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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肯定认为是我靠潜规则,抢去了本该属于她的角色吧……”谢安凉这句话说的不是问句,而是一句感叹。

    “不要多想了。咱还是好好调养好身体,争取早日生小足球队吧?”

    薄野权烈伸手,抚着她额头上的一缕头发,揉了揉她的脸颊。脸颊微微透红。

    挚爱。

    至爱。

    无比珍视。

    谢安凉能够感受到被珍爱的感觉,但她还是再次把话题转移了回来:

    “林厌岭和谢安甜之间有没有什么关系?”

    “具体事情是林厌岭做的,应该是受了谢安甜的指使,具体的事情需要由警察来进一步调查。”

    谢安凉点了点头。

    薄野权烈坐在床头上,把她的头靠近他的怀里。

    她感觉到心安。

    “爷爷不知道我出事了吧?”谢安凉害怕爷爷知道后会担心她。

    薄野权烈身子一僵,就对她说:“等下,我出去一下哦。”

    他出去以后就对叶歌打过去电话:“通稿还没有发吧?全部撤销掉,谢安凉住院的消息注意保密!”

    叶歌挂了电话之后,就忙成了一团,赶紧联系新闻媒体撤稿。

    索性,稿子还没有发出去,叶歌松了一口气。

    薄野权烈刷了刷新闻,也没有刷到相关的新闻。

    马上又给丁叔打了电话:“丁叔,我是林深,爷爷还好吧?”

    “好……好……,一切都好,就是急着出院,不过和安凉小姐约定好了,现在心情也很好。”丁叔激动地和自己的偶像通电话,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刚开始还有些不敢相信。

    “嗯,那就好,麻烦丁叔了!”

    丁叔高兴地都要晕过去了。

    挂过电话以后,就激动地跑到谢老爷子的面前,把鹿影帝打电话来的事说了一遍。

    谢老爷子看着丁叔那乐呵劲儿,忍不住就打趣着丁叔,氛围很是舒心。

    薄野权烈也轻松地进了病房,对谢安凉说:“我刚和丁叔通过话,爷爷不知道,心情很好,你就放心吧!”

    “为什么是和丁叔打电话,不是直接和爷爷?还有为什么要出去打,不和我一起?”

    谢安凉像抓住了薄野权烈的小尾巴似的不松开。

    “女人哪来那么多为什么!”

    薄野权烈再次宠爱地把她搂进了怀里。

    “影帝的虚荣心,在丁叔这种脑残粉面前刷存在感,哼,谁不知道啊!”

    他差点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

    “既然你确定过爷爷没事了,你能不能再去次隔壁,看看莫闲庭有没有事啊?”

    谢安凉靠在他的怀里,抬头看着他的眼睛问。

    “他什么时候在你心里和爷爷一样重要了?”微微不满,其实是醋意大发。

    “不是,我刚刚不小心又压碎了他胳膊上的石膏……”

    “什么?!你竟然在我不在的时候偷偷去隔壁私会……”

    薄野权烈暴跳如雷地放下谢安凉,在病房里来回走动着。

    “这就吃醋啦?我不就是见你上次从隔壁回来的时候,太不正常了,我想去确认下,你有没有打他……”

    “我打他?哼,我还嫌手疼呢!”

    薄野权烈像一个小孩子一样气哼哼的。

    “那你早上回来的时候怎么那副德行,好奇!告诉我吧!”

    “就不告诉你,急死你!”

    看起来是薄野权烈报复谢安凉,怼她,然后不告诉她,其实是心里尴尬的不行,不知道该怎么说早上那尴尬的一幕。

    话音未落,他就已经从谢安凉病房走了出来,再次敲响了隔壁的门。

    其实,他敲门只是一个礼貌的象征,并没有等莫闲庭回应,他就已经开门走了进去。

    抬头,就见莫闲庭满脸通红,好像又是憋到一定程度的样子。

    薄野权烈识相的扭头就要走,刚一转身,就听莫闲庭说:“帮我!”

    莫闲庭内心已经尴尬的要命,但迫于无奈还是对他张口,脸上除了憋的有些脸红,并没有看出他的尴尬与窘迫。

    薄野权烈转身走出病房,强风刮过,大力摔上了房门。

    莫闲庭也许是感受到了绝望,脸上的微红突然一下爆红,大有崩溃之势。

    三秒钟后,刚刚被摔上的门被猛的推开,莫闲庭脸上闪过一丝诧异,薄野权烈快步走到了病床边。

    弯腰,蹲下,手伸进病床下,握住尿壶,拿起,另一只手掀开了被子,把尿壶伸了进去……

    一套动作做下来自然流畅,没有丝毫的犹豫与停顿。

    只是在尿壶伸进去以后,磨蹭了半天……

    又是哗哗的一阵流水声……

    内急解决完毕,按理说莫闲庭憋红的脸应该有所缓和,可当薄野权烈把沉甸甸的尿壶放进病床下的时候,莫闲庭的脸依旧红彤彤的。

    莫闲庭平日里脸上就没什么多余的表情,不管是生气暴怒还是开心愉悦,都不会泛起红色,而今脸上淡淡的红晕映照在明亮里,无不透露着些许的窘迫。

    薄野权烈这次没有回去谢安凉的病房洗手间洗手,怕她误会,于是进了莫闲庭病房的洗手间,折腾了许久才出来。

    莫闲庭脸上已经恢复如常,好像刚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薄野权烈干咳了一下,清冷的嗓音里故意多了一些刁难:“白天能不能不要喝那么多水?”

