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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莲成功灌了清酒大半酒水,到头来却是他自己个先醉了。清酒海量,花莲尚未见识过她的底线,因而轻敌了。

    如此不成器,藏在暗处的几人瞧不过,提着酒坛,装作不经意路过,笑着揶揄他俩:“喝酒也不叫我们,真是不够朋友。”

    来了一场车轮战,势要灌醉了这人。

    酒坛散的满地都是,人也七歪八倒,唯有清酒一人仍旧端坐。

    花田之中,月明风清,起了秋凉,夜风便萧瑟起来,繁花开的热闹,到底减了这份孤寂。

    最后连厌离也来了,她抱着拂尘坐到清酒身旁,说道:“好热闹。”

    清酒擎着酒杯,问道:“你也要同我喝一杯?”

    厌离浅浅一笑,真拿起一只干净酒杯来,斟了酒与她对杯:“院子就这么大,你和她的事,大家全知道。”

    “我想不到,你和鱼儿竟是与我一样。”

    清酒鼻子里哼哼两声,说道:“若不是事到临头,谁又想的到。”

    “是啊,谁也想不到,你这样的人,也会跟别人这样孩子气的置气。”

    “是她同我置气。”

    “她生气不是因为你起的由头?”

    两人喝着酒,你一言我一语。

    厌离将醉未醉之际,望月轻叹,劝清酒道:“清酒啊,人可以说走就走,感情岂是说断就断的?”

    清酒问:“厌离,你这话是在劝我,还是在劝你自己啊?”

    厌离饮了酒,寻常清明的眼此刻蒙上一层雾气,湿润迷茫。

    清酒吃吃的笑:“心如磐石,不留余地,要断了情丝的人,反而来劝别人不要绝情,要继续谈情说爱。”

    厌离一时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