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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溪有点委屈的看着紧锁的大门:“系统先生,我倒是想走,你看我能出去吗?”

    他现在明明是被囚禁的状态。

    系统:“想出去还不简单,花点心思想想。”

    岑溪:“你让我继续勾引祁玉?让他放我出去?”

    系统:“你之前不是做过了。”

    岑溪:“系统先生,我那次明明失败了。”

    系统:“一回生,二回熟。”

    岑溪:“?”

    *

    书房的门被敲了两声,祁玉在烛火下抬头,“什么事?”

    外面的人道:“岑先生肚子疼。”

    肚子疼?

    祁玉闻言快速起身,桌子上的笔乱了一地。

    他走到房间的时候,岑溪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脸色煞白,额头上满是冷汗。

    祁玉抓着他的手喊他:“岑溪,岑溪你怎么了?”

    岑溪紧闭着眼睛,捂着肚子,痛的说不出一句话。

    祁玉用手擦去他额头上的汗珠,想着这样不行,喊人去请了大夫。

    “病人没什么大碍。”大夫把手从岑溪脉搏上拿下来说,“或许是受到了惊吓。”

    祁玉看着床上的人,眼睫动了一下。

    受到了惊吓。

    大夫说:“让他好好休息。”

    大夫走后,祁玉起身将被子给岑溪盖好,又坐在床沿看了几眼。

    是他吓到了岑溪,是他让他这么难受。

    他……是不是应该少见他。

    祁玉垂着眸子看着人又移开,只是想起身离开的时候,一只手抓住了他。

    他突然低头,看着岑溪脑袋搭在他的胳膊上,小幅度蹭了蹭,带着点祈求地说:“祁玉,我真的好喜欢你。”

    祁玉以为听错了。

    岑溪又小声开口:“你留下来,陪陪我好不好。”

    第12章 漂亮先生(12)

    “你......”祁玉看着岑溪的眼睛里又烛火在晃动,他张了张嘴:“好。”

    这句话说完,岑溪似乎才安心下去,他将脑袋枕在祁玉的掌心。火烛的劈了啪啦的燃烧声中,衬的房间里更加安静。

    沉默许久,久到祁玉以为岑溪要睡着的时候,他才听见岑溪小声的,近乎喃喃自语地说:“祁玉,不要再关着我了好不好。我一个人在这里,好难过。”

    祁玉眼皮动了一下,在这依赖的声音中,他感觉到自己胸膛里那股肆虐的戾气翻腾,又平息,他说:“好。”

    岑溪又说:“我们一起回之前的院子,好不好。”

    祁玉说:“好。”

    岑溪在他胳膊上蹭了蹭,然后安心的睡去,直到天亮,他被系统吵醒。

    他揉了揉眼坐起身,不用当教书先生之后,岑溪身上终于卸下了包袱,睡眼惺忪道:“这还早呢。”他左右看了看,房间里就他自己,他疑惑道:“祁玉呢?”

    他记得自己睡觉之前,祁玉还在来着。

    系统真的十分无语:“1099,我们之前不是说好了,我帮你兑装病技能卡,你哄住祁玉把外面的人撤了,然后趁着早晨就溜走。”

    “啊!”

    岑溪快速的睁大眼睛,他想起昨天的计划,支支吾吾地说:“我能不能多待两天?”

    系统:“?”

    岑溪抓了抓头发,不好意识地解释道:“我昨天答应祁玉了,要陪他回之前的院子。”

    其实最主要的一点是因为,明天是祁玉的生日,他想陪他过完生日。

    系统竟然无言以对,卡了半晌,对着岑溪说:“主系统那边,我最多再帮你延迟两天。”

    岑溪欢呼起身:“谢谢系统先生,你真是太好了。”

    门在这时开了,祁玉走进来。

    他将买的早餐放在桌子上,看着岑溪笑地弯弯地眼睛,还有衣服倾斜裸露出来大片的奶白色的肌肤,他眸光一动,快速地移开。

    岑溪跑过来,看着桌子上的东西:“这是给我买的?”

    祁玉点头,看着岑溪拿起一块绿豆糕点,咬下一大口,他耳垂又红了。

    “我们什么时候回院子?”岑溪吃着东西,眸子亮闪闪地看向祁玉。

    祁玉:“你想什么时候都可以。”

    岑溪笑了一下:“那我吃完,就快走吧。这里再好,总归没有我们自己家舒服。”

    岑溪的一句回我们自己家,让祁玉胸口微热,他嘴角的也下意识微微牵了一下:“好。”

    *

    回到熟悉的院子,岑溪紧绷着神经终于放松下来,虽然他在这里呆的时间也不长。

    “阿秀呢?现在在哪?”岑溪扫着院子里的灰尘问。

    祁玉嘴角一直,冷淡地说:“在镇长家。”

    岑溪回头看向祁玉的表情,好好的,怎么又不高兴了。

    院子的门在这时被敲了几下,岑溪拿着扫把,看着祁玉去开门,只是打开门的一瞬间看见人的一瞬间,他的脸顿时冷下来。

    岑溪在后面,祁玉太高挡着他的视线,看不见人,只好垫着脚尖一边看一边问:“是谁啊祁玉?”

    祁玉说:“没谁。”

    话音刚落,镇长的声音传了过来:“岑先生,是我。”

    岑溪快速地放下扫把:“镇长,您怎么来了。”

    镇长拿着一个白色的信封,他摸了摸自己的小帽子,整张脸笑的褶子都堆了起来:“我来送录取通知书,咱们镇子这么多年了,头一次被东大洲军事学院破格录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