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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nu小说网 > 修真小说 > 淘气世家续集 > 第60章
    在旁观看的鬼娘子不禁担心起来,急为郝运加油。

    郝运本就吃惊,忽闻得鬼娘子替他加油,搞不清郝宝用何计而呐然不解,鬼娘子是在争自己还是争元刀?

    这一松神,又被元刀逼退数步,他不得不凛起心神小心应战。

    转眼过了三十招,胜负未分。

    元刀忽然倒掠而退,黑剑猛喝飞甩而出。宛若魔魄的咀咒,张着魔样般的法术,化成千万条厉蛇乱钻、乱窜、乱飞,在周遭十丈方圆游飞,蛇般的嘶啸让人毛骨生寒,在不定形的空间里,又似结成的蛇网漫无空隙地往郝运绕去。元刀另一把长刀则如影随形追随黑剑之后准备应敌痛战。

    郝宝见着此招,立即明白这正是无敌剑法杀招,上次还在竹林和他交过手,威力自非同小可。

    郝运哪敢大意,开心无声剑法齐展,化成浩翰江流,奔腾天地间,只要黑光到来,立即戳穿而去,剑尖有若长眼明珠,蛇头噬来,立即反打过去,宛若天空相互撞击流星陨石,煞是好看。

    元刀逼近数尺,长刀忽然截向黑剑,反劈而下,黑剑弹飞而退又传扫郝运背脊,形成双面挟击模样,元刀一招“开天辟地”展了出去,上三路、下三路全封截死死,让郝运无可退路。

    郝运大喝,身形暴高丈余,反扑而下,轻易不露的秘招“玉勒争嘶”也吐出绵滚长江狂涛,扫压元刀。

    在刀剑交错缤纷之际,元刀闷哼一声,剑势微挫,人已倒掠而退,左胸已被划出伤口。却在施飞之际逼退郝运数尺。

    郝运一时闪避不及,也被背后旋来黑剑扫中左肋,若非此剑挂了鞘,他也未必能讨得了好处。

    两人错开,气喘如牛。

    鬼娘子见及元刀受伤挂彩,已惊呼:“郝运战胜了!”想奔往郝运。

    元刀却在这一刹那,冷喝:“还不知道!”

    突然接过空中黑剑,连人带剑猛扑郝运,这已是杂乱无章,如恶虎般野兽之斗。

    郝运吃过暗亏,不敢大意,长剑又展绝招“星月同悲”挥之即现万点寒星陨落,流月飞逝,就要毁砸宇宙山川。

    元刀却将刀剑齐手脱出毁天灭地绝学化开,刀剑撞击,而后四射,那不是一把刀而是将刀撞成两截再撞为四段、八支、越撞越多、越撞越急,像喷飞的流光让人避无可避,啸出声音让人窒息。

    郝运引着万点寒星一一击截,却陷入于漩涡之中。

    元刀大喝,不仅送出刀剑,人也欺扑向前,双掌猛击,打向穷于截击长刀碎片而避无可避的郝运。

    鬼娘子为之尖叫,宝贝兄弟更是惊惶失措,郝幸也感不妙,皆赶着想去救人。

    然而一切都已走慢,元刀双掌硬击向郝运胸口。

    砰然一响,打得他口吐鲜血,长剑脱手倒栽而退,撞向那棵古松。宝贝兄弟正好将他接住,他已脸色泛青,血气滚腾不已。

    元刀则漠然立于原地,漠然地接回黑剑,一切似乎都随这两掌而停止。

    蒙蒙细雨又渐渐地罩向他们,感觉上似乎特别冷。

    宝贝想替父亲治伤,郝运却举手制止。

    鬼娘子早已丢掉雨伞,泪眼涔涔地欺向郝运,泣声道:“你的伤……”

    郝运勉强站起来,有点儿悲伤说道:“我输了……”

    “不,你没输!”

    “输了!”郝运坚冷又说了一句,然后叹息:“长江后浪推前浪,我老了……”

    说完已往山路行去,那种落漠老人的形态已从他背影隐隐现出。他的战败,再也让他无心去想鬼娘子是否就此跟着他。

    鬼娘子悲切急叫,郝运仍是一步步老迈地走下山。

    宝贝兄弟直叫着父亲已追了过去。

    郝幸轻叹也已离开。

    崖面只剩下元刀和啜泣的鬼娘子。

    七夕的雨仍是如此凄清而感人。

    元刀仍是不动,甚至眼光也未移往平日钟情的鬼娘子,大概他已认为战赢此局,鬼娘子已是他的了吧。

    泪水溶坏了妆粉,鬼娘子忽然坚强般地站起来,冷目地走向元刀。她不再哭泣,甚至连泪痕也抹去,只不过也将含情的朱红胭脂也抹掉。

    她走向元刀面前,元刀才带有感情地瞧向她。

    她冷漠说道:“你赢了,赢了我,你高兴了!”

    元刀也开了口:“希望你也高兴。”

    “我高兴?”鬼娘子哈哈大笑:“我笑了,我当然高兴!”忽又抽冷笑容:“你赢了,要带我去哪里!上床?”

    元刀漠然不语。

    鬼娘子斥道:“上床就上床,当夫妻不上床,干什么?”

