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云道友,咱们之间,能有什么鸡毛蒜皮之事?”
云启说话之时,与四位护卫、彼岸,对安哥氏一行人员形成了半包围,双方所在区域,于水源诗会会场一角,并非重要位置。
众围观群众听到云启话语之后,明白又有是非可以欣赏,一些人员选择后退一段距离,以免殃及池鱼,而有一些逆行者趁机补上,欲在第一时间确认,以站队获得最大的利益。
“天下皆知,当初本少与道友之间,可是有不少鸡毛蒜皮的事,需要理一理啊!本来本少以为以太平公主你那乌龟个性,会一辈子躲在三千狱那一个乌龟王八壳里。
没想到啊!乌龟王八壳竟然也如此不安生,跑到天王老子家来闹腾,太平公主,你们那乌龟王八壳,也不怕壳太脆皮,不够天王老子一锤?”上次被安哥氏给逃了,云启不爽,憋着一肚子火,如今再次见到,云启可不想错过报仇的机会。
“哼!贱民,你我之间,不过是夺宝而引起的纠纷,多大的事?”
“不错啊!竟然还有这种操作,太平公主,你的仇恨,如鱼儿的记性,只有三秒啊!可惜了,本少的记性,如恶魔一般,那可是天长地久,记得一辈子啊!所以,太平公主,若是不记得了,本少不介意提醒你一下,让你彻底记起来,如何?”
竟然和自己玩如此幼稚的游戏,云启可不认为对方是真正的忘记,否则,之前在人群之中的角色扮演,又如何会发生?
难道与当初第一次见面时一般,太闲了,所以需要找事做。
不幸之事,云启再次被选中,如此概率,云启也是醉了。
“圣唐一族族人,都是如此小人,心胸竟然如此狭隘,平生所见,与传闻一比,太让人失望了。”
之前未料到彼岸也在云启身边,因此才选择了出声,如今已经是骑虎难下,不得不应战,对上云启,安哥氏虽然不惧怕对方的古怪性格,但却对彼岸有了心理阴影面积,尤其是两个人组合在一起,安哥氏已经萌生退意。
彼岸的出现,除了少数几人知晓之外,其他人员都不清楚云启身边那一位女子的身份,只当是云启在这水源诗会认识之人,在此之前,从未得到过与云启于永夜城有与某女子交往的消息,而且对于彼岸的到来,他们所得到的信息显示,应该会在亡者盛会开始的前一天才会到来。
于是,大部分人员都没有往这方面思考,虽然有一部分人员怀疑,但彼岸过于神秘,少有强者见过其面,而认出他的人员,如揽胜、来狐、安哥氏等等,均下意识的保持沉默,未曾说出一个字。
因此,让一些人员也仅仅只是怀疑,没有确凿证据之前,不敢忘下定论,以免引起恐慌。
“礼仪之邦?我圣唐一族对于客人的方式,向来都是以礼相待,但若是遇到恶客,以礼相待,无意于引狼入室,引火烧身,将自己置于万劫不复之境地,所以,我圣唐一族此等情况之礼,便是。关门放狗,坚决予与最热情的招待,死亡摧命符。”
“太平公主,当初于古城遗迹之时,你的行为,可不地道,如现在一般,无中生有,挑拨是非,狂妄自大,既然狗改不了吃屎,本少虽然不想与狗一般见识,但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只得奉陪到底了。”
“哈哈哈!本少明白了,原来贱民你与当初一般,还是如此的不自信,需要通过粗暴的行为,来让自己拥有安全感,本少说怎么贱民你见到本少之后,如疯狗一样,原来是害怕本少毁了你如今辛辛苦苦所建立起来的一切。
唉!贱民,便是贱民,此等复杂心情,本少未曾经历,还是无法理解啊!”
安哥氏与云启二人针锋相对,互相看对方不顺眼,势同水火,让不少看热闹之人,心中八卦顿起,皆在猜测二人的关系,因何而起,如传闻一般,女子,财宝,还是秘籍。
“多大的事,不过是看某人不顺眼,所以需要找点事情做,仅此而已。”
安哥氏口中那贱民的称呼,是让云启怒火冲天起的主要原因之一,太伤人了,因此,云启没有打算善了,和平解决二人之间,如云启所说的鸡毛蒜皮的小事。
云启在见到安哥氏第一眼,便想要强杀,但对方也是聪明人,在见到彼岸之后,总是能够为自己留下后路,让云启无法完成一击必杀,不得不选择针锋相对的言语交锋,试图找到机会,从而解决这一个隐患。
“哈哈哈!找点事情做?贱民,本少听闻在永夜城,贱民你可是忙着呢,连与各方势力强者接触的时间都没有,如何无事可做?
