,你看不真切,只对他张嘴伸舌,无法咽下的涎水自分泌后溢出唇瓣,沿着唇角向下滑落。 很快又被他舔舐着吞噬,他的舌头勾着你的下巴,含咬着你的唇瓣,唇齿相贴后吞吐吮吸着你的舌。你的舌尖被他吮吸着含进嘴,无法闭拢的口腔麻木着被他侵占,从舌根处发麻般的酸胀使你本能的伸手推拒,想要在这汹涌的情潮下得以自救。 “别拒绝我。”你听得一声沙哑低语,昏沉中软了力气,在他胸口推拒的手被一双更热的掌心裹挟,揉捏着得到越发向下的吻。 你溃败的舌头在他离开后终于得以放松,哈出的热浪缠绵间聚焦成一句呻吟。“嗯啊…好…好痒。”陈清来的头发散落在眉间,随着他垂在你颈侧的吻蹭过脸颊,薄唇碾过沿着锁骨一路游离,在听见你嗔怪后停在胸口。 他只是俯下了整个上半身,宽厚的肩膀就足以将你合拢在怀中。可他却滚烫着脸贴在你的颈侧,你只需低头就能窥见他向你露出的埋藏在肌理下鼓动的脆弱血管。 湿热的喘息舔舐着你的耳垂,勃起的性器隔着衣物顶磨你的私处。十指相扣,就连掌心都像热吻般收紧触碰。 “只是觉得痒吗?”或许是离得太近,近到低哑的嗓音开始失真,仿佛就贴着你的心脏含糊不清。 你委屈得垂下眼睫,任由自己降落在他的颈边。你示好般轻吻,反扣他的手指牵引至自己的胸前。 你只是被勾引。 你何其无辜。 他简直就是亚当夏娃被诱惑的恶果。 你主动用私处欺压上他的胯,你靠近他的欲望诚实坦白:“是这里……” 陈清来顺着你的手解开你的胸衣,“是这里、”他摸了摸你水袋般歪垂一侧的乳房,五指将其聚拢后收紧,任由包不住的乳肉从指缝外溢。“还是…” 早就顶在你私处的欲望叫嚣着碰撞你的门。“这里?” 被粗暴揉捏过的乳房在他指间挺立,你伸手圈过他肩膀,将自己往他身前送得更近。 “宝贝…别捉弄我了。”你喜欢这么叫他。他应该也是喜欢的,不然身子也不会绷紧。 你只觉得抓着你胸口的手力气又重了些,覆着粗茧的指腹擦着乳头屈指抠过,纵然修剪得整齐,指甲还是擦着你的奶头狠狠刮过。 带起的战栗如同电流一般直冲上脑,你顿时泄力着软下腰身,哼唧着叫了一声。好像有什么被带动着涌了出来,拍打在软绵底裤上碾出咕啾咕啾的透明粘液。 陈清来咬住你的耳垂,两手圈着你的奶子往上推聚,一指按着乳头往里按压,只是收紧的一拢,便掐出一片红印。他的舌尖随之舔过,滑溜溜的触感擦过奶头,又沿着乳晕扫了一圈。 “红了。”他朝着你的奶子吹了一口气。“宝宝的奶头跟小白的好像。” “是因为都是母狗吗?” 他在说什么。 “不…” “骚货……内裤湿的浇水,鸡巴都被你淋得湿掉了。好想操死你。当我一个人的小母狗吧。嗯?主人每天都给你的骚逼喂大鸡巴吃,插的你子宫都兜不住精液,让你只是摸着骚阴蒂就高潮。” “你这个母狗……光是听我这么说就发大水了吧……哈,贱逼怎么这么小,没事……嗯?我拿鸡巴给你通通就好了……哦……好爽……哦……骚逼夹得好紧,咬死我了,就这么想吃精液吗?插死你这个贱逼,贱母狗,哦哦哦,操死你,哦……”男人粗喘着耸动腰身,巨茎在操开的花穴夹击下飞速抽插,频率高的闪出残影。两颗卵蛋随之收紧有力拍打着被挤开的花瓣,啪啪啪的拍击出一层透明浮沫。 你被操得双目失神,不停顶撞在子宫处的龟头撞的你有些头晕目眩。 捣碎了的呻吟呼之欲出,正要松齿泻出声时,熟悉的闹铃声在耳畔响起,伴随手机震动,你不甘的握拳捶打了下枕。 你习以为常,像这样的梦你不知做过多少次。双腿间湿泞的感觉清晰可见,你脸颊潮红的睁开眼睛。你起身洗漱,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出神。 快了,你默念。 距离你和陈清来的订婚宴,还剩下不到两天。 “你好,许医生,我之前开的药已经吃完了,您看下午有时间吗?我过去取。”你听着外头陈清来的声音,缓缓吐出沫水,一边用毛巾擦着脸边往外走,“安眠药已经吃完了吗?” 陈清来因为身体原因,有严重的失眠,你知道这事。你只是有些意外,记得第一份药还是你陪同他一起去买的,可距离那时候过去不过半个月。 也就是你们刚决定同居的时候。 男人坦诚的和你说,他有严重的失眠。这也是他为什么会睡在外面的原因,他说:“我怕会吓着你。” 夜里起身发现枕边人还睁着眼这件事……之类的。那时你很感动,带着不愿意去看病的他去了医院,陪他一起开了适当的安眠药,并作下证明。 陈清来抬眼看向你,他面不改色的收起手机,“嗯。昨晚吃了最后两粒。”颇为隐晦的笑了笑,他朝你走近,伴随着你熟悉的沐浴露的味道,他在你唇上落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你知道为什么。” 于是你脸颊更加潮红了。 你握住他的手,垫脚在他脸庞回吻了一下,“对不起。” 陈清来失神了一瞬,暗下眸色握了握你的手,他唇角稍稍上扬,意味深长道:“我已经讨回来了。” 你只当他说的是刚才的吻。眸光闪烁着对上他的视线,你小声道:“等结婚了整个人赔给你。” 纵然你觉得你讲话的音量小到不能再小,可是“……好。”陈清来依然低应道。 你笑了笑,手指抚上颈边,朝他随口说:“昨晚忘记开电蚊液,这里被蚊子咬了好几下。” “刚刚照镜子的时候,发现红了一大片。甚至看着有些肿,吓了我一跳。” 你自顾自说着,全然没有发觉眼前的人脸色微变,等你双目相对,陈清来已经收起眼底错综万变的情绪,颇为无奈的任由你扯开他的衣领做起检查。 “咦?怎么你都没有被咬。”你颇为不公的忿忿不平,指腹作恶似的在人白净颈侧用力摩挲。很快便搓出一块红印,陈清来伸手揉了揉你,头顶的掌心顺着柔发一路向下,搭至你的颈边后捏了一下耳垂。“我不介意你用嘴。” 他笑道。 - 碎碎念:手机发好麻烦呜呜。萎靡了下想到下章就可以写睡奸了我就又行了 难得没有拖着虽然这才第二章() 睡着后被这样那样却浑然不知1 03 “要下雨了。”你看着陈清来递来的牛奶,嘴角下沉后抗拒地抬眼:“是要下雨了,所以我今晚可不可以不喝牛奶了?” 陈清来抬了抬手,黑衬衫挽袖至手肘。刚倒满的牛奶在玻璃杯的倾斜下稍有溢出,一点滴落在他的指尖。伴随而来的,是窗外开始瓢泼的雨。 他义正言辞:“不行。” 睡前一杯牛奶,这也是你们同居后的约定。为了更好照顾他的睡眠,想来这个提议还是你建议的,陈清来其实也不喜欢喝牛奶,是你以身作则,率先表率,他才开始跟着你养成了这个习惯。 只是为了他能更好的入眠。 陈清来注视着你喝下这杯奶,看着你下意识的抿唇,舌尖吮过杯壁,再舔去唇畔奶液。他垂眸,不经意地借力用杯子按压你的唇,在你喝完后收回手。他将玻璃杯随手放在桌上,“进去睡觉吧。”声音沙哑着,在雨声里倒显得阴翳。 你看着他胯间还没降下去的浴火,舔了舔唇。“真的不用我帮忙吗?” 随之对上他暗沉视线,昏暗下倒叫心蓦地一跳,边又火速道:“算了!睡觉睡觉。”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的眼皮确实开始打架,甚至是说完就打了个哈欠。外头连绵的雨淅淅沥沥,一点点敲击在窗户上就像催眠的钟摆,指针以秒慢速旋转,嘎嗒,嘎嗒。 床是这样柔软,你沦陷着,呼吸一缓一驰,只觉得整个人都浸泡在了湖里,雨点般的瘙痒在你身上流淌而过,时而夹杂着来自颈边的痛。 你当是蚊子,手却抬不起力气,眼皮更像是绑了铅般沉重。 “不……唔嗯……” 陈清来低笑出声,他安抚似的在你脸上落下一吻。可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见缓慢,很快便把你重新穿好的衣服又解开来绑带,带着凉意的指腹摸着你的小腹一路向下,整个掌心叩在了你私处。 你是这样柔软,花骨朵一般躺在他面前,毫无设防。 未退去的情潮拍岸湿润了他指尖,陈清来俯下身,整个人虚掩着盖过你上方,手掌沿着你的内裤边隙整根填入,与轻颤的穴口贴合紧密,最后两指熟稔的落在顶端。 “每次摸到你这里,你都会颤一下。就像这样……哈。”低促的笑带着一丝颤,跟随你一抖。陈清来吻着你合上的眼睫,呢喃般轻声说:“好可爱。” 从住进来那天起,你就是他的未婚妻了。 “所以下药迷奸自己的未婚妻,也没什么吧?”他反问般低声倾诉。 “你知道吗?每当看到你,尤其是眼睛,你看向我的时候,我都好想……”他的指尖填进你的逼,只一节便被四周湿滑的穴肉裹挟收缩,千张小口千张舌一般的舔舐令他不禁头皮发麻。 陈清来伸出舌头在你眼皮上舔了舔,薄唇轻启又含吮过你的睫,像开始进食猎物的狼豺虎豹。 他一遍用手指来回在你的逼里抽插,一边用多余出来的指腹摩挲着那颗豆子。 你很快就又湿了。 比露水要稍微粘稠,却更晶莹剔透。夜色下同水没有区别,就这样顺着花瓣吐出,黏糊在他的手上。 陈清来的吻顺着你眉目往下,慢慢点在了你的唇。先是唇与唇地轻轻碰撞,再是他单方面的欺吻。阴云盖过,雨声中炸了一道响雷。 微光下,他就像一条人形大蛇。 他几乎整个人都攀附在你身上,四肢更是将你圈进在怀中。你两腿被他用膝盖顶开,逼口已经塞进去两根手指。 窸窣间混着被雨点淹没的水声,电波般错综跳荡,上下起伏,很快打湿了整片空地。 你无意识地颤了颤身体,发出声含糊嘤咛。 “泄的好快啊……”陈清来抽出手,低头看了看掌心的一滩清液。他状似随意地擦在自己裆口,顺势解开裤口的纽扣。本就低垂的料子,很快就褪之屈膝处。 如果你醒着,就会看到—— 男人半臂撑伏在你上空,发情般勃起的鸡巴在薄料包裹下呼之欲出,甚至随着他的俯身翘起一截茎身,探出一颗粉嫩龟头。 可它看起来并不可爱,甚至狰狞,弹晃间大小堪比你收缩握紧的拳头。 陈清来只觉得胀痛,他的尺寸从小就要比同龄人大些,所以尽管他的胯宽不及那些大码尺寸,选择的码数仍旧比标准偏大。 但此刻仍旧是箍得他有些难受。 男人压下身,任由自己的鸡巴整根从内裤里弹出,一下子打在你大腿内侧,又顺着私处滑过。 纵使阴茎涨得发红,铃口挤出几滴淫液,也只是专注于跟你的吻。 他侵入你的嘴巴,舌头一点点舔舐过你的牙齿,再欺凌你安然的舌,带动着同他交缠,被含吮着吐出,再带到空气里用力吸吮。津液顺着两人的唇齿分泌,再从唇角一并溢出。他吸咬的用力,不等你的舌头自己回收,就又被他吮着舌尖拖了出来,被动的让他带回自己的口中。 连喉咙都被入侵,他掰着你的下巴,将你嘴巴捏得撑出个圆口,齿龈被掐按的疼痛令你在安睡中皱起了眉头,无法吞咽的口水更是流了他一手。 陈清来在用舌头舔舐你的喉咙。 强迫的塞入使得你的身体发出自卫的吞咽,几乎是本能的吞咽着他的舌尖,无意识的开始挣扎,他却无动于衷。 你喉咙不自觉地吞咽,漩涡般的吸力紧紧咬着他的舌,陈清来的口水顺其舌根滴落,再被你地吞咽吃进肚子,他垂眼看着你,开始模仿性交一般在你喉口进出。 他插得慢,只为进得更深。在堵到你呼吸不够时退了出去,只等你呼吸平稳,又碾着你的舌抵入。 “唔嗯……啾呲……”涎水在你两人嘴里交缠发出连绵水声,又在不绝的雨幕声响下被淹没。 陈清来低喘着收回舌时,你的下颌早就不知道在吻到第几分第几秒时松了,连收回舌尖的能力都没有。 只能微微张开唇吐着一截舌头。 陈清来又含住你那截舌头,湿热滚烫的舌尖推了两下才吐出。 紧接着大片的吻雨点般落在你的颈,带着他湿热的呼吸,以及沙哑的低语:“什么时候才能把你操开……嗯……?” “太小了,光是吃下叁根手指,就已经撑不开了。” 可他的鸡巴远比他的叁根手指要更粗大。 “怎么今天看起来这么没有精神?”你的同事撑着脸问。 回答他的是你的一声哈欠,“……不知道。可能是昨晚没睡好。”你浅笑应答,专注着面前的电脑。 对面的同事歪了歪头,不怀好意地打量落在你颈部,唏嘘玩笑道:“看来我们这位财务长昨晚跟对象玩得很晚啊。雨夜嘛——懂得都懂。” 你冷哼一声,抱臂放松似地倒靠在椅背,斜眼望去:“八卦这些,月底你的工资报告是想我给你多打个小数点吗?” “女侠饶命!”他故作叩首状朝你一拜,又勤勤恳恳地回电脑前工作了。 一旁的女同事笑了笑,“就你嘴欠的很。”她朝对面同事补刀后又关照般转向你,“不过你对象确实该注意些了,这种的也太多了,不健康。” 你只得无奈地垂下睫,“不是因为他,是被蚊子咬了。”顿了顿,诚恳补充道:“真的。” 同事将信将疑,愣了一瞬才吞吐道:“那你们那儿的蚊子是真的挺毒的……” “嗯,这就是南方没开电蚊香的后果。”她被你的一本正经逗笑,摇了摇头也回去工作了。 也不怪你,毕竟你也没有过性生活,其实在有经验的人眼中,吻痕跟蚊子叮咬还是很能看出区别的,但碍于公共场合下,且这是你的隐私,所以你的同事也没有多说什么。 毕竟你昨晚睡得安稳,瓢泼的雨夜实在好眠,你又哪里想得到呢。 男人的吻像滚烫的水液拍打在你脖颈,吮吸的湿吻沿着锁骨滚落,最后落在你胸口扎营。半解的胸罩歪斜着被他的手掌拱到一侧,摊开的奶团难以掌握,不住地往他指缝朝外溢,又在陈清来地拢捏下更加挺立。 他就是这样留下印记。 天色渐明,大雨到后半夜也渐渐停歇,陈清来在你脖颈蹭了蹭,渐亮的月光沿着他的黑发自宽阔的背扯出一半亮堂,剩下的都又隐匿于昏暗里。 比如插着你骚逼的半截龟头,在一个顶弄后抽出,抵在你的小腹上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喷洒在你的乳房,借着沟壑滑落,最后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忍耐使得他很快就又勃起,半臂长的鸡巴抬起头,打在他的腹肌上。陈清来伸手握住,在你小腹处比划。 “快了,等两天后,它就会进入到你这里……”渐沉的话淹没在他地吻,他大手揉捏着你的胸,薄唇贴上你耳垂。 “又湿了,骚逼是不是也想鸡巴了,嗯…?没关系,下面的吃不了,上面的,”陈清来的手从你胸口挪至下巴,捏了捏道:“一定都可以吃进去吧。” 睡梦中颜射口爆2(3k字加更) 04 湿热的喘息夹杂着低声地呻吟在这渐静的空气下越发响声,陈清来屈膝跪在你面上,褪至半截的西装裤料尽数堆在你胸口,随着进出一又一下地推搡着你的乳头。 他伸出手,宽厚掌心覆过你的胸口,单手捏住一侧奶头,并指将奶子扯得上提,肿大的乳头被狠狠拽出,在绷直后随着指间的松劲噗得弹回晃动。 男人被这幕晃荡得眼睛泛红,他粗喘着挺胯在你口腔中掠夺,抽插着低道:“哈……啊……骚宝贝…奶子也长得这么骚。好宝宝,舌头用力一点…嗯…”似不过瘾,他索性两手左右开弓,在你不停晃动的胸口上扇过,一掌一掌打得奶子荡出乳波,过分到扇出残影。 你不禁痛呼着吞咽口中来不及咽下的口水,本能促使着努力地含着他不断侵入的鸡巴。性交带来的快感使得下体漏尿一般失禁地涌出一股蜜液,在双腿间兀自潮喷。 他掐着你的奶子大力拉扯,掌心压着你的后脑将你的脸往胯间按下。你口水不住下流,被他压着头在他胯间用脸磨蹭,收不住的唇齿尽数外露,陈清来用鸡巴擦拭着你无法缩回的舌头,湿淋淋的淫水染红你的面颊,倒让他闷喘着勃起得更加硬挺,顶着你的上颚一寸寸压着舌苔直至整个龟头都插进喉咙。 他神情分明是淡漠的,可面色却如你般潮红。汗水顺着他额角滴落在你枕侧,陈清来抬手将垂下的发梳至脑后,几缕发丝搭在额,他闭上眼。 噗嗤!粗壮如成人手臂般的长鸡巴顶进喉咙,狠狠地塞满了你的口腔,你早已松懈的嘴纵使撑开到最大也仍旧是被插得又外扩几分,整个口腔都被塞得严丝合缝,可惧的是他仍剩半截裸露在空气中。 “唔呕、呕”你被这猛地插入不住吞咽,呕吐却被塞满喉咙难以吐出的侵犯感让你膝腱反射般求救地伸手推拒。 他淡然自若地擒住你的手腕,捏着你的下巴一寸寸退出,在仅剩个龟头时又挺腰撞入,就着你不住收缩的喉口毫无节奏的抽插起来。 偏是这样的粗暴,却在你掌心落下轻柔地吻。 你只得任由那粗壮的茎身从嘴里进出,不时本能地伸舌舔弄,身体自救似地开始放松。不住收紧的喉咙四面八方的挤压着肉根茎身,收紧的肉套般裹着龟头,湿滑的口水与铃口分泌的腺液交融。“哈啊…哈……” 陈清来越压越重,终于,在粗喘中,两团囊袋打在你的脸上发出啪的一声。 把在睡梦中的你操得两眼翻白,口水直流着双目微睁。 这一下进的太深以至于插入食道,你身体打颤,无法控制的的舌头乱甩,喉咙嗦着鸡巴不住痉挛,整张脸都埋在了他的胯间。黑丛茂密的林子霸占住你的呼吸,他就着这股力道似操着飞机杯一样来回套弄,不断进出。 陈清来压着你被顶得凸出的脖子一下又一下冲撞,整个下半身盖过你的脸几乎是骑在你的身上,自上而下地挺进更深。 “哈啊……呕啊……啊……唔……”要坏掉了,明明是早已麻木的没有感觉的嘴巴硬是死而复生般又一次被活活操死,你两眼泛白,身子颤抖着被迫承受,“啊……咬的这么紧是舍不得我出去吗?哈……”他低笑了声,深陷情欲的嗓音沙哑,一边说着一边揪扯着你的头发,将鸡巴狠狠顶入你的食道,享受痉挛收缩的四面八方而来的挤压,不禁被咬的又低喘出声。“宝贝的嘴好软…湿哒哒的咬着我不放……哈……操……。” 随着你几近窒息的吸吮,他低声失控地骂出一句。压在你下巴处的囊袋猛地收缩,不断涨大。 他抱着你的头将你的脸紧按在胯间。 噗嗤噗嗤噗嗤! 浓稠滚烫量大的精液一下子斥满你的喉间,大半直接顺着食道喷射进胃,填满后迅速溢出,随着他不急不慢地拔出一股股的在你舌头上继续喷射,啵的一声脱离嘴唇。 未能停止的射精继续大股地溅射着你满是潮红的脸,水压般冲击过你的额头,浇满了你整片胸口。 “哈啊……哈,精液都从宝贝的鼻子里流出来了……太浪费了。”陈清来屈指伸手抹掉你鼻孔流出来的精液,并指插入你无力合上的口腔,捻着你沾满精液的舌头一并安放进你的嘴,“我帮你再喂回去……?”他压着你的脑袋令你点头,自顾自笑应道:“好。” 他索性半蹲在你头顶,伸手抚摸着你的脸,看着你因为吞吐而鼓起来的一侧脸颊,愉悦地拍了拍。 龟头欺压着在你舌头上缓慢插入,顶着那团精液直至两个卵蛋也压到你的下巴上。茂密的黑丛堵塞住你的呼吸,你窒息地弓起身,胸口顶着他的大腿抗拒,不住收缩的喉咙痉挛着挤压外来侵入的鸡巴柱身,你的舌头随着他浅浅的抽插摩挲着青筋,爽得男人清俊的面容都有些扭曲,将龟头插入你食道更深。 他就势直接坐在了你脸上,几乎整个人坐到肩上,长臂般粗壮的巨茎顶破喉咙一股插进食道,撞在了胃里。卵蛋压着你的鼻子研磨,心底里默念地算着时间,在你感觉快要死掉的时候拔出,没等你咳嗽喘几口气又迅速插入,就这样来回抽插数十回,直到你整个喉腔完全适应。适才双手掐着你的奶子上提着拔出再压下整根插入,他赤着双眼注视着你因为本能吞咽而鼓出来的脖颈,过于粗壮的茎身将你的嘴角撑得近乎透明,只得无力放松喉口,却仍不住缩紧,不断裹缩呕吐不出来的鸡巴。 绷紧的口腔箍着肉根,湿热的舌头似不断挤压,舔的陈清来腰身一紧,闷喘出声。 “哈…哈…” 噗叽噗叽被贯穿的水声不断在耳边回荡,夹杂着你无力的呻吟与他低沉的粗喘,你双腿并屈,口鼻呼吸不能的感觉使得你拱起身,嘴巴在此刻都像极了圈紧在容器外的那层橡胶套,像是操不坏的飞机杯一般被使用着,不知何时完全停歇的雨在此刻又开始倾盆瓢泼,噗嗤!哗啦啦! ——骤雨拍打着窗户,鸡巴在拔出的一瞬爆浆,噗嗤噗嗤的射了你一脸,冲劲大得甚至有几股冲射进了鼻孔,陈清来喘息着,半裸的胸膛起伏,他抹掉你唇畔溢出的精液,扶着歪倒的鸡巴又捅进你张开的喉咙,将余下的精液尽数喷射,一股股冲击着口腔。 “呃啊……操、操…哦……”陈清来眉头紧皱,沉下的眼睫对上你涨红的脸,整根鸡巴都被刺激着爽得涨开一圈。挤压在你下巴上的囊袋不住收缩,随着你神魂颠倒般的两眼一黑,脑内如闸门打开般喷涌出狂风大浪,浓稠滚烫的白精抵着胃囊如高压水枪般激射冲洗。你浑身战栗,双腿大开着打颤,被他用手指捅松开两指大黑洞般的逼口噗地一声喷出清水,再是朝上冲射,竟如同外头的小雨般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 “呼……呼……哈……”陈清来松开手,绷不住的唇瓣从疲软的鸡巴上脱落,裹挟着一寸又一寸艰难下滑,被灌满溢出的精液争先恐后地喷涌,更有甚者从鼻孔流露,男人暗下眸,“操……”他扶住你被操的歪斜着快要从枕上坠落的脑袋,整根脱落出来的鸡巴盖过你的脸,经过口水洗礼的龟头光滑着啪的一下打在额头,茎身黏着脸下滑,对着你合不上的嘴巴磨蹭。 陈清来再次伸手抹去你鼻孔流出来的精液,怔愣后失声轻笑,“哈啊……居然尿了。”他手心贴上你腿间,光是大腿都已经淋满水液,男人屈指扣弄穴口,一边并指抽插,一边用鸡巴蹭着你的下巴说道:“宝贝的小逼已经在我没进去的情况下喷了两次水了…。”抠弄随之低沉尾音逐步加重,粗暴插了两下后一把掐住肿大的骚豆子飞速揉搓。 被放晾在一旁许久本就敏感的穴口更是颤抖,你猛地弓腰,下半身不住高抬着试图从他手上挣开,却被他一手按着阴蒂钉在床上追着继续刺激,电流般酥麻的快感四下散开歪歪斜斜的遍布全身,你不由得整个半身高悬空中,口水与阴液齐溅,被灌了安眠牛奶此刻应该陷入深层睡眠的人都失神胡乱求饶:“放、开……呜呜求……呃啊……” 陈清来神色不改,习以为常地低下头,凑近了去看你被掰开来敞着的逼口,你无力倒着头,不禁仰面,细白长颈在空中划过到弧,闭拢双腿,不住地挣扎使得穴口夹着他插入的半截手指狠狠收紧嗦了两下,肿大的阴蒂被他掐得不断挛缩,“啊啊啊!去了…噢……”绷着腰猛然颤动身子,团簇的红蕊紧紧咬着陈清来的手指不放,松动抽插间从隙口里呲出水来。 你崩溃地哭出声,瑟缩着脚在空气中胡乱蹬踹,逃命般想要从这深渊般深不见底的恐惧中挣脱出来。 - 碎碎念:3k字加更来喽^_^ 肉写得不好我先检讨了,争取后续能进步一点不这么墨迹 基本上是只有梗,所以都是现打,有时候可能捉虫不仔细,还望理解了( 试图写点儿剧情却也一塌糊涂的某人(…… 可以的话希望夸夸秉持着婚前绝不插入的陈清来吧(你 一点在肉文里莫名其妙的坚持(当然文梗来看好像只有这一篇是(你 已经想加速写后面的了可恶 他说他是你的 05 等陈清来收拾完残局,窗外的雨已然停歇。月亮退了场,灰蒙蒙的雾气爬满玻璃窗。陈清来靠在一侧,有风从间隙里拂过他发尾。水汽沿着他下颌坠落,他抱臂看向被自己清理好安置在被窝中的你出神着。 侵入的冷气刺得你昏睡中一抖,盖过肩颈的被子随着你地转身下滑,露出一大片遍是吻痕的颈。陈清来默不作声地关上窗,走近你又随手将被子盖了回去。 他俯身在你发梢落下轻吻,指腹在你有些破皮的唇角触摸。指尖划过的那一瞬,密密麻麻的电流在经脉里穿梭,触电般令他轻颤,落下一句:“早安…。”的呢喃。 “我这边请好假了,晚上等你回来带你去试婚纱。嗯,就是你喜欢的那几件,都试试。”陈清来低头翻阅着文件,纸张窸窸窣窣着在电话里发出沙沙的动静,像平日里凑在你耳边讲话那样,他的目光在合同上游离,顿了一瞬后漫不经心地合上。 陈清来有片刻地失神着在想你穿婚纱的模样。 他舔了舔唇,低声询问你的意见:“我等下去接你?”算算时间,你也临近下班,他开车到你公司不过十分钟的路程,换句话说,“……我想你了。” 你一愣,咬唇小声道:“我也是。” 陈清来轻笑:“没听清,就劳烦未婚妻见到我时再说一遍了。” 琳琅满目的商品架下,人形模特架上列着一排过去的婚纱,细碎的星芒在裙摆荡开,铺长的拖尾静静盛开。陈清来牵着你的手,在你挑好后目送你走进试衣间。 你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些碎钻,低头系着腰间的带子,蓬松的裙摆贴着腰腹一点向下绽开,为难的是背后的拉链。你心思微动,只矜持两秒便伸手悄悄推开一点门缝,却陡然对上陈清来向你望过的视线,他先是皱眉,几步朝你走近,高大的身子盖过门框,将你遮得严实后才得以舒展眉目,似笑非笑道:“怎么了?” 你用手指点了点他的肩,“明知故问,帮我系下拉链。” 试衣间的灯尽数聚在头顶,冷白的光束成几道倾泻而下,瀑布成一道道银河。你背过身,朝他暴露自己微微突出的肩胛骨。陈清来的眸色暗了一瞬,他站定在你身后,门把被他随手一推,半开的门蓦地合上。 熟悉的草木清香搭在你发间,你微微侧过脸,余光里瞧见他低垂着眼睫。他只专注地抚上那枚拉链,小巧的银饰做得细致,不细看就完全隐藏在缎面中。敞开的亮缎随着他指尖上提着慢慢合拢,在四下无声的狭小空间中,你清晰听见他绵长而又沉稳的呼吸声。 那柔软的碎发如羽毛般随之动作在你脊背轻扫,带起一片风,芦苇轻晃,湖面泛起圈圈涟漪,引得你一并轻颤,战栗不已。 “……有点痒。”你坦诚道。 陈清来系好拉链,目光对上镜子里你一直偷看的视线。他喉结上下一滚,忽地靠上你的肩头。他垂着脑袋,下巴避开你的发辫欺压在一旁,他看着镜子中的你说:“我要吻你了。” 没等你来得及做出反应,铺天盖地的吻就印了过来。相同的沐浴乳香味混杂在一起沁人心田,你失力地软下身子,倾倒在他胸口。陈清来钳住你的下颌,迫使你微微抬起,更多的是他主动低头,清凉的唇瓣欺压着你的,先是嘴对嘴轻轻亲了两下,再入侵到你微微张开的嘴巴里舔过你的舌头。 他索取得过分,尽数掠夺着你的呼吸,吞咽不及的口水随着他的舔吮被裹挟进口腔做了交换,他吻得克制,只托着你的腰,任由你倒塌在怀中。 “唔嗯……哈……”你顾忌着外头,连呼吸都有些紧张,后退的脑袋被他渡着气又伸手捞了回来,他咬了咬你的下唇。舌头交缠分泌的涎水随之扯出丝,又在他离去后撕扯着断开。 陈清来贴着你的额头,待急促的呼吸平静后缓缓开口:“怎么办,想现在就把自己归属于你了。” 他说他是你的。 他从不强迫你什么,甚至不曾说过占有的话。可你从未不安过,相反,你觉得他才是有婚前焦虑症的那一个。 你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在他怀里放缓呼吸后站直,回过身后主动将双手搭上他颈侧。你抬头蹭了蹭他的下巴,正如他渴求你一般,你也迫不及待想占有他。 他这样好。 他就这样湿漉漉着眼神,双手进退有度地搭在你的腰侧。你忽然想起你们唯一吵过架的那个晚上,男人还没长成这般宽阔的身高,堪堪只高你半个头。你从没仰视过他,那时也是,少年人单薄的身影在雨夜里被灯光扯的斜长,他浑身湿漉,留长了的头发都湿哒哒黏在脸上。 那时他也是这样的眼神,明明写着你要是离开他就会疯,却仍旧保持距离地站在原地,青松一般不肯被雨水打歪半分。 你只看着,他也只是抿着唇,夜色下淡漠却脆弱,好像下一秒就要上来抱住你,却仍旧是如初见那般扯出抹笑来礼貌朝你问:“可以不离开我吗?” 你只觉得整个心都被他给揪住了。 所以你清楚、冷静、明明外头有人来往,甚至过路鸣笛的喇叭声掀翻屋顶般敞亮,好像近在咫尺快要撞上。你踮脚抱住现在这个已经比你高出一截来的男人,你听到自己说:“我们现在就去领证吧。” “……”陈清来搂紧你,只越界一瞬就又松开了手。他低促地笑了笑,抬手揉了揉你的头顶,“虽然我很想这样做。”又认真梳理好你散落的刘海,你对上他凝望你的眼眸,只听他顿了下后淡道:“但今天是周五,现在、民政局已经下班了。” 你当即撇了撇唇,如被扎破的气球般泄足了气。 陈清来低头吻了吻你的额头,“没事,正好订婚宴后再去,也算我们名正言顺。” 平淡表面背后,早已动容得掀起波涛汹涌,就好像,海岸上骤然刮起了一阵狂风。 - 滴- 过渡卡 几乎是淫叫着喷了出来 06 陈清来喝醉了。 他不大会喝酒,却恪守礼仪向你的每一位长辈都敬了酒。白酒的滋味不大适口,几乎辣得他喉咙发痛。他润着眼,难得松懈着身子软倒在你怀中。头脑发胀,通红着脸跟眼。酒气熏得你下意识屏息,又被他托着背交错着将吻印在你的唇边。 “陈清来,你醉了…”你被他护得是丁点儿酒精都没能沾,此刻也只能是你承担起这个带醉鬼回去休息的职责,你朝父母摆手,他们却更巴不得你赶快走。 上了年纪的女人抹了眼角一滴眼泪,“也不知道下回见面我是不是就要当上外婆……” 你无奈,揣着男人衣袖的手拽紧了些,“妈,哪有这么快啊,再说我可能明天就又回去了。” 你不免不虞地回过身,“你女儿可不是什么泼出去的水,她有手有脚,也有自己的想法。” 陈清来虽意识朦胧,几欲昏沉,却仍在此刻附和点头。像极了护主的大型狗,他伸手将你圈进臂弯,低哑着嗓散漫道:“是啊妈,我也会尊重她的意见……” 你简直拿此刻的他束手无策。 你带着他回到家,先是换回常穿的睡衣,再将人捯饬着扶好坐稳在沙发上。你提来毛毯盖在陈清来身上,安抚道:“我先去卸妆,等下带你洗澡。” 男人醉后意外地听话,不甚清明的眸子盯着你看了半晌,半张脸缩进毛毯,沉闷地低低应了句:“…嗯。” 刚夸完,在你起身试图离开之际又伸出手,他牵住你的衣角,问:“一起吗?” 见你点头,陈清来才收回手。他短暂贪恋了下此刻的温暖,揉着额角从沙发里晃着身子又站了起来,干涩的喉随开嗓震动着声带,沙哑低声道:“走吧。” 他就这样靠着门框,低垂着脑袋看你卸妆。 或许是他的视线紧随不放,火舌般吞噬着,你竟开始紧张。 直到他跟你一起走进浴室,当着你的面解开衬衣,你才后知后觉。 一起,原来指的是一起洗澡。 你看着他解开所有的扣子,颇为不耐地扯下颈边束着的领带,酒意上头使得他晃神般摇了摇头。 接着便不安地皱起眉,他背靠瓷砖,放松般立在那里。 陈清来朝你展开双臂,露出炫目灯光下雕刻质感般排列的劲实肌肉。他垂着眼睛,刘海盖过他昏暗着的视线,他静静看你。 “过来,未婚妻。” 你这般容易被他俘获。 又或许,其实是因为你心甘情愿,仅此而已。 热水将你的宽松t恤打湿,黏糊着湿哒哒的贴在胸口,将那处雌峰的轮廓勾勒得淋漓尽致,呼之欲出。你占尽便宜,手在陈清来胸口摸了又摸。 你张开双臂,虚搂着他,五指顺着他大开的衣缝探入,攀着他的后背缓缓向上,温热指腹轻轻地摩挲过掌心下的肌理,面对面的距离,你能无比清晰地感受到他的颤动。 掌握主动权的你绝不会停步于此。 你只静默了一瞬,便在花洒出水,无数碎雨点倾盆之际起身吻了上去。 “啾啾…啧…唔……”相贴的唇碾磨汲取间发出口水交缠的水声,你主动地舔舐着他的舌头,舌尖在他唇齿间留了又走。 鼻息交融,热气掩面,翻涌的白雾氲成道道光圈,陈清来低喘着,抬手搂过你颈肩,他掌心贴着你的后颈向上熨至发间。 他另一只手熟稔无比地造访进你的个人领域,扯开被水打湿的内裤后顶着你的阴蒂。指腹慢拢着,张嘴吞下你来不及呼出声的一声娇吟。 “……舒服吗?”他亲了下你的唇,偏头抵在你肩上,两指并拢捻着你的阴蒂揉搓,轻不可闻地问。 你被他抱在怀里,双腿岔开着屈膝坐在他胯上,无力并拢的大腿受了刺激也只得缠紧他的腰身,温热的水流愈发积攒,几乎在喷涌间没过臀沟。 