    他抽出了纸巾,擦了擦自己的手,把纸巾扔进垃圾桶。见莫闲庭看了一眼吊水瓶,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莫闲庭白天已经能不喝水,尽量不喝水了,但这吊水一瓶一瓶的挂着,再不喝水肚子也要被撑炸了吧……

    薄野权烈的薄唇露出戏谑的弧度:“看在你是因为救安凉才受伤的份上,你要不好意思请男护工,那我就发下善心帮你请个吧……”

    “不用!”

    声音孤傲又沙哑。

    莫闲庭断言拒绝了他的好意。

    “行行行,当我多管闲事,不请男护工,小护士你又不好意思,那你以后怎么办,总不能……”薄野权烈对莫闲庭有些无语,话没说完,就见莫闲庭的眼光落在了他的身上。

    薄野权烈从来没有说过粗话,但此时被莫闲庭逼的差点爆了粗口。

    这是要让他堂堂大影帝给他当护工的节奏啊?!他也配!

    “你不要忘了当初我是因为什么离开的莫家!”

    薄野权烈薄怒凌然,再次摔门离去。

    怕谢安凉误会他真的对莫闲庭做了什么,薄野权烈特意在门口自行消化了余怒,才讪讪地走了进去。

    “我去看了,你救命恩人没事,这下你可以放心好好休息了吧?!”

    薄野权烈被莫闲庭折腾的可谓身心俱疲,看向她的眼神里有着小小的撒娇求表扬的意味。

    谢安凉还不了解他么,看着他懒懒的样子,“嗯。”点了下头,就听话地躺了下去,按照他说的好好休息起来。

    ……

    薄野权烈看着她小脸虚弱的有些惨白,心里戚戚然,就这样便宜了谢安甜?

    他拿出了手机,修长的手指在快去敲动着手机键盘:“曝光谢安甜与小董先生的视频,同时揭露谢安甜指使群演对威亚动手脚,让谢安甜身败名裂!”

    敲完以后,在点发送的时候,又把信息全部删除了。

    她怕爷爷担心她,不愿意曝光,他再怒也是忍了!不过,等她和爷爷的身体都好了,等这些事情都过去,他一定会再来好好收拾一下谢安甜!

    谢安甜坐在回谢家新苑的车里,心里有些局促不安。

    在背后做的那些事情被人发现报警了,她还被导演给辞演,她不敢给父亲谢正桓讲,但她又急需父亲的帮助。

    只好,像小时候一样,先去母亲莫芳香那里撒娇求情。母亲是非常爱她的,历来有求必应。

    谢安甜回到谢家新苑的时候,谢正桓和莫芳香正躺在房里“午休”。

    谢安甜知道自己不该去打扰,但想到自己的处境,已经岌岌可危。

    她还是鼓舞勇气来到了父母亲的主卧外,正准备敲门,就听到了房内传出来粗重的喘息声。

    谢安甜愣住,这种声音她再熟悉不过了。

    她小时也经常听到,当时不懂,好奇的时候也偷偷扒门缝看过,就见父亲母亲脱、光了滚在一起,发出自己听到的那种浓重喘息声。

    小时候就算看到了也不是很明白,直到长大了,她和姚傅清在一起后,初尝人事,才知道父亲母亲是在做什么事。

    说来,她的心里也没有留下什么阴影,就是总会想着那些画面,忍不住想找人早体验一下。

    直到她遇见了姚傅清,满足了她渴望的一切,他们也发出了父母在一起发出的那种声音。她感受到了来自身体的快乐,并且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后来,姚傅清失踪了一段时间,她怎么找都找不到,她以为她会耐得住寂寞,等他再回来她的身边,一起享受人间极乐。

    但是,他失踪的无影无踪,她怎么等都等不到。

    在寂寞的夜晚,她又多次撞见了父母在一起,他们喘息的声音经常环绕在她的脑海里。

    她是如此的想念姚傅清,想念他的身体,想念她的粗暴。

    可等待的夜晚是如此的寂寞,寂寞是如此的难熬。

    然后,她遇见了小董先生。

    一个很温柔的男人,给予她无比温柔的宠爱。

    她以为她只爱那种激烈的做,爱,像姚傅清一样残暴粗鲁,带给她**更刺激的感官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