这种蹩脚的借口,也敢拿出来,是没有了说服天下人的理由,如你们垃圾一族的那一句垃圾话,什么春秋无义战,于是,尽往自己脸上贴金罢了吧。”
“安哥氏大人所言极是,一个下等种族之人,见到大人如此英明神武,害怕自己成为无名小卒,便想要借助大人之名,让自己平步青云,从而天下皆知。”
“无耻之徒,竟然对英明神武的安哥氏大人如此无理,我生魂一族的脸面,都被你丢光了,羞与此无耻之徒为伍啊!”
“人族小子,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敢在我亡者盛会会场闹事,是谁给了你的狗胆?”
似乎有了决断,开始有人员附和安哥氏,以云启为反面教材,大拍其马屁。
“安哥氏,上次被你跑了,这一次,没有你们三千狱长老们的相助,你认为自己能够逃得掉?”云启步步紧逼,与安哥氏的距离越来越近,试图打乱其布置,从而寻找那一线机会。
“胆怯了?也是,否则,以天下人对于贱民你的了解,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还是在如此忙碌的情况下,早已经一甩袖子,拍拍屁股走人了吧!”
云启步步紧逼,安哥氏一步未退,而在其面前,与云启之间,已经有不少强者,死域亡者,生魂一族,甚至有圣唐一族李晋势力服饰的强者,将二人分隔开来。
“风都领地不过是不入流的一个云族所建立,更是以我诸天万界宗门叛徒云启为信仰,最弱的家族,遇上最无耻的卑鄙小人,若非死域亡者各位大人对于不入眼的云族,未曾放在心上,否则,哪轮到在此嚣张跋扈?”
“竟然信仰本少当年的手下败将,如此无知之族,也配存于这世间?安哥氏大人,放心,待本少回到我川蜀之国,必定让我皇灭了云族,以解决这等冒犯大人之人,让其明白,冒犯大人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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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族。不过如此,也只敢苟活于一角,如今安哥氏大人一句话,我不鞍氏族愿为马前卒,为大人扫平风都领地。”
安哥氏看着表忠者,尤其是那些口口声声说要将风都领地占领,灭了死域云族的势力,口中与他们说着一般的客套话,既不失身份,又不会寒了人心,但心里却鄙视之。
都是小门小派,小势力,对于圣唐一族新年之时,风都领地的那些信息,应该还未到达他们的耳朵,否则,现在的他们,应该是另外一个嘴脸,虽然不至于立刻舔云启,但冷眼旁观,才是最正常的操作。
“太平公主,这话,本少便听不懂了,本少来死域永夜城参加亡者盛会,有什么不对吗?
