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恋雪(限)》 春药 碧落新皇皇甫昊天登基,改年号为天福,大赦天下。 天福四年的桔香镇,寒雪靠在马车的车窗边,半掀著窗帘偷看外边的街景,突然,街边的一间客栈的招牌闯入她的视线,让她不禁瞪大了眼,笑出声来,她拍拍马车的门,叫著前面驾车的男人。“寒战,寒战,快看那边的客栈,我们今儿在那儿落脚。” “福贵客栈?”男人略一低吟,道:“不去富贵酒楼?” “不了,我们今天就住这儿。”寒雪坚持道,她的富贵酒楼遍面整个碧落国,连周边各国也有,这客栈取了谐音来提高知名度,也是挺心思的。 男人不再多话,将马车停在客栈前,下车订了一个小院,将马车直接驶进小院。 寒雪要了洗澡水,就打发寒战自己去梳洗,自己关上房门快乐的跳进了浴桶。 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後,寒雪拿出自己特制的白色睡袍,将自己赤裸的身子一裹就跳上床休息去。片刻之後,她娇喘著,拉扯自已的领口,浑身燥热难耐,全身的热力皆冲向腹部,下身隐隐有麻痒的感觉,可眨眼之间,那麻痒已变的难耐。 春药?!!! 中招了。可是为什麽?又是谁? 脑子越来越迷糊了,得在自己失控之前离开这里,不管是谁下的药,不能让他们得手。 “寒战”用尽力气大喊,可出口的声音听在耳里却是充满情欲的呻吟。心里著急的不得了,可是手脚却棉软无力,下身的麻痒有如魔兽般似要吞噬她的神智,眼角瞄到床边小几上的花瓶,拼尽最後的力气,扑向小几,随著一声翠响,花瓶掉落地上。 成功了。!!! 她心下一安,身体的不适更难受了。下一秒,只听门一声巨响,一道黑影闪了进来,下一刻,她已被一双强壮的手臂抱起。 “小姐?” “寒战”出口的呼唤似对情人的呢喃,带著浓浓的情欲。娇软的身体靠进他怀里,紧贴著他强壮的身体磨蹭著,口里禁不住的发出娇吟。“我好难受,嗯……” 他身体一僵,立即起了反应,怀抱自已深爱多年的女人,而此刻她又这样一副诱惑的神情,没反应,他就不是男人了。 “小姐,你怎麽了?“想扶她站好,可那根本不可能,她就如无骨的蛇妖一般紧贴在他身上,对他做著甜密的折磨。观察到她异常红豔的脸。睡袍的领口已扯开,香肩半掩,苏胸半露。他的眼顿时暗沈如墨,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远处已隐隐传来人声,听声音正是往这边来的。 “快……嗯……走……”抓住最後一丝理智,断续的说著,可双手已不受控制的拉扯他的衣服,“快……出城……”小腹上感觉到男性强硬的突,不禁惊呼出声“啊……” 伸手拉过一旁屏风上的披风,将怀中人儿一裹,紧抱入怀中。脚下一点,急射出去,几个起落,出了府门。 寒战一边运起十成的功力快速向城门方向飞驰,一边抱好怀中如蛇般不停蠕动,让他恨不得立即化身成狼的女人。 春药的药力已完全发挥做用,下身的麻痒让她狠不能立即找个男人扑倒,柔软的藕臂挣脱披风的束缚,缠绕上他的脖颈,紧随而来的是她柔软的唇,香甜的舌,对著他蜜色的脖颈啃舔。 猛的倒抽一口气,寒战差点一头倒栽葱从高空中摔下去,急急稳住心神。硬逼著自已突略怀中小人儿在自己身上做的甜蜜折磨。将内力催到极致,飞掠过城墙,不到半盏茶的工作,已冲到城外十埋坡的密林里,全身的肌肉因强自压抑的情欲而愤起,全身更是汗如雨下,飞掠上一颗数人合抱的大树树丫,寒战紧紧的将她抵在树与自已之间,他不得不停下来,只因怀中的女人,双腿已缠上他的腰,柔软的腿根处正抵著他的粗大铁棒。而女人无意识的摇晃磨蹭,差点让他达到极致。 “寒战,”女人不满的娇呤著,双手拉扯著自已的衣服的同时,还不停的扭动身体,这使得男人的铁棒,隔著衣物正好顶在了女人湿热的幽口上。 “嗯……”寒战低呤出声,急喘著想要压下欲火,可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他的分身甚至能感觉到那软穴中的热气,在邀请著他进入。 拼著仅剩的一点毅力,他抖著双手略推开紧贴在他身上的女体,不想,入眼的美景将他最後一丝理智完全拍飞,白色的裕袍腰带已完全扯开,大开的前襟的露出一双形状饱满的丰乳,一身的冰肌玉骨,细瘦的柳腰,光滑平坦的小腹及那软穴上的黑色软毛。 轰──,全身的热血冲向下腹,使得铁棒更涨大几分,难怪他能感觉到那软穴中的热气,因为这女人袍下根本什麽都没穿。换言之,他与她只隔著一层薄薄的布料。 “我要……,寒战”雪白的藕臂再次缠上他的脖颈,糊乱的亲著他的下颚,脖子,那调皮的小手,更是扯开了他的衣襟,抚上的他的胸膛。“寒战,我好难受──,嗯……” 寒雪发现两人下体相抵著磨擦,竟能让那难受的麻痒略减,更是用力的夹紧了他的腰身,粗大的铁棒竟隔著布料略探入穴口,可未经人事的小穴被强撑开,传来撕裂般的刺痛。“啊……疼……”娇弱的痛呼,呼回了寒战沈浸在欲海中的一丝理智。忙扶著寒战的俏臀使自已退开一点。 那痛感一消,麻痒的感觉竟比之前更加强烈,大开的双腿无法合拢,只能无助的用力夹紧寒战的劲腰,寒雪难受的吟泣“好痒,寒战,那里面好难受”抬起娇颜看著寒雪,清澈的大眼此时带著浓浓的委屈及情欲。 寒战如墨般的黑眸深不见底,多年的守护,她早已融入他的骨血,舍不得她受半分委屈,有半分不适。他视若生命,如珠如宝的守著护著,却还是让她受此苦楚。那下药之人最好祈祷别被他找著,不然,定让那人生不如死。 他的宝贝,他的爱人,怎舍得她有半分不适哟,即使过了今夜,她会怨他,恨他,可,眼下只要能让她舒适一分,让他舍命都不在话下,更何况,是这他只能在梦中做的事。只能深埋在心中,或不敢有半点希冀的事。 俯身吻上她的眼角,延著的的俏鼻一路而下,一手环上她的细腰,一手抚上那柔嫩的穴口。 “啊……嗯……”吻上她娇豔的唇,吞下她的呻吟,舌如游龙探入香口,激烈的翻绞纠缠。抚著穴口的手指,感受到小穴的湿意,伸出一指慢慢探入,耳边听著她细细的呻吟声,慢慢的进出让她适应他的存在,因药性的做用,小穴里爱液满满,他再加入一指,同样慢慢的进出,感觉小穴紧紧的包裹,脑中不禁想著,此时若是自已的铁棒进入将是如何的销魂,下体叫嚣著,涨痛起来。 在她快喘不过气时不舍的放开香口,延著美丽的细颈,啃吻著一路而下,吻上那雪白软绵的胸部,托高她的腰肢,一口吞没雪丘上的粉红小果,轻咬细啃并不时大力的吸吮。直到一边的小果红豔涨大,才换到另一边。 寒雪半靠在大树上,双腿环著寒战的腰,身下是寒战的手指在慢慢的进出,那带茧的粗指带给她陌生而愉悦的快感,大口的喘著气,伴著细细的呻吟,感觉穴里的快感在急速的累积,在寒战的第三根手指快速冲进来之时,脑中一空,小穴紧紧的裹住了侵入的手指,并不停的收缩著。 寒战的动做并不停下,反而越加快速的抽插起来。手指快速进出小穴发出羞人的声音,更如催情剂般让寒雪尖叫著冲上高潮。 恩爱 寒战抽出手指,拉拢寒雪的衣襟,抱紧她,站著不动。一手轻抚著她的背,好让她平静下来。一边以过人的毅力强压下自已快要涨瀑的欲望。可下一刻,寒雪突然尖叫著,扭著身体哭叫起来:“痒!寒战,好痒” 看到这情形,寒战不再犹豫,拉开腰带,抱稳寒雪的身体抵在大树上,巨大的铁棒就已抵上穴口 “别哭,马上就不痒了,别哭。”出口的声音异常的粗哑。心中却是恨不得将那下毒之人千刀万刮,下这种定要与男人结合才可解的毒药,其心之恶毒可见一般。 经过刚才的爱抚,穴中有足够的润滑,可他还是异常的小心,毕竟他的尺寸不小,她初经人事,虽有药物作用,可这初夜的疼痛,怕是免不了。既免不了,就让他降到最低吧。 他动作轻柔而缓慢的,点点将铁棒推进穴中,强忍著驰骋的欲望,任由汗水奔流。 “嗯……呼──好烫。”随著巨物的进入,饱涨的感觉带著微微的刺痛,使麻痒稍退。寒雪微皱著眉,急喘著气。 “寒战!”纤纤玉指抚上男子满是汗意的脸。 “疼吗?”声音带著压抑的痛苦。 “好涨,”喘了口气,“不太疼。” 那坚毅的黑眸,此时已布满血丝,额上青筋暴起,平时看著俊逸冰冷的脸此时竟显示有些狰狞可怕。 “很难受吗?”寒雪有些担心的问? 铁棒已入小半根,感觉到屏障,他略停了停。“我甘之如饴。”粗哑的声音未落,一口气整根猛撞到底将寒雪紧紧的抵在了树杆上。 “啊──好痛!”双手推挤著身前的男人,可是却未能推动分毫,无力感加上下体的疼痛,让寒雪泪如雨下,只能无力哭喊:“寒战,好疼,你放开我,好疼啊” “乖,一会儿就不疼了”强压下奔驰的冲动,温柔的吻去她的泪。“别哭!”伤她是他最不原做的事。可寒雪的泪却怎麽也禁不住,丽眸带著惊惧,紧紧抱上他的脖子 “又痒了,啊……,寒战,寒战?”纤弱的身体竟疯狂的挣动起来。 怕她伤到自已,忙抱靠到自己身上,小退了一步,让她光洁的雪背远离树杆。 慢慢的退出,感觉寒雪的哭声小了下来,再慢慢的推进,即使分身要瀑裂般的涨痛著,他仍压下欲望,哑声轻问“还痒吗?” “好些了,可还是会疼。”寒雪喘息著轻应道,“可是好怪,”细细感受两人结合处的感觉,随著寒战慢慢的推进发出一声细细的娇吟“嗯──” 整根推到底,感觉身上的小人儿不稳的喘吸声,捧著俏臀贴著她的身体,磨蹭著两人的结合处,让铁棒在穴内捻磨花心,惹来她动听的娇吟。“啊──” “舒服吗?”欲望已到临爆点,全身的肌肉都因强忍而纠结紧崩,可还是以她的感受为首要。 寒雪羞的埋首在他肩上,这呆子,这叫她怎麽说得出口。只能紧紧的抱著他的脖子紧贴上他强壮的身体,做出无言的邀请。寒战略加快了进出的速度,并细细感觉怀中小人儿的身体反应,听著她动听的呻吟,才加快了进出的速度,突然,寒雪闷哼一声,穴中一阵紧缩,达到了的高潮,“寒战,停……下……恩……啊……”,可是寒战并未停下来,反而加速抽送起来,高潮中的身子异常的敏感,全身潮红,寒雪受不住那持续的狂喜,挺直了腰身随著寒战的猛烈抽插而急喘著尖叫,“啊……啊……啊……”持续的高潮使密穴紧绞著铁棒,寒战再也受不住那销魂感受,意识全由欲望撑控,放开身手全力抽送起来,身体相撞发出急速不断的“啪,啪,啪……”的声响,寒雪再受不住那极致的狂喜,低头咬上他肌肉愤起的肩背,身体在高潮的喜悦中颤抖著,最後实在受不住眼前一黑,竟晕了过去。寒战闷吼著疯狂冲刺,最後将寒雪的的俏臀紧压向自已,铁棒直抵进花蕊深处,狂射而出,紧压著俏臀颤抖的身体久久才停下来。 积累了多年的欲望在这一刻皆倾注於她体内。那销魂噬骨的极乐感受,竟让他舍不得在结束後放开她。 痴迷的抚著寒雪沈睡的脸,今夜过後,她可会怨他夺去她的身子?可会恨他?虽是不得已,可他还是污了她的贞洁。 得到她是他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可此刻,他竟有了这样的痴愿,他可能有这样的痴想,能吗?他与她,就如云与泥,他能痴想著这美丽的彩云会属於他一人吗?能吗?闭了闭眼,再睁开时,迷惘之色已退去。不管她怨也好,恨也罢,此生,他必会守她护她到生命最後一刻。既使只能远远的看著她,守著她,他心亦足已。而今夜将是此生最美,最动人的回忆,在这一刻,她属於他。 单手抱著寒雪,不舍的将分身从她的热穴中退出来,高潮後的分身并未软下,一退出,带著点点红豔的乳白色液体便从小穴中狂泻出来,顺著寒雪洁白的大腿急急滑落。寒战沈黑的深眸闪过一丝惊愕,这麽多?望著那沾著红白液体的白嫩大腿,腿根处竟有些红肿。他深厚的功力,既使是在光线不足的密林,亦能视物无碍。大手小心的整理好两人的衣袍,轻轻抱起她,提气向密林深去飞掠而去。他记得这林子深处有猎户临时过夜的小屋,他本就异於常人的强壮,加之多年练武,分身亦是异於常人的粗大。寒雪初经人事,虽有药力作用,可最後一刻,他未控制力道,定是伤了她了,必须马上为她洁身处理伤势。 诉情 待寒雪再次醒来已是一天後了,睁开迷蒙的眼,首先印入眼帘的是暖暖的火光。眨眨眼,视力变的清晰,这显然是个破旧的小屋,她身下是硬硬的木板床,床前烧著火堆,门帘处被一块深蓝的粗布遮挡著,看不到外面的情形,这应是这小屋的内室。低头扫了自已一眼,身上穿著她的浴袍并盖著一件男式的黑色外袍。是寒战的,他应该就在附近。 这麽多年,他从未远离过她,只要她轻轻一唤,他便会立即出现在她面前。也幸好他一直守在她的身边,她才能避过这次的暗算。回忆起那晚,寒雪不禁全身热烫,红霞满面。她虽中了春药,神智却是完全清醒著。 忆起他的体贴,他的狂野,他的激情,不禁让她心跳加速,血脉沸腾。从未知黑衣下的身子是那样的强壮挺拔,亦想不到平日里那麽呆板的一个人, 竟会有那样的表现,还有那涨满她小穴的热烫铁棒──,天,她在想些什麽呀。 害羞的想缩起自已的身子,可只略微一动,却牵动了下体及腰背的肌肉,下体的刺痛及腰背的酸痛让她轻吟出声,天呀,这就是贪欢的代价。特别是男人过於强壮之时,真不是一个惨字了得。 她晕过去後,那男人到底多久後才放过她的,怎麽会这麽痛。微蹙柳眉,咬著唇忍受难耐的不适,现在的她竟连想缩起身子都做不到。“嗯……”真的好痛。 遮挡门帘的布巾被掀起,寒战手里端著一个粗瓷碗走了进来,见她醒来,立即将碗搁在床头, “你……怎麽样?”深沈的黑瞳中满是担忧。伸手轻扶起她,却引来她的瑟缩与痛哼。 他傻楞在那里,呆呆的看著她娇豔的脸,不知该如何反应。 起身时牵动的肌肉使身上酸痛的利害,寒雪眼眶一下子红了,莹莹的泪光闪动,脸却是红豔异常,含娇带怯的瞪了他一眼,。 她,是他一生的魔障。长叹口气,伸手将她抱靠在怀,一手轻轻抚上她的细腰,运起些微内力为他轻轻按摩推拿。“很疼吗?” 她本不是善感之人,可此时听到他怜惜的问话,竟一时止不住的想落泪,想跟他撒泼。艰难的抬起酸痛的手去打他,没打疼他,自已却更疼了,泪如断线的珠子般滑落, “你坏,你坏,呜──”靠在他怀中,感到温暖无比,可身子疼痛,让她此刻只想赖在他怀中任性,撒娇。“人家好疼,呜──,你坏。” “怪我,怪我,”无措的抱紧她娇弱的身子,轻揉她的细腰却没停下。“别哭,别哭”他生性寡言,嘴又笨,此时更是无措,只能重复著一样的话,只求她能止住那让人心痛的泪。 腰部经他一揉,酸疼倒是缓了很多,让寒雪慢慢的止了泪,可身体却因哭泣还止不住的轻颤著。 见怀中人儿终於止住了泪,寒战不禁松了口气,揉著腰的手也随之停了下来。 “还疼。”细声的轻哼著。感觉那支大手马上又在腰上轻揉起来。 这呆子,连安慰人也不会,来来去去就这两个字,心里虽怨著,可也甜蜜著,两人同吃同住这麽多年,他的情意,她心知肚明,也明了他那木鱼脑袋在执著什麽,不然,他又如何会看不清,她这些年来对他的情。趁著这次的事,一便捌了他才好,想著,心下便有了计策。 “你──可喜欢我?”将脸埋入他的胸膛,轻声的吐著这麽一句,却知道以他的功力定能听得一清二楚。 寒战身子一僵,盯著怀中人的小脑袋,半天才蹦出一个字“不!” “你不喜欢我??!!”声音已带著浓浓的哭调。 寒战吓的立即搂紧了她,一边轻拍著她,“不是喜欢,是爱,我爱你。。”话一出口,心下却是一松,原来也并没那麽难说出口。 “真的?”她紧张的双手抓著他的前襟,心里好甜。 寒战看著深埋在他怀里的小脑袋,顿时无语。她出身名门,机智聪慧,材貌更是无人可比。而他,连自已父母是谁都不知道,若不是得她相救,他可能一生都只能混乞街头,亦可能早已被人活活打死,或饿死街头。可既使如今有了这一身的功夫,又能如何?他两袖轻风,空有蛮力,让她跟著他粗茶淡饭,穿粗布裳?光想到那种情况,他就心痛不已,摇了摇头,他怎麽舍得,她应值得更好的人呀。 感受到身前人在摇头,寒雪呼吸一哽,眼前便模糊一片,“你可是嫌弃我?” “不!怎会。”单手抬起怀中娇颜,入眼的泪花让他心一阵揪痛。怜惜的吻去滑落的珍珠,他不舍吻上那轻颤的红唇。温柔的舔吻著软嫩的红唇,舌探入密唇缠上那香舌,细细舔弄纠缠。直到怀中人儿快透不过气时,才退出来,却不舍得离开,还是不断舔著那气喘的嫩唇。 “是我配不上小姐,我一界武夫,怕是要让你跟我受委屈了。”带茧的大掌轻扶著她细嫩的小脸,他不舍的说。 “我不怕,”寒雪红著脸轻道。“何况,寒家庄那麽大的家业,也饿不著我。”娇媚的抬眼斜瞄著他,“爹娘只有我一个女儿,今後,你可是会不让我出门谈事?” “不会。”她一向争强好胜,聪颖过人,纵横商场,玩转朝堂比那男儿更强上一分, 寒雪喜欢从商,何况高坐朝堂之上的那人更不会让她归隐山林,她无论如何都不会有吃粗茶淡饭的日子。“只要你喜欢,只管去做,”再次轻吻上那红唇,“有你之所在,便有我如影随行。”说完便密密的封住那檀口,热烈的缠绵细吻著。寒战一手扶弄著寒雪细腰上的嫩肤,一手从白色的睡袍襟口探入,摄住一方软绵嫩乳揉捏把玩著。 “嗯……”乳房及口中的刺激让寒雪呻吟出声,身体像著火般热烫起来。女人的呻吟声是男人的催情剂。在腰间轻扶慢揉的大手顿时转移阵地,拨开睡袍的襟摆,抚向那柔嫩的双腿间。 所有的美好感觉在他的粗指碰上小穴的嫩肉时,让寒雪痛的瑟缩哼叫出声“疼!” “该死!”松开美味的香唇,将那香嫩的娇躯揉入怀中,寒战拳头紧握得克制绝堤的欲火。 寒雪羞的连双耳都通红起来,心里却为自己能影响他而乐在心中。 治伤 寒战原以为傲的毅志力,在偿过她的甜美销魂後,此刻怀抱著寒雪竟是如此的薄弱。软玉温香紧靠著他的身体,阵阵女儿香钻进她的鼻翼引诱著他,勾引著他。若不是一直提醒自己她的身子受不住,怕是早将她压在身下狠狠的爱怜了。 刚才的激情後,没有整理好的衣襟仍松散著,她一边的娇乳显露在外,红梅锭放在雪峰上,显得鲜豔欲滴,衣襟的下摆被撩到了腿根处,两条嫩白的大腿如磁铁般吸住了他的视线,下身涨痛难当,急切的渴望那小嫩穴抚慰。 过了好一会儿,寒雪仍觉的靠著的男性躯体仍是紧绷著,不禁担心起来,抬起小手拍抚著男人的胸膛,一边问道“你还好吗?” 寒战猛的抓住在胸膛作乱的小手,拉著她按在自己快涨爆的铁棒上。 “吓──”寒雪吓了一跳,反射性的想缩手,他却不让。耳边传来他喷著热气的话语:“它想进你身下的小洞,可我怕会弄坏你。”说完还舔咬起她红的惕透的耳垂。 寒雪紧张的握住了手下的铁棒,惹来寒战的低吟“嗯啊……”闭眼深吸两口气,寒战松开寒雪的手,将她轻放在木板床上,转身去拿床头的粗瓷碗。 “寒战?”寒雪一脸的不解,眼却无法自寒战的裤裆移开,那里被高高顶起一块。前夜因药物关系,没有时间看清填满自已小穴的东西,可刚才入手的感觉那麽巨大,她一手根本无法圈握,难怪她下体现在会这麽痛了。 寒战手端著碗转过身来,看寒雪的视线停在自己的胯下,不禁大笑道:“想看吗?”在看到寒雪羞红脸看著他时,二话不说,单手拉开裤带,让裤子落在脚边。昂仰的巨大男根,涨得青紫的铁棒上青筋盘节,与身体成七十五度角的挺翘著,看得寒雪倒抽了口凉气。“好大!”说著瞪了寒战一眼:“难怪弄的人家这麽疼,以後不许你碰人家。” 寒战笑著坐到她身边,单手拉开她腰间睡袍的系带,掀开睡袍,裸露出完美的女体,他痴迷的望著:“真美!” “你干嘛呀!”寒雪红著脸抢救自己散开的衣袍。拉拢了上身,却没法顾到下身。 “你需要上药!”寒战一手握住她细白的足裸,拉开她的双腿。 “上什麽药?”寒雪拼命并拢自已的双腿,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如此羞人地方。 “擦伤!”寒战出手极快的点了寒雪腰点的穴,然後掰开她紧闭的大腿,在黑细的阴毛圈围中,那细嫩的小穴红肿的异常醒目,“真的伤著了。” 寒雪羞愤致极,跟人做到小穴擦伤需上药的地步,传出去她也不用见人了,这边才想著,却看到寒战伸出手指轻轻的抚摸著下体,穴口也传来微微的刺痛。这种视觉效果使得她小腹一热,只觉一股暖流从小穴流出。 寒战黑瞳一沈,似笑非笑的瞄了寒雪一眼,看得寒雪恼羞成怒,“你到底还要不要上药啦!” “要,”寒战嘿笑两声,“不过,上药前,先让我帮你清理一下”说著俯身埋脸她两腿间舔弄起来,粗长的舌舔过红肿闭合的阴唇,探入小穴舔吮著。阴道的刺激引的寒雪流出更多的爱液,使的寒战舔弄时都发出“叽咕……咋咋……”的水声。 “呀……别……”寒雪惊喘著想逃,下身却动弹不得,“嗯……”寒战长舌舔过穴口的内壁,带著点痛,更多的却是快感。她能感到寒战的舌在小穴中的每一个动作,“啊……嗯……”他竟然,他竟然将舌头整个探入了小穴并进出起来,他的唇跟齿随著舌头一次次的进出舔弄磨到阴蒂,让她快感骤增,小穴绞紧收缩起来,寒战突然解了寒雪腰间的穴道,将她一把举了起来,自已单膝跪地,舌却没有离开小穴,将她的两腿分架在自己肩上,头向後仰著使舌头探的更深,边卷弄著深处流出的蜜液。 “呀……啊……”寒雪颤抖著到达高潮,只觉小腹一热,流泄的爱液都被寒战吞了下去。 将仍在急喘的可人儿放回木板床上,寒战又点了她的穴,这回连上身也点上了。 “你……干嘛呀?” 寒战对著她露出一抹邪笑,“我涨的快爆了,好想插入你的小穴”边说,边将她的一支玉手覆在一边娇乳上,另一手放在她自已的小腹上,将她嫩白的大腿向两边分到最大,做出她自慰的姿态。刚经过高潮的小脸上媚色未退,引的他下身更加涨痛。他低吼一声,一手握住自己的铁棒快速套弄起来,另一手快速沾了粗瓷碗里的药液探入那刚经过他唇舌洗礼的香穴。 “呀……”寒雪惊异的睁大了眼,看著寒战自慰,一边为小穴内侵入的手指带来的冰凉快感呻吟。 “好想现在进入你的身体”寒战边喘著粗气边说著挑逗的爱语,一手快速的套弄自己的男根,另一手还不忘沾了药液插入幽穴擦拭。“狠狠的要你。”两眼盯著床上人儿撩人的姿态,两眼通火的像烧起来般,寒雪跟著急喘起来,身体热烫著,小穴中有他粗糙的手指在进出著,那如狼般的眼让她感觉现在在她体身进出的不是他的手指,而是他的铁棒。胸口一热,小穴绞著的他手指快速收缩起来,她再一次达到高潮,而寒战在快速套弄自己几下後,腰一挺,白色的精液如箭般急射到了对面的墙上。 自慰 寒雪羞赧的闭上了眼,她想不到,平时那麽呆板沈默的人,在房事上竟然如此惊世骇俗,他说的话,做的动作都好色哦,不过,她喜欢,嘻嘻…… 寒战解决了欲望後,解了寒雪的穴道,拉好她的衣袍,拥著她细细密密的吻著她的额,“还好吗?”声音异常低哑,还带著情欲的味道。 “不好,”伸出小爪子使劲扭著他腰间的软肉,“说是给人家擦……药,还这样弄人家。”虽感羞赧,可她也不是关在绣房没见过世面的闰女,真要说起大胆的话来,她也不会逊色於他。 抓住腰间作乱的小手,举到唇边细细吻著,“别伤著了,我皮厚,你小心弄不痛我,反而伤了自己。”边说著,唇来到那娇豔的红唇细啄著,“我会心疼。”封住那仍在轻喘的檀口,将粗舌伸入她的小口中翻绞纠缠,温柔的吻慢慢变的激烈色情起来。直到胸前两支小手推拒的力道加大,他才不舍的放过她,转而啃向她细白嫩滑的脖颈,边啃吻著,边苦脑的抱怨,“你这小妖精,到底对我使了什麽毒,让我一见你就控制不住自己?” “哪个对你使毒来著?”寒雪喘著气,红著脸推拒著他坚硬的胸膛,“以前也没见你对我这样,还有,别拿你的那个顶人家啦。”他的欲望让他吃惊,才刚自慰,这会儿只因一个吻,竟又坚硬的顶著她了。 “以前是不敢对你这样,我只在夜深人静时,看著你的房,想著你会在我身下婉转承欢,想著我在你小穴里狠狠要你的情景,然後自己动手解决。”满意的看著自己在她颈上种下的红梅,用舌轻舔著,“可偿了你的味道後,我就上瘾了,只想时时刻刻埋入你的身体,偿那销魂滋味。” “你别再舔了啦,一会儿,再忍不住,我可不理你。”大腿上顶著的硬根有涨大的趋势,让她耳朵都热红起来。 “你小穴伤的不轻,现下我不会碰你。”叹口气离开她的细颈,大手轻抚著通红的丽颜,“你给我揉揉可好,光看著你,我就涨痛的难受。” “那你今後都避著我,见不到,自是不会痛了。”口里虽这样说,小手却抚上那巨大的男根,前世只在教科书上见过这东西,现在真实看到,真是说不出的感觉,“好丑!”拿手碰了碰,那男根竟跟著跳了下更涨大了一分。 “嘻嘻……,真好玩。”抓在手中上下套弄了下,感觉男根又大了一点,寒雪笑嘻嘻的回头问他:“它会长到多大?”、 寒战喘著气,深沈的眼在见到寒雪嘴角的笑容时,一手揽过她紧拥在怀中,唇猛的封住那檀口,激烈的吻著,一手握著的她的手,在自己的铁棒上快速的上下套弄起来。 “嗯?……”寒战不满的吟叫被封在嘴里,有点不满他的粗鲁激烈,可寒战不理,只管在她口中热烈的纠缠。大手握著她的玉手,在自己的铁棒上套弄的更快了。 “啊嗯……”寒战边舒服的呻吟,边快速动作著,唇却不舍的离开那红豔的香唇,密密实实的吻著。 寂静的小屋中只闻男人舒服的闷哼声,粗喘声,激吻中“吧叽,吧叽”的水声及细细的皮肤摩擦声。 良久之後…… “嗯嗯嗯(放开我)……”寒雪气愤的拿一支手猛推他,无奈人小力轻,这男人壮的跟牛似的,根本就推不动。可是她的手好酸,嘴也好麻,唇都痛起来了,他到底要弄到什麽时候才结束呀。 “嗯……啊……”寒战几个猛烈的套弄後,终於放开了寒雪红肿的唇,舒服的呻吟著靠在寒雪的细肩上喘粗气,白色的精液激射在他自己的大腿上,部分沾在了寒雪的手掌上。 寒雪拉过一边寒战的黑色外衣擦拭发抖的玉手上的白液,然後把衣物一扔,盖上那射精後,有些软下去的男根,一边喘著气,平复自己的呼吸。 看著寒雪报复性的将他的外衣弄脏,寒战无奈的摇摇头,:“生气了?” “哼!”小嘴一噘,非常有个性的将头转向另一边,“人家手好酸,嘴巴也疼!”说明他的罪状,让他识像的,赶快就地伏法。 亲亲她形状美好的耳垂,“面对你,我永远也要不够。” 寒战的甜言蜜语,让寒雪很受用。“甜言蜜语!认识这麽多年,我一直以为你沈默寡言,跟块木头似的,没想到倒是我看走眼了。”寒雪拿玉指推推靠在肩上的男人的额头。 “这是我的真心话,”逮住想逃窜的小爪,放在唇上轻吻了下,深情的凝视她的眼“且今生只对你一人说。” 寒雪甜蜜的笑开了,“好,”看了一下小房间门口挂的布帘,“我饿了呢,有没有吃的?”感觉自己现在能吃下一头牛。 “是该饿了,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寒战放开寒雪,用自己的外衣将自己腿上的白液擦拭干净,步下床穿上长裤。 “一天一夜?这麽久?”寒雪吃了一惊,马上想到一个重大的问题,那下药之人是谁?中药时并没有人在场,而且寒战是贴身保护他的,这是任谁都明白的,她中药时毕会向寒战求救,那下药人的目的何在? “你一直在睡,我不敢走开,这小屋也没什麽吃的,我们得回城去。”回身从一旁拿过带出来的披风将床上的寒雪包好。 “之前的客栈是不能住了,我们先随便找一家僻静的客栈住下,看看情况再说。” “下药之人?”寒战想到了那个吃了熊心豹胆,敢在他眼皮底下对寒雪下春药的人。 “你我两人形影不离,相熟不相熟的人都知道这点,下药的人只怕是不相识之人。”双手在寒战抱起她时自动圈上他的脖颈。“在没有搞清楚对方底细前,还是先观望一下吧,我现在又累又饿,也没心思烦这老什子。” 细心为寒雪整理好衣袍,拉起披风的兜帽,遮住她的丽颜,手向火堆一挥,还在燃烧的火堆倾刻间全灭,屋中顿时黑了下来。寒战拿起外衣搭在肩上,抱起寒雪往外走去“你先睡一下,我们马上就可以回城了,到了,我再唤你。” “好,到了客栈我要先洗澡。”打了个秀气的呵欠,安心的靠入寒战怀中闭眼休息。 “好,到了唤你。”单手拍拍她的背,寒战运起轻功踏著月色平稳的向城里飞掠而去。 客栈 寒战运起十层的功力,轻松的跃过城墙,飞掠到城西,找了家干净的客栈要了间上房,就抱著寒雪进了房,轻轻的将怀中人儿放在床榻上,盖上锦被。才来到窗前,打开窗,甩手往空中扔了个信号弹,才轻轻将窗合上。 约一刻锺後,房门传来轻轻的敲击声。寒战打开门,来人正是落後他们一天的十二卫之一,侍卫长王正义。寒雪出门时,除他与寒雪同行外,另有十二卫落後他们一天跟随,这是寒雪一贯的规定,为的就是防止意外发生时被人一窝端。 “寒大人”王正义冲寒战抱拳行礼,轻声问“属下在城中守了一天了,没见离城暗号不敢稍离,小姐可安好?” “安好。”寒战走出房间,转身轻轻带上房门,两人就站在房门外轻轻的交谈起来“前日城中有人对小姐下药,我带她出城避了一日,现下睡著了。” 王正义吃了一惊:“小姐可有怎麽样?”要是这小祖宗出了什麽事儿,他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掉的。 “药已解,我一会儿要出去一趟,取些药。”寒战瞄了一眼房间。“其他人呢?” “在楼下。” “大厅守两个,楼梯口守两个,房门前与窗台下各守两个,余下的人,去打探一下,前日晚是何人带人闯的福贵客栈後院的包间,查一查那人的底。”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看王正义下了楼,寒战才转身回房,同样轻轻的关上房门,不让一丝异响惊扰到安睡的可人儿。 来到床前,看到床上人儿正睁著大眼滴溜溜转著,宠溺的一笑,“怎麽醒了?” “饿醒的。”侧身看他,笑著冲他招招手。 “已吩咐小二备热水和吃食了。”握上她的小手举到嘴边轻吻一下,“我一会儿要出去一会儿,正义在外边守著。” “他们到了?” “早到了,在城中侯我们一天了。”一支大掌抚上有点憔悴的小脸,满眼的心疼。 舒服的蹭蹭他的大掌,“让他们抓到对我下药的人,扔到含春楼去让豔娘整治去。” “好!” “不准去拿乱七八糟的药。”两人如影随行十余年,相知甚深,她名下有全国最大的妓院,而院中有寒棋制的最好的治私处的药。现在她不舒服,他还要离开,定是要去取药的,只是若她去取药,定会让豔娘知晓,想到豔娘的精明难缠,她就头疼。寒雪睁著大眼死盯著寒战,若他敢摇头,定要他好看。 寒战冷酷的嘴角扯起一个弧度,照亮了整张脸“好!” “豔娘若问起怎麽办?”知他定还是会去取药的,寒雪烦忧的皱起了眉。 “她不敢。”伸手抚开那高耸的眉头,在她额上轻轻落下一吻。 “可她定会跟著来烦我。”气恼的拿起相握的大掌磨牙。 “她有事要烦,”拍拍她啃的起劲的小脑袋,“安心些,我不会让她烦你的。” “你有办法?”她瞄眼看他。 “前晚,下药之人。”她是关心则乱了,不然不会想不到,还有个最好的玩具可供豔娘玩上几天。 “对哦。”寒雪笑开了脸,揽过寒战的脖颈在他唇上印下奖励的一吻,寒战却不打算这麽轻松让她过关,大手按上她的後颈,压向自己,密密实实的舌伸入她口中,滑动著,追逐著与他推拒的小舌, 两人你来我往的躲闪追逐,过多的透明晶液从两人的嘴角滑落,延著下巴滑落衣襟。推拒的动作加上寒雪侧躺的关系,衣袍滑开,露出洁白滑嫩的香肩,形状完美的锁骨。 湿热的吻跟著晶液的痕迹游走,啃舔上完美的锁骨,一手探进衣襟抚上一方柔软,带点力度的揉弄起来。两人的气息慢慢加重,相握的手被寒战压在寒雪的头顶,他一把扯开已凌乱的衣襟,吻上一边 受冷落的玉乳,轻啃著软肉,来到顶峰,舌一卷,将羞答答的小果吸入口中用力吸吮。 “呀……恩……”寒雪情不自禁的仰头挺胸,将玉乳更多的送进寒战口中,可过重的吸力让她的乳头微微的刺痛著,让她娇吟著求饶,“战……恩呀……别……” 吐出被受怜过的小果,红豔的果子闪著妖豔的色彩,让他的跨下雄起,“哦……”寒战挫败的呻吟,他对她真的一点抵抗力都没有。头无力的埋入塞雪柔嫩的肩颈,对著那小巧的耳垂喷粗气,寒战带著点咬牙切齿的闷吼道“你这小妖精,在小穴没好前不准再引诱我。” 热烫的铁棒紧顶著她的大腿“会很难受吗?” “再这样,我早晚会死在你手里。”使了点力,啃著细嫩的肩出气。 “啊……”寒雪惊喊了声,肩头的点麻麻的疼,“你是小狗,咬人家! “你再这麽喊,我怕是不只咬你了。”寒战无奈的摇头,这大小姐,名下开著碧落最大的妓寨,可本身却纯的可以。她不知道女人的叫床声对男人的刺激有多大,特别是在男人已经化为狼的时候。 “真的很难受呀?”双手捧起埋在她肩上的大脑袋,入眼的是男人通红的眼。“你眼睛都红了?” “我下面那根更红,”寒战没好气的说,再这样下去,他定会因欲求不满而死。“你做什麽?” 感觉腰间有支小手在解他裤带,寒战吃惊的瞪她一眼。 “帮你解决呀!”寒雪被瞪的有点委曲。 “不怕手酸了?”不知道先前谁为了这事拿他衣服出气的。 “怕,不用手行不行。?”寒雪跟他打商量。 “行,用嘴!”寒战动作利落的解开裤带,拉下裤子,爆胀的男根弹跳出来,紫红的男根好像比之前看到的还要粗一点,青筋根根鼓起盘节在上面,看上去狰狞恐怖。 “好大!”寒雪有点为难的看著那粗大的肉棒,有点伤脑筋,不知道用嘴怎麽帮他解决。 寒战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麽,不禁好气又好笑,亲亲她的小嘴,没好气的道:“放心吧,你肯,我还舍不得呢。” 大手并拢她嫩白的双腿,点上腰间的穴道,“你干嘛呀?”老是点她穴,坏男人。 “你不是要帮我解决?”寒战将粗长的男根慢慢沈入并拢的腿根处,感觉那细腻的包裹,还有小穴上两片嫩肉的撩拨,感觉真爽。 “嗯~~” 寒雪跟著呻吟了声,看著她轻拢的眉头,脸上一片红豔。 “怎麽了?”亲亲她的小嘴,腰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慢慢抬起又沈下,享受那甜蜜的折磨。 “ 有点痒,”铁棒的磨蹭拉动了阴唇也磨擦到了阴蒂,让她不禁为之颤抖。 寒战黑瞳一沈,将铁棒更往上蹭动,快速上下抽插。“这样呢?” “呀……别……嗯……啊呀……哈……”看寒雪被刺激的只喘气,寒战更猛的抽插起来,虽不能进入小穴,但在腿根与股沟的包裹下,却也能给他带来销魂的快感,特别是在看到身下人儿也有感觉时,他更是欲火焚身,解开寒雪的穴道,将人半扛起来,两支大手压著两条晶莹的玉腿并的更拢,压向自已猛烈抽动起来,还不怀好意的提醒寒雪“侍卫已到门外,窗台下也有,记得别出声,不然会被听到。” 寒雪强忍著到口的呻吟,阴唇及阴蒂被不断磨擦带来的酸麻快感,让她穴内强烈的收缩起来到,爱液潸潸流出,当极致的快感来临时,她只能咬住男人的肩背,阻止到口的呻吟,直到第三次猛的咬住男人的肩背後,寒战才闷哼一声,猛压著嫩臀抵向自己,粗长的男根穿过股沟,白色的浓液激射在床帐及枕头上。 “我要死了。”寒雪悲悲切切的咛喃著,惹来男人的轻笑。 “我快累死,饿死了。” 抬起软绵无力的手,打他一下“我要洗澡,我要吃饭。”可是眼皮却不听话的合起来,连抗议声都是含在嘴里的,也幸好寒战功力高,才能听清她有哝喃什麽。 单手抽掉弄脏的枕头,顺带用它拭净床帐上的白液後,将其扔到床底毁尸灭迹。拉过锦被包好累坏的小人儿,轻放在床上,亲了亲还红通通的小脸。他迅速的下床整理好衣物,并拉下床帐,遮住沈睡的爱人。轻轻开门出去,对门外的侍卫细心叮嘱几句,快速的转身离去。几个纵跃跳进含春楼的後院,熟门熟路的拐进一间闺房,打开衣柜门先取出一块锦布摆在屋中圆桌上,再依次取出几身女性衣物,连女性的肚兜,褥裤也不放过。转进里间寻找鞋袜,出来时,圆桌边多了名豔丽的红衣女子,只见那女子摇子团扇,要笑迷迷的瞄著他,“我还当我这含春楼糟贼了呢,想不到是故人到访。”看著寒战快速的翻箱倒柜,搜刮女子物品,直到寒战从柜中翻出向个药瓶时,女子的笑容僵了僵,反而笑的更甜了,“怎麽?终於想通了,要对她下手了?” 寒战终於施舍的瞄了她一眼,“前夜,福贵客栈,有人向她下药。” 女子惊的跳了起来“被得手了?” “她安好。”动作快速的打包衣物及药品,提起东西转向隔壁房间。 “呼~~~吓死我了。”女子拍拍胸口跟在他身後转进隔壁间。 看寒战打开药柜拿出了所有的药品,女子脸色沈了沈,“她伤著了?” “皮肉,”确实是皮肉,只是位置有点隐密。 “那你倒腾这麽多药做什麽?”吓她好玩吗? “有备无患。” “那倒也是。”以寒战对寒雪的紧张,伤到皮肉没把药铺带上,是还算正常。 “正义查到人,会带人过来,到时你招呼就好。”快速将自己的衣物及一应药品打包,提著两个包袱准备走人。 “不用留情?”还不知道是什麽人呢? “不用,生不如死就好”吓,好狠。 拦住他的去路,“最後一个问题,你们要往哪儿去?”这男人腹黑的很,除了小雪儿能降住他,对其他人都是一副要死不活支样子,偏她没胆惹他,听说这男人的功夫已经天下无人能敌了,挥挥手就能伤人於无形。 “京城,那人唤她有事。”绕过她,拐出房间,几个起纵已回到客栈门口。 净身 与大厅里留守的几人点个头,快步跃上楼递,到房门口正好看到侍卫拦著小二说话,两个侍卫见他来,对他抱拳行礼:“大人!” “恩。”瞄了眼小二脚边冒著热气的水桶和手里端的清粥小菜,他轻推开房门,示意小二将东西拿进去,还不忘叮咛:“轻声些,手脚麻利点。” “是。”小二哈著腰唱诺。 寒战径直进到里间,将隔间的门合上,放下包袱,走到床边将床帐掀起挂好。床上的人儿还是他离开时的样子,连睡姿都没有变过。听外室传来关门声,寒战这才连人带被将人抱起,用脚开了隔间的门,将人带到用屏风隔好的大浴桶前,先单手试了试水温,才细心的除下寒雪身上的被子与衣袍扔在一边,小心的将人放到热水中。入水的寒雪轻呻了声,却没有醒,确实是累坏了。 寒战小心的单手揽著她,一支衣袖完全被水浸湿也不管,一手从怀中拿出先前放入怀中的药,将药倒了几颗入水中,看著药丸以极快的速度在水中化开,这才轻拍著红扑扑的小脸轻唤醒她。 看她爱困的眯著眼,睫毛颤动的样子,不禁失笑,“先吃点东西再睡,先前不是一直喊饿吗?” 寒雪往他怀中靠了靠,“人家没力气啦,你喂我。”声音带著点睡後的低哑。 寒战宠溺的摇摇头,运起内力,将桌上的粥碗隔空吸过来。他一身功夫高深莫测,从不曾想过要称霸江湖,却只想站在她身後,宠爱她一生一世。此刻他倒是很庆幸以前苦练武功,至使自己现在的功力深厚,不然,这一手抱著她隔著老远的距离,可怎麽拿到那碗粥哟。 用揽著她的手端著碗,勺起粥用唇试了试温度,“张嘴。”看她闭著眼含下粥才勺起第二勺,不一会儿,碗底已见空。 “自已坐好,我帮你净身。”寒雪听话的调整姿势半靠著浴桶,只听耳边细细的衣料摩擦声,不一会儿,浴桶震动,水波荡漾,她睁开眼,正好看到男人胯下的昂扬被浸入水中,在心中翻个白眼,她安心的依著男人的力量靠入他怀中,找个舒服的姿势继续闭眼休息,心里很清楚以她现在的样子,这男人就是忍到爆炸,也不会动她。 “很累?”怀中的莹白玉肤与甜美的女儿香诱的他胯下再次胀痛起来,手细密的抚著她的每一寸肌肤细心的清洗,入手的软滑让他喉节滚动,口干舌燥。将她背靠著他扶坐好,两支大掌如愿的覆上娇嫩莹白的玉乳。揉握把玩的力度带著浓浓的情欲,颈间传来的热气与啃咬让寒雪不得不睁开眼,好吧,她承认自己这次看走眼了,这男人一旦动情,就会一直发情,她不该高估他的。 带茧的手指抓握著玉乳不停揉弄,不时用食指与麽指拉扯著粉红小果,提拉捻揉。“你不累吗?”低哑的女声带著轻喘。 “不累!”将自己的下体往前一顶,抵著她的翘臀,证明自己很精神。 “我伤还没好。”轻叹一声。 “先前用的是雪花露,这水里的是──春满楼。”春满楼,寒棋的得意之做,专用于外伤,不管多深的刀伤,只要抹上一点,伤口会迅速愈合,不到一个时辰,就能让皮肤复原,而她在水中已泡了有半个时辰了,而且,他还特意多放了几颗。 “你早算计好了,”她拿眼瞪她。 寒战此时嘴角的笑意看著异常的邪恶,眼中却满是柔情:“我想要你。”急急吻上她的唇,粗舌卷著香软的小舌翻绞,大手放开两颗玉乳将她转过身面对自己,以便更好的亲吻。一手抚上她的背,一手探入她两腿间,用两根手指分开两片嫩肉,探入一指细细按压内壁。“还疼吗?”唇移向如玉的耳垂舔吻,戏弄,顺势啃上耳後的肌肤,引来寒雪的轻颤,他无声的笑开。 她能明显感觉到他在她体内作乱的手指,却没有感到疼痛。“回家後,记得提醒我让寒棋闭关制药。”寒雪有点气闷的说。 “呵呵~~~”寒雪一直得到很好的保护,连个小伤都不曾有,从不曾知道寒棋的药有何奇效,现在见到了,自是不会放过那个大闲人,可以想见寒棋将来的日子定是水深火热。 湿热的吻沿著优美的脖颈舔吮著,在锁骨处流连了下,吮住洁白的乳肉用牙轻咬着扯动。 “呀~~~,小狗,嗯……,轻些……”一手搭上塞战的肩,一手抚着埋在胸口的头颅,寒雪挺起胸将柔软更加送入男人口中。 舌卷住一边的红果吸吮,探到寒雪小穴的手指变成了两根,明显的撑胀感让寒雪哎呀了声。吓的寒战的手下的动作一顿,“会痛吗?”他的下身叫嚣着要解放,可他不能伤了她,若她承受不了,今天他可能得跳井里泡才能下火了。 “有些难受,”寒雪低下身握住他仍停在她身内的手指“你别动,让我自己试试,”轻喘著气,边说著,边握著寒战的手腕,拉动在体内的手指慢慢进出。这副淫弥的情景看得寒战欲火沸腾,却只能靠深呼吸来强压下腹的火气。抽弄了几下感觉适应了点,“再加一根试试,”寒战听话的,将三根手指顺著她手的力道缓缓插入小穴,感觉到小穴的紧致的包围,却并不难抽动,缓慢抽弄了几下,寒雪放开他的手腕,低头学他舔她的样子含住寒战的耳垂,“速度快一点,”寒战呼吸急促的微仰著头,配合寒雪的舔吻,一边快递的用三根手指在小穴里抽插起来,随着下身传来的酥麻感加强,寒雪也激动起来,丁香小舌舔著棕色的脖颈,来到男人喉间,看着男人喉间颤动,她伸出舌舔了舔那喉间的果子,感觉男人紧张的吞咽,使得果子上下滚动,她顽皮的一笑,张嘴用牙衔住,耳边听著男人传来一声低呻,她更卖力的对那果子啃了两口。 “雪儿……”寒战求饶的呻吟,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受不了爱人如此的挑逗。 听著男人可怜惜惜的声音,寒雪决定放过他,伸手拨开他伸入小穴的手,分开双腿跪在他身体两侧,伸手抚住粗大的男根,抵上自己的小穴,正要坐下,却被男人撑著腰抬起身子,离了那吐著热气的粗大。 “不行,呼~~”寒战困难的喘口气,皱著眉对她摇头,“别鲁莽,会伤着你的。” 寒雪对身前一脸痛苦神色的男人送上一抹美丽的笑容,他那根东西都胀成了黑紫色,额上青筋都鼓起来了,还能理智的顾到她的感受,让她怎麽能不感动。寒雪轻推著他让他靠著浴桶,温柔的说:“你别动,我慢慢的,若疼了,我就停住,好吗? 寒战喘著粗气抚正她的体位,两支大掌紧紧的抚著她的腰,以便她不适时能及时抢救。寒雪一手抵在他胸膛上,一手抚著那胀成黑紫色的粗内棒慢慢的沈下自已的身体。 感觉到龟头被小穴包围,“哦……嗯……”寒战大声的呻吟了出来,随著慢慢下沉的身体,男人的喘息声更大了。 下一刻,门外传来侍卫的拍门声及敲门:“大人?没事吧?”门关没有上栓,一拍就开了。 开门的声音让寒雪吓了跳,下身紧张的一夹,引来寒战急喘与痛呼声“哦~~~别夹,雪儿,”寒战禁不住拍拍寒雪的翘臀,“放松,我要给你夹断了。” 男人的急喘声,与暧昧的话语及波动的水声,让探头进来查看的王正义僵在了那儿。 “你没有栓门吗?”轻喘的娇嫩女声从屏风後传来,让王正义禁不住抖了抖,屏风上印出两个相靠在一起姿势暧昧的人影。 “滚──”暴怒的狮吼伴随著强大的气流将王正义掀出了门,厅中的桌子无风自动,顶在了关合的门上。门外传来一个人跌跌撞撞跑离的声音,从声音的响亮度,可以看出那人的惊慌失措。 寒雪楞了楞,噗嗤一声咯咯的笑出来,寒战黑著一张脸,无奈的看著她,“你还笑的出来?”瞄了瞄两人在水中相连的下体,他的肉棒还卡在她的小穴里。 寒雪边喘边笑,抚著他臭臭的脸,停不下来,“可,可是……真的……很好笑……呵呵……” 气闷的封住那张笑个不停的小嘴,卷住妄想逃窜的小舌轻咬吮弄,一手抚向两人的相边之处,在她的腿根处轻轻按压。 寒雪温柔的承受他满带怨气的吻,虽然舌有点刺痛,可心里却甜甜荡著涟漪。贴靠著他的身体慢慢下滑,下身小穴缓慢的吞下男人的巨大,激得男人直哼哼,却还是不肯放开她的嘴。 越来越深入,让寒雪也气息一哽,低吟了声。 男人紧张的松开她的唇,“疼吗?”说着就要将她提起。 “别,”寒雪冲她摇头,“只是撑的慌,涨的有点难受。”低头看著还露在体外的小半根巨物,她不禁埋怨,“没事长那麽大做什麽,害人家坐不下去” 寒战愉悦的大笑“宝贝,这可不是我能决定的。” “现在要怎麽办?”总不能让她老这麽蹲著,很累的耶。 “交给我,”将美丽的玉体揽靠在胸前,让两人胸贴著胸。寒战抚著那细嫩的腰身提起再压下,缓慢而有节奏的做著活塞运动,两人的胸随著上下起伏的动作,互相磨蹭著,让寒雪觉得温暖又甜蜜。 洗浴风波 两人的喘息随著下身的动作而加重,浴桶的水也因寒战上下套弄动作的加快,加急,而快速溅出桶外。下体被一次次强力撑开深入,快感像沙漏一般慢慢累积增多,突然,寒战一个重顶,大力压下她的身子,娇嫩的小穴被迫将整根巨大含入体内。 “啊……”强烈的刺激让挺直了腰吟叫出声,胸部自然的挺起,玉乳上的珠粒送到了寒战嘴边,被他一口含住。无助的看向寒战,发现他神情迷醉,黑瞳半眯著,粗舌卷著乳头大力吸吮舔弄著,直到他满足的松嘴时,珠粒已肿胀挺立。 寒战曲起脚使自己能更好的使力,两支大手从细腰移到两片嫩臀上搓揉著,挺腰向上一阵猛顶,紧窒的快感让两人都情不自禁的开始呻吟。就如那浴桶中猛烈往外涌出的水般,男人的粗喘吟哦,配著女子细弱的吟叫在这小小的客房里奏出一曲爱的乐章。 “啊……寒……战……慢……慢……点……呀……”过急的顶撞让寒雪连话都说不全。 “专心点,哦……”寒战急喘著,用力的挺腰,小穴不停吞吐著的铁棒,巨大的男根被穴内的嫩肉紧绞著,每一次的抽动都带来极致的快感,“宝贝……嗯……别夹那麽紧……哦……”寒战一个猛顶後,压著玉臀停了下来,“呼呼”的大口喘著气,以缓解被寒雪泄身的阴精一淋,小穴一阵夹缩而差点一泄如注的欲望。他全身的肌肉都纠结成一块状,坚硬如石头般,汗水大颗大颗的从脸上滑下,落入水中。 寒雪高潮过後的身子,轻颤著倒入寒战怀里,气息急促的喘著,水温已凉,她伸手揽住寒战的脖子,将额抵在他的颈窝处,脱力的喘息。 寒战单手按紧相贴的玉臀,从水中站起,一手拉过屏风上的浴巾,盖在寒雪身上,跨出浴桶往内室慢慢走去。 高潮过的身子异常敏感,寒战大辐度的动作使得铁棒在穴中磨来蹭去,弄得寒雪爱液横流,娇吟不断,随著寒战的每一个跨步,不断从红唇中溢出,娇弱的身子再次开始颤抖起来。 “喜欢吗?”急促的喘息喷在她耳边,寒战也已忍到了极限,一转进内室,将隔间的门一合,将寒雪压靠在门板上就大力抽送起来,次次尽根没入,重重顶送,弄得寒雪连叫都叫不出来,呻吟声哽在喉间,发出像猫般细细的吟哼,身体相撞的“啪啪声”充弃在耳边,小穴再次绞紧铁棒,紧紧夹缩著,寒战发疯般的狂顶狂送近百下後,紧按著柔软的女体压向自己最後一个重顶,将热烫的种子喷射而出。极致的欢愉让寒雪承受不住的眼前一黑,昏厥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是天已大亮,暖暖的阳光从窗子照进来,让睡醒的寒雪懒懒的不想动弹,耳边传来压低的说话声,听不真切。想是外室的人不想扰她好梦,细心为之。床边小几上放著干净的衣物,从她特制的兜衣,内裤到棉袜鞋子,一应俱全,看得让寒雪无声笑开,知道只有那个人会这麽细心的为她备好这些东西。轻轻撑坐起身,感觉除了下体有点点酸疼外,其它并没有不适,定是那男人在她昏睡後,为她按摩舒缓过了,不然,经过那麽强烈的欢爱,她此刻可能连腰都直不起来。 轻巧的穿戴好,任一头长及脚裸的黑发披散在背後,她慢慢向外走,只是手还没碰到隔间的门板,门就被人从外无声推开,害她吓了一大跳。 “吓著了?”见爱人像受惊的小鹿般的瞪著他,上前握住她直拍胸口的手,担心的问著。 “怎麽走路都没声的?”寒雪生气的拿手锤他。 “我听到你下床的声音,就忙进来了。”寒战一脸的愧疚,揽她入怀轻轻拍抚。 “我听到外面有说话声,”她从寒战的肩膀边探头向外看:“你与谁在说话?” “正义。”自然揽著她的腰,扶著寒雪走出内室。“查到下药之人了。” “是谁?”寒雪看向表情有点不自然的王正义。“王大哥说与我听听。” “公主!”因寒雪不喜人跪拜,是以众家臣除非有外人在才行跪礼,不然都只是弯腰行礼。 “不用多礼,王大哥说说那下药之人是何来历。” “是,属下查到,那日聚众冲进公主所住小院的是金沙国贤王殿下的二公子──梁伟。” “噗──”听到名字,寒雪将喝到口中正要咽下的参茶喷了出来,“咳咳咳~~”她边咳边笑又带著喘,吓得寒战慌了手脚,忙给她拍背又擦嘴的,“阳,阳萎?有……咳,咳咳……人叫,咳……这种名? 听清寒雪的话,王正义也笑了,连一向在外人面前板著一张酷脸的寒战都翘起了的嘴角。“公主听差了,是梁伟,金沙国国姓梁,单名一个伟字。” “咳,这人的名字起成这样,也不怕别人叫差了。”寒雪不满的皱眉,“我又不认识这人,他吃饱了撑的吗?做什麽等在那里给我下套子?” “昨夜已将人交给了豔娘,早上豔娘来过,属下回她公主还在安寝,”王正义说到这儿,不自然的顿了顿,“属下让她先回了,公主可是让她现在来?属下这就去叫她。” “不了,我们一会儿过去,金沙国世子给我送来如此大礼,这里面的水怕是深的很,”寒雪眯起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随即笑著道:“你先传话给豔娘,让她拿出她含春楼当家的手段来,好好招待这位贵客,千万别丢了主子我的脸。” “是,属下这就去。”王正义行礼後,转身往外走。 “等等,”寒雪嘴角的笑容带著每次恶作剧时特有的狡黠:“让豔娘别伤著人家二公子,温柔点。” 听了这话,王正义禁不住抖了抖,急急忙忙退了出去。上次公主让豔娘温柔招待的那位不长眼的剑客,可是被三十几位含春楼的姑娘压在床上三天三夜没有出房,到第四天,派人去看时,那人被榨得只余一口气了。听说後来就再不能人道了,看到女人就鬼哭狼嚎的逃的飞快。 “王大哥怎麽了?跑那麽快?”看王义正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身影,寒雪抬头後抑,满脸的不解的问身後的寒战。 “被你吓的!”寒战宠溺的点点她的俏鼻,这丫头,有时精的跟狐狸似的,与皇帝奸商斗法没见有输的时候,有时又单纯如稚子般无知无觉,真不知道她怎麽会有这麽多面貌。 “乱说,人家长的很吓人吗?”寒雪转身叉腰瞪他。 握住那玉雕般的小下巴,“不,很诱人!”说著亲了亲气嘟嘟的红唇,“还记的上次那个什麽风流剑的下场吗?小顽皮!”捏捏这几天少了肉了下巴,寒战提醒道。 大眼滴溜溜转了一圈,寒雪恍然,嘻嘻笑著握著他的大手,拉他转身在桌边坐下,“咱们快点吃饱了去看戏!”说著不再说话,心情愉快的与爱人享受起美食。 使节进京 寒雪名下所有产业的分部,都设有她与寒战的房间,每一间房的设计,摆设乃至衣柜里的衣服都与寒家庄的一模一样的。她的那群家人,为的就是让他们每到一处,休息时都能有回到家的感觉。而寒战先前能在含春楼快速的找到换洗衣物与药品,就是这个原因。 推开自己房间的门,寒雪在门後拉了拉一个金色的小铃後,才慢慢的走到厅中坐下,无聊的摆弄著桌上的杯子。寒战好笑的看著她孩子气的举动,安静的在她旁边坐下。不一会儿,门口传来脚步声,一个红色的身影,随著一阵香风飘进来。 寒雪对来人开心一笑:“豔娘还是这麽美丽。” “小姐的嘴还是这麽的甜,”豔娘拿著团扇风情万种的走来:“寒战说你伤著了,伤哪儿了?要不要紧?” 寒雪脸一红,嘴上仍笑著:“没事,只是擦破点皮而已。” 眼角瞄到寒战勾著嘴角,正盯著她笑,一脸的暧昧,她在桌下的脚悄悄的踢了过去。 “那位二公子现在天香阁,六七位姐妹陪著呢,小姐要不要去看看?” 豔娘敛了笑,提到此人,让她禁不住咬牙切齿,这金沙国世子,也不先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竟敢向小雪儿下手,落到她豔娘手里,定是不能教他好过的。 “不急,”寒雪笑了笑,“这镇里最近可太平?”桔香镇是来去京城的必经之路,她每年都要走上十来趟,这次却意外在这里中招,还是在她临时起意,没有住在自家产业里的情况下,这让她感到不安,总觉得别人在张了网等她入套。 “倒也与平时没什麽不一样,只是这一个月,入京的外国使节打这儿过了三拨。”豔娘低眉想了想道。 “外国使节?”现在又没什麽庆典,宫里也没有什麽喜事,怎麽会有两三拨的使节进京?难道…… “梁二公子哪儿有问出什麽没?” “说是要入京面圣的,还带了重要的礼物。”见寒雪脸色有异,豔娘也紧张起来。 “王大哥可在你这儿?”寒雪冷了脸,全身的气势不怒而威,这是完全下意识的自然流露。她极少如此,可一但有这样的表情就代表事情很严重。 “我去叫他。”寒战说著就要起身。 “不,你呆在我身边。”寒雪拉住了他的衣袖,对他摇头:“自此刻起,你需寸步不离我。”使节进京可能要做的事,让她感到不安,她需要他在她身边。 “有这麽严重?”豔娘也吓了一跳,寒雪身边有十二卫,虽说寒战平时也是寸步不离的跟著她,可也没见什麽时候,寒雪有特意吩咐过的。 “不是什麽危险的事。”寒雪对安抚的笑笑,“还需豔娘帮我马上传一则消息出去,而且务必是要做到,街知巷闻,却又不能让大家大声讨论的。” “什麽事,小姐你就说吧。”豔娘严肃又坚定的说,就算是赴汤蹈火,她也一定要为小姐办到。 “你帮我传话出去:护国公主皇甫寒雪与一男子私自成婚,且珠胎暗结,喜脉由神医寒棋确诊。” “啊?!!!……”豔娘当场吓掉了下巴。“这,这这……”女子的名节何其重要,要是按小姐的话,将这消息传出,那小姐哪儿还有名节可言?! 寒战担忧的握住了寒雪的手,显然他也想到了使节进京的事。 “无庆典又无喜事的,这麽多使节进京,还带著礼物,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联姻。”寒雪细细的解释给豔娘听:“联姻有两种,一是嫁,一是娶,其他几拨我不好说,可这梁二世子,显然是冲著我来的,他们布了人手在这桔香镇逮我呢,又碰巧我那天看到福贵客栈,临时起意改在哪儿落脚,这才中的招。” 想她名下有天下闻名的富贵楼,这客栈取了谐音,提高知名度,整一个古代版的商标盗用,她一时好玩才改了落脚点,若不是他们低估了寒战的实力,现在,她已是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了。 寒战听完她的话,猛的站起来,松开两人交握的手就要冲出去,寒雪忙从背後抱住他:“别去,那个人现在还不能死。” 寒战目露凶光,额上青筋暴跳,像要吃人似的,吓得豔娘当场瘫坐到了地上,瑟瑟发抖。 “豔娘,豔娘,你先出去。”提高声音叫醒吓傻的豔娘,“明天落日之前,我要让这则消息传进京城。” “哦,是,是,”豔娘颤抖著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冲出门去。吓死人了,这男人刚才的脸色,就跟食人的恶鬼般,好可怕,好可怕。 寒战的胸膛剧烈的起伏著,虽没有甩开寒雪,可满身的杀气却没有遮掩,寒雪更加用力的抱紧他:“别这样,寒战,我怕。” 弱弱的声音奇异的让满室的杀气消失无踪,可男人紧绷的身体并没有放松,寒雪从他背後转到身前,轻轻的抚上男人的脸,“别这样,我还好好的。” 寒战僵硬的伸手将寒雪拥入怀中,紧紧的抱著。心里惊怒交加,该死的他们,竟然想要沾污他的宝贝,他们怎麽敢?所有妄想动她的人都该死,都得死。 室内的杀气又慢慢浓重起来。 这男人!寒雪在心里叹口气,抱住他的头拉下来,蹲起脚尖,吻上他的唇,生涩的挑开他的唇,香舌滑入他口中慢慢舔著他的舌,邀他与之共舞。 内心的慌乱,惊怒都被这个吻转为浓烈的情欲,寒战的舌猛的擒那丁香小舌狂乱的激缠著,那力道让寒雪不适的呻吟,可她现在不能推开他,这男人在害怕,他现在就像个惊异失措的孩子,需要她抚慰。 伸手快速拉开寒战的腰带,解下他的外衣,然後是中衣,内衬,直到他上身赤裸,然後开始解自己的,将自己剥的直剩贴身襦裤,赤裸的上身紧贴上他的。肌肤相贴感觉终於拉回了寒战的意识,他松开唇时,寒雪都感觉自己的唇麻痛的利害,唇上传来淡淡的咸腥味。 “雪儿……雪儿……”看著渗血的红唇,寒战自责不已,怜惜的舔著她的唇。 “抱我!”一双玉臂搂紧他的脖子,胸前柔软的玉乳紧贴著他热烫的胸口。 寒战一把抱起她转进屏风後的内室,用脚踢上门後,将轻轻的放在床上。寒雪却对著他摇头,拉著他将其按在床上,自己趴在他身上,用一双玉乳慢慢的磨蹭著的坚硬的胸膛。“你刚刚吻的人家好疼,雪儿要罚你哦。” “雪儿……雪儿……”寒战紧盯著寒雪,深怕自己一个眨眼,人就会不见似的。他好後怕,幸好他这些年从不敢有一刻松懈的苦练武功,要不是他的功力够高,听到雪儿房间有异动就即刻赶到,她已经被……,想到那种可能,全身杀气又起。她是他最美丽的奇迹,是他心之所依,所有胆敢亵渎她的人都该死。 “战,我没事,别怕。”抱住他的头,从额头,眼睑,鼻梁,一直吻到那因起了杀意而紧抿著的唇。她的唇还在渗血,不能舌吻,只能舔他几下安慰一下,在寒战想回应吻她时,调皮的小舌快快逃走,转而卷住他的耳垂,用牙轻轻碾磨,然後放开,看著被她咬红的耳垂,轻笑著舔舔。 寒战呼吸急促,健臂一搂就想把她压到身下去,却被寒雪压住双肩,“不许动哦,人家要惩罚你呢,你要乖乖任我欺负。”说著安抚的亲亲那急喘的唇,低头进攻他的脖子。 “嗯……雪儿……”寒战动情的用已硬挺的下身蹭蹭寒雪的大腿,身前小人儿的引诱让他迫切的想要。 “别动!”寒雪不客气的轻拍了下他的小腹,“不乖的话,人家以後都不理你了。”眯著眼舔舔唇角,寒雪不怀好意的直起身,形状美好的一双玉乳在寒战眼前晃动著,引得他直咽口水。寒雪红著脸,动作诱惑又缓慢的脱下身上仅剩的襦裤,扔下床去。她俯下身,两手抵上寒战剧烈起伏的胸口,撑著自己的身体在寒战的盯视下,分开双腿,将赤裸的玉臀贴坐在寒战的小腹上。 “雪儿,雪儿,”寒战双眼冲血,眼中满满的欲火亮的像要烧起来,他急切的呼唤著寒雪,下腹的欲望把裤子撑的高高的。 好想要,好想抓住眼前晃动的玉乳,好想咬上那粉嫩的小果,好想抚遍她的全身,好想让这美丽的身子包裹住自己,让两人合二为一…… 抚慰 将寒战蠢蠢欲动的双手拉起,引向床柱让他握著:“自己抓著,我没说放,不能放哦。”身体因为前倾的关系,乳房贴蹭到了寒战的脸,他迫不急待的伸出舌头舔了几口,看著离去的玉乳,他满脸失望的喘著。 寒雪双手抵著他的胸膛,下身紧贴著寒战的小腹往下滑了几寸,激的寒战目中欲火更炽。看著自己心爱的女人挑逗著自己的视觉效果,让寒战两眼通红,烧的寒雪也轻喘起来,下体不断有爱液涌出:“闭上眼,不许看。” 寒战听话的闭上眼,可看不到後,身上的感觉更灵敏。他能感觉到她软软的唇亲吻著他的脖子和喉结,小舌头舔了舔,然後移向锁骨,对著凹陷的地方舔啃著。两支小手同时搓揉著他的胸膛,胸前的乳头在她掌心的擦蹭下挺立起来,然後一边的珠果被温暖的湿润包含住,带点力道的吸吮著。 “哦……”他赤裸的小腹明显的感觉到,从她的小穴中不断有湿热的爱液涌出。这丫头什麽时候学会这些的,该死的,他好想要。 寒雪玩够了一边的乳头,换另一边含舔著,玉臀往下滑了点,在寒战的小腹上留下明显的湿痕。 “嗯……”屁股撞上了挺立的男根,男人低沉的呻吟著,寒雪吐出他的乳头,唇延著肚子中间的线慢慢的往下移,舔了下自己留下的味道。玉臀随著身体的下移,故意压著男根往下滑过。 “哦……别……啊……雪儿……” 寒战求饶的呻吟著,像离了水的鱼一样,只能全身轻颤著,“呼呼”的大口喘气。他今天真要死在这女人手里了,天啊,她到底什麽时候学会勾引男人的,不行了,下身要爆掉了。 亲亲寒战的紧绷成块状的小腹,在肚脐上舔了几下,寒雪拉开他的裤带,放出立的笔直的男根。 “呀!真可怜,都青紫了。”巨大的铁棒涨成了青紫色,青筋盘绕在表皮上一跳一跳的,蘑菇头的顶端溢出略带点白色的透明液体,“别哭,雪儿疼你哦!”说著,伸出小舌对著那顶端流泪的小孔舔了舔。 “哦……不……”跨下的刺激让寒战猛坐了起来,看著寒雪的小嘴离开他的男根,还一边舔著嘴角,让寒战喘的像要断气似的。 “你的味道咸咸的,”寒雪笑著直起身,歪头想想了:“还有点腥。”双手扶住他的双肩,将玉臀前移,小穴轻抵著巨大的男根蹭了蹭。 “嗯……”寒战抑著头呻吟,他双手向後撑著床板:“小妖精,哦……”小穴正一点点吞下他的男根,让他只剩下呻吟喘息。 “啊……好涨……”轻喘著细声抱怨,小穴撑的有点疼,看寒战忍得满头大汗,她犹豫著要不要把那根大东西拔出来。 “小妖精!”寒战气弱的喘口气,“你再不快点动,我就要死了。” 可是真的好撑呀,寒雪在心里嘀咕,看著入了大半根的铁棒不安的动了动玉臀,引来寒战更大声的呻吟,看著他难过的样子,寒雪忍不住小穴缩了下。 “哦,别夹……”寒战困难的喘息著,“你想谋杀亲夫,千万别选这种方法。” “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寒雪紧张的又动了动。 “哦……”小穴夹的他好舒服,好想狂顶上去,却怕这小丫头事後会找他算帐,他只能快乐并痛苦的忍著。 现在是什麽情况?王正义站在外厅竖著耳听著,内室传来男女暧昧的呻吟声与交谈声,这让他有想抱著桌腿哭的冲动。豔娘不是说公主找他有事吗?不是说寒战正气的要杀那梁二世子吗?现在是什麽情况?为什麽他们办事都会给他撞到?若是让寒战知道他正在偷听他和公主办事,到时先死的一定不是梁二世子,而是他。 寒雪对上寒战略带怒气的眼,委曲的嘟了嘟嘴:“你太大了嘛,撑得人家好疼。” 哇!战大人的尺寸也很雄伟吗?真不愧是男人中的男人,王正义对寒战更加崇拜了。虽然很怕被寒战追杀,可此时好奇心战胜了被追杀的恐惧,让王正义很兴奋的躲在外厅听壁角。 寒战泄气的长叹一声:“那让我来?”总不能这样干耗著吧? “不要!”寒雪立即反对:“你每次都弄到人家晕倒。” 啊!!公主每次都被做到晕倒呀,不愧是功夫高强的战大人,这方面都这麽持久。 “总不能这样干耗著吧?”寒战无力了。 什麽?什麽?办事遇到瓶颈了? 王正义不自禁的咬住衣袖,好兴奋哦。 “人家要在上面。”寒雪委委曲曲的说,每次被他压住都会做到晕过去,人家这次不想晕啦。 他家公主看著柔柔弱弱的,居然是在上面的那个?王正义此时眼发绿光,满脸的不可思议。 “没问题,不过你先起来下。”寒战捧著玉臀想把她抱起,却在贴上去的那刻,忍不住揉弄起来。摸著真舒服,冰肌玉骨,视觉与手感都充分得到满足。 “怎麽了?”他揉的她臀麻麻的,小穴里也痒痒起来的,感觉有爱液在流出来,她呼吸开始渐渐重了起来。 “我先去把正义的头拧下来。”两眼瞪向内室紧闭的门板,杀气透体而出。死小子,胆子不小,竟敢躲外面听壁角。 “啊?~~”寒雪一脸的疑惑在听到外厅传来桌椅的碰撞声时转为吃惊,王正义被内室透出的杀气和寒战的话吓的落荒而逃。 寒雪不可思议的瞪著寒战:“你早知道王大哥在外面偷听。” “他在走廊时我就知道了,可他来了没马上走。”趁著寒雪分散了注意力,寒战边搓揉著手感一流的玉臀,边带点力道将她压向自己的欲望,让她的小穴慢慢吞下自己。 “你怎麽不早说?”寒雪喘著气,下身麻痒的感觉渐重,还感觉好撑好涨。 “我们现在好像不该讨论这个。”巨大的男根被小穴整根吞入,从寒雪的小腹可明显看到男根在她体内的轮廓,让寒战骄傲的翘起了嘴角,大手在那被撑的微微突出的小腹上揉了揉。 “哦……”被小穴包著,这样搓揉几下真是舒服。 “啊……”内撑外压的感觉,让下身说不出的酸涨,寒雪挺直了腰,随著挺腰的动作一双玉乳又颤动著挺立在寒战的眼前。 “真美,”寒战双眼紧盯著在眼著颤动的玉乳,大掌略加力道的搓揉她小腹上的那根突起。“哦……舒服……”这样的揉动即使不抽动,也让人感觉很销魂。 “别,啊……”寒雪无助的晃著头,下腹的酸涨带著点麻痒,让小穴不自禁的紧缩起来,紧紧的咬著男根。 舒服的感觉让寒战试探著一手搂著她的腰将她提起,然後,一手压按著寒雪的小腹,另一手略施力道,让小穴慢慢的吞下男根,那种紧窒的快感让寒战舒服的连呻吟声都哏在了喉咙里,他眯眼看著寒雪的气息由轻喘变为急喘。 “舒服吗?”寒战热切的盯视及低哑的声音,让寒雪羞红了脸,舔著唇点点头,急喘让她口里好干。 “自己动。”从肩上抓住寒雪的一支手按在她的小腹上,双手得空棒住从刚才就一直诱惑他的双乳抓握揉弄起来。看著正好被他大手掌握的玉乳在自己手中变形,小小的红果从手指间露出,忍不住凑过头去,伸舌舔几下。被湿润过的红果娇豔欲滴,让他更卖力的抓揉起来。 胸前的快感让寒雪的下体感觉更空虚,她一手抚著寒战的肩,一手压著自己的小腹,缓慢的坐下去,感觉身体被慢慢填满,这次虽然感觉很撑,很涨,可却没感觉到疼了。好奇妙! 慢慢直起身,等留在体内的男根只剩一个头时,再慢慢坐下去。这样试了几次,男根的进出变的顺畅起来,小穴被摩擦的快感让她感觉很舒服,也很惊奇。小脸带著惊奇的笑,这是她第一次这麽清醒的感觉两人是怎麽‘做’的。 “好玩吗?”看著寒雪一脸像得到新玩具的惊喜表情,寒战宠溺的笑问。 “里面感觉很奇怪,”抚著坐下时微微突显在小腹上的痕迹,寒雪笑了笑:“不过很舒服。” “很高兴你喜欢。”亲亲她带笑的嘴角,双手重回到玉臀上,帮助她起落,也将速度加快起来。 “嗯……舒服……啊……”小穴被铁棒摩擦的好舒服,整个小腹都感觉热热的,可是这样的起落好累,她没有力气了。“战……啊嗯……我没……力气……了……” “累了?”将自己埋在她体内,让她坐在他身上休息,抬手擦掉寒雪额上的细汗,“换我在上面好不好?” 寒雪喘息的点点头,她真的没力气了,好累。“我不想再晕过去。”这男人做起来太猛,让她受不住。 幸福 寒战亲了亲她的额头,“这次我慢点。”温柔的转身将她压在床上,让她的双腿盘在他腰上,寒战挺腰开抬抽插起来。 寒雪轻皱起眉,“好奇怪!”轻喘著对上寒战的眼,“跟刚才的感觉不一样。” “不舒服吗?”寒战在她体内停了下来。 “别停,”挺了挺腰让寒战继续抽动。“没刚才那麽涨,也不会觉得顶得慌。”对一直盯著她的寒战一笑,“现在的感觉比较好,也很舒服。” 寒战愉悦的笑道:“能让你舒服,是我的荣幸。” “嗯……,再快一点。”抽插的速度变快好像能让快感加剧,下腹热热的酸麻著,让两边的乳尖都酸酸的,寒雪两手抚上自己的玉乳轻轻揉弄起来。 寒战惊奇的看著寒雪在他身下如花般绽放著,这一刻他才深刻的感受到,他一手将心爱的人由少女调教成了女人。这感觉很骄傲,很自豪,也很满足。握住她的双手,十指交缠,加快抽送速度的同时,也慢慢的加重力道。“舒服吗?” “呵……呵……舒服……恩……再……再重一点……对……啊……舒服……”他的女人正在为他慢慢的绽放芬芳,寒雪半眯著眼舒服的吟叫的样子,娇豔又妩媚,美的让他心动。 “战……”轻叹著,柔情似水的眼之与紧紧交缠,小穴里的快感越来越强烈,慢慢的紧缩,紧紧的绞住男根。 “慢一点,雪儿,”寒战快速的挺腰抽插,“等我……与我一起。” “战……啊……啊……呀……”寒雪惊叫著,清楚的感受到体内快感越来越强,小穴在快速的收缩。 “等我……”十几下的快速重顶後,最後一下重重撞进花蕊,身体颤动著,将热烫的种子射出给心爱的人。“雪儿,啊……嗯……我的雪儿。” 这一次的高潮让寒战身心都感到异常的满足,搂著寒雪一个翻转,让寒雪趴在他的身上。 “还好吗?”见寒雪闭著的眼睫毛颤动著,他轻抚著她脸颊边汗湿的发,怜惜的问道。 “恩。”闭著眼,轻哼了声。她还在回味高潮的舒服感觉,原来这就是做爱啊,很舒服,也很刺激。高潮时小穴里一阵热烫,烫的她心都麻了。小手回味的抚上小腹,感觉到指下明显的一团隆起。 “咦?”寒雪懒懒的撑著寒战坐起,“啊……”寒战高潮後的铁棒虽然变小了,却并没有完全软下来,原本因躺著时只有半根在她体内的男根,因她坐起的姿势,又完全顶到了她体内。这样的姿势,使小腹上的一团圆更明显。 “寒战,你看。”寒雪轻抚著小腹上的一团,如果不是面积分布不对,她会认为是自己发福了。 寒战眼带骄傲的抚上她柔软小腹上的那一团微凸,“这是种子,我的种子。”温柔又爱恋的轻抚著。“将来,我们的孩子会在这里长大。” “你是说,这是我们的宝宝?”她一直理解的都是书面上的知识,原来实践是这样的,跟前世的精子加卵子的理论不一样呢。“宝宝!!??”轻抚著小腹上的一团,她轻声呢喃著。 看著她的举动,寒战轻笑:“这个不是,这是我的种子。”握住她的手,举到嘴边温柔的轻吻著。“你还太小,等过几年我们再要孩子。”十六岁的她自己都还是个孩子,怎麽能担起做母亲的重任?而他也舍不得让她太早做母亲。 看寒雪还是满脸的不解,寒战笑笑,从床头的矮柜中取出一条方帕握在手里,双手握住寒雪的腰将之轻轻提起,“啵~~”的一声,男根自小穴里拔出。 “呀……”随男根而出的还有大量的白液,流泄在寒雪大腿及床榻上白液,散发著一股子腥麝味。寒战在大手抚上寒雪的玉臀,在尾骨处的穴上轻揉了揉,“哎呀……”寒雪只觉小穴一麻,又有白液自体内流涌出来。 寒雪轻抚著回复平坦的小腹,任寒战用方帕将她的下体及大腿上的白液擦拭干净。“你刚揉的穴是防止我怀孕的?”她就像个好奇宝宝一样,一脸好奇。 寒战将床榻上的精液也擦拭干净,将方帕扔在矮柜上,这才楼过跪坐在床榻上的寒雪,抱在在怀里,拉过锦被为她盖上。“皇帝若不想嫔妃怀孕都会这麽做。” “你去偷看过?”不会吧,寒战有看人办事的喜好? 惩罚的轻拍了下她的玉臀,寒战瞪她一眼,没好气的说:“你从宫里搬回来的医书上有写。” “哦。”这又不能怪她乱想,是他的话太有误导性。随即想到她引诱他上床的原因,寒雪搂住他的脖子,将头靠在寒战的肩上。“别生气了好不好?我又没事。” 经她一提,寒战也想到了那该杀之人,展臂抱紧她,“我答应你,不会让他死在碧落。”这是他的底线。 好吧,其实她也不太待见那位给她下药的梁二世子,给女人下春药这麽没品的事都做的得出来,简直就一人渣。 “回京後,要告诉皇帝哥哥呢。”有个公主的头衔也很麻烦,连结婚这种两个人的小事都会变成全天下的大事。 “恩。”他的皇帝哥哥怕是早盼著这一天了,所有人的都知道他的心在她身上,皇甫昊天在她十五及第後,每回见面都会用眼神问他什麽时候把她吃下肚,就这小丫头无知无觉。 轻轻的打了个呵欠,做爱让人懒洋洋的,她好像先前才睡醒呢。 “累了?”寒战轻柔的抱著她躺下,给她拉好被角。 “这几天好像一直在睡。”寒雪轻哼著抱怨。 “睡吧,我守著你。”轻轻拍抚著她的背,助她安眠,耳边听著她渐渐变沈的呼吸声,寒战也安心的闭上眼。两人交颈而眠,映衬著锦被上的鸳鸯,谱写著满满的幸福。 在心爱的人怀里醒来,真的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寒雪小鸟依人的枕著寒战强壮的手臂,看著两人交缠的发丝,拿起自己一缕,调皮的用发尾扫扫寒雪的鼻子。“再不睁眼,我可要咬你罗。”寒战一向浅眠,她在他怀中略有动作,他应该就已经醒了,却还给她装睡。 寒战低笑著睁开一双虎目,柔柔的看著怀中娇弱的爱人,大手抚上她光裸的背,“还好吗?” “以後人家没醒前,你都不许起。”寒雪更偎进他怀里,“在你怀里醒过来,感觉好甜蜜。” “好。”两人相依相偎的躺著,谁也不说话,享受著这宁静而甜蜜的一刻。 “现在是什麽时辰了?”小手无意识的在寒战胸前来回画著。 “丑时吧。”抓住调逗他的小手,放在唇边轻轻啃两口,以示惩罚。“别调逗我,你的身子受不住的。” 寒雪脸一红,不依的锤他,“人家才没有。” 寒雪的动作,让她胸前波涛涌动,风光无限。寒战咽了口口水,一手抓握住那诱惑他的玉乳,似笑非笑的扫寒雪一眼。 “啊呀……”寒雪脸更红了,这男人,怎麽这麽孟浪。 “我看我们还是起身吧,我对你真的没什麽抵抗力。”情不自禁的再揉了揉那双绵软的玉乳,寒战才依依不舍的放手,起身下床,从床边的衣柜里拿出寒雪的衣物,递给寒雪。 寒雪躲在锦被中看著寒战裸著身体来回走动,吃吃笑著,特别在看到他半抬头的欲望时,笑的更利害了。 寒战无奈的瞄了眼自己的跨下,没好气的说:“再笑,就把你压著做上三天三夜。” “小气鬼!”忍笑接过衣物,拉开锦被一一穿戴,等穿好中衣想下床穿襦裤时,才看到寒战光著身体双手抱胸站那儿,只盯著她穿衣,他跨下的铁棒已完全抬头。寒雪不禁红著脸啐他一口:“色鬼,你就不怕精尽人亡。” 寒战笑著走过去抱住她,大手摸上她的腿根,轻抚著,邪恶的在她耳边吹气,“好想现在就把你压上床。” “别这样。”寒雪扭著身子,小声抗议,经过人事的身子有些敏感,在他的轻抚下,腿心已有些湿润。 “嗯……”寒战颓丧的呻吟一声,缩回在她腿根作乱的手,改抱住她的腰,头靠在她肩上,深吸著气平复欲望。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在寒雪耳边轻吻了下,“快快穿戴,我在外头等你。”