又在陈清来支起腿时溅落在逼口。 你鼻头一酸,几乎要落下泪,咬着下唇搂紧了陈清来的肩膀,哼唧道:“…舒服…哈啊…”又是一个力道不轻地拉扯,指腹划过后飞速揉搓,中指就着温水抵着逼口捅进一截指节,又畅通地整根插入,直到抵上一层肉膜。 眼前白光一闪,你抽搐着腰身,几乎是淫叫着喷了出来。“啊啊不要!到了…到了…咿啊啊唔…!” 陈清来掰着你的脸颊吻住你,指根的力气却仍旧加剧,飞速进出着带出一股子清水,混杂着无法交融的白点粘液,用力含吮着你的舌根。 他轻啄着你的唇,舔掉你失控流下的眼泪。陈清来偏过膝盖,你被他一手抬起的臀就这样滑落坐进水中,门与门对碰,盘踞滚烫的肉根撑破布料,直戳戳地弹出头。 一截肉茎抵上你的小腹,上下跳动着,没进你穴口的丛。 与它的尺寸相悖,整根肉柱在白玉般骨节分明的指根包裹下还是未经人事的粉。 他看着你。 纵使视野一片天旋地转,纵使发胀发热的脑袋昏昏沉沉。 他无药可救。 陈清来就这样看着你自慰,大手掐着龟头紧箍着往下套弄,他低头吻了吻你的唇,再蔓延着一路往下,张嘴含住你的乳头。 “好爽…宝贝…”低碎得无法拼凑的喘息贴着你的脉搏,你的心脏。 他用力攒紧龟头,脑袋在你颈边乱拱。你看得求贤若渴,只觉得嗓子冒烟,干涩得竟无法开口。 小逼一抽一抽地往里缩,吐出的淫水打湿你整处臀沟,你偏头寻到他的唇亲吮,藕臂贴着他的肌肉下滑,张开手一同握住了他上下撸动的肉柱。 胸口不住的瘙痒使得你呻吟着,情难自禁地挺胸在他脸上刮弄,任由他寻着那处奶头含进嘴里后用唇舌给你伺候。 舌苔上密密麻麻的小嘴扎着你的奶头,吞食得近乎抵到了喉。“呜啊啊……哈啊……咿!” 两个挺立的奶子被拨到一处,被舔得通红的乳头相贴着又被他两手推挤着一并吃进,唇齿相依咬吮着用舌尖拨弄,一下下拍打般抵着乳晕又裹住含吮。 你只觉得自己像被电流入侵,那些敏感得,细微的疼痛,遍布的酥麻快感顺着被吸吮的乳尖入侵到你每一寸皮肤。 沿着你的心跳脉搏,一路舔舐着直到耳根神经都错乱。明明没有按下开关,周遭的水流却尽数溺声。 你弓起身,手指在半空中虚抓着又无力蜷缩,小穴抽搐着,近在咫尺地舔吮声将你穿透。 “咿啊啊啊——!” 四溅飞射的精液喷洒在你的小腹,顺着你不住起伏的肚脐一路往下流。 ——直至没入,你也随之喷涌的淫水当中。 亲亲我 07 “哈…” 陈清来低喘着抵在你颈边,撑起身将失了力气的你拥在怀中。他有意无意的用嘴唇蹭着你的脸颊,按在你腰间的手掌收紧力气又将你抱紧一些。 微热的水珠溅在眉睫,他合上眼。等急促的呼吸逐渐缓和,才幽幽睁开眼。你还沉浸在刚才的高潮余韵里,瘫软着整个人靠在陈清来身上。 早就歪七扭八跌落在角落的花洒喷溅着四射的湍急水流,在瓷砖地上积攒的水洼反着亮光。陈清来侧身捡起喷头,调小密度后抬手挪至你胸口。 莲蓬状的喷头缀有细小的孔洞,热水随着他的调节匀速喷射。半空中汇成条条的水帘错落有致地敲打着你起伏间挺翘的奶头,飞溅的水声宛如锣鼓,伴随着一丝疼痛。 “不要…啊…”针扎一般的酥麻感尽数聚焦在一处,刺激得本就被舔咬红润的乳头更加肿立,触感不断加深,你无法自抑地喘息呻吟,低头咬住了陈清来朝你裸露的脖颈。 “嘶……”陈清来身体紧绷,鸡巴在压抑之下兀自难耐地翘起头,剧烈弹了一下后打在你肚脐处。他偏头,任由你咬着,挪开花洒对准你身体其他处加急水流,水线舔舐着你的腰,无数的舌头顺着你的背下移又没入臀沟。“哈啊…啊…饶了我…”你不禁咬得更深,生铁锈的血腥味自味蕾绽开,此刻应该痛吟的人面不改色,反倒是你开口乞求起来。 花穴控制不住地收缩吞吐,你伸手在眼前人背后乱摸,抬起腰主动贴上,红着眼睛呜咽道:“陈清来…陈清来。” 你茫然无措,腾升的欲望犹如火烧。你像极不会游泳的人溺水,情急之下只会牢牢抓住这块眼前浮木。你战栗着,密密麻麻的水流像他不曾停歇的吻,在你裸露之处落下后又逐步下滑,仿佛整个身体都被包裹进舌腔里面。 你只无助地低声呻吟他的名:“陈清来…陈清来。” 别叫了。 陈清来沙哑着嗓,薄唇微张却无声。 别叫了。 这样的声音这样的姿态,这样全心全意毫无设防地唤他的名。 他就快失控,硬挺着的鸡巴肿胀得像烧火棍一样抵着你的小腹,毫无外界刺激的情况下喷射出一小股精液,很快又被他掐着龟头憋了回去。陈清来压抑着,黑云压城的眸子暗不见光,他抿唇将你洗净,只草草在自己身上浇了几下后将喷头挂回原位。 陈清来甩了甩头,试图将侵占的不适感擦拭,他扯下一旁的毛巾团在你脑袋上,也不管自己此时还裸着下半身,湿透的衬衫紧紧黏在胸口,放任不管的鸡巴高抬,他只专注地为你擦干身上的每一处。 他按下你的心有不轨,抱起你走出浴室。未干的水珠滴在地上,淅淅沥沥的落下一道水痕。陈清来把你放在沙发,又不放心地扯过一边的毛毯将你盖好。只草草围了一圈的浴巾搭在他的腰腹,室温渐冷,你在交缠之下打了个冷颤,见陈清来背过身,慌神的在他转身正欲离开之际又伸手将其抱住:“你去哪?” 陈清来叹了口气。 伴随宿醉带来的天旋地转,他抬手搭在你环绕着他腰腹的手背上,慢吞道:“我去拿吹风机。”他悠悠低声:“你不吹干头发的话会感冒。”话音刚落,倒是他自己在空气里颤了颤。 你只觉得贴着自己手背的掌心熨烫无比。 你一愣,旖旎的心思一扫而空,反手抓紧他的手将他往后拉倒,往日站如松柏的男人大厦倒塌般倾下身,喘息着靠陷在你怀里。 湿润的头发黏在脸颊,衬得陈清来的脸色异常苍白。你连忙伸手搭上他的额头,预想之中的滚烫蒸汽般熨过你的指尖,你下意识收回手。 裹着胯的浴巾在慌乱下被蹭掉,软塌着堆在脚边。你大脑发蒙,神鬼不觉间手已经放在了陈清来未曾疲软下去的胯间——那同样滚烫着的鸡巴上。 蓬勃硕大的龟头被精液润色,昏黄灯光下散着淡淡光泽,柔软却又坚硬地斥满整片掌心。你听得陈清来在你颈侧闷声喘道:“嗯…” 他脸色浮起一片不正常的潮红,眉头紧锁着,平日低垂的双睫轻颤,眼底一片猩红。“哈…”他轻喘着低笑了一声,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你的耳边,沙哑地拂扫你的耳廓:“这算趁人之危么。” 本就心虚的情绪被他戳破,你倒也坦荡坐实,索性握紧手里的肉棒,示威般上下攒紧:“嗯,正是…” 陈清来又笑了,不再紧绷着身体,他放松的就势在你怀中靠坐,抬手摸上你的脸。尽握的掌心在你面上轻轻捏了两下,他偏头吻住你的唇,湿热的口腔带着热气扑鼻,叼着你的唇瓣就卷舌一并侵入你的唇齿之间,喷发的欲望相撞,只一贴上就颤抖着相拥,交缠着汲取彼此,你难能主动地张口缠住他的舌。 在你掌心滑动间不安跳动的鸡巴不住探头,你收紧五指,近乎包不住这粗壮茎身,腺液打湿模糊你的掌纹,你被这根肉柱烫得手心发麻。 你使坏地用指甲沿着龟头轮廓轻扫,指腹贴着他的鸡巴往下滑,修剪整齐的指甲随之一刮——大鸡巴猛地颤动,两侧鼓囊飞速瘪缩,发烧中喷射的精液带着麝香十足的热气噗嗤噗嗤得激射着,浓郁粘稠得像被扎破的牛奶盒,一下子喷得到处都是。 “唔嗯…!”你的舌尖蓦地随之一痛,腥味自舌尖蔓延至味蕾,又很快被陈清来吮吸着吞咽回去。你呼吸急促,只觉得喉咙都被他整根舌头插入,又在飞快的抽插两下后退出,短暂的窒息使得你鼻尖一酸,眼泪翻涌着从眼眶吐露,你得救般大口喘息起来。 陈清来也并不好受,疲软下来的鸡巴仍是大坨地贴着腿根,稍微退下的浴火只停息片刻就又拾掇着盘旋腾升,他抬手盖住脸,湿哑低沉的喘息自指缝低泄。 醉意渐消,随之而来的是汹涌的痛。敲钟般一下一下地叩着头,拨弦般弹动着他的每一处神经。陈清来屏住呼吸,猩红着眼睛一瞬不停地盯着你。 他暗哑着嗓道:“亲亲我…未婚妻。” 沙漠的旅人向你求救,你从出来开始就发大水的逼更痒了。 干涸的两片唇相贴,陈清来抬手覆上你的后脑,反客为主地将你压倒。他提起膝盖抵进你两腿间,笼罩着你陷进沙发……本来搭在发旋的毛巾掉落颈侧,又被陈清来扫后过落到一边。 他的吻越发向下,贴着你的唇,一路又吻到胸口。红印遍布的痕迹被他用唇瓣摩梭,他舌尖舔舐而过,上身下压着直至整张脸埋进你腿间。 你拱起身又被他按住,熨烫的呼吸拍打在你两腿处,你瞳孔微缩,“呜……”被含住了。 蚌肉相贴裹挟着吮吸般,陈清来张口含住了你的逼。 尿射了他一脸 08 其实像这样吃你的逼,对陈清来而言并不是第一次。他早就在无数个你昏睡的夜里,吮着那处蚌肉将舌头插进去模仿性交的频率操了你不知道多少回。 就比如你回忆里,他淋了雨后有些可怜兮兮的那晚。 在你不知道的时候,少年人早就攒紧了满满一掌心的迷药,那是他在情趣用品店里淘来的私货。只需要一点儿,兑着水喝下去当场断片,再不需他做些什么,你就任人宰割。 只要你说不。 只要你不同意。 他随时有机会用这些药来迷晕你,陈清来冷着脸,被雨水打湿的白衬衫下的胸膛虽着他不平稳的呼吸来回起伏,他虽站在原地,却有十足十的把握抓住你。 结果也正如他所愿,你不舍得,你回过身靠近。 你拥住这个雨夜里你觉得可怜的小狗,他却在你看不见的背后露出淡漠凛冽的笑,随时可以张嘴撕咬住你的颈。 你带他上楼,带他避开父母回到自己的房间。 少年趁你背身时面不改色地碰杯将药倒进,他苍白着脸朝你递上这杯饮过一口的热水。 那时也是这般关心,“别感冒了。” 你并不推拒。 吵架带来的冷战期让你也并不好受。 陈清来紧盯着你的唇,看着你唇齿张合着吞下水,舌头恋恋不舍地舔了舔杯壁。他喉口一阵干涩,不自觉地挪开视线。 直到你眼皮打架,扶着脑袋,顿感莫名其妙地趴了下去。又在即将脸着地的同时,陈清来伸手扶住了你。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你。你浑然不觉,你甚至睁不开眼睛。茫然一片中,你浑身无力,深陷梦境。 “……为什么。”陈清来把你抱进怀中,他嗓子干哑,低声询问。 他知道你现在什么也听不见,也就是说,他对你做什么都可以。 陈清来伸手扫开遮挡住你眉睫的发,指腹搭在你额头轻抚,同外面阴雨连绵一般酝酿着一场暴风的眼底晦暗不明。 他伸手解开你的衣服,喃喃自语:“你知不知道我每次看见你,都想要这样,把你扒的一干二净。” 你的衣裙随之落地,堆积在床边,他低下头吻住你的唇,贴着摩挲后转移阵地含咬住你的耳垂,一字一句低声:“好想你每天就光着身子给我看,这样我用鸡巴操你就不用再给你脱内裤了……” 如果你听得到,你一定会从迷药中惊醒,哪怕他倒了快一半的分量。因为这根本不像他平日里会对你说话的语气。 下流的,粗俗着,伸手扶着自己的鸡巴在你屁股上乱顶。 “哈……妈的。”陈清来握紧鸡巴根部,张嘴咬住你的耳垂。光是这样隔着一层布料,他就要把自己蹭得想要射了。 “没关系…”陈清来垂下头,偏过脸蹭着你的下巴。另一只手解开在你胸口脱掉松垮挂着的胸罩,一手包住你微微颤抖的奶子。他并不娴熟,甚至手法生硬,只凭借着本能用手指圈着你的乳头乱抠。 勃起的庞然大物抵着你的屁股上下滑动,长得插入你腿缝之间后还能突出一截,陈清来屈膝夹住你的大腿,使得你的两腿只得牢牢夹紧他的鸡巴。 他就着这个姿势挺胯抽插,将你的屁股比拟飞机杯的用途套弄。 陈清来低头注视着你的胸口,不能一手包住的奶子在五指收拢抓紧时又从指缝间溢出,他大力揉弄两下,指尖拨弄着那粒自觉突起的硬粒。“你对我也很有欲望吧……”他低声喘息,感受着你紧闭双腿熨帖在他鸡巴上的骚逼。 两团未经人事的蚌肉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近距离亲吻着他的性器,娇软的身躯就这样乖巧地靠在他的怀里。 陈清来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甚至往大了说,这就是在犯罪。 迷奸自己提分手的女朋友……陈清来低喘着眯了眯眼,蓦的腾盛的欲望使得他挺腰在你逼口用力一顶,鹅蛋大的龟头挤压着内裤戳进去个凹陷。 马眼挛缩着喷出几道灼液,顶着你不断收缩的逼口一阵激射,喷的内裤都抵挡不住,浓稠的精水渗透布料,丝丝点点的糊在你抽搐着的穴肉上。 “…啊…真对不起。”嘴上淡淡向弄脏了你而道歉,陈清来不紧不慢地挪开手。 他抻着你的下巴将手指塞进你的嘴里,屈指捻着你的舌头,不怀好意地往外面扯。 陈清来顺着你的耳垂往下吻,上下其手地夹着你的舌头拉扯,疲软不过两秒的巨物再次勃起,精神抖擞的在你逼口晃动。“老公这就帮骚逼舔干净…” 他把你放倒在沙发边,拿过枕头垫在你的腰下面。你歪着上半身,几乎半个身子要掉下床沿,往后倒着的头靠着放在地上的枕头,仰着脖颈抬腰送出胸口的两团高耸。 陈清来分开你无力并拢的双腿,提着你的脚向上往你胸口下压,他只需垂眼便能看尽你整片穴口,包括臀沟里收缩着的幽闭屁眼。 此刻的你在他面前毫无保留。 陈清来低笑,伸手在你逼口轻扇了一掌:“别抖。还是说,你已经迫不及待的想感受老公的舌头?”他屈指将你的内裤扯开,却也没有脱下,只箍着你的臀部压至一侧,半遮半掩地露出你的穴口。 “我听说…”他嗓音逐渐低沉,缓缓俯身。“毛多的女人性欲也强…”陈清来分出一指探进你的丛,蜷曲着的黑丛纵使纤细也会像小草一样扎手。他沿路向下,抵开两瓣遮挡在外的蚌肉,“我的女朋友不仅毛多,这里还是浅浅的粉色……还没有摸到就淫贱地流水了。” 他说到后面嗓音也渐渐沙哑,指腹也随之下沉着没入,抚过两瓣花蕊,沾了沾从中分泌的水液,黏糊着拍出一缕淫丝。 “好骚……”陈清来提起你的双腿,使得你整个身子愈发下垂,整个上身倾斜在外,只有两腿当做支点被他架在双肩。 少年挺拔的背足以遮挡住你的下半身,他只需点头,鼻尖就能埋进你的逼口。温热的呼吸喷洒着花蕊般的骚穴,他先是轻嗅,再拱开你外掩的蚌肉,勾着你的内裤将唇舌欺覆。 薄唇先是轻吮,再是张口整片含住,舌头抵着那处小眼舔弄两下,又包着尿眼用力吮吸。 骚味弥漫在舌尖,湿润的逼肉黏糊着被他的下巴欺压,他舌头下滑,顺着你的穴上下滑动,湿热的肉根裹着你的花蕊,用力细舔着阴径描摹外廓。 你只皱着眉,脚趾不住往里蜷缩,不由自主地合拢双腿,将少年的脑袋夹紧在骚逼门口。 陈清来扇了下你的屁股,略微退出到可以呼吸的距离,你喷出的淫水打湿他的鼻,连带着眼睫上都粘着一点透明的粘液。 “…不听话的贱逼。哈啊…啊…老公让你高潮了吗?”陈清来粗喘着自问,猝不及防被你的淫水颜射,陈清来兴奋得语气上扬,掰着你的蚌肉往外一扯,你被舔开的逼口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喷溅不止的淫液潺潺汩汩地流出。 淫水打湿他的唇,顺着下颚往下滴。陈清来只退了半寸,又张着唇碾盖上你的骚逼,卷着舌尖顶开那处还在喷涌的泉眼,将整根舌头都插了进去。 你不安地弓起身,未能吞咽的口水都流了一脸,脚背爽得抻直,骚穴用力夹紧了那根入侵的粗舌。 密密麻麻的舌蕾来回伸缩着舔弄你不住收紧的穴道,四方而来的挤压让陈清来寸步难行。他这下没再控着力道,巴掌打在你屁股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啪,只一下也没停手,在交错着落下的掌掴下,你的穴口本能般一缩一放,陈清来算准时机,随着频率舌奸着你的阴道,牙齿裹着你逐渐翘起的阴蒂一并含吮,在你裹紧得他缩不回舌头时轻轻一咬! 噗呲——!腥臊的尿水冲刷过陈清来的脸,临头浇下,包括他吮吸进唇的潮喷。山洪倾泻般朝他席卷,他不闪躲,大力吮吸着你仍在战栗不止的逼,吞咽着,手劲大的在你屁股上掐出一片指印。 腥臊扑鼻,他无人抚弄的鸡巴在空中摆了两下,竟是跟着你的尿射一起喷了。 射过后稍有稀薄的精液冲击着你的屁股,连带着没入臀沟,又顺着峰回路转,沿着脊背一路流至你的发间…… - 可能凌晨还有一更吧,没有就是,没写出来() 这个人细究感情线又开始写的墨迹了dbq 老想在肉里找剧情(点烟 只有痛吗 所以此刻对他而言就只是情景再现。只不过……陈清来抬眼,颇为好笑地对上你紧张兮兮的视线。 他呵气轻扫,视线与你相接,迎着你的目光伸出舌头,抵上你轻颤的蕊瓣上下一舔。 “——!”你浑身激灵,双腿不自觉地闭紧,他却熟稔地抬手搭上你的腿,自顾自含着那处湿哒哒的穴口开始吮吸。 你拱起腰,一边“…不要…”地喊,一边又抓住他的头发不放。陈清来咬了咬你的阴蒂以示惩戒,高升的体温使得他舌头都如此滚烫,一路滚过蚌肉都窜起一阵阵的旺盛浴火。 “真的不要吗?”陈清来吐出那截穴瓣,伸手捻起往外拉扯,又低头在掰开的穴口张嘴包住,重重地吮吸着:“嗞嗞啧…” 他的舌头模仿着性交的频率不断进出,泥鳅般灵活的在你穴里钻动,滑腻而滚烫的软肉贴着穴道冲刺,一下又一下地撞着你的膜。 酥麻中掺着的痛让你美目扭曲,煮熟的虾子般红透蜷缩,颤抖着屁股不住颤栗,挺直了整个脚背。“咿啊啊—别、别吸…嗯啊…呜”你爽得口水直流,几乎是哭喊着下意识的开口求饶:“太、太多了……啊——” 柔韧的舌头勾着你的甬道狠狠一舔,紧致的穴道不住挛缩,跟着你的尖叫喷出一股子清液,尽数被吸进陈清来的喉咙。 他吞咽不及地低咳两声,沾了你淫水的唇愈发的红。失神的你无暇顾及,高潮过后的酸痛使得你双腿不住颤抖,穴口抽搐着往里缩回穴肉。 等你回过神才慌乱抽出纸巾给他擦拭嘴角:“你怎么…”你支支吾吾,陈清来却坦然地朝你张口,朝你展示着还残存在他舌头上面的透明淫液,而后抿唇,轻声调侃道:“壮阳……” 他直起身,揽住你后颈亲吻住你的唇,反客为主地抻舌抵开你的唇。柔韧的粗舌侵进你的喉,他将唇齿里渗透的淫水又搅和着口水渡进你的嘴唇。再一一舔舐过上排贝齿,吮着你的上嘴唇轻轻触碰。 热风扑面,你伸手环着陈清来的腰,吞咽着他递进的唾液砸了咂嘴。“咸咸的……”你皱了皱眉,虽然没什么奇怪味道,但咽下你自己下面流出来的淫水,还是会别扭着偏过头,闪躲着面前这个罪魁祸首的视线。 陈清来只贴着你露出的耳朵,舌头在外廓舔弄,低沉的嗓音轻震耳膜,接着前一句追道:“滋阴。” 他握住你的手放到自己脸上,发热的脸颊显得你掌心都有些冰凉,他一边开口“医生,我好像生病了……”一边用膝盖抵入叩上你的穴,挺胯轻蹭着垂眸伴随着沉沉浮浮的笑意询问:“可以再开点特效药…给我吗…?” 你迟疑着缓缓转头,入目便是他低头凝望你的视线。掌心下的脸颊如此滚烫,吃过逼水的薄唇泛光。他眼周泛红,低哑的嗓音这般向你询问:“嗯…?” 太糟糕了。 你听到自己装腔作势着说:“…那你拿出吊瓶。”你咬重后面几个字的音节,暧昧地并腿夹住他的胯,“再自己用针筒插进来取……” 啪嗒。 陈清来知道,是早在醉酒的那一瞬时就开始紧绷着的那根弦在此刻断了。 他沉沉低笑了两声,晃着身扶着自己的鸡巴跪到你的身前,整根展露进你眼帘。“好啊…” 他应着将鸡巴抻直,低头欺压着你的肩。 你只需垂眸便能瞩目他翘起的整根,不管看过多少次都觉得粗壮无比的鸡巴张牙舞爪,狰狞得让你不由自主地瑟缩。 你耳垂被他的发蹭得发痒,陈清来上下滑动着肉茎在你小腹甩动,“医生…这根‘针筒’又应该插进哪里?”你听到男人也模仿你特地咬重强调了某两个字。 发胀的鸡巴狰狞无比,简直可以换成凶器比拟。你不免后悔调戏他,心虚地吞吞吐吐:“太、太大了点,换成输液吧…” “没关系。”陈清来按住你试图起身的肩,伸手比上你的小腹,意有所指地划了两下后缓缓下降,他并指贴上你还湿着的逼口,“只需要手指再捅松一点……就可以进去了。” 你还来不及细究他话里的细节就被男人叩头掰着下巴吻住,未能开口的惊呼一并被侵入的舌头吞没,嘴上吮吸着,手指插着你被舔开的逼口挺进…… 紧闭的甬道就此拓展,软糯的穴肉裹挟着陈清来的指尖。 一指没入,继而抠着你的内壁往外抽。搭在蚌肉上的食指掰开外面包裹的瓣膜,精准按上露出凸起的肉粒。 “唔嗯!”你夹紧腿,铺天盖地的快感咬着你的穴死死不放,你塌着腰想要逃离,又被陈清来按着压在怀里。 常年握笔而覆了一层薄茧的指腹钳着你的阴蒂,同手指抽插的频率上下碾压,修剪整齐的指甲轻轻一抠——你绷直身体,无法做出回应的舌被陈清来吮着勾出嘴唇,在空气中随着手指进出而发出同样淫靡的声声咕啾。 他趁机又插入一指,中指和无名指并拢着,挺进后又往外扩张,缓慢撑大你的阴道壁腔。 如果有灯光能照在你两腿间,你就会发现,你的小逼已经被撑开有叁指宽了。 不断喷涌的水流冲刷着陈清来的手,他蹂躏着你肿大的阴蒂,松开你的舌头也不再堵住你的淫叫,“宝贝的小穴都快被我捅松了…” 你失神的扬起头,吐着舌只发得出夹杂着痛苦的欢吟:“呜嗯…太快…哈啊啊呀…” 情难自禁,你的眼泪马不停蹄地涌出眼眶,又尽数被男人捕获着一一舔去。他伸手试图包住你的双乳,跳动的奶子却像白兔般从他掌心溜走。奶波滚动,陈清来掐住你左侧的奶头,夹着奶尖往上提。 “咿啊啊啊!好痛、呜啊…好痛、陈清来…嗯啊啊…陈清来…”你只胡言乱语地喊,又手足无措到只知道叫他的名字。 平日小巧粉嫩的奶头被掐得通红,一溜上拽着被扯得近乎形变,直到绷成锥形才被放过,打着浪又拍了回来,发出“啵”的一声清响。 没等你闹脾气,陈清来先一步低头含住那肿大的奶粒。他用湿热的舌头裹着吮吸,掌心安抚地抚摸着外廓乳晕。 细微的电流夹杂着一阵密密麻麻的快感,激得你挺着腰将胸部更加往他嘴巴里送。 他用力吮吸两下,才缓缓拨弄着奶头吐出。 这边水深火热,倒显得另一侧的乳房颇为冷清。陈清来读懂你心中所想,屈指弹了下那边被冷落了却还自己硬挺起来的奶子,“只有痛吗……嗯?” 他并指夹住,指腹沿着那圈乳晕打转。“想不想…老公把它像刚才一样扯长……?” 话语渐重,陈清来随之加重力道,在你奶头上掐了一下。 你大声喘息着,隐约带了哭腔:“呜…呜哈…宝贝…”你脱口而出求饶时的特别称谓。 静下来的奶子印着道道手痕,在此刻就像热锅上的蚂蚁般让你觉得瘙痒无比。他时轻时重地抚摸,这种隔靴搔痒让你哽咽着痛苦呻吟:“……要……”你瑟缩着偏过头,却主动抬起胸:“掐我…呜…奶子好痒…” 你主动求欢的模样落在陈清来眼中就同烈性迷药没有任何区别,他暗下眸,低头咬住你的左乳,另一边捻着你奶头的手用力一掐:“如你所愿……” 刺痛感在你奶尖上有如烟花般绽开,又带着后劲十足的快感席卷而来。 汹涌澎湃的电流贯穿你的身体,仿佛被攒紧了心脏,“咿啊啊啊啊!——” 在脑海一阵空白之中,噼里啪啦的爆炸声震彻着—— 涨潮般拍岸的淫水一抖一停地断断续续地往外着。 你失禁般地尿了。 吞鸡巴吃到底部被顶着胃撞击抽插 09 你胸口不住起伏,两团被蹂躏得红肿的乳头在空气里打着冷颤。陈清来伸手抚摸着你的脸颊,屈指试去你唇边流下的唾液。 “不、不公平…”发烫的掌心熨帖着你的下巴,你贝齿咬着舌,吐出模糊不清的抗议。 泄过山洪的小逼关闸后又缩回蚌肉,只微颤着小口流出一股一股的粘液,你伸手抓住在男人胯间叫嚣抬头的欲龙,娇喘吁吁地“我…也要吃你的…” 陈清来喉咙一颤滚出低声的笑,他配合地抬腰挺胯,将鸡巴送进你的掌心。 他弓起手臂撑着你身后的沙发,你尚未缓神,只得呆愣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虎视眈眈对准了你嘴唇的狰狞茎身。 那龟头涨得正流着腺水,铃口吐着热气,随着他的俯身从而整根拍打在你的脸上。 “嗯……”你听到陈清来的低喘,沙哑的低沉呻吟。 你不免吞咽了下口水,过多流失的水流使得你嗓子干涸,不知怎的在此刻竟觉得渴。 你先是试探性地伸舌舔了舔它,在得到男人渐低的沉吟声反馈后索性大张嘴巴,直接含进嘴里。 陈清来喟叹着抚弄你被撑开绷白的嘴唇,指腹带过一阵细微而密布的电流,“好乖。呃…放松一点。对…” 他低声指挥着你,白玉雕刻般的指尖搭在肉茎根处,映衬得掌中的巨茎狰狞无比。 偏是这硕长柱身,你张大了口腔也才吃进一截头部,撑满湿滑的腔壁胀得鼓鼓囊囊。 “唔嗯…呕…”你喉咙被顶得不住挛缩,干呕两下后箍紧了闯入的龟头,软舌贴着茎身收缩,无法吞咽从而分泌的口水糊满下巴。 你美目上翻,在几近昏死之际,陈清来拔出鸡巴,你才得以大口大口地喘息。 蓬勃的鸡巴上沾满你黏糊的口水,铃口一缩一缩地吐着白液。你听到陈清来捎带沙哑地询问:“你还好吗?” 他伸指刮去你唇边沾染的腺液,随之描摹你嘴唇的轮廓:“宝贝好棒…刚刚含的我很舒服。” 指尖顺着你的唇角下移,在你滚动的喉颈处轻点:“这里,吃的都突出来了,哈…”他压下身,发烫的鸡巴打上你的嘴唇,微不可见地轻蹭,“宝贝…医生……我这里好痛。” 陈清来攒住龟头撸至根部,上翘的鸡巴在你唇瓣上拍打:“未婚妻…” 独属于男性厚重而腥臊的气味充斥鼻腔,你竟有些上瘾。忍耐中煎熬的茎身盘着一圈圈往外突显的经络纹路,渗着透明腺水的铃口微微张开。 眼泪般泛咸,一点点在你的舌尖蔓延。 你觉得自己是被海妖给俘虏了……你像是独木漂浮在海岸边的舟,这个海妖有着低沉的喘息,呻吟着向你展露他恐怖的性器,顶端流出的液体魔咒般将你蛊惑……你伸出了舌。 舌尖先是舔舐,在吸吮掉他龟头上多余的水。你着迷地轻嗅他身上带有的沉香,混杂着麝气的味道弥漫在唇齿,填满你每处味蕾。 “呜嗯…啾…”你伸手捧着这根鸡巴,伸长的舌头在茎身上下舔舐,手在悄然快触碰到自己下体时被他握住。 陈清来五指同你交缠,低头靠着撑在沙发上的手背,舒服低吟:“呃…哦…宝贝好会舔。” 他升高的体温使得此刻苍白的脸红得若隐若现,收紧的手指在你指间穿插,你过多的习以为常令他疑问:“是不是有背着老公舔过鸡巴…?” 你被他低沉地审问惊醒,慌了一瞬。舌尖下的鸡巴跳动着,歪过的龟头顶了顶你的脸颊。 你闭上眼,心虚着夹杂些许鼻音:“呜嗯……”你舔了舔贴着脸旁的茎身,垂着眼睫小声:“有趁着你睡着舔过……” 约摸着是刚同居的那会儿。 他太过正人君子,只满足于几秒的一个吻。 到后面你们才开始互相抚慰,但最多的还是他在用嘴。他舔得你逼口泛红,不被进入爱抚就能颤着身体潮喷,可喷涌过后,你只觉得更加空虚。 可陈清来总是掐着鸡巴,只顶着你的腿根轻蹭。哪怕浴火挟持理智,几次顶开穴口没入了半寸龟头,也只是过门而不入,埋在你的双乳中结束。 “…”陈清来静默一瞬,眸色暗下。他沉腰将鸡巴轻戳你的嘴唇,“告诉老公,怎么舔的……嗯?” 你呼吸急促,只觉得两腿间又有一股子淫水喷涌,漏尿般从蚌肉下争先恐后。 你张了张口,“先是这样……”你含住大鸡巴的顶端,用力吸吮几下,舌尖抵着马眼。毫无章法可言地舔吮,包裹着塞满的龟头吸得滋滋有声。 “呃啊……”陈清来闷声,轻震胸膛而低沉的呻吟入耳,你如获奖章般吮得更加卖力。 他的手指插入你发间,鸡巴顺着你的吸力往里插入,在你撑开了的喉口处停留。 窒息感蜂拥而至,你干呕着挛缩喉咙,胃囊抽动着从逼口喷出一股淫水。“呜唔唔——”被完全堵住的嗓子泄着无法拼凑的破碎呻吟,你努力放松着缓缓呼吸,滚烫的龟头欺压着你的舌头,粗壮的茎身被吞食着往里插进,不住地摩挲喉腔,直至你白眼上翻,鸡巴顶开喉咙。 你只得大张着嘴唇,整张口腔如皮套般箍着茎身,男人伸手抚摸过你的额头,沉下嗓音一边喘息一边夸赞:“很棒…你看,已经吃进去一半了。”他握着你的手碰了碰,在你嘴巴外还裸露着的半截巨茎。 会被捅穿的……全部插进来的话,一定会被捅穿的……你翻着眼珠,泪水自眼角滚落,明明是可怖的情绪自胸口翻涌着炸开,无人爱抚的逼却打着颤栗抽搐。 被人插进喉咙的感觉并不好受,异物入侵带来的本能回流使你想要呕吐。你反胃般抽搐着,湿滑的口腔有如真空瓶子一般吸箍着鸡巴往外脱离,直至退至龟头与茎身接连处的沟壑时才勉强得以呼吸。 “呜哈……太、太大…唔嗯”未能诉苦的呻吟又被嘴里的肉根上顶着堵回食道,发出吞咽不及的声音。你不住收紧喉咙,狭小的肉壁圈成瓶嘴,带动着绷紧的舌头颤动着四面八方而来的吮吸茎身,密密麻麻翻涌的巨大快感舔舐得陈清来紧皱眉头,失控地抬手按在你的头顶。 随之一压,你瞳孔瑟缩,无法开口的惊呼随着龟头破开食道,整张脸都被压在了他架在你身边的两腿之间。 整根鸡巴都插进来了……它破开喉腔插进食道,弯曲上翘的茎身塞满整个口腔,破壁抵在了胃上。 噗嗤!噗嗤!噗嗤! 是鸡巴进出插进食道,囊袋拍打在你下巴的声音。 噗嗤!噗嗤!噗嗤! 是你两腿大张,被人掰着膝盖提起,几乎倒立着被架在肩上,陈清来舌头进出你逼口,用力吮吸而喷出淫水,含吮着舌头奸逼的声音。 你就这样被他提起,两腿搭在他肩膀上,随着他下沉的胯晃动,脚背紧绷着往里蜷缩,“呜呕呕——”鸡巴一下顶进胃,打桩般上下抽插,在坐下时一团堵塞住你的呼吸。 你绷紧脚背,逼肉被他含进嘴里大力吮吸,舌尖碾过你的尿眼抽插,又咬着你的阴蒂。 “咿啊——呜呕嗯——”口水喷涌着流满脸颊,混杂着从眼眶喷出的泪,甚至掺进鼻涕。你只觉得嘴巴发麻,啪啪啪的挺进让囊袋砸的下巴发红,拍打出红印。 更别提被他咬着吸吮的阴蒂,在柔韧的舌头剐蹭吮咬下涨得肥大,敏感得只是轻碰就带起一阵阵颤栗,仿若无数根羽毛轻刮,微小的电流麻痹着整处逼口,未经人事的阴道兀自抽搐,在又一下坐进插入,仿佛泄喷的堤坝倾撞着山洪都一并溃堤—— 滚烫浓稠的精液抵着胃壁喷发。 舌尖在你抽搐着的甬道里狠狠一顶。 “啾嗞…”陈清来吞咽着你的逼水,任由那股清液冲击面颊。他张口包住你整处蚌肉,含住逼口兜住了你倾泻喷发的淫液。 灌满胃囊的精液逆流着又被塞满的鸡巴堵住,从而争先恐后地刺激着你的鼻,伴随着喷涌的声音从鼻孔喷泄,浓稠的白液沾满脸颊——连带着鼻涕眼泪与口水。 …笨蛋「Рo1⒏run」 11 这样濒临死亡的剧烈高潮让你陡然想起了那个盛夏。往日随树影斑驳泛黄的回忆犹如走马灯一般穿梭到那间教室,蝉鸣叫嚣着刺眼的阳光,玻璃光反射的林荫摇晃,盖面的日影婆娑。 “怎么这么笨。”他的声音清朗,夹杂着你上午才喝过的葡萄汽水泛泡的一点点沙哑,碰撞着冰块在你耳边低语。 你偏头,雨后松木的沐浴露味沁人心脾,陈旧的风扇悬挂在头顶,微弱送来的风不及眼前一身白衣的少年万分之一。 陈清来不着痕迹地低下头,假借教学而伸手搭在你的掌心,他带着你握笔,墨色水液划过纸面流下印,“像这样,把这条线从D点画到E……” 一定是蝉叫声太吵,室内温度太高,又或许是室外熙熙攘攘的打闹声——否则你怎么会听不到他后面说些什么了呢。 你感觉自己的脸颊在发烫。 出神着,又在想他的手原来这么凉。 修长的指尖轻搭在你的手背上,虎口钳着笔端,垂眸似乎没有与你相望。 你看着陈清来的下颚,一时忘了该说些什么。 直至撞进人浓墨的眼底,才僵住身体。慌乱移开了自己灼灼的视线:“我在看作业。