太平公主,本少所代表的,是云族,死域云族,统御死域风都领地的云族,死域之事,便是我云族之事,两者之间,因果之大,之深,太平公主,你一个外人,又如何知晓。”
与安哥氏卯上了,对方咬着贱民一词不放,云启便故意将太平公主一词说重,以示回应。
“原来还有怕了,也是,死域亡者主宰之多,不少主宰与我生魂一族各大势力,如我三千狱一般存在诸多因果,以如今云族得罪天下人之事,你们云族若是不来打闹一场。。。”
“好主意,本少原本只是来了解情况,以第一时间确认死域是否出现重大变故,尤其是是否承认我风都领地,如今想来,还是太安静了,安静得只能天天让人欺负,不得不为了大局,选择忍让。
如今,太平公主之言,让本少茅塞顿开,与其在沉默之中消亡,不如爆发,以最强姿态,将不服者打服,打到他们不敢越雷池一步,不敢做,连想都不敢想,否则,前车之鉴,会让他们如入深渊,战战兢兢,瑟瑟发抖。”云启笑了,笑靥如花,笑得让人心寒。
“云启,你想要做什么?记住了,这里是死域核心区域,是永夜城,是亡者盛会召开的地点,云启,若是你敢起心思,莫说本少父皇言咒主宰,以永夜城那一位主宰之能,你也休想踏出永夜城半步。”
秘对于云启说到做到之事,早有耳闻,但对于云启将做到何种程度,秘却无法做出判断。
以云启在这段时间所受到的袭击情况,云启似乎并没有特别之处,一直躲在自己的乌龟壳里,只防御,不主动出击,如此行为,有助长袭击势力嚣张气焰之势,并且与云启的行事风格,格格不入。
如今面对安哥氏,当初于古城遗迹之中的恩怨,在这种关系到一个势力面子的事情上,云启竟然不是选择为势力寻找盟友,而是针锋相对,在如今各大势力明显倾向于三千狱的情况下,依然我行我素。
两件事件进行对比,云启似乎在酝酿着一个计划,一个与彼岸联手的庞大计划。
“呵呵呵!姑奶奶所知,永夜城那一位最大的底牌,有两个,一个便是对方是主宰身份,可惜了,并非死域排名进前二十的主宰,甚至因为其趋炎附势,只关注于借势,从而忽略了自身境界,从而让后来者超越,如今已经是死域主宰之中,垫底的一批亡者,其实力,姑奶奶都无惧,何况是风都领地了。
而让永夜城那一位所依仗的第二个底牌,便是这永夜城城墙了,尤其是他与永夜城强者们,不断在城墙上加禁制,从而产生了禁空,禁灵等能力,而当年那一场神战,永夜城作为主战场之一,城墙成为永夜城第一道防御。
至神战结束之后,天下人发现,作为神战最大承受者之一,永夜城城墙却无任何裂痕,尤其是两位神灵大人物的强大神技冲击,更有几处城墙,直接被两位神灵大人物神技所击中,依然无法在其中留下任何痕迹,让天下为之一惊。
于是,便有了永夜城城墙天下无敌,防御天下第一,圣唐大陆最坚硬的城墙等等话语,广为流传。
而关于在城墙上留下痕迹,拥有特权之说,死域拥有多种版本,因为至今无人能够办到,而城主府也未曾想过,会出现此种天方夜谭之事,便也只是坊间传闻。”
“如今,云启他们一行人直接让城墙塌了一角,让神话落入凡尘,永夜城的那一位,敢来找云启的麻烦?”
“呵呵呵!云启不找永夜城那一位的麻烦,已经是那一位烧高香,拜大神了,若是敢惹事,云启,姑奶奶给你一个建议,让永夜城那天下第一的城墙,成为历史吧!
姑奶奶可记得,永夜城那一位曾经对天下人说过,永夜城的大门,永远为天下人敞开,而如今,进入永夜城需要排队检查,对于那一位当初的豪言壮语。可严重不符合啊!”
“还有这事?本少明白了,我圣唐一族有一句老话,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没想到啊,天子脚下,竟然还敢行这等阳奉阴违之事,本少必定为了永夜城那一位大人物,让天下人明白那一位大人的苦心。
为了避免心怀不轨者对那一位大人的恶意中伤,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让永夜城大门,永远为天下人所。敞。开。”云启听了彼岸的话,眼前一亮,茅塞顿开。
安哥氏、秘、来狐等人看到了云启对城墙的不轨之心,想到云启进入永夜城城门口之时的那一道传闻,对于永夜城的那一位,表示哀悼。
云启的被袭击事件,永夜城至今未给予正面回应,而是选择了听之任之,有助纣为虐的嫌疑,如今与彼岸这一位惹事的主联合,永夜城城墙被毁了一面,非什么难事,而若云启敢行此等杀鸡儆猴之事,永夜城将彻底站队,对于来参加亡者盛会的云启一行人员来说,并非好事。
“哈哈哈!可惜了,贱民,你不敢,你只敢在我们面前放肆,说着无法无天之言,但真遇到了具体事情,你们云族都只能任怂,何况是你一个贱民了,大话谁都会说,不过是贱民你,敢说出来而已。。。”
“云启,有人在质疑你的决心,该如何。。。”
剑出鞘,血花舞,眨眼之间,换了世界。
“表决心?本少不需要,本少只相信结果,所以,这就是本少的态度,下一位,谁来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