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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疯批邪神的掌中宝。

    ……

    他貌美,高冷,娇蛮任性,谁也不爱。

    历任主人都说他是只渣猫。

    做了100次任务后,洛白即将功德圆满化身为人,但却意外受伤,流落到大学校园,被一个清纯男大学生捡回了寝室。

    洛白进门一看,他渣过的大佬竟然齐聚这个寝室!

    妈呀!要死了!

    嗜血魔尊端详猫头:它长得像本尊丢的那只猫,都别碰它。

    病娇反派看他爪子:不,这应当是我养的那只,还给我。

    霸道总裁挠他下巴:胡说,这分明是我花一个亿买下的咪咪!

    疯批邪神摸他尾巴:放下我儿!不然把你们全鲨了!!

    男大学生抱紧了他:喂,它是我捡回来的,我才是它亲爹。

    然后五个人开始打架。

    洛白:……

    五个人都给洛白取过昵称,每天寝室里各喊各的,洛白都要神经错乱了。

    大佬们打了一架后给洛白排了班:

    周一,陪嗜血魔尊在仙侠世界为难正道主角;

    周二,陪霸道总裁在谈判桌上摇尾巴魅惑对手;

    周三,陪疯批邪神在幻想世界吓唬愚蠢的玩家;

    周四,陪病娇反派在冷雨夜阴暗爬行拆散情侣;

    周五,陪男大学生上一整天的课。

    洛白欲哭无泪:猫猫我呀,要累死咯!qaq

    临近毕业,大佬们即将各奔东西,洛白的归属权/抚养权也成了一个严峻的问题。

    大佬们又双叒叕为他打了起来。

    洛白背上他的小包包,蹑手蹑爪:猫猫我呀,趁机溜咯~!

    第2章 第2口

    【剧情突变,世界线、时间线校对中……】

    【任务调整中……】

    【任务1:请尝试各种方法杀死死神。】

    【任务2:在死神死后,吃席,蹭饭。】

    ……

    司维还没听完系统的更新,就被人搂住了腰身。

    丧席上播放着莫扎特的《安魂曲》。

    司仪拿着话筒,对客人们说:“为了沉痛悼念边少爷猝然离世,我们为大家准备了丰盛的美食,大家——”

    话说一半,话筒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抢了去。

    “滋啦”的声音刺破耳膜,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女士们,先生们,”边原的声音情绪饱满,“欢迎来到我的葬礼。”

    众人齐刷刷抬头,死去的人竟然搂着一个漂亮男孩出来了!

    立刻就有人尖叫起来。

    边睢正好在敬酒,看到死人复活,瞬间双腿发软,踉跄倒地。

    他手剧烈颤抖着指向前方。

    边原他,竟然复活了?!

    怪物!他果然是怪物!

    边原拿着话筒,看着下面众人,大家清一色见鬼的表情。

    他极为诚恳:“大家吃好喝好,请千万不要浪费。”

    司维站在他身边,眼前的一切仿佛电影里特殊处理的慢镜头——

    《安魂曲》的伴奏下,边家人魂飞魄散,宾客们落荒而逃,好好的葬礼分分钟乱套。

    汤锅翻倒,碗碟破碎,稀拉哗啦一片凌乱。

    人们疯狂尖叫,有人喊着“诈尸了!死人诈尸了!”有人慌不择路,满地乱爬,差点撞进边原怀里。

    边原欣赏着这一切,肆意地笑着,仿佛在看一出最有趣的闹剧。

    实际上,这的确是一出精彩绝伦的闹剧。

    在一片混乱中,边原扯了一下司维的手,将他拽到自己身边,而后面向四处逃窜的宾客们,再次将话筒凑到嘴边。

    音响里传出他明朗的声音:“向大家隆重介绍——这是我可爱的男朋友,司维。”

    下面兵荒马乱,人仰马翻,转眼间客人全都走光了,只剩下边家的人。

    此前边原虽然性格古怪行为诡异,但没当着他们的面杀过人,他们虽然恐慌惧怕,但为了权与利也没放弃暗算。可没想到这次,明明亲眼看到他死了,他却又突然诈尸复活,这下大家全都坐在座位上不敢动,生怕第一个被他报复。

    现在,他们成了仅剩的观众。

    边原搂着司维的腰身,突然把话筒递到他嘴边,声音温柔:“跟大家打个招呼。”

    对于司维来说,虽然事情变得离谱起来,但也很具有戏剧性。

    他喜欢这样的展开。

    于是他抬起手,对着一片狼藉的宴席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

    “嗨,大家好。”

    边睢从地上爬起来,准备逃跑,但边原忽然叫住了他。

    “二叔。”

    *

    边原牵着司维,走到他身边,单手按住他肩膀,让他坐下。

    “喜欢吃我的席您就多吃点。”

    他随手从桌上拿起一副不知道谁嗦过的筷子,塞到边睢手里,随后弯腰捡起地上泼了一半的火锅,扔到他面前。

    滚烫的红油溅到了边睢身上,他吓得一抖。

    “吃啊。”边原温声催促,如同恶魔低语。

    边睢战战兢兢,坐在椅子上不住发抖,却不敢挪动。

    家里其他人简直毛骨悚然,根本不敢多看一眼。

    刚跑去灵堂闹事那几个小年轻也全都跑出来,规规矩矩坐在了饭桌上。

    边睢知道自己这次惹了大麻烦,他不敢磨蹭,只得努力稳住筛糠似的手,吃了一口菜,舌头差点烫得起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