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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见花满楼的身形一顿,心想这个圣父不是真的要连这种事都准备去帮忙吧,钱真的花不出去还是怎样。

    然而我却没等到高富帅拯救失足青年这种桥段,我听见那个红衣的公子说,“你懂什么!这可是西方魔教的罗剎牌!”

    卧槽别告诉我这是玉天宝!

    虽然对于决战前后之外的几本我都没那么熟悉,不过好歹知道银钩赌坊的主线就是寻找西方魔教的罗剎牌啊!

    救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身后的赌坊明明不叫银钩赌坊好不好!

    “……罗剎牌?那是什么玩意儿?别指望能够唬人,给我还钱!”

    虽然知道这个牌子不一定是真的,不过对于这大汉的孤陋寡闻我还是给了一定的鄙视,幸好这条街上知道西方魔教的人也不是没有,一时之间竟全都安静了下来。

    花满楼站在我斜前方,我看不见他此刻的表情,只听他说道:“这位公子欠了你们赌坊多少钱,我先替他还上便是,动手伤人总是不好的。”

    红衣的玉天宝立刻喜形于色回过头,顺便把罗剎牌塞回了怀里,“这位兄台,不知尊姓大名,等在下拿到钱后定会还给你。”

    花满楼摇摇头,“名字不重要,不过家传之物,公子还是不要随便抵押比较好。”

    何止是家传之物啊……这简直算是无价之宝了啊……

    我打量着眼前的玉天宝,虽然长得不错,但是一看就有种纨绔子弟的味道,同样是红衣服,完全没有陆小凤的那种意气风发,显得格外骚包。

    站在那边的大汉见状后朝着花满楼看了过来,似乎还上下打量了他好几眼,“你愿意帮他还钱?你可知他欠了多少钱?”

    “钱财乃身外之物,为这等东西伤人性命总还是不适合的。”

    “那好,你便帮他还我们赌坊五千两银子!”

    ——次奥不愧是原着里嗜赌成性的玉天宝……这种人绝壁不可能是魔教继承人的吧!

    对于总算遭遇剧情关键人物这种事我没有丝毫的喜悦,一想起古龙对于玉罗剎的描述我就忍不住先胃疼一番,眼前的这个纨裤子弟估计也不是他真的儿子,那这家伙的心机到底是……

    最重要的是,虽然知道玉天宝是谁知道银钩赌坊怎样发展,可是现在的情况和我的认知真的是完全不一样啊!

    花满楼干脆利落地帮忙还了钱之后人才散去,只见玉天宝的脸上满是感激,“今天真是多谢兄台搭救,在下的随从找来后定然会将钱还给兄台。”

    “比起钱财,公子还是不要将自己的东西随意拿出比较合适。”

    我一直知道这个男人是个悲悯苍生的人,他也许是因为自己先天的原因而总是对他人留一份余地,能帮则帮,但是做到这个地步真的值得么?

    玉天宝还想问他的名字,他依旧只是摇摇头然后转身,“抱歉,让雾姑娘久等了。”

    “没关系。”本来我也是个看热闹的心态而已,我耸耸肩,没有再看玉天宝那带着疑惑的脸,“那我们现在回去?”

    “嗯。”他顿了顿,“公子日后遇到这样的事情还是不要像方才那样做比较好。”

    听到这句话我才终于意识到他这么做的原因。

    他也知道罗剎牌到底代表着什么,帮玉天宝这个忙不只是为了他,也是为了不让这块罗剎牌落到别人手里引起武林纷争而已。

    毕竟得到罗剎牌的人,只要等这任教主死了之后就可以继任西方魔教,多少存着不轨之心的人都不免会出手抢夺。

    这个男人做事三番两次地出乎我的意料并且推翻了我先前对他的印象,实在是……令人看不透。

    “雾姑娘在想什么?”

    “在想你啊。”

    ……不对我说了什么!

    “……抱歉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在想……那个……”

    我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说什么好,幸好他没有计较,唇角的笑意似乎还加深了几分,“雾姑娘在想我刚刚为何要帮那位公子么?”

    “……啊,算是吧。”

    “那位公子说的罗剎牌,雾姑娘可认识?”

    我下意识地接口,“不是西方魔教的传教之宝么……啊,其实是……以前城主提起过的。”

    ——谢天谢地我第一次这么感谢自己给自己掰出来的叶孤城的遗孀这个身份!

    第11章 日光线

    “那位公子说的罗剎牌,雾姑娘可认识?”

    “不是西方魔教的传教之宝么……啊,其实是……以前城主提起过的。”

    听到我这种类似于胡扯的话,花满楼也没有怀疑:“原来雾姑娘也知道,那雾姑娘也应该知道如果这罗剎牌落入江湖之中,会引起一场腥风血雨吧。”

    和我想的没错,他对于厮杀之事完全提不起兴趣,甚至是想要尽自己一切力量去阻止这种事的发生。

    越是相处越是觉得这个人好得有些不太真实,我撇撇嘴,“所以花公子才会帮他么?”

    “算是吧。”

    这不可置否的回答到底代表什么我不清楚,不过在我想到之前,后方的玉天宝便又追了上来,脸上的嚣张跋扈表情已经完全没了。

    “……敢问兄台现在去往何处?”

    “我与这位姑娘回客栈之后就要离开此地了,公子可还有事?”

    他面色为难,仿似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一样,“那个……在下一时之间找不到随行的下人了,敢问兄台是否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