轻轻放开她,拿起床底下的长裤及襦裤穿上,头也不敢回的开门走出内室。 倒霉的梁二世子 寒雪轻笑著继续拿起床上干净的衣物穿戴,待一切穿戴好後,她从梳妆台上拿起一把玉梳,再从手饰盒里拿了根银丝带,及几个小巧的珠花,便顶著一头乱发,走出内室。绕过屏风,便见寒战已穿戴整齐,坐那儿喝茶了。 “帮我编辫子。”说著,将梳子递给他,自己在桌前坐下,顺手把一手的小珠花放在桌上。 寒战接过梳子,站到她身後,熟练的为她梳发打辫子,并细心的把珠花装饰在发间。寒雪对她一头的长发没半点办法,几度闹得要剪发。为了阻止她自虐及虐待他人,她五岁以後,都是由他在为她梳发。 发一梳好,寒雪立即起身,拉过寒战就要往外跑,“咱们去瞧瞧那个倒霉的梁二世子。”这会儿子,也不知道被豔娘整成什麽样子了。 寒战反手一拉,将她圈回自己怀里,“豔娘就在门外。” “啊?”小手扭了他手背一下,“你不早说。”寒雪朝著门外喊:“豔娘你在吗?” “小姐,奴家在。”豔娘从门外慢吞吞的探出个头,低声回应著,还不时偷看寒战几眼。 “你带路,我们去瞧瞧梁二世子。”寒雪对豔娘柔声说到。 “是。小姐这边请。”等豔娘一转身,寒雪就回头瞪寒战,嘴无声的开合著,“你看你把人家吓的。” 寒战一脸无辜的耸耸肩,同样无声的说著:“她自己胆小,哪能怨我。” 皱皱鼻子,哼他一声,寒雪拉著他跟上豔娘,往楼下的阁楼而去。含春楼的楼里都设有方便寒雪穿行的秘道,可通向任何房间。穿行在秘道里,豔娘打开其中一个出口,先一步走出去,这个秘道的出口是一个房间的衣柜。豔娘请寒雪与寒战在房中的圆桌边坐定,便走到一边的窗边,往里拉开一扇大窗。 这是一间专用於特殊爱好的客人,用於偷窥的房间,两间房中间以琉璃密封隔开,琉璃的那边刷上特殊的涂料,使那边看起来只是一面普通的墙,而这边却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隔壁房间的情况。 隔壁房间的情景让寒雪瞪大了眼,跳了起了冲到窗边。哇,这也太壮观了点吧!!??一脸不可思议的转头看向豔娘,以後没事一定不能招惹豔娘,看著柔柔弱弱的,没想到整起人来这麽狠,太可怕了。寒战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与寒雪对看了一眼,在对方的眼中读到同样的想法。 只见那可恨又可怜的梁二世子,一张还算英俊的脸上满是痛苦之色,嘴大张著,像是在叫喊,两手被两个光裸的女子抓著,面朝著他们全裸的趴跪著。他的身下还挂著一个光裸的女子,女子的下体正快速的套弄著他的,而比较让人发怵的是,他的身後还跪著一个像熊一样庞大的男人,以他们所站的位置,看不到男人的阳物,可是以男人快速抽插的动作,能让人很明确的联想到,他正在顶梁二世子的菊花。 寒雪打了个寒碜,握著寒战的手,偎进他怀里。若她还未经人事,还会懵懵懂懂的,不觉得有什麽,可是经人事之後,看到这样的情景,老实说,她有点吓到了。以寒战对她的温柔体贴,她初夜之後都还那麽痛,可想而知那梁二世子现在有多痛。 寒战心疼的拍抚著寒雪,冷眼瞪向豔娘,吓的她赶紧把那窗给关上,然後退到一边不敢出声。 寒雪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才在桌边坐下。有些事虽然做来残忍,可该出手时,她也不能手软,否则,倒霉的就是她了。平复了自己的心情,寒雪转向豔娘道:“与我说说,你这两天是怎麽招待这梁二世子的,让我合计一下,看是否合礼数。” “昨晚人刚到时,奴家在酒菜里加了‘翻红尘’,并招了十几位姐妹为这梁二世子侍寝,今日里,屋内的熏香用的是‘金枪不倒’。”看到寒雪脸色不太好,豔娘小心翼翼的看著寒战,深怕这位狂人会突然发飙。 ‘金枪不倒’光听名字就知道是什麽药效了。“翻红尘也是春药?”寒雪问道,这名字取的倒是挺有意思的。 “是,市价百两黄金一瓶,棋公子的药是有钱也难买到的。”豔娘小心回著话。 换句话说,翻红尘是极品春药,没想到寒棋的药这麽值钱。寒雪一手抚上自己的红唇用手指轻点著,略一思索後,伸手倒了一杯茶放在右手边的桌上:“回家後记得提醒我,让寒棋闭关练药。” 寒战很自然的在那个位置坐下,“好。”他闷笑著端起茶杯慢慢喝。他怎麽会不明白寒雪在想什麽。一瓶春药市价百两黄金,天下还有什麽比这买卖更好赚?何况这做药的人还在自己的手里,寒雪自然不会再让那懒人闲在家中。 “从昨晚到现在没停过吗?”昨晚是‘翻红尘’,今天是‘金枪不倒’,十几个女子加那个熊男,这梁二世子只怕是废了。 “到子时药效已过,没有小姐的吩咐,奴家不敢停手。”豔娘嘴里说著话,眼却小心的瞄了瞄寒战,其实是怕这男人醋意没地儿发,把火烧到她身上来,白日里他那副想吃人的样子,现在想来还後怕。 寒雪了然的看了豔娘一眼,“差不多了就停手,让他服下双份量的‘望尘’,你亲自动手,我不希望有意外。”忘尘──忘却红尘,是寒棋制的消除记忆的药,份量刚好时,只消记忆,双份,则能使人变呆傻。而她就是要这人再不能对她造威胁,一丝一毫都不行。 “奴家明白。”豔娘优雅的欠身一礼,在寒雪的显意下退了出去。 “出碧落後,他一样要死。”觊觎她的男人,即便成了傻子,他也不会放过。 “知道了啦,小气鬼。”白他一眼,寒雪站起身,走到窗边拉开那窗,看著隔壁房里的梁二世子痛苦嚎叫的表情。虽听不见声音,却能想像得到。 腰间突然搂来一支臂膊,身子被拥住拉靠进身後的胸膛,“不是怕吗?怎麽还看?” “看清楚自己在做的事,我不能老躲在你们身後,不长大。”从小到大,她被保护的很好,不管是宫中的争斗,或是商场上的各种争夺,她都不曾亲自面对过。不曾面对,却并不是什麽都不知道。她带著前世的记忆出生,虽然只有十年,虽然也不曾经历过争斗。但是现代的电视连续剧什麽样的题材没有?不然,这深宫中的公主十几人,以她在宫中受宠的层度,又怎麽可能在每次的争宠事件中,次次都全身而退。 何况,她能拥有现在这麽庞大的身家,背後能有这麽多的人材,一直都是她有意识的作为。虽然她规定过,被带回冷家庄培养的孩子满十六岁之後,就可到帐房领取百两文银返回家乡,却极少有人愿意离开。这就是亲情效应,她充分利用了前世从心理学书上看到的知识,去完成一件件她想完成的事。虽然她对被她救助的人,确实是出自真心的关怀,对被带回冷家庄的孩子们,也都是真心的拿他们当亲人,可就是这种两面矛盾情绪,才是最可怕的不是吗?所有的人都看错了她,其实,她,并不善良…… 隔壁房的门被推开,一个男子走了进来,对床上的熊男打了个手势,熊男见後略一点头,随即快速顶送起来。梁二世子的身体似是无力的扭动著,脸上表情痛苦的扭曲著,嘴角有白沫溢出,而他身下的女子却抑著头异常舒爽的表情,随著熊男的大力抽插,梁二公子的男根也在对他身下的女子做著抽插的动作。直到熊男几个大力的猛撞後,他抱著梁二世子的屁股一狂抖,那女子及熊男似乎都得到了满足。而梁二世子却是更加的痛苦的样子,直到他被熊男翻过身体,寒雪才看清,他的男根还是笔直挺力的,颜色却是青紫带黑的。 “怎麽会这样?”寒雪吃惊的瞪大了眼。 “那。”寒战一手抱紧她,一手轻轻的拍著她的手背,给予安慰。 果然,寒战才说完,只见先前在梁二世子身下的女子,从他的男根里缓慢的抽出一根银光发亮,六七寸长的钢针,针一拔出来,梁二世子的男根上立即冒出白色的精液,却不是喷射出来的,只是一点点的溢出来。 惩罚(上) “他已经废了。”寒战无情的做了句总结,双手将那窗一合,就一把抱起寒雪。 “哎呀!”寒雪忙搂住寒战的脖子,保持自身的平稳。“做什麽呀?吓人家一跳。” “本不该让你看这些的,”寒战不舍的以额贴上她的额,叹口气,“我倒希望你能一直躲我身後,凡事由我为你遮挡。” “我不要躲在你的身後,我要站在你的身边。”寒雪轻轻一笑,在他嘴角印下一吻,“皇帝哥哥曾说过,我是碧落的公主,有责任守护这天下,所以我不能躲在任何人身後。”将头靠入他的颈窝,轻声问道:“你会一直在我身边的,对不对?” “我一直都在你身後,只要你回头,就能看到我。”寒战坚定的说道,抱好她走进秘道,从秘道上了顶楼。 “去哪儿?”任他抱著自己到处走,反正不怕他会把她卖了。 “你不饿?今日只吃了一顿。”除去睡眠的时间,醒时,她只用了一次饭,是早该饿了的。 “我现在没胃口。”看了刚才那样的情景,她怎麽还能有味口吃饭呀。 “多少用一点,你身子弱,抵不住的。”本来就没几两肉了,这两天一折腾,下巴都尖了。 “乱说,人家从小到大都没有生过什麽大病的,那里会身子弱。” 她身子弱吗?话说,从小到大,她几乎就没生过什麽病。 寒战不爽的扫她一眼,将她放在桌边的圆凳上,桌上已摆满了饭菜。“初夜晕了一天一夜,再做一次,又睡一天,还说不弱?” 呃……,寒雪一脸黑线,好吧,在这方面她没办反驳,可是她现在真的不想吃饭。“我要喝汤,不要吃饭。”撒骄的扯著他的衣袖,“人家真的没有味口嘛。” “真拿你没办法。”寒战盛了碗鸡汤放在她面前,看她端著慢慢喝,自已才开始进食。 一碗鸡汤下肚,寒雪将空碗放在一边,趴著看寒战进食。男人跟女人就是不一样,她最多只能吃半碗饭,而寒战吃饭就跟秋风扫落叶似的,动作虽然看著优雅斯文,可桌上的菜却在快速的减少。 一筷子鱼香茄子伸到面前,寒雪捂唇摇头,看著那筷子鱼香茄子消失在寒战嘴里。“一会儿让王大哥准备车马吧,天一亮,我们就上路。京里可能有一大帮子人在等咱们呢。” “同行吗?”从两年前环游列国回来後,寒雪就让十二卫与他们两人分开走,十二卫需晚他们一天出发。他的功夫好,出事时,他只带寒雪一人反而好脱身。有十二卫跟著,万一对方人多,反而会有伤亡。这样分开走,十二卫反而成了他们的後援,最是稳妥不过。 “恩,”寒雪点点头,笑眯眯的道:“护国公主怎麽著也得有点排场,人家三拨的使节在京里看著呢,咱们也得摆摆谱。” “又想到什麽鬼主意了?”吃饱喝足,寒战放下碗筷。 “一会儿去聚宝庄逛一圈,本公主进京,哪能没先峰开路,众多宫仆?”寒雪调皮的朝寒战挤挤眼。 她何时来去需要先峰开路,众多宫仆了?出门在外,连个婢女都不肯带的人,还好意思说这个。知道她又想整人玩了,寒战无奈的摇摇头,他也只能帮著她一起整人,从小到大,他可是很好的贯彻了妇唱夫随的精神。 寒战拉动房门後的金铃,不一会儿,十二卫之一的蔡九即出现在门外。“见过公主,大人。“咦?蔡大哥,怎麽是你来,王大哥呢?”寒雪奇怪道,一般她传唤,都是身为侍卫长的王正义来待命的,怎麽这回来的是蔡九? 蔡九迅速抬眼瞄了寒战一眼,复又低下眼去,可嘴角却以诡异的角度弯翘著。王正义当然不敢来,他躲公主的房门外偷听公主与大人办事,还被大人给逮到了,这会儿还不得躲的远远的,大人可是扬言要拧他脑袋的。 寒雪看著蔡九诡异的脸色,一脸黑线的转头望向寒战:“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哼!”寒战冷哼了声,算是回应她的问题。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他以为他躲得过吗? “噗嗤~~,呵呵……”寒雪喷笑出来,受了寒战一个眼刀後,才勉强忍住笑道:“你让王大哥跑一趟聚宝庄,让他们调一百二十人过来,一百做侍卫打扮,二十名做侍女打扮。天亮後,随我去京城。” “是。”蔡九正转身要走,寒雪忙叫住他,笑道:“让王大哥别躲了,逃得了和尚,还能逃得了庙吗?我保他无事,让他别躲了。”说著又笑起来。 “是,属下这就去告诉他。”蔡九笑著退了下去。 “你要保他?”洁白贝耳被吮住,两支大手盖上胸前玉乳,隔著衣服揉弄起来。 “呀!~~,别,人家刚换上的衣服呢。”这男人吃饱思淫欲吗?寒雪两手抓住胸前作乱的大手,使力的往外拉开。 “方才要保人的气势上哪儿去了。”惩罚的轻咬她的脖颈,双手在她身上到处乱摸,跟她的手玩起躲避战。 柔能克刚,寒雪马上救饶:“好哥哥,雪儿下次不敢了嘛。” “哼!”她会不敢才怪,手却停了下来,抱著她的腰。 见寒战停下攻势,寒雪马上偎进他怀里,柔弱的道:“好累哦。”说著掩嘴打了个呵欠。 寒战皱眉,看著寒雪这几天瘦了一圈的小脸,担忧的抚了抚,“离天亮还早,再睡会儿?” 这男人永远都会以她为第一位,在计谋得逞的同时,寒雪也有著深深的感动。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她有无数的无价宝,可是这一心为她的情郎,世上却只有这麽一个,也是她唯一想要的一个。 “不睡了,这几天总是在睡。”想到总是睡的主因,她不由的脸色微红。为什麽用力的是他,累著的却总是她,心下不由的有几分不甘,大眼一转,嘴角牵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一双玉手在他宽阔强壮的胸膛上爱抚著,时不时隔著衣物磨蹭一下他的乳粒。 “雪儿?”寒战眼一沈,一双大手握著她不盈一握的细腰,按贴上自已的身体,让她感受自己已兴奋起来的欲望。 “哇?!!”寒雪忙缩回手,捂著小嘴惊呼,她只不过是隔著衣物抚摸他的胸膛,他怎麽就动情了? “想要?”寒战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耳边,吓得低垂的头猛摇,她还不想死在床上好不好。 “那就是故意的!”寒战肯定的说完,一把抱起寒雪转进内室,将寒雪扔上床,“看我怎麽收拾你。” “人家才不是故意的。”寒雪大叫道,人家是有意的,这句话只能在心里说。 寒战关妥门窗快速的回来内室,将内室的房门也栓好,才开始脱自己的衣物。一件又一件,看得寒雪瞪大了眼,看著眼前慢慢裸露的男体,也不禁偷偷咽了口口水。不是她说,这男人的身材真的好棒,全身的肌肉都如健美先生似的一块块的透著力量,好强壮!!当最後一件小裤离开他的身体,寒雪忙捂住自己的嘴巴,怕自己惊叫出来。那已经半抬头的男根虽没有先前恩爱时看到的粗大,可是也已不小,真的很难相信,自己的小穴能吞下这麽个大东西。寒雪瞪著大眼,捂紧差点惊叫的红唇,看著那男根在她的视线下迅速抬头,笔直的指著她,而且体型迅速增肥,变的粗粗壮壮。这东西睡醒跟没睡醒真的差了不只一个码呀。 “满意你看到的吗?”寒战邪笑著一脚跨上床,一只大手抓住寒雪想逃跑的脚拉向自己,另一只大手果断的开始解她的衣服。 “呀!不要,不要。”小手抢救著自己被解开的衣物,可是却怎麽也没有他的动作快,遮了这里,那边又被他解开。“人家不要脱衣服啦,你再这样,我叫人了。” 寒战闻言停下手,眯著眼看著她一笑,笑的她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抗意了,“好,不脱就不脱。” 就在寒雪以为自己终於躲过一劫时,寒战强壮的身体一个猛扑将她压平在床上,两只大手迅猛的擒住她的双手将之以单手固定在她头顶,寒战略侧身将一支大手盖在她的心房上,揉弄起那一团的柔软。他添添嘴角,笑看著她:“你不会以为我会就这麽算了吧?” 寒雪双眼瞪的老大,天啊,寒战笑的好邪恶,可是,也好性感,害她心跳的好快好快。而他的手正在她的心上,兴味盎然的使力揉捏玩弄著,会不会被他听到? “你,你别这样,”寒雪不安的扭扭身子,想躲过那支大手,可是不得其法,“人家真的不是故事的嘛。”这个小气的男人。 “别在心里骂我,雪儿,我听得到哦。”寒战亲亲她的小脸,咬上她的洁白的嫩颈。有滋有味的啃著,略带力道的啃舐迅速在白嫩的颈上绘下朵朵豔丽的红梅。 “嗯……别,疼。”寒雪眼带霜雾的低吟著,他好粗暴哦,咬疼人家了。 那带著点委曲,又惹人怜爱的神情,只一眼就击溃寒战的神智,他的眼瞳顿时漆黑如墨,唇摄住那红唇即热烈的舔吮交缠,舌伸入她口里翻绞,擒住她的再含入自己口中吸舔。 寒雪感觉喘息困难,她不安的扭著身子抗议,却惹的寒战欲火更赤。“嗯……不……要,”寒战激烈的爱欲有点吓著了寒雪,她低吟著抗议,扭著身子想要躲开,却抵不过他的力气。 惩罚(下) 就在寒雪以为自己会窒息在寒战的吻里时,他终於放开了她的唇,改而吻著她的肩颈,啃向她的锁骨。 寒雪贪婪的呼吸著空气,胸脯剧烈的起伏著,心脏因缺氧而急速的跳著,像要从胸口蹦出来。寒战迷恋的伸出舌头舔著她起伏剧烈的胸脯,一点点的围著一边的高耸舔舐,等整个胸乳都沾上他的口水,才一口含住那豔红的果实,细吮慢咬,舔上两口再用力吸一吸,等一边的小果子因他的吸咬而肿胀起来时,他才用同样的方法对另一边的乳房舔弄起来。 寒雪已分不清此时自己急剧的心跳是因为刚才的缺氧,还是寒战对她胸部的爱抚造成的,她不安的想要挣脱,用力扭著身体却逃不开半分,只不过是让自己柔嫩的身体摩擦著寒战坚硬的胸膛,使他的呼吸更加的深沈急促。 寒雪看著寒战抬起头眯著眼舔舐嘴角的样子,邪魅而淫靡,让她全身都如著火般的热烫起来。“不要……”她无意识的喃喃著,她从没有见过这样子的寒战,此时寒战看她的眼神就如饥饿的狼见到了美味的食物般,让她不安,也让她害怕。 灼热的唇封住她的,翻绞纠缠,吮吸缠绵。寒战的大手滑进她细嫩的腿间,轻轻揉捏著大腿内侧的嫩肉,慢慢向著腿根滑动。寒雪想并紧双腿,却被他轻易的将一条大腿插入她两腿之间,大手抚上她的腿根,一掌盖上私处,略带力道的磨揉著。寒雪只觉得的私处热热的,酸酸的,这种感觉并不舒服,却也不会让人感到难受,说不出的感觉。 “嗯……”她又快要没气了,唇被封住无法开口,她只能发出抗议的哼声。寒战恋恋不舍的松开她的舌,略略退开,未完全缩回的舌尖自寒雪口中带出一条银丝,自他的嘴角垂下。 “别再……来了……我……喘不过……气。”寒雪娇弱的求饶,她可不想当第一个被吻到窒息的人。 腿根磨著的手略退,下一刻寒雪轻叫出来:“啊……”他竟然将手指突然刺进她的体内,寒战刚刚对腿根的磨揉已使穴内略有了爱液,他的刺入并不困难,没有丝毫的犹豫,两根粗指便在寒雪体内快速的抽插起来。 “不要,不要,寒战……”寒雪摇著头喊著,没有太多的爱抚,穴内的爱液并不多,这样的快速抽动还是会使她感到微微的不适。“会疼……。” 听到寒雪会疼,寒战动作顿了一顿,将两根手指停在了她体内,转动著压按著内壁。一边凑到她耳边道:“下回还敢不敢了?” 听到这话,寒雪瞪大了眼,这男人为了惩罚她,竟然对她这麽粗鲁。“你,你,小气鬼!” “恩?……”寒战眯了眯眼,在她体内的手指又快速的抽插起来。 “不……,别……恩……”这回的抽动不但没有带来不适,还有酸麻的快感直冲大脑,寒雪轻咬住红唇,却仍忍不住呻吟出声。 看著爱人动情,而自己也确实忍的难受,在感觉寒雪小穴内的爱液慢慢充沛起来时,寒战再加了一指,快速的抽插起来。 “寒……寒战……”寒雪呻吟著摇头,想叫他停下来,又想让他更快些,可想到身上的男人是在惩罚她呢,她若开口便是向他求饶了,她才不要让他得意,赌著一口气,寒雪只能无助的摇头,挣动著被制住的双手想要挣脱。 随著手指的进出,穴内爱液横流,让手指抽插的更顺畅了,寒战松开制住寒雪的手,撑起自己,双手将她的两腿一分,将自己置於寒雪的双腿间,黑沈的眼盯著那红豔的花蕊满布著露珠,微微的颤动著。将她的两腿架起慢慢压向寒雪的身体,这使她的臀部高高抬起,柔嫩的花蕊呈现在他眼前。两手握著寒雪的膝盖分的更开,豔红的花蕊颤抖著分开,微微露出了幽深的小径,那便是他的极乐之地。 “别……,别这样。”这样的姿势,让她能隐隐看到自己的私处,寒战半骑在她身上的姿势使他巨大的男根从他身下垂挂下来,离她的花径只差一点,这种视觉效果让她全身都泛起了红晕。 “看著我,看著我们是怎麽合二为一的。”低哑的说著,寒战将略泛著青紫的巨大粗棒顶住入口,略压了压,头部被挤了进去。 寒雪喘著气试著放松自己去接纳他,看著他一点点进入自己的身体,那种被撑开涨满的感觉,以及被插入的视感效果,让下体一热又喷出了更多爱液。“恩……战……”好撑,他的尺寸对她来说太大了,她总是不能一口将他完全吞下。 这样慢慢的插入虽然也销魂,可却是磨人的很。寒战粗喘著将自己的巨大慢慢挤进寒雪的小穴,感觉著小穴紧紧的包围和排挤。 “别……好撑……”她有快要被撑裂开的感觉,虽没有痛感,可那种撑涨的感觉却压的她快喘不过气来。“不要……。” 虽然有过几次的恩爱,可寒雪的小穴还是又紧又浅,他完全的挤入,顶到了她花蕊的最深处,男根的头部被花蕊里的那张小嘴给紧紧咬住,这种双重的快感让他有想要马上喷发的冲动。大颗的汗珠从寒战的额上滑落,滴在寒雪的小腹上。“我──要开始了。”寒战深吸一口气,握著寒雪的膝盖压向她的两肩,下体一抽,大半根铁棒随之抽出,那青紫色的怒龙上满是亮晶晶的爱液,再一个插入,怒龙钻进穴中,透明的爱液飞溅而出,沾到彼此的身上。 视觉上的效果加剧了身体的快感,小穴内涌出更多的爱液,便的铁棒进出的更加顺畅,寒战两手将寒雪的膝盖完全压在了床上,下体的铁棒越插越快,身体几乎整个半骑在寒雪的玉臀上,小穴内的爱液四下飞溅,延著两人的腿,腹流到床榻上。 “啊……啊……寒……战……”寒雪皱著眉急喘著,随著寒战剧烈的动作,她的身体颠的像风浪里的小船,不停的上下波动。小穴里的快感快要冲上最高点,可这样的姿势让她呼吸困难,快不能呼吸了。 “啊……”寒战一个重重的撞入使寒雪冲上最高点,小穴紧紧的吸咬著他,一阵阵的收缩著。寒战颤抖著抱起寒雪,强忍著喷发的冲动,将寒雪的身体一转,半跪著让寒雪背朝著自己跪坐在他的欲望上,巨大的热铁刺穿花径。 “呀……”刚高潮过的身子,哪经得起这样的穿刺,寒雪身子一抖惊叫出声。 寒战半低著头伏在寒雪的耳边,急喘著问:“下回还敢不敢了?” 寒雪怒了,这男人!双手握上腰间的大手,急喘著怒道:“你还……是……不是……男人了……这麽……小气……?” 寒战两腿叉开将寒雪的两腿分的更开,玉臀坐在他身上,他双手握紧那细瘦的柳腰,邪笑道:“看来我刚才没让你看明白,这回我会让你清清楚楚的知道,我到底是不是男人。” 如狂风暴雨般的冲撞让寒雪连呻吟声都卡在了喉咙里,只能大口的喘著气,小穴里的快感让她无助的挺直了腰靠向身後的男人,快速而强力的冲击撞的她整个人颠簸不已,胸前玉乳疯狂的跳动著,她只能握紧腰间的大手撑著自己,不要被撞飞出去。 小穴又一次的收缩夹的寒战直打哆嗦,“呵……嗯……呼……”他拼著一口气,气沈丹田,用内力压下被激的差点喷发的欲望。这丫头都被他宠坏了,竟敢问他是不是男人?这便让她明白,他倒底是不是男人?!!心下想著,便马力全开的抽插起来,根本不给寒雪缓口气的机会。 快感一次又一次的冲顶,寒雪再次感觉自己差不多快晕倒时,肩上又一痛。神智随即清醒,再次感受那要将人逼疯的快感冲击。这男人为了罚她挑逗他,竟然这麽对她?!从刚才开始,每次她被快感冲击的快晕过去时,背後的男人都会咬她一口,让她回复神智,想起之前的寒战对她的温柔体贴,和今天的狂暴粗鲁。她只不过一时贪玩,他就这麽对她,难道真像前世的电视里演的,一旦被占了身子,就得不到男人一心一意的对待了吗?她越想越觉得委曲,寒雪咬紧红唇,倔强的拒绝再呻吟出声,大眼满载的泪珠随著寒战的撞击飞离眼眶,洒落在床榻上。 身处在极乐中的寒战并没有发现寒雪的异常,在寒雪再一次高潮时,他再也忍不住将满腹的情欲尽泄到寒雪的体内。无力的拥紧寒雪的腰,躺倒在床上,他靠在她的背上直喘粗气。 寒雪的身体仍不停颤抖著,急抽著气,这让寒战得意的勾起了嘴角。只不过,他的得意维持不了几分锺,当他的枕在寒雪头下的手臂,感受到温热的湿意时,寒战疑惑的抬起头,看著寒雪颤动的雪背。意识到大脑中反应出来的含意,寒战猛然将寒雪一个翻转,面朝自己。只见寒雪双眼紧闭,两股细流从眼角滑落,雪白的贝齿紧咬著红唇,唇角已有淡红的血丝滑落。 寒战惊骇的瞪大了眼,大手迅速伸向红唇,阻止她再自虐。“雪儿,快松开,别咬!” 寒雪睁开迷雾般的大眼,看到寒战的脸让她更感委曲,唇一抖,呜咽一声,费力的抬起手便直锤他:“你可恶!坏蛋!呜──” “别哭!别哭!”寒战抱紧怀中的泪人儿,心下痛又悔,後悔不该做的太过,让怀中人儿伤心哭泣。 “是我的错,是我不对,雪儿乖,不哭,不哭。”寒战心疼的安慰著。 “哇……”被寒战一安慰,寒雪反而哭的更大声。 “不哭,不哭。”寒战只能一个劲的安慰著,心疼著寒雪满脸的泪。心下暗恨自己不该如此猛浪。寒雪的身子弱,本就承受不了他的欲火,而他为了与她斗气,反而更变本加利的享用她的身子,这才让她伤心难过了,他真真是该死。 过久的情爱已耗去寒雪太多的精力,哭不到一会儿,即沉沉睡去。看著寒雪带泪的睡颜,寒战心疼的不得了。轻轻拭去寒雪眼色的泪珠,俯身轻舔著被她咬出血的红唇,叹了口气。心下暗暗告诫自己,下次绝不再与她斗气,凡事依著她,宠著她就好。 轻轻将寒雪放於床榻上,拉过一边的丝被盖在她身上。自己翻身下床,将洗脸架上的脸盆端了过来。手伸入盆中将冷水用内力趋热後,才将布巾浸湿,掀开丝被,为寒雪慢慢擦拭。当擦到她的下体时,手指在寒雪的尾穴上轻按著,一会儿後,才将流尽的白液擦拭干净。 从柜子里取了干净的丝被把寒雪裹好,他这才开始清理自己。 待一切处理妥当,他穿戴好衣服,门外已传来三声敲门声,及王正义低沈的声音:“大人,一切准备妥当,可出发了。” “外头候著,我们马上出发。”用传音入秘将声音传到王正义耳里後,寒战又从一边的衣柜中收拾了两套寒雪的衣物,用布包好,塞到寒雪的被中,然後将寒雪连人带被的抱起,确定她整个人都在被中,不会露出一丝一毫的肌肤,寒战这才抬腿走了出去。 出了含春楼,寒雪要的大队人马已安静的停在那儿了。寒战直接将寒雪抱进马车,轻轻放在里面的卧榻上,反身将车门一关,对著窗边的王正义道:“正义,你前头开路,走得慢些,让小姐安睡。” 王正义也不敢多话,低头行个礼就跑前头带路去了。 寒战放下车窗的窗帘,走回卧榻旁,抱起寒雪,连人带被的拥入怀里。帮寒雪调了个舒服的姿势,好让她靠著自己睡的更舒服。看著她沈睡的小脸,想起她闭眼哭泣的样子,心疼的抚了抚她的眼角。长叹口气,只愿她醒来,别再哭泣,不再怨他气他,让他做什麽他都愿意了。 寒雪的恶整 寒雪在马车的微晃中醒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寒战宽阔的胸膛。眨了眨眼,顺著视线看到的是寒战拿著书的手,而他的另一支大手正紧紧揽在她的腰间。想起入睡前的情景,寒雪不甘心的一手扭上他的腰,咬牙切齿的使力,虽然明知自己的这点力气对他来说只不过是挠痒的力道,可她咽不下那口气。 “雪儿?”腰间的麻痛告诉他,怀中的小人儿对他之前的行为有多生气,在心中叹口气,寒战将手中的书放在一边的矮几上,双手抱紧了寒雪。“我错了,对不起雪儿,不生气好不好?” “你做梦!”寒雪冷哼一声,虽然她也有享受到快感,可是被他做到快晕倒时,又给他咬醒,那种滋味真真是无法用词汇形容,而最让她生气的是,这男人这麽做纯粹只是要惩罚她,这就是最不能被原谅的行为。 寒战无奈的叹口气:“那雪儿要怎麽才肯原谅我?”他自己做错事,只能任打任骂,不敢有丝毫怨言。 要怎麽样?寒雪大眼微眯了眯,脑中想著怎麽惩治这男人才能消气。打他?不好,打痛他,自己看著也心疼。骂他?不好,她长这麽大没骂过人,况且,单只是骂他几句也太便宜他了,她才不甘心这麽轻易放过他呢。耳边传来隐隐的喧闹声,寒雪想起他们是在入京的路上,顿时计上心来,嘴角忍不住勾起弧度,嘿笑了几声。 寒雪奸诈的恐怖笑声,让寒战打了个寒颤,背上的汗毛全都排排站起,手上鸡皮疙瘩颗颗浮立。他不禁看著寒雪的头顶苦笑,知道这丫头这次不会那麽容易放过自己了。 “到哪儿了?”寒雪微扬起声问道。 守在车边的王正义忙回禀道:“回小姐,已见到城门了,好像是礼部的秋信大人已在那儿候著了。”现如今的朝堂上,有四份之一的大人都是从寒家庄出来的寒姓之人,为了避免混淆,只要遇到寒姓的大人,他们都直接以名字称呼其人。 寒秋信,是七年前入的寒家庄,一年前因考核成绩优秀,被她举荐给皇帝哥哥,这人细心又稳重,处事有条理,就是有点古板,是徐夫子(皇帝送给寒雪的太傅,後被寒雪招来教导寒家庄收养的孩子们的学识。)的得意门生。入礼部後,不到一年就踢掉了他的前任,占了礼部尚书位。虽说皇帝哥哥想来个大换血是一个原因,但其本身也确实有真材实学。 “王大哥。”寒雪不怀好意的坐直身子,看著寒战微笑著。 “是。” “一会儿,你去应付秋信,不管车里发出什麽声音,速度不变,直奔皇宫。”看著寒战无声哀号的样子,寒雪开心的拉大嘴角。 “是,属下遵命。”虽然不知道寒雪想干嘛,不过王正义还是很忠心的应喏,脑中忆起在客栈偷听到的迤俪事件,心下暗想,公主与战大人不会是想在马车上做那事儿吧?这可是要进城了呢,哎呀呀──好大胆呀! “雪儿……”寒战一脸讨饶的表情在寒雪的摇头下,变的奇苦无比。两人从小一块找大,自对方的一举手一投足间,两人都能明了对方想做些什麽或说什麽,雪儿明显就是要在这马车上恶整他。而最能让他丢脸到家的法子就是…… “脱衣服!”他的公主殿下冲著他抬了抬下额,意思是:你敢不脱後果自负。 “雪儿,能不能换个地方?”马上就要进城了,到时他护国神将的显赫威名之後,可能就要再跟上一个响亮的名号──“护国公主的禁脔”,这样的惩罚也太严重了吧。 “你脱是不脱?”寒雪危险的眯眼瞪他。 “别气,别气,我脱,我脱还不成嘛。”寒战马上讨饶,两手飞快的解著身上的衣服,三两下把上衣除了个精光。 车外传来细细的抽气声,两人说话的声音虽不大,可是十二卫可都是顶尖的高手,运功於耳,只隔著马车的木板,马车里的声音即使再细微,对他们来说仍是极响亮的。还有那些被临时赶来充数的侍卫侍女们,他们可都是助民局或寒家庄出来的,武功底子虽不及十二卫,却也是由名师调教出来的,马车里的声音自然也逃不过他们的耳朵。能这麽光明正大的偷听还不怕战大人发飙,众人可是乐得很,个个都捂著嘴竖著耳,不放过车里的任何一点声响。 “还有呢?”寒雪眼神示意他腰间的腰带,催他快快动手。 “雪儿……”装可怜无效,寒雪冷哼一声,寒战立即投降,快速将自己剥光。 寒雪邪笑著从丝被中伸出两支小手,一手拉好自己身上的丝被,另一手轻轻抚上寒战的胸膛,慢慢的从两胸中间划过,在肚脐停了停,经过小腹,伸入他的两腿之间。 寒战的呼吸随著寒雪的手而慢慢变沈,在她碰到胯下那一点时,倒抽了一口冷气,声音微抖著惊呼:“雪儿……”。 “呀!好孩子,长个子了呢。”寒雪恶作剧似的拨动著寒战的肉棒,看著它慢慢的伸长胀大。 “嗯……雪儿……”真要命,看来今天不能善了了,这丫头不整他到她满意,是不会放过他了。 哇──,战大人在呻吟耶!进入正题了!进入正题了!马车外的众人竖尖了耳朵,展开无边的想象力,想象著车内的迤俪风光,个个都眼冒绿光,兴奋的咬手指/抓头发,却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就怕扰了车内两人的兴致。 “哎呀,你太大了,真讨厌。”寒雪一手捋动肉棒,眼看没两下,那东西就胀大到她一手无法掌握了,不禁气嘟嘟握紧了手下的大肉棒。 “哦──轻点,会死人的。”寒战低哑的呻吟,这丫头存心想捏死他吗,肉棒上传来痛感也伴著快感,让他忍不住身体微微後抑,用双手在身後撑住自已,展开下体让寒雪更容易逗弄。 寒雪调皮的朝他笑笑,放开一直拉著丝被的手,两手围握住他的肉根。身体被紧紧包裹的快感,及丝被滑落後露出的美丽胴体,让寒战的呼吸顿时一窒,暗沈的眼黑中带亮,一如午夜的原野上燎起的大火般,烧的寒雪都热红了脸。 马车里的恩爱 两手交握住肉棒後,要握紧又要捋动,就变的比较困难,一不小心可能会折断那根棒棒。寒雪动了一下後,惹来寒战的一声痛呼,被他瞪了一眼,寒雪不服气的噘嘴:“那你想舒服就自己动动。” 寒战抬臀向上顶了一下,“哦……太紧了。”他不禁叫出来:“放松点,雪儿,这样动不了。” 马车外响起细细的吸口水声,及细微的喘息声。听著马车里激情的声音,众人都已面红耳赤,却仍兴奋又激动的竖尖耳朵偷听。这可是公主与威武的战大人的激情表演耶,可不是时时都能听到的。公主虽然没什麽脾气,可平时谁敢在战大人面前放肆?又不是嫌自己命太长了。世人皆知能压住战大人这凶神的,只有善良娇弱的公主,可没想到公主看著娇气柔弱,在床弟间,竟然这麽强悍,完全将战大人掌握在手心里呀。哎哟喂──流鼻血了,流鼻血了。 这时马车已近城门,寒秋信远远看著公主的一行人马就感到不太对劲,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见一行人走近,他忙对著马车抱拳行礼,可刚弯下腰礼,嘴还来不及开,就被王正义和鲁三一边一个给捂住了嘴按住了身子。他挣扎著不知道发生何事,却见一行人等都向他示意噤声。他疑惑的扫著众人面红耳赤的奇怪脸色,却看到公主的马车正在有规律的摇晃,而马车里的声音也在这时飘进了他的耳里。 “哎呀,你轻点儿。” 寒战过猛的顶撞力道,让寒雪两手都快握不住男根了。 寒战两眼紧盯著寒雪因他的顶撞而跟著微晃的身子,那一双玉乳跟著荡起波澜,迷眩了他的眼:“雪儿,哦……你好美……啊……”。下体被寒雪的玉手紧箍著,眼里享受著寒雪美丽的胴体,寒战急喘著忍不住越顶越猛,寒雪的身子也就晃的更利害,玉乳的波涛也就更大,马车自然也晃动的更利害。 寒秋信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直盯著马车,耳里清晰的声音证明马车里的奸夫淫妇──咳──马车里正男欢女爱的两人正是战大人与他家公主。战大人跟公主从小同吃同住,早就是他们眼里公认的一对,他们著急了这麽多年,这两人终於勾搭──呸──终於走到一块了,算是可喜可贺。只是这在马车里公然苟合──呃──恩爱,实在是不太妥当。不过,管他的呢,这两人终於在一起了才最重要,对时下的势态也最有利。嗯,不错,不错。 寒秋信以眼神示意压制著他的两人放开他,然後慢条斯理的整了整衣襟,挥手示意其他迎接的大臣安静的退避,自己则走到马车边跟著听壁角。开玩笑,战大人跟公主办事儿这种事,可不是人人都有机会偷听的,过了这村就没这店儿,偷听了回头跟皇帝炫耀去。 “啊……别呀,太大力了啦。”寒战顶撞的力道太大,使寒雪握持的很辛苦。 “雪儿……哦……啊……好美……雪儿……”寒战一边盯著寒雪的身体意淫,一边大力的挺动著腰杆,身体的快感及满眼的美景使他忍不住一边顶撞一边呻吟赞叹著。 “我不行了,好累,”寒雪松了交握的双手,甩了甩微微酸疼的手,对著寒战直皱眉,这男人真的是的,也不知道要快点结束,她手好酸。 “哦……”寒战哀号,无力的躺倒急喘著,做到一半被停下来,哪个男人受的了。“雪儿,这样……停下来……会死人的。” 车外众人听的津津有味,即使听到流鼻血了,捏著鼻子照样继续偷听。做到一半给停下来?在场所有男人都为寒战献上十二万分的同情,而所有的女人则为寒战对寒雪的体贴而想尖叫,只因公主累了,战大人就肯停下来,好体贴哦,未来夫婿的最佳榜样呀。 “哦……别……天啊……雪儿……嗯……”本来只打算恶整寒战的寒雪,看著他难受的样子不禁心软了。再说,经过刚才对寒战的爱抚,她也动了情,小穴里涌出了爱液,於是她跨上寒战的身体,扶著他的男根极缓慢的坐下去。只因现在的肉棒已涨到极致,寒雪只能边往下坐,边扭扭身子让男根挤进穴内,却让寒战舒服的大声呻吟起来。 寒战叫的那麽大声,寒雪不禁不好意思的拍了他一记,“你别叫那麽大声啦,外面的人会听到的。” 寒战笑著叹息道:“宝贝,他们可是一路听著过来的,你现在说这话不嫌太晚了?” “啊?”寒雪傻眼了,“那怎麽办?” “别怕,我会记得杀人灭口的,只不过一百多号人,很快的。”寒战揽著寒雪压在胸前,吻上她甜蜜的红唇,缠住那香软的舌,舔吮翻绞著,身上却散出浓烈的杀气,吓的围著马车偷听的众人纷纷向四周散开,再不敢在马车边停留。所幸马车已入了宫门,众人站的远远的守著马车,再不敢竖耳偷听,惹火战大人可不是好玩的,还好之前听到的,已经够跟人炫耀的了,众人分散开来,心满意足的去止鼻血的止鼻血,喝水压火的喝水去了。 寒战一手揉搓著一支玉乳,一手抚摸著寒雪的玉臀,口中唇舌吸取她唇中的蜜液不肯松开,下身微微的挺动,让寒雪慢慢将自己完全吞没。 “嗯嗯……”寒雪努力的挣脱寒战霸道追逐的舌,将自己半撑了起来,她穴内爱液还不够多,他又胀的太大,虽然他已尽量体贴她了,可这样的挺入还是让她难受。“太撑了,别都进去,呃……”话还没说完,又被寒战密密封住檀口,卷住香舌吮吸。 寒战不在继续强行挺入,双手改罩上她胸前玉乳搓揉把玩,在寒雪气息快用尽时松开那透人的红唇,改而吻上那玉雕似的雪颈,啃吮著印上无数红梅。 之前的激烈性爱已耗去寒雪太多的力气,只这麽半撑著身子,已让她的手不能自禁的发抖。寒战怜惜的亲亲她贝耳,抱著她一个翻转成了男人女下的姿势,巨大的男根也因为两人的动作而滑出小穴,沉沉的锤打在寒雪的大腿上。 “嗯……”寒雪抱着寒战埋在她胸口的头颅,情不自禁的挺起胸,让他能吸吮的更深。这样像婴儿吸食母亲奶水一样的亲密,及乳尖上被含住用力吸吮的快感,让她轻声哼吟着。寒战手爱不释手的揉捏着寒雪的一侧玉乳,唇舌含着另一侧的乳尖拉扯吮吸,另一只大手探进她的两腿间,抚着穴口,用并拢的两指慢慢探入穴中抽插,刺激着小穴流出蜜液。 “战……我要……”穴中的两指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却让她感到穴内更加的麻痒与不满足,尝过了他的男根带来的舒服滋味,手指虽然也很舒服,却不能跟他的肉棒相比。 寒战睁开布满红血丝的眼,额上汗珠大颗大颗的滑下,他的欲望本就已到临界点,只因雪儿有不适,他不得不咬牙强忍,现在得到爱人的指示,他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握着男根猛插到底,弄的寒雪惊叫出来:“呀啊……别……”深呼了几口气,寒雪才抖着音道:“不行,太大了,撑的难受。” 寒战两手支撑在寒雪的身体两侧,以防自己压到她,下体慢慢退出一些便开始轻抽慢送起来。他紧紧的闭上眼,怕再看着雪儿的玉体,会让自己控制不住欲望而伤了她。 寒雪喘息着将两条雪白的大腿圈在寒战精瘦的腰上,一手抱住他的背,一手抚上他的脸,温柔的拭去他额上大颗的汗珠。“我……好多了,你别忍……了……” 寒战粗喘的鼻息都喷在她的脸上,热烫而急促,充分说明了他的迫切需求。“要是难受,一定要告诉我,我会停下来。” 寒雪直接以吻回应他的体贴,心里甜像要流出蜜汁一般。细细的吻满含着她的爱意,一一传进寒战的嘴里,慢舔细吮,诉说着她的感动与甜蜜。 相较于寒雪的温柔缠绵,寒战此刻已如在火上煎烤,下身涨痛的叫嚣着要解放,他为体贴寒雪一忍再忍,这丫头却在此时给他在火上浇油,真真是要整死他了。“雪儿……嗯……”身下已忍不住加速及加重力道,“我……忍不住……了……啊……” “战……”寒雪娇弱的呻吟着,她只在极动情时才用单字呼唤寒战,平时都是两字一起叫的。 寒战解开寒雪绕在他腰上的腿,从寒雪身上爬起,跪坐在她双腿间,将她的双腿分的更开后,握着她的腿根就将欲望送了进去。“嗯……”寒雪的身体紧窒的包裹着他,让他舒服的哼出声来。 “啊呀……”下体瞬间被充满的感觉,让寒雪脱口惊呼出声。 “可以吗?”寒战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连带着身体都在微微颤动,他实在是忍不住了。 寒战融入她体内的欲棒微微颤抖着,寒雪只觉得两人相连的地方酸麻难言,让她禁不住哼吟道:“啊……战嗯……我要……” 看着寒雪妩媚如水妖般的风情,寒战的心都在颤抖,握紧她洁白的玉腿,快速的抽送起来。粗壮的欲根快速的进出摩擦,使得寒雪的穴道内慢慢的紧缩起来,原就紧窒的穴道像是要将他挤出去般,次次的插入都带给他无上的快感,寒战闭着眼粗喘,急速重重的抽送着,身体相撞特有的 “啪啪”声响彻马车,又快又响。 远远的守着马车的一干家将瞪着疯狂摇晃的马车,心中有志一同的浮上几个大字:“战状好激烈呀。” “你们说,马车会不会受不住战大人的力道而散架?”寒秋信非常不安的问?若是散架了,他们是先回避呢,还是先拿匹布将这里围起来,或是现在就先围起来以防万一? “你好像担心错对象了,我们更该担心的是小姐吧!战大人这么猛,小姐受不受的住呀?”蔡九眯着眼盯着像抽筋似的马车,对寒秋信道。 “马车里里外外包了两层的铁皮,车下的支架都是玄铁做的,断不了。照这情形看,散架的是小姐的可能性会比较大。”王正义也插嘴道。 一干等人迅速围拢就盯着摇晃着的马车,轻声的议论纷纷,津津有味的讨论着各种可能,更甚者有胆大点的,还摆起了赌局。 “哦……雪儿……嗯……慢……慢点儿……”寒雪的穴道内一阵强力的收缩,夹击的寒战整个人都酥了,差点就忍不住一泄如注,他刚猛的急速抽顶着,次次尽根没入。 “战……嗯……”寒雪感受着强烈的快感自下体升起,越来越强烈,周围的环境让她紧咬着被角,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可寒战的呻吟却一次次的挑动着她的心,让她的身体与心都更有快感,那种源自于灵魂,深刻于骨子里的快感。 “雪儿……跟……我一起……哦……吼……”低吼一声,寒战将自己重重的埋入寒雪柔软的最深入,颤动着将热烫的浓液洒入玉壶中。 寒战温柔的拿掉寒雪咬在口中的被角,一点点舔去她眼角激情时滑落的泪珠。一手将寒雪拥入怀中轻轻拍抚着她仍微微抽搐的身子,一手运起内力轻轻揉抚着她的大腿两侧。以他激情时冲撞的力道,这玉腿的两侧必是会淤血青紫的。“还好吗?” “腿好酸,动不了了,我怕是不能走着去见皇帝哥哥了。”寒雪微喘着将脸埋入寒战的颈窝,不好意思的道:“那里——湿粘的难受。” 寒战闻言轻笑了了出来,马上被埋在怀里的小鸵鸟掐了一记。“你躺着休息会儿,我来处理。”他扶寒雪在榻上躺好,手指在她尾骨一点,惹来寒雪的再一次惊喘。“呵呵,这么敏感?” 寒雪小脸暴红,羞恼道:“不准笑,再笑就再也不理你了。” “好,好,好,不笑,不笑。”寒战连忙应着,嘴角的笑意却怎么也收不住。从马车的暗格里取出巾帕和水,将水倒了些在巾帕上,为寒雪细细的擦拭干净,再将自己也收拾好。寒战从原用来包裹寒雪的丝被中挖出包袱,找开后,拿出其中的衣物为寒雪一一穿戴好。 寒雪红着脸任寒战施为,她现在全身酸软,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有,确实也没有办法自已更衣。 回宫 寒战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後,将寒雪搂入怀中,亲了亲她仍潮红的小脸道:“能搂住我吗?” “没力气。”寒雪娇弱的靠入他怀中,小鸟依人的娇俏样让寒战心都暖暖的,忍不住对她怜爱的亲了又亲。 扶著她的玉背,寒战怜爱道。“你先闭眼睡一下,皇上那儿,待你睡醒了再去。” “恩,你带我先回飞凤阁吧,让小凌子去皇帝哥哥那儿回禀一声,免得他等著。”寒雪边说边打著呵欠,自从与寒战有了关系後,她好像就一直睡一直睡,“唉~~!人家一天都没有清醒多久呢。”寒雪嘟囔著闭上眼,她那似抱怨的话,再次让寒战轻笑出声。 将寒雪紧抱在怀中,寒战拉开车门,也不管那群退的远远的家将们,脚下一点,拔地而起,冲上一旁的宫阁屋顶,他快速的几个起落,即来到了寒雪在宫中的寝宫──飞凤阁,自窗而入,将寒雪轻轻放在床榻上,盖好丝被,捻好被角,这才开门出了内室。来到外厅,见几名宫女及太监都已守候多时,寒战冲著其中一名太监道:“公主累了,刚睡下,烦公公去回禀皇上,待公主醒了,再去接见。”小凌子是皇甫昊天还是太子时送给寒雪的亲信,这麽多年来,这飞凤阁里一直就这寥寥几人,却都是懂礼知心的人。寒雪也是习惯了他们,其他宫的妃嫔几次来讨人,都从未松口遣过任何一个。 几名宫女太监安静的向寒战行礼後,便静静的退出外室,全都站到卧室外静候著。他们都算是宫中的老人了,自入了飞凤阁就没有离开过,在飞凤阁当差最轻松却也是待遇最好的,寒雪是非常好侍候的主子,他们之间无需勾心斗角,更不用去管其他宫阁之间的争宠斗势。而且寒雪的日常生活基本上都有寒战在操持,也用不著他们做些什麽,除了日常的打扫,端茶倒水,送饭热菜外,几乎都没什麽事做,所以他们都尽心尽力的服侍著寒雪。再加上寒雪深受皇上与太上皇的宠爱,这麽多年来,在飞凤阁当差的人在这宫里说话都比别宫的有份量,让宫中的所有宫婢太监都看红了眼。 寒战返回内室,在寒雪床前的贵妃椅上盘腿而坐,以往他只能待在外室守著她,现在两人关系更进一点,自然能进到内室来,他看了一眼寒雪的睡颜,也闭上眼,静心修练起内功来。 此时的飞凤阁外,十二卫与寒秋信围在一起窃窃私语,看得刚从御书房传话回来的小凌子好奇不已,他上前打揖道:“小凌子见过几位大人。” “喝!”一群人齐齐的吓了一跳,他们正在讨论寒战会不会生气?生气了会怎麽处罚他们?谈到关键时刻突然冒出个声音,吓得他们差点没跳起来飞奔。 “奴才吓著各位大人了,真是对不住。”小凌子连忙告罪道。 “没事,没事,哈哈哈。”蔡九忙摇著手道,本来就是他们做贼心虚,也怨不得别人。 “公公,战大人与公主可是在阁内?”王正义拉著小凌子小声的问。 小凌子狐疑的看著十二卫与寒秋信奇怪的脸色,嘴里仍尖著声音道:“公主安寝了,战大人应该还是在里面打坐。” 十二卫你看我,我看你,寒秋信轻咳一声,小心翼翼的问道:“战大人可有问起过我等?” “战大人只吩咐杂家去给皇上传了个口信,倒是没问起过各位大人。”看众人同时松了口气样子,小凌子捂著嘴笑道:“几位大人莫不是做了什麽事,得罪了战大人吧?” “呃~~”众人脸上同是一僵,不自然的东张西望,就是不敢对上小凌子的视线。 从小在宫中长大的小凌子,别的功夫没有,这看人脸色的本事还是有点的。从各人的脸上他多少能看出点意思,当下便圆滑的安慰众人道:“各位大人也不必太过担心,我看战大人也未必对各位大人的事上心,方才战大人吩咐了杂家去传话後,就回公主寝房打坐去了呢。” “他现在若是能离得开公主,那才叫怪了吧,啊?”熊晋州冲著众人一阵暧昧的挤眉弄眼,惹来众人心领神会的大笑声。这两人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怎麽会抽空来找他们麻烦呢,他们也是急糊涂了。只希望战大人把心思都放到公主身上去,别想起他们就好了。 “杂家也该回飞凤阁复命了,就此先与各位大人别过。”虽好奇十二卫话中的意思,但宫中生存的首要准则就是不能好奇,他自然不能犯这种错。 小凌子微笑著与十二卫道别後,慢步回到飞凤阁,见几个宫女仍在殿门口候著,抬头看了看太阳的位置,招呼几个小太监去准备热水备用,自己就往御膳房去了,公主平时主食吃的虽不多,各色的点心却是不能缺的,他要在公主睡醒前准备好才行。 寒雪醒时,房中已是一片霞光,她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抬头对上寒战刚毅的眼。嘴色泛起一抹甜甜的笑,爱娇的冲他伸直双手,“抱~~!” 寒战宠溺的笑笑,下了贵妃椅,走到床边将她连人带被一起抱入怀中。“睡的可好?” 顺势偎入他宽阔厚实的胸膛蹭了蹭,寒雪有点不甘心的咕喃道:“为何每次光我会累嘛,好不公平!”明明使力的是寒战,可到头来累的腰酸背痛的总是她,寒战倒是看著神清气爽,精神的很。 寒雪的话引来寒战的几声轻笑,亲亲她的发顶,将她从被窝中挖出来。“小凌子给你准备了点心和热水,要先用点心,还是先沐浴?” 听到点心两个字,让寒雪笑眯了眼,“我要一边洗,一边吃。” 亲昵的捏捏她俏挺的鼻尖,寒战无奈的摇摇头,“点心就在外厅,你先起来用一点,我让他们把热水抬进浴室。” “好。”看寒战要出去,寒雪猛然想到什麽,忙拉住寒战的手,见寒战不解的回头望著她。她道:“让他们把宫门关了,谁来都给回了,就说我在休息,不见客。”宫中现在情况不明,她还是先避上一避为好。各国有使节前来碧落,她事先竟然没有收到消息,就说明这次的事不简单。 “我这就去。”寒战一个点头,快点走出内室。 寒雪则慢悠悠的下床套上鞋,也不穿好,拖著就“踢嗒,踢嗒”往外室走。一见满桌的各色精致点心,她欢呼一声,扑了上去。轻巧的拿的起一块粉红花糕,小咬了一口,眯著眼感受入口的香甜,那享受的神情,让两旁侍立的宫女都不禁捂嘴轻笑起来。 浴室抵御战 寒雪娇嗔的瞪了捂嘴偷笑的宫女一眼,端起一盘玫瑰糕,边吃边往寝室後面的浴室走去, “踢嗒声”响了一路。寒雪寝宫的浴室是她自己设计的,有点像日本老式的浴室,外间烧了热水通过引水口流到浴池,与同样引自外间的冷水中和。寒雪进到浴室时,四周烟雾缭绕,显然热水已备好多时了。扬手挥退正在侍弄洗浴用品的宫女,她将点心盘搁池边时还不忘拿起一块,边吃边开始慢吞吞的脱衣服。 寒战拿著寒雪换洗的衣物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养眼的美女脱衣秀,看著她曼妙的胴体慢慢自衣物下显露,他的欲望再次抬头。将寒雪的衣物往边上一放,他不动声色的悄声脱掉自己的衣物,在寒雪脱的只剩肚兜还不忘贪吃的去抓点心时,一把从後面将她抱入怀里,一手精准的隔著肚兜罩住她的玉乳揉捏,一手捂住她惊呼的檀口。 “啊──呜……”寒雪被惊的刚想叫就被捂住了嘴,感受到背後相贴的熟悉男体,她向上翻了个白眼,气愤的拍了一下在她胸上肆虐的大手。 寒战轻笑著松开捂著她嘴的手,改而轻抚著她的红唇,嘴贴上她的小巧的耳垂,低沈的笑道:“我说了我对你没有抵抗力,你不该在我面前脱衣的。” “哪个──嗯……”寒雪张口刚想抗议,就被抚在唇上的粗指侵入口中,她气的牙齿一闭,在那追著她舌不放的粗指上狠咬了一口。 “咝~~”寒战痛的倒吸了口气,忙将手指抽了出来。“啧,我的小猫长牙了啊。”真狠,都青紫破皮了。 “谁让你不让人家说话的?”寒雪暗地里吐了吐舌头,看著那被自己咬出深深牙印的手指,有点心疼,可嘴上却不肯服输,她转身指著寒战的胸膛教训道:“看你还敢不敢偷袭人家。” 寒战双眼晶亮的看著在眼前晃荡的玉乳,轻叹道:“若是天天这般春光,被咬死倒也甘愿了。”伸手敏捷的握住两团浑圆,赞叹的揉捏著。 “色鬼!”看著寒战急色的样子,寒雪心里虽羞赧却也甜蜜,抬手就往他胸口锤去,嗔怒道:“这一路走一路做,还不够麽?” 寒战松开那让他爱不释手的玉乳,一手搂上寒雪的纤腰,一手精准抓住锤向他的玉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最後的字,淹没在两人相合的口中,寒战柔情蜜意的纠缠著那香软的舌,吸吮追逐著,直到寒雪发出抗议的哼声,他才不舍的松口。 寒雪埋在寒战的颈窝直喘著气,小手掐住寒战腰间的软肉用力扭了扭。这男人体力过人,娇弱的她根本就不是对手,每次做过之後,她都累的半死,他却像个没事人似的,精神焕发。 寒战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抱起寒雪步入浴池,他靠著浴池坐下,将寒雪放在腿上,双手在她身上不老实的东搓西揉。 “把你那东西拿开,别老顶著我。”臀下热烫的硬挺,让寒雪不适的移了移臀,可袭向身体的大掌让寒雪惊跳了起来,一边躲著寒战作乱的大手,一边怒瞪他。 “哈哈哈,宝贝,这我可办不到。”寒战乐呵呵的一把抓住寒雪的玉手,巧妙的一拉,寒雪打著旋的滚进了他的怀抱,被他牢牢圈在怀里。结实的胸膛紧贴著寒雪的玉背蹭了蹭,他的左手绕过她的左胸,罩住寒雪右边的玉乳揉弄,手臂略用了点力将她压向自己,寒雪就被紧紧锁在了他怀里。右手向下探入她的双腿间,轻轻的抚弄,“它想念你了,你安慰安慰它吧。” 寒雪一口气险些喘不上来,身体在寒战的抚弄下轻颤起来,这男人什麽时候变得这麽色情又油腔滑调的?以前那个沈默是金的酷哥哪儿去了?玉手狠狠的拍上胸前揉捏的大手,寒雪扭著身子努力避开寒战邪恶的大掌,“人家不要啦,放开我,你个大色狼。” “就一下下,好不好?”寒战低喘著求欢,有点迫不及待的啃吻寒雪如玉的颈项。 “不要啦,每次都弄得人家好累。”寒雪不依的挣扎,每次她都会累到想睡,今晚她还有事要办呢,可不能再睡过去。 “雪儿──”寒战低喘著将寒雪转了个身,低头含住寒雪泛著乳香的一边红梅,用力吸吮。 “啊……不要──嗯……”胸前的猛烈刺激使寒雪叫了出来,胸前的发情的男人,根本就不把她的抗议当一回事,对著她两边的玉乳又揉又吮,那带了力道的刺激显示寒战的迫切需要外,也让她春情萌动。 “不行,晚上──还有事──嗯……要做──”寒雪努力忍住到口的呻吟,想对胸前埋头苦干的男人晓以大义。 寒战一手揉捏著一方玉乳,嘴里含著另一边乳丘吸吮,另一手探入寒雪的两腿间,粗指急切的探入她的身体,抽插起来。 “啊……”寒雪情不自禁的挺身後仰,身体的快感冲击著她的理智,不行了,再这样下去,不用多久她肯定会弃械投降。寒雪狠了狠心,瞄准寒战的腿间,玉腿轻踢了上去,准确的撞上那怒挺的男根。 寒战呻吟著松开对寒雪的掐制,捂著自己的被寒雪撞到的宝贝,心中庆幸,幸好这丫头知道控制力道,不然可要继子绝孙了。同时又无比失望,都这样了还诱惑不了这丫头,看来今天是别想成就好事了。 寒雪看著寒战捂著私处不说话,以为自己真的踢疼他了,她内疚的抚上寒战的手臂,弱弱的说:“看你下次还这样不,都告诉你人家不要了。” 见寒战不吭声,寒雪急了,“很疼吗?我看看。”说著,拨开寒战紧捂著的双手,轻轻摸上那根粗壮的肉棍。 寒战半闭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嘴角狡黠的笑一闪而过,口中溢出压抑的呻吟。 “不疼!不疼!”以为寒战疼的利害,寒雪捧著肉棒轻轻搓揉起来。耳边传来寒战变急变沈的呼吸,寒雪有点错愕的看著水中的肉棒在自己手中跳了跳,又涨大了几分。 狠狠眯起眼,看著寒战似痛苦,更像是享受的表情,寒雪双手慢慢的圈紧男根,前後撸动,她依在寒战的耳边娇声轻问:“舒不舒服?” “舒服……啊──”寒战陶醉的表情维持不到两秒,马上被痛苦取代,“松,!~~,快松开──”寒战吸著冷气握住寒雪的两支手腕,轻拉了拉,却不敢使力,怕自己的力道会伤了她。 “好可怜哦,蔫了耶。”寒雪装模做样的轻轻抚弄因她紧握的刺激,而有点垂头丧气的肉棒。 “雪儿,弄废了它,你今後就没性福了。” 寒战苦笑著拉开寒雪还在故意刺激他男根的玉手,轻轻抚了抚受伤的宝贝。这丫头真是一点亏都不肯吃,竟然下手这麽狠,差点折断他。 “哼!”轻哼一声,寒雪走到浴池另一边,拿起浴巾尽自擦洗起来,瞄到寒战泛光的狼眼时,冲他扮了个鬼脸。 寒战宠溺的笑了笑,也拿起池边的浴巾擦洗起来,洗到仍抬著头的欲望时,瞄了瞄正起身出浴池的寒雪,无奈的苦笑著摇摇头,宫中情势不明,雪儿定是有了计划,今晚是别想这丫头会乖乖就犯了。 美人计 华灯初上,寒雪一边一颗一颗的往嘴里挑饭,一边看听小凌子回报三国使节的住处及进献的礼物。 “美人呀?”除了金沙的这一拨被她拦在了桔香镇,其它的三国都进献了美人及稀世珍宝。而且这美人还是一个比一个豔,一个比一个骚。按小凌子的说法,这几天,皇帝哥哥可是夜夜春宵。 “公主是不知道,那个龙跃美人那狐媚的劲呀,哎哟,就是小凌子见了都要酥了半边身子,别说皇上是个真男人了,哪能不夜夜春宵呀?”小凌子捏著兰花指笔画著,让寒雪对那个龙跃美人升起十二万分的好奇。 “皇上今晚又翻了龙跃美人的牌,招去降龙殿侍寝了呢。”小凌子狗腿的报上最新得到的消息,以期逗公主开颜。 寒雪草草的扒了几粒饭就将饭碗往寒战一推,转而将筷子伸向一边的点心盘,心中拿捏不定,到底是该先去探探三国使节呢,还是去看看那个风骚美人呢。寒战眼明手快的将点心盘拨到手边,回手将几乎没动的饭碗推回寒雪面前。 “我吃不下了。”筷子落空,引回寒雪的注意力,她嘴一嘟,把饭碗推回到寒战面前。 “别吃点心,就能吃得下饭了。”寒战将饭碗推还给她,招手让侍立一旁的宫女,将饭桌上的点心撤下。体力这麽弱还敢不吃饭,也难怪做一次昏睡一次,为了自己的性福著想,怎麽著也要督促她三餐定时定量。 “啊……别撤呀,我要吃点心啦。”看著宫女将一盘盘点心端走,寒雪心急的叫起来,可是有寒战在时,这些宫女不会听她的,她只能眼睁睁的看著心爱的点心离她而去。 “最近都瘦了一圈了,还不好好吃饭?”寒战责怪的对寒雪皱眉,端起饭碗放入她手中。 寒雪眨著闪亮的大眼,满带祈求的拉著寒战的衣袖无言的撒骄,希望寒战能让她把吃饭改成吃点心。心知她所求为何的寒战,坚定的对著她摇摇头,让寒雪满眼的星光瞬间覆灭。 “你平时不好好吃饭,才会那麽容易累,乖,多少用些。”寒战体贴的夹起寒雪爱吃的菜放在她碗里,“至少吃一半,再吃点心。” 寒雪委曲的撇撇嘴,知道若不乖乖吃饭,寒战是不会罢休的,只能端起饭碗小口小口的扒著,边不时的拿怨怪的眼刀追杀寒战。 看著寒雪孩子气的举动,寒战无奈的摇摇头,宠溺的拍拍她的头顶,端起饭碗认真用饭,边不时给她夹爱吃的菜到碗里。 晚饭过後,寒雪换上一身黑色的娟纱长裙转出内室时,让同样换好一身黑衣的寒战好笑的挑了挑眉。那身娟纱裙装虽是黑色的,却是华丽非常,那是皇帝送寒雪的十五岁生辰礼,用最高级的绢纱中混入银线织就,在光线的照射下,能如满天星斗般闪闪发光。 这身衣裙天下只此一件,这京城里除了平民老百姓外,怕是没几个人不知道能穿上这身衣服的人是谁。而且这衣服虽为黑色,在黑夜里却比月亮还醒目,寒雪要穿这身衣裳逛别人家的屋顶,未免也有些太嚣张了点吧?! “想去哪里?”穿这身衣服,若是逛皇宫的屋顶的话,来回巡视的侍卫见到了也会当自己没看到,畅通无阻啊。 “原是想去驿站探探三国使节的,不过,我现在对那个龙跃美人更感兴趣,所以……”话还没说完,就见寒战不赞同的对她皱眉,寒雪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偎进他怀里,双手紧紧的抱著寒战的健腰,撒骄道:“人家很好奇嘛,你带人家去看看嘛。” “要见明日也行,不必蹲屋顶上看。”这丫头打的什麽主意,他还会不知道吗?偷看是没什麽,问题是,偷看别人办事就未免太出格了,而且这还代表著他的女人会见到另一个男人的身体,是个男人都不会同意这种事。 白天还有什麽看头?寒雪嘟起红唇,不依的叫道:“白天就看不到想看的了嘛,你带我去吧,好不好嘛?” 柔软的胸部因为紧贴的身体,紧抵著他坚硬的胸膛,随著寒雪的动作轻轻蹭动,让寒战的热血都往腹下冲去。他揽紧寒雪的腰,让两人的下体相贴,低头凑到寒雪耳边,以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量道:“你若再乱动,我现在就将你压在桌上。” 那紧抵著肚子的坚硬物体让寒雪瞪大了眼,偷眼瞄了下侍立在侧的宫女太监,寒雪烫红了脸,挥手让众人退下後,才弱弱的说著:“可人家很好奇那个龙跃美人倒底有何能耐嘛,皇帝哥哥那麽有自制的人都被迷的夜夜春宵耶,你都不好奇吗?” 挺了挺健腰,寒战面无表情的说:“若不是怕你体弱受不住,你我二人可不只会夜夜春宵。” 寒雪连耳朵都染上了豔色,两手攀上寒战的脖子,耍赖道:“我不管,你今日若不带我去,今後就不许进我的房。” 这个威胁非常严重,寒战虎瞳一眯,一身的寒气尽泄而出。 寒雪缩了缩脖子,心中暗骂了一句小气鬼,将脸埋进寒战的颈窝,轻轻的扭腰蹭著肚子上的坚硬物,“你依了我嘛,最多回来後,人家任你处置,好不好?”她可是舍了老本,连美人计都用上了,如果这样都不能让寒战点头,那今晚就只能去探驿站了。 寒战眼一亮,大手罩上寒雪的俏臀搓揉著,“真的任我处置?”脑中想著与寒雪在床上颠鸾倒凤的销魂情节,寒战连气息也变的有点不稳了。 寒雪轻应了声,揽在寒战腰间的手收拢,抱的更紧了些。寒战大手搓的她整个人都热了起来,肚子上紧抵著的硬物好像在一下下的跳动,她甚至感觉到自己的小穴有些湿润了。 寒战在‘让寒雪见到皇甫昊天的裸体’,和‘任意与寒雪恩爱缠绵的诱惑’中举棋不定,最终还是对寒雪的渴望胜出,寒战靠在她耳边声音低哑的问道,“不反悔?”那红的剔透的耳垂仿佛正在向他发出邀请,让他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头舔吮起来。 “嗯……寒战?”寒雪敏感的轻吟了声,侧头躲过寒战的挑逗,双手棒住他的脸让他正视自己,“你答应了哦,到时不管看到什麽,你都不能反悔!”寒战的双目暗沈的像无月的黑幕,散发著浓烈的欲望气息,让寒雪整个人都热烫了起来,可她并没有望记要事先声明,不然到是一看到不该看的,寒战就把她打包带回,那她启不是要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对寒雪大刹风景的举动,寒战无奈的翻了翻白眼,有气无力的问道:“要去皇上寝宫?”一边深呼吸,压下自己兴奋的欲望。 “嗯嗯──”寒雪兴奋的直点头,对夜探皇帝哥哥的寝宫充满无限期待。 寒战无奈兼宠溺的拍拍她的头顶,皇甫昊天虽然宠她,可被偷看自己与妃子办事,又另一回事,希望寒雪别乐极生悲才好。 偷窥 天气晴朗,万里星空,夜风许许。寒战抱著寒雪轻巧的落在降龙殿的正堂屋顶上,对四周瞬间多出的几道人影视若无睹。 看清入侵者是何人的暗卫,单膝跪下向寒雪行礼,其中一人上前一步正想开口,寒雪急急以食指笔在唇间,“嘘……”见暗卫一脸的不解,寒雪淘气的笑著轻声道:“别出声,我们就看看,你们下去吧。” “呃──”众位暗卫只觉头顶一群乌鸦呼啸著飞过,这护国公主真是吃饱没事干,哪儿不好看,非得上皇帝的寝宫屋顶上来看,这皇帝的寝宫屋顶是能随便上来看的麽?害他们以为有刺客,急急的现身出来,若不是公主那一身醒目的衣裙,他们早就刀剑相向了。 “你们退下吧,轻点儿,别被皇帝哥哥发现哦。”寒雪轻声的对暗卫们嘱咐後,回头让寒战去揭瓦。 揭皇帝屋顶的瓦?这可怎麽使得,暗卫统领小声劝道:“公主这是做甚?皇上已与龙跃美人就寝,若是公主找皇上,属下这就去通报可好?” “通报?”寒雪惊叫一声,猛然发现自己声音太高,赶紧捂住嘴,紧张的左右看看,怕自己声音过大,惊动守夜的侍卫们。 这让暗卫们只觉黑线如雨滴般滑落,他们就站在公主面前,她还怕说话太大声会引来他们? “不用通报,你们别管我们了,我就偷偷看看,我们看完了就走。”寒雪连笔带画的小声说道。 公主说的轻巧,他们可是皇帝的直属暗卫,有人在皇帝屋顶上揭瓦偷看,他们能不管麽?众暗卫一脸的菜色,暗卫统领铁青著脸,却仍僵著声音轻声道:“属下等身负护卫皇上安危之重任,请公主莫要为难属下。”皇上对这护国公主的宠爱,别人不清楚,身为暗卫的他们是最清楚不过的,所以这位公主是打不得,骂不得,连得罪都不能的一大麻烦人物。 “众位哥哥莫要为难,我这样做也是关心皇帝哥哥哥,自古毁在祸水妖女手里的国家有多少,不用我说,各位哥哥心里都有数。各国无事献殷勤,送来这麽多美人,无非就打著迷惑皇帝哥哥的主意,我可不能让皇帝哥哥毁在妖女手里。难道雪儿关心皇帝哥哥,关心国家也有错麽?”寒雪半掩著脸,声情并茂的说著早就想好的台词。 众暗卫为难不已,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们也对各国敬献美人的事心怀猜忌,可这不是他们能管的事,公主有心管,他们当然放心,可非得在晚上跑屋顶上来偷看吗? 皇宫的屋顶瓦都比别处的多,上下共三层。寒战轻巧的揭开上面两层共四片瓦片,放於一旁,转头见暗卫们仍僵在那儿,不悦的皱了皱眉,低声道,“你们下去吧,有什麽事,公主帮你们顶著。” “这……” “我们就看看,我们不说,你们不说,没有人会发现的。”寒雪侧头想了想,与暗卫首领商量道:“要不,让寒战打晕你们?”若被皇帝哥哥发现他们在屋顶上偷看,说暗卫没发现他们,说出来连她自己也不信,更别说是皇帝哥哥了。 “呃……”众暗卫互相看了看,对寒雪及寒战抱拳一礼,瞬间消失在屋顶上。与其被战大人打晕,还不如他们自己自动退下的好,不然万一他们前脚走了,刺客後脚跑来行刺,到时他们都晕著,那後果可就不可想像了。 解决了暗卫,寒雪兴奋的直催寒战,快点把瓦片揭开。 隐身在暗处的暗卫首领郁闷的躲在角落画圈圈,不知道要不要去通知皇上,护国公主正在他的屋顶上偷看他与嫔妃办事呢。他若想通报皇上,得罪公主不说,战大人可能会在他出声前敲晕他,可不通报皇上,事後皇上肯定跟他秋後算账,真让人左右为难呀。 寒战小心的揭开两片琉璃瓦,细细的噗噗声伴著女人的哼声,传了上来。寒雪急急往下望,待找著那相叠赤裸的两人时,她瞪大了一双美目忙用双手捂住了红唇,深怕自己会惊叫出来。 他们的位置正好处在龙床的斜上方,只见皇甫昊天坐在龙床边上,一个胸部丰满的女子正半伏在他的腿间,双手拢著丰满的胸部夹弄著皇甫昊天的肉棒。女子低著头又因为有皇甫昊天半边身体的遮挡,看不清容貌,但他们可清楚的看到女子纤细的柳腰,和晃动著的光洁丰美的臀部。 皇甫昊天一手撑在龙床上,一手按在女子的头顶上,待女子夹弄的动作一停,他就会按动女子的头,使女子的头一点一点的,发出闷闷的哼声。 寒雪情不自禁的低头瞄瞄自己的胸部,虽然形状完美,却远没有大到可以夹住寒战男根的程度,不禁回头对寒战有些抱歉的笑笑。 寒战非常无语把寒雪的脸转回去,从她的动作,不用她开口,他也能猜出寒雪在想什麽。她不知道在看人办事的情况下,她还对他的表达这种想法,会让他有想狠狠要她的冲动吗? 底下传来皇甫昊天低沈而冰冷的声音,“快。”女子起伏的动作明显加快,可皇甫昊天显然不满意,抓住女子头顶的发将之提了起来,自己也随之站了起来,他双手棒住女子的头,腰一挺,将肉棒塞进了女子的嘴里。 寒雪看的倒抽了一口冷气,捂著红唇楞楞的回头看寒战,再楞楞的视线把移到他的跨下,不敢想像寒战若把他的大肉棒塞她嘴里,她会怎样。 寒战无奈的伸手捂住寒雪的眼,把她的脸再次转回去,低头伏在她耳边低哑的道:“你若再回头,我不介意咱们现在就回去。”一边伸手抓著她的手按上自己的欲望,顺便挺了挺了腰,让坚挺的男根在她手中磨了磨。 寒雪红著脸不敢再回头,就这样半靠在寒战的身上,一手紧贴著他的肉棒僵著不敢动。她眨了眨眼,继续看著底下运动著的两人,只见皇甫昊天快速的挺动著腰部,在女子的嘴里抽插著,以她的位置虽看不太清皇甫昊天的尺寸,可依女子圆张的嘴,和发出似痛苦的哼声,可以想见女子现在应该是非常难受的。可她的双手却在皇甫昊天的臀部和大腿上抚摸著,不时回手爱抚一下皇甫昊天肉棒下的两个卵蛋,激的皇甫昊天冲撞的速度更快。 寒雪深思的皱起了眉,即使她对情事懂的不多,却也知道一个女子在极度痛苦的情况下,还要激发男人最深的欲望,使之达到极乐的顶峰,断不会是全无经验的女子能做得到的。这女子的身段,与在情事上的手段,都显示是经过长期的调教才有的,可能进到宫中的女子都得是处子呀?难道这其中有什麽猫腻?还是宫中有内应? 底下的皇甫昊天显然已达到了高潮,他低吼一声,将女子的头紧按往自己的跨下,腰用力一挺,身体颤了颤後,一把将女子推开,他的肉棒抖动著将白液喷射在女子的身上。而女子摔倒在地上,猛烈的咳嗽著,嘴角还有白色的浓液流下来。 偷窥后遗症 寒雪这才看清侧趴在地上的女子,细细的柳月眉下,一双水灵的大眼仿佛含著雾气,俏挺的鼻梁,豔红的樱唇,这样一副清灵的绝世容颜,若让寒雪白日里撞见,她是绝想不到,这女子在床事上会有如此高的技巧。 完事後的皇甫昊天,走到女子身边蹲下,手指沾了一点女子身上的白液喂到她嘴边,女子喘息著伸出舌头舔吮住他的手指,让皇甫昊天大笑道:“爱妃可真是个尤物,让联甚是开怀,可想要什麽赏赐?” “奴家能侍奉皇上,已是奴家的福气了,不敢再有所求。”女子卑微的伏在皇甫昊天的脚边,妖娆的扭著身体慢慢爬起来的,手指伸向皇甫昊天的胯间,抚弄著软下去的肉棒,“奴家只想皇上垂怜,奴家那里好想要。”清灵的脸上,大眼欲语还休,让男人有想狠狠催残的欲望。 皇甫昊天凤眼一眯,眼中闪过一丝冷芒,快的让人来不及查觉就已眨去,他邪恶的握住女子下颚,轻挑的问道:“想要什麽,说出来就给你。” 女子抚在他肉棒上的手没有顿过,见皇甫昊天的肉棒迅速抬头,女子娇声赞道:“又硬了,皇上好棒,这麽烫,这麽大。” 被你这麽又抚又揉的,能不硬麽?寒雪在心里没好气的冷哼,贴著寒战硬挺的手不禁握了握,引的寒战低吟了声,她腰间瞬间多出一支粗壮的手臂,紧揽著她贴靠在寒战身上。“雪儿也想要麽?” 贴在耳边的唇有意无意的碰著她的耳垂,寒战呼出的热气全都喷在了她的耳边,低沈的嗓音满含著压抑,让寒雪大气也不敢喘,头也不敢抬的轻摇了下,她还要再观查下那个女人,可不能现在就被寒战带回去“嗯嗯啊啊”。 “奴家想要皇上的肉棒,皇上给奴家,狠狠的插奴家这里吧。”底下传上来的娇媚嗓音引回寒雪的注意力。只见那女子已仰躺在了地上,双腿大开,一手撑著地,一手伸到自己的两腿间,以两指分开自己小穴两边的嫩肉,热切的望著皇甫昊天。 “真是淫荡的小东西,都湿成这样了。”皇甫昊天两指并拢轻抚了抚那穴口,然後猛然用手指插入穴中快速抽插起来。 “啊……”女子惊叫一声,就开始舒服的哼叫起来,边还扭著腰自动撞上皇甫昊天插入的手指。“啊……用力……皇上……呀……插奴家,奴家受了不了。” 皇甫昊天冷冷的扯了下嘴角,双手将女子的大腿分的更开些,捧起她洁白肥美的臀就狠狠的一插到底。 “啊……”女子尖叫一声,便扭著腰肢套弄起皇甫昊天的肉棒来,边疯狂的扭著还边淫叫著:“啊……好棒……啊……好硬……插到了……呀……好舒服……” 那娇媚的叫床声,叫的房顶上的两人都有了感觉,寒战握著寒雪的手按在自己的肉棒上,挺动著腰杆,顶磨著,寒雪只觉的自己全身都热了起来,腿心湿润一片,穴中麻痒著,想要被插入的感觉是那麽的强烈。所幸她要看的都看到了,目的已达成,她回头单手揽下寒战的脖子,亲了亲他的唇角,对他嫣然一笑。 得到信号的寒战,将她拦腰一抱,毫不迟疑的飞掠而去,也不管揭了人家皇帝屋顶的瓦,还没有盖回去呢。 寒战抱著寒雪在各宫屋顶上飞快跳跃,寒雪那身闪著银茫的黑衣,在月色下如月明珠般耀眼,引来各处禁卫军侧目,却已一人敢阻拦。两人掠回飞凤阁,一入寝宫,寒战轻轻放下寒雪,挥手让守在各角的侍女退下,嘱咐了小凌子,让各人全都下去休息後,才栓好寝室的大门。他迫不及待的用起轻功冲进寒雪的内室,只见寒雪正在解衣裳,玉体半遮半掩著,洁白的肌肤在黑衣的映衬下更显白晰,引的寒战下腹一紧,急步冲上前将寒雪一把拥进怀里。 寒雪被寒战的急切吓了一跳,解到一半的衣裳挂在手上,脱也不是穿也不是,她羞红著脸娇啐道:“色鬼!还不快松开。” “不松,咱们事先可是说好了的。”寒战低头贴著她的脸道,不稳的呼吸,喷在寒雪的颈项与胸脯之上,害寒雪的呼吸也乱了起来。 “你──,”寒雪红著脸咬了咬唇,轻声软语道:“人家又没说要反悔。” “即使你要反悔,我也不会让。”寒战粗喘著吻上寒雪的颈项,动作不同於以往的温柔体贴,变的热烈而略显粗鲁,每一下的吻吮都带了力道,在寒雪洁白的玉颈上留下朵朵红梅。 “呀……轻……轻点儿……哎……”寒雪有点被寒战的粗鲁吓道,可这种带了点痛的受抚却让她升起兴奋感,身体变的热烫起来,连包裹在肚兜下的乳头都挺立起来。 寒战带啃带咬的来到她胸前,看到挺立的撑起肚兜的乳顶,轻笑了出来:“雪儿也想要了呢!” “你,好讨厌!”寒雪羞红著了脸,抬手垂了寒战胸口一记。寒战的回报是弹指以指风切断她肚兜的系绳,一把拉下来扔在脑後。 “呀……”寒雪惊叫一声,忙拿手挡,却被寒战快一步抓住,将她的双手反射到身後。寒雪害羞的扭了扭身子,寒战的力道并没有让她感到不适,可这样的姿势使的胸部更加前挺,好像是在邀请他品尝似的,让寒雪连身体都染上淡淡的粉红。 “宝贝,不要诱惑我,”寒战轻蹭著她的脸,灼热的呼吸都喷在了她的脸上,“不然,我怕会控制不住自己。”他低哑的贴著寒雪的唇道:“那会伤了你的。” “人家才没……呃!”寒战的狂猛的封住寒雪的口,舌头趁机伸入寒雪口中,纠缠著她的软舌追逐嬉戏,一手握住她的一边乳房揉捏把玩。 胸前的力道让她感到有点痛,寒雪闷哼著扭著身子想躲,却怎麽也躲不过,反而让寒战更是加恃意妄为。 他松开对寒雪两手的掐制, 一把扯去她身上的裙子,双手一使力将寒雪的襦裤撕了个粉碎。 “哎呀──你怎麽可以撕人家裤子嘛。”寒雪惊叫著用手去挡去三点,不满的瞪寒战一眼。 寒战边解自己的衣服,边盯著寒雪美丽的胴体,“是你诱惑我的,我忍不住了。”三两下扒光自己的衣物,寒战将寒雪拦腰一抱,两人倒在了床塌上。 寒战一口含住寒雪的一边乳尖舔啃、逗弄著,一手罩住另一边捏玩著,另一支大手急切的伸入她双腿间,抚弄起能让他销魂噬骨的幽穴。 