没有在看你。” 简直欲盖弥彰。你攒紧拳头,正试图把手从陈清来掌中溜走,“…笨蛋。”他哑然失笑,松开你的手。 他进退有度,没让你觉得不适。自然而然地站直身体,便如松柏般挺立。陈清来站在你课桌旁,“先就这样,你写完这几道题了再来找我。” 你指尖贪恋那点温度,轻轻蜷缩,沉默了一瞬后小声问:“那,我要是想你了怎么办?” 少年端的正经,你又语出惊人,他向来听不得你这般的故意调戏。清俊的脸庞浮过云霞,偏头躲开了你的目光。 他手背掩面,低咳了两下:“嗯…没关系。”你听到他低下去的嗓音,冰块碰壁,在嘎吱打转的风扇下徐徐:“因为我也会想你。” 你瞪大眼睛。 邻座的同桌终于发出痛苦的呻吟,先你一步拍打着书桌反应:“真的是受不了你们两个了,这又不是放暑假了,也不是要毕业,就分开一会儿,要不要这么含情脉脉啊!” 在默默听了许久的前桌也顺势掩面回身附和:“是说啊,听得我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班长,真没看出来啊……” 你只当鸵鸟般垂下头,连颈子都透着红,随口嘟囔:“也没人叫你们听。”陈清来安抚地将手抚上你的后颈,遮掩后轻捏着按摩。 你听得他淡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焉可等闲视之……你们不约而同的想到后半句,邻座的两人自讨没趣,搔了搔头又唉声叹气了番,彼此对视一眼就又扭过头了。 他们可不想在陈清来面前碰壁。 本身也只是嘴贱,没有过多的纠缠,甚至顺水推舟地打趣了热恋中的小情侣。 也就是他和你。 陈清来舔了舔齿槽,含笑道谢,“不过我的话能让你们俩都动容,看来这狗粮确实很甜。” “去你的,别以为你是班长我们就不敢揍你啊——”不过叁言两语,这本来还有点尴尬的气氛便在他的调侃里渐渐消弭,你看着跟人打趣里面目含笑的少年,蝉鸣声喧嚣。 拉长的树影摇晃,稀稀落落的人群成双结对。 清水自拧开的水龙头下喷涌,喧哗的教室里骤然扇过的热风。 无人光顾的暗角里,陈清来吻着你,小心翼翼。 你记得。带着薄荷叶清爽的吻先是裹着唇,冰凉的舌尖像冰块一样被你含吮。 你的手搭在他的肩颈,不自觉的蜷缩捏得他衬衣褶皱,领口撑开了两粒扣。 “陈清来…陈清来。”你吞咽着,只觉得这个名字在舌尖滚动着发烫。 陈清来停下吻,靠在你脸侧低喘。沉下嗓音而又沙哑的急促喘息,刺激得你大脑皮层兴奋震动。 你听到自己说。 “我想……和你做爱。” 艳阳高照下,林荫被切割得细碎,随风而婆娑晃动。树影斑驳的暗角中,你无比清晰地低语。 短暂的沉默,脱口而出的欲望让你不敢言语,你屏住呼吸。静谧中只剩下蝉鸣,你清晰地感受到欺压在身上的人在僵硬。 然后他说:“…不行。” 天知道他此刻忍得有多难受,高翘的鸡巴勃起着顶撞内裤,在你呻吟时颤栗得快要撑破,他用尽理智而克制地放手,只虚拥着搭在你的肩膀。 他吻了吻你的唇,在你渐渐失落,羞愧,觉感狼狈时解释:“你还没有毕业…我们还没有结婚。我…” 陈清来抵着你的额头,你对上他清澈见底的眼眸。 “我不能这样。你现在是不清醒的…我不想你后悔。” 你张口想说不会,却什么也没能说出口。是啊,以后谁说的准呢。这份冷静像冷水般盖头浇下,让你有一瞬的浑身冰冷。 你的迟疑让陈清来暗下眸。 他直起身,安静地给你整理衣服。你忽然觉得惶恐,不稳定的情绪就像这暴雨诸多的六月天,你竟鼻酸得想哭。 也许不是因为这个,但你确实觉得难堪。你想将他捆绑,毫不迟疑地盖章。可这个人握着你的手,告诉你他不能。 陈清来靠着墙壁,沉着视线看你凌乱着快步离开的背影。他伸出脚,却在伸手后又站定。指尖在还残留你气息的空气里虚握了下,他兀自狼狈地掩面笑了。 后来,就是持续了一个暑假的冷战。你发短信提出分手,他不远万里来到你的城市。 大雨瓢泼,纵使雨点倾斜也不曾抖落他这棵青松。陈清来执着地站在你家楼下,如果不是你拉开窗帘,你根本不知道他会来这里。 “你疯了吗?!”这是你少有的失控,叫嚣的质问带着伞站定在他面前。你看着他苍白的脸,心底是如雷声一并炸开的不安。 少年握着手机,他就站在原地,他看着你走近,没了雨水冲洗的衬衫湿泞的沾满上衣,清俊的五官带着疲惫,往日爽朗的眼睛沉如凉夜,眼底是猩红一片。 他只是微笑,一如初见你时恰好撞见你窘态的拘谨。“可以不离开我吗?” 你抱住他,眼泪夺眶而出,憋了数十日的委屈被这一句击溃,失控的堤坝泄着山洪,在瓢泼大雨里都无法消弭。 陈清来也不抬手,他只是低头靠在你颈边,那时他的唇也是这般滚烫,贴着你的耳垂碾磨低语:“别离开我……” 紧接着,你的回忆便中止了。那之后发生的一切,你只记得这一夜。 你不知道。 陈清来对你下药,鸡巴插得你鼻孔喷精,舌头舔得尿眼挛缩,紧绷着喷出淫水跟尿水。 你不知道。 陈清来吞下了你的污秽,将精液糊满了你的身体,甚至精液后的尿水浇淋着你的奶子,直至你浑身上下都充满他的气味。 你不知道。 这是他谁都不会说的,暗藏进心底的唯一秘密。 在他被按部就班的人生里,你是唯一的举棋不定……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被抓着腿倒立口爆射尿 12 插进喉咙的鸡巴哆嗦着正往外拔,愈发箍紧的喉腔不断挛缩,直至发出一声清晰置地的仿佛脱离瓶口的声音。你歪过头,口水跟精液一起从嘴边外涌,随着不住吞咽,重获新生般急促呼吸。 过深的插入带来的不适感令你呛得不断咳嗽,皱着眉伸手将从唇瓣都沾染的精液擦拭,更有流泻的从指尖顺着你的唇角没入颈,又缓缓浸透进沙发里。 没等你缓神,自你两腿间又发出舌头舔吮的声音,你高昂着颈半边身子倒到沙发外面,不得不挺着腰将屁股抬高,由着两腿屈膝倒靠在男人肩上,脚趾顶着冰凉的瓷砖,蜷缩着时而碰撞墙壁。 不断外喷的淫液飞溅在你的小腹,“哈…啊…哈…”你失神地喘息。 这近乎倒立的姿势让你能清楚看见自己是如何张着腿,陈清来是如何掰开你的逼缝,那根舌头又是如何舔着你的蚌肉再用舌尖奸淫。他双手勾着你的大腿,屈膝分开虚跪你腰两侧,腰身上抬着,胯间昂首着的肉柱就戳进你瘫软来的双峰。 “这里流了好多水。”他的呼吸随着说话的声音轻轻扑洒在你整处阴部,痒痒的,湿热的水汽沾着外层裹着的蕊瓣。 连鸡巴都是滚烫着的,时不时戳着你的胸乳又打滑着甩在下巴处。沾满口水的茎身磨着脸颊,将你才擦干了的脸又叁两下打湿。 你伸手擒住,伸舌故意在龟头上用力地舔了一下。 陈清来闷哼出声,拍了下你的屁股,隐忍低语:“别闹。” 旋即提起你的腿,整张脸凑到你私处前。他张开口含住近在咫尺的一团蕊红,湿滑的舌头裹住埋藏在里头的阴核,团住后卷着吮吸。又在肉芽冒了头后噙进嘴里,舌尖甩着来回拨弄。 你伸手挡住眼睛,却更能听清楚他舔舐的声音。 你分不清眼前的昏暗是因为室内光的微弱还是因为你的手背。安静的夜晚,他的每一下吮吸都声如雨点,乘以百倍千倍的聚焦在那里,碾着那一点上下滑动,打圈后用牙齿轻咬,让你抬着屁股想要逃离,却被他按了回去。 又用舌头拨动吮吸得更加用力。 粗壮的茎身擦碰着你的脸颊,湿泞的精液干涸在你颈边。你猛地颤动,那根舌头顶开逼口舔了进来。 湿滑的软肉柔韧有力,不断抽插间冲击着你的甬道,舌面上像张开了千百张小口,吸盘般汲取着你的内壁。 “呃啊……咿…不、不要…”那仿佛漏尿般的快感让你恐惧,艰难缩后着臀瓣又在脱离出舌尖后被掐着臀肉固定悬空,无数的小吸盘贴着阴道,伴随着舌头快速抽插,无处可逃。 数不清的快感在阴蒂上迸发,你难耐地夹紧双腿,抽搐着翻起白眼,“哦啊…啊…”你被这根舌头奸的两眼上翻,大张着嘴巴断续失控地呻吟。 飞速舔奸的舌头冲刺着你的逼道,上勾着湿滑的壁腔往外拉扯,再时不时地含吮着你外翻的花穴,陈清来将鸡巴重新挺进你无法合拢的嘴,龟头在你舌头上按碾。 随着一声被没过的惊呼,你张大嘴巴被迫承受着猝不及防捅进的鸡巴,陈清来安抚地用牙齿叼着你的阴蒂,舌头用力一吮。 他双手抱着你的腰身开始挺进,先是一下顶上喉咙将你整张口腔塞满,又掐着你的屁股抬腰一寸寸退出,在仅剩个龟头时又沉下腰顶进,粗壮的茎身自上而下地在你嘴里不断进出。 你无力吞咽,舌头被挤压着贴在腔壁,粗壮的茎身塞满口腔,撑得舌面凹陷下去。你被顶得想要呕吐,缩紧的喉头一抽一抽地裹着嘴里的粗长异物。进气多出气少,迸发的口水浇着鸡巴,湿热的唾沫打湿茎身,随着往外抽出而牵扯出一缕淫秽丝线,又随着不断挺进地拍击声断落在你的脸颊。 垂于鸡巴两侧的囊袋随着抽插疯狂拍打着你的鼻尖,插到最末端时几乎整处压在脸上,你鼻子通红,被捅的喷了个鼻涕泡。 喉咙嗦着鸡巴不住痉挛,几乎整张脸都被盖在了他的胯间。 陈清来用舌头顶着你的小逼上拱,舌尖托着阴蒂冲撞,又张唇包住整处花穴用力含吮。 他不尽心般伸手压着你被顶得凸出的脖子,劲瘦的腰身来回晃动,顶着胯翘着鸡巴在你嘴里进出。一下,两下,数不清多少下,你只感觉五脏六腑都在翻涌,嘴巴被插得发麻,整个脑袋垂在外面,几乎是倒立着身子被人提着,又屈身被压着上身。 陈清来覆在你两腿间,他牙齿叼着你被舔得外翻出来,肿的跟肉芽般长的阴蒂。随着舌尖的不断撩拨,可怖的快感有如通电般贯穿你的身体,追着你的逼口电击了你的整处甬道,你想张口呼救,被撑开的喉咙却将鸡巴吞咽,几乎整个脑袋都已经垂在外边,白细的长颈被插得突出鼓包,一会儿大一会儿小,被陈清来骑着脸勾着大腿用力舌奸。 直至他的身体完全覆盖住你,完全垂直了的喉腔像被摆正的飞机杯,被沉着腰自上而下地挺进更深。 你眼珠上翻,下体猛烈颤抖,痉挛着逼口从泉眼里喷出水流,自顾喷涌,溅射着打在陈清来的脸上。又浇着从两腿间落下,沾满胸脯,“又尿了…”陈清来伸手捏住你的逼口,屈指按上尿眼,将正在宣泄的热液堵住。被迫掐紧的尿意自小腹上涌,急得你弓起身子,两腿蜷缩着在半空甩动,蹬着墙壁想要从中挣脱,“不……”濒临死亡般地呼救,你胡乱蹬着,脚趾都憋得变形蜷缩。 可鸡巴仍旧不断抽插着顶撞,随着加重的力道拍打出声,不禁让你产生整个人都要被捅穿的错觉,柔韧却粗硬的龟头撞击着胃壁,回流的水声在耳边响起。仿佛内脏位移,不断被顶得上涌的精液源源不断地从口中外溢,又被塞满口腔的肉茎尽数拥堵,从唯一能出气的鼻孔一下子尽数喷出。 “呃啊啊呕——” 陈清来紧皱着眉,发热使得他红着张脸,额头覆着一层汗液,薄唇轻启低呼着喘息。“哈…啊…操…”仅存的理智告诉他,再这么操下去就不止是一个人进医院,可你喉咙里回升的气流不断挤压着他入侵的肉棒,在拔出一截时仿佛依依不舍地咬紧不放。狭小的肉管子被撑得粗大,像绷紧的橡胶套一样紧紧贴着他的鸡巴,“再等等…哈…呃啊…”他的喘息渐渐加剧,雷点般打在逼口,又张唇吮住你的花穴,挑开了外头的蕊瓣直取顶端的硬核,发狠地沉下腰,囊袋飞速地拍打着你的脸颊,随着不断地挤压而堵住你的呼吸。 稀薄空气下你濒临窒息,喉咙疯狂颤抖,挺着腰高仰起颈试图将嘴巴里堵塞着的鸡巴吐出,却更好方便了他的进出。 脖颈处被捅出的鼓大山包上下滚动,青筋暴起。 你两眼上翻,在他腰间挣扎的手忽地垂下,屁股哆嗦着一挺一挺,阴道痉挛着竟是被舔得喷出水了。 整根插入的鸡巴仿佛就着贯穿胃壁后抵进膀胱,像被扎了口子失重般开始往外滴漏,有飞溅的甩在大腿,水帘般垂挂着打湿半边屁股。 “唔唔!” 你像被堵住了两端出口的一根管子,那即将喷涌的水流倒灌着来回颠倒,撑得你无比难受。你蹬着腿想要从操逼的舌头下逃离,却一下扯动了被紧紧咬着的阴蒂——拉长的肿块颤栗着从上头这一点炸开,迸射着入侵你身体每处。 开闸的瀑布冲刷着向外奔涌,你喉咙一缩一缩着胸口不住起伏,“呃呕呕、噗…啊啊啊!”喉咙疯狂抖动,脖颈晃动间竟是头一歪直接将插在嘴里的鸡巴甩了出去,“咿呀…尿、求、呃啊啊尿了呀——”伴随鼻子一阵阵的酸涩,眼泪随着打湿脸颊,宛如失禁的恐惧感自腹腔迸发,在陈清来退开了舌头后,没了堵塞的尿液争先恐后地从泉眼迸出,瓢泼大雨般四处飞溅,先是淅沥地浇在胸口,又在溅落了陈清来满脸后顺着他的下颌滴落,一点点溅回还在不断颤抖的逼口。 他戳在你嘴唇边的鸡巴轻颤两下,铃口一缩,尿眼也噗地随之喷射,在尿了一股后浇打在你脸上,又被掐着根部中断,歪斜的尿柱变细,流淌着缓缓插进你无法合拢的嘴中。 陈清来粗喘着,热气一同扑洒在你轻颤的蕊瓣中。他埋头舔舐着你逼口还沾染的清液,然后放松鸡巴在你嘴里继续放尿。你嘴巴无力大张着,早就被插得无法合拢。只能被动地咽下那抵着喉咙喷发的热液,听着被射进食道汩汩流进胃里的雨点般的水声,好像你藏在嘴里的另一张不断喷涌的逼口。 “乖…你水分流失太多,喝下去补充一些。” 陈清来压下身,随着他的低语,你只觉得喉头的鸡巴又插入半寸,被撑开的腔壁不住痉挛,你抱着他的腿又忍不住两眼上翻。 强劲的快感随这股尿液淋面般喷洒,冲刷着每一寸胃壁后磨着舌慰藉:“你放心,我今天只喝了酒。没吃什么重口味的菜……”他声音渐渐下沉,身体也逐渐放松。直到你的小腹微微鼓起,他才抬起腰将鸡巴从你的嘴巴里拔出。 整个过程不算快,你喉头不住挛缩,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粗壮的茎身在一点一点地往外拔。 直至脱落瓶口,发出“啵”的一声。 “……哈…啊…”你终于可以大口喘息,不住地起伏胸口,歪过了头。 陈清来从你身上移开,先是按摩着你一直被举着的腿,才缓慢放下,扶起你的身体让你靠在一侧。 你像被抽干了浑身的气力,虚弱靠着沙发,粗糙的毛面与光洁的下身相贴,随着你的一举一动而摩挲着露在外面的敏感阴核。 你一颤,咬着下唇又是呻吟地:“呜啊……呜…怎么办,收不回去了…” 只一动,被捻紧了的快感就擦着逼口往身体里窜,你抓紧身边人的肩头,扬起头。 “别怕……”陈清来擦掉你额上渗出的汗液,再刮掉一边干涸的白浊。他低头凑到你的耳边,“这样不好吗?” 他的手带过到你腿间,指尖点上那点突起,“我这样碰这里,会不舒服吗?” 你摇了摇头,“不是不舒服。”你羞于出口,只觉得他指尖的按摩下让你更想缩着屁股狼狈逃走。 “哦…不要…不要弄那里了…”不住地按碾带来的快感麻痹了整处下身,盛满了的快乐再堆积就变作成痛苦,你往后缩着,手指在他颈边攒紧。 你叫停他,劫后重生地不断喘息。扑洒的呼吸吹拂着陈清来的耳朵,他顿了顿,平缓的呼吸忽然急促。 想起他刚才的夸赞,你脸红了一瞬。无端饮尿的不适与反胃在看见他潮红带笑的视线时竟一扫而空。 令本该脱口而出的质问变成:“…真的吗?” 沙哑的声音掺杂着刚才褪去的情欲,你吓得咳嗽两声。还没开始动作,冰凉的玻璃杯就贴上嘴唇,你连忙啜饮,从没觉得有味道的清水在此刻犹如放了冰糖般无比清甜。 陈清来喂完你后又就着你啜饮的杯壁含下剩余的水,俯身贴上你的唇。 “唔嗯…哈……”清凉的冰水被他用舌头渡进嘴中,他舔舐着你的舌尖,吞咽不及的水液顺着相缠的舌头外流,又被他屈指抹掉,捧着你的脸细细吮走。 你以为他会问,却听得他同样沙哑的嗓音在脸前低道:“真的…” 他抱住你,仍旧在发烫的脸颊贴上你沾带了精液的颈,陈清来收紧力道将你紧拥。 “怎么办?我已经快忍不住了……未婚妻。” 别怕 13 你并不了解领证的流程,哪怕在父母及朋友那儿做了功课,也不过是听了个大概。所以真来到这扇门前面的阶梯时,你反倒踌躇了。 也不是说没有做好准备,你凝望着车窗出神。 陈清来看了你一眼,搭在方向盘上的手紧了紧。他将车停在一旁的黄线内,状似随意地开口:“会紧张吗?” 你们来的很早,路上也没什么人。近年这里算是冷清,恰逢周一,其实这天也不算什么大好吉日。 至少在你看来不是。 你无意识地摸了摸自己手指上的钻戒,这是陈清来向你求婚时为你戴上的。 是一个随意的午后,他从身后抱住你,神色淡淡,动作却极为正式。颇为拘谨地缓慢将戒指对上你的指尖对你说:“嫁给我吧。” 他的下巴搭在你的肩上,不紧不慢地陈列着:“今年是我们认识的第七年,是我们在一起的第二年。在这段时间里,我和你从两手空空到经济独立,工作稳定。早年的时候我给你买了房子,名字写的你的。”他眼帘下垂,偏头贴上你的颈。微凉的温度自耳垂传递,震动着他低沉的嗓音:“去年生日的时候,你给我买了辆车。其实我知道,你自己背地里偷偷攒了很久,就为了给我个惊喜。” 你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又听他说。 “我其实去年的时候就挑了这枚戒指。” 你愣住,心神一阵恍惚。余光里只瞧见他柔顺的黑发搭在后颈,停于指尖的戒指泛着一圈光晕。 “为什么?”你问。 陈清来叹了口气,低道:“……笨蛋。”顿了顿,他颇为不自然地抬起头,“当然是想娶你。” “那天刚忙完从公司出来,又刚好碰上下雨。我就去旁边商场等着…刚好就看到了。” 你觉得好笑地眯了眯眼,手指顺着那个戒指的圈口伸了进去,也状似他掏出来时的无意:“怎么刚好就有那么多‘刚好’?” 他不是没听出来你的弦外之音,却也只是笑笑。 手却握紧你的,指腹在钻石上摩挲:“是也不是。不过,你既然戴上,我就不会再给你取下来的机会了。” 骤然鸣笛的声音惊飞了枝头排站的鸟,也猛然打断了你的思绪。你从回忆抽身,茫然的视线从车窗缓缓挪到陈清来的脸上。 郁郁葱葱的树影斑驳陆离,男人的脸在林荫下神色自若地说:“抱歉。”他抿唇又颇为僵硬道:“吓到你了。” 你这时反倒笑了,那点儿紧张同回忆里刚看到戒指时的感觉不约而同。 陈清来的模样也是。 你咳嗽两声,“咳咳,其实,紧张的是你吧?”你弯了弯眸,朝旁坐的他倾斜,探身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走吧。”回到座位,拧着开关想要开门,就被陈清来俯身按回椅背,低头吻了下来。 你没来得及惊呼,刚出口的气息就被他用舌头堵了回去。 他的唇好冰。 你的心蓦然一软,便不动弹,乖巧地张唇。他柔韧的舌头钻进你的口腔,与唇上的温度反差的温热,湿湿地舔吮你的舌头。 手掌轻扣着你的后脑,指腹若有若无的按摩。等你呼吸急促,他才吸吮着你的唾液从你嘴里退出,两条交缠的舌泌出银丝,又被他低头吻去。 陈清来声音沙哑地贴着你:“别怕。我会牵着你,一直…一直。” 他的气息只留了一瞬,蜻蜓点水般无痕。 车内的锁在不知不觉中解开,连同你系在胸口的安全带。陈清来推开车门弯腰走了出去。 车门随他的离开又自然合上,你看着他从车前绕到你旁边的车门口。 他没动作,站于一侧等待你自己开门。 你愿意的。 你眼眶一酸,自遇到他起所有有关的回忆点点滴滴的汇聚成眼泪,在要流出时会被珍惜的一点点用手指抿去。 你收起那些不安,打开车门。陈清来朝你伸手,“走吧。” 你笑了笑,反手握紧了他的掌心。“嗯。” 等你们牵手走近大门,才发觉其实大厅里坐了不少人。只不过等你开口了解,才知道这里的人有一半是来办离婚证明的。你心里一紧,偏头对上陈清来关注的目光。 他抿唇朝你一笑。 你们递交了彼此的资料,被接待人员领着路来到宣誓台前。虽是青天白日,室内却仍旧打了灯。照在你们面前,在这一刻又像是校园表演时站在了舞台上一样。 昏暗席位上无人落座,又好像在场所有都是见证。 颁证的工作人员友好地自我介绍,然后在一侧笑着进行流程:“两位新人好,很高兴能在这灿烂的一天里为两位颁发结婚证,在此之前,我需要问你们一些问题。请两位郑重回答。” 她先是看向你,然后再看向陈清来。 “请问你们是自愿结婚吗?” 陈清来注视着你,手指握了握你的掌心。他指腹在你指间摩挲,缓缓开口:“我们自愿结成夫妻,从今天开始……” 宣誓的证词从你的嘴边传递到他的跟前,声线交合着起伏,直到念完最后一句。 闪光灯闪烁两下,定格了这个画面。 陈清来摩挲手里的红色本子,压印的金字庄重。他这样看着上面的照片已经有十分钟了——你估摸着。 “照片好看吗?”你伸手在他眼前虚晃,飞快地抽走那本结婚证。 你左看右看,没看出什么名堂:“都把我拍丑了,早知道就不涂这个颜色的口红了。” “不是颜色的错。”陈清来望着你,声音渐低:“下次…选个不会掉色的吧。” 你想起那个吻,脸一下红了,嗔怪地推了他:“好吧,那都怪你。” “嗯。是我的错。”陈清来的脸越发靠近,独属于他的气息包容着你,他的声音渐渐消弭在他的吻里:“我把我的一生都赔给你……” 不知道谁先张开的唇,总之两条舌头交缠到了一起。章法紊乱,只寻着彼此的舌头相互追寻,你的手攀附上他的肩,他的掌心覆过你的腰。津液相滋,发出湍急水声,又交换着吞咽,更多的无力自唇角往下流去。 “哈…啊…”你脸颊燥热,手指在他背上乱摸。从未觉得陈清来的背这样宽阔,挺拔的身子只低头就能将你包裹,衬衫下的结实肌肉仿佛精心雕刻。 不知不觉,那个单薄修长的身形早已改变。 他因为你的抚摸僵硬了下,你愈发大胆,手指没入那肩胛骨之中的沟壑。 陈清来咬了下你的唇瓣,湿热的喘息轻洒过你的脖子:“我还以为…你会更紧张一些。” “你湿了吗?”他询问,又不等你回答,牵着你的手给自己解开西裤上的纽扣,让你看着他露出勃起后撑大成一团的内裤。“我硬了…这里。” 你只觉得脸上更热,心里早就盛满的欲望被这一句话给打翻,泼洒着铺满整桌。 他清俊的脸沾染着想要吃掉你的欲念,低眸的瞳孔在光下流转着月色,打出眼睫的细细碎影。 渴望却克制,流露着一股禁欲,眼睑泛红。他牵着你的手在鸡巴上带动着自慰,用那处碰着你的掌心,再裹住你的指尖合拢整根握住。 你看得头脑一热,鬼神神差的就低头舔了上去。 先让我插两下(2k字加更) 14 陈清来闷喘出声,胯间的鸡巴被这忽如其来的湿热包裹,隔着薄薄一层布料在你嘴里狠狠颤动了下,涨大的龟头将内裤戳出一截,将丝绵顶破小口透出一抹肉色。 他身体轻颤,伸手捏着你的后颈肉把你提起,俯身将你欺压在墙壁上。他灼吻着你的唇,手掌顺着你的衣摆上探,身体交缠着用背推开卧室的门。 等把你压在身下,褪去的西裤垂落至腿间,他抵进你将你合拢的两腿分开,一手钻进你的裙底覆上那处湿热。“它更想进到这里……” 你一颤,“啊……”哦吟着,掩合的门被一根指头顺着水流顶进。被撑开的逼口瑟缩了会儿,敏感地咬紧不放。 湿滑的甬道被一点一点侵入,明明是吃过很多次的指腹,再顶开那条缝进来时你还是会觉得奇怪。 整个身体都好像躺在湖里,覆了茧子的指尖沿着腔壁抵进,在整根插入后又快速抽出,到只剩一截指尖后又往上顶着插入,就着流出的水激浪拍岸般飞速抽插,溅得蜜液横流。 仿佛整个私处都被攒紧在他手中,你腰一酸落下,双腿难耐地想要合拢,却只能触碰到他抵在你股间的膝。 “好奇怪…啊……别、那里……”你发出难受的呻吟,落到他耳朵里却婉转动听。无法控制的想要逃离,却被他托住屁股,又塞入一指,两根手指再问你的甬道中开疆拓土,进出不停。 咕叽咕叽的水声从身下传来,你闭上眼抿紧了唇,陈清来吻上你的眼睛,另一只手捏上你的脸颊,迫使你张开了嘴:“别忍着。” 你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脸上的疼痛交缠下面的隐晦的快感让你眉目扭曲,连舌尖都从嘴里伸了出来。 “舒服吗?”他用指尖抠过你探头的豆子,在你唇边低笑:“这里已经习惯我了…你看,”他又挤入一指,叁根手指往叁个方向张开,撑出圆圆的洞口。 第四根……你提起屁股,带的手指将腔壁又撑开一寸,他并着四指刺进穴口,拇指压着你的上阴翻开外层按了下去。 “咿呀啊啊!”你颤栗着弓腰,可怖的快感从那点炸开,随着手指的插入而击打出淫靡水声,“不要…啊啊啊…好可怕…”他集中刺激着那一处硬块,手指按压着打圈,堆积如山的快感轰的一声倒塌,过犹不及地刺着你的逼口,爽得你口水直流。 密密麻麻的快感遍布整处,麻痹掉的蚌肉颤抖着夹紧手指,吞吐着分泌出汩汩淫水,反衬得甬道深处一阵空虚。 你失神地对上他的目光,盛着笑意的眼睛里倒映着你此刻的狼狈,你舔唇伸手环住他的颈,呜咽着:“进来…我不要手指…” 陈清来喉头一紧,上下滚动着猛地吻住你的唇。他四指在你的逼里飞速抽插,外面的指尖刮着你的阴蒂死死按压,你的叫声被他尽数吞没,在如潮的快感吞噬下绷紧腿根,脚趾蜷缩着屁股抖似筛糠,蚌肉状的逼肉颤栗着,从修长指间里噗呲噗呲地喷溅出大片淫水。 你逼口一松,没等手指完全离开,一根烙铁般火热的东西抵了上来,顶开撑大的逼口用力一挺!—— 你弓起腰狠狠一颤,双腿一下子将他的腰身夹紧。破处的痛呼化作牙齿的闭合重重咬住了嘴里的舌,血腥的铁锈味自舌尖蔓延,涩得你喉咙一酸,眼泪直流。 陈清来安抚似地舔了舔你的上腔,皱着眉从你嘴里退出。血水混着唾液自他的唇角下滑,他松开掰着你脸颊的手:“痛吗?” 真是……你还富有闲心的笑出声,扯动的腰牵扯过被插入顶破的下身,又化作短促的嘶鸣:“呜…没事…”还好只是短暂的痛了一下,他应该是做过功课,没有快速抽出,较粗的尺寸撑着你的内壁,一动不动地等你适应。 你舔了舔陈清来的唇角,那点掺了血液的唾沫自舌尖蔓延,反问道:“痛吗?” 看着陈清来猩红的薄唇,你的心好像被扎了一下一样,泛着酸酸的疼痛。 陈清来抚过你额上被汗水打湿的发,没有说话。他抿唇抬腰将鸡巴缓缓往外抽,你感觉自己像被强行撬开的贝,被捅开的蚌肉紧咬着这根凶器,你清晰得感受到上面错乱交缠的经络,微微突出的茎叶摩挲着你的内壁往外抽,仿佛器官脱落的真空感让你眼前发黑。 疼痛中又藏匿着细微的,不可言说的怪异感觉。让你的心在此刻剧烈跳动,你大口喘气:“哈啊…是不是坏了…啊……” 鸡巴在退到只剩一个头部时,又撑开里面缓缓合拢的肉壁突然插入。 他声音沙哑,汗水打湿的黑发贴着额头,宽阔的胸口覆着一层薄汗,有几滴从下巴落下,滴在你的脸上:“让我先插两下…等会儿要戴套。” 他抽出纸巾草草在又拔出去的半截鸡巴上擦了下,直到血水被抿去,才沉腰又捅了进来,这一下比刚刚要深,几乎是捅得你腰都酸软了下,捂住小腹呻吟出声:“…呃啊…哈…不、不要戴套…”你发力紧咬住穴里的柱体,伸手压下揽在掌心的颈,在陈清来耳边咿呀叫着:“就这样…好不好…” 你想要他的毫无保留。 你使出浑身的力气翻身将陈清来压在身下,相连的下体在转身时脱出半截,“哦啊…哈…掉出来了…” 陈清来静静看着你。 你感受着他火热的视线,那些目光同往日学生时期的眼神交融,一点点侵蚀着你的心。你扶住还露出半截在外面的鸡巴坐正身体,回迎上他的眼睛。 “看着我…哈啊…骚逼要给你的鸡巴破处了……” 你耿耿于怀着冷战前的那次争吵。在这个时候倒是感觉像反将一军,“…操。”陈清来轻不可闻地低咒了句。他合了合眼,再睁开眼底是一片炽热。“就这么喜欢我的鸡巴吗?” 你早就被蛊惑得欲火焚身,久逢甘露的骚逼又缩又咬,随着你往下坐的姿势一点一点的顶进,破开紧实软嫩的腔道往里插进。正缩着腰颤栗,陈清来一把揽过你的腰坐起,你腿根一软两脚一滑,径直坐了下去——这一下进得极深,一下子撞上底,坚韧的肉蘑菇打在子宫口,你扬起头,脖颈抬的细长,被这下插的尖叫都失声消弭在嗓子里。 可怖的是,你手指所扶之处,是他仍旧露在外面一小截的肉茎。 我好喜欢……你这样说自己 15 陈清来喘着气侧靠在你颈边,被汗打湿的额发贴着你的脖子,随着他的进出而摩擦着。 你无暇顾及那点痒意,它在你下半身张着腿挨操的逼面前微乎其微。你埋在他胸口,手指不自觉地抓着他的衣襟,随着这阵颠簸而拉扯。 发出些意味不明的低吟,唇瓣贴着他的颈吮吸。 “嗯…”陈清来掐着你腰身的手收紧力道,呼吸停滞了一瞬。下一秒就按着你的腰往下压,挺胯冲击着,粗壮的茎身被淫水浇打,露出被淫液沾满的一抹肉色,很快就又随着插入而消失在相贴的茂密的丛。 囤满存货的软袋鼓鼓囊囊,飞速向上拍打着你的柔软外壁,被撑开的蚌肉无力贴着肉棒,在肉茎顶入时一同深陷,又在脱出时绽开挤压着变形。 “啊啊啊!”你忍不住向后仰去,挺起的两团奶子顶上陈清来的下巴,圆珠似的奶尖颠簸着划来划去,他低头咬住。 手掌沿着你的尾脊骨一路往上抚摸,指腹捻着你的脖颈,陈清来张唇又闭合着吸吮,舌尖在那处咬痕上打磨。 “老婆好棒…这里的小穴刚才还抗拒着不让进,现在已经吞下去这么多了,看。”陈清来松开另一只放在你腰上的手,往交合的腿缝探去。 他分开抬高你一侧的腿,按在你颈上的手压着让你低头。 入目就是紧紧相连的两个性器,在交迭的丛林里若隐若现,飞溅着不断分泌的蜜液。藕粉的鸡巴缓缓拔出,上翘的龟头刮磨着柔软腔壁,带出一截紧吮着依依不舍的穴肉,湿淋淋地舔着肉茎,蹭得上面波光粼粼。 “啊啊……哦…好酸…”你被迫看着相连的两处器官进进出出,鼻子泛着酸楚,眼泪掉在丛里打在鸡巴上又被挺腰进入,一下埋进深处。 床身猛烈摇晃,你屁股被掐得一片通红。不停颠簸的身子在空中颤抖,失重往后倒的恐惧让你双臂紧紧勾着陈清来的肩颈,埋着脑袋发出沙哑的呻吟,婉转的音量在被操得深了才会失控调高,又会紧咬着贝齿不肯松懈。 陈清来低笑着,浑浊了情欲的眼睛如幽夜里骤然亮起的篝火,他气息渐重,凌乱的发被拢至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男人一手扣着你的腰,一手抚摸着你被撑开绽放的可怜蚌肉,指尖没入顶端凹进去的细缝,顶出你藏匿羞涩的蒂,边抠边插。 “你刚刚说自己是骚逼……”你咬紧牙齿不肯泄出一点呻吟,哆嗦着双腿吞下一声尖叫。他的声音沉得模糊不清,却一路顺着你敏感的小腹往上舔舐进耳朵里:“我好喜欢……你这样说自己。” “哦…骚逼老婆……越咬越紧,嘶……等下拔不出来就只能被我插在里面睡觉了。放松…” 你紧致的穴道咬得他心口酥麻,兴奋的快感自那一点一路传导到阴茎,刺激得他神经一阵颤抖。高涨的情绪使得肉茎暴胀,本就被撑开的肉壁更是绷紧,随着他往外拔的速度剧烈颤抖,挛缩着被迫吮吸。又在你软下的腰身坐下时向上狠狠一顶,“啊啊啊!!……太深……哈啊啊……”你埋在他颈间的颈向后仰去,抓着他后背的手指勾得发白,终于再难忍耐地叫出声来。 陈清来说着没事,说着别怕,从进去你体内就开始失控的鸡巴狰狞着高涨,随着插入而按压着你的腰臀,鸡巴磨着你的甬道乱戳。隐约透粉的逼肉此刻被奸淫得通红片片,连带负距离接触的肉根也染上欲色。 高频抽插着拍出淫靡的泡沫,噗叽啪叽地飞溅着。 “操……怎么办…停不下来…”情至甚时从嘴里蹦出几句骂,陈清来吐出你胸口的奶,寻着你张合哦吟的唇瓣吻住,张口叼着你吐出的舌头在外面舔吻,两条肉瓣彼此交迭,滋出的津液拉扯的银丝搭在半空,又牵扯着融合滴落。 