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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出月忘了两人做了多少次后她就睡了,醒来时已经没有又痒又热的感觉,只剩下身体上的疲惫和酸痛,以及精神上的崩溃。

    她被紧紧抱在云卫岚的怀里,入目便是他白皙精壮的胸膛。她自幼饱读诗书,明仪守礼,不管是婚前失身亦或与自己的堂兄禁断秽乱,都是耻辱和打击。

    她不敢再细想昨晚两人是如何地癫狂,奋力挣开怀抱,刚要离身又被翻过来压在卫云岚的身下,她生气又慌乱地看着对方的眼睛。卫云岚神情自若,眼神却清冷地望着她。

    “怎么,现在后悔已经迟了。”他微微抬起肩膀,一只手撑在云出月的颈侧,另一只手拂开她脸上凌乱青丝,指尖描过她的脸廓,停留在她脖子上的唇印处。

    “卫云岚,你……你还是人吗!我们是堂兄妹,父亲收留你在家中长大,我们不曾苛待你,你怎么敢趁着我被下药做出这种事,简直畜生不如!”云出月狠狠咬向他撑在旁边的手,牙都咬酸了,云卫岚却没有收手的意思。

    “他们待我怎么样我比你清楚,不用在我这里强调,那只会让我觉得虚伪和恶心。既然已经撕破脸皮了,我也不必再骗你,我可不是你的堂哥,而是云凤堂的亲儿子。”他放肆地笑了,有些得意又很凶恶的样子继续说道,“你母亲恨不得毒死我,可是偏偏不能承认我的身份,还得假装和睦,看着你来讨好我,真是太可笑了。现在这算什么,我不过是如了你的愿救你而已。”

    “你说的这些是怎么回事,还有,救我?你自己不讲廉耻竟然还能说出这么冠冕堂皇的话,枉费陛下器重,有你这样糟蹋妹妹的人在世上真是罪恶。”云出月也听到母亲怀疑过云卫岚是父亲的私生子,可是后来再也没有提起,她一直以为是误会。

    “可惜我现在没有心情和你解释,既然你现在醒了,又不承认自己昨晚自愿的,不如我现在给你证明一下,你自己骨子里是多么淫浪放荡。”说完便将云出月反抗的双手拉至头顶用左手箍住手腕,未待下面湿润便提着腰就着半硬的性具强迫性的插入……

    “不要,放开我,我们是兄妹啊,不要一错再错了……啊……唔嗯……你真是疯了!”腿心被蹭的干疼,她一想到自己正在被亲哥哥奸污便又怒又惧,这个魔鬼伪装了这么多年不知道他现在揭穿面目到底要干嘛。

    “啊,是兄妹,不过我们都不想再成为兄妹了吧。你昨晚自己拉着我揉你的奶子,又大又软,还发誓只要我一个人肏你,我的子孙都流进了你的骚穴里,世上哪有这样做兄妹的!”他用头巾绑住云出月的手,薄唇贴向她的嘴又舔又咬,云出月不愿意张嘴他就咬她的唇瓣,疼得云出月受不了了微微吐气,他的舌尖便如灵活的蛇尾一般滑了进去,口中透明的涎液和着泪水一起滑下脸庞,云出月抽泣着。

    虽然不想配合他的身体,但是初尝云雨的身体却无法拒绝情欲的勾引,她的双腿勾紧卫云岚的的腰,让他同自己连接的更紧密。

    云卫岚自然察觉到了,手握住他的纤腰撞向自己兴奋的肉棒,狭小的洞穴里响起令人羞耻的“啪啪”声和动人心弦的呜咽求饶声。

    卫云岚让她跪在地上,从后面进入,灼热的肉棒捅到了更幽深的地方,有点涨,每当把那东西撞到最深时便让云出月忍不住夹紧屁股,不想让它出去。

    云卫岚突然拍了一下云出月的屁股,里面的感觉又温热,又紧致,滑嫩的花穴吐着白浆让他更加冲动。

    “好妹妹,你说,哥哥是不是干的你舒爽,你愿不愿意被哥哥艹。”