如此凶猛的刺激让寒雪有点受不住,她无意识的摇著头娇喘著:“呀……慢点……哎……” “口是心非的丫头,都这麽湿了,还想慢点吗?”寒战拔出探入她两腿间的手指,只见手指上已沾满晶莹的液体,寒战将之举到鼻前轻嗅,“好香……” 看到寒战这麽猛浪的举动,寒雪害羞的别开了头,双腿间的湿润感让她羞的夹起了两腿,却被寒战插入的一条腿阻止。 “别遮,很美。”寒战用两腿撑开寒雪的双腿,从她身上爬起身,低头看那沾满花露的粉红花瓣。 那散发著幽香的花瓣颤抖著展示在寒战眼前,引的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唇。 “不要!”看到寒战舔唇的动作,寒雪惊的忙挣扎著想爬起身,想起初夜之後,寒战也曾舔过她的那里,那种极致销魂的感受,光想像就让她全身都发软了。 “别动,让我尝尝。”说著,便俯身对著那抹粉红舔了舔。 “别,啊……”下体被寒战压制著,从腿心传来的强烈刺激让寒雪半挣起的身体,又倒回了床上。“嗯……” 寒战双手捧著寒雪的大腿根,埋首舔著那粉红的花瓣,淡淡的幽香与清甜的爱液让他欲罢不能,粗舌挑开害羞的花瓣抵进花蕊深处。 “呀……嗯……”腿心的酥麻感让寒雪整个人都软了,情不自禁的将大腿分的更开,好让寒战舔的更深,敏感的花穴口,能清楚感受到寒战的粗舌在进进出出的舔磨挑弄。寒战一个猛吸,惹来寒雪高声尖叫。 “哎啊……”忘情的尖叫一声,寒雪猛的捂住自己的红唇,不敢相信自己会这麽淫荡的叫床。 高亢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的那样清亮而诡异,让寒战也低笑出声,更加变本加厉的对著花穴一顿猛吸。 “嗯……嗯……嗯……”从私处传来的尖锐刺激让寒雪冲上高潮,花穴顿时蜜液横流,寒战吸的更是欢快,响亮的吸吮声不绝於耳,寒雪闭著眼紧捂著唇不敢放,深怕自己的呻吟声过大,明日整个飞凤阁,乃至整个皇宫都可能知道她与寒战在晚上干了什麽好事了。 寒战满足的眯著眼舔了舔嘴角,意犹未尽的用手轻抚著粉红花瓣,见寒雪瘫软著胴体,紧闭著的眼睛睫毛轻颤著,他爱怜的轻俯在她身上,轻柔的拉开她捂在红唇上的手,轻轻的以唇磨蹭著她的,“喜欢麽?” 寒雪豔红的脸上还有高潮後的余韵,她轻喘著伸出耦臂搂住寒战的脖子,红唇轻启,香软的舌舔过寒战的唇角,随即献上自己的红唇,热情的以实际行动证明自己的感受。 寒战有点受宠若惊的承接寒雪难得主动的吻,男根叫嚣著涨痛起来,他抱著寒雪半侧身,一手拉高寒雪的一条大腿,放在自己弯立著的腿上,扶著男根在寒雪的穴口磨了磨,沾了些蜜液就用力挤了个头进去。 “嗯……”寒雪闷哼一声,双手抵上寒战的胸膛,轻轻推拒。 寒战深吸一口气,勉强自己停下动作,一手轻轻抚摸著两人的结合处,“还会痛吗?” “嗯!”寒雪扶著寒战的肩,深吸著气,尽量让自己的身体放松去接纳寒战的粗壮,“你的呃……还是太大了,别太用力,会痛呢。” “这样呢,有没有好一点?”寒战极缓慢的将腰往前挺,让肉棒以磨人的速度缓慢前进,任额上渗出的汗珠渐渐变大。 寒雪根本说不出话来,放慢了速度後,她明显能感觉寒战粗壮的肉棒整个撑开她的通道,一点点的缓慢向前滑动,那种被撑开再慢慢填满的感觉,让她咬紧牙根,紧搂著寒战的脖子埋首在他颈窝。 随著越来越满涨的感觉,寒雪的呼吸也变的越加急促起来,穴中的肉棒终於轻触到顶点,那轻轻的一触像颗石子掉进情欲池水中,激进圈圈涟漪,销魂的快感让两人都低吟出声。 肉棒被紧紧包裹的感觉非常销魂,寒战却不敢抽动,他绷紧了臀,即怕爱人不适,也防止自己一泄如注,男根的涨痛更让他额上汗流如注,唇封住寒雪的檀口热情吮吻,一手罩著寒雪的玉乳揉捏起来,希望能稍稍缓解一下涨到快要爆炸的肉棒。 寒雪承接著寒战的激吻,一手怯怯的从寒战的腰背慢慢向下滑,滑过他结实紧绷的臀,再抚过寒战结实的腹肌。 寒战僵著身体轻轻颤抖起来,他放开寒雪的唇,“小妖精,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吗?”他伏在她肩上粗喘著,灼热的呼吸都喷在寒雪的胸脯之上,让寒雪本已软下来的乳尖,在一阵酥麻中迅速挺立起来。 寒雪急喘口气,小手调皮的钻入两人结合处,轻轻握住尚留在体外的粗壮男根。“人家只是想看看你的那个到底有多长嘛。”每次都顶的她深处又麻又痛,顶好久才能全部挤进去。 “呵呵……”寒战轻笑著舔舔她洁白的颈项,轻挑的问道:“还满意我的尺寸吗?” “太粗太长了点,”寒雪的玉指对著粗壮的肉棒根部笔笔画画,“你要是能缩回去一点,我会更高兴。” “你这丫头!”寒战在她的肩上轻咬了口,哭笑不得的说: “你可知,我的尺寸是多少人求之而不可得的麽?” 手指碰到肉棒下两颗柔软的蛋蛋,寒雪好奇的握上去,捏了捏。 “哦……轻点!”寒战似痛苦又似欢愉的低喝一声,腰部开始忍不住轻轻的挺送,“还痛吗?我忍不住了。” 再轻捏了捏那两颗让她无法一手掌握的软球,寒雪抽回手搭在他腰上,“动吧,不能太用力哦,我怕疼。” “这样会疼吗?”寒战以不快也不慢的速度,大弧度的全部退出再插入,每当轻撞上寒雪的深处,便不再用力的轻轻退出,然後再进入。 “不会……嗯……舒服……”寒雪不自觉的提胯配合寒战的抽送,呼吸不稳的半靠在寒战身上。 感觉到寒雪的身体在慢慢绷紧,穴内慢慢紧缩,寒战知道她快要高潮了,就著两人半侧的姿势,加快速度抽送,越抽越猛,越送越重,感觉寒雪的呼吸变的尖锐,寒战几个猛抽猛送终於顺利将自己完全埋进寒雪体内。 “啊……”寒雪低哑的轻啊了一声,小穴紧紧的吸住了肉棒,阵阵收缩像是要将之挤出小穴,又更像是要将肉棒全吸吮进体内似的。 “该死!”寒战浑身一抖,没能耐住寒雪小穴的夹功,他弃械投降,肉棒跳动著抖了数抖,白色的浓液全数喷进寒雪的身体最深处。 激情进行中 白液泄尽,寒战抽出半软的男根,将寒雪抱起,让她靠在自己身上,手指点上她背後的尾穴。 “呀啊……”尾椎一下闪电般的酥麻感,让寒雪轻叫出声,身体颤了颤,小穴内伴随著快感的收缩,涌出大量的白液,空气中一下子充满了男精特有的麝腥味。 “还好吗?”轻吻著寒雪的额角,寒战低哑的轻问,声音里还带著激情的余韵。 “嗯!”寒雪轻哼了声,闭著眼搂上他的脖颈,抱著蹭了蹭才道:“今天怎麽这麽好心?肯这麽快放过我?” “放过?我何时说的?”寒战的舌贴著寒雪的耳背舔弄著,偶尔还用舌卷著耳垂扯上两下,原本搭在背上拍抚,助她平息的大手,顺著寒雪挺俏的臀滑向腿心。 寒雪呼吸不稳的贴在寒战身上轻喘,“刚刚才……,你怎麽又……?”这男人都不会累吗? “你答应过,只要我带你去爬屋顶,今晚我想怎样都行的。”信守承诺是寒雪的美德之一,所以今夜他可以放开手脚,彻底满足自己的欲望。 看寒战像舔肉骨头的小狗似的舔著她的脖颈,寒雪咽了口口水,有点困难的说著:“我是答应过,可是……”她现在後悔了行不行?两人的体力可不是一个档次的,若寒战想整夜的要他,她只怕会尸骨无存。 寒战细细的延著寒雪的脖子,一路舔向那双让他爱不释手的玉乳,“那就别多话了,好好感受我是如何爱你的。”亲了亲她的小嘴,寒战一手捧起一方的软绵,舌头一卷,将那红豔的小果含住口中用力吸允、轻啃,他吸舔的啧啧有声,仿佛那是什麽美味珍肴。 寒雪轻哼著抱著寒战的头,呼吸渐渐变的短促,乳头被用力吸时虽然会有一点点痛,可痛中又带著难言的快感,看著他偏黑的大手罩著自己的胸脯揉弄,她轻“啊”了一声,只觉尾椎一麻,小穴又开始收缩起来,她甚至能感觉到爱液流出穴口,顺著大腿在往下滑。轻咬著下唇,寒雪羞红了脸。没想到自己竟变的如此这般,若寒战发现了,会不会笑她? 寒战充分的疼爱著那双玉乳,连边边角角都不放过,直到寒雪的一双玉乳整个都沾上他的唾液,变的闪闪发光,他才松口,用一手反复的揉著。一手抬起寒雪的臀,将之贴著自己的男根磨蹭著。 没有几下,肉棒便充血涨痛起来,寒战抬高寒雪的下体,扶著怒仰的肉棒在穴口蹭了蹭,便慢慢挤了进去。 “嗯……” “呵啊……”真舒服!寒雪紧窒的通道紧紧的包裹著肉棒,当肉棒往里挤时,那种销魂感觉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现在会痛吗?”寒战喘著粗气靠在她耳边问道。两人以半坐的姿势交合,他借著寒雪情动的爱液往她的深处慢慢推进。 “别全进去,”寒雪呻吟了声,才气虚的回答,“你太长了,会很撑,嗯──” “是这样吗?”寒战略用了点力,眯著眼感觉肉棒顶端被寒雪的宫口紧紧含住,“这样会痛吗?”忍不住将肉棒抵著寒雪的宫口,移动臀部轻磨了磨。 舒服的快感从腹中升起,闪电般的冲向大脑,“啊……不,嗯……”寒雪只觉穴中缩了缩,只能头抵著寒战的肩头轻喘。 “呵──!”寒雪小穴一缩,一股热烫的爱液浇上了肉棒,烫得寒战抖了抖,他忙夹紧臀部,守往精口,若再一次在寒雪的销魂地失守,他也就不用活了。嘴边扯起弧度,他吻了吻寒雪赤裸的肩头,边喘著粗气轻笑:“你喜欢的,对不对?” “嗯!”寒雪抬头亲了亲他的唇角,溢出一抹微笑:“好舒服呢。”说著,自己依著两人相贴的体位动了动。 “哦!”寒雪不得章法的动作,让肉棒更往深入进了点,龟头被紧紧箍在她的宫口里,寒战深吸了口气,收紧臀部,笑著抚抚寒雪因情欲而晕红的小脸,“你要自己动?” 寒雪苦恼的皱起眉头,轻轻移动臀部,左右摇摆,可总是找不到那种无法言说的快感,只觉的腹内及整个穴道都撑涨的很。看著寒战绷的紧紧的下巴,她心疼的摸了摸,“你也觉得不舒服对不对?我总找不到刚才的感觉。” 听到寒雪有点气馁的话,寒战忍不住笑了出来,“小宝贝,你动的我舒服极了。” 寒雪不客气的白了他一眼,“少安慰我。”明明人家只觉得撑涨的难受,他又怎麽会觉得舒服?而且他脸色还那样难看。 亲了亲她嫩嫩的小脸,寒战向後半靠在床柱上,“男人与女人的感受不一样,你这里夹的越紧,我越舒服。”寒战任寒雪搂著他的脖子,依靠在他胸膛上。一手揽在她的腰上,他将另一只大手伸进两人的结合处,细心的轻轻抚摸著。他要教异自己的爱人,在情欲中寻找获得快乐的方法。“我没有骗你,你刚才动的我很舒服,让我直想狠狠的要你。” 寒雪在眼转了转,一手扶著寒战的肩,一手拉开寒战放在两人结合处的手,将臀略向上提了提,再用力往下一坐。 “哦……” “啊……”寒雪轻喘了口气,狠锤了寒战一下,“骗人!这样做又撑又麻,你看,都顶出一条来了。”她指著小腹上一个微微浮凸的痕迹,狠狠瞪了寒战一眼。 “好雪儿,我忍不住了,你先给了我,我再慢慢教你。”这丫头这麽猛的一压一坐,圣人都得弃械。 “人家不舒服,你还只管自己乐?”寒雪气嘟嘟的依在他的肩上,咬上他的喉结。 “嗯……”无心的挑逗比有意的抚慰更让人心动,寒战挺直腰杆,任寒雪的小牙在他脖上又啃又咬,双手棒著寒雪的臀便挺动起来,先大抽大送了几下,感觉寒雪软了腰,靠在他身上任他施为後,便双脚滑下地,站起身用力挺动起来。 “嗯……啊……别……太快……啊……”又急又重的抽送让寒雪连话都说不全,只能无助的急喘著,轻哼著,急促的肉体相撞声,响亮的在房中环绕。 情定 急速又沉重的撞击,让快感来的又急又快,寒雪抱紧寒战的肩膀稳往自己被撞的不断往上跳的身体,小穴难耐的夹紧,像是要拒绝他的进入,又像是要将他留在她的体内,不让他抽离。“嗯呀……我……我要不行了……”强烈的快感让她脑中一片空白,所有的心思都在两人交合的地方。 紧窒的通道紧紧的挤压著肉棒,快速的进出带来致命的快感,让寒战不能自持,食髓知味的越抽越快,几欲疯狂。 “啊……”穴肉一阵绵密的紧缩,到顶的快感让寒雪尖叫出声。 “哦!雪儿……雪儿……”紧缩的通道竟然将他的男根紧紧栓住,让他进退艰难,强烈的快感让他冲上顶峰,寒战狠命的猛抽了几下,每每冲到深处都有要喷发的欲望,最後狠狠的一撞,寒战用力将寒雪的玉臀压在自己身上,肉棒钻入子宫深入,一阵畅快的抖颤,将所有的种子激射而出。 激情过後,寒战满身大汗的退了两步,坐倒在床上直喘粗气,寒雪随著寒战的动作跪趴在了他身上,两人的下体还紧紧的相连在一起。 在气息略微平顺後,寒雪抖著两腿跪起,寒战已皮软的男根随著她的动作自寒雪的小穴中滑出,随之流出的还有两人混合在一起的精液,粘粘的顺著她的大腿往下滑,有部分甚至直接滴在了寒战的肉棒和大腿上。 “人家要洗澡。”寒雪难受的推推仰躺著的寒战,身上汗湿粘腻的感觉实在不太妙,她手软脚软在他身边躺下,“可我没力气了,你抱我去洗啦。” 寒战满足的抚著寒雪汗湿的长发,扯开嘴角邪笑:“看著你身上沾上我的味道,让人有想再狠狠要你的冲动。” 寒雪斜了他一眼,嘟著嘴道:“人家明早还要朝见皇帝哥哥呢,你想折腾的人家起不来麽。” “起不来才好,真想一辈子与你连在一起不分开。”说著将大腿横跨在寒雪身上,顺带将大腿上刚刚沾到的体液都粘到了寒雪身上。 寒雪哭笑不得的看著寒战孩子气的行为,伸出一只纤细玉指,点著他的额头笑斥:“你几岁了,还玩这种游戏?” 寒战笑而不语,握住她的纤腰一把举起,惹得寒雪惊叫後,便大笑著抱起寒雪往相连的浴室跑,边跑还边笑嚷著:“侍候公主殿下洗澡罗──” 寒雪羞怒的轻锤了他一下,“你轻点儿声,想让别人都知道咱们在做什麽好事吗?” 寒战大笑著亲了亲寒雪嘟起的小嘴,叹道:“你道别人不知道咱们关著房门,在做什麽好事麽?”就算之前不知,他们在马车上可把这事做全了,近身侍候的还有谁会不知道吗? 任寒战抱著她步入浴池,寒雪推了推紧箍著她腰的大手,“松松呀,不然人家要怎麽洗澡?” 寒战邪笑著俯在她耳边吹了口气,“你确定你还有力气站麽?”说著出手如电的在她的尾穴上一点,寒雪惊叫一声,只觉小穴一热,腿心又流下一些透明中带著点点白色的体液。 寒雪不解的看著混入水中的体液,抬头满脸疑问的看寒战:“怎麽会这样?”先前不是已经流出很多来了吗,怎麽现下他点自己尾穴还会有这麽多体液流出来? “这是我们的孩子,若是不这样,明天这里就会有我们的孩子孕育了。”寒战将手贴在寒雪的小腹上轻揉了揉,手指向下探入寒雪的两腿间,认真的清洗她的小穴。现在的时局还不稳定,现在孕育新生命,只会为寒雪带来不可预计的危险。这是他绝对不允许发生的事。 “寒战!?”寒雪满带歉意的伸手抱住他的脖颈,若不是她的身份特殊,他也不用亲手扼杀两人的孩子在她肚子里孕育的机会。 寒战了然的笑笑,将额头抵上寒雪的,柔声道:“现在还不是时候,一是,你还太小,二是,现在的时局也不适合你怀孕,三是,咱们的孩子总要在爹娘成亲後孕育才像样啊,不然对你名誉有损。”毕竟要对天下人要有个交待,总不能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护国公主未婚先孕吧。 寒雪感动的将脸贴著他的蹭了蹭,“我明日就禀告皇帝哥哥咱俩的事,先订下婚期,你看可好。” “好。”寒战紧紧的抱著寒雪,心中柔情四溢。只要能永远这般拥她在怀,只要她平安无事,这点小小的代价又算得了什麽呢。 事实证明,就算寒战不再折腾她,寒雪也赶不上朝见皇甫昊天的时间。当这位年轻的皇帝在久候了半个时辰之後,才见到两人的影子时,不禁玩味的挑了挑眉。 “终於得手了?”皇甫昊天笑睨了眼还在寒战怀里睡的不醒人事的寒雪,冲板著一张棺材脸的寒战问。这男人太黑了,除了对著寒雪,平日里对谁不是一身杀气?也就小雪儿会被他骗。 “新近的美人不错,最近过的可舒爽?”寒战扯了扯嘴角,不客气的回敬。 “见过了?”皇甫昊天挑了挑了眉头,“挺不错,你要不要也试试?” “跟母狗似的女人,也就配你了,我有雪儿就好。”寒战恶毒的将话扔回皇甫昊天脸上,悠然的抱著寒雪在龙椅旁的软榻上坐下,丝毫不理会黑了半张脸的皇帝。 “你骂联是狗?”皇甫昊天狠狠的瞪著甚是悠闲的寒战。 “我是说你的女人太骚,不适合我,你要自己认,我也没办法。”寒战不在乎的笑笑,一点也不怕惹怒皇帝会有什麽後果。先不要说他与寒雪现在的关系,皇甫昊天不会动自己,单说两人十多年的交情,他也不会动自己。 “哼!也就雪儿会被你骗。”这男人冷酷的面具下,就是一只撤头撤尾的老狐狸,功力已高到,旁人被他阴了还得对著他顶礼膜拜的程度了。 “我只用骗得她就足已。”寒战温柔的抚抚寒雪熟睡的脸,抬头看向皇甫昊天时,已是满脸的冰霜,“她路上被人埋伏,差点遭人暗算。” 皇甫昊天剑眉一皱,“何人所为?” “金沙贤王二世子?” 皇甫昊天急问:“人呢?”该不会被寒战宰了吧?想对寒雪下手,还不得被寒战碎尸万段啊? “桔香镇,人已废。”那样的征罚还算便宜他了。 “你肯放过他?”皇甫昊天惊奇的问,一点也不担心异国皇族在本国出事,会惹出多大的风波。 “那时没空想。”当时正美人在怀,逍遥开怀,哪里有时间去管这些无关紧要的人。 “哦!──”皇甫昊天暧昧的笑笑,心领神会寒战所言的没空,所指为何。“可要指婚?” “定个日子吧。”寒雪的身份毕竟是皇帝的义妹,婚事只能由皇家操办。寒战轻拍了拍寒雪的脸,轻唤著:“雪儿,该醒了,你朝见的时间晚了。”虽然不忍打扰她的好眠,可心知若是误了她与皇帝商议事情,回头她该会恼了的。 晚?说的真含蓄,何只是晚,根本就已经迟了大半个时辰了?皇甫昊天对著两人翻了个白眼,继续提笔写两人指婚的圣旨。 美人计之商讨 睡梦中的寒雪一听时间晚了,惊了一下,一个机灵从寒战怀里坐了起来。甫一抬头便见皇甫昊天俯在桌案上写著什麽,还抬头冲她笑。 “皇帝哥哥?”别怪她现在的表情呆滞,任何人处在她现在的处境,应该都不会比她好到哪里去的。 “醒了?我让人给你送洗脸水过来。”皇甫昊天对著寒雪笑了笑,把手中的笔搁在笔架上,提起声道:“来人,送盆热水给公主净脸。” 外头传来太监回应的声音:“遵旨,奴才这就去办。” 寒雪楞楞的转头看看抱著她的寒战,再转头看向皇甫昊天,好半会儿,才呼出一口气,抬手揉了揉酸涩的眼,向寒战抱怨道:“怎麽不叫醒我,睁眼就看到皇帝哥哥,吓了我一大跳。” “看你醒的沈,没忍心叫你。”寒战淡淡的道,顺手将寒雪散落的碎发拢到耳後。 这时,宫女在总管太监吴得祥的带领下走了进来,吴得祥先向皇甫昊天弯身一揖,才快走两步到寒雪面前,躬著身轻声道:“公主殿下,奴才给您送洗脸水来了。” 看著吴得祥越发圆润的身材,寒雪眉开眼笑,“小祥子,有阵子没见你了,你越发富态了。” “托皇上与公主的福,奴才才有这样的好日子,心宽自然体胖了。”吴得祥边说,边接了宫女沥了水的棉布巾递给寒雪道:“公主只用棉布净脸,奴才可是记得的,这棉布是自东跃进贡的,一见到这种布料啊,皇上就嘱咐奴才全收起来,要给公主留著慢慢用呢。” 寒雪擦了把脸,才把布巾扔回吴得祥的手里,斜了眼坐在龙椅上淡笑不语的皇甫昊天,啐了吴得祥一口,指著皇甫昊天对吴得祥笑骂道:“呸,他哪儿是特意留给我的,那是他那群妻妾挑剩下的吧,从不见他给我留绫罗绸缎,净是些别人不要的粗棉麻布。”、 皇甫昊天哭笑不得指著寒雪直摇头,“你口中的粗棉麻布,可是每匹都价值千金,比那些绫罗绸缎可值钱多了。” 吴得祥笑的见眉不见眼的对皇甫昊天道:“公主哪里会不知道那些布的金贵,这是跟皇上开玩笑呢。”挥手让宫女退下後,向著皇甫昊天和寒雪各鞠了一躬道:“公主与皇上谈事儿,奴才去外头候著,有什麽差遣,公主吩咐一声就行。” “行了,知道你祥公公会做人,下去吧。”寒雪笑道对他挥了挥手道。 吴得祥复又向皇甫昊天躬了躬身,才倒著往後退,退到门边时,才回身走出去,并把门也一并带上。 寒雪懒洋洋的软下身,将头枕在寒战的肩上,斜眼看著皇甫昊天淡笑不语。 “干嘛?”被寒雪看的背上汗毛都站了起来,皇甫昊天挑著眉与寒雪对望,“盯著我不说话是想做什麽?” “听说最近皇帝哥哥夜夜醉卧美人膝,春风得意哦。”寒雪调侃道。 皇甫昊天闻言,知道寒雪要问什麽,正色道:“不错,龙跃,庆国和冰晶都各送来了两位美人。” 寒雪秀眉轻拢,“没庆典没大事的,无事献殷勤?” “你不是早就猜到了。”不然怎麽会有护国公主与人私通,珠胎暗结的传闻出来,说不是这丫头自己搞的鬼,他可不信。 “嘻嘻!”寒雪搂著寒战的脖子直乐,“幸好我先下手为强,那些使节的脸色一定很好看,呵呵……”寒战无声微笑著拍拍她的背,宠溺之情溢於言表。 “可不是,三国使节才刚提个话头,你富贵楼的人就来传信了。”皇甫昊天抿唇笑道:“还扮作宫里的侍卫冲进来大嚷不好了,我还当是什麽事儿呢。”想起那天的混乱情景,他就想笑,也幸好那传话之人常进出宫门,宫中的人大都认得,才没出什麽大乱子。而他一见那假侍卫就认出他是寒雪的人了,宣上来一听他所谓的“不好”,就明白过来是寒雪的计,他也就顺水推舟的说了几句,便让那传话之人退了下去。可听到这消息的三国使节,那脸色可就精彩了,红、白、青、紫轮番上演,直让见者惊叹啊。 寒雪从寒战的怀里探出头来笑道:“除了珠胎暗结这一项,其它的可都是真的哦。” 皇甫昊天翻了个白眼,无奈摇头道:“雪儿,矜持!做为女孩子,你总得矜持一点啊,这种事大家心里明白就好,别拿出来说。” 矜持?寒雪转回头搂著寒战的脖子皱眉道:“我不够矜持吗?” “不会!”寒战扯著嘴角温柔的对寒雪笑道,顺带冷冷的瞥了皇甫昊天一眼。 收到寒战的眼刀,皇甫昊天忍不住再次翻翻白眼。 寒雪得意的冲皇甫昊天抬抬下巴,“看,寒战说我很矜持。” 问谁也不能问寒战啊,谁不知道寒战对她那个死心塌地哟,寒雪就算放个屁,他也会说是香的啊。不过这种话皇甫昊天只敢在心里想想,可不敢真的说出口。他拿起桌上写的指婚圣旨朝寒雪摇了摇道:“指婚的,下个月十五正好是黄道吉日,你俩把婚事办一办吧。” “你早就准备好了啊?”皇家的良辰吉日都是由司天监卜算好,才能定下来的,皇帝哥哥什麽时候也未卜先知了? “你日子过糊涂了,下月十五是中秋节,人月两团圆!”皇甫昊天瞪了寒雪一眼,“迎娶的吉时,司天监会安排的,其它东西你们也不用担心,我让礼部与内务府著手操办。” 皇甫昊天将圣旨扔向寒雪,寒战准确的伸手接住,收入怀中,冲皇甫昊天酷酷的点了点头,“谢了!” 寒雪看看寒战又瞄瞄皇甫昊天,貌似她原本并不是为了商讨婚事才要见皇帝哥哥的,这两人的互动是不是太自然了点儿?“三国进献的美人都像你昨晚床上的那位一样吗?”这才是她要与皇帝哥哥商讨的事儿,唉!都不知道是怎麽跑到婚事上去。 皇甫昊天会错意的答道:“确实都是难得一见的美人。” 寒雪白了他一眼,“我问的是床上的技术,是不是一样的骚,浪,淫荡!”这下够明白了吧!见过木的,没见过这麽木的,还皇帝呢,这麽明显的暗示都听不出来。 美人计之危机 皇甫昊天闻言楞了楞,随即无语的拍了拍额头,“矜持!雪儿……”对上寒战冷冷瞄他的眼神後,皇甫昊天自动吞下让寒雪矜持的话。无力的叹口气,算了,人家夫婿都不介意小娇妻满口的骚,浪,淫荡了,他这个哥哥也不方便指正太多。“几位美人的──,”看著寒雪一本正经的脸,不像是跟他开玩笑,皇甫昊天也就毫不避讳的道:“几位美人的技术确实都不错。” 寒雪脸色沈了沈,再问:“都是处子?” “都是。”皇甫昊天见寒雪脸色不对,也敛了玩笑的心情,正色道:“初夜落红是我亲见,且,咳──”虽然不大好开口,不过他明白寒雪不会无故在这事上纠缠,定是有问题才会问他这种隐私的事,所以也不敢隐瞒,“男人能感觉的到,那个……咳──” “行了行了,知道了。”寒雪红著脸冲皇甫昊天挥了挥手,这种事说的太明白,她也不太好意思。“我原本以为那样的女子必是经过人事的,若是那样,而入宫时内务府没有验出来,就说明宫中有了人接应,可现下看来,至少这点可以推翻了。” “那样骚浪的女子必是经过细心调教的,却还能身为处子身,可见幕後之人的心思并不简单。”寒战沉声的道。 “你认识她们?”怎麽说的好像亲眼见过一般,难道寒战认识? 寒战眯著眼扯了扯嘴角,“昨晚,你的寝宫。” 寒雪很有先见之明的捂住耳朵,但还是能听到皇甫昊天雷鸣般的吼声:“皇甫寒雪,你敢偷看?” 不敢放下捂耳的手,寒雪往寒战怀里缩了缩,弱弱的道:“我没有偷看,我们是正大光明的蹲在你的屋顶上看的。” 皇甫昊天不敢置信的瞪著寒战,“你竟然陪著她疯?”寒雪所说的‘我们’中的另一个,除了寒战不用做他人想。 “交换条件太过诱人,看上一看也无防。”寒战微笑了笑,想起回宫後迤俪的恩爱场景,情不自禁的亲了亲寒雪的脸,一切尽在不言中。 “没救了!你们两个没救了。”皇甫昊天实在无法从被人偷窥的羞愤感中解脱出来,却又有气无处发,只因偷窥的两个当事人,一个是他不敢对之发火,一个是对著她有气也发不起来,只能用暴走来发泄心中的郁闷。 “皇帝哥哥,你别生气了,”见皇甫昊天气闷,寒雪忙出声安慰道:“我不是真那麽无聊想看你们行房啦。”虽然看了之後是学到了不少东西,不过这话可不能说,不然皇帝哥哥一定会发飙。“我听小凌子说进贡的女子都很媚,皇帝哥哥最近都夜夜春宵,所以才想见上一见啊。” “有什麽区别吗?”偷看还跟他说理由,天哪!他要疯了! “当然啊,若只是普通的女子,断不会在床事上像久经沙场的老将,皇帝哥哥不这麽认为吗?” “这种事可以调教的,咱们内务府就有专职调教新进秀女的嬷嬷。”皇甫昊天气的脸色通红,声音也不禁高了两度。 “那皇帝哥哥可曾在各位嫔妃中发现有这样骚浪的女子过?”寒雪瞪著还没明白过来的皇甫昊天,气嘟了嘴,男人是不是都这麽笨啊,怎麽这麽明显的事都不明白。她不禁斜了眼寒战,两人心意相通,寒战努了努嘴,斜了皇甫昊天一眼,意思是:我又不是他,休要将我与之相提并论。 皇甫昊天一屁股坐到龙椅上,端起桌案上的茶“咕噜咕噜”喝了个精光才道:“异国进献美人,其目的不过为三:一是迷惑君主,二是打探消息,三是真心联姻。” 他早就知道那几个女子有问题了,斜眼狠瞪了寒雪一眼才道:“你真当我三岁孩童不成?” “原来你知道啊!”寒雪惊喜道。 “废话!”某人正在纠结中,让他纠结的不是身体被看光,而是他纯洁可爱的妹子竟会夥同未来夫婿,一起爬他的屋顶掀他的瓦,偷看他与嫔妃办事,而他的暗卫还没有一人报告过他,真是太让人郁闷了。 “看来三国都对咱们家的‘宅子’有意思呢,皇帝哥哥可有主意了?”寒雪敛了笑正色道。 皇甫昊天眼中寒光闪动,冷冷的沈声道:“这也要看他们有没有那个本事。”从桌案旁的青瓷缸中抽出一卷画轴,他将之摊了开来,招手让两人过来。 寒雪跳下寒战的腿,拉著他的大手一起走到桌边,只见皇甫昊天摊开的是一卷地图──整个大陆的地图。大陆五分,地图按五国的特色,分为五种不同的颜色描绘,在寒雪看来,这地图是极其简单与简陋的,群山以三个半三角表示,贯穿碧落南北的卧龙河竟也只有三条半长不短的线表示。 皇甫昊天指著与碧落接壤的四国道:“以雪儿之见,哪一国会先按耐不住?” “不知道!”寒雪毫不心虚的大声回道,她又不是能掐会算,怎麽知道哪一国会先对碧落出手。她指著淡蓝色的冰晶领土道:“冰晶一年只有四个月能与外界通商,即使要开战,也只有这四个月,根本不用太担心。” 皇甫昊天默默的点了点头,看著寒雪的手指移到龙跃的位置点了点。 “我国与龙跃隔了条卧龙河,我们的新战船是要优与龙跃,可你看这长长的卧龙河,若是开战,根本就防无可防,若真要打,还不如咱们先动手,那样胜券会更大些。 确实如寒雪所说,卧龙河从北到南贯穿碧落,南方这一大半河段正好是两国的分界线。若真要开战,这麽长的河道,根本无法布防。 寒雪的手指向土黄色的金沙,“金沙是最不可能与我们开战的国家,他们现在国内纷争不断,内乱频频,几个亲王争王位争的不亦乐呼,哪里有时间管他国的闲事。”手指移向紫色的庆国,“庆多年来一直国泰民安,社会稳定,国库充盈,若当真开战,庆国将会是我们最大的对手。” 皇甫昊天沈默了,他登基不过短短四年,麻烦事儿却是一件接著一件。 寒战沈声补充道:“碧落与庆接壤之处是草原,一马平川,比之龙跃更无遮挡,若是开战,一个弄不好就会被敌人长驱直入了。”现在碧落大半的兵马都驻在金沙,庆国,与龙跃边境,可即使所有的兵马都布下了,这三处却有两处是防无可防的。 临幸宫女新月 皇甫昊天一掌重重的拍在桌上,“个个都盯著我碧落,当真以为我这皇帝是好欺侮的不成?” 寒雪眨了眨眼,心头上来一计,她贼贼的对皇甫昊天道:“皇帝哥哥也不必生气,小妹倒有一计,或许能为皇帝哥哥出一口恶气。” 望著寒雪像猫抓住老鼠似的表情,皇甫昊天小心翼翼的道:“说来听听。”雪儿鬼主意多,一个不小心,连他也会被她算计了去,不得不防啊。 “那龙跃美人不是挺浪的嘛,要是不小心与哪个宫庭侍卫勾搭上,也不会太稀奇,对吧?”冲皇甫昊天眨了眨眼,寒雪脸上在笑,眼中却有寒芒闪烁,让人见著惊心不已。 寒战一把将寒雪揽入怀中,轻笑道:“你这计倒是毒的很,慢说这颜面失尽之事,可直接追究龙跃国的责任,单说後宫女子与人私通就是死罪,此计好虽好,却会要了那龙跃美人的小命,可怜了一个千娇百媚的女子了。”忆起昨夜那女子的淫浪,便想起寒雪昨夜床上的媚态,胯下欲根蠢蠢欲动,借著抱寒雪在怀的姿势,顶上她的娇臀。 “那倒是,若是皇帝哥哥舍不得,那当然另当别论了,”臀上热烫硬物的一下顶戳,让寒雪一下红了脸,若是在房中也到罢了,可当著皇帝哥哥的面,这人怎可这般肆无忌惮。小爪向後扭住寒战腰间的软肉,用力转上两转,感觉揽在腰间的铁臂紧了一紧,她才满意的松开。 “区区一个敌国女子,怎可与祖宗基业相提并论,”皇甫昊天严肃的道,皱眉想了想,“此计虽好,却只能对付龙跃一国,现在四国都有美人在宫中,若是引得他们自已狗咬狗,我们不正好可坐享渔翁之利?” 哇──,好毒啊,寒雪与寒战对视了一眼,两人眼中都是满满的不可思意之色。当皇帝的人到底是不一样啊,本以为寒雪的计已经比较毒辣了,哪知道跟皇甫昊天一比,根本就是小屋见大屋啊。 寒雪轻咳了下,清了清喉咙道:“不过此事倒也不急,目前四国都在观望,正所谓弹打出头鸟,无论哪国都不会做这赔本的买卖,皇帝哥哥尽可趁此机会好好享用那美人。” 皇甫昊天若有所思的点头道:“不错,独宠不易享,若是我独享这一人,势必会引起其他妃嫔们的忌恨,到时遣人在其他美人面前点点火,她们自己就会打起来,我们只用坐看鹬蚌相争就行。” 好……好利害!寒雪眼冒星光的看著皇甫昊天,不愧是当皇帝的啊,她阴人都是论个阴的,皇帝哥哥阴人都是论串儿的啊,让人无比崇拜啊。 看著寒雪拿崇拜的盯著皇甫昊天,寒战醋意狂发,一支大手捂上寒雪的眼,转头对皇甫昊天道:“此计既然只能你自己办,如此我们就先回去了,有事你再遣人来唤。”说完也不待皇甫昊天回话,便飓风一般抱著寒雪飘了出去。 皇甫昊天看著两人的背影暧昧的笑笑,身为男人,怎会不知道寒战此时想干什麽,想起龙跃美人那丰满的女体,销魂的媚穴,让男人欲死欲仙的床上功夫,他的胯下之物骤的一阵热烫,精神的抬起头来。 就在这时,侍茶的宫女端著茶盏娉婷行来,皇甫昊天眯眼看著那宫女清秀的脸蛋,视线扫过她高挺的丰胸,纤细的柳腰,续而停在她的下腹。宫中女子未得临幸皆是处子,一想到处子紧窄的嫩穴,他胯下的欲棒不禁跳了跳。 那宫女见皇甫昊天直盯著她看,早已面红耳赤,将茶盏放在桌上後,往後退了一步,转身便想逃出门去。 皇甫昊天坐在书桌前,借著书桌的遮掩,一手揉著胯下欲根,一边沈声道:“你叫什麽名字?”什麽事都能等,这胯下之物等不得,欲棒在自己的搓揉下越发的粗壮,让他直想狠狠的冲入女体,大战上三百回合,此时再招妃嫔不知要等上多久,反正这後宫三千佳丽,那一个都是他名正言顺的女人,眼前这一个看著也还顺眼,不用反倒对不起自己了。 “启禀皇上,奴婢名叫新月。”新月忙跪倒在地,脆声回道。那因跪姿而高高翘起的丰臀,看在皇甫昊天眼中无异於火上浇油,胯下男根隐隐涨痛了起来。 他一边起身自身後书柜的一个抽屉里取出一个小瓷瓶,一边对新月道:“你过来。” 新月不知所以,从地上爬起身,向皇甫昊天走去,在离他一步之遥站定,却见皇甫昊天转过身後,一声不坑便伸手到她腰间拉开了她的腰带,顿时吓得她花容失色,“皇,皇上……” “朕现在要宠幸於你,乖乖让朕疼你。”皇甫昊天口中语气虽柔,动作却颇为粗鲁,手向後一抛,扔掉手中的腰带,双手抓住新月的衣襟便向两边猛然拉开,丰挺的胸脯顶著嫩绿的肚兜跃入他眼底,让他不禁吞了口口水。 “皇,皇上……”新月低声轻唤著,身子颤抖著如风中残叶,却动也不敢动,心中是又羞又喜。哪个女子不想飞上枝头做凤凰?今日能得皇上宠幸,是何等荣幸的事,若是明日能得皇上赐封,那便是光宗耀祖的好事儿呢。 大手探向新月的颈後,轻轻一带,大手往下一拉,两颗雪白的大乳球便跳动著出现在皇甫昊天面前。他惊叹著一手抓握上那白嫩的乳球,入手的触感又滑又柔,鼻尖更有淡淡乳香飘来,让皇甫昊天邪笑著紧了紧手中的嫩乳,“你虽没有倾城之姿,这身子倒是顶美。”雪白的乳球在他的大掌中变的形状,泛起点点红痕。 皇甫昊天抓握的力道有点重了,新月拢著秀眉轻咬著红唇,忍住到口的痛呼。皇甫昊天健臂一揽,将新月抱上一边的软榻,一手掀起新月的裙摆,迫不及待的拉下新月的襦裤,膝盖一顶,便将那两条雪白柔嫩的大腿分的极开,粉红的处女地随著新月的颤抖轻轻抖动,直让皇甫昊天的男根又涨大了两分。 一翻手将夹在指间的瓷瓶打开,对著那粉红的花瓣揉了揉,便一手提起新月的大腿,将之压贴到她的胸乳之上,另一手将瓶口对著高高耸起的花瓣上倒了几滴,冰凉的液体让新月瑟缩了下。 看著像沾露的玫瑰般娇豔的处女地,皇甫昊天轻笑了两声:“别怕,这可是好东西。”顶级的淫液,饮之,烈女也能变成淫妇,倒入女子穴中,便是处子也会不顾疼痛,缠著男子一直求欢。 以冰凉的瓶身蹭开花瓣,以瓶口就著花穴口倒入半瓶。 “啊……凉!”冰凉的液体灌入穴中,似一直凉到心底,新月惊叫了一声,却不敢挣动,任皇甫昊天施为。 将瓷瓶盖好,扔於一旁,皇甫昊天用一指探入花穴,轻捅了捅,感受穴中软肉的紧紧包裹,探到深处,便触到了那层屏障。 新月紧咬著红唇,强忍著下体因异物的侵入而传来的疼痛,只觉得随著皇甫昊天的手指不断的抠挖,穴中慢慢热烫了起来,隐隐有些麻痒之感。 皇甫昊天抽出手指,在两片花瓣上又狠揉了两下,便松了对新月的掐制,起身脱下长裤,踢掉靴子,才跳上软榻。他赤裸著下体跪坐在新月的头顶,硕大的男根挺翘著悬在新月脸上,只见粗壮硕长的肉棒上青筋满布,颇有几分狰狞之色,圆圆的顶部溢出点点透明的液体。 “乖女孩,来,轻轻握著它,用舌头舔舔。”拉过新月的双手,放在自己的男根上,皇甫任天半俯下身体,使得男根贴上新月的脸。 “是,皇上──”新月强忍著下体传来的丝丝骚痒,轻颤著握上粗壮的肉棒,带著几分羞涩几分好奇轻轻的捏弄了两下肉棒,入手的感觉又热又烫,硬硬的,却又带著几分柔软,随著她的捏弄,肉棒还在她的手心跳了跳。她伸出红红的小舌,对著圆头上的透明液体轻舔了下,入口的腥咸味道带著几分膻气,让她微拢著的秀眉又皱了几分。 “含进去,”新月生涩的动作让皇甫昊天有几分不耐,男根涨痛难忍,让他的耐性全无,一把捏住新月的下额将粗壮的肉棒顶入她的檀口之中,“嘴张大点,别用牙,用唇含著,舌头卷著它舔。” 过於粗大的男根迫使新月只能尽量大张著嘴,虽然非常的不适,却因面前人是天下至尊的皇上,而不敢拒绝,她听话的卷动小舌,舔著口中的肉棒,那腥咸的味道让她只欲呕吐,却不敢表现出来。能得皇上宠幸是多少女人的期盼,她无论怎样都不能让这难得的机会从手中溜走。 小舌自肉棒顶部扫过,爽的皇甫昊天抖了抖,忍不住就著半俯身的姿势挺腰狠狠抽插了起来。次次皆深入到新月柔嫩紧窄的喉咙,加上新月的小舌从肉棒上滑过的舒适感,让皇甫昊天食髓知味的一插再插。 入喉的不适引的新月几欲呕吐,舌头拼命抵著肉棒欲将其推出口中,却不知道这样做,只会让皇甫昊天更加舒爽,续而插的更猛更有力。 随著新月小穴中淫药的药效发挥,她只觉得自己穴中搔痒难耐,想要拼命忍住,那痒却似一刻痒过一刻。此种淫药的霸道之处就在於此,药效之神速有效,烈为淫药之冠,且此药最利害之处还在於,女子在疯狂交欢之时,神智却是完全清醒的。此药只用滴一滴到女子穴中,便会使女子穴中又麻又痒,此种痒意不能以意识刻服,似附骨之蛀般如影随行,即便是对性事再冷淡的女子,也会瞬间变成淫妇,一滴淫液的效用便可使女子疯狂交合两个时辰,更何况皇甫昊天为怕新月的处子之身难以接受自己的粗大,唯恐失了自己的兴致,便倒了半瓶进去,此时的新月又怎能不疯狂。 穴中的奇痒使的新月夹拢了双腿,拼命的相互磨蹭著,可那痒意却是越演越烈,钻心的麻痒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力,再也顾不得正在她口中肆意冲撞的粗硬肉棒,喉中的痛苦感觉此时已不能与下身的痒意相提并论了。 因头部被皇甫昊天固定著不能挣动,她只能扭著下体,拼命的夹紧双腿来回磨擦著,可这样的动作并不能缓解穴中的奇痒,她想求救,可口被堵住无法言语,虽几近疯狂,可她清楚的知道身上之人是当今皇上,她不能也不敢随意挣动,唯恐自己的指甲会划伤了天子的圣体。她卷动著舌头更用力的住外顶,希望能将那粗大的肉棒顶出口中,好向皇甫昊天求救,双手更探向了自己的双腿间,用力的揉搓著,以期能稍解那钻心的痒意。 皇甫昊天眯著眼看著新月分开了雪白的大腿,两手按在自己的处女地上用力的揉动,下身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顿,他用力的挺著腰在新月的口中左插右撞著,新月口中的温暖与舌头滑过肉棒带来的舒爽感觉让他迷醉不已,他想不到一个处子在淫药的催动下,竟也有这般利害的口技,直让他爽的欲仙欲死。 新月原本伸的笔直的双腿,随著她的搓揉动作,慢慢的曲了起来,向两边分的更开了些,那原本粉红的花瓣已被揉的通红,且肿涨了两分。新月发现这样的搓揉除了能稍解痒意,还会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舒服感,不禁揉的更用力了,甚至於随著每一下搓揉花瓣已隐隐有些刺痛,她也不予理会。随著穴中的痒意越来越盛,她突然想起皇甫昊天之前将手指伸入了她的穴中抠挖,此时她穴中奇痒,若是也伸入其中挠上一挠,或许便可解了这痒意。她想著停了搓揉的动作,强忍著痒意一手在自己的处女地上慌乱的摸索,另一手曲起食指,向著刚刚寻到的洞口慢慢的的探了进去。穴中早已因淫药的关系,泌出不少的湿滑液体,是以她的手指探入的不困难。手指一进穴中,新月便胡乱的动了起来,很快,她便发现手指的抽出插入能略略缓解那钻心的奇痒,不用多想便飞快的动了起来,可这样的抽插不一会儿便再不能满足她了,穴心深处的麻痒仍在折磨著她,抽动的手指从一根变为了两根,为了方便自己动作,白晃晃的大腿更是几乎贴在自己的胸脯之上。 看著新月疯狂的自慰动作,皇甫昊天吃惊的停下了动作,将肉棒从新月口中抽了出来,一得自由的新月略抬起头,一手抱著自己的一条大腿,一手拼命的在自己小穴中抽插。皇甫昊天新奇的看著她的动作,一手覆上自己的大肉棒上慢慢大套弄著。新月现在的姿势让他将她的每一次抽插都看的清清楚楚,随著新月由浅渐深的抽插,她的动作越来越用力,直到一次重重的插入时,皇甫昊天不可思议的看著那纤细的手指在抽出时竟带了点点的殷红血迹。 淫女新月 难道这女子竟自行破处了不成?皇甫昊天觉的万分新奇,只见他用力的一拉一拽,便让新月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向。淫荡的女子後宫中比比皆是,但自己行破处的,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他动作迅速的一手握住新月一条雪白的大腿,一手搁开新月还在抽插的手,扶著粗硬的肉棒就著穴口湿滑的体液蹭了蹭,便一举插了进去。 “啊……皇上,” 新月因不能缓解穴中奇痒而不甘的轻泣起来,可那突然贴著她穴口的热烫肉棒却让她喜不自胜,她此时只想著,自己手指过短,不能挠到穴心深入,可皇上这肉棒却是又粗又长,若然能桶到她的深处挠上一挠,说不定便可解了这钻心的痒意。 “皇上,啊……” “真紧,哦……”皇甫昊天呻吟了一声,肉棒虽只插进了个头,但新月的穴中又烫又紧,穴内紧紧包裹著肉棒的销魂滋味,让皇甫昊天不禁想到,若然驰骋其间会是怎样的噬骨销魂。他神思一动,腰间便用力往前一挺,双手握著新月的两条大腿往自己身上一压,瞬间便一插到底,他惊奇的眨眨眼,只因在插入时,新月的穴道虽紧,他却没有碰到阻碍,这正证实了他的猜测,新月真的用手指自行破了处子之身。 “啊……”肉棒的瞬间插入,除去了穴中的痒意不说,还有一种又酸又麻又带了点点刺痛,几种感觉混合成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让新月一时全身都软了,可皇甫昊天插入之後,却停住不动了,穴中虽有撑涨的微微刺痛感,可肉棒不动时那痒意又疯狂的自她体内汹涌而出,“皇上……皇上……”新月慌乱的叫道,挣动著下体,自行磨蹭著皇甫昊天的肉棒。 皇甫昊天被新月的动作引回了神,见这女子狂乱的淫荡样子,让人一手不能掌握的巨乳,随著她的动作激荡出能让男人喷鼻血的乳浪。皇甫昊天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冲向下腹,男根一阵涨痛,他双手改握住新月的柳腰,挺腰便狠命的冲撞起来,“别急,联会满足你的。” “皇上……好……舒服……皇上……”新月舒服的浪叫著,上身酥软的瘫倒在软榻上,双眼迷蒙一脸的陶醉,双手无意识的抚著自己晶莹如玉的桐体,感受著肉棒在穴中进出带给她的快乐感觉,却丝毫未查觉两人相连的下体,随连皇甫昊天肉棒的插入抽出,总是带出些殷红液体,随著皇甫昊天激狂的动作一次次的飞溅出来,或沾在两人的身上,或滴落到软榻上。 御书房中断断续续的传出新月的浪叫声,随著快感的积聚,皇甫昊天的动作也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最後一次重重的插入,他狠狠的按著新月的臀部抖动了几下,将热烫的种子射入穴道深入後,便不再留恋的抽出了欲棒,在新月身边躺下,并转头有趣的看著她的表情。 新月如一摊春水般瘫倒在软榻上,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也没有了,她只觉的花穴中一阵阵的抽搐收缩著,似有什麽东西流出来,激情後的余韵仍在体内激荡,让她回味不已。 皇甫昊天一手覆上新月的乳房,握住一边便揉挤了起来,先前使想试试这对巨乳的手感了,若不是一时欲望难耐也不会那麽猴急的直捣黄龙。他一手撑著头半躺在新月身边,一手挤握著手中软绵的乳房,看著白色的乳肉在自己手中变换成各种形状,胯下的男根又蠢蠢欲动了起来,一个用力的挤握,大手紧紧抓住大部分乳肉,看著部分乳肉从自己的指间满了出来,皇甫昊天心底意升起一种暴虐的快感。 “啊……痛……”新月吃痛的惊叫,声音因之前的欢爱而略显沙哑。 “要乖哦,乖乖的让朕疼你。”皇甫昊天低沈的缓声道,手中的动作却没有停下,他紧握著新月的乳房略用了点力往上提拉,看著新月的表情瞬间变的扭曲後,手一松,任乳肉弹回新月身上,晃出阵阵乳波,在新月以为松了口气之时,他又恶意的握住另一侧的乳房,故计重施的提拉了起来。 “不要……好痛……”新月痛苦的呻吟著,却不敢挣扎,只因玩弄她身体的是当今的皇上。 “不喜欢吗?”皇甫昊天眯了眯眼,新月雪白的乳房上浮现条条明显的红痕,好像正在无声的抗意他恶意的玩弄。“朕会让你喜欢的。” 他一个翻身坐了起来,双手分别覆在新月的两个乳房上,推、挤、搓、揉了起来。入手的绵软感觉让他舒服的爱不释手。揪住粉嫩的乳尖提起,再松手让它弹回去,看著晃荡出的乳波,再狠狠的一手握紧。 “啊……皇上……”新月哀叫著求饶,不单因为皇甫昊天对她双乳的肆意玩弄,还因为她下体穴中的又传来了熟悉的痒意,让人癫狂的痒意。她下意识的将手伸入双腿间,有了一次经验,她很快便找到了穴口,插入一指便狠命的抽插了起来了。 “可要朕帮你一把?”皇甫昊天邪笑著揪著新月的乳尖扭转。 “啊……不要……”乳尖上传来的刺激让新月的穴中感觉更空虚,自己手指的那一点刺激根本无法满足她的需要,新月大眼一闪,扫到皇甫昊天未著寸缕的下体,胯下的肉棒早已肿胀挺起,她渴望的瞅著皇甫昊天,小手欲伸又不敢碰。 “想要吗?”皇甫昊天低沈的男声带著无比的蛊惑。 “要……奴婢要,求皇上恩赐……”新月大眼迷蒙的慌乱应答著,小手竟悄悄的握上了皇甫昊天的肉棒。 “朕可以满足你,”皇甫昊天一把握住新月在他肉棒上乱动的小手,握著她的手套弄起来,男根没两下便粗壮了两分,也更硬更烫了,青筋盘绕著浮在表皮上。皇甫昊天眼神一暗,自已往後一躺,指著自己挺翘的肉棒道:“你自己坐上来。” 新月一手还握在皇甫昊天的肉棒上,闻言急急忙忙爬了起来,穴中的奇痒让她下意识的夹紧双腿,可毫无经验的她根本就不知道要怎麽坐上去,不禁楞在了那儿。“奴,奴婢不知……” “双腿分开,坐到朕小腹上来。”皇甫昊天没什麽耐心的一把握住新月的手腕,一拉便将她拉到了身上,他一掌拍在新月的嫩臀上,“两腿分开跪起来。”见新月听话的跪起,皇甫昊天一手扶著自己的大肉棒,一手拖著新月的腰微调了一下姿势,便双手按著新月的腰压了下去,肉棒整根没入,深深的埋进穴道深入。 “啊……舒服……”新月呻吟著身体微向後仰,大肉棒刺入小穴时,两者的摩擦会使那种奇痒转变为一种无法形容的舒服感觉。 看著新月陶醉的表情,皇甫昊天微微一笑,身体再次躺在了软榻上,一手“啪”的一声拍在新月的雪臀上,“想要舒服就自己动。”他双手再次覆上新月胸前丰硕的乳房,再次肆虐的抓握了起来。 新月顾不得胸前的疼痛感,只顺著本能,前後摇摆著身体吞吐粗大的欲棒,随著奇妙的舒爽感再次升起,她的动作也不禁越来越快,往前摆动的更加用力,接连不断的“啪噗……啪噗……”之声不绝於耳,且越来越响,越来越密集。 新月急喘著疯狂摆动腰肢,只见她一个重重的坐下後,高叫了一声:“呀……舒服……” 皇甫昊天明显的感觉到肉棒一烫,小穴一下下夹击著肉棒,显然新月到了高潮,可她却并不停下,而是更加用力的抽出再挺入,只是几下之後,动作便慢了下来,虽然坐下时仍非常的用力,可提起身体时,显然是力不从心了。新月无力的软倒在皇甫昊天身上,“皇……上……奴婢……还……要……”她在皇甫昊天身上蠕动著,因著这个动作,小穴小弧度的吞吐著他的肉棒。 皇甫昊天深知新月高潮後还不知满足的索求,是因为那半瓶淫液的关系。便一个翻身将之压在身下,挺著腰便抽动起来,胯间粗棒次次进根没入小穴,快速抽出後再猛然插入,如此狠抽猛插了上百下後,皇甫昊天腰间一抖,便将浓液泄入新月的穴道深处。 两次甘畅淋漓的发泄,让皇甫昊天心满意足的抽身起来穿衣。新月如一摊烂泥般瘫软在榻上,可还未待皇甫昊天系好腰带,她又夹起了双腿,穴中的奇痒比之前两次来的更加猛烈,这让新月吓坏了,浑身已无半点力气的她只能泪流满面的向皇甫昊天求救,“皇,皇上……救命,救我,呜──。” 皇甫昊天闻声回头,看著新月已浑身无力,双腿却还在下意识的来回磨擦,不禁眉头一蹙,心下已了然新月必过不了今日了,心中暗叹淫药之奇效的同时,为自己的不知轻重懊悔不已。以那淫药的药效来说,即使他再来一次也不一定能解得了,而他更深知贪欲伤身的道理,万没有为救一个小小宫女而牺牲自己的道理。而新月以处子之身初受恩露,承受两次疯狂的欢爱也已是极限,若再多,只怕她也没命消受了。 “皇上……皇上……救救奴婢啊……”穴中的奇痒让新月失去理智,紧夹著双腿在软榻上疯狂的扭动起来,哭声更见几分凄厉。 罢了,皇甫昊天轻叹一声,“朕本欲将你收入後宫,此时怕是不能了。”他提高声音唤道:“吴得祥!” “奴才在”吴得祥目不斜视的弯著腰快步跑了进来,对软榻上娇声啼吟的女子视而不见。 “去招一队禁卫军到偏殿,将这女子赏了他们吧。”皇甫昊天再看了一眼榻上已完全被欲望控制的新月,再次叹了口气,“事後,厚葬她吧。”说完便头也不回的步出了御书房。 吴得祥抬头看了一眼软榻上赤裸的新月,眼中闪过一丝怜悯,“怪只怪你命不好,有当主子的运,却没那个命享,唉……”说完,便唤了门外的几名禁卫进来,抬了人去了偏殿,御书房外便有二十几名禁卫,若说一人轮一次的话,新月的命运已是显而易见了。 吃醋 而另一头,寒战抱著寒雪一路飞驰,在经过御花园时,一个闪身躲进了假山群之中。 寒雪奇怪的抬头看寒战:“怎麽不回……呃”。话没说完,便被寒战以唇封缄,他粗长的舌带著凌厉的气势猛然冲进檀口,激烈的四下扫荡,所到之处都让寒雪感微麻疼。 寒战满脑子都是寒雪一脸崇拜的望著皇甫昊天的情景,胸中醋意汹涌,将寒雪紧紧按贴在自己身上,满含怒气的吻如狂风暴雨般将寒雪吞没。 “嗯……”寒雪轻哼一声,微皱著眉默默的承受寒战激烈的索求,任他的舌在她口中横冲直撞,两只小手抚他的背,温柔的来回轻抚。 感受到寒雪温柔的抚慰,寒战才冷静下来,激狂的吻化为似水的温柔,密密的卷著她的香舌细细缠绵。纠缠良久,寒战才松开寒雪已被蹂躏到红肿充血的小嘴,看到自己在爱人唇上留下的杰作,他不禁满眼的愧疚,怜惜的伸舌轻舔著红肿的蜜唇,满是心疼的问:“怎麽不推开我?” 寒雪温柔的一笑,两手圈上寒战的脖颈,将他的头拉下来,“我喜欢你吻我。”说著在他嘴角轻轻印下一吻,而後认真的盯著寒战的眼问:“为什麽生气?” 寒战眼中闪过一丝狼狈,僵著脸转向一边,脸上隐隐有抹可疑的红晕。 见到寒战别扭的动作,寒雪在心中回忆了一下今天所发生的事,越想越迷糊,忽然脑中灵光一现,她水瞳猛然睁大,双手捧住寒战的脸将之转过来面对自己。寒战脸上的红晕与眼中的狼狈无所遁形的印入她眼底,寒雪有些啼笑皆非的看著眼前这个满脸别扭的男人,“战,你在吃醋吗?” 寒战闻言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大手贴上她的後脑用力一按,将她按进怀里,口中恶狠狠的宣布。“你是我的!” 寒战这句话无异是承认了自己的行为,寒雪嘴角含著甜蜜的笑,小鸟依人的将脸贴靠在寒战的胸膛上,两手圈抱在他精壮的腰身上。 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甜蜜温馨的气氛自两人身上散发开来,寒战的心情瞬间由狂风暴雨转为春光明媚,他深情的将寒雪拥紧,大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著她纤美的背。 只是美好的时刻总会有些不识相的人来大刹风景,只见寒战的耳朵突然动了动,身体一僵,非常懊恼的低咒了声。 那含在口里的咕哝声,让寒雪好奇的抬起头,只见寒战眉尖高耸,嘴角正不高兴的抿成直线,活像个被抢了糖果正生闷气的孩子,她忍不住轻笑了出来,边抬手轻柔的抚平寒雪皱成一团的眉峰,边笑问:“怎麽了嘛,眉头皱的跟小老头似的。” “南面跑来一群鸭子。”寒战懊恼的要死,早知道就该直接带寒雪回飞凤阁了,此时如此甜密的氛围,竟然被人打扰,他恨不得要将来人碎尸万段。 “鸭子?”寒雪惊奇的瞪著大眼眨了眨,脑里闪出一大串问号。御花园哪里来的鸭子呀?又不是在御膳房,何况南面应该是後宫方向,说“鸡”倒多得是,“鸭子”嘛,应该是不可能有的。随即想起,她以前常与手下众人说,碎嘴的女子就好比几百只鸭子般呱噪。想到这里,她心领神会的轻笑:“大概是皇帝哥哥的妻妾们吧。”寒战武功高强,耳力惊人,现下虽四周一片静悄悄的,可她对寒战的话仍是深信不疑。 寒战阴著脸,不高兴的撇撇嘴,满是不甘的瞪著寒雪笑的过分开心的小脸。两人正在浓情蜜意你侬我侬之即,竟蹦出这麽一群呱噪的女人破坏气氛,亏这丫头还能笑的这麽开心。寒战浓眉倒竖,一脸不爽的俯首在寒雪的颈上一阵猛啃。 “哎……别,疼──”寒雪缩著脖子直躲,可哪里能躲得过寒战的袭击,只能缩著脖了眯著眼任寒战啃咬,口中不甘的细声抗议:“她们又不是我招来的,你咬我做什麽嘛,再说,若不是你停在这儿,我们早回飞凤阁了,在自己的地方想什麽不行啊。” 寒战的动作顿了顿,一双鹰目危险的眯起,“做什麽都可以?”脑中显现出寒雪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娇媚噬骨的诱惑模样,全身血液不禁都沸腾了起来,急速冲向一点。 小腹被顶上一根肉棍,而且这棍子还有越来越硬的趋势,寒雪呼吸一哽,只觉热气从头一路冲到脚,连双耳朵都热烫的利害。已经人事的她不用看也知道,顶在她小腹上的是什麽东西了。她不禁举手锤了寒战一记,羞恼道:“大白天的,你在乱想些什麽东西啊?” 寒战挑眉邪笑,贴在她红通通的耳边沈声道:“想你在我身下舒服时的样子。”低沈的男声满含情欲的诱惑,大手更是不老实的顺著寒雪的背,滑到她挺翘的臀上,不客气的大力搓揉起来。 此时远处传来若有似无的女子笑声,前有“恶棍”後有“狼爪”的寒雪,抬头恶狠狠的瞪著正眯著眼一脸享受模样的寒战,两手克制不住的爬上他的脖子,交握著慢慢的收紧。“收回你的爪子,收起你的棍子,这里是御花园,不是你家卧室。” 看著寒雪恶狠狠的样子,寒战楞了楞,半响才闷笑出来,低头舔了舔寒雪因生气而嘟起的红唇,笑道:“气势不错,手劲也不错,只是下回生气时,可别再嘟嘴了,你这样让我更想压倒你。” “再这般不正经,我可真要生气了。”寒雪跺脚喝斥了一声,掐在寒战脖子的双手改为环在他颈後,柔若无骨的娇躯再次贴回寒战身上。苦恼的低叹一声,她轻声喃喃道:“皇帝哥哥的妻妾都好虚伪,呱噪不说还喜欢玩杀人不见血的游戏,偏我又动不得她们,人家不要跟她们碰上啦。” 身为皇帝面前最得宠的公主,虽为异姓,却是比之有血缘的皇家公主更得皇帝宠爱。後宫一直是朝中势力争夺战的第一战场,後宫女子一个个的都以拉扰她到自家阵营为已任,多如繁星的聚会名目每每都让寒雪烦不胜烦。每次回宫她对这些宴请的拜帖都视如蛇蝎,或是称病,或是直接躲到御书房避难,总之是能躲就躲能避就避,惹不起,她还躲不起麽。 偷听 “这容易,这座假山两边相通,中间有一段伸手不见五指,没人会跑到那儿去的。”边说著,寒战便揽腰抱起寒雪,轻轻松松的慢步往假山深处走去。越往深处走,四周就越黑,寒雪举目四望,四周除了黑还是黑。在这麽黑的地方,寒战却仍能抱著她平稳的往前走,一点都没磕著碰著。 “这里这麽黑,你也能看见?”寒雪贴著寒战耳朵轻声问道,那小心翼翼的模样颇有几分做贼的感觉。 寒战好笑的摇摇头,将寒雪放在一坐凸出的假山石上,弯起的手指准确划过她小巧的鼻梁,轻笑道:“不必这般小心翼翼,外面的人尚在十丈外,即便她们到了这假山外,也没必要那麽小声说话,她们的耳朵还没有我这般灵敏。” 寒雪捂著鼻子像看见怪物似的瞪大眼,明明张眼能见的就是漆黑一片,寒战竟然能准确的扣她鼻梁,要不要这麽妖啊?小手自寒战的胸膛向上摸索著,划过宽肩,揽著他的脖子往下拉。环境太黑,加上用力不当,只听“哎哟”一声,她的鼻子华丽丽的撞上了寒战的下巴。 “有没有怎麽样?”寒战心疼的揉揉她的鼻子,哭笑不得的问道:“你到底在想什麽呢?若是要吻我,告诉我就是了,我很乐意代劳的。” 寒雪含著撞疼的两泡泪,无辜的咕喃道:“这里明明这麽黑,我什麽都看不到啊,为什麽你能看见?” 看著寒雪可怜的像小狗似的眼神,寒战无奈的轻叹一口气,“练武之人五感都会较平常人强,能夜视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唇印上寒雪含泪的眼,舔去她疼痛的泪水。温热的唇在眼睫上轻轻移动,如俏皮的蝴蝶般滑过挺直的鼻,在寒雪红润的唇上嬉戏。 “嗯……”唇上若即若离的挑逗,让寒雪抗议的哼了一声,她身子向前微倾想要吻回去,不想寒战的唇竟像在逗弄她似的避了开去。 一吻落空让寒雪楞了楞,耳边传来寒战带著灼热呼吸的低沈笑声:“想吻我吗?” “你戏弄我?”寒雪气恼的一噘嘴,眼底寒光一闪而过。 寒战也不作答,只低声轻笑著,那压抑的低沈笑声,已默认了他自己的无聊行为。任寒雪的小爪在腰间抓爬,对於那似挠痒痒似的力道,他还不放在心上。不过他马上就後悔了,并深深体会到,女人发飙时的爆发力是无限强大的,即使是武功天下第一的他,在寒雪的掐腰神功下,也只能乖乖认载。 寒战闷哼一声,将寒雪揽入怀中,一阵天旋地转後,寒雪就被放安置在了寒战的大腿上。“小气的丫头,连个小玩笑也开不得吗?”真不知道那两根纤纤细指怎麽会有那麽狠的力道?太狠了!他腰间的软肉此时只怕已青中带紫了。 虽然两眼一抹黑,可听到寒战嘴里发出一声轻轻的“咝!……”声,还是让寒雪得意的笑眯了眼。心思一转,嘴角扯出一个不怀好意的弧度,纤纤玉指在刚刚掐过的部位轻划著。“你确定我还是个丫头吗?要不要验明正身啊?” 闻言,寒战身体一僵,不敢置信的低头瞪著寒雪,这丫头竟敢引诱他?而身体的某个部分在寒雪的挑拨下,已非常配合的抬头向她致意了。 寒雪扭著腰有意无意的磨著臀下顶著的硬物,直让寒战情动的闷哼出声。听著寒战变急促的呼吸及那低低的呻吟声,寒雪笑的异常邪恶,恶意的捏著声音,用急不可耐的语气说道:“哎呀,我的好哥哥,你好强壮哦,人家要嘛,来嘛,来嘛。” 那故意拉长的娇嗲声,激的寒战猛的打了个激灵,健壮的手臂上鸡皮疙瘩迅速浮现,连背脊上的寒毛都竖了起来,额上冷汗呖呖而下,胯下原本精神抖擞的分身也彻底蔫了。寒战无奈又无语的吐出一口气,真是自做孽不可活啊。他都忘了这丫头有多记仇了,那报复的手段之刁钻,可不是常人能想象的。两人自小一起长大,对彼此知之甚深,对方喜欢什麽讨厌什麽,那是一清二楚。也亏这丫头能想到用这法子回敬他,也不怕把小寒战弄坏了,她将来没“性福”可享。 此时假山之外,几名娇豔的美人在众多宫女太监的簇拥之下,姗姗而至,那做作又娇嗲的笑声,尖锐的让假山中正在斗法的两人都不禁抖了三抖,寒雪忍不住龇牙咧嘴的使劲搓了搓手臂。 “宫中何时出了这等妖孽?幸好我的雪儿没这种毛病,可怜的皇甫,抱著这种女人怎麽睡得著啊?”寒战嘴角抽搐著用力呼出闷在胸中的一口气,庆幸的抱紧寒雪。 “这些人的声音耳生的很,该不会正好是四国新进献的几位美人吧?”寒雪皱著眉忍受著那让人寒毛直竖的笑声,心下对皇甫昊天是佩服的五体投地,这皇帝果然不是一般人能胜任的,光每天要忍受这种魔音的催残,其本身的意志力就可比神人了。 “嘘!快听──”寒战一提示,寒雪立马回过神,凝神细听起来。 只闻假山外一道矫揉造作的女声传来:“怎麽?今儿个凝美人还是不肯出来走动麽?” “回龙美人的话,小的方才去凝香阁传话时,正巧碰到太医看诊,听说凝美人的旧病发了,正躺在床上起不来呢。小的听屋里咳声不停,想是颇为严重,就回来了。”小太监小虾米机灵的回道,他本是皇上在东宫时的旧部,各国美人进宫後,他与几个夥伴一起被分派到了几位美人身边,他们除了负责服侍几位美人外,最主要的工作便是监视她们的一举一动。 “真不知道那冰晶国打的什麽主意,竟然派个病公主来联姻,就凭她那种身子,也想跟我们争不成?”金沙国的馨美人轻摇著团扇,慵懒的拨弄著花圃里开的正豔的牡丹。 “蕊姐姐可不能这麽说,凝香姐姐不但人长的漂亮,更有一种我见尤怜的气质,任何人见了都会忍不住想要疼怜的。”瑶美人轻声细语道,那柔柔细细的声音看似不经意,却成功的挑起了身边两位美人对凝美人的敌视。 “就凭那个病秧子,也敢妄想与我们争皇上?”龙美人美目一瞪,不屑的冷哼道。自她见到皇甫昊天第一眼起,就被那他那英伟不凡的身姿所吸引,承其恩露後,更是对他强健的体魄痴迷不已,皇上是她一个人的,谁敢跟她争,便要有死的觉悟。 馨美人以团扇掩口,吃吃的笑道:“皇上年轻力壮,精力旺盛,凝美人身子这般娇弱,可别受不住就这麽过去了。”那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娇态,让一众的宫女太监都看的心醉痴迷了。只不过假山中只听到声音的两人,却为此女话语中所透露的毒辣心寒不已。 瑶美人不著痕迹的斜眼看了馨美人一眼,举起团扇掩著半张脸,低头亦轻声笑了笑。只是无人看见,她那低垂的眼中浓浓的鄙视和不屑。皇甫昊天看似温柔多情却最是冷血无情,更何况她们虽名为因联姻而来,却实为自己国家安插在碧落的耳目,皇甫昊天又怎麽会对她们用真情?可怜这两个蠢女人竟连这点都看不清,还将自己的心交出去,注定了命不长久。 龙美人美目危险的一眯,冷声道:“皇上宠幸过她了?” 小虾米闻声机灵的上前一步,恭敬的弯腰回道:“回主子话,据小的所知,凝美人进宫後,还不曾被皇上宠幸过。” “喔?你此话当真?”龙美人惊喜的问道。 “回主子的话,也不知是不是这凝美人时运不济,皇上翻她的红牌时,不是碰巧凝美人身上不便,便是在病中,因此入宫至今还未被皇上宠幸过。”小虾米讨巧的上前一步回禀道。 “你又是怎麽知道的?”馨美人懒懒的问道,似笑非笑的看了小虾米一眼,美目中精光一闪而过。 小虾米麻利的回身朝著馨美人一揖,才恭敬的回道:“回馨美人的话,那凝美人次次未能侍宠,之後皇上都是翻的我家主子的牌,因此奴才记的特别清楚。”宫中妃嫔之争何其残酷?做为奴才,如何挑起嫔妃间的战争,又不暴露自己,这也是一门艺术。 “姐姐真是好福气,不但皇上宠幸,连身边的奴才都这般机警,真让人看著眼馋。”瑶美人摇著团扇似娇似嗔的斜了龙美人一眼,轻柔的声音让人如沐春风,即恭维了龙媚娘又让人看不出是她刻意所为,真真是拍马屁之最高境界。 “妹妹这话可是拆煞姐姐了,这後宫佳丽三千,皇上雨露均分,哪个不怜?哪个不爱啊?”口中虽这麽说,可龙美人脸上的得意却是怎麽都掩不住。 “姐姐莫要谦虚了,昨儿皇上不就在姐姐处过的夜?姐姐的叫声就是我那馨蕊苑都听得一清二楚呢。”馨美人状似不经意的取笑道,那朵刚摘下的牡丹在衣袖下被捏的稀烂。 “哎哟,蕊妹妹你好讨厌哦,哦呵呵……”龙美人娇嚷著嗔笑道,只是那又嗲又尖锐的得意笑声让假山中的两人再次抖了抖,不禁双双对龙跃国主的眼光和品味产生严重质疑。你说你送个女人来搞分裂,这主意不是挺好的嘛,政治头脑不是挺不错的嘛?怎麽就不知道在挑美人时把把关呢?你说你把个笑声像女巫,光听著半夜都会作噩梦的女人送过来,就不怕把皇帝吓出个好歹来? 馨美人端著贤静的微笑转头看向花圃,只是那眼中的狠厉及微微扭曲的嘴角,漏露了她真实的情绪。她咬牙切齿的心底尖叫:贱人,仗著皇上一时的宠幸,竟敢如此嚣张,明明四女之中年纪是她龙豔娘最小,却以已为大,妄想在身份上压我们一头?你做梦!以为用那套狐!功夫就能缠上皇上吗?我要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瑶美人状似苦闷的长叹口气,带著无比羡慕的语气道:“两位姐姐皆深得皇上恩宠,哪里像我,皇上只招幸了一次便再也没翻过我的牌子了。”说到最後声音几乎是含在了口里,那凄苦的表情,让两女都信以为真。 龙美人听闻此言,那微翘起的嘴角是怎麽都掩不住的欢喜和得意,而馨美人闻声看向她的眼底是释然与一丝怜悯。两女一时间都不约而同的放下架子,好言好语的对之劝慰,直感动的瑶美人珠泪连连,哭到全身虚软,最後只能由其贴身侍婢扶著回宫休息。 “这瑶美人好利害的心机,好深的城府啊。”寒雪听的咋舌不已,“那龙美人充其量不过是个绣花枕头,馨美人心是够狠了,可这心机城府与那瑶美人一比就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云泥之差啊。”听刚才回话小太监的声音,好像皇帝哥哥身边的小虾米啊,回头揪他来问问这四个美人的性格及习性好了。 瑶美人一离开,龙美人与馨美人互瞪一眼,不约而同的冷哼了一声,便带著各自的宫婢太监大摇大摆的各自离去。 听著两声冷哼之後,人声渐渐远离,寒战一手拥著寒雪,心有戚戚焉地说道:“这三人之中,那瑶美人显然起著平衡及润滑的作用,此女知道韬光养晦,以退为进,让两女鹬蚌相争,自己在一边坐等渔翁之利,实在是不简单。” 寒雪被寒战话里那种怕怕的语气惹的哧笑一声,没好气的道:“我都忘了,你最是讨厌心机深沈的女子呢。” 寒战朝天翻个白眼,安慰的亲了亲寒雪的额角,“你与她们自是不同的,怎麽可相提并论。” “哪里不同了,论心机城府,只怕那瑶美人还差我一筹呢。”寒雪不服气的嘟起了嘴。 亲了亲那翘起的小嘴,寒战轻笑著解释道:“旁人若心机深沈,我自敬而远之即可,唯你,我离得不得,亦不舍得远离。既然离不得,我便不离了,索性与你拴在一块儿,天天看你算计他人也别有一番乐趣。” “哦!?原来你拿我当玩具啊?”寒雪玩笑的抬手锤了他一记。 寒战呵呵笑著,靠著在寒雪的肩上邪气的道:“玩具啊?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边说著,大手不客气的覆上寒雪绵软的一方嫩乳,捏揉把玩起来。 “呀……你这色狼,人家说的玩具不是这个意思啦。”寒雪红著脸,使劲扯著寒战在她胸前作怪的大手。看这人肆无忌惮的动作,就是白痴也知道他在想什麽了。 假山中的H “嘘……”寒战俯在她耳边恶劣的低笑,“小声些哦,这可是御花园,万一哪个倒霉蛋正好打这边过,若不小心给偷听了去可就不太好了哦。”手中享受的揉弄著那绵软温暖的玉兔,或轻或重的捏来搓去,不舍得放手。另一手自寒雪背後滑向挺俏的雪臀,将她按向自己的硬挺的同时,满含欲望的搓揉起来。 “不要……”寒雪被寒战凶猛的情欲弄的全身虚软,双腿几乎无力站立,双手撑著寒战结实的胸膛柔弱的娇吟轻喘,却已无力反抗。 这鸣一声似拒还迎的娇啼,听在寒战耳里有如雷,一下脑子就空了,只觉浑身热血全都沸腾了起来,向著胯下某一点汹涌进去,顿时一柱擎天。他无力的低吟一声,有点不甘的愤然道,“你这小妖精,倒底对我使了什麽盅,竟让我如此痴迷。” “呀……”寒雪低呼一声,对寒战心口不一的行为,她决定鄙视到底,腰间猛然紧箍的力道,和腿根处紧抵著她的硬烫物什,都显示著身上的男人已有点迫不及待了。在两人如此紧贴的情况下,这男人还能一边捏她胸,一边揉她臀,这让寒雪颇感不可思议,若在灯光下,这样的姿势想必会很唯美,只是现在两人身处两眼一抹黑的环境,这让寒雪心下直叹可惜。 对於自己在这种时候还能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她也觉得挺可笑,却实在笑不出来,这样的姿势极考验她的腰部的柔软度,她现在只感到腰部的酸和腰间韧带拉伸的疼。不禁有气无力的推著寒战在她颈间啃吻的脸急道:“你要不要考虑下先放开我,免得又被我盅惑?我的腰要断了啦!”再这样下去,不用进入正题,她会先死於脊椎断裂。 寒战两眼闪亮如饿极的野狼──直泛绿光。周围虽黑对他却没防碍,揽著寒雪的手臂略松了松,袭胸的大手霸道的伸向寒雪腰间,果断的略用力一扯,轻薄的衣襟便松散了开来。“为你痴迷,我甘之如贻”。 脱离了断腰之危的寒雪总算松了口气,感觉身上的男人正在迫不争待的扒她衣服,不禁有些气闷,两手一掩,护住差点离体的小衣,反射性的脱口而出,“你自己都还没脱呢,干嘛老脱我的?” 寒战好气又好笑的应承著:“好,好,好,我先脱我的。” 话刚出口寒雪就後悔了,听著耳边悉悉索索的脱衣声,她心如擂鼓,紧张之外还带著点兴奋与期待,直到寒战结实的大手再次来扯她的小衣,她才自YY中惊醒过来,一边娇声抗议,一边手忙脚乱的抢救自己快要离体的内裳。“不要,人家不要在这里啦。” “乖,就一下下就好。”寒战急切的边啃著寒战的雪颈,边呼吸急促的将寒雪的小衣扯落。 “这里都是石头,人家躺著会不舒服啦,不要,不要嘛。”想护住最好的屏障,却不及寒战手快,丝滑的肚兜被自双臂间抽出,便宣告了寒雪被吃的命运已是避无可避。 晶莹粉白的胴体,即使在这漆黑的假山中仍泛著淡淡的光泽,寒战如恶狼扑食般急不可耐的将寒雪一举,便埋首在那两团雪丘之间。 胸前被吸吮的快感让寒雪意识有点涣散,呼吸亦变得急促,“嗯……不要……停……”推拒的力道对寒战来说可直接突略不计,只是那断续的呻吟却引来他的轻笑。 “好,我不停。”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大掌伸入她两腿间肆意的按揉著。 “你……呀……”抗意的话语全因突然闯入体内的那根粗指而哽在喉间,恼他的恶意逗弄,青葱玉指不客气的在寒战的背上狠狠划过。寒雪本欲报复,却不知此时此景,这样的举动对男人来说就如同最强劲的催情剂,只会让已发情的男人发狂,更加迫不及待的将她吃干抹净。 “再等等,再等等,”寒战无意识的低喃著提醒自己不能过於急切,一边忍著自己快爆的欲望,手指在寒雪的小穴中快速的进去按揉,希望能快点让她湿润起来,好接纳自己,热烫的呼吸急促的全喷在寒雪白玉般的肩背上。 腿心处快出抽动的手指带来不可言语的快感,寒雪只觉浑身都热了起来,身体随著快感的累积慢慢紧绷起来,小穴中的嫩肉慢慢吸紧寒战进出的手指,寒雪檀口轻启,急促的呼吸著,几乎确定下一刻,她就会被寒战的手指送上极致的巅峰。 混沌的脑子突然听到自假山外传来的,隐隐约约的说话声:“你是龙美人宫里的侍婢吧?” “奴婢正是,这位姐姐是?” “我是皇後宫中侍茶的宫婢,我叫静月,皇後娘娘听闻龙美人这阵子侍侯皇上劳累了,特命御膳房调制了上好的补品给龙美人调整身子,这不,小婢正要给龙美人送去呢。” 接收到脑中的信息,寒雪身子略僵了僵,回复了一丝清明。皇後的宫婢?给龙跃美人送补品?是应皇帝哥哥的计而行?还是皇後争宠的计? “专心点。”寒战不满的轻斥,这种时候还能走神?真是该罚。邪恶的再加入一指,借著小穴中流出的爱液,两指快速的顶送起来。 突然被两指撑开的小穴,嫩肉蠕动,强烈的快递让寒雪差点尖叫出来。“啊……嗯……”想到假山外有人,她及时咬住寒战的肩膀将尖叫闷在喉间。 “啑?那是什麽声音?”假山外传来女子疑惑的声音,似在向静月询问。 “你故意的?”寒雪迷离的眼中几乎喷出火来,小手非常精准的在寒战腰间一扭。 “啊……”寒战故意高叫一声,吓的寒雪赶紧松手,慌慌张张的来捂他的嘴。寒战则得意的靠著她肩头低声的笑。 “谁?谁在哪儿?”女子惊疑的声音快步走近,“快出来!” 寒雪羞恼交加的锤打身前的男人,“你可恶,可恶。”不敢置信寒战竟会故意出声吸引人注意,会做出这样幼稚的举动,用脚指头想也知道这男人根本就是在戏耍她。想到若那宫婢引人来查,不用一个时辰,全皇宫的人都会知道她与寒战在假山里做了什麽好事,寒雪就气的欲哭无泪,气恼的边打边低嚷道:“若被发现了,你叫人家以後怎麽抬头做人嘛。” “放心,”寒战轻而易举的制住寒雪,将两人的衣物摊在一旁凸出的一块平整的假山石上,边将寒雪放了上去,边安慰她道:“皇後身边的人何等的精明,她们不敢闯进来的。” 果然如寒战所料,只听假山外,静月语气急切的叫住那侍女:“妹妹,我们还是先将这补品给龙美人送去吧,若是凉了就失了药效了。” “可是……” “妹妹,若是误了送补品的时辰,皇後怪罪下来,我俩就是有九条命也担不起这个责任。”静月对这不识像的小宫婢也起了心火,语气已见严厉。 “可那假山里……”听那声音分别是一男一女在这假山之中,孤男寡男的,还不定在做什麽事呢。 “闭嘴!妹妹可别怪姐姐没提醒你,这深宫之内,闲事莫管少说多做,才是保命之道,若是妹妹执意要一探究竟,就恕姐姐不奉陪了,小婢还要去送东西呢。”对於这种执意惹事的蠢货,静月也失了耐心,冷冷的丢下话,便要离去。 听敢才的声响,想也知道是怎麽回事了。这深宫公然在御花园里偷情的男人有几个?除了皇上一支手都数得完,而皇上此时正在皇後处,剩下的几位王爷与飞凤阁的那位爷,哪一个都不是她们这种小宫婢能得罪的。 特别是飞凤阁的那位,能与那位爷在一块儿的,无非就是护国公主。这两位,不论哪一位那都是一跺脚皇宫都要摇上一摇的人物,若是惹上他们,她们就是有十颗脑袋也不够掉的。试想连皇上都要敬上三分的人,若要她们这种没有地位的小宫婢的命,还不是轻而易举吗? “这……”小宫婢看著冷著脸离去的静月,一时也慌了神。这假山中显然躲著一男一女,这种事在宫中可是忌玮,若传了出去是一定要丢脑袋的事。实在不明白静月为何不招人来,反而像没事人似的离开了,望了眼假山,却拿不定主意,半响之後才跺了跺脚,急急追著静月而去。心下却是想著要将这事告诉自家主子,让自家主子去向皇上告秘,兴许还能在皇上面前立上一功,得到佳奖呢,这样想著脚下便走的更快了。 假山之中的寒雪却是吓了个半死,一边要应付寒战的挑逗,一边还得担心那个小宫婢会叫人来,听著渐渐远去的脚步声,才刚想松口去,却因突然冲进体内的粗棒而倒抽了口凉气。惊呼声哽在喉中,只余细细的娇吟。“啊……嗯……呵……” “雪儿……哦……雪儿……”虽然只进了三份之一,但是被女性的温暖之地包裹的极致快感让寒战忍不住大声的呻吟出来。 一听寒战的呻吟声,寒雪顿时羞的差点想挖个地洞钻进去,全身烧红了起来,光洁的胴体上显现出漂亮的水粉色。 “别……哎呀,你轻点儿声啊。”