    说着又狂笑,已转向往回路奔,转向之际,她泪水又落了下来。

    元刀轻轻一叹,提起长剑也默然跟在后头。

    鬼娘子当真如此认命地就甘心跟他成为夫妻?

    七夕的雨总令人感到哀戚与感伤。

    第十四章牡丹花下死

    一连三天,郝运都闷在屋子里头,髭胡都长了出来,加上未治好内伤的苍白脸容,他是苍老多了。

    一大早,宝贝兄弟总是送来煎药及早餐。两人也不知安排这场比斗是对是错,见及父亲如此模样,两从心情也不好过。

    郝宝道:“爹您以前常说一山还有一山高,输一次算得了什么?”

    郝贝道:“我输了千百次,还不是好好的?你别太难过。”

    郝运长叹:“你们不会懂的,唉……我老了……”

    郝宝急道:“要是您不振作会老得更快。”

    “既然老了,快与慢又有何差别……”

    郝宝道:“差别可大了,你现在是心老,那比人老更可怕。您也该知道百年前的无敌魔群武功盖世,你输在他的招式下,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你们不必安慰我,我自己明白……”

    郝宝道:“你是不是以为输在比你年轻的小伙子上,觉得很没面子?”不等郝运回答,又自己回答:“其实武功一事哪分得年龄,您不也希望我们比你强?我们要是打赢你,你是高兴还是悲伤?当然是高兴了。”

    郝贝道:“就是爷爷也是输给令天山那老疯子,他还不是活得很开心。”

    郝宝道:“爹您还没悟透生命禅机,你才会如此颓丧,禁不起打击。”

    郝运轻叹:“生命有何禅机?败都败了……”

    郝宝道:“不,英雄永远不老。英雄不在于不能跌倒,而是跌倒还能爬起来。”

    郝运默然了,他不知自己是不是英雄?

    郝宝道:“爹,生命的禅机是爬起来比跌倒还难。”

    说完,宝贝兄弟也静默下来。毕竟这话该是郝运要对他俩说的,现在却要儿子向父亲说。

    郝幸已走进来,淡声道:“老弟,世上没什么大不了的事,你一生潇洒得意,从没失败,现在也该学学从失败中成长,这点你比阿宝和阿贝差得多。有何不能言老?人老乃是天经地义,去对抗它是自找苦吃。只有心是可以永远不老。你自己慢慢想,想通了,你的伤就会复原,想不通,你的伤也会复原。不过你得永远呆在家里别再出去受伤害,知道吗?”

    转向宝贝;“我们出去,让你爹慢慢想,心老只有他自己能医,我们只能做到这里。”

    说着淡然走出,似乎世上再也无任何事情能惊动她。

    宝贝兄弟关心地瞧了郝运一眼,也默然离去。

    留下郝运,不停地幻出郝宝所说的话——英雄不老——爬起比跌倒难。

    将床旁烛台轻轻一拨,它已倒于小桌面,晃滚着,这不就像他自己吗?他凝视着倒倾烛台,长叹不已。

    三天了。

    鬼娘子足足躺在床上三天,她衣衫散乱,体态撩人,甚至表情都隐露着渴求。从庐山决斗以后,她就一直躺在床上,等待着元刀来办那件事。

    这是一间废弃已久的荒郊古宅院,那张床也只是铺着木板,和从床前帘布拉下来的床单。

    一切都如此简陋,然而却掩不住鬼娘子迷人的身躯。

    三天了,元刀一直守在外头。

    他似乎不敢冒犯鬼娘子,还是觉得在此荒宅实在没什么兴趣?然而他只要想起那种事,仍自怦然心动。

    三天了,鬼娘子从先前的愤恨激动,转为沉静冷漠,直到现在的轻吟渴求。她心情似忽在转变,身躯也有了变化。她不再衣衫整齐,甚至已轻解罗衫,露出淡红淡透明的肚兜,隐露着尖耸的酥胸。

    她不自知而难奈般地缩高了玉腿,罗裙从膝顶滑下来,一大段白盈盈玉腿隐隐现现就快露光了下半身,她嫩滑的双手渴求地抚着身躯,渐渐地轻吟着,在柔弱烛光下,露出一幅撩人春女图。

    元刀终于忍不住,他打开了门,呼吸急促,却压得沉沉,而把脸颈逼得血红红。

    鬼娘子听及门扉声,瞄一眼,半张半瞌的眼眸更是欲火高升,双手不禁耸恿挑逗地往胸口寸寸摸去。

    “来呀……我们已是夫妻了……”声音轻吟,荡漾着春意。

    元刀欲火陡升而起,他终于战胜了美人,马上扑向鬼娘子,抱着即亲,双手不停游动捏抓,一副饥渴贪狼般呈现动物原始欲望。

    鬼娘子不断地呻吟,任由元刀揉捏抓抚,她眼睛紧闭着,感觉得出身躯一件件衣衫被褪去,赤裸裸地呈现在他身前,她身躯微微抖颤着,红唇也颤了起来。

    元刀忍受不了,也褪去裤子,已来不及褪衣衫,他渴求地办那件事,整个人早己陷入疯狂,呼气如牛,满脑子欲火焚身。就在重要一刹那,鬼娘子突然变了,右手从背部抽出,不知哪抓来的利刀,又狠又准地刺向元刀心窝,直没刀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