他再难抑制心里发芽的根,那些尘封的或许又早被放出来的黑暗念头又如蛛网般密布心头。他抹去你下巴上沾染的津液,将你放倒回床上后直起身。 “放松一点…咬得太紧了。”他抬高你一侧的腿往外掰,被分开的双腿向外大张。 渐缓的性事令你有喘息的空暇,你胸口起伏,圈住他颈的手指近乎划破了他的脊背。 “呜…太粗了…你变小一点好不好…”那根肉茎拔出来时你偷偷看过,勃起的长度不用全根没入都能轻松顶到全部,像充足了空气的年糕一样撑大腔壁,随着进出而摩擦着四周的软肉,更别提上面突起的青筋,盘错着蜿蜒而下,在抽出时狠狠刮磨。 又在破风的一下插入时撞进,上翘的龟头顶开你闭合的蚌口一入到底,撞得你子宫都仿佛上移。 陈清来轻笑出声,喃了句惯用的:“…笨蛋。”他附和地俯下身,你在他脸上讨好地轻吻。汩汩流出的淫液沾满他挤压在你肉臀上的子孙袋,再随着缓慢的抽插碾过臀沟。 他声音愈发低哑,感受着你穴道的挤压,浑身都随之发颤。线条优异的紧实肌肉紧绷着覆了一层薄薄的汗,早就被你撕扯着崩掉扣子的衬衫丢在一旁,他赤裸着上半身。 你的胸罩歪歪斜斜的被他推搡到颈边,半露的奶子随着你的呼吸而打颤。裙摆因为大腿的抬动搭在小腹,被鸡巴挤压在一侧的内裤堆积着,时而被他勾着深陷进臀沟,摩挲着外面颤动的逼肉。 他咬着你的唇瓣低声:“或许骚逼咬轻一点…就能变细了。” “骗我……啊啊啊…又进来了”退出半截的茎身勃发,在你放松小逼后又不容忽视地征讨进你的领土。分明比刚才还要粗大,坚硬滚烫得像根烧火的钳子,秉公执法地对你施加‘酷刑’。 你像被架在烤火架上一样,又忍不住绷紧了腿。 陈清来被这一下夹得猛颤,劲瘦的腰身狠狠一沉。“对……骗你的。” 你被这一下捅得呜咽一声,高抬起的胸口撞上他的下巴,回弹的身体被他抽过一侧的枕头塞到腰下。“太深了……啊啊啊啊哈!真的、哈啊太深了、救…轻一点…陈清来……陈清来……” “…每次你这么叫我…我都想这么做…”陈清来掰着你的臀瓣往上抬,支起的一条腿被他架在肩头,他俯身跪压在你腿间,“现在它终于……属于你了。”他扶着鸡巴一点一点探入。 “所以,别拒绝我。”男人的身形早已在不知不觉的成长间高大到完全能拥住你整具身体,可他的低喃让时光仿佛倒退,又回流到最初亲吻的夜。 你早就被俘虏。 这样柔软,这样包容他的一切,向他展开你的全部,像被栽养到合适季节时浇灌绽放的花朵。 被尖长的口器刺入,粗壮的长管撑开内壁,缓缓吸吮着,你失控往外流出的花蜜。 骚逼放松了(2k字加更) 16 陈清来很少在你面前说脏话,甚至用词礼貌到每个人都听得舒服。即使有时会看到他面容阴沉,却都只是一瞬。比如那场订婚宴,分明上一秒脸上带着烦躁,却在转身看见你时眉梢带笑。揉着额头解释说自己刚才有点不太舒服。 你担忧地接过他手中的酒杯,扶着他送到转角处,目送他走进男厕才离开。 他的发小给你敬酒,高举着酒杯踱步到你身边。“还得是你啊,这千年冷冰块终于铁树开花。我还从没想过他会变成现在这样。” 你一楞,下意识望了望陈清来刚才还在的方向。只觉得他说的好像是另一个人一样。 你趁这一下的空隙喝了那杯酒,忍住喉头的不适低咳两声:“…为什么这么说?” 他当时说的什么,你已经记不大清。只依稀模糊的,听到什么,他因为小时候家里管的严整天都板着脸,只有他这个发小一个朋友。那时候镇上的其他孩子都害怕他,他以为是被脸上的气势吓得,但是后来才知道,是因为他身上带了刀,有一回那些没事干的学生想合伙欺负他,把他堵在放学路上的巷子里。 “然后呢?他没事吧……?”你焦急地追问。 男人朝你摇了摇头,怀念的面容上带着些好笑,又透露着一点苦涩。“没事,他哪里有事啊,那些小孩一看他带了刀,还完全不害怕的样子就已经怂了,跪在地上要把钱塞给他呢。” 让你意外的是,陈清来收下了。钱都是那些小孩子从别人那里欺负抢来的,被镇上的小孩看见,以为陈清来跟他们是一伙的,于是告知了父母。 你一楞,只觉得喉咙里泛着淡淡的苦涩,和一种怪异的,仿佛猜到接下去的剧情的诡异的,带着一点同情和怜爱。“那,后来呢?” 男人跟你碰杯,“他父母从小就对他严格要求,那些家长带着小孩来告状,他爸当着那一家人的面把他打了,啧啧,你是没看到,衣服都给抽烂了,背上全是血。把那家人差点吓的报警。” 你听得心里一紧,难怪……难怪你抱着他,手抚摸过他背部时他总是会颤栗。那是一种,身体本能的反应,他总会抱紧你。 “他爸妈郑重的给人道歉,之后就带着他搬走了……我当时给他送药,才碰巧知道他要走的这回事。不然,我现在也来不了这里。”男人笑了下,摇了摇头:“不说这个了,我本来还以为他搬家后还找不到朋友呢,没想到他小子变化这么大,别说朋友,老婆都要有了。”言毕促狭地朝你眨眼。 你正想追问,陈清来揉着额从身后走来,伸手取走你拿着的酒杯,朝面前的男人抬了抬示意,“你们两个趁我不在……说些什么呢?”而后抬眼看向你。 你直觉告诉自己,他不想你知道这些事情。所以你打断了他发小的开口,朝陈清来笑了笑,酒气熏得你眼睛泛红:“没什么,就是告诉了我你不会喝酒。” 你也不顾有别人在场,忽地展开手环抱住眼前的,这个未来都属于你的人。“怎么不告诉我…还喝这么多。” 在一旁吃了狗粮的发小表示没眼看,也释怀地叹了口气:“你们也太粘人了吧,我这个黄金单身汉还在场哎。” 陈清来倒是愣了下,微怔后从嘴角勾起抹笑来,手掌贴在你背后安抚地轻拍两下。“没事。”他的目光转移到你身后,对上他发小的视线轻道了句:“抱歉。” 这个可怜的男人属于你了。 眼泪打湿婆娑了视线,你朦胧中对上他的脸。你朝他伸手,他俯身就低头。你勾住他的颈在人耳边呻吟着:“够了…哈啊……骚逼放松了……” 被顶开的甬道听话地舒展,柔软湿滑的腔壁如成排的小舌,轻颤着将塞满自己的肉茎舔舐。 陈清来呼吸渐重,他沉默了片刻,终于低骂了句:“……妈的。” 一如既往的笑容绽在唇角,却带着冷,英挺的眉目沾着还未消退的潮,连声嗓都沉缓着随浪拍岸道:“别这样看着我……”他伸手盖住你的眼睛,有一头野兽却正在苏醒。 湿滑的舌头舔着你的唇瓣,品尝甜食般用舌尖勾过。他扶着鸡巴捅入你放松的逼口,上翘的鸡巴碾着穴道,沉下腰重重撞进—— “啊啊啊!咿呀……好深、好深啊……”太深了,几乎捅到胃,顶撞着你的内脏都来带着位移,弓起身尖叫出声,激出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你不由被插得吐出了舌,津液顺着唇齿外涌,“呃啊啊啊……终于…全部都进来了…哈啊……”你努力平缓呼吸,拥住他双肩的手收紧力道,忍着下腹一阵阵的恐惧往上贴近,“哈啊……鸡巴…鸡巴操进子宫了呜……” 顶着那张小口塞入的龟头插满整个壶壁,撑得子宫像罩子一样紧紧箍着他的肉茎。陈清来喘息加重,颤栗着往外拔,器官脱落的恐惧使你脚趾蜷缩,颤动着胸脯被他含吮着吐出的舌,在被狠狠插进又扯着沟壑塞满,一下顶上了胃:“呃啊啊啊!”你嘴里不断吐着水,又被舔着嗓子眼堵回,抽噎的喉咙痉挛着激烈颤抖,狠狠吮吸着他深深插入的舌尖。 还在不断插入的鸡巴终于在顶到头后停下,陈清来摸着你被捅大的小腹,沿着那处轮廓轻抚:“骚逼里面也塞满我了…看,我说过会到这里。”他在你瞪大着眼睛往后退时笑了出来,“别怕……和我一起……” 他缓缓往外抽,龟头的沟壑处卡着子宫壁也一同往外扯,你高昂着颈,萎缩的喉咙颤栗着发出无声的气息,你像被群鸟用尖嘴叼出水面的鱼。 会死的…… 但是你愿意。 陈清来掐住你的脖子,退出半截的鸡巴撑大了半截甬道,不断挛缩的腔壁还没来得及喘息就又被汹涌而来的龟头顶回甬道,微张的铃口含吮住你的子宫,破开而入—— “咿……——!” 噗嗤噗嗤噗嗤!开闸的精液抵着你娇弱的腔壁冲刷,顷刻灌满一壶后往外喷涌,陈清来掐着根部拔出鸡巴,还在喷溅的精液流满腔道后往外奔流,在被捅松的逼口往外喷涌,又与射在外面的精液相融。 “哈啊……哈……”陈清来抚在你肚子上的手往下一压,本来闭合的腔道又噗嗤一声喷吐出一股白浊,他伸手,四根手指插入,拇指按着你发硬的阴蒂飞速摩擦,你眼珠上翻,大张着嘴巴发出难辨的呻吟:“————” 你的屁股在他手里剧烈抖擞,双腿打颤得脚背绷直,一种难觅的快感自那一点轰炸,密密麻麻的电流沿着整个逼口刺得盛满快感,又被掐着一把打翻。 “咿啊啊啊啊!”你只剩下叫声,被掐着脖子几近窒息,两眼上翻着抬高了臀。 被手指撑开的甬道剧烈颤抖,连带菊穴都微微张开小口,吃下前面往下流的精液,沾满白浊的逼口不住收缩,骤然喷出一股激流。 连带着冲刷射满在甬道里的精液,掺和着一丝丝的白浊。 怎么这么骚 17 你听到他低声说:“抱歉…还是射进去了。”修长的手指朝你摊开,掺杂着丝丝缕缕白液的淫水湿淋淋地喷了一手。透明的粘液勾着手指,陈清来扯过纸巾擦拭干净。 “虽然喷出来了些,但我不确定你…子宫里还有没有。”他一边用纸巾擦拭着你的下体,一边提起你的腿往上抬。“我带你去浴室再洗一下。” 顿了顿,可能怕你担心,他轻吻过你的脸颊凝视着你:“不要怕。我吃过药了。” 你怔住,缓和的呼吸一滞。“……可是我听说男性避孕药对生精功能伤害很大,你…不想要小孩子吗?”抱着他的手臂一弯,你被他抬起腰揽进怀里。他抱着你往外走,情欲过后的嗓音暗沉,沉默了一秒淡道:“…我不喜欢小孩子。” 想起他发小宴会上说的,只差一点你就脱口而出。发愣地看着眼前人的眉睫,在你不注意的时候,他倒是总会冷硬着一双眉眼。 你忍俊不禁,凑近偷偷吻了下他的下巴笑问:“那我呢?” 你注意到他喉结滚动了下,垂下眸与你双目相接。“你可不是小孩子……” “那就是喜欢我喽?”你追问。 陈清来收紧勾在你膝下的手臂,抻于背后的手压着你,低头欺近你的唇。蜻蜓点水的吻,“一直。” “一直都喜欢你。” 他的欲望像是被锁在潘多拉的魔盒。静静尘封直到有人误触钥匙,好奇心驱使,又或者是欲望与欲望的相吸,她打开了那个盒子。 里面躺着的,是他的心。 水流顺着头发,脸颊,锁骨往下缓冲,陈清来站在花洒下,在你眼皮下赤裸身体。定时的锻炼如雕刻师的美工刀一样雕琢了他的身型,那些水珠也沿着他美型的线条舔舐而过,终都隐进胯间。 你看的脸上一红,隐约有些吃味。那种异样的情绪又来了,浮萍般托着你,无根地彷徨失措。 你竟然在嫉妒那些水珠。 好想……好想坐在陈清来的身上,你想你会先吻上他的下巴,舌尖在上面停留,用手上下摸着那宽阔的胸膛。你也会学着他的模样,低头含住他平常会咬扯的乳尖,故意用腿间的花朵磨胯,感受着他欲望苏醒的过程,那根鸡巴会先慢慢探头,再向上弹动着打在你屁股上。 滚烫的茎身贴着你的穴口,青筋暴起的突线摩擦着你的小逼,戳过你躲藏在蕊瓣下的阴蒂。 你会忍不住呻吟,再被他寻着唇用吻的方法吃进嘴里。那根柔韧的舌会裹着你的唇瓣,牙齿碾着你的舌面吮吸。 那种被温热湿润的口腔包裹的感觉,津液会打湿你的脸颊。无法吞咽的口水顺着你和他的唇角滴落,然后……他的手会放到你的胸口。 白玉的手骨节分明,把玩着你的奶头,他先是用指腹轻扣,再沿着那圈乳晕揉捏,最后掐进掌心收拢五指,抓着这团外溢的奶子往上推挤,往外掐紧。他并拢的指间会夹住你胀大发硬的奶尖,然后弓起掌心拉扯,直到你痛呼着求饶,才松手弹了回去。 他会惩罚地掌掴你的奶尖,劲风吹拂拍在胸脯,打得奶头红肿,摇晃成波浪。疼痛掺杂微弱的,难以启齿的快感。 那些酥麻的点汇聚成线,紧紧勒掯你的奶子,电击着你的乳尖,沿着表层肌理渗透到血液,颤得你浑身抖擞,喘息着喊他的名。 “陈清来……”你喃喃出声,下一秒眼前一暗。 被你轻声唤名的男人关掉水流,湿着身站定在你面前,他俯下身,伸手捧住你的脸颊问:“怎么了?” 你的视线像火燎般吞噬过他的眼睛,只一瞬,他就硬了。不受控制的情欲直冲下体,迫使得鸡巴高涨着翘起,粗壮的茎身隐约发红,难以自己的吐露出腺液。 陈清来呼吸渐重,他随手握着鸡巴上下撸动了下,才对着你失神幻想的脸松开手。他没想到你还会念他的名,用这样色情的……欲念掺杂的眼睛看着他意淫。 燃烧的电线对接,炸出一片五颜六色后轰地一声开始干柴烈火,先是唇对唇的相贴,再是伸出的舌,抚摸而来的手。他舔着你的齿间揉捏着你的奶头,“怎么这么骚?” 你吞咽着他渡来的口水,舒服地挺起胸往他手中送,早在臆想中发情的奶子柔软地压在他的掌心,硬如石子的奶尖磨过。 陈清来屈指揪住,夹紧了乳头往外拉扯,你咿呀呻吟:“啊啊啊…痛…痛啊…” 指腹摩挲过乳晕,又贴上你的乳尖按碾。你的痛呼变作哦吟,从唇角滴落的涎水打在胸口,你伸出舌头。 唇与唇触碰着,退却着,又彼此伸出舌相融,交缠着耳鬓厮磨,空落的下身不住吞咽,从甬道里不受控制地流出淫液,浇湿外层的蕊瓣,在双腿并拢着摩挲。 “嗯哈啊……啊…你亲亲我…亲亲它…”你用手捧着胸口,示好的用舌头舔过他的齿间。 陈清来喉结滚动,水汽氲得朦胧,只隐约透着暗沉的视线,注视着你白洁透红的乳尖。以及那抹从嘴里吐出舔舐而来的红。 “操。”他捏着你胸乳的手蓦地收紧,你还没来得及痛呼就又被一抹濡沫打湿,发烫的舌尖舔过顶端,牙齿在上面留下痕迹。 “咿呀啊啊……”你扬起头,五指覆进他的发收紧。男人的鼻息洒在胸口,薄唇张合着舔吮你的奶头,吞吃进半后吐出,轻甩舌尖扇拍着那粒红肿,另一只手落到被冷落的右边,拢合后大力揉捏。 “奶子真贱…怎么我还没碰就开始硬了。嗯?” 轻贱的辱骂巴掌般扇红了那处乳房,奶尖却不知廉耻的越发硬挺,颤抖着在空气中随掌风轻晃。 你喜欢他情至兴起的粗口,喜欢他薄唇倾吐的尖刺。那些与往常而异的模样夹杂着一丝戾气,却让你爱得想在他手里发骚,挺着腰向他掰开腿求操…… 你呜咽着伸手在他脑后收拢,将他压在胸上不肯放开。发烫的奶尖绽开的疼痛丝线般将你拉扯,却带来更多的,难以言喻的隐秘快乐。 “因为…哈啊…因为刚刚在想你…” 想他的舌头,想他的吻。 想他如何用鸡巴插入,如何伸手捏着你的奶头上提,又如何用言语羞辱。 你想了很久了,从始至终。 陈清来蛊惑地舔了舔你的乳尖,清俊的脸上泛着潮红。打湿的额发顺着他鬓角往后拢,仍有几缕贴在额头。“想我…在做什么?” 他伸手捏住你的奶尖,向你示范:“这样吗?”然后狠狠拽着上提。 觉得舒服就叫 18 浴室里沾了水汽的瓷砖舔舐着你的背,你靠在墙上,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浴室的瓷砖纹理是这样冰,可胸口舔舐着的舌尖又这样滚烫。 那点痛意被他的唇齿裹挟沾着津液吞进喉咙,又缩着嗓夹紧乳尖,发颤的软腭贴向后的垂摆的小舌,一下又一下地磨着。 “咿……哈啊…”你抚摸着陈清来的发,五指收紧将他的脸往挺起的胸脯上压,他双手拢捏着,右边被拉长的奶子在空中划出道波。 你从没觉得自己的奶子有这么敏感,肥大的脂肪被他一手把玩,合拢着手掌攒聚在手心往左右推搡,大力揉捏。他的指腹碾着你的乳腺,屈起两指捏住了挺翘的奶头,在你急促的喘息声里又一次往上提起,“啊啊啊啊!哈啊……”你奶头被掐得又扁又红,乳头周遭的乳晕神经被被不断刺激,在他手里绷成长条,提着往上拉拽,他掐得用力,“贱奶子没怎么碰就硬成这样…”指腹按碾着乳晕,屈指抠了抠奶粒:“像小石子一样。” 你听得脸上一热,失神地看着他的手,修剪整齐的指甲刮着你奶头上的颗粒,传导着他指腹的热。 “呜…哈啊…不是…不是贱奶子…”绷紧的乳房被提拽着回按,吸盘般压成一滩,又咬着奶尖用那股吸力往外拽:“咿啊啊啊!”尖锐的快感浪潮般拍打着胸脯,带起一阵阵的湿热,疼痛自那一点蔓延四散,刺激着表层的神经荡起一圈圈的涟漪相继绽开。 陈清来声音沙哑,弥漫水汽的嗓舔吸着你另一侧的奶头,用舌头推拒着吐出,你的整个胸口都沾满了他的口水,在浴室暖白的灯光下氲起光晕,他伸手扇了下你往四周瘫软的胸,“不是贱奶子是什么,骚乳头?” 又拽着被舔得湿润的奶尖往外扯:“骚乳头这会儿还痒不痒……嗯?”他来回捏紧了你滑溜的乳粒,那点指腹的温热掺着隐晦快感和一丝丝疼痛,你颤抖着呜咽出声:“呜呜啊啊啊啊!”尚存的矜持令你羞于开口,只发出难挨的哦吟跟几瞬痛呼。 陈清来皱起眉,捏拽着你的奶子狠狠扯了两下,肥大的乳房像绷紧甩动的皮筋,荡起的奶波在空气里扇出残影。 他弯腰将你整个人圈进角落,高大的身躯挡住头顶的光,顷刻就将你吞没。没等你仰头呻吟,就被掐着脸颊撑开了口腔,无力吐出的舌头被他叼着用牙齿吮磨。 湿滑的舌头裹住你的下唇,柔韧抵住你的上腔,被舔舐皮层的声音近在咫尺,你只觉得自己整个大脑都在被他品尝,那舌头钻过你的喉咙舔舐你的耳朵又溜进耳洞,一点一点顺着你的形状一一舔舐,仿佛吮住了你的灵魂,吸进嘴里后再勾着你的耳膜贴着耳廓往外拉扯。 你大脑发麻,大张的嘴巴往下滴着不断分泌却无法咽下的涎水,透明的津液打湿脖颈,你收紧揽在他肩头的臂弯。 你听见他的哼笑,自喉结滚动着从咽喉呼出,“别害羞…把自己交给我。” 他有些痴迷地凝望你,想道:好可爱。 你的一切都,好可爱。 无论是失神已无法聚焦看清他脸庞的眼睛,还是挂了汗水努力呼吸的鼻子。又或者是被他亲吻得无法收回嘴巴的舌,你打颤的胸脯有意无意地磨蹭着他的掌心,那硬挺的奶子像樱桃一样在他的手里轻啄,顺着纹路按摩。 陈清来眸色更暗,在逆光之下只窥探着你的眼睛,偶有闪烁的光仿佛夜里燎原的星火。怎么办…他又像学生时代那样,只看你一眼就硬了。 想在所有人的视线下扒光你的裙子,又最好留着内裤,鸡巴会在上面留下水痕,隔着一层布料跟你的小逼亲吻。他的龟头很大,一下就能盖住你整处私处,不过没关系,他会好好照顾你…会用舌头舔开你的逼眼,会用手指捅松你的骚逼,最后掐着肉茎根部从内而外的占据你,贯穿你。 你说话的声音细软而又温柔,有时脸上带着分寸的距离感,他知道……那是跟他一样的假面。 他会用鸡巴顶碎这层虚伪,掰着你的下巴将肉根都捅进胃——你回望他的目光是那样短暂,又是那样美妙,惊慌失措的掺杂着对别人没有的羞赧。 你不知道,他几乎每晚都想着你在自慰。 少年人的青涩结束于一时的冲动,他撸动着鸡巴,手指收拢掐着肉茎,处男的精液对着你的照片射了一地,精液汇聚的水洼打湿你照片里的脸颊,被白浊一点一点蔓延着浸透。 而现在……你听到陈清来在你耳边低笑。他的嗓音下沉,自舌根滚出的笑颤动着,他提起你的腿,你只得挂收紧挂在他肩头的臂弯,无力倒在他胸膛。 你感觉到他的手指在你的屁股上游走,往外掰着一下一下地揉捏。“觉得舒服就叫,什么都好…可以是我的名字,也可以是…骚一点的…” 陈清来偏头吻了下你的脸颊,早就勃起发硬的鸡巴顶进你双腿间,烫得你不由自主地瑟缩。 那根茎身如你所想一般摩挲着,比幻想更能切切实实感受到的火热,粗壮的茎身向上翘着,龟头擦着蕊瓣而过,从双腿间插至臀沟,从陈清来的视线还能看到顶出去的一截肉色。 “我喜欢听你叫这些…骚逼…是不是也喜欢听我说?”他低声在你耳边问。 那低沉的嗓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着,像舌头一样舔舐着你的耳膜。带着一点湿润的笑,喷吐的气息将你包裹。 你当然是喜欢的…… 喜欢的不止是他的声音,无论是胸脯被他用手掌掴,劲风抽打过乳尖,还是被屈指并拢拽得奶头摇曳;无论是羞辱被骂做贱奶骚奶,低哑的嗓音裹着笑吻住嘴唇;无论是小逼被他用鸡巴捅穿,龟头撞着子宫插入,还是指尖拍打着狠狠摩擦过阴蒂…… 你都好喜欢。 好喜欢……他这么对待你。其实从你看见他的那一刻起,又何尝不是骚得从小逼就开始流水了呢? 就像现在——浪潮没过堤坝争先恐后地往外喷涌,汇聚成汩汩的水流蜿蜒着下流。 你的双腿无法合拢,你清晰地感受到那些水流。淫靡的透明粘液沾满逼口,打湿胯间相磨的肉茎,颤动着来回摩擦,你张开的蕊瓣含吮着,紧紧相贴,感受着青筋鼓动着逼肉,被裹挟进逼口后又往外抽,龟头擦着你的臀沟回撤到蕊瓣门口。 “呃啊……”你足够湿润的淫穴毫不费力地吃进他的龟头,但紧接着的粗壮茎身仍旧是撑大了你甬道的径口,没半截就被挤出,再拍打着你的蚌肉。 湿热的呼吸交缠着,你勾着他的肩膀亲吻他的脸颊。两团乳房被胸膛挤压着互相按摩,流光下他背对着,面朝你的视线如此昏暗,你看不清他的脸。 却清晰感觉到他的视线。 专注的,火热而滚烫地舔舐着你的每一寸。你的胸被包着揉捏,拉长的奶头硬如石子,被指甲细细刮着,他屈指抠弄你的奶头,又收紧五指在整个奶子上留下印记,拇指按着乳尖疯狂摩挲。 你终于大叫着哭了出来。不管是理智还是在泛酸的什么……眼泪与逼口一同溃堤,松动着打开闸门,奔腾不息地喷涌而出。 “哈啊啊啊!好爽…陈清来…呜呜…贱奶子…贱奶子爽得要去了呃啊啊啊……” 陈清来低喘着靠在你的颈边,你的淫水自上而下地浇灌着,一股股地冲刷着他抵在逼口处的鸡巴,飞溅的淫液没入黑丛,又拍打在小腹,沿着肌理下滑。他舔了舔唇,伸手抻开你的逼口,湿泞的逼肉滑溜溜地亲吻着他的手指,几乎包不住整处道口,大张的甬道在空气里打颤,挛缩着吐着淫液,“骚逼的奶子爽完……该轮到贱逼的穴吃鸡巴了。” 他低声说。 骚阴蒂操得鸡巴好爽 19 你看过凌晨五点的窗吗?陈清来见了四年。灰蒙蒙的透着点蓝,水中捞月般在静谧中泛起涟漪,他大口喘气,手指在被子里上下浮动,抓着自己的那根肉茎。 粗长的鸡巴将被子顶出鼓包,远看像山丘在颤抖。少年人倚靠着床头,湿泞的发搭在额头,一股浓郁兰香自手中绽开,他粗喘着一抖。 “哈啊…哈……妈的…” 这是第几次了?陈清来面无表情地翻身下床,走进厕所冲洗着。他拧开水流,春末未退的凉意冲刷着手指,洗去裹在掌心上浓郁的白浊。他垂眸擦拭着指间,心头燃烧的火焰未能被消去半分。 鸡巴仍旧高抬着头,在赤裸着的两腿间耀武扬威,粗壮的茎身因颜色而少了些丑陋,但遍布的青筋仍显得它十分狰狞。陈清来伸手掐住,毫不留情地往下压下,试图将这份欲望在心中熄灭。 他不喜欢却容易沉溺在这种,无法控制的漩涡之中。这是他循规蹈矩的人生中没有过的,没了束缚之后,他可以任由自己下沉。 会沉到哪里,他不知道,也不在意。 你印象深刻的初见,不过是他安排后的必然结局。而那些都不重要了……现下,鸡巴被骤然收拢的甬道夹紧,一股粘液分泌着浇在龟头与茎身接连的沟壑处,软舌般湿滑的腔壁紧紧裹挟,陈清来薄唇张开在你颈边摩挲喘息着:“嗯、哦……骚逼夹的好紧…哈啊…放松…一点。” 过于寸步难行的紧致,唤回他飘进回忆的魂。 他湿热的呼吸喷洒在你颈周,泛起细碎的痒意激起一片鸡皮。引得你无端颤栗,细腰泛酸,软倒在他怀里,可你忘了那根埋在体内静止的欲龙,倒下的阴道吞吃带进,一下抵上了壁。 “呃啊啊啊!呜呜…好涨…哈啊…骚逼吃不下了…真的、哈啊啊啊…吃不下了…”你弓起腰身,像被烫熟变得通红扭曲的虾背,将脸埋进了陈清来胸口。讨好地舌头舔舐着他锁骨边的汗液,攀着他背部的手指颤抖着蜷缩。“太…太深呃啊…”你的小腹被顶得突出,放眼望去,相连的下体仍旧得以窥见他裸露的茎身,你双目失神,“怎、怎么会…”明明鸡巴已经插满你的骚逼,你忍不住伸手去抚摸那截肉柱,刚好一个手掌的宽度,足以你两手收拢握住:“嗯…鸡巴好大…太大了…呜呜…”你被插得脑袋发懵,甚至胡言乱语。 陈清来被你舔得呼吸加重,托着你屁股的手向上抬起,你清晰地感受着那根粗壮的肉柱从甬道脱离,青筋暴起的茎身刮磨拉扯着你的阴道内壁。 “骚逼咬得好紧…是不是舍不得我出去…?”被巨茎撑开的蚌肉紧紧舔吮着棒身,挛缩的腔壁抽搐着收紧。你难耐地闭上眼睛,柱身熨帖着你的掌心来回滑动,抽出的龟头压上外壁,顶开覆盖在外层的蕊瓣碾上阴蒂。 发硬的阴核对准龟头上的铃口嵌入,你和他一起猛然颤抖。骇人的快感从足心一路上窜,激得你腰身一软,噗嗤一声包裹住整个龟头顶端,逼口噗得喷出潮水,大多浇在了陈清来发颤的鸡巴上。淋得柱身发亮,撑大的穴口翻着嫩肉,掺和的星点粘液点缀地挂在逼口。 “哈啊…啊…陈清来…”你呜咽着,过多的空虚让你无助地挺起胸,肥硕的奶子挤压变形,遍布吻痕和手印。被舔得湿泞的乳头痒得厉害,你挺着奶子在他胸口乱拱。 才片刻你就想念他粗暴地揉捏,五指收拢拉扯着你的奶子上提,并起的指根夹扁你的乳头,再扇着巴掌打得奶子晃动,颤出残影的波浪。 陈清来捏紧你的臀往外分,将鸡巴嵌入阴蒂更深,他喘息着:“呃…再骚一点。”绷紧的逼口颤抖着像是轻啄细吻着他的茎身,水汽弥漫的浴室里氲着朦胧雾气,隔着玻璃两道交缠人影。 他的手一点一点向上延伸,抚摸过你打颤的尾脊骨,沿着那条沟壑轻划,低声唤着:“骚宝贝…小贱逼…哈…看来你喜欢这句。”你听得身心一颤,穴口挛缩着吐出一股粘液,淫水顺着蕊瓣外翻,一道银色淫线悬挂在他两团囊袋之间。 陈清来喟叹着吻住你的唇,吞咽着你的呼吸,舒爽的呻吟声消弭在交融的舌尖敲打出淫靡的旋律,津液打湿唇瓣,他探舌舔过你的上颚,磨着上腔抵进嗓子眼,寻着软腭吊着的小舌拨弄。 “呜呕…唔啾…啧啧哈啊…”你的唇被撑得无法闭合,大张着嘴巴任由他来掠夺,舌头努力追随他的舌根,卷曲着被含吮吃进嘴中,又拖到半空中互相触碰。 阴蒂被紧紧夹住,渗出的腺液喷吐在核,震得酥麻无比,你忍不住抽搐着双腿想要往后逃离——那感觉太恐怖,堪比羽毛搔刮脚心,却拽紧你的双手双脚,只得缩着屁股向后退,那致命的袭击却紧追不舍,长驱直入含住夹紧。 “咿啊啊啊啊!唔…啊…”吻隙里泄露的呻吟断断续续,夹杂着痛苦的尖叫又被他咬着舌头吃进肚里。鸡巴追着那粒阴蒂碾磨,直至整颗肉芽都钻进马眼,陈清来浑身的毛孔舒张着颤栗,腺眼被刺激得麻痹着茎身,鸡巴上的青筋一阵暴起,整根肉柱都剧烈抖动,骇人无比。 他伸手掐住你的臀瓣大力往两边掰开,露出你双腿间大张有两指宽的洞穴,被挤压得外翻的蕊瓣无力颤抖,你不断挛缩的逼口一阵痉挛,贪婪地张开嘴唇。 口水交缠着发出津液吞食的水声,你已无暇顾及那根舌头,纵使它快要插进喉咙,你不住地上扬脑袋,急促地呼吸,最要命的是一直被铃口吸咬的阴蒂,那龟头还一直向上顶。 你整处外阴都被操透,挣扎着想要后退时又被按着屁股往里插进,硕大的龟头打在阴部,插得你穴口发麻,滚烫无比。灼热的鸡巴稍稍后退,吐出你的阴蒂半截后又挺腰顶进,陈清来吐出你的舌头,舔过你眼角滑落的泪,“哈啊…啊…骚阴蒂操得鸡巴好爽…宝贝…再用点力…哦…”他脖颈微微扬起,喉结顺着他渐重的喘息上下滚动,你被诱惑得凑上去轻吻。 “哈啊…啊啊啊!阴蒂…阴蒂要操烂了…”你抽噎着舔吻他的颈,笨拙地抬着腰,纵使是恐惧得如深渊般的欲望缠住脚踝,你也心肝情愿地沉了下去,屁股狠狠坐下:“咿啊啊啊啊!” 陈清来身子一抖,清俊的面容在此刻都爽得有些扭曲,他张唇咬住你的耳垂,掰着你屁股的手劲加重,将逼口撑得足以整根插进,被你的阴蒂贯穿插满的铃口剧烈收缩,两侧垂着的囊袋抽搐发紧,鸡巴涨得发紫,青筋暴起。 “射了…要、要被骚逼的阴蒂插射了…”你惊惧地抬起头:“阴蒂还在里面…不、不要啊啊啊!咿……”话音刚落,一股冲劲极强的水柱向上倾泻着喷涌而出!“咿呀啊啊啊啊啊!”你双腿绷紧,腰间泛酸,酥麻得脚背弓起,紧抱住陈清来双肩的手臂收紧,五指蜷缩——精液冲直接冲出了你插在里面的阴蒂,被咬得有半截小指长的肉芽被冲刷着打回内壁,垂在外阴。 你敏感无比的蕊瓣被这股热液浇透,淋着灌进后抽搐两下,尿眼微张,噗呲一声喷出股水液,淅淅沥沥地淋湿大腿,浇在陈清来的脚背。 “哈啊…哈……”连喘息的力气都渐渐流失,你失神地伸手朝身下摸去:“呜呜…坏了…怎么办…呜哈啊…骚逼、骚逼被玩坏了……”无法合拢的逼口流淌着肆无忌惮的淫液,混着湿热的尿水拍打你的掌心,冲刷着指间一点点地往下滴。 脱垂的恐惧令你站不住脚,歪着身子往陈清来怀里倒去。陈清来伸手抱住你的臀,颠起后将你勾搂起面对面抱在怀里,你本能地搂紧悬挂在他肩颈的手臂,赤裸的下身随之相贴,你听见他更重的喘息,夹杂着湿气的呼吸扑洒在你耳廓,他揉着你的屁股将鸡巴挺进你松开的逼,甬道连带着外阴都被淫水打湿的滑腻无比,半臂长的粗壮茎身一挺到底。 “哦啊……鸡巴、鸡巴插进…进来了…”你被这根庞然大物捅得屁股一抖,颤栗着两眼上翻。湿泞的呼吸舔舐着耳朵,低沉地被情欲染色后沙哑的声音摩挲着你的耳膜,像舌头一样色情地舔过:“我抱你回去。” - 我想我还是需要鼓励…… 放松 20 肉茎随着步调深进浅出,每滑出一截后又上顶着撞击腔壁,直到被抱进房间里躺下,才完整地从你逼里退出。你绷紧的甬道轻颤着一时无法合拢,像被瓶身撑开后松了的肉套。肥硕蚌肉上沾染着浓稠的白浆,热精使得本就滑腻的逼口更是浸泡了一层油光,翕动不止的逼口只并指就能全根插入,指腹碾着腔壁毫不费力地捅进,往着不同方向扩张。 失守的巢穴被叁指捣得一片狼藉,逼口轻颤,你吐息不稳地呻吟:“哈…啊…”只觉得脑袋都被插得成了一团浆糊,迷迷糊糊。 陈清来展开手指摸索着你柔软弯曲的甬道,“感受到了吗?我的手指。”它鞭挞着你的内壁,被潮液湿润过的腔道湿滑无比,叁指进出带出水液,拍打出湍急水流,陈清来并着手屈起指节,抠刮起来:“湿得都包不住了…小骚逼。”你弓起腰,试图逃离他攻击你阴蒂的那根指腹,他却将埋于逼里的手指飞速摆动,抠着内壁往外拉,又顶着外翻的穴肉往里插。“对…夹紧一点。”他喟叹着贴上你的脸颊,轻柔地落吻在你唇边。 那种羽毛掉落在脸上的触感不轻不重,搔刮着嘴唇摩挲上面的皮层,“哈啊…”你被他的手指摸得淫水直流,收缩的蕊瓣贪婪地吮咬着他的指根,你清晰感受到他指腹上的纹路,如何开拓着你的甬道,屈起手指在腔壁上抠。 你吐出舌,呻吟声渐渐迷乱,挺着腰将奶子在陈清来脸上磨蹭,翘起的奶头擦过他的唇。立马被含吮,他的牙齿张合着轻咬,尖刺的疼痛自那一点蔓延,激得你浑身一颤。乳头被口水打湿,整圈乳晕缀着细碎的光,遍布红痕的奶团被掌心挤压,又推搡着用指尖鞭打。 你并拢双腿,奶尖被咬得近乎麻木,泛着的疼痛夹杂着下身的快乐一并冲向大脑,你颤抖着腰身从花蕊中吐出蜜露。贝齿下意识紧咬唇瓣,却被陈清来掐着脸颊被迫张开,吐着舌头大声呻吟起来。 “乖……不要忍着…放松。”他捏了捏你胀痛的奶尖,伸出舌头在上面轻舔。“你也很喜欢,不是吗?”湿滑的舌尖带着人体的温热,像无数个张开的小嘴,藏匿的吸盘刮磨过乳房,最后集中在奶头上用力含吮。 掐着另一侧奶子的手骤然发力,深陷进白团的掌心拉扯着,并拢的四指汇聚成掌风吹拂着乳头,落下鞭打的声音。 你扬起头,溢出的口水打湿他的手,他的手指把玩着你的舌头,让你的娇吟都断断续续。有气无力,只有在被扇打整片乳房时才发出调高的痛呼,让陈清来着迷地眯起眼睛。 他抽出湿淋淋的手,将指尖带出的淫液抹在你的奶头上。