寒雪急忙捂住他的嘴轻嚷著,若是再让人听到了可怎麽办啊,她虽不太在意那此世俗礼仪,可也还没有开放到,与男子在室外交欢还要弄的人尽皆知道的地步啊。 寒战呼出口气,轻笑著叹道:“你那里真紧,夹得我好舒服,一时忍不住就叫了。”引著她按在自己唇上的小手环上自己的脖子,将寒雪的两条腿环在自己腰间,寒战喘了口气才温柔的道:“还好吗?我忍不住了。” 下体被撑开的满涨感让寒雪连连的深呼吸,尽量放松自己容纳小穴内粗大的存在。她甚至能感觉到寒战的大肉棒在她体内一下下的脉动。微提起身迎了上去,寒战亦有所感的往前一撞,瞬间被充满的感觉让寒雪不自禁的後仰挺起腰来,只这一下,寒战便整根没入她体内。 “嗯啊……好大,烫嗯……”单只是这样被占满,便让寒雪的小穴中不自主的收缩了起来,那一下下的夹缩让寒战舒服的眯起了眼,埋首在她颈窝里边喘边笑,“敏感的小东西,别夹这麽紧,你这样让我怎麽动呢?” 说著在寒雪白玉般的雪臀上轻拍了一记。“放松点,让我疼你。” “再等等,”寒雪拼命的深呼吸,一边将自己的双腿分的更开,以缓解穴中似要将自己撑裂的压力。“有点疼,你再等等。” “疼?怎麽还会痛吗?”寒战下意识的瞄了下两人紧紧合在一起下体,皱起浓眉担心道:“很痛吗?”两人一起也有阵子了,本以为她已渐渐适应自己的粗大,可……,还是太急了吗? “你太大了,撑的有点疼,”心有灵犀的抚上他耸起的眉峰,轻喘的娇声道:“别太用力了,若撞的急了,还是会疼的。” 闻言,寒战捧著她的俏臀轻轻的抽出,再慢慢推进,“这样疼吗?” “嗯……”寒雪闷哼一声,贴向寒战轻道,“不疼,舒服。” 轻抽慢送了一会儿,感觉寒雪将他吸得越来越紧,穴内湿热温暖,爱液泉涌而出,寒战急促喘吸著加快了速度,“这样会疼吗?”肉棒被紧吸著的快感让他急欲冲刺,意识一点点迷离,他快控制不住自己的了。 适应了寒战粗硬的肉棒,随著那一下下的顶撞,寒雪舒服的轻声呻吟著:“啊……舒服……用力……啊……快……” “这样吗?”他是最好的情人,配合著加快速度,用力顶撞。 “啊……再快……呀……”粗大的男根一下下撑开小穴,随著寒战的冲撞,阴蒂总是似有若无的摩到寒战的阴毛,有时更是撞在他身上,那种酥麻感觉更难言寓。 “别忍……着啊……用力……啊……”好想让他狠撞进来,阴蒂再摩上他的身体,那将是怎样的消魂…… 吸的太紧了,寒战舒服的快速摆动劲腰,却不敢放开手脚,深怕伤到柔弱的爱人。“会伤……呵……伤著的……哦……” “我要……”寒雪倔强的扭腰用力迎上寒战的顶撞,粗壮的男根狠狠的整根没入柔嫩的花蕊,连寒战少许的体毛都进随之被挤进她体内。 “哦,天……”寒战急忙捧住造反的玉臀,闭著眼急喘,拼命忍住想喷发的欲望,“差点儿……就喷了……你这……小妖精。” “嗯啊……”寒雪娇啼一声,扭腰摆臀蹭著两人的结合处,轻哑的撒娇:“好舒服……还要嘛……” “不疼了吗?”边说著,边退出再用力的一撞。 “哼呀……”随著一声重重的“啪──”声,寒雪被撞的往後一荡,幸好寒战一直棒著她的身体,不然非撞上假山壁不可。 “喜欢这样?”寒战两眼晶亮的紧盯著寒雪妖娆的媚态,一手揽紧寒雪的柳腰,摆好体位,试探性的放开手脚一个快速的抽撞,深埋在温润紧窒的通道内。 “哼嗯……”摩到小珍珠的快感让寒雪的身体绷的紧紧的,小穴将粗大的肉棒夹的更紧了,让寒战舒爽的直抽冷气。 用力的挺动劲腰让分身如利剑般挤开紧缩的通道,寒战龇牙咧嘴的急喘道:“小妖精,我的棒子要断了,哦──,放松,松点儿,哼嗯……” 寒雪两眼迷离仰头急喘,她能清楚的感觉到肉棒的轻抽狠撞,肉壁被摩擦的快感慢慢的汇聚在脑中,全身所有的意识集中在腿心的那点上,随著寒战放开手脚的冲撞,快感不断加剧,寒雪激情的挺起身子,身体不自主的後仰,使的两乳在空中荡起一个弧度,随著寒战有力的顶撞,形状美好的乳房如小兔子般不停跳动,掀起阵阵波澜,看的寒战口干舌燥,瞳中情欲之色更浓,腰间挺摆的动作渐快,力道也有点不自禁的加重了。 “啊呀……嗯……”随著快感的积聚,小穴猛的开始阵阵的收缩起来,寒雪猛的抱紧寒战的脖子,伴著急促的喘息,喉中发出难耐的啼吟。将自己死死深埋进寒战他的颈窝里,张口咬住他的肩头,强忍住想要冲口而出的尖叫。随著甬道的快速收缩,小穴深处突然一热,涌流出一股热液,这使得寒战在紧窒的穴道内进出的更加顺畅,随著寒战快速而有力的抽插,丰沛的透明爱液,在一次次快速的活塞运动下被打成乳白色的细沫,除些许沾上两人的体毛外,更多的是随著两人的动作或飞溅出来,或顺著寒雪的股勾滴到地上。 小穴急速的夹缩推挤著肉棒,差点将寒战的分身挤出体外,也将他的自制拍飞。 “哦……”只见他低吼一声,一手紧抓著寒雪的一条细白的大腿,马力全开,飞快的抽撞起来。 寒雪只觉的身体如狂风暴雨中的小船般,随时可能被撕的四分五裂。尚在高潮中的稚嫩的肉穴被寒战的粗大快速用力的抽撞,那带点痛意的快感让她的脑海一片空白,全身绷紧微微颤抖起来。两人身体碰撞的声音响在耳边,有如暴雨般连成一片。 寒战仰著头边享受著极致的快感,边快速的攻占温润的美穴,直到怀中传来一声细细的泣音,才猛然清醒过来。将自己狰狞的肉棒深埋进寒雪体内,用全身的力气刻制自己想要冲刺的欲望後,他深吸一口气,低头用脸蹭蹭颈窝的小脑袋,“怎麽了,不舒服吗?”急促的呼吸直喷在寒雪光裸的细肩上。 肩背上灼热的气息让寒雪轻轻一颤,小穴忍不住一夹了夹。 “哦,别……要喷了……”寒战感觉自己真要死在寒雪的肚皮上了。 “坏蛋……人家……受不了了……你还一直要……一直要。”寒雪颤著音,哑著声轻泣著。 寒雪的泣音让寒战一惊,抓著她大腿的大手,立即抚上两人的连接处,细细的轻抚寒雪的花肉,查看是否伤到了她。 一直处於高潮中的身子何其敏感,怎麽还受得了带著粗茧的大手的摩擦,寒雪轻呼一声,扭著臀直躲。 “该死的,你这妖精!”寒战咬牙切齿的低吼一声,大手抓紧寒雪的腿根,便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快抽狠插起来。本就处在忍无可忍的境地,以为她有不适才勉强自己停下来,那知这小妖精根本不领情,这麽一夹一扭的还能忍得住的也不是男人了。寒战抱紧寒雪全力冲刺,只想完事後,再来查看小妮子的情况。 “啊,不要,呀……”寒雪只来的及惊叫一声,便只能将全部的声音哽在喉间,身体承接著寒战暴雨般狂猛的侵袭。 就在寒雪被插的呼吸困难,以为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寒战终於一个用力的顶撞深埋在她体内,双臂紧抱著她一阵阵的颤动,饱受催残的小穴深处随之烫进一波波的热液。 良久之後,寒战才不舍的抽出已皮软的肉棒,手指抚向寒雪的尾穴,那酥麻的感觉让的寒雪惊叫了一声,惹来寒战哧哧的低笑。 “你,你,你,还笑?!”寒雪羞恼的使劲锤了他一记,拼命的调整自己不稳的呼吸。 “还好吗?”寒战满带笑意的拿脸蹭她。 “不好。”寒雪噘嘴赌气道。 寒战旦笑不语,从衣堆里取出一块方帕,轻轻的为她擦拭,顺便查看小穴是否有因方才的疯狂而受伤。确定没有问题後,寒战才抬头笑看她,经过情事的滋润,寒雪双颊豔红的小脸满是恼意,红豔豔的小嘴微张著,不稳的呼吸使的胸部急促起伏,美丽的两乳随之波澜凶涌。 将寒雪抱起来一转,寒战自己坐上假山石,将寒雪放在腿上,一支大手不老实的盖上她一方娇乳,揉揉捏捏起来。 寒雪一惊,娇呼一声,一手扭上寒战的手背,“你还来?” “方才一直没空疼它们,现在得空了,让我摸摸还不行吗?”寒战无赖的亲亲寒雪的颈窝,大手扔是我行我素,完全无视手背上暴力行为。 后宫之争 柔弱的小白兔又怎麽斗的过强壮的雄狮呢?寒雪那微弱的手劲让寒战直接将之无视。 刚经过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欢爱,寒雪只觉得四肢发软,全身更不自禁的轻轻颤抖。微闭上眼,小手搭上胸前玩的不亦乐乎的狼爪子,象征性的推了推,寒雪郁闷又不平的抱怨道:“为什麽明明用力的是你,累的半死的人却是我?” 寒战一手揽在寒雪的腰间,一手不断的对著两只白嫩的玉兔推压挤捏,看著莹白的乳肉在自己手里不断变换成各种形状,寒战只觉身下刚刚休战的棒子隐隐又有些发热发硬了。安慰性的亲亲寒雪的鬓角,“女子的体力原就弱於男子,你养在深闺,又怎麽能与我相比。” 瞄了一眼仍在拼命调整呼吸的玉人儿,微闭的眼及那还在轻颤的玉体,再再显示她仍在脱力状态,寒战苦笑了下,暗自将欲望压下,拿过一旁的衣物,细细为寒雪穿戴。 “穿衣服就穿衣服,你摸哪里啊?”寒雪没好气的一拳锤向身前的男人,这男人没得救了,为她穿襦裤,大手却摸进她腿根深处,真当她死了感觉不到不成。 深知寒雪的脾气,明白她还在对自己索要无度闹别扭,寒战好脾气的在那嘟起的小嘴上亲了一口,一边应承著,“好,穿衣服,穿衣服。” 穿戴好的寒雪斜靠著冰冷的假山壁,耳边听著寒战“唏唏唆唆“的穿衣声,脑中想起的却是两人欢爱时,听到的那个信息。 “战,你说皇後给龙美人送补品,是皇後的意思,还是皇帝哥哥的意思?” 闻声,寒战手中停了停,瞄了闭眼假寐的寒雪一眼,便继续自己手中的动作,“後宫的女人我不熟,那是皇甫昊天的事。” “少来,你虽平时里不说话,可心里比谁都明白。”寒雪不客气的啐了他一口,手下一撑便想站起衣来,谁想脚下一软,便身体不稳定的向前倒去。 寒战眼明手快的接住差点跌倒的寒雪,心惊肉跳的将她搂进怀里,“你就不能安份的坐著?”寒雪看不到,自是不知道危险,可以他的夜视能力却是看的一清二楚,这地上到处是凸起的尖石,若是方才寒雪真的跌倒了,那一张玉白的小脸非要血肉模糊不可。 “你还敢凶我?人家没力气不知道是谁害的!”寒雪没好气的拿脚轻踢他,一双玉臂却乖乖的环在寒战颈上。 对寒雪知之甚深的寒战无奈的轻拍她的背,安抚她受惊的小心脏,边没好气的道:“你也知道怕?若不是我接的及时,你这张脸这会儿可就伤的不轻了。” “好啦好啦,不说这个了,你还没回答我呢,你说皇後给龙美人送补品,是谁的皇後自个的意思,还是皇帝哥哥授的意?” 看著怀中耍赖的娇人儿,寒战无奈轻叹口气,“後宫就那一个男人,那些妃嫔怎麽可能不盯著,皇甫昊天独宠龙美人,皇後此时作态,应该也有拉拢的意思,毕竟她做的那些事儿,皇甫昊天面上不说,心里早恨不得将之错骨扬灰了,哪有可能再进她的宫门,为保地位,即使她再不愿,拉扰正受宠的妃嫔对她总是有益的。” “皇後人美是美,却是个千年大醋桶,你说她这次若给龙美人送去的是绝孕药,皇帝哥哥会不会借机废了她?”寒雪安心的依在寒战怀中,想著那个人美心恶,她却要称之为嫂子的女人。当今皇後皇甫尉氏──婉儿为三朝元老,前左相尉生之女,与可怜的皇甫昊天可说是指腹为婚,长大後听说极是贤良淑德,皇甫昊天才娶进门的,可谁想进门多年一直无所出,连带的之後进门的妻妾也都音讯全无。皇甫家的男人何其精明,皇甫皓宇与皇甫昊天不动声色,却在深宫搞起了金屋藏娇,明面上,皇甫昊天年过三十,膝下至今无子,可暗地里却已是两个孩子的父亲。皇家的权势之争何等黑暗,在此可见一般。 “老承相身为三朝元老,门生遍布朝野,除非有真凭实据,否则皇甫昊天不敢动手的。”这寒战慢条斯理的为寒雪整理有些凌乱的长发,权势之争从来都不是他所关心的,若是不是因为寒雪身在这漩涡中心,他根本不会理会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谋害皇嗣可视为谋反,诛连九族的事儿,尉婉儿这一做就是这麽多年,也不怕东窗事发,真是强人一个。”真不知道该说她勇敢还是说她蠢,同样的手段用了那麽多次,怎麽可能不被人查觉,还自以为聪明的一做再做,当真是找死。 “正像你说的,尉婉儿也该聪明一回了,这次她是一定不会送绝孕药的。”寒战眼中精光一闪而过,意有所指的道。 “有是不是有什麽事没告诉我?”怎麽听著有重大阴谋的样子? “最新消息,寒棋在皇甫昊天的茶里发现了绝子草的成份。”寒战嘴角玩味的勾起一丝弧度,想起皇甫昊天得知时的表情,眼中笑意满满。 “绝子草?不会就是那个……那个……?”寒雪有些困难的咽了口口水。 “就是你想的那样。”寒战轻笑出声,愉悦的将寒雪搂紧,能看到皇甫昊天吃憋,还能有比这更让人开心的事吗?。 “天啊,皇帝哥哥好不幸哦!”寒雪心下惊叹尉婉儿的胆大妄为,耳边听著寒战愉悦的笑声,没好气的拍了他一记,“你别这麽幸灾乐祸的好不好!皇甫哥哥这麽可怜了,你还笑他?”这两人也没见有什麽深仇大恨啊,怎麽老是谁也不肯见谁好呢? “为什麽不笑,娶个恶毒女人的是他又不我,”寒战弯腰轻轻将寒雪抱起,步履轻快的向假山另一头的出口走去,边走边道:“看他还敢不敢取笑我只守著一棵小花,放弃整座花园,女人多有什麽用,一堆烂草叶,怎可与我可爱的小花比美。”说著还深情的在寒雪的脸上亲了一口。 “皇帝哥哥真这麽说?”寒雪顿时柳眉倒竖,双手握拳狠狠的在空中挥了挥,“可恶,活该他娶个恶毒女人当妻子。” 哼,尽敢耸涌寒战红杏出墙,看她怎麽整他。 黑暗的假山群中,寒雪看不到寒战脸上计谋得逞的狡猾笑意。而远在御书房中勤劳国事的皇甫昊天却突然打了个大喷嚏,莫名的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恶整皇帝 回到飞凤阁,十二卫及一众宫女一脸暧昧的看著两人,特别是十二卫那推推搡搡的样子,怎麽看,她怎麽别扭,从小到大,寒雪什麽都吃,就是不肯吃亏,恶意的冲十二卫笑了笑,吓的十二卫见鬼似的缩到一样儿,十二个大男人抱在一起的样子,实在让人有些忍俊不禁。 大眼一转,寒雪顿时计上心头,冲著十二卫勾了勾食指,边示意寒战在大厅里坐下。 “属下见过小姐。”十二卫凄凄哀哀的靠过来行礼。 “近来无事,我听说皇帝哥哥那边正缺人手,你们过去帮衬一下吧。”寒雪装模作样的道。 “啊?”十二卫楞了,他们是皇家一等一的侍卫队,是专属寒雪的护卫,皇宫就算再缺人手,也不需要动到他们啊。 “听说皇帝哥哥最近每到与妃嫔同房之时,就有刺客出来捣乱,我得到消息,这几日那些个刺客会天天夜临皇宫,你们晚上去帮衬一下。”寒雪说的一本正经。 寒战却是“噗哧”一声喷笑了出来。 十二卫却是脸色阴晴不定,想笑又想哭。皇帝与妃嫔同房之时即有刺客出现,还近几日夜夜皆到。这小祖宗分明是让他们假扮刺客,在皇上与妃嫔们做那事儿的时候去捣蛋,他们招谁惹谁啦,不就是看著战大人一脸满足的抱著满脸春色的小姐进门,眼神儿暧昧了点麽,这也能招来这麽大一倒霉活儿啊,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小姐,这……这不好吧?”王正义嘴角直抽搐,半天才挤出这句话。 “有事由我担著呢,记住了,这刺客每日必在最关健的时间出现,你们可别给我弄错时间。”寒雪严厉的吩咐道。想起寒战告诉她的话,她就生气,皇帝哥哥竟敢耸涌寒战红杏出墙?看她不整死他。 “小姐,这男人,这咳,欲求……呃……不满那是很可怕的,您确定要这样做?”鲁三左右看看坐位兄弟,众人想死的心都有了,还得在最关键的时候出见?那还让不让男人活了。试想做那事儿时,刚想提’枪’上阵,外头大喊一嗓子“抓刺客!”那’枪’还不得吓回去了?这种事要是多来几次,那个男人受得了?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要这麽做。”寒雪板著脸瞪著厅中十二个大汉,面无表情的说道:“今晚开始,要怎麽做,你们自己看著办,我只要结果,过程你们自己安排。”说完便示意寒战抱著她回房了,留下十二卫在原地欲哭无泪。 “大哥,你说皇上做了什麽伤天害理的事儿啦,她怎麽别扭,能让咱家小姐想出这麽恶毒的法儿整他?”穆和靠到王正义身边,轻声的嘀咕。 “这要是多吓几次,皇上会不会留下後遗症啊?”那种时刻给吓回去,众人齐齐打了个寒颤。 “若是皇上不举了,我们会不会得个谋害後嗣的罪名啊?”黄安山哭丧著脸看著众位兄弟,哀号道:“我心爱的小娇娇还等著我呢,我可不想英年早逝啊。” “滚!”夏海平,熊晋州,范云龙三人每人给了他一脚。有个风骚娘们了不起吗,存心说出来寒碜他们。不就是胸大点,腰细点儿吗?不就床上功夫好点儿麽?含春楼里一抓一大把,还不了起了他。 “得了,别闹了,喝止了几个的打闹,王正义挥手招呼众人围在一起,“不管小姐跟皇上闹什麽别扭,既然小姐吩咐了,这事儿我们都得去办。”王正义用力摸了把脸,满无奈的道:“皇上也不是个笨人,这种事若一而再,再而三的,有个一两回也能猜出是恶作剧了,而这整个宫里能这麽整他的,也就我们家小祖宗了,到时,他自然会想法子解决的。” “唉,唉,你们说,唉,皇上若知道了这事儿,会不会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身?”陈雷的八卦精神开始抬头。 “这种事没可能的。”包清意兴阑珊的挥了挥手。 “为什麽?” “你说跑的快,还是战大人的刀快?你敢在战大人做那事儿时,去吼那一嗓子?”包清似笑非笑的看著陈雷,鲁三则大笑著回答他的话。 以寒战的冷血个性,若是真有人敢打扰他与寒雪办事儿,估计他也不用停手上的活儿,直接放出一道暗器就能要了那人的命。 “皇上这暗亏是吃定了。”张少良语带遗憾的说著,脸上却满是玩味的笑意。“能整到皇帝而不用受罪的,我们也算是古今一人物了。” 众人闻言,她怎麽别扭,不禁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当夜,正当皇甫昊天连啃带摸的享受了一遍身下丰满的女体,正欲提起肿涨的欲棒冲进女子的温润之地时,只听屋顶瓦片连连传来碎裂声,紧接著房外便响起:“有刺客,抓刺客”的吼声。 焚身的欲火顿时便如被浇了一盆冷水,从里凉到外,火烧屁股似的抓起衣物披上,端坐在床榻上,却半响不见有人来报,皇甫昊天不禁一声暴吼:“小祥子!” 守在门外的吴得祥闻声忙推门进来,膝盖一弯便跪了下去:“皇……皇上。” “怎麽回事?”皇甫昊天的脸色此时可谓红中带黑,不怒自威。 “似是暗卫发现了刺客,可侍卫们查了半天,没人发现刺客踪影。奴才已著人再去查探了。”半夜发生这种事,皇上震怒自是不在话下,吴得祥吓得不敢多言,缩跪在一旁。 一夜闹到大天亮,御林军的搜捕却是一无所获,皇甫昊天气的脸红脖子粗,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却不知,这整个事件的策划者及行动者们正躲在飞凤阁中边喝著香茶,边偷笑,将他的一切反应当了谈姿笑料。 此後两天,相同的事情一再发生,且都无巧不巧的发生在他正准备“攻城掠地”之时,这种事一次可说是意外,两次可说是巧合,但三次同样的事,就是个阴谋了,但就整个事件来看,与其说是阴谋,不如说是恶作剧更适当。 全世界敢在他头顶上跳舞的,除了那被宠的无法无天的寒雪,不做他人想,可皇甫昊天想破了头了想不出自己何时惹到了那鬼丫头,让她用这麽可恶的方法整自己。想了一切之後,皇甫昊天果断的挥退一干御林军,留恋的瞄了眼内室罩著黄纱的大床,美人晶莹丰满的桐体仿佛就在眼前,只不过这事没解决之前,他是别想享用女人了,很无奈的叹了口气,皇甫昊天披了件厚披风,也不管身後在大床上美人的殷殷呼唤,头也不回的踏著月色往自己的寝宫走去。 这夜半三更的,他可不敢现在去与寒雪对质,自寒雪被寒战吞吃入腹後,虽两人尚未正式成婚,可用脚指头想也知道,那个阴险的男人怎会放过夜夜与寒雪被翻红浪的机会,若是扰了那男人的好事,还不知道他会翻出多大的浪呢?想来不禁生出几分自怜,天下还有比他更可怜的皇帝吗?被妹妹整,还不能找她算帐,只因那个妹夫实在是太阴险,太暴力,那家夥可不会管你是天皇老子,惹了他,玉皇大帝也照样揍。 “惹不起,我还躲不起麽……”皇甫昊天边摇头晃脑的往自己寝宫走,边自言自语著。身後一众宫婢太监小心的提著宫灯亦步亦趋,长长的队伍在夜色中便如一条小小的火龙,落入远处宫楼屋顶上的人儿眼中,那灿若星子般的美瞳此时已笑眯了起来,便如一轮弯月,迷了身边男子的眼。 又是H 寒战痴迷的吻上那眼带狡黠,一脸调皮笑容的佳人,满心柔情的轻怜蜜爱著红豔朱唇,辗转缠绵,情丝动荡。寒雪脸红心跳的轻吟一声,将脸埋进他的颈窝,略微不稳的呼吸及那在他热吻下迷离的大眼都让寒战一颗心激荡不已。 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深深牵动著他的心。“回房好吗?”自两人身心交融之後,他便如那正处於发情期的公狼般,只恨不得时时将她压在身下滋意疼爱,仅是一个吻,就让他欲望萌动,胯下的欲望阵阵发紧涨痛起来,叫嚣著想要解放。怀中人儿娇媚的美态,让他狠不能马上将自已埋进她体内,共享那消魂噬骨的美妙滋味。 “不要!人家还要看星星。”寒雪坚决的予以拒绝,近几日大部分时间都被两人用来滚被单了。光这会儿能站在屋顶上吹吹风都是她法宝用尽,就让欲望萌动,被这男人压在床上索要了十来次才得来的。用脚指头想也知道这男人想干嘛,她可不会蠢到将自己送入狼口。两人的关系亲密後,寒雪才知这男人根本就是只披著羊皮的狂狮,这男人将自己藏的太深了,两人独处时她几乎就没有掌握主权的时候。她与寒战几乎可说是一起长大的,可她直到近日才算看到了这男人的冰山一角。那狂霸,傲视万物的气势,也只有在他在情欲中失去自制时才会散发出来。 不得不说,在情欲中迷失的寒战,那似能催毁一切的狂猛与霸气,虽让她直呼吃不消,却也让她深深著迷。每次在寒战给予的冲激中沈浮,她都有种非常奇怪的感觉,好像寒战有意又似无意的想让自己迷恋上这种在情欲中沈浮的快感,又或者说是迷恋让他的身体和他带给她的快乐。 “皇甫昊天也不是个笨蛋,你这恶作剧太过明显,今晚这热闹你是看不成了,我们还回房好好‘休息’吧。”拿已顶起小帐蓬的下体蹭蹭寒雪挺翘的臀,求欢意图在明显不过。 寒雪面上一红,小手推搡著寒战坚硬胸膛,娇声恼道:“这一日日的,你还不腻麽,也不怕精尽人亡。” 寒战眼波温柔的似要滴出水来,深邃的黑瞳闪著熊熊火光,双臂似铁般将温软的女体困在胸前,下腰有意无意的顶撞著怀中人儿的小腹。“精尽人亡麽?那咱们眼下这一日几次的量还不够。”低头贴上她洁白的耳,声音略带暗哑的吐出诱惑的提议:“不如自今晚起,咱们都连在一起试试?”湿热舌舔过白嫩的耳括,“我一直在你体内,我们日日相连,时时欢爱。” 灼热的男性气息喷吐在敏感的耳朵上,寒雪只觉的浑身一阵燥热,而寒战的话更是让这热度更提升了一个级别,整日整夜都连在一起?那要做上多少次?光想到寒战强壮、健美的身体一次次不知疲倦的对她索要,那样的狂猛,那样的癫狂,身子无法自制的酥软了下来,寒雪只觉穴中一热,腿心顿时黏腻湿润起来。 “你……你……”如此的美色诱惑,即便是寒雪平日里口材再好,一时也结巴的说不出话来。 见怀中人儿似无拒绝之意,寒战大胆的更进一步,双手握住寒雪的柳腰将之略微提起,一脚插入她双腿之间,胯下坚硬的棒子便隔著重重布料顶上那温软的湿地。 寒雪猛的倒抽口凉气,双手为保持身体平衡,反射性的抱住他的肩头上。睁著惊骇的眼,不敢置信的瞪著一脸陶醉享受的寒战,寒雪顿觉眼前群星飞舞,却只狠自己体质太好,怎麽就没晕死过去呢?下体承受著他一下下缓慢却有力的顶撞,寒战硬挺粗壮有力,带著衣料摩擦过穴口的刺激让她不能刻制的颤抖起来,经过情欲无数次洗礼的身子敏感异常,她的腿心迅速湿润起来,竟浸透了襦裤。 “别……别在这里。”寒雪呼吸不稳的哀声求饶,此时两人立在飞凤阁的屋顶上,虽肉眼看不到人影,可隐在暗处的宫卫却不计其数,单飞凤阁就有数百暗卫隐身在暗处,更不要说随时守在她身边的十二卫了。这男人疯狂的本性这近几日,寒雪算是深有体会,打死她也不敢当著数百宫卫的面与这男人在屋顶上做那种事。 “回房?”寒战贴著她的耳边低声建意,嘴角诡计得逞的笑,掩在寒雪一头青丝之後。 “恩……”寒雪似回应似呻吟的轻哼一声,腿心的快感直冲大脑,意识已有些迷糊了。 风一般的飘起,寒战抱著怀中佳人,以不可思义的角度飘进一扇半开的窗户,落脚之处正是寒雪闺房的外厅,窗户在两人进入後无风自关,将无数双眼睛隔绝在外。 见两人终於回房,众暗卫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不禁在心中哀号:他们也是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啊,看到这麽火爆的画面,怎麽可能没反应,战大人可与公主翻云覆雨,可怜他们就只能吹冷风消火啊。 话说次日一大早,宫门方开,数百便衣宫卫擂开了方打打佯的含春楼,结果原该傍晚便开门营业的含春楼,在这天却关门歇业了,只因那如狼虎的数百宫卫将楼中的姑娘们彻底累瘫了,不过这是後话了。 一入房,寒战有些迫不急待将寒雪抱坐在厅中圆桌上,大掌一扫,桌上的茶盏、点心便飞到了另一侧桌上,手再一挥一带,开著的大门自动关闭上栓。 寒战一边猴急的解开裤带任裤子落在脚边,大手掀起寒雪的长裙,动作利落的拉下了那已湿了一片的襦裤扔在身後。手棒寒雪白嫩嫩的玉臀,一手拉开一条白晃晃的大腿,他急切的将自己肿胀的粗棒塞进寒雪湿润的小穴,用力一个挺腰,整根巨大的男根深埋进温热湿滑的窄道内。 “啊……” “嗯……” 瞬间的紧密结合让两人都呻吟出声,寒雪是因那穴中的男根太过粗长,突来的撑胀感让她惊叫出声,而寒战却是因快要涨爆的欲望被湿热的窄穴整个包裹而舒爽的呻吟出声。 “啊嗯……嗯……啊……”没等寒雪适应体内突然侵入的粗大,寒战就迫不及待的挺动腰肢抽插起来。有力的撞击每每将寒雪的身体撞远离桌子边源,却又一次次被寒战有力的拉回来,配合著他有力的撞击,力道更猛更强,那粗大的男根挺进的也就更深入了。 寒雪轻皱著柳眉满面潮红,身体更是不能自制的轻轻颤抖著,洁白的肌肤上已渗出一层薄薄的细汗。她努力将两腿分的更开些,好让自己尽量适应寒战刚猛的力道及那过於粗大的尺寸。 “呵……哈……”寒战两手紧抓著寒雪两腿的腿根处,一下又一下有力的挺著腰,一边撞击还一边发出练功出拳时呼喝声。 “轻……嗯啊……轻点儿……啊战……”婉转锐耳的啼吟,酥了寒战的心,也催动著他更迫切的索要。这还是寒战第一次表现在这般急切,他粗鲁的动作,虽让寒雪的小穴有点难受,可那酸涩的感觉很快便过去了,取而代之的是种无法言语的快感。 这几日,寒战费尽心机将寒雪绑在床上细心调教,耐心的一时时对小穴做著扩张运动,初时可说可说是寸步难行,举步为艰,经过多日的勤劳开垦,终於让寒雪的小穴有些适应了他的肉棒,此时插入後再不会如初时那般不得动弹了。寒战眯著眼享受著肉棒被小穴吸含吞吐的美妙滋味的同时,亦带著几分自得,心中忍不住感叹著,这丫头天生一副好身体,经过他多日来有意的欢爱调教,这身子敏感异常,几句调逗的话语,便让这丫头动了情起了欲,这小穴都湿透了。此时小穴虽紧,但大量的爱液还是能让他粗壮的肉棒进出自如,每每顶到底时,里面那张小嘴更是一下下有力的吸吮著肉棒顶端,次次都让他舒爽的想要吼叫。 寒战的肌肉随著顶撞的速度加快,一块块的凸显出来,一身的钢经铁骨既使是衣物也无法遮掩,那狂霸的气势似要将寒雪撞穿撕裂般,这般的欢爱带给她的不但是身体上的快感,更是精神上的征服。灵肉合一的极致快感,随著快速又强劲的抽插,没一会儿,便让寒雪弃械投降。 “战……我……啊……”细细的柳腰因那极致的快感而不自制的猛然挺起,攀在寒战肩上的双手,在他的肩背上留下道道指印。小穴紧紧的夹吸著那根粗棒,一下又一下,连绵不绝,似是要将肉棒吸干炸尽,吞吃入腹般。 如此的消魂滋味,如何能让他不食髓知味?“嗯哼……”寒战闷哼一声,一个有力的顶撞将自己的分身钉在小穴深入,抱紧寒雪,咬牙承受著一波波夹吸的快感冲击。 快感过後的寒雪,脱力瘫软在桌上,此时也不管自己这般的姿态好不好看了。 “这般敏感,可怎生是好?”寒战有些无奈的俯身亲亲她汗湿的额头,分身仍叫嚣著要冲峰掠城,可身下的寒雪却已软成一滩春泥般,若是想尽兴,她的身子又怎麽生受的住? 寒雪努力的调整呼吸,对於寒战的话,直接附送一个大白眼,“坏蛋,今晚不许碰人家了啦。” “这怎能怨我,谁让你这般秀色可餐,时时诱惑於我。”乘著寒雪还未完全回神,寒战十指如飞,灵巧的解开寒雪的腰带,衣扣,三下五除二就把寒雪的衣物给解开了。 “糊说,人家……啊……”突来的冷意让寒雪醒过神来,双手急急抵上寒战俯下的胸膛,却阻止不了自己散向身体两边的衣物。“你……你……色狼!” 寒战邪气的笑笑,一边欣赏寒雪美丽的胴体,一边单手解起自己的衣物,另一只大手一捞,将寒雪两只的小手都抓在手中,塞进自己的衣襟里,贴上自己衣下的肌肤。 “这几日,早也做,晚也做的,还不够麽?”寒雪双手拉紧寒战的衣襟,不让他将衣物脱离身体,就算明知结果已经注定,她还是忍不住想垂死挣扎一下。 “怎麽会够,纵是一辈子,我也要不够你。”满眼的柔情紧紧的缠上寒雪的眼,寒战无视寒雪拦在两人之间的小手,微俯下身子,想在寒雪微张的小嘴上亲上一口,却不意胯下一阵快感。 “嗯哼……”寒战动作一顿,似笑非笑的握住寒雪腰,用力拉回来,配合著一个用力的撞击,只听一声清晰的“啪”声。整个过程只有短短的两秒,让寒雪想逃都没有机会。 “呀嗯……”婉转的啼吟听的寒战两眼火光更盛,寒雪却已顾不得了,刚经过高潮的穴道,哪里经得起那般用力的撞击,寒雪的身子不可抑制的染上一屋粉红色泽,胸前玉兔更是在寒战的盯视下慢慢的挺立起来。 寒战赞美般的叹息一声,将脸贴上那白嫩嫩的小丘,轻轻的来回磨蹭著,“还说没诱惑我吗?这般的美景,即便是圣人,也要忍不住吧。”湿热的舌自乳勾为起点慢慢舔吮向上,舔过细白的颈项,留下一条长长的湿热痕迹,终将那可爱的耳垂吮进口里轻咬舔弄。“我不是圣人,只是一个爱你的男人,你的一频一笑都能让我疯狂,何况是这般的赤裸相对。” “寒战……”寒雪又羞赧又感动,两眼却勇敢与寒战温柔对视。 “好点了吗?你那里边将我吸得紧紧的,活像要吸干我似的,我快忍不住了。”苦笑著健腰微动了动,粗壮的肉棒在窄道里滑动了一下,又顶回深处,惹来寒雪一声急喘。 看著寒战因强自压抑欲火而纠结成块的肌肉,额头上斗大的汗水更可看出他此时是多麽难耐。寒雪心下感动於他的体贴,却又心疼寒战的自虐,一时心下矛盾不已。轻咬了咬唇,寒雪羞赧却又坚定的略微回抽了下臀部,再立即抬臀迎向寒战紧追而至的硕大肉棒,动作虽轻微,却让寒战激动的低吟出声。 “哦~~”真是要命,本就快涨暴了,被寒雪这麽一动,要是再忍的住,他胯下这根肉估计也得报消了。抬头正想支会寒雪一声,不想却落进满池碧清的柔情水中。 寒雪含情默默的注视,眼中的羞答答的怯意虽浓,却不及那丝坚定吸引寒战的心。 “准备好了吗?”声音沈而哑,若是不两人像个连体婴似的腿缠著腿,胸贴著胸,寒雪可能还真听不见。 “嗯……”寒雪坚定的点了点头,将自己烧滚烫的脸埋入寒战的颈窝。 再不用任何言语,寒战一手插入桌子与寒雪的臀肉之间,将寒雪的玉臀紧压在自己身上,便宜的肉棒稳稳当当的嵌在寒雪体内,别一只大手搂紧那细枝柳腰,将寒雪轻轻的抱了起来,一步一步由慢而快,最後寒战几乎是用了轻功掠进内室,抱著寒雪扑到在床榻上。 反观寒雪,自寒战抱著她起身起,随著寒战的每一步踏出,她都不能自己的颤抖著,而白嫩嫩的玉臀更是随著寒战踏出的脚步,越绷越紧,插在她体内的那根粗铁棒却是越来越大,越来越热。 “啪~~啪~~啪~~啪……”身体一贴上床单,寒战就迫不极待的挺起腰杆狠抽快插起来,抱寒雪进房已是他能做到体贴寒雪的极限了,快暴炸的欲棒忍受著行走过程中,寒雪越来越紧窒的挤压,那一下下有力的夹缩,几乎让他飞上天,此时小穴紧窒的一如寒雪的初夜,可他已顾不得体贴她了,那极致的快感再次让他成为情欲的奴隶,彻底迷失在欲海情潮之中,抽撞的动作越见霸气,也越显的粗鲁,力气也越来越大。 寒雪紧咬著牙,强忍著被寒战送上情潮的顶端,虽知自己越是高潮,对寒战的刺激越大,却根本无法抑制这种男女之间肉体的最真实反映。 “紧哦……啊……爽……松松……嗯……”寒战无意识的低吟含糊不清,寒雪却是咬紧了牙,只容自己发出一声声的闷哼,琼鼻快速的呼吸著,她不敢张嘴吸气,就怕自己会刻制不住,因为那到达极致的快感而尖叫出声。 多次冲到顶峰的快感以及重复的活塞运动,而让寒雪的小穴有些麻疼了,可她却未感吃不消,反而慢慢开始迎合起寒战的冲激,每每寒战抽离,她亦会後撤玉臀,再以与寒战同步的速度印上寒战狠狠的插入,此时寒战每次抽出肉棒,都能带著寒雪那两片嫩嫩的粉红花肉颤动著随之拉长,再在寒战猛然插入时,被肉棒带著倒插回小穴中,此刻的画面之淫靡,若是让个不举的男人看到,只怕也会一硬如铁。 或许女子天生都有些喜慕强都,即便是在床事上也如此,此时寒战粗鲁而大力的顶撞,不但未让寒雪感到难以承受,反而有一种被征服的快感。 维时良久的肉体拍击声,终於,寒战一个猛力的重击之後,狠狠的压著寒雪一阵舒爽到脚心的颤抖,将满满的精华灌满寒雪小小的子宫。 那热烫的激流好似喷在心上,小穴的夹吸几乎可以用疯狂来形容。一下下有力的夹击,似要炸出寒战最後一滴浓液为止。快感来的太强烈,寒雪带著满足而享受的微笑沈入了黑暗。 多年之後,当寒雪大胆的要求寒战重演今日之情景,并告知他,那时是她感觉最棒的时刻,寒战有多後悔自己太过体贴的行动,让爱人失了很多乐趣暂且不提,却说自那天寒战一翻锤胸顿足的後悔感言之後,寒雪整整半个月未能出得房门,每日的吃食都是寒战自己端入房中的,而即使半个月後她终於出门见著了太阳,却也没能站上半刻锺,只因她家相公觉得她晒太阳的样子也诱惑了他,让他精虫冲脑,不管不顾的再次将寒雪压上床,就地阵法了。 皇帝驾到 飞凤阁雅致的客厅里,皇甫昊天极有耐心的闲坐著,嘴角甚至带著点微微的弧度,只那在桌面上不停轻敲的动作及不时抬头看看日头时略皱起的眉头泻了他心底的不耐。 厅内一众仆从有序而安静的杵著,左侧以十二卫为首,之下是飞凤阁侍侯的一众大丫头,右侧则都是皇甫昊天的一众宫侍。 此时众人皆是眼观鼻,鼻观心,大气也不敢出大了,就怕触到首坐上某人的霉头,那就只能是一个死字才能解决的了。 吴得祥抬头看了看天,靠到皇甫昊天身边弯身低声道:“皇上,快近午了,你看是要在这儿用午膳呢?还是……” 接到皇甫昊天冰冷的一瞥,吴得祥未说完的话就自动消音了。 皇甫昊天眉峰隆起,淡淡的看向一众腰杆挺的比僵尸还直的十二卫,“你们主子都是这般晚起的?” “唰喳”一声,十二个人齐齐掀袍单膝跪下,身为队长的王正义低头回话道:“回皇上的话,公主之前一般是过辰时才起,至於最近起身的时辰,那得看战大人的兴致了,属下等不敢意测。”王正义一边小心回话,一边忍不住腹啡,你说皇上吃饱了撑的跑来飞凤阁等什麽门啊,又不让他们通报,就坐著干等。这一男一女关房里,兴致来时就多呆会儿,没那兴致也可以抱在一起睡大觉啊,就战大人那精力体魄,要真兴致来了你三天三夜也等不到他们出房门啊。这都快午时了,皇上老大气饱了不吃饭,可他们还饿著哪,你说他一大早的跑来,他们早饭才吞了两口粥就跑出来杵他跟前了,他们做人下属的容易嘛他们? 皇甫昊天一听这话火气就上来了,“你说这两个胆大包天的,我跟女人上床时你们跑来搞乱叫刺客,你们两个关房里做那事儿,我还得在门外干坐著等啊?那有这麽便宜的事儿。” “你,去叫他们起。”皇甫昊天挥手一指,王正义的脸顿时就蔫了。 他这是招谁惹谁了他?下令的是皇帝,不去就是抗命,说轻了砍头,说重了那就得诛九族,可万一公主跟战大人正在那个啥,他去了还不被战大人一掌拍飞啊?去是死,抗命死的更快,难道今天就是他王正义死期?王正义心里不觉有些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悲怆,有气无力的回了声:“是!”再迎著众人同情的目光,他拖著沈重的脚步往後面阁楼而去。 看著王正义那蔫黄瓜似的样儿,皇甫昊天才觉得满肚子的气顺了一些,整人果然能让人快乐,也怪不得寒雪那丫头总喜欢没事穷折腾。气顺了心情也好了些,皇甫昊天这才感到腹中的饥饿,想想自己自起床就没沾过米粒,都是给那两个捣蛋鬼给气的。忙吩咐了传膳,这也让吴得祥大大松了口气,匆忙去张罗吃食了。 再说王正义一边往寒雪的闺房楼阁去,一边心里七下八下的,你说出主意整皇上的又不是他,那可都是公主一人坚定的毅志导致的结果,他不过就一帮凶,你说公主还没受罚呢,怎麽就这麽把他连坐了呢。他一个做人手下的容易嘛,不就是当了个小队长吗?不就是带头在皇上房外偷听兼出声搞乱嘛?怎麽就会这麽倒霉了? 战大人的功夫那可是不开玩笑的,你说要是敲门时正赶上两人抱在一起睡大觉那还好说,若是正巧赶上两人正忙活著那事儿,他人在公主手下做事,那战大人“近水楼台”还不得把他往死里整啊? 正想著,人已经到了寒雪阁的楼下,王正义前进的脚步不自觉的往後退了两步:不行,还是安全第一,从了皇上的令那也得保住自己的命才行。竖起耳朵细听动静,听不清?运起所有功力於耳,再听…… 昏暗的床帐内,(能不昏暗吗?外面罩著十二层厚度不同的帘纱呢。)寒雪昏昏沈沈的感觉胸口有双大手在揉捏,眼皮沈重的略抬了抬,感觉一片迷蒙中,寒战又在她胸前吸吮,心底无奈的叹口气,这厮咋就不知道累呢?昨夜七次还是八次啊?那力度与时间长久度还真不普通的强,做到後来她都是在高潮中昏过去,再被他撞醒的。现在她全身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随他折腾吧。想著眼皮便又合回去,不管不顾的沈回梦中。 寒战心情愉悦的抚捏著寒雪的一双玉乳,时不时的吸上几口,玩的不亦乐乎。一夜甘畅伶俐的交合,让他的心情好的不得了,寒雪累的摊成一滩春泥般的柔软无力,却是满足了他的身与心,他的身体能带给爱侣致命的欢愉,而他也享受著这种征服爱人身体的欢愉与虚荣。 寒雪的乳尖有著淡淡的乳香与甘甜,让人上瘾。口中卷著寒雪胸尖的珠粒,寒战突然动作一顿,为寒雪捻好被角,便下衣披上内衣。 实在听不到什麽声响,王正义四处看了看,从地上捡起一个小石子,挥手扔向楼上的窗框,只听轻微的一声“啪”响,王正义就仰著头站著等,以寒战的武功,一这声轻响足以让他知晓,果不其然,不过几次眨眼的功夫,紫木的窗棱从里面被推开,正是身著白色内衣的寒战。 眼见寒战冰冷的脸,虽看著与平时也没什麽不同,不过王正义也没胆多费话,直接道明来意:“战大人,皇上来了,等了有一早上了。” 寒战的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对王正义一个昂首,“知道了。”说完关窗。 看著那关上的窗户,王正义大大松了口气,抬头正想抹去那莫须有的冷汗时,关上的窗户复又被推开,王正义抬起的手也就僵在了半空,嘴巴更是可笑的微撅在哪儿僵著。 寒战的冷瞳中闪过笑意,嘴角可疑的微微扬起,“告诉皇帝,不用等我们吃饭了。”说完消失在关上的窗户後。 王正义嘴角僵僵的抽了抽,半天才回过味来,战大人的意思该不会是让皇上继续等吧?果然够胆,不愧是战大人啊,可是为什麽要让他来传这话啊,这不是存心找抽嘛?王正义欲哭无泪…… 寒战是谁 寒战穿戴好衣服,慢条丝理的给寒雪捻好被角,吩咐了宫女细心侍候後,才进一步退两步,用可与乌龟比慢的速度往前厅晃去。 王正义的回话後,就僵在原地动也不敢动,任冷汗湿了背後的衣衬,任皇上掀桌倒椅,将满桌的美食都喂向他的头顶…… 皇甫昊天足足发泄了半刻锺有余,吓得一众宫女太监东倒西歪,鸡飞狗跳後,才呼出口气,弹弹衣角,掀袍坐了下来。 “既然来了,还要我请你进来不成?”皇甫昊天冷冷的扫了眼门外,端起茶喝了口茶,大大的发泄了一场,现在正有点渴。 “我在数你能破坏几件好东西,回头好跟雪儿报备。”寒战慢吞吞的跺进门。 皇甫昊天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让你失望了!”雪儿那丫头最是小气,这屋子里的东西,都是她心爱的小玩意儿,他就是再气,也还没失去理制。 寒战似笑非笑的扫了眼异常狼狈的王正义,他此刻满身的饭菜,头顶上还挂著两颗嫩绿的香菇菜,头发更是在不住的往下滴汤汁。“雪儿护短也是出了名的!” 皇甫昊天闻言僵了僵,将手中的茶杯往桌上一扔,爆雷似的吼了句:“全都给朕滚出去。” 一众人等有如恶鬼在追般,匆忙奔门而出,跑第一个的当然跪在地上一身菜汤的王正义。 清场完毕,皇甫昊天起身找了块干净的地方坐下,首位被他扔的又是饭菜,又是茶的,他自己看了也嫌弃。“雪儿呢?” “累了,在睡。”寒战自然的走到皇甫昊天的下首位,潇洒的掀袍坐下。 “我叫你坐了?”皇甫昊天不满的挑眉。 “还没玩够?”寒战冷冷的扫了皇甫昊天一眼。他们可说是一块长大的兄弟,君臣之礼是什麽?他可不认识。 皇甫昊天撇撇嘴,没好气的问:“为什麽整我?”好好的被人整,他冤啊…… 寒战的嘴角微微翘起,“我告诉雪儿,你笑我吊死在一颗树上?” 皇甫昊天的嘴顿时成了O型,“我没得罪你吧?”万年寒冰竟然恶人告状,这是什麽状况? 寒战理理袍角,淡淡的道:“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唯一的错处是不该让寒雪这麽挂心他。一想到雪儿即使在他身下时,还想著皇甫昊天的那些破事儿,他这心里就忍不住往上冒酸泡泡。 “你故意整我?”世上还有这种人?当著苦主的面说自己故意的?这也忒嚣张了吧?他是谁?皇帝耶,他还敢不敢再嚣张点? “雪儿问起,我便说了,你该知道我不会对雪儿有所隐瞒。”寒战将视线从皇甫昊天有点扭曲的脸上移开,转头看向窗外,这男人生气时的脸,实在不能算赏欣悦目。 皇甫昊天恶狠狠的瞪著寒战半天说不出话,突然脑中灵光一闪,“真的没有隐瞒吗?武功天下第一的神冰公子,却肯曲在公主府做一名小小的公主侍卫……” 寒战眼神一冷,声音冷的像能掉出冰渣子,狠狠的打断皇甫昊天的话,“寒战只是个一穷二白的孤儿,幸得公主救助方有今日之成就,皇上想说什麽?” 若是别人,或许会被寒战的冷脸吓到,不过对皇甫昊天来说,那是完全免疫了。“不说不会对你的宝贝雪儿有所隐瞒吗?雪儿应该还不知道你当初与她“巧遇”的真相吧?”风水轮流转啊,掌握主权的感觉真娘的好啊…… 寒战略带悲凄的一笑,斜睨了眼皇甫昊天,“我一夜之间一无所有,不知是拜谁所赐!?” “好,好,好,是我错,我绝对不会在雪儿面前多嘴,行了吧?”最怕寒战这麽笑,唉!谁叫朝中奸臣当道,父皇当初为救他们母子,牺牲了寒战一家呢,不然世上也不会有寒战这个人了。也幸好寒雪当初在街上救了他,不然皇甫家的罪过就大了。唉…… 他一夜之间家破人亡,一夜之间一无所有,只因当初那奸臣权势根深,除之就会举国动荡,他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能再用,更无法求助皇甫皇室,流浪街头的日子让他看尽人情冷暖,偿尽了痛苦,艰辛。转眼十年已过,皇甫昊天也算有情有意,登基之前将朝中那人的势力“大清洗”了一番,那奸臣虽未除去,现如今也只能隐於一方。为天下大势,他可以不报仇,可以永远是寒战,可那痛却是永远也无法放下,无法痊愈了。 寒战深吸了口气,收敛起所有的情绪,冷著脸皱眉看向皇甫昊天道:“当初街上巧遇虽是我有心算计,虽然我仍然讨厌你皇甫一家,可我对雪儿的心天地可表,也不怕你背後使坏。” “行啦,行啦,怕了你了。”皇甫昊天无奈的挥挥手,突然语气一转,怕了了。”脸色怪怪的看著寒战问道:“你该不会为这事,专给我背後使绊子吧?” 出那事儿前,寒战曾是他的伴读,而事隔两年後,寒战又换了个身份名字出现在他的身活中,说他与寒战穿同条开裆裤长大的兄弟,那是一点也不为过。虽然因家变,寒战的性子冷了很多,可若说他会拿这事儿用这种法式报复他,那是打死他也不信的。从大的说,正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何况寒战一家是为尽忠而牺牲,他登基後也给他全族追封了,实在也说不得有多大错。论小的说,寒战算是他妹夫,两人暗地里也算是好兄弟,一直以来,他对寒雪宠爱有加也有部是因为寒战。再从坏的来说,就算寒战要报仇,以他的功夫,直接跑来给他一剑,他就得上天跟烈祖烈宗喝茶了,哪里用得著这麽麻烦? “若真要报复,我会直接用我的剑。”寒战冷冷的道。 “我也这麽想,”皇甫昊天无奈的向天翻个白眼,却一点也不为寒战的无理动气。“那你们整我总有个理由吧?你也知道男人做那事被打断有多难过了?” 看著皇甫昊天难得的若瓜脸,寒战眼中一丝笑意闪过,却故意不答转而问道:“你就为这事专程来的?” “你明知故问!”皇甫昊天没好气的啐他,这种事多来几次任谁都受不了,还能不来吗?对别人还能喊打喊杀,偏这两个,一个是不舍得动,一个是不能动。唉──,当皇帝难,当人大哥更难啊。 寒战撇撇嘴,有点不自然的转过头去道:“那就少给雪儿找事儿做,皇甫氏还有三位王爷在,不要什麽事都叫上雪儿。” 皇甫昊天闻言不可思议的瞪著寒战,发现他脸上有可疑暗红时,差点喷笑出来,“你该不会是在吃醋吧?” 回答他的是一个扑面而来的黑影,皇甫昊天机灵的躲过差点砸上面门的茶盏,闪身躲进相连的书房,坐到书桌前大笑著猛锤桌子。 守在门外的一众宫女太监无不踮高脚尖,好奇的往门里张望。能让皇上高兴的事不多,不知成年冰封著一张脸的寒战大人说了什麽笑话,能引得皇上这般龙心大悦。 微不可闻的金属磨擦声轻响,寒战已手端七尺长剑直指皇甫昊天笑的快贴在桌上的脸。 “冰……冰山,冰山,噗──哈哈哈……”皇甫昊天勉强吐出两个字,抬头看到寒战红红的万年冰山脸,忍不住又爆出更大的笑声。 “今日怎麽这麽热闹?”温雅清润的男声响起,随之飘来淡淡兰香,皇甫凤天一身酱紫色绣三爪金龙的官服,慢步走进门来。看到厅内情景,他先扫了眼红著脸挑剑斜指的寒战,好笑的挑了挑眉,对著笑得快滑到桌子底下的皇甫昊天道:“何事让皇上如此欢心?” 皇甫昊天只抬起手冲他挥了挥,继续笑的震天价响,一点也没有停歇的意思。 见寒战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握剑的手青筋突起,颇有濒临爆发的迹像。为了皇甫昊天的小命著想,皇甫凤天上步踏前,干净的手指握上寒战握剑的手,“若是脏了雪儿的书房,她许会几天不理人的。” 并不是皇帝的命不比一个小小书房值钱,而是在寒战心中,杀皇甫昊天泄愤与让寒雪几天不理他相比,天秤明显是倾向一边的,虽然事实伤人,但现实是残酷的,杀气自寒战的眼中消散,他冰著脸扫了眼皇甫凤天的手,见他收了手,才将长剑收回。 七尺长剑在寒战手中划了个漂亮的剑花便消失在他手中,可外表一点都看不出来他有带剑的迹像啊。 “那麽长一把剑,你收哪儿啦?”皇甫凤天围著寒战围上一圈,感觉有点不可思议。 寒战连一眼都不肯施舍给他,冷冷的瞪了还满脸笑容的皇甫昊天一眼,转身出了书房,回大厅去了。 “喂,别不理人啊,你把剑藏哪儿啦?也教教我啊。”试想皇家侍卫若都学了这一手,在敌人没有防备时,“唰”的一下拔出剑来,还怕不能刻敌致胜? “你别自找没趣了,咳,你看他除了雪儿,什麽时候跟人好好说过话了?”皇甫昊天边笑著喘气,边尾随出来。 “管好你的表情,再笑,我不介意换个地方把你的脸皮扒下来。”寒战恶狠狠的眼了皇甫昊天一眼。 皇甫凤天凑到寒战身边,也不管他一身的冷气,径直热情的没话找话:“你看,你这剑就收在身上,若是雪儿不小心碰到伤著了多不好。”兵法有云,需攻敌以短,方能刻敌致胜。就不信搬出雪儿还套不出他话来。 寒战全当快贴到身上的皇甫凤天为空气,只管自己喝茶压气。 皇甫昊天笑眯眯的坐到他另一边,也端起已冷掉的茶喝了口,“说真的,你这剑可得收好,这东西吹毛断发的,若你跟雪儿那个时,伤了雪儿可怎麽是好?”其实他原并不想说的这麽含蓄,不过因为之前就已刺激过他一次了,为免把寒战激过头了,一不小心没把持好真要了自己小命,皇甫昊天还是小小的把自己的用词改了改。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寒战冷冷的瞪了皇甫昊天一眼,转头对紧盯著他的皇甫凤天酷酷的挑眉道:“以你的智慧,我很难跟你解释藏剑的技巧,说了你也不会。”说完便甩头不再理他。 “啊?”皇甫凤天楞了楞,完全想不到平时半天蹦不出两句话的寒战会一口气说出这麽长窜的话,等他回味来,才明白寒战在骂他蠢,顿时怒从心起:“你……你有胆再说一遍?” 皇甫昊天赶紧拍拍皇甫凤天的肩,安慰道:“不用大惊小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最近雪儿的口水吃多了,嘴难免有点毒。” “我没时间与你打哈哈,一句话,少找雪儿的麻烦,你尽可高枕软卧。”寒战有点不耐烦了,雪儿怕是快醒了,先把这两只苍蝇打发了,一会儿回房前先去厨房,带点儿可口的点心回去。 堂堂碧落国最有地位的两个男人,在寒战心中瞬间化身成了臭虫,若他们此时知道寒战的想法,怕是会跳起来跟寒战拼命了。 闻言,皇甫凤天心头恍然,两眼贼贼的在两人身上扫来扫去,似笑非笑的问道:“听闻宫中几日闹刺客,该不会是……” “这个……”皇甫昊天略带尴尬的抹了把脸,头痛的按了按太阳穴,寒战的醋劲真是让人头痛啊,抬眼看著寒战道:“雪儿掌著我皇朝民间的消息管道,有些事总是免不了得知会她的,”见寒战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皇甫昊天立刻补充道:“不过我会尽量不打扰你们的,这样总行了吧。” 得到想要的承诺,寒战拍拍衣袍起身往外走,边走边头也不回的道:“那你自便吧。”话音落,人已经出了厅门。 皇甫凤天以袖掩嘴,看著皇甫昊天也不说话,直“哧哧”的笑。 皇甫昊天被笑的脸上有些挂不住,挑眉一瞪目:“你近来似乎挺清闲?” “咳,怎麽可能,咳咳,”皇甫凤天赶紧清清喉咙笑道:“臣弟接到探子回报,庆王要在三月後集兵演练,我想过来看看雪儿这边有什麽消息没有。”寒雪的产业遍布四国,也是很好的消息收集站,各国民间有什麽风吹草动,问寒雪准没错。 皇甫昊天无奈的摇摇头:“你也看到了,这男人的醋劲大的实在让人吃不消。” “这也难怪,这两个家夥在一起也有十年了吧?”皇甫凤天衣袖一挥,请皇甫昊天入座後,自己才在他边上坐下,“现在他好不容易把雪儿给吃下肚了,正可名正言顺的占著霸著了,哪里还能放过?以寒战清冷的个性,这也算人之长情了。” 皇甫昊天面色一正,转头看著皇甫凤天道:“庆王练兵你怎麽看?” “庆君一直以贤传世,世人传其无争雄之心,臣弟却不以为然。” “怎麽说?” “与其说无争雄之心,不如说当时实力还不够,这麽多年来,庆国因庆王之贤能,现如今兵强马壮,国库充足,粮草满仓。这般实力,即使君主不争,臣下也会争,我国与庆之边境一马平川,若庆欲争雄,我碧落便是首当其冲。”想起那没啥作用的边境小城,皇甫凤天也苦恼的摇摇头。 “不,我碧落虽处於最危险的位置,却也是最安全位置,正所谓唇亡齿寒,除非四国联手,齐攻我碧落,否则,我方便有反战之机,最多也就是处於战地而已。”碧落处於四国中央,这特殊的地理位置能延续千年未曾改变,正是因为“唇亡齿寒”这一四字真言。 “皇上的意思?” “发书函,派使节,与四国联姻。”联姻虽不能绝对制止四国对碧落的吞并之心,却能起到牵制作用。 H的回忆 暖暖的阳光晒的人懒懒的,不过下体的粘腻和房中浓的化不开的男子体液气味让寒雪睡的并不安稳,扶著酸痛的像被人拆过的腰,她眼开迷蒙的眼,透过透著红梅的屏风可隐隐看到内室的门紧闭著,临床的窗撑开了一条缝,透进一缕阳光,正好照在她的身上。床边的地上散乱的扔著些白色的丝绢帕子,皱成一团团的一堆,足有十来个,那浓浓的男子体液味,就是从这些绢帕子上飘散出来的。 寒雪的脑中闪电般闪过昨夜一夜缠绵的欢愉,洁白的丽颜升起火烧般的热度。看著那一堆绢帕子,她强烈的想要看上一眼,看一眼两人欢愉的结晶,看一眼寒战从她身上得到快乐的证明。 自窗外吹来的微风,让光祼的身体很是不自在,自屏风上拉下透明的绢纱披挂在身上,这绢纱是半透明的,原是套在衣服外当装饰的,可此刻她一时也找不著其它衣物,身上有穿著点东西,她会比较有安全感,不然光秃秃的,让人好生不安。 扶著床沿下了床,她蹲身拾起一团白绢,白绢有点沈沈的,从内里明显的透出湿意来。寒雪小心的将丝绢慢慢展开,浓白的男子精液自粘连的一团被拉成一大块铺展其上,浓浓的男子体液特有的麝香味扑鼻而来。 脑中反射性的闪过昨晚的片段: 她润白的大腿缠在寒战结实的腰上,身体配合著寒战的插入挺身迎上,小小的穴道被那粗壮的肉棒瞬间塞满撑大,烫到心里的饱涨感,让她长吟出声:“嗯啊……” “呵~~”寒战轻笑著,将震动的胸膛紧贴上那颗软丘,一边压磨,抽腰将肉棒几乎全部抽出,才一个重重的前挺,一声响亮的肉体碰撞声夹杂著一声明显的肉棒入水洞的声音,立即引出寒雪的另一声呻吟。 “喜欢吗?”寒战一手扶在寒雪的背上被压在床上,一手按在寒雪的臀上,几乎可说抱著她在做交合,每一次的前挺都按著寒雪的臀撞上自己,让自己进的更深,刺入的更有力,也让寒雪叫的更大声,更魅人。 “喜欢!”寒雪娇媚的呢喃道,随著身体被有力的撑开,她紧发出一声高亢的吟叫:“啊………烫……” “烫?呵呵,你偿过更烫的,不是吗?”寒战顿了顿,便再一次抽身前挺。 有力的撞击合著寒战浓重的喘息,一次次的撑开她的小穴,填满她的身体,寒战在她身上起伏的身体总会荡下大颗大颗的汗珠,洒在她的胸脯上,每当有汗滴下,寒战的唇舌也会紧跟著凑上来,又舔又吸,有时更是会用上牙齿,而当寒战的冲刺慢慢变的疯狂,总是又重又狠的插入她时,他会兴奋的发出“呵……呵……”的声音,那是他快乐的表现,他在她的身体里得到了极致的快感。 那次,他最後按著她的屁股,狠狠的撞著她的嫩穴,一次又一次,当那火热的液体烫进身体时,他也肯不停,虽没有将他那根可恶的肉棒抽出她的身体,却也是次次抽出一半有余,再狠狠的插回去,每次那些烫的要命的白液总是灌的更深,却还是有些被挤出穴道,粘在两人的毛发上。 房中舌战 寒战手提著食盒,悄无声息的推开房门,再轻巧的关上,深怕弄出一点声音来,吵醒了内室正好眠的佳人。只是他做梦也没想到,当他转进内室时,会看到这样一副淫靡到让人差点喷鼻血的画面。 他原以为好梦正甘的小佳人,此时却跪坐在床边的地上,透过床前透梅的绢纱屏风,他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一身的冰肌玉肤只以一件几乎透明的薄纱遮掩。寒雪盘著腿坐著,透美的脸上好似上了上好的胭脂般,红晕菲菲的,洁白的颈子上还有他昨夜狂欢时印上的痕迹,透明的薄纱如她的第二层皮肤般贴在她身上,如雪的高峰高高撑起薄纱,两点樱红透过薄纱晕著晶莹的光泽,似在像他招唤品偿般,散发著诱惑,让他不自禁的咽了口口水,寒雪盘起的腿遮住了那让他欲仙欲死的美丽谷地,让他略微有点不满的撇了撇嘴,只是当他看清她手里拿著什麽时,那双一向冰冷无绪的眼,便如漆黑夜空中突然锭放烟火般闪亮。 低头看了眼手上的食盒,寒战将之无声的放在地上,添著有点饥渴的唇,他有如一只正欲捕猎的大灰狼,悄悄的移到那正在出神的人儿身後。 寒雪轻叹一声,将手中的包著昨夜战绩的白娟扔回地上,腿心的粘腻让她脸上一阵热烫,光是看著这些,便又渴望起那个伟岸的男子来了,真是被寒战抱的多了,连她现在都变色了。 突然腰上一紧,她毫无防备的被搂进一具强壮的胸膛里。 “啊──” “吓到了?”背後胸腔的振动,让寒雪松口气的同时,狠狠的拍了环在腰间的手臂一下。 “在想什麽?”寒战眯著眼,自寒雪的肩头往下望:高耸的双峰,纤细的柳腰,平坦的小腹,再到黑草缦缦的幽幽深谷。真美,或许以後两个人关起门来时,就该让雪儿这麽穿。 寒雪面上一红,忙遮掩道:“没,没什麽。”说著便挣扎著想要起身。 “啊──” “又怎麽了?”寒战好笑的看著寒雪紧张的拢著身上的薄纱。如国王的新装般的薄纱其实拢不拢,效果完全是相同的。 “你,你先放开我,转过身去。”该死,她都忘了自己身上只有一件薄纱了,这有穿跟没穿有什麽区别,万一寒战又兽性大发,那她今天就不用出房门了。 “转过身去?为什麽?你身上还有哪里是我没见过的吗?”寒战故意贴著她的耳朵吹气,心情愉悦的看著眼前的小耳朵如染色般,慢慢变红变紫,好像还能感受到阵阵热气。大掌克制不住的爬上一边的雪峰,轻揉慢按起来。“你这样穿美极了。” “你,你──”寒雪心下又羞又尴尬,却语塞的说不出话。 “好了,”寒战满意的一笑,搂著寒雪的腰便将人自地上提了起来,“这么大个人了,也不知道照顾自己,披件纱衣坐在地上,若是著凉了可如何是好?嗯?”边说搂著寒雪绕过屏风,顺手提了地上的食盒在桌边坐下。 寒雪愣愣的眨了眨眼,有点反应不过来,是她魅力减退了吗?怎麽她都穿成这样了,寒战都没兽性大发啊? 只见寒战单手自食盒里拿出一盘盘色、香、味俱全的美食,全都是小碟,品种虽多,量却不多。将几乎全祼的人儿抱到自己腿上坐下,举筷夹起开味的菜品喂到寒雪嘴边,好笑的看著她傻愣愣的张嘴吃下才轻笑道:“就算我再‘饿’,也不能把你饿坏了吧,现在可是午时已过了。” 被说中心事的寒雪面上一红,有些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 “咳,”寒战身体一僵,忙搂紧怀中不安份的娇躯,“别动。” 见寒雪不解的看著他,寒战邪魅的一笑,抱著寒雪的身子靠近自己的腿根处,他的小兄弟正冒著热气对她翘首以盼。 “呀,大色狼!”寒雪羞的满脸通红,举手就往寒战身上招呼。 寒战对身上的花拳视而不见,搂过让他心痒痒的娇颜,狠狠的亲上好几口才沈声低笑:“天地良心,我可是只对你一人色。” 寒雪心中甜蜜,却只装板著脸,扭头不理他,但那眼中的笑意却怎麽都掩不住。 寒战温柔一笑,一手搂著紧寒雪,大掌贴著她的小腹将真气化成丝,细细的踱进她体内,以防她著凉。为了自己的眼福著想,他是宁愿牺牲点内力也不想给寒雪穿衣。举筷继续给寒雪喂食,边道:“皇甫昊天来了,凤天也在,我回来时,他们还在花厅。” “有说什麽事吗?” “来兴事问罪的,不过有消息说庆国近期粮价有波动,兵马频频调动,可能有大动作。” 寒雪眉头轻蹙:“有台上面的说法吗?” “庆王五十寿旦,集兵演练,定於三月後。”寒战边说著,手边的喂食的动作却不停,再喂了寒雪一口,才继续道:“北冰倒是没动静,金沙内政乱成一团,几位王爷斗的不亦乐呼,倒是龙跃有相同的动作,只是没搬上台面,朝中的老臣反对的多,龙跃王不敢大动。” “皇帝哥哥该是为这事来的,兴事问罪倒是其次。现在看来,北冰帝对凝香公主倒是真有情,若不是三国同时送了美人过来,他应该也舍不得将心爱的妹妹送到这儿来,倒是便宜了皇帝哥哥了。”对於皇帝哥哥的花心,寒雪有些不赞同的撇撇嘴,却也莫可耐何,谁让他是皇帝呢,当皇帝的没有真心倒是好了,若是有真心,却不能独守一人,反倒痛苦。 “倒也不尽然,凝香公主自胎里带了寒症出来,北冰并不适合她生活,反倒是碧落的气候有益她静养。” 寒雪侧头想了想,“若想攻占碧落,除非四国共同出兵,但现在看来金纱自保尚且不及,北冰应该可以成为我方的友帮,那就只余庆国与龙跃了。” “让皇甫昊天将凝香公主的品级从美人提到贵妃,再派皇甫境天跑一趟北冰,这北冰国应该就不用担心了。”恩威并施,自古就是最好使的帝王权术。只不过後宫争斗就如不见血色的修罗场,就不知道这病美人能不能坐得稳这高位了。 寒雪似有所感的横了寒战一眼,“突获殊荣,非福而是祸。” 寒战无所谓的耸耸肩,“即入了这是非地,便要有这本事,否则亦只是羊入虎口而已。”他人死活与他何干? “即然要联谊,我们也不能失了诚意,回头你调一百暗卫去守著那个病西施吧,人手方面,医,食,侍,护,皆不可少,回头我修书一封,让境天哥哥一同带去,若北冰帝当真疼这妹妹,便会记著我这份情,今後,我碧落背靠北冰也好另谋他计。”这麽多好手派出去虽然有点肉痛,不过比起得到的利益却是笔稳赚不赔的好买卖。 宫斗无非就是明杀、暗杀两种,若要在後宫护一个人,除了背靠大树好乘凉外,好的人才也是必不可少的。医术高明的医者,防毒防病,武功高强的护卫,防刺客小人,危险时刻还能保著自己逃命,厨艺高手,能将你养的白白胖胖,细心机灵的侍者,可保你在後宫之中面面俱到。这样的配备就是一国帝王也不一定能有,配给远来的小病美人,那还不得让北冰帝感动的痛哭流涕啊。 “庆国的国力不容小视,你打算怎麽做?”将寒雪最喜欢的花糕端到她面前,果见她两眼一亮,探手取食。 “比起庆国,我比较讨厌龙跃的那个嚣张老头。”一想到幼儿时见到的那个眼睛长在头顶上的龙跃国使臣,寒雪就气不打一处来。“或许与庆帝商量商量,两家分了龙跃会是个不错的主意。”寒雪认真的考虑这个提议的可行性。 寒战闻言挑了挑眉,好笑的刮刮她的脸:“还说人家龙跃使臣嚣张,比嚣张谁能比得过你护国公主?张口就是刮分人家的国土,若是让龙跃帝知道了,只怕是要吐血身亡了。” 寒雪的回答是冲寒战皱了皱鼻子,扮了个鬼脸,继续享用香甜的花甜点。咽下口中的糕点,寒雪推开面前的盘子,转身搂住寒战的脖子。“庆王寿旦,各国都得派人到贺,要不──,这回咱们俩去?” 寒战有点头疼的按按额角,“皇甫家有四个儿子,你只是义女。”言下之意是:你一个公主有清福不享,尽给自己找麻烦干嘛? “别这样嘛,几位哥哥都忙於国事,就剩我整天跟你私混了,这回咱们多少出点力嘛。”寒雪依入寒战怀中,扭著身撒娇。 娇嫩洁白的大腿蹭碰著僵立已久的棒棒,阵阵酥麻让寒战低吟一声,有力的臂膀一紧,撑在寒雪小腹间的大掌向下探进黑草遮掩的幽谷,另一只大掌罩上一只娇乳,头一低便隔著薄纱将一边乳尖含入口中。 薄纱在湿热的舌头推动下,摩擦著乳尖,酸麻的触感让寒雪猛的倒抽了口气,强自咽下到口的呻吟,她没忘两人的谈话还没谈出结果呢。“寒战……”出口的声音媚的让寒雪直想抽自己一巴掌,这不是火上浇热油嘛,忙手脚并用,努力推开胸前紧贴著不放的脑袋。 “哥哥们去难免会让龙跃心声警惕,不若我去的好,好不好嘛?” 寒战无奈的舔著嘴角抬起头来,闭眼深吸了几口气,才免强压下爆发的欲火,瞪著寒雪没好气的道:“若真分了龙跃,碧落与庆便成两虎独大,碧落北靠北冰,庆必会诱使金沙与之结盟,自此以後你便更会大事小事不断。” 看著寒战清冷的眼中,火光闪动,寒雪小心翼翼的讨好道:“你别老是往坏处想嘛,我国与庆接壤之地自老祖宗那代就没筑好边防,现在是没好时机去动。若真动了手,我们便有了时间去修补,到那时,两国战起,庆也不好管咱们筑城的事。至於金沙,八月金沙的女神祭是个不错的名目,可让凤天哥哥先行去与几位有握有最大兵力的王爷结盟,我们三管其下,分了龙跃之後,等庆王查觉之时,已经木已成舟,两相牵制,我碧落自可保百年之安。” “你倒是早打了好算盘?”寒战不由的一阵气闷,想不通怎麽就会有这麽爱没事找事忙的丫头。“此事一了解,到时你是不是又得为百年之後的事瞎忙活?” “过了百年那就是儿孙的事了,百年之後你我坟头的草可能也有我人高了,安与不安自是不归我操心。”寒雪忙摇手解释道。 寒战抚额轻叹,自知自己说不过寒雪,寒战转头不语,抬手自食盒底部取出一盗盅,掀了盖子端到寒雪面前。“喝了它,便都依你。” “什麽东西?”寒雪警惕的瞪著盅里成黑褐色的液体。 “补身的。”见寒雪不信的瞪他,寒战轻扯嘴角,哄道:“乖,不苦的。” “骗鬼鬼都不信!都黑成那样了,还不苦?一闻就知道肯定很难喝。我身子壮的很,不用补。”寒雪一脸坚决加厌恶的推开。 “雪儿……”寒战软言轻哄,他精力旺盛,在房事上难免有时不能节制,寒雪自小娇贵,他深怕她会受不住,才费心求了这麽个方子,可不能让她使小性子。 冒著白烟的药蛊慢慢的没了热气,寒战温柔的脸也越来越黑,寒雪倔起来软硬皆不吃,哄到最後已耐心尽失,最後他将瓷蛊往桌上一搁,“你喝是不喝?” 喝?莫名其妙的逼她喝药不算,竟然还敢凶她,“不喝,不喝,就是不喝!”寒雪气恼的直瞪他,比眼睛大啊?她会输他吗? 寒战冷下了脸,双手环胸瞪著倔强的寒雪,黑瞳黑沈黑沈的,让人看不出一丝情绪。 “当真不喝?” “不喝!” “也罢,”一听寒战松了口,寒雪还没来得及得意,便听他似自言自语道:“医书上说男子的精源其实也是很补的东西,看来为了你的身子著想,咱们还需多做上几次才行。”说著便去掀寒雪身上的薄纱。 寒雪听得脑袋当场被雷的焦黑焦黑的,直到薄纱离她而去,一颗大脑袋又贴了上来,她才反应过来,急急推开寒战嘟嘴要亲她的脸,好好的一张俊脸,在她手下变了型,若不是现在情况紧急,她怕是会喷笑出来,不过现在实在是没时间。 “你打哪儿看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这小子怎麽尽看这些东西?上次是房事断孕的手法,现在是采阳补阴吗?平时看著正儿八经的,怎麽平时尽看这种书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超级闷骚男? H 见寒雪推的那麽起劲,寒战索性将她的身子一扳,让她双腿叉开背对著自己而坐,双手上下分工,将她紧紧揽靠在自己怀里的同时,也让她没办法挣扎。罩在她胸前的手与越过黑草摸进幽谷的大掌同时而动,口中不忘回答她的话:“打你书阁里看到的啊。” “不要──嗯……”轻咬舌红唇,寒雪咽下差点脱口而出的轻吟,急急压住在身体里做怪的手指,脸上已是热辣一片,两人紧贴著的身体让她能清楚的感受到臀後紧顶著的热铁,那东西似正在一跳一跳的动著,而她本就湿润了的腿间,现在更是泛滥成灾了。 被翻红浪最让人欢愉,可若是碰到不知“满足”两字为何物的男人时,也著时让人吃不消。寒雪蒙上欲色的瞳子灵光一闪,急急的摇头叫道:“我喝,我喝还不行吗?”大女子能屈能伸,留得清山在,不怕没柴烧。臭男人!你给我等著。 寒战的唇角高高的挑起,贴著寒雪的後颈声音低哑的诱哄:“不喝也没事,其实喝我的也一样。” 哼,得了便宜还卖乖!寒雪狠狠的斜了他一眼,边用力拔出插在身体里的手指:“松手啦,人家要喝药。” “唉……”看著手指上还带著寒雪体温的湿液,寒战满含婉惜的叹口气,罩在寒雪胸前的大手一翻,桌上的瓷盅便凌空飞到了他手里,送到寒雪面前。 拼命深呼吸准备吞药汤的寒雪没有发现,在她看不到的背後,寒战自她腿间回收的手,正在悄无声息的解著自己的腰带及裤带。 猛吞一口药汤的寒雪舔了舔唇角,“耶?”下一刻便眉开眼笑了,“真的不苦耶。”她最怕吃苦了。 “知道你怕苦,我特意让寒棋制了这不苦的汤药,就你这丫头不识好人心。”说著便在她颈间啃了几口。心中却急得直冒汗,这丫头怎麽还不快喝啊,好想马上插进她温暖的身体里啊,他的小兄弟涨的快爆了。 “好嘛,好嘛,是我错怪你了,乖啊!”寒雪头也不回的反手拍拍贴在颈後的头顶,算是安抚他。说完便就著寒战的手,捧著瓷盅小口小口的喝起来。完全没发现背後的人抑制住了自己的呼吸,而他身上的衣服也已解的差不多了。 “呼──,喝完了,好饱哦。”寒雪推开寒战的手,长呼出一口气,拍拍自己有点凸起的小肚子,却完全没意识到,此时的自已几乎是全裸的,更不知道自己无意识的动作,带给身後人的是怎样的视觉与感观冲击。 “吃饱了就起来动一动,有助消化。”大灰狼张开了大口,等著小羊自己听话的送上来当美食。 寒雪点点头,刚想从寒战的腿上下来,却不想被寒战单手提了起来,低著头的她正好看来背後人站起後滑落的裤子。 “寒、战!”河东狮吼结束一声惊叫里。“呀──” “呼──,憋死我了。”寒战舒服的将头埋进寒雪的颈窝里长呼出口气,双手有力的将寒雪凌空固定在自己身上,自寒雪身後插入,好像小穴夹的更紧呢,他的小兄弟此时正欢快的在雪儿的体内跳动著,舒服的他都不想动了。 深呼吸!再深呼吸!寒雪紧紧的握起了拳头,紧力压抑想掐死背後男人的冲动,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字轻道:“寒、战、你、死、定、了。” “生气了?”寒战贴著寒雪的耳根低问,眼角瞄到寒雪拽的紧紧的手背,心下惊的慢跳了一拍。看来是气的不轻,小手上青筋都浮起来了。 “没,”寒雪轻轻的冷笑,仍是低低轻道:“只是想掐死你而已。” 喝──,都想掐死他了,这还没生气? “谁叫你这麽诱人,偏还不穿衣在我眼前晃,就算我忍得住,我兄弟也忍不住啊。”是人都知道,男人是感观动物,可经不起引诱,特别是这诱惑还是来自自己心爱的女人的。 寒雪顿觉燎原大火冲天而起,用力的挣动身体,想将体内那块可恶的肉挤出来,“你还有理了你?” “啊──,天哪──,哦──,别动──,咝!──,轻点──,哦──”寒战被寒雪夹挤的两腿都软了,抱著寒雪一起跌坐在身後的椅子里。 “啊……”寒雪没想到自己的挣扎会让自己饱偿苦果,没将紧插在身体里的大肉棒挤出多少,反而被寒战坐下时的力道给反插的更深,撑的她险些一口气上不来而晕过去,低头便见小腹上一道明显的粗粗的凸起,用手摸上去,能明显的感觉到其坚硬如铁,很难想像自己小小的穴道尽能挤进这麽个大东西。 见寒战没再有动作,寒雪背靠道他的胸膛一边喘气,一边轻轻的抚摸著小腹上的粗痕。 “会疼吗?”看著寒雪平坦小腹上明显的粗痕,寒战心里骄傲的同时,也不禁担心,大掌覆上寒雪正在轻抚小腹的手。他没忘自己的尺寸有多惊人,也没忘之前凡是坐著的体位,一直让她觉的撑涨不适。 见寒雪轻轻的摇头,他才轻吐出一口气,低头在她头顶亲吻了下,“下次可别这麽动了,我这兄弟若是被你夹断,以後可就享受不到我的疼爱了。” 寒雪朝天翻个白眼,“你别告诉我,你不享受?不觉得舒服?”明明享受个半死,还来寒惨她。寒雪撇了撇嘴,仍专注的轻轻抚著小腹,感觉体内肉棒一下下的脉动,既然寒战没想更进一步的样子,她的火气也下去了,只是这笔帐,她是记下了。 “舒服,享受的不得了,可是你现在刚吃饱,不亦剧烈运动。”对她,他不想有一点点伤害,即便自己忍得全身都痛了,也不想因为他一逞兽欲而让她事後身体不适。 “知道不宜,还这样?”寒雪伸出一指,按住小腹上的凸痕。 “咝!──”这丫头明显在报复。“你该知道,我对你的身体没有抵抗力,若不是忍得快爆了,也不会这麽急切的对你。”其实他最想的是马上用力的占有她,只不过现在实在不是时候,只能先含在嘴里,等时间到了再慢慢啃吃入腹了。 寒雪清丽的眼中精光闪烁,嘴角慢慢的翘起。真是山水轮流转,女子报仇时时不晚。眨眼之间,一向清澈秀丽的眉眼染上了媚色,清秀佳人转眼成了绝世妖姬。 寒雪趁寒战不备,推开他的手便站了起来,粗壮的肉棒自小穴滑出,拉出一条透明的液丝。 “雪儿……”在寒战反应过来时,寒雪已转过了身。 紧盯著寒战的眼,寒雪魅惑的一笑,像个高傲的女王般,双手将抚过自己的身体,一手托著一边的乳房,一手慢慢的从雪峰中间穿过,向下滑去。寒战刻制不住自己的眼,紧随著那支无骨般的凝脂小手,滑过她光洁的小腹,慢慢的靠近那片黑草地。看著她膝盖一曲,半跪在自己两腿间,寒战一时只觉得喉间干渴的利害,急急吞了几口口水。 “怎麽了?你好像很紧张?”贴著寒战的耳朵轻吐话语,听著他的呼吸猛然变得不稳了起来,见寒战紧张的不敢抬头看她,双手将椅子的握手抓得死紧,寒雪得意的邪邪一笑。柔若无骨的小手搭上紧绷的像钢铁般的手臂,寒雪刻意在寒战的注视下,缓慢的抬腿,跨过寒战的大腿,向一边滑去,再借以支撑著抬起另一条,向另一边滑去。身体慢慢的下坐,几乎要碰上那沾满她体液的湿漉漉的大肉棒。 “雪儿──,你在玩火。”寒战拼命压抑自己想将身前人压倒的冲动,拼命告诉自己,再等等──雪儿需要点时间消食。胸膛剧烈起伏,寒战粗重的喘息著,眼睛却无法自在眼前晃动的椒乳上移开。 故意直起身体,将一边乳房送到寒战嘴边,似有意或无意的蹭过他的唇,却在他张嘴或伸舌欲舔时移开。“喜欢我的胸吗?” 寒战的回答是困难的咽了口口水,舌舔著唇,眼似要溅出火星来。 寒雪双手抚摸著寒战坚硬的胸膛,似在自言自语般道:“我也喜欢呢,你不知道,每次你用力吸时,都像要将我的灵魂吸出来似的。”低伏身体,故意舔舔他的舌垂,“每次被你一吸,我的心都酥了呢。”小手拉过寒战的一只大手,将之移到自己的乳房上,娇媚的嘟嘴道:“不信,你摸摸。” 这丫头根本就是故意的!寒战紧咬著牙根,却无力反抗,也不想反抗,天知道,这种甜蜜的折磨,他有多求之不得。他一直坚信先苦才有甜,现在身体的疼痛,只是为一会儿品偿美味而该付的一点点小代价而已。 正为整到寒战而得意不已的寒雪,见到他那双似要滴出血来的双瞳时,吓了一大跳,心下不免多了分心虚,好像玩的太过火了呢,他担心自己的身体,自已还这样玩他,似乎是有点过份了呢。