    云出月却不肯回答。

    卫云岚了然,于是他放慢动作,缓缓出入,停在里面动作不大,云出月趴下上半身,轻轻喘气,不知道他又打什么主意。

    这次自己肯定不会说出口自己愿意了。

    在她警惕时,云卫岚突然很快抽插起来,云出月抬起屁股仿佛等了很久,如口渴的人喝到了水,她也没想到自己这具身体竟然如此淫荡,脑子里想到被一直仰慕的哥哥如此对待心里却浮现出一丝不愿承认的欢喜,她想,大概云卫岚的疯病会传染……

    待她兴起时,那个“诡计多端”的哥哥又停了,把她拉起来放到自己的身上坐着,她不甘示弱地瞪过去,正要起来,便被拉着坐在了那个跃跃欲进的活物头上。

    他并没有插进去,只是摇着她的腰前后在上面滑动,没有得到纾解的穴口被磨的张开了嘴。

    云卫岚脸颊微红,面有薄汗,醒来时还冷着眼,如今看着她也似有绵绵情意,她在这缱绻的目光里卸下了心防,但还是不愿意低头,只是心里不再反抗,脸上便不再倔强。

    云卫岚见她面带娇羞,双脸潮红,眼神迷离,半带期待半带幽怨地看了他一眼,肩膀放松,被缚住的双手不再捏拳,而是摊开手掌搭在他的小腹,此时没有再出言刺她。

    有时候,台阶就一个,错过了就没了,先走上去再说。

    云卫岚扣住她的头亲了上去,这次不再那么凶狠,就像相爱的情人一样温柔,安抚似的捏着她一弹一弹的奶子,在指尖变着法子玩弄那两粒粉色茱萸。

    她柔白的双乳就像有自己的想法,格外喜爱有人同它们玩耍,下面还未进去,云出月已经娇喘连连。

    “哥哥,还要更多……”云出月的手环过云卫岚的肩膀。

    云卫岚不再等待,抬起她的屁股将蓄势待发的男根塞进潮热的秘道,不留情面地在里面冲锋。

    忽然,他的背遭受痛击,那个折磨着云出月的东西立即没有了劲头,云卫岚惊怒,见她手上不知何时拿到那支金簪,昨晚刺死了那个不起眼的矮子,今日又用同样的东西反击了他。

    他冷笑道,“你们真不愧是一家人,总是在博取别人同情后装作无辜然后狠狠来一刀。”他掐住云出月的脖子,撞向洞壁,语气刻骨冰冷,“可惜你应该更用力一点,刺的更深。”

    云出月何尝不想插的更深,但是她手被绑住,姿势限制,金簪只能捅进那样的深度,她也知道杀不了云卫岚,只要能争取到机会逃跑就好。

    没想到他并不文弱,也是,虽然他考的是文举,却也学过几年功夫,倒真的是让他强身健体了。

    云出月被撞得头晕眼花,血腥气弥漫,她这次没有求饶,这样死了也好,总比继续受辱要好,只是无颜见死去的父亲和不知生死的母亲。

    云出月本就是娇贵的千金小姐,先是遭受绑架,而后经历数次交合,身体本就疲惫,如今头部遭到撞击,流血过多,被撞了两下就昏死过去。

    云卫岚见她没有动静,满脸鲜血又有些后悔,她意外的刺伤自己让他又想到她父母两面叁刀的样子,仇恨让他将愤怒牵连到她身上,一夜之间遭此大变,他冷静时还能游刃有余地处理她的情绪,被激怒后那片刻是真的想要杀了她。

    她鼻息尚存,赶回去或许还有的救,到时再看吧。云卫岚赶紧为她穿好衣服,打理好自己,用外袍罩在她身上,背着她坐着马车下山。

    一路赶回府中,云卫岚让一个嘴巴严的下人去请了大夫,又下令不许府中任何人提起府中的事。

    大夫来时云卫岚已经帮云出月简单清洗和包扎了伤口,他解开纱布查看情况,有些忧愁地说,“小姐的伤口有些严重,虽然外伤可愈合,可是伤得有些深,应该是磕到锐物了,可能会变得痴傻。再者,她气息微弱,身体气血不足,若是受寒,严重了可能香消玉殒,千万要小心照料。”

    “劳烦大夫这几日留在府上,您若有什么事我可安排人帮你交代,请务必救醒舍妹。”云卫岚并未想太多,现在只想云出月活着。