两手掐着奶尖上提,拽着你的奶子将你上身提起,“咿啊啊啊!”你惊惧地挺腰,“要掉了…奶子要被扯掉了啊啊啊!” 肥硕的白团绷扁成一片水滴,像被提起的水袋一样摇晃,整个乳尖被攒紧在两节指尖,对准你的奶孔又抠又刮。 太痛了,整个上半身都受力于那两点,被提得离开床面,你双手在半空挥舞,五指蜷缩着虚抓了一团空气。“呜呜啊……饶、饶了我吧…啊啊啊!” 那指尖像是要抠烂你的奶头,掐着乳肉往上又狠狠一拽,再揪到顶点极限时松开了手。“咿啊啊啊啊!”你弹回床上,被揉捏得发软的奶团晃动着搭在胸脯,红肿的奶粒涨得像颗葡萄,张着奶孔颤栗。 “好美。”陈清来轻吻,湿热的呼吸又引起一阵骚动,他分开你翕张的穴,指腹贴着阴蒂按摩,在甬道流出粘液后掰开蕊瓣,露出你无法合拢的逼口。 龟头与逼肉相贴,蹭掉你外阴上挂着的浓浆,沿着细缝下滑,上翘的茎身顶入。 你弓起腰,双腿大张着感受着他的侵入。那根鸡巴撑开甬道,粗壮的茎身与腔壁严丝合缝,让你麻木的下身又泛着隐约的酸痛,你腰腹一软,塌下的屁股将剩下的半截肉茎吞吃进肚。“哈啊——啊”这一下坐得撞上尽头,让你本就一片浆糊的脑袋海啸般卷起浪潮,直接从颠簸的船上跌落,掐断的叫喊骤然失声。 你眼前发白,海浪呼啸着卷过眼帘,汇聚而成的眼泪自眼角坠落,又都被他的舌尖勾着舔舐。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冲击着耳膜,又沿着耳廓落下甜腻的吻。 “呼吸…对。”陈清来抬起你的双腿,低头注视着你随胸口起伏而收缩的小逼,狭小的肉缝吞吃进不合尺寸的肉根,被堆迭在外的蕊瓣撑得发白,推挤着又像在含吮他的茎身。他摸了摸你顶端缩不回去的肉芽,你的身子立马就抖如筛糠,不断挛缩的甬道夹紧鸡巴,屁股抖动着,露出脆弱的尿道口。 情热裹挟着湿气舔舐着你的身体,你声音轻颤:“不要那么快就操到子宫啊……哈啊…别摸那里…” 小腹被插得突起鼓包,陈清来的掌心熨帖着抚摸,时不时往下压去。你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痉挛着的逼口夹得鸡巴寸步难移。 陈清来吐出一声短暂喘息,他俯身撑在你肩颈两侧,用膝盖顶着你的腿根,沉腰将鸡巴往里旋了一下。紧咬不放的甬道抽搐着位移,跟随肉茎的退出拧成涡轮,又被顶着塞回逼里,无力地裹着鸡巴,在插入时吞吐,感受着上面虬枝般盘错的青筋。 “好紧…”明明逼口都被捅松,吃下他的龟头毫不费力,可等整根插入,甬道仍旧牢牢裹咬着他的茎身。凌乱的额发搭在眼前,陈清来低头在你唇上吻着,细碎的轻触吮吸过你的脸颊,又沿着眼睫路过:“好想把宝宝的小逼再捅松一点……这样射进去就会兜不住我的精液…松逼挂着白浆晃动,连尿都不受控制……啊……操…到时候老公会给你买尿不湿…让你穿着尿不湿被我操……” 他说的绘声绘色,成型的画面浮现在你眼前,你好像真的被捅穿了穴道,龟头顶着你的胃壁相撞,破蛹而出的鸡巴仿佛从逼口操进嘴里,你吐着舌翻白着眼睛。 你会失去尿眼的掌控,肉芽大的阴蒂缩不回去,会随着内裤的磨蹭而日日刺激;你会变成下贱的荡妇,只靠坐行就能达到高潮,从穴里喷出的淫液打湿衣裤,连尿液都失禁得喷涌而出,只能穿着宝宝专属的尿不湿兜住…… “哈啊…别怕…”陈清来低笑,他叼着你的唇瓣含进嘴里吮吸,鸡巴往外抽出一截,带出拉扯的穴肉,挛缩着贴合肉柱。他喟叹着:“到时候宝宝就只能待在我怀里了……我会用鸡巴堵住你的骚逼,在子宫里射满精液……再用尿冲干净,哦…好紧。”陈清来又插进你的逼,鸡巴征伐着你抽搐不止的阴道,刮磨着脆弱腔壁。坚韧的龟头戳着那一点上顶,“没事……不要怕会不会怀孕,松逼兜不住精液,喷一下就全吐出来了……哈…但老公要先用鸡巴堵住,让你大着肚子被我操尿…放心…不会让尿漏出来的…等鸡巴拔掉,你的逼自己会喷……” 富有引导的羞辱润色着你的幻想,你再难抑制,沉甸甸的囊袋随着抽插拍打着你的外阴,你开始臆想着被那里储存的精液灌精。 宫颈贪婪的张开小口,吮吸着高频顶入的鸡巴,两张小嘴相接,巨大的快感顷刻在身体里炸开,你藕臂从他肩上掉落,扬起脖颈惊声尖叫起来:“啊啊啊啊……”蓄着精水的肉冠插进子宫,沟壑卡着宫颈相磨,撞着腔壁。 两团囊袋打在逼口,麻木的穴口终于泛起丝丝疼痛,激的你眼眶一热,眼泪不由自主地往下流。 21 21 他的欲望像挣扎摆脱牢笼的野兽,手指收拢着掐住你的脖子,相交的下体啪啪作响,像是屋檐上被狂风骤雨打落的霜。被这团火焰灼烧后融化,汇聚成汩汩的水流四处飞溅,你两眼上翻,陡觉窒息。 “呃啊……哈啊啊…”高频地抽插使你摇晃身体,歪斜的身子被顶撞得靠上床头,弓起的腰身打颤,高抬着想要从梁柱上拔出,又被紧追不舍的鸡巴开疆扩土地直捣深处。 你脚背绷直,难以承受的快感像铺天盖地的浪潮将你打翻,你颠簸地抓紧床单。 “会害怕吗……不要怕…跟我一起迎接这种快乐。” 按在你喉咙上的手逐渐收紧,连同你的呼吸都仿佛被他攥在手心。越发稀薄的空气使得你张开嘴巴,扼住的嗓发出嘶鸣,连舌头都吐了出去,口水潋滟了脸。陈清来挺直腰背,汗水沿脊椎蜿蜒而下,他注视着你失神的脸放慢速度,鸡巴顶着内壁外往缓缓抽出。 你的甬道被捅得松软,绽放的腔道像一层薄膜一样牢牢贴敷着他的茎身。被两侧卵蛋打得通红的外阴被鸡巴撑开,蕊瓣一样被迫盛放,随他的离去而颤抖收缩。 “好好感受…鸡巴是怎么从你逼里抽出来……”你的脑袋被操得浆糊一片,捣碎的意识随骤雨停歇而慢慢回笼,稀薄的空气令你用嘴巴急促呼吸,他低头轻吻你的鼻尖:“别着急…慢一点。” 你眼前是朦胧透亮的光斑,昏沉的影子切割成一片,落在眼帘。你的逼已经被插得麻木不堪,唯有黏糊的液体沾满屁股,无尽的淫水汇聚成溪流沿臀沟坠落,滚烫的肉蛋碾压着你的外阴,沾满淫水的囊袋包了层油光,随着插入啪叽一声打在逼上。 “呃啊…”又操进来了,你清晰地听见,鸡巴破开甬道,龟头碾着腔壁一点一点将你填满,上翘的茎身抵上你的膀胱,撞击使得你尿眼一张。 尿水随着你的眼泪一同流出,噗嗤噗嗤地浇在你和他相交的缝隙处,陈清来被烫得在你耳边低喘,“哈……尿了…宝宝。”他轻咬你的耳垂,舌头舔过耳廓。掐着你脖子的手摩挲着下颚,抚上你的眼角擦拭泪水。“骚逼的尿好烫啊……都浇在鸡巴上了。” 鸡巴顶进腔道,龟头就着你体内张开的小口探进,“啊啊啊!”阵地沦陷,你腰肢一酸倒塌回床铺,小腹被捅得往外突出。陈清来伸手在你腿间摸了一把,中指沿着不留缝隙的逼口摩挲,你浑身颤栗:“不要……呜啊…”鸡巴插得太满,本就填满子宫的龟头随着你的动作而抵上底部,一截茎身将整个宫体塞满,被迫扩张的颈口一下收拢,紧紧箍住,卡在冠头与茎身接连处。 “咿啊啊啊啊!”器官下移的坠落感令你惊惧,瘫软的下肢像没了知觉,只剩逼口在收缩,稀疏的尿水流尽,你吐着舌,像工口本里被干到濒死的母畜。陈清来环住你的肩颈将你捞起,脱出的鸡巴随屁股的落下而一举挺进,拉扯着宫口顶着子宫底部,撞击上输卵管,顶撞卵巢。 失控的快感在这一瞬像电流一样贯通全身,激得你浑身颤抖,不住颤栗。 你的胃被捅得挛缩,抽搐着狂捣食道,攀升的气流破开口腔,低头呕出一股清水。津液流满胸脯,两团被掐得红印遍布的奶球随颠簸而晃动,陈清来按住你的屁股,开始顶胯向上操弄。 你已经叫不出什么声音,整个身体像被捅穿一样瘫软,湿泞地倒在他的怀里。颤栗的腰身在高频的颠簸下剧烈晃动,整个屁股都坐在了鸡巴上,双手环着陈清来的颈,两团奶子压在他的胸膛,随着他手掌搂上后背而挤压变形。 只有龟头后撤拽着宫颈下落时才发出失调的哦吟,惊惧地攀紧他的腰身,上抬起屁股想要逃离鸡巴抵住内壁的研磨。 “舒服吗…啊…别忍着…想听宝宝呻吟的声音…”陈清来掐住你的臀瓣往两边掰开,撑开的腔壁裹咬着他的茎身下坠,噗叽一声打上卵蛋,湿泞的逼口流满蜿蜒的水,粘液相缠着发出咕啾咕啾的吮吸,两团沉甸的囊袋沾满银丝,随抽插而拉扯,交汇后绷紧,颠簸中断裂,坠落在逼口吊挂着。 白浆打出泡沫,热液汇满你外阴的轮廓,点缀在蚌肉上聚成一颗一颗,又被失手打翻后坠落。 大大小小的白珠不分先后地落在腔道,摇晃不止的扁舟开始下沉,鸡巴顶着上壁,胀大暴起的青筋颤动,碾着腔壁往外拉扯。茎身相连的沟壑摩擦宫腔,宫颈卡住龟头,被拽着子宫往体外抽出,你尖叫一声,屁股剧烈地颤抖,蕊瓣瑟缩,连臀隙的屁眼都被掰开,翻滚的浪潮打翻船桨,你身子一歪,被操得颠出支点。宫口大张,鸡巴畅通无阻地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救…救命…哈啊……陈清来…陈清来…”你在江面失措地呼喊,却只能向眼前的男人求救。他垂眼笑着,手掌贴着你淫乱的脸颊抚摸,身与心的双重满足,你感觉体内的鸡巴又狠狠胀大了一圈:“咿啊啊!怎么、哈啊…又变大了…” 肉茎打桩似地欺压着你的腔壁,啪啪作响。他揽着你脊背的手指一路下滑,沿着你的尾脊向下直至没入股沟,指尖碾着外翻的屁穴戳弄。 “呃啊啊那里…”异物的塞入使得你紧绷身体,紧致的甬道缠咬不放,巨大的吸力将它吞入,又抗拒着往外吐。 “这里……也被操开了。”陈清来喘息渐重,手上的力道也没了分寸,你吞吃进一节手指。陈清来的手坚定不移地压着腔壁伸入,摸着你柔软的肠道将中指全跟插入,隔着一层肉膜与鸡巴同步进出。 彻底失守的疆土被他的气息一寸一寸侵蚀,湿热的呼吸急促扑洒在你的颈侧,你无助地揽住他的颈。笨拙地向上亲吻陈清来的下颌,带着莽撞的刺痛和细碎的痒,他低头回应,舌尖抵开你的口腔探入,两条舌头在狭小的腔壁里相拥。 “呜…唔啊…哈”渗出的津液打湿嘴唇,他吞吐着你的舌头,狠狠舔过上膛。 浴室、沙发、床上、桌上,再到这方寸之间,他抱着你的腿将你欺压在门板上。 “我爱你……我爱你。”他一遍遍地在你耳边喘息。 续上节的肉 22 高潮后的穴口颤动,胶着往外拔的鸡巴吞吐,带出的一截甬道裹着茎身蠕动。陈清来吻着你的唇瓣,舌尖沿齿隙舔吮,再勾着你的舌头模仿性交的姿势在喉咙进出起来。 “够…够了…”你偏头躲开他的吻,后退发软的腰又被一双大手搂住回按,被迫张开双腿。鸡巴操得逼口发麻,连带进出时甬道都带过一片火辣。 陈清来在你腰上一揉,伸手掰开吞吐着精水无法收拢的逼。昏暗中借月光窥视,指腹轻轻摩挲过你颤抖的蚌肉。你瑟缩着听他在耳边低道:“肿了。” “怎么办,被我操坏了。”身前的影子忽然后退,他在你面前弯下腰。他喃喃自语,眼底带着抹红色。渐重的声嗓压抑着什么,你一时失重,半个身子压上他的肩。“啊…啊…”敏感翘起的奶头擦过他的臂膀,压扁了胸口的两团。你双手无力地搭在他的后背,感受到他的手握上腿根。修长的指尖划过阴蒂,激起蕊瓣一阵轻颤。 你听到自己控制不住地在呻吟,那些细碎的叫声无法被手背掩盖,高低起伏地自唇边宣泄。 “唔啊…舌头…”你眼睛微眯,小腹颤动着弓起,那条软热的舌尖抵开你外翻的蕊瓣,湿泞的舌苔一路舔舐,柔韧的肉根沿纹路细吻。它时而埋入沟壑,再一一舔去悬挂在上面的浓稠白浊。 你面色潮红,垂于他脊背的手心收紧,蜷缩的指尖划过掌心下的肌理,曲起手肘将他的脸夹紧在小腹前。“不要……啊啊…” 他的舌却变本加厉,顶开你松垮的逼口伸了进去。“咿呀…”舌尖裹着腔道吮吸,又滑溜地伴随淫水捅进。 陈清来的眼睛在昏暗中缀着细碎的光,明灭不定地闪烁,视线自下而上地凝视着你。 “这里,每次你说不要的时候都会紧紧咬着我的舌头不放。” 陈清来抵着你的内壁吐出舌,伸手拢住你下坠的胸。你手指失措地抚过他的后颈,掌心隔着一层薄肌感受到他的轻颤。不由又扬起脖子,露出脆弱纤细的脉络。 “啊……”无论是被舔舐吞咽的腔道,还是他牙齿轻合咬过的阴蒂,两腿间隐晦而颤栗的快感向上攀爬,如茂密的枝叶将你收紧。 欲望就像这郁郁葱葱的影,化作浪潮源源不断地在下体处喷吐,顶弄的舌头拍打着分开的岸,他的手捏紧了你的奶头。 你发现你是真的很喜欢他。 也许你真的很淫荡吧。 连奶子被拧成麻绳状也能感觉到疼痛之下泛红的细痒,密密麻麻点扎着硬挺高翘的乳,牵动着你绷紧的神经,激得甬道分泌出更多液体,它们争先恐后地冲刷着,向外喷涌。 你忍不住夹紧双腿,主动将逼口往他嘴唇上贴。平时喝水讲话才会张合的薄唇此刻大张着吸吮,整片嘴唇都被你坐满,就像在用骚逼操他的唇。 你的逼口会夹住他的舌头往里吞,你的阴蒂会擦过他的鼻尖,堵住他的呼吸,然后将舌头吃得更深,等到那点舌尖碾过你最敏感的一处,你会扬起头叫出声,再喷出白洁透明的淫水射满他的脸。 湿淋淋的水液一截一截地浇打在他的下颌,黏滑的淫水在他嘴唇上覆了层透明的膜。 用舌头把你舔喷之后,他俯身环住你,嘴唇摩挲过你的脸颊,你主动寻到后浅吻。 不住收缩的甬道放大空虚,你忍不住舔吻他的舌头。寻着那根舌尖勾着缠绕,得到的是他用力地回吻。酥麻地印着你的唇瓣,合齿含吮着那点粉。 你背靠着门打颤,伸手推拒他的胸膛。陈清来眉头轻皱,退开的唇沾染着两道水丝,伴着他低声的喘息。 你在他不解的眼神注视下蹲下身子,半勃的鸡巴对着你的脸,只抬眸遥望一眼,陈清来的喉结滚动着,胯间的欲望抬起了头。 “骚逼操坏了没关系…”你朝他张开嘴,伸出的舌头隔着一根指头的距离对上鸡巴,然后双手握住根部,将舌尖舔了上去。你尽可能地放松口腔,含着龟头吮吸了一口后吐出:“唔…上面还有一张…” 陈清来眸色暗下,紧绷的身体凸显着每一处,他握住你包在根部的手,指导着将鸡巴在你脸上拍打。粗壮的肉柱在脸颊上滚动,上翘的龟头顶着你的额头。他从喉咙滚出一抹沉静的笑,“骚逼的后面呢?” 你后穴随之一紧,几乎在听到的那一瞬,前面的泉眼就吐露出汩汩淫液。满溢的性欲在大脑扎营,淫荡的你在他的视线里赤身裸体,分开的腿间,被操开撑大的甬道收缩着诉说渴求,你无比的,想要得到眼前的这个人。 “啊…后面的…也想被你的鸡巴操…”你几乎可以想象到那个画面,这是你在你们在一起时就曾经幻想杜撰过的场景。 陈清来的鸡巴又粗又长,尤其是像帆船一样翘起的龟头,脱出往外拔时总能轻易地勾过你的敏感处。 你张唇吮吸着面上的这根巨茎,痴迷的眼神对上他深邃的目光,情难自禁地伸出舌头。 这一刻,你就像得到主人给的奖励的狗,伸舌贪婪地舔舐着那根骨头。 乖巧淫靡的模样让陈清来喘息加重,他的鸡巴随之起伏,在你的掌心里跳动。粗壮的肉茎拍打你近在咫尺的嘴唇,“……张嘴。” 等你张开唇含住后,“感觉怎么样?”他伸手摸过你突出的脖颈,你的口腔紧致得像泡软的糖果,粘稠的糖衣般紧紧包胶着他的硕大龟头。 你吞咽不及的口水流到颈,吐出后干咳着,细声细语:“太大了…”你的眼尾渗着红。 可怜兮兮的……陈清来喉结一动,本就粗壮的鸡巴更是在你眼前摇晃,隐约呈现变大的趋势。 “抱歉……”他低道一句,“本来想再让你玩会儿的。”可现在他有些忍不住。 失控的信号随低沉地喘息打响,是鸡巴顶进你的喉腔,插得你往后仰。丧失掌控的喉咙呜咽着,鼓声般震动鼻腔。你感觉到有液体从鼻孔流出,颤抖的双腿间有水流声哗哗作响。 陈清来把着你的后脑,粗壮的肉色茎身深埋进你的嘴唇,你清楚感受到他如何抵着你的舌头插进喉腔,抵着食道抽插又如何往外拔,你的嘴巴被塞得满满当当,你甚至幻觉自己的口腔都被操通,被撑大的紧绷着只能承受,鸡巴捅没两下就被你喉咙不由自主地吞咽吐出,甩动着拍打到你的脸颊。 可你双目失神,无暇顾及这点微乎其微的疼痛。等眼前的景象再度清晰,你已经被按着伏在了客厅的茶几上。颠簸震动中滚落的水杯流淌了一地的水,混杂其中的,你不知道有没有自己的尿液。 陈清来扶着你的腰避免了你的降落,代价是被他捅开逼口一举插进子宫。直到狭小的内壁包裹着龟头,你的小腹突出着可怖的形状,牙齿紧咬下唇,退无可退的被他欺压在身下浇灌浓精。 “咿啊啊……哈…装不下了…”你逼口一松,溢满外泄的精液喷涌着,失禁般漏液,仿佛空荡的腹腔令你不由自主地将手捂住了肚子。 隔着一层肚皮,你轻触到那根埋在体内深处的怪物,他顶撞着你的卵巢,抵着腔壁射尽了它的所有。 婚纱play1 你紧张地伏在沙发上,目不能视的角度令你垂下了头,下巴压着沙发轻颤问道:“怎么样了啊,陈清来。” 你感觉到那道一直凝视着你的视线目移了几秒,又伴随他的指尖缓缓落到你半裸的脊背上。他的指腹带着一路的温热沿着你的尾椎向上,低哑的笑缓声在你耳边:“快了。不是很棘手。” 话音刚落,大开的链牙随之闭合,宽松的抹胸一路从腰腹收紧,卡在尾端的拉头在发出啪嗒声后稳当停在颈后。 陈清来在你没沾上星粉的发端轻吻了下,“好了。” 你紧绷的身体随着他的后退逐渐得以放松,埋在沙发里闷声说着:“看来我是跟连衣裙有仇。不然为什么拉链总会卡住?”想到其他可能性,你耳根骤然发烫,小心翼翼道:“还是说,是我长胖了?” 你回过身端坐在陈清来对面,两手揣着望进他眼:“说,我是不是看起来比之前胖了?” 陈清来顺着你的话头眯起眼故作正经地上下打量你,最后摇了摇头。“没有,如果一定要挑出哪里有变化……”他声音渐渐下沉,抿起的嘴唇挑了浅笑,“也是夫人的胸口,…丰满了很多。” 硬要说不愉快,也没有,你只是逗弄般装作生气,压下了心头的一点羞赧,批评道:“哼哼,别在这理发店。” 同互联网有壁的男人愣了下,很快又从谐音中捕捉到你说的话的真正含义,他举起双手,示做投降。“对不起,原谅我吧。” 你今天真的很美,这条婚纱也如试穿那天一样合身。漫天的星光点缀过你眼睫,他有看见,在从岳母手中接过你双手,为你戴上戒指时你闪烁的泪。 他当时万分郑重,宣誓后紧握你的手。连接吻时都在颤抖,在结束后与你相拥。 陈清来总是喜欢从后面抱着你,就像现在,他的双手从你腰间环过,低头压在你的肩膀上。他偏头望着你,从这个角度只瞧得见你稍稍上翘了的眼睫。 “其实结束后不用这么在意。”他在指拉链。 你抿了下唇,脸上不自然地浮了红云。你感觉整个人都要缩进他怀里,索性也就放松了,任由身体靠着他的胸膛,你能感觉到他跳动的心脏。 在这一声声的震动里,你听到自己的问询。 “你不想这样……跟我做爱吗?” 他的衬衫也是你经手挑选,连袖扣别的都是你精心挑选的样式。 匀称的西装勾勒着的身形,陈清来就像行走的衣架。连西裤都自然垂在脚踝,深色的袜外穿着合适码数的皮鞋。 天知道他这样走动时有多惹人视线,你在仪式刚结束时就想拉着他一块儿藏起来。真糟糕啊,你这样想着转过身,跟面前的男人面对面。 “嗯?”你伸手勾住他低头迁就你的脖颈。 陈清来的眼睛里倒映着你,淡抹的口红早在他品尝后晕在嘴边,他微微仰头,闭目后喉结上下一滚。 而后避开你灼热的目光,压低了嗓:“别闹。” 偏偏就是这幅正襟危坐的模样让你更加心痒。 你学他一般压低自己的嗓,带着发甜的腻味贴上他裸露的颈脖,沿着滚动的喉结轻轻吻说:“如果我偏要闹呢?” 而下场也就像现在这样了,陈清来仍旧在你身后,只是与你面对坐着,勃起后粗大扬起的鸡巴抵在你的胸口。他的手放在你的头顶,随着你舌尖的舔弄带动,腥臊的龟头戳碰着你微张的口。直到你张大嘴巴才勉强吃进,狭小的口腔将其包裹得严丝合缝。这模样让他想起了,“…好像小仓鼠。” 你也随之联想到了那张吃香蕉的网图。 频繁滋出的口水在急速吞咽下刺激了嗓,你呛得想要咳嗽,一时间的收紧使得喉头一阵挛缩,塞满的龟头猛然颤动,冲击之下被喷了出来,啪嗒两声拍打在你的脸颊,“咳!咳咳……陈清来…” 你红着脸,擦拭掉嘴边的水渍,抬头怒视向罪魁祸首,“你也太破坏气氛了…咳…唔。” 早在你被鸡巴插得喘不过气时就在安抚的手顺着你的发下滑,修长的五指搭在盘根错节的昂扬上。陈清来喘息着,随意地上下慰藉:“但是它更硬了。”分开的双腿将你禁锢在胯间,铺满一地的婚纱盖住他微微露出的脚踝。你像一朵缓慢盛开中的白色蔷薇,只是花蕊处遭到他的点缀,在落下的一个吻后开始陷入沉醉。 重新含进嘴里的鸡巴比之前更加粗壮,柔韧的柱身碾压着无法挪动的舌,抵到喉咙,裸露在外的仍无法用手指掌握。 你主宰着他的软肋,收缩自如的喉咙挤压着入侵的龟头,吞吃后鼓包的口腔拉扯着又往外吐,直至将整根浸泡润色,脱出嘴唇时发出一声清脆的啵。 无法收回的口水顺着嘴唇流下,满手的湿润尽数是你嘴里的液体,将这根足以同小臂媲美的巨物浸染得轻易就能勾起色欲。 你终于忍不住轻吟:“呃……啊……” 早在你为他口交时就隐约在作祟的脚抵上你遍是水痕的内裤,皮鞋的鞋尖踩着凸起的蚌肉轻碾。你无力地伏在他的胯间,脸颊一凉,抬头看去,是他半褪下的西裤上松垮开的皮带,金属扣摩擦着在你唇边留下一道红痕。 你咬住下唇,鞋底的凸起隔着浅薄的布料一点点摩擦过阴蒂,“啊…呜…” 他忽然使力踢了下。 “呃啊……!”眼前白光闪过,你腰一软,整个身子随之倒塌,紧绷的臀部高高抬起,双腿颤动着,整处麻痹的穴口战栗着,噗呲噗呲地喷吐的淫液打湿整片布料,隔着内裤浇在了皮鞋面上。 高潮带来的快感使得你脑海如同浆糊,迷糊中听得他的一声轻笑,紧接着是践踏般的踢踹,一下一下地如同狂风骤雨般打在蕊瓣上。 婚纱play2 你的眼神失去焦距,目光所及尽是一片模糊,逼唇被他的鞋尖踹开,微微张开的小口挛缩颤动着主动地吮吸,皮质的表面被淫水润滑得更显油亮,他不时调换角度。“呃啊…太…太酸了…哈”你鼻腔也随之酸涩,眼眶溢出的泪水滑落,跟随你爽到探出的舌尖混合着口水犹如晨露般掉在胸口的素色礼花上。 被皮鞋插穴了…棱角分明的鞋尖顶进一截,捅开你的逼口后又摇晃着撤退,时不时地踩踏碾压过端头藏匿的肉珠,刮着包皮摩擦过底下的阴蒂,“咿啊啊……”连阴蒂都被皮鞋操了。 你被顶得失去力气,软下的身体无力攀附他的膝盖,半个身子坠落在他的胯间。未能缩回的舌尖触碰到熟悉的炽热,带着腥臊的腺液充斥进你的呼吸。你同一直顶着你脸颊的鸡巴打了个照面。 “嗯……”陈清来被你无意识的舔弄取悦,喉结滚动着漫出声低沉的喘。勃发的肉茎插进你散落的发缝,细碎的痒意撩拨得柱身更加粗壮,跟随脉搏的跳动而轻轻地晃。 他提起膝盖用力地踩上你的逼,棱角刮磨着外面层层迭迭的逼唇,上下滑动着摩擦,“骚逼发大的水把老公的鞋都浸湿了,不该说点什么吗?” 他展开你紧紧攒住的掌心,五指同你相贴,屈起的骨节碰撞过他的指腹,陈清来低喘着,经由你口水流淌过的西裤被打湿一片。 你并拢双腿也无法阻拦他的攻势,变调的呻吟一阵阵往上拔高,小逼被踹得发麻,连带整片骚穴都有些火辣,扩散的痛感下藏匿着蚀骨的酥麻,密集在一处的快感随着踢在阴蒂上的一脚聚焦放大,如夜空中骤然炸开的烟花,连眼泪都爽得随翻白的眼睛飞溅,只得靠身体的本能去捕捉他话里的关键,“呜呜啊…骚逼…骚逼不是故意的啊啊…咿呀…”你吐出一截舌尖,脸颊蹭着一直在拍打着你的大屌,“都怪你…哈啊…要被皮鞋…插到高潮了…啊啊…”粗硬的鞋底叩着内裤,被贪吃的逼口吞进一截,整处湿掉的布料塞满逼嘴,裹着鞋面在甬道里驻留。 不待你的骚逼适应,坚挺的鞋身往上一顶,湿滑的小逼挛缩着剧烈颤抖,噗得从泉眼喷射出一股股的透明水液,“咿啊啊啊…去了…呜呜啊…被皮鞋操喷了…哈啊…”你倾倒在陈清来的胯间,松懈的腰身软塌,奔流的淫水冲刷着他的鞋面,连裤脚都打湿了一大片。 “哈…啊…哈…” 高潮后的身体敏感无比,你清晰地感觉到甬道里充斥的异物,棱角分明的尖端刮磨过柔软的腔壁,隔了一层湿透的布料往上顶,又骤然用力的往下一踩。“——!”你瞪大双眼,被这一下刺激的连叫也叫不出来,如同被扯断脖颈的白鸟般弓起身,瘙痒的尿道口一松一张,洁白精致的婚纱下,肮脏的尿液飞溅,连地毯都没法幸免。 隔着一道门,外头宾客盈门的婚宴觥筹交错,时不时夹杂的笑谈隐约透过门缝传入室内,后知后觉的惶恐浮现心头,随时都有可能被听到、看到。被听到了会这样?婚礼的主人公如同随时会发情的动物一样没等结束就交合在一块,连骚叫都声音都毫不遮掩,他们一定会评价你的声音,又从你的呻吟里贬低着你的表里不一。他们会笑说看啊,新娘原来是这么骚。 喧嚣下藏匿的水流声贯进耳朵,你不敢抬头,双腿颤抖着瘫软在地,陈清来从你的穴里退出,微微抬起的皮鞋在婚纱下流淌着水液,将他的袜子都打湿了一片。他踩在你的逼口上碾了碾。 “现在知道怕了…?”低哑的嗓音撩拨得你身躯一抖,他握着始终挺立的鸡巴拍打了下你的额头。“宝贝,抬起头。让老公看着你。” 被他的腺液,当然,罪魁祸首还是你自己的眼泪,花掉的眼妆周围是泛滥成灾的红,连鼻尖都因为眼泪而通红,看起来委屈得要命。 陈清来伸手抚摸过你的发顶,双手穿过你的腋下将你从地上抱起,掀起层层迭迭的婚纱裙摆,将鸡巴埋进你的逼唇,勃起的肉柱隔着一层内裤贴合逼口,从股缝中顶出一截龟头。 他亲吻着你的眼睛,鼻尖,最后在嘴唇上轻啄两下。足以盖过你整个人的身躯将你包进怀中,从背面看,只有外溢的纱裙才会暴露你的踪迹。 陈清来埋在你颈边深吸了一口气,低沉的喘息洒在耳垂,晃动的耳坠贴上肌肤,金属感带来的冰凉激起一阵战栗。你只感觉自己的耳朵开始发麻,宽阔的胸膛挤压着你的胸脯,你听到他问:“那骚逼还想不想跟我做爱…嗯?”双腿间的肉茎擦过内裤,粗壮的茎身狠狠碾过逼唇。 你嘤咛了一声,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那根火热隔着一层湿透的布料来回抽动,屌上攀爬的茎叶颤动地硌着花瓣外蕊,汲取着从泉眼里泌出的露。 你只感觉自己的小逼不停地往外吐水,连陈清来都感觉到了,他朝你低笑说:“内裤都湿透了,黏黏的。”陈清来握住你的腰,微微往上抬起,放置在你两腿间的鸡巴昂首着弹跳了下,一下顶撞在微微凹陷的阴阜上。 这点操弄犹如隔靴搔痒,你伸手环住陈清来的肩膀,探起身去亲吻他低笑的唇。你笨拙地凭借本能舔吻,吐出的舌尖勾过他浅薄的上唇,你微微抬高自己的臀,来回磨蹭他堵在你穴口的阴茎,直至湿透的内裤被龟头勾着顶开,微张的马眼吻上你淫水泛滥的逼口。鸡巴直直地打在穴上,随着你的晃动不断磨着外围的蕊瓣,“啊…擦、擦到了呃嗯…”你腰身一软,正要从他嘴边离开,陈清来眼眸一暗,张唇追着你的舌尖含吮起来。碰撞间他用牙齿轻咬了下你的下唇,舌尖勾过你的口腔上颚,吮吸得你舌尖发麻才舔舐着你唇边的津液退出,你伏在他颈侧喘息,他扬起手在你臀上扇了一掌说:“去对面的沙发上趴着,老公帮你给骚逼止水。” 婚纱play3 这场婚宴办得很晚,从结束再到这个时间点时,场上只余下几个还在吃酒的长辈。叁两碰杯,大堂的灯光照的十分敞亮。在一阵举杯笑谈之中,隔了一道走廊的休息室看起来安静无比。 是陈清来在你不知道的时候提前包下了这家酒店。所以他可以从容不迫地站起身,任由自己的生殖器大摇大摆的垂晃在外。他揉了揉手腕,将松垮在腰间的皮带抽出,并拢后将金属扣处收进掌心。 你按他所说的掰开双腿,腰往后靠着半躺地坐在沙发上,真皮的软垫反着光,更衬得你堆迭在腿上的婚纱光洁白亮。 “这么乖可怎么办。”陈清来垂眼看着你,声音不自觉地沉了下去。他握着对迭的皮带,俯身半跪在你身前,又轻轻搭在了你的小腿肚上。 “嗯啊…好凉…”虽然没有抽打到你,但那点忽如其来的触感还是激得你本能地瑟缩。 一直被吊高的欲望在此刻悬到了极致,你屈起双腿,重重呼吸两下:“我很坏的…”你反驳他,抬起的脚带动着缀了花朵链条的银色高跟,不重不轻地踩在了陈清来的肩膀上。“陈清来…这算不算是在勾引你呀?” 你几乎是立刻就感受到了他的震动,那根操得你半死的鸡巴戳上你的腿窝,不断分泌的腺液蹭的到处都是。连带柱身的脉络都变形地噌噌外突,他按在你腿上的手随之一紧,偏过视线闷声从喉咙里滚出笑来:“啊…真是…” 忽略耳畔的红霞不计,他挺起身顺势抬高你踩着他肩膀的右腿,你一下松懈,合脚的鞋子随着脚背的弓起而跌落在地,歪斜地躺在毛毯上面。 陈清来在你脚背上落了一吻,羊脂白玉般的手骨节分明,他推高你堆积在腰间的裙摆,层层迭迭的白纱盖住了你的上半身,朦胧网状的视线所及之处,是他埋头顶进你的胯间。 “呃啊……哈啊…”你揪紧了一侧的缎面,皱成一团的花蕊同你大开的门户一并绽放,他用舌头情色地舔舐着,不放过任何一处沟壑。密集的快感成群结队如同雨点一般甩在瓣上,凝成湿润的露水顺着瓣片外下滴落,再被他张唇用舌尖接过。 他吐出你被玩弄的肿大的阴蒂,屈指扯着你早已湿透的内裤。“就这么骚啊,人还没散完就上赶着挨操?哈啊…骚逼的水把内裤都打湿完了。” 他含着你整处阴户吮吸,用舌尖顶开闭拢的逼口,高挺的鼻梁顶着肥大的阴阜,随着上下来回的舔弄而颤抖。 “啊啊…噢…好酸…”他一直围着你敏感的地方攻击,时不时用上牙齿咬吮,刚被皮鞋踩过的阴户红肿一片,一时难以经受这种刺激。仿佛电流击过,经由他舌尖舔过的地方带来一阵阵的酥麻,扑面而来的快感倒满心脏,满溢后渗向四面八方,尖刺般犹如针扎,全部集中在肿大的阴蒂上。 “咿啊啊!别…别舔那里了…啊哈…啊…”难以承受的快感使得你忍不住伸手推搡,却在触碰到他的发顶时就被他擒住手腕。 陈清来顺着你的手臂抚摸,安抚地吻住你急促收缩的穴口,包在你臀后的掌心向上抬,同时低头将舌头顶进更深,那根湿滑灵活的软物碾过腔壁,模仿性交的动作捅进,你的小逼不住地缩紧,而那根皮带也在此时起了用处。 他把你抬高屈起右腿用皮带扣紧,紧固的金属扣悬挂一侧,使得你无法撑开,“呜啊……哈啊…咿…!”铺天盖地的快感令你不知所措,只能不断地塌着腰向后拱,试图脱离可怖的舔舐,却在挣出半寸舌头时又被陈清来按着臀抓了回来,平整的牙齿磨过逼唇,略带惩罚意味地重重一咬。 ——断了,从刚才就绷在脑海里的弦,连带着清明的神智一起,随着高潮的来临而崩塌了。“咿啊啊啊!!——…呃哦…” 潮涌而来的淫水从张开的泉眼里想向外喷涌,却在半路被抵进的舌头拦阻,像灌满了却还在浇的瀑布,从狭小的细缝里往外喷溅,除却大半被陈清来吞进食道,剩下的都呲在了他的下巴和衣领上。 你眼前白光一片,眼仁上翻,连身体都在抽搐,战栗的逼口不断挛缩,狭窄的阴道咬合着试图驱逐那根舌头,整片内壁被舔得发麻,即使在他滚烫的唇舌离开后都没有缓回过神。 你的脖颈向后仰着,整个上半身都瘫倒在了沙发上,汗液将散开的发丝打湿,一圈圈粘在颈侧,还在喷水的逼口一抽一抽的,皮质的沙发上晕开来一抹潋滟光亮。 陈清来随手擦拭了下滴着水珠的下颌,松开的衬衫领口都被淫水溅湿,粘着锁骨透出一抹肉色。他索性解开扣子,衣袖推至露出半截手臂,绷紧的肌肉鼓起纤细的青筋。 “抱歉,宝贝……你想要我扯坏这条婚纱,还是你自己脱?” 你的身体禁不住他这句话一软,用手腕轻轻搭在自己脸上,试图避开他灼热的目光,也不去看他胯间的昂扬。“呜…我没力气了…”但你紧握着他的手也在传递着你还想留着这件婚纱的意愿。 