此时的寒雪,已完全忘了刚才被寒战偷袭时的愤怒了。 “战……”轻吟一声,寒雪挺身将乳房送到寒战唇边,心下心疼他的坚忍,已完全忘记了昨夜被寒战抽插的天晕地暗时的窘迫了。 寒战闭上眼,掩住眼中抑制不住的笑意,挑高的嘴角大张,含下香甜的胸乳,一个用力的卷吸,便让身前人软了身子。见此寒战眼中笑意更盛,原来她这般敏感,而且,她说喜欢呢,呵呵。 “嗯……呀……”寒雪穿在寒战发间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呼吸都带上了颤抖,“别这样吸,嗯呀……” 寒战微侧了侧头,换将另一边的乳房含入口中,边口齿不清的引诱,“坐……让我嗯……进去……”按著寒雪的背,再技巧的用力一吸。 “呀……”寒雪腿软的一坐,正好压在热烫的大肉棒上。粗粗的肉棒紧贴著阴户,烫得寒雪心中一荡。略提起身子,蹭到肉棒顶部,紧贴著寒战的腿,让那翘首以待的大家夥延著穴口慢慢挤进自己体内。 寒战强自压抑著不动,一切让寒雪主导,只是紧压在寒雪背上的大手 ,及另一只拼命挤揉乳房的大掌和正在用力吸吮的口舌泄漏了他此时的情绪有多麽激动。 乳房上传来的酥麻让寒雪更觉得下腹空虚,俏臀前移,任粗烫的肉棒填满自己,直到感到撑涨,才觉得自己的生命仿佛也圆满了。 为配合寒战的吸吮,寒雪只能慢慢的移动俏臀,让小穴吞吐肉棒,当阴唇贴著肉棒磨过时,那种的感觉真是妙不可言。一下,又一下,这般慢吞吞的速度已不能让寒雪满足了,她直起腰,前後移动的速度慢慢快了起来,快感急剧涌来,臀部的肌肉都不自禁的绷紧。 要高潮了吗?这次怎麽这麽快?穴道夹紧的力度,让寒战有点吃惊,难道是因为……?想著便松开了紧紧卷含著的乳头,以手代替继续爱抚著它们,寒战自己则背靠向椅背,抬头仔细看著寒雪的表情变化。 寒雪双手自寒战的头上滑下,撑在他胸膛上,很快她便发现这样的姿式更有利於臀部的快速移动,随著快感的积聚,寒雪慢慢的仰起了头,只用力移动臀部,让自己得到更多快感。 为了让寒雪的小穴吞吐的更方便,寒战大大的叉开双腿,以便胯间肉棒高高立起。盯著自己的棒子被寒雪的身体一次次吞没又滑出,寒战眯起了双眼,瞳中颜色黑沈的有如墨汁般。 肉穴的挤压越来越紧,就在寒雪即将登顶时,寒战双手撑著她腰间一提,将肉棒从她湿润的穴道里滑了出来。 “啊──,”寒雪失望的低呼一声,不满的瞪著寒战不依扭身,“给我!” “好!这就来。”寒战将寒雪的双腿环在腰间,移了一下体位,便将欲棒顶在了穴口上,一个用力便整根挤了进去,脚下一移,反身倒在窗边的贵妃榻上,仍让寒雪骑在身上,双腿一撑,便提臀往上顶了起来,将寒雪顶的高高耸起,落下时又重重的坐回他腹间,肉棒如利剑般插入寒雪的身体深处,她胸前玉兔也随之蹦跳不已。 逼供 这样的顶撞,磨擦与力度自是不能与寒雪慢慢的移动力量相比,寒战双手揪住跳脱的嫩乳挤揉不停,腰间的动作没有加快,却是加强了力度,更加用力的往上顶耸,只几次的顶撞,便让寒雪吟叫著软了身子,趴在寒战胸口直喘气。 肉穴越来越紧的挤压让寒战好笑的挑眉,“怎麽才几下就受不住了?喜欢这样的体位?” “好舒服──”乳房被寒战蹂躏著,带著一丝痛感,但更多的却是酥麻的快感,胸部热烫热烫的,腹下阴珠随著寒战的顶耸磨过粗粗的肉棒,被又深又重的插入时虽也带著点点疼痛,但紧随而来的却是让人为之疯狂的欢愉,直让她舒服的脑袋一片空白,只余那慢慢积聚似会冲破身体的欢愉。 听闻寒雪的话,让寒战脑中灵光一闪,心中欢喜非常,莫非……? 一直以来,他都担心寒雪娇弱的身子承受不住他肆意的索求,所以一直以来他都是小心翼翼的配合著她,虽常常都未尽兴便因寒雪承受不住就草草结束,却已是让寒雪叫苦连连了。没想到,他真的没有想到,他的雪儿竟会喜欢被他这般略带粗鲁的爱著的,这是不是说,将来有一天,在她完全适应自己的索求之後,他可以放心的放开手脚,用力的狠狠的要她? “啊──”寒雪尖叫一声,引回了寒战飞远的思绪,见她身子颤动,小穴紧紧的夹挤著肉棒,寒战速战速决,放开寒雪的一双椒乳改撑在她腰间,抵著她用力快速顶送几下,在寒雪连连的尖叫声中,一个用力深深插进去,深顶著寒雪体内的那张小口喷出自己的精华。 寒雪後仰的身子抽挫了几下,便软倒在寒战身上,心跳和呼吸有如跑了几里路似的。 寒战还未尽兴,所以虽有精液喷出,肉棒却仍坚硬如铁。他打算要探探寒雪的底,为了自己今後的性福生活著想,有必要清楚认识这丫头的接受能力到底如何。大手捧起寒雪的臀,就著两人相连之处慢慢碾磨起来。 冷不防寒战会来这一手,阴户被他隔著阴毛蹭著,小穴中的大肉棒更是被备抽出了一点,压逼著阴唇及小珍珠蹭著,阵阵的酥麻如电击般冲上大脑,寒雪忍不住缩起身子轻声啼吟,这般磨人的滋味让她连脚趾都缩了起来。 寒战见她这般,磨蹭的更加起劲了,刺激的快感阵阵袭来,让他刚平复了点的呼吸又急促了起来。 “不要了,嗯啊……,别这样呀……”寒雪受不住的求饶,杀人也不过头点地,不带这麽折磨人的。两人相贴的地方传来的痒,麻,涨,酥,众多感觉刺激的她脑袋一片空白,小穴中阵阵抽搐收缩,偏还撑著根热铁时不时的在她体内作怪,让她全身摊软,化为一滩春泥无力的倒在寒战身上,只余下轻颤喘气的力气了。 两人相贴之处早已泛滥成灾,夹杂著点点白浊的湿液在寒战轻移慢蹭时自寒雪的穴口潸潸流出,沾湿了寒战的臀部,也打湿了两人身下的贵妃榻。 “喜欢吗?”寒战喘著粗气停下了动作,他要忍不住了,这麽蹭著太磨人了,想狠狠在她身体里奔驰的欲望是那麽强烈,他怕再玩下去,被欲火烧死的会是他自己。抚著寒雪汗湿的背,寒战抱著她软绵绵的身子坐起身,深怕怀中小人儿出了汗会著凉,便起身抱著人往卧室後的浴室而去。舍不得离开她的小穴,肉棒便也就这麽插著,他一手托著寒雪细白的臀,紧压在自己身上,以防自己的肉棒因走路时的挪移,从她体内滑出来,一手按著她的背,让她紧贴著自己。 这浴室的水是引自皇宫十里外的一处地热喷泉水,因是活水,多少带了些硫磺味,因此宫女们每日早晚都会有池中扔下大量的药材香料,也因此,这池水常年恒温且带著药香。 寒战顺著浴池的阶梯步入池中,直到池水漫过腰部才坐了下来,坐下後的池水正好漫过寒雪的肩部。 “寒战!”寒雪窝在寒战颈窝里,懒懒的唤著。 “嗯?”寒战细细清洗著寒雪的身体,对她虑软的身子得意的挑起嘴角,他的女人在他的疼爱下摊成了一滩春水,这还不值得他得意吗? “我们去庆吧,我不想跟你分开。” 寒战好笑的轻拍寒雪的臀部,“我好像是你的侍卫不是吗?侍卫不跟著主人,还能去哪儿?” “少来,别以为我什麽都不知道。”寒雪冷哼著斜睨了他一眼,若不是现在没力气,一定狠狠修理他。 寒战心里一惊,冷硬的脸上不自然的抽了抽,“你都知道了?” “知道什麽?”现在知道怕了?晚了!抬手轻拍著寒战有点面部失调的脸,寒雪忍下满肚子的笑意,故意扳著脸道:“知道昔日尉迟大将军的独子,在我身边当了十年的侍卫,还是知道某人区身做侍卫是居心不良?” 见寒雪冷著脸说著毫无起伏的话,寒战一下子急了,恐惧像洪水般从心里涌出来。“没,雪儿,你听我说,我对你是真心的,没有任何不良的居心,真的,你信我。” 被寒战紧抱在怀里,听著耳边他急切的话语,寒雪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就不信整不到你,坏蛋! “雪儿,雪儿,你说句话啊!”沈默的雪儿让他更心慌,深知道寒雪最恨人骗她,怕她会不原谅他当初的斯瞒,寒战一时急的满头大汗。 “唉──你别乱动行不行?”真要命,忘了他还插在自己身体里了,他这一急的乱地,那根坏肉棒也跟著乱动,这哪里还是整人啊,根本就是整自己嘛。 “雪儿?”寒战此时也反应过来了,素来冷厉的瞳子闪过一道精芒,挺起健腰往前一顶,口中轻哄:“雪儿,说你不生气。” 哪有人是这般逼原谅的,“不要,嗯──” “原谅我!”腰间不忘还顶上一顶。 “唉──,”寒雪狠狠的瞪他一眼,“哪儿有你这般求人原谅的?” “雪儿──” “唉,你别再动了,再动我真要生气了。”真是的,还真是越动越来劲了。 “那你答应不生我气,乖乖听我解释。”寒战小心翼翼的看著寒雪的脸色道。 呀,还真是给点颜色就开起染房来了,“谁敢生你尉迟侯爷的气啊,你把你那东西给我拿出来啦。” 看著寒雪红著脸嗔怒的媚态,寒战这才将一颗心放进肚里,温柔的盯著寒雪的眼道:“我不是什麽尉迟侯爷,我只是你的贴身侍卫。” “有你这样的贴身侍卫麽?”垂眼看著两人相连在一起的下体,寒雪哭笑不得,还贴身侍卫呢,都连在一起了,能不贴身麽? “我这般还不够贴身麽?”寒战收紧又臂,与寒雪胸贴著胸,肚贴著肚,证明自己真的与她很贴身。“那这样呢?”健腰往前一挺。 “嗯……”这男人是属狼的吗? “这样呢──” 商议出使 什麽事能让一个皇帝和两个王爷听到目瞪口呆?答应是:听到寒雪大谈要与庆合作,将龙跃一国一半给分了的时候。 皇甫昊天有点头晕的盯著寒战道:“这主意不会是你出的吧?” “皇帝哥哥,你什麽意思啊,我就不能想出这样的好主意了?”寒雪不爽的叉腰瞪他。 “呃,”皇甫昊天瞄了寒雪身後的寒战一眼,心说,我哪儿知道啊,谁叫你身後那男人心计这麽深,偏藏的最深的也是他,人家这不是条件反射嘛。嘴里却是口是心非的说:“怎麽会,我家雪儿最是聪慧,当然想得到这样的好主意。”这後面该怎麽接啊,真是……,忙向两个弟弟使眼色。这年头,当个皇帝多不容易啊,连个实话都不能乱说,偏还得哄著这个,不能得罪那个,他这皇帝当的多委曲啊他。 “皇帝哥哥少贫嘴了,几位哥哥先听我说啦。”再蘑菇下去,天都黑了。为了不让皇帝哥哥再耽误时间,寒雪长话短说,把自己的想法和计划一一说给皇甫昊天,皇甫境天及皇甫凤天听,直听得皇甫昊天两眼星光灿烂,皇甫凤天的下巴都差点掉下来,最沈得住气的算是皇甫境天了,只见他若无其事的喝著茶,嘴上一直抿著一丝笑。 他们是想过以当下各国的形式,四国合攻碧落的情况不可能出现,只是没想到寒雪的竟会想到借庆与龙跃的不轨之心,趁机想与庆合作将龙跃给分了。若此事成功,天下大势必将有另一番新景象,五国并存之势改成四国,若是不巧,最後可能会出现碧落独大的情况。此计,真是让三人不得不惊叹,却也心惊。 “此计无可挑剔,可雪儿又是否想过,若庆王不答应合作,反将此事公告其它三国,这又当如何?”皇甫境天放在茶杯,打开玉扇轻轻的扇著,半眯著的眼不看寒雪,却是看著寒雪身後的寒战。以寒雪在民间的势力布局,想出如些妙计,并不奇怪,只是这个男人又在这件事中占著什麽样的位置呢。此等国家大事,寒雪能提出这样的计策,必是有一半以上的把握,他对此并不担心,他担心的是这个男人。 “他会答应的。”寒战在寒雪回话前出声道,冷冷看了皇甫境天,他嘴角挑起一抹讥讽的笑,皇甫家欠了他多少人命债,大家心知道肚明,若他要复仇,这宫里谁也逃不了,根本没必要耍心计,要知道,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所有的心计都是白搭。他们信不信他都无所谓,只要他的雪儿信他就够了。 “哦?”皇甫昊天对寒战的冷脸无奈的摇了摇头,转向寒雪笑道:“雪儿可否为皇兄解惑?” 将几个男人间的暗朝凶涌看在眼里,寒雪抿唇一笑道:“雪儿不才,手下有些人在各国都混的不错,若是庆王不答应,那庆国就会有一场不小的麻烦,到时我们转头跟龙跃合作也一样。” “若是龙跃也不合作呢?又或者龙跃与庆国联合进攻我碧落,那又该怎麽办?”皇甫凤天沈声的问道,以寒雪的聪慧,必是已想到了各种可能,也必是有牵制其它国家的方法,他虽知道寒雪在民间的势力颇大,却未曾想到已到了可影响他国国本的地步。身为皇族後嗣,他们从小就受著帝王式的教育,深知道一个道理,“剑有双刃,不伤人便会伤已。”雪儿的势力已到了他们不能掌控的地步,若是有一天,她生了异心,那麽……想到此,皇甫凤天不著痕迹的睇了皇甫昊天一眼。 “呵呵,好,雪儿这此计甚好,哈哈哈──”皇甫昊天倒是听的龙心大悦。这招太狠了,虽不知寒雪在庆国埋了什麽样的势力,但是此招一出就逼得庆王不得不合作,否则等著他的就只能是国破家亡的命运。而且他敢打赌,雪儿在龙跃也一定有同样的布属。最算出现最坏的情况,龙跃与庆两国想联手合攻碧落,怕是两国都会有不小的麻烦。到时便是联合金沙,北冰两国也能趁火打劫,夺下他们的半壁江山。 想通这一切之後,皇甫昊天不得不对寒雪竖了竖大母指。“这事就依雪儿之计行事,境天,凤天,你们也准备准备。”给了不停给他便眼色的两兄弟一个梢安勿燥的眼神後,才向寒雪问道:“你们打算何时动身前往庆国?” “就这两天吧,路途遥远,路上我还得布置一下。国书与随行人员还有劳皇帝哥哥尽快办好。”见事已谈好,寒雪跳下椅子,冲皇甫昊天行了个礼,便打算走人了。她怕再不走,寒战要翻脸了,皇甫境天与皇甫凤天的心思,她不是不知道,只是只要皇甫昊天信她一天,她便会尽心为他,为这天下,尽自己一翻心力。 “也好,”皇甫昊天点了点头,回身自身後的墙上按了几下,便自墙角跳出一个暗格,皇甫昊天拿了暗格里锦盒递给寒雪,“这绵盒里的是庆与龙跃的暗桩名册及令牌,你此行可随意调用。” “皇上!”皇甫凤天闻言惊的跳了起来,见众人落在他身上的视频,惊觉自己的失态,忙掩饰的沈声说道,“此事事关重大,皇上是否再与各大臣议议?” “哼哼,”寒战冷冷的哼笑两声,冲寒雪道:“本就让你不要多管闲事,你偏是不听,现在看明白了吗,不如与我离了这里,天南地北任你我遨游。” “寒战!”寒雪责怪的看了寒战一眼,无奈的看著他带著怒气的眼,伸手握住他紧握著的拳头,给予无声的安慰。 “无需再议,此事就这麽定了,朕相信雪儿与寒战的能力,定能办好此事。”皇甫昊天以不容异议的语气说道,霸气的看了皇甫境天一眼,再盯著皇甫凤天,浑身发出无声的威势,逼得皇甫凤天不敢与之对视的,拱手退到一旁。 皇甫境天略一沈默後洒然一笑,冲著寒雪道:“雪儿,即要出使庆国,这一路路途遥远,你还是先去准备行装吧,你的富贵楼,怕是也要安排一下才行吧。” “境天哥哥!”寒雪感动的轻唤起一声。 “去吧。”皇甫境天柔声说著,边不著痕迹的憋了寒战一眼,他从来就不担心寒雪有异心,寒雪的心思简单明了,一看就明。他看不透的是这位昔日的尉迟大将军独子,现在的尉迟侯爷,尉迟一家因父皇的私心只剩了他一人,他的心中是否真的就不怨,不恨?是否像他表面表现的不恋权位只恋寒雪?他看不透,真的看不透。可既然皇上相信他,那他也无话可说。 寒雪感激的对他甜甜一笑,抱著皇甫昊天给她的锦盒,冲著三人轻盈一福:“雪儿先行告退了,也预祝两位哥哥北冰与金沙之行能一帆风顺,雪儿稍後修书一封,境天哥哥我雪儿带给北冰王吧,想来应是能助境天哥哥一臂之力的。” “好。”皇甫境天温文淡笑著昂首。 皇甫昊天亦点点送二人离去,皇甫境天对寒战转身就走的无礼行为都没有说话,却是深深的皱起了眉头。 一待二人离去,皇甫凤天便再耐不住,对著皇甫昊天急道:“皇上,你怎麽能就将暗桩都交给寒雪呢,这要是万一……” “凤天!”皇甫境天不急不慢的唤了声,阻止他再说下去,将手中的玉扇一合,放在一边的桌几上,皇甫境天严肃的道:“将人交给雪儿,我倒不担心,我不放心的是寒战,皇上真的这般肯定寒战无害吗?” 皇甫昊天肯定的对皇甫境天点点头道:“肯定,二弟可知寒战的武功已练到何种程度?” 看著皇甫境天沈思的脸及皇甫凤天疑问的眼,皇甫昊天沈声宣布答案:“若是他现在想血洗我碧落皇宫,这宫中所有的侍卫、暗卫再加上三万的御林军,也阻止不了他。” 皇甫凤天吓的坐倒在椅上,惊疑不已的看著皇甫昊天,一时六神无主的喃喃道:“若是寒战已有这般高深难测的武功,再加上寒雪手中的势力,启不是如虎添翼?” “三弟还没有听明白皇上的意思麽?”皇甫境天眼中有一抹想通後的轻松与释然。“三弟可增想过,既然寒战已有这般出神入化的神功在身,他要杀你我兄弟已是易如翻掌,为什麽至今没有动手?” “二哥是说? “他是真的放下了。”皇甫昊天轻叹一声,背手看著两个弟弟道:“或许他当初接近寒雪确实是存心想复仇的,可时至今日,他是真的放下了。” 看著两个沈默了的弟弟,皇甫昊天满是无奈的道:“是朕与父皇都愧对尉迟家,所以朕想为他正名,将寒雪赐婚予他,此次就让寒战以尉迟侯之名,与寒雪一起出使庆国,为庆王祝寿。” “皇上精明,雪儿虽为公主,却毕竟是义姓,并非出自皇家,有了这尉迟侯做陪衫,即不会让庆王觉得失了身份,又不会引人注目让人觉得唐突,此法甚好。”皇甫境天就事论事道。 “皇上,二哥,你们都不觉得寒雪的势力太大了吗?”皇甫凤天有些著急的道,怎麽他们就没注意到这事有多严重呢?真是急死人了。 “三弟勿急,此事皇上该是早就明了了,且雪儿的性子,你也该是明白的,无需担心。”皇甫境天微笑道安慰皇甫凤天道。 看著皇甫昊天与皇甫境天都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不是喝茶就是扇扇子,皇甫凤天急得直挠头,“正所谓人心隔肚皮,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是有一天……” 皇甫昊天笑著摇头道:“三弟,不会有那一天的。” 皇甫境天亦冲著皇甫凤天肯定的点了点头。 皇甫凤天见此,泄了一肚子气,真的是他多心了吗?…… 怒 而谁也不知道流言的两位主角,却窝在京城最大的妓院里,一个气的要杀人,一个笑得阳光灿烂。 而坐於下手才汇报完的豔娘却是冷汗如雨下,被寒战满身的杀气吓的只想晕过去了事。 “太好了,豔娘,你这事办的好,坐下吧。”寒雪开心的对豔娘表扬道。 “是……是……”豔娘抖的如秋风中抖瑟的树叶般,颤声应著,只是还没在椅子上坐稳,差点被一声巨响吓得坐到地上去。 “轰!”的一声,寒战一掌击碎了身下的椅子,虎目圆睁的瞪著首坐上笑的一脸灿烂的寒雪。“那些消息都是你让人故意传出去的?” 寒雪好笑的看著被木椅碎屑弄的狼狈不堪的众手下,再看看自己身边一米之内的清爽干净,不禁笑的更是灿烂,“是啊,一个没有妇德的公主和一个只有虚名却无权势的侯爷才会让人没有防备嘛。此去庆国可要一月的路程呢,我才不会天天被人阻杀。” “你不信我能护你周全?”这丫头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为了皇甫一家,她竟然自毁清誉? 寒雪冲著一众部下挥了挥手,示意众人先行出去,自己则对道寒战可爱的皱了皱鼻子,“这不一样的嘛,人家还想去游山玩水的一路玩过去呢,才不想看你一路杀过去呢。” “就算要一路玩过去,我也可以安排,你有必要放出那种消息吗?”一般女子皆视自己的名誉比命重,就只有她将自己的名誉当粪土。 寒雪看著满身戾气的寒战,心中也有点怕怕的,小心翼翼的靠近他,拉著他的衣袖摇了摇:“你生气了啊?” “我不该生气吗?”眼角扫到寒雪脚边有几块尖利的碎木屑,他握了握拳,身体却没有动。 “别生气了好不好?”寒雪一脸乖巧的陪小心,却在心里扮了个鬼脸,眼光却是躲躲闪闪的不敢与寒战对视。光是为放个假消息就这麽生气了,那她要是告诉他,皇帝哥哥已默许了她与寒战带大军征战龙跃的事,那他还不得把房子给拆了啊?要是再告诉他,皇帝哥哥已开始著手准备,此事只待她与庆王谈好合作事议,她二人便要随军出征的事,估计到时被拆的一定会被成她。 相处十年,寒雪的一举一动,寒战都了如指掌。而据以往的经验,寒雪突然变乖就肯定会有什麽让人很“消魂”的事他不知道。寒战虎眼一眯,危险的沈声道:“还有什麽事是我不知道的?” 不会这麽背吧,她光想想他就知道了啊?寒雪吓了一大跳,惊慌的转身就想跑,却不知道她可爱的小脚板儿差点就被尖利的木屑刺穿了。 寒战心惊胆颤的在寒雪受伤前一秒将人给提了起来,直到将她放到安全地带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的冷汗,“你就不能少折腾点儿吗?” “你凶我──”寒雪委曲的扁了扁小嘴,清绣的双瞳雾气弥漫。 不能心软!绝对不能心软!寒战在心里不断的提醒自己,“别想装可怜,还有什麽事是我不知道的?” “我@%amp;$#龙跃amp;%amp;#$我们@#$%amp;。”寒雪把话含在嘴里咕喃。 “大声的说,别想混过去。”寒雪越是这样,寒战心里越是打鼓,不祥的感觉越来越强了。 “我跟皇帝哥哥要了去龙跃的事儿,这趟谈完了就出发。”早死早超生,她豁出去了。 “你、说、什、麽?”寒战双目预裂,脸色顿如勾魂厉鬼般。 见寒战如此暴怒,寒雪忙扑进他怀里抱著他脖子急急解释:“我没想撩下你,你任主帅,我任副帅,人家去哪儿都不想跟你分开啦。” “我要杀了皇甫昊天。”真拿他当死人啊,才刚跟他吱会过,让他少找雪儿麻烦。这还没过两天呢,竟然就给他搞出这种事。不给他点教训,他还真当他是泥塑的啊。 “不行,你不能找皇甫哥哥麻烦啦。” “你松手。”寒战冷冰冰的脸绷的铁青,怒目圆睁的瞪著挂在他身上的罪魁祸首。见过自毁清誉的,没见过这麽会折腾的,竟然让人将自己说的那般不堪,真真该狠狠的抓起来打一顿,偏他下不了手。 灭火,灭火,寒雪脑袋拼命转著,想来想去就美人计在此时用最保险。 “战~~”寒雪巧笑倩兮的婉转低唤著,如两人欢爱时轻吟的呢喃般撒著娇,让寒战身体一僵,眼中有明显的火光闪动。 “噗嗤”知道自己只一声唤就能挑动寒战的欲望,让寒雪即觉甜蜜又开心。她一时没忍住,急将头埋进寒战怀里“咯咯”的笑出声来。 “你还笑?”寒战僵著声,气也不是,怒也不是,狠也不是,真是万般滋味皆在心头。 寒雪笑了半响才慢慢停下来,抬头便给了寒战一个香吻,再小鸟依人的偎进寒战怀里撒娇, “别生气了好不好,虽然是被人说的有点难听,可好歹还是把咱们连在一起的,这下咱们俩可是闻名全天下了,嘻嘻。” “你还笑得这麽开心?”见过名誉尽毁的人能笑成这样的吗?若是被不知情的人看见,还以为他被外面的流言给气疯了呢。此时寒战心中仅存的一点点怨气,都给清了个干干净净。 “看你这麽生气,我当然开心啊,呵呵。”寒雪边说著便又埋在寒战怀里吃吃的笑了起来。 “你个没良心的丫头,就这麽想惹我生气?嗯?”寒战危险的眯起眼,大手握住寒雪的腰,将深埋在怀里的人硬抱了起来,与他对视。 寒雪一手怀著他的脖子,一手轻拍著寒战的脸,一点也不把他身上的冷气压放在眼里,“你是因为在意我才生气的嘛,我当然开心啊,嘻嘻。” 甜的似能滴出蜜来的笑容,软了寒战的心,也柔了寒战一脸的冷意。眼前的这张甜美的小脸算不上绝色,比不上很多他见过的美丽女人,但是却在他的心里刻下了深深的印记,让他日也思,夜也想,一时半刻见不著便会睡不著吃不香。 这便是他深爱著的女子,与世间任何女子都不同。有时能气的你吐血,有时又让你甜蜜的狠不能揉到心里去。无奈的轻叹一声,重将人紧拥入怀中。“我该拿你怎麽办?” “继续疼我宠我怎麽样?”寒雪将眼睁著圆圆的,活像讨食的小狗似的,可爱的让寒战弯了两边嘴角。 “还有吗?”话一出口,便见寒雪的笑容如他所意料的变的灿烂无比。 “当然,你以後什麽事都得听我的,我怎麽欺负你你都不能生气,我要做坏事,你得帮著我,别人欺负我你得帮我揍他,我整人要被抓的话,你得带我逃跑……” 房内两人甜蜜的你侬我侬,偶偶细语,房外一堆因担心而守在门外的人,听著房中传出的细细的女声,个个绝倒。 被姜总管请来救场的夫妻俩听著女儿强悍的话,越来越觉得对不起寒战。“相公啊,我怎麽觉得把女儿嫁给寒战,是在害人家啊。” 百里相送 话说古来公主与邻邦联姻,文武百官出城相送的有,只因出使邻国,却得太上皇携皇帝与文武百官送出百里的,古往今来唯有护国公主一人,也让全天下的人认识到这位异姓公主有多受碧落皇室所有人的宠爱。 风沙飞扬的官道上,只见长长的队伍中,一辆以珠宝玉石镶嵌的超级豪华马车边上,寒战一身银丝暗绣的黑裳高坐於一匹黑色俊马之上,银色的麒麟张牙舞爪的跃於黑裳之上,活似要跃出衣裳似的,映著寒战冷峻的脸更加俊美异常,也更显冷厉的生人勿近。 寒雪看著前後似看不到尽头的队伍,头痛的按著额角,这麽多人要走上多久才能到庆国啊,不会走到目的地时她已经白发苍苍,牙疏齿摇了吧?而守著马车亦步亦趋的五个男人,更是让她的头疼上加疼。 按她的原计划,只是让皇帝哥哥带百官相送出城,以便能让庆王清楚她在碧落的地位,好方便她与庆王的谈判。只是没想到已是太上皇的皇帝爹爹也会赶来送行,还搞出这麽大个排场,一送就是一百里。这样的阵势是不是後无来人她不知道,但一定决对是前无古人就是了。 寒雪看著车窗外的漫漫风沙,直为寒战及十二卫他们心疼,你说皇帝爹爹他们送行归送归,搞个千骑在前面开什麽路啊?一千匹马跑过後,让他们跟在马屁股後头吃灰,个个弄得灰头土脸的,这哪里还是送行啊,跟本就是给他们“送刑”啊。 原本守在马车後的十二卫已因为寒战身上的冷气压躲到队伍後面去了,看著寒战黑到不能再黑的俊脸,寒雪叹出第一千一百零一口气,看著骑在俊马上的五个出色的男人,早上出城还光鲜亮丽的,现在只能用灰头土脸来形容了。她再次忍不住劝道:“皇帝爹爹,皇上哥哥,你们都回去吧,别再送了,这都送出一百里了,再送就到庆国了。” 皇甫昊天闻言不舍的看了眼寒雪,看著她眼里的请求,微微一笑,在马上一抬手,让人所有人停了下来,转头对皇甫皓天道恭敬道:“父皇,已出百里了,我们就在这里送别雪儿吧。” 皇甫皓天一脸复杂的看著寒雪,‘以战止战,将原本指向碧落的祸水东引,还欲从中获取最大的利益。’这样的智计不要说是满朝文武,便是古今的智者也无一人能及,而拥有这样可怕智慧的人,有谁会知道是一个不足十八岁的少女。 皇甫皓天不著痕迹的看了眼满脸寒霜的寒战,此子不是池中物,心计、城府皆更胜他的几个儿子,若说那样的计策出自於寒雪,他更相信是出自於他。他隐於寒雪身边十年,对寒雪是否忠心他都不知道,但有一点却是再清楚不过,那就是他恨他,或者说他恨整个皇甫皇室。 这样绝世的计谋,表面看来都是益於碧落的,可若是出自出此子之手就不得不防。毕竟当初尉迟一族三百余口是因他一人私心而只余了他一人,而今昊天这孩子更将寒雪许配给他,若是他联合了寒雪手中的势力,调转枪头来对付碧落,那碧落必将危在旦夕。 可若他当真为了寒雪肯放下仇恨,那也将成就碧落百年盛世。面对这样巨大的诱惑,他不得不放手一搏,才允了昊天的意思,让两人前往庆。可为了江山社稷,他也不得不做相应的保险措施,皇甫皓天眼中冷光一闪,在心中暗道:雪儿,若寒战当真生有异心,那就别怪皇帝爹爹心狠,要怪就怪你遇人不淑,养虎成患。 皇甫皓天面容一整,满脸慈爱的细细叮嘱著:“雪儿啊,此行事关重大,你切记需万事小心,父皇先在这里代全碧落的百姓谢谢你了。” 寒战冷冷的斜睨著皇甫皓天,讥讽挑了挑嘴角,转头看向别处。 寒战的态度落在众人五个男人眼里,各人心思皆有不同,唯有皇甫昊天无奈的笑笑,隔著窗纱对车内的寒雪道:“此行虽说任重道远,但若有意外,切记护已为上,若事不可为需速速返回,安全为上,”转头看向已转头看他的寒战,皇甫昊天严厉的盯著寒战的眼道:“记住了没。” 寒战仍冷著脸,却看著他轻点了个头,许下承诺。若非皇甫昊天真心疼爱寒雪,他也不会放下弑族血仇,只想与寒雪相守到老。只希望皇甫昊天不要辜负了尉迟一族三百多条人命,能做一代明君造福百姓。 寒雪在马车里冲著五人一拜,“雪儿拜别皇帝哥哥,皇上爹爹,境天哥哥,凤天哥哥,任天哥哥。” 不待几人回应,早已不耐烦皇甫皓天虚伪嘴脸的寒战以内力轻喝一声:“起程!”声音远远传出,队伍有序而快速的行动起来,马车被队伍快速的带离五人面前。 皇甫皓天脸上怒气隐现,皇甫昊天则是满脸的无奈苦笑,皇甫境天看著三人的互动,不动声色的轻抬玉扇,拦下气怒的皇甫凤天。 暗暗对皇甫凤天摇了摇头,拉著皇甫凤天和昏昏欲睡的皇甫任天悄悄离去。父皇对寒战与雪儿有杀心,这庆国之行他必会有所安排。而皇兄对两人却是全心相待,寒雪与寒战显然也是冲著皇兄的态度,才全心全意的为碧落筹谋。这样就好,至於父皇,他显然低枯了雪儿现在的势力,就凭他方才杀气隐现,寒战又起会无所觉?只怕到时吃鳖的会是父皇。而他们只需兄弟齐心,完成自己该做的事,寒雪的计划就必定能够实现,碧落的百年盛世将近在眼前。 寒战直到身後已看不到送行的人群时,脸色才好了些,收敛了自身的气息。整队的人都松了口气,躺到队伍後头去的十二卫这才敢回到马车边上。 眼见队伍已脱离了送行人的视线,寒雪赶忙掀起窗纱探出头去:“寒……咳,咳,咳,”才刚张口就吃了满口的沙土,呛的她眼都咳出来了。 “怎麽回事?怎麽这麽不小心?”马车被牵到了官道边上,十二卫护在车边,寒战上了马车,看著拼命咳嗽的寒雪,心疼的责备道。 寒雪含泪睇了他一眼,扑到桌案边用水漱了口才恍过神来:“呛死我了,这风沙真可怕。” “谁让你探头出去了。”寒战将人抱进怀里,用丝绢细细的为她擦拭脸上和头上的尘土。 “人家想找你嘛。”她也不想吃土啊,谁知道会这麽可怕啊。 闻言,寒战展眉一笑,凑到她耳边低声道:“想我了?” 寒雪回手锤了他一记,“我们独自上路吧,这麽大队人上路好不方便。” “就你我二人?” 寒战眼中的暧昧明显的让寒雪脸红,“想什麽呢你,我不管,你答应我要带我去玩的,不许说话不算话。” “好,好,好,”寒战轻笑的拍拍寒雪的头,“那就照旧吧,让十二卫在後边坠著,你我先行一步。” 春药加毒药 晴空万里,碧草无垠,蓝天相映,白云慢行。 如此晴好的天气,一望皆绿的美景,有人却是无力欣赏。寒战背靠著车辕,任自己的爱驹带著马车往前跑,一边心情舒畅的欣赏著大草原一望无际的绿意。 背後车内平稳的呼吸声,让他从眼底到嘴角都眨著柔意,两人独行的这几日,他可是充分享受到了身为爱人的权力,非常“尽心尽力”的将车内的小人儿,从里到外,从上到下,爱了个通透,连根头发丝儿也没落下。直接後果就是导致某人晚上“生龙活虎”的接受他用力的“疼爱”,白天就只能睡得晕天暗地,以补充前一晚被他炸干的体力,并为另一晚让人血脉奋张,欲仙欲死的运动积蓄体力。 虽说两人每一晚的战况都更胜以往,让他越来越满意,不过两人的行程可是一点也没落下。经过十数日的跋山涉水,在某人的昏睡中,两人已进入了与庆国接壤的边境之地。 这片与庆接壤的大平原广漠却无人烟,两国边境只有两城遥遥相望,皆没有任何重要的防护或掩体,真不知道碧落与庆国的老祖宗当初是太相信自己的实力,还是太相信对方,竟会蠢到这种地步,造成今日这种让後代子孙举步为艰的困境。 还有某个与碧落皇室没半点血源关系的小蠢坏,偏要扛下这种破事儿,跑来这种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地方,寒战无奈的叹了口气,说到底他还是对皇甫一家男人不感冒,更怨寒雪没事儿找事儿,只不过他人小言轻,没人听他的。 空中金轮流转,慢慢移向西方,金红的霞光将这碧原上的一车一马亦渲染成了金红色。 “嗯……”马车内传来一声娇弱的轻吟,显示著某人似是好梦方醒。 寒战无声的咧了咧嘴,迅速将缰绳寄在车驾上,人便轻巧的闪进了马车内。 车门开开关关,寒雪便被拥靠在一具温热的躯体上。 “什麽时候了?”寒雪带著未醒的睡意,含糊不清的问道。 “落日时分了。” 听出寒战声音中浓浓的笑意,寒雪不竟羞愤交加,睡意全消,也不想想她这般嗜睡是谁造成的。一双纤纤玉手手伸向某人的腰间,用尽吃奶力气的一揪一扭…… “呃──”不知道这算不算乐极生悲?寒战无奈的在心底苦笑。为了让身前的娇人儿顺气,还不能绷紧肌肉抵御她的魔爪功,不然晚上的福利一准就得大打折扣,一个弄不好,他今天可就得是独家寡人了。为了转移小丫头的注意力,寒战忙道:“我们已入平原了,再约两天便可到边城,外边此时风景不错,你要不要看看?” “到平原了,这麽快?”还以为两人每日里尽做那事儿了,会误了行程,没想到会这麽快就到平原。寒雪一个翻身坐了起来,掀起窗帘子便见到了染著金红霞光的无际平原,还有那天边圆圆一轮金红。 “好美啊!” “是啊,好美!”睡昏了头的寒雪,压根就不知道自己是赤祼著身子被寒战包在大斗篷里抱上马车的,此时她一个翻身便让那斗篷滑到了腰际,金红的霞光照著她光洁晶莹的肌肤,迷的寒战情欲萌动,眼中欲火狂烧。 只见寒战满目痴迷的伸出了狼爪,可怜某人还仍沈浸在大自然的壮丽美景中。 直到胸前被两只温热的手掌附住,寒雪才醒过神来,一回头只来得及吐出一个字,“你……” “好美……”寒战痴迷的贴上那转向他的红唇,深深的探入其中,吸吮著丁香小舌,交缠著不肯放松,掌中握著两团绵软慢慢揉转捏玩。 “嗯嗯!”寒雪无力又愤怒的哼哼,她睡了一天,都还没来得及喝口水,吃口饭呢!这厮不会又想压著她做爱做的事吧?每晚那般激烈的欢爱,说她不喜欢,那就太假了,毕竟寒战虽次次要的狂野霸道,可也时时注意著她的感受,每次的欢爱都让她感到舒服了他才会满足自己的需要。可就算想做也总得让她喝口水,吃口饭吧? 感觉到寒雪的不满,寒战缠著那小舌舔吮了会儿,才恋恋不舍的放了开来,有些颓然的靠上寒雪肩上蹭了蹭,便将寒雪滑到腰际的大斗篷拉好。 “你一天没进食了,先吃点东西。”寒战边说,边将马车角落一个包袱递著给寒雪,“咱们今晚只能宿在野外,这平原晚上会有狼群出没,我出去准备一下,咱们晚上也好安心休息。” 看著寒战开门出去,寒雪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还“安心休息”呢,他能让她休息才怪。 寒战将马车自马上御下,给爱驹喂了颗小药丸,便骑著马,以马车为中心用剑画下一个圆,并在剑画出的土缝里洒下药物,然後再扩大范围,依样画葫芦的再画了一个圆,如此这般连画下五道大大的圆,才回到马车旁。 寒雪一直靠著车窗边看著寒战忙活,对他这样的行为满是好奇。以往她也曾在野外露宿过,只是那时有十二卫跟著,晚上休息时寒战从不曾有这般奇怪的动作。 见寒战向她骑来,寒雪不禁探出头去好奇的问道:“你在地上洒了什麽?” “药。” 还真是言简意赅,寒雪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什麽药?毒药?” 寒战跳下马,拍了拍马颈,便钻进马车,将车门关好,这才冲寒雪神秘的一笑,“是也不是。” 这下,寒雪更好奇了,“倒底是什麽药?” “毒药加春药!” 寒雪顿时满脸黑线,外加乌鸭成片飞过。在地上洒毒,是为了防敌人或野兽,这她能明白,可这春药?能防啥?万一敌人来的都是男的,这里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可就她一女的啊??!越想寒雪的脸就越黑,纤纤玉手一个忍不住就变成了魔爪,缠上寒战的脖子。 “快说,你到底想干嘛?” 寒战看著寒雪恶狠狠的样子,轻笑著摇摇头,捏著她的俏鼻取笑道:“想装恶人,可不是瞪大眼睛就行的,小丫头!”说著拉下寒雪的手便将人锁进怀里。“草原上的狼速度快,数量也多,我身上带的都是伤药,这两样药还是寒棋临行前硬塞给我的呢,这毒也不知道效果如何,加上春药让那些野狼多些事做,到时便打扰不到咱们了。” 春药加毒药啊?!试想两只狼正在哪儿做爱做的事呢,毒发了,倒地了,两具狼身还紧紧的连在一块儿。 呃!这男人太邪恶了,太坏了,连死都不给狼好死啊。 这草原上可不只这一匹两匹狼,想到这两药齐发的最终结果,几百上千只狼在疯狂交配时,倒地身亡的“壮观”景象,寒雪狠狠的打了个冷颤。 “冷吗?”不待寒雪回答,寒战自然的解开上衣,拉开寒雪的斗篷,将寒雪赤裸的胴体紧拥在胸前,再为她盖好斗篷。 两人肌肤相贴,气氛顿时暧昧起来,寒雪感觉自己头皮一阵发麻,胸前两团紧紧压在寒战厚实胸膛上的绵软一阵酥麻,接著两颗红梅不受控制的自行挺立硬实起来。寒雪呼吸一哽,捂著跳的震天价响的胸口,紧张的缩了缩脖子。真不知道是不是被寒战折腾习惯了,身体竟然会在两人肌肤相贴下就自行做出欢爱的反应,完蛋了,这下这男人该更得意忘形了。 感觉到寒雪身体的变化,寒战瞳中一暗,一身坚实的肌肉便绷了起来,温柔的亲了亲寒雪的耳後根,他声音暗哑的呢喃:“都做了这麽多次了,怎麽还会紧张麽?”说著便抓著寒雪的一支玉手按在自己的肉棒上,让她感觉自己也有如她渴望他一般,渴望著她。 “啊……”寒雪轻呼一声,轻轻的抚了抚手下灼烫的肉棒,发现带著弹性的棒子已完全抬头,并在她的这两下轻抚之下变的坚硬如铁。 不知道谁说的,两个相爱的人,在爱情面前没有输赢之分。不过,清楚的了解道寒战对她的渴望,还是让寒雪异常的开心,好像自己赢了他一筹。只是对即将到来的欢爱,想到每日被炸的干干净净,连动跟小手指都没力,她还是会怕怕。 身体自然的反应出她的想法,不自禁的轻颤著起来。“你……这种事儿就这麽有意思麽,让你每日的不知道疲倦?” 寒战眯了眯眼,无声的挑起嘴角,看上去竟有几分邪魅,“看来是我太突略你的感觉了,让你感受不到这种事儿的美妙滋味,这一点儿,为夫一定改。”说著便探手摸向寒雪的下腹,用手指轻蹭著她幽谷口的阴毛,声音暗哑的道:“马上,我就会让你体会到什麽才是真正的欲死欲仙。” 寒雪哀号一声,无力的倒在寒战身上,她真是傻了才会企图跟精虫冲脑的男人以正常语言沟通。 此时天上的金轮已被月华所替代,天边尚留有太阳最後的一丝光彩,只是草原上的动物已等不及夜幕的降临,迫不急待的登上了它们的舞台。此起彼伏的狼号声由远处传来,为白日里美丽的草原添上恐怖的色彩。 寒雪身体一僵,只觉头发根儿都竖了起来,她长这麽大,还没听过这麽多,这麽恐怖的狼号声。 “怕吗?”寒战自然的将寒雪颤栗的身子搂紧,无声的轻抚安慰。 寒雪用手支起身子,对著寒战吱牙咧嘴的扮鬼脸:“你会让我被狼群分尸吗?” 被寒雪可爱的鬼脸逗笑,寒战愉悦的单手支头,斜靠著车壁挑眉道:“比起被狼群分尸,我更喜欢让你死在我的身下,你以为呢?”说著还用自己巨大的肉棒蹭了蹭她的大腿,以示自己所言非虚。 完了,完了,这男人什麽时候变得这麽魅惑,这麽性感的,让人好想将他扑倒吃掉哦。寒雪睁著星星眼,盯著寒战的薄唇下意识的吞了口口水,恐怖的狼号声好像已离她远去,此时她的眼里心里满满的都是眼前这个笑的有点邪肆的男人。 “你笑的好坏!”寒雪娇声轻叹著,痴痴的贴上他坚毅的薄唇。 “喜欢吗?”受宠若惊的迎上寒雪的索吻,寒战欣然张唇,让粉红的小小丁香舌滑入他的口中。 “呃……”有些困难的自寒战的唇舌间抽身,寒雪呼吸不稳的皱眉道:“不许对著别的女子这般笑。”这男人虽比不上皇甫四兄弟的俊美非凡,却也是品貌不俗,一身阳刚冷俊的男子气,若再配上这般邪邪的笑容,那得祸害多少女子啊?她可不想自己的未来在醋海中度过。 寒战舔著嘴角的银丝,皱了皱眉头,有点不满小丫头的突然抽身,待听清她的语意,不禁轻笑出来,舔著寒雪的嘴角,轻轻的许下承诺:“这笑,只给你一人看!”说完便迫不急待的压下寒雪的头,深深的吻了上去。 唇舌交缠中,欲火狂燃,一支大手顺著寒雪的脖子慢慢的下滑,在白嫩的雪丘上揉了两下,便划过小腹直奔深谷而去。手指方触及两片花肉,便摸到一片冰露,寒战只觉脑中“轰然”一响,唇舌不禁更加凶猛,惹来寒雪不满的轻吟。 搂著怀中娇躯一个翻转,寒雪被紧紧的压在了车板上,两人口中紧紧交缠著不舍得分开,寒战几乎将全身的重量都交给了身下人儿,双手向下一抄,便将寒雪的两只大腿握在了手中。他急切的将两只美腿分向两侧,身体方置身其间,便急不可耐的蹭动起来,只不过太过急进,肉棒次次都只是顶在寒雪的臀瓣或腿根处,没有一次正中红心,却顶得寒雪微微的生疼。 “你……别……呃……疼……”寒雪被压的喘不过气,只觉得自己就要被挤进寒战的体内了,她困难的从寒战的缠吻中硬是挤了几个字出来。 屡刺不中,让寒战失了耐性,不舍的放开寒雪甘甜的红唇,他直起身子,一手将寒雪的腿拉的更开,一手扶著自己的肉棒便顶在了谷口。不得不说寒雪这般热情的反应还是第一次,此时的谷口早已是泛滥成灾,晶润的水液彻底点燃寒战眼底的熊熊大火,只见他一个猛力前顶,巨硕的肉棒便如利刃般刺进谷道。 “嗯……”寒雪略感不适的簇起眉头,寒战还是第一次这般急切,她只觉得体内又撑又涨,又烫又热,又酸又麻的,真是百般滋味在心头。 “呵……”寒战舒服的长舒了口气,附身亲了亲寒雪眉间的耸起。其实怨不得他这般急切,谁叫寒雪的身体得天独厚,他虽经过的女人不多,却也知道这般的肉穴世间少有。这般紧窒的肉穴,每次的插入都让他舒服的不可言语。经过这麽多次的交合,以两人欢爱的频率及他的尺寸,一般女子的肉穴多少会被撑松了,可雪儿的小肉洞却仍像是处子般紧窒,让他每次都体会著与处子交合的快感,那紧到像要炸出他所有汁液的感觉,美妙到让他想高呼狂吼,若不是怕会吓著身下的小小人儿──这让他爱到骨子里的人儿,他绝不会压抑自己此时的美妙感受。 寒雪红唇微张,尽量的深呼吸,以放松自己的身体包容下寒战的分身,一边不客气的揪住寒战的耳朵反手拽了拽,“做什麽这般著急,弄疼人家了啦。” 寒战眯了眯眼,顺著寒雪的拉扯侧了侧头,粗臂插到寒雪身下,搂著她翻坐了起来,“谁叫你这般甜美,让人百偿不厌,舔了一口便想整口吞下肚。” “呀……你别乱动呃……嗯哼……”随著寒战的动作,已深入谷道的铁棒略微的滑了出来,可他一翻身坐起来,两人的体位就由寒战压著她,变成她跨骑在寒战的腰身上,地心引力让她的身体自然回落,脆弱的幽谷再次被布满狰狞青筋的胞涨铁棒重重刺入,这回进的比上回更深,插得寒雪心都快跳出来了。 “小妖精,发出这般诱人的声音,存心想让我发狂麽?”寒战喘著粗气,低头吻上寒雪的胸口,胯间肉棒被紧紧的挤压包裹的滋味妙不可言,眼前晃晃幽幽的两团白肉更是让他口舌干渴不已。健臂一个收紧,寒雪的上身便不能自己贴上了他的脸,寒战一手罩住一团白肉搓搓捏捏揉揉,唇舌则攻向另一团雪肉上的乳头。先是吸到口中以舌头舔了舔,再以牙齿轻轻啃咬。 “唔……嗯……” 模防吃食的样子,轻轻的咀嚼乳肉及乳头。 “啊呀……别,别这样。” 再狠狠的吸上两口。 “哦……” 如此反复,直玩的原本雪白如玉般晶莹的乳房,染上豔豔的红痕,才换向另一边,而刚刚被唇齿疼爱过的乳头又立即被粗指擒住,轻轻的拉扯,又慢慢的捻动。 “嗯啊……别这样,啊……”胸前的酥麻快感迅速升级,想挣扎,可身体一动,身下肉穴便传来更让人难耐的酥麻酸涨,原就被撑到极致肉穴,每一个轻微的动作都能让它增加更多一层的感受。 “哼嗯……”由於肉穴被寒战的肉棒强力的撑开,阴蒂就紧贴在了肉棒上,即使再轻微的动作都能让敏感之极的阴蒂感觉到。就算只是身体轻轻的颤动,都能从阴蒂上传来阵阵舒服的快感。 马车内的喘息声越见响亮,寒战满头大汗的吞吐玩弄著寒雪的乳房,动作与力量因情欲的关系也越见粗鲁,在寒雪白嫩的雪丘上留下点点青紫痕迹,手中轻揉的动作变成挤捏,口中温柔的啃舔的也变成了啃咬。身下肉棒涨的快要爆炸,却被寒雪的肉穴绞咬挤压的异常舒服,这种痛并快乐著的感觉让他越来越难刻制想要狠狠抽插的欲望。全身肌肉紧绷的硬如钢铁,整个人甚至都不自禁的颤动起来。 “别……啊……要,到了……战啊……”乳房被玩弄的快感,肉穴被撑到极致,阴蒂磨蹭著肉棒的快感,在寒雪的身体上像小溪般汇聚成大海,随著两人身体颤动的频率加剧,阴蒂被磨蹭的更彻底,强烈的快感瞬间袭向寒雪,只见她迷蒙的大眼瞳孔猛的缩小,小穴绞紧其中的肉棒一阵阵的强力收缩吸吮起来。 “嗯啊……”高潮的娇啼婉转而惑人,魅人酥骨。 耳边传来寒雪诱人的娇吟,铁棒被小肉穴一阵阵的绞咬,寒战猛的抱紧寒雪的身子,随著小穴吸咬肉棒的频率,肉穴每收缩一下,寒战便发出一声吼叫,“啊……哦……爽……吼……啊……呃……哼嗯…… 他灼热而急促的呼吸一阵阵喷在寒雪的胸口, 让两颗已被啃成紫红色的乳头像狂风中的娇花般无助的抖动。 高潮後的寒雪将头枕靠在寒战的头上调整呼吸,喷在胸口的阵阵烫人的呼吸及穴中的撑涨感再再告诉她身下的男人正蓄满了力量,他只是将肉棒插在她身体里,只做了前期的爱抚,便让她高潮了,若当他勇猛的冲峰时,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承受住他的爱火而不被燃烧成灰。 一声近而嘹亮的狼号,惊醒了沈浸在情欲中的两人,寒战反手拉起一边的斗蓬盖在寒雪身上。大手一挥,马车的门无风自开,草原上的情景便清清楚楚的印入两人的眼底。 狼,密密麻麻的狼,视线所及之处都是灰色的野狼,足在成百上千。无数的灰狼在两人不知不觉间,已越过寒战所画的第二道防卫圈,正站在离第三道圈很近的地方,而一只体形明显比其它狼更巨大的灰狼,正在寒战所画的第二道圈上来回排徊,而後抬头发出一声声嘹亮的吼声。 寒雪有点害怕的搂紧寒战的脖子,贴进他怀中,小穴因她的动作敏感的夹紧了大肉棒,再轻轻的缩了缩。 “嗯哼……别动!”寒战有点忍无可忍的拍了寒雪臀部一记。 “那你出来嘛,”寒雪不服气的嘟起小嘴。 “没门儿,你舒服了,我还没舒服到呢。”说著便想转换姿式,好让自己方便使力抽插。 “别闹!”寒雪按住要抽离的两只铁臂,惩罚性的抬了抬臀。 “哦唔……你个小妖精,你在惹火!”寒战睁著充血的眼,面目狰狞的吼道。 “好啦,乖嘛,”寒雪随意的在寒战的脸颊上亲了亲,以示安慰,“你先看那边。”说著便将寒战的脸扳向车门外的狼群。“那只狼是狼王吧,它在唤回越过圆圈的狼?”此时,已越过第二道防卫圈的狼在狼王的号叫声中,迅速的退回到第二道圈外。 “这畜生倒是有点儿意思!”寒战眯眼看著那支灰狼满是杀气与血腥的往书车上看来,双手却在寒雪身上四处游移。 “它好像在瞪我们耶?”寒雪捂嘴惊叫,“这狼好聪明,它好像知道地上被下了药!” “知道也来不及了,最外围的一圈洒的都是烈性春药,後面两圈可都是毒药,那些越过圈的狼是活不了了。”寒战看了一眼便不想再看,回头蹭著寒雪的胸口,“雪儿,好雪儿,给我。” “唉──你羞不羞嘛,这麽大个人还撒娇。”寒雪将在胸口做乱的头捧起来,转向马车外,“咱们被狼群包围了,你怎麽一点儿也不担心啊,这些狼要是一直守在这儿不离开,咱们即使天亮了也没法离开啊。” 见寒雪著急,寒战无奈的强压著欲望解释道:“寒棋的春药,能挨到药性过去的,不死也脱力了,一群四脚发软的狼,就算再有野性,也追不上我们的马车。” 寒雪望著车外足有上千只的大灰狼,心中还是有些毛毛的,特别是随著夜色的降临,群狼的眼在黑夜中都变成了绿色的圆点,看起来特别的恐怖。她害怕的缩了缩身子,扭身扑进寒战怀里,只是她忘了两人的私处还紧紧的连在一起。这样的大动作,非常不幸的让寒战的肉棒在小小的穴道中来了一次小弧度的滑行。 “哦唔……”天,阴蒂被擦的好爽! “!……”寒战身子一僵,绷著身子咬牙道:“你丫头,真是想逼疯我不成?” 寒雪亦是僵著身子斜瞄了眼寒战:“人家不是故意的嘛,只是忘了你还插在里面,人家看到那麽多狼害怕。”春潮未退的脸上,带著一丝媚色的眼神飘来,顿时让寒战心如鼓擂。 寒战连连气喘连连,插在寒雪穴中的铁棒叫嚣著想要解放。“宝贝,我不行了,给我!”说著便抬起寒雪的两条玉腿,一推一拉间便让寒雪的身体来了个反转。 “啊……呀……”被突然转了个身,寒雪被吓的惊叫了声,只是惊吓的同时,身体里被插著根大肉棒来个360度大返转,阴蒂在那样的刺激下,差点又将她送上高潮。“你,你就不怕扭断掉?” “唔……别夹──”天,他要死了,这丫头快要夹死他了,忍不住了,好想疯狂的插干。 深吸了口气才缓过劲来,寒战呵呵一笑,邪恶的吻著寒雪脖子,一边低声笑道:“小雪儿变坏了,想让我的棒子一直插著,只用告诉哥哥我一声就行,我很乐意配合的,这般暗示,若是哥哥我太过愚钝,启不是辜负了小雪儿的一翻好意?” 拉起斗蓬在寒雪的後颈上系好,寒战一手揽住寒雪的细腰,单手一撑,转坐为跪。此时面朝马车门的寒雪,因为斗蓬反系的关系,自马车外往里看,她的身体被斗蓬遮的严严实实,即使外头没人只有上千只狼,寒战也不想寒雪的身子被这些畜生们看了去。 “你这东西若是断了,我便找根更粗更大的来。”寒雪俏脸含笑,反手缠上寒战的脖子,让自己双腿叉开半跪坐在他的腿上。 寒战闻言,眉头狠狠的皱在了一块儿,低头吻向那张可恶的小嘴,粗舌长驱直入,嚅沫交溶间,缠著丁香小舌狠狠的吸吮著。 “唔……”寒雪吃痛的微蹙起眉,心下明白他听不得那话,不由讨好的扭了扭臀。 “嗯哼……”寒战闷哼一声,微抬了抬眼,口中吸吮的力道顿时变的温柔似水。扶著寒雪的腰试探著慢慢的将肉棒抽出再顶入,穴道内由於寒雪先前高潮过,里面水液丰沛,抽插起来还算顺利。 “嗯……”寒雪自鼻中哼出舒服的呻吟,让寒战的胯下更加疼痛难当。 “这般抽著舒服吗?”寒战边说边慢慢移动腰臀,虽然很狂抽狠插上上百下,不过,看到寒雪如此陶醉的表情,他不由的想要让她舒服。 这般缓慢的将分身整个抽出,再慢慢推入,实是最让人难耐,寒战将全身绷的死紧,没几下便汗如雨下,气喘如牛。 “战──”心疼他的体贴与坚忍,寒雪拉起他紧贴在她腰上的大手,将之放在自己的双峰之上,压著他的手挤压自己的胸房,只见她大眼波光潋滟,微嘟起嘴,撒娇般软腻腻的轻嚷著“你好慢!人家想要你用力的爱我。”那眉角唇边都带著浓浓的魅色,看的寒战差点带呼吸都忘了。 此时狼号声不断,寒战侧头瞄了眼马车外,眼中瞳色深沈如墨,突然,他邪邪的挑起嘴角,贴著寒雪的耳後哑声道:“雪儿,你见过动物交配没?” 她在诱惑他耶,怎麽转到这上面来了?寒雪不解的眨了眨眼,“什麽?” “看外面,”寒战抬了抬上巴,示意寒雪往车门外看。 寒雪迷蒙的眼在触及马车外的情景时,突的瞪到最大,小嘴吃惊的半张开来。 宽广的草原上,此时群狼混杂,借著洁白的月光,可清楚的看到无数的公狼骑在母狼背上,後腰快速耸动,她一目所及没有抢到母狼的公狼,正在焦躁跑来跑去,鲜红色的性器自下腹露出,有些还在滴著水液。显然这草原上的公狼要比母狼多,发了情的公狼跑动的同时,时不时还冲天来一声狼吼。 最显眼的是那匹狼王,它嘴里咬著母狼的後颈,後腰疯狂耸动。那母狼似是不能承受,哀哀叫著前肢半跪在了地上,反腿却是强撑著承受狼王的攻击。 突然,从寒雪的眼角滑过一束亮光,“你把夜明珠扔了!”寒雪几乎是抖著声音说出这个事实。只因夜明珠准确的落在狼王身边,将它与周围的狼群照了个一清二楚。 这是怎样一副淫靡的景象?狼王那泛著红光的巨大性器在母狼的肉洞里疯狂进出,那条巨大的肉棒子只前面小半部分插进了母狼的身体,大部分露在外面,但就算如此,母狼的肉洞也已难以承受,只见红色的血珠随著狼王的每一次插入飞溅出来,滴落在草地上。 “好大!”寒雪无意识的感叹,只是话音未落,身後人猛的一个前顶,寒雪的身体差点被那重重的撞击力,撞飞出去。“啊……”所幸她反应快,及时握住了两扇车门稳住了自己,只是身体内重重插到深处的巨肉,还是让她尖叫出声。 “有我的大麽?”寒战语气不善的沈声问,手下动作却是不停,一只手臂揽紧寒雪的腰,以防她被自己顶撞的力道撞飞出去,一手紧捏著寒雪的一侧乳房,腰下却是一点也没有留力的顶撞起来。他在满足自己的同时,也想惩罚她:这丫头竟敢目不转睛的顶著那畜生的肉棒看!还赞它大?难道他的尺寸还不能让她满意麽,明明每次都嚷嚷著被他撑坏了,寒战心里满不是滋味,暗暗的运上了内力。 “啊……呀……别……啊……战……啊……”虽说刚诱惑寒战用力爱她,可也不是这般凶猛的撞法啊!这般猛烈的顶撞让寒雪只能发出一声声尖叫,连话都说不全。寒战的凶肉次次的整根抽出又极快,极重的插入,撞的寒雪的身子如暴风雨中的小船般,颠的她却差点握不住门框。 这男人真的生气了!而且在跟一匹狼吃醋!寒雪心中甜密又无奈,这是寒战第一次这般不留余力的对她,这般凶猛强硬,这样的巨大灼烫,肉棒每次都入的极深,极快速的退出,再重重的插入。这样强力而快速的磨擦,只抽送了十来下,便让寒雪头脑一片空白。强烈的快感让她整个人都颤抖起来,肉穴猛的一缩,紧紧的夹住冲进深入的肉棒,绞著便挤压收缩起来。 “哦,该死的!”寒雪小穴内的肉肉紧紧的夹咬住了他的巨肉,磨菇头更被她深处的那张小嘴吸住了,随著寒雪高潮时穴道的夹紧,一下下的,像是要挤干他的汁液似的,更过分的是,那深处涌出的热液,冲著磨菇头上的小孔兜头淋下,烫的他差点就把持不住喷出来。 顶著这般极致的享受,寒战大吼一声,大力的摆动腰部,双手也配合著将寒雪提起,将肉棒困难的抽出再猛力的挤进去。虽然速度慢了许多,穴道紧的让抽插变的困难,但那极致的感观冲击却让寒战咬紧了牙根,守住铃口,气沈丹田,运上了内劲狠命的摆腰抽插起来。 “啊……别……不……要……啊……哼嗯……唔……”寒雪的手再也撑不住车门,上半身无力的随著撞击左摇又晃,而身下的肉穴却仍承受著寒战一次又一次的深深刺入。 寒战一边不停的重重在寒雪的小洞内抽插,一边粗重而急促的喘息著,双眼紧紧的盯著寒雪的每一分变化,眼中的神色诡异而深沈,嘴角却一直邪邪的挑著。 若寒雪此时能回头看上一眼,只怕会被吓一跳,会以为寒战被人掉了包。任她如何也想不到,一向冷性冷情的寒战,在对她的情事上会表现出这般邪恶而深沈的欲望。 人都是会变的,想之不得时,只想著若有一天能得到,便是满足了。可当真的得到时,就希望得到更多。欲望一再的膨胀,让寒战越来越想任意而为。他想放开一切的束缚,疯狂爱她的欲望是这般强烈,明知他的尺寸会让她承受不住,他便一次次让自己停留在她娇嫩的体内,享受她身体内的湿润温暖的同时,也让她适应自己的尺寸,此时,他的目的达到了。看,他这般用力的抽干,她都已经不会痛了,她很快乐,也很享受他给她的爱,而他想让她更快乐,他想更加放肆的爱她。 寒战眯了眯眼,手臂一个收紧,寒雪的身体便被被压靠在了他身上。 一手掐下的后果 “啊……战……不……啊……要……唔啊……”寒雪此时只能无力呻吟著,左右摇摆著头,身体因过多的快感而颤抖著,小穴一直处在极致的快感中不断的收缩著,她的身体绷的紧紧的,连精神都恍惚起来。肉穴内的媚肉缩的紧紧的,绞咬著,挤压著肉棒的同时,也在阻止肉棒的抽离,透明的水液似溪水般蜿蜒而下,浸湿了两人的大腿,在车板上汇成一小摊水渍。 过多的水液,让寒战的抽插容易了一些,他猛力的往上挺腰,用灼烫的铁棒肆虐寒雪夹的紧紧的小肉洞。他低头贴著寒雪洁白的脖子一边啃吮,边粗喘著哑声道:“看那匹狼王和那母狼,我们刚刚的姿式跟它们像不像?” 寒雪闻言睁眼看去,那两匹狼不知何时换了位置,此时正侧对著他们,母狼的前半个身体已完全贴在了地上,後肢大开著承受著狼王的抽插。此时看来才知那狼王的性器有多麽粗大,足有男子手腕粗的鲜红色性器在母狼的肉穴里快速的抽插著,每一次插入都能飞溅出很多鲜红的血液,母狼的身体被撞向前耸动一下,那母狼便哀鸣一声,可以想见,不等狼王的春药消退,这母狼便会被狼王插死了。 “看到那狼的东西了麽?狼跟人不一样,肉棒子上有块突起,公狼插到兴起时,肉棒子上便会突出一圈,插到母狼肉穴内後,便会卡死在里面,公狼没到满足以前,母狼便是被快操死了,也没法逃。”寒战贴著寒雪的耳朵,火热的说著淫语,一手用手指夹著寒雪的乳头大力挤捏著雪丘,一边压紧寒雪的小腹,健腰猛挺。如电流般的快感自分身传致大脑,让他欲罢不能。 他亦看著草原上的景象,调整著将抽插的频率维持在与那公狼同步,这让寒雪感觉到更强的视觉与感观冲击。 寒雪似受到蛊惑般,视线紧缠在那两匹狼交合的下身上,原就鲜红的巨大性器,被母狼肉洞中流出的血液染的更是红豔,此时那性器已有大半根插入了母狼的体内,寒战所说的那块突起,此时大约已进入到母狼身体里了,公狼抽插的速度很快,也很重,就如她身後的男人一般。寒雪一阵恍惚,竟产生被那巨大肉棒插干的不是那母狼,而是她的错觉。可胸前揉捏的快感又在提醒她,这般对她的人是寒战。 这般淫靡的情景,内穴被一次次撑开而累积的快感,让寒雪大脑慢慢空白,呼吸已似缺氧般尖锐,呻吟已不足已表达她此时的感觉。到底是人交还是兽交?承受著极致快感中的她竟一时也有些分不清了。一直在强烈的快感沈浮,让她连呻吟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如布娃娃般无力的承受寒战的凶猛戳刺。 “哦……嗯唔……该死的。”雪儿的小穴越吸越紧,挤压的他快受不住了。寒战拔出肉棒,猛的将寒雪的身子翻转过来压在身下,一手端著已涨成青紫色,青筋狰狞盘节的巨肉顶的整根顶入那小小的洞穴。 “啊……”寒雪受不住的再次被送上高潮,不但那小小肉洞缩的死紧,连整个人都抽搐起来。 “吼──”寒战低吼一声,狠插猛干了数十下,直插的寒雪尖叫一声猛的抱住他,咬上他的肩头,才猛的一下顶住洞穴中的那张小嘴里,後臀一阵颤抖,运了内力的精液便如利箭般有力的狂喷而出,过多的快感,直逼的寒雪双眼含雾,口中直呜呜的哼鸣。 精液一尽,寒战立即拥著寒雪翻身,将她置於身上,这才舒出一口长气。心中暗想著,寒棋的药确实利害,两人性事以来,为怕寒雪抵不住他旺盛的精力,寒棋一直以无色无味的大补之药混在寒雪的饮食之中,调养她的身体,到今天,不但她的肉穴完全适应了他的分身,连体力跟上了,第一次做的这般甘畅伶俐,让人回味无穷。 抚著寒雪汗湿的发,寒战低头温柔的亲吻著那红豔豔的小脸,“雪儿,谢谢你。”尚带情欲的嗓音暗哑而磁性,端的是性感无比。 寒雪微带些不解的侧头看他,小嘴拼命喘气,这场性爱做下来比跑了二十里地都喘。 春色晕染的豔红小脸,汗湿的鬓发,尤带著水光的双瞳,这般纯美诱惑,看得寒战胯下又是一紧。寒战瞳里火光闪烁,尚未归於平稳的呼吸又粗了起来。一手抚上那诱惑著他的丽颜,寒战哑声呢喃:“小妖精,你真想炸干我不成?”灼热的薄唇贴上那双似会说话的美瞳,印下无数细碎的吻。 她干什麽啦?寒雪满脸的莫名其妙。 寒战性感的弯起嘴角,拉著寒雪的小手覆上那方才释放,此时又已肿胀不堪的巨物。“你诱惑到我了。” 寒雪呆了呆,小手无意识的握著越来越硬的巨棒捏了捏,惹来寒战一声闷哼,“我不是故意的!”她欲哭无泪,她只问了寒战两个字,哪里知道他这麽经不起诱惑,早知道她就不问了。“我什麽都没干!”寒雪几乎是愤恨的嚷著。 “唔……我知道,!……手,雪儿,放手嗯……”寒战紧握著拳头,抑著头拼命吸气。这丫头是想掐断他吗?这般用力! 寒雪一惊,忙放开气愤时无意识掐紧的手,看那可怜的粗肉棒棒摇摇晃晃著狰狞的身体,最後无力的靠在寒战的大腿上,像在无声的控诉她刚才的暴行。 “我不是故意的!”她弱弱的解释著,抬手轻揉著寒战夹紧的眉头,心下揣揣,寒战看起来很难受,自己无意识下的力道也不知道有多重,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弄伤了他。 缓过劲来的寒战看到了就是这般楚楚可怜的寒雪,清澈的大眼略含光水光,心痛又内疚的看著他,若他再痛哼一声,只怕她眼中的水光便会化为让他心疼的珠泪,滑落眼角了。 心疼的贴著寒雪的脸轻声安慰,寒战牵起她的手,再次抚上腿间的巨物,轻轻抚慰自己的肉棒,一边低哑的说道:“其实没那麽疼,只是你这麽一掐,让我又想你了。” 马背上的H “我,我没力气了。”寒雪缩著身子,不著痕迹的往後缩。才经过刚才那般激烈的欢爱,她的小穴还尚淌著白液呢,肉洞甚至被插的到现在都还张著口,哪里还能承受寒战再一次的雨露?虽是她错手导致的直接後果,可要真再用自己小肉穴来安慰它,她还是没那个勇气。 “我也有些累了,只是这里胀的难受。”寒战温柔的说著,将阳具往寒雪的手中挺了挺,接受她让人浑身酥麻的抚摸。这丫头吃软不吃硬,让她内疚才能让自己性福。 “那,那──”寒雪心虚又内疚的眼神乱瞄,就是不敢看寒战,眼角瞄到马车外在自由吃草的大黑马,寒雪脑中灵机一闪,忙叫道:“要不,我们到小黑背上去?” 寒战闻言,瞳色一沈,脸色顿时变的诡异,喃喃的复述著:“到马背上……。” “对啊,咱们都没力气了嘛,而你现在又那样了,咱们到小黑背上去,让他带著我们动就不用我们自己花力气啊。”寒雪兴冲冲的解释道,很高兴自己想到这个以逸待劳的好办法。 寒战眼中火光顿起,胯下更是胀痛难当,“你确定要……” “确定,确定,唉呀,怎麽还这般婆妈。”忙著补救自己误手之错的寒雪,边催促著寒战起身,边背身找遮身的衣物,压根儿没看到寒战似要噬人似的眼神,否则她就不会这般兴匆匆催促寒战,而导致了一场让自己永远难忘的欢爱过程了。 “唉呀,怎麽没有我的衣服嘛。”寒雪光裸著身子,背对著寒战跪趴马车上四处翻找著衣物。寒战几乎有点咬牙切齿的看著那个四处乱爬的小丫头,那光洁无瑕的背,丰满挺俏的美臀,以及美臀中间那处方才经过他滋润,穴口还未完全闭合花谷,都完全的展露在他眼前。才经过他姿意的疼爱,花瓣似的嫩肉还显的有此红紫,尚未能闭合的小洞,似一张小嘴般还在往外吐著两人的精液。 混合著透明水液的白色的精液延著她纤细光洁的大腿缓缓的滑下,偏那丫头还嫌这般的淫靡靡画面不够诱惑他似的,还在那儿左右摆晃著那足以让他疯狂的美臀。他大手轻轻的抚慰著自己兴奋叫嚣著的分身,一手在膝上紧握成拳,眯著眼看著那浑然不知仍像无头苍蝇似的乱翻乱找的丫头。 遍寻不著自己的衣物,寒雪只能将那张大斗蓬披上身。才转过身,便被扑到眼前的寒战吓了一大跳,“呀……” “你这丫头,真是天生生来克我的。”激情难耐的封住那张甜美的小嘴,寒战有些狂乱在寒雪的身上四处抚摸揉捏,肿胀的巨肉更是贴著寒雪的大腿根部糊乱的蹭著。 “别,嗯……急……马……唔……”寒雪被吻的喘上不气,断断续续的从两人的嘴缝中勉强挤出几个字。 她不说还好,单这个“马”字就足以让寒战颠狂。拉起寒雪的两条美腿围在自己腰上,寒战揽紧她便向外闪去,完全不在乎自己的赤裸。 寒雪只觉背上被大掌一压,身体不由自主的紧贴在寒战身上,耳边一阵风响,便被寒战带上了马背。大腿架坐在寒战的大腿上,小腹上紧抵著寒战的粗大肉棒,她甚至能感觉到那蘑菇头顶上正在吐出丝丝水液。 寒雪抬起耦臂缠上寒战的脖颈,以稳住自己的身子,眼中所触之景,让她不由有些张目结舌。群狼在春药的药性作用下,仍在拼命的交合著,只是多数的母狼都已前肢跪地,後肢颤抖。公狼们或压著母狼拼命抽插,或是露著血红的性器围著母狼焦躁的走动。原本碧绿的草地上,到处白液点点,间或沾著鲜豔的红,血腥气与交媾时特有的精液腥气在空气中弥漫。 这般淫靡的兽交场面让寒雪不由地小腹一紧,穴中似有热流涌出,她不安的扭了扭臀,转头望向寒战,却不知道寒战一直用著要将她拆吃入腹的眼神盯著她。 低头再次封住寒雪甜美的红唇,粗舌舔过贝齿便追逐著寒雪的丁香小舌缠绕吸吮。身下一手棒起寒雪的丰臀,一手扶著肿胀的狰狞,吐著口水的粗大肉棒顶上湿润润的谷缝。找准位置後,寒战棒著寒雪的臀往下一压,自己则踩著脚蹬往上一立,“!吱”肉棒整根插入,龟头紧紧的抵上寒雪的子宫口。 “嗯哼……”寒雪被顶的闷哼一声,挤开穴道的巨肉太过深入,让她猛的打了个冷颤。 “唔……”寒战同时舒服的哼了一声,口中更是热烈的纠缠著寒雪的小舌互相嬉戏。捧著丰臀的大手,一只延大腿在臀上来回抚摸,揉捏起丰满的臀肉,一只盖上寒雪的椒乳,夹弄著乳尖揉捏挤压起来。 手中缰绳一牵,爱驹便慢慢悠悠的迈开步子缓缓行走起来。 “嗯……唔……哼嗯……”从不知道在马背上会是这样的感觉,寒雪些时万分後悔自己提得这个烂主意,以以往的经验,寒战现在必会非常持久,若都是这样的感觉中被插干,她最後的下场怕是连低下的这些母狼还不如了。 马儿走动时,先是前肢的两个肩夹骨左右一下一下的耸动著,接著是马臀上的後肢传来一左一右的耸动,这般前左右,後左右的摆动带著两人的身体也是一摇一摆的动著,寒战粗大的肉棒此时灼烫非常,随著马儿的走动被略略抽出半根後,又被带动著挤塞进去,缓慢而又有著固定的频率,酸酸麻麻的快感迅速自小穴传致大脑,寒雪不自觉的绷紧臀内。 “唔……哼嗯……妖精……唔……”寒战大手压紧寒雪的後腰让两人小腹紧贴,以防在马儿奔跑过程中,肉棒滑出穴道,一手牵著缰绳操控马儿。肉棒塞的肉穴满满的,随著爱驹的走动,肉棒在洞中左抽右插,那穴中媚肉紧紧包裹步步挽留,消魂噬骨的让人如遇电击,浑身震颤。 脚尖一个轻踢,爱驹马上灵性的迈步慢跑起来。马儿慢跑的震动,让寒战不得不放开寒雪的唇,而改向她细白的脖子攻去。这般大动作的摆动,正好让他的大肉棒抽出只剩个头部,再又随著马儿臀部腾空的力道重重插回穴中,赤热的巨大肉棒大力的挤开肉壁,并在小穴内壁上左右蹭动,强烈的快感让寒雪尖叫出声。 “啊……啊……不要……啊……停……下来……啊……受不了……啊……”寒雪糊乱的摇著头,小嘴不停出发一声声尖叫。寒战粗大又热的烫人的肉棒次次整根拔出,又尽根插入,还随著马儿跑动的频率,左插右顶,直插的她小穴阵阵紧缩,身体颤抖不止。强烈的快感似狂风暴雨般从小腹下的肉穴中传来,迅速袭上大脑,那又热,又麻,又酸,又酥的感觉让寒雪的尾椎都要软了。 “哦……!……爽唔……”寒战边享受著胯下消魂的快感,边粗喘著延著寒雪的脖子一路啃吮,唇齿所过之处,朵朵红梅便会盛开在寒雪的冰肌玉肤之上。湿滑的舌划过寒雪的玉峰,迎风挺立的朱果正随著马儿的跑动而在雪丘上一蹦一跳的。寒战猛咽了口口水,粗舌一卷,那枚小小的红果便被他吸到了嘴里,他用牙齿轻咬著,大力吸吮著,吃的“啧啧”有声。 胸部被大力吸吮的酸麻快感,及肉穴被大幅度抽插的快感让寒雪只觉得自己快要被肉体的快感淹没而窒息了。因两人阴部每次重重的撞击,整个阴阜都热烫热烫的,阴道中被寒战抽插的又热又麻,快感急速聚集,没等马儿跑出五十步,寒雪柳腰一僵,整个人似无骨般弯腰後抑,小穴紧抵著寒战巨大的肉柱紧紧绞缠,肉穴内壁狠狠的收紧著夹的寒战差点受不住载下马来。 “嗷唔……别夹……哦……太紧了……可恶唔……插不进了,哦……”寒战被欲火烧的通红的眼,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巨大的肉柱被寒雪的肉洞挤了出来,龟头铃口阵阵电击般快感,若不是刚才才释放过,便要被寒雪高潮中涌出的蜜液直烫得他狂射而出了。 寒雪尖锐的喘息著,胸部剧烈起伏,双乳在马儿的奔跑中慢悠悠的荡动著,离了寒战的唇舌,两颗红梅颤颤危危的在风中跳跃,让寒战的欲火烧的几欲燎原。 钢健的双腿猛然一夹,通体黝黑的通灵神驹如离弦的箭般急射而出。 “啊……” “吼……” 女子高亢的尖叫声衬著男子狼般的吼叫响彻草原,周围正在拼命抽插冲刺的几匹公狼,被这两声吼叫吓的一泻涂地,连沉浸在情欲中的狼王都停下抽插看向两人。 黑马闪电般绕著马车奔跑著,每一次的四蹄腾挪都能让寒雪尖声大叫,让寒战发出激情的狼吼。青筋盘绕的肿胀巨肉,随著黑马每一次四蹄交替间的奔跑,被抽离紧窒的肉洞後,复又闪电般重重插回到肉穴深处。坚硬灼烫的肉棒因马背上的颠波,次次深入到孕育生命之地。 高潮之中仍被这般急速又猛烈的抽插,寒雪娇嫩的小穴发疯般抽搐的收缩著,肉棒每次快速抽出,都会从小穴中喷涌出一股淫汁蜜雨,肉棒冒著丰沛的水液顶入时,皆能“噗吱”一声整根顶入,只剩两颗硕大的卵蛋随著摆动重重撞上寒雪娇嫩的阴阜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寒雪尖锐的呼吸著,只觉空气越来越稀薄,一对形状美好的玉乳随著马儿的急速奔跑而沈甸甸的落下後又被迅速掀抛而起,这般快速的上下甩动似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拉扯捏挤著乳房,让她的快感更是剧烈。而腿心的阴阜被寒战顶撞的如火一般的烧灼著,整个阴道便如有股火在烧般,直烫到她心都颤抖起来。 急促的马蹄声伴著大肉棒抽插而发出的规律的“噗吱──啪啪──啵,噗吱──啪啪──啵……”的声音,让马背上的一对男女沈浸在极乐的快感中,几欲神魂离体而去。两人交合之地早已水液泛滥,连身下黑马的背上都可见一片水光。透明的水液也因急速的抽插被打成了白沫,黏腻的粘在两人的双腿间,随著寒战巨大阳具的抽离,甚至有数条银丝垂挂而下,落在马背上。 “不……要了……不行……了……呀……要插唔……坏了……”寒雪眼中水光迷离,脸上似喜似痛,口中无力的娇嚷著求饶,却得不到寒战的回应。 “哦……还不够……唔……吸的真紧……舒服……”寒战一手紧压著寒雪的後腰,让她的下体即使在急驰的马背上也能紧贴著他的身体,让巨硕的大肉棒能顺利的快速在肉洞中抽插。寒雪翻飞抛甩的双乳让他欲火喷涌,操持缰绳的手臂压向她的背心,让两人身体完全相贴。 随著马儿的奔跑,寒雪的双乳不断的磨蹭著寒战坚实雄状的胸脯,身下的肉洞又承受著寒战一次次重重的撞击与卵蛋的击打,持继的高潮让她再难承受,阴阜一阵尖锐的快感冲上大脑。“啊……”她脑中一空,只觉肉穴中有什麽喷涌而出,连大腿都湿了。 好多水!尿了?随即一股混合著得意,自毫和狂喜的复杂心情涌上寒战的心头,他竟将雪儿操到失禁了?明白到这个事实,让他的心更加疯狂的想插她。想更加凶猛的操干,更想将她插的更深,最好将他的巨肉整个塞进她的小肚子,从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永不分开。 “吼……”寒战狂吼一声,缰绳一抖,双腿一夹,黑马更似疯了般狂奔起来,而两人的连接处,只见寒战粗大的肉棒以一个不可思议的速度抽插著寒雪已异常红肿的阴阜,寒雪喷出的汁液溅湿了两人的大腿也弄了黑马半个身子。 寒雪被插的声音都哽在了喉咙里,瞳孔猛然收缩,眼中泪珠随风飞落,身体抽搐著,揽在寒战肩上的玉手,十指狠狠的在他结实的背上划出血痕。 “雪儿……雪儿……雪儿……啊……”随著寒战狂乱一声大吼,他猛然拉住马缰,黑马狂嘶一声人立而已,而寒战的大肉棒也随著这一下,大半个头部深深的插入到子宫里头。寒战紧拉著缰绳任黑驹人立著跳跃著,卵蛋缩了缩,臀部抖了数抖,浓浓的精液激射而出,一滴不剩的全数灌入寒雪体内。 出使庆国 庆宫淫乱,败坏伦常,父子妻女同室而居,庆皇室之女早夭者众,疑为庆君所弑。 寒雪眉头紧皱的看著手中探子送回的秘报,庆王华乾军今年56岁,膝下五子具已成年,宫中唯有三名待嫁的公主,最小的一位还未成年。皇宫之中,皇子,皇女早死并不是什麽新鲜事,後宫争宠哪个女人不是蛇蝎心肠,你死我亡?但结合败坏伦常,父子妻女同室而居这几个字,就不得不让人想到另一个层面,难道这庆王淫幼女而至其死? 寒雪心中一惊,忙将纸条塞入熏香炉,任火光窜起将纸条化为灰烬。 自与寒战马背上狂野野合之後,她堵气的不与寒战说话,进入边城後,汇合了大队人马便朝著庆国继续进发。这几日两人见面,她亦当未见,队伍中近几日的气压越见低迷她也全当不知。此时气过了,看到那张密报,她竟产生苛待寒战的错觉,不由为之失笑。 掀起窗帘远望,可见远处稀稀落落的几个毛毡帐篷。庆国是一个牧耕相结合的国家,与碧落接壤的边境地带是一望无际的草原,深入内陆後便是连绵千里的田野。渐入内陆,草原上的毛毡帐篷便密集了起来,随处可见成群的牛,羊,俊马,庆国民生昌盛由此可见。 眼角瞄到那高大挺拔的身影,心跳不由一急,手一抖,帘子自手中滑落,遮住那人痴痴望来的视线。 对寒战的讨饶求好,她不是不见,心中虽已不再怨怪他了,可一见到寒战便会让她想起那一夜交欢时的惊心动魄,她还是会觉得心惊肉跳,羞於面对他。 那一夜,仿佛连月亮都染上了暧昧的红,在满地淫靡的精液与交合著的狼群包围中,寒战抱著她策马狂奔,两人的下体紧紧的贴合著。寒战粗壮的肉棒不知疲惫的一次次攻占她的嫩穴,在马儿飞速的奔跑中,又重又深的高速抽插著她的肉穴。 那一夜她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好几次高潮中都失禁了,甚至在登上极致时失了知觉,可每次都会被寒战有力的抽插而弄醒,继续让人欲死欲仙的插捣,任她怎样的哭喊、求饶他都不理。那一夜的寒战魔魅而狂野,让她感到陌生和害怕,那不是她所熟悉的爱人,而是沈浸在淫欲中的魔君。 次日清醒时,寒战正在往她的小穴中上药,被寒战在马背上抽插了数个时辰,她的下体酸痛异常,整个阴阜都红肿充血了,嫩嫩的小穴被大肉棒插的大开,还细细的往外溢著血丝,她连襦裤都不得穿,只能光著下体躺著不得动弹。 寒战满脸心疼与内疚的抱著她,那时,她只觉心头烈火熊熊,却一点都不想跟他说话,所以自那夜之後,细数下来,他们已有近十日不曾说话了。 由远而近的马蹄声将寒雪自回忆中惊醒,马蹄声混乱,显然来者人数不少。马车边上马蹄急响,便听张少良冲著来人喊话道:“来者何人?” “庆国礼部侍郎何白屿,奉我王之命,前来迎接护国公主与驸马大驾。”何白屿高抬著头,一脸傲慢的回道。 张少良眼中寒光一闪,也不说话,而是脸色诡异的向後看了看自家的众位兄弟,然後非常默契的齐齐打马向两边散开。找倒霉的人来了!这几日里公主与战大人闹脾气,他们被战大人的冷气冻的差点变冰棍儿,现在有人送上门来,他们乐得闪边上看戏兼纳凉。 寒战见状冷冷瞥了那十二人一眼,这才阴沈著脸策马上前。见这何白屿年约三十有余,面容清俊,体格魁梧,这个年纪能做到礼部侍郎,也算出色,确实有自傲的条件。