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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打地铺，前后忙了一星期才完。
</p>还没来得及开跟韩胜伟说小奕的事，小崽自己先来了。
</p>我刚打完一场，浑肌都发酸发胀，了个人等。韩奕逃学来，还背着小书包，劈盖脸问我为什么不要他了。
</p>我没不要他，只是我那里很破，不知他会不会嫌弃。
</p>“我跟你爸已经结束了，”我说，掏手机来给韩胜伟打了电话。
</p>小崽赤红着一双瞪我，底有光在打转。韩胜伟还在外面跟女人吃饭，大概是想在新老婆面前树立良好形象，过来就把不听话的儿给揍了一顿。
</p>我拦住他，说先让韩奕去我那儿住几天。
</p>韩胜伟很厌弃地摆摆手，“要是这小发疯伤了人，别来找我。”
</p>我握了拳，小奕被他一脚踹得直吐，没听见。
</p>我领着小孩回家，半路上韩奕跟我说他讨厌他爸，一句话翻来覆去说了十几次。
</p>“你别不要我，等我大了赚钱给你，”韩奕攥了攥我的手，这大概是他唯一可以和我换的条件。
</p>“你不赚钱，哥也养你”，我说。
</p>楼的时候，他用一直著书包带的手抹了抹睛。
</p>（三十五）
</p>我早决定不继续上学，小奕住来的第二天就把退学手续办了。
</p>真不是学习的料，等有空了去给妈磕个。
</p>但小奕很聪明，初一的时候就能看懂我的作业，我问他怎么学的，他说老师让他跟初三学生一块补课。
</p>（三十六）
</p>有段时间我梦都能笑醒，我家宝贝还不得T大B大随便挑。
</p>我决定开始攒钱，听说上大学需要很多很多钱。
</p>（三十七）
</p>小奕跟人打架了。
</p>休息时间我接到学校的电话，让赶去一趟。到了办公室却只看到老师和家，被打的是个小胖，额角了一块，眉底还在渗血。
</p>小胖他爸一直在瞪我，我骑车过来累得不行，着气问老师韩奕在哪儿。
</p>老师说还窝在厕所里窝，怎么叫都不来。
</p>我去的时候小奕就缩在龙边蹲着，浑都在发抖，我把他拉起来，却发现他里一片恍惚，本就看不到我。
</p>“小奕，小奕！”我拼命喊他，连搂带抱把人去，他趴在我怀里很轻地叫了声哥。
</p>“他们都说我没妈……都在笑话我……”
</p>“但我有哥，我不怕他们，”小奕的声音里带着抖，嘴角瘪去，终于哇的一声哭来。
</p>我哄了他好一会儿，牵着人回办公室，小胖的家大金刀坐在沙发上，短袖面大片纹。
</p>“这孩就得去特殊学校！”他指着小奕吼，“脑不正常专门来祸害人呢！”
</p>小奕往后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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