陈清来掐着自己的鸡巴,他屈指环了下龟头处的冠状沟。制止了因你而产生的想要射精的念头后沙哑低道:“笨蛋…你可以求我。” 滚烫的巨茎抵在你的腿间,顶着你张开小口的骚逼磨了磨:“想吃鸡巴的话就求我,说,求求大鸡巴老公…帮骚逼把婚纱脱了。嗯……?” 你脸上一烫,逼口因为他的话而涌出股透明的淫液,咕叽一声流淌在逼唇上,被他的鸡巴碾着同马眼渗出的精水混合,发出啵唧啵唧的水声。 啪、啪、啪。 肉屌一下一下毫无规律地拍打在你的阴阜上,本就发麻的逼口连带着痒到花心,令你情不自禁地想要汲取更多……想要被捅开,想要他的鸡巴插到你的最深处。 他会顶开你闭合的甬道……直至粗壮的茎身塞满阴道后用龟头捅开环状的宫颈插进到子宫底部。 脆弱的输卵管会被连环撞击,插得你子宫上移,又被卡着宫颈下坠,直至冠状沟从上面脱落拔出才崩回原位。 “求…求你…哈啊…”要沦为情欲的奴隶了,你想。 你的脸颊不住发烫,在喘息声中听见自己如同鼓声的心跳。可是你的骚逼好痒啊,它流出的水已经打湿到你自己的屁股了。 第一个字往外溢出时,剩下的想说出口就没那么难了,你迎着陈清来低下的目光,在他滚动的喉结,鸡巴拍打在你逼口上下滑动时,终于流下了泪,羞耻心被你抛之脑后,“呜…啊…求大鸡巴老公……帮骚逼把婚纱脱了啊!!……” 被皮带捆住脖子扯着后入爆炒内射 陈清来低下头,几乎是立刻张嘴咬住了你背后,连带肩胛骨间那一处。你呻吟着,双手在空气里虚抓了下,敏感抬起头。 松散后披在肩上的长发如海藻般被他随手拂开,他的喘息是如此近在咫尺。压抑情欲的鼻音,牙齿碰撞上冰凉锁坠,含吮住藏匿链牙之间的钥,你听见自己被缓缓剥开的声音。 “嗯……哈啊…”你的嘴唇轻张着,有未能吞咽的口水从唇角滴在沙发上。 你被他朝下压着趴在了垫高的扶手上,蜷缩的身躯仿佛连壳一块儿煮熟的虾,你被他含进嘴,先是蚌肉般湿润的舌,沿着你脊椎的线舔舐,然后扯下中央的线,缓缓褪去薄如蝉翼的外衣。那双手带着滚烫的热度覆盖到你的胸口,顶开胸罩。修长的手指屈起骨节并拢着掐起你两团挺立突起的奶头,用力向上一扯。 “咿啊!啊啊…呜…啊”你扬起头,堆在腰间的蕊瓣般的裙摆尽数抖落,堆迭着被男人伸手,尽可能算作温柔地扯了下来。 点缀着星光的裙摆摇曳着在半空中下坠,直至你完全赤裸地趴伏在他面前。陈清来将落下挡住眼睫的碎发抹至发顶,喘息粗重,挺胯在你臀尖上磨了两下。两指顶进你水汪汪的逼里插了插,“骚老婆…逼里像长了张嘴一样,吸着我的手指不放。” 大手揉捏你的臀尖,分开的五指掐着往外侧掰开,他的拇指抵上你肥大红肿的阴阜,毫不留情地抠刮开堆积在上面的逼唇,直至整个手掌都被流出的淫液打湿,陈清来抽出手指,空着的手扶上胯间摇晃的鸡巴。 你无力张唇,任由他沾了你淫水的手指塞进嘴巴,柔韧的指尖碾过舌头,擦拭一般借用你的口腔。直至淫水变成口水,屈起的手指掐住你无处安放的舌尖上扯。 “啊啊…哈啊…进…进来了…”含糊不清的声音断断续续,混杂着无法吞咽的津液拍打上逼唇的卵蛋,以及长驱直入破开甬道一插到底的大鸡巴。 那根粗壮的肉棒插得你小腹突出,用手抚摸描绘出骇人的鸡巴形状,他的手指掌控着你的舌尖,拖拽着在口水的润滑下又弹回口腔,撞出细碎痛苦的呻吟。“好深啊…哈啊…啊…”你的眼仁上翻,几乎光凭这一下插入就要抵达高潮,整处阴户被他用手包住,他在往外拔出的同时屈指掐捏着你两片蚌肉间包裹的粉色肉珠,密密麻麻钻进身体里的快感沿着那一处骤然绽开,席卷而来对未知的恐惧令你颤抖着身体想要挣脱开来,你两手并用往上爬,用力地缩着屁股试图从他手上逃离,陈清来忍耐地皱着眉,低声笑骂出来:“哈…妈的,乖一点。” 他拍了下你的屁股,鸡巴又用力地插进你的逼,粗壮的茎身撑大甬道,轻松就顶到了你闭合的宫颈口,柔软的环状裹住他的龟头,酸得鸡巴轻颤,陈清来粗重地喘息了下,俯身借用鸡巴骑在你的臀上。你朦胧间感觉到捆在一侧禁锢着你右腿的皮带被人打开,金属扣弹跳着,在皮质的反光下萃着一抹微亮。 紧接着脖子上就传来一抹带着温热,以及被重新扣上后贴到下颌的,属于金属锁扣的冰凉。皮带附和着你脖颈的尺寸捆紧,只要尾端多出的带子往后一拉,你就会变得难以呼吸,甚至窒息。 陈清来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夹杂更多的是他低沉的笑,他的鸡巴在你穴里一顶,不用他拉扯那条带子,你就自己往上挺起了腰,身子随之向上,捆在脖颈处的皮带用力收紧! “哈啊…呕…”你的喉咙随之疯狂吞咽,糊满嘴巴的口水掺着刚刚抹在舌头上的透明淫液,拉丝般粘在下颌,你听到你的新婚丈夫说:“贱狗……骚逼夹得好紧,放松一点。” 陈清来长久以来压抑着的欲望在此刻得到解放,他几乎是亢奋得想立刻射精,连尿也灌溉在你的子宫里。掌握另一段‘锁链’的皮带捆在手腕,胯骨撞击你的臀部,连根抽出的鸡巴啪叽地打回穴道,快有拳头大小的龟头噗嗤地挤开湿泞闭合的逼口,操得你小腹随之起伏,硕大的卵蛋高频地拍打你松软的逼唇,连带覆盖在外侧的阴毛都在剧烈地抽插下带入,几根硬茬扎进穴道,你骤然绷紧身子,双腿无力跪趴,几乎是被他整个人骑在身下。 “哈啊…啊啊啊!”你被操得眼仁都不曾降落,脖子上不停收紧的力道勒得你大口喘息,像是狗一样流着口水,整个身子被拉着往后,屁股在挣扎不到一秒又被鸡巴追着插入,铁棍般粗壮的肉棒来回摩擦你的甬道,龟头棱刮过带起收紧的逼穴一阵痉挛,数不尽的电流自肚脐眼炸开蔓延至身体每一处,你弓起脚背,在尖叫般的呻吟里流下眼泪:“要死了……啊啊啊要被操死了啊……” 陈清来欺压在你的身上,伸手拽起你的脖子,裹在你脖子上的皮带用力收紧,你抬高了头,被他捏住脸颊张唇吻住。 塞在你穴里的鸡巴放慢速度,改用龟头磨着你脆弱的宫颈,试探地顶撞着那张微微张开的口。 就好像有吸力的小嘴吮吸着你逼里的敏感处,你痛苦的呻吟声破碎地从交缠的湿吻里溢出,几乎是自己抬起屁股,主动地寻着那一处小口贴上,收紧甬道试图去夹住。 “哈啊…骚逼学会自己吃鸡巴了?”他吐出你的舌头,轻吮了下你的唇瓣,“刚刚那下爽吗?” 你扭曲的神情也因此得到缓解,手心抚摸小腹,被顶得突出的鸡巴形状俨然说明你成了鸡巴套子,仿佛放大的人形飞机杯,裹紧的逼口依依不舍,感受着那根粗壮茎身的往外脱出,又在平复后猛的顶入。“呃啊……呜啊…陈清来…呜…” 你羞于开口,捡起刚才掉落一地的羞耻心,低下头去,却又在目光触及你们紧紧相连的下体时又闭上眼睛。陈清来眸色一沉,似是失望,他抚摸着你的下巴,指腹轻轻擦拭你唇边落下的口水。 “没关系,你不喜欢的话我就不这么做了。” 你慌乱地睁开眼,伸手阻拦他正准备解开你脖子上捆绑着的皮带的动作,沙哑着吞吐道:“喜欢…哈啊……喜欢的。” 他的一切,你都喜欢。所以不论怎样过分,怎样危险,又或者说这些正是你期待许久的。你想起他克制的吻,想起他抚摸过你胸口、张唇吸吮奶头时的忍耐,想起他看着你自慰的眼神。 这种不用动脑子去想任何事情,只用乖乖跪着,抬起屁股挨操,被他充满侵占欲望的目光注视,你早在人影重迭的教室中与他对上视线的那一秒——彻底沦陷。 你感觉自己快要被融化了,那根鸡巴一点一点,瓦解你宫颈的防范,又或者说是你主动地张开,毫无保留地躺在他面前。 “呃啊……”陈清来低沉的呻吟声在你耳边扩散,大提琴醇厚的嗓音震动你的耳膜,引起的酥麻令你眼仁上翻,脑子乱做一团。这副模样简直像极了工口漫画中被操傻的母畜痴女,伸着舌头,连小肚子都抽搐着勾勒出他插进子宫的鸡巴形状。 他骂着:“贱狗……”,含住你的舌头用力一吸,喷张的马眼收缩,一股股的白浊抵着子宫内壁,如同激流般冲刷,噗嗤噗嗤地射满一壶。 那些精液一股一股地浇在子宫里,直至浸泡整个龟头,被环状的宫颈牢牢锁住,你疯狂颤栗。 终章,接婚纱play1-4阅读食用更佳 陈清来吻掉你从额角流下的汗,伸手抚摸你的脸颊。他整个身子欺压在你的身上,隐晦私处相连的下体双腿交迭。你呜咽一声,如同濒死鸟类发出的嘶鸣,感受着从双腿间滑出的白浊,那些精液从你无法闭拢的甬道往外涌,沿着逼口滑落沾满两瓣馒头状的逼唇。 “哦啊……不要……呜……!” 他伸手在你穴口揉搓,指尖顶开外蕊直直地按在被包住的阴蒂上,换来你拔高的尖叫,在一阵剧烈颤抖中打开了尿眼,腥臊的热气扑鼻,淅淅沥沥下个不停。 “宝贝……”陈清来喘息着,湿热的吻从你的额角一路浅尝辄止到唇边,他停住,又动情地亲吻过你的唇瓣,你嘴巴被迫张开,舌头被他含着勾出,他的舌尖挑过你的上颚,用力舔过你喉间随软腭颤动的小舌。 你无力吞咽,双手颤抖着环过他的肩膀。口水顺着相缠的舌头分泌,被他吮吸得渍渍有声。陈清来扶着你的后脑,加重了这个吻。 你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他揉进身体,他的舌头舔舐过你口腔每寸土地,舌尖数过你的牙龈,陈清来吮吸着,一手掐住你的脸颊迫使你嘴唇张得更大。 缠绵悱恻间,你情动地松软身体,交缠后拉丝的津液在唇与唇的碾磨间断弦。 目光所及的空间狭小,一阵颠倒后你半个身子从沙发上跌落,两团挺立挤压在地毯,唯有屁股高撅着贴在宽大的扶手上。 “咿啊…好冰…”你的穴口随之抽搐,一股透明淫液自甬道滚出,将沙发浇得透亮。几乎悬空着的腰身颤抖着,陈清来在你逼上扇了一巴掌。 他半跪在侧,伸手扯住你脖子上歪斜的皮带向后拉拽,一边用手指抠着你的逼一边又低头吻了上去。 直到滚烫的舌头贴上肉蕊,牙齿咬着一团蚌肉,你不由瞪大眼睛:“咿啊啊!呜啊……别、别舔…哈啊…好脏…呜呜…” 你分不清自己是羞耻导致的脸红,还是脑袋朝下,脖子上的皮带收紧导致的呼吸不畅。眼泪止不住的流淌,欢愉上脑扭曲你的面孔,任何快感都不及他舔舐在你逼口的时不时用牙咬磨而带来的刺痛。 过多溢出的淫液导电一般带动细碎的密密麻麻的瘙痒,以及针扎般若有若无的痛,他的舌头撬开你的蚌口,柔韧的舌尖碾着甬道一路深入,模拟性交的频率快速抽插,在你忍受不住抬高腰后用力抬手拽起你的脖子,你高高地扬起头:“咿啊啊啊!” 头顶是流转的七彩吊灯,映照着你涣散的瞳孔,上翻的眼仁紧绷,凌乱的发沾在你被汗水打湿,爽到面容扭曲的脸孔。这短暂的失神让你的身体不自觉起了一道屏障,妄图隔绝雨点般的快感,任由舌头钻至穴眼,蚀骨的快感攀登至顶端。 噗呲——! 浪花拍打礁石,被甩出海水的鱼躺在岸边,无力地抽搐。你眼前一黑,双腿间喷着水晕了过去。 陈清来并没有因你的昏迷而停下动作,他随手上下撸了一把自己的鸡巴,松开牵制在你脖颈上的皮带。他低头看了眼掌心用力过度而留下的条条红印,粗重喘息着站起身。 先是将你从地上抱起,让你自上而下地跨坐在他腿上。他扶着你的腰,你的脸无意识地贴在他锁骨边。从耸动着胯骨用鸡巴在你逼口摩擦,到后面索性抱着你的背,低头含住你在他胸前胡乱蹭的奶子,才咬着你肿大的奶头在逼上草草了事地射了出来。 以前有朋友问过,你喜欢陈清来什么?你大不可能因为一见钟情而将这份感情维持这么久,甚至那段心照不宣的过往足以称之为暗恋。 你当时只是用手扇风,哪怕头顶的风扇吱吱呀呀地转,但你就是能感觉到他张扬的,若有若无盯到你脸上的视线。你想自己的脸应该红了吧,却还是逞强嘴犟,“还能是什么,馋他的身子呗。” 嬉笑的回答换来几句下流,你在笑声中低下头。 其实是在大学里的一次舞台表演,那是你成年后为数不多的冲动。哪怕可能穿着看起来滑稽,变得不像平时的自己,你也想为自己努力许久学下的钢琴在那个夜晚弹奏一曲。 最重要的是弹给他听,你还记得那晚的月亮,或许其实没有月亮,是阴天,还是满月高悬,这些在你的回忆都模糊了身影。 或许是他的眼睛,皎洁的如同月光一样注视着你。在点评般颇为暧昧的打量目光和窃窃私语中,你听到他淡漠问:“不随意的评价别人,很难吗?” 就是那一瞬间吧。 你按响第一个,第二个第叁个音节,手指飞舞在黑白琴键之间。 你想,你一定要抓到这个人,不会再有谁会比他更好了。 等你醒过来时,睁开眼看到的就是坐在一旁看书的陈清来。你恍惚以为还是在校园的时候,开口便是一句极其沙哑的:“班长……” 他屈指摘下鼻梁上的眼镜,随手放在书上。轻如鸿毛的吻落在你的额头,你听到他带着一点低笑沉道:“…笨蛋。现在该叫老公。” 你弯了弯唇角,伸手讨要他一个拥抱。过度欢爱后的身体疲惫不堪,连伸腿都有些困难。你埋在他胸前闷声说着:“都怪你……我的腰好酸。” “对不起。”他郑重其事地道歉,收放在你腰间的手一紧,陈清来低头抵在你的肩膀上。过分靠近的距离使呼吸都缠绵悱恻在一起,你耳朵一颤,耳垂被他张唇吃进嘴里。 你感觉到他的舌尖沿着耳洞打转,爬过耳廓后闭合牙齿轻咬。他学着你的语气轻道:“都怪你。” 手掌按了按你的臀部,一个存在感极为强烈的棍状物抵进你的腿间,他眉头皱着,喘息后沙哑说:“它硬了……” 你的呼吸渐渐急促,没来得及说些什么便被他偏头吻住嘴里的呼之欲出。他重重地吻着你的唇瓣,薄唇碾过后吐舌抵进,书本连带眼镜在你环上他肩膀时被打落在地无人在意。他伸手揉着你的胸部,挑开你换好穿戴整齐的睡衣,晃动的奶球难以一手掌握,你舒服地挺起腰,将奶子往他手里送去。 他的掌心温热,指腹捻着你的乳尖打转,等到那粒奶头在指尖的蹂躏下变硬,才并拢手指掐着向外拽去。“啊!呜……”你吐出他的舌头,无力地趴在他宽阔肩头。 陈清来的呼吸同样急促,压抑的情欲染得眉头有些皱起。他的喘息在你耳畔加重,却也只是揉着你的胸。你难耐地并拢双腿,无意识地将那根勃起的鸡巴夹进腿心。 他闷声粗重地喘了一声,低头咬在你的肩头。手指扇过你摇摇欲坠的奶尖用力一掐,低声咬牙道:“别骚……我真想操死你。” 你的脑袋上顶着蹭了蹭他的脖颈,在他捎带羞辱的辱骂里感受到穴里的淫水泛滥,顺着呼吸而开合的逼口滑落,陈清来屈起膝将你夹坐在他的小腹上。 那根足以戳过你肚脐的鸡巴碾过逼口,从腿心穿过后突出一截,啪的一下没过你的臀沟。 “就这样让我抱着你。”他揉乱你被梳的整齐的发,平复着自己高涨的情欲,直到呼吸平缓,喘息声也低了下去。“今天辛苦了,宝贝。” 他知道你很累。 所以说真的,无法抵抗啊。你笑了下,又一次闭上眼睛——只不过这回是在他怀里。 等明天天亮了……不对,已经是明天了。你迷迷糊糊地想着,如果是晴天的话,就让他带你开车去看海吧。 不知道是不是将心底的话从嘴边呢喃出声,你听到陈清来说了句好,紧接着是蜻蜓点水的吻。 而后漫漫长夜,你不再是一个人。 本篇完 - 久违的碎碎念: 其实还想了很多比较黄暴的play,但鉴于是短篇梗就不再扩写什么了……多了好像会有点腻且啰嗦(其实这个人是想快进到下一篇了呵呵) 因为是练手向也就没给什么复杂的结局,剧情也没占多少,观看起来可能只是对追更看起来会有点阳痿(你。起初写的还是很顺畅的,只是后面因为第一篇男主人设有点收住了导致我无法放开写一写比较粗暴或者下流的粗口……脑子就有些梗住了。再加上数据确实不太好看……提到这就不得不感谢一直在追的各位读者,非常感谢能食用得下这些流水账一样的肉XD。感谢一直不间断的投珠,以及留言的鼓励。 下一篇会解锁一下尺度,粗口程度大概向上一章靠拢,之前在留言区发起了投票,大致看了下,好像是直接顺位下一篇的票数比较多…大家都想看驴屌总裁吗x 搞不好人设跟第一篇有点接近……我尽量塑造一个更冷漠点的?这样黄暴反差起来应该会十分美味(你 想了想应该还是这种视角,实在想不到女主名字(。第一篇还没写到的后面应该会有番外掉落吧……虽然感觉可能也没什么好写的了?想写的水煎啥的也写了。 好像没什么可以说的了,那就下一篇开启的时候再见吧。祝大家天天开心。周末愉快。 新篇章01要不要跟我做爱 01 听了近乎一上午的闲聊,你在喝了五杯水两杯奶之后终于有了借口——指怀有歉意笑容地提出自己要去一趟卫生间。 天知道你的朋友磨了你多久,你才愿意在周末的这天牺牲自己的休息时间过来陪她‘相亲’。对方派头高调,定下的地点还是这里最大的酒吧,人均消费上千,你还能想起他们在你看完单点下一杯牛奶时的表情。 当然,你是故意的,这也是你的朋友带你来时的目的——但谁又能想到现在他们看对眼了,你叹了口气。 拧开洗手台的水龙头,冰凉的水流在掌心流淌,镜子里映着你带有倦意的脸,紧接着你将水拍在脸上,甩了甩脸。等你补完口红出来时,那两人已经约好一场电影,他们给你买好了单。 “我走了哦,你现在可以尽情享受了。^_^。回头请你吃饭。” 你低头念着这条短信,还没打下第一个回复字眼,就被转角处走来的身影打断。那道身影踉踉跄跄,迎面撞在了你身上。 “嘶……”你靠在墙上,比起后脑勺的痛,你胸口感受到的灼热更为鲜明,过分靠近的距离,连带他的呼吸。急促的喘息贴在耳边,你紧张地悬起心,只听到一声低沉的:“别动。” 身后的门被他伸手推开,你被他搂在怀里带了进去。昏暗的房间在按下开关时骤然亮起,你眯了眯眼睛,紧接着看向眼前的男人。 你不自在地握住自己的手臂,“请问你有什么事吗…?”在视线凝聚他的脸时,稍微一愣。 即使是眼下潮红,他的五官仍旧无瑕如同白玉,深邃眼眸中埋藏着危险气息。压低的眉梢散着生人勿近的阴郁,你注意到他唇边有颗浅色的小痣。 男人扯着领带起身远离了你,松散的衬衣解开扣子,露出一小片白皙胸膛,半挽起的袖口屈着手臂。他闭上眼睛,直到你因为疼痛而呼出低吟,他才像是被惊扰到般不虞地睁开眼睛看向你。男人的胸口随压下的喘息而起伏,朝你走近后抬手压上门框,高大的身形从背后看去完全将你盖住:“你现在可以说了。” 你一头雾水,眼神因为他忽然的靠近而闪躲着,呆愣一瞬后恍惚道:“啊?” 你只觉得那道盯着你的视线变得凌厉,背生芒刺,一股冷意自心底蔓延,你颇为紧张地伸出手,在他不解的注视下缓缓抬起:“我真的只是来上个厕所。” 陈清来垂下眼,眉间隐约松弛,却面色不显。他冷声低道:“如果你想要的是钱,我可以给你。”压抑许久的声线带着一丝低哑,随喉结滚动而发震,他的鼻息缓慢,额角滑落一滴汗。 你仿佛闻到一缕淡淡的香味,像是低醇的红酒里夹杂了甜腻的蜂蜜,刺得你鼻子一酸,偏头疏散,揉着鼻尖皱眉反驳:“我说了,我只是来上个厕所,至于钱,你要有那么多的话那你转我一百万先。” “…呵。”陈清来闷声嘲笑,压在门板上的手臂微微屈起将你圈进怀里。他抬手的动作在你看来算危险讯号,你警惕地回过头,与之视线相对。勾起唇讽刺问:“怎么?酒店里还有强买强卖的客房服务?” 目光扫过他松垮敞开的领口,你的眼神如火舌般掠过,烫得他锁骨上的痣都仿佛燃烧般感到炽热。 男人条件反射地退后一步,下意识地伸手搭上颈后。他抿唇冷脸说:“你现在可以出去了。” 莫名其妙。 你逆反地抱臂靠倒在门边,“我不是服务员。更不是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先生。”你咬重话尾的音节强调道。 “从刚才进来你就在喘,怎么…吃药了?还是说……”你粗略瞥了一眼他胯间略显夸张的突起,西装裤顶起拳头大的鼓包,几乎要撑破那层布料。 联想先前的询问,你可以肯定他是被下药了,估计是遇上了哪位想霸王硬上弓的主,要是商业间谍的话不得倒点儿敌敌畏。 他出声打断你的浮想联翩:“你在笑些什么。” 陈清来每说一句话,心底那团燃烧的火焰就跳动得更为高涨,发干的喉咙令他反复吞咽,不断弥漫的津液也未能令他低沉的嗓音润色,喉结滚动着直至喘息轻颤。“哈……”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鸡巴。 欲望没能染指他的理智半分。他清楚明白自己此刻的困境,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勃起,明白那根丑陋的性器官需要插进女人的身体,直到马眼张开射出精液,这道难题就迎刃而解。 你是此刻最优解的答案。 但他不会做强人所难的事。嗯…单指生活上来说。 一见钟情在你这里跟见色起意没有区别。哪怕是短暂的悸动,你想你很难不被那张撩人心神的脸失魂。虽说脾气是差了点,但比起你往日所遇见的男性,他无限接近于‘正常’。你是有过一段性交经验的,源自你的初恋。很遗憾,曾经你以为可以步入婚姻殿堂的恋情,在毕业后迷茫的一段时期里被生活欺压的乌烟瘴气,有没有出轨你不知道,但他的心早已不再在你这里。很长一段时间,你开始喜欢一个人待在家里。 拉上窗帘的房间是这样安静,阻隔外面流动汹涌如潮的车水马龙,你放任眼泪不甘心地肆意流淌。平淡而如死水般寂静的前半生里,你站在这里,骤然萌生的冲动令你游刃有余地表现自己:“我笑你是处男。” 嗯,是谁说的来着,抬高自己的方式就是贬低别人。 你不紧不慢地转身扭动门把,落锁的咔哒声在无人说话的空间里响起。陈清来眉头一跳,他坐在床边,双腿掩饰般并拢。被点破的性事搬于台面也面不改色:“你是什么意思。” 他确实未曾有过性经验,倒也不是没人愿意与他做爱,回国那会儿在得知他单身的消息后,有关对象的介绍连续不断,公司里因他的长相而表达情意的人更是不一而足。 不谈恋爱的理由有叁,一忙二烦叁无感。比起耽于性爱,他更不喜欢被欲望掌控。管不住下半身的行为在他看来跟野兽没有区别,至于被下药‘强奸’未遂的这件事,他眸色一暗,搭在膝上的手指屈起。 原来强迫人是这种感觉啊。你感叹着,往日平静的心鼓动着隔着皮囊在胸腔里飞速震动,你的耳根发热,向前两步走近,男人的身高令你即使是在站姿他坐姿的情况下也未能完全俯视,你垂下眼,四目相接,你感到自己的身体同被烈火燃烧的干柴没有区别。 “我说…要不要跟我做爱?”你讪笑着看了一眼他的胯间,高倍像素下拍摄清晰的照片从你手中的手机相册里映进他眼帘。啊……真是疯了。你的神识脱离身体一般笑着看自己唇瓣张合:“你也不想自己勃起的模样打码后流传到什么网站上去吧,先生……?” 陈清来第一次有了脏话奔到嘴边的念头,胯间象征欲望的性器一动。 他的嘴角扯动着算是笑了下,梳到脑后的发丝一丝不苟,额头搭着几缕匆忙步行中掉落的碎发,男人眼睫颤动,看似漫不经心地消化着你刚才的惊人之语。 “你倒是很有经验。不过很抱歉,”他回敬:“我不需要客房服务。” 什么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在此刻体会得淋漓尽致。真没看出来,你撇了撇嘴,“你倒是报复心强的很。” 在某些方面你也不曾服输,哪怕明天等待你的会是死亡,你也要给这操烂的人生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你伸手推倒眼前的男人,事发突然,他也未对你有所警惕,也许是没想到你会这么做,所以你轻而易举就做到了——展臂压着他的肩膀, 跨坐在他一直勃起的胯上。 “你…!”陈清来的低呼被欺压在唇上的吻吞进而戛然而止,他的瞳孔忽地缩小,刚碰到你胳膊的手在原地僵硬,讪讪地垂回身侧。同他此刻滚烫不同的清凉感如晨露般浇在唇瓣,你如同雨点般紊乱的亲吻反复碾过他的唇,身下的男人颤栗着,硕大的鸡巴隔着裤子顶在你的腿间。陈清来屈起膝,低沉的喘息声自相触后短暂分离的唇间泻出,一阵阵的刺激如电流般激活他年久失修的身体零件,麻痹着他名为理智的大脑神经。 直到你的舌头探索般试图滑进他轻抿的唇,他才如梦初醒般伸手推开你。“哈…呼…。”陈清来喘息粗重,一失往日从容,他抬手擦拭唇上的水渍:“停手吧…你最好别乱来。”他沉着脸,那点潮红染得他清隽的五官沾染情欲,使得此刻的自控更为严密。 你的喘息不比他轻,你也感觉到自己的耳根更加滚烫,“那个药是不是还会传染啊……?”你笑着询问,将手搭在自己胸口,陈清来喉结一动,看着你在他的注视下,就这样跨坐着,屈指一点点解开遍布褶皱的上衣。 他第一次仰视这种情景。 雪山般的双峰上是墨色浓淡的阴云遮掩,你手指在背后轻轻一解,露出黑色胸罩下的白雪,傲然挺立的奶子上各自缀着一朵艳丽红梅,陈清来鼻尖炽热,他想他应该挪开视线,但目光却不受控制牢牢锁定着。无意识地吞咽令喉咙干涩,本就低声的嗓音沙哑,男人偏过头,抬手用手背盖住眼睛。“滚…。” 锋利如刀刃扎人的语言此刻却毫无震慑人心的力量,你脸颊潮红,心跳声鼓动如雷,但你清楚明了,那声音并不出自于你。“乖……”你俯下身子,用自己早已湿润的下身在男人胯上研磨,直至那根性器隔着一层冰凉布料随心脏频率一并跳动,才后退着挪开,径直跪坐在他屈膝立起的两腿之间。 你忍不住发笑,为他的无动于衷也为自己此刻的疯狂,你将手搭在他紧束腰间的皮带上,指腹摸过金属卡扣,“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你在他问道名字时称自己为解救他走出欲望的天使。 陈清来双睫紧闭,薄唇微抿。他的喉结在你扶着他鸡巴吃进嘴里时上下一滚,失神想道,什么天使啊,你明明是拖他陷入地狱的恶魔才对。 02处男总裁开荤秒射,你却被操得从床沿掉落 从腹部直冲大脑的快感来势迅猛,陈清来身体绷紧,腹部的肌肉直观清晰,令你难以忽视。满嘴的檀膻味一吸进就令你大脑发胀开始晕眩,更遑论那根巨物仅一个头部就填满了你整片口腔,你干呕后吐出,无法一手握进的鸡巴朝你耀武扬威般在掌心跳动,如果不是被你抓着势必会歪倒拍打上你的额颊。 “你还挺大的…”你讪讪地说。 陈清来喉结滚动着咽下张嘴就要连带喘息的话,不知何时按到你发顶的手往下压去,“…继续。”菇状的龟头顶着你的唇瓣,青筋虬结的柱身在你手心颤动。你不满他此刻理所应当的享受,从他胯间拱起身头朝后换了个方向,先是张开双腿坐上他结实的胸膛,在他投来的视线下屈膝,然后缓慢地塌下腰翘起了臀。 没过膝盖的裙摆因蹭刮而堆上脊背,轻薄的底裤透出一抹淡蓝。陈清来鼻子一烫,一抹灼热在腔道里若隐若现,塌下的发丝粘在额角,他皱起眉抿唇想,自己绝对是被药效折磨得有些失神,紊乱的神经就像烧掉的电路板,跳动的电光石火间,一只滚烫的手在了你的腿上面。 不用摸,只肉眼就能看出来你已经湿透。那点蜜液聚集一处,将打湿的内裤与外层清透的底裤黏在一起,勾勒出轮廓分明的蚌肉。翕动的穴口被目光烫得颤抖,你忍不住晃了晃腰,吐出嘴里的鸡巴,“你别愣着呀。”左右能贴上的距离,几乎能感知到他急促的呼吸。 放纵的快乐令你食髓知味,连说话都开始颠三倒四不经大脑,你急切地想得到些什么,手指也好,“呜…我帮了你,你也摸摸我…哈啊…礼尚往来,好不好呀,先生…嗯啊…!” “咿啊!手、手指…哈啊…”那只手听话地贴上你的敏感地,掌心虚拢地摸了摸。并排的指腹用力擦过,隔着布料搔痒般刮着凸起的阴阜。“…然后呢?”陈清来嗓音低哑,沉声问。 这种事该让你怎么说啊……你双眼迷离,顶着你唇瓣的龟头擦过下颚,戳过脖颈后打在你的脸颊上。陈清来屈指掰开你的穴口,指腹沿着虚掩之处剥开蚕豆般抵入一截,他大脑亢奋,额角的太阳穴鼓动着,红着脸低喘骂道:“真是…骚货。” “这么熟练的话,就告诉我啊。”抠逼的手略微施力,酸痛感自那一点炸开,你浑身酥麻地瘫在他身上,吐着舌叫出了声。没来得及吞咽地口水将鸡巴浇得油光水滑,外在的抚摸无法触及里面,你摇晃着又抬起屁股,张大的逼口吞吃他路过的手指:“然后…插进来…啊!”偶尔吞吃按摩棒的小穴轻而易举的吃进一截指腹,陈清来目光幽深,掐着你臀部的手失了轻重,留下五指深陷的红痕。 不对…他喘息着眯起眼睛,好像有哪里不对。不过是看上他的皮囊后趁人之危的女人,被谁操过,是不是第一次,跟他有什么关系。陈清来难以降下心中不明燃烧的火,索性将它归咎于另一个女人下的药。他的情绪向来稳定,哪怕再生气时也保持自小培养的风度。可是就在刚才,他用了一个从没说过的词,充满侮辱性的,随意评价般轻易地说出口了。 “啊…”枷锁一旦打开,被关久的野兽就不会再变得平静。那些欲望叫嚣着,挣扎着,都聚在一直勃起着的鸡巴上迟迟不停。他向来喜欢等价交换,哪怕是不需要的。 并拢的双指隔着布料在穴外轻蹭,似乎在找寻正确进去的路。你难耐地往后伸手,攒起指尖将底裤连带内裤一并扯下,却在半路因为腰间的酥麻而软下身子。脱下一半的布料卡在腿根,扯断了一条与其相连的淫靡丝线。 “进、进来了啊……”你能感觉到他指腹的每一道纹路,温热的,难以忽视的。它沿着湿滑的甬道一点点探进,屈起的指节抵上内壁,好奇似地又抠又挖。昏暗中也不知是撞到哪座礁石,在你突起的一点上狠狠刮过。你就像倒翻的船,垂下头而颠簸着,痛苦夹杂欢愉地含吮住嘴里涨大塞满口腔的异物,口水直流。“唔……!哈啊…”你忍不住想并紧你的双腿,晃着屁股试图摆脱他手指的追逐,再这样抠下去,你就要—— “咿啊啊!去了…呜…!要被手指操喷了……!哈啊……哦…” 噗呲呲!你无意识地抓紧手心的火热,瀑布般倾泻出来的淫水飞溅着,冲劲大得将塞在里面一截的手指都冲了出来,径直浇在男人掌心、手腕,甚至错愕的脸上。 于是高潮的沉浸结束在他掌掴在你臀上的巴掌。 “你…。”陈清来抬手擦拭着下颚上沾到的水渍,紧锁着眉。直观看到异性的高潮,他的心也并非死水毫无波澜,粗重的喘息从身后传来,夹杂一声低沉地痛呼:“放手…轻一点。” 你仍旧自顾在高潮中没缓过神,上翻的眼仁瞳孔扩散,连舌头都吐出着没有收回。脸颊贴着涨大而显得狰狞粗壮的鸡巴,近距离喷洒的呼吸使得它铃口翕动。 “……”陈清来抿唇,遏制着即将喷发的欲望,猩红的眼眸错落在你身上。“算了。”他也不指望你能做些什么了,伴随一阵窸窣,浑身无力的你被他从背后搂住胸口拎进怀中。 “真蠢。”他低喃,上位者惯用的语气批评着,你嘤咛出声,将脑袋后靠上他的肩膀。入目便是线条优越的下颌,高挺的鼻梁。那双微微上扬而显得刻薄的眼睛低垂着,似笑非笑地睨了你一眼。 你轻哼一声,模仿他用点评的口吻慢道:“挺舒服的…你做的很好嘛。” 陈清来眼睛微眯,你看着他偏头缓缓靠近的脸颊,脸上不由自主的浮起红云,不用摸都能自己感受到的滚烫,自然也瞒不过他的眼睛。 两双唇瓣近在咫尺只相距一根指节宽度时停住。 他环着你腰间的手一紧,嘲弄道:“怎么,很期待?” 你沉默一瞬,伸手压下他脑后硬茬的发,抬头对着他的唇瓣吻了上去。 你没留给他反应的机会,伸出舌头抵开了他的唇瓣,软软的,真没想到。你思绪飘忽一瞬,手指摩挲着在他发间穿梭,将舌头一点点舔过他的口腔上膛,对上他怔住的眼睛似挑衅般扬眉。 你听得清楚。 是他在心跳如鼓。 陈清来闭了闭眼,试图平复那阵在胸口兵荒马乱后纷纷扬扬的尘。