只不过这男子高抬著头,只看天不看地,而他讨厌看人鼻孔说话,所以…… “何大人辛苦了,请!”寒战马鞭慢幽幽的朝前一指, “啊……”一只断头的飞鹰喷著血迎头向何白屿砸来,让他惊吓的放声尖叫,马而受惊高嘶一声将他华丽丽的扔下马背。 寒战故作惊讶的转头朝十二卫喝道:“哪里来的死鹰,你们还不快去将何大人扶起来。”自己身体却是未动一分,连身下黑驹也是纹死未动。 高啊,战大人真是腹黑中之高手高手高高手啊,演起戏来一点也不含糊,让人佩服的五体投地啊。 何白屿顶著一头的鹰血、草屑从地上蹦了起来,脸红脖子粗的指著寒战吼道:“你,是你射落的飞鹰,你欺人太甚!” “何大人何出此言?”寒战连眼也懒得抬,低著头慢慢的折拢马鞭,吐出的话却是冷意十足。 “你故意击落飞鹰羞辱於我,你碧落国欺人太甚!”何白屿面目狰狞的指著寒战大吼,满是鲜血的脸看起来异常可怕。 “何大人这话是抬举寒某,还是意欲寒掺寒某?飞鹰!翔於九天之上,要射杀也要有弓箭,寒某两手只有一支马鞭在手,何大人不会以为一支马鞭能射下高空之上的飞鹰吧?”寒战满脸无辜的摊了摊手。 边上的十二卫听的齐齐点头,能啊!怎麽不能?!战大人武功早已出神入化,用马鞭甩出的剑气射杀飞鹰,那还不就跟玩儿似的。 只是庆国人皆把他们的动作认为是赞同寒战的说词,一时间,连何白屿也被噎得无话可说了,寒战出手太快,别说他一个不会武功的书生查觉不到了,就是他周围的侍卫们也没有一人发觉。 见何白屿还是一副不肯善罢甘休的样子,寒战冷下脸道:“还是何大人故意借题发挥,想引起两国战乱呢?” 寒雪在马车中掩嘴闷笑,这男人,自己心中不郁,却拿这小侍郎玩儿,好在他身手好没人发现 ,若是被抓个正著,那该如何是好? 寒雪掀帘而出,站在马车上慢幽幽的说道:“驸马不得无礼,本宫以为想是哪里的猎户在远处射杀飞鹰,累得何大人也受惊了,这只是场误会,何大人以为然否?” 何白屿正愁没台阶下,此时寒雪一开腔,他乐得顺著杆子往下爬,连声应著:“公主所言及是,所言及是,此时天色已不早了,前方二十里便是我庆国的皇城,请公主随臣入城吧。”据他所知,眼前这两人是及得碧落皇上宠幸的公主与驸马,他何白屿有幸得到大公主与二公主的宠幸才有了今日的成就,若贸然为庆国惹来战事,将是何等的大罪?想到此处他那腰就弯的更低了。 几十天的跋涉总算是到地方了,寒雪欣喜的一笑,“有劳何大人前方引路了。”说完便回身进了马车。 寒战幽幽的收回期盼的目光,转眼瞪向何白屿时已是满含杀气,小雪儿不肯原谅他,他没话说,可他的雪儿竟然对这个小白脸儿笑,这小白脸真真是可恨之及。 何白屿只觉背上一凉,举目四望却没发现有何不妥,一时摸著脑袋觉得莫名其妙,却不知自己已被一个吃醋的男人盯上了。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进了城,寒雪暗地里给了王正义指示,让城中的探子夜里来见後,便若无其事的被何白屿引进驿馆梳洗,稍事休息之後便携同寒战带著十二卫与一众官员进宫面圣。 庆国的皇宫相较於碧落的,显得更加高大粗犷,不同於建在平原上的碧落皇宫,庆的皇宫是依著山体建的,各座宫殿错落在群山之中,远远望去让人心生敬畏。 庆王要在朝议殿会见她,而这朝议殿正是庆王用来早朝议政的宫殿,却也是全庆国皇宫中海拔早高的宫殿。寒雪站在山脚手搭凉蓬,那一阶阶的白玉石台阶看的她头晕目眩,心里只暗咒庆王不得好死,还没见面就想给她来个下马威。这种场合又不能让寒战抱他上去,只能认命的一步一个脚印的慢慢爬。 只不过,自出生起她就不是个肯吃亏的主儿,庆王想给他下马威,那也得看她乐不乐意! 轻移莲步,寒雪慢幽幽的一级一级登高,因著寒雪的身份,前头引路的礼宫也不敢催促,只能认命的跟著她慢慢走。 “侍仪大人,贵国的皇宫真是状观,这般大手笔,怕是建时花了不少银子吧。”寒雪闲停信步边走边与引路的礼官搭话,身後一步,一身紫色官服的寒战沈默的亦步亦趋,金线暗绣的四爪金龙,威武的腾飞在衣摆之上,衬的他更加的气器宇轩昂,贵气逼人。 身後两侧,寒雪的十二卫皆一身银亮的盔甲,紧紧跟随在两人之後那轻松的样子,跟身後一群边往上爬,边擦汗猛喘气的一众碧落官员形成鲜明的对比。 “那可不,我国各座主要宫殿都建在高山之上,单这白玉石阶,便造价不菲,每年各宫单就修缮的银子,那就是流水一样的花出去呢。”老太监话中不无炫耀之意,却因语气平缓让人几难查觉。 “侍仪大人在宫中当差的时日不短了吧?”寒雪笑咪咪的问道,能练就这般高深的说话功夫,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啊。 “下官打小进的宫,到如今也有五十一个年头了。”老太监低眉敛目的回著话,心中虽是急切,脸上却不表分毫,暗道这碧落的公主也不是个善茬,几位小主儿打著给这位下马威的主意,这会子,怕是整到自己了,看这位走走停停的自在劲头,几位主子怕是要枯等上个把时辰了。 “也是宫中老人了呢,算算时间,侍仪大人可算是两朝元老了。”寒雪微笑著停步歇脚,让身後走得喘了的几个老大人歇口气儿。他们也不容易,平日里在朝中养尊处优的,最多也就动动嘴皮子,斗斗心眼儿,现在皇帝哥哥一句话,他们便得随著她千里跋涉来到庆国。七老八十了还得随著她东奔西跑不说,偏遇上庆国什麽没有,就是台阶多,这麽老的人了,还得糟这种罪,真是罪过。 为了不让他们太过狼狈,她只能时不时的停下来看看风景,让他们得以喘息休息,这般慢慢走才不至於让他们到山顶时累得过於狼狈,失了碧落的礼数与脸面。 寒雪完全无视身边脸色越来越铁青的侍者们,就这麽著走走停停,磨磨蹭蹭,待到得山顶,已是两个时辰之後了。 宫门口的传令官与几位侍从一见到寒雪等人的身影,马上像狗见了肉骨头似的冲了上来,“公主殿下,您可到了,陛下与众位皇子等您有一会儿子了。” 寒雪抬头瞄了眼冲到跟前的众人一眼,然後淡淡的笑道:“几位有话慢慢说吧,先擦擦汗。”心中不由冷笑,看这些侍从一脸火烧屁股的样儿,想必庆王是等急了?!。活该,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想给她来下马威,她也不是泥塑的。 “公主与众位大人先随下官来吧,陛下已等候多时了。”传令官边擦著满头的汗,边小心的陪笑哈腰道。 寒雪淡笑不语,回身看著身後陆续登顶的大臣们,柔声道:“众位大人先整理一下仪容,稍事休息一下吧,匆忙而来,可别失了咱们碧落的礼数。” 庆国的侍仪及一众侍从一听,脸都绿了,他们的陛下已经在殿上枯坐了近两个时辰了,这位主儿还想磨蹭到什麽时候? 寒雪无视宫门传令官与侍仪之间的眉来眼去,欲言又止,莲步轻移到寒战面前,装模做样的理著寒战的衣襟,拉平他无一丝折皱的衣袖,“一会儿就要面见庆国陛下了,这衣服可不能乱。”一众碧落官员一听,亦觉非常有理,纷纷整理起衣帽仪容来。 寒战看著寒雪抚在他衣襟上的小手,眼中柔情似能滴出水来,自草原上疯狂索要她之後,雪儿已有半月对他不理不睬了,害他相思成狂,夜不能寐。雪儿现在这般接近,是否表示她已经原谅他了,是否表示他再不用深夜守在她屋外,想著她的柔美暗自抚慰自己? 随著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传令官的脸色由青变紫,由紫变绿,额上的冷汗如雨般滑落,几个胆小点儿的侍从腿抖的差点儿要跪下去。正所谓伴君如伴虎,平日里连主子们一个心情不爽利都能让他们掉脑袋,更不能说让陛下及一众皇子、公主枯等了近俩时辰,他们将是什麽下场。 磨蹭了足有一盏茶的功夫,寒雪才收回忙碌的小手,微笑著有礼的向传令官点头道:“有劳大人为本官通报吧。” 终於等到寒雪的话,传令官心一松,脚下一软,差点儿跪下去,边上的侍从忙一左一右将他托了起来。 “下,下官,马上去,去通报。”传令官抖著声,被两个侍从搀扶著往宫门里去了。 寒雪的眼不动声色的在宫门前的一众庆国宫侍身上溜了一圈,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头,庆宫内防守严密,宫侍选拔森严,她的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几个混入其中,除了今天的密报为内宫传来的外,之前的调查都外宫的探子传回的,却从未说庆王是个残暴的人,为何这些宫侍会如此的害怕? 她手下的人不会传回虚假消息,这里面到底有何不寻常? 庆宫之中有何不寻常?结合早上收到的密报,寒雪在见到庆王及一众皇子皇女後就明白过来了。 庆王华乾军今年五十有六,膝下五子,分别是长子华世招三十八岁,二子华世岚三十四岁,三子华世琤三十四岁,四子华世风二十八岁,五子华世统二十七岁。三女分别是华仙羽十六岁,华仙飞十四岁,华仙瑶九岁。 华乾军虽被四国暗地里传为懦弱之君,其人却有一副军人的身材,高大而魁梧,偏五观却是异常精致,,隐隐透著一股子书卷气,非常矛盾的组合。五个儿子都继承了他的高大身材,容貌虽各不相同,却是相同的俊美,可见庆後宫中的妃子皆为貌美之人。三个女儿除小女儿尚年幼,身材还未长开外,皆是身材高挑健美,前凸後翘的火辣美女。 暗暗的将密报上的信息与大殿上的人对号入座,寒雪不动声色的扫视一圈後,敛裙向首坐上的庆王盈盈拜下:“寒雪参见庆王陛下,陛下万岁万万岁。” “寒战参见庆王陛下,陛下万岁万万岁。”寒战跟著低头一礼 “参见庆王陛下,陛下万岁万万岁。”十二卫及一众碧落大臣跟著拜倒唱道。 “护国公主及驸马不必多礼,快快请起,众位平身。”华乾军眼中闪过一丝异芒,嘴角却带上了淡淡的微笑。 “谢陛下!” 寒雪优雅的站直身体,抬头微笑:“陛下大寿,皇兄特命寒雪带来一份薄礼,略表心意,还望陛下笑纳。”侧身长袖一挥,身後礼官立即将盖著红布的礼盒捧了上来。 殿上侍从急忙上前掀开红布,殿上顿时响起一阵抽气声。 一坐镶金白玉观音亭亭立於礼盒之上,美丽的观音由清透的稀世白玉雕塑而成,发边衣角皆镶以黄金点缀,金光闪烁,无论从何角度看来,整座观音像都是散发著神圣的金光,端显圣洁无比,一看便知不是凡品。 “神物,神物啊……”大殿上一时嗡嗡的议论了开来。 华乾军的眼中也满是赞叹与惊讶,“贵国这份礼实在太贵重了,公主务必代朕多谢贵国陛下。” “陛下喜欢便好!”寒雪淡淡的笑著,低头敛目。金镶玉工艺在这里是超越时代的工艺,华丽的雕塑及精细的工艺,使这坐观音像成为世间独一无二之物,说是无价之宝也不为过。 待侍从小心翼翼的收走观音後,华乾军才道:“公主与驸马初到,朕为你们介绍,这是朕的长子世招。” “世招皇子!”因庆王未立皇储,也未封王,寒雪与寒战只能以平辈礼,客气的一辑。 “这是朕的二子……”一圈介绍下来,寒雪与寒战皆有礼的回应。 “这是朕的长公主仙羽,二公主仙飞,及小女仙瑶。” “驸马如此俊美,护国公主好福气。”华仙羽眼波流轮,娇声笑道。 接收到这位公主的异样眼光,寒战一身冷气不自觉的散发出来,下额一缩,整个人森冷无比。 “是啊,是啊,公主好福气。”华仙飞援声道,眼波盈盈,端的是娇美无比。 寒雪微笑著侧身看了寒战一眼,两人眼波交缠,不动生色的交换著只有自己明白的信息。自然的侧身对二女轻轻一福:“两位公主过讲了,两位公主国色天仙,想必将来亦会有佳婿相伴左右的。”寒雪敛下的眼睫盖住了眼中的寒光,身为一国公主,竟色对异国驸马眼露淫色,真真是淫娃荡妇。若不是有今早的密报,她还会认为是自己的错觉,这两位公主的眼光淫浪,视线总是落在寒战及身後的十二卫身上,而且是在──胯下。 此时,殿上响起一个娇憨的声音:“父皇,瑶儿饿了。” 寒雪抬头望去,眼眸微不可见的缩了下,只见年方九岁的华仙瑶娇笑著抬头看著龙椅上的华乾军,清澈的大眼中流光盈盈,飞扬的眼角透著幼女不该有的妩媚,那轻扭的肢体隐隐的散发著成年女子才有的媚惑。 ‘庆宫淫乱,败坏伦常!’ 这八个大字闪电般劈进寒雪的脑海,猛然回首望向庆王,只见他满眼慈爱的看著华仙瑶嗔怒道:“你这丫头,怎的这般不懂礼数。”华乾军转头看著寒雪笑道:“小女年幼,不懂礼数,让贵客见笑了。” 不动声色的敛下眼中的震惊,寒雪面上略带愧疚道:“陛下言重了,是寒雪等人行事怠懒,致使众位枯等至此时,寒雪惭愧。” “父皇,此时天色已晚,护国公主舟车劳顿想必已非常疲累,儿臣建议让公主先好生休息两日,待三日後,为公主及各国使臣举起晚宴款待。”华世招出例向庆王弓身道。 “皇儿此意甚好,”华乾军满意的笑道:“公主先回驿馆好生休息,三日後朕再设宴款待众位远道而来的贵客。” “谢陛下,如此寒雪便先告退了。”带著众人行礼後,寒雪优雅的转身退出大殿。转身时不动声色的对十二卫之一的包清使了个眼色,包清轻一点头,隐在十二卫中,在出宫门时身影一晃便不见了踪影。 下到朝议殿山脚,寒战扶著寒雪进了公主御銮,自己也跟了进去。 健臂一揽,寒战便将人圈进温热的怀中,嘴唇贴在寒雪耳边轻声道,“那华仙瑶叫饿时,华乾军动情了。” 寒雪闻言,不禁秀眉轻簇:“难道华乾军与幼女乱伦?” “今晨的密报可看了?”御銮摇摇晃晃的起行出宫,御銮内的两人却脸贴著贴,用只有两人能听完的声音说著话。 “看了。” “庆宫防守非常严,暗子差点赔上了清白方探到这惊天之密,我已吩咐下去,让她立即脱身出来,不必再探。”费了多年的功夫替伏,好不容易进入了内宫,不想却得著这样的消息,暗子培养不易,若轻易损伤寒雪必然伤怀,再说现在他们来了,也不必再让暗子冒险。 “你处理的很好,现在只待包清回来便能知道是个什麽状况了。”事情说完,寒雪便想从寒战的怀里起来。 “别动,”寒战收紧了一双铁臂,将人紧拥在怀里,“我有半月不曾抱你了,再让我抱抱。”低沈的声音隐隐透著一丝委屈。 寒雪闻言心中不舍,面上却是不依不饶,嘟嘴一哼:“有此结果,不知道该怨谁?”说著还白了寒战一眼。 “怨我!怨我!”见寒雪终於不见了怒气,寒战忙哄道,“那夜我太过孟浪了,伤了你,对不起。” 想起那夜寒战狂猛凶悍的抽插,寒雪不禁全身燥热起来,脸上一时热气滚滚,她不自然的扭了扭身子,咬唇轻声埋怨道:“那天人家都疼了你也不理。” 听著寒雪柔媚的娇语,寒战一时心中柔情四溢,半月未输解的欲望也立即汹涌而致,不由暗哑了声音,贴在寒雪的耳边轻声软语的哄著:“下次,我轻些可好?再也不弄疼你。” 火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边颈後,寒雪不由敏感的缩了缩脖子,感觉到寒战气息微沈,轻蹭著她的身体散发著强烈的求欢意图,她的身体不禁有些轻颤起来,“别,这,这是在轿上。” “那只抱抱,让我亲亲可好?”不待寒雪回应,寒战便忍不住在寒雪的耳边颈後印下一连串湿热的吻,“雪儿,雪儿,你让我想的好苦。” 气息不稳的猛然封住寒雪微张的樱桃小嘴,有些急切的轻咬住娇嫩的红唇,探入粗舌,匆匆寻找那微颤著的小舌。 半月分床的相思之苦,让寒战的欲望暴涨,卷缠住那丁香小舌便是深深一吸。 “嗯……”寒雪皱眉轻吟,寒战吸的好用力,好似要将她的灵魂也一半吸去般,让她不安的想逃。口中小舌有些慌乱的逃窜,却总被寒战半路堵截。两人你来我往,你追我逃,一时间銮轿中只余渐急渐沈的喘息与“啧啧”的吸吮之声。 渐吻渐深,欲望如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寒战颤著手争切的将手探入寒雪的襟口,寻著一方娇嫩便搓揉挤压起来,一只大手也掀起了寒雪的裙摆,隔著绣裤摸上了那细腻的大腿。 銮轿摇摇晃晃,让寒雪及时醒过神来,急急按住胸口与腿间作乱的大手,侧脸躲过寒战的索吻,“别,别这样,这里……不能。” 寒雪低喘著轻道,胸口急促的起伏,就算隔著寒战的大手,她也能感觉到自己的心似要跳出胸口般在颤动。 寒战痛苦的低吟一声,抽手将寒雪紧紧揉在怀中,头抵著寒雪的肩头低声哑道:“你半月不理我,让我想得快爆炸了,好想要你,好想!好想!” 火热的硬挺紧抵著寒雪的腿侧,一跳一跳的轻轻颤动,似在无音的向她索求。她甚至能在脑中描绘出它完美的型状,想起它将她的小穴撑到极致的酸涨感,想到它在她体内蠕动时带给她的美妙快感,寒雪只觉腿间一热,小穴中似有一股热流涌了出来。 包清在众人的掩护下运气飞上朝议殿高高的房梁後悄悄躲好,目送著自家公主一行人离去。朝议殿建於高山上,为保持宫殿地基的平稳扎实,宫殿的房梁交错盘结,让他有了足够的隐藏之地。他将一身气息全部隐藏,小心的查看四周的动静,待隐在暗处的暗卫全部离去後,才小心的将自己一身盔甲脱下藏好,仅著一身黑色劲装的身子如猎豹般射了出去,直奔朝议殿後殿──庆王休息的暖房而去。 如蛇般灵巧的身影隐在暗影中慢慢靠近,包清小心的查看四周,心中惊疑不定,方才在大殿上,他明明查觉四周布满了暗卫,为何近了皇帝的暖房会没有一个暗卫在?莫非庆王不在这後殿的暖房之内?可方才他明明查觉到那庆王对著那个年幼的公主说话时,气息微乱,应是男子情动时的表现,难道他还会忍得住跑到别处去? 闪身进了偏角的暗影里,包清细细的查看梁上的动静,再次确认没有暗卫隐藏在附近,才探头查看梁下暖房中的动静。竖耳细听,有“啧啧”的舔吮声与衣料磨擦声,只是他的位置看不到人,脚下无声的轻轻一点,身体无骨般弯了个弧度飘到另一侧,终於让他看到了今天要探查的目标,梁下殿中的情景也让他吃惊的瞪大了眼。 只见绣著金龙的绵榻上,年幼的华仙瑶正跪在庆王脚边,捧著庆王胯下巨大的肉棒细细的舔吮著,一只小手还一直轻揉著阳具下垂挂著的两个暗红色的大肉蛋。许是庆王平日重房事,那肉具又粗又长,颜色暗红带紫,此时怒胀著,看起来比华仙瑶的手腕还要粗。 难怪这附近没有人守卫,皇上要操自己女儿,当然得将人都调远了干,不然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啧啧,这庆王怕是要被全天下人唾弃了。 华仙瑶一手握著肉棒缓慢的套弄著,小小的红色舌头亦紧跟著,延著粗大的肉棒来回细细的滑动舔吮,不时用小舌舔舔肉棒头部那个孔洞,再含上一含,只是那嘴太小,只能勉强含住肉棒的头部。 庆王慢条丝理的脱著身上的衣服,再随意的扔下绵榻。 包清瞪著眼看了看庆王那条暗紫色怒胀著的大肉棒,无声的低头看了眼自已胯下,咋舌的在心中腹腓,这人比人真是气死人,他常年练武强身,自十五岁破身後也常与女人干那事儿,咋就跟人家差那麽多呢?那麽一大条肉儿,那得干多少女人才能养这般粗长啊?再看那庆王龟头上的孔,这肉棒大了孔也大啊?有筷子盖那样大小的圆孔,这要喷出浆液,那得喷多少啊?还不得让女人爽死? 包清搓著下巴看著华仙瑶那熟练的舔肉技巧,暗暗心惊,这公主今年才九年吧,看庆国那爽歪歪的样儿,这女孩几岁开始舔这玩艺儿的啊?“啧啧”舔得这般有技巧,可不是一次两次能练得出来的,看样子,可比窑子里的窑姐们技术都要好啊,害他的小兄弟都有些雀雀欲试了。 华乾军将身上的衣物脱的仅剩下一件长裤与襦裤,华仙瑶则动作熟练的将搭拉在华乾军大腿上的裤子拉下。 “瑶儿也脱脱,让为父看看你这小身子今天可是长大了些?”说著便将人拉了起来。 “父皇,瑶儿好饿,让瑶儿先吃点父皇的玉液,父皇再插瑶儿吧。”华仙瑶一脸不舍的望著华乾军胯下挂著的肉棒,一手揉著小腹。 “都怪那碧落公主让朕枯等了两个时辰,也饿著了朕的小瑶儿,”华乾军眼露寒光,沉声道:“待我军与龙跃,金沙同日出军破了碧落皇城之时,定将此女扔入军中,让千万军士操干,为我儿报这饿腹之仇可好?” 华乾军说著,手下飞快的解著华仙瑶身上的衣物,三下五除二便将这幼女剥光了。 咦?那是何物?包清感兴趣的歪头看著华仙瑶胯下腰间的一条布带,这女孩才九岁,应该不会有月事吧?那这是干什麽的呢…… “我儿可有记著为父的话,那玉柱可还在肉洞中?”说著华乾军便让华仙瑶头向著他仰躺下来,拉开华仙瑶的两条细腿,查看那勒了布条的腿间。 “瑶儿不敢有违,那玉柱,瑶儿一直带著呢。”华仙瑶迫不急待的将华乾军胯下半挺著的大肉棒捧在手里,双手交握著搓揉起来。 包清这才看清,那布条原是勒著腿缝臀间的,华仙瑶大敞著的腿间,布条颜色深深,已被湿透了,布条下有微微的凸起,看得他咋舌不已,这庆王不会变态到在这般小的幼女肉洞里一直塞著东西,让她到处跑吧? 他忘了庆王跟华仙瑶父女相交,本就有违伦常,是被世人所不齿的。 华乾军将布条解下,只见整个细白的阴部光洁溜溜,无一丝毛发,那腿心此时竟是水淋淋的,两片原该粉嫩的肉瓣竟成了暗红颜色,且异常的肿厚,似常年被人操干才形成的。那肉片下的洞中赫然插著一根玉制的东西,华乾军将那东西抽出,竟是一根玉制的阳具,虽没华乾军那根肉粗长,却也相差无几了。 “後庭中怎的也插上了?”华乾军皱了皱眉,将华仙瑶菊花中的玉柱抽出,虽比他放入肉洞中的细了一半,却是一般的长度。 “世统哥哥说,过了年,父皇也会像插两位姐姐的後穴一般,给瑶儿的後庭破身的,现在要先放著,待菊穴习惯了,将来父皇用大肉棒插起来瑶儿才不会痛。”华仙瑶乖巧的一边拼命舔吮著肉棒,一边回话。 包清觉得自己快要休克了,这一家子都什麽人啊?父女相奸?还兄妹相奸?这还不算,还在幼女的两个洞里插著东西,让她到处跑?不带这麽变态的吧?! 华乾军闻言冷下了脸,将抽出的两根玉制阳具随手扔在榻上,“哼,莫不是那群兔崽子们都心心念念著上你了吧,羽儿和飞儿那两丫头他们操著还不知足,竟然还想著要操你的洞麽?”华乾军两指并拢抽入那被玉制阳具撑出的小洞中,深深浅浅的抠挖了起来。 啥?这一大家子,还男女老少皆亦啊?包清无声的合起吓掉的下巴,狠狠的咽了口口水。 华仙瑶被华乾军抠挖的直哼哼,并拢两腿想躲却被华乾军的大手压住。 华仙瑶心急的嚷著:“父,父皇,瑶儿还……还饿著呢。”最近各国使节到贺,父皇常不在身边,她就常常不能吃饱,今日下午更是饿了足足两个时辰,此时已是两眼冒金星,若是此时被父皇操干,只怕没多久便会晕过去。 “为父就是怕你饿著,在肉洞里操上一操,快点出了喂饱你,咱们方好好好操干。”华乾军将华仙瑶那小小的身子一提,便将她两腿叉开按在自己的腿上,手扶著巨大的肉具便顶上了那湿露露的洞口。 “父……父皇,擦些药再插吧。”华仙瑶有此害怕的轻颤著,虽然自她懂事起,她便带著玉阳具生活,肉穴早已被扩的很开,可华乾军的肉具对她来说还是太大太长了,每次插的久了,她的小穴便是热热的疼。 “你当我不知道?既然世统能在你後庭插上东西,你这洞只怕也让他探过了吧?”说著便是虎腰用力往前一挺,双手捧著华仙瑶稚嫩的臀肉狠狠的往下一压,巨大的肉棒便整根插进幼小湿润的嫩穴。 “啊……太,太深了,”随著巨棒的插入,华仙瑶身体猛的一颤,上身不自主的向後仰去,双手抓在华乾军的臂上不住的叫著:“涨,好涨,要涨死了,身体要裂开了。” 包清暗抽一口冷气,在华仙瑶身体後仰之时,谨慎的稳入暗处,两眼瞪的老大,直盯著华仙瑶小腹中间一条粗大的凸起,长度离肚脐只剩一根手指的距离。那麽粗一根东西还真的整个插进去了?这华仙瑶才九岁啊,身子都还没长开,连胸部都还没有发育,那肉洞能有多大?先前抽出的玉制阳具就让他够吃惊了,没想到还能吞下华乾军这麽大根东西,真真让他明白了人不可貌相这四字的真意。 “哼!看你这洞里湿的,为父早上离去後,你就让小子上你身了?”华乾军冷著脸,腰部轻摆,胯下肉棒整根退出再猛力整根插入,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华仙瑶尖声大叫。 “啊……不要,不要,父皇饶命,”华仙瑶脸上表情似惊惧又似舒爽,身体不住的颤抖著,攀在华乾军手臂上的两手握的紧紧的,“是世统皇兄和世岚皇兄,父皇早上离开的早,瑶儿没有父皇的玉液喝,腹中饥饿,两位皇兄便让瑶儿吸了他们的,”被华乾军插的腹中满满,华仙瑶猛吸了几口气才道:“後来,後来瑶儿吸世统皇兄的肉棒时,世岚皇兄便抽出父皇早上放进瑶儿小穴里的玉柱子,插了瑶儿。” 自小,带大她的嬷嬷便一直告诉她,万不能违背父皇的旨意,这宫中原不只三位公主,在她之前还有无数个姐妹便是因违背了父皇,而被父皇的肉棒活活操死了。可她知道父皇对她是不一样的,自小她便被父皇带在身边长大,两人每日同榻而眠,同桌而食。 她每日除喝少量的水及吃其它食物外,主要的吃食便是父皇的精液。只要饿了,便会趴在父皇的腿间,去吸那根肉棒。 幼时,她连睡觉时都是含著父皇的肉棒入睡的。起初,父皇会自已套弄肉棒,让她吸出白液喝,自她五岁生辰之後,父皇便要她自己套弄吸吮,若是吸不出来,她便只能饿著,因此,她学会了怎麽套弄父皇的肉棒吸出精液喝。 七岁生辰之日,父皇用玉柱破了她的身,自此便让她日日插著玉柱,不论是吃饭,外出或是睡觉都得带著,每每她吃父皇肉棒时,父皇便会用玉柱抽插她的肉洞,有时父皇批阅奏章,也会用手指插她的小洞洞。 每日,父皇都会给她换一根比前一根更粗一点的玉棒,虽然起先插著肉棒连走路都难受的紧,但不久之後她便体会到了其中的快乐,常常便会肉洞中插著玉棒在御花园中奔跑,享受玉柱在小穴里磨擦的快感。 後来她知道了,两位姐姐也是这般带著玉棒子的,而且还是前後肉洞都插著根粗长的棒子呢。 八岁生辰时,她向教事嬷嬷要了“玉女粉”,那晚,她当著父皇的面将“玉女粉”塞入她自己的小穴中,自已扶著父皇的大肉棒对准了身下水液横流的小肉洞,然後用力的坐了下去。 玉女粉是宫里教事房专为秀女第一次受宠时准备的,因怕秀女穴中干涩,让帝王不好操干而制做的烈性春药,只要挑一指甲盖的量塞入肉洞里,便是石女也会液汁横流,泛滥成灾。 自那日後,父皇专为她建了座池子,在池中洒上玉女粉,让她时时浸泡其中,只要父皇无事,便会将她抱在怀中插干,有时她泡了池子,而父皇要处理政务时,她会自己爬上父皇的身子,坐在他身上自己扭腰套弄。早朝或与大臣们商量大事时,父皇不能在她身边便会把玉柱塞在她肉洞里,只要他回来,便会用他的肉棒代替玉柱填满她的身体。这一年多了,她也习惯了穴中被填满的感觉,若每日父皇插的少了,她便会全身不舒服。 近日里四国使臣到贺,父皇常常不在寝宫,让她全身如火般烧灼,好想让大肉棒插干啊。也因此,两位皇兄将她压倒时,她是满心欢喜的敞开双腿让两位皇兄操,特别是两位皇兄的肉棒也是如父皇般的粗大,操干起来更是有力,好像随时要将她的身体插穿似的,那临死般的致命快感,让她简直欲罢不能。 华仙瑶两条细白幼嫩的腿盘在了华乾军的腰後,她尽量将自己的腿分的更开,好让肉棒插入时,自己的小穴能更好的吞入它。 “只有世岚操了你吗?世统没操过你这小洞?”华乾军看著小女儿自已扭著腰,想要吞吐他的肉棒,不禁两手一压,让她动弹不得,“说!” 华仙瑶难耐的扭著细细的腰,臀部被压制住,使她的下体动弹不得,上身便似水蛇般摇曳起来。被欲望充弃的双眼迷离而朦胧,口中急道:“两位皇兄都插了,都插了,父皇我要,插我,用您的大肉棒插我。” 华乾军不为所为,冷著脸看著自己自小调教的小女儿像个荡妇似的向自己乞求,“那俩小子操了你几次?” 被华乾军冰冷的视线看的心荒,华仙瑶乖乖的回道:“世岚皇兄操了三次,世统皇兄操了两次。” “该死的!”华乾军闻言大怒,抽出肉棒再狠狠的刺入,那两小子真是翻了天了,仙羽与仙飞两丫头送了给他们呷玩还不够,现在竟染指上他一手调教出来的瑶儿,真是不可原谅,心中越想越火大,捧著华仙瑶幼嫩的臀部就大力的挺动起来。 “啊……父皇,给我,用力的插我啊……好舒服,用力……啊……”华仙瑶欣喜的扭著腰迎上华乾军的插干,次次皆乖巧的将父亲巨壮的阳物吞入体内。 要不要这麽夸张啊?包清扶著吓掉的下巴半响合不上,从他的角度可看到女孩光洁无毛的阴部里被一条布满紫红青筋的狰狞阳物操干著,平坦的小腹上粗大的肉棒在女孩体内抽抽插插,看的清清楚楚。特别是那女孩发出的浪叫,让包清背上寒毛直竖,头皮发麻,这麽小的女孩,被这麽粗一根东西操著,还叫得这麽浪,也不怕真被干死了。 房中劈里啪啦的肉体相撞声不绝於耳,女孩的浪叫声与庆王的粗喘声汇在一片,直到庆王疯狂的抽插了数十下,猛的抽出巨棒,塞入女孩嘴里,身体一抖,白浊的精液便喷射了出来,华仙瑶拼命吞咽著,嘴角却还有有大片的精液滑落。 包清彻底被打击到了,捂著嘴吧直抽气,先不论这庆王治国之术如何,单这御女之术就了不得,看那大家夥,这麽一喷,足有一碗的量了,看他女儿舔的。不得了,真是不得了。 发泄了一次,华乾军的脸色也好了点,看著华仙瑶拼命的舔著他喷出来的精液,脸色一点点柔软下来。 半响之後,才将“意犹未尽”的华仙瑶抱进怀里,爱怜的抚著她的背道:“你这骚蹄子,罢了,也怪为父近几日政务繁忙,疏忽了你。今夜便让你参加我们家族的夜宴。不过你现在还小,你这肉洞现在只能让为父操干,待你十二岁生辰之日,便也要让你几位兄长一同享用了。” “十二岁生辰之日,五位兄长要一同操瑶儿的穴儿麽?”华仙瑶眼中波光闪烁,脸竟露出的向往之色。 “这是华家女儿都要过的一关,不过你不必担心,你是为父以精液养大的,单这一年,为父日夜与你操干,也不见你身子有任何损伤,便知一定能受的住成人之夜的洗礼的。” 真不是普通的变态,让十二岁的幼女给自己成年的兄长轮奸一夜,这还是他庆皇室的规矩?包清想想都忍不住打寒颤,眼角瞄到几个身影由远而近,知道暗卫们都算好时间回来了,便无声的退了出去。回到前殿拿了自已的盔甲,穿好後便飘下了房梁,看到一个小太监,借口方才自已上茅厕落了队,让小太监带著他出了庆皇宫,便立马撒腿往驿馆飞奔而去。 包清一回驿馆便见驿馆门口立著两高大身影,远远的向他这边看,“老大(王正义),少良,你们怎麽站在门口啊?” 王正义与张少良见包清安然回归,皆喜形於色,“这不是不放心,在等你麽,快进去吧。”张少良拍拍包清的肩,推搡著他进了驿馆大门。 一行人进了驿馆内苑,便见十二卫中的其他成员两个蹲在屋檐上,其余的都守在正屋前。 “回来了啊!”众人都纷纷与包清打招呼。 “小姐可在正屋内?”包清回头问身边的王正义。 “在,几处点的管事都在里面跟小姐商量事儿呢,你等会儿吧。”见周围都是自己人,王正义才小声的靠近包清问道:“可有探到些什麽?” 包清前後张望了下,脸上顿时笑的异常猥琐:“探到些有意思的,你们可知那庆王的那东西有多大麽?”包清指了指自己胯下,抬眼瞄了瞄众人。 龙阳之物一向是男人八封榜上第一主题,当下除了屋顶上那两个只能竖起耳朵,其他众人都一脸暧昧的凑过来,“有多大?” “你小子就别钓人胃口了,快说吧!”王正义当下就给包清後脑勺来了一下,催促道。 包清揉了揉後脑勺嘿嘿直笑,两手合拢比了个圆,““兄弟我今儿可是看清楚了,足有这麽大。”再两手一拉,比了个长度,“足有这麽长!” 众人齐齐倒抽一口冷气,不感置信的瞪大了眼。“真的假的?” “比珍珠还真!”包清一脸猥琐的笑著继续道,“这不不算啥,记得今早的那张密报吧,那消息可是真的。” “不会正好给你小子碰上了?”张少良看包清笑的那猥琐样儿,笑著锤了他一拳。 “那可不,正好赶上重头戏,”包清一个旋身,飞身上了旁边的假山上,翘著二郎腿坐了下来。“华乾军那小女儿今儿你们都见了吧,就在朝议殿後的暖房里,两人就搞上了。” “他那小女儿,今年方才九岁吧,身子都还没长开呢,那庆王能下得去手?” “尽吃,就是这麽根大东西,就那小女孩的身子,能吃的下去麽?” “就是,吹的吧?”众人纷纷笑驳著,皆不信包清所说的话。 “唉,你们还别不信,”包清急的站了起来,挥著手压低声音喝道:“我今儿可是看清楚了,这姓华的一家子,那是男淫女娼,那小丫头人虽小,可浪著呢,庆王那东西就那麽“吱滑”一下就整根都进去了。” 众人看包清说的满脸认真,想像著那情景,心下不由皆是一惊,直叹这年头,什麽怪事儿都有。 见众兄弟信了自己的话,包清越发的得意起来,将下午所见倒豆子似的说了出来,“你们知道华乾军扒他女儿裤子时,那浪丫头洞里藏著啥?”他环视一圈,才连笔带画口沫横飞的说道:“这麽长,这大粗一根玉制的玩意儿,不但这前庭有,这面的洞也有。” “你小子,让你探个消息,你就尽去偷看这些东西了?”蔡九拾起瓦片上一颗小碎瓦,不客气的冲包清砸过去。 包清一侧头,轻巧的避了过去。 底下正听出味来的众人,不禁纷纷喝止两人的打闹: “别闹,别闹,正说有趣呢。” “就是,接著说。” “快说,快说。” 包清冲蔡九得意的扬扬头,冲著众人眉飞色舞的道:“那华仙瑶毛都没长出来呢,被华乾军插的那浪样儿呀,啧啧,这两人干的那个熟门熟路的,指不定这华仙瑶天天被他老子操著玩呢,而且我还偷听到那华仙瑶说,光今儿早上,她就被华世岚,华世统两兄弟操了五次之多。” 才九岁的幼女,光一早上就被兄弟干了五次,这都可跟窑子里的窑姐儿可有得一拼了。 正在众人听的惊叹连连之时,正屋的大门打开了,一行八个披著黑斗蓬,连头盖脸掩得严严实实的黑衣人从正屋里鱼贯走了出来。 寒雪尾随在众人之後,见到包清已回来,对著他微微一笑,转头看著王正义道:“王大哥,你按排一下送各位管事回去,切记务必甩掉盯梢,保各位管事的平安回去。” 八个黑衣人听闻寒雪所说,皆无声却恭敬的朝寒雪弯腰一礼。 王正义对著寒雪抱拳一礼,“属下省的。”回头便立即调遣十二卫的其他成员,一人负责一位,将这八人分八个方向送出驿馆。 寒雪满意的点了点头,向包清使了个眼色,便回了正屋,坐在正堂首座上。刚与寒家庄布在庆都的各处暗桩主管会了面,嘱咐各处搜集情报的同时,她也要各处暗中集合人手,方便她在庆国的行动。只希望包清今日能探到点什麽,好让她决定下一步怎麽走。 包清跟著进来,将大门合上後才走到寒雪身前,恭敬的抱拳行礼。 “不必多礼了,可有探到什麽消息?”寒雪正色的看著包清。 “属下跟进朝议殿後的暖房,原布在四周的暗卫皆不见了踪影,属下在房梁上看到华乾军与那华仙瑶父女正在做那苟且之事,听两人说话的意思,正如今晨密报所言,庆後宫父女相奸,兄妹乱伦之事是确有其事,今晚他们似乎还有一个家族夜宴,似乎也是干那淫乱事儿的。” 寒雪听後静默不语,包清只觉身上阵阵冷气袭来,偷偷抬头便见寒战坐在寒雪右手边冷冷的瞪著他,顿时头皮一阵发麻,心下惊惧,不知自己何时得罪了战大人。 寒战阴侧侧的瞪著包清,心中咬牙切齿:这该死的东西,占了他跟雪儿私处的时间不说,出门打探还尽探些狗屁倒灶的破事儿,竟然还向雪儿汇报这鸡摸狗盗的事儿,若是小雪儿一时好奇让他带她去偷看,那他要怎麽办?若让雪儿看到别的男人的身体,他还不得气死过去,这人真是三天没打就上房揭瓦,就是太久欠操练了才一点都不知道变通两字怎麽写。 对於两个男人的眼神交战,寒雪丝毫未觉,所以也没看到当她挥手让包清退下时,包清那快喜极而泣的脸,退出去的速度那叫一个快,活像背後有恶鬼在追他似的。 包清一出正屋大堂的门便立即回身将门关上,做完这事儿,顿时连自己手脚该往哪儿摆都不晓得了,抚著蹦跳的利害的胸口直拍,心中直吼著:我的妈呀!战大人冷眼瞪他那样儿,可不就似那恶鬼食人的模样麽,吓死他了,吓死他了。 可怜他到此时还是不明白自己何处得罪了寒战,得到寒战如此的“倦顾”。 寒雪一动不动的坐著,脑中不断的想著这几日的密报及包清所说的话。庆国是唯一一个未立储君,却也是唯一没有传出皇子因争权位内斗的国家。一直以来她都以为是探子未深入内部,所以探不到有用的消息,但现在看来却完全不是这麽回事。庆国的五位皇子之间有可能确实未内斗过,或者说,在明面上未曾出现过内斗之事。 按著这些日子的密报及今日包清的所见,莫不是庆王以男子的性欲为手段,将五个儿子都牢牢的抓在手中,而女儿便是他们亵玩之物麽?天下又真有这般禽兽的父兄麽?那五个男人便真的可为区区几个用是血脉的女人而舍了江山权势麽? 清冷的气息在身边飘动,寒雪自沈思中抬起眼便对上一双清透中溢著柔情的眼,不由展唇一笑:“我总拿不定主意,你心下定比我清楚,给我说说吧。” 寒战不无无奈的皱了皱眉,拉起寒雪拥进怀里,“早让你别管这种闲事,这本也不是你该担的。” 寒雪柔顺的贴靠在寒战怀中,调皮的捏上他的鼻,“就你这般小气,怎麽说皇帝哥哥也庇佑了我这麽多年,寒家庄能有现在这般光景,亦是受益於他,若是皇帝哥哥有事,却不让我出上一分力,我会寝食难安的。” “有何不可,这本就是他欠我的,你是我娘子又是他的干妹子,他护著你本就是应该的。”寒战僵著脸冷道,将她不安份的手握在手心。 寒雪眸光一闪,歪著头故作不解的看著他道:“你这又是何意,皇帝哥哥欠了你何事?” 寒战皱著眉懊恼的看著寒雪,“我未早跟你说明我的身世是我的不对,原先是怀著目的不能说,待我想说时又不知该如何开口了,这才一直拖到了今天,你就原谅折个好不好?” “你的身世?你不是孤儿麽,被人拾了训成杀手,逃出来时正好被我所救,这我早就知道了啊。”寒雪慢幽幽的接口,似笑非笑的看著寒战。 看到寒雪这样,寒战便知自己前几日猜测的不错,寒雪一早就知道他的身份,而前几日冷战,除了她对於草原上的那一夜的羞恼之外,只怕也在因自己一直的欺瞒而生气。她一直不问他,只是在待他自己说明而已。 寒战心中此时不由庆幸,幸亏两人冷战的这几日,他将过去种种一一回忆,翻来覆去的想了很久,越想越觉的不对劲。虽两人相遇时,寒雪尚年幼,但随著寒家庄的势力日大,寒雪不可能不查他的底细,即便不曾怀疑过他,也总是会好奇的。若是寒雪一早就知道自己是怀有目的的接近她,而她却一直故作不知的话,依他对她的了解,便是她在等自己自动招供。想到寒雪的倔脾气,再想到若是自己不早日自首,那後果……,光是想著就让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寒战狠狠的打了个寒颤。 看著寒雪眼中的狡黠,寒战无奈的叹口气,搂著寒雪的柳腰,将头抵靠在她的肩上,慢慢的说起那让他尘封的往事。 “我原是名将之後,我父是碧落护国大将军尉迟镜德,母亲蓝氏是已逝皇太後的妹妹,我与皇甫昊天算是表兄弟,因此自幼便养在宫中,为太子伴读,长伴皇甫昊天左右。当年後宫争宠甚烈,皇後不能生育却又善妒,因我养於姨娘宫中,父亲得了赦命可自由出入於後宫探望我。父亲亦常为母亲给姨娘或我送东西,皇後便是利用了这一点。” 回忆起当年的惨剧,寒战的身体不由的轻轻颤抖起来,他深吸一口气压住眼中的湿意继续道:“当年的皇家大案,便是皇後用迷药陷害姨娘与父亲有染,让皇上与一众宫女太监当场抓奸,我父被押进了天牢,皇後将此事扩大,便是让一些大臣连名上奏,质疑皇甫昊天非皇上所出。大殿上,太医当场以滴血认清之法,为皇甫昊天正了名,却不想,後宫传来消息,姨娘为表清白已自役於寝宫中。” 想起温婉善良的姨娘含冤而死,寒战再压不住眼中的晶莹,点点湿意浸透了寒雪肩头的纱衣。 此时的寒战不需要任何言语的安慰,寒雪只是用温柔的怀抱将他包围,只是用无声的抚慰给予寒战无声的支持。她知道这个坚强而倔强的男人心中深藏著怎样的苦与痛,她也知道将沈旧的伤口重新撕开对他来说有多残忍,可若不将旧伤撕开,将浓血挤出,洒上伤药,伤口便永远不得痊愈,他便会日日想起,时时的痛著。她就是想让他将一直沈压在心底的痛发泄出来,让他知道,不管痛还是乐,他的身边还有她一起分享,一起承担。 过了好一会儿,寒战才以低哑的声音哽咽著继续道:“本以为事情到此便已告一段落,在我们为姨娘的逝去而悲痛难当的时候,皇後却是一计不成又生一计,誓要弄死皇甫昊天。皇甫昊天身边的小太监密报,说在太子宫中发现扎满了金针的小人,那小人身上写的却是皇上的生辰八字。此时更有皇甫昊天贴身的宫女出来指认,那小人是太子之物,皇甫昊天百口莫辩,被打入天牢,父亲为救他与皇上合演了一出戏,父亲担下了所有的罪名,母亲更是当著文武百官的面谎称欲为姐姐报仇,他们以我尉迟一家数百口的人命为代价,换得皇甫昊天一命。全府三百余口人,皆死在御林军的火箭之下,昔日华丽的府坻也在大火中付之一炬,唯有我,唯有我,在数百护卫围成的肉盾下逃出生天。” 诺大的屋子里,只有寒战深长的抽气声与哽咽声,寒雪只轻轻的抚著他的背,任他压著声音哭的似个孩子。 “自那以後,我日日在心惊胆颤中度过,连自己的名字都不敢用,我穷困潦倒流落街头,受尽欺侮亦不敢反抗深怕有人认出自己,那时我好恨,恨爹只想到尽忠,却不顾家人性命,恨娘只想著为姨娘留下血脉,却不顾的生死,恨皇甫昊天,让我全家为之赔命,恨皇甫皓宇自私自利,身为皇帝,无力救亲儿却要我一家人命相抵,更恨皇後这始作俑者。那时我时时想著报仇,日日被仇恨煎熬,所以当我听到你被昊天认为异妹後,便想法接近你。” 说到这里,寒战收臂将寒雪搂紧,“那日我确实想要找机会接近你,却不想会因饥饿过度而晕过去,更没想到你会救我。与你相处日深後,我想报仇的心就慢慢的淡了,我对你的是真心的,雪儿,相信我。” “傻瓜,我都是你的人了,又怎麽会不信你呢?!”寒雪感慨的抚上他的发,“小时候,我常常见你做恶梦,有时半夜醒来会见你在梦中无措的惊叫求救,娘说你也是个可怜人,爹说我若对你很好很好,你便不会再做恶梦了……”想起幼时的自己为了不让寒战半夜做恶梦,而做出的那些可笑的事情,寒雪的嘴角不由的拉出弧度来。 “雪儿……”寒战自她的肩头抬起头,眼中温情默默,眼中有因回忆而荡起的感动。 寒雪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抬手遮著他那双让她沈醉的眼,声音低的几乎听不见:“小时候的我──很傻。” 寒战拉下她盖在他眼上的手,嘴角亦是高高翘起,显然也想起了寒雪幼时的那些糗事。他双眼深深的望著怀中的人儿,低下头贴著她的耳边深情的道,“不,你不傻,在我眼里,那时的你是最可爱的小仙子。” “真的?”寒雪含羞带怯的斜眼瞄他,心中丝丝缕缕甜如蜜。 “真的!”如此娇媚的风情,看的寒战眼眸一暗,胯下欲望顿时一紧。深情的低头将那粉嫩的双唇含入口中,寒战轻怜密爱的舔吮著,粗舌探入檀口,细细舔过每一颗小巧的贝齿,这才与迎上来的丁香小舌互相缠绕嬉戏。 口中美好的滋味让寒战只觉胯下热流涌动,口中不禁吻的更深,吸吮的更猛烈了,情欲萌动之下,双手也不禁在寒雪身上来回的抚动起来。 “嗯……”寒雪娇弱的呻吟一声,纤纤玉臂在寒战的颈後交叉相握。寒战的吻刚猛又霸道,直让她双腿发软,几乎站不住脚。 带著粗茧的大手灵巧的抚过寒雪衣襟上的盘扣,精致的女衫便无力的向身体两边垂挂下来,露出衣衫下细白诱人的肌肤,及那件将两团雪丘团团包裹的火红肚兜。 湿热的吻离开诱人的红唇延著寒雪的下巴一路吻过纤细的脖子,落在裹著肚兜的雪丘上,寒战贴著那两团柔软深深的吸了口气,温暖的乳香味直透心间,让胯下欲火烧的更烈。 胸前传来的细微疼痛,让寒雪晕玄的脑袋有了一丝清白,睁眼便见寒战竟直接隔著肚兜啃咬起她的乳肉来,环在腰间的大手正在她的俏臀上揉捏著,他另一只热烫的手掌抚的她背上火辣辣的,整个人由内而发的燥热起来。 “别……这里是大厅,不能在这里。”寒雪急急的拿手去推埋在她胸前的脑袋。 寒战抬起满是情欲的眼,哀怨却又带著无限魅惑的看著寒雪,“回房?” “不行,一会儿还有事呢。”寒雪好气又好笑的拍拍寒战的脸,好声安慰著:“乖哈,等此地事了,你想怎样都依你好不好?” 哼,此地事了,你就不会再管闲事了麽?寒战在心中暗自腹诽,压根不信寒雪那过於热心的劲头会就此罢手隐退。他健硕的身体贴紧她,轻轻的蹭动著,发出无限暗示。 坚硬热烫的肉棒紧顶在小腹上来回蹭动,让寒雪不禁倒抽了口凉气,出口的话不由的都有些结巴起来,“你你你……怎麽又……那个……” 寒战无比幽怨的瞄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你也不想想你冷落了我多久?” 寒雪一时张口结舌的回不上话来,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那腹上顶著的东西好似比以往大了很多。人常说:小别胜新婚,寒战在房事上本就异於常人,若是再“胜”那麽一下,会不会就像上次在马背上那般“惨烈”?一想到那日随著马儿飞速的奔跑,肉棒飞速的在她体内进出著,每次的插入都似要刺穿她般,光想著她腿心竟似有热流涌出,一时间小穴中竟觉空虚无比,还微微疼痛起来,寒雪不禁身子一僵,急急道:“呃,那个……我还要好好理理庆宫的行势,我总觉得这里边有问题,可一时又抓不过头绪。” 寒战欲求不满的努力在寒雪身上四处点火,一边极尽魅惑之能事的引诱:“给我……便告诉你怎麽回事?” “你知道怎麽回事了?”寒雪眼睛一亮,急切道:“快告诉我。” “给我……我要……”寒战撒娇的呢喃著,将寒雪搂的紧贴在自己身上,两人之间边条缝都没有,坚挺的足以凿墙的巨铁,不断的磨蹭著寒雪柔软的小腹,坚硬的胸膛更是压著两团棉软摩擦著。 唉──这厮何时由冰山变成妖孽了?寒雪被蹭的浑身燥热不已,却因心中有事硬是撑著一口气不为所动,直拿小手推著寒战的双臂,“别闹了,快快告诉我。” 寒战顿觉无比挫败,“铁石心肠的小东西,我都这样了,你竟还不为所动!” “人家心里呆著事儿嘛,你快告诉人家,别钓人胃口。”寒雪急切的在寒战怀里跳了跳,这一跳,跳的寒战差点喷著火来。 “哦,该死的,别乱动!”再动他怕自己会直接撕了那些碍眼的布,将这不知死活的丫头直接压在身下就地阵法了。 感觉到寒战绷的僵直的肌肉,寒雪亦意识到自己做了什麽好事,不好意思的嘿笑几声,“不好意思哦,我不是故意的。” 寒战颓然的瞅了寒雪一眼,抱著她安份了的身体,只不断的深呼吸,极力将快要喷发的欲望压回去。 ………… 只是良久之後,寒雪不解的偷瞄著肩上靠著的人,“还没好吗?” 寒战绷的额角青筋直蹦,胯下欲望胀痛的利害,让他浑身都微微颤抖起来,偏寒雪这妮子还来上了这麽一句话,让他郁闷的同时,亦有些咬牙,只是欲望一如那火山爆发已不可收拾,此时他是如何也压不下去,满心满脑的只想著寒雪的美洞层层暖暖的包裹煨烫,几乎是从齿缝中硬挤著吐出几个字,“不行,我压不下去。” 啊?!那怎麽办?寒雪秀眉轻簇,以前也听嬷嬷说过,男人这种事儿也是忍不得的,忍了伤身。见著寒战难受,她又不觉开始担心起来,那知她这里正想著,寒战竟一把将他抱了起来:“哇……你干嘛?” 寒战抱著寒雪便让她坐上了身後的八仙桌,将她的裙子往上一掀,拉下她的襦裤便将两指探进了她体内,另一手边迅速的解了自己的裤腰带。 “你……你怎麽这样啊,”寒雪一见寒战的架势便不由惊叫起来,只见随著寒战的裤腰带一松,长裤及贴身的襦裤便滑了下去,那挺的笔直的棒子便晃动著印入眼帘,胀的青紫的粗棒上,青筋盘结著,胀的老粗,圆圆粉嫩的棒顶上,那小孔中正吐著带点白色的液体。 寒战急不可耐的一撩衣摆便提“枪”上岗,在手指探到寒雪穴中湿润後,便将寒雪两腿一分,提著自己快要爆炸的欲棒一顶上穴口便一插到底。 “你你你……可恶……啊……”寒雪刚想发脾气,哪知寒战这次连给她适应的前凑都没有,便急速的戳刺起来,直戳的寒雪差点一口气上不来,晕死过去。急速的抽插让寒雪仿佛又回到马背上那激烈的性爱中,小穴亦或许是半月未被怜爱,此时春水横流,竟是自寒战插入後便一直涓涓的流著,小穴紧紧的绞著肉棒,随著寒战凶猛的抽插,不旦不觉的难受,反而异常的舒服。 如小猫般的呻吟细细,轻轻的自寒雪的口唇间溢出,听著寒战更是热血沸腾,不能自持。他一双大手自寒雪细白的大腿上移上两瓣细白的臀肉,两手一合便捧著她整个人抱了起来,巨大的阳物还深埋在她体内,那湿热紧密的幽穴煨烫的他直欲仙欲死。 “喜……欢……吗?”寒战急喘著一顶一抽急速运动著,身下巨硕次次毫不保留的深深戳刺,清冷无情的墨眸已被赤红的情欲所替代,让寒雪看的心中荡漾不已。 寒雪被寒战抽插的舒爽万分,却不想就此趁了他的心如了他的意,轻咬著红唇娇嗔道:“你快些便是,人家尚有事待办……啊……” 寒战听的心下气怒,身上粗壮的肉棒似利剑般重抽重插起来,本还想多日未怜她,再急也得忍著些力,免得她会不适难受。哪知这丫头这般气人,连两人都这样了,还想著那些破事儿,想著心中不由更是气盛,沈了气在丹田,胯下便是尽了全力,双手捧著俏臀配著著戳刺的频率,每当肉剑插入时,便捧著美臀将那小穴迎著肉棒重重压下,肉体重重的拍打声清脆而响亮,配合著抽插时的水声,更显淫靡。 寒雪紧咬著下唇,急促而细软的呻吟声随著身体的快感自唇间鼻翼溢出,她此时双颊飞红,胸前玉兔随著寒战的抽插而大幅度的蹦跳著,眸光似春水激荡出磷磷碎光,一时媚色无边。秋眸带媚绵绵的纠缠著寒战满含著怒气与情欲的冷眸,看著他眼中的怒意在自己展现的媚色中散去,只剩下越来越亮的赤红情欲,寒雪得意的翘起了嘴角,伸出玉臂勾住他的脖子,便也扭著俏臀迎上那满是粗胀的狰狞的热铁。 “嗯啊……哼嗯……啊……”小穴被粗壮的热铁直插的麻麻酸痒,两个鸭蛋大的卵袋子随著身体的摆动重重的击打著她的腿心臀肉,那些粗黑的毛发亦随著寒战凶猛的攻击而次次磨擦著穴口阴肉,快感阵阵冲击著大脑,让寒雪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媚色勾人。 寒战急喘的看著寒雪脸上舒服的媚态,看著那对越显饱满的雪白乳肉,因他猛力的顶撞,而在他眼前不停的上下跳动著,晃荡出让他更欲疯狂的波浪。感觉到寒雪紧紧煨烫包裹著他的小穴正在慢慢的缩紧,寒战差点被那层层的媚肉绞的喷出来。 “要到了麽?”寒战靠著她的耳边低哑的问著,粗响的喘息阵阵喷在寒雪耳後,让她敏感的缩了缩脖子。 “嗯哼……”寒雪被插舒服极了,直摇著头已无力回答寒战的话,只将因快感而颤抖的身体贴入他怀中,无声的要求更多的给予。 “我……也要来了,等我……”急喘著说完,便是一连串急促的肉体拍打声,合著女子婉转的呻吟与男子的一声低吼,寒战一个猛力的刺入,按著那已被他揉出红印的美臀重重的压在自己的肉棒上,身子猛烈的颤了颤,肉柱跳动著将内里积聚已久的白液狂射入花蕊深处。 寒雪伏在寒战怀里调整著急促的呼吸,一边享受著快感的余韵。心里不自主的回味著这次疯狂的欢爱,意外的意识到这一次竟是特别的舒服快乐,而且在与寒战欢爱後不但未觉得疲累,还能这般精神,也让她大感意外,大眼一转便想了到了关键所在,“你们可是瞒了我,一直喂著我药?”细细的语音仍带著初逢雨露後的低哑与轻颤。 “嗯,我问寒棋拿的药,可是精神些了?”寒战毫不作隐瞒的答道,此事本也没打算瞒她。因为两人的体力关系,之前便有欢爱,她承得了一次两次,便需要大半时间昏睡调养,这皆源於她体质过於娇弱。如今这药用了也有大半年,看著他刚才那般狂猛的索要,此寒雪仍能有精神与他闲扯,便知那药是起了效了。“方才可舒服?寒棋说这药用久了,你不只身子好了,身子也会敏感些。” 寒雪嗔怪的哼了一声,张嘴一口咬在寒战肩上,“原来你早就对我不怀好意了?就想将我养成不如足的欲女麽?” 寒战听了咧嘴邪邪一笑:“若真成了,那倒好了,我恨不得能时时刻刻与你这般连著呢!”见寒雪拿眼瞪他,才轻笑著正经回道:“那本是调养你身子的药,你身子弱,光是初夜你便睡了一天一夜,我这不是怕你抵不住麽?”对於寒雪在他肩上又啃又咬的动作,寒战眉也没动一下,只将寒雪放回八仙桌上。侧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才不无遗憾的道:“若不是知你今晚定是要走一趟庆宫的,否则定要将你抓回房去做上个七八回。” 寒雪这被他说的脸上一红,拿你去推他,“一天到晚便只知做那事儿,也不怕精尽人亡。” 寒战顺著寒雪推他的力道退了两步,只听“啵”的一声,插在寒雪小穴里已软了几分的铁棒也被他带了出来。疲软了几分的粗肉上满是湿淋淋的水汁与点点白液,而寒雪的穴口也因少了肉棒的堵塞,水汁伴了白液自穴道里涌淌出来。 寒战眼盯著那慢慢淌出白液的小洞,一只心中竟又翻腾起来,嘴上却道:“以往怕你身子受不住,我可都忍著呢,除了那日在马上……”回想起那日在马背上狠狠的插著雪儿的小肉洞,那种销魂噬骨的美妙滋味,让寒战眼中欲火又赤了起来,半软的肉柱竟慢慢的又硬挺起来。 寒雪被寒战盯的心神一荡,见著那粗大的东西又挺了起来,忙将双腿一夹,娇声骂道:“还不快收拾干净?净乱说乱想些什麽啊,仔细一会儿又忍不住。” “已经有些忍不住了。”见寒雪那姿态,知道这一时半会儿若想再来一次,这妮子定是不肯的,寒战苦笑著摇摇头,拿了帕子草草将自己的小兄弟擦拭干净,便提裤穿好。转而分了寒雪的腿,便为她擦拭起来。 寒雪怕寒战看著一会儿又情动起来,在阻止不急的情况下,便急急拿手遮了他的眼,“我自己来就好,万一你又……” 不待她话说完,寒战轻笑道:“你不知人遮了眼後,感觉会更敏锐麽,仔细我今晚让你晕死在床上。” 这个威胁极严重,吓的寒雪忙将手藏在了背後,就怕寒战下一刻就化身成狼。 点穴将寒雪体内的种子逼出,听著寒雪娇媚的轻呻,寒战只似笑非笑的瞄了她一眼,便让寒雪忙捂了自己的小嘴,就怕会发出一丝丝声音便让寒战来了冲动。 仔细将寒雪亦收拾干净,寒战将那条沾满两人体液的帕子握在手心,眨眼间便见轻烟冒出,不一会儿,待寒战松手时,手心便只余点点黑色的烟灰飘落。 寒雪看著寒战的动作不由的瞪大了眼,这厮功夫好也不是这麽用的吧,难怪每次两人那个完後,事後她都找不见“罪证”,一直担心著会不会没处理好让人撞见,想著这家夥不会每次都是用的这法子将两人欢爱的证物“毁尸灭迹“的吧? 处理完污物,寒战一抬头便见寒雪直勾勾的瞪著他看,不禁好笑的点点她的俏鼻,“这般瞪著我看做什麽,不怕我直接将你抱回房去?” “哼,就知道拿这事儿来威胁我,”寒雪小手左右夹攻扭住他腰间软肉,“快快告诉我,这庆国倒底是怎麽回事儿?你定是一早就看出来了的,快说,快说。” 看著寒雪撒娇耍赖的娇俏模样,仿佛又回到了两人的幼年时光,看的寒战心中便如石子落入心湖,荡起圈圈涟漪。将身前的小人儿整个拥进怀里,他弯唇笑道,“你这丫头,再不安份些,我可就不说了。” 寒雪一听这话立马安静了。 寒战笑著摇摇头,无奈的拥著她到一边椅子上坐下,再将寒雪抱坐在自己腿上,才娓娓道来:“之前我们的探子一直进不了庆後宫,我特意留意过,自庆王算起上三代皆是男丁兴旺,但女丁却异常稀少,不是说後宫没出生女幼,而是女婴早夭者众,庆国的公主们很少能活过十二岁的,也因此曾有人秘传说庆国皇室受了诅咒,生下的女孩都不长命。我们的探子曾跟庆宫一个咨深的接生嬷嬷接触过,据她说,自华乾军接掌皇位起,庆宫一共前前後後共出生过数百名女婴,而5位皇子亦有血脉14人降世,光女孩就有9人,可奇怪的是外界人却没人知晓,避开那些早夭的女婴不说,连几位皇子所出的男丁都没人听说过,这就比较让人费解了。” “这麽多孩子?华乾军在位也不过近三十年时间,怎麽会有这麽多孩子?这麽多孩子都到哪儿去了?”寒雪听的目瞪口呆,这庆国是想增产报国麽,可也没听说他有这麽多孩子啊?难道……“都死在宫斗里了麽?”後宫倾轧如不见血的修罗场,没有自保能力的孩子被杀也尚属正常。 寒战摇摇头,提醒道:“忘了包清看到的事麽?再想想包清是怎麽回报的。” 寒雪侧了侧头,皱起秀眉努力回忆包清的话:庆後宫父女相奸,兄妹乱伦之事是确有其事,今晚他们似乎还有一个家族夜宴,似乎也是干那淫乱事儿的。 寒雪大眼骤然瞪大,不可置信的倒抽了口冷气:“难道是?” “你自幼父母和睦,碧落宫中,皇亲之间也没听说那肮脏事儿,所以你才浅意识的老是避开这个线索,否则以你的机灵性子,又怎麽会想不到这一层。”寒战宠溺的摸摸寒雪的长发,“若庆国皇室中人皆有那变态爱好的,以庆王及一众皇子的体魄来说,即便是一般的成年女子,体弱一些的都可能没命,若是再不懂节制,尚未长开身子的幼女又怎麽可能不丧命?” “数百女婴,数百女婴,这些都是他们自己的血脉……”寒雪再也说不下去,喉中似哽了石块,沈沈的难受,连胸口也似被压了一块巨石,让她吸不上气来。 寒战默默的拍抚著她的背,继续说道:“至於男丁,我倒也想不透,已嘱咐了暗桩加紧查看,相信加以时日必会有回报的。” 心头还是难受著,寒雪努力调整情绪对寒战愁眉苦脸道:“今日几个管事回报的事儿,你也听到了,那麽多粮食、食盐的调动,必是想要动手了的,我原是打著分化几位皇子的关系,能拉拢合作则合作,不能合作的,借刀杀人除了也好,可此时看来,却是不易办到了。” “此时下结论尚属过早,今晚去看看吧,总也要眼见为实後,才能决定下一步怎麽走。” 看著寒战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寒雪嘴张了张,却说不出话来,满眼的不甘及颓丧。 寒战见她如此,心中了然,不由的笑著逗她:“怎地这般模样?不想去麽?”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事有轻重缓急,这点她还是清楚的。庆宫本就比一般国家的後宫守卫更严,说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也不为过。如此严密的防守,要混进去本就不易,更何况若庆王真要做那种肮脏事儿,怎麽也得在密室什麽的地方,这样严密的守卫,以寒战的本事混进去倒也不算难,但若再带上她,那就是难了。她本就心有不甘,此时寒战又来说叨,让寒雪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明知人家心里不甘,你还来给我添堵?!” 寒战失笑的拿手指戳寒雪气鼓鼓的脸颊,“傻丫头,想想包清第一句话是怎麽说的?” “怎麽说,不就是说:进了朝议殿後的暖房,四周的暗卫都不见了……啊──”寒雪猛的尖叫一声,瞪著大眼双手直扯寒战的前襟,眼睛亮晃晃满是惊喜,“你是说,你是说──” “终於想明白了?傻姑娘!”寒战好笑的点点她娇俏的鼻尖。 心里虽然极兴奋,可寒雪仍有些不放心,“若是不如咱们所想的,他们进了密室什麽的?外头防的又紧,那该怎麽办?” “若事真不可行,打道回府便是,只要不打草惊蛇,总有机会让咱们查出来的,也没什麽差的。” 寒雪一想也是,这才笑开了眼,揽著寒战的脖子,以他的额顶上自己的额娇娇甜道:“寒战,你真好。” “你这是诱惑麽?!”寒战眼一柔,轻吻了吻她的唇角,取笑道:“你啊,也就是顺你意时,我才是个好的。” 寒雪也不理他的取笑,径自笑咪咪的跳下寒战的膝盖,向大门跑去,边跑还边说道:“现在天也不早了,咱们快点传饭,等用过饭准备准备就出发。” 一时间一阵忙乱,丫环婆子们送了饭菜进来,寒雪兴匆匆的往嘴里扒饭,还不住的催寒战快吃,看的寒战只淡笑不语。 待得两人用完饭,天色已完全暗了下来,换上了一身的黑衣的两人见得外头一片漆黑,不由齐齐大呼好运。无月的夜幕下,除了屋舍里射出的微弱烛光,便是伸手不见五指。 “夜黑风高正是偷鸡摸狗之最佳时机啊,”寒雪调皮的一笑,任寒战失笑的搂紧她飞身如一阵风似的消失在黑夜之中。 ───────────────我是分隔线─────────────────── 没有亲眼所见,还真不知道庆宫的防卫到了这种地步,寒雪只能紧紧的贴著寒战的身体,一动都不敢动,还得尽量降低自己的呼吸。寒战此时脸色也有些难看,可见庆宫守卫之严,实是出乎他所意科,心中不由的提高了警惕。 避开守卫注意,寒战身法轻巧的窜上一座宫殿屋顶,两人隐在屋檐的暗处,静静的观查四周的守卫情况及宫殿分布。 四周密密码码的守卫及巡逻的御林军,看的寒雪直头皮发麻,更加暗暗警惕自己要更加小心。 寒战轻碰了碰寒雪的肩,示意她往远处看,只见隔了一个山头的另一座山上,那宫殿灯火通明,宫前阶梯上却不见惯常该有的侍卫。 就是那里?!寒雪眼露惊喜的与寒战对视一眼,两人便化为一道黑影,向远处的山头潜伏过去。 摸到目标宫殿的山脚下,寒雪与寒战两人差点没被山脚下那里三层外三层的御林军给吓掉下巴,这可真是不妙,山阶与山顶都是灯火通明,有没有人上山在山脚就可一目了然,根本就没办法潜伏上去。寒战远远避开隐在暗处的暗卫与山脚的御林军,抱著寒雪绕著山脚在各个宫角处潜藏,试图寻找突破口。 只是眼见时间一点点的过去,还是没有进展,直让两人心急如焚,正在此时,只听一阵整齐的铃音自两人藏身的身後远远传来。寒雪两人对视一眼,极有默契的转身往声音传来处看去,只见一群身披黑色斗篷,脚戴铃铛的人自远处的宫墙处转出来,从那高矮不一的身量可看出,这群人之中小的只有五六岁,大的应该已经成年。所人斗篷人都未穿鞋,随著每人走动的步伐,黑斗篷下白皙的脚裸总会隐隐一现。 真不知该说是庆宫的人运气太背,还是合该寒雪两人走狗屎运,竟然会有这麽巧的事给他俩给合上了。本以为那群斗篷人会往山顶去,寒雪正思量著要不要打晕两个,好让两人混进去,却不想,那群人在走到两人藏身不远处的一座高大的假山前就停了下来。只见为首的一个高大的斗篷人拿了个什麽东西在假山的一角一按,那假山壁上竟向里凹进去一大块,露出一个隐有火光的通道。 看著一群人有预的往那通道里走,寒雪急的直扯寒战的衣襟,她挤眉弄眼的示意寒战,让他出手打晕两个,好让他二人李代桃僵混进去,否则等那通道一关,两人就是想跟进去也没办法了。她刚才可是看到了的,那人是拿了个东西嵌到机关里才打开的通道,等这些人一进去,那通道一关,没有那开门东西,两人就只能在原地干跺脚的份了。 寒战按住寒雪差点把他衣服扒下来的手,冲她摇了摇头,这丫头想的太简单了,原不说这群人的身份为何,单从他们的行动来看,极有可能他们彼此都相识,现在这通道虽极有可能是通向山顶的,但具体里面情况为何,谁都不知道,若是真打晕两个混进去,万一一到里面他们就解了那斗篷,那混进去的他们就会马上被识破,打草惊蛇不说,还极有可能被抓。 看著最後一个黑斗蓬走进通道,也没见寒战有动静,看著通道里的亮光随著越来越远的铃声而越来越暗,寒雪满脸失望的将脸埋进了寒战的怀里。哪知就在此时,寒战身法如电的带著她,在那暗门关闭的前一刻闪身进了通道。 听著暗门在身後“嘭!”的一声关闭,寒雪的心差点没跳出来,她兴奋垫起脚尖就在寒战的下巴上亲了一口(身高问题,亲不到嘴)。惹来寒战好气又好笑直摇头,低头在她耳边轻斥了句:“顽皮!” 等前头那群人走远,寒战才抱著寒雪如鬼魅般跟上去,远远的坠在那群人之後。 这条通道往下斜坡走了大约近三四百阶後,变为平整的正板路,又走了约有一刻多锺,便又开始斜坡往上行走。按这条路地行进模式,寒雪两人更加确定,这路正是直通山顶那宫殿的。只是两人越往前走,越是心惊这庆宫的建造之奇,从这阶道两边石壁的建造痕迹来看,这暗道是半天然半人工建造的,此山中很有可能有天然形成的通道或空间,这由洞顶上的锺乳石就可看出来。由此,两人不禁想到,有否可能,庆宫的所有山体里都有这种天然的暗道存在?若直如此,那…… 前面隐隐传来“嗡嗡”的人声,让沈思的寒雪与寒战都醒过神来,此时往上的斜坡已走了大约近千阶,前面的人还在往上走,但已隐隐可见上面出口处所透出的亮光。寒战四处看了一圈,决定不再跟前面人的前进,脚顶一点反身跃上头顶一个往上斜的洞窟,他刚看到那洞中有微微亮光透出,猜测这条洞窟极有可能也是通往前面的那个地方的。 “孩子们,今日是我族每月日一次的合欢宴,也是我族欲女与大家见面的日子,现在凡未足十二的族人皆入圣池洗礼练身,凡满十二岁的族人,请入合欢池与一众族人们尽情享乐吧。” 庆王?!只从这声音,寒战与寒雪两人便听出这说话的人正是庆王华乾军,还未到找到出口的两人忙加快了脚步往亮光处潜去。从那回声听来,他们深信这洞窟的出口应该连著一个更大的空间,没想到庆王城府如此之深,以头顶上的宫殿做掩护,自己却躲在这山体之内,也幸好两人今天被山脚的守卫给阻在了外面,若今儿是寒战一人来了,保不齐真进了那宫殿就成马蜂窝了。 正如寒雪两人所料,他们进入的洞窟,出口确实与那群人的出口是相同的,只不过那群人的出口在底下,而他们的出口在那些人的头顶上。从两人此时所站的位置可全览那个巨大洞窟的全貌,头顶悬挂的锺乳石表明这个可比朝议殿的巨大洞窟是完全天然形成的,洞窟的一边底部建了一坐一人高的高台,台上一座金龙盘结的长榻椅代表著此洞主人的身份,而洞窟中心的那两个用夜明珠围绕,白玉砌底的巨大的池子则只能让人咋舌其豪华奢侈。 只是待两人看清底下的情景时,便如被点了穴道般完全僵住了。他们此时所见到的事,实在太过震撼以至於他们俩目瞪口呆,嘴张的都可以任鸭蛋自由通行了。 只见满地白花花,赤裸裸的人肉(简称没穿衣服的人)有序的分成两队,分别进入两个巨大的水池中,那些人有男有女,有男孩有女孩,最小的看身量不过四五岁,最大的大约就是站在那黄金龙榻前的华乾军了。这其实还不算是最让人吃惊的,最让人吃惊的是,那此排队进入池子的人都是前女後男,不论大小、老少,皆是後面的抱著前面那个,不是摸摸揉揉,就是蹭蹭。 待得所有人都进入了池子後,众人虽都搂搂抱抱,但却都赫赫的注视著同样赤身裸体的华乾军,及依在他身边的华仙瑶两人。就好像是在举行一个开场仪式,只见华乾军两手握在华仙瑶的腰上,将她娇小的身子提到身前,伏身便对著那嫩嫩的小嘴堵了过去,技巧的舌吻直吻得华仙瑶低低呻吟,四肢如八爪章鱼般缠在了华乾军的身上,那小巧却有肉的臀还在贴著华乾军的腰上如水蛇般扭动著,看得池中众人都低低的笑了起来。 这个场面真是超级的壮观啊,要多淫荡就有多淫荡! 寒战回过神来,急急的伸手捂住寒雪的眼睛便将人拉了下来,咬牙切齿的伏在她耳边低声怒道:“你倒是看的入迷。” 寒雪有点被刚才的壮观场面惊吓到了,此时见寒战怒气腾腾的吃干醋,才回过神来,拉下他捂在眼睛上的手笑道:“你吃哪门子干醋,不过是一群光著身子的变态而已,要入迷,我也只迷你这冤家啊。” 寒战听了冷哼一声,嘴角却是微微翘起。 寒雪见那样不由斜眼嗔他,两手扯上寒战僵直的脸,揪著颊肉便往两边扯,“对著我呢,还僵著个棺材脸,姑娘我人小骨细的,也就得一夫相侍的福份,多了可就成灾了。” “这下面污秽的很,咱便不看了吧?”寒战心里还是不快,任谁都不喜欢自己媳妇盯著别的男人看,更何况,这底下的人可都光著呢。 “为何不看?这种场面我可没见过,先不论能不能探得啥有用的消息,要是能让我知道这华乾军用的什麽手段控制得这一众儿女,今儿也就没有白来了。”说著便拉了不情不愿的寒战一起隐在暗影里往下看。 底下的两个池子水色一呈粉红,一呈淡绿色。粉红的池子里全泡著一众童男童女,淡绿色的池子里则泡的都是经人事的男女,那俩池子虽是有颜色的,水质却也清透,所以两人在高处也能将池里的情况看的一清二楚。 寒雪拿手轻撞了寒战一下,示意他看那粉色池子里的那些小孩子,只见那些稚嫩青涩的小身体在池中也似成人般互相抚摸著,有些孩子更是直接抚著自己的下体在池里扭著身子。 “那池里该是下了烈性药物的,这些孩子只怕都是养来供庆王父子们享乐用的。”寒战脸色仍是不太好,皱著眉头为寒雪解说。 “华乾军称这些人为族人?该不会都是庆王的子孙吧?”寒雪有些咋舌,这底下可是足有三四百号人呢。 “你看那边池子里,华世统边上的那个,那人咱们入城时我见过,似是官位不低,华世峥边上那几个,在大殿上是立在武官阵里的,华世招前头那两个年长的,是立在文官二三位的。”寒战将自己记得的人一一指给寒雪看,此时底下人声吵杂,两个低声交谈著,也不怕底下人能听见。 寒雪眼中闪过惊骇之色,回头看著寒战道:“若这些人都是庆王血脉,这庆国朝中文臣武将启不是有泰半是他自家人?” “上阵父子兵,若真是如此,你的离间计只怕难以达成,只能尽力拉拢庆国了。” 寒雪轻点了点头,回过头来继续看著下面。 此时,华乾军正凶猛的吻著华仙瑶,这个自小吃著自己的精液长大的女儿,虽然已被自己不知道操了多少回,可在所有族人面前,这可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一想到自己操女儿时,被这麽多人在旁看著,他的老二一下子就神气活现的高高挺翘了起来。那粗壮的尺寸直让池中所有已经人事的女子们看著直咽口水,男子们眼红羡慕不已。 华乾军的嘴仍吸著华仙瑶的小嘴不放,伏低壮硕的身子,让华仙瑶围在自己腰间的腿心下移,贴上自己翘起的肉柱。 这华仙瑶也亏得是经了他几年调教的,那小洞早已汁水横流湿了个透,一贴上肉棒那水就顺著棒身缓缓的流了下来。那似虫蚁在爬的骚痒感,让华乾军猛的打了个冷颤,闷吼一声,放开了华仙瑶的小嘴,雄壮的双臂似提小鸡似的握著华仙瑶的腰臀一提,送到自己的肉柱之前,将那粗大的肉顶上那口水直流的小洞就猛力一戳。 “啊……”伴著华仙瑶稚嫩的尖叫声,全场爆发出震天的叫好声和掌声。 华乾军抬眼在池中所有男女身上巡了一圈,得意的大笑道:“小子们,看到没,这可是为父用自己精液养出来的好女儿,这洞可是极品的很,为父每日操上十来遍,这洞还是绞的老紧老紧的,爽的很,你们看著眼馋不?” “眼馋!”哄天的吼声在洞窟中回荡,池中一众男子皆是面色通红,两眼直放狼光的直盯著台上两个的结合处,几个耐力差的已经抱著身边女子上下齐手起来,这边的捏奶挤乳,那边的将手伸入了身边女子的体内,直弄的身边女子嗷嗷直叫。 “好,这才是我皇室儿郎,”华乾军眼中厉光一闪,一边握著华仙瑶的腰大力的挺腰直刺,一边看著一众儿子道:“看到你们这妹妹没?为父以自己的精液养育,八岁便已能吞下为父这大鸡巴,为父每日操她十来次,她这肉洞仍是紧的很,这便是我族祖记里所言之欲女。”他大手一挥指著边上另一池中的男童、女童道:“我族的大事在即,我华氏一族的未来都要靠你们在战场上争得,为父在这里许诺,凡能在战场上有功者,许你们自由选择中意的弟妹或子女自己调教,十二岁前皆由你们自个儿独享。” 因华乾军立於一人高的高台上,自池中众人的角度看去,可清楚看到华乾军那粗大的肉棒在华仙瑶那小肉洞里抽插的画面,只见那根粗大的凶器实实的扎进华仙瑶的腿心,幼女粉嫩的阜户被肉棒整个侵占,两片小小的花叶可怜的被拉直了包在肉棒上,每每华乾军刺入时便被戳进洞内,抽出时又被扯将出来,沾上自那洞中流出的淫水,似是会随时被插裂了一般,看得一众男子更是热血沸腾,鸡巴翘的老高。一众女子则乳颗挺起,穴中骚痒不已,那洞中淫水不断的涌出汇入池水中,有那特别骚浪的,已将自己的长腿盘上身边男子的腰间,扭腰摆殿的蹭上了。 此时众人听得庆王许诺,双双狼眼皆望向旁边的池子,看得那一张张稚嫩的小脸,个个似打了鸡血般,高吼著:“多谢父王恩典!” 华世岚,华世统两兄弟则睁著赤红的眼,直盯著被华乾军操干的连边尖叫的华仙瑶,两人胯下巨龙早已狰狞的昂首以待,而站在两人边上的华仙飞也是春情难耐的在两人身体上尽情调逗,却被这两人给彻底突视了,这两人都盯著那被粗大肉棒给尺寸蹂躏的小小阴户,回想今儿一早,那丫头也是被自己这般操著,那小洞的销魂滋味确实无人能比,让人直想一操再操,欲罢不能。 只是华家族规有定:族中所有子女,十二岁前只能是族长的肉脔,十二岁之後方有自由选择玩伴的权力,而族中女子到十二岁还能活下来的,便可让族中所有男子任意蹂躏,似华仙飞,华仙羽那般,他们四五兄弟一起上是常有的事,在经父王多年调教之後,她们早就无欲不欢,若真有个一日没得男人操干,怕是会活不下去。 他们原也是不知这其中的不同,直到今早偿到那丫头的滋味,方如庆王为何独喜幼女,那身子虽是没长开,那洞却是颇的消魂,让人巴不得一直裹在里头。是才又听庆王每日操那丫头十数次,便想著若自己若也能将那胯下之物,裹在那洞里头随时套弄,该是怎样的美妙消魂啊。光是想著,便让华世统,华世岚两兄弟胯下烧灼不已,兼之华仙飞一直在两人身边磨来蹭去的诱惑著,两人似心有灵犀的对视一眼,便双双将华仙飞似夹心饼般夹在中间。 华仙飞不惊反喜,细白的双臂揽上华世统的脖子,身体却是娇媚向後靠入华世岚怀里,任他的两支大手自己身後包住自己胸前的丰满,有力的挤捏著,任两团白嫩的雪包在他的指掌间变形。 “嗯……两位哥哥一起操飞儿吧,啊……昨儿两位哥哥未来飞儿宫中,可让飞儿想念了好久。”华仙飞娇滴滴的说著,边抬著膝盖去蹭华世统胯下已高高挺立起的肉柱。 “你这骚蹄子,听说昨儿你可是让三位哥哥玩了一夜,我们自小羽宫里出来时还碰到他们了呢,怎麽?三位哥哥没能满足你?”华世统自水中捞起她一条纤长的大腿握在手中,另一手便向她腿心探去。 “你这东西倒是越发的大了,说吧,昨儿几位哥哥干了你多少次,看你这洞都快干上这洞窟了。”华世统并起三指戏谑的在她的幽谷中抠抠挖挖起来。 华仙飞被华世统讽的脸色一僵,却被花谷中传来的快感给失了魂,嘴上仍是娇娇的诱惑著:“哥哥好坏,若不是几位哥哥一刻不停的往那洞里钻,飞儿这洞能大麽。” 华世岚听了轻笑起来,“就你这丫头骚浪的劲,若不是我们哥儿几个齐上阵,只怕你还不满意吧。” “哥哥这话说的是,哥儿几个哪次不是让飞儿你从头爽到脚的?”华世统邪笑著搭腔。 华世岚邪恶的一笑,边扯著华仙飞的两颗乳头往外拉,边道:“瞧瞧,光就这麽会儿,咱飞儿就受不住的想被咱们操了。” “啊……好哥哥……我要……嗯……”此时华仙飞的乳房被华世岚玩弄著,身下小洞被华世统用手指插弄著,两头刺激早已让她两眼迷蒙,身体虚软,只盼能得到更深更多的快感。 “这丫头真是越来越浪了,看我不操死你。”华世统两眼欲火腾腾,抬头看了眼台上被华乾军操干著的欲水横流的华仙瑶,心里狠狠的想著,总有一天,要将那丫头压在身上干上几天几夜。现在不能明著动她,但身前这个妹妹也是个尤物,就先将就著了。想著便捞了华仙飞的两腿围在自己腰间,提起胀的青紫的肉棒便用力插了进去。 “啊……好深……”华仙瑶被插的往後一耸,娇娇的低喘著。 “这便叫深了麽,哥哥这里还有根能插的更深的呢。”华世岚笑谑著自背後将自己的肉柱顶在了华仙飞的菊花上,也是用力的一顶,肉柱整根埋入菊花内。 “啊……太紧了……要裂了……要裂了……”华仙飞欲仙欲死的欢叫著。 “这般想被哥哥们操裂麽?”华世岚揪著那两团乳肉边把玩著边笑道。 “既然飞儿这般想被干裂,那我们今天也不能让妹妹失望,咱们今儿就玩个特别的。”华世统带著恶意的笑,腰部快递的挺动起来。 “啊……”华仙飞被撞的直往後耸,身後插入的肉棒便进的更深,让她兴奋的直叫。 “世统,你也太不够意思了,要开始了也不打声招呼,为兄弟的老二差点给你弄折了。”华世岚边抱怨著,边也猛力的挺撞起来。 一时间两人似比赛似的,你来我往,凶猛的操干起来,不时的一起重重的插入抽出,足足的抽了数百下,直将华仙飞操的嘴都闭不上,口水都延著嘴角流了下来。 就在华世统欲达高潮时,身体突然被人抱住,赤裸的臀上更有一双大手在来回揉弄。“世统这屁股真是越来越有味了,也让为兄怜爱怜爱吧。” 这人正是寒战所说的,在进城门时见到的那位男子,此人也同是庆王骨血,比华世统还大上两岁,只是因庆王的计划,隐姓埋名的养於民间。虽说养於民间,可自小也是在宫中长到十二岁的,这每月一次的乱伦盛宴也没哪次缺过,自是深知这之中的趣味。 当下也不二话,将自己已翘的老高的鸡巴,顶上华世统的菊花,便用力撞了进去。 “啊……”华世统原是要高潮了,可被这一打断,那股子气不上不下的,异常的难受,不禁恼怒的大骂道:“就不能等老子爽完了再干麽?这般不上不下的急死个人。” 那男子也恼,轻笑两声道:“想爽还不简单,哥哥让你两头都爽个透。”说著便猛力抽撞起来,一时间竟变成他插华世统时,也将华世统撞的往前耸去,华世统那肉棒亦深深的插入华仙飞的肉洞里。 这边玩著叠罗汉,那边华仙羽也被五个男人围在池边肆意玩弄。只见她跨坐在一个男子的身上,身後屁股被华世峥那条足在她手腕粗的大家夥插著,华世招捧著她的脸,将自己粗大的肉棒直往她嘴里插,她的两支手上还各握了一根粗大的肉棒在套弄著。 身下的两个洞都被粗暴的插干著,嘴里更是被塞的满满的,连舌都活动困难,让华仙羽只能发出“呜呜”的哼声,被五个男人轮流玩弄著。 这是个淫欲的世界,整个洞窟被低吼声,呻吟声,尖叫声所充弃。那成年池子中,男子与女子明显不成比例,男与女的比例约为5:1,倒是那孩子池中的女孩多过男孩。除有个别男子三三两两的抱在一起互相玩弄外,此时到处可见四五个男子围著一个女子轮流操干著,这个方抽搐著射出精液退下来,那个便急急的提著肉棒插进去,被夹在人群中的女子基本上皆是被抽插的昏昏沈沈,不知今昔是何昔。 寒雪捂著嘴看的目不转睛,眼神复杂难懂,看的寒战心里满不是个味,只觉那酸气直冲喉间,最後忍无可忍的将看呆了的某人猛的扯到怀里,便狠狠的封住那樱红的小嘴。 寒战的吻粗鲁而凶猛,带著怒与怨,大脑的严重缺氧让寒雪差点没晕过去。 “你这该死的丫头!”寒战一身醋意勃发,恶狠狠的瞪著寒雪,心中又气又怒,却不知该拿她怎麽办,只紧紧的将她箍在身前。 寒雪连连深吸的几口气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抬头便见寒战板著一张冷脸,似要吃人般瞪著她,心虚的缩了缩脖子,她也不是故意看呆眼的啊,只是太吃惊了嘛。 “人家不是故意要看的嘛,那个……只是没想到他们也同那些狼一般……”寒雪睁著无辜的眼可怜兮兮的盯著寒战,小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著他急促起伏的胸膛,希望他能消消气。 听出寒雪是拿下面的人跟那日草原上中了春药的狼比较了,寒战心下好笑,脸上仍不动声色拿厉眼瞪他,只是那眼中的怒气已经消散。 两人在一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寒雪瞅著便笑开了,扯了寒战衣襟垫起脚尖便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笑道:“别生气嘛,人家只是太吃惊了有点被吓呆了,又不是故意要盯著看的。” 寒战白了她一眼,转头不看她。 寒雪大眼转了转,调皮的偷笑了声,靠到寒怀里娇声道:“我方才看到一女子直捧著男人的“那东西”舔的起劲呢,那东西也能吃麽?若……我也这般对你,你会舒服麽?” 果然,寒战闻言浑身一僵,满眼不可置信的瞪向寒雪,见她调皮吐舌的笑脸便知自己被戏耍了,不由气恼的将她抓到怀里又是一阵深吻。 两人玩闹了半响,寒战才拉了寒雪在一边地上坐下。 “咱们不回去麽?再呆下去可能也探不出什麽事儿了。”寒雪不解道。 寒战将寒雪抱坐在腿上才道:“那门是要有信物方能开启的,我方才进来时看过了,不等底下的人消停了,咱们也出不去。” 寒雪眉头轻皱,靠入寒战怀中,“这华乾军心思之深当真是世所罕见,我方才看到了,那池子里的男子大半都在殿上见到过。他生了这麽多儿子皆瞒著世人按在朝中,若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哪个晕头的去收买他们,启不是就跳到庆王的套子里去了?!回头必须让豔娘那边注意了,若是想买消息切不可从这些人手上下手,否则暴露了事小,若将在庆的整个布局都折进去就亏大了。” “事情也没你想得这麽严重,看这底下的情形就可知这些庆王的子嗣都极重欲,你或许可从这里下手。”寒战提醒道。 “美人计或许是最有效的,可我不愿那样。”寒雪轻叹了口气,抬眼看著寒战道:“庄里的姐妹们可都是好姑娘,我不想她们折在底下那些人手里。” 寒战怜爱的摸摸她的发,将她抱在怀中轻呼了口气道:“有些事是免不得的,让豔娘选自愿的吧,‘庆’不是根好啃的骨头,现下只能是尽力拉拢了,想分化一时也无从下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咱们就输在情报不够。” “听华乾军方才所言,他们必是与金沙,龙跃有过协议了,若要拉拢只怕不易。”寒雪有些头痛的揉著额角。 “事在人为,这世上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朋友,只要我们开的条件比龙跃、金沙更有利,相信华乾军知道该怎麽选择。”寒战拉下寒雪的手,帮著在寒雪的太阳穴上轻按了起来,“五国以国力而言,庆居首位,碧落次之,冰晶,龙跃,金沙排在末位。若能祸水东引,是再好不过了。” 祸水东引……祸水东引……寒雪闭眼沈思良久,脑中似有灵光一现,却总是看不真切。时间一点一滴的流过,寒雪仍在苦思冥想,脑中猛的一个灵光闪过,若是……,寒雪猛坐正了身子,两眼亮晶晶的回身看著寒战,“若是将三国围攻的对向换成金沙,或者说两强联手占金沙,再攻龙跃……” 寒战听的一楞,半响才点著寒雪的鼻尖无奈笑道:“你这机灵鬼,我只提个祸水东引,你就想坑了两个国家。真是……”一时也想不出要用什麽词形容寒雪,只能无奈的苦笑,“此计倒是真的好,昊天若同意,此计定成,两强联手,以金沙现下的混乱局面,必亡。” 寒雪被他说的有些不好意思,摸著头笑道,“人家只是想著,三国打一国,胜了也只是三分,若是两国坑两国,吞掉一国是对半分,到时能将龙跃打下多少那都是赚的,相信这笔买卖以庆王的老谋深算定是会应的。” 寒战迷眼想了想道:“只怕龙跃最後会依附於庆,此时计划有变,回去後便立即传信给皇甫昊天吧,还好咱们出发前皇甫境天已先去了冰晶,此时皇甫凤天只怕也已在金沙了,若是他那儿能成事,到时要占金沙只怕会更顺利,咱们只用空出手来多占此龙跃的城池,免得龙跃投靠庆时,庆的国力更盛,那样便不好控制了。” 寒雪听他所讲,似笑非笑的又去扯他的脸肉,“还说我狠呢,你哪里就比我善良了。” 寒战也不气,搂了她伏脸去亲,印了寒雪一脸的唾沫印才低声笑著故做无奈道,“我这也是无奈之举,谁让我有个这般强势的娘子呢,也只好妇唱夫随了。” “呸!”寒雪完全不结面子的甩了他个大白眼,便自地上站起,此时底下的声音已经轻了下来,只余男子的粗喘声,已难闻女子的声音。 寒雪走到洞口往下看,只见原还算透的池子里满是点点的白液,池边地上更是到处污秽,池边地上的几个女子更是如破布娃娃般,许是被操干的时间过长,以至於双腿都合不上,大大的叉开著躺在那里,可即使如此,也仍似个夹心饼似的,各自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猛力的抽插著,那满头满身的精液,似刚自精液池里捞上来似的,仰躺的几个,可见胸前红痕满布,乳粒肿大,显然是被玩弄的狠了。看著她们被身前身後的男人戳刺的虚软无力的样子,似乎随时会断气似的,不由让寒雪揪起了心。 那些发泄够了的男人们都靠坐到池中去养神了,可寒雪看著那姿态不像在休息,反而更像寒战平时练功的样子。 “难怪庆宫的女子如此稀少,他们那是在采阴补阳。”寒战跟在寒雪身後,眼光在底下池里转了一圈恍然道。 寒雪听了不解,转过身来低声问道:“什麽是采阴补阳,怎麽补?做这种事当进补?” 寒战看了她一眼,便将目光落在池子里闭目运气的男人身上,但仍是压低声音解释道:“这是一种邪术,相传凡练习这各功法的男子,不但可以身强体健,青春永驻,还可让龙阳不泻,是以,虽被武林中人例为邪术,却仍有人习练此术。只不过,被拿来练术的女子会因为体内精气被吸干而很快死去。” “好可怕!”寒雪有想不忍的看向池边那些被玩弄的似快要断气的女子。 “练采阴补阳之术时,男子以欲经探入女子阴户,致女子高潮时,女子体内会有阴精流出,男子通过自身肉柱上的孔以内力将阴精吸入,以达到滋养身体的效果。” 寒雪闻言,眼神闪烁,嘴张了张,却不知该怎麽开口,看得寒战好气又好笑的揉乱她一头秀发,将她搂入怀中轻斥道:“想什麽呢!这精阴吸入体内,有功力的运气在体内循环一周再回到欲经内,那便也就是废物了,不射出去,难道还带回家去不成?” 寒雪拿看怪物似的眼神看他,他怎麽知道自己在奇怪那满地的精液,是不是会将那什麽阴精给浪费?不由结结巴巴的喃喃,“你……你怎麽知我在想什麽?” 寒战好笑的在她的小脸上亲了一口,拿自己的脸蹭著她的笑道:“你想什麽都挂在这张脸上了,我看不出来那才怪了。” “哦!”寒雪轻应一声,想想了觉得自己太过大惊小怪,不由轻笑了下,转头看底下池边那几个女子,一时又凝了眼,“这些女子若是体弱的,这麽一圈下来,不死也废了吧。”,此时底下声音慢慢的轻了,两人交谈时都不由的压低了声音。 寒战拍拍寒雪的手按慰道:“这你倒不用太担心,看那池水,那水想必也是有讲究的,这些男人玩够了都会进池子里休养练功,你将池岸上的几个女的与池子里的那几个比比看,同样是被一群男子玩弄,池里的几个仍是神彩翼翼,还有余力的样子,池边的那几个却已是入气多出气少了。” 寒雪仔细一看,确如寒战所说那样,心下不由也暗暗称奇。不一会儿後,岸上的几个男人也都鸣金收兵,纷纷带著被自己玩弄的只剩一口气的女伴一起步进到池中泡著。约就一刻锺的功夫,神奇的事发生了,那些原本被玩弄的像破布娃娃似的女人们都慢慢的缓过劲来,有些甚至就著池水清洗起自己的身体来。 “这池子好神奇,那几个女的方才明明一副快活不成的模样了,这会儿却像个没事人一样,难不成那池子才是庆王得以控制这些人的秘密所在,能起死回生?”寒雪吃惊的低声嚷道。 寒战却是看著那池水沈默不语,直到寒雪急的扯他衣袖,他才皱著眉答非所问道:“可记得之前你身子弱,我向寒棋要了药来调养你的身子麽?” 寒雪正急著池子的事,见他答非所问,不由拿眼嗔他:“我在说正经事呢,你怎麽转到这上头来了。” 寒战眼神幽沈的看著那池水,继续低声说道:“寒棋说你身子虚,得慢慢养著,所以药的份量下的极轻,只是那色,我记得是淡绿的。” 寒雪闻言倒抽了口气,指著寒战不可置信的喃喃:“你是说……”。 “这事要查证也容易,若真是自寒棋手里来的,那咱们的计划实行起来容易了,也不怕庆王不合作。”寒战嘴角扯出一丝冷笑,以淫欲控制一众儿女,父女兄弟相奸,这庆王也真敢做。 此时洞窟中已然静了下来,却突闻一声急过一声的吟哦声,众人不禁皆抬头望去,不由都愣了愣。 只见那边高台上,华乾军一脚半跪在龙榻上,将华仙瑶半侧著身子一条腿竖在胸前,腹下的粗刃正凶猛的戳刺著华仙瑶的阴阜。 华仙瑶被自己父亲抽插的不知已高潮了多少知,她只知道父王的肉棒让她好快乐,好舒服。要是永远这麽被用力的插著该有多好。她两眼又忍不住往池边与池中的那些被男人们夹在中间的女人身上飘,脑中想著若是自己被父王与那些皇兄们一起操干……,光是想著,便觉得全身都痒了起来,不由急急的叫起来,“插我……用力……父王……插死吧……插爆我吧……” “你这淫娃,荡妇,老子干了你这麽久还没满足麽,老子操死你……”说著便狠命的快速插干起来,那力道撞的华仙瑶就似海中遇上了暴风雨的小船似的,整个人都被撞飞了再被拉回来。原本已有些安静下来的洞窟内,只闻华仙瑶的声声尖叫。引得两个池中的男女老少都凝了眼,原本都已息了火的男人们一看这情景,那发泄过数次的肉棒竟都又高高翘了起来。 华乾军的眼神何等的利,光看华仙瑶不住的拿眼睃那边的池子,心下就明白了几分。即使是在这种享受肉欲的时候,他的心中也满是算计,这丫头本就是他欲拿来撑控儿子的工具,他每日花大价钱给她泡著秘药,养著这让男人消魂的宝洞,不就是要将她养成没男人不能活的玩具麽,她这样的表现可是正中他的下怀呢。这丫头原就只养在他宫里仅供他一人把玩的小东西,若不是他有意,世统,世岚那俩小子又怎麽可能偿到她的味道? 这丫头是自己用秘法调教出来的,只要小心点玩,便是将她扔在男人堆里干上几天几夜也无防,即便是只剩一口气了,凭他手上的秘药,便不怕她有性命之忧。 现下正是大庆国创造不朽功业的关建时候,他年纪越发的大了,而眼光这群儿子们却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只要能将这群小子们牢牢的握在手里,将自己养的小玩具送於他们又算得了什麽? “你这淫娃儿,夹得这般紧,可是舍不得老子的棒子?啊?”华乾军得意的哈哈大笑,身下的动作却是不停反快,洞中众人都静静看著他们。 “啊……啊……要喷……喷了……要……啊……”华仙瑶只觉得阴阜似快要被父亲撕裂了般,随著每一声身体相撞声,阴阜就被撞的深疼,可那肉棒刺入时又带来又比的舒适快感,这般的痛并快乐著,快感越来越多,她的小肉洞不停的在高潮中收缩著,尿意突然是越来越重,在父亲不停的大力顶撞下,她只能尖叫一声,一道清液喷涌而出,射了华乾军一身,也让一池子的男人看的红了眼。 寒雪惊恐的捂住了小嘴,她一度以为,在那样的力道下,华仙瑶那样幼嫩的身体会被华乾军壮的像山似的身体给撞飞,而当那清液喷出时,她也以为是鲜血,定眼一看才发现是没有颜色的。 愣愣的被寒战箍在腰间的手给勒的回过神来,却敏感的发现臀上顶著个灼烫的硬物。寒雪脸上一红,羞的不敢看他。 寒战冷冷的看著华乾军将那异常粗大的肉棒自华仙瑶的体内抽出,任华仙瑶大开的双腿朝著池子仰躺在那龙榻上,口唇贴靠在寒雪耳边轻声道:“看样子,华乾军是想用这个女儿控制那些男人。” 寒战热热的气息都喷在她敏感的耳括上,让寒雪的脸红的更深了一层,哪里还有心思去管底下台上发生了什麽。 寒战迷眼看著龙榻上那个稚嫩的身体,纤细嫩白的长腿无力的摊挂在龙榻上,大开的双腿可清楚看到腿间一片狼藉的阴阜,被蹂躏成鲜红色的阴阜沾著点点白色的泡沫,却连一根细毛也没有,衬的腿心那个被操的还未合起的肉洞异常的醒目,幽深的肉洞此时正缓慢的流出白白的精液。 这般淫靡的景像,连他看了都起了反应,不难猜出那此池子里本就没有轮理道德观念的男人们会是什麽想法。寒战运起功力压下体内的躁动,小心的抱起寒雪往另一处洞口移去。 “不再等等麽?”寒雪看著那慢慢消失的洞口有些不确定的问。 “我们进来已有数个时辰了,看那些人都玩够了,不用多久大概就会出来了,我们在外边等他们。”寒战见寒雪脸含春色,娇羞难怯的动人模样,不由会心一笑,在寒雪颈上印下怜爱的吻。 两人等了足有半个时辰,方见到那些人出来,一样是远远坠在後头,待的门快要关上时,寒战才抱著寒雪闪出来。此时正是破晓的一刻,天也是最黑的时候,因此回程非常顺利,寒战几乎不用躲藏,直接运起轻功以最快的速度回到驿站。 两人一回到驿站便直奔书房,寒雪匆匆写了数封密信,让寒战拿出去发了,又叫来十二卫一番吩咐後,这才轻轻舒了口气。 “都办妥了麽?”寒战一进书房便见寒雪站在窗前发呆。 寒雪回过神来,侧身看著寒战微微一笑,“恩,现下我们只用等回信就好。” “回房吧,一夜未睡你也累了。”寒战满脸心疼的向她伸出手来。 寒雪见了,心里一暖,脸上不由也甜甜笑开了,轻快的应了声“好。”,便快走两步将手搭在寒战手上,任他牵著自己回房。 自夜探皇宫回来後,寒雪在除了将重要的消息发回碧落外,立即让手底下的人马停了贿赂或收买庆国官员的行动,除了收集情报外,其它一切行动皆暂停下来。难得寒战这两日夜里没太折腾她,在驿站里美美的休息了一天,寒雪一大早便兴致高昂的揪著寒战上了街。 庆国的风情民俗都与碧落大有不同,连建筑都是高大又粗犷的,看得寒雪两眼直放光,兴奋的东张西望,街道两旁的各色小店,街边的特色小吃,连摆在地上的粗糙小饰品,她都要瞧上一瞧,看上一看。 难得看她这般开心,寒战也就随她去了,任她拖著他往前走,只一手紧紧牵著她,怕她过於兴奋会被人流挤散。两人身後的十二卫也是闲步当车的跟在後头,颇有兴致的看著两边的街景,反正有战大人在,他们也不用担心小姐会有什麽危险,今天他们的任务最多就是提个东西,自是一派轻松。 只是最初的新鲜感过後,寒雪看著看著,脸色就慢慢沈了下来。庆国的民风彪悍善武,百姓都比较直帅豪爽,沿路所见,无论男女腰间皆带著刀剑,连路边玩耍孩童都是人手一把小木剑。有这般善武之风,也不怕民族不强,想到碧落现在捧文弃武的风气,那满大街的之乎则也,寒雪这心底就瓦凉瓦凉的,顿时也没了逛街的兴致。 感觉到寒雪的异常,寒战一拉她手,将她扯近自己,“怎麽了?累了麽?” 寒雪有些有气无力的摇了摇头,“没兴致逛了,要不咱们回吧。” “刚刚还好好的,怎麽这一会儿就没兴致了?”寒战不放心的去摸她的额,却被寒雪摇头避开。 “我真没不舒服,只是看著这……有些堵心。”寒雪怕他还要缠问,撇嘴说道。 虽听她说的不清不楚,寒战也不再逼问了,只招呼了身後的十二卫,便牵著寒雪往不远的一家酒楼走去,“你逛了一早上也该累了,咱们先歇个脚,顺便用过午饭再回也不迟,说不得回头你兴致一起,又想再逛了。” 寒雪本想抗议,可逛了一早上,先前有那股子兴奋劲在,还不觉得,这会儿没兴致了方觉这腿脚确实是有些酸了,也就任由寒战扶著她往那酒楼走去。 走近了看,这酒楼门面还算挺光鲜的,只见门上匾额描金的三个大字“聚贤楼”,那店内的小二远远的看到一行人来,便热情的迎了过来。他在这酒楼里呆的年头也不少了,见的达官贵人多了也就养了一双看人的利眼。这一行人穿著虽朴素,那料子可都是上好的丝绸缎子,再加上这一行人的气势,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能人的,让他脚下不禁就快了起来,脸上也拉开了谄媚的笑容。“唉,几位客官快里边请!” 王正义快一步上来扔给小二一块碎银子,沈声道:“有大的包间没有?” 小二眉开眼笑的接了那银子,眼在各人身上绕了一围,点头哈腰的回道:“咱们二楼的坐儿是包间带大堂的,包间外边就有桌椅,您看行麽?” 王正义点了点头,“行,前头带路吧。”挥手让小儿带路後,他就先一步跟著上了楼梯,见小二开了一间临街的包间,那里头的窗户正好可见外头的街景。王正义仔细的打量了一圈,看过没什麽异常之後,便看著小二道:“上几个你们店里的拿手好菜吧,要清淡一些的,再来两个甜点,外边的几桌就上些你们这儿拿手的荤菜。” 寒战扶著寒雪跟小儿进了一间,门外十二卫并未跟进来,而是在包间外占了三桌子坐了。小儿一看这架势,便知眼前这两人也是有些身份的贵人,不由的就更殷勤了。“我们楼里有上好的美酒,你看……” “我们不用酒,来壶好茶吧,外边的几桌也不用酒,就这样吧。”王正义皱了皱眉,挥手让小二退了出去。出门在外,除非是在自家的产业里,否则一行人是从不用酒的,这是他们一向的习惯。 看寒雪脸色似有不郁,王正义向寒战一拱手便退了出去,顺便将门也带上了。 一进包间,寒雪便松了寒战的手,走到窗边往下看著街景。 寒战走到寒雪身後,自後将她抱入怀中,轻柔的问道:“怎麽一下就不开心了?” 寒雪看著街上的行人,轻叹了口气,语气幽幽的道:“看著这些人,心里就堵的难受,庆国民风如此彪悍,也难怪兵强马壮了,再看看碧落,满大街的柔弱书生,不但没人觉得不对劲,反而还沾沾自喜,此消彼长,用不了多少年,两国国力就不可同日而语了。” 寒战闻言剑眉一皱,将怀中人反转过来,严肃的道:“雪儿,你可记得答应过我什麽?” 见寒雪低头不语,寒战又道:“世事纷扰,本就是合合分分,这些事不是你该管的,也不是你能管得了的。听我一句,待此地事了,咱们就归隐,好麽?” 寒雪口唇张了张,半响才幽幽道:“我不是要管这些事,我只是看著心里难受,”寒雪指著街上的行人道:“看著他们,我突然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努力有何意义?咱们千方百计的谋画,护了他们一时的安居乐业,可到头来,他们仍在不思进取的做著自取灭亡的事,我……” 寒战心疼的摸摸她的头,安慰道:“ “百姓风气如何,要看撑权者如何去控制了,碧落如今的崇文之风,与皇甫家的三兄弟也不无关系。”转而又冷道,“就算你耗费心机,也只能保得那些人一时的平安,若按咱们的计划,两国并立之时,若碧落还不重整民风,只怕撑不了百年便会被慢慢蚕蚀。” 寒雪听了情绪更是低落了几分,看的寒战心疼不已,将她抱在怀里轻轻摇著:“碧落今後的命运如何,还是要看皇甫昊天如何去撑控了,这些与咱们都无关,待此地事了,咱们就回庄子吧,我想要孩子了,一个像你一样可爱的女儿。” 寒雪一听,心中不由酸疼起来,两人同床共枕以来,寒战为了她,一直都不曾让种子在她体内停留,就是怕她受孕後会有凶险,也只有回到庄子里,他才能真正安心吧。“等大势一定,咱们就向皇帝哥哥请辞吧,以後我便不管这些事儿了。” “此话当真?”寒战惊喜的捧起寒雪的脸,想想又敛了笑,皱眉道:“当真不管了麽,可不许他们一来寻,你又变挂了。” 寒雪好笑的看著他孩子气的行动,抬手拍拍他的脸道:“人家什麽时候说话不算数过了?” 寒战这才笑了,欢喜的搂了寒雪便要亲,哪知正在这时,敲门声响起,寒雪忙笑著脱身出来,扬声道:“进来。” 开门进来的正义老兄再一次倒霉的承受寒战的杀气加眼刀数发,看的寒雪捂嘴直笑。 “小……姐,菜……菜来了。”王正义被寒战的眼刀吓出一身冷汗又满头的雾水,不知自己犯了什麽错,让战大人如些瞪他。 “摆上吧,我正饿了呢,”寒雪笑的眯了眼,帮寒战摆了碗筷,也不管菜还没上好。便自顾自的吃起来。 看到两人的脸色,王正义後知後觉的有点明白自己又撞上什麽事儿了,在心中暗叹一声‘倒霉’,待小二将菜上齐,便自行关好门退了出去。 门方一关,寒战便拦腰将寒雪抱入自己怀中,也不说话,便去啃她脖子,痒的她差点被口中的菜给呛到,忙捂了嘴求饶:“别……吃饭了,好饿呢。” 寒战此时心中欢喜,哪里会放过她,将她脸转过来,便去含她的唇,舌探入其中便卷了寒雪嚼到一半的菜到自己嘴里,“恩,味道不错。”说著,还伸舌去舔寒雪的唇角。 寒雪被闹的面红耳赤,抬手便去锤他,口中却是轻声的嗔道:“这还是在外头呢,做死了这般猛浪。” 寒战也不说话,只是看著她笑,害寒雪气也不是笑也不是,但也感染了寒战的喜悦,举了筷去夹了菜喂他,哪知寒战含了菜却又来吻她,又将嘴里的菜哺给她,两人就这般你一口,我一口的互喂著饭菜,待吃的差不多了,寒战又拿茶水来喂她,这次茶水吞下了肚,寒战的舌却仍舔著她的舌磨蹭著,不舍离去。一支大手也自她的襟口探了进去,握住一方软丘轻轻挤捏。 臀部顶著的热烫物什,无声的向她散发著邀请,让寒雪的身子轻颤起来。裙摆下探入的大手,准确的隔著襦裤贴上花谷碾磨。 “嗯……”今日的寒战好似特别的温柔,让寒雪也似化成了水般,浑身柔软无力,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满足的收回唇口,寒战舔著带出的沾滞银丝,吻上寒雪的脖颈,边低喘著道:“我实是想的利害,先给了我,可好?” 寒雪羞红著脸,围视著周围,见那窗都还开著呢,不由喃喃道:“这里……不行……” 寒战意会的一挥手,那窗便无风自动的合了起来,“我只轻轻的,不会弄出动静的。”说著便掀起寒雪的裙子,襦裤也只半卸,便将自己挺的坚硬的巨物轻轻的塞进了寒雪的花谷。 “嗯……”这般坐著自背後进去,让寒雪更觉得那肉棒粗的利害,整个阴阜都热烫了起来。 寒战也被那紧窒的湿暖熨烫舒爽不已,靠著寒雪的肩轻呼口气,舌便舔上那光洁的耳垂,“真舒服,真想今後一直这般与你连在一起。” 寒雪被说的脸上一红,口中却了急急的催道:“你……要,便快些吧,这里……还是外头呢,若是,若是有人进来,那可如何是好?” 寒战只温柔的看著她笑,连胯下的动作都是异常的温柔,只是那大出大进的抽插,让寒雪没几下便身子强烈颤抖起来,感受到寒雪穴中的收缩,寒战笑意更深了,这般抽送了近百下,只听的寒雪因忍著声而气喘如牛,寒战才一个猛力的插入後释放了自己, “哼嗯……”寒雪轻哼一声,只觉得腹中一热,接著只觉尾穴上一疼,小穴更是不受控制的收缩起。 “哦嗯……好舒服……嗯……”寒战紧搂著寒雪的身子贴著在她脸轻哼著,只觉得寒雪的小穴一阵阵的夹著肉棒,似要挤干其中汁液似的,只让他目眩神迷。 正在两人沈浸在快感的余波中之间,包间外头突然传来喧闹声,让寒战瞬间冷了脸,自怀中抽出巾帕快速的将两人的下体擦拭干净,手一扬,那包了两人体液的帕子便化成了粉灰。看寒雪脸含春色双目迷蒙似仍在回味他给她快感,又不由柔了表情,亲了亲她迷蒙的大眼,寒战边整理两人的衣裳,边轻道:“若真这般舒服,回去咱们再来几次,现在要先醒醒,外头好像有人来砸场子了。” 虽相信有十二卫在,没人能进得来,不过寒雪此时这般眼含春色的美景,他可不想让别的男人看了去。整理好了两人的衣裳,寒雪也回过了神来,有些不解的看向寒战:“外头发生什麽事了麽?”说著便站了起来,却腿软的差点儿摔倒,还好寒战眼明手快,将她拦腰搂抱起来。 “该是有些权势的,似乎跟十二卫发生了一点冲突,正要喊打喊杀呢。”寒战轻声的解释著,挥手将那扇临街的窗打开,房间里有还两人欢爱的气味,要毁尸灭迹,可不能忘了开窗通风。 寒雪竖起耳朵也听不到外头发生了什麽事,不由的皱起了眉头。这包间虽不大,这隔音倒是好得很,不由嘟了嘟嘴道:“我一点也听不到。” 寒战看的心痒,再偷了口香,才笑道:“这简单,门开了,自然就听到了。”说著,抬手一挥,那门便无风自开了,外头的声音也传了进来。 只听一男子在吼著:“能被我们主子看上,可是你们八辈子修来的福份,别给你脸不要脸,小心惹恼了我家主子,让你们这些外乡人吃不了兜著走。” 耶?看上?寒雪一听便笑了,“不知这位公子的主子看上了我家哪位兄弟?”她也不看那男子,只在十二卫脸上打转,只看的除了除了范云龙外的其他人都笑了出来。 寒战见状挑了挑眉,嘴角也是诡异的挑起。 “咳,大人,小姐。”十二卫见两人出来,忙笑著弯身行礼。 “怎麽回事?”寒雪好玩的看著范云龙气的通红的脸,那张偏阴柔的俊脸,此时看来更是风华绝代,让人移不开眼。 十二卫见状都在哧哧的笑,包清两步窜到两人身边笑著将经过讲了一遍。原来方才在他们之後又来了一群人,那一群人一行数十人,进了包间的有六人,有两人便是女子,那两名女子在进包间前看到了十二卫他们,而其中长像最俊的范云龙就被人家给看上了,说是让进包间一起喝一杯,原十二卫也不当回事,只礼貌的回绝,那知人家就是硬上了,不去还就要唤人动手了。 寒雪抬了眼去看那男子,一见也是个眉清目秀的,二十出头的样子,只是那嚣张的气势,鼻吼朝天的架势,破坏了那一身的儒雅气,活脱脱成了个仗势欺人的。只是那一身衣著却不是平常富贵人家能穿的,这便让寒雪凝了眼,心中有了几分明了。 “不知公子的主子是有意与我家兄弟论亲,还是如何?不如请了你家主子出来见上一见,若是我家兄弟也有那意思,也好成就一番姻缘,你说是不?” “论亲,哼,他也配?我家主子高贵著呢,能是这种凡夫俗子沾染的麽?”那男子冷哼了声,还待再说上两句,却被寒雪堵了口。 “原来是我们误会了,我就是说嘛,人家主子也是名门闺秀,怎麽可能半路来抢男人,那可是有损名闺誉的。”说著便笑著跟那男子点了点头,便抬步往楼梯口走去,十二卫自然也跟著抬脚就走。 那男子一看便急了,忙指著范云龙喝道:“站住,你们走可以,他必须留下。”他声一落,众人便被人围在了中间。 被人当众羞辱,范云龙早就气怒不已,刚才是因为寒雪出来,才忍了气,这会儿见这人还来不依不饶的纠缠,不由更加火冒三丈,抬脚勾了一张凳子便往那男子踢去,只听“哄”的一声,那男子连惨叫都不急发出便被拍扁摔在墙角。 那小二与掌柜在楼梯处探头探脑的看著楼上情景,却不敢吱声。范云克是才那一脚也震住了众人,让围著寒雪等人的一众侍卫不敢轻举妄动。寒雪见了便对那倒在地上,显然还未晕的男子笑道:“你若是不服气,便到城南官驿找我们,本官乃碧落护国公主是也。”话虽是对著那男子说的,她的眼却是看著相邻的那间半合著的包间门。 果然,话声刚落,便响起一声娇腻的女声:“原来是护国公主,我们姐妹倒是失礼了呢。”声落,包间里便走出一豔丽女子,这不正是华仙飞麽?那包间里的另一女子十有八九便会是华仙羽了。 寒雪故作惊讶的走了回来,“原来是仙飞公主在此,”说著便去看了那倒在地上的男子一眼,“不知此人可是公主亲随?是才听他说,他主子看上了我的侍卫,不会是两位公主……” “公主这话可不许乱说,没得坏了我姐妹的名声。”华仙飞脸色一白,急急打断寒雪的话头,“手下人不会说话,这才引来误会了。”忙急急走了过来道:“是同来的几位大人打赌说您那侍卫长像似女子,要看看是不是女子扮的,这才有了是才的误会,若是冲撞了公主,还请公主见谅。” “公主这般可是折煞本宫了,本宫的侍卫也有不对的地方,毕竟年轻,血气方刚的受不得气,误伤了你的侍卫,实在是过意不去。”寒雪面上端著温和的笑,心中却不禁冷哼,名声,你还有名声可言麽?这庆皇朝中,指不定有多少人是你们的入幕之宾呢。 “即是误会,公主也无需与我客套了,此事就此了了,不用再提,您看如何?”此时包间里的五人也都走了出来,还别说,这五人都见过,还真都是这两女的入幕之宾。 华仙飞忙向寒雪介绍道:“这位是我朝的兵部尚书──孙玉芳大人,刑部侍郎──刘书恒大人,震边将军──华锐,骠骑将军──吴浩。” 寒雪的品位比这些人都高,所以对於这此人的行礼也只是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目光转向那叫华锐的将军,装做在意的笑道:“将军姓华,可也是皇亲?” 只见那华税嘴角噘笑,直直的看著寒雪道:“下官虽姓华,却只是孤儿,能承国姓,乃我王皇恩浩荡,恩赐所致。” 华税的目光似在扒寒雪衣服似的,顿时让寒战冷了脸,脚步一移便挡在了寒雪身前。寒雪一时也冷著脸,皱著眉头抿唇不语。 华仙羽暗中撞了华税一下,走上前来笑道:“没想到能在街上与公主附马巧遇,可真是有缘,不如一起喝一杯水酒如何?” 寒战满身的生人勿近的冷然之气,收回瞪华税的目光转向华仙羽淡淡道:“公主今日逛了一早上,已非常疲累了,就不做陪了,明日国宴再与众位续谈吧,告辞。”说完,也不待华仙飞与华仙羽反应,便搂了寒雪快步下了楼扬长而去。 “好有味道的男人!”华仙飞眯著眼看著寒战远去的背影,不自禁的舔了舔嘴角。 华税等人一见不由轻笑起来,皆回身往包间走去,华仙羽与华仙飞也忙跟了进去,两人一进包间,身後的门便被紧紧的合了起来。华税不客气的自华仙飞背後将她抱住,两手紧紧的握捏起她胸前的两团柔软,“你这小淫娃,我们哥儿几个还没满足你麽,看到男人就想被操了?” “嗯啊……你不也一样麽,看那护国公主的眼神,只差没将人家给扒光了?啊……”胸前那不留情的捏握让华仙飞痛的叫出声来,胸部火辣辣的疼痛,让她的眼眶不由的红了,眼中水雾蒙蒙,那可怜兮兮的柔弱样,让人更有想要狠狠催残的冲动,看的原本坐在桌边的几个男人都站了起了。 华仙羽站在边掩了嘴吃吃的笑:“看你们几个恶狼似的,咱们姐妹俩何时饿过你们了麽?” 华锐满含欲望的扫了华仙羽一眼,邪笑道:“知道我们饿了,还不快快过来侍候著?” “锐兄这就不对了,合著两个都给你占了去,启不是把咱们兄弟仨给晾这儿了麽?”孙玉芳边哼笑著说道,边慢条丝理的解著自己身上的衣服。孙玉芳外表看来一派文弱书生的儒雅之风,可待那衣衫卸下,却是肌理分明,瘦却精壮的身材,一瞧便知是个练家子。 “就是,就是,锐兄可不能吃独食,让兄弟们在这儿干瞪眼啊。”刘书恒笑将一身衣裳全除了下来,裸了身将除下的衣裳在靠墙的椅上一一放好,才反身走向华锐。 华仙飞看著众人的架势不禁有些慌急,“你们不会想在这里做那事吧?父皇严令不可在宫外做那事的,你们忘了?” 一直站在桌边看戏的吴浩一听这话,不由冷笑了声,“妹妹还真是听父皇的话呢,不过你又可知,今天你们可是父皇送与我们兄弟的小玩具,仙儿妹妹可知玩具为何意?” 华仙飞闻言脸色一下子就青了,惊魂不定的看向华仙羽时,也在她的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惊慌与恐惧,她僵直著眼满眼不可置信的看向吴浩,“浩哥哥可不许这般逗仙儿,仙儿胆小呢。”那声音里都带了一丝惊颤。 无怪乎华仙飞,华仙羽两姐妹如些的惊慌,起因皆原於上三代华家家主所做的家规所致,族规中对女子的规定第一条:凡家族所出之女皆需汇於一处教养。第二条:凡家族所出之女,未满十二龄前皆为家主之属物,十二龄後可由众兄共享。第三条:族中有功之臣可按功迹求取族中十二龄以上之女。第四条,凡临战事,族中之女凡十二龄以上者,皆需随军抚慰有功之将。 现如今五国暗地里虽是暗朝汹涌,但明面上还尚属平静,而眼前这四人也未听说得了什麽大功在身,由此可见,父皇将她姐妹二人送给他们便只能原於那第四条的族规。虽说族中女子都是自小浸染药物成长的,自小就养成了欲女之身,每日里无男不欢。可那第四条的族规,其意是要族中之女随军充当所有七品以上将士的泄欲工具。十万大军之中七品之上军阶者就有三万多人,就算他们姐妹二人体质异於寻常女子,也受不住这麽多男人的索欢,到时也就只一个死字。 以前只为平贼寇,父皇赏赐出去的姐妹就没有一个生还回来的,这要是大战一起,她们只怕离死期也不远矣,姐妹俩越想越是心惊,越想越是胆寒,只觉腿软的都站不住脚了。 华仙飞,华仙羽两姐妹本就生得美豔动人,此时满目惊惧,更显楚楚动人,我见犹怜,让在场的四个男人身起都起了反应。 见华仙飞被吓的失了魂,孙玉芳放荡的一笑,直接动手解了她的腰带扯下罗裙,薄薄的衬裤与襦裤内透出一颗颗混圆的突起,让几个男人看著便凝了眼,孙玉芳抬手去摸,“是珠子麽?你这丫头倒是有趣,珠子怎麽会戴在这里?”说罢便两下将衬裤襦裤一同扯了下来。 “啧啧啧,真是漂亮,你这丫头的心思倒是巧。”孙玉芳满眼的赞叹,只见华仙飞光裸的腰间挂著一串黑色的珍珠,那珠子自肚腹之间挂下,穿过股间在腰间围了一圈,洁白细嫩的肌肤衬黑色的珍珠更显诱惑,让几个男子胯下不由都叫嚣胀痛起来。 “有意思,我也来瞧瞧,羽儿妹妹是不是也是这般妆扮的。”吴浩转头大步走向摊软在地的华仙羽,将她扯起搂进怀里。 “你扶好她,我来解衣裳。”早已将自己扒光的刘书恒也满含兴味的跟了过来,动手便扯起华仙羽的衣裙。 那边孙玉芳双手掰开华仙飞的双腿看著她的双腿间,只见一颗珠子正好陷在花谷之中露了半个头,他不由笑著拿手去拨弄那陷进穴里的珠子,“这珠子嵌著舒服麽?小飞儿?” 华仙飞此时也回过了神,却是满目哀戚的看著孙玉芳求道:“玉芳哥哥,救我,我不想被成千上万个男人玩死啊,救救我。” “噗,就你这骚浪的样儿,只怕到了军中便会忘了你今日之言了。”华锐邪恶的噗笑一声,手下毫不留情的扯著华仙飞的衣襟便是一撕,精致的绸衣便在他手下化为片片碎布,洒落一地。 华仙飞一听便不由低泣起来:“不要,不要,我的身子只是众位哥哥的,飞儿不要其他男子碰,哥哥们救我。” 孙玉芳也不理哭的梨花带泪的华仙飞,只皱了眉头对华锐道:“你怎这般不知轻重,这还在外头呢,撕了她的衣物,一会儿怎麽回去?若是漏了风声让老头子知道,少不得又是一顿训。” 华锐满不在乎的冷笑一声:“怕什麽,大战在即,老头现在哄著我们都还来不及呢,怎麽会训斥咱们,不然你以为他怎麽会舍得将这两个小淫娃送给我们?” 那边华仙羽被刘书恒与吴浩两人夹在中间肆意亵玩,花穴与菊穴里原本插著的玉棒被两人拿在手中在两穴里东戳西搅,胸前两颗饱满的雪乳更是一只被身前的吴浩含在嘴里,另一只被身後的刘书恒大力的捏揉。胸前一边舒爽,一边疼痛的感觉加上身下两穴被同时玩弄,直弄的她香汗淋漓,娇喘不休,看到华仙飞还在哀哀哭泣,便劝道:“妹妹快别忧心了,姐姐听教事嬷嬷说过,抚慰出征的将士也是有定制的,且一日也只受十人,以咱们的体质虽有些勉强,但也未尝不能应付。” 吴浩听著便斜了眼看她,纤长的食指挑过华仙羽的脸,似笑非笑的道:“你倒是知道的挺多,但又可曾听过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这句话呢?嗯?”说著便压下嘴来含了华仙羽的唇细细密密的亲吻起来。吴浩看似清冷,可吻却端得温柔无比,直吻的华仙羽双颊飞红,心跳如雷,两支纤臂自动的环上吴浩的脖子。 或许是华家的男子都有异於常人的性爱好,看著两个娇豔的妹妹被众兄弟压在身下,肆意欺凌任意玩弄,看著她们娇美的小脸因惊惧而扭曲,他们就会有一种禁忌的刺激和满足感。 华锐大力的捏玩著手中的两块乳肉,直揪的乳肉上满是青红的指印,看著华仙飞痛的扭曲的小脸,会锐便觉兴奋不已,抬头对孙玉芳道:“咱们今儿玩个不一样的,两人一同用她前面的穴如何?” “不要,不要,会撑裂的,我不要。”华仙飞惊慌的尖叫道,她们虽日日被众位兄弟玩弄,但因为事後都会用上好的药物保养两穴,所以不管是花穴还是菊穴都如处子般的紧窒,而华家的男子成年後,那阳具的尺寸都是异於常人的粗大,若是这般粗大的两根肉棒同插於一处穴中,只怕她不死也会重伤。 孙玉芳也不管华仙飞的惊惧挣扎,直接扯断华仙飞腰间的珠子,提起她一条大腿架在腰间,端了粗长的肉棒便贴上腿心,龟头在花心蹭了蹭,一个挺腰便挤了进去。享受的呼了口气,他挑著唇角道:“先操上回,操松点再一起玩,总要先给她点甜头,你也在後面先玩一回吧,免得回头被夹著受不住,先喷了可是很丢人的哦。” 华锐听的一挑眉,冷哼道:“你道是个心狠的,平日也不见你这般出格,没成想你要嘛不玩称,要玩儿便是想将她往死里的玩儿啊。”他手上松了两块已被自己捏的青紫的乳肉,去掰华仙飞的两瓣臀肉,“你说的也有理,先玩上一回吧,也让这小丫头爽上一爽。”说著便端了粗大的肉棒往那菊花上顶,方一挤进去,便大力的抽干起来,直插的华仙飞嗷嗷直叫。 刘玉芳也不客气,紧握著华仙飞的一条腿,定著她的身子便也是大力的抽干起来,两人的肉棒在那两处穴中似打桩似的重重顶撞,几乎维持著同进同出的频率,不过十来下,华仙飞的花穴中便有淫水流了出来。 那边刘书恒看著吴浩与华仙羽两人拥吻在一起,不由挑唇笑道:“你小子也是个会哄人的,就这麽一亲就勾了她的魂。”他的大手一边在华仙羽的身上四处游移,一边说道:“罢了,既然你们搂在一块儿,那前边就给你得了,我就要这後面好了。”说著便将插在华仙羽菊花里的玉柱抽了出来,伸指在上面按压起来。 菊花上传来的痒意让华仙羽哼哼著直往吴浩怀里缩,臀部却让刘书恒棒在了手里,一根粗长的热铁便穿进两股间,贴上了菊花穴,缓缓的一顶,便也挤了进去。 不得不说,华家之女的欲女教养确是男人的福因,长期浸泡春药的体质,略经男子调教便会兴奋得春水横流,就连这菊穴,虽流不出汁水,却也是每日里清洗干净,涂抹上润滑之用的膏药,以便男子享用。 此时两女皆是各自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两穴受袭,随著包间内的战况越烈,原本低婉的女子的娇喘吟哦声,渐渐高昂起来,间或夹杂著男子兽性的低吼与淫笑,自包间中细细的传出,引来无数人的注目。 吴浩将体内的精液泄尽後,也不管自身的赤裸,抽身走到靠墙边的椅子边便坐下休息,直到感觉身边有人坐下,才抬眼扫了一眼。 华锐一边摸著刚释放过的老二,一边看著吴浩低声道:“出征之事,只怕不可避免,老头能将这俩丫头送过来,明摆著是要收咱们的心,这事你怎麽看?” 吴浩沈默了片刻,直到华锐以为他不会开口时,才答非所问的道:“你说为何外别的孩子操起来就是没感觉?插不进去不说,就算插进去了也难受的紧,还没折腾呢,没几下就没气了,实在是扫兴。” 华锐眼光一闪,摸著下额邪笑道:“你小子不是在想著小瑶儿吧?” 吴浩半睁了眼,扫他一眼道:“你不想?” “小瑶儿才九岁,就算再想也要待她十二生辰,才能轮著咱们。”华锐往椅背上一靠,幽幽道。 吴浩冷笑一声,“噗,你大约是不知道吧,世招,世统可是享用过了,听说那丫头是个宝地,插进去时像被千万张小嘴舔著含著似的,那滋味……”闭著眼慢悠悠的说著,他似正亲身感受那种感觉般。 华锐暗暗咂舌“那两小子还真是胆大包天了,要是被老头儿知道……”族规有定,凡未经族长允许,私染十二龄之下幼女者,重者五马分尸,轻者被处以宫刑,真没想到那俩小子会这般的胆大包天。 “正如你方才所说,现在正是风口浪尖的时候,老头就算知道也不会怎麽样,我寻思著昨儿老头儿就是做给我们看的。那丫头怕才是重头戏,见了她昨儿那淫荡的模样,相信没几个闲得住的,个个都巴望著呢。” “你是说……”华锐也不笨,轻轻一点便明了了,他们华氏一族虽异於常人,但毕竟是皇家,那张龙椅不但是代表著一个国家的权势,也掌著男人梦寐以求的肉体之欢,盯著的人自然也就多了。 吴浩讽刺的一笑:“大家都是老头的子嗣,只不过明面上的身份不一样罢了,可咱们偏偏就损在这身份上,连让老头子试探的心都没有,你说,咱们算不算失败?” “还是算了吧,若真被老头子试探,只怕也不好受。”华锐摇头叹道,“此次出征,借机讨要一个小的带著吧,咱们也试试老头子的法子,说不定别有一帆风味呢。”说完他便自椅子上站了起来,见刘玉恒将软掉的肉棒自华仙羽的菊穴里抽了出来,便上前接过人来,自己坐在桌边的凳子上,任华仙羽跪坐在脚边,扶了自己软掉的老二便往她嘴里塞,嘴上道:“吸吸吧,帮哥哥吸的粗一些,让我好好的操你那妹子。” 华仙羽听话的含住那软巴巴的棒子,舌头缠著龟头打著转的埋首在他腿间。不一会儿,华锐便舒服的直哼哼,那肉棒便迅速的胀大了起来,眼看著方歇的淫靡画片又将上演,包间顶上一片小小的屋瓦被轻轻的合上,一个黑影如风一般消失在无人查觉的屋顶之上。 屋顶离去的黑影没有引起屋内人的注意,他们此时只光顾著享受淫欲了。 揪著华仙飞的头发,将她的头按在自已胯下的孙玉芳看著华锐享受的表情淫笑道:“硬了就过来,不是说要一起弄这丫头麽?” 正对著孙玉芳的肉棒做口交的华仙飞闻言,双眼雾蒙蒙的求饶道:“两位好哥哥放过我吧,飞儿的洞儿小,可受不住双位哥哥这般玩法。” 双颊含春,双眼含雾,楚楚动人的让人心生“怜惜”,更想要将她狠狠玩弄的欲望是那般的强烈,一想到这张动人的小脸将在他的身下扭曲变形,孙玉芳就一阵阵的兴奋,不由催促华锐道:“你玩不玩?不玩我自己玩儿了。” “看你急的,就这麽会儿也等不得了麽?”华锐轻笑一声,推开华仙羽站起来,走到华仙飞的身後,伸手在她阴阜上摸了一把,看著手指上粘腻的体液微挑了挑眉,“看这湿的,等不及想让哥儿几个一起操你了吧?嗯?”边说著五指成爪抓了华仙飞的一条手臂,就往後就人整个的拉了起来,推著她往前几步。 华仙飞看著这架势便慌了起来,扭著头惊著声的叫著:“姐姐,姐姐。” “嗨,叫什麽叫?没见你姐姐正爽著呢,一会儿我哥儿俩也会让你爽翻天的,嘿嘿嘿。”孙玉芳边说,边握住华仙飞的两边脚裸便往後拉,华仙飞的上身被华锐提在手里,孙玉芳这般一拉,华仙飞的身子便如被两人抬起了一般,两腿隔著孙玉芳的身体,那春水淋漓的阴阜便被送到了孙玉芳的腿上。 “我先进去,你再进来。”孙玉芳招呼一声,顺著姿势便将粗大的肉棒插进华仙飞的花蕊里,然後揽了华仙飞的身子贴著自己向後仰躺在地上。两人平时也没少玩这种所戏,这事做起来驾轻就熟,华锐按著华仙飞的玉背,一手端著自已硬挺的粗大肉棒,顺著孙玉芳与华仙飞结合的缝隙便往里边挤。 “啊啊啊──好痛,好痛,不要,会撕裂的,不要啊──”华仙飞痛的连连惨叫,身体却两个男人压制的动弹不得。 “哧,你又不是第一天被男人玩,装什麽清纯,”华锐眼中厉芒一闪,抬手朝著华仙飞的臀部便是重重的一拍,鲜红的五指印便浮现在结白的臀肉上。 华仙飞身体颤了下,便又哀哀的叫了起来,身下撕裂般的疼痛著,花道被撑到极限,她只觉得自己随时会被撕裂成两半。 那边华仙羽被吴浩与刘书恒夹汉堡似的夹在中间抽插的正舒服,神思都不知道飘到了哪里,只知道哼哼著呻吟,耳边传来妹妹的痛呼声才回了神,她睁著迷蒙的眼看向这边时,不由被挤在一起的三人惊的瞪大了眼,抖著声音惊叫道:“不可以这样,不要这样啊。” “嗯,夹的舒服,再夹,再夹。”刘书恒闭著眼哼著,因著华仙羽激动的绷紧了身体,阴阜与菊花一起紧绷了起来,插在里面的两条肉棒被夹的舒服的直抖,她身後的吴浩更是被激的握著她的腰疯狂抽插起来。 那边华锐挺著肉棒往华仙飞的花道里挤进了半根,眼色一沈便猛力往里一顶。 “啊──”华仙飞惨叫一声,直接晕了进去。 “我操,你不会轻点吗?”孙玉芳也是身体一僵,赤红著眼瞪著华锐大吼一声。华仙飞的肉洞本就保养的比较好,平时自己一人插进去都觉著紧,刚才华锐慢慢挤进来时,他老二几乎紧的有点儿疼了,但还是挺舒服的,可现在被华锐这麽猛力一插,他老二火烧火燎的疼,让他忍不住破口大骂。 华锐挑起一边嘴角,满不在乎的道:“不猛点儿怎麽操裂这丫头,老头子送的玩具,不玩出点颜色,怎麽会有味道?” “疯子!”孙玉芳愤愤的低咒一声,抬起华仙飞的双腿开的更开,一边将肉棒抽出些,慢慢的抽插起来。 那边华仙羽被两个男人操的无力再说话,只能眼看著妹妹被华锐弄的晕了过去。她心中忍不住一阵阵的酸楚,眼角一滴清泪滑落,面上却摆出一脸的陶醉销魂。任自己的父兄弟玩弄,这就是身为华家女儿的命运,一生只能被男人玩弄的命运,…… 回到驿馆的寒战进门便一掌将正厅内的红木八仙桌给拍成了碎木屑,一身的冷烈杀气让身後的十二卫拖著寒雪远远的闪了开去。 寒雪的脸色也不太好看,任谁被人用眼睛意淫只怕都不会有好脸色,看了眼正在发飙的寒战,寒雪回首对同样一脸铁青的范云龙道:“云龙哥哥也压压气吧,咱们初到庆国,此事只能压下去了。” 范云龙见寒雪如此说,深吐了口气才道:“小姐放心,云龙省的轻重。”活这麽大,第一次被女人这般侮辱,实在让人冒火。 寒雪见他脸色仍是不好,也不好意思再说什麽,便点了点头,边挥手让众人退下边道:“等包清回来,让他马上来见我。” “是。”十一人恭敬的行礼後便散了开去,只是不一会儿便传来范云龙的怒吼声及众人的打闹声,想来是范云龙不甘心刚才被众人取笑,正在报仇呢。 寒雪在厅处站了一会儿,才抬脚走近寒战,自背後轻轻的抱著他,感觉到他绷的僵直的身体,她无声的叹了口气,“对不起。”若她不揽这事儿,他们今天也不会遇上这事儿,若不是为了她之後的行动方便,方才在酒楼里时,那个用眼神意淫她的华锐只怕早被寒战给挫骨扬灰了,又怎麽会让他自个儿一人在这儿生闷气呢? “你没错。”寒战冷哼一声,脸色臭臭的返身将寒雪抱进怀里。 寒雪嘴张了张,却不知要怎麽安慰他,此次庆国之行本就是她自请而来,寒战本就反对她参与这些事情,此次碰上这种事,偏还不能让他动手教训那个男人,也确实是难为了他了。 两人相拥而立,寒战一肚子的郁气自将寒雪拥进怀里时便自动消散了去,此时暖玉温香抱满怀,无声胜有声,只是片刻过後,寒战微不见的皱了皱眉,双眼不满的瞪向门口。 双手捧著拿著刚收到的飞鹰传信急急闯进来的王正义,再次倒霉的撞到了枪口上。在寒战的眼刀之下,王正义头也不敢头,一边检讨自己何时可有得罪战大人?一边忙低头敛目道:“小姐,大人,皇上的来信。” “皇帝哥哥的信到了?没弄错麽?昨天才发的信,怎麽可能今天就有回信?”寒雪闻言忙推开寒战,快步往王正义走去。 寒战看著空了的怀抱,怨念很深的再次狠瞪了王正义一眼,而王正义也终於後知後觉的恍然自己做了什麽好事,老惹来寒战的眼刀追杀了,不禁歉意的摸摸头,嘿嘿傻笑两声便溜之大吉,出门还顺手将大厅的门也给带上了。 快速的浏览了眼纸条的内容,寒雪开心的冲寒战扬扬手中的纸条:“皇帝哥哥真是未卜先知,这信是三天前发出来的,竟是准我便宜行事的口信,这可真是给我开了方便之门了叫,做起事来不用碍手碍脚了。” “本就是对他百利而无一害的事,这口信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寒战冷冷的哼了一声,有人免费给打白工,给点好处也是理所当然的,再说寒雪所有的计划都对碧落国有百利而无一害,只要皇甫昊天脑子没抽筋,就会知道给寒雪便利就是给碧落谋福利。只是皇家无情,不知道寒雪这般为他们,是不是值的。 看著寒战仍是臭臭的脸,寒雪讨好的依近他,“别生气了,皇帝哥哥的口信上说,待咱们回国,便为咱们举行大婚呢。”见寒战的脸色极是不郁,寒雪大眼一转,嘻笑道将手中的字条递到他面前,一边斜睨他,一边道:“看这上边的意思,大婚之後便要放我远归呢,就不知道是不是谁跟皇帝哥哥说了什麽……” 寒战瞄了眼递到眼前的字条,看著那细小的文字,耳边听著寒雪阴阳怪气的语调,不由好气又好笑的拿手指点她的额头:“皇甫家欠我的债可多了,总不能欠债不还,还得让我娘子给他们做奴婢吧。” 寒雪见寒战面了终於了去了那层阴郁之色,心里也高兴了起来,脸不上由淡然泛开灿烂笑,边眼带狡洁嗔道:“你可见过我这般娇贵又撑著大权的奴婢麽?”一时心里又好奇他用了什麽办法,能让皇帝哥哥这般干脆的放人,“你是怎麽跟皇帝哥哥说的?该不会拿了剑逼著他点头吧?” 寒战被说的面上有些不自然,眼神飘向别处喃喃道,“拿剑逼他又有何不可,横竖他是欠了我的。”心里暗自腹诽道:要是早知道这招有用,他早就一天三顿的拿了剑对著皇甫昊天的喉咙比划,不过,这一句他可不敢在寒雪面前说来,怕一说这丫头就要抓狂了,毕竟世上没几个人敢拿剑对著皇帝的喉咙比划而不死的,虽然他是唯一一个到现在还能活蹦乱跳的,不过还是不吓她的好,谁叫他叫丫头胆子小呢。 寒雪听得下巴当场掉地上了,大眼瞪的滚圆,指著寒战的食指都控制不住的抖啊抖:“你……你真的拿剑逼他点头啊?”大哥,你这未免也太牛叉了点吧?人家好歹也是个皇帝啊,你就不怕他大吼一声,冲进来千儿八百的御林军把你给砍成十七八段? 寒战被寒雪看的脸上红晕渐深,说话的声儿都高了两度:“咳,算他识趣,自已给你解了担子,不然,我,我还真不放过他。” 一个素来冷酷如冰的男子,竟会有这般似孩童做错事的表情?!寒雪嘴角抽了抽,那弧线慢慢便向两边弯翘了起来。 “你这没良心的丫头,我那样也不知是为得谁,竟就只想著取笑我。”看著寒雪只低头笑著见眉不见眼,寒战只能哀叹自己苦命,那看著寒雪的眼中却是盛著满满的柔情,哪里有半点的不满在。 “嘻嘻……”被寒战一语道破,寒雪也不忍了,索性放了声的大笑起来。 寒战只无奈的摇头,一脸宠溺的看著她道:“别只顾著笑话我了,即是拿到了皇甫昊天的口御,便早日将事情了了,不然到时若又生了枝节出来,看你找谁哭去。” 过了好一会儿,寒雪才止了笑,边擦著笑出来的泪花边道:“明日便是庆王宴请各国来使的日子呢,不若咱们今夜再跑一趟?庆王与各国怕是早有了协定,此事宜早不宜迟,迟恐生变。” 寒战低头思附了下道:“给寒棋的信怕是要三四日才能收到回信,若今晚去,没有制肘的东西,只怕庆王不肯轻易妥协。” 寒雪抿唇一笑,拿手刮著寒战的脸笑道:“这有何怕的,若他敢不应,你便拿了剑出来,横竖已经比划过一回了,一回生二回熟,指不定一样能收到奇效呢。” “你这丫头,这里谈著正事呢,你又来取笑我。”寒战苦笑不得。 “好嘛,好嘛。”寒雪笑嘻嘻的收敛了些才道:“寒棋给的药,你还有剩麽?” “多了,那小子就怕你离家会有哪儿不适,林林总总的给了一大箱子,”想起寒棋当时抬著大箱子来送行时的光景,寒战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搂了寒雪在怀里,一只狼爪探向她腿间隔著衣裙磨蹭花谷,边靠在她耳边低哑的喃道:“光养你这儿的药便给了十多瓶呢。” 寒雪脸上飞红,一时便软了半边身子,她急急按住寒战做怪的大手嗔道:“色鬼,才说正事儿呢,怎……怎又这般猛浪。” “我这不是怕你不明白我说的是何药物麽?”寒战诬赖的道,故事靠著寒雪的耳边呼著热气。引的寒雪呼吸都有此不稳了,才轻笑著将手收回来,乖乖的搂在寒雪的腰间正色道:“道出洞窟之事,以那药相胁只能算是下下策,若要让庆王改变初衷,还要从利字入手。” “不错,他们联盟攻打碧落,无非也就出於一个利字,三国分一国,与两国分二国,我相信华乾军会选择对他最有利的一条路的。” 柳眉细月高挂中天,一道黑影如箭般自官驿激射而出,速度之快,连人的肉眼也难以识别,也正是这般鬼魅般的速度,才成功的瞒过官驿外天罗地网般暗藏的各国密探。 寒雪靠在寒战的肩上,看著围在她官驿外的那些自以为藏的很好的各国探子们,调皮的吐了吐舌头,轻轻的自语道:“你们就好好的守在这里吧,本公主先出去玩了。” 寒战闻言,薄而性感的嘴角微微的翘起,脚下却是丝毫不停,往那群山中的宫殿急掠而去。 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有了上次的探索经验,这回找起华乾军的寝殿对寒战来说就像进自家後花园一样简单,躲过N队巡逻的御林军,绕过N个守卫,寒战终於在一座灯火通明的宫殿梁柱边停了下来。 “到了。” 寒雪小心的探出脑袋四下张望,不解的皱起眉来:“怎麽连个侍卫也没有?是不是走错了。” 寒战侧头瞄了眼灯火通明的宫殿,敛眉一想,便笑著搂了寒雪,脚下轻点,飞身上了宫殿外栏上的梁柱,他看著寒雪指了指门窗紧闭的宫殿,笑而不语。 寒雪也不是笨人,寒战这麽一提示,她便明白了,“那现在怎麽办?闯进去?”一想,这也不行啊,他们是来谈判的,人家在干事儿时你闯进去,搞不好人家一时不爽,就喊来侍卫了。“要不等等?” 寒战也不回话,只侧耳倾听了下,抱起寒雪在梁柱上无声的一阵左捌右捌,绕到正殿前时,选了最偏僻的一扇天窗挑开,带著寒雪便翻身溜了进去。 金雕的九龙椅,青白寒玉的书案,靠墙立著珍宝格柜,那上面的东西在烛光下流光异彩,一看就知不是凡品,书案前四排红梨木椅子整齐有序的排放著,间有名贵的盘景点缀其中。 两人看著这间正殿的布置,心里齐齐暗叫一声:“好!”奢而不俗,霸气暗藏,这华乾军倒确实是个人物。 正殿与後殿的隔帘正密密的合著,寒雪指了指那隔帘用嘴型问寒战:“是在哪里吗?现在怎麽办?” 寒战点了点头,拉著寒雪到一边椅上坐下,轻声道:“等,快出来了。”寒雪没有功力,所以听不到,但以他的功力,方圆一里之内风吹早草动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更不用说这几百米之隔的地方了,听那急切的肉体相撞声,里面的战状只怕已近尾声了。 寒雪闻言也安下心来,静静的靠著寒战闭目养神起来。 寝宫的内殿里,华乾军正手捧著华仙瑶的俏臀极力的冲撞著,身下的小女儿早已在他一次次的蹂躏下失去了意识,如今正如面条般软在床上任他为所欲为,看著自己粗大的肉棒深深的刺进女儿的小肉洞,他就兴奋的难以自控,只想狠狠的刺穿那温软之地,然後将一身的种子全灌进女儿幼小的子宫里,身体抖动著将白秽的种子射进最深处,直到那已微有此凸起的不腹鼓起的更加明显,半响,他才满足的将软掉的肉棒自那温暖湿滑的肉穴里拔出来。看著双目紧闭的小女儿,大手再在那沾满两人体液的窄小阴阜上揉了揉,拿起一边与自己勃起的肉棒一样粗的玉柱,将之塞进刚经过他数次洗礼的小肉洞里,将那已流致洞口的白液又全部堵了回去,他才满足的一笑,拿起一旁备好的锦帕草草的将自己擦了一遍,一边穿戴衣物一边往前殿慢步而去。 “陛下可算出来了,真是让本宫好等啊。”寒雪清脆的声音在後殿隔帘掀起之时流泻在大殿之中,让一手提著裤子,一手掀著隔帘的庆王僵在了那儿。 “陛下可先行整装,我夫妻二人不介意再多等一会儿。”寒战似笑非笑的瞄了眼华乾军提著裤子的手,抬眼对上他惊惧,愤怒的眼,见他眼中满是狠戾之色,寒战哼笑一声:“陛下大可不毕惊惧,我夫妻二人并无恶意,只是有笔好买卖想与陛下合作而已。” 华乾军也不愧在王座上混迹了这麽多年,心理素质确实是高,只一瞬间便将一切情绪收敛了个干净,放下隔帘,边整理自己的衣装,边沈声道:“不知护国公主与驸马深夜造访所为何事?” 这老狐狸不好对付啊!寒雪与寒战对视了一眼,两人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同样的感慨。 “也不是什麽大事儿,只不过我家皇帝哥哥耳闻了些事儿,想让本宫亲自来问陛下一问,免得万一是个误会,伤了两国之间的情意就不太好了。”寒雪甜腻清脆的声音,让闻者心中舒畅不已,那明显带了笑的声音,却让庆王蹙起了眉头。 将眼中的深沈收敛干净,华乾军也微扯起唇角掀帘而出,看著不请自来的两人道:“哦,不知是何事,需劳动公主以这般特殊的方式深夜造访本王的寝宫呢?” 寒雪低著头,边理著自己的裙角,边漫不经心的微笑著回道:“也没什麽大事儿,只听说庆王与龙跃,金沙联盟,欲在庆王大寿当日起兵攻打我碧落……”在说到攻打碧落之时,寒雪微笑著抬头对上华乾军的眼,清楚的看著他眼中的惊怒与噬血。 “我国一向与各国交好,这是各国皆知之事,怎麽会轻易挑起战事,不知公主这事儿是打哪儿听来的,可别中了别有居心之人的特意挑拨,若国此事引起你我两国不合,那就不好了。”华乾军此时表面上虽仍不动声色,心中却已掀起惊天巨浪,惊怒交加,三国联盟之事本就隐密,除了两国的帝王与金沙的三位主掌兵权的王爷,也就他们的几个心腹知晓,三国联手攻打碧落本就是打的出其不意的主意,哪知本以为秘密的事早已被泻漏,这到底是哪国泻的秘? “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本宫虽非皇家血脉,得皇上恩宠,手里也算掌了不少的银钱,若说碧落半数的钱财尽在我手也不为过,一句有钱能使鬼推磨,相信以陛下之能再无需本宫多言了吧?!”老狐狸,就是要让你心生间隙,再难相信那两国之人。 华乾军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脸色变换之快,快可与变色龙一比高下了,沈默的跨步到九龙椅上坐下,他阴沈的看了眼默不做声坐在寒雪边上的寒战,再看了眼微笑以对的寒雪,却仍是黑著脸死扛道:“本王实在不明白公主何意,莫不是想给我大庆冠个莫须有的罪名吧?” 寒雪听了不禁掩嘴咯咯的笑了起来,“没想到陛下是这般幽默之人,本宫算是见识到了。”这种时候还想死扛,真不愧是只老狐狸。“陛下可要知道,龙跃与金沙可与你庆国不同,权势,兵力可都是分在好几个人手里的,这再秘密的事儿,知道的人多了,那也就不个是秘密了。” 这般明显的暗示,若华乾军再听不进去,也就妄为一国君王了,大殿中一时寂静无声,气氛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来,只不过这压抑是针对庆王的,反观寒雪与寒战两人,可是轻松自在的很。 寒雪也不催促,任庆王自己想个明白,尽自拉著寒战的大手,在寒战满眼温柔溺爱的眼光下,掰著他的手指玩儿。 确实,正如寒雪所说,再秘密的事儿,知道的人多了也就不是秘密了。在寒雪说出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时,其实华乾军心里就已信了她七分,只是一时还拿不定主意,深怕是两人想讹他,此时见两人如此轻松自在的眉来眼去,心中便信了个十层十。先不说龙跃朝中是否有泻秘者,单是金沙一国,参与的便是三位掌著兵权的王爷,单这一国主事者便有三人,更别说那心腹之人有多少,谁又知道是哪个将消息卖了出去?此时他倒不担心自己这方会有何损伤,如今人家以这种方式找上门来,也定是有所打算的,他且听他们说出来意再做打算,想到这里,七上八下的心便静了下来,看著两人道沈声道:“贵国陛下既已知晓此事,且派公主深夜来访,想必是有所打算,何不一一道与本王知晓。” “本宫等的就是陛下这句话呢。”寒雪微微一笑,一改之前的懒散样子,正了正了身子看著庆王道:“我家皇帝哥哥要我问陛下一句话。” 见寒雪脸上神色认真,华乾军也严肃了起来:“哦?何话?” 寒雪狡黠一笑,道:“陛下认为是三人分一间房子好呢,还是一人分一间的好?” 华乾军闻言皱起了眉头,眼中闪过一丝了悟,视线在寒雪嘻笑的脸上与寒战冰冷无表情的脸上来回看了半响,才犹豫著慢慢的吐出一句:“不知贵国皇上之意是否为本王心中所想,还请公主言明才好。” 见华乾军眼神闪烁,面上却仍有犹豫,寒雪知他已猜到了,便道:“兵者诡道也,出其不意,便能收到奇效,唯今世上国力强的也就你我两国,若是你我联手,还有哪国是有力相抗的呢?” 寒雪特意停下来,给华乾军消化的时间,见他脸上浮现了丝兴奋之色,她才继续道:“皇帝哥哥的意思是,灭龙跃,分金沙。” 寒雪完全将利字摆在明面上,让华乾军清楚的知道两国联手後可获得的利益。确实,五国之力唯碧落与庆国强些,龙跃与金沙与之相比,只能算是拖尾的角色,若是能将这两国并入自家版图,就算不是一统也是千秋功业。只是……“不知贵国陛下可有说这灭要如何灭,分又如何分?” 终於说到重点了,分分利益可得说清楚,寒雪与寒战对视一眼,两人眼中皆是满满的笑意:“我皇帝哥哥说,强者不以自身的强大而断言断行,你我两国虽强,但想做到以最小的利益获得最大的利益,且要万无一失的话,便需你我双方紧密合作。纵观五国国势,金沙权势四分,兵力分在了几人手中,已不足以惧,但龙跃虽弱与你我两国,却也不可小看,所以,我皇帝哥哥的意思是,两国合攻龙跃,事後平分天下,至於金沙,咱们两家各凭本事,陛下有多少兵力便占多少地方,只要互不侵犯,我家皇帝哥哥是不会过问的。” “!~”华乾军深吸了口气,脸色复杂的看著眼前两人,眼光一转,冷笑声道:“贵国陛下这算盘打的可真精,只不过似乎漏算了个地方。” “陛下说的可是冰晶?”寒雪反应也是及快。 华乾军冷哼一声,一身的王者霸气完全彰显出来,只盯著寒雪与寒战,板著脸不说话。 寒战一直注意著华乾军的一举一动,对他刻意的展现自己的王者气势,心中噗笑不已,想在气势压倒寒雪,让她胆怯,也要看那丫头给不给面子,要知道一个自小在皇家成长的人,见的多了,对气势这种东西也是会免疫力的。 寒雪的表现也确实没让寒战失望,对庆王一身的霸气视而不见,仍是嘻笑著回道:“那冰晶可不是个好地方,一年可有六个月在下雪,能与外界通商的时间也只有三个月,这样的严寒之地,我家皇帝哥哥可不感兴趣,若是陛下有兴趣尽可去攻打,我碧落绝无异意。” “哦?公主此话可是当真?”华乾军眼神闪烁,颇有深意的笑道:“若真如此,到时我国大军借道碧落去往冰晶,还要贵国多多相助。” 只怕借道是假,意欲攻打才是真,这老狐狸是在欺她年幼,挖个陷阱给她跳麽?寒雪微皱了皱眉,不由冷冷笑道:“近年来,因金沙境内内乱不断,我国与金沙,冰晶接壤之地一直贼寇不断,这借道倒是无妨,就怕不太安全。”她特意在‘安全’两字上加重了音,示意华乾军也别当他们碧落人都是笨蛋,若真敢大军入境,到时有个三长两短的就不能怪他们碧落了。 “素闻碧落在支神兵,此兵一出无人能挡,这区区贼寇只怕不在话下吧。”三国联手攻打碧落,还得采取偷袭的,就是怕这支神出鬼没的大军。只是这支军族被碧落藏得很深,合他三国探子之力也没查到这支奇兵的一点线索,著实让他寝食难安。 想探她话,不好意思,你找错人了,哼!“本宫此行虽被委以重任,可也只是个妇道人家,对这行兵打战的事儿,可是一窍不通,陛下拿这事儿问本宫,可真是问错人了。” “哦?是嘛?”华乾军似笑非笑的看著寒雪,眼中带了丝讥讽之色。 寒雪面不改色的回道:“这是自然。” 寒战在一边冷不防的出声道:“陛下可是忘了金沙的北边也是连著冰晶的?与其想著大军借道我国,还不如陛下自己将金沙并入自家版图後再慢慢筹划。” 华乾军眼带狠厉的扫向寒战,这个男子自见面起,他便看不出深浅来,只听闻其武功出神入化,却无缘得见,此时一试,确实不简单。 寒战毫不退让的迎上华乾军的瞪视,两人的眼神在空中相撞,一时间,看不见的火花在这空间中四溅。 看著两个男人斗鸡似的互瞪,这种情况真不是普通的诡异,唯恐谈判会演变成全武行,寒雪忙出声道:“陛下何不先著手眼前之事,三国联盟我国早已获得风声,若陛下仍要一意孤行,只怕在也讨不到便宜。想必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儿,陛下也不愿为之吧。” 华乾军不甘的再狠瞪了寒战一眼,才看著寒雪道:“公主有话不防地言,本王洗耳恭听。” 寒雪挺直腰背,自信的笑道:“实话告诉陛下也无防,我国收买的可不单只是金沙的人,连龙跃也有,所以你们的三国联盟已成空谈,陛下何不与我国结盟,将计就计,在您大寿之前即倒戈,与我国一起出兵攻打龙跃,到时龙跃的大军全布在我国的边境线上,绝不会防备贵国的大军,要攻下龙跃将会易如翻掌。” “由我国攻城,却要让我国兵将辛苦打下的城池分你碧落一半,皇甫昊天这算盘打的可真响亮啊。” 寒战冷笑一声:“陛下说反了吧,到时龙跃的正规军全被我国的兵将牵制在边界线上,贵国兵将只负责带兵进入没几人留守的城镇,若这也要抢功,还谈什麽合作。此一事对贵国百利而无一害,龙跃的正规军都是我国在对付,贵国兵将只不过轻松收编城池,不会有多大的损伤,你我双方分工合作,因此我方要求龙跃的国土要两国平分,至於金沙,到时就各凭本事了,有多少能力便占多少地方,只要不互相侵害,我国绝不会对贵国动武。” 华乾军心下一转,便明了这事明面上确实是对自家最有利,只是事情真有这麽简单吗?碧落又怎麽会将这样的好处送给他?这其中还暗藏何种玄机? 寒雪见华乾军思忖不语,也不著急,脸上再次泛出一抹淡然的笑,道,“此事,陛下尽可慢慢思量,过些时日再给本宫回复即可,今日天色也不早了,本宫夫妇俩就先行告辞了。” 华乾军面无表情的抬起头看了眼两人,虚伪的笑应道:“那联就不留两位了,两位还请自便。” 一直在寒雪身边做陪衬的寒战此时突然上前一步,手中拿著一支小小的白玉瓶子,向华乾军挥了挥道:“此次前来未备厚礼,此药为公主府上一家臣所制,对养身健体有奇效,还请陛下笑纳。”说著手一挥,那小小玉瓶便稳稳的落在庆王面前的玉石桌案上。 寒战这一手功夫让华乾军看的眼瞳一缩,心中大吃一惊: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这尉迟家的遗子竟有如此神功,确实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也亏得他们今天对他并无杀意,否则,这样一个人,他大庆国的宫中,谁人能挡?寒战露这一手功夫,只不过是在明著告诉他,他们要杀他易如翻掌,这是在威慑於他──隐在袖中的手紧握成拳,华乾军的脸上有不甘,惊惧,恐慌,疑惑,但一系列的情绪也只不过在他脸上一闪而逝,下一刻便被他敛了个干净。再抬头时,他又是那位泰山崩出於而面色不改的君王,“驸马客气了,如此本王便却之不恭了,请──” 虽然这般急於送客,已显狼狈,在这两国的谈判中已落了下呈,但此时他心中已乱,对碧落一直以来的情报和实力的评断,在今晚这短短的谈话中被全部推翻,今後的棋要如何走,他需要好好的想一想。但唯有一点是明确的,三国联盟已不攻自破,不论出卖消息的是哪一国,此计即已被碧落知晓,便已成废棋,再无需提。而碧落所提之计谋虽暗藏险招,却也确实是条好计,若真能成事,不论有何种风险,对他大庆都是利大於弊的。 想到这里,华乾军不禁又补了一句:“护国公主与驸马远道而来为本王祝寿,盛意呈诚,本王心中感喟,明日晚宴,请两位务必出席。” 听著华乾军特意加重了语气的‘盛意呈诚’和‘感喟’这几个字,寒雪与寒战对视一笑,知道华乾军这算是已经答应下两国结盟之事,至於结盟的具体事宜,也就不急於这一时半刻了。两人起身行礼,又是一翻场面话後,寒雪才告辞道:“陛下盛情,我夫妻二人明日必到,如此便先行告退了。” 寒战上前将寒雪抱入怀中,向华乾军点了点头,便脚下轻点,运起出神入化的轻功,似一阵轻烟般自进来时的天窗翻了出去。 看著那轻微晃动的天窗,华乾军有些脱力的摊在了九龙座上,若不是他亲眼所见,哪里肯信这天下还有功夫如此出神入化之人,若不是桌上还放著那白玉瓶,若不是那天窗的窗扇还在晃动,他只怕会觉得自己做了一场荒诞不羁的梦。 抬手拿起桌上的玉瓶,随手取下瓶塞,那瞬间飘散在空气中的熟悉香味让华乾军再次惊出一身的冷汗,这是……这是…… 心不受控制的急速跳动著,颤动的手一抖,那小小的玉瓶险些拿不住。惊骇已不足以形容他此时的感受,‘不可能……他们不可能知道那件事……不可能……’华乾军心中狂喊著,却只是僵硬的坐在九龙椅上,脸上突青突紫变幻不定,在满殿的烛光下映照下,已有些扭曲变形,也不知过了多久,後殿传来细微的脚步声,他才自僵硬的呆坐中勉强的回过神来。 扭头看向那被一只耦臂掀起的布帘,精绣著龙凤戏珠的锦帘下是未著片屡的幼女,洁白稚嫩的身子上,青红的指印与吻痕交错,未发育的胸膛上两点圆鼓鼓挺立著的红豆颇显诡异,却更添了分魅色。纤细的腰间布满青紫的指印,那小小的腰胯间紧勒著一条细细的红绳,印在洁白的肤色上更显醒目,小小的肚脐下似怀了孕的女子般微微的鼓起,顺著她微向两边分敞著的走路姿式,大腿内侧自腿心流下的丝丝水痕,让华乾军的欲火如爆发的火山般喷涌而出,他深深的明了那小小的,淫荡的身体里藏著什麽样物什。 前一刻满心的惊疑,恐慌,与对未来大事不能掌控等负面情绪,在看到这具赤裸的幼嫩身体时,全部化为了惊天的欲火,身下的欲龙瞬间抬头,将刚穿上不久的绸裤高高顶起,那顶端的一点湿意慢慢的加深了颜色,并向周边扩散开来。 华仙瑶迷糊的擦著睡意迷朦的眼,脚步蹒跚的向华乾军走去,边走边嘟囔著:“父皇,夜深了怎麽还不睡?” 华乾军眯眼盯著那慢慢走近小人儿,视线粘在那两条摆动的细腿上移不开了。在烛光的映照下,两条大腿的内侧在走动间反射前细细的水光,更添淫靡与诱惑。 压抑住的呼吸变的轻浅而急促,口中如刚吃了酸梅般,自动分泌出唾液来,“过来!”华乾军低哑的命令道。 “父皇!”华仙瑶还未完全清醒,只习惯性的唤了一声,脚步不停的向华乾军靠近。 走的近了,那白嫩细腿内侧的水痕便一目了然,参杂著白浊精液的淫水粘稠的顺著细腿往下慢慢滑落,看得华乾军心里如猫挠似的痒痒。待得华仙瑶靠近,华乾军出手如电的扯住她的手臂便往自己怀中猛的一拉,一手穿过她细嫩的腿间,直按向那中间的一点。 “啊……”被拉著往前扑的华仙瑶猛的整个人往後抑去,插在小穴中的玉制阳具被华乾军狠狠的往里按压住,那粗硬的东西本就顶著她细窄的宫口,被瞬间贯穿,熟悉的麻痒让她的意识猛然惊睡,清澈的大眼中立刻布上了一层的水雾。多年的习惯让她马上摆出了最诱惑的姿态,大眼半眯,小小的舌头自红唇里探出,慢慢的在微笑著的唇线上划过,腰胯前挺,将自己送到华乾军面前,让他能更方便的玩弄自己,细白的耦臂扶在华乾军宽阔的肩上,抬起一条大腿架在龙椅的扶手上,将自己无毛的阴阜完全的呈现在华乾军面前。“父皇……” 华乾军黑沈的眼中亮起两点火光,一手拉住勒在华仙瑶胯上的红绳,往下猛力一扯,华仙瑶痛叫一声,细细的红绳划过,那白嫩的肌肤上立即浮现一条红紫的血痕,深埋在小小肉洞中的玉势随著那力道被猛的拔了出来,一条白浊粘腻的水液紧随著喷涌而出,那是今夜早些时候他射在里面的种子,原被玉势堵在里面,此时一抽便再无阻挡了,一团一团的住下掉。 原就心浮气燥的华乾军见此哪里还忍得住,绸裤只卸到大腿上都来不及脱下,一手拎小鸡似的将华仙瑶抓了过来,将她臀部抵在玉石桌案上便将自己粗大的肉柱子整个给捅了进去。 “啊……啊……父……皇……啊……太……啊……太猛……啊……”狂猛的撞击力道让华仙瑶只能大声的尖叫,小小肉穴中还未全部流出的精液又被华乾军粗壮的肉柱给猛的挤进细窄的宫道里。 “小淫娃,我的小瑶儿,被为父的插舒服麽,爽不爽,啊?”华乾军似疯了般的拼命耸动著,一边高吼著淫语,他胯下粗大的肉棒将那小小的肉洞撑到极致,抽插间又快速,那小穴里的淫水及精液被搅拌的更加粘稠,随著他抽插的动作一点点的汇聚,再顺著两颗硕大的卵蛋一点点的粘连著住地上滴去。 华乾军没有意识,没有保留的力道让华仙瑶感到即爽也痛,她的身子本就小,以华乾军肉棒的尺寸,每次若整根插入的话,都是直接插到她的子宫里头去的,以往被华乾军操干,还会有些前戏,那细窄的宫道也是被慢慢的扩开的,哪里像这次这般凶猛的次次直插到底?宫道里头热辣辣的疼著,阴阜及穴道里外却是舒爽无比,被自小调教的欲女体制,让她迅速被欲望撑控,只能张嘴大声的叫床,细小的臀部还一耸一耸的配合著华乾军让他撞的更猛,更深。 “啊……要……要……死了……裂了……啊……好……好……爽……啊……啊……” 随著身体本能的舒缓,耳边听著华仙瑶淫浪的叫床声,华乾军混乱的心绪慢慢的平静下来,身体仍在随著本能耸动著,粗大的阳筋仍在有力的捅著那小小的肉洞。脑子里却是慢慢的有条理起来,被欲望支配的眼神也越来越清明起来。 那叫寒战的小子不愧是尉迟的儿子,果然是虎父无犬子,不说那一身的气度,单是那一身的功夫就不容人小觑。还有那个叫寒雪的小丫头片子,能让皇甫皓羽宠爱这麽多年,还撑了碧落半壁经济命脉,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之前因为这丫头只是个异姓公主,又是个女子,便先入为主的没让人深入去查,现在看来真真是大错特错了,得让探子立即重新探查明白。 这次三国联盟本是秘中之密,哪里知道竟早被碧落知晓,虽不知道是哪一国漏的秘,秘密漏露了是真,到此也已无力回天,此事已再不可为。再者,三国之中不知哪一家出的错,在没有弄清楚之前,亦不能再与之深交,以免给庆国带来不必要的损失。 再者,碧落提出的这条计策好虽好,明面上好处都被他庆国占了,碧落虽也有甜头,但总没有他庆国的多,这般看来,他总觉得不妥,却看不出不妥在何处,不由的让他伤透脑筋。 心乱烦燥之间,华乾军不由的更不节制自己的力道,双手紧紧的箍著华仙瑶的两条细腿,那冲撞的力道几乎要将她撞碎。 “啊……痛啊……啊……裂了……不要……啊……好深……啊呀……要……要……烂了啊……”华仙瑶脸上似痛似喜,小小的阴阜早已被刚强的力道撞击的一片通红,圈在华乾军腰背後的脚指都因穴中猛烈的快感而蜷缩在了一起,被撑到极致的小穴因高潮来临而快速的收缩著,深处喷涌出的水液却被那粗大的肉棒死死的堵在了穴道里头,除了零星一点被带出身外外,大部分都被肉棒推挤进了她小小的子宫里,小腹随著华乾军凶猛不知节制的插干,慢慢的圆滚鼓起,她一边糊乱的尖叫著,一边紧紧的夹著华乾军的腰身,摇摆著屁股,手还忙碌的扯开华乾军的衣襟,在他壮硕的胸膛上捻玩著那两颗樱果。 粗长的肉棒深入子宫重重的撞击著,被窄小的穴道及宫道一起挤压的的消魂快感让华乾军的思绪略微的回神,看著在他身下淫荡扭动的小人儿,华乾军淫邪的露齿一笑,专心摆臀抽插起来,看著华仙瑶似疯似颠的尖叫著,却仍不停的扭著屁股引合他的插入,华乾军便冲撞的更加卖力。疯狂的又猛插浪捅了近千下,他一个重重的顶入,精关一松,粗壮的圆端上,细孔中的精液如水箭般激射而出,迅速的充满那小小的子宫,看著那平坦的小腹上鼓起的形状更加明显,华乾军满足而骄傲的笑得更加欢畅了,也唯在有这种时候,他才会将满脑子的国事扔在脑後,享受这片刻的满足。 虽明知以华仙瑶的年纪是绝不会怀孕的,他偏就喜欢将每次发泄过後的精液储存在她的体内,心底暗暗有著一丝不让有的期待,期待那些种子能在那小小的地方生根发牙,每次疯狂後,他都会将自己的种子一滴不剩的射在她体内,一次,二次,三次,……看著那片平坦光洁的小腹慢慢拢起,他便会有种变态的兴奋与快感,好似这样就能证明自己是与众不同,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收敛了一下心神,看著整个摊在玉石桌案上,仍在微微抽搐的华仙瑶,华乾军邪笑著将她抱起,转身往後殿的浴池走去,到了地方,把华仙瑶放在池子一角,自已也草草的清洗了一下後,便出了池子穿戴起来。那边华仙瑶仍依靠著池壁回味著刚才欢爱的美妙滋味,连华乾军何时离去了都不知晓。 天刚蒙蒙亮,朝议殿里早已百官齐聚,静待早朝议事,只是直到日头东升,也不见向来勤勉的帝王到来,一时间满朝文武都不禁七嘴八舌的议论开来。 就在此时,只见内庭的总管太监自侧门姗姗而来,在一众文武百官面前站定,高昂著头尖声喊道:“皇上有旨:因各国来使齐聚我大庆,今日早朝罢免,晚宴与百官同庆。另喧五位皇子,协同兵部尚书孙玉芳大人,刑部侍郎刘书恒大人,震边将军华锐大人,骠骑将军吴浩大人御书房议事。 “臣遵旨!” 被报到名字的几人不约而同的皱起了眉头,每人脸上神情虽淡,但细看却仍不难发现些端倪。 华世风快步蹭到华世招身边,压著声音问道:“大哥,你说老头子这是走的哪一招啊?你可有听到什麽风声?”要知道明面上华锐他们可是臣子,平日里老头子从不会将他们招在一起议事,今日这是抽的哪门子筋啊? “我也正奇怪呢,罢了,去了自然会知晓的。”说完便抬头招呼一众人等同去御书房,一边走还一边与众人笑谈著,做出一副君臣同乐之景。 庆国的御书房与别国的不同,并不设在朝议殿之後,而是在庆王的寝宫里,正是寝宫的正殿。 众人一路走来,见殿外御林军林立,且原本守殿的侍卫都退守到离殿五十步之外,大殿外连个随侍的太监都没有,心里不由更是疑惑,各上脸上也都不禁沈了又沈,一进门便见华乾军靠坐在九龙椅上,神情阴郁难看,眼底泛著淡淡的青黑,九人这里就更加惊疑不定了起来。 “儿臣参见父皇。”因殿中只有父子几人,华锐等人也不在做秀,与华世招等人一起跪拜参礼。 “都起来坐吧,为父有要事与你们商讨。”华乾军疲惫的按了按眉心,指了指最近的座椅示意众人坐下。 “何事让父皇如此忧心?为何父皇会显得如此疲惫。”华乾军的脸色让华世招看的更加惊疑莫名,实在不知能何大事能让华乾军脸色如此不郁。 “昨夜碧落的护国公主与驸马夜访为父,”华乾军阴沈的眼对上几个儿子惊骇的眼,“碧落早在月前便已获知我国与金沙,龙跃联盟之事。”这几个都是自己所有儿子中最杰出的几个,将来大庆的天下便都是他们的,那件事,他一直猜不透想不明。又深怕碧落也会以利诱之,从他庆国内部著手分化蚕食,想来想去,也唯有与他们亲自商议了才是正途。一来将这权力明确了,二来也将他们该得的利益,该尽的义务给说清了,只有他大庆朝的内部扭成一股绳,才能让外人无从下手。 “父亲是如何应对的?”华锐眼中阴戾之色一闪而过,快的让人还没来得及查觉就已消失不见,只留下淡淡的关心之色。 华乾军定定的看著这个满脸桀骜不逊的儿子,华锐可说是他这麽多儿子中最有帝王风的一个,城府够深,手段也够狠,又能知人善用,只是性子太傲,太过难训,难免有些刚愎自用,打天下他行,守江山却显得不够圆滑。一直以来,他对这个儿子都不太放心,真是弃之可惜,用之又怕养虎为患,会被虎反噬。现在想来,若是与碧落联盟成立,将来,将打下龙跃的半壁江山交与他,有他与华世招两地呼应,即可互相守护亦可互相牵制,不可谓两全其美。 看著华锐不闪不避的与他对视,华乾军心里对他更是激赏,悠悠开口道:“那护国公主虽非碧落皇族血脉,却手掌碧落半壁钱银,她给为父的理由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刘书恒手抚著自己的下巴玩味的喃道:“好一句‘有钱能使鬼推磨!’,那女人倒是不能小看。” “何止那女人不能小看,那个尉迟侯也不是个好相与的,不知道你们注意没,此人行走如风,落地无声,气势虽收敛了,可那意境看著就是不同的,不知道你们怎麽样,我看著便觉著自个儿功力定是没他强的。”刘书恒看著众人道,昨儿他可不似华锐那般,只顾著盯著那女人看,那个男人就光站在那儿,便让他觉得头皮一阵阵的发麻,那是强者特有的气场,绝不是一般人能效仿的来的。 “我早就说过,金沙局式太乱,龙跃的几位皇子也不怎麽省事,这事就是不保险的,现在应验了吧?”华世统三分气愤,七分得意的摊著手大声道,“当初你们就不肯听我的,现在如何?” 华世铮瞪了得意的猛发马後炮的华世统一眼,沈著眼道:“现在事已败漏,倒底是哪一家泄了秘先不谈,这事已经泄漏是真,偷袭已是不可能,若是正面对上碧落的那支奇兵,咱们可讨不到好。” “此计已废,再想它策吧。”孙玉芳一语总结,扭头看著华乾军玩味的笑道:“倒是父皇没把话说完吧,那护国公主可还与父皇说了什麽?” 华乾军看著这几个儿子的反应与分析,满意的点了点头道:“皇甫昊天的意思是将计就计,由碧落吸引金沙与龙跃的主力军,我大庆反戈直捣龙跃。” “好计!”华锐闻言眼中一亮,转而挑了挑眉头,斜眼看著上座的华乾军道:“碧落舍得将龙跃整个送於我大庆?” “皇甫昊天的意思是分工合作,事後平分!”华乾军适时的透露一句。 一直没有说话的吴浩迟疑的看著华乾军道:“父皇是否还有未尽之事?就算我军反戈,金沙若与龙跃扭成一股,碧落也难以啃下这块骨头,毕竟唇完齿寒的道理谁都懂。” “不愧为我华家最杰出的子嗣,你们不错,真不错啊,哈哈哈。”华乾军哈哈大笑,脸上的郁色一扫而空,“浩儿说的没错,护国公主所提之事完整的应该是,趁龙跃与金沙发兵攻打碧落之时,由我国以最快的速度攻占龙跃,事後反戈直击金沙。两国协议,龙跃由两国平分,至於金沙,那便各凭本事,咱们能打下多少就是多少。” “计是好计,只是碧落会这般好心,将大头送给我们?”华世招满眼疑色的看看众人,再看著华乾军道:“父皇是否也在为此事烦恼。” “为父正是想不通这点,才想与你们商议商议。”华乾军含笑点头道。 “碧落此计能轻易化解三国围攻的危机,让些甜头也有讨好之意吧?”华世风有些不确定的道,只是那眉头仍是紧皱。 “为父原也是这般想,只是总觉得有些不妥。” “孩儿倒是收到了风声,皇甫凤天与皇甫境天在护国公主起程来我大庆时,第二日便起程分别去往金沙与冰晶,想来也与此事有关,碧落该是早有打算的。”华世岚清雅温润抚著袍角,头也不抬的道,对众人落在他身上的目光视而不见。 华锐冷厉的眼神在众兄弟脸上过了一圈,然後满带戾气的一笑,“管他碧落有何阴谋阳谋,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再多诡计也是妄然,我们的真正实力就是同时攻伐龙跃与金沙都绰绰有余,又何需怕碧落的那些个计谋。到时我们就兵分两路,一路直攻龙跃,一路直击金沙,双管齐下,就算碧落真与金沙的什麽人连上了线,在兵临城下时也是无计可施的。” “锐弟说的不错,而且儿臣认为,咱们就算与碧落联盟,也不必完全照著他们的意思走,以我国兵力,大可分派三分之一前往龙跃,三分之二攻打金沙,趁其不备,双管齐下,就算碧落备有後招,也必能打他个措手不及,而碧落大军与金沙,龙跃主力对上兵力必定削减严重,如此一来碧落的实力必定大减,说不得战到最後,我们还能直接反扑碧落,实现一统,父皇以为然否?”华世岚一翻话,听得华乾军热血沸腾,却让一众兄弟脸色各异。 “好,好啊,岚儿不愧为为父的智囊,此计甚好,甚好啊。”华乾军嘴里大笑著叫好,却是暗暗将一众儿子的反映皆看在眼里,脸上带笑,心中却是喜忧参半,看著这九子,他语重心长的道:“你们都是为父的骄傲,我华氏一族的骄傲,若你们兄弟齐心,岚儿此计必成。”看著底下各有心思的九子,他顿了顿又道:“你们都是为父的好孩子,为父也清楚你们谁也不服气谁,只是祖宗基业不容败坏,为父在这里就直接跟你们说了,这天下,为父原就打算分为九份,你们每人各守一份家业,至於这份家业将来有多大,就要靠你们自己去拼去赚,此次与碧落结盟,咱们能得多少利就看你们九兄弟能不能齐心了。 华乾军这翻话一说,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华世招的脸当场便黑了,原以为庆王将他立为明面上的长子是要让他承继大统,此时却得知这十分的家业只得了九份之一,怎麽不叫他惊怒加交,面上偏还不好声张,当真是忍的辛苦。 他的心思华乾军又如何能不明白:“这华家族长一职仍是招儿的,这天下可以九分,但华家的族长只有一位,家里的规矩不论你们将来去的多远,都得给为父守好了,可是都听明白了。” 华世招脸上虽仍不好看,但却仍是将庆王的话听进了耳里,心里也明白庆王这麽做即是保了一众兄弟,也保住了他。在这殿里的,每一个都不比他弱,若真斗将起来,大庆朝只怕也得四分五裂,到时只怕会被人蚕食了去,这般平分了,场上这些个人也能服气,且那族长之位还是自己的,比之他们还是多了份甜头,当下也算是心平气合了。於是带头跪下道:“儿子谨遵父命。” 其他八人见状也忙跪下向华乾军叩拜道:“儿子谨遵父命。” “都起来吧,今日之事不得泄漏,另外,那护国公主的驿馆,你们离得远些,别轻举妄动,那叫寒战的小子武功深不可测,别到时偷鸡不成反被鸡啄了眼。” 众人一听不由都上了心,华锐平日里就最是傲气,此时一听便有些不郁,“父皇是不是夸大了,那小子真有您说的那麽强吗?” 哪知华乾军肯定的点了点头,“强,那人的实力远非为父能比,若非如此,为父昨夜又怎麽会静静听他们说完而没动作,实非不愿,而是不能。”想到寒战临走时留下的那瓶药,他脸上又沈重了几分:“还有一事要告诉你们,咱们华家的秘密只怕也泄漏了。” “什麽!?”九人这下是真真被吓到了,各各都铁青了脸。 华乾军自怀里掏出那支白玉瓶子,摊在众人面前,“此药是那寒战临走时留下的,咱们地下洞窟池子里的神药,便有这一剂,据说是公主府上的下臣制的,寒战在昨天那个时候拿出这药,意思不言而明。” 华世招咬了咬牙,狠声道:“真真是瞎猫撞上了死耗子,怎麽就这麽巧,都撞在一起了。”那药确实是从碧落一神医处高价购得的,这事还是他经手的,哪里有不清楚的理。 殿中众人一时脸上都不太好看,沈默半响,华世岚才叹了口气道:“这只怕就是他们的底牌了,他们是明著告诉咱们,若还要此物,便不能对碧落不利。” “若真是如此便还罢了,不动碧落就是,只怕他们还有後招便不太妙了。”孙玉芳道出了众人的心声。 华乾军略一思忖便下起了命今:“两国联盟之事,有岚儿经手,世招从旁协助,至於药的事,岚儿要小心查探,务必探明他们的真意,切记不可动手,你们不是那人的对手。” 众人面面相惧,齐齐答应下来。只是自此後,他们见著寒战都是小心翼翼的,跟供佛似的将寒雪等人供著,看得各国来使都愣了眼,这已是後话。 华灯初上,庆王宫的御花园中早早就摆上了鲜果美酒,五位皇子一字排开,在二道宫门迎接各国使臣,可谓是给足了各国面子。 因为现在的身份不一样了,寒战一身正式的紫红官服,陪著寒雪坐在马车内。 看著身上似长了虫子似的,一直扭来扭去的寒战,寒雪最终“噗哧”一声喷笑出来。 “你这没良心的丫头,就知道笑话我。”寒战故作生气的一把将寒雪搂进怀里,做势就去咬她的脖子。 “唉,唉,不要,呵,好痒,哈哈,别闹别闹,啊……”寒雪笑著一边缩著脖子,一边被寒战呵气痒的直躲。 “看你还敢不敢笑我。”寒战眼泛笑意的将人捆抱在自己怀里,脸贴著寒雪笑的红扑扑的小脸,不时的偷香上几口。 马车内的动静,让守在车旁的十二卫不由莞尔,个个脸上都由心的泛著笑。 马车还未到宫门口,守在宫门旁的太监早在看到十二卫闪亮的银甲时,便急急迎了出来, “来人可是碧落国的护国公主殿下与驸马爷?” 马车里寒战正埋在寒雪胸前,一手捏玩著掌中的棉软,嘴里津津有味的吮著樱红的小乳尖儿,一只大手早早便探进了寒雪的罗裙里,正隔著襦裤揉著那微微有了些湿意的小缝。听得声音,耳鬓厮磨的两人齐齐一顿,不解的相视了一眼,寒雪睁著琉璃似的水眸,推了推仍含著她的乳尖不肯松口的寒战,寒战眼神一黯,探在裙底的手不甘心的用力揉了揉,嘴里同时猛吸了几口。 寒雪差点忍不住尖叫出来,死死咬著牙将呻吟全压在喉咙里,媚眼如丝的瞪著寒战,却不知这样的眼神,男人看著更容易激动。 万分不舍的将被他吮的尖尖红红的樱果吐出来,看著那沾了他唾液,晶晶亮亮的小乳尖,不由伸出舌头再舔了舔,才松了怀抱,直起身给寒雪整理弄乱的衣服,边注意著车外的动静。 王正义打马迎了上去,一脸威武的应道:“正是,公公是?”这丫在这种时候,也是个能装的。 “咱家是大皇子身边的奴才,奉了大皇子的命今,特在此等候公主与驸马爷的玉驾。” 王正义不动声色的扫了眼那太监身後的几个小太监,及宫门内停著的两架软轿,有礼的道:“有劳公公了,公公请稍候,本官这就去通报公主。”说完冲那太监点了点头,便斥马回转。 寒雪早早就掀了车帘在等他,见他到了近前便问:“什麽情况?” 王正义脸上扯了丝讥笑,“华世招遣人在宫门口给公主备了软轿呢,那太监正在那儿候著。” 寒雪闻言微想了想便笑著放下了车帘,回头对著寒战道:“看来华乾军是同意联盟的事儿了。” “也就是说三国联盟已破,这下你该放心了吧?”寒战会这样说,是因为寒雪昨夜回来後还一直在担心庆王会仍坚持之前的攻打策略,一直辗转难眠,最後还是他看不过去,将她压在身下好好的疼爱了一番,直接让她昏睡过去才消停。 “放心了一半,”寒雪扶了扶耳旁的金步摇,斜眼睨他道:“等这边的事真正了了,我才能放心呢。” 被寒雪的眼神一勾,寒战好不容易打压下去的罪恶之原,差点就要抬起头来,急急便闭眼深吸了几口气,马车正巧在这时停了,宫门已到。寒战故做凶恶的瞪了寒雪一眼,对她掩嘴忍笑的动作,只当做没看见,轻哼了声便拉开马车门,一撩袍角跳下马车,回身站在车旁伸手扶她。 寒雪出马车时,先淡淡的看了那太监一眼,十七八岁的样子,长的也挺清秀,正低头哈腰的候在边上,看得出是个会办事的。寒雪边就著寒战的手下了马车,边似不经意的问道:“是世招皇子命你来的?” “回公主的话,是大皇子与二皇子命了小的在此等候公主与驸马的,宫门到御花园路程不近,使节中唯公主是女子,两位皇子怕公主太过劳累,便让小的早早带了皇子的銮轿在此候著。”小太监一五一十的回著,那不急不躁的样子似是练了千百回似的。 寒雪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仍端著公主的派头不冷不热的道了句,“贵国皇子真是太客气,那本宫就却之不恭了。”说著便抬脚进了那披挂著四爪金龙的轿子,一坐定又似自言自语的笑道:“从这儿到御花园还真是不近呢,来时便在担心了,真得好好谢谢皇子殿下。” 寒战眼中闪过一丝笑意,看著寒雪自信又带了点傲慢的样子,那小小的身了仿佛发出高贵圣洁的光来,让人移不开眼,心里是满满的骄傲与自豪,一向冷冽的脸上不自觉便带了微微的笑。若在平时,她就是一爱笑爱闹的疯丫头,也唯有在这种时候,她才会做了这样子,可是难得的很呢。 那太监听了寒雪的话低著头的眼中使闪了丝笑意,脸上也越发的殷勤起来,“公主殿下,驸马爷您二位坐稳了,小的这就吩咐他们起驾了。” “嗯!”寒雪沈稳的应著,真真是把一个公主该有的派头给做足了。寒战也是少有的冲那小太监点了点头,轿子便各由八名大汉抬了平稳的往深宫而去。 走了约有半个时辰使到了第二道宫门,远远的寒雪便见华世统与华世岚两兄弟,站在门旁直往这边张望。 “两位可真是让我兄弟俩好等,这各国的使节可就数您二来得最迟了。”轿子还没著地,华世岚便扬著满脸的笑,迎了过来,若不是寒雪明知道自己与他也就两面之缘,还真以为是相熟多年的老友呢。这华世岚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呢,华乾军倒真是生了不少好儿子。 轿子落地,华世岚已到了寒雪的轿前,他虽是满脸的热情,寒雪却仍稳如泰山的坐著不起来,只等寒战自边上过来,伸了手来牵她,她才迈步出了轿子。毕竟是男女有别,她现在可是代表著国家来做国际交流的,这公主的名誉,碧落的脸面可都得顾全了。 华世岚脸上略僵了僵,立即便又堆了笑,但那眼里一闪而过的戾气,却让一直注意著他的寒战尽收眼底,“我与皇兄可是等两位好些时辰了,各国使节都到了,就剩两位了,快快随了我去吧。” 寒雪依著寒战轻福了福,淡笑道:“寒雪还未谢过二位皇子呢,若不是两位皇子想的周到,寒雪怕是要受不少折腾呢。” “哪里,哪里,公主身子娇贵,可比不得我们这些五大三粗的男人,自是得好好护著的。”华世招也迎了上来,同样是一脸的灿笑。 “正是,正是,公主应该与我家飞儿妹妹同龄吧,世岚第一次在大殿上见得公主便觉著亲切,可是直将你当自个妹妹般的看待呢。”华世岗说的虽是场面话,可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寒雪的嘴角不由的抽了抽,一脸的端装贤淑的样子差点就破功了,寒战冷酷脸当场便黑了下来,身後十二卫脸上原本轻松的笑也都僵在了脸上,额上隐隐跳动著井字的青筋。个个都在心中骂翻了天,谁是你妹妹?我擦你个妹妹!擦你全家,全族的妹妹,当你们的妹妹那就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你还是继续看待你自己家的妹妹吧,咱们家小姐可不劳你看待,哼! 寒雪与寒战仍在风中凌乱,哪里还管的上应付这两人,一阵轻风抚过,场面不由的便有些冷。 华世岚看著一行人不自然的脸色,一时便凝了眼,心中虽觉疑惑,脸上却是无懈可击,仍是一脸热情的灿笑,“公主速与我俩去往御花园吧,不然可真要迟了。”说话间却是完全将寒战给冷落了个够。 寒雪看著便冷笑了笑,这华氏两兄弟可真是压错了庄子下错了注, 在她眼里,这世上你欺负谁都行,就是不能欺负寒战,当下便脚步一顿,侧著身微低了头,柔声道:“请驸马先行一步。” 华世招,华世岚两兄弟打的什麽注意,寒战又怎麽会看不出来,怎麽说他也是在这些阴谋阳谋里混大的,这种挑拨离间的戏码怎麽能逃过他的眼去,他原是不在意这些的,做片绿叶衬托寒雪这朵小红花,他心甘情愿还加万分甜密呢,又怎麽会去理会这两个男人的低劣戏码。只是看著寒雪这般维护他,他这心里便甜丝丝,暖呼呼的受用的很。不由便柔了一脸的冷硬,亲密的一手搂在寒雪腰间,一手握著她的小手道:“咱人夫妻何需这种礼数,一同前往便是。” 两人身後的十二卫听著差点忍不住要欢呼出来:战大人好手段啊,你看这表情这语气多到位,一看就是夫妻情深,情意绵绵的,明著就是告诉这华家的两贱男,‘我们夫妻恩爱的很,你二位就别在这上头费这心思了。’ 华世招与华世岚听著,脸上的笑差点维持不住,再不敢多言,带头往御花园行去。 众人一踏入御花园,场中气氛便变得有些微妙,除了仍在舞动舞娘,所有人都将眼光落在他们身上。寒战搂著寒雪在众目睽睽之下,极其自然的先向庆王行了礼,才由华世岚亲自领了到一边的空位上坐下。 寒战不动生色的扫了全场一眼,便低眉敛目的又做起寒雪的陪衬来。 寒雪嗔怪的斜了他一眼,就知道这人别扭著呢,他那意思是自己惹来的麻烦便只能让她自己解决,他就是个甩手掌柜,只做个陪衬来的。不过现在也不是跟他较劲的时候,专心应对这场鸿门宴才是正紧,当下也不再理他,转身端起桌案上布好的酒,笑著朝华乾军一敬道,“寒雪珊珊来迟,还望陛下不怪,寒雪自罚一杯,陛下请随意。” “好!护国公主好气魄,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请!”华乾军很给面子的将杯中酒饮空,看著寒雪的眼神却是越来越幽深了。 寒雪一杯酒刚入口,耳边便传来一声阴阳怪气的男声:“庆国的规矩可真是奇特,什麽时候女子也能与男子同席了麽?我原以为唯有在欢场上才能看到男女同席的场面,没想到在这国宴上也能见到,还是说碧落的女子都如护国公主这般的随意呢。” 这话说的重了,不但讽刺寒雪不知检点的与一杆大男人同席而饮,还将她比之青楼妓女,更是将整个碧落的女子都牵扯了进来,这完全是赤裸裸的挑衅。 寒雪当下脸色一冷,厉声喝道:“庆王国宴,怎会有无胆鼠辈在人背後道人是非,辱我国颜?” 清脆的女声如一道响雷,让全场的人都错愕的看著她,连场中的舞娘都不知所措的停在了哪里,不知道是要继续起舞,还是快快退场才好。 “你……你,放肆!你说谁是无胆鼠辈?”龙跃的席位上,一位年约三十多岁的男子满脸赤红的站起来指著寒雪吼道。那男子生的剑眉朗目,容貌还也算俊美,只是脸色腊黄,眼神闪烁,一看便知此人是个心术不正,不肯安份的。 华世招看场面僵持,挥挥手让场中干站著的舞娘退了出去。 “龙跃的使臣是吧?”寒雪眯著眼扫了眼龙跃使臣的阵容,便转脸严肃的对华乾军道:“本宫身为碧落护国公主,有一品诰命在身,代我皇兄出使庆国,庆王以礼相待,本宫深为感慰,但如此国宴却有人公然辱我碧落国颜,本宫知些事与陛下无关,但仍厚颜烦请陛下为本宫做个见证,本宫今日只寻那辱我国威之人,绝不会将此事牵累他人。” 这话说的妙,明里是撇清了庆国与这事的关系,暗里是告诉庆王:我知道这事与你庆国没关系,是那龙跃想闹事儿,这事不会影响我们两国联盟的。她又请了庆王做见证,即便庆王此时还存了点私心,也不得不在这事上做出表态,不能再干涉这件事,这就给其他各国的使臣一种暗示,即便庆国与各国暗地里联盟了,可这明面上,庆国还是不会轻易得罪碧落的。这也绝了龙跃想在这国宴上联合各国给碧落下拌子的心思。身为地主的庆国都坐观龙虎斗了,其他几国就算想跟著闹腾,也会先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 华乾军活了半辈子了,又怎麽会想不通寒雪这翻话的用意呢,当下极为爽快的道:“公主放心,此事事关一国国体,朕绝不会偏帮任何人的。” “本宫先谢过陛下。”寒雪抿辱一笑,心说这华乾军倒真是识趣的明白人。 转头看著那傻站著脸色时红时青的男子,他身边一个老头正在扯他的衣角,寒雪一看便笑了,这老头可是老熟人了,“原来韩相也在啊,恕寒雪眼拙,到此时才看到您。” 记得幼时这老头来碧落贺皇甫皓宇大寿,拿著一个玉雕的小帆船模型,得意的跟什麽似的,还一个劲的贬低讽刺碧落,那嘴脸可真是跟方才那男子似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所以她对这老头可是印像深刻的很,也托了这老头的福,她才对造船特别热忠,然後很不幸的在龙跃建起了龙跃最大的造船厂,连皇家水军的船都归她厂里制造。当然,没人知道她就是那隐在幕後的大老板,不过,他们很快就会知道了,嘿嘿嘿…… 被点出名来的龙跃承相韩高远,脸色极不自然的站起来,语气僵硬的与寒雪见礼道,“多年不见,公主越发的明豔动人了。” 寒雪语气懒懒的挥挥手:“韩相谬赞了,寒雪自己有几斤几两还是拎得清的。”随即微微一笑,看也不看那站在韩高远身边的男子,与韩高远聊了起来,“此次出使,想必就是韩相带队了吧?” 因著刚才的事,现在听寒雪突然转了话题,韩高远深怕寒雪挖了陷阱等他跳,正在思索说词,哪知寒雪根本不等他回答,便自顾自的接著说道:“哎呀,龙跃王可真是有福气,有韩相这般能干的贤臣辅佐,不像我们碧落,我那些个皇兄,一个两个的,要嘛只想著呤诗作画,要嘛就习武成痴,都魔怔了。唉,不然我也不会代兄出使,还让你们龙跃笑话我一个妇道人家抛头露面的。” 寒雪唠唠叨叨的说著,完全没了方才誓要与龙跃使臣对恃的气势,反而像是与亲朋好友闲话家长般,让韩高远一时也摸不著头脑,嘴张了张正想回话,那知又被寒雪劫了话头过去。 “啊,我记得我那皇兄的亲姑姑,文华公主不正是你龙跃陛下的亲母,你龙跃的皇太後麽?哎呀,可怜我那姑姑,人都去了还得被我连累,让自家的臣子当著众国使节的面骂做是那千人骑万人压的妓女,唉呀呀,我苦命的姑姑啊。”寒雪做作的掩了面装哭。 那边一众龙跃国的使臣闻言全都冷汗浸身,抖成了筛糠子似的。各国通婚联姻那是常有的事儿,若真说起来,各国国主那都是沾著亲带著故的。当今龙跃国主的亲母不正是碧落的长公主文华公主麽,虽说人已经死了,但被自家的臣子当著众国的面比做妓子,这洋相可真是闹大发了。他们这里所有的人就因为那一句话,这命可是交待在这里了,辱骂皇亲可是死罪,更何况这骂的可是一国之君的生母,你这不是连带的骂国主是杂种麽。 那年轻男子显然也没想到,只是随便说了一句羞辱寒雪的话,经寒雪的口一过,便成了这翻局面,想到那後果,她当场就被吓的摊坐在地,连魂都不知道丢到哪里了。 韩高远又惊又怒,看著摊在脚边的男子当场便是脚,“你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混帐。” 那男子被这一脚倒是踢得醒过了神儿来,惊慌失措的抱著韩高远的大腿哭道:“爹,爹,救我,我救我,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想羞辱那个女人,爹,爹,这不还是你让我说的吗?我只是照爹你的意思做啊,爹──” 听著儿子口无遮拦的将他抖出来,韩高远差点一口气上不来晕过去,气急攻心的一脚儿猛的就朝他胸口踢了过去,“畜生──” 那男子被踢的飞出三步远,口里猛的吐出一口血来,倒在地上直哼哼,却是再不敢接近韩高远了。 寒雪看得差点拍手大笑起来,这韩老头可真是养了个好儿子,她正愁没题材可借以发挥呢,他这就给她送到了眼前,真是值的佳奖。 寒雪故做惊讶的捂了嘴惊呼道:“呀──,原来这位是韩相的公子啊,看我眼拙的,愣是没看出来呢。”心里却是道:果然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儿子可不就是耗子麽?难怪一副模子印出来似的德性呢。寒雪抬眼对上韩高远似要吃人的眼,故作惋惜的道:“韩相可要好好的教导才是,身为臣子当众辱骂国主之母可是死罪,怎麽可以犯下这种大错呢。”突又瞪大了一双丽眸,似突然想到般吃惊的指著韩高远,“他……他方才说是你让他这麽说的,这,韩相这是想做什麽?指使儿子辱骂国主之母,可是在质疑国主血统?”寒雪故做吃惊的倒抽口气,吐出自己最後的一击:“难道,难道韩相你想造反不成?” 韩高远被气的双眼赤红,那眼中的暴戾杀意让人不寒而溧,寒雪的最後一句话,把他刺激的彻底失了理智,一个箭步冲上来就想对寒雪痛下杀手。 各国使节皆冷眼旁观,连庆国主与一杆皇子都文丝未动,唯有冰晶使臣的主位上,一位如冰雪般干净淡雅的男子,紧张的站了起来。 寒雪一点也不担心自已的安危,反而回眸朝那男子安抚的笑了笑。 意外就在此时发生,只见冲向寒雪的韩高远突然双膝著地跪倒在离寒雪五步之地,他如被拘的野兽般,不甘的疯狂咆哮挣扎,那双贴著地的腿却仍是文丝不动。 众人定睛看去,这才发现韩高远的膝盖骨似粉碎了般的扁塌著,鲜红的血迅速在他跪著的地方晕开,而他的腰间插著一根玉筷子,看那位置,这筷子正是插在了控制下半身的穴位上,这才使的韩高远的下半身动弹不得。 众人再一想,才发现那筷子正是各人桌上所用的筷子,一时又不由向寒桌那边的桌案看去,果见那位一直没出过声的附马爷手中,不正少了一支筷子麽。 当下整个会场中,有点武功底子的人都露出了惊骇之色,方才众人只看见韩高远冲向寒雪,却无人看见寒战出手,直到韩高远突然跪倒在地,众人才惊觉异样,待看清了方才知道是一直陪坐在寒雪身边的男人出的手。联想到这男子出神入化的武功,这些人的後背当场就汗如雨下,这其中包括庆王与五位皇子还有金沙席位里的三位大将,而龙跃这一方的人早已被吓的呆愣了,再见韩高远跪地不起,现在正是六神无主之时,那里会像其他人想得那麽深,那麽透。 寒雪环视全场,见那些别有用心的人都是一脸的惊骇不安,自然这里面包括了庆王使他的儿子们,也唯有冰晶国席位上的那位俊俏男子一脸的平淡,寒雪看著不由的对他心生出几分好感来。 转头看著跪在她五步外的韩高远,寒雪笑了,笑的嚣张,也笑的张扬,“韩承相啊韩承相,本宫可否认为你方才所为是意欲刺杀本宫?你可知公然刺杀一国使臣是会挑起两国战乱的,还是说你明知故犯,就是想引了我碧落大军与龙跃战个你死我活?” 跪在地上的韩高远被双腿上的伤痛折磨的几乎快要晕厥过去了,偏神智却又清醒的很,让他连想暂时逃避都办不到,这时听寒雪又来挑衅,不由怒目圆瞪,张口就想要高声反驳回去,哪知张了口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点了哑穴,已是口不能言。当下他怒不可遏,那脸扭曲的似食人的恶鬼般狰狞恐怖,指著寒雪直呜呜嘶吼。无奈此时他脚不能动,口不能言,根本连寒雪的衣角都碰不到,只能暗恨在心,眼角直向倒在地上的儿子使眼色,就盼他能拿出平时的机灵劲,在此时添点做用。 寒雪倒是不怕他使什麽妖娥子,反正有寒战在,她相信在这世上,能在寒战面前伤到她的人,只怕还没有出生呢。当下也不管其他,只冷声看著韩高远道:“韩相啊韩相,你身为龙跃国的承相,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本宫就是不明白了,你做这麽多事到底是为了什麽?从方才你唆使儿子对我国口出挑衅之语,又暗语辱骂你龙跃的国君之母,再到你意欲刺杀本宫……”寒雪突然惊呼一声,指著韩高远惊叫道:“啊……你不会是他国埋伏在龙跃的奸细吧?你一意想挑起我国与龙跃的战争,是想让何人得利?”说著,寒雪似极不安的看了看在场中的每个人一眼。 华乾军算是反映最快的,寒雪那话一出口,他便想清楚了来龙去脉。心里不得不佩服的对寒雪竖了竖大麽指,能单单凭借别人的一句话,便能将两国牵扯进来,还能让他们以後的行动有名正言顺的理由,这女子确实是不简单。 当下,他立即端正了脸色向众人陈清道:“朕可指天为誓,我庆国与韩高远全无半点关系,若有虚言,甘受天罚。” 华乾军这一发誓可是让各国的使节全炸开锅了,各个都吃惊的看著华乾军,特别是金沙的几位使臣,他们原以为三国私底下结盟便是要一起对付碧落的,虽说明面上庆王被这碧落的公主逼著不能插手此事,但在他们的观念里,若碧落的公主真的做的太过份,庆王应该还是会插手才对,而碧落与龙跃的这场闹剧不管怎麽闹,这火也烧不到他们身上,所以他们认为做个旁观者也是不错,哪知此时风回路转,竟是把那箭头扯了歪了方向。 “本王也可指天为誓,我冰晶与韩高远承相全无半点关系,若有虚言,甘受天罚我冰晶。”冰晶的席位上,一身清淡优雅的男子站了起了,所发的誓言竟是比庆王发的还要更重上几分。那清朗的男声竟似雷鸣般,轰得金沙国的使臣们神晕智眩,个个都神不守舍起来。 至此,这场闹剧的箭头直指金沙,偏金沙的使臣们不是低头不语,就是神不守舍的,竟无人出来否认与韩高远有关,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金沙使臣的身上。 金沙的使臣此时心里也是苦不堪言,他们并不是不想出来否认,而是都指望著别人出来否认。必竟现在金沙政权由三方掌控,他们只代表自己一方的势力,谁又知道那韩高远跟哪一方势力有关呢,所以他们都指望著与韩高远有关系的一方出来否认,殊不知这般等来等去的,倒是坐实了金沙的嫌疑。 “啊呀,真没想到这事儿会变成这样,真是可怕啊,韩相竟是金沙潜伏在龙跃的奸细呢。”就在所有人都若有所思的看著金沙的使臣们时,寒雪直接大声的把众人心里的猜测给说了出来,而这事便也就这般被她给盖棺定论了。 偏在寒雪说了这话之後,金沙一方的几位使臣竟是无人反驳,只是各自在私下面面相惧。 寒雪看著便在心底狂笑,这就是一国三分的下场,自己国内的事情都还没搞定呢,竟就想著打别人国家的注意,真真是可笑之极。此事到此也已达到了她要的结果,寒雪侧脸给华乾军使了个眼色,暗示他来收拾惨局。 所幸华乾军也确实不负老狐狸之称,当即便故作为难的对寒雪道:“各位使节,此事……到此,已不止是碧落与龙跃两国的口舌之祸,即已有可能牵涉到金沙,公主殿下可否给朕几分薄面,此事今日先不要追究了,朕可以保证,明日必会给各国国主发函说明此事,相信碧落国主在这一事上也不会责怪公主的。” 华乾军心底也是欣喜若狂,他已经知道给龙跃国君发函时要怎麽写了:韩相在庆国宴之上公然挑衅碧落护国公主,又暗语辱骂龙跃国君之母为妓子,暗示各国使节,龙跃国主血统不正,恐不为正统,後又欲当殿刺杀碧落护国公主,被擒,碧落公主意指韩相为他国奸细,韩相未否认,在场各国指天为誓,唯金沙国使节不敢为誓,朕唯恐金沙欲借三国联盟之际,临阵反戈,三国联盟之事就此做罢。 寒雪低眉顺目的敛裙一礼,恭敬对著华乾军道:“如此便全凭陛下做主吧,寒雪在此先行谢过。” 就在此时,桌案翻倒的声音与一声满含惊慌的“小心”在寒雪耳边炸开,只是她还来不及感到吃惊或是恐慌,那要小心的对像便已被一根筷子自眉心穿颅而过,钉在了离众人十数米的一颗垂柳上。 方才还跪在地上的韩高远呜呜的悲鸣起来,在场众人这才看清被钉在那颗垂柳上的正是韩高远的儿子,而落在地上的那把泛著青绿之色的匕首,已足以向众人说明事情的来龙去脉。 众人看到这翻情景,不由的齐齐倒抽口冷气,那男人好灵敏的感观,好快的身手,好高的功力,好霸道的一击。 寒雪也不去看那个她需小心的对像,敢在寒战面前对她动手,想必那人的下场不会让人觉得太过赏欣悦目。回头看向那个为她翻桌提醒的男子,温润清朗的脸上神色复杂难懂,那双眼中还遗留著些许的惊慌之色,让寒雪看了不由便生了一丝感动,感激的展眉一笑,低头敛裙为礼,不过,也仅此而已。 寒战无声的贴上寒雪的背,大手搂在她的细腰上,回头对出声提醒的那名男子感激的点了点头,虽然他并不需要别人提醒,但必竟那男人是善意的,雪儿教过对人要知恩不用报,但是必须要有礼貌,他自认是妻奴,娘子的旨义他都会深记於心。 夫妻二人向庆王告辞後便扬长而去,这场鸿门宴只费时不到一个时辰便匆匆结束,可算是为时最短的一场国宴了。 场中一名清雅男子看著远去的伊人,心中微微揪痛著。以前若有人告诉他,他会对一名女子一见衷情,他定会嗤之以鼻,但,就在今天,他,信了。 那女子时而机智,时而顽皮,立於各国权贵之间而无丝毫惧色,就连面对危险都能一笑置之,偏就是那称不上美丽的翩然一笑,却就此刻入了他的心里,渗入了他的骨与血里,让他不能忘,不舍得忘。想著她的机敏材智,男子淡淡的扬起一抹微笑,竟是只凭了了数语,便让一众男子被她牵了鼻子走还不自知,连他也是自叹不如啊。 方才,他眼角瞄到那个韩公子对著她抽出了袖中的匕首,那一刻他的心几乎便要停止了,那时心里即带著担心,却也多了份怨气,怨那男子不能护她周全,如此危境却不自知。直至那韩公子倒飞出去,他方才明了,她之所以面对危险仍能笑脸相对,便是因为她身後的那个男子,她知道那男子会护她周全。 那一刻,他便知道自己已全无机会,连丝丝的不甘都不该有,只因那男子比之他更适合她。并不是所有男子都能甘愿做人陪衬的,也不是所有男子都有如此胸襟,愿让娇妻於人前嬉笑怒骂的,这些,他自认做不到。 这般优秀的女子,却已为他人之妻,男子清朗的明眸渐渐暗淡,幽长的叹息溢出唇口,谁能预料一场庆国之行竟失了心…… 五国混战 庆王大寿将近,都城内到处张灯结彩,显得异常热闹。数十年的休养生息使之庆的百姓安居乐业,国泰民安,因此庆王深得人心。百姓们早早的就开始自觉的挂上红灯笼,在自家门前结上红彩绳,为庆王贺寿乞福。 碧落的官驿内,寒雪自锦盒中取出印有碧落国君印玺的国书,递给华世岚,见他仍苦著张脸,她不由好气又好笑,“二皇子何需如些愁眉苦脸,若让人瞧见了,还以为是本宫欺负了你呢!也不想想这两国结盟,得大头的还是你庆国呢。” 华世岚心说,‘要真有国书上写的这麽实在就好了,不然还真是难说。’这世上没有人会把好处往外推的,他们就在等著看碧落出招。再一想到刚与寒雪达成的那一项交易,他的脸都快要苦出汁来了,不知道一会儿把这消息报给父皇後,他会不会还有没有命在。 华世岚怎麽想不是寒雪能管的住的,只是华世岚那张衰脸,倒真取悦了她,让她嘴角都快咧到耳边了。 华氏一族之所以女子早夭,本就是源於华氏一族男子那不便与人启齿的变态性欲,好不容易这到了华乾军这一代,这世上出了寒棋这个变态,制出的药剂倒真为华乾军解决了大问题。既然知道了华氏一族的秘密,若不善加利用,她就不是寒雪了。现如今两国有盟约在,也不能以药为胁,但在药价上做点手脚,让自己赚个钵满盆满总还是可以的。所以,她就意思意思的把那药价翻了三翻,顺带送了一点点咋值钱的生肌去疤的药膏,全当友情赞助。 不管他华世岚如何的不甘愿,药在对方手里,他们便已受了挟制,就如木已成舟,无计可施。所幸现在也只是提了价,而不是断货,否则,後果真不敢设想。这十多年来,族中男子早已习惯了每七天一次的疯狂泄欲,若突然断去,只怕会比断水断食更让人难以忍受。更何况,眼看著一批童子,童女即将成熟,却不能享用,只怕族中也会有人生出异心来。这样想著,华世岚终於心宽了些,抬手向寒雪一礼道:“即然如些,便依两国约定之期,我军借借道之便直取龙跃,也请贵国做好准备。” 寒雪也客气的回了个礼道:“放心,我国的军士早已开拔前往卧龙河了,也请贵国早做准备吧,毕竟,咱们这後面还留著个金沙呢。”这话是明著告诉华世岚,若是庆国军队不尽快打下龙跃,一旦碧落解决了龙跃的主力军便会直扑金沙,到时若金沙全被他们攻下了,也只能怨他庆国手脚太慢了。 “公主放心,我庆国大军早已於月前便已开始分批前往龙跃,大战一旦打响,我军必会用最短的时间占领龙跃。”华世岚说完这一句话後,便起身告辞了。 见人走远,寒战走到寒雪身後,将人拥进怀里。“龙跃的使臣今天起程回龙跃了,华乾军派了使节带著国书同行,国书内容不详,不知道会不会有什麽猫腻。” 寒雪自然的靠入寒战的怀抱,语意懒散的道:“现在的情况已经摆明了,华乾军如果到现在还不清楚怎麽做对他庆国最有利,也就妄为一国之君这麽多年了。” 窗外,一阵风吹过满园的枫树,火红的枫叶在天地间翻飞,似生了翅膀的精灵,染红了窗内相依偎著的两人的眼。 “起风了呢……” 秋风起,峰火连天。 卧龙河边战鼓轰鸣,碧落七十万大军神不知鬼不觉的横越汹涌的卧龙河,奇袭龙跃国临河而造的四坐城池。消息传入各国朝庭时,已是三天後了。 碧落皇宫 看著手里的捷报,皇甫昊天激动的直拍桌子,“好,好啊,连下四城,一兵未损,做的好啊。” 皇甫皓宇伸手接过那张捷报,只见上面写著:“护国公主下属探子於饮水中下了迷药,我军奇袭未遇抵抗,连下四城,我军未损一兵一将伏获敌军二十三万。” “这次能这麽顺利,雪儿当立头功啊。”皇甫昊天激动的脸泛红光,未损一兵一将连下敌国四城,这在任何一国的清史上都是从未有过的。 皇甫皓宇眼中异光一闪,“能想到在饮水中下药,连迷四城,雪儿确有奇谋,只是皇儿认为这真是好事?” 皇甫昊天听了微愣了愣,随即颇有深意的一笑,“这点父皇不用担心,孩儿早有打算,只要雪儿不生异心,她便是功臣。” 这下轮到皇甫皓宇惊讶了,“皇儿已做了安排?” 皇甫昊天得意而深沈的笑了笑,“父皇,不是您告诉孩儿的麽,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孩儿予雪儿富贵与权势,她才是碧落的护国公主,孩儿若说她不是,那她便什麽都不是。” 皇甫境天吃惊的呆了下,随即恍然一笑道:“是为父多虑了,昊儿你做的很好,身为帝王当如是。” …… 龙跃皇宫 龙跃王正在金殿接待庆国来使,在看过庆王的国书之後,龙跃王龙颜大怒,命殿外武侍将韩高远及其子押入天牢,韩高远之女韩贵妃打入冷宫,并命刑部彻查韩高远通敌叛国一事。 这边事情还未来得及处理完,宫门那边突然传来警锺三响,吓的一殿文武大臣差点儿鸡飞狗跳。殿外连滚带爬的冲进一灰头土脸的传讯兵,往地上一趴便急急嘶声道:“陛下,碧落大军奇袭我卧龙河边城,城中无人应战,也未见狼烟升起,属下在城外见碧落大军整队入城未见抵抗,请陛下速速派兵支援。” 龙跃王惊的差点自龙椅上跌下来,心里又惊又怒:卧龙河边的四座边城皆有重兵把守,怎麽会无人抵抗,难道有内神通了外鬼?再则碧落怎麽会突然派兵攻打龙跃,三国联盟围攻碧落之事还未到时间发动,现在倒被碧落倒打一耙,卧龙河边四城首望相助,要攻只能连攻四城,现在一城已失,那另三城便也会是同样的情况。这倒底是怎麽回事?碧落知道了三国联盟之事,特地先下手为强? 龙跃王惊魂不定的向全殿文武急急道:“众爱卿可有退敌良策?” 文武百官纷纷献策,“陛下,为臣以为……” 庆国皇宫 庆王大寿,举国欢庆,百官齐例,四国朝贺。 华世招拿到急报时,一看之下脸色就变了,转头便直奔御花园。 御花园里,百官正在饮宴,华世招匆匆向华乾军行了个礼後,便急急将手中急报呈了上去。 华乾军笑容可掬的脸在看到急报的内容时,完全僵硬了,瞪大的眼,满是惊愕的抬头看向下首轻松自在的那对夫妻。不过一瞬,他便收起了满脸的惊色,只招手让华世招附耳过来吩咐了几句,便仍脸色自若的继续饮酒。 寒战冷冽的眼角只瞄到华世招一脸肃穆的匆匆离去。 金沙皇宫 一脸蜡黄的皇长子正伏在一具曼妙的胴体上激烈的起伏著,娇媚的叫床声响彻整个寝宫。“啊……好棒……啊呀……嗯……再深些……啊哦……舒服……好哥哥……啊……再快些……” “你这骚蹄子……被……本皇子操的爽吧?舒不舒服?啊?……啊?……看你夹的这麽紧,爽吧?啊……”皇长子边上气不接下气的吼著淫词浪语,边端著自己的老二努力往身下女子的小肉洞里戳。 身下女子娇媚的凤眼中一抹寒光极快的闪过,嘴角扯著勾魂摄魄的笑,白耦似的双臂妖娆的环上皇长子的脖子,鲜红的小舌便自豔红的唇口中探出,舔上男子特有的喉结,口中还不忘发出嗯嗯啊啊的娇媚呻吟声。 “嗯哼……真骚……这麽浪……我操……操死你……操死你……爽不爽啊……再叫大声点……叫……” 後宫深处 “啊……王爷……啊嗯……不要……”一名风情万种的成熟妇人被三个男子围在中间,一手套弄著一个中年男子巨大阳物的同时,前後庭还同时被两个男子猛烈的抽插著。 “老二,老三,你们两个操慢点儿,没见豔儿都没办法好好舔我老二了麽?”站在妇人头边的中年男子皱著眉头不爽道,边将妇人的头压向自已的巨龙,掐著她的下额便将巨大的肉棒努力塞了进去。 “呜嗯……嗯哼……呜嗯……呜嗯……”被唤作豔儿的妇人因身下两穴同时被激烈的攻击著,口中又塞入这麽粗大的一根肉棒,不但让她呼吸不顺,已经顶入喉咙里的肉棒也让她不适直欲呕吐,不禁挣扎著舌头连动,乞望将肉棒顶出口腔。 “嗯……哦……好爽……啊哦……啊……真会舔……”中年男子舒服的连连呻吟,棒著豔儿的头便在她口中抽插起来。 “大哥,豔儿的小嘴真这麽消魂麽?”被称为老二的男子一边像打桩似的狠命撞击著豔娘的小穴,一边淫笑著问道。 “爽,这娘们真会舔,这小嘴又小,顶在她喉咙里,一夹一夹的,差点儿老子就忍不住喷了。”被称为大哥的中年男子丝毫不管手下的女子已经直翻白眼了,粗大的肉棒在她口腔里抽插的更为激烈狂放。 “这女人上起来真爽,难怪当初老头子只独宠她一个了,这屁眼紧的像要把我的大家夥整个挤进她身体里去似的,妈的,老子今天一定要操个过瘾。”躺在女子身下被称为老三的男子拼命的往上挺著腰,粗大的巨龙快速的在豔娘被撑到极致的菊花里进出著,每每抽出都会带出一丝鲜红,和著自女子阴阜里被插出的淫水,一起晕湿四人身下的大片被褥。 “忍了这麽多年,终於还是被我们等到了,咱们这几天可要好好的享用她,过几天出了征,可就没这豔福可享了。”直插的豔娘花穴“噗啾,噗啾”声响成一片的老二感叹一声便更加卖力的抽动起来。 三个金沙最有权势的男人,为享用到自己夕日豔丽的母妃而沈浸在淫欲中无法自拔。殊不知就在数门之隔的寝殿之外,一名黑衣男子正焦急的在原地打转,时不时的抬头望望紧闭的殿门,无法可想的击掌长叹。 冰晶皇宫 白雪纷飞的宫闱里,清冷的长廊上,一身龙袍的冷冽男子,望著高高的宫墙,神情悠远。 长廊的另一头,白色苍苍的老太监健步如飞的往这头奔来,也不见他怎麽抬步,竟就几个眨眼间便到了男子身後。 “皇上,碧落七十万大军於三日前跃过了卧龙河,连下四城,未损一兵一将。” “开始了吗?”冷冽的冰晶之主抬头望著满天的白雪,悠悠的问著身後的太监道:“来福,你说,凝儿在碧落过的好麽?身子该是会舒爽些了吧?那里四季如春,对她的气喘该会好些才是。” 老太监闻言低下头,柔了声道:“那护国公主的手信皇上不是看了麽,有她护著公主,应是无事的,她手下有一神医,只要那神医出手,定能保得公主长命百岁的。” “一个女子,又无皇家血脉,空得一身富贵权势,不长久的。”冰晶王悠悠的轻叹中带了丝惋惜与无奈,轻柔的语声随著满天的风雪消散於天地间…… 史上最著名的卧龙河大战彻底打响,碧落七十万大军如一把大刀自龙跃国土中部横劈向都城方向,所过之处如狼入羊群,尸骨遍野,血流成河。 庆国与金沙合军增援,两国大军兵分两路,庆国大军直奔龙跃都城,一路过处皆会留兵助守城池。金沙大军则突袭与冰晶,碧落三国接壤之地的龙首城,只待龙首城一破,便可直取碧落都城。 哪知碧落大军获知庆国增援大军已到,迅速退兵回守卧龙河畔。而另一处,金沙大军抵达龙首城方知城中驻著两支大军,那是冰晶国与碧落国的联盟军。 不过一月,五国局势再起变化。增援龙跃的庆国大军在进驻龙跃都城之际,竟突然倒戈相向,只两日便顺利打下龙跃都城,将龙跃皇室一干成员尽皆囚禁於内宫之中,而龙跃境内大半城池皆在同一天为庆国士兵所占。 同一天,碧落大军再次越过卧龙河,攻占卧龙河附近的城池一十四座。只两天,龙跃便已名存实亡,龙跃国土皆为碧落与庆国彻底刮分。 亦是同一日,金沙东南边境告急,碧落三十万大军奇袭而至,不过两天,便连下两城。 还是同一日,金沙大军於龙首城外与冰晶、碧落联军交战。两方大军甫一相交,冰晶大军便急急退向一侧,唯碧落大军奋勇前冲与敌相斗,金沙大军中坐阵的三位王爷深怕有诈,亦将大军一分为二,两相牵制两国大军。 只是待他们分兵阵式完成之时,自左右两翼突然各冲出一支大军,正好与冰晶、金沙的大军形成了合围,将龙跃的主力大军一分为二死死的围困住。合围之势一成,碧落与冰晶外围的士兵们便在内围士兵们的掩住下,开始如搅肉机一般,收割著金沙兵将们的生命。一时间,龙首城外惨加连天,血染黄沙,连绵数十里。 两日之後,金沙五十万大军覆没於龙首城外五十里地之处。接连两天的突围,追剿,再突围,再追剿,在没有食物又疲於奋战的情况下,他们能活下来本就是奇迹。但也只限於两天,金沙的士兵们早已经将所有力气拼尽,死亡已临近…… 无力的举起满是缺口的刚刀,还未来得及砍中敌人便已被敌军拦腰截断,身体摔飞出去时候,眼睁睁的看著自己腰部以下的双肢,在数米外的地方摔落,被马蹄踩踏成肉泥,最终也只能带著满心的不甘与不得全尸的怨恨,奔赴地府。 三日後,无边的恐慌直袭金沙所有军民,金沙掌权的三王被碧落、冰晶两国联军击杀於龙首城外,金沙国内一时无人坐阵。皇长子整日沈浸於淫乐不问世事,百官惊慌失措之际,奔进後宫求见皇後,这才发现,皇後宫中太监宫女早已逃的一个不剩,豔丽的皇後在寝宫内的凤床上被发现,只是夕日风光无限的皇後,此时却全身赤裸,浑身布满青紫的掐痕与白浊的淫液,身下阴阜与身後菊花皆有暗红的血迹,人──已死去多时。 而就在此消息传的沸沸扬扬之际,庆国倾八十万兵力,兵分四路,直袭金沙南方边境。 金沙百官哗然,群龙无守。不过五日,金沙都城中略有私产者皆奔逃而去,繁华一时的金沙都城几乎成了座空城。 大战启始方过两月,四国局势一变再变。碧落与冰晶联军先灭金沙五十万大军,後自金沙国土东北角切入,直奔金沙王城。而碧落另一路三十万大军,自金沙东南角切入,已连下金沙七城。两路大军首尾相应,以急行军的速度直直的吞下金沙一座座城池。 而庆国四路大军亦是不遑多让,因金沙群龙无守,已成一盘散沙。四路大军所过之处几乎未遇抵抗,八十万大军只一月便已攻下金沙三之分一的土地。 功成身退 铁牛背山,庆国军营 副帅帐中,十来个赤条条的将领,眼泛红光的看著被他们围在中间,同样赤裸的两女四男。此两女分别是庆国尊贵的金枝玉叶,华仙飞与华仙羽公主,而将两人夹在中间的正是在龙跃与金沙大战中立了头功的四名大将,孙玉芳,刘书恒,华锐,和吴浩。两位公主显然是被人喂了药,此时正是两眼迷离,全身泛红,被两个男人同时夹击之时,还不断的用力挤揉自己丰满的奶子,直掐的原本一双白面馒头似的奶子,印上青青红红的指印。 刘书恒边用力的挺腰前戳,边看著周围的大将道:“各位将军不必客气,两位公主原就是陛下赐於我与华锐兄的女人,此时又被我们下了极烈的药,不会醒转的,各位可尽情的享受。” 身边的这些将领早被这香豔的活春宫给激起了反应,那老二早已翘的老高,涨的青紫。其中一粗壮的将领哑著声道:“刘大人,这不太好吧,必竟是公主,要真被我们玩了,陛下若是怪罪下来……” “别怕!别怕!”华锐边喘息著拼命冲刺,边笑道:“你们没看我们就是这麽玩的麽,即是赐於我的女人,那就是我的人,我要她怎麽样,都该是我说了算,我说准你们玩儿,你们就只管尽情的玩儿,大家一场兄弟,这次若不是大家肯拼命,我们也得不到这麽大的功劳,一起用个女人算什麽,啊嗯……”说著身子一僵一阵激烈的颤抖,将满满的白液全射进那湿润的玉壶里。 华锐拔出半软掉的阳物,揉了揉道:“这两娘们上著确实爽,各位将军不必客气,大家都是兄弟,正所谓兄弟为手足,女人如衣服,就算是贵为公主,那还不就是个女人吗,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玩儿的,来,来,这小肉穴可是紧实的很,夹的舒服极了。”边说著,边顺手拉过身边的副将,直接将他一推,端著他的老二,就让他整根肉棒挤进了洞里。 “啊……好爽……”那副将原就忍的快爆炸了,此时龙阳一入洞,便再也忍不住抽动起来,抬眼看著自己眼前的一对丰乳,两手颤抖著便摸了上去,抬头看著那张平时高高在上的脸,心中那种无以名状的激动猛然的爆发出来,“我在操公主,我在操公主,妈的,我操了公主了,我操,我操……”副将原只喃喃的话语越说声音越响,到後来,便忍不住的大吼起来,身下不太粗壮的老二此时好似都粗大了一号。只见他似见著战场上的敌军似的,双眼赤红,双手狠命的抓著那双嫩软的奶子,腰下利剑狠命的戳刺,似是要将身下女子戳穿了似的。 有了一人带头,那边上围观的众位将领便也没了顾及,纷纷伸手,伸脸上来,或摸或舔或亲,全都似失了理智的野兽,疯狂的蹂躏起这两个昔日在他们眼中高高再上的金枝玉叶来,连原本在两女身上泄欲的四名大将何时退出了营帐也不晓得。 “老祖宗确实睿智,这样一来,还有谁会对咱们有异心?”刘书恒感叹的道,在那些将领的眼中心里,只当他们肯将自己贵为一国公主的娇妻都送於他们共用了,那就是最最推心置腹的了,哪里还会不会忠心献上。 四人转身去了主帐,华乾军正自主帐的内室里出来,浑身上下也只穿了一件单裤。他只瞄了四人一眼,“有功的将领都按置好了?” “是。”四人齐声答了,便在华乾军的显意下坐到两边的红木椅上。 华乾军在首坐上坐下,抚著手下桌上的大陆地图,眉头深皱,“对於碧落弃金沙的铁矿不要,反而换得土地并不肥沃的龙跃领土,你们怎麽看?” “儿臣猜测,会不会那边的地底下也有铁矿,并且可能还不少於金沙?”吴浩道。 “儿臣倒觉得碧落这麽做可能只是出於方便管理的考量。”华锐道。 “会不会是有龙跃有什麽咱们不知道的东西,偏碧落知晓,所以才弃金沙而就龙跃。”孙玉芳猜测道。 华乾军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派密探潜入龙跃,暗中查访此事。”他可不想再被碧落摆一道,这次若不是他见机快,这金沙只怕就没他的份了。 碧落军营,主帅帐内 皇甫昊天满面红光的招呼著冰晶国王北冰岩及摄政王北冰麒,“冰晶陛下请,摄政王请。”说著便先干了杯酒。 北冰岩及北冰麒见状忙端起杯,饮进杯中酒。只是北冰麒显得有些魂不守舍,频频望著营帐门口,不知在看些什麽? “摄政王可是有何急事待办?”皇甫境天摇著玉扇笑眯眯的问道。 “不,没什麽。”他只是在等那个聪慧的似精灵般的女孩。“对了,怎麽不见护国公主?听说护国公主府上有一神医,我那妹妹自胎里带了喘病出来,我们可没少为她费心思,现在知道护国公主府上有能人,我可一定要向她借人一用的。” “摄政王客气了,凝儿也是朕的妃子,雪儿自是不会吝啬一个大夫的。”皇甫昊天微微一笑,转头向身後的小太监吩咐道:“去,看看公主怎麽还没来。” 那小太监才刚出了帐门,便又折了回来,只见手中还多了一个锦盒。“禀皇上,这是公主帐前的小兵送来的,说是公主让送给您的。” 皇甫昊天与皇甫境天不解的对视一眼,“呈上来吧。” 锦盒打开,最上面是一封写著‘皇帝哥哥亲启’的信,皇甫昊天拿起信,只见锦盒里还静静的依次躺著八支令牌。 皇甫昊天心一惊,急急拆开手中的信,一见之下,心中既羞且愧,脸上不由的热辣辣的烧烫起来。 皇甫境天见此,颇为不解的走了上来,“皇上,何事?” 皇甫昊天闭了闭眼,将手中的信递了过去。 皇甫境天摊子开信纸,只见上面写著: “皇帝哥哥,三国大势抵定,雪儿与寒战就先功成身退了。 盒中八支令牌为雪儿数年所建之基业,凭这八支令牌便可号令三国内所有旗下的人员及钱财调度,另外清州城内的寒家庄里,那後山是空的,里面是寒家庄的所有人费时十来年的所得,若有一日国库吃紧,你便取出来用吧。 雪儿的父母还在四处云游,若有一日他们回转,就有劳皇帝哥哥代为多多照顾他们吧。 必竟雪儿这次是要出海,海上情况莫测,万一碰上风暴,也是有可能回不来的。 雪儿从未出过海,好不容易寒战答应要带我出海呢,我们就先走一步了。或许有一天,我们还会回来,也或许我们永远也回不来了,所以後会无期了,皇帝哥哥! 寒雪,寒战留字。 “雪儿……” 番外:生个小雪儿 白雪皑皑的天池山脉,在山与山的夹缝中,有一条四季如春,花开遍地的山谷,而在那团花锦簇的草地上,此时正有一对男女相互相缠著。 “呀……别吸……嗯……”寒雪捧著寒战埋在她胸前的头,似推非推。乳尖传来的阵阵酸麻,让她轻咬住了红唇,压抑的呻吟著。 “叫出来,”寒战边舔著寒雪幼嫩的乳尖,一边低哑的道:“这里就只有我们俩,我想听你舒服的声音。 “嗯……”寒雪慌乱的摇著头,摇乱了一头的长发,“啊……别……别咬……”这厮越来越知道怎麽样的吸吮能让她感到快感了,哦,该死,吸的她好舒服哦。 “啾,!啾,!啾……”耳边传来的都是寒战卖力吸吮她乳房的声音,寒雪敏感的感觉到腿心似流出了一股热流,不自禁的夹紧了腿,却不想紧紧的夹住了寒战插在她两腿间的健壮大腿。 “动情了麽?你越来越敏感了!”寒战轻笑一声,略抬起身子,卸去自己上身的衣物,光裸分健壮的身体重又覆回寒雪身上, 被寒战强壮的身体覆住,手摸到他身上肌理分明的肌肤,寒雪忍不住便轻颤起来,肩背传来带著湿意的刺痛,胸前被挤握著的乳房也传来难言的酸疼,“嗯啊……别……疼……”。 寒战喘息渐粗,亲著寒雪莹白的颈项,哑声道:“我也疼了,雪儿快摸摸。”说著便握著寒雪的手将之拉到胯下,隔著长裤握住他的粗长,“嗯……舒服……雪儿揉揉,嗯……再揉揉……” 握著那一手圈不住的肉棒,寒雪心儿跳的飞快,“战……你的,嗯……好像又大了,啊……” 寒战得意的舔舔嘴角,用手扭著寒雪一方的乳尖,轻轻拉扯,“喜欢我的棒棒吗?大了能让你更舒服呢。” 想起寒战每次填满她的身体,满满的将她的身体撑到极致的那种充实感,寒雪禁不住的娇喘一声,下体小穴中似又有热流涌出。 寒雪抬起染了情欲的眸子,看著寒战嘴角的邪笑,不由就嘟起了红唇,手中轻轻的套弄的动作改为重重一握。 “啊……哦……”寒战惊喊一声,改为低低的呻吟,“你这丫头,想掐断我不成?!……”疼痛之後是随著寒雪的套弄而带来的难言的快感,让寒战腿都软了。“你……哦……天啊……你这丫头……啊哦……”胯下传来的胀痛和被包裹抚摸的快感,快要把他逼疯了,寒战抓著寒雪的衣服一用力,只听“嘶啦”一声,粉红的绸衣顿时便成了一堆碎布,“看我怎麽收拾你。” “啊……”寒雪惊叫一声,却连挣扎的机会也没有,便被寒战抓住了双手,他只用一只大手便将她的两只手固定在了她的头顶上,再一声“嘶啦”声响起,这回是她的襦裤,寒雪欲哭无泪,无力的踢踹著双腿气嚷道:“臭寒战,你……你撕了人家的衣服,以後让人家穿什麽啦,啊……” “这里又没有外人,穿与不穿又有什麽关系呢。”寒战将一指探入那已湿润了的谷地,细细的来回摸索一遍後,又探入一指。 “啊呀……别……嗯……呀……”寒雪扭著腰想要挣开腿心的侵入,无奈与寒战一比,她的力气根本可突略不计。 寒雪小穴中的湿润与紧窒让寒战再忍不住,抽出手指,解开裤带,他扶著已胀的青紫的巨龙抵上寒雪的幽口,一个用力便整根没了进去。 “啊……” “嗯哼……” 突如其来的结合让两人齐齐呻吟出声,寒战一个翻转,变为女上男下的姿势,让寒雪跨骑在他胯上。他喜欢这样的姿势,不但能让他的粗壮肉龙进的更深,也能让寒雪将他夹的更紧,还能让他看到雪儿胸前的美景,看著那两团雪白的软肉在他的挤握下,自他黝黑的手指间挤出,变形,光是这样看著,便能让他兴奋不已。 “啊呀……不行……天……好撑……你太大了……呜嗯……不能这样……啊……”寒雪无助的娇嚷,双手撑著寒战的小腹就想将他自自己体内拔出来,哪知,才抽出一半便被寒战一个猛力的上顶又给整根插了进去。 寒战用力的一下下往上顶送著,看著寒雪洁白的小腹上那一条明显的凸起随著自己的一插一抽而进进出出著,眸色不禁更深如黑墨了。 “啊……呜……不要……好撑……会……会裂……啊……”粗壮的肉棒一次次毫不保留的深入玉壶,那略带点疼痛的快感来的又猛又急,寒雪无助的摇著头,却怎麽也甩不开两人沾连处让人疯狂的快感。 又一次翻身,寒雪再次被压在了寒战的身下,两条大腿被分的大开,被寒战压向那双嫩白的椒乳。寒战将粗壮的肉棒深深的插入小穴,抬头又用唇齿去钓那嫣红挺立的红梅,卷入口中用力的吸允,身下的巨龙也不松懈,一下又一下重重的抽插。 “啊呀……别这样……啊……不行了……我……啊……我嗯啊……”胸前的酸麻,似乎让小穴里的感觉更加强烈了,快感如潮水一般汹涌而来,只几下便让寒雪丢盔弃甲,小穴一紧便猛烈的收缩起来,夹的寒战猛吸气,口中吸吮的更加卖力,胯下巨龙也像打桩似的抽插的更加用力。 持续的快感让人疯狂,寒雪尖叫著,修剪整理的指甲在寒战的肩背上留下条条红痕,洁白的牙齿也在寒战的肩头留下一个个牙印,小穴里的快感累积著,脑中竟升起一股子尿意,而且地感觉随著寒战的猛力抽插,那尿意越来越不能忍受了,“停……停下来……啊……战……我……我要尿……尿……啊……”寒雪惊觉股间一阵湿热,似有一股温水自她的小穴中喷出,不由惊叫起来。 寒战的眸色更深,快感不断的冲上大脑,腰椎酥麻的快感闪电般的传入脑海,让他颤粟不已,松开紧含著的红果,寒战将全身的力量都压在寒雪身上,猛力的冲撞起来,疯狂的狂抽猛插了数百下,一个用力的戳刺,肉棒深深的插入肉壶内,寒战精关一松,身体连抖数抖,浓浊的精液射了满壶。 欢爱刚歇,寒战撑起自己,粗喘著伸舌舔著寒雪娇喘不已的红唇,声音粗哑的低语:“舒服麽?你喷了好多水出来呢。” 寒雪又羞又糗,抬手便去推他,“人家再也不要理你了啦,呜……”让她死了算了…… 寒战顺著她推拒的力道,转身一带,便让两人变成了男下女上的姿势,疲软下来的肉棒也因两人的动作滑出了寒雪的身体,小穴中满满的白液没有了阻塞,便也跟著流了出来,沾的两人腿间都是,腥臊的气味充斥在两人鼻间挥之不去。 知道寒雪在害羞,寒战怜惜的将她搂在胸前,轻轻的抚著她柔嫩的背,嘴角得意的翘起:“你都不知道我多得意,我让你舒服了不是麽?” 寒雪羞赧的将脸埋在他胸前,嘟著嘴不依,“糗死了。” 寒战好笑的拍拍她挺翘的雪臀,“我们是夫妻不是麽,做这种事有什麽好害羞的?这里除了我们什麽人都没有,这倒是最合我的意了,你不知道我多想要一直插在你身体里,不跟你分开。” 这般扇情的情话,让寒雪又羞又气,不由便伸出了小魔爪,咬牙切齿道:“你也不怕精尽人亡。” 寒战哈哈大笑,“寒棋那小子倒是真有两下子,临行时他可给了我不少东西,其中有一样说是足能让咱们日夜春宵不断的做上三五日呢,不要咱们试试?” “试你个头!”寒雪生气的抬手锤他,还日夜不断三五日呢,那不是要她的命嘛,死寒棋,你死定了。 远在清州寒家堡的寒棋猛的打个了喷嚏,他莫明其妙的摸摸鼻子,抬头四处看了看,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沈,刚刚不知道为什麽,背後的寒毛全都站起来了。想想又笑自己真是被奴役习惯了,那个唯一能让他寒毛直竖的丫头,现在应该在千里之外才是,想著那丫头现在可能经历的生活,他年轻幼稚的脸上浮起一抹邪笑,重又低头继续挑起手里的草药。 寒战微笑的搂紧寒雪,“雪儿,我很高兴。” 寒雪抬头便对上寒战满是深情的眼,那深黑的眸中带著满满的喜悦,让寒雪的心都柔软了,“傻子,不就是扔了那一身的累赘麽。”寒战万年的寒冰脸,现在就如冰雪消融了般,带著柔情似水的笑,让寒雪看的心酸又难过,凝了眼便又伸出魔爪去,扯著寒战的脸皮便将之揉的不成样子,“一脸的傻笑,丑死了。” 寒战却仍是笑著任她玩,眼中的柔情甜的简直腻死人。自小失亲的他,傍著寒雪一起长大,看著她慢慢的积累财富,看著皇家将权势赐给她,他越看越怕,怕寒雪会走上他父亲的老路,这世上不单是功高盖主会让上位者采取行动,权势日大,一旦让上位者觉得不安也是会被毫不留情的抹杀的。幸好,幸好他的雪儿不爱那些钱财权势,肯毫不迟疑的扔了那些累赘,与他在这神仙谷地隐居。 寒雪扯了几下终是舍不的,停了手,又去轻轻的揉著寒战的脸,眼神有点迷离,“你说,皇帝哥哥会发现咱们没往海边走麽?” “他最想不到的是你能将十二卫也扔下,没了那些个人,他再也没办法掌握你的信息,定是会派人去查看的,只是龙跃的海岸线长了,又是人生地不熟,姜叔他们按排的人应该能将他骗过去的,只是他疑心重,只怕仍会在各地按排下暗探查询你的下落的。”寒战紧了紧搂著寒雪的手臂,无声的给予安慰。雪儿对亲近的人有一种偏执信任,皇甫昊天对她做的那些事,怕是对她伤害致深。 寒雪略带伤感的笑了笑,“横竖我是不出门了,任他布下天罗地网也没用。”从小就希望只守著自己的亲人,平平静静的过日子,如今就这样与寒战恩爱、平静的过一生也好。 寒战眼中一丝精光闪过,大手趁寒雪不注意,轻轻的分开了她的双腿,就著她腿心处的沾腻,再次挺胀起来的巨龙便熟门熟路的顶上了幽谷,只滞了一下便入了大半根。 “啊……混蛋,你偷袭,啊呀……”被寒战这一闹,寒雪哪里还有什麽伤感的情绪在,欲火迅速被燃起。 “呵,嗯……咱们快些……生个孩子是正经……呜嗯……想那些做什麽?哼嗯……雪儿……雪儿……”看著寒雪自己骑在他腰上,扭起了腰肢套弄起他的粗大来,两团日渐丰腴的乳房随著摇摆在他眼前荡出让人心惊的波浪,看的寒战口干舌燥,直痴痴的哑声唤著身上让他消魂噬骨的可人儿。 “嗯……哎啊……”真是出师不利,原是想惩罚下寒战的,哪知那根巨硕的肉龙吞吐起来这般困难,身体被狠狠撑开的感觉老实说并不怎麽美妙,只几下寒雪便不行了,腰一软便趴回了寒战的胸前,“不行……这样的姿势太撑了,好难受。” 寒战见状,让寒雪侧躺,自己自地上爬了起来,将寒雪的一条玉腿加到肩上,身下欲龙直直深入,竟也是整根没了进去,硕大的卵蛋随著摇摆蹭在寒雪的腿根上,竟也是别有滋味,让他脑中一机灵,腰便飞速的挺动起来。 “嗯啊……慢……慢点……嗯……啊……太快了啊……嗯啊……” 看著寒雪在他身下消魂的样子,寒战不由挺动的更加用力,也更快了,脑中幻想著可能只需一年,便会有个小寒雪绕著他的膝头叫爹爹,他便忍不住嘴角幸福的笑。 小雪儿,爹爹很快便会让你来到人间的…… (某人似乎忘记了,生男生女可不是你想就会实现的。) 寒棋的血泪日记 天福二年,腊月初二,我收到寒战的飞鹰传书,一看纸条上的内容,差点吓掉我半条命,纸条上命我快快进山,却未说明是何事,吓得我连夜包袱款款,连滚带爬的往神仙谷地(寒雪取的名)赶。 天福三年,正月初一,别人赶著拜年,我死赶活赶的终於赶到了神仙谷地──为寒雪把脉。 这脉一把,我首先是不敢置信,再三确认後,我生来第一次,肥了胆子,火大的指著寒战的鼻子大骂道:“你丫的有毛病啊?怀个孕你十万火急的召我来干嘛?怕怀孕,你们不会分房睡啊?” 结果可想而知,我在累的差点虚脱之时,还被寒战一掌拍晕了。 天福三年,五月二十三,寒雪为跟寒战争生男生女发生争吵,我很不幸的被雪儿拉去当证人。寒战难得的跟雪儿争的脸红脖子粗,他们争论的焦点竟然是:寒战坚决要寒雪生个女儿,而寒雪坚持自己要先生个儿子。 我虽然满头的黑线,认为这两夫妻已经被这种与世隔绝的生活逼疯了,但是我没胆子讲出来。 天福三年,十月初三,寒雪经过十月怀胎,终於要在今天瓜熟蒂落了。 天福三年,十月初五,寒雪经过两天的阵痛,终於把孩子平安生了下来了。值得庆幸的是母子均安,只是,我看到,寒战在看见孩子的小鸡鸡时,脸全黑了。 我当时虽然很想安慰他说男孩子也很好,但怕会被寒战暴揍打,所以很孬种的找借口跑了。 天福三年,十一月十五,今天寒雪满月,一大早,寒战就来找我了,手里还拎著个尉迟云。他告诉我,雪儿认为孩子应该继承尉迟家的姓氏,所以取名为尉迟云,然後将儿子扔给我就跑了,我成了可怜的“奶爹”,把屎把尿的给寒战养儿子,而他离开前竟然还不给我好脸色。 我觉得我是这世上最可怜的大夫。 天福六年,十月初五,今天是尉迟云三周岁生辰,只是小家夥今天不太开心,我问他为什麽不开心? 小家夥却问我,为何他爹不喜欢他? 寒战为何不喜欢他,我当然知道。寒战一直在为小云不是女孩,耿耿於怀三年了,於是我告诉他,如果他成了女孩,他爹就喜欢他了。 我没想到的是,尉迟云跑去拿了寒雪的胭脂,还将寒战收在书房里,准备给女儿的小衣裙给穿上了。 後果可想而知,倒霉的那个又是我,我被寒战揍的半天起不来,寒雪那丫头竟然也在我身上补了两脚,理由是,他们好好的儿子给我养成娘娘腔了。 我觉得我是世上最可怜加吃力不讨好的“奶爹”。 天福七年,八月十五,今天尉迟云开始学写字了,我首先教他的是他自己的名字──尉迟云。 我只告诉他,小孩子的名字都是从父亲或母亲那里继承的,哪知这一讲就讲出大问题来了。尉迟云问我,为什麽他爹姓寒,他娘也姓寒,而他就是姓尉迟? 我说那是因为他爷爷姓尉迟,所以他也要姓尉迟。哪知小家夥自动延伸为他是只有爷爷,没爹妈的孩子,而寒战的不待见他就成了最有力的证明。这下不得了,这小子直哭的天崩地裂日月无光,最主要的是最後把他那对无良的爹娘给引来了。 最出乎我意料的是,这小子虽然一直抽抽咽咽的,竟然还能说的一道一道的,先是多谢爹娘养育之恩,然後是再也不敢劳烦爹娘之类的话,最後还说要去找自己亲生的爹妈。 结果倒霉的当然还是我,因为这山谷里,除了我和他们一家三口也没别人了。 这回的理由是离间他们一家的关系。只不过,这回寒战没动手,那厮这回光站一边阴笑了,可我伤的比前两回都重,因为寒雪这丫头压根儿是将我往死里打啊,一点情面也没留,什麽抓脸,扯头发,撕衣服,拳打脚踢的全用上了。 於是我暗暗发誓,我一定要逃离这一家子的魔爪,我要翻身做主人。 天福七年,八月十八,一大早,尉迟云手里拿著封信站在我门外。我开门时被吓了一大跳,还以为我要偷跑被发现了。 取过小云手里的信看过後我呆了,我傻了,我完全愣住了,寒战和寒雪这两个无良的家夥,竟然将才四岁的儿子扔给我,自己两个跑去云游了?竟然还说将孩子交给我,他们放心! 放心还隔三差五的拿我当砂包打? 我气的想扔盘子,摔椅子,砸桌子,但在看见小尉迟云明而清澈的大眼後,我所有的气都顺了。 回想当年遇到那两人,我也只不过比尉迟云大了一岁,也正是因为遇到了那两人,方才有了今日的我。 只是成就了与那两人的孽缘,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啊…… 全本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