他气笑,这还是实打实的第一次遇到你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但他在学生时代,最喜欢做的就是解题。 越神秘,越着迷。 男人闭合牙齿,翻起的舌头抵住你的舌尖,轻轻一咬。你痛呼松开了手,忍不住吐出舌头。 含糊不清地斥责:“泥干嘛咬额…” 一阵战栗后,你视线里的空间颠倒,由背靠而变成面对面落座在他怀中。他的吻似蝴蝶般点过你的胸口,轻吮而留在锁骨下方的吻痕。你将额头靠抵在他的颈侧轻颤喘息着,无措的双手沿他脊背的骨骼坠落。 然后两根舌头又交缠着,津液打湿牙齿从唇瓣上溢出飞溅,交迭在一块的舌尖牵扯出一条淫靡丝线。 你的身体慢慢变软,像被吹热的棉花糖一样整个人网在陈清来的身上。分开的双腿情不自禁地合拢,隐秘地带的潮水汹涌,随他渐渐下移地吻而自盛开的蕊心处汩汩流出。 “……哈…啊。”你抱紧他的后颈,胸口被舔舐的乳头更往张开的唇中送去,任由两排牙齿闭合,虎齿咬着整团乳晕往喉咙里吞。 杂乱无章的舔吻透着几分生涩,另一只手僵硬地贴在你腰间,随渐长的欲望而收紧指尖。 他的鸡巴硬到快要爆炸,直挺挺地竖立在你臀后。却紧咬牙关,抵着你的胸口低喘,打湿的额发擦过你的乳尖。情潮没有扑灭他心底的火,那火焰越燃越烈,你竟听出了无助。是他沙哑着嗓,低声向你询问:“然后呢?我该怎么做……” 其实答案是一样的,就像刚刚那样—— 你打开双腿,高高抬起屁股,早就湿泞不堪的穴口对准他昂扬的巨物,“然后…哈啊…”自觉亲吻上的两张小口,你感觉到自己的逼口被缓慢撑开,不由眉头紧紧皱起,“哦啊……啊…”只尝过细长按摩棒的小逼塞不下比它尺寸大上一倍不止的粗壮,半截抵进的龟头就让你呻吟不止地抖筛双腿。 陈清来喉结滚动,一样不好受的拧起眉头。从未感受过的紧致温暖着他的鸡巴,湿泞如泉水般包裹住他半截龟头,令他难以想象深入后的快感。他身体紧绷,还没等完全进入,不住缩紧的甬道夹着他一收一放,早就濒临临界点的马眼一松,伴随翕动而颤抖着噗嗤噗嗤地喷射。“哦…哦…哈啊…啊…” 他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抬起腰身,你被它突如其来的射精打得浑身哆嗦,跪直的双腿一软,被鸡巴挤开的逼口大张着坐下,一下撞上子宫。 “啊啊啊…插…插进来了…哈啊…咿…好大…呜…”你捂住肚子,掌心下是涨得突出异物轮廓的小腹,臀部距离腿还有一点距离,你几乎是被这根插进身体的鸡巴悬在半空。你倒在陈清来身上,屁股不小心又坐进几寸,“咿啊…好烫…呃啊…呜别射…别射了…要射进子宫了哈啊…” 量多的堪比尿液的精水浇在你的小逼内壁,你无暇顾及被撑大而绷紧的逼口,整条腔道都被塞得严丝合缝,让你的肚子灌水般又涨大鼓起,直至从逼嘴未能含进的半截茎身上流下,粘稠的白灼沿着盘虬的青筋蜿蜒曲折,你扬起头叫出声。 没等你出声讽刺处男的秒射,那根僵直的巨茎就又活动起来,你倒在床榻上,视线内是颠倒又颠簸的彩色灯柱。 “哈啊…啊…好深啊…啊!…呜…太深了…”你无助地揪起手边所有能抓到的东西,床单被你攒紧,高抬的双腿挣扎般在半空踢蹬,“好爽…哦啊…不要…呜…”鸡巴太大了,刚抽出去时你的逼口都还未能缩紧,就又被撑开顶入,径直撞在深处的龟头差得你腰间一软,连身子都被顶出床沿,半边肩膀越出了线。 陈清来握着你的腰,下身毫无规律地冲撞,那团软肉紧紧包裹着他的鸡巴,在插到底时亲吻着一直颤抖的铃口。他浑身紧绷,不知疲惫地反复重复着,快些…再快些。破开的甬道根本无力收紧,足够湿滑的内壁像舌头一样舔吻他的茎身,男人的喘息逐渐粗重,直至根部两侧的囊袋狠狠拍打上你的屁股,你弓起身子,抬高的双腿痉挛着剧烈颤抖,忽地坠落,“进…进来了啊啊…咿啊……哈啊…鸡巴…哦…”你被操得涕泗横流,连神魂都感觉快要飞走。 那根硕大在你的体内横冲直撞,坚韧的龟头步履不停地顶进深处,飞速拍打着你闭合的门。嘎吱!嘎吱!被敲得松懈的门板颤抖着张合一道裂缝,陈清来粗重地低吟出声。 “呃啊啊啊……”“哦…”交迭的呻吟中,他的鸡巴嵌进一个小口。环状的软肉紧紧咬着冠状沟,噗嗤!——没入的半截龟头往里插入,直至触碰到底,几乎半截都插进了你的子宫。被顶得歪斜的腔道整根塞满,你歪头呕吐出一股清亮的水,夹杂的白色丝线,苦涩的精液的味道在喉咙中蔓延。 会被操死的…要被操死了…你两眼上翻,迷迷蒙蒙的想。不知何时翻过的身体跪趴在床上,求生的欲望让你往前挣脱,手指刚伸出去就被人搂住腰往回带,鸡巴一下撞上子宫内壁,操开的小逼被鸡巴撑得松垮,像操破的袋子一样悬挂在他的鸡巴上,你忍不住用力地爬,陈清来眯起眼,倒是好奇你要干些什么。 射了一次后就药效缓解,他好整以暇地慢下速度,在你脱出一半,半个身子都滑出床沿时,挺胯追了上来。 ——啪得一声,你整个人被操得掉下床,整个人跪倒在铺了厚厚一层的毛毯上。 陈清来喉咙里滚出沙哑而低沉的笑来,他看着你被操得不能合拢的逼口,沾满粘稠精液的阴阜肿大着,淫水糊满你的双腿。 衣着完好,只胯间松垮着露出一柱擎天般的器官,他坐在床边,抬腿将脚踩上你撅起来的屁股,微微施力,你的腰就塌了下来,你攒紧身下毛茸茸一片的地毯,口水顺着嘴巴滑落。高高翘起的屁股穴口大张,淫靡的水渍顺着翕动的逼口喷涌,在腿间明显地停留。 “再来…。”他上瘾般,更像是化作地狱的恶魔一般,俯身朝你缓缓低道。 03从窗前操到地上爬边骑边操一门之隔在前台 陈清来没由来得感觉烦躁,他熟练地从桌上摆着的烟盒里取出一根,在抽屉里翻找出劣质的火机打响后点燃。疲软不过几分钟就又精神挺立的鸡巴在胯间晃动,半解的西裤连带内裤一起堆迭在大腿。 锃亮的皮鞋踩上地毯,从发顶散落的凌乱刘海正好盖过了眉。“你跟多少人做过?” 他冷淡地询问拉回你恍惚而迷离的视线,眼前模糊的景象逐渐在米色的毛毯上聚焦。你的嗓音因叫唤跟呻吟而变得沙哑,射进体内深处的精液在这时候从甬道流出,被操开的逼口处肥大的外蕊红肿,入目即是粘稠的淫液,打湿一片片的黑丛。 你嘤咛着,合拢双腿试图闭紧自己的逼,“…你觉得呢?”你不会告诉他,其实一直以来陪伴你的只有按摩棒而已。你可以说是阅片无数,每一个步骤都远比身后这个刚破处的男人要熟稔。 腿间变得冰凉的精液随温度的降低而干涸,你伸手摸了摸,还胀痛的小腹让你无比确定,你的子宫里已经满是男人的东西。“呜…我不想吃药…” 陈清来揉了揉眉:“算了。不管以前怎么样…以后…你最好安分一点。”视线触及缥缈的烟,在尝了性爱滋味后,唇舌间弥漫的烟草味竟变得些许苦涩甚至是索然无味。他垂眸看着你被操成黑洞样的逼口,喉结滚动,夹在指间的烟蒂一抖,“啊!”滚烫的星火坠落在臀瓣,你腰身剧烈地颤。 “呃啊…别…”紧接着是挤开阴唇滑进穴口挺入的充实感没过头顶。你抓紧手边的毯子,不由自主地缩紧阴道,紧紧夹住了试图入侵更深的长柱。 陈清来一手抓着你的腰将你往回拽,同时挺胯,两侧如同水球般的囊袋啪得一声拍打在你的逼唇上,你陡然失声,弓着腰被操得吐出舌头。 直到你被抓着头发按在那扇落地窗前,蜿蜒曲折的雨水痕迹模糊朦胧了你的脸。你被冰到低声喘息,塌下的腰将屁股往陈清来胯间撞去。 你在隐约雷鸣中听见他粗重的喘息,他的手很大,五指包裹着你的一侧挺立,常年握笔的指腹累积一层薄薄的茧,颗粒般摩挲过你的乳尖。你感受到他虎口也覆着一层厚茧,坚硬外皮刮着乳团,你被他指尖带过的电流激得打颤:“啊…哈啊…别揉那里…” 陈清来不虞地扇了一掌,收紧的手指将泛红的奶尖握成锥形,随着掌心的推挤而拉长变形。“现在能提意见的不是你…懂吗?”粗长的鸡巴嵌进子宫,狭小的肉团波浪般挤压着入侵的菇状龟头,刮磨着肥厚包皮下的肉棱,兴奋得铃口微张。硕大的龟头顶撞得球状的卵巢几乎变形。 你张开唇,频繁呼出的气息喷得玻璃起雾又清晰。肩颈被他低头含咬,滚烫的舌尖滑过藏匿于皮肤下的血管,你战栗得湿了眼眶。 “张嘴。”粗重的喘息奔至嘴边,没等你回应,陈清来伸手掐住你的下巴俯身亲去。你囫囵吞枣般咽下没来得及呼出的呻吟,被迫地伸出舌头与他交缠在一起。互换的津液打湿半边手掌,陈清来虚握了下,微微睁开眼睛。 他学着你刚才掌握主动权那样去亲吻,却只是照葫芦画瓢,生涩的舌尖勾着你的,笨拙地含吮唇瓣。剧烈的交合在此刻缓停,鸡巴从逼口缓缓外拔,从你的胯间多出一截后又缩着逼口吞入,磨着腔壁往甬道深处插进,湿泞光滑的鸡巴磨了磨你闭合的子宫颈,然后来回抽插,从交迭的两腿间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陈清来被你夹得忍不住加快抽动的速度,舔吻你嘴唇的舌头也更加用力。“操…哈啊…”他的口水顺着嘴角流淌,沿着吞咽的喉咙突出跌落在锁骨。 你站不住脚,脑袋随他的放手而往下沉,几乎只剩屁股还高挂在他胯间,被他单手搂着腰往不见疲软的鸡巴上顶,“哦啊啊啊…哈啊…好、好酸…呜啊…子宫…别操了…呜啊…” “哈…又操到你子宫了吗?原来是子宫啊。”一直咬着他的鸡巴不放,环状的肉颈像套子一样紧紧地紧固着龟头棱。敏感的器官像被舌头包围舔舐般,一阵阵的刺激从他的胯间往上翻涌。 陈清来被这一下嗦得腰身紧绷,闷声喘息,鸡巴抽插得频率更是快得只看见两侧囊袋拍击的残影。噗嗤噗嗤噗嗤,粗壮的茎身没进逼口,在不断的向上顶撞后插进最深处的小口,“这里是…什、么感觉?”激烈的操干使得他语气也带上间断的喘息,他掐着你的腰红着脸低问。 不妙啊,这个感觉令他上瘾。不管是一直紧紧嗦着他马眼的宫颈,出水芙蓉般包裹着他不断顶进的龟头,捣烂的浆汁被操得顺交合的细微缝隙里随着耻骨的碰撞而四处飞溅。 你的耳垂忽然感到一阵刺痛,陈清来咬住了它,牙齿啃噬般肢解着你本就紊乱不堪的神经,你听得他在耳边又一遍询问:“哈啊…感觉、子、宫都被我哈、完全…哦…操开了啊!贱逼…” “呜…啊啊!太呃呕…太深!哈啊啊啊咿…”你被操得东倒西歪,全靠一双牵制在腰间的大手支撑在半空,以那根粗壮的大鸡巴为支点,整个屁股卡在他的小腹前面。 随着噗嗤噗嗤富有频率的进出,逼口前围着的逼唇被他巨茎连着的两侧囊袋拍打的一片通红,时不时被碾到的阴蒂从包皮下立起,被他的手指寻着摸了上去——“咿呀呀啊!不要!呜啊…不要抠我的阴蒂啊!哦…喷、哈啊…呃啊啊!”敏感脆弱的神经被他用手指攒在一起,粗砺的指腹用力摩擦,你几乎感觉自己的逼都快要着起火了。 又酸又痛的快感刺激得鼻涕眼泪齐下,你像到了鬼门关前一样挣扎着,双臂颤抖着在玻璃上乱舞,抬起脚想向前一步。 陈清来在你背上粗喘,任由你缩着屁股将鸡巴脱出半截,被掰开的双腿间清晰可见,那些淫靡的水液争先恐后地冒,撑得发白的蕊瓣剧烈颤抖,在即将拉出这跟长到几乎没过肚脐的肉棒时,陈清来压在你下腹上的手突然用力! 你整个人向后倒去,慢慢闭合的甬道噗嗤一声被突进的坚挺又重新扩开,碾着一圈圈环状的软肉直捣黄龙!柔韧的龟头啪的一声捅进,硬生生又操开了你张着小口还没合上的子宫。 一股骤然生成的陌生潮热从尾脊骨沿着脊背上窜,你眼睛上翻着,浑身不受控制的开始战栗,过于亢奋的抽插越顶越用力,磨着你被插到底的子宫壁碰撞上脆弱而异常敏感的输卵管。 “呃啊……哈啊…”你的脸埋在自己无力支撑而弯曲的臂弯里,嘴里只喊的出一些无意识的脆弱单音。 陈清来劲实的腰腹紧绷着,从你的逼里拔出一截鸡巴,咬紧的穴道不住摩擦着那根沾染全身湿滑淫水的粗壮茎体,爽得男人时不时发出沉重的喘息。原本紧致得寸步难移的肉穴在接连深入的操干下被捣得松软无比,次次全根没入后顶到底,插得你小腹泛酸,侧面看完全突出一条恐怖的鸡巴形。你的呻吟越发破碎,几乎是本能的从喉咙里吐出的呼救,却引来他性器更夸张的肿胀,将狭小的甬道扩张得足足有手臂般粗细。 你的神情涣散,有那么一瞬开始后悔为什么会招惹上这个男人,没来得及扩散的思绪随耻骨相撞而发出来的啪啪声被吹散,混杂的淫水随着抽动而飞溅着,一股锥心的快感自体内深处疯狂蔓延,随着一道有力喷溅的水声,滋滋往外浇的尿水顺着你被操麻的穴口沿着腿根往下流。 陈清来直观地目睹了这一幕,逆光下的英俊脸庞扭曲着,亢奋得稍显狰狞,他沙哑着嗓音倾述:“哈…你这贱逼,爽到尿了啊。” 你真的会被操死在这里的。 刚爬出去的四肢无力瘫软在地上,没来得及呼出的气息陡然拔高,陈清来掐着你的腰将你拖回胯下,骑马似地用鸡巴连着你的逼,随掌风的落下扇在你留满指印的臀上,“是你说的啊。” 你被一路操到门口,淫靡不堪的私处自始至终连着一根镶嵌在子宫里的鸡巴,随着向前的每一步而用力顶撞着,“你说…哈啊…会让我舒服的。”陈清来低睨着你的背。 光洁的,随着时而弓住时而塌陷的腰绷出一条明显的尾椎,无端让男人生出一股残虐的施暴欲望。 “哈啊……妈的…” 他真的要上瘾了。 你被这一下用力的顶撞操得差点摔了出去,子宫被顶的几近变形,脸上的表情简直像被操傻了一样的痴呆,干掉的眼泪也好鼻涕也好凝固在嘴边,跟往常的形象截然不同。 “处心积虑、哦、的勾引我,不就是为了吃到这个吗?你这个婊子…”陈清来将你按在门上,射过两次的鸡巴被穴道里斥满的液体冲出半截,片刻前还是粉嫩的巨茎早在浸泡下变成红枣般透紫的颜色,盘虬在上面的青筋暴起而颤动,从接连的缝隙里外往喷涌的精液沾满半根柱身,还没流出多少就又随着鸡巴的插入而挤进甬道,连黑丛上都糊了一层浓稠的淫液,整片地浇灌在了从蕊瓣下冒头的阴蒂上。 你的神智被这句充满羞辱意味的低骂而拉回不少,双手撑着门板,垂下的脑袋随他一刻不停地抽送而摇摆,连带反驳的话音都颠三倒四破碎不堪:“哈啊…呜…我…我才没有…哦啊啊咿…好、好奇怪…啊啊!”你的穴道不知道为什么开始剧烈痉挛,夹紧的程度让陈清来都面容扭曲,他胸腔喘地颤动,抬手在你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哦…脏逼…夹得这么紧,你那些男人有操到过这里吗嗯?” 你已经无暇去顾及他对你的称谓,只感觉花穴像要炸开一样,小腹抽搐得连双腿都在绷紧,你瘫下身子,双手捂住肚子:“呃啊啊…呜啊…救…救命…咿啊啊、不要了…” 似痛非痛,几乎没过你可以承受的范围,那些快感凝聚在一处,爽得你呻吟声支离破碎。你双手在半空虚抓着,整条穴道都开始剧烈抽搐,夹得俯身欺压在你身上的男人喘息越发粗重,一下插得比一下深,连带拍打在你穴瓣上的声音都越发明显,大到一门之隔都能察觉。 “啊…哦…骚货,把子宫打开,啊…”随着门外几声微弱的询问,是路过的柜台小姐。你们房内的动静实在太大,更别提从晚上做到了现在的深夜。即使是外面下着雨时不时打雷,她都能听到屋里持续翻腾的震动。 你紧张的情绪抵达临界,本能地张嘴咬住下唇,伸手压在了自己脸上。这是男人见到你后第一次笑,他的手越过你因为操弄而颠簸的胸停留在门把手上,学着你先前威胁的语气低喘道:“哈啊…骚、逼、小姐,你也不想…自己这个骚样被别人看到吧?”拔出一截的鸡巴冠头卡着你的子宫颈往外拖拽,在外面将门把转动之际用力一顶——几乎是同一时刻,你再也忍不住嘴里的叫声,拔高的呻吟连带高潮时刻神经的放松,都随腿间淅淅沥沥的水声一并流去…… 狭小的肉逼从狰狞的巨茎上脱落,来不及合拢的穴口被操得像黑洞一样大张,红肿的蕊瓣抽搐两下,噗得一声喷出水流般汹涌的白液,混杂着透明的淫水以及泛黄的尿液粘稠得堆积一滩在你的两腿之间。 几乎是只看了一眼,陈清来的呼吸有一瞬停窒。他的大脑像刚服了药时照旧亢奋,紧绷的神经颤抖着连太阳穴都鼓起。 “哈啊…啊…妈的…” 为什么,他又硬了。 04好样的(3k字+)抱操到射破安全套高潮到射 你单手无力捂着自己稍有不慎就会吐出呻吟声的嘴唇,温热的掌心淌满从舌尖往下滴落的口水,大开的双腿匍伏般跪倒在反射着水光的地面,随身后毫无规律的挺进而颤抖,被一双修长的手包裹着捏出指痕。 陈清来的呼吸随着本能挺胯地抽插而变得急促,他大口喘息着,将腰往下压得更低,几乎是骑在了你的身上,胯间挺立的鸡巴如楔子般钉在你的逼里,在周而复始的抽插中溅起透明的液体,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明晃晃的吊灯下,两具赤裸的身体交迭在窗户前,粗重的喘息穿插着因为高潮而断断续续哀吟起起伏伏,宽肩窄腰的男人身形高大,从背后望去完全将你罩进怀里。他双手搂着你的胸部,半个身子伏在你的身上耸动,进出不止的鸡巴在逼唇间捣开甬道,飞快抽插,湿软的肉腔操出一股接着一股的淫液,沾着外翻的阴唇从缝隙里往外飞溅。 不住痉挛的逼口失禁般大肆敞开,任由粗壮的茎身挺进逼洞,贴近的逼唇被无情挤压,绽开后紧贴着拔出的鸡巴,又随着骤然地插进往里凹陷,子宫口收缩两下,你双腿抽搐着从逼口喷出一股淫水,尽数浇在了抵在深处的鸡巴龟头,在微微退出一截后噗嗤噗嗤地飞溅。 将你的肉腔插得湿软无比。 你目光涣散,而落在脖颈上的吻滚烫,才幡然惊醒般呻吟,“啊…呃…不…不要…呜…”那些细碎的吻带起一阵接一阵的瘙痒。陈清来低头舔去你眼角泪水,喉咙滚动着闷笑,又被你骤然夹紧的甬道刺激得低喘出声,裹挟着喟叹的呼吸洒在你过分敏感的耳边,你胸腔一震,他张唇咬住你的耳垂。 舌尖顺着外廓大力舔过,掐着你腰身的手同时使劲,硬挺的鸡巴如开闸洪水般倾泻进你的宫腔。 粗长发红的肉屌在逼唇的收缩下飞速进出,力道大到拍击的囊袋一并挤入,翻卷的耻毛磨过逼唇,你绷紧脚背,两腿被操得打颤,垂下脑袋晃着发出哀喘,手指无意识地摸着自己突出一截屌身形状的小腹,“呃嗯…!!啊啊…被操穿了呃啊…呜…” 不合尺寸的橡胶套子在匆忙戴上后在此刻紧紧箍着陈清来的鸡巴根部,那药效带来的负面效果姗姗来迟,本就灼烧得心脏跳动得更为剧烈,仿佛下一秒就会猝死一样。耳边的喘息越发急促,男人的下巴搭在你的肩膀上,他后脑发麻,腰臀甚至是无意识的凭借本能耸动,但欲望却汹涌得不止不休。腰胯机械般在穴里大力进出,囊袋不住地拍打着你绽开的蕊瓣,拔出后难以闭合的逼口又被粗壮的肉茎碾压着插入,推挤开的软肉自发纠缠上来,隔着一层轻薄的橡胶情色吸吮着这具肉根,顶着内壁青筋跳动得好似他第二个心脏。 “呃…嗯…嗯…哈啊…!”交错的喘息在噗叽作响的水声中逐渐沉没,你的小腹传来一阵接一阵的火热。持续不断的顶撞酥麻着你的腰臀,你眼前泛黑,只有在被顶到窗户上脸贴着玻璃时才能唤醒一丝神智,淫靡的吞不尽的口水挂在嘴角,两团被不住挤压的胸脯沾满粉色。 伴随一记上挺着深入的顶撞,你被插的仰着头叫出声,“咿呀啊…!”陈清来搂住你,屈起的膝盖直起连带将你以抱操的姿势嵌进怀里。本就顺着顶开的肉环插入的龟头更是一下撞上宫壁!碎不成句的呻吟断断续续,太深了,你的手无助地放在禁锢着你腰身的强劲手臂上,只觉得腹部突出的鸡巴被按压得更加深入,连脚尖都被抱离了地板,整个人像飞机杯一样被钉在这根巨茎上面。“呃啊啊啊!……呕…啊…哈啊…” 接连不断的插入一记一记顶上胃,腹部的器官被尽数挤压,你偏头干呕,遍布整个下身的酥麻感随着那一点散开,抓着你的喉咙挤进你全部感官,“哈啊…不……啊…”真的要被操死了,你两眼翻白,无法控制收缩的逼口大张,早就被磨大的阴蒂被粗壮的茎身挤压,一抖一抖的往外喷着淫水。 陈清来喘息急促,男人的第二张嘴紧咬着你湿软敏感的子宫腔,强劲的冲力撑破这层蝉翼般的墙壁,温热的精液像凿开的泉眼般上涌,冲刷着这一方被龟头填满的肉壶,敏感的地方遭到重捶,无数的精子沿着充实的腔道外溢,你眼前一黑,仰起的脖颈脆弱得颤抖,连舌头都收不回的朝外吐出,痴傻的模样淫荡得宛如路边发春的流浪狗,被公狗骑着不住耸腰。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终于软下的鸡巴顺着滑溜的肉逼被逆流的精液挤出,跳动后拍打上你的逼唇,松开的套子占满白灼,又被你穴口喷出的淫水浇得透亮,从湿泞的龟头上脱落,掉在你踮起绷直的双脚边。 禁锢在你腰身上的力道渐松,你早已瘫软的身体更像浮萍般飘摇,整个人贴在墙上,刺骨的冰凉迅速消减了身上的火热,你无意识呻吟出声,腰部连带屁股的酥麻瞬间遍布全身,“呃啊…哈啊…”没等你缓神,一记沉重的身体便压上肩头,你膝盖一软,在径直跪地前抓紧窗沿,这才幸免于难。 你回过头,只在余光里瞥见陈清来紧闭的双眼。尚在混沌的神识被一把抓回,你登时清醒过来。 ——什么情况……你只是一时上头的想寻个欢,难道就把这人榨得精尽人亡了吗?(总不能你的隐藏身份其实是魅魔吧) 正胡思乱想着,一道浅浅的呼吸洒在你的耳边,你忍不住瑟缩。幸好,他还活着…你放松身体,靠在窗边平复了下呼吸,待到眼前的景象完全清晰,才勉强站直,拖着男人的臂膀半推半拽的将他摔倒在床上。 等你做完这一切气喘吁吁地叉腰站在边沿,挂月的天边泛起日光,你看了一眼床上闭目的男人,赤裸的身体醒目无比,即使疲软后也仍旧可观的性器垂在两腿之间,上面沾满了干掉的精液,连带小腹也有点点的精斑。凌乱的发黏在脸侧,睡梦中也眉头紧皱。 “总感觉自己应该来根事后烟…”你被自己的自言自语逗笑,叹了口气,一时放松的身心带动下体,被操松的甬道咕唧一声涌出一截精液,粘稠的液体顺着湿泞的逼口没入腿根,这场突如其来的欢爱在清醒后被凸显得无比荒唐,你大脑隐隐作痛——为这一场疯狂。 总之,先洗个澡吧。 也好在那男人是个处,你不必担心有患病的风险。想着要去楼下商铺买避孕药,你叹了口气。拧开的热水一股一股的外流,你腰身不住地发软,只好半弓起身体,一手撑着墙壁,一手往下身摸去。 被淫水打湿大片的腿间滑溜无比,屈起的指尖不用摸索便轻而易举地插进小逼,被那根巨屌操完的逼口还大张着,足有两指宽的洞口往外流着精液,一点一点的滴在地上。 混杂着淫水的透明粘液搀着精液,直到同流动的热水一起消失不见。 你在花洒下站没多久,骤然瘫软的腰身塌下,整个人萎靡不振,草草围了一圈浴巾擦干身体,就换着原来的衣服强忍着不适走了出去。 想要回家……想躺着,该死,明天好像是工作日来着?不知何时掉落在床边的手机响起铃声,你正游神,直到电话挂断息屏,才换得你随意扫过的目光。你没太在意,又将视线投向床上正赤裸的男人。 将他上上下下连带那根盘踞胯间软下后也无比客观的性器官,你得出结论:“…倒也不算吃亏。” 出于一种“强迫”“上”了他的愧疚之心,你盘算了下口袋里的钱,最后索性一股脑把现金都留下,便拍拍屁股走了。 脚步刚到门前,想起男人将你骑在这扇门后抽插时的‘报复’,你又若无其事地踱步回床边,若无其事地拿出手机,拍下两张艳照,继而面不改色地离开了。这次是真的。 好吧,你还是又折回撕下墙上的便贴,从随身带着的包里掏出笔,极为记仇地写下一段话。观摩了一番他粘着一张黄色纸片还在沉睡的脸,才施施然离开了‘犯案’现场。 相较于你的腰酸背痛,陈清来在醒来时反倒是如沐春风。只是这舒适没维持到一秒,便被布满在胯间的干涸及浑身的黏腻而打败。他眼底黑云密布,盯着白花花的天花板看了一会儿,昨晚的记忆便如潮水一般向他袭来。 映入眼帘的,是你骑在身上时朝他敞开的胸口,那些相交时不慎脱口的粗鲁令他后知后觉的耳根一烫,头痛地抵住额,在摸到一张纸后又忽然变了脸色。 更别提看清上面的字了,就是枕头边那一沓的钱就足够羞辱,“……好样的。”压抑着怒火的嗓音无比低沉,陈清来咬着牙捡起手机。 六点的时候有一个待接,来自他的秘书。而现在已经是下午两点,男人揉了揉眉,冷不丁咳嗽一声。他看了一眼在地上揉作一团的被子,面无表情地回拨过去。 “喂。是我,没什么事,会议改到明天。酒会…?你看着来吧。帮我买一盒避孕药,男用的。”无视那边传来的躁动,似是想到什么,他又忍不住皱眉,“等下,算了。”真是糊涂了……做完后才吃有什么用?沉吟片刻,又淡淡道:“帮我查个人。” 他向来眦睚必报。 05公司重逢(3k5字加更+1k字手冲彩蛋) 放纵所换的代价令你腰酸背痛了整整一周,堪比姨妈没走多久又登门拜访。更痛苦的是你还得起来上班。 死尸一般瘫在床上,你无视一遍又一遍响起的闹钟。啊……要不然再请一周好了。将脸埋进枕头,暗下的脑海里浮现你那时常便秘着一张脸没事找事的上司,你撇了撇嘴。 你嘴里插着牙刷,一边吐沫一边看手机群聊的信息,点开被屏蔽的群聊,才发现他们还在讨论上一周你请假而错过的酒会,好像是为欢迎刚上任的总裁。这期间你也扫过两眼,无一不是‘好帅’‘真的好帅啊啊’之类大片大片的对话,以及几张很模糊的照片。曝光过度,只模糊一个挺拔的轮廓,你看了几眼就没了兴趣,过度欢爱后肾虚的只想睡觉……思绪漂泊,直到站在公司门口你还是没有什么实感。 你只感觉自己行走在云朵上,漂浮着的脚步拖着沉重躯壳,仿佛对周遭的一切漠不关心。咬着面包的你从旋转门里低着头走过,跟着一队人群走进电梯。 电梯门缓缓闭合,转角处迎来两个一前一后的身影。 陈清来只短暂瞥了一眼,无意间同即将关闭的电梯里其中一双眼睛对上视线。熟悉的眉眼令他怔在原地,只一瞬周遭便如同凝固一般没了声音。直到秘书扬起声调重复询问,他才从片刻的失神中清醒。折返的目光放在男人手里捧着的文件上,镜片下狭长的细眸微微眯起,“回复高家,我不需要商业联姻。” 在等待电梯的途中,他又看了几份积累的文件。视线在密密麻麻的字眼中仔细扫过,“这种事情之后可以不必过问我,基础的东西都交给你来做。” 指尖点在末尾一行,“这个数值再提高2%,修改后再交给我签字。”挽着袖口的手臂支起,将这张薄纸抽出,“下次再犯这种错误可以直接走人,懂吗?” 秘书汗颜,他算是听明白了,这句话是专门说给他听的。豆大的汗水从额角滑落,他从陈清来手中接回文件,恰好电梯降落,又连忙跟着走进领导专梯,默认按亮了第18层。 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在上一周他已经完整地领教到了。 持续一周没工作的下场便是面前堆积如山的文档,你神色恹恹,啜饮了一口同事帮忙带来的咖啡。隔壁工位敲击键盘的声音噼里啪啦,你都能在脑内上演一阵打字场面。 时不时的八卦照旧在这一小块区域里流传,你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嗯…嗯,没什么,单纯病了。”你随口解释,面前的同事笑了笑,安慰了你几句,又极为可惜地说:“你没能来真的错过了,很多好吃的呢。”好吧,你还以为她会跟你聊那个新总裁。默默将差点脱口而出的是吗有多帅临时改为:“是吗?有多好吃……” 她吞咽了下,瞄了一眼时间。“快中午了,食堂那边好像也上新了,估计能吃到。那个小酥肉真的,还有那个茄子。” 一旁的琳姐故意咳了两声,正经又带着调笑:“我说小雯,还没到休息时间呢,你把我都快说饿了。” 你不免也扬起唇角,为自己早上只吃了一片吐司的肚子发声:“是啊,我胃都要叫了。干扰了工作,你该当何罪啊?” 小雯被你打趣得红了脸,轻声细语道:“对不起…我也是有点饿了。” 所幸时间在无暇顾及时流淌得更加欢快,眨眼的功夫就到了饭点。你的眼皮打架,接受了小雯的带饭提议,感激的态度就差抱着她说天使降临。等到整个办公室变得安静,才发觉这点天地放眼望去竟也空旷无比。 你叹了口气,俯身趴在办公桌上,将脸埋进臂弯里。也许是因为安静的回廊里时不时传来的风吹晃动窗帘的声音太催眠,眼帘轻掀,又在困意地催始下没几秒便闭上了眼睛。 陈清来站在落地窗前舒展手臂,宽阔的肩膀随着展开撑皱白衫,绷直的臂肌将手肘处堆积的袖口推挤。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拉伸中嘎达作响,他摘下悬在鼻梁上的眼镜。 签阅了一上午的文件,手腕隐约酸痛,秘书早在等候中被他指使休息,偌大的办公室只剩他一人而已。也只有独处的时候他会习惯这样放松自己。 他低头看了眼腕表,时间尚早。 错落有致的藤萝挂满墙壁,陈清来慢步在楼层里。比起狭窄密闭的电梯,四下无人的扶梯更能令他缓慢地思考问题。之前吩咐秘书调查的事有了结果,得到的信息却令他意外。他确实没想过下药的会是联姻对象的弟弟,那家伙未免也太姐控过头。竟会想使出这么可笑的手段来促成一段关系,该说男人最了解男人吗……光是靠下半身思考这点就跟动物没有区别,真是有够可怜的劣根性。 冷淡的目光扫过走廊,他闲庭信步般路过某一处办公区域,接连透明的玻璃窗,无一不空旷下来的办公室。直到视线聚焦在一点,是一个趴着的身影。 陈清来皱起眉,淡漠的五官出现松动。把午饭时间拿来午休,公司的制度有安排得这么不近人情吗……?他在门口停下,抱臂没停留多久,思前想后还是敲门留下一句:“喂,小心着凉。” 而你睡得迷迷糊糊,似梦半醒,只在人走后回应了声嘤咛。 那道冷然的嗓音梦呓般在耳边回荡。痒痒的,像羽毛一样轻轻扫过你的耳根,心脏鼓动,记不清的画面变作噩梦,你从浑身冷汗中惊醒。 哪怕初春,开着窗也会有风吹进,你擦了擦脸。捂着因为饥饿而开始哀嚎的肚子,在小雯上来后接过盒饭,迫不及待地拆开筷子。 咀嚼着小雯给你偷渡上来的饭菜,在她星星眼的注视下感叹道:“好吃…真的好好吃。”感觉浑身的疲惫都一扫而空,你赶忙在其他人回来前吃掉最后一口米饭。“真的救大命了…”你不禁幸福飘然道。 “是吧是吧,新来的后厨真的手艺好好。我要是会做饭的话就去求教程了。”小雯笑眯眯地接过你吃干净的饭盒,扣上后封存进袋子里。当然,先不管她之后是否会跟那个厨师长在一起的事……此刻你只想娶她为妻。“给我吧,我弄干净了再给你带回来。”你伸手朝她讨要,她推拒再三,最后还是你的不依不饶获取胜利。 当然,也不是所有同事都如此和蔼可亲——就像现在,你低着头,局促地站在组长的独立办公室里。周遭压抑的氛围烘托得你就像是被推搡到断头台即将问斩,向来与你不大对盘的男人拧巴着一张臭脸,翘起的二郎腿在你眼前晃来晃去。 “把这封文件改好,晚点送到18楼,总裁办公室。”他的视线难掩讥讽,在你的脸上扫过后又很快转过头去。即使是这么明显的厌恶,嘴角却仍旧挂着虚伪的笑,让你多站了会儿才假意道:“好了你出去吧,工作一天也辛苦了。记得动作快点,上面急着要。” 你知道他为什么讨厌你,听琳姐说过,你长得很像他追求许久交往后被甩了的初恋情人。你一时心情复杂,只觉得这个男人无比小心眼,在第一眼时就不适的感觉更甚,每每接触都心存芥蒂。 也好在他除了脸上以外没什么实质性的排斥,加上你即将发放的工资,工位上友好亲切的同事,想到这些,这点一个月屈指可数的会面批评也不是难以忍受。 见你脸色难看的出来,小雯关心道:“没事吧…?组长他找你是有什么安排吗?” 你摇摇头,给她看了一眼手上零散的文件,“没事。就是改点数据,等下送上去总裁办公室。”话音刚落,适才喧哗的办公室登时安静下来。你的话如平底惊雷一般,在平静的湖面荡起一圈圈的水花:“总裁办公室吗?哇,好羡慕你…”“真好,我也想近距离一睹神颜。老实说那天在酒会上根本没看清。”“有没有那么夸张啊…?不就是比普通男人长得好看了一点?”“哼哼…你就羡慕吧,那可不是一点。” 你汗颜,在一声声喧哗中把头埋回电脑,鹌鹑般拍照上传数据,琳姐见你尴尬,咳了两声,“安静,像什么话?” 小雯偷偷朝你探头,羞赧地笑了笑:“待会儿见到了本尊能不能跟我说说?我也有点好奇。” 挺拔的身姿在乌泱泱的人群里脱颖,矜贵的模样很难不引人注意。可惜当时她顾着吃东西,只远远瞧上了一眼,也没太看清。事后群里一直在聊,却谁也没个具体的照片信息。 他们把这个希望寄托于你,你如临大敌,想着到时该怎样描绘才不显得你词汇量其实匮乏无比,会不会扫了他们的兴。 数据很快改好,在众人整齐的目送下,你像是出征一般,挺起胸走了出去。电梯上的数字一点一点的上升,光洁的不锈钢面倒映着你紧张的脸。说起来,这也是你进公司后第一次来到这个楼层。 叮的一声,电梯在抵达后缓缓开门,你慢步走到挂有行政总裁四字的办公室前,凝神静气地伸出手,叩叩。 两道敲门声后,隔着厚重门板而斑驳陆离的嗓音低沉淡漠:“请进。” 四目相对,你僵在原地。 一下便回忆起来的面孔熟悉无比,你还犹记那双暗沉却透亮的眼睛。精壮的躯体伏在身前,随着挺进摇晃的腰身以及额前散落的凌乱的发丝。 此刻正一丝不苟地梳了上去。 “你…”嘴巴像被戴上了沉重枷锁,迟迟发不出声音。 面前的人微眯起眼眸,轻轻扫了你一记。却好像无事发生一样,他放下手中钢笔,“什么事?” 你这才如梦初醒,连忙垂下眼睛,将文件递与,“这是修改好的合同,请您过目。” 他沉闷地嗯了一声,抬手接过,修长的指尖轻碰,冰凉的触感直达你的心底,你却像烫到一般匆忙收回手,压下胸口的躁动,强保持着镇定。 就当你以为事情就会这么相视一笑后稀释过去时,男人淡淡开口:“手机号是多少?” 你被点名似的条件反射地报出一串数字,他又嗯了一声。行云流水的字迹从笔尖溢出的墨水沾染到纸张,陈清来三个字被他签写在末端的日期上面。 手指刚抚上门锁,他才慢吞抬头看向你落荒而逃的背影,回忆着刚才扫了一眼的工牌,薄唇轻抿,挑眉假笑咬字道:“回见,…小姐。” -(500珠迟来彩蛋)送上手冲总裁一只 冷水顺着额发在颈肩流淌,锁骨处更是积了一滩。陈清来伸手将头发顺至头顶,蓬起的肌肉将脉络青筋勾勒分明,他试图冲掉那股自小腹而汹涌上翻的情欲。偏偏鸡巴像食髓知味般硬挺着勃起,凶悍的巨物在耻毛间挺立,上翘的龟头打在腹部,水流从块状分明的腹肌处没入肚脐,又蜿蜒着往丛中去。 “该死…”他低喘着,撑在墙壁上的手指屈起。无人照料的鸡巴跳动着宣示自己的存在,陈清来拧着眉,还是伸手握了上去。 从少年时的青春期,以及如厕和洗澡时的触碰以外,他甚少同自己的性器官打交道,沉溺于欲望之中的模样令他作呕,如同发情动物的本能,只有交合才能缓解那股道不明说不清的躁动。 就像他那该死的父亲一样。 隐匿于龟头下的细线被手指触碰,像越过底线,被电击后整个身子战栗。圆润的指尖前端擦过冠状沟,在敏感的地方粗暴的一笔带过。 陈清来弯下腰,喉咙里滚出几声喘息,他承认,现在他想着的是你的身体,妖冶的红花被他的鸡巴得汁水飞溅,大开的双腿勾着他的腰腹,将粗壮的肉茎吞吃到底,被插得突出的肚子包着他的龟头,概括着整根性器的形体。 湿软的,狭窄的甬道紧紧含咬着,陈清来圈起手指,收紧的触感禁锢住跳动的鸡巴,下体似做爱般在空气里朝前耸动。 “嗯…哈啊…”他会咬着你的后颈将鸡巴插进到你的子宫,过分时两侧囊袋都会挤压着你外绽的逼唇,纹理分明的柔软摩擦着阴蒂,然后拍打上被手指掐出指痕的臀。 收紧了的腔道会被鸡巴再次捅开,碾着一圈圈包紧的肉环顶上花心,无数的舌头模拟舔舐般舔过茎身,随着进出而摩擦过每一处敏感。 你跨坐在他的身上,藕臂悬挂在他的肩膀,随着上下的颠簸而晃动的奶子如同波浪,只需一个低头,挺立而发硬的乳尖就会被吞吃进喉咙。 整根舌头包裹着那一点吞吐,藏匿的虎牙轻咬过乳晕。稀碎的电流自一侧突袭全身,你会颤抖着弓起腰在他身上抑制不住地潮喷。 随着小腹抽搐而收紧挛缩的子宫会紧紧咬着他挺进的龟头,挤压的腔道像肉套一样镶嵌着鸡巴,将你的腹腔操成他性器的模样。收紧的臀腹无止境地耸动,抽出时将你的子宫往外拉扯,又在半道噗嗤地钉进深处,涨大的肉根捣进体内,马眼抵着内壁冲洗,“哦…哈啊…哈…操死你,妈的。”他低咒一声。 喷射在瓷砖上的白灼液体顺着缝隙往下流淌,直至混进水流,陈清来的鸡巴还在抖动不停。 痉挛般抽搐的铃口往外喷发着精液,沾满手掌的腺液润滑般在上下撸动里啪叽作响。 别再让他遇见你,不然,他一定会…… “哈……。”粗重的喘息声里,沉下的眸子凝视着沾染上腹部的洇斑,他记下你高潮中的五官。 06他有没有含着舔过? 你也不明白事情为何会转变成现在这样; 起初你只觉得这是一场暴风雨的前兆。 犹如海啸来临前蝴蝶知晓,扑动的翅膀,振感先是从指尖传导,关节迟缓得僵硬,像没有抹油的机械。时不时颤抖的手指在桌面收拢,蜷缩成一团后,扯下了一张纸巾。 从电梯出来后你浑浑噩噩,前脚才迈进,早已燃起八卦火焰心的同僚迎面将你围在中心,带有滚轮的座椅用脚蹬得飞远,“怎么样?是不是跟群里说的一样。” 琳姐及时拉住椅子扶手,“你们啊,”她欲言又止,瞟了你一眼,却佯装不感兴趣的模样咳嗽:“别太夸张,以后又不是没机会看见了。”停顿片刻,在环绕的目光下慢慢询问:“…你觉得怎么样?” 你只觉得再待下去脸会原地红得爆炸。将从工位上拽到手里的纸巾揉成团,随手故作轻松地丢进垃圾桶。“嗯…”你吞吐,勾足大家的好奇心后讪讪开口:“其实我也没敢太仔细看,就递出去的时候偷瞄了一眼,哇,确实是英俊得惊天地泣鬼神啊。” 毫无起伏的夸赞语气,你都能感觉到空气里正在漂浮的省略号。代表无语的乌鸦从头顶嘎嘎叫着飞过,先是小雯笑出声,其他同事才忍俊不禁地打趣:“什么啊,算啦算啦,等之后我也见过了再来纠正你的用词!” 在门口敲了两声门被无视许久的秘书:“……” 他到底还要不要开口?以及刚刚不是故意听见的形容,秉持一个公事公办,他再一次往玻璃上轻叩:“打扰一下。” 还是外侧的琳姐先注意到他,紧接着在场作鸟兽散般各自坐回原位,你紧张地环视四周,都没找到自己的椅子。 ……到底是谁把你的座椅踹出去到门边啊? 是上前拿回椅子,或在众人注目下站在原地,你大脑当场关机 。跟你一样站着的男人恪守职业道德,面带笑意。“我是替上层那位托话的,他说还有点问题需要您上去处理一下。” 身边隐约有几道抽气的声音,秘书先生神色自若,低头看了一眼腕上的表,“不过鉴于现在距离下班时间还有不到半个小时,出于公司规章按时下班这一点,他希望您明天能在会议开始之前到总裁室报道。” 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你没太注意。身边的同事喃喃自语了些什么,你也没有听清。如果灵魂能够被看见,你想你会出现在半空中跟这个世界挥手。 时间像是装进沙漏,被人随手颠倒,夜晚就提前降临。一直到你将脸埋进柔软枕头,压在掌心下面的手机发出震动。 你才发现自己回到了出租屋中。 骤然震动的手机散发荧光,你懒得抬手去看信息,通知声只响动一秒,亮起的屏幕在无人理会后又暗了回去。 得救了…身体还没来得及放松,熟悉的铃声便在耳边奏响,“到底是谁…”你看着这串明明在同属地却完全陌生的号码,回忆起下午的遭遇,心底隐约有了答案。 接,还是不接,这是个问题。 手忙脚乱间,无法解锁的屏幕从低端往上滑出了相机。刺眼的白光闪过,你眼神躲避,看向了左下角存留的相片。 沾在小腹上的精液干涸成几点若隐若现的洇斑,再往下的你没敢细拍。入镜的还有一张睡梦中皱着眉的脸,凌乱的额发蓬松搭在侧边,眉角和唇梢均有颗小小的痣。他压下身子将你罩进怀里的时候,那颗唇边痣会擦过你的额头,从轻启的唇瓣里吐出的呼吸会洒在他的脖颈侧面。 陈清来的喉结滚动,压下的声音带着沉浮的低喘,潜进你的耳朵,隐约听见翻滚的海浪,在耳根下浮现无数的小颗粒。 你鬼使神差地按到接听。 细微的电流声在静谧里上下波动,一阵窸窸窣窣,是衣服摩擦起皱的声音。你嘴唇张了又闭,惴惴不安地缩进被,正想着要不要找什么借口挂断,“喂?”试探性的开口,又被自己声音的沙哑程度吓了一跳。 不知道是错觉还是幻听,那边好像静了一瞬,才自然而然地开口:“…没喝水吗?”纸面翻动,陈清来将领口扯开两颗纽扣,竟也忽然觉得喉咙发干。 他神色不自然地转了圈手指间的钢笔,“公司没有不允许员工上班时候喝水的规定。”话锋一转,他的眉头不自觉拧起,“还是说,那天之后你生病了?” 你没忍住闷笑,手握‘把柄’的这个发现令你轻松不少,话里语气也带上了几分揶揄:“我可没有晕过去,回来也还能翻五十个后手翻。”说谎了,你其实在床上躺了整整两天。 陈清来面色僵硬,嘴角扯动了下:“是吗?倒也无情的有够可以。” 他从桌前起身,到窗边背身点燃一支香烟。咬着烟嘴,传来的声音弥漫着雾气,朦胧模糊:“托你的福,我感冒了。” ——说谎了,其实他的身体素质过硬,除了腰腹微微酸痛以外完全没事。 但对此你一无所知,只愣神着不知作何反应。脑内灵光一闪,说出一句:“我放钱了。” 陈清来抿唇,摘下咬在唇边的烟,气笑出声:“太少了。”尼古丁的苦涩自舌尖外溢,他舔了舔牙齿。凝视指间闪烁的星点火光,直言不讳问:“我操得你不爽吗?” 你一时语塞,没想到他不要脸面。深夜话题让你从床上坐起,两腿交迭后盘坐,一手扇风试图让泛红的脸面降温:“先生,还请不要问让女士难堪的话题。” 开了荤的身体对快感尤为上瘾,你平复呼吸,改了姿势并起大腿,夹杂着细微电流而振动的声嗓隔着冰凉的屏幕贴在你的耳边,每念一句,你的双腿合拢得更为紧闭。穴口因生理反应而吐出一股稠糊,湿黏的内裤紧贴小逼。 陈清来随手将烟蒂熄灭,拿着手机走进卧室,整齐垂在窗边的帘子将光掩盖,只流进一点月色。昏沉光线下,男人的身形模糊得只剩轮廓,他在床边坐下。 “抱歉。”他丝毫没有对不起的意思,一手解开胯间支起的帐篷,气息不平,带着低喘,谈及这个话题,他的脑海就会涌现那一幕的场景。 你跨坐在他的身上,支起的双手褪去碍事的衣物,从堆迭的裙摆下掉落的,两团白花花的肉蒲,只半截隐没在绣有黑色蕾丝边的罩面里。 扣带解开,弹跳分开的奶团,点缀在顶端的淡红乳头。在一圈圈坠落的光晕下潆潆,距离那么近,好像唾手可得。 他有没有含着舔过? “哈啊…”喉结滚动着从喉咙吞咽出一声低沉的喘息,他低头看了眼勃起的胯间。硬挺得快要撑破那层软料,在回来后几次想着你的自慰里,他无师自通,从你的舌尖一路模拟到藏在腿间的穴,收紧的掌心从龟头顺至根部,指腹擦过敏感的顶端。 他从记忆里抽身,闭上眼睛,压抑着鼻息,“我接下来的话可能涉及性骚扰。”睁开的眼底流淌几分狰狞,深沉的如同今晚的夜色:“你随时可以挂断报警。” 盘虬着青筋的鸡巴狰狞探头,铃口翕动着往外渗出透明的腺液,他第一次感谢自己清晰可见的记忆,用手指描摹你被撑大的逼口,箍紧的蕊瓣吞吐着顶入的屌身,带出的淫液打湿一片耻毛,他双手禁锢着你的腰往下按。 被插到底的逼腔裹着鸡巴颤抖,痉挛的腔道像长了千百根舌头,舔舐着涨大的鸡巴努力张口,直到又一次挺进没入肉环里半颗龟头。 你扬起的脖颈如同濒死的鸟,突出一截屌状的小腹随着冲动上下起伏,色情中带着一丝可怖。 “你的贱逼为什么那么紧?”收紧的力道像不合尺寸的避孕套,箍得根部发痛,从马眼处喷出一截水流,“…哈啊…想尝一下你的奶子。”他的口腔足以包裹住你一截胸脯,蜷起的舌头圈住奶尖,吮吸的力道让周围泛红。略微锋利的虎牙扎进奶粒,布满味蕾的舌面磨过乳晕。 简直像患了性瘾一样…… 你也不明白事情为何会转变成现在这样; 起初你只觉得这是一场暴风雨的前兆。 关下灯的房间昏暗无比,更遑论你将自己整个身体都埋在了被窝里。燥热,怦怦直跳的心,以及发烫的脸边,手机里传递的沉沉浮浮的喘息。 手指在踌躇不决中还是从小腹前伸进睡裤,刚一触碰,指腹就弥漫一股湿润的黏意,发酸的逼口颤抖着,又从甬道里挤出一股淫水。你没忍住,“嗯…”颤抖的声线嘤咛出声。 陈清来捕捉得清楚,他的嘴角微不可见地扬起一抹弧度,将手按在跳动的鸡巴上,心情少有的变得愉悦。 “现在我们是共犯了。”他低声地说。 07湿了(会议室隔门捂嘴揉胸,桌下口爆到抽 单独划分出来的楼层在工作时间时却显得格外安静,贴有防窥膜的单面镜在里屋中折现两抹交迭的倒影,是陈清来和你。 你的手背垫着额头整个人低垂着脑袋被欺压在门板,一双手顺着你凌乱散开的衣摆沿着腰线向上往前抚去,将你虚搂进他怀里。低沉的,如大提琴撩拨的声线,从琴弦一端滑至耳根,裹挟着喘息塞进大脑,引起你的短暂战栗。 高出一截的身姿将你整个人都纳入怀中,垂下的脑袋贴着你的面颊,他单手就能罩住你半边的奶。硬挺的,隔着布料相贴的火热顶着你的屁股,随着你不稳的脚尖移动,嵌进分开的臀部。 “唔…”你轻咬嘴唇,被这一下磨蹭触及敏感,鼻子酸涩着从贝齿间咽出呻吟。虽然在进门前就知道了后果,但还是没能忍住失措。 你并不知道门外会不会有人经过,隔着一扇门在白日之下心跳动得剧烈,身子也随神经一起紧绷着。 耳边是他的一声:“放松。” 抚摸过小腹的手沿着封存春色的奶罩顶进,撑大的缝隙塞满整片掌心。他随手揉捏着,皮鞋踩进你双脚间,微微支起的膝盖分开你下意识想要合拢的大腿。“穿的什么颜色?”压抑着情欲的话掺着沙哑,覆着一层粗茧的指腹擦过你的乳尖。 你不想回答,将头低下,触目便是松散的衣领,阴影下模糊的手,情色地分开两根手指,堪堪夹住因为揉捏而立起的乳尖。像是感知到你的目光,他屈指捻起那粒肉珠,连带扯动整片奶球,“呃啊…”你忍不住挺起腰腹,本能的逃脱却反效果地将软肋送至陈清来的手心,挤压形变的柔软撑大半截上挪的内衣,半个胸脯裸露在略显空荡的衣服里,从深陷的指缝中外溢。 酥麻中夹杂着一丝令人迷恋的痛,从乳晕蔓延,颤动整个胸膛,一侧的热闹更突显另一旁的冷清。陈清来空着的手制止住你想要抚慰而屈起的手臂,摊开在胸上的指尖轻拍两下,将柔软的奶子打的颤动。他说:“别动。” 从小腹延伸到下肢的燥热,欲望本能地支起。他提膝将腿贴上你的逼,冰凉的面料刚碰上,你就颤抖着身,花穴难以自持地流出一股淫液。 紧闭的唇瓣兀自从唇齿间泄出气音,你双腿一软,整个人的重量压上身后宽阔的胸膛,露出脆弱的脖颈,好似在等人品尝。 陈清来没有辜负这份好意,张开唇吮了上去。流动的血液隔着一层肌肤因为舔吻而颤抖搏动,他的舌尖沿着你的颈侧一路舔至耳廓,最终在耳垂上留下道深浅不一的齿痕。握在你手腕处的掌心收拢着,指引你来到自己的两腿间:“湿了。” 你耳垂发麻,泛起的红染到脸颊,将脸埋进自己的臂弯,索性闭上眼睛。 更为敏感的触感一点点侵袭全身,很快你就后悔这个决定。 暧昧不明的气氛,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挲,不知何时交缠在一起的舌尖。被带动着转到面对面的身体背靠门板,吸吮着带离唇齿暴露在空气下的舌,交迭轻触又分离的唇,分泌过多而来不及吞咽的涎水。 你感觉眼前起雾,睫毛颤动着垂下,急促的呼吸起伏的胸,密密麻麻的快感如同齿咬,包裹着跳动的奶子或提起,或推挤。修剪整齐的指甲抠过石子般坚挺突出的乳珠,针扎般细小的疼痛随着一点蔓延整具躯体,被扯长的乳房如同漏斗,在松开手指的那个瞬间上下跳弹,又在扇动的掌掴中颤动不止。 “唔唔……哈啊…啊…别打…呜…不要打奶子啊…”你从吮吸的舌吻中挣脱出几句得以说话的间隙,碎不成句的娇喘吁吁。 陈清来抬起手捂住你还想说些什么的唇,你被迫扬起头,眼睁睁看着他俯下身张口将你的乳头含住,吞咽着吃进大片,“唔嗯——!”你被这突如其来的侵袭揪住,被含进喉咙不住缩紧的紧致爽得眼睛微眯,连呻吟都被尽数堵住。那片抵在下方的舌头滑动着,柔韧的软肉卷起,将力道聚拢在舌尖抵上奶头,反复拍打着周遭细微的乳晕,激起的快感如电流般席卷全身,你忍不住挺身,张开的嘴巴吐出舌尖,尝到他湿热的掌心。 蓦地抽搐,是他展齿咬住了你的奶头。从中炸开的细小疼痛狠狠拉扯着你的神经,你双腿发软,背靠着门板落进他及时接住的掌心。 陈清来正要开口,你忽地头皮发麻,贴紧门板的身体预兆般骤然战栗。紧接着有敲门声紊然有序地从身后响起。 “……”你大脑一片空白,心跳登时如鼓加速。不知该作何反应。 陈清来眉头微动,沾染情欲的眼神晦暗,衣着对比起你却整齐严谨。他伸手顺了一下你凌乱的发,微不可见地抚过头顶,张唇低道:“去桌子那边。”随后又朝门外调高声量淡淡道:“两分钟。” 你冷静下来,点头后在他的注视下默默钻进了桌椅,将身躯缩进柜旁展腿的空隙里。 陈清来:“……” 他倒是没想到你会多此一举。转念思及你因为他揉胸的原因而敞开来不及整理变得乱糟糟的衣着,又觉得合情合理。 这是他少有的大意。 水高船涨的欲望经此逐步下降,陈清来压下那股足以令他丧失理智的欲念,张腿走到你面前拉开一截的椅子上坐下。 按着对外通话的接线铃:“请进。” 秘书在接到指示后捏着文件夹踱步进门,却在看见只有总裁一人存在的办公室时愣神。奇怪,9层的那位小姐呢?人可是他领着进来的。 正想问,又在触及自家上司瞥来的眼神后噤声。他支吾咽回疑问,将收集到的资料端正摆放在陈清来面前。“这是高家二公子的资料,您请过目。” 陈清来不以为意地随手推至一旁:“嗯。”腕上的表盘秒针摆动,他白净的手微微分开,将手掌压在桌上。 ……奇怪?从来注意细节的秘书将视线紧跟其后。是他的错觉吗?总感觉老板像是在忍耐着什么。 他偏过目光,“分公司会议的时间在稍后十点,总公司那边的意思是您可以晚些过去。至于J国那边,有副总负责处理,她说您可以暂时休息。” 陈清来面不改色,只是绷紧的手臂连动手背的青筋暴起,指节也慢慢屈起。他悄然无声地将胸膛与桌面的距离拉近,“这里会议的时间不变,”低沉的嗓音自喉咙往外蔓延,滚动的喉结微微颤抖,他轻敲桌面。“慢一些,”思索般皱起眉。 不知道为什么,秘书忽然有些不敢直视自家老板的视线。比以往更加冻人,如同冷箭般嗖的直射,他是见识过的。自家老板在训练场上,利落拉开弓弦将箭射进靶心的凌厉模样。 “慢一些处理我交代过你的事。”他不紧不慢接道。“下去吧。” 等闲杂人等的身影彻底消失,陈清来退开身,鞋尖踩着你伏地而跪的腿将座椅与桌面拉开距离。 入目便是你沾满口水努力张大含吮鸡巴到泛红的唇,以及完全没有整理而散开,快垂到地面上的,掐满指痕的奶子。 你看着因为被你解开裤带而昂扬翘起的鸡巴,狰狞的肉茎尺寸硕大,只半截就塞满了你的口腔,在刚刚深入进喉咙后呕吐着从嘴中吐出。沾满明亮的涎水从棱角往下流,遍布突起颤动的青筋。可怖的形状在顶端微微上翘,一下又一下的打在脸上,盖过额头近乎挡住你半张脸。 你像是故意勾引人的魅魔一样舔了下嘴唇,朝陈清来笑道:“真可惜。哈啊…啊…”来不及吞下的呼吸到现在还有些急促,舌头慢慢伸出朝他展示,“…没有吃到你的精液。” 本就被你舔得胀痛的鸡巴在空气中跳动两下,陈清来喉结滚动,骨节分明的手指蜷住自己性器的底部用力捏紧,从喉咙里颤出变调沙哑的喘息,“呃…”直对着你一柱擎天的鸡巴抽搐,马眼翕动两下,骤然喷出的精液如瓢泼大雨般噗嗤噗嗤地浇在你的脸上,眼睫,以及没来得及缩回口腔的舌面。 “哈…”陈清来掐住你的下颚将你从桌下拖拽进他的胯间,两指撑开你的嘴巴,指腹碾着舌面摸过喉咙,使用抹布擦拭般抿了几下,在你呜咽的呻吟中握着屌对上张大的唇,缩紧的囊袋在根部低端抽搐,抽水般反复挤压着积攒的存货,尽数从顶端凿开的小口中往外喷射,温热而黏稠的精水一股一股地浇在你的舌尖,甚至溅落到因为仰头而朝天的鼻孔。 他的皮鞋顶进你早已湿透黏糊的胯,施重力气踩踏般踹过还在往外喷水的穴。“要是尿在这里的话,”他按着你的后脑挺胯,粗长的鸡巴压着发麻的舌头猛得插入,剩余的半截紧跟其后,寸寸没入喉咙直至你的鼻尖埋进他沾有精液的耻毛。 “唔呕…呕——”你被这一下插得两眼上翻,双手拍打着他紧实的腰,撑开的食道反胃地往上逆流着酸水。陈清来往后缓缓拔出,掐住你下颚的手指刮过深陷又顶出肉包的脖颈,“就等着跪下舔干净吧,贱货。” 充满羞辱意味的称呼如同巴掌般扇在你的脸上,隐藏在心底受虐倾向的雷达发出刺耳警报,你小腹抽搐着,逼口在他反复踩磨的皮鞋下挛缩颤栗,挣动的手指慢慢松散,啊啊…被摩擦胀大的阴蒂从逼唇里翘起,狭窄的甬道骤然收缩,连带膀胱一起爽得尿缩紧——淫液与尿水从喷张的两个洞眼中汹涌往外一股接着一股地激射,争先恐后噗叽噗叽地打湿内裤,顺着潮湿张大的腿根汩汩而流,直至在瓷砖地板上凝聚成往外四溅的水洼。 - 08“……摸摸我。” 秘书隔着会客椅站在角落,目光从正面投影的会议内容上转移,悄然地看向了正居主位的自家上司。 他总觉着有哪里不太对劲。俨然有序扣好的衣领,端正入隙打好的领带,衬得人挺拔而修身的交领西服,使得男人本就矜贵的气质更添几分复古。咦?灵光一闪般,秘书恍然大悟。他们的上司好像换了件衣服啊。 总不能是那个女生把水之类的东西打翻了吧,真是替她的职业生涯默哀。正出神着的男人绝对不会想到的是,那个女生还没有走,甚至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不过一叶障目。 从外放的喇叭里传出阵阵交谈声,他思绪拉回,摇头提笔将会议里提到的关键事简略记下。没曾注意陈清来抬眼瞥向他的视线,以及桌下的窸窸窣窣。 与之视频的另一端也没人敢问,那点声响也逐渐混杂进电流里。 屈于桌底的你被不轻不重地踢了一脚。 你停下还在擦拭的动作,不明所以地想探出身,就收到了一记淡淡的眼刀。 你不由得低头腹诽:明明是你让她搞干净点的……虽然用的不是舌头,而是从他口袋里掉下来的手帕。吸收水分后抹过瓷实的地板,交迭至于并起跪坐的膝盖下面。 独属于每个小组间的会议也随着领导的单人会议同时展开,你被扣留着没能赶上,或许这也算是一种不可抗力?你弯了弯腰,想让脑袋远离一下头顶的木板,陈清来垂下视线,看着你将下巴埋进他的腿间。 你:“……” “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轻到不能再轻的气音随着呼吸扑在胯间,你看着那块本就因尺寸而突起的鼓包慢慢挺立,不由瞪大眼睛。 陈清来:“……”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看着屏幕那头的男人轻皱的眉,这边做着总结的经理紧张起来,如临大敌地低下头看了眼自己整合的文件连忙问道。 陈清来摇头,一手抵着下颚,屈起的手指盖住滚动的喉结,沉声说:“你继续。”空着的手不动声色地支起手背,关掉了摄像头,会议单方面暂停,连带着投影那边的经理画面也定格在开口的那一瞬间。他起身,垂在椅子上的衣摆盖住胯,也掩盖了那点情欲气息。 察觉到安静气氛而抬起头的秘书看着自家上司朝他走近,注意到他颈间的领带此刻却不翼而飞,愣了一愣。他记得空调是有开到适宜温度的,难道总裁不耐热? 像是看穿了他心中所想,陈清来偏过头,“这里网络慢,到隔壁继续。” 秘书连忙跟在身后,不忘合上门。 刚刚还侃侃而谈的会议室随着门锁的响动声骤然安静,唯有角落的空调扇叶上下翕动,散出一阵接一阵的冷气。 你跪伏在地面,脸贴着尚存温热的座椅,从嘴角滴落的口水浇在衣领,留下一小块不会轻易瞧见的水渍。 脑海仍回放着那人留下的命令:“跪在这里等。” 他甚至没有捆住你的手脚,只是用从锁骨处摘下的领带环住了你的眼睛。 明明手脚自由,明明没人在这里。你的胸口却随着紧张?还是兴奋?分不清的高涨情绪聚集一处,另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你大口呼吸,却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可以不用跪着的。 你听见自己的声音。 为什么不起来? 她问。 膝盖足有千金重,手腕甚至规整的自己迭放在身后。夺取视线后整个昏暗下来的视野一片朦胧,睫毛随着颤动擦过缎面。 你想听到嘉奖,因为你没有被摸头,他甚至没说:“听话。” 多么信任。信任你不会去挣开这双透明的镣铐,信任你真的会跪在这里等到他回来。你不由得呻吟出声,你知道自己的这种想法多少有些羞于启齿,陈清来却心知肚明。也许早在酒店的那时候,那条锁链便束缚在了你的颈端。 你在,渴望这种支配。 好安静,安静到逼口出水,本就湿泞的内裤黏着肉瓣摩擦,发出的响动声一清二楚到头皮发麻。 时间流逝着,你看不见,其它因‘失明’而放大的感官却敏锐。运作而嗡嗡响动的空调,取消暂停后没有关闭的笔记本忽然发出声音。 熟悉,却因外放的喇叭而模糊的低沉音色微微沙哑,如一双手摸过你的脸颊。你浑身一颤,战栗过后整个半身在椅面上摊开。 “这次做得很好。”那道声音低缓说着,眼睛对上摄像头。你看不见的屏幕映着他的脸,那条不翼而飞的领带此刻正盖住你的双眼。 他好像贴着你的耳朵在讲话一样。 “财报达到本月季度安排后公司会为各位的绩效上相对发放奖金,有提议可以在后台信箱写给郑经理。跟魏氏集团那边的合作……”逐渐模糊消音,你弓起身子,不被抚慰的穴口兀自翕张,吞吃进紧贴住肉瓣的湿泞布料,随着动作来回摩擦,甬道抽搐着吐出更多露,连带顶端随刺激而突起探头的红豆。 那些声音逐渐随着你的思绪一并飘远,你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因为高潮而带来的失神令你连会议结束都没有发觉。 直到那走动的声响在这扇门口停步。 你屏住呼吸,并不能确定来的人是谁。浑身的血液冷冻,热潮退去后只剩心脏在剧烈跳动。 门把转动,随着推开的门而迈出的脚步,是皮鞋踩在地面上发出的啪嗒声。 要摘下吗?你像被剥去糖纸而裸露出来的芯,你不敢动弹,整个身子缩在桌底。恐惧令你睁开眼睛,眼前却是蒙住的领带,你看不清颜色,无端开始回忆,从你走进门时所发生的一切。 是在做梦吗,不然为什么浑身僵硬得无法控制,连伸手扯掉束缚都做不到。 被发现的话……被别人发现的话,被人发现这样跪在桌子底下,蒙着眼睛,耻笑你衣服底下淫水是否湿了一屁股。真变态啊,大家快来看啊,这里有个骚货。全公司的人都会知道,人言可畏,口口相传后你或许还会被暴露在网络里,被完全扒干净衣服曝晒在日光之下。 陈清来站定在你的面前,他眼神晦暗,听见你颤抖着张开嘴说:“不要……” 他低笑出声,你此后再回想起来,却从没觉得有哪个瞬间会比此刻更加安心。 碍事的领带被随手掷落在一旁,他擦去你眼角流下的泪水,俯身双手穿过你的腋下将你从地上抱起。 你坐落在他的怀里,感受那只手轻拍着脊背,将脸贴进他的胸膛。他与你耳鬓厮磨,带着凉意的唇瓣贴上你的耳垂,唇齿交合,在耳根轻吮。凭借一时本能而做下的决定与安排,陈清来没想到你会遵守。 情欲初尝带来的后劲如同浇了春水却未熄灭的火苗,随你轻轻的撩拨如同微风拂过,又燃烧起一片大火。 他就这样僵硬地安抚着你的后背,直到手掌下的这副躯壳停止颤抖。重迭的呼吸在寂静的会议室里分外明显,你因为感到丢脸不肯抬头。 陈清来将你推开。 看见你的眼眶仍旧泛红,他难得感到束手无策。不自觉眉头便又皱起,你慌乱的想要起身。却被背上的手轻轻按回原位。片刻后,你听见他低声问:“喜欢吗?” 指腹一点一点沿着你的脊骨抚摸着背,你清楚自己还穿着衣服。但那指尖却像是与你赤裸相贴,适才停下的颤动又扑朔着,他陈述道:“你好像很享受我的命令。”见你仍旧不语,他停住动作。 如果不看画面,他所说的话就像是正常发生在上司与下属之间的事情,“你完成得很好,也应该得到奖励。”他支起腿,将你垫起一个稍微高出他额头的弧度。正好四目相对,你也从他的眼睛里看见自己红了的眼眶。陈清来问:“你想要什么?” 你想要什么。嘴唇蠕动了下,张合间,你正想偏过视线,他淡道:“看着我说。”便就无法移动半寸了。 你感到喉咙一阵干涩,在他的注视下,小声开口:“……摸摸我。” 就像刚才的安抚那样,摸摸我吧。让我感到我好像正被爱着。 陈清来的唇角上扬些许,放松下来的五官那样清俊,如果放下被顺至一侧的额发,说是俊美也不为过。你被他认真的眼神勾得心痒痒,再复述时莫名多了几分底气,抓起他的手,身高的差异也分散在体型上,他的一只手掌心便足以包住你的双手。 你将那只手放在自己脑袋上,仿佛地位转换般要求:“摸吧。” 陈清来眉梢挑起,好笑般打量你。他没养过狗,小时候隔壁住的那家人倒是有,但他不喜欢。因为那狗见到他就叫,呲牙咧嘴,还是大型犬。没人会喜欢恶意。你的眼睛干净,初见时又胆大,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都不显分毫惧意。做起爱来又很……令人想要怜惜。是你先诱惑他的。 就像挂了求收养牌子的流浪小狗,他准备离开,你却从纸箱里跳出来抓住他的裤腿,用那双湿漉漉的,分外干净的眼睛看着他。好像此刻离开就罪无可恕一样。 熟练得不像新生犬,他吃味地想,你有过多少主人? 他是第一次。 陈清来自小就被严格要求,哪怕前所未有,也要做到十分完美。母亲早逝,家中只有他一个独子,他的父亲却没把爱倾注,严厉得也曾怀疑过自己是否亲生。 没有人在第一次尝试时不会感到有任何紧张,除非他早就习惯这种压迫的感觉而变得麻木。 第一次拉弓时,箭矢从他的指尖飞出,直直地命中靶心。他没瞧见父亲的笑,也没得到任何奖励。陈清来下意识地将受伤的手指藏到背后,鲜血顺着擦破的指腹往外流。但他的表情淡漠,直到那道高大的背影消失在道馆也什么都没说。 他的手掌放在你的发顶时有一瞬的僵硬。在你期待的眼神注视下,陈清来想,也许曾经有那么一瞬间,他也是想要被摸摸头的。 于是那只手顺着脑袋抚摸,过电般引起你的战栗,你眼睛半合。 - 感谢1k珠。我努力再写点,本来是想囤一下,但还是写多少发多少吧。开始炖肉,上个前菜铺垫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